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石硯作品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评论列表 (203)

20537 2024-08-17 20:25:53

(十六)出牢

她又被重新抬回了張知州的東廂房,仍然由那四個女僕照顧她的生活,她們仍然是那麼細心地安排她的每一件事,不過,她知道,這一次卻不是因為張知州喜她,而是為了讓她好好地活到行刑的那一天,讓她保存最好的體力,去承受那非人的毒刑。

當天晚上,她終於見到了那個穢的惡魔,她說什麼也不會想到,如此官冕堂皇,和藹可親的一個人,竟然就是那個殘害了無數武林奇葩生命的兇手。

他剝光了趙紫瓊的渾身衣裳,把她反捆起來,制住她身上的幾處要,讓她無法運功,然後出了她會的金針。他笑著站在一旁,看著趙紫瓊漸漸恢復了身體的活動能力,看著她開始慢慢地扭動,直到他認為她已經完全可以象一個正常的女子一樣反抗和掙扎的時候,他才自己了衣裳,把她緊緊地在身下。

趙紫瓊到他象一座山似地住了自己的嬌軀,使她無助地仰倒在上,他的身體隔開了她的雙腿,一條大的樁頂在她的牝門。她兩條玉腿絕望地在上蹬動,但無法防止那巨杵慢慢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忽快忽慢地凌辱著她的身,也凌辱著她的心。

他沒有一次幹她的功力,而是先了一半,重新用金針制住她,第二天晚上再她另一半的武功,為了怕別人發現她被採了元,他小心地只了她的武功,卻沒有讓她出血。

他告訴她,他本來並沒有打算陷害她,只想從她身上採後殺死,他用假人扛在肩上引她們姐弟追趕,利用她們姐弟輕功上的差異使她們拉開距離,然後使個回馬,利用樹林轉身把趙子嬰引至另一個方向上,最後再假扮成被擒的女俠子嬰去救,然後一舉將毫無防備的子嬰捉獲殺害。等到暗算趙紫瓊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武功遠高於自己,本無法得手,於是,就想出了這個主意,利用武林眾人對賊的痛恨,借別人的手把她制住,好實現自己的計劃。

此時紫瓊才知道,原來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實際上,他已經按照「大樂魔法」的方法練成了人。他還告訴她,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那個被稱為「武林第一美女」的「雪山聖女」。

現在,她什麼都知道了,但她無法告訴任何人,只能看著死的黑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四個衙役出現在房間裡的時候,趙紫瓊知道時候到了,她強忍也沒能忍住那兩行委屈的熱淚。

對於一個人儘可夫的婦,人們是不會把她們當女人看待的,趙紫瓊本來以為四個衙役會在上剝光了自己的衣服後捆綁起來再押上街的,但他們卻兩人捉手,兩人捉腳,把她四腳朝天拎起來,就朝外走。原來,他們要讓對她進行的每一點兒最小的羞辱都在大街上當眾進行。

剛一出州衙的後門,就聽見人們一陣震耳聾的喝彩聲。紫瓊被制住會,全身癱軟無力,象口袋一樣軟軟地被拎著,柔軟的軀幹彎曲著,頭也無力也垂掛著,搖擺著,從垂下的綢衫下面,隱約出了她雪一樣潔白的脊背。

她被抬上街中間一個用很多張方桌搭成的高臺上放下,臺下一迭聲高喊:「把襪子了,把襪子了……」

衙役們十分聽話地抓住紫瓊的腳腕,把她的雙腿高高地扯起,呈「V」形直立著,然後扒下白的羅襪,現出一雙窄窄金蓮。那玉足十分小巧,纖細,又潤如美玉,彎彎的足弓,玲瓏的玉趾,臺下一片喝彩之聲。

為首的衙役突然發現了問題,忙向臺下鎮守的清虛師太說:「師太,這婦的身子太軟了,撐不起個兒來,一會騎木驢的時候,這樣癱作一堆,卻不是要碎裂門而死?」

為了防止趙子嬰劫法場,張知州請在成州的各派高手助陣。了空大師等覺得看一個女人受辱十分不堪,便要求在法場四轉佈置,靠近女犯的地方,則或者是各派的女弟子,或者是受害者的師門中人或家眷。華山派受害弟子最多,又都是女子,所以自始至終都守在女犯附近。

聽到衙役的話,師太答到:「不妨,等貧道制了這人的武功,然後去了會的金針,她便象常人一樣,只是無法運功而已。」

說完,她果然上得臺來,依法兒將趙紫瓊重新制了。

剛剛解除金針的趙紫瓊一時還無法從久不運動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衙役們已經強行把她拖了起來,兩個人反扭住她的雙臂,讓她站在臺上。這個時候,她才看到臺下那擁擠作一團的人群。他們伸長脖子,踮起腳跟,期待地望著臺上,她知道他們期待的是什麼,那是讓任何一個貞節女子都無法不辱的事情,但她趙紫瓊卻不得不一一經歷。

臺下人的眼睛早已睜得圓圓的,緊盯著臺上那年輕的姑娘,雖然在那個時代二十二歲的年紀已經不該是處女的年齡,但無論如何,此時的女人才開始具有了女人應有的味道。趙紫瓊的身材非常苗條,斜削的肩頭,窄窄的上身兒,大紅的薄綢衣十分合體,勾勒出細細的肢,豐的腿前兩座高聳的山峰。

第三個衙役站在她的背後,一手按住她的肩頭,另一手從她的後面繞過來,抓住了她的下巴,使她那張因辱而變得腓紅的俊臉不得不抬起來,朝向臺下興奮的人群。然後第四個衙役在她的面前站好,一雙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領口。

(十七)上綁

趙紫瓊心中充了對將要到來的奇大辱的恐懼,她的嘴被制了,無法運動,只能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嚎叫,漸漸恢復了運動能力的身體用盡全力扭動著,柔軟的柳搖擺著,越發顯部美妙的曲線。

「快,快呀!」臺下一片嘈雜的喊叫,人們的渴望開始有些失去控制。

紫瓊知道自己的要都被封住,本無法運功,其實就算不被封住也沒有用,因為自己的武功早已被那賊連續兩個晚上的採補而徹底失去了,她現在就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不用說對付武功高手,就是面對一個極普通的男人,自己也完全不是對手了。

所以,儘管她一直不懈地反抗,她卻知道,什麼也無法避免。當那男人的手捏住了自己領口的紐子時,她只有羞辱地閉上兩隻鳳目,任兩行清淚從眼角了出來。

綢衫的扣子一個個地被解開了,衣襟也隨著被解開的紐扣一點點地分開,先是出脖子下一小片三角形的雪白肌膚,然後是一抹紅肚兜兒。當衣釦被全部解開的時候,衙役把那綢衫當完全拉開,出了姑娘雪白的肩膀。他們慢慢地把那衣服從她兩條玉臂上下去,出她光的脊背,大街上立刻傳來一片低聲的驚呼。

「玩兒玩兒她呀……」臺下又是一陣喊。婦不是人,誰都有權糟塌她,羞辱她。剝衣裳的衙役是四個人的頭兒,聽到臺下的喊聲,心領神會,立刻一把把紫瓊當摟住,兩隻大手便在她那赤的肩膀和脊背上摸起來。另外三個衙役也不閒著,見針地撫摸著她的玉臂和她的兩肋。

「差爺,快一點兒呀,太急人啦!」紫瓊到那衙役頭兒的手在自己背後摸索著找那肚兜兒的帶子,她拚命扭動著掙了幾掙,未見任何成效,只到帶子鬆了,然後肚兜兒慢慢地前滑落下去。

「太啦……」人們在呼,呼他們看到了婦的玉。那兩顆子不大不小,正象兩隻白玉茶碗倒扣在前,那房生機著,銅錢大的暈中間,兩顆尖尖的粉紅頭朝天翹著,顯示著青玉女的麗與

「抓一把呀,呀,咬一口呀,捏頭哇……」臺下眾人有些瘋狂了,跟著幾個波皮無賴高聲喊著口令。和著那口令,衙役們抓住趙紫瓊前的峰,連帶捏,把紫瓊玩得高高揚起了頭,嗓子裡發出情萌動時的哼叫,聽著那低聲的哼叫,衙役們不住地罵著:「入孃的,真。」

衙役們到趙紫瓊的子被玩兒得差不多了,那領頭的便說:「碼上吧。」

碼上就是捆上。後面那個衙役把一條繩子的中間搭在紫瓊的頸後,繩頭從肩上搭過來,領頭的衙役接住,在紫瓊的頸前叉了一下,又從兩腋下遞回去,後面再將繩子從肩頭遞過來。

衙役頭兒把繩子在姑娘的下打了一個簡單的結,然後從兩肋遞去身後,叉後將姑娘兩隻上臂帶住,上兩圈,重又拉到背心裡打結,接著把紫瓊兩條胳膊在背後水平迭在一起,用剩下的繩子捆住,然後向上穿過頸後的繩子打結,使紫瓊的雙手被牢牢地捆在背心裡。身前的繩子把姑娘兩顆圓鼓鼓的房隔在兩邊,越發顯得惑。

衙役頭自身邊取出一物,臺下立刻一片稱讚之聲:「好!」

那是兩半尺多長的細絲線,每線的一端拴著幾鴨子的茸和兩隻小銅鈴,衙役頭兒把那絲線分別拴在姑娘肩膀處的繩子上,讓那羽和銅鈴正好碰到趙紫瓊紅紅的頭。

這是專門為婦遊街準備的特殊工具,為得是遊街的時候,那銅鈴會一下一下地碰撞女犯的頭,一方面可以藉助叮叮噹噹的鈴聲引人們把目光盯在女犯的頭上,另一方向,那種輕微的碰撞,加上羽的搔擾,會刺女犯的,使她們在人前出醜態百出。拴好以後,衙役頭輕輕撥了一下那絲繩,立時傳出一陣叮鈴鈴的響聲,紫瓊的呼也明顯變得急促和沉重。

叫的人群突然之間變得安靜下來,但這安靜卻使趙紫瓊的心緊了,因為她預到,這種安靜是在積蓄暴發的力量,而這也意味著對於她的第一種汙辱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她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任何事,事實上,她甚至不想再聽到任何聲音,因為那任何一種聲音都將是對她的尊嚴的強烈汙辱。

到一雙手觸到了自己的腹部,把她的帶拉開了,失去控制的綢慢慢地向地上滑了下去,堆在她的腳踝處。一陣小風吹過,她到小腹下的那叢茸微微有些發,淚水,只有淚水才是她現在所能作出的唯一的抗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街上仍然靜得出奇,但紫瓊知道,那成千上萬雙眼睛正不錯眼珠地盯在自己光的大腿上,盯在自己豐的雪上,盯在自己小腹下那叢濃黑的上,那是她乃至整個家族的辱,是至死都無法洗淨的汙跡。

就這樣,成千上萬的觀眾靜靜地盯著臺上那姑娘水蛇一般柔軟的身體,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動一動,足足過了一袋煙的功夫,才突然間暴發出一陣震耳聾的喝彩聲。

「這等身子,真正如狐狸一般,那個男人能不上當?」

「就是。」

「一看這身子,就知道一定是個婦!」

人們對臺上那個姑娘議論紛紛。那是一個多麼美妙動人的身體,修長的兩條秀腿圓潤潔白,不寬不窄的部微微上翹,動著柔和的曲線,扁平的小腹下,展現著一個漆黑如墨的三角形。無論是什麼人,就是臺下押陣的幾位道姑,都不得不對這個她們眼中的仇人,這個人盡可夫的惑。

議論與咒罵之餘,人們倒底沒有忘記到這裡來的目的,倒底沒有忘記應該如何懲罰這個無婦,於是,臺下又有人開始高聲建議:「差爺,是不是該把這婦玩兒給我們看看?」

這也正是衙役們渴望的,正好順坡騎驢,耍猴兒隨上,於是,趙紫瓊便又被那衙役的頭兒摟個懷,其他人倒是鬆了手,讓那人一手摟住瘋狂扭動著的姑娘的,一手緊緊地按住了雪白的大股。他慢慢地抓握著那半球形的肌,慢慢下滑到她的大腿後面,再返回到她的玉上。

她哭出了聲,想求他放手,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反倒是招來了人們一通臭罵:「賊婦,哭什麼,既知今之羞,何必有當初的。」

她搖著頭,想告訴他們,她是無辜的,她是冤枉的,她是個懂禮儀,知廉的好姑娘,但她現在已經不會說話,就算是會說話,也不再有人相信她。男人那摟的手也滑到了她的部,兩隻手一起抓握著紫瓊的股,並且開始故意抓起她的停止一段時間,讓這個受屈女俠的小小菊門儘量暴的時間長一些。

過了一會兒,有人在喊叫:「夠了,該玩兒了。」

一個衙役從背後接過了她的上身兒,兩隻手握住她的房慢慢,接著,另兩個衙役從兩邊過來,抓住她的膝部把她的兩腿抬了起來,向兩邊分開了,象是小孩兒把的姿勢,那衙役頭仍然站在她的前面,那讓她恐懼的手伸進了她濃濃的叢中。

了那個地方的某處受到了手指強烈的刺,那是那個徒所沒有給予她的,似痛,似,又似快,讓她又怕,又有些渴望。她的身子搐著,狂叫起來,引起臺下一片不屑的誨罵和嘲笑聲,她想控制住自己,但她發現,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男人所給予她的刺本就不是一個女人所能抵抗的,無論她願意不願意,都只能在屈辱之中繼續她的表演。

這一幕表演,是以那男人的兩手指入她那被賊侵犯了的作為終止符的,在她的戶被充分地挖掘之後,那衙役的頭兒才心意足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十八)木驢

衙役頭兒的玩告一段落,另外三個衙役又來重複同樣的一幕。紫瓊在辱的狂風惡中掙扎,她想逃,但那風是那麼的強大,她想死,卻偏偏永遠都不會有機會。

衙役們的羞辱才過,又開始了別一種汙辱。他們把她抬到臺邊,讓她臉朝外坐在臺子上,兩個衙役抓著她纖細的腳丫把她的兩腿呈「V」字形朝上拎起,將她那神聖的部位暴在臺下千萬人的面前,他們想幹什麼,他們要讓臺下的觀眾親眼看一看,這個自稱小姑待嫁的女人是個什麼貨

趙紫瓊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擠到臺前,親手分開自己的,仔細觀察自己年輕的牝戶,有時還要用手指進來捅上一捅,然後故意大聲地向全體圍觀者宣佈:「這婦果然早已不是黃花閨女了。」然後眾人便把「婦」高聲罵上一遍,罵她姐弟倫,罵她倒採花,罵她弒親父,罵她豬狗不如。罵歸罵,還是有人不斷地把這個豬狗不如的女人仔細研究一番。

衙役們這個時候真是不辭勞苦,每當趙紫瓊被一個人看過,就把她向旁邊挪過一尺遠近,好讓下一個人繼續參觀。他們不知疲倦地玩她,檢查她,咒罵她,一直到她圍著那臺子轉了整整一圈兒為止。

他們把她從臺邊拖起來,重新讓她站到中間。然後推過了那讓所有女人都談之變的惡毒刑——木驢。

那刑具當真可怕之極,那直立在驢背上的木杵只要讓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倒一口涼氣。那木杵是圓的,最的地方直徑有一寸五分,出驢背有半尺多高。

因為趙紫瓊被看作是婦中的婦,所以好事的木匠便把普通木驢上的木杵改了一下,把圓柱形的表面鏇成了竹節狀,這樣就可以給女犯以更強烈的刺

饒那趙紫瓊是個死都不怕的武士,見到那東西也嚇得雙腿打顫,身子打著千斤墜兒,說什麼也不肯上去。但那是犯人想不上就不上的麼?!

美麗的女俠終於被強行架上了木驢。一個衙役抄著姑娘的兩腋,兩個衙役拎著她的兩膝,把她把一樣抬到了那木杵的上空。她嚎叫著,掙扎著,但第四個衙役還是牢牢控制住了她擺的股,把那戶對準了木杵。

到那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門口兒,趙紫瓊盡力著身子,想逃那木杵的羞與痛苦,但自己現在是力不從心,那東西還是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遊街是一種磨人的經歷,騎著木驢遊街更是一種非人的折魔。那密排的竹節狀突起連續地刺著趙紫瓊的戶,使她連息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隨著那木杵的不住地直身體,而那幾顆銅鈴則不時敲打在她那粉紅的頭上,刺得她兩始終著。她的喉嚨裡嗚嗚地哼叫,鼻涕眼淚臉。

木驢是在擁擠不堪的人衚衕裡穿過去的,所過之處,一隻只男人的手爭著伸向木驢,都想在這「婦」的粉軀摸一把,他們撫摸她的大腿,撫摸她的股,撫摸任何他們想摸而又能摸到的地方,她沒有任何辦法,只有默默地忍受。

那木杵的頻率很快,象一陣十冬臘月的狂風,快得讓她呼都困難,但那木驢的速度卻很慢,象是一頭走一步退半步的倔牛,慢得讓她焦躁不堪,她緊盯著前面長長的街道,希望早一點到達終點,但那就象一個毫無希望的夢,彷彿永遠走不到頭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一條街才終於過了一半,木驢停了下來。她以為他們想休息一下,卻不知他們還有新的花樣呢。他們把她從那驢背上拎起來,稍微挪動了一下,她發現自己的門竟然頂在了那折磨了她許久的木杵上,她才要掙扎叫喊,他們已經把她重重地放在了木驢上,那木杵深深地頂進了她的直腸中。

到了一絲疼痛和強烈的便意,更到了一種與別不同的羞辱。她不知道還有多少種折磨和汙辱等著自己,不知還要受多少百姓的辱罵才能結束這一切,她只能渴望,渴望著那可能永遠不會到達的死亡快快降臨。

街上的人們象過年地一樣,呼著,跳躍著,看著那個雪白的體緩緩來到自己面前,從那女人兩腿間微微的間隙中看著那木杵快速地動,看著那苗條體強烈的無助的顫抖,聽著那女人嗓子裡發出的的、哀求的呻。然後用他們放縱自己的雙手,伸入那黑黑的叢,滑過那圓潤的大腿,抓住那豐腴的部,任自己的下體得象一隻小槌,硬得象一塊溫熱的生鐵。在一切、聲、觸覺的享受都經歷過之後,再目送那個葫蘆形的軀體漸漸遠去。然後呢?他們還要趕到法場去,那裡還有更彩的也戲等著他們去欣賞呢!

(十九)金剛杵

法場設在城西南護城河外的一片空地上,木驢在西南角門外停了下來。趙紫瓊看到那裡已經站了等候觀刑的人群,足有上千人,除了極少數的女人以外,其他都是男人。

雖然離得很遠,但趙紫瓊也能認出,那些女人中除了一群披麻戴孝的是受害武士的親眷外,都是各門派中的女俠,而各派的男武士也都集中在這裡。女人們在法場最遠端集中站著,她們要用她趙紫瓊的心肝去祭奠死去的親人,而男人們都十分自覺地兩兩拉著手,在那空地上排成一條蛇形長陣,蜿蜒著一直排到城門前。

趙紫瓊不知道這些男人為什麼要排成長蛇陣,難道還有什麼花樣嗎?

正想著,跟隨著木驢從城門中湧出的大群人已經開始喊叫起來:「金剛杵,金剛杵……」

趙紫瓊不知道金剛杵是什麼東西,因為這是專門為她設計的刑具。一直跟在木驢左右的那四個衙役的頭兒聽到人們的喊叫,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口袋,從裡面取出兩個奇特的刑具來。

也不知這是哪個木匠的手藝,刑具加工得十分致。那是用硬木鏇成的,長有一尺,一頭是類似鞭鐧那樣的握柄,中間有一個兩寸直徑的圓球作為護手,另一頭則是直徑一寸半左右的圓頭木杵。

不是有木驢嗎,還要這金剛杵作什麼?只要看看這金剛杵的表面就知道了,木驢上的木杵是環狀的波紋,的時候只是增強一些刺效果,而這金鋼杵中的表面用「V」形刀朝兩個方向剔出螺旋形深槽,使其表面形成一個個黃豆大的菱形突起。兩個金剛杵上的槽深並不相同,槽淺的一個,那顆粒的頂上是平面,而槽深的那一個,每個突起都帶著一個明顯的尖項。

一看那兩個東西,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趙紫瓊嚇得臉都發綠了,左右扭動著身子,拚命搖著頭,求救地望著跟在兩邊的華山派眾道姑。誰知清虛師太卻帶著人不理不採地離開木驢,過了護城河到法場去了,接替她們的是威風鏢局的古老鏢頭和幾個鏢師。看著失去了三個親人的古老鏢頭,趙紫瓊知道,自己是休想從他們那裡得到任何同情和諒解的。

這一次那四個衙役沒有動手,而是高喊道:「各位武師前輩,害你們親人朋友的婦在此,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哪!」眾人齊聲響應,那等樣的一個聲勢,再頑劣的犯人也無法不受到震撼。古老鏢頭衝著光赤溜溜騎在木驢上的趙紫瓊一擺頭:「上!」那幾個威風鏢局的鏢師便咬牙切齒地撲了上來。

趙紫瓊把兩隻淚眼看著古老鏢頭,嘴裡哼哼著,那是在說:「古老鏢頭,求求你讓他們住手,不是我乾的,我是冤枉的。」但除了那眼睛裡出的哀求之外,誰又能聽得懂呢?

古老鏢頭瞪著一雙因仇恨而發紅的眼睛,嘴裡罵道:「人,現在你怕啦?你害人的時候怎麼那麼心狠?早知今,何必當初!你就等著一點兒一點兒地受吧,不受遍天下之絕刑,老夫決不讓你斷氣!」

紫瓊心裡的苦,有誰能知?幾個鏢師可不管那些。幹鏢師的都是生死線上混飯吃的,人人都有過命的情,古少鏢頭雖然年輕,但人緣極好,他死了,人家鏢行的鏢師夥計們能不憤怒嗎,自從趙紫瓊招供的那時候起,他們就想著怎麼出氣呢,幾個人私下琢磨了許多收拾婦的法子,等看到州衙的安排,才知道人家到底是專業的,比他們能想出來的法子高多了。

他們幾個過去,沒費什麼力氣就把趙紫瓊從木驢上給下來,然後,一個人抄兩腋,兩個人抓膝蓋,把她四肢朝天抬著,第四個鏢師則從那衙役頭兒的手裡接過那淺槽的金剛杵來。趙紫瓊看著那糙的木杵,驚恐地扭動著肥膩膩的股,嚎叫著,希望他們放過她。

林中人本就是恩怨分明的人,他們並非沒有同情心,但一想到這婦所犯下的罪惡,那一股火就直衝頭頂。那鏢師不顧趙紫瓊哀求的眼神,左手把那兩片分開,右手拿定了那木杵,往那紅紅的口兒一頂,左右一擰,一用力便捅進去,直到護手方才罷休。

這一下兒可就不是快的刺了,那真正叫作「疼」,趙紫瓊慘嚎一聲,光的身子猛地直了,那力氣大得差一點把兩個抬腿的鏢師都蹬倒,她那一聲慘叫用盡了力氣,眼睛直直地瞪起來,這一口氣半天都沒有過來。不過,他們並不是杵她這一下子就算完了,他們有更大的行動。

金剛杵一好,鏢師位就把紫瓊抬向那裡排成長龍等候的人群。他們把紫瓊的頭朝向人龍,把她的肩膀遞給第一對等在那裡的人,自己則騰出手來把紫瓊的一對峰抓住,很情地上幾把。

他們把紫瓊向前傳去,每人對男人都先捏一把她那美麗,卻又被羞與疼痛折磨得變了形的臉蛋,然後接過她的香肩,再握一握她堅的玉峰,接著托住她的肢,轉而又托住她的股,騰出一隻手來,把那金剛杵轉動一次,再動一次,然後再接過她的兩條修長的玉腿,一邊抬著,一邊捏著,直到最後握一握那兩隻玉弓結束。

就這樣,紫瓊在千百人排成的長龍中緩緩移動,羞和疼痛每時每刻都敲打著她的神經,死去的武林男女多不過十幾個,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親戚、同門和朋友?她明白,他們當中的多數人本就同死者沒有任何瓜葛,他們來的唯一原因,就是藉著替親友報仇的名義趁機玩兒一玩兒她這個只有二十二歲的年輕姑娘。

到自己象一個娼,不,比娼還不如,不知自己究竟前世造下了何種冤孽,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金剛杵的疼痛是那麼強烈,每一次動,每一次旋轉都讓趙紫瓊發出一聲慘叫,經過了七、八十人,趙紫瓊終於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二十)法場

沒有人會願意賊在受刑的時候什麼都覺不到,他們喜看她哭泣,聽她嚎叫。論武功,古老鏢頭遠不是趙紫瓊的對手,但也足夠達到行刑的要求。見趙紫瓊一昏,他就立刻雙手齊出,連點了她幾處道,硬是把她醒,讓她繼續著那沒有結束希望的旅程。不過一里多路,趙紫瓊被傳了一個多時辰,這其間,她疼昏了八次,又被醒繼續承受煎熬。

趙紫瓊被傳到法場的時候,午時三刻早就過了,不過,對於那些來看殺人的人們來說,看到這樣充惑的情景,看到婦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就算再等上幾個時辰也還是十分值得的,所以,早已在法場站了多半天的受害者家眷們還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

法場上用黃土堆了一個五尺高的臺子,臺子很大,足可以容下上百人,臺子的正北和正東,各搭起一個蓆棚,北邊蓆棚裡掛著挽帳什物,還有香案,供著那些被害武師的牌位,東邊的蓆棚裡放著公案,是監刑官的位子。正西則立著兩大的木樁,上面還架著橫樑,那是用來剮犯人的刑樁。

這次行刑是經過了充分準備的,趙紫瓊是一刻不停地被那金剛杵折磨著,一直傳到刑樁前的。看見那讓人膽戰心驚的死亡之木,趙紫瓊卻象看到了救星。

傳遞的最後三對是威遠鏢局的一群鏢師,他們每個人都玩兒過紫瓊後,把她捆到了刑樁上。他們不是按照一般凌遲的方法捆的,而是把紫瓊的兩臂從橫樑上向後搭過去,拴在樁後地上的兩隻木橛子上,再將她兩個膝蓋捆在兩邊的木樁上,使這個受盡凌辱的姑娘仍然呈現小孩兒把一樣的姿勢。

這樣的姿勢下,女犯的門和生殖器會向正前方充分暴著,一般情況下,只有最婦才用這種姿勢受剮,因為行刑的主要對象將是她們的生殖器。

此時的趙紫瓊早已不是剛被架到街上時的那副樣子,容貌依然是那麼美麗,赤的身體也仍然是那麼惑和,但她已經完全垮了下來,頭無力地垂著,嗓子已經嚎啞了,渾身上下都浸在汗水中,長長的秀髮也散了,披在頭上。

他們可不希望她這個樣子去受刑,他們怕她沒等完事就死了,幾個鏢師把早已準備好的一碗藥湯強給她灌下去,就象用了強心劑一樣,趙紫瓊立刻就恢復了體力,然後,他們又給她喂鹽水,已經渴了一個上午的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咕咚咕咚足足幹掉了半桶。

他們又將她的長髮收攏起來,用繩子在頭項扎牢,向上拴在一直立在背後高高的竹竿上。古老鏢頭又將七、八銀針了她一頭,紫瓊是練武之人,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因為在頭上的這些位都是用來強迫自己處於清醒狀態的,這幾處道帶著針,再大的疼痛也不會再昏,但如果持續下去,最多不過三個時辰,自己的生命就將耗盡。

當一切都準備好了,那些排成長龍傳遞婦身體的人們都集中到了南邊的臺下,連原來臺上的武師們也都下去了,只留下趙紫瓊一個人,赤地捆在木樁上。一乘官轎穿過人群來到臺下,一個穿官服的人下了轎,與眾人見過禮後,帶著一群師爺皂吏上臺進了東邊的蓆棚。那不是張知州,而是州府所在地成縣的縣令,據說張知州判完案後就病了,這些天都沒有過面,所以命成縣知縣代為監刑。

縣令坐定後,一個站堂衙役在棚前高喊:「老爺有令,苦主設祭!」

答應一聲,見那一大群披麻帶孝的女人上得臺來,先給縣太爺見過禮,然後望北一跪跪了一片,上香之後,分跪在靈堂兩邊,然後是一眾武林人物依次上臺設祭。場中哭聲一片。

紫瓊也在哭,既是在哭已經死去的年輕武師們,也是在哭自己,哭自己的冤情,哭自己到死也不得清白。她眼巴巴地看著每一個她認識的人,希望他們哪怕有一個人對她投來一絲憐憫的目光,但都沒有。然後,她看見了「雪山聖女」。

「雪山聖女」名叫薩依夏,屬於外一個部族,這一族只的幾千人,以遊牧為生,部族除了長老外,還有一個建在長年積雪的高山上的神殿,供奉著他們的大神,神殿的神職人員全部是女。主持神殿的叫神女,聖女則是為神女選定的接班人。神殿的女人們都是從部族中選出的,從小就送到山上,並且終生不婚,她們有著自己的秘傳武功,形成一個神秘的派。

由於她們人數不多,又極少下山,所以很少有人見過她們的武功,但據傳她們的武功完全可與少林等八大門派相媲美。這「雪山聖女」的年記比趙紫瓊還小一歲,但論武林中的輩份卻與了空大師是平輩。

此女生得面如美玉,體態輕盈,真有沉魚落雁之容,難怪被人譽為「武林第一美女」,但憑良心說,她的美貌其實比趙紫瓊還是要差一些,只是趙紫瓊過去並不常在江湖走動,沒有人認識她,自然這評美之論也就難以把她包括進去了。

紫瓊看著「雪山聖女」領著四個侍女走上臺來,她用力向她扭動著身體,搖著頭,嘴裡發出「嗚嗚」的叫喊,她想對她說:「真正的賊不是我,放開我的手,讓我把真相用筆寫下來,否則,了我的武功,功力大增,現在已經接近了空大師的水平了,他了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你的武功這麼高,要是被那賊人了武功去,只怕天下就再沒人是他的對手了。」

「雪山聖女」奇怪地看了看趙紫瓊,不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這麼興趣,是不是因為自己看上去特別善良,所以想求自己放了她?但,你是個作惡多端的兇手,自作自受,我又怎能救得了你呢?「雪山聖女」狐疑地看著掙的趙紫瓊,慢慢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20537 2024-08-17 20:25:53

(二十一)除草

行刑的不是官府的劊子手,而是最有理由動手的古老鏢頭,對於這個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內連失一子一媳兩女,還搭上一個老親家的的老武師來說,手刃仇人是他最大的願望了。

趙紫瓊看著走向自己的古老鏢頭,她知道他有權這樣作,他並沒有錯,但他怎麼知道自己真的冤枉,她眼淚巴達巴達地往下掉,那是委屈的淚水,是一個孩子被大人冤枉時的那種淚水,而古老鏢頭卻把那當成懺悔的淚水。「婦,你現在懺悔已經晚了,希望你來世作人,少作些惡事吧。」

老鏢頭伸手出了她私處著的那金剛杵扔在地上,雖然拔出木杵的時候非常疼痛,她還是到一陣輕鬆,但馬上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因為那個衙役的頭兒又遞過來另一金剛杵。原來在趙紫瓊牝門兒裡的金剛杵上面的突起是平頂的,而這一則是尖頂的,他們真的要把她的爛了才會拉倒。

古老鏢頭接過金剛杵,用手摸了摸,點點頭,顯然對那尖頭顆粒的手十分意。他把它放在趙紫瓊那已經被前一金剛杵磨得有些紅腫的門比了比,紫瓊就已經嚇得三魂出了竅,一股熱乎乎的差一點兒澆在老鏢頭的手上。古老鏢頭急身閃在一旁,看熱鬧的見了,卻興奮地叫起好來。老鏢頭從中看到了些什麼,便把那杵暫時放在地上,重又拾起原來那一

紫瓊以為他怕尖刺的木杵會把自己死,所以要換回平頂杵呢,原來不是,古老鏢頭見她嚇得了,怕一會再嚇出屎來髒自己的手,所以決定用那條舊杵住她的菊花門。

紫瓊的心在血:「天哪,為什麼這樣害我呀?我什麼壞事也沒幹過呀!」

老鏢頭的手托住了紫瓊年輕的股,把木杵頂在她小巧的眼兒上,微一用力,紫瓊真的到一股無法控制的便意,不由自主就把門張開了。那木杵很,雖然上面帶著從她道里分泌出來的潤滑,並且進來的也很慢,但還是讓她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古老鏢頭過了第一金剛杵,又好象想起什麼,便把那衙役頭叫過來,在他耳邊說了點兒什麼,那衙役頭臉上出了贊同的笑意,急忙回身去找了一個手下,讓他從鎮法場的兵丁手裡借了一匹馬,如飛一般跑進城去,只一袋煙的功夫就回來了,手裡舉著一件小東西。紫瓊沒聽見他們說什麼,遠遠地也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只是知道,那對她來說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古老鏢頭接過那東西回到趙紫瓊面前的時候,她才看清,那是一個極普通的小鉗子,是一般家庭中用來拔豬的,難道……

她猜得不錯,古老鏢頭正是打算那麼做。他讓自己鏢局中的一位鏢師取來一隻小紅漆盤,裡面鋪上一張白紙,然後衝著那北邊的蓆棚拱了一下手:「兒呀,眾位慘死的冤魂,看我先將這婦的拔下來,給你們做刷子用。」

然後他來到趙紫瓊跟前,一邊用手指分開她桃一樣的,按住她那粉紅的蒂,輕輕,一邊用小鉗子夾住她靠近戶的一,慢慢地扯下來。

那疼痛當然不象金剛杵所施加在她身上的,不需要她用慘叫去抵抗,但那是一種讓她必須屏住呼才能熬過去的疼痛,幾百扯下來,讓她連息的機會都沒有。

時間一點點過去,每拔掉一,臺下就是一片起鬨般的叫好聲,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張白紙上終於被黑的長了,而趙紫瓊那本來茸墊一般的部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曠野。

古老鏢師看著趙紫瓊臉上痛苦的表情,多少到一點兒意,他的臉上泛出興奮的紅光。當然,他還並不算太老,剛剛擦到五旬的邊緣,所以儘管心中充仇恨,但也象在場的所有男一樣,無法不對眼前這個的尤物產生望,特別是剛才杵的時候她那雪白的股給他的覺,還有拔的時候,她那的門戶給他的刺,都讓他不由不喚起自己的小兄弟。

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因為每一個人都和他有同樣的受,所以,他們沒有人嘲笑他,因為這不正說明婦是多麼該死的嗎?!

臺下的閒人都很興奮,一齊喊起來:「好生玩兒玩兒這小婦,把她十八代的臉面都給她玩兒盡了。」

老鏢頭其實也多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於是,他一隻手再次托住了她的股,別一隻手則伸進那已經沒有了桃中間,深深地探進了她的戶之中。

老鏢頭是過來人了,紫瓊到他比那賊更會玩兒女人,他的手指是那麼準確地搔擾她的私處,使她暫忘記了疼痛,開始興奮起來,目光變得有些離,她知道這不應該,但她就是無法抗拒他的刺,她覺得這真是一種比痛苦更可怕的懲罰,它使她在人前失去了最起碼的尊嚴,完全象一個婦一般呻、扭擺、,讓人們越發對她這個天字號第一大婦的罪行深信不疑。

(二十二)割

吃了那麼長時間的金剛杵,紫瓊已經對劇痛有些適應了,但古老鏢頭大手這一陣,讓紫瓊的身體開始發生了那樣的反應,時間一長,不僅僅是得她一副醜態,連那木杵施加給她的疼痛也給忘了,等後來再受折磨的時候,她還得重新適應,這可真是苦壞了她。

將趙紫瓊下面玩兒得的,暈也了出來,兩顆酥軟的成兩個半球,頭向上翹著,象果凍一樣微微顫抖。

古老鏢頭向臺下打個招呼,兩個鏢局各有一個年輕的鏢師拿著一支羊毫鬥筆上了臺,站在趙紫瓊的兩邊,他們每人抓住紫瓊一隻豐峰,用那鬥筆慢慢刷動她那尖尖的小頭。三個男人上上下下把紫瓊女人的所有部位都佔了,她一個已經花信年華的年輕女子怎能抗拒。她的意識頑強地抵抗著,但身體卻早已投降,他們玩兒得她渾身顫,如絲,那兩顆房越來越,越來越

兩個鏢師從木樁的一個小鉤上取下兩條二尺長的羊腸線,那線的兩端各拴著一個兩寸長,拇指細的木柄。他們把那線打個活結分別套在紫瓊兩部,兩端一拉緊,左邊的鏢師多打一個活結固定好,然後接過另一個鏢師遞給他的另一羊腸線的木柄。

紫瓊低頭看著那兩個鏢師慢慢收緊了那個絲結,把自己一顆美妙的房齊扎住,本來半球形的玉峰漸漸變成了紡錘形,由於血不暢,雪白的皮膚也變成了紫,強烈的痛折磨著她,使她再次嚎叫起來,渾身的肌都顫抖了,她在心裡乞求:不要哇!那是爹媽留給我的,你們不能拿走哇!

但繩結越收越緊,終於,姑娘那細的皮膚再也支持不住,細細的羊腸線勒破了皮膚,深深地嵌入中。皮膚是房上最有韌的組織,皮膚一崩裂,其他組織就不算什麼了,房瞬間恢復了原來的大小,但由於皮膚的彈房的四周向前翻了過來,使本來應該是半球狀的玉峰變成了鐃鈸樣,鮮血從四周了出來,而那青紫峰也迅速變了蒼白的顏。那羊腸線仍然紮在房上,只不過它扎住的只是被系成一束的結蒂組織和血管。

古老鏢頭叫兩個鏢師用那繩套把被勒斷的房向外拉一拉,自己取了一短的羊腸線,在那原來繩套的內側緊緊捆紮結實,這才拔出一把匕首來,從那繩套的外側將那束結蒂組織和血管割斷,紫瓊的一隻玉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握在了古老鏢頭的手裡。

三個人又按照同樣的辦法把紫瓊另一隻房也割了。古老鏢頭用的羊腸線與那勒的還略有不同,是用止血藥水煉過的,用它把那些被割斷的血管扎住,就可避免趙紫瓊因失血太快而過早死去。即使如此,細血管卻無法扎住,所以紫瓊前那兩個鮮紅的斷口處,血仍然在大量滲出。

失子之痛早已使古老鏢頭失去了同情心,懲罰眼前的這個穢的婦他會不遺餘力。他叫兩個鏢師下臺去取來一個大木桶,然後從裡面撈出一塊白布,略一擰,擠出多餘的藥,然後把那白布蒙在失去了房的紫瓊的前。

這桶裡也是用特製的止血藥熬的水,然後又加入了大量的食鹽,這鹽水往傷口上一捂,那趙紫瓊淒厲的慘嚎把整個法場都震動了。只見刑架上那個雪白的少女渾身的肌象篩糠一樣搐著,半尺的木樁都被她的掙扎扯得搖晃起來。那慘烈的情景,使臺下那些看熱鬧的都嚇傻了眼,一個個兒臉蒼白,再也沒有人起鬨了。

江湖中人到底還是比較有心理承受力,而且他們還同這女犯有著深仇大恨,所以,儘管他們也被那女犯的慘狀得心臟狂跳不只,但還是不肯放過她。

古老鏢頭把那兩隻剛剛還生機地長在眼前這少女前的房遞給兩個幫忙的鏢師,讓他們用清水洗淨了血汙,然後放在一隻不大的長方形硃紅漆盤中,先端到東邊的蓆棚給監刑官驗過,然後去北邊的蓆棚中供在那一大堆牌位前。

此時的趙紫瓊已經疼過了勁兒,雖然仍在呻,身體卻不那麼搐了。古老鏢頭把那白布從她前揭下來,她又慘嚎了一聲,再看那前,著兩大片鮮紅的,那裡已經不再出血了,只從那上緩緩地滲出一點點透明的體。

古老鏢頭用那塊白布又把她肚子上剛剛上去的血跡擦淨,把布扔回桶裡,然後繼續刺姑娘的生殖器,他要先讓她的身體儘可能忘記剛才的劇痛,這樣才能在後面的行刑中讓她受到更大的痛苦。

(二十三)

在那時的刑律中,凌遲處死並沒有明確用刑的方法,其實凌遲的含意就是讓犯人慢慢地死,好讓他們受更多的痛苦,因此,各地的刑場對於凌遲犯人是有著強烈的地方特的。

一般情況下,簡單的凌遲只是割去肌、三角肌、大腿肌,然後斬掉四肢、割去人頭,並不剖腹;而有些地方則是直接剖腹,除去犯人的內臟致死;還有的用魚網把犯人裹起來勒緊,然後從網眼兒裡一點點割,最後斬首處死。

所有這些方法都是由各地的劊子手自行掌握的,本地的凌遲屬於連肢解帶開膛的,而對趙紫瓊這個成州歷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罪大惡極」的婦,人們自然把儘可能多的刑法都用在她的身上。

對於趙紫瓊,人們給她準備的行刑程序是,先騎木驢遊街,然後上金剛杵由千人傳遞凌辱。在法場上,要先割,再開膛,去腸肚等次要內臟,割部,劈骨盆,斬四肢,攔斬,挖肝、脾等主要內臟處死,最後再割首級。

現在,趙紫瓊那兩顆美妙的酥已是被割了去,下面的程序就是開膛。

說起開膛,行刑的辦法也不盡相同,至少對男女犯就是不一樣的,一般男犯用小開膛,女犯用大開膛。所謂小開膛,就是從骨的下方入刀,向下割到骨為止,部因為有廓的原因,用小刀是很難剖得開的。而大開膛呢,則是指下面的刀口要直通到女人的道,有的還要開到門。

至於為什麼要對女人用大開膛,不用我說,各位也都清楚。趙紫瓊是女人,所以一定是要大開膛的,不過在開膛之前,古老鏢頭還要再加上一些其他的零碎兒。

首先就是要把趙紫瓊那兩片扯開。雖然趙紫瓊已經被確認為婦,她那卻象處女一樣緊夾在一起,即使是象這樣分開兩腿的姿勢下,骨下方仍然只有一條細細的,人們最渴望看到的門兒一直深深地隱藏著,對此人們當然很不意,所以當然要給她分開。

古老鏢頭也許是太惡了一些,但整個武林和所有圍觀的人都希望他現在是這樣一個惡人,他從隨身帶來的一個小錦囊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線框,上面掛了一大排魚鉤。那是最小號的魚鉤,上面已經事先拴好了魚線。古老鏢頭把那魚鉤取下一個,原來是兩個鉤拴在一一寸長魚線的兩端。

古老鏢頭伸手去把姑娘大敞著的大腿部摸了一把,然後在大腿內側捏起一小塊皮兒,把那鉤兒掛上,趙紫瓊的腿疼得一哆嗦。又把她同一側的大翻開,用那另一頭的魚鉤鉤住,趙紫瓊這一次則是疼得悶哼了一聲。三掛兩掛,古老鏢頭就在紫瓊兩條大腿上各掛了五個魚鉤,使紫瓊那因為沒有了而光禿禿的雪白分開,出了暗紅的兩片小和中間那個紅

老鏢頭把自己的兩個手指並起來,在那了幾十,在疼痛與快叉襲擊中,趙紫瓊的神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接著,古老鏢頭終於重新拿起了那第二金剛杵。一看到那東西,趙紫瓊就嚇得扭動起來,一顆臻首拚命搖著,眼睛乞求地看著古老鏢頭,嗓子裡發出小孩兒吃一樣的吭哧聲。沒著那金剛杵碰到她的皮膚,趙紫瓊的部已經象發了瘋一樣地搐起來,大張著的戶一跳一跳地收縮著,顯示出了強烈的恐懼。

但古老鏢頭此時可不會想到什麼憐香惜玉,他還是堅決地把那尖頭顆粒的木杵從紫瓊的戶捅了進去。

趙紫瓊這一次的叫聲比那鹽水敷更尖厲,更悽慘,一些膽小的百姓已經開始支持不住,紛紛離開了。

古老鏢頭把那木杵在姑娘的戶連捅帶轉地一通折騰,從她那帶著哭腔的慘嚎中享受著那復仇的快。一滴鮮血突然從那木杵上過護手,到古老鏢頭的手上,他這才停了手,又去在姑娘眼兒裡的另一金剛杵。姑娘在那木杵的折磨下痛苦地嚎叫,委屈地哭泣。

(二十四)剖腹

古老鏢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殘酷的刑法已經把她那張美麗的臉折磨得扭曲,兩個本來明亮的眼睛仍然瞪得圓圓的,但卻沒有了光彩,失去了房的脯急促地起伏著,忍受著那非人的痛苦。老鏢頭殘忍地冷笑了一聲,然後把那在姑娘戶中的金剛杵猛地出來,疼得那趙紫瓊再次哀號了一聲。

老鏢頭把那把匕首掂在手裡,覷著紫瓊那裂開的生殖器,把刀尖向上一立,伸在姑娘的兩片小之間,卻只讓那鋒利的刀尖輕觸著姑娘的道前庭。他輕輕地把刀向懷中一帶,銳利的刀鋒便將姑娘那蒂剖成了兩半。

蒂是女人身上最的器官,那疼痛足以要了一個女人的半條命,象紫瓊這樣已經經過了那麼多的折磨,身體早已虛弱不堪的女人,如果不是紮了頭的銀針,只怕命就因此而終結了。

饒是如此,因劇痛而產生的強列搐還是讓她在瞬間窒息了。古老鏢頭看得清楚,急忙又打了她幾處道,制止了身體的振顫,恢復了她的呼

古老鏢頭把那刀重新伸入姑娘的中間,慢慢地進她那已經被凌辱,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戶,紫瓊已經沒有力氣喊了,剩下的只有撕啞著嗓子發出的低聲呻,血順著匕首下來,過老鏢頭持刀的手。他停了一下兒,然後把刀緩緩向迴帶,仔細地把姑娘的生殖器均勻地剖開,割到大的的前聯合,他到一點阻力,那是骨擋住了他的刀。

老鏢頭出於武林世家,對人的身體瞭如指掌,知道這裡的骨頭只不過是由一小塊軟骨連結在一起的,所以便運起武功一挑,就將姑娘的骨分開了,同時,那刀徑直沿著身體的中線劃過她那雪白的肚皮,割到了骨。

活人的皮膚是有著極強的彈的,年輕人更是如此,而腹腔內也蘊藏著強大的腹,所以,隨著那匕首劃過,肚皮迅速向兩邊收縮,而一團軟軟的腸子便由破呼地湧了出來,慢慢地向下滑落,最後垂掛在趙紫瓊身體的下方,而那姑娘的肚子裡也成了半空的腔體。

兩個鏢師各自取了一隻撓鉤,鉤住紫瓊的肚皮向兩邊拉開,古老鏢頭則伸把姑娘的腸子全都拉出來,這才拔出紫瓊眼兒裡的金剛杵,從剖開的肚子伸進刀去,切斷了紫瓊的直腸。

臺下又上來兩個鏢師,一個人捏住紫瓊的大腸頭,把腸子向遠處拉直,另一個人則從紫瓊的十二指腸開始,慢慢向遠處那條腸子,漸漸的,在他手的前面腸子明顯變得了,硬了,鼓起一個小包,就象蛇下了一隻小鳥一樣,最後,他把腸子到了頭,那捏腸頭的鏢師將腸頭遞給他,然後他把那一團東西從被切斷的腸頭處擠了出來。

臺下的人眼睛看得直直的,那是一團糞便。無論那東西有多麼骯髒不堪,就因那本來應該是從這少女門裡出來的東西,所以還是引起了大家一致的興趣。

古老鏢頭見腸子裡的糞便被了出去,就把腸子連胃一起割下來,連帶著,紫瓊的胰臟也都離開了她的身體。

老鏢頭在姑娘的下腔裡翻了一陣,在兩個大小差不多的囊袋中選出一個,割斷了四周的三條管子,把它取下來遞給那兩個玩兒腸子的鏢師,兩個人用線把其中兩條管子紮緊,然後用一個唧筒從第三管子向裡面灌水。

囊越越大,囊壁越來越薄,後來完全成了透明的,這才停止灌水,把最後一管子也紮起來。他們把那東西保拿到臺邊,向臺下看熱鬧的人群喊道:「這是婦的胞(膀胱),哪位願意幫我們扔到河灘上去?」

幾個膽大的潑皮自告奮勇把那東西接過來,穿過人群,飛跑到護城河邊,然後向無人的遠處扔過去,充水的膀胱落在地上,立時爆裂,發出「啪」的一聲爆響,清水一直濺出四、五尺遠。

那邊把紫瓊的膀胱扔到河灘,這邊古老鏢頭又將姑娘的子也仔細地剖分成兩半,然後匕首略略一點,將趙紫瓊的道同門割通,現在的姑娘真正被來了一個超級大開膛。

有人又端過一隻小號的漆盤候在旁邊。古老鏢頭知道程序,將匕首一抄,左手捏住了紫瓊已經被剖成兩半的生殖器,右手持匕首齊著大腿部的軟一割,就將姑娘最神聖的部位割下一半來,接著又割了另一半,趙紫瓊便失去了身上所有女人的標誌器官。

趙紫瓊的生殖器被放在丹盤裡,拿去蓆棚設供。

紫瓊此時仍然十分清醒,現在疼痛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她只是在心中吶喊,怨蒼天為什麼非要讓她這個行俠仗義的女子成為人們眼中的殺人狂徒?!

為什麼非要讓她這個知書達禮的貞節女子成為人們心中的婦?!為什麼不懲罰那個人面獸心的狗賊,卻要讓自己成為替罪羔羊?!為什麼還不讓她死,還要讓她繼續忍受這人間慘刑?!

這樣的折磨,對她來說,究竟何時才是終點哪?!

(二十五)死亡

凌遲的最後程序到了。他們要把這個姑娘苗條的玉體分解了。他們知道,行刑到了這個時候,疼痛對於犯人來說已經不象最初那麼可怕了,甚至他們可能不會再因為刀鋒的切割而顫抖和嚎叫,因為他們已經完全適應了那種痛苦。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只是個例行公事,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而已。

那兩個扒肚皮的鏢師放下撓鉤,去取了一柄伐樹用的大鋸來,古老鏢頭折騰了半天,也有些累了,所以閃在一旁,看著兩個手下繼續著行刑的工作。

兩個鏢師分別站在趙紫瓊的前後,把那大鋸鋸齒朝上拿好了,從姑娘的腿襠子裡開始,「哧嘍哧嘍」地鋸將起來。紫瓊只是心疼地低頭看著那鋸子慢慢地切入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切開了自己的骨盆,最後把自己年輕姑娘的股鋸成了兩半。

鋸子鋸過了骨盆便停下來。古老鏢頭走到紫瓊的背後,看到姑娘部以下完全裂開了,兩半個股一左一右,張開呈一個向下的「V」字形。老鏢頭抓住姑娘的半邊腿,用匕首從她的最下面一個節切進去,沿著她的髖骨割到身側,再繼續用同樣的方法割開另一條腿,這才繞回到她的前面,用刀沿著腹股溝的軟割到骨,使她的下肢完全同身體離了。

兩個鏢師把捆膝部的繩子解開,抓著足踝分別把紫瓊的兩條玉腿倒提起來,並且站在了紫瓊的身前。

他們每人用一隻手抓著腳腕把那年輕女人的腿舉到眼前,另一隻手則握住那隻纖細的玉足,慢慢撫摸著玩著那白的足弓,一個個掰著小巧的腳趾,然後向下輕輕捏著圓潤的小腿肚子。滑到膝部後,抓住膝彎把一條粉腿拎上來,讓它彎曲著放在自己的手上,腿的內側朝向自己,另一隻手則從下面托住那圓滾滾的股,放在自己的臉前面,用嘴從紫瓊的膝部慢慢向上吻,一直吻到那半個股上。

他們就這樣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肢體離開自己而去,看著自己那本來值得任何一個女人自豪的美腿妙竟這樣被男人玩兒褻,她知道,等自己死了以後,自己的屍體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汙辱,她能作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淚。

兩條玉腿也被拿去供在靈前,也許那些死去的武師也會喜玩一玩兒這女賊的股?

古老鏢頭再次動手,他齊著姑娘的香肩把那一條白的臂膀卸了下來,接著是另一條。趙紫瓊,這個含冤受屈的年輕俠女,就只剩下了頭和部吊在那竹竿上,象鐘擺一樣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兩個鏢師左右扶住了紫瓊擺來擺去的身子,讓她朝向古老鏢頭,另兩個鏢師拿來了好幾個朱漆丹盤,站在老鏢頭的身後。老鏢頭先把趙紫瓊的膽囊摘下來,扔進一旁地上預先備下的酒罈子裡,然後取了她的肝放在身後的一隻盤子裡,又摘了脾和兩個腎分放在兩個丹盤中。

古老鏢頭讓兩個鏢師把紫瓊舉過頭頂,然後從她的廓下面割開橫膈,摘下了那顆還在怦怦跳動的心。

紫瓊被重新放下來,她的眼睛正好對著古老鏢頭。真到這個時候,她還沒有死徹底,臉上仍然能作出一些表情來。臨死前的一瞬,古老鏢頭從她那已經盡了淚水的眼睛裡看出了痛苦,看出了屈辱,看出了不甘,也看出了怨懟,只有一樣他沒有看出來,那就是一種聖人在看到一群走向災難的人們時才有的,悲天憫人的光。

古老鏢頭割下了趙紫瓊那顆曾經美麗無比的頭顱,然後向著北邊的蓆棚放聲大哭:「兒啊,爹爹為你們報仇了。」

現場的人都被那一聲哀怨的痛哭所染,臺上臺下一片哭聲。

除了被摔爆的膀胱和腸胃被扔在了護城河裡,趙紫瓊身體被肢解後的所有部分都被放在漆盤中供在靈前置祭,然後,他們把她的碎屍分給所有受害門派的人領走,他們要讓她永遠無法恢復完整的屍身,還有什麼比這更大的仇恨嗎!

華山派畢竟都是出家人,所以沒有接受趙紫瓊的屍體,剩下的是兩個鏢局受害最重,所以每家都分得了最大的兩個屍塊——完整的兩條下肢。

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哪怕是一點兒報復的機會,於是,兩條下肢就被分別擺在兩個鏢局的院子裡,讓鏢局所有的成年男都去把那姑娘的股摸上一摸,然後,他們各自選了一處相距五六里遠的山頭,用刀把姑娘的一點兒一點兒地割下來,扔進山溝,剔下的骨頭則扔到另外的地方。分到其他地方的屍體也大都受到了類似的破壞,有的餵了狗,有的割碎扔掉,趙紫瓊真正被剮成了碎

(二十六)後記

趙紫瓊死後,人們又開始尋找隱藏在暗中的趙子嬰,但一直找了一個多月,卻再沒了動靜。人們猜測,趙子嬰也許是因為成州的武林高手太多難以下手,所以離開成州到別的地方去了。人家在暗中,一切主動權掌握在人家手裡,這麼多武林派別難道都守在這小小的成州等嗎,這也不是辦法呀。

特別是一想到自己的老窩兒裡也有可能被這賊偷襲,那些門中有女弟子的門派開始坐不住了。首先是華山派,清虛師太的俗家弟子已經死光了,但山上還有好幾十個出家弟子,其中也不乏年輕貌美的小道姑,要是這子嬰去那裡報復,那可就慘了。

於是,清虛師太首先向各派告辭,帶著幾個弟子和先前被害女弟子的靈柩回了華山,然後是峨嵋派和點蒼派,再後便是「雪山聖女」和她的四個侍女。

正如趙紫瓊死前所擔心的那樣,她自己一死,一場更大的武林浩劫已經不可避免了。「雪山聖女」一行離開成州的當晚,便在客棧裡失蹤。五天以後,一堆大大小小的白布口袋被人丟棄在威風鏢局的門前,那口袋中滲出的鮮血分明已經說明了一切。

此時少林派、武當派和幾個獨行俠還沒有離開成州,古老鏢頭不敢自己獨自行動,便派人首先通知了各門派和州縣衙門。

在官府的人到場後,人們打開了最大的一個口袋,裡面是十條連著半片股的人腿,從那纖巧的玉足、渾圓的美和細膩的肌膚就能一眼看出,這是屬於五個妙齡美女的。人們又依次打開其他屍袋,裡面分別裝著五個無頭無肢無房的女上半身、十條女人胳膊、十顆房、十個兩半的女生殖器、一袋女人的、五條舌頭和五顆女人頭,還有一袋碎條兒。

從那人頭,人們認出來,死者正是「雪山聖女」和她的四個侍女。在那裝的口袋裡,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殺我一個,剮你千人,習武少女,處處小心!人們明白,這五個姑娘死前定是被那賊破了貞節,了武功,然後又仿照趙紫瓊的樣子給剮了。

拖著羸弱的病體趕來的張知州一見現場那一片白燦燦的碎屍,當即摘下了頭上的烏紗:「身為朝遷命官,竟不能保一方平安,這官不當也罷,張某人自今起,走遍天涯海角,豁上這條命,定要捉拿趙子嬰賊歸案!」

眾人無論如何都勸阻不住,他一介酸儒,手無縛之力,如何對付那子嬰賊呢?

眾武林前輩對張知州的勇敢神所動,神偷「空空妙手」武傑決定將自己的絕學易容術傳授給他,少林了空禪師傳了他本派的幾種簡單易學的武功供他防身之用,丐幫幫主給了他丐幫「如幫主親臨」的令牌,還有……

從此,張知州踏上了尋找賊的旅程,但那惡賊卻還在不斷作惡,從江南到江北,從中原到外,幾乎每個月都有一個年輕的女俠被害,而且每個人都是被盡武功後再凌遲殺死,而張知州卻總是慢上半拍才趕到出事的地方。

有一天,江湖上突然平靜了。不再有俠女被害,張知州也失去了目標,只得買了一處莊院住下來。

失去了一雙子女的古老鏢頭後來娶了一房姨太太,又給他生下了一子一女。

但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一樁武林案從他而起,最後還是從他那裡結束。

趙紫瓊被碎剮十九年後,成州的山上暴發了一場山洪,洪水並沒有對成州造成什麼損失,卻意外地把趙子嬰的屍體從山裡衝了出來,而且還被人發現了。原來,子嬰被拋屍於一處常年籠罩在毒霧中的山谷中,因為谷中有毒,反而保護了他的屍體沒有腐敗。

聞訊而至的古老鏢頭一眼就認出了這屍體的身份,他立刻意識到趙紫瓊是被人栽贓冤枉了。想想周圍那些可能有機會陷害趙紫瓊的人,他突然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半個月後,天下各門派齊聚鳴鳳山莊,圍剿「大樂魔法」的真正傳人——當年的成州知州張魁,然而,他們發現一切都太遲了。張魁並沒有否認自已所做過的惡行,只是帶著武林眾人來到附近的山下。他讓人們站在他自己的身後,隨手向山上揮了一掌,竟然就把那座山的山頂轟矮三丈多!人們知道,他們再也不可能殺得了他了。

但張魁卻轉過身來,面對著眾人苦笑著說:「你們可能以為,我現在是武林第一人了,沒有人能殺得了我了,我應該高興才是?其實,你們怎麼知道我的痛苦。自從大樂魔法由我祖師創立後,修煉到最高的第十二重境界的只有我一人,但直到此時我才知道這十二重境界其實就意味著走火入魔,也就意味著死亡。」

「我現在實際上已經是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每天都生活在可怕的幻象中。不錯,我現在是武林第一人了,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自從明白這一點,我就一真想把這些告訴天下武林,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你們看,這就是那三卷大樂魔法,我現在就把它毀了,免得它再遺害人間。」

說完,他把那三卷秘籍向空中一拋,一掌擊去,將那三卷書炸成了碎屑,雪片一樣紛紛落下。然後,他對著大眾說:「為了早結束這功的折魔,我今天就自己死在你們面前。唉,只是苦了那趙紫瓊,那樣一個美人兒!我現在,就償還欠她的那一筆血債吧。」

說完,他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身體竟自己慢慢爆裂成了一堆碎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抗稅者

作者:石硯

(一)

太后老佛爺的壽誕快到了,可鎮上的人們卻都高興不起來,因為無論朝廷的事是喜還是憂,對於老百姓來說,都意味著又多了一個加捐加稅的理由。

果然,保長派下來了,說縣太爺有令,每人加收「壽禮捐」白銀一兩。

不要小看這一兩銀子,窮人家一年一戶能有幾兩銀子的收成?全鎮的人都愁得大眼兒瞪小眼兒,不知到哪兒去籌這麼多銀子。

鎮東頭兒的蘇老漢兩口子沒兒沒女,本來就缺勞力少收成,連放高利貸的都不肯借給他,一尋思,這哪還有活路哇,蔫巴出溜的,老兩口兒便在自家大門口兒上了吊,算是用死來表達對苛捐雜稅的不

蘇老漢的鄰居是個打鐵的鐵匠,叫宋大成,為人豪,嫉惡如仇,專一報打不平,氓混混兒們都怕他,不敢在這附近搗。他的公正也是鄰居們公認的,誰家有個大事小情,都來請他調解。

蘇老漢一上吊,街坊鄰里幫著給收殮了,由宋鐵匠主持著發喪。

這邊正出殯,保長來收「壽禮捐」,這小子平時欺鄉里慣了,見蘇老漢兩口子死了,不說兩句應景兒的話,反而罵道:「早不死,晚不死,老子要收捐了你死,真他孃的不會挑時候!」

宋大成正聽著大夥為蘇老漢兩口子的死而議論紛紛,心裡本來就著一股惡氣,聽了這話,那股子火兒騰地便冒上來了:「狗孃養的,你還算個人嗎?人都給死了,你他孃的還要怎樣?」

「怎樣?」這保長以為自己是官府的人,人家不敢把他怎麼樣,越發橫了起來:「他死了,老子的稅找誰收去?」

「你他孃的找誰收找誰收!人都死了,稅!稅!稅!稅你孃的個!」

「宋鐵匠,你說話小心一點兒,告訴你,這捐稅是朝廷的大事,你敢說國家的稅是,小心你的腦袋!」

「小心你的腦袋!」宋大成正在地上跪著給蘇老漢上香,一聽這話,「蹭」地便站起來,撲過去就要揍他,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

那保長一看這架式,嚇得差一點兒出來,趕緊掉頭便跑,一邊跑一邊說:「姓宋的,你小心著。你們這些刁民都給我聽著,明天晚飯以前,都把壽禮捐給我送來,哪個不,都把你們送官!」

「小子,你就等著吧!老子一個子兒也不!」

等那小子跑了,四周的鄰居們都過來勸宋大成:「老宋,你真不哇?」

!你們誰有錢誰,我沒錢,就是不,看他能把老子咋著?」

「老宋,別叫勁,這抗捐不可是殺頭的罪過呀!」

「怕什麼,砍了腦袋碗大個疤。再說,這稅都是那些贓官自己加上去的,朝廷也未必知道,說不定還是馬猴子這小子自己泛的壞水兒呢。就不,看他怎麼樣?」馬猴子是保長的外號。

「老宋,我們看你,你要是不,我們也不。」

「說的對,法不責眾,咱們都不,看他們能怎麼樣?」

大家夥兒都不願意這份壽禮捐,一有人領頭,其他人便都跟上來。

「好,咱們就聯絡大夥兒,全都不,看他怎麼辦?」

一次悲壯的抗捐活動就這樣開始了。

由於全鎮的人都相互串連起來,所以第二天晚飯過了,所有鎮長、保長、里長都沒有等來一個稅的。

縣上給鎮上的期限眼看就快到了,鎮長、保長們吃不住勁,合夥兒跑到縣裡去告狀。

縣令保成一聽大怒,命將帶頭抗稅的宋大成抓起來,打了八十大板,下在牢裡。

宋大成本來氣就大,又受了重責,不吃不喝,當晚就氣死在牢中。

宋大成老婆早就死了,家裡只剩下十九歲的女兒葆貞,還有徒弟張有財。

大成的屍體被有財和葆貞兩個從牢裡領出來,停在家裡。眾鄰居都來弔喪,一是為了盡鄰居的情誼,二也是為了觀望,因為他們既不願稅,又不想象大成那樣死在牢裡,其中也有幾個血的年輕人,希望有人繼續領著他們幹下去。

(二)

葆貞從小死了娘,是爹爹一手給養大的,就象她爹一樣,格剛強,憎分明。

同時,葆貞也是冰雪般聰明,她明白,如果大夥兒一害怕去把稅了,父親就白死了,於是,她決定接過爹爹的旗幟,領著大夥抗稅到底。

爹爹活著的時候,有什麼事情都是同爹商量,可現在爹爹死了,就只好同師兄有財商量。

有財今年二十六歲,是十幾年前宋大成在雪地裡撿來的,雖然有把子力氣,卻是出了奇的膽小怕事。

宋大成活著的時候,曾經想把有財招作養老女婿,可葆貞看不上他那個窩囊樣子,便推說自己年紀還小,不想成家,宋大成女心切,也不願她。這事兒有財心裡也是有數的,心裡總是放不下這個小師妹,表面上不說什麼,暗中卻總是兩眼不離姑娘那細細的身和脯兒。

論理,學藝有先後,有財應該叫葆貞師姐,但一個因為宋鐵匠有意招贅,二是葆貞自小生得美貌,宋鐵匠怕把她醜了,沒讓她學鐵匠活兒,所以就讓他們論年齒互稱兄妹。

此時,葆貞同有財商量,有財心裡害怕,嘴上卻不敢說,哼哼唧唧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把個葆貞氣得什麼似的:「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家窩窩囊囊的,連句話都不會說,爹爹就這麼白死了?你作徒弟的,不出來替爹爹伸冤,誰出來替爹爹伸冤?算了,不用你,我自己去!」

人家女孩子都敢站出來,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熊包一個?被葆貞一頓搶白,有財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最後只得同意。

於是,第二天,葆貞就讓有財去約了幾個年輕氣盛的人來家裡,商量著怎麼把抗稅的大事進行下去。

還沒說什麼,已經有其他幾個鄉鎮的人來到葆貞家,說大夥兒聽到這裡抗稅的消息,都不想再這壽禮捐,想同這邊合夥兒抗稅。這樣一來,一場本來只在本鎮進行的運動發展成了全縣的集體抗稅。

大夥本來想公推有財作首領,但一看他那副樣子,都覺著他不把牢,所以還是葆貞當仁不讓地作了首領,有財當了副手,各鄉鎮推舉了各自的聯絡人共二十幾個,於是,一場更大規模的抗捐運動開始了。

縣令保成一聽這消息,腦仁兒都快炸了,急忙派衙役們去抓宋葆貞。

接受了宋大成的教訓,鎮上的人們自發地組織起來,保護他們的領袖,衙役捕快還沒到鐵匠鋪,就被人們圍了起來,嚇得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這壽禮捐是保成私自加的,萬一傳到上面,只怕烏紗難保,所以,他也不敢太過用強,可潑出去的水難以收回,何況還死了人,就這麼退回去等於自己認了理虧。

於是,雙方就這麼僵持著,一拖就是半個月。

百姓們雖然暫取得了勝利,但這壽禮捐一天不除,誰知道哪天又要來收,再說,人家是官府,以後有得是小鞋給你穿,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大夥兒一商量,乾脆,去總督衙門遞萬民折,求總督大人出面,把這項捐稅徹底免了,捎帶著把這縣官保成也給免了最好。

為了怕保成知道消息對葆貞等人不利,大家一共湊了百十號人,夜裡悄悄上路,省城離此不過百里,鄉下人腳力好,一宿就到了。

一大早,葆貞等人便到總督衙門去遞萬民折。

這總督湯懷德還真不知道有這回事兒,看了萬民折,知道是發財的好機會,便把葆貞等人請上大堂,好言相撫,聲言此事要親自查個水落石出。

葆貞等人高興,當天便趕回來報告好消息,而湯懷德呢,也立即派人去把保成給傳到省城。

保成一見總督派人來傳,嚇了一跳,因為在縣上面有州,州上面才是省呢,總督越級來傳,非福即禍,急忙給送信的湯府總管了一錠大元寶,詢問情由。

有銀子開路,自然是消息靈通,何況總督大人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敲保成的竹槓呢。

保成一聽是壽禮捐的事兒,臉上的汗便下來了,趕緊揣了一張兩千兩的銀票在袖子裡,跟著湯府總管往省城而來。

「貴縣,這壽禮捐是怎麼回事啊?」湯總督一見保成的面,便把萬民折遞了過來。

「這個……大人容下官稟告。」

保成見左右無人,把那張銀票遞了過來:「老佛爺壽誕將至,舉國相慶,百姓們為老佛爺籌辦壽禮乃是應當應份的事情,下官不過是作個隨份子的頭兒,替百姓們張羅張羅而已,哪有什麼捐稅的事情,誰知下面人辦事不利,讓大家誤會了。

「最可恨是這宋鐵匠,平時就橫行鄉里,周圍的鄰居是敢怒而不敢言,這一次,一個姓蘇的老頭兒和他老婆因為一點兒小事想不開上了吊,宋鐵匠硬說是下官私增捐稅死的,煽動百姓們造反。還當眾辱罵老佛爺。論理,這辱罵老佛爺就該判他個死罪,是下官念他無知,打了他幾板子,誰知他想不開,死在牢裡。這個宋葆貞就是宋鐵匠的獨生女,也是個刁婦,煽動著鄉民造反。下官對她是一忍再忍,誰知她竟惡人先告狀,請大人明查。」

「哦。原來是這樣。這替老佛爺辦壽禮,設個捐也是有道理的嘛,難道給老佛爺上稅不對嘛?」湯總督把那銀票進袖子,慢條斯理地說。

「對對對,大人說得對,若是收了這筆錢,不但可以給老佛爺置辦件象樣的壽禮,大人這裡自然也少不了孝敬。可是這四鄉八鎮的刁民,都被那宋葆貞給煽動起來了,拒不稅,還成群結隊,阻擋衙役們抓差辦案,要是這樣下去……」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要是先把這領頭兒的給制住了,還怕刁民們不聽話?」

「下官也是這麼想的,可這群刁民把宋葆貞給保護起來了,我的人靠不過去呀。再說,要是硬來,也怕起民變,那時候……」

「我說保成啊,你真是個呆瓜,硬的不行,你不會來軟的嗎?把她們叫到總督府,就象入了籠的鳥兒,想飛也飛不了,還不是任咱們擺?」

「大人高見,下官一切聽大人吩咐。」

「你替老佛爺盡心盡力,原是應該旌表的。等把這宋葆貞和那幾個為首的拿下了,也叫其他各州縣都學學你的樣子,啊!」

「全仗大人栽培!」

「不過,還得委屈你一下。」

「請大人吩咐。」

(三)

湯府的總管親自來到鎮上,請葆貞、有財和其他幾個領頭兒的一起到總督府商議。

「這個……宋姑娘,還有眾位鄉親,總督大人想請幾位到總督府吃頓便飯,就在你們眾百姓和保縣令之間作個和事佬兒,把這事兒給了了。話說,冤仇宜解不宜結嘛,今後,你們還得在保大人的治下生活,保大人也得仰仗各位支持,你們說是不是啊?」

眾鄰居心中忐忑,不知是福是禍。

葆貞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也是該了了。

只要這捐不收了,也算自己父女們對得起鄉鄰們的信任,再說,自己一介草民,能得總督大人相請,面子上也算給足了,還能指望什麼呢?便說道:「既然總督大人相請,哪有不去的道理,我就跟總管大人走一趟吧。」

那些跟著葆貞一起去省城的百姓們都要跟著一起去,葆貞道:「又不是去打架,還要人多勢眾,只要我自己去就行了。」

「哎,這個,各位管事的最好也一起去,大夥兒都難得見見總督大人,人多了,好說話,再說,最後說和成了,也好作個見證。」湯府總管說。

大家一聽,有理,於是,在場的十二個負責聯絡的便都跟著上了路。那百十個人到底不放心,也跟著去了,候在總督府門外。

一見宋葆貞等人來到,湯懷德和保成全都陪著笑臉在客廳前相,倒叫十幾個沒見過幾多世面的鄉民們有些受寵若驚。

大家各自見了禮,分別坐下,那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把這些鄉巴佬兒都給看傻了,湯懷德把筷子一揚,招呼大家吃喝,卻都不知怎麼動筷子。

葆貞雖然也沒見過幾多世面,但心中有股子初生牛犢的氣勢,且不拿筷子,向著湯懷德道:「大老爺叫民女來,不是為了吃喝吧?」

「啊哈哈,宋姑娘,事情先不忙談,先吃先吃啊。」

葆貞沒有辦法,只得拿起筷子吃上兩口,心卻在想著話該怎麼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湯懷德這才開口說正事:「眾位鄉民,你們上了萬民折,本督立刻就把保大人招了來問話,看來,你們是有些誤會,啊,今天,本督就替你們排解排解。保大人哪。」

「下官在。」

「這事兒呢,原是你的不是。這替老佛爺慶壽呢,原是件好事,你同大家說清楚了,鄉親們自會諒解你,我看,你就先給大夥兒陪個不是,啊。」

「是是是,下官行事不周,讓各位鄉親誤會,是下官的不是,請各位鄉親多多諒解,多多諒解。下官這裡有禮了。」保成趕快站起來作了個羅圈兒揖。這老百姓哪見過當官的給他們施禮,急忙站起來還禮,心中還有些不落忍。

「各位鄉親,保大人這已經陪過禮了,這前面的事兒就此過去,不要再提了啊。」

「大人,那這捐呢?」葆貞問道。

「這捐麼,還是要。太后老佛爺壽誕之,乃是天下大慶之時,無論作官的作民的,都應盡一份孝心,就算是保大人不收,本督也要收的嘛,要是你們坐在保大人的位置上,這捐也是要收的。給太后老佛爺慶壽麼,哪個地方不孝敬,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大人,咱們這個地方歷來是窮地界,地裡光長草不長苗,年年欠收,年年餓死人,可哪一年的捐稅也不曾少過,鄉親們哪有錢再這壽禮捐,肯請大人把這捐免了,十里八鄉的百姓都兩位大人的好處。」

「哎……這可不行。本督也知道百姓們過活不易,可這孝敬的可是太后老佛爺,是關乎你們一方百姓以後生活的大事,這自然要由眾位鄉親一同出力。你們想想,保大人替你們在朝廷上討好,難道還要保大人自己掏包不成嗎?」

「大人此言差矣。說什麼替我們在朝廷那兒討好,我們老百姓上了捐,了稅,官老爺們倒是升了官,發了財,就看我們縣大老爺吧,他的家財成千上萬,又哪裡缺少這幾兩銀子送禮。可我們老百姓呢?今天捐,明天稅,這個作壽要送禮,那個生孩子要上捐,可我們每年的捐稅不光沒減,反而一年比一年多,去年的禮今年要,今年又要加新稅,這還讓不讓老百姓活了?」

「依你的意思,這捐不了?」

「不是不,實在是不起呀。」有財見湯懷德的語氣有些變,急忙站起來說。

「當然嘍,本督也知道你們幾位都是為百姓請命,應該嘉獎,你們的捐嘛,就免了。你們回去,把這道理給大夥兒講清楚,讓大夥兒把捐都上,到時候,保大人自然不會忘記你們幾位的功勞,是不是啊保大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事成之後每人紋銀百兩,大家發財,大家發財嘛。」保成急忙接過來。

「大人,我明白了,您這是想用銀子收買我們。」

「哎,這話太難聽了,什麼叫收買呀?這是你們替朝廷出力,應得的,應得的嘛。」

「是的大人,我們十幾個人肥了,可全縣十幾萬百姓就得賣兒賣女,家破人亡,這是不仁不義。」

「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嘛,這一百兩可不是一筆小數,各位有了這銀子,就都是不小的財主了,何必叫這個真兒呢?」

「這事辦不到。」

「那你也得問問大家夥兒嘛,難道大家都不想發財嗎?」

這一百兩銀子對於當官的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窮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哪個不想?同行的那十幾個人心中都各自打著小九九兒,卻也都明白這是筆多麼不道德的財富,所以,看到葆貞一言回絕,大家也都搖搖頭。

「哦,大家都不想發財,那也好。這可是你們不想要,可不是保大人不給,不過,這捐還得照收,稅還得照納,一個子兒也不能少。」湯懷德的口氣開始變硬了。

「大人,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們是代表全縣十幾萬百姓來的,我們先回去,把您的話告訴大夥兒,看大夥兒怎麼說吧?民女告退。」說著,站起來便要走,其他十幾個人看見,也紛紛站起來。

「坐下!」湯懷德突然變了臉:「宋葆貞,你以為總督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四)

「大人,這總督府是大人派總管把我們請來的,不是我們自己要來的,既然談不攏,難道還要留我們在這裡麼?」宋葆貞心裡也打鼓,但氣勢上卻不能輸。

「正是!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一個小小的民婦,本督給你個請字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敬酒怎麼樣?罰酒又怎麼樣?」

「你可知道,抗捐抗稅是什麼罪名嗎?」

「原來是個鴻門宴。那就來吧!砍掉腦袋碗大個疤,讓我做對不起鄉親們的事,休想。」

「好大膽,來人!」

張有財一見兩邊頂起來了,嚇得要死,急忙兩邊勸阻,這邊說:「師妹,有話好好說,別使子,砍頭是鬧著玩兒的嗎?坐下,快坐下。」

那邊又對湯懷德說:「大人,您別生氣,我妹子年輕,不懂事,您看我,別同她一般見識。」

葆貞重新坐下,怒氣依然不減:「說什麼?咱們發財,讓鄉親受罪?那咱們還是人嗎?」

湯懷德卻看上了膽小怕事的有財,對他說話的語氣卻緩和得多:「嗯,還是你懂得事理。我問你,她是你的師妹?」

「回大人,她是我師父的女兒,按說呢,我應該叫師姐,不過師父一直讓我叫師妹。」

「既然如此,長幼有序,怎麼你這當兄長的不出面,倒叫妹子作主,這叫什麼規矩?」

「這個……草民人笨,不如我家師妹聰明,又不會說話,所以大夥兒都願意聽我家師妹的。再說,雖說我叫她作師妹,卻不敢把她當妹妹看,道理上她也是我的師姐呢。」

「就算她是你師姐,男尊女卑,也該你這作師弟的嚴加管教,怎麼叫她如此張狂無禮。」

「我們自己家的事兒,我們自己家管,論不到你這外人說三道四。這壽禮捐的事兒,我是受了眾鄉親之託來牽這個頭兒,與年齒男女有什麼關係?大人,你堂堂一省總督,管得也太寬了吧。」

「大膽宋葆貞,對本督怎敢如此無禮,不給你點兒厲害看看,也不懂得尊卑之道。來呀,把這刁婦給我拖下堂去,拶指侍候!」

「大人,大人,消消氣兒,消消氣兒,千萬別動肝火。妹子,你子也太急了,怎麼同大人這麼說話,趕緊給大人陪不是。」

「呸!張有財,你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沒骨頭?爹爹一生嫉惡如仇,怎麼收了你這麼個徒弟?!怕什麼,不就是用刑嗎?咱們窮人捱打挨慣了,看他還能怎麼了我!」葆貞騰地從坐位上又站起來,望廳外就走。

「好!給我用刑,用刑!」湯懷德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這邊有財兩邊勸不住,急得臉的汗。

廳外院子裡,幾個衙役把宋葆貞按跪在地,把拶子就給她套上了。

「宋葆貞,你服是不服?」

「不服!」

「好,收!」

湯懷德一聲令下,衙役們把拶指一收,宋葆貞立刻疼得俊臉刷白,頭大汗,渾身哆嗦起來,嗓子裡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慘哼。

「再問你一遍,服不服?」

「不服!」

「再收!」

衙役們把拶子連收了三收,宋葆貞到痛徹肺腑,暈了過去。

「冷水潑醒。」

「服是不服?」

「不服!」

「收!」

葆貞一連昏過去三次,終是不服。

「把她給我押入大牢!」

「哼!狗官,就是打碎我的骨頭,我也決不做那對不起鄉親的事!」葆貞被拖走的時候,對著湯懷德高聲喊叫。

「你們幾個怎麼樣啊?」湯懷德看著餘下的十幾個人。這些人哪裡見過這場面,葆貞受刑的慘狀早把他們嚇壞了,一個個噤若寒蟬,默不作聲,只有三個人站起來道:「大人,我們同葆貞姑娘一樣,決不作對不起鄉親們的事。」

「那好,拉下去,每人重責八十,押入大牢候審。」

把這三個人一頓板子打得皮開綻,拖了出去,剩下的更加害怕了。

「你們呢?怎麼不言語?現在給你們兩條路,來呀,端上來!」

(五)

眾人一看,端上來的是一盤子金元寶,每錠金折成銀子都夠五十兩之數,另外還有一張寫了字的紙和筆墨硯臺。

衙役把東西放在一邊的桌子上,這九個人都大眼兒瞪小眼兒地看著,知道那金子是給他們的,可也知道那金子不是白拿的。

「看見了嗎?你們要是想好好回家去過子,就在這具結書上畫下花押,拿了金元寶,然後出去勸那些刁民納稅。否則……哼哼?」湯懷德從鼻子裡冷笑兩聲,那九個人心裡不由得一機靈。

「想好了沒有?本督可沒有時間陪你們點燈熬油。」

「快!」從外邊進來一群拿著鐵鏈子的衙役,每個鄉民背後站了兩個,聽到湯懷德的話,立刻一聲大喝,震得大廳「嗡嗡」直響,張有財只到下面一緊,襠立刻熱乎乎地了一片,撲通一下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兩個衙役把他從地上拖起來,虎著臉問道:「到底想怎麼著?」

「我稅,稅!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張有財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

「那就趕快畫押!」衙役們把張有財拖過去,站在那張桌前,把那張紙拿給他看,上面寫著字,張有財卻一個也不認識。

「這,這,這上面寫的什麼呀?」

「不認識字啊,我給你念念?具結者,某某某。小人不合,聽信宋葆貞的挑唆,抗拒朝廷稅賦,罪在不赦。蒙朝廷開恩,既往不昝,小人朝廷天恩,願具結悔過,從此安居樂業,不生事端。如違此言,數罪併罰,再無怨言!聽懂了?畫押吧。」

「這……大人,這不是把我家師妹送上死路了嗎?」

「怎麼?抗捐這麼大的事兒,要是沒人出來頂罪,你們大家哪個也跑不了,她自己不知好歹,怨得了誰?」

「還求大人設法開。」

「要是上頭不知道,我還能想想辦法,否則……」

「沒人會到上頭去告,沒人去告。」所有人都急忙站起來保證。

「這樣吧,你們具畫了押,拿了銀子出去把你們那些一起來的百姓勸回去,告訴他們,本督格外開恩,這壽禮捐減免兩成。這宋葆貞麼,想饒她也不難,可那也得要她自己認罪才行。」

「小民去勸她,小民去勸她。」

「那就把席撤了吧。」湯懷德站起來,同保成一起轉過屏風走了,衙役們則把一桌子好酒好菜嘩啦啦都給收了,留下有財等九個人乾坐在空桌子前。

「還在這兒等著吃喝兒哪?走吧!」那湯府總管馬上就不是去請人時謙躬有禮的樣子。

這九個人拿了元寶,偷偷揣在懷裡,心事重重地出去,那邊百十個鄉親正焦急地等在外面,見他們出來,紛紛上前來詢問:「怎麼樣?怎麼樣?這捐免是不免?葆貞姑娘他們怎麼沒出來?」

九個人目光閃爍,半天說不出話來,使勁吭哧了半晌,才有人說了句:「總督大人把捐給減了兩成。」

「那還是得哇。那葆貞她們呢?」

「她們頂撞總督大人,都被扣下了。」

「啊!」那三個同葆貞一起被留下的鄉民的親屬一聽,都嗚嗚地哭起來,一齊揪住這九個人不鬆手:「你們一同進去,怎麼不一同出來,你們是不是受了人傢什麼好處?」

「沒有,沒有哇。我們是答應稅才給放出來的,我勸你們大家也都回去準備吧,早點把這捐給了,不然,會有禍事的。」

「禍事,什麼禍事?我們聽葆貞的,葆貞不說話,這捐我們就不!」其餘人都一齊喊起來。

「鄉親們,別嚷了,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都回去吧,大人說了,抗捐不那是殺頭之罪呀!」

「我們不怕,叫他們放人!」

「對,叫他們放人!」

「快放人!」

「……」眾人在外面高聲喊叫起來,把總督府圍了個水不通,惹動了過往的市民駐足觀看,眾人趁機向過路人介紹情況,以便討個公道。

正在吵嚷著,從街兩頭跑過來數百名官兵,手裡都拿著傢伙,為首的一個管帶,騎著高頭大馬,指揮著官兵把眾人同總督府隔開。原來,這湯懷德早就佈下了兵馬,準備不行了就動武。

「怎麼,你們要造反?」那管帶喊道。

「我們要救人。」

「救他媽什麼人,你們自身都難保。快快散了,不然的話都把你們抓起來,下在大牢裡。」

「放了我們的人!」

「放你媽的!弟兄們,給老子轟人,哪個不走就給我往死裡打。」說著,當先揮著馬鞭子往人叢中衝來。

從人起先還頂了一陣兒,等那邊官兵杆、齊下,把幾個站在前邊的打翻在地,後面的便顧不上別人,四下竄,跑得無影無蹤。

(六)

有財讓其餘八個人先各自回去,自己留下來打算去牢裡探望葆貞。那三個也關在牢裡的鄉民家屬也都找到他,打算一起去牢裡看人。

有財等到眾人都回了家,才同幾家人在一起商量,告訴她們,都去牢裡勸勸自家的人,讓他們服個軟兒,具結悔過,回去勸眾人把捐了,可以免了自己的罪過,還能得百兩銀子。這幾家人知道有緩兒,便各自去勸自己的人不提。

卻說有財,自己到牢裡來勸葆貞。話剛一出口,已經被葆貞給臭罵了一頓:「張有財,你個窩囊廢,爹爹白疼你了。你忘了爹爹是怎麼死的,你是他徒弟,怎麼能讓他老人家死不瞑目?」

「葆貞,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你不服軟兒,那抗捐是要殺頭的呀,我這作哥哥的,總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師妹拿脖子往刀口上送啊?」

「那是我自己願意,不關你的事。你怕死,你自己去過你的好子吧。」

「唉!葆貞!要真到那時候,我怎麼向師父的在天之靈待。」

「爹爹若天上有靈,一定會為有我這樣的女兒高興。」

「他媽的,還勸什麼?你是他師哥,連自己的妹子都管不了,還活個什麼勁兒?」一直在外面偷聽的湯府總管走了出來。

「大總管,我妹子子擰,您讓我慢慢勸,彆著急,彆著急。」

「不用勸,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張有財,你跟我來,有話對你說。」

張有財急忙跟著湯總管出來,一齊到了大牢附近的酒樓上,找了個單間,要了兩個菜,一壺酒,一邊喝,一邊談。

「我說,張有財,聽說這宋葆貞是你沒過門兒的媳婦兒?」

「哦,我師父活著的時候倒是說過,可那會兒葆貞說她年紀還小,以後就沒提了。」

「既然你師父說過,婚姻大事,父母作主,這宋葆貞就該算是與你有過婚約了。」

「就算是吧。」

「那你這個大男人,怎麼在一個娘兒們面前連句硬氣話也不敢說。」

「您說什麼?」

「你就拿出點兒男人的樣子來,把她臭揍一頓,看她聽不聽你的。」

「不行啊,不管用。總督大人連拶子都用上了,可她還不是照樣兒擰著勁兒不肯鬆口。我這個師妹呀,就是這麼股子牛勁兒。」

「那你要是成了她的男人,再說話她總該聽了吧?」

「說是那麼說,可又沒有個三媒六證,我師父這一死,她要是不願意,誰也沒辦法。再者說,就算她答應,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也來不及呀。」

「來得及,你不會把她給破了身子,來個生米煮飯,她就算不答應也不行了。」

「那怎麼行,這不是人乾的事兒。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事急從權嘛。再說,你這是為了救她的命。等把她收拾服帖了,你是又得銀子又得媳婦,她呢,又解決了終身大事,有那二百兩銀子,以後的子卻不是過得舒舒坦坦的。」

「這行麼?」

「我問你,這宋葆貞長得怎麼樣?」

「好看。」

「你想不想娶她?」

「那當然想了。」

「那不結了,幹吧!事辦成了,你好,她好,總督那邊也有了待,這不是一舉三得的好事嗎?」

「可她要不願意怎麼辦?她可是一直都看不上我。」

「你個大老爺們兒,怕什麼,她在牢裡,就象關在籠子裡的鳥兒,你不會來個霸王硬上弓,反正你師父是有意把她許給你的。等事兒辦完了,她不嫁你,還能再嫁別人嗎?」

「那,那我試試?」

「什麼叫試試?就得這麼幹!這天已經擦黑兒了,我也不陪你聊了,這就送你進大牢。記著,今兒晚上就得把事兒辦成,不然的話,明天總督大人說不定就要砍人了。」

「可我,沒幹過,不知道怎麼幹哪。」

「你都這麼大了,連玩兒女人都不懂?真他媽笨,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七)

張有財站起來,咕咚咕咚灌了一通酒,壯壯膽子,跟著湯總管進了大牢,心裡撲通撲通直跳,一是因為害怕,二則是因為心底裡又一起湧起的那種念。

宋葆貞看見他進來,厭惡地問道:「怎麼喝成這個樣子?」

張有財也不答話,仗著酒勁兒,一下子撲到宋葆貞的身上,把她仰面朝天按倒在身子底下。

「張有財,你幹什麼?」宋葆貞嚇了一跳,拚命把他從身上推下去。

張有財又馬上翻身摟住她,重新把她在身下:「葆貞,別怪我,我要你,讓我睡了你吧,回去咱就成親。」

「混蛋!成親,誰跟你成親?滾開!」宋葆貞臉得通紅,用力把他掀了下去,從地鋪上一軲轆爬起來,靠牆站住,兩隻眼睛直瞪著張有財。

「葆貞,你就給了我吧。師父活著的時候說過的,要把你許給我。咱們成了親,我要讓你過好子,咱別再抗捐了,那是要掉腦袋的。」張有財也站起來,重新向葆貞撲過來。

宋葆貞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大耳光:「張有財,你還有臉提我爹。欺負自己的師妹,你還算人嘛?」

這一巴掌把張有財給打醒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幹什麼。

這時候,從外面進來四個手大腳的女獄卒,一進來就把宋葆貞從牆邊拖過來,四仰八叉地按在地鋪上。

「你們想幹什麼?」宋葆貞尖叫著,拚命掙扎,卻無法擺四個強壯惡婦的手掌。

「張有財,湯總管命我們來幫你,還等什麼,快她衣裳啊。」

張有財這才回過神兒來。急忙往上一進步。

「張有財,你敢!」宋葆貞憤怒地瞪著張有財。

張有財被那目光嚇住了,站在她兩腿間沒敢繼續。

「你他媽不是個男人,連個女人都怕,真是個廢物!」女獄卒罵道。

「我不是廢物。」張有財突然發了狂,放著眼前這麼好看的女人不敢睡,哪還算是個男人?他突然一下子跪在地上,伸手把她的夾襖紐子一個一個解開。

「張有財,你不是人,我爹爹屍骨未寒,你就行下這的事情,你對得我爹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嗎?」宋葆貞看到張有財那瘋狂的眼神,到有些絕望,只好用這話來打動他。

但張有財此時什麼也顧不得了,只管低著腦袋解葆貞的衣裳,笨手笨腳地解開了夾襖,向兩邊一扒,出裡面的白布圍

因為宋鐵匠剛剛下葬,葆貞還在守孝,所以穿的是一身素服,連裡面的紅肚兜兒也不穿,只用一條白布把脯給起來。

夾襖一掀開,立刻出半的上身兒,雪白的肩膀和肚皮都出來,張有財到自己的嗓子開始發乾。

他迫不及待地解了那條白布,兩顆新鮮一樣的溫軟小一下子彈了出來,小小的暈紅紅的,微微顫抖。張有財哪裡見過這個,臉上的青筋暴起來多高。

他雙手齊出,一手一個,把那酥捂在手下,慢慢著。

宋葆貞依然在罵,在掙扎,但身子卻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

張有財摸得興起,一把扯開了姑娘的帶,抓著她的向下捋去。姑娘尖聲哭罵著,聲音中充了憤怒、辱和無奈。

女獄卒幫著把葆貞的下去,出一叢黑漆漆的軟,然後重新把她的腿分開,讓她兩腿間的一切充分暴出來。

眼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就要失去,宋葆貞象一頭瘋虎一樣跳,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並不停地怒罵著張有財。

人都說膽包天,張有財一向擔小怕事慣了,但一看見宋葆貞那暴出來的潔白秀腿,一看見那圓滾滾的和緊靠在一起的兩個,男人骨子裡的獸便發作起來,也顧不得葆貞的叫罵,伸手便從下面托住她的股,用力抓握著,覺著那綿軟光滑的體,自己襠裡面早已硬起來。

眼看著那張有財解開了子,出一條黑乎乎,又又長的大,宋葆貞的叫罵聲都變了音兒,成了母狼一樣可怕的嚎叫。

張有財自打進了宋家鐵匠鋪,就一直對這個小師妹懷有一種恐懼,此時一抬眼,看到她那象要吃人似的目光,心裡不由打了一個機靈,本來已經硬硬地頂到她下體的具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條死蛇。

「你他娘真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不了,活什麼勁吶?!」四個女獄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拚命掙扎的宋葆貞給按住,都折騰得冒出了汗,眼看著事情就要解決了,張有財自己卻軟了下去,不由罵了起來。

張有財雖然膽小怕事,但沒有一個男人不在乎別人罵他無能。這一罵,又把他的蔫脾氣給罵起來了,也不去管自己軟塌塌的傢伙事兒,一下子趴在姑娘的身上,拱起來。女人青體刺著他的神經,終於又把那二先生給得奮起。

張有財不敢再看葆貞的眼睛,左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低下頭去看著,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從葆貞那兩片緊夾在一起的中間擠進去,向下一滑到底,然後用力向裡面進。

宋葆貞的尖叫嘎然而止,一陣撕裂的疼痛從下體傳來,一條又硬又燙的柱擠進了自己的身體,一直深入到盆腔的深處。

她的眼淚「刷」地從眼眶中了出來。

她別過臉,看著地鋪邊上的稻草,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

張有財第一次明白,女人的身體原來是這樣人。那溫暖的緊緊裹住自己的,把一陣陣顫慄傳到他的腦頂。他到自己得要發瘋,不待四個女獄卒做什麼,自己已經用雙手撐著自己的上身,股一撅一撅地在葆貞的戶中動起來。

葆貞默默地著淚,任自己的身子象風中的小船一般被男人衝撞著,她覺不到作女人的幸福,也覺不到被男人梳時的快美,只到疼痛和辱。

(八)

張有財哆嗦著結束了他的強暴,站起來把衣服穿上,四個女獄卒也鬆開手,任宋葆貞自己坐起來,默默拿過自己的子,慢慢穿上。

「葆貞,現在生米已經煮成飯了,你就嫁給我吧,啊,我會對你好的。」

「……」葆貞只是慢慢繫好夾襖的扣子,向後退到牆邊坐下,緊緊抱住自己的兩個膝蓋,一言不發。

四個女獄卒見事情已經辦完了,便從監號裡走出去,湯府總管正等在上邊,給她們每人一錠銀子算是獎賞。

張有財在牢裡呆了整整一宿,希望能勸說葆貞嫁給他。

事情完全翻了過來,對於張有財這個一年都說不了三句話的蔫巴人來說,一整宿的話比他過去近三十年所說過的話的總和還多,這也算是難能可貴了,但嘴皮子都磨破了,一向心直口快的葆貞卻一言不發,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彷彿變成了一個聾子啞巴。

張有財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勸說她,希望時間能改變一切,但湯懷德和保成卻等不了。從各鄉回來的消息說,鄉民們採取軟磨硬抗的辦法,都不說不,但保甲長們卻一個子兒也收不上來。

湯懷德是總督,手裡有軍權,便又派了兩千名官軍去鎮,可還是不見什麼成效,其實,大家都明白這些被放出來的代表收了官府的好處,早已對他們失去了信任,只希望能把葆貞救出來為他們作主。

湯懷德是個老巨滑的狗官,對於玩權術和鎮百姓有著一整套的辦法。

他知道鄉民們都在看著宋葆貞的行動,所以,只要解決了宋葆貞,便解決了一切,除了葆貞,能代替她領導鄉民的,也只有那幾個同官府作過易的人,只要他們不再鬧,別人也沒有什麼能力再鬧了。

他問過了總管情況,知道另外三個押在牢裡的已經在各自親屬的勸說下有所活動,但也到爭取宋葆貞沒有希望,便決定殺一儆百。

四個人被帶上大堂,湯懷德虎著臉問下來:「你們都想好了嗎?是具結悔過呢,還是甘冒國法呢?」

葆貞把頭一扭沒有理他,另三個人看著葆貞,心裡合計著,卻都沒有開口。

「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呀,把他們拖出去,午時三刻,市曹斬首。」

「喳!」堂下早就準備好了的綁縛手們一齊闖進來,把四個人架起來就往外走。

「大人,冤枉,我冤枉啊!」葆貞依然不聲不響,任綁縛手把她拖出去,而另三個人已經喊叫起來。

「拉回來!」湯懷德下令。

「你們有何冤枉?」

「大人,饒命啊!小的們不是不想稅,都是錯聽了宋葆貞的挑唆,求大人饒命啊!」這三個人出身寒門,打罵是沒少捱過,原以為不過是打幾頓板子,只要過去,就能著總督把稅免了,豈不是作了一回英雄,誰知道真要砍腦袋,三魂立刻嚇飛了兩魂,腿肚子轉了筋,止不住拉了一兜子。

宋葆貞聽到他們的話心裡十分驚訝,但卻什麼表示也沒有,她此時早已心如死灰,一切彷彿都與她沒有關係。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辦呢?」

「小人稅,稅,情願具結悔過。」

「哼哼,好說好商量不聽,非要本督動真格的。本督慈悲為懷,就饒你們不死,不過,你們這些天瞑頑不化,也不能讓你們同那九個人享受一樣的好處,且免了你們三個的壽禮捐,回去好生勸說你們的鄉鄰納稅,那一百兩銀子就沒有你們的份兒了。你們服是不服?」

「小人服,小人心服口服。」撿回一條命已經不容易了,還敢要錢?三個人一邊答應著,一邊暗中怪自己沒有早早投降。

「宋葆貞,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哼!」葆貞輕輕哼了一聲,頭扭著,看著房樑上的蜘蛛結網。

「好!這也怪不得本督無情。我要把你押到你自家的鎮上,讓你的鄉鄰親眼看著你一命歸,看誰還敢抗稅不。」

要殺宋葆貞的消息,馬上就被湯總管傳到了張有財的耳朵裡。

張有財嚇壞了,跪在地上哀告湯總管想辦法求總督大人開恩,打她一頓板子也就是了,就別殺了。

「嗨!你這傻瓜,不是總督大人要殺她,是她著總督大人殺她。我看哪,你再最後去勸勸她,勸得了呢,便留下她一條命,總督大人說了,她那一百兩銀子照給,還另外加一百兩;要是還勸不了呢,我也沒有辦法了。」

「是是是,我這就去。」張有財飯都沒有吃,急忙跑到大牢去,又苦口婆心地勸了她一天一宿。葆貞不光不聽,還自顧吃飯、睡覺,彷彿過得安逸。

第二天一早,幾個官軍便來大牢提人,把帶著木枷的葆貞帶出去,上了一輛大車,由兩百名官軍押著,往她們住的小鎮而來。隊伍最前面有衙役開道,接著的兩乘官轎是湯懷德和保成,由湯總管和幾個帖身保鏢騎馬跟著,再後面分別是一百官軍、押解犯人的馬車和另一百押陣的官軍。張有財心情複雜地跟在隊伍後面,總想著有機會再去求總督大人開恩。

當晚總督和縣令都歇在鎮公事房,先前的兩千官軍已經被總督傳令集中到了鎮子的四周,防止出現意外,同時派出人員準備法場。

湯總管把有財和那十幾個鄉民代表都召集起來,在一處清淨的秘室議事。

「這個……啊!幾位,蒙總督大人的大恩,把你們給放了,還每人賞了你們百兩銀子,你們總得有所表示吧?」

「總管大人,我們都是大字兒不識的鄉下人,要多少錢您就說吧。」

「總督大人還在乎你們那幾百兩銀子嗎?」

「這……是啊,咱們的銀子都是總督大人賞下來的,他哪缺銀子花呀?可,我們怎麼表示我們的一片心哪?」

「沒什麼,只要你們替總督大人辦點兒事,那就算是盡了孝心了。」

「什麼事,只要我們能辦到的。」

「附耳過來……」

「啊?這,這我們可幹不了。」

「嗯?」

「總管大人,您還是跟總督大人說說,我們不要這銀子了,這事兒還是叫別人幹吧。」

「你們以為總督大人給的銀子你們想要就要,想推就推呀?」

「可這種事……」

「怎麼,別人能幹的事兒,我找你們幹什麼?想清楚嘍,幹,就痛痛快快地說句話。不幹,我也不強求,不過,總督大人那邊……你們可都是聚眾抗稅領頭兒的,這刀能砍在宋葆貞的脖子上,也能砍在你們的脖子上。」

「您去求求總督大人,這宋葆貞要殺就殺了,就別再讓我們……」

「告訴你們,這種事情,總督大人決不會承認是他要你們乾的,否則也不會要我在這個地方找你們。要求你們自己去求,總督大人一定會說:我什麼時候叫你們這麼幹的?我也不會承認今天同你們說過的話。不過,你們自己可掂量著,這以後的事兒,我可就不敢說了,啊?誰不想幹,快說。」

眾人都看著張有財。

「總管大人,這宋葆貞可是我的師妹,是我師父的親閨女呀,我怎麼下得去手,要是這麼幹,我還能算人嗎?」

「你本來就不算個人!你要是不想幹也行,要不要我把你在牢裡乾的那些事兒給全鎮的人抖落抖落呀?」

「別別別,不要說。」

「那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幹!」總管變了臉:「張有財,你不想幹也行,想想吧,你能看著自己師妹的那個地方落在別人手裡嗎?」

「我,我幹。」有財低下頭。

「這就對了。到時候,大夥兒手下留情,把那要緊的地方給有財留著。不過要是他下不去手,你們就看我的眼行事,那就怪不得你們了。還有,想辦法把別人也都煽乎起來,跟著乾的人越多,總督大人越高興。」

(九)

一清早,家家戶戶男男女女就被官軍們一個一個從家裡趕出來,站在大街兩邊,等著看宋葆貞被遊街後斬首示眾。

聽說要把宋葆貞斬首,全鎮的人都到忿忿不平,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一個不字來。他們畢竟是一群安善良民,對官府有一種天生的畏懼

「來呀,把犯婦宋葆貞帶上堂來!」湯懷德和保成坐在公事房的大廳裡,升堂提審女死囚。

葆貞昨晚被關在公事房後院的廂房裡,吃得好,睡得好,還在兩個從省城跟來的女獄卒的幫助下洗了一個澡,唯一同她那看似樂觀的表情不相符的,便是她從被有財強的那天起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女獄卒把她帶到堂上,讓她跪下,葆貞不毫無馴服地掙扎了一陣兒,還是被硬按著跪在地上。

「叫什麼?」

「……」

「這是驗明正身,必得回覆的,否則沒法行刑。」女獄卒在旁邊低聲說。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葆貞。怎麼樣?」

「大膽宋葆貞,你聚人作,抗拒朝廷捐稅,今將你斬首,你有何話講?」

「……」

「死之前,你有什麼要待的嗎?」

「……」

「綁了!」

女獄卒現在是多餘的人了,便自己下堂回去休息,四個綁縛手走到堂下,把葆貞的木枷打開,然後兩個人抓住她的雙臂扭住,象鳥翅一樣向側後方拉開,另兩個綁縛手則一前一後,先「嘩啦嘩啦」把夾襖給她當撕開,然後用力扯成碎布條,從她的身上下來,五花大綁地把她捆了,背後上亡命招牌,又解開那圍的白布,出兩隻尖尖的玉峰。

葆貞昂首頭,倔強地看著湯懷德,臉兒因暴體而有些紅,堅房隨著深重的呼而一起一伏。

湯懷德和保成都不是正人君子,故意半天都沒有下令,以便更長時間地欣賞堂下少女那赤的上體。

「拉出去,遊街示眾!」

兩個手持大刀的劊子手來到葆貞的身後,葆貞看了一眼那寒光閃爍的大刀,微微冷笑了一聲,然後在綁縛手和劊子手們的簇擁下步出大廳,穿過院子,來到大街上。

一看到有那麼多男男女女在街上看自己的光上體,葆貞到臉上發燒,就如芒刺在背,但她依然保持著女英雄應有的從容,平靜地看著藍藍的天空,走向由人群形成的窄窄小巷。

「宋葆貞,你這個狐狸,都是因為你的挑唆,我才抗拒朝廷捐稅,犯下了死罪,如果不是總督大人開恩,我今天也要人頭落地了。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

「對,把她千刀萬剮!」

「剮了她!」

葆貞聽到那些悉的聲音,向前望去,只見張有財同那十幾個一起領頭抗捐的鄉民正站在人群中,聲嘶力竭地喊叫,甚至還有人說得痛哭涕。葆貞知道,他們把一切都推在自己的身上,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她不怪他們,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呢?自己不是也曾經害怕過嗎?

但當他們衝破了維持秩序的官軍的阻攔,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她到有些茫然,為什麼?他們想幹什麼?

他們衝了過來,後面又跟上另外二、三十人,他們都是鎮上的潑皮無賴。這些人加在一起,足有四十幾個,一下子便把綁縛手和劊子手給擠到了一邊,將葆貞圍了起來。

「呔!你們要幹什麼?」官軍的小頭目刀衝了過來。

「大人,這女犯太可惡,砍腦袋太便宜她了。她害了我們,不剮了她,出不了我們這口惡氣!」

「對對對!剮了她!」

「這位軍爺,百姓們對反叛深惡痛絕,這是民意,大人不必在意,由他們去吧。」跟在劊子手後面的湯總管怪氣兒地說。小軍官看見是湯總管,便退回去,由著他們鬧。

潑皮們扭住了愕然的葆貞,張有財當先衝過來,用顫抖的手扯開她的帶,把她的子扒了下去。

「你們渾蛋!你們不是人!」宋葆貞明白過來,見自己的下體暴出來,嘴裡大罵著,眼淚卻如泉水一般湧了出來。

「葆貞,別怪我,他們我,我是沒辦法呀。」有財低聲說,不敢看她的眼睛。

葆貞猜得出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恨那些可惡的贓官,更想不到這些昔把她捧作神明的人竟然能如此對待她。

(十)

「該給她騎木驢,騎木驢!」

那十幾個人是湯總管關照過的,雖然心裡的望無邊,卻還不敢向葆貞過分下手,畢竟有張有財在跟前,可那些潑皮無賴們不知道這裡面的故事,只知道她是這個鎮子上知名的美貌少女,只知道她要被凌遲,只知道她要被得光光的暴在大庭廣眾之中,而他們就可以趁機揩上幾把油,所以,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這裡沒有準備木驢呀,怎麼辦?」

「用鐵鍁把子。」

「對,再找個苕帚疙瘩堵眼兒。」

這幫潑皮馬上就行動起來,不知從哪裡尋了一個掃炕的苕帚和一隻鐵鍁把兒來,就要動手。

張有財可不願意宋葆貞被別人羞辱,畢竟在他心裡,她還是屬於他自己的,但人家喊出來了,他又不敢阻攔,急得直轉磨磨。

還是一起領頭抗捐的那幾個人瞭解情況,出來幫他,硬把潑皮們擠在外面,喊道:「哎,你們不要動手,讓人家正主兒來。」

潑皮們不知道內中的道道兒,只知道今天懲罰女犯的頭兒是張有財,所以聽了這話倒也不敢同他爭,急忙把苕帚和鐵鍁把都遞給他。

張有財心裡這叫噁心,但又不能不幹,只好拿著東西來到葆貞的跟前。

葆貞一看到那兩樣東西,又羞又怒,氣得大罵起來:「張有財,你這畜生,老天爺白給你披張人皮了。我是你的師妹呀!」

張有財心裡有愧,不敢看她,只得轉到她的背後去。葆貞還想轉過身去罵,卻被兩個人架著,動彈不得。湊上來兩個潑皮,他們一直想親手摸摸這女人光的股,可惜她跟前圍著好幾個人,自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現在可算是有理由了,趕緊在葆貞背後一邊一個佔住有利地勢,然後彎抓住了葆貞的腳,向後倒拎過來。

葆貞被四個人抬著,頭前腳後,脊背朝天,在腳腕上的子和鞋襪一齊被扒下去,變成一絲不掛的全狀態,兩腿被向兩邊分開,將兩腿間的一切都暴出來。她拚命蹬動著雙腿,潔白的身子扭動著。

張有財等了半天,直到葆貞掙扎得累了,徹底絕望了,這才走過去,把那個已經用禿了的掃炕苕帚用力向姑娘的門中捅了進去。

那苕帚是用苕帚苗兒綁成的,全是一的細蔑兒,直腸裡面全是,如何受得了這樣物件,葆貞立刻就被扎得一陣「哇哇」慘叫。

張有財把那苕帚把一直得沒入葆貞的身體,光禿禿的苕帚頭兒只剩下三寸來長,象個兔子尾巴一樣撅在她的股中間。

張有財又把那鐵鍁把尾部圓頭那端掉過來,進了葆貞的戶中。這一次葆貞沒有慘叫,只是痛苦地「嗯」了一聲。

「走哇,遊街嘍!」潑皮們一聲喊,抬著葆貞向前走去,在潑皮們的摧促聲中,有財無奈地用那鐵鍁把兒一下一下地捅著,鑽著,下地汙辱著他的師妹。

葆貞被入的一瞬,她終於還是止不住又哭了,我們不能因為她是英雄便責怪她淚,畢竟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但她雖然哭泣,卻只是著淚,沒有讓自己哭出聲來,更沒有向敵人求饒。

苕帚疙瘩把直腸和門都充了,雖然不動就不再疼,卻象憋著大便一樣難過,而戶中的木製鐵鍁把卻是一下一下不停地動著,折磨著她的神經,羞辱她的心靈。

全鎮的百姓都被趕出來看熱鬧,大街邊站了人,一張張悉的臉孔憐憫地看著她,那目光中充同情,這或多或少讓她到一絲安

當然,人群中也不乏充望的看客,不管他們是窮是富,也不管他們對這姑娘有多可憐,多同情,都無法改變大自然強加給他們的對受。他們既對她年紀輕輕遭此惡運而難過,對施暴著充憤恨,卻又在意識的深處希望她就這樣赤條條的被抬在大街上。就是在這矛盾的心情中,他們目送著她被抬向法場。

法場在鎮子西門外的空場子裡,這裡早就搭好了一個高臺,上面立著兩木樁。一般斬首刑也會搭上這麼一個高臺,但卻用不著立什麼木樁,因為犯人是直接跪在臺上行刑的。宋葆貞一看就明白,把自己凌遲處死原本是總督湯懷德的主意。這狗官!皇上早幾年就下旨廢除凌遲之刑,而湯懷德為了在百姓的心中製造恐怖氣氛,便借這幾個被收買的鄉民之手來實現他的目的。

她被抬上了高臺,呈「火」字形綁在兩木樁之間。

那些人各自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樣東西,葆貞一看,原來是納鞋底用的錐子。

「狗官!真狠!」葆貞和臺下的看客們都在心裡罵著。

張有財當先來到葆貞的面前,他的手哆嗦著,目光躲閃,低著聲音說:「別怪我師妹,我不幹,別人就要糟塌你的那些地方,你忍著點兒疼。冤有頭,債有主,這都是總督他們的,到了那邊,可千萬別來找我呀!」

葆貞此時才覺得,張有財才是比自己更可憐的可憐蟲,她看著他,蔑視地哼了一聲,然後咬住自己的一口銀牙,不去答理他。

張有財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用手指起姑娘的頭,一錐子紮了進去。

「啊……」葆貞痛極地慘吼了一聲,全身的肌都緊張起來,頭上立刻冒出了白汗。

張有財手一抖,錐子掉在地上,但他馬上又撿起來,他知道,如果自己手不狠,女人就是人家的,他寧願親手毀了這個姑娘,也不願讓她受辱於他人之手。

他狠著心,又在姑娘的另一隻頭上紮了一錐子,然後轉過去,在葆貞雪白的股上狠命地捅著,一直到把那兩塊圓圓的玉捅得象得篩子一般。當然,扎股蛋兒沒有扎頭那麼疼,宋葆貞咬住了牙關,卻沒有再叫。

張有財把姑娘的房和股扎得沒有一點兒好地方了,這才退開一步,讓其餘人過來,每人在她身上的其他地方紮上兩錐子。

潑皮們可不知道內中的奧秘,還是儘量向著靠近姑娘部和下處的地方下手。

(十一)

「鄉親們,總督大人免了咱們兩成捐稅,已經是天大的恩德,這人不知報恩,反而辱罵上官,拒不納捐。鄉親們,咱們可都是安善良民,若不是這宋葆貞挑唆,咱們怎麼會違反國家法度哇?如果不是大人開恩,咱們都很掉腦袋呀!鄉親們,你們不恨這人嗎?還愣著幹什麼?都來懲罰這個無父無君的人哪。」

總有那麼些人恬不知,他們受了官家的銀子,生怕沒有在官府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悔過之意,扯著嗓子喊叫,希望周圍的百姓都同他們一樣向葆貞下手。

最開始沒有人反應,他們又點著名叫人:「狗剩子,侯二,那會兒跟著宋葆貞抗捐,你們嚷嚷得最兇,這個時候還不出來,你們是不是心裡頭不服哇?」

「趙四虎,你那會兒跟著宋葆貞說什麼來著,這會兒都忘啦?」

「牛二強,胡之奎,還有你……」

鄉民們起初對他們折磨葆貞充了蔑視、後來開始變成對葆貞的憐憫,再後來又有些人開始接受了他們的說法。那些被點到名字的人,開始擔心自己成為官府下一個砍頭的目標,於是向臺上走去。

百姓們是最容易受人影響的,一但有人站出來,就會有人跟上,而不管那事情是對還是錯。而跟著跑的人越多,團體的影響力也就越大,個人的判斷力也會跟著改變。

這便是從眾心理,滾雪球效應。當初跟著宋家父女鬧抗捐,他們便是看到拒不稅的人越來越多,於是自己便隨大溜兒跟著幹,現在把一切罪過都推在宋葆貞的頭上,他們再一次隨大溜兒去折磨她。

他們開始後悔自己曾經跟著宋葆貞抗捐,自己可以從牙裡再擠出那幾兩銀子的,自己至少還可以借到高利貸,用不著象蘇老漢那樣尋自盡的,為了什麼要跟著別人抗稅呢?

對自己所做過的一切的後悔,變成了對領著他們抗稅的宋葆貞的怨恨,而怨恨又使他們把真正的罪惡當成了義舉,他們開始在葆貞的身上實施報復,彷彿只有讓她痛苦,才能免除自己的罪過。

幾個人的行為最終又變成了成百上千人的行動。

葆貞此時才真的驚愕了。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那些曾經那麼戴她的鄉鄰們面蒼白地走過來,發了瘋一般每人在自己嬌的身子上捅一錐子。她已經不知道疼了,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如此喪心病狂。

宋葆貞從沒有這樣絕望過。她曾經為他們甘受拶指酷刑,今天又為給他們討公道而捐棄生命,她曾經堅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他們應該謝她,應該為她的英雄行為而喝彩,至少應該為她的死而淚。

她確實看到他們過淚,那是在她剛被押出公事房的時候,為什麼這麼快他們就變了,難道自己所作的一切都錯了嗎?天啊,這世上究竟有沒有天理呀?!

她愣愣地看著天,眼淚撲簌籟地下來,終於哭出了聲兒。

張有財到底看不下去了,他從沒有象今天這麼「勇敢」過,他掏出一把連夜打製的牛耳尖刀,一邊高聲叫罵著,一邊推搡著不斷湧上來的眾人,擠到姑娘的面前。

葆貞傻了一樣地看著他,毫無表情。他嘴裡唸叨著,一刀從她的腿襠裡捅了進去。

「哦!」她輕輕地呻了一聲,彷彿只有這一刀才疼。

張有財把刀猛地向上一提,「嚯嚓」一下兒,破開了葆貞的肚子,直割到心窩。

葆貞愣愣地看著他,又訝然地低下頭去看著自己出的腸子,好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那原本完整的肚子爆裂成兩半,熱乎乎的腸子從血窟窿裡出來,象長長的蛇一樣慢慢遊向地面,在姑娘身下的地上攤作一堆,瘋狂的人群嚇傻了。

「啊!」他們不知道是明白過來了,還是糊塗了,突然之間狂喊著,紛紛從臺上跳了下去,拚命向遠處跑,後面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都跟著後退,把鎮守法場的官軍擠倒了好幾個。

宋葆貞到底什麼時候死的,沒有人知道。

當人們想起她來的時候,張有財還在她的身上割,一邊割一邊發狠地說著:「不能讓別人得了去,不能讓別人得了去……」。她那被錐子扎得是血點兒的身子被割成了細細的條,地上堆了一大堆內臟,而房、和生殖器本就沒有了,張有財嘴的鮮血,大概是被他給吃下去了。

當湯懷德和保成來到法場監刑的時候,宋葆貞已經只剩下了人頭和血淋淋的肋骨,張有財還在一刀一刀地從骨頭上向下剔著,其他十幾個領頭兒的則守在旁邊,手足無措地看著張有財。

「嗯?這是怎麼回事啊?」

「大人,鄉民們恨這宋葆貞把他們引入歧途,恨不得食其,飲其血,上來的人太多,將士們控制不住,所以……」湯府總管同鎮法場的官軍管帶過來報告情況。

「噢,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鄉民們恨這妖女騙了他們,做點兒出格兒的事也是有情可原。民意不可違,這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再說,這宋葆貞原有十惡不赦之罪,也該千刀萬剮的,人既然已經死了,就把她的首級割下來,遍傳各鄉鎮示眾,以儆效尤。告訴各位百姓,錯了不怕,改了就好嘛。」

(後記)

宋葆貞死了,張有財瘋了,那幾個昔跟著葆貞亦步亦趨的人成了官府的爪牙。

湯懷德離開之前,下令「壽禮捐」一概不能減免,還要再加五成。

人們現在只能賣兒賣女去湊上這幾兩稅銀。

曾經那麼無情地摧殘過他們自己的領頭人,還有誰敢替他們說話呢,再領著他們抗捐呢?!

他們得為自己的反覆無常與無恩無義而負出代價,現在,就是打掉門牙也只能往肚子裡咽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烈血黃沙

作者:石硯

(一)

「各位老少鄉親,我們是烏龍寨的好漢,今天到這兒是為了尋仇。我們只同黑牡丹一個人有怨,不想蹚混水的請讓開!」

黃花鎮雖然地處沙漠深處,但因為擁有一眼井,所以成了溝通東西的通要道。在這個三不管的地方,江湖人尋仇、械鬥是家常便飯。這些人講究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你不跟著瞎摻合,就不會有危險。鎮裡的百姓已經不止一次遇上這樣的場面,所以並不害怕,不會關門貓家裡,照常各自作著自己的營生,有的還爬到附近的房頂上看熱鬧。

來的人可是不少,足有四、五十個,看來,黃大頭的烏龍寨是傾巢出動了。

能讓這麼大一個山寨全夥下山尋仇,那黑牡丹自然不是等閒之輩。

黑牡丹是個女獨行俠,名聲在這一帶叫得甚響,很少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只是聽人說起她的武功高強,有以一當十的本領。她在這附近劫富濟貧,有時候也幹些黑吃黑的買賣,與那些佔山為王的發生衝突也在所難免。

這烏龍寨就是仇家之一,聽說烏龍寨的老二方喜子看上了黃羊鎮張大戶的女兒,要強搶了去作寨夫人,正巧被黑牡丹碰上。黑牡丹出面架樑子,同方喜子動起手來,一劍把方喜子劈了,因此同烏龍寨成了冤家。

少有人見過黑牡丹的模樣,因為她動手的時候,總是以黑巾蒙面,所以聽到說黑牡丹在鎮子裡,大家都很好奇。膽子大的便跟在那一大群烏龍寨好漢的後面往鎮子中間走,想看看這黑牡丹到底是何許人也。

人群蜂擁來到鎮中心的空場子上,那裡把口兒有一家仙客緣酒樓,此時正有幾個綠林打扮的人在酒樓門口站著。他們都已經被人砍傷,有的捂著胳膊,有的捂著臉,血還在從手指裡往外冒著,見救兵到了,急忙過來搭話。

「人呢?」黃大頭是個四十來歲的漢子,中等身材,十分壯,一臉絡腮的鬍子,兩道大掃帚眉,看上去十足威嚴。

「在樓上。」受傷的漢子們說。

「不會跳窗戶跑了吧?」

「老孃沒那麼下作。」

二樓的窗戶口出一張面孔。

這是黃花鎮的人第一次看到黑牡丹的真面目,原來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長圓臉兒,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高高的鼻樑,紅紅的嘴,生得十分標緻。

「聽人說,黑牡丹是個有擔當的女中豪傑,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承蒙誇獎,黃當家的有什麼話就說吧。」

「好說,咱們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你殺了我的二當家,今天我舉寨而來,就是要替我的兄弟報仇,將你剖腹剜心,祭奠我兄弟的亡靈。」

「可知你的二當家都幹了些什麼?」

「知道。不過,我們二當家的有什麼不是,也應當由我們按山規處置,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打橫炮。你殺了我們的人,我們就不能放過你。」

「好,既然是你尋仇,就請你劃下道兒來。你是打算一對一單挑,還是打算群毆?」

「咱們是山寨裡的大王,從來也不敢自承俠客。今天是替兄弟報仇,只求結果,不擇手段。你若是怕了,便光了衣服跪在兄弟的靈前,當著眾兄弟的面給我那死去的二弟磕上一百個響頭,我們之間的過節就算一筆勾銷,本寨決不再找你的麻煩。」這黃大頭的話,表面上看給了黑牡丹一個避免以一敵眾的機會,其實是著她翻臉,試想,以黑牡丹的聲名,怎能當著幾十個男人的面了衣服磕頭?

黑牡丹的臉上騰起一股怒意:「黃大頭,你真不要臉。不敢單挑就直說,老孃不怕你倚多為勝!」

「既如此,那我們就上來啦。」

「且慢,樓上地方小,別把人家傢伙打壞了。你們且後退,讓老孃下樓。」

「好!請!」

眾好漢向後一退,讓出三丈方圓一塊地方。只見那黑牡丹喊一聲:「老孃來了。」便象燕子般從窗中一躍而出,頭朝下堪堪觸地,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把身子正過來,輕輕地站在地上,臉未變,氣不長出。

「好功夫!」黃大頭不由讚了一聲,心中暗自慶幸。就憑人家的這一手輕功,如果單打獨鬥,自己九成九不是人家的對手。

那黑牡丹站在街心裡,左手拿著一把帶鞘的寶劍,她一身黑的短打扮,中等身材,肥瘦適中,間扎著黑的綢帶,勒緊那一掐細,越發顯出腿部的優美曲線。

「黃大頭,老孃來此,你們哪位先來?」

黃大頭把手中單刀一擺:「弟兄們,人家是女俠,功夫在這兒擺著呢,還等什麼?併肩子上啊!」說著,刀當先向黑牡丹衝過去。

這群土匪雖然功夫不及黑牡丹多多,但都是亡命之徒,見大當家一上,便不顧死活地衝上去圍攻。

黑牡丹面無懼,叫一聲「來得好!」將寶劍出了鞘,左手一格黃大頭的單刀,右手一翻腕,寶劍便切在一個大漢的手腕上。那大漢的手立刻被削落在地,「啊呀」一聲喊,身便退。

黑牡丹一劍得手,柳一擺,身子一晃躲開黃大頭的第二刀,寶劍向他面門一晃。黃大頭一閃身,黑牡丹的劍鞘卻敲在另一個大漢的腦袋上,立刻便把那大漢的顱骨戳了一個大,腦漿子合著血一起出來,眼見是不活了。

「好哇!黑牡丹,老子同你不共戴天!」看見自己兄弟送了命,黃大頭氣得火冒三丈,發了瘋一樣沒頭沒腦向黑牡丹剁來。

(二)

血對於土匪來說,就象是一支催化劑,不是令他們膽戰心驚,而是使他們發了狂,更是兇悍地撲了過來。這樣一來,黑牡丹頓力驟增。因為這些土匪只能殺人,本不去防備她的進攻,她雖然每一招都有能力叫一個土匪著傷,但只要對方不死,就還會反擊,而且其他人又會趁機攻進來。

所以,她現在沒有退路,必須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然後再行進攻,而且每出一劍,就必須一劍制敵。這樣一來,她的武功便大打折扣,雖然仍佔著上風,卻進入了漫長的僵持狀態。

黃花鎮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惡鬥,雙方都是狠招,每一刀都可能會有人血濺當場。只聽圈子裡「噹啷噹啷」的刀劍之聲,還有人發力時的呼喝和垂死的慘叫,不時有一個大漢嚎叫著倒下去,後面的又衝上去頂替他們的位置。

殺呀!殺呀!殺呀!從早晨一直打到太高掛在頭頂,黃大頭的土匪開始心驚跳了。只聽一陣「嗆啷啷」的刀劍聲響過後,他們一齊跳出了圈子,愣愣地站在當地。

黑牡丹站在圈子的中間,她的身上是血跡,高聳的脯快速地起伏著,在她的周圍橫七豎八躺了幾十個死人。

「你好狠!」黃大頭看著自己身邊只剩下了七、八個人,從牙裡擠出一句話來,那是一種技不如人的無奈嘆息。

「你可以再去招兵買馬,等人湊齊了再來報復。」黑牡丹嘲地說。

「不,我們不會放過你的。今天,我們兄弟的命就賣在你手上了。」

「何必呢?」黑牡丹到自己的手腳有些發軟。這麼多的人,就是捆好了讓你砍也會累得抬不起手來,有誰拚了一上午命還能一如往常?但真正讓她心中發冷的,是對方這種幾近瘋狂的思維方式。看來,今天要想身,就只有把他們都殺了,那可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黑牡丹舉起了劍:「來吧!我買了!」

「黃大哥,我們也來一腿!」喊聲中,從另外兩個方向上幾乎同時跑來了兩群人。

「秋當家的,何當家的,你們怎麼來了?」黃大頭扭頭一看,東邊來的一群人中,打頭兒的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瘦頭漢子,西邊領頭的是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短壯漢子。他認得,東邊這一路是鹿角寨的秋玉龍,西邊這一路是黃崖寨的何鐵良。

「我們都與這黑牡丹有過節,可惜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所以一直找不到她。今天聽手下的弟兄說,黃大哥在這裡發現了黑牡丹,所以特地來湊個份子。怎麼樣?吃虧了?」

「這不是都看見了嗎?」黃大頭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英雄沒路的悲涼。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用講究什麼江湖規矩了。大家併肩子上,定要叫這小娘兒們血濺當場!」

「怕你們沒這本事!」黑牡丹要說不怕那是假的,上午的拚殺已經讓她元氣大傷了,如何還經得起這支生力軍的衝擊。她決定要突圍了。但對方新來的幾十人已經圍得水不通,就算是要逃,也得靠自己殺出一條血路。她把寶劍立在眼前,劍刃已經象鋸齒一樣。

「劍啊!今天就全靠你了。」話音未落,她已經劍向新來的秋玉龍攻了過去。

秋玉龍橫刀一接,她又劍攻向黃大頭。

黑牡丹一發動,所有的土匪都被帶動了,一齊圍了上去。

「弟兄們,圍住她,別叫她跑了!」秋玉龍看出了黑牡丹的企圖,急忙提醒手下人注意。

黑牡丹的力已經不只是疲勞。新來的匪眾加起來也就只有三十幾個,與黃大頭帶來的那五十個人相比,能耐也差不多,可秋玉龍和何鐵良兩個當家的卻是要高明得多。只這三個人加起來,就超過了黑牡丹的實力。不過一開始,因為小嘍羅們跟著瞎摻合,礙手礙腳,反而不如黑牡丹一個人那樣沒有顧忌,所以打了有半個時辰,又被她放翻了十幾個。

後來,秋玉龍看出苗頭不對,便招呼道:「小的們,你們都退後,在外邊圍著,讓我們三個同她鬥。」

這一回,黑牡丹真的到了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沒有能力取勝了。

又勉強支持了三十幾個回合,黑牡丹的速度已經明顯慢了下來,累得眼前開始冒金花,腿也發僵,再也跳不起來了。她知道,自己已是強弩之末,死亡就在眼前了,於是,她決定與敵人同歸於盡。

這三個人當中,以何鐵良的功夫最好,黑牡丹決定同他以命換命。看著他的刀向自己頭頂劈來,她不躲不閃,一頭鑽進他的圈子裡,劍當直剌。

何鐵良三人因為已經必勝,所以打鬥的時候就不象一開始那麼亡命,見對方不顧命攻來,一時之間手足失措,反而把劈出去的刀收回來,想將劍封出去,結果卻是慢了一拍,眼睜睜看著那口捲了刃的寶劍刺入了自己的心窩。

「噢!」何鐵良吃驚地看著在心口的劍,扔了刀,用雙手抓住,象是想把它拔出來,然後他仰面倒了下去。

這一下,在場的人都有些傻,黃大頭和秋玉龍做夢也想不到在這種時候,武功最好的何鐵良會喪命,所以都停住了手,傻了一樣看著他倒在地上死去。

黑牡丹一劍得手,想要拔出自己的劍,可惜人已經累得有些虛,身子晃了晃,沒有拔動。這時黃大頭和秋玉龍突然明白過來,幾乎同時撲了上去,一下子把黑牡丹的身子緊緊抱住了。

黑牡丹的武功也許比他們加在一起都強,但畢竟是女人,力氣卻比他們任何一個都弱。她拚命扭動著身子,想把他們甩沒有成功,而周圍的小嘍羅們卻蜂擁而上,把蹬的她捆了起來。

黑牡丹終於被擒了。

(三)

被捆綁起來的黑牡丹冷笑著,從鼻子裡哼了幾聲,表示自己的不屑。

「他孃的!」黃大頭和秋玉龍在打鬥當中都帶了傷,一邊讓身邊的小匪給包紮傷處,一邊看著被幾個小嘍羅攙著的黑牡丹:「你再強啊!再橫啊!」黃大頭飛起一腳,踹在黑牡丹的肚子上,把她蹬倒了,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這算什麼本事?」黑牡丹疼得一咧嘴,旋即又笑了。

「孃的,老子沒什麼本事,老子現在就是把你捉了,老子還要把你開膛挖心!」

「來呀!老孃喊一聲不算英雄!」

「英雄?等會兒叫你哭爹喊娘!把她給老子捆到柱子上去!待會兒再收拾她。」

黃大頭包紮好了傷處,然後清點手下的傷亡。這可真叫他寒心,自己手下帶來的五十多人只剩了五個,秋玉龍手下也只剩下八個,何鐵良更慘,手下死剩了七個不說,自己的命也搭進去了。

「你們怎麼辦?」黃大頭問那些何鐵良的手下。

「我們願意投奔黃大當家的。」那幾個人趕緊說道。

「好,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的弟兄了。咱們今天要先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對,不能輕饒了這個小娘兒們!」

「當家的,您說怎麼收拾她?」

「開天窗,挖地道,死一個弟兄就割她一刀,再把她的心肝五臟挖出來祭奠死去的弟兄!」

「好,現在就動手吧!」

「等等,先給弟兄們收拾收拾,再給以前死在這娘兒們手裡的弟兄們立上牌位。」

這邊小嘍羅們張羅著把死人的屍首都一個個理順了,地上鋪上席,並著肩躺了兩大排,又找木板給過去被黑牡丹殺死的土匪們寫了牌位放在地上。

黑牡丹看著他們折騰,臉上浮現出嘲的笑意。

黃大頭和秋玉龍兩個指揮著嘍羅們忙活完了,然後就在大街上跪了一片,給死者施禮。

「死去的兄弟們,我們已經把仇人抓住了,現在就在你們的靈前把她殺了給你們報仇。你們泉下有知,可以閉眼了。」說著,一群土匪還真就嗚嗚地哭出了眼淚。

等三個頭磕完了,黃大頭站起來:「哪位兄弟願意主刀?」

「我,我。」眾嘍羅們紛紛自告奮勇。

「黃大哥,咱們跟這小娘們兒的仇兒也不是一星半點兒的,我看,也別誰動手誰不動手了。咱們連前帶後,一共死了七八十號子人,眼時下咱們活著的也不過二十來個。不如這樣,咱們每人割他三刀,開天窗和挖地道的事兒咱們哥兒倆動手,怎麼樣?」

「好!就依兄弟。」

黃大頭從靴筒子裡出一把攮子,慢慢走到黑牡丹面前。

黑牡丹被反綁在酒樓門前的廊柱上,直地站著,脯子得高高的,眼睛斜視著他。

「臭娘兒們,聽清楚自己怎麼死了嗎?」

「要殺開刀,吃生火,老孃不在乎!」

「好樣兒的,佩服,不知道等一會挨刀的時候你是不是還這麼充英雄!」

「來呀!」

此時大勢已定,原來站在遠處看熱鬧的居民們慢慢聚攏過來,擠成一團,看著他們怎麼樣在黑牡丹身上報仇。

黃大頭找了一短繩子,把黑牡丹的長髮捆在柱子上,使她的頭也失去了活動能力。她略低下眼睛看著黃大頭,目光中依然是那種人發火的嘲

黃大頭把刀子橫咬在嘴裡,先扯了她的束綢帶,然後雙手抓住那女人的衣襟,一把把斜襟綢衫的前臉兒整個撕了下來,出裡面紅紅的肚兜兒。他把剩下的衣服順著她的胳膊向下一出雪白的肩膀,再把還掛在身上的破碎衣片往她的背後一掖,把黑牡丹的兩肋也暴出來。

黃大頭一把扯下了黑牡丹的紅兜兜兒,出了兩顆半球形的子,那上面的頭很紅,尖尖的,微朝上翹著。

「噢!」在場的人大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呼。黑牡丹顯然明白那裡面的含意,白淨的臉得通紅。

(四)

黃大頭用刀割斷了黑牡丹的帶,蹲下去把她的子拉到她的腳腕上。看到那女人扁平的小腹下出的那一撮黑,大家又是一片驚呼聲。

黑牡丹知道挖地道的意思是什麼,這是土匪們對付仇人經常用的刑罰,那是必須要子的,所以並不奇怪,也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自己落在對方手裡,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她畢竟曾經是一個十分體面的黃花姑娘,出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到底還是十分羞

黑牡丹的兩條大腿很結實,也很圓潤,雪白的身子在那黑的襯托下越發顯得,讓男人們不克自持。

秋玉龍年紀比黃大頭輕些,江湖閱歷也少,早被那年輕女人赤的身體得神魂顛倒:「黃大哥,這麼漂亮的小娘兒們,就這麼殺了實在可惜。不如咱們大夥兒先把她幹了出出火兒再殺。」

「對呀,對呀,大當家,幹了她!」土匪們興奮地喊叫起來。

看著黃大頭猶猶豫豫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襠下,黑牡丹臉得通紅,氣急敗壞地喊:「你孃的黃大頭!你敢!你糟塌了我,還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幹了她!快呀!」土匪們極不甘心地看著黃大頭。

黃大頭的手已經伸進了黑牡丹的兩腿中間,黑牡丹頭用力頂著柱子,眼睛裡噙著一汪淚水,不住地罵著。

但黃大頭終於只是用手摳了一番,等到黑牡丹的眼淚終於在極度的緊張中出來,便把手了回來:「你不是說喊一聲不是英雄嗎?怎麼又喊起來了?」

他把這當成是藉口,用以掩飾自己終於沒有敢強她的事實。因為他非常清楚,江湖中人對於強深惡痛絕。

黑牡丹不是人盡可夫的婦,同她有仇可以盡情地用能想得出來的酷刑折磨她,但只要一強,那便犯了眾怒,所有的江湖人都可以以此為藉口來進攻自己的山寨。這附近烏龍寨並不是最大的,比自己強許多倍的子山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機會並自己,這可是絕好的藉口。所以,他終於還是放過了她,儘管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親自進她的美妙中試試。

「黃大哥,你怎麼了?」秋玉龍十分不解。

「兄弟,咱們開山立寨,殺人放火任咱們作為,但決不能壞了道上的規矩,否則你我誰都擔當不起。再說,咱們都是江湖好漢,不是那採花賊,殺人不過頭點地,叫她多受些苦也就是了,卻不可過於糟塌她。」

秋玉龍雖然心中不甘,卻也明白黃大頭說的是實話,便不再說什麼,不過心裡卻暗自合計著,輪到自己動手的時候,怎麼著也得摸一摸她的下處。

「各位弟兄,本寨主就先動手了。咱們只撿著她那厚的地方下手,卻不要讓她早死了。」

「是嘍。」土匪們興奮地喊叫著。

黃大頭轉到側面,伸手捏了捏黑牡丹那又白又光滑的股,然後用刀從她股同大腿的褶裡向上深深捅了一刀,血呼地一下從匕首的血槽裡了出來。

黑牡丹渾身一哆嗦,臉上的肌動起來,卻沒有哼出來。

「好樣兒的!」黃大頭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幾乎比自己小了一半的年輕姑娘。

他把刀拔出來,又在緊挨著的地方捅了第二刀和第三刀。

黃大頭把身子閃開,讓秋玉龍過來。

秋玉龍果然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雖然同樣是把刀紮在女人的股蛋子上,卻是先把手從她的襠裡掏進去,把她向上提起,然後才下刀,趁機把她的那裡掏了一把。黑牡丹雖然到極其羞,卻沒有再說什麼。她不想怒他們,那樣也許會巧成拙。

土匪們開始一個個走過來,在黑牡丹的身上下刀。

他們在她的肩膀上、股上,大腿上一刀一刀地捅著,黑牡丹咬著牙,渾身的肌都在搐著,卻始終一聲不吭,令每一個土匪都不由不讚一聲好。

二十幾個土匪一一在女人的身上下過刀後,她的身上已經是鮮血了。他們心裡都不約而同想著給她保留下一個完整的股,他們想讓她死後的屍體暴在眾人面前示眾,所以儘量不去破壞她那部位的完整,就算是用刀扎股,也都是在股溝處下手。等六十幾刀一過,年輕女俠的股溝已經被刀完全割斷了,兩塊股同大腿完全分離開,刀口翻翻著,十分怕人。

秋玉龍走了過來。黑牡丹知道,他要給自己「開天窗」和「挖地道」了。

秋玉龍首先要做的,便是切割黑牡丹的房。他左手從下向上托起女俠的一隻房,然後用匕首齊著下面的割下第一刀,這一刀把姑娘的一隻房的基部割開了三分之二,又從刀口伸進去,左右一劃拉,一隻房便只剩下上半截兒還連在身上,接著又割了另一隻房。只見鮮血順著肚子下來,兩隻房在前耷拉著,著實可憐。

開窗挖之前,還要做的一件事,便是把姑娘的四肢卸下來。其實剛才刀捅過之後,黑牡丹的胳膊和腿上的已經基本同軀幹部分分開了,就只剩骨頭和一點點兒筋還連著,這個時候就算把她解下來,她也無法反抗了。

不過捆在柱子上還是更方便些。

秋玉龍先去把她的腳從柱子上解開,然後把在腳腕上的子褪下去,又了她的鞋襪。此時秋玉龍才發現,黑牡丹的一雙腳其實是十分的,如果不子,光是看見這雙彎彎的玉弓就足可以讓男人失控了。

秋玉龍抓著一隻膝彎把黑牡丹的一條腿提起來,已經被捅斷了筋的玉腿軟軟地任他所為。他用刀從那被幾乎徹底捅斷的股溝伸進去,橫著割了一整圈,出慘白慘白的大腿骨。他用刀貼著骨頭向上找,一邊捅一邊擰,不一會兒就把一條白生生的女人腿給卸了下來。

趁著後面的動刀的時候,幾個已經捅過黑牡丹的土匪們跑到附近的鋪裡,扔下一疊大洋,然後把洗剝牛羊的木架子,連同上面的鐵鉤子一同搬了出來。鋪的主人也不敢說什麼,好歹人家還給了錢呢。

木架子就放在大街正中間,秋玉龍把那卸下的整條人腿給身邊的一個土匪,那漢子抱著便跑到木架跟前。

先是想用那鐵鉤子鉤住那隻玉足掛在架子上,後面看見那腳實在美妙,不忍破壞,便找了繩子拴住那細細的腳踝掛上去。

轉眼之間,黑牡丹已經被卸掉了四肢,只剩下軀幹和腦袋了。此時的她眼睛已經開始有些離,但還是硬著不肯睡去。

「黃大哥,挖哪條道?」

土匪們把「地道」又分成「水道」和「土道」,不用解釋也知道都是指哪些地方。

黑牡丹也努力睜大了眼睛望著黃大頭,希望他們只挖她的土道。

「兩條道都挖。」土匪們沒有能夠強黑牡丹,只能在這個時候找些便宜,所以烘烘地嚷嚷著。

黃大頭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大家的意見。

黑牡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失望,但沒有作出任何表示。她非常清楚,一個女人落在仇家手裡,想要讓最具女的部位逃懲罰簡直就是做夢!

(五)

黑牡丹現在就只靠拴在柱子上的長髮支撐著軀幹的重量,其實她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疼了。

小嘍羅們把她從柱子上解下來,仰面放在酒樓門前的石階上,讓她的頭懸在石階外,這樣,她那已經沒有力氣的腦袋就只能軟軟地仰垂著,讓本來就長長的脖子顯得更長了。

土匪們紛紛跑到她的骨盆那一邊,看著秋玉龍如何「挖地道」。

被擒以來,黑牡丹的部這還是第一次毫無遮掩地暴出來。齊切斷了大腿,沒有什麼可以擋住她的私處,所有的秘密都公開了。

只見一叢黑阜部延伸下來,隨著兩片厚厚的褶分作兩股,然後迅速變稀消失,只剩下那夾得緊緊的桃一樣長在腿襠裡,在後面匯合,越過很短的會部,便是那一朵淺棕的菊花門。

黑牡丹知道他們要挖她的部,但現在她已經連喊的力量也沒有了。

秋玉龍蹲在她的身邊,左手捏住女人的一片大,使她那深紅的小道口兒隱約出來,把匕首望黑牡丹大腿部那柔軟的褶皺中一攘,向後一切,一邊切一邊拉動著刀子,一直切過門,然後再繞過另一側。

不多時,黑牡丹的外生殖器連同門一起被整個兒剜了出來,向外一拖,只見一坨又又軟的腸子隨即被帶了出來。

秋玉龍將那女人的東西拿在手裡,用雙手掰開,很仔細地查看著那深深的,一片半月形的膜攔在口,原來她還真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挖完了「地道」,開始給女人「開天窗」。

「開天窗」本來是切開腦袋挖活人腦子的意思,這次也被秋玉龍給改了。他把刀從女人的頸窩處捅進去,順著鎖骨向兩邊切開。沒有了肌的牽引,黑牡丹的脖子立刻向後折了下去,頸部位出了一個半尺來長的菱形窟窿,氣管和食道都清晰可辨。

秋玉龍把那兩條管道一齊切斷,其中一條立刻開始發出呼嚕呼嚕的排氣聲。

一個小嘍羅從下面扯著黑牡丹的生殖器一拖,硬把上面連著的消化道同食道一起扯了出去,拖了一丈多長在地上。他把那管道在地上拉著,來到木架跟前,把女人的戶鉤在一隻鐵鉤上,把腸子斂一斂也鉤在另一隻鐵鉤上。

現在的黑牡丹已經是奄奄一息,除了眼睛和嘴巴還在動彈外,再也看不出生命的跡象。秋玉龍知道,就算是這樣,她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於是,他把手從她頸的窟窿伸進去,掏出了一顆還在艱難跳動著的人心。黑牡丹的軀幹被用鐵鉤鉤著頸部的窟窿掛在架子上。她的頸椎已經被秋玉龍用手摺斷了,美麗的頭軟軟地耷拉在背後。

土匪們打了井水把黑牡丹身上的血沖洗乾淨,將那木架移到一大堆死屍跟前當作祭品,然後又都跪下大放悲聲。

土匪們把同夥的屍體捆在馬背上,臨走時放出話來:「鎮上的鄉親們聽著,這女人的屍首就擺在這裡示眾,哪個敢給她收屍,便是同我們烏龍寨和鹿角寨過不去。」

隊伍才走出不遠,一個五十多歲的漢子攔住了去路。

「幹什麼?」黃大頭警惕地勒住馬頭。

「我是這鎮上的保長。眾位當家的,你們同黑牡丹有什麼過節同我無關,可要讓她就這麼擺在這兒,鎮上的人還怎麼作買賣?再說,如果官府知道了,我們沒有報案,那是要連坐的。」

「噢,這倒也是。這樣吧,你們就可以去報官。如果是官家來人收屍,便與你們大家無關;如果是你們自己收屍,那可別怪我們。走!」

土匪們打馬呼嘯而去,揚起一片黃土。

保長騎馬跑了三天才走出沙漠去縣上報官。縣太爺才懶得管江湖人尋仇的閒事,迅速辦了個「江湖仇殺」結案,然後讓師爺擬了個緝拿烏龍寨響馬的告示保長帶回去貼上,就算完事。這些土匪哪一個腦袋上沒頂過通捐令,所謂「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所以這告示也只不過是一紙空文,沒有人會把它當成一回事。

不過縣上並沒有派人來收屍,鎮上的人也不敢動,結果黑牡丹的屍首就一直在那裡掛著。

開始的幾天,鎮上的人們還紛紛圍上來看一看那個人的女體,隨後,他們便沒了興趣,照樣從她身邊走過去趕集作買賣,彷彿那架子上掛的只是幾塊破布一般。

在沙漠乾熱的氣候條件下,沒幾天的功夫,本來水靈靈的黑牡丹就變成了乾屍。

狂風帶著黃沙襲來,家家關門閉戶,只有黑牡丹干透的屍依然赤條條地掛在大街的中央。她那已經上下通了氣的軀幹掛在正中間,兩側分別掛著長長的秀腿和玉臂,還有那從她身上割下來的生殖器。本來烏黑的長髮和上落了一層黃土,完全變成了黃

在昏黃的風沙中,她象鐘擺一樣慢慢地搖著,搖著,乾燥的屍塊相互碰撞,發出木頭一樣的聲響。

「咔,咔……」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王囊仙

作者:石硯

(一)

在刑部的劊子手中,在下穩坐第一把椅,不光是年資深,更以刀法純列為刑部第一刀,所以南籠逆案被擒諸賊首中,為首巨魁自該由在下主刑。

往常凌遲犯人,為首的也都由我主刑,但對於我來說,那不過意味著多幾文賞銀而已,即使對於我這樣的職業劊子手來說,殺人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而為這南籠案主刑,那可是我最喜的活,因為這次南籠案中知名的九個美貌女賊首中,就有七個被活捉,一併判了凌遲,而這的七名女賊首中,又以這為首的王阿從最是美貌。您知道嗎,就是讓我剮這個最美的女賊首王阿從。

王阿從長得什麼模樣?

我告訴您,那可真是個美人兒!人年輕,才只二十歲,那眉眼,那頭髮,哪兒哪兒都生得恰到好處。這七個女人個兒頂個兒美若天仙,王阿從卻又是仙中極品。雖然蠻女的皮兒多數比較黑,可她卻象個褪了的大白鴨子,那皮兒又細,又軟,又透亮,用手一撥拉,就嘟嚕嚕地顫,怪不得她的族人會叫她囊仙呢,真的象仙女一樣。

您問人還沒押來刑場,我怎麼就知道?

告訴您吧,這麼美貌的女犯,早晚是要剮的,白白費了卻不可惜,所以,早都開過無遮大會,把這幾個漂亮女賊用過了,凡是負責看管、捆綁和行刑的都去了,鬧了好幾天呢。

咱當劊子手的,一向被人看不起,雖然上了大街人人都叫您爺,可人家管跑堂兒的也叫爺,到了刑部,咱也就比普通的衙役高那麼一點點兒,只有這玩兒女犯的時候,咱才能佔個先兒,這是規矩。聽老輩兒的說,女死囚死了以後,要找破了她們貞節的人算帳,只有要了她們命的劊子手她們不敢找,俗話說得好,鬼也怕惡人嘛!

想不想知道那王阿從是個什麼覺?我告訴您,一個字:美!比在八大胡同玩兒紅姑娘美多了。雖說都是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可玩兒那些窯姐的時候,她們那種勁兒叫您噁心,可這個王阿從不喊,不扭,卻叫您覺得有勁兒,咱大往那眼子裡頭一捅,就恨不得一頓把她刺個對穿。可惜只能有一次,不然這樣的美味真想再嚐嚐。哎,別說了,那不是來了!

那頭一輛木驢上騎的光股女人就是,看見了嗎,有多年輕,多漂亮!那一身有多白!多!看那小股有多圓!您看她微欠著腳尖,把股離開驢背,著兩腿中間那一撮黑。看見那木橛子了嗎,在她那撮堆裡頭,一進一去地捅,再看她反躬著個身子,看那小子,得多高!。

看這些女人也都不象不知羞婦,怎麼不好生坐在木驢上,卻擺出這般一個下的姿勢,彷彿生怕別人看不見她們下面那兩片子似的?告訴您吧,這都是刑部那幫子捆人的爺們兒使的壞。平裡女犯騎木驢,只要五花大綁了,往驢背上一放,讓那木橛子人她們的門兒進去就行了,雖說下面被杵得難過,別人卻看不見,只能通過她們臉上的表情猜下面的事兒。

但對這七個造反謀逆的女賊,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他們沒有把她們五花大綁,只是反捆了手腕後拴在她們股後面半尺遠的一隻鐵環上,這樣,她們想不也不行;再把那木杵調得比一般情況下高出三、四寸,最高的時候出驢背足足有一尺,哪個女人的有那麼深?所以她們只能老老實實把股抬起來,讓人們看清下面被的情況。

老實說,這種姿勢一定很累,您沒看見她們的兩條腿子都在哆嗦?這也就是刑部大牢離得不算太遠,而且她們又都是上陣殺人的武將,要換了一般女人,再或者多遊一時街,早就把她們累得不住,坐下去讓木橛子戳透了。

好了,到了。捆人的這幾個狗的,比他媽老子還會折騰人,您瞧瞧,把人從木驢上架下來拖上行刑的臺子,又不讓她們好生走,一個手抓住她們的小手兒向上拎,另一手抓著她們窄窄的肩膀望下按。

雖說她們在戰場上都能拿刀殺人,可畢竟是女人,力氣到底不如男的大,再說南邊的蠻子長得尺寸都小,落在這群人高馬大的綁縛手手裡就象老鷹捉小兒一樣,想怎麼撅巴就怎麼撅巴,這兩隻小手被朝上一拎,就不得不把那白白的小股撅得高高的,先給她們往眼兒裡上一團破搌布,然後兩人拖著一個磕磕絆絆地往前走,把個小股眼子和烘烘的那個亮給人家看。

(二)

您看見臺底下那群被官兵圍著的年輕的女人了嗎?幾時見過剮犯人的時候有女人看熱鬧,那都是些投降的女蠻子兵,生給趕了來看剮的,這叫殺給猴看。

看看她們的女頭目這個樣子,她們都羞得小臉通紅,一定在暗地裡慶幸早些投降了,不然臺上出乖醜的也少不了她們。這也是叫她們知道,朝廷是反不得的!

我聽見說這次還捉了不少蠻子女人,都叫在興義城給砍了,不知道了衣裳沒有,不過象勤保這樣的韃子官兒,砍女賊不叫看光股眼子,那不是活活要他們的命嗎!

嗯,現在他們把她綁到架子上了。剮人都用個「丫」字形的木樁,總管大人這次特別吩咐,把這七個女的每人攤開手腳綁在兩木樁上。可倒也是,原來那種木樁子擋著她們的股,既然要光腚示眾,幹嘛不得徹底一點兒。

現在該我的了,先看我摸摸她這小股,看見了嗎?真白,一拔拉就嘟嚕嘟嚕顫,我沒說錯吧?!再看這小眼兒,紅紅的,象朵花似的。嗯?這幫兔崽子,這麼幹淨漂亮的一個人兒,怎麼也不找塊乾淨布堵股,真他媽的!

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摸了。那天她的時候,牢子們把她們七個光,洗得乾淨,五花大綁地押到大牢的大廳裡。我早聽說,這些蠻女不太講究什麼貞節,看來倒不象是假話,她們好象知道要發生什麼,一個個嘴裡咕咕噥噥罵著什麼聽不懂的話,眼睛卻不敢看人。

我一隻手抓著她前的繩子,從牢子手裡接過這個王阿從。和那幾個女賊一樣,她把頭扭在一邊,那彎彎的眼睛看著天花板,一點都沒有掙扎的跡象,只是紅紅的小嘴兒嘰哩咕嚕咕噥著。叨咕什麼?不知道。

仙姑嘛,不是罵街,大概就應該是念咒了,老子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神鬼都不懼,還能怕這小小的妖法。不過,她既然是什麼仙姑,當然應該還是黃花閨女,因為女人修煉的都是功,一但被物破了身子,法術就不靈了,就衝這個,也該給她們一頓好,省得作起怪來,卻是給別人添了許多麻煩。

也許是因為歲數大些的原因,我可不象那幾個頭小子那麼沒耐,您看他們,沒見過女人似的,把那六個俏女賊接過去,硬是急得連自己的衣裳都顧不上,仰面按倒了,掏出鳥來就杵。象這樣有模樣,平素又有體面的女人,您作一輩子劊子手也難得碰上一個要剮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吧,得讓她們的每一都派上用場,哪能象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囫圇下去,完了事兒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那有什麼意思啊。

我看她沒反抗,就把她轉過來,仍然一隻手抓著她背後的綁繩,然後從頭到腳仔細地端詳。

蠻子女人和咱們京城的女人不一樣,人長得十分小巧,算也就到我夾肢窩,論分量也就七十斤,真想不出怎麼能有那麼多蠻子跟著她造反。她那小肩膀斜斜的,瘦瘦的,小胳膊細得沒有一把。那兩隻小手又窄又長,十個手指頭尖尖的,給細絲繩捆著吊在後心窩的地方。再看那圓圓的小股稍微有點兒撅,在那軟軟的一握小出一個大大的彎兒,嘿!要他媽多美就有多美!

我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在她的小上摸了摸,然後滑到她的小股上,她哆嗦了一下兒,看來還真是個黃花兒丫頭。

我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股蛋兒,軟軟的,不錯,把手順著股中間向下滑過去。她有點兒不自在,用力夾緊了股,不過那沒有什麼用,我的中指還是觸到了她的小眼兒,輕輕一摳,她身子,輕輕哼了一聲,扭動著小想躲開我的手,但接著就又停下來,我聽得到她的氣聲。

我把中指從她眼摳進去,她肯定覺得不舒服,小股用力夾了一下兒,然後我向上一提,硬是摳著股把她撅著提離了地面,走到那個為她準備的矮榻前,臉朝下輕輕扔在上面。

她就那麼直地趴著不動,我把她的鞋扒下來,那是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了。

我屬於那種被人叫作「蓮癖」的人,專門喜女人的小腳,每逢到八大胡同去叫姑娘,都要先捏捏她們的腳。我一向看不上那些個旗人家的女人,一個個甩著兩個大腳片子,多難看吶?其實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沒裹的光腳,因為人家人尊貴,旗人家的女人即使犯了法,也是在家裡自己上吊,輪不到劊子手用刑,所以自然也輪不到咱們看人家的大腳。

誰知道,等看見這王阿從的腳我才知道這麼些年的「蓮癖」算是白當了。天天把玩女人的小腳,卻從不敢了她們的鞋襪,為什麼,那小腳再美,襪子一就全了底,那腳掌被裹斷了,樣子難看不說,單是一個「臭」字就夠人一嗆。

可人家王阿從的一雙腳,雖然比那裹的腳大點兒,可是您可以了鞋看吶,那腳那個白,那個,那個……怎麼說呢?象剝了皮的香焦似的,彎彎的,的,不用別的,光看一看那腳就讓男人想她,象我這樣稱得上「癖」的當然更不例外了。我把那兩隻小腳丫兒拿在手裡捏呀,哇,恨不得當時就給剁下來帶回家去。光是我說沒用,您們自己看哪,是不是夠味?

(三)

嗯,現在該幹什麼了?該給您們看看她的前面了。不用說了吧?當然先看這對小子。我在牢裡也是玩兒過小腳後把她翻過來先玩兒子的。看這小子,尖尖的象兩個小窩頭,不過可比窩頭白,捏起來也比窩頭軟和得多,象涼粉兒似的,這頂兒上還有兩個小錐兒,粉嘟嚕兒的,讓人看了不住火兒。

當然,象我這樣的老手兒,定力比一般人強,還不至於馬上撒粘,不過您看,已經有幾位扛不住襠裡了。誰?您看不出來?那當然,誰在這時候了讓別人知道哇?要不是因為我有了好多年的老經驗,也不會看出來的。不過我可不能告訴您,得給人家留點兒臉面,再說,過一會您說不準也那樣兒了,我能給您到處傳嗎?是不是,您吶?!

行了,廢話少說,還是接著給您說說她吧。看見這兩條腿了嗎,不不細,直溜溜的,您看小肚子底下這個小鼓包,圓圓的,摸上去就知道里面厚的,看這,又軟又細又密實。

現在我幫您把她這分開,看見了嗎,這兩片子夠多厚。您再看看裡面,紅紅的,的,不過告訴您,這可不是,沒看見她這肚子給憋得「繃繃」的,硬是忍著呢。別看這群妖女人不大,一個個兒硬著呢,任您怎麼折騰,一不哭,二不鬧,乾脆不理您,這不是,到這會兒了,還念念叨叨地念咒兒呢。雖說我這人不信神不信鬼,可心裡還真有點兒發

人家不怕死,人家可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撒,看來這靠嚇是嚇不出來了,不過她再憋也憋不到哪兒去,象她們這樣的女人,擠也得給她擠出來,因為您們大夥都想看,是不是?!

那她這子裡頭到底為什麼啊?她的是女人的那種水兒,都是讓那木驢子給出來的。

哪種水兒?看您也就是十五、六歲,還沒成家呢是吧?等娶了媳婦您就知道了。不過,現在倒是可以給您上上課,讓您知道女人究竟是怎麼會事兒。看見這兩片子了吧?這就是女人的兩扇大門,進了這大門,您看,這兒有兩扇小門,看見這個了吧,這小門上豌豆似的門軸可不一般,只要看手指頭一動,再剛烈的女人也得哆嗦。

不信,我給您摳兩下兒看看?看見了吧,是不是渾身顫?咱再看看這小門兒裡頭是什麼?看見了嗎,這紅紅的,這兒還有一個小,可不是,這個就叫。幹什麼用的?您還真想知道?過來我悄悄的告訴您……這個就是挨的地方。什麼叫?嘿!小小年紀,還真刨問底,摸摸您自己下邊那個把兒,硬了沒有?硬了,看這麼漂亮的光股女人沒有不硬的。

您呀,就把女人按在上,分開她的兩條腿,把給您出來,然後把您自己這把兒往裡頭這麼一杵。什麼?太小了杵不進去?放心,她們那地方是帶收縮的,別說您這杆才大拇指,您知道我的這個有多大?跟洋汽水的瓶子似的,照樣給她捅進去。

進去以後呢,您就這麼出來進去,一下一下兒的捅,什麼時候您覺著受不了了,要的,可別怕,不能憋著,那玩意兒就是要在女人裡頭的,要不然女人怎麼生孩子?明白了?

您問我是不是就那樣的這個王阿從?當然,不完全一樣,可也差不多。那天我看見這小妖女一聲不哼硬著,心裡頭有氣,我就非要讓她喊叫不可。怎麼讓她喊?上刑?打她?不行,那不好玩兒。我有我的辦法。

別人早就把那幾個女人了一遍了,這個可還沒開苞兒呢。我呀,先慢慢地玩兒,趁她不留神,突然把她抓著前的繩子拎起來,一下子就給杵到柱子上去了。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嚇了一大跳,馬上就慌了,「啊!啊!」地尖叫起來,小身子扭,我就趁這功夫,左手還抓著她的繩子,右手抄起她一條腿,下面一使勁兒,您猜怎麼著,我站著就給她捅進去了。

她「啊」地怪叫了一聲,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好象很奇怪的樣子。我也很奇怪,她那個竟然把我那夥計抓得緊緊地,每一下都費勁,不過倒是痛快得可以,完了事我一看,敢情她還真是個黃花大閨女。

您不信?噢,您是不信她那裡頭能容下那麼大的東西?好,給您看看,看見我這兩個手指頭了嗎,放在一塊夠不夠您那傢伙?差不多,好,您先看我她的小眼兒,怎麼樣,夠吧,再看我她的……看看,行吧!看我再加兩個手指頭進去……也行!信了吧?

您好好想想,木驢上那個木橛子比您那夥計多了,都能給她整進去,您那夥計更沒問題是不是?當然嘍,要是您那夥計自已不住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好了,不說了,午時三刻到了,您就等著看殺人吧。看見了嗎,那幾個劊子手的手藝實在太,這麼著急就把那六個女人的子給割下來了,這就叫學藝不。什麼叫手藝?我告訴您吧,這剮男人的時候,要叫男人看得想拉屎,剮女人的時候,要叫男人看得想

什麼意思?就是說,剮男人的時候,那架勢要嚇人,要叫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爺們兒看見了也嚇得拉一兜子,可這剮女人的時候,要是也讓人嚇子那就沒幾個人願意來看熱鬧了。

是我說要讓男人?不錯,是我說的,可我說的是那種粘,就是在女人裡的那一種。男人來看剮女人不是為了看血,是為了羞臊她們,所以,要讓每一個男人都看得帶勁兒,靠狠靠惡不行知道嗎。

那該怎麼辦呢,要叫她們疼,不疼她們不叫,不叫就沒意思,又不要太疼,疼得她們鬼哭狼嚎,喊啞了嗓子,疼得五官挪了位也不好。要讓她們叫,又要叫得勾人的魂兒,就象小野貓那種叫法才好,這裡面的分寸不是一般人能掌握得了的,要不然我也成不了京城第一刀哇。

(四)

這剮女人吶,一定要叫她們自己看見自己的子、股蛋子和眼子挨刀,那才叫羞臊人呢,所以說,那幾塊廢物點心怕手下的女犯人死了看不見,所以急急忙忙就把她們的子割了,說明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手藝。我可不會那麼幹,相信我,象這樣的女人,我保證至少剮她三天都死不了,何必那麼著急呢,割她們別處,留著她們的那些地方讓人看。到最後再割也來得及。

可從哪兒下刀呢?老實說,女人咱也剮過不只一個,可都沒象這一個那麼美得有味兒,這一身小哪兒哪兒都好,去了哪兒都捨不得。嗨,可惜也沒用,還得下手哇,沒辦法,只好從這手腕先下手了。這小手十指尖尖的可真不錯,照說生了這樣的手應該是福相,怎麼卻落到這般下場呢。

別管那麼多了,先把這手腕裡頭的片一點兒吧。這刀不能進去的太深,不能立著割,得平著片,看,就是這樣,一刀片下大拇指甲蓋這麼大的一塊。聽見她叫了吧?就是這個樣子,不高不低,象只小貓兒似的,那才有味,再看她疼得渾身一扭,這小子一擺,小股一搖,那夠多帶勁兒,這回知道為什麼留著那些地方不割了吧,她扭的時候才好看,是不是,您哪?

看見咱的手藝了嗎?那血不是出來的,是滲出來的,象這樣子,全身都割沒了,三天也不出兩升血,她怎麼會死呢。可不血不等於不疼,這刀下得越淺越疼,這您該知道,腿上擦破了皮比扎個釘子還疼呢是不是,這就叫手藝。

看咱慢慢地割,傍黑了吧,才割完兩隻胳膊,讓她忍一宿吧,我也該歇歇,明兒一早見。

……

來啦,您哪?我這也剛到,咱們開始吧。今天割她的腿。看這兩條小腿兒,真不捨得,真不捨得呀!那也得割呀,不過得先留下這兩隻小腳丫兒……接下來咱們割大腿,這可得小心點兒,別把股和那兩扇門給傷著,還得留著明天干呢……下面該哪兒了,該這個小光脊樑了,還有這肚皮……

……

又瞧見您了,還真早。什麼?昨兒晚上就沒走?怪不得呢,這麼好的位置您一走馬上就有人佔。今兒個該最後結果她了。看見沒有,那幾個昨個兒上午就光了血死了,只有咱手下這一個還活得好好的,還會叫呢,不相我摸一下兒她的傷處試試。

別說,一開始啊,我還真怕她不知道疼,誰知道她是不是真會法術哇?現在我放心了,至少她還知道疼,那她就不是什麼仙人,也沒準她的時候把她的法術給破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她也再沒什麼好怕的了。

現在咱們先割她的小手兒,這手雖然好看,可除了皮就是骨頭,剔起來還真費勁,不是因為別了,怕割斷了血管死得太快,反而得特別小心。來,先割這小手指頭,疼吧?再忍忍就行了,沒多長時間了,再來這無名指……現在咱們剔這手掌子上的……看見了吧?剔了,這小手還是整的,這就是咱的手藝。

咱們再來割這倆小腳丫兒。看看,還是那麼白,還是那麼,這小腳趾頭一個一個兒象小豌豆似的,的,透著亮兒,要不是因為謀大逆,嫁給我多好。

可再說了,要不是謀大逆,那麼老遠也見不著哇,而且,象這麼體面的女人,早讓那些大官兒給走了,也輪不上咱們哪,您說是不是。

來,咱們先剔了這幾個腳趾頭上的,再割這腳底板兒。聽人說蠻子女人經常光著腳走路,腳底下磨得都是繭子,倒還真是不假,這小腳板兒看著皮兒的,敢情割起來費勁,您瞧,這繭子有這麼老厚,不管怎麼說,也總算是剔完了一隻腳了,再來那一隻吧。

好了,現在該您最喜的節目了。先來割這小股蛋兒,看我左手靠著她小眼兒這麼一捏,右手刀一抹,就是一片兒。噢,她還知道疼呢,這麼長時間了,嗓子還那麼好聽。來吧,快了,一刀,兩刀……咱們且把這眼兒留著,割子吧。

先讓我洗一下兒手,手是血,可別把這麼白的子給髒了。看這個頭兒,不象別的女人那樣是個小球,她這個象個小錐錐兒,真好看,可惜呀,切下來了。怎麼?給您瞧瞧?沒問題,接著。好玩嗎?長在身上才好玩兒?對了,有點兒門兒了,趕緊回家讓您爸爸給說一房媳婦吧。就要長這模樣的?別臭美了,就憑您這身打扮?最多也就是和我一樣,在法場上才能玩兒上這麼漂亮的妞兒。

現在看看還剩下什麼了?就剩下了。來吧,忍著點兒,先把這兩片兒割下來,疼嗎?再來這兩扇小門。好了,最後一下兒了,這一刀咱們從這小豆豆前面進去,順著大腿往後,切到眼後面,再轉回來,您看,全都下來了,連腸子都出來了。這回您大喜了,咱們先把這肚子豁開,再掏了腸子。這是肝,這是子,這是脾,行了,我要掏您的心了,好好去吧,下輩子別再造反。

您也看夠了吧,趕緊回家娶個媳婦兒玩兒吧。記著,可別象我這樣玩兒,不然您老丈竿子可饒不了您!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之死

作者:石硯

劉燕巡城完畢,回到王府後宅自己的閨房。此時已近子時,又困又乏,去甲冑戰靴,再無心思力氣洗漱,和衣躺在上,卻一時無法入睡。

敵軍已經圍城一個月,現在城中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只是一座孤城,自己空有一身蓋世本領,卻也難保城池不破,難保自己家小的命。

想到自己五歲的女兒,燕一陣心痛。不知道丈夫和女兒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已經安全到了華州。就算到了華州,此城一破,華州也危在旦夕,那時……燕不敢想下去,猛地搖搖頭用被子矇住頭,哭泣起來。

糊糊中,劉燕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嘈雜聲將劉燕從睡夢中驚醒,她坐起身來,只聽外面殺聲震天,頓時睡意全無。就聽外面軍士來報:「稟告主公,天軍已經攻破北門!正向王府殺來!」

劉燕一聽頓時如五雷轟頂。自己擔心城池失陷,但沒想到如此之快。慌忙起身下,但戰靴還沒來得及穿上,外面已經一片刀碰之聲。劉燕此時竟然一時不知所措,自己現在只是身穿一件貼身肚兜,腳踩睡鞋,和一絲不掛差不多,她看看衣服,看看兵器,竟然不知先拿那一件。待燕將戰裙穿上還沒繫好,敵軍已經破門而入。

劉燕已來不及去拿自己的繡絨刀,只好出短劍與敵軍搏鬥。雖然燕拼命廝殺,怎奈寡不敵眾,加上武器不稱手,衣服羈絆,在刺殺十幾名敵軍後,腳下一絆,跌倒在地,兵器也出手。敵軍一見齊用兵器指住燕

劉燕倒在地上只能怒視敵人,此時兩名軍士上前抓住燕兩隻玉臂,燕本能地掙扎,但還是被扭到身後,其它軍士手拿綁繩,衝上來左右繞,將燕緊緊縛住。軍士知道燕武藝高強,所以綁起來格外用力,將燕綁成一個粽子美人。然後一提綁繩,喝道:「走!」

劉燕被押出房外,只見外面都是敵軍,知道大勢已去,不一口涼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側臉一看,又見自己的姐姐也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綁綁在一旁,心疼之餘,拼命掙扎,怒吼道:「要殺要剮,都由我一個人,放開我姐姐!」但沒人理她,軍士推推搡搡將她押出王府,來到大街上。

此時,天光放亮。大街上天軍正在打掃戰場。劉燕沒想到自己也兵敗被擒,頗為喪氣。但轉念給自己打氣,掙軍士的手臂,儘量的昂頭,沿著大街走去。

敵軍見燕被擒,紛紛圍攏過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就是劉燕啊!還以為她三頭六臂呢。」

「雖然不是三頭六臂,也很厲害!聽說當初一戰殺了我們十幾員上將呢。」

「厲害怎麼樣,現在還不是綁的和粽子似的。」

「小貨長得很啊!」

「你看她的大子,綁的這麼緊還的。」

聽著軍士的話語,羞得面通紅,頭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牙搖著嘴,默默地走向北城門樓。燕本來不怕死,她認為一生不應是老死,而是被殺死,在年輕時。但真正被擒了,心底難免卻產生一陣陣恐懼。自己才27歲,正值好年華;自己智勇雙全,天下聞名;自己有心肝般的女兒等著自己去撫,所有這些都使她留戀,使她厭惡死亡,渴望生存。但屈膝投降不是她的格,又是她不能接受的。燕很矛盾,心緒煩,後悔不如早早了斷,免去這番折磨。

正在此時,只聽城樓上一聲喝道:「帶犯婦劉燕!」

軍士得令,抓住燕的胳膊,夾持著她往城樓上走去。燕被高大的軍士夾持行進,加上綁繩緊緊的陷進體內,渾身痠痛,踉踉蹌蹌地被帶上城樓,十分狼狽。來到城樓上,只見軍士林立,刀明亮,正中帥案後端坐的正是敵軍主帥方傑。燕被帶到帥案前,軍士齊喝:「跪下!」

劉燕反而鎮定下來。心想橫豎都是死。她將頭髮甩到身後,昂首,立而不跪。

軍士見燕不跪,先是摁她的肩頭,接著猛地一踢她的後膝,燕站立不穩,單腿跪地。燕本來想站起來,但轉念一想,死都不怕,跪就跪吧,連另一條腿都跪了下來。

方傑低頭一看,只見階下跪著一赤膊女子。但見劉燕雖然已為人人母,但體態仍然保持勻稱有型,上身只著一件紅肚兜,一雙玉臂被高吊在身後,豐部雖然被麻繩叉緊縛,陷入內,但仍然人,下身的睡裙在搏鬥中已被撕的殘破不堪,少婦豐盈的小腹突出明顯,豐修長的大腿也或隱或現,小巧的腳上穿著一雙的粉絨睡鞋。雖然側臉而跪,但還是能看出是一絕的美婦,當下心動不已,猛的一拍帥案:「下跪何人?」

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我是劉燕,叫什麼叫,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

方傑頓時語,勝利者的喜悅早飛到雲霄之外。惱怒之餘,又喝道:「下面跪的犯婦可是劉燕?」

不覺好笑,「既知我名,何必多問!」

「哼,被擒階下囚,還敢狂妄語!」

「你十萬之眾圍我區區萬餘人,損兵折將,使用詭計才將本姑擒住,有何面目張牙舞爪。」

「大膽婢,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既然被爾等所擒,要殺要剮,姑決不皺一下眉頭。」

「你一死了之,那你女兒誰來照料?你姐姐也要陪你赴死不成?」

「……」

「如果你歸降朝廷,可免一死,還可保全全家老幼命,何樂而不為?」

劉燕一聽,心裡一動。她沒有想到方傑居然會招降自己,會主動給自己一個求生的機會,雖然如此,但還是破口而出:「呸!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想讓我投降,作夢吧!」說完,自己都不免埋怨自己怎麼不假思索。

方傑一聽,大怒:「好一個不識時務的婢!本帥有意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了你!來人將犯婦打入死牢,明午時綁赴刑場凌遲處死!誅滅九族」

一聽,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破口大罵:「本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株連其它人!」

說著就要上前與方傑拼命,軍士忙上前抓住燕,連拉帶拽,把她往樓下拉,燕拼命掙扎,不肯下去,軍士只好將她摁倒在地,扳起玉腿,來了個四馬倒竄蹄,拿了個竹槓穿過去,將她抬了下去,燕一路上罵不絕口。

被抬著來到大牢內,扔在地上。軍士上前解開綁繩,燕剛想反抗,轉念一想:反抗也只是徒增羞辱,不如認命,當下整理了一下頭髮,見八個軍士笑著看著自己,冷冷地問:「你們要幹什麼?」

一個頭目笑著說:「元帥有命,說燕將軍桀驁不遜,讓我們兄弟好好伺候,不得有誤。」

傲然答道:「隨便,想我劉燕,大仗上百回,小仗無數次,殺敵數百,死足何惜。你們動手吧。」

軍士聽罷,抓住燕的胳膊,伸手要的肚兜,燕萍昂起頭,言道:「要殺就殺,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伺候你啊,想必燕將軍好久沒有男人伺候了,你是老老實實的自己光了讓我們伺候,還是綁起來伺候啊?」

一聽氣得渾身哆嗦,怒斥:「無!」

但自己身陷囹圄,只是一個女囚,哪裡還有什麼選擇?!但還是象徵的掙扎幾下,便被軍士掉衣衫,燕赤身體地站在一群的男人中間,最後的心理防線也被攻破了,她現在只是一個女囚,一個如羔羊一般的女囚。所謂的過去只是自己欺騙自己的謊言,雖然它曾如此輝煌。

八個軍士圍住燕,將她抱來抱去,一面著燕的玉體,一面用汙言穢語取笑著,燕恐慌的忘記了反抗,只是躲避,一陣調戲後,軍士將燕萍的雙腿雙手用繩索縛住,吊在行刑架上,四下拉動繩索,燕頓時四肢分開,成大字型在空中站立的姿勢,旺盛的部,頭目起的具,走到她面前。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男人的具,但這種環境這種姿勢絕對是第一次,她本來想罵,但出口的確是帶著顫音的:「不要!」

小頭目將頭在燕蒂上磨蹭,燕萍開始扭動著股反抗,後來竟然有了奇怪覺,下面出了水,覺一陣難以名狀的快從下面迅速向上傳輸,忙把臉扭開,突然到一陣劇痛,充溢,痛的她喊了出來,身體不停扭動,但被四肢被繩索綁住了,無法活動。小頭目將具全部了進去,兩手抱攬住燕的細,開始使勁拔,同時用嘴咬她的豐。燕本來想忍住,但一會還是開始呻,小頭目更是來勁,頻率加快,一面用手燕萍的房。燕揚著頭,大張著嘴,經受著侮辱,水順著白的大腿淌了下來。

乾的差不多,小頭目拔出具,又將燕的睡鞋了下來,聞了聞,笑道,「別看這個小娘們長得這麼標緻,腳卻這麼臭!」

眾人一陣鬨笑,紛紛拿過來聞一聞,又放到燕面前讓她聞。燕羞得面緋紅,呸了一口,「姑我打仗東奔西走,腳不出汗?」

另一個軍士接著開始強,小頭目用手將到睡鞋裡。

就著樣,一代女傑燕被八個軍士輪了。

完畢,小頭目將盛慢的睡鞋放在燕的嘴邊,用手抓住燕的秀髮,要往她的嘴裡灌。燕渾身酥軟,上沾水,粘呼呼的粘在了一起,垂眼一看,忙死命的搖著頭,想躲避,別的軍士過來幫忙,扳住她的頭,讓她張開小嘴,硬往裡灌,只灌的嘴裡鼻子上都是。然後軍士將燕放下,狂笑著離開牢房。

可憐燕趴在地上,邊哭邊嘔吐。儘管她不想讓別人聽出她在哭,但是怎麼能忍的住!整整一個下午,燕都無力的倒在地上,軍士送來飯,她一口未吃。

眼看到了掌燈時間,牢門開了,燕忙用手將淚水抹掉,冷眼看著進來的軍士,眾軍士走過來:「怎麼樣啊,啊?」

厭惡地扭過頭。

「想不想知道你姐姐怎麼樣?」

猛地扭轉臉。顫聲問道:「你們怎麼對她?」

「你姐姐看得文文靜靜的,卻兇悍得很。我們兄弟本來想也好好伺候她,沒想她不識好人心,居然敢借著給我們老大口咬我們老大的命子,要不是老大命大,恐怕可以回去進當太監了!」

「那我姐姐呢?」

「便宜你了。我們老大正在教訓她呢!等上完刑,讓我們過去收拾她,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一聽如五雷轟頂,站起來一把抓住那名軍士,聲嘶力竭地喊道:「別動我姐姐!你們要折磨就折磨我一個人!千萬別動我姐姐,求求你們了!」

軍士笑道:「只玩你一個人?你就一個小,怎麼夠?」

連忙說:「只要你們不欺負我姐姐,怎麼對我都行!我讓你們強,給……給你們口,只要你別難為我姐姐!」

「真的?」

「我劉燕一言既出,絕不反悔!但你們也要起誓不再折磨我姐姐。」

「行,我們發誓。反正強誰不是強,你還比你姐姐年輕貌美!好,過去告訴那幾個兄弟,快到這邊過過癮。明天就沒機會了!」說完,將起放在燕面前。

出身高貴,雖然也喜,但都遵規守距,今天受此侮辱,真是生不如死。但一念及姐妹親情,又覺得愧對姐姐。心裡念道:只要能讓姐姐少受一分罪,讓我受盡天下的侮辱也是值得。想罷,屈膝跪下,張嘴將軍士的頭含在嘴裡,開始

軍士們一片狂笑。

「別一個人享受啊!」一個軍士說著,將燕抱起,扔到上,然後撲上去,順勢將進燕的小,開始動,另一名軍士則將進燕的嘴裡。燕不再反抗,聽任軍士自己。

此時,另一名軍士過來,將燕的左腿扳起,出小,將了進去。這樣一來,的更深,燕還從未如此被過,每一下,身子都一顫,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快的更多。那軍士一見,更是起勁,當下把燕兩條粉腿都提起來,大大分開,使勁

到不能自已,竟失聲叫。這更引起軍士的,他們輪番使用各種姿勢強,看誰讓燕發出的聲音最大。最後一名軍士抱住燕的細,讓她撅起股,從後面強,燕已到高,意識模糊,失聲叫,最後全身酥軟趴在上,軍士將進她的嘴裡,她竟然用手抓住口,然後任由在嘴裡爆漿。

在軍士的呼聲中,燕慢慢清醒過來。她用舌頭嘴裡粘稠的到舒服的同時也想到自己也是如此,羞愧難當,真是生不如死。心一橫,自己反正是要死的人了,也已經被糟蹋了,不如快活一下。自己讓這幫禽獸,他們就沒力去糟蹋姐姐。想罷,將嘴裡的嚥了下去,抓住旁邊一名軍士的具,口起來。

軍士們見她竟然如此主動,又起,正再次強,就聽頭目說道:「別就知道捅她小兒,捅壞了明天沒法騎木驢,怎麼代?」

「那捅哪?」

「這小娘們可惜不是處女了,但眼肯定沒被開過。」

說罷,軍士將燕抱起來,股朝天,一個人掰開她的股,另一個人開始又一輪的的強。這次軍士沒有上次那麼生猛,但花樣姿勢更多了,他們等不及一個一個強,便開始

本是名門閨秀,哪受過這種凌辱,疼的掙扎,但怎奈被軍士摁著撅起豐,先是用手摳,再用,將燕的菊門硬生生開了,一前一後兩條具一起拔,縱是燕如何盡力做出無所謂的姿態,仍發出的叫,引得軍士更強烈的侵犯。最後,八個軍士一起齊刷刷在燕的臉上。

完燕,軍士將燕反綁雙手,面朝天地躺在桌子上,抬了出去。燕渾身酥軟,微微嬌,不知道軍士要幹什麼。到了大牢的門庭,只見門外黑擠了一百來個軍士。燕頓時知道自己將要面臨更大的。她想掙扎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只聽一名軍士高聲喊道:「兄弟們,元帥有令,明就要將犯婦凌遲處死。元帥慈悲為懷,詢問犯婦有何要求。此婦竟要求與男子合。元帥雖然不齒,但仍下令足。各位兄弟,不用客氣,都來這個婦吧。」

聽得氣的部起伏不停,卻一句說也說不出來,兩名軍士過來各抓住她的一隻腳,使她兩腿分開,出小,一個軍士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上來將了進去。

掙扎幾下,本無濟於事,只好揚著臉聽任軍士輪自己。極度痛苦之餘,竟有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苦痛的快,使她忍不住高聲喊叫起來,身體也如蛇般不停弓起,隨著一聲慘叫,身體重重地跌在桌面上,徹底麻木,再也無力掙扎和反應,只是任由軍士一個接一個的輪自己。

等一百多個軍士輪完一遍,天已經放亮。此時燕下身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部已經腫大變形,水、血水混在一起,兩條腿並都並不起來,只能由軍士架著她用水衝了衝身子,扔到上。

監斬官前來提牢,軍士將燕架拖著來到面前跪下,監斬官上前驗明正身,問道:「劉燕,今要將你凌遲正法,你還有何話講?」

道:「死就死,囉嗦什麼?」

監斬官下令:「將犯婦後庭上洗衣上綁。」

過來兩個軍掰開她的股。燕剛被開了菊門,疼的一聲尖叫,繼而怒斥道:「你們要幹什麼?」

監斬官說:「這是凌遲的規矩,把你的眼用石子上,免得你受刑時大便失丟醜礙事。」

掙扎道:「姑豈是那等怕死之輩!免了吧!」

但軍士哪肯聽她,掰開她的眼,將一塊鵪鶉蛋大小的鵝卵石硬生生了進去,疼的燕冷汗直冒。

完後庭,軍士將燕順肩五花大綁,袒,後頸上一面亡命牌上寫「剮犯婦劉燕一名」,然後將燕架起來,兩腿大開著往牢門外走。來到牢門外,只見軍士如臨大敵,軍士將燕架到木驢旁,高抬玉,讓燕的小對著木驢背上的木杵,逐漸下落。

知道這木驢的厲害,本能的想夾緊雙腿,但雙手被綁,無法掌握平衡,本使不上勁,只好要緊牙關,閉眼忍著。木杵進燕的小,雖然小已經腫麻痺,但木杵一進去,燕還是疼的身體後仰,慢慢的等木杵完全了進去,燕才睜開眼,疼的氣吁吁,渾身戰慄。

軍士又拿著一對鈴鐺走過來,揪住燕頭,將鈴鐺底部的鐵絲狠狠地穿過燕頭,頓時鮮血崩出,接著又是另一個、燕疼的身子猛地一顫,待落下時,木杵在道內也隨之動,得燕又是一聲慘叫。

監斬官一聲令下,軍士推動木驢開始行進。一路上觀者如堵,都前來觀看曾經的女王,絕世美女燕遊街受刑。可憐燕赤身體被綁在木驢上,本來就羞愧的生不如死,偏偏那木驢的木杵隨著木驢行進也上下移動,得燕下身血水水順著大腿下,嘴裡忍不住也發出之聲,而兩個小鈴鐺也隨著上下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圍觀者看得是熱血沸騰,齊聲喝好,還道燕嬌娃。

好容易游完四門,來到刑場。刑場被圍的水不通,來到行刑臺下,軍士將燕從木驢上卸下,給劊子手。燕下身早已血模糊,連腳都不敢著地。劊子手將燕架著,半抬半拖走上行刑臺,先繞臺一週,燕兩腿大開著,女人的隱私之處暴無遺,然後來到行刑架前,將燕放下,燕疼的早已癱軟在地,小便失。別人還以為她貪生怕死,當眾出醜。劊子手解開綁繩,又將她分開四肢綁在架子上。

此時時候未到,劊子手便先開始將燕的腋剃掉。燕部慘不忍睹,剃起來十分費勁,剃刀不時將蒂刮破,燕的身體也因此而顫抖,每次顫抖都惹來一片叫好聲。

午時三刻,監斬官將令牌扔下,下令行刑。

劊子手先將燕的姐姐燕萍綁了上來。只見她上身赤,下身穿一件紅罪裙,被五花大綁從燕面前經過。燕此時淚水奪眶而出,無語凝結,兩眼是歉意。燕萍看著妹妹,匆匆走過留下微微一笑,來到法柱旁,雙膝跪下,將頭髮甩到一旁,昂首靜等受刑。劊子手將斬標拔掉,舉起大刀向燕萍的脖頸砍去,燕嚇得轉臉不敢再看。

待到在臺下驚叫聲中轉臉看去,只見姐姐已是身首異處,劊子手將燕萍的首級裝入托盤,從燕面前經過前去回令。燕只見姐姐秀目微睜,雙眉倒垂,的小嘴失去血張開出潔白的牙齒,平靜中隱藏著無比的恐懼。當下昏厥過去。

被判的是隻有男犯才用的碎剮,要剮一千刀。劊子手手拿牛耳尖刀,先揪住燕一片小,使勁拉長,揮刀割下燕,接著是另一片小,兩片大,割完後放在托盤內。然後各十刀割下一個房,也放入托盤。接著開始用刀在燕如脂的白淨玉體上一刀一刀割。整整割了千刀,直割的血模糊,慘不忍睹。但燕始終咬緊牙關,不出一聲。待千刀割完,劊子手請監斬官驗刑。此時燕仍然氣息尚存,驗刑後,劊子手將燕開膛摘心而死。時年27歲。

既死,劊子手又將她的首級割下,繞臺示眾。為了安撫軍心,又用長杆挑了在軍營中示眾一番,軍中本不相信燕被殺,現看了她那美麗的頭顱孤零零的掛在杆頭,方才相信,軍心安定。因為燕誅殺天軍將領極多,將士對她是又恨又怕。今天剮了燕,猶決不足,當下又將她剖腹,挖出肝臟與那剛挖出的還在跳動的心臟一起擺在桌案之上祭奠陣亡將士的英靈。然後陣亡將士的家屬,將燕心肝帶回大營炒食恨。

的人頭被裝入木籠,懸掛在城頭示眾三天,然後取下,用香草燻浴,撲粉化妝,施以粉黛,用快馬解回京城請功。皇上得知燕被誅,大喜,奏章不及看就打開盛有燕首級的錦匣,只見燕的人頭濃妝抹,依然姿人,尤其是那嬌滴的紅嘴不住想抱起來親上一下。隨下旨將燕的首級懸掛鬧市示眾。但因觀看人太多,周圍百里都來觀看,難以維持只好,奏請聖命,巡迴在周圍城市示眾。

的屍體被暴市,天軍不少大將偷偷將燕割下的雙買下,帶回營帳煨湯煮食,名曰:「美人湯」。其它人紛紛效仿,趁夜,將燕的子剖出煮食,其它士兵也割其股上、大腿的帶回營中烤食。如此以來,燕的屍體更是支離破碎,白骨畢現。後棄之荒野,被野犬噬殆盡。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花秀蓉

作者:石硯

且說花秀蓉為了城中被困的三千將士,只帶兩名貼身的婢女出城前往英英的大營乞降受死。距離營門口一箭之地,正好就遇到唐同帶領十幾名刀斧手前來接應。

唐同一見花秀蓉,厲聲喝道:「花秀蓉你既已投降,還不快快下馬受綁!」

花秀蓉見自己昔的手下敗將今如此趾高氣揚,不怒火中燒,但又念及城中受自己連累的三千將士,只得強怒火,翻身離鞍下馬,將雙手往後一背,言道:「綁吧!」

兩名刀斧手衝上前來,抹肩頭攏二背,將花秀蓉來了個五花大綁,押到唐同馬前。唐同用馬鞭挑起花秀蓉的下巴,挑逗道:「還不服氣是嗎?這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來人,把這小娘們渾身上下仔細搜一搜,別帶著什麼兇器。」

花秀蓉剛想掙扎,卻被身後的軍士制住,這時上來兩名嘻皮笑臉的軍士,伸手在花秀蓉身上摸來摸去,不時地捏上一把。花秀蓉這才到被俘的屈辱,但為時已晚,開始還掙扎幾下,後來乾脆低下頭任由他們將手伸進自己的盔甲裡,貼身內衣裡撫摸扭捏自己的身體,但淚水卻忍不住順著臉頰了下來。

兩名軍士摸索完畢,回答道:「回稟唐將軍,沒有發現什麼兇器。」

唐同見花秀蓉威風已去了大半,還不解氣,言道:「笨蛋!這樣就能搜乾淨嗎?」

然後翻身下馬來到秀蓉面前,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怒道:「人,還不給我跪下!」

花秀蓉似乎已經屈服於唐同的威,不由自主的單膝下跪,略一遲疑,另一條腿也跪了下來。

唐同見狀下令:「把這人的盔甲了,再搜她一遍。」

刀斧手面,「將軍,盔甲可得鬆綁,要是這娘們跑了可怎麼辦?」

唐同冷笑著說道:「看她還能往哪跑?你以為她還是當初威震四關的花秀蓉嗎?」

刀斧手一面用刀架在花秀蓉脖子上,一面給她解開梆繩,又去她的甲冑,只剩下貼身的小衣。花秀蓉上身沒有戴兜肚,而是穿了一件對襟的羅衫,下身是一條開襠岔,緊緊的裹在大腿上,前後襠布分別護住羞處和股。又將花秀蓉的戰靴掉,出蔥綠的繡花睡鞋。

刀斧手將花秀蓉架起,重新綁了起來。這次由於沒有了甲冑的保護,刀斧手綁的格外來勁。他們先將花秀蓉五花大綁,然後再用綁繩從花秀蓉豐房上下橫勒到身後,在身後又將她的雙臂疊高吊捆綁,使得花秀蓉再低頭都有些困難。

在這個過程中,花秀蓉始終沒有一點反抗,只是將頭深深地埋在懷裡,她的最後一點自尊也隨著甲冑而去,這時她到自己已不是一名曾經叱吒風雲的女將軍,而只是一名一錢不值的女囚。

唐同指揮軍士捆綁完畢,趾高氣揚地騎在馬上押著花秀蓉與兩個婢女回營。

一路上,軍士用刀跳起花秀蓉的前後襠布,使她的最隱秘的部分在大庭廣眾之下。花秀蓉在恍惚中被押進大營,在她的腦海裡,死是那麼令她嚮往。

忽然她聽到一聲號令:「把犯婦花秀蓉帶進來!」

花秀蓉正要邁步進帳,卻早有兩名刀斧手上來將她夾持住,疾步押進大帳,來到大帳中央分立在花秀蓉身後,高聲答道:「犯婦花秀蓉帶到!」

帳中將士齊聲喝道:「跪下!」

花秀蓉此時只求速死,遂雙膝一屈跪倒在地,低頭不語。

英英坐在虎皮金椅上,見昔不可一世的百花公主向自己屈膝下跪,得意異常。見花秀蓉一言不發,不有些掃興,他一拍虎膽,問道:「下跪何人?」

英英連問三聲,花秀蓉才抬起頭來,將秀髮甩到腦後,答道:「王爺何必明知故問,今敗將落在王爺手裡,算是輸的心服口服。奴家身為階下囚,要殺要剮,悉聽王爺尊便。只是希望王爺講信用遵守諾言,保全奴家部下命,奴家雖死無憾。」花秀蓉鼓足勇氣說完這些話,又低下頭一言不發。

英英見狀大怒,「你這婦,死到臨頭還在嘴硬。本王自會遵守諾言,但在約定中你要向本王投降,你這是投降的樣子嗎?你名為投降,實為向本王示威;既想保全名節,又屈膝下跪妄想偷生。像你這沽名盜譽的虛偽婦,還敢於本王談什麼信用?」

說完又一拍虎膽,厲聲問道:「下跪何人?」

花秀蓉被英英這一番話語批的是粉面羞紅,心想自己既然投降,不管什麼理由,都是投降,都得按規矩來做,心裡雖然委屈,但當下還是小嘴一撅,低聲答道:「敗將花秀蓉。」

英英這才解了點氣,身子往椅上一靠,又問道:「見了本王為何不抬起頭來?」

「有罪不敢抬頭。」

「恕你無罪。」

「謝王爺。」說完,花秀蓉微微揚臉,略一停頓,又低了下去。這次,她是在神上徹底屈服了。

英英見花秀蓉已經威風掃地,言道:「你這婦,早先如此,我還會留你一條狗命。哼,來人,將犯婦花秀蓉押入大牢,明午時押到落花城北門前,肢解示眾,然後招降城中守軍,不得傷害一人命。」

這時上來兩名手持重枷的刀斧手,先給花秀蓉解開綁繩,然後再給她帶上枷鎖。這副枷鎖有近一人高,足有六十餘斤,縱是秀蓉身有神力,也只得彎在刀斧手的攙扶下被押出大帳,前往死牢。

來到死牢,刀斧手扶花秀蓉坐下,為防止她咬舌自盡,刀斧手扯下花秀蓉的襠布,一片進她的嘴裡,一片成布繩,將她的嘴勒上,又在腦後狠狠地打了個結。花秀蓉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引來軍士的一片笑聲。

花秀蓉在牢中先是又悔又恨。悔不該不聽姐姐之言,貪功冒進,致使孤軍深入;恨自己輕敵張狂,兵敗被困,自己也被俘受辱。

花秀蓉到不後悔犧牲自己保全部下的行為,但一回想起當受到的侮辱,便不心裡一陣痠痛,幾次快落下淚來。自己十六歲便征戰沙場,身經百戰,戰果輝煌,哪個不把自己像公主一樣寵著?

不料今天自己居然心甘情願的被一群豬狗不如的手下敗將綁了起來,成了別人的階下囚,還向敵人屈雙膝下跪,口稱敗將,被人家稱作犯婦。

想到這裡,花秀蓉忽然到一種異樣的略帶興奮的覺,自己的心跳也不加速起來。

這是一種什麼覺呢?花秀蓉略親切卻又十分新鮮,她突然想到這種覺在她被曹英佔有時曾經有過,但卻沒有這次這樣如此強烈。

她明白了,這是一種自己很少經歷的被征服的覺。花秀蓉一直扮演著征服者的角,但她一旦被征服,在恐懼與羞辱中卻莫名其妙地夾雜著一種快和幻覺,但這種覺卻使她無法抗拒的興奮起來。

花秀蓉本已將生死置之在度外,此時更是沉在這種幻覺中。她雖然勒嘴難言,但卻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念道:「犯婦花秀蓉,犯婦花秀蓉……」每念一遍心跳都猛地加速一下,本來掛著淚花的臉上居然浮出了嬌媚的笑容。

花秀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在夢裡她夢見了曹英,她夢見曹英將她的雙手反綁起來合,她興奮地大喊大叫,拼命掙扎,但她掙扎的越劇烈,曹英就越是用力地動他的具,使花秀蓉快活仙,最後隨著一聲炸雷,她達到了高水猛地出來,她也癱軟在曹英身上。

花秀蓉睜開眼,發現天光已亮,牢門已經打開,兩個劊子手坦的站在她的面前,門外是兩隊刀斧手排列兩側。花秀蓉知道自己該上路了。她想活動一下身子,卻到自己下半截身子已被自己的了。

劊子手打開花秀蓉的刑具,然後猛地把她的雙臂擰到背後,乾淨利索地來了個標準的五花大綁。捆綁完畢,劊子手把花秀蓉架到牢房的馬桶旁,把她往上一擱,喝道:「快點把肚裡的屎出來,省得過會行刑時又拉又的,壞老子的事。」

花秀蓉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在馬桶上,哪能拉的下來,幾次想站起來,都被按了下去。最後一個劊子手不耐煩了,一把把她拎了起來,來到桌子旁邊把她按到桌子上,讓她把股撅起來。花秀蓉的襠布早被扯掉,雪白的股從開襠處擠掙出來(注:小說虛構的朝代女人只穿裙子,女將雖然穿子,但卻是開襠,前後有襠布遮掩,與我國漢晉時期相同)。

花秀蓉的臉側貼在冰涼的桌上,不知劊子手要怎麼折磨自己。劊子手用手指蘸了一些花秀蓉的,開始潤了她的門,花秀蓉頓時明白了:自己要被了!她開始掙扎,但被使勁擱住,她又想用腳踢,卻正好被順勢把腿分離開。

這是隻聽劊子手罵道:「你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自己拉你不拉,老子好心幫你拉,你還不領情。老子是吃這碗飯的也算是例行公事,沒用子捅已經夠照顧你了。」

花秀蓉一想也是,這才停止掙扎,又非常配合的把股向上撅了撅。

劊子手潤完花秀蓉的門,把自己的帶解開,花秀蓉覺自己心跳得厲害。曾經有一次自己和曹英偷情時,曹英也曾試圖捅自己的股,但……誰叫這個冤家那東西不夠堅呢,唉,就當是被冤家捅的吧。

正在想著,花秀蓉突然眼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一碩大無比的東西了進去。痛得覺比自己第一次失身時要強上十數倍,使她猛地仰起上身,但隨著那物件的出,身子又無力地倒在桌上,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痛,反覆幾次,花秀蓉再也無力抵抗,只能趴在桌上盡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來分散痛苦。

那東西跟曹英的一比,要大的多,長的多,她似乎到快要捅到自己的心臟了。慢慢的,痛變成一種快,由門沿著脊柱向上延伸,似乎是一條蜈蚣在自己體內爬動,這種覺自己在偷情時從未有過,她的雙腿開始打顫,漸漸的整個身體也顫抖起來,神智也模糊了。

劊子手來來回回了二三百下,覺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拎起花秀蓉又放到馬桶上。這下花秀蓉不由自主地排起來,她一邊排一邊抬頭淚眼離地看了一眼讓自己如此消魂的男人,偷偷瞟了一眼那巨大的具又羞澀地低下頭。

劊子手穿好了子,上來把勒在花秀蓉嘴上的布條解開,掏出在裡面的布團,給她擦乾淨股後押出牢房,前往刑場。

花秀蓉被綁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偏偏腳上的睡鞋又中看不中用,在劊子手的夾持下一瘸一拐地行進,痛苦極了。從牢房到刑場的這段路雖然只二里多地,但對她來說卻這麼漫長難熬。

英英下令在落花城外一夜之間建起了一座高三丈的行刑臺,全軍都列陣出營觀看花秀蓉受刑。此時他正在高臺下的監斬臺上正中端坐,等候花秀蓉。

劊子手來到臺前,忽然把花秀蓉往上一提,使花秀蓉只能腳尖點地,然後夾著她疾步行進,花秀蓉也跟著仰著上身用小碎步疾進。來到英英面前,劊子手把花秀蓉往地上一放,單腿跪地,報道:「犯婦花秀蓉帶到!」然後列立兩側。

花秀蓉待劊子手一鬆手便雙膝跪在地上。當她聽到英英悉的官話「下跪何人」時,急不可待地口而出:「犯婦花秀蓉。」說完心裡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英英一聽花秀蓉竟自稱犯婦,大驚奇。低頭又見花秀蓉頭髮零,衣衫不整,樣子楚楚動人,也不心動,一時倒不捨得處置她了。稍後才言道:「今本王要將你正法,你可知罪?」

「犯婦已知罪了,只求一死。」

「死到臨頭,還有何話講?」

「犯婦罪該萬死,只請王爺遵守諾言。」

「這是自然。」

「犯婦謝過王爺。」

英英聽她言必稱犯婦,心裡十分舒暢。但事到如今,只好下令:「把犯婦花秀蓉押上刑臺行刑。」

劊子手上前架起花秀蓉,轉身要走。英英此時卻發現了一個亮點——那就是花秀蓉嬌媚的腳。花秀蓉的腳既非南方的三寸金蓮,又非北方女子的天足,生的是嬌小自然,配上蔥綠繡花睡鞋,竟有一種其他部位不能比擬的

只是原先秀蓉一直面對著他跪著,無法看到,現在才發現,英英只恨自己馬虎,連忙喊道:「召回來!」

花秀蓉被帶了回來,再次跪在地上。

英英問道:「花秀蓉,你若歸降,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花秀蓉磕了一個頭,言道:「謝王爺開恩,但犯婦死意已決,不願再茍活與世上。如果王爺可憐犯婦,那犯婦就提三個請求:一不要剝犯婦的衣衫,二不要行婦刑侮辱奴家,三犯婦死後屍身自由王爺發落,梟首曝屍悉聽尊便,只是求王爺把犯婦的雙腳埋葬。」

英英一聽,嘆口氣道:「依你就是。」

花秀蓉又磕了個頭:「犯婦謝過王爺。」

劊子手架起花秀蓉向刑場走去。上臺時,劊子手用手住秀蓉的肩臂,使她彎、低頭、屈膝邁著小碎步前進,上的臺後,押到一木墩前,給她解開綁繩,讓她跪下。花秀蓉跪下後主動把雙臂放在木墩上,又將臉和上身伏在上面,從容受刑。

英英一聲令下,劊子手開始行刑。他們先砍掉花秀蓉的手腳,又砍掉前臂、上臂後,把花秀蓉抬上木墩,砍掉小腿和大腿。每砍掉一個部分,都先繞臺舉起示眾,然後放在花秀蓉的面前。城中將士無不落淚,但花秀蓉牙關緊咬,不發一聲。肢解完後,有監斬官上來檢驗花秀蓉是否已死,在確定尚未死亡後,下令斬首。

花秀蓉看著劊子手向自己走來,張開是鮮血的嘴問道:「劊子手哥哥,看我拉了沒有?」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她閉上眼睛出一絲微笑。

劊子手手起刀落,一代名將花秀蓉頓時身首異處,時年一十九歲。

軍士用托盤將花秀蓉血淋淋的首級呈獻給英英過目。英英看著花秀蓉還很新鮮的頭顱,不免有些可惜。下令埋葬花秀蓉的玉足,零碎的四肢解往所屬城市示眾。

英軍用長桿挑了花秀蓉的首級招降天軍。城中守軍早無鬥志,出城投降。

花秀蓉的人頭被裝進木籠,懸掛在城頭示眾,而屍身被解回華雲州示眾。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花秀萍

作者:石硯

隨後,英英馬不停蹄率軍前去圍攻花秀萍。

花秀萍本來利用聲東擊西的戰術擺了英軍的圍擊,但為了接應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擱了兩,使得英軍有機會調整兵力,徐慧從花秀萍軍的右翼穿過增援西唐關。花秀萍還不知情,待攻到西唐關下才發現守軍已經不再是原先的三千人。

天軍攻城受阻,又聞聽花秀蓉已經兵敗被殺,花秀萍只好下令撤軍,向白山渡口進軍。但在路上遭遇伏擊,隊伍被打散,花秀萍帶領不足一萬女兵又退回廉州城。

當夜英軍就將城池團團包圍,花秀萍方知情況不妙,預到妹妹已遭不測,自已已是孤軍奮戰。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有軍士來報,英軍將花秀蓉的首級用長桿挑了正在城下示眾。花秀萍忙登上城頭,遠遠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頭。只見花秀蓉的首級孤零零地掛在桿頭,雙目緊閉,兩眉倒垂,從臉上痛苦的表情看必是死前極其慘烈。

花秀萍看罷險些暈倒。又聽城下軍士高喊:「城中將士聽著,花秀蓉已經伏誅,她手下將士都承王爺恩典保全命。若你們能出城投降,一樣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來獻,還有重賞。如若反抗,必定殺的你們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與眾將士商議。大家唯恐投降後像花秀蓉一樣被殺,都建議突圍。花秀萍當即決定,當夜主力由東門突圍,花秀芳、羅紅妹帶領三千軍士走南門引英軍,在白骨嶺會合後,在從白山渡口過江。

當夜子時時分,天軍開始突圍。英英本來不願攻城,見她們突圍,下令只需箭攔阻,然後追殺不要正面沖突,花秀萍才得以殺出重圍,來到白骨嶺下時,手下已經損失大半。見英軍尚未追來,花秀萍下令暫且安營紮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後一起出發。

花秀萍在帳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於過於勞累,不想睡著了。此時,早有降意的盧平、範陶眼見時機已到,偷偷摸進大帳,先將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後用繩索把她的腳捆住,再用繩子將花秀萍綁在椅子上。

花秀萍從睡夢中醒來,見自己手腳被綁正要喊人,卻被範陶用手捂住嘴,盧平忙拿起準備好的布條,把花秀萍的嘴勒住。

正在此時,花秀玲急沖沖闖了進來,大喊:「英軍殺過來了!」一見姐姐被綁,知道有變,正要解救,卻被埋伏在兩旁的叛軍從後面綁了起來,扔到花秀萍身邊。

盧、範二人沖出大帳,一面放火一面大喊:「花秀萍已被英軍生擒活捉,快點投降!」頓時軍中大,抵抗的抵抗,突圍的突圍,已成一盤散沙。

花秀蓮首先遭遇英軍,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花秀茹前來解救,卻正遇上官玉環,戰不幾合,被打下戰馬,英軍上去把她也綁了。

花秀梅最為勇猛,奮力殺出重圍,邊走邊,眼看就要擺追兵,不料戰馬由於勞累過度,突然倒地,也被趕來的軍士生擒。

由於英軍突襲,大部分女將是沒來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虜。殺到天亮,天軍女兵營全軍覆沒,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將被俘。

唐同在盧平、範陶的帶領下來到大帳,見花秀萍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不狂笑道:「想不到名聞天下的花氏姐妹都被我唐某給擒住了。」

一面示意手下解開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條,一面得意地問:「花將軍,你總不能這樣去見王爺吧?你是乖乖地受綁呢,還是想掙扎一下啊。」

花秀萍見大勢已去,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敗被擒,身為一名武將,失敗了自會聽從勝利者的處置。」

唐同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妹妹見了我們王爺也是一口一個犯婦的,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的俘虜了。」

花秀萍想不到情驕傲的妹妹也會口稱犯婦,現在自己已成了階下囚,只好聽從擺佈了。

軍士上來解開繩子,把花秀萍重新綁了起來。花秀萍已經二十三歲,雖然未曾婚嫁,但身材豐,這使她隆起的豐成了刀斧手照顧的重點,綁繩一個十字叉從花秀萍部的雙上狠狠地勒過,在身後將雙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從小就接受當時所謂正統的教育,一直嚴格遵守女子的道德標準,雖然在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時也曾無意中觸摸自己的房,產生瞬間的快,但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裡產生一種負罪

當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與曹英有了肌膚之親後,雖然還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對男女之情更是避諱,甚至辱。因此雖然南博對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極佳,花秀萍也是退避三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觸,並被綁了起來,此時此地本應身不由己,只能忍受。但花秀萍卻到並非想象中那樣痛苦,在一陣心理和體的痠痛後,是一種無以名狀的前所未有的快和震顫,這種快與震顫由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只覺得渾身冰涼,兩腿發軟,冰涼的手心、腳心卻滲出汗來,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起來。

這並非恐懼,因為恐懼只會使人緊張,從未使身經百戰的花秀萍有如此飄飄仙的覺,她簡直有點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綁的更緊一些,背在身後的雙臂也不自覺地向上背去,嘴裡發出輕微的呻之聲。

刀斧手見花秀萍如此配合,綁得更是來勁。捆綁完畢,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帳。

出的大帳,花秀萍舉目四顧,發現妹妹們都被五花大綁押在兩旁,心裡一陣酸楚,剛才的覺去了大半,當下頭一低,被軍士牽著去見英英。

英英率軍先松後緊,終於全殲花氏姐妹的娘子軍,大獲全勝,心裡說不出的暢快。上次因為有花秀萍這個後顧之憂,所以倉促殺了花秀蓉,幾天裡一直到意猶未盡,深遺憾,今天聞知將花氏姐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過上一把勝利者的癮。當下在白骨嶺下設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隨著中軍大吼一聲「帶犯婦花秀萍」,兩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將花秀萍押了上來。花秀萍低頭來到英英的帥案前,半推半就地雙膝跪倒。

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對長年爭戰的厭倦,花秀萍此時產生了強烈的求生望,剛才被縛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堅強的意志,她只想活下去,活著當一個女人。她頭一次深深地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自己作為一名將領已經死去,現在她只想做一個女人,作一個真正的女人,其餘的她已經不再顧忌了。

「下跪何人?」勝利者對失敗者得意洋洋的審判或者說是戲耍開始了。

「敗……」

花秀萍頓時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頓,索牙關一咬把心一橫,索放下往的矜持,柔聲答道:「犯婦花秀萍。」說完後,已是臉緋紅,頭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敗後更容易屈服。他與花秀萍在戰前曾有往,覺真正是巾幗不讓鬚眉,花秀萍為人嚴謹,自尊自立,深受眾人的尊敬。本來英英以為花秀萍自會寧死不屈,大掃自己的雅興。沒想到她一上來就向自己卑顏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頓時興致倍增。

「見了本王為何不抬起頭來?」

「有罪不敢抬頭。」

「恕你無罪。」

「謝王爺。」說完花秀萍揚起臉,卻不敢正視英英。

英英見花秀萍一張細白的瓜子臉,細眉鳳目,高高的鼻樑,紅紅的小嘴,雖未裝飾,卻是一個典型的美人胚子。眉宇間往的英氣雖然已然無存,卻平添了幾多嫵媚,不再意氣風發,而是惹人憐。英英心一軟,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當下一拍虎膽,厲聲問道:「你這婦,無故犯我邊境,今被擒,還有何話講?」

花秀萍忙低頭答道:「犯婦不自量力,冒犯王爺天威,罪在不赦。今既被王爺擒獲,本應聽候王爺發落,若王爺念及犯婦愚鈍無知,從輕發落,犯婦必恩戴德,只求作一平民,終老殘生,永不與王爺為敵。」

雖然話語還不是骨的祈求,但對花秀萍來說這已經是生平以來最大的羞了。但一旦開了頭,花秀萍也只得繼續下去,她隨即抬起頭言道:「如果王爺不嫌棄,犯婦願戴罪立功,追隨王爺左右,效犬馬之勞。」說完之後羞愧的低下了頭,再也無顏抬起來。

英英做夢也沒想到花秀萍會如此貪生怕死。花秀蓉雖然對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敗者的規矩來的,對死亡卻從未危懼過,即使存在生機時也義無反顧的放棄了,這深深贏得英英的尊敬。

現在花秀萍卻顯得如此卑,這不讓英英到有一絲失望,甚至到有點厭惡,花秀萍往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幾乎乾淨了。但英英轉念一想,螻蟻尚且偷生,何況花秀萍這樣的美人英雄。但讓她這樣生還不如讓她壯烈的死,這對她來說是更好的結局。姑且是念及往的情誼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膽,冷笑道:「無知婦,今被擒還想惑本王,妄圖他東山再起,本王豈能上當。來人,將花秀萍姐妹六人打入囚車,押回華雲州在凱旋慶典上斬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鉆到地裡,求生的希望雖然已經破滅,心裡也不免英英能保全自己的聲譽。當即向上磕了個頭,謝道:「多謝王爺憐,王爺好意犯婦心領了。」然後自己站起身來,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無心再審問,下令將被俘的女兵女將全部處死在白骨嶺下。一方面是為了實現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軍令,另一方面是保住花秀萍的名節,對外稱花秀萍等不肯歸降,所以處死。

可憐被俘的女兵們反剪雙臂如牲畜一般被趕到白骨嶺下一條深溝前,十人一組十人一組的被斬首。屍體被扔入深溝,首級則擺放齊整等待檢驗。白骨嶺下頓時成了人間地獄,此次殺戮也成為天朝爭戰史上最大的殺俘事件。

英英當即下令班師回程,自己率領騎兵押著花氏姐妹先回華雲州接受凱旋的儀式。

花秀萍姐妹六人被打入木籠囚車,夾在隊伍中間,夜兼程,不出三,已接近華雲州,在離華雲州還有十里時。大隊人馬不在向前,開始按營紮寨,準備明一早進城舉行凱旋慶典。

英軍將花秀萍等人從囚車裡提出來,帶上重枷押到一臨時牢房內,有重兵看管。姐妹幾人早已聽天由命,無意逃走,聚在一起,竟無言相對。

沉默了許久,花秀梅忍不住問道:「聽說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稱犯婦,還……還……有這回事嗎?」

花秀萍聽妹妹一問,羞愧難當,但還是點頭承認了。

花秀蓮見姐姐如此難堪,甚是不忍,勸道:「自古勝者王侯敗者賊,古訓中也一直教導我們戰時用命,敗時認命。既然戰敗就要聽命於勝利者,姐姐的言行沒有什麼不可的。我們姐妹明就要一同赴黃泉,何必再說這些無關緊要又傷姐妹情的話。」

花秀梅見姐姐傷心,解釋道:「小妹不是責備姐姐,只是覺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誰人不敬仰。若傳出去,豈不壞了姐姐的名聲。」

花秀萍抬起頭,略一猶豫,說道:「秀梅妹說得沒錯,姐姐沒骨氣,丟了大家的臉。一路上我也聽說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雖然也遵循古訓逢勝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稱犯婦,卻不失骨氣,自始至終未言一句出格的話語,而且放棄求生的機會從容赴死。」

「哎,」花秀萍嘆了一口氣又道:「與她相比,我實在是無臉與她相會於九泉之下。當時我也不知怎地,只想作一個普通人,作一個普通女子,卻不料……我現在只盼快些結束自己的命。」

花秀玲此時說道:「妹妹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明英英就要舉行慶祝大典,看來我們命不保。與其明受辱而死,不如現在我們自行了斷,不知姐妹們意下如何?」

花秀萍聞聽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殺而死,不為人稱道,也無顏見列祖列宗。英英讓我們姐妹臨刑前團聚,並且沒有采取防護措施,也是相信我們遵守道義,不違禮法,如果我們違背禮法道義,豈不更讓人笑。再者,英英雖然是我們的敵人,但是他為人卻也光明磊落,雖然得意,卻能保全失敗者的顏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無以為報,只能是盡力而為,做一個好俘虜而已。」

說到這,花秀萍心裡有一種甜滋滋地味道。

這種覺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審的經歷就會油然而生,這種覺只是在她少女時代才有過,是她成名後早已失去卻又時常回憶的那種自我陶醉的覺。

她現在對將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點也恨不起來,心裡只是有一種崇拜與依戀。這種崇拜倒不是因為他在戰場上擊敗了自己,而是在神上徹底擊敗自己所致,這種覺是南博不能給她的。

她現在願意為英英做任何事,不僅因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還因為英英已經征服了自己的心。

見妹妹們不做聲,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願受辱,願意自裁,那就請先在黃泉路上等姐姐一會,我們一起投胎,來生再作姐妹。」

聽秀萍這麼一說,眾姐妹無不落淚。花秀茹哭著說:「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麼受侮辱,不就是光衣服遊街示眾嗎,就當便宜他們了。」

花秀芳一聽破涕為笑,「就你那身胖,能便宜誰?」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總比你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房還不夠一把抓的,更沒人看。」

秀萍見妹妹們毫無畏懼,心裡更是愧疚:「都怪姐姐無能,連累了大家。」

花秀蓮勸道:「姐姐不要這麼講,我們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種福分。明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聲望的份上,就讓他得意一次。大家由著他安排,不要與他計較就是了。」

天將方亮,一名女官進來和顏悅地商議道:「馬上大家都要參加凱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點,我們也不刻意難為眾位姑娘,請大家先洗浴更衣,準備參加凱旋慶典。」

眾姐妹聽說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

花秀萍道:「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會按規矩來辦。」

於是女官下令打開枷鎖,有女兵抬進溫水桶來。眾姐妹紛紛解開裙帶,掉衣衫,擦洗起來。花秀萍開始還十分害羞,無奈身上是又粘又髒,已經發臭,出於美的本能,還是光了身子擦洗起來。

花秀萍原先對自己有、腋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於見人。今見妹妹們也是如此,心才放寬,繼而到好笑,心想枉作這麼多年女人,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擦洗房來,心裡又起來,想繼續卻又怕被妹妹們笑,心裡難受的要命,竟落下淚來。

花秀芳以為姐姐是為命運難過,上前來給花秀萍擦洗身體,這樣一來,花秀萍的反應更烈了,身子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花秀蓮雖然與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卻最瞭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被抑得太久,便上來貼近花秀萍,一隻胳膊攬住她的,一隻手伸向她部,用中指輕輕擦起花秀萍的蒂來。

花秀萍從來沒有這樣的體會,一種麻颼颼的刺瞬時傳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蓮的肩上,盡情的享受這種令她心醉的快。花秀蓮越來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著她的手指活動著自己的部,使刺更強烈,漸漸的,她的潤了,越來越多的了出來,順著大腿向下著。

花秀萍是在恍惚中被套上統一樣式的紅兜肚,然後被五花大綁起來。此時綁繩對她的刺已經不能使她象上次那樣反應強烈了。

她開始明白自尊驕傲的妹妹花秀蓉為什麼要「不要臉」地與曹英茍合了,而且從沒有後悔過,就像她在被自己責打時說得那樣,「因為姐姐不是女人,本不知道作女人的快樂」,她恨自己為什麼要遵守所謂的婦道,為什麼要自己抑自己,為什麼要幫助限制女權的朝廷剿滅主張女權的、致力於恢復天使帝國輝煌的南方諸國。

這次花秀萍真正垮掉了。

花秀萍姐妹六人上身只穿一件紅肚兜,赤著下身被五花大綁起來。這種五花大綁只是一種象徵的綁縛,綁繩從後頸順著肩胛窩到身後將雙臂高吊綁緊。

這樣上身起完全顯沒有遮掩,更具觀賞

本來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貼身內衣,不能為外人所見,自古是神聖之物。古代帝國祭祀慶典儀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資格穿著。

但天朝為了侮辱女犯,規定只有罪大惡極的罪犯才在行刑時穿肚兜。姐妹們雖然視死如歸,但受此侮辱,一時也粉面羞紅,低頭不語。

為了防止她們在慶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給每個人都帶上了口球。這口球乃是由軟木銷磨而成,有半個拳頭大小,兩邊繫有帶子,進嘴裡,不要說喊話,就是發音都難。

刀斧手先給花秀萍戴,花秀萍見那物件比自己嘴還大,扭頭避開,但轉念一想,反正自己是罪有應得,何必在等別人動手,便又抬起頭微張開嘴,刀斧手順勢將球進她的嘴裡,在腦後將帶子繫上。眾姐妹見姐姐已經戴上,也沒有反抗被戴上口球。

戴好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樣被帶進一個個隔開的小帳篷,進行最殘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帶進帳篷,強按在一個馬桶上進行排便。花秀萍那裡能排的出來,但小嘴被,無法言語,只能嗚嗚地哀求劊子手。

那劊子手見狀乾笑兩聲:「想不到你們姐妹都要由老子來幫忙,老子雖然是公務,也算福不淺。」

說完把花秀萍拎起來,押到一個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擱著趴到架子上,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股,說道:「我這是公幹,你妹妹花秀蓉也是我幫她這麼清肚的,希望你也和她一樣合作,清完肚你就可以上路了,你我都方便。」然後開始潤花秀萍的門。

花秀萍聽說妹妹也是這麼清肚的,有見他潤自己的眼,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聽說人家是公幹,也不好掙扎,只好趴在那裡等待。此時聽到旁邊帳篷裡傳來妹妹花秀玲的嗚嗚聲和一個男人的氣聲,這使她更加緊張,不知劊子手怎麼給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眼一陣劇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剛想掙扎,身後劊子手卻將上身在自己身上,使自己無法動彈,想喊,卻只發出嗚嗚之聲。接著花秀萍就覺得一的大在由門向自己身體內動,疼的她雙腳離地,腳後跟快碰到了自己的股,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臉頰了下來。

劊子手了幾下沒完全進去,只好拔出來,花秀萍頓時覺輕鬆了,趴在架子上只氣。

劊子手說:「我執行了近百個女死囚,你是我唯一沒有一次成功的。看來外面傳的不錯,你確實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我也敬佩你,但我這也是公幹,如果行刑時你忍不住又拉又,不光我要掉腦袋,你也得多受不少罪。來,把股抬高點,腿不要動,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你,早不捅你這,就捅你那小了,那樣壞了你的清白,也破了我們的規矩。」

花秀萍聽著,竟邊點頭贊同邊把股抬高,這次劊子手費了點勁,先用手掰開花秀萍的股然後先將進去,再一用力將整個了進去,疼的花秀萍兩腿打顫,卻住沒有活動只是把部撅得更高。

劊子手輕微活動了一下物以此減輕花秀萍的痛苦,等滑了,才開始動。

花秀萍早已淚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與男人有肌膚之親,竟是這般模樣。為了減輕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漸漸的疼痛帶來的快超越了疼痛本身,也開始腐蝕她本來就已經動搖的意志。

她停止了哭泣,開始用心體會這種不同尋常的疼痛。

劊子手來回動了二三百下,到筋疲力盡,方才住手,將了出來,花秀萍如同被了筋一般,軟軟地滑下來跪在地上。

劊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馬桶上。花秀萍還沒有從剛才的快中擺出來,只覺得體內有東西在出,卻沒有剛才那樣銷魂。她偷偷看了一下劊子手,覺得已不再那麼面目可憎,再看看他的具,心跳猛然加劇起來,就是這東西讓自己如此……如此痛苦的嗎,花秀萍幾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劊子手給花秀萍擦乾淨股,扶出帳篷。花秀萍出來見妹妹們每人都面帶淚痕,想是也受到同樣的待遇,不免心酸,低頭用肩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卻發現自己嘴裡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卻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時進城式開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錦車,劊子手懷抱大刀站在後面,一路上鼓樂喧天,慶賀的人們一直排到城門外,爭相觀看名聞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著股,,赤著雙腳,幾乎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體示眾,真是比死還要痛苦,她聽著人群的呼聲,每一聲都像鞭子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著頭拼命不去想,卻總靜不下心來,她又開始想一些往事來沖淡,但直到想到剛才被劊子手「侮辱」時,思緒才平靜一點。

花秀萍是第一次與男人接觸,雖然不是真正的合,但它帶來的痛苦或者是刺是花秀萍從未體驗過的,卻又本能的能夠接受。羞、刺、快樂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暫時忘卻自己還在遊街,即將被處決的境地。

行進十分緩慢,終於花秀萍遠遠地望見了高高的慶典臺,她不有種即將解覺。到了臺下,刀斧手把她們架下車來,在臺口站立等候英英上臺。

英英一身盛裝,從馬上下來,徑直上臺而去。路過花秀萍面前時目不斜視,本無視她的存在。英英上臺後,刀斧手才押著六姐妹登上慶典臺。

花秀萍此時一走路就門火辣辣的疼,只好盡力讓腿分開一瘸一拐地行進,快到臺上了,一個刀斧手一提她後頸的綁繩把她提起來,另一個刀斧手一託她的腿。二人一用勁,把花秀萍舉過頭頂。花秀萍頭部後仰,為了保持平衡,只好將身子伸直,又繃緊腳尖,就這樣被舉上慶典臺,繞臺一週後在一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繩子綁在柱子上。

儀式開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著部下、官紳、百姓的恭賀與吹捧,高興的不亦樂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邊的看守擱住肩頭,頭低到前,雙手在背後被迫向上抬,撅著白白的股,樣子又狼狽又痛苦。

儀式會結束時,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劊子手,偷眼一瞧,卻不見人,心裡不有些空空的覺。再看妹妹身後也沒有劊子手,心裡正在犯嘀咕。卻聽英英在上面號令:「把眾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塗地押下慶典臺,在軍士的護送下被關進死囚牢中。六姐妹被分開關押在狹小的牢房內,綁繩被解開,口球好歹也被摘下來了,使得她們能自由地呼

花秀萍卻沒有絲毫死裡逃生的覺,心裡只是困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什麼時候去死,怎麼個死法,倒不如死在慶典臺上來得痛快。

原來,在慶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為花秀萍求情的請求。因為花秀萍畢竟是朝廷的高級將領,在慶典中當眾將她像祭品一樣宰殺,無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將引來朝廷瘋狂的毫無餘地的鎮,如果說此前是朝廷出兵是無理銷藩挑釁的話,那出兵現在就名正言順了,而單以華雲州的實力還無法開打一場全面的戰爭。

同時因為花秀萍在軍中聲望極高,不少她過去的共同戰鬥的將士,都來函或派人前來請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連遠在華州,從未與花秀萍謀面的表妹英玉蘭都派特使前來請求保全花秀萍的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贖回花秀萍。

如果說別人的求情令英英有點猶豫的話,那英玉蘭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惱火。心想:這個小妖,天不怕地不怕,誰也不放在眼裡,原來是不喜男人喜女人,難怪平時對我也冷冰冰的,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蘭,英英頓時心血洶湧,下面有了反映,氣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讓你小妖知道知道得不到東西的滋味。

但花秀萍必須死,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威望還是為了花秀萍的名聲。死是她最好的歸宿,不能死在慶典上,那就死在刑場上,作為自己的囚徒與俘虜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聲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時懦弱而幾乎付諸水的名節,又可以不給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過上一把監斬的癮,何樂而不為呢。

主意雖然定了,但讓英玉蘭勾起來的卻更強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環與蘭金蓮進帳伺候,等二人進帳後,英英早把慶典儀式前的古訓拋在腦後,與二女將雲雨起來。他將上官玉環當作英玉蘭,將蘭金蓮當作花秀萍,翻雲覆雨直至黎明。

慶典結束之後,英英下令張貼告示,明午時處斬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從婆嘴中得知自己明將被斬首,反而心裡踏實了不少。吃罷斷頭飯,花秀萍倚靠在牆角想睡上一覺,卻怎麼也合不上眼。往的輝煌如過眼雲煙,早已從她的腦海裡消失的無影無蹤,倒是被擒的子真是刻骨銘心,每一幕都無時不停地在腦海中映過。

短短几天,花秀萍經歷了女人最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說不清自己作為女人是幸福還是痛苦,但自己確確實實作了女人。

花秀萍觸摸著自己的眼,還是鉆心的疼。她對女人的身體結構並不清楚,以為自己被強了,已經失身了。丟下這曾經在自己身上的心靈枷鎖,使得她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輕鬆。

她曾經為妹妹們一個個不受「婦道」而大發雷霆,背地裡不知落過多少淚,現在都解了,自己也和她們一樣「不乾淨」了,到了間見了祖宗看他們能怎麼辦。早知如此,還不如象妹妹那樣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無論是在上、戰場上、刑場上,清白與不清白有什麼兩樣。

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產物嗎,爹孃不也是蓋世英雄,受人敬仰嗎?

花秀萍見難以入睡,便開始學著妹妹的樣子扶自己的蒂,讓那麻嗖嗖的覺在全身蔓延,但總覺得缺點什麼,心裡慢慢急躁起來,一隻手用手指用力摩擦了一下門,鉆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輕叫出來,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穩下來。

抬頭見天漸亮,花秀萍向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頭髮來,幾次想梳一個花秀蓉那樣的髮式,卻總不成功,最後只好把頭髮梳理齊整紮在腦後。

這時聽到牢門外一陣嘈雜,花秀萍雖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將要身首異處,嬌顏玉顱將被懸掛起來供人觀賞,還是一陣心驚,轉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劊子手是不是還是昨的那個。

劊子手還是那個劊子手,還是乾淨利索地把花秀萍來了個五花大綁,但卻沒有再給花秀萍清肚。刑場處斬與慶典不同,女犯們刑場上的大小便失往往是人們所最願意看到,併成為後不盡的談資。

花秀萍默默地被劊子手拎出大牢,心裡不知是遺憾還是慶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協調,來到牢門外,見外面刀林裡,如臨大敵。

監斬官上前給六女驗明正身後,下令上斬標,大遊四門後押赴刑場。

姐妹六人被裝入站籠囚車,在大隊人馬的押護下開始緩緩行進。一路上觀者如堵,就連周圍城鎮的百姓都來觀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著「觀賞」的目的前來的,看著六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體地被遊街,圍觀者用挑逗的言語進行評論,不時引發一陣大笑。

花秀萍在囚車上聽著圍觀者的汙辱的言語,羞得無地自容,但頭被卡在囚車外,連低頭的自由都沒有了。更慘的是花秀玲,因為身體嬌小,在高大的囚車內,只能是踮著腳尖使自己不至於被吊起來。

由於道路擁擠,等囚車遊街完畢到達刑場已近午時。刀斧手將六姐妹解下囚車擁促到坐在監斬臺上英英的面前。

英英望著跪在地上身心俱憊的六個美女,心意足之餘,不也產生了一絲憐憫。他一拍虎膽,喝道:「無知婦,今本王就要將你等斬首正法,死到臨頭還有何話講?」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頭不言。倒是花秀蓮揚起臉來問道:「我們是怎麼個死法?」

「斬首號令。」

「之後呢?」

「梟首城頭,曝屍三。」

「那犯婦請求王爺,待我姐妹死後曝屍已畢,將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屍體合葬於一起,不知王爺能答應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蓮,見她神態自若,在姐妹中是最為漂亮的一個,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聲道:「本王要是不答應,要將你們棄屍荒郊,任由野狗噬呢?」

六姐妹聽罷此話,心想自己嬌媚的身軀要落得如此下場,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震顫了一下。

花秀蓮嘆口氣:「那也由著王爺了。」

英英見時辰不早,不再與她們取樂,正道:「看在你們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們。三後將你們的屍首合後合葬,算是保全個全屍好投胎轉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沒法全屍埋葬了。來人,把她們押上行刑臺開刀問斬。」

刀斧手答應一聲,把六女架上行刑臺,在法柱前跪定,劊子手抱著大刀在身後站立。

本來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時開刀的,但今為了讓百姓看個夠,臨時決定一個一個行刑。刀斧手首先將花秀蓮架起來到斷頭墩前,用力讓她跪下,然後將頭伏在墩上。花秀蓮沒有絲毫掙扎,溫順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見妹妹被押上斷頭墩,一顆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蓮本來已準備回京奉旨完婚,但由於怕花秀蓉與花秀萍再起沖突,就推遲歸期前往陣前協調二人的關係,不料今馬上要身首異處。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時卻瞪大眼睛緊盯著花秀蓮的臉,似乎期待奇蹟的發生。

但奇蹟沒有發生。一聲追魂炮響,劊子手舉起鬼頭刀,向花秀蓮細長白的脖頸砍去,只聽「喀嚓」一聲,花秀蓮的人頭孤零零的從斷頭墩上滾落下來,而身子慣仰起,一腔血猛地從脖腔裡出來,身子隨後倒下。

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蓮的秀髮將人頭拎起繞臺示眾,臺下呼聲驚叫聲連成一片。繞臺一週後,劊子手將人頭放在一個由磚壘起的支架上,屍體也腳向頭顱擺放在臺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著斷頭墩,沒有哭泣,整個人傻在那裡。她沒有想自己即將如此,只是心痛,為什麼剛才還活蹦跳的通情達理的妹妹就這麼去了。

這時刀斧手又將花秀梅押了過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剛要把她的頭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見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頭,一晃身子,然後高傲地直身子:「來吧。」

劊子手也不勉強,把花秀梅的頭髮放到前,出脖頸,說了一聲:「直了。」舉刀行刑。

伴隨著花秀梅的慘叫又是一聲「喀嚓」,花秀萍的淚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來,但被擱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殺了,要殺就殺我一個吧。」

但沒有人理她,在處理完花秀梅的屍體後,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頭落地。到了花秀芳時,不知是由於恐懼還是傷心,她的脖頸未能直,一刀下去,人頭未能落地,只好由另兩個劊子手上前幫忙,一人揪住頭髮,另一人按住腳,補了一刀才把人頭砍了下來。

到了花秀芳,劊子手再不敢讓她自己跪著受刑,將她強按在墩上,斬下她的首級。

當花秀玲從花秀萍面前經過時,花秀萍已經沒有了淚,只是呆呆地望著最小的妹妹,花秀玲雖然年紀最小,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安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顫的,都是那個混蛋給我清肚,的人家的股都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斷頭墩前跪下,什麼羞辱、快、作女人都從腦海裡消失乾淨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在間與妹妹們相遇,這是她最害怕的。

劊子手見她神情恍惚,唯恐無法一刀覆命,於是讓一個刀斧手使勁揪住她的頭髮,另兩個扳住她的肩頭,使脖頸儘可能的伸長,然後才舉刀行刑。

大刀落處,花秀萍香銷玉殞。

劊子手用硃紅托盤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頭,上得臺來跪倒將托盤舉過頭頂,回令道:「犯婦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斬首,請主公檢驗!」

英英起身離座,走到劊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級,看著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張的小嘴,輕輕嘆了一口氣,將人頭扔回盤中,轉過身揮揮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連同花秀蓉的首級被裝入木籠,懸掛在城頭示眾,屍體也倒懸示眾。三後英英下令將屍首用金線合後厚葬於城外。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素素

作者:石硯

***********************************素素說:我和我老公在此特別謝石硯哥哥,我老公原來常常不舉,現在每次看了你的文章後就興致特好,因此再次懇請石硯哥用素素這個名字寫一篇彩小說,多謝!!

獻給那麼喜我作品的素素小妹和她的同好老公!***********************************

張素素坐在糧草車邊的地上,聽著中軍營那邊鼎沸的人聲,知道蘭、秋菊兩個可能已經身首異處了,心裡到很對不起她們。

現在她只有後悔,後悔沒有聽爹爹的話,貪功冒進,結果被人家利用險要地形截斷了自己的後路,五千兒郎命斷沙場,自己也被人絆倒戰馬擒獲。最可憐就是自己兩個女親兵蘭和秋菊,本來已經逃了出去,卻又自縛了到敵營,要以身殉主。都是自己害了他們。她越想越悔,可說什麼也晚了。

今天一大早,敵軍士兵們就來把自己三個人從木籠囚車裡放出來,剝了上衣反綁起來,她們知道,這是要殺自己了,張素素不怕死,怕死也不會拿刀縱馬上戰場,只是害兩個年輕的親兵一同死,覺得對不起她們。

捆好以後,他們把三個姑娘的紅肚兜兒都解下來,讓她們前高聳的峰,素素到十分屈辱,但也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即使是在自己營中因為犯了軍法被處斬,也要被人家扒光上身,袒的。

他們讓素素和秋菊各自背靠一輛糧草車坐下來,用繩子把她們攬在車上。然後把蘭押往中軍營,過了兩刻鐘,又來帶秋菊,現在又有兩刻鐘了,果然那群敵軍士卒又出現在視線中。

敵兵把她從車上解下來,仍然五花大綁著,兩個人架著她的兩腋往中軍營走,那邊的人聲仍然那麼吵鬧,不知他們是怎樣對待兩個姑娘的。她們都只有十八歲,跟自己出生入死三年了,從沒有膽怯過,她們不該因為自己而死,更不應該死得那麼痛苦,那麼慘。

想到此,素素對架著她的兩個敵兵說:「你們把我的兩個姐妹怎麼樣了,讓她們死得痛快點兒,不要苦害她們,有什麼就衝我來吧。」

「放心,她們不會疼的,一刀兩半,乾淨利落,一會到那兒你就看見了。」

中軍營離糧草營要走遠一段路,素素一直在想著,兩個女親兵能一刀兩斷死個痛快,那已經足夠讓她的心理好過一點兒,不過為什麼卻要耽誤那麼多的時間,一刀砍了不就完了嗎。

前面就是轅門,在那裡圍觀的黑人群給她們讓出一條人衚衕,讓她們走進圈子裡面,這時,素素才知道人群為什麼不停發出喝彩聲。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爹爹的老對手、老冤家宋成,他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正指揮著手下行刑。

再看轅門前的空地上,用四寸的圓木搭起了一組木架子。最前面是兩兩丈多高的圓木相距三尺立在地上,最上面還加了一橫樑,掛著一個鐵葫蘆,穿著手指的棕繩;在那立柱下面的地上,兩同樣的圓木相距一寸半左右呈四十五度角向後傾斜著,被另兩立著的圓木支著;再向後是三圓木支成的三角形架子,上面也掛著鐵葫蘆。

再看架子上還有物件,那兩立木上,四肢拉開呈「X」形倒綁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少女,那姑娘一絲不掛,著羊脂般一身白,尖尖的峰倒垂著,被強行分開的兩腿間那一叢濃黑的特別醒目,在她的兩腿之間,還放著一塊木頭,中間有個很大的「V」字槽,那槽很深,幾乎把木塊分成了兩半,素素一看就認出來,那姑娘正是自己的女親兵秋菊。

後面那兩傾斜的圓木之間,夾著一杆雪亮的大刀,素素也認得,那就是自己上陣敵時的成名兵器繡鸞刀,那刀杆下面四分之一處用繩子捆在支承那兩傾斜圓木的立柱上,刀頭略後仰立在半空中。刀尾拴著一手指的繩子,向後穿過三角架上的鐵葫蘆後垂下來,拴在一個巨大的磨盤上,那磨盤又被另一的繩子拴著吊在半空中。

素素這才明白,路上那敵兵說蘭和秋菊是「一刀兩半」,自己還以為是口誤,原來,他們真的要把兩個姑娘劈成兩半。那口刀跟了自己近十年,飲過不知多少敵人的血,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變成殺死自己三人的刑具,素素的心中別提有多彆扭了。

繼續往裡走,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沒有錯,在一旁的人群邊,放著兩張大條案,兩個兵丁正光著膀子擺著一具赤的年輕女屍,儘管女屍已經沒有了腦袋,素素也知道那一定就是蘭姑娘。

只見那女屍也沒有穿任何衣服,實際上兩半拉的身體也沒有辦法穿衣服。那兵丁每人拿著一塊布,守著半片女屍,正用水仔細擦洗女屍身上的血,屍體中已經沒有了內臟,就是一個空空的腔子。

素素久經戰陣,什麼樣的屍體都見過,也曾親手劈開過敵人的身體,親眼見過他們腸子肚子在地上的慘象,她早已習以為常了,但見到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三年的姐妹被分成兩半的樣子,卻讓她一陣噁心湧上來。好在她到底是有鍛鍊的,終是把一口膽汁重又回肚子裡面,才沒有給敵人留下話柄。

宋成看見素素被押過來,十分得意:「怎麼樣?張將軍,想不想投奔本座,我許你公侯之位,不然,你這兩個女親兵就是榜樣!」

「呸!士可殺,不可辱。我兵敗被擒,有死而已,想讓我投降辦不到。」

「說話別那麼絕呀,張將軍。這死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看見你這兩個女親兵了嗎,處決以後,我要把她們的屍體送在各營,讓我的十萬兒郎盡情欣賞,至於你嘛,要是不投降,我把你殺了,也發在三軍中傳閱三,再派人給你爹爹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他。」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罵吧,對要死的人,本座一向是特別寬容的。現在你只要告訴我,降還是不降?」

「呸!」

「那就怪不得本座了。先讓你看看你自己的下場。」

他說著一擺頭,那邊兩個光膀子的兵丁已經把蘭的兩半個身子洗乾淨了,白花花地拎起來,往圍觀的人群裡一扔,那些人立刻搶奪起來,這個捏大腿,那個抓脯,有的攥住姑娘雪白的股蛋兒,另一些人則用手指蘭的

看著那下的場面,想到自己死後也會是這個樣子被人爭搶玩,素素的心跳得要從嘴裡躥出來,但她不能在敵人面前示弱,依然著那一對的酥,一副凜然的樣子。

那邊處理完蘭的屍首,這邊開始對秋菊施刑。看著劊子手去解那吊住石磨的繩子,素素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差一點兒喊出來。秋菊似乎也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用力全力喊道:「將軍,來世還作你的親兵。」

「好妹妹,在那邊等著我。」素素的眼淚在眼圈裡轉了兩轉,沒掉下來,那劊子手已經扯住了繩子上的活結,用力一拉。失去的支持的石磨往下一落,通過繩子拉著素素的大刀直劈下來。素素一閉眼,耳中只聽到一聲嘯叫,那聲音在戰場上經常聽到,是大刀切斷骨頭的聲音,不過這一次切斷的卻是她生死姐妹的骨頭。

素素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景象真慘。只見秋菊的身子被從部到頸部劈開了,大刀被兩塊預先放在地上的樹墩子擋住,否則連那顆美麗的人頭也會被斬成兩半。內臟和著鮮血和體下來,直拖到地上。

秋菊沒有叫喊,她看不見劈過來的鋼刀,大概她本也來不及叫喊。兩旁邊過去幾個劊子手,從她那兩半的體腔裡把五臟六腑一骨腦兒扒出來,用短刀割下扔進一隻大竹筐裡,從那竹筐子的份量和血跡來看,蘭的內臟也在裡面。

秋菊從架子上給解了下來,兩個劊子手每人抓住秋菊一側的手腳向兩邊拉開,第三個人則把她的人頭割了下來,同時也使本來通過頸部連在一起的兩半個身子徹底分開了。那兩個作劊子手的兵丁把秋菊的身子拎過去放在剛才處理蘭屍體的條案上,開始清洗她身上的鮮血。

腥味「忽」地一下飄過來,使早已聞慣了這種血的氣味的素素又一次到有些噁心。每當她手下的戰士在戰鬥中死亡時,她都會到十分難過,但都不如這兩個朝夕相處的姐妹那麼讓她痛苦難當。

不過,她現在自己也面臨同樣的命運,而且她決不能讓敵人看笑話,所以,她還是強忍住了身體的強烈反應,仍然昂首站著。

宋成心中十分讚賞這位女對手,女英雄,但她是他的敵人,他不能對她有任何憐憫之心,也許,讓她死得更壯烈一些,更能表達對她的敬意。

他向兩個架素素的士兵擺了擺手,讓他們把她拖過來。他的胳膊很長,並沒有起身,就一把抓住了素素頸窩前叉的繩索,然後一拉,把素素拖到自己跟前,又一扭一拖,把素素的上身仰著,橫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看著這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年輕女將,那寬寬的香肩白如雪,潤如酥,兩隻房象碟子一樣倒扣在前,立著兩顆粉尖兒。

素素預到他想幹什麼,她知道,作了俘虜的女將是什麼都有可能遭遇的,她軟軟地讓自己的頭垂下去,合上了一雙秀麗的眼睛。她到那隻男人抓繩子的手依然抓著繩子按著她的頸窩,另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她緊繃著的小肚子上,並慢慢向自己的峰爬上來。她到十分緊張,開始有些透不過氣來。

男人的手終於握住了她的房,用力推向她自己的肩部,再向下捋回來,這樣往返著,把女將軍的頭摸得有些發硬,然後他便乾脆用手指捻起她的頭來。

那是一種羞的經歷,同時又有一種難以抗拒的興奮,一種無法抵禦的麻覺。素素到自己的頭越來越硬,越來越,下體也有些發。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女人正在被汙辱的時候會是這種覺。她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宋成顯然對此十分有經驗,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讓她受不了。

男人的手又摸到了她的,她帶被解開了,子被褪了下去。四圍一片男人興奮的噓聲,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已經暴在他們的面前。

宋成看著她兩腿間那圓圓的小丘,讓面生了捲曲的黑,在叢的下面,一條深深的溝直伸入兩條豐腴的大腿之間。宋成用手分開她的大腿,她知道一切都無法避免,於是沒有反抗,任自己的部完全徹底地暴出來。

男人的手指伸進那中間,從後往前一刮,素素只到一種過電一樣的麻部直傳到頭頂,迫使她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後男人又一刮,她就又一「哦」,連續折磨了她七、八次,她才漸漸適應了,不再出聲。

宋成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刮著腿上那赤少女的羞處,受著那兩片厚厚的溫熱,直到把她颳得出了大量的體。他把她拖起來,轉到太師椅的後面,然後把她的上身從椅背上按過去,讓她翹起那兩塊圓滾滾,緊繃繃的,分開她的兩腿,出那小小的菊門和潤美妙的。然後他起自己的袍子,亮出那一槌一般大小的具,也不管好歹,就給她了進去。

素素門一陣撕裂的疼痛,一大的已經了進來,並瘋狂地起來。那覺十分刺,難以抗拒,那男人象一陣狂風巨,把她一會推上尖,一會又跌入深谷,豪無招架之功。

宋成完事後,從身邊抓了十幾枚銅錢,刷地撒入人群中:「哪個搶到錢,就來用用這位素素將軍。」

女將軍被抬進了人群中,在腳腕上的子和腳上的鞋襪被徹底去,成了真正一絲不掛的體。不知有多少雙手在她赤的身上滑過,他們興奮地喊叫著,爭相玩著這女將軍的身體。

她曾經那樣強大,一刀掃過去就會有十來條生命轉瞬消失,她曾經讓他們談素變,膽戰心驚,就是在將她圍困的時候,他們也不敢靠近她一步,而現在,他們可以隨便撫摸她那細膩的體,她高聳的玉峰,捻她那黑黑的

得到銅錢的更加興奮,因為他們可心盡情享用這女將的體。

素素被人抬著,扯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十餘個曾經被她視作草芥的小卒輪著她處子的戶。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哭,只是閉著眼睛,任那一條條陌生的具在道里出出進進,直到他們認為意了為止。

極度凌辱後的素素被一群敵兵抬到一邊的大木桶裡,用溫水清洗她被汙的身子,男人的手在她的房和私處捻得「滋滋」響,然後他們把她撈出來,開始把她綁在一隻木架上,那木架是「門」字形,她的兩手綁在門字的兩個上角,兩腳則綁在下腳,整個人被扯成一個巨大的「火」字。

一個敵兵從行刑的架子下面撿回了原來放在秋菊腿襠裡的木塊來洗淨了,只見那是兩塊對稱的木塊,並在一起時,分界面上形成一個巨大的「V」字槽,而對著那槽的則是兩同男人的那個東西差不多尺寸的木枝。

敵兵將那合攏的木塊拿過來,先捏了捏素素的,然後將那木枝從素素已經被許多男人過的戶和門捅進去,那東西很,素素的括約肌很自然地便把木塊夾在了襠下。素素這才知道那東西的用途,那一定是引導大刀均勻劈開她們的部用的。

木架子的橫樑上正中有個鐵環,兵丁們把素素抬到行刑的架子下面,用穿在鐵葫蘆上的繩子拴住鐵環,木架的兩立柱正好靠在那高高的木樁內側,前後釘上幾個鐵條,量好繩子的位置,然後把素素高高地吊上半空。

素素看見兵丁們將自己的大刀翻過來,刀刃衝上擱在另兩個活動的木架子上,正好位於她自己的正下方。素素懂了,他們要讓她自己落在刀刃上。雖然兩個女親兵都是被刀劈兩半而死,但那刀是從股後面斬下來的,她們自己看不到還好一些,而素素則是要眼看著那刀切入自己的部,那種恐懼一下子襲上心頭,不由得她不扭動起美妙的身掙扎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恐懼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抗拒,她開始失了,熱乎乎的從半空中澆下來,淋了幾個正在忙活的敵兵一腦袋,氣得他們在底下罵起來。

本來被嚇了是一種讓她到羞的事情,但一見那些方才玩她的敵人被澆了頭,她突然又到了一種報復的快,沖淡了那恐懼,等她完了,見那群士兵重又回到下面,她竟然主動拉了一脬屎,看著下面驚慌逃開的樣子,她開心地大笑起來。

宋成從太師椅上丫起來,走向吊著素素的繩子,那繩子綁在一圓木上,打了一個活結。素素知道要開始了,那種恐懼再次襲上心頭,那是一種任何人都無法抵禦的強烈覺,她到自己的心臟飛快地跳著,冒了一身虛汗,頭有些暈,眼前有一點兒發黃。她看著那宋成扯動了活結,然後自己便失去控制直向地面掉了下去。

轅門前第一次發出了女人尖厲的慘叫,那不是因為鋼刀劈開身體的疼痛,而是素素下落時因強烈的恐懼而發出的,實際上刀劈開身體的速度很快,素素本就沒有時間覺到疼。

先觸到鋼刀的是那木塊,由於素素驚恐的掙扎,所以位置有些偏,鋼刀入「V」形槽,把素素的骨盆強烈地推回中間來;兩塊木塊被鋼刀撐開,中間出指寬的一條隙,鋒利的刀刃便從那隙的正中切入了少女的身體,先是會,然後是蒂,接著整個部都被刃鋒分開了。

鋼刀準確地剖開了道和門,觸到骨聯合和尾骨,並輕而易舉地把它們劈開,十幾被切斷,合著鮮血沾在刀鋒上;素素的身體繼續下降,刀鋒切開了素素的骨盆,兩塊圓圓的均勻地分在兩處,又切過肚臍,又劈開骨,使那兩顆處女尖峰失去了聯繫。

繩子是事先量好並拴牢的,宋成解開的只是繩子中間系在木樁上的一個結。

當那刀鋒切到頸窩時,繩子放完了。繃緊的繩子用力拉住正在下附的素素,使她的身體陡然停了下來,在此之前,繩子本身的彈又使素素繼續下墜了約三寸左右,正好使那刀刃切離她的下巴只有一指遠近的地方,使她的脖子也大部分劈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都是瞬問發生的,在場的人沒有誰能真正看清整個過程。

素素的手腳是分開綁在兩立柱上的,被劈開的身體相互間沒有了拉力,便呈倒「V」字形向兩邊分開,兩條被拉直的美腿也略彎了起來。

一腔子沒了約束的腸腸肚肚被那下墜的慣猛然拖了出來,泥一樣攤在她腳下的地上,由於慣很大,她的肝、膽、脾等臟器的支承物完全被拉斷,使這些器官離了身體落在那一堆內臟中,只有兩股單獨的腸子還連在她的胃和門上。鮮血嘩啦譁拉地從她被剖開的身體中下來,在地上彙集了一大片。

素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痛苦,只有驚訝和疑惑。劊子手沒等她的目光完全固定下來,就割下了她美麗的人頭。

劊子手們把素素的體腔完全扒空,只留下道、子、膀胱,然後把她解下來放在那兩張條案上。

宋成走過來,親自接過半片屍,清洗那上面的血汙。他仔細撫摸著那筆直修長的大腿,捏著那渾圓的玉洗著那生和曾經灌了男人道。直到此時,他才重新以一個軍人眼光審視起這個昔令他頭疼的女對手。如果不是自己的計謀僥倖成功,如果不是她太輕敵了,此時分成兩半的,也許就是自己的身體。

宋成本來打算真的把素素的屍傳遍軍營,讓全軍將士心情羞辱的,但臨時改變了主意。他叫那些搶到銅錢而得已強素素的士兵站出來,那些兵丁還以為有什麼好事呢,忙不迭站到了宋成了面前。

「嗯,你們幾個玩得開心嗎?」

「開心,將軍。」

「好,還有更開心的呢,你們幾個,把這個張素素的屍首給他父親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張家軍。」

「……」這回十幾個人都傻了眼,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嗎?

「怎麼?養軍千,用兵一時,玩女人的時候你們比誰都搶得兇,為國效力的時候就拉稀啦?哪個不去,斬!」

這幫小子知道不去是不行的,進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豁出去了。於是,一輛騾子拉的空糧草車被拉了來,在上面釘了一個圓木製成的十字架。張素素的兩半個屍體被拴著細細的腳腕倒掛在十字架橫木的兩端,斗大的人頭被在十字頂上,車上了小旗,寫著張素素的名字和各種穢不堪的羞辱文字,然後那十幾個兵丁趕著車將素素送回了張家軍營。

張老爺子早琢磨著女兒是有去無回了,卻沒有想到女兒回來了,不過是這樣辱地回到了軍營。全營官兵都看到了素素的慘狀,氣憤填膺,紛紛要求殺掉這十幾個宋家軍報仇。

張老爺子也心中憤恨,但他的決定卻十分出人意料:「來呀,張素素不聽將令,敗軍辱師,把首級懸掛轅門示眾,屍體丟於郊野餵狗。兩國兵,不斬來使,禮送使者回營。」

宋成收到了張老爺子的回覆:「謝將軍代行軍令,使辱軍之將得誅。吾僅一逆女爾,將軍尚有三千金,幸乎!幸乎!」看得宋成渾身的汗都立起來了。

【完】

***********************************素素讀後評論1:石硯哥哥太好了,這故事太彩了,真是可以讓我們回味無窮。不用說,今夜對於我們夫來說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謝謝!

素素讀後評論2:石硯的妙文人人稱道,不必多說,另外tx0297等朋友的大作也不錯。呵呵,如果能夠拍攝成電影或電視就太好了。我好想在其中當個女主角哦,不過真正凌遲時的劇情可不要實拍呀,那時最好換成我們劇組購買來或有關部門捐獻的年輕女屍。這個願望不知能不能實現呀?***********************************

20537 2024-08-17 20:25:54

女俠

作者:石硯

馬老漢擔著一擔柴走在去黃花鎮的山路上。

三年前的天,就是在這條路中間的白沙峪中,三個小蝥賊持刀攔住馬老漢要買路錢,當時他剛剛從鎮上劉佔山劉老爺家借了兩吊印子錢準備回家給生病的子抓藥,怎麼捨得送人,那三個蝥賊便要行兇殺人。

正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救星從天而降,一匹黑馬飛馳而來,馬上端坐一位十七、八歲的美貌少女,一身黑短打箭袖,扎黑板帶,黑漆一般烏亮的頭髮梳成一條長長的大辮子,背後揹著寶劍,手裡提著黑的馬鞭,只有那一雙纖纖玉手和花一般的臉蛋是白的,頭繩和劍穗是紅的,那一種美,那一種風情,把搶人的和被搶的都看得痴了,全然忘記了各自的身份。

那姑娘飛馬來到切近,才發現面前有三個拿刀的,忙把馬勒住:「哎,你們三個拿刀杖的是幹什麼?」

為拿的那個蝥賊一拱手:「這位姑娘,老子們早上剛碰上這樁買賣,偏偏這老東西不識相,要錢不要命,咱們兄弟正要動手呢,你就來了。看姑娘象是道上的人,俗話說得好,見面分一半,要多少姑娘請吩咐。」

「呸!把姑娘當成什麼人了?我不要錢,只要你們把人放了。」

「姑娘這話不在理,俗話說光不擋人財路,姑娘有事請先走,改兄弟請姑娘用茶。」這綠林道上混的得長眼,那打頭的蝥賊一眼就看出姑娘是江湖人,所以用江湖方式搭話。

「什麼在理不在理,他一個老人家,老老實實的,會有錢麼?就算有錢也是家裡救急用的,怎麼忍心搶了他的去,還要害他的命。請三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這老頭可與姑娘有親?」

「非親。」

「有故?」

「非故。」

「非親非故,姑娘何苦淌這一趟混水?」

「別說那麼多,這老人家可憐巴巴的,本姑娘既然看見了就想管,請三位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好說,放他可以,姑娘拿什麼謝我?」

「你要什麼?」

那為首的睜著一雙的眼睛說:「要姑娘陪咱們兄弟過一夜,兄弟當即放人。」

「大膽狂徒,敢在我一枝蓮面前無禮,要你們好看!」說完,只聽一聲清脆的暴響,三個蝥賊每人臉上多了一道長長的鞭痕,血立刻就了出來。

「一枝蓮」是近年來綠林中新成名的一位獨行女俠,武藝高強,嫉惡如仇,出道以來仗著一口寶劍已經殺了十來個臭名昭著的大盜和土豪劣紳,這三個小蝥賊怎是她的對手。

俗話說得好:「人的名,樹的影」,只一聽她報出名來,三個蝥賊立刻麻了爪兒,也不敢抹臉上的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地求起饒來:「不知是一枝蓮大俠在此,小的們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俠。您大人大量,饒我們一條命,下輩子作牛作馬也要報答您的活命之恩……」

「你們也不是什麼有名的大盜,姑才懶得殺你們。快滾吧!記著,下次別再讓我碰見你們剪徑,不然的話……哼!」

「不敢了,以後不敢了!」說完,三人扔了刀,抱頭鼠竄而去。

「一枝蓮」將馬老漢好生安了一番,還給了他一錠銀子讓他回去給老婆看病,老漢自然是千恩萬謝,回來後把遇上女俠的事逢人便講,大家都好生羨慕他。

從那次以後,馬老漢每次走在這條路上都會想起「一枝蓮」,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聽說前些時候劉佔山劉老爺的小舅子強搶民女的時候被「一枝蓮」殺了,劉老爺發誓要找「一枝蓮」報仇。劉老爺在這一帶的勢力很大,連府臺大人都同他稱兄道弟,官府的勢力龐大,一個獨行俠怕不是對手,馬老漢不由替女俠擔起心來。

看看黃花鎮就在眼前了,馬老漢好生奇怪。今天本是大集,鎮裡鎮外的街上應該早早就擺了大大小小的攤子,怎麼今天空空地一個人也沒有,這柴可怎麼賣呀?走到鎮口的集萃樓前,見一個小夥計站在門口張望,馬老漢趕忙過去搭話:「小哥兒,勞駕打聽一下,今天的集不開了?」

「開,晚一點兒。」

「晚一點兒?為什麼?」

「劉老爺昨晚抓到了一枝蓮,今天要把她殺了替小舅子報仇,這不是,大夥都看熱鬧去了。」

「誰?一枝蓮?」

「對呀,是一枝蓮。」

「就是那個獨行女俠一枝蓮?」

「就是她。」

「不會吧,她武藝高強,誰抓得住她?」

「不是抓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劉老爺不知怎麼打聽出一枝蓮有個六十歲的瞎眼老孃,就派人給抓了回來,說是要用大鍋煮了。一枝蓮是個孝女,所以從百里外趕來自投羅網的。昨天傍晌午以後就從這兒騎著馬進鎮裡去的。

「我見了,黑衣黑騎黑馬,二十啷噹歲兒,漂亮極了,比劉老爺新娶的七姨太還美。唉,可惜了。聽劉府的家丁說,昨天晚上劉老爺帶著十來個家丁把她串了半宿被窩(輪),才知道她敢情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那她現在人在哪兒?」

「剛剛捆到鎮西樺樹坪去了。唉,可惜好生生一個大美人兒!要不是我要在這兒看堆兒,真想去看看……」小夥計兀自說著,馬老漢已經聽不下去了,拱著手道了聲謝,丟了柴擔便往鎮西頭跑。

才到了鎮口,便見成群的女人紅著臉往回走,嘴裡還都嘟囔著:「呸!呸!呸!殺人就殺人吧,還要這個,真下。」

老漢見是些個女,也不好問,只顧向前緊跑。

看看快到樺樹坪了,足有五、七百人哄哄地圍在那裡,嗷嗷地叫著好,人群裡則傳出老女人的哭喊和年輕女人的叫罵聲。

馬老漢不算老,才只四十二歲,只是因為長期生活重擔的迫,所以頭髮白得早。人太多,又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馬老漢可不想費力氣往裡擠,自己久在山上砍柴、挖參、打獵,登山爬樹比一般人利落,覷見旁邊生著眾多白樺樹,便尋近處的三兩下爬上去,再在樹頭上倒了幾把,就到了人群最裡層。找個低處的樹岔子坐了,低著頭望下看。

見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塊空地,被幾十個劉府的家丁圈著,劉老爺坐在圈子裡靠樹林一側的一張太師椅上著水菸袋,身後站著兩個穿對襟短打的保鏢。在他對面五、六尺遠的地方,一個頭白髮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著向劉老爺哀告。

而圈子正中,放著一張一尺寬,三尺長,通常是木匠幹活用的大板凳,一個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兩手兩腳朝後綁在四條凳腿上。由於離得很近,馬老漢看得清楚,果然是當年見過的那個女子,除了間沒有了板帶,腳上沒有了鞋襪,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梳著那條長長的大辮子。

不過,女大十八變,與三年前相比,「一枝蓮」還是有很大不同。當年的一枝蓮剛剛發育成形,臉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帶著一臉稚氣,如今的女俠已經完全成了,臉也圓潤了,脯也得高了,本來細細的大腿也豐了,益發顯得曲線玲瓏,加上那一身合體的黑衣,更加惹火,象一隻透了的水桃。

馬老漢的位置在她的側後方,由於她的頭仰在另一端正對著劉老爺,所以看不見她的臉,只能聽見她不停地尖聲叫罵。

在「一枝蓮」的四周,圍著五、六個年輕的乞丐,黑黢黢的臉,黑黢黢的手,骯髒不堪的破爛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雙白的腳玩,間或在她豐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貓站在她左右,隔著衣服的山峰,更有一個一手按著她小肚子下面那個小丘,另一手拿著討飯用的打狗頂在她的襠裡,一會兒上上下下地,一會兒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得不時地搐一下。圍觀的人群見女人們都走了,放肆地起著哄叫好。

一般男人六十歲左右才會喪失能力,馬老漢不老,自然也不會不被那種場面所影響,立刻到自己的下面硬硬地了起來。他發現以後嚇了一跳,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人家「一枝蓮」可是救過自己命的大恩人,現在人家有難,自己沒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罷了,怎麼還能有這種丟臉的念頭。

可罵歸罵,自己的身體偏就不聽支使,該硬的照樣硬,死活不肯低頭。也是,眼前這般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哪個男人心裡沒有那種念頭,想想總不犯法,特別是一想到「一枝蓮」昨晚上讓人家劉老爺給「串被窩」的情景,這身體的反應就更強烈,誰讓他是個男人呢。人就是這樣,太容易原諒自己,於是,馬老漢心中釋然,反而開始期待著他們下面會對「一枝蓮」怎樣。

怎樣?只要看看那幾個乞丐現在的行為就知道後面的發展。一想到後面的發展,馬老漢就到多少有些窒息,這種覺只有在子還年輕的時候才有過。果然,幾個乞丐已經不再足於這種隔靴搔式的玩,反正劉老爺叫他們來就是讓他們享受的。站著的兩個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蓮」的領口,在她身體的拚命扭動中一把衣裳撕開了。

「一枝蓮」的衣裳裡面沒有穿肚兜兒,衣裳一撕開,兩顆筍般的小子便「」地跳了出來,頂著兩顆新剝的花生豆兒在脯上顫,皮兒那個白呀,頭兒那個紅啊,灩灩的,讓什麼樣的男人都受不了,場中立刻響起了一片低聲的驚呼。除了哺期和窮得一小塊兒紅布都賣不起的,很少有女人會不穿肚兜兒,這也讓馬老漢相信,昨天晚間她確實曾經被人家剝光過身子。

以後馬老漢才知道,在昨晚劉老爺以瞎老孃的命相要脅的情況下,「一枝蓮」是自己在劉老爺家的後院裡當眾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劉老爺懷裡讓他「串被窩兒」的。為了憤,劉老爺讓十來個家丁在長工住的廂房的大坑上等著,自己把「一枝蓮」玩兒過以後,就讓十來個男人圍著她玩兒了半宿,事後只讓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後綁來了樺樹坪。

兩個乞丐一見那尖尖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了起來。那個拿子捅下身兒的乞丐也停下來,扯開了一枝蓮的紅帶,然後抓著盡力一扯,活活把個子從襠裡扯作兩半。

「一枝蓮」的皮膚很白,小肚子下的卻很黑很濃,但也很集中,從那圓圓的丘上向兩腿間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沒了,使得那肥厚的兩片毫無遮擋地暴著。她的不象一般女人的那樣顏深深的,本來同周圍的肌膚沒有什麼差別,但半宿的輪把那地方摩得紅紅的,微微腫著。

緊挨著板凳面的兩塊白白股蛋兒緊夾在一起,看不見門,但卻見一木頭股蛋兒之間,顯然是被人家先眼兒才押出來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一枝蓮」當初殺劉老爺小舅子的時候也就是一劍斷喉,十分痛快,而她自己卻遭這等羞辱,這劉老爺也忒狠了。

不過,對於周圍的觀眾來說,似乎更希望她有這種悲慘的結局,否則能有什麼看頭,他們不是什麼大英雄大俠客,他們就是普通老百姓,他們沒讀過書,也不懂什麼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俠還是匪。

幾個乞丐都很年輕,早晨劉老爺又管了一頓白麵饅頭和豬燉粉條子。俗話說:「暖思」,肚子裡有了食兒,身上就有了勁兒,那望也就來了,何況眼前這個女俠還是這般一個美人兒。衣裳一剝,幾個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顧不上什麼觀賞啊,撫啊什麼的,早騰身而上,多少年都沒洗過的骯髒一竿子捅進去,抱著她雪白的股,拉開架勢就猛幹起來。

乞丐們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醜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如何受用得了這般美妙一個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就拉了稀,緊頂著花完了,就蹲到一邊兒哆嗦著去了。

原來,劉老爺對「一枝蓮」恨之入骨,定要讓她死前受盡汙辱,而自己和家丁都是體面人,不能當眾宣,於是就讓家人找來了幾個年輕,物也大的乞丐來作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蟲,二怕蛇,三怕髒,象「一枝蓮」這樣從不缺銀子花的女俠尤其怕髒,以她這等高強的武藝被劉老爺等人「串被窩」已經夠讓她難過的了,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幾條骯髒得看不出本了個夠,那就不光是羞辱了,心裡一噁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黃綠的膽汁就從口鼻中了出來,好在她從昨天早晨到現在就沒吃過飯,加上頭部位置低,否則只怕當時就被自己的嘔吐物給嗆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嗆得猛烈地咳嗽起來。

劉老爺看看差不多了,站起來走到那條赤的身體前面,一隻手按住前的玉峰,另一隻手伸在她腿襠裡,一邊摳一邊說:「一枝蓮,本老爺本想讓全鎮的乞丐都來過過喜節,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多閒功夫花在你身上,所以現在就送你上路。記著,下輩子別再得罪我!」

「呸!劉佔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後,姑再來取你的命!」

「好!有膽氣!本老爺一定好好活著等著你,不過,下輩子你除非不再作女人,否則再讓我遇上,還讓你串被窩兒。今兒個,看在你是個孝女的份上,老子就給你個痛快的。」

說完頭一擺,過來幾個家丁,把「一枝蓮」手腳從板凳上解下來,將仍在胳膊上和腳上的爛衣服徹底剝下去,然後四個人捉著四肢把她光著腚拎起來,走向空地一側的一棵白樺樹。

馬老漢這才注意到那棵白樺樹與眾不同,那是一棵有成年男人小腿的小白樺樹,削去了枝枝岔岔,樹梢削成尖尖的錐形,並被拉得象弓一樣彎下來,用好幾道繩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那尖尖的樹梢離地面高約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裡的「杆子」們對犯了山規的人經常用這種刑法。本地盛產白樺樹,這種樹的特點是高而且直。直接用樹作刑具的殺人方法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將相鄰兩棵樹的樹梢拉到一起用繩子捆住,再將人的兩腳分別綁在兩棵樹上倒吊起來,砍斷繩子以後,靠兩棵樹的彈力將人一撕兩半;

另一種是將一棵樹去掉枝枝岔岔,拉彎成弓形,樹梢直彎到地上,削尖了樹梢,將要殺的人光了捆起來,將樹梢的尖端進他們眼兒裡,如果要殺的是女人,那樹梢當然是要捅進她們女人的裡,然後砍斷或燒斷繩子,小樹往起一彈,就將人拋上半空,落下來摔個稀爛。

前一種方法表面上看被殺的人會當場死亡,其實不然,因為每個人的身體左右都不是完全對稱,所以被小樹向兩邊拉扯的時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兩半,而只是扯掉一條腿,當然襠裡的軟組織多半會撕爛,但也只是把腸子肚子出來而已,人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倒掛在樹梢上痛苦異常;而後一種方法在人剛被挑起來的時候,那樹會直接穿進人的肚子,捅爛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瞬間死亡。

一看是彎了一棵樹,大夥就知道劉老爺打算用後一種方法將「一枝蓮」殺死,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大姑娘臨到死了還要被那個地方,現場又是一片望的呻聲。

雖說這種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本來不及到疼,但那種在人心理上產生的恐懼卻比千刀萬剮還要強烈得多,甚至於看別人受刑比自己受刑還難受,受這種刑的,無論是男是女,無論什麼樣的大英雄,幾乎沒有不嚇得子的。

「一枝蓮」也是人,也不是沒有恐懼心,所以一見那彎成弓形的白樺樹就不由自主地尖叫著掙扎起來,可此時手腳就被人家抓著,自己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與大家想象中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把「一枝蓮」的眼兒套在那樹梢上,而是把她反綁起雙手,兩腿分開跨在那樹梢兩邊,然後把兩腳捆住,這大家才明白,原來並不是要把「一枝蓮」拋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樹把她從襠裡活劈了。

「一枝蓮」捆在那裡,強烈的恐懼使她拚命扭動著,尖叫著想掙那繩索的束縛,躲開那可怕的樹梢,但本無法作到,一股順著豐腴的大腿到地上,那扭動的體令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更加興奮起來,現場哼成一片。

家丁將一盆事先準備好的炭火倒在了牽著那樹梢的繩子底下。很快,那繩子就燒了起來,馬老漢到兩腿間的硬開始慢慢地跳動起來,等那繩子完全被點著,高高的火苗把繩子包圍在當中的時候,一熱無法控制地從會部位直透物的頂端衝了出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氣,把那所有的東西都釋放出來。

放完了,馬老漢漸漸平靜下來,實際上,在場的人中有多一半與馬老漢有著同樣的經歷。但那白樺樹依然彎彎地繃那裡,那個美妙的女也依然在那裡扭動著,尖叫著。足有一袋煙的功夫,才聽到繩子斷開的「嘭」地一聲響,那小樺樹瞬間便恢復了直立的狀態。

隨著那一聲響,「一枝蓮」慘叫了一聲,尖尖的樹梢從腿襠中切進去,把姑娘整個兒豁開了,樹梢最後擊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斷,一顆美麗的人頭拖著長長的大辮子飛上了半空。腸子被樹梢從肚子裡拖了出來,在半空中扯斷,象皮筋一樣彈回去「啪」地打在肚皮上,又呼嚕一下子了下來。血淋淋地拖掛在兩腿之間。

現場突然一片寂靜,只有那顆人頭下落時穿過樹葉的「嘩啦」聲和掉在地上的「嘭」的一聲。無頭女屍並沒有立刻垮下去,象是走丟了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地站在當地好一會兒,才軟軟地雙膝跪下去,又一後仰倒在地上不動了。

過了許久,人群「轟」地一下四散跑開,沒有人再敢回頭看一眼。只有馬老漢、劉老爺一行、「一枝蓮」的老孃和另外一些爬到樹上看熱鬧的走得慢些,但隨後也都走了,只剩下馬老漢和那個瞎眼婆。

馬老漢將「一枝蓮」移到自己家附近安葬,並將瞎眼婆養老送終。

「一枝蓮」死後兩個月,馬老漢久病的老婆也死了,續娶了一個年輕的逃荒孤女,不久一胎生了兩兒一女。馬老漢將長子和女兒記在「一枝蓮」名下,算是報答她當年的救命之恩。

女兒五歲的時候突然失蹤,十五歲上又突然騎著馬,揹著寶劍回了家,馬老漢竟然發現她活就和當年「一枝蓮」救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聽女兒說,她是被一個讓自己稱她為師祖的老尼姑帶去山上學藝了。

又是一年,女兒跑出去當了兵,還全身戎裝地帶著隊伍殺進黃花鎮,滅了劉老爺門,然後便跟著隊伍走了,再沒有回來過。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那一刀的溫柔

作者:石硯

沙子洲握著手中的刀,看著跪在面前的姑娘,心裡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他和鄒小玉原本是師兄妹,小玉小他兩歲,都是孤兒,從小在師父家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半年前,師父命他二人下山投在嶽元帥營中,為國效力。嶽元帥秘密接見了他們,一是他們參軍保國,同時又給他們一項任務,叫他們去金營作臥底,因為嶽帥身邊的將領都早已為金兵所悉,無法臥底。

兩人十分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並保證完成使命。為了避免萬一失手而相互牽連,兄妹兩人分開,前後相隔月餘分別投入了金營。

兩個月過去了,兀朮同宋軍又一次手了,鏖戰正酣之際,子洲將金兵佈署寫成秘報,暗中找到小玉,讓她速往宋營報告,自己仍留金營繼續臥底。兄妹兩人暗入中軍帳,盜了金牌令箭,由小玉拿著,趕回宋營。這一仗,兀朮又一次大敗虧輸,氣得他暴跳如雷。他知道是營中宋營的臥底向宋軍報的信,所以一定要查出臥底之人。

沙子洲入營較晚,自然成了首要的懷疑對象,好在子洲一向機智,每次試探都被他巧妙地應付過去,終於沒有暴,但他也知道,兀朮對他的懷疑並未完全消除。

天不遂人願,正當子洲暗自慶幸沒有暴之時,兀朮卻設下了一條毒計。他暗命宋營中的金國臥底調查小玉的習慣,並派了一支小部隊去策應,終於在鄒小玉帶著四、五個隨從巡營的途中,用絆馬索絆倒戰馬把她擒住,綁回了金營。

這一切沙子洲都毫不知情,那一天清早,當他趕到中軍帳應卯的時候,在帳外看見了綁在木樁上只穿著內衣的鄒小玉。沙子洲吃了一驚,心裡撲通通打起鼓來。

卻說當點完卯,兀朮走出帳外,來到小玉跟前:「你這人,可知道作細的下場嗎?」

「知道,要殺要剮隨你挑,姑哼一聲不算英雄!」

「好豪氣,本太子喜這樣的。我不想殺你,只要你說出還有誰是宋營的臥底,我就饒你不死。」

「你殺吧,這金營中臥底的只有我一個。」

「看來你是不肯說了,你看我這軍中,有的是拷問的刑具,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什麼就來吧,姑不怕這個!」

「好,給我拶起來。」

當著營眾將,小玉被拶起來,連收了幾收,痛徹心肺,豆大的汗珠子順著臉頰往下透了的薄薄上衫貼在身上,顯出裡面玲瓏的玉體,可是她居然一聲不吭,一直到昏死過去。行刑的刀斧手用冷水將小玉潑醒,繼續用刑,直到連冷水也失去作用為止。

子洲看著心的姑娘忍受酷刑的煎熬,那拶子就象拶在自己的心上,他真想衝上去把她救下來,讓自己去頂替她受罪,但為了國家的大業,他不得不強嚥下淚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天以後,聽說兀朮沒有再打她,反而給她好吃好喝,好藥將養,還親自設宴款待,還發誓說只要她說出同夥的名字,他會送她和同夥一同離開金營,返回大宋。鄒小玉可是會上這種當的?!

昨天,子洲在中軍帳前再次見到了小玉,她仍然那樣綁在木樁上,手上的刑傷已經好了,除了有點憔悴外,仍然美如初。點卯過後,兀朮再度走出帳外,來到小玉面前:「鄒將軍,本太子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既然你不肯說,我就要不客氣了。」

「來呀!殺呀!看你姑可皺一皺眉頭?」小玉脯一,頭一揚,毫無懼

「殺你,想得美,我要你到死都後悔作女人。」

「你想幹什麼?」小玉的臉突然變得有些發黃。

「你看我這營中數百戰將,讓他們每人都來侍候你,讓你好好當一回女人。」

「你敢!」

「只要你敢不說!」

「呸!惡,你算不算人,你媽你妹不是女人哪?!你不得好死……」小玉罵著,扭動著身子企圖掙繩索的束縛,但她現在是籠中鳥,網中魚。

兀朮不顧她的叫罵,親手撕去了她的褻衣褻赤條條一個少女的身體。她才十八歲,那身子得能掐出水來,所有人看見了都不由一腔火躥上心頭。

子洲心裡快氣炸了,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兀朮的兩隻大手一隻攀上了小玉前那立的酥,另一隻則強行入拚命夾緊的兩條少女秀腿之間。小玉嘴裡罵著,眼淚卻止不住了出來。

「說不說?」

沒有回答,只是堅決地搖了搖頭。

兀朮的大手從下向上觸到了那一叢少女的羞,小玉的身子向上了一下,顯然是被觸到了的地方。

「還不說?」

搖頭!

兀朮回頭使了一個眼,兩個刀斧手過來,把小玉的雙腿抬起來,用繩子捆住膝蓋,拴在木樁頂上,一個年輕的女將,就這樣被捆在那裡。

同師妹一起耳鬢廝摩了許多年,沙子洲還是頭一次看見師妹的身體,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體,那雪白的大腿之間,兩列濃密的黑從小腹下那個圓圓的小丘向後延伸,終止在兩片厚厚的的中部,那微深,緊緊夾著,遮擋著處女最後的秘密。

兀朮慢慢地解開衣服,亮出自己的傢伙,然後向小玉走過去。小玉拚命搖著頭,哭罵著,掙扎著,但他還是貼上了她美妙的體。子洲看到小玉的頭一抬,身子向上一,知道她處女的關口被人攻破了。

小玉不再罵,只是低聲啜泣著,任憑兀朮在她的身上施暴,然後是另一個金將,又是第三個……

子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小玉面前的,只知道後面的金將說:「該你了。」

他問自己:「我能做嗎?」

他又告訴自己:「我必須做!」

他猶豫著來到小玉面前,慢慢地解著自己的衣服,不敢看小玉的臉,他怕看見她的眼睛,那裡面會是什麼?是恨?是

直到他把自己緊緊貼住她身體的時候,他才聽到從她彷彿是被迫埋在自己前的嘴裡發出的細小聲音:「師兄,我對不起你,忘了我吧。」

在周圍人的一片催促聲中,子洲把自己進了她溫暖的裡,她了一下身,用別人無法查覺的小聲音哼了一聲,子洲知道,那是專門為他而發的。他用自己全部的情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下體著,一邊低聲告訴她,只要自己有一隻氣,就要把她當作自己明媒正娶的子葬入沙家祖塋。她用顫抖來回答他的,用低聲的啜泣回答她的話語。

沙子洲不知道自己這一天是怎麼過去的。中軍帳那邊吵了一整夜,那是還沒有輪上的金將繼續著他們的暴行。

沙子游再次來到中軍帳的時候,輪剛剛結束,兩個刀斧手正用清水清洗小玉下體的汙跡。

鄒小玉看上去累極了,美麗的頭斜斜地靠著木樁,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藍藍的天空。那目光中充了憧憬,充了幻想,充了希望,那麼清澈,那麼明亮。如果不是那潔白體上橫七豎八的繩子,如果不是那少女羞處紅腫的,誰也不會想到這目光竟是出自於這種境況。

兀朮從帳裡走出來,象只鬥敗的公,無打采地看著這個赤的少女:「你行!你狠!」

然後,他轉頭看著已經在小玉身上發的手下:「哪位將軍願替本太子將這人斬首示眾?」

儘管所有人都應了聲,子洲卻比他們都早了半拍。

大帳到轅門只有一箭之地,但已經被玩兒得站都站不起來的小玉卻被兩個刀斧手架著走了很久,子洲寸步不離地跟在後面,用最後的機會看著小玉那款款擺動的柳

轅門那裡已經圍了不少中軍營的兵勇,刀斧手把小玉按跪在他們面前,不知誰從哪裡找了兩塊長條的卵石遞給刀斧手,刀斧手把小玉的股抬起來,將那兩塊石頭給她在後竅和牝戶中各了一塊。

子洲和小玉都沒有出聲,甚至小玉也沒有回頭看子洲一眼,但兩人仍能覺到對方向自己傳遞來的溫情。他們都希望最後的一刻快些來到,他們不願再繼續受那種難言的折磨,但追魂炮卻響得那麼慢,那麼遲。

當第三通炮響起了時候,子洲終於舒了一口氣,拎起了手中那口鬼頭大刀。

與此同時,鄒小玉也跪直了赤的身子,把雪白的脖子伸得長長的。

子洲舉起了刀,把全部的都灌注在了刀上,看著那漂亮的長脖子,用力斬了下去。

風吹著軍營的旗幟呼啦啦地作響,吹著旗竿頂上一顆美麗的女人頭微微地搖擺,更吹著那拴著一隻腳倒掛在旗竿半的無頭女屍慢慢地打著轉。子洲獨自站在自己的帳前,默默地遙望著那遠處的人頭和女屍,良久,良久……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刺客

作者:石硯

我是個萬人恨的殺手,從小就在師父身邊學藝。對我們來說,道德、正義什麼都不是,我們只認識兩樣東西——金和銀。我們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向來不當面下手,在我們的字典裡只有兩個字——成功。我們出手的結果也只有兩個:生或死。

自從師父死後,師兄弟們各自尋求自己的發展,我也不例外,這些年殺了些個不知名的小角,賺了幾文酒錢,雖然沒有餓肚子,但看著別人大把大把的花金子,使銀子,心中總是不甘,就盼著有朝一接下個大買賣,賺上一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這機會終於來了,有人答應我一筆足以買下半個京城的錢,並預付了一半訂金,要買前宋軍正印先鋒官,女將蕭賽紅的人頭。

蕭賽紅可是個盡人皆知的名字,除了女元帥穆桂英,還有誰的名氣比她更響亮呢。她年輕貌美,武藝高強,心思縝密,功勳卓著,為什麼還有人會要她的命呢?管他呢,對我來說,她的命很值錢,只這理由就足夠了。

話雖如此說,要殺蕭賽紅可不容易,單說武藝,遼邦眾將無人與之相敵,大宋國朝也只有曾作過元帥的渾天侯穆桂英和大刀王懷女與其不相上下而已,我一個小小殺手,更不可能是其對手,能殺得了她嗎?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有信心的,否則也不會接下這燙手的山芋,因為我是個好殺手,我有別人所不具備的優勢,足以抵消武功上的不足。

我的優勢是什麼呢?

一是空間——我們向來是從背後下手,她在明我在暗,只要我不動,她就永遠不會知道誰是想殺她的人;二是時間——俗話說:「不怕賊偷,怕賊惦記」,動手的時間在我掌握之中,她只能被動地等待。

有了這兩種優勢,還怕殺不了她嗎?

不過,話說回來了,就算這樣,要她的命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她的武功,一般人百步開外就已經被她發現,就算我這樣已經可以列入一高手的人,在用上息術的時候,即使連眼睛都不眨,最近也只能藏身在離她十步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用來偷襲一個高手還是太遠了點兒。她是個女將,決不允許任何陌生人靠近她的身體,更不用說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所以,也不可能扮作什麼人靠近她。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別忘了,殺手最重要的武器就是時間和耐心,這一點我是不缺乏的。趁她不在,我已經數度出入她的住宅,仔細瞭解了那裡的所有通道和防衛力量。雖然她家護院的人不少,但只要不是蕭賽紅本人,以別人的能耐是不可能發現我的蹤跡的,所以,出入蕭家對我來說並非難事,只要殺得了她,全身離開也不算什麼,一切關鍵都還是一個:怎麼靠近她?

我觀察了她很久,對她的生活起居已然十分了解。她是個警惕很高的女人,她居住的內宅除了老管家以外,沒有命令,任何男人都不允許跨進一步,就算是她的女親兵也都各守其位,離開八尺之外,睡覺時更只有最貼身的兩名女親兵守在房中侍候。我當然可以躲過那些女親兵靠近她的臥房,但決不可以太近,否則就會被她發現。看來,這一條路又不通。

且慢,我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這看起來不通的路卻是最好的路。

蕭賽紅是個勤奮的武將,每天鳴便起,習練武功,然後,去校場看部下練,飯在校場吃,一直到晚飯後才回來。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更衣,洗去白天的一身臭汗,然後看一會兒兵書,準時入睡。

沐浴更衣時就是我動手的最佳時機。

第一,那個時候她會把貼身女親兵也打發出去,獨自一人呆在房裡,如果我出手快,完全能夠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行刺成功;第二,她是個女人,而且小姑未嫁,當她身面對一個男人時,我猜她第一個反應不是反抗或反擊,而是設法遮羞,這就給了我從十步以外偷襲的時間;第三,即使她發現有人行刺,也不會喊叫求助,因為對她來說,被人知道曾當著男人的面暴身體的辱比死更可怕。

當然,她也許會聰明到先痛下狠手,殺了我再掩蓋自己曝光的事實,對此我也準備了萬全之策。對於所有殺手來說,逃跑的本事都是最好的,所以,一擊不中,跑掉還是不成問題的。我可以逃到室外,再大叫:「我看見了蕭賽紅的光股!」這同我手中的刀一樣鋒利,一般的女人也許會含垢偷生,而蕭賽紅是一定會蒙羞自盡的。

我看好了這個機會,便趁她不在的時候預先作了佈置。首先在她堂屋後窗上事先戳了幾個小,並用一極細的絲繩拴住,試好了長度。當我隱身於屋後大樹上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房內的情況。我的眼睛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比一般人要強許多倍,透過那不大的小可以看清房內的一切。我已經在這裡觀察了好幾天,恰好可以看到蕭賽紅每天衣服的太師椅。

軍人的優點是嚴格守時,這也同樣是她的缺點。就如我算好的一樣,蕭賽紅一刻不差地回來了,在女親兵幫助下去了盔甲,也一刻不變地叫女親兵準備好了洗澡水,然後獨自一人,鎖上房門準備沐浴。

她一成不變地站在那太師椅前,開始衣服,雖然窗紙上有,我也無法看清她的身體,只能從那小中看到一點點的光斑搖曳著,證明她在那裡活動,而真正用來了解她的動作的是聽覺,這也是我們殺手特有的功夫。我聽到她了上衣,去了肚兜兒,解下羅裙,然後彎將褻向下一褪。這是最好的時機,褻在腳上的時候她邁不開腿,就難以躲閃。

我從樹上一躍而起,彎刀象箭一般向後窗,那絲繩的另一端繞過樹岔就抓在我手上,當我的頭靠近窗口時,繩子被拉緊,將窗戶打開,正好讓我穿窗而入。

象我預料的一樣,正準備將褻從腳腕上除去的蕭賽紅聽到動靜直起身來兩手拉開對敵的架式,突然意識到自己身上寸縷無著,強烈的羞使她失去了武將應有的反應。她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和我手中的刀,本來舉起來準備搏鬥的手突然收回去,一隻手橫在前遮住雙,另一隻手下伸捂住了私處。

她沒有躲閃,腳腕上著褻也無法躲閃;她也沒有反擊,因為那就意味著她要主動將女人的部位暴在異面前;她更沒有呼救,那會有更多的男人看到她的體。她選擇了死,看著我的刀切過來,她抬起頭,閉上美麗的眼睛。

我的彎刀在她雪白的頸部輕輕劃了一下,刀很鋒利,只這輕輕一劃,便切入她的咽喉一寸五分,這就足夠了,她的氣管、食道和血管都被割斷,剩下的就是等待死亡的最終降臨。

她猛地睜開眼睛,仍然一動不動地站著,愣愣地看著我,脯迅速地起伏著,隨著那起伏,從頸部切斷的刀口中發出呼嚕呼嚕的排氣聲。血著泡沫從傷口出冒出來,過細長的脖頸,在頸窩處略頓一下,又向下入深深的溝中,再從下面出來,繞過深凹的肚臍,一直到捂住下體的玉手上,然後順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入地上的褻中。

過了一會兒,她那紅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彷彿要說什麼,但沒有說出來,一絲鮮血卻順著嘴角下來。她的眼睛裡充了複雜的表情,是羞辱?是悔恨?是不甘?還是其他什麼?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乞求。

難道對一個殺她的人還要乞求嗎?是的,我明白,她是在求我趕快走,不要讓人看到,她不願意別人知道她是光著身子死在一個男人面前的。但我不會走,我還要等著取她的人頭呢。

看出我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絕望地將眼睛垂下,兩顆晶瑩的淚珠出了眼眶。她的身子慢慢地變矮了,因為她的雙腿彎了下去。她先跪在地上,然後坐在自己的腳上,再彎團成一團,最後側倒下去,她在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在死去的時候羞處仍在有效的遮掩中。我看到她仍然用那種眼光看著我,然後那美麗的眼睛便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這個時候,她那蜷曲的秀腿突然蹬踢了起來,緩慢、有力而漫無目的的在半空中划著圈兒,象一隻垂死的母,把在腳腕上的褻徹底離了身體。大約蹬了七、八下,兩腳開始盡力繃直,腿卻又慢慢蜷縮回去,整條腿象篩糠一樣抖動著,最後終於完全停止了掙扎。

直到這時,我才張開握得出汗的左手,平靜了一下狂跳的心臟,然後走過去準備取下她的首級,這時,我到身體發生了反應。

這個女人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冷,每次看到我都有一種佔有的衝動,特別是戎裝在身的她,更有一種一般女子所不具備的特殊媚力。但那時候,她是正印先鋒官,我卻是不敢見天的冷血殺手,雖有心,卻沒有機會。

行刺的時候,她雖然赤身體,但彼時的我所能想的就是能否成功,甚至當她已經中刀以後,我仍然擔心她會不會死前作一次可怕的反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體的蕭賽紅有多美,多人。

現在,一切都按我預想的實現了,甚至沒有驚動就站在屋外廊下的兩名女親兵,我清楚,我現在想對她作什麼,都不再需要擔心什麼,那一份之心便不由自主地襲上心頭。

我在她身邊停住腳步,站在上面向下仔細觀看。她比一般女子高,甚至比一般男子都高一些,這使她的雙腿顯得異常修長美麗,一雙彎彎的金蓮瘦瘦的,纖細小巧,令人不敢相信那竟是長在一個這般高大的女人身上。

她赤條條地倒在地上,蜷縮的身體泛著白光,她的肢細細的,柳枝般柔若無骨,使渾圓的部更加曲線玲瓏。她上面的手橫在前,遮掩著一對酥,下面的手從前面伸在兩腿之間,緊捂著女的秘處。

到十分衝動,蹲下身去用手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她的身體很白,很細膩,象抹了一層蠟,油膩膩的覺十分美妙。兩條臂膀比我見過的這個年齡的女人要一些,那是因為練武的原因,但也顯得更加。那腳很小巧,摸上去軟軟的,讓人不釋手。

我在她的腳和之間來回撫摸著她的身體側面,用心覺著她的曼妙曲線。

然後我想要看看她的那些地方。她的股圓圓的,捏上去柔軟而富有彈。隨著我的抓握,肥白的之間出淺褐的小小菊門,我用手捅了捅,放在鼻子邊嗅了嗅,原來這麼知名的女將軍眼兒也是臭的。

我還想進一步觀察,她的手卻把那些地方擋住了,我抓著她的手指想把她的手從那地方拉開,到十分費力,也許是她的腿把手夾住了。我把她翻過來,讓她仰面躺在地上,她的兩手居然還牢牢地擋在那三個地方,這女人的自我控制能力該有多強!但她畢竟已經死了。

先把她橫在前的手用力拉開,出兩顆拔的峰,她的頭本來是紅紅的,現在因為血的大量失而變得略有些發白,不過這絲毫也不影響她房的惑力,使我情不自地抓住她們了半天。

我把她的兩條長腿分開,然後用抓著她伸在兩腿間的手指用力一掰,終於讓他離開了那個令我迫不及待想看到的私處。她的阜不算太高,但圓圓的,生著不疏不密的捲曲黑,那黑一直向下分佈,並逐漸稀疏下去,到的中間就完全消失了。兩腿間最人的地方就是那兩片緊夾在一起的肥厚,和它們之間中的一切。

我用手指輕輕地將分開,裡面的皮膚粉紅的,兩片薄薄的小半掩著中間的孔竅,小後面的聯合處的,我用手沾了些體到鼻子邊聞了聞,那不是,而是女人的,是在她臨死的時候因強烈的刺而分泌出來的。

我的手指加了些力,把她的分開得更大些,從她道口那完整的半月形皮膜便知道她真的還是個黃花姑娘。

到一種強烈的望襲上心頭,也顧不得她已經是個沒有生命的屍體,抓住手腳將她拎起來走向浴桶。我把她泡在水裡,仔細把她身上的血汙洗淨,然後又把她抱出來,讓她的兩腿垂在桶邊,上身則紮在水中。我分開她的,重新出那女人的神秘地方,然後自己褪下衣服,出我那早已硬得象鐵一般的具,從她的後面了進去。

她的裡面仍然保持著身體的溫度,仍然保持著十足的彈,雖然我並不是第一次乾女人,但從沒有象今天這樣覺。她已經死了,用不著考慮讓她享受快,所以我只管按自己的需要用力捅刺著,每次都深及底部,小腹撞在她富於彈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我越越重,越越快,直到我自己終於控制不住地起來。

完事之後,我用她的大手巾把自己擦乾淨,沒有用水,因為水中已經是血汙。現在我要的都有了,應該離開這裡了。我重新拿起刀,把她那顆美麗的頭割下來,用她的羅裙包裹起來。開始也曾想過把她的下身兒割下來帶走作個紀念,後來就放棄了。

女人被別人的男人幹了總是怕被人知道,而男人幹了別人的女人則唯恐別人不知道。特別是蕭賽紅這樣的知名女人,玩兒過她是個十分值得誇耀的事情,所以,我決定留下她那帶著我的羞處,那樣當人們發現她的屍體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被殺她的人佔有了。

我把那顆曾經美麗動人的人頭掛在間絲絛上,把刀拿在手裡,然後重新越窗而出,按事先探好的路線飛躍數道高牆來到街上,幾個騰躍已經來到城邊。爬城對我這樣的一高手來說太容易了。我翻過城牆,拔腳如飛,一眨眼已是數十里之外。

我飛快地走著,心裡充了自豪,我殺了別人殺不了的武林高手,玩兒了別人不敢玩兒的冷美人,這是多麼值得誇耀的事情?!我得趕快去告訴僱用我的人,用蕭賽紅的人頭去換那剩下的一半錢,我就可以痛快地大把花錢了。不過我知道,從此後,我再也不可能遇見如此令我興奮的女人。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號令

作者:石硯

***********************************注:古時軍中將斬獲敵將首級或屍體懸於轅門高竿之上示眾稱為「號令」。***********************************

「推出去,斬!」

蕭太后一聲將令,四個刀斧手一擁而上,扭住姜北平向帳外便走,姜北平面無懼,破口大罵。

姜北平,在遼營化名姜翠萍,原是中原名將後代,其父早年在同遼兵的戰鬥中陣亡,當時北平正在山中隨師父習武,蕭太后知其武藝超群,為將其收服,派人在北平面前誣陷老令公楊繼業暗算北平父母,北平乃投奔遼邦,並改名翠萍。

後經當年北平父親的老友揭開真象,北平乃認祖歸宗,並許楊宗英為,但仍隱身遼營作臥底。此番,為營救另一個臥底遼營多年的宋將及其家人,北平主動暴了身份,並自投羅網。蕭太后最初還想勸其回心轉意輔佐遼邦,被北平嚴辭拒絕,太后大怒,便命將其斬首號令。

到得帳外,刀斧手們將北平的盔甲解了,出翠綠的羅衫羅裙。在傳統絲織品中,綾和羅是比較薄的,透過那薄薄的衫裙,可以隱約看到裡面的圍子和褻。刀斧手們現在多少有些為難,扭頭看著跟出來的監斬官。

「怎麼了,還不綁了?」監斬官問。

「回將爺,這衣裳……」其中一個刀斧手猶豫著回答。原來,斬首向來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便是為了避免行刑時衣物礙事,無論男女,總是要將上衣剝去。象北平這樣年不過二旬,容貌俊美,身段窈窕的女將,刀斧手們當然巴不得親手剝了她的衣裳,仔細欣賞她的子,可惜傳令行刑的不是元帥蕭天佐,而是蕭太后。太后自己就是個女人,所以,不知她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這個……」監斬官一時也有些為難。說起來這姜北平是宋軍的細,自無赦免之理,自己同刀斧手們一樣也希望看看她的身。有心進帳去問,自己官階太低,除非太后主動叫他回話,否則是不能進帳的。既然如此……

「管他呢,你們就按老規矩辦,反正太后她老人家也不會出來看,再說,她也沒說不讓去衣呀,咱就來個裝不知道,辦完了再說。」

「那我們就幹啦?」

「幹!」

正說著,帳中有旗牌官出來傳話:「奉太后旨,按軍中規矩行刑!」

「軍中規矩,這意思是……」

「還用問?太后知道姜北平是女子,怕你們為難,特地吩咐去衣用刑。」

「喳!」監斬官和刀斧手們簡直樂得要跳起來了。

聽到他們的對話,北平驚得小嘴張得老大,半天都閉不上。她並非不懂行刑規矩,既然作了臥底,就作好了死的準備,當然也準備好接受各種處死的方法,但這對自己充汙辱的命令竟出自同是女人的蕭太后之口,卻實在令她驚訝和憤怒,以至於她更加起勁地罵起蕭太后來:「蕭太后,老畜生,你也算女人?!姑娘今天一死全忠義,到了那邊,再來索你的狗命!你個老畜生……」

刀斧手們可不管她驚訝不驚訝,立刻動起手來,兩個仍扭著她的胳膊,另兩個一個從背後抓住她的羅衫領子用力一扯,隨著「滋啦滋啦」的裂之聲,那薄薄的衫兒被撕得粉粉碎,出了裡面的白綾圍子。過去沒有罩,一般女人都戴一件小紅肚兜兒用來遮掩和保護房,武林女子因為常要作劇烈的運動,肚兜兒已起不到保護的作用,所以她們都是用一尺寬的白綾子把起來,北平就是這樣用白綾束的。

刀斧手們用黃絲繩(因為她是被太后下令處死的欽犯,所以用象徵皇命的黃法繩)把北平五花大綁緊緊捆了,然後八隻手迫不及待地在北平光的肩頭和部撫起來,雖然辱,北平卻沒有到奇怪,因為她知道,女人被男人剝了衣裳卻不玩那才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玩兒了一陣,四個刀斧手又將她的白綾拉開。她羞地扭動起身體想反抗,卻被牢牢地抓住,束被一圈圈地解了開去,兩顆白如雪,潤如玉,芳香四溢的子象果凍般地跳了出來,尖象兩顆紅櫻桃般在那峰上跳動。

北平被架起來推到轅門前。轅門是中軍營的第二道門,用兩三丈高的木桿子埋在地上作門柱,半空橫架一橫樑。轅門並不是門,它的作用就是張掛榜文,宣示軍令。有犯的兵將挨軍、砍腦袋都在這裡進行,被斬的犯人首級就掛在轅門的立柱頂上示眾,稱為號令全軍。有時候也會把陣上斬獲的敵將首級張掛此處用來鼓舞士氣。

北平被刀斧手推推搡搡地押到轅門,背靠一側立柱跪著綁好,等待三聲追魂炮響,開刀問斬。三通炮響需要一段時間,刀斧手們趁這機會圍住北平,把那一對玉摸了又摸,玩兒了又玩兒。

軍中傳令主要靠聲音,聲音有三種,鼓、金(鑼)和炮。聚將用鼓,進兵用鼓,鼓舞士氣用鼓;後撤用鑼,收兵用鑼;炮聲則是讓埋伏的部隊展開攻擊,而大營中的炮聲則表示要執行軍法。

「通!」炮響一通,各營兵丁全都聽到了,紛紛向這邊張望,不在哨上的中軍營士兵也被允許到轅門附近圍觀。見到赤著上身被捆在那裡遭四個男人玩的女將,不明就裡的士兵們紛紛議論:「喲,那不是姜翠萍嗎?犯了什麼事兒,怎麼要殺她?」

這消息一傳出去,聚攏來的士兵越來越多。因為這姜翠萍的武藝在遼營中算是上上等,可以排在第三位,太后和蕭天佐仰仗之處頗多,要殺這麼重要的大將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再者說,她在遼營名遠播,哪個男人不想看看她的體,為了這,那些有勤務不能來的士兵急得直跺腳。

北平也知道遠遠圍攏著的一群人是抱著什麼目的來的,她此時真想找個地鉆進去,但身不由已,反而到自己兩顆子給玩兒得鼓了起來,硬硬的更加拔了。

她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羞辱的場面,那旗牌官再次傳來了太后懿旨:「奉太后旨,姜北平身為宋營細,罪在不赦,太后本有勸善之心。奈何其不思悔過,反而當眾辱罵太后,實屬罪大惡極,著刀斧手任意施刑,勿令速死。行刑後,懸屍轅門號令全軍。」

原來,這蕭太后令將北平斬首後,仍然怒氣不減,又追加命令將北平去衣行刑。北平在帳外的叫罵她聽得一清二楚,越加著惱,便問左右:「軍中最重的刑罰是什麼?」

有掌令官回道:「軍中最重便是斬首。」

蕭太后覺得將北平斬首難消心中怒氣,又問能否加重懲罰,手下答道,可以加刑,但軍令中沒有規定,如果主將明示行刑方法,說明如何行刑,則是可以的。

這蕭太后自己沒殺過人,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便傳旨讓刀斧手自己想辦法處置姜北平,要求就是讓她慢慢的死,再懸屍示眾以示羞辱,因為軍中示眾一般只掛首級,懸屍便有羞辱之意,女人懸屍更是羞辱中的羞辱,這也正是蕭太后要達到的目的。

對於蕭太后的這個旨意,刀斧手們可就是心領神會了,這不正是他們所希望的嗎!四個人加上監斬官頂著腦袋一湊,便想出了要多損有多損的壞招兒。監斬官去圍觀的人群中找了幾個士兵去準備東西,不大一會就拿來了:一張大席、一大堆繩子和四去了頭的杆,並將席子鋪在地上。

北平聽到了傳令,也看到了他們準備的東西,不知要搞什麼鬼,不過,那肯定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的事,心裡緊張得「撲通通」直跳,而四個刀斧手又向她走來。

「幹什麼,你們想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小娘們兒。我們要把你的衣裳都乾淨了,出你的小股,讓全營的人都看看你的門兒,再用一杆把你從眼子穿了,用別的杆把你張起來,掛在這高竿之上示眾。我想,宋營裡也能看得見,讓你那個心上人楊宗英氣得發瘋。」

這一回姜北平可真有些怕了,當著成群男人的面房已經夠讓她臉紅的了,再讓人家光更是奇大辱,加上木頭子往那裡一捅,這不就是活活的讓人家強了嗎,而且到死,都要掛在高竿上讓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著木

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將,死倒算不了什麼,但作為女人,受辱的汙跡卻是死都無法洗淨的!還有宗英,他會怎樣對自己,一個被人了的女人,誰還會認作已婦,葬入祖塋,自己將屍埋何處哇!

姜北平哭了,著眼淚更加大聲地罵起蕭太后來,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罵遍了,同時也想尋個自盡。但這些都是徒勞的。

刀斧手們把她拖起來,站著重新綁在柱子上,了她的牛皮小戰靴和白布襪子,出一雙纖細的小腳丫兒,再解開羅裙,出裡面同樣是翠綠的褻。那褻很短,只到她的膝蓋,也很合身,把下體的曲線勾勒得十分清楚。

他們沒有急於她的褻,反而先去玩她已經出來的小腿和腳。女人的腳是最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蘭國家就赤足視作穢,所以,男人們熱衷於玩兒她的腳也就不奇怪了。他們知道如何讓她痛苦,真正的痛苦並不在受辱的時候,而在於最終受辱之前的等待和準備過程中。她明知道他們最終會動她那裡,卻希望那不會發生,那種複雜的覺讓任何人都難以承受。

他們終於開始攻擊她最後的堡壘,先是隔著褻撫摸她的大腿和部,然後硬是分開她的腿。她到男人的手隔著衣服捅到了自己最神聖最隱秘的地方,呼都快停止了,只在心中乞求著:不要再繼續了。

最終被了下來,年輕女將黑的三角暴了出來,在白光襯托下,顯得更加人。

他們把北平從柱子上解下來,面朝下按趴在那張大席上,一個人按住她的上身,另外的人則去分開她的雙腿。她面朝下無法看到身後的事情,只到兩腿被人暴地分開,她拚命將腿合攏,又被分開,又合攏。反覆幾次後,對方顯然惱了,她到自己的門被一隻手四指併攏猛戳了一下。門是人體的一個要,一種無法抗拒的疼痛傳遍了全身,使她半天都沒有過氣來,為了忍痛,她身體的掙扎暫時停止了,當雙腿再被人分開時,也沒有力再合攏了。

既然太后說要他們任意施刑,刀斧手們自然無所不用其極,如果不是大帳前行不吉利,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幹了她,不過,玩兒玩兒總還是可以的。這個年方二九的小美人兒,平時身為將軍,讓他們不敢仰視,如今成了階下囚,望合著報復心一齊湧上來,八隻手不由自主就伸向了姑娘那最神秘的部位。

她又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兩腿,儘管蒼白無力,但總算有所表示。一隻手順著入兩腿之間,越過生殖器入腹下,向上一拎,將她的部提離地面,成為跪伏的姿勢,這種姿勢展示戶是最清晰的,因此也是羞辱以極的。

她終於哭著哀求道:「不要,快殺了我吧,千刀萬剮也行啊!」

但他們絲毫不以為意,已經用手扒開了她的股蛋兒,有的手摳摸她的小小菊門,有的便直奔戶而來。

這種姿勢面積太小,容不開八隻手,於是,他們又把她仰面放倒,把兩腿扯成斜朝半空的「V」字形,這一回他們都各得其所了,有的攀上了高聳的峰,有的著白白的股,更有的分開了她緊夾著的

「嗬,看那,還真是個黃花閨女呢!」

八隻眼立刻全都聚焦到了那門戶大開的道口兒上。北平終於失去了反抗的意識,死亡的臨近使他由咒罵蕭太后變為了對心上人的懺悔:「楊將軍,宗英,我對不起你,別怪我!」她直勾勾地望著天空,眼淚都快幹了。

「通!」第三聲炮響了,監斬官手持令箭喝道:「時辰已到,行刑!」

刀斧手們已經在北平身上揩足了油水,答應一聲,取過三杆,紮成一個三角架,然後將北平的兩腳分別拴在三角架的兩角上,頸後的綁繩拴在第三個角上,整個人被緊緊地張成一個巨大的「人」字,第四杆取過來了,一頭頂在了北平的戶。

北平到那硬硬的木慢慢突破了她的身體,進了她為楊宗英準備的中,羞憤伴著疼痛一同向她襲來。她又罵又喊,卻沒有怎麼掙扎。隨著那木的繼續深入,道被拉長,擠開腸子進入到肚臍附近。她知道就要突破了,強烈的恐懼使她發出了最後的尖聲哭喊,同時身體也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截糞便從本來緊閉的菊門中擠了出來,熱乎乎的也隨即了出來。

當她道突然破裂,象橡皮筋一樣彈回原來的長度後,哭聲便突然停止了,代之以一種無所顧忌的大笑和痛罵:「蕭太后,老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男盜女娼……你……楊家軍會替我報仇的,你等著吧,等把你抓住的時候,楊家軍全營你,再把你的光股剁碎了餵狗,哈哈……」

杆從她的頸窩裡捅了出來,然後他們用繩子拴著三角架的頂角把她高高地懸掛在轅門的木柱項上。她在上面活了兩天,笑了兩天,罵了兩天,嗓子啞了,還在罵,那聲音糝人吶,聽過的人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蕭太后到底是女人,雖然當時一時氣憤命人羞辱了北平,過後總覺得心裡十分別扭。北平死後,她命人把她放下來,打算厚葬,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命人將準備下的豐厚的陪葬裝在車上,卻將北平依然那樣用杆穿著,赤條條地一齊送到宋營。按她的想法,這樣既可令楊家軍蒙羞,也可打擊宋軍士氣,還能震攝楊門眾女將,送陪葬更可標榜自己的仁義,可謂一石四鳥。

不過,送屍體的使者回來報告,楊家眾將見到北平受盡凌辱的屍體後義憤填膺,紛紛要出戰報仇,全營將士同仇愾慨,士氣更旺。只有佘老太君和元帥穆桂英非常平靜。老太君當即便讓人將北平的屍體好生裝殮,然後命宗英與北平靈牌拜天地成親,令宗英立下誓言,從今往後,宗英只有北平一人為,只納妾,不續絃,如有長男,歸於北平名下。老太君還親自扶槨三里,命人將北平送回老家葬於楊氏祖塋。

聽了使者的奏報,蕭太后對佘太君十分佩服,宋朝有這樣的武將為帥,遼國大業難成啊!同時心中也十分懊悔,自己一石四鳥之計卻給了楊家收買人心,發鬥志的機會。反而是自己以女的身份,竟命人羞辱其他女人,成了天大的笑柄。

果然,楊門女將不久就奮起神威,大破了天門陣,倒是遼國天慶王的幾個公主,本來在遼國武將中算得上是姣姣者,蕭太后卻再不敢讓她們上陣拚殺,生怕讓人家捉了去替北平報仇。北平不過是楊家沒過門兒的媳婦,再能耐也是臣子,這幾個可是遼國公主,真讓人家象姜北平那樣死,那丟的可是她這個大遼國太后的臉。這樣一來,無形之中,遼邦將領不足,後面的仗也就越打越糟糕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作者:石硯

劉佔福坐在馬車上,心裡不用提有多美了。堂嫂張氏和堂侄女小娥要被處斬之刑,他要去現場觀刑,還要替她們收屍。

「可恨這張氏不識抬舉,老子想收她做續絃,竟不肯答應。今天要你看看和我作對有什麼好下場。」

************

劉佔福的爺爺一共生了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都是單傳,長房長孫便是張氏的丈夫劉佔魁。劉佔魁和劉佔福堂兄弟兩個都沒有在鄉下種地。佔魁自幼聰穎,被一位老中醫收為門徒,老中醫死後,他繼承衣缽在縣城行醫,很快就遠近知名了;而劉佔福則學了一身裁手藝,也在縣城開了間作坊。早幾年鬧瘟疫,佔魁和佔福的父母都先後過世,這堂兄弟倆就成了最近的親戚。

佔魁的原配早些年死了,留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兒。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大業,他又續娶了城中開藥鋪的張家的獨女,並繼承了張家的財產。佔魁害頭疼病有些年頭了,兩個月前突然嚴重發作,不治身亡。由於續絃張氏過門後沒有生養,他家中便只剩下了孤女寡兩個人。

張氏今年二十七歲了,由於生活優越,又沒有生育過,所以仍然身材窈窕、細皮,是這縣城中知了名的美人。而佔福的子去年病故,便有鳩佔鵲巢之心。

他時不時地往藥鋪子裡遛遛,問寒問暖,藉故親近張氏。不想張氏過門後與佔魁情甚篤,又是個知書達禮之人,要為丈夫守節,不肯下嫁。

軟的不行,佔福便想來硬的,一瞥見侄女不在,便溜進她家企圖強。張氏可不是個好相與的,抄起一把剪子便與佔福拚命,嚇得他一溜煙兒逃將出去,心中恨恨不平。

也是張氏命犯煞星,偏有一事被佔福發覺,斷送了她一條命。

原來,佔魁行醫多年,於醫道甚是痴。自己的頭疼病也尋過許多名醫,未能診出個究竟,故臨死之前,他囑咐女,在身故之後劈開他的頭,查明病因,以告後來醫者。張氏母女便依囑執行。

當時佔福正巧外出數月未歸,回來的時候佔魁已經下葬,所以他並不知道。

正在佔福被張氏趕出來不久,一個當時幫忙裝殮佔魁的鄰居無意中透了此事。

佔福一聽,如獲至寶,第二天便再去張氏家中,以此相要挾。張氏以為自己是按丈夫遺囑行事,並沒有認為是什麼禍事,就把佔福叱出。

佔福懷恨在心,便回村去找老族長七叔公,要上衙門告狀。因為這等事向來是民不告官不究,而且也只有死者的族人才有資格告狀。他知道七叔公是個老鬼,便在他面前故意說那張氏是如何如何美貌。七叔公被說動了,親自去找張氏為佔福提親,暗中卻想趁機撈些便宜,不想也碰了一鼻子灰。於是,張氏終於被七叔公和佔福告上了公堂。

案情是再清楚明瞭不過的,沒有什麼可審的,張氏母女也的確是遵囑行事。

但國法之中卻明明寫著,戳屍乃大逆之罪,合當斬。

縣太爺也很為難,便在劉張之間進行周旋。因為只要劉家撤訴,張氏便可免罪。但劉家得不到張氏的體,怎肯幹休。張氏拚了一死,也決不肯對不起死去的佔魁。結果便終於無可挽回,連十六歲的小娥也一併被判了斬。但知縣知道張氏其情可憫,法外開恩,便下令:

一、免公開行刑,就在佔魁墳前秘密執行,除縣令自己和行刑必要的捆綁手、劊子手外,只允許與佔魁親緣最近的佔福和族長七叔公在場;

二、刑後佔福必須將張氏母女的屍體好好裝殮掩埋,不得再示於他人;

三、刑前給二人灌下魂湯,以使其免受痛苦。

佔福對這三道命令十分不情願,本想再與知縣理論,等看到縣太爺瞪著他的那犀利的目光,便沒敢再吭氣兒。

************

縣太爺一行到達劉佔魁墳地的時候,被命令先行設祭的七叔公和劉佔福已經恭候多時了。縣太爺沒有張揚,一行人是坐著三輛十分普通的有篷馬車來的。下車後,四個劊子手打扮的大漢從最後一輛車上小心地抬下來兩個白布成的大口袋。佔福知道,裡面裝的一定是今天的人犯。果然,在墳旁設好公案,大人坐定後,劊子手們打開了布口袋,把已經五花大綁起來的張氏和小娥了出來。

劉佔福快要窒息了。只見兩個年輕的女人都半著身體,上身只穿著一件小紅肚兜兒,著雪白的脊背,綁繩緊緊地勒在中,更顯得異常,下身兒是赤褐的囚裙,光著纖細的玉足。佔福以前只見過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張氏,那就已經讓他魂不守舍了,現在看見她赤的身體,由不得他下面不硬硬地將起來。

知縣大人命將犯人帶過來,問她們還有什麼話說。張氏十分平靜,搖搖頭表示認命,只有十六歲的小姑娘小娥則哭著問劉佔福,為什麼連自己的侄女都要害。縣令知道此時即使劉家同意撤訴也晚了,只得向兩人擺了擺手說:「如此,就先向你們的丈夫和父親叩頭吧。」

墳前已經擺好了四祭禮,知縣命劉佔福替兩女點上香,然後劊子手扶著她們在墳前拜了三拜。

這縣令對劉家如此不通情理十分不快,所以兩女祭過父親夫君後,又讓將香案移向一側,讓兩女站在香案後,命劉氏族人為她們行生祭之禮。七叔公和佔福不敢違抗,只得跪下給兩人也拜了三拜。

縣令這才命令開始行刑程序。兩旁劊子手取出事先準備好的藥葫蘆,給兩人每人灌了幾大口。藥勁很足,才喝下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兩女便歪倒在事先鋪好的竹蓆上。縣令命將人犯衣服除去,這是斬必須的程序,為得是行刑方便。

劊子手們也知道張氏死得有些冤,便不願自己動手辱她們的身體,扭頭看著劉家人:「這是你們族中的媳婦和女兒,外人不便動手,還是你們來吧。」

雖然聽出劊子手們沒有好氣兒,劉佔福和七叔公還是十分樂意去執行這一命令。劉佔福心難捱,表面卻裝著無所謂的樣子走向曲屈著側臥在席上的張氏。

他故意把自己的後背朝向縣爺等人,以免他們看到自己那貪婪的目光。

這是他第一次觸到堂嫂的身體,那肌膚如新採的蓮藕般光潔白,摸上去軟軟的,溫溫的,滑膩膩又富有彈。他從她側臥著的背後解開肚兜兒的帶子,慢慢從捆綁著她身體的繩子底下把帶子出去,堂嫂前一對大小適中的了出來。那對子真美,象兩隻新鮮的頭米般怒著,頂上兩顆粉紅的尖尖頭讓他這個久在煙花中混的男人也無法不說上一個好字。

他接著去她的間絲絛,輕輕地捏著她的裙向腳的方向拉過去。那時除了大戶人家,還很少有人穿子,張氏自然也不例外,裙子一被拉開,她的下身兒便一覽無餘了。她的部很白,是那種只有成女人才有的渾圓的半球形,肥膩膩的,讓人看了就想摸,她的雙腿潔白修長,兩隻腳也是同樣的滑可人。

他非常想好好摸上一摸,但忽然聽到縣太爺的咳嗽聲,把他從痴醉中驚醒過來。那麼多並不友善的官人在旁邊,怎敢當著人家的面作出那種不智的舉動。他沒敢動手,趕快回過頭裝著若無其事地向縣令稟報:「稟大人,張氏的衣服已經除去。」

幾乎同時,七叔公也把小娥的衣裳了,席子上橫陳了兩個赤的玉體。知縣提起硃筆,在兩個亡令招牌上匆匆一勾,便丟將過來說:「行刑!」

劉佔福趕快拾起寫著張氏的那一塊招牌,回頭蹲下來在張氏背後的綁繩中間,然後在劊子手們的喝叱下不情願地站起來退在一旁。

地上的席子鋪了足有兩間屋子大的一片,在遠離兩女倒臥處的席子另一頭擺著一口雪亮的大鍘刀,兩個劊子手站在鍘刀旁,扶著已經高高揚起的刀柄。喝叱劉佔福的另兩個劊子手過來先把張氏翻成面朝下的俯臥狀態,然後每人把手伸進她的一側腋窩,把她的上體抬起來從席子上拖向鍘刀。

那美麗的雙腿在地上拖著,隨著劊子手的腳步輕輕地左右擺動著微微分開了,劉佔福立刻興奮地睜大眼睛向她美妙的兩之間望去,然後他突然了氣。

因為他沒有從那裡看到她的私處甚至門,在那個部位夾著幾樣的東西,恰到好處地把她最重要的部分給遮住了。他什麼也看不到!

他們把她面朝下放在那兒,柔細的肢擱在鍘刀的刀上。她的身子軟軟地伏在席子上,由於腹部被刀墊高,使她白白的股和大腿之間出現了一個不太大的角度,兩腿間的東西出來,雖然遠遠地瞧不清是什麼,但那確實不是她自己身體上長的。他有些困惑,用目光向還倒在近處的小娥看去,那女孩赤的兩腿之間果然也夾著東西,肯定是用羽做的。

「可恨!」他心裡暗罵著,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趴在刀上的張氏。

兩個刀的劊子手看了一眼知縣大人,又看了看劉家人,然後互相使了個眼,便叫著號子把刀柄向下一

只聽「霍」地一聲,血花飛濺,那個美妙的體便攔斷成了兩截兒,分別落在刀兩側的席子上。內臟從斷口湧了出來,在席子上了兩小堆兒,鮮血先在屍體附近迅速向四周擴展,力盡後則順著席子的編織結構慢慢地滲透著擴散開去。

劉佔福被那景象嚇得心中怦怦直跳,身旁的七叔則乾脆撂挑子不幹,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縣令命來時趕車的衙役把老頭子抬回家去,劊子手們則繼續把小娥拖上鍘刀。同樣的一聲響,兩段女人的上體並排落在一側,兩段女人的下體則並排落在了另一側。

縣令站起來,看著手下收拾起東西,然後盯著劉佔福道:「這回你該意了吧?本縣限你一個時辰內把你堂嫂和侄女的屍體洗淨、合、裝殮起來,一個時辰後會命人來查。若有半點差池,有你這狗才好看。」然後便帶人恨恨地走了。

劉佔福看著縣令一行人登車離去,便迫不及待地衝向那四段女人的身體。他把張氏那俯臥在席上的上半身兒翻過來,下的斷口處還在呼呼地冒著血,那對立著的房上早已沾了鮮血,有她自己的,也有繼女小娥的。

他已經事先按縣太爺的吩咐用馬車拉來了兩隻大甕,並灌了清水,此時趕快取了一隻大木盆,把女人的屍段放進去,解開繩子,然後拎過一木桶水,一邊用瓢舀著水往那身體上澆,一邊用手不住地撫摸著那一對讓他嚮往了很久的小子。身體表面洗得乾淨了,因為還在冒血,卻不敢撈出來,只得暫時泡在紅紅的血水中。然後他便走向堂嫂的下半截兒身子。

沒有第二隻木盆,而且知道她身體下面一定也是鮮血,所以他沒有把她翻過來。他雙手急不可待地按在了那肥美的股上,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刺覺,他從來沒有撫摸過這麼光滑、這麼白細膩的股,她是那麼惑,他的下體得快要爆開了。

他一下子分開她的兩腿,想看看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見許多片紮在一起的細軟鵝茸緊緊地糊在她兩腿間的體上。他用手捏住一片一扯,才終於明白裡面的機關。

原來,縣令為了顧全兩女的臉面,特地允許她們設法不用衣服而把自己的私處遮住。兩人怎麼想得出辦法,還是負責給兩人驗貞的穩婆(這是女死刑犯刑前必備的程序)給她們出了個主意。她回家將鵝茸用鰾膠沾在四兩寸長的圓木的一頭,在縣衙來提人之前趕到大牢,讓她們起裙子,她幫著把那四分別進她們的門和戶中,這樣,既可以遮住羞處,又不會違反朝廷的律條。

劉佔福氣得黑眼珠兒都泛白了:「他媽的,為了不讓我看她活著時候的眼子,她竟把自己的眼子都上木子。我讓你!我讓你!」

他發瘋一樣把那東西從她的下面拔出來,然後用自己的手指進去一下又一下地捅著憤。他忽然發現那中還是溫熱的,的彷彿還有分泌。

「他媽的,就算是死了,老子也要得到你。」想到這兒,他急火火地起自己的袍子,把那早已得鐵槓子般的滾燙的掏出來,然後抓住大腿把她向自己拖過來,從她那已經微微泛出灰白戶深深地捅了進去。

他發現她仍象活著的少女那樣緊緊地裹著他,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他慢慢地動身體,讓自己的大範圍地出。每次進去,他都抓著髖骨把她的股貼在自己的小腹上,讓自己覺她玉的溫軟;每次拔出,他都用眼睛緊盯著她那淡褐的菊門和被自己的帶著向外翻出的戶,越看越興奮,越看越無法控制自己。

他開始加快自己的動作,但她的股很重,他提了十幾下就提不動了,只好把她放下,自己用手撐著地面,伏下身子用自己的小腹住她圓潤的股,然後一陣忘乎所以地猛

「大膽狂徒,竟敢屍,理當問罪,快與我拿下!」

就在他即將出來的時候,一聲斷喝驚得他幾乎跳了起來。回頭一看,只見縣令帶著幾個劊子手正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原來,縣令對這個必致堂嫂和侄女於死地的劉佔福十分不,可又沒有理由制他的罪,但他知道劉佔福是因得不到張氏才挾怨報復,如果給他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張氏的屍體,所以才故意讓他負責為她們收屍,以便引他上鉤。他果然上當了。

他終於開始了,一股熱衝向張氏的子,雖然她早就覺不到了。

那熱開始後就一直沒有停下來,因為正在高的時候被人喝住,那突然的驚嚇導致了醫學上極罕見的症,就象當年的西門慶,一直不斷,無法停止。當劊子手把他從張氏的身體中拖出來時,從他具前面出的已經是鮮紅的血了,他本沒有來得及活到官府制罪。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寨夫人

作者:石硯

(一)

王氏被從牢裡拖了出來,她的臉上著從容不迫的笑容。在大牢的前廳裡,她看見了被五花大綁的丈夫,他那黑燦燦的臉上長了絡腮鬍子,赤的上身現出十幾條長長短短的刀疤,那是他二十年寨主生涯的寫照。看見王氏,他咧開大嘴笑了。

「夫人,沒想到咱們還能死在一處,黃泉路上卻不孤單。」

「當家的,十八年後,為再來尋你,咱們還作夫。」

「正是正是,只要有你,這腦袋就再砍個十回八回也不在乎,哈哈哈哈!」丈夫豪地笑了。

來提人的是一位把總,見這兩夫旁若無人地說笑,心中頗為不快:「賊男女,死到臨頭還有這麼多鳥話!」

「嘿嘿,當官的,砍個腦袋斗大個疤,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老子當寨主便是圖個快活,便是死也需快快活活地死,不象你們這些當官的,又要防備我們這些響馬,又要防備別人傾軋,一輩子沒得幾天快活。哈哈哈哈。」

把總知道他說的不錯,但心裡卻益發不忿,自己堂堂一個朝廷命官,過得還不如一對要死的囚犯輕鬆,不免生出許多怨氣來。

「快活?本官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快活。來呀,先將這犯婦去了刑具,褫衣上綁!」

「喳!」幾個綁縛手答應一聲,便將王氏拖翻在地,把那十五斤的木枷去掉了,準備剝了上身了衣服上綁。

「弟兄們,你們手下照應著點兒,好叫她快活。」把總說道。

「您瞧好吧!」綁縛手對上司的意圖領會甚深,立刻便知他想幹什麼,兩個人便把王氏仰面拖倒在地上,又過來一個,兩腿往地上一跪,便把王氏的腦袋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那時候並沒有什麼三角之類的衣服,男人平時便是穿袍子大褂兒,女人穿裙子,裡面卻是空心兒。王氏的頭往人家兩腿間一夾,那襠裡一條又黑又和兩個晃晃的蛋蛋便只在她眼前。

王氏是個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少婦,雖說寨夫人當了四、五年,房中之事卻都是讓丈夫黑著燈幹,幾曾似這般看著男人的那東西,立刻羞得臉通紅。她想逃開,但那男人反而一抱她的後腦,硬生生把她的頭提得高了些,鼻子尖正碰到那兩顆蛋上,把她噁心得差一點兒吐了。

「怎麼樣啊美人兒,老子的兄弟大不大呀?想不想嚐嚐啊?」

「乖兒子,這玩意兒剛長出個人模樣就在娘面前比劃,比你爹差遠了!」王氏雖然到心「咚咚」的狂跳,山大王狂放不羈的氣概卻是不可以丟掉。

「說的是,夫人,沒想到咱們成親這些年,還真生出個這麼大的兒子來。」丈夫馬上接過話茬兒。

「嘿!行啊,還真敢說!」綁縛手們調侃道:「既然如此,就把掏出來讓老子們嚐嚐吧!」

「行啊,當孃的還能不喂自己的兒子。」王氏接口道,她知道,自己的這對子,那是別想守秘的,但凡砍腦袋,女犯的上身兒是一定要剝得乾淨,不把股給你出來就算對得起你,既然左右是那麼回事,何必不在嘴上討些便宜呢。

討便宜歸討便宜,自家的腦袋夾在人家襠裡卻是十分的不舒服,不過那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兩條胳膊被人家扯在兩邊動彈不了呢?很快,罪衣的紐子便被人家一個個解開了,反正是死囚,裡面也用不著穿什麼肚兜兒之類的東西,上裳一去,便把兩顆不大不小的將出來,卻是好生白的一條身子,那皮兒如粉摶的,吹彈可破。

綁縛手們早得不行,七、八隻手一齊攀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撈將起來。

「乖兒子們,別搶,老孃不偏不倚,全叫你們吃上,餓不著你們。」王氏嘴裡喊著,眼睛卻閉著,好在人家都在看她的脯兒,沒有誰關心她的臉兒紅是不紅。

不多時,一群人已經把兩個子都過了,王氏只覺著兩顆頭兒一齊被人家捏住提起來,揪得生疼,她罵著:「混帳兒子,疼死你娘了」,頭的部卻到有點兒勒得慌,她知道,那是人家在把什麼東西給她拴在頭上。這也是慣例,兩顆小銅鈴鐺往頭兒上一拴,遊街的時候「叮噹」響,便將圍觀者的視線都引到那上面,卻是惑得很。

直到這時,王氏的腦袋才讓人家給放開,接著便被拖著坐起來,三下五除二捆了個五花大綁,那繩子勒得緊緊的,都嵌在裡,兩條玉臂一分一毫也動彈不得。

「兒呀,太緊了。」

「不緊?一會砍腦袋的時候你一動,一刀砍不下來,你不怕受罪?」

「你娘哪有那麼沒出息?!給老孃鬆鬆!」

「你呀,還是忍忍吧,多不過兩個時辰,就再覺不出緊了。」

「我怎麼養了你們這麼一幫不孝兒孫呢?!」王氏「唉」地嘆聲氣。

(二)

王氏坐在地上,綁縛手們把鞋和襪子給她了下來,出兩隻玉筍也似腳丫兒。

她預到他們會更進一步的糟塌她,那時候女囚並不穿內衣,下身便只有一條刑裙。砍頭都是在市曹執行,人一死,屍首必然倒臥塵埃,只要風一吹,那薄薄的刑裙難保不會被掀起來,女犯的一切秘密便都無法保守了。

所以,若如果官家對女犯開恩,便會叫人用繩子把女犯的兩條腿連裙子都捆上,雖然人被捆綁得子一樣十分難受,但卻可以免了那羞之辱,這種時候,一般是不會女犯的鞋襪的。

王氏果然沒有猜錯,鞋襪一下來,綁縛手們便一聲喝彩,一雙雙手齊向那彎彎的玉弓而來。給人家握住一雙腳,王氏到又又羞,蓮足乃是女人最的部位之一,所以戲蓮與戲的差別並大不到哪裡去。而且這也不算完,那雙腳被摸著摸著,漸漸的便被抬高,王氏兩臂給捆在後面,無法扶地,所以腳一抬,人向後便倒,王氏羞容面,兩條粉腿同時從刑裙中出多半截兒。

「混帳兒孫們,你們怎麼什麼都敢幹呢?」王氏只能罵著,她知道除此之外她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看這個意思,自己襠裡那兩片子是守不住了,不罵又能幹什麼。

王氏偷眼看著丈夫,丈夫的臉黑黑的,看不出變化,不過那雙眼睛卻都冒著火,使勁兒盯著自己的身子看。她當然明白他此時的受,如果自己被這羞辱給擱倒了,他比自己更受不了打擊,所以,當綁縛手們真的把自己的刑裙從間褪下去的時候,她笑著罵道:「臭小子們,看什麼呀,你們都是從那裡生出來的,還想再鑽回去呀?」

王氏的堅強給了丈夫勇氣,雖然看到子終是給人家光了下身兒,也沒有暴跳如雷。

兩夫用了同一輛車遊街,算是對他們不恭敬的懲罰,那車上有一立柱,丈夫背靠立柱坐著綁在上面,王氏則叉著兩腿騎在他的頭頂上方。一一頭在丈夫的嘴裡,一端在王氏的戶裡。

丈夫只得仰著頭,在這樣切近的地方看著王氏的生殖器。那木的長度正好使他的嘴與她保持一寸間距,可憐他面對如此美景,卻不得受用,襠裡帳篷支得高高的,令街的人笑得前仰後合。

王氏更是苦不堪言,街的人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不說,還有那群壞小子們,有的拿著細竹竿,很下地笑著去撥她的頭,有的則用撣子輕撣她的肚皮,還有那更壞的,竟用細藤條進她的眼兒裡,一邊捻一邊捅,那滋味怪異難過,可她除了羞怒地罵著街,卻一動也不敢動。

只因為自己戶裡那很長,她只能把兩腿得直直的,稍一彎,那木不是捅自己的子,便是捅丈夫的嗓子眼兒。你說這幫衙役損是不損!

等到了市曹,丈夫的脖子已經累得動也動不了了,只能那麼一直仰著跪在高臺上,王氏呢,自然是累得渾身香汗淋漓,卻是直地站著,跪也跪不下去。

好容易捱到午時三刻,丈夫喊一聲:「夫人,我先去了」,便被一刀砍掉了腦袋,若大一個身子咣噹一下子趴在臺上便不動了。

王氏這般一個尤物,繪子手們自然不願意讓她就這麼輕易死了。當著這麼多人不便強,玩兒一玩兒總不成問題。你看他們,把王氏那嬌小的身子撅巴撅巴按跪在地上,兩個綁縛手一邊一個,抓住她的胳膊,劊子手過來一揪她的頭髮,一下子便把她的頭進自己的襠裡,用腿夾住。

那兩個扭胳膊的蹲下去摸她那兩顆垂著的小,又過來兩個綁縛手,每人拿著一藤條,這可是從那幫無賴手裡學來的壞招兒,他們把那藤條一捅進眼兒裡,另一捅進道里,向上一提,王氏便不得不隨著那藤條把個股翹到半空中。

玩兒房的綁縛手開始輕輕拍打她那雪白的股,而兩條細藤條則不住地動。藤條的前端不是圓頭,這一捅便不住地刮子裡面的,又疼又麻又,王氏嘴裡吭吭哧哧地呻,又不斷地怒罵,卻也難以忍受那種折磨,不久,那微微張開的生殖道中便出了白體。

「行了,宰了她吧!」王氏聽見這話比什麼都高興。

劊子手放開她的頭,他們把她拖到靠近臺邊的地方,讓她背朝人群跪坐著,綁縛手拿來一塊厚木板,放在她的前面。

「趴在上面別動,不然一刀砍不下腦袋來,連著半邊脖子,又難看又疼,那可別怪我。」劊子手說道,王氏知道那只是表面文章,其實砍腦袋的時候什麼也不用墊,之所以要放這麼一塊木板,完全是為了讓她用盡可能穢的姿勢去死。

不過,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糟塌,她還有什麼不能受的呢?!她聽話地伏下身去,把頭放在那木板上,白的大股向著人群高高地翹起著,兩藤條還在裡面,也隨著她的股一起指向半空。

「梆」,這一刀的聲音很響,因為刀重重地落在木板上。王氏那顆漂亮的腦袋滾出去幾尺遠,白花花的光身子跳了一下,「撲通」一下直地趴在臺上,那纖纖玉指還在慢慢抓撓著,彷彿想撈住什麼東西一樣。

兩個綁縛手抓住她那的玉足,儘量向兩邊分開去。她沒有反抗,就那麼毫無怨言地出所有要緊的地方,在那黑下面的地上,了一大片,那是她彌留之際失的產物。

她和他的頭被拴在一起,高高地挑在旗竿上,她的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不解地望著那些圍在旗竿下的人群。也許她在奇怪,為什麼自己這麼漂亮的臉蛋掛在如此顯著的地方都沒有人看,反而低著頭去看那沒了頭的屍首,難道人死了,就真變得那麼醜嗎?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野嶺孤寺

作者:石硯

(一)

這是一座野嶺,曾有人煙,又無人煙。

這是一座孤寺,曾有香火,又無香火。

荒山野嶺人跡稀少,又正值落黃昏,更無人光顧。早已破敗的山神廟裡,卻有一人正在忙活著,他就是乞兒土狗子。土狗子本在城中行乞,為什麼這麼晚了,卻一個人呆在這荒山古廟?這得從昨說起。

昨天,土狗子無意中探聽到劉鎮的王員外家娶親,這是乞兒們最喜的事。

於是,他便偷偷摸摸一個人從棲身的破窯裡出來,急火火直奔劉鎮。

王員外家有的是錢,不會在乎多一個吃客,何況這種大喜的子,最不能得罪乞丐,所以,土狗子不光討到了吃喝,因為得著信兒的乞丐不多,王員外還特地賞下了酒來。這不是,本來肚子裡就沒食,怎麼得起半斤燒酒,一來二去就喝多了,躺在劉鎮外邊一棵大樹底下一覺就睡到了今天中午。

醒來一看,頭已在頭頂,問一問,足足睡了一圈兒。看到家家戶戶都在買,突然想起今天立秋,急忙爬起來就往城裡跑。幹什麼,因為早幾天就得著消息,今天要殺胡家寨的三名響馬。

對於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乞丐來說,怎麼還有心思看殺人呢?這話本來不假,如果是殺別人,土狗子也許不關心,但要殺這三個響馬,他可就不能不關心了。

因為這三個人他都見過,人家還賞過他銀子,而且那位三當家的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

那姑娘生得要多美有多美,白淨淨的一張臉,瘦溜溜的身子,,翹翹的,還有細細的小兒,土狗子在乞丐裡差是年輕力壯的,一看見那姑娘,這心裡就。自從那次見過,土狗子每天都在幻想著把這女響馬娶來作他的乞丐婆。

三個響馬被官軍破寨擒獲是不久前的事,一聽說這事兒,土狗子就每天琢磨著那個美麗的女響馬,不知衙門裡會怎樣判她。一方面,他不希望她死,那麼一個美人坯子,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另一方面,他又盼著她死,因為只有砍頭的時候,他才能再看見她。

「我真混!」土狗子一邊跑,一邊打自己的嘴巴子,早就知道今天要殺這女響馬,早就憋著這一天早早在法場佔個靠前的位置,好再看一看那讓他魂牽夢繞的姑娘。可怎麼偏偏是今天,自己被一壺馬給灌懵了,直到這時才醒,按照時間算,此時恐怕已經人頭落地了。

土狗子急火火跑到城門口,見成群的人在往城外湧,心裡說:「完了,真的晚了。」再看城樓上,幾個兵丁正將一顆人頭掛上旗竿。仔細觀瞧,那人頭雖然已失了血,卻還能看出柔和的輪廓和秀麗的眉眼,可不正是那個女響馬,兩年不見,應該已經是二十歲上下的女人了,也不知嫁人了沒有,也不知沒了頭的屍身在哪裡?

土狗子心裡懊悔不已,急忙攔住了一個老者:「老伯,借問一下兒,人殺完了?」

「殺完了。」

「屍首呢?」

「在法場唄!怎麼,你同他們有親?」

「不是。」

「那問屍首幹什麼?想給他們收屍?就憑您這家底兒?」老者看著土狗子的一身破爛衣裳,怎麼可能有錢替死者收屍呢,再說,那是響馬,避之猶恐不及,誰敢替他們收屍哪?

土狗子也懶得同他多說,道了一聲謝,頭也不回地往城裡走。他知道,法場一般都設在南城的鬧市口,所以進了城就急急忙忙往南城跑。到了鬧市口,人早就走光了,除了當街地上那三大灘血之外,已經沒有任何跡象說明這裡剛剛殺過人。

「唉!晚了晚了!」土狗子心裡不住罵自己這不爭氣的讒嘴。活了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遇上殺女人,而且還是那樣年輕漂亮的黃花閨女,自己盼了好多天,怎麼就偏偏今天喝得酩酊大醉!真他媽的!!!

土狗子仍不死心,找了個正在附近乞討的同行,一打聽,屍首已經被槓鋪的用車拉著往城南走了。

土狗子知道,這是把屍首拉到城南葬崗子去了。重罪死囚不準收屍,都拉去葬崗扔掉。城的四周各有一個葬崗子,相距最近的也有二十來裡。一般砍頭的把腦袋扔到城北,屍首扔在城南,或者一個城東一個城西。而凌遲的則把人頭、內臟、軀幹和四肢各拋一方,目的就是要讓犯人屍首不全。

土狗子鬼使神差,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快步往城南追,一直追出城外二里多路,才遠遠看見那輛拉著屍體的驢車。土狗子追到離那車十來丈遠的地方,怕別人注意,便放慢了腳步,裝作若無其事地綴在後邊。

驢車不緊不慢地走著,車前頭坐著兩個四、五十歲的人,那一定是槓鋪的夥計。車上邊頭前腳後順著三具屍體,各用一張舊葦蓆卷著,從後面可以看見死屍的腳。其中一具屍體的腳明顯比另兩個的小,而且穿著綠和同樣顏的繡花鞋,鞋上還帶著絨珠,一看就知道是個女的。

這條路比較蕭條,只有稀稀拉拉的不多行人,那些女人和膽小的男人看見屍車,都遠遠地躲著,只有少數膽大些的才站下來,看著驢車從身邊走過,分明也是對那兩隻女人的腳興趣。

又走了二、三里,驢車拐上了去黃土崗的路,因為黃土崗是專門丟棄犯人屍體的地方,沒有人會到這裡來,因此本就沒有路,驢車幾乎是在一人深的蒿草中艱難行進。土狗子怕被車上的人發現,不敢跟得太近,只得順著被驢車倒的荒草遠遠跟著,一直跟到那片葬崗子上。

所謂葬,本就算不得葬,只是把屍體往那兒一扔,連埋都懶得埋。這裡有成群的野狗,只要活人一走,立刻就蜂擁齊上,用不了一袋煙的功夫,死屍就會被啃得只剩下骨頭了。

土狗子躲在草裡看著兩個槓鋪夥計把那三具死屍一個個從車上搬下來,在一堆一堆的白骨中間找個空地擺成一排,然後上車原路返回。聽著聲音漸漸遠去,那群野狗卻還在遠處站著不肯過來。土狗子知道,野狗的鼻子和耳朵都很靈,自己躲在這裡,槓鋪的夥計沒有發現,卻瞞不過野狗。

這些野狗是靠吃死屍活著的,害怕活人。不過,這麼多的野狗在一旁守著,土狗子還是有些恐懼,所以,他右手拿著打狗,胡舞動著,迅速向那三領破席靠近。

到了跟前往下一蹲,眼睛緊盯著那些虎視耽耽的野狗,空著的左手一抓那捆席的繩子,向上一拎,就把那女屍連席子扛在肩上,然後急忙往旁邊西側的小土坡上走。頭也不回地爬上坡的半,聽到坡下吵成一團的狗叫聲,知道野狗們都去搶著啃那兩具屍首,並沒有追趕自己,這才停下來略歇了歇腳,想了一想,然後繼續向西翻過土坡,再走出兩裡來地,就到了這座破山神廟。

(二)

破廟已經不知荒廢了多少年,不光神像看不出個樣子,就連門窗的框子都朽了,糟爛的木頭燒火都點不著。廟前的小路也已經很久沒有人走,草。

土狗子從廟後牆上倒塌的缺口進去,來到後院,把葦蓆筒往大殿後的牆下一放,自己也坐倒在牆邊,呼哧呼哧地氣。稍微緩過一點兒勁兒來,扭頭往那席子裡面一看,正看見那兩隻繡花鞋。

那鞋雖然沾了不少土,但還是有八成新,要是賣了怎麼也能換幾天窩頭吃。

狗子湊過去,一手握住那女屍一隻細細的腳腕,一手把鞋下一隻揣在懷裡,見裡面是一隻白的羅襪,這東西賣是賣不出去,不過洗一洗拿去送給那個十六、七歲的小女乞兒,說不定能讓自己摸摸她的股也不一定呢。想到此,順手把那襪子下來,卻出了一隻纖巧的小腳兒。

那時候民間並不強迫女人裹小腳,練武的就更不用說了,這女人腳雖然小,到底還是一雙天足,所以,儘管不是三寸金蓮,但赤了卻白白的,比三寸金蓮更好看。

土狗子一陣衝動上來,也顧不得那腳洗沒洗過,臭是不臭,把兩邊的鞋襪都給她了,捧在臉前頭就是一陣猛過半時,自己起來跪坐在地上,把那腳放在自己膝頭,一手扶著,另一手往上那綠綢腿兒,見那小腿圓圓的,滑滑的,看得他不停地摸。

然後,土狗子爬到席筒那頭兒往裡看。腦袋自然是沒有了,席子裡面出個瘦瘦的肩膀,只剩個血糊糊的脖腔子,脖子兩側各有一股麻繩呈前後方向平行勒過肩膀。那雪一樣白,羊指一般細,多少還能看見一點兒房的邊緣。

土狗子從小生在乞丐堆兒裡,看見的就是兩手黑炭,一腳汙泥,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心立刻撲騰騰狂跳起來,腦袋瓜子嗡嗡直響,也顧不上扛著一個人走出三、四里的疲勞,一軲轆爬起來,去解那捆席的兩道繩子。

因為是死囚,吝嗇的槓鋪想多省點,只用了很短的繩子,所以系的是死扣,並不曾想過這裡還有人打算給解開。土狗子費了半天勁,指甲都快摳斷了,也不行,便從裡拔出一把刀來割。

一個乞丐還有刀?那當然,別看乞丐窮,可吃飯的傢伙得有,不過那可不是什麼正經八百的刀,是他從人家討來一塊鏽鐵片,自己在河邊石頭上磨的,本身沒有鋼,自然鋒利不到哪裡去。割了幾下,還是不行。

土狗子只得趴在席筒子上,用牙啃那繩釦,也不成。最後,他爬起來,把那繩子往席筒兩頭一,十分容易地就把繩子掉了,你說他傻是不傻?!

繩子一去,那席子就靠本身的彈張開了,出裡面那一具無頭的女屍。這一次土狗子可看真了,那女人光著上身兒,著半截雪白的,反剪著雙手,胖胖的胳膊被那繩子一勒,一段一段跟那藕節似的。瘦瘦的上體,細細的小著兩隻子,銅錢大的暈,尖尖的頭,泛著淡淡的灰褐

土狗子迫不及待地撲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姑娘兩隻子,一,一攥,軟軟的,瑟瑟地抖動。狗子的心都快從腔子裡跳出來了,腦袋暈暈的,不住地搖著頭,用力眨著眼睛,好讓自己清醒一點兒。

可是,越是想控制自己,就越是控制不住,土狗子只到臉紅耳熱,下面得象鐵子一樣,不由自主地就扯了自己身上那塊破麻袋片,身子一歪倒在那席子上,把個冰涼的女人攬在懷裡,一邊使勁兒用自己的脯貼著她的子,一邊用手摟住她細細的小兒,順勢向下滑到她的股上。

女人穿著薄薄的綢,又滑又軟,透過那薄薄的織物,傳遞過新死女人那富有彈的肌覺,土狗子用力摸著,把手從後面伸進她的襠裡,用手指探索著她後面那個的柔軟覺。他又趴起來,急火火地扯開她那紅帶,三拽兩拽,就把那綠綢給扒了下來。

那個時候還沒有發明三角,都是空心穿子,所以子一,姑娘就完全被解除了武裝,變得一絲不掛了。那姑娘比普通女子略高些,兩腿修長,因為練武,所以兩條大腿圓滾滾的,既結實又豐,帶著女人特有的脂肪的覺。扁平的小腹下那三角地帶生著一叢黑的卷,半掩著兩片厚實的

土狗子早已按捺不住,急忙分開那兩條玉腿,把腦袋鑽進去,用手指分開她兩片蚌往裡看。

土狗子年紀不大,也沒有玩兒過女人,甚至連乞丐妹都沒有動過,自然也沒有見過女人的這個地方,所以,他對那個地方十分興趣,把臉湊近了仔細看。

只見兩片厚厚的、顏微暗的蚌外側稀稀拉拉地長著卷,內側緊連著顏更深的另兩片小一些的褶,褶前面的聯合處生著一個豌豆大小的凸起,而褶內則是微有些的深深的。那地方雖說彩並不鮮,但象花一樣十分人。

土狗子沒學過人,狗可常見,雖說他笨,這種事倒還十分聰明,就知道這女響馬的那個是給男人的。於是,土狗子抖擻起神,自己跪在那姑娘的腿子中間,三整兩整就把自己給整進去了。

你還別說,雖然這女屍四肢已經涼透了,可這戶裡邊卻還保持著相當的溫度,不過是乾乾的,土狗子也不懂得些唾沫潤滑,就那麼幹著,居然也了二、三百下,然後,他就覺著下身兒一陣過電的覺,一股熱直衝了下去,全身的孔都張開了。

俗話說得好,同房十里病,十里同房死,這土狗子從城西趕到城裡,又從城裡趕到城南,還槓著七、八十斤的一個人走了四、五里山路,在這種情況下發一通,不死也得層皮,也就是他還年輕,那也累得把一個身子趴在那姑娘赤條條的,半天沒爬起來。

一直這樣趴了一個時辰,天已黃昏,這才覺緩過一點兒勁兒來,肚子裡開始咕嚕嚕叫。你想啊,從頭天中午到現在,連水都還沒喝上一口,不餓才怪,可讓哪兒找吃的去呀?!這荒山野嶺的,離城得有七、八里,就是離最近的村子怕也得三、五里吧,土狗子此時體力嚴重透支,站起來都打晃,怕是沒力氣走去討吃的了。

土狗子看看身下已經僵硬的姑娘心裡想,她要是個窩頭多好,吃了她就有力氣了。這麼一想,突然就發現這是個不錯的念頭,從前坐在茶館外頭討吃食的時候聽裡邊說書的講《水虎》,那個什麼孫二孃就賣過人饅頭,聽說是當黃牛饅頭賣的,味道應該不錯,這小女響馬生得這般標緻,應該也不錯,只是……

管他呢,填肚子要緊!

土狗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強打神爬起來,找出自己那把鐵片兒刀,在石頭上蹭了蹭,用手指頭試試,快了不少,然後便覷著那女人的屍首琢磨,不知該從哪兒下手。

想來想去,還是覺著那兩塊溜兒圓的大厚,便將她搬著翻過來,自己坐在她上,將那鐵片兒刀往她股蛋子同大腿間那條褶皺處一捅,三下兩下就把姑娘的半邊股給割下來了。

且把割下的放在席子上,左右劃拉了些落在地上的枯樹枝子,尋來自己東討西要來的半個火鐮和一小塊燧石的頭兒,一點兒火絨子打了半晌,天都快黑了才把火點著。

就著那火,把一塊女人的架起來烘烤,聽著人油滋滋的響,土狗子覺得那簡直是仙樂,聞著人的焦味,土狗子也把它當成了龍肝鳳髓,逗得他饞蟲動,也不管火候夠不夠,生生歪歪地就啃著吃了。

吃了這塊,就覺著有了力氣,可是意猶未盡,又把女響馬那半邊股也割下來烤吃了,還覺不過癮,想再把那兩條大腿上的吃了,可肚子怎麼也盛不下。

雖說這女響馬不胖,可再怎麼說,大肌也是身上最大的兩塊,連脂肪加起來,怎麼也有三、四斤呢,一頓都給吃了,還能不?土狗子撐得站起來都費勁,勉強扶著牆起來,腆著個肚子連夜下了山。

第二天土狗子聽見人說,城南的山神廟裡發現一具無頭女屍,被人了,還割了股,地保已經到衙門裡報官去了。土狗子知道是那個女響馬被人發現了,心裡嚇得直髮慌。

屍可是犯法的,土狗子不敢在城裡呆了,跑到城北十來裡的胡家鎮。後來聽說衙門裡去了那山神廟查勘,從裹屍的席子和捆綁的手法上看是在法場上被斬首的女犯,叫牢裡負責剝衣服捆人的牢頭們來認,認出死屍是被斬首的女響馬。

你想啊,這麼年輕美貌的一個小妞兒,親手剝了她的衣裳捆綁,還能不仔仔細細地把那光溜溜的身子看個夠,什麼斑呀、痣的,別人不知道,扒衣裳的還能看不清麼?!

從現場的痕跡上看是個乞丐乾的。查案的老爺說,這女賊丟在葬崗子上是讓野狗吃,同被乞丐吃沒什麼兩樣。她是女響馬,不算人,要是能因此救活一條人命,也算她到死為別人做了一件善事,說不定就不用墜十八層地獄,還有生成人的機會呢。

土狗子知道,這件事兒這麼著就算過去了,便又回到了城裡乞討。等子久了,才敢把那女賊的羅襪拿出來送給那女乞丐,果然就得她睡了一夜。又過了些子,土狗子把那綠綢和繡花鞋又拿出來賣,卻被人抓住,說是他偷了人家的東西,給送了官。

大堂上,縣大老爺驚堂木一拍,土狗子也顧不得醜,忙把一切都招了。老爺就是那個在山神廟查勘的官兒,聽土狗子這麼一招,趕緊把當時行刑前負責剝衣裳捆人的衙役叫來一認,果然是那女響馬的東西。土狗子也沒看出老爺是怒還是笑,只是叫人把那東西往土狗子眼前一扔,說了句:「讓他滾吧!」便退了堂。

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那死人的子和繡鞋就沒有人敢買,乞丐們也都拿這事兒當話把兒取笑土狗子。不過那個女乞丐卻覺著土狗子不錯,敢吃人,那可是「涼山坡英雄」式的勇敢行為,何況他還上過堂,見過縣太爺呢?於是,女乞丐就公然穿上了女響馬的鞋襪和子,成了土狗子的乞丐婆。

後來平西將軍出征,土狗子投名參了軍,出去打了兩年仗,全須全尾地回來了,竟然有了錢,買了幾畝薄田。因為作過乞丐,所以臉皮厚,只要能賺錢,什麼都不在乎,很快成了本地一個大戶。他同那乞丐婆生了一個土狗崽子,土狗崽子後來出了海,又生了崽子,那個有名的扁扁就是土狗子的玄孫。雖然有臉皮的厚的傳統,也怕人家提起當年他祖宗的那件醜事,所以一直不敢回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被活剝皮的女義軍首領

作者:石硯

劉二狗坐在木製高臺底下的小板凳上,練地擺著手中的細竹條。他是這城裡最好的竹篾匠人,名字不怎麼樣,手藝卻十分好。無論哪一家有喪事,紙人紙馬都從他這裡買,他也扎風箏,作燈籠,反正凡是用竹子扎的活他都幹,而且樣樣都作得好。

他把竹條兒破成一一毫米細的細竹絲,在身邊堆了一小堆兒。身旁一隻大木盆,裡面泡著一堆雪白的皮革,那皮子軟軟的,雪白透亮,如果不是在近處看,和剛剝下來的豬皮沒什麼兩樣,但如果你到了跟前,就會大吃一驚,因為那並不是豬皮,也不是羊皮,而是一張人皮!

那最大的一塊皮子上擁有兩顆尖尖的頭,下面還有一叢濃黑的叢,叢中間還有兩個大大的圓孔,分明屬於一個女人!

那的確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只有二十歲,曾經非常美麗,也非常有名的女人。現在這張皮的主人還沒有死,仍然在高臺上的架子上掛著,被好幾個劊子手用鹽水一點點地在沒了皮的體上淋灑著,發出一陣陣母獸一般的嚎叫。

在她的左右,還有好幾個木架子,讓面也綁了人,不過是男人,而且都快死了,渾身的肌都割碎了,扔得行刑的高臺上到處都是,只剩了白森森的骨頭架子還人掛在架子上。

劉二狗一邊幹著活,一不住地嗟嘆:「唉,好端端的,當什麼娘娘,造什麼反?可惜了這麼好的皮兒。」想著法場上的情景,心中仍然充著一陣陣的悸動。

胡永兒是天沒亮就被提出大牢的。被擒的時候,她正同丈夫王則在上翻雲覆雨,斷想不到敵人竟能直接把地從城外挖到她的房門外,所以聽到動靜,還來不及反應,每人只扯了一條褻穿上了,就被撞開房門衝進來的官兵按倒在上,使繩子捆了,還被兜頭澆了一盆黑狗血,到現在,她的秀髮還被狗血沾得一縷一縷的。

作為義軍的首倡者,胡永兒知道自己的結果,她面無懼,昂著因膛而羞紅的俊臉,被官兵架出房門,自地裡押回城外大營,起義就此失敗。

象歷史上所有的起義一樣,失敗的結果就是血腥的大屠殺。好在負責指揮鎮的文彥博聽了包拯的話,只將被俘的義軍首領處決,沒有對普通義軍下手,否則,還不知有多少人最後被殺。

胡永兒戴著枷被拖到大牢的前廳時,見丈夫王則和其他幾個被俘義軍首領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背後著剮標。他們都光著身子,男人的那話兒在兩腿間的叢中輕輕地擺動。看見胡永兒進來,一個個不由自主地就立起來。

胡永兒看見,羞得別過頭去。她知道,自己一個年輕的女人,只穿著一條褻,男人們怎麼能不受惑,其實她還不完全瞭解,那些首領們不光是因為看見了她才失去控制,而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年輕美貌的娘娘也將同他們一樣,一絲不掛地走在一起,一想到她兩腿中間那個地方出來的樣子,便無法不讓自己動心。

前廳裡還有一大群衙役和官軍士卒,以及招討使文彥博和幾個軍官,更顯眼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道士,胡永兒認得,他便是文彥博手下的諸葛遂智。

且說牢子們把胡永兒拖進廳裡,向文彥博令,文彥博坐在公案後,喝一聲道:「褫衣上綁!」

旁邊過來幾個綁縛手,捉住胡永兒手腳,打去木枷,先把褻扯了去,出白花花一副美茸茸一叢墨草,然後也五花大綁捆了。文彥博用硃筆勾了剮標,然後叫:「推出去遊街!」

一旁一個軍官過來道:「招討,看這妖女一身狗血,一絲兒也不見,卻不有違遊街本意,須是洗淨了方好。」

「說得有理,只是這妖女一身妖法,這狗血本是破她法術之物如何去得?」

「不妨。不妨。彼時兩軍陣前,離得太遠,貧道的道法難以奏效,此時有貧道在,妖女便有法術也難以施展。招討且請移駕歇息,貧道自有辦法。」

「如此,就託與道長。」說完,文彥博領了幾名手下親隨離座而去。

這邊道士叫人尋了一張硬木矮榻來,鋪上兩褥子,又找來木桶和溫水,還有硃筆和黃裱紙。道士用黃裱紙寫了許多道符,左手掐抉,右手仗劍,就作起法來,嘴裡念念有辭。

末了,取一半符叫人貼在四周牆上,又將一半符燒化了,將灰一部分放在木桶中,另一部分和在碗裡製成符水,用手指蘸了彈在胡永兒身上,這才叫軍卒們將胡永兒抬起來,放在木桶裡,使些皂角將身上狗血洗淨,恢復了白白淨淨一個女兒身。

等從桶裡撈出來,把一圈男人看得無法自持,不由得一個個兒息起來。

那個建議把胡永兒洗淨的軍官此時忙問道士:「道長,你在這裡佈下陣式,這妖女自然無法作怪,只是出得門去,沒了這些符咒她作起法來卻如何是好?」

「不妨。貧道與她上用符,下用印,鎮住了百會、會,她便再不能作怪。」

「這百會可將符紙結在頭髮裡,會短,如何用印。」

「童男子的,便是制這等妖女的法器。」

「這卻無處可尋,莫不是要把這幾個妖人那話兒割下來?」

「非也!這些妖人,雖生男相,實為女身,都屬物,不能用。」

「這卻如何是好?這裡只有道長是童身,只怕要勞動道長了。」

「將軍說笑。貧道出家人,怎可如此。」

「那……」

「貧道已看得清楚,在場官兵衙役,都是盛男子,雖不是童身,但用了我的符水,再輪作法,加在一起抵一個童男有餘。」

這邊王則和胡永兒聽得明白,不由得又羞又氣。

古時的人都比較信,非常相信什麼法術之類的東西,只有兩種人不信,一種是西門豹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還有一種就是自稱有法術的人。

古時農民起義,多靠信,特別是女領袖,大都自稱仙姑聖母,胡永兒自然不會例外。不過,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本沒有什麼撒豆成兵的法術,全是些騙人的障眼法。正因為她自己知道法術都是騙人的,所以對諸葛遂智的目的十分明白。

雖然她一被捉就知道難免受辱,但對被強還沒有想到,更沒有想到被那麼多男人輪,她想罵,但罵不出來,因為那樣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妖言惑眾,連過去相信自己的人都會唾棄自己,沒想到自己用來收聚人心的騙術,竟成了葬送自己貞的最好理由。

王則呢,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那受就不用我說了,可同胡永兒一樣,他也同樣罵不出來。

在場的衙役官兵有十來個,聽見這話,心裡的高興無法形容。

這胡永兒生得一張俊臉,美若天仙。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兩條玉臂水蔥兒一般,一雙長腿白如玉筍,兩隻新剝頭,下翹一個如玉雪,加上兩隻彎彎的金蓮,兩腿間黑茸茸的三角,任是誰都無法不心血如

那軍官早按捺不住,上前去,伸手摟住胡永兒那一握細,便一下子把她當攬在懷中。胡永兒沒有掙扎,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天花板,象泥一樣軟軟的,任那軍官把她抱起來扔在矮榻上,然後上上下下起來,末了,還把她的兩腿分開,把頭鑽在裡面,用舌頭分開,直搗龍門。胡永兒被得兩腳一會兒繃緊,一會兒又鉤起,腳趾抓,渾身顫。

諸葛遂智見差不多了,便讓那軍官起來,了衣裳,將些符水彈在他具之上,又叫兩個衙役去把胡永兒兩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來,呈「V」字形分開,又每人伸一隻手把她雪白的股和扒開,出那淺褐門和鮮的牝門兒。那軍官近前來,用手握住自己得硬硬的大,仔細頂在胡永兒的口,然後一用力,胡永兒哼了一聲,身子,那便齊沒入。

剩下的就簡單了,那軍官伏在這光股女犯的身上,大股一撅一撅地,猛了四、五百下,等他終於忍不住了,便換一個人來。胡永兒一聲不吭,任人宰割,房中只聽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具在胡永兒門兒裡時發出「撲哧撲哧」的氣聲。王則此時是哭無淚,只能眼睜睜看著,毫無辦法。

進行了近一個時辰才結束,諸葛遂智又叫人尋了兩擀麵來,淋了符水,給胡永兒前後兩竅都上一,又叫人把一張符紙給她在頂門,這才讓把人犯一齊押出大廳。

此時的胡永兒已經給玩兒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來,被兩個人架著才得出門。外面有刑車等候,由於文彥博想讓胡永兒多活一時,多受些罪,所以沒有用木驢押送,而是用普通驢車押送。

不過也沒有饒過她,在木驢車的前面架了一橫木,讓胡永兒分開腿跪在車上,用繩子固定住腿足,然後將兩臂的繩子解開,向兩邊伸直捆在那橫木上。那橫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兒的間,所以這樣一捆,胡永兒就只得撅起渾圓的大白股,把那著擀麵門和戶向後出來,這份羞臊一點兒也不比木驢差。

遊過街,自然就是法場行刑。胡永兒雖是女,卻被定為首犯,文彥博命先對胡永兒行刑。

遊街過後,在法場上,綁縛手們把幾個男犯捆在行刑的樁子上,竟又完全解開胡永兒的繩子,把她從頭到腳,目的是把她被繩子勒出的痕跡能多少恢復一些。胡永兒作娘娘靠的是信,並不會武功,所以本沒有可能逃出好幾個綁縛手的手掌心,只得任他們作為。

午時一過,行刑開始了。胡永兒被幾個綁縛手拖到專門為她準備的兩木樁前,按著她跪下,兩臂拉開。一個劊子手拿了一把兩寸長,半寸寬,前面有尖,兩面有刃,飛薄鋒利的小刀,在胡永兒肩頭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環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兒。

然後另一個劊子手來幫忙,把那切開的皮向手的方向起,先前那個劊子手則用小刀從那皮下面一點點兒把皮膚同下面的組織分離開。他們乾得很慢,很小心,那女人的皮膚就象一隻長筒手套一樣,被剝離下來。胡永兒疼得渾身顫,尖聲哀嚎,卻無法掙綁縛手的控制。

兩條臂膀上的人皮剝了足足一個時辰,連每個手指都仔細剝淨了。然後,他們拖胡永兒站起來,從兩木樁的頂端拉各拉下一隻鋪用的鐵鉤,從胡永兒手腕處尺骨和撓骨間的隙鉤進去,將胡永兒「丫」字形的吊起來,只能用足尖著地。血順著她雪白的軀體下來,滴在臺子上,來得人心驚膽戰。

劊子手又貼著胡永兒的頭在脖子上環割了一圈,然後從刀割處沿肩脊向兩個肩頭分別割了一刀,這時,另一個劊子手也來湊熱鬧,兩人一前一後,用小刀慢慢剝開胡永兒的人皮。

他們翻下已經離體的人皮來套住胡永兒玲瓏的玉體,剝得很認真,儘量不讓脂肪和留在剝下的皮上,只是到了前,由於不知道如何處理胡永兒的頭,才連整個切下來,留在那人皮上。新鮮的人皮彈十足,就連那細細肢上的皮都可以輕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

不過,等剝到生殖器的時候就有些困難了,因為人皮套在胡永兒的大腿上,迫使她的兩腿只能緊緊併攏在一起,這樣就沒有辦法剝離她私處的皮了。

沒有辦法,劊子手們只能先阜和把大腿上的皮剝下來一些,儘量向下卷著那人皮,然後取了一把寶劍,平著刃口,緊貼著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進去,一直捅到尾骨,再稍事調整,使劍尖貼著女人的尾骨從後面捅出來,此時人皮已經剝過了尾骨,所以沒有被破。

之後,劍身左一擰,右一擰,把胡永兒女人的地方,連同大腿內側的部分肌一齊剜下來。雖然胡永兒的羞處被挖去了半截,卻保證的人皮的完整。

天擦黑的時候,胡永兒的人皮終於象一條現代的緊身衣一樣被徹底剝下來。胡永兒此時好象已經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著劊子手把自己的皮從臺上丟下去。

臺下接人皮的是城裡皮草行的兩個膽大的夥計,他們把人皮接過去,拿到臺子底下,先用清水洗去血汙,然後放在鹼水裡浸著,一邊用鋒利的小刀一點點把皮上還連著的肌和脂肪仔細刮掉。他們都驚異於劊子手們的手藝,經過這兩個夥計鞣製的裘皮不知有多少,原始皮料都沒有這張人皮剔得這樣乾淨,除了頭和部,其他部位幾乎用不著他們再加工。

兩個人把刮淨的人皮浸在溶有皮硝的水裡泡著,第二天一早給劉二狗作最後的加工。

劉二狗看了剝皮的整個過程,那血淋淋的女體,淒厲的慘嚎,讓他有些心驚跳。直到皮草行的夥計把人皮給他時,他才剛剛恢復過來。

二狗劈完了竹絲,然後從硝水裡撈起那塊連著下肢和軀幹的人皮,人皮在被剝下的時候就已經成了裡面朝外的狀態,這也方便的刮洗和二狗的作業。

他先用布把人皮上的水擦乾,然後將一團團的棉花進那人皮的腳趾,直到把兩隻腳都充,完全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從外面看,彷彿是一隻真正的女人金蓮,依然那麼潤,那麼。然後,劉二狗開始把那些細竹絲一點兒一點兒地盤在胡永兒的腿部人皮裡,讓它們依靠自己的彈把人皮撐起來。

當兩條腿處理完的時候,劉二狗開始觀察胡永兒部的皮膚。皮草行的夥計處理得非常好,把肌和脂肪颳得十分乾淨,卻非常恰當地保留下一小截直腸和一小段道。大上的仍然好好地長在那裡,使那個地方看上去仍然象活人的私處一般無二。

二狗從身邊的褡褳裡拿出兩個圓柱狀木環,內徑都在一寸上下,高、寬各有三分,外表面有一道一分寬的溝槽。二狗把那木環放在人皮的門口,然後小心地把胡永兒的門套在那木環上,門括約肌正好嵌在槽裡,又用同樣的辦法把另一隻木環扣在胡永兒的門兒裡,就象是鑲了兩個鑲圈一樣。

二狗繼續用細竹絲把人皮的軀幹部分也撐起來,又撐好兩臂的人皮,並把它們同軀幹的人皮合起來,恢復在人體上的位置關係。二狗將一隻帶有長長提手的銅蠟臺從人皮的頸部放進人皮形成的腔體中,並調整好高低位置後將提手同頸部的人皮合在一起,一張女人皮就處理完了。

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二狗將一隻牛油大蜡放在銅蠟臺裡固定好,然後點燃了蠟燭,胡永兒的人皮竟然被製成了一盞燈籠。

二狗加工人皮的時候,胡永兒象一隻剝了皮的田一樣掛在高臺的木樁上,看著劊子手把另外幾個男犯剮成餡,而她自己卻仍然活著。人的神經末稍大部分集中在真皮外層,所以,剝了皮以後,幾乎全部神經末稍暴在空氣中。

其結果是,胡永兒經歷了比幾個男人更劇烈的疼痛,甚至連一絲微風,都象鋼針一樣刺在她的心頭。而劊子手們並沒有放過她,他們不時將一些鹽水彈在她的身上,使她疼得「嗷嗷」地慘叫。

胡永兒終於死了,看著自己的人皮燈被高高掛在法場的高竿上,她長嘆了一聲,然後垂下了頭。

夜,是那麼安靜,沒有了喝彩,沒有了慘叫,只有那漂亮的人皮燈在夜空中隨風擺動,向人們講訴著一人曾經名噪一時的美女的故事。

【完】

***********************************各位同好,許久不見了。因為前些時出外冒險,差一點兒送命,所以未與大家見面,今團聚,十分欣。特獻新作一篇,因為沒有校對,難免錯誤百出,敬企見諒。***********************************

20537 2024-08-17 20:25:54

犧牲

作者:石硯

(一)

海灘上,數十隻戰艦靜靜地停泊在岸邊,船上站整裝待發的戰士,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岸邊那座最高的山頂,默默地等待著戰神的祝福。

山頂上,一個用石頭堆起的祭壇,高高地矗立著,周圍擺放著鮮花、牛酯和橄欖油,健壯的國王阿瑞忒斯跪在祭壇邊,默默地看著大祭司領著女祭司們在祈禱。

通往山路的大路邊,盔甲鮮明的勇士們吹響了號角,八名武士用肩膀抬著一塊巨大的長方形厚木板,緩緩向山頂走來,木板上堆了鮮花,花叢中端坐著一位年輕的姑娘。

姑娘的年齡不超過二十歲,灰的眼睛,高而直的鼻樑,美麗的容貌光彩照人,臉上帶著神聖而幸福的表情。棕的頭髮盤在腦後,頭上戴著美麗的珠冠,她的身上裹著一襲白的絲質長袍,一條潔白的玉臂和一個圓潤的肩膀在朝的照下發出人的光。

路邊的勇士們紛紛跪下,用最華麗的語言讚美那被抬著的姑娘:「高貴的阿瑞忒斯的女兒,戰神阿瑞斯的女祭司,聖潔的阿迪翁啊!你的美貌就像天上的月亮,你的品德就像聖山上的清泉,在你面前,任何讚美的語言都太貧乏!請你把我們的敬仰轉達給強大的戰神阿瑞斯,把勝利帶給你忠實的僕人。」

姑娘默默地注視著每一個勇士,衷心地接受他們的讚美,並用目光把祝福送給他們。

木板被抬上山頂,端放在祭臺的正中央,國王走向前去,親吻著姑娘的臉,她是他的小女兒,也是他最衷和最美麗的女兒,從她出生的時候,他就得到神諭,說她將會拯救千萬人的生命,於是他便按神諭把她送到戰神阿瑞斯的神殿去作他的女祭司。

如今,希臘的一個盟國,受到了野蠻民族的侵略,他們向希臘伸出了求援之手,全希臘的所有國家都將派出最英勇的戰士組成聯軍去幫助他們的盟國,國王於是召募了全國數千名的貴族子弟組成軍隊,準備親自率領他們出征。

但在神殿占卜的結果卻讓國王到了深深的悲哀,因為神諭告訴他們,此戰將沒有人能活著回來,除非他們能把一個高貴而美麗的處女作為獻給阿瑞斯的祭品。

就在國王一籌莫展的時候,美麗的女祭司,國王的女兒阿迪翁來到了他的面前:「偉大的國王,我的父親阿瑞忒斯啊,請不要悶悶不樂,神諭是不可違背的,為了你和數千名勇士能平安的回來,還是快去尋找適合的祭禮吧。」

「但是,女兒啊,我到哪裡才能找到一個高貴而美麗的處女呢?」

「親的父王,難道您忘記了您的女兒了嗎?您忘記了當年的神諭嗎?也許我正是戰神阿瑞斯所看中的犧牲呢。」

「這怎麼可能呢?」

「我是這個國家的公主,又是神的女祭司,不正是最高貴的處女嗎?難道我不是全國最美麗的女人嗎?」

「你說的是,這個國家還有誰比得上公主高貴,還有誰比得上我的女兒美麗呢?但是,你是我最鍾的女兒,我怎麼能捨得你離開呢?」

「親的父王,難道我們不都是神的僕人嗎?難道奉獻給神不是最幸運的事情嗎?」

於是,美麗的阿迪翁自願成為了供獻給戰神阿瑞斯的祭品,她在山的溫泉裡用浸著鮮花的水沐浴,渾身塗抹了用鮮花擠出的汁,還有橄欖油和香膏,然後坐在獻祭用的木板上,來到山頂的祭臺。

國王親吻了女兒的臉,然後從大祭司的手裡接過一橄欖枝,沾著灑玫瑰花瓣的清水,淋在公主的頭上和身上,他跪下來,虔誠地親吻她那雙纖細柔軟的腳,從現在起,她便不再單純是他的女兒,而成為了一個神,她摸著他的頭頂,為他和他的戰士們祈禱和祝福,祝福他們早凱旋。

國王被大祭司禮送下山,在半山的平臺上等待著神的旨意。

八名武士和女祭司們跪在祭臺邊,等待著大祭司主持向戰神獻祭。

公主面向初升的旭,慢慢舉起她的雙臂:「偉大的戰神阿瑞斯啊,我,虔誠的國王你的忠實僕人阿瑞忒斯的女兒,阿迪翁在這裡了,如果我是你中意的那一個,就請你派你的使者把我接到你那裡去罷,請賜給這個國家的國王和他的戰士們以福氣,讓他們帶著勝利者的榮耀回到他們的家人身邊,因為那就是你的榮耀,請接受你僕人獻給你的祭禮吧!」

大祭司站在祭臺邊,手裡舉著戰神賜給他的法器,領著女祭司們向神祈禱:「偉大的戰神阿瑞斯啊,除了發雷霆者之外,沒人能把你擊倒,你是戰爭之神,你主宰著戰爭的勝利,請把這勝利賜給你的臣民吧,你的僕人把他們最美好的祭禮獻在你面前。請看看吧,這是國王阿瑞忒斯最鍾的女兒,也是這個國家最高貴最純潔的處女,她的容貌像天仙一樣美麗,她的皮膚像黃油一樣細膩……」

公主慢慢解開了長袍的帶子,讓它從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出潔白如玉的身體。

「她的房像中國的玉碗,她的頭像新採的珍珠,她的肢像風中的橄欖枝一樣柔軟,她的部像月一樣渾圓,她的四肢是那麼勻稱,她的手腳是如此綿軟。戰神啊,你愚笨的僕人們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美麗的,如果她正是你所中意的,請接受她吧,請給我們一個神諭吧!」

(二)

人們翹首而望,天空是那麼藍,只有幾片淡淡的白雲,沒有一絲微風。

「偉大的神啊!難道我不是你想要的獻祭嗎?」公主有些失落。

「不!偉大的戰神阿瑞斯啊,你的神諭到了!」一個女祭司,驚喜地喊叫起來。

在藍藍的天空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幾乎看不到的黑點兒,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它們慢慢地在高高的天空中盤旋著,慢慢地,越來越低,越來越清楚,那是幾隻鷲鳥,最有效的食腐動物。

「戰神啊,我看見了。」公主喜極而泣,能成為戰神所衷的新娘,誰能不為此而驕傲呢?

「偉大的阿瑞斯啊,我們看見了,那是你派來的使者,我們看見了,請讓他們把你的祭品帶走吧!把勝利和榮耀給你的僕人們。」大祭司同在場的女祭司以及武士們都動了。

「大祭司啊,看,神的使者來了,請送我去吧。」公主平靜地說,她的臉上是神聖的光芒,她站起身,把落在木板上的長袍拿起來,放在一名女祭司手裡的托盤中,她的體在紅的晨光中顯得那麼窈窕美麗。

大祭司拿起一隻銀製的盛器來到公主的身邊,那裡面是一種秘製的藥水,人喝下去,就會不知道疼痛。

「不,我的大祭司。我是國王阿瑞忒斯的女兒,是戰神阿瑞斯的女祭司,把我自己獻給神是我的榮耀,只有親身受到那種疼痛,才是最高貴的人所應該作的。」

「聽見了吧,偉大的戰神阿瑞斯,這是最高貴的阿迪翁公主的話,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你的英名。」

公主緩緩仰臥在木板上,把自己的四肢攤開,呈一個巨大的「X」形。八名武士走了過來,他們跪在祭壇邊,輕輕地吻著她的手和腳。

她的手腳都是那麼潔白柔軟,用鮮花的水洗過後,散發著清新的芬芳氣味。

她的手腕和腳踝都是那麼纖細,像嬰兒一樣讓人憐。

用牛皮製成的繩子拿在武士們的手裡,他們敬仰地把那美妙的手足向四方拉緊,然後捆綁在木板四角的鐵環上。

公主的呼均勻,面紅光,她那潔白的立在前,隨著呼而慢慢起伏。由於仰臥的緣故,她那略微圓滑的腹部變得扁平,兩個髖骨的角顯得特別突出。她的兩條玉腿分開呈直角,光潔的部緊緊夾著,把她的門藏匿其中,卻把她的部展示出來。

她的是金的,濃密而集中,兩片厚厚的上光禿禿的,而且同周圍皮膚的顏沒有區別。她的緊緊夾在一起,中間只留著一條窄窄的隙,還有淺褐的小的邊緣。

大祭司把一包著生牛皮的橄欖枝拿到她的頭邊,這一次她沒有拒絕,張開了那紅潤的小嘴,讓大祭司把樹枝橫著放進她的嘴裡,然後她用一口整齊的銀牙咬住。

武士和女祭司們從祭臺上退下來,跪在周圍,開始整齊地唱起讚美的曲調,歌聲優美動聽,直傳向廣闊的天空。

大祭司站在祭臺邊,把浸著花瓣的清水淋在公主那潔白的體上,冰涼的水落在身上,公主的身子顫動了一下,深深地了一口氣。水珠在鮮的肌膚上,使那玉體看起來更加潤澤與

大祭司拿起一橡木製的圓,它比人的中指長不了多少,細也差不多,一端膨大,像一顆小洋蔥,他用油膏塗抹在圓上,然後走到她的兩腿間。

公主到一隻手觸到了自己的部,並把兩塊股蛋兒分開了,門處有一種冰涼和失控的覺。她知道,儘管自己在沐浴前已經排空了大便,但作為獻祭給戰神的犧牲,是不能允許有一點兒汙穢的東西的,所以,他們必須把自己的住。

公主深深了一口氣,用力咬緊牙齒間的那橄欖枝,然後把自己收緊的門放鬆開來,好讓那木順利地進來。

大祭司左手分著公主的股,出她那淺粉門,那門就像一朵小小的花朵,時而收縮,時而鬆開,不停地動著。

到自己的呼有些急促,急忙閉上眼睛,默默地向戰神請罪。然後他把右手中的木的大頭放在她的菊處,公主很配合,那菊門忽然大大地張開了,像要排便一樣,大祭司趁勢向進裡一推,那大的蔥頭便進去了一小半。

他用力地推著,在公主的配合下,那圓頭最的地方慢慢通過了她的口,很快,她的門便迅速地把那膨大的蔥頭完全包住了,只留下兩公分左右的一小截在外面。那圓頭很大,大祭司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進去,用公主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把它便出來的,這樣就能保證她身體的潔淨。

大祭司又取了一隻純銀的盆放在公主的兩腿間,公主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羞,讓一股清清的中間「嘩嘩」地出來,雖然她已經在山下排過了,但這一段時間的儀式,還是在她的膀胱中又增加了一些。

大祭司用清水把公主的部清洗了一遍,不讓她的身上小染一點兒。然後他又把她那潔淨的分開,出裡面粉的前庭,拿起一細細的銀,把幾個小麵糰一個個進了她的道。

公主緊咬著橄欖枝,嗓子裡發出一陣幾乎聽不見的吭哧聲,捅道還是很疼的,但為了獻給神一個乾淨的身子,她願意承受一切。

「偉大的戰神啊,你都看見了,你的祭品現在是如此潔淨,不沾一絲汙穢,請你放心地享用吧,她會是讓你最意的獻禮。」大祭司向天空讚美著他面前的聖女。

(三)

武士和女祭司們的歌聲變得輝煌,那是神聖的婚禮的讚美詩。

大祭司走下臺來,將一個女祭司捧著的銀盒打開,裡面是一銀製的莖。

那東西有一碼長,像嬰兒的手臂一樣,只有戰神本人才能有這樣巨大而高貴的男象徵,女祭司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那是一件古老的法器,在戰神的聖殿修建之前就已經傳了許多代,除非神諭向這個國家索取聖女,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把銀匣打開,不過聖殿建成幾百年來,也只有四位高貴的聖女得到過他的恩賜。

「偉大的戰神啊,謝你給我機會,為你開啟這位高貴聖女純潔的門戶。」

大祭司把那莖捧到公主的面前,公主看著那物件,心裡開始撲通通地跳,呼也變得急促而深沉,她的臉羞紅著,臉上透出無比的幸福之

大祭司握著那莖的後部,把巨大的頭放在公主的面前,她含情脈脈地用嘴吻著那男的象徵,並輕輕地舐。

大祭司把那物件從她的朱移開,向下經過她的脖子滑向酥,她到了戰神的撫摸,像對小情人兒一樣的憐的撫摸,公主的部開始輕輕地搐起來,她眯起了美麗的眼睛,不讓已經高高升起的太晃了自己的眼睛。

銀製的莖滑到她的前,圍著那兩顆半球形的房的底部劃了一個「8」字,然後慢慢爬上玉峰,輕輕地碾著公主的頭。

公主的心醉了,她開始輕輕地呻,能讓神這樣輕撫自己的身體,那該是多麼快意的事啊!

莖劃過她的肚臍,向旁邊移開,繞過她的髖骨,在她的部旁邊劃過,順著大腿的外側劃到腳趾,又從腳趾繞到腳弓的內側,並慢慢地沿著玉腿的內側向著她女人的領地進發。

公主到自己快要失控,她好快活,她到了神的溫存,神用他那巨大的男物把玩著她的身體,能讓神享用,真是幸福無邊。

「神」來到了她的大腿部,輕輕觸動她的股,然後又深入股中間,細細把玩著她的菊門,那莖輕輕敲在門中的木上,把一陣陣麻和顫慄傳到她的全身。

公主陶醉了,她的出了晶瑩的體。

「偉大的戰神阿瑞斯啊,看到了吧,只有你,才能讓這位美麗聖潔的處女充意,她在等待著你,請你接受她。」

聖歌的聲音,開始慢慢上行,當那高來到的時候,公主到一陣撕裂的劇痛。她用力哼叫了一聲,那是給戰神聽的,因為他擁有了她的貞

大祭司沒有想到公主那窄小的戶真的能夠容納戰神如此巨大的莖,一絲鮮血從公主被撐開的後面下來,過會到那門的木上。

大祭司用一塊潔白的絲巾,沾上公主的血,然後舉在空中:「偉大的戰神和你的使者啊,請看吧,國王獻給你的,是一位真正的處女,這鮮血就是她聖潔的明證,現在,請你繼續吧,她永遠屬於你,偉大的神。」

大祭司雙手握住那大而沉重的銀,慢慢地,但是深深地在公主的身體裡動,越來越快。公主的臉上出享受的笑容,嗓子裡發出陣陣顫抖著的呻,她現在已經不再到疼痛,只到那巨大的神的身體所帶給她的興奮與快樂。沒有人為她的到羞愧,因為那是由於神的溫存和撫,只有最聖潔的女人才能得到這樣的撫,女祭司們都到了一絲女人特有的嫉妒。

公主的呻隨著大祭司動作的加快而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烈,她的聲音中已經帶著無法控制的哭腔,直到她終於發出一聲長長的哼叫,戶開始強烈地搐起來。

「神啊!看你是多麼偉大,只有你才能讓這位高尚的處女如此娛,我們是如此的讚美你的偉大,願你用同樣的神力,把勝利帶給國王和他的勇士吧!現在我們把公主的身體給你的使者,請他們把她帶給你吧,偉大的神!」

大祭司來到公主的頭邊,她還沒有從剛才的快樂中恢復過來,腮邊還帶著羞怯的紅霞。

「公主,你確定不需要那藥嗎?」

公主睜開微眯的眼睛看著關切的大祭司,然後堅定地搖搖頭,表示不需要。

大祭司走下祭臺,歌聲暫停了。

女祭司把帶著公主處女之血的銀莖接過來,放在一隻銀製的匣中,直到下一位聖女出現,都不會再有人打開這隻銀匣。另一個女祭司則把那塊帶血的絲巾接過來,放在火把上燒化。

大祭司又從一位女祭司的托盤裡拿起一把短劍,那鋒利的劍刃上閃耀著攝人的寒光。

他慢慢走上祭臺,把短劍高高地舉在手中。

「啊……」女祭司和武士們再次喊起了輝煌的歌,一位女祭司點燃了山崖邊的一小堆篝火,白的濃煙升起在空中,山下很快便響起了與女祭司們一樣的聖歌,戰士們知道,公主就要到戰神那裡去了。

大祭司使了一個眼,一位女祭司走上臺來,把一把油膏厚厚地塗在公主的身體上。

「啊,偉大的戰神啊,請把高貴的阿迪翁公主帶走吧,把祝福賜給你的僕人們!」

公主聽著大祭司的話,眼睛望著天空,臉上再次透出了聖潔的紅光。

(四)

大祭司把右手中的劍刃朝下握著,左手輕輕按住了公主的下腹,公主深了一口氣,捆在臺邊的玉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短劍的尖鋒輕輕落在了公主那生著金的小丘上緣,公主的身子抖了一下,修長的大腿上顯出幾條清晰的肌的痕跡。

短劍慢慢刺進了公主鮮的肌膚,刀口立刻向兩邊翻開,鮮紅的血從裡面滲出來,過濃濃的叢,從和大腿的接處下去,在她股下面的木板上匯成一小灘,並慢慢地擴大。

公主的嘴裡發出一陣輕微的吱吱聲,那是她緊咬牛皮時發出的聲音,她的臉上冒出了晶瑩的汗珠,但她並沒有呻

「神啊,看看這位高貴女人的血吧,這血是那樣鮮紅,這是聖潔的人才有的血啊,她值得你衷。」

大祭司向著天空讚美道,然後,他把短劍橫著拉過來,切到了公主的腹股溝處,再沿著髖骨向上一直割到她的肋骨,然後從另一側落劍,把公主的腹壁完整地切開。公主默默忍受著劇痛,血開始把她的潔白體染成了紅

兩位武士走了上來,他們手裡拿著鋒切的鋼剪。大祭司把公主的肚皮向上掀起來,肚皮下出了少女而軟的小腸和內臟。

武士們一左一右站在公主的身旁,從腹腔把鋼剪伸進廓中,用力剪斷她的第一對肋骨。

公主很低地「嗯」了一聲,身體哆嗦著,汗珠開始成串地從臉上下來。

當公主的肋骨被條條剪斷時,她到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包袱,因為沒有了廓,她的呼變得無力,所以也本沒有可能喊叫了。

公主被整個切下的正面被恭恭敬敬地擺放在她的旁邊,那上面有她美妙的房。

她靜靜地看著天空,眼中泛起離的光芒。

大祭司望著天空,最後一次向戰神祈求:「偉大的戰神啊,請你看看吧,這位高尚的公主承受著怎樣的疼痛,她的痛苦和鮮血,足經證明她的聖潔與虔誠,請把她帶走吧!」

祭司和武士們熄滅了山項的火把和篝火,捧著那裝有粘了公主鮮血的短劍和銀莖的兩隻銀匣走下了山頂,來到國王的面前。

「勇敢的國王阿瑞忒斯啊,你的女兒已經蒙偉大的戰神阿瑞斯所眷顧,她是位真正貞潔的處女,美麗而高尚的公主,也是位勇敢的勇士,她沒有飲下魂的藥酒,也沒有喊過一聲疼痛,讓我們在這裡,等待著神的使者把她帶走吧!」

人們跪在地上,仰望著高高的山峰,等著戰神使者的光臨。

公主獨自一人,靜靜地躺在山頂上,她的內臟毫無保留地暴在空氣中,她沒有死去,一顆心臟還在撲撲地跳動著。她的眼睛渴求地望著天空,等待著神的到來。

幾隻兀鷲在很低的地方盤旋了很久,接著是更多的兀鷲,把山頂的天空遮住了一半。

「神的使者啊,快來把我接走吧!」她在心中祈禱著,努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她要親眼看著戰神的使者把自己的身體帶到天上去。

一隻兀鷲終於落了下來,遠遠地站著,靜靜地觀察了很久,然後才試探著慢慢地靠近,其他鳥兒則繼續在天上盤旋,看看究竟有沒有危險。

第一隻兀鷲終於來到祭臺上,看到公主的眼睛,它嚇了一跳,把翅膀伸開,作了一下準備飛走的姿勢,見公主並沒有任何動作,便又收回了翅膀,然後慢慢地同她對視著。

良久,它才試探著把啄伸到她的肚子裡碰了一下。公主那本來已經跳動得很艱難的心臟動地又加速起來,她到神真的要接受她了。

當那隻兀鷲終於下定決心,一口銜起了她的小腸時,她的眼睛再次被動的熱淚模糊了。

看到第一隻兀鷲安全地開始享用美食,其他大鳥便一窩蜂般地撲了下來,紛紛從公主的肚子裡拖起一塊內臟來。

當公主還在跳動的心臟被一隻兀鷲啄起之前,她到了鳥兒的鉤嘴從自己的阜處啄了下來,並很快就把下體從身體上撕扯了下去,她現在已經不到什麼疼痛了,張開了自己的小嘴,幸福地在心裡說道:「偉大的戰神阿瑞斯啊,謝你接受我這凡間的女子,能作你的新娘,我真幸運啊!」

和戰船上的人們都在看著山頂那一片黑的影子,那是神的使者來接他們高貴的公主殿下。

人們呼著,他們知道,神將要眷顧他所保護的每一個信徒。

兀鷲們的工作進行得迅速而徹底,當它們離去後,大祭司帶領著國王來到了山頂,一塊塊吃得乾乾淨淨的白骨散落在山頂的各處,美麗的公主已經不見了足跡,祭壇上只留下片片血跡。

女祭司們幫著收集起山頂的每一塊骸骨,放在一隻陶製的罐子裡,恭敬地掩埋在山頂上。

在那用作祭壇的木板上,片片血泊裡粘著少量發,那金黃的捲曲發是公主的,祭司們小心地把能找到的每一收集起來,裝進一隻小水晶盒,那小水晶盒要被帶回到聖殿裡,與所有曾經獻祭給戰神的聖女們的和裝著戰神莖的銀匣放在一起,共同接受信徒們的瞻仰。

所能夠找到的公主的長髮則被裝裡一隻大水晶盒裡,給了她的父親作為永久的紀念。

本來平靜的空氣中忽然起了一陣輕風,然後這風變得越來越猛,吹得國王的袍子獵獵作響。

大祭司把雙手舉向天空,高聲叫著:「國王啊,你看吧,這就是戰神給你的神諭,他讓你登上你的戰船,率領你的勇士們出征,偉大的戰神將會保佑你們,讓你們帶著勝利和榮耀回到故鄉。」

山上山下響起陣陣呼聲,呼高貴的阿迪翁公主給他們帶來的好運。

呼聲在山谷和大海上震響,為一個聖女用鮮血完成的婚禮祝福。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4

先知島

作者:石硯

(一)

紐約。

「哈羅!您找哪一位?方!是你!好長時間不見了,真高興聽到你的聲音,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什麼?好,我趕下午的飛機過來。」

正在健身館教授跆拳道的申智慧掛斷了手機,興高采烈地飛身躍起,把一塊吊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的西瓜踢碎,湯湯水水了一身,學員們「譁」地一下鼓起掌來。

************

邁阿密。

成人浴場的沙灘上,一項遮傘下,一個身材修長,曲線玲瓏,皮膚曬成淺棕的金髮女郎正赤條條地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絲毫也不在意四圍那些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機。

手機的鈴聲響了,她摸起手機,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懶洋洋地說道:「哈羅!黛安娜。誰?噢!方!你好!什麼?太了!我馬上出發!」

************

科羅拉多狹谷中的一處小木屋,赤著一雙腳,只在身上圍著一塊獸皮的艾瑪一手拿著長長的吹標管,一手拎著一隻漂亮的稚科大鳥走了進來,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按了一下錄音電話的按紐,裡面傳來清晰的對話聲:「哈羅,這裡是艾瑪的家,我現在不在家,聽到『嘟』的一聲請留言。」

「嘟!」(電話蜂鳴器的聲音)

「你好艾瑪,我是方,請儘快回話,咱們又有事兒幹了。」

************

法國。

剛剛結束了一場時裝表演的瑪莎正坐在化妝間裡卸妝,手機響了。

「嗨!方!我知道是你,怎麼樣還好嗎?是不是又有事兒幹了?太好了,天天走貓步,一點兒也不刺,總算又盼到你的電話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趕過來。」

************

落杉磯,方亞麗的私人偵探所。

「怎麼樣?方。是什麼買賣?」姑娘們迫不及待地問道。她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這樣。我們的委託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貴族,他的二十歲的女兒麗達在美國留學已經有兩年了,上個月放暑假,她向同學們說要到落杉磯來渡假,結果就再沒回到學校去,她的父親委託我們尋找她的下落,這是她的資料。」

資料中的有麗達的照片,她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兒,身材高挑,體態庸容。

「有什麼線索嗎?」瑪莎問道。

「通過我在落杉磯調查,發現她確實到過這裡,但兩個星期後她從賓館結了帳,然後就再沒有人看見過她。不過,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什麼?」

「在失蹤之前,她曾經到一個叫莫瓦爾的星探家裡去過。」

「那又怎樣?」

據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線索,落杉磯發生了多起少女失蹤的案件,這些姑娘大都是來落杉磯旅遊或找工作的外國人,我的查證明,他們失蹤前不久都接觸過莫瓦爾。」

「那麼,你是懷疑莫瓦爾綁架或者殺害了這些姑娘?」

「可能,但是我們沒有證據。而且,如果真是莫瓦爾乾的,我們也不知道動機。」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磯的每個人幾乎都認識我,所以,我想讓你四個以外國人的身份去設法接觸莫瓦爾,清他同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係。」

「噢,我以為這回又有刺了呢。沒勁。」瑪莎立刻失去了興致。

「不錯,看來是不夠刺,不過,委託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兒的下落,起碼可以夠我們五個人舒舒服服地過兩年了,而且,至少我們五個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為了那幾個臭錢,我願意幹。」

「也算我一個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麼,全票通過了?」方亞麗高興地問道。

(二)

莫瓦爾是個典型的拉丁後裔,也同樣具備拉丁人的藝術眼光。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沒於人彙集的地方,等待著眼前一亮,然後向自己看中的目標遞上一張名片。

一天之內竟有四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現在視野中,這實在令他興奮不已。

當晚,一身晚裝的黛安娜便出現在莫瓦爾的工作室。

「很高興見到你,史密斯小姐。」史密斯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興,叫我黛安娜吧。」史密斯很有禮貌地說,接著便在不經意間了一個極富挑逗意味的目光,雖然很短也很曖昧,卻已讓莫瓦爾神魂顛倒。

「好……吧,黛安娜。請進。」

************

「看得出你很放鬆,以前試過鏡嗎?」莫瓦爾一邊擺著手中的照相機,一邊問著。

「沒有,只參加過一次健身比賽,不過沒有進入複賽。」黛安娜早已經了晚裝,只穿著一套鍵美比賽用的那種比基尼泳裝和高跟涼鞋,在背景布前擺著各種極和富於挑逗的姿勢,那修長的身材,健康的淺棕皮膚讓莫瓦爾想發瘋。

「你很上鏡,而且你很大膽,應該得到一個機會。我會向我的客戶盡力推薦你的。不知道,你會不會在意……」

「什麼?」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廣告片中出現一個健康的女體……」

「沒有問題。」

「那麼,你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這樣的樣片,以便提供給客戶。」

「這個嘛……」

「不必擔心!我會把照片和底片都給你,由你自己拿著去給客戶。我會同你籤協議,讓這些照片處在絕對控制中。我保證不會複製它們或傳到互聯網上的。」

「如果是這樣,可以考慮。」

「太好了,這是協議文本,你可以先看一下。」

************

十五分鐘之後,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經不知去向,只剩下腳上的高跟鞋。黛安娜是那種極度開放的女孩兒,她從來都是身進行光浴,所以,身上沒有普通健康型女孩子那種黑白分明的泳裝印。她有一對豐的豪,沉甸甸地垂掛在前,股滾圓翹,扁平的小腹下生著一叢金黃,又長又密,形成一個名符實的「金」三角。

莫瓦爾「咔咔嚓嚓」地不停按動著快門,他發現這個女孩子自己擺著各種各樣優美而人的姿勢,本用不著他的任何指點,給她拍照真是一件輕鬆的事,可又是一件困難的事,因為他的那個東西一直在襠裡直立著,怎麼也無法讓他安分起來。

「我們明天上午看樣片,我保證把它們連同底片一起給你。」莫瓦爾終於從那火的折磨中逃出來,把一件浴袍遞了過去。

黛安娜接過浴袍來披在身上,然後笑著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先把照片複製出來一份再給我看呢?」

「那怎麼辦?」莫瓦爾到自己被拆穿了,臉微有些紅。

「難道今晚我不能看著你沖洗樣片嗎?」

「當……當然,哦,好……好吧。」莫瓦爾有些語無侖次。

站在彩印機的出片口旁邊,莫瓦爾作賊心虛地看著從機器裡一張張吐出的照片。

前面的幾百張穿衣服的並沒有什麼。不過,後面那十幾個膠捲的內容卻讓他到很沒面子,儘管黛安娜在擺姿勢的時候十分自然,莫瓦爾的相機卻並不那麼老實,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從很近的距離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攝的,黛安娜金叢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見,甚至可以看見那收緊的菊門和小間狹長的口,那可不像是一個藝術攝影家的作品。

莫瓦爾背向黛安娜站著,看著那一張張女照片,一邊忍受下邊的痛苦,一邊心裡怦怦地跳著,生怕身後的黛安娜會發起火兒來。

到背後那個熱乎乎的身體靠了過來,嚇得心裡撲通通跳,不知道她手裡是不是拎著一準備砸在自己腦袋上。兩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後背,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直衝他的大腦,他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爾先生,你很會選角度哇!」她的話裡明顯帶著調侃。

「你……你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對題地咕噥著。

「這我知道,不過,我可不喜被人拍這樣的照片。」

「我都會給你的,會的。」

「那最好。」

到背後那對房緊緊地擠在自己的後背,下面的小腹也捱到了自己的股。

「哦,你真美,我一定向客戶重點推薦你,真的,一個星期之內,你就會接到第一份合約,我保證。我……」

「那就說定了,可別騙我,不然我會殺了你的。」背後的女人用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哦不,輕點兒,輕點兒,我快不上氣來了。」莫瓦爾用手拍打著女人的胳膊,讓她放鬆一些,「我……你……哦,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爾從沒有到這樣過,雖然為了出名而自願同他上的女孩兒不計其數,但都毫無技巧,也缺乏情。黛安娜真是個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體和窄小的道之外,她還是個作的高手,千變萬化的姿勢和不知疲倦的體能使得她得以應付一切,莫瓦爾除了被她發了狂一樣地擺和興奮地喊叫之外,幾乎都忘了自己姓什麼。

黛安娜從莫瓦爾的身上站起來,窄窄的從他那巨大的頭上出時發出「波」的一聲很響的爆鳴。

莫瓦爾還在「哦哦」地叫著,沒有從剛才的興奮中解出來。

黛安娜從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極具情意味的取出來,用打火機一張張點燃,放在菸灰缸裡。

莫瓦爾稍稍平靜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電話:「哈羅,莫奇先生嗎?我找到了一個極富情的模特,怎麼樣?明天我讓她去見你。好的,再見。」

************

「莫奇先生?就是那個著名的廣告製作人?」方亞麗問道。

「沒錯,這是莫奇先生同我籤的合約,他要我作他的簽約模特。」黛安娜回答。

「看來是個很正常的易。」瑪莎道:「莫瓦爾沒再找過你。」

「當然,他剛剛給我打了電話,約我明天吃晚飯。」

「你是不是同他上了?」瑪莎對黛安娜十分了解。

「他的那玩意兒真夠大。」黛安娜很樂意回答這樣的問題。

(三)

申智慧是第二個被莫瓦爾約去拍樣片的,她穿著一身白的運動裝,顯得十分幹。

在攝影棚裡,莫瓦爾一邊拍照一邊開導著她,到她雖然缺乏經驗,但還是很有潛質的。

「現在,我建議你拍些泳裝的照片,我的客戶們有各種各樣的需要,所以,如果你多了一種能力,就多了一分機會。你看好嗎?」

「當……當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國絕對算不上高大,但一個跆拳道高手的身材卻毫無疑問是十分勻稱的,不過,穿上只有三塊小三角布片兒的比基尼站在鏡頭前,還是讓她到有些不自然。

與黛安娜的淺棕皮膚相比,來自韓國的申智慧卻有著一身東方人特有的潔白細膩的肌膚,那是一種泛著玉石一樣柔和的光芒的、幾乎用不著使用柔光燈的肌膚。

在莫瓦爾的啟發之下,申智慧很快就適應了面前的鏡頭,這讓莫瓦爾十分高興。

************

「大家都說說,怎麼樣?」方亞麗問道。

經過了第一次的拍樣片,申智慧、艾瑪和瑪莎都沒到莫瓦爾有什麼異常,除了本來就有上鏡經驗的瑪莎,他並沒有要求另兩位拍體照,而且,當瑪莎對拍照表示拒絕的時候,莫瓦爾立刻就平靜地接受了,絲毫沒有難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們聯繫了嗎?」

「他同我約了看樣片的時間。」

「我也是。」

「也許,他還需要對你們進行觀察。」

莫瓦爾看來是被黛安娜給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戶推薦,自然也少不了請她吃飯喝咖啡,晚上再時不常地請她到家中坐坐,當然一坐就是一宿。黛安娜本來也是個極強,絲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把莫瓦爾的大都快折騰塌了,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其他三個姑娘又都分別被莫瓦爾約見去看樣片,莫瓦爾對三個人的照片大加讚賞,接著又給她們拍了其他風格的照片。

看片的時候,他裝作無意地把一個裝著給其她姑娘拍的人體照的袋子掉在地上,讓三個人看到,然後大肆吹捧三個姑娘的身材遠好於照片上的云云,無非就是想引她們也拍些照罷了,三個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轉地回絕了他,莫瓦爾看起來也沒有在意,又同三個姑娘分別約了看片時間。

聽到說自己的照也出現在莫瓦爾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還被莫瓦樂指著說「你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類的話。黛安娜氣得直翻白眼兒,她不知道他怎麼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複製自己的照,更主要的是無法容忍他說其他女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個姐妹也確實有傲人的身材,而且,畢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則,搞不好黛安娜就會向她們挑戰要求決鬥了。

雖然沒有同夥伴們決鬥,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卻在上把莫瓦爾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她把他捆在上,自己得乾淨,股衝著他的臉,躺在他旁邊自,她故意地又扭又叫,把他火攻心,卻不讓他碰到自己,就這樣一直折騰了他一宿,到天亮的時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繩子一解,自己則揚長而去,得莫瓦爾嗷嗷叫,卻無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氣。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爾再次試探著讓三個人拍人體,三個人再次拒絕,於是,莫瓦爾給三個人介紹第一個客戶。

三個人被介紹的都是同一個客戶,而且同給黛安娜介紹的一樣。這是一個印度神油的廣告,客戶要求她們全拍攝,遭到拒絕後,那個廣告製片人氣惱地罵著:「你們連衣服都不敢也想當廣告明星,還是趁早滾回你的家鄉去吧!」而黛安娜自然是又賺了一筆豐厚的報酬。

************

「看來,莫瓦爾是想利用介紹客戶來使你們拍照。」方亞麗判斷。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這樣,你是不是在拍廣告的時候想辦法瞭解一下那些失蹤的姑娘有沒有去試過鏡?」

「好。」

「你們幾位……」方亞麗意味深長地看著其餘三個人。

「哦,不!」大家都反對。

「她們不願意就算了,」黛安娜說:「咱們四個人不能全一樣,否則誰知道莫瓦爾到底對什麼樣兒的興趣呢?」

「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你們三個裝得有些鬆動就行了,分寸你們都會把握吧?」

「這不用你教我。」三個人幾乎同時回答。

(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點兒結果,其中一個失蹤的女孩兒也曾經去一個廣告公司試鏡,同樣是因為不願拍體鏡頭而被罵走了。

瑪莎第五次走進莫瓦爾工作室的時候是晚上,與往次不同的是,莫瓦爾平時總是給三個姑娘約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時間,晚上只約黛安娜,這一次卻把黛安娜給晾在一邊。

「看來,莫瓦爾想玩點兒什麼花樣了。」臨行前大家商議的時候都有共同的判斷。

「會是什麼呢?」

「麻醉藥?用武器威脅?找幾個彪形大漢硬來?」

「看來咱們的調查快有結果了。」

「瑪莎,你要見機行事。」方亞麗一邊把一個襯衫釦子大小的竊聽器遞給瑪莎一邊說:「我們的車就在兩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你能拖延兩分鐘的時間,我們就能衝進來救你。」

「放心,我應付得了。」瑪莎把竊聽器進自己的罩裡。

************

看片的時候,莫瓦爾有意問起那天試鏡的情況,瑪莎裝作氣惱地把那天的事情一說,莫瓦爾急忙好言安,但同時又說:「其實,現在的客戶都一樣,對女模特的表演一要暴,二要有情,其實,你們在『T』形臺上作時裝展示的時候,不是也常會穿點的衣服嗎?這是創意的需要。我看,你在這方面還是缺乏一點兒……」

看到瑪莎沒有像往那樣有強烈反對的意思,莫瓦爾有意無意地靠近了她:「你看,要想當明星,就得作出犧牲,哪一個得過奧斯卡獎的女星不拍片,不拍上戲?要當明星就得有情。你是個很有潛力的姑娘,如果你真想成名,我會幫你克服掉身上的缺點的。」說著,他把手輕輕地搭在她的上,見她只是顫了一下,並沒有躲閃,便又繼續作著開導的工作,然後若無其事地把手從部滑向了她的股。

瑪莎動了一下,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股上拿開。莫瓦爾不以為忤地笑了笑,一邊繼續著他天花墜的長篇演說,一邊繼續試探著去接觸她的重要部位。瑪莎機智地與他周旋著,看上去她既不肯放棄成名的機會,也不肯輕易放棄自己的防線。

莫瓦爾雙手摟住了瑪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臉,瑪莎躲了一下沒躲開,莫瓦爾處寸進尺地繼續去吻她的嘴。

「對不起莫瓦爾先生,不要這樣。」瑪莎用力把他推開了。

「怎麼了瑪莎?你不想成為明星嗎?如果你想,你就得接受我的幫助。你知道有多少女明星是從我的工作室裡走上奧斯卡大道的,她們都是在我的上學會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難道你不想成功嗎?難道你不想走在星光燦爛的大道上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賀嗎?如果想,你就得服從我,沒有誰可以輕易成功而不付出的。」

說著,他撲上來,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邊拍照用的道具上拖:「來吧瑪莎,我來教你怎麼樣表演,我來讓你知道怎樣表現出你的情,人總有第一次是嗎?」

「不!」瑪莎再一次把他推開,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你回來!你想就這樣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嗎?」

瑪莎頭也不回地走著。

「處女算什麼?美國早就不時興處女啦!如果你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沒有我,你是無法走近好萊塢的!」

瑪莎沒有理他,徑自走出他家的大門,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裡想著:「他在幹什麼?是不是在用狙擊步瞄著自己的腦袋?」

************

方亞麗等四個人坐在旅行車裡,從耳機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們到有事情要發生了,急忙發動了車子,但通過望遠鏡觀察情況的黛安娜卻告訴大家,瑪莎已經安全地出來了,而莫瓦爾只是在大門口茫然地看著,然後無奈地舉了一下手就回去了。

「看來今天不會有什麼事兒了。」方亞麗失望地說。

「她過來了。」黛安娜繼續從望遠鏡裡監視著一切。

「開車,接她走吧,但願輪到你們兩個的時候能發生什麼事。」方亞麗說。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個聲的手勢說。

「什麼?」

「從莫瓦爾的院子裡出來一輛福特,正向這邊開過來。」

「是莫瓦爾嗎?他想幹什麼?」大家都緊張起來。

「拿傢伙,準備動手!瑪莎,注意,你後面有輛車開過來,當心!」

************

瑪莎聽到了方亞麗的警告,耳朵支楞著,仔細聽著身後汽車的聲音,隨時準備閃向路旁的大樹後以躲避那致命的一擊。同時舉起左手,裝作看錶的樣子,通過電鍍錶鏈的反觀察,看看車裡有沒有伸出一個黑口。

沒有,瑪莎心裡到踏實了一點兒。車子開得不太快,悄無聲息地停在瑪莎的身邊。

瑪莎站住了,車窗搖下來,坐在方向盤後的是莫瓦爾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手泰勒。

「你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車吧,我載你一段兒。」

「不了,我坐出租車走,前面不遠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來吧,到大路至少還得走兩公里呢,你穿著高跟鞋不方便。我正好回家,捎你一段兒沒問題。」

「哦,好吧,謝謝。」瑪莎走過去坐進汽車裡,表面鎮定,心裡一直保持著警惕。

************

「注意,跟上。」福特開上大路,從旅行車的旁邊經過,方亞麗四個人急忙開車尾隨著。

************

「怎麼?跟莫瓦爾先生鬧翻啦?」

「這個鬼,他想佔我的便宜。」瑪莎裝作氣憤地說道。

「不跟他上他就不會認真地推薦你,所有像他這樣有名的星探都一樣,女星們成名之前很少有沒上過星探的,你要是想出名,還能怎麼樣呢?」

「難道所有的客戶都是想拍這樣鏡頭的嗎?」

「當然不是,但人們只會去看名女人的臉和陌生女人的股,所以如果你沒有出名,你就只好子,世界本來就是這樣。」

「你是說,我沒有別的選擇嗎?」

「怎麼說呢?除非能有一個特別有聲望的人推薦你。」

「誰?」

「比如埃米爾。」

(五)

「誰是埃米爾?」

「他是好萊塢最有錢的投資人之一,也是一位偉大的慈善家和藝術鑑賞家,他對女人特別有鑑賞力,經他推薦的女人,不是當了明星,就是入圍全美選美大賽。」

「真的嗎?我怎麼才能見到他。」

「他在太平洋裡有一處私人產業,叫先知島,他本人很少出島,如果你想見他,就必須設法去哪兒找他。」

「怎麼上島?」

「埃米爾先生不是美國公民,先知島也不屬於美國的領土,除非受到他的邀請,否則你就只有偷渡上島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沒錯!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島,搞不好要被開殺,好在這位埃米爾先生對女士非常寬容,從來不會對她們採取任何行動。」

「您怎麼知道的?」

「也許你不清楚,布魯克被莫瓦爾發現,但她不肯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薦。後來我聽別人說起埃米爾先生的事,就讓她去試試。」

「那怎麼樣?」

「她在海邊租了條遊艇,偷偷上了先知島,被島上的保鏢發現,送到埃米爾先生那裡。埃米爾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引了,第二天就給影業公司打電話,把她推薦了過去。我想,布魯克你不會不知道吧。」

「當然。她有沒有……」

「你是說同埃米爾先生?不,埃米爾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誠的穆斯林。他完全是以一個藝術家的眼光去欣賞女人,這一點與莫瓦爾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個女人沒有那麼高的水平呢?」

「會被很禮貌地送回這邊來。我想,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錯,去試試也許有機會。」

「好吧,謝謝你的指引。」

「沒問題,誰讓我有個明星的侄女呢?」

************

「這傢伙吹牛。」方亞麗笑著說。布魯克先生,但並不是他推薦的,查清這一點對於偵探社來說算不得什麼事,不過,對一個初到美國的外國女孩來講,絕對會上當的。

「方,這是埃米爾先生和先知島的資料。」黛安娜說道。

大家聚在電腦屏幕前,看著有關埃米爾的資料。

「從資料上看,埃米爾是一位資金雄厚的投資家,沒有人知道他究竟經營著哪些資產,但好萊塢無疑是他的重要投資方向,好幾部獲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作品主要投資人都是他。他一向深居簡出,長年住在先知島上,也確實向好萊塢和全美選美比賽推薦過一些演員選手,並且都先後出名或獲獎。資料只顯示先知島屬於埃米爾的個人產業,除此之處,沒有其他的資料可以查閱。」黛安娜介紹道。

「看來,泰勒也不全是吹牛。這個埃米爾還真的是有些道道兒。」

「嗨,別管他啦,反正咱們也不打算真當名星。」

「好吧,就到這兒吧,申,今晚看你的。」

「行!」

************

「看來這事兒有點兒不簡單。」方亞麗道。

申智慧和艾瑪與莫瓦爾的接觸,與瑪莎的遭遇如出一轍,而更令她們驚訝的是,當三個姑娘從莫瓦爾家逃時,泰勒都不失時機地架車出現在她們身邊,而且都傳達了同樣的信息。

「泰勒和埃米爾先生有什麼關係我們不知道,不過,為什麼每當有人同莫瓦爾吵翻的時候,泰勒總是如此熱衷地叫我們去找埃米爾呢?」

「我看有問題,這樣吧,我去海邊租遊艇的地方,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線索。」

(六)

海灘是美麗的,大片的沙灘上躺著曬光浴的遊人,浴場邊的小港口裡,停泊著數百艘各式各樣的大小遊艇。

方亞麗和黛安娜裝作尋找自己的親戚,拿著幾張失蹤少女的照片,一條船一條船地向船主和碼頭上的工人打聽著消息。

************

據我們瞭解的情況,這些女孩兒失蹤前的確都到過這裡,想要租船去先知島,但都沒有租到船。」方亞麗向其他姑娘們介紹情況。

「為什麼?」

「據說先知島不準任何船隻靠近,否則就會被島上的狙擊手擊,過去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還死了人,島上有很強的防衛火力,除了大口徑,甚至還有火箭,所以沒有人願意去。」

「死了人?難道沒有人向警察局報案嗎?」

「當然會報案,但那裡是私人產業,不受美國法律管轄,未經允許靠近或上島就是非法闖入,主人有權向入侵者開火。」

「會不會是這幾個女孩子不聽勸阻私自登島被殺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如果這幾個女孩子真是在偷渡的過程中被殺了,那會怎麼樣?」

「那就只有自認倒黴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調查?」

「當然要,我們至少應該搞清楚這幾個女孩的去向,就算是在登島時死了,也要找到證據,否則我們怎麼向客戶待呢?」

「我同意。」

「好吧。」

「既然大家的意見一致,我們就派個人假扮偷渡者去租船,看看究竟有沒有人會把船租給我們。」

「我去。」瑪莎道。

************

瑪莎出現在碼頭上,同船主們討價還價,但船主們一聽說去先知島,便紛紛搖起頭來,再不肯把船租給她。

問遍了整個兒碼頭,沒有一條船願意搭載她,瑪莎最後只得離開碼頭。

瑪莎在在海邊公路上無奈地走著,一輛破舊的雪佛蘭從後面追上來停在她的身邊:「小姐,想租船嗎?」車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鬍子,看上去很象是中東的移民。

「不想!不想!」瑪莎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道。

「去先知島對嗎?那可是危險的航程,沒有人會帶你去,除了我之外。」

瑪莎站住了,轉過身不相信地看著他。

「上車,我們談談。」看著瑪莎猶豫的目光,那人又指著自己耳朵上的一隻金環說道,「你放心,我是個同戀,對女人沒有興趣,我只關心你包兒裡的錢。」

「那好吧。」瑪莎坐進了破汽車,車子向前走了不遠,便拐上一條偏僻的小路,開到稍隱蔽一點兒的地方停下來。

「叫我艾哈邁德。我知道怎麼上那個島,可以帶你去,不過,那裡只有女人能上岸,至於以後的事,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聽說,會被開打死的。」

「那是男人。如果駕著船硬闖也會被擊。」

「那麼……」

「我不知道你游泳的技術怎麼樣?能不能堅持五百米?」

「應該沒有問題,我參加過游泳比賽。」

「那就有機會了。聽著,我經常去那一帶釣魚,也不止一次送偷渡的姑娘們上島,島上的人都認識我的船,到時候你在我船桅上掛上你的內衣,這樣他們就不會開。靠這樣的辦法,我的船可以靠近到離岸邊五百米的距離之內,再往前就不行了。那時候你就可以下水,自己游到岸上去。女孩子們都是這麼上去的,但如果你游到半路沒了力氣,可是決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會不會在水裡被殺。」

「經我送去的女孩子還從沒有出過這樣的事,不過,我不敢保證這種事不會發生在你身上。」

「那一帶有沒有鯊魚?」

「當然有,不過都是一些小型鯊,那裡沒有海豹之類的大型海洋哺動物,大鯊魚不會去那裡的。」

「可是,萬一……你就沒有辦法救我了是嗎?」

「當然,任何情況下我都不可以越過雷池一步,但是,可以考慮在身上帶一包驅鯊劑,戰鬥機飛行員用的那種,很有效的,我可以幫你搞到,不過要額外付錢,很貴的。」

「好吧。我們談談價錢。」

「五千美元,驅鯊劑另付一百美元。」

「五千一百美元?這也太貴了!」

「小姐,除了身上的泳裝和你的護照,你是不能帶任何東西上島的,所以,只要你選擇了偷渡,你就算破產了,討價還價對你來說本就已經沒有了意義。如果你因此而出了名,就像許多明星那樣,五千美金就只是你一頓飯的花銷,還有什麼關係呢?」

「可我才到美國不久,本就沒掙到這麼多錢。」

「那好吧,請問你能出多少錢?」

「我只有三千七百美金,這已經是全部了,而且我至少得買一身泳裝吧。」

「那好吧,三千五!」

「這……能讓我再考慮考慮嗎?」

「當然,想好了打我的手機,別告訴別人,不然警察沒找到我,我就先找到了你,明白嗎?」

「我明白。」

20537 2024-08-17 20:25:54

(七)

「看來這個埃米爾先生真的有點兒問題。」姑娘們在方亞麗的偵探所討論著她們的發現。

在瑪莎之後,他們又派艾瑪去碼頭上試了試,果然也同艾哈邁德接上了頭。

「說不定姑娘們在埃米爾先生那裡正接受訓練也不一定。」

「那也該給家裡打個電話呀。」

「也許因為體力不支淹死了吧?」

「如果艾哈邁德沒騙我們,看來很值得去試試。」瑪莎道。

「我也同意。」艾瑪說。

「可是,如果他沒說實話呢?又或者,島上有什麼玄機,你們就危險了。」方亞麗有些擔心。

「沒有關係,我們也不是沒見過危險,我們會隨機應變的。」

************

瑪莎和艾瑪並沒有想到艾哈邁德為了節約成本,會一次把兩個人都帶上,不過,這樣兩人正好可以互相協助。

當兩個人在屬於艾哈邁德私人的小碼頭見面的時候,她們故意藉口不願兩人合租為由同艾哈邁德討價還價,以防止艾哈邁德起疑心。艾哈邁德的藍鮫號船不大,但很新,很舒適,艙裡坐進兩個姑娘還是沒有問題的。

先知島離岸邊有四個多小時的船程,在藍鮫號後面數海里之外,另一條白的小遊艇海鷗號在悄悄跟蹤而行,船上坐著方亞麗、黛安娜和申智慧。遠遠地,先知島出現在視野中,那是一座長三公里半,寬一公里半,最高處約有一百多米的小山峰,山上林木蔥鬱,山頂的一座白的紅頂建築半隱在樹叢中,其他地方並看不到什麼其他人造設施。

「姑娘們,你們應該準備準備了。」艾哈邁德在駕駛臺上說道。

「好的。」瑪莎一手捂住自己的部,把一條帶蕾絲的女用內和一件罩從艙裡遞出來,問道:「掛一套就行了吧?」

「不行,要掛兩套,否則島上的人會把另一個當成男人的。」

「那好吧。」艾瑪也遞出一套內衣。

艾哈邁德把兩套女士內衣掛在桅杆的頂上,繼續駕著船慢慢向小島靠近。

艙裡,瑪莎和艾瑪兩個人已經光了身服,本來她們都帶了防水的微型對講系統,藏在艾瑪的罩裡,可要穿泳裝的話,無論藏在哪裡,那兩個看上去像粉筆頭大小的對講機還是很明顯的。於是,兩個人便比比劃劃地相互示意等,把那東西進了門中。

「哎,出來吧。」船停了,艾哈邁德在駕駛臺上輕輕地拍打著船艙的頂篷。

艾瑪和瑪莎從艙裡出來,兩個人都穿上了比基尼泳裝,她們窈窕的身材卻絲毫也沒有因為泳裝的廉價而受到影響。

「看吧,就向那裡一直游過去。那裡有一處水泥臺階看見了嗎?就從哪兒上岸,這是最近的路線,如果你們的體力足夠,可以遊兩個來回,從那臺階一上去就有一處隱蔽的觀察站,有保鏢在裡面,你們上了岸,他們自然會把衣服給你們送來。」

「還有這樣的好事?」瑪莎說道,「我艙裡的東西就送你了,錢也在那兒,等我們出了名,會來答謝你的。」

「不用客氣,大家都這麼說,不過,還沒哪個出了名的女星來找過我呢。」

「那就再見了,謝謝!」

「祝你們好運!」

瑪莎站在船舷邊,看了一眼清澈的海水,把裝驅鯊劑的藥袋檢查了一下,然後一個漂亮的魚躍沒入水中,像魚一樣靈巧地遊向對岸。

艾瑪也道了聲謝,縱身入水,以同樣靈巧的泳姿尾隨瑪莎而去。

************

看著兩個姑娘上了岸,暗處出來幾個帶的保鏢,把兩塊大浴巾遞給她們,然後把她們接進一處隱藏在樹叢中的建築,艾哈邁德重新發動了遊艇。

他把船慢慢駛離先知島,在離島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下來,走到前甲板上,打開設備艙的蓋子鑽進艙裡。

設備艙很小,但是足夠讓他在裡面坐下來,打開一個事先藏在艙裡的手提電腦,輕輕點擊了幾下,電腦中出現了一個清晰的視頻畫面,那是用隱藏在艙裡的攝像頭拍攝的,瑪莎和艾瑪正坐在各自的鋪位上,把身上的「T」恤、牛仔和高跟涼鞋下來。

艾哈邁德貪婪地看著兩個姑娘光了衣服,把內衣和內從艙門遞出去。他清楚地看見從艾瑪罩中掉出的東西,並看著她們把那東西入各自的眼裡。

看著她們清晰地暴在鏡頭前的生殖器,艾哈邁德不由自主地解開子,自己打起了「手」,很快便哆嗦著哼哼起來。

完的艾哈邁德靠在艙壁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鐘,然後拿起與電腦連接的麥克風:「說吧。」裡面傳來一個成男子的聲音。

「您猜的沒錯,她們是有目的而來,我看見她們把什麼東西進自己的眼兒裡了。」

「嗯,幹得不錯,回去的時候設法把跟在你們後面的船裡的人拍下來。」

「明白。」

……

(八)

申智慧站在駕駛臺上,方亞麗和黛安娜則坐在船艙裡,仔細收聽著從藏在瑪莎和艾瑪眼兒裡的對講機傳來的訊號。

她們已經通過望遠鏡看到了兩個姑娘跳入水中的情況,也看到了艾哈邁德駕船退出危險區域,所以對艾哈邁德的懷疑減輕了不少,現在她們最需要的是要確認兩個登島姐妹是否安全。

耳機中先是傳來一陣一陣的水聲,還有瑪莎和艾瑪兩個人偶而發出的一兩句對話,由於機器眼兒裡,聲音顯得含混不清,所以必須集中力才能清她們說話的內容。過了一會兒,那種在海水裡才能聽到的海聲消失了,代之以水到石頭上的嘩嘩聲,接著便是男人們的聲音:「兩位小姐登上先知島,來,先把身上的水擦乾,房間裡有淋浴,衣櫥裡的衣服你們可以隨便挑。」

「謝謝你們,先生。」

「不用客氣,這些都是埃米爾先生事先準備下的,登島的女士都是他最尊敬的客人。」

過了一會兒,便又傳來嘩嘩的水聲,還有瑪莎兩人的低語:「嚇死我了,我以為一進屋會被強呢,原來真的有淋浴。」

「哇,衣服真不少,足夠開一個時裝店了,還有鞋,你看,都是嶄新的,還是名牌貨,埃米爾先生真有錢。」

「行了,趕緊洗吧,換上衣服好去見埃米爾先生,說不定那些女孩子樂得忘乎所以,正在豪華的餐廳裡吃法國大菜呢。」

「希望是吧,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這東西掏出來,在裡面真難受。」

方亞麗兩個從急忙把監聽系統的信號限制功能打開,因為用手觸動極度靈的對講機的時候,監聽者的耳朵可能會被那強烈的噪聲聾。

兩個人正在聽著,申智慧在上面敲打著艙頂,方亞麗急忙取下耳機,探出頭來,申智慧低聲說道:「藍鮫號正衝咱們開過來。」

「噢。」方亞麗向前望去,只見藍鮫號正快速開來,在靠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時候一邊減速一邊把船頭一讓,正好在離海鷗號側舷兩米左右的距離時停住了。

艾哈邁德看著申智慧和方亞麗,還有正從艙中鑽出來的黛安娜說道:「三位女士是想上那個島嗎?」

「不!我們只是在這裡玩玩兒,觀賞一下風景。」

「噢,是這樣。如果你們想上島,除了游泳過去沒別的辦法,如果你們不想上島,最好離那兒遠一點兒,免得被島上的子彈擊中。」

「真的麼?沒有那麼可怕吧?」

「那是私人產業,我不是騙你們的。」

「好的,我們不會靠近它。謝謝,先生!」

「不必客氣。你們好好看風景吧,我走了。」

「再見!」

艾哈邁德駕船走了,三個姑娘的影像幾乎馬上就傳到了島上。

************

埃米爾說:「!兩位小姐光臨弊島,真是蓬蓽生輝呀!」

「您好埃米爾先生,我們冒昧來訪,請你多多原諒。」

「別客氣,坐船到這裡一定很辛苦,我們一起進午餐吧。」

「多謝您的款待。」

「啊哈,招待美女,那是我的榮幸。請吧!」

************

「看來這位埃米爾先生,並不像我們想像中的那麼可怕,也許他真的是位君子,失蹤的姑娘可能真的同他沒有關係,或者像你說的,樂得忘了給家裡打電話呢。」

「我看也是。唉!瑪莎她們這回可樂了,好吃好喝地款待,說不定還真因此而成了好萊塢明星,可咱們三個就只能在這船上過夜了。」黛安娜嫉妒地說。

「沒關係,如果你想上去,我們可以送你過去,你也不用穿什麼泳裝,說不定那島上還有不少俊男呢。」

「也許吧,咱們先聽聽她們兩個觀察的情況再說,如果沒什麼問題,咱們三個一起過去。」

「算了吧,我更喜當偵探。」方亞麗說。

「我還是想當跆拳道教練,那就只好你自過去嘍。」申智慧道。

(九)

「兩位小姐,這邊請。」保鏢領著吃過午餐的瑪莎和艾瑪從別墅出來,順著上山裡的小路向下走了幾百米,然後轉向了山後。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向埃米爾詢問是否還有其他女孩子在島上,埃米爾說還有七、八個,都是用同樣的辦法上島的。飯後埃米爾說兩個姑娘很有表演潛力,答應很快推薦她們去好萊塢試鏡,然後要保鏢給她們安排最好的客房休息,兩個姑娘委婉地謝絕了,她們說自己不願意特殊,要求同其他姑娘住在一起,埃米爾盡力勸說,最後還是答應了她們。

後山的半山有一個漂亮的院子,裡面是一排平房,那裡住著七、八個與瑪莎和艾瑪一樣年輕漂亮,身段苗條的女孩子。兩個人一到這裡,很快便與她們混了。在這些姑娘當中,瑪莎看到了一個悉的面孔,正是那位委託人的女兒麗達。

晚上,瑪莎看看其他姑娘都睡了,便悄悄來到麗達的房間,麗達從睡夢中醒來,看到邊的瑪莎,驚訝地差一點叫起來,瑪莎急忙把她的嘴捂住了,並用手指在自己的嘴巴上作了一個聲的動作。

「你是印度來的麗達嗎?」

「是,你怎麼知道?」

「你父親委託我們來找你,他很著急,以為你失蹤了。你到了這裡,為什麼不給他打個電話。」

「這裡本找不到電話,我們游泳上岸的時候又把手機送給了船長,所以本沒有辦法同外面聯繫。」

「你們可以找埃米爾先生嘛。」

「找過了,他告訴我說已經同我父親聯繫過了,我父親讓我安心在這裡接受訓練,等入圍了全美選美大賽再向他報喜。怎麼他沒有給我父親打電話嗎?我明天問問他去。」

「哧,不要問了,他也許本就沒想給你父親打電話。」

「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你最好聽我的。我問你,這幾個姑娘你見過嗎?」瑪莎憑著記憶把最近那幾個失蹤少女的名字一個一個讀出來。

「我見過其中的兩個,奧地利的漢斯和馬來西亞的吳海莉。」

「她們人呢?」

「上個月已經被埃米爾先生推薦去了好萊塢。」

「你怎麼知道的?」

「她們自己說的。她們走之前都說埃米爾先生通知她們,說正好一部他投資的片子在組織試鏡,如果被選中,她們就能一舉成名了。」

「你親眼看見她們走的嗎?」

「對。」

「從哪裡上的船,船向哪個方向開?」

「沒有看到她們上船。」

「那去了哪裡?」

「她們都是被保鏢領著順著這條小路從後山下去的,我估計她們是從下面的小路繞到島前上的船。」

「這條路通碼頭嗎?」

「應該通。」

「你怎麼知道?」

「不然她們去了哪裡?」

「這島上你悉嗎?」

「嗯……」她搖搖頭,「我們每天一大早就被帶到訓練基地參加訓練,午飯和晚飯都在那裡吃,訓練量很大,飯後回到這裡,已經累得不想動了。」

「你們就一直呆在這個院子裡,沒有出去過嗎?」

「出去過,除了訓練基地的路,其他兩條路,一條向上通向埃米爾先生的別墅,另一條下山的路通哪裡不知道,但我從這條路走出不到兩百米就被保鏢攔住了,說那邊是埃米爾先生專用的健身房,未經允許不能過去。」

「你看到那健身房了嗎?」

「沒有,保鏢呆的地方正好是路的拐彎處,所以我什麼也看不到。」

「知道了,記住,咱們兩個的談話千萬不要對別人說起,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明白嗎?」

「明白。」麗達被嚇得小臉兒慘白。

「也別太擔心,像每天一樣訓練,有什麼異常的事情就悄悄告訴我,我會幫助你的。」

「嗯。」麗達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這一夜她大概再沒有睡意了。

(十)

「黛安娜,你能不能進入埃米爾投資的正在拍攝的片廠的資料庫,查一查漢斯和吳海莉在哪個劇組。」

「我試試。」

黛安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進入了幾個片廠的內部網絡。

「我找到了兩個叫漢斯的,一個劇務是男的,另一個是化妝師,已經在片廠幹了十年,不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沒有找到吳海莉的名字」

「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劇組嗎?」

「我不知道。不過我找到了吳海莉自己所說的那個劇組,在吳海莉同麗達分開的時候,戲已經進入剪輯階段,所以,不是吳海莉自己記錯了劇組的名字,就是埃米爾騙了她。」

「吳海莉不可能記錯自己的劇組,要知道這是她第一次被告知要拍片,那劇組的細節一定會深深刻在腦子裡的。」

「那麼,她被送到哪裡去了呢?」

「說不定同國際販賣人口的團伙有關,也許被賣到中東或其他什麼地方去作女了。告訴瑪莎,讓她繼續調查。」

************

瑪莎和艾瑪現在每天都同其他姑娘一起參加訓練,訓練很正規,彷彿真的打算讓她們去參加選美或拍電影一樣。

從其他姑娘那裡得到的情況與麗達說的如出一轍,而且還得到了另外兩個失蹤者曾經出現在這裡的確實消息,所有這幾個姑娘都是在自稱得到了拍片機會後從那條路被帶走的。

那條下山的路瑪莎和艾瑪都分別去考查過,到了一處轉彎的地方,果然有保鏢攔著。

「不知那條路通到哪裡,究竟有什麼秘密。」艾瑪同瑪莎說。

「咱們必須要去探一探。」

「什麼時候?」

「晚上,等大家都睡了。」

「好。」

************

「我在前面,你遠遠跟著,萬一有什麼事情,你保護自己最重要,等方她們上了島上你再行動。」瑪莎道,說完,她便沿著那條小路悄悄向山下走去。

兩個人都穿了深的襯衫和牛仔,換了繫帶的高跟鞋。

在到達那個拐彎處時,看到一個保鏢正坐在一個很隱蔽的崗亭中打磕睡,瑪莎悄悄地從崗亭的後面繞過去,然後繼續向前走,看到她成功地通過了崗哨,艾瑪也照葫蘆畫瓢地繞了過去。

這條路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山腳下,路斷了,前面就是大海。那是一片石灘,巨拍擊著岸邊的石,船隻本就無法靠近。

瑪莎在附近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其他的路,於是原路返回,仔細搜尋,終於在離那崗亭三百米左右的地方發現了一條隱藏在茂密的灌木叢中的小路。

瑪莎示意艾瑪警戒她的身後,自己順著小路向前走,走出二十幾米,穿出灌木叢,小路變成了寬一些的石子路,在半山向前延伸,看來這才是通往前山的路。

但路在前面又分了岔,一條上山,一條繼續向前。

瑪莎指了指上山的路,示意讓艾瑪去那邊,自己則向前繼續走。

艾瑪用手勢表示明白,自己沿路向山上走來,繞過一個暗哨,當前面現出一個岔路口時,艾瑪發現這是去訓練基地的路,如果繼續走下去,便等於回到了住處,於是,她又返身回來,沿著瑪莎走的方向快步追趕,路上遇見了幾處保鏢,都被她繞過去,當前面的路快到盡頭的時候,她從暗藏在耳孔中的微型耳機聽到了瑪莎的喊叫。

************

瑪莎與艾瑪分開後,繼續沿山路向前走,小路終結在一個山前。

瑪莎悄悄地靠近山,見山前並沒有人把守,便躡手躡腳地溜了進去。靠近山十幾米的地方,左手有一個小房間,裡面兩名保鏢正在睡覺,瑪莎貓溜過去,又走了十幾米,前面有一個玻璃門,進了門是一個大廳,用白的瓷磚貼牆,非常乾淨。

大廳的四周各有一個門,趴在門上一看,兩側的兩個門裡面是三十幾平米大的房間,同樣的瓷磚貼牆,瓷磚漫地,地上砌著帶白瓷磚的臺子,屋裡放著奇怪的不鏽鋼機器,牆邊有鐵架子,架子上掛著鐵鉤子,還有繩子,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瑪莎走進第三個門,前面是一條甬道,不知通向哪裡,左手有一個大鐵門,門外有控制器,牆上掛著兩件棉大衣,看上去這是一庫冷庫。

她輕輕推開冷庫的門,一股寒氣撲面而來,瑪莎順手取了棉大衣披在身上,然後走進冷庫中。

冷庫裡放著一排一排的鐵架子,架子上掛著半扇半扇的牛和羊,同其他類冷庫沒有太多的不同。

她一邊仔細查看,一邊往裡走,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走到冷庫最裡面,見那裡有一個帆布幕簾,把冷庫單獨隔出一塊空間。

瑪莎正打算伸手去拉簾子,便聽見背後轟然一聲響。

瑪莎到不妙,急忙跑回來,冷庫的大門已經關閉,她推了一把沒有推開,外面發出清脆的落鎖聲。

「開門!裡面有人,開門!」瑪莎急忙拍打著大鐵門,這便是艾瑪聽到的喊聲。

「瑪莎小姐,你太好奇了,聰明的人都好奇,但好奇的人常常比別人死得快些。」那是埃米爾先生的聲音,聲音是通過安在冷庫中的揚聲器傳出的。

「埃米爾先生,請原諒,放我出去,我知道錯了,放我出去。」

「對不起,你到了不該到的地方,知道秘密的人,是不能夠活著離開先知島的。」

「為什麼?」

「在你死之前,你會知道的。」

……

(十一)

艾瑪和黛安娜同時聽到了瑪莎遇險的聲音,黛安娜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馬上告訴艾瑪不要輕舉枉動,摸清情況,等待救援。

艾瑪迅速地沿路向前摸索,找到了瑪莎遇險的山,看到口已經站了保鏢,埃米爾正在用對講機同不知哪處保鏢通話:「誰?那個艾瑪,好,知道了,馬上搜山,一定要找到她。」

艾瑪知道,自己人單勢孤,不能採取任何行動,只有儘量隱蔽自己,不要讓對方抓到,然後伺機接應其餘三人上島,因為自己的裝備都放在她們的船上。

艾瑪聽著路上傳來的陣陣腳步聲,急忙藏進了路邊的樹叢中。她是印第安後裔,雨林對於她來說就像是水之於魚。她靈巧地躲過一批又一批搜山者,並且慢慢地轉到了島前,正當此時,耳機中也傳來了方亞麗的信號:「我們已經下水,到11區海灘接應。」

11區海灘是島前浴場側面的一處碎石灘,因為同沙灘之間有山體相隔,而且從這裡上島也必須攀登上陡峭的巖壁,所以沒有人會到這裡來,防範自然要鬆得多。但這裡的海並不大,方亞麗她們已經通過技術手段進行了探測,因此登島是沒有太大的風險的。

艾瑪隱住身形,在林木中穿行,很快便到了11區海灘正面的崖頂上,趴在崖頂邊等待方亞麗三人的到來。

三個黑影從水中冒了出來,原來是三個蛙人,從那窈窕的身姿便可知道,這三個都是女蛙人。

三個人慢慢從水中上來,去掉面罩和呼器,出面容,正是方亞麗、黛安娜和申智慧。她們把隨身的裝備包打開,各自把械彈藥配在身上,然後用拋繩器把一一細兩長長的繩子上崖頂,艾瑪急忙拉住繩子,把的一拴在一塊大石頭上,抖了一下細的那,下面回應了一抖,然後,艾瑪迅速把細繩拉上來,也是一個長長的防水包,裡面是刀、數把飛刀、一吹管和一紮吹標。

艾瑪快速地把刀和飛刀的皮帶紮在裡,又把吹標袋掛在皮帶上,然後拿起吹管,警惕地四下打量。

崖下,三個姑娘已經開始攀登,這崖壁只有五十幾米,對於她們來說本就算不得什麼。

突然,艾瑪發現幾條亮光向這裡照過來,那是搜山的保鏢,艾瑪向正在半山的三個同伴發出一個信號,幾個人馬上停止了攀登,靜靜地等著上面的消息。

來人大約有四、五個,都拿著強光手電,蹚著齊深的草向這邊走來,離開崖頂還有大約二十幾米的時候,一個人發現了拴在石頭上的繩子,哇哇大叫起來,幾個人一齊拔出了手,向崖頂衝來。

艾瑪一看情況緊迫,顧不得其他,一甩手,一隻飛刀帶著輕微的嘯音飛了出去,正紮在那個喊叫的保鏢咽喉,那傢伙立刻向後仰倒。趁著其他幾個人還沒有明白過來,艾瑪手中飛刀連出,五個保鏢躺下四個,第五個嚇得連開都忘了,掉轉頭,走著「之」字沒命地向山下跑。

不能讓他跑了,艾瑪拿起吹管,將一隻標放進去,然後用力一吹,一近三十公分長的竹製吹標破空而去,正中那傢伙的後頸,那傢伙在奔跑中突然停住了腳步,舉手向天,「呯呯呯呯」,把左輪手中的子彈一氣打完,然後平平地仰躺下去。

「快,快上!」聽到聲,方亞麗知道不能再等了,急忙催促著同伴們繼續攀爬。

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陣動,顯然對方已經發現這邊出了狀況,幾道探照燈從山頂埃米爾別野的屋頂上了過來,同時響起了機的「噠噠」聲。

艾瑪看到,各種燈光從四面八方一齊向這邊來,同時,還伴隨著迅速的移動,數條快艇也駛到崖下的海灘上,機子彈從艇上向崖壁,彷彿要把四個姑娘結束在這塊山崖上。

姑娘們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暴,除了硬闖,沒有別的辦法。艾瑪手握著吹管,趴在地上,靜靜地看著四面八方湧來的各種光亮,當其中一股跑得最快的已經靠近到五十幾米的時候,她吹出一支標,把為首的那個咽喉穿,其他人急忙趴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打起來。

艾瑪心急火燎地守護著崖頂,一個一個地翻敢於靠近到程之內的保鏢。

終於等到了方亞麗從下面上來,加強了防衛,然後黛安娜和申智慧也都上來了。

三個人的都帶有消聲器,她們迅速地商量了一下,由艾瑪帶路,集中火力把其中一隊保鏢打散,然後迅速向這個方面突圍而去。

也許是由於天黑的原因吧,突圍比她們原先設想的要容易一些,等她們已經到了包圍圈的外面,對方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向崖頂進攻。

艾瑪領著三個姑娘在林間穿行,不時遇上零散的保鏢,對付他們,要容易得多,四個姑娘都是格鬥高手,並不需要什麼武器,只要靠技擊術就行了。

很快,四個姑娘便繞小島轉了四分之三,一直轉到了後山,來到了那山前面。

與艾瑪剛才經過這裡的時候相比,門前的保鏢只剩下四個人,正緊張地向著那山崖的方向張望,大約是他們沒想到會有人強行登島,所以把全部力量都拉過去了,中心地帶反而空虛。

四個姑娘現在的目的只不過是想救出自己同伴,其他再無所求。她們並沒有也不打算向警方求救,因為不管是瑪莎還是自己,登上這座島都是違法的,警方本不能出面干預。她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快找到瑪莎,然後帶著她游泳回到自己的船上。只要回到船上,就可以重返回美國的領海,那時候埃米爾就拿她們沒有辦法了。

現在要看艾瑪的了,她拈起兩把飛刀,雙手擲出,飛刀旋轉著飛向目標,兩個保鏢吭都沒吭一聲便倒臥在地,正當其餘兩個保鏢恐懼地向飛刀來的方向觀望的時候,申智慧和方亞麗出現在他們的身後,一個用腳一個用掌,幾乎同時將兩個保鏢擊倒在地上。

她們迅速地把被擊倒的保鏢拖到旁邊的草叢裡,然後衝進了山

守衛室裡沒有人,四個姑娘一直來到那間大廳。

「瑪莎,瑪莎,你在哪兒,我們來救你了。」黛安娜從微型對講機裡向瑪莎發出了信號。

「我在冷庫裡面,我快要凍死了。天哪!你們想像不到,埃米爾真是一個魔鬼!」

「冷庫在哪兒?」

「在正對著口的那個門裡。」

「這個門被堵死了。還有別的門嗎?」四個姑娘一進來,就已經發現大廳裡有一扇門的後面是一個關得緊緊的鋼筋水泥大門,門是從另一邊鎖住的,從這一側無法過去。

「甬道可能通向另一個地方,我不知道口在哪兒,不過從方向判斷,可能是在埃米爾的別墅裡。」

「好,別急,我們很快就會來救你。」

方亞麗一揮手,示意設法找到另一個入口,但沒等她們行動,進來時的大門外發出了一聲巨響。

(十二)

!落杉磯最神秘而且最美麗的偵探們,你們的到來。」耳朵裡傳來埃米爾的聲音。

「埃米爾先生,你在哪裡?」方亞麗問道,一邊示意艾瑪查看來時的門。

艾瑪輕輕打開玻璃門,外面是一道一模一樣的水泥大門,四個人都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地。

「不必看了方小姐,這座大廳的兩個出口已經關閉,那是兩扇一英尺厚的鋼筋混凝土牆。你們不要試圖用炸藥,因為門是三層的,雖然每一層都不算厚,卻可以成為下一層的屏蔽,所以炸開一座門至少要爆破三次,而且,在甬道里還有兩道同樣的門,如果你們的數學夠好的話,可以算一算攜帶的炸藥夠不夠送自己出去。」

「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困在這裡?」

「那要問問你們自己,為什麼要武裝闖入私人領地?你們不是美國人嗎?美國的法律不是明文規定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嗎?」

「我們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我們可以作個易。」

「救出同伴?那麼被你們殺死的保鏢怎麼辦?你們同我作易?憑什麼?憑你們的錢嗎?你們知道我的保鏢每月的收入都可以抵得上你那個小偵探所嗎?你那幾個錢對我來說還不如一粒塵土。」

「那你想怎麼樣?」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後我們來談談你們的前途。」

「如果我們投降了,你會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嗎?」

「當然。」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守信用?」

「你可以賭一把。」

「如果不呢?」

「那麼你們自信可以在這座房子裡堅持幾天?還有,你能肯定我有耐心讓你們一點點死去嗎?看看屋子四圍的那些小孔,我可以把一些毒氣放進去,也可以把麻醉劑放進去,而你們就只有眼睜睜看著那些藥物一點點兒侵入你們的身體。當然,我還可以放一些可以上癮的毒品氣體進去,我非常喜看四位美麗的女偵探為了向我要上幾克海洛因而主動光了衣服,我的巴,你們看怎麼樣?想不想試試啊?」

「OK!OK!我們投降!」四個人四圍看了看,除了屋頂上的四、五個監視器外,空空的大廳裡什麼也沒有,本就找不到一點可以依託和藏身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為了毒品而無舐男人莖的樣子,她們都起了一身皮疙瘩。

「這才對。現在,把你們的武器都扔到左邊的屋子裡,對,這樣才對。艾瑪小姐,你的皮帶,對了。還有你們身上的潛水服,你們不會是一絲不掛地穿潛水服的吧?」

當然不是,三個人把黑的潛水服下來,裡面都是輕薄緊身的彩裝,如果不是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她們一上岸就會把那悶熱不透氣的橡皮衣服下來的。

現在,四個姑娘的裝備都被扔進了左邊的屋子裡,赤手空拳地站在大廳中。

左邊屋子的門立刻就被一道從上方降下的水泥門封死了。

「怎麼樣?可以把我們放出去了吧?」

「親的方小姐,對於你們的身手,我是十分欣賞的,因此我也不得不更小心在意一些。現在,請你們到右邊的屋間裡去。」

四個人進入右邊的屋子,屋子中間有瓷磚臺子,牆邊有鐵架子。

「請你們把那個帶腳輪的鐵架子推到大廳裡去,還有,臺子上有手銬,把它們都拿過去。」

那個鐵架子上沒有鐵鉤,下面有一米寬的木板,搭木板的角鋼骨架上面有鐵環,鋼製的橫樑上也固定著一個個鐵環。

「現在,請方小姐站在架子上,對了,請用手銬把你的腳銬在底板兩邊的鐵環上。別耍花樣,這不是一般的手銬,沒有鑰匙,是由我這裡遙控的,沒有銬到位的時候我這裡的信號器會有顯示。對了,就這樣。現在,再把你自己的雙手銬在橫樑上。OK!這樣才乖。下面是美麗的跆拳道高手申智慧小姐……」

************

瑪莎被兩個保鏢從冷庫裡找到的時候,她絲毫也沒有反抗,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這個可怕的冰凍世界。

大衣被剝下來掛回到冷庫外的牆上,她凍得渾身哆索著,身子蜷成一團,幾乎是被人拎到大廳來的。

大廳裡,方亞麗等四個姑娘已經呈一個縱列自己把自己銬在了鐵架上,雖然她們都身環絕技,這一次卻無法逃,因為手銬是遙控的,本就沒有鑰匙孔,所以她們也就不可能自行銬。

瑪莎也被銬在鐵架上,與其他姐妹們一起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瑪莎,你看到了什麼?」在喊了半晌,企圖再次同埃米爾和已經離開大廳的保鏢們對話未果後,方亞麗等人只得放棄,返回頭來向瑪莎詢問情況。

「哦,別說了,簡真是變態!」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