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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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被重新抬回了张知州的东厢房,仍然由那四个女仆照顾她的生活,她们仍然是那么细心地安排她的每一件事,不过,她知道,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张知州喜她,而是为了让她好好地活到行刑的那一天,让她保存最好的体力,去承受那非人的毒刑。
当天晚上,她终于见到了那个秽的恶魔,她说什么也不会想到,如此官冕堂皇,和蔼可亲的一个人,竟然就是那个残害了无数武林奇葩生命的凶手。
他剥光了赵紫琼的浑身衣裳,把她反捆起来,制住她身上的几处要,让她无法运功,然后出了她会的金针。他笑着站在一旁,看着赵紫琼渐渐恢复了身体的活动能力,看着她开始慢慢地扭动,直到他认为她已经完全可以象一个正常的女子一样反抗和挣扎的时候,他才自己了衣裳,把她紧紧地在身下。
赵紫琼到他象一座山似地住了自己的娇躯,使她无助地仰倒在上,他的身体隔开了她的双腿,一条大的桩顶在她的牝门。她两条玉腿绝望地在上蹬动,但无法防止那巨杵慢慢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忽快忽慢地凌辱着她的身,也凌辱着她的心。
他没有一次干她的功力,而是先了一半,重新用金针制住她,第二天晚上再她另一半的武功,为了怕别人发现她被采了元,他小心地只了她的武功,却没有让她出血。
他告诉她,他本来并没有打算陷害她,只想从她身上采补后杀死,他用假人扛在肩上引她们姐弟追赶,利用她们姐弟轻功上的差异使她们拉开距离,然后使个回马,利用树林转身把赵子婴引至另一个方向上,最后再假扮成被擒的女侠子婴去救,然后一举将毫无防备的子婴捉获杀害。等到暗算赵紫琼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武功远高于自己,本无法得手,于是,就想出了这个主意,利用武林众人对贼的痛恨,借别人的手把她制住,好实现自己的计划。
此时紫琼才知道,原来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实际上,他已经按照「大乐魔法」的方法练成了人。他还告诉她,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雪山圣女」。
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但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只能看着死的黑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四个衙役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赵紫琼知道时候到了,她强忍也没能忍住那两行委屈的热泪。
对于一个人尽可夫的妇,人们是不会把她们当女人看待的,赵紫琼本来以为四个衙役会在上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捆绑起来再押上街的,但他们却两人捉手,两人捉脚,把她四脚朝天拎起来,就朝外走。原来,他们要让对她进行的每一点儿最小的羞辱都在大街上当众进行。
刚一出州衙的后门,就听见人们一阵震耳聋的喝彩声。紫琼被制住会,全身瘫软无力,象口袋一样软软地被拎着,柔软的躯干弯曲着,头也无力也垂挂着,摇摆着,从垂下的绸衫下面,隐约出了她雪一样洁白的脊背。
她被抬上街中间一个用很多张方桌搭成的高台上放下,台下一迭声高喊:「把袜子了,把袜子了……」
衙役们十分听话地抓住紫琼的脚腕,把她的双腿高高地扯起,呈「V」形直立着,然后扒下白的罗袜,现出一双窄窄金莲。那玉足十分小巧,纤细,又润如美玉,弯弯的足弓,玲珑的玉趾,台下一片喝彩之声。
为首的衙役突然发现了问题,忙向台下镇守的清虚师太说:「师太,这妇的身子太软了,撑不起个儿来,一会骑木驴的时候,这样瘫作一堆,却不是要碎裂门而死?」
为了防止赵子婴劫法场,张知州请在成州的各派高手助阵。了空大师等觉得看一个女人受辱十分不堪,便要求在法场四转布置,靠近女犯的地方,则或者是各派的女弟子,或者是受害者的师门中人或家眷。华山派受害弟子最多,又都是女子,所以自始至终都守在女犯附近。
听到衙役的话,师太答到:「不妨,等贫道制了这人的武功,然后去了会的金针,她便象常人一样,只是无法运功而已。」
说完,她果然上得台来,依法儿将赵紫琼重新制了。
刚刚解除金针的赵紫琼一时还无法从久不运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衙役们已经强行把她拖了起来,两个人反扭住她的双臂,让她站在台上。这个时候,她才看到台下那拥挤作一团的人群。他们伸长脖子,踮起脚跟,期待地望着台上,她知道他们期待的是什么,那是让任何一个贞节女子都无法不到辱的事情,但她赵紫琼却不得不一一经历。
台下人的眼睛早已睁得圆圆的,紧盯着台上那年轻的姑娘,虽然在那个时代二十二岁的年纪已经不该是处女的年龄,但无论如何,此时的女人才开始具有了女人应有的味道。赵紫琼的身材非常苗条,斜削的肩头,窄窄的上身儿,大红的薄绸衣十分合体,勾勒出细细的肢,丰的腿和前两座高耸的山峰。
第三个衙役站在她的背后,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手从她的后面绕过来,抓住了她的下巴,使她那张因辱而变得腓红的俊脸不得不抬起来,朝向台下兴奋的人群。然后第四个衙役在她的面前站好,一双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领口。
(十七)上绑
赵紫琼心中充了对将要到来的奇大辱的恐惧,她的嘴被制了,无法运动,只能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嚎叫,渐渐恢复了运动能力的身体用尽全力扭动着,柔软的柳摇摆着,越发显出部美妙的曲线。
「快,快呀!」台下一片嘈杂的喊叫,人们的渴望开始有些失去控制。
紫琼知道自己的要都被封住,本无法运功,其实就算不被封住也没有用,因为自己的武功早已被那贼连续两个晚上的采补而彻底失去了,她现在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不用说对付武功高手,就是面对一个极普通的男人,自己也完全不是对手了。
所以,尽管她一直不懈地反抗,她却知道,什么也无法避免。当那男人的手捏住了自己领口的纽子时,她只有羞辱地闭上两只凤目,任两行清泪从眼角了出来。
绸衫的扣子一个个地被解开了,衣襟也随着被解开的纽扣一点点地分开,先是出脖子下一小片三角形的雪白肌肤,然后是一抹红肚兜儿。当衣扣被全部解开的时候,衙役把那绸衫当完全拉开,出了姑娘雪白的肩膀。他们慢慢地把那衣服从她两条玉臂上下去,出她光的脊背,大街上立刻传来一片低声的惊呼。
「玩儿玩儿她呀……」台下又是一阵喊。妇不是人,谁都有权糟塌她,羞辱她。剥衣裳的衙役是四个人的头儿,听到台下的喊声,心领神会,立刻一把把紫琼当搂住,两只大手便在她那赤的肩膀和脊背上摸起来。另外三个衙役也不闲着,见针地抚摸着她的玉臂和她的两肋。
「差爷,快一点儿呀,太急人啦!」紫琼到那衙役头儿的手在自己背后摸索着找那肚兜儿的带子,她拚命扭动着挣了几挣,未见任何成效,只到带子松了,然后肚兜儿慢慢地前滑落下去。
「太啦……」人们在呼,呼他们看到了妇的玉。那两颗子不大不小,正象两只白玉茶碗倒扣在前,那房生机地着,铜钱大的晕中间,两颗尖尖的粉红头朝天翘着,显示着青玉女的丽与。
「抓一把呀,一呀,咬一口呀,捏头哇……」台下众人有些疯狂了,跟着几个波皮无赖高声喊着口令。和着那口令,衙役们抓住赵紫琼前的峰,连带捏,把紫琼玩得高高扬起了头,嗓子里发出情萌动时的哼叫,听着那低声的哼叫,衙役们不住地骂着:「入娘的,真。」
衙役们到赵紫琼的子被玩儿得差不多了,那领头的便说:「码上吧。」
码上就是捆上。后面那个衙役把一条绳子的中间搭在紫琼的颈后,绳头从肩上搭过来,领头的衙役接住,在紫琼的颈前叉了一下,又从两腋下递回去,后面再将绳子从肩头递过来。
衙役头儿把绳子在姑娘的下打了一个简单的结,然后从两肋递去身后,叉后将姑娘两只上臂带住,上两圈,重又拉到背心里打结,接着把紫琼两条胳膊在背后水平迭在一起,用剩下的绳子捆住,然后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子打结,使紫琼的双手被牢牢地捆在背心里。身前的绳子把姑娘两颗圆鼓鼓的房隔在两边,越发显得和惑。
衙役头自身边取出一物,台下立刻一片称赞之声:「好!」
那是两半尺多长的细丝线,每线的一端拴着几鸭子的茸和两只小铜铃,衙役头儿把那丝线分别拴在姑娘肩膀处的绳子上,让那羽和铜铃正好碰到赵紫琼红红的头。
这是专门为妇游街准备的特殊工具,为得是游街的时候,那铜铃会一下一下地碰撞女犯的头,一方面可以借助叮叮当当的铃声引人们把目光盯在女犯的头上,另一方向,那种轻微的碰撞,加上羽的搔扰,会刺女犯的,使她们在人前出丑态百出。拴好以后,衙役头轻轻拨了一下那丝绳,立时传出一阵叮铃铃的响声,紫琼的呼也明显变得急促和沉重。
喊叫的人群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下来,但这安静却使赵紫琼的心紧了,因为她预到,这种安静是在积蓄暴发的力量,而这也意味着对于她的第一种污辱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任何事,事实上,她甚至不想再听到任何声音,因为那任何一种声音都将是对她的尊严的强烈污辱。
她到一双手触到了自己的腹部,把她的带拉开了,失去控制的绸慢慢地向地上滑了下去,堆在她的脚踝处。一阵小风吹过,她到小腹下的那丛茸微微有些发,泪水,只有泪水才是她现在所能作出的唯一的抗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街上仍然静得出奇,但紫琼知道,那成千上万双眼睛正不错眼珠地盯在自己光的大腿上,盯在自己丰的雪上,盯在自己小腹下那丛浓黑的上,那是她乃至整个家族的辱,是至死都无法洗净的污迹。
就这样,成千上万的观众静静地盯着台上那姑娘水蛇一般柔软的身体,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动一动,足足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才突然间暴发出一阵震耳聋的喝彩声。
「这等身子,真正如狐狸一般,那个男人能不上当?」
「就是。」
「一看这身子,就知道一定是个妇!」
人们对台上那个姑娘议论纷纷。那是一个多么美妙动人的身体,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部微微上翘,动着柔和的曲线,扁平的小腹下,展现着一个漆黑如墨的三角形。无论是什么人,就是台下押阵的几位道姑,都不得不对这个她们眼中的仇人,这个人尽可夫的妇到惑。
议论与咒骂之余,人们倒底没有忘记到这里来的目的,倒底没有忘记应该如何惩罚这个无的妇,于是,台下又有人开始高声建议:「差爷,是不是该把这妇玩儿给我们看看?」
这也正是衙役们渴望的,正好顺坡骑驴,耍猴儿随上,于是,赵紫琼便又被那衙役的头儿搂个怀,其他人倒是松了手,让那人一手搂住疯狂扭动着的姑娘的,一手紧紧地按住了雪白的大股。他慢慢地抓握着那半球形的肌,慢慢下滑到她的大腿后面,再返回到她的玉上。
她哭出了声,想求他放手,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反倒是招来了人们一通臭骂:「贼妇,哭什么,既知今之羞,何必有当初的。」
她摇着头,想告诉他们,她是无辜的,她是冤枉的,她是个懂礼仪,知廉的好姑娘,但她现在已经不会说话,就算是会说话,也不再有人相信她。男人那搂的手也滑到了她的部,两只手一起抓握着紫琼的股,并且开始故意抓起她的停止一段时间,让这个受屈女侠的小小菊门尽量暴的时间长一些。
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喊叫:「够了,该玩儿了。」
一个衙役从背后接过了她的上身儿,两只手握住她的房慢慢,接着,另两个衙役从两边过来,抓住她的膝部把她的两腿抬了起来,向两边分开了,象是小孩儿把的姿势,那衙役头仍然站在她的前面,那让她恐惧的手伸进了她浓浓的丛中。
她了那个地方的某处受到了手指强烈的刺,那是那个徒所没有给予她的,似痛,似,又似快,让她又怕,又有些渴望。她的身子搐着,狂叫起来,引起台下一片不屑的诲骂和嘲笑声,她想控制住自己,但她发现,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所给予她的刺本就不是一个女人所能抵抗的,无论她愿意不愿意,都只能在屈辱之中继续她的表演。
这一幕表演,是以那男人的两手指入她那被贼侵犯了的作为终止符的,在她的户被充分地挖掘之后,那衙役的头儿才心意足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十八)木驴
衙役头儿的玩告一段落,另外三个衙役又来重复同样的一幕。紫琼在辱的狂风恶中挣扎,她想逃,但那风是那么的强大,她想死,却偏偏永远都不会有机会。
衙役们的羞辱才过,又开始了别一种污辱。他们把她抬到台边,让她脸朝外坐在台子上,两个衙役抓着她纤细的脚丫把她的两腿呈「V」字形朝上拎起,将她那神圣的部位暴在台下千万人的面前,他们想干什么,他们要让台下的观众亲眼看一看,这个自称小姑待嫁的女人是个什么货。
赵紫琼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挤到台前,亲手分开自己的,仔细观察自己年轻的牝户,有时还要用手指进来捅上一捅,然后故意大声地向全体围观者宣布:「这妇果然早已不是黄花闺女了。」然后众人便把「妇」高声骂上一遍,骂她姐弟伦,骂她倒采花,骂她弑亲父,骂她猪狗不如。骂归骂,还是有人不断地把这个猪狗不如的女人仔细研究一番。
衙役们这个时候真是不辞劳苦,每当赵紫琼被一个人看过,就把她向旁边挪过一尺远近,好让下一个人继续参观。他们不知疲倦地玩她,检查她,咒骂她,一直到她围着那台子转了整整一圈儿为止。
他们把她从台边拖起来,重新让她站到中间。然后推过了那让所有女人都谈之变的恶毒刑——木驴。
那刑具当真可怕之极,那直立在驴背上的木杵只要让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倒一口凉气。那木杵是圆的,最的地方直径有一寸五分,出驴背有半尺多高。
因为赵紫琼被看作是妇中的妇,所以好事的木匠便把普通木驴上的木杵改了一下,把圆柱形的表面镟成了竹节状,这样就可以给女犯以更强烈的刺。
饶那赵紫琼是个死都不怕的武士,见到那东西也吓得双腿打颤,身子打着千斤坠儿,说什么也不肯上去。但那是犯人想不上就不上的么?!
美丽的女侠终于被强行架上了木驴。一个衙役抄着姑娘的两腋,两个衙役拎着她的两膝,把她把一样抬到了那木杵的上空。她嚎叫着,挣扎着,但第四个衙役还是牢牢控制住了她摆的股,把那的户对准了木杵。
到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儿,赵紫琼尽力着身子,想逃那木杵的羞与痛苦,但自己现在是力不从心,那东西还是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游街是一种磨人的经历,骑着木驴游街更是一种非人的折魔。那密排的竹节状突起连续地刺着赵紫琼的户,使她连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随着那木杵的不住地直身体,而那几颗铜铃则不时敲打在她那粉红的头上,刺得她两始终着。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哼叫,鼻涕眼泪了脸。
木驴是在拥挤不堪的人胡同里穿过去的,所过之处,一只只男人的手争着伸向木驴,都想在这「妇」的粉躯摸一把,他们抚摸她的大腿,抚摸她的股,抚摸任何他们想摸而又能摸到的地方,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默默地忍受。
那木杵的频率很快,象一阵十冬腊月的狂风,快得让她呼都困难,但那木驴的速度却很慢,象是一头走一步退半步的倔牛,慢得让她焦躁不堪,她紧盯着前面长长的街道,希望早一点到达终点,但那就象一个毫无希望的梦,仿佛永远走不到头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一条街才终于过了一半,木驴停了下来。她以为他们想休息一下,却不知他们还有新的花样呢。他们把她从那驴背上拎起来,稍微挪动了一下,她发现自己的门竟然顶在了那折磨了她许久的木杵上,她才要挣扎叫喊,他们已经把她重重地放在了木驴上,那木杵深深地顶进了她的直肠中。
她到了一丝疼痛和强烈的便意,更到了一种与别不同的羞辱。她不知道还有多少种折磨和污辱等着自己,不知还要受多少百姓的辱骂才能结束这一切,她只能渴望,渴望着那可能永远不会到达的死亡快快降临。
街上的人们象过年地一样,呼着,跳跃着,看着那个雪白的体缓缓来到自己面前,从那女人两腿间微微的间隙中看着那木杵快速地动,看着那苗条的体强烈的无助的颤抖,听着那女人嗓子里发出的的、哀求的呻。然后用他们放纵自己的双手,伸入那黑黑的丛,滑过那圆润的大腿,抓住那丰腴的部,任自己的下体得象一只小槌,硬得象一块温热的生铁。在一切、声、触觉的享受都经历过之后,再目送那个葫芦形的躯体渐渐远去。然后呢?他们还要赶到法场去,那里还有更彩的也戏等着他们去欣赏呢!
(十九)金刚杵
法场设在城西南护城河外的一片空地上,木驴在西南角门外停了下来。赵紫琼看到那里已经站了等候观刑的人群,足有上千人,除了极少数的女人以外,其他都是男人。
虽然离得很远,但赵紫琼也能认出,那些女人中除了一群披麻戴孝的是受害武士的亲眷外,都是各门派中的女侠,而各派的男武士也都集中在这里。女人们在法场最远端集中站着,她们要用她赵紫琼的心肝去祭奠死去的亲人,而男人们都十分自觉地两两拉着手,在那空地上排成一条蛇形长阵,蜿蜒着一直排到城门前。
赵紫琼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要排成长蛇阵,难道还有什么花样吗?
正想着,跟随着木驴从城门中涌出的大群人已经开始喊叫起来:「金刚杵,金刚杵……」
赵紫琼不知道金刚杵是什么东西,因为这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刑具。一直跟在木驴左右的那四个衙役的头儿听到人们的喊叫,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口袋,从里面取出两个奇特的刑具来。
也不知这是哪个木匠的手艺,刑具加工得十分致。那是用硬木镟成的,长有一尺,一头是类似鞭锏那样的握柄,中间有一个两寸直径的圆球作为护手,另一头则是直径一寸半左右的圆头木杵。
不是有木驴吗,还要这金刚杵作什么?只要看看这金刚杵的表面就知道了,木驴上的木杵是环状的波纹,的时候只是增强一些刺效果,而这金钢杵中的表面用「V」形刀朝两个方向剔出螺旋形深槽,使其表面形成一个个黄豆大的菱形突起。两个金刚杵上的槽深并不相同,槽浅的一个,那颗粒的顶上是平面,而槽深的那一个,每个突起都带着一个明显的尖项。
一看那两个东西,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赵紫琼吓得脸都发绿了,左右扭动着身子,拚命摇着头,求救地望着跟在两边的华山派众道姑。谁知清虚师太却带着人不理不采地离开木驴,过了护城河到法场去了,接替她们的是威风镖局的古老镖头和几个镖师。看着失去了三个亲人的古老镖头,赵紫琼知道,自己是休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任何同情和谅解的。
这一次那四个衙役没有动手,而是高喊道:「各位武师前辈,害你们亲人朋友的妇在此,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哪!」众人齐声响应,那等样的一个声势,再顽劣的犯人也无法不受到震撼。古老镖头冲着光赤溜溜骑在木驴上的赵紫琼一摆头:「上!」那几个威风镖局的镖师便咬牙切齿地扑了上来。
赵紫琼把两只泪眼看着古老镖头,嘴里哼哼着,那是在说:「古老镖头,求求你让他们住手,不是我干的,我是冤枉的。」但除了那眼睛里出的哀求之外,谁又能听得懂呢?
古老镖头瞪着一双因仇恨而发红的眼睛,嘴里骂道:「人,现在你怕啦?你害人的时候怎么那么心狠?早知今,何必当初!你就等着一点儿一点儿地受吧,不受遍天下之绝刑,老夫决不让你断气!」
紫琼心里的苦,有谁能知?几个镖师可不管那些。干镖师的都是生死线上混饭吃的,人人都有过命的情,古少镖头虽然年轻,但人缘极好,他死了,人家镖行的镖师伙计们能不愤怒吗,自从赵紫琼招供的那时候起,他们就想着怎么出气呢,几个人私下琢磨了许多收拾妇的法子,等看到州衙的安排,才知道人家到底是专业的,比他们能想出来的法子高多了。
他们几个过去,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赵紫琼从木驴上给下来,然后,一个人抄两腋,两个人抓膝盖,把她四肢朝天抬着,第四个镖师则从那衙役头儿的手里接过那浅槽的金刚杵来。赵紫琼看着那糙的木杵,惊恐地扭动着肥腻腻的股,嚎叫着,希望他们放过她。
林中人本就是恩怨分明的人,他们并非没有同情心,但一想到这妇所犯下的罪恶,那一股火就直冲头顶。那镖师不顾赵紫琼哀求的眼神,左手把那两片分开,右手拿定了那木杵,往那红红的口儿一顶,左右一拧,一用力便捅进去,直到护手方才罢休。
这一下儿可就不是快的刺了,那真正叫作「疼」,赵紫琼惨嚎一声,光的身子猛地直了,那力气大得差一点把两个抬腿的镖师都蹬倒,她那一声惨叫用尽了力气,眼睛直直地瞪起来,这一口气半天都没有过来。不过,他们并不是杵她这一下子就算完了,他们有更大的行动。
金刚杵一好,镖师位就把紫琼抬向那里排成长龙等候的人群。他们把紫琼的头朝向人龙,把她的肩膀递给第一对等在那里的人,自己则腾出手来把紫琼的一对峰抓住,很情地上几把。
他们把紫琼向前传去,每人对男人都先捏一把她那美丽,却又被羞与疼痛折磨得变了形的脸蛋,然后接过她的香肩,再握一握她坚的玉峰,接着托住她的肢,转而又托住她的股,腾出一只手来,把那金刚杵转动一次,再动一次,然后再接过她的两条修长的玉腿,一边抬着,一边捏着,直到最后握一握那两只玉弓结束。
就这样,紫琼在千百人排成的长龙中缓缓移动,羞和疼痛每时每刻都敲打着她的神经,死去的武林男女多不过十几个,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亲戚、同门和朋友?她明白,他们当中的多数人本就同死者没有任何瓜葛,他们来的唯一原因,就是借着替亲友报仇的名义趁机玩儿一玩儿她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
她到自己象一个娼,不,比娼还不如,不知自己究竟前世造下了何种冤孽,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金刚杵的疼痛是那么强烈,每一次动,每一次旋转都让赵紫琼发出一声惨叫,经过了七、八十人,赵紫琼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二十)法场
没有人会愿意贼在受刑的时候什么都觉不到,他们喜看她哭泣,听她嚎叫。论武功,古老镖头远不是赵紫琼的对手,但也足够达到行刑的要求。见赵紫琼一昏,他就立刻双手齐出,连点了她几处道,硬是把她醒,让她继续着那没有结束希望的旅程。不过一里多路,赵紫琼被传了一个多时辰,这其间,她疼昏了八次,又被醒继续承受煎熬。
赵紫琼被传到法场的时候,午时三刻早就过了,不过,对于那些来看杀人的人们来说,看到这样充声惑的情景,看到妇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就算再等上几个时辰也还是十分值得的,所以,早已在法场站了多半天的受害者家眷们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法场上用黄土堆了一个五尺高的台子,台子很大,足可以容下上百人,台子的正北和正东,各搭起一个席棚,北边席棚里挂着挽帐什物,还有香案,供着那些被害武师的牌位,东边的席棚里放着公案,是监刑官的位子。正西则立着两大的木桩,上面还架着横梁,那是用来剐犯人的刑桩。
这次行刑是经过了充分准备的,赵紫琼是一刻不停地被那金刚杵折磨着,一直传到刑桩前的。看见那让人胆战心惊的死亡之木,赵紫琼却象看到了救星。
传递的最后三对是威远镖局的一群镖师,他们每个人都玩儿过紫琼后,把她捆到了刑桩上。他们不是按照一般凌迟的方法捆的,而是把紫琼的两臂从横梁上向后搭过去,拴在桩后地上的两只木橛子上,再将她两个膝盖捆在两边的木桩上,使这个受尽凌辱的姑娘仍然呈现小孩儿把一样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下,女犯的门和生殖器会向正前方充分暴着,一般情况下,只有最的妇才用这种姿势受剐,因为行刑的主要对象将是她们的生殖器。
此时的赵紫琼早已不是刚被架到街上时的那副样子,容貌依然是那么美丽,赤的身体也仍然是那么惑和,但她已经完全垮了下来,头无力地垂着,嗓子已经嚎哑了,浑身上下都浸在汗水中,长长的秀发也散了,披在头上。
他们可不希望她这个样子去受刑,他们怕她没等完事就死了,几个镖师把早已准备好的一碗药汤强给她灌下去,就象用了强心剂一样,赵紫琼立刻就恢复了体力,然后,他们又给她喂盐水,已经渴了一个上午的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咕咚咕咚足足干掉了半桶。
他们又将她的长发收拢起来,用绳子在头项扎牢,向上拴在一直立在背后高高的竹竿上。古老镖头又将七、八银针了她一头,紫琼是练武之人,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因为在头上的这些位都是用来强迫自己处于清醒状态的,这几处道带着针,再大的疼痛也不会再昏,但如果持续下去,最多不过三个时辰,自己的生命就将耗尽。
当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些排成长龙传递妇身体的人们都集中到了南边的台下,连原来台上的武师们也都下去了,只留下赵紫琼一个人,赤地捆在木桩上。一乘官轿穿过人群来到台下,一个穿官服的人下了轿,与众人见过礼后,带着一群师爷皂吏上台进了东边的席棚。那不是张知州,而是州府所在地成县的县令,据说张知州判完案后就病了,这些天都没有过面,所以命成县知县代为监刑。
县令坐定后,一个站堂衙役在棚前高喊:「老爷有令,苦主设祭!」
答应一声,见那一大群披麻带孝的女人上得台来,先给县太爷见过礼,然后望北一跪跪了一片,上香之后,分跪在灵堂两边,然后是一众武林人物依次上台设祭。场中哭声一片。
紫琼也在哭,既是在哭已经死去的年轻武师们,也是在哭自己,哭自己的冤情,哭自己到死也不得清白。她眼巴巴地看着每一个她认识的人,希望他们哪怕有一个人对她投来一丝怜悯的目光,但都没有。然后,她看见了「雪山圣女」。
「雪山圣女」名叫萨依夏,属于外一个部族,这一族只的几千人,以游牧为生,部族除了长老外,还有一个建在长年积雪的高山上的神殿,供奉着他们的大神,神殿的神职人员全部是女。主持神殿的叫神女,圣女则是为神女选定的接班人。神殿的女人们都是从部族中选出的,从小就送到山上,并且终生不婚,她们有着自己的秘传武功,形成一个神秘的派。
由于她们人数不多,又极少下山,所以很少有人见过她们的武功,但据传她们的武功完全可与少林等八大门派相媲美。这「雪山圣女」的年记比赵紫琼还小一岁,但论武林中的辈份却与了空大师是平辈。
此女生得面如美玉,体态轻盈,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难怪被人誉为「武林第一美女」,但凭良心说,她的美貌其实比赵紫琼还是要差一些,只是赵紫琼过去并不常在江湖走动,没有人认识她,自然这评美之论也就难以把她包括进去了。
紫琼看着「雪山圣女」领着四个侍女走上台来,她用力向她扭动着身体,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她想对她说:「真正的贼不是我,放开我的手,让我把真相用笔写下来,否则,贼了我的武功,功力大增,现在已经接近了空大师的水平了,他了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你的武功这么高,要是被那贼人了武功去,只怕天下就再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雪山圣女」奇怪地看了看赵紫琼,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兴趣,是不是因为自己看上去特别善良,所以想求自己放了她?但,你是个作恶多端的凶手,自作自受,我又怎能救得了你呢?「雪山圣女」狐疑地看着叫挣的赵紫琼,慢慢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行刑的不是官府的刽子手,而是最有理由动手的古老镖头,对于这个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连失一子一媳两女,还搭上一个老亲家的的老武师来说,手刃仇人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赵紫琼看着走向自己的古老镖头,她知道他有权这样作,他并没有错,但他怎么知道自己真的冤枉,她眼泪巴达巴达地往下掉,那是委屈的泪水,是一个孩子被大人冤枉时的那种泪水,而古老镖头却把那当成忏悔的泪水。「妇,你现在忏悔已经晚了,希望你来世作人,少作些恶事吧。」
老镖头伸手出了她私处着的那金刚杵扔在地上,虽然拔出木杵的时候非常疼痛,她还是到一阵轻松,但马上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那个衙役的头儿又递过来另一金刚杵。原来在赵紫琼牝门儿里的金刚杵上面的突起是平顶的,而这一则是尖顶的,他们真的要把她的户烂了才会拉倒。
古老镖头接过金刚杵,用手摸了摸,点点头,显然对那尖头颗粒的手十分意。他把它放在赵紫琼那已经被前一金刚杵磨得有些红肿的门比了比,紫琼就已经吓得三魂出了窍,一股热乎乎的差一点儿浇在老镖头的手上。古老镖头急身闪在一旁,看热闹的见了,却兴奋地叫起好来。老镖头从中看到了些什么,便把那杵暂时放在地上,重又拾起原来那一。
紫琼以为他怕尖刺的木杵会把自己死,所以要换回平顶杵呢,原来不是,古老镖头见她吓得了,怕一会再吓出屎来脏自己的手,所以决定用那条旧杵住她的菊花门。
紫琼的心在血:「天哪,为什么这样害我呀?我什么坏事也没干过呀!」
老镖头的手托住了紫琼年轻的股,把木杵顶在她小巧的眼儿上,微一用力,紫琼真的到一股无法控制的便意,不由自主就把门张开了。那木杵很,虽然上面带着从她道里分泌出来的润滑,并且进来的也很慢,但还是让她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古老镖头过了第一金刚杵,又好象想起什么,便把那衙役头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点儿什么,那衙役头脸上出了赞同的笑意,急忙回身去找了一个手下,让他从镇法场的兵丁手里借了一匹马,如飞一般跑进城去,只一袋烟的功夫就回来了,手里举着一件小东西。紫琼没听见他们说什么,远远地也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是知道,那对她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当古老镖头接过那东西回到赵紫琼面前的时候,她才看清,那是一个极普通的小钳子,是一般家庭中用来拔猪的,难道……
她猜得不错,古老镖头正是打算那么做。他让自己镖局中的一位镖师取来一只小红漆盘,里面铺上一张白纸,然后冲着那北边的席棚拱了一下手:「儿呀,众位惨死的冤魂,看我先将这妇的拔下来,给你们做刷子用。」
然后他来到赵紫琼跟前,一边用手指分开她桃一样的,按住她那粉红的蒂,轻轻,一边用小钳子夹住她靠近户的一,慢慢地扯下来。
那疼痛当然不象金刚杵所施加在她身上的,不需要她用惨叫去抵抗,但那是一种让她必须屏住呼才能熬过去的疼痛,几百一扯下来,让她连息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拔掉一,台下就是一片起哄般的叫好声,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张白纸上终于被黑的长覆了,而赵紫琼那本来茸垫一般的部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旷野。
古老镖师看着赵紫琼脸上痛苦的表情,多少到一点儿意,他的脸上泛出兴奋的红光。当然,他还并不算太老,刚刚擦到五旬的边缘,所以尽管心中充仇恨,但也象在场的所有男一样,无法不对眼前这个的尤物产生望,特别是刚才杵的时候她那雪白的股给他的觉,还有拔的时候,她那的门户给他的刺,都让他不由不唤起自己的小兄弟。
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因为每一个人都和他有同样的受,所以,他们没有人嘲笑他,因为这不正说明妇是多么该死的吗?!
台下的闲人都很兴奋,一齐喊起来:「好生玩儿玩儿这小妇,把她十八代的脸面都给她玩儿尽了。」
老镖头其实也多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他一只手再次托住了她的股,别一只手则伸进那已经没有了的桃中间,深深地探进了她的户之中。
老镖头是过来人了,紫琼到他比那贼更会玩儿女人,他的手指是那么准确地搔扰她的私处,使她暂忘记了疼痛,开始兴奋起来,目光变得有些离,她知道这不应该,但她就是无法抗拒他的刺,她觉得这真是一种比痛苦更可怕的惩罚,它使她在人前失去了最起码的尊严,完全象一个妇一般呻、扭摆、出,让人们越发对她这个天字号第一大妇的罪行深信不疑。
(二十二)割
吃了那么长时间的金刚杵,紫琼已经对剧痛有些适应了,但古老镖头大手这一阵,让紫琼的身体开始发生了那样的反应,时间一长,不仅仅是得她一副丑态,连那木杵施加给她的疼痛也给忘了,等后来再受折磨的时候,她还得重新适应,这可真是苦坏了她。
将赵紫琼下面玩儿得的,晕也了出来,两颗酥软的房成两个半球,头向上翘着,象果冻一样微微颤抖。
古老镖头向台下打个招呼,两个镖局各有一个年轻的镖师拿着一支羊毫斗笔上了台,站在赵紫琼的两边,他们每人抓住紫琼一只丰峰,用那斗笔慢慢刷动她那尖尖的小头。三个男人上上下下把紫琼女人的所有部位都占了,她一个已经花信年华的年轻女子怎能抗拒。她的意识顽强地抵抗着,但身体却早已投降,他们玩儿得她浑身颤,如丝,那两颗房越来越,越来越。
两个镖师从木桩的一个小钩上取下两条二尺长的羊肠线,那线的两端各拴着一个两寸长,拇指细的木柄。他们把那线打个活结分别套在紫琼两的部,两端一拉紧,左边的镖师多打一个活结固定好,然后接过另一个镖师递给他的另一羊肠线的木柄。
紫琼低头看着那两个镖师慢慢收紧了那个丝结,把自己一颗美妙的房齐扎住,本来半球形的玉峰渐渐变成了纺锤形,由于血不畅,雪白的皮肤也变成了紫,强烈的痛折磨着她,使她再次嚎叫起来,浑身的肌都颤抖了,她在心里乞求:不要哇!那是爹妈留给我的,你们不能拿走哇!
但绳结越收越紧,终于,姑娘那细的皮肤再也支持不住,细细的羊肠线勒破了皮肤,深深地嵌入中。皮肤是房上最有韧的组织,皮肤一崩裂,其他组织就不算什么了,房瞬间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但由于皮肤的弹,房的四周向前翻了过来,使本来应该是半球状的玉峰变成了铙钹样,鲜血从四周了出来,而那青紫的峰也迅速变了苍白的颜。那羊肠线仍然扎在房上,只不过它扎住的只是被系成一束的结蒂组织和血管。
古老镖头叫两个镖师用那绳套把被勒断的房向外拉一拉,自己取了一短的羊肠线,在那原来绳套的内侧紧紧捆扎结实,这才拔出一把匕首来,从那绳套的外侧将那束结蒂组织和血管割断,紫琼的一只玉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握在了古老镖头的手里。
三个人又按照同样的办法把紫琼另一只房也割了。古老镖头用的羊肠线与那勒的还略有不同,是用止血药水炼过的,用它把那些被割断的血管扎住,就可避免赵紫琼因失血太快而过早死去。即使如此,细血管却无法扎住,所以紫琼前那两个鲜红的断口处,血仍然在大量渗出。
失子之痛早已使古老镖头失去了同情心,惩罚眼前的这个秽的妇他会不遗余力。他叫两个镖师下台去取来一个大木桶,然后从里面捞出一块白布,略一拧,挤出多余的药,然后把那白布蒙在失去了房的紫琼的前。
这桶里也是用特制的止血药熬的水,然后又加入了大量的食盐,这盐水往伤口上一捂,那赵紫琼凄厉的惨嚎把整个法场都震动了。只见刑架上那个雪白的少女浑身的肌象筛糠一样搐着,半尺的木桩都被她的挣扎扯得摇晃起来。那惨烈的情景,使台下那些看热闹的都吓傻了眼,一个个儿脸苍白,再也没有人起哄了。
江湖中人到底还是比较有心理承受力,而且他们还同这女犯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尽管他们也被那女犯的惨状得心脏狂跳不只,但还是不肯放过她。
古老镖头把那两只刚刚还生机地长在眼前这少女前的房递给两个帮忙的镖师,让他们用清水洗净了血污,然后放在一只不大的长方形朱红漆盘中,先端到东边的席棚给监刑官验过,然后去北边的席棚中供在那一大堆牌位前。
此时的赵紫琼已经疼过了劲儿,虽然仍在呻,身体却不那么搐了。古老镖头把那白布从她前揭下来,她又惨嚎了一声,再看那前,着两大片鲜红的,那里已经不再出血了,只从那上缓缓地渗出一点点透明的体。
古老镖头用那块白布又把她肚子上刚刚上去的血迹擦净,把布扔回桶里,然后继续刺姑娘的生殖器,他要先让她的身体尽可能忘记刚才的剧痛,这样才能在后面的行刑中让她受到更大的痛苦。
(二十三)
在那时的刑律中,凌迟处死并没有明确用刑的方法,其实凌迟的含意就是让犯人慢慢地死,好让他们受更多的痛苦,因此,各地的刑场对于凌迟犯人是有着强烈的地方特的。
一般情况下,简单的凌迟只是割去肌、三角肌、大腿肌,然后斩掉四肢、割去人头,并不剖腹;而有些地方则是直接剖腹,除去犯人的内脏致死;还有的用鱼网把犯人裹起来勒紧,然后从网眼儿里一点点割,最后斩首处死。
所有这些方法都是由各地的刽子手自行掌握的,本地的凌迟属于连肢解带开膛的,而对赵紫琼这个成州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罪大恶极」的妇,人们自然把尽可能多的刑法都用在她的身上。
对于赵紫琼,人们给她准备的行刑程序是,先骑木驴游街,然后上金刚杵由千人传递凌辱。在法场上,要先割,再开膛,去肠肚等次要内脏,割部,劈骨盆,斩四肢,拦斩,挖肝、脾等主要内脏处死,最后再割首级。
现在,赵紫琼那两颗美妙的酥已是被割了去,下面的程序就是开膛。
说起开膛,行刑的办法也不尽相同,至少对男女犯就是不一样的,一般男犯用小开膛,女犯用大开膛。所谓小开膛,就是从骨的下方入刀,向下割到骨为止,部因为有廓的原因,用小刀是很难剖得开的。而大开膛呢,则是指下面的刀口要直通到女人的道,有的还要开到门。
至于为什么要对女人用大开膛,不用我说,各位也都清楚。赵紫琼是女人,所以一定是要大开膛的,不过在开膛之前,古老镖头还要再加上一些其他的零碎儿。
首先就是要把赵紫琼那两片扯开。虽然赵紫琼已经被确认为妇,她那却象处女一样紧夹在一起,即使是象这样分开两腿的姿势下,骨下方仍然只有一条细细的,人们最渴望看到的门儿一直深深地隐藏着,对此人们当然很不意,所以当然要给她分开。
古老镖头也许是太恶了一些,但整个武林和所有围观的人都希望他现在是这样一个恶人,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锦囊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线框,上面挂了一大排鱼钩。那是最小号的鱼钩,上面已经事先拴好了鱼线。古老镖头把那鱼钩取下一个,原来是两个钩拴在一一寸长鱼线的两端。
古老镖头伸手去把姑娘大敞着的大腿部摸了一把,然后在大腿内侧捏起一小块皮儿,把那钩儿挂上,赵紫琼的腿疼得一哆嗦。又把她同一侧的大翻开,用那另一头的鱼钩钩住,赵紫琼这一次则是疼得闷哼了一声。三挂两挂,古老镖头就在紫琼两条大腿上各挂了五个鱼钩,使紫琼那因为没有了而光秃秃的雪白分开,出了暗红的两片小和中间那个红的。
老镖头把自己的两个手指并起来,在那中了几十,在疼痛与快的叉袭击中,赵紫琼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接着,古老镖头终于重新拿起了那第二金刚杵。一看到那东西,赵紫琼就吓得扭动起来,一颗臻首拚命摇着,眼睛乞求地看着古老镖头,嗓子里发出小孩儿吃一样的吭哧声。没着那金刚杵碰到她的皮肤,赵紫琼的部已经象发了疯一样地搐起来,大张着的户一跳一跳地收缩着,显示出了强烈的恐惧。
但古老镖头此时可不会想到什么怜香惜玉,他还是坚决地把那长尖头颗粒的木杵从紫琼的户捅了进去。
赵紫琼这一次的叫声比那盐水敷更尖厉,更凄惨,一些胆小的百姓已经开始支持不住,纷纷离开了。
古老镖头把那木杵在姑娘的户连捅带转地一通折腾,从她那带着哭腔的惨嚎中享受着那复仇的快。一滴鲜血突然从那木杵上过护手,到古老镖头的手上,他这才停了手,又去拉在姑娘眼儿里的另一金刚杵。姑娘在那木杵的折磨下痛苦地嚎叫,委屈地哭泣。
(二十四)剖腹
古老镖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残酷的刑法已经把她那张美丽的脸折磨得扭曲,两个本来明亮的眼睛仍然瞪得圆圆的,但却没有了光彩,失去了房的脯急促地起伏着,忍受着那非人的痛苦。老镖头残忍地冷笑了一声,然后把那在姑娘户中的金刚杵猛地出来,疼得那赵紫琼再次哀号了一声。
老镖头把那把匕首掂在手里,觑着紫琼那裂开的生殖器,把刀尖向上一立,伸在姑娘的两片小之间,却只让那锋利的刀尖轻触着姑娘的道前庭。他轻轻地把刀向怀中一带,锐利的刀锋便将姑娘那的蒂剖成了两半。
蒂是女人身上最的器官,那疼痛足以要了一个女人的半条命,象紫琼这样已经经过了那么多的折磨,身体早已虚弱不堪的女人,如果不是扎了头的银针,只怕命就因此而终结了。
饶是如此,因剧痛而产生的强列搐还是让她在瞬间窒息了。古老镖头看得清楚,急忙又打了她几处道,制止了身体的振颤,恢复了她的呼。
古老镖头把那刀重新伸入姑娘的中间,慢慢地进她那已经被凌辱,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户,紫琼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剩下的只有撕哑着嗓子发出的低声呻,血顺着匕首下来,过老镖头持刀的手。他停了一下儿,然后把刀缓缓向回带,仔细地把姑娘的生殖器均匀地剖开,割到大的的前联合,他到一点阻力,那是骨挡住了他的刀。
老镖头出于武林世家,对人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这里的骨头只不过是由一小块软骨连结在一起的,所以便运起武功一挑,就将姑娘的骨分开了,同时,那刀径直沿着身体的中线划过她那雪白的肚皮,割到了骨。
活人的皮肤是有着极强的弹的,年轻人更是如此,而腹腔内也蕴藏着强大的腹,所以,随着那匕首划过,肚皮迅速向两边收缩,而一团软软的肠子便由破呼地涌了出来,慢慢地向下滑落,最后垂挂在赵紫琼身体的下方,而那姑娘的肚子里也成了半空的腔体。
两个镖师各自取了一只挠钩,钩住紫琼的肚皮向两边拉开,古老镖头则伸把姑娘的肠子全都拉出来,这才拔出紫琼眼儿里的金刚杵,从剖开的肚子伸进刀去,切断了紫琼的直肠。
台下又上来两个镖师,一个人捏住紫琼的大肠头,把肠子向远处拉直,另一个人则从紫琼的十二指肠开始,慢慢向远处那条肠子,渐渐的,在他手的前面肠子明显变得了,硬了,鼓起一个小包,就象蛇下了一只小鸟一样,最后,他把肠子到了头,那捏肠头的镖师将肠头递给他,然后他把那一团东西从被切断的肠头处挤了出来。
台下的人眼睛看得直直的,那是一团粪便。无论那东西有多么肮脏不堪,就因那本来应该是从这少女门里出来的东西,所以还是引起了大家一致的兴趣。
古老镖头见肠子里的粪便被了出去,就把肠子连胃一起割下来,连带着,紫琼的胰脏也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老镖头在姑娘的下腔里翻了一阵,在两个大小差不多的囊袋中选出一个,割断了四周的三条管子,把它取下来递给那两个玩儿肠子的镖师,两个人用线把其中两条管子扎紧,然后用一个唧筒从第三管子向里面灌水。
那囊越越大,囊壁越来越薄,后来完全成了透明的,这才停止灌水,把最后一管子也扎起来。他们把那东西保拿到台边,向台下看热闹的人群喊道:「这是妇的胞(膀胱),哪位愿意帮我们扔到河滩上去?」
几个胆大的泼皮自告奋勇把那东西接过来,穿过人群,飞跑到护城河边,然后向无人的远处扔过去,充水的膀胱落在地上,立时爆裂,发出「啪」的一声爆响,清水一直溅出四、五尺远。
那边把紫琼的膀胱扔到河滩,这边古老镖头又将姑娘的子也仔细地剖分成两半,然后匕首略略一点,将赵紫琼的道同门割通,现在的姑娘真正被来了一个超级大开膛。
有人又端过一只小号的漆盘候在旁边。古老镖头知道程序,将匕首一抄,左手捏住了紫琼已经被剖成两半的生殖器,右手持匕首齐着大腿部的软一割,就将姑娘最神圣的部位割下一半来,接着又割了另一半,赵紫琼便失去了身上所有女人的标志器官。
赵紫琼的生殖器被放在丹盘里,拿去席棚设供。
紫琼此时仍然十分清醒,现在疼痛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她只是在心中呐喊,怨苍天为什么非要让她这个行侠仗义的女子成为人们眼中的杀人狂徒?!
为什么非要让她这个知书达礼的贞节女子成为人们心中的妇?!为什么不惩罚那个人面兽心的狗贼,却要让自己成为替罪羔羊?!为什么还不让她死,还要让她继续忍受这人间惨刑?!
这样的折磨,对她来说,究竟何时才是终点哪?!
(二十五)死亡
凌迟的最后程序到了。他们要把这个姑娘苗条的玉体分解了。他们知道,行刑到了这个时候,疼痛对于犯人来说已经不象最初那么可怕了,甚至他们可能不会再因为刀锋的切割而颤抖和嚎叫,因为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痛苦。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只是个例行公事,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而已。
那两个扒肚皮的镖师放下挠钩,去取了一柄伐树用的大锯来,古老镖头折腾了半天,也有些累了,所以闪在一旁,看着两个手下继续着行刑的工作。
两个镖师分别站在赵紫琼的前后,把那大锯锯齿朝上拿好了,从姑娘的腿裆子里开始,「哧喽哧喽」地锯将起来。紫琼只是心疼地低头看着那锯子慢慢地切入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切开了自己的骨盆,最后把自己年轻姑娘的股锯成了两半。
锯子锯过了骨盆便停下来。古老镖头走到紫琼的背后,看到姑娘部以下完全裂开了,两半个股一左一右,张开呈一个向下的「V」字形。老镖头抓住姑娘的半边腿,用匕首从她的最下面一个节切进去,沿着她的髋骨割到身侧,再继续用同样的方法割开另一条腿,这才绕回到她的前面,用刀沿着腹股沟的软割到骨,使她的下肢完全同身体离了。
两个镖师把捆膝部的绳子解开,抓着足踝分别把紫琼的两条玉腿倒提起来,并且站在了紫琼的身前。
他们每人用一只手抓着脚腕把那年轻女人的腿举到眼前,另一只手则握住那只纤细的玉足,慢慢抚摸着玩着那白的足弓,一个个掰着小巧的脚趾,然后向下轻轻捏着圆润的小腿肚子。滑到膝部后,抓住膝弯把一条粉腿拎上来,让它弯曲着放在自己的手上,腿的内侧朝向自己,另一只手则从下面托住那圆滚滚的股,放在自己的脸前面,用嘴从紫琼的膝部慢慢向上吻,一直吻到那半个股上。
他们就这样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肢体离开自己而去,看着自己那本来值得任何一个女人自豪的美腿妙竟这样被男人玩儿亵,她知道,等自己死了以后,自己的尸体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污辱,她能作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泪。
两条玉腿也被拿去供在灵前,也许那些死去的武师也会喜玩一玩儿这女贼的股?
古老镖头再次动手,他齐着姑娘的香肩把那一条白的臂膀卸了下来,接着是另一条。赵紫琼,这个含冤受屈的年轻侠女,就只剩下了头和部吊在那竹竿上,象钟摆一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两个镖师左右扶住了紫琼摆来摆去的身子,让她朝向古老镖头,另两个镖师拿来了好几个朱漆丹盘,站在老镖头的身后。老镖头先把赵紫琼的胆囊摘下来,扔进一旁地上预先备下的酒坛子里,然后取了她的肝放在身后的一只盘子里,又摘了脾和两个肾分放在两个丹盘中。
古老镖头让两个镖师把紫琼举过头顶,然后从她的廓下面割开横膈,摘下了那颗还在怦怦跳动的心。
紫琼被重新放下来,她的眼睛正好对着古老镖头。真到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死彻底,脸上仍然能作出一些表情来。临死前的一瞬,古老镖头从她那已经尽了泪水的眼睛里看出了痛苦,看出了屈辱,看出了不甘,也看出了怨怼,只有一样他没有看出来,那就是一种圣人在看到一群走向灾难的人们时才有的,悲天悯人的光。
古老镖头割下了赵紫琼那颗曾经美丽无比的头颅,然后向着北边的席棚放声大哭:「儿啊,爹爹为你们报仇了。」
现场的人都被那一声哀怨的痛哭所染,台上台下一片哭声。
除了被摔爆的膀胱和肠胃被扔在了护城河里,赵紫琼身体被肢解后的所有部分都被放在漆盘中供在灵前置祭,然后,他们把她的碎尸分给所有受害门派的人领走,他们要让她永远无法恢复完整的尸身,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仇恨吗!
华山派毕竟都是出家人,所以没有接受赵紫琼的尸体,剩下的是两个镖局受害最重,所以每家都分得了最大的两个尸块——完整的两条下肢。
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哪怕是一点儿报复的机会,于是,两条下肢就被分别摆在两个镖局的院子里,让镖局所有的成年男都去把那姑娘的股摸上一摸,然后,他们各自选了一处相距五六里远的山头,用刀把姑娘的一点儿一点儿地割下来,扔进山沟,剔下的骨头则扔到另外的地方。分到其他地方的尸体也大都受到了类似的破坏,有的喂了狗,有的割碎扔掉,赵紫琼真正被剐成了碎。
(二十六)后记
赵紫琼死后,人们又开始寻找隐藏在暗中的赵子婴,但一直找了一个多月,却再没了动静。人们猜测,赵子婴也许是因为成州的武林高手太多难以下手,所以离开成州到别的地方去了。人家在暗中,一切主动权掌握在人家手里,这么多武林派别难道都守在这小小的成州等吗,这也不是办法呀。
特别是一想到自己的老窝儿里也有可能被这贼偷袭,那些门中有女弟子的门派开始坐不住了。首先是华山派,清虚师太的俗家弟子已经死光了,但山上还有好几十个出家弟子,其中也不乏年轻貌美的小道姑,要是这子婴去那里报复,那可就惨了。
于是,清虚师太首先向各派告辞,带着几个弟子和先前被害女弟子的灵柩回了华山,然后是峨嵋派和点苍派,再后便是「雪山圣女」和她的四个侍女。
正如赵紫琼死前所担心的那样,她自己一死,一场更大的武林浩劫已经不可避免了。「雪山圣女」一行离开成州的当晚,便在客栈里失踪。五天以后,一堆大大小小的白布口袋被人丢弃在威风镖局的门前,那口袋中渗出的鲜血分明已经说明了一切。
此时少林派、武当派和几个独行侠还没有离开成州,古老镖头不敢自己独自行动,便派人首先通知了各门派和州县衙门。
在官府的人到场后,人们打开了最大的一个口袋,里面是十条连着半片股的人腿,从那纤巧的玉足、浑圆的美和细腻的肌肤就能一眼看出,这是属于五个妙龄美女的。人们又依次打开其他尸袋,里面分别装着五个无头无肢无房的女上半身、十条女人胳膊、十颗房、十个两半的女生殖器、一袋女人的、五条舌头和五颗女人头,还有一袋碎条儿。
从那人头,人们认出来,死者正是「雪山圣女」和她的四个侍女。在那装的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杀我一个,剐你千人,习武少女,处处小心!人们明白,这五个姑娘死前定是被那贼破了贞节,了武功,然后又仿照赵紫琼的样子给剐了。
拖着羸弱的病体赶来的张知州一见现场那一片白灿灿的碎尸,当即摘下了头上的乌纱:「身为朝迁命官,竟不能保一方平安,这官不当也罢,张某人自今起,走遍天涯海角,豁上这条命,定要捉拿赵子婴贼归案!」
众人无论如何都劝阻不住,他一介酸儒,手无缚之力,如何对付那子婴贼呢?
众武林前辈对张知州的勇敢神所动,神偷「空空妙手」武杰决定将自己的绝学易容术传授给他,少林了空禅师传了他本派的几种简单易学的武功供他防身之用,丐帮帮主给了他丐帮「如帮主亲临」的令牌,还有……
从此,张知州踏上了寻找贼的旅程,但那恶贼却还在不断作恶,从江南到江北,从中原到外,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个年轻的女侠被害,而且每个人都是被尽武功后再凌迟杀死,而张知州却总是慢上半拍才赶到出事的地方。
有一天,江湖上突然平静了。不再有侠女被害,张知州也失去了目标,只得买了一处庄院住下来。
失去了一双子女的古老镖头后来娶了一房姨太太,又给他生下了一子一女。
但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一桩武林案从他而起,最后还是从他那里结束。
赵紫琼被碎剐十九年后,成州的山上暴发了一场山洪,洪水并没有对成州造成什么损失,却意外地把赵子婴的尸体从山里冲了出来,而且还被人发现了。原来,子婴被抛尸于一处常年笼罩在毒雾中的山谷中,因为谷中有毒,反而保护了他的尸体没有腐败。
闻讯而至的古老镖头一眼就认出了这尸体的身份,他立刻意识到赵紫琼是被人栽赃冤枉了。想想周围那些可能有机会陷害赵紫琼的人,他突然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半个月后,天下各门派齐聚鸣凤山庄,围剿「大乐魔法」的真正传人——当年的成州知州张魁,然而,他们发现一切都太迟了。张魁并没有否认自已所做过的恶行,只是带着武林众人来到附近的山下。他让人们站在他自己的身后,随手向山上挥了一掌,竟然就把那座山的山顶轰矮三丈多!人们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杀得了他了。
但张魁却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以为,我现在是武林第一人了,没有人能杀得了我了,我应该高兴才是?其实,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痛苦。自从大乐魔法由我祖师创立后,修炼到最高的第十二重境界的只有我一人,但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这十二重境界其实就意味着走火入魔,也就意味着死亡。」
「我现在实际上已经是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每天都生活在可怕的幻象中。不错,我现在是武林第一人了,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自从明白这一点,我就一真想把这些告诉天下武林,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你们看,这就是那三卷大乐魔法,我现在就把它毁了,免得它再遗害人间。」
说完,他把那三卷秘籍向空中一抛,一掌击去,将那三卷书炸成了碎屑,雪片一样纷纷落下。然后,他对着大众说:「为了早结束这功的折魔,我今天就自己死在你们面前。唉,只是苦了那赵紫琼,那样一个美人儿!我现在,就偿还欠她的那一笔血债吧。」
说完,他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身体竟自己慢慢爆裂成了一堆碎。
【完】
作者:石砚
(一)
太后老佛爷的寿诞快到了,可镇上的人们却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无论朝廷的事是喜还是忧,对于老百姓来说,都意味着又多了一个加捐加税的理由。
果然,保长派下来了,说县太爷有令,每人加收「寿礼捐」白银一两。
不要小看这一两银子,穷人家一年一户能有几两银子的收成?全镇的人都愁得大眼儿瞪小眼儿,不知到哪儿去筹这么多银子。
镇东头儿的苏老汉两口子没儿没女,本来就缺劳力少收成,连放高利贷的都不肯借给他,一寻思,这哪还有活路哇,蔫巴出溜的,老两口儿便在自家大门口儿上了吊,算是用死来表达对苛捐杂税的不。
苏老汉的邻居是个打铁的铁匠,叫宋大成,为人豪,嫉恶如仇,专一报打不平,氓混混儿们都怕他,不敢在这附近捣。他的公正也是邻居们公认的,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来请他调解。
苏老汉一上吊,街坊邻里帮着给收殓了,由宋铁匠主持着发丧。
这边正出殡,保长来收「寿礼捐」,这小子平时欺乡里惯了,见苏老汉两口子死了,不说两句应景儿的话,反而骂道:「早不死,晚不死,老子要收捐了你死,真他娘的不会挑时候!」
宋大成正听着大伙为苏老汉两口子的死而议论纷纷,心里本来就着一股恶气,听了这话,那股子火儿腾地便冒上来了:「狗娘养的,你还算个人吗?人都给死了,你他娘的还要怎样?」
「怎样?」这保长以为自己是官府的人,人家不敢把他怎么样,越发横了起来:「他死了,老子的税找谁收去?」
「你他娘的找谁收找谁收!人都死了,税!税!税!税你娘的个!」
「宋铁匠,你说话小心一点儿,告诉你,这捐税是朝廷的大事,你敢说国家的税是,小心你的脑袋!」
「小心你的脑袋!」宋大成正在地上跪着给苏老汉上香,一听这话,「蹭」地便站起来,扑过去就要揍他,被旁边的人给拉住了。
那保长一看这架式,吓得差一点儿出来,赶紧掉头便跑,一边跑一边说:「姓宋的,你小心着。你们这些刁民都给我听着,明天晚饭以前,都把寿礼捐给我送来,哪个不,都把你们送官!」
「小子,你就等着吧!老子一个子儿也不!」
等那小子跑了,四周的邻居们都过来劝宋大成:「老宋,你真不哇?」
「个!你们谁有钱谁,我没钱,就是不,看他能把老子咋着?」
「老宋,别叫劲,这抗捐不可是杀头的罪过呀!」
「怕什么,砍了脑袋碗大个疤。再说,这税都是那些赃官自己加上去的,朝廷也未必知道,说不定还是马猴子这小子自己泛的坏水儿呢。就不,看他怎么样?」马猴子是保长的外号。
「老宋,我们看你,你要是不,我们也不。」
「说的对,法不责众,咱们都不,看他们能怎么样?」
大家伙儿都不愿意这份寿礼捐,一有人领头,其他人便都跟上来。
「好,咱们就联络大伙儿,全都不,看他怎么办?」
一次悲壮的抗捐活动就这样开始了。
由于全镇的人都相互串连起来,所以第二天晚饭过了,所有镇长、保长、里长都没有等来一个税的。
县上给镇上的期限眼看就快到了,镇长、保长们吃不住劲,合伙儿跑到县里去告状。
县令保成一听大怒,命将带头抗税的宋大成抓起来,打了八十大板,下在牢里。
宋大成本来气就大,又受了重责,不吃不喝,当晚就气死在牢中。
宋大成老婆早就死了,家里只剩下十九岁的女儿葆贞,还有徒弟张有财。
大成的尸体被有财和葆贞两个从牢里领出来,停在家里。众邻居都来吊丧,一是为了尽邻居的情谊,二也是为了观望,因为他们既不愿税,又不想象大成那样死在牢里,其中也有几个血的年轻人,希望有人继续领着他们干下去。
(二)
葆贞从小死了娘,是爹爹一手给养大的,就象她爹一样,格刚强,憎分明。
同时,葆贞也是冰雪般聪明,她明白,如果大伙儿一害怕去把税了,父亲就白死了,于是,她决定接过爹爹的旗帜,领着大伙抗税到底。
爹爹活着的时候,有什么事情都是同爹商量,可现在爹爹死了,就只好同师兄有财商量。
有财今年二十六岁,是十几年前宋大成在雪地里捡来的,虽然有把子力气,却是出了奇的胆小怕事。
宋大成活着的时候,曾经想把有财招作养老女婿,可葆贞看不上他那个窝囊样子,便推说自己年纪还小,不想成家,宋大成女心切,也不愿她。这事儿有财心里也是有数的,心里总是放不下这个小师妹,表面上不说什么,暗中却总是两眼不离姑娘那细细的身和的脯儿。
论理,学艺有先后,有财应该叫葆贞师姐,但一个因为宋铁匠有意招赘,二是葆贞自小生得美貌,宋铁匠怕把她丑了,没让她学铁匠活儿,所以就让他们论年齿互称兄妹。
此时,葆贞同有财商量,有财心里害怕,嘴上却不敢说,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把个葆贞气得什么似的:「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家窝窝囊囊的,连句话都不会说,爹爹就这么白死了?你作徒弟的,不出来替爹爹伸冤,谁出来替爹爹伸冤?算了,不用你,我自己去!」
人家女孩子都敢站出来,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熊包一个?被葆贞一顿抢白,有财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最后只得同意。
于是,第二天,葆贞就让有财去约了几个年轻气盛的人来家里,商量着怎么把抗税的大事进行下去。
还没说什么,已经有其他几个乡镇的人来到葆贞家,说大伙儿听到这里抗税的消息,都不想再这寿礼捐,想同这边合伙儿抗税。这样一来,一场本来只在本镇进行的运动发展成了全县的集体抗税。
大伙本来想公推有财作首领,但一看他那副样子,都觉着他不把牢,所以还是葆贞当仁不让地作了首领,有财当了副手,各乡镇推举了各自的联络人共二十几个,于是,一场更大规模的抗捐运动开始了。
县令保成一听这消息,脑仁儿都快炸了,急忙派衙役们去抓宋葆贞。
接受了宋大成的教训,镇上的人们自发地组织起来,保护他们的领袖,衙役捕快还没到铁匠铺,就被人们围了起来,吓得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这寿礼捐是保成私自加的,万一传到上面,只怕乌纱难保,所以,他也不敢太过用强,可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何况还死了人,就这么退回去等于自己认了理亏。
于是,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一拖就是半个月。
百姓们虽然暂取得了胜利,但这寿礼捐一天不除,谁知道哪天又要来收,再说,人家是官府,以后有得是小鞋给你穿,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大伙儿一商量,干脆,去总督衙门递万民折,求总督大人出面,把这项捐税彻底免了,捎带着把这县官保成也给免了最好。
为了怕保成知道消息对葆贞等人不利,大家一共凑了百十号人,夜里悄悄上路,省城离此不过百里,乡下人脚力好,一宿就到了。
一大早,葆贞等人便到总督衙门去递万民折。
这总督汤怀德还真不知道有这回事儿,看了万民折,知道是发财的好机会,便把葆贞等人请上大堂,好言相抚,声言此事要亲自查个水落石出。
葆贞等人高兴,当天便赶回来报告好消息,而汤怀德呢,也立即派人去把保成给传到省城。
保成一见总督派人来传,吓了一跳,因为在县上面有州,州上面才是省呢,总督越级来传,非福即祸,急忙给送信的汤府总管了一锭大元宝,询问情由。
有银子开路,自然是消息灵通,何况总督大人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敲保成的竹杠呢。
保成一听是寿礼捐的事儿,脸上的汗便下来了,赶紧揣了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在袖子里,跟着汤府总管往省城而来。
「贵县,这寿礼捐是怎么回事啊?」汤总督一见保成的面,便把万民折递了过来。
「这个……大人容下官禀告。」
保成见左右无人,把那张银票递了过来:「老佛爷寿诞将至,举国相庆,百姓们为老佛爷筹办寿礼乃是应当应份的事情,下官不过是作个随份子的头儿,替百姓们张罗张罗而已,哪有什么捐税的事情,谁知下面人办事不利,让大家误会了。
「最可恨是这宋铁匠,平时就横行乡里,周围的邻居是敢怒而不敢言,这一次,一个姓苏的老头儿和他老婆因为一点儿小事想不开上了吊,宋铁匠硬说是下官私增捐税死的,煽动百姓们造反。还当众辱骂老佛爷。论理,这辱骂老佛爷就该判他个死罪,是下官念他无知,打了他几板子,谁知他想不开,死在牢里。这个宋葆贞就是宋铁匠的独生女,也是个刁妇,煽动着乡民造反。下官对她是一忍再忍,谁知她竟恶人先告状,请大人明查。」
「哦。原来是这样。这替老佛爷办寿礼,设个捐也是有道理的嘛,难道给老佛爷上税不对嘛?」汤总督把那银票进袖子,慢条斯理地说。
「对对对,大人说得对,若是收了这笔钱,不但可以给老佛爷置办件象样的寿礼,大人这里自然也少不了孝敬。可是这四乡八镇的刁民,都被那宋葆贞给煽动起来了,拒不税,还成群结队,阻挡衙役们抓差办案,要是这样下去……」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要是先把这领头儿的给制住了,还怕刁民们不听话?」
「下官也是这么想的,可这群刁民把宋葆贞给保护起来了,我的人靠不过去呀。再说,要是硬来,也怕起民变,那时候……」
「我说保成啊,你真是个呆瓜,硬的不行,你不会来软的吗?把她们叫到总督府,就象入了笼的鸟儿,想飞也飞不了,还不是任咱们摆?」
「大人高见,下官一切听大人吩咐。」
「你替老佛爷尽心尽力,原是应该旌表的。等把这宋葆贞和那几个为首的拿下了,也叫其他各州县都学学你的样子,啊!」
「全仗大人栽培!」
「不过,还得委屈你一下。」
「请大人吩咐。」
(三)
汤府的总管亲自来到镇上,请葆贞、有财和其他几个领头儿的一起到总督府商议。
「这个……宋姑娘,还有众位乡亲,总督大人想请几位到总督府吃顿便饭,就在你们众百姓和保县令之间作个和事佬儿,把这事儿给了了。话说,冤仇宜解不宜结嘛,今后,你们还得在保大人的治下生活,保大人也得仰仗各位支持,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邻居心中忐忑,不知是福是祸。
葆贞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也是该了了。
只要这捐不收了,也算自己父女们对得起乡邻们的信任,再说,自己一介草民,能得总督大人相请,面子上也算给足了,还能指望什么呢?便说道:「既然总督大人相请,哪有不去的道理,我就跟总管大人走一趟吧。」
那些跟着葆贞一起去省城的百姓们都要跟着一起去,葆贞道:「又不是去打架,还要人多势众,只要我自己去就行了。」
「哎,这个,各位管事的最好也一起去,大伙儿都难得见见总督大人,人多了,好说话,再说,最后说和成了,也好作个见证。」汤府总管说。
大家一听,有理,于是,在场的十二个负责联络的便都跟着上了路。那百十个人到底不放心,也跟着去了,候在总督府门外。
一见宋葆贞等人来到,汤怀德和保成全都陪着笑脸在客厅前相,倒叫十几个没见过几多世面的乡民们有些受宠若惊。
大家各自见了礼,分别坐下,那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把这些乡巴佬儿都给看傻了,汤怀德把筷子一扬,招呼大家吃喝,却都不知怎么动筷子。
葆贞虽然也没见过几多世面,但心中有股子初生牛犊的气势,且不拿筷子,向着汤怀德道:「大老爷叫民女来,不是为了吃喝吧?」
「啊哈哈,宋姑娘,事情先不忙谈,先吃先吃啊。」
葆贞没有办法,只得拿起筷子吃上两口,心却在想着话该怎么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汤怀德这才开口说正事:「众位乡民,你们上了万民折,本督立刻就把保大人招了来问话,看来,你们是有些误会,啊,今天,本督就替你们排解排解。保大人哪。」
「下官在。」
「这事儿呢,原是你的不是。这替老佛爷庆寿呢,原是件好事,你同大家说清楚了,乡亲们自会谅解你,我看,你就先给大伙儿陪个不是,啊。」
「是是是,下官行事不周,让各位乡亲误会,是下官的不是,请各位乡亲多多谅解,多多谅解。下官这里有礼了。」保成赶快站起来作了个罗圈儿揖。这老百姓哪见过当官的给他们施礼,急忙站起来还礼,心中还有些不落忍。
「各位乡亲,保大人这已经陪过礼了,这前面的事儿就此过去,不要再提了啊。」
「大人,那这捐呢?」葆贞问道。
「这捐么,还是要。太后老佛爷寿诞之,乃是天下大庆之时,无论作官的作民的,都应尽一份孝心,就算是保大人不收,本督也要收的嘛,要是你们坐在保大人的位置上,这捐也是要收的。给太后老佛爷庆寿么,哪个地方不孝敬,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大人,咱们这个地方历来是穷地界,地里光长草不长苗,年年欠收,年年饿死人,可哪一年的捐税也不曾少过,乡亲们哪有钱再这寿礼捐,肯请大人把这捐免了,十里八乡的百姓都两位大人的好处。」
「哎……这可不行。本督也知道百姓们过活不易,可这孝敬的可是太后老佛爷,是关乎你们一方百姓以后生活的大事,这自然要由众位乡亲一同出力。你们想想,保大人替你们在朝廷上讨好,难道还要保大人自己掏包不成吗?」
「大人此言差矣。说什么替我们在朝廷那儿讨好,我们老百姓上了捐,了税,官老爷们倒是升了官,发了财,就看我们县大老爷吧,他的家财成千上万,又哪里缺少这几两银子送礼。可我们老百姓呢?今天捐,明天税,这个作寿要送礼,那个生孩子要上捐,可我们每年的捐税不光没减,反而一年比一年多,去年的礼今年要,今年又要加新税,这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依你的意思,这捐不了?」
「不是不,实在是不起呀。」有财见汤怀德的语气有些变,急忙站起来说。
「当然喽,本督也知道你们几位都是为百姓请命,应该嘉奖,你们的捐嘛,就免了。你们回去,把这道理给大伙儿讲清楚,让大伙儿把捐都上,到时候,保大人自然不会忘记你们几位的功劳,是不是啊保大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事成之后每人纹银百两,大家发财,大家发财嘛。」保成急忙接过来。
「大人,我明白了,您这是想用银子收买我们。」
「哎,这话太难听了,什么叫收买呀?这是你们替朝廷出力,应得的,应得的嘛。」
「是的大人,我们十几个人肥了,可全县十几万百姓就得卖儿卖女,家破人亡,这是不仁不义。」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嘛,这一百两可不是一笔小数,各位有了这银子,就都是不小的财主了,何必叫这个真儿呢?」
「这事办不到。」
「那你也得问问大家伙儿嘛,难道大家都不想发财吗?」
这一百两银子对于当官的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哪个不想?同行的那十几个人心中都各自打着小九九儿,却也都明白这是笔多么不道德的财富,所以,看到葆贞一言回绝,大家也都摇摇头。
「哦,大家都不想发财,那也好。这可是你们不想要,可不是保大人不给,不过,这捐还得照收,税还得照纳,一个子儿也不能少。」汤怀德的口气开始变硬了。
「大人,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是代表全县十几万百姓来的,我们先回去,把您的话告诉大伙儿,看大伙儿怎么说吧?民女告退。」说着,站起来便要走,其他十几个人看见,也纷纷站起来。
「坐下!」汤怀德突然变了脸:「宋葆贞,你以为总督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四)
「大人,这总督府是大人派总管把我们请来的,不是我们自己要来的,既然谈不拢,难道还要留我们在这里么?」宋葆贞心里也打鼓,但气势上却不能输。
「正是!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民妇,本督给你个请字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酒怎么样?罚酒又怎么样?」
「你可知道,抗捐抗税是什么罪名吗?」
「原来是个鸿门宴。那就来吧!砍掉脑袋碗大个疤,让我做对不起乡亲们的事,休想。」
「好大胆,来人!」
张有财一见两边顶起来了,吓得要死,急忙两边劝阻,这边说:「师妹,有话好好说,别使子,砍头是闹着玩儿的吗?坐下,快坐下。」
那边又对汤怀德说:「大人,您别生气,我妹子年轻,不懂事,您看我,别同她一般见识。」
葆贞重新坐下,怒气依然不减:「说什么?咱们发财,让乡亲受罪?那咱们还是人吗?」
汤怀德却看上了胆小怕事的有财,对他说话的语气却缓和得多:「嗯,还是你懂得事理。我问你,她是你的师妹?」
「回大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按说呢,我应该叫师姐,不过师父一直让我叫师妹。」
「既然如此,长幼有序,怎么你这当兄长的不出面,倒叫妹子作主,这叫什么规矩?」
「这个……草民人笨,不如我家师妹聪明,又不会说话,所以大伙儿都愿意听我家师妹的。再说,虽说我叫她作师妹,却不敢把她当妹妹看,道理上她也是我的师姐呢。」
「就算她是你师姐,男尊女卑,也该你这作师弟的严加管教,怎么叫她如此张狂无礼。」
「我们自己家的事儿,我们自己家管,论不到你这外人说三道四。这寿礼捐的事儿,我是受了众乡亲之托来牵这个头儿,与年齿男女有什么关系?大人,你堂堂一省总督,管得也太宽了吧。」
「大胆宋葆贞,对本督怎敢如此无礼,不给你点儿厉害看看,也不懂得尊卑之道。来呀,把这刁妇给我拖下堂去,拶指侍候!」
「大人,大人,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千万别动肝火。妹子,你子也太急了,怎么同大人这么说话,赶紧给大人陪不是。」
「呸!张有财,你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没骨头?爹爹一生嫉恶如仇,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怕什么,不就是用刑吗?咱们穷人挨打挨惯了,看他还能怎么了我!」葆贞腾地从坐位上又站起来,望厅外就走。
「好!给我用刑,用刑!」汤怀德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边有财两边劝不住,急得头脸的汗。
厅外院子里,几个衙役把宋葆贞按跪在地,把拶子就给她套上了。
「宋葆贞,你服是不服?」
「不服!」
「好,收!」
汤怀德一声令下,衙役们把拶指一收,宋葆贞立刻疼得俊脸刷白,头大汗,浑身哆嗦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惨哼。
「再问你一遍,服不服?」
「不服!」
「再收!」
衙役们把拶子连收了三收,宋葆贞到痛彻肺腑,晕了过去。
「冷水泼醒。」
「服是不服?」
「不服!」
「收!」
葆贞一连昏过去三次,终是不服。
「把她给我押入大牢!」
「哼!狗官,就是打碎我的骨头,我也决不做那对不起乡亲的事!」葆贞被拖走的时候,对着汤怀德高声喊叫。
「你们几个怎么样啊?」汤怀德看着余下的十几个人。这些人哪里见过这场面,葆贞受刑的惨状早把他们吓坏了,一个个噤若寒蝉,默不作声,只有三个人站起来道:「大人,我们同葆贞姑娘一样,决不作对不起乡亲们的事。」
「那好,拉下去,每人重责八十,押入大牢候审。」
把这三个人一顿板子打得皮开绽,拖了出去,剩下的更加害怕了。
「你们呢?怎么不言语?现在给你们两条路,来呀,端上来!」
(五)
众人一看,端上来的是一盘子金元宝,每锭金折成银子都够五十两之数,另外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和笔墨砚台。
衙役把东西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这九个人都大眼儿瞪小眼儿地看着,知道那金子是给他们的,可也知道那金子不是白拿的。
「看见了吗?你们要是想好好回家去过子,就在这具结书上画下花押,拿了金元宝,然后出去劝那些刁民纳税。否则……哼哼?」汤怀德从鼻子里冷笑两声,那九个人心里不由得一机灵。
「想好了没有?本督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点灯熬油。」
「快!」从外边进来一群拿着铁链子的衙役,每个乡民背后站了两个,听到汤怀德的话,立刻一声大喝,震得大厅「嗡嗡」直响,张有财只到下面一紧,裆立刻热乎乎地了一片,扑通一下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两个衙役把他从地上拖起来,虎着脸问道:「到底想怎么着?」
「我税,税!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张有财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
「那就赶快画押!」衙役们把张有财拖过去,站在那张桌前,把那张纸拿给他看,上面写着字,张有财却一个也不认识。
「这,这,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不认识字啊,我给你念念?具结者,某某某。小人不合,听信宋葆贞的挑唆,抗拒朝廷税赋,罪在不赦。蒙朝廷开恩,既往不昝,小人朝廷天恩,愿具结悔过,从此安居乐业,不生事端。如违此言,数罪并罚,再无怨言!听懂了?画押吧。」
「这……大人,这不是把我家师妹送上死路了吗?」
「怎么?抗捐这么大的事儿,要是没人出来顶罪,你们大家哪个也跑不了,她自己不知好歹,怨得了谁?」
「还求大人设法开。」
「要是上头不知道,我还能想想办法,否则……」
「没人会到上头去告,没人去告。」所有人都急忙站起来保证。
「这样吧,你们具画了押,拿了银子出去把你们那些一起来的百姓劝回去,告诉他们,本督格外开恩,这寿礼捐减免两成。这宋葆贞么,想饶她也不难,可那也得要她自己认罪才行。」
「小民去劝她,小民去劝她。」
「那就把席撤了吧。」汤怀德站起来,同保成一起转过屏风走了,衙役们则把一桌子好酒好菜哗啦啦都给收了,留下有财等九个人干坐在空桌子前。
「还在这儿等着吃喝儿哪?走吧!」那汤府总管马上就不是去请人时谦躬有礼的样子。
这九个人拿了元宝,偷偷揣在怀里,心事重重地出去,那边百十个乡亲正焦急地等在外面,见他们出来,纷纷上前来询问:「怎么样?怎么样?这捐免是不免?葆贞姑娘他们怎么没出来?」
九个人目光闪烁,半天说不出话来,使劲吭哧了半晌,才有人说了句:「总督大人把捐给减了两成。」
「那还是得哇。那葆贞她们呢?」
「她们顶撞总督大人,都被扣下了。」
「啊!」那三个同葆贞一起被留下的乡民的亲属一听,都呜呜地哭起来,一齐揪住这九个人不松手:「你们一同进去,怎么不一同出来,你们是不是受了人家什么好处?」
「没有,没有哇。我们是答应税才给放出来的,我劝你们大家也都回去准备吧,早点把这捐给了,不然,会有祸事的。」
「祸事,什么祸事?我们听葆贞的,葆贞不说话,这捐我们就不!」其余人都一齐喊起来。
「乡亲们,别嚷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都回去吧,大人说了,抗捐不那是杀头之罪呀!」
「我们不怕,叫他们放人!」
「对,叫他们放人!」
「快放人!」
「……」众人在外面高声喊叫起来,把总督府围了个水不通,惹动了过往的市民驻足观看,众人趁机向过路人介绍情况,以便讨个公道。
正在吵嚷着,从街两头跑过来数百名官兵,手里都拿着家伙,为首的一个管带,骑着高头大马,指挥着官兵把众人同总督府隔开。原来,这汤怀德早就布下了兵马,准备不行了就动武。
「怎么,你们要造反?」那管带喊道。
「我们要救人。」
「救他妈什么人,你们自身都难保。快快散了,不然的话都把你们抓起来,下在大牢里。」
「放了我们的人!」
「放你妈的!弟兄们,给老子轰人,哪个不走就给我往死里打。」说着,当先挥着马鞭子往人丛中冲来。
从人起先还顶了一阵儿,等那边官兵杆、齐下,把几个站在前边的打翻在地,后面的便顾不上别人,四下窜,跑得无影无踪。
(六)
有财让其余八个人先各自回去,自己留下来打算去牢里探望葆贞。那三个也关在牢里的乡民家属也都找到他,打算一起去牢里看人。
有财等到众人都回了家,才同几家人在一起商量,告诉她们,都去牢里劝劝自家的人,让他们服个软儿,具结悔过,回去劝众人把捐了,可以免了自己的罪过,还能得百两银子。这几家人知道有缓儿,便各自去劝自己的人不提。
却说有财,自己到牢里来劝葆贞。话刚一出口,已经被葆贞给臭骂了一顿:「张有财,你个窝囊废,爹爹白疼你了。你忘了爹爹是怎么死的,你是他徒弟,怎么能让他老人家死不瞑目?」
「葆贞,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不服软儿,那抗捐是要杀头的呀,我这作哥哥的,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师妹拿脖子往刀口上送啊?」
「那是我自己愿意,不关你的事。你怕死,你自己去过你的好子吧。」
「唉!葆贞!要真到那时候,我怎么向师父的在天之灵待。」
「爹爹若天上有灵,一定会为有我这样的女儿高兴。」
「他妈的,还劝什么?你是他师哥,连自己的妹子都管不了,还活个什么劲儿?」一直在外面偷听的汤府总管走了出来。
「大总管,我妹子子拧,您让我慢慢劝,别着急,别着急。」
「不用劝,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张有财,你跟我来,有话对你说。」
张有财急忙跟着汤总管出来,一齐到了大牢附近的酒楼上,找了个单间,要了两个菜,一壶酒,一边喝,一边谈。
「我说,张有财,听说这宋葆贞是你没过门儿的媳妇儿?」
「哦,我师父活着的时候倒是说过,可那会儿葆贞说她年纪还小,以后就没提了。」
「既然你师父说过,婚姻大事,父母作主,这宋葆贞就该算是与你有过婚约了。」
「就算是吧。」
「那你这个大男人,怎么在一个娘儿们面前连句硬气话也不敢说。」
「您说什么?」
「你就拿出点儿男人的样子来,把她臭揍一顿,看她听不听你的。」
「不行啊,不管用。总督大人连拶子都用上了,可她还不是照样儿拧着劲儿不肯松口。我这个师妹呀,就是这么股子牛劲儿。」
「那你要是成了她的男人,再说话她总该听了吧?」
「说是那么说,可又没有个三媒六证,我师父这一死,她要是不愿意,谁也没办法。再者说,就算她答应,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也来不及呀。」
「来得及,你不会把她给破了身子,来个生米煮饭,她就算不答应也不行了。」
「那怎么行,这不是人干的事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事急从权嘛。再说,你这是为了救她的命。等把她收拾服帖了,你是又得银子又得媳妇,她呢,又解决了终身大事,有那二百两银子,以后的子却不是过得舒舒坦坦的。」
「这行么?」
「我问你,这宋葆贞长得怎么样?」
「好看。」
「你想不想娶她?」
「那当然想了。」
「那不结了,干吧!事办成了,你好,她好,总督那边也有了待,这不是一举三得的好事吗?」
「可她要不愿意怎么办?她可是一直都看不上我。」
「你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她在牢里,就象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你不会来个霸王硬上弓,反正你师父是有意把她许给你的。等事儿办完了,她不嫁你,还能再嫁别人吗?」
「那,那我试试?」
「什么叫试试?就得这么干!这天已经擦黑儿了,我也不陪你聊了,这就送你进大牢。记着,今儿晚上就得把事儿办成,不然的话,明天总督大人说不定就要砍人了。」
「可我,没干过,不知道怎么干哪。」
「你都这么大了,连玩儿女人都不懂?真他妈笨,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七)
张有财站起来,咕咚咕咚灌了一通酒,壮壮胆子,跟着汤总管进了大牢,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一是因为害怕,二则是因为心底里又一起涌起的那种念。
宋葆贞看见他进来,厌恶地问道:「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张有财也不答话,仗着酒劲儿,一下子扑到宋葆贞的身上,把她仰面朝天按倒在身子底下。
「张有财,你干什么?」宋葆贞吓了一跳,拚命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张有财又马上翻身搂住她,重新把她在身下:「葆贞,别怪我,我要你,让我睡了你吧,回去咱就成亲。」
「混蛋!成亲,谁跟你成亲?滚开!」宋葆贞脸得通红,用力把他掀了下去,从地铺上一轱辘爬起来,靠墙站住,两只眼睛直瞪着张有财。
「葆贞,你就给了我吧。师父活着的时候说过的,要把你许给我。咱们成了亲,我要让你过好子,咱别再抗捐了,那是要掉脑袋的。」张有财也站起来,重新向葆贞扑过来。
宋葆贞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张有财,你还有脸提我爹。欺负自己的师妹,你还算人嘛?」
这一巴掌把张有财给打醒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干什么。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四个手大脚的女狱卒,一进来就把宋葆贞从墙边拖过来,四仰八叉地按在地铺上。
「你们想干什么?」宋葆贞尖叫着,拚命挣扎,却无法摆四个强壮恶妇的手掌。
「张有财,汤总管命我们来帮你,还等什么,快她衣裳啊。」
张有财这才回过神儿来。急忙往上一进步。
「张有财,你敢!」宋葆贞愤怒地瞪着张有财。
张有财被那目光吓住了,站在她两腿间没敢继续。
「你他妈不是个男人,连个女人都怕,真是个废物!」女狱卒骂道。
「我不是废物。」张有财突然发了狂,放着眼前这么好看的女人不敢睡,哪还算是个男人?他突然一下子跪在地上,伸手把她的夹袄纽子一个一个解开。
「张有财,你不是人,我爹爹尸骨未寒,你就行下这的事情,你对得我爹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宋葆贞看到张有财那疯狂的眼神,到有些绝望,只好用这话来打动他。
但张有财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管低着脑袋解葆贞的衣裳,笨手笨脚地解开了夹袄,向两边一扒,出里面的白布围。
因为宋铁匠刚刚下葬,葆贞还在守孝,所以穿的是一身素服,连里面的红肚兜儿也不穿,只用一条白布把脯给起来。
夹袄一掀开,立刻出半的上身儿,雪白的肩膀和肚皮都出来,张有财到自己的嗓子开始发干。
他迫不及待地解了那条白布,两颗新鲜头一样的温软小一下子弹了出来,小小的晕红红的,微微颤抖。张有财哪里见过这个,脸上的青筋暴起来多高。
他双手齐出,一手一个,把那酥捂在手下,慢慢着。
宋葆贞依然在骂,在挣扎,但身子却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张有财摸得兴起,一把扯开了姑娘的带,抓着她的向下捋去。姑娘尖声哭骂着,声音中充了愤怒、辱和无奈。
女狱卒帮着把葆贞的子下去,出一丛黑漆漆的软,然后重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两腿间的一切充分暴出来。
眼看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就要失去,宋葆贞象一头疯虎一样扭跳,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并不停地怒骂着张有财。
人都说胆包天,张有财一向担小怕事惯了,但一看见宋葆贞那暴出来的洁白秀腿,一看见那圆滚滚的和紧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骨子里的兽便发作起来,也顾不得葆贞的叫骂,伸手便从下面托住她的股,用力抓握着,觉着那绵软光滑的体,自己裆里面早已硬起来。
眼看着那张有财解开了子,出一条黑乎乎,又又长的大,宋葆贞的叫骂声都变了音儿,成了母狼一样可怕的嚎叫。
张有财自打进了宋家铁匠铺,就一直对这个小师妹怀有一种恐惧,此时一抬眼,看到她那象要吃人似的目光,心里不由打了一个机灵,本来已经硬硬地顶到她下体的具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条死蛇。
「你他娘真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不了,活什么劲呐?!」四个女狱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拚命挣扎的宋葆贞给按住,都折腾得冒出了汗,眼看着事情就要解决了,张有财自己却软了下去,不由骂了起来。
张有财虽然胆小怕事,但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别人骂他无能。这一骂,又把他的蔫脾气给骂起来了,也不去管自己软塌塌的家伙事儿,一下子趴在姑娘的身上,扭拱起来。女人青的体刺着他的神经,终于又把那二先生给得奋起。
张有财不敢再看葆贞的眼睛,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低下头去看着,用右手握住自己的,从葆贞那两片紧夹在一起的中间挤进去,向下一滑到底,然后用力向里面进。
宋葆贞的尖叫嘎然而止,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一条又硬又烫的柱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一直深入到盆腔的深处。
她的眼泪「刷」地从眼眶中了出来。
她别过脸,看着地铺边上的稻草,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
张有财第一次明白,女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人。那温暖的紧紧裹住自己的,把一阵阵颤栗传到他的脑顶。他到自己得要发疯,不待四个女狱卒做什么,自己已经用双手撑着自己的上身,股一撅一撅地在葆贞的户中动起来。
葆贞默默地着泪,任自己的身子象风中的小船一般被男人冲撞着,她觉不到作女人的幸福,也觉不到被男人梳时的快美,只到疼痛和辱。
(八)
张有财哆嗦着结束了他的强暴,站起来把衣服穿上,四个女狱卒也松开手,任宋葆贞自己坐起来,默默拿过自己的子,慢慢穿上。
「葆贞,现在生米已经煮成饭了,你就嫁给我吧,啊,我会对你好的。」
「……」葆贞只是慢慢系好夹袄的扣子,向后退到墙边坐下,紧紧抱住自己的两个膝盖,一言不发。
四个女狱卒见事情已经办完了,便从监号里走出去,汤府总管正等在上边,给她们每人一锭银子算是奖赏。
张有财在牢里呆了整整一宿,希望能劝说葆贞嫁给他。
事情完全翻了过来,对于张有财这个一年都说不了三句话的蔫巴人来说,一整宿的话比他过去近三十年所说过的话的总和还多,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但嘴皮子都磨破了,一向心直口快的葆贞却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变成了一个聋子哑巴。
张有财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劝说她,希望时间能改变一切,但汤怀德和保成却等不了。从各乡回来的消息说,乡民们采取软磨硬抗的办法,都不说不,但保甲长们却一个子儿也收不上来。
汤怀德是总督,手里有军权,便又派了两千名官军去镇,可还是不见什么成效,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些被放出来的代表收了官府的好处,早已对他们失去了信任,只希望能把葆贞救出来为他们作主。
汤怀德是个老巨滑的狗官,对于玩权术和镇百姓有着一整套的办法。
他知道乡民们都在看着宋葆贞的行动,所以,只要解决了宋葆贞,便解决了一切,除了葆贞,能代替她领导乡民的,也只有那几个同官府作过易的人,只要他们不再闹,别人也没有什么能力再闹了。
他问过了总管情况,知道另外三个押在牢里的已经在各自亲属的劝说下有所活动,但也到争取宋葆贞没有希望,便决定杀一儆百。
四个人被带上大堂,汤怀德虎着脸问下来:「你们都想好了吗?是具结悔过呢,还是甘冒国法呢?」
葆贞把头一扭没有理他,另三个人看着葆贞,心里合计着,却都没有开口。
「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呀,把他们拖出去,午时三刻,市曹斩首。」
「喳!」堂下早就准备好了的绑缚手们一齐闯进来,把四个人架起来就往外走。
「大人,冤枉,我冤枉啊!」葆贞依然不声不响,任绑缚手把她拖出去,而另三个人已经喊叫起来。
「拉回来!」汤怀德下令。
「你们有何冤枉?」
「大人,饶命啊!小的们不是不想税,都是错听了宋葆贞的挑唆,求大人饶命啊!」这三个人出身寒门,打骂是没少挨过,原以为不过是打几顿板子,只要过去,就能着总督把税免了,岂不是作了一回英雄,谁知道真要砍脑袋,三魂立刻吓飞了两魂,腿肚子转了筋,止不住拉了一兜子。
宋葆贞听到他们的话心里十分惊讶,但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她此时早已心如死灰,一切仿佛都与她没有关系。
「那你们到底想怎么办呢?」
「小人税,税,情愿具结悔过。」
「哼哼,好说好商量不听,非要本督动真格的。本督慈悲为怀,就饶你们不死,不过,你们这些天瞑顽不化,也不能让你们同那九个人享受一样的好处,且免了你们三个的寿礼捐,回去好生劝说你们的乡邻纳税,那一百两银子就没有你们的份儿了。你们服是不服?」
「小人服,小人心服口服。」捡回一条命已经不容易了,还敢要钱?三个人一边答应着,一边暗中怪自己没有早早投降。
「宋葆贞,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哼!」葆贞轻轻哼了一声,头扭着,看着房梁上的蜘蛛结网。
「好!这也怪不得本督无情。我要把你押到你自家的镇上,让你的乡邻亲眼看着你一命归,看谁还敢抗税不。」
要杀宋葆贞的消息,马上就被汤总管传到了张有财的耳朵里。
张有财吓坏了,跪在地上哀告汤总管想办法求总督大人开恩,打她一顿板子也就是了,就别杀了。
「嗨!你这傻瓜,不是总督大人要杀她,是她着总督大人杀她。我看哪,你再最后去劝劝她,劝得了呢,便留下她一条命,总督大人说了,她那一百两银子照给,还另外加一百两;要是还劝不了呢,我也没有办法了。」
「是是是,我这就去。」张有财饭都没有吃,急忙跑到大牢去,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她一天一宿。葆贞不光不听,还自顾吃饭、睡觉,仿佛过得安逸。
第二天一早,几个官军便来大牢提人,把带着木枷的葆贞带出去,上了一辆大车,由两百名官军押着,往她们住的小镇而来。队伍最前面有衙役开道,接着的两乘官轿是汤怀德和保成,由汤总管和几个帖身保镖骑马跟着,再后面分别是一百官军、押解犯人的马车和另一百押阵的官军。张有财心情复杂地跟在队伍后面,总想着有机会再去求总督大人开恩。
当晚总督和县令都歇在镇公事房,先前的两千官军已经被总督传令集中到了镇子的四周,防止出现意外,同时派出人员准备法场。
汤总管把有财和那十几个乡民代表都召集起来,在一处清净的秘室议事。
「这个……啊!几位,蒙总督大人的大恩,把你们给放了,还每人赏了你们百两银子,你们总得有所表示吧?」
「总管大人,我们都是大字儿不识的乡下人,要多少钱您就说吧。」
「总督大人还在乎你们那几百两银子吗?」
「这……是啊,咱们的银子都是总督大人赏下来的,他哪缺银子花呀?可,我们怎么表示我们的一片心哪?」
「没什么,只要你们替总督大人办点儿事,那就算是尽了孝心了。」
「什么事,只要我们能办到的。」
「附耳过来……」
「啊?这,这我们可干不了。」
「嗯?」
「总管大人,您还是跟总督大人说说,我们不要这银子了,这事儿还是叫别人干吧。」
「你们以为总督大人给的银子你们想要就要,想推就推呀?」
「可这种事……」
「怎么,别人能干的事儿,我找你们干什么?想清楚喽,干,就痛痛快快地说句话。不干,我也不强求,不过,总督大人那边……你们可都是聚众抗税领头儿的,这刀能砍在宋葆贞的脖子上,也能砍在你们的脖子上。」
「您去求求总督大人,这宋葆贞要杀就杀了,就别再让我们……」
「告诉你们,这种事情,总督大人决不会承认是他要你们干的,否则也不会要我在这个地方找你们。要求你们自己去求,总督大人一定会说:我什么时候叫你们这么干的?我也不会承认今天同你们说过的话。不过,你们自己可掂量着,这以后的事儿,我可就不敢说了,啊?谁不想干,快说。」
众人都看着张有财。
「总管大人,这宋葆贞可是我的师妹,是我师父的亲闺女呀,我怎么下得去手,要是这么干,我还能算人吗?」
「你本来就不算个人!你要是不想干也行,要不要我把你在牢里干的那些事儿给全镇的人抖落抖落呀?」
「别别别,不要说。」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干!」总管变了脸:「张有财,你不想干也行,想想吧,你能看着自己师妹的那个地方落在别人手里吗?」
「我,我干。」有财低下头。
「这就对了。到时候,大伙儿手下留情,把那要紧的地方给有财留着。不过要是他下不去手,你们就看我的眼行事,那就怪不得你们了。还有,想办法把别人也都煽乎起来,跟着干的人越多,总督大人越高兴。」
(九)
一清早,家家户户男男女女就被官军们一个一个从家里赶出来,站在大街两边,等着看宋葆贞被游街后斩首示众。
听说要把宋葆贞斩首,全镇的人都到忿忿不平,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一个不字来。他们毕竟是一群安善良民,对官府有一种天生的畏惧。
「来呀,把犯妇宋葆贞带上堂来!」汤怀德和保成坐在公事房的大厅里,升堂提审女死囚。
葆贞昨晚被关在公事房后院的厢房里,吃得好,睡得好,还在两个从省城跟来的女狱卒的帮助下洗了一个澡,唯一同她那看似乐观的表情不相符的,便是她从被有财强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女狱卒把她带到堂上,让她跪下,葆贞不毫无驯服地挣扎了一阵儿,还是被硬按着跪在地上。
「叫什么?」
「……」
「这是验明正身,必得回复的,否则没法行刑。」女狱卒在旁边低声说。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葆贞。怎么样?」
「大胆宋葆贞,你聚人作,抗拒朝廷捐税,今将你斩首,你有何话讲?」
「……」
「死之前,你有什么要待的吗?」
「……」
「绑了!」
女狱卒现在是多余的人了,便自己下堂回去休息,四个绑缚手走到堂下,把葆贞的木枷打开,然后两个人抓住她的双臂扭住,象鸟翅一样向侧后方拉开,另两个绑缚手则一前一后,先「哗啦哗啦」把夹袄给她当撕开,然后用力扯成碎布条,从她的身上下来,五花大绑地把她捆了,背后上亡命招牌,又解开那围的白布,出两只尖尖的玉峰。
葆贞昂首头,倔强地看着汤怀德,脸儿因暴了体而有些红,坚的房随着深重的呼而一起一伏。
汤怀德和保成都不是正人君子,故意半天都没有下令,以便更长时间地欣赏堂下少女那赤的上体。
「拉出去,游街示众!」
两个手持大刀的刽子手来到葆贞的身后,葆贞看了一眼那寒光闪烁的大刀,微微冷笑了一声,然后在绑缚手和刽子手们的簇拥下步出大厅,穿过院子,来到大街上。
一看到有那么多男男女女在街上看自己的光上体,葆贞到脸上发烧,就如芒刺在背,但她依然保持着女英雄应有的从容,平静地看着蓝蓝的天空,走向由人群形成的窄窄小巷。
「宋葆贞,你这个狐狸,都是因为你的挑唆,我才抗拒朝廷捐税,犯下了死罪,如果不是总督大人开恩,我今天也要人头落地了。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对,把她千刀万剐!」
「剐了她!」
葆贞听到那些悉的声音,向前望去,只见张有财同那十几个一起领头抗捐的乡民正站在人群中,声嘶力竭地喊叫,甚至还有人说得痛哭涕。葆贞知道,他们把一切都推在自己的身上,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她不怪他们,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呢?自己不是也曾经害怕过吗?
但当他们冲破了维持秩序的官军的阻拦,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她到有些茫然,为什么?他们想干什么?
他们冲了过来,后面又跟上另外二、三十人,他们都是镇上的泼皮无赖。这些人加在一起,足有四十几个,一下子便把绑缚手和刽子手给挤到了一边,将葆贞围了起来。
「呔!你们要干什么?」官军的小头目出刀冲了过来。
「大人,这女犯太可恶,砍脑袋太便宜她了。她害了我们,不剐了她,出不了我们这口恶气!」
「对对对!剐了她!」
「这位军爷,百姓们对反叛深恶痛绝,这是民意,大人不必在意,由他们去吧。」跟在刽子手后面的汤总管怪气儿地说。小军官看见是汤总管,便退回去,由着他们闹。
泼皮们扭住了愕然的葆贞,张有财当先冲过来,用颤抖的手扯开她的带,把她的子扒了下去。
「你们浑蛋!你们不是人!」宋葆贞明白过来,见自己的下体暴出来,嘴里大骂着,眼泪却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葆贞,别怪我,他们我,我是没办法呀。」有财低声说,不敢看她的眼睛。
葆贞猜得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恨那些可恶的赃官,更想不到这些昔把她捧作神明的人竟然能如此对待她。
(十)
「该给她骑木驴,骑木驴!」
那十几个人是汤总管关照过的,虽然心里的望无边,却还不敢向葆贞过分下手,毕竟有张有财在跟前,可那些泼皮无赖们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只知道她是这个镇子上知名的美貌少女,只知道她要被凌迟,只知道她要被得光光的暴在大庭广众之中,而他们就可以趁机揩上几把油,所以,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这里没有准备木驴呀,怎么办?」
「用铁锨把子。」
「对,再找个苕帚疙瘩堵眼儿。」
这帮泼皮马上就行动起来,不知从哪里寻了一个扫炕的苕帚和一只铁锨把儿来,就要动手。
张有财可不愿意宋葆贞被别人羞辱,毕竟在他心里,她还是属于他自己的,但人家喊出来了,他又不敢阻拦,急得直转磨磨。
还是一起领头抗捐的那几个人了解情况,出来帮他,硬把泼皮们挤在外面,喊道:「哎,你们不要动手,让人家正主儿来。」
泼皮们不知道内中的道道儿,只知道今天惩罚女犯的头儿是张有财,所以听了这话倒也不敢同他争,急忙把苕帚和铁锨把都递给他。
张有财心里这叫恶心,但又不能不干,只好拿着东西来到葆贞的跟前。
葆贞一看到那两样东西,又羞又怒,气得大骂起来:「张有财,你这畜生,老天爷白给你披张人皮了。我是你的师妹呀!」
张有财心里有愧,不敢看她,只得转到她的背后去。葆贞还想转过身去骂,却被两个人架着,动弹不得。凑上来两个泼皮,他们一直想亲手摸摸这女人光的股,可惜她跟前围着好几个人,自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现在可算是有理由了,赶紧在葆贞背后一边一个占住有利地势,然后弯抓住了葆贞的脚,向后倒拎过来。
葆贞被四个人抬着,头前脚后,脊背朝天,在脚腕上的子和鞋袜一齐被扒下去,变成一丝不挂的全状态,两腿被向两边分开,将两腿间的一切都暴出来。她拚命蹬动着双腿,洁白的身子扭动着。
张有财等了半天,直到葆贞挣扎得累了,彻底绝望了,这才走过去,把那个已经用秃了的扫炕苕帚用力向姑娘的门中捅了进去。
那苕帚是用苕帚苗儿绑成的,全是一一的细蔑儿,直肠里面全是,如何受得了这样物件,葆贞立刻就被扎得一阵「哇哇」惨叫。
张有财把那苕帚把一直得没入葆贞的身体,光秃秃的苕帚头儿只剩下三寸来长,象个兔子尾巴一样撅在她的股中间。
张有财又把那铁锨把尾部圆头那端掉过来,进了葆贞的户中。这一次葆贞没有惨叫,只是痛苦地「嗯」了一声。
「走哇,游街喽!」泼皮们一声喊,抬着葆贞向前走去,在泼皮们的摧促声中,有财无奈地用那铁锨把儿一下一下地捅着,钻着,下地污辱着他的师妹。
葆贞被入的一瞬,她终于还是止不住又哭了,我们不能因为她是英雄便责怪她泪,毕竟她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但她虽然哭泣,却只是着泪,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更没有向敌人求饶。
苕帚疙瘩把直肠和门都充了,虽然不动就不再疼,却象憋着大便一样难过,而户中的木制铁锨把却是一下一下不停地动着,折磨着她的神经,羞辱她的心灵。
全镇的百姓都被赶出来看热闹,大街边站了人,一张张悉的脸孔怜悯地看着她,那目光中充同情,这或多或少让她到一丝安。
当然,人群中也不乏充望的看客,不管他们是穷是富,也不管他们对这姑娘有多可怜,多同情,都无法改变大自然强加给他们的对的受。他们既对她年纪轻轻遭此恶运而难过,对施暴着充愤恨,却又在意识的深处希望她就这样赤条条的被抬在大街上。就是在这矛盾的心情中,他们目送着她被抬向法场。
法场在镇子西门外的空场子里,这里早就搭好了一个高台,上面立着两木桩。一般斩首刑也会搭上这么一个高台,但却用不着立什么木桩,因为犯人是直接跪在台上行刑的。宋葆贞一看就明白,把自己凌迟处死原本是总督汤怀德的主意。这狗官!皇上早几年就下旨废除凌迟之刑,而汤怀德为了在百姓的心中制造恐怖气氛,便借这几个被收买的乡民之手来实现他的目的。
她被抬上了高台,呈「火」字形绑在两木桩之间。
那些人各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葆贞一看,原来是纳鞋底用的锥子。
「狗官!真狠!」葆贞和台下的看客们都在心里骂着。
张有财当先来到葆贞的面前,他的手哆嗦着,目光躲闪,低着声音说:「别怪我师妹,我不干,别人就要糟塌你的那些地方,你忍着点儿疼。冤有头,债有主,这都是总督他们的,到了那边,可千万别来找我呀!」
葆贞此时才觉得,张有财才是比自己更可怜的可怜虫,她看着他,蔑视地哼了一声,然后咬住自己的一口银牙,不去答理他。
张有财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用手指起姑娘的头,一锥子扎了进去。
「啊……」葆贞痛极地惨吼了一声,全身的肌都紧张起来,头上立刻冒出了白汗。
张有财手一抖,锥子掉在地上,但他马上又捡起来,他知道,如果自己手不狠,女人就是人家的,他宁愿亲手毁了这个姑娘,也不愿让她受辱于他人之手。
他狠着心,又在姑娘的另一只头上扎了一锥子,然后转过去,在葆贞雪白的股上狠命地捅着,一直到把那两块圆圆的玉捅得象得筛子一般。当然,扎股蛋儿没有扎头那么疼,宋葆贞咬住了牙关,却没有再叫。
张有财把姑娘的房和股扎得没有一点儿好地方了,这才退开一步,让其余人过来,每人在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扎上两锥子。
泼皮们可不知道内中的奥秘,还是尽量向着靠近姑娘部和下处的地方下手。
(十一)
「乡亲们,总督大人免了咱们两成捐税,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这人不知报恩,反而辱骂上官,拒不纳捐。乡亲们,咱们可都是安善良民,若不是这宋葆贞挑唆,咱们怎么会违反国家法度哇?如果不是大人开恩,咱们都很掉脑袋呀!乡亲们,你们不恨这人吗?还愣着干什么?都来惩罚这个无父无君的人哪。」
总有那么些人恬不知,他们受了官家的银子,生怕没有在官府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悔过之意,扯着嗓子喊叫,希望周围的百姓都同他们一样向葆贞下手。
最开始没有人反应,他们又点着名叫人:「狗剩子,侯二,那会儿跟着宋葆贞抗捐,你们嚷嚷得最凶,这个时候还不出来,你们是不是心里头不服哇?」
「赵四虎,你那会儿跟着宋葆贞说什么来着,这会儿都忘啦?」
「牛二强,胡之奎,还有你……」
乡民们起初对他们折磨葆贞充了蔑视、后来开始变成对葆贞的怜悯,再后来又有些人开始接受了他们的说法。那些被点到名字的人,开始担心自己成为官府下一个砍头的目标,于是向台上走去。
百姓们是最容易受人影响的,一但有人站出来,就会有人跟上,而不管那事情是对还是错。而跟着跑的人越多,团体的影响力也就越大,个人的判断力也会跟着改变。
这便是从众心理,滚雪球效应。当初跟着宋家父女闹抗捐,他们便是看到拒不税的人越来越多,于是自己便随大溜儿跟着干,现在把一切罪过都推在宋葆贞的头上,他们再一次随大溜儿去折磨她。
他们开始后悔自己曾经跟着宋葆贞抗捐,自己可以从牙里再挤出那几两银子的,自己至少还可以借到高利贷,用不着象苏老汉那样寻自尽的,为了什么要跟着别人抗税呢?
对自己所做过的一切的后悔,变成了对领着他们抗税的宋葆贞的怨恨,而怨恨又使他们把真正的罪恶当成了义举,他们开始在葆贞的身上实施报复,仿佛只有让她痛苦,才能免除自己的罪过。
几个人的行为最终又变成了成百上千人的行动。
葆贞此时才真的惊愕了。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些曾经那么戴她的乡邻们面苍白地走过来,发了疯一般每人在自己娇的身子上捅一锥子。她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如此丧心病狂。
宋葆贞从没有这样绝望过。她曾经为他们甘受拶指酷刑,今天又为给他们讨公道而捐弃生命,她曾经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他们应该谢她,应该为她的英雄行为而喝彩,至少应该为她的死而泪。
她确实看到他们过泪,那是在她刚被押出公事房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快他们就变了,难道自己所作的一切都错了吗?天啊,这世上究竟有没有天理呀?!
她愣愣地看着天,眼泪扑簌籁地下来,终于哭出了声儿。
张有财到底看不下去了,他从没有象今天这么「勇敢」过,他掏出一把连夜打制的牛耳尖刀,一边高声叫骂着,一边推搡着不断涌上来的众人,挤到姑娘的面前。
葆贞傻了一样地看着他,毫无表情。他嘴里念叨着,一刀从她的腿裆里捅了进去。
「哦!」她轻轻地呻了一声,仿佛只有这一刀才疼。
张有财把刀猛地向上一提,「嚯嚓」一下儿,破开了葆贞的肚子,直割到心窝。
葆贞愣愣地看着他,又讶然地低下头去看着自己出的肠子,好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那原本完整的肚子爆裂成两半,热乎乎的肠子从血窟窿里出来,象长长的蛇一样慢慢游向地面,在姑娘身下的地上摊作一堆,疯狂的人群吓傻了。
「啊!」他们不知道是明白过来了,还是糊涂了,突然之间狂喊着,纷纷从台上跳了下去,拚命向远处跑,后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跟着后退,把镇守法场的官军挤倒了好几个。
宋葆贞到底什么时候死的,没有人知道。
当人们想起她来的时候,张有财还在她的身上刮割,一边割一边发狠地说着:「不能让别人得了去,不能让别人得了去……」。她那被锥子扎得是血点儿的身子被割成了细细的条,地上堆了一大堆内脏,而房、和生殖器本就没有了,张有财嘴的鲜血,大概是被他给吃下去了。
当汤怀德和保成来到法场监刑的时候,宋葆贞已经只剩下了人头和血淋淋的肋骨,张有财还在一刀一刀地从骨头上向下剔着,其他十几个领头儿的则守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看着张有财。
「嗯?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人,乡民们恨这宋葆贞把他们引入歧途,恨不得食其,饮其血,上来的人太多,将士们控制不住,所以……」汤府总管同镇法场的官军管带过来报告情况。
「噢,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乡民们恨这妖女骗了他们,做点儿出格儿的事也是有情可原。民意不可违,这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再说,这宋葆贞原有十恶不赦之罪,也该千刀万剐的,人既然已经死了,就把她的首级割下来,遍传各乡镇示众,以儆效尤。告诉各位百姓,错了不怕,改了就好嘛。」
(后记)
宋葆贞死了,张有财疯了,那几个昔跟着葆贞亦步亦趋的人成了官府的爪牙。
汤怀德离开之前,下令「寿礼捐」一概不能减免,还要再加五成。
人们现在只能卖儿卖女去凑上这几两税银。
曾经那么无情地摧残过他们自己的领头人,还有谁敢替他们说话呢,再领着他们抗捐呢?!
他们得为自己的反复无常与无恩无义而负出代价,现在,就是打掉门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完】
作者:石砚
(一)
「各位老少乡亲,我们是乌龙寨的好汉,今天到这儿是为了寻仇。我们只同黑牡丹一个人有怨,不想蹚混水的请让开!」
黄花镇虽然地处沙漠深处,但因为拥有一眼井,所以成了沟通东西的通要道。在这个三不管的地方,江湖人寻仇、械斗是家常便饭。这些人讲究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不跟着瞎掺合,就不会有危险。镇里的百姓已经不止一次遇上这样的场面,所以并不害怕,不会关门猫家里,照常各自作着自己的营生,有的还爬到附近的房顶上看热闹。
来的人可是不少,足有四、五十个,看来,黄大头的乌龙寨是倾巢出动了。
能让这么大一个山寨全伙下山寻仇,那黑牡丹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黑牡丹是个女独行侠,名声在这一带叫得甚响,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是听人说起她的武功高强,有以一当十的本领。她在这附近劫富济贫,有时候也干些黑吃黑的买卖,与那些占山为王的发生冲突也在所难免。
这乌龙寨就是仇家之一,听说乌龙寨的老二方喜子看上了黄羊镇张大户的女儿,要强抢了去作寨夫人,正巧被黑牡丹碰上。黑牡丹出面架梁子,同方喜子动起手来,一剑把方喜子劈了,因此同乌龙寨成了冤家。
少有人见过黑牡丹的模样,因为她动手的时候,总是以黑巾蒙面,所以听到说黑牡丹在镇子里,大家都很好奇。胆子大的便跟在那一大群乌龙寨好汉的后面往镇子中间走,想看看这黑牡丹到底是何许人也。
人群蜂拥来到镇中心的空场子上,那里把口儿有一家仙客缘酒楼,此时正有几个绿林打扮的人在酒楼门口站着。他们都已经被人砍伤,有的捂着胳膊,有的捂着脸,血还在从手指里往外冒着,见救兵到了,急忙过来搭话。
「人呢?」黄大头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中等身材,十分壮,一脸络腮的胡子,两道大扫帚眉,看上去十足威严。
「在楼上。」受伤的汉子们说。
「不会跳窗户跑了吧?」
「老娘没那么下作。」
二楼的窗户口出一张面孔。
这是黄花镇的人第一次看到黑牡丹的真面目,原来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长圆脸儿,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生得十分标致。
「听人说,黑牡丹是个有担当的女中豪杰,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承蒙夸奖,黄当家的有什么话就说吧。」
「好说,咱们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你杀了我的二当家,今天我举寨而来,就是要替我的兄弟报仇,将你剖腹剜心,祭奠我兄弟的亡灵。」
「可知你的二当家都干了些什么?」
「知道。不过,我们二当家的有什么不是,也应当由我们按山规处置,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打横炮。你杀了我们的人,我们就不能放过你。」
「好,既然是你寻仇,就请你划下道儿来。你是打算一对一单挑,还是打算群殴?」
「咱们是山寨里的大王,从来也不敢自承侠客。今天是替兄弟报仇,只求结果,不择手段。你若是怕了,便光了衣服跪在兄弟的灵前,当着众兄弟的面给我那死去的二弟磕上一百个响头,我们之间的过节就算一笔勾销,本寨决不再找你的麻烦。」这黄大头的话,表面上看给了黑牡丹一个避免以一敌众的机会,其实是着她翻脸,试想,以黑牡丹的声名,怎能当着几十个男人的面了衣服磕头?
黑牡丹的脸上腾起一股怒意:「黄大头,你真不要脸。不敢单挑就直说,老娘不怕你倚多为胜!」
「既如此,那我们就上来啦。」
「且慢,楼上地方小,别把人家家伙打坏了。你们且后退,让老娘下楼。」
「好!请!」
众好汉向后一退,让出三丈方圆一块地方。只见那黑牡丹喊一声:「老娘来了。」便象燕子般从窗中一跃而出,头朝下堪堪触地,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把身子正过来,轻轻地站在地上,脸未变,气不长出。
「好功夫!」黄大头不由赞了一声,心中暗自庆幸。就凭人家的这一手轻功,如果单打独斗,自己九成九不是人家的对手。
那黑牡丹站在街心里,左手拿着一把带鞘的宝剑,她一身黑的短打扮,中等身材,肥瘦适中,间扎着黑的绸带,勒紧那一掐细,越发显出腿部的优美曲线。
「黄大头,老娘来此,你们哪位先来?」
黄大头把手中单刀一摆:「弟兄们,人家是女侠,功夫在这儿摆着呢,还等什么?并肩子上啊!」说着,刀当先向黑牡丹冲过去。
这群土匪虽然功夫不及黑牡丹多多,但都是亡命之徒,见大当家一上,便不顾死活地冲上去围攻。
黑牡丹面无惧,叫一声「来得好!」将宝剑出了鞘,左手一格黄大头的单刀,右手一翻腕,宝剑便切在一个大汉的手腕上。那大汉的手立刻被削落在地,「啊呀」一声喊,身便退。
黑牡丹一剑得手,柳一摆,身子一晃躲开黄大头的第二刀,宝剑向他面门一晃。黄大头一闪身,黑牡丹的剑鞘却敲在另一个大汉的脑袋上,立刻便把那大汉的颅骨戳了一个大,脑浆子合着血一起出来,眼见是不活了。
「好哇!黑牡丹,老子同你不共戴天!」看见自己兄弟送了命,黄大头气得火冒三丈,发了疯一样没头没脑向黑牡丹剁来。
(二)
血对于土匪来说,就象是一支催化剂,不是令他们胆战心惊,而是使他们发了狂,更是凶悍地扑了过来。这样一来,黑牡丹顿力骤增。因为这些土匪只能杀人,本不去防备她的进攻,她虽然每一招都有能力叫一个土匪着伤,但只要对方不死,就还会反击,而且其他人又会趁机攻进来。
所以,她现在没有退路,必须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再行进攻,而且每出一剑,就必须一剑制敌。这样一来,她的武功便大打折扣,虽然仍占着上风,却进入了漫长的僵持状态。
黄花镇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恶斗,双方都是狠招,每一刀都可能会有人血溅当场。只听圈子里「当啷当啷」的刀剑之声,还有人发力时的呼喝和垂死的惨叫,不时有一个大汉嚎叫着倒下去,后面的又冲上去顶替他们的位置。
杀呀!杀呀!杀呀!从早晨一直打到太高挂在头顶,黄大头的土匪开始心惊跳了。只听一阵「呛啷啷」的刀剑声响过后,他们一齐跳出了圈子,愣愣地站在当地。
黑牡丹站在圈子的中间,她的身上是血迹,高耸的脯快速地起伏着,在她的周围横七竖八躺了几十个死人。
「你好狠!」黄大头看着自己身边只剩下了七、八个人,从牙里挤出一句话来,那是一种技不如人的无奈叹息。
「你可以再去招兵买马,等人凑齐了再来报复。」黑牡丹嘲地说。
「不,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们兄弟的命就卖在你手上了。」
「何必呢?」黑牡丹到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这么多的人,就是捆好了让你砍也会累得抬不起手来,有谁拚了一上午命还能一如往常?但真正让她心中发冷的,是对方这种几近疯狂的思维方式。看来,今天要想身,就只有把他们都杀了,那可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黑牡丹举起了剑:「来吧!我买了!」
「黄大哥,我们也来一腿!」喊声中,从另外两个方向上几乎同时跑来了两群人。
「秋当家的,何当家的,你们怎么来了?」黄大头扭头一看,东边来的一群人中,打头儿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瘦头汉子,西边领头的是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短壮汉子。他认得,东边这一路是鹿角寨的秋玉龙,西边这一路是黄崖寨的何铁良。
「我们都与这黑牡丹有过节,可惜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所以一直找不到她。今天听手下的弟兄说,黄大哥在这里发现了黑牡丹,所以特地来凑个份子。怎么样?吃亏了?」
「这不是都看见了吗?」黄大头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英雄没路的悲凉。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讲究什么江湖规矩了。大家并肩子上,定要叫这小娘儿们血溅当场!」
「怕你们没这本事!」黑牡丹要说不怕那是假的,上午的拚杀已经让她元气大伤了,如何还经得起这支生力军的冲击。她决定要突围了。但对方新来的几十人已经围得水不通,就算是要逃,也得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她把宝剑立在眼前,剑刃已经象锯齿一样。
「剑啊!今天就全靠你了。」话音未落,她已经剑向新来的秋玉龙攻了过去。
秋玉龙横刀一接,她又剑攻向黄大头。
黑牡丹一发动,所有的土匪都被带动了,一齐围了上去。
「弟兄们,围住她,别叫她跑了!」秋玉龙看出了黑牡丹的企图,急忙提醒手下人注意。
黑牡丹的力已经不只是疲劳。新来的匪众加起来也就只有三十几个,与黄大头带来的那五十个人相比,能耐也差不多,可秋玉龙和何铁良两个当家的却是要高明得多。只这三个人加起来,就超过了黑牡丹的实力。不过一开始,因为小喽罗们跟着瞎掺合,碍手碍脚,反而不如黑牡丹一个人那样没有顾忌,所以打了有半个时辰,又被她放翻了十几个。
后来,秋玉龙看出苗头不对,便招呼道:「小的们,你们都退后,在外边围着,让我们三个同她斗。」
这一回,黑牡丹真的到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取胜了。
又勉强支持了三十几个回合,黑牡丹的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来,累得眼前开始冒金花,腿也发僵,再也跳不起来了。她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死亡就在眼前了,于是,她决定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三个人当中,以何铁良的功夫最好,黑牡丹决定同他以命换命。看着他的刀向自己头顶劈来,她不躲不闪,一头钻进他的圈子里,剑当直剌。
何铁良三人因为已经必胜,所以打斗的时候就不象一开始那么亡命,见对方不顾命攻来,一时之间手足失措,反而把劈出去的刀收回来,想将剑封出去,结果却是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那口卷了刃的宝剑刺入了自己的心窝。
「噢!」何铁良吃惊地看着在心口的剑,扔了刀,用双手抓住,象是想把它拔出来,然后他仰面倒了下去。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有些傻,黄大头和秋玉龙做梦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武功最好的何铁良会丧命,所以都停住了手,傻了一样看着他倒在地上死去。
黑牡丹一剑得手,想要拔出自己的剑,可惜人已经累得有些虚,身子晃了晃,没有拔动。这时黄大头和秋玉龙突然明白过来,几乎同时扑了上去,一下子把黑牡丹的身子紧紧抱住了。
黑牡丹的武功也许比他们加在一起都强,但毕竟是女人,力气却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弱。她拚命扭动着身子,想把他们甩没有成功,而周围的小喽罗们却蜂拥而上,把踢蹬的她捆了起来。
黑牡丹终于被擒了。
(三)
被捆绑起来的黑牡丹冷笑着,从鼻子里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他娘的!」黄大头和秋玉龙在打斗当中都带了伤,一边让身边的小匪给包扎伤处,一边看着被几个小喽罗搀着的黑牡丹:「你再强啊!再横啊!」黄大头飞起一脚,踹在黑牡丹的肚子上,把她蹬倒了,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这算什么本事?」黑牡丹疼得一咧嘴,旋即又笑了。
「娘的,老子没什么本事,老子现在就是把你捉了,老子还要把你开膛挖心!」
「来呀!老娘喊一声不算英雄!」
「英雄?等会儿叫你哭爹喊娘!把她给老子捆到柱子上去!待会儿再收拾她。」
黄大头包扎好了伤处,然后清点手下的伤亡。这可真叫他寒心,自己手下带来的五十多人只剩了五个,秋玉龙手下也只剩下八个,何铁良更惨,手下死剩了七个不说,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你们怎么办?」黄大头问那些何铁良的手下。
「我们愿意投奔黄大当家的。」那几个人赶紧说道。
「好,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弟兄了。咱们今天要先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小娘儿们!」
「当家的,您说怎么收拾她?」
「开天窗,挖地道,死一个弟兄就割她一刀,再把她的心肝五脏挖出来祭奠死去的弟兄!」
「好,现在就动手吧!」
「等等,先给弟兄们收拾收拾,再给以前死在这娘儿们手里的弟兄们立上牌位。」
这边小喽罗们张罗着把死人的尸首都一个个理顺了,地上铺上席,并着肩躺了两大排,又找木板给过去被黑牡丹杀死的土匪们写了牌位放在地上。
黑牡丹看着他们折腾,脸上浮现出嘲的笑意。
黄大头和秋玉龙两个指挥着喽罗们忙活完了,然后就在大街上跪了一片,给死者施礼。
「死去的兄弟们,我们已经把仇人抓住了,现在就在你们的灵前把她杀了给你们报仇。你们泉下有知,可以闭眼了。」说着,一群土匪还真就呜呜地哭出了眼泪。
等三个头磕完了,黄大头站起来:「哪位兄弟愿意主刀?」
「我,我。」众喽罗们纷纷自告奋勇。
「黄大哥,咱们跟这小娘们儿的仇儿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我看,也别谁动手谁不动手了。咱们连前带后,一共死了七八十号子人,眼时下咱们活着的也不过二十来个。不如这样,咱们每人割他三刀,开天窗和挖地道的事儿咱们哥儿俩动手,怎么样?」
「好!就依兄弟。」
黄大头从靴筒子里出一把攮子,慢慢走到黑牡丹面前。
黑牡丹被反绑在酒楼门前的廊柱上,直地站着,脯子得高高的,眼睛斜视着他。
「臭娘儿们,听清楚自己怎么死了吗?」
「要杀开刀,吃生火,老娘不在乎!」
「好样儿的,佩服,不知道等一会挨刀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这么充英雄!」
「来呀!」
此时大势已定,原来站在远处看热闹的居民们慢慢聚拢过来,挤成一团,看着他们怎么样在黑牡丹身上报仇。
黄大头找了一短绳子,把黑牡丹的长发捆在柱子上,使她的头也失去了活动能力。她略低下眼睛看着黄大头,目光中依然是那种人发火的嘲。
黄大头把刀子横咬在嘴里,先扯了她的束绸带,然后双手抓住那女人的衣襟,一把把斜襟绸衫的前脸儿整个撕了下来,出里面红红的肚兜儿。他把剩下的衣服顺着她的胳膊向下一,出雪白的肩膀,再把还挂在身上的破碎衣片往她的背后一掖,把黑牡丹的两肋也暴出来。
黄大头一把扯下了黑牡丹的红兜兜儿,出了两颗半球形的子,那上面的头很红,尖尖的,微朝上翘着。
「噢!」在场的人大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黑牡丹显然明白那里面的含意,白净的脸得通红。
(四)
黄大头用刀割断了黑牡丹的带,蹲下去把她的子拉到她的脚腕上。看到那女人扁平的小腹下出的那一撮黑,大家又是一片惊呼声。
黑牡丹知道挖地道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土匪们对付仇人经常用的刑罚,那是必须要了子的,所以并不奇怪,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落在对方手里,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十分体面的黄花姑娘,出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到底还是十分羞。
黑牡丹的两条大腿很结实,也很圆润,雪白的身子在那黑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让男人们不克自持。
秋玉龙年纪比黄大头轻些,江湖阅历也少,早被那年轻女人赤的身体得神魂颠倒:「黄大哥,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不如咱们大伙儿先把她干了出出火儿再杀。」
「对呀,对呀,大当家,干了她!」土匪们兴奋地喊叫起来。
看着黄大头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裆下,黑牡丹脸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喊:「你娘的黄大头!你敢!你糟塌了我,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干了她!快呀!」土匪们极不甘心地看着黄大头。
黄大头的手已经伸进了黑牡丹的两腿中间,黑牡丹头用力顶着柱子,眼睛里噙着一汪泪水,不住地骂着。
但黄大头终于只是用手抠了一番,等到黑牡丹的眼泪终于在极度的紧张中出来,便把手了回来:「你不是说喊一声不是英雄吗?怎么又喊起来了?」
他把这当成是借口,用以掩饰自己终于没有敢强她的事实。因为他非常清楚,江湖中人对于强深恶痛绝。
黑牡丹不是人尽可夫的妇,同她有仇可以尽情地用能想得出来的酷刑折磨她,但只要一强,那便犯了众怒,所有的江湖人都可以以此为借口来进攻自己的山寨。这附近乌龙寨并不是最大的,比自己强许多倍的子山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并自己,这可是绝好的借口。所以,他终于还是放过了她,尽管他比任何人都更想亲自进她的美妙中试试。
「黄大哥,你怎么了?」秋玉龙十分不解。
「兄弟,咱们开山立寨,杀人放火任咱们作为,但决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否则你我谁都担当不起。再说,咱们都是江湖好汉,不是那采花贼,杀人不过头点地,叫她多受些苦也就是了,却不可过于糟塌她。」
秋玉龙虽然心中不甘,却也明白黄大头说的是实话,便不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暗自合计着,轮到自己动手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摸一摸她的下处。
「各位弟兄,本寨主就先动手了。咱们只捡着她那厚的地方下手,却不要让她早死了。」
「是喽。」土匪们兴奋地喊叫着。
黄大头转到侧面,伸手捏了捏黑牡丹那又白又光滑的股,然后用刀从她股同大腿的褶里向上深深捅了一刀,血呼地一下从匕首的血槽里了出来。
黑牡丹浑身一哆嗦,脸上的肌动起来,却没有哼出来。
「好样儿的!」黄大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几乎比自己小了一半的年轻姑娘。
他把刀拔出来,又在紧挨着的地方捅了第二刀和第三刀。
黄大头把身子闪开,让秋玉龙过来。
秋玉龙果然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虽然同样是把刀扎在女人的股蛋子上,却是先把手从她的裆里掏进去,把她向上提起,然后才下刀,趁机把她的那里掏了一把。黑牡丹虽然到极其羞,却没有再说什么。她不想怒他们,那样也许会巧成拙。
土匪们开始一个个走过来,在黑牡丹的身上下刀。
他们在她的肩膀上、股上,大腿上一刀一刀地捅着,黑牡丹咬着牙,浑身的肌都在搐着,却始终一声不吭,令每一个土匪都不由不赞一声好。
二十几个土匪一一在女人的身上下过刀后,她的身上已经是鲜血了。他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想着给她保留下一个完整的股,他们想让她死后的尸体暴在众人面前示众,所以尽量不去破坏她那部位的完整,就算是用刀扎股,也都是在股沟处下手。等六十几刀一过,年轻女侠的股沟已经被刀完全割断了,两块股同大腿完全分离开,刀口翻翻着,十分怕人。
秋玉龙走了过来。黑牡丹知道,他要给自己「开天窗」和「挖地道」了。
秋玉龙首先要做的,便是切割黑牡丹的房。他左手从下向上托起女侠的一只房,然后用匕首齐着下面的割下第一刀,这一刀把姑娘的一只房的基部割开了三分之二,又从刀口伸进去,左右一划拉,一只房便只剩下上半截儿还连在身上,接着又割了另一只房。只见鲜血顺着肚子下来,两只房在前耷拉着,着实可怜。
开窗挖之前,还要做的一件事,便是把姑娘的四肢卸下来。其实刚才刀捅过之后,黑牡丹的胳膊和腿上的已经基本同躯干部分分开了,就只剩骨头和一点点儿筋还连着,这个时候就算把她解下来,她也无法反抗了。
不过捆在柱子上还是更方便些。
秋玉龙先去把她的脚从柱子上解开,然后把在脚腕上的子褪下去,又了她的鞋袜。此时秋玉龙才发现,黑牡丹的一双脚其实是十分的,如果不子,光是看见这双弯弯的玉弓就足可以让男人失控了。
秋玉龙抓着一只膝弯把黑牡丹的一条腿提起来,已经被捅断了筋的玉腿软软地任他所为。他用刀从那被几乎彻底捅断的股沟伸进去,横着割了一整圈,出惨白惨白的大腿骨。他用刀贴着骨头向上找,一边捅一边拧,不一会儿就把一条白生生的女人腿给卸了下来。
趁着后面的动刀的时候,几个已经捅过黑牡丹的土匪们跑到附近的铺里,扔下一叠大洋,然后把洗剥牛羊的木架子,连同上面的铁钩子一同搬了出来。铺的主人也不敢说什么,好歹人家还给了钱呢。
木架子就放在大街正中间,秋玉龙把那卸下的整条人腿给身边的一个土匪,那汉子抱着便跑到木架跟前。
先是想用那铁钩子钩住那只玉足挂在架子上,后面看见那脚实在美妙,不忍破坏,便找了绳子拴住那细细的脚踝挂上去。
转眼之间,黑牡丹已经被卸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脑袋了。此时的她眼睛已经开始有些离,但还是硬着不肯睡去。
「黄大哥,挖哪条道?」
土匪们把「地道」又分成「水道」和「土道」,不用解释也知道都是指哪些地方。
黑牡丹也努力睁大了眼睛望着黄大头,希望他们只挖她的土道。
「两条道都挖。」土匪们没有能够强黑牡丹,只能在这个时候找些便宜,所以烘烘地嚷嚷着。
黄大头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大家的意见。
黑牡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但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她非常清楚,一个女人落在仇家手里,想要让最具女特的部位逃惩罚简直就是做梦!
(五)
黑牡丹现在就只靠拴在柱子上的长发支撑着躯干的重量,其实她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小喽罗们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仰面放在酒楼门前的石阶上,让她的头悬在石阶外,这样,她那已经没有力气的脑袋就只能软软地仰垂着,让本来就长长的脖子显得更长了。
土匪们纷纷跑到她的骨盆那一边,看着秋玉龙如何「挖地道」。
被擒以来,黑牡丹的部这还是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暴出来。齐切断了大腿,没有什么可以挡住她的私处,所有的秘密都公开了。
只见一丛黑从阜部延伸下来,随着两片厚厚的褶分作两股,然后迅速变稀消失,只剩下那夹得紧紧的桃一样长在腿裆里,在后面汇合,越过很短的会部,便是那一朵浅棕的菊花门。
黑牡丹知道他们要挖她的部,但现在她已经连喊的力量也没有了。
秋玉龙蹲在她的身边,左手捏住女人的一片大,使她那深红的小和的道口儿隐约出来,把匕首望黑牡丹大腿部那柔软的褶皱中一攘,向后一切,一边切一边拉动着刀子,一直切过门,然后再绕过另一侧。
不多时,黑牡丹的外生殖器连同门一起被整个儿剜了出来,向外一拖,只见一坨又又软的肠子随即被带了出来。
秋玉龙将那女人的东西拿在手里,用双手掰开,很仔细地查看着那深深的,一片半月形的膜拦在口,原来她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挖完了「地道」,开始给女人「开天窗」。
「开天窗」本来是切开脑袋挖活人脑子的意思,这次也被秋玉龙给改了。他把刀从女人的颈窝处捅进去,顺着锁骨向两边切开。没有了肌的牵引,黑牡丹的脖子立刻向后折了下去,颈部位出了一个半尺来长的菱形窟窿,气管和食道都清晰可辨。
秋玉龙把那两条管道一齐切断,其中一条立刻开始发出呼噜呼噜的排气声。
一个小喽罗从下面扯着黑牡丹的生殖器一拖,硬把上面连着的消化道同食道一起扯了出去,拖了一丈多长在地上。他把那管道在地上拉着,来到木架跟前,把女人的户钩在一只铁钩上,把肠子敛一敛也钩在另一只铁钩上。
现在的黑牡丹已经是奄奄一息,除了眼睛和嘴巴还在动弹外,再也看不出生命的迹象。秋玉龙知道,就算是这样,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他把手从她颈的窟窿伸进去,掏出了一颗还在艰难跳动着的人心。黑牡丹的躯干被用铁钩钩着颈部的窟窿挂在架子上。她的颈椎已经被秋玉龙用手折断了,美丽的头软软地耷拉在背后。
土匪们打了井水把黑牡丹身上的血冲洗干净,将那木架移到一大堆死尸跟前当作祭品,然后又都跪下大放悲声。
土匪们把同伙的尸体捆在马背上,临走时放出话来:「镇上的乡亲们听着,这女人的尸首就摆在这里示众,哪个敢给她收尸,便是同我们乌龙寨和鹿角寨过不去。」
队伍才走出不远,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黄大头警惕地勒住马头。
「我是这镇上的保长。众位当家的,你们同黑牡丹有什么过节同我无关,可要让她就这么摆在这儿,镇上的人还怎么作买卖?再说,如果官府知道了,我们没有报案,那是要连坐的。」
「噢,这倒也是。这样吧,你们就可以去报官。如果是官家来人收尸,便与你们大家无关;如果是你们自己收尸,那可别怪我们。走!」
土匪们打马呼啸而去,扬起一片黄土。
保长骑马跑了三天才走出沙漠去县上报官。县太爷才懒得管江湖人寻仇的闲事,迅速办了个「江湖仇杀」结案,然后让师爷拟了个缉拿乌龙寨响马的告示保长带回去贴上,就算完事。这些土匪哪一个脑袋上没顶过通捐令,所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所以这告示也只不过是一纸空文,没有人会把它当成一回事。
不过县上并没有派人来收尸,镇上的人也不敢动,结果黑牡丹的尸首就一直在那里挂着。
开始的几天,镇上的人们还纷纷围上来看一看那个人的女体,随后,他们便没了兴趣,照样从她身边走过去赶集作买卖,仿佛那架子上挂的只是几块破布一般。
在沙漠干热的气候条件下,没几天的功夫,本来水灵灵的黑牡丹就变成了干尸。
狂风带着黄沙袭来,家家关门闭户,只有黑牡丹干透的尸依然赤条条地挂在大街的中央。她那已经上下通了气的躯干挂在正中间,两侧分别挂着长长的秀腿和玉臂,还有那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本来乌黑的长发和上落了一层黄土,完全变成了黄。
在昏黄的风沙中,她象钟摆一样慢慢地摇着,摇着,干燥的尸块相互碰撞,发出木头一样的声响。
「咔,咔……」
【完】
作者:石砚
(一)
在刑部的刽子手中,在下稳坐第一把椅,不光是年资深,更以刀法纯列为刑部第一刀,所以南笼逆案被擒诸贼首中,为首巨魁自该由在下主刑。
往常凌迟犯人,为首的也都由我主刑,但对于我来说,那不过意味着多几文赏银而已,即使对于我这样的职业刽子手来说,杀人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而为这南笼案主刑,那可是我最喜的活,因为这次南笼案中知名的九个美貌女贼首中,就有七个被活捉,一并判了凌迟,而这的七名女贼首中,又以这为首的王阿从最是美貌。您知道吗,就是让我剐这个最美的女贼首王阿从。
王阿从长得什么模样?
我告诉您,那可真是个美人儿!人年轻,才只二十岁,那眉眼,那头发,哪儿哪儿都生得恰到好处。这七个女人个儿顶个儿美若天仙,王阿从却又是仙中极品。虽然蛮女的皮儿多数比较黑,可她却象个褪了的大白鸭子,那皮儿又细,又软,又透亮,用手一拨拉,就嘟噜噜地颤,怪不得她的族人会叫她囊仙呢,真的象仙女一样。
您问人还没押来刑场,我怎么就知道?
告诉您吧,这么美貌的女犯,早晚是要剐的,白白费了却不可惜,所以,早都开过无遮大会,把这几个漂亮女贼用过了,凡是负责看管、捆绑和行刑的都去了,闹了好几天呢。
咱当刽子手的,一向被人看不起,虽然上了大街人人都叫您爷,可人家管跑堂儿的也叫爷,到了刑部,咱也就比普通的衙役高那么一点点儿,只有这玩儿女犯的时候,咱才能占个先儿,这是规矩。听老辈儿的说,女死囚死了以后,要找破了她们贞节的人算帐,只有要了她们命的刽子手她们不敢找,俗话说得好,鬼也怕恶人嘛!
想不想知道那王阿从是个什么觉?我告诉您,一个字:美!比在八大胡同玩儿红姑娘美多了。虽说都是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可玩儿那些窑姐的时候,她们那种劲儿叫您恶心,可这个王阿从不喊,不扭,却叫您觉得有劲儿,咱大往那眼子里头一捅,就恨不得一顿把她刺个对穿。可惜只能有一次,不然这样的美味真想再尝尝。哎,别说了,那不是来了!
那头一辆木驴上骑的光股女人就是,看见了吗,有多年轻,多漂亮!那一身有多白!多!看那小股有多圆!您看她微欠着脚尖,把股离开驴背,着两腿中间那一撮黑。看见那木橛子了吗,在她那撮堆里头,一进一去地捅,再看她反躬着个身子,看那小子,得多高!。
看这些女人也都不象不知羞的妇,怎么不好生坐在木驴上,却摆出这般一个下的姿势,仿佛生怕别人看不见她们下面那两片子似的?告诉您吧,这都是刑部那帮子捆人的爷们儿使的坏。平里女犯骑木驴,只要五花大绑了,往驴背上一放,让那木橛子人她们的门儿进去就行了,虽说下面被杵得难过,别人却看不见,只能通过她们脸上的表情猜下面的事儿。
但对这七个造反谋逆的女贼,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他们没有把她们五花大绑,只是反捆了手腕后拴在她们股后面半尺远的一只铁环上,这样,她们想不也不行;再把那木杵调得比一般情况下高出三、四寸,最高的时候出驴背足足有一尺,哪个女人的有那么深?所以她们只能老老实实把股抬起来,让人们看清下面被的情况。
老实说,这种姿势一定很累,您没看见她们的两条腿子都在哆嗦?这也就是刑部大牢离得不算太远,而且她们又都是上阵杀人的武将,要换了一般女人,再或者多游一时街,早就把她们累得不住,坐下去让木橛子戳透了。
好了,到了。捆人的这几个狗的,比他妈老子还会折腾人,您瞧瞧,把人从木驴上架下来拖上行刑的台子,又不让她们好生走,一个手抓住她们的小手儿向上拎,另一手抓着她们窄窄的肩膀望下按。
虽说她们在战场上都能拿刀杀人,可毕竟是女人,力气到底不如男的大,再说南边的蛮子长得尺寸都小,落在这群人高马大的绑缚手手里就象老鹰捉小儿一样,想怎么撅巴就怎么撅巴,这两只小手被朝上一拎,就不得不把那白白的小股撅得高高的,先给她们往眼儿里上一团破搌布,然后两人拖着一个磕磕绊绊地往前走,把个小股眼子和烘烘的那个亮给人家看。
(二)
您看见台底下那群被官兵围着的年轻的女人了吗?几时见过剐犯人的时候有女人看热闹,那都是些投降的女蛮子兵,生给赶了来看剐的,这叫杀给猴看。
看看她们的女头目这个样子,她们都羞得小脸通红,一定在暗地里庆幸早些投降了,不然台上出乖丑的也少不了她们。这也是叫她们知道,朝廷是反不得的!
我听见说这次还捉了不少蛮子女人,都叫在兴义城给砍了,不知道了衣裳没有,不过象勤保这样的鞑子官儿,砍女贼不叫看光股眼子,那不是活活要他们的命吗!
嗯,现在他们把她绑到架子上了。剐人都用个「丫」字形的木桩,总管大人这次特别吩咐,把这七个女的每人摊开手脚绑在两木桩上。可倒也是,原来那种木桩子挡着她们的股,既然要光腚示众,干嘛不得彻底一点儿。
现在该我的了,先看我摸摸她这小股,看见了吗?真白,一拔拉就嘟噜嘟噜颤,我没说错吧?!再看这小眼儿,红红的,象朵花似的。嗯?这帮兔崽子,这么干净漂亮的一个人儿,怎么也不找块干净布堵股,真他妈的!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摸了。那天她的时候,牢子们把她们七个得光,洗得干净,五花大绑地押到大牢的大厅里。我早听说,这些蛮女不太讲究什么贞节,看来倒不象是假话,她们好象知道要发生什么,一个个嘴里咕咕哝哝骂着什么听不懂的话,眼睛却不敢看人。
我一只手抓着她前的绳子,从牢子手里接过这个王阿从。和那几个女贼一样,她把头扭在一边,那弯弯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点都没有挣扎的迹象,只是红红的小嘴儿叽哩咕噜咕哝着。叨咕什么?不知道。
仙姑嘛,不是骂街,大概就应该是念咒了,老子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神鬼都不惧,还能怕这小小的妖法。不过,她既然是什么仙姑,当然应该还是黄花闺女,因为女人修炼的都是功,一但被物破了身子,法术就不灵了,就冲这个,也该给她们一顿好,省得作起怪来,却是给别人添了许多麻烦。
也许是因为岁数大些的原因,我可不象那几个头小子那么没耐,您看他们,没见过女人似的,把那六个俏女贼接过去,硬是急得连自己的衣裳都顾不上,仰面按倒了,掏出鸟来就杵。象这样有模样,平素又有体面的女人,您作一辈子刽子手也难得碰上一个要剐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吧,得让她们的每一都派上用场,哪能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囫囵下去,完了事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有什么意思啊。
我看她没反抗,就把她转过来,仍然一只手抓着她背后的绑绳,然后从头到脚仔细地端详。
蛮子女人和咱们京城的女人不一样,人长得十分小巧,打算也就到我夹肢窝,论分量也就七十斤,真想不出怎么能有那么多蛮子跟着她造反。她那小肩膀斜斜的,瘦瘦的,小胳膊细得没有一把。那两只小手又窄又长,十个手指头尖尖的,给细丝绳捆着吊在后心窝的地方。再看那圆圆的小股稍微有点儿撅,在那软软的一握小处出一个大大的弯儿,嘿!要他妈多美就有多美!
我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在她的小上摸了摸,然后滑到她的小股上,她哆嗦了一下儿,看来还真是个黄花儿丫头。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股蛋儿,软软的,不错,把手顺着股中间向下滑过去。她有点儿不自在,用力夹紧了股,不过那没有什么用,我的中指还是触到了她的小眼儿,轻轻一抠,她了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扭动着小想躲开我的手,但接着就又停下来,我听得到她的气声。
我把中指从她眼抠进去,她肯定觉得不舒服,小股用力夹了一下儿,然后我向上一提,硬是抠着股把她撅着提离了地面,走到那个为她准备的矮榻前,脸朝下轻轻扔在上面。
她就那么直地趴着不动,我把她的鞋扒下来,那是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了。
我属于那种被人叫作「莲癖」的人,专门喜女人的小脚,每逢到八大胡同去叫姑娘,都要先捏捏她们的脚。我一向看不上那些个旗人家的女人,一个个甩着两个大脚片子,多难看呐?其实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没裹的光脚,因为人家人尊贵,旗人家的女人即使犯了法,也是在家里自己上吊,轮不到刽子手用刑,所以自然也轮不到咱们看人家的大脚。
谁知道,等看见这王阿从的脚我才知道这么些年的「莲癖」算是白当了。天天把玩女人的小脚,却从不敢了她们的鞋袜,为什么,那小脚再美,袜子一就全了底,那脚掌被裹断了,样子难看不说,单是一个「臭」字就够人一呛。
可人家王阿从的一双脚,虽然比那裹的脚大点儿,可是您可以了鞋看呐,那脚那个白,那个,那个……怎么说呢?象剥了皮的香焦似的,弯弯的,的,不用别的,光看一看那脚就让男人想她,象我这样称得上「癖」的当然更不例外了。我把那两只小脚丫儿拿在手里捏呀,哇,恨不得当时就给剁下来带回家去。光是我说没用,您们自己看哪,是不是够味?
(三)
嗯,现在该干什么了?该给您们看看她的前面了。不用说了吧?当然先看这对小子。我在牢里也是玩儿过小脚后把她翻过来先玩儿子的。看这小子,尖尖的象两个小窝头,不过可比窝头白,捏起来也比窝头软和得多,象凉粉儿似的,这顶儿上还有两个小锥儿,粉嘟噜儿的,让人看了不住火儿。
当然,象我这样的老手儿,定力比一般人强,还不至于马上撒粘,不过您看,已经有几位扛不住在裆里了。谁?您看不出来?那当然,谁在这时候了让别人知道哇?要不是因为我有了好多年的老经验,也不会看出来的。不过我可不能告诉您,得给人家留点儿脸面,再说,过一会您说不准也那样儿了,我能给您到处传吗?是不是,您呐?!
行了,废话少说,还是接着给您说说她吧。看见这两条腿了吗,不不细,直溜溜的,您看小肚子底下这个小鼓包,圆圆的,摸上去就知道里面厚的,看这,又软又细又密实。
现在我帮您把她这分开,看见了吗,这两片子够多厚。您再看看里面,红红的,的,不过告诉您,这可不是,没看见她这肚子给憋得「绷绷」的,硬是忍着呢。别看这群妖女人不大,一个个儿硬着呢,任您怎么折腾,一不哭,二不闹,干脆不理您,这不是,到这会儿了,还念念叨叨地念咒儿呢。虽说我这人不信神不信鬼,可心里还真有点儿发。
人家不怕死,人家可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看来这靠吓是吓不出来了,不过她再憋也憋不到哪儿去,象她们这样的女人,挤也得给她挤出来,因为您们大伙都想看,是不是?!
那她这子里头到底为什么啊?她的是女人的那种水儿,都是让那木驴子给出来的。
哪种水儿?看您也就是十五、六岁,还没成家呢是吧?等娶了媳妇您就知道了。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给您上上课,让您知道女人究竟是怎么会事儿。看见这两片子了吧?这就是女人的两扇大门,进了这大门,您看,这儿有两扇小门,看见这个了吧,这小门上豌豆似的门轴可不一般,只要看手指头一动,再刚烈的女人也得哆嗦。
不信,我给您抠两下儿看看?看见了吧,是不是浑身颤?咱再看看这小门儿里头是什么?看见了吗,这红红的,这儿还有一个小,可不是的,这个就叫。干什么用的?您还真想知道?过来我悄悄的告诉您……这个就是挨的地方。什么叫?嘿!小小年纪,还真刨问底,摸摸您自己下边那个把儿,硬了没有?硬了,看这么漂亮的光股女人没有不硬的。
您呀,就把女人按在上,分开她的两条腿,把给您出来,然后把您自己这把儿往里头这么一杵。什么?太小了杵不进去?放心,她们那地方是带收缩的,别说您这杆才大拇指,您知道我的这个有多大?跟洋汽水的瓶子似的,照样给她捅进去。
进去以后呢,您就这么出来进去,一下一下儿的捅,什么时候您觉着受不了了,要的,可别怕,不能憋着,那玩意儿就是要在女人里头的,要不然女人怎么生孩子?明白了?
您问我是不是就那样的这个王阿从?当然,不完全一样,可也差不多。那天我看见这小妖女一声不哼硬着,心里头有气,我就非要让她喊叫不可。怎么让她喊?上刑?打她?不行,那不好玩儿。我有我的办法。
别人早就把那几个女人了一遍了,这个可还没开苞儿呢。我呀,先慢慢地玩儿,趁她不留神,突然把她抓着前的绳子拎起来,一下子就给杵到柱子上去了。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吓了一大跳,马上就慌了,「啊!啊!」地尖叫起来,小身子扭,我就趁这功夫,左手还抓着她的绳子,右手抄起她一条腿,下面一使劲儿,您猜怎么着,我站着就给她捅进去了。
她「啊」地怪叫了一声,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象很奇怪的样子。我也很奇怪,她那个竟然把我那伙计抓得紧紧地,每一下都费劲,不过倒是痛快得可以,完了事我一看,敢情她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
您不信?噢,您是不信她那里头能容下那么大的东西?好,给您看看,看见我这两个手指头了吗,放在一块够不够您那家伙?差不多,好,您先看我她的小眼儿,怎么样,够吧,再看我她的……看看,行吧!看我再加两个手指头进去……也行!信了吧?
您好好想想,木驴上那个木橛子比您那伙计多了,都能给她整进去,您那伙计更没问题是不是?当然喽,要是您那伙计自已不住可就怨不得别人了。
好了,不说了,午时三刻到了,您就等着看杀人吧。看见了吗,那几个刽子手的手艺实在太,这么着急就把那六个女人的子给割下来了,这就叫学艺不。什么叫手艺?我告诉您吧,这剐男人的时候,要叫男人看得想拉屎,剐女人的时候,要叫男人看得想。
什么意思?就是说,剐男人的时候,那架势要吓人,要叫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爷们儿看见了也吓得拉一兜子,可这剐女人的时候,要是也让人吓了子那就没几个人愿意来看热闹了。
是我说要让男人?不错,是我说的,可我说的是那种粘,就是在女人里的那一种。男人来看剐女人不是为了看血,是为了羞臊她们,所以,要让每一个男人都看得带劲儿,靠狠靠恶不行知道吗。
那该怎么办呢,要叫她们疼,不疼她们不叫,不叫就没意思,又不要太疼,疼得她们鬼哭狼嚎,喊哑了嗓子,疼得五官挪了位也不好。要让她们叫,又要叫得勾人的魂儿,就象小野猫那种叫法才好,这里面的分寸不是一般人能掌握得了的,要不然我也成不了京城第一刀哇。
(四)
这剐女人呐,一定要叫她们自己看见自己的子、股蛋子和眼子挨刀,那才叫羞臊人呢,所以说,那几块废物点心怕手下的女犯人死了看不见,所以急急忙忙就把她们的子割了,说明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手艺。我可不会那么干,相信我,象这样的女人,我保证至少剐她三天都死不了,何必那么着急呢,割她们别处,留着她们的那些地方让人看。到最后再割也来得及。
可从哪儿下刀呢?老实说,女人咱也剐过不只一个,可都没象这一个那么美得有味儿,这一身小哪儿哪儿都好,去了哪儿都舍不得。嗨,可惜也没用,还得下手哇,没办法,只好从这手腕先下手了。这小手十指尖尖的可真不错,照说生了这样的手应该是福相,怎么却落到这般下场呢。
别管那么多了,先把这手腕里头的片一点儿吧。这刀不能进去的太深,不能立着割,得平着片,看,就是这样,一刀片下大拇指甲盖这么大的一块。听见她叫了吧?就是这个样子,不高不低,象只小猫儿似的,那才有味,再看她疼得浑身一扭,这小子一摆,小股一摇,那够多带劲儿,这回知道为什么留着那些地方不割了吧,她扭的时候才好看,是不是,您哪?
看见咱的手艺了吗?那血不是出来的,是渗出来的,象这样子,全身都割没了,三天也不出两升血,她怎么会死呢。可不血不等于不疼,这刀下得越浅越疼,这您该知道,腿上擦破了皮比扎个钉子还疼呢是不是,这就叫手艺。
看咱慢慢地割,傍黑了吧,才割完两只胳膊,让她忍一宿吧,我也该歇歇,明儿一早见。
……
来啦,您哪?我这也刚到,咱们开始吧。今天割她的腿。看这两条小腿儿,真不舍得,真不舍得呀!那也得割呀,不过得先留下这两只小脚丫儿……接下来咱们割大腿,这可得小心点儿,别把股和那两扇门给伤着,还得留着明天干呢……下面该哪儿了,该这个小光脊梁了,还有这肚皮……
……
又瞧见您了,还真早。什么?昨儿晚上就没走?怪不得呢,这么好的位置您一走马上就有人占。今儿个该最后结果她了。看见没有,那几个昨个儿上午就光了血死了,只有咱手下这一个还活得好好的,还会叫呢,不相我摸一下儿她的伤处试试。
别说,一开始啊,我还真怕她不知道疼,谁知道她是不是真会法术哇?现在我放心了,至少她还知道疼,那她就不是什么仙人,也没准她的时候把她的法术给破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也再没什么好怕的了。
现在咱们先割她的小手儿,这手虽然好看,可除了皮就是骨头,剔起来还真费劲,不是因为别了,怕割断了血管死得太快,反而得特别小心。来,先割这小手指头,疼吧?再忍忍就行了,没多长时间了,再来这无名指……现在咱们剔这手掌子上的……看见了吧?剔了,这小手还是整的,这就是咱的手艺。
咱们再来割这俩小脚丫儿。看看,还是那么白,还是那么,这小脚趾头一个一个儿象小豌豆似的,的,透着亮儿,要不是因为谋大逆,嫁给我多好。
可再说了,要不是谋大逆,那么老远也见不着哇,而且,象这么体面的女人,早让那些大官儿给走了,也轮不上咱们哪,您说是不是。
来,咱们先剔了这几个脚趾头上的,再割这脚底板儿。听人说蛮子女人经常光着脚走路,脚底下磨得都是茧子,倒还真是不假,这小脚板儿看着皮儿的,敢情割起来费劲,您瞧,这茧子有这么老厚,不管怎么说,也总算是剔完了一只脚了,再来那一只吧。
好了,现在该您最喜的节目了。先来割这小股蛋儿,看我左手靠着她小眼儿这么一捏,右手刀一抹,就是一片儿。噢,她还知道疼呢,这么长时间了,嗓子还那么好听。来吧,快了,一刀,两刀……咱们且把这眼儿留着,割子吧。
先让我洗一下儿手,手是血,可别把这么白的子给脏了。看这个头儿,不象别的女人那样是个小球,她这个象个小锥锥儿,真好看,可惜呀,切下来了。怎么?给您瞧瞧?没问题,接着。好玩吗?长在身上才好玩儿?对了,有点儿门儿了,赶紧回家让您爸爸给说一房媳妇吧。就要长这模样的?别臭美了,就凭您这身打扮?最多也就是和我一样,在法场上才能玩儿上这么漂亮的妞儿。
现在看看还剩下什么了?就剩下了。来吧,忍着点儿,先把这两片儿割下来,疼吗?再来这两扇小门。好了,最后一下儿了,这一刀咱们从这小豆豆前面进去,顺着大腿往后,切到眼后面,再转回来,您看,全都下来了,连肠子都出来了。这回您大喜了,咱们先把这肚子豁开,再掏了肠子。这是肝,这是子,这是脾,行了,我要掏您的心了,好好去吧,下辈子别再造反。
您也看够了吧,赶紧回家娶个媳妇儿玩儿吧。记着,可别象我这样玩儿,不然您老丈竿子可饶不了您!
【完】
作者:石砚
刘燕巡城完毕,回到王府后宅自己的闺房。此时已近子时,又困又乏,去甲胄战靴,再无心思力气洗漱,和衣躺在上,却一时无法入睡。
敌军已经围城一个月,现在城中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只是一座孤城,自己空有一身盖世本领,却也难保城池不破,难保自己家小的命。
想到自己五岁的女儿,燕不一阵心痛。不知道丈夫和女儿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安全到了华州。就算到了华州,此城一破,华州也危在旦夕,那时……燕不敢想下去,猛地摇摇头用被子蒙住头,哭泣起来。
糊糊中,刘燕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嘈杂声将刘燕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身来,只听外面杀声震天,顿时睡意全无。就听外面军士来报:「禀告主公,天军已经攻破北门!正向王府杀来!」
刘燕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自己担心城池失陷,但没想到如此之快。慌忙起身下,但战靴还没来得及穿上,外面已经一片刀碰之声。刘燕此时竟然一时不知所措,自己现在只是身穿一件贴身肚兜,脚踩睡鞋,和一丝不挂差不多,她看看衣服,看看兵器,竟然不知先拿那一件。待燕将战裙穿上还没系好,敌军已经破门而入。
刘燕已来不及去拿自己的绣绒刀,只好出短剑与敌军搏斗。虽然燕拼命厮杀,怎奈寡不敌众,加上武器不称手,衣服羁绊,在刺杀十几名敌军后,脚下一绊,跌倒在地,兵器也出手。敌军一见齐用兵器指住燕。
刘燕倒在地上只能怒视敌人,此时两名军士上前抓住燕两只玉臂,燕本能地挣扎,但还是被扭到身后,其它军士手拿绑绳,冲上来左右绕,将燕紧紧缚住。军士知道燕武艺高强,所以绑起来格外用力,将燕绑成一个粽子美人。然后一提绑绳,喝道:「走!」
刘燕被押出房外,只见外面都是敌军,知道大势已去,不倒一口凉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侧脸一看,又见自己的姐姐也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绑绑在一旁,心疼之余,拼命挣扎,怒吼道:「要杀要剐,都由我一个人,放开我姐姐!」但没人理她,军士推推搡搡将她押出王府,来到大街上。
此时,天光放亮。大街上天军正在打扫战场。刘燕没想到自己也兵败被擒,颇为丧气。但转念给自己打气,挣军士的手臂,尽量的昂头,沿着大街走去。
敌军见燕被擒,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就是刘燕啊!还以为她三头六臂呢。」
「虽然不是三头六臂,也很厉害!听说当初一战杀了我们十几员上将呢。」
「厉害怎么样,现在还不是绑的和粽子似的。」
「小货长得很啊!」
「你看她的大子,绑的这么紧还的。」
燕听着军士的话语,羞得面通红,头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牙摇着嘴,默默地走向北城门楼。燕本来不怕死,她认为一生不应是老死,而是被杀死,在年轻时。但真正被擒了,心底难免却产生一阵阵恐惧。自己才27岁,正值好年华;自己智勇双全,天下闻名;自己有心肝般的女儿等着自己去抚,所有这些都使她留恋,使她厌恶死亡,渴望生存。但屈膝投降不是她的格,又是她不能接受的。燕很矛盾,心绪烦,后悔不如早早了断,免去这番折磨。
正在此时,只听城楼上一声喝道:「带犯妇刘燕!」
军士得令,抓住燕的胳膊,夹持着她往城楼上走去。燕被高大的军士夹持行进,加上绑绳紧紧的陷进体内,浑身酸痛,踉踉跄跄地被带上城楼,十分狼狈。来到城楼上,只见军士林立,刀明亮,正中帅案后端坐的正是敌军主帅方杰。燕被带到帅案前,军士齐喝:「跪下!」
刘燕反而镇定下来。心想横竖都是死。她将头发甩到身后,昂首,立而不跪。
军士见燕不跪,先是摁她的肩头,接着猛地一踢她的后膝,燕站立不稳,单腿跪地。燕本来想站起来,但转念一想,死都不怕,跪就跪吧,连另一条腿都跪了下来。
方杰低头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赤膊女子。但见刘燕虽然已为人人母,但体态仍然保持匀称有型,上身只着一件红肚兜,一双玉臂被高吊在身后,丰的部虽然被麻绳叉紧缚,陷入内,但仍然拔人,下身的睡裙在搏斗中已被撕的残破不堪,少妇丰盈的小腹突出明显,丰修长的大腿也或隐或现,小巧的脚上穿着一双绿的粉绒睡鞋。虽然侧脸而跪,但还是能看出是一绝的美妇,当下心动不已,猛的一拍帅案:「下跪何人?」
燕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我是刘燕,叫什么叫,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
方杰顿时语,胜利者的喜悦早飞到云霄之外。恼怒之余,又喝道:「下面跪的犯妇可是刘燕?」
燕不觉好笑,「既知我名,何必多问!」
「哼,被擒阶下囚,还敢狂妄语!」
「你十万之众围我区区万余人,损兵折将,使用诡计才将本姑擒住,有何面目张牙舞爪。」
「大胆婢,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既然被尔等所擒,要杀要剐,姑决不皱一下眉头。」
「你一死了之,那你女儿谁来照料?你姐姐也要陪你赴死不成?」
「……」
「如果你归降朝廷,可免一死,还可保全全家老幼命,何乐而不为?」
刘燕一听,心里一动。她没有想到方杰居然会招降自己,会主动给自己一个求生的机会,虽然如此,但还是破口而出:「呸!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想让我投降,作梦吧!」说完,自己都不免埋怨自己怎么不假思索。
方杰一听,大怒:「好一个不识时务的婢!本帅有意放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了你!来人将犯妇打入死牢,明午时绑赴刑场凌迟处死!诛灭九族」
燕一听,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破口大骂:「本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株连其它人!」
说着就要上前与方杰拼命,军士忙上前抓住燕,连拉带拽,把她往楼下拉,燕拼命挣扎,不肯下去,军士只好将她摁倒在地,扳起玉腿,来了个四马倒窜蹄,拿了个竹杠穿过去,将她抬了下去,燕一路上骂不绝口。
燕被抬着来到大牢内,扔在地上。军士上前解开绑绳,燕刚想反抗,转念一想:反抗也只是徒增羞辱,不如认命,当下整理了一下头发,见八个军士笑着看着自己,冷冷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头目笑着说:「元帅有命,说燕将军桀骜不逊,让我们兄弟好好伺候,不得有误。」
燕傲然答道:「随便,想我刘燕,大仗上百回,小仗无数次,杀敌数百,死足何惜。你们动手吧。」
军士听罢,抓住燕的胳膊,伸手要燕的肚兜,燕萍昂起头,言道:「要杀就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伺候你啊,想必燕将军好久没有男人伺候了,你是老老实实的自己光了让我们伺候,还是绑起来伺候啊?」
燕一听气得浑身哆嗦,怒斥:「无!」
但自己身陷囹圄,只是一个女囚,哪里还有什么选择?!但还是象征的挣扎几下,便被军士掉衣衫,燕赤身体地站在一群的男人中间,最后的心理防线也被攻破了,她现在只是一个女囚,一个如羔羊一般的女囚。所谓的过去只是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虽然它曾如此辉煌。
八个军士围住燕,将她抱来抱去,一面着燕的玉体,一面用污言秽语取笑着,燕恐慌的忘记了反抗,只是躲避,一阵调戏后,军士将燕萍的双腿双手用绳索缚住,吊在行刑架上,四下拉动绳索,燕顿时四肢分开,成大字型在空中站立的姿势,出旺盛的部,头目着起的具,走到她面前。
燕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具,但这种环境这种姿势绝对是第一次,她本来想骂,但出口的确是带着颤音的:「不要!」
小头目将头在燕的蒂上磨蹭,燕萍开始扭动着股反抗,后来竟然有了奇怪觉,下面出了水,觉一阵难以名状的快从下面迅速向上传输,忙把脸扭开,突然到一阵剧痛,部充溢,痛的她喊了出来,身体不停扭动,但被四肢被绳索绑住了,无法活动。小头目将具全部了进去,两手抱揽住燕的细,开始使劲拔,同时用嘴咬她的丰。燕本来想忍住,但一会还是开始呻,小头目更是来劲,频率加快,一面用手燕萍的房。燕扬着头,大张着嘴,经受着侮辱,水顺着白的大腿淌了下来。
干的差不多,小头目拔出具,又将燕的睡鞋了下来,闻了闻,笑道,「别看这个小娘们长得这么标致,脚却这么臭!」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拿过来闻一闻,又放到燕面前让她闻。燕羞得面绯红,呸了一口,「姑我打仗东奔西走,脚不出汗?」
另一个军士接着开始强燕,小头目用手将到睡鞋里。
就着样,一代女杰燕被八个军士轮了。
轮完毕,小头目将盛慢的睡鞋放在燕的嘴边,用手抓住燕的秀发,要往她的嘴里灌。燕浑身酥软,上沾了和水,粘呼呼的粘在了一起,垂眼一看,忙死命的摇着头,想躲避,别的军士过来帮忙,扳住她的头,让她张开小嘴,硬往里灌,只灌的嘴里鼻子上都是。然后军士将燕放下,狂笑着离开牢房。
可怜燕趴在地上,边哭边呕吐。尽管她不想让别人听出她在哭,但是怎么能忍的住!整整一个下午,燕都无力的倒在地上,军士送来饭,她一口未吃。
眼看到了掌灯时间,牢门开了,燕忙用手将泪水抹掉,冷眼看着进来的军士,众军士走过来:「怎么样啊,不啊?」
燕厌恶地扭过头。
「想不想知道你姐姐怎么样?」
燕猛地扭转脸。颤声问道:「你们怎么对她?」
「你姐姐看得文文静静的,却凶悍得很。我们兄弟本来想也好好伺候她,没想她不识好人心,居然敢借着给我们老大口咬我们老大的命子,要不是老大命大,恐怕可以回去进当太监了!」
「那我姐姐呢?」
「便宜你了。我们老大正在教训她呢!等上完刑,让我们过去收拾她,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燕一听如五雷轰顶,站起来一把抓住那名军士,声嘶力竭地喊道:「别动我姐姐!你们要折磨就折磨我一个人!千万别动我姐姐,求求你们了!」
军士笑道:「只玩你一个人?你就一个小,怎么够?」
燕连忙说:「只要你们不欺负我姐姐,怎么对我都行!我让你们强,给……给你们口,只要你别难为我姐姐!」
「真的?」
「我刘燕一言既出,绝不反悔!但你们也要起誓不再折磨我姐姐。」
「行,我们发誓。反正强谁不是强,你还比你姐姐年轻貌美!好,过去告诉那几个兄弟,快到这边过过瘾。明天就没机会了!」说完,将具起放在燕面前。
燕出身高贵,虽然也喜男女,但都遵规守距,今天受此侮辱,真是生不如死。但一念及姐妹亲情,又觉得愧对姐姐。心里念道:只要能让姐姐少受一分罪,让我受尽天下的侮辱也是值得。想罢,屈膝跪下,张嘴将军士的头含在嘴里,开始。
军士们一片狂笑。
「别一个人享受啊!」一个军士说着,将燕拦抱起,扔到上,然后扑上去,顺势将具进燕的小,开始动,另一名军士则将具进燕的嘴里。燕不再反抗,听任军士自己。
此时,另一名军士过来,将燕的左腿扳起,出小,将具了进去。这样一来,具的更深,燕还从未如此被过,每一下,身子都一颤,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水的更多。那军士一见,更是起劲,当下把燕两条粉腿都提起来,大大分开,使劲。
燕到不能自已,竟失声叫。这更引起军士的,他们轮番使用各种姿势强燕,看谁让燕发出的声音最大。最后一名军士抱住燕的细,让她撅起股,从后面强燕,燕已到高,意识模糊,失声叫,最后全身酥软趴在上,军士将具进她的嘴里,她竟然用手抓住口,然后任由在嘴里爆浆。
在军士的呼声中,燕慢慢清醒过来。她用舌头嘴里粘稠的,到舒服的同时也想到自己也是如此,羞愧难当,真是生不如死。心一横,自己反正是要死的人了,也已经被糟蹋了,不如快活一下。自己让这帮禽兽,他们就没力去糟蹋姐姐。想罢,将嘴里的咽了下去,抓住旁边一名军士的具,口起来。
军士们见她竟然如此主动,又起,正再次强,就听头目说道:「别就知道捅她小儿,捅坏了明天没法骑木驴,怎么代?」
「那捅哪?」
「这小娘们可惜不是处女了,但眼肯定没被开过。」
说罢,军士将燕抱起来,股朝天,一个人掰开她的股,另一个人开始又一轮的的强。这次军士没有上次那么生猛,但花样姿势更多了,他们等不及一个一个强,便开始燕。
燕本是名门闺秀,哪受过这种凌辱,疼的挣扎,但怎奈被军士摁着撅起丰,先是用手抠,再用具,将燕的菊门硬生生开了,一前一后两条具一起拔,纵是燕如何尽力做出无所谓的姿态,仍发出的声叫,引得军士更强烈的侵犯。最后,八个军士一起齐刷刷在燕的脸上。
轮完燕,军士将燕反绑双手,面朝天地躺在桌子上,抬了出去。燕浑身酥软,微微娇,不知道军士要干什么。到了大牢的门庭,只见门外黑挤了一百来个军士。燕顿时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更大的。她想挣扎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听一名军士高声喊道:「兄弟们,元帅有令,明就要将犯妇凌迟处死。元帅慈悲为怀,询问犯妇有何要求。此妇竟要求与男子合。元帅虽然不齿,但仍下令足。各位兄弟,不用客气,都来这个妇吧。」
燕听得气的部起伏不停,却一句说也说不出来,两名军士过来各抓住她的一只脚,使她两腿分开,出小,一个军士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来将巴了进去。
燕挣扎几下,本无济于事,只好扬着脸听任军士轮自己。极度痛苦之余,竟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苦痛的快,使她忍不住高声喊叫起来,身体也如蛇般不停弓起,随着一声惨叫,身体重重地跌在桌面上,彻底麻木,再也无力挣扎和反应,只是任由军士一个接一个的轮自己。
等一百多个军士轮完一遍,天已经放亮。此时燕下身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部已经肿大变形,、水、血水混在一起,两条腿并都并不起来,只能由军士架着她用水冲了冲身子,扔到上。
监斩官前来提牢,军士将燕架拖着来到面前跪下,监斩官上前验明正身,问道:「刘燕,今要将你凌迟正法,你还有何话讲?」
燕道:「死就死,啰嗦什么?」
监斩官下令:「将犯妇后庭上洗衣上绑。」
过来两个军掰开她的股。燕刚被开了菊门,疼的一声尖叫,继而怒斥道:「你们要干什么?」
监斩官说:「这是凌迟的规矩,把你的眼用石子上,免得你受刑时大便失丢丑碍事。」
燕挣扎道:「姑岂是那等怕死之辈!免了吧!」
但军士哪肯听她,掰开她的股出眼,将一块鹌鹑蛋大小的鹅卵石硬生生了进去,疼的燕冷汗直冒。
完后庭,军士将燕顺肩五花大绑,袒丰,后颈上一面亡命牌上写「剐犯妇刘燕一名」,然后将燕架起来,两腿大开着往牢门外走。来到牢门外,只见军士如临大敌,军士将燕架到木驴旁,高抬玉,让燕的小对着木驴背上的木杵,逐渐下落。
燕知道这木驴的厉害,本能的想夹紧双腿,但双手被绑,无法掌握平衡,本使不上劲,只好要紧牙关,闭眼忍着。木杵进燕的小,虽然小已经肿麻痹,但木杵一进去,燕还是疼的身体后仰,慢慢的等木杵完全了进去,燕才睁开眼,疼的气吁吁,浑身战栗。
军士又拿着一对铃铛走过来,揪住燕的头,将铃铛底部的铁丝狠狠地穿过燕的头,顿时鲜血崩出,接着又是另一个、燕疼的身子猛地一颤,待落下时,木杵在道内也随之动,得燕又是一声惨叫。
监斩官一声令下,军士推动木驴开始行进。一路上观者如堵,都前来观看曾经的女王,绝世美女燕游街受刑。可怜燕赤身体被绑在木驴上,本来就羞愧的生不如死,偏偏那木驴的木杵随着木驴行进也上下移动,得燕下身血水水顺着大腿下,嘴里忍不住也发出之声,而两个小铃铛也随着上下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围观者看得是热血沸腾,齐声喝好,还道燕是娇娃。
好容易游完四门,来到刑场。刑场被围的水不通,来到行刑台下,军士将燕从木驴上卸下,给刽子手。燕下身早已血模糊,连脚都不敢着地。刽子手将燕架着,半抬半拖走上行刑台,先绕台一周,燕两腿大开着,女人的隐私之处暴无遗,然后来到行刑架前,将燕放下,燕疼的早已瘫软在地,小便失。别人还以为她贪生怕死,当众出丑。刽子手解开绑绳,又将她分开四肢绑在架子上。
此时时候未到,刽子手便先开始将燕的腋、剃掉。燕的部惨不忍睹,剃起来十分费劲,剃刀不时将蒂刮破,燕的身体也因此而颤抖,每次颤抖都惹来一片叫好声。
午时三刻,监斩官将令牌扔下,下令行刑。
刽子手先将燕的姐姐燕萍绑了上来。只见她上身赤,下身穿一件红罪裙,被五花大绑从燕面前经过。燕此时泪水夺眶而出,无语凝结,两眼是歉意。燕萍看着妹妹,匆匆走过留下微微一笑,来到法柱旁,双膝跪下,将头发甩到一旁,昂首静等受刑。刽子手将斩标拔掉,举起大刀向燕萍的脖颈砍去,燕吓得转脸不敢再看。
待到在台下惊叫声中转脸看去,只见姐姐已是身首异处,刽子手将燕萍的首级装入托盘,从燕面前经过前去回令。燕只见姐姐秀目微睁,双眉倒垂,的小嘴失去血张开出洁白的牙齿,平静中隐藏着无比的恐惧。当下昏厥过去。
燕被判的是只有男犯才用的碎剐,要剐一千刀。刽子手手拿牛耳尖刀,先揪住燕一片小,使劲拉长,挥刀割下燕的,接着是另一片小,两片大,割完后放在托盘内。然后各十刀割下一个房,也放入托盘。接着开始用刀在燕如脂的白净玉体上一刀一刀割。整整割了千刀,直割的血模糊,惨不忍睹。但燕始终咬紧牙关,不出一声。待千刀割完,刽子手请监斩官验刑。此时燕仍然气息尚存,验刑后,刽子手将燕开膛摘心而死。时年27岁。
燕既死,刽子手又将她的首级割下,绕台示众。为了安抚军心,又用长杆挑了在军营中示众一番,军中本不相信燕被杀,现看了她那美丽的头颅孤零零的挂在杆头,方才相信,军心安定。因为燕诛杀天军将领极多,将士对她是又恨又怕。今天剐了燕,犹决不足,当下又将她剖腹,挖出肝脏与那刚挖出的还在跳动的心脏一起摆在桌案之上祭奠阵亡将士的英灵。然后阵亡将士的家属,将燕心肝带回大营炒食恨。
燕的人头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三天,然后取下,用香草熏浴,扑粉化妆,施以粉黛,用快马解回京城请功。皇上得知燕被诛,大喜,奏章不及看就打开盛有燕首级的锦匣,只见燕的人头浓妆抹,依然姿人,尤其是那娇滴的红嘴,不住想抱起来亲上一下。随下旨将燕的首级悬挂闹市示众。但因观看人太多,周围百里都来观看,难以维持只好,奏请圣命,巡回在周围城市示众。
燕的尸体被暴市,天军不少大将偷偷将燕割下的双买下,带回营帐煨汤煮食,名曰:「美人汤」。其它人纷纷效仿,趁夜,将燕的子剖出煮食,其它士兵也割其股上、大腿的带回营中烤食。如此以来,燕的尸体更是支离破碎,白骨毕现。后弃之荒野,被野犬噬殆尽。
【完】
作者:石砚
且说花秀蓉为了城中被困的三千将士,只带两名贴身的婢女出城前往英英的大营乞降受死。距离营门口一箭之地,正好就遇到唐同带领十几名刀斧手前来接应。
唐同一见花秀蓉,厉声喝道:「花秀蓉你既已投降,还不快快下马受绑!」
花秀蓉见自己昔的手下败将今如此趾高气扬,不怒火中烧,但又念及城中受自己连累的三千将士,只得强怒火,翻身离鞍下马,将双手往后一背,言道:「绑吧!」
两名刀斧手冲上前来,抹肩头拢二背,将花秀蓉来了个五花大绑,押到唐同马前。唐同用马鞭挑起花秀蓉的下巴,挑逗道:「还不服气是吗?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人,把这小娘们浑身上下仔细搜一搜,别带着什么凶器。」
花秀蓉刚想挣扎,却被身后的军士制住,这时上来两名嘻皮笑脸的军士,伸手在花秀蓉身上摸来摸去,不时地捏上一把。花秀蓉这才到被俘的屈辱,但为时已晚,开始还挣扎几下,后来干脆低下头任由他们将手伸进自己的盔甲里,贴身内衣里抚摸扭捏自己的身体,但泪水却忍不住顺着脸颊了下来。
两名军士摸索完毕,回答道:「回禀唐将军,没有发现什么凶器。」
唐同见花秀蓉威风已去了大半,还不解气,言道:「笨蛋!这样就能搜干净吗?」
然后翻身下马来到秀蓉面前,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怒道:「人,还不给我跪下!」
花秀蓉似乎已经屈服于唐同的威,不由自主的单膝下跪,略一迟疑,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
唐同见状下令:「把这人的盔甲了,再搜她一遍。」
刀斧手面难,「将军,盔甲可得松绑,要是这娘们跑了可怎么办?」
唐同冷笑着说道:「看她还能往哪跑?你以为她还是当初威震四关的花秀蓉吗?」
刀斧手一面用刀架在花秀蓉脖子上,一面给她解开梆绳,又去她的甲胄,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花秀蓉上身没有戴兜肚,而是穿了一件对襟的罗衫,下身是一条开裆岔,紧紧的裹在大腿上,前后裆布分别护住羞处和股。又将花秀蓉的战靴掉,出葱绿的绣花睡鞋。
刀斧手将花秀蓉架起,重新绑了起来。这次由于没有了甲胄的保护,刀斧手绑的格外来劲。他们先将花秀蓉五花大绑,然后再用绑绳从花秀蓉丰的房上下横勒到身后,在身后又将她的双臂叠高吊捆绑,使得花秀蓉再低头都有些困难。
在这个过程中,花秀蓉始终没有一点反抗,只是将头深深地埋在怀里,她的最后一点自尊也随着甲胄而去,这时她到自己已不是一名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军,而只是一名一钱不值的女囚。
唐同指挥军士捆绑完毕,趾高气扬地骑在马上押着花秀蓉与两个婢女回营。
一路上,军士用刀跳起花秀蓉的前后裆布,使她的最隐秘的部分在大庭广众之下。花秀蓉在恍惚中被押进大营,在她的脑海里,死是那么令她向往。
忽然她听到一声号令:「把犯妇花秀蓉带进来!」
花秀蓉正要迈步进帐,却早有两名刀斧手上来将她夹持住,疾步押进大帐,来到大帐中央分立在花秀蓉身后,高声答道:「犯妇花秀蓉带到!」
帐中将士齐声喝道:「跪下!」
花秀蓉此时只求速死,遂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低头不语。
英英坐在虎皮金椅上,见昔不可一世的百花公主向自己屈膝下跪,得意异常。见花秀蓉一言不发,不有些扫兴,他一拍虎胆,问道:「下跪何人?」
英英连问三声,花秀蓉才抬起头来,将秀发甩到脑后,答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今败将落在王爷手里,算是输的心服口服。奴家身为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王爷尊便。只是希望王爷讲信用遵守诺言,保全奴家部下命,奴家虽死无憾。」花秀蓉鼓足勇气说完这些话,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英英见状大怒,「你这妇,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本王自会遵守诺言,但在约定中你要向本王投降,你这是投降的样子吗?你名为投降,实为向本王示威;既想保全名节,又屈膝下跪妄想偷生。像你这沽名盗誉的虚伪妇,还敢于本王谈什么信用?」
说完又一拍虎胆,厉声问道:「下跪何人?」
花秀蓉被英英这一番话语批的是粉面羞红,心想自己既然投降,不管什么理由,都是投降,都得按规矩来做,心里虽然委屈,但当下还是小嘴一撅,低声答道:「败将花秀蓉。」
英英这才解了点气,身子往椅上一靠,又问道:「见了本王为何不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王爷。」说完,花秀蓉微微扬脸,略一停顿,又低了下去。这次,她是在神上彻底屈服了。
英英见花秀蓉已经威风扫地,言道:「你这妇,早先如此,我还会留你一条狗命。哼,来人,将犯妇花秀蓉押入大牢,明午时押到落花城北门前,肢解示众,然后招降城中守军,不得伤害一人命。」
这时上来两名手持重枷的刀斧手,先给花秀蓉解开绑绳,然后再给她带上枷锁。这副枷锁有近一人高,足有六十余斤,纵是秀蓉身有神力,也只得弯在刀斧手的搀扶下被押出大帐,前往死牢。
来到死牢,刀斧手扶花秀蓉坐下,为防止她咬舌自尽,刀斧手扯下花秀蓉的裆布,一片进她的嘴里,一片成布绳,将她的嘴勒上,又在脑后狠狠地打了个结。花秀蓉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引来军士的一片笑声。
花秀蓉在牢中先是又悔又恨。悔不该不听姐姐之言,贪功冒进,致使孤军深入;恨自己轻敌张狂,兵败被困,自己也被俘受辱。
花秀蓉到不后悔牺牲自己保全部下的行为,但一回想起当受到的侮辱,便不心里一阵酸痛,几次快落下泪来。自己十六岁便征战沙场,身经百战,战果辉煌,哪个不把自己像公主一样宠着?
不料今天自己居然心甘情愿的被一群猪狗不如的手下败将绑了起来,成了别人的阶下囚,还向敌人屈双膝下跪,口称败将,被人家称作犯妇。
想到这里,花秀蓉忽然到一种异样的略带兴奋的觉,自己的心跳也不加速起来。
这是一种什么觉呢?花秀蓉略亲切却又十分新鲜,她突然想到这种觉在她被曹英占有时曾经有过,但却没有这次这样如此强烈。
她明白了,这是一种自己很少经历的被征服的觉。花秀蓉一直扮演着征服者的角,但她一旦被征服,在恐惧与羞辱中却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一种快和幻觉,但这种觉却使她无法抗拒的兴奋起来。
花秀蓉本已将生死置之在度外,此时更是沉在这种幻觉中。她虽然勒嘴难言,但却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念道:「犯妇花秀蓉,犯妇花秀蓉……」每念一遍心跳都猛地加速一下,本来挂着泪花的脸上居然浮出了娇媚的笑容。
花秀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在梦里她梦见了曹英,她梦见曹英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合,她兴奋地大喊大叫,拼命挣扎,但她挣扎的越剧烈,曹英就越是用力地动他的具,使花秀蓉快活仙,最后随着一声炸雷,她达到了高,水猛地出来,她也瘫软在曹英身上。
花秀蓉睁开眼,发现天光已亮,牢门已经打开,两个刽子手坦的站在她的面前,门外是两队刀斧手排列两侧。花秀蓉知道自己该上路了。她想活动一下身子,却到自己下半截身子已被自己的打了。
刽子手打开花秀蓉的刑具,然后猛地把她的双臂拧到背后,干净利索地来了个标准的五花大绑。捆绑完毕,刽子手把花秀蓉架到牢房的马桶旁,把她往上一搁,喝道:「快点把肚里的屎都出来,省得过会行刑时又拉又的,坏老子的事。」
花秀蓉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马桶上,哪能拉的下来,几次想站起来,都被按了下去。最后一个刽子手不耐烦了,一把把她拎了起来,来到桌子旁边把她按到桌子上,让她把股撅起来。花秀蓉的裆布早被扯掉,雪白的股从开裆处挤挣出来(注:小说虚构的朝代女人只穿裙子,女将虽然穿子,但却是开裆,前后有裆布遮掩,与我国汉晋时期相同)。
花秀蓉的脸侧贴在冰凉的桌上,不知刽子手要怎么折磨自己。刽子手用手指蘸了一些花秀蓉的,开始润了她的门,花秀蓉顿时明白了:自己要被了!她开始挣扎,但被使劲搁住,她又想用脚踢,却正好被顺势把腿分离开。
这是只听刽子手骂道:「你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自己拉你不拉,老子好心帮你拉,你还不领情。老子是吃这碗饭的也算是例行公事,没用子捅已经够照顾你了。」
花秀蓉一想也是,这才停止挣扎,又非常配合的把股向上撅了撅。
刽子手润完花秀蓉的门,把自己的带解开,花秀蓉觉自己心跳得厉害。曾经有一次自己和曹英偷情时,曹英也曾试图捅自己的股,但……谁叫这个冤家那东西不够坚呢,唉,就当是被冤家捅的吧。
正在想着,花秀蓉突然到眼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一硕大无比的东西了进去。痛得觉比自己第一次失身时要强上十数倍,使她猛地仰起上身,但随着那物件的出,身子又无力地倒在桌上,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反复几次,花秀蓉再也无力抵抗,只能趴在桌上尽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分散痛苦。
那东西跟曹英的一比,要大的多,长的多,她似乎到快要捅到自己的心脏了。慢慢的,痛变成一种快,由门沿着脊柱向上延伸,似乎是一条蜈蚣在自己体内爬动,这种觉自己在偷情时从未有过,她的双腿开始打颤,渐渐的整个身体也颤抖起来,神智也模糊了。
刽子手来来回回了二三百下,觉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拎起花秀蓉又放到马桶上。这下花秀蓉不由自主地排起来,她一边排一边抬头泪眼离地看了一眼让自己如此消魂的男人,偷偷瞟了一眼那巨大的具又羞涩地低下头。
刽子手穿好了子,上来把勒在花秀蓉嘴上的布条解开,掏出在里面的布团,给她擦干净股后押出牢房,前往刑场。
花秀蓉被绑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偏偏脚上的睡鞋又中看不中用,在刽子手的夹持下一瘸一拐地行进,痛苦极了。从牢房到刑场的这段路虽然只二里多地,但对她来说却这么漫长难熬。
英英下令在落花城外一夜之间建起了一座高三丈的行刑台,全军都列阵出营观看花秀蓉受刑。此时他正在高台下的监斩台上正中端坐,等候花秀蓉。
刽子手来到台前,忽然把花秀蓉往上一提,使花秀蓉只能脚尖点地,然后夹着她疾步行进,花秀蓉也跟着仰着上身用小碎步疾进。来到英英面前,刽子手把花秀蓉往地上一放,单腿跪地,报道:「犯妇花秀蓉带到!」然后列立两侧。
花秀蓉待刽子手一松手便双膝跪在地上。当她听到英英悉的官话「下跪何人」时,急不可待地口而出:「犯妇花秀蓉。」说完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英英一听花秀蓉竟自称犯妇,大惊奇。低头又见花秀蓉头发零,衣衫不整,样子楚楚动人,也不心动,一时倒不舍得处置她了。稍后才言道:「今本王要将你正法,你可知罪?」
「犯妇已知罪了,只求一死。」
「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犯妇罪该万死,只请王爷遵守诺言。」
「这是自然。」
「犯妇谢过王爷。」
英英听她言必称犯妇,心里十分舒畅。但事到如今,只好下令:「把犯妇花秀蓉押上刑台行刑。」
刽子手上前架起花秀蓉,转身要走。英英此时却发现了一个亮点——那就是花秀蓉娇媚的脚。花秀蓉的脚既非南方的三寸金莲,又非北方女子的天足,生的是娇小自然,配上葱绿绣花睡鞋,竟有一种其他部位不能比拟的。
只是原先秀蓉一直面对着他跪着,无法看到,现在才发现,英英只恨自己马虎,连忙喊道:「召回来!」
花秀蓉被带了回来,再次跪在地上。
英英问道:「花秀蓉,你若归降,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花秀蓉磕了一个头,言道:「谢王爷开恩,但犯妇死意已决,不愿再茍活与世上。如果王爷可怜犯妇,那犯妇就提三个请求:一不要剥犯妇的衣衫,二不要行妇刑侮辱奴家,三犯妇死后尸身自由王爷发落,枭首曝尸悉听尊便,只是求王爷把犯妇的双脚埋葬。」
英英一听,叹口气道:「依你就是。」
花秀蓉又磕了个头:「犯妇谢过王爷。」
刽子手架起花秀蓉向刑场走去。上台时,刽子手用手住秀蓉的肩臂,使她弯、低头、屈膝迈着小碎步前进,上的台后,押到一木墩前,给她解开绑绳,让她跪下。花秀蓉跪下后主动把双臂放在木墩上,又将脸和上身伏在上面,从容受刑。
英英一声令下,刽子手开始行刑。他们先砍掉花秀蓉的手脚,又砍掉前臂、上臂后,把花秀蓉抬上木墩,砍掉小腿和大腿。每砍掉一个部分,都先绕台举起示众,然后放在花秀蓉的面前。城中将士无不落泪,但花秀蓉牙关紧咬,不发一声。肢解完后,有监斩官上来检验花秀蓉是否已死,在确定尚未死亡后,下令斩首。
花秀蓉看着刽子手向自己走来,张开是鲜血的嘴问道:「刽子手哥哥,看我拉了没有?」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她闭上眼睛出一丝微笑。
刽子手手起刀落,一代名将花秀蓉顿时身首异处,时年一十九岁。
军士用托盘将花秀蓉血淋淋的首级呈献给英英过目。英英看着花秀蓉还很新鲜的头颅,不免有些可惜。下令埋葬花秀蓉的玉足,零碎的四肢解往所属城市示众。
英军用长桿挑了花秀蓉的首级招降天军。城中守军早无斗志,出城投降。
花秀蓉的人头被装进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而尸身被解回华云州示众。
【完】
作者:石砚
随后,英英马不停蹄率军前去围攻花秀萍。
花秀萍本来利用声东击西的战术摆了英军的围击,但为了接应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搁了两,使得英军有机会调整兵力,徐慧从花秀萍军的右翼穿过增援西唐关。花秀萍还不知情,待攻到西唐关下才发现守军已经不再是原先的三千人。
天军攻城受阻,又闻听花秀蓉已经兵败被杀,花秀萍只好下令撤军,向白山渡口进军。但在路上遭遇伏击,队伍被打散,花秀萍带领不足一万女兵又退回廉州城。
当夜英军就将城池团团包围,花秀萍方知情况不妙,预到妹妹已遭不测,自已已是孤军奋战。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有军士来报,英军将花秀蓉的首级用长桿挑了正在城下示众。花秀萍忙登上城头,远远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头。只见花秀蓉的首级孤零零地挂在桿头,双目紧闭,两眉倒垂,从脸上痛苦的表情看必是死前极其惨烈。
花秀萍看罢险些晕倒。又听城下军士高喊:「城中将士听着,花秀蓉已经伏诛,她手下将士都承王爷恩典保全命。若你们能出城投降,一样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来献,还有重赏。如若反抗,必定杀的你们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与众将士商议。大家唯恐投降后像花秀蓉一样被杀,都建议突围。花秀萍当即决定,当夜主力由东门突围,花秀芳、罗红妹带领三千军士走南门引英军,在白骨岭会合后,在从白山渡口过江。
当夜子时时分,天军开始突围。英英本来不愿攻城,见她们突围,下令只需箭拦阻,然后追杀不要正面沖突,花秀萍才得以杀出重围,来到白骨岭下时,手下已经损失大半。见英军尚未追来,花秀萍下令暂且安营扎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后一起出发。
花秀萍在帐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于过于劳累,不想睡着了。此时,早有降意的卢平、范陶眼见时机已到,偷偷摸进大帐,先将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后用绳索把她的脚捆住,再用绳子将花秀萍绑在椅子上。
花秀萍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手脚被绑正要喊人,却被范陶用手捂住嘴,卢平忙拿起准备好的布条,把花秀萍的嘴勒住。
正在此时,花秀玲急沖沖闯了进来,大喊:「英军杀过来了!」一见姐姐被绑,知道有变,正要解救,却被埋伏在两旁的叛军从后面绑了起来,扔到花秀萍身边。
卢、范二人沖出大帐,一面放火一面大喊:「花秀萍已被英军生擒活捉,快点投降!」顿时军中大,抵抗的抵抗,突围的突围,已成一盘散沙。
花秀莲首先遭遇英军,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花秀茹前来解救,却正遇上官玉环,战不几合,被打下战马,英军上去把她也绑了。
花秀梅最为勇猛,奋力杀出重围,边走边,眼看就要摆追兵,不料战马由于劳累过度,突然倒地,也被赶来的军士生擒。
由于英军突袭,大部分女将是没来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虏。杀到天亮,天军女兵营全军覆没,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将被俘。
唐同在卢平、范陶的带领下来到大帐,见花秀萍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狂笑道:「想不到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都被我唐某给擒住了。」
一面示意手下解开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条,一面得意地问:「花将军,你总不能这样去见王爷吧?你是乖乖地受绑呢,还是想挣扎一下啊。」
花秀萍见大势已去,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败被擒,身为一名武将,失败了自会听从胜利者的处置。」
唐同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妹妹见了我们王爷也是一口一个犯妇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俘虏了。」
花秀萍想不到情骄傲的妹妹也会口称犯妇,现在自己已成了阶下囚,只好听从摆布了。
军士上来解开绳子,把花秀萍重新绑了起来。花秀萍已经二十三岁,虽然未曾婚嫁,但身材丰,这使她隆起的丰成了刀斧手照顾的重点,绑绳一个十字叉从花秀萍部的双上狠狠地勒过,在身后将双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从小就接受当时所谓正统的教育,一直严格遵守女子的道德标准,虽然在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时也曾无意中触摸自己的房,产生瞬间的快,但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里产生一种负罪。
当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与曹英有了肌肤之亲后,虽然还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对男女之情更是避讳,甚至到辱。因此虽然南博对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极佳,花秀萍也是退避三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今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并被绑了起来,此时此地本应身不由己,只能忍受。但花秀萍却到并非想象中那样痛苦,在一阵心理和体的酸痛后,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前所未有的快和震颤,这种快与震颤由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只觉得浑身冰凉,两腿发软,冰凉的手心、脚心却渗出汗来,身体的各个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
这并非恐惧,因为恐惧只会使人紧张,从未使身经百战的花秀萍有如此飘飘仙的觉,她简直有点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绑的更紧一些,背在身后的双臂也不自觉地向上背去,嘴里发出轻微的呻之声。
刀斧手见花秀萍如此配合,绑得更是来劲。捆绑完毕,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帐。
出的大帐,花秀萍举目四顾,发现妹妹们都被五花大绑押在两旁,心里一阵酸楚,刚才的觉去了大半,当下头一低,被军士牵着去见英英。
英英率军先松后紧,终于全歼花氏姐妹的娘子军,大获全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上次因为有花秀萍这个后顾之忧,所以仓促杀了花秀蓉,几天里一直到意犹未尽,深遗憾,今天闻知将花氏姐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过上一把胜利者的瘾。当下在白骨岭下设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随着中军大吼一声「带犯妇花秀萍」,两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将花秀萍押了上来。花秀萍低头来到英英的帅案前,半推半就地双膝跪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对长年争战的厌倦,花秀萍此时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望,刚才被缚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坚强的意志,她只想活下去,活着当一个女人。她头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自己作为一名将领已经死去,现在她只想做一个女人,作一个真正的女人,其余的她已经不再顾忌了。
「下跪何人?」胜利者对失败者得意洋洋的审判或者说是戏耍开始了。
「败……」
花秀萍顿时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顿,索牙关一咬把心一横,索放下往的矜持,柔声答道:「犯妇花秀萍。」说完后,已是脸绯红,头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败后更容易屈服。他与花秀萍在战前曾有往,觉真正是巾帼不让须眉,花秀萍为人严谨,自尊自立,深受众人的尊敬。本来英英以为花秀萍自会宁死不屈,大扫自己的雅兴。没想到她一上来就向自己卑颜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顿时兴致倍增。
「见了本王为何不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王爷。」说完花秀萍扬起脸,却不敢正视英英。
英英见花秀萍一张细白的瓜子脸,细眉凤目,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嘴,虽未装饰,却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眉宇间往的英气虽然已然无存,却平添了几多妩媚,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惹人怜。英英心一软,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当下一拍虎胆,厉声问道:「你这妇,无故犯我边境,今被擒,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忙低头答道:「犯妇不自量力,冒犯王爷天威,罪在不赦。今既被王爷擒获,本应听候王爷发落,若王爷念及犯妇愚钝无知,从轻发落,犯妇必恩戴德,只求作一平民,终老残生,永不与王爷为敌。」
虽然话语还不是骨的祈求,但对花秀萍来说这已经是生平以来最大的羞了。但一旦开了头,花秀萍也只得继续下去,她随即抬起头言道:「如果王爷不嫌弃,犯妇愿戴罪立功,追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劳。」说完之后羞愧的低下了头,再也无颜抬起来。
英英做梦也没想到花秀萍会如此贪生怕死。花秀蓉虽然对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败者的规矩来的,对死亡却从未危惧过,即使存在生机时也义无反顾的放弃了,这深深赢得英英的尊敬。
现在花秀萍却显得如此卑,这不让英英到有一丝失望,甚至到有点厌恶,花秀萍往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几乎干净了。但英英转念一想,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花秀萍这样的美人英雄。但让她这样生还不如让她壮烈的死,这对她来说是更好的结局。姑且是念及往的情谊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胆,冷笑道:「无知妇,今被擒还想惑本王,妄图他东山再起,本王岂能上当。来人,将花秀萍姐妹六人打入囚车,押回华云州在凯旋庆典上斩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鉆到地里,求生的希望虽然已经破灭,心里也不免英英能保全自己的声誉。当即向上磕了个头,谢道:「多谢王爷怜,王爷好意犯妇心领了。」然后自己站起身来,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无心再审问,下令将被俘的女兵女将全部处死在白骨岭下。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军令,另一方面是保住花秀萍的名节,对外称花秀萍等不肯归降,所以处死。
可怜被俘的女兵们反剪双臂如牲畜一般被赶到白骨岭下一条深沟前,十人一组十人一组的被斩首。尸体被扔入深沟,首级则摆放齐整等待检验。白骨岭下顿时成了人间地狱,此次杀戮也成为天朝争战史上最大的杀俘事件。
英英当即下令班师回程,自己率领骑兵押着花氏姐妹先回华云州接受凯旋的仪式。
花秀萍姐妹六人被打入木笼囚车,夹在队伍中间,夜兼程,不出三,已接近华云州,在离华云州还有十里时。大队人马不在向前,开始按营扎寨,准备明一早进城举行凯旋庆典。
英军将花秀萍等人从囚车里提出来,带上重枷押到一临时牢房内,有重兵看管。姐妹几人早已听天由命,无意逃走,聚在一起,竟无言相对。
沉默了许久,花秀梅忍不住问道:「听说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称犯妇,还……还……有这回事吗?」
花秀萍听妹妹一问,羞愧难当,但还是点头承认了。
花秀莲见姐姐如此难堪,甚是不忍,劝道:「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古训中也一直教导我们战时用命,败时认命。既然战败就要听命于胜利者,姐姐的言行没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姐妹明就要一同赴黄泉,何必再说这些无关紧要又伤姐妹情的话。」
花秀梅见姐姐伤心,解释道:「小妹不是责备姐姐,只是觉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谁人不敬仰。若传出去,岂不坏了姐姐的名声。」
花秀萍抬起头,略一犹豫,说道:「秀梅妹说得没错,姐姐没骨气,丢了大家的脸。一路上我也听说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虽然也遵循古训逢胜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称犯妇,却不失骨气,自始至终未言一句出格的话语,而且放弃求生的机会从容赴死。」
「哎,」花秀萍叹了一口气又道:「与她相比,我实在是无脸与她相会于九泉之下。当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想作一个普通人,作一个普通女子,却不料……我现在只盼快些结束自己的命。」
花秀玲此时说道:「妹妹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明英英就要举行庆祝大典,看来我们命不保。与其明受辱而死,不如现在我们自行了断,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花秀萍闻听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杀而死,不为人称道,也无颜见列祖列宗。英英让我们姐妹临刑前团聚,并且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也是相信我们遵守道义,不违礼法,如果我们违背礼法道义,岂不更让人笑。再者,英英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他为人却也光明磊落,虽然得意,却能保全失败者的颜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无以为报,只能是尽力而为,做一个好俘虏而已。」
说到这,花秀萍心里有一种甜滋滋地味道。
这种觉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审的经历就会油然而生,这种觉只是在她少女时代才有过,是她成名后早已失去却又时常回忆的那种自我陶醉的觉。
她现在对将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点也恨不起来,心里只是有一种崇拜与依恋。这种崇拜倒不是因为他在战场上击败了自己,而是在神上彻底击败自己所致,这种觉是南博不能给她的。
她现在愿意为英英做任何事,不仅因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还因为英英已经征服了自己的心。
见妹妹们不做声,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愿受辱,愿意自裁,那就请先在黄泉路上等姐姐一会,我们一起投胎,来生再作姐妹。」
听秀萍这么一说,众姐妹无不落泪。花秀茹哭着说:「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么受侮辱,不就是光衣服游街示众吗,就当便宜他们了。」
花秀芳一听破涕为笑,「就你那身胖,能便宜谁?」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总比你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房还不够一把抓的,更没人看。」
秀萍见妹妹们毫无畏惧,心里更是愧疚:「都怪姐姐无能,连累了大家。」
花秀莲劝道:「姐姐不要这么讲,我们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种福分。明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声望的份上,就让他得意一次。大家由着他安排,不要与他计较就是了。」
天将方亮,一名女官进来和颜悦地商议道:「马上大家都要参加凯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点,我们也不刻意难为众位姑娘,请大家先洗浴更衣,准备参加凯旋庆典。」
众姐妹听说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
花秀萍道:「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会按规矩来办。」
于是女官下令打开枷锁,有女兵抬进温水桶来。众姐妹纷纷解开裙带,掉衣衫,擦洗起来。花秀萍开始还十分害羞,无奈身上是又粘又脏,已经发臭,出于美的本能,还是光了身子擦洗起来。
花秀萍原先对自己有、腋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于见人。今见妹妹们也是如此,心才放宽,继而到好笑,心想枉作这么多年女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擦洗起房来,心里又起来,想继续却又怕被妹妹们笑,心里难受的要命,竟落下泪来。
花秀芳以为姐姐是为命运难过,上前来给花秀萍擦洗身体,这样一来,花秀萍的反应更烈了,身子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花秀莲虽然与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却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被抑得太久,便上来贴近花秀萍,一只胳膊揽住她的,一只手伸向她部,用中指轻轻擦起花秀萍的蒂来。
花秀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一种麻飕飕的刺瞬时传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莲的肩上,尽情的享受这种令她心醉的快。花秀莲越来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着她的手指活动着自己的部,使刺更强烈,渐渐的,她的道润了,越来越多的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着。
花秀萍是在恍惚中被套上统一样式的红兜肚,然后被五花大绑起来。此时绑绳对她的刺已经不能使她象上次那样反应强烈了。
她开始明白自尊骄傲的妹妹花秀蓉为什么要「不要脸」地与曹英茍合了,而且从没有后悔过,就像她在被自己责打时说得那样,「因为姐姐不是女人,本不知道作女人的快乐」,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遵守所谓的妇道,为什么要自己抑自己,为什么要帮助限制女权的朝廷剿灭主张女权的、致力于恢复天使帝国辉煌的南方诸国。
这次花秀萍真正垮掉了。
花秀萍姐妹六人上身只穿一件红肚兜,赤着下身被五花大绑起来。这种五花大绑只是一种象征的绑缚,绑绳从后颈顺着肩胛窝到身后将双臂高吊绑紧。
这样上身起完全显没有遮掩,更具观赏。
本来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贴身内衣,不能为外人所见,自古是神圣之物。古代帝国祭祀庆典仪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资格穿着。
但天朝为了侮辱女犯,规定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才在行刑时穿肚兜。姐妹们虽然视死如归,但受此侮辱,一时也粉面羞红,低头不语。
为了防止她们在庆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给每个人都带上了口球。这口球乃是由软木销磨而成,有半个拳头大小,两边系有带子,进嘴里,不要说喊话,就是发音都难。
刀斧手先给花秀萍戴,花秀萍见那物件比自己嘴还大,扭头避开,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罪有应得,何必在等别人动手,便又抬起头微张开嘴,刀斧手顺势将球进她的嘴里,在脑后将带子系上。众姐妹见姐姐已经戴上,也没有反抗被戴上口球。
戴好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样被带进一个个隔开的小帐篷,进行最残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带进帐篷,强按在一个马桶上进行排便。花秀萍那里能排的出来,但小嘴被,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地哀求刽子手。
那刽子手见状干笑两声:「想不到你们姐妹都要由老子来帮忙,老子虽然是公务,也算福不浅。」
说完把花秀萍拎起来,押到一个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搁着趴到架子上,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股,说道:「我这是公干,你妹妹花秀蓉也是我帮她这么清肚的,希望你也和她一样合作,清完肚你就可以上路了,你我都方便。」然后开始润花秀萍的门。
花秀萍听说妹妹也是这么清肚的,有见他润自己的眼,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听说人家是公干,也不好挣扎,只好趴在那里等待。此时听到旁边帐篷里传来妹妹花秀玲的呜呜声和一个男人的气声,这使她更加紧张,不知刽子手怎么给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到眼一阵剧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刚想挣扎,身后刽子手却将上身在自己身上,使自己无法动弹,想喊,却只发出呜呜之声。接着花秀萍就觉得一的大在由门向自己身体内动,疼的她双脚离地,脚后跟快碰到了自己的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了下来。
刽子手了几下没完全进去,只好拔出来,花秀萍顿时觉轻松了,趴在架子上只气。
刽子手说:「我执行了近百个女死囚,你是我唯一没有一次成功的。看来外面传的不错,你确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我也敬佩你,但我这也是公干,如果行刑时你忍不住又拉又,不光我要掉脑袋,你也得多受不少罪。来,把股抬高点,腿不要动,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你,早不捅你这,就捅你那小了,那样坏了你的清白,也破了我们的规矩。」
花秀萍听着,竟边点头赞同边把股抬高,这次刽子手费了点劲,先用手掰开花秀萍的股然后先将头进去,再一用力将整个具了进去,疼的花秀萍两腿打颤,却住没有活动只是把部撅得更高。
刽子手轻微活动了一下物以此减轻花秀萍的痛苦,等到具滑了,才开始动。
花秀萍早已泪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竟是这般模样。为了减轻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渐渐的疼痛带来的快超越了疼痛本身,也开始腐蚀她本来就已经动摇的意志。
她停止了哭泣,开始用心体会这种不同寻常的疼痛。
刽子手来回动了二三百下,到筋疲力尽,方才住手,将物了出来,花秀萍如同被了筋一般,软软地滑下来跪在地上。
刽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马桶上。花秀萍还没有从刚才的快中摆出来,只觉得体内有东西在出,却没有刚才那样销魂。她偷偷看了一下刽子手,觉得已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再看看他的具,心跳猛然加剧起来,就是这东西让自己如此……如此痛苦的吗,花秀萍几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刽子手给花秀萍擦干净股,扶出帐篷。花秀萍出来见妹妹们每人都面带泪痕,想是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免心酸,低头用肩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嘴里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却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时进城式开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锦车,刽子手怀抱大刀站在后面,一路上鼓乐喧天,庆贺的人们一直排到城门外,争相观看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着股,着,赤着双脚,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体示众,真是比死还要痛苦,她听着人群的呼声,每一声都像鞭子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着头拼命不去想,却总静不下心来,她又开始想一些往事来沖淡,但直到想到刚才被刽子手「侮辱」时,思绪才平静一点。
花秀萍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虽然不是真正的合,但它带来的痛苦或者是刺是花秀萍从未体验过的,却又本能的能够接受。羞、刺、快乐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暂时忘却自己还在游街,即将被处决的境地。
行进十分缓慢,终于花秀萍远远地望见了高高的庆典台,她不有种即将解的觉。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们架下车来,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装,从马上下来,径直上台而去。路过花秀萍面前时目不斜视,本无视她的存在。英英上台后,刀斧手才押着六姐妹登上庆典台。
花秀萍此时一走路就到门火辣辣的疼,只好尽力让腿分开一瘸一拐地行进,快到台上了,一个刀斧手一提她后颈的绑绳把她提起来,另一个刀斧手一托她的腿。二人一用劲,把花秀萍举过头顶。花秀萍头部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将身子伸直,又绷紧脚尖,就这样被举上庆典台,绕台一周后在一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仪式开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着部下、官绅、百姓的恭贺与吹捧,高兴的不亦乐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边的看守搁住肩头,头低到前,双手在背后被迫向上抬,撅着白白的股,样子又狼狈又痛苦。
仪式会结束时,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刽子手,偷眼一瞧,却不见人,心里不有些空空的觉。再看妹妹身后也没有刽子手,心里正在犯嘀咕。却听英英在上面号令:「把众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涂地押下庆典台,在军士的护送下被关进死囚牢中。六姐妹被分开关押在狭小的牢房内,绑绳被解开,口球好歹也被摘下来了,使得她们能自由地呼。
花秀萍却没有丝毫死里逃生的觉,心里只是困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什么时候去死,怎么个死法,倒不如死在庆典台上来得痛快。
原来,在庆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为花秀萍求情的请求。因为花秀萍毕竟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在庆典中当众将她像祭品一样宰杀,无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将引来朝廷疯狂的毫无余地的镇,如果说此前是朝廷出兵是无理销藩挑衅的话,那出兵现在就名正言顺了,而单以华云州的实力还无法开打一场全面的战争。
同时因为花秀萍在军中声望极高,不少她过去的共同战斗的将士,都来函或派人前来请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连远在华州,从未与花秀萍谋面的表妹英玉兰都派特使前来请求保全花秀萍的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赎回花秀萍。
如果说别人的求情令英英有点犹豫的话,那英玉兰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恼火。心想:这个小妖,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不喜男人喜女人,难怪平时对我也冷冰冰的,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兰,英英顿时心血汹涌,下面有了反映,气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让你小妖知道知道得不到东西的滋味。
但花秀萍必须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还是为了花秀萍的名声。死是她最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的古训抛在脑后,与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婆嘴中得知自己明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的辉煌如过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子真是刻骨铭心,每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
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眼,还是鉆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以为自己被强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
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不知落过多少泪,现在都解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
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自己的蒂,让那麻嗖嗖的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擦了一下门,鉆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渐亮,花秀萍向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
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要身首异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子手是不是还是昨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往往是人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林里,如临大敌。
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开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着「观赏」的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的言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
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
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意足之余,不也产生了一丝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妇,今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是怎么个死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神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声道:「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噬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们。三后将你们的尸首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回京奉旨完婚,但由于怕花秀蓉与花秀萍再起沖突,就推迟归期前往阵前协调二人的关系,不料今马上要身首异处。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时却瞪大眼睛紧盯着花秀莲的脸,似乎期待奇迹的发生。
但奇迹没有发生。一声追魂炮响,刽子手举起鬼头刀,向花秀莲细长白的脖颈砍去,只听「喀嚓」一声,花秀莲的人头孤零零的从断头墩上滚落下来,而身子惯仰起,一腔血猛地从脖腔里出来,身子随后倒下。
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莲的秀发将人头拎起绕台示众,台下呼声惊叫声连成一片。绕台一周后,刽子手将人头放在一个由砖垒起的支架上,尸体也脚向头颅摆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着断头墩,没有哭泣,整个人傻在那里。她没有想自己即将如此,只是心痛,为什么刚才还活蹦跳的通情达理的妹妹就这么去了。
这时刀斧手又将花秀梅押了过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刚要把她的头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见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头,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直身子:「来吧。」
刽子手也不勉强,把花秀梅的头发放到前,出脖颈,说了一声:「直了。」举刀行刑。
伴随着花秀梅的惨叫又是一声「喀嚓」,花秀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来,但被搁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杀了,要杀就杀我一个吧。」
但没有人理她,在处理完花秀梅的尸体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到了花秀芳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伤心,她的脖颈未能直,一刀下去,人头未能落地,只好由另两个刽子手上前帮忙,一人揪住头发,另一人按住脚,补了一刀才把人头砍了下来。
到了花秀芳,刽子手再不敢让她自己跪着受刑,将她强按在墩上,斩下她的首级。
当花秀玲从花秀萍面前经过时,花秀萍已经没有了泪,只是呆呆地望着最小的妹妹,花秀玲虽然年纪最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安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颤的,都是那个混蛋给我清肚,的人家的股都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断头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作女人都从脑海里消失干净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在间与妹妹们相遇,这是她最害怕的。
刽子手见她神情恍惚,唯恐无法一刀复命,于是让一个刀斧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另两个扳住她的肩头,使脖颈尽可能的伸长,然后才举刀行刑。
大刀落处,花秀萍香销玉殒。
刽子手用朱红托盘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头,上得台来跪倒将托盘举过头顶,回令道:「犯妇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斩首,请主公检验!」
英英起身离座,走到刽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级,看着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人头扔回盘中,转过身挥挥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连同花秀蓉的首级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尸体也倒悬示众。三后英英下令将尸首用金线合后厚葬于城外。
【完】
作者:石砚
***********************************素素说:我和我老公在此特别谢石砚哥哥,我老公原来常常不举,现在每次看了你的文章后就兴致特好,因此再次恳请石砚哥用素素这个名字写一篇彩小说,多谢!!
献给那么喜我作品的素素小妹和她的同好老公!***********************************
张素素坐在粮草车边的地上,听着中军营那边鼎沸的人声,知道兰、秋菊两个可能已经身首异处了,心里到很对不起她们。
现在她只有后悔,后悔没有听爹爹的话,贪功冒进,结果被人家利用险要地形截断了自己的后路,五千儿郎命断沙场,自己也被人绊倒战马擒获。最可怜就是自己两个女亲兵兰和秋菊,本来已经逃了出去,却又自缚了到敌营,要以身殉主。都是自己害了他们。她越想越悔,可说什么也晚了。
今天一大早,敌军士兵们就来把自己三个人从木笼囚车里放出来,剥了上衣反绑起来,她们知道,这是要杀自己了,张素素不怕死,怕死也不会拿刀纵马上战场,只是害两个年轻的亲兵一同死,觉得对不起她们。
捆好以后,他们把三个姑娘的红肚兜儿都解下来,让她们出前高耸的峰,素素到十分屈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即使是在自己营中因为犯了军法被处斩,也要被人家扒光上身,袒的。
他们让素素和秋菊各自背靠一辆粮草车坐下来,用绳子把她们揽在车上。然后把兰押往中军营,过了两刻钟,又来带秋菊,现在又有两刻钟了,果然那群敌军士卒又出现在视线中。
敌兵把她从车上解下来,仍然五花大绑着,两个人架着她的两腋往中军营走,那边的人声仍然那么吵闹,不知他们是怎样对待两个姑娘的。她们都只有十八岁,跟自己出生入死三年了,从没有胆怯过,她们不该因为自己而死,更不应该死得那么痛苦,那么惨。
想到此,素素对架着她的两个敌兵说:「你们把我的两个姐妹怎么样了,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儿,不要苦害她们,有什么就冲我来吧。」
「放心,她们不会疼的,一刀两半,干净利落,一会到那儿你就看见了。」
中军营离粮草营要走远一段路,素素一直在想着,两个女亲兵能一刀两断死个痛快,那已经足够让她的心理好过一点儿,不过为什么却要耽误那么多的时间,一刀砍了不就完了吗。
前面就是辕门,在那里围观的黑人群给她们让出一条人胡同,让她们走进圈子里面,这时,素素才知道人群为什么不停发出喝彩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爹爹的老对手、老冤家宋成,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指挥着手下行刑。
再看辕门前的空地上,用四寸的圆木搭起了一组木架子。最前面是两两丈多高的圆木相距三尺立在地上,最上面还加了一横梁,挂着一个铁葫芦,穿着手指的棕绳;在那立柱下面的地上,两同样的圆木相距一寸半左右呈四十五度角向后倾斜着,被另两立着的圆木支着;再向后是三圆木支成的三角形架子,上面也挂着铁葫芦。
再看架子上还有物件,那两立木上,四肢拉开呈「X」形倒绑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少女,那姑娘一丝不挂,着羊脂般一身白,尖尖的峰倒垂着,被强行分开的两腿间那一丛浓黑的特别醒目,在她的两腿之间,还放着一块木头,中间有个很大的「V」字槽,那槽很深,几乎把木块分成了两半,素素一看就认出来,那姑娘正是自己的女亲兵秋菊。
后面那两倾斜的圆木之间,夹着一杆雪亮的大刀,素素也认得,那就是自己上阵敌时的成名兵器绣鸾刀,那刀杆下面四分之一处用绳子捆在支承那两倾斜圆木的立柱上,刀头略后仰立在半空中。刀尾拴着一手指的绳子,向后穿过三角架上的铁葫芦后垂下来,拴在一个巨大的磨盘上,那磨盘又被另一更的绳子拴着吊在半空中。
素素这才明白,路上那敌兵说兰和秋菊是「一刀两半」,自己还以为是口误,原来,他们真的要把两个姑娘劈成两半。那口刀跟了自己近十年,饮过不知多少敌人的血,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变成杀死自己三人的刑具,素素的心中别提有多别扭了。
继续往里走,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没有错,在一旁的人群边,放着两张大条案,两个兵丁正光着膀子摆着一具赤的年轻女尸,尽管女尸已经没有了脑袋,素素也知道那一定就是兰姑娘。
只见那女尸也没有穿任何衣服,实际上两半拉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穿衣服。那兵丁每人拿着一块布,守着半片女尸,正用水仔细擦洗女尸身上的血,尸体中已经没有了内脏,就是一个空空的腔子。
素素久经战阵,什么样的尸体都见过,也曾亲手劈开过敌人的身体,亲眼见过他们肠子肚子在地上的惨象,她早已习以为常了,但见到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三年的姐妹被分成两半的样子,却让她一阵恶心涌上来。好在她到底是有锻炼的,终是把一口胆汁重又回肚子里面,才没有给敌人留下话柄。
宋成看见素素被押过来,十分得意:「怎么样?张将军,想不想投奔本座,我许你公侯之位,不然,你这两个女亲兵就是榜样!」
「呸!士可杀,不可辱。我兵败被擒,有死而已,想让我投降办不到。」
「说话别那么绝呀,张将军。这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看见你这两个女亲兵了吗,处决以后,我要把她们的尸体送在各营,让我的十万儿郎尽情欣赏,至于你嘛,要是不投降,我把你杀了,也发在三军中传阅三,再派人给你爹爹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他。」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骂吧,对要死的人,本座一向是特别宽容的。现在你只要告诉我,降还是不降?」
「呸!」
「那就怪不得本座了。先让你看看你自己的下场。」
他说着一摆头,那边两个光膀子的兵丁已经把兰的两半个身子洗干净了,白花花地拎起来,往围观的人群里一扔,那些人立刻抢夺起来,这个捏大腿,那个抓脯,有的攥住姑娘雪白的股蛋儿,另一些人则用手指捻兰的。
看着那下的场面,想到自己死后也会是这个样子被人争抢玩,素素的心跳得要从嘴里蹿出来,但她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依然着那一对的酥,一副凛然的样子。
那边处理完兰的尸首,这边开始对秋菊施刑。看着刽子手去解那吊住石磨的绳子,素素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差一点儿喊出来。秋菊似乎也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用力全力喊道:「将军,来世还作你的亲兵。」
「好妹妹,在那边等着我。」素素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两转,没掉下来,那刽子手已经扯住了绳子上的活结,用力一拉。失去的支持的石磨往下一落,通过绳子拉着素素的大刀直劈下来。素素一闭眼,耳中只听到一声啸叫,那声音在战场上经常听到,是大刀切断骨头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切断的却是她生死姐妹的骨头。
素素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景象真惨。只见秋菊的身子被从部到颈部劈开了,大刀被两块预先放在地上的树墩子挡住,否则连那颗美丽的人头也会被斩成两半。内脏和着鲜血和体下来,直拖到地上。
秋菊没有叫喊,她看不见劈过来的钢刀,大概她本也来不及叫喊。两旁边过去几个刽子手,从她那两半的体腔里把五脏六腑一骨脑儿扒出来,用短刀割下扔进一只大竹筐里,从那竹筐子的份量和血迹来看,兰的内脏也在里面。
秋菊从架子上给解了下来,两个刽子手每人抓住秋菊一侧的手脚向两边拉开,第三个人则把她的人头割了下来,同时也使本来通过颈部连在一起的两半个身子彻底分开了。那两个作刽子手的兵丁把秋菊的身子拎过去放在刚才处理兰尸体的条案上,开始清洗她身上的鲜血。
腥味「忽」地一下飘过来,使早已闻惯了这种血的气味的素素又一次到有些恶心。每当她手下的战士在战斗中死亡时,她都会到十分难过,但都不如这两个朝夕相处的姐妹那么让她痛苦难当。
不过,她现在自己也面临同样的命运,而且她决不能让敌人看笑话,所以,她还是强忍住了身体的强烈反应,仍然昂首站着。
宋成心中十分赞赏这位女对手,女英雄,但她是他的敌人,他不能对她有任何怜悯之心,也许,让她死得更壮烈一些,更能表达对她的敬意。
他向两个架素素的士兵摆了摆手,让他们把她拖过来。他的胳膊很长,并没有起身,就一把抓住了素素颈窝前叉的绳索,然后一拉,把素素拖到自己跟前,又一扭一拖,把素素的上身仰着,横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看着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将,那宽宽的香肩白如雪,润如酥,两只房象碟子一样倒扣在前,立着两颗粉的尖儿。
素素预到他想干什么,她知道,作了俘虏的女将是什么都有可能遭遇的,她软软地让自己的头垂下去,合上了一双秀丽的眼睛。她到那只男人抓绳子的手依然抓着绳子按着她的颈窝,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她紧绷着的小肚子上,并慢慢向自己的峰爬上来。她到十分紧张,开始有些透不过气来。
男人的手终于握住了她的房,用力推向她自己的肩部,再向下捋回来,这样往返着,把女将军的头摸得有些发硬,然后他便干脆用手指捻起她的头来。
那是一种羞的经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兴奋,一种无法抵御的麻觉。素素到自己的头越来越硬,越来越,下体也有些发。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女人正在被污辱的时候会是这种觉。她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宋成显然对此十分有经验,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让她受不了。
男人的手又摸到了她的,她到带被解开了,子被褪了下去。四围一片男人兴奋的嘘声,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已经暴在他们的面前。
宋成看着她两腿间那圆圆的小丘,让面生了卷曲的黑,在丛的下面,一条深深的沟直伸入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宋成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她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于是没有反抗,任自己的部完全彻底地暴出来。
男人的手指伸进那中间,从后往前一刮,素素只到一种过电一样的麻从部直传到头顶,迫使她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男人又一刮,她就又一「哦」,连续折磨了她七、八次,她才渐渐适应了,不再出声。
宋成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刮着腿上那赤少女的羞处,受着那两片厚厚的温热,直到把她刮得出了大量的体。他把她拖起来,转到太师椅的后面,然后把她的上身从椅背上按过去,让她翘起那两块圆滚滚,紧绷绷的,分开她的两腿,出那小小的菊门和润美妙的。然后他起自己的袍子,亮出那一槌一般大小的具,也不管好歹,就给她了进去。
素素到门一阵撕裂的疼痛,一大的已经了进来,并疯狂地起来。那觉十分刺,难以抗拒,那男人象一阵狂风巨,把她一会推上尖,一会又跌入深谷,豪无招架之功。
宋成完事后,从身边抓了十几枚铜钱,刷地撒入人群中:「哪个抢到钱,就来用用这位素素将军。」
女将军被抬进了人群中,在脚腕上的子和脚上的鞋袜被彻底去,成了真正一丝不挂的体。不知有多少双手在她赤的身上滑过,他们兴奋地喊叫着,争相玩着这女将军的身体。
她曾经那样强大,一刀扫过去就会有十来条生命转瞬消失,她曾经让他们谈素变,胆战心惊,就是在将她围困的时候,他们也不敢靠近她一步,而现在,他们可以随便抚摸她那细腻的体,她高耸的玉峰,捻她那黑黑的。
得到铜钱的更加兴奋,因为他们可心尽情享用这女将的体。
素素被人抬着,扯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十余个曾经被她视作草芥的小卒轮着她处子的户。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只是闭着眼睛,任那一条条陌生的具在道里出出进进,直到他们认为意了为止。
极度凌辱后的素素被一群敌兵抬到一边的大木桶里,用温水清洗她被污的身子,男人的手在她的房和私处捻得「滋滋」响,然后他们把她捞出来,开始把她绑在一只木架上,那木架是「门」字形,她的两手绑在门字的两个上角,两脚则绑在下脚,整个人被扯成一个巨大的「火」字。
一个敌兵从行刑的架子下面捡回了原来放在秋菊腿裆里的木块来洗净了,只见那是两块对称的木块,并在一起时,分界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V」字槽,而对着那槽的则是两同男人的那个东西差不多尺寸的木枝。
敌兵将那合拢的木块拿过来,先捏了捏素素的,然后将那木枝从素素已经被许多男人过的户和门捅进去,那东西很,素素的括约肌很自然地便把木块夹在了裆下。素素这才知道那东西的用途,那一定是引导大刀均匀劈开她们的部用的。
木架子的横梁上正中有个铁环,兵丁们把素素抬到行刑的架子下面,用穿在铁葫芦上的绳子拴住铁环,木架的两立柱正好靠在那高高的木桩内侧,前后钉上几个铁条,量好绳子的位置,然后把素素高高地吊上半空。
素素看见兵丁们将自己的大刀翻过来,刀刃冲上搁在另两个活动的木架子上,正好位于她自己的正下方。素素懂了,他们要让她自己落在刀刃上。虽然两个女亲兵都是被刀劈两半而死,但那刀是从股后面斩下来的,她们自己看不到还好一些,而素素则是要眼看着那刀切入自己的部,那种恐惧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由得她不扭动起美妙的身挣扎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恐惧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抗拒,她开始失了,热乎乎的从半空中浇下来,淋了几个正在忙活的敌兵一脑袋,气得他们在底下骂起来。
本来被吓了是一种让她到羞的事情,但一见那些方才玩她的敌人被浇了头,她突然又到了一种报复的快,冲淡了那恐惧,等她完了,见那群士兵重又回到下面,她竟然主动拉了一脬屎,看着下面惊慌逃开的样子,她开心地大笑起来。
宋成从太师椅上丫起来,走向吊着素素的绳子,那绳子绑在一圆木上,打了一个活结。素素知道要开始了,那种恐惧再次袭上心头,那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抵御的强烈觉,她到自己的心脏飞快地跳着,冒了一身虚汗,头有些晕,眼前有一点儿发黄。她看着那宋成扯动了活结,然后自己便失去控制直向地面掉了下去。
辕门前第一次发出了女人尖厉的惨叫,那不是因为钢刀劈开身体的疼痛,而是素素下落时因强烈的恐惧而发出的,实际上刀劈开身体的速度很快,素素本就没有时间觉到疼。
先触到钢刀的是那木块,由于素素惊恐的挣扎,所以位置有些偏,钢刀入「V」形槽,把素素的骨盆强烈地推回中间来;两块木块被钢刀撑开,中间出指宽的一条隙,锋利的刀刃便从那隙的正中切入了少女的身体,先是会,然后是蒂,接着整个部都被刃锋分开了。
钢刀准确地剖开了道和门,触到骨联合和尾骨,并轻而易举地把它们劈开,十几被切断,合着鲜血沾在刀锋上;素素的身体继续下降,刀锋切开了素素的骨盆,两块圆圆的均匀地分在两处,又切过肚脐,又劈开骨,使那两颗处女尖的峰失去了联系。
绳子是事先量好并拴牢的,宋成解开的只是绳子中间系在木桩上的一个结。
当那刀锋切到颈窝时,绳子放完了。绷紧的绳子用力拉住正在下附的素素,使她的身体陡然停了下来,在此之前,绳子本身的弹又使素素继续下坠了约三寸左右,正好使那刀刃切离她的下巴只有一指远近的地方,使她的脖子也大部分劈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都是瞬问发生的,在场的人没有谁能真正看清整个过程。
素素的手脚是分开绑在两立柱上的,被劈开的身体相互间没有了拉力,便呈倒「V」字形向两边分开,两条被拉直的美腿也略弯了起来。
一腔子没了约束的肠肠肚肚被那下坠的惯猛然拖了出来,泥一样摊在她脚下的地上,由于惯很大,她的肝、胆、脾等脏器的支承物完全被拉断,使这些器官离了身体落在那一堆内脏中,只有两股单独的肠子还连在她的胃和门上。鲜血哗啦哗拉地从她被剖开的身体中下来,在地上汇集了一大片。
素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痛苦,只有惊讶和疑惑。刽子手没等她的目光完全固定下来,就割下了她美丽的人头。
刽子手们把素素的体腔完全扒空,只留下道、子、膀胱,然后把她解下来放在那两张条案上。
宋成走过来,亲自接过半片尸,清洗那上面的血污。他仔细抚摸着那笔直修长的大腿,捏着那浑圆的玉,洗着那生黑的和曾经灌了男人的道。直到此时,他才重新以一个军人眼光审视起这个昔令他头疼的女对手。如果不是自己的计谋侥幸成功,如果不是她太轻敌了,此时分成两半的,也许就是自己的身体。
宋成本来打算真的把素素的尸传遍军营,让全军将士心情羞辱的,但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叫那些抢到铜钱而得已强素素的士兵站出来,那些兵丁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忙不迭站到了宋成了面前。
「嗯,你们几个玩得开心吗?」
「开心,将军。」
「好,还有更开心的呢,你们几个,把这个张素素的尸首给他父亲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张家军。」
「……」这回十几个人都傻了眼,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怎么?养军千,用兵一时,玩女人的时候你们比谁都抢得凶,为国效力的时候就拉稀啦?哪个不去,斩!」
这帮小子知道不去是不行的,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豁出去了。于是,一辆骡子拉的空粮草车被拉了来,在上面钉了一个圆木制成的十字架。张素素的两半个尸体被拴着细细的脚腕倒挂在十字架横木的两端,斗大的人头被在十字顶上,车上了小旗,写着张素素的名字和各种秽不堪的羞辱文字,然后那十几个兵丁赶着车将素素送回了张家军营。
张老爷子早琢磨着女儿是有去无回了,却没有想到女儿回来了,不过是这样辱地回到了军营。全营官兵都看到了素素的惨状,气愤填膺,纷纷要求杀掉这十几个宋家军报仇。
张老爷子也心中愤恨,但他的决定却十分出人意料:「来呀,张素素不听将令,败军辱师,把首级悬挂辕门示众,尸体丢于郊野喂狗。两国兵,不斩来使,礼送使者回营。」
宋成收到了张老爷子的回复:「谢将军代行军令,使辱军之将得诛。吾仅一逆女尔,将军尚有三千金,幸乎!幸乎!」看得宋成浑身的汗都立起来了。
【完】
***********************************素素读后评论1:石砚哥哥太好了,这故事太彩了,真是可以让我们回味无穷。不用说,今夜对于我们夫来说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谢谢!
素素读后评论2:石砚的妙文人人称道,不必多说,另外tx0297等朋友的大作也不错。呵呵,如果能够拍摄成电影或电视就太好了。我好想在其中当个女主角哦,不过真正凌迟时的剧情可不要实拍呀,那时最好换成我们剧组购买来或有关部门捐献的年轻女尸。这个愿望不知能不能实现呀?***********************************
作者:石砚
马老汉担着一担柴走在去黄花镇的山路上。
三年前的天,就是在这条路中间的白沙峪中,三个小蝥贼持刀拦住马老汉要买路钱,当时他刚刚从镇上刘占山刘老爷家借了两吊印子钱准备回家给生病的子抓药,怎么舍得送人,那三个蝥贼便要行凶杀人。
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星从天而降,一匹黑马飞驰而来,马上端坐一位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一身黑短打箭袖,扎黑板带,黑漆一般乌亮的头发梳成一条长长的大辫子,背后背着宝剑,手里提着黑的马鞭,只有那一双纤纤玉手和花一般的脸蛋是白的,头绳和剑穗是红的,那一种美,那一种风情,把抢人的和被抢的都看得痴了,全然忘记了各自的身份。
那姑娘飞马来到切近,才发现面前有三个拿刀的,忙把马勒住:「哎,你们三个拿刀杖的是干什么?」
为拿的那个蝥贼一拱手:「这位姑娘,老子们早上刚碰上这桩买卖,偏偏这老东西不识相,要钱不要命,咱们兄弟正要动手呢,你就来了。看姑娘象是道上的人,俗话说得好,见面分一半,要多少姑娘请吩咐。」
「呸!把姑娘当成什么人了?我不要钱,只要你们把人放了。」
「姑娘这话不在理,俗话说光不挡人财路,姑娘有事请先走,改兄弟请姑娘用茶。」这绿林道上混的得长眼,那打头的蝥贼一眼就看出姑娘是江湖人,所以用江湖方式搭话。
「什么在理不在理,他一个老人家,老老实实的,会有钱么?就算有钱也是家里救急用的,怎么忍心抢了他的去,还要害他的命。请三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这老头可与姑娘有亲?」
「非亲。」
「有故?」
「非故。」
「非亲非故,姑娘何苦淌这一趟混水?」
「别说那么多,这老人家可怜巴巴的,本姑娘既然看见了就想管,请三位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好说,放他可以,姑娘拿什么谢我?」
「你要什么?」
那为首的睁着一双的眼睛说:「要姑娘陪咱们兄弟过一夜,兄弟当即放人。」
「大胆狂徒,敢在我一枝莲面前无礼,要你们好看!」说完,只听一声清脆的暴响,三个蝥贼每人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鞭痕,血立刻就了出来。
「一枝莲」是近年来绿林中新成名的一位独行女侠,武艺高强,嫉恶如仇,出道以来仗着一口宝剑已经杀了十来个臭名昭着的大盗和土豪劣绅,这三个小蝥贼怎是她的对手。
俗话说得好:「人的名,树的影」,只一听她报出名来,三个蝥贼立刻麻了爪儿,也不敢抹脸上的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地求起饶来:「不知是一枝莲大侠在此,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您大人大量,饶我们一条命,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您的活命之恩……」
「你们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大盗,姑才懒得杀你们。快滚吧!记着,下次别再让我碰见你们剪径,不然的话……哼!」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说完,三人扔了刀,抱头鼠窜而去。
「一枝莲」将马老汉好生安了一番,还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回去给老婆看病,老汉自然是千恩万谢,回来后把遇上女侠的事逢人便讲,大家都好生羡慕他。
从那次以后,马老汉每次走在这条路上都会想起「一枝莲」,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前些时候刘占山刘老爷的小舅子强抢民女的时候被「一枝莲」杀了,刘老爷发誓要找「一枝莲」报仇。刘老爷在这一带的势力很大,连府台大人都同他称兄道弟,官府的势力庞大,一个独行侠怕不是对手,马老汉不由替女侠担起心来。
看看黄花镇就在眼前了,马老汉好生奇怪。今天本是大集,镇里镇外的街上应该早早就摆了大大小小的摊子,怎么今天空空地一个人也没有,这柴可怎么卖呀?走到镇口的集萃楼前,见一个小伙计站在门口张望,马老汉赶忙过去搭话:「小哥儿,劳驾打听一下,今天的集不开了?」
「开,晚一点儿。」
「晚一点儿?为什么?」
「刘老爷昨晚抓到了一枝莲,今天要把她杀了替小舅子报仇,这不是,大伙都看热闹去了。」
「谁?一枝莲?」
「对呀,是一枝莲。」
「就是那个独行女侠一枝莲?」
「就是她。」
「不会吧,她武艺高强,谁抓得住她?」
「不是抓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刘老爷不知怎么打听出一枝莲有个六十岁的瞎眼老娘,就派人给抓了回来,说是要用大锅煮了。一枝莲是个孝女,所以从百里外赶来自投罗网的。昨天傍晌午以后就从这儿骑着马进镇里去的。
「我见了,黑衣黑骑黑马,二十啷当岁儿,漂亮极了,比刘老爷新娶的七姨太还美。唉,可惜了。听刘府的家丁说,昨天晚上刘老爷带着十来个家丁把她串了半宿被窝(轮),才知道她敢情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
「刚刚捆到镇西桦树坪去了。唉,可惜好生生一个大美人儿!要不是我要在这儿看堆儿,真想去看看……」小伙计兀自说着,马老汉已经听不下去了,拱着手道了声谢,丢了柴担便往镇西头跑。
才到了镇口,便见成群的女人红着脸往回走,嘴里还都嘟囔着:「呸!呸!呸!杀人就杀人吧,还要这个,真下。」
老汉见是些个女,也不好问,只顾向前紧跑。
看看快到桦树坪了,足有五、七百人哄哄地围在那里,嗷嗷地叫着好,人群里则传出老女人的哭喊和年轻女人的叫骂声。
马老汉不算老,才只四十二岁,只是因为长期生活重担的迫,所以头发白得早。人太多,又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马老汉可不想费力气往里挤,自己久在山上砍柴、挖参、打猎,登山爬树比一般人利落,觑见旁边生着众多白桦树,便寻近处的三两下爬上去,再在树头上倒了几把,就到了人群最里层。找个低处的树岔子坐了,低着头望下看。
见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块空地,被几十个刘府的家丁圈着,刘老爷坐在圈子里靠树林一侧的一张太师椅上着水烟袋,身后站着两个穿对襟短打的保镖。在他对面五、六尺远的地方,一个头白发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着向刘老爷哀告。
而圈子正中,放着一张一尺宽,三尺长,通常是木匠干活用的大板凳,一个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两手两脚朝后绑在四条凳腿上。由于离得很近,马老汉看得清楚,果然是当年见过的那个女子,除了间没有了板带,脚上没有了鞋袜,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梳着那条长长的大辫子。
不过,女大十八变,与三年前相比,「一枝莲」还是有很大不同。当年的一枝莲刚刚发育成形,脸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带着一脸稚气,如今的女侠已经完全成了,脸也圆润了,脯也得高了,本来细细的大腿也丰了,益发显得曲线玲珑,加上那一身合体的黑衣,更加惹火,象一只透了的水桃。
马老汉的位置在她的侧后方,由于她的头仰在另一端正对着刘老爷,所以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她不停地尖声叫骂。
在「一枝莲」的四周,围着五、六个年轻的乞丐,黑黢黢的脸,黑黢黢的手,肮脏不堪的破烂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双白的脚玩,间或在她丰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猫站在她左右,隔着衣服她前的山峰,更有一个一手按着她小肚子下面那个小丘,另一手拿着讨饭用的打狗顶在她的裆里,一会儿上上下下地,一会儿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得不时地搐一下。围观的人群见女人们都走了,放肆地起着哄叫好。
一般男人六十岁左右才会丧失能力,马老汉不老,自然也不会不被那种场面所影响,立刻到自己的下面硬硬地了起来。他发现以后吓了一跳,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一枝莲」可是救过自己命的大恩人,现在人家有难,自己没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有这种丢脸的念头。
可骂归骂,自己的身体偏就不听支使,该硬的照样硬,死活不肯低头。也是,眼前这般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哪个男人心里没有那种念头,想想总不犯法,特别是一想到「一枝莲」昨晚上让人家刘老爷给「串被窝」的情景,这身体的反应就更强烈,谁让他是个男人呢。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原谅自己,于是,马老汉心中释然,反而开始期待着他们下面会对「一枝莲」怎样。
怎样?只要看看那几个乞丐现在的行为就知道后面的发展。一想到后面的发展,马老汉就到多少有些窒息,这种觉只有在子还年轻的时候才有过。果然,几个乞丐已经不再足于这种隔靴搔式的玩,反正刘老爷叫他们来就是让他们享受的。站着的两个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莲」的领口,在她身体的拚命扭动中一把衣裳撕开了。
「一枝莲」的衣裳里面没有穿肚兜儿,衣裳一撕开,两颗笋般的小子便「」地跳了出来,顶着两颗新剥的花生豆儿在脯上颤,皮儿那个白呀,头儿那个红啊,滟滟的,让什么样的男人都受不了,场中立刻响起了一片低声的惊呼。除了哺期和穷得一小块儿红布都卖不起的,很少有女人会不穿肚兜儿,这也让马老汉相信,昨天晚间她确实曾经被人家剥光过身子。
以后马老汉才知道,在昨晚刘老爷以瞎老娘的命相要胁的情况下,「一枝莲」是自己在刘老爷家的后院里当众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刘老爷怀里让他「串被窝儿」的。为了愤,刘老爷让十来个家丁在长工住的厢房的大坑上等着,自己把「一枝莲」玩儿过以后,就让十来个男人围着她玩儿了半宿,事后只让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后绑来了桦树坪。
两个乞丐一见那尖尖的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了起来。那个拿子捅下身儿的乞丐也停下来,扯开了一枝莲的红带,然后抓着尽力一扯,活活把个子从裆里扯作两半。
「一枝莲」的皮肤很白,小肚子下的却很黑很浓,但也很集中,从那圆圆的丘上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没了,使得那肥厚的两片毫无遮挡地暴着。她的不象一般女人的那样颜深深的,本来同周围的肌肤没有什么差别,但半宿的轮把那地方摩得红红的,微微肿着。
紧挨着板凳面的两块白白的股蛋儿紧夹在一起,看不见门,但却见一木头子在股蛋儿之间,显然是被人家先了眼儿才押出来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一枝莲」当初杀刘老爷小舅子的时候也就是一剑断喉,十分痛快,而她自己却遭这等羞辱,这刘老爷也忒狠了。
不过,对于周围的观众来说,似乎更希望她有这种悲惨的结局,否则能有什么看头,他们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侠客,他们就是普通老百姓,他们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侠还是匪。
几个乞丐都很年轻,早晨刘老爷又管了一顿白面馒头和猪炖粉条子。俗话说:「暖思」,肚子里有了食儿,身上就有了劲儿,那望也就来了,何况眼前这个女侠还是这般一个美人儿。衣裳一剥,几个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顾不上什么观赏啊,抚啊什么的,早腾身而上,多少年都没洗过的肮脏一竿子捅进去,抱着她雪白的股,拉开架势就猛干起来。
乞丐们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丑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如何受用得了这般美妙一个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就拉了稀,紧顶着花儿完了,就蹲到一边儿哆嗦着去了。
原来,刘老爷对「一枝莲」恨之入骨,定要让她死前受尽污辱,而自己和家丁都是体面人,不能当众宣,于是就让家人找来了几个年轻,物也大的乞丐来作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虫,二怕蛇,三怕脏,象「一枝莲」这样从不缺银子花的女侠尤其怕脏,以她这等高强的武艺被刘老爷等人「串被窝」已经够让她难过的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几条肮脏得看不出本的给了个够,那就不光是羞辱了,心里一恶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黄绿的胆汁就从口鼻中了出来,好在她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没吃过饭,加上头部位置低,否则只怕当时就被自己的呕吐物给呛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呛得猛烈地咳嗽起来。
刘老爷看看差不多了,站起来走到那条赤的身体前面,一只手按住前的玉峰,另一只手伸在她腿裆里,一边抠一边说:「一枝莲,本老爷本想让全镇的乞丐都来过过喜节,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花在你身上,所以现在就送你上路。记着,下辈子别再得罪我!」
「呸!刘占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后,姑再来取你的命!」
「好!有胆气!本老爷一定好好活着等着你,不过,下辈子你除非不再作女人,否则再让我遇上,还让你串被窝儿。今儿个,看在你是个孝女的份上,老子就给你个痛快的。」
说完头一摆,过来几个家丁,把「一枝莲」手脚从板凳上解下来,将仍在胳膊上和脚上的烂衣服彻底剥下去,然后四个人捉着四肢把她光着腚拎起来,走向空地一侧的一棵白桦树。
马老汉这才注意到那棵白桦树与众不同,那是一棵有成年男人小腿的小白桦树,削去了枝枝岔岔,树梢削成尖尖的锥形,并被拉得象弓一样弯下来,用好几道绳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那尖尖的树梢离地面高约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的「杆子」们对犯了山规的人经常用这种刑法。本地盛产白桦树,这种树的特点是高而且直。直接用树作刑具的杀人方法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将相邻两棵树的树梢拉到一起用绳子捆住,再将人的两脚分别绑在两棵树上倒吊起来,砍断绳子以后,靠两棵树的弹力将人一撕两半;
另一种是将一棵树去掉枝枝岔岔,拉弯成弓形,树梢直弯到地上,削尖了树梢,将要杀的人光了捆起来,将树梢的尖端进他们眼儿里,如果要杀的是女人,那树梢当然是要捅进她们女人的里,然后砍断或烧断绳子,小树往起一弹,就将人抛上半空,落下来摔个稀烂。
前一种方法表面上看被杀的人会当场死亡,其实不然,因为每个人的身体左右都不是完全对称,所以被小树向两边拉扯的时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两半,而只是扯掉一条腿,当然裆里的软组织多半会撕烂,但也只是把肠子肚子出来而已,人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倒挂在树梢上痛苦异常;而后一种方法在人刚被挑起来的时候,那树会直接穿进人的肚子,捅烂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瞬间死亡。
一看是弯了一棵树,大伙就知道刘老爷打算用后一种方法将「一枝莲」杀死,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临到死了还要被那个地方,现场又是一片望的呻声。
虽说这种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本来不及到疼,但那种在人心理上产生的恐惧却比千刀万剐还要强烈得多,甚至于看别人受刑比自己受刑还难受,受这种刑的,无论是男是女,无论什么样的大英雄,几乎没有不吓得子的。
「一枝莲」也是人,也不是没有恐惧心,所以一见那弯成弓形的白桦树就不由自主地尖叫着挣扎起来,可此时手脚就被人家抓着,自己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与大家想象中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把「一枝莲」的眼儿套在那树梢上,而是把她反绑起双手,两腿分开跨在那树梢两边,然后把两脚捆住,这大家才明白,原来并不是要把「一枝莲」抛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树把她从裆里活劈了。
「一枝莲」捆在那里,强烈的恐惧使她拚命扭动着,尖叫着想挣那绳索的束缚,躲开那可怕的树梢,但本无法作到,一股顺着丰腴的大腿到地上,那扭动的体令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更加兴奋起来,现场哼成一片。
家丁将一盆事先准备好的炭火倒在了牵着那树梢的绳子底下。很快,那绳子就烧了起来,马老汉到两腿间的硬开始慢慢地跳动起来,等那绳子完全被点着,高高的火苗把绳子包围在当中的时候,一热无法控制地从会部位直透物的顶端冲了出来,他开始大口大口地气,把那所有的东西都释放出来。
放完了,马老汉渐渐平静下来,实际上,在场的人中有多一半与马老汉有着同样的经历。但那白桦树依然弯弯地绷那里,那个美妙的女也依然在那里扭动着,尖叫着。足有一袋烟的功夫,才听到绳子断开的「嘭」地一声响,那小桦树瞬间便恢复了直立的状态。
随着那一声响,「一枝莲」惨叫了一声,尖尖的树梢从腿裆中切进去,把姑娘整个儿豁开了,树梢最后击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断,一颗美丽的人头拖着长长的大辫子飞上了半空。肠子被树梢从肚子里拖了出来,在半空中扯断,象皮筋一样弹回去「啪」地打在肚皮上,又呼噜一下子了下来。血淋淋地拖挂在两腿之间。
现场突然一片寂静,只有那颗人头下落时穿过树叶的「哗啦」声和掉在地上的「嘭」的一声。无头女尸并没有立刻垮下去,象是走丢了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地站在当地好一会儿,才软软地双膝跪下去,又一后仰倒在地上不动了。
过了许久,人群「轰」地一下四散跑开,没有人再敢回头看一眼。只有马老汉、刘老爷一行、「一枝莲」的老娘和另外一些爬到树上看热闹的走得慢些,但随后也都走了,只剩下马老汉和那个瞎眼婆。
马老汉将「一枝莲」移到自己家附近安葬,并将瞎眼婆养老送终。
「一枝莲」死后两个月,马老汉久病的老婆也死了,续娶了一个年轻的逃荒孤女,不久一胎生了两儿一女。马老汉将长子和女儿记在「一枝莲」名下,算是报答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女儿五岁的时候突然失踪,十五岁上又突然骑着马,背着宝剑回了家,马老汉竟然发现她活就和当年「一枝莲」救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听女儿说,她是被一个让自己称她为师祖的老尼姑带去山上学艺了。
又是一年,女儿跑出去当了兵,还全身戎装地带着队伍杀进黄花镇,灭了刘老爷门,然后便跟着队伍走了,再没有回来过。
【完】
作者:石砚
沙子洲握着手中的刀,看着跪在面前的姑娘,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和邹小玉原本是师兄妹,小玉小他两岁,都是孤儿,从小在师父家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半年前,师父命他二人下山投在岳元帅营中,为国效力。岳元帅秘密接见了他们,一是他们参军保国,同时又给他们一项任务,叫他们去金营作卧底,因为岳帅身边的将领都早已为金兵所悉,无法卧底。
两人十分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并保证完成使命。为了避免万一失手而相互牵连,兄妹两人分开,前后相隔月余分别投入了金营。
两个月过去了,兀术同宋军又一次手了,鏖战正酣之际,子洲将金兵布署写成秘报,暗中找到小玉,让她速往宋营报告,自己仍留金营继续卧底。兄妹两人暗入中军帐,盗了金牌令箭,由小玉拿着,赶回宋营。这一仗,兀术又一次大败亏输,气得他暴跳如雷。他知道是营中宋营的卧底向宋军报的信,所以一定要查出卧底之人。
沙子洲入营较晚,自然成了首要的怀疑对象,好在子洲一向机智,每次试探都被他巧妙地应付过去,终于没有暴,但他也知道,兀术对他的怀疑并未完全消除。
天不遂人愿,正当子洲暗自庆幸没有暴之时,兀术却设下了一条毒计。他暗命宋营中的金国卧底调查小玉的习惯,并派了一支小部队去策应,终于在邹小玉带着四、五个随从巡营的途中,用绊马索绊倒战马把她擒住,绑回了金营。
这一切沙子洲都毫不知情,那一天清早,当他赶到中军帐应卯的时候,在帐外看见了绑在木桩上只穿着内衣的邹小玉。沙子洲吃了一惊,心里扑通通打起鼓来。
却说当点完卯,兀术走出帐外,来到小玉跟前:「你这人,可知道作细的下场吗?」
「知道,要杀要剐随你挑,姑哼一声不算英雄!」
「好豪气,本太子喜这样的。我不想杀你,只要你说出还有谁是宋营的卧底,我就饶你不死。」
「你杀吧,这金营中卧底的只有我一个。」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你看我这军中,有的是拷问的刑具,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什么就来吧,姑不怕这个!」
「好,给我拶起来。」
当着营众将,小玉被拶起来,连收了几收,痛彻心肺,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透了的薄薄上衫贴在身上,显出里面玲珑的玉体,可是她居然一声不吭,一直到昏死过去。行刑的刀斧手用冷水将小玉泼醒,继续用刑,直到连冷水也失去作用为止。
子洲看着心的姑娘忍受酷刑的煎熬,那拶子就象拶在自己的心上,他真想冲上去把她救下来,让自己去顶替她受罪,但为了国家的大业,他不得不强咽下泪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天以后,听说兀术没有再打她,反而给她好吃好喝,好药将养,还亲自设宴款待,还发誓说只要她说出同伙的名字,他会送她和同伙一同离开金营,返回大宋。邹小玉可是会上这种当的?!
昨天,子洲在中军帐前再次见到了小玉,她仍然那样绑在木桩上,手上的刑伤已经好了,除了有点憔悴外,仍然美如初。点卯过后,兀术再度走出帐外,来到小玉面前:「邹将军,本太子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既然你不肯说,我就要不客气了。」
「来呀!杀呀!看你姑可皱一皱眉头?」小玉脯一,头一扬,毫无惧。
「杀你,想得美,我要你到死都后悔作女人。」
「你想干什么?」小玉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发黄。
「你看我这营中数百战将,让他们每人都来侍候你,让你好好当一回女人。」
「你敢!」
「只要你敢不说!」
「呸!恶,你算不算人,你妈你妹不是女人哪?!你不得好死……」小玉骂着,扭动着身子企图挣绳索的束缚,但她现在是笼中鸟,网中鱼。
兀术不顾她的叫骂,亲手撕去了她的亵衣亵,出赤条条一个少女的身体。她才十八岁,那身子得能掐出水来,所有人看见了都不由一腔火蹿上心头。
子洲心里快气炸了,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兀术的两只大手一只攀上了小玉前那立的酥,另一只则强行入拚命夹紧的两条少女秀腿之间。小玉嘴里骂着,眼泪却止不住了出来。
「说不说?」
没有回答,只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兀术的大手从下向上触到了那一丛少女的羞,小玉的身子向上了一下,显然是被触到了的地方。
「还不说?」
摇头!
兀术回头使了一个眼,两个刀斧手过来,把小玉的双腿抬起来,用绳子捆住膝盖,拴在木桩顶上,一个年轻的女将,就这样被捆在那里。
同师妹一起耳鬓厮摩了许多年,沙子洲还是头一次看见师妹的身体,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那雪白的大腿之间,两列浓密的黑从小腹下那个圆圆的小丘向后延伸,终止在两片厚厚的的中部,那颜微深,紧紧夹着,遮挡着处女最后的秘密。
兀术慢慢地解开衣服,亮出自己的家伙,然后向小玉走过去。小玉拚命摇着头,哭骂着,挣扎着,但他还是贴上了她美妙的体。子洲看到小玉的头一抬,身子向上一,知道她处女的关口被人攻破了。
小玉不再骂,只是低声啜泣着,任凭兀术在她的身上施暴,然后是另一个金将,又是第三个……
子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小玉面前的,只知道后面的金将说:「该你了。」
他问自己:「我能做吗?」
他又告诉自己:「我必须做!」
他犹豫着来到小玉面前,慢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不敢看小玉的脸,他怕看见她的眼睛,那里面会是什么?是恨?是?
直到他把自己紧紧贴住她身体的时候,他才听到从她仿佛是被迫埋在自己前的嘴里发出的细小声音:「师兄,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在周围人的一片催促声中,子洲把自己进了她温暖的里,她了一下身,用别人无法查觉的小声音哼了一声,子洲知道,那是专门为他而发的。他用自己全部的情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下体着,一边低声告诉她,只要自己有一只气,就要把她当作自己明媒正娶的子葬入沙家祖茔。她用颤抖来回答他的,用低声的啜泣回答她的话语。
沙子洲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中军帐那边吵了一整夜,那是还没有轮上的金将继续着他们的暴行。
沙子游再次来到中军帐的时候,轮刚刚结束,两个刀斧手正用清水清洗小玉下体的污迹。
邹小玉看上去累极了,美丽的头斜斜地靠着木桩,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蓝蓝的天空。那目光中充了憧憬,充了幻想,充了希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如果不是那洁白体上横七竖八的绳子,如果不是那少女羞处红肿的,谁也不会想到这目光竟是出自于这种境况。
兀术从帐里走出来,象只斗败的公,无打采地看着这个赤的少女:「你行!你狠!」
然后,他转头看着已经在小玉身上发过的手下:「哪位将军愿替本太子将这人斩首示众?」
尽管所有人都应了声,子洲却比他们都早了半拍。
大帐到辕门只有一箭之地,但已经被玩儿得站都站不起来的小玉却被两个刀斧手架着走了很久,子洲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用最后的机会看着小玉那款款摆动的柳玉。
辕门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中军营的兵勇,刀斧手把小玉按跪在他们面前,不知谁从哪里找了两块长条的卵石递给刀斧手,刀斧手把小玉的股抬起来,将那两块石头给她在后窍和牝户中各了一块。
子洲和小玉都没有出声,甚至小玉也没有回头看子洲一眼,但两人仍能觉到对方向自己传递来的温情。他们都希望最后的一刻快些来到,他们不愿再继续受那种难言的折磨,但追魂炮却响得那么慢,那么迟。
当第三通炮响起了时候,子洲终于舒了一口气,拎起了手中那口鬼头大刀。
与此同时,邹小玉也跪直了赤的身子,把雪白的脖子伸得长长的。
子洲举起了刀,把全部的都灌注在了刀上,看着那漂亮的长脖子,用力斩了下去。
风吹着军营的旗帜呼啦啦地作响,吹着旗竿顶上一颗美丽的女人头微微地摇摆,更吹着那拴着一只脚倒挂在旗竿半的无头女尸慢慢地打着转。子洲独自站在自己的帐前,默默地遥望着那远处的人头和女尸,良久,良久……
【完】
作者:石砚
我是个万人恨的杀手,从小就在师父身边学艺。对我们来说,道德、正义什么都不是,我们只认识两样东西——金和银。我们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向来不当面下手,在我们的字典里只有两个字——成功。我们出手的结果也只有两个:生或死。
自从师父死后,师兄弟们各自寻求自己的发展,我也不例外,这些年杀了些个不知名的小角,赚了几文酒钱,虽然没有饿肚子,但看着别人大把大把的花金子,使银子,心中总是不甘,就盼着有朝一接下个大买卖,赚上一笔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这机会终于来了,有人答应我一笔足以买下半个京城的钱,并预付了一半订金,要买前宋军正印先锋官,女将萧赛红的人头。
萧赛红可是个尽人皆知的名字,除了女元帅穆桂英,还有谁的名气比她更响亮呢。她年轻貌美,武艺高强,心思缜密,功勋卓着,为什么还有人会要她的命呢?管他呢,对我来说,她的命很值钱,只这理由就足够了。
话虽如此说,要杀萧赛红可不容易,单说武艺,辽邦众将无人与之相敌,大宋国朝也只有曾作过元帅的浑天侯穆桂英和大刀王怀女与其不相上下而已,我一个小小杀手,更不可能是其对手,能杀得了她吗?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否则也不会接下这烫手的山芋,因为我是个好杀手,我有别人所不具备的优势,足以抵消武功上的不足。
我的优势是什么呢?
一是空间——我们向来是从背后下手,她在明我在暗,只要我不动,她就永远不会知道谁是想杀她的人;二是时间——俗话说:「不怕贼偷,怕贼惦记」,动手的时间在我掌握之中,她只能被动地等待。
有了这两种优势,还怕杀不了她吗?
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这样,要她的命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她的武功,一般人百步开外就已经被她发现,就算我这样已经可以列入一高手的人,在用上息术的时候,即使连眼睛都不眨,最近也只能藏身在离她十步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用来偷袭一个高手还是太远了点儿。她是个女将,决不允许任何陌生人靠近她的身体,更不用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所以,也不可能扮作什么人靠近她。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别忘了,杀手最重要的武器就是时间和耐心,这一点我是不缺乏的。趁她不在,我已经数度出入她的住宅,仔细了解了那里的所有通道和防卫力量。虽然她家护院的人不少,但只要不是萧赛红本人,以别人的能耐是不可能发现我的踪迹的,所以,出入萧家对我来说并非难事,只要杀得了她,全身离开也不算什么,一切关键都还是一个:怎么靠近她?
我观察了她很久,对她的生活起居已然十分了解。她是个警惕很高的女人,她居住的内宅除了老管家以外,没有命令,任何男人都不允许跨进一步,就算是她的女亲兵也都各守其位,离开八尺之外,睡觉时更只有最贴身的两名女亲兵守在房中侍候。我当然可以躲过那些女亲兵靠近她的卧房,但决不可以太近,否则就会被她发现。看来,这一条路又不通。
且慢,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看起来不通的路却是最好的路。
萧赛红是个勤奋的武将,每天鸣便起,习练武功,然后,去校场看部下练,饭在校场吃,一直到晚饭后才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更衣,洗去白天的一身臭汗,然后看一会儿兵书,准时入睡。
沐浴更衣时就是我动手的最佳时机。
第一,那个时候她会把贴身女亲兵也打发出去,独自一人呆在房里,如果我出手快,完全能够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行刺成功;第二,她是个女人,而且小姑未嫁,当她身面对一个男人时,我猜她第一个反应不是反抗或反击,而是设法遮羞,这就给了我从十步以外偷袭的时间;第三,即使她发现有人行刺,也不会喊叫求助,因为对她来说,被人知道曾当着男人的面暴身体的辱比死更可怕。
当然,她也许会聪明到先痛下狠手,杀了我再掩盖自己曝光的事实,对此我也准备了万全之策。对于所有杀手来说,逃跑的本事都是最好的,所以,一击不中,跑掉还是不成问题的。我可以逃到室外,再大叫:「我看见了萧赛红的光股!」这同我手中的刀一样锋利,一般的女人也许会含垢偷生,而萧赛红是一定会蒙羞自尽的。
我看好了这个机会,便趁她不在的时候预先作了布置。首先在她堂屋后窗上事先戳了几个小,并用一极细的丝绳拴住,试好了长度。当我隐身于屋后大树上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我的眼睛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比一般人要强许多倍,透过那不大的小可以看清房内的一切。我已经在这里观察了好几天,恰好可以看到萧赛红每天衣服的太师椅。
军人的优点是严格守时,这也同样是她的缺点。就如我算好的一样,萧赛红一刻不差地回来了,在女亲兵帮助下去了盔甲,也一刻不变地叫女亲兵准备好了洗澡水,然后独自一人,锁上房门准备沐浴。
她一成不变地站在那太师椅前,开始衣服,虽然窗纸上有,我也无法看清她的身体,只能从那小中看到一点点的光斑摇曳着,证明她在那里活动,而真正用来了解她的动作的是听觉,这也是我们杀手特有的功夫。我听到她了上衣,去了肚兜儿,解下罗裙,然后弯将亵向下一褪。这是最好的时机,亵在脚上的时候她迈不开腿,就难以躲闪。
我从树上一跃而起,弯刀象箭一般向后窗,那丝绳的另一端绕过树岔就抓在我手上,当我的头靠近窗口时,绳子被拉紧,将窗户打开,正好让我穿窗而入。
象我预料的一样,正准备将亵从脚腕上除去的萧赛红听到动静直起身来两手拉开对敌的架式,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寸缕无着,强烈的羞使她失去了武将应有的反应。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和我手中的刀,本来举起来准备搏斗的手突然收回去,一只手横在前遮住双,另一只手下伸捂住了私处。
她没有躲闪,脚腕上着亵也无法躲闪;她也没有反击,因为那就意味着她要主动将女人的部位暴在异面前;她更没有呼救,那会有更多的男人看到她的体。她选择了死,看着我的刀切过来,她抬起头,闭上美丽的眼睛。
我的弯刀在她雪白的颈部轻轻划了一下,刀很锋利,只这轻轻一划,便切入她的咽喉一寸五分,这就足够了,她的气管、食道和血管都被割断,剩下的就是等待死亡的最终降临。
她猛地睁开眼睛,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愣愣地看着我,脯迅速地起伏着,随着那起伏,从颈部切断的刀口中发出呼噜呼噜的排气声。血着泡沫从伤口出冒出来,过细长的脖颈,在颈窝处略顿一下,又向下入深深的沟中,再从下面出来,绕过深凹的肚脐,一直到捂住下体的玉手上,然后顺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入地上的亵中。
过了一会儿,她那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仿佛要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一丝鲜血却顺着嘴角下来。她的眼睛里充了复杂的表情,是羞辱?是悔恨?是不甘?还是其他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乞求。
难道对一个杀她的人还要乞求吗?是的,我明白,她是在求我赶快走,不要让人看到,她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是光着身子死在一个男人面前的。但我不会走,我还要等着取她的人头呢。
看出我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绝望地将眼睛垂下,两颗晶莹的泪珠出了眼眶。她的身子慢慢地变矮了,因为她的双腿弯了下去。她先跪在地上,然后坐在自己的脚上,再弯团成一团,最后侧倒下去,她在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在死去的时候羞处仍在有效的遮掩中。我看到她仍然用那种眼光看着我,然后那美丽的眼睛便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这个时候,她那蜷曲的秀腿突然蹬踢了起来,缓慢、有力而漫无目的的在半空中划着圈儿,象一只垂死的母,把在脚腕上的亵彻底离了身体。大约蹬了七、八下,两脚开始尽力绷直,腿却又慢慢蜷缩回去,整条腿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最后终于完全停止了挣扎。
直到这时,我才张开握得出汗的左手,平静了一下狂跳的心脏,然后走过去准备取下她的首级,这时,我到身体发生了反应。
这个女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冷,,每次看到我都有一种占有的冲动,特别是戎装在身的她,更有一种一般女子所不具备的特殊媚力。但那时候,她是正印先锋官,我却是不敢见天的冷血杀手,虽有心,却没有机会。
行刺的时候,她虽然赤身体,但彼时的我所能想的就是能否成功,甚至当她已经中刀以后,我仍然担心她会不会死前作一次可怕的反击,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体的萧赛红有多美,多人。
现在,一切都按我预想的实现了,甚至没有惊动就站在屋外廊下的两名女亲兵,我清楚,我现在想对她作什么,都不再需要担心什么,那一份之心便不由自主地袭上心头。
我在她身边停住脚步,站在上面向下仔细观看。她比一般女子高,甚至比一般男子都高一些,这使她的双腿显得异常修长美丽,一双弯弯的金莲瘦瘦的,纤细小巧,令人不敢相信那竟是长在一个这般高大的女人身上。
她赤条条地倒在地上,蜷缩的身体泛着白的光,她的肢细细的,柳枝般柔若无骨,使浑圆的部更加曲线玲珑。她上面的手横在前,遮掩着一对酥,下面的手从前面伸在两腿之间,紧捂着女的秘处。
我到十分冲动,蹲下身去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她的身体很白,很细腻,象抹了一层蜡,油腻腻的觉十分美妙。两条臂膀比我见过的这个年龄的女人要一些,那是因为练武的原因,但也显得更加。那脚很小巧,摸上去软软的,让人不释手。
我在她的脚和之间来回抚摸着她的身体侧面,用心觉着她的曼妙曲线。
然后我想要看看她的那些地方。她的股圆圆的,捏上去柔软而富有弹。随着我的抓握,肥白的之间出浅褐的小小菊门,我用手捅了捅,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原来这么知名的女将军眼儿也是臭的。
我还想进一步观察,她的手却把那些地方挡住了,我抓着她的手指想把她的手从那地方拉开,到十分费力,也许是她的腿把手夹住了。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地上,她的两手居然还牢牢地挡在那三个地方,这女人的自我控制能力该有多强!但她毕竟已经死了。
先把她横在前的手用力拉开,出两颗拔的峰,她的头本来是红红的,现在因为血的大量失而变得略有些发白,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她房的惑力,使我情不自地抓住她们了半天。
我把她的两条长腿分开,然后用抓着她伸在两腿间的手指用力一掰,终于让他离开了那个令我迫不及待想看到的私处。她的阜不算太高,但圆圆的,生着不疏不密的卷曲黑,那黑一直向下分布,并逐渐稀疏下去,到的中间就完全消失了。两腿间最人的地方就是那两片紧夹在一起的肥厚,和它们之间中的一切。
我用手指轻轻地将分开,里面的皮肤粉红的,两片薄薄的小半掩着中间的孔窍,小后面的联合处的,我用手沾了些体到鼻子边闻了闻,那不是,而是女人的,是在她临死的时候因强烈的刺而分泌出来的。
我的手指加了些力,把她的分开得更大些,从她道口那完整的半月形皮膜便知道她真的还是个黄花姑娘。
我到一种强烈的望袭上心头,也顾不得她已经是个没有生命的尸体,抓住手脚将她拎起来走向浴桶。我把她泡在水里,仔细把她身上的血污洗净,然后又把她抱出来,让她的两腿垂在桶边,上身则扎在水中。我分开她的,重新出那女人的神秘地方,然后自己褪下衣服,出我那早已硬得象铁一般的具,从她的后面了进去。
她的里面仍然保持着身体的温度,仍然保持着十足的弹,虽然我并不是第一次干女人,但从没有象今天这样的觉。她已经死了,用不着考虑让她享受快,所以我只管按自己的需要用力捅刺着,每次都深及底部,小腹撞在她富于弹的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我越越重,越越快,直到我自己终于控制不住地起来。
完事之后,我用她的大手巾把自己擦干净,没有用水,因为水中已经是血污。现在我要的都有了,应该离开这里了。我重新拿起刀,把她那颗美丽的头割下来,用她的罗裙包裹起来。开始也曾想过把她的下身儿割下来带走作个纪念,后来就放弃了。
女人被别人的男人干了总是怕被人知道,而男人干了别人的女人则唯恐别人不知道。特别是萧赛红这样的知名女人,玩儿过她是个十分值得夸耀的事情,所以,我决定留下她那带着我的羞处,那样当人们发现她的尸体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被杀她的人占有了。
我把那颗曾经美丽动人的人头挂在间丝绦上,把刀拿在手里,然后重新越窗而出,按事先探好的路线飞跃数道高墙来到街上,几个腾跃已经来到城边。爬城对我这样的一高手来说太容易了。我翻过城墙,拔脚如飞,一眨眼已是数十里之外。
我飞快地走着,心里充了自豪,我杀了别人杀不了的武林高手,玩儿了别人不敢玩儿的冷美人,这是多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我得赶快去告诉雇用我的人,用萧赛红的人头去换那剩下的一半钱,我就可以痛快地大把花钱了。不过我知道,从此后,我再也不可能遇见如此令我兴奋的女人。
【完】
作者:石砚
***********************************注:古时军中将斩获敌将首级或尸体悬于辕门高竿之上示众称为「号令」。***********************************
「推出去,斩!」
萧太后一声将令,四个刀斧手一拥而上,扭住姜北平向帐外便走,姜北平面无惧,破口大骂。
姜北平,在辽营化名姜翠萍,原是中原名将后代,其父早年在同辽兵的战斗中阵亡,当时北平正在山中随师父习武,萧太后知其武艺超群,为将其收服,派人在北平面前诬陷老令公杨继业暗算北平父母,北平乃投奔辽邦,并改名翠萍。
后经当年北平父亲的老友揭开真象,北平乃认祖归宗,并许杨宗英为,但仍隐身辽营作卧底。此番,为营救另一个卧底辽营多年的宋将及其家人,北平主动暴了身份,并自投罗网。萧太后最初还想劝其回心转意辅佐辽邦,被北平严辞拒绝,太后大怒,便命将其斩首号令。
到得帐外,刀斧手们将北平的盔甲解了,出翠绿的罗衫罗裙。在传统丝织品中,绫和罗是比较薄的,透过那薄薄的衫裙,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围子和亵。刀斧手们现在多少有些为难,扭头看着跟出来的监斩官。
「怎么了,还不绑了?」监斩官问。
「回将爷,这衣裳……」其中一个刀斧手犹豫着回答。原来,斩首向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为了避免行刑时衣物碍事,无论男女,总是要将上衣剥去。象北平这样年不过二旬,容貌俊美,身段窈窕的女将,刀斧手们当然巴不得亲手剥了她的衣裳,仔细欣赏她的子,可惜传令行刑的不是元帅萧天佐,而是萧太后。太后自己就是个女人,所以,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监斩官一时也有些为难。说起来这姜北平是宋军的细,自无赦免之理,自己同刀斧手们一样也希望看看她的身。有心进帐去问,自己官阶太低,除非太后主动叫他回话,否则是不能进帐的。既然如此……
「管他呢,你们就按老规矩办,反正太后她老人家也不会出来看,再说,她也没说不让去衣呀,咱就来个装不知道,办完了再说。」
「那我们就干啦?」
「干!」
正说着,帐中有旗牌官出来传话:「奉太后旨,按军中规矩行刑!」
「军中规矩,这意思是……」
「还用问?太后知道姜北平是女子,怕你们为难,特地吩咐去衣用刑。」
「喳!」监斩官和刀斧手们简直乐得要跳起来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北平惊得小嘴张得老大,半天都闭不上。她并非不懂行刑规矩,既然作了卧底,就作好了死的准备,当然也准备好接受各种处死的方法,但这对自己充污辱的命令竟出自同是女人的萧太后之口,却实在令她惊讶和愤怒,以至于她更加起劲地骂起萧太后来:「萧太后,老畜生,你也算女人?!姑娘今天一死全忠义,到了那边,再来索你的狗命!你个老畜生……」
刀斧手们可不管她惊讶不惊讶,立刻动起手来,两个仍扭着她的胳膊,另两个一个从背后抓住她的罗衫领子用力一扯,随着「滋啦滋啦」的裂之声,那薄薄的衫儿被撕得粉粉碎,出了里面的白绫围子。过去没有罩,一般女人都戴一件小红肚兜儿用来遮掩和保护房,武林女子因为常要作剧烈的运动,肚兜儿已起不到保护的作用,所以她们都是用一尺宽的白绫子把部起来,北平就是这样用白绫束的。
刀斧手们用黄丝绳(因为她是被太后下令处死的钦犯,所以用象征皇命的黄法绳)把北平五花大绑紧紧捆了,然后八只手迫不及待地在北平光的肩头和部抚起来,虽然到辱,北平却没有到奇怪,因为她知道,女人被男人剥了衣裳却不玩那才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玩儿了一阵,四个刀斧手又将她的白绫拉开。她羞地扭动起身体想反抗,却被牢牢地抓住,束被一圈圈地解了开去,两颗白如雪,润如玉,芳香四溢的子象果冻般地跳了出来,尖象两颗红樱桃般在那峰上跳动。
北平被架起来推到辕门前。辕门是中军营的第二道门,用两三丈高的木桿子埋在地上作门柱,半空横架一横梁。辕门并不是门,它的作用就是张挂榜文,宣示军令。有犯的兵将挨军、砍脑袋都在这里进行,被斩的犯人首级就挂在辕门的立柱顶上示众,称为号令全军。有时候也会把阵上斩获的敌将首级张挂此处用来鼓舞士气。
北平被刀斧手推推搡搡地押到辕门,背靠一侧立柱跪着绑好,等待三声追魂炮响,开刀问斩。三通炮响需要一段时间,刀斧手们趁这机会围住北平,把那一对玉摸了又摸,玩儿了又玩儿。
军中传令主要靠声音,声音有三种,鼓、金(锣)和炮。聚将用鼓,进兵用鼓,鼓舞士气用鼓;后撤用锣,收兵用锣;炮声则是让埋伏的部队展开攻击,而大营中的炮声则表示要执行军法。
「通!」炮响一通,各营兵丁全都听到了,纷纷向这边张望,不在哨上的中军营士兵也被允许到辕门附近围观。见到赤着上身被捆在那里遭四个男人玩的女将,不明就里的士兵们纷纷议论:「哟,那不是姜翠萍吗?犯了什么事儿,怎么要杀她?」
这消息一传出去,聚拢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因为这姜翠萍的武艺在辽营中算是上上等,可以排在第三位,太后和萧天佐仰仗之处颇多,要杀这么重要的大将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再者说,她在辽营名远播,哪个男人不想看看她的体,为了这,那些有勤务不能来的士兵急得直跺脚。
北平也知道远远围拢着的一群人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她此时真想找个地鉆进去,但身不由已,反而到自己两颗子给玩儿得鼓了起来,硬硬的更加拔了。
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羞辱的场面,那旗牌官再次传来了太后懿旨:「奉太后旨,姜北平身为宋营细,罪在不赦,太后本有劝善之心。奈何其不思悔过,反而当众辱骂太后,实属罪大恶极,着刀斧手任意施刑,勿令速死。行刑后,悬尸辕门号令全军。」
原来,这萧太后令将北平斩首后,仍然怒气不减,又追加命令将北平去衣行刑。北平在帐外的叫骂她听得一清二楚,越加着恼,便问左右:「军中最重的刑罚是什么?」
有掌令官回道:「军中最重便是斩首。」
萧太后觉得将北平斩首难消心中怒气,又问能否加重惩罚,手下答道,可以加刑,但军令中没有规定,如果主将明示行刑方法,说明如何行刑,则是可以的。
这萧太后自己没杀过人,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便传旨让刀斧手自己想办法处置姜北平,要求就是让她慢慢的死,再悬尸示众以示羞辱,因为军中示众一般只挂首级,悬尸便有羞辱之意,女人悬尸更是羞辱中的羞辱,这也正是萧太后要达到的目的。
对于萧太后的这个旨意,刀斧手们可就是心领神会了,这不正是他们所希望的吗!四个人加上监斩官顶着脑袋一凑,便想出了要多损有多损的坏招儿。监斩官去围观的人群中找了几个士兵去准备东西,不大一会就拿来了:一张大席、一大堆绳子和四去了头的杆,并将席子铺在地上。
北平听到了传令,也看到了他们准备的东西,不知要搞什么鬼,不过,那肯定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的事,心里紧张得「扑通通」直跳,而四个刀斧手又向她走来。
「干什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小娘们儿。我们要把你的衣裳都干净了,出你的小股,让全营的人都看看你的门儿,再用一杆把你从眼子穿了,用别的杆把你张起来,挂在这高竿之上示众。我想,宋营里也能看得见,让你那个心上人杨宗英气得发疯。」
这一回姜北平可真有些怕了,当着成群男人的面出房已经够让她脸红的了,再让人家个光更是奇大辱,加上木头子往那里一捅,这不就是活活的让人家强了吗,而且到死,都要挂在高竿上让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着木。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死倒算不了什么,但作为女人,受辱的污迹却是死都无法洗净的!还有宗英,他会怎样对自己,一个被人了的女人,谁还会认作已妇,葬入祖茔,自己将尸埋何处哇!
姜北平哭了,着眼泪更加大声地骂起萧太后来,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骂遍了,同时也想寻个自尽。但这些都是徒劳的。
刀斧手们把她拖起来,站着重新绑在柱子上,了她的牛皮小战靴和白布袜子,出一双纤细的小脚丫儿,再解开罗裙,出里面同样是翠绿的亵。那亵很短,只到她的膝盖,也很合身,把下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楚。
他们没有急于她的亵,反而先去玩她已经出来的小腿和脚。女人的脚是最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兰国家就赤足视作秽,所以,男人们热衷于玩儿她的脚也就不奇怪了。他们知道如何让她痛苦,真正的痛苦并不在受辱的时候,而在于最终受辱之前的等待和准备过程中。她明知道他们最终会动她那里,却希望那不会发生,那种复杂的觉让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他们终于开始攻击她最后的堡垒,先是隔着亵抚摸她的大腿和部,然后硬是分开她的腿。她到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捅到了自己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呼都快停止了,只在心中乞求着:不要再继续了。
亵最终被了下来,年轻女将黑的三角暴了出来,在白的光衬托下,显得更加人。
他们把北平从柱子上解下来,面朝下按趴在那张大席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身,另外的人则去分开她的双腿。她面朝下无法看到身后的事情,只到两腿被人暴地分开,她拚命将腿合拢,又被分开,又合拢。反复几次后,对方显然恼了,她到自己的门被一只手四指并拢猛戳了一下。门是人体的一个要,一种无法抗拒的疼痛传遍了全身,使她半天都没有过气来,为了忍痛,她身体的挣扎暂时停止了,当双腿再被人分开时,也没有力再合拢了。
既然太后说要他们任意施刑,刀斧手们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是大帐前行不吉利,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干了她,不过,玩儿玩儿总还是可以的。这个年方二九的小美人儿,平时身为将军,让他们不敢仰视,如今成了阶下囚,望合着报复心一齐涌上来,八只手不由自主就伸向了姑娘那最神秘的部位。
她又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两腿,尽管苍白无力,但总算有所表示。一只手顺着股入两腿之间,越过生殖器入腹下,向上一拎,将她的部提离地面,成为跪伏的姿势,这种姿势展示户是最清晰的,因此也是羞辱以极的。
她终于哭着哀求道:「不要,快杀了我吧,千刀万剐也行啊!」
但他们丝毫不以为意,已经用手扒开了她的股蛋儿,有的手抠摸她的小小菊门,有的便直奔户而来。
这种姿势面积太小,容不开八只手,于是,他们又把她仰面放倒,把两腿扯成斜朝半空的「V」字形,这一回他们都各得其所了,有的攀上了高耸的峰,有的着白白的股,更有的分开了她紧夹着的。
「嗬,看那,还真是个黄花闺女呢!」
八只眼立刻全都聚焦到了那门户大开的道口儿上。北平终于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死亡的临近使他由咒骂萧太后变为了对心上人的忏悔:「杨将军,宗英,我对不起你,别怪我!」她直勾勾地望着天空,眼泪都快干了。
「通!」第三声炮响了,监斩官手持令箭喝道:「时辰已到,行刑!」
刀斧手们已经在北平身上揩足了油水,答应一声,取过三杆,扎成一个三角架,然后将北平的两脚分别拴在三角架的两角上,颈后的绑绳拴在第三个角上,整个人被紧紧地张成一个巨大的「人」字,第四杆取过来了,一头顶在了北平的户。
北平到那硬硬的木慢慢突破了她的身体,进了她为杨宗英准备的中,羞愤伴着疼痛一同向她袭来。她又骂又喊,却没有怎么挣扎。随着那木的继续深入,道被拉长,挤开肠子进入到肚脐附近。她知道就要突破了,强烈的恐惧使她发出了最后的尖声哭喊,同时身体也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截粪便从本来紧闭的菊门中挤了出来,热乎乎的也随即了出来。
当她到道突然破裂,象橡皮筋一样弹回原来的长度后,哭声便突然停止了,代之以一种无所顾忌的大笑和痛骂:「萧太后,老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男盗女娼……你……杨家军会替我报仇的,你等着吧,等把你抓住的时候,杨家军全营你,再把你的光股剁碎了喂狗,哈哈……」
杆从她的颈窝里捅了出来,然后他们用绳子拴着三角架的顶角把她高高地悬挂在辕门的木柱项上。她在上面活了两天,笑了两天,骂了两天,嗓子哑了,还在骂,那声音糁人呐,听过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萧太后到底是女人,虽然当时一时气愤命人羞辱了北平,过后总觉得心里十分别扭。北平死后,她命人把她放下来,打算厚葬,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命人将准备下的丰厚的陪葬装在车上,却将北平依然那样用杆穿着,赤条条地一齐送到宋营。按她的想法,这样既可令杨家军蒙羞,也可打击宋军士气,还能震摄杨门众女将,送陪葬更可标榜自己的仁义,可谓一石四鸟。
不过,送尸体的使者回来报告,杨家众将见到北平受尽凌辱的尸体后义愤填膺,纷纷要出战报仇,全营将士同仇忾慨,士气更旺。只有佘老太君和元帅穆桂英非常平静。老太君当即便让人将北平的尸体好生装殓,然后命宗英与北平灵牌拜天地成亲,令宗英立下誓言,从今往后,宗英只有北平一人为,只纳妾,不续弦,如有长男,归于北平名下。老太君还亲自扶椁三里,命人将北平送回老家葬于杨氏祖茔。
听了使者的奏报,萧太后对佘太君十分佩服,宋朝有这样的武将为帅,辽国大业难成啊!同时心中也十分懊悔,自己一石四鸟之计却给了杨家收买人心,发斗志的机会。反而是自己以女的身份,竟命人羞辱其他女人,成了天大的笑柄。
果然,杨门女将不久就奋起神威,大破了天门阵,倒是辽国天庆王的几个公主,本来在辽国武将中算得上是姣姣者,萧太后却再不敢让她们上阵拚杀,生怕让人家捉了去替北平报仇。北平不过是杨家没过门儿的媳妇,再能耐也是臣子,这几个可是辽国公主,真让人家象姜北平那样死,那丢的可是她这个大辽国太后的脸。这样一来,无形之中,辽邦将领不足,后面的仗也就越打越糟糕了。
【完】
作者:石砚
刘占福坐在马车上,心里不用提有多美了。堂嫂张氏和堂侄女小娥要被处斩之刑,他要去现场观刑,还要替她们收尸。
「可恨这张氏不识抬举,老子想收她做续弦,竟不肯答应。今天要你看看和我作对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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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占福的爷爷一共生了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都是单传,长房长孙便是张氏的丈夫刘占魁。刘占魁和刘占福堂兄弟两个都没有在乡下种地。占魁自幼聪颖,被一位老中医收为门徒,老中医死后,他继承衣钵在县城行医,很快就远近知名了;而刘占福则学了一身裁手艺,也在县城开了间作坊。早几年闹瘟疫,占魁和占福的父母都先后过世,这堂兄弟俩就成了最近的亲戚。
占魁的原配早些年死了,留下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儿。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业,他又续娶了城中开药铺的张家的独女,并继承了张家的财产。占魁害头疼病有些年头了,两个月前突然严重发作,不治身亡。由于续弦张氏过门后没有生养,他家中便只剩下了孤女寡两个人。
张氏今年二十七岁了,由于生活优越,又没有生育过,所以仍然身材窈窕、细皮,是这县城中知了名的美人。而占福的子去年病故,便有鸠占鹊巢之心。
他时不时地往药铺子里遛遛,问寒问暖,借故亲近张氏。不想张氏过门后与占魁情甚笃,又是个知书达礼之人,要为丈夫守节,不肯下嫁。
软的不行,占福便想来硬的,一瞥见侄女不在,便溜进她家企图强。张氏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抄起一把剪子便与占福拚命,吓得他一溜烟儿逃将出去,心中恨恨不平。
也是张氏命犯煞星,偏有一事被占福发觉,断送了她一条命。
原来,占魁行医多年,于医道甚是痴。自己的头疼病也寻过许多名医,未能诊出个究竟,故临死之前,他嘱咐女,在身故之后劈开他的头,查明病因,以告后来医者。张氏母女便依嘱执行。
当时占福正巧外出数月未归,回来的时候占魁已经下葬,所以他并不知道。
正在占福被张氏赶出来不久,一个当时帮忙装殓占魁的邻居无意中透了此事。
占福一听,如获至宝,第二天便再去张氏家中,以此相要挟。张氏以为自己是按丈夫遗嘱行事,并没有认为是什么祸事,就把占福叱出。
占福怀恨在心,便回村去找老族长七叔公,要上衙门告状。因为这等事向来是民不告官不究,而且也只有死者的族人才有资格告状。他知道七叔公是个老鬼,便在他面前故意说那张氏是如何如何美貌。七叔公被说动了,亲自去找张氏为占福提亲,暗中却想趁机捞些便宜,不想也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张氏终于被七叔公和占福告上了公堂。
案情是再清楚明了不过的,没有什么可审的,张氏母女也的确是遵嘱行事。
但国法之中却明明写着,戳尸乃大逆之罪,合当斩。
县太爷也很为难,便在刘张之间进行周旋。因为只要刘家撤诉,张氏便可免罪。但刘家得不到张氏的体,怎肯干休。张氏拚了一死,也决不肯对不起死去的占魁。结果便终于无可挽回,连十六岁的小娥也一并被判了斩。但知县知道张氏其情可悯,法外开恩,便下令:
一、免公开行刑,就在占魁坟前秘密执行,除县令自己和行刑必要的捆绑手、刽子手外,只允许与占魁亲缘最近的占福和族长七叔公在场;
二、刑后占福必须将张氏母女的尸体好好装殓掩埋,不得再示于他人;
三、刑前给二人灌下魂汤,以使其免受痛苦。
占福对这三道命令十分不情愿,本想再与知县理论,等看到县太爷瞪着他的那犀利的目光,便没敢再吭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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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一行到达刘占魁坟地的时候,被命令先行设祭的七叔公和刘占福已经恭候多时了。县太爷没有张扬,一行人是坐着三辆十分普通的有篷马车来的。下车后,四个刽子手打扮的大汉从最后一辆车上小心地抬下来两个白布成的大口袋。占福知道,里面装的一定是今天的人犯。果然,在坟旁设好公案,大人坐定后,刽子手们打开了布口袋,把已经五花大绑起来的张氏和小娥了出来。
刘占福快要窒息了。只见两个年轻的女人都半着身体,上身只穿着一件小红肚兜儿,着雪白的脊背,绑绳紧紧地勒在中,更显得异常,下身儿是赤褐的囚裙,光着纤细的玉足。占福以前只见过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张氏,那就已经让他魂不守舍了,现在看见她赤的身体,由不得他下面不硬硬地将起来。
知县大人命将犯人带过来,问她们还有什么话说。张氏十分平静,摇摇头表示认命,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小娥则哭着问刘占福,为什么连自己的侄女都要害。县令知道此时即使刘家同意撤诉也晚了,只得向两人摆了摆手说:「如此,就先向你们的丈夫和父亲叩头吧。」
坟前已经摆好了四祭礼,知县命刘占福替两女点上香,然后刽子手扶着她们在坟前拜了三拜。
这县令对刘家如此不通情理十分不快,所以两女祭过父亲夫君后,又让将香案移向一侧,让两女站在香案后,命刘氏族人为她们行生祭之礼。七叔公和占福不敢违抗,只得跪下给两人也拜了三拜。
县令这才命令开始行刑程序。两旁刽子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葫芦,给两人每人灌了几大口。药劲很足,才喝下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女便歪倒在事先铺好的竹席上。县令命将人犯衣服除去,这是斩必须的程序,为得是行刑方便。
刽子手们也知道张氏死得有些冤,便不愿自己动手辱她们的身体,扭头看着刘家人:「这是你们族中的媳妇和女儿,外人不便动手,还是你们来吧。」
虽然听出刽子手们没有好气儿,刘占福和七叔公还是十分乐意去执行这一命令。刘占福心难捱,表面却装着无所谓的样子走向曲屈着侧卧在席上的张氏。
他故意把自己的后背朝向县爷等人,以免他们看到自己那贪婪的目光。
这是他第一次触到堂嫂的身体,那肌肤如新采的莲藕般光洁白,摸上去软软的,温温的,滑腻腻又富有弹。他从她侧卧着的背后解开肚兜儿的带子,慢慢从捆绑着她身体的绳子底下把带子出去,堂嫂前一对大小适中的房了出来。那对子真美,象两只新鲜的头米般怒着,顶上两颗粉红的尖尖头让他这个久在烟花中混的男人也无法不说上一个好字。
他接着去她的间丝绦,轻轻地捏着她的裙向脚的方向拉过去。那时除了大户人家,还很少有人穿子,张氏自然也不例外,裙子一被拉开,她的下身儿便一览无余了。她的部很白,是那种只有成女人才有的浑圆的半球形,肥腻腻的,让人看了就想摸,她的双腿洁白修长,两只脚也是同样的滑可人。
他非常想好好摸上一摸,但忽然听到县太爷的咳嗽声,把他从痴醉中惊醒过来。那么多并不友善的官人在旁边,怎敢当着人家的面作出那种不智的举动。他没敢动手,赶快回过头装着若无其事地向县令禀报:「禀大人,张氏的衣服已经除去。」
几乎同时,七叔公也把小娥的衣裳了,席子上横陈了两个赤的玉体。知县提起朱笔,在两个亡令招牌上匆匆一勾,便丢将过来说:「行刑!」
刘占福赶快拾起写着张氏的那一块招牌,回头蹲下来在张氏背后的绑绳中间,然后在刽子手们的喝叱下不情愿地站起来退在一旁。
地上的席子铺了足有两间屋子大的一片,在远离两女倒卧处的席子另一头摆着一口雪亮的大铡刀,两个刽子手站在铡刀旁,扶着已经高高扬起的刀柄。喝叱刘占福的另两个刽子手过来先把张氏翻成面朝下的俯卧状态,然后每人把手伸进她的一侧腋窝,把她的上体抬起来从席子上拖向铡刀。
那美丽的双腿在地上拖着,随着刽子手的脚步轻轻地左右摆动着微微分开了,刘占福立刻兴奋地睁大眼睛向她美妙的两之间望去,然后他突然了气。
因为他没有从那里看到她的私处甚至门,在那个部位夹着几羽样的东西,恰到好处地把她最重要的部分给遮住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们把她面朝下放在那儿,柔细的肢搁在铡刀的刀上。她的身子软软地伏在席子上,由于腹部被刀垫高,使她白白的股和大腿之间出现了一个不太大的角度,两腿间的东西出来,虽然远远地瞧不清是什么,但那确实不是她自己身体上长的。他有些困惑,用目光向还倒在近处的小娥看去,那女孩赤的两腿之间果然也夹着东西,肯定是用羽做的。
「可恨!」他心里暗骂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趴在刀上的张氏。
两个刀的刽子手看了一眼知县大人,又看了看刘家人,然后互相使了个眼,便叫着号子把刀柄向下一。
只听「霍」地一声,血花飞溅,那个美妙的体便拦断成了两截儿,分别落在刀两侧的席子上。内脏从断口涌了出来,在席子上了两小堆儿,鲜血先在尸体附近迅速向四周扩展,力尽后则顺着席子的编织结构慢慢地渗透着扩散开去。
刘占福被那景象吓得心中怦怦直跳,身旁的七叔则干脆撂挑子不干,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县令命来时赶车的衙役把老头子抬回家去,刽子手们则继续把小娥拖上铡刀。同样的一声响,两段女人的上体并排落在一侧,两段女人的下体则并排落在了另一侧。
县令站起来,看着手下收拾起东西,然后盯着刘占福道:「这回你该意了吧?本县限你一个时辰内把你堂嫂和侄女的尸体洗净、合、装殓起来,一个时辰后会命人来查。若有半点差池,有你这狗才好看。」然后便带人恨恨地走了。
刘占福看着县令一行人登车离去,便迫不及待地冲向那四段女人的身体。他把张氏那俯卧在席上的上半身儿翻过来,下的断口处还在呼呼地冒着血,那对立着的房上早已沾了鲜血,有她自己的,也有继女小娥的。
他已经事先按县太爷的吩咐用马车拉来了两只大瓮,并灌了清水,此时赶快取了一只大木盆,把女人的尸段放进去,解开绳子,然后拎过一木桶水,一边用瓢舀着水往那身体上浇,一边用手不住地抚摸着那一对让他向往了很久的小子。身体表面洗得干净了,因为还在冒血,却不敢捞出来,只得暂时泡在红红的血水中。然后他便走向堂嫂的下半截儿身子。
没有第二只木盆,而且知道她身体下面一定也是鲜血,所以他没有把她翻过来。他双手急不可待地按在了那肥美的股上,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的觉,他从来没有抚摸过这么光滑、这么白细腻的股,她是那么惑,他的下体得快要爆开了。
他一下子分开她的两腿,想看看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许多片扎在一起的细软鹅茸紧紧地糊在她两腿间的体上。他用手捏住一片一扯,才终于明白里面的机关。
原来,县令为了顾全两女的脸面,特地允许她们设法不用衣服而把自己的私处遮住。两人怎么想得出办法,还是负责给两人验贞的稳婆(这是女死刑犯刑前必备的程序)给她们出了个主意。她回家将鹅茸用鳔胶沾在四两寸长的圆木的一头,在县衙来提人之前赶到大牢,让她们起裙子,她帮着把那四木分别进她们的门和户中,这样,既可以遮住羞处,又不会违反朝廷的律条。
刘占福气得黑眼珠儿都泛白了:「他妈的,为了不让我看她活着时候的眼子,她竟把自己的眼子都上木子。我让你!我让你!」
他发疯一样把那东西从她的下面拔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进去一下又一下地捅着愤。他忽然发现那中还是温热的,的仿佛还有分泌。
「他妈的,就算是死了,老子也要得到你。」想到这儿,他急火火地起自己的袍子,把那早已得铁杠子般的滚烫的掏出来,然后抓住大腿把她向自己拖过来,从她那已经微微泛出灰白的户深深地捅了进去。
他发现她仍象活着的少女那样紧紧地裹着他,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慢慢地动身体,让自己的大范围地进出。每次进去,他都抓着髋骨把她的股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让自己觉她玉的温软;每次拔出,他都用眼睛紧盯着她那淡褐的菊门和被自己的带着向外翻出的户,越看越兴奋,越看越无法控制自己。
他开始加快自己的动作,但她的股很重,他提了十几下就提不动了,只好把她放下,自己用手撑着地面,伏下身子用自己的小腹住她圆润的股,然后一阵忘乎所以地猛。
「大胆狂徒,竟敢尸,理当问罪,快与我拿下!」
就在他即将出来的时候,一声断喝惊得他几乎跳了起来。回头一看,只见县令带着几个刽子手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原来,县令对这个必致堂嫂和侄女于死地的刘占福十分不,可又没有理由制他的罪,但他知道刘占福是因得不到张氏才挟怨报复,如果给他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张氏的尸体,所以才故意让他负责为她们收尸,以便引他上钩。他果然上当了。
他终于开始了,一股热冲向张氏的子,虽然她早就觉不到了。
那热开始后就一直没有停下来,因为正在高的时候被人喝住,那突然的惊吓导致了医学上极罕见的症,就象当年的西门庆,一直不断,无法停止。当刽子手把他从张氏的身体中拖出来时,从他具前面出的已经是鲜红的血了,他本没有来得及活到官府制罪。
【完】
作者:石砚
(一)
王氏被从牢里拖了出来,她的脸上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在大牢的前厅里,她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丈夫,他那黑灿灿的脸上长了络腮胡子,赤的上身现出十几条长长短短的刀疤,那是他二十年寨主生涯的写照。看见王氏,他咧开大嘴笑了。
「夫人,没想到咱们还能死在一处,黄泉路上却不孤单。」
「当家的,十八年后,为再来寻你,咱们还作夫。」
「正是正是,只要有你,这脑袋就再砍个十回八回也不在乎,哈哈哈哈!」丈夫豪地笑了。
来提人的是一位把总,见这两夫旁若无人地说笑,心中颇为不快:「贼男女,死到临头还有这么多鸟话!」
「嘿嘿,当官的,砍个脑袋斗大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老子当寨主便是图个快活,便是死也需快快活活地死,不象你们这些当官的,又要防备我们这些响马,又要防备别人倾轧,一辈子没得几天快活。哈哈哈哈。」
把总知道他说的不错,但心里却益发不忿,自己堂堂一个朝廷命官,过得还不如一对要死的囚犯轻松,不免生出许多怨气来。
「快活?本官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快活。来呀,先将这犯妇去了刑具,褫衣上绑!」
「喳!」几个绑缚手答应一声,便将王氏拖翻在地,把那十五斤的木枷去掉了,准备剥了上身了衣服上绑。
「弟兄们,你们手下照应着点儿,好叫她快活。」把总说道。
「您瞧好吧!」绑缚手对上司的意图领会甚深,立刻便知他想干什么,两个人便把王氏仰面拖倒在地上,又过来一个,两腿往地上一跪,便把王氏的脑袋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三角之类的衣服,男人平时便是穿袍子大褂儿,女人穿裙子,里面却是空心儿。王氏的头往人家两腿间一夹,那裆里一条又黑又的和两个晃晃的蛋蛋便只在她眼前。
王氏是个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少妇,虽说寨夫人当了四、五年,房中之事却都是让丈夫黑着灯干,几曾似这般看着男人的那东西,立刻羞得脸通红。她想逃开,但那男人反而一抱她的后脑,硬生生把她的头提得高了些,鼻子尖正碰到那两颗蛋上,把她恶心得差一点儿吐了。
「怎么样啊美人儿,老子的兄弟大不大呀?想不想尝尝啊?」
「乖儿子,这玩意儿刚长出个人模样就在娘面前比划,比你爹差远了!」王氏虽然到心「咚咚」的狂跳,山大王狂放不羁的气概却是不可以丢掉。
「说的是,夫人,没想到咱们成亲这些年,还真生出个这么大的儿子来。」丈夫马上接过话茬儿。
「嘿!行啊,还真敢说!」绑缚手们调侃道:「既然如此,就把掏出来让老子们尝尝吧!」
「行啊,当娘的还能不喂自己的儿子。」王氏接口道,她知道,自己的这对子,那是别想守秘的,但凡砍脑袋,女犯的上身儿是一定要剥得干净,不把股给你出来就算对得起你,既然左右是那么回事,何必不在嘴上讨些便宜呢。
讨便宜归讨便宜,自家的脑袋夹在人家裆里却是十分的不舒服,不过那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人家扯在两边动弹不了呢?很快,罪衣的纽子便被人家一个个解开了,反正是死囚,里面也用不着穿什么肚兜儿之类的东西,上裳一去,便把两颗不大不小的子将出来,却是好生白的一条身子,那皮儿如粉抟的,吹弹可破。
绑缚手们早得不行,七、八只手一齐攀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捞将起来。
「乖儿子们,别抢,老娘不偏不倚,全叫你们吃上,饿不着你们。」王氏嘴里喊着,眼睛却闭着,好在人家都在看她的脯儿,没有谁关心她的脸儿红是不红。
不多时,一群人已经把两个子都过了,王氏只觉着两颗头儿一齐被人家捏住提起来,揪得生疼,她骂着:「混帐儿子,疼死你娘了」,头的部却到有点儿勒得慌,她知道,那是人家在把什么东西给她拴在头上。这也是惯例,两颗小铜铃铛往头儿上一拴,游街的时候「叮当」响,便将围观者的视线都引到那上面,却是惑得很。
直到这时,王氏的脑袋才让人家给放开,接着便被拖着坐起来,三下五除二捆了个五花大绑,那绳子勒得紧紧的,都嵌在里,两条玉臂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
「儿呀,太紧了。」
「不紧?一会砍脑袋的时候你一动,一刀砍不下来,你不怕受罪?」
「你娘哪有那么没出息?!给老娘松松!」
「你呀,还是忍忍吧,多不过两个时辰,就再觉不出紧了。」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么一帮不孝儿孙呢?!」王氏「唉」地叹声气。
(二)
王氏坐在地上,绑缚手们把鞋和袜子给她了下来,出两只玉笋也似脚丫儿。
她预到他们会更进一步的糟塌她,那时候女囚并不穿内衣,下身便只有一条刑裙。砍头都是在市曹执行,人一死,尸首必然倒卧尘埃,只要风一吹,那薄薄的刑裙难保不会被掀起来,女犯的一切秘密便都无法保守了。
所以,若如果官家对女犯开恩,便会叫人用绳子把女犯的两条腿连裙子都捆上,虽然人被捆绑得子一样十分难受,但却可以免了那羞之辱,这种时候,一般是不会女犯的鞋袜的。
王氏果然没有猜错,鞋袜一下来,绑缚手们便一声喝彩,一双双手齐向那弯弯的玉弓而来。给人家握住一双脚,王氏到又又羞,莲足乃是女人最的部位之一,所以戏莲与戏的差别并大不到哪里去。而且这也不算完,那双脚被摸着摸着,渐渐的便被抬高,王氏两臂给捆在后面,无法扶地,所以脚一抬,人向后便倒,王氏羞容面,两条粉腿同时从刑裙中出多半截儿。
「混帐儿孙们,你们怎么什么都敢干呢?」王氏只能骂着,她知道除此之外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看这个意思,自己裆里那两片子是守不住了,不骂又能干什么。
王氏偷眼看着丈夫,丈夫的脸黑黑的,看不出变化,不过那双眼睛却都冒着火,使劲儿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她当然明白他此时的受,如果自己被这羞辱给搁倒了,他比自己更受不了打击,所以,当绑缚手们真的把自己的刑裙从间褪下去的时候,她笑着骂道:「臭小子们,看什么呀,你们都是从那里生出来的,还想再钻回去呀?」
王氏的坚强给了丈夫勇气,虽然看到子终是给人家光了下身儿,也没有暴跳如雷。
两夫用了同一辆车游街,算是对他们不恭敬的惩罚,那车上有一立柱,丈夫背靠立柱坐着绑在上面,王氏则叉着两腿骑在他的头顶上方。一木一头在丈夫的嘴里,一端在王氏的户里。
丈夫只得仰着头,在这样切近的地方看着王氏的生殖器。那木的长度正好使他的嘴与她保持一寸间距,可怜他面对如此美景,却不得受用,裆里帐篷支得高高的,令街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王氏更是苦不堪言,街的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说,还有那群坏小子们,有的拿着细竹竿,很下地笑着去拨她的头,有的则用掸子轻掸她的肚皮,还有那更坏的,竟用细藤条进她的眼儿里,一边捻一边捅,那滋味怪异难过,可她除了羞怒地骂着街,却一动也不敢动。
只因为自己户里那木很长,她只能把两腿得直直的,稍一弯,那木不是捅自己的子,便是捅丈夫的嗓子眼儿。你说这帮衙役损是不损!
等到了市曹,丈夫的脖子已经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只能那么一直仰着跪在高台上,王氏呢,自然是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却是直地站着,跪也跪不下去。
好容易捱到午时三刻,丈夫喊一声:「夫人,我先去了」,便被一刀砍掉了脑袋,若大一个身子咣当一下子趴在台上便不动了。
王氏这般一个尤物,绘子手们自然不愿意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了。当着这么多人不便强,玩儿一玩儿总不成问题。你看他们,把王氏那娇小的身子撅巴撅巴按跪在地上,两个绑缚手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胳膊,刽子手过来一揪她的头发,一下子便把她的头进自己的裆里,用腿夹住。
那两个扭胳膊的蹲下去摸她那两颗垂着的小,又过来两个绑缚手,每人拿着一藤条,这可是从那帮无赖手里学来的坏招儿,他们把那藤条一捅进眼儿里,另一捅进道里,向上一提,王氏便不得不随着那藤条把个股翘到半空中。
玩儿房的绑缚手开始轻轻拍打她那雪白的股,而两条细藤条则不住地动。藤条的前端不是圆头,这一捅便不住地刮着子里面的,又疼又麻又,王氏嘴里吭吭哧哧地呻,又不断地怒骂,却也难以忍受那种折磨,不久,那微微张开的生殖道中便出了白的体。
「行了,宰了她吧!」王氏听见这话比什么都高兴。
刽子手放开她的头,他们把她拖到靠近台边的地方,让她背朝人群跪坐着,绑缚手拿来一块厚木板,放在她的前面。
「趴在上面别动,不然一刀砍不下脑袋来,连着半边脖子,又难看又疼,那可别怪我。」刽子手说道,王氏知道那只是表面文章,其实砍脑袋的时候什么也不用垫,之所以要放这么一块木板,完全是为了让她用尽可能秽的姿势去死。
不过,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糟塌,她还有什么不能受的呢?!她听话地伏下身去,把头放在那木板上,白的大股向着人群高高地翘起着,两藤条还在里面,也随着她的股一起指向半空。
「梆」,这一刀的声音很响,因为刀重重地落在木板上。王氏那颗漂亮的脑袋滚出去几尺远,白花花的光身子跳了一下,「扑通」一下直地趴在台上,那纤纤玉指还在慢慢抓挠着,仿佛想捞住什么东西一样。
两个绑缚手抓住她那的玉足,尽量向两边分开去。她没有反抗,就那么毫无怨言地出所有要紧的地方,在那黑下面的地上,了一大片,那是她弥留之际失的产物。
她和他的头被拴在一起,高高地挑在旗竿上,她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不解地望着那些围在旗竿下的人群。也许她在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么漂亮的脸蛋挂在如此显着的地方都没有人看,反而低着头去看那没了头的尸首,难道人死了,就真变得那么丑吗?
【完】
作者:石砚
(一)
这是一座野岭,曾有人烟,又无人烟。
这是一座孤寺,曾有香火,又无香火。
荒山野岭人迹稀少,又正值落黄昏,更无人光顾。早已破败的山神庙里,却有一人正在忙活着,他就是乞儿土狗子。土狗子本在城中行乞,为什么这么晚了,却一个人呆在这荒山古庙?这得从昨说起。
昨天,土狗子无意中探听到刘镇的王员外家娶亲,这是乞儿们最喜的事。
于是,他便偷偷摸摸一个人从栖身的破窑里出来,急火火直奔刘镇。
王员外家有的是钱,不会在乎多一个吃客,何况这种大喜的子,最不能得罪乞丐,所以,土狗子不光讨到了吃喝,因为得着信儿的乞丐不多,王员外还特地赏下了酒来。这不是,本来肚子里就没食,怎么得起半斤烧酒,一来二去就喝多了,躺在刘镇外边一棵大树底下一觉就睡到了今天中午。
醒来一看,头已在头顶,问一问,足足睡了一圈儿。看到家家户户都在买,突然想起今天立秋,急忙爬起来就往城里跑。干什么,因为早几天就得着消息,今天要杀胡家寨的三名响马。
对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来说,怎么还有心思看杀人呢?这话本来不假,如果是杀别人,土狗子也许不关心,但要杀这三个响马,他可就不能不关心了。
因为这三个人他都见过,人家还赏过他银子,而且那位三当家的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
那姑娘生得要多美有多美,白净净的一张脸,瘦溜溜的身子,的,翘翘的,还有细细的小儿,土狗子在乞丐里差是年轻力壮的,一看见那姑娘,这心里就。自从那次见过,土狗子每天都在幻想着把这女响马娶来作他的乞丐婆。
三个响马被官军破寨擒获是不久前的事,一听说这事儿,土狗子就每天琢磨着那个美丽的女响马,不知衙门里会怎样判她。一方面,他不希望她死,那么一个美人坯子,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另一方面,他又盼着她死,因为只有砍头的时候,他才能再看见她。
「我真混!」土狗子一边跑,一边打自己的嘴巴子,早就知道今天要杀这女响马,早就憋着这一天早早在法场占个靠前的位置,好再看一看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姑娘。可怎么偏偏是今天,自己被一壶马给灌懵了,直到这时才醒,按照时间算,此时恐怕已经人头落地了。
土狗子急火火跑到城门口,见成群的人在往城外涌,心里说:「完了,真的晚了。」再看城楼上,几个兵丁正将一颗人头挂上旗竿。仔细观瞧,那人头虽然已失了血,却还能看出柔和的轮廓和秀丽的眉眼,可不正是那个女响马,两年不见,应该已经是二十岁上下的女人了,也不知嫁人了没有,也不知没了头的尸身在哪里?
土狗子心里懊悔不已,急忙拦住了一个老者:「老伯,借问一下儿,人杀完了?」
「杀完了。」
「尸首呢?」
「在法场呗!怎么,你同他们有亲?」
「不是。」
「那问尸首干什么?想给他们收尸?就凭您这家底儿?」老者看着土狗子的一身破烂衣裳,怎么可能有钱替死者收尸呢,再说,那是响马,避之犹恐不及,谁敢替他们收尸哪?
土狗子也懒得同他多说,道了一声谢,头也不回地往城里走。他知道,法场一般都设在南城的闹市口,所以进了城就急急忙忙往南城跑。到了闹市口,人早就走光了,除了当街地上那三大滩血之外,已经没有任何迹象说明这里刚刚杀过人。
「唉!晚了晚了!」土狗子心里不住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谗嘴。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上杀女人,而且还是那样年轻漂亮的黄花闺女,自己盼了好多天,怎么就偏偏今天喝得酩酊大醉!真他妈的!!!
土狗子仍不死心,找了个正在附近乞讨的同行,一打听,尸首已经被杠铺的用车拉着往城南走了。
土狗子知道,这是把尸首拉到城南葬岗子去了。重罪死囚不准收尸,都拉去葬岗扔掉。城的四周各有一个葬岗子,相距最近的也有二十来里。一般砍头的把脑袋扔到城北,尸首扔在城南,或者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而凌迟的则把人头、内脏、躯干和四肢各抛一方,目的就是要让犯人尸首不全。
土狗子鬼使神差,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快步往城南追,一直追出城外二里多路,才远远看见那辆拉着尸体的驴车。土狗子追到离那车十来丈远的地方,怕别人注意,便放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缀在后边。
驴车不紧不慢地走着,车前头坐着两个四、五十岁的人,那一定是杠铺的伙计。车上边头前脚后顺着三具尸体,各用一张旧苇席卷着,从后面可以看见死尸的脚。其中一具尸体的脚明显比另两个的小,而且穿着绿绸和同样颜的绣花鞋,鞋上还带着绒珠,一看就知道是个女的。
这条路比较萧条,只有稀稀拉拉的不多行人,那些女人和胆小的男人看见尸车,都远远地躲着,只有少数胆大些的才站下来,看着驴车从身边走过,分明也是对那两只女人的脚兴趣。
又走了二、三里,驴车拐上了去黄土岗的路,因为黄土岗是专门丢弃犯人尸体的地方,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因此本就没有路,驴车几乎是在一人深的蒿草中艰难行进。土狗子怕被车上的人发现,不敢跟得太近,只得顺着被驴车倒的荒草远远跟着,一直跟到那片葬岗子上。
所谓葬,本就算不得葬,只是把尸体往那儿一扔,连埋都懒得埋。这里有成群的野狗,只要活人一走,立刻就蜂拥齐上,用不了一袋烟的功夫,死尸就会被啃得只剩下骨头了。
土狗子躲在草里看着两个杠铺伙计把那三具死尸一个个从车上搬下来,在一堆一堆的白骨中间找个空地摆成一排,然后上车原路返回。听着声音渐渐远去,那群野狗却还在远处站着不肯过来。土狗子知道,野狗的鼻子和耳朵都很灵,自己躲在这里,杠铺的伙计没有发现,却瞒不过野狗。
这些野狗是靠吃死尸活着的,害怕活人。不过,这么多的野狗在一旁守着,土狗子还是有些恐惧,所以,他右手拿着打狗,胡舞动着,迅速向那三领破席靠近。
到了跟前往下一蹲,眼睛紧盯着那些虎视耽耽的野狗,空着的左手一抓那捆席的绳子,向上一拎,就把那女尸连席子扛在肩上,然后急忙往旁边西侧的小土坡上走。头也不回地爬上坡的半,听到坡下吵成一团的狗叫声,知道野狗们都去抢着啃那两具尸首,并没有追赶自己,这才停下来略歇了歇脚,想了一想,然后继续向西翻过土坡,再走出两里来地,就到了这座破山神庙。
(二)
破庙已经不知荒废了多少年,不光神像看不出个样子,就连门窗的框子都朽了,糟烂的木头烧火都点不着。庙前的小路也已经很久没有人走,是草。
土狗子从庙后墙上倒塌的缺口进去,来到后院,把苇席筒往大殿后的墙下一放,自己也坐倒在墙边,呼哧呼哧地着气。稍微缓过一点儿劲儿来,扭头往那席子里面一看,正看见那两只绣花鞋。
那鞋虽然沾了不少土,但还是有八成新,要是卖了怎么也能换几天窝头吃。
狗子凑过去,一手握住那女尸一只细细的脚腕,一手把鞋下一只揣在怀里,见里面是一只白的罗袜,这东西卖是卖不出去,不过洗一洗拿去送给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女乞儿,说不定能让自己摸摸她的股也不一定呢。想到此,顺手把那袜子下来,却出了一只纤巧的小脚儿。
那时候民间并不强迫女人裹小脚,练武的就更不用说了,这女人脚虽然小,到底还是一双天足,所以,尽管不是三寸金莲,但赤了却白白的,比三寸金莲更好看。
土狗子一阵冲动上来,也顾不得那脚洗没洗过,臭是不臭,把两边的鞋袜都给她了,捧在脸前头就是一阵猛。过半时,自己起来跪坐在地上,把那脚放在自己膝头,一手扶着,另一手往上那绿绸的腿儿,见那小腿圆圆的,滑滑的,看得他不停地摸。
然后,土狗子爬到席筒那头儿往里看。脑袋自然是没有了,席子里面出个瘦瘦的肩膀,只剩个血糊糊的脖腔子,脖子两侧各有一股麻绳呈前后方向平行勒过肩膀。那雪一样白,羊指一般细,多少还能看见一点儿房的边缘。
土狗子从小生在乞丐堆儿里,看见的就是两手黑炭,一脚污泥,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心立刻扑腾腾狂跳起来,脑袋瓜子嗡嗡直响,也顾不上扛着一个人走出三、四里的疲劳,一轱辘爬起来,去解那捆席的两道绳子。
因为是死囚,吝啬的杠铺想多省点,只用了很短的绳子,所以系的是死扣,并不曾想过这里还有人打算给解开。土狗子费了半天劲,指甲都快抠断了,也不行,便从里拔出一把刀来割。
一个乞丐还有刀?那当然,别看乞丐穷,可吃饭的家伙得有,不过那可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刀,是他从人家讨来一块锈铁片,自己在河边石头上磨的,本身没有钢,自然锋利不到哪里去。割了几下,还是不行。
土狗子只得趴在席筒子上,用牙啃那绳扣,也不成。最后,他爬起来,把那绳子往席筒两头一,十分容易地就把绳子掉了,你说他傻是不傻?!
绳子一去,那席子就靠本身的弹张开了,出里面那一具无头的女尸。这一次土狗子可看真了,那女人光着上身儿,着半截雪白的,反剪着双手,胖胖的胳膊被那绳子一勒,一段一段跟那藕节似的。瘦瘦的上体,细细的小,前着两只的子,铜钱大的晕,尖尖的头,泛着淡淡的灰褐。
土狗子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姑娘两只子,一,一攥,软软的,瑟瑟地抖动。狗子的心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脑袋晕晕的,不住地摇着头,用力眨着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可是,越是想控制自己,就越是控制不住,土狗子只到脸红耳热,下面得象铁子一样,不由自主地就扯了自己身上那块破麻袋片,身子一歪倒在那席子上,把个冰凉的女人揽在怀里,一边使劲儿用自己的脯贴着她的子,一边用手搂住她细细的小儿,顺势向下滑到她的股上。
女人穿着薄薄的绸,又滑又软,透过那薄薄的织物,传递过新死女人那富有弹的肌的觉,土狗子用力摸着,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裆里,用手指探索着她后面那个的柔软觉。他又趴起来,急火火地扯开她那红带,三拽两拽,就把那绿绸给扒了下来。
那个时候还没有发明三角,都是空心穿子,所以子一,姑娘就完全被解除了武装,变得一丝不挂了。那姑娘比普通女子略高些,两腿修长,因为练武,所以两条大腿圆滚滚的,既结实又丰,带着女人特有的脂肪的觉。扁平的小腹下那三角地带生着一丛黑的卷,半掩着两片厚实的。
土狗子早已按捺不住,急忙分开那两条玉腿,把脑袋钻进去,用手指分开她两片蚌往里看。
土狗子年纪不大,也没有玩儿过女人,甚至连乞丐妹都没有动过,自然也没有见过女人的这个地方,所以,他对那个地方十分兴趣,把脸凑近了仔细看。
只见两片厚厚的、颜微暗的蚌外侧稀稀拉拉地长着卷,内侧紧连着颜更深的另两片小一些的褶,褶前面的联合处生着一个豌豆大小的凸起,而褶内则是微有些的深深的。那地方虽说彩并不鲜,但象花一样十分人。
土狗子没学过人,猫狗可常见,虽说他笨,这种事倒还十分聪明,就知道这女响马的那个是给男人的。于是,土狗子抖擞起神,自己跪在那姑娘的腿子中间,三整两整就把自己给整进去了。
你还别说,虽然这女尸四肢已经凉透了,可这户里边却还保持着相当的温度,不过是干干的,土狗子也不懂得些唾沫润滑,就那么干着,居然也了二、三百下,然后,他就觉着下身儿一阵过电的觉,一股热直冲了下去,全身的孔都张开了。
俗话说得好,同房十里病,十里同房死,这土狗子从城西赶到城里,又从城里赶到城南,还杠着七、八十斤的一个人走了四、五里山路,在这种情况下发一通,不死也得层皮,也就是他还年轻,那也累得把一个身子趴在那姑娘赤条条的前,半天没爬起来。
一直这样趴了一个时辰,天已黄昏,这才觉缓过一点儿劲儿来,肚子里开始咕噜噜叫。你想啊,从头天中午到现在,连水都还没喝上一口,不饿才怪,可让哪儿找吃的去呀?!这荒山野岭的,离城得有七、八里,就是离最近的村子怕也得三、五里吧,土狗子此时体力严重透支,站起来都打晃,怕是没力气走去讨吃的了。
土狗子看看身下已经僵硬的姑娘心里想,她要是个窝头多好,吃了她就有力气了。这么一想,突然就发现这是个不错的念头,从前坐在茶馆外头讨吃食的时候听里边说书的讲《水虎》,那个什么孙二娘就卖过人馒头,听说是当黄牛馒头卖的,味道应该不错,这小女响马生得这般标致,应该也不错,只是……
管他呢,填肚子要紧!
土狗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强打神爬起来,找出自己那把铁片儿刀,在石头上蹭了蹭,用手指头试试,快了不少,然后便觑着那女人的尸首琢磨,不知该从哪儿下手。
想来想去,还是觉着那两块溜儿圆的大股厚,便将她搬着翻过来,自己坐在她上,将那铁片儿刀往她股蛋子同大腿间那条褶皱处一捅,三下两下就把姑娘的半边股给割下来了。
且把割下的放在席子上,左右划拉了些落在地上的枯树枝子,寻来自己东讨西要来的半个火镰和一小块燧石的头儿,一点儿火绒子打了半晌,天都快黑了才把火点着。
就着那火,把一块女人的架起来烘烤,听着人油滋滋的响,土狗子觉得那简直是仙乐,闻着人的焦味,土狗子也把它当成了龙肝凤髓,逗得他馋虫动,也不管火候够不够,生生歪歪地就啃着吃了。
吃了这块,就觉着有了力气,可是意犹未尽,又把女响马那半边股也割下来烤吃了,还觉不过瘾,想再把那两条大腿上的吃了,可肚子怎么也盛不下。
虽说这女响马不胖,可再怎么说,大肌也是身上最大的两块,连脂肪加起来,怎么也有三、四斤呢,一顿都给吃了,还能不?土狗子撑得站起来都费劲,勉强扶着墙起来,腆着个肚子连夜下了山。
第二天土狗子听见人说,城南的山神庙里发现一具无头女尸,被人了,还割了股,地保已经到衙门里报官去了。土狗子知道是那个女响马被人发现了,心里吓得直发慌。
尸可是犯法的,土狗子不敢在城里呆了,跑到城北十来里的胡家镇。后来听说衙门里去了那山神庙查勘,从裹尸的席子和捆绑的手法上看是在法场上被斩首的女犯,叫牢里负责剥衣服捆人的牢头们来认,认出死尸是被斩首的女响马。
你想啊,这么年轻美貌的一个小妞儿,亲手剥了她的衣裳捆绑,还能不仔仔细细地把那光溜溜的身子看个够,什么斑呀、痣的,别人不知道,扒衣裳的还能看不清么?!
从现场的痕迹上看是个乞丐干的。查案的老爷说,这女贼丢在葬岗子上是让野狗吃,同被乞丐吃没什么两样。她是女响马,不算人,要是能因此救活一条人命,也算她到死为别人做了一件善事,说不定就不用坠十八层地狱,还有生成人的机会呢。
土狗子知道,这件事儿这么着就算过去了,便又回到了城里乞讨。等子久了,才敢把那女贼的罗袜拿出来送给那女乞丐,果然就得她睡了一夜。又过了些子,土狗子把那绿绸和绣花鞋又拿出来卖,却被人抓住,说是他偷了人家的东西,给送了官。
大堂上,县大老爷惊堂木一拍,土狗子也顾不得丑,忙把一切都招了。老爷就是那个在山神庙查勘的官儿,听土狗子这么一招,赶紧把当时行刑前负责剥衣裳捆人的衙役叫来一认,果然是那女响马的东西。土狗子也没看出老爷是怒还是笑,只是叫人把那东西往土狗子眼前一扔,说了句:「让他滚吧!」便退了堂。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那死人的子和绣鞋就没有人敢买,乞丐们也都拿这事儿当话把儿取笑土狗子。不过那个女乞丐却觉着土狗子不错,敢吃人,那可是「凉山坡英雄」式的勇敢行为,何况他还上过堂,见过县太爷呢?于是,女乞丐就公然穿上了女响马的鞋袜和子,成了土狗子的乞丐婆。
后来平西将军出征,土狗子投名参了军,出去打了两年仗,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竟然有了钱,买了几亩薄田。因为作过乞丐,所以脸皮厚,只要能赚钱,什么都不在乎,很快成了本地一个大户。他同那乞丐婆生了一个土狗崽子,土狗崽子后来出了海,又生了崽子,那个有名的扁扁就是土狗子的玄孙。虽然有脸皮的厚的传统,也怕人家提起当年他祖宗的那件丑事,所以一直不敢回来。
【完】
作者:石砚
刘二狗坐在木制高台底下的小板凳上,练地摆着手中的细竹条。他是这城里最好的竹篾匠人,名字不怎么样,手艺却十分好。无论哪一家有丧事,纸人纸马都从他这里买,他也扎风筝,作灯笼,反正凡是用竹子扎的活他都干,而且样样都作得好。
他把竹条儿破成一一毫米细的细竹丝,在身边堆了一小堆儿。身旁一只大木盆,里面泡着一堆雪白的皮革,那皮子软软的,雪白透亮,如果不是在近处看,和刚剥下来的猪皮没什么两样,但如果你到了跟前,就会大吃一惊,因为那并不是猪皮,也不是羊皮,而是一张人皮!
那最大的一块皮子上拥有两颗尖尖的头,下面还有一丛浓黑的丛,丛中间还有两个大大的圆孔,分明属于一个女人!
那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只有二十岁,曾经非常美丽,也非常有名的女人。现在这张皮的主人还没有死,仍然在高台上的架子上挂着,被好几个刽子手用盐水一点点地在没了皮的体上淋洒着,发出一阵阵母兽一般的嚎叫。
在她的左右,还有好几个木架子,让面也绑了人,不过是男人,而且都快死了,浑身的肌都割碎了,扔得行刑的高台上到处都是,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架子还人挂在架子上。
刘二狗一边干着活,一不住地嗟叹:「唉,好端端的,当什么娘娘,造什么反?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儿。」想着法场上的情景,心中仍然充着一阵阵的悸动。
胡永儿是天没亮就被提出大牢的。被擒的时候,她正同丈夫王则在上翻云覆雨,断想不到敌人竟能直接把地从城外挖到她的房门外,所以听到动静,还来不及反应,每人只扯了一条亵穿上了,就被撞开房门冲进来的官兵按倒在上,使绳子捆了,还被兜头浇了一盆黑狗血,到现在,她的秀发还被狗血沾得一缕一缕的。
作为义军的首倡者,胡永儿知道自己的结果,她面无惧,昂着因膛而羞红的俊脸,被官兵架出房门,自地里押回城外大营,起义就此失败。
象历史上所有的起义一样,失败的结果就是血腥的大屠杀。好在负责指挥镇的文彦博听了包拯的话,只将被俘的义军首领处决,没有对普通义军下手,否则,还不知有多少人最后被杀。
胡永儿戴着枷被拖到大牢的前厅时,见丈夫王则和其他几个被俘义军首领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背后着剐标。他们都光着身子,男人的那话儿在两腿间的丛中轻轻地摆动。看见胡永儿进来,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就立起来。
胡永儿看见,羞得别过头去。她知道,自己一个年轻的女人,只穿着一条亵,男人们怎么能不受惑,其实她还不完全了解,那些首领们不光是因为看见了她的才失去控制,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年轻美貌的娘娘也将同他们一样,一丝不挂地走在一起,一想到她两腿中间那个地方出来的样子,便无法不让自己动心。
前厅里还有一大群衙役和官军士卒,以及招讨使文彦博和几个军官,更显眼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道士,胡永儿认得,他便是文彦博手下的诸葛遂智。
且说牢子们把胡永儿拖进厅里,向文彦博令,文彦博坐在公案后,喝一声道:「褫衣上绑!」
旁边过来几个绑缚手,捉住胡永儿手脚,打去木枷,先把亵扯了去,出白花花一副美,茸茸一丛墨草,然后也五花大绑捆了。文彦博用朱笔勾了剐标,然后叫:「推出去游街!」
一旁一个军官过来道:「招讨,看这妖女一身狗血,一丝儿也不见,却不有违游街本意,须是洗净了方好。」
「说得有理,只是这妖女一身妖法,这狗血本是破她法术之物如何去得?」
「不妨。不妨。彼时两军阵前,离得太远,贫道的道法难以奏效,此时有贫道在,妖女便有法术也难以施展。招讨且请移驾歇息,贫道自有办法。」
「如此,就托与道长。」说完,文彦博领了几名手下亲随离座而去。
这边道士叫人寻了一张硬木矮榻来,铺上两褥子,又找来木桶和温水,还有朱笔和黄裱纸。道士用黄裱纸写了许多道符,左手掐抉,右手仗剑,就作起法来,嘴里念念有辞。
末了,取一半符叫人贴在四周墙上,又将一半符烧化了,将灰一部分放在木桶中,另一部分和在碗里制成符水,用手指蘸了弹在胡永儿身上,这才叫军卒们将胡永儿抬起来,放在木桶里,使些皂角将身上狗血洗净,恢复了白白净净一个女儿身。
等从桶里捞出来,把一圈男人看得无法自持,不由得一个个儿息起来。
那个建议把胡永儿洗净的军官此时忙问道士:「道长,你在这里布下阵式,这妖女自然无法作怪,只是出得门去,没了这些符咒她作起法来却如何是好?」
「不妨。贫道与她上用符,下用印,镇住了百会、会二,她便再不能作怪。」
「这百会可将符纸结在头发里,会短,如何用印。」
「童男子的,便是制这等妖女的法器。」
「这却无处可寻,莫不是要把这几个妖人那话儿割下来?」
「非也!这些妖人,虽生男相,实为女身,都属物,不能用。」
「这却如何是好?这里只有道长是童身,只怕要劳动道长了。」
「将军说笑。贫道出家人,怎可如此。」
「那……」
「贫道已看得清楚,在场官兵衙役,都是盛男子,虽不是童身,但用了我的符水,再轮作法,加在一起抵一个童男有余。」
这边王则和胡永儿听得明白,不由得又羞又气。
古时的人都比较信,非常相信什么法术之类的东西,只有两种人不信,一种是西门豹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自称有法术的人。
古时农民起义,多靠信,特别是女领袖,大都自称仙姑圣母,胡永儿自然不会例外。不过,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本没有什么撒豆成兵的法术,全是些骗人的障眼法。正因为她自己知道法术都是骗人的,所以对诸葛遂智的目的十分明白。
虽然她一被捉就知道难免受辱,但对被强还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被那么多男人轮强,她想骂,但骂不出来,因为那样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妖言惑众,连过去相信自己的人都会唾弃自己,没想到自己用来收聚人心的骗术,竟成了葬送自己贞的最好理由。
王则呢,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那受就不用我说了,可同胡永儿一样,他也同样骂不出来。
在场的衙役官兵有十来个,听见这话,心里的高兴无法形容。
这胡永儿生得一张俊脸,美若天仙。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两条玉臂水葱儿一般,一双长腿白如玉笋,前两只新剥头,下翘一个如玉雪,加上两只弯弯的金莲,两腿间黑茸茸的三角,任是谁都无法不心血如。
那军官早按捺不住,上前去,伸手搂住胡永儿那一握细,便一下子把她当揽在怀中。胡永儿没有挣扎,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象泥一样软软的,任那军官把她抱起来扔在矮榻上,然后上上下下摸起来,末了,还把她的两腿分开,把头钻在里面,用舌头分开,直捣龙门。胡永儿被得两脚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钩起,脚趾抓,浑身颤。
诸葛遂智见差不多了,便让那军官起来,了衣裳,将些符水弹在他下具之上,又叫两个衙役去把胡永儿两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来,呈「V」字形分开,又每人伸一只手把她雪白的股和扒开,出那浅褐的门和鲜的牝门儿。那军官近前来,用手握住自己得硬硬的大,仔细顶在胡永儿的口,然后一用力,胡永儿哼了一声,身子了,那便齐没入。
剩下的就简单了,那军官伏在这光股女犯的身上,大股一撅一撅地,猛了四、五百下,等他终于忍不住了,便换一个人来。胡永儿一声不吭,任人宰割,房中只听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具在胡永儿门儿里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气声。王则此时是哭无泪,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
轮进行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诸葛遂智又叫人寻了两擀面来,淋了符水,给胡永儿前后两窍都上一,又叫人把一张符纸给她在顶门,这才让把人犯一齐押出大厅。
此时的胡永儿已经给玩儿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来,被两个人架着才得出门。外面有刑车等候,由于文彦博想让胡永儿多活一时,多受些罪,所以没有用木驴押送,而是用普通驴车押送。
不过也没有饶过她,在木驴车的前面架了一横木,让胡永儿分开腿跪在车上,用绳子固定住腿足,然后将两臂的绳子解开,向两边伸直捆在那横木上。那横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儿的间,所以这样一捆,胡永儿就只得撅起浑圆的大白股,把那着擀面的门和户向后出来,这份羞臊一点儿也不比木驴差。
游过街,自然就是法场行刑。胡永儿虽是女,却被定为首犯,文彦博命先对胡永儿行刑。
游街过后,在法场上,绑缚手们把几个男犯捆在行刑的桩子上,竟又完全解开胡永儿的绳子,把她从头到脚摸,目的是把她被绳子勒出的痕迹能多少恢复一些。胡永儿作娘娘靠的是信,并不会武功,所以本没有可能逃出好几个绑缚手的手掌心,只得任他们作为。
午时一过,行刑开始了。胡永儿被几个绑缚手拖到专门为她准备的两木桩前,按着她跪下,两臂拉开。一个刽子手拿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在胡永儿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
然后另一个刽子手来帮忙,把那切开的皮向手的方向起,先前那个刽子手则用小刀从那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他们干得很慢,很小心,那女人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胡永儿疼得浑身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绑缚手的控制。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足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然后,他们拖胡永儿站起来,从两木桩的顶端拉各拉下一只铺用的铁钩,从胡永儿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隙钩进去,将胡永儿「丫」字形的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下来,滴在台子上,来得人心惊胆战。
刽子手又贴着胡永儿的头在脖子上环割了一圈,然后从刀割处沿肩脊向两个肩头分别割了一刀,这时,另一个刽子手也来凑热闹,两人一前一后,用小刀慢慢剥开胡永儿的人皮。
他们翻下已经离体的人皮来套住胡永儿玲珑的玉体,剥得很认真,尽量不让脂肪和留在剥下的皮上,只是到了前,由于不知道如何处理胡永儿的头,才连整个切下来,留在那人皮上。新鲜的人皮弹十足,就连那细细肢上的皮都可以轻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
不过,等剥到生殖器的时候就有些困难了,因为人皮套在胡永儿的大腿上,迫使她的两腿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这样就没有办法剥离她私处的皮了。
没有办法,刽子手们只能先阜和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一些,尽量向下卷着那人皮,然后取了一把宝剑,平着刃口,紧贴着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进去,一直捅到尾骨,再稍事调整,使剑尖贴着女人的尾骨从后面捅出来,此时人皮已经剥过了尾骨,所以没有被破。
之后,剑身左一拧,右一拧,把胡永儿女人的地方,连同大腿内侧的部分肌一齐剜下来。虽然胡永儿的羞处被挖去了半截,却保证的人皮的完整。
天擦黑的时候,胡永儿的人皮终于象一条现代的紧身衣一样被彻底剥下来。胡永儿此时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着刽子手把自己的皮从台上丢下去。
台下接人皮的是城里皮草行的两个胆大的伙计,他们把人皮接过去,拿到台子底下,先用清水洗去血污,然后放在碱水里浸着,一边用锋利的小刀一点点把皮上还连着的肌和脂肪仔细刮掉。他们都惊异于刽子手们的手艺,经过这两个伙计鞣制的裘皮不知有多少,原始皮料都没有这张人皮剔得这样干净,除了头和部,其他部位几乎用不着他们再加工。
两个人把刮净的人皮浸在溶有皮硝的水里泡着,第二天一早给刘二狗作最后的加工。
刘二狗看了剥皮的整个过程,那血淋淋的女体,凄厉的惨嚎,让他有些心惊跳。直到皮草行的伙计把人皮给他时,他才刚刚恢复过来。
二狗劈完了竹丝,然后从硝水里捞起那块连着下肢和躯干的人皮,人皮在被剥下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里面朝外的状态,这也方便的刮洗和二狗的作业。
他先用布把人皮上的水擦干,然后将一团团的棉花进那人皮的脚趾,直到把两只脚都充,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从外面看,仿佛是一只真正的女人金莲,依然那么润,那么。然后,刘二狗开始把那些细竹丝一点儿一点儿地盘在胡永儿的腿部人皮里,让它们依靠自己的弹把人皮撑起来。
当两条腿处理完的时候,刘二狗开始观察胡永儿部的皮肤。皮草行的伙计处理得非常好,把肌和脂肪刮得十分干净,却非常恰当地保留下一小截直肠和一小段道。大上的仍然好好地长在那里,使那个地方看上去仍然象活人的私处一般无二。
二狗从身边的褡裢里拿出两个圆柱状木环,内径都在一寸上下,高、宽各有三分,外表面有一道一分宽的沟槽。二狗把那木环放在人皮的门口,然后小心地把胡永儿的门套在那木环上,门括约肌正好嵌在槽里,又用同样的办法把另一只木环扣在胡永儿的门儿里,就象是镶了两个镶圈一样。
二狗继续用细竹丝把人皮的躯干部分也撑起来,又撑好两臂的人皮,并把它们同躯干的人皮合起来,恢复在人体上的位置关系。二狗将一只带有长长提手的铜蜡台从人皮的颈部放进人皮形成的腔体中,并调整好高低位置后将提手同颈部的人皮合在一起,一张女人皮就处理完了。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二狗将一只牛油大蜡放在铜蜡台里固定好,然后点燃了蜡烛,胡永儿的人皮竟然被制成了一盏灯笼。
二狗加工人皮的时候,胡永儿象一只剥了皮的田一样挂在高台的木桩上,看着刽子手把另外几个男犯剐成馅,而她自己却仍然活着。人的神经末稍大部分集中在真皮外层,所以,剥了皮以后,几乎全部神经末稍暴在空气中。
其结果是,胡永儿经历了比几个男人更剧烈的疼痛,甚至连一丝微风,都象钢针一样刺在她的心头。而刽子手们并没有放过她,他们不时将一些盐水弹在她的身上,使她疼得「嗷嗷」地惨叫。
胡永儿终于死了,看着自己的人皮灯被高高挂在法场的高竿上,她长叹了一声,然后垂下了头。
夜,是那么安静,没有了喝彩,没有了惨叫,只有那漂亮的人皮灯在夜空中随风摆动,向人们讲诉着一人曾经名噪一时的美女的故事。
【完】
***********************************各位同好,许久不见了。因为前些时出外冒险,差一点儿送命,所以未与大家见面,今团聚,十分欣。特献新作一篇,因为没有校对,难免错误百出,敬企见谅。***********************************
作者:石砚
(一)
海滩上,数十只战舰静静地停泊在岸边,船上站整装待发的战士,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岸边那座最高的山顶,默默地等待着战神的祝福。
山顶上,一个用石头堆起的祭坛,高高地矗立着,周围摆放着鲜花、牛酯和橄榄油,健壮的国王阿瑞忒斯跪在祭坛边,默默地看着大祭司领着女祭司们在祈祷。
通往山路的大路边,盔甲鲜明的勇士们吹响了号角,八名武士用肩膀抬着一块巨大的长方形厚木板,缓缓向山顶走来,木板上堆了鲜花,花丛中端坐着一位年轻的姑娘。
姑娘的年龄不超过二十岁,灰的眼睛,高而直的鼻梁,美丽的容貌光彩照人,脸上带着神圣而幸福的表情。棕的头发盘在脑后,头上戴着美丽的珠冠,她的身上裹着一袭白的丝质长袍,一条洁白的玉臂和一个圆润的肩膀在朝的照下发出人的光。
路边的勇士们纷纷跪下,用最华丽的语言赞美那被抬着的姑娘:「高贵的阿瑞忒斯的女儿,战神阿瑞斯的女祭司,圣洁的阿迪翁啊!你的美貌就像天上的月亮,你的品德就像圣山上的清泉,在你面前,任何赞美的语言都太贫乏!请你把我们的敬仰转达给强大的战神阿瑞斯,把胜利带给你忠实的仆人。」
姑娘默默地注视着每一个勇士,衷心地接受他们的赞美,并用目光把祝福送给他们。
木板被抬上山顶,端放在祭台的正中央,国王走向前去,亲吻着姑娘的脸,她是他的小女儿,也是他最衷和最美丽的女儿,从她出生的时候,他就得到神谕,说她将会拯救千万人的生命,于是他便按神谕把她送到战神阿瑞斯的神殿去作他的女祭司。
如今,希腊的一个盟国,受到了野蛮民族的侵略,他们向希腊伸出了求援之手,全希腊的所有国家都将派出最英勇的战士组成联军去帮助他们的盟国,国王于是召募了全国数千名的贵族子弟组成军队,准备亲自率领他们出征。
但在神殿占卜的结果却让国王到了深深的悲哀,因为神谕告诉他们,此战将没有人能活着回来,除非他们能把一个高贵而美丽的处女作为献给阿瑞斯的祭品。
就在国王一筹莫展的时候,美丽的女祭司,国王的女儿阿迪翁来到了他的面前:「伟大的国王,我的父亲阿瑞忒斯啊,请不要闷闷不乐,神谕是不可违背的,为了你和数千名勇士能平安的回来,还是快去寻找适合的祭礼吧。」
「但是,女儿啊,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一个高贵而美丽的处女呢?」
「亲的父王,难道您忘记了您的女儿了吗?您忘记了当年的神谕吗?也许我正是战神阿瑞斯所看中的牺牲呢。」
「这怎么可能呢?」
「我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又是神的女祭司,不正是最高贵的处女吗?难道我不是全国最美丽的女人吗?」
「你说的是,这个国家还有谁比得上公主高贵,还有谁比得上我的女儿美丽呢?但是,你是我最钟的女儿,我怎么能舍得你离开呢?」
「亲的父王,难道我们不都是神的仆人吗?难道奉献给神不是最幸运的事情吗?」
于是,美丽的阿迪翁自愿成为了供献给战神阿瑞斯的祭品,她在山的温泉里用浸着鲜花的水沐浴,浑身涂抹了用鲜花挤出的汁,还有橄榄油和香膏,然后坐在献祭用的木板上,来到山顶的祭台。
国王亲吻了女儿的脸,然后从大祭司的手里接过一橄榄枝,沾着洒玫瑰花瓣的清水,淋在公主的头上和身上,他跪下来,虔诚地亲吻她那双纤细柔软的脚,从现在起,她便不再单纯是他的女儿,而成为了一个神,她摸着他的头顶,为他和他的战士们祈祷和祝福,祝福他们早凯旋。
国王被大祭司礼送下山,在半山的平台上等待着神的旨意。
八名武士和女祭司们跪在祭台边,等待着大祭司主持向战神献祭。
公主面向初升的旭,慢慢举起她的双臂:「伟大的战神阿瑞斯啊,我,虔诚的国王你的忠实仆人阿瑞忒斯的女儿,阿迪翁在这里了,如果我是你中意的那一个,就请你派你的使者把我接到你那里去罢,请赐给这个国家的国王和他的战士们以福气,让他们带着胜利者的荣耀回到他们的家人身边,因为那就是你的荣耀,请接受你仆人献给你的祭礼吧!」
大祭司站在祭台边,手里举着战神赐给他的法器,领着女祭司们向神祈祷:「伟大的战神阿瑞斯啊,除了发雷霆者之外,没人能把你击倒,你是战争之神,你主宰着战争的胜利,请把这胜利赐给你的臣民吧,你的仆人把他们最美好的祭礼献在你面前。请看看吧,这是国王阿瑞忒斯最钟的女儿,也是这个国家最高贵最纯洁的处女,她的容貌像天仙一样美丽,她的皮肤像黄油一样细腻……」
公主慢慢解开了长袍的带子,让它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出洁白如玉的身体。
「她的房像中国的玉碗,她的头像新采的珍珠,她的肢像风中的橄榄枝一样柔软,她的部像月一样浑圆,她的四肢是那么匀称,她的手脚是如此绵软。战神啊,你愚笨的仆人们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美丽的,如果她正是你所中意的,请接受她吧,请给我们一个神谕吧!」
(二)
人们翘首而望,天空是那么蓝,只有几片淡淡的白云,没有一丝微风。
「伟大的神啊!难道我不是你想要的献祭吗?」公主有些失落。
「不!伟大的战神阿瑞斯啊,你的神谕到了!」一个女祭司,惊喜地喊叫起来。
在蓝蓝的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几乎看不到的黑点儿,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它们慢慢地在高高的天空中盘旋着,慢慢地,越来越低,越来越清楚,那是几只鹫鸟,最有效的食腐动物。
「战神啊,我看见了。」公主喜极而泣,能成为战神所衷的新娘,谁能不为此而骄傲呢?
「伟大的阿瑞斯啊,我们看见了,那是你派来的使者,我们看见了,请让他们把你的祭品带走吧!把胜利和荣耀给你的仆人们。」大祭司同在场的女祭司以及武士们都动了。
「大祭司啊,看,神的使者来了,请送我去吧。」公主平静地说,她的脸上是神圣的光芒,她站起身,把落在木板上的长袍拿起来,放在一名女祭司手里的托盘中,她的体在红的晨光中显得那么窈窕美丽。
大祭司拿起一只银制的盛器来到公主的身边,那里面是一种秘制的药水,人喝下去,就会不知道疼痛。
「不,我的大祭司。我是国王阿瑞忒斯的女儿,是战神阿瑞斯的女祭司,把我自己献给神是我的荣耀,只有亲身受到那种疼痛,才是最高贵的人所应该作的。」
「听见了吧,伟大的战神阿瑞斯,这是最高贵的阿迪翁公主的话,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你的英名。」
公主缓缓仰卧在木板上,把自己的四肢摊开,呈一个巨大的「X」形。八名武士走了过来,他们跪在祭坛边,轻轻地吻着她的手和脚。
她的手脚都是那么洁白柔软,用鲜花的水洗过后,散发着清新的芬芳气味。
她的手腕和脚踝都是那么纤细,像婴儿一样让人怜。
用牛皮制成的绳子拿在武士们的手里,他们敬仰地把那美妙的手足向四方拉紧,然后捆绑在木板四角的铁环上。
公主的呼均匀,面红光,她那洁白的房立在前,随着呼而慢慢起伏。由于仰卧的缘故,她那略微圆滑的腹部变得扁平,两个髋骨的角显得特别突出。她的两条玉腿分开呈直角,光洁的部紧紧夹着,把她的门藏匿其中,却把她的部展示出来。
她的是金的,浓密而集中,两片厚厚的上光秃秃的,而且同周围皮肤的颜没有区别。她的紧紧夹在一起,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隙,还有浅褐的小的边缘。
大祭司把一包着生牛皮的橄榄枝拿到她的头边,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张开了那红润的小嘴,让大祭司把树枝横着放进她的嘴里,然后她用一口整齐的银牙咬住。
武士和女祭司们从祭台上退下来,跪在周围,开始整齐地唱起赞美的曲调,歌声优美动听,直传向广阔的天空。
大祭司站在祭台边,把浸着花瓣的清水淋在公主那洁白的体上,冰凉的水落在身上,公主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深深地了一口气。水珠在鲜的肌肤上,使那玉体看起来更加润泽与。
大祭司拿起一橡木制的圆,它比人的中指长不了多少,细也差不多,一端膨大,像一颗小洋葱,他用油膏涂抹在圆上,然后走到她的两腿间。
公主到一只手触到了自己的部,并把两块股蛋儿分开了,门处有一种冰凉和失控的觉。她知道,尽管自己在沐浴前已经排空了大便,但作为献祭给战神的牺牲,是不能允许有一点儿污秽的东西的,所以,他们必须把自己的门住。
公主深深了一口气,用力咬紧牙齿间的那橄榄枝,然后把自己收紧的门放松开来,好让那木顺利地进来。
大祭司左手分着公主的股,出她那浅粉的门,那门就像一朵小小的花朵,时而收缩,时而松开,不停地动着。
他到自己的呼有些急促,急忙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战神请罪。然后他把右手中的木的大头放在她的菊处,公主很配合,那菊门忽然大大地张开了,像要排便一样,大祭司趁势向进里一推,那大的葱头便进去了一小半。
他用力地推着,在公主的配合下,那圆头最的地方慢慢通过了她的口,很快,她的门便迅速地把那膨大的葱头完全包住了,只留下两公分左右的一小截在外面。那圆头很大,大祭司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进去,用公主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把它便出来的,这样就能保证她身体的洁净。
大祭司又取了一只纯银的盆放在公主的两腿间,公主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羞,让一股清清的从中间「哗哗」地出来,虽然她已经在山下排过了,但这一段时间的仪式,还是在她的膀胱中又增加了一些。
大祭司用清水把公主的部清洗了一遍,不让她的身上小染一点儿。然后他又把她那洁净的分开,出里面粉的前庭,拿起一细细的银,把几个小面团一个个进了她的道。
公主紧咬着橄榄枝,嗓子里发出一阵几乎听不见的吭哧声,捅道还是很疼的,但为了献给神一个干净的身子,她愿意承受一切。
「伟大的战神啊,你都看见了,你的祭品现在是如此洁净,不沾一丝污秽,请你放心地享用吧,她会是让你最意的献礼。」大祭司向天空赞美着他面前的圣女。
(三)
武士和女祭司们的歌声变得辉煌,那是神圣的婚礼的赞美诗。
大祭司走下台来,将一个女祭司捧着的银盒打开,里面是一银制的茎。
那东西有一码长,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只有战神本人才能有这样巨大而高贵的男象征,女祭司们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那是一件古老的法器,在战神的圣殿修建之前就已经传了许多代,除非神谕向这个国家索取圣女,否则任何人都不能把银匣打开,不过圣殿建成几百年来,也只有四位高贵的圣女得到过他的恩赐。
「伟大的战神啊,谢你给我机会,为你开启这位高贵圣女纯洁的门户。」
大祭司把那茎捧到公主的面前,公主看着那物件,心里开始扑通通地跳,呼也变得急促而深沉,她的脸羞红着,脸上透出无比的幸福之。
大祭司握着那茎的后部,把巨大的头放在公主的面前,她含情脉脉地用嘴吻着那男的象征,并轻轻地舐。
大祭司把那物件从她的朱移开,向下经过她的脖子滑向酥,她到了战神的抚摸,像对小情人儿一样的怜的抚摸,公主的部开始轻轻地搐起来,她眯起了美丽的眼睛,不让已经高高升起的太晃了自己的眼睛。
银制的茎滑到她的前,围着那两颗半球形的房的底部划了一个「8」字,然后慢慢爬上玉峰,轻轻地碾着公主的头。
公主的心醉了,她开始轻轻地呻,能让神这样轻抚自己的身体,那该是多么快意的事啊!
茎划过她的肚脐,向旁边移开,绕过她的髋骨,在她的部旁边划过,顺着大腿的外侧划到脚趾,又从脚趾绕到脚弓的内侧,并慢慢地沿着玉腿的内侧向着她女人的领地进发。
公主到自己快要失控,她好快活,她到了神的温存,神用他那巨大的男物把玩着她的身体,能让神享用,真是幸福无边。
「神」来到了她的大腿部,轻轻触动她的股,然后又深入股中间,细细把玩着她的菊门,那茎轻轻敲在在门中的木上,把一阵阵麻和颤栗传到她的全身。
公主陶醉了,她的间出了晶莹的体。
「伟大的战神阿瑞斯啊,看到了吧,只有你,才能让这位美丽圣洁的处女充意,她在等待着你,请你接受她。」
圣歌的声音,开始慢慢上行,当那高来到的时候,公主到一阵撕裂的剧痛。她用力哼叫了一声,那是给战神听的,因为他拥有了她的贞。
大祭司没有想到公主那窄小的户真的能够容纳战神如此巨大的茎,一丝鲜血从公主被撑开的后面下来,过会,到那住门的木上。
大祭司用一块洁白的丝巾,沾上公主的血,然后举在空中:「伟大的战神和你的使者啊,请看吧,国王献给你的,是一位真正的处女,这鲜血就是她圣洁的明证,现在,请你继续吧,她永远属于你,伟大的神。」
大祭司双手握住那大而沉重的银,慢慢地,但是深深地在公主的身体里动,越来越快。公主的脸上出享受的笑容,嗓子里发出阵阵颤抖着的呻,她现在已经不再到疼痛,只到那巨大的神的身体所带给她的兴奋与快乐。没有人为她的而到羞愧,因为那是由于神的温存和抚,只有最圣洁的女人才能得到这样的抚,女祭司们都到了一丝女人特有的嫉妒。
公主的呻随着大祭司动作的加快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她的声音中已经带着无法控制的哭腔,直到她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叫,户开始强烈地搐起来。
「神啊!看你是多么伟大,只有你才能让这位高尚的处女如此娱,我们是如此的赞美你的伟大,愿你用同样的神力,把胜利带给国王和他的勇士吧!现在我们把公主的身体给你的使者,请他们把她带给你吧,伟大的神!」
大祭司来到公主的头边,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快乐中恢复过来,腮边还带着羞怯的红霞。
「公主,你确定不需要那药吗?」
公主睁开微眯的眼睛看着关切的大祭司,然后坚定地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大祭司走下祭台,歌声暂停了。
女祭司把带着公主处女之血的银茎接过来,放在一只银制的匣中,直到下一位圣女出现,都不会再有人打开这只银匣。另一个女祭司则把那块带血的丝巾接过来,放在火把上烧化。
大祭司又从一位女祭司的托盘里拿起一把短剑,那锋利的剑刃上闪耀着摄人的寒光。
他慢慢走上祭台,把短剑高高地举在手中。
「啊……」女祭司和武士们再次喊起了辉煌的歌,一位女祭司点燃了山崖边的一小堆篝火,白的浓烟升起在空中,山下很快便响起了与女祭司们一样的圣歌,战士们知道,公主就要到战神那里去了。
大祭司使了一个眼,一位女祭司走上台来,把一把油膏厚厚地涂在公主的身体上。
「啊,伟大的战神啊,请把高贵的阿迪翁公主带走吧,把祝福赐给你的仆人们!」
公主听着大祭司的话,眼睛望着天空,脸上再次透出了圣洁的红光。
(四)
大祭司把右手中的剑刃朝下握着,左手轻轻按住了公主的下腹,公主深了一口气,捆在台边的玉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短剑的尖锋轻轻落在了公主那生着金的小丘上缘,公主的身子抖了一下,修长的大腿上显出几条清晰的肌的痕迹。
短剑慢慢刺进了公主鲜的肌肤,刀口立刻向两边翻开,鲜红的血从里面渗出来,过浓浓的丛,从和大腿的接处下去,在她股下面的木板上汇成一小滩,并慢慢地扩大。
公主的嘴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吱声,那是她紧咬牛皮时发出的声音,她的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但她并没有呻。
「神啊,看看这位高贵女人的血吧,这血是那样鲜红,这是圣洁的人才有的血啊,她值得你衷。」
大祭司向着天空赞美道,然后,他把短剑横着拉过来,切到了公主的腹股沟处,再沿着髋骨向上一直割到她的肋骨,然后从另一侧落剑,把公主的腹壁完整地切开。公主默默忍受着剧痛,血开始把她的洁白体染成了红。
两位武士走了上来,他们手里拿着锋切的钢剪。大祭司把公主的肚皮向上掀起来,肚皮下出了少女而软的小肠和内脏。
武士们一左一右站在公主的身旁,从腹腔把钢剪伸进廓中,用力剪断她的第一对肋骨。
公主很低地「嗯」了一声,身体哆嗦着,汗珠开始成串地从脸上下来。
当公主的肋骨被条条剪断时,她到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包袱,因为没有了廓,她的呼变得无力,所以也本没有可能喊叫了。
公主被整个切下的正面被恭恭敬敬地摆放在她的旁边,那上面有她美妙的房。
她静静地看着天空,眼中泛起离的光芒。
大祭司望着天空,最后一次向战神祈求:「伟大的战神啊,请你看看吧,这位高尚的公主承受着怎样的疼痛,她的痛苦和鲜血,足经证明她的圣洁与虔诚,请把她带走吧!」
祭司和武士们熄灭了山项的火把和篝火,捧着那装有粘了公主鲜血的短剑和银茎的两只银匣走下了山顶,来到国王的面前。
「勇敢的国王阿瑞忒斯啊,你的女儿已经蒙伟大的战神阿瑞斯所眷顾,她是位真正贞洁的处女,美丽而高尚的公主,也是位勇敢的勇士,她没有饮下魂的药酒,也没有喊过一声疼痛,让我们在这里,等待着神的使者把她带走吧!」
人们跪在地上,仰望着高高的山峰,等着战神使者的光临。
公主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山顶上,她的内脏毫无保留地暴在空气中,她没有死去,一颗心脏还在扑扑地跳动着。她的眼睛渴求地望着天空,等待着神的到来。
几只兀鹫在很低的地方盘旋了很久,接着是更多的兀鹫,把山顶的天空遮住了一半。
「神的使者啊,快来把我接走吧!」她在心中祈祷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她要亲眼看着战神的使者把自己的身体带到天上去。
一只兀鹫终于落了下来,远远地站着,静静地观察了很久,然后才试探着慢慢地靠近,其他鸟儿则继续在天上盘旋,看看究竟有没有危险。
第一只兀鹫终于来到祭台上,看到公主的眼睛,它吓了一跳,把翅膀伸开,作了一下准备飞走的姿势,见公主并没有任何动作,便又收回了翅膀,然后慢慢地同她对视着。
良久,它才试探着把啄伸到她的肚子里碰了一下。公主那本来已经跳动得很艰难的心脏动地又加速起来,她到神真的要接受她了。
当那只兀鹫终于下定决心,一口衔起了她的小肠时,她的眼睛再次被动的热泪模糊了。
看到第一只兀鹫安全地开始享用美食,其他大鸟便一窝蜂般地扑了下来,纷纷从公主的肚子里拖起一块内脏来。
当公主还在跳动的心脏被一只兀鹫啄起之前,她到了鸟儿的钩嘴从自己的阜处啄了下来,并很快就把下体从身体上撕扯了下去,她现在已经不到什么疼痛了,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幸福地在心里说道:「伟大的战神阿瑞斯啊,谢你接受我这凡间的女子,能作你的新娘,我真幸运啊!」
山和战船上的人们都在看着山顶那一片黑的影子,那是神的使者来接他们高贵的公主殿下。
人们呼着,他们知道,神将要眷顾他所保护的每一个信徒。
兀鹫们的工作进行得迅速而彻底,当它们离去后,大祭司带领着国王来到了山顶,一块块吃得干干净净的白骨散落在山顶的各处,美丽的公主已经不见了足迹,祭坛上只留下片片血迹。
女祭司们帮着收集起山顶的每一块骸骨,放在一只陶制的罐子里,恭敬地掩埋在山顶上。
在那用作祭坛的木板上,片片血泊里粘着少量发,那金黄的卷曲发是公主的,祭司们小心地把能找到的每一收集起来,装进一只小水晶盒,那小水晶盒要被带回到圣殿里,与所有曾经献祭给战神的圣女们的和装着战神茎的银匣放在一起,共同接受信徒们的瞻仰。
所能够找到的公主的长发则被装里一只大水晶盒里,给了她的父亲作为永久的纪念。
本来平静的空气中忽然起了一阵轻风,然后这风变得越来越猛,吹得国王的袍子猎猎作响。
大祭司把双手举向天空,高声叫着:「国王啊,你看吧,这就是战神给你的神谕,他让你登上你的战船,率领你的勇士们出征,伟大的战神将会保佑你们,让你们带着胜利和荣耀回到故乡。」
山上山下响起阵阵呼声,呼高贵的阿迪翁公主给他们带来的好运。
呼声在山谷和大海上震响,为一个圣女用鲜血完成的婚礼祝福。
【完】
作者:石砚
(一)
纽约。
「哈罗!您找哪一位?方!是你!好长时间不见了,真高兴听到你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什么?好,我赶下午的飞机过来。」
正在健身馆教授跆拳道的申智慧挂断了手机,兴高采烈地飞身跃起,把一块吊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的西瓜踢碎,汤汤水水了一身,学员们「哗」地一下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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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阿密。
成人浴场的沙滩上,一项遮伞下,一个身材修长,曲线玲珑,皮肤晒成浅棕的金发女郎正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也不在意四围那些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机。
手机的铃声响了,她摸起手机,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哈罗!黛安娜。谁?噢!方!你好!什么?太了!我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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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罗拉多狭谷中的一处小木屋,赤着一双脚,只在身上围着一块兽皮的艾玛一手拿着长长的吹标管,一手拎着一只漂亮的稚科大鸟走了进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按了一下录音电话的按纽,里面传来清晰的对话声:「哈罗,这里是艾玛的家,我现在不在家,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
「嘟!」(电话蜂鸣器的声音)
「你好艾玛,我是方,请尽快回话,咱们又有事儿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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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刚刚结束了一场时装表演的玛莎正坐在化妆间里卸妆,手机响了。
「嗨!方!我知道是你,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又有事儿干了?太好了,天天走猫步,一点儿也不刺,总算又盼到你的电话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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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杉矶,方亚丽的私人侦探所。
「怎么样?方。是什么买卖?」姑娘们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这样。我们的委托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贵族,他的二十岁的女儿丽达在美国留学已经有两年了,上个月放暑假,她向同学们说要到落杉矶来渡假,结果就再没回到学校去,她的父亲委托我们寻找她的下落,这是她的资料。」
资料中的有丽达的照片,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材高挑,体态庸容。
「有什么线索吗?」玛莎问道。
「通过我在落杉矶调查,发现她确实到过这里,但两个星期后她从宾馆结了帐,然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她。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
「在失踪之前,她曾经到一个叫莫瓦尔的星探家里去过。」
「那又怎样?」
「据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线索,落杉矶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案件,这些姑娘大都是来落杉矶旅游或找工作的外国人,我的查证明,他们失踪前不久都接触过莫瓦尔。」
「那么,你是怀疑莫瓦尔绑架或者杀害了这些姑娘?」
「可能,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莫瓦尔干的,我们也不知道动机。」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矶的每个人几乎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让你四个以外国人的身份去设法接触莫瓦尔,清他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噢,我以为这回又有刺了呢。没劲。」玛莎立刻失去了兴致。
「不错,看来是不够刺,不过,委托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儿的下落,起码可以够我们五个人舒舒服服地过两年了,而且,至少我们五个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为了那几个臭钱,我愿意干。」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么,全票通过了?」方亚丽高兴地问道。
(二)
莫瓦尔是个典型的拉丁后裔,也同样具备拉丁人的艺术眼光。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没于人汇集的地方,等待着眼前一亮,然后向自己看中的目标递上一张名片。
一天之内竟有四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中,这实在令他兴奋不已。
当晚,一身晚装的黛安娜便出现在莫瓦尔的工作室。
「很高兴见到你,史密斯小姐。」史密斯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兴,叫我黛安娜吧。」史密斯很有礼貌地说,接着便在不经意间了一个极富挑逗意味的目光,虽然很短也很暧昧,却已让莫瓦尔神魂颠倒。
「好……吧,黛安娜。请进。」
************
「看得出你很放松,以前试过镜吗?」莫瓦尔一边摆着手中的照相机,一边问着。
「没有,只参加过一次健身比赛,不过没有进入复赛。」黛安娜早已经了晚装,只穿着一套键美比赛用的那种比基尼泳装和高跟凉鞋,在背景布前摆着各种极和富于挑逗的姿势,那修长的身材,健康的浅棕皮肤让莫瓦尔想发疯。
「你很上镜,而且你很大胆,应该得到一个机会。我会向我的客户尽力推荐你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
「什么?」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广告片中出现一个健康的女体……」
「没有问题。」
「那么,你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这样的样片,以便提供给客户。」
「这个嘛……」
「不必担心!我会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由你自己拿着去给客户。我会同你签协议,让这些照片处在绝对控制中。我保证不会复制它们或传到互联网上的。」
「如果是这样,可以考虑。」
「太好了,这是协议文本,你可以先看一下。」
************
十五分钟之后,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黛安娜是那种极度开放的女孩儿,她从来都是身进行光浴,所以,身上没有普通健康型女孩子那种黑白分明的泳装印。她有一对丰的豪,沉甸甸地垂挂在前,股滚圆翘,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金黄的,又长又密,形成一个名符实的「金」三角。
莫瓦尔「咔咔嚓嚓」地不停按动着快门,他发现这个女孩子自己摆着各种各样优美而人的姿势,本用不着他的任何指点,给她拍照真是一件轻松的事,可又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他的那个东西一直在裆里直立着,怎么也无法让他安分起来。
「我们明天上午看样片,我保证把它们连同底片一起给你。」莫瓦尔终于从那火的折磨中逃出来,把一件浴袍递了过去。
黛安娜接过浴袍来披在身上,然后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先把照片复制出来一份再给我看呢?」
「那怎么办?」莫瓦尔到自己被拆穿了,脸微有些红。
「难道今晚我不能看着你冲洗样片吗?」
「当……当然,哦,好……好吧。」莫瓦尔有些语无仑次。
站在彩印机的出片口旁边,莫瓦尔作贼心虚地看着从机器里一张张吐出的照片。
前面的几百张穿衣服的并没有什么。不过,后面那十几个胶卷的内容却让他到很没面子,尽管黛安娜在摆姿势的时候十分自然,莫瓦尔的相机却并不那么老实,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从很近的距离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摄的,黛安娜金丛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那收紧的菊门和小间狭长的口,那可不像是一个艺术摄影家的作品。
莫瓦尔背向黛安娜站着,看着那一张张着的女照片,一边忍受下边的痛苦,一边心里怦怦地跳着,生怕身后的黛安娜会发起火儿来。
他到背后那个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吓得心里扑通通跳,不知道她手里是不是拎着一球准备砸在自己脑袋上。两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背,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他的大脑,他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尔先生,你很会选角度哇!」她的话里明显带着调侃。
「你……你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对题地咕哝着。
「这我知道,不过,我可不喜被人拍这样的照片。」
「我都会给你的,会的。」
「那最好。」
他到背后那对房紧紧地挤在自己的后背,下面的小腹也挨到了自己的股。
「哦,你真美,我一定向客户重点推荐你,真的,一个星期之内,你就会接到第一份合约,我保证。我……」
「那就说定了,可别骗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背后的女人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哦不,轻点儿,轻点儿,我快不上气来了。」莫瓦尔用手拍打着女人的胳膊,让她放松一些,「我……你……哦,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尔从没有到这样过,虽然为了出名而自愿同他上的女孩儿不计其数,但都毫无技巧,也缺乏情。黛安娜真是个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体和窄小的道之外,她还是个作的高手,千变万化的姿势和不知疲倦的体能使得她得以应付一切,莫瓦尔除了被她发了狂一样地摆和兴奋地喊叫之外,几乎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黛安娜从莫瓦尔的身上站起来,窄窄的从他那巨大的头上出时发出「波」的一声很响的爆鸣。
莫瓦尔还在「哦哦」地叫着,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解出来。
黛安娜从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极具情意味的取出来,用打火机一张张点燃,放在烟灰缸里。
莫瓦尔稍稍平静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电话:「哈罗,莫奇先生吗?我找到了一个极富情的模特,怎么样?明天我让她去见你。好的,再见。」
************
「莫奇先生?就是那个着名的广告制作人?」方亚丽问道。
「没错,这是莫奇先生同我签的合约,他要我作他的签约模特。」黛安娜回答。
「看来是个很正常的易。」玛莎道:「莫瓦尔没再找过你。」
「当然,他刚刚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明天吃晚饭。」
「你是不是同他上了?」玛莎对黛安娜十分了解。
「他的那玩意儿真够大。」黛安娜很乐意回答这样的问题。
(三)
申智慧是第二个被莫瓦尔约去拍样片的,她穿着一身白的运动装,显得十分干。
在摄影棚里,莫瓦尔一边拍照一边开导着她,到她虽然缺乏经验,但还是很有潜质的。
「现在,我建议你拍些泳装的照片,我的客户们有各种各样的需要,所以,如果你多了一种能力,就多了一分机会。你看好吗?」
「当……当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国绝对算不上高大,但一个跆拳道高手的身材却毫无疑问是十分匀称的,不过,穿上只有三块小三角布片儿的比基尼站在镜头前,还是让她到有些不自然。
与黛安娜的浅棕皮肤相比,来自韩国的申智慧却有着一身东方人特有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那是一种泛着玉石一样柔和的光芒的、几乎用不着使用柔光灯的肌肤。
在莫瓦尔的启发之下,申智慧很快就适应了面前的镜头,这让莫瓦尔十分高兴。
************
「大家都说说,怎么样?」方亚丽问道。
经过了第一次的拍样片,申智慧、艾玛和玛莎都没到莫瓦尔有什么异常,除了本来就有上镜经验的玛莎,他并没有要求另两位拍体照,而且,当玛莎对拍照表示拒绝的时候,莫瓦尔立刻就平静地接受了,丝毫没有难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们联系了吗?」
「他同我约了看样片的时间。」
「我也是。」
「也许,他还需要对你们进行观察。」
莫瓦尔看来是被黛安娜给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户推荐,自然也少不了请她吃饭喝咖啡,晚上再时不常地请她到家中坐坐,当然一坐就是一宿。黛安娜本来也是个极强,丝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莫瓦尔的大都快折腾塌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其他三个姑娘又都分别被莫瓦尔约见去看样片,莫瓦尔对三个人的照片大加赞赏,接着又给她们拍了其他风格的照片。
看片的时候,他装作无意地把一个装着给其她姑娘拍的人体照的袋子掉在地上,让三个人看到,然后大肆吹捧三个姑娘的身材远好于照片上的云云,无非就是想引她们也拍些照罢了,三个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转地回绝了他,莫瓦尔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又同三个姑娘分别约了看片时间。
听到说自己的照也出现在莫瓦尔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还被莫瓦乐指着说「你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类的话。黛安娜气得直翻白眼儿,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复制自己的照,更主要的是无法容忍他说其他女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个姐妹也确实有傲人的身材,而且,毕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则,搞不好黛安娜就会向她们挑战要求决斗了。
虽然没有同伙伴们决斗,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却在上把莫瓦尔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她把他捆在上,自己得干净,股冲着他的脸,躺在他旁边自,她故意地又扭又叫,把他得火攻心,却不让他碰到自己,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他一宿,到天亮的时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绳子一解,自己则扬长而去,得莫瓦尔嗷嗷叫,却无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尔再次试探着让三个人拍人体,三个人再次拒绝,于是,莫瓦尔给三个人介绍第一个客户。
三个人被介绍的都是同一个客户,而且同给黛安娜介绍的一样。这是一个印度神油的广告,客户要求她们全拍摄,遭到拒绝后,那个广告制片人气恼地骂着:「你们连衣服都不敢也想当广告明星,还是趁早滚回你的家乡去吧!」而黛安娜自然是又赚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
「看来,莫瓦尔是想利用介绍客户来使你们拍照。」方亚丽判断。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这样,你是不是在拍广告的时候想办法了解一下那些失踪的姑娘有没有去试过镜?」
「好。」
「你们几位……」方亚丽意味深长地看着其余三个人。
「哦,不!」大家都反对。
「她们不愿意就算了,」黛安娜说:「咱们四个人不能全一样,否则谁知道莫瓦尔到底对什么样儿的兴趣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你们三个装得有些松动就行了,分寸你们都会把握吧?」
「这不用你教我。」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
(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点儿结果,其中一个失踪的女孩儿也曾经去一个广告公司试镜,同样是因为不愿拍体镜头而被骂走了。
玛莎第五次走进莫瓦尔工作室的时候是晚上,与往次不同的是,莫瓦尔平时总是给三个姑娘约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时间,晚上只约黛安娜,这一次却把黛安娜给晾在一边。
「看来,莫瓦尔想玩点儿什么花样了。」临行前大家商议的时候都有共同的判断。
「会是什么呢?」
「麻醉药?用武器威胁?找几个彪形大汉硬来?」
「看来咱们的调查快有结果了。」
「玛莎,你要见机行事。」方亚丽一边把一个衬衫扣子大小的窃听器递给玛莎一边说:「我们的车就在两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你能拖延两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能冲进来救你。」
「放心,我应付得了。」玛莎把窃听器进自己的罩里。
************
看片的时候,莫瓦尔有意问起那天试镜的情况,玛莎装作气恼地把那天的事情一说,莫瓦尔急忙好言安,但同时又说:「其实,现在的客户都一样,对女模特的表演一要暴,二要有情,其实,你们在『T』形台上作时装展示的时候,不是也常会穿点的衣服吗?这是创意的需要。我看,你在这方面还是缺乏一点儿……」
看到玛莎没有像往那样有强烈反对的意思,莫瓦尔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她:「你看,要想当明星,就得作出牺牲,哪一个得过奥斯卡奖的女星不拍片,不拍上戏?要当明星就得有情。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姑娘,如果你真想成名,我会帮你克服掉身上的缺点的。」说着,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上,见她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躲闪,便又继续作着开导的工作,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从部滑向了她的股。
玛莎动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股上拿开。莫瓦尔不以为忤地笑了笑,一边继续着他天花坠的长篇演说,一边继续试探着去接触她的重要部位。玛莎机智地与他周旋着,看上去她既不肯放弃成名的机会,也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
莫瓦尔双手搂住了玛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脸,玛莎躲了一下没躲开,莫瓦尔处寸进尺地继续去吻她的嘴。
「对不起莫瓦尔先生,不要这样。」玛莎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玛莎?你不想成为明星吗?如果你想,你就得接受我的帮助。你知道有多少女明星是从我的工作室里走上奥斯卡大道的,她们都是在我的上学会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难道你不想成功吗?难道你不想走在星光灿烂的大道上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贺吗?如果想,你就得服从我,没有谁可以轻易成功而不付出的。」
说着,他扑上来,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边拍照用的道具上拖:「来吧玛莎,我来教你怎么样表演,我来让你知道怎样表现出你的情,人总有第一次是吗?」
「不!」玛莎再一次把他推开,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你回来!你想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吗?」
玛莎头也不回地走着。
「处女算什么?美国早就不时兴处女啦!如果你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没有我,你是无法走近好莱坞的!」
玛莎没有理他,径自走出他家的大门,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里想着:「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用狙击步瞄着自己的脑袋?」
************
方亚丽等四个人坐在旅行车里,从耳机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们到有事情要发生了,急忙发动了车子,但通过望远镜观察情况的黛安娜却告诉大家,玛莎已经安全地出来了,而莫瓦尔只是在大门口茫然地看着,然后无奈地举了一下手就回去了。
「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方亚丽失望地说。
「她过来了。」黛安娜继续从望远镜里监视着一切。
「开车,接她走吧,但愿轮到你们两个的时候能发生什么事。」方亚丽说。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个声的手势说。
「什么?」
「从莫瓦尔的院子里出来一辆福特,正向这边开过来。」
「是莫瓦尔吗?他想干什么?」大家都紧张起来。
「拿家伙,准备动手!玛莎,注意,你后面有辆车开过来,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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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听到了方亚丽的警告,耳朵支楞着,仔细听着身后汽车的声音,随时准备闪向路旁的大树后以躲避那致命的一击。同时举起左手,装作看表的样子,通过电镀表链的反观察,看看车里有没有伸出一个黑的口。
没有,玛莎心里到踏实了一点儿。车子开得不太快,悄无声息地停在玛莎的身边。
玛莎站住了,车窗摇下来,坐在方向盘后的是莫瓦尔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手泰勒。
「你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车吧,我载你一段儿。」
「不了,我坐出租车走,前面不远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来吧,到大路至少还得走两公里呢,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我正好回家,捎你一段儿没问题。」
「哦,好吧,谢谢。」玛莎走过去坐进汽车里,表面镇定,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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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跟上。」福特开上大路,从旅行车的旁边经过,方亚丽四个人急忙开车尾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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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莫瓦尔先生闹翻啦?」
「这个鬼,他想占我的便宜。」玛莎装作气愤地说道。
「不跟他上他就不会认真地推荐你,所有像他这样有名的星探都一样,女星们成名之前很少有没上过星探的,你要是想出名,还能怎么样呢?」
「难道所有的客户都是想拍这样镜头的吗?」
「当然不是,但人们只会去看名女人的脸和陌生女人的股,所以如果你没有出名,你就只好子,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你是说,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怎么说呢?除非能有一个特别有声望的人推荐你。」
「谁?」
「比如埃米尔。」
(五)
「谁是埃米尔?」
「他是好莱坞最有钱的投资人之一,也是一位伟大的慈善家和艺术鉴赏家,他对女人特别有鉴赏力,经他推荐的女人,不是当了明星,就是入围全美选美大赛。」
「真的吗?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他在太平洋里有一处私人产业,叫先知岛,他本人很少出岛,如果你想见他,就必须设法去哪儿找他。」
「怎么上岛?」
「埃米尔先生不是美国公民,先知岛也不属于美国的领土,除非受到他的邀请,否则你就只有偷渡上岛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没错!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岛,搞不好要被开杀,好在这位埃米尔先生对女士非常宽容,从来不会对她们采取任何行动。」
「您怎么知道的?」
「也许你不清楚,布鲁克被莫瓦尔发现,但她不肯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荐。后来我听别人说起埃米尔先生的事,就让她去试试。」
「那怎么样?」
「她在海边租了条游艇,偷偷上了先知岛,被岛上的保镖发现,送到埃米尔先生那里。埃米尔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引了,第二天就给影业公司打电话,把她推荐了过去。我想,布鲁克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她有没有……」
「你是说同埃米尔先生?不,埃米尔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诚的穆斯林。他完全是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去欣赏女人,这一点与莫瓦尔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呢?」
「会被很礼貌地送回这边来。我想,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去试试也许有机会。」
「好吧,谢谢你的指引。」
「没问题,谁让我有个明星的侄女呢?」
************
「这家伙吹牛。」方亚丽笑着说。布鲁克先生,但并不是他推荐的,查清这一点对于侦探社来说算不得什么事,不过,对一个初到美国的外国女孩来讲,绝对会上当的。
「方,这是埃米尔先生和先知岛的资料。」黛安娜说道。
大家聚在电脑屏幕前,看着有关埃米尔的资料。
「从资料上看,埃米尔是一位资金雄厚的投资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营着哪些资产,但好莱坞无疑是他的重要投资方向,好几部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作品主要投资人都是他。他一向深居简出,长年住在先知岛上,也确实向好莱坞和全美选美比赛推荐过一些演员选手,并且都先后出名或获奖。资料只显示先知岛属于埃米尔的个人产业,除此之处,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以查阅。」黛安娜介绍道。
「看来,泰勒也不全是吹牛。这个埃米尔还真的是有些道道儿。」
「嗨,别管他啦,反正咱们也不打算真当名星。」
「好吧,就到这儿吧,申,今晚看你的。」
「行!」
************
「看来这事儿有点儿不简单。」方亚丽道。
申智慧和艾玛与莫瓦尔的接触,与玛莎的遭遇如出一辙,而更令她们惊讶的是,当三个姑娘从莫瓦尔家逃时,泰勒都不失时机地架车出现在她们身边,而且都传达了同样的信息。
「泰勒和埃米尔先生有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不过,为什么每当有人同莫瓦尔吵翻的时候,泰勒总是如此热衷地叫我们去找埃米尔呢?」
「我看有问题,这样吧,我去海边租游艇的地方,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
(六)
海滩是美丽的,大片的沙滩上躺着晒光浴的游人,浴场边的小港口里,停泊着数百艘各式各样的大小游艇。
方亚丽和黛安娜装作寻找自己的亲戚,拿着几张失踪少女的照片,一条船一条船地向船主和码头上的工人打听着消息。
************
「据我们了解的情况,这些女孩儿失踪前的确都到过这里,想要租船去先知岛,但都没有租到船。」方亚丽向其他姑娘们介绍情况。
「为什么?」
「据说先知岛不准任何船只靠近,否则就会被岛上的狙击手击,过去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死了人,岛上有很强的防卫火力,除了大口径,甚至还有火箭,所以没有人愿意去。」
「死了人?难道没有人向警察局报案吗?」
「当然会报案,但那里是私人产业,不受美国法律管辖,未经允许靠近或上岛就是非法闯入,主人有权向入侵者开火。」
「会不会是这几个女孩子不听劝阻私自登岛被杀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这几个女孩子真是在偷渡的过程中被杀了,那会怎么样?」
「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调查?」
「当然要,我们至少应该搞清楚这几个女孩的去向,就算是在登岛时死了,也要找到证据,否则我们怎么向客户待呢?」
「我同意。」
「好吧。」
「既然大家的意见一致,我们就派个人假扮偷渡者去租船,看看究竟有没有人会把船租给我们。」
「我去。」玛莎道。
************
玛莎出现在码头上,同船主们讨价还价,但船主们一听说去先知岛,便纷纷摇起头来,再不肯把船租给她。
问遍了整个儿码头,没有一条船愿意搭载她,玛莎最后只得离开码头。
玛莎在在海边公路上无奈地走着,一辆破旧的雪佛兰从后面追上来停在她的身边:「小姐,想租船吗?」车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看上去很象是中东的移民。
「不想!不想!」玛莎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去先知岛对吗?那可是危险的航程,没有人会带你去,除了我之外。」
玛莎站住了,转过身不相信地看着他。
「上车,我们谈谈。」看着玛莎犹豫的目光,那人又指着自己耳朵上的一只金环说道,「你放心,我是个同恋,对女人没有兴趣,我只关心你包儿里的钱。」
「那好吧。」玛莎坐进了破汽车,车子向前走了不远,便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开到稍隐蔽一点儿的地方停下来。
「叫我艾哈迈德。我知道怎么上那个岛,可以带你去,不过,那里只有女人能上岸,至于以后的事,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听说,会被开打死的。」
「那是男人。如果驾着船硬闯也会被击。」
「那么……」
「我不知道你游泳的技术怎么样?能不能坚持五百米?」
「应该没有问题,我参加过游泳比赛。」
「那就有机会了。听着,我经常去那一带钓鱼,也不止一次送偷渡的姑娘们上岛,岛上的人都认识我的船,到时候你在我船桅上挂上你的内衣,这样他们就不会开。靠这样的办法,我的船可以靠近到离岸边五百米的距离之内,再往前就不行了。那时候你就可以下水,自己游到岸上去。女孩子们都是这么上去的,但如果你游到半路没了力气,可是决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会不会在水里被杀。」
「经我送去的女孩子还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不过,我不敢保证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那一带有没有鲨鱼?」
「当然有,不过都是一些小型鲨,那里没有海豹之类的大型海洋哺动物,大鲨鱼不会去那里的。」
「可是,万一……你就没有办法救我了是吗?」
「当然,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可以越过雷池一步,但是,可以考虑在身上带一包驱鲨剂,战斗机飞行员用的那种,很有效的,我可以帮你搞到,不过要额外付钱,很贵的。」
「好吧。我们谈谈价钱。」
「五千美元,驱鲨剂另付一百美元。」
「五千一百美元?这也太贵了!」
「小姐,除了身上的泳装和你的护照,你是不能带任何东西上岛的,所以,只要你选择了偷渡,你就算破产了,讨价还价对你来说本就已经没有了意义。如果你因此而出了名,就像许多明星那样,五千美金就只是你一顿饭的花销,还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才到美国不久,本就没挣到这么多钱。」
「那好吧,请问你能出多少钱?」
「我只有三千七百美金,这已经是全部了,而且我至少得买一身泳装吧。」
「那好吧,三千五!」
「这……能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当然,想好了打我的手机,别告诉别人,不然警察没找到我,我就先找到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
「看来这个埃米尔先生真的有点儿问题。」姑娘们在方亚丽的侦探所讨论着她们的发现。
在玛莎之后,他们又派艾玛去码头上试了试,果然也同艾哈迈德接上了头。
「说不定姑娘们在埃米尔先生那里正接受训练也不一定。」
「那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呀。」
「也许因为体力不支淹死了吧?」
「如果艾哈迈德没骗我们,看来很值得去试试。」玛莎道。
「我也同意。」艾玛说。
「可是,如果他没说实话呢?又或者,岛上有什么玄机,你们就危险了。」方亚丽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危险,我们会随机应变的。」
************
玛莎和艾玛并没有想到艾哈迈德为了节约成本,会一次把两个人都带上,不过,这样两人正好可以互相协助。
当两个人在属于艾哈迈德私人的小码头见面的时候,她们故意借口不愿两人合租为由同艾哈迈德讨价还价,以防止艾哈迈德起疑心。艾哈迈德的蓝鲛号船不大,但很新,很舒适,舱里坐进两个姑娘还是没有问题的。
先知岛离岸边有四个多小时的船程,在蓝鲛号后面数海里之外,另一条白的小游艇海鸥号在悄悄跟踪而行,船上坐着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远远地,先知岛出现在视野中,那是一座长三公里半,宽一公里半,最高处约有一百多米的小山峰,山上林木葱郁,山顶的一座白的红顶建筑半隐在树丛中,其他地方并看不到什么其他人造设施。
「姑娘们,你们应该准备准备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说道。
「好的。」玛莎一手捂住自己的部,把一条带蕾丝的女用内和一件罩从舱里递出来,问道:「挂一套就行了吧?」
「不行,要挂两套,否则岛上的人会把另一个当成男人的。」
「那好吧。」艾玛也递出一套内衣。
艾哈迈德把两套女士内衣挂在桅杆的顶上,继续驾着船慢慢向小岛靠近。
舱里,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已经光了身服,本来她们都带了防水的微型对讲系统,藏在艾玛的罩里,可要穿泳装的话,无论藏在哪里,那两个看上去像粉笔头大小的对讲机还是很明显的。于是,两个人便比比划划地相互示意等,把那东西进了门中。
「哎,出来吧。」船停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轻轻地拍打着船舱的顶篷。
艾玛和玛莎从舱里出来,两个人都穿上了比基尼泳装,她们窈窕的身材却丝毫也没有因为泳装的廉价而受到影响。
「看吧,就向那里一直游过去。那里有一处水泥台阶看见了吗?就从哪儿上岸,这是最近的路线,如果你们的体力足够,可以游两个来回,从那台阶一上去就有一处隐蔽的观察站,有保镖在里面,你们上了岸,他们自然会把衣服给你们送来。」
「还有这样的好事?」玛莎说道,「我舱里的东西就送你了,钱也在那儿,等我们出了名,会来答谢你的。」
「不用客气,大家都这么说,不过,还没哪个出了名的女星来找过我呢。」
「那就再见了,谢谢!」
「祝你们好运!」
玛莎站在船舷边,看了一眼清澈的海水,把装驱鲨剂的药袋检查了一下,然后一个漂亮的鱼跃没入水中,像鱼一样灵巧地游向对岸。
艾玛也道了声谢,纵身入水,以同样灵巧的泳姿尾随玛莎而去。
************
看着两个姑娘上了岸,暗处出来几个带的保镖,把两块大浴巾递给她们,然后把她们接进一处隐藏在树丛中的建筑,艾哈迈德重新发动了游艇。
他把船慢慢驶离先知岛,在离岛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下来,走到前甲板上,打开设备舱的盖子钻进舱里。
设备舱很小,但是足够让他在里面坐下来,打开一个事先藏在舱里的手提电脑,轻轻点击了几下,电脑中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视频画面,那是用隐藏在舱里的摄像头拍摄的,玛莎和艾玛正坐在各自的铺位上,把身上的「T」恤、牛仔和高跟凉鞋下来。
艾哈迈德贪婪地看着两个姑娘光了衣服,把内衣和内从舱门递出去。他清楚地看见从艾玛罩中掉出的东西,并看着她们把那东西入各自的眼里。
看着她们清晰地暴在镜头前的生殖器,艾哈迈德不由自主地解开子,自己打起了「手」,很快便哆嗦着哼哼起来。
发完的艾哈迈德靠在舱壁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钟,然后拿起与电脑连接的麦克风:「说吧。」里面传来一个成男子的声音。
「您猜的没错,她们是有目的而来,我看见她们把什么东西进自己的眼儿里了。」
「嗯,干得不错,回去的时候设法把跟在你们后面的船里的人拍下来。」
「明白。」
……
(八)
申智慧站在驾驶台上,方亚丽和黛安娜则坐在船舱里,仔细收听着从藏在玛莎和艾玛眼儿里的对讲机传来的讯号。
她们已经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个姑娘跳入水中的情况,也看到了艾哈迈德驾船退出危险区域,所以对艾哈迈德的怀疑减轻了不少,现在她们最需要的是要确认两个登岛姐妹是否安全。
耳机中先是传来一阵一阵的水声,还有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偶而发出的一两句对话,由于机器在眼儿里,声音显得含混不清,所以必须集中力才能清她们说话的内容。过了一会儿,那种在海水里才能听到的海声消失了,代之以水到石头上的哗哗声,接着便是男人们的声音:「两位小姐登上先知岛,来,先把身上的水擦干,房间里有淋浴,衣橱里的衣服你们可以随便挑。」
「谢谢你们,先生。」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埃米尔先生事先准备下的,登岛的女士都是他最尊敬的客人。」
过了一会儿,便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玛莎两人的低语:「吓死我了,我以为一进屋会被强呢,原来真的有淋浴。」
「哇,衣服真不少,足够开一个时装店了,还有鞋,你看,都是崭新的,还是名牌货,埃米尔先生真有钱。」
「行了,赶紧洗吧,换上衣服好去见埃米尔先生,说不定那些女孩子乐得忘乎所以,正在豪华的餐厅里吃法国大菜呢。」
「希望是吧,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东西掏出来,在里面真难受。」
方亚丽两个从急忙把监听系统的信号限制功能打开,因为用手触动极度灵的对讲机的时候,监听者的耳朵可能会被那强烈的噪声聋。
两个人正在听着,申智慧在上面敲打着舱顶,方亚丽急忙取下耳机,探出头来,申智慧低声说道:「蓝鲛号正冲咱们开过来。」
「噢。」方亚丽向前望去,只见蓝鲛号正快速开来,在靠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一边减速一边把船头一让,正好在离海鸥号侧舷两米左右的距离时停住了。
艾哈迈德看着申智慧和方亚丽,还有正从舱中钻出来的黛安娜说道:「三位女士是想上那个岛吗?」
「不!我们只是在这里玩玩儿,观赏一下风景。」
「噢,是这样。如果你们想上岛,除了游泳过去没别的办法,如果你们不想上岛,最好离那儿远一点儿,免得被岛上的子弹击中。」
「真的么?没有那么可怕吧?」
「那是私人产业,我不是骗你们的。」
「好的,我们不会靠近它。谢谢,先生!」
「不必客气。你们好好看风景吧,我走了。」
「再见!」
艾哈迈德驾船走了,三个姑娘的影像几乎马上就传到了岛上。
************
埃米尔说:「,!两位小姐光临弊岛,真是蓬荜生辉呀!」
「您好埃米尔先生,我们冒昧来访,请你多多原谅。」
「别客气,坐船到这里一定很辛苦,我们一起进午餐吧。」
「多谢您的款待。」
「啊哈,招待美女,那是我的荣幸。请吧!」
************
「看来这位埃米尔先生,并不像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可怕,也许他真的是位君子,失踪的姑娘可能真的同他没有关系,或者像你说的,乐得忘了给家里打电话呢。」
「我看也是。唉!玛莎她们这回可乐了,好吃好喝地款待,说不定还真因此而成了好莱坞明星,可咱们三个就只能在这船上过夜了。」黛安娜嫉妒地说。
「没关系,如果你想上去,我们可以送你过去,你也不用穿什么泳装,说不定那岛上还有不少俊男呢。」
「也许吧,咱们先听听她们两个观察的情况再说,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三个一起过去。」
「算了吧,我更喜当侦探。」方亚丽说。
「我还是想当跆拳道教练,那就只好你自过去喽。」申智慧道。
(九)
「两位小姐,这边请。」保镖领着吃过午餐的玛莎和艾玛从别墅出来,顺着上山里的小路向下走了几百米,然后转向了山后。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向埃米尔询问是否还有其他女孩子在岛上,埃米尔说还有七、八个,都是用同样的办法上岛的。饭后埃米尔说两个姑娘很有表演潜力,答应很快推荐她们去好莱坞试镜,然后要保镖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客房休息,两个姑娘委婉地谢绝了,她们说自己不愿意特殊,要求同其他姑娘住在一起,埃米尔尽力劝说,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后山的半山有一个漂亮的院子,里面是一排平房,那里住着七、八个与玛莎和艾玛一样年轻漂亮,身段苗条的女孩子。两个人一到这里,很快便与她们混了。在这些姑娘当中,玛莎看到了一个悉的面孔,正是那位委托人的女儿丽达。
晚上,玛莎看看其他姑娘都睡了,便悄悄来到丽达的房间,丽达从睡梦中醒来,看到边的玛莎,惊讶地差一点叫起来,玛莎急忙把她的嘴捂住了,并用手指在自己的嘴巴上作了一个声的动作。
「你是印度来的丽达吗?」
「是,你怎么知道?」
「你父亲委托我们来找你,他很着急,以为你失踪了。你到了这里,为什么不给他打个电话。」
「这里本找不到电话,我们游泳上岸的时候又把手机送给了船长,所以本没有办法同外面联系。」
「你们可以找埃米尔先生嘛。」
「找过了,他告诉我说已经同我父亲联系过了,我父亲让我安心在这里接受训练,等入围了全美选美大赛再向他报喜。怎么他没有给我父亲打电话吗?我明天问问他去。」
「哧,不要问了,他也许本就没想给你父亲打电话。」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你最好听我的。我问你,这几个姑娘你见过吗?」玛莎凭着记忆把最近那几个失踪少女的名字一个一个读出来。
「我见过其中的两个,奥地利的汉斯和马来西亚的吴海莉。」
「她们人呢?」
「上个月已经被埃米尔先生推荐去了好莱坞。」
「你怎么知道的?」
「她们自己说的。她们走之前都说埃米尔先生通知她们,说正好一部他投资的片子在组织试镜,如果被选中,她们就能一举成名了。」
「你亲眼看见她们走的吗?」
「对。」
「从哪里上的船,船向哪个方向开?」
「没有看到她们上船。」
「那去了哪里?」
「她们都是被保镖领着顺着这条小路从后山下去的,我估计她们是从下面的小路绕到岛前上的船。」
「这条路通码头吗?」
「应该通。」
「你怎么知道?」
「不然她们去了哪里?」
「这岛上你悉吗?」
「嗯……」她摇摇头,「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被带到训练基地参加训练,午饭和晚饭都在那里吃,训练量很大,饭后回到这里,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你们就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出去过吗?」
「出去过,除了训练基地的路,其他两条路,一条向上通向埃米尔先生的别墅,另一条下山的路通哪里不知道,但我从这条路走出不到两百米就被保镖拦住了,说那边是埃米尔先生专用的健身房,未经允许不能过去。」
「你看到那健身房了吗?」
「没有,保镖呆的地方正好是路的拐弯处,所以我什么也看不到。」
「知道了,记住,咱们两个的谈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明白吗?」
「明白。」丽达被吓得小脸儿惨白。
「也别太担心,像每天一样训练,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就悄悄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嗯。」丽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一夜她大概再没有睡意了。
(十)
「黛安娜,你能不能进入埃米尔投资的正在拍摄的片厂的资料库,查一查汉斯和吴海莉在哪个剧组。」
「我试试。」
黛安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进入了几个片厂的内部网络。
「我找到了两个叫汉斯的,一个剧务是男的,另一个是化妆师,已经在片厂干了十年,不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没有找到吴海莉的名字」
「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剧组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找到了吴海莉自己所说的那个剧组,在吴海莉同丽达分开的时候,戏已经进入剪辑阶段,所以,不是吴海莉自己记错了剧组的名字,就是埃米尔骗了她。」
「吴海莉不可能记错自己的剧组,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被告知要拍片,那剧组的细节一定会深深刻在脑子里的。」
「那么,她被送到哪里去了呢?」
「说不定同国际贩卖人口的团伙有关,也许被卖到中东或其他什么地方去作女了。告诉玛莎,让她继续调查。」
************
玛莎和艾玛现在每天都同其他姑娘一起参加训练,训练很正规,仿佛真的打算让她们去参加选美或拍电影一样。
从其他姑娘那里得到的情况与丽达说的如出一辙,而且还得到了另外两个失踪者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确实消息,所有这几个姑娘都是在自称得到了拍片机会后从那条路被带走的。
那条下山的路玛莎和艾玛都分别去考查过,到了一处转弯的地方,果然有保镖拦着。
「不知那条路通到哪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艾玛同玛莎说。
「咱们必须要去探一探。」
「什么时候?」
「晚上,等大家都睡了。」
「好。」
************
「我在前面,你远远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情,你保护自己最重要,等方她们上了岛上你再行动。」玛莎道,说完,她便沿着那条小路悄悄向山下走去。
两个人都穿了深的衬衫和牛仔,换了系带的高跟鞋。
在到达那个拐弯处时,看到一个保镖正坐在一个很隐蔽的岗亭中打磕睡,玛莎悄悄地从岗亭的后面绕过去,然后继续向前走,看到她成功地通过了岗哨,艾玛也照葫芦画瓢地绕了过去。
这条路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山脚下,路断了,前面就是大海。那是一片石滩,巨拍击着岸边的石,船只本就无法靠近。
玛莎在附近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其他的路,于是原路返回,仔细搜寻,终于在离那岗亭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了一条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的小路。
玛莎示意艾玛警戒她的身后,自己顺着小路向前走,走出二十几米,穿出灌木丛,小路变成了宽一些的石子路,在半山向前延伸,看来这才是通往前山的路。
但路在前面又分了岔,一条上山,一条继续向前。
玛莎指了指上山的路,示意让艾玛去那边,自己则向前继续走。
艾玛用手势表示明白,自己沿路向山上走来,绕过一个暗哨,当前面现出一个岔路口时,艾玛发现这是去训练基地的路,如果继续走下去,便等于回到了住处,于是,她又返身回来,沿着玛莎走的方向快步追赶,路上遇见了几处保镖,都被她绕过去,当前面的路快到尽头的时候,她从暗藏在耳孔中的微型耳机听到了玛莎的喊叫。
************
玛莎与艾玛分开后,继续沿山路向前走,小路终结在一个山前。
玛莎悄悄地靠近山,见山前并没有人把守,便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靠近山十几米的地方,左手有一个小房间,里面两名保镖正在睡觉,玛莎猫溜过去,又走了十几米,前面有一个玻璃门,进了门是一个大厅,用白的瓷砖贴墙,非常干净。
大厅的四周各有一个门,趴在门上一看,两侧的两个门里面是三十几平米大的房间,同样的瓷砖贴墙,瓷砖漫地,地上砌着带白瓷砖的台子,屋里放着奇怪的不锈钢机器,墙边有铁架子,架子上挂着铁钩子,还有绳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玛莎走进第三个门,前面是一条甬道,不知通向哪里,左手有一个大铁门,门外有控制器,墙上挂着两件棉大衣,看上去这是一库冷库。
她轻轻推开冷库的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玛莎顺手取了棉大衣披在身上,然后走进冷库中。
冷库里放着一排一排的铁架子,架子上挂着半扇半扇的牛和羊,同其他类冷库没有太多的不同。
她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往里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走到冷库最里面,见那里有一个帆布幕帘,把冷库单独隔出一块空间。
玛莎正打算伸手去拉帘子,便听见背后轰然一声响。
玛莎到不妙,急忙跑回来,冷库的大门已经关闭,她推了一把没有推开,外面发出清脆的落锁声。
「开门!里面有人,开门!」玛莎急忙拍打着大铁门,这便是艾玛听到的喊声。
「玛莎小姐,你太好奇了,聪明的人都好奇,但好奇的人常常比别人死得快些。」那是埃米尔先生的声音,声音是通过安在冷库中的扬声器传出的。
「埃米尔先生,请原谅,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
「对不起,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知道秘密的人,是不能够活着离开先知岛的。」
「为什么?」
「在你死之前,你会知道的。」
……
(十一)
艾玛和黛安娜同时听到了玛莎遇险的声音,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告诉艾玛不要轻举枉动,摸清情况,等待救援。
艾玛迅速地沿路向前摸索,找到了玛莎遇险的山,看到口已经站了保镖,埃米尔正在用对讲机同不知哪处保镖通话:「谁?那个艾玛,好,知道了,马上搜山,一定要找到她。」
艾玛知道,自己人单势孤,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只有尽量隐蔽自己,不要让对方抓到,然后伺机接应其余三人上岛,因为自己的装备都放在她们的船上。
艾玛听着路上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急忙藏进了路边的树丛中。她是印第安后裔,雨林对于她来说就像是水之于鱼。她灵巧地躲过一批又一批搜山者,并且慢慢地转到了岛前,正当此时,耳机中也传来了方亚丽的信号:「我们已经下水,到11区海滩接应。」
11区海滩是岛前浴场侧面的一处碎石滩,因为同沙滩之间有山体相隔,而且从这里上岛也必须攀登上陡峭的岩壁,所以没有人会到这里来,防范自然要松得多。但这里的海并不大,方亚丽她们已经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了探测,因此登岛是没有太大的风险的。
艾玛隐住身形,在林木中穿行,很快便到了11区海滩正面的崖顶上,趴在崖顶边等待方亚丽三人的到来。
三个黑影从水中冒了出来,原来是三个蛙人,从那窈窕的身姿便可知道,这三个都是女蛙人。
三个人慢慢从水中上来,去掉面罩和呼器,出面容,正是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她们把随身的装备包打开,各自把械弹药配在身上,然后用抛绳器把一一细两长长的绳子上崖顶,艾玛急忙拉住绳子,把的一拴在一块大石头上,抖了一下细的那,下面回应了一抖,然后,艾玛迅速把细绳拉上来,也是一个长长的防水包,里面是刀、数把飞刀、一吹管和一扎吹标。
艾玛快速地把着刀和飞刀的皮带扎在里,又把吹标袋挂在皮带上,然后拿起吹管,警惕地四下打量。
崖下,三个姑娘已经开始攀登,这崖壁只有五十几米,对于她们来说本就算不得什么。
突然,艾玛发现几条亮光向这里照过来,那是搜山的保镖,艾玛向正在半山的三个同伴发出一个信号,几个人马上停止了攀登,静静地等着上面的消息。
来人大约有四、五个,都拿着强光手电,蹚着齐深的草向这边走来,离开崖顶还有大约二十几米的时候,一个人发现了拴在石头上的绳子,哇哇大叫起来,几个人一齐拔出了手,向崖顶冲来。
艾玛一看情况紧迫,顾不得其他,一甩手,一只飞刀带着轻微的啸音飞了出去,正扎在那个喊叫的保镖咽喉,那家伙立刻向后仰倒。趁着其他几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艾玛手中飞刀连出,五个保镖躺下四个,第五个吓得连开都忘了,掉转头,走着「之」字没命地向山下跑。
不能让他跑了,艾玛拿起吹管,将一只标放进去,然后用力一吹,一近三十公分长的竹制吹标破空而去,正中那家伙的后颈,那家伙在奔跑中突然停住了脚步,举手向天,「呯呯呯呯」,把左轮手中的子弹一气打完,然后平平地仰躺下去。
「快,快上!」听到声,方亚丽知道不能再等了,急忙催促着同伴们继续攀爬。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动,显然对方已经发现这边出了状况,几道探照灯从山顶埃米尔别野的屋顶上了过来,同时响起了机的「哒哒」声。
艾玛看到,各种灯光从四面八方一齐向这边来,同时,还伴随着迅速的移动,数条快艇也驶到崖下的海滩上,机子弹从艇上向崖壁,仿佛要把四个姑娘结束在这块山崖上。
姑娘们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除了硬闯,没有别的办法。艾玛手握着吹管,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光亮,当其中一股跑得最快的已经靠近到五十几米的时候,她吹出一支标,把为首的那个咽喉穿,其他人急忙趴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艾玛心急火燎地守护着崖顶,一个一个地翻敢于靠近到程之内的保镖。
终于等到了方亚丽从下面上来,加强了防卫,然后黛安娜和申智慧也都上来了。
三个人的都带有消声器,她们迅速地商量了一下,由艾玛带路,集中火力把其中一队保镖打散,然后迅速向这个方面突围而去。
也许是由于天黑的原因吧,突围比她们原先设想的要容易一些,等她们已经到了包围圈的外面,对方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向崖顶进攻。
艾玛领着三个姑娘在林间穿行,不时遇上零散的保镖,对付他们,要容易得多,四个姑娘都是格斗高手,并不需要什么武器,只要靠技击术就行了。
很快,四个姑娘便绕小岛转了四分之三,一直转到了后山,来到了那山前面。
与艾玛刚才经过这里的时候相比,门前的保镖只剩下四个人,正紧张地向着那山崖的方向张望,大约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强行登岛,所以把全部力量都拉过去了,中心地带反而空虚。
四个姑娘现在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救出自己同伴,其他再无所求。她们并没有也不打算向警方求救,因为不管是玛莎还是自己,登上这座岛都是违法的,警方本不能出面干预。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找到玛莎,然后带着她游泳回到自己的船上。只要回到船上,就可以重返回美国的领海,那时候埃米尔就拿她们没有办法了。
现在要看艾玛的了,她拈起两把飞刀,双手掷出,飞刀旋转着飞向目标,两个保镖吭都没吭一声便倒卧在地,正当其余两个保镖恐惧地向飞刀来的方向观望的时候,申智慧和方亚丽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用脚一个用掌,几乎同时将两个保镖击倒在地上。
她们迅速地把被击倒的保镖拖到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冲进了山。
守卫室里没有人,四个姑娘一直来到那间大厅。
「玛莎,玛莎,你在哪儿,我们来救你了。」黛安娜从微型对讲机里向玛莎发出了信号。
「我在冷库里面,我快要冻死了。天哪!你们想像不到,埃米尔真是一个魔鬼!」
「冷库在哪儿?」
「在正对着口的那个门里。」
「这个门被堵死了。还有别的门吗?」四个姑娘一进来,就已经发现大厅里有一扇门的后面是一个关得紧紧的钢筋水泥大门,门是从另一边锁住的,从这一侧无法过去。
「甬道可能通向另一个地方,我不知道口在哪儿,不过从方向判断,可能是在埃米尔的别墅里。」
「好,别急,我们很快就会来救你。」
方亚丽一挥手,示意设法找到另一个入口,但没等她们行动,进来时的大门外发出了一声巨响。
(十二)
「,!落杉矶最神秘而且最美丽的侦探们,你们的到来。」耳朵里传来埃米尔的声音。
「埃米尔先生,你在哪里?」方亚丽问道,一边示意艾玛查看来时的门。
艾玛轻轻打开玻璃门,外面是一道一模一样的水泥大门,四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地。
「不必看了方小姐,这座大厅的两个出口已经关闭,那是两扇一英尺厚的钢筋混凝土墙。你们不要试图用炸药,因为门是三层的,虽然每一层都不算厚,却可以成为下一层的屏蔽,所以炸开一座门至少要爆破三次,而且,在甬道里还有两道同样的门,如果你们的数学够好的话,可以算一算携带的炸药够不够送自己出去。」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那要问问你们自己,为什么要武装闯入私人领地?你们不是美国人吗?美国的法律不是明文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吗?」
「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我们可以作个易。」
「救出同伴?那么被你们杀死的保镖怎么办?你们同我作易?凭什么?凭你们的钱吗?你们知道我的保镖每月的收入都可以抵得上你那个小侦探所吗?你那几个钱对我来说还不如一粒尘土。」
「那你想怎么样?」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后我们来谈谈你们的前途。」
「如果我们投降了,你会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吗?」
「当然。」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
「你可以赌一把。」
「如果不呢?」
「那么你们自信可以在这座房子里坚持几天?还有,你能肯定我有耐心让你们一点点死去吗?看看屋子四围的那些小孔,我可以把一些毒气放进去,也可以把麻醉剂放进去,而你们就只有眼睁睁看着那些药物一点点儿侵入你们的身体。当然,我还可以放一些可以上瘾的毒品气体进去,我非常喜看四位美丽的女侦探为了向我要上几克海洛因而主动光了衣服,我的巴,你们看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啊?」
「OK!OK!我们投降!」四个人四围看了看,除了屋顶上的四、五个监视器外,空空的大厅里什么也没有,本就找不到一点可以依托和藏身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为了毒品而无地舐男人茎的样子,她们都起了一身皮疙瘩。
「这才对。现在,把你们的武器都扔到左边的屋子里,对,这样才对。艾玛小姐,你的皮带,对了。还有你们身上的潜水服,你们不会是一丝不挂地穿潜水服的吧?」
当然不是,三个人把黑的潜水服下来,里面都是轻薄紧身的彩装,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她们一上岸就会把那闷热不透气的橡皮衣服下来的。
现在,四个姑娘的装备都被扔进了左边的屋子里,赤手空拳地站在大厅中。
左边屋子的门立刻就被一道从上方降下的水泥门封死了。
「怎么样?可以把我们放出去了吧?」
「亲的方小姐,对于你们的身手,我是十分欣赏的,因此我也不得不更小心在意一些。现在,请你们到右边的屋间里去。」
四个人进入右边的屋子,屋子中间有瓷砖台子,墙边有铁架子。
「请你们把那个带脚轮的铁架子推到大厅里去,还有,台子上有手铐,把它们都拿过去。」
那个铁架子上没有铁钩,下面有一米宽的木板,搭木板的角钢骨架上面有铁环,钢制的横梁上也固定着一个个铁环。
「现在,请方小姐站在架子上,对了,请用手铐把你的脚铐在底板两边的铁环上。别耍花样,这不是一般的手铐,没有钥匙,是由我这里遥控的,没有铐到位的时候我这里的信号器会有显示。对了,就这样。现在,再把你自己的双手铐在横梁上。OK!这样才乖。下面是美丽的跆拳道高手申智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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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被两个保镖从冷库里找到的时候,她丝毫也没有反抗,她现在只想赶快离这个可怕的冰冻世界。
大衣被剥下来挂回到冷库外的墙上,她冻得浑身哆索着,身子蜷成一团,几乎是被人拎到大厅来的。
大厅里,方亚丽等四个姑娘已经呈一个纵列自己把自己铐在了铁架上,虽然她们都身环绝技,这一次却无法逃,因为手铐是遥控的,本就没有钥匙孔,所以她们也就不可能自行铐。
玛莎也被铐在铁架上,与其他姐妹们一起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玛莎,你看到了什么?」在喊了半晌,企图再次同埃米尔和已经离开大厅的保镖们对话未果后,方亚丽等人只得放弃,返回头来向玛莎询问情况。
「哦,别说了,简真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