【石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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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被关进冷库以后,她到不妙,虽然自己身上穿着棉大衣,但是时间长了,照样会被冻僵,所以,在密切注意着方亚丽她们之间通话的同时,她也在积极地设法自救。
她在冷库里仔细搜寻着点滴细节,看看能不能从里面让冷冻设备停止运转,或者是否有可能找到更多的保暖材料好让自己多坚持上几个小时。
来到那幅帆布帘前,她轻轻地把帘子掀开,里面是一块三米长,两米宽的空间,靠墙有一个有多层的木制搁物架,前面有一个带钩的铁挂架与外面的一模一样。
然而,令玛莎到一阵胆寒的,是那铁架子上挂的东西。
那是两个女人,年轻的,赤的,没有头和内脏的,从身体正中均匀劈开的女人。铁钩子从她们的脚踝处穿过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空隙,把她们倒着挂起来,活象四片待售的猪。
女人们的肢体都很均匀而修长,看得出生前都有着傲人的身材,也许还有着人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却挂在架子上,冻得硬梆梆的,用手敲上去,像木头一样发出「梆梆」的声音。四片女尸都没有和腋,显然是被人刮掉了。其中一片女尸只剩了部以下的部分,而且股也割掉了,实际上就只有一条依然人的大腿。
再看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几只方形的不锈钢盒,里面放着的是碎,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用人绞成的,至于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玛莎猜得出,那便是最近才结束了训练离开的少女,原来被杀害后放在了这里。
玛莎到一阵一阵的心悸,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同那些女孩子们一样。
她坐在冷库的地上,到从没有像这样恐惧过。
听了玛莎的介绍,四个姑娘都沉默了,她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那些姑娘一样,但至少,她们被放回美国的可能极小。
************
「埃米尔先生,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方亚丽看着脸笑容独自进来的埃米尔。
「啊哈哈哈,能把五位美丽的女侦探请到我们岛上来,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我喜艺术,我会很艺术地对待五位小姐。」
「你想把我们也变成挂在架子上的吗?」玛莎问道。
「当然,这么美丽的小姐最终总是要挂到那上面去的,不过我首先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那成功的喜悦。」
「什么成功?」
「当然是指五位小姐喽。泰勒把我介绍给你们当中的三个,他也同时通过专门的渠道向我通报了你们的来访。玛莎和艾玛两位小姐在舱里的一举一动,艾哈迈德都给摄了像,所以我们才从两位小姐藏窃听器的举动确证了我们的怀疑。后来,艾哈迈德又在同方小姐三位聊天的时候给你们摄了像,使我们彻底了解了五位的身份。虽然素未谋面,但五位可以算是大名鼎鼎了,像我这么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不提高警惕呢?我并不想去招惹几位,但是你们太自不量力,竟敢私闯我的领地,探听我的秘密,而且还杀了我的人,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呀!」
「既然你清楚我们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我们,为什么又要让我们上岛?」玛莎问道,听到自己在舱里往眼儿东西时被摄了像,她的脸上到一阵阵的发烧。
「如果不让你们上岛,你们这些以打听别人的秘密为乐趣的小妞儿会善罢干休吗?」见几个姑娘没有回答,他又说:「来我岛上寻求机会的女孩子,我把她们分成三类,一类是出生于美国,有良好身家和艺术素养的,我把她们安排在小宾馆里住,并且最后把她们推荐到相应的地方去;对那些条件太差的,我把她们立即送回美国;还有一些容貌和身材都很好,但是不太可能出人头地的外国淘金者,她们唯一的去处就是我的冷库。」
「那我们呢?」玛莎问道。
「应该说玛莎小姐还是很有素质的,艾玛小姐稍差一点儿,但我并不想与你们发生冲突,所以决定把你们送到小宾馆,然后,在几天之内推荐给一个影业公司或广告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你们辜负了我的好心,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机会,一定要同那些注定要挂在冷库中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探听我不希望你们探听的内容。我知道,即使我坚持把你们安排进小宾馆,也无法足你们的好奇心,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子,难道她们有什么错吗?」
「没有什么错,我只是喜。你们知道,我是个男人,我需要女人,但我讨厌婊子,虽然我每个月只需要同女人干一次或两次就够了,但那女孩子必须是处女,所以,凡是能够上岛的女孩子一定是不肯同那个什么莫瓦尔上的女人。」
「你有那么多的钱,又在你自己的领地上,如果你想要一个偷渡上岛的女孩子的处女之身,难道还什么困难吗?难道还怕她们报警吗?为什么还要把她们杀害?」
「那是我的需要。我最喜的是,女孩子面对死亡时那极度恐惧中的颤栗,她们在钢刀加颈时那不由自主的失,会让我特别动,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觉!」
埃米尔眼睛看着天花板着自己的嘴,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五个姑娘看得心里直哆嗦。
「那你又为什么把她们挂在冷库里?」
「处女的味很鲜美,不是吗?」埃米尔继续着嘴,一股口水从嘴角了出来。
「你也打算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们吗?」姑娘们都了解了埃米尔的变态。
「当然。不过,今晚的声已经把那些女孩子惊动了,不能再留了,所以,我要先把她们都处理了。你们是五个非同一般的姑娘,所以我并不打算让你们只享受一次快乐就死。我要慢慢地享用你们的身体,直到我想品尝烧烤辣妹侦探的时候。」
姑娘们的心不住地悸动,她们到自己的眼儿一阵一阵地动,小便差一点儿出来。
「既然知道我们是侦探,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去向还有别人知道吗?如果警方知道我们被你杀害了,会放过你吗?」
「不怕,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受美国法律制约,你们擅自登岛是非法入境,我有权按我自己的法律处置你们,美国警察无权干涉我。」
「可我们是美国公民,美国是不会允许自己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即使是在海外!」
「当然,我懂,美国从来不会把什么国际法放在自己的眼里,但有个前提,那便是美国政府不需要我。可我告诉你们,美国政府不仅需要我,而且还离不开我,他们可以让中央情报局的局长辞职,但必须全力保护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只要遵守我与美国政府之间约定的游戏规则,中央情报局的朋友就会替我摆平一切的。事实上,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我的中情局朋友都了如指掌,甚至还会帮我提供有关我需要的姑娘的情况。」
「什么?!」姑娘们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十四)
「美国政府同你的游戏规则?什么规则?」
「既然你们都是侦探,我就足你们的好奇心,反正你们已是五个死人了,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不知你们是不是还记得9。11和拉登。」
「当然,那是最臭名昭着的恐怖分子。」
「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也许没有人知道。」
「不,我知道。」
「你知道?!」
「中央情报局也知道。」
「胡说,还有谁比我们美国人更想抓住拉登的吗?如果中情局知道,早把他抓起来了。」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般人幼稚的想法,实际上,这个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希望拉登被抓住或者被杀掉,而只有美国不希望如此。」
「……」
「别忘了拉登和基地组织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是美国人支持和训练的,即使美国人不能了解基地组织的全部,也知道九成,美国在阿富汗采取了如此直接的军事行动如果还找不到拉登,那才真是笑话呢!」
「……」
「事实上,美国在开始出兵阿富汗,进攻塔立班后不久就已经完全控制了拉登,只是没有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
「为了美国的利益。」
「难道让拉登继续为非作歹符合美国的利益吗?」
「正是。你们虽然很聪明,但在政治上却是一群无知的孩子。基地组织的成员在这个世界上多如牛,他们分布于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采取的是个自为战的形式,拉登只是他们的神领袖,并不能直接组织和策划他们的恐怖袭击,因此,说9。11是拉登策划的并不确切。
「美国政府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他们必须让拉登活着,但要牢牢地控制住他。他们把他从阿富汗走,让他走投无路,然后他就跑到了美国。」
「什么?」她们半信半疑。
「对于拉登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跑到最想抓他的美国呢?不过,他自以为得计,却正好上了美国人的当,他现在藏在一处他自己以为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地点,像老鼠一样藏着不敢出来,而他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都中断了,唯一的消息提供者就是我。」
「你?」
「对。想不到吧?」
「……」
「我把各种由中情局处理过的消息通过一个模拟的国际互联网传给他,再从他那里把指令下达给全世界的基地组织成员,指挥他们去从事恐怖袭击。」
「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因为要发动袭击而暴的基地组织成员抓起来,并且还有了起诉他们的证据。」方亚丽到自己很聪明。
「不!不会去抓他们。如果没有了拉登,基地组织成了一盘散沙,美国就无法控制他们,而如果控制了拉登,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基地组织,就可以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
「什么作用?再让他们进行恐怖袭击吗?」
「这一次算你们聪明,因为恐怖袭击符合美国的利益。如果说9。11是主要由拉登策划的话,以后基地组织的恐怖袭击基本上是由情报局策划,利用各种假情报引拉登发出指令,由基地组织的成员执行的。」
「你胡说!美国政府怎么会策划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
「因为小布什需要恐怖袭击。拉登同前苏联打了多年的仗,难道不明白不能树敌太多的道理吗?一个能如此心策划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的人,怎么会总是在敌人需要的时候去袭击敌人最希望他袭击的目标呢?」
「比如说,正当澳大利亚的霍华德在出兵问题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厘岛的澳大利亚人就受到了爆炸袭击;正当小布什力图证明伊拉克与基地有联系的时候,拉登给萨达姆出谋划策的录像带就被公布出来;当美军囚事件闹得小布什焦头烂额的时候,美国人质就被在电视上割了头;当两个本记者采访完了他们派到伊拉克的自卫队,带着受到自己政府欺骗的愤怒离开的时候,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身亡。」
「你们想想,每当美国的盟友对跟着美国进行战争犹豫不决,基地组织就对他们的人进行袭击,以便怒他们参战;每当美国国内的民众对于伊战提出质疑,基地组织就会上一两次恐怖袭击,或者至少出几个袭击警告,好让美国人坚定不移地认为有必要支持布什继续战争,你们不觉得这同拉登惊人的智商太不协调了吗?」
「……」五个姑娘沉默了。
「告诉你,所有这些袭击都确确实实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都确确实实是拉登指使的,因此不有人会怀疑到美国头上。但他们不知道,所有的恐怖袭击都是按照美国的希望进行的,什么时候美国人认为能够完全控制基地组织,或者拉登已经失去了在基地组织中的地位,他们就可以宣布拉登被捕或被击毙的消息。而如果国际形势变了,他们也许还会重新扶植基地组织,同他们作朋友,好让基地组织去袭击俄国、中国、或者是法国和德国,现在美国不是正在暗中支持他们曾经宣布的伊郎恐怖组织,好让他们去对付伊郎政府吗?对于美国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懂吗?」
「如果拉登最后被美国卖掉了,那你作为拉登的传声筒不是也没用了吗?你不怕他们卸磨杀驴吗?」
「不,拉登没有了,可我还会存在,因为我是中情局的人。我不仅仅是拉登一个人的喉舌,而是所有美国希望存在下去的恐怖组织的联系人,我的阿拉伯血统帮了我的大忙,没有哪个恐怖组织的人会想到我原来是替中央情报局服务的。」
「现在他们都通过我互相联系,而且,我还控制着好几个恐怖组织的经济命脉。虽然美国在本土和国外冻结了大量恐怖组织的资产,却有意留下了一些受到控制的财产。因为没有钱,恐惧组织就无法维持;没有恐怖组织和恐怖袭击,美国就没有了战争的最好借口。所以,即使没有了基地组织,美国还会再搞出一个新的恐怖主义目标,而我,就是牵着这些恐怖组织鼻子的绳索。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方亚丽五人除了大张着嘴到震惊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们知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所以希望美国政府或者警方出面拯救自己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自己了解了事实的真象,也就成了美国政府的敌人。甚至还会成为美国人民的敌人。
因为如果事情被揭开了,美国就必须蒙受发动恐怖袭击的道义上的责任,美国对伊拉克甚至阿富汗的进攻都成了彻头彻尾的侵略,在美国民众最初的愤怒之后,他们会发现正是这种侵略带给他们巨大的经济利益,而正是这种谋才使美国有借口侵略其他国家,因此他们会转而把愤怒发在揭谋的人的身上,他们会替政府把这些揭谋的人从地球上清除掉,他们会主动替政府掩盖不利的证据,甚至会无懒地硬把事实说成虚构的。
因为美国是由利益构成的国家,道义对他们来说只是工具,对于这一点,没有谁比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她们更了解美国人民的了,当法律妨碍了利益,他们会修改法律,当道义妨碍了利益,他们就会修改道义。
现在方亚丽她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冒失品尝苦果,即使他们从这岛上逃了,她们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藏身。但她们现在必须首先让自己活下去,哪怕是用体去换取生命。
(十五)
「埃米尔先生,看来我们实在是太冒失了,现在,就算我们回到美国,也不可能活下去,因为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都会让我们闭嘴的。」方亚丽说道。
「当然,你说得很对。」埃米尔很赞赏她的聪明。
「既然我们不能离开这里,那能不能谈谈,只要你能让我们活下来。」黛安娜冲着埃米尔抛了一个媚眼儿,那是她屡试不的绝活儿。
「嗯哼……」埃米尔走近黛安娜,看着她那一身彩装。他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上摸了几把,又捏了捏她的股,黛安娜的眼睛立刻泛起离的光,嗓子里发出的呻之声。埃米尔又把手放在她的裆上,用力抠了几把,黛安娜的裆马上就了。虽然平时方亚丽等四人对于黛安娜的滥很不以为然,但现在却希望那真的可以救她们一命。
埃米尔拿了一把小刀,把黛安娜的衣服一点点割开。黛安娜说道:「反正我也不能再离开这座岛,为什么不把我放开呢?」
「我想我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埃米尔说着,已经把黛安娜的彩服全部割裂剥了下去,她没有穿内衣,她并不喜穿内衣,所以鞋袜一,立刻就成了一丝不挂的体。
黛安娜一点儿也不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体而到难为情,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起结实的大股,摆动着两颗大子翩翩起舞,呈人字形铐在铁架上的棕体动着。
埃米尔退后一步,仿佛十分欣赏地看着黛安娜的舞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走过去,把她的一只脚从架子上解开,拎起来,然后,又用那铐子铐在横梁上,使她的一条腿不得不高高地举在自己的身体前面,生殖器完全从分开的两腿间暴出来。
其余四个姑娘从来没想过被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玩,虽然那女人不是自己,但一想到轮到自己时候的窘态,依然到很难为情。
埃米尔蹲在黛安娜的身前,抚摸着她立在底板上的那条大腿,仔细研究着她的部。他把她已经分开的分得更开些,仔细看着里面的道,他用手指慢慢刺她的蒂,她发出了一阵阵尖声的叫,大量从她的股底下滴落下来。
「噢!」黛安娜突然很地大喊了一声,其他几个姑娘不明所以地看着,才知道埃米尔用两手指从下向上进了她的户中。
「货!你怎么会叫处女神的名字?!」埃米尔把手从她的股下面拔了出来,看着自己漉漉的手指,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处女神也就是狩猎女神,他是宙斯的女儿,喜打猎,所以生活在树林里,黛安娜痛恨男女之,对敢于进入树林偷看她的猎人从不宽恕,因此成为了处女的保护神,这位神祇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所以埃米尔才如此说。
「我是货,我是一只下的母狗,我愿意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黛安娜低三下四地说道,她以为,只有完全屈从,埃米尔玩儿得高兴了才有可能让她们活下去。
「货!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讨厌婊子吗?」埃米尔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转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进几个保镖。
「这个小货是你们的了,好好享受,但要小心一点儿。」
「是!」
「还有,剩下那几个小货我已经通通检查过了,有两个已经破了身,还有一个虽然没破身,但我并不喜她们的样子,我都在她们的衣服上作了标记,也都归你们,一周以后,把她们带回这里来。」
「是!」几个保镖答应着,扑上去把黛安娜从架子上解下来。
黛安娜现在明白了,埃米尔讨厌她,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被饶过的,于是,她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拼命甩了保镖们的手,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殊死搏斗的架式。
四个镖几乎同时扑上去,却被她拳脚相加,通通打倒了。
「好!」方亚丽她们看到了希望,因为现在就只有埃米尔一个人在场,而黛安娜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他,要挟他把自己五个人放走。
但她们失望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埃米尔却是个中高手,黛安娜才冲过去想要擒住他,就被他一把接住黛安娜的手,只轻轻一带,黛安娜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又被他脚下一拌,手上一扭,便将黛安娜面朝下按倒在地上,膝盖一,住她的脚,几下子便把她的双手反铐起来,又用一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踝也铐上了。
「货!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同我手?!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五次入围世界自由搏击大赛的决赛圈,还有一次获得了季军!嘿嘿!」埃米尔十分惬意地站起来,看着俯卧在地上扭转挣扎的黛安娜。
「把她走,这次一定要小心。」埃米尔看着清醒过来后从地上趴起来的保镖说。
几个保镖吃了这次亏,知道面前的女人决不是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弱女子,再不敢大意,在以后的子里,他们没有打开她的镣铐,而是一直这样对她进行轮。
由于不敢打开镣铐,余下的四个辣妹侦探的生活便不能自理,于是,与玛莎一起训练的那些女孩子被派来照料她们。虽然知道她们当中没有人能够被埃米尔饶过,但四个女侦探却没有告诉她们,因为不愿意她们在最后的子里始终生活在死亡的影中。
每天晚上,女孩子被保镖们带走两个小时,埃米尔从中选一个留下来,带进大厅左边的屋子里,辣妹们的和设备早已经被收走了,那里只有无法搬动的设备。
辣妹们听着女孩子在里面被铐在什么地方,然后发出恐怖已极的尖叫,埃米尔则兴奋地大声哼哼着,听得出他在用力那女孩子的户。
尖叫最终总会停止,过一段时间,女孩子的尸体便会倒着挂在一个带轮的铁架子上,从屋子里推出来,女孩子的头和内脏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洗净鲜血的身体,也已经被锯成了两半,在铁钩子上摇摆着,然推进那扇通向冷库的大门。
地上的血迹被用水冲洗干净,那个杀人房间的门再度被封死,然后便有两个女孩子重新被带回来继续照顾四个辣妹的起居。
对于尸体和杀人,四个姑娘已经屡见不鲜了,但看到一个美丽的青少女在一个多小时之内就像两片待售的猪羊一样挂在架子上,还是到不寒而栗。
活着的女孩子们大概渐渐明白了她们的下场,每当被留下来的时候,便会吓得放声大哭,有的还瘫软在地,扶都扶不住。
转眼之间,女孩子们都杀得差不多了,一周也过去了,方亚丽她们重新看到了黛安娜。
黛安娜是铐着手脚被抬回来的,她不是什么处女,所以一周的轮仿佛并没有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面容有些疲惫,眼眶有些发黑,看得出是缺少休息。她明白自己被带回到这里的含意,脸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四个同伴,什么话也没说。
(十六)
四个强壮的保镖把黛安娜抬着进入了那间杀人屋,不久便传来了黛安娜恐怖的尖叫声,她们还从没有听过自己的同伴如此的恐惧过,那使她们更加从心底里到害怕。
因为黛安娜不是处女,所以埃米尔对她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口,看着保镖们在里面一边继续轮她,一边把她慢慢地送入地狱。
黛安娜终于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垂死尖叫,然后喊声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排气声,姑娘们知道她的喉管被割断了,再也没有谁能够招回她的生命。
几分钟后,黛安娜的尸被挂在铁架上推了出来,她的脑袋已不在脖子上了,只有血从整齐的断口处哗哗地淌到地上。她那近一米八的浅棕的身体呈丫字形倒挂在架子上,两手无力地垂到地上,她的两足瘦瘦的脚分别用铁钩钩着脚踝扯开在一米多长的铁架两端,大腿间呈直角分开,生着金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着,上面还带着大片男人的。
埃米尔伸手在那浓密的处摸了摸,又捏了捏她那两条大腿和光滑的大股,然后意地说道:「这么多的,看来够我吃上几星期了。」
两个保镖从屋里出来,身上穿了几乎护住整个身体正面的橡胶围裙,脚上还蹬着橡胶套靴,一个手里拿着尖刀,另一个拿着一把链锯和一个方形不锈钢盆,玛莎在冷库里见过的那种。姑娘们知道,他们要在大厅里把黛安娜开膛,她们到自己紧张得快了。
果然,保镖来到黛安娜的前面,先用刀一点儿一点儿把她的剃得干净,然后一刀从她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向自己跟前一进一出地动着刀子,听着极微弱的嘶拉声,黛安娜被从眼儿切开到了骨,又从骨联合处被剔开,直割到了骨。
保镖把黛安娜的肚皮扒开,肠子呼啦一下儿便从里面了出来,迅速地掉到地上。
两个保镖用两只不锈钢板制成的钩子把她的肚皮钩住向两边扯开,出里面的内脏。保镖把手伸进肚皮,把黛安娜的直肠割断,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把她的大肠小肠一齐搂出来,连胃一块儿扯出腹腔,用力一扯,只听到一阵「吱吱」的声音,黛安娜的食管便从她的肚皮中被拉了出来,整个儿消化道与身体离了掉在地上。
保镖把黛安娜的腹腔内的肝、肾、脾、胰等器官一一取出,眼见得肚子里面便空空如野了。
黛安娜的心和肺也被掏了出来,所有内脏一齐被另一个穿围裙的保镖放进那只不锈钢盆子里,端进屋里,只听那边的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她的内脏和头便不知被处理成了什么样子。
黛安娜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漂亮的空壳儿,保镖起链锯,带着巨大的噪声伸向她的裆里,伴随着血飞溅,黛安娜滚圆的大股被分成了两半,只十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均匀地被分开了。
方亚丽等四人到有些恶心,毕竟那是她们一起合作了许多年的同伴,再说了,眼看着一个姑娘被掏出内脏,那情景也让她们到不寒而栗。
「我们会让你们四个一个一个地当上新娘,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地变成我的盘中美餐。」埃米尔看着铐在架子上惊恐万状的四个女侦探说,然后他指着艾玛:「今天轮到的是你。」
被点到的艾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她马上便住了,只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四个姑娘现在已经不穿彩服了,因为她们一直要这样铐在铁架上,大小便本没有办法子,所以早就被几个负责照顾她们的女孩儿把彩和内衣都扯碎了,换上了系带式的比基尼,外面裹上各轻纱,脚上还给穿了高跟凉鞋。
现在埃米尔走到艾玛跟前,隔着轻纱轻轻抚摸着她的部。与黛安娜一样,艾玛也长着一对西方人最喜的豪,还有一副典型的宽宽的印第安大股。埃米尔眯着眼睛,仔细地玩着她的身体,并慢慢地把她的轻纱掠去。
虽然在五个辣妹侦探中艾玛的身材算是最矮的,只有一米六五,但也是最结实和最富野的,她的脊柱有着十分夸张的曲线,使她本来就大的房更加向前出,而股也因为椎的强烈弯曲而显得异常高翘,同时,较短的上体也使她仍然拥有了两条结实但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颜比黛安娜更深,呈一种非常漂亮的古铜,那是在印第安血统基础上又融合了长期风吹晒的结果。
埃米尔仔细地抚摸着那两条因为铐在底板两侧而被迫分开的大腿,品味着一个美丽姑娘的体温。
他跪在她的面前,两手握住那半包在比基尼泳装中的房,把头发埋在她那白比基尼短的三角布片处,慢慢地用舌头舐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得直了身子,牙齿在嘴里「咔嗒」作响。
埃米尔的舌头像蛇一样,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侵入她的神秘地带,了她的比基尼,隔着那薄薄的莱卡纤维顶开两片紧夹的,轻轻触动着她的蒂。
艾玛想要控制,但那刺实在太强烈,她被迫仰起头,双手紧紧握住手铐的钢链,脚趾在高跟凉鞋中弯起,像要抓住地面一样,比一般女人更鼓的股向一起夹紧,肌不住地颤动,只到一股体从身体中出来。
埃米尔嗅到了那体的气味,开始兴奋起来,他轻轻地捏住比基尼罩的带子扯开,出那因为经常被罩遮住而明显比周围白晰的头部分,两个头也略呈棕,但要浅得多,更多的是粉红的觉。
埃米尔对艾玛的房没有兴趣,他只是像猪一样拱着她的下身,并把手环绕过她的大腿,搂住她的股,用力抓握着,仿佛要把那两块肌抓下来一样,接着便扯开了她内的带子。
艾玛部的颜同样因为缺少晒而明显不如其他地方深,所以浓密的黑在白晰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怪异。埃米尔闭着眼睛,嗓子里呼噜着,用鼻子拼命地在那一丛黑中顶蹭,舌头也不住地搔扰着她的私处,把她得快发疯了。
埃米尔把艾玛的一只脚从底板上下来,姑娘们都知道,他准备把她的腿朝天立起,这样就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部。
他果然那样作了,然后用手打开她的,几乎把脸都扎进她的身体中去观察。
「Fuck!臭狗屎!货!」他突然恼火地骂起来,然后把两个手指用力进艾玛的户,手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血。
其余三个姑娘都没有到太吃惊,尽管她们并不知道艾玛有男朋友,但在美国这样滥的地方,成年的女孩儿没让男人过那才真是件奇怪的事儿呢!
不过,埃米尔显然不喜被人玩儿过的女人,他仿佛有些恶心似地站起来,然后继续骂道:「货!早就让人过了,还装什么处女!」大家都到有点儿莫名其妙,很长时间才想明白,他大概是指艾玛不肯拍体样片的事。
「你们过来!」埃米尔命令几个保镖:「把她带走,再给你们一个星期。」
当艾玛像黛安娜一样被铐着手脚抬走后,埃米尔又转向了其他三个姑娘。
(十七)
「哦,不!」看到埃米尔向自己走来,玛莎的腿肚子有些发软,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早已经在玩艾玛的时候兴奋起来的埃米尔已经没有了那种耐心,所以直接就剥光了玛莎。
玛莎在五个人中是身材最高的,作为职业时装模特,一米八二的身材也许只能算作中等,但在这里还是有一种鹤立群的觉。特别是埃米尔的身材只有一米七三左右,在男人中也不算高个儿,站在穿着高跟鞋的玛落面前,就更显得滑稽。不过埃米尔并不因为自己的身材而到任何自卑,他早已习惯了对着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手下发号施令。
他是个很懂艺术的人,也是个很会欣赏女人的人,更是一个喜同他人分享艺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的利害冲突,他还真的想把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模特送到自己投资的片场去,也许又是一个经自己的手捧红的明星。但现在,他只能独自享用了。
来自俄国的玛莎,有着俄罗斯姑娘特有的美丽,长长的棕头发,洁白的皮肤,笔直的双腿,纤细的双脚,丰的房,细柔的肢,圆润的部,无一处不有成名的潜力,但现在他只能杀死她,只能把对她的赏识变成盘中的美餐。
玛莎的部,不像先前两个那样多,那是因为她使用剂,并且经常剃,这是模特儿登台的需要,在窄小的比基尼内边缘出几黑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埃米尔像欣赏一件希腊雕塑一样仔细欣赏着眼前的女人,触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嘴去碰触,用舌头去,用鼻子去嗅,玛莎本来没有被男孩子抚的经验,现在更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无法兴奋起来,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仿佛男人那每一个温柔的接触都是锋利的一刀。
当埃米尔趴在地上,最后过她的一双脚时,她已经把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埃米尔叫两个保镖帮忙,把玛莎从架子上解下来。玛莎在五个姑娘中法最好,所以常常作为狙击手提供远距离火力支援,而在平时探案的时候也主要是饵,她的体力和格斗术是最差的,只能勉强防身,现在她已经在架子上吊了很多天,就更加疲惫不堪,加上吓坏了,浑身瘫软,坐在铁架的底板上任人宰割,本没有抵抗能力,轻易地便被反铐起来。
埃米尔把坐着的她拖起来,她只知道尖叫,自己本就站不住,埃米尔于是把她打横抱起来,向着杀人屋走去。
现在,架子上只剩下了申智慧和方亚丽,听着玛莎的尖叫,她们到十分可怜,但谁又能怜悯她们呢,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同样的归宿就会轮到她们的头上,她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灾难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没有任何机会。
玛莎的叫声突然停了,两个姑娘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接着便又传出了她的一声痛哼,她们知道,那是埃米尔进了她那处女的户。
她们听着屋里埃米尔野兽一样的低吼,那声音低沉、疯狂而又有力,接着便听见一阵悉的机器嗡嗡声,玛莎再次嚎叫起来,看来屠宰的程序开始了。
玛莎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儿,浑圆的小股上夹着黄的粪便,她在死前大便失了。
埃米尔随后从里面出来,他光着身子,黑黑的巴上和大腿上也沾着玛莎的屎,他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下体的肮脏,反而非常高兴,一边让保镖用温水替他清洗,一边足而变态地狂笑着,看得两个还活着的辣妹一阵阵地恶心。
埃米尔洗净了自己的下身,没穿衣服,却让保镖把那种橡皮围裙给他扎上。
他用橡皮水管冲洗着玛莎那无头的赤身体,用手温情地抚摸着那两块洁白的股,然后亲手把她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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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方亚丽和申智慧必须想想,谁将是明天的那一个了。
「申,现在咱们已经谁也顾不了谁了,所以,明天无论是谁,如果有机会,能逃命就逃命,不要试图救另一个,只要有一个人能多活一天,都比死在这个变态狂手里强。」
「我明白,方。没想到,咱们五个在一起合作这么久,今天却栽在这儿。」
申智慧用一种穷途没路的语气回答,她们都知道,现在友谊的价值就是独自求生而不会被其他人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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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快过去了,虽然没有钟表,但她们经过了长期训练的生物钟却能够准确地告诉她们,距离又一个姑娘的死期已经要用分秒来计算了。她们没有办法触摸到对方,却很想同对方最后拥抱一下。申智慧站在方亚丽的前面,只能回过头去,冲着方亚丽作了一个亲吻的动作,方亚丽看到了,也回了同样的一吻,但除此之外,她们什么其他的也没有了。
埃米尔准时地出现在大厅里,用眼睛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打量,却迟迟不肯动手,因为他从两个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种东方巾帼特有的坚毅,他想要让她们在对死亡的猜测中增加心中的恐惧,他想要她们失,想要听她们尖叫,哪怕只有一声。
两个姑娘站在铁架上,她们到两腿间的肌一阵阵地搐,尽管她们已经不止一次面对死亡,但每一次她们都坚信自己能够胜利,但这一次却完全不同,当她们发现要置她们于死地的不仅仅是人们眼中的罪犯,而是曾经让她们为之而喝彩的整个美国时,她们就只有绝望了。
埃米尔慢慢向铁架走来,两个姑娘的腿开始打颤,心里揣测着:「是我吗?会是我吗?」
外面传来一阵声,一个保镖手中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的声音焦急地说道:「快告诉老板,那个姑娘跑了。」
(十八)
「哪个姑娘跑了?」埃米尔一步蹿过去,抢过保镖手里的对讲机。
「那个印第安女孩儿。」
「混蛋!不是让你们小心一点儿吗?怎么跑的?」埃米尔有些气急败坏。
「不是我们不小心,是个意外。开手铐的遥控器,装在我们组长卡尔的口袋里,他那个女孩儿的时候,非得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不让我们进去。大概是他一衣服,手正好在遥控器的按钮上,手铐被打开了,卡尔也不知道,还搂着她使劲儿,结果被人家一下子扭断了脖子。那女孩儿自己找到遥控器开了脚上的铐子,又拿了他的手,然后冲出屋子逃了,还打死了我们两个人。」
「快点儿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她,就把你们几个挂在冷库里。」
「是!」
埃米尔此时已经没有了玩儿女人的心情,骂骂咧咧地从甬道的另一个出口回到山顶自己的别墅里,见观察塔顶的探照灯正向岛的西侧。
「怎么样?」埃米尔问道。
「在树林里,真不愧是印第安后代!」拿夜视望远镜的保镖回答。
埃米尔接过夜视望远镜,向西边的树木搜索着,先是看到一群自己的保镖拿着向同一个方向集中过去,接着便在那个方向发现了艾玛。
只见她光着身子,猫着,利用树丛的掩护在保镖们的空当里穿行,遇上藏不住的时候便突然起动,迅速把对手制服在地,虽然保镖们在观察哨的引导下向着她的身边集中,但却总是被她在包围圈形成前的刹那间突出去,迫使保镖们不得不重新确定目标。有时几个保镖同时发现了她,却被她制住一个保镖作人质,然后觑机逃之夭夭。
看着那矫健的动作,连埃米尔也不得不为之而叹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秘密不能公开,他真想把她们都留在自己身边作保镖。
看着保镖们没头苍蝇一样撞,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在艾玛的手下,埃米尔到这么下去不行,他把夜视仪放下,把一只手向后伸出去,一个保镖很机灵地将一支狙击步递在他的手里。
狙击步的光学瞄准具上带有夜视功能,埃米尔把在手里,从瞄准镜中看着那个不停辗转跳跃的绿身影,企图将十字线的中心锁定在她的身上。
艾玛的动作很快,在同一个点上只停留一下便走,而且方向不定,几乎不给他瞄准的时间,埃米尔扣扳机上的手指几次扣到一半又收放开,那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终于,艾玛仿佛是累了,也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的隐身之处,在那里的草地上趴下来,静静地听着她前面不远处走过的保镖们的声音。
埃米尔从镜中看到,她的脚半朝自己,上半身完全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只能看见两只脚,他无法击,只得再等机会。
突然,艾玛再次起动,这一次冲到了一个灌木丛后,整个人完整地暴在瞄准镜中。
在她的前面小路上,一个保镖正向这边搜索过来,艾玛蹲起身来,但仍然尽量弯着准备致命地一击。
尽管位置不太好,但不能再等了,否则又一个手下会死在她的手里,埃米尔瞄准了她的后心,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因为艾玛正准备出击而弯着,所以埃米尔无法瞄准她的头,只能从她后心的位置多向下瞄一些,差不多在尾骨的位置入才可能打中她的心脏,但就在子弹出膛的一瞬间,她起动了,身体向上一弓,一下子从树丛后跃了出去。
埃米尔心里叫声不好,看来又一个保镖完蛋了。
但艾玛那赤的身体却在重重地扑倒保镖后,自顾在地上翻滚起来,被突然的一击吓傻了的保镖爬起身,拿手电筒照着,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看着那姑娘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痛苦地嚎叫着,血和着从她的手指里出来,在她的身下了很大的一滩。
原来,子弹飞行在途中,艾玛也已经起身,这使得子弹到达她原来位置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向上移动了几厘米,细长的小口径步弹正从她的户了进去,从她的骨上方了出来,艾玛靠着惯把保镖扑倒后,自己却陷入了垂死的挣扎中。
她的道、道和膀胱被同时穿,血中和着从子弹的出入口同时出来,虽然只是到一阵发麻,但她的神经却已经失去了控制,一股股类似一样的强烈快冲击着她迅速失血的大脑,使她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暗恋着的帅哥明星把她在身下,用那大得可以装上一升啤酒的大家伙在自己的户里,像一架机器般不知疲倦地着,把她推上高。
慢慢地,她开始到已经没有了自我,仿佛驾了云一样飘飘仙。
埃米尔明白自己那一颗子弹没有白费,但不明白效果究竟有多好。
他放下,重新拿起望远镜,看着听到声音的保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围在那个发着情呻的姑娘身边,惊讶地看着她慢慢在中耗尽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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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亚丽和申智慧看到的艾玛已经断了气,被几个保镖抓住手脚抬了进来。她的头软软地垂着,古铜的身体上是泥土,黑的上方,有个像炸开一样的拳头大的弹,两英尺长的一截粉白的小肠从中出来,在她的两腿间摇摆着。
她们有些气馁,一个姐妹已经找到了逃生的机会,却终于没有闯过这道关而倒下了。
「亲的申小姐,今天该你了。」当埃米尔摸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股说这句话的时候,申智慧狂跳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也许是那死亡的恐惧折磨了她太长的时间,等到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反而到一切都只不过像是一出戏。
与艾玛和黛安娜的庞大或强壮相比,一米六七的申智慧显得小巧玲珑,削瘦的上身儿,圆锥形的房,细细的身,圆滑的骨盆,显示出亚州美女特有的圆滑柔美。
埃米尔剥下了申智慧的轻纱和泳衣,出一身细腻的肌肤。与喜把自己晒黑的白人不同,亚州人喜好白晰的皮肤,所以她们并不经常暴,这也使她们身体的美很难得看到,而更难得的是亚州女的肌肤是那么细致,即使不使用剂,她们的身体仍然光滑,就像晶莹的玉器一般,在尖的峰上那两点朱红和小腹下方那细的黑的映衬下,那种洁白就更显得惑。
埃米尔本身是中东人,最了解东方女的美,也最喜东方式的柔美,看着面前那洁白的玉体,他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呼也急促起来,这在看到西方女人那骨而糙的体时是很难出现的。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的体,直到把她的全身都吻遍,然后把她的一条腿解开,打算用他喜的那种方法把她的一条腿向上立起,好去观察她的户。
这个时候,申智慧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白白死去,要拉一个垫背的,于是,当他刚刚把那细细的脚踝上的铐子打开,还没有抬起那条优美动人的玉腿的时候,申智慧突然发动了攻击,一个下劈腿直向埃米尔的头顶踢落。那是跆拳道中最具威力的腿法之一,埃米尔又正蹲在她的跟前,这一腿从头顶劈下,如果踢中了,埃米尔不死也要留下脑震后遗症。
不过埃米尔并不是个庸庸碌碌之辈,也是个技击高手,当那只脚从他的手中突然挣的时候,一种长期训练所形成的反使他一个后滚翻逃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啊!好!我的申智慧小姐。」埃米尔从地上爬起来,地上铺着瓷砖,所以他的衣服并没有沾上多少土,但也足够狼狈了。
他笑了,笑得很自然,很高兴:「我的情报告诉我你是个跆拳道高手,现在看来情报是完全正确的,你这么好的功夫,如果临死前不让你运用一回,实在是太不仁道。我也是个技击好者,能遇上一个高手实在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给你个机会,咱们一对一,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看怎么样?」
「成!不过,不怕我会杀了你?」虽然知道埃米尔不会真的遵守承诺,但申智慧还是想试一试,至少她可以拉上他一起死。
「别那么自信,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架子上解下来,然后让她把方亚丽推到靠墙的地方,把屋子中间完全空出来。
埃米尔让保镖们站到门口外面,自己则了鞋,站在屋子的一侧。
申智慧也了高跟凉鞋,完全一丝不挂地站在埃米尔的对面。
「开始吧,你出招!」埃米尔看着对面的申智慧。赤的身子玉雕一样泛着光,半侧着身子对着他,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式,两脚在地上跳着,一对酥软的小随着那跳动上下颠颇着,比站在铁架上的时候更加。
申智慧看到过埃米尔如何制服黛安娜,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强敌,所以,丝毫不敢大意,她现在并不想借此求得生存,只想着拼个鱼死网破,这使她在气势上已经占据了优势,也弥补了一些体力上的不足。她看得到自己作为女的弱点,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而且要不间断地反击,决不让对手有机会还手。
「啊……」一声娇喝,两个人在屋子中间相遇,申智慧毫不犹豫地出脚,弹腿、铲腿、转身腿、下劈腿,一阵组合脚法向着埃米尔连环进击。
埃米尔还是第一次同跆拳道选手面对面地锋,一上手才知道跆拳道并非得虚名,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女子,但是出脚如风,连绵不断,使他毫无还手的机会,而且下肢对上肢的距离和力量优势也使他不敢用手格挡,这样也就无法利用自己的力量求胜,只能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对方的攻势才结束。还没等他出手,对方又退了回去,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次进攻。
埃米尔的鼻头上出了汗,看来对面的女人确实是个强敌。
埃米尔于是主动冲了上去,他要先下手,用自己的特长去克制对方的轻灵和快速,但他刚刚靠近对方,那两只小巧而漂亮的脚再次像旋风一样飞了起来,连连劈向他的头部。申智慧是真狠,招招对着他的脑袋,只要有一下碰上,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埃米尔只得再次后退。此时,对面姑娘那因为出腿而时隐时现的生殖器和门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引力,与生命相比,便不得不退居第二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不住地变幻着位置,不时地身形错,每一次都在申智慧的喝叫声中再次分开,两个人都开始气吁吁。
汗水从他们的身上出,滴落到地上,使瓷砖铺成的地板开始变滑。
凶猛的急攻终于使申智慧的体力迅速消耗了,她的腿法开始变慢,身体的运动也变得不那么灵活,女人的致命弱点终于显现了出来。当她再次飞脚进攻的时候,支撑腿踩在了被汗水打的地面滑了一下,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飞了起来,平平地向地面跌落。
长期的训练使她采取了正确的方式,利用身体的侧面顺次触地,丝毫也没有受伤,但埃米尔却不失时机地扑上来,一把把她踢起的那只脚踝抓住,同时踩住了她落地的那条腿的膝弯部。
她的两条腿分开着,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脚拼命蹬踢,想甩开他的手,她的躯体尽量弯曲着,想用手去抓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在这种失去了距离保护的情况下,男力量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申智慧终于明白,一切都结束了,她放弃了抵抗,平静地侧躺在地上,看着那男人跪下来,用膝盖住她地上的腿,把她抬着的腿夹在腋下,使她的两腿充分地分开,那浓黑的丛后面出了两块厚厚的和一条细细的。
(二十)
埃米尔息着,看着面前的女,她的脯急促地起伏着,汗水布了她光的肌肤,使她看上去更加。她女人的一切都向他敞开了,雪白的大肌,褐的门,微深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伸出手去抚摸着那光滑股上的肌,仔细观察着她的眼儿和部,然后用手指顶开两片,一直伸进她的前庭中。
申智慧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地颤抖着,任自己神秘的所在被这个男人玩。
方亚丽看着申智慧的失利,心中再次涌起失去同伴的悲哀。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地上拖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推进杀人间的时候,她完全顺从了,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听着屋子里埃米尔发出的呼哧声,方亚丽知道,申智慧已经彻底完了,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本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
当嗡嗡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方亚丽也再次听到了尖叫,杀猪一样的尖叫,方亚丽不知道那里面到底发生着怎样恐怖的情景,但她相信,那真的恐怖得让人无法控制。
申智慧被当着方亚丽的面从眼儿开了膛,锯成了两半,那一切都同杀死其他几个姑娘没有什么不同,但埃米尔却让保镖取来了小烤炉。
当着方亚丽的面,埃米尔把申智慧那已经剃光了,剖成两半的生殖器整个儿割下来,放在炉中,不久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并拌着一股奇特的香。
埃米尔把那两条女用小刀切成小块,同一些调料拌匀,然后与米饭一起捏成小团,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儿地吃起来。
方亚丽终于忍不住吐了,吐得很厉害,最后吐得只剩了胆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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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姐,听说你会中国功夫,不过,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样?比申智慧如何?」轮到方亚丽的时候,埃米尔问。
「你可以试试。」方亚丽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她不会放弃机会。
「我非常乐意向方小姐请教中国功夫。」说着,他把手伸向她的脯。
「慢着!既然你给我机会,就不要我的衣服,身体对于受过中国式教育的女人来说与生命一样重要。」
「好,我答应你。」
埃米尔很自信,因为对方毕竟只是个女人,何况身后的门里还有自己持的保镖。他用遥控器打开了所有手铐,他知道她了翅膀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准确地说,在美国长大的方亚丽本不知道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她只是跟着一个在美国开武馆的中国武师学了几年,算不上真懂中国功夫,不过同西式格斗术相比,中国功夫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方亚丽拉开架式,那是最普通的长拳守门式。她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到处是破绽,但在埃米尔眼中,却没有一处破绽能够使他一击得中,中国功夫的大名在他的心中早已深蒂固,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不敢小觑。
他拉开架式,「啊啊」喊了两声,希望她动一动,一动就有了真正的破绽,但她没有动,只是把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在他的脸上。
埃米尔沉不住气,冲上前去,打出一记组合拳,他希望前面的虚晃一拳能够引动她的架式,第二拳便正好可以在她躲闪第一拳的时候到她,但与以往和拳击选手对敌时的情况完全相反,方亚丽竟然本就没有动一动,使他在自己收回了虚拳后的实拳也变成了空拳。
埃米尔于是又打出了第二套拳,这一组拳拳拳是实,这次对方动了,动得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对方的躲闪方向,愣愣地看着对手若无其事地站在对面,埃米尔的心里恼火极了。
这一次,埃米尔开始连续急攻,仿佛他同申智慧的局面倒了过来。方亚丽只是躲闪,没有反击,就像她不会反击一样,但是埃米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知道,她随时都会反击,只是不知道她的反击点在什么地方,有多可怕,他有些后悔同她手,败在一个将要死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手里,那真让他到丢脸,但他无法停下来,因为他停下来的时候,也许就是她反击的时候。
其实,此时此刻,方亚丽也并不轻松,虽然她久经战阵,也屡屡面对强大的对手,但比起这个埃米尔来,那些人的功夫就差得多了。更何况,她现在想的是生存而不是拼命,即使杀死了埃米尔,自己也无法活下去,所以,她必须寻得破绽,一击得手,而且要制服他,迫使他保证自己的安全。
正因为如此,方亚丽不敢轻易反击,但防守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进攻一方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只要有一拳一脚击中自己,那就会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方亚丽必须集中全部力,化解对方的每一次攻势,丝毫也不敢懈怠。
埃米尔同样了解攻守的差别,因此,他不断地进攻,希望能在对方的严密防守中打开一个缺口。
终于,埃米尔飞起一脚铲向方亚丽的前,这一脚来得突然,毫无先兆,那是他的得意之作,数次在关键时候打开局面,击败对手。
方亚丽也不例外,她对这突然的一击没有准备,身体晃了一下,却不知向哪个方向躲,无奈之下双手架拳封在身前,那一脚蹬在她的手上,使她失去重心,「登登登」向后连退,埃米尔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他到终于可以制服这个最强劲的女对手了,那胜利就在眼前,他手上加紧进攻,连续的一通虚拳把她架封的双手引开后,又加上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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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亚丽失踪了,就在那记勾拳即将打在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时候。
埃米尔地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急转身向背后扫了一拳,想击倒在他看来已经钻到后面去的方亚丽,但还是没有看到人,正在惑之际,头被一双手搂住了,一个温暖的体靠在了自己的背后。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一对紧贴自己后背的柔软房,也顾不上欣赏靠在自己股上的那个美妙的小腹,因为他面对的是生命的存续问题。
保镖们发现了异状,拿着冲了进来,但被埃米尔制止了:「不!不!不要动!听她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脑袋在人家手里,只要人家一用劲儿,颈椎就会断成两截儿,那时候,神仙也没有办法。
「把扔掉!踢过来!」方亚丽命令道,随即她捡起了一支左轮,一只手仍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用对准他的太:「都退出去!」
方亚丽拖着埃米尔进了甬道,埃米尔顺从地指示着道路,两个人从甬道里直接走到了岛上的码头,那里停着船,其中包括她们自己的小艇。
方亚丽押着埃米尔上了自己的船,检查了一下油量,然后发动了机器,小艇迅速地没入夜暗之中,驶向了自由的天地。
(二十一)
船在海里走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航程的一半,但是,方亚丽的心里并不轻松,因为如果埃米尔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回到美国去,否则情报局为了保守住秘密不会放过自己,如果自己先行把事实揭出来,那么美国人民同样不会放过自己,因为那将使他们失去他们想得到的利益。
她把船停下来,想一想自己的去向。
美国回不去了,她现在唯一的去向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但如果自己不把美国政府的谋揭出来,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情报局的手心儿,而如果揭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又有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美国为敌的危险接受自己呢?
即使是美国传统的敌人俄国和中国,也只会把这秘密作为同美国讨价还价的砝码,决不会真的把这秘密公开,因为他们却没有能力去替天行道,公开了这个秘密,就等于同美国撕破了脸皮。但至少,自己可以活下来。
不过,俄罗斯和中国太远了,自己怎么能躲开中情局的追捕而远渡重洋呢?
也许,还是设法偷渡到古巴,再从哪里转道中国,毕竟那里是自己父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马达声中,两架直升机从正前方飞来,从上面出两道探照灯光,方亚丽已经从声音上判断出了是美国海岸警卫队用的直升机。
「方小姐,那是美国军方的飞机。」埃米尔说道。
「我知道。」
「我想,我们应该跳到海里去。」
「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是来救你的吗?他们是来杀你的。我可不想与你一起死,我要跳海了。」
「不准动!」方亚丽用指着他。
「算了吧,被你打死和被FBI的导弹炸死没什么区别,你开吧,不然我就跳了。」说完,埃米尔真的纵身跳了下去。
方亚丽没有开,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没有选择,只有先回到美国,把秘密揭出来,求得暂时的平安,然后再快逃到安全的国家去。
但当她向那驶近的直升机看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从舱门中伸出的口,她急忙把舵一转,躲过了一排弹,第二架直升面中却出现了肩导弹发管。她没有选择,只得跳离了船舷,在水中,她听见船的爆炸声。
方亚丽的水不错,一气潜出几十米,才冒出头来换气,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就在附近,便再次潜入水中尽可能地向远处游去。潜游了几次后,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已经在身后很远,这才回头观看,看见只见直升机在那里盘旋,探照灯在海面上来回照。她清楚他们想她死,所以便继续向远处游,游得越远越好。
方亚丽用耳朵判断着直升机的位置和方向,当直升机靠近时,她便尽可能多地潜在水下以避免被发现。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两架直升机才并肩飞走了。
方亚丽从水里冒出来,慢慢向前游着,这里离岸有至少两小时的船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但是求生的强烈望支撑着她,机械地划水、划水、划水。
天开始亮了,海上至少应该有几条赶早的游艇,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一条船也见不到,也许因为自己的头离水面太近,看不到远处的船吧。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也要活下去。
她听到马达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太从海面上了头,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举起手,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高喊:「救命!救命!」
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很和善的脸,从一条白的小船上看着她:「拉她上来!」
方亚丽连向对方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对方拉上船去的,趴在甲板上,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她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把她到舱里去。」
两个人把她架起来,拖向船舱,她努力想自己站起来走,但两腿已经软得不听使唤。她被架进舱里,外面的光和里面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一时无法适应。
她趴在地板上,到自己的两手被人拉到背后,一种悉的冰凉觉从手腕处传进她的大脑,那是一副钢制手铐。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讶地问道,但没有力量反抗,也许落到警方手里了吧?
「嘿嘿嘿嘿!」头顶的方向传来一阵笑声,她抬起头,渐渐适应了舱内的黑暗,她看到埃米尔正穿着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折叠椅上看着她。
(二十二)
抬头看到埃米尔,她的眼中并没有显示出恐惧和绝望,只是疲惫与无奈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差一点儿让他在沟里翻船的女人。看来,人是一点儿也大意不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方亚丽在跳入水中之后,身上的轻纱和高跟凉鞋就因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掉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环,那样才能节省体力,支持得尽可能长一些。现在方亚丽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岛被照顾她的女孩子们穿上的白比基尼。
那是由三块巴掌大的三角形莱卡材料制成的,用极细的白带子系在身上,因此,她的背后是完全没有遮掩的,只有颈后、后错着的带子,还有另一条「丫」字形的带子在她的节处,那条纵向的带子向下延伸进她的两腿间。
她有着一般亚州女人所难以达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玉腿,两只小巧的脚丫儿。她股十分丰,大肌同大腿的连接处也不像一般亚洲女子那样是一条横线,而是圆圆的弧形,整个部在细细的肢衬托下显得特别人。
埃米尔到自己有点窒息,他从折叠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白锻子一样光洁的肌肤。她真的睡着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醒,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背、大腿和股,那雪一样白的皮肤在他的手中微微改变着形状,半透明的像刚从冰箱中取出的琼脂一样轻微地颤动着。
埃米尔把她的两条腿扳开,那嵌在两块洁白的股之间的细带子完全出来,也出了她两腿间那块白的三角形布片。
由于已经被海水彻底浸,白的莱卡紧贴在她的体上,几乎变成了透明的,隐约现出两片厚厚的和中间的那条隙。
比基尼的带子窄窄的,只有一尾酒管那样,那带子从她的门上方跨过去,使那颜略深的孔半遮半,勾引着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尔看方亚丽没有醒,胆子大了些,把她翻过来,她也仍然沉睡,倒好像是吃了安眠药一样。
隔着比基尼,埃米尔仔细玩赏着这个美丽女侦探的重要部分,从那透的布片中,两颗头泛着粉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则显出朦朦胧胧的黑。
那比基尼太小了,从窄小的裆布四周,几簇卷曲的黑半着,让埃米尔到有些抓狂,他拼命抑着自己的望,双手捂住那坟起的酥,受着从她身体中传出的的信息。
埃米尔几次抑住心中的冲动,终于还是只隔着比基尼从外面观察和抚摸了她的重要部位,因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时候留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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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亚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那间大厅,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叫声她可能还不会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垫着巾被,身上也裹着巾被,不过脚上戴了镣铐,并且再次被人给穿上了高跟凉鞋,看来这个埃米尔还是个高跟。
两个陌生的但比她所见过的那几个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条条地站在大厅里,双手铐在身后,每人被一个保镖从后来挟持着,杀人间里发出另一个女孩子杀猪般的哭叫声。方亚丽知道,这三个女孩子不是新来的,便是埃米尔本来打算推荐到剧组去的,但现在只能把她们干掉了。
方亚丽已经厌倦了,对身边几个保镖看着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对那摄人心魄的尖叫声也仿佛没有听见,只是轻轻闭上眼睛,想继续步入梦乡,不过,这个环境是绝对不适合睡觉的,那尖叫声太吵了,她没有办法入睡,只得漠然地看着四围,静候着什么时候能轮到她自己。
里面的声音终于中断了,过了一小会儿,那女孩子没了头的光身子便倒挂着推了出来。
看着鲜血从那女尸的脖子里哗哗地到地上,看着保镖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子剖开,肠肠肚肚地了一地,两个还活着的女孩儿不住也尖声哭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叫声吵得方亚丽直皱眉:「你们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会儿,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喊的。」她对着两个女孩子大声骂道。
两个女孩儿先是被方亚丽骂得愣了一会儿,好像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不管什么意思,死亡总是近在眼前,于是,她们又继续喊叫,方亚丽无奈地摇摇头,她对此毫无办法。
保镖来拖第二个女孩子,她惊恐地尖叫着,把身体蜷缩一团,打着坠儿不肯走,被保镖们生拖硬拽地拖进了杀人间,于是,那种恐怖的、绝望的尖叫声再一次从那屋子里传出。
当第二个姑娘同样被推出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地站着,和大便抑制不住地从她的两腿之间冒出来,掉在她自己的脚上和腿上,屋子里散发出十分难闻的臭味。
保镖们把三个女孩子被破成两半的身子用铁架推向冷库,又用水冲净地上的血污。
大厅里最后唯一剩下的女便是方亚丽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败了,现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尔走过来,看着保镖们把方亚丽扶起来站好,去掉巾被。她的两脚被铐着,现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已经玩儿过方亚丽穿比基尼的身体,所以埃米尔没有费时间,一只手从前面抠住方亚丽的部,另一只手从的背后把比基尼带子一解,看着布片从她的身上自己滑下去,赤出红的头和茸茸的部。
方亚丽是在美国长大的,本没有中国人的贞观,她之所以仍然是处女,主要是出于一个女强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为她的圣洁。因此,光衣服对她来说与对所有美国女孩儿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有一点儿轻微的不自在,而没有到多少羞。她被那男人搂着,他玩儿她的房、生殖器,玩儿遍她的全身,她漠然地忍受着,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样地。
当埃米尔明显地兴奋起来时,保镖们把这个辣妹侦探们的领袖,抬进了杀人间。
(二十三)
屋子中间的一个瓷砖台子处放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特殊设备,它用角钢围在台子的四周并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个奇特的设备,中间与台面平齐的地方有一个圆,另一端则有两个活动的铁架。
方亚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没有去医院看过妇科,但从一些网上的资料或其他媒体那儿也多少了解一些,一看那东西便猜到那是一个专门为女孩子准备的开脚架。方亚丽知道在男人面前摆出那样一种姿势是十分情的,但她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
保镖们把方亚丽抬上那平台,仰面躺着,头被过机器上的金属圆,她知道,自己的脑袋将要由这部机器来切割。
形成圆的两块高强度塑料板合起后,方亚丽的头就无法再退回去,她的头也被一宽宽的皮带固定住,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进行任何一种形式的反抗。
她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人抓着向上抬起,而且股还被抬离了台面,手上的铐子被摘掉,但脑袋被卡住的她却看不到反击的目标。
股被男人抚摸玩着,方亚丽终于到有些羞,张了张嘴,又闭上,自己被铐在这里,不就是作男人的玩物吗?
手铐从身子底下被打开,方亚丽刚获得自由的手,旋即被向后拉到台面的两侧,用手铐铐在了铁架子上的孔中。
「先生,完了,该您了。」方亚丽听到了保镖们的话。
埃米尔来到屋子里,出现在方亚丽的旁边。
方亚丽的房由于仰卧而平摊在前,形成两个面积不小的扁圆屋项,屋顶上的两个粉红的尖顶像红樱桃一样引着男人的食。她的小腹与其他四个同伴一样因经常锻炼而扁平,但毕竟是处女,所以仰面躺着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并把膝盖微微弯起以便掩藏自己的羞处,这使她的小腹下端陡峭地向两腿间弯曲下去,那浓密的黑把由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所围成的三角形深窝填了,仿佛一蓬生长在石里的蒿草,却越发让男人到向往与冲动。
埃米尔的呼变得异常重,他抓住她的膛,轻轻地,那一双像女人一样的手微有些颤抖。方亚丽第一次有了被男人玩时的麻觉,她张开了嘴,深深地了一口气,想把自己心底里发出的那一种怪异的渴望抑住,因为玩她的毕竟是打算要她命的男人。但植物神经仿佛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正是因为死亡的临近发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需求,她的头很快便肿发硬了。
与她相比,埃米尔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他只想玩儿,只想放纵自己的望。在充分享用了她的酥后,埃米尔开始向她的下体进攻。
方亚丽到脚上的镣铐被打开了,一条腿被那男人抓住,向侧面搬过去,她虽然到很羞,却没有反抗,小腿软软地被他放到台子旁边的托架上,用皮带固定住,然后是她的另一条腿。方亚丽是经过了严格格斗训练的,韧带的弹非常好,极度分开的双腿并没有让她到任何痛苦,却让她女人的所有秘密都暴出来。
她的虽然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阜部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大的外侧还有很稀疏的几。她的部颜很浅,略呈棕,非常肥厚,尽管两腿分得很开,之间却仍然只有一条窄,着像鱼肚一样的小。
埃米尔兴奋极了,他走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皮面木凳上面,头部刚刚好超过台面。他用手轻轻拨着那两块雪白的,用鼻子去嗅那收缩成一小团的菊花门。
尽管几个小时的海水浸泡已经把粪臭洗净了,但是想象着把鼻子靠近别人拉屎的地方,方亚丽还是到很恶心。方亚丽被他的鼻尖不住地顶着下身的两个口,很轻,但很刺,她用力握紧自己的拳头,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地绷紧着。
埃米尔闻过了姑娘的眼儿,又开始舐她的双腿。她的脚白晰而纤细,小巧的脚跟和细细的脚踝让他到无比惑,他了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她的脚背和脚弓,着她的每一个脚趾,玩着她脚跟后那细细的褶皱,然后向上去吻她的两条圆润细长的小腿,再继续向她的大腿。
方亚丽到自己的下肢被他得又麻又,浑身一阵阵地起皮疙瘩,同时又对那最神秘部位即将被入侵到十分紧张,身体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埃米尔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汗水,因为从海里被救上来以后,她并没有再洗澡,所以身上结了一层盐霜,上去是咸咸的,与汗的味道并没有不同。他只管着,直到他把她的用手捏住,轻轻分开,再把舌头从她的两片中间伸进去,轻轻她的蒂。
女人最的蒂对刺的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于她像触电一样强烈地颤抖着,终于没有控制住那股从下腹的深处分泌出的体从出口出来。
埃米尔觉得到她的身体变化,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抗他的玩,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可以让任何处女出,除非她是天生的石女。
方亚丽的头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他在作什么,只知道他的身体靠近了自己的下身儿,一条又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二十四)
埃米尔很,很长,像一使用三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一股粘从道口儿出来,把头部分得滑溜溜儿的。
他站在她下面,用手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从她的前庭向上滑过她的蒂,又从蒂滑到她的前庭,把两个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使头变得更加润滑,然后用力向她的中顶进去。
她的口儿很紧,巨大的阻力抵抗着他的入侵,但他的身体强壮,旺盛,胜利者的优越使他的具更加坚硬,他用手握着头后部,用力向前身,那巨大的东西终于破坏了防线,进了她的身体内部。
方亚丽「哦」了一声,到那疼痛很强烈,但并不是无法承受,而且在那疼痛的背后,仿佛又隐藏着某种让人向往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女人的,但那本该属于她的丈夫或情人而不是敌人。
大的在女人的身体内部冲撞着,磨擦着,把一阵阵含辱的麻与快传递给他的受害者。
他双手搂住她的股,「呼哧呼哧」有节奏地息着,伴着那息的节奏在她的身体中动,象是正在长跑的运动员。他到自己越来越兴奋,却又有一种不,他喜听她尖叫,因为她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女对手,他就尤其想让她尖叫。
于是,他按动了遥控器上的键钮,方亚丽看到那杀人机器上靠近卡住她颈部的卡板上方开了一个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隙,同时传来一阵「嗡嗡」声,那声她已经不只一次听到,每一次都伴随着一个女孩子惊恐的尖叫,每一次都有一个女孩儿失去她们的头颅,她知道宰杀自己的程序终于启动了,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久经战阵的女勇士发出那样的尖叫。
男人继续在方亚丽的户中冲刺,但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那刚刚打开的隙中,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移动,同时慢慢从里面伸出来。
她看到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刀片,不锈钢制成的,宽有五厘米,厚只有两毫米,端部象中式的宝剑一样,尖端带一个极很小的圆弧。
那刀片被磨得铮明瓦亮,还抛过光,能像镜子一样清晰地照出周围的景象,她明白了,自己的头将被这锋利的刀慢慢割下来,那将是一种长时间的疼痛和心理折磨。
方亚丽告诉自己,这东西决不会比古代的凌迟时间更长,更痛苦,因此自己要死得像一个女勇士一样,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一睁眼,便又看到那东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虽然这东西带给人的疼痛并不那么可怕,但人类对自己要害天生的防护反却使他们无法抗拒这心理上的恐怖,就象把针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把眼闭上。方亚丽就是这样,尽管她已经彻底作好了死的准备,也准备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头却不由自主地想躲开去,强大的恐惧开始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用力咬着牙,终于也无法堵住那由中枢神经传给她的喉咙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方亚丽终于发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己的被窝儿里出现老鼠之外,她还丛没有过如此女化的尖叫,她到自己正在像一头猪一样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声也正如待宰的小猪。
但她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那刀尖已经离咽喉只有两厘米了,而且还在坚决地靠近中。
方亚丽开始挣扎,她的手在手铐里用力转动,想挣出来,雪白的股左右扭动着,被皮带勒住的头也在无效地转动。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缓慢的死亡是那么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到自己的腹肌强烈地收缩着,收缩得发出阵阵剧痛,同时把强烈的便意向两脚间传播,括约肌无助地搐着,不知道应该把冲向口的排物留住还是放走。
埃米尔到自己的高在临近,女人强烈痉挛的道对他的茎施加了额外的刺。他终于到一股热冲击着自己的小腹,低头看去,原来是方亚丽的间出了一股股的。「啊哈……」他兴奋地叫一声,更加起劲儿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
刀尖已经触到了方来丽的皮肤,把一股寒意传向她的全身,她到自己的意志再也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把一股快意从门释放了出去。
冰凉海水刺过的消化管本来就没有正确地进行收,所以从方亚丽眼儿里排出的是稀薄得像水一样的粘,那粘带着强烈的臭味儿冲出她的身体,到埃米尔的腿和脚上。他到一切都是那么刺,随着那臭味儿冲进鼻子,随着腿上觉到那种,埃米尔「噢……」地低吼着,终于开始带着强烈颤抖的过程。
但此时方亚丽已经觉不到这个男人所给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垂死亡的恐惧,尖刀把她的喉管一毫米一毫米地割开,她起初觉到的是轻微的疼痛,然后是浑身剧烈的痉挛,最后她到自己的声音被突然卡断了,从腔里冲出的气体直接从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带着一股细细的血雾向了空中。
窒息的觉使她的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着,却只是带着呼噜声一次一次地将血雾向半空,再落在她的头上和脸上。她那张美丽的脸因惊恐和疼痛而扭曲了,洁白的面颊上落下点点鲜红,那红点越积越多,相互融合,变成大一些的血点,再继续扩大而变成一片一片的血迹,最后把整个脸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
尖刀彻底结束了她的喊叫,却没有结束她的生命,因为割断的喉管只是把呼短路,并没有窒息,所以她还活着,恐怖地继续挣扎、颤抖和痉挛。那刀无情地往返着,慢慢切到了她的颈椎,发出清晰的「咯吱」声,几秒钟后,她的颈动脉才被割断,动脉血极速地出,带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她的身体发出几次强烈的震颤,然后停止了挣扎。
埃米尔亲自把没了脑袋的方亚丽用铁钩钩住脚踝倒挂起来,洗去失的屎后,用短刀从眼儿开了膛,然后锯成了两半。冷库里又多了几十块倒挂在架子上的女人体,她们都是那样窈窕,曲线玲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曾经多次出生入死,却因为了解了一个巨大谋而被害的女侦探,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早晚都会像猪羊一样被一块块割下,或煎或烤而成为这个变态大亨的口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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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吃下从申智慧的股上割下的一块烤的埃米尔回到了他的别墅,打开电脑,网上传来了拉登疯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敌人侵犯我们阿拉伯兄弟的神圣国土,应该给韩国人一点颜看看了!」
【完】
作者:石砚
我和安妮是十天前来到「金三角」的,经过数辗转到达大毒枭坤龙的营地花了三天时间,然而,见到坤龙的那一刹那,我们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大麻烦。
这个坤龙是国际知名的大毒枭,国际刑警组织一直在设法抓他。他的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又狡兔三窟,深居简出,手下还有数万装备良的毒军,小规模的行动因为寡不敌众而屡遭损兵折将的惨败,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又总是因为消息不准,加上无法保密而徒劳无功。
于是,国际刑警组织开始了「挖心」战术,派遣卧底人员到坤龙身边,准备得到他确实的行踪后用特种部队小规模空中突袭的办法来达成目标。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人一派出去就没有了消息,估计已经被坤龙看破杀害了。
终于有一天,美国警方找到了一个大毒贩子安德森的贩毒证据,这个人一直把坤龙作为主要的货源,于是,美国警方同他达成了协议,由他设法安排两个警员接近坤龙,而警方则不再为过去的贩毒案起诉他,于是,我和安妮就成了安德森派往「金三角」的接货人。
虽然我们对安德森说了多少实话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出于保护自己生命的考虑,他似乎也没有理由欺骗我们。
进入「金三角」虽然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但这是坤龙小心的一面,按照事先安德森所说的,这已经算是很顺利的了。当一早起来,梳洗已毕,接我们的向导来说坤龙想见我们的时候,我们还在暗自高兴,终于能够见到这个警方一直想要的大毒枭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一切都会来得那么快。
我们一出屋,两边过来几个穿军服的人,用一只手铐把我和安妮铐在一起,据安德森讲,凡是第一次去见坤龙的人都是这样的,我们也没有在意。然后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开始搜我们的身,她搜得很仔细,把我们的身体都摸遍了,虽然她也是女的,但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摸那些地方,我还是到有些不自在。
我们当然不会因小失大带什么武器,其实置身于群狼环视中,就算带上几机又有什么用呢。
我们的眼睛被蒙上,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车子东拐西拐地走了很久,不过我心里一直想笑,因为我受过专门的训练,可以通过听发动机的声音和对方向的觉判断所走过的路途,虽然车开了有半个多小时,但按我的判断,最后到达的地方离我们所住的地方并不远,也许只有一墙之隔。
我们被扶下车,上了台阶,然后穿过一条足有二十米长的弯曲走廓后停下了来,有人解开我们的蒙眼布。稍稍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后,我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圆形大厅中,我知道这一定就在我们所住的宾馆西侧二百米左右的那个教堂一样的建筑中。哼哼,那两下子还想骗我们!
屋子里空空,除了站在我们身后的四个毒军的士兵。然后,一个四十几岁,非常英俊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的两位国际刑警小姐!」他笑得那么灿烂,一点儿也不象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不过他的话却比恶魔的嚎叫更让人吃惊。
「你说什么?谁是警察?」我们想,这一定是火力侦查。
「不必隐瞒了,你们是国际刑警组织一个特殊部门的成员,你叫凯瑟琳·张,她叫安妮·全。你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这次是专程来摸我的底的,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懂,我们老板安德森叫我们来接货,和国际刑警扯上什么关系?」
「嗬嗬嗬嗬,你们把我当傻瓜了。别以为你们利用安德森就能骗过我。我的眼线全球都是,什么样的消息我们得不到?
「看看你们的档案吧:凯瑟琳·张,女,二十四岁,身高165厘米,华裔,美国国藉,二级警员,多次参加破获贩毒案件的行动,获得过两次优异服务勋章;安妮·全,女,二十六岁,身高167厘米,韩裔,美国国藉,二级警员,多次参加破获贩毒案件的行动,获得过两次优异服务勋章。怎么样,看看这上面的照片,别对我说你们没有照片上的姑娘漂亮。」
我们能说什么呢,那两份表格上的照片扫一眼就够了,我们没有武器,又被铐在一起,面对从周围各个房门里走出来的十几个持保镖,我们唯一能作的就是不要反抗。
坤龙请我们吃了一顿大餐,老实说,是我自己从来不敢想的豪华大餐,都是我叫不上名来的奇珍异味,如果在饭店里可能要花上一两千美金也说不定,但不用说也知道,我本就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味道,因为我现在用考虑的是生与死的现实问题。他很健谈,滔滔不绝地说了整个晚上,然后命人「好好招待」我们。我们知道他不会那么善良,也许那「好好招待」就是什么可怕的刑法。
路上他们一直将我们铐在一起的,先到了一个足有四十多平米的空房间里,他们把安妮的那半只手铐打开,把我的两手铐在背后靠墙站着,然后四个人用比着让安妮站在另一边的墙边,命她把自己的衣服都光,我们都知道他们这样作是为了防止我们身上带有什么信号器之类的东西,所以尽管安妮很害羞,还是红着脸按他们的意思作了,然后他们给她戴上另一只手铐。
这手铐是特制的,不用钥匙,而是用了三颗需要专用旋具才能拧开的埋头螺钉。对于我们这些受过训练的人来说,打开手铐不是什么难事,但却无法对付一颗专用的螺钉,这手铐镀着亮铬,一看就不是临时需要才加工出来的,仅从这就看得出来这些人对如何防止俘虏逃跑和反抗还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而且我们也一定不是第一个被他们抓住的警察。
带上那手铐以后,他们围着她,用一个仪器在她的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甚至还伸入两腿中间,贴着她的部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这才把她拉过一边,然后开始命令我衣服。我和安妮都是受过训练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反抗,什么时候必须忍耐。我还是第一次在异面前出自己身体的最隐秘部分,心不由得跳得通通地响。
男人们面对一个赤女人的时候不可能那么老实,那仪器在我身体表面扫描的时候,总是会在我那些最重要的部位有意无意地停顿一下,或者轻轻接触一下我的皮肤,我的身体很,每一次接触都令我的肌抖动一下,紧张得有些不上气来。好在这一切最终结束了,他们并没有作更进一步的侵犯。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把我们两个一丝不挂地押着穿过长长的楼道,坐电梯到了六楼,又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来到最里面,他们打开正对着的两扇门,让我们各自进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很大,很宽敞,装璜很新,还铺着地毯,但没有窗户,也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另外还有一个卫生间。
他们押我进来,指着那张说:「那里有鞋,有衣服,卫生间里有巾和洗浴用品,都是你最喜用的牌子,24小时有热水,什么时候想吃想喝都行,随时按铃,厨房会给你们准备,希望你对我们的招待能够意。」
他们出去后把房门锁上,我听得出那表面上看到的木门实际里面是金属的,不可能撞得开。
我不急着作什么其他事,先要把周围的环境搞清楚,我抬头看看,屋顶的四个角都有一只小型监视器,我知道他们一定会通过那监视器24小时盯着我,然后我踱到门口,那门上有一个手掌大的方形小窗,我通过它向对面看,见安妮也同时从那边看着我。
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房间里的任何声音都不会瞒过窃听器,我们只是互相传递了一个眼神,从那眼神中我们都知道,看来一时还没有什么好方法摆困境。然后我离开房门,走进卫生间,里面的装璜非常豪华,但也十分简单,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多余物,而且,毫无疑问,这里面也装了监视器,因为他们并没有必要掩饰,那些监视器就装在明处,一眼就能看得见。
我走到那个巨大的穿衣镜前,从镜子中看着自己,老实说,长这么大了,在浴室看别的女人的身体不少,还真是第一次从镜子里看自己一丝不挂的完整身体。
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那么美,同杂志那些模特相比毫不逊,但一想到这么长时间了,都一直有人从监视器中看着自己的体,特别是一想到那镜子可能是单向透过的玻璃,后面是不是还藏着一个从下向上仰拍的摄像机,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赶快转过身去。
洗脸池上边的架子上放着各种护肤品,我过去一看,品种十分齐全,竟然还真都是我用的牌子,只是都是塑料管包装的,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搞到的这么详细的情报。卫生间里边是一只大浴缸,巾浴巾整整齐齐地搭在浴缸一端墙上的电镀架子上。嗨,且不要管那么多了,先洗个澡穿上衣服再说吧。
我从浴缸里面的小壁龛里找出浴泡倒在浴缸里,放了一缸水,然后把自己泡在里面,这种享受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真的很舒服,不过,我的真正目的并不在此。我们都带了微型通讯器藏在罩里,因为害怕侦听一直不敢开机,现在已经被他们拿走了,但他们作梦都想不到的是,这次出来之前,器材科的简小姐给我们两个介绍了一种更小更隐蔽的通讯机。
那东西象一颗大衣钮扣,是用软塑胶做的,里面夹着电池和片,进道底部,靠弹停留在里面,象一个避孕用的颈帽,只不过中间开了孔,不会妨碍月经的排出。我还是处女,不愿意带那东西,经不住简小姐的劝说,终于还是答应带在身上。为了这个,我忍痛捅破了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我把自己藏在泡沫里,先慢慢往自己肩上、胳膊上着水,享受着那泡沫的抚摸,然后逐渐向下清洗身体,趁机把手移到下面,用手指在身体深处探摸到那个东西,把它取出来,它不怕水,所以可以直接在水下作。我摸索着按动微型电键,用莫尔斯码编好情报,然后按动发键把加密的情报发出去。
把它重新回道底部之前,我又设好定时装置,它将每隔一小时自动开机一次,每次持续时间只有几十毫秒,除了早已锁定频率的接收机,侦听设备很难捕捉到它,这样作是因为害怕建筑物对信号有屏蔽作用,有了定时发,就可以在有机会身处室外时将情报传送出去。
我知道,以我们的境况,除非外面有人救援,我们是不可能逃得了的,但即使是被他们杀死,尸体总是要埋在外面的,那么,总部就会有机会收到情报。
这个时候,安妮也许正在作着同我一样的事情吧?
办完了正事,现在就是等待,也许等来的是死,也许等来的是援救,谁知道呢,但无论如何,也决不能放弃希望。我仔细洗完了身体,拿浴巾裹在身上,一边擦干漉漉的长发,一边慢慢走回房间里,这才仔细看一眼他们为我准备的衣服。
地上是一双白的高跟皮凉鞋,是法国货,带子很细,很漂亮,我试了一下,虽然那一般只有在出席晚会或表演时才会用得着的细细的鞋跟非常高,但却非常合脚,而且也很舒服。不过,在房间里,我可不想穿着它,于是把它甩在一边,仍然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伸手拿起那条白的长裙。
那裙子是用很薄的丝绸做的,质地和做工都非常好,裙子的式样好点儿象中国的旗袍,不过只有一边开衩,没有衣襟,是那种从脚上套着穿的筒子裙,上半身是从后下向颈窝斜切过来的一个前脸儿,有一细细的带子扣在脖子后面,整个裙子就靠了这一带子吊在身上。没有给我提供内衣,不过对于已经被他们看了个通透的我来说已经无所畏了。
把裙子穿在身上,我回到卫生间,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那衣服看上去真漂亮,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着的整个后背,软软的裙料在后处微微下坠,恰到好处地把我的部暴出一截,那中间的沟时似隐似现,我从未发现过自己竟然有这么。
可惜,我知道把我们打扮成这个样子未必是一件好事,假如将来真的有人发现我们的尸体的话,我们是一定不会穿着任何衣服的,而且,会在我们的那个地方发现男人的污迹。
就这样在这豪华的牢房里呆了好几天,每天他们都来给我打扫房间,更换卫生用品和上用具,好吃好喝,象侍候公主一样,真猜不出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早晨,我刚刚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楼道里有脚步声,从门上的小一看,见是七、八个那天见过的坤龙的保镖,他们没有看我,而是打开了安妮的房门:「安妮小姐,我们老板有请。」
要来的终于来了,安妮从里面出来,我看见她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长裙,只不过是淡蓝的,脚上的高跟鞋也同给我的那双是同一式样。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话,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一次可能不会是赴宴了。
安妮一去就没有回来,我胡思想了一天。晚饭的时候他们给我另送了一条浅绿的裙子,我也想得烦了,洗了澡,换上那条新裙子,糊里糊涂就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开了门,叫我穿上高跟鞋跟他们走。我知道该轮到我了,他们把安妮怎么样了?不知道!会把我怎么样?也不知道!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至少我不会再回到这间漂亮的牢房里来了。
我来到三楼,进了一个同那天衣服搜身时一样的大房间,坤龙坐在一张老板台后着雪茄烟。看见我来,他十分和霭地笑了笑:「你真美,你们两个都很美,真希望你们的美能够永远保持下去。」
「她怎么样了?」
「噢,你会看到她的,不过你得作一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告诉我你们国际刑警组织内的详细情况,人员,今后的计划,然后你就可以继续活下去,而且还会象公主那样活着,怎么样?」
「我要是不呢?」
「噢,那可不好,你不应该学安妮,她太不乖了。」
「你们究竟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她很好,不信你看。」他按了一个铃,离我最近的一个房门打开了,我扭头一看,见安妮仰躺着捆在一个架子上,两手平伸,两腿弯曲着指向半空,身上的裙子已经没有了,只有脚上还穿着那双高跟凉鞋,一个彪形大汉同样光着身子,面对她站在架子前,两只手握着她前那两只碗形的房,股一拱一拱地,正起劲儿地在她的下体着。
她的身体被他的冲撞得一蹿一蹿的,雪白的股被他的大腿撞得「啪啪」作响,她的脸扭在一边,正冲着我,她看着我,没有恐惧,没有辱,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正在想着什么事。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那男人强安妮时的各种奇怪的声音,一直到他低吼着把在她的身体里。他刚刚完事,另一个男人又出现在她跟前,他用一只大玻璃注器灌上清水,给她把道里外冲洗了一番,然后开始玩儿她的身体,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他也象刚才那个男人一样干了她,接着又是第三个男人……
「怎么样,她很是吧?」坤龙说。
在美国,成年人看情片是很正常的事,也是法律所允许的,所以我和安妮都看过,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实践过,不过这种真实的场面我却是第一次看到而已。虽然我到辱,但还是被那种声音刺得夹紧了双腿。
「我本来想放你们一条生路,可惜她不识抬举,我只好先让他好好侍候侍候我的弟兄们,然后再杀了她,如果你也不肯合作,结果也是一样的,怎么样,说吧?」
「不!」我红着脸,强咬着牙说道,同时我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抖动起来。
「那好吧,」
他呶了一下嘴,旁边的保镖过来把我的手铐打开一只,然后把我的手拉到背后重新铐好。坤走过来,用手抓住我的一条胳膊,然后拉着我走向反方向的另一个房间。
我没有反抗,因为那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只会让他们提前杀死我们,在现在的环境下,只有等待。那房间里只有一张大,他把我推到那边,面朝站着,然后他站在后面抚摸我光的后背,我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摸得很仔细,也很轻柔,摸到下面的时候,他把手从我的肢两侧伸到我的裙子里面把我拦搂住,慢慢抚我的肚子,然后又向上拉起我反铐着的双手,从后面伸到裙子里,开始摸我的股,他先是大面积地抚,然后是大把大把的抓握,我听到他的呼变得重起来。接着,他从后面拉开我颈间的衣带,让那失去约束的裙子顺着我的身体滑落到地上。
他从后面抱住我,左手横搂在我前,用小臂着我的左,同时用手捂住我的右,手指捏着我的头慢慢地捏着,尽管以前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我还是到有些失控,特别是当他的右手顺着我的小腹向我的下体切进去的时候,我到下面了。
他自己了衣服,把我转过来,当把我搂进他的怀里,用两只手在后面捏我的股蛋儿,然后把我仰面倒在上。他是那么重,得我透不过气来,对于我这个受过训练的人来说,他本不该这么重的。
他的下面有个东西硬硬的,慢慢从我两腿间顶了进来,我知道无法抗拒,便没有试图阻止。然后他两条腿把我的两腿分开,同时他自己则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后那东西便推进到了我的里面,紧紧顶住了我的道口儿。
「我现在要你了!」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听不懂,又用英语补充了一句:「I’llfuckyounow!」,然后我便到那么的一个东西杵了进来,接着他就开始动。
他太大了,我又是第一次,到有点儿疼,但很快就不疼了,因为那种刺让我受不了,很快里面就变得非常润滑。我知道一个女警察不应该在被强的时候兴奋起来,但他太强大了,得我受不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随着那一下又一下儿的,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搐起来。
后来,他突然变得更猛更快,那东西也变得更更硬,我象是被一包了皮革的铁在捅,然后,他突然紧紧顶住我的下体不动了,几乎同时,我到那东西自己一下儿一下儿地跳起来,随着那跳动,一股又一股热冲进了我的道底部。
我明白那是什么。我会怀孕吗?一想到这儿,我突然担心起来:道里那么滑,那个通讯机会掉出来吗?难道他没有发现我的道里有东西吗?直到他出去叫了几个保镖进来把我拖到那个房间,绑在另一个强用的架子上,我才放心没有人发现我的通讯机。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如果那东西会掉出来,在安妮被强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发现了不是吗?
我和安妮又在一起了,不过现在我们是一起被轮,他们先从股后面给我拍了许多暴生殖器的照片,然后才开始轮。保镖们走马灯一样轮走过来,先用注器灌上温水给我洗下身儿,然后是用手玩儿我,最后再我,玩儿到晚上,我到下面已经完全麻木了,也不知道是疼,也不知道是那种特殊的快。
第二天一早,保镖们把安妮连架子一起抬走了,只留下我在房间里,这一天仍然有许多男人轮我,不过不再是保镖,而是前一天强安妮的那些毒军的士兵,他们比起保镖来,干活简单得多,一开始还给我洗洗,还用手玩一玩儿,后来嫌麻烦,干脆省了这些麻烦,直接进来,干到了为止。
这一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过我,反正我到比当一个女一辈子接过的客也少不到哪里去。我知道安妮被带走后,不是被杀,就是受刑去了,我宁愿是被杀,我可不想死之前再受什么痛苦。
第三天他们来抬我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时候倒了。他们把我抬出屋到了那个大房间,那里放着一辆小推车,他们把我连架子放在那车上,然后推着我走过甬道上了电梯。
我看见电梯开到了一楼,然后我被推着离开那栋建筑物,那果然是我猜测的那座建筑。他们推我去的地方离那建筑物大约有一千五百米远近,是在一座小山的山下。一到那儿,我浑身的发就炸了起来。
我看见了安妮,一三公分的尖头金属直立着埋在土里,安妮背朝小山就在上面,那金属显然是从她的道穿进去的,却从她的嘴里穿出来,她的两手仍然被捆在一起,向上捆在金属的上端,使她的两腿软软地随便弯曲着,跪也不是跪,站也不是站地半挂在那里。
金属下的地上有一小滩血,还有一堆人的粪便,我知道那是她的大便,因为虽然我还没有被穿在那里,门却已经恐惧得剧烈地收缩起来,同时嗓子里一酸,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听到我的声音,安妮的眼睛向我这边转了转,她居然还没有死,这是多么恐怖的杀人方法啊。
「凯瑟琳小姐,怎么样,想好了吗?你不想象她一样穿在那上面吧?那就快说。」
我害怕极了,但我不能背叛自己作为一个国际刑警的誓言,我坚决地摇了摇头,同时控制不住地彻底失了。当他们用冷水给我把下体清理干净后,我的恐惧已经有所缓解,大概是在作出生与死的决择的一刹那,那种恐惧最强烈,一但决定了,又变得轻松了。
「那么,好吧!我只能说,我很遗憾。我其实很想收你作我的姨太太,你太美了,可惜,可惜!」他摇了摇头,然后退到离我七、八米的地方,一摆手,两个保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一模一样的金属,看着他们那轻松的样子,我判断,那东西其实是用钢管制成的,并不是实心。
他们来到我的股后面,我被仰面绑着,无法抬起头来看自己的那个地方,但当有人的手碰到我的大的时候,我两腿之间的肌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起来。我到那凉冰冰的东西顶在了我的户,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股从架子的托板上抬了一下,然而没能摆那东西,它还是象男人们强我的时候一样挤了进来。那冰冷的刺加上恐惧,使我的道收缩得很厉害,到了户一阵阵痉挛的剧痛。
「安妮!」不知为什么我喊了她一声,她的嘴被堵住,不可能回答,而且,现在她连眼睛都不动了。我知道,安妮已经先一步走了,接下来就是我了。我到那东西用力向里顶了进来,一直顶到肚脐后面,把我的道拉的很长,也很疼,我想呻,但我忍住了,只是咬紧牙,屏住气去抵御那痛苦。
我终于到道被顶穿了,那铁慢慢地穿透一段又一段肠子到了腔下面,我用力扬起了脸,用头顶住架子把后背抬离架子的托板,等着那铁最后的冲击,那铁果然穿透了横膈,向了我的心脏……
……
谢万能的上帝,我没有死。那铁最后擦着我的心脏穿了过去,就在将要穿到脖子的时候,我们的一支小突击队赶到了,他们是昨天接到从安妮道中发出的情报后赶来的,恰好救了我。当然,由于突击队行动迅速,坤龙没有逃掉。
突击队员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知道我这种情况避免大出血的唯一方法是保持异物在身体中的原始状态,所以,为了救我的命,他们不得不连那个架子一起搬上一架来接应的直升机,虽然还是那样令人羞地暴在一群男人面前,但我知道,我的命算是保住了。
【完】
作者:石砚
象每次一样,今天行刑照例是我和三个助手盖茨、汉克和贝克来作。自从引进了这架断头台,每次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如果说那些该死的法国佬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葡萄酒和断头台。过去用绞架行刑的时候,犯人常常很长在上面挣扎,死状也狰狞恐惧,就算是我这样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刽子手也总有些心悸的觉。现在好了,用法国佬这东西杀人确实效率很高,这不是,四个翩翩少年「咔咔嚓嚓」就完了,连捆绑带处理尸体总共不到二十分钟。
这些犯人是属于一个叫「白玫瑰小组」的反政府组织成员,全都是柏林的大学生。我不管什么政治,不过他们竟敢反对第三帝国,竟敢背叛德国,那就的确是该死了。这个小组一共有五个人,全都判了死刑。刚才杀掉的是其中的四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个都很英俊,也都死得很平静,不象有些犯人那样又哭又闹,所以行刑过程非常顺利,现在该是最后一个了。
汉克打开两重铁门,叫了一声:「下一个。」
由两名女看守送进来的是一个女犯,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褐的齐耳短发,褐的眼睛,鼻子上有几粒浅浅的雀斑,虽然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非常漂亮。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身穿一件棕的呢外套,下身是及膝的花格呢裙,脚上穿半高筒皮靴,这是柏林典型的学生装束。
她看上去象是有心事,目光游移不定,犯人临刑前常有这样的表情。女看守出去后,汉克重新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们。房间的一边是巨大的断头台,半个成年人重的刀头已经升上去了,放犯人身体的摇板已经斜倚在底座的一端。汉克抓着胳膊带她过来,让她站在断头台边,我和其他两个人正在这里等她。
她显然注意到了靠在墙边的一长溜儿大木案子,虽然在暗影中,仍然可以看到上面仰躺着四个赤的无头男尸。我看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丝毫也没有反抗的迹象。
我走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德国的传统,犯人行刑前可以最后一支香烟,那气味很淡,令我猜到她本来是不烟的。我轻轻地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她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刚发明断头台的时候,法国女人还都穿那种肩的裙子,由于没有衣领,所以断头非常方便。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工业革命使全欧洲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大裙子现在只有在上层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见到,女人们也开始穿衬衫,这对斩首多少有些妨碍,所以刑前必须进行处理。
现在是战争时期,所有的物资都应被节约,犯人要死了,衣服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与其用刀割掉她们的衣领,还不如干脆给她们下来,让她们光着身子受刑,何况她们的尸体最终也要送到有关机构去搞研究,本用不着再穿什么衣服,倒是我们这些穷困聊倒的刽子手可以把那些衣服拿回去穿,或者拿去卖钱。
解开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深的针织低领衫,盖茨给她打开手铐,把外套下来,接着,站在她身后的贝克则把针织衫从她的裙子里出来,向上拉去。她非常合作,自己举起双手让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下去,出上体细腻的肌肤,贝克又从后面解开她的罩带子,把她的上身儿彻底剥光。然后,她的双手被拉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柔和的灯光下,她的房泛出一股微红的光,十分人。
盖茨和汉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摇板跟前,面对摇板站着,贝克则从她背后伸过手去,解开扣子,让她的裙子顺着双腿滑落到地上,然后抓住三角内的,一下子拉倒她的脚踝上。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贝克把她的两只脚踝也捆住,又拿出一个衔口球给她带上,她起初不肯,最后还是接受了。
这时,盖茨和汉克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体趴在斜靠着的摇板上,头恰好从摇板上沿出来。贝克负责用摇板上的皮带把她的、、大腿和脚踝绑牢在摇板上,然后他拿来一两指,手掌长的一黑圆木。她看着那东西,脸上出恐惧的表情,拚命摇着头,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汉克是他们三人中最和善的一个,对犯人刑前的所有说服工作都由他来干。
他告诉她,犯人行刑前多会因恐惧而大小便失,木是为防止她们出丑用的,她这才十分勉强地转过脸去,让贝克将那东西从她的门直进去,直到几乎全完没入她的身体。
下面该是我的工作,我站到断头台的另一端,将一个装了多半下儿锯末的竹筐子放在地上。然后盖茨和汉克将摇板放平,顺便把她的裙子、内和鞋袜全都下来,再将她顺着导轨推过来。
那姑娘面朝下趴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被绑紧的身体开始用力扭动,头也拚命抬起,鼻子里发出惊恐的哼叫。贝克双手抓住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的脖子落进下匣板的半圆槽中,盖茨而则过来将上匣板放下来,将她的脖子卡住。这时,她又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抓住她头的贝克也不显得那么费力了。
盖茨和汉克从那边又将姑娘向这边推了推,让她的头尽量伸得长些,她的下颌正好越过了锋利的下刀座大约一个手指的样子。这是最佳时机,我用力拉了一下断头机的释放把手,轰的一声,半个成年人重的上刀座从四米多高的滑道上落下来,只是一瞬间,那姑娘漂亮的人头便落进了下面的竹筐中,鲜红的血从下刀座的下面「哗啦啦」地到地上堆着的一大堆锯末上。
我并没有着急把上刀座重新拉起来,因为她的血会从颈动脉中出来把我和贝克脏。我将人头从筐中拿起来,那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离了躯体。我对她说:「好了宝贝,一切都结束了,您该睡了。」她好象听懂了我说什么,费力想闭上漂亮的眼睛但没有作到,我帮她合上眼睛,然后把她放进一个藤编的长条箱子的一端。
这时,下刀座面已经从涓涓溪变成了断续的滴,我知道血放得差不多了,这才同贝克转到那边去,那姑娘漂亮的体静静地趴在那里,细长的手指还在从紧握状态慢慢地伸展过程中。
他们将她扶到摇板那边去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来到这边作准备,所以没有看清她下体赤的样子,现在才有充裕的时间去仔细欣赏。
她的身体静静地趴在那里,全身绷得直直的,修长的双腿因脚踝被捆住而并得紧紧的,两只纤细的手被捆在背后,软软地放在半球形的股上。她的肤本来就浅,现在血光了,就显得格外白晰。
我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捏捏她的部,那肌软软的,充弹,仍然保持着本来的体温,两块间还夹着那块黑的木。她身体下面的摇板了一大片,泛着味,那是她在刑前因巨大的恐惧大小便失造成的,还好事先在她的门中上了那木,否则清理起来可要麻烦得多了。
我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三个助手把她抬到旁边的木案上,那是专门用来清理尸体的。盖茨和汉克负责清理断头台,贝克和我则负责清理女尸。我们拿起酒棉球,开始从纤柔的双脚向上擦洗。我们干得很仔细,因为那年轻女温暖的体使我们不愿过早地完事。我们用了较多的时间为她擦洗股,因为着木的门还是非常需要认真清理的。
擦过背面,我们把她翻过来擦洗身体正面。仍然先从脚部开始,仰卧的身体更方便清理,我们一颗一颗仔细擦净她的每一个脚趾,然后是小腿和大腿。她的小腹是扁平的,阜高高的,生着褐的茸,不多,所以大的前结合显得非常清楚。
我们没有继续向她的部进发,转而从她的上体继续工作。她的头已经被切掉,留下大约一英寸半长的一段颈部和一个整齐的断面,不过,由于她的皮肤仍具弹,所以断口的皮肤收缩到了脖子,颈椎、气管、食道和颈动脉都在外面,随着尸体被搬动,仍不时有一点儿鲜血从颈动脉中被挤出来。
我们先将一大团棉花堵在创口上,然后用医用胶布粘牢,这样,即使再有些许血出,也会被棉花收,不会再把尸体脏,然后我们才开始清洗她的上肢和其他部分。
她的房比起已经有生育史的同龄人来说显得小了些,象两只没有把手的咖啡杯那样扣在前,原本粉红的头已经失去了血,但双仍然十分坚,用手按上去弹十足,由于在断头台上,她的房紧贴在摇板表面,所以沾了她自己的血,此时已经有些干涸了,擦起来有些困难,我们也希望这样,因为那就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花多一些时间在上面。
洗过部又继续向下擦洗她柔软的腹部、髋部,最后是阜。我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的部充分地暴出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呈极限分开,她肥厚的大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隙,一看便知道还是个处女,我们仔细地把她的分开,里面的小薄薄地呈深褐,但因为缺血已经有些灰白,道口也变成了灰白,被一片厚厚的膜半掩着。
「果然是个处女」,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什么?」贝克问,他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还是个处女。」
「我看是的。」贝克同意我的判断。
听到议论,刚刚清理完断头台的盖茨和汉克也凑过来看着我们给那姑娘擦洗部。
「确实是处女。」汉克也作出了判断。
「肯定是。」盖茨十分认真地说。
我们用了大约十分种才擦完她生殖器上的每一片摺皱,最后结束了清洗工作。
我拿过原来拴在她手铐上的小木牌儿,那上面有她的名字和其他资料。
「女,24岁。」我瞥了一眼上面的字,才没有心情去问她的名字,我们兴趣的只是她是女人,而且非常年轻漂亮。
贝克递给我一大约一英尺长的细钢丝,然后帮我分开她的大,出里面的一切,我用那钢丝穿过她的蒂,再从小木牌的小孔上穿过后拧紧,行刑结束后,验尸官会据那个木制标签来填写死亡证。盖茨和汉克过来把她抱起来,放进那个装着她人头的藤箱中。
接着我们便一人一个去处理那四具男尸,三下五除二就完了。这时我们都笑了,因为我们发现,其实清理一具尸体原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谁让她是漂亮的姑娘呢。姑娘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复杂,太难了,谁也不敢保证下次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就连那个验尸官不是每次都要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确认一个没了脑袋的姑娘已经死亡吗?管他呢,谁让她背叛第三帝国呢!
【完】
作者:石砚
克莱斯将军从盒子里取出一支雪茄衔在嘴里,然后站起身,走进专用电梯来到地下五层,穿过长长的甬道,凡是与他相遇的人都毕恭毕敬地向他道早安,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哼上一两声,顾自走到最里头的一个铁门前。
那门自动开了,将军走进去,门又自动关上。里面接着又是一道自动门,门里一边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旷地向将军鞠躬。将军哼了一声,继续往里走,两个大汉紧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第三道门,才到了一间宽敞清洁的房间。正中是一个巨大的手术台,上面有无影灯,四周的一辆辆小车上有各种手术刀、骨锯、骨剪、止血钳等等,还有各种人体功能监视设备,完全是一个高水平的手术室。
两个大汉帮将军了军服上衣和军帽,他检查了一下周围的设备,然后嗓子里发出了低沉的哼声。
其中一个大汉按了一下门口墙壁上的按钮,不多时,又有两个大汉搀着一个反戴手铐的女人进来。这女人年约二十六、七岁,金发碧眼,美貌无双,苗条的身材,穿着天蓝的紧身衣和短,脚上是同样颜的高跟长筒靴,一边走,一边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挣扎。
女郎被推到将军的面前。看到将军,她停止了挣扎,向将军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旁边的大汉急忙掏出手绢替将军擦干净。
将军看上去并不恼:「亲的黛安娜小姐,我对我的女俘虏一向是十分有耐心的。不过,耐心总是有限度的,而你,已经快让我失去耐心了。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你们组织的情况。你们一共有多少人?成员都是谁?住在哪儿?谁是你们的头儿?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还要干些什么?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
将军摆了一下手,一个大汉打开了手术室的另一道门,那边另是一间很大的屋子,两个大汉架着那女郎走了进去。屋子里很空,只是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排木架子,上面摆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泡着人类的器官,而地上则有四只大水晶棺材,每一个里面都泡着一具年轻的女尸。
「黛安娜小姐,这四个姑娘我想你都认识吧。本将军对于美好的东西有着天生的鉴赏力,专门收藏美丽。所以,如果你不肯合作的话,我是不会在乎这里再添上一件藏品的。」
「呸!」黛安娜又挣扎起来,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无法摆两个抓住她胳膊的大汉。
将军走过来,用手抓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脸,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她厌恶地想扭过头去,却被他暴地扭回来,然后狠狠地把自己的嘴上去,足足吻了五分钟。
自从他用武力统治了这块土地以来,这群全部由年轻女郎组成的秘密组织就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动用了上千人的军队和明暗两套侦探人马,七年的时间里,才抓住了这个组织的四个成员,但却无法从她们任何一个身上打开缺口,因此也就无法完全破获这个组织。
而面前这个黛安娜已经是他抓住的第五个女俘了,又象前四个一样,无论用多少酷刑都无法使她屈服。将军最后只能以杀人来证明自己至少还能决定她的命运。
「怎么样?黛安娜小姐,你是想做我的座上客呢?还是想做我的收藏品?」
黛安娜这回没有说话,也没有吐唾沫,只是把头扭过去不理他。
将军摇摇头。他对她真的无能为力:「好吧,那就请吧。」
两个大汉把黛安娜往手术室里搀,黛安娜突然猛烈地挣扎反抗起来,那么健壮的大汉竟然差一点儿被她挣。但她终究还是被拖进了手术室。她跳着扭着,两脚胡地蹬踢着,得两个大汉的身体不住地摇晃。第三个大汉把墙边的一辆小车推过来,从上面拉过一个透明的面罩强行罩在她的口鼻上。
从她的表情上,看到她正在屏住呼。将军走过去,用拇指在她的裆里猛顶了一下,她「呜」地哼了一声。将军又戳了一下,她又哼了一声。然后,那面罩被拿开了。她仍在挣扎,穿着高跟长筒靴的脚拚命去够那手术台,想依靠自己蹬出的反力将两条大汉靠倒,但两个大汉小心地抓住她,尽力保持着距离。
她渐渐没有了力气,意识也开始丧失,眼皮直打架。她顽强地支撑着不肯倒下,但终于还是软软地向地板上滑了下去。
四条大汉把那女郎摘了手铐抬到手术台上,然后退了出去,因为将军喜独自完他的作品。
将军打开无影灯,又打开周围早就布置好的六架摄像机,然后仔细端详着女郎的脸。那是一张有着柔和曲线的脸,高高的鼻梁,细弯的眉,微合的双眼,还有一张的嘴。
将军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然后用力地亲吻她的嘴。他把嘴从她的嘴上滑下来,沿着下巴和脖子滑到她的衣上边。他躺在她的肩头,头朝向她的部,用手指拉起她的衣上沿,眼睛向里边望,欣赏着她那半遮半的两个半球。他到自己兴奋起来,于是站起身,取了一把手术剪,把她的衣从正中剪开,然后从她的身下出去。
她的房高高地立在前,金币大小的粉红晕中间生着两颗樱桃一样的头。将军被那美妙的头励着,双手捧住她的房,把她的一只头含在嘴里,不停地着。他抚摸着她的肚子,软软的,由于仰卧而塌成一个浅浅的盆地,使她的廓清晰地显出来。
他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把她的腿抬起来。那是一双修长而结实的腿,也曾是她最有力的武器之一。就是用这双腿,她重伤了当初抓捕她的七个强壮的士兵。
将军仔细地欣赏着这双腿,低下头去用嘴吻了吻,然后了她的长筒靴和丝袜。她的脚小巧可,被他捧在手里抚摸,然后是舐。他从脚趾顺脚心慢慢到她的脚跟,然后继续着她的小腿,接着是大腿的后部。
她的腿被她弯曲起来,从那三角短的后面出一抹白的,那更加刺了将军。他趴在那里嗅着,用脸在她出来的股上摩擦,用舌头,用牙轻咬。他趴在台面上,用手扒开她短的脚,仔细欣赏她的股和暴出来的小小门,然后他站起来趴下了她的短。
她没有穿内,短一,就只剩下一个一丝不挂的体,高高的骨处密密地长着一丛黄褐的茸。将军把女郎的两腿蜷曲着分开,然后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开她的,一边用手在下面抠着她的门,一边把舌头尽量向她的道里伸去。她静静地躺着,既不反抗,也不颤抖,更不会出声,她就象睡了一样,本没有任何反应。
将军并不在乎这些,他喜这样。所以当他自己觉差不多了,便自己光了衣服,趴到了手术台上,紧紧地住黛安娜的身体,用手在下面摸索着,把自己早已得象俄国大红肠一样的具顶在她的户,用力了下去。他遇到了不太大的阻力,然后就在她那还是干干的道中驰骋起来。她早已被麻醉了,听任他发疯一样地强,全不反抗。
也不知过了多久,将军大汗淋漓地从那赤的女郎身上下来,先喝了口水,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
他从墙边一个小车上拿起一架非常高级的相机,给女郎拍了七、八个胶卷。
这才心意足地寻了一件蓝的手术服穿上,戴好手术帽和橡皮手套,拖过人工呼机,给她把头装在玻璃罩子里,然后拉着一辆盛手术器械的小车来到手术台边。
他拿起一把手术刀,认真地看着这女郎的体,看见她的晕上有一的长,便十分小心地弯下,用左手捏住那长拉起来,然后齐割断。他不喜自己的收藏品上有任何瑕疵。
将军用嘴把那从手上吹掉,然后再次靠近了手术台,微向前俯下身去,一边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锁骨,一边用右手的刀从她的颈窝处切了进去。
这一刀切入她的身体并不深,大约只有半英寸。他把刀向下慢慢割过去,她被割开的皮「哗」地向两边翻开,血从伤处慢慢渗出来。手术刀从她的颈向下,穿过沟,割开肚脐,一直切到骨。他左手取了一块脂棉,把从伤口渗出的血擦掉,又从原刀口接着一刀切过去,连续割了三次,女郎的肚皮才随着刀锋「啪」地一下子崩开了,出了酱红的肝脏和粉白的肠胃。
将军并不急于取出她的内脏,而是先用手术刀把她部的肌同肋骨分开,用六个不锈钢钩钩住割开的肚皮,向两边拉开,挂在手术台两侧,出完整的腹腔。然后,他取出骨剪,沿着她的身体两侧一地剪断她的肋骨,最后把整个廓的正面完全拿掉。
她的两肺呈现浅粉,由于没有了肋骨,所以已经无法自主呼,只能靠人工呼机强行给她供氧。在那两肺中间,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正。
「啊!杰作!」将军赞叹道。
他轻轻掀动她的肺叶,看着她的食道从心脏旁边通过,连在下面的胃上。她的胃和肠子仍然在慢慢地动着,继续行使着它们的职责。
将军喜女郎的内脏,它们是那么美妙。他抓住她的肠子,慢慢把它们提起来,一段一段地查看着。肠子表面布红的和蓝的小血管。
将军把那堆肠子放在她的身体旁边,从盆腔里找到直肠,轻轻捏了捏,发现里面有硬硬的一团,于是他用力一攥,把那硬东西往直肠下方挤过去,马上就嗅到了一股人粪便的臭味。他且不理会那冲鼻的气味,用手术刀从直肠和乙状结肠的结合处切断,然后把整条肠子拿出她的腹腔。
他用小车推过来两只白的大搪瓷盆,里面是清水。他把她的肠子放在水中,另一端则用刀直接从她的颈处切断食道,将整个消化道都取了下来。
他先用止血钳夹住她被切断的几小动脉,然后用清水稍稍冲了一下她是鲜血的腹腔。
他仔细地检查着她已经半空的体腔,从她的盆腔中拿起几个脏器来仔细地分辨,看看哪个是子,哪个是膀胱,又有哪个是卵巢。
他放下手术刀,用右手从她两腿间伸进去,将中指从她的户进去,慢慢摇动,然后从她的盆腔里欣赏她那道被充的样子。只见摇曳的道带着女人的子摆动着,让他特别兴奋。将军喜女人的生殖器,而且喜让它们留在原处,因为他经常需要象这样把手指进去欣赏,所以他没有把这些东西割下来。
他十分小心地把她的肝脏掀起来,出她的胆囊,先用小绳扎住胆管,然后才用手术刀把它切下来,放进身边的另一个盆里,再取出肝脏和胰脏。
他用止血钳夹住她脾脏的血管,取下脾脏,又小心地摘取她的两个肾脏。黛安娜的腹腔便彻底被掏空了。
将军又把黛安娜的两个肺叶摘下来,最后摘了心脏。手术台上那个本来英勇的女侠就成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空壳。
将军把一塑料管子放在姑娘的肚子里,让清水慢慢注入体腔,自己却推着装内脏的小车来到墙边的水龙头旁。这里也有几辆小车,车上摆的是大小不同的玻璃罐子,里面充福尔马林溶。
将军把那些本身完整的内脏放在水池里洗去血污,然后一个个摆进玻璃罐子里,最后才是消化管。
将军把黛安娜的食道、胃、小肠和结肠都分割开,食道洗净放进玻璃罐,而胃则均匀地剖开成两半,里面还有没消化的牛和蔬菜。把胃洗净,分放进两只罐中。
将军再次拿起黛安娜的肠子,让它们软软地在她的手指之间滑动,他到特别惬意。他从她的十二指肠开始慢慢理着那小肠,让里面未消化的食物慢慢从另一端被挤出来,然后套在水龙头上,用清水冲洗小肠的内部,当水中不再有污物的时候才拿下来。
将军是个解剖专家,能够十分准确地分出小肠的每一段。他把它们一段段截开,依次放进罐中,最后再洗净结肠装罐。
解决完了黛安娜的内脏,将军回到手术台旁。清水早已灌了她的腹腔,从切开的刀口溢出来,到地上。地面是专门设计的,那水自动入台子底下的下水道中。在将军整理内脏的这段时间,清水已经把黛安娜腹腔中的血污冲净了,所以溢出来的基本上是清水。
将军把钩着肚皮的钩子去掉,将水管从她肚腹中拔出,一手拿着,一手翻动着她的身体冲洗台面,也顺便洗去她后背上的少量血迹和股底下的那一截儿粪便。
他给她把门洗干净,还用水管子冲净直肠,然后把皮管在她的户里,让水自水管的四周冒出来。
将军把她的肚皮尽可能对好,他觉得她仍然是那么美丽动人。他再次亲吻了她的嘴和她的生殖器,然后把她抱起来,走进旁边的收藏室。
他按动墙上的按扭,一副新的水晶棺出现在他眼前。他轻轻把她放进去,在她颈后垫上一个玻璃块,让她的头微微仰着,那是女人高时的典型姿势。他把她的两腿蜷曲分开,在膝弯下垫上玻璃块,使她摆出一副妇科检查的标准姿势,然后把棺材移到另外四个水晶棺旁边,让她们并排躺在那里,稍后会有手下帮他把福尔马林溶加进棺材中去。
将军把那些内脏用车推进来,一个个地摆在架子上,与其他姑娘的脏器并排放在一起。将军一个个地浏览着自己的作品,一边看,一边用手摸着那装标本的玻璃罐,每一个都让他到那么美妙,那么不释手。
将军又一个一个地审视着棺材里的五具女尸,都美得象油画一样。他拿起一玻璃,一个一个地拨着她们的,仔细观赏她们的生殖器,依次把玻璃从那户里进去摇一摇。
这些都是他的作品,都是他的收藏,他到自己此时是那么富有。
他发誓:「我还要更富有。不管这个组织有多少姑娘,我都一定要把她们一个个抓住,充实我这个小小的展厅。看着吧!」
【完】
《立秋剐女匪》
七月云高青天碧,秋初水冷微风凉。
高车缓走焦心脾,短杵急穿痛肝肠。
急衙役争拿索,燥情军卒抢剥裳。
难求快马逃去远,怎堪木驴游街长。
如盅,珠似枣,草如墨,丘似拳。
纤纤玉指胡葱茎,弯弯弓足玉笋尖。
玉兰香肩柳般瘦,羊脂玉月样圆。
直剐标长刀立,捆丝绳毒蛇盘。
蜂拥争识颜如玉,奋勇抢看美娇娘。
但愿来世为男子,纵死不辱英雄样。
木台高搭锁玉女,巨杵削辱英雌。
刃削美玉盏碎,锋割羞珠蚌开。
权贵衙中思妙法,草民街头睹奇观。
大众呼剐雌匪,哪管是好还是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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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刑前受辱歌》
森大厅昏灯暗,嘈杂小吏声尖。
花信侠女缚绳,奋勇齐剥衣衫。
先扯束丝带,再剥夜行黑衫。
三解抹玉峰,复弓鞋金莲现。
你拉红带,他捋黑下裳。
中衣尽落美,秀腿半遮墨草浓。
皂吏锁玉颈,兵勇按香肩;
强捏香腮朱开,狠罗袜贝齿间,勿使咬舌自残。
黑手捉细腕,黄齿衔尖;
手分玉膝修腿展,指掳黑蚌壳开,单叫羞尽显。
酥摆,玉摇。摆摇逃。
丝绳绑,恶人。绳绑人难挣扎。
且取旧枕,搬起柳,旧枕垫入柳下,玉体如弓倒伸展。
出你玉茎,分她,玉茎硬顶里,墨草似蕊颤摇。
侠女门窄,恶男具;壮吏男入,处子新血出。
深深千夫探,玉峰百人狎。
你用龙翻式,他使鹤颈;隔山打牛狠,老汉推车忙。
素女经中只九式,英雌苦捱过十双。
昔铿镪为侠女,如今辱似娼。
不思破网逃去,唯愿餐刀饮刃亡。
可怜女杰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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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杰刑前游街图》
无辜河边树,削作柳木驴。
腿高过人首,枝穿背立。
婷婷二九女,曾为山中王。
罗衣尽解去,重重绳索绑。
玉趾踩破镫,粉腿跨梁。
橛大如婴臂,杵玉门忙。
驴行如牛慢,杵赛风急。
摇尖跳,摆亵。
道旁喝彩者,俱是狎亵君。
指分玉蚌,眼窥牝门。
玉蚌圆木,牝门套枝。
圆木颠一百,枝杵八十。
但求死速速,难耐行迟迟。
可恨狄仁杰,设此恶刑具。
先恨天无路,复怨地无门。
纵使从容死,难消失身恨。
恶人高堂坐,英雌长街游。
大仇未得报,奴身指休。
唯叹苍天无眼,直叫铮铮烈女恨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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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杰斩首歌》
谁伐三丈木,高搭八尺台。
紧缚二九女,赤玉体白。
尖铜铃挂,后庭木杵。
两吏拖曳走,按跪在高台。
掳起头上发,拔去背后牌。
利刃掠颈过,皂靴向肩踩。
臻首随刃飞,玉体应靴卧。
头落生无理,身死命不来。
吵嚷观刑客,争相上高台。
翻体侧,扯脚玉腿开。
惨被官家诬,冤情深似海。
谁怜豪侠女,至死无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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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杰曝尸图》
前临五里街,背倚一丈垣。
首悬高竿顶,尸横矮阶前。
双手背后缚,一腿前蜷。
香肩指西北,玉朝东南。
跣足少鞋袜,体无衣衫。
血尽晕灰,尸曝门寒。
高墙数十人,伏争俯瞰;
长街千百夫,蜂拥挤近观。
你搬白玉,酥朝天尖;
他掳黑丝茸,羞门向人现。
老朽徒双手,少壮持一竿。
徒手前抚,持竿股间穿。
千竿捣牝户,百指弹尖。
生未花堂拜,死却贞节残。
呜乎黄花妇,举义呼圣母。
哀哉处女侠,殒身惟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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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雌穿剌图》
道旁小桦树,削成尖头桩。
桩一寸半,桩高比人长。
桩旁两行兵,气昂昂。
身着青铜甲,手握皂缨。
女豪廿有两,山上作大王。
一双杏核眼,珠樱桃样。
玉面如敷粉,乌发四尺长。
曾跨枣红马,善使梅花。
专与富家斗,官府眼中钉。
剿山百千次,路险难建功。
官家许重赏,买通二寨主。
大兵围剿时,开寨全放入。
军卒齐奋勇,紧围聚义厅。
女豪持大,厅前把敌。
大网张张落,罩住女英雄。
衙中未审问,便判处极刑。
囚车长街行,观众如蜂拥。
女杰戴镣铐,站立木笼中。
押至尖桩旁,军卒开囚笼。
手抓黑铁链,拖出女英雄。
扯去头上巾,乌发盘头顶。
砸开手上铐,双臂向后拧。
去束带,解开金丝纽。
扒下黑绸衫,撕掉红肚兜。
前现玉,状如白玉杯。
晕似朱砂,翘两粉锥。
军卒捋玉臂,忙用绳索绑。
婷婷双十女,捆作粽样。
两卒搀女杰,两卒捉秀腿。
除去鞋和袜,出玉弓美。
再解间带,褪下黑绸。
如茵现,又白玉股。
两卒捏房,铜铃拴尖。
一兵扒玉,木橛后窍穿。
木牌宽三寸,姓名朱笔勾。
挑起捆绑索,在粉颈后。
两卒如狼虎,挟持上高台。
台下又两卒,捉脚秀腿开。
惊慌柳扭,恐惧肥摇。
尖叫人怜悯,奈何罪难饶。
分开如茵,美妙门现。
观者千百夫,争向近处看。
巨手捉秀,牝户套桩尖。
众口齐呐喊,凶狠朝下按。
木桩入牝户,破子孙道。
尖头过膀胱,穿透女子胞。
小肠寸寸断,大肠也横穿。
再透下膈,越过心肺间。
桩尖过玉颈,径从檀口出。
美妙女娇娘,惨遭木桩戳。
明知无生理,偏能活三天。
黄花美处女,辱任狎玩。
木桩穿娇躯,暴大路旁。
但有好者,便许近端详。
莲癖戏玉足,癖前抓。
更有怪癖者,专看后庭花。
三人已死,有令收尸。
体穿桩上,还要放几时。
再暴三五天,妙尸始败坏。
连桩齐砍倒,破席卷起来。
牛车载尸,出城沿坡上。
山边荒凉处,抛弃坟岗。
野犬嗅味,蜂拥围上来。
叼开破席卷,拖出尸骸。
野狗喜软,先向裆中咬。
腹破肚肠,争将脏腑叼。
野犬千千百,抢食如风快。
倾刻身无,只留骸骨白。
父母来山下,尸体已难寻。
撮些地上骨,权作女杰身。
可叹吾儿美,原该享富贵。
奈何为匪盗,身死名节灰。
***********************************
《十六字令——英雌遇难图》
一《褫衣》
剥,褫尽罗衫辱巾帼。裙解处,肤白草如墨。
二《捆绑》
缚,反扭玉臂如鹤舞。系玉腕,怎将羞体捂。
三《失身》
狎,急争将玉体。美展,你去他又。
四《游街》
杵,女杰困如柙中虎。跨木驴,可怜玉门苦。
五《斩首》
砍,鬼头屠刀寒光闪。风声厉,女杰横尸。
六《绞刑》
吊,秀腿急蹬玉摇。蚌壳开,雌豪终遗。
七《凌迟》
剐,割美如摧花。玉碎,又将羞挖。
八《曝尸》
卧,尸弃市如弊货。任狎窥,侧畔千夫过。
***********************************
《水调歌头·女杰上绑图》
吏有窥意,争相解罗衫。
束白绫解处,光真无限。
且将丝绳舞,紧香玉体,错如蛇盘。
掌抚酥,美妙赛神仙。
转双峰,过玉腹,下丹田。
慢解丝绦,罗裙缓落众人前。
后现如雪丰,前凄凄墨草,此羞何以堪。
独怜侠义女,终为恶男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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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碎剐女杰》
道边黄土,闹市口,夯起八尺高埠。
直立杉柱,横松梁,钉上铁环无数。
花信女杰,红颜如画,玉体全无裳。
手伸足展,紧束如祭羔羊。
一刀先去粉尖,碎割白玉,血如泉涌。
再削美,刀过处,如雪香肌尽裂。
剐碎羞,利刃牝户,难为处女。
嗟兮英雌,刳剔骨身殁。
***********************************
《沁园·战场》
山脚下,牛羊失群,草木无华。
望萧条旷野,人尸弃;荒凉莽原,马骨迭。
十六妙龄,二八芳华,娇娘曾骑桃花马。
只可叹,虽弓马娴,势孤力乏。
坐骑惨被杀,令骁勇女将落战马。
看急军卒,忙捆玉手;燥情兵勇,抢剥衣甲。
酥迸出,美乍,千军争将玉体狎。
怎忍看,竟万牝户,辱毙军花。
***********************************
《冰恋三字经·落凤谷》
落凤谷,七里长,深千尺,宽三丈。
娘子军,红衣裳,挎弓矢,持刀。
美女将,方二八,乘白驹,穿银甲。
急赶路,入谷深,路狭窄,长蛇阵。
号炮响,伏兵出,后路断,前路堵。
埋伏兵,如虎狼,居高处,喊声狂。
众女兵,不及防,无处躲,没处藏。
一女卒,战十人,三成死,七成擒。
唯女将,独力撑,战马烈,刀法猛。
左一扫,三首落,右一挥,五尸卧。
重兵围,怎得过,势孤单,莫奈何。
人有力,斩百首,马不支,腿发抖。
绊马索,绷腿绳,多如网,路上横。
催神驹,急跃起,过九绳,难过十。
疲倦马,前蹄失,骁勇女,跌落地。
刀手,身跌翻,虎狼兵,往上蹿。
捋香肩,扭玉臂,丝绳捆,麻索系。
众敌兵,忙报功,杀三停,捉七停。
敌将喜:吾计神,逃者,无一人。
叫手下,听我说:阵亡女,首级割。
无头尸,俱除衣,鞋袜剥,下裳去。
活擒女,亦如是,娇躯,玉体赤。
一女俘,赏十卒,捏美,亵玉。
分秀腿,私处,十,牝户。
女将军,归本将,去衣甲,绑树上。
抓玉手,捏玉足,狎雪,抚雪股。
扒,户,出具,门入。
门紧,具,处女血,随出。
八浅,一深,紧,玉门。
事谐,呼儿郎:福共享,难同当。
擒女将,同品尝,爷兴尽,尔等上。
一兄弟,捣百,一百人,万。
少女将,玉面红,万杵,羞肿。
敌官兵,尽乐,怜众女,贞节破。
行乐毕,传将令,活擒女,取命。
捆双手,按路边,肩挨地,朝天。
前五百,砍臻首,后五百,吊树头。
再五百,拦斩,余下的,劈两半。
五脏出,六腑净,割头,去请功。
女将军,另处置,扎木架,绑娇躯。
光肢,四下伸,如白羊,祭神。
粮草车,取一辆,立一木,在车上。
把女将,挂高竿,班师路,任围观。
回京去,朝可汗,献女俘,御阶前。
众兵将,气高昂,得胜利,俱封赏。
女将军,高车绑,巡五街,游九巷。
香肌,雪肤,翘美,玉。
圆木,儿臂,大街头,牝户杵。
历三市,千人观,经五街,万夫看。
小校场,筑高埠,备铁链,立木柱。
女将军,架台上,分双手,朝上绑。
虎狼兵,捉玉踝,硬拉扯,强分开。
扒玉,分雪股,后橛,前杵。
酥脯,用手握,牛耳刀,落。
一刀浅,二刀深,皮肤翻,肌分。
刽子手,转身体,手中,扔下去。
父老抢,兄弟夺,女将,谁玩过?
复回身,再动刀,另一,台下抛。
鲜红血,前出,过肚脐,丛入。
绕身后,捏玉,尖刀利,割深。
一只,割九瓣,两只,十八块。
再一刀,菊门,向左切,向前拉。
沿羞,向右割,转向后,腿过。
女将,应刀出,牝户中,犹带杵。
抛台下,皆争抢:回家去,犒。
自裆,剖肚腹,掏五脏,挖六腑。
摘心肝,取两肺,割肚肠,切脾胃。
斩玉手,切美足,截两臂,断双股。
再一刀,割臻首,悬旗竿,城门口。
怜女将,方少年,曾横刀,立阵前。
抢三关,夺八寨,夜偷袭,把营踹。
将军惧,儿郎惊,受封赏,富连城。
奈功成,便轻敌,领女兵,入绝地。
欠思虑,铸大错,中埋伏,全军没。
三千女,谷中死,已一个,凌迟毙。
秋天高,风啸,败者哭,胜者笑。
兵事凶,男子去,虽胜败,生死事。
娘子军,人夸奖,得胜时,美名扬。
一朝败,命无,贞节失,英名辱。
故战场,吊女俘,齐嗟叹:落凤谷!
作者:石砚
***********************************(第一场)***********************************
[幕启]
[官丑与四皂吏上]
[官丑念]
堂上惊堂木,堂下要贿赂,抢男又霸女,全由我作主。
[白]
本官,刘魁是也。俺爹爹是这方圆百里的首富,是他使上五千两纹银,替我捐下了这七品县令,在这成州地界,独霸一方。
虽说俺只是个七品官,可那知州、知府,都叫俺使银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俺说这煤球是白的,他就得说象腊月里的大雪;俺说元宵是黑的,他就得说象徽州出的香墨。
[左顾右盼,白]
本县我有个噬好,就是喜那美貌的小娘子。不管她是没出门的大闺女,还是谁家的小媳妇,只要让本老爷看上,她就得乖乖坐进老爷我的销金帐,谁他也不敢说不行。
前儿个,老爷我又看上了张秀才家的娘子。我不免,去那张秀才家中走走。
[官丑下,武旦短打挎剑上,唱]
学艺十年出深山,悬三尺青霜剑。
专管人间不平事,管叫恶人心胆寒。
[白]
俺,赵三姑是也。自幼随师父习学武艺。是我奉师命,下山历练,扶危济善,除暴安良,到如今已是整整三年。今游山至此,有些口渴,看前面有一小小村落,我不免,去至村中讨碗水喝。
[若有所见状,白]
呀,看前面一群人,哭哭涕涕,吵吵嚷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待俺上前去看上一看。
[武旦下]
[官丑并四皂吏扯青衣上,小生在后拉住青衣]
[青衣(小生)白]
官人!官人!(娘子!娘子!)
[官丑白]
大胆张秀才,本官看上你家娘子,那是你的福气。你定要推三阻四,是何道理?衙役们,与我打。
[武旦台后白]
住手!
[武旦上,推倒皂吏,夺下青衣,白]
大胆狂徒,青天白,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官丑白]
哪里来的大胆女子,敢坏老爷的好事。众衙役,与老爷我打。
[众皂吏上,与武旦打斗,被武旦打败,皂吏向官丑白]
老爷,这女子厉害,小的们打不过她。
[官丑白]
问问她是干什么的?
[皂吏白]
喳。
[皂吏向武旦白]
这一女子留下姓名。
[武旦白]
你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氏三姑是也。
[皂吏白]
得,我记住你嘞。
[皂吏向官丑白]
老爷,她叫赵三姑。
[官丑白]
知道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回衙,再作道理。
[官丑并皂吏下]
[小生和青衣向武旦施礼]
多谢姑娘搭救,小生(姐姐)这厢谢过了。
[武旦白]
两位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侠义本。两位请回吧。
[青衣白]
妹妹救命之恩,永生难报。就请回家,一茶一饭,也是姐姐一片诚心。
[小生白]
是啊。
[武旦白]
如此多多打扰。
[小生、青衣、武旦下,落幕]
***********************************(第二场)***********************************
[幕启]
[官丑与四皂吏上]
[官丑坐,白]
昨本官去那张秀才家,要向他讨那小娘子为妾,谁知他,抵死不肯。是俺,命手下衙役替俺把这小娘子强抢了回衙。
谁知,却被一挎剑女子阻拦。那女子自称赵三姑,武艺高强,我这些皂吏不是对手,被她将那小娘子硬抢了回去,真,真,真,好恼哇!
[皂吏上,白]
禀老爷,小的回来了。
[官丑白]
都探听清楚了?
[皂吏白]
都清楚了。
[官丑白]
讲。
[皂吏白]
喳。小的奉命,去那张秀才家附近打探消息,见那赵三姑被张秀才留在家中,酒食款待,又同那张秀才的娘子拜作姐妹,就在他家住将下来。
[官丑白]
怎么讲?
[皂吏白]
赵三姑与那秀才娘子结了姐妹,就在她家住下了。
[官丑白]
再探。
[皂吏白]
是喽。
[皂吏下]
[官丑白]
嘿,这可糟了。原指望那赵三姑离了成州,老爷我便可再去抢那秀才娘子,谁知这赵三姑住在张秀才家,这却如何是好?
[文丑上,白]
衙役,报与老爷知道。
[皂吏白]
哟,是张师爷,您等着,我给您通禀一声。
禀老爷,张师爷求见。
[官丑白]
张师爷来啦?哎呀,这就好了。快快有请。
[皂吏白]
有请张师爷。
[文丑进门,向官丑白]
见过老爷。
[官丑白]
师爷请坐。
[文丑白]
谢坐。
啊,老爷,什么事啊这么忧心忡忡的?
[官丑白]
师爷,老爷我正要找你呢。前几天,老爷我不是看上那个张秀才的娘子了吗?我昨个就带着小的们去找张秀才,我许他五百两纹银,让他把娘子让与老爷为妾。
你说老爷我挣这五百两银子容易么我,给了他,十个八个的黄花闺女不是想怎么娶就怎么娶吗?
谁知这张秀才是个槌,他是抵死不肯,老爷我一生气,叫小的们动手就抢。
[文丑白]
抢回来啦?
[官丑白]
废话!抢回来我还着什么急呀?
[文丑白]
莫非那张秀才生得是三头六臂?
[官丑白]
那张秀才一介书生,手无缚之力,哪里是老爷我的对手,是半路里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文丑白]
程咬金?哦,挡横的来了?
[官丑白]
正是。
[文丑白]
不知是何方神圣?
[官丑白]
乃是一花季女子。
[文丑白]
噢,还是个女的,不知她姓甚名谁?哪方人氏。
[官丑白]
名叫赵三姑,不知是哪方人氏。那赵三姑美貌无双,武艺高强,就把老爷的衙役,打了个稀里哗啦。
[文丑白]
嘿,完。
老爷,那现在呢?
[官丑白]
现在?那赵三姑与秀才娘子八拜为,就住在那秀才家中。
[文丑白]
得,这还请了个门神。
老爷,我明白了。您是因为这赵三姑住在秀才家中,想抢那秀才娘子,又怕赵三姑横加阻拦,所以才心中着恼。我说的是不是啊?
[官丑白]
正是如此。师爷,要不然,老爷我干嘛找你呀?就是想让你给老爷我出个主意,怎的把那秀才娘子给来。不然的话,老爷我非得了相思病想死不可。
[文丑白]
老爷,这事儿容易。
那赵三姑虽然凶猛,可她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张家守着,老爷你只要多派人手,埋伏在那张家周围,等那赵三姑出得门去,您就这么一捞。
[官丑白]
捞?
[文丑白]
把那秀才娘子捞回府来,给她生米煮成饭。
到那时,张秀才也无可奈何,这娘子归了老爷,就连那赵三姑,不也就成了老爷您的小姨子了吗?
这俗话说得好,小姨子有姐夫半个,等你得了那秀才娘子,说不定这赵三姑……
[官丑白]
哦!说得有理,老爷我等不得了,小的们。
[众皂吏白]
有!
[官丑白]
乔妆改扮,到那张秀才家走走。
[众皂吏白]
喳。
[众人下,落幕]
***********************************(第三场)***********************************
[幕启,小生与青衣上,相互施礼,坐]
[小生白]
啊娘子,那若不是赵家贤妹,你我夫此时已两世为人。
[青衣白]
是啊,官人,多亏那赵家贤妹出手相助,你我夫才得平安无事,真真谢天谢地。
[小生白]
看外面,红初生,但不知,赵家贤妹哪里去了?
[青衣白]
贤妹习武之人,鸣即起,此时正在村外林中习练武艺,少时即回。
[小生白]
哦,原来如此。娘子,你且备下早餐,待贤妹回来,一同用饭。
[青衣白]
是。
[青衣起身出屋,官丑、文丑、皂吏四人上]
[文丑白]
那赵三姑晨出未归,正好动手。小的们,抢!
[两皂吏架青衣下,青衣边走边白]
官人!官人!官人!
[小生出屋,白]
青天白,强抢民女,小生与你们拚了。
[小生与官丑撕打,官丑拔剑将其刺倒。皂吏看小生,对官丑白]
老爷,死了。
[官丑白]
死便死了。
[文丑白]
老爷,这人一死,却是有些不大稳便。
[官丑白]
依你如何?
[文丑白]
我看这么着。
[文丑与官丑耳语,官丑白]
就依师爷。
[官丑摆手,众人悄悄下场]
[武旦上,见尸体,急忙蹲身审视,白]
姐丈,姐丈,这是怎么样了?
[场下众人白]
抓凶手。
[皂吏四名上,持刀将武旦围住,官丑并文丑上,官丑白]
大胆女贼,杀死张秀才,与老爷我拿下。
[武旦白]
老爷,小女子未曾杀人。
[皂吏摘武旦宝剑递上,官丑白]
这剑是你的吧?
[武旦白]
正是小女子之物。
[官丑白]
凶器在此,看你如何抵赖。来呀,带到县衙问话。
[武旦白]
小女子冤枉。
[皂吏将武旦锁住,白]
走吧你。
[武旦白]
小女子无罪,还怕你不成?
[众人下,落幕]
***********************************(第四场)***********************************
[幕启]
[四皂吏上,官丑与文丑上,官丑坐,文丑白]
老爷有令,升堂!
[众皂吏白]
威……武……
[官丑白]
来呀,带凶犯上堂。
[众皂吏白]
带凶犯。
[两皂吏搀武旦戴枷上,跪,皂吏白]
禀老爷,凶犯带到。
[官丑白]
咄!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武旦白]
小女子赵氏三姑,今年一十八岁。
[官丑白]
大胆赵三姑,你是如何持剑威张秀才与你通,因不成,便杀人灭口,与老爷从实招来。
[武旦白]
老爷此话怎讲,小女子游历江湖三载,洁身自好,清清白白,哪有这样丑事?请老爷明查。
[官丑白]
要是不让你看见棺材,你是不肯泪。来呀,叫仵作上堂问话。
[众皂吏白]
仵作上堂。
[皂吏上,白]
见过老爷。
[官丑白]
仵作,那张秀才尸体可是你验的。
[皂吏白]
正是。
[官丑白]
死因如何?
[皂吏白]
用剑刺死。尸格凶器在此,请老爷查验。
[官丑白]
罢了,尸格凶器呈上,下去吧。
[皂吏将纸并剑呈上,下,官丑白]
赵三姑,此剑可是你所用之物。
[武旦白]
正是小女子之物。
[官丑拔剑出鞘,白]
此剑可曾离身?
[武旦白]
未曾离身。
[官丑白]
既未离身,这剑上哪里来的血迹?
[武旦一惊,跌坐地上,白]
老爷,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官丑白]
大胆刁妇,此剑既未离身,难道是老爷我陷害你不成么。
[武旦白]
小女子不敢。
[官丑白]
哼,谅你也不敢。来呀,带人证上堂。
[众皂吏白]
带人证。
[皂吏带两丑上,两丑白]
见过老爷。
[官丑白]
罢了,你们两个姓甚名谁?怎么去的张秀才家,又如何看见张秀才被杀,与老爷从实讲来。
[两丑白]
老爷容禀。
[念]
我二人,本姓徐,一母生,是兄弟。
咱是兄,名狗屎,他是弟,叫狗。
在乡里,种田地,逢荒年,无收益。
求秀才,来救急,借银钱,权度。
今年顺,得高产,卖余粮,换铜钱。
秀才银,好生还,再借钱,就不难。
在宅外,听人喊,从门,往里看。
见一女,持宝剑,秀才,衣衫。
秀才羞,咬牙关,纵身死,品行端。
事不妙,忙报官,领官差,再回还。
见秀才,倒屋前,冒血,命已完。
那女子,尚未走,被官差,堵当面。
两兄弟,到堂前,作证明,不敢瞒。
我们不敢,隐瞒。
[官丑白]
狗屎、狗。
[两丑白]
小的们在。
[官丑白]
所供是实?
[两丑白]
句句是实。
[官丑白]
那杀人的女子可在堂上?
[两丑白]
正在堂上。
[官丑白]
上前对质。
[两丑白]
是。这一女子,我们兄弟亲眼看见的,你就招了吧。
[武旦怒,作势起,白]
哪里来的两个狗才,胆敢诬陷你家姑娘。
[两丑害怕,跌坐地上,官丑白]
咄!大胆凶犯,到得堂上,恫吓证人,还有王法吗?
[武旦白]
大人,小女子不知为何,这两人陷害于我。
[官丑白]
陷害不陷害,本官自有公论,证人下堂。
[两丑白]
小人告退。
[两丑出门,一皂吏跟出,将两只元宝进两人手里,两丑下。]
[官丑白]
赵氏三姑听了,你既是清白女子,当有贞洁之身,本官这就当堂验来。来呀,带稳婆上堂。
[众皂白]
稳婆上堂。
[丑旦上,白]
稳婆张氏见过老爷。
[官丑白]
张氏,这一女子,是否贞洁,与本官验来。
[稳婆白]
是。
[两皂吏搀武旦与丑旦同下,复上,丑旦白]
禀老爷,查验已毕。
[官丑白]
可是处女?
[丑旦白]
禀老爷,此女早已破身。
[武旦再次跌坐地上,白]
妈妈可要从实禀报。
[丑旦白]
老身正是从实禀报,你若不服,可以当堂衣,叫堂上堂下的爷们儿试过便知。
[官丑白]
嗯……荒堂!
[丑旦白]
老身多嘴。
[官丑白]
下去。
[丑旦白]
是。
[丑旦出门,皂吏跟出递给元宝,丑旦下]
[官丑白]
赵三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
[武旦白]
这都是他人诬陷,请老爷明查。
[官丑白]
如此人证物证,还要老爷查什么?大胆刁妇,不给你动刑,看你是不招。来呀,大刑伺候。
[文丑白]
且慢。
老爷,我看这赵三姑细皮的,动起刑来如何受得起?依我看,且让看审的百姓退下,咱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不用动刑,就叫她招供,那才是老爷的功劳。
[官丑白]
就依师爷。
百姓退下,关上大门。
[众皂吏白]
喳。
禀老爷,百姓已退,大门紧闭。
[官丑白]
师爷,该你的了。
[文丑白]
赵三姑,你是个明白人。这人证物证俱在,你铁嘴钢牙的不认也没有用。我看,还是招了吧。
[武旦白]
赵三姑至死不招。
[文丑白]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百姓退下吗?因为我要给你用天下最大的大刑。
[武旦白]
剥皮筋,决不认罪。
[文丑白]
这么白净的皮儿,老爷才不舍得剥了去。本师爷要叫衙役剥了你的衣裳,把你光溜溜儿地捆在堂上,叫这堂衙役,替你破了这处女之身。
[武旦作惊悚颤抖状,白]
我把你们这群人!竟要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三姑作鬼,也不与你们干休。
[文丑白]
干休不干休的,那又怎样?
你现在是浅滩困龙,平困虎,就算你不肯招,老爷只要把你这小手沾上印泥往那供状上一按,你是说不说都是一样。
不过,若是自己招了,虽然难免法场一剐,到底保住了十八年的贞洁。如若不然,这堂上二十多人,可够你受的。
[武旦白]
事到如今,我倒明白了。
[官丑白]
明白什么。
[武旦白]
分明是狗官强抢民女,杀人灭口,却叫赵三姑顶罪,你道是也不是。
[文丑白]
姑娘聪明,不过,这罪你是担也得担,不担也得担。
[武旦咬牙切齿状,白]
你们这群伤天害理的狗官,我赵三姑阎罗殿前,定要去告你。
[文丑白]
废话少说,招是不招?
[武旦唱]
听得一声要强,倒叫俺,赵三姑,心下作难。
俺若是,招了供,认罪堂前,大街上,骑木驴,万剐凌迟怎得免?
俺若是,不招供,钢牙咬烂,难逃,奇大辱在眼前。
大堂上,要将俺,剥尽衣衫,二十人,玉体,将俺凌辱轮番。
况且是,不肯招供无济事,供状之上,指印强按,凌迟之外受轮。
左思右想难决断……
[众皂吏白]
快招!
[文丑白]
动手!
[众皂吏上前,剥武旦衣,武旦挣,白]
慢着!
[唱]
狗衙役,声声摧,如咬心肝,不招供,他岂肯,轻易饶俺。
赵三姑,贞洁身,十有八年,却怎堪,大堂上,一朝受辱任摧残。
你看那,恶衙役,双双眼,齐把俺,娇媚身,虎视眈眈。
只盼我,不招供,堂前喊冤,便将俺褫尽罗衣,廿条具门攒。
无奈何,我只得,认罪堂前,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只有受冤。
[白]
赵三姑愿招。
[官丑白]
赵三姑有招。开大门,叫百姓看她画供。
[众皂吏白]
喳!
[文丑拿供词给武旦,武旦做画供状,文丑呈上供词,官丑白]
赵三姑听判:查,妇赵氏三姑,不遂,行凶杀人,罪大恶极,着判木驴游街,凌迟处死。
来呀,将赵三姑押入死囚牢。
[众皂吏白]
喳!
[两皂吏搀武旦下,官丑白]
退堂!
[众人下,落幕]
***********************************(第五场)***********************************
[幕启]
[两丑扮皂吏,持铜锣上]
[丑甲白]
我说兄弟,老爷要把那赵氏三姑骑木驴游街示众,叫咱们两个在这大街上招呼百姓,沿街观刑。
你说咱们这位老爷也真叫狠,占了人家张秀才的子也便罢了,还要杀死张秀才,叫这赵三姑顶罪,真真岂有此理。
[丑乙白]
哥哥哎,小声点儿,叫人听见,这饭碗砸了事小,小命儿也保不住了。
那些都是咱们老爷的事儿,咱们只管当差吃饭捞银子,管那些闲事儿干什么?
[丑甲白]
那倒也是。
兄弟,你还别说。那赵三姑还真是个人物,宁可千刀万剐,也不肯失身于人。只可惜了一张闭月羞花的小脸儿,一个沉鱼落雁的身子,还要赤身体,骑上木驴,游遍这五街三市,上千人瞧万人乐,也真难为她了。
[丑乙白]
管他呢!倒是方才剥衣服上绑的时候,她那白生生的身子让兄弟我看得心难耐,恨不得上去搂她一搂,抱上一抱。
[丑甲白]
谁说不是呢。要是让我睡她一夜,便是死了也值得。
[丑乙白]
废话少说,还是办咱们的正事要紧。
[丑甲白]
那咱走着?吆喝着?
[丑乙白]
走。
[两丑敲锣,白]
列位父老!老爷有令,今凌迟杀人妇赵三姑,要让她光着股骑木驴游街,大伙都出来看热闹喽……
[两丑下,落幕]
***********************************(第六场)***********************************
[武旦幕后白]
羞煞人也……
[武旦唱]
绳捆索绑大街行。
[启幕,四军卒抬竹杠,武旦穿紧身衣,缚背,剐牌,跨竹杠同上]
[武旦唱]
三姑我在长街银牙咬烂,骂一声无人刘魁狗官。
分明是贼强人欺良善,却把这肮脏事推在身边。
他把我侠义女栽赃诬陷,硬说俺倒采花滥杀俊男。
买通那众泼皮谎作证言,可怜我无辜女百口莫辩。
大堂上为供行轮,怕受辱我只得认罪堂前。
他把我判极刑千刀万斩,又判我骑木驴受辱人前。
大街上众百姓忠不辨,都骂我秽女采花倒。
只可叹三姑我侠肝义胆,十五岁离师门江湖历练。
凭仗着好武艺三尺宝剑,除强暴安良善整整三年。
实指望侠义举千古名传,怎料想遭陷害有苦难言。
恨我把这长街游遍,三代千古羞我且受完。
[军卒喝]
走!
[军卒将杠颠起,武旦作痛苦状,白]
唉!苦哇……
[武旦唱]
三姑我且把这军卒怨尤,我与你前何怨今又何仇?
侠义女十八年贞谨守,因何故竟让俺烈女蒙羞。
剥罗衣又将俺扯去肚兜,让俺这娇躯香尽。
解罗裙现出这美,赤条条紧捆绑无处遮羞。
[扭身作羞状,军卒复颠杠,武旦作痛苦状]
[武旦唱]
大牢里十数人娇躯摸遍,出牢门来至在五里街前。
当百姓又把俺玉体掀翻,分双腿牝户更添羞颜。
四军卒抬娇娘齐发声喊,赤躯上木驴强往下按。
圆木杵半尺高有寸半,难逃它把俺门穿。
[踉跄而行,夹腿作忍痛状,白]
羞煞我也……
[唱]
狄仁杰老猪狗黑肝黑心,想出这恶毒刑白宣。
一条权当是男人,杵牝户难消受当街呻。
[扭头作羞状,接唱]
大街上观刑者百千万人,都骂俺不知有辱家门。
殊不晓户疼痛在身,受凌辱我更是羞于心。
[武旦白]
羞煞我也……
[官丑携两皂吏上,坐]
[官丑唱]
刘魁俺这几天兴高采烈,终把那小娘子收为侍妾。
虽然她强挣扎不肯就范,弱女子却怎能拗过老爷。
[官丑作捆绑动作,笑白]
哼哼!
[唱]
我把她剥光光绳捆索绑,分玉腿现玉门老爷我连着。
到如今她已是生米饭,不从我她却又如何收场?
[笑白]
哈哈哈哈!
[唱]
赵三姑打横炮坏我好事,施巧计我把她捉进牢里。
今里市曹中小命夺去,看何人还敢对老爷无礼?
[笑白]
哈哈哈哈!
[皂吏白]
老爷,您看那赵三姑她来了。
[官丑白]
知道了。
[官丑手搭凉棚作眺望状,唱]
看远处大街上人声嘈杂,果然是赵三姑游街到达。
看女犯玉体一丝不挂,粉尖黑好个娇娃。
扭身摆玉难描难画,直看得老爷我心如猫抓。
恨不得将女犯木驴抱下,放在这公案上让俺狂。
[边模仿边唱]
先把她白玉腿两肩分挎,再把那小儿三两抓。
一双手自腿后美一滑,出两指分开她一朵花。
玉茎入牝门横摇竖,尽兴再把她千刀万剐。
想到此不由我裆抓,站起身上前去抱娇娃。
[官丑起身出,众皂吏白]
威……武……
[官丑受惊,急忙坐下,唱]
全忘了今里老爷是刑场执法。
[瞪众皂吏,白]
喊什么?吓了老爷一跳。
[武旦白]
苦哇……
[武旦作遥望状,接唱]
天般羞地般辱情何以堪,无颜面单只想地里钻。
游六街过三市路途遥远,害得我娇躯望眼穿。
盼只盼十里路转眼游遍,早行刑熬过这辱难堪。
低臻首藏玉面紧闭羞眼,苦挣扎终盼到法场近前。
[一军卒白]
法场已到哇。
[一军卒拔剐牌至官丑前作施礼状,白]
禀太爷,妇带到。
[官丑持笔作勾决状,白]
绑了。
[众军卒白]
喳。
[武旦下杠,对官丑作咬牙切齿状,作势扑上前,被两军卒拖回,如是者三,武旦唱]
骂刘魁狗县令无之尤,冤枉俺侠义女辱受够。
下曹俺去把地府走走,作厉鬼定将你魂魄尽收。
[两军卒挟武旦,分开两脚,作人形立,军卒作捆绑状,并上剐牌]
[武旦唱]
众军卒恶狠狠凶如虎狼,他把我展四肢绑在木桩。
[军卒白]
犯人绑好。
[官丑白]
堵住两庭。
[众军卒白]
喳。
[一军卒持木杵在背后作门状,武旦作痛苦状,唱]
到法场尤不肯将我轻放,又将俺后庭中强木。
[军卒又至身前将木杵放在武旦两腿间作向上入状,武旦作痛苦状,唱]
游街时牝户木驴之上,行刑前却还要再尝木。
可怜俺守三纲未坏五常,因何故受凌辱不如娼。
蒙羞侠义女天悲地怆,问苍天怎忍见三姑冤枉?
[皂吏白]
午时三刻已到。
[官司丑扔火签白]
行刑。
[武旦唱]
按律例午时正开刀行刑,时辰到女侠我略展羞容。
千般羞万般辱三姑受罄,只盼着刽子手快动刀兵。
[一军卒持匕首作手抚房状]
[武旦扭头作羞状,复作昂首无畏状,唱]
恶军卒伸黑手摸俺膛,他把俺如玉握在手上。
[军卒作切割状]
[武旦作痛苦颤抖状,唱]
牛耳刀割左掉落台上,肌肤烂血迸溅痛断肝肠。
[白]
痛煞我也……
[军卒复作割状]
[武旦作极度痛苦状,唱]
复一刀又割去右边房,三姑俺再无有少女模样。
[白]
却是苦也……
[军卒将刀在武旦腿间作搅动状]
[武旦作痛苦挣扎状,唱]
羞!羞!羞!羞得我珠泪不干,痛!痛!痛!痛得俺娇躯颤。
恶军卒你怎忍私处斩,将俺这处女刀刀搅烂。
[白]
痛煞人也……
[作晕倒状,两军卒架住,持刀军卒白]
启禀太爷,犯人昏厥。
[官丑白]
冷水泼醒。
[一军卒持碗至武旦旁作泼水状,如是者三,武旦作醒转状]
[武旦唱]
冰冷水泼玉面悠悠醒转,似这等恶毒刑何时受完。
[白]
苦哇……
[军卒作剖腹状]
[武旦身作忍痛状,唱]
可恨他手不停肚腹剖烂,自玉颈直割到裆中间。
掏出俺肠和胃连脾带肝,却不肯挖心肺将俺命残。
[军卒作斩四肢状]
[武旦作软瘫状,唱]
受毒刑我已是气息恹恹,恶军卒又把俺四肢砍完。
只剩下光躯花样容颜,盼速死渴求事已在眼前。
挣将这一口气冤情高喊:
[白]
冤枉!冤枉!冤枉!
[唱]
赵三姑,受陷害,我冤!冤!冤!
[军卒作砍头状,武旦倒地]
[一军卒端托盘至官丑前白]
启禀太爷,凌迟已毕,首级在此,请太爷查验。
[一皂吏掀起托盘上的红绸,复盖上,官丑白]
将妇首级悬挂城门示众,曝尸三,不准收尸。
[军卒白]
喳。
[官丑摇头白]
唉!这般美貌娇娘,这般玲珑玉体,没让老爷我摸上一摸,乐上一乐,就成了一堆碎骨烂,实在是可惜。来呀。
[众人白]
有。
[官丑白]
回衙。
[军卒白]
喳。
[众人依次下场,落幕]
【完】
作者:石砚
***********************************
《人物介绍》
【花将军的妾】
夫人:张梦鸾
二姨太:张紫嫣
三姨太:吴佩佩——被房中书杀
四姨太:何香姐——被房中书杀
五姨太:葛三娘
六姨太:蔡美玉
七姨太:玉钟儿——被后凌迟
八姨太:钟七姐——被后凌迟
【采花大盗】
玉面银:房中书——具切片,鱼鳞细剐
【女犯】
押寨夫人——斩首
白菊花:吴小芸——斩首
恶厨娘:马凤姑——凌迟
凤凰三点头:白媚儿——被仇家杀
茶花娘子:何三——穿刺处死
【庭七凤】
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钩喉吊死
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穿刺处死
红凤:席秀娟(二十岁)——倒灌开水处死
蓝凤:徐碧莲(二十岁)——剖腹处死
黑凤:邬巧云(十九岁)——劈成两半
玉凤:何娇娇(十八岁)——被坐在口鼻上憋死
彩凤:苏玉娘(十六岁)——三缢溺水处死
***********************************
引子
花将军当不了大官,因为他不愿意当大官;花将军经常调防,因为他喜调防。
花将军叫花,但人们叫他花将军却不是因为他姓花。
花将军喜山,喜树,因为有山有树的地方才能藏人,能藏人的地方才有土匪出没,有土匪出没的地方才会有女大王,有女大王的地方才是他发挥自己才能的地方。
花将军喜剿匪,特别喜剿年轻女大王的匪巢。
他最喜那些武艺好的,狡猾的女大王,因为他可以同她们斗智斗勇,可以在亲自制服她们的时候表现出自己的伟大,更可以在捉住她们以后,给她们两个选择,一个是金盆洗手,作自己的姨太太;另一个是充英雄,让他亲手把她们整死。
花将军曾经有许多姨太太,大都是他战利品,而这些武艺高强的姨太太又成了他捉新姨太的好帮手。不过,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充英雄的女大王,因为他更喜用各种自己喜的方法把她们杀死。
正因为他喜女英雄,所以他对这几个选择作他姨太太的女人反而不那么客气,每有机会,他就找借口把她们光了绑起来,然后恨恨地教训她们。
花将军的官阶是副将,但职务却只相当于一个千总,他喜这样,因为一但真的升了官,他就没有机会再在这山林里捉女大王了;他也喜调防,因为他所过之处,再没有女人敢做土匪,而只有调防,他才有机会找到一个新目标。
上司很喜他,因为他总是能够成功地剿灭那些给地方上带来麻烦的女匪,又不居功,这样功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归于上司,所以每当某个地方出现了年轻的女响马,花将军就会被请去剿灭。
当然,军饷,犒劳之类的地方上总不能少了他的,这就叫各取所需。
(一)
花将军开始喜上剿匪这种差事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他才十七岁,刚刚吃粮当兵,虽然身怀祖传的武功绝技,却还只是个无名小卒,我们叫他花小卒吧。
在他驻防的附近山上就有一座土匪的山寨,寨中的押寨夫人喜自己独当一面,带着喽兵下山作案,许多人都见过她,甚至于她在当地的名声都远远超过了她作大寨主的丈夫。
抓到这个女匪是很偶然的,那天是他的顶头上司,派他去省城巡抚衙门送公文,结果在路上遇见了土匪。
这伙人正不知打劫了哪家的财物,哄哄地往山上走,那个女匪骑着马,看着载而归的喽罗们,自己也十分得意,同几个喜拍马的小喽罗跟在稀稀拉拉的队伍后面。
因为有树林挡着,花小卒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到了队伍跟前。
当发现前面有大群土匪的时候,花小卒犯了一个错误。本来他骑着马,如果硬冲,完全可以过去,可由于事情发生得突然,了阵脚,他偏偏作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决定,便是想把马勒住,然后掉头逃跑。
但马是有惯的,等马站住的时候,正好停在土匪中间,再想跑已经错过了时机。
土匪中只有那女匪骑着马,怕花小卒跑了,便自己纵马上来。她自恃有些功力,又见他只是个小兵,不会有什么本事,便欺他人单势孤,想单人独骑把花小卒活捉,在部下面前脸。
花小卒发现犯了错误,急忙重新打马想跑,但因为刚才那一停,重新加速需要时间,所以才跑出不足一箭之地就被赶上了。见后面女匪的马来,花小卒了刀赶忙自卫。
要论起武艺来,那女匪不过是花拳绣腿,无法与花小卒家传的功夫比,只不过花小卒当的兵不是戍边部队,入伍以来,从未经过战阵,没有经验而已。
一开始手,花小卒因为仓促应战,缺乏信心,所以只是抵挡,心里只想着找机会逃跑。
但头几招一过,花小卒发现那女匪的武功不过是小孩子的把式,心中稍定,虽然仍是在招架,手脚却灵活多了。
那女人发现自己上来几招没有奏效,心中不免着急,怕在部下面前丢面子,也就不想活捉他了,开始用起狠招,想置花小卒于死地。
如果一上来她就想杀人,也许能够得手,但这个时候,花小卒已经醒过扪儿来,再想杀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十个回合没过,花小卒卖个破绽,中间空门大开,那女人见了,一刀直抢入怀。花小卒用自己的刀立着一拔,把刺来的一刀拔开,顺着自己左腋滑过去。
那女人因着急建功,招势使得老了,刀虽然走空,人却直撞进花小卒怀里,被花小卒空着的左手顺势一带,搂个怀,脚下一磕马蹬,便把那女人活捉过马来。
害怕后面的土匪喽罗追上来,花小卒纵马急驰,一直跑出五、六里,心中稍定,这才注意看手中的俘虏。那女人约么二十六、七岁,人生得十分白净,也十分标致,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一身黑短打,身子上下翘,透出一股子女人特有的人气息。
被他搂着,一直在挣扎,但力气远不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她使出吃的劲儿也无法挣,反而把自己的上衣挣得起来,出柔软的间一抹雪白的肌肤和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儿。
花小卒第一次见这阵仗,下面不由自主地就敬起礼来。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马背上,解了她自己的间大带把她捆个结实,她一边挣扎,一边威胁地喊:「混蛋,快放我下来,不然老娘就不客气了。」
见不奏效又软语轻声地说:「小兄弟,快放开姐姐,姐姐有好东西谢你。」
「什么东西?」
「无非是金银珠宝,随你挑,随你要。」见花小卒没反应,她又说:「你不会连姐姐也想要吧?」
那眼睛里分明就是委身于他的觉。
花小卒听了,心动了一动,他才十来岁,第一次接触女人,怎会不动心,所以差一点儿就上了当,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别来这套,如果老子想要你,也不用放了你呀,把你这么捆着不是更方便吗?何必耽误我立功呢。」
「那你究竟想怎样?」
花小卒就那样按着她,心中判断了一下形势,这里离省城还有二十来里路,而且前面就该出山了。
「老子要把你送到巡抚衙门去报功。」
「不要!不要!」那女人又挣扎起来:「你杀了我吧,要不就送我去督府衙门,我不要去巡抚衙门。」
「为什么?」
「那些大兵都不是人,他们……」
「他们怎么?我也是大兵。」
「我不是说你,你是好人,可他们……别问了,你快杀了我吧。」
「我偏不杀你,非要送你去巡抚衙门。」
花小卒见她那么怕去巡抚衙门,心想那里一定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便更加好奇,反而更想送她去试试。
见那女人恐惧得喊叫,便从她衣服里掏了一块女人身上都有的小手巾在她嘴里,然后一手抓着窄窄的肩膀,一手按住肥圆的股,用力把她伏在马鞍上,放马往省城而去。
(二)
到了巡抚衙门,把那女俘暂时寄押在班房里,然后去见巡抚递公文,巡抚张大人让他且到前面客堂休息,等着把回复带回去。
功夫不大,巡抚又叫他堂上问话。
回到堂上,一眼就看见那个女匪跪在那里。
大人问下来:「这女匪可是你抓住的?」
「正是小的抓住的。」
「怎么抓住的?」
「来时在路上遇见她和一大群土匪,被这女人追赶不得身,便与她斗将起来。这女人武艺不及小的,就把她捉了。」
「你可知她是何人?」
「小的不知。」
「哈!哈!哈!好小子,糊里糊涂就立了个大功,来呀,赏银二百两。」
「谢大人。」
花小卒没想到自己捉了一个武艺平平的女土匪竟能得这么多赏银,一时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如果是在乡下,有二百两银子那可就是大财主了。
「小子,你单匹马就能在一大群土匪中把他们的头儿给逮住,武艺一定不错,去到院中试演一下给老子看看?」
「小的听令。」
花小卒下得堂去,抖搂神,先打了一趟拳,又练了一回刀,使了一路,然后使起祖传绝技。
这是一种极为少见的兵器,名叫杆,历史上宋太祖赵匡胤用的就是这种兵器。乍一听这名字,一定以为是,其实不是。
杠是一种类似星锤的软兵器。那是一拇指的牛皮绳子,长有两丈,其中一端装有一个鸭蛋大小的铜球。
这兵器兼有星锤和鞭的两种优点,因为有铜头,所以可以象星锤一样攻击一条线,同时,牛皮绳比较有份量,所以又可以象鞭一样扫打一片,而且比锤轻得多,最适合那些作小买卖的防身之用。
花小卒的这条杆,又与旁的不同,特别长,足有三丈还多,一端是铜头,另一边兼作套索,使起来呼呼生风,看得巡抚大人频频点头。
演练已毕,回到堂上。
大人便道:「看你武功确实不错,一定受过高人指点。」
「回大人,小的的武艺是家传,祖上作过将军。」
「噢,难怪。作这么个小兵可惜了你的好本来。我看你也别回去了,去南营作个把总,听候调遣。」
「谢大人!」
下了堂去,左右听差的都过来为他道喜,这才知道,这女匪敢情就是那个有名的押寨夫人。这股土匪在本地人数最多,为害最重,官府想围剿已经整整一年了,却找不到他们的巢。
为了平这股土匪,官府发下赏格,作为土匪的二号人物,这个押寨夫人的赏格从五十两升到了二百两,不想却被花小卒,现在的花总爷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花总爷到南营报到,一见分给自己的这帮兵,心里可乐得不得了,怎么?都是些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身体强壮自不必说,年龄小,不至于不服管,更可以有同自己一样的喜好。
花总爷祖上有过功名,虽然后来家道中落,当官的窍门却知道得并不少。
一到营中,马上就把自己的赏银拿了一半出来,分赏手下兵丁,大家伙儿自然喜这位新来的头儿,加上他鬼主意又多,小子们都喜听他的,没用什么训斥的招儿,就把下边的人整治顺了。
过了两、三天,巡抚大人又叫了花把总去,告诉他,那个押寨夫人把什么都招了,大军准备去剿山,命花把总带手下随营听令。
下了堂,差人们都知道巡抚大人喜这位新提的把总爷,纷纷过来讨好地与他搭话。
花把总不知道巡抚大人给那女匪用了什么刑,怎么这么快就把什么都招了,好歹她也是个绿林女英雄,不会那般不打吧?
一个班头模样的老差人笑道:「花总爷还不知道吧?咱们巡抚大人问女人的案子从不用大刑,只要把刑具一摆上来,从未见有不招的。」
「为什么?」
「因为大人的刑具与众不同。」
「怎么不同啊?最多就是一下子就骨断筋折罢了,我看那个女人不象是怕疼的呀。」
「骨断筋折?那多煞风景。」
「那要怎样?」
「咱们巡抚大人有三件宝。」
「哪三件宝?」
(三)
「蜂、黄鳝、猪鬃。」
「这算啥宝?」
「啥宝?!」
那老班头道:「这刑的时候,把女人个光,把蜂呀涂在女人的下身,再从下身抹一溜儿到脚上,然后把她捆到外面,山蚂蚁一闻见蜂的味儿,就会往她身上爬。这女人呀,一怕蚂蚁,二怕老鼠,三怕蛇,有这几样,不等上身,早就吓得吱哇叫了。」
「噢?!」
花把总来了兴趣,这种刑法倒是没听说过,何况还要把她剥光,怪道那女人一听要送到巡抚衙门来就吓成那样儿。
「那,还有两宝呢。」
「第二宝是黄鳝。找一个大铜鼎,里头灌上凉水,放上百十条黄鳝,然后把女人手脚捆在一起,吊在铜鼎上面慢慢放进去,女人的下身儿正好泡在水里,然后在铜鼎下面点上小火慢慢烧。那水一热,黄鳝就要找地方逃命,可只有那女人的后门儿和子里头才是凉的。你想,百十条黄鳝往那些地方一钻,那是个什么滋味?不用说受了,想一想都吓死了,还敢不招?」
「第三宝呢?」
「第三宝是猪鬃,有两种用法:一种是往女人的眼儿里头扎,那疼劲儿钻心,比拶子和杠子都管用;还有一种用法是拿细铜丝把猪鬃拧成这么的圆刷子,往女人的眼儿或是眼子里头一捅,一转。女人那两个子最怕扎,这猪鬃刷子在里面,疼又不是疼,又不是,想扛扛不过,要死死不了,那罪过,再没女人能受得了。有这三件宝,什么样的女人到了巡抚衙门都得招供。」
「妙!真妙!」
花把总听到这里,想像着女人受刑的场面,下边硬得像铁桩。
「不过,这能行吗?我听说这用刑是有规矩的。」
「嗨,那些规矩是给文官衙门用的。巡抚是武职,不受那些规矩的限制。再说,要是偷摸狗的小贼也没资格到咱巡抚衙门过堂,到这儿来的都是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进了巡抚衙门,少有活着出去的,说不说都是一个死,当然也用不着管他不得住刑。还有,这些刑法既死不了人,也不会残废,总比那什么杠了、跪火链好多了,爷您说是不是?」
「可不是说,妇人刑不去衣吗?」
「那也是文官衙门的规矩,是给罪过不大的女犯用的,免得她们罪不至死,却给羞死,就为了这个才对妇人使拶子,轻易不打板子。不过,已经判了死罪的不在此列。听说过女人打板子吗?」
「听说过,山县的那个打杀公婆的媳妇杀之前就打了四十大板。」
「对呀。打板子打哪儿?打股呀!不子怎么打?」
「可也是。」
「还有,杀头的时候女人都得衣裳。」
「为什么?」花把总可没见过杀女人。
「为了方便呀。别看鬼头刀快,可砍人脑袋的时候也不保险能一刀砍掉,差一点儿都不行。所以呀,不管男的女的,砍脑袋的时候都得光着膀子,剐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穿了。女人还特殊。」
「怎么特殊?」
「除了家里肯使钱,或者是贞女失手误伤之类,老爷特别开恩用个绞刑,或是给她们留条子遮羞,一般女人砍脑袋也都光了杀。」
「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她们是女人。女人犯法罪加一等,正刑之外当加辱刑,还有比光了示众更好的办法吗?」
「好!好!」花把总一听,拍手叫好。
忽又想起那个押寨夫人来:「那天我抓的那个女匪用的哪种刑?」
他是心希望把那几种刑都给她用一遍,一想到那个生得还不错的女人光着个身子尖叫挣扎的样子,他心里充了渴望。
「上刑?用不着。夫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她一上堂,就有人把她给认出来了,想抵赖也不行。大人一问:你们那些乌贼人的山寨在什么地方?她起初不肯说,大人一生气:贼人,想尝尝本官的三宝吗?那女人当时就硬不起来了,不过还算英雄,说:也罢,反正是个死,少受些罪吧。就都给说了。」
花把总听说没上刑,不免有些失望,那个本来长得不错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就丑陋了不少。
(四)
第二天一早,花把总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跟张巡抚上了山。
张大人叫花把总当先锋,把那五花大绑的女匪给他,让她带路。
那女人一开始带着他们转,想找机会逃跑,花把总是个琉璃作的,哪会上当,一生气,把那女人一把拽过来,脸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朝着那圆滚滚的大股就是一顿巴掌。
花把总不过十七、八岁,虽然长了几稀稀拉拉的胡子,但怎么看也还是个半大小子,那女人已经快三十了,长得再年轻也能看出比花把总大不少,却被他像大人教训小孩儿一样按着打股,那场面把两旁的兵丁看得直乐。
这女人也不甘心被人家整得这般出丑,有心想反抗,却被花把总左手拿住了间要,又酸又麻,浑身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那花把总是个练武人,这大巴掌上面十分有分寸,看上去每一下都打得不重,偏偏疼得钻心,直打得她尖声喊叫。
打够了,他说:「半个时辰之内,要是找不到你们的老窝儿,老子先了子把你股打成两半,再找大针,从眼儿到臭嘴用绳子穿了,挂在城墙上晾成风。」
听得周围的兵丁们纷纷笑起来,心里说,股打成两半儿,哪儿还有眼儿可穿?
那女人可笑不出来,她看得出,这位爷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
俗话说:鬼也怕恶人,那女人不是鬼,当然更怕恶人,一顿股已经给打懵了,再想想自己被用绳子穿着挂在城墙上示众时的丑样子,再不敢耍花样,乖乖带着官军找到了山寨。
花把总没想到离山边这么近的地方就有土匪的山寨,而且还盘踞了好几年。
看看那山寨的地势,除了隐蔽,实在算不上险要。
这花把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竟不等后面大军跟上,就带着手下一哄而上,直冲进寨中,不想却给他得了手,原因是土匪比官军更。
虽然土匪同官军人数相当,但没想到官军这么快就来了,所以防范不严,到处都在开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不像官军,虽然攻得没有章法,但毕竟知道自己的头儿在哪儿,在干什么,所以局势立刻就一边儿倒了。
待巡抚张大人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的时候,花把总已经把土匪老巢翻了个底儿朝天,土匪们死的死了,降的降了,所有金银细软都搬出来放在空地上,聚义厅也给一把火点着了。
而那个大寨主呢?早在花把总刚冲到聚义厅前的时候就一刀砍掉了他半个脑袋,眼见得是不活了。
见到急忙忙赶来的张巡抚,花把总心中得意,赶紧报告自己攻寨的经过,说起那女人路上耍滑头的事儿,突然想到,方才只顾了带人攻打山寨,却把那女人忘在了山坡上,这会子不知怎么样,别是跑了吧。
张巡抚大笑起来:「臭小子,光顾了立功,就不想想后果,要是人家人多,又有准备,这会子剩半拉脑袋的就是你了。那女人跑了吧?狗熊掰子,拿了这个丢了那个,哼!来呀,带过来。」
花把总一看,见两个官兵揪着那女人,一步一个趔趄地走了过来。
原来,她确实是想趁花把总带队冲进寨中的机会逃跑,却被随后赶来的大队官军碰上,又给捉了回来。
张巡抚一问,知道花把总已经带人冲进寨里去了,怕有闪失,急忙催兵,却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份儿了。
这一战大获全胜,花把总手下的弟兄除了几个被树枝划伤的,还有两个搬东西时扭了脚脖子的,都是全须全尾儿,张巡抚十分高兴,告诉花把总,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回到省城,巡抚让花把总安排手下回营,却叫他自己跟着回衙门。
到了府中坐定,张大人问道:「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让老子怎么赏你呀?」
「回大人,小的虽有寸功,便却全仗大人调度得法,弟兄们舍命相搏,又有三宝助阵,小的怎敢邀功?大人若是想赏,就让小的留在您身边,作个掌刑小官便是。」
「什么?」张大人起初一头雾水,马上就会过意来,「他妈的,你小子敢情是喜老子的三宝哇,这有何难,以后有这等事安排你干就是了。你不居功,不自傲,这很好。不过,功必赏,过必罚,这赏必是要有的。再说,这次剿匪,你功不可没,不赏你,你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服哇。你且回去,等老子奏明朝廷,升你作个七品管带。回头老子还有特别奖赏给你们。」
「谢大人。」
回营的路上,花把总心里不住地想,不过想的不是升官发财的事儿,像他这样好武艺,升官发财不过是时间问题,他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女人。
想着那天捉她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就这么按在她的股上,还有今天,自己又打了她的股,那股上的软软的,十分有弹,觉甚美。
想着自己既然摸了她的股,还打了她的股,那时候为什么没把她子扒下来,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武衙门和文衙门不一样,早知道对该杀的女响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不趁机会占些便宜?!
最可恶的是这女人,骨头太软!三宝中竟然连一宝都没用就招了,真他妈的没水准,应该好好教训她一下。
回到营中已是傍晚了,手下那帮小兄弟知道巡抚大人叫花把总去一定是要打赏,自然都来给他道贺。
不多时,巡抚大人派了那老班头抬了牛羊美酒到营中行赏,凡参战的,每人十两纹银,各个记了功劳簿,平酒方地大吃大喝了一顿,吵嚷了半宿,个个酩酊大醉不提。
花把总同副手陪着那老班头和他带来的几个差人吃酒,人家岁数大,自然不可过度劝饮,所以并没有喝醉。
那老班头神秘兮兮地对花把总说:「花总爷,巡抚大人对你营中弟兄还有特别犒赏,不知你收是不收?」
「哪里话,抚台大人赏下来的,敢不收么?不知是什么赏?」
「总爷随我来。」
花把总跟着老班头来到屋外,那里停着几辆马车,是拉酒的,最后一辆车上有一个带盖的柳条筐子,老班头命跟来的两个差人抬着那筐子进了屋,放在桌边:「总爷自己打开看吧。」
花把总小心地把盖子揭起来一看,不由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袋上。见里面是一个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捆得粽子一般。
「这?」花把总疑惑地看着老者。
「看看是谁?」
花把总把那埋在自己两膝之间的女人的头拉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约么二十六、七,一条小手巾在嘴里,不住惊恐地哼哼,敢情就是他抓的那个女匪。
(五)
「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把这么标致一个女匪成这般模样送在你营中,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花把总当然想亲眼看看这个女土匪的光身子,但却不明白光了到底要干什么,可又不敢往下问,直把脸憋得通红。
老班头突然明白过来了:「嗨,您瞧我这个笨劲儿。忘了总爷这么年轻,应该还是童身呢,当然不明白抚台大人的意思了。告诉您,抚台大人说了,这女人身上有十来条人命,论罪过,就该千刀万剐,不过本官有好生之德,免去凌迟之苦,没入娼籍,叫她去营中侍候着,等刑部批复以后,让她死个痛快的。您明白了吗?」
「有点儿明白,就是送到这儿让弟兄们嫖,抵她凌迟之罪,是不是?」
「您真是明白人。」
「这抚台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不会嫖哇。就是我手下的弟兄,也都和我差不多的岁数,对这事儿都是砖头扔在井里……扑通(不懂)啊。」
「总爷,难怪抚台大人喜您,当兵的就得像您这样实在,少来文人那些虚头巴脑的,我看您呀,早晚有大发达。小老儿年长几岁,别的不懂,就是对这事儿还知道一二,要不,我就卖卖老,给您说说?」
「那是最好。」
老班头就让两个差人把那女人从筐里拎出来,扔到花把总的上,把捆着的腿解开,光让她反绑着手,然后两个人按着她那不停扭动的身体。老班头叫花把总过来,把这女人身上哪儿是怎么回事儿,从头到脚给他讲了一遍,又告诉他怎么同女人合。
敢情这回事儿这么简单,只不过一、两句话的事儿,花把总就都明白了,不过他还是喜老班头把那女人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给他掰扯,因为他发现嫖女人的妙味并不全在捅那的几。
老班头给他讲完了,对他说:「怎么样,把总爷,试试吧,自己得了吗?要不要我这两个差人帮你?」
听完了介绍,这位花把总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忙说:「不用,不用,都捆成这个样子了,我一个人还不成那不是太废物了?」
「那好,您慢慢,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那就不送了。」
花把总早就迫不及待了,忽又脑袋一转:「哎,别走,有福同享,好事儿大家一快儿乐乐。」
「也好,也好,我们就先在屋外边等着,要帮忙的时候言语一声。当心,别让她寻了短见,到砍头的时候没了犯人。」老班头其实也早想得不行了。
两个差人刚一松手,那女人就急忙想翻身起来,那哪成啊,花把总一把按住她的肩头把她重新按倒在上。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她拼命挣扎,想翻身爬起来,但她发现,这位花把总一个人的力量就比那两个差人强,一只手按着她,却像座山一样,上身儿一点儿也动不了,只有两条粉腿蹬,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押寨夫人,从此就成了娼妇不如的烂货,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扑鲁鲁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花把总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他知道那女人为什么哭,有心放她一马,但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良家妇女,这是她当土匪活该受的辱。再说,巡抚大人特地派差人送来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儿,也不能不让手下玩儿啊。
便硬下心肠来骂道:「哭什么鸟哭,怕被人嫖就别当响马。再哭老子派人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嫖。」
那女人一听,真要让人家拉到大街上去,当着全城老少的面被人家嫖,那人可就丢得更大了,吓得不敢再哭,可一时又控制不住,哽噎着,憋得一张本来十分白净的俊脸都变成了青紫。
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不再挣扎,绝望地别过头,身子一松,整个人软得象面条儿一样。
花把总也不管她,把按肩膀的左手挪到她脯子上,握住一只白白的子,依然按着不让她动,右手却把她近处那条腿拎起来,把她脚腕夹在腋下,手则顺势从她那大腿后面滑下去,抚上了她那肥腻腻的大白股。
那女人身上的像那张脸一样又白又细,不,应该说,比她的脸更白更细,得能捏出水来。
两颗子站着的时候像一对小碗,现在摊在前变成了两只圆碟子,铜钱大的晕中间生着两颗小头,像花生米一样,红红的,尖尖的,十分耐看。
她的小腹扁平,带着少量的肌纹理,儿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柔和,小腹下十分明显的腹股沟儿形成一个钝角,在那角的项端,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圆圆小丘上生着一丛卷曲的黑。
那不算密,呈倒三角形分布,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多,再向里就没有了。
在那组成的三角项端,有两片厚厚的,因为一条腿被花把总拎着,两腿大敞,那两片也分开了,里面是两片更小一些的。
花把总左手着那女人的子,眼中看着那女人的下身儿,见那女人两片小前端那一颗豌豆大小的圆形突起,想到老班头告诉他的,女人这个地方十分,便好奇地用右手的中指伸过去一按。那女人果然哼了一声,浑身一抖。
把总爷觉得有意思,便按着起来,他到那女人的身子紧张起来,嗓子里不停哼哼着,身子颤抖着,微微扭动,不一会儿,从那两片小的后面便出了一股稀薄的体。
此时花把总也摸得够了,下面的也硬得像铁橛子,便放下那女人的腿,自己用右手解开衣服,掏出自己的巨形来,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她是疼是,扯开她的两条腿子,便自顾将头进那小之间。
女人起初有点要躲的意思,随后便安静下来。
花把总年轻力壮,并没有刻意用力,只是把下身稍稍了,便齐了进去。
他发现那咱受真是好极了,这女人虽然年近三十,但大概还没生过,里面非常紧,像一只温暖的小手一样用力抓着花把总的。随着花把总开始动,那女人的身子也一一地,两只子一上一下地抖,更让花把总到兴奋。
他毕竟是头一次,觉特别强烈,还不知道控制自己,所以不过了四、五十下,便到一股热冲了下去。
那女人在营中关押了十来天,每天用她的替一、二十个兵丁磨杠子。
那一天,巡抚大人把花把总叫到府中,说刑部批文已下,将女匪枭首示众,叫花把总掌刀,花把总十分高兴,当即领了令,回去叫手下把那女人准备起来。
这一晚,兵丁们给那女人洗了澡,把头发随便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那女人似乎明白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似乎很希望那事情赶快发生,所以特别合作。
那女人被押到营中的第二天,为了关押那她,在粮草库里专门打了一个大木笼子,里面铺上棉花套子,那女人每晚就睡在里面。
四更天,兵丁们就把她叫起来,先用挠钩从外面搭住手脚,这是每次把她放出来的时候必须的,因为她毕竟会武,如果把总在不在跟前,小兵们是打不过她的。
笼门一打开,两个兵丁过去接住她的两手扭住,然后拖出笼子,立刻又扑上几个人,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再拌上两只脚,背后上斩标,这才架起来抬到街上。
街上停了一辆驴车,车上立了一碗口的矮木桩。
女人被架了上去,背靠那木桩跪好,先在房上下各勒了两道绳子揽在木桩上,再将两脚从木桩两侧绕过去,叉着捆在一起,使她只能分开两腿跪着,让人家看着两腿间的游街。
整个行刑的事儿全都由花把总的手下负责,这帮臭小子对这件差事可是十分有兴趣,除了捆人架人的四个,鸣锣开道的四个,还有负责组成押送队伍的二十个人,其他人一大早就都跑到街上去,大呼小叫的把全城人都给吵起来看热闹,并早早的跑到法场去维持秩序。
花把总负责掌刀,所以不跟着去凑热闹,自己在营中喝着茶等着上三竿,快出门的时候,抚台大人又派那老班头过来给花把总作些指点,两人便一道骑着马到法场来。
那女人在城中游遍了大街小巷,最后押到西门外的空场上。那里是行刑的专用场所,有一个五尺高的石头台子,上面的石头上还凿有许多五寸,一尺深的圆,用来放置捆人的木桩子。
花把总到法场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被拉到台上,跪着捆在一木桩上展览了小半个时辰了。台下人群黑一片,又是起哄又是喝彩,还夹杂着对那女人的各种难以入耳的议论。
那女人红着个脸,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花把总上了台,见到这个剿匪的大功臣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小伙子,台下一片赞叹,使他到特别得意。
快到午时初刻时,才见本城县令带着知事人等乘轿而来。
这女匪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用不着巡抚大人亲自监斩。
县令一下轿,便命人点了头一通追魂炮,然后到台上验明正身,还向花把总拱了拱手,使这位总爷有些受宠若惊。
其实这就是人家县令会当官,虽然花把总现在官阶比他低,但花把总是巡抚衙门的红人,而且马上就要升管带,与他这个七品县令平起平坐,况且清朝重武轻文,武七品可就比他这个文七品吃香多了。
因此,不光不敢在他面前摆县太爷的架子,还得设法讨好他。
县令下了台,去到对面另一个台子上的席棚中坐定,那是专为监斩官设的公案。有差人把女犯的亡命招牌递上去,县令用红笔把那上面的斩字一圈,犯人的名字上一划,然后重新给她回背后,这就算从世上除了名。
二声追魂炮响过,老班头低声吩咐兵丁,把那女人从木桩上解下来,架到台前跪下,按倒上身,撅起股,寻一个蛋大小的卵石,给她在眼儿里,说是怕吓出屎来,花把总看得脸红耳热,却是又长了一回学问。
那女人此时倒也十分英雄,没喊没叫没挣扎,老老实实地跪着,反倒把个丰的酥得高高的,本来因为羞而低着的头也抬起来了,台下便多了些喝彩声,少了些情议论。
终于到了午时三刻,最后一声追魂炮响起后,架人的兵丁把那女人的斩标拔了,让她跪直了,微低下头,伸长了雪白的脖子。
花把总把鬼头大刀上的红布套取下来,走到那女人身后,觑准了那长长的脖子,见那女人的身子微有些抖,心里不免又骂了一句:「脓包」。
用余光瞅着,见县令把一支火签丢了下来,一群站堂衙役喝一声:「斩!」
声音刚起,花把总的刀已经从那女人的脖子上掠过,一颗美丽的人头应手而落,直落到台下去了,血沫子扑哧扑哧地起老高。
没了头的身子摇两摇,晃两晃,向前扑倒在地,两腿替蹬了几下,然后半撅着那雪白的大股停止了垂死的挣扎。
花把总将刀在那女人的股上蹭了蹭血,重新用红布包起来给手下,转身下台。扯下了代表刽子手的红布巾,从一旁的手下手中接过自己的军服穿了,然后同老班头并肩回营。
这边的兵丁们把女人的首级挂上城墙,没头的光身子拖到台下,四仰八叉一放,任人参观不提。
(七)
不过三、五,兵部批文下来,花把总果然授了武七品,作了个候补管带。
一月未过,兵部又下批文,从巡抚议,设绥靖营,把花管带由候补转了正。
这绥靖营其实是张巡抚建议设立的独立建制,是个专门负责剿匪的小分队,不过几百人,为了行动时的统一指挥,花管带的权力可不小,配合行动的驻军,管带以下均受其节制,俨然是提督的地位。
花管带接到官防印信,就以自己原来的部下为主,又到其他营中去挑选了一些年轻力壮,而且脑袋瓜子灵活好使的组成了绥靖营,亲自教授武艺,研练各种阵法。
花小卒一下子变成了管带爷,真是风光无限。
才上任不久,又有老班头找到花管带,为巡抚大人的掌珠三小姐提亲。且不说张巡抚是顶头上司,自己的前途全掌握在他手里,就是这位三小姐张梦鸾,虽然没有见过,也早听说是个名远播的大美人儿,花管带哪有不依之理,马上就答应下来,亲赴巡抚府重新拜见老丈人。
谁知到那儿却遇上了坎儿。
原来这位三小姐将门虎女,从小练武,十八般兵刃样样通,就是有些心高气傲,一心想嫁一个武艺高强的如意郎君。
虽然也听说过这位花管带剿匪立功的事儿,但打个把土匪需要多大本领却不搂底,所以不愿轻易把自己给了人家。
巡抚回来一说起合婚之事,三小姐就埋怨他不同自己商量,还说,自己要同花管带比武,除非他能打赢自己,否则自己宁愿老死闺中。
巡抚张大人对这位三小姐可是如掌珠,不肯她,可自己又实在是喜这位花管带,怎么办,只得同花管带商量。
花管带也希望娶个会武的老婆,可以同自己一道切磋武艺,不过总是面有难。
因为这种比武太难了,出手轻了怕输,出手重了又怕老丈人心疼。
张巡抚看出来了,便安他道:「贤婿不必为难,我这女儿被老夫惯坏了,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不知天高地厚,也该有个人教训她一下儿。贤婿不必有所顾忌,只管与我重重地打来,让她多吃些苦头才好。」
花管带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只得答应。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张大人叫花管带随他到后院演武厅坐下,吩咐唤三小姐前来。
这位三小姐一面,花管带便看得痴了。
只见那女孩儿约有十五、六岁,面白如玉,直鼻小口,美如花。高高的个儿,穿一身翠短打,紧裹着玲珑玉体,脯儿,美儿翘翘。一条大带扎在间,益发显出细如柳,袅袅婷婷。
三小姐见了张巡抚施礼问候,花管带不待引见,急忙起身给小姐施礼。
这小姐答不理,给了他个下不来台。
张巡抚叱道:「丫头,他是你未来的夫君,不可如此无理!」
三小姐马上撒起赖来:「爹!还没同我比过武,怎么是孩儿的夫君?!」
「要是人家赢了呢?」
「女儿终生为他洗脚提鞋,做牛做马,任打任骂。要是他输了呢?」
「在下输了,愿给小姐为奴。」花管带被三小姐起了子,急忙接过话茬。
「呸,谁要你为奴。若是你输了,就跪在本小姐面前,让我用绣鞋打二十下脸。」
这可是要命的事,假如真个娶了她,让老婆用绣鞋打脸那叫闺房之乐,可被别人的女人用绣鞋打脸就是奇大辱,都死得过了。
「好!就依小姐。不知怎么个比法?」
花管带这个气呀,心说:「倒看你有几多本领!」
「哈哈哈哈。」张巡抚见花管带被起子,十分高兴:「依老夫之见,以三场为限,先比轻功,再比拳脚,最后比兵刃。先得两阵者胜,如何。」
见两个人都无异议,便道:「如此就下场比来。」
花管带冲三小姐一拱手:「三小姐先请。」
三小姐也不谦让,鼻子里哼一声,直走到院子里,左右看了看,稍一蹲身,轻轻一纵,便蹿起三丈多高,落在左边高一些的大柳树顶上,细细的柳枝只稍微沉了一沉。
连花管带也不由得叫出好来。
不过,这心里可就有些作难,因为这棵柳树是院子里的制高点,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再比她跳得高了,就算平齐也不行,因为人家已经占了那里,自己总不能同人家身贴身站在一块儿呀。
看来这三小姐是存心给自己出难题。
花管带故意一脸难地走进场中,然后随便窜上院子另一侧稍矮一些的柳树上。
在树梢上站了一站,拱拱手跳下来,然后说道:「三小姐轻功超群,在下输了。」
三小姐十分得意地跳下来,往堂上叫到:「爹爹,女儿赢了。」
「傻丫头,这一阵是你输了。」
「怎么是孩儿输了,明明是我比他高嘛。」
「可你纵身之前先蹲了一蹲,上去以后那树梢又沉了一沉,人家并没有作准备,直着腿便跳起来,而且树梢纹丝没动,功夫可比你深多了。」
「我不管,我比他高,是我赢了。」三小姐耍起赖来。
「岳父大人,这一阵是小姐赢了。」
「好好好,既然人家让你,就算个平手吧。」
三小姐便不再说。
(八)
「你两个再比试拳脚,记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花管带可不舍得把这般一个玉人儿打伤了,自然答应得十分痛快。
回到场中,两人丢开架式,花管带本想让她三招,可一见这三小姐十分面子,一让她恐怕会怒她,便决定在招式上暗中让她。
「请小姐出招。」
等一打起来,花管带发现这位三小姐的武功还真不是盖的,不小心应付真就要坏。倒不是说她武功能高出多少,只是花管带束手束脚。
因为三小姐是个大姑娘,如果上阵锋,命相搏,就没有许多顾忌,可这是招亲,许多部位都打不得。
首是躯干部位绝对不能沾边儿,脑袋脖子是致命的地方也不能碰,就只剩下四肢能打,可哪那么容易呀,所以,这一手就是百十个回合,两人都见了汗,还是不分胜负。
张巡抚在上面看得清楚,知道花管带的难处,便喊到:「贤婿,你赢了,她便是你的室,不必有那么多顾忌,就像你捉那女匪一样,把她擒上堂来。」
花管带听是听见了,可哪敢呐!还是得小心应付着,寻机会赢她。
到底花管带功夫强得多,终是得了一个机会,候三小姐一脚望面门上踢来,他稍一闪身,用脚在三小姐支撑腿的脚脖子上轻轻一勾,她便失去平衡,一跤往后便倒。
花管事怕她摔着,赶一步过去,伸手在她后一揽,把她扶住。
「承让。」
不想三小姐随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呸」了一声跳在一旁。
「丫头不可无礼。」
巡抚在上面看见,知道花管带可能会着恼,急忙喝叱自己的女儿:「人家怕你摔着,扶你一把,如何出手伤人!」
「哪个要他扶!」三小姐知道是自己错了,可还是嘴硬。
花管带这回真生气了,心里说:等下一场比试,定要让你知道厉害,磨磨你这大小姐子,不然以后怕不骑到丈夫头上来了。
「此番可是贤婿赢了。」
「就算他赢吧。我还要同他比兵刃。」三小姐这次总算没耍赖。
「丫头,我看就不用比了吧。这刀剑无眼,难免着伤,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比你高得多呢。」
「不,一定要比!不比怎么知道有没有比我高。怕伤人,我不使刀,使行了吧。」
「哈哈哈哈!」巡抚又笑起来:「还使行了吧?你不就是使得最好吗?贤婿,你用什么?」
「小婿就用杠吧。」
「甚好,甚好,贤婿把兵器带来了吗?」
「不曾带来。不过,这是比武,又不是命相拼,用不着那上面的锤头,也就不一定非要那杠不可,使拇指的棕绳也是一样。」
「这好办,紫嫣,去与姑爷寻条棕绳来。」
紫嫣是三小姐的贴身丫环,答应一声,便去马房讨了一盘准备作缰绳用的棕绳,拿回来递给花管带。
这花管带接过棕绳,取刀割下三丈来长一段,三、两下把绳头扎好,省得散了。
巡抚看他手下利落,不免更是喜。
三小姐一见那兵器,心里便有些发忤,为什么?没见过呀。
她从小跟着父亲练武,十八般兵刃样样使得,也都知道各种兵刃的弱点,知道怎么破,可就是这绳子当兵刃的没见过,不知怎么使,也就不知道怎么破,心里说,这次是输定了。
有心别比了吧,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硬着头皮去兵器架子上拿了条齐眉,在圈子外站定了,摆个架式,说道:「这次你来攻。」
她本心是想先看看人家的兵器怎么使法,再去想怎么破,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战略,可惜功夫上有差距,再落了后手,本就没有翻本儿的机会。
花管带也是恼恨她不知进退,上来就想给她个教训,所以也没谦让,手腕一抖,那绳头就箭一样直奔她咽喉而来,把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一软软的强子竟能直来直去地当使。
那绳子是软的,不敢用去拔,怕被他住,忙一闪身想躲出去,却不知绳子的另一头已经悄悄到了下盘,把她两只脚腕住了,花管带轻轻一拉,三小姐就一股坐在地上。
花管带手一抖把绳子收回来,道一声「承让」。
「这个不算。」三小姐与人比武,从没吃过亏,现在当着老爹的面给人家摔个股墩儿觉得很没面子,又想耍赖。
「丫头,明明让人家摔倒了,怎么又不算?」
「人家还没准备好,他就动手,就是不算。」
「那好,这次你来攻。」
三小姐想来个突然袭击,人家话刚出口,她人已经窜上来,一戳向花管带的面门,心想,我这直来直去的打法,看你用软兵器怎么防。
可惜到跟前,不知怎么就被人家住了,人家一夺,她不敢不松手,否则被人家拉进怀里那多不好意思,这次又输了。
「不算,不算,人家没看清。」她又开始耍赖。
花管带也不争,也不吵,把给她踢回去,让她再来。
三小姐这次舞着花过来,看看都到跟前了花管带还没动作,心里说:这次该着你输了。把突然顺直了,整个人蹿起来,连人带直向花管带飞过来。
这一次三小姐输得更惨。
人在半空,就见那绳子突然抖起来,像条怪蟒一样来那,她怕再让人家把抢了去,急忙向回一收,绳子却跟过来,把她连人带了七、八道,有那子支着,把她整个捆得直的,平着就往地上掉。
这次她可是真的怕了,自己捆成一儿,一动也动不了,要是掉在地上,那可就摔一个鼻青脸肿,破了相可怎么办?一想到这儿,吓得尖叫起来。可就在她将要掉在地上的一瞬,花管带不知怎样就到了她的身边,两手一抄,把她接住了。
花管带把她轻轻放在地上,抖开那绳子:「这番又承让了。」
「不算不算。」女孩子就是这般输不起,赢不了就耍赖。
花管带一听,怎么?还不算?
「抚台大人。三小姐既然不愿嫁我,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罢。」
「贤婿莫急。」巡抚一看,也有些着恼,「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由不得她不依。」
「大人,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小姐既然不愿意,过了门去也不得美,还是算了罢,大人的厚意,末将心领了。」
「丫头,你怎么说!」张巡抚的脸十分难看。
三小姐这回害怕了。
比武之前,她并不知道这位花管带有多大脓水,不愿意随随便便就嫁了。
等一比试,人家比她高着一大截呢,就是老爹的武功也未必高过他,这心里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只是因为意气用事惯了,不肯认输,谁知道竟把人家惹恼了,这要是煮的鸭子给飞了,那可就惨了。
老爹一问,这愿嫁的话又说不出口,心里一急,眼泪就出来了。
「愿嫁就说愿嫁,不嫁就说不嫁,哭什么?」张巡抚就见不得人哭,可这三小姐偏是越问越急,越急越哭,越哭越说不出话来。
「大人,小姐不愿意,您就别再她了,末将这便告辞。」
说着,花管带起身要走,这下子三小姐可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一纵身跳到前边把他挡住:「别,别走。谁,谁说不嫁了。我,我,我是说,不算你赢。」
说完了,突然破涕为笑,头也不回,一溜烟儿跑回绣房去了。
(九)
后面的事自不必多说,总之这位三小姐张梦鸾成了花管带的夫人。
房之夜,花管带也不管好歹,把新娘子掀翻在,三两下剥得干净,出一身如雪香肌,拿了好几盏灯到边,借着灯光一边欣赏,一边双手齐出,这手捂着酥,那手按着粉儿,面一样把她了小半宿,直把她羞得粉脸儿通红,摸得得落花水,然后才亮出自己的家伙,一炮轰开城门后,杀了个七进七出。
等花管带从三小姐身上爬起来,却见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叫也叫不应,活像死了一样,可把花管带吓坏了。摸摸心还跳,试试还有气儿,这倒是怎么了?急得他撅胳膊腿折腾了半晌,三小姐才睁开一双秀目。
「娘子,你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还说呢,人家都被你死了。」三小姐红着个脸嗔怪地说,然后便把个赤条条的身子扎在花管带怀里,再不肯起来。
小两口甜甜,腻腻歪歪厮混了三、五个月,这位夫人的大小姐脾气就又犯了,稍不如意就摔盆砸碗,与花管带大吵大闹,撕撕掳掳地纠不清。
起初花管带还让着她,后来闹得越来越不像样子,都快骑到花管带脖子上来了。是人便有三分火,何况花管带又是个武将,哪能由着她这么折腾,这一天她又闹,终于把花管带给怒了。
这花管带也不管她是巡抚大人的千金小姐了,一把把正在大吵大闹,舞着粉拳打的三小姐扯过来,拖到边,面朝下按倒在上,大巴掌照着那粉儿就一通狠揍。
这三小姐大给人家拿住,想挣扎挣扎不动,连忍疼的劲儿都使不出来,疼得哇哇直叫,就像那个女匪在山上被花管带打股的时候一样,只是这一次花管带没忘了把三小姐的子扒下来,直接揍那个雪白的大光股。
打完后,花管带也不管她在啼哭,把她光着股丢在上,自己拂袖而去,跑到前面书房去生气。
过了一会儿,老院公来报,说夫人带着丫环紫嫣回娘家去了,花管带心里这才有点儿慌,人家到底是抚台大人的千金,怎么说打就打了。
想到这儿,赶快叫家人备马,又准备了点心盒子自己拿上,一溜烟儿望抚台衙门而来。
走到半路,见三小姐的轿子回来,小丫环紫嫣跟在轿子后面,花管带急忙过去询问。
小丫环神秘兮兮地说道:「老太爷叫我把小姐给姑爷送回来,说要是在路上碰上您,告诉您不用去府中看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家看了小姐便知道。」
花管带听了十分狐疑,伸手去拉轿帘,却被小丫环拦住。
「这里不方便,回家才能看。」
花管带一听,心下不安,想着:「这轿中一定不是三小姐,说不定是岳爷大人让用轿子抬了个家法回来,让我自己揍自己一顿好给三小姐出气。要不然,为什么只有小丫头一个人答话,三小姐坐在轿子里,吭都不吭。」
到了府中,小丫环叫轿夫把轿子直接抬进内宅,放在花管带的卧房门口,然后吩咐人都出去,请花管带自己把轿帘打起一看,花管带更是傻眼。
只见三小姐被条绳子五花大绑着,连脚捆得结结实实,背后背着一条一寸五分宽的厚竹板,眼泪汪汪的坐在那里。
「呀!娘子,这是怎么了?」花管带急忙过去给她解绳子,却被她一扭身躲开,说什么也不让他动。
「紫嫣,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除了老太爷老夫人,谁敢把小姐给捆起来呀。」
「为什么?」
小丫环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这位三小姐挨了打,心中气恼,也不打招呼,便带紫嫣回了娘家,见了母亲,把挨打的事儿一说,又了子让母亲看那一股红红的大巴掌印子,可把老太太心疼坏了,急忙叫丫环去书房请了老爷过来,让他替女儿出气。
人家巡抚是明白人,一听女儿挨了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胆奴才!姑爷是个明礼之人,又知道你是老夫的女儿,怎敢随便出手,分明是你这奴才有违纲常之道,不敬夫君,闹得太不象样,他实在气不过了才动手打你,你道是也不是?」
别看三小姐在家十分娇惯,却还是害怕父亲,更不敢在他面前说慌,见老爹爹把真相戳穿了,便不再言语。
「大胆奴才,为父平怎样教导于你,夫之道如君臣父子之道,以违夫就是以下犯上。他是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不要说你有不恭敬之处,就是他心中烦闷,想找人出气,作子的也该把脸送上去让他打。你不向姑爷认错赔礼,还敢回来告状,直是没规矩!我问你,你回来,姑爷知道吗?」
三小姐摇摇头。
「女人出嫁从夫,就是人家的人,未经夫家许可,不许回门,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不知礼义,给为父丢人现眼,就该尝尝我的家法。来呀,家法侍候。」
老太太一听,别呀,女儿外面挨了打就够窝心的了,就算不给她出气,也别再打呀?赶紧过来拦着。
张巡抚冲着老夫人就骂:「都是你这人,从小娇惯她,把她都惯坏了,不让她得些教训,怎么知道该如何作女人。」
「老爷,女儿是错了,可是姑爷已经教训了她,您就别再打她了,就看在妾身份上,饶她这回吧。」
「也罢。」张巡抚其实也不舍得真打她。
「老夫气就气她惹了事,不去认错,反而回来搬是非。紫嫣,拿条绳子把这奴才捆结实了,放个家法在她背上,给你家姑老爷送回去,要打要骂都由他。告诉你家姑老爷,若是不想要她,写封休书,再给条绳子让她自己上吊,别让她回来给我丢人。」
嘿!人家这老丈人当的!听小丫环一讲,花管带动得都快哭了,赶快叫紫嫣:「还不快给夫人解开?」
紫嫣一听,忙不迭去解绳子,却被三小姐一扭身甩了个趔趄。小丫环不敢再动,拿眼睛看着花管带。
花管带自己过去给她解绳子,又被她赌气甩开。
「不要解,我就这么捆着。」
花管带清楚,这会儿她也知道错了,只是面子上下不来,好言好语解劝,还是不听,花管带便把她一抱从轿里硬抱出来,进了里屋放在上。
回头叫紫嫣召轿夫来把轿子抬走,然后又叫紫嫣到房外侍候着,自己关了门回来,软语轻言在三小姐耳边陪不是,越说吧,小姐越委屈,越哭得凶。
花管带与她过了这些子了,知道怎样对付她。
说不如做,便一把把她按倒,也不管她胡挣扭,三两下把衣服扯开了子,就那么捆着,一把她给捅翻了。
敢情这一招儿灵,那巨物刚一进去,她就不再挣扎,三、二十炮一过,哭声便止,等百十下以后,下边成了河,就光剩下动情的哼哼了。
这场搏战持续了长时间,花管带看着三小姐倒背着手,着两个子挨的样子比平时更动人,所以他也就更勇猛,更狂放,把个三小姐得更,更。
有人说,第一次常常会影响人一生的兴趣,这花管带的第一个女人是那个押寨夫人,那时候也是捆着干的,这种反绑着的形象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一种特别的美,所以在他以后的几十年中,一直对捆绑着的女人特别兴趣。
三小姐知道后,便经常叫丫环把自己捆起来送给花管带作礼物,夫关系也从此变得格外甜和牢固。
花管带也不是个傻瓜,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张巡抚绑送女儿的事让花管带特别,把三小姐一顿杠子打服了。起身穿好衣服,急忙吩咐备马备轿备礼物,亲自带着三小姐到巡抚府上看望,老头子自然高兴,置酒相待。
一场可能的大风暴云消雨散,这便是人家张巡抚和花管带会做人的地方。
(十)
三小姐的事儿过去了,花管带的事儿还没完呢。
过了一年有余,新婚的热乎劲儿渐渐过去了,男人的花心就表现出来了。
花管带是个望十分强烈的人,每天必要,而且得要好几次,可三小姐一个月总是会有几天不方便的子,每到这几天,花管带时不常的,眼睛便向紫嫣身上溜。
过去富人家里有了女儿,常常很小时候就买一个岁数差不多的小丫头,半仆半友地侍候着小姐,这便是小姐的贴身丫环。
由于每天从早到晚都在一起,所以对小姐心里想什么,贴身丫环知道得最清楚,而且小姐有什么心事也都会对这贴身丫环讲,等小姐出嫁的时候,这贴身丫环一般也当作嫁妆陪送过去,便成了通房大丫头。
什么叫通房大丫头,就是睡在主人房里的丫头。
一般大户的居处都是一明两暗三开间,卧房里有,堂屋里一般都有一个可坐可卧的榻,平时主人在屋里便坐在榻上,晚上就是近身的仆人睡觉的地方,为是的是端个茶,递个水的方便。
结婚以前,公子房间里的榻给小厮睡,小姐房间里的榻给丫环睡,成亲后,主人房间里就不能有第二个男人住,所以只有通房大丫头才能睡在这里。
由于整天在一个房间里生活,主人的私生活从不避着她们,而且男女主人沐浴也是她们在跟前侍候,而她们自己换个衣服洗个澡什么的也不能说:「老爷,我换衣服,您出去。」
所以实际上,通房大丫头多半最后都成了男主人的姨太太。你看《红楼梦》里凤姐那个丫环平儿就是典型的通房大丫头。
由于小姐的终身也多半意味着自己的终身,所以贴身丫环对小姐的婚姻之事比别人更上心,否则《西厢记》里的小红娘干嘛那么起劲儿的折腾啊。
这紫嫣也是由贴身丫环被陪送过来成了通房大丫头,她比小姐小着两岁,大眼睛滴溜溜的,十分机灵,就和那个小红娘似的。
跟着小姐过来的时候,她还只是个芽芽,一年的光景,已经发育得十分成,原来核桃似的脯变成了小茶碗大的两个小山,瘦瘦的股也变宽变圆了,一走路那小扭呀扭的,实在惹人怜。
刚来的时候,紫嫣见到花管带时总有些羞涩,有些特别的事儿都想办法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晚上主人唤她端茶递水的时候,总是等穿戴整齐了再过去,时间长了,躲得有些辛苦,也就不那么避讳了,而且主人叫的时候常常很急,本来不及穿衣服,便只戴着个红兜兜儿进去。
紫嫣本身就是个俏丫环,这一身肌肤一点儿也不比三小姐差,那一副雪也似的香肩粉臂儿往花管带眼前头这么一亮,加上弯递水时候从红兜兜儿上出来的那浅浅的沟,怎不叫花管带动心。
可女人总是嫉妒的,即使紫嫣是小姐从小一起长大的,这自己的男人却也舍不得让她碰。
有时候花管带的眼睛往那边溜溜,三小姐就酸不溜丢地说上几句风凉话,这天过中秋,同花管带一齐回娘家的时候,就私下里对母亲说起。
这次老太太倒没有合女儿说话:「嗨,男人嘛,三四妾不算什么,看你爹爹,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不是一个又一个的往回娶。管不住的事儿就别管,要不然他们在外面置个外室,干脆连家都不回了,那不是更糟糕吗?再说,他都是个管带了,大小也是个七品官,以后还有升迁的机会,没个三四妾的,也让人家说他没本事,面子上也不好看。我看那,还不如顺水推舟,就把紫嫣给他收了房,他也得谢你,紫嫣也得谢你,好歹紫嫣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就算他以后再娶了,也总有紫嫣和你一条心,在家里呀,有了紫嫣作帮手,你说话就更管用,你说是不是。」
三小姐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谁让自己是女人呢。回到家里,三小姐真就做主,把紫嫣给花管带收了房。
这花管带对紫嫣是早有图谋,紫嫣呢,与主人同处一室,虽然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堂屋,但两口子行房的时候,紫嫣想不听也不行。
何况两主人对她本也不甚避讳,每每完事以后洗下身的时候,还要叫紫嫣端水递手巾的侍候着,所以紫嫣早就猜出他们每晚在做什么,心中有时也不免要浮想连翩。
这样的一男一女到了一处,那还不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三小姐这一招还真管用,家里家外所有人都说她贤惠,使她在家里的地位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和巩固。
从此以后,这花管带拥红倚翠,乐不可支。
花管带也确实不是凡人,这两个女人都归了他,照样应付自如。
虽然紫嫣成了姨太太,但在小姐跟前仍然是丫环,所以就让她住在另一个套间里,平时继续照顾三小姐的起居。花管带今天这屋,明天那屋,夜夜不空。
有时候,还叫三小姐去那边,把紫嫣光捆了拎过这边来,花管带则亲自动手把三小姐也剥光捆了,放在同一张大上,扮成女匪过堂的样子,就把那当成刑具,这边问了那边问,不招就捅上两。
两个女人都是雪白粉的身子,一样黑黑浓浓的,一样紧衬的户,你看他一两鸟,打了这边打那边,把两女打得哀声求饶,而他自己则越战越勇,其乐融融。
除了闺房之乐,小三口儿没事就在一起切磋武功。
三小姐的功夫是跟张巡抚学的,比花管带是差得多,但同一般练武人比还是强不少。
平时三小姐学功夫的时候,紫嫣也在一边跟着练,虽然没有三小姐功夫深,可也有了相当的功底,加上她脑筋灵活,喜琢磨,据自己身体柔软的特点,练成了一些特别的怪招。
这花管带是祖传的功夫,后来又拜过不少名师,不光自己武艺好,还是个不错的老师,据三小姐和紫嫣的身体条件和武功特点随时指点一下。
借着指点之机,在一一妾的儿儿,乃至于前裆下,这里摸一把,那里捏一下,摸得兴起,便挟回屋去好生风快活一番,比起一般房事又多了几分乐趣。
三小姐在女人中属于有力气的,所以特别喜用,但花管带说她毕竟是女人,再怎么练,在力量上也不可能超过男人,仍以柔韧灵活为上,所以先把她的齐眉改成花,又让她下功夫练软剑。
紫嫣原本用的是娥眉刺,花管带觉得这还比较适合她,就没让她改。
三小姐还有一桩祖传的绝技柳叶飞镖,这飞镖与众不同,一般飞镖的一头带尖,后面有一块红绸子用来保证镖尖在前,三小姐的镖两头带尖,没有红绸布,打出去是旋转的,全靠出手时手上的控制保证其命中时镖尖在前。
由于没有红绸布兜风,这镖比普通镖打得更远,而且目标也小,更难防范,只是练起来要难得多了。
紫嫣本来没有练暗器,但花管带觉着女人天生是弱者,应该有一样防身保命的绝活儿才行,再说紫嫣的娥眉刺攻近不攻远,也需要一样长兵器补充一下,可这练暗器需要花费的时间比较长。
三小姐的镖是从小练的,紫嫣临时抱佛脚,急切之间却不容易练出来,所以花管带据她身体柔软的特点,教了她一桩相对好练一些的东西,便是独门麻药炼过的爪飞抓。
花管带还据自己三口子的武功特点,独创了一种联手攻防的阵法,可以使三人武功的威力大增。
经花管带一指点,两女的功夫是突飞猛进,很快就挤入了一高手之列,成了他后来建功立业的好帮手。
学会了功夫不用,那可是件让人难受的事儿,所以三小姐和紫嫣自己觉着功夫练得差不多了,每天都想找人比试比试,最好是真刀真地拼上一拼,所以两个人比花管带还想立功,刚听说省城出了一个女飞贼「白菊花」,便迫不及待地让花管带去张巡抚处讨令破案。
这「白菊花」何许人也?
不知道,只知道她出道时间不长,从武功上判断是个本地失踪多年的老飞贼的弟子。
她的轻功十分高超,几丈高的城墙一步便可纵上去,使一口乌黑的单刀,穿一身黑短打,见过的人都说她十分年轻,身材窈窕,但总是以黑纱遮面,所以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白菊花」一出道,便偷了省城里最有钱的「何记当铺」老板何百万的家,盗去价值五千两白银的一颗宝珠,那可是一位过路的珠宝商托当的东西,人家还要来赎当呢。
二一出儿,偷了古董商焦老爷子的蟠龙玉环,也值个万儿八千的。
三一回,偷的是退休在家的御使胡老爷子的御赐端砚,如果不是张巡抚的老父亲与胡老爷子是过命的情,胡老爷子都不敢说自己被人偷了,因为御赐之物被盗,那可是关乎人命的大罪过。
这「白菊花」出手三件案子,件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张巡抚是官场老手,也对绿林道颇为了解。
这失窃的三件宝贝虽然都价值不菲,但目标太大,不可能随便销赃,或者说本不会销赃,实际上,飞贼的目的不在钱财,而是为了扬名立万儿。
正因如此,破案难度很大,因按一般规律,这飞贼在一地作案不超过三起,所以几乎不可能再在此地找到她,花管带是自己的婿,可不愿意让他去接这没机会的案子。
而花管带却有他的想法。
他说:「白菊花作案的目的既然是为了扬名立万儿,达不到目的是不肯罢休的,案子出来以后,头两家虽然报了官,但官府并未公开案子的情况,而第三起案子胡老爷子又没有报官,所以仍有机会让她再次作案。她是个新手,虽然功夫不浅,但难免心浮气躁,利用她急于扬名的心理,是有机会抓到她的。依我看,不如如此这般……」
果然,第二天,省城四门贴出了巡抚衙门通缉女飞贼「白菊花」的告示,这是官方第一次证实「白菊花」的存在。
不过,对于她的功劳,写的却是:连续入室盗窃十余起,窃得赃物铜钱三百余吊,另有银酒壶、银戒指等财物若干,杀死老妇一名,溺杀幼童两人。
这张告示,表面上是说「白菊花」罪大恶极,骨子里却是说她不过是个偷摸狗的小鳖贼。
您想啊,神偷怎会去偷那些臭了街的铜钱呢?而且,有道是「盗亦有道」,讲究是「留财不留命」,杀人可就不是神偷该干的事儿,这会起武林共愤的。
所以,告示贴出来没几个时辰,巡抚告示上就被人贴上了一张「白菊花」的宣战书,在上面对官府篡改事实的事儿骂了个狗血头,并且对巡抚衙门提出挑战,要张巡抚划下道儿来。
张巡抚那么大的官儿,怎么可能划下道来同一个女飞贼赌什么胜负呢,不过这不等于官府中的人不能同「白菊花」赌胜,于是,在白菊花的挑战书旁又贴上了新的帖子,上面写明要在南市的「得月楼」顶上放一枚夜明珠,叫「白菊花」三内来取。
若「白菊花」得手,则当众给她磕三个响头,请她送回以前盗走的财物,并以夜明珠为赌胜的彩物相赠,若「白菊花」失手,要将她千刀万剐。
落款是「掐花手」花。
这绰号可是花管带自己起的,写这么一个绰号的目的只有一个,进一步怒「白菊花」,使她不能不应战。
真放颗夜明珠?真放!巡抚大人家里有这么个东西,给花管带借来了,价值连城啊!谁不心动?!
夜明珠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大中午放上去的,放好后花管带和两房妾在「得月楼」上吃酒,楼下全是看热闹的人,一直坚持到半夜才散。
这三天里,三夫就住在「得月楼」,每天晚上有一个人坐在楼顶守着,白天则在楼中的客房休息。
两天两夜过后还没动静,第三夜是花管带自己上去守着,一直到了天亮,也没见「白菊花」的人影儿。
天光大亮,人们又在楼下聚拢起来看热闹,三小姐和紫嫣也起了身到楼前空地往上看,却见那夜明珠仍然好好地放在楼顶的一个玉杯里,花管带站在旁边,显得有些着急。
三个人并不怕那「白菊花」来偷,怕的是她不来,就算她再强,来了至少可以知道她是谁,以后还有机会拿她,她要是不面,那就一切都白费。
(十二)
看看上三竿,从夜明珠放上去快有三十六个时辰了,待午时三刻一到,赌胜的时间就过了,如果「白菊花」不来,她就输了,可花管带也没机会抓她。
花管带有一点儿恼怒地向着楼下的一一妾说:「看来这白菊花徒有虚名,不过是个鼠窍狗偷的小贼,算了吧,咱们该回了,让巡抚衙门的差役们来把夜明珠拿走。」
三小姐听了答道:「既然如此,我们且去楼中吃了饭再走。」
「也罢。」花管带答应一声,看着一一妾纵身上了二楼,赢得下面观众一片喝彩。他自己仿佛恋恋不舍地走到屋檐上,众人瞪大了眼睛,想看他如何从房顶上面进到楼里。
花管带仿佛想给众人作一个表演似地,身子向下一栽,以脚为轴翻向下面。
在人们的想法中,他会借这一翻从窗户蹿进楼里,这已经够令人惊讶了,然而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人已经几乎翻下屋檐的花管带不知怎么来了个突然刹车,而且又翻回去了,不光如此,借着这往回翻的势头,他的人突然跃起,腾空飞向那枚夜明珠。
人群惊呼了一声,这才看见从屋檐的另一头,已经有一个快得几乎无法看清的黑影飘向了夜明珠。
两个人影在空中相遇,「叭」地一声暴响,那个黑影便突然止住,变成一个黑衣女人的身影从楼顶飞落楼下,而花管带也顺手抄起夜明珠飘回到房檐边。
那黑衣女人在空中喊了一声:「好厉害!」
头朝下直撞下楼来,快要落地的时候突然一个鹞子翻身掉转身子变成头上脚下的姿态,脚刚一着地,便又腾身而起,就想从人群的脑袋顶上飞出去逃走。
但已经晚了,面遇上了花管带的姨太太紫嫣,手舞娥眉刺拦住了去路。
女贼不敢恋战,转身又朝另一个向逃走。
「哪里走?!」三小姐张梦鸾使软剑站在那里。
这夫三人的配合实在是默契。
原来,从那颗夜明珠一放到楼顶上,花管带就已经盯上了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女飞贼「白菊花」,原因是她的眼神与众不同。不过,花管带不能因为她眼神怪异就去抓她,他必须人赃具获,所以一直在等今天。
一般人认为,女飞贼动手一定要选夜深人静的时候,白天人多的时候不大可能作案。
花管带却不这么认为,因这样一个专业女飞贼的功夫不是一般小鳖贼可比,越是不可能的时候越有可能作案,所以,当他自己值夜的时候,实际上却是在睡觉,不过两个眼睛是睁着的,他早已觉到了女飞贼埋伏在楼后,所以早晨天一亮,他便通过事先约定的信号通知了自己的妾,让她们配合自己擒贼。
借着守夜的机会,他悄悄将一极细的天蚕丝绳一头拴在楼脊上,另一头夹在手指里,靠着自己的绝好轻功和借着丝绳的这一点点力,他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空中刹车回翻的动作,正好在女贼的手触到夜明珠前拦住了她。
女飞贼的轻功确实不错,但内功和力量就差远了,两人空中一对掌,「白菊花」就落了下风,被击落楼下。
女贼知道这一男两女的武功一定不善,三个人围住自己,想要毫发无损地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便干脆站下来,从背后拔出了那口乌黑的单刀。
为什么是乌黑的?因为刀的表面用东西练过,乌黑的刀在夜间不会反光,便于隐蔽,其实刀刃还是磨得飞快的。
「呔!大胆女贼,你赌胜负已经输了,还不把刀放下,束手就擒。」
花管带把夜明珠在身上收好,从楼顶上跳下来,间也出一口软剑来。
「束手就擒?」女贼心里说:「帖子上写得明白,那就得千刀万剐,管他什么赌胜,我还是保命要紧。」
她要早明白这些,管他什么赌胜,来个打死不出头,也不至于落入圈套,到了这步田地,后悔也晚了。
「呸,说什么束手就擒,有本事来抓我!」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向四周扫视,看看哪一边的防御力量最弱,可以给自己提供逃的机会。
「好,既然你不见黄河不死心,本大人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看剑!」说完,把剑一抖,带着一阵啸音,一阵风一样向「白菊花」杀来。
「来得好!」女贼叫一声,把刀一摆,看似要招架刺来的软剑,人却横着飘出去五、六步远,直接飘到紫嫣跟前,她早就看好了,这个小妇人在三个人中功夫最差,而且使的又是短兵器,应该是三个人中的软肋,所以便来一个声东击西,企图从这里突破。
等刀斜肩带背往紫嫣头上劈下来,才知道人家的功夫也许不如她,但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弱,因为紫嫣有着十分怪异的功夫,见刀过来也不挡,细细的小一扭,整个上身竟然以女贼本无法想象的幅度一摆就躲过了她的刀。
连续三刀,被紫嫣轻易躲过,第四刀直上直下劈下来,紫嫣的脚才动了动,不过这一动,可就随手还攻了一招,两支娥眉刺一支直指咽喉,另一支刺向她的肚脐眼儿。
来的方向十分怪异,女贼的刀使老了,无法回防,吓了一机灵,急忙向后一跃,退出一丈多远,随手架过三小姐攻来的一剑,来不及转身敌,只得又向侧面跃出五、六尺远,脚下好像踢到了一块石头,身体失去了平衡,一歪就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持刀的右手被人抓住,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左间揽过来,直捂向右前。
直觉中,「白菊花」到那搂住自己的是那个男的,一阵强烈的羞使她的左手及时地挡在自己的前,才没有被人家吃了豆腐。
那男人的手劲真大,只一捏,「白菊花」就到右手像被铁钳夹住,痛入心脾,老老实实松手扔了刀。
那男人真坏,竟松开右手,也绕过自己的间揽向自己的下腹,迫使她把自己的右手也只能收回来捂住下,虽然没有用绳子,自己却像一子一样束手束脚,老老实实地让人家搂着。
她到那男人用力把自己的身子搂紧,自己的股被迫贴紧了人家的下腹,一硬撅撅的大家伙顶在了自己的股下面,那强烈的屈羞使她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真后悔为什么要向人家下帖子赌胜。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哄地叫起好来,这种场面可真难得一见。
三小姐两个看了心里酸溜溜的,脸上却一副没什么的表情。
(十三)
花管带没带绳子,也没打算用绳子,他有许多比捆绑更有效的办法让这女贼老老实实,眼前这种办法就十分管用。
他两臂一用力,把那女贼抱离地面,左手按住女贼自己捂的左手,右手腕过女贼捂住自己下的右手背,紧按着她的左大腿,让她的整个身子向左边倾斜过去,就那样头高脚低,斜叉叉地搂着往巡抚衙门走。
一路上围观的人们又笑又骂,把个女贼羞得恨不得找条地儿钻进去。
她也想过反抗,自己的力量没有那男人大,但也许能够侥幸挣,可一想到自己的手一离开,人家的手就要伸进自己那些碰不得的地方,她便气馁了,只有一个劲儿地骂花管带下,可人家花管带这时候脾气好得很,听着她骂,也不急也不恼,还十分开心地笑。
三小姐和紫嫣跟在花管带后面,本来见自己的男人把别的女人搂得紧紧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听到女贼骂,自己的脸上也有些发烧,不过等听到围观的人们的议论,都是赞成老公的作为的,想法便慢慢改变了。
男人嘛,寻个机会吃豆腐是天,否则就不是男人了,再说,这女贼也确实该这般修理一下儿,要不然都去当神偷,那还了得!听说自己的老爹爹对付女犯人比这还让人脸红,相比之下,自己的老公已经算是柳下惠了。
到了巡抚衙门前,那老班头出来说,张大人已经知道女贼就擒的事情,花管带是七品武官,这女贼的案子就给他审,不必送巡抚衙门了。
花管带知道,这是故意要让他把这女贼继续这么搂着游街示众,一是要显一显他花管带的功劳,二也是起到对匪类的震慑作用,便叫三小姐两个先回府,自己把那女贼从其他的街道游着街转到天黄昏,这才回到绥靖营。
对于一般人来说,抱着一个大活人遛一下午那可受不了,不过,对于功夫在身的花管带来说,这简直象吹糖人儿一样容易。
倒霉的是那个女贼,整整半天都在街筒子人的嘲笑羞辱中渡过,心里的滋味该是个什么样了,让人想得出可说不出。
尤其是,她早就听说过从前有个押寨夫人在处死之前,就是在这个花管带的营中象娼一样失了贞节,吓得她哭个不住。
到得营中,花管带把女贼给手下,钉了镣铐,关在那木笼子里,自己回到府中,与一一妾摆酒庆功。
两个女人对自己今天没得着机会多试试手到有些遗憾,花管带答应她们,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就让她们打够了自己再上,两个女人这才心喜起来。
花管带告诉她们姐妹,明天自己要亲自审这女贼,要出那三件赃物,这女贼不会轻易吐口,所以可能要给她动刑,问两人用什么刑法最好。
三小姐心里明镜儿一样,知道他想什么,呸了一声道:「你们男人就想那些,还用问,把我爹爹的三件宝用上不就行了。」
然后又想起什么来:「哎,让我们姐妹去给她动刑好不好?」
「为什么?」
「用那些办法审女犯虽然管用,但让你们男人动手说出去总不大好听,我们是女人,就不妨事,到时候,只要你让周围的人退下,我们动手,你在旁边看着不就行啦?」
其实更重要的意义是,三小姐过去意使气指地惯了,自打那次挨了花管带的板儿,便再不敢胡来,在家里,虽然自己是女主人,但为了收拢人心,也不能随便冲着家人仆妇撒气,所以憋着火有些难受,现在有了机会发一下,可不是个好事儿吗。
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主动要求当打手,防备老公玩儿女犯人倒在其次,从此以后,凡是花管带审女犯的时候,必定是三小姐和紫嫣在场。
却说第二天吃过早饭,夫三个来到营中,花管带在桌子后面坐定,命把那女贼提来。
虽然此前花管带也见过这女贼,但她是化过装的,看不真切,昨天捉她的时候,脸上一直蒙着黑纱,为了向人们证明女贼确实是「白菊花」,所以也没有给她取下来,加上回营时天已晚,自己又急着回家同妾庆功,并没有仔细看过这女贼长得什么模样,此时自己完全控制了局面,便可仔细欣赏了。
那女贼中等个儿,比例均匀,十分苗条,穿着一身黑夜行衣,用黑绸子束着,益发显得脯高耸,肢细柔,美高翘。
脚下一双黑牛皮软靴,顶着两颗黑绒球。腿儿在全身的比例中显得很长,怪道有如此轻功。她的头上用一方黑巾束发,另有一条黑纱遮面,从黑纱上出来的眼睛和额头看,她应当是个生得不错的女人。
花管带叫手下把她脸上的黑纱取下来,果然是个十分标致的女人。
只见她年龄大概比花管带大个一两岁,白白净净一张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高高的鼻梁多少有点儿鹰钩,小嘴红红的,虽不敢说比三小姐漂亮,至少也能说是半斤八两。你看她扭着个头,斜着个眼睛,一脸的不服气。
花管带见她钉着镣铐,叫兵丁给她摘了,手下有些犹豫。
花管带说:「不妨,她跑不了的。」
于是,两旁兵丁过去给她去了刑具。那女人自然是想跑,不过一看三小姐和紫嫣在门口站着,知道没戏,所以也就暂时断了这个念头。
花管带这是第一次审案子,不过从戏文里还有说书的那儿听过不少大老爷升堂的事儿,再者说,他这儿也不是什么衙门,用不着那么麻烦。
「咄,下面可是白菊花么?」
「知道还问!」
嘿,胆子还不小。
「见了本将爷,为何不跪?」
「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父、单不跪狗官。」
两旁兵卒过来,往她膝弯儿里猛地一脚踹过去,一般人马上就得跪下,这女贼只晃了晃,仍然站着。
三小姐两个看见,知道她身上有功夫,一般人奈何她不得,便想自己动手,花管带使个了眼,示意不用她们。
「犯人在我面前从来不敢站着回话,你这女贼如此大胆,就该受些教训。来呀,把她子给我了,什么时候跪下什么时候给她穿上。」
(十四)
「喳!」答应一声,两边兵丁呼啦就往上拥,那女贼一听,双手把抓住,大声骂起来。
这群兵丁倒是没有女贼力气大,使劲掰她的手也掰不开,不过人多呀,倒是把她扯倒了,虽然不了子,那手可不管好歹,在她那圆圆的肥上摸起来。
花管带可不是怕骂的,他笑着看着:「骂吧,骂吧,骂得老子高兴了,叫他们给你在裆里夹上一杆。」
女贼没有办法,使劲儿团起身子,怕人家急了直接把子撕烂,这股照样还是得出来,这一来可好,几个兵丁把她一拎一按,刚好是跪着放在地上。
「你到底还是跪了。」花管带脸上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摆了一下头,让两旁士兵躲开,那女贼没再站起来,就那么跪着,别着脑袋,本来白白的脸儿被那一折腾羞得通红。
「我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少年纪,哪方人氏,与我从实招来。」
「哼!」她小脸儿一扭,来个懒得回答。
「我看你这子系得紧,不知道好不好,咱们还是再试试吧。」
「吴小芸,虚岁二十二,杭州人,怎么样?」没等两旁兵丁再动手,她就出声了,虽然声音中充了英雄气概,可到底还是招了。
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门口听着,一开始听见说要那女飞贼的子,两个人都羞得脸红脖子的,后来见女贼也跪了,也招了,又不由得窃笑。
想一想,老公这招虽损点儿,可确实管用,要是自己当了飞贼落在他手里,碰上要子的时候,也得招,反正要的是口供,管他用什么方法呢。
「吴小芸,我且问你,你一共作了多少起案子,窃得赃物多少,放在哪里,谁是你的同伙,给我一一招来。」
「我乃是安善良民,不知老爷问的是什么案子,又哪里来的什么赃物。」
「哈哈!玲牙利齿啊!好,不知道是吗?那我问你,何记当铺的宝珠可是你偷的?」
「老爷,抓贼要抓赃,没有赃证,怎可诬良为盗?」
「说得好,老子正要问你赃证何在,既然你不肯说,老子只好让你尝尝咱三宝的厉害。」
女贼一听,就知道这位爷不可理喻,俗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你不是要赃证吗,我要你自己说,说不出来就上刑。
「老爷,律条上写得明白,没有人证物证,你不能给我用刑。」
「啊,是吗?!可惜老子这里是兵营,不是衙门,律条只管文官,不管武将的。老子现在就是想让你自己把赃证拿出来帮老子给你定罪。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吧,免得受苦。」
「我没犯事,让我招什么?」
「好硬的嘴!你们都下去吧。」
花管带使了个眼,让兵丁们都出去,这些兵丁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暗笑着退了出去,只留下花管带三口子和那个女贼。
「吴小芸,知道本省的三宝吗?」
「不知道!」
其实哪能不知道呢。
「尝过就知道了。娘子,紫嫣,帮这女贼想想赃证在哪儿。」
三小姐早就迫不及待了,同紫嫣两个一左一右向女贼走过来,吴小芸知道这一关是过不去了,不如拼了命,打出去吧。
于是,就在两女离她已经够上步数的时候,她突然发难,一转身,左脚向紫嫣面门一,人却飘向右边,直扑三小姐而去。
这次她攻击的是三小姐,因为上一次她把紫嫣当成对方的弱点进行袭击未成功,所以这次希望三小姐是真正的弱点。
谁知人家两个看上去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有准备,正想同她手呢,这可找到了机会。
女贼本想借突然袭击撕开一道缺口冲出去逃跑,可一动上手,才知道人家的功夫不比自己差,她马上就被三小姐纠住,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而且,那男人从上面走下来,好整似遐地走到了门口看热闹,其实是把她逃走的路给彻底封死了。
女贼到了绝望,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拼一个够本,拼俩赚一个,所以这一场打得十分热闹。
三小姐自小习武,这还是头一次与人命相搏,心里特别兴奋,把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
吴小芸是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顾不上自己会受伤,用的都是拼命的打法,所以虽然三小姐功夫比她强一点儿,两人还是只打了一个平手。
看看打了一百余个回合,不分胜负,紫嫣看得手,在一旁叫道:「小姐,你下来歇歇,让我上去试试手。」
三小姐打得有些累了,便「托」地跳出圈子说:「你来吧。」
吴小芸的武功比三小姐稍差,却比紫嫣强一点儿,先同紫嫣手还会有赢上一局的机会,先同三小姐动手可就没戏了。
因为在同三小姐的拼斗中,她的体力已经消耗了大半,而紫嫣却是个生力军,所以上手没多久,吴小芸就觉有些顶不住了,手上没了力气,脚下也不稳当了。
心里说:「完了。」
才想到这儿,紫嫣一腿便扫到了她的脚脖子上,吴小芸「扑通」一声趴在地上,被紫嫣上去用膝盖在后上一,没再起来。
(十五)
「你们诬良为盗,该当何罪?」这是吴小芸最后的一点挣扎。
三小姐可不管她那一套,过去扭住她的两手,同紫嫣一起两个人把吴小芸拖起来,由紫嫣把吴小芸的间绸带解了,再剥了上衣,只剩个肚兜儿,把她两手并在身前,用绳子捆了,再把两脚也捆住,吴小芸便有天大本领也使不出来了。
然后,她们把吴小芸拖到院子里,那里还有十几个等着听招呼的兵丁,花管带本想把他们也轰走。
三小姐却说:「不必了,等会儿让他们看热闹,需要的时候也好帮帮忙。」
三小姐两个把吴小芸吊着两手捆在西厢房的廊下,使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着,然后叫军卒去寻些饴糖和一只洗澡的大木桶来。
士兵们很愿意跑这种腿儿,不一会就找来一大碗饴糖和一只大浴桶,三小姐叫把糖放在一边的地上,大浴桶放在吴小芸旁边,灌上一桶冷水。
自己同紫嫣两个却过去一边一个,把手在那女贼穿着红肚兜儿的上拍了拍:「怎么样?想不想说?」
「你们怎么可以污辱良家妇女?!」吴小芸拼命扭着身子。
「我们是女的,想污辱你也污辱不了哇。」三小姐十分恶毒地笑着说。
「你们还算是女人?下!」
「下不下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再下也是从一而终。你呢?一会当着这营中兄弟的面了子,你说谁下哇?」说着,把手指捏住肚兜带子的绳头,那里系的是活扣,一扯便开,女贼惊恐地扭着身子。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招了就放开你。」
「没什么可招的。」
「好。」
三小姐一扯,那女贼「啊」地尖叫一声,肚兜儿就开了,变成一个红绸片松松地垂在身前,从两腋处出两块雪也似的球,不过还好,至少还有肚兜儿的颈带吊着。
「有招吗?」
「无招。」
颈带也被扯断了,高耸的两颗玉了出来,着两只红红的尖。
「有招吗?」
「无,无招。」
鞋袜被剥去,出一双纤纤玉足,又解开捆着的双脚,然后带一松,女贼带着哭腔尖叫了一声,便出了滚圆的大股和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
这女贼的主要武艺在于轻功,轻功是靠下肢的,所以她的两条腿十分强壮,肌疙瘩十分明显,股也是圆滚滚的,皮紧绷在肌上,就像现在的体运动员。
女贼的很浓,漆黑如墨,在汉白玉一样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特别人。
花将军的下面硬了,那十来个兵丁更是忍不住哼将起来。
「怎么样,想不想让这些弟兄们看看你腿子中间的样子?不想就赶紧招。」
「混蛋!人!我就是死了,也不与你干休。」吴小芸的眼泪终于下来了。
「不干休又怎么样,在这边打不过我,到那边就更打不过我,你认命吧。」
「人!人!」吴小芸现在除了骂,再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了。
「骂吧,一会我让你想骂都骂不出来。」转头又冲着紫嫣:「咱们先给她来哪一种刑法?」
「就来黑芝麻拌豆腐吧。」
「好,就依你。把饴糖拿过来。」
一个士卒颠颠地把那碗饴糖递给三小姐,三小姐用拿指沾了一些,然后伸进吴小芸的丛当中,只见吴小芸突然全身紧张起来,小嘴张着想喊却强忍着没喊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过一会儿还更舒服呢。」三小姐说完,然后把手回来又沾了些饴糖,再伸进去,前后折腾了三、五次,又把些饴糖从吴小芸的丛里面顺两腿的内侧一直到大脚趾抹了一长条。
「小人。」三小姐骂道:「过一会你自己就会分开腿子让人看。紫嫣,把东西拿出来。」
「哎。」紫嫣幸灾乐祸地答应一声,到屋里去拿了一个大肚坛子出来放在吴小芸的脚前头。
「人,想看看吗?」紫嫣问道。
「混蛋,放开我。」吴小芸显然猜到里面的东西,身子扭得绞股糖一样。
「那就快招。」
「我没干什么,叫我怎么招?」
「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三小姐过去亲自掀起了坛子盖,然后站过一边。吴小芸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说:「放开我,快放开我。」
那坛子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但突然之间,从里面爬出了一群黑黑的大山蚂蚁。
张巡抚是练武之人,这蚂蚁是非常好的补益品,经常叫人去乡下收购来吃,三小姐也是从小就吃这个,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
但那女贼可就不一样了,一是女人天生害怕这些虫虫蚁蚁的东西,二是一想到那东西闻到饴糖的甜味就会往那个地方爬,这心里头就发麻发,登时起了一身皮疙瘩。
看着那大群的蚂蚁浩浩奔自己的脚下爬过来,吴小芸便顾不上骂了,吱吱哇哇地尖声哭叫起来,两脚踩,生怕那东西沾到自己身上,可惜的是,那蚂蚁不是一只两只,而是成千上万。
哪里躲得开呀,眼看着下面已经没了站脚的地方,吴小芸只得把腿蜷起来,让脚离开地面。
那些蚂蚁也煞作怪,那么大一个院子,偏偏就聚在吴小芸的下方,团成脸盆大小,足有半寸厚的一个大圆饼就是不走。
吴小芸现在就靠着捆住两手的绳子吊在半空,两腿蜷着在半空摆动。
「想明白了吗?有招无招哇?」
「我没什么可招的,放开我。」
「这些蚂蚁会告诉你有没有可招的。」
吴小芸这样一种状态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一般的人一盏茶的时间都坚持不住,吴小芸撑了足有小半个时辰已经算是十分难得的了,可是人家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可以无限期地等下去,吴小芸却没有能力继续撑下去。
眼看着那两只脚一寸一寸地向地面上落下去,她绝望地摇着头,扭动着细细的小,哭叫着:「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不行,你还没招呢,怎么给你定罪呀?」
吴小芸的大脚趾终于在那蚂蚁堆上以极短的时间碰了一下,可就这一下,几只大山蚂蚁就顺着那白白的脚丫儿爬了上来。
吴小芸急用两条腿相互磨擦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那几只紧蚁掉,自己已是急出了一身汗,一种强烈的恐惧使她的身上开始出现一片一片红的荨麻疹。
终于无法继续抵抗下去,当第二次脚趾触到蚁群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量很快收回来了,几十只蚂蚁趁机爬上了她那雪白的双腿。
这次两腿蹭也不管用了,她发出了一种令人心里打颤的尖嚎,身体扭,可这样一来,脚便又伸进了蚁群,更多的蚂蚁爬上了她的粉腿,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她那黑的丛。
用了最后的努力骂了一声,吴小芸妥协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三小姐叫兵丁们爬凳子上去,把屋檐上的绳子解开,自己则同紫嫣架着吴小芸的胳肢窝把她拎起来,扔进木桶里。
木桶的水很凉,吴小芸一下去就打了一个冷站,不过身上的蚂蚁倒是马上就都飘到了水面上。三小姐把吴小芸往水底下一按,那一桶水向四周一溢,便将蚂蚁全冲到桶外的地上去了。
吴小芸从水中被拎起来的时候,已像只落汤一样,一头秀发全沾在身上,不住打着冷战。
「招吧。」
吴小芸没再低赖,十分痛快地把花管带想知道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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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芸是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
师父姓吴,曾经是这一带知名的女神偷,出道四十余年,从未失过手,后来老了,便金盆洗手,回家过安闲的子。
那时候吴小芸还只有五岁,后来师父又捡回了一个女孩子,起名叫吴佩佩,就成了小芸的师妹。
师父把自己箱底的功夫都掏出来教给了吴小芸姐妹,还教导她们江湖道上的各种规矩。
半年前,已经年过古稀的师父一病不起,临死前把小芸姐妹叫到病前,告诉她们,今后的生活要靠她们自己去奔,出去后一定要遵守道上的规矩,少惹是非,将来寻个好男人嫁了,也好延续本门香火。
姐妹两个安葬了师父,便分手各奔前程。小芸觉得这省城离得最近,又有诸多大户,适合作大买卖,扬名立万儿容易,便选了这里作为自己出山的第一站,不想却栽在花管带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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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管带听完,把脸一沉:「既然如此,你因何偷窃胡老御使的御赐宝物,不知道要杀头吗?」
反正自己这次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还让那么多陌生的男人看了光身子,以后也没法在江湖上混了,也没脸再见人了,吴小芸也就不打算活了。
「杀头就杀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娘从没把这放在眼里。」
花管带把案子审清楚了,叫三小姐两个给吴小芸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穿上衣服,然后重新捆上,自己亲自带着她去起赃。
赃物起回来,花管带便去巡抚衙门老丈人处报告,张巡抚高兴,把吴小芸的口供叫师爷立了卷,然后又设家宴庆功。
这花管带是看上吴小芸的美貌,而且功夫也不错,若收在身边,同三小姐两人一样会是个好帮手。
但三小姐也看出来了,她可不想让别人夺了自己所,便到老爹爹面前旁敲侧击地说吴小芸怎么怎么不好,张巡抚明白女儿的意思,所以也没同花管带商量,就给吴小芸判了个斩首示众,并把案卷直接报上去了。
花管带知道后,想改也改不了,只得作罢。
三小姐知道花管带可能因此对自己不意,便又求张巡抚,让他把吴小芸赏给绥靖营玩儿过了再杀,张巡抚本来也有这念头,自然照样去办了。
这一天,花管带对两房妾说营中有事,需要他歇在营中,三小姐知道他去干什么,便笑一笑道:「我们早知道你有什么要事了,这却不会拦着你,只是当心,一定要自己先上,免得你那些手下万一哪一个有些暗疾过给你。」
花管带听完脸腾地红了,讪讪地说道:「你说哪里话来,我不过同手下弟兄们庆庆功,吃上几杯而已。」
「好啦,别辩了,我们姐妹也不是妒妇,还能拦着丈夫去吃花酒,以后逮着女飞贼女响马的,管带爷只管去用,她们本来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给老爷用用也算她们没白来世上一回。不过,管带爷不要去窑子里吃花酒才好。」
花管带看着三小姐,不知道她吃了什么药。三小姐笑了一笑说:「去吧,老实告诉你,这是我向爹爹说起,要把那女飞贼赏你们的,你还想瞒我么?」
花管带吃惊地张大了嘴,没想到这位三小姐还有这种心计,现在见三小姐什么都知道,心里十分不好意思。
三小姐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别愣着啦,这么俊俏的女贼,就那么杀了实在可惜,还是快去吧。」
「那,多谢贤美意,我去啦?」
「去吧。」
这吴小芸乃是个黄花处子,与那个早破了身子的押寨夫人完全不同,首先是挣扎反抗得十分厉害,其次是又哭又骂,不过这些对花管带都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是她那捆得结结实实,扭动挣扎着的美妙体使花管带异常兴奋。
他用身体把吴小芸在身下,一边用自己的膛摩擦着小芸那坚的酥,一边用手把吴小芸茸茸的地方抠得水横。
玩得良久,才奋起神勇,把一摆,一个怪蟒翻身,便给她在里,又千万,杀得她眼睛瞪得直直的,小嘴张得大大的,怪叫不止。
吴小芸年轻貌美,身段窈窕,加上处子紧衬的户,把个花管带得一塌糊涂,真想把吴小芸贴捆在自己身上,走到哪里都能在她子里。
花管带自己玩儿过了,自然没忘记自己的弟兄们,他将那已经剥得赤条条的吴小芸拎在手里,一只手拎着她一只纤巧的脚丫,亮出那茸茸的,往院子里一站。
「那个想来试试?」
愣小子们自然十分踊跃,就又把这吴小芸成了个人尽可夫的烂女,然后是法场一刀,尸分两处。
(十七)
斩了「白菊花」,花管带自然又得了赏赐,仍任管带,却换了六品的顶子。
不多久,附近山上又出了一伙儿土匪,杀人越货,无所不为,花管带奉命围剿。
这伙土匪虽凶,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匪首也不过是个无点墨的人,功夫又差,碰上花管带和他的手下,那就叫牛刀杀,只一战,匪便被绥靖营翻了个底儿朝天,三十来个土匪死的死,降的降,花管带又立一功。
虽然立功,花管带却不高兴,为什么,太容易了,没有一点成就,还有,就是这伙土匪中虽然有个女匪,却不是什么首犯,而且是早早就投降了,花管带想收拾她都没有借口,只得回去把一肚子气撒在自己的妾身上。
当然不会对三小姐两个上刑,不过捆起来狠一顿是免不了的。
子慢慢过去,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天花管带因为太闲在而到闷得慌,便在后面小院儿里同两房妾玩儿起游戏来,玩的自然是有文有武的游戏,花管带扮官兵,两房妾自然扮女匪,三口子在院子里斗了半,两个「女匪」自然是被「官兵」捉住了。
花管带把「女匪大头目」张梦鸾面朝下按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股坐在她的小股上住,然后把一同被擒的「二头目」紫嫣反扭双臂扯在自己身前按跪在地上,三扯两扯剥了上衣,使绳子捆了,然后铺上她自己的衣裳,把她拖倒在衣服上,去了子,将她的一双脚同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这叫作「四马倒躜蹄」。
然后他站起身,不容三小姐挣扎着爬起来,便也将她一把按住,干净了捆好,然后一手一个,把两个光的体拎进花厅中。
家里人都知道这位管带爷的习惯,所以除非主人召唤,否则不论白天黑夜,男仆们是决不敢靠近后宅半步的,就是丫环们也只能在院子外面侍候着,而且,管带爷夫三个都是武林高手,大白天能听见百步外的蚊子叫,所以不必担心两位如意夫人曝光。
花厅是花管带三个经常作游戏的地方,所以专门做了一张比还大的雕花大塌。
这位管带爷把两个「女匪头目」脸朝下往塌上一放,自己坐在她们中间,左手是「大头目」张梦鸾的圆股,右手是「二头目」紫嫣的瘦股,轻轻一拍。
「大胆蟊贼,见了本将军,因何不跪。」
「爷,小女子捆住了手脚,只能趴着,跪不起来呀。」
「那便罢了,本将军问你们,你们知罪吗?」
「将爷,小女乃是安善良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能犯什么罪呀。」
「咄!大胆!没犯事儿本将军能抓你们吗?」花管带大手「啪」地在那两块粉儿上一拍。
「将爷,小女子真的没犯什么事儿,您一定是搞错了。」
「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拒捕?」
「将爷又没说自己是官军,小女子还以为您是杆子呢。」
「大胆蟊贼,真个是伶牙利齿,敢说本将军是杆子,不动大刑,如何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将爷,小女子冤枉啊!」
「冤不冤,等用过刑便知。」花管带说着,一双大手已把两个雪白的股大把抓起来,三两,再将两女翻过来,往那一圆一尖两对山上一按,握了几握,便将自己下的水火给理直了。
「本将军再说你们,如罪吗?」
「小女子无罪。」
「好!再看本将军的杖刑。」
花管带把「大头目」三小姐脚上的绳子解了,然后将她翻过来,跪在塌上。
由于双手捆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肩膀和两膝支撑着身体,那月一般的大白股撅得高高的。花管带且把她两腿子分开了,自己跪在她股后面,自己解了衣裳,亮出那个大家伙。
左手掰开「大头目」的,出红红的口,右手却扶着自己的二先生,望三小姐那颗小豌豆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起来。
这一下儿,三小姐可受不了了,开始大呼小叫地呻起来,打了有三、四十下,三小姐的小妹妹就被折磨得掉下了泪水。
不过,她可是个女中「豪杰」不能轻易服输,所以仍然不肯招供。花管带看「大头目」很能「刑」,便又去给「二头目」施刑,把个「二头目」也打得泪水横。
「大胆蟊贼,你们倒是能刑啊,好!看本将军的大刑侍候你们。」
说着,自己去跪在三小姐后面,巨杵一顶,问一声:「有招无招?」
「无招!」
「用刑!」
一便杵进去半截儿,三小姐仿佛十分痛苦地「嗷」了一声。
「再问一遍,有招无招?」
「无招!」
「收!」
刑杖整个儿便杵了进去,三小姐又是「嗷」地一声。
这花管带一边问,一边将那条大往来穿梭,在三小姐的玉门里打,把个三小姐折腾得哀叫不止,吓得一旁的「二头目」紫嫣一边看,一边下面不停地水。
这一顿狠刑足足打了五、七百下,「大头目」再也熬不住了,浑身的肌一阵搐,嘴里大声喊叫了几声,然后便浑身一软。
「小女子愿招。」
「愿招?」
「愿招!」
「你不怕死吗?」
「再不招,会被将爷打死了。」
「好,识实务者为俊杰,既然如此,本将军有好生之德,饶你这一遭儿。」
花管带把从三小姐的玉门里出来,却又找上了紫嫣,此时的紫嫣早已吓得泪成河,未等那刑具上来,早已吓得尖声喊叫起来。
花管带也不理她,只管将巨杵往她那的小里一,便横冲直撞地扫起来,不过三百来下儿,这位「二头目」便熬刑不过,连喊「愿招」了。
花管带见两个女匪都招了,十分高兴:「既然招了,本将军也不为难你们。不过,张梦鸾,你乃是她们的大头目,死罪饶过,活罪却不能免,看!」
说着,人已经转到三小姐的后面,大一摆,又给她了进去,这一回不过百十下儿就解决了战斗。
原来,花管带明白母以子贵的道理,为防以后子女们因嫡庶不同而闹矛盾,所以每次都尽量把在三小姐的体内,这种情况一直到三小姐两年后生了个大胖儿子为止。
花管带给两个女人把绳子解了,两女脸儿红扑扑的,羞态动人,引得花管带又搂着她们的光身子每人亲了一遍,这才叫她们自己出去取衣服穿。
花管带非常喜看这两房娇美妾的身子,所以每次完了事儿,都叫她们自己去穿衣服,自己好借机欣赏。
花管带看着两个女人摆动着纤,扭着股出去,自己也扯过衣服来穿,却听见紫嫣和三小姐在外面惊呼了一声,然后两人一手捂着,另一手捂着下身,急忙忙跑回了花厅。
「怎么了?」
「我们的衣服被人拿走了。」
(十八)
花管带一听,急忙起身,衣服也不及穿好,便急急忙忙往屋外走。
这可是件大麻烦,衣服虽然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上好的做工,但对于花管带来讲却并不值什么。
关键在于,以花管带这样的武林高手,能让人家欺近到二十来步的距离而没有发觉,对方必须得有一的轻功才行;还有,人家什么都不拿,专拿女人的衣裳,说明目的不在钱财,这是敌是友就难以预料;第三就是,既然衣服被拿走,说明自己同两房妾之间的事情都落在人家眼里。
要是对方是个女人还则罢了,若是男人,自己的两房妾被人家看到身体,那两个女人可就得死了。
三小姐和紫嫣也同花管带有一样的想法,所以当时一见衣服丢了,急了心窍,本没有注意到人家还给留了一张纸。
花管带把那张纸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的石头放下来一半,因为从那娟秀的字体和落款看就知道留书人是女的,至少三小姐两个用不着因为走光而自杀了。
那纸上写的是:「今取汝亵裳,明索尔狗头,三朵银花留。」
下面还有一个小印章,没有印文,而是三朵小小的金银花。
这「三朵银花」是什么人?同自己有什么这不去的?
花管带回到屋里,把留书给三小姐,自己且用轻功悄悄去三小姐房里给她们两个另取了一身衣服。
两个女人穿戴好,回到后宅的住处,仔细研究那封留书,大家都不得其解。
因花管带出道时间不长,接触的人有数的那么几个,想不出得罪过什么人,更想不出得罪了什么女人,非要取他们命不可,看这三个女人的轻功,已达化境,花管带接触过的人里面,除了张巡抚以外,便没有武功拿得出来的,无论如何也同这件事沾不上边儿啊!
光是想没用,究竟事情会怎样发展下去,三个人全没主意,因为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不光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也不明白对方的目的。
为今之计,只有等待,等待对方再次下手。
从留书上看得出来,对方这一次只不过是投石问路,打一个招呼,下一次,人家可能就真要取命了。
有了这件事,夫三人晚上再没心思行那上之乐,花管带自己一个人拿着那字柬去书房冥思苦想,三小姐和紫嫣则在卧室密谋商谈。
干嘛不在一块儿商量?因为各有各的念头。花管带总觉得那书柬中似乎藏有某种秘密,所以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下。
而花小姐两个呢,则想背着花管带单独去会那杀手。
为什么?尽管从书柬上看对方是女子,但对方有三个人,谁知道其中不会有一个男人?!自己两个的光身子给人家看了个通透,对女人来说那就叫失节,要真是如此,就算花管带碍于巡抚大人的面子不会自己自尽,可还会像过去那样对自己好吗?恐怕再难上自己的了。
所以,两个女人就在一起私下商量,要尽快找到这三朵银花,抢在别人知道之前把他们杀了,尸体一藏,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被陌生的男人看过。
两女正在商量,三小姐突然向紫嫣使了个眼,紫嫣会意,两人突然出间兵器,一从前门,一从后窗,鱼跃而出,然后纵上房顶。
只见一条黑影蹿房越脊直向城外飞跑,看身影象是个女人。
三小姐两个哪肯放过,急忙运起轻功,在后面急追。
那女人身法甚是轻灵,以三小姐这样的功夫,竟然无法追上,不过也没有被她甩,三个人始终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转眼就到了城外。
对方跑进山里,这里到处是茂密的小树林,三小姐担心对方钻进树林一藏,就再也无法赶上,所以益发赶得急了。
可对方仿佛是故意同三小姐作对似的,也不躲也不藏,照样跑在三小姐的视线中,速度上则是随着三小姐的变化,你追得急,她跑得快,你缓一缓,她就慢一慢,两人的距离始终不变。
紫嫣的轻功是同三小姐一块练的,两人实力相差不大,所以三个人就象拴在一起似的,一直跑出了二十多里,那身影突然往旁边树林中一闪,不见了。
那树林中全是小树,长得也不算密,除了地上的蒿草长起半人深,再想不出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可偏偏就是把人给追丢了。
三小姐和紫嫣急得直跺脚,两人聚在一处,低声商量,然后左右分开,相互间保持三丈左右的距离,这样万一一方被偷袭,另一个可以及时援助,同时又可以防止对方使暗器的时候两人一块遭殃。
两个女人在树林中转了半天,对方足迹皆无,甚至连小蛇小鸟都没有一只,恐怕人家早跑了。
看看天已经是后半夜,三小姐叫紫嫣:「咱们先回去吧,不然老爷回来找不见咱们该着急了。」
两人想循原路往回走,可转了半天,却发现又回到了原地。
「糟糕,碰上鬼打墙了!」
(十九)
一张嘴难说两头事,咱们回过来再说花管带。
他坐在书房的灯下,把那书柬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身上微有些凉意,花管带起身关了窗,时间已经过了子时,一股睡意涌上来,花管带坐在椅子上,向后靠着,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一快儿粘。
他打了一下盹,因为不习惯坐着睡,所以马上又醒了,强打着神往那纸上看一眼,眼皮又开始打架。
朦朦胧胧的,那三朵银花的印记在眼前晃了一下,不知是梦还是什么,那三朵小花仿佛变成三只小手往他脸上打来。他猛地一惊,睡意全无,再一看那三朵小花,突然一股灵光显现,仿佛一切都明白了。
花管带一下子跳起来,兴冲冲地向后宅跑,等进了卧室,却发现两个套间里的帐都好好地敞着,没有睡过人的迹象,而一双妾却不在屋。
去哪儿了?
花管带出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不见两人踪影,出来问问左右家人,都没见三小姐她们出来。这可奇了,花管带回到屋里,摸摸榻,摸摸椅垫,都是凉的,桌上的茶也都凉透了,看来两人离开已经至少一个时辰以上了。
她们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同自己打招呼?是被人掳走了吗?不像,以她们两人的武功,就是一高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同时把两个人制报,而且也没有发现被人下药的迹象。
那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来不及知会一声就自己追出去了。可这么久了,无论追不追得到人,也总该有个结果了。
花管带这里着了半宿急,天大亮了,两人也没有回来。
白天花管带自己化了装,去到各处茶馆酒肆打探,也没有什么消息,甚至没有人知道花管带家中出过什么事,看来对方并不想把自己被袭的事广泛传扬。
花管带中午没回家,就在一家酒楼用饭,然后下午继续打探。约么未时末,看见几个自己的家丁匆匆忙忙在街上蹿,知道是在找自己,看来是三小姐她们回来了,便现身于一个家丁面前。
「花安,你们跑什么?」
「呀!是老爷,我们找了您半天了。」
「什么事?」
「不知道,是老管家叫我们出来找您的,说有命关的大事,让你赶快回去。」
一听「命关」四个字,花管带心里「机灵」一下子,怕不是三小姐她们遇了害吧?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让那家丁去招回其他人,一边运起轻功,直接蹿上旁边的房顶,抄近路奔回家去。
老管家一见花管带,急忙出来:「老爷您可回来了,我们都急坏了。」
「什么事?」
「有人在我房门口留刀寄柬,叫您去救二位夫人,说是晚了就没命了。」
「柬在哪儿?」
「在这儿。」老管家递过来一张纸条,同上回那个用的纸一样,字也是同一个人写的,同样印着那枚印章。
字条上写的是:
「狗官,申末前单独到城西葫芦顶受死,来晚一刻,要你妾狗命!」
看来三小姐她们没死,花管带把心放回去,急忙回房打整利落,带上杆,佩了宝剑。
写了一封信给老管家,告诉他,如果自己明天早晨未归,就把信给张巡抚,然后将身一纵,上得房去,一溜烟儿望城西而去。
葫芦顶离城有二十几里山路,一般人紧赶慢赶也得一个多时辰,花管带可用不了,申正时分就已经到了山脚下。
葫芦顶的山确实像一个葫芦,本没有路,大概从前也没人上去过,不过这难不倒花管带,他三蹿两蹦,不多久就攀上了山顶。
「花管带的功夫真是名不虚传,佩服佩服。」一个穿鹅黄劲装,佩宝剑,黄纱蒙面的女子早已候在山顶。
她的身高同三小姐相差无几,不过略微单薄一些,看来是比较年轻,可能与紫嫣岁数差不多,两只有神的大眼睛,长长的睫,雪一样白白的玉手,看上去应该是个万里挑一个美人儿。
花管带二话没说,来了个先发制人,一步蹿过去,就用剑尖指住了女子的咽喉。
「快说,人在哪里?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女人看着锋利的剑尖,手不动,身不摇,没有躲闪,而且脸不变,甚至眼睛都没眨一眨,只是微微冷笑。
「别那么横的,你是不敢杀我,否则,我死了,你那两个美人儿的命也就完了。」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用刑你说出来的。」
「那就试试吧。用不了太久,我只要过半,就算告诉你她们的下落也已经晚了,你觉得我能不能过半啊?」
「……」花管带的手有微些颤抖。
「再说,你不杀我,我还可以自己找死嘛,只要我自己往前一迈步,这剑就可以穿喉而过,那你就是一剑杀了三个高手,可以自吹武功盖世了。」
花管带没了辙,只得把剑撤回来,万一她真来这一手儿,三小姐两个可真的就算完蛋了。
「你究竟想怎样?划下道儿来,花某自己接着,与我家人无关。」
「怎说无关,你们三个狗男女个个有份。我自知武功不济,如果凭我的武功力拼,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意在报仇,所以说不得得用些心机。」
「我与你何仇何恨,你必要我一家三口儿的命!」
「待你授首之时,自会知晓。」
「那好,姑娘请说,你想要怎样?」
「我设下一阵,你那两个妾就困在阵中,如果你破得了阵,人能救走自不必说,小女子永不寻仇,破不了阵,你们三个就作黄泉夫,也免得她们自己在那边孤单。你看如何。」
「既然姑娘已经划出道来,花某接着就是,若我侥幸破阵,要与姑娘化敌为友。」
「我不与你寻仇已是过分,化敌为友?做梦!」
「也罢,阵在哪里,前面带路。」
「跟我来。」话音未落,那女子已经飘然坠下山去,花管带在后面紧紧追赶。
还别说,这女子的轻功真正了得,就算是花管带这样的高手,如果人家想跑啊,他还真追不上。
这一气就跑下去十数里,大山深处现出一片空地,在山坡上看下去,空地上杂草丛生,到处都是一堆一堆的石,空地正中,搭着一个小草棚。
那女子停在一处平台上,回头看着赶上来的花管带:「看见那草棚了吗?你那两个女人就困在里边,如果能进到那里,其阵自解,否则,只怕断送了命。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们是我的女人,龙潭虎花某也要闯一闯,不然,枉为七尺男儿!」
「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物,那就不多说了,等你困在阵中,本姑娘再来取你命。请吧!」
花管带出自武林世家,自然知道那些石头就是布阵的门户。
别小看这些石头,走对了,它们不过是一堆堆石,错一步,它们就会变成万仞高山,难以逾越。
花管带对阵法颇有研究,这阵看上去是从普通的八卦阵变化来的,似乎并不难破,所以他寻得生门,大踏步跨入阵中。
破阵?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也多亏花管带对阵法甚有研究,要是一般人,一进阵就会被各种幻象所,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就算如此,花管带也发现这女子的阵法确实高妙。
说起布阵,离不了九八卦之数,不过一样的数术,不一样的用法,破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再说,阵法也有不变的阵法和变化的阵法各不相同。
一般阵法都是不变的,只要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人人都能进得去,出得来,高明一些的阵法则会随着时辰的不同而发生相应的变化,更高明的,是在实景的变化中又加入了幻景,这就不是一般人都布得出,也不是一般人能解得了的。
花管带在阵外,只看见阵中是一堆堆的石而已,等一进了阵,就看见四下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草丛中也林立着刀兵,便知道对方布的是有幻象的阵法,心中不由起了敬佩之心。
好在花管带也是个中高手,知道破阵的窍门,便默默掐算时刻,左右试了几试,便将其中的变化规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找到规律,下一步破阵就容易了。
在一每一处路口,都有好几个方向供选择,找对了路,那些草丛中的兵刃便不过是幻象,其实真正的路只是一个正确的方位,本就不是路,可要是万一走错了,路便不是路,看上去平静石壁上也许就会飞出成束的箭矢。
饶是花管带猜出了其中的规律,但还是十分小心谨慎,花了半个时辰才深入阵至阵胆。
阵胆就是阵式的中心,一般机关、埋伏的总开关都在这里,所以只要到了阵胆,就可以控制阵中的所有埋伏和机关,阵也就算是破了。
这座阵的阵胆就是花管带在山坡那个小平台上看到的小草棚,绕过各种的障碍。
看到那小草棚的时候,花管带这气儿可就大了,怎么?因为他看见了被困在草棚里的三小姐和紫嫣的惨相。
(二十)
却说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林中了路,左转右围转不出去,算计着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怎么天还这么黑呀,一定是碰上鬼狐了。
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自己坠入了人家设计的阵法当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而已,其实周围不过就是一堆堆石了几棵小树而已,两个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所走过的范围也不过只有三、五十丈而已,尽管如此,就这么一直不停地走下去也累呀。
两个人知道碰上高人了,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哇?于是她们干脆停下来,打算商量一下对策,却不知人家就在阵眼处看着呢。
前面人家只不过发动了大阵的幻象功能,还没用机关埋伏呢。猫抓住耗子总是要把它们玩儿够了再吃,这位对头也不例外,故意要把两个女人耍够了再收拾她们,见两人累了,不愿意继续走了,便把阵法完全发动起来。
两个女人才说停下来歇会儿,突然,四周的一切都动了起来,那些大树围成了一道篱笆,把两人团团围在当中,完全像一张大网,把两人困在当中。
两个女人哪见过这阵式,被吓了,紧握兵刃背朝背站在一起,随时准备抵抗无法预知的攻击。
不过,没有人攻击她们,只是周围的一切都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把两个人转得头昏眼花,差一点儿就吐了。
还是三小姐聪明:「紫嫣,这不是鬼狐,这是一种阵法,不能看,一看就晕,咱们两个闭上眼睛坐下,用耳朵听。」
眼视六路,耳听八方,一高手应该有能力靠听觉来判断附近的人或事,三小姐和紫嫣都是一高手,自然都有听风辨器之能,于是,两人背靠背坐下来,谁知闭着眼睛脑袋也晕,而且越晕越厉害。
「不好,咱们中毒了。」三小姐话没说完,两个人便一齐歪倒在地上。
三小姐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小草棚里,浑身的衣裳都叫人家给下来了,用树枝子挑在草棚外面。草棚里埋着几木桩,上面打着孔,横七竖八穿着一小腿的圆木。
这些圆木显然是经过心布置的,纵横错的圆木中间形成的空当刚好将容下两个女人站着,那姿势很轻松,四肢也都有很好的活动余地,不会让她们到太累。
不过,四周的圆木正好布置在她们两臂的反关节处,使她们只能双臂下垂在身体两侧有限的范围内,除非有人从上面把她们拖出去,否则单凭她们自己的力量,本无法从中解出来。
更难过的还不是这些,两个人的樱桃小口中各着一小槌的圆木,并用小绳固定在脑后,使她们只能用鼻子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鹅黄劲装的女子,看上去与紫嫣相当,不过用黄纱蒙面,看不出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只有那水汪汪一双大眼睛里透着仇与恨。
三小姐和紫嫣不知道这女人同自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把自己诳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暗算自己?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剥成这个样子?她还有同伙吗?
一想到她可能还有男同伙,剥光了自己可能是给男同伙看的,说不定……
三小姐起了一身皮疙瘩,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人家不杀自己,自己也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三小姐拼命摇着头,用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哼声想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希望她能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那女子好像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似的,径自摆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两野丝瓜,已经是长了的,比大拇指些,长有一尺左右。那女子用尖尖的指甲在那丝瓜的表皮从头到尾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后向两个俘虏走来。
我的天,她想干什么?看着那女子木然的表情,两个女俘仿佛看见一座山向自己过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那女子走到三小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一丝不挂的大小姐,把一条野丝瓜放在身边的木桩顶上,拿着另一条蹲下身去。
三小姐预到她想做的,羞与恐惧同时袭来,拼命夹起两条玉腿,鼻子哼着,小扭着,要的男人在场,一定会受到那种的气息。
那女子并不着急,只是用一只玉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摸着三小姐的双腿,那种麻的觉使她不时倒着凉气,然后,三小姐到那女子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开始抚自己的丛,那种悉的奇妙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三小姐就觉着房涨起来,下面也了。
「真,真无。」那女子掏了一把三小姐漉漉的下体,用十分好听的声音骂道,「既然你这么喜被人玩儿,就成全你吧。」
三小姐知道她想干什么,急忙拼命哼着,摇着头,扭着,夹着腿,不过那是毫无用途的,自己落在人家手里,连死都没机会,还能避免受刑吗?
她只觉到那女子的力气很大,不过,即使不大也没关系,人家不会使家伙吗?所以实际上三小姐也没有运起武功来抗拒,只不过是象征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情愿而已。
三小姐到自己两腿被人家强行分开,一不,细不细的东西进自己那专门为花管带的准备的里。接着,那女人又对紫嫣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从草棚的墙上摘下一柄剑来,转身向外走。
她是不是去招呼男同伙来看自己的表演?三小姐害怕极了,使劲哼叫,希望她放过自己。
那女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说:「别急,我不喜杀人,你们在这儿乖乖地享受,等我去捉了花来,再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身子捆了扔到巡抚衙门门口,让你们好好丢一回人,现一回眼,我这恨也就算解了。」
天!不喜杀人?这不比杀人厉害!三小姐两个浑身的发都立起来,只到一阵阵地发冷。
眼看着人家不紧不慢地走了,就算想求饶都没了机会。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哭无泪,泣无声。
就这么干耗着,半个时辰可就过去了,此时,两个女人才发现,那女子可真是用刑的高手。
怎么呢?原来在自己门儿里的这两条野丝瓜都是透的,瓤子里面是干的,可往子里头这么一,自己的水就从被人家用指甲划破的表皮渗进去,瓜瓤子一见水,立刻就开始大起来,本来比大拇指不了多少的丝瓜就得像花管带的老二一样了。
你想,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么的东西把里面充得的,哪受得了这种刺,早给得脸红耳热,两腿夹,下面的水也越越多,还连带着了一地。
这水得越多,那野丝瓜就得越,越越,越越,成了一种恶循环,把两个女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盼着有人来救,就盼着人家回来了赶快求饶。
耗着耗着,就把花管带给耗来了。
花管带没看见两个女人腿子中间夹的那两野丝瓜,只不过看见自己两房妾光溜溜儿的被困在那里,四只眼睛透出渴望拯救的泪光。
花管带此时气愤填膺,那还顾得了别的,一丛身便向草棚中冲进去。离草棚不到一丈远,地上突然暴起一股轻烟,把花管带罩在其中,等那轻烟散去,花管带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三小姐两个在草棚中看见,急得眼泪哗啦啦了出来,这一次她们可真的是没了指望。
时间不久,那黄衣女子飘然出现,离倒在地上的花管带还有五丈远,便隔空向他点了几指,显然是制了他的道,这才放心地过来,一把把花管带拎起来,走进草棚扔在地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花管带鼻子底下晃一晃,把他熏醒。
「任你三头六臂,到头来,还是喝了你姑娘的洗脚水!等到今天晚上,姑娘就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股扔到省城的大街上去,叫你们丢人现眼!」她得意地笑着,然后一剑割断了绑住三小姐和紫嫣口的木的小绳,又轻轻一挑,把那木给挑出来。「现在,本姑娘给你们夫机会多说几句吧。」
三小姐说话了,可不是对着花管带,而是对着那黄衣女子:「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们与你何仇何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不用问了,我知道她是谁。」花管带接过话茬,然后在三小姐两人惊谔的目光下站了起来,而那个黄衣女子呢,除了不甘与疑惑地瞪着他,竟然没有任何动作。
三小姐明白了,花管带一定是制了这女子的道。
「老爷,快把我们放出来。」两个女人这回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迫不及待地叫花管带救她们。
花管带看了一眼那困人的装置,这难不住他。他随手掉了两圆木,三小姐她们便自己困出来了。
两个女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把那野丝瓜给出来,她们半蹲着,自己抓着那在体外着半截儿的丝瓜,用力往外一拔,足足有半茶盏水随着那丝瓜呼地了出来。
接着,两个女人便气冲冲地扑向那黄衣女子,被花管带给拦住了。
「两位娘子暂且息怒,先穿了衣裳再说。」
两个女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股,急忙到草棚外寻到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了,然后重新回到草棚里。
见花管带已将那女子用她自己设计的刑具给困了起来,脸上的黄纱也揭了,出一张闭月羞花的俊脸儿。
那是一张连三小姐地不由不嫉妒的瓜子脸,白中透粉,细润如同羊脂美玉一般,两只杏核眼,一个悬胆鼻,再加上那一张红红的小嘴,说是西施貂婵再生也有人信。
不过,这女子再美,也难以住三小姐的气愤。
三小姐从小到大,除了花管带敢把她扒光了打股外,还没受过这等委屈,如何不气,看见那女子已经被制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便想冲上把自己所受过的一切都还给那女子。
花管带伸手把她拦住:「贤不必着急,她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有什么气还嫌没时间撒吗。」
「老爷,你可得给为等做主,别让她死得太快了。」
「贤放心,咱总得审审她呀。」
「好!人,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同伙是谁?给老娘快快从实招来!」
「哼!」那女子已经被花管带解开了被制的道,此时能说话,也能动弹了。
「这倒不必问她,为夫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花管带接过话茬来。
「啊?你猜出来了?那你快说。」
「还记得咱们在得月楼逮住的那个女飞贼吗?」
「白菊花?怎么不记得?」
「还记得那白菊花说她有个师妹吗?」
「吴佩佩?」
「对,这就是吴佩佩!」
「狗官!你怎么知道?」那女搭话了,被人这么轻易地揭穿了底牌,怎不叫人惊异呢?
「闭上你的臭嘴!」三小姐恨不得把那女子撒成碎片。
「贤不必发怒。就是死,咱也得让她死个明白呀。人!想知道本官是如何知道你的底牌的是吗?你听清楚了,都是你那方小印章的底。别人起绰号都叫个什么菊花、莲花、兰花之类,少有用这么不起眼的小花作外号的,这决不是为了一时心血来。本官为此琢磨了半宿,终于给我参透了其中的奥秘。」
原来,那朵金银花的五个花瓣是四个并在一起,另一个单独在一起,可不是像一只人手吗,这三朵银花的寓意其实就是『三只手』,而不是三个花一样的女人。
「三只手是什么,就是空空门,作贼的。所以我断定,留柬之人一定是个飞贼。与我花某人有仇的空空门中人只可能有一个,因为同我有关的空空门中人只有一个,便是那白菊花。白菊花曾经说过,自己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小师妹算是亲近的,所以,也只有白菊花的师妹吴佩佩才可能来寻仇,你说对吗?」
「狗官,算你聪明!不错,我就是吴佩佩,怎么样?要杀要剐你就来吧!」吴佩佩咬牙切齿地说。
「怎么样?老爷,把这人给我们姐妹吧,我要把她加在我们身上的都一分不少地还给她。」说着,三小姐和紫嫣两个早已跃跃试了。
「两位娘子且慢。」花管带用手势制止了两房妾,然后自己走到吴佩佩跟前。
「惹论国法,你虽然有罪,但不过是鼠窃狗偷而已,还够不上死罪,但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
「对,老爷,把她扒光了在大街上打股!」两个女人在后面紧着出主意。
「不要!杀了我吧!」那吴佩佩惊恐地瑟缩起来。
「若论私愤,你数次欺辱我的妾,还用这等恶手段对付她们,就该把你碎尸万段!」
「对,老爷先开了她的苞儿,再给绥靖营的弟兄们玩儿上一个月,最后给我们姐妹,一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十二)
「不要!狗官,不要羞辱我,快杀了我吧!」
「别急,究竟怎样消遣你,本官还未想好,且等我们商议了再说。」
花管带先解了阵中的总机关,然后使了个眼,竟自走出草棚,两个女人急忙跟了出来。
离开草棚一段距离,估计那吴佩佩是听不到他们谈话的了,三小姐迫不及待地发话了。
「商量什么,杀了她就是了。」她实在是气愤难平。
「贤不要着急,听我说。若是报官,以这女子的罪名,最多不过是小偷小摸而已,连大牢都用不着坐,打二十板子就得放了,再说,咱们也没办法报官,说她偷什么,偷你们两位的衣服?(那肯定是不行,那不等于告诉全世界的人,花管带是怎样玩儿三小姐、紫嫣的吗?)那告她什么?绑架?(也不行,到时候人家在大堂上一招:我把三小姐两个光了股,私处上野丝瓜,乐得她们水横,那不是给人家留话把儿吗?)」
「那就不报官呗。干脆杀了她算了。」
「为夫乃是堂堂管带,朝廷命官,怎可随意杀人?」
「别让人知道哇。」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咱们自己的家人,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嘴风就那么严,只要这事儿漏出一点儿风声来,不光为夫的前程有误,就是岳父大人也难免不受牵连。」
「那你说怎么办?」
「放了她。」
「放了她?我们与她有仇,她还会找我们麻烦的。」
「凭咱们的武功,还怕她找麻烦吗?」
「既然见过面,也知道她就会那点儿阵法,就没什么可怕了,可是,我们姐妹被她这番羞辱,就这么放了她,心有不甘!」
「人越是得罪你,你就越是宽容,要不说你是大人大量呢!」
「老爷别夸我了,我听你的就是。」心里却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三个人回到草棚,吴佩佩正在那一堆横七竖八的圆木中间挣扎,显然,无论花管带选择了报官还是私刑处置,她都无法避免受辱的结局,师姐吴小芸就是个例子,所以,花管带三个一进来,吴佩佩的脸就一下子涨红了,眼睛里透着恐惧的光。
「吴佩佩!我们已经商议好了,你猜我们会把你怎样?」
「无非是三刀六,再不然就是千刀万剐,姑娘不怕。」
还在充英雄!
「要是……我们不杀你呢?」
「你们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中开始有然颤抖,显然活罪比死罪还可怕,会把自己怎么样?不会是把自己废了武功,剥光了衣裳送在院里吧?
黑道中人可经常用这种办法处置女仇家的,一个曾经能够掌握别人生杀大权的女人,被当成女一样千人骑,万人跨,那可比死还不如哇!
「你猜。」
「不……不知道。不过,你们要是想羞辱我,我就咬舌自尽,决不让你们如意。」
「要是我们放了你呢?」
「什么?」吴佩佩真的是吃惊不小。
「你们有什么谋?」
「谋?放你离开,还有什么谋?」
「我把她们……你们不想报仇?」
「报仇?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说到仇恨,那可差得太远。你师姐自己犯下滔天大罪,官家只判了个斩刑,已是十分宽容。说到本官,绥靖地方,抓捕罪犯本是我的职责所在,你师姐既然犯在我手上,我不抓她,我自己也难以保全,何况还是你师姐自己要向我们挑衅,此事须怨不得我们。」
「可是你却坏了她的贞!」
「她盗窃御用之物,本该凌迟处死,官家有好生之德,只判她个斩首,也已经是法外施恩了。论起凌迟女犯,便该受此辱,这也是惯例,又不是我家老爷的发明,怨他何来?」三小姐抢过话头儿,没好气儿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这人使的坏。」女人和女人之间,永远无法和平共处。
「你……」三小姐又要急,花管带拦住了她。
「姑娘,冤冤想报何时了?本官并不想与你结怨,也不想讨好你。之所以要放了你,是因为我们并未查出你身上还有什么其他案子,不愿为私仇而坏了国家的法度,你走吧。」说完,花管带随手去一圆木,吴佩佩便自己了困。
「真放我走?」吴佩佩不相信地问。
「你已经困了。」
「你们想等我走的时候,再说我拒捕,然后把我杀了,是也不是?」
「要想杀你,用不着那种借口。」
「你不怕我再来找你的麻烦?」
「不怕,只要你不作犯法的事,再抓住你,本官还放了你,一直到你不再找麻烦为止。」
「我要是得手,决不会放过你,你得了手却要放过我,那不是太吃亏了?」
「我自信不会让你得手。」
「我知道,我的武功不如你,我不会同你明斗的。」
「我是男,你是女,江湖上有规矩,男女对决,对女人没有限制,有什么招数你尽可以用,本官接着就是。不过,下次不要再对我的家人动手,我会告诉她们,你不惹她们,就不许她们出手。如果你不听我的,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是女人,也会不受限制的。」
「冤有头,债有主。那我,真的走了?」
「请!」花管带把她的剑扔给她。
吴佩佩出剑,拉开架势,十分小心地倒退着走向门口,一直离开草棚三丈远,这才转过身,刚要施展轻功离开,三小姐在后面喊了声:「等等。」
「怎么?后悔了?」吴佩佩停下脚步,转过身,警惕地看着走过来的三小姐。
「我家老爷说过的话,决不会食言。本夫人只是有话问你,你成亲了吗?」
「师父和师姐都死了,本姑娘孑然一身,你问这个干嘛?」
「姑娘你的武艺高强,人品出众,如果不是对头,倒是真想与你作个同姐妹。」
吴佩佩愣了一下,不由得看了一眼稳坐于草棚中的花管带,脸又红了。
「这个……咱们现在还是对头。」说完,一扭身,转眼就没了踪影。
(二十三)
「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花管带问从外面进来的三小姐。
「为老爷你牵线搭桥哇。」
「牵什么线,搭什么桥?」
「牵红线,搭鹊桥呗。」
「夫人说笑了,为夫有你们姐妹二人足矣。」
「算了吧,老爷!哪个猫儿不吃腥?老爷是男中之龙,我们两姐妹哪够你牙儿的,以后遇上合适的,老爷只管讨了来,只是别忘记我们姐妹就行了。」
花管带还要说什么,三小姐给拦住了:「老爷不必再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再有机会,为一定帮你把人留下。哎,对了,刚才我们明明看到你被药毒倒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我本就没有被药倒,装着中毒,是为了她靠近,好把她擒住。进阵之前,我同吴佩佩照过面,我见她的轻功已达化境,如果她要跑,就是为夫也追不上她。如果看到我破了阵,她一定会迅速跑掉,以后再寻机会,那样还会有新的麻烦,所以,我就假装看见你们被困一时恼怒失了理智,中毒倒地,引她进阵。她隔空点我道时,我用移功把要挪了挪地方,使她未能得逞。」
「是这样!老爷你真行!不光武功好,还会破阵。」紫嫣也把花管带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是家传的,阵法是兵家所必修,为夫也只是略通皮而已。你们两个是怎么着了她道儿的。」
「我们是先被阵式困住,然后中毒被擒的。」
「那毒是一股白烟,你们的武功,不至于中毒哇。」
「我们两个被这阵式转得天错地暗,只得闭上眼睛,所以看不见毒烟。」
「这就是了,看来为夫得教教你们摆阵和破阵,免得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干让人家整治,没有反抗能力。」
听见花管带说「干让人家整治」,两个突然想起自己被吴佩佩困在圆木中间的样子,脸上到发起烧来,下面那个被过野丝瓜的子立刻就了。
「老爷,为被那吴佩佩困在这些木头中间,实在是累了,咱们先在这棚子里歇歇吧。」那眼神中出的,可不是疲劳的样子。
花管带岂能看不出来,再说,想起两个女人刚才的样子,也实在让他兴奋,马上就说:「就依贤。」
他看看棚中,这里显然也是吴佩佩在这些天的栖身之所,有地铺,有被褥,于是,左手揽着三小姐,右手揽起紫嫣,坐在地铺上,先是这边亲了那边亲,然后是这边摸了那边摸,玩儿得两个女人哼哼起来。
接着,花管带左一扯,右一拽,将两女丝绦解开,且将紫嫣放在一边,将三小姐抱在自己腿上,一边亲着,一边把她衣裳剥个干净,让她坐在地铺里边,又照样儿将紫嫣也剥了。
自己仰躺下来,叫紫嫣跪在自己脑袋上方,两只手抓着她一对小,舌头伸进她的两片之间这么一一,紫嫣立刻怪叫起来。
三小姐也不闲着,蹲在花管带髋部,把那一条巨杵套在自己的门儿里,两手撑着地铺,早一上一下地套起来。
暂时解决了吴佩佩的麻烦,花管带十分兴奋,这物得又又硬,那三小姐被野丝瓜得下面麻难耐,偏那东西不会动,让她无法达到高,此时遇上花管带的杵,如何肯放过。
这一气儿就套了五、七百下儿,得她尖叫着,两腿间的括约肌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一直到自己瘫软在一边,花管带那里兀自立着。三小姐连叫:「紫嫣,你快来接着,姐姐不行了。」
紫嫣应了一声,才站起来,花管带已经坐起来,一把搂住她的双膝一拖,紫嫣怕摔着,急忙坐下来,被花管带一翻身就面朝下倒在地铺上。
三小姐一旁帮着把紫嫣的腿子拉开,叫花管带的腿切入到紫嫣两腿之间,小腹住那雪白的股,越过菊门,直捣牝户,把紫嫣得娇躯一,「嗷」地一声叫。
花管带不管好歹,只顾把一条在紫嫣窄小的巷子里出出入入,肚子有节奏地撞在她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一直把紫嫣得带着哭腔喊了「饶命」,花管带才放过她,却又把三小姐拖起来,让她跪着,然后从后面又干了三、五百下,这才吼叫着入三小姐的花心深入。
夫三个完了事儿,天也黑了,在地铺上作一堆躺着歇了,听到山里的野公叫了头遍,各自起身,穿戴整齐。
花管带把阵中机关都给毁了,免得别人误入阵中发生危险,然后带着两个女人出了阵,爬上昨天观阵的那个小平台,借着微微的晨光,花管带给两个人略略介绍了一下眼前的阵式。
突然想起昨天给张巡抚留下的书信,不敢耽误,急忙下去推倒了几堆石,把阵式彻底打破,然后三个人运轻功赶回省城,径至巡抚府,把事情经过向张巡抚报告了一遍,此事就暂时揭过。
此后的近半年时间里,花管带似乎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但三小姐可一直记着要设法帮花管带纳妾呢。
众位可能会觉着有些奇怪,这位三小姐竟不光不嫉妒吴佩佩的美貌,还主动要让她与自己同事一夫,是不是太大度了点儿。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三小姐这种念头来自于灵机一动之间,不过事后越想,越觉得这事情该做,当然并非出自于私心。
首先是三小姐看得出花管带对这位吴佩佩本来就有些意思,花管带决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害怕杀人而被追究,那只不过是饶过吴佩佩的借口而已,三小姐深知,想让丈夫喜自己,就得多做让他喜的事儿,替花管带完成心愿就是一个最好的方法。
第二是三小姐被人家给那样收拾了一顿,这口气还没有出,如果就这么让她走了,心中总是不甘,所以,如果能把这吴佩佩给花管带娶回来,自己这个大老婆总能找到她一点错处,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教训她,自己才能出出这一口恶气。
第三是三小姐发现这吴佩佩比她更会整人,那野丝瓜就是一例,想想自己那时候被野丝瓜折磨得直想求饶,就知道这刑法其实不比自己的「黑芝麻拌豆腐」差。如果把吴佩佩娶进家来化敌为友,说不定能设计出更有效的刑法,那时候自己岂不是更有得玩儿了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吴佩佩还真就给她访着了。
(二十四)
原来,吴佩佩那天离开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省城中买了一处小宅子住了下来,大概是想离得近些,好随时找机会寻仇罢。
自住进去后,吴佩佩整天闭门不出,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情况,不过,管带府的夫人那是什么角,巡抚大人的千金又是什么角,只要吴佩佩在城里,藏得再深,也难逃过她的眼睛。
当然,三小姐并不会主动去向吴佩佩挑衅,因为吴佩佩不出手,花管带就决不会喜自己的妾去招惹她。而这种时候,如果被吴佩佩知道她的住处已经不是秘密,她一定会马上搬家的,那时候可能更加难找了。
三小姐有得是钱,她回娘家向父亲借了几个家丁,让他们扮作兄弟,把吴佩佩住宅对面的一个烧饼铺子买下来,以便就近监视吴佩佩的动静。每天晚上,这些家丁都会设法把吴佩佩的活动报告给三小姐。
不过,吴佩佩看来真的是想过田园生活了,除了卖些菜蔬和针头线脑,从不见她出门。三小姐也觉得奇怪,不出门做买卖,她靠什么生活呢?
有一天,三小姐实在在家里坐不住了,便化了装,亲自来到烧饼铺子,觑见街上无人,出门绕过吴佩佩院子,来到后街,一纵身上墙进了院子。
见院子不大,一共两进,后院是个小花园,转到前院,一共是四间正房,两间厢房。
三小姐悄悄纵上屋顶,趴在房上仔细听,发现只有东套间里有人,正在酣醒未醒,三小姐不敢靠近,因为对方也有着绝好的武功,太近了会惊动她。
三小姐只得又悄悄上了东厢房,用一小绳拴上柳叶镖把那东套间的窗纸点破,远远地向里面一看,果然是吴佩佩在上睡觉。
奇怪,她不会懒到这种程度吧?要知道练武之人都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可没听说大白天睡觉的。
不过,人家真真实实地是在睡觉。三小姐心中怀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就在东厢房上一直趴着,想看看对方是不是在耍什么把戏。
一直等到中午,对方才起身,出去买了些吃食回来吃了,便又接着睡。
三小姐越发好奇,连着几天都跑来亲自监视吴佩佩的动静,竟发现她每天都在睡觉。
「谁会这么个睡觉法儿,一定是她在晚上才出去活动。」三小姐这么想了,便要夜探吴宅。
三小姐本来并不想把自己监视吴佩佩的事儿告诉花管带,不过,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离家外出那可是犯忌的事儿,所以,这一次她也只好向花管带全盘托出了。
花管带一听,也觉好奇,心想这吴佩佩一定是在搞什么谋,便决定带着两个妾夜探吴家宅。
当晚天还没黑,三个人就扎束停当,悄悄上了房,从屋顶上一路望吴佩佩的小院奔去。到了后院,三个人上了墙,借一棵树冠的遮挡隐住身形,等着监视吴佩佩的行动。
果然,天二鼓,一条矫健的身影自前院纵上房顶,左右看了看,然后向西而去。
花管带一摆手,三个人悄悄跟在后边。前面吴佩佩并未发现有人跟踪,只顾自己一气急奔,转眼就到了城西,已经快到城墙,她才停下脚步,然后悄悄地趴在一个院子的屋顶上。
花管带因三小姐两人的轻功功力有限,怕惊动吴佩佩,便叫两人就地隐身,自己只身绕到吴佩佩侧后,也趴在那院子另一间房子的顶上,往下一看,原来是个大赌场,幺五喝六嚷嚷得正凶,一张又一张赌台上已经堆了各式筹码。
花管带正奇怪那吴佩佩到赌场来干什么,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唯一注意吴佩佩的人。就在吴佩佩侧后仅一丈远的屋檐地,另有一个黑影已经猫了多时。
吴佩佩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那个藏在屋檐下的黑影倒是也没发现管带。
吴佩佩在屋顶上趴了良久,才从怀里取出一只飞抓,慢慢挪到兑换筹码的拒台上方。把屋瓦掀开一块,飞抓顺着那个放了下去。
花管带明白了,这吴佩佩孤身一个,自然要靠这空空妙手维持生活,而且,她这个目标也找得不错,这赌场发的本就是不义之财,吃它一些倒也无妨。
不过,人家会那么宽容地任你偷吗,现在身后趴着的可不就是人家的人吗?
管他呢,兴你偷人家东西,就兴人家抓你。
借着月亮,花管带看吴佩佩已经把飞抓收上来了,抓上有好几串珠宝,吴佩佩歪了一下身子,把东西藏进衣服里,才要起身。
花管带看见躲在吴佩佩背后的那个人手指一弹,吴佩佩便头一低,趴在那儿不动了,显然是着了人家的道。花管带心中一笑,这女贼也该受些教训,不然总想偷东西哪成呢?
只见那人站起来,把吴佩佩抓着间丝绦一提,象拎着一只小子一样拎在手里,一跃跳下后院,趴在一个亮着灯的窗前低声说:「逮着了,开门。」
(二十五)
门开了,一个灰白头发的老人走了出来。
「真的逮住了?」
「你自己看,这是你们柜上丢的东西吧?」
「还真是。哟!怎么是个母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空空门多得是女子,她们做买卖不容易引起人怀疑。」
「这倒是。这些子以来,我这柜上丢了不下几千两银子的东西,谁知竟是个弱女子所为。」
「弱?她可不弱,要不是我在,你们养的那些饭桶就甭想把她抓住。」
「那是,那是,多谢壮士拔刀相助。您且少待,在下叫伙计去取谢仪。」
「行侠仗义乃是练武人的本份,这些许小事,怎敢言谢?在下是分文不会取的。」
「这怎么好意思?如此就请屋内奉茶。」
「这也不必,在下还有事,这便告辞。」
「你看这,嗨!不知壮士高姓大名?」
「在下舒仲芳,江湖绰号铁面金刀。」
「原来是舒大侠,今后但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管言语,但有只字片纸,定当不负所托。」
「这便罢了,在下告辞。」
「慢着。壮士,这女贼你要如何处置?是否给在下,明一早送官?」
「不用。习武之人,宽大为怀,不过窃金小过,不足送官治罪。若老局主同意,将她在下带回去,训诫一番,放了她也就算了。」
「壮士大人大量,小老儿敢不从命?」
「如此,人我就带走了?」
「壮士请便。」
花管带在暗处听着,心中对这个夜行人暗自赞成。
不过心中搜索一番,从未听说过有铁面金刀这么个人哪?可看他的轻功,分明已达化境,不像是个无名之辈?莫非是武林中的后起之秀?我且跟他去住处,看他如何训戒这吴佩佩,顺便也可结一个侠义中人。
想到此,花管带便向暗藏在远处的三小姐两个作个手势,让她们先回家,自己则暗暗跟在那夜行人的后面。
你看那舒仲芳,腋下挟着一个人,仍然大步如飞在屋项上飞奔,脚步轻灵,无声无息,端的是好轻功。
出了南城门向西拐,大约四、五里的样子,夜行人越墙进了一个孤零零的院子。
花管带跟进去一看,若大一个院子里,种了各式各样的花草,还有小桥水,不过却只有一处四、五间房子的建筑,看来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花园子。
那舒仲芳挟着吴佩佩进了那片建筑的正房,随手打着火褶子点上蜡烛,然后把那吴佩佩放在八仙桌旁的一张太师椅上。然后在她身上点了几点,那吴佩佩便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一睁眼,她诧异地望望四周,又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这是在哪儿?怎么会到这儿来?」
「这是城里侯员外家的私人花园,你是我点了道捉到这里的。」
「捉?」吴佩佩想了想,有点儿明白了。
「是你在宝局屋顶上暗算了我?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暗箭伤人?!」
「暗箭伤人?你偷人家的珠宝又算什么光明正大?」
「少废话!快把姑的道都解开,今之事,本姑娘不再追究,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敢把我玉面银怎样呢?」那人调侃地问。
「你说你是谁?」吴佩佩的声音突然大了一倍,而且充了极度的恐惧。
「玉面银房中书,怎么样?听说过吗?」
「你……」吴佩佩登时语,花管带在外面也吓了一跳。
「谁?房中书?原来是他!」
房中书何许人也,能让花管带和吴佩佩两个人都闻之变?原来,这房中书乃是天下武林共知的武林败类,一个专门杀武林女子的采花大盗。
一听面前的人是玉面银房中书,吴佩佩的脸都吓绿了,因为一个武林女子落在房中书的手里会是怎样的结局她是非常清楚的。
「你……」
「我什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是吗?那我就不必罗嗦了,过会儿保证让你个够。」
「你敢?」吴佩佩尽量瞪起了两只漂亮的眼睛,想以此来吓阻房中书。
「有什么不敢,你自信比南海女仙赵贞贞武艺如何?」
「你杀了我吧!」
「杀是自然要杀的。你应该知道我处置猎物的原则,就是决不放一个气的出去。不过,那得等老子先把你这美妙的身子尝过了再说。」
「不要,求求你,快杀了我吧,不要辱我。」
「老子偏不!你这样美绝仑的女孩子,如果杀之前没尝尝味儿,那该有多令人遗憾?姑娘少待,老子来了。」
说完,房中书一个箭步上去,就要霸王硬上弓。
吴佩佩吓得杀猪也似尖叫起「救命」来。
房中两人的对话,花管带也都听见了,没想到这个刚才在宝局一副道貌岸然的侠义形象的夜行人,竟然是天下武林共愤的采花高手。
花管带也顾不得许多,大喝一声:「大胆贼!安敢在此作恶!快快出来受死!」
房中书听到外面的喊声,顾不得太师椅上被制了道的吴佩佩,随手从背后出自己的单刀来,虎虎生风地舞着刀花便蹿出了厅房。
「大胆狂徒,怎敢坏了爷好事,我与你不共戴天,快将首级予爷献来,免得污了爷的手。」
花管带在院里站着,看着从屋里冲出的房中书,见他果然生了一张又白又的脸,那皮儿真格的像个女人,真可说是不让宋玉、潘安。再往身上看,身材不高不矮,大至在六尺上下,穿了一件黑的锦缎袍子,手里提着一口单刀。
难道这便是那个着名的贼吗?不错,这个人便是房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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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书原本是一对武林侠侣的独生子,在他出生不足一月的时候,一群寻仇的黑道人物血洗了房家庄,将他一家老小尽数杀光。碰巧当然有一位不知名的老和尚从房家庄路过,硬从强盗的手上救下了他,并收他为徒。
老和尚从面相上看出,房中书后不走正路,所以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武艺都传授给他。
那一年房中书十三岁,开始了每个男孩子都会有的青期,不久,老和尚就看出了他身体的特异之处。
原来,房中书的那话儿发育得特别大,足有尺半长短。
老和尚发现之后,不由叹道:「善哉,善哉,此乃天意,奈人力何?」
从此老僧闭关自修,再不肯传授武艺,而且在圆寂之前,还特地叮嘱他,一定要作正道君子,不可堕入旁门。
数年后,房中书十八岁,开始下山寻仇。经过一年多的查访,房中书将当年灭自己一门的黑道人物杀了个干干净净,最惨烈的一战,也是寻仇路上的最后一战,房中书连挑黑道一十一名高手,并将他们全部送入了地狱。
仇报了,但新的仇人又找上门来。
当年屠戳房家的黑道首领「毒砂掌」曹瑞有个十八岁的独生女曹颖,知道父亲被杀的消息找上门来,要报杀父之仇。
这曹颖也是自幼被世外高人领上山去的高手,武艺比她老爸可强多了,房中书与她手百十个回合,堪堪战平。
房中书便有些不耐,急忙祭起了自己的法宝。
老僧圆寂之时,房中书只有十五岁,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想到,他竟然聪明到能够利用自己身体的特质自创武功。数年后,房中书练成了一种绝世之功,可以将自己那超长的具收发由心,并且变成了犀利的武器。
他那具可以用自己的意念起,且起之时,可有寸半,长可达脚踝,真正成了第三条腿。这还不算,如此一个家伙,竟然强韧无比,运功之时,硬如钢鞭。
房中书与曹颖酣斗多时,趁她双掌使一招「双风贯耳」向自己头部两侧打来的时候,自己双手十字架自她两手间向上穿出,向两边一分,化解了自己一场危机,同时两手一翻腕,便抓住了曹颖两只玉手。
下面却运功一,一条半尺长,死蛇般藏在袍子里的具突然变成了第三条腿,直撅撅自曹颖两腿间捣了进去。
本来练武的人十分忌讳用手抓住对方身体的,因为这样就等于自己限制了自己的攻击和防御能力,所以曹颖并不在乎对方抓自己,但她再也想不到人家会比一般人多了一条腿,因此糊里糊涂着了道。
房中书的具是练出来的,硬如镔铁杵,所以直接就把曹颖的裆戳漏,入曹颖的牝户之中。
曹颖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被人家往那个地方一,立刻傻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房中书,忘了自己正在同他命相搏,只是张着一张樱桃小口,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房中书一击得中,突然间发现对手是那么美丽,那么人,下面进了的那个是那么窄小,那么温暖,那么充了惑,他不由自主地将下边那条拔了起来。
曹颖被懵了,莫名其妙地被人家在最要紧的地方一通动,她只是傻傻地念叨着,任人家了个够,然后,一股热直冲道底部,紧接着就是猛地一阵剧痛。
房中书这是第一次玩儿女人的户,所以难以抵抗那种惑,才不过三、五十下,就自己扛不住了。
等自那又又大的家伙一冲出去,房中书突然回过味儿来,不等,就猛一身,那巨型炮便一下子穿透道底部,直没至部。
将近三尺长的一个大家伙齐入一个大姑娘的道,那还不把她扎穿了,所以,曹颖疼得闷哼一声,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然后慢慢软了下去。
房中书将自己从曹颖的身体中出来,也不管倒在地上搐的少女,径自扬长而去,而曹颖呢,由于那话儿是个圆头,内脏所受的伤害有限,所以她在地上挣扎翻滚了两个时辰才死。
杀曹颖,这是房中书第一次杀女人,在少女户中的那种奇妙受刺了他,使他从此沉溺于再次享受那种觉的渴望中。
老实说,杀过曹颖以后,房中书还真想隐居山林,过上一辈子清净的生活,可惜江湖之路乃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藏了不足半年,就被一位女侠给找到。
这位女侠叫「南海女仙」赵贞贞,年纪二十五、六,貌如鲜花,身材窈窕,而且武艺奇高,是当时的武林女状元。
她是听到别人说,曹颖是被人死的,于是她就充当起了武林的卫道士,要铲除房中书这个「贼」。不过,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赵贞贞虽在女高手中堪拔头筹,不过女人毕竟是女人,同男高手比起来,总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差距。
于是,她便在第三十二招上被房中书击败并擒获,于是,房中书便反扭住她的双手,让她像鹰一样反展着双臂,撅起浑圆的美,房中书从她的股后面一捅破她的裆,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这个美丽的女侠就像曹颖一样,被一个男人的具上下戳穿了,辱而痛苦地死去。
(二十七)
赵贞贞的死进一步刺了房中书的望,他终于永远放弃了隐居生活,放弃了原来打算的行侠生活,从此永坠魔道。
从此,江湖上接连不断地发生杀大案,有三十余起,死的不是黑道女魁,便是白道侠女。
除了鲜花一样的年龄、天仙一样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之外,这些被害女子个个都是各武林门派中的姣姣者。
她们都死了,被人过以后杀死的,身上没有伤痕,而是被开了膛,而且伤口糙不堪,都是被铁钩之类的东西从户进去硬把肚子给撕开的。
在她们赤出来的大腿上,都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写的是四个字「玉面银」。
************
房中书是个美男子,一张白净面皮,浓眉朗目,可以说是赛过潘安,不让宋玉,因此,一看到他,花管带便觉得这「玉面」二字用得十分恰当;但一看他手中的单刀,却觉得这「银」二字有些古怪,莫非他还藏有秘密武器不成吗?
花管带当然不会知道房中书的两腿之间还有那么一件神秘的兵器。
房中书呢?这还是第一次作案被人发现,第一次被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也是第一次放下猎物同一个男手。他发现对手的武功比自己强得多,而且自己本就没有机会运用自己的绝门武功,因为对手用的是一件独门软兵器,自己本就没有机会靠近。
三十六计走为上,打不赢就跑,决不硬碰硬,这是房中书的人生哲学,于是他一步跳出圈子,手一指:「哎,对面,报个万儿上来。」
「绥靖营管带花是也。」
「果然好功夫,房某打不过你。不过,青山常在,绿水横,你我还有再见之,到时定会取尔命,房某告辞了。」说声去,房中书竟倒蹿上房。
花管带哪里肯放,叫一声:「贼休走!」也随后急追。
等追出去才知道,论武艺这房中书不是自己的对手,可逃走的手艺却是一的,自己想追,却是力不从心。
再说那边还有一个被人制住道的吴佩佩呢,万一被别的不良之徒给发现了怎么办?于是,花管带在追出三、四里之后停下脚步,返回了那花园,解开了吴佩佩的道。
吴佩佩见是花管带救了自己,这心里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谢好,还是不谢好,站在那里发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管带知道她此时的尴尬处境,所以便什么也没有说,自顾走了。
第二天一早,吴佩佩登门求见花夫人。
花将军回来后,已经对三小姐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听说吴佩佩前来,三小姐急忙叫请。
一见面,三小姐见吴佩佩梳了两个丫髻,完全象个富人家里的小丫环,不过可比一般的丫环俏多了。
吴佩佩看见三小姐,急忙跪倒:「夫人,佩佩受大人的救命之恩,终生难报,请愿给大人和夫人作牛作马,服侍一生。」
「妹妹说哪里话。」三小姐急忙同紫嫣把吴佩佩搀扶起来。
「你我同在武林,怎敢以下人相待。姐姐那天说过了,如果妹妹不嫌弃,愿与妹妹作个同姐妹,只怕妹妹因白菊花之故不肯同意。」
「佩佩被大人义释之时,知大人是个君子,已是心有所属。但白菊花之死虽然是罪有应得,她毕竟是我师姐,所以确因师门之故,进退两难。如今大人于我又有救命大恩,就如重生一般,怎敢再提师门之仇。只是,不知佩佩质,能得大人垂顾否?」
「妹妹只管放心,老爷纳妾之事,姐姐作得多一半的主,凡我所荐,老爷决不会拒绝,再说,以妹妹这般花朵一样的美人儿,就是姐姐我也不由得不动心,老爷还能有什么可挑的,就这么定了。」
果然,不出数,三小姐便选了个黄道吉,把花管带同吴佩佩送入东配房中圆房。
花管带对三小姐送给他的这样一件厚礼,怎敢拒绝,又怎么舍得拒绝?
于是,花管带把这个妙龄美少女一个大字放倒在大上,了红上衫,除下红肚兜儿,又解了大红罗裙,现出羊脂般白一个光身子来。
他先上下其手,把个吴佩佩摸得个臻首轻摇;又用一张大嘴,亲了樱口亲头,亲过大腿亲羞处,得吴佩佩忘记了羞怯,芳心跳,美儿扭。
最后,花管带把自己诺大的身体盖在吴佩佩那纤柔的娇躯上,一,刺破了那处子的门户。
吴佩佩只说得一句:「噢,老爷太了,疼。」便抑制不住地呻起来。
几天后,吴佩佩去上房给三小姐请安,三小姐叫她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把个吴佩佩的小脸羞得通红。
「不会吧?」
「真的!骗你干嘛?我和紫嫣常这么干,你也不是不知道。」说着,三小姐想起自己同紫嫣被吴佩佩偷走衣服的事,脸也不由得红了。
佩佩听了三小姐的话,也正好想起那天自己看到的事情,心里扑通通直跳,又害羞,又不由得想试试。
晚上,花管带进了东配房,见帐紧闭,悄然无声,不知出了什么事,轻轻叫了一声,却听见里面像是被人捂住嘴的那种哼哼声。
花管带吃了一惊,以为吴佩佩被人怎么样了,急忙掀开帐帘一看。
只见吴佩佩被得像只大白羊似的,一个四马倒躜蹄捆着,嘴里着白布。
花管带把那嘴里的布给她拿掉问:「什么人把你成这样?」
他以为吴佩佩是被人采花了呢。
「是,是夫人。」佩佩红着脸说。
一听是夫人,花管带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来者不拒,花管带又随手把那白布给吴佩佩回嘴里,然后来个霸王硬上弓。
花管事最是喜玩儿像这样绑着的女人,所以这一场厮杀异常猛烈,花管带玩儿得连叫「过瘾」。
吴佩佩呢,原来花管带玩儿她的时候,她总是用手脚的动作来缓解花管带给她的强烈刺,现在这么一捆,两手两脚无法动弹,除了婉转娇啼,只能任那男人,那种刺强烈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结果呢,才不过五、六十下,她就已经动地起身来,等花管带心意足地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早就浑身瘫软得没了力气,活像害了一场大病。
这时她才知道,三小姐说的果然不假,从此便也上了这一款儿。
(二十八)
收了吴佩佩,三小姐的计划成功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就是个机会问题了,比较有意思的是,吴佩佩自己也在想同样的问题,那就是,什么时候三小姐会报当初在阵胆里那一箭之仇。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怕贼惦记着。又有俗话说:加之罪,何患无辞?
明白了这一点,吴佩佩便决定早了早好。
于是寻了一天,花管带去会朋友,晚上不回家,吴佩佩事先采好了野丝瓜,自己找上门来要偿还当欠下的旧债,得三小姐且反而不好意思了。
还是在吴佩佩的一再要求下,三小姐叫紫嫣把吴佩佩跣剥干净,然后用吴佩佩发明的那种圆木阵将吴佩佩困住。
这圆木阵是三小姐被花管带救回来后仿着吴佩佩的原件制作的,安装在花园中一间小房子里,就等着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呢,这回用在吴佩佩身上,可以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吧。
这吴佩佩的身材可也真不是盖的,上身瘦瘦的,两尖而,细如柳,圆似月,两腿间那黑漆一般的羞浓而透亮,那种美难画难描。
紫嫣把那丝瓜给她进去,然后就同三小姐一起坐在旁边喝茶,一边喝,一边聊,尽量用语言去刺吴佩佩。
吴佩佩实在想不到,自己发明的这种刑法竟然是那么残酷,才不过是顿饭之时,人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那野丝瓜实在是一件好宝贝,在里面越来越,越来越紧,但偏偏光是涨,却不动弹,加上三小姐两个在旁边推波助澜也讲,就把个吴佩佩刺得浑身扭,只想着用两条腿使劲儿夹一夹,或者那东西能在里面上几。
可惜的是,自己的两腿被隔在两边,无法夹紧,而那丝瓜则完全是靠她自己户的张力夹着,掉不下来,也没有办法,把她急得张着个小嘴不停哼哼,同时浑身的肌都跟着使劲儿,想要那东西把她上几,就算杀了她都行。
三小姐两个在旁边看着吴佩佩那个样子,可不是同自己那一天的表现一模一样吗?一想到自己那天的受,下面就不由得濡了一片。
过了两个时辰,吴佩佩实在受不了了,水顺着在外面的半截儿丝瓜滴滴嗒嗒地下来,在地上汪了一小片,她不得不向三小姐求起情来,心里想,如果有什么事儿,在大堂上给我用这种刑法,我一定会招供。
三小姐呢?没理她,却让紫嫣她找块手巾把嘴给她堵上。吴佩佩这个惨呐,连求饶都没有办法,只得强忍着任那丝瓜折磨着自己的神经。
总算三小姐是个有节制的人,算计着差不多相当于她们两个当初受这种刑法的时间了,便叫紫嫣先去把那丝瓜在吴佩佩的户里进进出出地拔了几十下。
早就等着这一刻的吴佩佩只是大声地呻了一会儿,便身子一,两腿间的括约肌一阵一阵强烈地收缩起来。
等吴佩佩平静下来,三小姐才叫紫嫣把她放下,吴佩佩软得站着都勉强了。
不过,这并不算完,其实三个女人都发现这刑法虽然折磨人,但事后却让她们到十分足。
于是,此后花管带不在家时,这三个人就经常凑在一起玩儿这种游戏,不过每次都是两个人受刑,一个人施刑罢了。
过了也就是一年光景,花管带接到了成立绥靖营以来的第一次调防。
这一次调防不太远,只不过二百里之途。
巡抚衙门所在地叫何州,离何州百余百另有一因山取名的柯州。柯山上有个羊角寨,原来的大当家叫何秀山,是个甚有口杯的强盗头儿,一向以来只要钱不要命,对穷人决不打扰,富家也是索之有限,所以立寨二十余年,无人到官府报案,与地方一直是相安无事。
去年秋天开始,听说羊角寨换了当家的,何秀山得暴病死了,由原来的二当家「独角虎」柴琨作了山寨之主,柴琨的子「恶厨娘」马凤姑作了二当家,而何秀山的女儿「赛梨花」何香姐则成了三当家。
自从柴琨当上寨主就全不一样,打家劫舍,强抢民女,杀人害命无恶不作。
苦主儿屡屡到州县告状,柯州知州也请当地驻军进山剿匪,但这山上的三个寨主个个武艺高强,带兵的把总不是对手。
那二寨主马凤姑更是诡计多端,往往是官军去了东村,土匪就抄了西寨,同官军在山里捉藏。
土匪的山寨所选的地方是非常讲究的,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地势险绝,就是位置秘密,而羊角寨则是既险且秘,官府在当地折腾了半年多,也没找到土匪的老窝,无耐,只得向上峰求助。
剿匪是绥靖营的主要任务,所以花管带自然是当仁不让,不过,他更愿意去的原因是这一座山寨就有两个女寨主。那个什么「恶厨娘」马凤姑,一听这绰号这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人高马大,相貌凶恶的糙婆娘,不会让人有兴趣。
而那个「赛梨花」,一听就知道是个象当年的樊梨花一样武艺高强的年少美女,而且据说她从没滥杀过一人,如果她愿意投降,完全可以免罪收入自己的囊中。
此时,三小姐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不便随军,紫嫣原来又是三小姐的帖身丫环,花管带便把她两个留在何州,自己只带着吴佩佩随营行动。
虽是山路,但二百来里路对于平时训练有素的绥靖营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只两天就到了。
柯州知州及州以下大小官员都到州城外接。
花管带对升官的兴趣并不大,不过这钱财倒是来者不拒,再说,绥靖营的弟兄们跟着自己出来一趟,不得点儿好处也不成啊。
当然,人家柯州的大小官员也都不是不知颜的人,谁还不知道这位花管带是巡抚大人的女婿呀,这份孝敬自然是少不了的。
花管带自然也不会忘了自己来柯州的主要目的,所以一经安顿下来,就马上询问这伙土匪的情况。
花管带自己是武林人,对江湖的情况比较了解,吴佩佩也是江湖中人,所以两人不像一般文武官员那样只会按条条框框办事。
他们知道这土匪一向不同官府正面手,总是要同你兜圈子,绕弯子。他们能够生存靠的是什么?地形悉,眼线众多,只要不能找到土匪的老窝,或者堵住对方的眼睛和耳朵,你用再多的人马也是白搭。
绥靖营中有一个二、三十人的斥侯队,是花管带心挑选出来的,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而且悉江湖中的各种规矩、暗语、黑话等,专门负责暗查。
早在绥靖营大队人马出发之前,这个斥侯队的人就已经化妆成小商、小贩等各人等先一步来到柯州暗查,等大队人马一到,这些人便同花管带迅速接上了头儿。
(二十九)
绥靖营在柯州一住半月,纹丝未动,而土匪却在周边各县连续打劫,得柯州知州天天来营中摧花管带出兵。
花管带只是笑笑安他:「知州大人放心,末将一月之内,定将羊角寨踏平,如果到时候不能成功,末将自请免官,您看如何?」
知州见他话说得,不免将信将疑,却也不好再摧他。
第十六天早上,花管带领全营人马自城东门出去,下午却由城西门回来。晚上听说,土匪又在城西抢了一个庄子,官军赶到时,土匪已经跑了,又扑了一个空。
知州自然坐不住了,又到营中来见花管带,花管带神秘地一笑:「知州大人请放宽心,明天给你看好东西。」
转天,花管带又带兵出西城,只半个时辰就又回来了,然后请知州大人营中一叙。知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见,花管带叫奉上香茶,与他闲聊。
中午未到,有兵丁来报:「丁三把货办来了。」
一会又报:「甲四把货办来了。」
连着报了四、五回,花管带都说:「知道了,先放库房里。」
直到一个小校模样的人进来报:「货都办齐了。」
花管带才说:「知州大人,请随末将去看货。」
知州一头雾水地跟着花管带从他的客厅出来,来到后面的一处房中,一看:原来是一个临时的刑房,烧着炭火盆,墙上挂着各刑具。墙底下一溜儿蹲着十来个人,有男有女,都给捆着手脚。
知州不解地看着花管带,花管带一笑:「这里面有羊角寨暗藏在州城的眼线,有来同他们接头的探子,都是人赃俱获,这叫先挖狗眼,再打瞎狗。」
知州这才明白花管带这些天按兵不动的原因,原来的疑惑马上就没有了,立刻眉开眼笑,连连说高。
「还不光这些。」花管带接着说,「我还叫他们放过了一对儿,派人跟着那个来接头的进山,估计不久就能找到土匪的巢了。」
知州这回可真的是服了。
花管带先来到两个拴在一起的男女面前,两个人都在三十岁上下,一脸的不在乎。
花管带问身边的兵丁:「谁逮的?」
「是小的和辛九。」一个军卒急忙过来。
「谁是眼线?」
「这个女的,是对面包子铺的老扳娘,见咱们一出兵,就急忙关了铺子,跑到城东关同这个货郎接头,被我们逮住了。」
「有物证吗?」
「有,这是他们暗传的线报。」军卒递过一张小纸条儿。
「你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吗?」花管带问那两个男女。
「没有,要杀要剐随便。」
「你们想活吗?」
「傻瓜才不想活呢。」
「那好,告诉我羊角寨在什么地方。」
「我们不知道。」
花管带逐一问过那些眼线和探子的情况,面对铁证,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然后,花管带叫人拖过那对男女:「我再问一遍,羊角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还能不告诉你,谁有活路不走哇?」
「哼哼。」花管带冷笑一声。
「有人就是有活路不走。你们以为我像知州大人那样好说话是吗?别忘了,本官可是个武将,不懂得什么问案呀,刑不过三之类的律条。你们都是山上响马的眼线,想要好呢,老老实实地有什么说什么,老子保他不伤半毫,不然的话……别忘了,你们犯下的是掉脑袋的罪,老子不用你们的口供也能要你们的命,更不用说上刑了。怎么样啊?有想说什么的吗?」
没有人答腔,花管带点了点头。
「来呀,把这个接头的探子给我码到架子上,把他子上的皮一块一块地割下来,割完了还不说,就把他的子也割下来。至于这个婆娘么,模样也还说得过去。先光了用拴狗绳拴了游街,然后给我捆到市曹里,叫上二、三十个要饭的乞丐,越脏越臭越好,就在市曹中间给我好生这婆娘,要是还不招,且带回来,明天一早骑木驴,然后千刀万剐。」
「喳!」兵丁们答应得可痛快了。
那女人听见花管带要如此消遣她,先时的英雄气概就没了一半,虽然嘴里骂着花管带是混蛋,兵丁们来扯她时却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走。
花管带并不知道,那两个人原来是两口子,先时那男的听说要割他的子,兀自硬着要充英雄,等一听要叫他戴上几十顶绿帽子,这心里就扛不住了,最开始也是骂花管带什么断子绝孙啦之类的脏话,等那几个兵丁把他老婆的上衣扣子解开两个,出一抹儿雪白的酥,他就再也扛不住了:「住手!放开她,我说。」
「这就对了。」花管带看着他。
「说吧,说对了本官保证不叫你们受罪,等剿灭了山寨后,就让你们具结释放。其实既然已经找到了下山探信的人,跟着他们就能找到贼窝,老子这是在想办法给你们开,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花管带叫把那几对眼线分别拉到不同的地方去单独审问,只留那一对夫在跟前亲自问话。
不出两刻钟,兵丁们把审问的结果都给花管带拿来了,一对口供,果然没有人敢隐瞒什么。
花管带又叫把他们都带来,然后对知州说:「这几个贼人就暂借大人的牢房关押关押,等平了山寨把他们放了,您看如何?」
那知州是个酸儒,此时才真正从心眼儿里服气,只管不住地点头。
「哪里,哪里,全依花管带。」
花管带款待知州用过午饭,然后叫人把人犯都送到州衙的大牢里去,那些人见真的不杀他们,才知道这位花管带是个守信用的人,以后他们被放出去,成了花管带的免费宣传员,此是后话不提。
(三十)
却说花管带得了口供,知道了山寨的位置和防御情况,也了解到羊角寨地势险要,不便强攻。
花管带是个兵如子的人,可不愿自己的手下无辜送命,所以决定尽可能避免伤亡,先行着手准备智取。
捕捉土匪眼线后的第三天,花管带第一次带全营人马进了柯山。
州城离羊角寨不过三十余里,转眼就到了,远远看见了山寨的寨门,花管带命选了一块开阔地列开阵式,叫几个军卒过去叫阵。
时候不大,一阵铜锣声响,一群土匪哄哄从寨中出来,于对面也列开了阵式,旗门开处,现出一男二女三个寨主来。
当中一个男的,年约三十四、五岁,手擎一口九环大刀,豹头环眼,脸黑如漆,额头上长一个瘤,这大概就是柴琨绰号「独角虎」的原因。
左手边一个女的,年纪约在二十四、五的样子,左手一把菜刀,右手一把炒菜用的马勺,中等身材,翘,短瓜子脸,宽额头,高鼻梁,浓眉大眼,一看她手中的家伙事儿,就知道一定是「恶厨娘」马凤姑。
右手边那个女寨主,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手提一杆花。
她身材修长,面白如玉,长圆脸,尖下颌,柳叶眉,杏核眼,悬胆鼻,樱桃口,冷面含嗔,真是貌美如花,冷若霜。不用问了,这一个定是「赛梨花」何香姐。
花管带看得心里头有些,不光是对何香姐,也是对那马凤姑。
没想到,这个无论是绰号还是名字都叫人起一身皮疙瘩的女人,虽然棱角鲜明,不像人们想像中的美女那样温柔可人儿,却也居然是个有十二分人才的绝女子,无论如何也难以把她同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绰号联系起来。
不过,人不可貌相,花管带非常明白,于是自己走出阵前,高声叫道:「对面可是柴琨么?」
「不错,正是你家寨主爷,你想必是什么花管带了?」
「正是本官!柴琨,你啸聚山林,杀人越货,罪大恶极,本官到此,还不趁早弃寨投降,求朝廷宽大为怀,饶尔等不死?」
「哈哈哈哈!花,莫说大话,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管带,百八十人儿,就想平了老子的山寨,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够不够。我劝你放下刀,给爷磕上三个响头,爷叫你作我山上的第四把金椅,岂不逍遥自在。」
「大胆贼人,敢在本官面前胡说八道,有胆量,出阵一战,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大口气,待本寨主来会你。」
说着,一摆手中刀,便要前来,一旁何香姐抢前一步说道:「大寨主,杀焉用牛刀,待小妹会他。」
说完,一抖手中,便上前来。
花管带身后吴佩佩发了话:「老爷,让妾身去会她。」
花管带向后一撤步,重回阵中,说一声:「小心了。」
吴佩佩已经剑而出。
两个女人互通了姓名,也不多说,各摆兵器打在一处。
花管带在阵中看着,见两个人一用,一用剑,都是走的轻灵的路子,论轻功和灵活,吴佩佩占优,可论兵刃,自然是使长兵器的占便宜,因此,两个人堪堪打了一个平手。
吴佩佩原出空空门中,以小巧功夫见长,真打实凿的功夫就要差一些,主要是实战经验不足,花管带看出这一点,有心帮她,便用传声入密的功夫不时给吴佩佩指点一下,这一指点,吴佩佩的攻击力大增,何香姐立刻就有了不支之相,堪堪要败。
花管带看着对面,见柴琨和马凤姑两个不仅无意相帮,脸上反而出一丝不易查觉的得意之,仿佛他们更希望何香姐死似的。
花管带知道个中原因,便又支了吴佩佩一招,这一支招,吴佩佩的剑就从何香姐的花中突了进去,直奔咽侯。
何香姐见势不妙,防守已是不及,急忙向旁边一闪,横着蹿出一丈远,但左肩头上还是中了一剑。
何香姐右手丢了,捂住伤口,急忙回归本阵,却是十分恼怒地瞪了柴琨夫妇一眼。
这边花管带暗中传话,不叫佩佩穷追猛打,只叫她继续向柴琨叫阵。
这一回是马凤姑出阵了。
花管带远远看着那马凤姑的兵器,见那镔铁马勺比一般马勺长了些,约有二尺半左右,勺头儿也比一般的大,而且比较厚度,勺口有白亮的一圈,像是磨过刃的,知道这女人较普通人力气大,而且使用独门兵器,武功也一定另走一路。
便暗嘱吴佩佩不可莽撞,先设法保持距离,让马凤姑把她的武艺尽量施展出来再说。
果不其然,这马凤姑的功底并不怎么样,但两件兵器一长一短,一走轻灵,一走刚猛,相互结合,还真有些道道儿,吴佩佩一柄剑在旁边游走,看着马凤姑就像看着一只蜷成一团的刺猬,不知如何下嘴。
看了十几招,花管带便找出了马凤姑的破绽,暗中给吴佩佩支招儿,佩佩是个十分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个中窍门,觑个冷子便攻了一招,这一招就切入那马勺构成的铁幕中,直刺马凤姑的咽喉。
马凤姑见那剑来得奇险,想用左手的菜刀格挡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身向后纵退,才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吓得心中怦怦跳,不得不加起小心,再不敢像开始时那样只攻不守。
吴佩佩见一击奏效,信心大增,两只眼睛紧盯着马凤姑的眼睛,瞅不冷子就来一剑,攻一剑就退回来再等机会,她是拿马凤姑练起手来了。
马凤姑可就惨了,自己两件兵器舞动起来,一刻也不敢停,生怕人家一攻,自己不知如何防守,而人家是以逸待劳,攻守全掌握在人家手里,这不是等着挨宰吗?这样一来,鼻尖上就见了汗,手脚也不那么灵活了。
看看再打下去,自己的老婆非断送在人家手里不可,柴琨急忙一摆九环刀,从阵中跳了出来。
「夫人且退下歇息,待为夫会她。」
马凤姑一听,像是捞着一救命的稻草一样,急忙跳出圈子退回阵中。
吴佩佩见柴琨出来,不敢追赶败落的马凤姑,仗剑立一个门户,等着对手来攻。
花管带正想叫吴佩佩历练历练,所以暗嘱她小心应付,自己并不急着出手。
这柴琨的功夫可比他老婆高多了,他使刀,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尽管吴佩佩小心防备,还是险象环生,幸亏佩佩轻功一,否则就可能伤在柴琨手里。
花管带且不着急,让吴佩佩同柴琨游斗了有近五十个回合,见佩佩的剑法慢下来,脸上也有了汗,知道差不多了,便也托地跳进圈子里,叫一声:「佩佩退下,待本官擒他。」
柴琨见花管带出马,叫了一声:「来得好!」便当面一刀劈来。
花管带虽然绝活儿是杆,但不到要紧的时候是不肯轻易使用的,所以他用的也是一口刀,而且是一口轻便的朴刀,也叫双手带。
你看他,会家不忙,艺高人胆大,从从容容便将柴琨接住,而且方才已经看过柴琨同吴佩佩的拼斗,对他的武功已经有了了解,所以上手就是一阵急攻。
这武功之道是一点儿也马虎不得的,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花管带的功夫比柴琨强出何止一倍,三招两式,柴琨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勉强斗了三、五回合,身跳出圈子,拔腿便跑,一边跑一边喊:「风紧,扯乎!」
你看一声「扯乎」,众喽兵便扔下旗帜,没命地往山上跑。
花管带怎肯轻易放过,招呼一声:「追!」自己当先向山上追去。
土匪们命相关,跑得比兔子都快,饶是花管带追得紧,还是一窝蜂给他撤了回去,寨门一关,花管带只差一步没能赶上,寨墙上留下守寨的喽罗们已是箭如飞蝗般将下来。
花管带虽然武功高强,也不愿意轻易涉险,更怕自己的手下多受伤损,所以见箭来,便急忙退回,绥靖营还是有几个跑在前面的被箭所伤,好在他们平训练有素,没有伤着要害。
花管带知道这里是出寨的唯一通道,便命退回到那块开阔地上,扎下营寨,埋锅造饭,吃了再说。
吃过了午饭,又吃晚饭,吃过晚饭,花管带便与吴佩佩闲扯,并不见有任何举动。
众军兵都是下属,非常相信自己上司的才能,所以只管按吩咐吃饭、守营。
吴佩佩可有点儿坐不住,因为她早看出了花管带的心思。
说起今天这一仗,斗三阵胜三阵,虽说土匪们退回了寨中,可要论起自己和花管带的武功,完全可以运用轻功跃上寨墙,再夺门而入,即使军兵有些伤亡,上阵么,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哪有不伤毫的,所以本用不着这么费事。吴佩佩知道,花管带的心只在那个何香姐身上。
这何香姐是个小美人儿,武功也可圈可点,花管带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上她也是正常的,何况这何香姐身上并无命案,如果想替她解,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如何让她自愿投诚,立功赎过才是正理,花管带今天不攻寨,保护手下减少伤亡固然是目的,但给何香姐一个机会才是真正的目的。
吴佩佩猜出这一点,心里不免酸酸的。
女人少有不嫉妒的,三小姐如此,紫嫣如此,佩佩又怎能免俗。不过,上行下效,三小姐都能够克服嫉妒心而替丈夫留下一个好助手,吴佩佩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者说,花管带下边那宝贝也实在是太太硬太厉害,哪个女人也难以独自接下,所以,心里再酸,也不得不听凭他去花,去风,还得帮他实现愿望。
「老爷,妾身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什么?」
「老爷可是想替那何香姐开?」
「是啊,佩佩。她和你当初一样,不过是暂时误入歧途而已,多年来,她从未滥杀一人,足见她也是善心不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要是因为作过土匪而年纪轻轻就法场餐刀,你们于心何忍。不过,如果她自己不能觉悟,我想替她开也没有用啊!所以我正为这个事儿犯愁呢。」
「老爷若有此意,妾身想替老爷去寨中走一趟,说服她向官府投诚,擒柴琨以消罪过。」
「佩佩若有此心,为夫甚是欣,只是,你独自一人深入险境,叫我放心不下。」
「老爷请放宽心,佩佩武艺也许平常,轻身功夫还自认不弱,若是想跑还是游刃有余的。」
「还是小心为妙。」
是夜,花管带亲自帮吴佩佩穿了夜行衣,带上百宝囊,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小心谨慎,见势头不妙,要早作打算,佩佩十分动。
佩佩离了军营,自旁边峭壁纵跃而上,直接绕过寨门进了羊角寨,制服一名小喽罗,问出寨中各寨主的住处,然后把他点了道,藏在灌木丛中,径向何香姐的住处寻来。
何香姐是个单身女子,自己同几个女喽兵住在一处独门小院中,此时天晚,小院儿已经上了锁。吴佩佩绕到院后,运轻功纵上院墙,然后来到屋顶,至后檐处一个倒挂金钩,破窗纸往里面看。
见何香姐独自盘腿坐在边,上衣和鞋袜已经了,只穿着个小红肚兜儿和绿的亵在那里发楞。
她的左肩上包着白布,那是间阵上被佩佩所伤,佩佩不免有些过意不去。
看了许久,见何香姐从上下来,穿上一双拖鞋,慢慢来到桌边,喝了一口水,拿起桌上的一块玉佩,轻轻抚摸着,叹了口气,眼中现出一丝泪光。
佩佩知她心事,知道自己此番探营可能会有收获,便故意出一点动静。
「谁?」
何香姐一步蹿到墙边,伸手去墙上的剑。
「是我,吴佩佩。」
听见佩佩的声音,何香姐把手从剑上回来,却去边取了自己的上衣来穿上。
「在那上面不冷么,请入室一叙。」
(三十二)
「吴姑娘胆子不小哇,单身到此,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佩佩敢于前来,就是知道何寨主不会对我不利。」
「你这么自信?」
「不是佩佩自信,是我家老爷自信。」
「你家老爷?」
「就是间斗败柴琨的花管带,佩佩不过是他的一房小妾而已。」
「姑娘说笑了,以姑娘这等本领,怎肯做人家的小妾?」
「女人的终身之事岂能说笑,我家老爷的本领高强,佩佩的功夫在他面前不过是三岁顽童而已,我是三姨太,家中还有夫人和二姨太未随我家老爷前来,她们的武艺也强过佩佩甚多。」
「你家老爷有这等本领?」
「间锋何寨主想必看到了,佩佩武艺本不及寨主甚多,都是我家老爷暗中指点,佩佩才侥幸得胜。」
「这就是了。」何香姐不由得点点头。
「姑娘前来,可是受你家老爷差遣?」
「正是。」
「是来劝降?」
「不,是来招安。」
「招安?」
「对,招安何寨主和令尊的手下。」
「我要是不从呢?」
「那你现在就把我杀了,我决不反抗。」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我家老爷说了,何寨主是羊角寨老寨主的女儿,老寨主在世时,于地方并无过犯,何寨主也从未滥杀一人,可见是颇具善心,不过一时走错了路而已。何寨主既有善,自然不会不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道理。」
何香姐没有说话,沉了半晌,才说:「为什么来找我?柴寨主才是山寨之主。」
「我家老爷说,柴琨和马凤姑居心险恶,祸害地方,恕无可恕,自不在招安之列。」
「同一山寨,何分上下?」
「同寨落草,何用投毒,又为什么见死不救?」
何香姐顿时语。
原来,这正是何香姐心中之疼。
何香姐的父亲作这羊角寨的寨主已经二十多年了,他建寨以来,收容无家可归的穷人入伙,向来以仁义为本,不肯杀生。
山寨中自己有土地,只有当不敷已用时才下山取财,而且,羊角寨取财都是事先给那些巨富发下帖子,言明何时取钱粮若干,因为所求甚少,所以被索者大都心甘情愿地放粮放钱。
有时候碰上灾荒,山寨还会直接下帖子,叫那些富户们用钱粮若干直接赈济灾民,并不取回山寨,所以也颇得百姓称赞。
可是,前些年,柴琨和马凤姑来山寨要求收留,老寨主看他们武功不错,就让他们作了二寨主和三寨主。
不想这两个家伙原本是恶人,总是想方设法强取毫夺。老寨主数次训诫,这两夫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暗中招兵买马,收了些顽劣之众上山,妄图夺权。
去年,他们终于给老寨主酒中下了毒,并慌称老寨主是暴病而死。
他们利用亲信扶自己上台作了大寨主,并把原来老寨主的老人儿一个个都排挤下去,自此把持了山寨的一切事务,使山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土匪窝儿。
老寨主虽然死了,何香姐却依然是他们的眼中钉中刺,必图之而后快,所以,上阵之时,虽然看出香姐已处下风,他们既不传迅收兵,也不上前助阵,就是想让香姐战死阵前。
这些事情何香姐并非不知道,但现在山寨的一切已经都被柴琨夫妇把持,自己人单势孤,力不从心,只得隐忍待机。
吴佩佩一说,香姐被人把自己的心事说穿,所以半天没有答上话来。
「何寨主,老寨主之仇不能不报,现在正是你的机会。何况,大军平寨只是时间的问题,寨中还有追随老寨主多年的老弟兄,你怎忍让他们受柴琨等人的连累而被当成土匪玉石俱焚呢?」
「……」
「我家老爷说了,如果姑娘同意招安,定要报请朝廷重加封赏,凡追随姑娘招安者,愿留者收入官军,不愿留者发给盘银两,放归田园。」
「……」
「何寨主,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抓住,到时候玉石俱焚,怎么对得起老寨主在天之灵。难道寨主还有什么难处么?」
「这……香姐也知机不可失,吴姑娘一番话,正是香姐心中所想。只是,我现在孤苦零丁一个单身女子,招了安,没有山寨,没有了家,没有了安身立命之地,要那些封赏何用?到时候,我也只好寻个草庵,永伴青灯,了此一生了。」
「何寨主何须为此事烦忧,以何寨主的人品、武功,还怕找不到好的归宿?其实,佩佩眼前便有一个好去处,只是怕何寨主不肯屈就。」
「香姐一个落草山寇,能有立足之地已是心意足了,若有这样好去处,怎敢挑剔?」
「我家老爷,论武功,不敢说天下无敌,谅也不下于何寨主,论品貌,也不辱没了何寨主。只是家中还有夫人和二姨太,若寨主不愿意,佩佩也是不敢相求的。」
「吴姑娘说哪里话来。能有你家老爷这样的英雄相护,能有吴姑娘作同姐妹,想来家中的夫人也必是通情达理的人,何香姐夫复何求。只是,香姐陋质,怎敢高攀?亦不知你家老爷夫人肯收留否?」
「何寨主放心,佩佩此来便是奉了我家老爷之命,我家老爷既有相救之心,怎会不肯收留。我家夫人更是天下第一通情达理的奇女子,二姨太和佩佩都是夫人亲自做主收留的,此事何寨主尽可放心,如果真有不肯收留之事,佩佩愿将自己的位置相让,你看如何?」
「吴姑娘不必如此,香姐相信你就是。既然你家老爷如此看得起我,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信任,说吧,要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十三)
吴佩佩回来,把向何香姐游说的情况向花管带说,花管带连连夸奖吴佩佩,说她立下大功一件。
此后的几个白天,花管带依然在营前列开阵式,并派兵丁去寨门前骂战,羊角寨是紧闭寨门,坚守不出。
晚上呢,则是吴佩佩溜入寨中与何香姐接头。在吴佩佩游说何香姐成功的第二天晚上,花管带就托佩佩带了他自己的一封亲笔信给何香姐,并附自己的玉佩一块,作为同香姐定亲的信物。
香姐得了花管带的保证,自然更加卖力。不几天,她就把原来何秀山的老兄弟们都联络好了,只等花管带一声令下,便将柴琨夫妇擒下。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这一初更,吴佩佩再度潜入羊角寨,向何香姐传达花管带动手的命令,花管带则组织好人马,悄悄摸到离寨门一箭之地的地方,等待何香姐的手下夺下寨门,放大军进寨。
却说吴佩佩见到何香姐,转述花管带的将令,香姐急忙把几个亲近的手下召来,布置接应官军事宜。一切布置停当,静等着三更一到,便一齐发动。
因有了同姐妹的关系,佩佩也不叫香姐寨主了,香姐也不叫佩佩姑娘了,两个人就以姐妹相称,同在香姐的住处用茶,一边闲聊,一边等候发动的信号。
看看已是二更末刻,两人站起身,拿了兵器并肩往外走,刚出院门,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将两人罩在中间,何香姐的几个女喽兵见事头不好,忙来相救时,却被暗中埋伏的一群人刀齐下搠翻在地。
事情来得突然,两人又毫无防备,纵然吴佩佩一身好轻功,也终不能逃。
「哈哈哈哈!」
从暗中闪出的是柴琨和马凤姑。
「三寨主,吴姑娘。有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道这几晚三寨主的小院怎么这么热闹呢,原来是同吴姑娘商讨献寨之事。三寨主,你与我柴琨本是一家人,怎么今却伙同外人对付我?」
「呸!一家人?你们两个狗男女狼狈为,用毒药害死我爹爹,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这一定是这位吴姑娘告诉你的吧,无非是想挑拨你我的关系呀,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呢?」
「算了吧,柴琨。你们用毒害人的事情,全寨的人都知道,用不着要谁告诉我,一年以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报仇。可惜,天不佑我!」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过现在你们在我手里,要死要活不过是我一句话而已。」
「哼!生何,死何惧?!」
「好,两位真是英雄,柴某佩服之至。既然你们想当英雄,就成全你们,来呀,给我带到聚义厅去。」
到了聚义厅,柴琨叫手下把两人捆在廊前两边的柱子上,然后说道:「三寨主,吴姑娘,别怪我柴琨心狠手辣,今天我就送你们上西天,然后再引那花进寨,我在寨门内布下伏兵,定要将那花一鼓成擒,到时候,我叫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的下场。哼哼!」
「别做梦了,柴琨,我家老爷武艺高强,用兵如神,岂会被你擒获?你还是乖乖地把我们放了,随我们去投案自首吧,说不定你跪下磕上几十个响头,我家老爷饶了你也不一定呢。」
「好,说得好。你家老爷?噢,我忘了,你是花的小老婆。不错,那花确实武艺高强,也许还很狡猾,不过,柴某人将计就计,那花就一定会上当。现在,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杀了你们。不过,你们两个一个是花的小老婆,一个准备给花当小老婆,杀之前,老子得先给那花多戴上几顶绿帽子,然后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的光股尸首,最后再送他上路。」
「狗贼你敢!」
「你们两个现在是老子砧板上的鱼,有什么不敢的。」
「我们就是死了,也决不让你得逞。」
「别说死啊死的。老子有个绝门秘方,可以叫你们活得好好的,挨上一千个男人也不会死。」
「你……」
两个人话没说出来,便被柴琨点了头上的几处道,使她们只能微张着嘴,这样她们就无法咬舌自尽。
「你们两个不要急,等一会儿寨门那儿一点炮,就能听见官军喊杀之声,那就是花来了,那时候,老子再来收拾你们。」
不一时,三更鼓响,寨门处突然传来一片喊杀之声,柴琨的脸上出了一股残忍的笑容,正要动手,一旁的「恶厨娘」马凤姑走了过来。
「夫人,你可有话对她们说?」
「有。两位妹妹,别怪姐姐我心狠手辣。咱们黑道上混的,无非就是一个利字。如今你们同我我们利害相关,说不得只好得罪了。等下我叫这两厢的弟兄们把你们姐儿两个侍候得好好的,一定叫你们享尽人间大乐,然后姐姐亲自动手,用姐姐的马勺挖下你们的子,捅了你们的,再用这菜刀替你们割开肚子,好生洗净你们肠子里的屎,再把你们一块块割了,下在大锅里炖了,给弟兄们打打牙祭。」
吴佩佩两个心里这个骂呀,但事到如今,自己被人家捆得结结实实,无法反抗,想一死免辱吧,嘴也被制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污自己。
马凤姑看到了两女眼中的羞愤之,十分得意,回头对两旁站立的二十几个亲信喽罗说:「这两个妞儿赏你们了,也尝尝朝廷大官儿的小老婆是个什么滋味。上!」
(三十四)
听到一声「上」,两个被绑的女人眼睛一闭,心里说:「完喽!」
柴琨本想亲自玩一玩儿这两个天仙一般的美人,却被马凤姑半路里截了去,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着手下玩儿,心里把自己的老婆「醋坛子,醋罐子」的骂个不住。
听到马凤姑说「上」时,他把两只眼睛瞪得包子一样,静等着看那两个小美人儿被剥得两条大白羊一般的光身子,心里头猜测着两个人的头儿是个什么些子,腿子中间的儿是密是稀。可惜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动手。
「这群贼养的,平时说起玩儿女人来,眼睛都放绿光,怎么见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倒拿捏起来了?真他吗废物!」
柴琨心里骂了几句,忽然觉得不对劲,见那些手下个个儿都像泥塑的一样,一言不发,一动不动,除了眼睛会转,整个儿就是一群木头,他知道是着了一家的道儿。
「夫人,事儿有点儿不大对。」话一出口,就发现老婆也有点儿不对劲,怎么歪着个脖子在地上打转儿呢?
正在狐疑之间,听得脑后风声,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没有被打中,仔细看时却是小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块碎瓦。
「什么人,胆敢暗算你家柴爷爷。」
柴琨狼狈不堪地站起来,一把将刀抄在手里,站在院子当中往那碎瓦打来的方向找,可惜什么也没找到,却听见背后又传来风声,回头一看,见一条黑影像大鹏展翅般飘落聚义厅前,只一刀便割断了捆住两个女人的绳子,又解了她们被制的道。
「啊,老爷,你怎么来了?妾身差一点儿就见不到你了。」吴佩佩一边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何香姐同花管带之间已经有了那一重关系,见了花管带是又惊又喜,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一边陪着落泪。
「你们且把这贼婆娘捆了,退在一边,看本官生擒这柴琨恶贼。」
柴琨见是花管带,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全都泡汤了,想一想,寨门那里虽然喊声震天,却听不见放箭的梆子响,看来自己派去埋伏的人早都被人家解决了,这喊声只不过是人家装装样子让自己上当而已。
现在的情况看,今天赢是没门儿了,跑吧。想到这儿,柴琨叫一声:「夫人,为夫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去也。」
说着,人一转身,拔腿便跑。
此时花管带怎么还能放他逃走,三步并两步,几个纵跃便赶到了柴琨前面把他拦住。
「柴琨,哪里走?」
柴琨见跑也跑不了,只得硬起头皮,挥刀来斗。
他是没了退路,所以使出拼命的招数,只攻不守,倒还真的坚持了二、三十招,然后便完全丧失信心,把刀一丢,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求起饶来。
花管带最看不得软骨头,十分不屑地斜了他一眼,随手点了他道,用手抓住他带拎着,回到聚义厅前。两个女人已经把那马凤姑四马倒躜蹄,捆得江米粽子一般。
见花管带回来,又帮着把柴琨也捆了。
见大事已定,一切都安全了,吴佩佩一下子扑上来,扎进花管带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何香姐在一旁默默着泪,此时此刻,她多想象佩佩那样扎在一个男人怀里痛痛快快哭上一场,但却心怀忐忑,踟躇不前。
花管带一边哄着吴佩佩,一边向何香姐伸出一只手,轻轻叫道:「香姐,过来。」
这一声把何香姐叫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低着头慢慢走着跟前,突然一下投入花管带的怀抱。
花管带知道两人方才所面临的凶险,所以任她们在自己怀中哭了个够,然后让她们起来,把眼泪擦干,还有许多事情要干呢。
三个人从聚义厅出来,有几个喽兵正在院门口候着,何香姐认得是自己父亲手下的老人儿,便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我叫他们在这儿等着的。」花管带接过来说。
「你们快去,按我事先吩咐你们的传令,还有,叫上些人,把院儿里那些被我制了道的都捆起来,等着我发落。」
喽罗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佩佩不解地问道。
「你离开之后,我总觉着有些不放心,就叫副管带替我指挥绥靖营作好攻寨准备,然后亲自到寨中来看看。来到聚义厅,正巧看见柴琨两口子也在布置用计赚我们,原来你们这几天安排大事的时候,香姐那儿来往的人太多,引起了柴琨的怀疑,所以他就派人暗中监视,发现了你们的计划。我悄悄跟上柴琨派出去的人,把他们一个个都制服了。然后我设法找到香姐派出来管事儿的那个什么刘大头,叫他如此这般,先联络了绥靖营暗中入寨,把柴琨手下那些恶都拿下。然后我回去找柴琨,却发现你们两个已经被抓住了。我就在聚义厅前的墙上藏好,揭了一块瓦捏成碎块,把那些小喽罗全都打制住,又制住那贼婆娘,没想到这柴琨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躲过了我用暗器手法打出的碎瓦。」
「原来是这样。老爷你真行。」吴佩佩不由得赞道。
「都怪我,实在太不小心了。」
「不,这事怪我。」香姐接过来说。
「不怪你们,你们两个江湖历练还不够,也是这两个贼人心计太深。以后你们遇事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闲话少说,花管带未损一兵一卒,便将羊角寨拿下。
老寨主原来的手下大多已经年纪不小了,花管带叫地方出钱给他们寻个好去处安家立业,少数年轻的则收入官军,那些柴琨后来招在旗下的恶五、六十人通通捆了,串在一起送当地州府制罪,单只把匪首柴琨和他老婆马凤姑留在绥靖营,亲自处置。
花管带见了当地知州,拟了给兵、刑二部的折子,其中,花管带把剿山的主要功劳都给了知州和各县官员,那知州怎能不受宠若惊,也拟了一道折子给刑、吏二部替花管带和绥靖营报功,从此对花管带是言听计从。
不几,兵部、刑部和吏部的联合批文一同下来。
吏部批示为:柯州知州并所属各县大小官吏俱受嘉奖一次,各有升赏。
兵部批示为:花管带立功一次,着升为从六品副都统,仍任绥靖营管带。
刑部批示为:匪首两名柴琨、马凤姑罪大恶极,着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羊角寨所俘顽劣恶匪,俱脊仗八十,站木笼十示众,有人命者,斩立决;何香姐等以下诸人,虽有从贼之过,但未杀伤人命,亦未祸害乡里,且从官府招安,亦有协助剿山之功,着免一切罪过,有功者依功劳大小给赏,年轻者许其从军,年迈者发给田地银两,各应安居乐业,再勿从恶。
这边大小官员各得封赏,大宴庆功。柯州知州知道花管带要收何香姐作四姨太,与各级官员充为娘家人,各备厚礼给香姐作嫁资,当晚便送花管带与何香姐圆房。
(三十五)
进了房,何香姐才知道花家的女人为什么不妒,原来谁也没本事单独接下花管带的进攻。
那花管带一条大如怪蟒一般,又双硬,何香姐一个黄花处女,如何消受得了,三下两下便求起饶来。
花管带怕她受伤,所以见她了便不再整她,自己出来,在她那尖尖的两峰之间磨上一阵儿,又在她那白白的儿之间磨上一阵儿,折腾了半夜,才将香的粘在香姐的肚子上。
连着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香姐便把吴佩佩拉来,两个人一同服侍花管带,这才勉强得以过关。
这几,那「恶厨娘」马凤姑也没闲着。
绥靖营对女响马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何况这柴琨恶平里抢男霸女,也该尝尝戴绿帽子的滋味儿。
兵丁们把柴琨使铁笼子装了放在旁边,叫他看着把那蛇蝎美女解了上衣,了子,肚兜儿鞋袜剥得干净,出雪白的脊梁、丰腴的大腿、半球形两只大子,还有蓬蓬一丛,反剪了双臂,按在一张大席上。
你看他们这个摸了那个,一会儿让她仰着,扯开两腿她的户,一会让她撇开两腿趴着,从后面干她的眼儿,又侧着身子扯起一条腿子,让柴琨看着男人的大鸟怎么寨在他老婆的子里,气得他暴跳如雷,却毫无办法。
倒是人家马凤姑,想起柴琨撇下她自己逃走的情形,从心眼儿里头生气,挨的时候竟然一不哭喊,二不挣扎,反而像是十分解气似的看着柴琨骂:「你这软骨头,不管老婆的死活自己逃走,临了儿还向人家磕头求饶,天下响马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活该你今天戴绿帽子,老娘要好好活着,多活一天,就多让你戴一顶,叫你柴家十八代祖宗在曹地府也没脸见人。」
过得十天半月,柴琨手下那些恶匪已经十成有五成站木笼站死了,活着的又砍了多一半,还剩了十几个也被木笼折腾掉了半条命,不死也成了残废。然后花管带才着手收拾柴琨夫妇。
柴琨现在是真不想要这个被人家快玩儿成破烂儿的老婆了,可现在写休书也没用了。
兵丁们知道如何对付这位昔的大寨主,把他关上木笼放在柯州小校场上,然后在他的木笼前边放上一条一尺宽的大板凳,大板凳上立一婴儿胳膊的木橛子。
将那马凤姑得光光的绑了来,门儿套上那木橛子骑在扳凳上。
那木橛子高,马凤姑也不敢真的坐下去,只能那么半蹲半站地呆着,任人看那在木橛子上的羞处。
还将一块白布上写了「柴琨之犯妇马氏」八个字,用小丝拴着两个上角系在她的头上。
看着成群的百姓围着自己老婆的光股又看又摸又骂,柴琨气得气都快背过去了,不住地说:「我家没有这样不要脸的老婆。」
偏偏那马凤姑故意气他,不停地大声向围着玩儿他的人群说:「笼子里那个就是我的男人,武艺不怎么样,下边那话儿也不管用,害得老娘只好到处打野食儿。老娘现在已经被一千多个男人过啦,你们谁还想玩儿,趁着我没死,快点儿玩我呀,你们越玩儿我,他们柴家的祖宗越高兴啊。」
花管带听后回去告诉吴佩佩和何香姐,两个人也止不住涨红着脸笑出声来。
在校场示众三天,又把他们回来缓了三天的劲儿,好让他们恢复体力接受死刑的折磨。
这柴琨两口子自登上寨主宝座以来,祸害了不少百姓,所以花管带叫把法场设在州城外一片河滩地上,这样就可以容纳更多的观刑者。
天还没亮,那些受害百姓就把亲人的牌位都搬到河滩上的法场两侧,设下各祭品、香、烛,静等着拿两个匪首祭奠亡灵。
不过阵式最大的却不是老百姓,而是羊角寨寨主何秀山的老弟兄们和他的亲生女儿何香姐,足足上百人,在行刑的高台边占了好大一块地方。
本来这种场面女人是不便到场的,特别是其中还要剐一个马凤姑,但何香姐是受害人的独生女,因此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考虑到祭灵之时,孝女难免放声大哭,花管带也就特地派吴佩佩陪香姐前来。
其实佩佩和香姐是心希望找个理由到场的,主要原因是她们差一点儿就叫柴琨夫妇给糟蹋了,还有那马凤姑想原施加在她们姐妹身上的酷刑,都要一点儿不差地叫她马凤姑自己尝尝。
花管带也真会想主意,没有顾刽子手,也没有亲自动手,而把行刑的任务给了十几个羊角寨招安来的年轻兵丁,而香姐就把自己要如何折磨那两个匪首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这些兵丁早就对柴琨两口子的倒行逆施恨得牙疼,得了这么一个任务,那还不好好表现一下,不用说也知道这柴琨两口子该如何倒霉了。
午时初刻前后,绥靖营的兵丁们把两个匪首给押来了,那模样也够看。
两口子都给得光,柴琨在前面囚车上钉了木笼,面朝后垂头丧气地站着,马凤姑则在后边骑了头木驴。
那木笼上绑了一小竹,头上绑着一个羊皮圈,车一颠一晃,那羊皮圈就在柴琨的子上套来套去,这柴琨的子还真是不顶用,就这么折腾,楞是硬不起来。
再看马凤姑,可到是十分得意的样子,骑在高高的木驴上,两个子上拴着铜铃,被一条的木橛子在丛之中顶,得她着两个高耸的大子,一边嗷嗷地叫,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肥美的大股,还不时喊上句:「我就是这个大废物柴琨的老婆。」
其实这木驴并不真的那么,干巴巴的木橛子进去疼的,马凤姑也本不是个不知廉的妇,她这么做一是要逞英雄,二也是故意做出一副之态报复柴琨的无情。
她确实达到目的了,柴琨面对这么一个女人,真是又气又无奈,偏偏痿又是男人最无法面对的心病,所以他现在只有低着头,闭着眼,连骂都骂不出来。
不过,倒是便宜了围观的老百姓,不花钱看了一场最高水平的表演,有些胆子大,脸皮厚的半大小子则瞅不冷子就凑过去,在那「恶厨娘」的股上摸上一把。
押送死囚的队伍缓缓进入法场,两旁等着祭奠亡灵的苦主家属纷纷挤过来挥着手,咬牙切齿地叫骂,有的则把些个臭蛋烂瓜果往两个死囚的身上扔。
等负责行刑的小伙子们把两个人犯绑在法场的刑架上的时候,那身的臭味儿得他们直恶心,只得用木桶去河里打些冷水来,把两人身上的脏东西冲掉。
那柴琨自然是绑在一个「丫」字形的树桩上,马凤姑则一个「火」字捆在两相距三尺远的立柱上。
刽子手们用一块鸭蛋大的卵石在柴琨的眼儿里,对马凤姑则特殊照顾,使两同样细的圆木子,一了眼儿,一了门儿。
你看那马凤姑,白花花一条身子,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白的白,该黑的黑,玉面如花,曲线玲珑,就是窑子里的红姑娘也没有那般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两木杵出半尺来长,肥白的两块大股不时夹上两下,浓密的草也偶尔抖动几次,那景,那风光,谁见了都会赞叹不已。
等两个犯人在法场上绑好了,花管带的马和知州的轿子才并着膀儿到来。
知州是个文官,自做官以来还是头一次看凌迟犯人,剐女犯更是从没有过的事,看着台子上那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不由得就在官袍上支起了一个小帐蓬,不过他倒是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支帐蓬的男人,这种场面下不硬的才真不是男人呢!
两人在台上专门设置的公案后就坐,杀人这等事,武将在行,所以,知州大人就力请花管带亲自主持。花管带也不推辞,命人当众宣布的两犯的罪状,然后冲着台上的两个犯人喊:「哎,你们两个贼死囚,哪一个先死啊?」
那马凤姑当仁不让:「老娘先死。」
「为什么?」台下一阵起哄似的喊叫声。
「老娘是女的,当然应该占先,再说这个废物关键时刻撇下老婆逃跑,就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怎么让人家玩儿死。」她倒是还没忘了报复。
「好,那就让她先死。她不是叫恶厨娘吗?就用她的家伙把她做道大菜!」
答应一声,临时充用刽子手的一群年轻军卒围拢上去,其中一个人从地上的一个布套里取出两件家伙来。
对于头一次见到马凤姑的人来说,这两件兵器也是第一次看见。
大马勺是镔铁打制的,黑乎乎,长有二尺五,勺把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细,勺头直径三寸,勺口仔细磨过,有着锋利的刃口,这东西在马凤姑手中,可以用勺头的底部砸,也可用勺口挖,是一件十分古怪但又十分有效的兵器。
马凤姑用的菜刀也与众不同,其基本形状是前头带尖,弧形刀刃的厨刀,但比一般这种形状的厨刀也大一号,而且刀背也有三分厚,拿在手里十分手,更像是一把剁骨头的砍刀。
刽子手拿那大厨刀平着在马凤姑高耸的房上挨了一下,钢铁冰凉的受让马凤姑倒了一口凉气,四肢的肌搐着,身子慢慢扭动起来。
照说马凤姑能这样,已经算是十分英雄了,一般人要是知道人家要碎割了自己,早吓得屎横了,要不怎么把她的眼儿给堵上呢。
不过,再英雄豪气,那毕竟是要割,能不吓得哭爹喊妈就不错了,还不兴人家作作忍疼的准备吗。
刽子手把刀举起来,作势要向那房上割下去,马凤姑扭过头,一闭眼,刽子手却把刀收了回去。
「二当家的,你虽然是十恶不赦,到底还是十分英雄,倒是你那男人实在差劲,就这么让你受罪死了也太便宜那厮,我看,就先割他一刀,让他疼着,再来杀你。」
说着,那刽子手果然放下马凤姑不管,又来到柴琨跟前。
柴琨一见那口磨得雪亮的大菜刀,浑身起了一身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喊起来:「求求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吧!」
台底下一片不屑的起哄声:「杀你?你那着什么急呢。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自己老婆在受罪,就应该求我们让你自己替她,怎么还替自己求饶?真她妈没人味儿,老子们更要叫你多受苦。」
然后,他把刀端在手里,却把眼睛往那柴琨的肚子底下看,柴琨到不妙,更是吓坏了。
「不要!我,我不是人,我不是英雄好汉,我猪狗不如,我是条小虫好么,求你快杀了我吧,不要割那里,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老子就是要割那里,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老婆的大光股这么多天都不起来,要它何用啊?不如老子替你把这废物给摘了去。」
「啊!不要!求你,你是我爷!不要割,你看,它还能用,它起来了。」
刽子低头一看,可不是吗,一直死蛇一样耷拉了好几天的那话儿居然真的直撅撅地站了起来,虽然比一般人小了一些,但毕竟算得上是硬了。
刽子手看了,更是笑骂起来:「他妈的狗东西,看见女人你不,看见刀了你倒是站起来,分明是喜和刀亲热,那更该割它一刀了。」
说完,把手中的马勺递给旁边的人,刀换右手,把左手去握那柴琨的子。
柴琨那东西本来就是因为害怕给吓硬了的,现在想让它缩回去,却偏偏说什么也不成。
他哀求,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刽子手,终下吓得一脬热蹿出来,浇了刽子手一手。
「他妈的!到处撒,你还算不算人?」
「我不是人,我是狗行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呜……」
旁边有人把一块布给柴琨进嘴里,这是怕他因为疼痛而咬掉自己的舌头。
刽子手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管一刀割下去,三件儿全落,像个小榔头一样拿在手里,却转过马凤姑这边来。
「看看,谁说你家男人是废物,这不是得硬硬的吗?分明是你在上太过凶恶,叫他提不起兴致来,可惜,现在他起来了,你也没机会了。」
这位敢情是两头儿说便宜话。
(三十七)
那马凤姑不愧人称「恶厨娘」,见刽子手拿着那个物件,竟然说道:「既然临死还能硬一次,费了却不可惜。我们怎么也是夫一场,何不让我这当老婆的尝尝?」
刽子手听了,便过去要拔她道里的木杵,想换成这个物件,马凤姑却说:「不是那里,这东西一割下来还能硬吗?老娘要吃了它。」
「吃了它?」
没想到马凤姑还喜口这个款儿,刽子手就把那东西替她递到嘴边,不成想她竟然一口咬住,从刽子手手里夺过来,三口两口生生给嚼嚼下去了,看得那刽子手浑身直发冷。
台下一片喝彩声,谁也想不到这柴琨有其名无其实,而这个年轻美的女人才真正算得上是悍匪,算得上是绿林豪杰。
刽子手叫身边的人把一块布给马凤姑擦净嘴边的血迹,然后把嘴给她堵上,她知道那是为什么,仗着自己的一点儿豪情,她说什么也不肯,声称自己不怕痛苦,决不会咬舌自杀,刽子手也只好作罢。
刽子手把手里的菜刀换回了那把大马勺,用勺头在马凤姑两腿间那半戴儿木头上横着轻轻敲击。
木的振动传入丛之中,一阵麻令马凤姑不由自主地直了身子,张开一张的大嘴轻轻地吭哧起来,看样子这刺比挨上两鞭子还难以消受。
敲得时间长了,马凤姑到有些受不了,开始请求刽子手放过她,这么大一个女豪杰,千刀万剐都不怕,却因为这轻轻的一敲而求告,可见对女人的处罚并不一定是要她们疼的。
刽子手随后围着马三姑转了一圈,看看在哪里更适合下手。
他先把马凤姑的两条臂膀从手腕到肩头捏了一遍,摇头摇,太少了,又捏捏她白的光板儿脊梁,摸了摸弯弯的一握小,还是嫌太瘦,握了一把圆滚滚的大股,点点头,看来这里不错,然后转过前面,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再捏捏两颗坚的大子,最后终于下了决心。
他把那把大马勺举起来,扣在女匪的前,那马勺的尺寸刚好把马凤姑一颗大好的房包住。马凤姑的四肢绷直了,嘴紧闭,银牙紧咬,静等着挨宰。
刽子手手上稍用力一按,往怀中一拖,马勺的边缘是开了刃的,十分锋利,只听马凤姑闷哼一声,娇躯颤,脯子上就留下一个大血窟窿。
刽子手把勺子一翻,那子正好盛了一勺,嘟噜嘟噜的,象一块刚凝好的猪血豆腐。
马勺在那木桩上横着一敲,一团红红白白的便飞出去一丈多远,叭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拴在那尖尖的小头上的铜铃发出了「当啷」一声脆响。
旁边一个助手随手将一小碗盐水哗地泼在马凤姑那血模糊的前。
这种剧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饶是马凤姑如此英雄,也不由得惨人地惨哼一声,浑身的肌成一团,身子几乎反着弯成了一张弓,一脬热再也控制不住,从她两腿间那丛中箭一样出来,冲在地上溅起一片水雾。
看见女人放,围观的人群一齐喝起彩来。
刽子手再接着用马勺将马凤姑另一只房也刮下来,依样泼了盐水。然后转到身后,一马勺就把那雪白的股挖下一块,一共挖了四马勺,那女人的肢下面就只剩了两个大窟窿。
待几碗盐水一泼,那女匪便抖作一堆儿,脯急速地起伏着,却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刽子手换上马凤姑那把大厨刀,来到她的面前。
女匪此时脸惨白,一头长发像水洗的一样,剧烈的疼痛使她口银牙都咬活动了,顺着嘴角血,却依然硬着不肯喊叫,倒也着实让人佩服得紧。
马勺和菜刀本是马凤姑的成名兵器,平里也不知用它们挖下多少人的,砍过多少人的脖子,再不想今天却用来挖自己的。
这也算是玩儿火自焚吧。
刽子手又用刀面敲了敲下面那木,但此时的马凤姑已经本觉不到那种振颤带来的麻。
刽子手见她没有反应,便把刀面放平,从下向上在那木上尽力一下,马凤姑身子痛苦地一,那木齐没入她的丛之中。
刽子手把刀从她下面出来,然后用刀尖对准她的骨下沿,向前一顶,向下一划,刀尖切入肌肤一寸深,一直割入了女人的中间。
切口的哗地一下翻开了,起初还是白的,接着就渗出了点点血迹,血迹渐渐扩散,很快,整个切口就变成了红,并从女人腹下的黑中滴落到地上。
接着,刽子手的刀又从原来的刀口切进去把肚皮完全捅穿,然后一边用手向两边扒着切口的皮,一边继续向下豁开,直到那本来在女人户中的木随着一大团肠子从切开的肚皮中掉出来。
软软的粉白的肠子乎乎的,上面散布着条条红的或蓝的小血管。
刽子手把那肠子从女人肚子里扒出来,从腔子里切断直肠,又切断食道,连着胰脏、肝、胆一齐摘下来,先从肠子肚子中取下马凤姑的肝脏,又割开胃取出那被咬成几个大块的柴琨的具,然后把剩下的扔进旁边的一个破竹筐里。
助手往马凤姑的肚子里又浇了一大桶盐水,而此时的女匪首却连哼都没了力气。
一个助手走到台前,向下高喊:「大人有令,凡家中有亲人被害的苦主,每家派一人上来,各取一块女贼的祭奠亡魂。」
话声未落,几十个早已等在台下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拿着大大小小各种刀子争相扑上台来。
最快的一个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径直来到那「恶厨娘」面前,也不管好歹,左手捏住女匪腿裆子里的那两片,右手刀左一下,右一下,便顺着两侧的大腿把她腿裆子里的器都割了下来,用手握住在她门里的那木,像举着两只茸茸的兔子耳朵一般,一路招摇着下台而去,那马凤姑可就再也不算是个女人了。
跑在第二的人本来也是打算取那女匪生殖器的,只慢得一步便没了戏,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想回头一看,扔在地上的两颗大子和四块股早让自知腿慢的六个人拾了去,他可是什么也没捞着,不懊悔不已,无奈何,只得在那马凤姑最靠近私处的大腿内侧割了两块,算作是自己的战利品吧。
看他们你一刀我一刀,等各自取了所需要的下得台去,木桩上就只剩下血淋淋的一副骨头架子,马凤姑的四肢完全没了,失去了肌联系的四肢骨自动离断,在木桩下的地上落了一小堆儿,躯干上的也被割没了,只剩下一颗拴着头发挂在半空的女人头和只由肋骨围着的腔,以及脊椎和骨盆。
人们甚至抢走了女匪的两只玉手和一双弓足,偏偏她还没有完全断气,兀自紧闭着嘴,硬撑着充英雄,只有两只大眼睛缓慢地移动着,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刽子手用马勺从马凤姑那只剩肋骨的廓下向上伸进去一挖一拧,等马勺出来时,那勺子里已经有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刽子手把脖子一刀割断,血淋淋的躯干骨掉在地上,顿时摔作几段。
可怜一个只有二十四、五岁的美貌女匪,化作了一堆血淋淋的烂。
(三十八)
刽子手们在让柴琨亲眼看着自己老婆被人割碎后,也把他千刀万剐了。
柴琨可就没有他老婆那般英雄,剐的时候狼嚎鬼叫,哭爹喊妈,让在场的人十分不屑。
行刑之后,各家苦主把割来的两犯皮在各家死者的灵前供祭了,然后各自拿到远离州城的地方扔掉,残碎的人骨由柯州下属各县派人取去丢在荒野之中,只有两颗人头在城墙上挂了三示众。
何香姐近水楼台,官家事先已经知会了苦主,把两犯的心肝留给羊角寨的人祭奠了何老寨主。
这次剿匪之役,花管带又大获全胜,还带回一个美貌的何香姐来。
三小姐此时一心都在儿子身上,那种事儿就没了兴趣,更没了闲心去管花管带的事。
花管带也不是那种没心计的人,白天只要不升堂,就在三小姐房里守着老婆儿子,晚上才去吴佩佩和香姐处厮混。
三小姐也颇知如何拉拢人,每到晚上儿子睡下,叫花管带把紫嫣带走,也好让她沾些雨之恩,直到一年以后,三小姐才重又加入了同花管带捕的战团。
转眼花管带的儿子便三岁了,三小姐又怀上了。
一家人子过得尚好,可惜太过平淡,先开始几年,省城里还不断有些个飞贼行窃,都叫花管带给逮住了。
这些年,飞贼们大概是怕了,都跑到别处去了,花管带没了买卖,平淡得每天都为此而唉声叹气,时不常就去街上遛遛,总想找点儿事做,哪怕看人打架吵嘴都行。
这一天花管带闲得难受,便带上小厮花安,一起去街上走走,到得四喜楼,两人上得楼去,大吃大喝了一番,等吃完了,花管带却发现自己的银子不见了。
花管带并不是忘记带银子了,他不是个欺百姓的人,所以无论买什么都付钱,平素出门身上总有个四、五十两碎银子,有时还带些银票。
今天出门时也仔细检查过,确实装了不少银子在身上,怎么会没有了呢,一定是被人偷了,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偷到自己身上来了?
花管带冥思苦想了半天,这才多少有点明白。
原来在大街上走的时候,与一个身材矮小的书生走了个对面,不知怎的,那书生突然绊了一下,一跤往花管带面前摔过来,花管带赶上一步扶了他一把。
当时也没太在意,现在想一想,那分明就是个假书生,目的就在自己的包呢。
花管带本身是个大官,商人们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呢,所以,他吃顿饭不给钱本来也不算什么,哪个酒楼的老板也不敢向他要,可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这让他很没面子,而且心里还「咯登」一下子,冒出一头冷汗来。
因为什么?花管带是个一高手,一般人轻易近不得他的身,现在竟然有人从他的身上偷东西,这可是好说不好听,还有,如果人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身上掏东西,那么如果换成行刺,那不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吗?!
究竟这小偷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出门害怕招摇,一身武生公子打扮,所以对方可以只是个外在的小贼,不知道自己是谁,如果真是这样还则罢了,如果对方知道自己是谁,那么又是什么目的呢?
花管带这一天苦思冥思,不得其妙,回到家,连自己可的小儿子都没心思抱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没出来。
四房妾见他不快,也都急得不得了。
第二天,花管带从书房出来,又恢复了往的模样,他想:「如果那小贼不知道自己是谁,那只不过是破点儿小财,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对方目的是自己,那么他们一定还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不怕他们不动手,就怕他们蛰伏起来,自己可就没抓挠处了。」
于是,他没事儿人儿似地把关切地等在书房外的四个大小老婆安了一番,叫小厮再给他准备些银两,照常上街去逛。
当然,头天去过的地方还要再去,万一碰巧遇上昨天那个小贼呢,也好顺手抓来。
在街上转上一天,没发生什么,转过天来,花管带刚要出门,老管家来报,本地知县刘大人求见。
一见面,两人互致寒暄后,花管带忙问:「刘大人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岂敢,下官此来,确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求教。」
「什么事?」
「花大人请看。」
刘知县从袖筒里掏出一张黄裱纸递过来。花管带接过来一看,上面用一笔小巧娟秀的字写着:「今借去白银五百两,改当面奉还,绥靖营管带花拜上。」
花管带得一头雾水:「刘大人,这是……」
「噢,花大人别误会,这是今天一早有人给下官留在书房桌案上的,下官一查,书桌柜子里的银子果然少了一封,共是五百两。下官知道,经花大人这等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做那梁上君子之事的,不过,这窃贼留下书柬,似是与大人有什么怨恨也未可知。」
「必是如此,不瞒刘大人说,前天在下也被人偷了银两,在下正在调查,不想又出了这等事,看来,下手之人目的不在银两,似是故意为难在下。」
「那,花大人打算怎么办呢?」
「刘大人放心,既然与花某有关,所失银两,花某一定如数给大人补上。」
「嗬嗬嗬嗬,花大人误会了,五百两银子在寻常百姓不算个小数,可在咱们为官的里算得什么?那些贼人目的既在大人,这区区五百两银子在他们眼里只怕也只是小钱而已。下官是说,如果大人有什么打算,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下官一定鼎力相互。」
「如此就多谢刘大人,既然他目的在我,我也决不与他干休。刘大人,可否带花某至府上书房一看,花某想知道这贼人行窃用的是什么手法。」
「那是自然,咱们这就走吧。」
(三十九)
两人起身刚要走,老管家又来了。
「老爷,汲古阁的王老板求见。」
「我们正要出门,就到大门处见他。」
花管带同着刘知县一到门口,就见王老板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外面,一见花管带,急忙过来施礼。
「罢了,王老板有什么事吗?」
「那两幅画虽然年代久些,可也不是什么名家之作,最多不过百两之数,大人想要只管拿去,还说什么还呐?小人特来将借据奉还,就当那东西是孝敬大人的。」
说着,把一张黄裱纸双手递了过来。
「什么画?什么借据,和本官有什么关系?」
花管带说着,把那张纸拿过来一看,上写着:「今借去古画两幅,改当面奉还,绥靖营管带花留字。」
「你店里昨晚丢了东西?」
「不是丢,大人要用……」
「胡说,本官要你几张破画干什么?这是飞贼所留,目的是想嫁祸于本官,你且随我和刘大人同去县衙,写一张失单送在衙门里,等本官破案之后,原物追还就是了。」
「是是是。」
王老板还在点头哈地说话,知州的轿子又到了,甭问,又是借金留据,一连气就是四、五起儿,而且遍布省城各处,最远的相距七、八里。
虽然大家都相信不是花管带干的,可也把花管带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
什么人竟能在一夜之间偷遍省城东西南北四方?而且还都留下同样的字柬?
花管带到这人来头不小,便叫老管家:「去叫你家三姨太准备准备,和我一同去现场查看一番。」
为什么要找三姨太,因为吴佩佩是空空门中弟子,所以对这里面的道道儿要比花管带清楚。
被偷的有两家是地方官,按道理这窃案他们也有责任查办,所以都跟着一起到各家去查勘。
这四、五家被盗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
第一是放东西的地方都上着锁,却没有把锁破坏;
第二是偷的都是失主放最宝贝的东西的地方,而丢的东西却都不算值钱,县官的五百两已经是最多的了;
第三是门窗完好;
第四是屋里整齐如故,没有翻的迹象,一看就知道人家早有目标。
综合了这几处的特点,花管带到,应该不是一个人干的,一是因为一夜之间偷遍四城已经十分困难,而且每一处又都是轻车路也不大可能,还有一点,就是所留字柬虽然口吻相似,却非出于一人手笔,看来这群人是故意来与花管带为难的。
「既然他们找上花某,花某一定让他们意。」花管带恨恨地说着,回头看看佩佩,却见佩佩一脸轻松,仿佛同她没什么关系似的,花管带心中着恼,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
三小姐早听老管家把事情说了,同着另外两个侍妾在后宅候着,见花管带气冲冲地回来,急忙上前来询问情况。
「没什么,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老子接下就是。」说完,白了吴佩佩一眼。
佩佩赶紧过来:「老爷,消消气儿,让妾身给您碗茶喝。」
「不敢劳你大驾!」
「老爷,这点小事用不着生这么大气嘛。」三小姐不明就里,过来相劝。
「这群小贼怎么值得我生气,我气的是,老子叫人捉,家里人倒象没事儿人儿似的。」
「谁?我们?」三小姐一听,敢情是因为这个。
「老爷并没告诉我们呀。」
「不是说你们。」
「那说谁呀?」
几个人的眼睛都转到了佩佩身上,却看见吴佩佩在那里笑。
「你呀!太没个体统!」三小姐明白了,立刻拿起大太太的架子,骂起人来。
「老爷有事,你不帮着解决,还在这里笑,当心家法。」
「夫人,我不是笑别的,我是笑,老爷的桃花运又到了。」
「胡说!」花管带真的恼了。
「老子这边的事儿还没整完,桃花运?桃什么花?讨打就说一声!」三小姐可听明白了。
「老爷,别生气,佩佩这么聪明,哪能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我看哪,她是知道这伙人的来历。」
「嗯,但愿如此。」花管带的气儿还没消。
「佩佩,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猜个八、九不离十吧。」
「是谁?」
「我不认识。」
「别卖关子,快说是谁。」
「不是卖关子,我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伙人,和我还算有点渊源,只是没有过什么联系,也不曾见过面。」
「究竟是什么人?快说,急死人了!」
「别问她了,她什么也不知道。」花管带没好气儿地说。
「谁说我不知道?!」
(四十)
佩佩被花管带将了一军,好胜的小脸腾地红了。
「我师父在的时候,曾经说过我有一个同门师叔,也金盆洗手在家教徒弟,听说她手下有四个徒弟,也都是和我岁数差不太多的女孩子,个个聪明貌美,虽然入门比我晚,出道可比我早了两年,在江南一带早早就闯出了名,号称是空空门中四朵花。我师父死后,我也曾奉师命去看望师叔,没想到她也死了,而那个时候我这四个师门姐妹正在外面闯,所以也没机会见面。昨晚这几起案子,一般小贼干不了这么漂亮,所以我猜一定是她们干的。」
「为什么要在这儿干?又为什么要留借据害咱家老爷?」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树大招风嘛。咱家老家在这何州地面儿上抓了无数飞贼,人家都叫他飞贼克星,我想这名声已经传到外边去了。武林中人哪个不是为了名利赴汤蹈火的,空空门中人哪能容下这世界上还有个飞贼克星,所以她们这是故意跟咱们老爷找麻烦,目的无非是想同老爷斗斗法。要是她们赢了呢,老爷自然没脸再叫这个飞贼克星了。」
「那要是她们输了呢?」
「人见利不见害,鸟见食不见网,手之前,哪个认为自己会输?」
「老爷,您看佩佩说的有可能吗?」三小姐忙问。
「嗯。」花管带的气儿顺了点儿。
「很有可能,那天偷我包的书生,生得十分瘦小,现在想想,很可能是女扮男妆。」
「那一定是老四蔡美玉,她专门喜穿扮男妆做买卖。」
「那你知道她们的长相吗?」
「我没见过,只是听师父说起过。老大玉钟儿,比我还大一岁,同我的身材差不多,瓜子脸,喜使娥眉刺;老二葛三娘,和我同年,但生比我小,身高大概和我相仿,不过听说比我瘦一些,也是瓜子脸,喜用剑;老三钟七姐,比我小一岁,听说比我还能高出半头,长圆脸儿,喜用剑;老四蔡美玉,今年应该是十七岁,长得是小巧玲珑,嘴角这儿有一颗美人痣,喜用匕首。」
「那便不错了,我记得那书生嘴角上确实有个小黑痣。」
「老爷,那您说咱们应该怎么办?」三小姐问。
「我一时也拿不出主意来,不过既然知道她们是谁了,想找她们就好办。」
「老爷,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佩佩说。
「说。」
「这事若是经了官府,将来把她们抓住了,或杀或关,却于我这同门脸面上不好看。所以,我们不如私了。」
「怎么个私了?」
「县令不是立案了吗?老爷派人拿个帖子去,先把案子消了,然后我去设法找到她们,说服她们化敌为友,把偷去的东西一还,不是就大家无事了吗?」
「你能找到她们吗?」
「老爷不是同丐帮在此地的分坛主相识吗?除非人走了,否则托丐帮去找,一定能找到。」
「老爷,我看行。」三小姐接过来。
「要是她们不肯呢?」
「老爷就亲自出马,给她们点儿教训,让她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们败了,还能不老老实实?」佩佩说。
「嗯,我看这是个主意,就这么办吧。」
丐帮找人的本领果然不可小觑,只多半天的时间,就有了回信,说前些子确实有吴佩佩形容的这么四个年轻女人买了城南的一处老宅子,从装束上看是武林中人,不过谁也不知道她们的来历。
吴佩佩一听,便急不可待地要去,谁知到那宅子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佩佩回来一说,花管带一笑:「你是一阵聪明一阵糊涂,现在是什么时候?傍黑了,她们一定是出去做买卖了,明天早晨看吧,准又有好几家找上门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又有四、五家失主找到管带府,自然又是盗金留帖。
这回花管带实实在在,丢了钱的就直接替她们还了,丢了东西的许他们不奉还,这才叫吴佩佩去那宅子里与她们会面。
不过,佩佩再回来的时候,却没的带回花管带希望的息事宁人的答复。
「她们说,自古官匪不两立,哪有没失手就认输的,她们一定要同你赌个输赢。我问:你们赢了怎么样?她们说:让他从此不再叫飞贼克星这个绰号,还要给我们磕三个响头。我说:你们要是输了呢?她们说:任他处置。我就说:既然你们一意孤行,作师姐的也没办法,你家姐夫的能耐高出你们不是一星半点儿,这才一天,就找到了你们藏身之地,就算你们每天换住处,不出三,定叫你们一鼓成擒。到时候也不叫你们磕什么响头,我家老爷是个风情种,只把你们一个个梳了,给他再添四个姨太太。」
「胡说。」花管带对这个吴佩佩是又气又笑。
「老爷,我看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四个高手不正是老爷的助力吗?」三小姐说。
「那她们怎么说?」花管带问。
「她们说,要是真给逮住了,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整怎么整,要是老爷真有这个心,她们就算不想当你的姨太太也不行啊。」
「那她们一定又搬家了。」
「那是,她们把那宅子都送给了我,这是她们这几来的东西,也都给我,要我替他们还给失主,从今天起,三天之内,您抓到她们当中的一个,她们就认输。」
花管带笑了,有丐帮帮忙,还怕找不到她们?
谁知仔细一想,也不那么简单,她们要是跑到城外什么地方一藏,那到哪儿去找哇?
当然,她们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们都是空空门的弟子,不是小偷小摸的小扒手,不会做那种让人笑的事,她们敢这么说,一定有别的什么招数让自己打不到。
什么办法呢?还是去问问丐帮吧。
丐帮的黄堂主同花管带是老相识,自然肯帮这个忙,一听花管带的话,他告诉花管带,要想让丐帮都找不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停地运动,本就不落店,不留宿,让丐帮来不及传信。
果然,黄堂主吩咐下去不多时,弟子们就开始陆续回报,一会儿说在东边,一会说在西边,人是没出城,可就是没准地儿。
花管带心里想,她们这样,能坚持多长时间不休息?三天?不可能,到了晚上,她们必须得睡觉哇,那么,在哪里睡觉才能既躲过丐帮的眼睛,又十分安全呢?
第二天,丐帮的人来传信儿,人失踪了,看来真的是找地方睡觉去了。自己在这里找得辛苦,人家却躲在什么地方睡觉,花管带这个气呀,等逮住她们,一定要她们好看。
眼看就到晚上了,丐帮还没信。能在丐帮眼皮子底下消失,看来这四个黄丫头还真有点子道行。
花管带一个人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了半宿,突然多少明白点儿了:丐帮也有丐帮的盲点,这些盲点在哪里呢,自然是丐帮去不了的地方?什么地方?官衙、人家的宅院。
这四个丫头都不是一般人儿,决不可能住在穷人的家里,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官衙和富人的宅院,而这些地方哪里是最安全的呢?
当然自己的家……花宅!!!
她们就在自己的家里,在什么地方偷偷笑呢。花管带想到此,急忙把四个妾叫起来,让她们穿好衣服,到屋顶上去把着,然后自己把老管家叫来,问哪个地方长年不住人?
老管家说,前院两边的厢房共六间,一般作为是客房,平时没有人住。
花管带便叫老管家跟着,来到前院,到两边厢房前看了一看,见地上十分干净。花管带便问老管家:「这房子每天有人打扫吗?」
「回老爷,有客人到访的时候,都是让到东厢房待茶,等老爷传出话来,才请客人进到里面,所以东厢房平时每天都有人打扫,西厢房一般只有有留宿的客人的时候才用,所以平时并不打扫。」
「那这几天有留宿客人吗?」
「没有。」
「那么,这屋子这几并无人打扫了?」
「正是。」
花管带正在问着,突然就一纵身上了西厢房的屋顶,转眼就跃过屋脊到了房后,把老管家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醒过梦来,已经听见房后一声年轻女人的惊呼。
这声音三小姐等人也听见了,纷纷赶了过来,等到了西厢房上往下一看,只见花管带正站在墙外的地上,面对着一条黑乎乎的人影。
正是望月之,一轮冰盘把一切都照得通亮,三小姐等人急忙跃下屋顶,各站一方,把花管带和那三个人影围在核心。
「师妹们,事到如今,还不认输么?」
吴佩佩眼尖,见花管带身后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分明已经让他制住了,虽然看不清是谁,但一定是那四个中的一个没错。
「不认输。」这是老二葛三娘的声音。
「这是他突施暗算,才抓住四妹,我要把她救出来。」
「什么叫暗算?」花管带笑着说。
「就凭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本官暗算。就算我把她放开,叫你们两个联手,不出十招,我定将你们一勺烩了。」
「大言不惭!」
「不信就试试,不给你们点儿教训,将来还不知怎样不遵教诲,来吧。」
说着,花管带一摆手,地上躺着那一位便翻身站了起来,看来是花管带给她解开了道。
「她们不许上手。」玉钟儿指着周围的四个女人。
「听见啦?她们不要你们上手。」
「是,全凭老爷吩咐,我们只作壁上观。不过,要是她们想跑,那我们可就要出手了。」
「好了,来吧。」
花管带随手取出自己的杆,这家伙可是只在同三小姐比武招亲的时候才用过,现在对着两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又不便伤了她们,说不得也只好用用。
那两个姑娘站在花管带前后,各兵器,眼睛看着他,等待时机出手一搏。
三个人默默地站了好半天,安静得出奇,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忽然,花管带干咳了一下,就像是发动了机关一样,两个姑娘几乎同时娇喝一声,一齐朝向花管带扑了过来。
不过,来得快,结束得也快,花管带不知怎么一让,就闪过从后面袭来的蔡美玉到了她的身后,然后杆一抖,白蛇吐信一样疾而出,只听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娇哼,两个姑娘被那杆拦带手住,一动也动不了了。
花管带的四个妾走过来一看,葛三娘和蔡美玉被那杆得结实,兵器早掉在地上,苦苦挣扎着想摆那杆的束缚。
其实这两姐妹的武功也没那么不济事,只可惜碰上了花管带,再有就是两个人被花管带轻易找到已经了方寸,加上天黑,本就没搞清楚花管带用的是什么兵器,所以被人家一击得中。
花管带叫紫嫣:「去,给我找几条绳子去,老子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老爷,您手下留情啊!」吴佩佩关切地说。
「这事不用你管,今天不收拾她们一顿,他们后一定不知道谁是这家里的天。」看来他已经打算把这两个丫头收归自己名下了。
(四十二)
不一时,紫嫣拿来了一堆油麻绳,花管带先把在杆里的两个放出来,不容她们反抗便点了一个的道,然后把那蔡美玉捉住。
捉美玉的手法简直土得掉渣,就是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按跪着,然后自己单腿跪地,把她的肚子按在自己前面呈弓步状的膝盖上,那小姑娘自然又喊又叫,不停地挣扎。
但偏偏人家的两手像铁钳一样,这么简单的拿法,她竟然就挣不掉。
三小姐且等人看见了,偷偷笑起来,想想自己也经常这样让老公捆绑,又不由得涨红了脸。
花管带把美玉的两只小手叉着在她小小的股上一按,左手抓着,右手扯过一条绳子,三两绕就给捆住,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放,扯过一只脚腕来就和两手捆在一处,却放着另一只脚不捆,来了个三马躜蹄,这捆法也是头一遭用。
别看这蔡美玉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在花管带手里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花管带把她扔在一边,又扯过老二娘来,先起解了被制的道,然后硬是那样老鹰捉小一般捆了,不过捆的是另一只脚。
花管带把两个姑娘捆好了,对自己四个妾说:「你们都回去歇了吧,我去后花园花厅里教训她们三天,叫那些丫环仆妇们别去碍事。」
说完把两个女人翻过来一手一个,抓住美玉和三娘的间丝绦,往起一拎,象提着两个大包袱一样飞身上房,直奔后花园而去。
三小姐她们知道他去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又不免酸酸的。
进了花厅,花管带把两个姑娘往当屋一放,然后将葛三娘拎进了里间屋。
美玉在外面被捆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靠耳朵听着里间屋的动静,只听见她的二师姐在里面先是说:「不要,不准这样,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咬吧,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不过咬掉了舌头,那可是疼得很,而且还不一定能死,要不然怎么会有割舌刑呢?」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好吧,放开你。」
「啊!不要!吭吭吭吭!不要!求求你了。」
「认输啦?」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那还求我干什么,事先说好的,你们输了就任我处置,现在怎么出尔反而尔了?」
「没说要这么处置,要是知道,我们也不会答应。」
「可现在你们已经答应了,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不光不行,你们惹得我很生气,所以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老爷我的厉害。」
「啊……不要……不行……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别……哦……别……不要,啊,啊,啊,啊……」
「怎么样?服不服?」
「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哦……」
美玉这边听得怪怪的,不知这花管带对二师姐用了什么办法,要知道她们可是都受过刑的训练的,什么刑法能让她这么几下子就服软了呢?那一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过一会儿,美管带出来又把美玉拎了起来,美玉听着里面姐姐的哀求,心里已经投降了,只想现在就对花管带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了。」
可进到里面一看,乖乖!太可怕了!
只见二师姐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上,五花大绑着,油麻绳把雪白的房勒得异常突出,一只脚腕被绳子捆着,向上吊在屋梁上,她们姐妹四个都是处女,所以虽然因为捆成这种怪异的样子两条腿分得那么开。
但葛三娘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却依然夹得紧紧的,象一颗生着长长黑的水桃。
稀薄的体混着红红的血丝从那桃的隙下方下来,越过会、绕过充分暴着的小小菊门到上。
美玉才十七岁,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呼急促起来,没等花管带怎么样她,已经告起饶来。
花管带才不管她怕是不怕,现在她就是服软也晚了。
花管带把美玉越那上一撂,几下子就把绳子解开了,美玉此时没有跑的念头,也早没了战斗的勇气,只是把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讨饶。
花管带把她推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硬把她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扯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就把个蜷缩着的小姑娘直了。
他用双腿把她的两条美腿一夹,然后爬起身,跪坐在她的下腹部位,住她的双腿,两只手侧按住她的两手,让她呈一个十字仰着,他就这样用两只的眼睛盯着她的脯。
她越发慌张,蛇一样扭动着的身躯,哀求着希望他放过她,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两手合拢,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她的丝绦。她惊恐扭动着,扭过头看着赤条条的葛三娘。
「二师姐……」她是想求助,可惜葛三娘是泥菩萨过河,自己已经下了水,哪里救得了她。
他解开她的丝绦,然后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向两边扒开,出水红的薄绸肚兜儿和洁白如玉的两个肩膀。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硬碰硬地捉住她把上衣从她胳膊上捋下来,然后把胳膊重新推到头顶上按住。
依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顺着细长的脖子滑下来,滑到香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
她开始息起来,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管带,依稀有一点。
花管带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摸了摸她瘦瘦的两肋,然后跪起来,一抓她部的子一拎,轻易地就把她翻了个身。
他跪坐在她软软的小股上,把她的两只小手扯到背后一只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肚兜带子的活结一扯,便把肚兜给她摘了。
(四十三)
他放开她的手,看着她用两手撑着想爬起来。
他着她的下身儿,她的努力全是白费,反倒是方便了他用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的脊背和柔软的小,直到享受够了,才顺手拿过一绳子,往她颈后一搭,两手一拢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拖就给反扭过来,三、两下就把她捆得象她的师姐一样了。
他这才从她股上离开,坐在旁边,一手抓着她背后的绳子,一手隔着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股,然后顺着股的弧细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再返回来,再切入……
她浑身颤抖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她的师姐曾经发出过的那种哼哼声,她这才知道,原来师姐也都照这个样子让人家摸过。
她不知道这样会是什么结果,不过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同那个什么贞节有关了。这叫什么?强吗?应该不是,人家这是把自己当小老婆了。
凭自己的容貌,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去给人家当小老婆?蔡美玉想不通,但当初自己姐妹四个可是答应过佩佩师姐,为什么要答应她,要是早知道当小老婆要叫人家扒光了摸,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挣是不可能的,只能求他别那样干,多羞人哪?
花管带看出她已经认命了,便顺手掉她的软底快靴,褪去了罗袜,出那一双纤柔白的小脚丫来,握在手里把玩着,然后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上方,把两手从她际掏进她的肚皮底下。
在她一片「不要!不要!」的求饶声中,扯开了她的带,然后抓住她的。
美玉吓得「妈呀」一声尖叫,子就给人家扒了下来,圆滚滚的小股就暴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与姐姐们相比,美玉还只是个小姑娘,身体要长开没长开,儿已经,儿也细细,只是那小股虽然又圆又结实,却还紧紧夹在一起,腋下还只有细细的绒,不过,就这也足够让花管带喜的了。
他把两只大手往那雪白的股蛋子上一按,就开始摸起来。
美玉趴着,自己的股让人家又捏又柔,使股蛋儿不时地分开,眼儿上到股股凉意,分明人家就在自己的股后面盯着那儿看呢!那太羞人了,所以虽然面朝下俯卧着,美玉也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在嘴里轻轻地说:「我认输了,求求你别看了……」
「不看?这么漂亮的眼儿不看还行,你现在就是老爷的五姨太了,老爷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不光要看,老爷我还要摸呢!」
说完,起身把她翻过来,把两只眼睛只往她小腹下那一撮黑黑的卷上看,看得她赶紧把两腿蜷起来,却被花管带抓住脚腕一抬,就把她两条细长的玉腿朝天举了起来。
在花管带面前,美玉到自己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可自己两只细细的脚踝被人家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居然挣不开,只到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只大手从自己小小的脚丫上直摸到股,然后人家两手抓住自己脚腕轻轻一分,自己两腿中间的一切就都暴在人家眼前。
「不要!」她的心里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人家的身体已经欺近了自己的下体,两条大腿被对方的身体隔在两边,想不让人家看也不行了。
就这样人家还不依不饶,一大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那个地方滑过来,轻轻碰一下那厚厚的,再向前移到那长着的小丘上,然后移到另一侧,就这样来回摸着,美玉是又怕人家的手伸进那里去,又希望人家早点儿伸进去,好赶快结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
那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阜正中向下滑了过去,指尖紧着美玉身体的中线,慢慢挤进那温热的隙中,美玉的两只小脚绷直了,不再求饶,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起来。
她到自己那里的什么地方被人家着,一股无法抗拒的觉刺着自己的神经,使她的浑身肌都搐起来,她怕那种觉,可又觉得自己似乎非常需要那种觉,她轻轻哼叫着,很快就到一股的体从自己的那个地方了出来。
「嗯,不错!现在该给你上大刑了。」花管带赞了一声,美玉偷偷睁眼一看。
「我的妈呀!」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只见花管带敞开了自己的夹袍,出是肌疙瘩的身体,只见下面那一纵浓浓的黑中直地站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家伙,足有小孩儿的胳膊,将近一尺长,红红的一个大圆头,正好对着她的腿裆。
她猜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也明白师姐的那里为什么会血,这么的东西怎么能放进一个女孩子的眼儿里,她吓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想要逃避那东西对她的惩罚。
不过,人家怎么会让她逃掉呢?
花管带双手把她的两一掐,就把她的下身牢牢固定住了,她只能惊恐地尖叫着,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便到了那像铁一样硬的大家伙开始迫自己的地方。
她到那么的东西顶进自己窄小的眼儿一定疼极了,所以紧紧咬住银牙忍刑,谁知那东西竟然非常顺利地就滑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口处有一点儿轻微的撕裂的疼痛,但随着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反复动,那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一种难言的刺和快。
男人起劲儿地着,美玉此时已经忘记了羞,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让人家强暴,全身僵直,秀丽的一双眼睛发出离的光芒,红红的小嘴哼叫着,完全成了人家的俘虏。
说不清让人家了多少,美玉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私处的肌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把那男人的家伙包得更紧,也使自己的刺更强,很快,自己下身儿的肌便失去控制地搐起来,一股股体从道深处冲了出来,然后她便到全身累得象散了回子似的,浑身无力,瘫在上。
花管带起身,用一绳把她的一只脚向上拴在房梁上,那姿势和她二师姐一模一样。
然后,他把她丢在一边,又扯过二师姐葛三娘来:「你刚才表现不错,不过现在你妹子已经顶不住了,轮到你。」
美玉看见二师姐脸得通红,被花管带解开捆脚的绳子,用手象刚才玩儿自己一样玩儿下身儿,然后用那大桩子进了两腿之间。
(四十四)
既然是教训,花管带当然不会只让两个女人享受,所以,当他自己足了之后,并没有解开她们的绳子,而是继续那么捆着,自己坐在旁边开始审问:「告诉老爷,你们那两个丫头片子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两个人没好气儿地说,虽然现在除了做人家小老婆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可让人家这样霸王硬上弓地玩儿,还是让她们憋了一肚子气。
「嗯?」
「不知道。」
「佩佩有没有告诉你们老爷家的家法呀?」
「没有。」
「那老爷就告诉你们。第一,你们要时时刻刻听老爷我的话,要时时刻刻让老爷我高兴,要是惹恼了老爷,就要受惩罚;第二,要尊敬太太和你们的几个姐姐,要是对她们不恭敬,也要受惩罚;第三,不许对老爷说谎,老爷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打一个磕巴,也要受惩罚。听清楚了?」
「……」
其实这是任何一个家庭里小老婆都应该遵守的条款,不过两个人都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仍在使子。
「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
「没有人敢让老爷一件事儿问三遍,念在你们从小惯坏了,今天本老爷破例一次,再问第三遍,要是还不回答,老爷可就要生气了。最后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美玉从没有到过从一个男人身上传递给她的巨大力,就像一个小孩子面对自己严厉的父亲时的那种觉,她妥协了。
「我听见你说了,不过声音不够大,大点儿声!」
「听见了!」
「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敢老爷我闹大小姐脾气?再说一遍!」
「听见了。」
「嗯,这回乖多了,老爷今天且饶过你。记住,下一次老爷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三遍,回答的时候要像个小妾的样子,不然的话,老爷不会吓唬你,直接就给你用家法,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美玉这回知道怎么做人家小老婆了,不过,小泪珠可就含在眼睛里,差一点儿出来。
花管带捆美玉的绳子解开,却不让她穿衣裳,光着个娇的身子跪在上,看着自己收拾那葛三娘。
「小人,敢在老爷面前使子,你胆子不小哇!不让你知道知道老爷的手段,以后你还不爬到老爷头顶上去!」
「……」
葛三娘倔强地冲着花管带格愣眼睛,那是佞小子挨老爹捧时的那种不服气的眼神。
「好,你行!」花管带去外间拿了一只干燥的斗笔,然后坐在葛三娘旁边。
「你这小子上落了土了,老爷我替你刷刷干净。」说完,他拿那笔峰轻轻在三娘那新鲜花生米一样的小头上一刷,葛三娘的身子就是一挣,嗓子里发出十分好听的一声娇哼,花管带连着刷起来,葛三娘用头和脚顶着,把一条瘦瘦的身反拱着,不停地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声。
女人没有不怕的,美玉不用试就知道那一定得让人受不了,所以一想到葛三娘的那种受,就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管带可不管那个,刷完了头刷脚心,刷完了脚心又刷蒂,他是轻轻松松,葛三娘可是难过得要命,不住搐着,挣扎着,尖叫着,得浑身是汗。
这滋味可是真难受,葛三娘坚持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投降了:「求求老爷饶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花管带停了手,然后问:「知错了?」
「知错了。」
「那告诉老爷,你那两个师姐妹藏在哪里?」
「妾身不知道。」
「讨打!」
「真不知道。」
「看来,不用大刑你怎么肯招。」
「老爷千万别再动刑了,妾身真的不知道。」
「还敢不招!」
花管带又要动手,美玉在旁边忙跪过来:「老爷饶了我二姐吧,我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
「那天佩佩姐走了以后,我大师姐就带着我们从那宅子里搬出来了。大师姐说:那姓花的武艺高强,咱们谁也打不过他,想要赢下这场赌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办法在三天内找到咱们,所以,咱们四个分开走,免得万一哪一个失了风让人家一锅端了。所以,我们就四人分四处,分开走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
「我们两个都想到了你这里,因为这里离你最近,所以你最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藏在这儿。二姐是先到的,然后我也到了,进了屋才发现走到一块儿来了。」
「哦。看来你们两个没撒谎,这次饶了你们,今后再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再不敢了。」
(四十五)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给老子滚出来。」第二天半夜,花管带叫上自己的六个妾再次来到在前院的西厢房,让三小姐她们四个守住后窗,自己领着新收来的两个姑娘站在前门外大声命令。
「老爷,大师姐她们没在里面。」美玉说。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在里面呆了两个晚上,没见过她们哪。」
「你们呆在哪儿?」
「在里间屋的上。」
「你们没睡在梁上?」
「有还睡梁干什么?」
「你大师姐比你们来得早,也比你们,明明看见你们进来却不打招呼,还故意躲开你们。」
「为什么?」
「不想让老子一锅端呐。」
「真的?我不信。」美玉摇摇头。
「等等你就信了。别藏了,老老实实自己走出来投降,不然让老子找到了,那可要受惩罚的。」
「哼,姓花的,算你厉害。」
声音未落,厢房的窗户已经开了,一条修长苗条的身影穿窗而出,手持长剑落在院中,拉开架式防了一个门户。
「三姐,是你么。」
「是我,怎么样?二姐,四妹,你们已经投降了?」
「不投降又怎么样?江湖人一言九鼎,输了就得认输。」
「我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定要他打败了我才行。」
「你想打?那好,我就给你机会,一招之内,擒不住你就算老爷我输了,老爷许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不过,要让我逮住了可要受惩罚。」
「你就那么自信?」
「实力如此。」
「那好,看剑!」说着便一剑望花管带咽喉刺来。
如果说花管带能在一招之内擒住她,并不是随口胡说,昨晚花管带一招擒住葛三娘和蔡美玉两个人,钟七姐已经听见了,所以她相信对方有这个实力,不过终究还是不想做人家的小老婆,特别是不想让人家挟迫她当小老婆。
但要想赢对方可没那么容易,正好花管带说要一招擒她,给了她一个投机取巧的机会,所以不等花管带取兵器,她就抢先一剑刺来。
花管带见剑到眼前,举左手便要用两个手指去夹那剑身,却见钟七姐捏成钩手的左手一扬。
「看镖!」劈面打来。
其实七姐的左手中什么也没有,她就是故意要用这种办法来扰花管带的心神,如果他在此时退一步,或闪一闪,便不能夹住自己的剑,而自己身一退,就可以耍赖说一招过了,花管带是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同一个姑娘家在这种事情上争论。
想得是不错,但就像让人家都算计到了似的,花管带既不躲,也不闪,本没答理她的茬儿,左手仍然捏住了剑尖。
钟七姐以为他下一步就是夺剑,所以抢先往回一剑,想抢在他用力之前先把剑夺回来再出招,却不知道人家不是想夺剑,而是想送剑,这一一送,钟七姐就着了道儿,剑柄正回撞在自己的尖上,疼得她一呲牙,一家的右手两指却悄悄地从她剑身的下面伸过来点在了她两正中,钟七姐立刻浑身发麻,一动也动不了了。
「怎么样?才半招。」
「你使诈。」
「我使什么诈?」
「反正你使诈。」
「老爷懒得同你多费口舌,三娘,美玉,把她到花厅去,光了衣裳捆起来,等着我来收拾她。」
「老爷……」两个丫头正想说什么,花管带「嗯?」了一声,两个人便不敢再说。
「你们敢,咱们可是同门姐妹。」看见三娘和美玉过来,七姐喊了起来。
「姐姐别怪我们,我们现在都是老爷的人了,女子出嫁从夫,自然不能再讲同门之谊,何况你输了阵,也算是老爷的新人,老爷要我们对你作什么,我们就得听命于他。」
美玉毕竟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七姐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有由他去。
葛蔡两个把钟七姐一抬,才要走,七姐又对花管带说:「你不用找大师姐了?她不在这儿。」
「谁说的,她就在这儿,昨天晚上我只注意了这两个小丫头,所以没太注意你们,让你们多混了一天,现在可就别想蒙混过关了。出来吧,我听见你在南套间的底下,虽然闭住了气,可你的心跳得太响了。」
还是没人应声。
「姓花的,你失算了,想诈出我师姐来,没那么容易,她不在这儿。」
「住嘴,现在老爷要逮那个什么钟儿丫头,没功夫同你瞎扯,还是想想你一会儿怎么受罚吧,等我捉了那钟儿丫头,把你们两个作一处梳。」
三个女人还是不信玉钟儿会在这儿,凭花管带这么说,也不见动静,足见花管带是在使诈,但又十分好奇,所以就没有马上走,反而停住脚步想看看结果。
花管带见没动静,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不怪能在她们当中作老大,不过你碰见我了,什么花招也没用。」
说完,他开门进了屋,直奔南套间,到了前,伸手在底下一捞,捞出一对娥眉刺来,又伸手一捞,底下「哎呀」一声。
外面的三个丫头听见了,心里暗自佩取花管带的本领。
却说花管带二次去下捞出一声尖叫来,然后那声音便说:「住手,让我自己出去。」
「你像个小老鼠一样藏在里面,还是让老子抓你出来吧。」说完,手一拖,便把玉钟儿从底下掏了出来。
也就是只有花管带和她两个人在场,否则的话,玉钟儿只怕要羞得钻进地儿里去,只见花管带那只手正抓住玉钟儿黑夜行衣的裆,玉钟儿羞得脸通红,两只小手紧抓住花管带那只手往外推着,丝毫也不敢放松。
原来,玉钟儿也听见花管带在外面所说过的话,暗暗佩服花管带的心思,自然芳心暗许,可仍然想再拖一拖,要是自己找上门去要求他明媒正娶地娶自己,那自己以后的地位就不会单纯一个小老婆了。所以她还是想赢他一阵,好提高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刚才花管带把手在下捞第一把的时候,玉钟儿就把那两只娥眉刺轻轻往他手里一送,为什么轻轻地送,一是因猜到他听风辨器的本领很高,自己一用力,必然会发出声音,让他判断出自己的姿态,进而被擒获,二是如果自己用力,把他的手剌穿了却是麻烦,所以她只是轻轻着他伸进来的手一送。
却不料那刺尖要挨上没挨上的时候,那手突然翻腕,就把两娥眉刺同时抓住夺了出去。
那手再次进来的时候,动作飞快,玉钟儿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裆,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双手抓住他的手,生怕他的手指会隔着子抠自己一把,连往外拽她的时候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让人家给拖了出来。
后面的事儿不用多讲,花管带叫三小姐她们四个回去休息,又让三娘和美玉抬着七姐,自己揪着钟儿的耳朵,把两个人带到花厅中,解了两个的道,然后吩咐三娘她们把新擒来的两个丫头光了捆起来。
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服气了,只管求饶,不敢反抗,任人家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丢在上。
花管事自然是又演绎了一曲《大乐赋》,先七姐,后钟儿,把这两个都给得狂一番后,又叫先收的两个自己了衣服上,然后把她们四个都给推上顶峰,这才意地进蔡美玉那窄窄的底。
完了事,花管带让钟儿和七姐两个仍然那样捆着躺在上,自己坐在两个人中间,一手一个抠着她们濡的羞处,然后给她们训话:「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听清楚了,在这个家里,本老爷我就是天,你们要乖乖听话,不许有一丝怠慢,听见没有?」
「嗯。」这两个倒是知道三从四德。
「这还不错。还有,长幼有序,你们要对先进门的姐姐们恭恭敬敬,要懂得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知道。」
「我不管谁是师姐,谁是师妹,谁岁数大,谁岁数小,在这个家里,先进门的为大,所以以后你们要叫三娘作五姐,叫美玉六姐,钟儿虽然是大师姐,可是老爷我最后一个开苞的,所以只能是小幺妹,都得叫她们作姐姐,听见没有?」
「……」
这可有些作难,钟儿已经二十出头了,美玉才十七岁,却让她毕恭毕敬地叫美玉一声姐姐,那怎么好意思。
「老爷,还是让我叫她们师姐吧。」美玉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谁让你多嘴?讨打!」花管带一瞪眼。
「谁叫她们自作聪明,要是她们老老实实自己出来投降,老爷我自然按你们的年纪依次给你们开苞,这也是给她们的惩罚。你们去,叫她们七妹、幺妹,都给我叫应喽。」
美玉和三娘可是知道花管利害的,哪敢再多说话,老老实实过去叫:「七妹、幺妹。」
这两个哪肯答应,花管带又让她们叫三娘和美玉五姐、六姐,更是没门了,于是,花管带便自己下了,穿上身服坐在对面,叫三娘两个:「你们去取了笔来,给这两个丫头片子用刑,让她们知道知道长幼有序的道理。」
三娘和美玉不敢不遵,忙去外间取了笔,在那里细细地刷那两个女人的身体,这滋味怎么样当然不用讲,最终两个不得不求饶,乖乖叫起姐姐才算罢了。
「老爷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四个谁要是叫错了称呼,老爷听见了,就要狠狠罚她,听见没有?」花管带最后恶狠狠地说。
从此以后,花管带的家中就有了八个女人,花管带自然还是每天指点她们的武功,使她们的本领得到了迅速提高。
现在,花管带可以把八个女人分成两组,先进门的四个一组,后来的四个一组,轮服侍他就寝。
花管带本身十分能干,一宿四个,夜夜不空,竟还能应付自如,不光如此,遇上高兴的时候,还把八个女人到一起打通关,一家人是其乐也融融。
一晃又是半年有余,因为四个女飞贼的被擒而平静了一段时间的生活又开始起了波澜,先是听说柯州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死的都是知县,而且都是被武林人所杀。
上峰已经严翕命柯州知州缉拿凶手,另一个扰动了平静生活的就是贼「玉面银」房中书的下落。
原来,自从上次房中书擒住吴佩佩采花未成,被花管带打跑之后,花管带就据自己所见,叫人画影图形,让巡抚大人广发所辖各州县缉拿。
这「玉面银」在江湖上恶名昭彰,黑白两道的人与他都有仇怨,但谁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而有了这画影图形,江湖各派便有了据,四外寻找这恶贼房中书,只可惜这厮狡猾异常,谁也摸不透他底细和下落,所以至今未获,反而又叫他作下了二、三十起案子。
近来听有人说起,这房中书又回了何州,不知猫在何处。
柯州离何州有一段距离,虽说花管带去过那里剿匪,但一是作为军人,没有上命,他不能带兵前去,二是这杀官之事本是文官衙门的事,人家不邀请,他武将是不便主动手的。
但花管带是武林中人,而且通缉房中书的告示是巡抚衙门发的,所以,花管带就把主要力放在了缉拿房中书上。
不提房中书,也还罢了,一提房中书,这葛三娘四个人就想起来了。
她们在外地做买卖的时候,就曾经亲眼见过一个被房中书杀的女侠,那女侠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生得十分美貌,被人后剖腹杀死,赤条条地摆在一个县城的主要街口上,肠子了一地,大腿内侧靠近女人器官的地方有一方小小印章,写着「玉面银」。
听说那女侠是个峨嵋派的弟子,她的师姐就是被贼杀的,所以专为追踪「玉面银」而来,不想,师姐的仇没报了,自己反而送掉了贞和命。
一听说要拿贼,这四个姐妹就想立个功给花管带看看,所以主动请缨要去寻找「玉面银」的下落。
花管带一听,摇摇头说:「你们不行,我与那贼过手,他虽然不及我的武功高,可与你们相比就差多了,如果面对面手,你们接不下他十招,如果被他发现了暗中向你们下手后果不堪设想。」
「哪有那么厉害?」玉钟儿显然不相信。
「问问佩佩就知道了。再说,你们的武功和我比怎么样?」
玉钟儿便不再犟嘴:「可是,我们能比老爷更容易找到他。」
「你们还能比得上丐帮的耳目?」
「那当然比不上,不过,丐帮如果肯帮忙,哪能找不到他。」
「你是说丐帮不肯帮忙?」
「当然。整个武林谁不知道丐帮的耳目最灵,想抓贼的人能不找他们帮忙吗?」
「丐帮为什么不肯帮忙?」
「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因为丐帮的人不肯说明,不过,他们曾经对八大门派的人透过,说是这贼刚出道的时候曾经有大恩于丐帮,所以无论如何,丐帮决不能出卖他。」
「原来如此。」
花管带知道,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所以丐帮不肯出卖恩人,谁也不能他们。
「不过,如果丐帮的人不出马,你们又怎么能找到他呢?」
「因为我们知道一个江湖通,这个人于江湖道的消息最是灵通,没有她不知道的人,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谁?告诉老爷,我自己去寻她不就是了吗?」
「这个人不轻易见客,她见客的条件,一是脸,二是银子。」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凤凰三点头?」佩佩接过来说。
「正是,姐姐知道?」
「听师父说过,这凤凰三点头与咱家夫人同庚,是武林中人,却不会武功,专门搜集各种武林人的消息,只要在江湖上有个字号的,没有她不知道的。」
「我也是武林中人,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花管带问。
「那您听说过雁过拔白大钧吗?」
「这个人倒是听说过,专卖武林消息。」
「正是,凤凰三点头白媚儿是白大钧的独生女儿,白大钧前些年生病死了,把家业都给了白媚儿,白媚儿现在仍是小姑独处,继续干她父亲的老本行,所以,如果老爷想找玉面银,便只在这个人身上。」
「如此我这便去见她。」
「老爷,你自己去不行。」吴佩佩说。
「为什么?」
「因为白媚儿不会武功,白大钧怕她遭人报复,所以生前遗言让她只卖消息给客,您从没见过她,她如何肯卖,还有,就是要钱。」
「这要钱好办,老爷给她,只是,本老爷确实没见过她,如之奈何?」
「老爷,要不怎么说得我出马呢?我师父同那白大钧有过易,那次师父是带我去的,所以同白媚儿也的一面之缘,您去没用。」
「那就好办,我们便一同去,你们姐妹也好一齐出去散散心。」
「太好了!」
听说要出门,已经被关在家里半年多的女人们都十分高兴。三小姐有孩子得照顾,再说又怀了孕,所以依然同紫嫣留在家里,花管带则带上其实六个侍妾上了路。
(四十七)
白媚儿的家在柯郡,离何州有三百多里,也属张巡抚的辖地。
一路风尘不必细说,七个人一边欣赏着路上的景,一边天南地北地闲扯,走了好几天才到。
有玉钟儿的面子,白媚儿总算出来见客。
这白媚儿年纪已经是二十三、四岁了,圆圆的脸,眉清目秀,不下于花管带的八房妾,中等个儿,苗条而又不失丰的身材,一言一笑之间都十分得体,俨然有大家女子的风范。
不过,花管带却失望了,因为白媚儿说,虽然知道「玉面银」犯的事儿,却并不知道他的下落,还说八大门派的人已经找过她很多次了,也都失望而归。
花管带总是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好悻悻而归。
一行人从白媚儿的家出来,天已经不早,急急赶到一个小镇落了店,第二天一早,七个人继续赶路。
近中午,七个人已经走三十余里,四姨太何香姐憋不住了,说要方便一下。
这条路是沟通东西两地的必由之路,十分热闹,香姐是女子,不能像男人一样,何况她还要出大恭,只得远远地跑到百步之外的一个小土丘后面去。
这边六个人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回来,花管带发觉不对,急忙带着剩下的五个女人赶过去一看,却是惨也,何香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几截新鲜的大便呈一条直线分布在地上,两端相距有几尺远。
女人无论发现了什么大事,都不会一边拉屎一边跑,所以一看就知道,何香姐是正在大便的时候被偷袭了,一边被人拎着走,还在一边排。
谁?为什么偷袭她?花管带立刻想到了「玉面银」房中书,脸上的汗刷地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纵到小丘顶上,四下望去,什么也没有看见,他早已见识过房中书的轻功了,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房中书早就跑没影儿了,如果不知道他逃走的方向,本就不可能追到他。
花管带沮丧地从小丘上走下来,半天没说话。几个女人问他,他只是摇着头说:「但愿不是他……」
再有五、六里就是柯郡的州城,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寻了一个店,包下后面一处僻静的小院暂落脚,让几个女人在店中等着,不见他回来不准出去,也不准分开。
然后,他独自出了店,往大街上寻来,想找个丐帮的人问问消息。
走出不远,便见一辆惊了的马车飞奔而来,赶车的在车上大叫:「快闪开,马惊了!」
人们水一样向两边闪去,只有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站在路中间,似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车,半步也挪不动。
「不好!」花管带暗叫一声,一个箭步抢上去,便把那孩子抢在怀里,往左腋下一挟,腾出右手打算去拦那惊马。
却见一条矫键的身影抢在他前面抓住了那马的辔头,只一扯,那马就象撞在墙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了。
车把式没有防备,一下子飞了起来,从马背上方掠过,直往马前头的地上跌落,却见那人又伸出一只脚,离着老远就钩住了那车把式的身子,轻轻一挑,那把式就由大头朝下变成了头上脚下,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受伤。
「好!」周围的人一齐喝起彩来。
花管带心中也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这惊马跑起来有千钧冲力,能缓几步拦住已是不易,凭这人的身手,却同自己不相上下。
花管带举目看去,却惊讶地发现拦马的人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
只见她,瓜子脸,尖下颌,一双凤目,两道剑眉,直直的通关鼻梁,红红的樱桃小嘴,白中透粉的一张俊脸带着一股摄人的冷。
她的身高与吴佩佩差不多,穿一身翠绿劲装,背一口宝剑,那剑柄比一般的宝剑要长,剑鞘也比一般的宝剑要宽一倍,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很有力气的人。
她有着瘦瘦的上身,高耸的脯,细细的肢,圆滑的腿,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一双纤柔小巧的天足,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仰视的高贵气质。
「姑娘好功夫!」等了结了惊车之事,花管带赞道。
「先生也好身手!」姑娘也赞道。
「在下花,敢问姑娘芳名。」
「山野村姑,不问也罢。」那女子听到花管带的名号楞了一下,然后淡淡一笑。
「习武之人,遇见身手不凡者,便有结之心,姑娘莫怪。」
「先生乃是朝廷命官,小女子只是个山野村姑,只怕与先生难成同道。今就此别过,后有缘,自会再见。」说完,手一拱,一阵风似地,径自去了,只留下一股奇异的幽香。花管带向着她去的方向痴痴地看着,嘴里啧啧赞叹,差一点儿忘了香姐的事儿。
花管带在街上寻到一个丐帮的人,叫他领着去见此地丐帮的香堂主。
花管带同丐帮的人关系甚好,这里的丐帮人也知道他,一听此事,忙说愿意帮忙,这就撒下人去找,找到了就给花管带回话。
花管带回到客栈,焦急地等了半一宿,也没有消息,第二天一早,却见一个丐帮的人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花大人,我家香堂主请您快去西闹市口看看。」
「怎么样?」
「您去看了便知。」
(四十八)
花管带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站起来就走。五个侍妾也替香姐着急,不等吩咐,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还没到闹市口,就看见那里密密层层地全是人,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喊:「各位听着,这是丐帮的私事,请诸位离开百步之外,否则,别怪丐帮不客气。」
于是,人群便向后退出几十步,却犹不肯离去。
花管带等人穿过人群,只见路口正中的地上有一张大席,下面分明盖着一个人,这场面花管带见过,那一定是具尸体。花管带的心悚地紧了。
「花大人,人我们已经让帮里的女人给用席盖上了,我们不大方便,您请自己过去认认。」这是本地丐帮分堂主在等他。
「有劳了。」花管带同着五个女人走过去,见席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小汪鲜血,还有不少血迹漓漓拉拉地出去有十几丈远。
花管带蹲下身,正好从席子的一头儿看见两只相互离开有两尺远的小巧的女人赤脚。
练武的女子不能脚,那是一双天足,却只有花管带的一揸长短,脚上的皮肤白白的,足弓弯弯的,小小的脚趾头象粒粒豌豆,光看这双脚,就能让大部分男人兴奋起来。
花管带已经不只一次握着这双脚把玩,焉能不识,他的心怦怦跳着,只希望那不是她。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花管带轻轻掀开了席子,不是何香姐还能是谁?
只见她寸缕未着,仰面朝天躺着,着雪白粉的身子,两只酥软的房摊在前,尖朝天着,铜钱大的晕已经由粉变成了淡灰。
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朝天仰着,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直勾勾地看着天空,仿佛在向苍天发问:「这是为什么?」
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地分开着,雪白的肚皮从骨下方豁开到门,肠子肚子从破中被掏出来,从身体的侧面拖到地上,使她两腿间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着。
带着稀疏的私处显然是被清洗过或仔细擦过,除了被从正中剖开到眼儿的切面外,不见有多少血,一两寸长的细木在她的中间撑着,使被剖开的生殖器充分分开,非常方便人们研究她生殖器的细节。
在她那大腿的内侧,紧挨着厚厚的大的地方,各有一方小小印章,是用她自己的血作印泥印上去的,印文是四个篆字:「玉面银。」
在尸体的旁边,还用石头着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
「花狗官:
快快滚回柯州去,查老子一次,就死你一个女人。
玉面银书」
把个花管带气的,差一点儿背过气去。
不为别的,这房中书欺人太甚,这何香姐摆明了是被他过以后杀的,还要放在大街上示众,而且还下帖子威胁他。
花管带一个堂堂朝廷命官,让人家给这样戴了绿帽子,如果不把房中书抓住碎尸万段的话,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花管带重新用席把香姐的尸体盖上,叫吴佩佩她们在旁边守着,自己来到那丐帮香堂主面前。
「何堂主,本官认过了,不知你报官了没有?」
「刚刚派人去了,今天一清早,帮里的弟兄们就发现人在这里躺着,因为事先已有吩咐,所以他们没敢细看,一边赶快叫了几个女帮众给找席子盖上,然后在周围拦住行人。他们知道这事不可外传,所以只对别人说是我们帮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令如夫人。这凶杀之事,不得不惊动官府,但我想这是您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官家的仵作查验,所以直到您来了,我才派人去报官。」
「多谢堂主了,只是,这恶贼的目的就是要向本官示威,不出一,一定会到处发帖子张扬此事,这秘密是保不住的,你们丐帮也不必替我兜着了。」
「是,全凭大人吩咐。」
「能不能问一句,贵帮究竟为什么对他如此相护?」
「大人,这房中书作恶多端,后自有报应。我们也知道,为了替他保守秘密,丐帮已经得罪了不少江湖朋友。但江湖人恩怨分明,他于我帮有恩无怨,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说出他的藏身之地。」
「请问他于贵帮有什么恩义?」
「房中书的父母生前曾救过我们帮主三次命,房中书本人出道之初也曾舍命救过我们帮两位长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我们帮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房中书的藏身地。大人,本帮确实知道房中书下落,但决不会说出去,为了这个,已经有数十名帮众被黑道中的寻仇人用酷刑折磨至死,但都没有吐口,大人如果要相强,小民说不得只要由您了。」
「哪里,堂主误会了,本官只是不解,丐帮在江湖上一向嫉恶如仇,怎么会帮助这样一个恶贼呢。堂主这么一说,本官就明白了。既有救命之恩,便当有所报答,本官怎会怪你们,罢了,本官自己去寻他便了。」
「多谢大人见谅。不过,房中书积恶太多,丐帮毕竟是侠义道,不会助恶,所以帮主也吩咐,但有江湖人向房中书寻仇,丐帮不得手相救,所以,只要大人自己找得到他,无论对他作什么,都与丐帮无关。」
「明白了。」
(四十九)
不多时,本地知州就接到信儿赶来了。与花管带见过礼,花管带告诉他,死者是自己的小妾,是被贼房中书杀的,有留帖为证,不必验尸了。
过去凡涉女尸案件,除非死者的家属有重大嫌疑,否则苦主有权拒绝仵作验尸。
既然死者的丈夫已经自己承认,小妾是被人杀的,又有留帖为证,说明尸体一定是赤下体,不便被男人查验,因此这尸也就不必验了,直接发还尸主收殓。
这边丐帮派女帮众帮着吴佩佩姐妹五个把香姐的内脏回腹中,盖上一块大白布,用门板抬到丐帮的分堂所在地,把香姐被剖开的肚子用羊肠线好,仔细洗净了身子,换上新衣服,买上好的棺木盛殓。
花管带顾不得替香姐办后事,他要寻房中书替香姐报仇。
花管带求丐帮派人将香姐送回何州家中,并附上书信给三小姐,叫她将香姐的灵柩暂停家祠,等自己捉了恶贼房中书,再给香姐下葬。
这边花管带且留柯郡,就与五个小妾住在店中。
他想,如果房中书杀害香姐只是偶然起意,那么他现在可能已经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想找也难,如果是针对自己的,来查他的底细而下手,那说明他就藏身附近,否则怎么能知道自己是来查他的呢?
想到此,他突然觉得「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可能会有危险,便赶快叫佩佩五人收拾停当,随他再去白府。
花管带再见到白媚儿的时候,她对他们的再次到访到十分惊讶:「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眼睛微有些红肿,仿佛刚刚哭过,但花管带当时并没有太在意。
「我们来是想告诉你,房中书已经知道我们来找你买消息的事,所以可能会对你不利。」
「怎么会?他怎么知道你们来我这儿。」
「不瞒你说,我们刚从你这里离开时间不长,我的四姨太就被这贼人……」花管带有些哽咽,「这贼还给我留柬,威胁我不准再打探他的消息,所以,我知道他一直在附近监视我们,也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你这里,我想,你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危险了。」
白媚儿对香姐的死到十分震惊,在向花管带表示了遗憾后又对花管带说:「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我父亲从小就不准我学武功,说武林中的规矩,不能向不会武功的人下手。他既然也是武林中人,应该不会对我下手的。」
「不。」花管带摇摇头。
「现在你是唯一可能知道他行踪的人,所以,你也就是他最想灭口的人。我想,最好的办法是我们留在这里保护你,或者你跟我们走,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不妨,不妨,我不怕。如果他真想向我下手,你们能保护我一辈子吗?我不会走的,我认命。媚儿一个孤女,不便久留客人,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几位就请吧。」
花管带见说不动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告辞而出。
一路上,大家都心事重重,谁也没有心说笑,甚至一句话都不说。
有了香姐的教训,花管带不敢让自己的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当她们要方便的时候,就大家一起离开大路,寻找背静地方,然后花管带在场守护。
回到州城的客店,花管带还在左思右想,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
由于担心再出事,花管带让本来分住在五个屋中的女人们集中起来,都在自己的房中吃住,就是大小便在都在屋子里用马桶解决。
一晃就是四、五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消息也没有,花管带心急如火,食不甘味,寝不安席。
虽然守着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却说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一晚,花管带同五房小妾在房中用晚餐,大家都静静地吃,谁也不说话。
忽然,花管带丢下饭碗,一纵身便跃出房间,直接蹿上屋顶,见一条黑影正向西北方向飞逃,那背影正是房中书,花管带喊了一声:「哪里走!」
随后便追。追出去七、八里,黑影钻进一片小树林中不见了。
前文说过,这「玉面银」的轻功十分不错,算不上天下第一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花管带追了很远也没追上,只得沮丧地回来。
花管带对自己的轻功十分气恼,恨不得把自己两条没用的腿给砍下来。
五个小妾一见花管带的样子,知道人没追上,都过来安他。
正在恼火之际,听见院子里有轻微的破空之声,什么暗器穿过窗纸向自己面门飞来。
花管带一个自然的反应伸手把那暗器接住,原来是一团包着石头之类物体的黄裱纸,纸上还透着一股依稀有印象的香气。
花管带把纸展开,上面用娟秀的行书写着一段话:
「寻房中书,再访三点头,夫本一体,佯装陌路人。」
花管带看着这张字柬,分明是指点自己寻找房中书的办法,也就是让自己再次去找「凤凰三点头」白媚儿。
因为白媚儿实际上知道房中书的下落,还有后面两句则说得更清楚,意思是说房中书与白媚儿是夫!
花管带立刻就明白自己在白媚儿处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对劲儿的觉,因为那白媚儿的身上总是有一股特殊的成韵味,这是一种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人才有的韵味,处女是学不来的。
「外面是哪位大侠相助,花某这里谢过了。」
花管带此时像是久居山中的人突然见到了光,马上兴奋起来,起身就要走,五个小妾把他拦住了。
吴佩佩说:「老爷,何必急于这一时,如果这么去了,一定会惊了那贼人,他要是跑了,或者咱们去的时候他正巧不在,咱们怎么证明那白媚儿是他老婆?咱们得想个好办法,趁他在家的时候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花管带一听,说得有理,不好意思地说:「看我,都是让这恶贼气糊涂了,就想着早早给香姐报仇,就失了理智。你说得对,咱们得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白天,花管带又去了丐帮,暗中请丐帮替他给家里送个信儿,把自己的绥靖营调来相助,然后自己便亲自带着五个小妾到白媚儿家附近的山上暗暗监视。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们看见一条人影运轻功从远处而来,先在离白宅近一里的地方隐住身形四下观望了许久,这才从后墙外蹿进了白宅,看那高绝的轻功和悉的身影,便知道是房中书没错。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花管带差一点儿就冲出去了,但最后还是平静下来,继续监视着,却发现另有一条身影从房中书来的方向接近了白宅,然后也寻个地方藏了下来。
花管带眼睛尖,老远就看出那身影是个女人,再一看她背后的剑,花管带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拦惊马的那个女侠吗?原来是她给自己传的信儿,难怪那字柬上有一股香味,那是收了她身上的香味儿。
看这女侠的功夫不弱,有她相助,捉这房中书便指可待了。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又见那房中书从后墙跃出,如飞而去,而那女侠也随后跟踪而去。
第二天下午,房中书又回来一次,又是不足两个时辰便走,再回来的时候又是下午,这一次在家呆得时间长些,后半夜便又走了。
连着数都是如此,房中书每天必回,但时间不定,每每都在远处先观望许久,这才进宅子里去,过不了两三个时辰便走。
幸亏那天有五个如夫人拦着,否则如果贸然闯宅,只怕会惊了这恶贼。
又过了两天,丐帮派人领着花管带的副手找来了,他随身带着张巡抚调兵的手令和兵符。
「大人,抚台大人命我把绥靖营的人都带来听您调遣,人马化妆分散前来,现在正在城东四十里集结,请问示下。」
这时候房中书正在外面没回来,花管带命令副手去集结地,让人马仍然分散前来,悄悄集中在白宅南北两面的小山后面,再等命令。
第当天夜里,绥靖营五百多人悄悄进入了集结点待命,这个时候房中书刚刚离开,花管带召副手过来,让他把人马如此这般布置,不准出声,不准移动,不准动火,惊了人犯,军法处置。
(五十)
白媚儿真的是房中书的子吗?不错。
这可是武林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
原来,房中书刚出道的时候本是个侠义中人,也曾除暴安良,作了些好事,否则丐帮又怎么会帮他呢。
这白媚儿的父亲因为出卖消息给房中书而得罪了房中书的仇人,结果人家打上门来,却赶上房中书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家,老头儿觉得这后生不错,便把女儿许了他。
谁知道他后来竟然干起采花的勾当来,老头子觉得对不起女儿,活活儿给气死了。
俗话说嫁随,嫁狗随狗,白媚儿虽然知道房中书不是个好人,但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不断地劝说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他不再干了,便与他隐姓埋名,过那平静的生活。
但房中书嘴上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外面采花作案。
白媚儿说得多了,他便烦了,往往每天只回家一两个时辰便走,白媚儿也只能以泪水洗面,暗叹自己时运不济,嫁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天花管带领着六个女人前来,房中书正巧在家。白媚儿身为人,自然不肯把丈夫出去,房中书却悄悄跟上了花管带一行。
他同花管带过手,知道对方比自己手段高明,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把目标转向了花管带的女人们,也是何香姐命该如此,偏偏在那样一个地方要找地方出恭。
女人大便自然是想把自己躲得越隐蔽越好,而花管带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跟踪,这就给房中书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
他悄悄地来到何香姐选定的小丘后,看着背冲自己的何香姐褪下子,出那一个月般圆滚滚的股,然后蹲下来排便。
何香姐也不曾想到身后正有一人在贪婪地觊觎着她的美。她刚刚用力把第一截大便拉出来,便被人点中了晕,连喊都没来得及喊。
房中书一击得中,不等香姐倒地,便一纵上前,右手往她腋下一掏,便将她挟在自己身体旁边,然后飞身离去。
何香姐大便正在最痛快的时候,人晕了,肚子并没有晕,后面的屎和着照常拉出来,这便是花管带在香姐被劫现场看到的景象。
房中书自从不耐烦白媚儿的苦劝出来游,在附近找了许多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藏身。
这次他便去了山里,顺着小溪上行十数里,到了一处深涧中,这处山涧长有四、五里,两端像个峡口,没有轻功的人本不可能进到里面去,在离两端大致等距的地方,石壁上有一个数间房大的浅,可以容下四、五十人,外面的人本无法看到。
房中书把何香姐放在地上的一堆稻草上,先解了晕让她清醒过来,又点了麻使她动弹不得,然后笑着说:「好!好!花的女人个个美貌,老子早想尝尝。没想到,老子没找上他,他反倒找上老子,这回,老子就先拿你开开荤,等以后有机会,老子要把花的女人一个一个都来,让她们都尝尝我玉面银的厉害,那一种极了。」
何香姐是稀里糊涂被抓的,醒来时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非常标致的男子,而且自己的子还在小腿上,登时羞得粉脸儿通红。
当时她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房中书,只是知道自己全身麻软无力,被这人给制住了,但为什么偷袭自己还不太清楚,等听见对方自称是「玉面银」,这一惊可就非同小可,浑身出了一层白汗。
她想喊,头面部也让人家点了,嘴只能半张着,本无法说话,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含浑的声音。
房中书听见她的声音乐了:「怎么?想喊人?没用,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踪,而且不会武功的人也到不了这里,安全得很,你就认命吧。」
说完,他把香姐找横抱起来来到涧水边。
「你刚才正在拉屎,还没擦股,偏偏老子又没有纸,只好给你洗洗了,免得脏了老子的小兄弟。」
香姐辱得无地自容,想死也死不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了下来。
「哭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老子比你那个什么鸟管带强多了,一定叫你得想死。」
他把香姐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她的股浸在山涧里,湍急的涧水把她门周围的污物几下子就冲掉了。
房中书把香姐重新抱回到稻草上,让她侧躺着,半蜷着腿,然后从她雪白的股后面,观赏她那朵粉的小菊花,又扯起上边的大腿,看她那微微裂开的,那里面有两片暗红的褶,褶中间微微显出深邃的红。
房中书把手指伸进那褶中间,缓缓地送入中,香姐的心怦怦地跳,奇大辱让她想骂,想死,想找处地钻进去,但那男人的手指真,而且两个手指一齐进来,怎叫她消受?
时候不大,她就觉得自己的子里面不像他刚抠进来的时候那样干燥,并且慢慢出了稀薄的体。
房中书把香姐的子重新给她提上,然后剥了她的上衣、肚兜儿和鞋袜,单单只留下了子。
「怎么?不明白吧?老子喜隔着子干,照样把你穿,你信不信?」
说着,他把她仰面朝天摆成一个「大」字,然后用手慢慢着她的双峰,一直得她的晕开始凸出来,尖地朝天翘起,这才站在她两腿之间,去了自己的长袍。
何香姐这才发现他是多么与从不同,在他袍服里面的子正中,另外有一条与子同种布料的套子,套子扁了有两寸宽,长度正好到他自己的脚背,方才香姐也曾在他袍襟下见到这套子的末端,一直以为是个装饰用的衣带。
套子的上端用几个纽扣同子系在一起,里面装着的那话儿一直垂到膝盖下边,只这一发现,就令香姐恐惧地呻起来。
「哈哈,怕了吧。这是老子杀女人的专用兵器,一会儿让你尝尝他厉害。」说着,他解去布套,把那家伙了出来。
「看见了吗?老子这东西叫如意杵,老子想让它什么时候,他就什么时候,而且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即使了,还照样是着,现在老子就表演给你看看。」说完,那东西竟然以香姐无法相信的速度硬了起来,一刹那间,那东西便成了近三尺长,刀杆一样的巨物!
香姐太恐惧了,恐惧得连房中书的制手法都差一点儿失效,竟眼看着何香姐的肢微微挪动起来。
不过,这种景象房中书见得多了,本不以为意,只是在她两腿间跪下来,用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踝,向上稍微提起来,然后用自己那巨物的前端在香姐大大分开的腿裆里去找。
刚才给香姐穿子的时候,房中书有意把她的子提得高高的,裆紧紧地兜着她的身体,此时两腿一分,从那布料上显现出鼓鼓囊囊一个半球和中间一条明显的沟壑。
房中书将那巨物顶在那条沟壑的下端,故意左右摇摆着,一边用这种方法刺香姐,一边加重她对即将到来的强的恐惧。
香姐已经不是黄花处女了,对这种刺十分,加上刚才已经让房中书玩儿了半晌,出的体很快便把裆浸透了。
房中书十分意自己的作品,他拉住那两只细细的脚腕,然后稍一用力,香姐的裆便「嘶啦」一声被顶裂,那庞大的家伙顺势钻了进去。
香姐绝望地到自己的被强行充了,并且开始慢慢动,那东西与花管带的细和硬度差不多,但每次的深度都要大一些,直顶子,让她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其实房中书在外面采花与他这特殊尺寸的巨物有着直接的关系。
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人的能力都唯恐知道的女人太少,何况房中书有这样一条超级大,所以,随时找机会在女人面前展示一下就成了他一种心理安,这是其一。
其二,房中书最的点不在头上,而在茎的部,同白媚儿同房的时候,因为自己的茎太长,怕伤着媚儿,就只能把媚儿放在里,脚在边出到脚腕,然后自己站在下她,这样,就可以利用边来限制的范围,可这样一来,房中书就难以得到最大的足。
而采花的时候,可以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把整条都进那些女侠的身体,进而足自己茎部的需要。
有了这两点理由,房中书自然难以抗拒那种望,四处寻找目标来行乐。
此时的房中书就是这样。
强朝廷命官,同时也是自己对手的老婆,这件事就足以让他兴奋的了,而真正想要足自己的望,那就要把自己一到底!
所以,他先由慢而快地用头那半尺左右了香姐上千下,当到自己兴奋极了,就要暴发的时候,他像发了狂一样猛地一顶!
香姐极惨地哼了一声,那巨杵竟整个进入了香姐娇的身体,直到他那两个缩成一团的蛋蛋紧紧地挤在她的会部。
房中书兴奋地吼叫着,只见那蛋蛋在香姐的私处一下一下地跳,很快,房中书便心意足地安静下来。
香姐还没有死,因为那东西的头是圆的,所以没有对内脏造成伤害,她只是到疼痛、惊讶和屈辱,还有难以抵御的绝望。
房中书这时才抓住香姐的子一扯,从裆撕开成两个光腿,然后从她的脚上扯下来,出她被的生殖器。
「哈哈哈哈!玩花的女人,痛快,痛快!你怎么样?不?」他狂笑着看着她那是屈辱的泪水的眼睛。
「不?那好,老子让你想也不成,让你知道知道老子为什么叫做玉面银。」
他用手按住香姐美妙的骨盆,然后一身,何香姐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剧痛从户传来,她惨嚎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房中书的竟直接向上撬了出来。
房中书的物是天生的,又被他练得硬如钢铁,所以他向上一身,那便把香姐的部整个撕裂了,而且一直豁开到了口下,硬硬的把姑娘的肠子直接挑出了肚子。
看着被挑破肚子等死的何香姐,房中书到了极大的足。
他站起身,走到涧水边把自己那话儿洗干净了,然后回来戴好布套,坐在一边,一边用手继续抚着何香姐两颗美妙的香,一边残忍地看着她慢慢死去,那足足花了一个时辰。
当晚,房中书趁夜用香姐的上衣兜住她的肚子,然后把她拎起来送到城里,摆在街口上,还用布仔细擦净她私处的血,好让那里展示得更清晰些。
他用这种办法来羞辱和恫吓花管带,还每天在花管带附近盯他的梢儿,准备再次下手,不想却被花管带发现了。
房中书不敢同花管带正面手,便运轻功急忙逃去,以后几天都没敢靠近花管带。
花管带再访白宅后,白媚儿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带的虎须,气得同他吵了起来。
房中书被老婆说得气恼,这些天每天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而且回来也不说话,吃点儿东西,四处随便看看,然后又走,白媚儿知道劝不住他,只有暗自落泪。
这个傍晚,房中书又回来了,也不到媚儿屋里,径自进了书房,叫下人给他准备酒饭,准备吃喝足了,就在书房歇息,饭还没做,便听得宅子外面一片声大喊:「不要走了房中书!」
把个贼吓得机灵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纵身跳进院中,只见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而与此同时,白媚儿也急忙忙从后宅赶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老爷,夫人,前门来了好几百官兵,口口声声要抓老爷您呢。」
「抓我?笑话,看我不把他们通通杀光!」
「慢!」白媚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挡几百官兵吗?何况,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爷。」那家丁继续说道。
「这帮官兵与众不同,都带着硬弩和火铳,怕不是那么好打的。」
房中书一听这话,不敢再说出去拼命,自己武功再好,也无法同弓箭和火铳对抗,还是另图他策吧。
「相公,平为劝你,你听不进去,如今怎么样?」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为拼了这条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从此痛改前非,退归山林永不入江湖,为就是死也认了。」
「走?怎么走?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爷,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门,并没有把宅子围住,从后面能走。」
「那是诈术,人家官兵会想不到包围我们?」
「不过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顾不得了,咱们从后花园翻墙出去。」白媚儿说。
「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就走吧。」
白媚儿把老管家叫来,纷纷他如此这般,把家中财物都送与那些家人,叫他们各安生路,然后同房中书往后院而去,才翻过后墙,便听见前面人声鼎沸,似是已将前门打破。
「好险。」房中书说着,看看这边真的没有官军,便扯着白媚儿往山上跑,不想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带和他的五个小妾。
「贼,哪里走,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花管带一摆手中杆拦住去路,身边的吴佩佩则放了一支响箭。这里离前门不过几百步远,官军怎会听不到,「呼啦」一下就从后面兜了上来,并且都拿着上了膛的铁铳。
花管带身边的女人也迅速绕到了房中书的身后,站在围上来的官兵阵前。
「夫人,看来今天是别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拼了吧!」说完,提起手中刀,一个纵身往花管带跟前扑来。花管带急忙使起杆,接架相环,两个人在山坡上打在一处。
(五十二)
攻击白宅的方案是花管带作出的,遵循的是「围城必决」的兵法准则,他命兵丁堵住前门,大喊大叫却并不急攻。原因是他知道房中书的武功甚高,自己手下这些弟兄虽然手中掌握着致命武器,但人家拼起命来,损失也会不小。
花管带的目的就是要把房中书从宅子里赶出来,让他在没有地形地物可以利用的情况下同自己战,这样自己就可以控制局势,他自然不会想到还会节外生枝。
房中书的武功比花管带差一些,加上杆的攻击距离远,房中书的那第三条腿虽然练得像钢鞭一样,但没有机会使用,不过,拼了命的房中书还是不顾一切地往上冲,目的不外乎是想拉个垫背的。
花管带此时各方面都占着绝对的优势,可不愿意与他同归于尽,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肯把招使老,这样,两个人就处在僵持状态。
说僵持只是暂时的,因为花管带毕竟要高出他不少,所以终究给他找到了机会。
花管带打着打着,突然在身体左侧出一个空门,房中书看见,不顾一切地杀了进来,这个时候,花管带略一闪身,手中的杆突然中途转弯,小铜头从背后向房中书的大锥打来。
这一招,房中书本就没有想到,他只想一刀把花管带砍伤,就算砍不死,至少也给自己挣回点儿面子,可人家一下子闪出老远,锤头却没有改变方向,这便是软兵器的好处。
眼看锤头已经离房中书的后背只有一尺远了,房中书才发现,却已经无法躲避,他一闭眼睛:「此番休矣!」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仿佛傻傻地站在一旁的白媚儿突然将手中的小包袱丢出去,正好垫在那锤头与房中书之间。
这一下,那本来是点的锤头有这包袱一隔,失去了点的功能,只是重重地撞在房中书的背后,将他一下子砸出去一丈多远,这一下儿,似巧非巧地正好把他的人送出了包围圈。
「相公快逃!」白媚儿一声大喊,房中书仿佛从梦中醒过来的,拔腿便跑,花管带喊一声:「追!」自己当先追去。
这群人中,吴佩佩的轻功最好,如果要赶上房中书,恐怕只有她才有这个机会,但那个斜刺里杀出来的程咬金却从里出一柄软剑,挡在吴佩佩的面前。
花管带追出一里多路,知道自己追不上,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跟上,知道出了问题,只得原路退回,却见自己五个小妾正同白媚儿打在一处。
事情发展的进程真是始料不及,花管带一行都以为白媚儿不会武功,所以在围捉房中书时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否则五个女人早就把她上了,那样房中书也不会跑掉,这就叫百密一疏,跑了最不该跑的人。
花管带站在圈子外面,看着六个女人争斗,发现这白媚儿不光不像他想象的那样不会武功,而且还是个不可多得的武林高手,以一敌五竟然还略占上风,这架式,在女人中恐怕只有那个神秘的女侠能强过她了。
房中书跑了,不能再让这个白媚儿跑掉,需要在她身上找到房中书的下落。
想到这里,他一摆杆,叫一声:「你们都退下,待我擒她!」便一杆切入人堆中。
五个女人都知道花管带的能耐,所以一听招呼立刻身跳出战圈,而花管带的杆也到了,白媚儿看见,急忙转身敌。
两个人打了七、八个回合,花管带的杆又朝白媚儿前大而来,白媚儿使剑尖斜着一截,想把那牛皮绳斩断。
花管带手一送,人往前一跟,那本来绷直的皮绳就懈了,剑挨在上边本不着力,锤头却不轻不重地在她口碰了一下,白媚儿就觉着全身发麻,手脚就不听使唤了,人也往地下瘫下去。
花管带跟上去,一手揽住她后,一手又在她身体身体正面数处道上一通点,彻底让她失去了运动能力。
两点清泪从白媚儿眼角了出来,以她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身家,虽然名列黑道,但从不作违法犯之事。
如果不是因为嫁错了丈夫,怎么会被人家当贼拿住,这一去,又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人家又怎么看自己,却不把白家祖祖辈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花管带想的是,怎么尽快抓住房中书这个大贼,一是替自己的香姐报仇,二是为武林除害,至于白媚儿想什么他才不在乎。
不要说他不知道白媚儿是怎么嫁了房中书,就是知道,为了免得他再去坑害其他武林女侠,他也必须在白媚儿身上挖出他的下落。
所以,看着白媚儿泪,花管带丝毫也不到同情,反而恨她在关键时刻放跑了贼,定要叫她付出代价。
花管带把那瘫软成一堆儿的白媚儿往腋下一夹,空着的手一摆:「走!」便领着五个美妾和手下弟兄返回白宅。
白宅的家人都还没有跑,他们都是跟了白家许多年的老人儿,忠心耿耿,见花管带把白媚儿捉了回来,都跪在院中替自家小姐求情,说房中书之事只应由他自己承担,白媚儿无干。
花管带此时才知道白媚儿为什么会嫁给房中书,但他还要对天下武林负责,不能因为一个白媚儿坏了武林大事,所以他照样把白媚儿夹进正厅,放在地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吩咐:「叫白府管家回话。」
白管家是年近六旬的老者,一进来就给花管带磕头。
「大人,求您放过我家小姐吧,她与房中书的事没有关系,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家小姐吧,我们愿替小姐领罚。」
「好,那我问你,房中书现在何处?」
「小人不知。」
「这就是了。本官捉白媚儿,不是因为她与房中书采花有什么牵连,是因为她抗拒官兵,放跑了要犯。如果她肯说出那贼下落,老爷我既往不咎,自然会放了她,否则,说不得要给她动刑,还要按窝藏罪和同谋罪判她死刑。」
「大人,求求您,饶过我家小姐吧。」
「那好,你去劝劝你家小姐,叫她同本官配合,捉住那房中书贼。」
「小老儿这便去。」
花管带随手解了白媚儿的哑,老管家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
「小姐,您都听见了吧,大人并不想为难您,只是想找到那贼人的下落。小老儿是看着您长大的,怎么能眼看着您因为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而受牵连呢?小姐,快说了吧,说了大人就放了您,回家好生过子。」
那白媚儿看着老管家:「你们都是白家的忠仆,媚儿谢谢你们跟了我白家这么多年,却因为这天杀的受连累,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我已经是房中书的人,不管他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丈夫,子哪有帮官府捉自己丈夫的道理。你们都走吧,把里的财产大家分分,各奔前程吧,别再管我了。」
「小姐,我们哪能看您无辜受那人的连累不管?您就说了吧。」
「别再劝我了。我知道,只要我说,就能保住自己一条命,但女人的一生,都系于丈夫身上,无论是猫是狗,都只得自己受着。出卖自己的丈夫,那岂不是像他一样禽兽不如,我怎么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再说了,我相信他这一去,一定会痛改前非的,别人不给他机会改过自新,我作子的不能不给他这个机会呀。」
「小姐……」
「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小姐,即是这样,老奴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小姐不说,不等于我们不能说,小老儿这就去问问,有谁知道他的下落。」
「不必问了,就算知道也不许说,除非你们和我恩断义绝,不再承认是我白家的仆人。」
「这……」
「好了,去吧!」
(五十三)
「大人,放过我家小姐吧,小老儿求您了。」老管家没有办法,只得来求花管带。
两个人的话花管带都听见了,他现在对白媚儿也十分同情,但责任使他不得不作出不情愿的选择,所以十分无奈地摇摇头。
「职责所在,本官碍莫能助。看来只好给你家小姐动刑了。我本来以为,你家小姐不会武功,谁知她竟是个武功高手,所以说不准你们当中也有人会武功,为了免生事端,我要把你们都捆起来,然后再给你家小姐动刑,而且,既然要追出那恶贼下落,本官只得无所不用其极,却是不能怪我。」
说完,花管带命手下把白家一千男女三十多个仆人都捆了,男的捆在廊下柱子上,女的反拴了双手,让她们坐在院子当中。
这边却命吴佩佩作指导,叫绥靖营的弟兄们帮着作了一套「囚凤桩」埋在前院里,这是花管带娶了佩佩后给这种专门制人的四肢,却又不伤人的刑架起的雅号,既然专门用来制女人,自然就应该叫「囚凤桩」而不能叫「困龙桩」。
花管带亲自把白媚儿的道重新点了一遍,只让她无法运气,却不制她的运动。
白媚儿是自愿受刑,所以也不反抗,就被佩佩带着四个同妹妹给架进「囚凤桩」中,困成一个大「人」字。
白媚儿知道武将衙门里对付女人的办法,脸上泛起一阵红,眼睛往半空中望着,微含着一泡泪水。
这边花管带问道:「白媚儿,不是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房中书作恶多端,不将他拿住,无法面对天下武林。现在本官问你,房中书去哪里了?」
白媚儿摇摇头,嘴微微哆嗦了几下,却不说话。
花管带也摇摇头:「你这是何苦?来呀,了上衫。」
说声,佩佩便过去把白媚儿的上衫扣子一个个解了,然后慢慢给她下,出雪白丰盈的后背。
这也就是花管带还对白媚儿有所同情,才让佩佩负责她衣裳,否则,早就叫手下的兵丁们干了。
「再问一遍,说不说?」
摇头。
「解去肚兜儿。」
一对酥软的玉弹了出来。
那是一对属于少妇的房,由于同男同房的关系,发育得比处女要充分一些,像两只白玉茶碗,高高地耸立在前,却一点儿也不下坠,两只新产花生米一样的粉头顶在峰的前端,微微上翘,十分人,不光是花管带和他的那些弟兄,就连白府的那些男家人们也都不由不起立敬礼。
白媚儿没有叫喊,只是闭上眼睛,让两行泪水从眼角下来。
花管带又问,然后又了她鞋袜,最后除了她的子,出肥美的玉和那小腹下的黑。
白媚儿的是立着的,虽然不太多,但都集中生在非常靠近中线的地方,显得特别密特别黑,由于两腿分着,而白媚儿又早已不是处女,所以她的便随着自动分开的形成像倒生的小树一样整齐的两排。
白媚儿识文断字,家中不缺文房四宝,所以很容易就寻来了两只干笔,吴佩佩和最小的妹妹美玉每人持一只,一左一右来到白媚儿面前。
这是花管带处罚自己女人常用的法子,羊豪笔的柔软笔峰在头上一扫,一股奇便猫抓的一样直袭心头。
白媚儿浑身的肌都紧张起来,两手不停地抓,小巧的脚趾也紧紧地勾起来,使劲儿抓着光滑的石扳地,一张小嘴里发出一阵小孩儿吃似的吭哧声,腿裆里的括约肌也跟着收缩,使那两列像蚌壳一样搐似地合拢又分开,合拢又分开,看得男人们心里也是的。
吴佩佩两个一左一右,用笔把白媚儿身上能够看得见的地方都刷过了,然后蹲下来,由佩佩替白媚儿扒着,美玉却来刷蒂。
这里的奇与头却又不同,白媚儿忍不住喊了起来,那声音同叫却没有什么差别,媚儿知道这种声音很不雅,却实在无法控制,不光无法控制,甚至下面还慢慢渗出了体,起先吩咐是,然后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产生了那种遐想。
「白媚儿,说不说?」
「哦……哦……不!哦……哦……」白媚儿一边起劲儿地呻着,一边咬着牙说。
「你们当中有没有知道房中书下落的?随便谁说出来,我就放了她。」
「大人,我猜……」一个漂亮的俏丫环刚一开口,白媚儿就喝住了她。
「小红,住口,不准胡说!」
「可是小姐,看您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我,我……」
「这事用不着你心,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你敢胡说,我就同你恩断义绝,永远不认你是我白家的仆人。」
那小丫环是白媚儿的贴身丫环,所以知道得内情多一些,但小姐不准她说,她只得含着眼泪把话咽回去。
「好哇,白媚儿,你真行啊!」花管带咬着牙说。
「看来得让你尝尝『情海玉柱』了。」
这是三小姐给吴佩佩的野丝瓜起的雅号,单听这名字,谁也不知道竟是这么不雅的一件刑具。
花管带给白媚儿用过了一天一夜「情海玉柱」,又用了「黑芝麻拌豆腐」,白媚儿都过来了,甚至那大号的山蚂蚁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爬了黑乎乎一层,吓得她尖声喊叫,却仍不吐口,让花管带也到十分无奈。
「用『群龙扣关』。」
吴佩佩把下边的圆木去了,让白媚儿的下身儿可以自由活动,又给她往两只脚腕拴上两只大布袋子,里头装上碎石,然后叫人搬来一口大瓮,让白媚儿站进去,那瓮的高度直没到白媚儿的下,瓮里灌上凉水,没到她的股中间最丰的地方。
军卒们端来了几木盆活黄鳝,足有数百条,都立在水里,尖尖的小脑袋顶着水皮儿。
白媚儿是个少妇,一看就知道那东西在水里会对她怎么样,羞,恐惧一齐袭上心头,没等用刑,她就已经出了一身皮疙瘩,鱼一样不住地扭动着,嘴里「啊啊」地喊着,眼睛讨饶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花管带。
花管带见她真的很怕,便又说:「如果你说出房中书的下落,可以免去这『群龙扣关』。本官并不想杀你,就算你先前曾犯过事儿,本官也会替你开,只是,你一时不开口,本官就给你用刑,直到我得到房中书的去处为止。」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好吧,动手。」
黄鳝一进到瓮中,便争着向水面钻,但数量太多,水面空间不够,自然便在那白媚儿的裆里拱。那东西滑不溜丢,柔中带刚,也不问去处,只管挤,把个白媚儿钻得两腿紧夹,直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五十四)
「点火。」
兵丁们把一堆木炭堆在了水瓮周围,然后丢了一块烧红的火炭上去,木炭很快就互相引燃了,冒出蒸腾的热气。
有瓮中的凉水,白媚儿并不觉得太热,但对水温极度的黄鳝可就受不了了,纷纷离开瓮的边缘,向中间水凉的地方挤,把媚儿的玉体紧紧裹在里面。
随着水温的不断升高,黄鳝们开始有些疯狂了,拼命摆动着细长的身躯,用力往中间挤,有的则干脆潜入水中,从鳝群的下方切入中间,然后向上拱上来。
白媚儿有武功不错,力气自然也比一般女人大,但功夫可没练到那个地方,所以,饶是她再用力夹着两腿,夹着股,时间长了也支持不住,只到第一条寻到路径的黄鳝顶住了自己的门,坚决地挤了进来。
那是一种强烈的便意,她使劲用力想把它拉出来,但它却越钻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还在继续拱,白媚儿到自己是那么无助,眼泪刷刷地了下来。
「有没有什么可说的?」
「嗯!」
白媚儿想说话,但一张嘴就会气,那下面的东西就会突破防御大举侵入,只得用力摇摇头,身上已经香淋漓。
「好,继续。」
第二条黄鳝发现了第一条的成功,也顺着它的路线挤了进来,白媚儿想拦拦不住,第三条最的黄鳝却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原来,成女人的骨盆比较宽,这使得她们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个天然的三角形空当,除非是很肥的女人,否则无法依靠并拢双腿来消除这个空隙。
白媚儿的身体丰腴,那也只是相对十七、八岁的少女而言,其实她身上并没有赘,那个空当自然也就无法填补。
这条鬼黄鳝是十几条最靠近白媚儿私处的黄鳝中的一条,就是从这个空当钻进来的,它同几条同样发现了这三角空当的黄鳝一齐争着向里顶,硬是顶开了厚厚的,给它找到了那美妙的。
这黄鳝心里说:「老子今天了桃花运,这女人真美,能在她这宝贝里过上一晚,却不是老天送来的美事?」
所以它抖擞神,奋起神勇,用尽吃的劲儿,冲破了白媚儿的玉门关。
白媚儿失身在这黄鳝手里,心里一羞,嘴里不住「啊……」了一声,就了气。
这下可好,就像守城的失了一角,立刻全线崩溃,有机可趁的黄鳝们争先恐后地向她前后两个城门攻将进来,她再想堵也堵不住了。
事情就是这样,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只要一方的阵角一动摇,就会发展到全线溃败。
白媚儿支持了半晌,终因一时的疏忽被攻破了城池,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原来只是哼,现在则成了无法控制的尖叫,头扬着拼命挣扎,下面却不住有那不甘心的还在挤,得她鼻涕眼泪一齐往外钻,惨不忍睹。
「大人,您就饶了我家小姐吧。」
「啊……啊……啊……不要求他……啊啊……什么都不能说……啊……啊……」
过了一会儿,白媚儿的叫着渐渐弱了下来,吴佩佩一直在旁边监视,此时一看,黄鳝们的活动变得无力了,用手试试,水已经明显发热了,急忙向花管带报告,花管带咬着牙摇摇头,心里十分佩服这白媚儿的硬骨头。
「罢了,撤刑。」
佩佩起旁边一柄大锤,「咣当」砸在水瓮之上,大瓮一下子碎成四、五个大块,水一出来,就把炭火都浇灭了,冒起一股白的水气,随水而出的黄鳝们在地上躺了一大片,都在那里无力地动着。
再看白媚儿,白花花的身子依然那么美丽人,整个儿人已经虚弱得有些站不住了。
在她那乌黑的丛中间,几条长长的鳝尾还在半空中慢慢摇曳,扭动。
吴佩佩拿了一只铁钳子,夹住一条黄鳝硬扯出来,白媚儿尖叫一声然后静下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扯出前边的扯后边的,从那白媚儿的前面中共扯出了七条黄鳝,从后面也取出五条,总共是十二条一打。
「怎么样?想不想说呀?」
「大人,杀了我吧,无论怎样,小女子都不会说的。」
「来呀,换瓮,换水,换黄鳝。」
连着了四、五回,由黑天变成了白天,就快到正午了。白媚儿已经是疲力尽,但死活就是不开口。
花管带越是用刑就越是敬佩,越是敬佩就越是用刑,折腾得自己都累了,才发现这种刑法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算了,先停停手,叫白府的家人先去做饭,吃完了咱们再审。」
吃过饭,花管带又叫给白媚儿用刑,连着又是四、五瓮,仍然没有结果。花管带决定第二天给她用最后的刑法——「狗尾续貂」。
天刚亮,行刑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
白媚儿照样放在「囚凤桩」中,吴佩佩拿来了一用猪鬃和细铜丝拧成,两尺多长的圆形刷子,她要把这刷子一头进媚儿的门,一头进媚儿的户,然后扭转。
细而硬的猪鬃扎在媚儿身体的内部,那种又痛又的怪样子早就让花管带想了一宿,这些天因为香姐的死,花管带一直没有找几房侍妾同房,也憋得难受了,所以这么一想,就想自己偷偷地放了。
(五十五)
这边兵丁们把白府家人都在院子里捆绑停当了,花管带便问:「白媚儿,本官佩服你是个女中英雄,不过,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如果你说出来还则罢了,否则,本官就这样给你一样一样刑法试来,慢慢熬着,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大人不必问了,媚儿就是无招。」
「用刑!」
「慢!」一个美妙而悉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那个拦车的女侠出现在墙头上。
「姑娘来了,快请进来一叙。」
「不必了,你我不同路,叙话就免了,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房中书的下落,但有个条件。」
「请讲。」
「既然不必刑讯就知房中书的下落,这白媚儿姑娘……」
「放!本官本来就无意折磨她,只是房中书案子事体太大,不得不为。既然有姑娘相告,就不必再问白媚儿,佩佩,放人!」
「是!」
「不……这位姐姐,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我相信您确实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求求您不要说出来好么?媚儿宁愿为他受苦,为他去死。」
「傻妹妹!你怎么不想想他害了多少女人?我知道,你与房中书是夫,不肯说出他的下落,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救了他,却不是要害更多的人吗?」
「他已经答应我痛改前非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不瞒你说,房中书才从这里逃走,还不到五十里,就又寻了一个女镖师下手,幸亏我一直跟着他,及时出手相救,这才没有再出事。他呀,是狗改不了吃屎!」
「姐姐,求求你再饶过他一回吧。」
「白媚儿,武林大义为重,个人恩怨是轻,姐姐不能答应你。大人,离此地百里,在柯山西边有个山中湖叫『柯海』,『柯海』的湖心岛上有个小帮派『七凤帮』,帮中主事是七个少女,分别叫作『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红凤』席秀娟,二十岁;『蓝凤』徐碧莲,二十岁;『黑凤』邬巧云,十九岁;『玉凤』何娇娇,十八岁;最后一个是『彩凤』苏玉娘,十六岁。因为当地人称『柯海』为『小庭』,所以这七个少女又自称『庭七凤』。『七凤帮』的帮主胡明月是白媚儿的姨表妹,所以房中书早就同她认识,还瞒着白媚儿与她有染。这次房中书逃走,小女子随后跟踪,发现他是去了『小庭』。特地回来相告。」
「房中书的武艺轻功都不错,姑娘怎能跟上他?」
「小女子的轻功强过他,但武功不及他,所以只能跟踪,无能擒他。」
「既然如此,姑娘可愿与本官联手除恶?」
「小女子说了,你我不同路,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成为仇家,所以,联手之事就免谈了吧。大人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赶快进兵吧。」
「姑娘闲云野鹤,不愿受束缚,本官不强求,但姑娘能否帮我办件事?」
「什么?」
「本官同手下这些兵马倒是不惧那房中书,但此战必求除掉这个江湖祸害,不能再让他跑了,所以我想请广请武林门派共同围剿『小庭』,以使那贼人无法再逃。此事须遍发武林帖才能邀到各派遣干练的人前来助阵。可是,本官身在朝为官,不能算江湖人,却是不方便发帖,姑娘本身就是武林中人,如果……」
「小女子明白,这一点不劳费心,我已经通过朋友发下了武林帖,约定五后『小庭』会齐,将军只管进兵就是了。」
「好!本官这就进兵。」
那女侠见事情已经安排好,打个招呼:「小女子还要去『小庭』监视房中书的动向,到时还会再见。」
说完,转身就没了踪影。
花管带有巡抚大人的手令,所在地方提督以下尽归花管带调遣,「小庭」地处柯州、柯界处,所以,花管带先派副管带拿着兵符、名刺和自己的手令急奔本地提督府和柯州提督府,各调两千兵和两名管带随营听令。
调兵需要一段准备时间,等本州的兵马调齐了已是第二天下午,夜里不便行军,所以要第三天早晨才能出发。
临走又警告白媚儿,不要去给房中书通风报信,这才离开白宅上路。
花将军对白媚儿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人马还没到「小庭」,就有人替他把白媚儿的嘴给堵上了。
前文书说过,房中书在江湖中采花,对象除了年轻美貌,武功高强外,并不在乎她是白道还是黑道,所以他把黑白两道都给得罪了。
那个拦车的女侠其实也是江湖上新近才出暂角的年轻女侠,她叫何三,因为她身体上能够发出一股奇妙的异香,所以得一个绰号「茶花娘子」。
何三是十分偶然地遇上花管带的,也是十分偶然地发现了正在往街口扔何香姐尸体的房中书,她跟踪房中书到城外,同他打了一场,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便身跑掉了。
何三的轻功比房中书又强,所以房中书虽然很想把这个美貌的女侠抓住发一下,却无法找到她的行踪,反倒是一直被她跟踪着。
何三眼看着白媚儿放跑了房中书,便一直追踪而去,发现了他同胡明月的关系。英雄所见略同,何三在再次给花管带通风通信之前,先找了一个江湖上的朋友去发武林帖,然后才去白宅。
结果,近处的一些门派就先于花管带到了「小庭」。
何三的帖子是发给白道门派的,但消息传得快,黑道的人几乎马上就知道了,于是,另一批武林帖则在黑道中传播,其中就有三、五个受过房中书害的黑道小帮派于何三发帖的第二天晚上就赶到了「小庭」。
与白道不同的是,黑道小帮派鱼龙混杂,哄哄,也不管好歹,便各自去向房中书叫阵,结果,房中书同「庭七凤」带了一千喽罗兵,出湖一战,把这群黑道人物打了个落花水,四散而逃。
等各派收拢了残兵败将一看,原来的五百多人少了七、八十个,而且还有不少带着伤。
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派首领「毒掌鬼刀」金凤魁便把其余两帮的首领请过来,商量合作的事。
黑道人办事并无一定之规,看看打不过人家,就想着用其他的办法愤。
正好其中有一个消息灵通的小喽罗,听说了房中书与白媚儿关系,便告诉了金凤魁,金凤魁一听大喜:「既然咱们打不过他,就在他老婆孩子身上报仇。」
大家一听都说好,于是便转头向白宅而来,途中与花管带的大军错而过,这边花管带到了「小庭」,那边金凤魁到了白府墙外。
一众黑道强人在墙外猫了半宿,到子夜时分,突然发动,先围了宅子,派轻功好的越墙进去开了大门,众强人蜂拥而入。
杀人灭门是黑道的拿手好戏,所以进了门就开始杀人,白家人正在睡梦中,被喊杀声惊醒,急忙起身敌,虽然白家人个个都练武,但寡不敌众,又是仓促之间,被人家轻而易举地收拾了个干净,三十几个男女家人男的杀,女的捆,等白媚儿仗剑而出时,就只剩下她孤身一人。
见院子里灯球火把照得通明,四周四、五百号黑衣人各持刀,院子里倒着四、五个男仆的尸体,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厨娘、七、八个丫环被捆得结实押在人群中。
女人们穿衣打扮比较麻烦,所以遇上这种突然袭击,就显得特别忙,那几个被擒女仆正在睡梦中被惊醒,本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被人家冲进屋里,被迫手,结果个个都是半的就被逮住了。
白媚儿本来也是急忙忙起身的,但外面有自己的贴身丫环小红光着脊梁拚命抵挡了一阵,拖延了一段时间,这才得已穿上外衣出来战,但小红却被人家用挠钩拖倒捉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深夜来袭?」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与房中书有深仇大恨,所以特来报仇的。」
「房中书不在这里,有仇有怨去找『小庭』找他,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房中书的老婆吗?俗话说父债子偿,夫债还,找你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讨债可以,胜得了我手中这口剑,便由你们处了置。」
「好说,哪位兄弟与我擒下这女人?」
一下子就有十来个应声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想擒来抱上一抱。
可惜功夫不如人,头一个一手,七、八个回合,就让人家削了半个脑袋,第二个也是七、八回合,一剑穿心。
连着上了七、八个,都让人家给宰了,看得那金凤魁心惊跳,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一摆手大叫:「这女人厉害,并肩子上啊!」
你看白媚儿这口剑,上下翻飞,砍瓜切菜一般,转眼就将围上来的小匪们又杀了十来个,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那金凤魁在旁边瞅冷子便攻来一刀,令她防不胜防,所以在又杀了三十几个黑衣人后,脚下被人用挠钩钩住一拖,一跤跌在地上,被争先恐后扑上来的四、五个黑衣牢牢按住了。
「妈的,臭女人!还他妈真厉害。」看着地上倒着的那一边黑衣人的死尸,金凤魁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来呀,替我把屋里的大搬出来。」
这种活儿是黑道贼人常干的,所以既卖力又顺手,不多时,院子里就摆了十来张榻。此时,白媚儿依然被一群黑衣人仰面按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金凤魁叫人把白媚儿抬起来,放在一张双人大上,把四肢分别捆在的四脚,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
「弟兄们,当年玉面银玩儿我们帮中的女人,今天咱们就玩儿一玩儿他的女人,这叫一报还一报。」
「好!」不等金凤魁吩咐,那些被捉的丫环仆妇便各自都被捆在上。
白媚儿此时是哭无泪,只有仰天长叹:「报应!报应啊!」
(五十七)
却说金凤魁走到白媚儿的边,白媚儿此时已经是认命了,睁着一双杏眼,把头歪在一边,高耸的脯不住起伏着,薄薄的子裆口上顶着一个拳头大的圆圆小丘,把个金凤魁看得痴痴地,火攻心,老二早忍不住敬起礼来。
金凤魁号称「毒掌鬼刀」,自然是用刀的。仿佛想显显自己的刀法,他把自己的薄刃快刀拿在手里,横着一挥,仿佛是刮过了一阵小风,那白媚儿薄薄的绿绸上衫就从正中裂成两半,哗地分开了。
由于起来的匆忙,白媚儿里面并没有穿肚兜儿,就是空心儿穿衣,所以绸衫一裂,那雪白的肚皮和高耸的玉峰便无遮无拦地暴在人前。
「哇!」众黑衣人一片惊叹,这女人的房真美。
大房的女人一般的房都是软软的,仰面躺下的时候,房就会瘫软在两肋,而这白媚儿的房却依然立着,像两个南豆腐作的半球,每个半球上顶着红红的两颗小樱桃。
这群匪徒不过是山野草寇,虽然不少抢人家的女儿,不是胖,就是瘦,那房也是大的软塌塌,小的扁平平,哪里见过这般女人,所以一见白媚儿的子便是一阵惊呼:「哈哈!这下有得了!」
金凤魁乐不可支,一手一个,把白媚儿的两握住,又又捏,抓挠了足足半柱得的功夫,这才转到尾,将刀上下一挥,在白媚儿裆里开了一道儿,被迫分开两腿的媚儿两腿间就现出了那红红的口。
金凤魁把刀一丢,双手齐下,先了媚儿的鞋袜,出两只窄窄金莲,把玩儿一遍之后,用手抓住裆上的开口用力一扯,便将了扯作两半,又三把两把把裂开的衣撕成碎片,完全从媚儿身上了下来。
白媚儿光着个身子,像是汉白玉雕成的一样白,只有前两点朱红,裆下一片浓黑,美无比,人犯罪。
「女人,这般一个身子,却怨不得老子想要玩儿你。」
金凤魁两手齐出,把白媚儿两条玉腿从脚趾尖儿到大腿儿,来来往往摸了无数遍,这才用一手指去轻轻她的蒂。
白媚儿没有挣扎,也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躺着,听任这男人玩亵着她的身体。
她不是处女,人家三两,一股已经从红的口里了出来。
「老大,快上啊,咱们都等不及了。」旁边的黑衣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开始催促起来,金凤魁也正玩得兴起,三两把了自己的衣裳子,一下子扑在白媚儿的身上,一入,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就疾风暴雨似地狂起来。
这边金凤魁强白媚儿,那边的丫环仆妇们也都被人撕烂的衣服,玩儿的玩儿,的,闹了个不亦乐乎。
一折腾就是半宿一天,黑衣人们也不管躺在地上同伴的尸体,只把力放在十几个光的女人身上,大呼小叫,疯狂强,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完事。
白宅建在一处僻静的山脚下,离大路很远,平素也无人来访,所以一任黑衣人在此行,却无人知晓。
看看自己拿来的手下都已经够了,金凤魁吩咐从后面找来车马,把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装上。
白宅在武林中是以卖消息为业的,最差的消息也要几千两白银,所以富甲一方,却因为这房中书在江湖上荒,这百万家产都被人家洗劫一空。
金凤魁又吩咐把被杀黑衣人的尸体也都装上车,使青布盖好,然后看着被得股的白媚儿说:「你家丈夫采花时,都是将人家开膛破肚,如今你也要替他还这一债。不过本老大慈悲为怀,却不叫你过于受苦,让你死得痛快些,你也须谢俺一谢。」
白媚儿把头扭在一边,看也不看。
「天道循环,报应不,房中书作恶,却报在媚儿身上,只由你吧!」
金凤魁把自己的刀找来,站在尾,把刀刃朝上,刀尖对准白媚儿的红红门儿一捅而入,直没至柄,那刀与众不同,两面开刃,只这一捅,就把白媚儿连门带道一刀豁通了。
白媚儿惨叫一声,浑身搐起来……
金凤魁又将刀撬一样向上一撬,就把白媚儿的肚皮剖成了两半,肠子肚子了一。金凤魁没有食言,见破开的白媚儿的肚子,就又用刀从破伸进去向前一捅一剜,把白媚儿一颗人心剜了出来,扑扑通通兀自跳个不住。
金凤魁吩咐:「把这几个女人也都杀了,不留活口。」
手下答应一声,数刀齐下,那些丫环仆妇的户中便都上了一把刀。
俗话说「盗亦有道」,黑道中人固然杀人如麻,却也英雄相惜。
丫环小红为了保护主母在白媚儿卧室前面拼死搏斗,为白媚儿争取了不少时间,金凤魁对她十分赞许,为了让她少受痛苦,金凤魁亲自动手杀她。
他把一口刀举在手里,对准小红身体中线尽力一刀,直接把她的肚子从心窝儿到门劈开,这一刀砍开身体的同时,也把心脏劈裂,所以并没有用第二刀,小红就死了。
这边众强盗劫了财,劫了,杀了人,斩草除,然后赶着几辆大车,拉着抢来的珠宝和同伙的尸体,出了白宅,趁夜径回各自的老巢,留下几个人等车去得远了,一把火把白宅一烧,也不再提寻房中书报仇的事了,这便是黑道的风格。
(五十八)
白府被劫之时,花管带正在「小庭」边新建的营盘里躺在和行军上琢磨着怎么攻寨,本不知道白媚儿的事,这也是房中书作恶太多,连累子受难。
「小庭」是个奇特的山中湖,方圆十几里,四面都是山,只在正北有一座不小的半岛。当时的人们并不知这湖的来历,只知道它自古就有。
其实这里远古的时候是一块盆地,因为盆地四围的山上没有足够低的山口,所以时间长了,雨水汇集在盆地里就形成了这个山中湖泊,盆地正北的半岛是一座停止发多年的死火山,岁月的消磨已经使火山口被填不见踪影,高度也比开始时低了许多,变成了一个平缓的大山丘。
过去,因为岛上有温泉,所以常有人上岛去洗澡治病,近年来岛上出住进了七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叫什么「七凤帮」,她们在岛上招兵买马,收拢了上千喽罗兵,从此便不再有人敢到岛上去了。
「小庭」四面的山地势各不相同,北面和西面的山基本上是陡峭的悬崖,高有四、五十丈,除了轻功高绝的武林高手,一般人本上不去,成为了半岛的天然屏障,南面和东面山形较缓,却又有湖水相隔,要想上岛,乘船基本上是唯一的方法。
在湖的南岸,山坡下有大片的湖滩地,花管带的兵营就驻扎在这里。
为了防止房中书再次逃走,他忍住心中强烈的报仇望,一边叫手下打造船只,一边耐心地等了两天,一直等到了少林、武当等几个白道门派的高手。
花管带见各派主要的高手基本上都到了,派副管带去请了各派主事的人到营中商议剿匪之事,这时他才知道那个拦车的女侠名叫「茶花娘子」何三。
花管带请各派高手事先到东、西、北三面的山上把守,以免轻功甚佳的房中书跑掉,这才开始同岛上的匪徒约战。
虽然这「庭七凤」在岛上盘踞有年,却未曾做过什么烧杀抢劫的大案,所以,花管带并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刀割净,再说,真个剿山,难保手下不会有损失。
所以,他先派人给「七凤」送了一封信,信的大意是说:房中书是官府缉拿的要犯,也是武林的败类,现在大军到此,又有各派高手相助,房中书此番难逃法网,为免玉石俱焚,望「七凤」明大义,擒贼以谢武林,否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深为不美。
谁知房中书在旁边以言语相,把「七凤」得火起,将花管带派去的信差割了耳朵,叫他带信给花管带,声言房中书是「金凤」的夫君,六凤的姊丈,她们负有保护房中书的责任,哪个想要房中书,就在战场上见真章。
花管带见礼所不及,只得又下书约战,对方回书次巳时,各带三百人于湖滩锋。
第二天一早,花管带命手下早早吃了战饭,于辰末出营,离湖滩两箭之地列阵相候。
见几条大船带着几十只小船乘风而来,大船离湖边一箭之地,以首尾相接之势下锚,将小船圈在当中,数百名喽罗兵乘小船上岸,面对官军列阵。花管带一看对方这架势,还真有些道道儿,便不敢有轻敌之心。
等阵式列好了,旗门大开,七个年轻美貌的少女自阵后走了出来。
她们的年纪都在十几、二十岁,个个生得如花似玉,身段窈窕,身着劲装,手中清一的宝剑。
当先一个穿黄衣,中等个儿,翘,凸凹有致,背后的将旗上横书「金凤」,月光里写的是一个斗大的「胡」字,这是老大胡明月;
左手边第一个,穿白衣,高挑个儿,细身,是老二银凤潘巧巧;
右手边第一个,穿红衣,中等个儿,曲线玲珑,是老三红凤席秀娟;
左手边第二个,穿蓝衣,瘦高个儿,长长的腿,是老四蓝凤徐碧莲;
右手边第二个,穿黑衣,中等个儿,尖脸瘦身,是老五黑凤邬巧云;
左手边第三个,穿藕禾绸衣,苗条的身子,是老六玉凤何娇娇;
右手边第三个,穿月白暗花锻衣,生得小巧玲珑,一脸稚气,是老七彩凤苏玉娘。
花管带把对面的兵将看得仔细,一一记在心里,然后负手出阵。
「对面来者可是『庭七凤』?」
「正是你家姑娘,你可是花?」
「正是本官。房中书何在?」
「在大船上。」胡明月回头一指。
花管带抬头望去,果然见房中书施施然站在一条大船的船舷边,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往这边看。
「胡帮主,你可知房中书是什么样人?」
「知道,不就是几十条人命吗?江湖中人,哪个手下没有几条命案?这算不得什么。」
「你可知他绰号『玉面银』?」
「知道。」
「可知他专一采花作案?」
「知道,男人嘛见了漂亮女人收不住火,花管带不是也有三四妾的吗?」
「胡帮主,你也是江湖人,应该知道江湖之中,采花是为大忌,何况房中书一而再,再而三,犯下数十起杀大案,就是本官不管,武林中受害各派也不会坐视不理。你且看这周围山上,各派高手早已替他布下了罗网,这一次他是翅难逃。本官奉劝帮主一句:贵帮自占据这『小庭』以来,未有劣迹,若能顺天意出贼,贵帮定可保全,天下武林也不会再找贵帮的麻烦。其实,就是房中书的子白媚儿,本官也没有为难她,帮主以为如何?」
「我要是不呢?」
「以房中书所为,帮主以为如何?」
「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是本官小瞧你,小小一个『七凤帮』,在江湖上算不得什么知名门派,在本官看来也不过草芥耳。我劝你们还是识时务,免遭鱼池之殃。」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们姐妹既敢开山立派,就有这个份量。多说无益,你且派将出来一战,若是赢了我们,人你带走,若是输了,快快滚出『小庭』。」
(五十九)
花管带无奈地摇摇头:「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本官好言相劝,帮主水火不进。本官知你与房中书有那苟且之事,这还罢了,只是你这六个姐妹与那房中书并无恩义,你何肯把她们带入无底深渊?」
「狗官胡说,我姐姐虽非正室,却也是是名媒正娶,说什么苟且之事?我们与大姐师出同门,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姐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不要挑拨离间!」小姑娘「彩凤」苏玉娘站出来,一张小嘴银铃儿一般,说得倒也豪气十足。
花管带此时再没什么可说的,虽然对这七个少女十分怜悯,但怜悯不能代替天理国法,于是,他再度摇摇头:「你们自己找死,却怨不得本官无情。来呀,哪位将军替我拿下这女贼?」
帮主成了女贼,他这话头儿可就变了。
花管带身后站着四个管带,可一见对方是女子,都不好意思出头,还是六姨太美玉手舞双匕首,一纵身跃入阵中。
「老爷,让我来会她。」
「小心些。」
「知道。」
一见美玉出阵,不等胡明月点将,那边七妹彩凤苏玉娘便剑了上来。
美玉等四个师姐妹自从跟了花管带,在他的指点下,武功上大有长进,现在早已进入一高手的行列,同花管带也都能拆上二、三十招了,所以花管带还是对她们颇有信心的。
美玉身材小巧十分灵活,那苏玉娘虽然也是走的轻灵的路子,但在这一点上却比美玉差一点,可反过来说,美玉力气小,用的是匕首,比对方的剑短了一大截儿,一寸短一寸险,想攻进对方的圈子里也难,所以两人堪堪打了一个平手。
这边八姨太玉钟儿见两人打得热闹,也举着两只娥眉刺出去,与对方的「黑凤」邬巧云手;七姨太钟七姐则同「红凤」席秀娟斗在一处。
接着,五姨太葛三娘找上了「玉凤」何娇娇,吴佩佩则对上了「蓝凤」徐碧莲。
你看场中,十员女将捉对厮杀,像五对纷飞的彩蝶,刀剑清翠,娇叱连连,看得两边的兵丁都痴了,全忘了人家这是在拼命。
花将军在一边看着,五对女将的武艺不相上下,心里暗自庆幸没有派四个管带上去。
因为这四个管带练的都是横练功夫,力大身蠢,骑着马时有一定的冲击力,没了马功夫就打了折扣,最多只能算是三武士,同人家「七凤」相比,四个人都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看来只得自己上去了。
花将军想到此,随手取出了自己的杆,掂在手里,准备出场向那胡明月挑战,不想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意图。
原来这七姐妹师出同门,武功不相上下,胡明月听房中书说起过花管带的武功,知道自己的手段在人家手里走不过三个回合,所以一见花管带要出场,她就心中打鼓,急忙向场中喊了一声:「姐妹们,结阵!」
这一声「结阵」,把花管带吓了一跳,为什么,他本人就是武林高手,家传武学涉及面甚广,知道这阵法是互相配合,协同作战的武功技法,如果互相配合得好,可以使武功的威力成倍提高。
自己后来收的这四个师姐妹虽然同出一门,但并没有练过阵法,无法以阵敌阵,所以怕是要吃亏。
这领兵打仗,讲究的是首战不求大功,但务求必胜,因为这关乎士气,所以花管带一见对方要结阵,怕自己的侍妾们吃亏,忙发一声喊:「鸣金收兵!」紧跟着便自己冲了出去。
吴佩佩自己懂得阵法,知道阵式的厉害,一听对方喊结阵,心里就有准备,马上住自己的对手不让她向别人靠近,这样一来,对方的阵式就暂时没有结得圆,使多数姐妹们听到收兵的锣声及时退出。
但小姑娘美玉打得兴起,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裹入阵中。
原来这「七凤」的剑阵不拘人数,只要练的是同门剑法,便可以自然成阵,所以吴佩佩虽然住一个使大阵未成,却成了小阵,因是吴佩佩等四人的退出,使最靠近美玉的邬巧云得以出身与苏玉娘联上了手。
这一来,美玉面对双重力,无力抵挡,被背后的邬巧云一剑柄打在背后大上,当即倒地,使邬巧去与苏玉娘两个架起来便走。
花管带此时已经越过退回来的四个侍妾突入阵中,想要去救被擒的美玉,离他最近的「蓝凤」徐碧莲一见,仗剑来拦。
船上的房中书见擒了美玉,心中正喜,以为今晚又有一顿美女大餐了,但看见徐碧莲不知死活地去阻拦花管带,心中暗叫「不好」,忍不住大喊一声:「速退,不可手!」
但为时已经晚了。
花管带正怕对方以阵式防御,争取时间把美玉带上船去,使自己投鼠忌器不能下手,见「蓝凤」孤身一人同自己手,心中大喜,便抖动杆,一个灵蛇吐信向「蓝凤」当打来,同时将自己左侧的空门亮给对方。
「蓝凤」练的是剑法,正要近身才能攻击,见那铜锤头过来,略一侧身让过锤头,一柄剑直向花管带当刺来。
花管带正要她如此,原式不变,右手一使暗劲儿,不见他手动,那锤头便突然掉头向回飞来,「蓝凤」哪里晓得其中的危险,仍然一门心思想杀了花管带立功呢。
剑尖将将触到花管带的衣服,就觉得背后大一麻,浑身立刻就动不了了。
这个时候,才见花管带侧了一下身,那剑斜着刺在他身上,却象刺在光滑的铁板上一样滑了过去,而被制了大,收势不住的「蓝凤」仍然在向前扑,如果没人拦着,一定是个「嘴啃泥」,却见花管带不急不慢地一伸左手,正好拦在她的腹部,向上一拎。
「蓝凤」被那一拦,软软的身子便像水果刀一样折了起来,又被他一拎,老鹰捉小一样就把她抓在手里,回归本阵。
房中书气得直跺脚,煮的鸭子在眼皮子底下给飞了。
这头一战,双方算打了个平手,不过,却互相摸透了对方的底细。
花管带知道,这七个少女虽然都是一高手,但同自己相比还相差太远,只要不让她们结起大阵,正面手是不会吃亏的。
胡明月也看出了眉目了,虽然自己先擒了对方一将,但那是在两打一个情况下,而自己的一个姐妹才一招就让人家给擒了,看来凭武功,自己这一边本没有胜算,只有别图他策,以固守为上。
不过,下面的几个小妹妹却另有想法。
这些姑娘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们的所谓姐夫是个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贼,等知道以后,却因为姐妹之情,无法身,心里多少总是有些不愿意。
等今天一对阵,这六个小姑娘就对对面那个英俊的男子暗自动了芳心,「蓝凤」被人家一招捉了去,就更加敬佩人家的武功。
这一点,胡明月多少有些觉,但她身处黑道,美貌心毒,所以更怕妹妹们再见花管带,还是利用阵法机关防守吧。
当然,这些大家都没有说出来,而几个小姑娘的想法最终也错差地没有变成现实,反而送了卿卿命,实在可叹。
(六十)
既然各擒一将,大家都无法再打下去,只得商量着走马换将。
美玉吃了一回亏,觉得很没脸面,回来后自然是半天抬不起头来,被大家安了好久。
「蓝凤」回去后同谁也没说话,心里却总想着被花管带那腹间一拦和随手一拎,为了回忆这种觉,整整一宿都没睡觉。
换过将,那胡明月说:「花管带果然好功夫,不过,你同一个弱女子手,也不见怎的英雄。我的大寨就在岛上,你不是有四、五千兵马吗?就放手来攻吧!」
说完,领着六个妹妹和手下喽兵回到船上,忽哨一声,起锚而去。
花管带听了胡明月的话,知道她不会再同自己列阵手,这是要让自己引军强攻,她一定还有许多其他办法。
过了些天,船造好了,花管带领着四个管带和五房侍妾上了一条大船,叫兵卒划着,往湖中一走。
「小庭」水面七、八里,对面能够隐约看见,花管带叫把船划向北边的半岛,走了有一、二里路,便看见水中有许多木桩,都有一尺来,出水面也有半尺左右,木桩群拦在南北湖面之间,纵深约有三、五里。
军卒们只以为那是拦湖的木桩而已,花管带同吴佩佩却看出那是一种阵法,如果不懂的人贸然进去,不光通不过木桩阵,只怕退也退不回来。
花管带点点头,叫把船在阵外从这头到那头来回走了一遍,把那阵式仔细看了一回,并叫手下军卒把那些木桩的位置一一画在图上,带回去仔细研究。
花管带和吴佩佩都是阵中高手,把那图拿来仔细一研究,发现不过是几种基本阵法稍稍变了变花样而已,没有什么太不了的,不过,手下的人都不懂阵法,须得把这阵式的要点给教给他们才能。
不一,花管军同吴佩佩把这破阵之法一一传授给那四个管带和三娘等四个女将,再由那四个管带去各营里传给手下兵卒。
一应准备完毕,花管带便要带人先破这木桩水阵。
花管带确实低估了这「庭七凤」的心机和本领,更不用说还有那狐狸般狡猾的房中书呢,这一点轻敌之心,使花管带曹受了领兵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
且说这一,花管带命全营将领餐战饭,留一千人马留守营盘,其余人等全体登船。花管带这一次造了八条大楼船,舢舨小船无数,依着兵书之法结成阵式,直向湖中进发。
到得水阵之外,花管带叫传令兵用旗语传令,自己带四条大船居中,四名管带各带一条大船,两条在左,两条在右,呈三列纵队,分别从那木桩形成的三处水门入阵,自己的五个小妾中,葛三娘跟着自己,吴佩佩领着美玉居左路头船,玉钟儿和钟七姐居右路头船,以防对方的高手拦截。
花管带对阵式的解读并没有错,如果没有意外,穿过水阵是不成问题的。但阵式是人布置的,还得人去用,这一点他却没有料得透。
这边船队一出,对岸的「庭七凤」便也发现了,也是千帆竞出,直望水阵而来。
双方在阵中起手来,先是互弓箭,这边花管带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兵丁,弓箭是必习的武艺,准头自不必说,就是弓的力量也比对方大,程比对方的远,所以这一阵对之下,「七凤」的船上便被翻了几十人。
三路大军兴奋起来,齐摧战船要冲过水阵。忽然,听对方阵后梆子声响,前头船上的贼人见弓箭来,纷纷跳下水中不见了。
花管带祖上就是武将,对这各种战役的事情自然知道不少,一见对方主动弃船,觉有异,急忙命传令兵鸣金收兵。
但大船在阵中掉头困难,后面的小舢舨又挡住去路,一时无法撤回,使得收兵的命令无法及时实现,除了中路自己直接指挥的各船执行命令比较快,得以全部撤出外,眼睁睁看着另外两路的先锋船被对方水鬼凿沉了。
这两条船上各有兵丁一百和一名管带官,还有花管带的四房侍妾也在船上。
大船被凿漏的时候,一群人看眼看着大船沉入水中,却无法可想,左路的管带不是何州人,原籍江苏,是水乡里长大的,见势头不好,急忙凫水逃回。
吴佩佩轻功极佳,忙使出登萍渡水的功夫,借着布阵用的木桩纵身出阵,回到花管带的大船上。
剩下一名管带和蔡美玉、玉钟儿以及钟七姐全都落入水中,这四个人都是旱鸭子,虽然武功高强,但一进水就变得懵头转向,任人宰割。
对方水鬼早有目标,一见落水的是兵,便捅上一刀,割了耳朵回去报功,一见是官,便上去捉了。
不多时,花管带便看见阵对面的敌船上收拢起了凿船的水鬼,还有四个绳捆索绑,全身水淋淋落汤一样的俘虏。
花管带虽然着急生气,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手下不会水,碰上这种事本没有还手之力。
眼前,对方留下一半船只和全部水鬼监视,知道自己无力再次闯阵,只得收军回营,再图良策。
这边垂头丧气地回营,那边兴高采烈地收军,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将军和吴佩佩、葛三娘三个人在营前湖边站着,看着对面半岛上锣鼓暄天,想着自己三个受妾落入人家手里,不知生死如何,真是心如麻。
对面的吵闹至晚饭时才止,到了一更天,突然又灯火通明,像炸了锅一样再次吵闹起来,而且一折腾就是两个时辰不止,仿佛是出了什么事。
负责值守的兵丁报给一直焦急地在大帐中踱步的花管带,花管带出来看了,也是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吴佩佩来到大帐。
「老爷,可是担心三位妹妹的安全?」
「嗯。」
「老爷何不运轻功从北边崖上过去,也许能救出他们呢。」
「老爷也想如此,但我是主将,按军律不得独自离营。再说,咱们有四个人在他们手里,轻功又不像你我这么好,她们自己本上不了那悬崖,就算救出了他们,怎么带他们出来呀?」
「老爷,不如我自己去一趟,到敌营一探,也许能救得了她们。」
「你?不不!不!虽然你的轻功够好,可你的武功与她们姐妹也只是不相上下,如果她们用剑阵,你就只能吃亏了。我已经失去了她们三个,不能再把你搭进去了。」
「老爷!自佩佩被老爷收留,老爷对我恩有加,老爷有事,妾身自当替老爷分忧。再说,佩佩武功虽然不济,脑筋倒还好用,我不会轻易赴险,请老爷放心。」
花管带正自犹豫,忽报六姨太回来了,花管带急忙出来一看,果真是蔡美玉站在营门口。花管带大喜,急忙与佩佩把美玉接入大帐。
「美玉,你是怎么回来的?」
「老爷。」美玉未曾说话,眼泪先出来了。
「美玉别哭,快说你是怎么回来的?」花管带把美玉搂在怀里,安半晌,美玉这才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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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美玉落水之后,被敌方的水鬼在水下抓住,按着她灌了个水,然后晕头转向地被捆了个结实,也说不清怎么就到了岛上。
美玉一看,原来被捉的还不只自己,玉钟儿和钟七姐也都淋淋地被捆着,还有一个官军的管带。
她们四个被送到「七凤帮」的堂口里,被「七凤」好一通羞辱,然后便被送到堂口旁边的一处宅院里,美玉三姐妹关在一间厢房里,那个管带不知道关在什么地方。
听外面人的闲聊,约么猜出这里最初是「七凤」的住处,后来大姐金凤嫁给房中书作「两头儿大」的外室,另住在一处院子里,这里就只剩下另外「六凤」了。
美玉三姐妹被房中书制了,又被捆住手脚,无力力反抗,只能听任命运的摆布。听着外面嘈杂的吵闹声,知道人家这是在庆祝胜利,三个人不由得黯然神伤。
到了晚饭的时候,有人进来给她们喂饭,饭后,听到六凤都回来了,各自回屋安寝,她们三姐妹却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一更天,有两个喽兵在厢房外小声说话,听到说是房姑爷要提那个年纪最小的女俘去问话。
美玉知道房中书过去的所作所为,不由为自己的贞提起心来。但无论怎么样,自己现在也是人家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美玉只听到对方开了厢房的门,用蜡烛照着,找到自己,然后自己就被两个强壮的喽罗兵架了起来,脚不点地地出了厢房,出了院子,顺一条小路往数百步远的另一处建筑走,那里亮着点点灯光。
美玉见自己连扭动身体的力理都没有,心里不由地说:「完了,这一番却是难逃大劫了。」
正在绝望的时候,架着自己的两个喽兵突然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差一点儿把自己摔个嘴啃泥,却被一个人当挑了一脚,刚刚好挑得站了起来,同时,自己身上被制的道也解了。
美玉吃了一惊,正好喊叫,却见那个用脚挑自己的黑影把一个手指放在自己嘴上,「嘘」了一声:「别喊,我是来救你的。」
美玉听声音知道对方是个女子,身上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儿,急忙道谢:「多谢姐姐相救,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我们见过,在白媚儿家。」那女侠一边解开美玉身上的绳子,一边说。
「啊,我知道了,是你。你怎么在这儿?」美玉想起来了,她便是给花管带送信的那个女子。
「我早就来了,在这岛上藏了很多天了,我想把这岛上的情况都画成图,给你们家老爷,好帮他攻打『七凤帮』,谁知他这么沉不住气,一下子就让人家抓了这么多人。」
「我家老爷哪知道你在这里画图哇,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快就动手哇,再说,谁又知道他们会凿船呢?」
「算你说得对吧。别说那么多了,走,我带你出去。」
「不,姐姐,还是好人作到底,把我那两个妹妹也救出去吧。」她已经被花管带训练得习惯于把自己两个师姐叫做妹妹了。
「妹妹?」何三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自然,本来嘛,人家姐姐妹妹关你什么事?
「她们关在哪儿?」
「在六凤的住处,我带你去。」
「走。」
两个人正要走,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急忙隐身在路边的草丛里,来的却是房中书和胡明月。
两个人正走着,发现了地上倒着的两个喽罗兵,房中书大惊失:「明月,快!岛上混进生人了,赶快把人都叫起来搜岛!」
胡明月一听,急急忙忙就往六凤的住处跑,而房中书则十分警惕地往四外看了半天,这才向胡明月的身后追去。
「坏了!姐姐,这下咱们怎么救她们呀?」美玉急得快哭了。
「暂时是救不了了,那就先别管她们了,我先送你回去再说。」说完,她拉着美玉左拐右拐拐到北边峭壁下,右手一抄,把美玉夹在腋下,然后三纵两纵就上到了崖壁顶上,自己却也作一团。
原来这悬崖只有面向半岛的这一边才是直立的,另一边虽然也是悬崖,却多少带一些坡度,像美玉这样有飞檐走壁的轻功的人就可以上下了。
那何三稍微休息了一下,过这口气来,便带着美玉向大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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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美玉的陈述,花管带恍然大悟。
「原来是『茶花娘子』何三何姑娘救了你,咱们真该谢谢她。她人呢?」
「她送我回来,看到大营了,便叫我自己走,她说还要回去继续监视房中书的动向,她叫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她的回信。」
「如此甚好,只是,这样一来,如果不破能攻破贼巢,要救他们三个就更难了。」
「老爷,既然那里有何姑娘,佩佩正好过去配合她,多一个人不是多一分力吗?」吴佩佩说。
「也好,那你去吧,可是记住,无论岛上有什么变故,你都要听何姑娘的,决不可以擅自行动,就算是她们受刑受难,你也不准出手。万一她们真的……破了敌兵,咱还可以替她们报仇,但你重任在肩,你的生死却关乎此役成败,我可不想你轻易送死。听见了吗?」
「是,那我去了?」
「嗯!」花管带目送着佩佩远去,心里仍不免有些担心。
为什么?因为花管带因美玉的归来,已经预到了岛上三个被俘的自己人的安全更加堪忧了。
远远望去,岛上的暄闹还没有停止,而且一直持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难道一个俘虏跑了要动这么大的声势去找吗?花管带和他的手下都百思不得其解。
岛上的房中书和「七凤」确实闹翻了天。
这半岛股大个地方,怎么会把一个大活人给跑了呢?就算蔡美玉能冲开道,可她能藏到哪里去呀?
胡明月把人都叫起来,灯球火把地把岛上搜了个遍,也没见美玉的人影,说不定是有人偷偷划小船进来把人给救走了,于是,她严命手下喽兵,晚上要加强巡逻,决不能放一条船一个人进来。
房中书想的却不是这些,他知道,来人是从悬崖上下来的,他对这个也不太担心,因为能从上面下来又上去的没有几个人能行,他担心的是胡明月的六个妹妹。
(六十二)
提审蔡美玉是房中书的主意,却是胡明月同意的。
对于官军的动向,没有带过兵的房中书并不太注意,特别是这一阵的大胜利也使他暂时有些飘飘然,所以提审蔡美玉不过是个借口,真实的目的却是想好好玩一玩儿这个早想染指的美貌少妇。
花管带的八个女人,房中书见过六个,一个何香姐已经被他用具开了膛,剩下五个也都是万里挑一个美人儿,又都是武功在身的侠女,房中书怎肯放过。
其实他对六凤也早有觊觎之心,只是那毕竟是胡明月的师妹,不容他想,但蔡美玉是仇家之妾,来玩玩便与胡明月没有什么关系。
而胡明月呢?这岛上的众人只有她知道房中书藏在长袍下面的秘密,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足他的特殊望,所以,有这捉来的女俘替她来足一下房中书的望倒也未尝不可,所以胡明月其实也是明白房中书的真实用心的。
前面派出去提人的喽兵刚一走,胡明月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还没有对妹妹们说过,便叫房中书与自己同去,随便就把美玉自己带回来,却在路上看到了被何三杀死的喽罗。
房中书反应奇快,立刻就想到有人摸到岛上来了,所以急忙叫胡明月调动人马去找。
一山寨的人找了半宿,一个人影儿也没有,只得暂时放弃,房中书却十分担心另外六凤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和明月都看出六凤其实不想与官军为敌,只是碍于同明月的关系不得不同他们站在一起,但她们现在的立场却毫无疑问十分不稳定,随时可能倒向对方,那却对混进个把人来可怕得多。
再说,如果对方的人混进来的目的是救人或破坏那倒无其所畏,如果目的在于六凤问题就严重了。
房中书回去把这想法对胡明月一说,明月也觉得所虑不是没有道理,可除了师门之谊,还能有什么把她们的心留住呢?是金银吗?她们不缺金银,那是什么呢?
「是退路。」房中书说。
「你们七个从无大案在身,所以即使被官府捉住或者投降过去,官府不会对你们怎么样,这就是退路,如果六凤的手上沾有对方的血,她们就没有办法得到官府的原谅,那样的话,她们不干也得干了!」
「你是说……」
「叫她们每个人都动手,把那三个人剐了,她们手上的血是无法洗清的。」
「好,就依你。」
「那这两个女的……」
「死相,见了漂亮女人就没命。由你怎么。」
「那好。我看,既然是要用她们的身子,还不如让全帮的弟兄们都尝尝。这两个女人是花的小老婆,花决不会放过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人的。等每个人都把她们玩儿过,再告诉他们实情,那这些弟兄就谁也别想全身而退,自然只能和咱们同心皆力,共抗官军了。」
「房中书,你他妈真是个混蛋!」胡明月不由得骂了一句,房中书却乐了,「承蒙夫人夸奖。那走吧。」
此时天已大亮,喽兵们还在四处搜索,胡明月却把人都招集起来。
「弟兄们,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本帮主也没有什么可赏你们的。昨天捉的那三个女人跑了一个,为了防止剩下的两个也跑掉,也为了奖励大家的功劳,从今天起,把这两个女人赏给你们每个人玩儿一遍,然后再把她们千刀万剐,以表明本帮与官府不共戴天的决心。」
「好!」
这些喽兵们自上了岛,所见的女人不过是「七凤」和她们身边那十几个女喽罗,男人哪有不想女人的。
但对「七凤」自然是想都不敢想,对那些女喽罗也是有心没胆,而这两个女俘他们可都见过,那模样,那身段,无一处不美,哪一个不想把她们到手玩儿个尽兴,所以胡明月话音刚落,众人就齐声叫起好来。
「你们先别着急,这么多人一齐上,别把她们玩儿死了没办法凌迟,等会儿一切听你们姑老爷安排。」
「是!」
其余六凤一听,都觉得十分不雅,刚想说话,胡明月却对她们说:「六位贤妹,这是男人们的事,咱们不便在场,你我姐妹且各自回房,等他们折腾够了再说。」
说完,也不等她们答话,自顾走了,六凤才要再说,却见那房中书已经带人将两个女俘抬了来,一边走房中书的手还一边摸那两个女人的脯和裆。
六凤都是黄花大姑娘,哪见得这种场面,早已羞得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更不要说出面阻拦了。
见六凤捂着脸带各自的女喽兵往回跑,房中书脸上出了险的笑容。
(六十三)
房中书叫人把两个女俘抬到湖边,拖了两条小舢舨上岸,每个舢舨舱中放一只洗脸的木盆,舱上搭一块门板,然后把两个女人仰面朝天放在上面。
此时的玉钟儿和钟七姐被点的道已经自行解开了,但手脚被绑着,仍然无法挣扎。
看着贼人们那眯眯的表情和笑,觉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峰和腿裆里的抠摸,两个人知道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房中书先自走近玉钟儿,看着她像蛇一样在门板上扭动,不由笑出声:「花的女人,果然是不错,只是他不该跟房某为难,如今,只得报在你身上。」
说完,已自解开了她的子,慢慢把衣襟向两边拉开,出斜削的香肩,又一把扯下肚兜儿,出两只头般的小,周围的喽兵一齐喊起好来。
房中书又剥了她的鞋袜,只给她留下一条子,然后去剥那钟七姐的衣裳。
这房中书把两个女人都剥得只剩下子,这才开始这边玩儿一会儿,那边玩儿一会儿,一直到把两个女人的裆都玩儿得透了,这才亮出他的核武器来。
这也是岛上的喽兵第一次知道房中书有这么一件好宝贝,惊诧之余,却是一阵羡慕的赞叹声。
听着这赞叹声,房中书洋洋得意,早已忘记拥有这条大的痛苦,别人只知道他到处采花,却不知道他这件宝贝只有在把女人穿刺的时候才能得到足。
房中书走到玉钟儿身边,抓住她的一条腿拉到自己的身边,使她的腿裆对准自己。玉钟儿早吓坏了,胡挣扎着,却象被抓在老鹰爪下的小一样徒劳。
「弟兄们,看房某隔着子这女死囚!」
说完,他用右手握着自己的大前端,对准了女人裆里的那片迹,慢慢往里挤,在喽兵们惊愕的目光中,生把那裆捅穿,了进去。
「好!」众喽兵一阵喝彩,房中书把玉钟儿的那条腿一放,两手抓住她的一扯,把子扯成两半下来,使她真正变成全的状态。
他的东西太长,因为别有目的,所以不敢真正尽兴享用,只用手握着自己巨物的前端,用最前头那半尺在玉钟儿私处了百十下,然后跑到钟七姐那里,照样隔着子破了她的身,这才撕去子,把她也宰了一百下,然后站起身,自己用手捋着那东西打了几百炮,最后把一股粘在钟七姐的私处。
「弟兄们,现在该你们了,不过,咱们这么多人,她们就是神仙也顶不住,而且还得留着她们一条命凌迟呢。现在听我的,大家分成两队,然后排队上去,每人都可以随便摸,但只许十下,剩下的自己用手打出来,不过,出来的东西都给我在木盆里。等每个人都轮过一遍,咱们再两队换,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
虽然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够彻底享用这两个小美人儿,但是一千多人在旁边等着,那可不是玩儿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说,这玉钟儿妩媚,钟七姐修长冷,如果不是俘虏,平时看一眼她们的胳膊都别想,更不用说还有机会在她们那美妙的里上十下了,所以大家依然十分踊跃,争着排起了两条长队。
两个女人这次可惨了,如果在战声上相遇,这些喽兵不过是一堆草芥,由着她们砍瓜切菜一般宰杀,现在自己落在人家手里,却像砧板上的鱼。
一个个高矮不一,肥瘦不同的男人,着大小不等的扑上来,重重地住自己的玉体,恶狠狠地在自己的户中进进出出地走上十趟,还没等前一个爬起来,后面的就又上来。
大部分人站起身,就在她们身边打手,把那一股股白的粘在船舱里的木盆中。
还有大约一成多的人在她们之前就先用手自己打过了,赶在兴头上进入她们的身体,恰恰这十下之内就了,后面的人却不耐烦等他们完成播种的过程,强拉他们起身,使正在中的具直接从户中出,结果,那一股股体便箭一样在她们的蒂上,在她们的门口。
而此时,还有比她们更惨的,那便是吴佩佩和何三。
何三平时就在北边的断崖上埋伏监视,这里地势最高,视野开阔,所以吴佩佩一来,她就看见了,主动上去。
两个女人便一同来到崖顶,此时天刚放亮,下面的一切全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远远地只见成群的男人围在两条船边,在房中书的指挥下轮伏上那两条白花花的女人身体,股一撅一撅地在她们裆中拱。
吴佩佩与两个女人既有同门之谊,又是同姐妹,眼看着她们被成群的贼人轮辱,哪里忍得住,伸手拨剑就要冲下去,却被何三一把抓住,按趴在地上。
「吴姑娘,忍耐,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家老爷又是怎样嘱咐的,现在一切要以大事为重。」
「可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她们……」
「她们的仇,一定会报,但不是现在,现在冲下去,你我都不是那房中书的对手,不是白送死吗,到时候,不光救不了她们,你自己只怕也要落得同她们一样的下场,而且,剿匪的大事也要被你坏了。」
「呜……」佩佩低声地哭起来。
「嘘……」三急忙制止她,然后把她拉下山去,让她且呆在一边安静安静,自己一个人回到山上。
何三还是个大姑娘,不光这种场面是第一次见,就是男女之事也是第一次见,把她看得腔怒火之余,又止不住耳热心跳。
心中不想起那个花管带来,不知那花管带的那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才这么一想,突然自己心里「呸」了一口。
「何三哪何三,你怎么能想这种事呢,不要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单说你那不可化解的仇怨,也不可能同花有什么好结果。」想到此,只有心中暗自叹息自己生不逢时。
由于限制了每个人的动作,所以轮进行得很快,一天下来,玉钟儿和钟七姐就每人经历了一队五、六百个喽兵的强,第二天换过来,又是五、六百人,算在一起,每个女人的里共被人了上万。
第三天,房中书又派出人去水阵把在那里监视官军动向的水鬼们换回来,也是百十来人,这一次房中书叫他们两人一组,一对对地上去,把这个女人十下,再换那边十下,这样,两天半的时间,「小庭」的喽兵每个男的都把两个女人干过了。
房中书这才狂笑着说:「弟兄们,你们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是那官军管带花的两个小老婆,被花亲自送来给咱们享用。哈哈哈哈……花要是知道他戴了一千多顶绿帽子,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呢。」
喽兵们听到这话,倒真的是吃惊不小,这官军大头领的女人被糟塌了,那不拼命才怪。
本来大家都心中有数,官军数倍于自己,打下去决没有什么好处,其实都有投降之心,先时靠水阵侥幸得胜,长久必败无疑。
起初,喽罗们不过以为这两个女人是花请来帮忙的武林人士,或者是花的丫环仆妇之类,那样的话,虽然被自己了,还有可回旋的余地,但如果是花的女人,这仇恨便不可能化解了,心中不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又怨胡明月和房中书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其实,这种事情本是黑道人物常用的手段,名叫「投名状」,就是让新上山的人手上沾上血,无法退出,只能死心塌地地作恶。
不过,现在明白,一切都晚了,喽罗们知道,自己目前只有一条路,同官军拼个鱼死网破,赚一个算一个了。
而这正是房中书想要达到的目的。
(六十四)
小兵小卒的事情办完了,房中书和胡明月可没忘了六凤。
当第三天上午的百十个水鬼在玉钟儿和钟七姐的身上发完了之后,胡明月开始计划下午凌迟三个俘虏的事情。
午饭过后,堂口前的大鼓响了,这是只是大事才用的招集帮众的方法,所有岛上的喽兵都来了,六凤听到鼓声以为有战事,也都穿戴整齐了过来。
「大姐,大中午的击鼓有什么大事?」六凤纷纷询问。
「等下就知道了。」胡明月说道。
等人都齐了,胡明月说:「弟兄们,今天咱们就要把官军的俘虏处死,以表明咱们同官府不共戴天。兵书上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从今以后,咱们就只能进,不能退,要同官军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喽罗们纷纷高呼起来,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六位妹妹,现在大兵境,你们姐夫又是众矢之的,姐姐我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所以必须铁了心同官军干。你们虽然都是我的同门姐妹,但姐姐并不想让你们同姐姐我同担风险。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条是投降官军,那你们就把我和你们姐夫绑了,送到花那里去,我们决无怨言,否则,咱们姐妹就得同心皆力,至死方休。怎么样?想清楚没有?」
六个姑娘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妹妹们既然拿不定主意,多还是想投降,也罢,我同你姐夫就自己绑了,让你们献给花作晋见礼,也好得个荣华富贵。来呀。」
说完,把手一背,把一个后背亮在六凤面前,那房中书也会作戏,干脆拿了两条绳子来丢在地上,这才背过手,跪在地上,等着六凤来捆。
「姐姐这是干什么?」「银凤」潘巧巧急忙过去把胡明月搀起来。
「姐夫也快起来。小妹同姐姐本是一师之徒,有如一同胞,怎么会拿姐姐去买荣花富贵。姐姐放心,妹妹与你同生共死。」
她这一说,另外五凤心里犹豫,嘴上却都同声附和。
「姐姐谢谢你们。」胡明月站起来。
「既然大家都愿意与我同心抗敌,咱们今天就把退路斩断。来呀,把前几抓的敌俘带到湖边去,今天老娘要杀她们祭旗。」
「七凤」和房中书领着一群亲信喽兵出了堂口来到湖边,那里已经又拖了一条舢舨上来,同样搭着板子,捆着那个同样赤条条的清军管带。
胡明月自己同房中书同行同止也非一,对那船上的样子还能看得下去,六凤都是黄花大姑娘,看到船上两个光溜溜儿的女人捆在那里,都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
「六位妹妹,不必含羞,男女之事不过尔尔。如果咱们被那花抓住,只怕也是这副模样,还要在省城里游街呢,所以,咱们只能胜,不能败,只能进,不能退,六位妹妹以为然否?」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此时她们还能说什么,只能口不由心地说是。
「妹妹们,今天咱们姐妹既然要同心同德,便在这湖边表明咱们的立场。这三个俘虏,你姐夫一个,我一个,你们六姐妹一个,把她们都剐了,送给花作礼物。」
这六凤此时想说不干已经不可能了,只得硬着头皮做下去,其实她们也看出来了,现在手下的一千多喽兵都已经被套上了枷锁,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胡明月跑,自己六姐妹虽然是首领,却是绝对少数,就是反对也不行。
「姐姐,你说怎么干吧?」
「这个狗管带归我,你们人多,就剐那个胖的,中书,你剐那个瘦的,怎么样?」
「行。我杀人已不是第一次,自有我自己的杀人法子,六位妹妹不便在场,所以就请你们先动手吧。」房中书说。
「六位妹妹,请各拿兵器,看我怎么剐这狗官,你们就怎么剐这人。」
说完,她就剑过去,先点了那管带的道,让他无法动弹,然后挑开他的绑绳,把他摊成一个大字,一剑一条胳膊,一剑一条腿,然后一刀去势,一刀斩,一刀去头,在惨叫声中把那男人卸作八块。然后对着六凤说:「妹妹,该你们了,谁先上?」
六凤虽然练武多年,可人没杀过人,就是这些天来同官军战,她们也只是在阵外的大船上指挥,并没有亲自动过手,最何况是这样杀人呢?所以,六个人十二目相对,谁也不敢先出去。
「巧巧,你是她们当中最大的,就是你吧。」
「嗯,好吧。」
潘巧巧十分不情愿地走出来,来到玉钟儿的面前,看看自己的俘虏,她是那么美丽,那身子白得象雪,细得像玉,圆润的肌肤,高耸的酥,那几乎没有一丝暇疵的玉体上点缀着两点朱红,一纵浓墨,一条绳子把丰腴的玉臂勒得藕节一般,加上那微微含泪的怒目,尤其显得楚楚动人。
潘巧巧真下不去手哇,胡明月在一旁催道:「妹妹,如果你不动手,就不如现在把姐姐捆了送去清营。」
潘巧巧十分无奈,只得也点了玉钟儿的道,挑开绑绳,一手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另一只手用剑往那生着几许黑的腋下一捅,玉钟儿惨叫一声,骂了起来。
潘巧巧右手剑一切,左手一拧,把钟儿的肩部关节拧开,又是一剑从骨里伸进去把连着的皮割断,便将玉钟儿一条粉臂截了下来。
下一个是「红凤」席秀娟,她切下了玉钟儿另一条玉臂。
「蓝凤」徐碧莲是第三个,她抓住脚腕拎起玉钟儿一条玉腿,把剑从她的外侧前后割了一剑,寻到股关节,也是从骨里断开关节,切断肌,把一条完整的人腿取下,「黑凤」邬巧云则卸去另一条人腿。
剩下的还有「玉凤」何娇娇和「彩凤」苏玉娘,何娇娇拦一剑,将玉钟儿的躯体砍作两截,内脏立刻了出来,腥臭难闻,使「彩凤」苏玉娘只能捂着鼻子砍下了玉钟儿的脑袋。
六凤杀过人,纷纷掉头跑回自己的住处,拚命用皂角洗自己的玉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无法洗掉手上的血腥味,而看到玉钟儿肠子的出的娇娇和玉娘更是大吐特吐了一通。
胡明月见玉钟儿死了,便对房中书说:「剩下一个是你的。」
然后转身而去。其实她倒并不是那么羞涩,只是当着这么多男喽罗的面看房中书的具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房中书见明月走了,便来到七姐面前。
七姐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不住了,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现在失身于这么多的喽兵,再没脸活在世上了。七姐在花家六姐妹中是最高最瘦的,按现在说就是那种铅笔型的身材,骨的美人儿。
房中书把七姐翻过身,呈面朝下的姿势,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两髋,把她的股稍微拎起来一些,半撅在半空,然后从后面一捅进了她的户,再用双手一拉,将钟七姐像折刀一样拎起来,那尖尖的小股正好贴住了他的小腹,与此同时,那条杵也同时深深地穿入了七姐的体腔中。
钟七姐大叫一声,虽然无法反抗,身体的肌却抖动起来。
房中书笑着双手齐用力,把那七姐的股前后摇动,让自己的在她的身体中了数百下,这才一阵大吼,意地把在她的体腔中。
此时的钟七姐并没有死,因为那毕竟没有对她的内脏造成什么实质的破坏,所以房中书还是得以把她用刀卸作了几块。
房中书叫人撤了门板,取来第三只木盆,把一男两女的内脏都掏出来放在木盆里,然后把三个人的肢体分放在三只船的船舱里,再将那管带的物在七姐的户里,又割了管带的舌头在玉钟儿的道里,割下四个房分放入三只船舱。
把两个女人的骨盆倒着摆在舱面上,眼儿里上小旗,又写了一封书信,用钉钉在一条船上,这才命一群胆大的水鬼把三条舢舨划到水阵的对面,离官军的船队三箭之地,弃船游水而回。
(六十五)
自从美玉回来,花管带就已经猜到了这种结果,所以他才在佩佩离开的时候一再叮嘱她不可鲁莽。
正因为他了解房中书,所以,三具碎尸和那船中的两个各盛了多半下的木盆虽然让一般官军情绪动,义愤填膺,花管带却显得十分平静。
夜,是那么黑,没有一丝月光,几十只小船悄悄靠近了「小庭」南岸。接着,二百多条黑影从船上下来,摸近了官军的大营。
营中漆黑一片,到处挂着白的幔帐,营门口没有人把守,还传出一阵呕出的宿酒臭味,那接头的两个黑衣人相互使了个眼,这花一定因为两个小老婆的死情绪低落,所以借酒杯浇愁,一营人都吃醉了。
那两个黑衣人不由敬佩大姐的神算,于是一摆手中的剑,当先冲进了营盘。
两个人一声来响,直奔正中大帐,里面传来一阵很响的呼噜声,她们轻轻开帐帘,见一军官趴在书案之上,正酣睡未醒。
两个黑衣人使个眼,大喊一声「杀」,一跃而起,剑飞身直刺那睡之人。
眼看两只剑离那人已经只有两尺远了,一只不大的铜锤突然从背后飞来,不声不响地在左边黑衣人的背上打了一下,然后那拴锤的牛皮绳空中一抖,将两个人的脚一齐住,在半空中硬生生将两人拖住,而且掉了个头向后飞了起来。
两个黑认人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被人接住,同时间的大也被人制住了。
这两个黑衣人那一声「杀」本来是命令手下一齐发动的,却不料同时成了人家动手的信号,大帐前突然灯火通明,把一干黑衣人照得无所遁形,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数倍于已的官军围在核心。
一张张硬弩,一支支短铳,一齐对准自己,反抗的后果,不是变成刺猬,就是打成筛子。于是,他们老老实实当了俘虏。
当装载着三具碎尸的船被官军拖回后不久,吴佩佩也回来了。
她泣不成声地向花管带讲了两个妹妹被残杀的惨景,也带回了证实花管带预料的消息,那便是,贼人将会利用花管带全营上下因三个人惨死而悲伤的机会偷营劫寨。
于是,花管带设下了这个机关,将来犯的敌人一鼓成擒。那个趴在书案上的军官其实是吴佩佩,而花管带却是隐身帐门之后。
本来来的这两个人武功就不如花管带,何不用说他还会从背后偷袭了。
花管带看看自己腋下夹着的两个黑衣人,身材瘦小,知道一定是「七凤」中的两个,便把她们仰面放在地上,将蒙到眼睛下的黑面纱去了一看,原来是「玉凤」何娇娇和「彩凤」苏玉娘。
花管带没有说话,他本来还想争取这「七凤」的合作呢,谁知她们竟然把自己的妾剐作数块,让他怎么原谅她们?!
他默默地把她们拎到书案前,解开她们间的大带把她们捆了,然后拿起书案上的一一尺长,半个筷子的钢针,先把「玉凤」拖到书案边,让她上身趴在书案上,小小的股朝自己翘着,用手隔着子摸到她的眼,然后在她会部捅了一针。
那何娇娇「啊」地惨嚎了一声,花管带用这种办法一下子刺断了她的任督大脉,至少在半年的时间里,她是再不可能运功练武了,而这样的一个失了武功的少女,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制服她,所以可以比较随便地关押在后营,不怕她逃走或者闹事。
接着,花管带又把「彩凤」苏玉娘也照样捆起来捅了一针,这才把两个人被制的道都解了,然后叫了兵丁进来,把两个女俘送去后营,给葛三娘和蔡美玉严加看管。
虽然被花管带用这种恶法子制了一顿,何娇娇和苏玉娘并不恨花管带。
谁让自己先对不起他呢!他现在怎么对待自己都无话可说,只希望他多看自己一眼,哪怕是冲自己瞪一瞪眼,臭骂自己一顿,甚至是把自己臭凑一顿都行,但他不再理她们,这让两个姑娘十分遗憾。
唯一还能让她们到一丝安的,便是让他摸了自己最羞的股一下,如果这是把自己当作小情人儿,这一摸该是个什么觉,但想想自己所做的事情,这一摸所包含就不再是意,而是羞辱,两个姑娘不暗自落泪。
再过了一天,花管带又用同样的办法拿住了「蓝凤」徐碧莲和「黑凤」邬巧云,也把每个人摸了一把,捅了一针。
那位说了,头一天偷营已经中了埋伏,还要再派人偷营这不是傻瓜吗?
错了,正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所以才不会再防范,因此这第二次偷营不能不说是十分高明的决定,正像诸葛亮初出茅庐连放了三把大火一样,花管带偏偏就猜到房中书还会再派人偷营,于是又捉了两凤。
吴佩佩回营,同时也带回了何三所画的贼巢图形,花管带到这一场大战终于要到决定的时候了,而四凤的被擒,更使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个时候,花管带的智慧便越发发挥出来,本来让他烦恼了许久的凿船问题也突然之间刃而解了。
时间慢慢过去,又是半月有余,这一黄昏,花管带把各派的首领和何三都请到军营之中,布置最后的进攻。
「各位武林高手,本官请你们帮忙的是,先把住贼巢后面的各处断崖,别让那房中书从山上逃走,等官军快到岸边的时候,请你们派一半人手从崖上缒绳而下,从背后袭击贼人的弓箭手,以便官军能够顺利登岸,只有一条,如果哪位擒到房中书和另外三名贼首,请把他们给本官,我要让他们受国法处置。」
「好,定不辱命!」
「佩佩,你与何姑娘轻功最好,可以在断崖自由上下,所以请你们于明凌晨时分,放火把贼人停在岸边的船只都烧掉,减轻官军的力,事成之后,请你们注意监视房中书的动静,待官军一上岸,就领我去寻那房中书。我看你们的火光为号,一齐出兵。」
「得令!」这是佩佩。
「就这么着!」这是何三。
一切布置停当,各路武林高手都依计行事,花管带叫部下早早吃完了饭,好生睡觉,养足了神去立功。
四更天,花管带命把全营将士悄悄叫醒,吃了些干粮,喝了些热水,检点装备,然后悄悄让了船。
黎明的夜是最黑暗的,几百条战船悄悄离了岸边,无声无息地望湖中而来。
花管带站在头船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漆黑的夜中那几点摇曳的灯光,那就是贼人的巢。他心里焦急地想着。
「佩佩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事吧?这房中书诡计多端,不会提前逃了吧?」
正自心中烦,却见对岸突然出现了一点火光,紧接着是两点、三点,并迅速蔓延成了熊熊大火。
花管带大喜,把手中大刀一摆。
「点灯,擂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