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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硯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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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24-08-17 20:25:52

(十六)

那女人被掛在竹槓上,反躬成一個圓圈,毫無反抗之力。由於這種特殊的姿勢,使她的一對並不太大的小異常突出地著,生著濃密黑阜也高高地翹在兩腿之間,兩層都被自己腿部的皮膚拉扯著分開,清晰地暴著粉紅的

『劉小刀』這也是平生唯一的一次當著一大群陌生女人的面給另一個年輕女人破身。他是個非常竟業的人,儘管多少有些怪怪的受,也還不會忘記把手上的功夫全都用上,他把那姑娘美妙的身體從頭到腳又摸雙,生生把個毫無經驗的『賽紅拂』給摸得一邊「嗷嗷」怪叫,一邊湯,出的把她自己的頭髮粘成一綹一綹的,渾身上下也都糊了一層汗水。

『劉小刀』把她轉成肢搭在竹槓上的狀態,這樣她的才正好斜斜地衝著他,然後他掏出自己那比旁人長一截,一號的巨型炮,緊貼著她的一頭秀髮,慢慢地,但十分堅決地轟了進去。破瓜之痛讓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在隨後到來的一波波狂轟爛炸之下,她變得瘋狂了,尖聲的叫喊震得一邊的銅鑼響,完全忘記了自己是祭壇上的犧牲。

『黑鳳凰』和她的女卒們全都站在當院裡參觀,一邊看,『黑鳳凰』一邊給那些雛兒們低聲講解她們將來需要的知識。『黑鳳凰』已經不是處女了,她原本是一個大土匪的押寨夫人,成親沒半年丈夫便被官府捉去砍了腦袋。儘管她自己十分能幹,但丈夫當年的手下終是不願意在女人手底下混,於是她便放他們離去,自己只帶著些女嘍羅繼續維持這個山寨。由於她膽大心細,手也比男人更狠,所以在道上越叫越響,人也越來越多,但守寡幾年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那個『劉小刀』的能幹和『賽紅拂』的瘋狂叫喊讓她比其他女匪更先到難以控制自己,又怕讓手下看出來,便藉故離開,而沒了她,其他女匪可就顧不了那麼多,一個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劉小刀』,焦燥的雙腿拚命並緊,身體扭,恨不得衝上去把『賽紅拂』扔到山下,自己頂替她的位置,現場一片難以抑制的哼哼聲。

『劉小刀』對這種場面倒不算陌生,自己的那些小妾們看他出火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因此,他不敢太過張揚,便努努力,一口氣把『賽紅拂』送上頂峰,趕快結束了戰鬥,免得惹火上身。就算這樣,他離開現場回客房的時候,還是被一大群美妙女人的酥給蹭了好幾下兒。

晚飯的時候,『劉小刀』的主要工作正式開始了。此時的『賽紅拂』已經被從竹槓上解下來重新捆過,這次她是被雙手併攏捆著吊在半空,兩腳也被分別捆住向兩邊拉開成一直角。

大廳前大大小小的鐵鍋擺了十好幾口,下面架起柴火燒著清水,每口鐵鍋周圍都放著各各樣的凳子,全寨的女匪除了少數放哨的全都各自拿著碗筷集中到這裡來了。這種場面『劉小刀』以前見過多次,沒想到女匪們也會喜這種調調兒。

『黑鳳凰』來到『賽紅拂』面前,惡狠狠地瞪著她:「小人,竟敢跟我作對,今天老孃要好生教訓教訓你,也好讓你知道為官府作細,出賣江湖同道的下場!」

『賽紅拂』「呸」了她一口:「臭婆娘,別高興得太早,有朝一讓官府拿了去,你的下場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走著瞧!」

「好……好……有……種!」『黑鳳凰』咬著一口銀牙,拖著長腔說:「那就別怪老孃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正中的太師椅上坐定,向已經站在『賽紅拂』跟前的『劉小刀』拱了拱手:「劉先生就請動手吧。別讓這小人死得太快了。」

「好說。劉某會盡心的。」說完,他拔出自己那把小刀,先仔細地把『賽紅拂』的和腋都剃光了,再轉到她的身後,先仔細打量著那雪白的玉兒,然後左手掌伸平按住她的左,右手的刀帖著自己的左手掌慢慢地一片,那姑娘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兒,便有約兩寸長,二指寬的一塊皮被片了下來。

他微轉身,把那塊皮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大細瓷盤子裡,重又把左手按在創口處,小刀一揮,片下第二片,不過這一回可不是皮了,而是連皮帶,有肥有瘦的一大片兒。他繼續著他的工作,小刀走得飛快,但間隔卻很長,一片片少女的被割下來放進盤子中。

『劉小刀』的手藝的確非同一般,那一片又一片的美女被切得飛薄,象紙一樣可以透過字來,這樣漂亮的片在知名的大酒樓中也不是沒有,不過那是廚師們在砧板上慢慢切出來的,而且用的是已經殺好的牲畜。而這裡既沒有砧板,『賽紅拂』也不是死人,雖然她咬牙硬著一聲不吭,但身體卻在不停地顫抖著,能在這樣一個活女人的股上割下這裡的片可就不是名廚們所能勝任的了。

起初,女匪們只是因為痛恨『賽紅拂』才要把她碎剮了出氣,許多人還為花這麼多錢請人來殺她頗為不解,等看到『劉小刀』的手藝,大家才覺得這錢花得不冤,看著看著,她們便由對『賽紅拂』的痛恨轉為了對『劉小刀』手藝的欣賞,那不是殺人,簡直是藝術!

『賽紅拂』的半個股花了近半個時辰才片成了兩大盤鮮紅的片兒,由『黑鳳凰』的侍女給她端了過去。『黑鳳凰』用筷子夾起一片兒來對著旁邊的蠟燭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稱讚起來:「劉先生果然是高人,這等手藝只怕大清國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大當家過獎了。」

「這小人雖然可恨,這一身倒是十分鮮,想來口味一定不錯,還是請先生嘗第一口吧。」

「謝了,劉某可沒那個口福,還是各位當家的自己享用吧。」

『黑鳳凰』笑了笑,也不勉強,兀自將那片兒『賽紅拂』的放入開水鍋中,涮一涮,鮮紅的肌已經變成白,先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讚了一聲,再在自己左手的碗中蘸了些油鹽作料,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著,品味著,最後輕輕擺了擺頭:「妙!難得這般美味!來呀姐妹們,大家都嚐嚐。」

於是,侍女便把那兩盤片兒逐桌傳去,每人一片兒,個個讚不絕口。『劉小刀』知道土匪頭子們經常用吃人的辦法讓手下練膽量,至於這人究竟什麼味道,他自己說什麼也不敢吃,看著她們一個個口稱讚,也不知是真,也不知是假,不過那煮過人的湯倒是開始泛出一點微弱的香味兒,聞上去彷彿還不錯,至少比在別的山寨中割過的那些莽漢們好多了。

『劉小刀』接下來又片去了那姑娘的右邊半個股,直到兩邊出白森森的髖骨,然後讓女匪幫著把『賽紅拂』的兩腳解開。大肌控制著整個下肢,割掉股,她的兩條腿功夫再深也沒有用。他依次把那姑娘的兩條大腿、兩條小腿上的片下來,把她的股動脈從膝部割斷,就手打了個結,免得出血太多,這才把她兩隻纖細的腳丫兒從踝骨的接處切下來,早被兩個手快的女匪搶了去扔在自己面前的鍋裡,他再分別在膝關節和髖關節處把已經剔得沒什麼的腿骨分成四段,給侍女去放在單獨一個鍋中煮湯。

然後『賽紅拂』被放得低了些,『劉小刀』又把她的上肢也片截骨,直到只剩下美麗的頭顱還長在身軀上。這回沒有辦法再捆綁她了,也沒有必要捆綁。

她被面朝上放在一張八仙桌上,兩隻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天,她可沒有死,還在強忍著疼痛逞英雄。

『劉小刀』左手捏住她粉紅的左頭,然後慢慢貼著暈切下來,再割下右頭。再用左手握住她圓錐形的左,用小刀在下慢慢割了一圈,把這一隻房完全割下來,又去了右房。然後『劉小刀』用手指分開她的大小,小刀從她的戶慢慢捅進去,邊割邊向外出,再捅,再出……

一直割了七、八刀,把那曾經美妙動人的女道割開到了骨,再用力向上一挑,便割開到骨的部位,一副內臟「呼」地全了出來,他迅速地先取出她的心肝放在盤子裡,然後才將其他內臟掏出來扔到地上的竹筐中,這才最終把她的人頭割了下來。

『劉小刀』的工作到此完成。此時天已放亮,一共用了五個多時辰,這期間,那個在痛苦中掙扎的『賽紅拂』竟然一聲未吭,倒讓『黑鳳凰』由衷稱讚了幾句。

人一斷氣,劊子手的活兒就算幹完了,後面的事他不再摻和。『黑鳳凰』叫了兩個平時負責廚房的女匪去把『賽紅拂』軀幹部位的揀完整的剔下來切片兒裝盤,把骨頭統統熬成湯喝。

這種活兒實在是很累人的,當天『小刀』沒回去,便在山寨中又歇了一天一夜。

(十七)

晚上,『黑鳳凰』獨自來到客房給『小刀』送酬金,並順便致謝。

雙方互致寒暄並把正事待完後,『黑鳳凰』總是有意無意找些話茬兒不肯走。『劉小刀』冰雪聰明的人,怎能不知,再說,他也正有話要說,不如由自己挑明瞭吧,這種事情總不好讓一個女人先開口。

「大當家的,劉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劉先生但講無妨。」

「劉某自成人以來,所閱女子無數,如大當家這般貌如仙人者鮮有其人,本與仙子共效于飛,怎奈劉某身為劊子手,行事之時,必當謹守規矩,不能越雷池一步。」

「哦!難道先生同女子求還需要什麼規矩嗎?」

「這個自然。劊子手行中自有規矩,可與妾戲,可入煙花巷,可於剝衣廳中與待刑者戲,然決不可與良家女子戲,亦不可與官家或綠林中女子戲,此二者大忌也,劉某決不敢忘。」

「原來如此。先生是小妹平生所見男子中之英才,有心巴結,但決不敢強人所難,不過,先生難道沒有通融之道麼?」她是江湖女子,本來沒有那麼多忌諱,何況別州地處少數民族地區,這裡的民風驃悍,自然也不會隱瞞自己的想法。

「辦法不是沒有,如果大當家的作了劉某的親眷,自然是個例外。自敝師姐之後,大當家是唯一令我有意娶之人。但以大當家目前的身份,卻是萬萬不可。不知大當家願否走劉某指點的明路?」

「請講。」

「如果大當家願入寒家,有兩條路可行,一是招安於官家,二是金盆洗手。」

「先生莫講了,這兩條路小妹是走不得的!」

「願聞其詳。」

「這招安就是投降官府,且不說小妹身負官家數十條人命,官家決不許我招安,便是讓我招安,我若不向今天的綠林同道下手,官府又怎肯輕易放過我。那時候,『賽紅拂』的下場便是小妹的榜樣,先生難道願意有一天被人請上山去,把小妹的身體也切作別人的口中美食麼?」

「那麼金盆洗手,從此不入綠林又當如何?劉某不才,願助大當家的化解往仇隙。」

原來,凡想退出江湖的,需要提前數月廣發武林帖,遍告金盆洗手之事,為得是避免今後仇家上門擾。江湖道上有規矩,在金盆洗手儀式之前,凡與本人有仇有怨的,可邀幫手前來尋仇,本人也可找道上的朋友幫助禦敵。若是洗手儀式完成,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得再行報復,否則便是與整個武林為敵,武林中任何人都可殺之。

金盆洗手的強盜,只要不再作犯法的事,即使是官府也不得再行捉拿,所以,『劉小刀』讓『黑鳳凰』金盆洗手,並願意替她接下往結下的樑子。『黑鳳凰』明白,如果『劉小刀』不是真心喜自己,是不可能願意為別人化解什麼仇隙的。

「先生的心意小妹心領了。小妹也知先生的武藝決非凡人可比,有先生相助,小妹往的仇家自然不足為慮。可是,小妹寨中七、八十個姐妹怎麼辦?難道都讓她們金盆洗手嗎?先生就有萬貫家資也養不起這許多人。她們跟了我,就是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心骨,我若撇下她們一走,她們即使不被官府捉了去掉腦袋,早晚也要被其他寨子裡的男人們給吃了,我又於心何安吶?」

「大當家的難道不知樹大招風嗎?你已經是官府的眼中釘,如果現在不思退步,塌天大禍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你見過別州各個山寨中的女人,有幾人活過了三十歲?!劉某心中既有姑娘,怎忍見你法場之上屍分兩地,再說以姑娘這等案情,又豈是斷頭可以了得?」他他沒有明說,按『黑鳳凰』的案底,無論如何也是凌遲處死,但『黑鳳凰』又怎能聽不出來。

「先生所說,小妹早已瞭然在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命該如此,又能怎樣。先生既不肯小妹一夜之,只怨小妹時運不濟就是了,不過,小妹尚有一事相求。」

「請講。」

「若真有那一天,還望先生親自辦,小妹死前若能與先生同宿一宵,便別無它求了。」

「但願不會有那一天。」『小刀』無奈地說。

第二天,『小刀』下山的時候,『黑鳳凰』稱病沒有出來相送,『小刀』心中有數,一路嗟嘆著回了家。

真讓『劉小刀』說中了。『黑鳳凰』的山寨固守了數年未破,可偏偏就是『劉小刀』下山不足半月光景,一向謹慎小心的『黑鳳凰』只帶了幾個人下山踩點,不料中了官府的埋伏,一行五人中,四個隨從女匪被當場砍死,『黑鳳凰』本人也在殺傷了十餘名官兵之後力盡被擒。

『黑鳳凰』一被捉拿,寨中立刻了陣腳,不等官府去剿,便一鬨而散,各奔前程了。

由於『黑鳳凰』殺了官軍和官差無數,官府對她十分痛恨,便在判她凌遲之外,又另加了一整天的遊街示眾,好讓被她殺死的官差家人出氣。

『劉小刀』再次見到『黑鳳凰』的時候是在她死前兩天,由於另加的一遊街,所以破身就提前了一天。本來別州府在職的劊子手有兩個,『劉小刀』也不願意親自動手,但由於『黑鳳凰』指名要『劉小刀』行刑(這是她的權力),所以『劉小刀』還是沒有躲得過去。

這一回,『劉小刀』終於親眼看到了『黑鳳凰』那一身緞子般細膩的肌膚。

她的兩隻房呈碗形,不大不小,微微顫抖著立在前,頂著兩顆尖尖的粉紅頭,部圓圓的,與大腿之間的溝也不象一般東方女子那樣呈一條水平的直線,而是呈彎曲的弧形,十分人。她的小腹由於勤練武功而象男人那樣扁平,又深又圓的臍孔讓人一看就由不得不興奮。而當『劉小刀』分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的時候,發現她那與身體同樣顏的生殖器早已濡了。

儘管『劉小刀』早已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但也不能阻止別的男人去品嚐這少有的美女的身體。他後來知道,第二天『黑鳳凰』被拉出去遊街的時候,她的遭遇尤其悲慘。那些苦主兒的家屬中,凡有男丁的出男丁,無男丁的便花錢請人來替自己出氣。

為『黑鳳凰』準備的囚車也是特製的,有一圓木橫在離車底板三尺高的地方,『黑鳳凰』光赤條條地平伸了雙臂綁在圓木上,由於圓木比較矮,她只能跪在車板上。支撐圓木的兩立柱的部還另外裝了一個樞軸,使另一更高些的橫木活動地裝在樞軸之上。

囚車走不多遠,便有一家苦主家人等在那裡,他們用手指摳入『黑鳳凰』的下,把她光光的股抬起來,然後把那活動的橫木撐在她的腹股溝處,由於她的兩腳腕被分開綁在車底板上,所以她的身體撅成一個接近直角的銳角,私處向後完全暴出來,然後那些男人便當著圍觀著的面入她的身體。一家兒發後,再放她跪下來,繼續前進,而不遠的前方還有另一家的男人在等著。就這樣,『黑鳳凰』在一整天中,被足足了六、七十次。

晚上,『劉小刀』仍然按約定等在剝衣廳中。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但助手們卻多少看出了些眉目,都知趣地走了。這一整夜,『黑鳳凰』就緊緊地把自己擠在『劉小刀』的懷裡,而且一直不肯讓已經的他把自己的具從她的身體中出去,讓他覺得沒有誰比她更象個「小」女人。

『劉小刀』無法讓官府改變對她的判決,他唯一能作的就是讓她死得快一些,而這一點也只有他才能作到。行刑前,他把那把小刀咬在嘴裡,然後用手仔細撫摸著分開雙腿倒吊在他眼前的那女人的下體,她仍然不停地,她說過只要想到他自己就會。他到下面有些異動,低頭看去,不知什麼時候她咬住了他的袍角。

他的刀下去得飛快,從刀尖捅入她的道開始到完全剖開她的肚子只是一下子,她都沒有來得及到痛。她的腸子一下子傾瀉出來,他左手伸進她的肚子裡捏住她那著圓木的直腸,先用一細繩齊著頭迅速地把腸子扎住,然後刀沿著木橫切了一圈,這才把她的腸子頭扯下來,由於被小繩扎住,所以糞便不會從腸子中漏出來。直到他把她的腸子全部拉出腹腔,她的身體才痛苦地抖了一下。

然後,他比什麼都快地把她還在跳動的心臟上的動靜脈全都割斷(這可沒讓任何其他人看見),接著,便把她的肝、脾、胰、膽、心、肺一件件取出,而這時,她實際上已經死了。

由於『黑鳳凰』的原因,『小刀』從此徹底斷絕了取的想法,甚至後來又遇到更美的何家姐妹也沒有使他再變過。

(十八)

轉眼已經到了二十世紀,社會變革之風終於也吹到了別州這個偏遠的地方。

何大小姐回鄉辦學堂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了別州城,即使『劉小刀』從不問政治,卻也忍不住要去看熱鬧。

何大小姐何許人也?她家曾經是別州首富。她的祖父中過進士,作過大清朝的翰林院學士,後來告老還鄉回到別州。老頭子只有一子,本來也算是學富五車,但社會動,老爺子便不肯讓這個獨子再赴士途。何大小姐的父親只生了二女,她十二歲那年,就跟著在國外經商的舅舅出了洋,如今何老爺子死了,便只剩下她們姐妹兩人。『劉小刀』只見過被他列在別州第三的何二小姐,對這個何大小姐卻沒有任何印象。

何大小姐的學堂不是那種給孩子們發矇的私塾,而是給成年人講道理的,不收錢,隨便聽,還管煙管茶水。大小姐自己作主講人,二小姐幫著招呼客人。

『劉小刀』頭一次見到她就覺得非同一般的美。何大小姐大約二十七、八歲,如果單講容貌,何家姐妹本就難分桎梏,與周小蕙和『黑鳳凰』比也難說誰高誰低。但周小蕙、『黑鳳凰』和『小刀』殺過的其他女匪們,包括他自己家裡那些小妾身上,都是那種別州女子特有的野美,她們之間的氣質差距主要是成與稚,過去那些的女「長兒」們身上則是一種軍中女子的英氣,而何家姐妹身上所擁有的,是那種讓人說不上來的高貴氣派,讓人簡直不敢仰視。

何大小姐在學堂上所講的,更是讓『劉小刀』吃驚不小。以前只聽說大清朝與洋人開仗,打一仗敗一仗,錢是賠了一回又一回,卻不知為什麼總是打不贏。

如今知道了有什麼鴉片戰爭,知道那些敗仗都是因為大清朝的皇上不好,是昏君,太后老佛爺不好,用造軍艦的錢修花園子。『劉小刀』是個讀過書識過字的人,與知州大人關係也不錯,雖然談來上詩詞歌賦,但總算是上得了檯面兒的那一類,所以聽何大小姐的課便比旁的人明白得多,接受得快,自然提的問題也多,也總是問到點子上,這使何大小姐很快就注意上了他,兩人也迅速絡了。

課後『劉小刀』經常向何大小姐討論些時事,不過『劉小刀』十分不贊成何大小姐要讓大清朝退位的想法,天下怎麼能沒有皇上呢?『劉小刀』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對於在「皇恩浩」的下生活了幾十年的『劉小刀』來說,反對皇上確實是個難以轉過來的彎子。

為了這,『劉小刀』也沒少勸說何大小姐放棄這種可怕的今頭,因為那是造反,是要掉腦袋的。但何大小姐說,她活在世上就是要為天下人剷除不平之事,對比之下,生命顯得太渺小了,因此,『劉小刀』對何大小姐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其實佩服何大小姐的又只是他『劉小刀』一人,別州上上下下幾乎都知道何大小姐,也都十分佩服她的為人和膽氣,就連知州嚴大人都是她的座上佳賓。

大約是『劉小刀』開始進何家學堂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何二小姐跑來告訴『劉小刀』說,她姐姐一早被知州府請去沒有回來,聽說被抓起來下了大牢,請『小刀』幫忙救人。『小刀』與嚴知州關係百同一般,自信憑自己的面子,人一定會放回來,何況知州大人也同何大小姐關係甚好,又怎會對何大小姐不利呢?

誰想到事情本不是那麼回事。當『小刀』連夜晉見嚴知州時,他也在為此事發愁。原來,早上剛一起,知府仇大人便帶了一隊官兵親至別州府,說何大小姐是革命,朝廷有命,一律就地正法。

嚴知州被知府派人看得死死的,沒有辦法給何大小姐送信,結果人便被知府的派去的人給騙來了。如今下在牢裡,連他這個知州大人也無法去探監。他告訴『劉小刀』,其實何大小姐的命也不是沒的救,只要她具結悔過,公開聲明與革命離關係,知府大人便可饒她一命。

『劉小刀』知道,讓何大小姐離革命本就是痴人說夢,看來人是救不了了,但他還是作了最後的努力,與何二小姐去牢中探望了她,並勸說她回心轉意。她拒絕了,並當面託『劉小刀』在她死後照顧她的妹妹何二小姐。

知府又派人帶何大小姐去過了一堂,堂上當場判了她死刑。

那知府仇大人也是留過洋的,在國外就認識何大小姐,並曾追求何大小姐未果,由妒生恨,當然要狠狠地報復她。他問她死前有何要求,何大小姐說:「我乃文明女子,死前不去衣、不破身、不得當眾行刑。」

仇知府當即便拒絕了她的要求:「革命乃是十惡不赦之徒,本府要將你凌遲處死,不去衣怎麼行刑;破身乃是別州自古通例,本府不便破壞,但許你自己選一人;為殺一儆百,本府正要當眾處置你,怎麼說不當眾行刑?不過,看在嚴知州與你情不淺,便許你家人行刑後收屍也就是了。」

何大小姐知道這仇知府是個什麼人,知道和他沒什麼可說的,便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話罵了他一句,那仇知府聽到後反而笑了,他因為有機會報復何大小姐心中十分痛快:「何小姐只管罵吧,明天的這個時候你沒有機會了再罵了。」

在何府等待消息的『劉小刀』當晚接到去衙門報到的命令便知不好,急忙告訴何二小姐準備後事,然後匆匆趕往州衙。一進大門,知州嚴大人早已等在那裡。

他低聲對『劉小刀』說了過堂的情況,並說劉大小姐指定『劉小刀』作為自己破身之人。雖然『劉小刀』對何大小姐不願死前破身頗為不解(他一個從未離開過別州的人是難以理解外面女子的想法的),但既然何大小姐不喜被男人破身,自己當然應該遵從她的願望,到時候自己不上就是了。

他把這想法告訴了嚴知州,誰知嚴知州告訴他,知府說了,如果何大小姐自己選擇的破身之人不願動手,他就讓自己從府衙帶來的十餘個隨從去幹,那樣豈不是更讓何大小姐難堪。所以,無論如何『劉小刀』都決不能拒絕何大小姐的選擇。

仇知府對何大小姐真不是一般的狠。『劉小刀』來到大堂的時候,一干人等都在堂上,而且破身的用品也都準備下了。仇知府見『劉小刀』來了,便命自己從府衙帶來的四名衙役就在堂上剝除了何大小姐的渾身衣服,推至一旁洗過澡,然後光著身子捆綁起來,重新推回屋子中間,那裡已經擺好了從大牢搬來的破身臺。

「聽說何大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本府倒要驗上一驗,看你是不是個真正的貞節烈女。」說完,仇知府便想過去摸何大小姐赤的身體。

「仇大頭,你無。」何大小姐氣得眼睛都紅了:「你明知道我在法國就結了婚,還要驗什麼貞來汙辱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肚子裡憋的是什麼壞水兒,得不到我的身子就想了這種辦法來羞辱我。想怎樣?要來就來吧,老孃不怕。」

說完便主動坐到破身臺上,並仰躺下來。

被人說破了心事的仇知府又羞又惱,偏他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所以這時是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十分尷尬。倒是他手下那個清軍管帶十分狡猾,趕快走過去衝著何大小姐吼道:「臭娘們兒,竟敢汙衊府臺大人,回頭我要你好看。」

然後又回頭對仇知府說:「府臺大人您別生氣,這等女人不勞你動手,末將代勞便是了。」

這小子確實滑頭,這一來既替頂頭上司解了圍,又名正言順地找到了向早已令他垂涎滴的何大小姐伸手的藉口。他自然也清楚知府大人心中想的是什麼,於是,一上手,他便把何大小姐兩條修長白晰的大腿分開來搭在腳鐙上,讓她那生著恰到好處的黑的私處毫無遮攔地暴出來,好讓仇知府看清楚些。

然後,他用手指一層層地仔細分開她的兩層戶粉戶給仇知府看,然後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硬從她那還十分乾燥的戶捅了進去。他在裡面盡情地摳挖了一會兒,出手指,然後對仇知府說:「大人猜得不錯,這女人果然早就不是什麼貞節烈女了。」

他故意把「處女」兩個字用「貞節烈女」來替換掉,用偷換概念的說法來避開她已婚的事實,彷彿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似的。仇知府和他的手下趕快接著他的話茬一片同意之聲,嚴知州和『劉小刀』卻是心中十分不屑。

仇知府知道嚴、劉兩人心中不服,心中多少有些不,便惡聲惡氣地訓斥嚴知州:「嚴大人,你的人只會看熱鬧嗎?還不趕快動手?!」

看到何大小姐十分屈辱地被那管帶欺負,『劉小刀』知道只有自己才能讓她少受些羞辱,便走過去衝著那管帶說:「管帶大人,這等事兒還是讓我們下等人來吧,您和諸位大人請外面休息,免得這裡聲穢語失了您的身份。」

那話軟中帶硬,噎得那小子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得退在一旁,但還不甘心就這麼一走了之,終於還是惡狠狠地說:「府臺大人有令,這女人必是要先破了身才可行刑,本官要在這裡監督你處置人犯,免得你偷耍猾。」

知府心中儘管一千二百個不願意,但畢竟要顧及身份,所以當知州請他客房休息時,他也只好離開,只剩下那個清軍管帶死賴著不肯走。

(十九)

對於『劉小刀』來說,並不認為女犯刑前破身有什麼不好,而且,即使是對完全陌生的女犯,他也一定要盡心盡力地使她們充分享受那種難言的樂趣。

所以,一上來,他就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把何大小姐上上下下地一通緊摸慢,想讓她興奮起來,但折騰了半天,她的一對玉還是那樣軟軟的,下面還是象最初那樣乾乾的,一點兒分泌的跡象也不曾有過,這令『小刀』十分不解。畢竟她已經不是個處女了,怎麼會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就算是石女,『劉小刀』也曾讓她們發過狂,可一切手段在何大小姐身上都沒了作用!

『小刀』急得出了一身大汗,何大小姐看在眼裡,慢慢地說:「大哥,別費心了,就這樣來吧。」說完,便把得通紅的俊臉別到一邊去了。

『小刀』見招兒都使出來了也沒有作用,只得不好意思地說:「我怕你會疼的。」

「明天在刑場上不是還會更疼嗎,那我都不在乎,還怕這點疼?!」

見清軍管帶在一旁,小眼睛瞪得比包子還圓,死死盯著何大小姐兩腿中間的器官,『小刀』那個氣就不用說了,但知道這丘八是個無懶,不親眼看見何大小姐的戶被是不會走的,沒有辦法,只好將起自己早就得鐵槓子般的炮對準何大小姐那乾燥的用力了進去。

何大小姐的身子輕輕了一下,顯然有些疼痛,所以『小刀』把自己完全沒入她的身體後,沒有繼續動作。此時他才扭頭對著那一邊看熱鬧的管帶沒好氣地說:「管帶大人,都看清楚了?是沒見過光股的女人吶?還是沒見過女人吶?還要不要多看看?」

那小子見再沒了藉口,也只得悻悻地出去了。

那管帶剛剛離開,『劉小刀』就到緊裹著自己的女人的突然一下子潤了,而且很快便有大量的汁順著自己的下去。他這才知道,原來何大小姐不願意那清軍管帶看到她自己興奮時的樣子,便強行控制住了自己身體的衝動。何大小姐的戶很緊,就象處女一樣緊握著他的大,使他到從未有過的刺

他喜何大小姐,當然不會對她那比所見過的任何女人都更燎人的體無動於衷,但他更希望為她死前為她作些什麼,於是便使出自己箱底的本事曲意奉,直到何大小姐完全沒有了最初的羞態,象一個普通女子一樣衝向快活的頂峰。儘管她沒有象許多當地女人那樣大聲喊叫,只是無法控制地低聲哼哼,但從下面傳來的那一陣緊過一陣的強烈收縮,使他確定她達到了高

完事後的何大小姐把頭紮在他的懷裡低聲地哭了。『劉小刀』向來不喜在死前淚的女人,但不知為什麼,他覺得何大小姐的一切行動都是對的,都是好的,他也因此被那低聲的啜泣得不知所措。

「大小姐,別怪我,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好嗎?你是不是恨我?那你就打我吧。要不,你把我的那個東西咬下來。」他這麼說是因為知道她彷彿不願意被人破身,為了她,他什麼都捨得。

「不,別誤會,我不是怪你,否則也不會選你作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我是高興,高興我今天終於成了革命的犧牲者;也高興明天能有你和嚴大人這樣的朋友來送行。我恨,恨沒能親手推翻這個吃人的清王朝。不過,劉大哥請相信我的話,大清朝就快完了,我們總是會勝利的……」

夜裡,『劉小刀』用嚴大人特地派人送來的棉被把自己和何大小姐緊緊地裹在一起,聽她講她過去的經歷,他知道她原來在國外已經嫁了人,丈夫比她大十幾歲,比她更早入了革命,更早回國,也更早被官府逮捕殺害了。他還聽她講她那些革命的道理。他突然發現,自己一夜之間就變了,過去一直無法接受的那些何大小姐的觀點今天居然全盤接收了。

「去他媽的大清朝!去他媽的狗皇上!沒有他們世界也許會更好。」至少,沒有皇上何大小姐就不會作革命,也就不會年輕輕地死於非命。「老子要是有一天看見皇上,定叫那小東西好看!」

天快亮的時候,『劉小刀』聽到院子裡有「轆轆」的聲音,那是自光緒帝下旨廢除凌遲刑以來再沒用過的木驢的聲音。『小刀』知道,這狗知府要用最毒的刑法折磨何大小姐,他本想現在就把她扼死在上,但她看出來他的企圖,輕輕搖著頭說:「劉大哥,謝謝你,不用了再費心了。你現在殺了我,狗知府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死了,誰來照顧小妹?誰來為我收屍?我不希望死後還要這樣光著身子陳列在刑場上讓人圍觀。大哥,答應我,不要作傻事。」

『劉小刀』的眼淚了出來,這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看你,快五十的人了,還象個大孩子似地,別讓人看見了笑話。」何大小姐輕聲勸她,彷彿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丈夫一般。

「大小姐,我不會讓你受苦的,我看這樣吧……」你伏在何大小姐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免得外面有人聽見。何大小姐十分地說:「讓大哥費心了。」

『劉小刀』從被子裡把手伸向去,順著何大小姐軟軟的小腹伸進她的兩腿之間,然後中指在前深深地進她的門,拇指在後在讓他享用了整整一夜的她的道。何大小姐到一股涼氣自他那原本溫暖的手上猛地衝進她的腹腔,令她打了一個寒戰,然後,她的整個身體便象凍僵了一樣沒有了知覺。

原來,『劉小刀』運起獨門內功,將何大小姐全身的麻一次沖斷,使她的全身陷入了麻醉狀態,再有什麼樣的刑法加身,她都不會到疼痛。

仇知府親自帶人來提何大小姐。何大小姐那光赤著的身體讓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在身下,偏有許多人在旁邊寸步不離,使他不敢有任何表現,免得成為笑柄。這時他才到作大官原來也有那麼多不自在的地方。

他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官府就已經不再使用木驢了,所以這東西他聽說過,可沒見過,看著手下人把那美妙的女人架上木驢,兩大木杵從那讓他想得發瘋的前後進去,他衝動得幾乎無法控制自己,趕快命令遊街的隊伍上路,自己則藉口大解,獨自跑到廁所裡,看左右無人,用手三下兩下就放了,心中把那些不知趣的手下人罵了個狗血頭。

別的女人騎木驢會被得身軀,刺得「嗷嗷」叫,但有『劉小刀』的幫助,何大小姐騎在木驢上就象坐在太師椅上,本沒有任何不適的覺,反而給了她機會向圍觀的人群大講清政府的腐敗,大講革命必然成功的道理。

押車的清兵管帶氣得又吼又罵,還用手用力擰她的部,掐她的大腿,可她卻對此毫無反應。他沒辦法,要派人上去用破布把她的嘴給堵上,誰想到當地百姓本來就對知府處決何大小姐十分不,再加上他們也從未見過一個女人騎在木驢上還能如此慷慨昂,誰不想聽聽何大小姐死前最後的表白?所以大家對那個管帶是一通惡毒無比的痛罵,有的楞頭青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同他們動手的架式。迫使那管帶不得不放棄堵她嘴的想法,任她去說,去講,反正她罵的是皇上,同自己一個小小的管帶有什麼相干。

行刑的時候,『劉小刀』照慣例給把何大小姐小小的門給堵住,然後兩個助手把她的兩條小腿向後彎曲,用繩子吊在她捆於背後的手臂上,然後把她吊在了半空。她看著『劉小刀』含淚走向她,她低聲囑咐著:「別哭,象個男子漢那樣!別忘了照顧小妹!」

『劉小刀』點點頭,有些哽咽地說:「我一定會對她好的,你放心地去吧。」

便輕輕扶住她那雪白的美,另一手拿起一長長的圓頭木樁,從下向上進她的下體。然後他把木樁直立著扶住,揚起頭說:「放吧!」

一般情況下木樁會在女犯的腹腔內慢慢地進一頓飯的時間才能到位置,但上面控制繩子的助手彷彿無意中了手,「哎呀」地叫了一聲,轆轆飛快地轉著,何大小姐一下子便從半空中落下了三尺多才停住,令那木樁直接到她的頸窩附近。她並沒有到疼,只是疑惑地愣了一下。

『小刀』十分地看了一眼那多年的合作伙伴,便又扶住何大小姐的頭,低聲告訴她儘可能地仰起臉來,最後一次下令「放!」又是很快地一下,那圓木樁準準地從何大小姐最大限度張開的小嘴中穿了出來。

一領黑的長袍從半空中飛落,那是另一個助手拋過來的,『劉小刀』順手接過,把何大小姐赤的身體裹在裡面。上面的助手割斷了吊著何大小姐的繩子,『小刀』抱起何大小姐跳下石臺,一口氣衝上大路,把她放在事先約好的朋友趕來的驢車上,飛一般向何府奔去。

那知府本想行刑之後,找個機會湊近點去再欣賞一番那個被木樁對穿著的美妙體,誰知還沒清是怎麼回事,犯人已經不見了。等他明白過來,氣急敗壞地叫著:「劊子手劫法場了,快追,快追呀。」旁邊的別州衙役卻沒有一個人動。

「嚴知州,你怎麼當的官,上司的命令他們竟敢不聽。」

「府臺大人,不是他們不聽命令。別州自古就有規矩,這凌遲女犯,只要木樁從身體中穿出便算行刑完畢,方才您也看到了,人都這樣兒了還能活嗎,還劫什麼法場?」

「那他們為什麼把人犯走?誰讓他們乾的?」

「是府臺大人親口許下何大小姐,讓她家人刑後收屍的。」

「可那劊子手算什麼家人,我只說過讓家人收屍,沒讓劊子手收屍啊!」他還想強詞奪理。

「府臺大人有所不知,別州有規矩,只要劊子手願意,想給誰當親人收屍都行,那是劊子手專有的權力。這規矩別州的黑白兩道都會遵守,府臺大人要是壞了這個規矩,只怕江湖中人會找您的麻煩,大人有那麼多大事要作,可犯不著招惹那幫子人。」這個規矩雖然是嚴知州臨時瞎編出來的,但仇知府並不知道真假,也不敢輕易嘗試,他知道得罪了江湖中的人,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會不得安生,那何大小姐的體雖然人,但用自己的命換就不合算了,於是也只得作罷。

為了讓何大小姐死前少受痛苦,『劉小刀』飛也似地趕著驢衝到何宅外,抱起她就往裡跑,等在正房中的何二小姐早已哭得死過去好幾回了,為怕她出什麼意外,朋友們沒讓她去法場。

知道何大小姐是從外面回來的,不願意被男人看見身體,所以見『小刀』進來,幾個男朋友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府中的幾名女僕和何二姐。『小刀』讓何二小姐的娘扶住何二小姐在一旁跪著,自己則把何大小姐平放在當屋的一張竹榻上,然後打開長袍,把那木樁從她的道一邊向外出一截,使另一頭從她的口中退進到腹腔中去,這樣她便可以開口說話,但他不能完全把木樁掉,那樣會立刻造成腹腔內的大出血,也許就來不及聽她待後事了。

何大小姐看著跪爬過來的妹妹,微微笑了笑,吃力地說:「小妹,別哭,為革命獻身,姐姐死而無憾。劉大哥是個可靠的人,也比你懂得多,以後有他照顧你,我就放心了。革命一定會成功的,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她很憧憬地睜眼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然後她又轉過頭來對『劉小刀』說:「劉大哥,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關照,在別州,你是我的知已,現在,你就是我的男人。我該走了,還是你來送我吧。」說完,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劉小刀』知道讓她多活一時就多一分痛苦,便咬緊牙關抓住那木樁,猛地了出來,帶出了一大灘鮮紅的血。

看著婆子們為何大小姐清洗嘴角邊和下身的血汙,『劉小刀』到很累,真的,從未有過的累,然後便倒了下去。

(二十)

何大小姐死後,『劉小刀』病了半個月,有何二小姐細心照顧,才慢慢好了起來。痊癒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替何大小姐上墳。周小蕙、何大小姐和『黑鳳凰』是死於『劉小刀』刀下,又被他親自收屍的僅有的三個女人,起初『劉小刀』把她們都埋在周小蕙的附近,在他自己臨終前又囑咐後人將他與這三個女人並,此是後話。

在墳塋中,『劉小刀』遇見了同樣來為何大小姐設祭的嚴知州。他想辭官不做,回鄉去種地,但家鄉遙遠,又沒有什麼親人,便想留在當地安家。

『小刀』與他是多年的好友,也十分不願意他走,便把自己原來的宅子讓出來給他住,自己則帶著幾個小妾搬到何宅去了。『小刀』記著何大小姐的託負,擔負起了照顧二小姐的責任。

本來他們還擔心仇知府會因何大小姐的事設法報復,但沒多久,何大小姐的話便應驗了,宣統皇帝宣佈退位,共和了,而仇知府也因屠殺何大小姐的事被新政府處決了。

改元以後,民國政府給別州派來了一位年輕的團長,那人也是個留過洋的,說這裡殺人的規矩太不文明,下令扒倒了那個石橋,只留下一排石柱子用來執行決。『劉小刀』是個玩兒刀的,可是既不會也不願意使,所以行刑的事便不再找他。別州的人對搶斃這玩意兒很不冒,覺得還是用刀好。

第一次斃女犯『劉小刀』也去看熱鬧,那也是個年輕的女匪,雖然比『劉小刀』的女人們差一些,但還是漂亮的。因為大牢的獄卒還是原來那幫子人,所以在那團長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把那女人光著身子捆了押到刑場。那團長一看,便罵捆人的下,讓給她穿上衣裳,誰知那女匪不領情,非要光著身子死不可。

那團長沒辦法只好命令手下強行拿了一塊白布給她虛掩住下身,然後站著綁在一石柱上,又命人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

十二個端長的年輕士兵排成一排,在一個拿手的口令下一齊開火。可憐那十來發子彈個個都沒撂在地方,大部分打在她的腹部,把肚子炸開了一個大,腸子肚子「呼嚕嚕」了一地,其他幾發或打在胳膊上,或打在肩膀上,還有兩發打中了她被白布遮住的地方。那女人疼極了,血淋淋地叫罵著:「你們這群混蛋,什麼他媽的文明執行,讓老孃受這等零碎的苦,比他媽的千刀萬剮還難受,下輩子作人,老孃決不與你干休。」

那下命令的班長只好走過去用手對著她的腦袋開了一,那漂亮的腦袋立刻被打得掀了蓋兒,粉白的腦漿子濺了他一身,圍觀的人一陣起鬨之聲。

『劉小刀』搖了搖頭:「這麼漂亮的一張臉給炸得稀爛,還說什麼文明?唉!年輕啊,胡來!」

斃的辦法還是持續了下來,女犯的刑前破身也免了,不過,別州人的傳統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打破的,那些還是處女的犯人們沒有辦法,只好花錢請獄卒事先讓她們成為女人再上刑場。

再往後,開始了軍閥混戰時期,別州的地方官換了一個又一個,因為都是外來人,所以都按照外面的規矩用斃的辦法行刑,別州人覺得沒了看頭,便很少去老法場看熱鬧了。不過,每逢殺人,『劉小刀』都還是想去看看,倒不是為了看光股女人,還有什麼樣兒的女人比何大小姐更美呢。他去刑場,只不過是為了重溫自己曾經的輝煌。一次又一次的,一個又一個漂亮女人的身子被打得象篩子一般鮮血淋漓,一張又一張漂亮的臉蛋被炸成爛醬,每一次都讓他帶著一陣惋惜的嗟嘆回到家中。

有一次,一個本地出去混的傢伙回來當了半個月的縣長,在任上他斃了一對當土匪的雙胞胎姐妹,那是『劉小刀』唯一一次沒有嘆著氣回家的。

除了『劉小刀』,也不是每個劊子手都沒有創造力。那一次便是個例子。這本地土生土長的地方官自然要遵循本地的風俗,所以那兩個姐妹便在刑前被破了身,並赤條條地綁上了刑場。這官兒有個小舅子腦袋十分夠用,給他出了個主意,讓『小刀』也著實開了一回眼。

因為彈藥很貴,所以那時軍官們對把子彈用在行刑上多多少少總是有些心疼。

那縣長的小舅子過去是個開爆竹作坊的出身,便利用自己的專長制了兩枚特殊的大爆竹。先用草紙緊緊捲成內孔比筆稍,外面卻有一寸多的一尺來長的圓筒,內孔的中間用黃泥夯實,從一頭兒裝進「雙響炮」第一響用的「順藥」(這種藥用麻桿燒炭,只向長度方向發力,所以不會炸開紙筒),放進一些打鳥用的鐵砂子,然後駁上口(見過「雙響炮」嗎?頭一響的封口不是泥,而是把筒邊的紙一圈圈駁住的);另一頭拔絲下捻兒,長長的捻子一圈圈盤在紙筒中,只在外面出寸把長的一小段。

在刑場上,兩個捆住雙手的年輕姑娘(至少昨天晚上以前還是姑娘)上半身兒被面朝下按倒在兩張八仙桌上,撅起雪白的大股,劊子手先把她們的門用木住了,然後便把那大爆竹裝藥的一頭兒從她們的戶捅進去,用卷爆竹筒時就固定上的小繩拴在她們的間。沒有捆她們的腳,也沒有固定她們的身體,等那地方官一聲令下,劊子手用香點著了爆竹捻兒,然後便放開她們。

圍觀的人和犯人都不知道那大爆竹真正的機關,以為很快就響了,誰知等了半天都沒動靜。要是一點就響還沒什麼,偏偏這東西故意留了長長的暗捻兒,光見冒煙,就是不炸,這可讓兩個想充好漢的女犯的神經漸漸失去了控制。起初她們還裝著無所畏的樣子,時間一長可就不行了。她們開始恐懼地尖叫著拚命掙扎,想把那東西從自己的身體內掉,這使她們作出了各種各樣不可思議的動作,看得人們個兒頂個兒下面小帳篷緊支,不斷地喝彩。

那東西終於響了,很悶的兩聲,但女犯立刻停止了掙扎和喊叫,不相信地看著自己兩腿間的那個還冒著白煙的紅紙筒,先是姐姐慢慢地跪倒在地,又過了一會兒,才「哦」地一聲側倒在地上;妹妹則怔怔地站了好半天,然後直接了當地癱倒下去。劊子手過去把她們迭在一起的漂亮的雙腿拉開,好讓人們看清她們兩腿間的美妙風光,這才在人群的喝彩聲中離開。

好景不長,這一批軍閥又下了臺,這回是被孫大總統的北伐軍給打跑了,別州刑場又改回了決,此時離『劉小刀』離開法場已經有近十年了,這期間,他除了偶而被山上的土匪請去作一兩次生意外再也無緣用他手中的小刀。

『劉小刀』最後一次行刑是在這之後一年左右的時間。聽說國共兩鬧翻了,蔣總司令和汪副總統在上海、漢口、南昌、長沙等地向共產開火了,別州的局勢也變得緊張起來。終於,國民也在別州動手了,不過別州僅有的幾個外地來的共產早就得到消息走了,只抓了幾個過去同共產關係比較近的泥腳杆子,還有一些農協幹部的家屬當替罪羊。

帶兵來別州「鏟共」的軍官是個得不能再的老丘八,他可不管什麼文明不文明,聽說人家長沙政變的時候,就把抓到的女「赤匪」通通得一絲不掛地砍腦袋示眾,而且一天就了百十個女「赤匪」的子。別州本來就有把女人光了殺頭的傳統,幹什麼不試試呢?於是,他便打聽到了別州最知名的劊子手『劉小刀』,特地派人帶著厚禮來請他出山。

『劉小刀』並不知道國民和共產有什麼不同,只知道國民原來就是革命,至於革命為什麼同共產鬧翻可不是他『劉小刀』關心的事情。反正國民就是原來何大小姐的革命總沒錯,反正何大小姐的一定是對的。於是,他便接受了禮物,並帶著那把心的小刀出現在別州的刑場上。

那次共有五個女人,三個過去是農協幹部的子,兩個是平與共產走得比較近的農戶女兒。五個人都很年輕,最大的不過三十歲上下,最小的可能還不到十七歲,全都光著身子反綁著,一長溜兒跪在那石臺上,雪白的肚皮上和股上都用紅墨寫著她們的名字和諸如「赤化分子的下場」之類的話。

那國民官兒自己想出一個點子,除了外,把每個女人道中進的那短木改成長的,正好與膝蓋相齊,這樣,她們便只能用力著赤的軀體直直地跪著,否則只要一動,那正好支在地面上的木便會向身體的深處頂。

『劉小刀』彷彿到自己生命中的又一個輝煌階段要來了,十分興奮。他要讓別州的人們看看,『劉小刀』還是別州最好的劊子手。儘管他揮了五次刀,人們卻只看到他用了一刀,那五個赤條條的女人便齊刷刷地向前撲倒,就象每次一樣,人倒在地上,人頭才離開身體滾出去老遠。

『劉小刀』在人們的喝采聲中回到家裡,坐在院子裡出那把小刀看著,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的年代。忽然,他的眼神僵住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

「那是什麼?」他注意到刀尖附近有一個芝麻粒大小的褐斑點,他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是把刀移到眼前仔細看,並希望那不是真的。終於看清了,那的確是已經乾涸的一小滴血。

『劉小刀』以刀快快聞名,自出道以來,除了凌遲犯人,還從未在行刑時讓犯人的血沾到刀上。

「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何二小姐給他端來熱茶的時候,正看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把小刀,苦笑著,搖著頭自言自語「怎麼了?」何二小姐接過那把刀來看:「沒有什麼呀?」

「那兒!」他指給她看。

「這怎麼了?」

「我砍人的腦袋從沒在刀上沾過血。現在老啦,手腳慢啦。看來我真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第二天,『劉小刀』便回絕了那軍官派來人的邀請,從此封刀不幹。

『劉小刀』的小妾們為他生了九子三女,大都被他送到國外跟他的兩個哥哥留學,只有最小的兒子留在身邊。就象當年『劉大刀』沒能阻止兒子當劊子手一樣,『劉小刀』想讓兒子當劊子手的願望也沒有實現。他有一個曾孫作了幾年行刑的法警,雖然沒有幹出什麼名堂,卻引導一名年輕人走上了成為死刑執行專家所道路,那個年輕人便是後來別州有名的蘇文武。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別州劊子手系列——劉棄

作者:石硯

***********************************說明:皆因本人才疏學淺,不能創作足夠多的人物形象,故本作品中有借用林真作品《六魔女》人物背景之處,如林真女士以為不妥,可與本人聯繫,本人將進行修正,在此先向林真女士道歉。本說明如有能聯繫林真本人者請代為轉述。***********************************

(一)

劉棄不是劊子手,但他卻是《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的創始人之一,也是這裡最有資歷的成員。

《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是別州市法警支隊特別執法分隊對外的名字,作為特別執法分隊,它專門負責別州市高法批准的死刑執行任務,而作為研究所,它的主要研究課題也全部是與死刑執行有關的。劉棄是市高法派駐《特刑所》的常駐法醫官,也是研究所設備部的主任。

劉棄的父親本是市高法的副院長,後來被打成了右派,那年劉棄高中剛畢業,受父親的連累沒有能夠上大學,卻被分到法醫院後勤處當了勤雜工。劉棄並沒有因此而到頹喪,他很快就掌握了後勤處所有的技術工種,成了一個合格的電工、木工、鉗工,甚至很快就取得了駕駛執照。

劉棄第一次到別州刑場是因為院裡的司機生病,剛通過路考的他急於試試手,便自告奮勇地開車送院裡一個老法醫去執行驗屍任務。此時的別州刑場已經不再是西門外的那個老刑場,而移到了西山處在軍事區中,沒有外人能夠進得來。

那裡原來是駐軍的靶場,有一座不高的小山頭,南山腳下用紅磚砌成一道高高的圍牆,開有三座大門,外面有停車場。劉棄兩人到達的時候,停車場已經停了兩輛救護車,每輛車下都有四、五個人各守著一副單架,他不明白,斃人幹嘛還要這些東西,難道還想把犯人救活嗎?

法醫院的車有特別通行證,老法醫讓他把車直接從旁門開進圍牆裡,他這才發現牆裡面原來只有靠大門的一溜兒四、五間平房,其餘就只是一個大空場子,已經有幾個警察站在那平房外了。看得出老法醫同那些警察十分悉,一下車便趕緊過去打招呼,劉棄停好車過去的時候,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那幾個警察中為首的是市特別執法隊的隊長。寒暄已畢,那隊長拿出一個硬紙夾子遞給老法醫,向他待犯人的情況,從那兒聽出押送犯人的刑車馬上就到,果然,話音未落,一輛用軍用中吉普改裝的刑車便開進了院子,車停穩後,兩個警察挾持著一個女犯人從車上下來。

那女人大約二十八、九歲,高高的,瘦瘦的,保養得非常好,身穿一件綠的絲綢連衣裙,開得很低的領口,著一點淺淺的溝,不過膝的裙襬下是兩條細長的小腿,沒有穿襪子,赤足穿一雙白的細高跟涼鞋,把兩隻纖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這樣的裝束在當時還是十分罕見的,所以當聽說她是個國民特務的時候,劉棄一點兒也不覺得冤枉她。看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真難以想象是個快死的人。她的兩隻手被手銬銬在背後,的,讓剛剛成人的劉棄到有點那個。這麼漂亮的女人要被斃?!劉棄到有點兒可惜。

兩個警察把女人推過來,劉棄聽那隊長問她:「有什麼最後要待的嗎?」

那女人用十分平靜的聲音回答說:「讓我死得好看點兒,別打我的臉。」

劉棄後來才知道,一百個女犯中至少有九十九個死前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臉蛋會不會被毀掉。

那隊長非常痛快地答應了:「不用擔心,我們從不打女人的臉。」

「多謝了。」她回答一塊,便跟著老法醫進了一間屋子。

劉棄不知該怎麼辦,傻乎乎地想跟進去,被隊長攔住了:「小哥兒,頭一次來吧?」

「嗯。」劉棄傻傻地回答。

「別進去,那屋裡有女犯人的時候,只有負責驗屍的法醫才能進去。」

「為什麼?」問得更傻。

「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那隊長笑著說。

「小?我都快二十了。」劉棄十分不解,但畢竟沒跟過去。

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那女人在前,老法醫在後走了出來,那女人的臉顯得特別紅潤,脯一起一伏地氣,似乎發生過什麼。

「完了?」隊長問老法醫。

「嗯。」老法醫回答。

「那就執行吧。」

押送女犯來的兩個警察和另外兩個警察一起過去,打開那女人的手銬,然後用繩子把她反綁起來,劉棄看到那女人的臉多少變得有些白,高高的鼻尖上冒出了幾滴汗珠兒,但還是直了肢站著。那繩子捆得很緊,女人的兩條小臂在背後水平地迭在一起,兩肘被繩子向後收緊,使前的裙子被頂起了兩座高高的小山,讓劉棄充了好奇與渴望。

捆好以後,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挾持著她向不遠的山下走去,劉棄這才注意到那裡的地上早就鋪好了一張大葦蓆。這時隊長從間掏出一支手,上了膛,然後笑著問劉棄:「小哥兒,敢不敢跟我過去看?」

「敢!這有什麼?」說完,劉棄真的跟在他身後走了過去,一同過去的還有老法醫,劉棄驚訝地注意到老法醫隨身帶著的破書包裡原來有一支暫新的小手,這時也被他拿在了手裡。那女人面朝小山,雙腿微微分開,直直地跪在席子上,那背影真美,在此之前,劉棄從來沒想過女人會對他那麼有引力。他看著那隊長走到女人背後十來米遠的地方停住,舉,瞄準……

「他真的要開?」劉棄真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會被打死,但聲真的響了,震耳聾的一聲之後,那個漂亮的身體猛地向前一彎,便一頭栽倒在地上。她不是撲倒的,而是本來直直起的上身向前下方紮下去,頭和肩一下了便頂在自己兩膝前面不遠處的地上,由於頭肩和兩腿的支撐,她的身體便以那樣一種怪異的姿勢停在那裡,股高高地翹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襬隨著身體的前躬被扯了上去,呀!劉棄看見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從裙下了出來,更出了十分窄小的紅,還有半遮半部。

一切都在不可思意中發生了,劉棄到下邊一熱,一股他自己還不明白的東西從硬硬的下體進了子裡。他羞極了,生怕別人看出來,好在別人都在注意那個女人,沒有誰會去看他的,不過,不久他就釋然了,因為他看到好幾個警察的子下都著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事更沒有想到,一個警察給那女人拍了一張照片後,那老法醫過去抓著那女人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在劉棄本以為他要替她遮羞的時候,他卻解開她的綁繩,然後掏出剪刀「嘁嘁嚓嚓」地把她的裙子從領口一氣兒剪到下襬,一扯,便當分開了,又是一通剪,罩、衩兒一氣剪光,又了高跟鞋,把個漂亮的女人剝了一個赤條條,光。

他看到那女人高聳著的左上炸開了一個大窟窿,還在「咕嘟嘟」地冒著鮮紅的血,難道他們用的是「炸子兒」嗎?他後來才明白,子彈出的地方總要比入的地方傷口大得多,並不是子彈爆炸造成的。

他見老法醫拿起最開始隊長遞給他的紙夾子,先用聽診器在她那白白的大子上按下去聽了好一陣;在夾子裡的什麼表格上填上幾筆,然後分開她的兩腿,把她的下身兒溝溝崗崗一通翻;又掏出一大把體溫計,讓那女人躺平了,然後在她的嘴裡、腋下、眼兒和的地方都上一支,然後看著表,過了三五分鐘,依次把表出來看過,填好數,又甩甩重新回去,再看錶,填數,這才非常快地簽了一個字,然後把夾子遞迴給那隊長說:「完了。」

由於劉棄先行了,所以再看老法醫驗屍的時候,他沒有再到那種不可抑制的衝動,反而能夠一心一意地把那女人身上的每一個細節看清楚並印在腦子裡。

法醫院裡有解剖室,作為勤雜工他經常去那裡維修設備,所以那裡的標本他都見過,其中也有一個被從中間劈開的半個女人的股泡在一個玻璃瓶子裡,劉棄看那個東西什麼覺也找不到,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一個真正女人的股和生殖器,真的讓他開了一回大眼。

隊長一拿到紙夾子,便向大門口打了一個手勢,劉棄看到大門開了,兩副單架飛一樣衝了進來,一直奔向席子上赤的女屍,其中一組先到了一步,前面的一個人扔下單架一把就抓住那女屍的一隻腳一拖,把屍體拖到自己一側,然後非常驕傲地對抬另一副單架的四個人說:「哥們兒,這次我們贏了,你們等下次吧。」

另一組十分遺憾,但還不服氣地說:「這次讓你們,下次不會再讓你們得手了。」

便抬起單架慢慢地往外走。得手的一組則興致地把那赤條條的女人放在單架上,一路有說有笑地抬了出去。

劉棄一頭霧水,便悄悄拉著老法醫請教。原來,這兩組人一組來自市醫學院,另一組則來自市醫學研究院。由於教學和研究用的屍體短缺,特別是年輕而又健康的女犯人數量更少,又無處購買,所以只能寄希望於被處決的犯人。難得的屍體常常是兩家都想要,所以便各自訓練了一個抬屍小組負責搶屍。這些年來兩組人馬已經在這裡展開了多次這樣的競賽,各有勝負,不過他們並沒有為爭奪屍體打過架,反而成了特別好的朋友。有時候比賽難分勝負,還得特別分隊的人當裁判,更有退回門口重新開賽的記錄。

正經事兒完了,隊長問老法醫:「來兩發?」

老法醫說:「我不來了,我們這小兄弟頭一次來,讓他試試吧。」

原來每次行刑之後,這幫哥們兒便在刑場上打靶練法,由於這裡的法醫不僅負責驗屍,還負責在犯人沒死的情況下補火,所以來之前都會向院裡借領子彈,因此法醫也是打靶的參加者。劉棄在法醫院人緣甚好,所以老法醫也十分照顧他,特刑隊有得是子彈,只要把用過的彈殼回去就行,沒有人會問用了多少,用在什麼地方,這一次劉棄足足打了十來夾子彈,大過了一回癮。

從刑場回來後,劉棄發現自己並不象許多人那樣害怕看殺人,反而覺得十分好玩兒,至少能好好過上半天打的癮,所以,以後每回有出刑場的任務,劉棄便設法爭取參加。院裡的司機都不願意去那個地方,有人願意去當然正巴不得呢,誰還會有怨言,一來二去,劉棄就同特刑隊的那幫人混了。

劉棄當法醫也是十分偶然的。由於法醫有時需要親自給犯人補火,所以院裡的大部分法醫都不願意去執行這種任務,每次都互相推。後來不知道誰出了個餿主意,如果有哪個工作人員願意出刑場,便給他個法醫的頭銜,消息靈通的劉棄馬上去找院長打聽,院裡還真有這個意思,於是劉棄便遂自薦成了院裡唯一一個沒有上過一天醫科大學,甚至本沒有上過大學的「法醫」。

從此,劉棄就成了法醫院出刑場的專職人員,並且一干就是幾十年。後來,市法警支隊在支隊長、劉棄和特刑隊的分隊長的努力下成立了全部由特刑隊的人組成的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並在當年的圍牆內蓋起了一座四層小樓,全隊的人從此全部移到所裡上班,劉棄也就乾脆每天泡在這裡,不回法醫院了。

文革以後,劉棄過去被打倒的父親被平反,並當上了市高法的院長,原想把他調回法醫院任職,但劉棄知道自己沒有學歷,在法醫院不是受罪嗎?而且特刑所的這幫哥們兒也都關係不錯,所以還是決留在了刑場,老爸沒辦法,就把他的關係轉到市高法,成了法院派駐刑場的專職法醫官。

(二)

作為一個專門負責刑場事務的法醫,劉棄是別州現代刑事執行技術發展的主要研究者和最好的見證人。自從辛亥革命以後,別州的死刑由冷兵器時代進入了火器時代,決的方法一直延用了半個多世紀,而劉棄則經歷了決逐漸被新方式取代的整個過程。

劉棄剛剛開始作法醫的時候,法醫院特地派了那個第一次帶劉棄去刑場的老法醫對這個半天醫學院也沒進過的「法醫」進行指導,老人告訴他,按程序要求,犯人在行刑前和行刑後都要進行身體檢查。法律規定處於神分裂症活動期,孕婦或哺期等情況下或未成年人不適合死刑,刑前檢查的目的就是確認人犯是否處於上述時期中;而行刑結束後法醫的任務是確保犯人切實被處死,而沒有逃懲罰的可能。

刑場法醫鑑定的內容非常簡單,鑑定表上一項項列得十分齊全,只需按程序作就是了,否則院裡也不可能會把這樣一件事給劉棄去幹,不過劉棄可不這麼看,他把這當成是自己的一次機會。僅幾個月的時間,劉棄就自己翻遍了院圖書館裡從入門知識到學術專著幾乎所有與法醫學有關的書,掌握的理論知識甚至比那些幹了多少年的老法醫都多,所差的就只是實踐經驗而已,因此,不到一年,劉棄就開始獨立執行鑑定任務了。

劉棄第一次直接接觸女犯是院裡正式決定讓他學習死刑鑑定的兩個月之後,老法醫又一次帶著他來到刑場。頭一天,老法醫把他叫到辦公室,對他說:「小劉,這一陣子你在刑場實習的情況不錯,進步很快,已經基本掌握了男犯人鑑定的技術,明天有一個女犯要處決,我先給你講一下相關的知識,然後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實際作。」

「是。」劉棄答應著,心裡動得「怦怦」直跳。自從第一次去刑場看到那女犯的身體後,他好幾天都沒睡好覺,心裡想著哪天再斃女犯自己一定要爭取到送法醫的差事,那時可沒想到今天自己會以一個實習法醫的身份去親自受一下女人的身體。

老法醫一邊帶劉棄往解剖室走,一邊給他介紹要點:「女犯是比較特殊的,除了和男犯一樣的神狀態檢查、外科體表檢查、腹部按檢查外,還要進行女專門的檢查。」

「什麼檢查?」

「女犯人需要作婦科檢查。」

「婦科檢查?」

「對,」說著話已經來到解剖室,兩人走到那個被切開的女生殖系統標本前:「你不是看過《法醫學概論》了嗎?上面不是寫著嗎:『除一般檢查外,女應對其內外生殖器進行重點檢查,通常檢查內容應包括:外部的外觀檢查、道手診、門複合手診、道擴張檢查、道提取物化驗和內生殖器解剖檢查等』,那些主要是針對屍體進行的鑑定檢查,刑場鑑定用不著那麼複雜,象什麼道提取物化驗啊,解剖啊的就都用不著了,但外部的外觀檢查和手診是必不可少的。」

「為什麼?」劉棄真心希望如此,但還是要問。

「首先是要通過外觀檢查確定女犯是否處女,以及是否患有疾病。梅毒和淋病這些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如果發現女犯患有這些病,按規定要押回監獄,等治好了再行刑。除此之外,外觀檢查的重點是處女膜的情況。可能有三種狀況:完整的處女膜說明犯人還是處女,因此不可能有身孕或處在哺期,是可以執行死刑的;第二種是已婚型,這種情況下處女膜上會有一兩處破裂,這並不能肯定女犯不是處女,但很有可能她會處在妊娠期,不能執行死刑,所以接下去就要通過手診和簡單的現場化驗來判斷女犯是否懷孕;第三種是生育型,這種情況下處女膜會有多處破裂,有的甚至處女膜完全消失,出現這種情況說明女犯有生育史,因此除了可能處於妊娠期外,還有可能正處在哺期,這兩者都不適合執行死刑。」

「噢。我明白了。」

……

經過半天的基本知識教育後,劉棄同老法醫來到現場實習。

那天的犯人是個女殺人犯,因為一言不合用菜刀把婆婆給砍死了。那時的人婚育都早,所以十九歲的已婚女子並不稀奇。在平房外,隊長照例問了女犯的要求,如出一轍的回答:「別打臉。」然後劉棄師徒倆兒就帶著她進了刑前檢查用的房間。這女孩比從前那個女人年輕得多,自然也漂亮得多,劉棄的眼睛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她那著兩個尖尖的前和緊裹在長中的部。進屋以後,老法醫對她講了刑前檢查的目的,並說這是法定程序,必須執行,然後就讓她走到靠牆的一張檢查臺邊去。

女犯站在臺邊後,老法醫和劉棄也走過去,老頭兒先讓劉棄把檢查用的燈打開,臺前的一切都照得通亮,然後他說:「小劉兒,我先歇會兒,你幫她衣服。」

「是。」劉棄答應著,以前處置男犯時每次也都是劉棄打下手兒。但這回的下手兒劉棄可願意幹。

那比他小不了兩歲的女孩兒就站在他眼前,臉已經紅透了,使勁兒瞧著地,眼皮抬也不敢抬一下兒,這倒把他給解放了,因為比起已經結婚一年多的她來,劉棄還是個完全沒有經驗的童子,給女人衣服他比她更難為情,但畢竟這就是他未來的工作。於是,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但她低著頭,下巴正好把領口的扣子住了,他只好用兩個手指輕輕向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溜到一邊去。

他的膽子大了起來,手指也靈活多了,三下兩下就把她的夾襖釦子解開,然後抓著前襟從肩頭向後一扒,夾襖順著兩條細細的胳膊滑下去,在反銬著的手腕上,立時,白的香肩便暴在他面前,他又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她紅肚兜兒的帶子,然後把它扯下來,那一對尖尖的酥便在了他的眼前,他到自己有些難以控制了,便照老法醫頭天告訴他的作了幾次深呼,這才把自己的衝動下去。

再下去,他解開了她的帶,她是個小家碧玉,還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去享受時尚,穿的是當時常見的那種靦襠帶一開,子便完全沒有了制約,「吐嚕」一下滑落到地上,這裡大部分人還不習慣於穿內衣,所以那女孩馬上就把全部秘密暴了出來。

「現在我記錄,你來檢查。」老法醫說:「先了解一下女的體貌特徵。你看,女的身高和體重一般都比男小一些,骨骼也比較細小;轉過去再看她的背部,女由於生育和哺的需要,呈上小下大的體形特徵,你用手比一下,你看,她的部比起肩膀來就要寬一些,也比較細,整個軀幹部分象一個葫蘆形。女的皮膚看上去要比男細膩一些,但這並不是真的,這主要是因為女具有比較厚的皮下脂肪層,皮膚繃得比較緊,所以顯得光亮一些而已。你捏一下她的部,下邊,下邊,在股溝那個地方,對對,你可以覺出來並不象男的那麼硬,很軟是嗎?」

「是的。」

「那就是因為在她的大肌外面包了一層脂肪,所以就顯得柔軟而有彈,如果沒有懷孕,正常的女約每年長四兩左右的脂肪,這些脂肪大部分存放在部,在三十歲左右的時候數量恰到好處,所以單就體形來說,三十歲左右女部是最圓潤,最美的。十九歲剛剛發育成,脂肪厚度還不夠,所以部顯得比較小也比較尖。」

「剛才講的是一般體貌特徵,現在講一講女特徵,女特徵包括第一徵和第二徵。第一徵從小就有,你可以看到她的下面沒有莖,但有兩片摺,過一會兒你就可以看見她的外,那就屬於第一徵,第二徵是通過後天發育才有的。象剛才我說過的皮下脂肪層,上小下大的體形特徵都屬於第二徵的範疇,還有幾個屬於第二徵,你把她的下巴抬起來,摸一摸她的脖子,對,看到了吧,她沒有喉結,這是一個;再有,摸一摸她的腋下,有一些對嗎?」

「對,那也是第二徵;還有就是她的房,那也是後天才發育起來的;最後一個屬於第二徵的是,你看到了吧?對,那就是。好,明白了嗎?那現在你就仔細檢查一下她的體表有沒有損傷,你知道,民警是不允許對犯人進行歐打和用刑的。現在按表上的頂目我問你報。」

「好的。」

「頭頸部。」

「無傷。」

「肩背部。」

「無傷。」

「上肢。」

「左手背和左肘部各有一處陳舊利器傷,按癒合狀況看應是數年以前留下的,不可能是在押期間形成。」

「好!腹部。」

「無傷。」

「下肢。」

「無傷。」

「現在讓她躺下來檢查外部。」

劉棄拉著那女孩兒的胳膊輕輕拽到檢查臺邊,扶著她躺下來,她沒有讀過書,所以聽不大懂老法醫的術語,但非常清楚是在向這個年輕人講她女人的事情,這讓她十分難為情,所以自始至終都紅著臉。躺下來以後,劉棄又把她的兩條腿分別擱在兩邊的腳鐙上,把個女人的地方大大地敞開了,她沒有進過幾次醫院,更從未檢查過婦科,那份羞就不用說了,緊緊閉著兩隻眼睛,大氣都不敢出。

「現在我來接著講女特徵,你把手放在那兒,對,那兒。這是阜,女大部分長在這個部位,按一按,你可以覺到皮下有厚厚的脂肪層,脂肪和結締組織的下面是骨聯合。有了和脂肪作為緩衝物,可以避免的時候因為男方用力過猛而造成對女的傷害。往下面來,這兩片是大,也主要是由脂肪和結締組織構成,是保護生殖道不被病原體染的第一道防線,的時候會因為充血使體積增大一倍;把它分開,對,看到那兩片小一些的摺嗎?那是小,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線,你看到在它們前結合處那個小孔嗎,對,一下,裡面有什麼?」

「沒什麼,好象黃豆大的一小塊兒。」

「那叫蒂,是退化的莖,沒有什麼用處(那個時候的醫學水平有限,國內極少有人知道蒂在行為中的重要作用)。現在把小也分開,裡面有兩個開口,前面那個是道,後面那個的就是道,道的作用有兩個,一個是時容納莖之用,另一個是分娩時的產道,是女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師,您說……」這個詞劉棄在書上看到了許多次,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當然不會想到會有什麼忌諱,老法醫愣了一下,這種問題他還從來沒有回答過。

「你,你……」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看我忘了,你還沒娶媳婦,當然不知道了,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個。」

「什麼?」劉棄還是一頭霧水。

「就是那個,嗨,反正你也要作法醫,該知道的總得知道,就是你看見光了的女人以後莖會起來,是不是?」

「嗯。」劉棄奇怪他怎麼會知道。

「如果那個女的是你的媳婦兒,你就可以把莖從她的進去,然後就一下一下地,一直到你從為止,那就叫。」

「噢。」劉棄這才知道怎麼回事,他很高興又明白了一件事兒,又後悔這種問題不應該問,得老法醫和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過,光著身子躺在那裡的女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著來吧。報一下,外部。」

「無傷。」

「好,現在體表檢查完畢,無被歐傷的痕跡。還要作最後一項外科檢查,把你的手張開放在她的房上,然後從頭的方向摸,慢一點兒,輕一點兒,別把她疼了,對,就這樣,裡面有沒有硬塊?」

「沒有。」

「好,記上,房正常。現在你來給她作內臟按檢查,就象你以前作過的那樣,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對,作就是了。」

「放鬆,別繃勁兒,對,氣……」對劉棄來說這倒是駕輕就的一件事,很快就查完了。他逐個內臟報過檢查結果後,老頭記錄在表上,然後走過來,他讓劉棄站在女孩右側,自己則站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開始指導劉棄繼續作婦科檢查。

「現在你儘可能地分開她的,對,把道盡可能出來多一些。好,你來看,這一塊就是她的處女膜,本來是半月形的,把道遮住半邊,第一次的時候被捅破了,你看,這就是原來的破裂處,可見她應該已經有過行為了。」

「是,她已經結婚了。」

「這種就屬於已婚型,但顯然她還沒有生育史,你看處女膜上只有一處破裂。那麼,現在就得作手診了。」

「是,您來。」

「不,不,還是你來,現在夠得上死罪的女犯難得一見,現在不讓你親自作一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機會,那你就總也沒辦法獨立出任務。好,我來教你,這樣,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併攏,帶上橡皮套,好,這樣,從小後聯合伸進去,向下,對了,進去了?好極了。儘量往裡,左手按著她的腹部,兩手向一起靠近,對,從這個位置,這個方向,嗯,好,摸著什麼了嗎?對,就是那個,有多大?硬的軟的?是軟的?好,說明沒有懷孕。行了。現在作雙內診,對把手指拿出來,好,拇指也帶上膠套,好,現在中指和食指從進去,好,現在拇指從進去,好,三個手指向一起捏,覺一下有什麼硬結沒有?沒有?好,好極了。你看見了嗎,她的道開始有分泌物了,說明她開始產生興奮,你再摸摸她的蒂,硬了吧?小夥子,以後娶了老婆可千萬不要便刺,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象這樣開始水再來,聽我的話,保證你老婆得發瘋。好了,你躲開吧,我來再查一遍,看看你的判斷對不對。」

劉棄躲到一邊,讓老法醫站到他的位置仔細把那女孩給摳摸了一遍,然後十分意地說:「小夥子,不錯,你可以出徒了,再查一個女犯你就可心獨立出任務了。」

老頭把表拿過來,填上:「子及附件正常,無懷孕跡象,房檢查不在哺期。」

然後遞給劉棄說:「簽上你的大名吧,我該恭喜你。」

由於這是劉棄第一次作婦科檢查,加上老頭兒又要作講解,花了足有一個小時才完事。然後劉棄重又給那女孩兒穿上衣服,那女孩兒這時才紅著臉看了他一眼。刑後的檢查自然也象上次那樣,先又剪開她的全部衣服,聽過她的心跳和呼,確認心律和呼已經停止了,然後檢查兩次體溫,發現了明顯的下降,這才填上「犯人已死亡」的字樣,簽上字,結束了這次任務。不用說,當晚劉棄在被窩裡同那個女孩大戰了一場,殺得是「」橫遍野,「斜」成河。

20537 2024-08-17 20:25:52

(三)

劉棄成為正式法醫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開了別州一樁多年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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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有關軍統在別州秘密監獄的事情。自從戴笠成立軍統組織後,它的爪牙便伸向中國的各個角落。別州這個溝通內地、沿海和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的通要道也成了各方爭奪的重要據點,軍統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地方,它們在別州派駐了分局和行動組,開始瞭然對「國的敵人」的秘密戰。在此期間,局一共逮捕了數百名政治犯,除變節投敵者外,其餘全部失蹤了。共產在別州的地下組織一直對被捕者的下落十分關注,千方百計打聽他們的下落,並設法營救,但始終沒有結果,不過,兩個神秘的地方也開始引起了他們的十分注意。

這兩座建築物是抗戰後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築,離別州城只隔了兩座山頭,處在西山軍事區中的同一座小山上,在山腳下的建築群大一些,對外的名稱是範公館,山上的則小一些,叫作廖公館。人們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城裡軍統分局經過刑訊後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裡的兩座監獄中卻沒有他們的蹤跡,所以,解放軍一打到別州,當地的地下組織便帶領部隊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機會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當部隊來到這兩座建築中時,這裡早已人去樓空了。現場情況來看,主人撤離這裡已經好幾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帶走,一片爛紙都沒有留下,但從樓中那幾處帶著鐵欄的牢房,可以看出這裡的確曾經是用作監獄的。

顯然,那些失蹤的政治犯早已被軍統特務們給殺害了,但他(她)們是什麼時間、在哪裡被害的,又被埋在哪裡卻無人知曉,此事便成了別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時候,一個逃回外地老家潛伏下來的小特務被挖了出來,他曾經在軍統別州分局呆過,據他的揭發,一批曾經在兩公館中工作的前軍統特務被捕獲,這兩座監獄中的秘密也逐漸被揭了出來。原來,這是軍統專門用於關押政治犯的秘密監獄,山下的範公館關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館則關押女犯,兩座監獄中全都用的是美國和德國提供的設備,用來對這些犯人進行殘酷的刑訊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針刺、槓子、打骨拐,還有電刑,為了保守秘密,所有送到這裡的犯人,無論招供與否,最終都被屠殺滅口,無一倖免,特別是關押女犯的廖公館,更成了一座黑暗的窟。

別州的女政治犯主要來源有兩個,一個是西山女子游擊隊的隊員,另一個是別州聯合大學的女學生。

西山女子游擊隊是由一些接受了共產影響的綠林俠女組成,最多時曾經達到過八十人,但這支在國民統治的大後方活動的隊伍所受到的巨大力是可想而知的,到解放時,游擊隊只有三個人活下來,其餘的上百名女豪傑大部分戰死了,還有二十餘人被俘,落入軍統的虎口中。

而別州聯大則是由原來上海、南京、武漢等大城市中的著名大學的一部分組成的。淞滬抗戰後,隨著國民軍隊的節節敗退,那些大學被迫向西南遷移,其中一部分師生便落到這裡,並臨時組成了一部聯合大學。這些學生的思想要比當地人活躍和進步得多,所以共產的基層組織在學生中非常活躍,領導發起了多次學,學生中受到軍統捕殺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於普通女犯,蔣委員長說過,對共產「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所以她們一但被捉,除非變節投降,否則等著她們的就將是常人所無法承受的折磨。

她們被捕後一般先被關押在城中軍統保密局的臨時看守所中,在這裡接受審訊。他們知道共產難對付,而女共產尤其難對付,也瞭解她們最怕什麼,所以,他們的審訊是分成四步進行的。

首先是讓她們參觀對其他女犯進行審訊的情況,讓她們從心理上被徹底打垮,實際上,有大約三分之一的女學生在這第一階段就已經敗下陣來,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軟功夫,用金錢,美酒來打動她們,一部分意志不那麼堅強的就被拉攏了過去。

第三步就開始真正刑罰了。他們瞭解這些女學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娘,貞對她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因此,第三步是讓她們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東西的考驗。她們會被帶到刑訊室,並上比她們後被捕的女犯們參觀對她們的強過程。特務們會把她們「大」字形地綁在一張專門的大上,然後一小片兒,一小片兒地割碎她們的衣服,每割一片兒就問一遍:「招不招」,直到她們身上的一切都毫無遮擋地暴在一群火中燒的男特務們面前,這還不算,他們還要從頭部和四肢開始一點兒,一點兒地玩兒遍她們的全身,直到最後男人們的手指當著她們那樣難友的面進她們的戶。

最後,在場的特務頭目便會親自來到她們面前,解開子,出他立起來的,讓她看著,一邊繼續問,一邊移向她們的下體。此時,女學生們幾乎都會情不自地痛哭起來,即使她們的回答仍然是「不」。失去貞對於這些女孩兒來說實在是不堪想象的,所以,一些人終究無法抵禦那種恐懼,在被突破前的最後一瞬間放棄了抵抗。

還有一些女犯終於過了十數人輪的第三關,但接下來特務們給她們的一些照片對她們卻又是一個狠狠的打擊,那是她們被光和輪的全過程中拍下的照片,她們的臉,她們赤的身軀和被人入的情況清晰無比。他們威脅說這些照片會被給她們的親人,讓她們永遠無法在人間立足。

終於熬過這前三步的女犯們將開始接受最後一個步驟——電刑的考驗。據特務們的回憶,由於被俘的女游擊隊員們原來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過了前三步的考驗,而女學生們則只有十來人走到了電刑這一步。之所以沒有采用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軍統分局局長李岱不希望她們被打得皮開綻地破了相,第二個則是因為電刑的痛苦遠不是一般刑罰可比的。

被提審的女犯們來到審訊室,一般情況下也會有其他姐妹被拉來參觀,她們首先被赤條條地四肢攤開捆綁在一張刑上,活象一隻祭壇上的羔羊,特務們將兩隻帶著電線的鱷魚鉗夾在她們的頭上,然後再將兩三公分,同樣連著電線的金屬分別進她們的門和戶。當電經過她們身體的時候,她們的房會象充水般起,會部的肌和子會強烈地收縮,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疼痛,她們美麗的體隨著下腹肌的強列收縮而不停地起,摔落,再起,再摔落,沙啞的嗓子裡發出野獸般的慘叫,讓在一旁參觀的其他女犯每天晚上在噩夢中度過。

更為可怕的是,特務們把電控制得非常準確,讓女犯們既無法擺那種痛苦,又無法死去,甚至連昏的情況都很少發生,而且,她們本就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會持續多久。

不過,李岱卻從這裡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經驗,在前面的汙辱與輪中得不到的,即使是這樣可怕的電刑也無法得到,只不過他總得試上一試,萬一有奇蹟發生呢。可惜的是沒有出現過他所希望的萬一。

廖公館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個是女子游擊隊的第二任隊長周玉玲,那是一個只是十九歲的姑娘,也是她們當中長得最動人的一個。為了得到希望的游擊隊的秘密,李岱親自審訊了她,並第一個將進還是處女的周玉玲的戶中。由於玉玲長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輪就有二十一個特務參加,姑娘部第二天紅腫得象個大饅頭,足足有一個多星期才恢復正常,而她也是在軍統特務機關中關押時間最長的一個,對她的電刑持續了三個多月,李岱終於沒有近撈到任何油水。

電刑之後,就決定了姑娘們的最後歸宿,這時,她們就被轉移到了廖公館。

廖公館是一座兩層的小洋樓,一層有會議室,辦公室和一個圓形大廳,二樓都是高級旅館一樣的客房,在二樓的西側有幾間牢房。這些牢房除了鐵門和樓道里的鐵欄杆與其他監獄沒什麼區別外,幾乎是象豪華的客房,各種生活設施齊全,每間牢房中有兩張,牢門平時不上鎖,開敞式的廁所、淋浴間都在樓道的一頭,隔著一張有鐵欄的大窗通向樓道鐵門外的看守室。

女犯們到了這裡,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獄方給每個人量身定作了若干套囚服和每人兩雙高跟涼鞋。說是囚服,其實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過用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們在這裡的服刑編號。每個人的衣服並不相同,都是裁據她們個人的特點專門設計的,但有幾點是相同的,一是短和,不管是連衣裙還是西裝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沒有袖子,領口開到骨附近;二是沒有內衣,所有女犯一律光著身子穿衣服;三是上衣在肩頭有釦子或帶子,能夠在不打開手銬的情況下把衣服掉。為什麼這樣呢?

原來,送到這裡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經決定處死的,由於她們大都年輕而且美麗,所以李岱把這裡建成了一座特殊的窟,要在屠殺她們之前先盡情地享用她們的身體。這些能夠在不打開手銬的情況下可以方便地被掉的衣服是為了防止剝衣服過程中發生意外,而高跟鞋則另有其他意圖。

首先,別州地處一個偏僻的地區,這裡的人接觸外界比較少,更不用說西方的文化,所以,她們穿上那種即使是西方也專用於女穿用的帶有超級高跟的涼鞋便十分不習慣,因此也就難以進行有效的反抗。此外,高跟鞋使她們的雙腳被塑造出非常的曲線,再加上為保持身體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動時扭動自己的部,那種惑是們十分鐘意的。別州的高級官員中有大約七、八個是這裡的常客,而軍統別州分局的大特務們則幾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館中。

女犯們被送來後,先要養上十天半月,把被電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體恢復過來,然後就要象其他女兒一樣接客。每天晚飯後,女犯們都要在看守們的監視下淋浴後換上剛洗乾淨的衣服,然後看守們進來把她們逐一反銬起來,排著隊來到二層中間的小會議廳中。說是會議廳,其實裡面只有靠牆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鋼木坐椅,坐椅上事先就裝著一些鐵箍。姑娘們坐在坐椅上,兩隻穿著高跟鞋的腳被分別用鐵箍固定在椅子兩腳上,一般是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則在椅面上。就這樣一長溜銬好後,那些國民和軍統局的高官們便進來挑選他們的女。

這些昔曾經令對手膽寒與頭疼的姑娘們一旦落入敵人之手,等著她們的將會是什麼是不容質疑的。那些吃得腦腸肥的官僚們象挑一件商品一樣從頭到腳地鱗選她們,他們會首先仔細比較她們的容貌,選中幾個目標後,便一個個拉起她們的領口品評她們的房,還拉起她們的本來就不長的裙襬來觀察她們的生殖器,最後被選中的目標則由小特務們打開鐵箍,替他們送進事先訂好的客房中。

當然,他們知道這些並不是花月樓中的賣女,她們不會自動被人凌辱的,何況她們當中的很多人還都是久經鍛練的沙場女將,真動起手來,這些生活於驕奢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們的對手,所以,為了防備萬一,小特務們會幫他們把女犯的手銬在頭上,而她們的腳則分開銬在尾。

每天晚上,姑娘都是這樣躺在一個事先不知道的房間裡,等著一個不知什麼樣的男人進來給她們光衣裙,然後從頭到腳玩之後再猛進她們的道,碰上有怪癖的,還會讓她們俯臥在上,然後從她們美妙的股後面進她們的門。

少則半年,多則數載,一但官員們開始對某個女犯失去了興奮,她便被從牢房中帶走,並從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這裡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時他每晚都會從女犯中選一個陪他睡,而每個星期一都是廖公館的閉館,這一天實際上是李岱為自己留下的特別的子。因為他有許多與眾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集體強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賞的一個,因此,從進入廖公館後,她就成了週一會的主角。每到這一天晚上,特務們把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帶到一層的圓形大廳裡,那裡有一個專門為李岱的特殊好設計的鐵架子和一些可以用電機帶著轉動的大圓桌。周玉玲被雙手銬在架子的橫樑上,穿著高跟鞋的腳將將能夠著地板,而其他姑娘們則被用各種不同的姿勢銬在那些大圓桌上。這時,李岱便會把除了哨兵之外的全部特務招集起來,先看著他們把綁在圓桌上的女犯們光,並開始玩兒,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裙,得只剩腳上的高跟鞋,然後他就一邊把她的體慢慢轉來轉去,一邊用手在她光的肌膚上滑過,玩兒得興起,便一手捏住她那雪白的,一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摳摸,當他覺得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才把她轉成面對著自己,站著進她的身體。

他用雙臂環箍住她的身體,兩手著捏住她的半邊股,牙齒則輕輕咬住她的脖子,然後發瘋一樣地猛烈,她的身體被衝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在他的下「悚悚」地顫抖著,直到他狂笑著把熱乎的入她的道深處。當他發完後便回房去呼呼大睡,留下特務們繼續他們的樂。

每週的這一天,對於小特務來說也是節,因為平時女犯都被那些大官佔下了,只有這一天他們才能在姑娘們的身上發一下。而每週的這一晚,周玉玲也總是會被五、六個特務輪汙。

也許是電刑對這些女們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帶來些影響,即使這樣每夜都被男人強甚至輪,廖公館的女政治犯中竟沒有一個懷孕的,甚至在這裡被一直玩兒到二十六週歲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沒有被種下種子。

儘管人們漸漸瞭解了這些女政治犯在獄中的境況,她們後來的去向卻無人能說得清楚,因為早在解放軍來到別州前的一週,李岱就帶著他的親隨逃去了臺灣,臨走前他解決了剩下的最後三名女犯。

每次女犯被帶走都只有李岱和他身邊的五、六個保鏢同行,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們的去向,只知道他們的車開向大山的深入。別州市人民政府和市委也曾組織過數次進山搜找,儘管最終找到了秘密處決男政治犯的一處山溝,發現了他們被肢解的屍骨,卻始終沒有找到周玉玲等人的埋屍之地,最後也只得放棄了。

(四)

由於劉棄自己會開車,所以每次去刑場他都是獨自前往,反正他也不在乎車的好壞,漸漸的,院裡那輛老掉牙的破吉普就成了他的專車。那天上午他出完任務,本來是同行刑隊的兄弟們一路回來的,但他那輛破車又出了病,便被迫停在路邊修車。這次車壞得很厲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修好,天又熱,累得他出了一身的大汗。他用棉紗擦了擦手,靠在車門上點了一支菸,忽然看見旁邊的一個小土包上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便往遠處走了走想看清楚些。

從別州西南角門出來往南不遠有一個小山口,一條公路從山口進去一直向西,大約走過兩個山頭是一個岔路口,一條路北上三公里就到了別州衛戍區司令部和軍用被服廠,那裡原先是國民的秘密監獄廖公館和範公館。從岔路口再向西沿著彎彎曲曲的盤山路走六、七公里光景就到了現在的刑場。這條路原先是條舊土路,後來才修成柏油的。

劉棄現在的位置就在離刑場大約一點五公里的地方。這條路是個死衚衕,刑場就是終點,而且地處偏僻的山裡,沒有人在這裡蓋什麼房子,但劉棄所看到的東西卻分明是一立在山頂上的水泥管子。劉棄十分好奇,便扔下菸頭兒爬了上去。那真的是一泥管子,大約有一米細,出地面約半米高,上面罩著鐵絲網子,分明是一個地下建築的通風口。

「國民的秘密軍火庫?」劉棄有些興奮,要知道這種發現足以讓他在朋友們面前大大地吹噓一番的。他站在山頂上四下張望,終於發現在背朝公路一側的山兒底下好象是有個口,劉棄急忙找路下去,到那一看,果然是一個水泥修的形拱口,大鐵門緊閉著,掛著一把大鐵鎖。

劉棄過去看了看,那鎖的式樣很老很舊,已經鏽得不成樣子了。他想扒著門看一看,一碰那大門,大鐵鎖竟然掉了下來,原來,由於年代久遠,那鐵鎖已經完全鏽穿了,只是個空殼子掛在上面。

這倒方便了劉棄。他拉開鐵門,裡面是一個非常漂亮的木門,沒有上鎖,推開門進去,用打火機照著看,見旁邊牆上有開關,扳了一下,燈居然亮了,看見裡面是修得十分漂亮的地下室通道,與處面那個鏽跡斑斑的破鐵門完全不相稱。

好奇心驅使著他走了進去,通道並不算太長,兩側各有四、五個房門,他逐個推開房門去看,左右側最外面的房子都象是住人的地方,有、有沙發有桌子。推開左側第二個房門,裡面是一個有普通兩間房大的客廳,雖然落了塵土,但還是能夠看出裝飾得十分豪華,櫃子裡擺了各式各樣的酒,商標上都是洋文。

誰是這裡的主人呢?他又走進對面的房間,裡面竟象是一個廢棄不用的小型攝影室,有四、五架老式幹版照像機的三角架和好幾個攝影燈,但不象一般照像館裡牆上有各種背景,卻靠牆擺了許多奇形怪狀的鐵架子和木臺子。劉棄找了半天,沒有發現別的東西,只好出來繼續向裡走。

進了右手第三個房間,他發現圍著四周的牆壁都是通天的木製書櫃,櫃門是玻璃的,裡面放的卻好象並不是書,而是一摞一摞的皮面像冊。櫃門上有標籤,看了看,都是繁體字,好象是人事檔案,上面寫的是姓名:某某;別:女;年齡:某歲,還有籍貫、出生地等,此外,還有幾項是身高、體重和三圍。劉棄非常奇怪,什麼檔案還要身體參數?他逐個標籤看去,全是同樣的內容,本來也許不會引起他太多的興趣,但第九個標籤上的人名卻是周玉玲。

要說周玉玲在他心目中可不一般,因為那是被稱作「別州江姐」的女英雄,還在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給他們講周玉玲的故事,她十四歲開始扯旗造反,十五歲加入了別州女子游擊隊,十七歲就當上了游擊隊的隊長,十九歲被捕,在獄中經受了敵人瘋狂的電刑折磨,始終未吐一字,最後英勇就義。儘管當時廖公館的事情已經被揭出來,但由於人們對烈士受辱的情節總是諱莫如深,所以有關事實從未公開過,劉棄那時還小,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但周玉玲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的,這引著他打開了那一隻書櫃。

編號001的像冊被從櫃中取了出來,翻開第一頁,是一張可著像冊那麼大的一張女人的頭部照片,雖然照片已經開始有些發黃,但仍能看得出那女人大約十八、九歲,十分漂亮。外面從來沒有公開過她的照片,實際上還從來沒有找到過她的照片。這會是那個女英雄周玉玲嗎?他希望她是,這麼勇敢的女英雄在他心裡應該是這麼漂亮的。

他又翻開第二頁,仍然是那個女人,但卻是兩張全身的照片,一前一後,都是半側身,但不同的是照片上還多了兩個男人,他們一左一右地挾持著那女人,從背側那一張上還能看出,她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他確實應該是那個女英雄,否則怎麼會戴手銬呢?這是在監獄裡照的嗎?她怎麼穿得那麼少,還著肩膀和大腿。

當第三頁被翻開的時候,劉棄驚訝了,這兩張還是同樣尺寸的放大照片,與前一頁的角度是一樣的,但又出現了第三個男人,他站在那女人的身後,正在解她肩頭上的衣帶!劉棄急不可待地一頁頁翻下去,照片上女人的衣服逐漸滑落到地上,直到出了峰和女三角地帶的黑。再下來是她的部和的特寫,再下來,是她被男人們抬了起來,仰面朝天放在一張木製的臺子上……

對於女的身體,通過幾次對女犯的行刑任務,劉棄已經十分悉,不象剛開始那麼好奇,但那照片上女人的生殖器特寫還是讓他到不安,因為那可能不是一般的女犯人,而是他心目中的女英雄。

劉棄沒有繼續往下看,匆匆離開這座地下室開車往回趕,他想清楚這女人究竟是不是他所猜測的那一個。

劉棄已經是法律工作者,國家幹部了,所以有資格到檔案館去查資料,經過連續幾周的查找,劉棄終於瞭解了事實的真象,原來那個被自己從小就崇敬的女英雄周玉玲,竟然在廖公館裡被整整輪了八年,並且最後落得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麼,自己所發現真的就是周玉玲的照片,而且是在被強的時候拍下的,她的照片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下室裡呢,會不會自己發現的就是她最後被害的地方呢?能找到她的遺體嗎?帶著這些問題,劉棄又重回那座秘密的地下室。

刑場在衛戍區的軍事區共用一條公路,所以外人是進不去的,但劉棄的車有特別通行證,加上他自己的法醫工作證也已經拿下來了,所以進去區非常自由,他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時候,便強迫自己把那些照片看下去。

象他猜測的那樣,接下來的照片就都是強的鏡頭了,有許多都是近拍的特寫鏡頭,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在女人的戶中,各種角度,各種姿勢的都有,並且年齡也在變化。周玉玲的照片最多,裝了兩櫃子,恐怕得有幾千甚至上萬張,劉棄據對照片的組織方式的分析,覺得最後的幾本應該是揭出她後來結果的,於是便跳過中間的,直接出了最後的一本。當像冊打開時,那女人的相貌已經與前面的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明顯已經是個非常成的女人了,而照片上的她仍然處在以各種姿勢被摳摸和被入的狀態下。

難道自己猜測得不對嗎?

劉棄又把其他姓名中的最後一本都拿出來看,結果仍是一樣。劉棄只得放棄,走到對面房間去看。這間房子是個庫房,一排排的架子上擺的都是圓形的馬口鐵盒子,劉棄見過,那是裝電影片子的。原來這裡只是個情影的特殊所在,劉棄這樣想,十分氣餒地走出來。

又向前走,那屋裡是個小放映室,有一架式樣很老但非常高級的十六毫米放映機,一按開關,雖然還亮。反正是來了,就看看吧,看看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於是,他又返回那間存放電影拷貝的房間,從架子的標籤上尋找那個悉的名字,終於給他找到了。寫有周玉玲名字的拷貝足有二十幾盤,他取了第一盤和最後一盤迴到放映室。

劉棄在院裡什麼都幹過,也放過電影,雖然那部機器和這一個不同,上面的德文他也看不懂,但這些都難不倒聰明的劉棄。他先裝好第一盤拷貝,然後坐下來靜靜地觀看。畫面是黑白的,但拍得還清晰,真實只是一個空屋子,那場景一看就知道是這座地下室的攝影室,然後兩個彪形大漢便架著一個反銬著手的年輕女人出現在畫面中,兩個男人沒有印象,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隔壁像冊中的那一個。

她穿的仍然是一件連衣短裙,腳上是一雙高跟涼鞋,光的兩條長腿顯得特別美動人。影片沒有聲音,但看得出有人在對那女人說什麼,然後她恨恨地對著鏡頭的方向回了一句什麼,然後便把漂亮的眼睛抬起來看著屋頂,完全是無所畏懼的樣子。

然後,出現了第三個大漢把她的手銬打開,重新把兩手在身前銬住,又從上面拉下來一帶鉤的鐵鏈,鉤在她的手銬上,鐵鏈被拉上去的時候,看到她的雙手被抬著向上舉起,一直到她的身體完全被拉直為止。鏡頭轉向她的腳下,幾隻男人的手把一大約一尺長,兩頭來鐵箍的木繩放在地上,然後那兩隻被高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開了,一邊一隻扣在木上的鐵箍中,這樣,她的兩腳便再也無法併攏了。

腳部的特寫鏡頭重新回到全身鏡頭,第四個男人出現了。他不象前面三個那樣壯實魁武,是個文質彬彬,帶著金絲眼鏡的瘦高男人,大致有四十歲上下,身上穿一件睡袍,腳下蹬著拖鞋。這個男人劉棄可見過,不僅因為他曾經多次出現在隔壁那些照片中,而且他所查到的檔案中也有這個人的照片,他就是前軍統的特務頭子李岱。

只見李岱笑著走近被吊在那裡的女人面前,先是用兩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對她說了幾句什麼,那女人惡狠狠地「呸!」了一下,便把頭扭向一邊。

李岱彷彿很高興她的反應,得意地笑著錢邊又說著些什麼話,一邊把兩隻大手伸向了她的肩頭。從照片上劉棄猜到他要幹什麼,果然,李岱慢慢解開那女人肩頭的衣帶,然後那連衣裙便慢慢從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她裡面果然什麼都沒有穿,由於是從側後方拍下的,所以他看到了她前怒著的一隻小,還有肢下那渾圓的部。劉棄的下身兒「蹭」地一下兒便了起來,儘管他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好,但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李岱先用雙手握住那女人前墳起的峰,慢慢著,把頭伸過去用舌頭,用嘴含住頭慢慢地搖擺著自己的頭,讓那女人尖尖的小被拉得左右晃,接著,他把雙手從她的際繞到她的身後,慢慢地下移,一直滑到那圓圓的女上,他大把大把地抓握著,把那股抓得不停地變幻著形狀,看得劉棄血脈賁張,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自己的子裡,抓住那不聽指揮的柱。接下去,那女人被轉了一百八十度,黑茸茸的女三角引著所有的男人去探索其中的奧秘。

下面的事就不用說得那麼多了,反正那李岱按照劉棄預先猜測的過程玩了那女人的身體,然後重新把她轉成面對自己的位置,就那麼站著了進去。鏡頭慢慢降到了他們大腿的高度,然後從她的後面向著她的部推近成她部的特寫,然後似乎有人把又移動了一隻燈光過來,把她兩腿間發生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只見那男人大的具從下向上在她那沒有多少戶中,起勁兒地著,每次出時,都將她的一部分體帶著向外翻出,每次入時,又將外面的一部分肌膚裹進她的,與此同時,那男人的手還在不停抓握著她的股,使她的門隨著有節奏地一開一合而時隱時現。

劉棄非常矛盾,他猜想那女人就是女英雄周玉玲,可又希望她不是,看自己心目中的女傑被人強他有一絲犯罪,但又實在忍不住地要去看。好在這時拷貝突然放完了,這才讓他從矛盾中解了出來。繼續看下去嗎?他對自己心中的那種犯罪的望毫無把握,可不看又怎能解開心中之

最後,他終於還是作出了決定,把另一盤拷貝裝了上去。畫面出現的時候,他又興奮,又失望。鏡頭中出現的是被四仰八叉放在一張大木臺子上的周玉玲,她仍然赤著,不過沒有被銬著。事實上已經沒有必要銬她了,從她軟軟地從臺邊垂下的頭,從她那大大瞪著但毫無生氣的眼睛,從她脖子上的血就可以知道,她已經是一具屍了。

他興奮是因為他終於找到了周玉玲死亡的證據,失望是因為這並不是記錄她被害過程的那部分拷貝。急於知道事情經過的劉棄又回去找了後面的另外三盤拷貝回來,打算從後往前放,倒數第三盤的開始周玉玲就已經是活著的了。

此時的周玉玲被反銬著雙手,兩個大漢把她面朝下放在一個用鐵鏈吊在半空的,只有幾鋼管制成的平臺上,那平臺的長度正好和她的軀幹差不多,她被綁在上面,頭頸在外面,兩隻房從鋼管間的空隙漏下去。平臺一頭兒高一頭兒低,使她那美妙的部高高地向後撅起來。男人們又將她的頭髮用線繩扎住拴在高處,迫使她的臉抬起來,把脖子下面拉得長長的。又把她的兩隻腳腕綁在平臺後部兩邊,使她的大腿和小腿只能靠在一起,同時大大地分開,將她的門和女的生殖器全部暴在空氣中。

這時,那麼李岱再次出現,他仍然非常有興趣地撫摸了這個多年的女對手的美、玉和女人周圍的一切,然後從她的後面了進去。

片中的強鏡頭持續的時間不太長就被跳了過去,應該是主人有意略過了一些重複的內容。接著的鏡頭是從周玉玲頭部一側拍下的。一隻男人的手抓住了姑娘黑黑的長髮,另一隻匕首的手在她那漂亮的長脖子上劃了一下兒。殺人是特工們的主要訓練項目之一,對一個被捆綁得毫無反搞能力的女子當然不會失手。那一刀割掉了她的右側頸動脈,血象泉水般湧了出來,順著她尖尖的下巴頦下去,進地上放的一隻大搪瓷盆中。

血還在,女人的身體還在隨著後面男人的顫動。她的眼睛從一開始就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懼,甚至那刀割斷她脖子的時候眼神都沒有一點兒變化。慢慢地,她的目光中失去了神彩,一直緊閉的小嘴兒地微微地張開了,然後,從她脖子從硬到軟軟的晃動來看似乎已經死了。突然,她的脖子又硬了起來,然後赤的身體十分突然地振顫了四、五下,這才完全停止了活動。

劉棄是法醫,知道此時周玉玲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活動,那幾下突然的動作只是在失去大腦有意識指揮情況下全身肌的最後掙扎。

鏡頭突然又切至周玉玲的後面,並將剛才她的那幾下震動的情況以部特寫的形式重複了許多遍,只見隨著整個身體的振顫,那女門和部的肌開始有節奏地強烈收縮了大約二十幾次才變得松馳下來,在她裡面的男人的具也隨著那收縮狂跳了起來。當她的收縮完全停止的時候,又一隻男人的手出現在畫面中,將一大團破布從她的了進去。劉棄知道人死後門和道等部位的括約肌都會松馳下來,因而可能導致大小便失,可沒想到能松馳到讓那男人的整個手都能進去的程度。

底終於揭開了,劉棄非常興奮,他想第二天就去找市委有關部門,告訴他們自己的發現。但接下來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一場偉大的,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開始了,並且一下子就發展到了誰都不知道會走向哪裡的程度,那就是文化大革命。

由於這段時間裡的巨大混,非常有頭腦的劉棄沒有把地下室的秘密公佈出來,因此他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周玉玲等人的受辱過程會作出什麼事情。事實上,當他自己第一次得知女烈們全部被輪的真象時,第一個反應竟是使自己對她們的崇敬大大地打了一個折扣,直到他看到周玉玲被的整個過程中那從未變過的無畏的眼神,特別是鋼刀臨頸時那一由既往的從容不迫,才使他的認識有了新的變化。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那種從容與無畏的女人難道不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英雄中的英雄嗎?

為了保護好這些記錄了歷史真像的寶貴資料,劉棄一直把這秘密在心裡近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別州的人們突然不知從什麼途徑知道了檔案館中關於女烈士們的情況,並且更加敬她們的那一天,劉棄才向市委報告了這一秘密。而在此之前,他獨自看完了這裡了每一盤電影拷貝和每一張照片,將每一個女烈的受難經過都完全清了,並發現走廊最裡面的一個鐵門通向另一個更大的密室,在那裡放著許多巨大的玻璃魚缸,裡面都注了福爾馬林溶,近五十個年輕女烈的屍體竟一直赤地被浸泡在那些魚缸中。

從休息室的一個緊鎖的櫃子裡,劉棄居然翻出了一堆李岱的貼身保鏢兼私人軍醫寫的記,從那裡,劉棄瞭解了李岱在這裡殘害女烈的目的。

原來,李岱有一些非常變態的嗜好,一個喜集體輪,二是喜變著花樣兒看女人去死,還有第三個嗜好便是喜在漂亮女人死亡的過程中強她們。第一個嗜好在廖公館中便可足,周玉玲在押期間幾乎每週都要被他當眾強;後兩個嗜好不便讓太多的人知道,便動用公款為自己修了這一處秘密地下室。

他只讓自己身邊的五、六個鐵桿兒保鏢陪著把那些嫖客們已經開始有些玩兒膩了的女犯用汽車拉到這裡,輪之後,再以各種不同的方法殺死。

有的姑娘被仰面朝天綁在外一個木臺子上,兩腿呈「V」字形分開,然後用一塊帶有茶杯大圓的厚木板檔在她們的股後面,只有戶和門正好對著那圓。然後他和保鏢們走開二十米遠近,輪用手對著那圓進行擊。擋那塊木板的目的就是防止子彈打中其他部分而導致她們提前死亡,而凡是穿過圓的子彈則不是從姑娘們的入,便是從她們的入,他們則從中取樂。

還有的姑娘則一邊被李岱強,一邊被保鏢用繩子套住脖子勒死。這些女政治犯雖然全都經過了長達數月甚至數年的強,但她們全都象死人一樣,沒有一個表現出任何興奮的跡象,這是李岱十分不甘心的一件事。所以,當他經過觀察,發現女犯死亡前的一瞬間,部會表現出特有的那種搐時,便開始故意讓她們在被強的狀態下去死,以便享受她們道那難得的收縮,周玉玲便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割喉殺死的。

為了足自己長期玩女對手的那種願望,他還不惜花巨資購置了這些攝影設備,把強和屠殺的過程全部記錄下來,以便自己以後離開軍統時能通過這些圖片來繼續欣賞她們的體,更設置了大形標本庫,把所有女烈的屍體存放起來,準備將來需要時能夠繼續從她們的屍體上得到足。

只有一個女烈沒有在這裡被殺害,那是一個叫田麗的二十四歲的女學生,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放棄過反抗,所以每天晚上特務們去牢房把女犯們趕出來強時,總得有四、五個特務強把她按倒在上才能戴上銬。

後來李岱的頂頭上司來這裡視察,聽說有這麼一個頑強的女政治犯,十分興趣,便決定親自嘗一嘗她的滋味。結果是,一不留神,被田麗把耳朵給咬掉了半拉。田麗自然被上了好幾個月的懲罰電刑,而後來特務們學了一個乖,再強女犯時便用一種特製的橡皮牙套把她們的嘴給堵上。

李岱沒忘了讓上司出氣,所以田麗被直接送到了他那裡處決。那上司把赤的田麗四肢攤開綁在刑上,殘忍地用鉗子一顆顆拔光了她的全部牙齒,然後又用一隻賣用的鐵鉤鉤進她的門,並用絞車慢慢向她頭部的方向拉,硬是用那鉤子把她給開了膛。那上司還覺得不解氣,所以乾脆派人把她洗剝乾淨燉了下酒,所以她沒能留下屍體。

劉棄的發現和研究為別州的革命鬥爭史補上了十分重要的一筆,也使他能夠名符其實地當上了沒有學歷的研究員。

20537 2024-08-17 20:25:52

(五)

劉棄當上法醫的時候,別州一直採用的是與其他地方沒有什麼兩樣的決刑。

文革開始以後的一天,這種行刑方法才突然之間被取代了。

自文革開始以後,公、檢、法被砸爛,特刑隊也自然被解散了,可劉棄似乎沒有受什麼影響,因為別州的死刑並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只不過審判者變成了造反派、軍管會和革命委員會而已。刑場還是那個刑場,行刑的人變了,但不管是誰殺人,法醫總是不可以少的,劉棄自然也不會丟了飯碗。

別州原本不過是個小州城,解放後因為附近發現了大鐵礦,所以輕重工業便迅速興起,加上別州的地處通要衝,所以很快發展成了一個相當規模的中等城市。

那還是文攻武衛剛開始叫響的時候,鋼鐵廠的一個「戰鬥隊」的遊行隊伍在城裡同紡織廠的另一派碰上了。由於見解不同,所以開始了大規模的辯論。辯論後來發展成互相謾罵,然後又開始拳腳相加。紡織廠的一派事先有所準備,織布梭等器械一通飛,鋼鐵廠一方當即便一死數傷。

不久,鋼鐵廠的援兵趕到,這才扭轉了敗局。紡織廠的女工們可沒想到對方手裡竟然有,馬上四散奔逃,戰鬥呈一邊倒的勢態。紡織女工們這次死傷慘重,造反隊的四十幾個核心人物退到紡織廠一座辦公樓上,拆了桌椅作了最後的抵抗,然後便「不幸被捕」了。

劉棄被鋼鐵廠的造反派「叫」了去進行法醫鑑定。他們先用一輛破吉普把他拉到鋼鐵廠,在被造反派佔領的大禮堂裡見到了那些年輕的女工。

由於她們拒絕向「革命派」投降,拒絕供出「殺害鋼鐵工人的兇手」,所以全被判了死刑。他們先拉出了其中的十幾個態度特別堅決的姑娘,用繩子反綁了押上兩輛卡車,並叫劉棄上了後面的破吉普,然後開向刑場。

一般情況下,法醫的鑑定表是由執行人帶來的,法醫鑑定結束後,再執行人帶回去給法院歸檔。這幫造反派可不懂這些,還以為劉棄自己會準備好一切呢。等到了刑場,他們才想起向劉棄詢問行刑的具體程序。

老實說,雖然劉棄對這些女造反派沒有什麼好印象,但她們畢竟不過是一幫無知的小女人,也不合適就給斃啦。可他又實在不敢明著同鋼鐵廠的「戰鬥隊」唱反調,便說沒有法律規定的鑑定表格則鑑定是無效的,不能行刑。

來刑場的這幫人除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矮個子外,全都是十七、八,二十歲上下的頭小子,也不懂一個,倒會強詞奪理。領頭的那個什麼「糾察隊長」一聽便瞪起了眼睛:「什麼他媽的法律?現在是砸爛公、檢、法,懂不懂?把法都砸爛了,還什麼效不效的。要表格不是嗎?這裡有的是紙,畫一個樣子給我們瞧瞧,然後大家幫著畫不就得了嗎?」

劉棄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得按照記憶手畫了一張鑑定表給他。那小子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懂,便一條條問劉棄:「這體表檢查是什麼玩意兒?」

「這是檢查身體表面有沒有損傷,是不是在關押期間捱過打,體罰犯人是不允許的。」

「噢,這個就用不著查了,現在興文攻武衛,哪有不打敵人的,這一條取消。」

「好吧。」劉棄只能老老實實照辦,剛提筆要劃掉那一欄,那「糾察隊長」忽然想起來什麼:「等等,這體表檢查都查哪兒啊?」

「全身所有的表面都查。」

「全身?」他追問道。

「全身。」

「那好,留著這一條吧。下面這個內科檢查查什麼?」

「檢查內臟看有沒有什麼病。」

「內臟都在肚子裡,怎麼查呀?」

「用手按腹部,如果哪個臟器有問題就會很硬,可以覺出來。」

「反正是他媽的要死,還管那有病沒病,這一條取消。下面這個吶?外這一欄裡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不知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看他不過也就十幾歲,可能還真不懂,可劉棄還真不好回答:「這外部就是外生殖器。」

「什麼外什麼器,外我都不懂,還外什麼器,乾脆告訴我是什麼地方吧。」

「就是這兒。」劉棄指指他的襠部位。

「就是巴呀,早說呀,這他媽查什麼?免了。哎!不對,她們都是女的,沒有巴,還查什麼?」他忽然又來了興趣。

「女人有女人的東西要查。」

「那不是要……子?」他嚥了一口口水。

「是。」

「給你一個大男人看?」

「我是法醫,乾的就是這個工作。」

「嘿!他媽的,你行啊。每回斃女人你都來她們的子看襠,那不是職業小氓嗎?」他實在有些嫉妒。

「糾察隊長。」那個三十來歲的矮個子忽然了進來。

「不知你聽說過沒有,咱們這兒自古以來就有個規矩,女人上刑場之前得先讓男人過。」

「不知道,你聽誰說的?真有這事兒?」

「真的,我太爺爺的妹妹就是被官府砍了腦袋的,聽說行刑之前讓七、八個劊子手幹了一個通宵。」

「是嗎。」他十分興趣:「怎麼幹哪?」

看得出,除了這個三十來歲的,其他那些小夥子還都是正經八百的童子

「就是這樣兒。」他趴在那「糾察隊長」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半天,那小頭頭兒越聽越興趣,臉上慢慢湧起了一陣特別的笑容。

「好好,既然如此,劉法醫,這二十多個女犯你一個人檢查一天也完不了事兒,這樣吧,讓我們隊員們幫你查,你只要告訴我們看哪兒,摸哪兒就行了。」

「這……」

「這什麼?!」聲音變得嚴歷起來。

「好吧。」劉棄也沒辦法。那一群小夥子的耳朵可都沒閒著,早都猜出了個大概,那份興奮勁兒就別提了,趕緊找紙找筆,紛紛照劉棄的樣子畫起了鑑定表。

這二十來個女工雖然不比這些小夥子年齡大,但女孩成得早一些,所以有許多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一聽那矮男人的話便知道不對勁兒,立刻燥動起來,連喊帶罵地掙扎起來,可是,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又被兩三個正當年輕的小夥子挾持著,所有的反抗都歸於無效。那「糾察隊長」到底地討厭捱罵,便命手下從她們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把嘴給她們堵了起來。

於是,就在那平房外面的停車場上,二十來個女工一齊被撕光了衣裳。這群孩子哪見過女人吶?立刻衝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劉棄才想告訴他們應該怎樣檢查她們的身體,那矮個子已經代替了他的角,開始抓著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工向同夥作起檢查她們部的示範來。儘管女工們拼命掙扎,還是被按倒在地,分開了雙腿,然後,一隻又一隻男人的手伸向了她們的地,再下來,一群本就沒有自制力的大男孩兒就在那矮個子的慫恿下先後進入了她們的戶。

劉棄當法醫以來,已經經手了許多次年輕女犯的死刑鑑定任務,對她們的身體再悉沒有,可就是從來沒有幹過任何一個女人,停車場上女們在男人們的身子底下呻,扭動的場面還真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在地下室看那些女烈被的影片時,由於沒有旁人,還可以自己用手釋放一下,在這兒只得扭過頭去不看,可耳朵裡灌進來的那一片之聲還是讓他無法鎮定下來,最後沒辦法,只好裝作找火兒煙跑到屋裡去,一直等到外面完了事兒,那「糾察隊長」到處找他的時候才出來。

那小頭頭居然還沒忘了給劉棄留一杯羹:「劉法醫,要不要來過過癮,把這個最漂亮的給你。」

「不不不,我不行。」劉棄驚恐不安地說。

「那,還是請你在這表上籤個字。」

「寫什麼?」

「就寫身體情況正常,可以斃就行了。」

劉棄也不敢不籤。草草劃拉完了二十來張表,便站到一邊去了。

那矮個子又給「隊長」出了個主意,「隊長」一聽,立時喜笑顏開。

「戰友們,咱們應該把寶貴的子彈節約下來去文攻武衛,不能費在這些女反革命的身上。」

「隊長,那怎麼辦。」

「用刺刀。」

這群造反派的是從廠武裝部搶來的,都是些老式的七九步或三八大蓋,雖然土了些,但都帶著長長的刺刀,而且是可以取下來當匕首用的那種。隊員們一聽,馬上把刺刀都取了下來握在手裡。那「隊長」又說:「這些女反革命殺害了咱們的戰友,實在是罪大惡極,本來應該千刀萬剮,但咱們就饒了她們,讓她們死得快一點兒。給她們每人的地方,叫什麼來著……噢,對了,叫道,給她們每個人的道捅上幾刀,也讓他們知道咱革命工人的鐵拳不是吃素的。」

劉棄一聽下了一跳,才想過去制止,終於又縮了回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那二十來個姑娘架到山兒下仰面按倒,赤條條地躺了一大排,然後每個女犯有兩個男隊員抓住她們的膝彎把她們的大腿分開,另一個隊員則持刺刀在她們的兩腿間蹲下來。

那種特殊的死法震憾了她們,個個臉上出了極度恐怖的表情,她們都被堵著嘴,說不出話來,但從鼻子裡發出陣陣哀哭聲,同時象青蛙一樣分開的光大腿不停地蹬踢著,企圖擺那已經頂在門口的尖刀。然後,慘哼之聲響起,一把把鋒利的刺從一個個年輕的戶捅了進去,然後出來,再捅進去,再出來,再捅進去,每一次都帶著鮮紅的血,每一次都伴隨著光滑的體無助的顫抖,每一次都伴隨著一聲悽慘的呻。女工們大都被反覆捅了幾十刀才停止呻和哼叫先後死去。

「隊長」來叫劉棄去驗屍,劉棄沒有過常的樣子給她們仔細檢查和測體溫,她們不可能活下來的,所以他直接在表格上寫上某時某分脈搏停止,已確認死亡。

完事後「糾察隊長」讓吉普車把劉棄送回鋼鐵廠,安排他住在廠招待所,說是還有革命的需要。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他們招待他吃過飯,便又帶他去禮堂見他們「戰鬥隊」的司令。還沒進禮堂,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劉棄還以為又在這裡殺人了呢,等進來一看,原來不是那麼回事。

只見餘下的那三十來個女工被捆著在禮堂中央的地上坐了一堆,在她們周圍赫然便是在刑場上已經被捅死的那二十來個女工的屍體。所有屍體都仰面躺在地上,頭朝外擺了一圈,兩腿大大的分開,著女人的地方,而更令那些活著的女工恐懼的,便是女屍血淋淋的戶中全都著一把刺刀,只著刀柄在身體外面。

其實用刀捅那個地方也不一定就比捅別的地方疼,但那個地方是人體的要害,所以一種自然的反應就讓人對這個部位的襲擊到一種莫名的害怕。

果然,不久就有十來個女工實在無法抗拒那種恐懼,向對方投降了。鋼鐵廠那一方的「司令」是個四十來歲的人,原來是廠裡的民兵隊長,也有些文化水平,他對糾察隊把那些屍體拉回來所產生的效果非常意。不過也有令他到遺憾的地方,那便是通過投降者的指認,打死鋼鐵廠戰鬥隊的隊員的女工實際上就在已經被捅死的那些女工當中。

死也不能讓她安生了。「司令」命令手下找來一隻倒鏈,把那具女屍和倒鏈用卡車拉到紡織廠,在廠門內支起倒鏈的三角架,用吊鉤鉤住那女屍的眼兒把她吊在半空中,讓每一個出入廠門的女工都看到「殺害」革命工人的女反革命的下場。

投降者總算撿了一條命抱頭鼠竄而去,只剩下紡織廠一方的女司令和十三個「死硬分子」等待著「從容就義」。

第二天一早劉棄被人叫到禮堂的時候,見那些女工全都被去了外衣,只穿著背心衩被兩個男人按著在禮堂中跪了一排。鋼鐵廠的「司令」親自來到那紡織廠「司令」面前,那是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女高中畢業生,雖然不能說沉魚落雁,倒也容貌清麗。

男「司令」把他的一雙手從她的背心下面伸了進去,看來是捏住了她的尖,她又羞又氣,可又無可奈何。他在裡面摸了一會兒,便把她的小背心徹底撕下去,然後把她那尖錐形的一對小上上下下捋了起來,她叫罵著:「法西斯,法西斯。」

但那人毫無在意,反而更加起勁兒地摸了起來,直到他到玩兒夠了,才蹲下來,把她的花布了下來。她的阜生了許多,使她的部特別惹眼,司令把手從她的兩腿之間伸進去,只見她眼睛盯著天花板,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顯然是男人的手侵入到了她的重要部位。與此同時,周圍的男隊員們也行動起來,很快,姑娘們就成了一排大白羊。

包括那女「司令」在內的這十幾個女工誰也沒有逃懲罰,就在禮堂裡的飯桌上,她們被男人摸過身體,摳過門和戶後又被摟個在身下,一雙雙大手在美妙的峰上滑過,一條條巨蛇在稚中馳騁,直到他們足為止。

還帶著一股的,姑娘們被拉到刑場。由於第一批刺殺的那二十來個姑娘大部分都嚇得大小便失,所以這次給她們每個人的眼中進了一顆鴨蛋大的鵝卵石。

男「司令」親自照顧那女「司令」,他沒有拿刀,而是用一手指的螺紋鋼筋從她的進去,然後一下又一下地捅,直到她在強烈的疼痛和恐懼中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

(六)

文攻武衛沒有多久就過去了。別州刑場幾經變遷,又幾度易手,最後由市革委會和衛戍區接管了,不過,有些東西是非常容易傳遞下去的。自從鋼鐵廠那次對紡織女工行刑後,以後的各屆「政府」似乎都回憶起了這一別州的傳統規則。

儘管後來又改用採用決了,但卻發展出了一種非常難以掌握的技術。有關於此後的個人技術發展,我將在蘇文武篇中介紹。而對劉棄,我將著重介紹他後來同特研所的關係和他的主要成就。

文化革命結束後,別州的司法制度又逐漸走上了正軌,而在法警隊伍恢復之前,行刑乃由衛戍區派軍人負責,而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專門負責對女犯執行決的就是後來法警支隊的支隊長不去光。

看過我的其他作品的可能還記得別州歷史上著名的劊子手劉小刀,也許有人會認為劉棄就是劉小刀的後代,其實不然。劉棄雖然姓劉,卻與劉小刀毫無關係,而劉小刀的曾孫可並不姓劉,他就是不去光。

中國過去有幾種人會避免姓本姓,一種是娼和戲子,一種是作官和從軍的。

和戲子屬下九,為了避免給祖宗的臉上抹黑,便另取藝名,而不本姓。

作官和從軍的的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怕有朝一得罪了皇上會誅連九族,此外當官多會得罪一些江湖中的人,也怕家人受牽連,所以多用假姓。不去光的父親就是劉小刀最小的孫子,後來離開別州到其他地方入了共產,同樣因為害怕在敵佔區的家人受害,便取「劉留」諧音的含意,改「不去」。不去光後來回到祖藉所在地別州,他的子女後來認祖歸宗,但他本人並沒有恢復劉姓。

不去光在別州掌刑多年,同劉棄關係甚好,同時不去光也同行刑隊的弟兄們情其甚好,以至於後來成立法警支隊並當上支隊長後,都一直同行刑隊保持著密切的聯繫。隨著時代的發展,死刑執行技術也開始向著無痛化方法發展,於是,在不去光、劉棄和特刑隊現隊長蘇文武的努力下,市裡批准了在原來的刑場建起一座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由特刑隊原班人馬組成。劉棄自然就成了這裡的元老。

劉棄在研究所主要負責設備的開發工作,這一來,他的聰明才智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劉棄的發明很多,每時每刻他都會站在大陸行刑技術的最前列。他的發明包括人體標本製作技術,充氣堵栓和電極,無痛行刑用特種毒劑,特種執行機等,樣樣都是高水平的產品。他與所長蘇文武一起,成為了研究所的兩大支柱。

充氣堵栓是他最早的發明之一。由於女犯執行死刑時通常會因恐懼而導致大小便失,所以後來女犯行刑前都要先用什麼東西把門堵起來。別州有規矩,女犯執行前要先洗個澡,並換上行刑時穿的專用服裝,藉此機會,監獄中的醫生便會先給她們灌腸,然後再堵住她們的眼兒。

早期堵女犯眼的材料是醫用紗布,用一化學試驗用的玻璃把整卷的紗布一點點捅進女犯的門,一般需要四、五卷紗布,而紗布的過程則是一種十分痛苦的經歷,同時,一卷紗布進去怎麼也要幾分鐘的時間,成批執行時時間可就長了,於是,劉棄便發明了充氣堵栓。那是一十五公分長,食指細的空心塑膠,稍硬而富有彈,一端圓,另一端則有一足球上用的那種單向氣門。

將一氣針進氣門,讓女犯撅起股,門,然後把堵從她的眼捅進去到底,後面則用小型氣筒打氣,只需三兩下,就可以把那堵吹得女犯的直腸,從而起到防止女犯大便失的作用。直到現在,無論女犯用什麼辦法處決,這一充氣堵都會伴她走向人生的終點。

經過一段時間醞釀後,研究所開始考慮用電擊法執行死刑。不過,美國人的電椅可不是什麼可靠的玩意兒,經常出現犯人被燒焦了還不死的現象。劉棄研究後,認為每個人對電的抵抗力是不完全相同的,但無論什麼樣的人,在一個特定的不太高的電下持續足夠長的時間都會導致死亡,只不過這一時間如果太長,犯人就會遭受無法想象的痛苦,如果讓犯人在無意識狀態下經歷這種長時間的電擊,就可以免除他們的痛苦。因此,劉棄發明了兩次電擊行刑法。

兩次電擊行刑法的本原理就是先用一個上萬伏的高脈衝將犯人擊昏,然後再在幾百伏的行刑電下保持足夠長的時間完成行刑,這樣,既不會將犯人燒焦,又不會使犯人到痛苦。

劉棄首先在一個剛剛被決的女犯進行了試驗,將電線在她的四肢上,然後施加高脈衝,那女孩的身體劇烈地跳了一下,由於反應太過強烈,以至於她的手腕被自己摔斷,同時在腹肌收縮時產生的極高的腹硬是將她的子和直腸從道和門中擠了出來。

據試驗結果,劉棄進行了改進,認為電極裝於四肢是不恰當的,最好是用足夠的電極在女犯的門和道中,這樣既可心用於電擊,又可以避免現象的發生。

電刑的第一次人體試驗是在一個志願者身上進行的。那是一個二十七歲的年輕少婦,瘦高個子,白淨的。因為與鄰居吵架後懷恨在心,便偷偷把人家五歲的兒子給掐死扔在了井裡。

女人來的時候穿著一件紅裙和一雙同樣顏的高跟涼鞋,被用繩子反綁著雙手,由於事先知道了行刑的細節,所以儘管她有些害怕,但並沒有反抗。

兩個平時負責行刑的手來協助劉棄試驗。儘管她已經不是個黃花閨女了,但知道要當著三個男人的面出生殖器仍然有些難為情,但誰讓她犯了死罪呢。

助手們把她肩頭的裙帶解開,讓裙子自然地滑落到地上,她沒有穿內衣,頂著粉紅葡萄珠兒的兩顆豐的玉立刻了出來,同時也出了肥得恰到好處的股和不算太濃的。助手們把一件皮製米字型背心給她穿在身上,然後抬著她上了一張皮面的行刑臺仰躺下,將她的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皮帶固定住,然後拉起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大腿緊貼住她自己的兩肋捆好,再用一個皮兜子把她的頭微低著同大腿綁在一起。這樣就把她捆成了一個球形,完全無法動轉。從她通紅的臉頰可以看出,她對這種充分暴的姿勢十分難為情。助手為了讓她好過些,給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塊黑布。

劉棄走了過來,他首先把一充氣堵栓放進她的小嘴中充上氣,不過這種堵栓是用導電材料製成的,可以充作電極使用。接著,他又把第二堵栓從她充分暴在外面的小小菊門了進去,得很深,外面只出一個頭,然後慢慢地充著氣,直到看著那東西大起來,把她那本來小小的眼兒撐得大大的。

第三堵栓他先充了一半氣,等大到三釐米左右時,他把它頂在她的口,然後慢慢地在戶和蒂之間來回摩擦了幾下。到底是嫁過人的,反應非常快,道中立刻便出了大量的體。劉棄這才把那東西給她進去充上氣。接下來,劉棄將三電線上的鍔魚鉗夾住三個電極尾部的接線端,試驗便正式開始了。

電刑用的設備是劉棄研製的專用程控電源,儘管前面的準備工作比較複雜,行刑時卻簡單到只需按一下按鈕。

電源首先發出了一個高電脈衝,這時那種奇特捆綁方式的非常必要就顯示了出來,因為它將女人身體上所有的重要關節都緊緊約束起來,否則,當這電脈衝擊中她時,全身肌的強烈收縮會使她把自己的肢體撞斷,即使如此,那捆成球形的女人體仍然猛地震了一下,硬生生從皮製檯面上跳起一釐米高,把鋪著一層厚厚海棉的臺子也砸得「梆梆」響,同時由於腹肌的收縮,空氣從肺部被快速擠出來,導致從她的鼻子裡發出「啾」的一聲嘯叫。

接下來的事情就十分簡單了,電源開始發出持續的數百伏的電,電從她嘴裡和部的電極構成迴路,慢慢地破壞著她的機體。只見她那光潔的女人體象篩糠一樣抖動著,兩隻纖細的腳繃得緊緊的,頭也在皮兜子裡拚命仰起。道和門周圍的肌劇烈地收縮著,夾得兩隻充氣電極「吱吱」地直響。她臉上的肌也象身體其他部分一樣動著,但她的眼睛卻是緊閉的,無論劉棄等人怎樣叫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因為那高電脈衝已經徹底破壞了她大腦的功能,她實際上已經是個植物人了,所以不會再有任何痛苦。

試驗非常成功,持續低只工作了兩分多鐘,那女人的身體便停止了一切活動,劉棄切斷電源,把她連同那有腳輪的臺子一起推進旁邊的放檢查間。

X光透視顯示,那女人的心臟已經完全停止了跳動,肺部的活動也完全停止了。

劉棄後來對這具女屍進行了連續七十二小時的觀察檢測,掌握了屍體變化的第一手資料。只有屍僵現象沒有出現,從解開綁繩後,那女人的屍體就是軟軟的,七十二小時後屍體已經徹底冷卻,連門和道中的體溫都已經沒有了,她仍然軟得象麵條一樣,劉棄琢磨了好幾天才想明白。

原來,人死後,儘管大腦和心肺活動已經停止,身體其他部位的肌仍然活著,而由於缺乏神經的指揮,它們便有保持原來狀態的趨向,因此,大約兩小時後,由於肌的這種保持原狀態的趨勢造成屍僵。電刑時,由於電通過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導致她全身的肌與心肺大腦一起失去生命活力,因而就沒有了屍僵現象。這一結果劉棄發表在法醫學內部專刊上,又贏得了一次學術界的好評。

20537 2024-08-17 20:25:52

(七)

劉棄的另一項專長是在屍體處理方面的專有技術。

首先是標本製作技術。一般的人體標本都是用福爾馬林溶浸泡防腐,時間長了,組織的理化狀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因而失去了原有的彩。而且,這樣的標本運輸和保存也十分不便,因而限制了它的使用。劉棄發明了一種標本固體保存技術,使標本的製作發生了質的飛躍。

這種技術的核心,就是將已經解剖好的標本直接用透明度極好的樹酯灌鑄起來,並用特殊的線照數天,然後將樹酯的各個表面拋光。線的照使標本中原有的微生物完全被殺滅,也使標本本身的理化狀穩定下來,而樹酯的作用一是固定標本的形態,更重要的則是防止標本的再染。由於這樣的標本是固態的,所以搬運起來非常方便,這使得真實人體標本在更廣泛的教學領域應用成為可能。

為了適應現代教育,特別是婚前教育的需要,劉棄經過潛心研究,掌握了更加令人拍案叫絕的新技術。

那還是前幾年的事情,別州市計生委和民政局聯合向特刑所求助,希望能夠提供一些體現真實行為的人本標本,供他們進行婚前教育使用。因為許多眾所周知的原因,不便由真人進行介紹,而國家又限制相關音像製品的內容,所以使用標本作限制展覽更為有利。

劉棄知道,對於女來說,無論生與死,對功能都不會有質的影響,但男一死亡,莖就會象死蛇一樣軟下去,可就無法達到用戶所希望的狀態。為此,劉棄作了大量研究和試驗,終於解決了這一問題。

他的辦法就是在男犯執行前讓他產生強烈的興奮,當起後,迅速在他的骨部位注一種凝血劑。莖的起是由於海棉體充血,而這種凝血劑在海棉體部造成血栓,使血無法回而始終充莖,這樣,即使人死了,莖仍然呈現起狀態,就可以方便地製作這種標本了。至於這種藥物的成份,實在對不住各位,那可是劉棄的技術機密,為報答他對我的信任,我決定不告訴任何人,直到他的專利申請獲得批准為止。

起初劉棄還在為標本的來源擔心,但不久就發生了一起所謂「公路六魔女」案件,一次就有六個十八至二十四周歲的年輕少女被處決。經過獄方對這六名年輕女兒作深入的思想工作,她們簽署了刑前享受活動申請表和捐贈屍體志願表,為劉棄解決了女屍體方面的難題。而尋找男志願者則出乎意料地容易,五個身強力壯的重罪男犯一聽可以讓他們在死前享用漂亮的少女,本用不著動員,立刻就在捐贈志願書上籤了字。

為了製作這批標本,行刑前的準備工作花了很長時間,因為他不僅要消除犯人心理上的負擔,還要準備好足夠的原材料和工藝設備。為了讓標本以良好的表情出現在觀眾面前,他選擇了用藥物行刑。

六批十犯的死刑都是在劉棄的在場監護下,由別州最優秀的執行人蘇文武負責實施,執行過程我們將在介紹蘇文武的文章中作詳細介紹,這裡我們只講劉棄的屍體處理工作。

第一批執行的是六魔女中的大姐陳麗薇和一個黑社會組織的老大。陳麗薇二十四歲,二的舞蹈演員出身,卻有著一的容貌和身材,她是六魔女搶劫殺人集團的首犯。雖然年齡不大,但早已不是處女,行刑前同那黑社會老大的中表現得十分瘋狂,直到嚥氣時,她還處在強烈的享受中,以至於臉上一直帶著那種快美的笑容。行刑用的毒劑是神經的,快速而沒有任何痛苦,而且非常象電刑的結果,沒有屍僵。

行刑的前一週,陳麗薇就被事先押送到了特刑所,關押在專用的囚室中。

劉棄事先訂作了一隻兩米長,一米二寬,一米五高的巨大金屬型箱和成噸的樹酯原料。他先讓兩名助手將沐浴已畢的陳麗薇帶來,讓她光了衣服,分開雙腿跪伏在型箱中的一個特製的石膏臺子上,然後倒進適量的石膏,待固化後取出石膏模,並將她送回囚室。接著,劉棄用那包含了陳麗薇背輪廓的石膏模翻成一個蠟模,又用灌鑄標本用的樹酯通過蠟模製成了一個帶有同陳麗薇的後背形態一模一樣型面的躺椅。

行刑後,毒氣室通風完畢後的第一時間,劉棄就帶著兩個助手帶上防毒面具進入行刑室,把一男一女兩具屍體抬了出來,放進標本工作室的巨型工作臺上。

劉棄首先將樹酯躺椅放進那個巨大的型箱中,然後兩個助手幫忙把泥一般癱軟著的陳麗薇放進去,讓她仰躺在那躺椅上。

那躺椅是用灌鑄用的樹酯通過對陳麗薇的體進行翻模製成的,因此與她的後背十分吻合,躺在上面她的肌膚沒有絲毫變形發生。工作室裡有小型的天車,劉棄用天車上的吊鉤將陳麗薇的兩腳分開弔在半空,這才讓助手將那個黑社會老大的屍體抬進來。讓那個男屍分開腿跪在陳麗薇分開的兩條大腿之間,仔細地把他那始終硬撅撅直的進陳麗薇粉紅的戶中,然後讓他的上體伏在陳麗薇的體上,稍稍調整一下姿態,使陳麗薇的頭向兩側稍微出一些,並且他的既保持較深的入狀態,又能從他的兩腿之間看清她的外部。

接下來,劉棄為兩具屍整了一下容,然後把陳麗薇的兩腳從天車的吊具上放下來,讓她的雙腿盤在那男人的間,這才用天車吊來整桶的樹酯慢慢灌入刑箱中,直到灌為止。

兩個月後,當別州的年輕戀人們走進民政局結婚登記處辦理結婚登記手續時,除了必要的婚前檢查外,工作人員又為他們安排了專門的新婚教育課程。課程內容包括婚姻法、計劃生育、醫學講座和知識展覽。知識展覽分為生理、醫學和技術展覽等部分,在展覽的佈置工作中,劉棄發揮了重要的作用。考慮到這個展覽會讓新婚夫婦非常難為情,特地將展室用展板分成了許多封閉的格子,並在門口設置了特殊人數的指示器,這樣,後來者就會因裡面有人而選擇先去其他展區參觀。

進入展區的一開始自然是前言之類的陳糠爛穀子,不過總也是不可或缺的,然後便是第一生理展室。

一進第一生理展室的門,那些還沒有任何經驗的少女們,就都紅了臉,緊抓住她們未婚夫的手,羞得不知所措了。小小的展室四周是一幅幅手繪的解剖圖和文字介紹,這些已經令年輕的姑娘們很難為情了,而屋子當中所擺放的兩個真實人體標本就更讓她們不敢多看。

這是兩個立姿的全人體,一男一女。

男的有三十來歲,他本是一個義餘健美運動員,因女友移情別戀而懷恨在心,終於用炸藥將她和她父母三口炸成了泥。他此刻單腿跪地,正在展示他那強健的肱二頭肌,全身的肌繃得緊緊的,表現出男的力量,而下那濃密黑中怒具,則自豪地展示著他那雄的丰采。這個,女孩子們可大多沒見過,好奇心使她們想看,可又躲躲閃閃,生怕未婚夫發現她心中的秘密。男人們可要大方得多,他們可不怕女友知道他們對那女人體的關注。

那女人體不光美貌、,而且還是個公眾人物,參觀者一看,就能馬上認出她來。她叫吳倩婷,二十二歲,六魔女中排行第三,被捕前她的公開職業是別州市中心體育館健身俱樂部的「舍賓」教練,別州電視臺每天健身節目中總是會出現她身著體服的美妙身姿,單隻這一條,就可以知道她有著一副怎樣的身材。

只見鑄在透明樹酯中的她左腳欠著腳跟站在一個小踏板上,右手板著朝天直立的右腳在自己耳側,左臂平伸保持著平身體的平衡。這是一個藝術體中十分常見的平衡動作,其體態之優美自不待言,而與眾不同之處便是她全身未著寸縷,將女的秘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參觀者面前。她立著一對不大不小的碗形玉下兩片生著半濃的肥厚因呈極限分開的大腿肌的牽拉而張開,出裡面粉紅的和幽深的

由於吳倩婷和那男的身材容貌都稱上品,劉棄覺得無論什麼樣的姿勢都會破壞那種美,所以決定將她製成這樣的一個標本。為了使標本更加真實,他是經過了長時間的動員後,在吳倩婷和那男運動員的主動配合下活體灌鑄而成的。

那天,放完了大小便並沐浴已畢的吳倩婷和那男人一起來到毒氣室,儘管還是處女的吳倩婷多少有些害羞,已過花信之年的她還是主動要求作一次女人。兩個人犯就在毒氣室已經為她們安排好的大上開始了從擁抱、接吻、身、前戲,一直到的全過程。兩個人都知道這是他們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享受異的溫存,所以都格外盡心,按照事先劉棄專門為他們詳細介紹的程序,力求作得完美些,兩人也果真不負劉棄的期望,雙雙達到了高。然後,男的先被帶回囚室暫時關押,而吳倩婷則被留下來,帶進了劉棄的工作室。

(八)

在特刑所裡,有專門負責執行死刑的人員,劉棄作為法醫一般是不行刑的,但由於吳倩婷的標本需要活體定形,所以,劉棄只得親自動手行刑。當然,事先劉棄給吳倩婷作了很長時間的工作,詳細講解了計劃的每一個步驟,並向她保證不會有任何痛苦。雖然吳倩婷對用那種姿勢展示身體的每個細節非常難為情,但能夠用最美的姿態永遠存在於世上的惑使她最終接受了劉棄的安排。

來到標本工作間,第一項工作是為吳倩婷清理腸道,她跪伏在靠牆角的一張皮面檢查上,翹起美妙的部朝向牆角,那裡的地面上有專用的下水口。劉棄取來灌腸器,將已經用加熱器溫的橡皮管從她那小小的菊花進去,然後打開開關,溫熱的甘油水便慢慢灌進了吳倩婷的腸道。由於事先已有思想準備,身體放鬆,吳倩婷沒有到多少疼痛,反而象剛才同男人上一樣,有一種又羞又美的快

慢慢地,她到腹腔被整個充了,再也容不下了,便開始請求劉棄把管子拔去,劉棄有成竹,知道該用多少水,沒有理她,直到她的身體和聲音都開始顫抖,扁平的小腹被撐得象只足球,這才把管子一拔,「呼」的一下子,一股臭氣熏天的糞水直到貼著瓷磚的牆上,而吳倩婷也因為積蓄了半天的緊張狀態終於釋放出來而動得出了眼淚。

這樣的過程又重複了兩次,最後從吳倩婷門中出的已經完全是清水了。清腸是非常必要的,因為腸道中的糞便和菌落是造成屍體腐爛的最主要原因,所以現在所有犯人行刑之前都要由劉棄及他的助手給犯人清腸,在劉棄所使用的灌腸中,劉棄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腸道中的菌落大部分被清理出來,再經過線照,便可高枕無憂了。

灌過腸,助手幫吳倩婷洗乾淨股,然後劉棄將一支牙膏管樣的東西進她的門,擠進一點點膠接劑,這樣,吳倩婷的眼便被粘牢,否則她死後由於括約肌的松馳會使門呈張開狀態。然後,他讓吳倩婷仰面躺下,分開雙腿,出生殖器,然後他將少量灌鑄標本用的快速固化樹酯灌進她的道中,數量雖少,卻將她的道微微撐開,那是劉棄有意讓她的戶變得更清晰一些。大約兩分鐘,樹酯固化了,劉棄才讓吳倩婷從上下來,開始固定她的形體。

按劉棄的要求,吳倩婷站到一塊跳健身用的木製小踏板上,扳起自己的腿擺好了姿勢,劉棄讓兩個助手站在高處,幫她保持著身體的姿態,他則蹲下來,替她把因而微有些雜理理順,然後便取過一手指的塑料管對準倩婷的身體。開關一打開,一股無透明的粘稠體便從塑料管中湧了出來。這種樹酯與其他標本使用的有些不同,價格高了很多,但固化十分快速,半固化時間只有兩分鐘,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鐘而已。

劉棄將樹酯均勻地塗吳倩婷赤的身體,塗了大約兩公分厚,只留下部和頭部沒有塗,因為這種樹酯非常堅硬,固化後,吳倩婷的身體便被完全固定住,如果部也被塗上樹酯,她的廓就無法運動,呼也會停止。雖然吳倩婷被帶到這裡本來就是要處死的,但劉棄可不希望她因窒息死去,因為那樣既痛苦,死後的表情和澤也都不好。

過了大約十分鐘,樹酯完全固化了,此時吳倩婷的身體除了頭和外已經完全被固定住,用不著再用手扶了,這才讓助手將她連小踏板一同抬起來,放在一輛平板推車上,然後再次送入毒氣室。

劉棄在外面,一面通過話筒同吳倩婷閒談,一面打開電控閥向裡面注入毒氣。

這種毒氣入後沒有任何痛苦,只會讓人昏昏睡,更在糊糊中到一種的快,吳倩婷並不知道這就是毒氣,因為劉棄告訴她會先放一些安眠劑讓她睡後再放毒的。只見意識開始喪失的吳倩婷美麗的臉上騰起一股興奮時才有的紅潤與笑容,紅紅的小嘴微微張開了,伴著幾聲時的獨特叫喊,頭一歪便結束了生命。

時間就是一切,劉棄又是第一個衝進毒氣室將吳倩婷推了出來,返回工作室。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將吳倩婷放進那隻巨大的型箱內,然後繼續完成剩下的灌鑄工作。半小時過去了,劉棄打開型箱,樹酯已經固化成了一塊堅硬的透明長方體,擺著那種優美姿勢的吳倩婷鑲嵌在裡面,就象封固在琥珀中的蟋蟀。

一週後,經過線照的吳倩婷被從放室中推出來,劉棄將先她放在一臺大型磨光機上把六個表面磨平,然後放進裝特殊透明硅酸鹽膠質的大水槽內浸一下再用天車吊起來,幾分鐘後,體乾透了,再放進槽中,反覆幾十次浸泡和乾燥後在標本表面形成大約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鹽外殼,這種材料象普通玻璃一樣堅硬,可以防止表面被劃傷。

塗好耐磨層的標本放在一臺專用的大型拋光機上進行了整整兩天的拋光,拋光後在表面整個外表面了一層防反膜以增強透明度,然後,吳倩婷就永遠站在室中向前來參觀的年輕戀人們展示她那女的秘密。這不是,百密一疏,劉棄匆忙中忘了吳倩婷還是第一次,結果戶中出的幾滴處女血沒有擦,也永久留在了她雪白的大腿部。

第二生理展室中的標本是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少女,她是六魔女中最小的陳妍,由於她對確實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加上她又是個處女,所以劉棄便沒有強迫她同男犯發生關係,而是直接把她製成了臥勢標本。他讓她仰臥在樹酯中,雙腿呈V字形分開,著兩腿間處子的生殖器,為了更加清晰地展現出她處女狀態的處女膜,兩隻不鏽鋼制的小鉤將她的向兩邊拉開,使她戶完全敞開著。

實際上劉棄作了一點兒手腳,在灌鑄前先用注器往她的道和道里灌了少量的樹酯,這樣,她的道和道就微微地張開了,使參觀者能夠更準確地分辨出哪一個才是他們生活真正需要的。

第三生理展室中的標本是一對正在一起的男女,用的是最普通的女下男上式,不過為了更加準確地表現的狀態,兩個人都被從身體中線剖成了兩半,從切割面上,體腔內的五臟六腑暴無遺,更將一條男管的配合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女的是六魔女中的老二趙麗麗,她是個典型的二十三歲女,一對豪,兩塊豐味十足,據說給她作工作的時候十分痛快,才聽了一半就問:「有男人幹我嗎?有的話我就同意。」

而那個男的雖然長得人模狗樣,卻是一個十足的小混混兒,偷摸狗無所不為,如果不是需要這批展品,他這輩子恐怕也沒有機會碰一下女人。

劉棄對這兩個男女都不喜,所以就給她們安排了這種結果。當將兩具屍體第一次灌鑄完成並固化後,劉棄用專門的切割機將整個模型切成兩半,清洗了從屍體斷面出的少量血跡後,再在切割面上另外固化了二十公分厚的一層樹酯,因而一次就製成了兩個對稱的標本。

擺在展室中的是其中一個,另一個在劉棄的庫房裡放了半年,本來是打算留作特刑所的紀念品的,但被遠隔千里的B市計生委知道了,分管計生工作的副市長是特刑所所長蘇文武的同學,親自登門,連磨帶賴,硬是花大價錢給賣走了,並留下話,再有這樣的東西給B市留著,不拘多少一概買下。

第四展室裡的女孩叫王堇娟,也是十八歲,只比陳妍大了一個月。她原來是市體工大隊武術隊的隊員,因不堪男教練的擾而斷然離開。但從小就在體校長大的她沒有正經八百地學過什麼知識,所以就業非常困難,陳麗薇看上了她的武術功底,所以才將她拉攏進了自己的團伙。那男的比她還小兩個月,剛剛十八歲,因為同繼母爭吵而懷恨在心,用菜刀將繼母和她的親生兒子砍死。

劉棄讓那男孩兒從背後摟著王堇娟,一隻手按在她冬筍樣尖尖的小上,另一隻手扒開她的一條腿摳她的戶,以表現前戲的狀態。

第五展室中便是陳麗薇。

第六展室中是老四李萱和一個年輕的毒犯。十九歲的李萱手扶一張太師椅翹著股站著,那男的則站著從她雪白的進她的身體。

還有第七展室,是一個小放映廳。這裡放映的是劉棄親自主持拍攝並請人解說的知識錄像片。

每個魔女一進入特刑所,劉棄就開始給她們拍錄像和拍照片。最初她們都十分不自然,後來想想既然自己要讓一個大男人著給人參觀,又何必在乎拍什麼錄像呢。

影片中展示了每一個魔女赤的玉體,比較了她們六個人個部和處女膜的不同形態,在那些特寫鏡頭中,她們的房和生殖器在下的變化過程十分清楚。最後的部分最為彩,全是用魔女們在毒氣室中同男人的錄像剪輯而成,詳盡展示了她們生活全過程。作為新婚教育,還有什麼比這套展覽和影像作品更有用的嗎?

這套作品可以說是劉棄多年研究和經驗積累的結晶。

現在,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但特刑所的同事們非常需要這位高水平的老專家和忘年,所長蘇文武當著全所同事這樣說:「在咱們特刑所,最有資歷的是劉主任,最有水平的是劉主任,最有人緣兒的也是劉主任。你是一匹好馬,咱們怎麼能讓你隨隨便便就卸套溜了呢!?」

他誠懇地挽留劉棄,讓他繼續當設備部的主任,直到他幹膩了為止。劉棄是個閒不住的人,也不喜回家享清福,便答應蘇文武留在所裡,不過他到底要求卸了主任的擔子,當了名譽副所長和終身顧問。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別州劊子手系列——蘇文武

作者:石硯

(一)

「堇娟,那個老頭兒有沒有對你……」從看守所的醫務室出來,陳妍低聲問與她銬在一起的王堇娟。

「呸!別提了。」王堇娟呸了一聲,臉騰地一下又紅了起來。

「不許說話!」女獄警嚴厲地命令道。

「喲,兇什麼兇?反正我們也活不了幾天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趙麗麗用很爛的口氣向女警示威。

「少廢話,有也留到號子裡去放,不老實就關你到閉室,不用打不用罵,悶也悶死你。」那個女獄警三十四、五歲,已經在這裡幹了許多年,什麼樣的女犯沒見過,嘴上自然也沒有那麼斯文。別說,犯人們還真就吃這個,六魔女馬上閉了嘴,一言不發了。

雖然如此,陳妍還是從堇娟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想起剛才自己在醫務室裡的遭遇,白淨的小臉兒立刻又紅了起來。

昨天法院來人宣讀終審判決書的時候,六魔女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徹底待了,所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知道一切都無可挽回,再說,以她們的罪惡,就算不死,也得判無期,對於一群青少女來說,在牢中呆上十五年,等人老珠黃了再出去,還不如死了好,所以她們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今天一早,她們便被銬起來帶到醫務室進行刑前的體檢,這是專門針對死刑犯進行的檢查,目的是確認她們的身體狀況是否適用死刑。她們一個一個被叫到醫務室的裡間,由一個長得十分和善的老法醫進行檢查,文中暗表,那老頭便是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的專職法醫劉棄。

妍是最後一個進去的,沒想到一進去就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女警讓她把衣裳都光。看到花白頭髮的老頭兒坐在屋裡,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還是無可奈何地光了來到那老頭面前。

妍才十八歲,進城不到半年,起初和姐姐們一起穿著泳裝泡游泳池還有些害臊,但那最多也不過胳膊,大腿,雖然招得成群的男人時不時地瞄上兩眼,到底最要緊的地方還有衣裳擋著。這回可好,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地站在離一個男人不足半米遠的地方,把自己前的香餑餑、下面的黑樹林和後面的圓麵包任人家瞧,而且不光看,那男人還渾身上下一寸不漏地摸了個來回。

那該死的女警就在旁邊看著,一邊聽老頭說,一邊作記錄,怎麼不管管那老傢伙!

更讓她害羞的事情還在後面,摸過全身之後,那老頭還讓她躺在一張奇形怪狀的皮面鐵上,把兩腿分開放在尾的兩隻腳鐙上,哎喲,那可真羞死人了,自己的小眯眯就那麼晾在人家眼前。還有呢,人家還用手按她的肚子,按得她忍不住的直想笑。完了事,嗨!那老頭竟然還把自己的那個地方扒拉來扒拉去地仔細看,看完了又用手指頭戴上膠套進人家眼兒裡摳來摳去,那滋味真難受。

她不明白,這不是耍氓嗎?!人都要死了,還這麼下地檢查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男人的手碰自己身體的時候,那覺實在很奇妙,讓自己不自覺地渾身顫抖,心跳也加快了,好象自己多少還有點兒想再讓人家摸摸的意思,為什麼?

回到號子裡,沒等她開口,二姐趙麗麗就先問上她了:「嘿,老六,讓那老頭兒摸了吧?」

「嗯,你呢?」

「還用問,誰也跑不了。真他媽的,在外面,那些臭男人想碰一碰咱們的手都難,這老傢伙竟然一次就把咱們六個都給拾掇了,真不知他哪輩子燒了高香。」

「二姐,那不是耍……耍……」

「耍氓是不是?」趙麗麗知道她想說什麼:「要是在別處那叫耍氓,可人家是大夫,這職業就是幹這個的。」

「那不能找個女大夫嗎?」

「能啊,要是有也行。不過我告訴你,醫院裡的婦科大夫也都是男的。」

「婦科?那是幹什麼的?」

除了大姐孫麗薇和二姐趙麗麗,其餘四個魔女還都是處女,從來就沒看過婦科,當然不知道里頭是怎麼回事。

「婦科是專門治女人的病的,所以那些大夫專門查那兒,就和今天那個老頭兒查的一樣。」

「也從眼兒進去摳?」妍還心有餘悸。

「那當然,有時候也摳眼兒,不過主要還是摳那兒。哎,沒摳你們那兒?」

「哪兒?」奇怪。

「嗨,我忘了你們還都是黃花姑娘了,當然不會摳那兒。」

「哪兒啊?」妍非要刨問底。

「就是的那兒。」

「那兒也要摳?」陳妍聽得又驚又羞。

「當然了,主要是摳那兒。」

「那……你是說那些大夫都是男的?」

「嗯。」

「你和大姐都讓他們摳過那兒?」陳妍這回真的吃驚了,其實,不光她,同是處女的三姐吳倩婷、四姐李萱和五姐王堇娟也都吃驚不小。

「嗨,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是不知道今天有這種檢查,不然的話,我事先告訴你們,主動要求他給你們查查那兒,也覺。」

「我才不呢。那有什麼好,羞死人了。」

「好妹妹,你真傻。女人長那個東西就是給男人用的,真要是讓男人摸起來,那覺可美了。」

「我才不信呢。」王堇娟說:「那地方咱們哪次洗澡的時候沒碰過,也沒覺得有什麼美。」

「自己當然不行啦,非得讓男人才行呢。」

「你講。她講,是不是?大姐。」幾個處女一齊看著孫麗薇。

「老二,你就不正經,給她們說這些幹嘛?」孫麗薇慎怪地對趙麗麗說。

「嗨,大姐,反正咱們也都該死了,還在乎什麼。咱們兩個到底作過一回女人,可她們還都是黃花大閨女呢,到死都不知道當女人的快活,怪冤的。告訴她們有什麼關係,反正也沒處找男人試。」

麗薇一想也對,不過她畢竟不是麗麗,說到這些事情總會有些不自在,所以也就任她們講去。可幾個小妹妹卻抓著她不放,她只好紅著臉點點頭說:「老二說的不錯,男人的是不太一樣。」

「你也讓男人過?」妍剛從農村出來,問題總是問得很傻。

麗薇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只好點點頭:「去問你們二姐吧,她最有經驗,在外面的時候,她一天都離不開男人。」

這一下,四個小姑娘又都圍上了趙麗麗。趙麗麗也不推辭,便低聲給這幾個小妹妹詳詳細細地講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聽得幾個小姑娘嘴張得大大的,簡直能把生蛋給整個下去,沒多久,講的和聽的兩腿中間便都見了「汗」,趙麗麗自己更是得一塌糊塗,把了一大片。

……

熄燈以後,魔女們各自上,不過誰也睡不著,雖然現在情緒已經好多了,但還是多少覺得有點害怕。

「大姐,你說,他們會怎麼殺咱們?」還是妍問。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斃吧。」

「那,打哪兒啊?」

「這我可不知道,可能打腦袋?打腦袋死得快,沒有痛苦。」

「我可不想打腦袋,一臉血,多難看?」李萱說。

「誰說不是呢。我也不想死得那麼難看。」堇娟說。

「最好別打腦袋,我聽說,腦袋最不經打,子彈一碰就會掀蓋,臉也會炸得稀爛,難看到家了。」趙麗麗說。

「那就打心臟,也死得快。」還是妍說。

「你以為打心臟就好看?回頭把你前那兩個小饅頭打成燒麥。」麗麗說。

「那可怎麼辦吶?」妍急了。

「你們都別猜了,那些劊子手都是男的,男人都是大鬼,你們以為會往哪兒打?」半天沒言語的吳倩婷發話了。

「你知道?」麗麗問。

「我們健身中心有個客人是醫學院的司機,有一次我聽到他和另一個人聊天的時候說:他過去經常開車去刑場拉屍體,那些女屍都得光光的,身子可乾淨了,一點兒血都不,渾身上下找不著一個眼兒。你們想想,打哪兒才能沒眼兒?」

「你不是說……」麗薇身上有點兒起皮疙瘩。

「還用說,當然不是把眼兒裡打,就是道里打,要不怎麼能找不到傷呢?」

「不會吧?那些女的會同意嗎?」麗薇將信將疑。

「我想會同意的,要是讓你自己挑死法。一種是炸爛腦袋或者房,另一種是乾乾淨淨,漂漂亮亮,你選哪個?」趙麗麗說。

「要是不從那兩個地方打,我肯定選後面的,可要是……」麗薇真的有些猶豫不決了。

「我也選後面的。」吳倩婷發話了:「反正要死了,還在乎那些幹什麼,再說,那個老頭兒不是照樣摸了咱們嗎,而且,死了以後,屍體還不是給人家拉了去解剖,不照樣得讓那些臭男人看嗎。反正也沒什麼秘密可守了,落個死得漂亮才好。」

幾個小姑娘一聽,也覺得不錯。這就是女人,到了生死關頭,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美貌。

(二)

體檢的結果確定她們是適用死刑的,這一點第二天早晨獄警便告訴了她們,而她們生的最後希望也就徹底打碎了。不過,她們現在已經適應了,所關心的已經不是生死的問題,而是怎麼死的問題了。

吃過早飯,六魔女又被銬上帶出了囚室,她們的心一緊:「不會這麼快就殺吧」。

她們被帶到一間小會議室,那個老法醫來給她們講刑前課程。

「小姐們。我很遺憾,為你們這樣年輕就犯下如此重罪到惋惜。你們這麼年輕漂亮,本來應該有一個美好的生活和幸福的家庭,好不應該圖財害命,害了別人,也毀了自己。」

「老頭兒,算了吧,現在說這些不太晚了嗎?」麗麗打斷了劉棄的話:「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有話快說,有快放。我們現在沒後悔藥好吃了。」

「好吧。」這種事情本來應該獄方負責的,但劉棄有特殊的需要,所以要親自來講:「我來的目的主要是向你們介紹一下我們所使用的幾種行刑方法,以及每種方法的優劣供你們參考。在別州,你們自己有權力選擇一種你們自己認為適當的方法。」

這下魔女們都安靜下來了,十分專心地聽起來。

「第一種方法是決。這是全國都通用的方法,不過各地擊的方法和部位不盡相同,這取決於不同犯人的不同要求。你們看……」

劉棄打開電腦和投影儀,一張刑後的現場照片在大屏幕上顯示出來,從身材上看那是一個男,蜷曲著倒在地上,頭被打得稀爛,紅的血合著白花花的腦漿子了一地,那場面噁心極了,的趙麗麗已經在乾嘔,劉棄急忙把圖像關掉。

「一般男犯人都希望死得乾脆一些,大概沒有哪一個部位比直接打頭更乾脆的了,不過你們自己也看見了,那個死相實在難看,不過如果你們當中有誰喜,我們是可以足你們的要求的。」

「鬼才喜!」麗麗好不容易才住幾乎衝到嗓子眼兒的嘔吐。

「第二種方法是向擊。」劉棄又放出另一幅圖像。這張是黑白的,從發黃的顏上看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照片上一個年輕女人上半身的特寫,她側倒在草地上,兩手反綁在背後,已經被解開的上衣中出大大的房,不過,左邊的一隻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個大血窟窿和幾條殘碎的皮,其中一條爛上還可分辨出一隻小小的頭。「

「這種方法如果瞄得準,直接中心臟的話,也可以很快死亡,但在此之前大概會有十幾秒鐘至半分鐘左右的疼痛。另外還有一個副作用,你們看到了,她的房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這並不是因為用了『炸子兒』,這種子彈國際上早就止使用,但高速飛行的子彈穿過人的機體的時候會有彈道效應,子彈穿過的通道會自動大幾十倍幾百倍,甚至能把象大腿骨這麼的骨頭斷,一隻房當然不可能抵抗這種衝擊,所以就被炸爛了。」

「噢!」趙麗麗叫了一聲,顯然也不喜。其他幾個魔女也有同樣的受,她們焦急地等著他說下面的方法。也說不清她們,到底是希望還是害怕他說出那種讓她們臉紅的方法。

「第三種方法目前只在別州使用,並且一般也只有女才會選擇。」第三幅圖像是一組彩照片,拍得十分清晰,那是一個完全赤的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漂亮,有女人味兒。照片上的她沒有綁,但從胳膊上的淺淺繩痕看出她曾經被捆綁過。那照片一共有六張,是仰臥和俯臥兩種姿勢下從不同角度拍攝下來的,潔白如玉的身體上真的一點兒傷口和血跡都沒有,而且,從她的面部也絲毫看不出任何痛苦,十分安詳地倒在那兒好象睡著了一樣。

「這種方法是用專用的枝從道或者門伸進去擊,通過準確瞄準將特製的子彈入大腦導致立即死亡。這種子彈非常小,並且出鏜速度低,不會造成顱骨破壞,但碰到顱骨後會碎成許多小塊,將整個大腦徹底破壞。由於擊中的是人的神經中樞,所以死亡速度快,完全沒有痛苦。行刑的時候,你們可以自己選擇是從門還是道行刑。」

「我他媽的當然要選道,女人不那兒哪兒?」趙麗麗又冒出一句十分爛的話,讓其他幾個魔女聽得臉通紅,但心中又十分同意。

「除了刑,我們還有另外兩類完全無痛苦的行刑方法。」

「還有?」魔女們才知道還有別的死法。

「是不是砍頭?」妍問。

「不是,我們早就不用砍頭刑了,再說,你們恐怕沒有一個人願意讓漂亮的腦袋離開你們美妙的身體。」

「我說的這兩類方法,一種是電刑,另一種是藥物。第三種刑雖然無痛,而且外表無傷,但許多內臟會被破壞而且出現內出血,這會使屍體發生一些我們並不喜的變化。而電刑和藥物則完全不會破壞你們內臟的完整。當然,電刑在放電極的部位會有輕微的燒傷創面,所以我們會考慮將電極放在身體的隱秘部位。而藥物行刑就連這一點兒傷也不會有了,所以是我們認為的最好方法。」

「我們能選藥物刑嗎?」王堇娟有點怯生生地問。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的藥物刑目前還處於研究階段,所以只能有條件地使用。」

「什麼條件?第一,必須有犯人自己親筆簽署的申請書;第二,接受藥物刑試驗的犯人必須籤屬捐獻屍體志願書,當然,所捐獻的屍體我們會用作和平的目的。」

「捐就捐,人都死了,屍體還留著幹什麼,再說,就算我們不捐,你們還不是照樣把我們拉了去解剖。我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填申請表了。」趙麗麗已經急不可待了。

「彆著急,我還有話說。據別州市的專用法規,凡在別州市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執行死刑的女犯,有要求在刑前一週內享受關懷的權力,但也必須簽署申請書,並且只能在我們指定的人員中選擇給予你們關懷的男。」

「什麼關懷?」趙麗麗興趣馬上就來了。

「就是說,你們可以要求同男發生關係,但必須是在刑前一週內,並且只能從我們提供的人員中挑選對象。」

「你們不會找幾個娶不上老婆的老光來湊數吧?」趙麗麗有些懷疑。

「這一點你們放心,我們會事先把可供選擇的男的情況包括全身的照提供給你們,然後才讓你們填寫申請書,你們可以把你們選中的男的姓名、身體特徵寫在申請書中,他們的標準像也可以貼在申請書上。」

「這還不錯,我得找一個能幹的。」趙麗麗一點也不在乎在人前談

「另外,」話頭一轉,劉棄開始作新的一輪工作:「我還有件事情希望你們能夠接受。」

「什麼?」

「本市民政部門希望從死刑犯中找一些志願者,將他們的屍體製成標本佈置一個永久知識展覽,展覽的目的是向剛完成新婚登記的情侶們介紹知識,其中包括生理,技巧等方面的知識。你們知道,捐獻的屍體大部分是用來解剖的,解剖以後你們的美麗也遺再無法保持下去。但如果你們願意在死後為後來的年輕人作一些小小的貢獻,一是可以使你們死去的靈魂得到安,二也可以使你們的美麗和青可以真正永久地保留在這個世界上,我相信永保青與美麗是每一個女人共同的心願。」

「哎呀羞死人了。」陳妍還小,一聽要將自己製成標本任人參觀,立刻羞得扭過頭去。其他幾個也面有難

「沒有關係,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們的。不過,這位吳小姐。」他是指的吳倩婷:「你好象曾經是健身教練對嗎?」

「是。」吳倩婷捕前的正式職業是市中心體育場健身中心的「舍賓」教練,別州電視臺的健身節目專欄中的「舍賓」示範也都是她作的,所以別州人大都認識她。

「你是從事美麗的職業的,你應該知道永保青美麗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不必著急作出決定,回去好好想一想再說。三天之內,如果你當中的哪一位想好了,願意成為志願者,可以告訴獄方,我會再來向你們介紹具體想法,直到你們把所有細節都完全搞清楚了,再填志願書。」

劉棄走後。六魔女想了又想,第二天還是最漂亮的吳倩婷先想通了,本來嘛,有什麼比讓女人把美麗永留世上更引她們的事情呢。

人總是互相影響的,有一個人先走出第一步,其他的人就會跟上來。不多久,六魔女便全都同意加入志願者的行列。

趙麗麗永遠忘不了男人,所以劉棄再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關懷。

六魔女中,有過經驗的麗薇和趙麗麗是十分願意死前接受關懷的,吳倩婷已經二十二歲,也早就情竇大開,李萱和王堇娟因趙麗麗把那事兒說得天花墜,經不住惑,所以也都要求得到這樣的關懷,只有最小的陳妍受傳統觀念的影響太深,思想上實在無法接受關懷,劉棄也不強求。他通過作工作,找到五個男志願者,並把五個魔女和王個男犯都帶到那個會議室讓她們直接見面。

最終五男五女自願結合成五對,並且全都簽署了申請表和志願書。

簽署完成的第二天,六女五男便被轉到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關押,在那裡,她們見到了別州劊子手中的領軍人物,特刑所的所長蘇文武。

(三)

五十年代初的匪患在中國現代史上曾經留下了重要的一筆,對於別州這個有著數百年佔山為王傳統的地區來說自然不可能不成為三年大剿匪的重要環節。

別州是山區,山深林密,水源豐富,個把人藏進去,十年八載餓不死,即使十萬大軍也難覓其蹤,所以數百年來,這裡一直是土匪的天下。二十世紀上半頁,連年的軍閥混戰給土匪們創造了更多的發達機會,所以「拉桿子」的少了,但國民離開大陸的時候,卻將大量地方部隊、還鄉團、原來收編的土匪武裝、特務,甚至部分正規軍留在了象十萬大山等山區,伺機策應老蔣反攻大陸。於是,伴著五十年代初國際反華反共的到來,在國民特務的策動下,一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以來最為嚴重的匪患開始了。

匪患初期,他們只是零星地進行破壞和暗殺活動,但別州地方大,山地多,通和通訊不便,而新政府剛剛建立,地方幹部嚴重潰乏,大部分鄉鎮級政府都只有一兩名派駐的幹部,村中則多數連村長都沒有,這使得敵我雙方的力量差距極為懸殊,因此使得這些破壞活動肆無忌憚。幾個月的時間內,別州近百分之九十的鄉鎮一級政府在明攻暗襲中被破壞,政府派在這些地方的幹部全部被殺。

據統計,在這段時間內,被暗殺或被綁架後殺害的幹部多達二百餘人,其中包括在婦聯、徵糧工作隊、土改工作隊中工作的年輕女幹部三十七名。這些女幹部被綁架後,全都遭到少則五、六人,多則七、八十人的輪,然後被以各種極其下的辦法殺害,並將屍體放在鎮中心或主要道路旁示眾。

解放別州的時候,由於國民軍隊跳得比兔子還快,所以負責這一方向攻擊的解放軍第四野戰軍並沒有把足夠多的部隊留在這一地區,整個別州只有一個野戰營的兵力和部分民兵武裝。直到發生了一起較大規模的襲擊事件,政府才真正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決定派一個野戰師進駐別州。這起事件被稱為「東壩事件」。

「東壩事件」是一起土匪襲擊工作隊事件,由於暗殺活動猖獗所以政府在向別州的山區村鎮派出各種工作組、工作隊時,都加派了負責保衛工作的全副武裝的警衛班。派往東壩鄉的工作隊是一隻由三名男土改工作隊幹部,一名女徵糧工作隊員,兩男五女七名文功團員,和一支十二人的警衛班組成的隊伍,除全副武裝的警衛班外,所有其他人也都配了防身的手。實際上,雖然此前別州的大小鄉鎮暗殺事件層出不窮,但大部分都是五、六個人進行的小規模活動,所以工作隊的人本也想不到自己會成為襲擊的目標。

早晨工作隊到達東壩的時候,一名鎮政府的工作人員接待了他們,並告訴他們鄉政府的劉主席和婦聯的趙主席都到寨子裡去作建立基層政府的工作,把政府的常事務給他負責。隊員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四個小時之前的深夜裡,幾十名土匪在暗藏的底線的策應下,偷偷摸進鄉政府,將還在睡夢中的政府劉主席、本鄉農民選出的兩名農協幹部、婦聯趙主席和與她同睡在一起的兩名女幹事共六人綁架。就在那名在鄉政府臥底的工作人員在正房花言巧語恭維工作隊的時候,六名鄉幹部正被堵著嘴捆綁在兩間廂房中。

急著開展工作的隊員們要求那名工作人員給他們找場地搭舞臺,然後把鎮上的群眾都召集起來,她們要進行宣傳。那個暗藏的便讓同在鄉政府臥底的另外幾個傢伙出去召集群眾。工作隊員們哪裡知道,土匪早就探聽到了他們的活動計劃,正在佈置對他們的襲擊,就那名喬裝的工作人員陪同他們到鎮中心的小廣場上搭設簡易舞臺的時候,一張大網已經稍然張開。

來看文功團演出的還真不少,足有幾百人,把舞臺圍得水不通,隊員們非常高興,但他們不知道,這些人中,有近百人實際上是土匪,他們在衣服裡面暗藏著武器,其他人則是在土匪支威脅下的老百姓。這樣一來,土匪在人數上已經佔據了絕對優勢,而普通百姓則成了他們的人盾牌。

土匪發動襲擊的時候,四個女文功團員正在臺上演出女聲小合唱,人群中突然響起了震耳聾的聲,頭一排下去,毫無準備的警衛班就損失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六名警衛班戰士急忙向舞臺收縮,準備保護演員和幹部們的安全,但他們發現,他們的地位實在太不利了,上百支躲在驚叫著奔逃的人群后面向他們擊,而為了不傷及無辜,他們卻一也不敢放。不到三分種,整個警衛班十二人犧牲了十一個,只剩班長小厲退到了後臺邊,這時,人群已經跑散了,他終於可以開了。

土改工作的三名幹部和徵糧工作隊的女幹事小於當時正在後臺準備上臺的講演,聽到聲,原本是軍人出身的工作隊員馬上掏向外衝去,卻被一直埋伏在後臺邊的十幾個土匪打死,土匪們從兩則同時衝進了後臺。後臺中現在只剩下小於和文功團的報幕員小楊。小於從沒見過戰鬥場面,甚至聽不出聲和鞭炮聲的區別,所以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被幾個身強力壯的土匪按倒在地上,捆了起來。

小楊雖然已經不止一次經歷過戰場的考驗,但由於她正準備上場報幕,所以手沒有帶在身上,赤手空拳地被幾個土匪扭住了雙手。她奮力掙扎,叫罵,撕咬著,得幾個土匪傷痕累累。

而此時,警衛班長小厲已經退到了後臺口,他是小楊的未婚夫,看見未婚就要落入敵手,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便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他的子彈此時只剩下了最後一顆,便用刺刀同土匪捕鬥起來,土匪們當然不會同他硬碰硬,便開打斷了他的腿。眼看小楊的雙臂被幾名土匪扭到背後捆綁起來,他終於痛下決心。

「小楊,那邊等我。」說過之後,抬向她瞄準。小楊聽見了,也看見了,她十分地看著那黑口,沒有一點害怕。響了,子彈從姑娘的額頭正中了進去,從後腦穿出,當場隕命。

臺上的四個女文功團員聽到聲知道事情不好,急忙臥倒爬向後臺,想去取服裝箱上放著的手,剛到臺口,便看見小楊那悲壯的一幕。她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便從臺跳下來想在近處的磚牆上撞死。可她們是土匪最主要的目標之一,早有專人盯著,所以她們剛一跳下舞臺,就被早已埋伏在臺下的土匪按倒了。

(四)

負責組織這次襲擊的是本地土匪武裝的副總司令侯大麻子。聽到聲停止,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便從旁邊的院子裡踱了出來。這次襲擊中,工作隊的男隊員中,除警衛班長小厲因子彈用盡被俘外全部當場遇難,六名女隊員則只有報幕員小楊死於戀人的下,其餘全部被擒。

侯大麻子讓土匪們把六個被俘的隊員拉到舞臺前,一個個地看了一遍,然後吩咐手下:「把那三個小娘們兒也給我扛來。」

這裡離鄉政府只有三百多米遠,不一會,三個土匪便把三個女人扛來了。五個被俘的女隊員們一看那三個女人,臉立刻紅得象透的石榴。只見三個女人都光著身子,一絲不掛,雙臂反剪在背後,兩隻腳腕也被綁在一起。三個男人摟著她們的膝彎把她們扛在肩上,股朝天撅著,門和女人的一切都從兩腿之間暴出來,這還不算,扛人的土匪一條胳膊攬著肩頭女人的膝彎使她不至滑落,另一隻手的手指則從她們的股後面摳著她們的道。這就是婦聯的趙主席和兩個女幹事魏小玉和魏小枝。

昨天晚上,趙主席和魏家姐妹同住在鄉政府大院的東廂房中,與她們同住的還有鄉政府的臨時僱用的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女工人員。那年頭兒罩和三角還不行,大部分人睡覺的時候都是體,婦聯的這些女幹部也不例外。趙主席是軍隊轉業幹部,魏家姐妹是孤兒,那個工作人員也是個無兒無女的寡婦,她們這樣住在鄉政府已經不是一天半載了,所以本也不會想到噩運會降臨到她們身上。

東廂房象大多數農宅一樣有一盤通房大炕,那時候物資缺乏,只有兩被子,所以趙主席同那個女工作人員睡通腳,魏家姐妹兩個睡通腳。四人中只趙主席有一把手,平睡覺時就在枕頭下,這是多年軍隊生涯善養成的習慣。

這一晚那個女工作人員睡得很不安穩,好象是吃壞了肚子,一會兒一趟茅廁,一會兒一趟茅廁去個沒完。其他三個女人對此並沒有太在意,誰還不生個病,鬧個災的?她們可不知道,這女工作人員是土匪安排在鄉政府的內應。她藉著上茅廁的機會出來接應偷襲的土匪。趁著她一出一入開門的機會,幾個土匪已經悄悄地溜進房中,蹲在炕腳下,然後突然發難,兩、三人一個將睡中的三個女幹部按住。

他們作的第一件事是用破布堵住她們的嘴,她們還沒有完全清醒,就已經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同時手腳也被至少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按住,一動也不能動彈。然後,埋伏在屋外的另外幾個土匪也拿著繩子摸進來,幫著把三個女人的被子掀了,出三個光溜溜的體,幾個人一用力,便將苦苦掙扎著的三個赤的女人掀成俯臥的姿勢,接下去便是用繩子將她們的雙手反綁起來。

錢、、女人和大煙土是土匪劫奪的主要目標,所以土匪們得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兩被子捲成卷兒,將三個捆好的年輕女人面朝下按在被捲上,這樣她們的頭和腳都緊貼著面,而股則由於腹部被被卷兒墊著而高高地翹起來。然後兩人按著她們的上身兒,另一個人便強行分開她們的雙腿,跪在她們渾圓的股後面。

這裡夜晚點的是油燈,昏暗的燈光下,本看不出她們的股是白是黑,只能看出一點兒輪廓,但正是這樣才使她們高高翹著的股顯得異常,使那跪在她兩腿間的土匪本等不及去用手戲她們的身體,急火火地便一下子趴在被兩個大漢按住上體的女人身上。

儘管侯大麻子十分好,但為了給手下的嘍羅們打氣,他是從來不對他們的強活動進行干預的,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去管他們到底玩了誰的女人,怎麼幹的之類,輕易也不會下令手下將搶來的美女原封不動地獻給他。知道這一點,土匪們當然便不肯放過她們的身體,所以,被捆好後不足幾分鐘的時候,趙主席和魏家姐妹的下體就已經被強進了一條男人的樁,並且所有參加行動的土匪都上了。

……

三個女人被扛到臺前放下來,由土匪們左右架著站在三個小板凳上。女文功團員們這才看清她們的相貌。那個趙主席有二十七、八歲,瘦高個兒,白淨臉,有著明顯的城裡女人的氣質,兩個女幹部都不超過二十歲,屬於本地那種典型的小巧女人,十分秀麗可

侯大麻子把八個女人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覺得趙主席雖然也非常好看,但是年紀大了些,魏家姐妹畢竟沒出過別州,氣質上要比青年學生出身的文工團員差一些。他得一碗水端平,所以把文功團十九歲的小賀拉到趙主席身邊,把二十一歲的大王麗拉到魏小玉身邊,把十八歲的小王麗拉到魏小枝身邊以便取得平衡,然後下令:「一排長。」

「有!」一個大鬍子答應。

「這個共的女官和這個小兵妹子賞給你們了。告訴他們,輕一點兒,讓她們好好享受一人作女人的好處,別等明天殺她們的時候站都站不起來。」

「明白!」那傢伙樂得一蹦三尺高,急忙叫了兩個小土匪把趙主席和小賀扛走了。接下去,魏小玉和大王麗被賞給二排,魏小枝和小王麗被賞給了三排。侯大麻子把最漂亮的小胡和小於留給了自己和警衛排。

土匪們把兩個同是十九歲的年輕姑娘扛進了鄉政府大院,已經有人把兩張大放在了堂屋裡。姑娘們當然知道等著她們的是什麼,所以拚命地叫罵掙扎。侯大麻子是本地人,過去曾經作過中央軍的團副,在外面沒少玩兒女人,清楚外地來的這些姑娘極為看重自己的貞,但他更喜那些拚命反抗的女,他喜用自己的身體緊緊住蛇一樣扭動著的女身體的覺。

一進屋,他就立刻了自己的衣服撲向正在扭動著技掙扎著的小胡姑娘,一把把她推倒在上,當將她的上衣扯開,然後合身上去,用自己長口貼住她雪白,使她的上身只能仰倒在上不能起來,而兩條修長的腿也被他用身體隔在兩邊,只能踢。他將一隻手順著她的光的小腹伸下去,乾淨利索地解開她的皮帶,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軍裡面,小胡的掙扎立刻變弱了,很快就成了一種象徵的扭擺,只剩下羞怒的哭罵。

兩個小匪過來幫忙把小胡腳腕上的繩子解開,了鞋、襪,解開綁腿,然後把軍衩撤底扒將下來。又將小胡已經裂開的軍裝上衣、襯衫和貼身小背心一一撕爛。侯大麻子屬於那種放型的,什麼都不顧,兩隻大手在那玲瓏的峰上大把大把地抓、捏、起來,不多時,小胡便不再哭了,也不罵了,只是愣愣地應屆望著屋頂。

小胡心裡不住地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把帶上舞臺,更是羨慕小楊能有一個未婚夫送她辱的苦海,但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那個男人緊緊住她的玉體,她到一巨大而又發燙的東西頂在自己那被摳挖了半天,已經有些漉漉的地方,慢慢地頂了進來。在一陣疼痛中她被撕裂了,她的身體象狂風暴雨中的一條小船,一會兒被推上峰,一會又跌入深谷,她不知道自己會被衝向何處,不知道那裡還會有什麼等著她。

幾乎與此同時,另外的七個女人也遭到了成群男人的入侵,永遠失去了讓她們引為自豪的貞潔。

(五)

第二天下午,折騰了兩天兩夜的土匪們打算撤回山裡的老巢,臨走前,他們在那舞臺前備下刑場,把鎮上的居民們都趕了來,準備當眾殺害所有十二名被綁架的人員。

舞臺的前面成一排擺著在頭一天的襲擊中犧牲的十一個戰士和三名幹部的屍體,報幕員小楊則被用繩子攔捆著吊在舞臺上方。四個男幹部被首先拉到小廣場上綁在大樹上。他們也都被光,小厲腿上包紮著傷的布條上還在向外滲著血,他們的身上縱橫錯的傷痕顯示出他們曾經受過的毒打。

接著,八個赤的女子被從各排的暫時駐地捆著手腳扛到了舞臺上。她們的身上沒有一條傷痕,但土匪種在她們心中的痛苦,卻比任何刑具所能給她們的都更加強烈和難以忍受。

四名男俘自然地扭過了臉,不願看她們赤的樣子,旁邊的小土匪便揪著頭髮硬轉過臉去強迫他們看。

侯大麻子來到刑場上,在向人群訓了一通話後,首先走到小厲面前:

「怎麼樣,我的英雄,你打,老子十分佩服。你想不想參加老子的隊伍,一塊幹,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決不會虧待你。」

「呸,作夢去吧!」

「那好。看見那個小妞了嗎?你能親手開打死她,說明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不過,她雖然死了,老子也不能放過她的屍體,除非你願意合作。」

「合作什麼?」

「喏,看見那八個女人了嗎?要是你願意從她們當中選一個,在這兒好好一頓,我就讓弟兄們把你的女人好生埋了,免得出醜。當然,要是你有本事把這八個小娘們兒都給幹一遍,老子也不攔著,可能還會饒過你的命。」

「呸!混蛋!你休想。」小厲大罵起來。

「那好,那好。」侯大麻子笑著:「那就讓大夥好好欣賞欣賞你的小情人兒吧。來呀,把那個死小妞兒的衣裳了,讓大家夥兒好好看看。」

幾個土匪立刻跳上舞臺,三下兩下便將小楊的軍裝全都了下來,赤條條地吊在那裡,著少女的一切秘密。看著自己的未婚被人剝光辱屍,小厲氣得眼睛都紅了,但他毫無辦法,只有不停地叫罵,發心中的一腔怒火。

把小楊的屍體剝光了,侯大麻子又笑起來,他逐個詢句四名男俘想不想幹那八個女人,得到的是一致的怒罵。侯大麻子有些氣惱,想不到這些俘虜都是這樣油鹽不進。

「好,好!你們這些死榆木腦袋,老子偏讓你們當不成正人君子。來呀,把那個最漂亮的小妞抬過來給他們蹭蹭,讓他們起來然後放轆轆。」

土匪們答應一聲,四個土匪馬上過去把小胡抬下舞臺,抬到小厲的面前,雖然小胡已經被幹得疲力盡,長長的頭髮也散不堪,但她畢竟是一個年僅十九歲的漂亮姑娘,那一對小子往脯上一蹭,軟軟的玉在小腹上一摩,無論男人多想控制住自己,也不能改變自己身體天然的變化,小厲的下面立刻立起來。

一個拿著作鞋用的小線繩的小土匪立刻將小厲的莖從部扎住紮緊,這就叫放轆轆,由於小繩的紮結,莖的血不能返回,所以它就會一直著,而且越來越,越來越硬,而越是硬,那小繩的刺就越強,血就會更多地莖海棉體。除非把小繩解開,否則莖永遠都不可能縮回去,直到莖中的充血因長時間不動而凝結。這是土匪內部常用的刑罰,時間一長,血一凝結,就能把一個男人徹底廢掉。

放完了小厲的轆轆,土匪們又馬不停蹄地抬著小胡將另外三個鄉幹部都給蹭起來放了轆轆。然後,趙主席和魏小玉、魏小枝也被抬過來,一共是四個女人,他們把這四個女人四腳朝天地抬起來,每個男俘面前一個,然後把他們被放著轆轆的進女俘的戶中,土匪們抬著四個女人上十來下,然後便換一個男人,直到每一個男俘都被迫過了每一個女俘,這才把她們抬回去,然後換上另外四個女俘繼續同樣的羞辱。

最後,侯大麻子命將小楊的屍體也放下來,抬到男俘面前,故意先讓另外三個男俘過,最後才讓小厲了三十多下。

「現在,讓你們看看老子怎樣打鳥?」侯大麻子險惡地說。

舞臺下埋了五兩尺高的木樁,木樁的中間立著打了一個孔,每木樁的孔裡朝天著一支一尺來長,一寸來的鐵管子,當地的人知道,這是鐵銃,用來打鳥。同鳥相比,鐵銃的準確度差得多,用起來也不方便,但由於其口徑大,可以裝進足足二兩鐵砂子,而且散佈面大,所以對那些專門喜在水邊打野鴨子的人來說還是十分好用的。

小胡最先被四個土匪抬過來,兩個架住她的胳膊架起來,另兩個則在她下面將她的戶套上鐵銃,然後向下一按。上面的土匪鬆了手,下面的兩個土匪一手捉住她的腳腕,一手抓住她雪白的股,讓她呈人字形站在那裡。

侯大麻子從小匪手中接過一支香,走到小胡面前,先仔細地把她的一對玉和小腹下的叢摸一遍,然後彎下,把香火往鐵銃的火門上一按。「轟」的一聲悶響,小胡那漂亮的身體向上猛一跳,然後得直直的,兩隻纖柔的小腳也繃起來,全身的肌如篩糠般劇烈地抖動了有半分鐘,然後好象突然沒了力氣,身體慢慢下挫,圓睜著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抓著她下肢的兩個小土匪看準時機,用力向下一拉,那整鐵統呼地一下兒齊沒入了她的戶中,她那顆美麗的頭顱也頹然垂了下去。

侯大麻子回手從一個小匪手中接過一把長長的匕首,抓住頭髮拉起已經死去的小胡的頭,把匕首從她的小嘴兒向下捅,直到連刀柄都捅進她的咽喉,這樣,姑娘的頭就只能揚著,無法遮掩她失去貞的羞臉。用同樣的方法,文功團的小賀、大王麗,小王麗和徵糧員小於都被鐵統打死在舞臺前。其實侯大麻子不知道小於是徵糧隊的,以為她只不過是一個唱唱跳跳的女演員,否則,他會把她當作幹部,用更加殘酷的手段殺死她。

下面是魏小玉和魏小枝。土匪們抓著她們的兩腋,把她們的上體仰面按在舞臺邊上,以下從臺上伸出來向地面彎去,使她們茸茸的阜更加明顯地向前凸出來,然後另有土匪用鬼頭刀從她們肚臍處攔斬下,兩個姑娘立刻變成了四截兒,血合著內臟從上半截身子下去,一直拖到臺下。

女俘中最後被殺的是趙主席。四個土匪把她的手腕和腳腕用捆拴上,兩個在下面拉著拴手的繩子,兩個拉著從兩樹枝上搭過的綁腳的繩子,使她四肢攤開,倒吊在半空,第五個土匪先用匕首把她的一對房割下來,然後用一把屠戶用的砍刀從她糊裝男人的腿襠中一刀開了膛,任那大堆的內臟到地上,又從她的股中間一刀刀地砍下去,大約砍了三十多刀,才把這個年僅二十七歲的年輕女人活活劈成了兩片。

殺完了女人們,侯大麻子才讓土匪殺害那四個男俘,這樣作的目的是讓他們親眼看見那些女人死時的羞辱和痛苦。殺人之前,他們把四個男人已經因充血得發紫的莖割了下來,然後將一個進小楊的嘴裡,兩個硬進她的戶,第四個則進她的門。

土匪們把四個男俘刀剁成了泥,又才村民進行了一通威脅,這才撤回老巢去了。

20537 2024-08-17 20:25:52

(六)

「東壩事件」使省政府到了事情的嚴重,馬上上報中央,很快,中央便派了四野的一個師進駐別州開始了剿匪戰役。

剿匪師初到別州,人地兩生,所以初期真是疲於奔波,兩個月間只抓了幾十個單打獨鬥的小土匪,大股的土匪碰都沒碰到過,師裡非常著急,派人多方打探,終於發現最大的三股土匪的老巢分別在二百里外的七條山、老河溝和胡家寨。師裡立刻決定,全師出動,集中殲滅離州城最近的女匪何齊氏。也是求戰心切,考慮不周,保密措施不利,方一出兵,便被土匪的眼線發現,因而導致了一場巨大的損失。

這二百多里都是山路,汽車等重裝備本無法通行,所以只能靠步行長途奔襲,又加上道路不,部隊趕到七條山下時已經是第四天下午,才要偵察敵情,卻收到別州「火速回援」的電報。

原來,土匪發現了部隊的企圖,便將計就計,將所屬幾百股大小土匪上萬人全都召集起來,趁部隊深陷山中難以回援,趁夜暗的掩護突然包圍了別州城。

剿匪部隊的師長親自帶隊去了七條山,師政委只帶了一個警衛營留守,眾寡嚴重懸殊,師政委發現上當,一邊讓機要科用無線電通知主力回援,一邊組織警衛營和民兵到城牆上防守。主匪雖然人多勢眾,但都是烏合之眾,訓練水平不高,而警衛營卻是久經戰陣的老兵,素質高,所以頭二十四小時裡,土匪丟下了二、三百具屍體也未能靠近別州一步。

但別州城外的幾個鄉卻遭了殃,過去土匪從事破壞和暗殺活動的時候,始終害怕城裡的部隊出動,所以不敢在別州的近郊搔擾,這次有上萬人圍困別州,那些地方自然落入土匪手中,而這些鄉鎮的幹部因為事情來得太急未及撤入城中,所以盡數被殺。受害最深的當然還是年輕的女幹部們,城近郊共有各部門女幹部二十多人,來得及反抗而被殺或自殺的有七、八個,其餘十幾個失手被擒。

女人一向是土匪們打劫的目標,這些女幹部當然逃不過被輪後殺害的命運。土匪們把被過的女幹部拉到街上當眾殺害,有的用門或戶捅進去殺,有的被割掉房,挖去生殖器而死,有的被用繩子勒死,有的被正在強她們的土匪用手掐死,更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婦聯幹事被一個土匪在身下著,同時另外十幾個已經發過的土匪就在他們身上迭羅漢,一直上去十三個人,才把那姑娘活活死了。

土匪們畢竟是別州本地人,對這裡的地形地物十分了解,別州的城牆只集中在東、南、西三面,北邊靠著險要的大山作屏障。有一個小土匪的家本來住在城西北的城牆邊,這裡是城牆的中斷處。這段城牆一直修到山下,不知什麼原因還差了一百多米長的一段沒有修完,而缺口則被幾家住戶的住房所填。對此,知道的人很少,但那個小土匪正好就是住在這裡的人家之一。

於是,趁著夜暗,土匪的頭子黑老七一邊命人急攻西關作為掩護,一邊另派了侯大麻子帶五百多人偷偷來到那小土匪家的牆外,用鎬頭等工具將牆體刨開,然後一湧而入。從這裡進來,正好是西關通往市中心的必經之路,雖然土匪們進來得十分隱敝,仍被十分警惕的守城戰士發現了。

守西關的是警衛營的一個排,排長知道這種形勢將對師部帶成重大危脅,於是,一邊派人冒死衝過土匪的林彈雨去給師部送信,一邊帶全排官兵棄了已經不再有價值的西關城牆,來到正處在這段城牆豁口和大路叉處的黃家白樓堵截已經摸進城的土匪。

黃家白樓又叫黃公館,是過去偽市長黃顯公的私宅,由一座二層小樓和周圍的一圈大牆組成。解放時,這座小樓被用作市委招待所,剿匪部隊到來後,這裡被騰出來臨時用作師醫院。

醫院共有醫護人員三十多人,院長叫龔小超。戰鬥打響後,部分醫護人員被派在各防禦點救護傷員,醫院中還有龔院長本人、她的子,醫院最好的外科軍醫蘇惠君、以護士長林小梅為首的七名女護士,醫院臨時僱用的勤雜工兩人,還有在守城戰鬥中負傷被送到這裡的重傷員五人。

警衛排的到來,令醫生們瞭解了事態的嚴重。本來戰士們打算掩護醫護人員撤往市中心的師部去,但醫護人員知道,師部目前面臨著前所未有危險,在這醫院裡只要多一個人,就能將土匪在這裡多拖上幾分鐘,就能給師部減少一分力,所以堅決要求留下來阻擊敵人。

戰鬥從半夜打到第二天的下午,守在牆邊的警衛排戰士打光了,龔院長帶著八名醫護人員和五名重傷員就在樓上向外擊,繼續阻擊敵人。從西關進入的土匪們被這幾十個人死死地堵在外面,未能前進一步,趁這機會,接到報告的師部及時將各城牆上守衛的部隊撤回,在師部外守構築起了巷戰用的防禦陣地。等土匪們從各城門紛紛湧入時,則遭到了這些陣地上戰士們的層層阻擊。

(七)

三點十二分,醫院裡的聲終於漸漸停息下去,龔院長犧牲了,傷員和八名女醫護人員的子彈也打光了,但她們仍然奮力將醫院裡各種能拆能砸的東西都拿出來扔下去,也砸傷了不少匪兵。從這邊摸進城的侯大麻子早就發現裡面有女人,所以暗中命令手下不準將她們打死,要抓活的,這也是為什麼直到最後,八名女醫護人仍未死傷的原因。

三點半左右,土匪們終於頂著從附近居民家裡搶來的被褥推進到牆邊,用手榴彈炸開了院牆上的大門,衝進了醫院,可沒想到從二樓的窗戶裡又打出了幾發子彈,由於距離近,所以十分準確,七、八個土匪被打碎了天靈蓋,死在樓前,嚇得已經進院的土匪又退了回去。

就這樣,雙方又僵持了十幾分鍾,土匪們確信對方真的沒有子彈了,才戰戰兢兢地衝進醫院的大樓。看到沒什麼危險了,侯大麻子也跟著進了樓。一樓的房間裡沒有人,但所有的傢俱什物都砸爛了,一步一縮頭地摸上二樓,那情景讓侯大麻子氣得七竅生煙。只見八個女人和五個重傷的男人在二樓中央的大廳裡靠牆坐著,每個人的左臂都著,肘彎靜脈處的針孔還在滲著血。

其中的六個年輕女護士和五個重傷員已經死了,她們的神態安詳,就象睡著了一樣。年約三十二、三歲的女醫生蘇惠君和二十四歲的護士長林小梅還有一口氣,她們看著膽戰心驚摸上樓來的侯大麻子,臉上出了一股嘲的笑,蘇醫生甚至還說了一句:「可惜,你們來晚了。」

原來,女人們瞭解這群土匪是怎樣對待被擒的女人的,所以每人都留了一顆子彈給自己,蘇軍醫知道了,便對她們說:

「為什麼把子彈費在自己身上,多打死一個土匪,我們就多賺一個,咱們是搞醫的,還怕沒有辦法自殺嗎?」

於是,她把大家的子彈都收集起來,又讓一個女護士到一樓藥房取來了注器和藥品。她獨自來到一間病房的窗邊,用剩下的最後幾顆子彈殺敢於衝進院子的敵人,林小梅則將過量的安眠藥給其他姑娘和五個傷員通過靜脈注進去,幾分鐘後,她們開始昏睡,小梅又將過量的鉀鹽給她們注進去。鉀鹽一過量,姑娘們便紛紛因嚴重的心力衰竭死去,死前毫無痛苦。然後,林小梅叫回已經打光了子彈的蘇軍醫,兩人說笑著,自己將過量的鉀鹽注入了自己的靜脈。

侯大麻子氣急敗壞,瘋了一樣地撲上去,把最漂亮的護士長林小梅按倒在地上,想趁著她還活著強她。他撕開她的白大褂,扯開她的上衣,扒下她的子,甚至顧不上把那些衣服從她的身上徹底下去,便及不可待地扯起她一條粉的大腿,想將自己的東西進她的下體,可仔細一看,她已經沒氣了,臉上仍然帶著那種嘲的笑容。

侯大麻子真的要發狂了,為了衝破這幾十人的防線,他帶的五百人打了個光,自己的臉上也受了傷,還是從後面又調來幾百號人才解決戰鬥,卻只能得到八具女屍,儘管她們很漂亮,但已經沒有了生命。

他恨得頭髮都快炸起來了,把還掛在林小梅身上的衣服碎片徹底清除,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暴出來,然後將她拖到一間病房裡,面朝下扔在病上,用被子捲起來進她的身下,這樣,就可以讓她跪著趴在被捲上。他仔細地撫摸她如玉的美,分開兩腿看她的部,進而把手指進她的門,她的道,甚至是她的道,她沒有反抗,沒有抗議,沒有叫罵,沒有任何反應。

他可真不喜這樣,氣惱地用手打她仍然嘲笑著他的臉,打她的股,用拇指很命戳她的門,抓著頭髮拉起她的頭,用另一手繞過她的身體用力抓握她軟軟的小,好象這樣她就會叫喊,就會哭罵,就會繃緊她身上的每一條肌,就象在東壩他強的那個小女兵。但一切都是徒勞的,林小梅沒有叫,沒有罵,沒有一絲肌的顫抖,軟軟地癱在那裡,就象一盆和好了準備作拉麵的麵粉。

他不甘心,他用手抓著她的頭髮,用手捏著她的頭,用在她的中,並用力頂緊,好讓自己的小腹緊她的股,然後他拚命地動著,讓自己的在那仍然溫熱,但卻永遠都不可能再潤起來的戶中出出入入,聽到從她戶中發出的吱吱的排氣聲,他彷彿終於取得了勝利似地叫著:「看你不出聲,看你不出聲,你不還是喊了嗎?貨!我死你,我死你……」

侯大麻子這邊林小梅的屍體,那邊小土匪們也沒閒著,蘇軍醫和另外六名女護士的屍體被他們光了,在牆邊一字排開,大地折騰了不知多久,直到她們的道里面都涼了,這才算拉倒。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土匪開始圍攻別州城的第三天中午,巷戰終於近了師部所在地何家老宅。(看過拙作『劉小刀』的都知道何大小姐,何家老宅就是她家的老宅,後來何二小姐跟了『劉小刀』,『小刀』便舉家搬到何家來住,但並沒有將宅子據為已有,仍然稱之為何家老宅,何二小姐為『劉小刀』生了兩個兒子,『劉小刀』便讓二小姐所生的大兒子隨母姓繼承了何宅。解放後,何家人自動捐出了老宅和家產,此後何家人一直擔任別州市政協主席之職。)

由於過去連年戰,何家人在四周的圍牆上修築了雕堡,加上何家一直是別州首富,牆也修得十分結實,所以土匪打到宅外便再難前進一步。為了給宅子裡的人施加心理上的力,侯大麻子命人把蘇軍醫等八名女醫護人員的赤屍體抬到何宅對面的房頂上,對她們的下體百般羞辱,還當著何宅內解放軍將士的面,把從醫院搜出來的玻璃注進每具女屍的門和戶中。

即使這樣,他還覺得不解氣,又命人找來一寸許的竹,一端削尖,另一頭打了一個橫孔,穿上一小手指的麻繩。先叫人拖過蘇軍醫,拔出她道中的注器,然後親自將竹尖從蘇軍醫的道捅進去,又從她的嘴裡穿出來,再從嘴裡將竹尖拔出,那繩子就象穿珠子一樣被穿過了蘇軍醫的身體。

接著,他又叫拖過林小梅,用同樣的方法穿上繩子,然後將蘇軍醫頭進林小梅的兩腿之間,將繩子拉緊,迫使蘇軍醫的嘴頂住林小梅的戶,再同樣將林小梅的頭也進蘇軍醫兩腿之間,先繩子拉緊些打好結,然後鬆開,兩具女屍便那樣錯著盤在一起,兩張嘴和兩個戶貼得緊緊的。其他土匪看了,連連叫好,於是,另外六個女護士的屍體也被用同樣的辦法穿在一起,不過是六個人穿成一個圓圈而已。

戰鬥結束後,戰士們出來為烈士收屍,那些昔與這幾位女醫護人員共事的女護士們早就哭壞了,什麼都幹不了,而那些來自東北,接受了多年傳統教育的男兵也都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對他們來說,看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的身體是很難為情的,何況還要用手去摸,更不用說為了將她們分開,還不得不接觸她們女的秘密部位。最後,部隊只得請了幾位本地的大嬸才算完成了安葬這八位女烈士的工作。

這還不是全部,土匪進城後,在全城到處打劫,放火,殺人,凡是麵皮黑一些的,或外地口音的男人一概屠殺,凡是剪短髮的女人一律先後殺。本地女人喜留長髮,剪短髮的大部分是在校的學生,據後來統計,別州女中高中部的二百多名學生中,除了原來住在何家老宅的軍地幹部子弟和散居在城外的以外,其餘一百一十三人全部被殺,而初中部更有近三百名女生被殺,赤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分佈在別州的大牆小巷,其狀慘不忍睹。

那位被屍的蘇軍醫有一個弟弟叫蘇會亮,當時任師直屬偵察連的連長,由於腳部扭傷沒有參加大部隊的行動,所以適逢其會地在何宅的雕堡中防守,他親眼目睹了土匪的殺暴行,氣得牙都咬出了血。

正當侯大麻子一夥在何家老宅外汙辱八名女烈的屍體時,師政委已經同回援的主力部隊通過無線電臺取得了聯繫,知道他們離這裡只有十幾里路了,土匪馬上就要撤了,為了今後的勝利,他找來了蘇會亮,給他部置了一項重要任務。果然,半個小時後,擔心受到解放軍大部隊攻擊的土匪們一鬨而散,撤出了別州,就在這個時候,蘇會亮和幾個化裝的偵察員趁混入了撤退的土匪群中。

蘇會亮和這幾個偵察員一去就是半年多,終於摸清了土匪的底細,為徹底剿滅這夥土匪作出了貢獻。

剿匪戰役結束後,這個師變成了別州衛戍部隊。蘇會亮則就地轉業作了東柯縣的縣長兼縣委書記。幾年後的一天,蘇會亮在一次指揮塌方搶險中犧牲。蘇會亮的子,年僅二十三歲的何玉鳳是市公安局偵察科的偵察員,在蘇會亮犧牲的同一年,為偵破一起潛伏特務案,何玉鳳接受任務打入特務組織內部作臥底。

這夥特務的頭目非常狡猾,見何玉鳳之前先躲在暗中看監視了她一陣子,那傢伙的眼睛非常尖,馬上就注意到她的房比一般這個年齡的女要大一些,便故意叫與她接頭的特務帶領她從市婦產醫院門前過,當一個抱在母親懷中的嬰兒啼哭的時候,何玉鳳前的衣服了。

那特務第二天下午突然在城外一座被廢棄的石料場召見何玉鳳,他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寒暄著問:「吳小姐的先生在那高就哇?」

不明底細的何玉鳳回答說:「噢,我還沒結婚呢。」

早就佈置好的特務們立刻一擁齊上,把何玉鳳捆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那特務頭目一把撕開了何玉鳳的上衣,托起她的一對白的玉,然後用力一攥,一股白了出來。

「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怎麼會有?分明是公安局派來臥底的細。吳小姐,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對付細的……」

十幾個特務將何玉鳳整整輪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當一個特務從背後對她的門進行強的時候,另一個特務用一採石用的鋼釺從後面捅穿了她的道,他用那鋼釺連續捅刺了三十多下,直到她嚥氣為止。

蘇會亮夫婦犧牲後,留下了一個不週歲的兒子被政府撫養長大,他就是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的第一任,也是現任所長蘇文武。

(八)

蘇文武是烈士遺孤,由國家撫養長大,所以對共產和政府有著深厚的情。

十七歲的時候,他響應國家的號召報名參了軍,不過,報名的時候他隱瞞了自己的真實年齡,多報了一歲。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一過,新兵連準備開拔到千里之外,卻獨獨把他一個留在了別州。

原來,他報名參軍的時候,部隊來接兵的同志並不知道他是烈士遺孤,後來不知道怎麼知道了,便告訴了他父親的老領導,也就是衛戍區趙司令員,本來他們打算找他談談,讓他明年再說,但趙司令員知道蘇文武急於參軍報國的心情,所以不願讓這個已經被錄取而且還以全優成績經過新兵訓練的小夥子失望,權衡再三,便決定以調令形式將他留在別州衛戍區機關。

蘇文武知道後,十分不高興,數次找趙司令員軟磨硬泡,要求上前線扛殺敵。老司令被磨得沒辦法,便當著他的面讓秘書給他安排一個能拿殺敵的工作,私下卻告訴秘書要避免讓蘇文武面臨危險。

本來秘書是想把蘇文武調去市公安局刑偵科,一聽後面的話又縮回去了。人們都說中國官員的秘書一百個當中有九十九個該殺,因為他們什麼餿招兒都使得出來。這秘書回去想了又想,也只有劊子手這種工作既可以開殺人,又可以不必面臨危險了,於是,蘇文武便進了別州市衛戍區直屬執法分隊。到了這裡他才知道這個分隊其實就是死刑執行隊。

蘇文武一心想上前線打仗,好報答和國家的養育之恩,誰想到卻被分到這裡當劊子手,心裡實在是好大不樂意。

當時執法隊的隊長是不去光,他是個年近四十,十分和藹可親的人,後來蘇文武一直叫他老隊長。老隊長一眼就看出了蘇文武的心思。從蘇文武的檔案中,不去隊長了解到蘇文武是個爭強好勝肯鑽研的人,十分喜他,便親自找他談話,開導了他很長時間,讓他明白,那些犯人就是、國家和人民的敵人,也是他蘇文武的敵人,斃這些壞人的意義和戰場殺敵一樣光榮,如果沒有人在後方消滅這些人渣、敗類,使人民政權穩如泰山,前方的戰士怎能放心地去殺敵立功。

苦口婆心的開導,讓蘇文武心裡的疙瘩多少解開了一些。但他終究覺得這裡沒有硝煙瀰漫的戰場,沒有技術,沒有成就,總有些不甘心。針對他的活思想,不去隊長告訴他,行刑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工作,不僅要有對敵人那種刻骨的仇恨,又必須要有菩薩般的慈悲心,還要有過硬的技術,才能成為一個好手。

蘇文武不明白,行刑還需要什麼技術,不就是舉瞄準,然後扣動扳機,「砰!砰!」把犯人的腦袋打開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看出老隊長是個大度的好首長,便把自己的想法對他說了。

不去隊長一聽樂了:「有什麼了不起?小夥子,你還太年輕,知道的還太少。咱們執法的時候,不是把犯人打死就完事兒了,還應該儘量減少他們的痛苦和恐懼,用盡可能快的動作準確地擊中要害,同時,為了保證他們的屍體能夠為醫學研究作出貢獻,還要儘可能避免傷及最重要的身體部分,你說,那容易嗎?別看咱們分隊有二十來號人,真正夠資格當手的也只有七、八個人,而夠資格處決女犯的,目前還只有我一個人。過幾天隊裡會有一頂執行任務,到時候你跟我出一次任務就知道了。」

出任務的前一天,老隊長把犯人的案卷給蘇文武看,這是一個三十三歲的女反革命犯,從照片上看出她是個非常漂亮的人。她的丈夫是前別州市副市長,是一個瘋狂反對主席革命路線的老反革命,去年夏天被專政了,這個女反革命不僅不同她的死鬼丈夫劃清界線,反而到處為其死鬼丈夫鳴冤叫屈,還攻擊中央文革是真正的反革命。那個時候,無論是老隊長還是蘇文武,都因對主席的個人崇拜搞昏了頭,只要是同主席唱反調的都被認為是反革命,都該千刀萬剮。

後來很多年,蘇文武才知道,其實那位副市長是個非常正直的人,曾經是剿匪師的副政委,由於戰爭的原因,一直沒有結婚。後來,組織上考慮到他需要人照顧,便把當時衛戍區文功團的臺柱子,獨舞演員黃薇介紹給了她。黃薇十分欣賞這位副市長的為人,所以結婚後兩人非常恩

後來,這位副市長由於看不慣江青、林彪等人的所作所為,經常發表一些反對中央文革的言論,遂被打成了反革命,並在中央文革的直接授意下被決。黃薇不服,四處上訪,又被以反革命罪逮捕並判處死刑。

出刑場那天,蘇文武見到了本文的另一位重量級人物法醫劉棄。

蘇文武十七歲了,已經開始對異的特殊體態有了濃厚的興趣,那黃薇雖已年過三十,但演員出身的她善於保養,看上去也不過就是二十七、八歲,加上多年的舞蹈訓練,使她的步態比一般女更加動人,蘇文武雖然恨她反對主席,卻實在很喜她的美貌和窈窕。她上身穿一件白襯衫,下身是一條藍子,腳上是單袢布鞋,這是當時女的最常見裝束,但穿在她身上就顯得十分合身,並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老隊長負責執行她的死刑,所以問她最後有什麼要求。儘量老隊長已經聽過不只一次,蘇文武還是第一次知道,女人不喜別人打她們的頭。不過也好,反正他也不喜她那張漂亮的臉蛋被打爛。那女人跟著劉棄到屋裡去了,老隊長趁這機會告訴他行刑的必要程序,比如刑前體檢、驗明正身、刑後法醫鑑定之類,他這才知道那女人是跟著劉棄進去檢查了。他問老隊長,檢查就檢查唄,幹嘛躲到屋裡去,老隊長笑笑,低聲把原因告訴他,把他臊得臉「騰」地紅了起來。

(九)

那女人出來的時候臉有些發紅,蘇文武猜到是為什麼,因為他自己的臉也曾因為聽到那些程序而有些臊得慌。

四個行刑隊的戰士過去把那女人的手銬打開,雙手扭到背後,然後用繩子捆綁起來,她沒有掙扎,十分平靜,只是在繩子從前勤過,把她的兩隻峰從衣服中勾勒出來的時候,她的臉又紅了一陣子。接著,兩個戰士蹲下去,用從捆綁她手剩下來的一段繩子把她的兩腳套住,繫牢,這樣,她便不能邁大步行走,自然也就沒有可能反抗了。

從她那單薄的襯衫上,可以看出她的裡面並沒有穿女人通常都有的罩,而且繩子一勒,兩隻豐峰便將襯衫頂起兩座小山,還能看到兩顆頭的形狀,蘇文武覺得自己下面有些不大自在,怕別人看到自己的失態,所以眼神故意往兩邊看,卻又象有什麼東西牽著一樣忍不住在那女人前溜上一眼。

等兩個戰士架起那女人腳不點地地向山腳下走去的時候,那女人的上衣也隨著被上去,出了裡面的一小片光的脊背和,那女人由於雙腳被繩子拌著,只能跌跌撞撞地走,股大幅度地擺動著,又動出另一種韻味,讓蘇文武再一次到了下體的不自在。

女人跪在了地上,老隊長拿著一支帶有長長管的左輪手走過去,他用管碰碰那女人的股,說了句什麼,蘇文武站得稍微遠了點兒,沒聽清楚,但女人的動作讓他猜到,他是讓她把腿分開跪直,然後他再次看見老隊長的就放在那女人的股後面,這讓他第三次起了下面的。害怕別人發現,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向旁邊扭了一下頭,就在這時,他聽到了第一聲響,而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第二又響了。

蘇文武的位置本來應該在老隊長後面稍側一點,那裡是觀察老隊長行刑的最佳地點,但蘇文武由於三次下體起,三次掩飾自己,所以走得慢了一些,此時正處在老隊長正後方,結果什麼也沒看見。不過他緊走了兩步,終於看清了現場的情況。

方才那個又年輕又漂亮的女人此時正以兩膝和頭肩著地的姿勢撅在那裡,更令蘇文武開眼的是,那女人的藍子從襠下中撕裂了,出手掌寬的一條大,由於女人沒有穿衩,所以蘇文武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深凹的小眼兒,同時也看清了女人那與男人完全不同的兩片厚厚的,生著濃密黑。而老隊長的便深深地在她那兩邊之間。

「噢!」蘇文武突然轉過身去,不是因為血腥,本就沒有一滴血,那是因為一個少年男子第一次接觸到女人生殖器所特有的衝動。他害怕,極力想掩飾自己,但老隊長已經走了過來:

「怎麼樣?害怕了!」

「沒有,誰怕了?」

「那為什麼?噢,我知道了,這沒什麼,遇到這樣的場面,什麼樣的男人也會這樣,不信,你看我。」

他拉著文武的手放在自己的子上,文武發現他比自己更大更硬,這才釋然。

老隊長拉他到女屍跟前,劉棄已經把她光了,然後老隊長託劉棄給蘇文武詳細介紹女人的身體,並讓他親自翻開女人的仔細觀察,等他懂了,才親自給他講解決女犯的要領。蘇文武這才知道行刑並不象他想象的那樣簡單,也因此萌生了成為一個合格劊子手的決心。

一年後,蘇文武終於一名合格的行刑隊員,併成為繼老隊長之後,行刑隊第二個有資格執行女犯死刑的手,從那時起,直到老隊長晉升法警支隊長,行刑隊決女犯的任務便由老隊長和蘇文武兩個人輪執行。

(十)

「六魔女」被解到特刑所時,老一點兒的隊員都盯著大姐孫麗薇紛紛議論,後來,然後,有一個老隊員向隨後出來接收女犯的蘇文武說:「所長,你瞧,這個孫麗薇象不象那個姚憲雲?」

「象什麼象?不象!」蘇文武突然象是有些著惱,得那哥們兒一頭霧水,後來想想才明白,暗罵自己沒有眼力。

一個別州優秀的劊子手並不是那種沒有情的冷血動物,就象當年的『劉小刀』,對自己的師姐、『黑鳳凰』和何大小姐就非常有情,但他們的優秀之處,就於他們能分清情與責任的界限,決不因情而妨礙自己盡職盡責。

蘇文武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他手下伏刑的女犯之多,列出的名單都能用秤來稱,他也會對一些人產生同情之心,只不過他不會因此而拒絕履行法律賦予他的責任,當然,對這些人,他會盡最大的可能減少他們刑前的痛苦。姚憲雲就是這樣一個人。

說起姚憲雲,她可曾經是七十年代後期別州轟動的人物之一。這個二十四歲的姑娘是別州市織帶廠的小車司機,因為心直口快得罪了司機班長,所以在諸如調資、評優等方面處處給她小鞋穿,使她這個事事處處都高標準嚴要求的好職工在待遇上卻是最差的。她數次找廠領導反映此事,但嚴重的官僚作風使他們更願意相信那個班長,而不是廣大職工的聲音。這種事情過去有,現在有,將來還會有,因此,同樣的悲劇也會在將來再次上演。

那一天是「五一」節放假,可頭一天,班長卻又當眾羞辱了她,這一次,積了多年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她主動要求節在單位加班,這樣她就可以將支配車庫的車輛,因為她知道,這天班長會去市中心的別州新影院看電影。估摸著快到散場時間了,她開出了那輛豐田車,直奔新華大街的新影院。

她的時間計算得很準確,車到影院前時,電影剛好散場,但她有一件事估計錯了,那便是大群觀眾在散場時同時湧上大街是一個什麼景象,儘管她看到了班長毫無戒備地從散場門出來向自己家走去,自己卻被重重迭迭的人群擋住了去路。

她終於作出了人生中最糊塗的一次選擇,駕車直接從人群中衝過去,攆上了那個可恨的班長。

班長被豐田車來回碾了四次,腦袋爛得象泥漿一樣,但同時,姚憲雲的車從人群中衝過的時候也給其他人造成了三死十一傷的巨大損失。

姚憲雲案在別州市引起了長時間的討論,大家無不對這個深受迫害的姑娘到深深的同情,同時又為她傷及無辜的作法到氣憤。

案子拖了很長時間,廠領導因此被記過處分,但無論如何,那些死者的生命再也要不回來了,所以,不管整個社會怎樣為她到可惜,姚憲雲還是被判了死刑。

對於這樣一個女犯的死刑,相信除了真正的變態者誰都不願意由自己來執行,所以,法院負責給被執行人排順序的工作人員(當然是老隊長的朋友)似乎是無意地把兩份卷宗掉換了一下順序,將姚憲雲排到了後面。在特刑隊裡,女犯的執行是由老隊長和蘇文武輪承擔,這樣一調,本來應由老隊長執行的姚憲雲就改歸蘇文武了。

說老實話,蘇文武那天真想裝病,不過老隊長頭天故意問他:「你不會裝病吧?」結果把他的這種念頭給噎回去了。

現在的刑場與劉棄剛來的時候有了一些變化,由於老隊長針對女犯的特殊執行方式不便有男犯人在場,所以在老刑場的西側又圈了一個小一些的院子,專門用來執行女犯的死刑,通常稱這裡為西院。原來的刑場則叫東院,再後來成立特刑所的時候,特刑所的建築全部修在了東側,所以老東院又改叫中院,很快又改得更好聽一些變成了東園、中園和西園。

西院有自己的南大門和一個西大門,都能走車,同老東院之間也有一個小門相通。在西院一進南門面就是一排五開間平房,中間的正房佔了兩開間,用來作刑前準備,並有後門通向院內,東套間也是兩開間,是特刑隊員的休息室,西套間為刑前體檢專用。

法院的刑車由南門進院,女犯們直接送進中間的刑前準備室,由法院、公安局(當時檢察院還沒有恢復)和特刑隊進行驗明正身,然後進西套間體檢,體檢後出來,再在準備室裡摘銬上綁,然後由特刑隊從後門將女犯架到院中的行刑臺上執行。執行後,由法醫進行鑑定,然後各方代表到院中確認並簽字,最後屍體由早就準備好的醫學院或醫學研究院的車從西門拉走。

姚憲雲來的時候,電視臺的記者也跟來了,還在車上對她進行了採訪。姚憲雲深為那三位無辜者的死而到歉疚,別州人大都在電視上看到了她著淚向死者家人道歉的鏡頭,但到達西院以後,她就沒有再哭過。

驗明正身的程序雖然複雜,可進行得很快,也很順利,然後是劉棄負責的體檢。蘇文武一直在東套間裡默想著整個行刑的要點,生怕由於自己分寸掌握不好而給這個可憐的姑娘帶來不必要的痛苦,直到開始捆綁姚憲雲時他才面。

姚憲雲二十四歲,比蘇文武稍大,不光長得十分漂亮,身材也是別州人少有的那種細高挑兒。她是個巧手姑娘,身上穿的都是自己一針一線制的。上身是一件紅喬其紗短袖衫,下襟子裡,子是用薄的確良布制的白小喇叭,腳上則是一雙白高跟皮涼鞋。本來這時候罩和三角衩已經是女人必備的服飾了,但為了行刑和法醫鑑定方便,執行死刑時女犯是不穿內衣的。

喬其紗是半透明的薄料,裡面不穿罩,姚憲雲那一對房便若隱若現地在前擺動,繩子再一勒,就和沒有穿衣服差不多了,而且比直接光著上身還更人些;的確良也是薄料,又是白,加上小喇叭的上半部剪載貼身,連小腹下那圓圓的小丘都勾勒得十分清晰,隱約還能覺到三角地帶的一絲黑,把姑娘骨盆部的形狀展示得異常美麗動人,蘇文武立刻到自己的小弟弟動得立正敬禮了。

當時人們深受文革意識的影響,象姚憲雲這樣的穿著已經算是奇裝異服了,她當然知道,所以這身衣服作好後從未在人前穿過,可美是女人的天,現在要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特刑隊的兄弟們都是比較有眼福的,因為女犯都十分注意自己的容貌,她們大都希望用自己最美的形象走向死亡,因此什麼樣的漂亮衣服都敢穿,就象今天的姚憲雲一樣。

不過,畢竟還是個黃花姑娘,在這麼多男人面前穿得如此暴還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姚憲雲的臉紅紅的,但她可沒有注意到蘇文武的動作,因為當時的封閉式教育使她這個已經二十四歲的姑娘還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不過她的眼睛還是很尖的,反應也快,馬上就從眾多帶的身影中分辯出誰才是真正的執行人。

20537 2024-08-17 20:25:52

(十一)

「小兄弟,是你來嗎?」犯人向執行人先發話的情況並不算少見,一般情況下會讓執行人比較放心,因為這樣的犯人已真的將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行刑的時候會很安靜,很老實,這樣也比較容易打準。但姚憲雲發問卻讓蘇文武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太緊張了。

「是我。有什麼話要待的嗎?」

「姐姐命苦,不該來這世上,現在要走,也沒什麼可留戀的。不過,姐姐畢竟是女人,你要是可憐姐姐,就讓我死得好看點,別打我的臉。」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不過,要想去得痛快點兒,一會就全聽我的指揮,我保證讓你意。」

「謝謝你。」姚憲雲十分地說完,她的雙腳就被繩子拌好了,兩個特刑隊的隊員架住她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

蘇文武拔出,緊跟在她的後面。

姚憲雲沒穿襪子,鞋子有著細細的高跟,鞋帶也都是細細的,充分暴著她那纖柔的小腳。由於怕人說她奇裝異服,從買回來就沒敢穿過,所以不太適應,加上架著她的隊員走得快,而她的腳又被拌著邁不開步,因此幾乎是在地上拖著走,得高翹的股一扭一扭的特別

正對著房後門的就是後面的小山,在山腳下修了一個半米多高的水泥臺,並被薄水泥板隔成兩米左右的幾個小格子。由於女都十分清潔,所以行刑時都讓她們跪在鋪有白布單的厚墊子上,這是別州人對女犯的特別優待,現在這兩件東西就鋪在其中一個格子裡。

修這個臺子和格子是蘇文武的主意,因為從道行刑是別州獨特的方式,當時無論老隊長還是蘇文武都認為女犯不會接受,所以是在她們不知真相的情況下執行的,為了怕其他女犯看到後發生意外,所以就用水泥板隔離開。今天只有姚憲雲一個犯人,那些格子也就不是特別必要了。

姚憲雲被架到臺前,儘管在女人中算是高個子,但對特刑隊的隊員們來說也不算什麼,兩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上了水泥臺,面朝小山跪下來。兩人仍然扶著她,蘇文武則已經來到她的身後。

蘇文武的和老隊長用的是一樣的,都是特地從美國進口的左輪手,和美國警察用的是同一種型號,管很短,目的是儘可能避免給女犯的身體造成破壞。

身通體電鍍,錚明瓦亮,前面還裝著足有二十公分長的消音器,不過那消音器可是經過改造的,本來平齊的前端修成了球面形,為得是入女犯的道方便一些。

蘇文武站在姚憲雲身後,看到她的身體多少有些顫抖。

「別怕,聽我的,你不會有痛苦的。來,把腿儘量分開些,越分開越好,這樣會跪得穩當些,不會打偏,對對,就這樣。好,現在跪直了,別坐著,對,讓部盡亮離開地面,抬高,上身往前斜一點兒,就這樣,準備好了嗎?」

蘇文武一邊說,一邊用左手輕輕觸碰著她的玉足,她的大腿,以及她的部,他的目的就是讓她多少到一點兒被異觸及部位時的那種羞澀,因而沖淡一些對死亡的恐懼。他的手每一次碰到她比較的地方就會到一絲顫動,當她按他的要求跪好時,她的襠已經因儘量分開的大腿的牽拉緊緊繃在身上,使兩腿間那兩片的輪廓也清晰地顯出來。他右手的悄悄地放在了她的股後面,對準了她的襠,左手則攥成拳頭,只將中指的指節凸出來,對準了她的後心部位。

就在他準備開前的一瞬間,他看到姚憲雲的襠突然一下透了,雪白的子立刻因過水而變成了透明的,把姑娘的部全都顯現出來,那是因無法控制的緊張而導致的大小便失現象造成的,這種事情蘇文武見多了,至少有多一半的女犯會在行刑前出現失現象。不能再等了,他顧不上等她把完,便扣動了板機。

姚憲雲聽到了背後「啾」的一聲,她看到蘇文武的帶有消音器,所以知道那就是聲,與此同時,她便到後心處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然後她的上身便向前彎倒下來。

「噢,原來是打這裡。」姚憲雲此時突然沒有了哪怕是一絲害怕,實際上,她現在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只是無意識地任自己的身體向前倒下去,她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其實這一並沒有打中姚憲雲身體原任何部位,只是貼著的她襠的立打過去,目的是把子打開襠,以方便後面的入,同時,左手用指節在女犯背上猛地一推,讓女犯誤以為自己已經被打中,因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心臟的部位,就不會對部的入產生不適反應。這是老隊長的經驗,屢試屢驗,於是教給了自己這位得意門生。不過蘇文武對此又有自己的發展,他事先在自己的中把空包彈和實彈相隔裝好,用空包彈來作第一,火藥氣能夠更有效地撕開女犯的襠,而又不會對她們的部產生意外損傷。

這一響過以後,姚憲雲的襠應聲裂開,而且由於本來就繃得很緊,所以馬上裂就發展成從前直到後的大開裂,她又沒有系皮帶,整條子因此變成了兩條孤零零的腿,順著她修長白的大腿向下滑落。

不過,姚憲雲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她一直在品味死的覺。「真的沒有疼痛,只象是被一推了一把就倒下去了,還會有什麼覺嗎?咦?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到冷?怎麼回事,什麼東西進這個地方來了?多難為情啊。」

姚憲雲身體的倒下有一半是兩名特刑隊員用的力,只是她自己一直以為是子彈打的罷了。當她的上體向前下方彎倒,已經光出來的部向後上方翹起的時候,蘇文武的已經順勢滑入了她的兩片之間,然後又向上一滑,滑入大後聯合後稍一用力,那圓頭的消音器便整個捅進了姑娘的體內。

此時姚憲雲還沒有明白過來,只是覺到了一種不明所以的羞澀,蘇文武已經第二次扣動了扳機,姚憲雲本來慢慢倒下去的上半身突然一震,便一頭紮在墊子上不動了。

姚憲雲沒有機會覺到真正死亡的來臨,因為子彈從她的道底部穿進去,穿過整個體腔和頸部後直接從枕骨下方的唯一一個小孔中入了大腦,死亡瞬間降臨,她本來不及有任何覺。

這便是「不去光式行刑法」在蘇文武這裡的發展結果,自從蘇文武開始獨立執行後,還沒有在這種行刑方法上失過一次手。

不過蘇文武倒是出了一身汗,因為他實在是很同情姚憲雲的遭遇,生怕因自己的失誤而讓她死前多受一些痛苦,所以當姚憲雲已經一動不動地撅在臺上的時候,他還沒有從注意力的高度集中裡擺出來,明亮的手深深在姑娘那圓滾滾,滑膩膩的股中間,半天都沒有出來。以至於姑娘多的生殖器就在那裡為他一個人展覽了半天,兩邊架人的隊員還以為他想多觀賞觀賞呢。

蘇文武喜漂亮女人,又有哪一個男人不喜漂亮女人呢,不過,喜同情弱者的蘇文武對姚憲雲這樣值得同情的女人更加情有獨衷罷了。因著這一層關係,其實無論如何算不上別州第一美女的姚憲雲在蘇文武的心中卻佔了重要的一塊。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有人說孫麗薇象姚憲雲的時候他會生氣的原因,在他心中,孫麗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罪犯,壞女人,她怎麼能同姚憲雲相比呢?至於他是不是對姚憲雲產生了什麼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說得清。

(十二)

別州現在有許多種行刑方法,技術之先進全世界上都完全可以排得上號,只不過在這方面各國之間沒有多少就是了。別州現代行刑方式的研究和發展是由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引出的。

那一次是處決一對販毒的夫婦,兩個都是從雲南來的,傣族人,男的三十歲上下,女的只有二十六歲,瘦瘦的,是那種典型的水傣美人。兩人是同案犯,當然同一批執行,一輛刑車就都解來了。刑車進的是老東院,兩犯下車後,女法警就將那女的通過兩院之間的小門送到西院來。

臨分開的時候,男的喊了那女的一聲,然後言又止,只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那女的可不在乎,說道:「別看了,我下輩子還說不定跟誰呢,各走各的吧,誰也別管誰。」

那個時候,法警支隊已經成立,老隊長走馬上任去了,特刑隊就只有蘇文武一個人執行決女犯的任務。

那個女的穿著一條火紅的短款太裙,腳穿一雙同樣顏的高跟涼鞋,一搖一擺彷彿十分得意的樣子。雖然女犯穿裙子赴刑場也沒什麼奇怪,但因為要掉內衣,想到行刑後倒地的時候會出不該的地方,所以女犯們大多會選擇穿子。

不過蘇文武更喜她們穿子,而且子越貼身越好,因為穿著子他才好打裂她們的襠,穿裙子的時候就不行,總讓他擔心會不會因為看不清楚而把錯地方。蘇文武不喜老早就去見女犯,因為他每次都要閉目瞑想行刑時的動作要點,他走出東套間的時候,那女的已經捆好了。

裙的裙帶很細,著女犯完整的肩膀和細細的胳膊,看來她並不是一個非常注意細節的女人,腋下的黑長長地在外面。可能特刑隊的哥們兒們捆綁她的時候也沒太在意,所以繩子在腹部橫著一勒,裙子的上半截就被緊,又被峰一頂,裙子的上擺整個兒向下錯了一寸多寬,把個圓圓大大的出了多半截,要不是裙子邊上有蕾絲把頭兜住,便完全穿了幫。那裙子的下襬也是短的,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直直的雙腿本來就不短,加上高跟涼鞋把腳墊起來,就更加顯得修長健美。

看到蘇文武,那女的竟然裝著毫不在乎地問:「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蘇兩』吧?」

「什麼?」蘇文武有些詫異。

「我早聽說別州刑場有個手,外號『蘇兩』,專門斃女人,頭一給女犯開襠,第二道里殺人,不知是不是閣下?」

「我姓蘇,這裡也只有我一個人姓蘇,你所說的大概就只能是我了。不過,你是聽誰說什麼給女犯開襠的事兒的?」蘇文武更加驚訝了。

「是我同牢的姐們兒說的,怎麼樣?不敢承認,那我就決不讓你那樣殺我。」那女犯十分有把握地說。

「好吧,至少對你來說,我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可以反對使用這種行刑方法,我打你的頭就是了。」

「別了,謝謝你的好意,可惜我是個女人,女人是決不會同意讓男人打碎她們的頭顱的。既然你沒有對我隱瞞什麼,我也不會為難你,不過那頭一可以免了,我會用方便你入的姿勢,讓你仔細瞄準的,你看怎麼樣?」

這樣的女犯實在是少見,不過蘇文武怎會讓她搶了風頭,便也十分瀟灑地當著她的面把中那顆開襠用的空包彈退出來,只留了一發實彈。

到了水泥臺前,那女人不肯上去,她對蘇文武說:「既然用不著那第一,幹嘛還讓我跪著那麼辛苦?為什麼不找只長凳來讓我死得舒服點兒。」

蘇文武一想,倒也很在理,便讓隊員找來一條長凳放在臺上,並把原來鋪在地上的體墊子和白布單一股腦鋪在上面。這回,那女人非常痛快地就上了臺,面朝小山先騎坐在凳子靠近蘇文武的一端,然後在兩名特刑隊員的幫助下趴在了凳面上,接著扭頭對蘇文武說:「來吧,還等什麼。」

由於台山本身比較高,所以那女人趴在長凳上幾乎與旁邊的三個行刑隊員一樣高,從短短的裙襬下,她的整個大腿和私處的秘密隱約可見。那女人見蘇文武終於把目標轉移到行刑上,又補了一句:「蘇大哥,不把裙子上去怎麼行啊!」

那口氣就好象上司在命令下屬一般。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蘇文沒有同她計較,真的過去把她裙子的下襬給她部去了。

(十三)

那女人的股真白,象雪一樣,而且十分潤澤,略有些透明,就象果凍一樣的覺。由於大腿同身體之間形成直角,部的皮膚繃得緊緊的,益發顯得圓潤透亮。

她是個十足的白虎,兩腿間一都沒有,不僅如此,兩片厚薄適中的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呈較深的褐,而是與大腿一樣的雪白,內側還透出一絲粉紅。她不是個處女,雖然兩腿分開得並不算太大,也張開著,著裡面薄薄的小,紅紅的蒂和幽深的戶。然而更搶眼的卻不是這些,而是門的形態。

倒不是說她長著與眾不同的門,而是顏很淺的門大開著微向外翻出,中間著大拇指的一團白織物,就和大便剛頭時的狀態一模一樣,這是上綁時堵股的結果。

世界上不怕死的人並不是沒有,只不過比較少而已。即使是那些真的不怕死的人,在臨死之前身體也會有一些強烈的反應,因為延續生命是大自然給予所有生物的唯一主題,所以就算人的大腦已經接受了死亡,不受大腦支配的那一部分神經仍然會對死亡有所抗拒。所以,犯人處決前能夠真正作到臉不變心不跳的如鳳麟角,大部分還都是恐懼得要命,只是故意不掛在臉上而已。

這種恐懼的最主要表現有三種,一種是眼神散,看過電視劇《紅蜘蛛》的可能還記得兩個待刑女犯臉上的表情,這種表現一般來說會貫穿始終;第二種是渾身癱軟,就象唱醉了一樣走路踉踉蹌蹌,甚至本站不住,俗稱「嚇癱了」或「嚇堆了」,那個女犯劉茗便是如此,這種表現有時候會來得很晚,不過十之有七在行刑時是處於這種狀態的,所以必須有人把他們架到行刑的地點;第三種就是大小便失,這種表演在押到刑場前就出現的很少,但行刑前至少有一半會出現,而女由於道短,控制能力差,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都會在刑場失

子也就算了,沒有太多的辦法,幾乎每個女犯的屍體都帶著一個襠,可要是把屎拉在兜子裡可就實在不雅觀,特別是女犯,且不用說那股沖天臭氣讓人難以接受,僅僅因為架她們到行刑點的是男就足夠讓她們難堪的了,再加上行刑後法醫鑑定時還得處理股上的大便,所以大部分地區都有專門的處置措施。

別州特刑隊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後來老隊長不去光在外面開會時提起來,聽說別的地方都有措施,便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在全國跑了一圈兒進行調研,結果別處還真都有相應的辦法。

一般行刑前都由法院派人到看守所對犯人宣佈執行的決定,並詢問犯人最後的要求,然後便摘了鐐銬改用繩子五花大綁起來,並將雙腳也用繩子拌住,就象《紅蜘蛛》中的程曉和劉茗那樣。這時,獄方會讓罪行較輕,表現較好的犯人幫忙,把死刑犯的腿在大腿部用繩子扎住,然後將成卷的衛生紙撕開進犯人的子裡,前後都為止,但女犯用這種辦法卻不行。

除了自知老醜不堪的,大部分女犯死前都特別重視自己的儀表和美貌,獄方一般也為此提供特別的方便。比如說,一般女犯是不準在獄中化妝的,但死刑犯執行前可以洗澡和化妝,可以要求做髮型,可以要求穿自己最喜的衣服赴刑等。

女人這種對美的執著甚至超過了對死亡和疼痛的恐懼,所以幾乎所有女犯刑前都要求不打頭部,事實上各地行刑人在執行的時候也都自然而然地這樣做,不過這可苦了女犯,因為如果不破壞大腦,即使子彈直接命中心臟,人都不會立即死亡,一般會掙扎一分鐘以上,女人的生命力強些,所以極少出現一斃命的,多數都要捱上三五,多的甚至打十幾,等上七、八分鐘才最後嚥氣(這是何苦來的?)。

因此,用一大堆爛紙把兜子得鼓鼓囊囊的,女犯是不會接受的,何況象程曉和劉茗那樣穿著裙子去死的也不算少,這爛紙也沒有地方放啊。

世上無難事,死刑也不是出現一天兩天了,這些小事自然難不住那些天天研究殺人的人。一般情況下有兩種辦法可以對女犯採用,一種是灌腸,另一種是直接在女犯門中上一些東西把直腸堵死。

西德尼·謝爾頓有一篇小說名叫《猙獰的夜》,女主人公蘿拉因謀殺被決,小說的最後便有一個老醫生到牢房替她灌腸的描寫。這種方法在有條件進行灌腸作業的看守所廣泛採用,不用說,《紅蜘蛛》中的那些女犯刑前大多是被灌了腸的。

而條件比較差的地區,比如那樣貧困山區,看守所都十分簡陋,女犯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那也有辦法防止她們行刑時失,這就是用東西堵門。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東西,比較好一些的地方用舊棉花,差一點兒的地方用衛生紙,更窮的地方乾脆找劈柴削圓了給她們進去。還有更損的招兒,就是把一些五零二萬能膠給她們擠在眼兒裡,直接把門粘住算拉倒。

《紅蜘蛛》中的程曉和劉茗可能算是幸運的,因為她們生活在富裕地區,又在溫州這樣的大地方行刑,所以肯定是用比較乾淨徹底的灌腸辦法,再次也會被用棉花把眼兒堵住,有些女犯就比較倒黴了。若干年前我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叫六盤水的地方處決了一對販毒的夫婦,那女的五花大綁的還真是漂亮得不善,可惜當年六盤水的貧窮程度在世界上名列第一,我想那個女的大約只好享受萬能膠粘眼兒的特殊待遇了。

老隊長調研回來後向上級作了彙報,於是,別州就開始正式對女犯採用先灌腸後填的辦法。不過這活兒最初不是在看守所作的,因為那時候別州的法醫檢查直接在刑場進行,所以就由專職法醫劉棄代勞。

劉棄用的填材料是醫用繃帶,因為它同棉花一樣軟,不會使犯人到太多的痛苦,同時也比棉花更容易進去,為了儘可能減少女犯的痛苦,他還將繃帶用帶甘油的溫水浸,這樣就可以得更順利,不過因為甘油有潤滑的作用,所以為了能夠堵得牢靠些,便只得儘量多一些進去。一般情況下一個女犯需要七到八卷。人是直腸門細,所以儘管從體外看女犯的門象是剛剛開始大便的樣子,裡面卻是的,據醫學院和醫學研究院那邊解剖後說,繃帶在女犯直腸中的部分足有成年男的手腕那麼

不過女犯們對這件東西並不抗拒,後來的研究表明,實際上著那東西所產生的強烈便意給女犯帶來的並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種強烈的,這導致大部分女犯道分泌物增多,行刑時道都是漉漉的,也許因此還衝淡了對死亡的恐懼。

隨著後來死刑執行程序和制度的漸成,加上後來別州的死刑女犯越來越多,在刑場進行的刑前體檢改在了看守所中進行,雖然仍然是由劉棄實施,但由於這種體檢可能在刑前好幾天就已經完成了,所以給女犯灌腸和堵門的活兒便改由看守所方面進行了。當然,為了提高工作效率,劉棄發明了專門的充氣門栓用來代替繃帶,這在我的《劉棄》一篇中已經講過,這裡就不再贅述。

蘇文武這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女犯直接將下體赤出來的情況下執行,心中有些怪怪的,不過到底活幹起來容易得多了。那女人的的,一股清亮透明的體幾乎了下來,蘇文武把手的消音器對準她的戶剛要,那冰涼的金屬剛一碰到她的身體,她便猛地把股抬了起來,嘴裡倒了一口氣:

「我說大哥吔,把那東西熱點兒行不行啊?人家那裡頭平時放的是你們男人熱熱乎乎的東西,涼了會疼的,受得了嗎?」

蘇文武還真沒見過成這個樣子的:「這時候你還想著挨的事兒?真行!得,你是活祖宗!」

沒辦法,他把那在懷裡揣了一會,這才重新過去,這次她沒出聲,微微撅了一下雪白的股讓那錚亮的金屬從一捅到底。蘇文武默默了口氣,屏住呼靠手腕上的覺瞄準,而這時,那女人的部突然強烈地收縮起來,嗓子裡也發出了一陣陣讓人聽了都臉紅的情的呻聲,幾乎同時,一股熱呼地了出來,這是一種強其強烈的心理快產生的

正是時候,蘇文武趁著她高結束前的一剎那扣動了扳機,那女人的聲音嘎然而止,微微擺動的美和強烈收縮著的部也立即停止了運動,整個人一下子就松馳了下來。

(十四)

殺了那女毒販,蘇文武覺得奇怪,是誰把特刑隊的行刑秘密說出去的?或者只是這個犯人自己猜測的?他把情況向老隊長作了彙報,於是,老隊長、蘇文武、劉棄和獄方立刻對與那個毒販同住的一個十九歲的二進女搶劫犯進行了提審,那女孩也是一審死刑。

問到關於行刑的問題,那女孩十分不以為然地說:「這算什麼秘密,別州黑道兒上的本地女人都知道。現在道上的姐們兒互相起誓的時候最常說的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

「『誰要說話不算數,西院去穿開襠。』那不就是說在你們西院從股眼兒挨子兒嗎?現在大部分女人行刑的時候故意裝不知道就是了。」

「為什麼?」

「我們都是女人,能留下一個漂亮臉蛋和完整的身子,又能死得痛痛快快正求之不得,還管你們從什麼地方下手?再說,女人都需要男人,死之前能讓男人動動那個地方也總算沒白來世上一遭兒。可要是你們知道她們知道這件事,可能會換一種辦法執行,那就不好了。」

「這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也這麼想?」

「我上次因為偷東西進來關了十五天,那次也有一個等死的和我住一個屋,是她告訴我斃的事兒,當時我還對她說:『多羞人吶,要是我的話,可不能讓那些男人動我。』當時她就是象我剛才那麼說的。這次,我自己也進來等死了時候,才知道,女人要死的時候最想要的是男人。在外面我最討厭那些臭男人往自己身邊靠,一離我近了身上就起皮疙瘩,誰知道現在最最希望的就是有個男人來抱抱我,那怕是個醜八怪也行。你們要是不問,我也會裝不知道。」

「那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你知道了,要不要我們給你換一種辦法?」

「別,別!我求求你們了。別看我幹了那麼多壞事,可還真沒讓男人碰過,就這麼死了多虧呀。就當我是個爛貨,讓我象個女人那樣死行不行啊?」

「你真不打算換個方式?」

「真的,大爺、大叔求求你們了。」

「還有沒有其他要求?」

「有,有哇,你們能答應嗎?」

「說說看。」

「能不能,讓我作一回女人?」她小聲說。

「什麼?」大家都沒聽見。

「能不能讓我作一回女人?找個二賴子都行,反正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她十分渴望地說。

「這個我們無權答應你,因為這是違反法律的。」

「那好吧。」她無可奈何地說。

……

審過之後,為了搞清楚她說的話究竟有多少真實的成份,幾個人又提審了另外一些慣犯,甚至還派臥底在外面的黑道女人中查證,結果發現那女孩真沒有撒謊。

回來後,大家會同法院和公安局(當時還沒有恢復檢察院)進行了研究,最後的結果認為:這種執行方法是否有人知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人是否願意接受。如果她們願意接受這種方法所帶來的好處,就這樣執行好了。

於是,從那時起,別州開始在女犯的死刑判決後對她們直接說明執行的方法,讓她們自己選擇願意接受或者不接受,如果不接受,也讓她們自己選擇擊頭部還是部。不過,這種制度開始執行後,幾乎所有女犯都毫不猶豫地選擇接受這種行刑方式,極少數最開始拒絕,但讓她們自己選擇行刑方式時卻又因為想不出好的死法而放棄自己的執著,轉回來要求從部執行,當然,也有部分處女犯人因為心理上的障礙堅決不願意從道行刑,而是要求從門行刑,這倒是大同小異,不過行刑之前就只能給她們灌腸,而不能加門栓了。

而且,從那時起,行刑的過程也變得更加順利,因為女犯們都十分配合,所以也用不著再開什麼襠,直接把女犯光。也再用不著轉移女犯的注意力,可以把直接了當地進女犯的戶後仔細瞄準,這樣,蘇文武也不再是唯一有能力對女犯行刑的人了。

為了讓行刑更加方便和容易掌握,也為了儘可能從心理上減少犯人的恐懼,蘇文武還想了很多種行刑方案和行刑姿勢供女犯自己選擇,並由劉棄負責製作專用的行刑架。

剛開始使用的是類似鞍馬或長凳的俯臥式行刑架,就象那女毒販那樣行刑,不過有時應女犯的要求,隊員們會用在她們的道里來回上幾分鐘,好讓她們享受過快樂後再死。後來有的女犯要求站著死,還有的要求坐著死,於是,蘇文武指示劉棄設計出了專門的站立式刑架,可以將女犯在上面站著固定好,也設計出了行刑用的太師椅。當然不便讓行刑者蹲在地上瞄準,所以行刑用的是朝天固定在刑架上的,讓女犯自己把道套上去。

有時候女犯自己也會想象出一種她們自認為不錯的姿勢,劉棄照樣會為她們製出合適的刑架。正是為了保證行刑儘可能順利和無痛苦,在老隊長的建議下,蘇文武、劉棄和老隊長共同申請成立了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並在老刑場的院東又加了一重院子,蓋起了一座小樓,後來對女犯的行刑就改在小樓中進行。

決刑的進一步發展則是在械上。蘇文武發現儘管從道行刑可以避免在體表形成損傷,但卻無法避免破壞腹腔中的內臟,而這些又是醫學研究最重要的器官,於是便同劉棄研究,儘可能減少對內臟的破壞。

最後的結果是,設計了一種比普通衣針不了多少的超小口徑子彈,並且是用粉末材料制而成,擊時,細小的子彈以不太高的速度穿過腔和腹腔,由於口徑小,幾乎找不到子彈從內臟穿透的彈孔。而且內臟都是軟組織,不會對子彈產生任何有價值的影響。

當子彈從顱底的小孔入顱腔時,由於同顱骨碰撞而破碎成細小的粉末,直接將大腦大面積破壞,導致女犯瞬間死亡。再後來,劉棄發現子彈口徑太小了管不好加工,而且發藥的數量也不易控制,為此發明了不用火藥的電磁,可以利用電磁應將子彈按需要的速度發進女犯的身體中去,但不管怎樣,管都製得特別,後來還改成了金屬管外加包塑膠的形式,並增加了加熱器,使管在使用時保持與人的體溫十分接近的三十七度左右的溫度,所有這些都是為了儘可能給予女犯所需要的那種類似的快

後來,研究所又添置了實時X光瞄準具,使擊時子彈能夠百分之百地通過枕骨下面的小孔,這樣一來,特刑隊的所有隊員都能利用這些設備順利地將那些女犯打發掉,蘇文武的勞動強度減輕了,就可以把更多的力用來關注研究所的管理和行刑技術的研究中。

別州女人向來有為匪的傳統,文革的混使人們暫時忘記了這種傳統,文革一結束,便又沉渣泛起。別州的女犯罪比例並不比其他地方高,監獄中的女犯也並不比其他地方多,但別州女犯中的重犯數量卻比別處多得多。平均每三個別州女刑事犯中就會有兩個是十五年以上的重犯,而其中因搶劫、殺人而判死刑的女犯數量甚至佔所有女犯的一半還多。相反,在其他地方最多見的犯罪和盜竊卻幾乎沒有。

就拿幾次全國的「嚴打」來說吧,象別州這樣的人口數量,一次「嚴打」殺個千把人比例不算高,但其中有二、三百人是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年輕女犯可就是十分特別了,因為其他地方死刑犯中女犯的比例最多也超不過百分之五,別州竟能達到百分之二十以上,這一點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不過沒關係,反正特刑所是研究如何行刑的,不是研究為什麼女犯多的,只要幹好他們自己的事就行了。女犯多了,別州特刑所專門針對女犯的行刑方法、行刑設施和經驗也就特別豐富,光是供固定女犯用的木製架子就曾作了四十多套,在庫房中佔了很大的地方,後來蘇文武與劉棄共同研究,收古代安樂車和現代組合夾具的結構,研製出可任意改變形狀的組合式刑架,這才解決了佔地問題。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遲遲沒有解決,由於女犯們被當面告知行刑方法後,心理上的遮羞布便徹底除去,所以幾乎所有女犯都在刑前提出了享受生活的要求,但很長時間內,都沒有得到法律的支持。

直到後來,一個身為市人大代表的女律師提了一個地方死刑程序修正案送討論,並在會上據理力爭,終於獲得通過,後來送全國人大法律委員會討論,由於別州屬於少數民族自治區,有按照民族習慣制定與國家憲法不相牴觸的地方法律的權力,所以這一修正案最終通過。修正案的內容是:

「凡屬在別州市執行死刑的女罪犯,執行前有如下權力:

一、選擇獲得別州市人大法律委員會批准的不同執行方法的權力,選擇和放棄選擇均應書面確認,並有在法院指定的執行時間前五分鐘以外要求變更的權力,但不得藉此拖延執行時間;

二、涉及死刑程序中需要向男工作人員暴或使男工作人員觸及犯人器官的,犯人有要求女工作人員在場監督的權力,但不得以個人隱私為由拒絕必須的程序;

三、犯人有權拒絕死刑執行程序中必須的照片、錄像等圖像記錄被用於司法手續和檔案之外的任何公開用途,如果有關部門需要在公開場合使用這些記錄,則必須在犯人執行前得到其書面授權,該授權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銷;犯人有權決定自己遺體的處理方式,如有關部門需要使用遺體,必須在犯人執行前得到其書面授權,該授權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銷;

四、女犯有權要求執行前一週內享受生活,但生活對象只能在法院指定的有關男工作人員和已經核准死刑的男罪犯中選擇,所選擇的對方有權拒絕。要求刑前生活必須提出書面申請,並與所選擇的對象共同籤屬確認書,經別州市高級人民法院書面批准後才能生效。「

此修正案的出臺,正式確立了別州市在女死刑犯執行上的特殊地位。特別是關於生活的權力方面,法院特許將特刑所的隊員們列入供犯人選擇的對象群,特刑所近年來不小,年輕人多,光漢子作這種事情比較合適,何況這裡的小夥子們也都是一表人才,女犯們都喜選擇他們作目標,當然,有關部門也沒有忘記給特刑所派了三名女法警,一是負責看管刑前臨時關押的女犯,二是在執行程序時作為監督員。

已經四十歲的蘇文武和年紀更大的劉棄尤其成為女犯們渴望的目標,這是因為女犯中多數是一些年輕的姑娘,自己缺乏經驗,因此更喜一些的男人來達到她們的需要,蘇文武不僅相貌堂堂,更是有一種對女的天然的引力,讓女人見到他就手腳發麻,邁不開腿。

而劉棄呢,他是個和靄可親的老頭兒,長得又年輕,給人一種十足的安全,這對臨近生命終點的女犯來說無疑是一種心理上的足。不過,劉棄已經成了家,太太比他小近二十歲,相貌身段都堪稱上品,還是一個真正的科班出身的法醫,所以他一般都不願意成為其中人選,蘇文武呢,雖然已經四十歲了,卻沒有結婚,也沒有對象,這就使他成了足大約三分之一女犯的主要人選。

說到蘇文武沒結婚,他沒有向任何人說過,但劉棄猜到,那可能與兩個女人有關,一個是前文所講過的被決的姚憲雲,另一個是年輕的見習法醫周

(十五)

隨著大陸的開放政策,死刑執行技術方面的國際也多了起來,特刑所又開始的新的探索。

別州的女人們似乎對自己的屍體並沒有太多的要求,一般情況下都非常容易地被說服籤屬遺體捐獻志願書,但醫學教研方面卻對這些女屍並不完全意,因為她們的內臟和大腦畢竟都有損傷,特別是大腦,經常被子彈得血模糊。怎麼辦呢?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們的屍體更加完整呢?蘇文武領導的特刑所又開始的新的研究。

他們研究了美國的電椅,結果發現這種方法不是特別令人意,主要是犯人死亡過程太長,而且一直處於有知覺狀態,所以非常痛苦,怎麼辦呢。蘇文武和劉棄研究了很久,最後決定採用兩次電擊法,這在拙作《劉棄》中已有介紹。再後來,又研究了藥物死刑。現在,別州的犯人可以在決、電擊和藥物執行中有更加多樣和更加自由的選擇。周就是在特刑所的電刑技術最成的時候來到這裡的。

是東北人,在刑警學院學法醫,畢業後被分配到別州市法醫院實習。由於劉棄來自法醫院,他的子也是那裡的在職法醫,所以院裡便託劉棄帶周到特刑所參觀,並且還參加了幾次對女犯的執行程序。

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格也十分開朗,很快就同特刑所的老老少少都混了,特別是所長蘇文武。蘇文武這個人很奇怪,他沒有訓斥過任何人,但所裡的小夥子們都有些怕他,而他也沒有對任何女人稍加顏,但幾乎所有的女人都願意和他接近,周也是女人,當然也不會例外。

劉棄見周實在是個不錯的姑娘,便悄悄對蘇文武說:「怎麼樣,我把周介紹給你?」

蘇文武一笑:「怎麼可能,我都快四十了,人家才二十二歲。」

「那怕什麼,我還不是比我老婆大二十歲。」

「再說吧。」

劉棄知道蘇文武並不是拒絕,便有心合此事,誰知還沒辦呢,周就出了事。

事情的起因是法醫院的副院長,他是省裡一個副省長的兒子,一直覬覦著與他年齡差不多的院長的位子,但院長本人非常能幹,人緣又好,省裡也有後臺,所以他很難成功。這傢伙就想出了一個壞點子,開始到處散佈謠言,說院長有作風問題,並指名道姓說周是院長的情婦。

中國人最怕這種謠言,一時間傳言四起,得院長和周到處灰溜溜的。周後來查明謠言是副院長傳出來的,便去找他理論,他仗著自己有老子作後臺,周又無法拿出他造謠的證據百般抵賴不說,還威脅周要告她誣陷罪。此時,周那東北人的火爆格便暴無疑。幾周以後的一天,也就是周到法醫院實習將一年的時候,法醫院全體到駐軍的靶場去打靶,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發給她的五發子彈全都打到了站在身後的副院長心窩上。

儘管周的事情讓大家倍同情,但人死了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何況副院長的父親又是副省長,所以最終法院還是判了她死刑。

不怕死,怕死也就不會對那個壞蛋開了。劉棄去看守所為她體檢詢問要求的時候,她點名要與特刑所的所長蘇文武共度一宵。蘇文武聽說後猶豫了很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女犯點名,那些年輕漂亮的女犯他大多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但這一個他卻許久沒有吭聲。

劉棄知道,這正是因為蘇文武心裡有周,才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答應她。周是整個特刑所都喜的姑娘,好多小夥子都希望接近她,劉棄也喜她,所以也非常希望她最後的願望能夠得到足。他自己勸了蘇文武半天,又調來老隊長作工作,蘇文武這才最後答應了。

死刑核准後的第二天上午,周便被轉解到特刑所關押,一般女犯選擇了刑前生活的都會提前解到特刑所裡來,這裡有專用的囚室和幾名女法警看管。當天晚飯後,周便自己洗了澡,化了妝,還上香水後要求見蘇文武。

由於是刑前生活,便用不著女法警在場了,你想,被選作對象的男人對女犯幹出什麼事兒能算是出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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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蘇文武到達後,有男隊員按規定檢查了蘇文武的身上有無危險物品才放他進來,而女法警則將周的兩手用白尼龍繫帶綁住才走。這樣作的目的是防止外面的人協助犯人逃跑,也防止犯人對來者進行意外襲擊而趁機逃走,即使是女犯,這種可能仍然存在,否則她們靠什麼在外面搶劫呀?

這裡的囚室佈置得非常舒適,象外面的賓館一樣,除了沒有刀子和易碎的玻璃及陶瓷器具外,可說是應有盡有,更為要求活動的女犯提供了帶衛生間和雙人的大房間。

揹著雙手坐在邊,化了不易察覺的淡妝,一頭黑髮在腦後梳成一條細適中的蠍子辮,稀疏的海略遮著寬寬的額頭,十分嫵媚動人。上身穿一件無袖的短款牛仔背心,下身一條牛仔短,腳上一雙白高跟涼鞋。

一般來說,穿子容易暴身材上的缺陷,短更是如此,所以敢穿短也標誌著對自己身材的自信。周個兒不算矮,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加上年輕,所以顯得十分苗條,但並不是那種瘦人,東北姑娘特有的那種豐使她的身材真正是無懈可擊。她的四肢修長均勻,白如美玉,只有三十六碼的小腳象一彎新月,瘦瘦的,卻圓潤。短牛仔裝的下沿著一巴掌寬的白晰肚皮,經常的鍛鍊使她的腹部扁平,那深凹的臍孔顯得特別惹眼人。牛仔短很短,加上寬鬆的腿,使她的重要部位充了想象的餘地。

見蘇文武進來,她紅了俊臉,低垂下眼簾,一聲不吭,象一個等待初夜的新娘,而蘇文武呢,雖然身體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卻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經不止一次足待刑女犯的要求,他每次都兢兢業業地儘量足她們的需要,但用不著說話,只管一上來就光了摸,摸得她們興頭大起,時便上馬猛衝,得她們神魂顛倒就算完成任務。可對這個本應前途無量,而且又是那麼悉,甚至讓他動心的姑娘,他有一肚子話要說,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就那麼幹在那兒足有十分鐘。

「蘇隊長。」還是周先開口了:「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讓你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無論如何我也想嫁給你。」然後她的眼淚突然象斷了線的珠子般衝出了眼眶,下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蘇文武最怕女人哭,可能所有讓女人心動的男人都有這種特點。一見周的眼淚,蘇文武就馬上知道該怎麼作了,他馬上在她身邊坐下來,一把把她摟進懷中。他開始安她,告訴她自己也非常喜她,告訴她劉棄早就對自己提起過她,而自己沒敢答應,因為怕年齡差距太大,配不上她,告訴她自己經常夢見她等等。

她聽了哭得更傷心,向他大把大把地傾訴自己的委屈,他也止不住落淚,把她抱得更緊了。

哭了一陣,她終於慢慢收住了眼淚,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她紅著臉說:「大哥,我能這麼叫你嗎?」

「好妹妹,為什麼不能。」

「大哥,你是我的第一個,也會是我的最後一個。」

「好妹妹,你……」

「不要說,」周止住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最後一次。你是個好男人,無論哪個女人得到你都是她們的福氣。我能在死之前有過這麼一次就已經足了,也更希望象我一樣的女人能夠有這樣的足,好嗎?」

冰雪聰明,馬上就能猜到他想說的話,這更上蘇文武情湧動。他沒有答話,而是用嘴把她的話堵了回去。她立刻就了,心臟撲撲通通狂跳起來,忘記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只知道是在自己心的男人的懷抱中,希望時間就停在這個時候。

她的兩手捆在背後,無法擁抱他,只好儘可能把自己的脯貼緊他的膛,把自己的身體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她微合上眼睛,急促地息著,象只小兔在他懷裡動,發了他本能的衝動。他的手忍不住探入她的牛仔背心下面,慢慢地撫摸著她那軟軟的小腹和柔軟的肢,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滑動,試著向上推動她的背心。

這是擒故縱的招式。他讓她以為他隨時會起她的背心攻擊她的酥,使她的身體緊張起來,變得更加,因而也就更容易刺她的望。直到她快有些受不了了,他才輕輕地解開她牛仔背心上的一粒釦子,再一粒釦子,第三粒釦子,然後她的背心便在她急促的息中當敞開了。

(十七)

的背心裡面沒有帶罩,她曾是特刑所的常客,對行刑程序等等悉得很,自然知道對她們這些女犯們來說,衣服的遮羞功能已經完全喪失了,穿內衣本就是擺設,所以,洗完澡她就將自己所有內衣都給女法警丟掉了。

牛仔背心一敞開,蘇文武的大手就直奔姑娘瘦瘦的前那一對不大不小的房。她的房不是盤形,不是錐形,也不是紡錘形,而是碗形,又圓又,加上被蘇文武連摟帶抱,連親帶摸,身體開始衝動,粉紅的頭便開始發硬,微朝上翹了起來。蘇文武的大手先是在那椒的外圍轉,然後便逐漸向頂峰攀登,最後輕輕捏住一顆紅紅的櫻桃果了起來。

姑娘的身體開始動得顫抖起來,呼又深又急,卻將一對房用力擠向他的手掌,又過了一會,快讓她哼叫起來,完全忘記了死亡和委屈。

蘇文武著懷中姑娘的玉,姑娘兩條秀美的長腿又向他攻過來,她慢慢翻轉了自己的身體,形成面朝他的姿勢,把兩條大腿分開,騎到他的大腿上,忘情地把她的小腹在他的身上蹭起來。他當然不會沒有反應,馬上便將一隻手摟住她光的後背,另一隻則騰向下放在了她的短部,然後慢慢向下移動,一直移到她的大腿後側。她的短很短,一但站起來,半個股都在外邊,她不會在乎,他也喜,因為他的手就放在那兩塊自短口下出的軟糯美上。

他慢慢抓握,捏著她的,然後從口把手伸進她的短中,撫摸著整個玉,他發現她沒有穿內,因為他的手已經靠近了她的門仍然沒有發現任何妨礙的物品,他當然希望如此,於是他將中指慢慢抵住了她的門,輕輕一按,她「嗬」地叫了一聲,整個身子都直了。

他繼續把那中指留在那個地方,其餘數指則在她的股上慢慢抓捏著,任由她著身子,把前一對椒到自己眼前來了。他一邊把另一隻手也伸進她的短,一邊先好好看了看她的小子,然後用嘴輕輕把她的一隻頭銜了起來。她更加緊張起來,嗓子裡的「嗬嗬」聲變得無法控制,身體把他貼得更緊。

她發現手被捆住可能反而是件好事,因為蘇文武非常清楚如何刺她,而那種刺會讓她不住想用手推開他,但她被綁著無法用手抵抗,那種強烈刺就讓她更加興奮。他慢慢地覺到她已經開始進入一種新的狀態,便用一隻手輕輕解開了她短上的扣子,然後任那短從她的腿上滑下去。

沒了子的妨礙,他到她部的肌膚異常光滑美妙,而他的手也不自覺地便越過她的門向兩腿間繼續前進,她發現了那種動向,緊張地夾緊了雙腿,但不是為了阻止他,因為她發現她非常需要用雙腿夾持什麼東西。

手指觸到了兩片軟軟的,已經漉漉地有些不成樣子,他不管她的反應如何,徑直將手指從兩個之間深深地滑進去。她「啊」地叫著,身體甚至得反躬起來,那緊裹著他的手指,讓他到十分愜意和興奮。

他把她抱起來放倒在大上,幾把就把在她腳上的短和涼鞋扒掉,而她的上衣也早已滑落下去在她背後的手腕上。由於手墊在背後,她的身體向後彎曲,兩隻得象小山,肚皮則繃得緊緊地,白白地玲瓏剔透,黑茸茸的下腹三角象一隻眼睛緊緊瞪著蘇文武看。

蘇文武的火早已被周點燃了,此時則狂燒起來。他已經顧不得再刺她的蒂,實際上她也興奮到了極點,用不著再刺。他一把拉開她筆直的大腿,自己跪過去,將她的雙膝抱住輕輕提起她的股,然後一硬硬的象鐵槓子一般的大鳥便衝破一切阻力直抵內。她破了,但沒有覺到任何疼痛,只到一陣陣快樂的戰慄。

蘇文武先慢慢地搖一搖,晃一晃,再緩緩地動,她很,馬上就興奮得呻起來,窄小的把他握得緊緊的。他到現在已經潤滑得不錯,便開始加速和加力,巨大的頭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子口,小腹一次又一次猛撞在她的蒂上,一股股強烈的刺她襲來,讓她有些難以抵禦,她的手捆在後面,想逃逃不掉,不逃又受不了,就象風暴中的一條小船,只有任狂風惡將她一會拋上尖,一會跌入谷底,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更可怕的是,她越是到刺,自己的就越是無法控制地把人家夾緊,那刺也就越是強烈。起初她還能勉強哀求著:「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後來氣都不上來了,就只能「噢,噢」地喊叫著,除此之外什麼也作不了。只希望他能停一停,讓她一口氣。

他也真能折騰,一口氣就整了她四、五百下,這才停下來休息一下,她象是剛跑完馬拉松,赤的全身香汗淋漓,微合著秀目,大口著氣。

「啊哈,又來了!」他只停了不足十秒鐘,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便又象一頭瘋虎狂起來。她被整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在似乎是無可奈何中,她終被推上了快樂的頂峰。道強烈的收縮也刺了蘇文武,只比她晚了幾秒鐘,他就把一股熱乎乎的一滴不剩地進了她的體深處。

這一晚蘇文武沒有象對其他女犯那樣幹完了就回自己的宿舍,而是擁著乖乖兔一樣的周睡了一夜。她也睡得很好,自從被副院長造謠中傷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睡上一個安穩覺。早晨蘇文武起身去上班,晚飯後沒等周招呼就又來了,看著他那巨大的寶貝,吃盡了苦頭的周真是又想又怕,不過還是想的比例多些。

這一次是蘇文武主動,又讓她嚐了一回真正男人的滋味,再一個早晨她就主動要求他晚上再來,他也答應了。

這一天白天,蘇文武接到通知,第二天早晨行刑,他拿著通知楞了半天,晚上不知道該怎麼去對周說,一直拖到將近十點了才去。周是什麼人?他一遲到就猜出來了。

「大哥,別難過。我能和你過上這麼三個晚上,比平平淡淡活上一世還高興。其實死對一個女人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如果不是趁現在年輕死掉,就得承受那種人老珠黃的煎熬,你說是嗎?」她反過來勸上他了。

這一回她讓他躺下,她自己在坐在他上面動,她的身體也結實,就那樣折騰了半宿,直到累得實在整不動了,這才躺下讓他來結束戰鬥。

(十八)

因為今天就要執行了,作為特刑所的負責人,他必須早一點兒去作準備。周她看上去簡直是好極了,容光面的,不過他知道她心中對生命的留戀。見他已經穿好衣服,還倒在被窩裡的她說:「大哥,求你點兒事行嗎?」

「什麼?」

「你親自動手行嗎?我不想有別的男人在場。」

「這……好吧。」

一般情況下,負責給女犯以足的隊員不參加行刑,因為親手殺掉一個剛剛還在懷裡發的大活人那覺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所以即使女犯有要求,也多半會拒絕。但對周,蘇文武答應了。

執行時間定在上午十點整,公安局、法院和檢察院的人一早就過來了,這是驗明正身所需要的。一般情況下,女犯執行時公、檢、法三方派的都是女參加。

由於犯人有要求,而特刑所方面又能夠足,所以臨時決定周的死刑改由蘇文武來執行。實際上大家都和周,親眼看她死去心裡也不舒服,再加上大家都到蘇文武真的對周有些意思,所以他既然自己主動要求作為周的執行人,也正好順水推舟。

執行室在地下室,是一間長寬各十米的正方形大廳,中間用玻璃隔斷隔開,裡面用來行刑,外面用來進行驗明正身等活動。周被兩名女法警送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蘇文武走後,她就起身梳洗打扮,還衝了淋浴,沖澡前她十分小心地用一團脂棉在自己的道里,她希望能帶著他的走向世界的各一端。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尼龍綢制的小睡裙,是那種在前繫帶的肩連衣裙,低的上衣十分貼身,及膝的短裙稍松,這種裙子是特為押送女死刑犯設計的,因為一般女犯都在看守所捆綁好,而行刑時又需要光衣服,所以這種裙子的設計要點就是可以在不用解開綁繩的情況下下來。

由於事先已經押到特刑所,捆綁衣也都在這裡進行,這種女犯本來可以不用穿這種專用服裝,直接了衣服來就是了,但周還是要求給她送了一條睡裙來。她化了妝,顯得異常美,兩隻纖纖小手用一把錚亮的手銬銬在身前,穿著高跟鞋的細細腳踝則用那種白的尼龍繫帶拴著,中間用一不足一尺長的白尼龍繩連著,使她只能用小碎步慢慢挪。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害怕,一路走,還在同女法警一路說笑。

來到執行室,這裡在場一共有五個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市局女警、一個同樣三十多歲的女檢察官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法官,她們都是當初經辦周案子的。

還有兩個男的,一個是蘇文武,另一個是劉棄。周的身體是在體檢時就已經被劉棄看過動過的,所以她也沒到多少難為情,只是不停地用那種充情的目光偷偷在蘇文武身上溜一眼。

公、檢、法三方的代表分別問過了周的姓名、年齡、案由,這些是驗明正身的主要內容,然後那個女法官又問了一句:「你還有沒有其他什麼要求?」

「我父母早亡,這世上本來已經沒有我的親人了,不過現在又有了,蘇所長現在就是我的親人。我身無長物,沒有什麼給別人留下的,只有我的身子。我把我屍體的處理權全權給蘇所長,其他就沒有什麼了。」

「我會讓你意的。」蘇文武說,他心裡一定象推倒了五味瓶,但還得裝得十分平靜。

「那麼,開始吧。」女法官說。

女法警先將執行決定給周簽字,然後劉棄說:「這邊來。」

他把她領到房角的一塊藍牆前,遞給她一塊寫有她姓名的紙牌子。這個她早見過了,所以沒用劉棄教她怎麼作,牌子舉得十分在行,劉棄給她拍了正面,背面和正側面的三張全身照片和三張面部特寫照片存檔用。然後女法警過來替她打開了手銬,並輕輕一拉她前的活結,那睡裙便悄悄地滑落到了地上,姑娘的全身就只剩下腳上的涼鞋。那身材真的很,連五個女人都在心中止不住地讚歎,卻又實在替她到不值。

蘇文武過來,把她領進了裡間,那裡有一張特大的雙人,上面鋪的是充氣墊,墊的下半截兒還鋪著一塊塑料布。她十分順從地了鞋,仰面躺上去,把兩臂向側上方張開,讓蘇文武用腳處的皮製綁帶把她的手腕綁住成為「丫」字形。當蘇文武走向尾時,她又主動分開了兩條美腿,讓他把自己的兩腳也綁好,整個人形成一個大大的「火」字。

然後,蘇文武拿起一手指的膠,各位可能都知道那是充氣門栓兼作電極用,先好氣針,接上小氣筒,然後仔細分開她的兩片緊夾著的出淺褐的菊花門。堵股的時候她哼了一聲,可能是因為不太適應吧。當他又拿起第二的時候她發了話:「大哥,能不能再摸摸我,我怕的時候會痛。」

「好吧。」他用手指分開她那茸遮蓋下的出已經被他修理了三個夜晚的美妙部位,然後用另一手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蒂,慢慢捏著。她的臉又泛起了紅,身體變得僵直了,慢慢地,紅的中再一次變得潤起來,他這才把那電極給她進去。充好氣後,兩電極把她的,那一股充實的覺讓她到了難言的快活。

他又拿起第三電極,然後問:「還有要說的嗎,這放進去可就說不了了。」

她輕輕搖了搖頭,出一臉笑容說:「沒有了,有那三個晚上就足夠了。」

但兩行熱淚卻從她的眼角了出來。他想給她擦,她又搖了搖頭:「不用,我是高興的。」

然後再大大地張開嘴,讓他把那第三電極給她到嘴裡,當她的電極剛剛碰到她塗了口紅的朱,她突然又笑著補了一句:「我真冤。」就再不出聲了。

電極好,蘇文武連好線,然後對關切地對她說:「躺好了,儘可能把四肢伸直。咬緊電極,舌頭也包上去,另外就是下身用力夾緊電極,這樣身體就不會受傷了。把剛才我說的動作作一遍試試。」

她真的作了一遍,這時她的身體突然強烈地振了一下,喉嚨裡「咯」地尖嘯了一聲,同時一股熱乎乎的從她的兩片間衝出,了足有兩、三米遠。然後她那人的體便開始觫觫地抖動起來,細長的手指緊握,漂亮的腳趾緊鉤,整個身體象一條動的曲線,大約過了三分鐘不到,這個本來可能成為一個優秀法醫,至少是可能成為特刑所所長夫人的姑娘便永遠離開了人世。

電刑剛開始使用的時候,是把女犯捆成一個球,這一點我們在《劉棄》中已經說過,但後來研究的結果表明,強電電擊造成的肌收縮是使人的四肢伸直,所以如果預先就讓她們伸得直直的,那種強烈的振顫就沒有什麼威力了,而且事先肌越是繃緊越好。周見過多次電刑,知道里面的竅門,所以蘇文武不在的時候她已經自己練了多次,只不過她不知道蘇文武和劉棄商量後把設備稍微改動了一下。

本來行刑時執行人要走到縱臺去按下程序啟動的按鈕,為了儘量減輕行刑時周心理上的力,他們在腳下暗藏了一個按鈕。當蘇文武讓她試著作動作的時候,她還以為僅僅是練,真正的電擊要等他回到縱臺呢,誰想她剛一把身體的各部分繃緊,他便用腳在那啟動按鈕上踩了一下。

就這樣,周在不知不覺中走了,沒有任何痛苦,甚至也沒有來得及恐懼。

執行結束後,劉棄進來作了法醫鑑定,拍了歸檔用的照片,當然,劉棄知道蘇文武的覺,拍照的時候用一塊被單把周的隱秘部位都蓋上,對別的女犯他可懶得這麼作。

(十九)

公、檢、法三方公證人員走後,蘇文武和劉棄留下來處理周的屍體,周死前留下遺言,讓蘇文武全權處置,但應該怎樣處理最好呢?蘇文武的心情很糟,還是劉棄最瞭解他,他也總有許多好主意。

「阿斌吶。」這是劉棄私下裡對蘇文武的獨特稱呼,這是因為第一次看到蘇文武的名字的時候他曾經錯誤地把「文武」兩個字當成一個字讀成了「斌」,後來就故意將錯就錯地喊他「阿斌」。

「阿斌吶,別犯難。小子的意思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咱們應該好好替她辦理。」

「你說怎麼辦?」

「肯定不是火化或者掩埋,也不會是想捐獻,否則也用不著託給你了。她是想一直在你身邊。」

「可是,這怎麼能作到呢?」

「當然能作到,咱們把她製成標本,就放在你辦公室附近的庫房裡,不就行了嗎?」

「好吧,不過不用放在庫房裡,就放在我的宿舍吧。」蘇文武知道這是個好主意。

「那怎麼行,以後你結婚的時候,人家看見了算什麼?!」

「我還結婚嗎?」他看著躺在上的那具雪白的體,從她的臉上看不見恐懼,看不見痛苦,只有天真無足。

「嗨,當然要結婚,我瞭解小子,她決不希望你一個人生活一輩子。我看這樣吧,要是你真想讓她在你身邊,我就作一個木櫃子,把她放在裡面,擺在你辦公室的裡間屋,怎麼樣?」

「好吧。」

蘇文武把周手腳上的繩子解開,同劉棄兩個人輕輕按摩了一陣,把本來就很淺的勒痕平,畢竟剛剛死去,她的體表皮膚還有相當的生命力,所以按摩才能生效。然後他用被單把她一裹,抱起來走出行刑室,因為她不希望自己的體被更多的異看到。

劉棄早已私下囑咐其他隊員今天迴避,所以從執行室到劉棄工作室的路上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來到工作室,劉棄調好了灌鑄用的樹酯,然後讓蘇文武為周擺好姿勢,先在她體表塗幾層樹酯固定住,然後才放進型箱中澆鑄。其餘如切割、拋光、鍍膜等工序在劉棄篇中已經說過,在這裡不需再說。

數天以後,劉棄把蘇文武請到工作室,揭開蓋在標本上的白布,把蘇文武都看呆了。只見周仰面躺在透明的樹酯中,就象浸在溫暖的水裡,她兩手墊在頭下,輕合的雙目,微張的小嘴顯示出一種只有正在被男人撫才會出現的醉;潔白如玉的身體微微拱起,展示著柳的柔軟;一對生機的玉聳立在前,粉紅的頭述說著少女的情絲;兩條修長的腿,蜷曲著倒向一側,使那,那,那腿,那足,無一處不顯得盡善盡美;當然,三電極是不可能保留在她體內的,早就去掉了,制標本的時候,劉棄還讓蘇文武用手指把她已經因死亡而失去部分彈門硬是得收縮回去,並加了一點兒膠沾住。從她那併攏的大腿後面,那一個小小的菊花門,還有從微分的中隱約暴著的年輕的戶讓蘇文武想到一首生命的讚歌。

標本製作得非常致,真是一件難得的藝術品,不過卻多少讓蘇文武到一絲傷。劉棄真的作了一個帶鎖的硬木箱子,同蘇文武一道把周裝進去,然後放在了蘇文武辦公室的裡間屋。至於蘇文武會不會再打開箱子看,沒有人去想過,他也不可能告訴別人,反正每年周執行的這一天晚上,蘇文武都睡在辦公室裡,而且他也一直沒有結婚,甚至拒絕了所有的介紹人。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廖觀音系列——傻兒

作者:石硯

(一)

傻兒自己認為是今天全成都最幸運的人,因為他搶到了那個新搭起來的高臺前面最正的位置。

離行刑的時間還早得很,成都的主要街道上就已經人山人海,這法場周圍更是擠得水不通。

那臺子約麼有兩丈見方,高度正好到成年男人的脖子,一看這種高度,就知道今天的犯人是不準收屍的。因為一般情況下那臺子都儘可能高,為的是讓後面的人能夠看清楚行刑過程,但是那樣高的臺子,人一躺倒,下面的人就看不見屍首,所以暴屍示眾的臺子就要搭得低一些。

傻兒不傻,而且十分聰明,只是因為生下來太漂亮,算命的說怕上天嫉妒而招來禍患,所以故意起這麼一個名字好添一點缺陷。

看熱鬧的人太多,後面的人群把他擠在臺前,他兩手扒著臺邊,股用力向後頂著,一動也動不了。他身邊是兩個秀才打扮的年青人,象是十分相,一邊象傻兒一樣扒在臺邊苦撐著,一邊還在不停談論:「王兄,這廖觀音我不曾見過,聽說有十二分的人才,不知是也不是?」

「這是自然,家姐就住在壩子上,前些時紅燈教設壇的時候,家姐丈就在壇外看熱鬧,這女人果然生得十分美貌,不然怎麼會叫個觀音。」

「卻不知今天怎麼個殺法?」

「你沒聽說嗎?府臺大人給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謀逆,應該是個活剮。」

「若真個來個活剮,那便甚妙,這等膽大枉為的女子,就該割得一身鮮血淋漓,好讓那些膽敢造反的人看個榜樣。」

「我也願意來個活剮,倒不是想看她血,只是想看看她的身。」

周圍的人聽見,也紛紛加入進來談,大家都十分同意王兄的觀點。

看殺廖觀音是成都人的一件大事,不僅因為殺女犯是很難得一見的事情,也不僅僅因為這個廖觀音是個十分美貌年輕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曾經帶著紅燈照殺進成都,差一點兒就把府衙給端了。官府給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謀逆,按大清的律法,造反謀逆應該是活剮。

按照活剮的程序,女犯人要事先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反剪了雙手,騎著一架木驢,然後用破鑼破鼓開道,遊遍城裡的大街小巷示眾,然後綁在法場那高臺的木樁子上,先割了兩隻子,再在兩肩兩腿上一小塊一小塊地割,接著剜了下身兒,直割到九十九刀,再當一刀刺死。

大家都希望能來這樣一個活剮,倒不是因為他們喜看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被割得鮮血淋漓地哀聲嚎叫,主要是為能看到一個生得十分體面的年輕少女,給人赤條條,一絲不掛地遊街,更希望看到一個十分體面的少女的生殖器,當著全城人的面被木驢上的木橛子

傻兒不說話,但同樣也希望來這樣一個活剮,他都十七歲了,如果是富人家的孩子,按說早該成家了。自從身體開始發育以來,他就開始對女孩子們的身體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嚮往著能親眼看一看她們那些神秘的地方。

不過,傻兒看著那臺子的高度,覺著不象是要活剮的樣子,因為活剮的犯人行刑完了以後早成了一堆碎,誰還有興趣去欣賞呀。他心裡雖有這種疑問,卻沒敢說出來,因為看著旁邊那些年紀比他大得多的叔叔伯伯們那麼肯定的議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是準確的。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光緒爺早幾年就傳昭廢止了凌遲刑,現在不管犯多大的罪過,都只有斬首一種死刑了。

等待是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傻兒不時抬頭看著半斜的太,希望它能早一點兒升到天頂上,那時候,廖觀音就可以押來行刑了。

遠處傳來一陣有氣無力的破鑼破鼓聲,人群馬上變得興奮起來,他們知道,這是為女犯遊街的隊伍開道的鑼鼓響,聽見這聲音,就意味著很快就能看見廖觀音了。

傻兒心裡撲撲通通的跳,盡力猜想著那廖觀音身子的模樣,脯是不是也象別的女人那樣的?衣裳裡面是個什麼樣子?兩腿中間有什麼東西?這都是他急於知道的。他象周圍那些人一樣,心裡不停抱怨著那隊伍走得太慢,恨不得馬上就能把心裡的一切團都解開。

那鑼聲進了校場,傻兒同時也聽到人群中一片失望的嘆息聲:「唉!還是砍腦殼嘍。」傻兒明白那意思,因為砍腦殼用不著子,也用不著騎木驢。不過傻兒倒不是那麼失望,因為他是第一次到法場來看殺人,更不用說是殺一個年輕的女人,就算能看見她一雙白的小手也足以讓他高興了。

(二)

鑼聲越來越近,傻兒用力的伸長自己的脖子向那方向看,這次等得時間不算長,就看見了那刑車。因為人群的遮擋,刑車是人推的還是驢拉的看不清,只能看見車上立著的一足有一丈五尺高的木竿子,廖觀音就被反綁在木竿子的最上端。

那女人果然光著上身,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紅子,著半截兒粉捏一樣的白,赤著的兩隻白的腳丫緊並在一起,踩在木竿子半的一塊比一隻腳大不了多少的木塊上,支承著全身的重量。

她的兩手被反剪在背後,赤條條的上身兒,被繩子十字花著綁在那木竿子上,間和膝蓋那裡也用繩子勒了一道。兩隻茶碗一樣圓鼓鼓的子,著,又給那叉的繩子一勒,顯得十分突出,隨著木竿子的搖晃,那兩顆子不停地抖。

她的很細,看上去應該也很柔軟,帶似乎是被人故意解鬆了的,紅子滑落下來,鬆鬆地卡在上,細細的部曲線特別明顯,著圓圓的肚臍兒和下腹部雪白的肚皮,甚至出了多半段腹股溝兒。

左邊的腿兒有一個大三角口子,著巴掌大一塊粉白的大腿。這是衙門裡那幫衙役通常的作法,一般砍頭的女人不子,而如果是曝屍,則大都希望讓女犯的下也暴出來展覽給人們看。

法律上止行刑者在不必要的情況下,把女犯的下身兒光,就象是斬首這樣的刑法,但如果是犯人自己,或者其他意外事件把掉了則不受限制。所以,他們故意把廖觀音的帶鬆開些,讓子自己卡在上,這樣她在遊街的時候,或者行刑前綁縛手架著她們腳不點地地走動的時候,子就很有可能自己掉下來。

傻兒看見廖觀音,那粉白的肌膚、那兩顆拔的子、還有那似的下體,就覺著小肚子底下一熱,那話兒硬橛橛地了起來。

傻兒的父親在城裡開著一個鋪,平時在店裡替父親看攤兒的時候,最喜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凳子上看斜對面賣抄手的鋪子家裡那個女孩子,那女孩子比傻兒小不了兩歲,在店著幫著她媽招呼客人。

她瘦瘦的,白白的,好看,前的衣服上頂著兩個尖尖的小鼓包,小兒很細,一走路,圓圓的小股搖搖擺擺的,十分好看,每當那個時候,自己的下邊就會有這種熱熱的,硬硬的覺。

這廖觀音同傻兒一樣的年紀,也是十七歲,不過因為女孩子發育早,這時候已經基本上算成了,那米豆腐一樣身子在眼前頭這麼一亮,傻兒覺得自己有點兒把持不住,嚇得他趕緊深了幾口氣,才把自己心頭的火硬下去一點兒。

傻兒著急地等著那車趕快過來,可車卻向一旁轉了個彎,繞著法場轉起圈兒來。原來他們要讓更多的人親眼看看廖觀音那子和雪白的肚皮,反倒是緊挨著高臺的傻兒他們離得太遠,暫時看不清楚,急得傻兒幾乎要跳腳。他可是天還沒亮就跑到這裡來佔地方的,誰知一等就這麼久,能不讓人著急嗎?

好不容易,那刑車終於向高臺的側面駛過來,傻兒的心狂跳著,一會能從這麼近的距離上看那女孩子的身子,無論如何也是件讓人高興的事。

那車停在了高臺邊,離著傻兒不過一丈多遠,他這回可是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不光是那雪白的身子,連她臉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她一直面無懼,嘴裡也哼哼呀呀唱著什麼「滅清妖,殺洋狗」之類的曲子,但傻兒還是覺得她的表情有些怪,臉紅紅的,兩條大腿不停地夾著,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旁邊那群人都還在議論,那木竿子太高,廖觀音綁在上面,離這五尺高的臺子還有一人多高的距離。人們都希望那姑娘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能夠用跳的,他們都知道依她的武藝能夠作到,他們只是希望她那被解松的子,能在蹦跳時掉下來,所以他們並沒有注意到一些細節。只有傻兒一個人細心地觀察和傾聽現場每一個聲音,所以才能發現許多別人可能並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臺子上已經站了四個強壯的大漢,廖觀音的古怪表情被他們發現了,他們便一邊笑著,一邊低聲議論起來。別人可能沒有注意,但注意力十分集中的傻兒聽見了,原來這幾個人猜測廖觀音那樣奇怪的表情是因為她憋不住了。

原來,天還沒亮,廖觀音就被從死囚牢中提出來,剝光了上身兒,子來綁了,又在她兩顆紅紅的小頭上用細絲線拴了兩個小銅鈴來遊街,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時辰了,早已把廖觀音的膀胱撐得硬硬的,使她的肚子使勁鼓著,但她仍然強忍著不肯當眾出來,離午時三刻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對廖觀音來說,這半個時辰無論對她的膀胱還有她的毅力都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傻兒看著幾個壯漢搬了幾把大椅子,放在那囚車的前面車底板上,然後有兩個人爬上去,將廖觀音身上固定用的繩子解開,扶著她從上面跳到椅子上,再從椅子跳到車底板上。傻兒的目光自始至終一直盯在她的襠裡,他即希望看到她的子滑下去,出他從未見過的女人的地方,又希望能看見她當眾撒。一個體面的少女,當著這麼從男人的面把了該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啊。

不過大家都失望了,雖然那廖觀音真的是一路跳下來,但也許是因為她武功深厚,那動作十分輕靈柔軟,所以那子卻只是墜得更靠下一些,儘管已經出了小腹下一撮黑子最終依然卡在她的骨盆上沒有掉下來,人群中傳來一陣惋惜的唉氣聲。

廖觀音被攙到臺子最後面立著的那木樁前,背靠著木樁立著綁在上面,靜靜地等著行刑的時辰到來。她不唱了,臉上依然毫無懼,但傻兒卻從她微蹙的眉頭,和不時扭動的骨盆看出她實在有些憋不住了,他把眼睛緊緊盯住她的襠,恐怕放過那難得一見的瞬間,但她就是那樣住了,始終不肯讓他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正當人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人始料不及的小事。

(三)

平時遇上砍人腦殼,犯人都是直接從牢裡提出來押到法場,劊子手們就在後面跟著。這廖觀音因為十分有名,也因為是個年輕體面的女子,官府要大張旗鼓地行刑,所以讓她袒地長時間遊街。劊子手這時就不跟著受那個累了,而是自己另外走一路,等時間差不多了再來。

那劊子手是騎著馬來的,三十來歲,十分有氣派。他頭包著一方紅巾,光著膀子披一件披風,手裡捧著個紅布套子,那裡面就是行刑用的鬼頭大刀。傻兒沒見過他,可聽說過他,他是個軍官大家都叫他戴領爺,號稱是成都第一把快刀。

一見到戴領爺進入場中,大家就知道時間差不多了。站在前面的多數人都象那個王兄一樣,到法場來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看廖觀音的身子,實際上很怕見到血,所以見戴領爺來了,知道行刑的時間快到了,便向後退,想離開現場,而後面的一些人不知道,則仍然靠著思想上的慣向前擠,使得現場發生了一點兒小動。

那廖觀音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緊張,身體用力扭動,還張開小嘴想喊,又把聲音嚥了回去。其他人大都沒有注意這種變化,又或者認為她是受到了人群動的驚憂,只有傻兒和幾個堅持站在最前面的半大小子才知道真實的原因。

原來,趁著人群的動,注意力暫時從高臺上移開的時候,傻兒對面那個站在綁廖觀音的木樁後面的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偷偷把一洋鐵絲彎成的小鉤子伸上去,鉤住了廖觀音那一直鬆垮著的

傻兒最初的注意力都在廖觀音身上,沒注意到那些看熱鬧的人,這時才認出來,那是后街牛家的大少爺。

牛少爺家可是成都的鉅富,而且有勢力,牛少爺的爸爸曾經中過舉人,同府臺大人也能稱兄道弟,牛少爺比傻兒大一歲,小時候曾經同傻兒一起念私塾,後來轉去上了洋學堂,聽說靠著他老爸的關係,還得了個功名,混了個武職小官,前些時同紅燈教打仗的時候他去沒去就不知道了。前年牛少爺娶媳婦的時候,傻兒還去看過熱鬧,沒想到他也擠到這法場最裡面來了。

看見傻兒驚諤的目光,那男孩子衝他得意地擠了一下眼睛,然後把那鐵絲鉤用力一拉。

鐵絲鉤雖說不算太結實,但那廖觀音的子本來就靠著間最豐的地方那一點點卡著,方才衙役讓她從刑車上往下跳的時候沒掉下來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如何擋得住這鐵絲鉤的拉扯,一下子便被拖過了股上最厚的部位,從她的間滑落下來。

她一直在為忍緊夾著雙腿,所以那子滑後便鬆鬆地被夾在她大腿的中間。而那牛大少爺的鐵絲鉤也被拉直了,順勢便丟在地上,把眼看著旁邊,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看到那少女三角地帶一小撮黑的茸,傻兒「噢」地叫了一聲。此時,動的人群也發現了問題,突然停止了擁擠和吵鬧,變成了一陣輕微的噓聲。

廖觀音那本來因為憋紅的小臉變得更紅了,她知道,人們的目光已經齊刷刷地集中在她那粉白的玉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帶,羞怒地罵了一句什麼,然後向那站在近處的一個衙役低聲說話,求他幫她把子提上來。

那劊子手十分高興發生的一切,興災樂禍地告訴她,在法場上,只有幫犯人子的,沒有幫犯人穿子的。她說,自己的子是被人拉下去的,他卻說,律條上只限制行刑者女犯的子,不限制旁觀者,而且,她沒有證據證明子不是自己掉下來的。

他還說,既然她的股已經出來了,還穿著子幹什麼。說完,居然走過去蹲下來,乾脆把廖觀音夾在腿上的子給下去,從她腳腕上給徹底下來。成都的人們終於如願已償地看到了一個寸絲不掛的廖觀音。

傻兒的位置最近,也最正,所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廖觀音兩腿間那三角部位。她的不算太密,不象傻兒自己那個地方似的一篷草,而是全都十分整齊地從兩邊朝向中間,在正中互相叉,象是一縱列黑的灌木叢。由於她兩條圓圓的大腿緊夾著看不清裡面的樣子,只能看見那黑叢中有一條細細的延伸進兩腿中間。

傻兒到有些窒息,口乾得不得了,下面得快炸了,想用手去套上一套,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不敢,只得不停地作著深呼,把眼睛從廖觀音的身上先轉到旁邊,暫時平息一下自己的火,然後再重新研究她的身體。

徹底沒了遮擋,廖觀音好羞了一陣子,然後又恢復了平靜,她又低聲招呼那個衙役:「好孫子,既然替婆婆子,再替婆婆找個盆接吧。」看來,她也知道自己終究不可能把忍到死了以後,只得提出這最後一點點兒要求。

那衙役也不是好說話的,在法場上英雄豪的,也不是沒見過。聽了廖觀音的話,他告訴她,反正無論死活,她今天都得當著觀眾的面出來,還整什麼盆兒呀罐兒的,想就趕緊,省得一會兒砍腦殼的時候,倒讓人家說是嚇出來的。

廖觀音也沒辦法,便要求他把她被下來的子,給她捲成一卷夾在大腿中間,她可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得嘩嘩啦啦的,這個要求他好象倒欣賞,便當真那樣作了。

在往廖觀音腿子中間子時,她的雙腿短時間地分開了,但由於那衙役擋著,傻兒沒能看見她那裡的樣子,他猜那衙役一定是趁機去摸一把廖觀音的那些,把他嫉妒得真想捅他上一刀。有這種念頭的當然決不止傻兒自己,那衙役自己恐怕也知道,所以把事情辦完,他就趕緊躲開了,免得妨礙了其他人。

(四)

傻兒看見那得十分靠上,緊緊頂住廖觀音的下面,把那地方擋得嚴嚴的,她也顯然非常在意地緊緊夾住那子卷,然後便揚著個頭,臉上一副古怪的表情。那條的子的顏慢慢變得深起來,她那鼓鼓的下腹也慢慢消下去了。這憋了整整一上午的實在不少,那樣一條子全了不算,還從下面滴滴噠噠地往下,在廖觀音的腳下汪了一小片兒,好一會兒才滲到檯面的木紋裡。

看見廖觀音放,臺下一版喝彩之聲,不過廖觀音對那些難以入耳的議論彷彿已不在意,輕輕分了一下雙腿,讓那子自己落在腳下的臺子上,乎乎的子發出「叭唧」的一聲響,然後她又迅速地併攏了兩膝,好把自己的部儘可能藏起來。劊子手找了,把那子扒拉到一邊兒,在她腳下就只剩了一片水印。

肚子裡有的時候,吧,當著這麼多的人,不吧,又實在忍不住,使她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一放出去,廖觀音頓時輕鬆了許多,又脯,繼續唱起她的曲子來。

頭慢慢爬到了頭頂,象這樣的晴朗天氣在成都是很不多見的。戴領爺上了臺,把披風一甩,去紅布套,亮出那一口寬大鋒利的大刀來,用手指輕輕彈了彈那刀口,聽著那清脆的響聲,臉上一副十分意的表情。廖觀音看見,絲毫無動於衷,依舊唱著她的曲兒,得更高了。

不知什麼時候,擠在臺子周圍的人都退出了一丈之外,因為殺人實在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只有傻兒等十來個膽子大的還站在那裡。

兩個衙役過去把廖觀音從那木樁子上解下來,攙著她的兩條胳膊來到臺子的正中間。這一回不光是距離又近了一半,而且走過木樁到臺中的這一點點距離,她不得不自己邁著步子,傻兒就得以時隱時現地看見她兩腿中間的樣子。廖觀音看見他扒在臺子邊那麼仔細地盯著她的兩腿中間,趕緊儘量減小步幅,儘可能地夾著兩腿走,同時還惱怒地瞪了他一眼。

傻兒被那一瞪得有點不好意思,可好奇心並沒有稍減。人說膽包天,有人管的時候男人都不會老老實實,何況這是合法的參觀,大家都認為天經地義,沒有誰會嘲笑別人,而犯人本身已經毫無反抗能力,又有什麼好怕的。

所以,傻兒慢慢平靜下來以後,便大著膽子繼續看那廖觀音的身子,而且作為一個不肯示弱的表現,他還乾脆把頭歪著枕到檯面上,故意要讓她知道,他就是要看她的生殖器。

衙役把廖觀音扶到臺子中間,按著她跪倒,並特意用腳進她兩腳間,硬是讓她把腿分開了。傻兒簡直想給那幾個衙役嗑頭道謝,因為在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好的位置上,只要那姑娘兩條腿有一點點隙,他就比別人更能看清楚廖觀音的生殖器。

廖觀音知道自己即使是反對也不可能有任何結果,而且,即使那些人想當眾玩兒她也並不違法,因為她是犯了謀逆大罪的女犯,她只是紅著臉對那衙役,也是對扒在臺邊等著看的人呸了一下,便任自己的兩腿被分開,展出了處子的生殖器。

傻兒看見廖觀音的兩腿間生著兩片厚實的,那一叢黑沿著分成兩列,向後延伸了一寸左右,那比周圍皮的顏稍微深一些,中間形成一條兩寸多長的,再向後則是兩塊白白的股,還有一個花瓣一樣的小小眼兒。

一個攙人的衙役聲對廖觀音說了些什麼,廖觀音紅著臉,起初是搖了搖頭,然後那衙役又補充了幾句,廖觀音便沒再反對。傻兒離得近,耳力又好,聽出那衙役的意思是說,要用東西把廖觀音的眼兒給堵上,廖觀音自然是反對的,那衙役隨後告訴她,人的腦袋掉了,身子還會活一會兒,那時候,十個人有五雙會控制不住大小便失

廖觀音方才已經是放過的,但大便卻還在腸子裡,其實她大概已經到一點點緊迫了,雖然堵股會很令她辱,但當眾排便只怕更難堪,所以便不再反對,再說即使反對,自己也已是柙中之虎,人家還不是照樣可以動的來硬的。

那衙役從衣服裡掏出一條一尺來寬的白綢子,聽他說是從她身上解下來的裹布。廖觀音自己跪坐下去,然後向前伏下身,讓自己跪成一團。傻兒見兩個衙役蹲下來,其中一個顯然是用雙手趴開了廖觀音的股,另一個人把那白綢子一點兒一點兒地給她往眼兒裡

那姑娘一直把頭埋在自己的兩膝中間,傻兒看不出她的表情,卻可以聽見她嗓子裡發出極低的吭哧聲,看得出那覺十分不舒服。

想到這麼著名的女英雄被男人扒股,還被男人的手指眼兒,傻兒的下身兒就一陣兒一陣兒地搐,看到站在臺後的那些觀眾顯然十分高興,傻兒卻又嫉妒得不得了。

廖觀音重新跪起來的時候,傻兒從她的兩腿之間看到了剛才的成果,因為那白綢子太長,沒有完全進去,有大約三尺來長的一段從廖觀音的股中間拖到臺子上,活象一條白的尾巴。

因為貪看廖觀音的器官,扒在臺邊的幾個人好象都沒有注意到行刑就要開始了,還是沒有攙人任務的兩個衙設繞臺邊走了一圈,提醒他們站遠一點兒,免得廖觀音的血濺到衣服上。

傻兒知道他們說得不錯,便向後退了兩三步,這樣,離開那廖觀音的距離又達到了兩丈左右,然後他看到戴領爺站到了廖觀音的身後。

兩個攙人的衙役讓廖觀音跪直了身子,微微低下頭,把脖子伸長。她照樣作了,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恐懼。

場中本來嘈雜的人群,突然之間安靜下來,看著戴領爺的刀舉起來,很多人嚇得閉上了眼睛。傻兒家裡開鋪,大人殺豬的時候經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膽子比較大,儘管看殺人同看殺豬在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同,儘管傻兒緊張得心裡「別別」跳,他還是堅持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衙役從廖觀音身邊走開,看著戴領爺的刀揮過廖觀音的脖子。

只見那刀光一閃,廖觀音美麗的頭突然離開她雪白的長脖子向前上方飛起,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在離臺邊只有一尺多遠的地方,一腔子鮮血帶著「撲哧撲哧」的聲音,象個泉一樣從沒了頭的脖腔子裡躥起來足有五尺高。

她在那裡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後晃了幾晃,「咣噹」一下子仆倒在臺子上。見那屍體一倒,不等血全部完,傻兒就又衝了回去重新搶佔自己原來的位置。

那顆美麗的人頭就在他的眼前,臉上一片茫,眼睛大大地睜著,眼珠慢慢地轉了一小會兒便定住了。

只見她腔子裡還在向外著血,本來粉白的一身變得有些蒼白,兩隻捆在背後的纖纖玉手漫無目的地作著抓握的動作,兩隻腳用力蹬著檯面,彷彿要將肩膀扎進地下似地拱,使雪白的股撅在半空。

砍完人的戴領爺向後退了一步,站在廖觀音身後幾尺遠的地方,一手拄著刀十分認真地看著眼前垂死掙扎的女屍。他彷彿十分意女犯的姿勢,在那女人高翹的股上盯了好半天,這才過去在廖觀音的光股上踹了一腳。廖觀音向旁邊一歪,泥一樣側倒下去,雙腿仍然胡蹬踢著,隨著她的動作,已經快淨的血從腔子裡一股一股地冒出來。

人們大都沒有想到,一個沒了腦殼的身子還能活那麼長時間,過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掙扎,腿上的肌仍然抖了許久才徹底死去。

(五)

圍觀的人群象炸了窩一樣,轟地一下子四散奔逃,法場上只剩下了三、四十個膽大的半大小子,不過,也都一個個小臉兒煞白。

一個衙役過去拾起廖觀音的人頭扔下臺去,被一個騎馬的衙役接住,撥馬而去,大概是送去城門口示眾了;兩個原來攙人的衙役這時走過來,每人抓住那女屍的一條胳膊把她拖起來,還有一個衙役用水把臺上的鮮血沖沖乾淨,又洗淨了女屍身上的血跡,然後,把那無頭的屍赤條條的仰面放倒。因為兩隻手捆在背後墊著,她的身子反著拱成一個弓形,兩隻小子朝天著,十分惹火。

衙役們又抓住廖觀音兩個細細的的腳腕拎起來,又向兩邊拉開到極限狀態,然後蜷起她的兩腿,讓她的兩條大腿呈「M」字形張著,把兩腿中間那些器官徹底暴出來,正好對著傻兒。傻兒雖然膽量不小,但死人同死豬倒底還是不一樣,特別是那無頭的屍體,竟能在那麼長的時間裡不停掙扎實在讓人不能不害怕。

他此時就只有心臟「撲通撲通」跳,臉白得紙一樣。所以雖然現在廖觀音的什麼都擺在他眼前,他卻一點望都沒有,又莫知所以地不捨得離開,所以站在那裡一直凝視著廖觀音的下身兒,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傻兒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又開始以一個男眼光年那女屍的私處。不知什麼時候,那個牛少爺已經踱到自己身邊來了。他穿的是一身洋服,手拿拎著一直直的洋拐

「傻兒,怎麼樣?好看麼?」

「好看,真好看!」

「不怕麼?」

「不怕,你怕?」其實怕得很。

「我當然更不怕,那天紅燈教攻府衙的時候,我就在洋隊,我還親手打死了一個民,府臺大人為這還請我吃酒呢。」

「真的?」傻兒好羨慕他能有這樣一個經歷。

「那還能有錯?老實說,你成親了麼?」

「沒的,聽家父說正要央媒說親呢。」

「知道娶了以後怎樣麼?」

「……」傻兒搖著頭。

「我來告訴你,別等入了房找不到門路。」

傻兒吃驚地看著牛大少爺便把那洋拐拿起來,從臺子上面伸過去,用力夠著去撥那少女的頭,又捅她的股。再把廖觀音那兩片撥開,出裡面兩片小些的褶,又把子從那小褶中間伸進去一撥拉,出一個長條形的小。他一邊撥著,一邊一點兒一點兒仔細地講說女人的下處,講說男人怎麼使用女人的這些器官。

傻兒心裡很想動一動那女人的身子,但他又一直以為那是很壞的事,所以一邊斜著眼看著臺上看守屍體的衙役,一邊有些怯怯地問:「這行麼?」

「怎麼不行?把這女人放在這裡不準收屍就是為了給人看,讓人動的,只看你敢不敢。」

傻兒看著那側面對著自己的衙役,還是有些猶豫,牛大少見狀,衝著那臺上的衙役叫道:「這位兄臺,你說是不是?」

那人扭過臉來,陪著笑說道:「大少爺說的極是,把她放在這裡,自然是叫人看,叫人動的,大少爺只管樂來。」看來,他早就聽見了牛大少的話,只是裝不知道而已。

「我說是麼。」牛大少不無得意地說:「兄臺,這是我的同窗好友,還沒睡過女人,能不能讓他上去看看?」

「既是大少的朋友,上來麼。」

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傻兒心裡發怯,大少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向那上臺的木梯走,傻兒半推半就跟著上了臺。

大少拉他到廖觀音的身邊蹲下,自己卻衝著臺下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子說:「你們大概也沒討老婆,我這個兄弟是個大英雄,膽子大得很,看我同他將廖觀音耍給你們看。」

聽得大少誇他,傻兒心裡很是得意,彷彿自己真的是個英雄似的,暗自告誡自己,一定要對得起人家牛大少的誇獎。如此一來,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臉也不紅了。

那大少叫他從那女人的肩膀玩兒起,向下摸那女人的,那鼓鼓的,象豌豆粉兒一樣富有彈,兩個原來紅紅的頭變成了淺褐,但仍然抖抖擻擻的十分人。

大少又叫他拎起那女人的腿,從那兩隻彎彎的小腳丫兒向上摸,因為一直是看廖觀音的正面,他還沒有看到廖觀音完整的股,這回可算看見了。

那是一個十七歲少女的股,不算寬,但很圓,很緊,皮兒細細的,透著亮光,中間還夾著那條白綢,用手分開兩片清晰地出那顆小小的眼兒,微有些發暗,已經被那白綢門口撐得圓圓的,已經沒有了那種細小的褶皺,足有小槌那麼

傻兒最後當然是仔細研究了那女人的下處,她那裡厚厚的,的,帶著一點點溫熱,還帶著一點點潤。在大少的授意下,他分開了她的那兩片,仔細研究了她的門兒,並親自用手指摳破了她那薄薄的膜,然後把中指深深地進去,受著那還溫熱的緊裹著的受。

然後,他從大少手裡接過那洋拐,左手分開廖觀音那厚厚的,右手用洋拐進她的戶,來來往往在那裡捅了好幾百下。

除了抑不住的望,他還到特別得意,因為,儘管他玩的只是一具屍體,而且最多也就是還新鮮的屍體,但那可是轟動全成都的廖觀音吶!

記得下街那個王禿兒有一次無意之中碰了賣豆花的劉家嬸嬸的,被劉家叔叔拿著街追著打,街上的人都說王禿兒老不正經,誰也不去勸架,直打得王禿兒臉的血。那麼霸道的禿兒不光不敢還手,後來還買了酒點心上門去陪罪,可知女人的身體本是碰不得的。

這廖觀音活著的時候也是十分體面的少女,又有武藝,誰敢碰她!現在呢,傻兒想把她怎樣就怎樣,想讓她躺著就躺著,想讓她歪著就歪著,想看哪兒就看哪兒,想摸哪兒就摸哪兒,想捏就捏、想摳下身兒就摳下身兒。

無論怎樣,她都十分聽話地讓他擺,就連門兒的時候,她都老老實實地叉著兩條白白的大腿,一動不動地任傻兒的手指進來,破壞了她處女的象徵,還聽任那洋拐出出入入地搗,只有那門兒周圍的隨著那木的出入時而縮入,時而翻出,看得人心難耐。

這次沒有人會罵他不正經,反而許多人都在臺下那麼羨慕地望著他。也許在衣捆綁的時候,衙役們有機會把她那的小子摸上幾把,還有就是堵門的時候趁機摸一摸她的股,但除了他和牛大少,還有誰能翻開這有名少女兩腿間那兩片軟,從這麼近的地方仔細查看她的,親手破壞她的門兒呢?

四下那些半大小子也多沒經歷過女人,見牛大少爺和傻兒擺有關女人身體的龍門陣,還拿廖觀音的身子做示範,都聚過來看,牛大少爺和傻兒更加得意,傻兒慢慢也放得開了,也不用牛大少教了,自己把那個赤條條的少女象擺宰好的豬一般搬著,一時仰著,一時趴著,一時又側著,兩隻手只在那光滑的身上來來往往地摸,耳朵裡聽的就是臺下的喝彩聲。

不用說,不管是主講的還是聽講的,動手的還是想動手沒機會的,十之八、九都放在了自己的子裡。

那天傻兒臨下臺的時候,牛大少拿了幾洋火柴給他,讓他把廖觀音的用火柴支起來,以方便後來的人看。沒了腦殼的廖觀音光著身子在臺子上躺了三天,這才由官府僱人用車拉到城外餵了野狗。

由於遊街的時候,只了廖觀音的上身兒衣裳,所以大部分人都沒有看到她的下半身,聽說她在法場上被人扒了子,許多人又趁這三天特意跑到法場來看熱鬧,廖觀音就那樣被洋火柴撐著,任人參觀她的戶。

傻兒那天回去後就央求父親尋個媒婆說合,娶了對門兒那個賣抄手的妹子為。因為有牛大少爺的教導,並且親手玩兒過廖觀音赤的全身,房裡的傻兒乾得很專業,以至於新娘不由不懷疑他究竟是不是個童身。雖然新娘的道十分緊襯,但傻兒仍然到一絲不,因為他總是在想,如果自己是在那個廖觀音的戶中該是個什麼滋味。

象大多數老百姓一樣,傻兒並沒有多少自己的思想,只是跟著社會上的風跑。當年鬧紅燈教的時候,傻兒聽著街上的人議論,以為紅燈教都是有神仙護體的仙兵,也便跟著說上兩句廖觀音如何了得的話。

廖觀音被朝廷打敗,又被一絲不掛地砍腦殼的時候,傻兒又覺著紅燈教造反謀逆,真是該死。不過,無論怎麼說,傻兒都對那天法場的經歷記憶猶新,併成了他在茶館擺龍門陣時最講,也是大家最聽的話題。

再後來大清朝退位了,國民政府給紅燈教平了反,廖觀音成了女英雄。本來傻兒一直害怕自己玩兒廖觀音的事兒被人追究,誰想牛大少竟然早早就成了國民,自然沒有人敢把大少和傻兒怎麼樣,不過從那兒以後一直到死,傻兒再不敢公開講自己玩兒廖觀音身的事,只有在同老婆上的時候,幻想著身下著的是那個廖觀音。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廖觀音系列——女人們

作者:石硯

(一)

花嫂、侯嫂、王阿嬸和文太太正要擺戰場。打麻將是成都人的一大嗜好,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有機會便不容錯過的。

平時除了文太太以外,都要在各自店裡照顧生意,晚上又得打理孩子,又得照顧丈夫,是難得有機會湊到一起的。今天,因為要殺廖觀音,男人們都去街裡看熱鬧,所以女人們得以放個大假,盡情搬上幾圈。

「哎,文太太,知道廖觀音麼?」花嫂問。

「聽到過,那樣厲害的女人,差一點打到府臺衙門去,咋個不知道?」

「你每天坐在後樓上,也不下樓,也不出門,怎樣知道?」

「劉媽她們每天出去買菜,街上聽到哪樣事就回來同小翠說,小翠就來告訴我。」劉媽是文家的僕人,小翠則是文太太的貼身丫環。文太太接著說:「我家老爺也對我說起過。那天紅燈教打衙門的時候,他就在衙門裡當差,聽到說紅燈教進了城,嚇得趕快跑,鞋子都跑掉嘍。這個廖觀音,硬是了得。」

「可不是嗎,一個女人,武藝高強,好幾千的男人都樂意聽她的招呼,可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聽說,那廖觀音才十八歲,生得十分體面。」王阿嬸說。

「那是當然,要不咋叫個廖觀音,就跟廟裡的觀音娘娘似的,白白胖胖,粉捏的一樣。」

「看這花嫂,彷彿她看到的一樣。」侯嫂說。

「是看到來。那天抓到廖觀音的時候,就從我家門前捆押了過去,真的象觀音娘娘一樣。方才廖觀音遊街的時候也從我門前過,我在我家樓上從窗戶裡也看到的嘛。街上人那樣多,都是些男人,我不敢出來,要不咋來晚了。」花嫂不服氣地說。

「男人?男人怕啥子?讓我們等這久?」

「怕啥子?人擠人的,萬一讓人家佔了便宜,都不知道是哪個乾的。」

「這倒是,一定是要給人家佔便宜去的,花嫂這樣水蔥一樣的美人兒,哪個男人不想摸她一把,連我都想摸。」王阿嬸歲數最大,自然也臉皮最厚,一邊說著,一邊往花嫂脯上摸了一把。

「呸,老不正經。」花嫂紅了臉,笑著罵道,回頭要摸阿嬸的股,阿嬸急忙笑著躲開:「不行,不行,我老了,連男人都不喜摸了,花嫂還是摸自己吧。」

「還講!」花嫂二十四歲,細皮的,臉皮也薄些,站起來要不依,王阿嬸只得求饒。花嫂坐回去,心裡不停地通通跳。

「哎,花嫂,你真的看見廖觀音遊街了。」

「騙你們作啥子?」

「看得清楚嗎?」

「用輛小驢車,在車上豎了一那樣高的大木竿子,把那廖觀音綁在竿子頂上,正好同我樓上的窗戶一樣高,離著我也就這麼遠,用支窗戶的竿子都能夠得著,你說看不看得清楚。」

「聽說,廖觀音的罪名是造反謀逆,應該是活剮,得了衣裳,光著身子游街,是真的嗎?」侯嫂問。

「是真的。上身兒光著,腳也光著,光穿了一條紅子,這兒也破了這麼大一個口子,著大腿上的。」

「哎呀,著個子讓成群的男人看,真羞死了。」侯嫂紅著臉說。

「好看嗎?」

「象個狐猩。」花嫂不無嫉妒地說。

「你說她穿著子?」王阿嬸問。

「穿著。不過,帶系得不緊,子卡在這兒,前面能看見這個溝溝,後面能看見這個溝溝。」花嫂在自己身上比劃著,表示那廖觀音的子鬆鬆的卡在股上最厚的地方,前面著腹股溝,後面股溝。幾個人聽花嫂講得有鼻子有眼兒,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暫時忘了四個人湊到一起是來幹什麼的。

「那就不是活剮,是砍腦殼嘍。」王阿嬸說。

「咋會不是活剮?」侯嫂不解。

「活剮的時候要把女人那個地方剜去,穿著子怎樣剜?」王阿嬸畢竟年紀大,見得多些。

「哪個說要剜那個地方,那麼年輕的女人,總要留些體面。」

「留體面?」阿嬸不服氣地說:「就是女的,才不留體面,越是年輕好看的越不得留體面。」

「為啥子?」

「女的就該在家裡相夫教子,要守三從四德,象男人一樣拿刀動杖,扯旗造反,要比男人罪加一等,還留什麼體面。再說,幾時見殺男人這麼早就拉出來遊街的」

侯嫂聽了,覺得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沒有:「為哪樣要讓個女人這樣光著身子游街?」

「就是說哩,就是要讓她沒有體面。到法場殺頭,血淋淋的,哪個女人會去看,都是男人才喜看這樣熱鬧。象這樣造反謀逆的女人,就要讓她們比那些娼婦還不得體面,讓男人們把她們看個通透,還故意讓男人們注意那些地方。」

(二)

「可不是。」花嫂怕人家過了她的風頭,急忙不失時機地搶過話題:「那個廖觀音呀就這麼手反捆在背後,著兩個子,想遮也遮不住,那兩個頭上還一邊拴了一個小銅鈴,車一顛,那兩個小子就這樣顫,那小銅鈴就譁啷譁啷響,可不是故意惹著男人們看麼。」

「我說是的麼。殺人的時候,不用女牢頭動手,都是男人來剝衣上綁,這銅鈴自然是要男人給拴。這還算好的,要是從前吶,還要叫牢裡的那些牢頭們輪著嫖。」

「啊喲,羞死人了。」文太太一直在注意地聽。活剮的時候,為了方便要光女人的衣服,自然是沒辦法的事情,可聽見說子上拴銅鈴,又聽見是男人給拴,還要被男人輪著嫖,一想到那個年輕體面的少女給陌生的男人捏住頭,下面也被不知幾個陌生的男人,文太太是個體面家庭裡的體面女人,本來已經紅的臉立刻變得更紅了。

「這可便宜了那些男人,」王阿嬸繼續說:「我是老了,沒哪樣看頭兒了。我家那老東西,往常殺一百個人也不見他去關心,昨天一聽說殺廖觀音,今天早晨天沒亮就起身了,飯也不吃,急急慌慌就跑出去。」言語中無不顯示出一種對自己人老珠黃的無奈。

「我家那個死鬼還不是一樣,天不亮就走了,說是要去法場裡佔位置。」侯嫂說,她才三十歲,離人老珠黃還差一截,但也到了一絲醋意。

「哼!我家那死鬼也是天沒亮就起身了,說是人們都要出來看熱鬧,一定得吃飯,生意好做,得早一點兒準備,還假惺惺地說:每天都是你忙,太累了,今天你就不用跟著忙了,歇一天,再說,女人遊街,你在下面也不方便。然後真個自己下樓忙活去了。

其實,他是想看那廖觀音的身子,又怕我看見不好意思,所以把我留在樓上。等那廖觀音遊街過來的時候,街上的人都擠了,他本就出不得店去。其實他要是想看就同我明說,關了店門,站在樓上窗口,看得比哪裡都清楚。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花嫂的話中自然有些興災樂禍的成份。

「還是人家花嫂,年輕漂亮,把花哥得整天魂也沒的。人家花哥可不敢明說,讓你知道他想看廖觀音的身,吃起醋來,晚上不讓上,守著花嫂瓜似的一個美人兒,親不得親抱不得抱,那就慘嘍。」王阿嬸不無嫉妒地說。

「阿嬸,你又講!」花嫂又要不依不饒,撲上去要抓阿嬸的,嚇得阿嬸縮作一團,忙喊救命。

大家笑著鬧了一回。花嫂回頭望著文太太,她已經三十五、六了,因為保養得好,看著也就只有二十七、八歲:「文太太,你們文先生也去看熱鬧了?」

「這殺人算是衙門裡的大事,所有的人都得去應差。他是師爺,讀書人,天天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才不會去看這種熱鬧。」文太太嘴裡說,其實心裡酸酸的,所有男人都是屬貓的,偏他家文先生不識魚腥?

話說完了,忽然又覺得,可能有些傷眾,彷彿人家的丈夫都是些非禮之人:「話說回來,除了象娼一樣光了給男人看,讓男人嫖,對這種造反謀逆的女人,還有什麼比活剮更重的刑法。男人嘛就是男人,哪個不吃腥,象這廖觀音一個死囚女犯,看也看得,嫖也嫖得,總強過去窯子裡,大把大把的銀子丟在水裡頭強,是不是?哎,我說,咱們這是幹哪樣來嘍?。」

「噢,噢,噢!對,對,對!都忘了,咱們是來打牌的,快,快,快!文太太快拿牌。」

文太太家境最好,又最喜玩牌,所以每次都是她作東。

四個人說說笑笑,打了兩圈牌,天已快正午了,文太太要張羅吃飯,幾個人好久沒有摸牌了,心裡得不得了,如何肯放下,再說如果真是砍腦殼,午時三刻一過便人頭落地,男人們回了家,她們就玩兒不成了。於是,大家商量著就不吃飯了,等一會兒散了各自回家去吃。文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叫小翠拿了錢去讓老劉買些方便的湯圓抄手之類,大家一邊玩兒一邊吃些。

午時,聽到那邊炮響,知道是行刑開始了,大家就又議論殺廖觀音的事,也不知她到底是砍了還是剮了。

因為遊街時穿著子,阿嬸堅持說是砍了,侯嫂卻說,子可以留到法場再,反正只要動刀的時候出下身兒就行;阿嬸又說,活剮的女人遊街都要騎木驢,那木驢子上有個木橛子在女犯人的水門兒裡頭一下一下兒地,這廖觀音沒騎木驢,應該是砍腦殼,侯嫂卻說木驢是給犯通罪的婦用的,廖觀音還沒有嫁人,不該騎木驢。

兩人爭執不下,文太太說:「你們也不要爭也不要吵,等會兒叫劉媽去打聽一下回來告訴咱們。」

不多久,街上傳來哄哄的人聲,阿嬸笑了:「我說怎樣啊,一定是砍腦殼嘍,不然那會這樣快。」

侯嫂仍然不死心,等一會劉媽打聽了真實消息回來,大家一問,果然是砍了腦殼。這一輪爭論是阿嬸贏了,不過侯嫂也有她自己值得驕傲的地方,因為那廖觀音果然如其所說的那樣,在法場上被人家子。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別,當另外一個女人被剝得赤條條地給成群男人看,甚至被成群男人在身下強暴的時候,她們絲毫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對她們來說,女人得罪了男人,她就得受懲罰,即使她是大名鼎鼎的女英雄,只要男人喜,想怎樣她就可以怎樣她。

因為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玩兒的,區別只在於象她們自己這樣的好女人被自己的男人玩兒,而廖觀音這樣有罪的女人便隨便給哪個男人玩兒。

不僅如此,能有這樣一個廖觀音,她們應該十分高興,因為如果不是這個廖觀音光著身招搖過市,如果不是因為男人們喜看著她光著身招搖過市,她們今天也難得有機會象這樣聚在一起。可惜廖觀音只有一個,不然每個月殺那麼十個八個的,她們就不用為找玩兒麻將的藉口而費盡心機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緝毒女警

作者:石硯

(一)

「莊SIR,咱們已經知道劉奎要進行易了,為什麼不行動?」於姍姍怒氣衝衝地對她的頂頭上司,緝毒課長莊明德喊叫著。

「慎重,局長說慎重,咱們已經讓劉奎耍了不止一回,這次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局長是不會同意咱們行動的。」

「慎重,慎重,不就是怕丟烏紗帽嗎?」

「於警官,不要這麼同長官說話。」莊明德嚴肅地說,接著語氣又緩和下來:「這是上邊決策的事情,不是我這個小小課長能夠影響的,咱們只要把查到的證據彙報上去就完了。」

「可是,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大批大批的白粉從咱們這裡過境,咱們卻什麼也不作?如果你們不管,我自己去。」

「於警官!別忘了你是一名警官,要服從命令!」

「那我請求休假,行了吧!」

於姍姍把自己的警徽和手掏出來往桌上一扔,轉身出去,把門「咣」地一下子關上,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辦公室,屋子的警員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於警官工作力太大,想要休兩個星期的假,我沒同意。唉,也許是我錯了。黃警官,你能不能替她兩週?」莊明德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說。

「行啊,莊SIR,反正她的案子是您親自辦的,打雜的事我還能幹。」黃警官說。

「那好吧,明天就讓她休假去吧。好了,大家做事吧。」

……

「於警官,咱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正在氣頭上,矇頭大睡的於姍姍接到了莊明德的電話。

「有什麼好談的?」

「別那麼大的火氣嘛,生氣解決不了問題。你到我這兒來,我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電話裡不太方便。」

「我不幹了,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姍姍,我是知道你的,這不過是氣話,你怎麼會放得下這個案子呢?半小時後我開車來接你,咱們先去吃本料理,吃完了飯再到我家來商量。」不等於姍姍回答,莊明德就掛上了電話。

「喂!喂!」

於姍姍對著聽筒喊了幾聲,氣惱地把電話一扔,氣卻小了許多。

於姍姍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姑娘,身材修長,容貌俊美。她是警官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在緝毒課已經工作三年多了。

劉奎是公認的大毒梟,在國際刑警組織中早就掛著號,可惜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抓到他販毒的證據。這樣一個大毒梟的案子,自然是要緝毒課長莊明德親自過問,於姍姍則成了他的助手。

莊明德三十六歲,是個明幹練的人,對下屬也十分關心,是個公認的好上司,而且,他還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又是單身,沒有幾個女孩子見了他會不動心。

於姍姍也不例外,一進警隊,她就暗戀上了這位英俊的上司,但說也奇怪,莊明德對隊裡所有的女都有說有笑,就只對她一個人,總是那樣一副平淡的表情。越是這樣,於姍姍越是放不下他,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咳嗽都讓她到是那麼,那麼難以讓人忘懷。就象今天一樣,只因為他在電話中叫了她一聲「姍姍」,她的一肚子不高興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於姍姍聽到鈴聲打開房門的時候,莊明德吃驚得下巴差一點兒掉下來。往裡於姍姍一身警服,便衣的時候也喜穿運動裝,出的是一身英氣。今天她穿的卻是一身晚裝,看樣子是著力打扮了一番,長長的秀髮盤在頭上,一條肩的藍禮服裙,細細的高跟涼鞋,又白又的肩膀泛著牛一樣柔和的光,從禮服的上沿,著一抹高聳的酥和一條深深的溝,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

莊明德的下面不由有些發緊:「哇,你真美!」

「謝謝!」

於姍姍有些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當面誇她,不管是真是假,出自他的嘴裡,都會讓她忘乎所以。

「快走吧!」

「嗯。」

(二)

吃飯的時候,於姍姍到對方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前看,看得她心裡撲撲跳,卻又十分高興,因為他畢竟不是對自己沒有任何覺。

回莊明德家的路上,於姍姍心裡多少有些躊躇,自己這個樣子,會不會使他對自己……心裡是又害怕發生什麼,又希望發生什麼。

「姍姍。白天你太沖動,這樣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其實,我也和你一樣,希望能儘快抓住劉奎。但上司有上司的考慮,這個劉奎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送上法庭的,可結果呢?證據不足,無罪釋放。凡是搞過他的案子的警局都給得狼狽不堪,就是咱們也抓了他不止一次,可什麼證據也沒有找到,還被他反過來告了咱們警局一狀,上頭能不謹慎小心嗎?你要體諒上頭的苦處。」

「對不起,莊SIR。」

「叫我明德吧。」

姍姍的心裡再次動起來。

「可是,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作呀。」

「所以我才找你來商量。從種種跡象上看,這個劉奎在警察局內部一定有眼線,而且職位還不低,所以才能一再讓咱們撲空。」

「我也有這種覺。」

「所以,要想真正抓住劉奎的尾巴,就必須要躲開他的眼線,秘密調查,這事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在咱們警隊裡,我也只有你是可相信的,所以我想請你去作這件事。行麼?」

「莊SIR,噢,明德,我以前錯怪了你。有什麼要我作的你就說吧,我一定作好。」

「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後,我就對大家說你力太大,想要休假。這正是個好機會,劉奎後天不是要去東島嗎,你可以以休假為名暗中跟蹤,看他究竟同誰聯繫,有什麼動作。」

「沒問題。」

「別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辦案,而且為了保密,我也不能同東島警方預先通氣,所以你一定要同劉奎保持距離,否則,萬一有什麼不測,我這裡遠水解不了近渴,沒有辦法救你。」

「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姍姍,你知道,你是我心裡最惦記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要讓我擔心。」

「明德,你這麼說,我,我真高興。」

於姍姍對這突然到來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淚差一點兒掉出來,沒等莊明德反應過來,她已經撲進了他的懷抱。

這一夜,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於姍姍同莊明德緊緊擁抱在一起,狂吻著,漸漸的,莊明德開始失去了控制,把於姍姍一把抱起來,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於姍姍沉浸在的幸福裡,聽任他把她扔在上,親她的臉,她的脖子和肩膀。

他把頭埋在她的前,擠著她的酥,傾聽著她的心跳。他的手從她的肋邊撫摸著她的軀體,漸漸滑向她的肢和兩髖。

她知道他想做什麼,她有點害怕,但卻沒有勇氣拒絕他。

終於,他的手從背後拉開了她長裙的拉鍊,又解開她罩的帶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

她的心狂跳著,吁吁嬌,卻聽任自己的一對玉峰暴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親吻著,又被他叼住

她被徹底融化了,從下面出了涓涓泉。她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腳蹬掉,然後他起身把她的裙子從她的腳上褪下去,又慢慢了絲襪,最後是真絲內

她張開嘴巴,閉上眼睛,任他細細品味她體的美麗,任他的大嘴把她從頭到腳遍,任他分開自己的雙腿,輕輕地搔擾她的秘處,任他把赤的身體在自己的玉體之上。

她沒有到疼痛,只到他入時的充實。她緊緊摟住她的脖子,覺著他那兇猛衝刺所帶來的強烈快。她扭動著自己的玉,忘我地喊叫,鼓勵他更加用力地攻擊,直到兩個人都疲力竭為止。

「明德,咱們結婚吧。」

「嗯,等這個案子一完,咱們就用婚禮來慶祝。」

「嗯。」

她幸福地把頭埋進他的懷裡,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

波音飛機巨大的身影從空中緩緩飄落,三百多名乘客魚貫走出機艙,在海關通道前站成長長的兩列等待通關。於姍姍穿著一身牛仔服,戴著太鏡排在隊伍的中間,在她前面兩、三個人的距離上,便是她的跟蹤目標劉奎。

劉奎是個五十歲不到的男人,身高體壯,圓頭大腦,也戴著一副太鏡,看上去象一個普通富商,卻少有人知道他所經營究竟是什麼東西。他的一切手續都非常齊備,通關十分順利,這一點於姍姍並不到奇怪。她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生怕他會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護照。」海關的女檢查員在叫她。

「哦,在這裡。」

「請問,能把您的皮箱打開一下麼?」

「哦,可以,可是,為什麼?」於姍姍有些詫異。

「沒什麼,只是看一下。」那女檢查員非常禮貌地笑著說。

「請吧。」

於姍姍打開自己的皮箱,卻吃了一驚:「這……這是怎麼回事?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我的東西哪去了?」

皮箱中本來裝著自己隨身衣物,現在竟然變成了男人的衣服。

「小姐,您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

女檢查員從衣服下面翻出一個手掌大的塑料袋,裡面裝著雪白的粉末,於姍姍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職業知識已經告訴她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她被栽贓了。

(三)

「不,那不是我的東西。」在空港海關的辦公室裡,於姍姍失口否認毒品是自己的。

「難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嗎?!我們剛剛檢查過,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紋。您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別人的皮箱會在您的手上,又為什麼您能用自己的鑰匙打開它?」

「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腳。」

「對不起,我們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裡帶入境的,至於是誰的東西,那同我們沒有關係。」

於姍姍知道,同這些人說什麼也白搭,只得向他們公開自己的身份。

「我是紅港警察局緝毒課的警官,到這裡來是跟蹤一個毒梟,請你們同莊明德課長聯繫,他會證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們會去核對。」

等候消息的這段時間裡,於姍姍對自己的皮箱為什麼會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自己一直處於毒販子們的監視中?難道他們早就知道自己這次行程?為什麼我自己的鑰匙可以打開別人的皮箱?這皮箱是我昨天剛剛從一家超市買的,他們是怎麼得到我的鑰匙模型的?包又是怎麼換的呢?

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飛機前自己同明德吻別的時候,被別人趁機掉換了一隻同樣的皮箱。現在怎麼辦呢?」

於姍姍知道,即使明德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也無濟於事,因為東島國王對於毒品深惡痛絕,他規定了一條法律,凡在東島境內發現有人攜帶毒品,一律處以極刑,不需庭審,而且不能上訴。自己雖然是紅港警官,但按照這條法律,自己是沒有理由免責的。

現在,於姍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這群毒販子是要把她置於死地,一個緝毒警官,竟然會因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處決,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於姍姍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於小姐,我們同東島警方聯繫過了,他們沒有接到過紅港警方任何關於您要入境公務的通知。」

那位東島海關的官員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後還有四、五個強壯的東島警察。

「那紅港警方的莊警官呢?」

「聯繫了,他能夠證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說明為什麼您的身上會帶有毒品。還有,必須告訴您,即使貴港警方預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沒有預告攜帶毒品的事,那麼您仍然觸犯了東島的法律。」

「那麼,就沒有辦法證明我無罪了嗎?」

「按照東島法律,我以為您不能證明自己無罪。」

「不!我是被栽贓的!」

於姍姍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那幾個警察一見,立刻衝上來把她抓住,強行給她戴上了手銬。

「對不起於小姐,我現在正式宣佈,您因攜帶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請跟我們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師!」

「按法律規定,攜帶毒品罪不需要庭審,也不需要律師。」

「不!我沒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於姍姍拼命掙扎著,歇斯底里地喊叫著,幾個警察強行把她架起來,拖到海關的院裡,那裡有一輛專門押解犯人用的警車,他們把她推進去,兩個警察跟著上了車,然後關上車門啟動了。

於姍姍知道自己完了,現在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聲叨唸著:「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贓是呀……」

汽車在美麗的海濱公路上行走著,這是在將一個優秀的緝毒女警送上斷頭之路。道路很平,車很好,極低的噪聲讓人昏昏睡,但於姍姍卻無法休息,她將面臨死神的判決。

警車進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彎道,開始哼哼唧唧地爬坡,兩個押車的警察半眯著眼睛打著盹兒。於姍姍淚眼婆娑,透過前面那塊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見一輛大貨車面開來,越來越近,越來越快,不停按著喇叭,於姍姍的嘴巴大大地張開著,看來一場車禍即將發生。

就在兩輛車即將相撞的一剎那,對面的貨車突然猛地轉向了一邊,衝出了公路,翻滾著墜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車也同時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轟」地一聲側翻在路上。於姍姍一下子被震暈了過去。

於姍姍醒來的時候,見自己躺在車廂裡,兩個警察身是血,仍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車廂已經被摔得變了形,後門處裂開了一個大

於姍姍爬過去,搖了搖那兩個警察,見他們沒有反應,便取了鑰匙打開自己的手銬,然後從那破鑽出警車。

貨車在路基下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車裡的人肯定是沒得救了,但警車裡的幾個人怎麼辦?救了他們,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們,良心上怎麼過得去。

於姍姍左思右想,最後還是爬進車裡,找到那警察的對講機,對著裡面連說了幾句:「我們出了車禍……」

聽到裡面傳來急促的詢問:「你是誰,報告你們目前的位置。」

於姍姍「啪」的一聲關上對講機,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終於下定決心,扔掉對講機,向旁邊的山上跑去。

(四)

深夜,一隻破舊的漁船在熱帶風暴帶來的巨中搖曳著,一個巨打碎了漁船,於姍姍抱住一塊船板在大海里飄。她的生命就快耗盡了,忽然,一點燈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疲力竭的於姍姍終於爬上了海岸,而且,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這裡竟然就是她的目的地……紅港。

她在岩石邊休息了一會兒,到又冷又餓,踉蹌著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裡看電視,於姍姍來到窗邊,剛要敲窗,忽然看到電視上自己的身影,她吃了一驚。

「紅港警方發佈今年第十三號通緝令。」

電視裡一個女人的聲音:「紅港警察局緝毒課的警官於姍姍,以休假為名,攜帶可卡因在東島入境時被東島海關查獲。該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發生車禍而潛逃,據估計可能回港。請廣大市民積極向警方提供線索,警方將有重獎……」

於姍姍到自己是那麼無助,她轉過身,沿著牆滑下去,癱坐在地上。

現在,她腹無食,身無衣,無分文。她不敢再敲門,勉強支撐著身體,長途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處,才到牆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個個陌生的人影。

作為警官,一種職業的使她明白,這些都是負責監視她住宅的警察,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相信自己,所以她決不能面。看來,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莊警官了。

於姍姍再次拖著疲憊的雙腿來到莊明德的家,她不敢聲張,悄悄地來到他的窗外。

聽見他正在打電話:「是的,是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不會,她不會想到是我給她掉了包,她已經被我住了,臨走之前還讓我上了她。啊?什麼,她回紅港了?沒關係,她現在是通緝犯,一面就會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直是我同她辦,現在有她頂罪,就不會有人懷疑我了。我已經把她過去辦案的資料都給銷燬了,現在找不到案卷,我都推在她的身上。你就放心吧,一週之內,趁著接替她的人還沒明白易保證不會出問題。什麼?行,沒有問題,不過嘛……那就好說。」

於姍姍恨得咬牙切齒,她終於明白,原來這個自己一直暗戀的人,這個騙去了自己初夜的男人,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警局中真正的臥底。同時她也明白,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

龍口灣拆船廠,一艘破舊的貨輪中,兩夥人正在為爭地盤而大打出手,長刀舞,斧頭橫飛,不時有人倒在血泊中。血的爭鬥進行了十幾分鍾,其中一方開始處於下風,被對手到了船艙的一角。

「老大,老大,我們認栽,這塊地盤歸你們了。」

「認栽?你們在這世上多存在一天,老子就不得安心,還是請你自己了斷了吧。」

「老大,都是出來混的,你也太狠了。」

「老子就是不想讓別人同我一塊兒混。」

「那,就讓我作你的馬仔,行了吧?」

「不行,你從前是當老大的,怎麼甘心給我作馬仔呢。嗯!」

他擺了一下頭,示意手下動手。

「砰!」

一個掄刀上前的打手突然間憑空飛出去四、五米遠,一個一身黑衣,面罩黑紗的年輕女子站在那個下令殺人的老大面前。

「你是幹什麼的?」老大對這突然發生的一切到十分震驚。

「別問,放他們一馬。」

「就憑你這麼一說?」

「不錯,就憑我這麼一說,不夠麼?」

「夠!」

老大很會見風使舵,他知道面前這位不太好惹:「看在這位大姐的份上,放你們一馬,滾吧。」

「慢!這塊地盤是他們的。」

「這,你也太過分了!」

老大顯然是惱了:「我們剛剛打下的地盤,憑什麼讓給他們?」

「我替他們打回來,可以麼?」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那好,請!」

「請!」

說聲請,老大立刻示意手下動手圍攻。

不用問也知道,這位蒙面女子就是於姍姍。她知道現在警察局沒有人會相信她,而自己的信用卡也已經被銀行給凍結了。她要給自己洗清冤枉,就必須找到莊明德與毒梟勾結,陷害自己的證據,而這,決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辦到的。可自己現在連一分錢都沒有,連吃飯都成問題,怎麼隱藏自己,又怎麼去查案?

這幾天於姍姍迫於無奈,偷了幾家小店,總算是吃喝足了,剩下的事情一是換一個身份,二是掙下一大筆錢供自己調查之用,於是,她想到了黑道。

說實話,這兩個黑幫不過是些個小角,不過,向他們籌些錢還是不成問題的。

於姍姍一見對方衝過來,憑著自己多年的功夫,三拳兩腳就把這幾個揮刀杖的小痞子給打發了。然後她走向那個成了光桿司令的老大。

「你,你想幹什麼?」

「剛才你說什麼來著?不願意別人同你一塊兒混?叫他自己了斷?」

「大姐,我他媽的是混蛋,您就饒了我吧。」

「饒你不難。那這地盤?」

「歸他!噢,不,歸您。」

「我輕易不出手,出手不空回,你看,你的小命能值多少錢呢?」

「大姐,您說,您說。」

於姍姍伸出一個手指。

「一千?一萬?十萬?哎喲,大姐喲,把我賣了也還會值這麼多呀。」

「你的命就這麼不值錢?那就算了,少了十萬就別想買你的命。哎,你們誰有興趣動手哇?」

她回頭看著剛才被老大嚇得魂飛魄散的別一幫的老大。

「我來,我來。」

大家爭著要上。

「別別別!大姐,我給,我給。我給您開個支票。」

「不要支票,要現金!」

「這個,現在身上沒有那麼多錢哪。」

「我可以等,後天我會找你要的。滾吧。」

「是,是」

那老大拔腿要走。

「慢!別同我耍花樣,我可不是好騙的。」

老大走了,剩下的另一撥兒老大問:「這位大姐,多謝援手,不知大姐高姓大名,容圖後報。」

「後報?就不必了,我這個人出手不為別的,就是為錢。我也不想當什麼老大,算你欠我十萬元,我還要請你們替我辦點兒事,都從這十萬里扣除。」

「大姐,看您說的,這地盤是你爭下來的,本來就該是您的,您既然不要,這十萬應當奉送,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儘管說。」

「好吧,先給我個身份證,還有紅港、越南和美國的護照,該多少錢算多少錢,都從那十萬里扣。」

「一定辦到。」

「還有,想辦法給我,還有子彈。」

……

(五)

劉奎這些子很窩火,他的手下易的時候連連出事,氣得他在電話裡罵了起來:「莊SIR,你是怎麼搞的?我給你保護費,可不是讓我的弟兄在你的地盤上連連出事的。」

「哎呀,劉老闆,不要生氣嘛。我也覺得奇怪,他們都是110的人抓的。每次都是在你的人易之前,有一個女的打電話給110,說是在某處有毒品易,結果110去一抓一個準兒。這110的人不歸我管哪。」

「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壞了我們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向110要了他們的電話錄音,我懷疑是於姍姍。」

「於姍姍,她回來了?」

「看樣子是回來了。」

「那她一定懷疑你了。」

「看來是。我有點兒擔心,最近一段時間咱們收收手吧。」

「怕什麼,她一個黃丫頭,又不敢公開面,知道了又怎麼樣?」

「可不能小看了她,你的那些證據都是她查到的。再說,從東島那麼遠的地方跑回來,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作到的。還是小心一點兒。」

「那好吧,作完這筆大的,我就暫時到別處去。」

「這一筆也暫時停一停為好。」

「不行,不作買賣,我手下那麼多弟兄靠什麼養活,還有你的保護費,能從天上掉下來嗎?」

「反正我都同你說了,聽不聽在你,到時候出了事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別那麼說,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既然這樣,我看一定要先把這個於姍姍除掉。我不太方便,你看?」

「這好辦,我叫手下的弟兄們把這紅港查個底兒朝天,不怕找不到她。」

深夜,一群持的蒙面人摸上了一條停在岸邊的漁船,抓住了正在睡夢中的船老大:「租你船的那個女人在哪兒?快說!」

「老大,不干我的事,剛剛還在艙裡。」

「他媽的,跑了,快找。」

「大哥,在那兒!」

「快追!」

一群人在女人的身後緊追不捨。

「開!」

乒乒乓乓的聲響起,前面的女人也不時還擊,漸漸的,她被趕到了靠海的懸崖邊。

「她跑不了了,快!」

雙方在崖上崖下對著,相持了五、六分鐘,只見那女人身子晃了晃,向後一仰,在崖邊消失了。

來人追到崖邊,見石頭上淌著一灘鮮血。

「看來是中了!」

「不知傷得重不重?」

「管他重不重,這崖有幾十層樓高,就算不打死也淹死了。」

「是不是咱們要找的人。」

「應該是。」

「帶點血回去,讓老大找人去化驗一下不就行了麼?」

「好!一會兒條子就該來了,快走吧!」一行人迅速離開,消失在夜中。

莊明德從警察局回來,立刻給劉奎打電話,這是他們之間專用的手機,別人是不知道的:「劉老大,我已經找人驗過了,正於姍姍的血跡。」

「那就行了,咱們可心高枕無憂了。」

「也別太大意,不是還沒有找到她的屍體嗎?」

「莊SIR,這麼膽小幹什麼?你見過有誰從幾十層高的樓上跳下來還不死的?」

「不是我膽小。這個小妞兒讓人吃驚的事兒太多了。」

「那你說怎麼辦?」

「還是先找幾個小兄弟作幾樁小買賣,看看還有沒有事。」

「好吧!」

山裡的一座破舊倉庫,四輛高級轎車從兩邊開進來,一宗多達幾十公斤的毒品易正式開始。在附近的高處,一堆破麻袋的後面趴著於姍姍,正用望遠鏡觀察著,焦急地等著什麼。

突然,幾輛警車破門而入,莊明德跳下車,向兩方的人高喊:「快走,警察就要來了。」

「什麼?」

「那個於姍姍還沒有死,是她打電話報的警,快走!」

來不及了,外面傳來急促的警車聲。

「幹他孃的!」劉奎惡狠狠地說,兩方參與易的人都掏出了,分別找到各自的掩體準備抵抗。

聲首先來自莊明德,他一擊斃了正指揮抵抗的劉奎。

莊明德一開,毒販子們也都明白了,紛紛同莊明德帶來的人起火來,聲漸漸稀落,倉庫中只剩下了莊明德。他慢慢走出倉庫,向隨後趕來的警察局長報告:「報告,毒販十六名全部擊斃,參加行動的警官……」他裝出一副悲痛絕的樣子。

於姍姍在遠處看得明白,這個莊明德居然為了保護自己不暴,不惜殺人滅口。

劉奎死了,於姍姍再也沒有能證明莊劉勾結的證據,再也別想為自己找回清白,她恨得咬牙切齒。她已經沒有其它選擇,後半生,她只能作為一個全球通緝的毒品犯逃亡下去。

不行!不能讓姓莊的得逞!她要親手殺了這個混蛋!

「姍姍,我知道你在這兒,你出來吧,咱們兩個談談。」

莊明德一回到家就覺到什麼地方不對,那是一種殺氣,只有在林彈雨中生活過的人才能覺得到。

他警覺地掏出手上了膛,輕輕地在房裡移動著腳步。

「出來吧,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瞭解你,你的法不如我,你是贏不了的。咱們談談,我給你一百萬作補償怎麼樣?」

他慢慢地走著,細細地傾聽著每一種聲音,然後他看見了於姍姍,幾乎在同時他開了

莊明德不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前冒出的鮮血,原來於姍姍將一個大穿衣鏡放在屋裡,莊明德打的是鏡子,而於姍姍則在他的側後向他開了

「還是你贏了,可你永遠都見不了天!」莊明德慢慢滑倒下去。

(六)

「昨天晚些時候,正義道十七號發生了一起擊案。」

電視里正在報道新聞:「幾天前破獲劉奎走私毒品案的警官莊明德被人打死在家中。據可靠人士透,刺殺莊明德的可能是漏網的劉奎手下,最有可能的是前緝毒課的女警官於姍姍,因為在現場發現了於姍姍留下的指紋。於姍姍前因在東島攜帶毒品入境被拘留,後僥倖逃至今,目前正在受警方通緝……」

就在紅港警方通過電視再次發佈緝拿於姍姍的通緝令時,她已經坐在了去往越南的偷渡船上。對於自己的前途,於姍姍一片茫然,自己難道還是那個同毒販拼鬥的警花嗎?這一去,將要怎樣生活下去呢?她不知道。

船在茫茫的大海中飄泊,不知哪裡是它的終點。

突然,船老大驚恐地喊起來:「海盜!」

於姍姍往前一看,見一艘鐵殼快船疾駛過來,船老大也不管船的偷渡客,自己拿起唯一一個救生圈,撲地跳下海去,轉眼就不見了。

於姍姍早就聽說過,這一帶的海盜出沒頻繁,專門襲擊偷渡客,而且要錢也要命。於姍姍十分後悔,為什麼沒有把帶在身上,自己雖然武功在身,可怎麼也敵不過人家手裡的啊,為今之計,只有保命要緊。

來的果然是海盜,約有七、八個人,手裡長長短短的什麼都有,還沒有到跟前,便乒乒乓乓先朝天打了幾。於姍姍知道不能硬抗,仗著自己水不錯,也從船的另一側悄悄溜下去,抓住一截纜繩,把多半截身子泡在水下,緊貼著船幫後聽上面的動靜。

不一會兒,便聽見有人大聲地命令:「把纜繩接住!拴好!不想死的就別動!」

接著便是船上女人孩子的哭聲。

「坐好!坐好!把錢、首飾都拿出來,快點兒!」

「快點兒!想死啊?」

「……」

過了有十幾分鍾,又聽上面有人說話:「快點兒,男女分開,男的都到前面去!」

「老大,老大,我們的東西都給你們了,就饒了我們吧!」

「少廢話,到前面去!」

「你們幾個,把他們都捆上!」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又說:「你們幾個聽著,有命的自己游回岸上,沒命的自己認倒黴。」

「老大,可我們這麼捆著,怎麼遊啊?」

「我管你怎麼遊?!下去!」

接著便有什麼東西被從船上丟了下去,原來是一個被反綁著的男人,緊跟著又是十幾個人被扔了下來,船上一片女人孩子呼喚丈夫和父親的哭叫聲。

那個狠毒的聲音又接著說:「來,咱們都來練練法。」

「老大,你先來!」

「好!看我的,我打那個大胖子!」

接著是「砰砰」的幾聲響,於姍姍看見不遠處那個胖胖的男人腦袋上綻開了幾朵紅花,身子一翻就不動了。

船上的人不住地擊,被推落水中的人一個個被擊中,不多久便被海沒了。

接下來又聽到船上把年紀大的,模樣醜陋的女人們也都捆起來扔下海,也都被殺殆盡。

最後,是年輕女人們的痛哭乞求和海盜們的笑聲。於姍姍知道,她們正在被強。她慶幸自己見機得早,否則,自己現在只怕也正赤條條地躺在船上慘遭凌辱呢。

海盜們當真沒有一點兒人足了自己的望後,也仍不忘記滅口。

只聽海盜的頭目說:「快,把她們都捆上。」

聽著上面折騰了一陣子後,那人又說:「咱們走吧。」

「老大,讓她們活著,萬一給人救了怎麼辦?」

「回到船上去,一會兒給她一火箭筒不就完了嗎。」

「用火箭筒?多可惜呀!」

「什麼可惜不可惜,打著玩兒唄。」

「好!走!」

於姍姍聽到發動機的聲音響起,知道海盜們走了,趕緊往船上爬。她知道,自己再大的本事也無法避免火箭筒把這小小的漁船擊沉,自己只能儘量把那些被捆在船上的患難姐妹們救出來。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船幫邊出頭來,甲板上的景象讓她氣憤難平。

只見七、八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被剝得一絲不掛,有的反綁在桅杆上,有的四馬躦蹄吊在半空,有的四肢攤開仰躺在甲板上,還有的手腳在身前捆在一起,象要宰殺的豬羊。還有四、五個大大小小的孩子們也都捆在一起。她們看到於姍姍後,都向她投來乞求的目光。

此時的海盜船已經開出去幾十碼遠,兜了個圈子停下來。

於姍姍彷彿遠遠看到了一隻黑呼呼的火箭筒瞄準了這條小小漁船。她猶豫了片刻,還是一扭頭跳回了海里,向遠處游去。

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大大小小的木片從空中掉下來,散落在於姍姍周圍的水面上。於姍姍到眼睛了,淚水泉一樣湧了出來。

海盜船揚長而去,於姍姍努力抓住一塊大一些的船板,向四周望去,見海面上是殘碎的木片、油汙、衣服和血跡,還有幾個年輕女人白花花的體。

於姍姍在這一大片殘跡中尋找著每一個生命,但她看到的,只是沒有了生命的浮屍。

於姍姍在這茫茫的大海中獨自飄著,天空沉沉的,沒有星星,無法判斷方向,她只能隨波逐,也許,大海便是她最後的歸宿。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於姍姍遇到了也在大海中掙扎的船老大,此時的於姍姍早已不再對他丟下全船生命獨自逃命有任何不,現在他們是同命相憐。

上船的時候,船老大也發現這個女乘客長得異常美貌,也曾有過非份之想,現在呢,活不活得了都成問題,那種望早已被求生衝得無影無蹤了。

他們遊哇,遊哇,從夜晚游到天明,又游到落西山,還是不見一片陸地,一條小船。長時間浸在水裡,又腹中無食,兩個人越來越冷,越來越虛弱,男人的耐力差些,終於沒有能夠堅持到天黑。

他對於姍姍說:「我不行了,你要是能活著,給我老婆孩子稍個信,就說我想他們。這個救生圈,就留給你用吧。」然後自己從救生圈裡出來,一仰身躺在水面上。

「哎,別,我有這船板足夠了。」

於姍姍一把把他抓住,一看,已經沒了氣。

「我得活著,我要把這群混蛋繩之以法!」她咬牙切齒地告訴自己。

但她自己已經虛弱得不行了,本遊不動了,她仰躺在船板上,聽憑海把她衝到哪裡。

20537 2024-08-17 20:25:52

(七)

於姍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條越南的緝私艇上。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在水裡飄了兩天兩夜,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彷彿是冥冥中有神力相助,船剛剛進港,她便看到了搶劫她們的那條海盜船正停泊在港內。

海盜們被抓住了,有贓物作物證,有於姍姍作人證,他們都被判了極刑。於姍姍很高興,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她打算從越南穿過邊境到泰國或者緬甸去,從此隱姓埋名,嫁上一個有錢的老農,過上一輩子田園生活。

「張小姐,請您跟我們回局裡一趟,那個案子的嫌疑人已經上訴,所以還有些細節問題想請教您。」於姍姍給自己的新身份用的是張惠芬的名字。

「沒問題。」

她跟著幾個警察上了車,當她走下車的時候,發現並不是原來處理海盜案的那個警局。

「這是哪兒?」她問道。

「進去就知道了。」警察指向樓門。

在一間大房子裡,警察請她坐在最裡面的桌子的後,她發現屋內有二十幾個警察,全都看著她,覺有些不對勁。

「請問,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叫我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這裡是國際刑警的分部。請問您的姓名。」

「不是說過了嗎,我叫張惠芬。」

「這個人您認識嗎?」

對方遞過來一張照片,那是她自己穿警服的照片。

「這是怎麼回事?我沒有穿警服照過相。」她極力掩飾著心中的恐懼。

「那麼,您的指紋為什麼會同通緝令上的這個叫於姍姍的一模一樣呢?」

「……好吧,我是於姍姍。我沒有做過什麼,請把我引渡回紅港。」

「我很抱歉!」

那警察聳了聳肩,然後過來把一支手銬戴在於姍姍的手上。

於姍姍在看守所裡被關押了五、六個小時,然後有人把她帶出來,坐上一輛警車。

「我們去哪?」

「機場,引渡你。」

「哦。」

於姍姍沒想到引渡辦得這麼快,她在想,回到紅港後,我該怎麼為自己辯護呢?誰會相信莊明德是個毒梟的臥底,而我卻是個無辜者呢?唯一對自己有利的證據便是自己給110打的電話,但,陪審團會相信我嗎?如果認為我有罪,會判我多少年?紅港沒有死刑,但我就在監獄裡度過一生嗎?於姍姍心如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如何運作。

「下車吧。」

於姍姍從警車裡出來,只見面前停著一架小型氣客機,看到客機上漆著的標誌,於姍姍愣住了,那是東島航空公司的標誌。

「不!不對!我不能去東島,送我回紅港!」

於姍姍歇斯底里地哭喊起來,雙腿打著墜兒不肯往前走。

「對不起於小姐,我們同紅港沒有引渡條約。是東島政府要求我們引渡的,您是在那裡先犯的案,按司法管轄的原則也應該先引渡您到東島。至於以後東島會不會向紅港引渡您,那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不!我不能去東島,他們會殺死我的。」

「那是因為您觸犯了法律,這同我們沒有關係。」

「不!不要引渡我,我不去!」

她又踢又咬,但雙手戴著鋼銬,怎麼能抵得過兩個強壯的男警,到底還是被死拖活拽地押到了飛機跟前。

看著兩邊的官員辦理引渡的接手續,於姍姍到一陣強烈的便意。

「我要方便一下!」

東島的警察辦完了手續,從越南警方的手裡接過了拼命掙扎的於姍姍:「飛機上有衛生間,你可以在那裡方便。」

「不!不!我不去東島!」

到了艙門前,於姍姍雙腿分開,用力蹬住艙門兩側的機身,差一點兒把兩個抓住她的警察撞倒。

「銬上她的腳!」

從機艙裡又出來一個警察,手裡拿著另一副銬子,一下子銬住姍姍的腳踝,然後硬把她的另一隻腳也銬住,隨後一抓銬子的鋼鏈,三個人把她抬起來,硬拖進了機艙。

於姍姍累了,也絕望了,她知道,這一次不再會有那麼湊巧的車禍,而且,人家也會更加倍小心了。

正如於姍姍知道的那樣,一下飛機,就有一名東島的法警對她宣讀了一份判決書:「……於姍姍……非法攜帶毒品入境罪成立,據東島法律,判處服毒死刑。即起押往第一女子監獄服刑,三十內服毒品處死,不得上訴。」

然後,她便被入一輛專門用於押解犯人的警車中,前後都有警車押運,向島內開去。

此時的紅港警方也收到了於姍姍被引渡的消息。由於事後在莊明德的家中發現了他參與販毒的證據,又查出給110打電話告密的是於姍姍,所以都明白她被冤枉。

於是,紅港政府同東島政府進行了艱難的談判,希望能給予於姍姍特赦,或者將其引渡回紅港,但都遭到了拒絕,終於眼睜睜地看著她命斷海外,從此紅港開始同東島惡,此是後話。

(八)

警車在海濱公路上飛馳,正是在這條路上,於姍姍僥倖逃走,然而今天她卻再沒有這樣的好運。

她的淚水嘩嘩地下來,為自己的命運而哭泣,她知道,自己這一去,失去的不僅僅是生命,還有她的清白,她的人格,還有她的貞

東島是一個火山島,長不過五十公里,寬不過三十公里,人口不過十萬,是太平洋中的一個獨立王國。

在這個國家,國王有著絕對的權力。他是個好惡分明的人,在他制訂的法律中,有許多是讓人哭笑不得的,比如:不準在公共場所打嗝、放;吃洋蔥和大蒜後不準上街;女人不準剪短髮等,還有就是涉毒必殺。

此外,東島止開設賭場和院,這在表面上看起來不錯,但要是加上後面的規定便滑稽透頂。按東島法律,凡開賭場、院,賣或拉皮條的,男的閹割,女的則要判徒刑。

市中心有一個第三女子監獄,關押的都是涉及情和賭博的女犯。這些女犯在這裡並不像其它監獄一樣做工,而是當女接客。

當然,在這裡嫖也是要錢的,而且要很多錢,有個名目叫情稅。在這裡玩兒女犯的方式不受限制,可打可罵,可捆可綁,可以道,也可以採後庭,只是不能勒脖子動兇器。

女犯在這裡除了飲食還算不錯,衛生條件也好之外,過的就本不是人的子,她們每天接客的次數是沒有限制的,如果給人家玩死了那算活該,誰讓你賣來著呢?

那些老醜沒有人要的也別想好過,每天至少三個小時的時間要在一種木椅上度過,那上面有一塑膠具,通過電動機械控制著在她們的戶中

從第三女子監獄裡出來的女犯,只要聽到與有關的詞彙便會渾身發抖,決不會再去賣

還有一座第一女子監獄,是專門關押女死刑犯的,同樣是一座官辦的院,不過,這座院的條件非常高檔,收費也高,而且對女犯每天的接客次數是有限制的,目的是防止她們在執行前被人玩兒死。

在這座監獄中有三個向公眾開放的部分,當然開放的對象只能是成年人。

第一個是專門的資料館,有男女兩個閱覽室,裡面保存的都是女犯從入獄到死刑,直到解剖的選音像資料,只要達到法定的成人年齡便可以到館內欣賞,收費要比嫖女犯低得多,東島的父母經常讓自己成年未婚的子女到那裡去接受婚前教育。

第二個是活體館,裡面都是一個個小格子,每個格子裡有閉路電視,電視的每個頻道代表一個囚室,可以在這裡二十四小時觀賞每一個女犯的活動,包括她們更衣,排和入浴,都在這些電視的監視之下,還有女犯的執行過程也都有現場直播。這裡的收費要高一些,而且是分等級的,最低的也與在第三監獄嫖女犯相當。

第三個部門就是監獄本部,嫖客們可以在這裡選擇他們希望的女犯去發,但必須保證不傷害她們的身體和生命。

於姍姍被送去的地方便是這座第一女子監獄,這也就意味著她要以一個女的身份被人玩兒整整一個月後再在成群男人的參觀下光著身子被絞死,還要被解剖,並錄製成音像資料供人永久觀賞。

對於這些,於姍姍以前只是聽人說起過,女同事們有時還會以東島的監獄為題相互衝擊,那不過是玩笑而已,誰想到這一切都在自己身上成了現實。

於姍姍是一個十分忠於職守的女緝毒警,卻要被人當成罪犯,以這樣的方式殺死,讓她怎能不為自己的悲劇結果落淚?

東島最長也不過五十公里,警車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市區,又走了十幾分鍾,便來到第一女子監獄。

東島實在只是個彈丸之地,不過這裡的女死刑犯數量卻是全世界都排得上號的,在這個只有十幾萬人的島上,專門用於關押女死刑犯的監獄竟然擁有數十間牢房,而且多數牢房都關有犯人。

究其原因,便是這裡是個旅遊聖地,又是個自由港,所以人口動頻繁,毒梟們更是相中了這個地方。儘管東島對販毒有著如此嚴厲的法律,但查獲的毒品在過境的毒品中畢竟只佔極少數,所以還是會有許多人鋌而走險,結果監獄便人為患了。

其實真正的毒梟在東島如覆平地,倒黴的都是那些想發財想瘋了的小角。更為惡劣的是,毒販們經常設計把遊客們的行李用裝有少量毒品的同樣箱包掉換了,藉以轉換海關檢查的視線,掩護大宗毒品過關,結果便有許多人糊里糊塗作了毒販子們的替罪羊。

第一女子監獄的主要建築是一座口字形的四層大樓,大樓裡朝外的一面是辦公室和看守們的宿舍,隔著環形走廊,內側便是牢房。牢房有門無窗,口字形內側也有樓道,這裡是嫖客們出入的通道。

一層和二層的牢房中關押的年老貌醜的囚犯,幾個犯人同關一間,由於沒有人光顧,所以也不需要過多的看守關卡。

三層和四層關押的則是年輕美貌的女犯,因為經常有嫖客出入,為了防止意外,這一邊沒有電梯,而且每層樓梯處都有上了鎖的鐵門和看守,女犯們也都是每人一牢。

大樓後面緊接著一個大院子,另外有門通向大街,這是獄方專用的,於姍姍與其她女囚便是從這裡進入監獄的。

她首先被送到接收室(這裡只有接收室,因為進到這座監獄的犯人是不可能自己走出來的),那裡有專門的看守負責辦理入獄手續,不過不像其它地方的監獄需要犯人簽字,她們只不過是貨物,人家辦的是接手續,同她的意願沒有任何關係。

手續簡單明瞭,幾張手續一簽就完,然後有四個看守過來把她帶向裡面的另一個房間。

房間裡可能是典獄長,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於姍姍,然後問道:「年齡?」

「二十二歲。」

於姍姍知道,她必須回答。

「身高?」

「一百六十八公分。」

「三圍?」

「什麼?」

「三圍!混蛋!在這裡要穿囚服不懂麼?」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對於姍姍說話,她到十分委屈,眼淚不由得湧了出來:「我是冤枉的,讓我出去!」

「我問你三圍!」

那典獄長吼道:「到這兒的都說自己冤枉,你們都冤枉,難道是老子有罪?再不回答,就讓你嚐嚐警的滋味!」

「八十六,六十一,八十九。」

於姍姍一聽,立刻嚇得不敢再哭,老老實實報出了自己的三圍。

「他媽的,倒是和香港的那個女星叫什麼舒淇的差不多。腿長?」

「不知道。」

「去給她量!」

於是,兩個看守拿過皮尺來給她上上下下量了個遍。一個看守坐在典獄長旁邊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然後遞給押於姍姍進來的看守之一。

「去吧,七十一號牢房。你的號碼是三五三號,記好了!」

於姍姍現在連名字都沒有了,只有一個編號,她又想哭,但沒有哭出來。

(九)

關押於姍姍的七十一號牢房在四樓,這也就意味著她是被認為最美的女犯之一,在這座窟裡,她的身價也是最高檔次的。

四個看守擁著她先去庫房拿囚衣,讓她自己抱著,坐電梯上到四樓,通過幾道帶電動鎖的鐵門後來到七十一號牢房前。

牢門與其它監獄的牢門倒是沒有太多的不同,也是鐵門,上面有監視用的小窗。

等進了號子,於姍竟發現這裡面完全可以同高級飯店相媲美。牢房的面積有近三十平米,裡面被一道帶門的玻璃牆隔開成兩個房間,她所進入的房間要大一些,佔了三分之二,沒有,而是式的塌塌米,另一間裡有真皮沙發、茶几、還有冰箱,並且另外有一道鐵門。通向不知什麼地方。

在大間的側面用玻璃牆隔出一個小衛生間,裡面有洗手池、淋浴頭和馬桶,如果不是因為沒有窗戶,以及那厚重的鐵門,還真想不到這是監獄。

「自己去洗個澡換上,吃飯的時候把換下來的衣服給我。」

一個看守命令道,然後便「咣噹」一聲把牢門關上了。

於姍姍走到那玻璃牆跟前,發現這層玻璃與眾不同,足有三公分厚,而且是由許多層粘結在一起的,她明白這是防彈玻璃,沒有專用的設備是無法把它打破的。

衛生間的玻璃也是同樣的材料製成,看來他們很在乎女犯會不會把玻璃打破用來自殺。在那玻璃牆上有一個同樣材料的房門通向另一間,不過卻是用電子鎖鎖著的,也不知那間屋子是幹什麼用的。

她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什麼可以利用的漏,氣餒地來到屋子的一角,蜷縮著坐了下來,把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中間,任眼淚刷刷地出來。她不明白命運為什麼這樣捉她,本來是一個緝毒警官,如今卻以毒品犯的身份等待著死刑。

哭泣是沒有用的,這裡沒有人會可憐她,還是好好想想怎樣度過人生最後的幾周吧。在哭了近兩個小時後,於姍姍終於明白她沒有選擇,於是,她抬頭,擦了擦紅腫的眼睛,伸手取過那個據說是裝囚服的大紙口袋,把囚服拿出來。看著那些東西,於姍姍的臉刷地紅了。

那裡面的衣服有三件。

第一件是極薄的連襪。

第二件是低領無袖牛仔小背心,下襬至廓下沿,只在前有一顆紐扣,左和背後都印有她自己的編號「353」,另一件是牛仔短,是短到同三角差不多的那種,不過腿要比三角松,股上也印有一個小編號。

看過這三件衣服,傻瓜也會猜到某種不妥。

從一進來一直到現在,於姍姍都沒有見到一個女工作人員,加上她對東島的這座監獄早有衛聞,再一看這囚衣,立刻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想起這座監獄附設了一個資料館和一個活體館,讓嫖客們可以二十四個小時自由欣賞女犯們的生活起居,那麼,牢房裡應該裝有監視器,至少,按照自己的容貌,應該不會被劃到醜陋的人群中去,照說不也不應該不把自己當成情目標。於是,她便注意地往牆上看,這一看,馬上就發現了問題。

只見四面牆分上中下三種不同高度都鑲有幾塊十公分左右見方的玻璃,玻璃的顏是深紫,她自己所坐的後面就有一個這樣的玻璃。她靠近了仔細觀察,裡面果然裝著一隻小型攝像頭,而那玻璃之所以呈深紫,是因為表面鍍了一層增透膜的緣故。

於姍姍默默地數了數,牆上一共是二十幾個,對面的玻璃牆上也有三個,而另一間屋子裡的茶几上也裝著一個。

其實這牢房中的監視器安置得並不隱蔽,既然是以法律的名義,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於姍姍明白了,自己今後的一舉一動,都會處於無數雙的眼睛監視中,她再次到了奇大辱和虎落平的無奈。

此時此刻,確實在有無數雙眼睛在監視器上盯著這個美麗的女緝毒警。

早在於姍姍被引渡到東島起,就被當成新聞被東島的各種媒體進行了報道,人們可以從報紙上和電視上看到她在機場被宣判死刑時的畫面,於是,大批嫖客們一齊擁向第一女子監獄的活體館,為得是爭睹這個年輕女警的風采。

每一次有年輕美貌的女犯被判了死刑,都會有許多人急著到館來占上一個位置,這不僅是因為貪圖一睹女犯的美貌,更是因為嫖客們喜初入牢房的女犯在那種強烈的羞下表現出的表情和行為。

於姍姍是個緝毒警,她曾經有過的身份和地位會使她比普通女更加到羞辱,所以來搶位置的人都更多了。

在於姍姍被帶到牢房的時候,館的每一個單間都被人佔領了,監視器上顯現出的幾乎都是這個年輕女警的身影。

於姍姍的身材修長,穿著無袖的牛仔衫和牛仔,赤腳穿一雙高跟涼鞋,由於堅持不懈的格鬥訓練,她的身上沒有一絲贅,又不像一般高個子女人那樣瘦骨嶙峋。合身的仔緊裹著那一掐細和高翹的股,圓潤的雙臂上肌膚白晰細膩,再一看那雙腳,瘦瘦彎彎,卻不見筋骨,便是電影明星也難得如此人。

嫖客們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在牢門前被看守打開手銬,把高跟涼鞋在門外,走進牢房四下打量,最後再蜷縮在屋角哭泣。他們耐心地等待著她停止哭泣,走進衛生間,下衣服出她那翹翹的小股,洗澡之後,再換上那身惑已極的短牛仔裝。

看到她拿出了紙袋裡的囚服,嫖客們緊張得屏住了呼。然後,他們看到她開始觀察整個房間,並發現了牆上的攝像頭。

當她知道了人們在暗中看著她洗澡換衣服,她會怎麼樣?大家都對此十分興趣。於姍姍的反應似乎與多數女犯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她再次蜷縮在牆角里,雙手抱住自己的兩膝,落下了淚水。終究這樣也是沒有用的,於是,他們最後還是看到她重新擦乾眼淚站起來,把那囚服拿在手裡。

「她終於要換衣服了!」

觀眾的眼睛開始放光。

「噢!混蛋!」

當他們看到她走到牆邊,把一個被單展開的時候,許多人急得罵起來。

於姍姍躺在榻榻米上,用那被單把自己的全身蓋住,人們只能看到被單下不停地動,據那動作猜測她現在在著哪一部分的衣服,卻什麼也看不見,多急人吶!

當被單掀開的時候,於姍姍已經下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囚服,坐在榻榻米上。她那兩條穿了薄襪的修長玉腿全面暴出來,從那牛仔短的腿腳下,出一個白針織內的窄邊。多數人的下面都立正致意。

「混蛋!」

於姍姍聽到屋子裡什麼地方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她知道那一定是暗藏在什麼地方的揚聲器:「353號,把你自己的內衣下來,這裡是不準穿自己的衣服!」

「對呀!」

館裡一片應和聲。

他們看到於姍姍無奈地重新鑽回到被單下,然後把一條罩和一條三角小內從裡面拿出來,同她自己的衣服一起裝在那個紙袋子裡。

「出來呀!出來呀!」

嫖客們開始焦躁地喊著,一般的女犯知道自己最終無法保住自己的貞時,大多在絕望中認命了,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女犯用這種辦法來抗拒羞辱。

但是,於姍姍沒有出來,她用那被單裹著自己,坐在地上慢慢向後挪,最後又回到牆邊,抱著雙膝蜷縮成一團,不過這一次沒有哭,只是低頭看著面前的榻榻米。

「媽的,還真犟!」

嫖客們有些著急,如果是平時,館裡一般不會員,嫖客們只要有錢,可以願意在裡面看多久就看多久,但一有了年輕漂亮的新女犯,就會限制每人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如果這二十四個小時裡女犯就這麼裹著被單坐著,那這群人的錢可就白花了。

「哼!別美,老子不信你不拉屎,不撒!」

他們隨即又釋然:「看誰更有耐心!」

(十)

「353,開飯了,拿著換下的衣服出來!」看守在外面打開了牢房門。

於姍姍搖搖頭:「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少廢話,出來!」

另一個看守拿著一隻「啪啪」打著電弧的警作勢要進來。

於姍姍沒有辦法,只得裹著被單從榻榻米上站起來。

「把那個放下!」於姍姍只得放下被單,出只穿著那牛仔小背心和短的身體。

她拿起紙袋,走起到門口,監視器裡顯示出她的背影,兩條修長的美腿緩緩邁動,從那短短的牛仔短下,出半截白白的股。

到了門口後,看守把她的雙手銬在前面,然後讓她穿上自己放在門外的高跟鞋。她蹬上鞋,卻不敢坐在榻榻米上繫鞋帶,因為那樣的話,自己的秘密就可能會從短腳處向看守出來,於是,只得十分小心地彎下

雖然的襠布遮住了她最隱秘的生殖器,整個股卻完全從腳處向後顯出來。

!」館裡暴發出一陣雷鳴般的呼聲。

這裡的設備是十分先進的,犯人們去吃飯,牢房空空如野,嫖客們也同時開飯。

此外,他們還可以自己縱著選擇器,選擇犯人們的錄像回放,於姍姍飯前這最後一段的慢鏡頭回放自然是最覺的,各個攝像頭拍下的不同角度的鏡頭一遍一遍地回放,給嫖客們的晚餐添上了一道極好的作料。

於姍姍來到樓道中,被命令面朝牢門站好,她左右看著,見從其它牢房裡也都有年輕美貌的姑娘走出來被帶上手銬,穿上鞋子,她們都同她一樣,穿著極其的囚服,不過式樣卻不盡相同。有的是和她一樣的牛仔短,有的穿著兔子裝,還有的就穿著連體的薄絲緊身衣,同一絲不掛也差不到哪裡去。

「把手放下來!」

姍姍看到在樓道最外端的一個看守拿著一條登山繩在命令一個穿兔子裝的女犯。他把那登山繩一端的鎖釦「卡啦」一聲扣在她的手銬上,然後把一隻手從她的股後面伸過去,從她的襠裡接過那條繩子,拉著來到第二個女犯後面。

那繩子上隔不多遠便有一隻鎖釦,每個鎖釦鎖住一個女犯,然後把繩子從腿襠里拉到身後。於姍姍也沒有逃這種羞辱,終於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摸了自己的股。她又想哭,但這一次沒有哭出來,她畢竟是警察呀,應該比其它的女人更堅強!

「你是新來的,所以特別告訴你一聲,一會走路的時候,自己用手捂著你的臭,要不然那繩子會勒得你很難受的,知道嗎?」那個拴繩子的看守用手又摸了一把她的股,在她的耳邊說道。

女犯們就這樣被串成一串向樓道的一端走去,轉了個彎,過了幾道鐵門,這才來到專用餐廳。

這餐廳是每層有一個,女犯們進去,上到中間的一個正方形平臺上,平臺的四周是餐桌,內側是餐椅,都是鋼木製品,被成排固定在地面上,女犯們逐個坐進餐椅,被命令將兩腳分開與肩寬,伸進椅子前面的兩隻專用鐵箍內,那鐵箍也是自動控制的,立刻便收緊,把女犯的腳固定住,然後相鄰兩人之間出現了一個有機玻璃隔板,將她們隔開,這是為了避免犯人之間用餐具互相傷害。

在平臺下面的四周,還另外設有一圈餐桌餐椅,都面向平臺安放著,不過椅子都帶著皮椅面,不知什麼級別的犯人才能坐在那裡。

於姍姍看到這些女犯對看守們的命令十分的馴服,臉上都是一副無所畏的表情,知道她們都已經在這裡關押了不止一天,估計也已經接過不少客了,心裡再次為自己的蹉跎命運叫起屈來。

當監獄的看守和工作人員們進來的時候,於姍姍才知道為什麼餐廳是這樣佈置。原來犯人同工作人員在同一個餐廳用餐,而工作人員吃飯的時候,一方面可以監視女犯人有什麼異常,另一方面,他們的位置正好可以從女犯們的餐桌下看見她們的腿和下身兒。於姍姍急忙把自己的兩條大腿併攏起來,儘管兩隻腳腕被鐵箍分在兩邊,她還是不肯讓自己從腳下面走光。

典獄長就坐在於姍姍的對面,一邊吃飯,一邊兩眼地盯著於姍姍的桌子下面,雖然飯菜非常好,但她這一頓飯卻吃得十分不自在。

「報告長官。」剛吃完飯的於姍姍舉起了手。

「什麼事?」

「我要方便一下。」

「憋著,回號子裡去辦!」

「憋不住了。」

她就是不想在牢房裡方便才故意憋到現在的。

「憋不住就子裡頭!沒衣服換你就光著!」

於姍姍這才明白,不讓她自己對著鏡頭部,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再次回到牢房裡的於姍姍又把自己裹進了那個被單中,她在想,怎麼樣才能躲開那一個個鏡頭解決自己的問題呢?

對了!她站起來,把一條小巾被裹在自己的裡,變成了一個裙子,看你們還怎麼辦?!

館裡的嫖客們看到於姍姍的表演都不由笑了,他們都必須知道,她再怎麼折騰,也是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的。

於姍姍走進衛生間,見正對著馬桶的玻璃牆後也裝著幾個攝像頭,那是專門拍她洗澡和方便的。

她走到馬桶前,剛要轉過身向後起那巾裙,突然她徹底絕望了,只見那不鏽鋼制的馬桶裡面竟也是玻璃的,玻璃下,一盞小燈突然亮起,而且明明白白地朝天裝著一個攝像頭!!!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了。

她鼓著個被的肚子,回到牢房裡再次坐在屋角上哭了起來。她暗罵自己,並沒有喝什麼水,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

可膀胱是不會同她爭辯的,她只有服從。

她憋著,憋著,終於再也憋不住了。她一把扯下那巾被,瘋了一樣衝進衛生間,她的短襠部已經微微變,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站在馬桶邊,一下子褪下那讓她無比羞的短出小腹下那一叢濃濃的黑,然後一股坐在馬桶上。

「萬歲!!」館裡再次暴發出一陣喊聲。

從那馬桶內的影視器上,女警完整的外生殖器完全暴在光天畫之下,在專用照明燈下,出一朵深褐的小花,還有微微裂開的一朵花,一股水箭從那花出來,起淡淡的水霧。

放完了的於姍姍沒有急於從那馬桶上站起來,對於她來說,讓嫖客們看兩秒鐘和看兩個小時已經沒有什麼的區別了。

於姍姍就這樣坐在馬桶上下了短和連襪,又下那小背心,讓自己一絲不掛地暴在鏡頭前。她站起來,把短和襪子放在洗手池裡,輕輕洗去上面的,然後晾在巾架上,又把背心扔回牢房內。

既然一切已經發生了,為什麼不好好享受一下溫暖的洗澡水呢?

衛生間的地上鋪的是帶著拇指指甲大的孔的橡膠墊子,為得是赤腳的女犯不會被滑倒。於姍姍發現在淋浴頭附近的膠墊下面也有好幾個攝像頭,知道那是專門從下向上仰拍女犯部的。

這一次她不再在乎了,站在頭下,擰開了水閥。

(十一)

第二天的早飯後,兩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從另一個門走進了玻璃牆另一側的房間。

雖然於姍姍已經被迫在眾多攝像頭前展示過自己的玉體,但被兩個陌生的男人近在咫尺地參觀,她還是到十分不自在。

她不得不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大小便,從兩個男人盯著茶几上的一隻小顯示器的的目光,她便知道,他們也能通過顯示器看到從馬桶的攝像頭中拍下的自己生殖器的圖像。

玻璃牆後面的嫖客一天之中換了好幾撥兒,每當她方便過後,他們便離開,換了新的人進來。

到了第三天,於姍姍已經被看得完全沒有了羞覺,反正早晚也要被人強,再如何遮掩也不過掩耳盜鈴罷了。於是,她乾脆了那身並沒有太多作用的囚衣,光著身子用巾被一裹。

這是進來的第幾天,於姍姍沒有記住,她已經沒有什麼指望。然而,早晨起來走進對面屋子的男人卻讓她吃了一驚。這個時候,她剛剛用過早餐回來,把衣服得乾淨,連巾被都沒蓋,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誰看誰看!

牢門被打開了,看守命令她走到門口,轉過身去,背起雙手。她知道他們打算把她銬起來,卻不知要幹什麼。

看守們果然用一尼龍帶把她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後讓她回到牢房中。

一般情況下,只有違規的犯人才帶銬關押,她自己並沒有到任何違規,怎麼會也被銬住呢?她想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手一銬在背後,她就不方便躺著,於是自己往牆角一坐,兩腿伸得直直的,把那黑半掩著的地方展出來。

「看吧!看吧!」她心裡發著狠說。

過了大約五分鐘,對面的門開了,也是進來兩男人,一個四十多歲,另一個只有二十六、七歲。

一照面,三個人都到不知所措,因為他們都很悉,那個四十幾歲的就是於姍姍的局長,而年輕人則是同隊的隊友。於姍姍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人,而兩個男人則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姑娘,自然十分尷尬。

於姍姍想要穿回自己的囚服,至少穿上自己的短,但兩手被拴在背後,什麼也幹不了,急得大張著嘴,淚光在眼圈兒裡打轉。

兩個同事則走到那玻璃門前,向她說著什麼,但牆的隔音作用非常明顯,她什麼也聽不到。

那玻璃門響了一聲,忽然開了,這是自從於姍姍入獄以來,這道門第一次打開。看著兩個同事走進自己的牢房,於姍姍傻了,赤條條地站起身來,背靠著牆壁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於警官。」局長開了口,而另一個同事則把地上的巾被拿起來把她包裹在裡面。

「我和劉警官這次是特地來東島設法搭救你的。我們已經查明,莊明德就是大毒梟劉奎在警局內部的臥底。我們發現了你和莊明德在調查劉奎案時的卷宗,發現你所調查到的大部分線索都被莊明德故意隱瞞了,後來我們經過查對,知道向110報警而抓獲那些毒犯的其實就是你,由此我們知道你是被冤枉了的,警方已決定要恢復你的職務。但我們不知道你在東島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於姍姍突然看到了希望,又哭了起來,把自己被栽贓陷害的經過講了一遍。

「這一定是莊明德干的,我們會同東島方面涉,把你救出去的。」

「謝謝,謝謝!」於姍姍淚如雨下。

局長把她勸住,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尷尬形象:「局長,你……你們怎麼到的這裡?」

局長顯然也很無奈:「沒有辦法。我們本來是向東島警方提出要求,要見你一面,但得到的回答是:據東島的法律,涉及毒品的女犯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即使是律師也不能見。這間牢房只有三種人可以進:女死刑犯、看守和嫖客。我們只得以嫖客的身份進來了。你且安心地在這裡忍耐些子,我們去同東島方面涉一下,看什麼時候能夠放你出來。」

局長一走,於姍姍便趕快穿起了自己的囚服,重新把自己裹在巾被裡,她現在不是囚犯,又是警官了,她要替自己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雖然方便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在攝像頭的上面暴部,但她再也不願意赤身體地生活在眾目睽睽之下。

「353號,從今天開始,你要學習表演衣舞!」兩天後,揚聲器裡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

「不,我是紅港警察,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於姍姍開始抗議。

「但這裡是東島,不是紅港,你現在還是囚犯,就必須按這裡的規定去作,否則我們會給你點兒厲害看看的。」

「不!我決不會去做情表演!」

「那好,我們會教訓你的。」

不過兩三分鐘,七、八個看守便進來把於姍姍反銬了起來。

兩個看守抓住她的兩肘向後拉,同時又將她的肩胛部位向前推,迫使她的肩向後展開,兩隻半球形的房把前那只有窄窄一條的背心頂得高高的。

他們拖著她站起來,一個看守小頭目站在她的面前,用兩個手指托起她的下以巴:「不合作是嗎?打算讓我們怎麼教訓你呢?」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警官,不是罪犯。」

「是不是罪要由我們來說。至少你現在還是罪犯,是罪犯,你就要服從我們的命令,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懂嗎?」

「不!你們那是在汙辱女,是犯罪!」

「在我們這裡,女毒犯就是要汙辱,怎麼樣?」

「你們還有沒有人權?」

「有哇,我們這裡有人權,可你是毒犯,毒犯在這裡就是送到屠宰場的豬,本就不是人,當然不能享受人權嘍。」

「你們混蛋!」

「我們是混蛋,沒錯,我們要求你跳衣舞,你就必須要跳!」

「不!」

「那就得受點兒教訓。」

「你們敢!啊……」

於姍姍的「敢」字剛剛發出,便被一拳打中了小肚子,疼得她慘叫一聲,把向下彎去,又被一把拖起來。

(十二)

「你們這些混蛋,有朝一,我要去告你們。」

「那也得你活著才行!再說,你們去哪兒告我們哪,我們這可是合法的。」

「你們……你們……」

於姍姍氣得說不出話來。

「別廢話,現在告訴我,要不要跳衣舞?」

「不!」

「那好。本來,我們這裡喜用電警,不過,你這麼細皮的,要是燒出疤來太可惜,所以我們就用傳統一些的辦法。」

「噢……」

於姍姍疼得慘叫一聲,差一點兒背過氣去,那看守隔著背心在她的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說!跳不跳?」

「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

「噢……不!噢……」

鑽心的疼痛使於姍姍不停地嚎叫著,但她一直堅持著,直到疼得昏過去。

醒她!」

看守接過一個小玻璃瓶,把它放在於姍姍的鼻子底下,裡面裝的是氨水,強烈的氣味立刻把她嗆醒了。

「說!跳不跳?」

「不!」

於姍姍吃力地抬起頭,倔犟地說道。

「讓她跪下!」

兩個看守架著於姍姍轉過身去,打人的小頭目踢開她的雙腳,讓她叉著腿,然後他們按著她跪在地上。看守們把於姍姍的頭在她自己的兩膝中間,她的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小頭目饒有餘味地把於姍姍短腳向上拉一拉,使她的股充分暴出來,然後他併攏四指,對準於姍姍眼兒的位置,隔著子猛地了下去。

「噢……」這一聲比剛才更慘。

「說,跳不跳?」

「不!」

第二指下去,於姍姍便又昏倒了。

看守們又換了其它的辦法。

他們讓她背靠著牆站好,拎起她的一條腿向她的肩頭扳去,沒想到她是經過格鬥訓練的,韌帶的韌非常好,除了可以從腳欣賞一下她的股,這樣扳腿本就沒有效果。

於是,他們又找來兩隻木凳,把她的兩隻腳分別放在兩隻凳子上,由兩個看守抓牢,那兩個架人的則把她的身體向下按去,劈成一個橫叉。

那小頭目親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肢,用力向下著,迫使她的雙腿向上撓去,於姍姍疼得頭大汗,卻猶不肯低頭,在她的前面是一個女緝毒警所能擁有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繼續同毒梟戰鬥。

一天,兩天,三天,看守們用了各種辦法讓她屈服,她都咬著牙頂了過來,儘管她知道,如果他們願意,他們完全可以剝光了她,然後用各種方法汙辱她,但她卻不能自暴自棄,像個真正的女一樣去糟蹋自己。

第四天,看守們又用尼龍帶把她反綁起來,但卻沒有給她用刑,而是把她一個人留在牢房裡。

不久,局長和劉警官再次出現在牢房中。

「局長,你是來接我的嗎?」於姍姍迫不及待地說。

「於警官,對不起!」局長和劉警官無奈地低下了頭。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於姍姍知道他們現在還不能救她出去:「沒有關係,我能等,我得住!」

「不,不是。我們已經盡了力,連總督都親自出面會晤了東島的國王,但東島方面斷然拒絕了我們,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對不起!」

兩個警官下了無可奈何的眼淚。

「哦,是這樣。」

於姍姍彷彿萬丈高樓失腳,再次從頂峰跌入了深谷。

「於警官,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待給我們的嗎,我們一定盡力去辦,你也不要放棄希望,現在離執行的子還早。」

不過於姍姍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了拯救她的希望,他們也不會這麼早就要他待後事。

「不,沒有。我孤身一人,也沒有積攢下什麼家業,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你們走吧,不要再來了。」

她頹喪地坐在屋角。

「於警官。」

局長還要說什麼,於姍姍低著頭不理他,只是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那我們走了,你千萬不要放棄希望啊。」

局長所帶來消息給予於姍姍的打擊,遠比那些看守們的酷刑要沉重得多。

她坐在地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老天爺!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呀?」

這一天的中午飯於姍姍沒有吃,晚飯也只吃了一點點,其餘的時間她就這樣坐著,愣愣地望著天花板發呆。

「看守,我要學跳舞,我要跳舞!」

她突然站起來,向著揚聲器的方向大喊。

「這下行了。」

坐在監視器後面的典獄長對身邊的女秘書說。

於是,在連續看了數天對於姍姍用刑之後,嫖客們開始欣賞到這個年輕女警的衣舞。

她跳得很狂也很,細細的肢大幅度地扭擺著,一邊跳,一邊縱聲大笑。

她解開小背心上唯一的一粒釦子,把它下來扔在榻榻米上,出兩隻酥軟的房。那房呈最美的半球形,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生機立在前,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不斷顫抖、搖擺。

她倒臥在地上慢慢翻滾著,兩條玉腿一會兒直一會兒彎,一會兒叉,一會分開,隨著她軀體蛇一樣蜿蜒扭動,牛仔短腳時開時合。

!太了!」

嫖客們狂叫著,眼睛緊盯著監視器的屏幕。

幾個人急匆匆地衝進牢房對面的小屋,隔著玻璃幕牆爭看於姍姍的表演。他們迫不及待地看著於姍姍解開釦子,讓那牛仔短順著筆直的雙腿滑落到地上。

薄薄的連襪的襠部清晰地顯出一個黑茸茸的三角。

襪是特製的,透明度極好,而且不像一般產品那樣在襠部是雙層。她分開雙腿,那織物緊緊地貼在她的體上,勾勒出美麗女警最神秘的一切。

20537 2024-08-17 20:25:52

(十三)

一般來說,衣舞場中的衣舞都是隻到剩下一條比基尼小內為止,因為按照西方的法律,從事情服務的人員是不允許一絲不掛的。

當然了,也會有人打擦邊球,於是我們就可以看到暴著生殖器的西方女人照片,但是為了不違法,她們總是穿著高跟鞋,因為高跟鞋也屬於服裝中的一部分,穿著鞋就不算一絲不掛,甚至連女陪嫖客上的時候也總是留下一條吊帶襪。

但在東島的監獄中則沒有這種限制,因為在這裡嫖女犯的活動不被列為情活動,於是,於姍姍的連襪便最終了下來,而且她還沒有穿高跟鞋,是真正的一絲不掛。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緩慢翻滾著,不停作著剪子腿的動作,那是她的格鬥技能的一部分,靠這樣的動作,她讓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出來。她知道,監視器前的每一個男人都會為她而神魂顛倒,讓他們鼻血去吧!

開始跳衣舞,那便是徹底絕望的於姍姍墮落的開始。

當一切希望都已破滅,還能指望她怎麼樣呢。

每個人都是這麼想的,於是,於姍姍終於又有機會作了生命中的最後一次努力。

體佔據了每天大部分時間後,嫖客們開始了強前的新的嘗試。兩個嫖客拿著一大堆白的丙綸繩進來,把赤的於姍姍按跪在榻榻米上。每當有嫖客要直接接觸於姍姍的時候,看守們都會用尼龍帶把她的雙手拴在背後,因為他們知道她的功夫足以制伏任何一個嫖客。

他們輪站在她的背後,仔細觀察她那坐在自己雙腳上的部,然後緊靠她的背後站好,一手摟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向上仰起頭,使脯向前出,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脖子滑下去,慢慢她的峰。

當兩個人摸摸得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讓她趴在榻榻米上,兩個人認真地玩她的翹的玉,然後他們用繩子把她的腳和手在背後捆在一起,來了一個四馬倒躦蹄。他們把她的身子側過來,讓她的身體正面對著燈光,這樣,她的房和部便可以更加清楚在展示在監視器中。

他們這樣捆著她,然後仔細玩她的生殖器。

第二天,他們又來了,這一次他們把她的雙腿捆成M形,然後翻研究她的戶。後來他們又把她捆成別的樣子。

於姍姍默默隨著這一切,絲毫也沒有反抗的意思,看守們都很放心,可他們沒有想到,於姍姍的真正目標並不是嫖客。

這天晚上,看守們照例來帶於姍姍去吃晚飯。這天下午於姍姍正被那兩個男人捆了個「仙人指路」,完了事兒,也沒有把她解開,時間便到了,於是匆匆離去。

兩個看守只好進到牢房裡來替於姍姍解開繩子。

尼龍帶與手銬不同,是不可能用鑰匙打開的,只能用破壞的辦法,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它們捆於姍姍的原因,因為一個像她這樣訓練有素的警察,打開手銬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如果想打開尼龍帶,沒有刀子就本沒有可能了。

兩個看守解開了於姍姍的繩子,又用一把只有一英寸長的小刀割斷了那尼龍帶,之後他們就準備讓她起來,穿上囚服,再給她帶上手銬。

就在剛剛割斷尼龍帶,她的兩手獲得自由的一瞬間,她突然啟動,一個怪蟒翻身變成仰面朝天的狀態,並趁著這一翻身之際,一腳踢中了一個看守的下巴,當即將他踢昏在地,接著一腳踢翻了那個拿刀割尼龍帶的看守,一下子撲過去,用個擒拿手把他的脖子鎖住,然後一拖拖到掉在地上的小刀跟前,用兩個腳趾一夾一挑,接在手裡,然後頂在那看守的咽喉側面。

太快了,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看守便一昏一擒。

「353,放開他,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是被栽贓的,我是無罪的,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放開他,咱們好好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馬上準備車,送我去紅港領事館。」

「先放人,然後再準備車。」

「少來這一套,別忘了我是警察,不要想拖延時間,叫樓道里的看守都退出去,在樓下準備好車,馬上!」

「好說,可這需要時間。」

「胡說,在這樓下車都是現成的,一分鐘都不需要。快,我數十下,不答應我就殺人,反正是一命抵一命。一、二……」

「好,我答應。」

這是典獄長的聲音:「樓道里的人都退出去。」

於是,便聽到一陣腳步聲。

於姍姍知道,拖延時間是警方處理這種情況時的慣用手段,所以不能給他們以充分的時間準備。

她也顧不上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拖著那看守衝出牢房,見看守們果然退到了遠處。她拖著那看守迅速穿過樓道,來到電梯裡,按下了一層的按鈕。

電梯走到二層和一層之間,突然停了下來,而且連燈都滅了。

「你們在幹什麼?」

於姍姍知道,這是他們在假借電梯故障或停電來爭取時間,電梯裡有監視系統,但沒有揚聲器和麥克風,於是她用手指按國際通用的手語打出信號:「十秒之內電梯不走,我就殺人!」

於是電源立刻接通,電梯向下到了一層。門一開,於姍姍看到面站著許多看守,手裡都拿著

「你們要麼就退後,要麼就開,老孃反正是不想活了,幹吧!」她把刀向那看守的脖子裡一刺,血立刻了出來。

「別,退後,她可什麼都幹得出來!」被挾持的看守驚恐地喊道。

「把放下,退後。」

典獄長命令:「閃開路!」

於姍姍見路被讓開,院子裡果然停著一輛轎車,車上坐著一個司機,便拖著看守向院子裡走去。

院子裡橫著一條鐵絲,晾著一串衣服,要想走到汽車那裡就必須從衣服下通過。於姍姍稍一彎,見衣服後面沒有人藏著,才轉過身,倒退著走過去。

她用持刀的手輕輕一掀那衣服,突然像被雷擊中一樣,兩個人一齊重重地摔倒在院子裡。

原來,這衣服本是看守們洗了晾在這裡的,出事以後,一個電工急中生智,把一電源線割斷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鐵絲上,衣服是的,可以導電,所以立刻將碰到衣服的於姍姍擊倒了。

「還好!」

典獄長看著被擊昏的於姍姍,還有那個被挾持的看守,見刀子並沒有刺進他頸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氣:「以後要好好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從此,於姍姍被列為監獄裡最危險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龍帶拴著兩手,甚至連原來的衣服也不讓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出點兒什麼故事來,就只讓她淨身兒穿著個比基尼內。當然,沒有衣服可衣舞也就用不著跳了。

不過,舞可以不跳,女警卻不可不玩兒,何況還有一個看守因此而得了腦震,另一個嚇得差一點神分裂呢。

於是,於姍每天都會繼續被嫖客們捆綁玩兒的生活。而到了晚上,也經常會有兩個看守來,把她按跪在地上,翹起股,用手掌墊著布猛她的眼兒,一直到把她疼昏為止。

(十四)

於姍姍在獄中度如年,她並不知道已經在這裡過了兩個星期了。

這一天,吃過晚飯後,看守們把她帶回牢房,強行給她灌了腸,替她洗了個澡,換了一條暫新的比基尼內,還給她身上灑了香水。

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他們帶她出來,給她穿上一雙新的黑窄帶高跟鞋,然後帶她來到樓道的另一頭,走進一間裝飾豪華的大房間。房間裡有一張席夢思大銅,不過在的兩邊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們把她抬上去,把用尼龍帶捆著的手用手銬銬在頭的欄杆上,從的兩邊轉過一兩個專用的固定架。

這東西於姍姍見過,彷彿是醫院的婦科腳鐙。果然,他們把她的兩腿抬起來分開,把她的膝彎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帶固定住,於是,於姍姍便真的象作婦科檢查一樣躺在那上。

他們這是要幹嘛,真的要作婦科檢查嗎?一個要死的女人,用得著嗎?於姍姍的生殖器已經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兒過,她早就不在乎了,但這個樣子還是讓她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後,看守們就靜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裡。

於姍姍心裡充了對將要到來的不知道怎樣的遭遇的恐懼。她的門開始搐,呼變得急促起來。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進來幾個人,其中包括一個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個年輕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於姍姍就明白了,因為這便是東島的國王。

國王到此地目的是顯而易見的,他絕對不會是來探監的,但於姍姍卻再次萌發了生的希望。

「國王陛下,請您救救我,我是個緝毒警,我是被栽贓的!」

但國王卻擺了擺頭,四個侍女立刻衝上來,把一隻口球給她在嘴裡。女犯見到國王少有不趁機請求寬恕的,所以國王玩兒女犯的時候,經常需要堵著她們的嘴,免得心煩。

於姍姍對著國王拼命搖頭,眼裡含著委屈的淚光,可國王本不為所動。

於姍姍永遠都不會明白,如果沒有這位國王,也許她還不至於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東島的新聞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給了國王深刻的印象,早早的就暗示監獄,叫把這個女警給他留著。

國王並不是神仙,照樣喜玩兒女人,所以在這第一女子監獄裡才會有這間專門的國王行樂室,甚至有專線連接著國王的電腦和控制牢房監視器的服務器。因為於姍姍是國王預訂的人,所以紅港方面派人來涉的時候,誰也不敢做主,最後還是國王親自回絕了紅港總督的要求。

這位國王並非不明白於姍姍是冤枉的,可是他對這個美麗的小女警卻是念念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兒上一玩兒。國王玩兒女犯,這要是傳出去可不好聽,所以要玩兒她,最終就得滅她的口。

國王向來是率胡為,依他的想法,紅港是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女警同一個國王惡的,怎麼知道於姍姍之死在紅港引起了強烈的抗議風,加上國王自己的子女也不是什麼好料,後來到底還是被人家抓住了機會。

兩年後,因為治安狀況不斷惡化,紅港恢復了死刑。

早就對於姍姍之死耿耿於懷的紅港警方在恢復死刑後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逮捕了倒賣人口從紅港過境的東島國王長子,整個逮捕過程有電視記者現場追蹤的,加上其它確鑿的證據,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儲換了一個小女警,國王可謂得不償失。

閒話少敘,單說這國王堵了於姍姍的嘴,然後便坐在上,仔細撫摸這個女警的身體。

於姍姍本來在刑警中就算高個兒,長腿細,加上鍛鍊的原因,渾身上下沒有贅皮兒全都是緊繃繃的,非常光滑滋潤。

國王細細地摸著她前的玉峰,然後一邊彎下身去用舌頭,用嘴,一邊用手撫她的小腹。

接著,國王便開始舐於姍姍的下肢。這位國王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穿高跟鞋的腳。無論女人的腳長得多美,也一定要穿著高跟鞋他才說好。

國王有什麼嗜好,臣子就會跟著學,所以東島的廣告中,凡是與女人的腳有關的畫面幾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為怕成績受影響,只怕連游泳比賽的時候都要穿鞋呢。

於姍姍的腳本來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腳背扳成一個彎彎的弓形,就更加。國王看著那腳,開始像老豬哥般哼哼起來,過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樣了起來。過了腳小腿,然後又大腿。

給於姍姍穿的比基尼內是純黑的萊卡製品,只是一塊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用細細的黑絲帶系在間。

女人的腹股溝呈鈍角,這窄窄的一塊遮羞布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四周,一叢叢黑在外邊。

國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了又,嗅了又嗅,然後自己轉到她的兩腿之間,跪在上,伏下身去,蹶著股開始她的秘處。

遮羞布的頂角正巧位於於姍姍的門處,再向下便只是一細帶子了,所以她的整個股都是暴著的。

國王先趴在那裡,抱著女警那漂亮的美了半晌,這才輕輕解開了她的內

雖然兩條大腿呈V字形立著,女警的卻依然緊緊夾著,中間只有一條細細的,她不是處女,可畢竟只經歷過一次,所以還不會自己裂開。

國王先用舌頭她的門,他用兩手捏著她的股向兩邊扒著,舌頭用力向她的眼兒裡伸。被人眼兒的覺怪怪的,她到非常噁心,不知道這國王怎麼還有這種好,後來他竟然把舌頭從她的眼兒伸了進去,讓她到像便秘一樣難過。

國王又用舌頭頂開於姍姍的,伸入她的花心中,把她折騰了個夠。

於姍姍終於到一條又又長又硬的東西入了自己的戶,一切的羞都不如這一個那麼強烈,雖然他是個高貴的國王,但她覺得,他甚至連一個乞丐都不如。

國王在於姍姍的身上扭動著,在他看來,身為國王,玩兒任何一個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理所當然的。就算她不是女犯,真的是女警,被他這個當國王的用上一頓也是她的榮幸。

於是,他奮力馳騁著,把一條在她那緊緊的戶中來來往往奮力。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又被酒掏空了身子,而人家是個二十二歲的小姑娘,所以不到一百下,他已經得一塌糊塗了。

國王玩兒女人只玩兒一次,這是從未改變過的,不過這回破了例,第二天又來了一回,這才讓獄方把於姍姍向公眾開放。

在死前的兩個星期中,於姍姍被反捆著雙手被迫接客,不知多少個嫖客汙了她。除了國王那兩次,所有的強活動都是在攝像機的監視下進行的,這也是規矩,任何到這裡嫖娼的人都必須同意被人錄像和被人欣賞,反正這是合法的,而且錄像僅在第一女子監獄的附設資料館放映,不準翻錄,所以人們也不在乎。

嫖客們什麼嗜好的都有,有喜坐的,有喜站的,有喜道的,也有喜採後庭的。

有一次來了一對雙胞胎兄弟,哥哥躺在榻榻米上,弟弟把反拴著手的於姍姍拉過來,讓她自己把戶套在哥哥的具上,騎坐在他的身上,伏下身去,上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後弟弟騎上去,從後面入於姍姍的門。

等到刑後屍檢的時候,同多數年輕漂亮的女犯一樣,於姍姍的戶和門周圍都有了一層薄薄的繭。

(十五)

於姍姍的死刑是在監獄專用的公開執行廳執行的,那天一共有三個女犯被處決,於姍姍是第三個。

一大早,剛吃過飯,於姍姍就被看守們灌腸、洗澡,穿上一身新的比基尼泳裝,還是黑的,這回多了一條罩,於姍姍還以為又要送她去挨國王的呢。

離開牢房的時候,果然又給她換上了那天見國王時穿的黑高跟鞋。

於姍姍乘電梯來到地下室,在甬道里見到了另外兩個女犯。這兩個女犯是三樓的,於姍姍沒有見過,覺上比四層那些悉的面孔要稍差一些,不過放在大街上還算是不錯的美人。

三個人都是穿著比基尼和高跟鞋,但顏不太一樣。一個身材稍矮,皮膚黝黑,顯然是本地土著的姑娘穿著雪白的比基尼和白高跟鞋,另一個皮膚較白,身材姣好,但臉上帶著幾個淺麻子的姑娘則穿一身藍。

與於姍姍一樣,這兩個人也都用尼龍帶反拴著雙手。

一看這樣子,於姍姍有些明白了,知道自己的子到頭了,她到一陣強烈的便意。

那兩個女孩子可能也知道這一點,她們的目光都有些呆滯,走路的時候身體都微微的打著晃。

於姍姍到底也是林彈雨裡闖過的,不久就平靜下來,死,難道還比整天在牢房中被男人當成工具一樣發更差麼。

看守們押著三個人慢慢走過甬道,進入頂頭一個鐵門裡,來到一扇大玻璃窗前。那玻璃窗寬有五、六米,上頂天,下頂地,象個商店的櫥窗,距離玻璃窗一米多遠的地方固定著一排鋼木椅,三個女犯被帶過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雙臂套在椅背上,然後用皮帶把腳固定在地上,這樣,她們便無法反抗。

接著又把三塊寫著她們姓名和罪狀的木牌在她們各自的椅子旁邊,然後給她們拍照,這是準備在當天的新聞中使用的。

於姍姍從窗戶看出去,見外面是一個圓形階梯大廳,固定著一排排的沙發,像一個高檔圓形小劇場,能坐個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劇場邊緣,在沙發扇形拱衛下,通常是劇場舞臺的位置只是一個圓形空地。空地的周圍架著許多攝像機。一些人在那裡忙碌著。

時間不大,櫥窗裡忽然被許多盞燈照得通亮,許多人從櫥窗的一側出現,在窗前停下腳步,駐足觀看。

她知道,那裡一定是入場口,看來自己的死刑還會有許多人來參觀。她現在已經對羞沒有什麼覺了,對死也沒有了太多的恐懼,她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死亡也只不過是換個存在形式而已。

觀眾很快就在大廳裡坐了,看得出他們每個人都十分興奮。

又過了幾分鐘,大廳的頂燈熄滅了,中間空地上空的各種劇場燈逐個亮起,把那空地照亮,於姍姍知道,死刑就要開始了。他們竟然沒有問她們任何問題,也沒有作驗明正身,他們本就沒有把她們當作過人!

土著女孩兒是第一個處決的,看守把她從櫥窗側面的門帶出去,在大廳周圍繞場一週後押到中間的空地上,一個主持人開始宣佈那女孩兒的罪狀。

於姍姍與她們是並排坐著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時才知道,原來那女孩兒十九歲,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敵。按照東島的法律,一報一還,所以用刀殺人的要處斬首刑。

於姍姍見空地中間的地面裂開了,從地下升起一個寬有半米,長有兩米左右的木製臺子,還有一個金屬架,於姍姍猜出那就是斷頭臺,因為沒有電影裡斷頭臺那高高的側刀架,所以一定是電切的。的確,這斷頭臺是用切機改裝的,比靠重力斷頭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個一直固定在空地邊緣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綁住,然後把雙腿固定在架子兩邊向前伸出的短樑上,像是小孩子把的樣子。然後解開她的比基尼,把她剝得只剩下那雙高跟鞋。她的房是圓錐形,很實,很人。她的不太多,上幾乎是光光的,像章一顆棕的桃。

「執行之前,我們要先讓犯人把膀胱排空。」主持人說。

「噓!快哇!」

場中傳來一片口哨聲。

於姍姍不知道還有這種懲罰,暗自氣憤,但氣憤什麼也不能解決。

女孩子在牢房裡排便的時候,監視器中早有人看過,但對當眾撒還是十分別扭,於是她拒絕了。一個看守起到她的旁邊,手裡拿著兩個電極,在她的兩條大腿部一碰。

「啊哈哈……」

女孩兒恐怖地喊叫起來,渾身跳,於是在一片呼聲中,她終於「嘩嘩」地了起來。

於姍姍離得遠,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過那疾而出的體還是清晰可見,她不搖了搖頭,心裡想,輪到我的時候可別等著人家用電擊。

「下面請兩位觀眾上來幫我們給犯人驗明正身,並把她綁到刑上去。」

「我來,我來!」場中一片舉得高高的手。

「對不起,要求上臺的人太多,這樣吧,我們來兩位觀眾。」

主持人從一個票箱裡出兩張入場券的副券來,對應坐位上的兩個人馬上興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來這裡驗明正身是由觀眾來進行的。

那姑娘被從架子上放下來,由兩個看守扶著,兩個觀眾開始驗明正身,由於被他們的身體擋著,於姍姍不知道怎麼驗,不過從周圍觀眾的叫喊聲中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十分下的程序。

驗過的女孩子被架著來到木製臺子前,兩個觀眾從後面抓住她的兩隻腳,與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來,放在那臺子上。臺子的正中固定有一大拇指的金屬圓,離開臺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後彎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幾公分。

一個觀眾過去扒開姑娘的股,另一個則抓著姑娘的兩隻腳向後一拉。雖然於姍姍離那裡很遠,卻猜得出,那一這理把姑娘的道套在了金屬上,臨死了還要受這種羞辱,於姍姍再一次眼兒搐起來。

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後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圓圓的小股上,兩個觀眾把女孩的部用皮帶橫著勒在臺子上,再把兩腳分別用臺子兩后角處的皮帶固定,由於有了戶中的金屬,她便被完全固定,無法掙扎,只有頭部和頸部懸在臺子的外面。

於姍姍聽到了女孩兒的哭聲,雖然她覺得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了,但還是非常可憐那女孩兒,其實她自己不是更可憐嗎?

(十六)

綁著女孩子的刑被推向那個金屬架,把她的頭從那槽口過去。她恐懼地哭著,尖叫著,用力搖著頭,扭動著,但沒有辦法擺。看守又用金屬架上的一個鐵箍把姑娘的頭固定住,結果她就只有手腳能動了。

「行刑!」

主持人一聲令下,怦的一聲,非常快,於姍姍甚至沒有看清那電動鍘刀是怎樣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觀眾中又是一陣喝彩,從那女孩兒的脖子上,一股股鮮紅的血象箭一樣四處

原來,由於頭部被固定,切斷的頸部斷面在一起,使血從切斷處向四處,卻不像傳統斷頭臺那樣一直向前

女孩子赤的身體開始像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穿著高跟鞋的腳和捆在背後的手指不住地動,不過是完全沒有目的。

了足有一分鐘才停,看守們把刑從金屬架那裡推開,血從女孩子的脖子裡如涓涓細,嘩啦啦到地上,很久才變成了滴。看守拿了一大塊棉花,把那斷口一堵,用膠帶一貼。

地上看來鋪了瓷磚一類的東西,看守們用塑膠水管一衝,便把地上的血都衝乾淨了。

還是那兩個看守和兩個觀眾,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龍帶剪斷,又解開皮帶,把屍體從臺子上抬下來,仰放在一輛醫院用的平車上,又把人頭也解下來,斷口堵上棉花,在她自己的兩腿之間,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戶,然後推進了櫥窗對面的一個小門裡。整個行刑過程用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趁觀眾中間休息的時候,看守們清理了中間的行刑區,那斷頭臺重新回到地下去了。

第二個姑娘被帶走的時候哭鬧掙扎得很兇,四個看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個殺人犯,二十四歲,因為與鄰居發生矛盾,便偷偷綁架了鄰居四歲大的兒子,最後又把孩子給掐死了。按東島法律,她被判處絞刑。

和驗明正身都沒有什麼不同,女孩子沒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實實自己起來。

然後便開始絞殺。

兩個帶小腳輪,半人來高的堅實木臺從兩邊推過來拼在一起,一邊的木臺上有臺階。由兩個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兩隻穿著廉價高跟鞋的腳分站在兩邊的臺子上。

屋頂上緩緩放下一胳膊細的直立鋼管,管中穿著一絞索,下面只出繩套。

那姑娘哭得很厲害,也掙扎得很兇,但看守們全不為所動。

鋼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腦後,被出的觀眾之一上了臺子,把那絞索給她套在脖子上緊。然後另一個觀眾在臺下縱著電控裝置把那繩套的入鋼管中。

那姑娘不敢動了,因為稍一動繩子就勒得她不上氣不,她哭著肯求饒恕,但沒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兩個觀眾,他們先去組合兩個木臺用的銷子,然後每人抓住一個木臺的把手,緩緩向兩邊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頭看著那木臺分開,哭著不得不將兩腳也隨著分開,隨著兩腳分開的角度越來越大,她的軀幹變得越來越低,繩套被慢慢緊了。

她不哭了,眼睛睜得圓圓的,幾乎要鼓出來,她拼命張大嘴巴,脯子一地,彷彿這樣就可以多呼些空氣似的。她的兩條腿幾乎分開到了九十度,由於拼命踮起腳尖,連鞋子那七寸高跟都離開了檯面。但繩套的餘量終於被完了,儘管那女孩拼命支撐著,她的兩腳還是從木臺上滑了,而兩個觀眾也便停止繼續拖動那木臺。

她用力扭動著蛇一樣柔軟的肢,兩條雪白的腿仍然企圖去夠那近在咫尺的木臺,可惜她再也無法成功。

她試了許多次,都夠不倒,窒息使她難過極了,蜷起雙腿又伸直,一會兒又擺動著身體企圖去尋找什麼支撐物,一會兒又兩腿叉擺動抵禦那強烈的痛苦。

她的舌頭被從嘴裡擠了出來,眼睛開始向上翻去,人像吊著的青娃一樣折騰了足有一刻鐘,才停止掙扎,只剩下像鐘擺一樣的搖晃。

作為緝毒警,多次同毒梟打道,被毒梟滅口的男男女女也見了不少,只聽說被人勒死的時候非常痛苦,今天親眼看到這女孩兒的絞刑,才知道此言不虛。

在歐洲那些曾經盛行絞刑的國家,劊子手都會按照犯人的體重把繩子放長一段,這樣人往下一落,就會直接把頸椎拉斷導致犯人立即死亡,而東島對於女的絞刑則是故意讓她們窒息而死,一是為了增加她們的痛苦,二是為了讓她們掙扎儘可能長的時間供嫖客們觀賞。

於姍姍看著那女孩兒被絞死的慘狀,沒等被拉出去就差一點兒了。

於姍姍被帶出場的時候,觀眾們都興奮地吹起了口哨。在繞場展示的時候,看著她那修長的美腿和赤的玉,近處的觀眾都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上幾把。

於姍姍雖然到了一絲辱,但沒有躲閃,她已經被人家實實在在了半個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雙手撫摸過她的玉體,她已經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還在乎什麼呢?

他們沒有讓她排,因為他們要在適當的時候才會叫她下內

她被帶到場地正中,由兩個看守左右挾持著她站在那裡。她見地面已經換成了光滑的複合木地板,像一個大大的舞池。並不算刺眼的燈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臉上,從觀眾們那的眼睛就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主持人開始宣讀她的罪狀和判決書,最後是國王親自籤屬的死刑令。判決的死刑也同她的罪狀有關,由於她是攜帶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服食毒品而死。

於姍姍知道毒品是可以致死的,採用毒品行刑也還算可以理解,不過他們既然這樣恨毒品犯,為什麼給那殺人的女孩用那殘酷的絞刑,卻讓自己這麼輕鬆地就死了呢?她經手過許多因服毒過量而死的案子,人一般都死得非常突然,多數前後都只有幾秒鐘的時間,而且毒品多為神經毒劑,首先破壞的是神經系統,在死之前人就已經覺不到痛苦了。他們怎麼有這樣的好心呢?

(十七)

「行刑!」主持人命令道。

只見另兩個看守走過來,其中一個手裡拿著一隻棕的玻璃瓶。在當眾核對了裡面的毒品數量後,從裡面取出一粒膠丸來。於姍姍這才明白怎麼回事,那不是海洛因或可卡因,而是搖頭丸。

搖頭丸的主要成份是冰毒,人吃了搖頭丸之後,會極度興奮,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不由自主地出現躁動、搐等症狀,還會出現幻覺和極度的興奮,如果服毒過量,還會因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而過度疲勞致死,或是心肌斷裂致死。

她知道這藥吃下去後會不知道痛苦,但她也不再有人格,而是本成了個畜生,這對於一個一向自認為是人中龍鳳的美麗警花來說,其實比痛苦更讓她難以忍受。

「不!我不吃!絞死我吧!我不要毒!」

她掙扎起來,被兩個看守用力扭住。背後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長長秀髮,迫使她揚起頭來,兩個持毒品的看守一個過來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張開了嘴巴,另一個則把那膠丸打開,把裡面的毒粉給她倒在嘴裡,然後又灌了她一口水。她無法反抗,毒粉終於被水送入了她的胃中。

「不,我不要毒。」

她哭了,她就要變成一頭母獸,並像畜生一樣當眾死去了。

音樂響起,那是帶著強烈節奏的快的迪斯科舞曲,在以殺人為目的的聚會上,這音樂是多麼不協調。然而,於姍姍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都沒有到任何不協凋,因為他們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服藥後沒有多久,於姍姍的眼睛已經變得離,身體開始微微的振顫。當那音樂剛剛響起,她已經控制不住地扭動起來。

看守用小刀割了拴住她兩手的尼龍帶。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在什麼地方,她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撫摸,被男人……

到身上發熱,汗水慢慢從細膩的皮膚中滲了出來。

她大幅度地扭動著自己的股,旁若無人地搖著頭,然後便有人向她靠近。

她不知道他們是誰,但知道他們是男人,她希望他們喜她,於是便向他們靠近,讓他們解去她的罩,讓前兩顆酥軟的小盡情地擺動。

她躺倒在地上,把兩條長腿擺來擺去,讓那黑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體上展得儘量充分。

她那穿著高跟鞋的腳被男人抓住,他們撫摸著她的玉足和大腿,他們把她的下身分開雙腿倒提起來,去比基尼,輪過去她那雪白的股,她的門和戶。

她興奮地狂喊著,讓他們進一步刺她:「我!?我呀!」

於是,他們開始她,大的巴從她的進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搗著,她興奮地喊叫著,繼續扭動著肢和臻首,戶出湧出來,在地上下了片片汙跡。

他們扶她站起來,讓她自己緊緊摟住一個男人,把腿盤在他的上,讓他一跳一跳地她。他們讓她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條直線,身子則橫過來有男人從後面抱著玩兒房,其他的男人則站著入她的戶。

他們讓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股,然後從背後入。

他們把她把一樣抬起來,一個男人當面她。

他們把她……

她喊叫著,搖擺著,無數條具輪番攻入她的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像一頭的母獸一樣。她放肆地當眾撒,甚至追上企圖逃開的男人,抓住他們那剛剛過而變軟的東西向自己的下體

於姍姍完了,她哪裡還像一個代表正義的女警,哪裡還像一個同毒品鬥爭了數年的女勇士,哪裡還像一個貞潔的少女。從上午十點鐘開始,她一直跳到下午兩點多,看守們見藥勁兒快過了,便又拿出一粒藥。這一次她沒有等他們灌,自己搶過去吃了,然後繼續跳,繼續追著讓男人們……

幹到下午三、四點鐘,於姍姍毫無倦意,嫖客們卻開始害怕了,任她擺出怎樣挑逗的姿態,也再沒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場邊看著她自己在那裡狂舞狂扭。

觀眾累了,紛紛站起來離場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還在場的看守們幹她。

六點鐘又吃了一粒藥,她仍然在跳,絲毫也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她怎麼還能跳?」

主持人都到不可思意。一般情況下,身體再好的人連續跳上五、六個小時也會累壞的,她怎麼就不知道累呢?他們怎麼知道,她是在超極限的狀態下訓練格鬥術的,體質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給她兩顆吧。」主持人說,大家都累了。

於是,兩顆搖頭丸同時落入了於姍姍的胃裡。

幾分鐘後,她更加興奮地扭擺起來,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經嘶啞的嘴裡狂喊著:「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

她終於累了,狂笑著倒在地上,一邊搐著,一邊喊:「快……我呀!快來呀!我要男人!」

「給她用自機!」

一個看守取過一支小衝擊鑽一樣的東西,上面裝著一隻塑膠製成的假具。

那東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麼,近三十公分長。

看守把那東西往於姍姍的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進來!我要!」

進了於姍姍那賞了羞辱的戶,看守一開電源,那東西便「噹噹噹當」像機一樣動起來,邊邊轉,一股股水和著大量被從她的戶中帶出來。

「噢!噢!好!好!再快點兒!用力呀……」

她狂叫著,搖著頭,扭動著纖,她已經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戶中,只知道自己需要

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屋頂,兩條修長的玉腿慢慢伸直,一股中間無力地出。

良久,她的身子振顫了幾次,嗓子裡發出「哦……」的一聲長長的嘆息,便再也不動了,而那自器卻還在她的生殖口中「噹噹」地杵。

行刑後,於姍姍的屍體同所有被處決的女犯屍體一樣被送往東島法醫院進行解剖,全過程都拍照並錄像,保存於第一女子監獄的資料室中供嫖客們觀賞。

東島人又幹了一件蠢事。

在國王的授意下,他們把錄下的於姍姍死前的醜態,還有解剖後發生病理變化的內臟鏡頭等剪輯成一部介紹搖頭丸危害的電視片,公開放映。

此舉使知道了真相的紅港市民大為震怒,導致了數萬人的遊行抗議,也進一步強化了紅港警方為於姍姍討回公道的決心。

東島國王對紅港人的反應一點兒也不在意,因為他有美國佬兒當乾爹,以為沒有人敢對他怎麼樣。

紅港警方雖然知道東島王儲倒賣人口,卻隱忍不發,把證據得準準的,把準備工作作得紮紮實實,直到紅港恢復了死刑才進行抓捕和起訴,迫使東島國王親自到港求情。

國王為了救回王儲,醜態百出,總督自然是一口回絕。

他們在單獨會面時的對話在紅港家喻戶曉:「總督先生,我知道你們抓我的兒子是因為於姍姍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贓的,但我以一國之王,不能親自破壞由我制定的法律呀。」

「那麼我又怎麼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壞由立法委員們制定的法律呢?」

「我兒子是王儲,享受外豁免權。」

「我們沒有外關係。」

「我們可以商量嘛。」

「國王先生,這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樣下的手段處死一個明知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個劣跡昭彰的罪犯呢?」

「您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女警察而回絕一個高貴的國王嗎?」

「我會為了一個卑劣的國王而背叛我高貴的選民嗎?」

「您就不怕得罪美國嗎?」

「美國不是一直自栩為一個法制的國家嗎?」

國王以為他同總督間的談話是秘密的,沒想到人家給錄了像,並作為證據在審叛王儲的法庭上播放,後來這段錄像又被全球的各大媒體轉載,不僅使王儲的罪行更加證據確鑿,還使東島國王大失臉面,東島人民對國王有失國體的表現大為不

美國向來是沒有什麼信用的,雖然過去一直支持對他亦步亦趨的東島國王,此時國王已經成了過街老鼠,美國乾脆來個牆倒眾人推,不久就策動國王的侄子們發動了一次政變,把他趕到海外去了。

後來東島方面為了同紅港改善關係,將與於姍姍有關的影像資料全部銷燬,把她已經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屍體送回了紅港安葬。

於姍姍冤仇得報,但她卻再也無法復生,一朵美麗的警花就這樣凋謝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西海公司

作者:石硯

(一)

我去西海公司本來是為了採訪女毒犯陳秀婷,並準備寫一篇關於販毒組織內幕的小說。

一上島,西海公司安排來接待我的公關部華經理就到碼頭上來接我,她是位二十五、六歲的女,始終帶著職業的微笑,說話處事都十分大方得體。儘管她有著模特一樣的身材和十二分的美貌,卻絲毫也沒有引起我與有關的念頭,也許這才是職業公關小姐應有的特質吧。

我是早晨乘公司的通勤船上島的,因為我採訪對象的上訴估計要後天才能有結果,人不會馬上送到島上來,所以華經理就安排我去參觀。

這是一個東西長約五公里,南北寬約三公里的小島,過去只有一個三十幾戶的小漁村,後來因為全球環境和資源保護,漁業逐漸衰落,原來島上的住戶慢慢都遷出去了,這裡成了名符其實的荒島。三十年前,王嬙女士創辦西海公司的時候,買下了這個小島的永久使用權,建立了公司的生產基地。

如今,在西海人的共同努力下,小島已成了一個風景如畫的好去處。不過,出於產品衛生和安全的考慮,一般是不接待外面人上島的,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個有些名氣的作家,如果不是因為採訪陳秀婷,我也不會有幸欣賞這裡的美景。

這座島是一個出海面的海底山峰,島上有一座百十米高的小山,是小島的制高點,山上綠樹如茵,鮮花似錦。山北緊鄰大海,山南是緩坡,一直延伸到海邊的沙灘。在這片面積不小的平地上,錯落有致地分佈著各式各樣的建築物,還有縱模錯的道路和各種各樣的綠化帶,儼然是一座經過了認真規劃的小城市,這便是西海公司的生產基地。

從山頂到海邊,有一道南北向的紅牆,把所有建築分成了東西兩半區。東邊的半區總面積均佔三分之一,但全都是大型建築,並且相互連接成幾個獨立的整體,這裡是公司的廠區;而西邊的三分之二面積上的建築則比較分散,除了集中在一起的幾個會館樣的建築外,大都是東一個西一個的別墅樣房屋,這便是公司的生活區。

賓館在紅牆的西側,離海灘只有二百多米,賓館的北邊就是廠區的西大門。

頭一天,華經理先帶我到公司醫院進行了體檢,這是進入生產區所必須的,然後參觀生活區的各種設施,還特地邀請我到她家裡去作客,從她的家就可以知道,西海公司實在是一個十分有實力的企業。

第二天吃過早飯,華經理到賓館來,準備帶我進廠參觀。為了方便我今後兩週內對陳秀婷的採訪,華經理給我帶來了臨時入廠證。

從外面看,廠西門只是一個傳統的中式門樓,進去才知道,它也是一個大廳的正門。這大廳有近百平方米,同賓館的大堂差不多,面正中一個大理石底座上是一個漢白玉雕成的全身人像。那是一個按真實的人體大小製成的女人像,儘管看上去已經四、五十歲了,卻仍然可以受到她年輕時的美貌,特別是那修長的身材,絕對可以擠入任何等級的選美決賽。

「這就是我們公司的創始人,也是公司第一任董事長王嬙女士,你也許知道她。」

「是的,早有耳聞。」

當然,她曾經是全國知名的三大富婆之一,儘管已經過去三十年了,但人們仍然不會對這個名字到陌生。

「王董事長原來是從事化妝品生產和營銷的,她二十歲時就擁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化妝品營銷網絡和三個知名的產品品牌。同時,她還加入了特鮮俱樂部,併成為其中自願獻身委員會的委員。」

「那是她二十六歲的時候,作為自願獻身委員會的一員,她到了對她來說最動人心的獻身籤。可就在她即將走上聖壇的前夜,一場怪病徹底改變了她的命運。」

「她發了整整兩個星期的燒,體溫一直高達四十度,神智卻始終清醒,醫生們給她作了各種檢查,就是找不到病因。兩個星期以後,高燒自行退去,但她卻發現自己的頭髮象發了瘋似地猛長。經過醫學科學院和科學院生物學分院專家的共同研究,發現她的身體發生了奇特的變異。」

「哦?什麼變異?」這些事情我可是從未聽說過。

「她的生命進程加快了,比正常人快了一倍還多,這也就意味著最多還有十五年,她就將步入老年期。雖然此時按照原來的簽到俱樂部作一次延遲了的獻身並無影響,但一個新的念頭使她最終放棄了期待已久的獻身。她把自己原來公司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了別人,用轉讓股份換回的資金創建了西海公司。」

「原來是這樣。」我本人也是特鮮俱樂部的一員,不過,儘管我所在的俱樂部從前也有自願獻身委員會,但因為現在有了西海公司,所以自願獻身委員會就自動撤銷了。

「我猜王女士是把全國的自願獻身者都集中到了西海公司吧?」

「不是,我們這裡的產品都是工業化生產的,否則不可能有那麼大的供貨能力,再說,自願獻身者的條件參差不齊,是難以達到商用水準的。」

「那你們是怎麼解決貨源問題的呢?」

「到這邊來,我讓你看看我們的培養車間。」

(二)

華經理領著我走進了大廳左邊的一道門,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掛著「生產重地,非請莫入」牌子的門前。

進了門,又是一條走廊,而走廊的右側,則是一道通天徹地的玻璃牆,玻璃牆的另一邊是一個個格子樣的玻璃房間,裡面擺著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各種反應爐,反應皿,象一個個小的化學試驗室。

「這裡就是培養車間的胚胎工段。」華經理說:「我們的貨源都是自己培養的,這便是王董事長的新念頭。在發現自己的生命節奏加快後,她便請了許多有關的研究人員對她的身體進行進一步的研究,終於發現了導致這種快節奏的基因變異。」

「然後,她用自己變異了的體細胞克隆出了人體胚胎,並進一步人工改變這些胚胎的基因,一年以後,第一個令人意的胚胎涎生了。這個胚胎基本上還是王董事長的克隆體,但其程序基因被改變了,這使得克隆體的早期發育速度要比常人快兩倍,而隨著青期的發育,這種速度又會迅速減慢,達到比常人稍快的狀態。」

「這樣,由胚胎到達到商用成水平只需五年左右,再經過一年塑形,就可以投放市場了。」

「原來如此。」

「其實,你們在外面見到的,基本上是經過細加工的最終產品,恐怕從未見過加工前的原料,今天在這裡,你將可以看到我們王董事長的克隆體,那時你就會知道,我們董事長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那才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

「王女士為什麼會興起這樣一種念頭呢?」

「你忘了,王董事長是自願獻身委員會的成員,在她那個時候,儘管全世界有著數以萬計的特鮮好者,自願獻身者卻非常有限,而且,獻身者不能再生,因此,許多特鮮俱樂部常常要幾年才能活動一次。」

「王董事長因著自己的身體變異,發現了一個良好的貨源,足以足全世界特鮮好者的需求。更主要的是,她用自己的細胞作為克隆的基礎,使她到彷彿每時每刻自己都在獻身,而自己又永遠活著,這種美好的覺不是每一個自願獻身者都有機會享受的。」

繼續向前走,這邊的小玻璃房子裡出現了一個一個大玻璃罐子,罐子上接著玻璃管子,管子裡動的是紅體。

「你看,這就是人工子,我們從正在加工的生產線上取來質量最好的體細胞,通過人工喚醒處理後形成受卵,然後便移入人工子培養。這些人工子都由中央控制系統控制,實時監視著它們的狀態,自動計算成期,一般只需三個月左右就可以分娩了。」

「分娩?人工子還需要分娩?」

「當然,分娩過程對嬰兒的免疫系統發育來說是非常必要的,所以一定要她們經歷這一過程。」

說著,走著,前面的人工子中已經可以看出胎兒的模樣,而且越往前,那些胎兒的尺寸越大,終於幾乎佔了整個玻璃罐。快到最後幾個房間時,我看到了幾個女工作人員正在那裡忙活。

「你看,這就是在進行人工分娩。」

只見幾個人工子下面的塑料錐形筒下口的捆紮物已經打開了,人工子頂上一個本來閒置的接口上已經通過一塑料軟管連在了一個機器上,我看到那機器通到每一個軟管處都有一個力表,從那裡我猜測那機器一定是一個氣機,正在向人工子中加,只見幾個胎兒大都已經進入了那錐形筒中,把那分明是用彈材料製成的錐形筒撐起來,清晰地勾勒出胎兒的形狀。

「看見下面那個塑料筒了嗎?」

「看見了。」

「那是人工骨盆,可以幾近真實地模擬胎兒娩出時的環境,最下面的開口也有很強的彈,是人工產道,與真實產道的形狀和彈幾乎沒有差別。看,那一個已經進入最終產程了。」

果然,從一個人工產道下面湧出了一股無體,那一定是羊水,兩個正嚴密監視著胎兒動向的工作人員急忙走過去,開始用手按摩裡面的胎兒,同時第三個站在氣機邊的工作人員慢慢轉動手輪,加大了在這一人工子上的力。

慢慢地,我看見那人工產道下面出了一團黑黑的茸,一個工作人員用手在下面接著,並繼續按摩著胎兒的身體,直到她的頭完全從人工產道中娩出,然後,她的整個身體便很快產了出來。

一個工作人員把她倒拎起來控了控羊水,然後放在下面鋪了白布的臺子上,給她剪斷臍帶,結紮好,然後遞給身後一個工作人員,那人給胎兒清洗乾淨,裹好襁褓後放在一個有機玻璃製成的小嬰兒內,便推到另一個房間裡去。這邊另兩個工作人員已經開始給另一個胎兒進行接生。

「象這樣的接生每天有幾個?」

據我們這裡的生產規模,產量是五十個,所以胚胎的培養和接生量也大致如此,實際上,如果不是後面的生產資源和生產空間有限,我們的培養能力和接生量是沒有什麼限制的。由於我們這裡的胚胎是克隆出來的,所以個體差異很小,產品質量非常穩定。」

我不由得由衷讚歎這裡技術的高超,其實,她們的技術如果能用到外面,一定能替那些有生育障礙的夫婦解決不少問題。

不過華經理對此卻持否定態度:「生育有障礙說明這些人在遺傳方面是有問題的,其實幫助她們搞人工授呀,人工懷孕之類的事情是在向後代傳播缺陷,對此我們是反對的,所以儘管許多人都向我們提出同樣的要求,我們都一概拒絕了。好了,咱們去看看嬰兒區吧。」

(三)

穿過兩道門,我們來到另一條走廊,並逐漸向右拐過去,這邊走廊的左側有門通到室外。沿走廊走了不遠,便又看到了那種玻璃牆。不過,這一次玻璃牆的另一側就不再象個化驗室了。那裡的房間很大,而且另一側是明亮的大玻璃窗,透過玻璃窗,我看見了遠處的大海,還看見那邊的室外有許多穿紅戴綠的女孩子們在笑鬧玩耍。這房間不光有門通到走廊,而且還有門通到另一側的室外。

房間裡面放著一排排的嬰兒,幾十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坐在沙發上說笑著。她們都只穿了一條很短的齊頭短,赤著上身,其中幾個懷裡還抱著嬰兒在喂

雖然我不是處男,但是那些女人都是頂尖兒的身材,肌膚細膩白,十分惑,我不由自主地到了一種衝動。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華經理,當著一個異的面有那種反應讓我到有點兒不好意思。

華經理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反應,她並沒有裝著不知道,而是十分平靜地說:「她們也是我們生產線上培養的,因為塑形達不到商用指標,被淘汰下來,先在這裡作幾年母的工作,以後歲數大了再去其他車間工作。因為我們對產品的質量要求非常嚴格,所以即使是淘汰下來的,她們的身體容貌在外面也能算是最上等的,一個男人看到她們不起反應才是怪事。以後的幾天你要每天接觸她們,恐怕得作些必要的準備才好。」

我心裡十分她的理解,心理上稍稍放寬了心。這時,我才注意到那些母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光身材相若,連容貌也幾乎完全一樣,就象是孿生姐妹一樣,而且,從她們的臉上,我看到了大廳中那尊雕像的影子。

「這座大樓共有二十五層,是我們的培養車間,分成嬰區、幼稚區和發育區,現在咱們是在嬰區。這些母不是通過懷孕泌的,而是通過我們研究出的一種特別刺形成泌,通過這種刺,她們的汁會象真正的產婦一樣有初,那對初產嬰來講是十分重要的。」

「雖然我們這裡是工業化生產,但在每一個細節上都遵循了自然的規律,所以不必擔心我們的產品有什麼非自然產物,絕對是綠的。我們產品的發育程序是越靠前越快,普通嬰兒三年的發育在這裡只需一年,這時就轉入幼稚區進行兩年左右的培養,然後在發育區經過兩年時間完全發育,就轉移到塑形車間進行塑形訓練。」

說著,走著,我參觀了培養車間的各個區。

嬰區出來的幼兒都是三歲左右大的小姑娘,但因為時間短,所以她們還走不穩,大部分都只能在地上爬,不過她們的語言能力倒都發展得不錯,比外面的三歲孩子顯得更善於表達自己。幼稚區結束時大概相當於外面十二、三歲的幼女,從各個方面看,她們都不比外面的孩子差。

而接近轉送塑形車間的,則是已經完全發育成的小美人兒了,她們看上去大約十六至十七歲,身材象比著尺子裁出來的,身高都在一米七十上下,小扇面形的上身,細細的肢,圓潤的部曲線,只是比一般這個年齡的女孩子略瘦一些,大概是因為生長的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長吧,還有一條,就是她們都有一頭令外面的女羨慕的烏黑秀髮,全都長達膝彎,這大概也是她們超過常人的成長速度造成的吧。

這裡的保育員也都是同樣的克隆體,她們都是先作兩三年的母,然後就到這邊來作保育員。保育員們同那些母相比,就只多了上身的一件圍,不過那些進入發育區的小姑娘們卻一個個衣著整齊。她們的衣服都是長袖的長裙,彩豐富,式樣各異,衣料算不上高檔,但都是棉、麻、絲等實實在在的天然原料。

華經理告訴我,這些女孩子每天都有很長時間的戶外活動,但為了避免光暴曬造成嚴重的素沉積,一般都要求她們在早晚外出,而且,外出時必須穿裙子,還要戴帽子,對於發育期之前的女孩子則沒有這種限制。

進入發育區後,公司會隨時據她們的要求更換合適的罩,以保證她們房的正常發育。除了經期,她們一般都不願意穿內,但為了避免泌染,給她們的裙子裡面都預先裝上一條非常寬鬆的半長腿襯。實際上,她們所受到的保護比外面的女人要細緻得多。

「那她們平時都吃什麼?」天快到中午了,肚子有些餓,所以不自覺地就問到了吃上。

「啊……」華經理看著我笑了:「你一定以為她們吃的是合成食物吧?不,我們這裡有專門的膳食部為她們配餐,保證豐富的營養和足夠多的花樣,其實我們在廠區內工作的員工的午餐同她們吃的完全一樣。你在賓館用的餐券在廠區也是可以用的,咱們就去嘗一嘗好不好?」

當然好了,我是個特鮮好者,對於工業化生產的特鮮產品,我們最擔心的就是廠家會不會為了降低成本而使用合成食品培養。

華經理領我從走廊的東頭出去,我們就到了室外。這時我才注意到剛才所參觀的其實都在一座二十多層的板狀高樓上,這樣的樓有東西兩座,我們剛才參觀的是西座,這兩棟樓是島上最大的建築物,上島前在船上我就注意到了,原來是培養車間。

由於快到中午了,室外驕似火,已經少有幾個人走動,華經理領我向北上坡,那裡有一座很大的三層樓房,霓虹燈組成的大字是「職工餐廳」。我突然多了個心眼:「我們能不能到培養車間那邊去吃?」

華經理又笑了:「沒問題,反正車間裡吃的和餐廳吃的是一樣的。」說完,她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人送兩套餐具到培養車間,然後就領我往回走。

華經理領我在樓門口等了一會兒,餐廳那邊下來一個工作人員,送了兩套碗碟筷子。華經理讓我自己隨便選了一個車間,然後她叫保潔員找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放在玻璃牆外,請我坐下:「對不起,按公司規定,不屬於培養車間的人員是不允許進入的,即使是董事長本人也不行,所以我們只能坐在這裡吃了。」

「有這麼嚴?」

「當然,這是安全與衛生的需要,實際上,就是她們進行室外活動的場所也是不允許隨便進入的,這兩座大樓的北側是技術支持區,從支持區到南大門有專用的地下通道,把員工同產品隔離開,只有指定的人員才能進入。我們得為我們客戶的健康負責。」

「噢,好,這是應該的。」我對這裡的產品又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四)

玻璃牆那邊,幾十女孩子們都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上,只有三、五個在幫著保育員忙活。她們從西側的牆邊打開了一個大木櫃子,然後從裡面推出一個三米多長的大臺子,人造大理石面,鑲嵌著一個個洗臉盆大小的不鏽鋼格子,這東西咱見過,飯店裡的自助餐用的就是這種容器。

不大一會兒,有人推來了餐車,把一盆一盆的飯菜分別裝進那些格子裡,一陣香味撲鼻而來。裡面保育員的領班隔著玻璃看見我們坐在這裡,便對那些女孩子說了句什麼,玻璃牆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什麼也沒聽見,但女孩子們全都轉過頭來,好奇地看著我,讓我到自己活象個怪物一樣。領班走到牆邊,打開緊鎖著的玻璃門,探出頭來說:「華經理,有客人用餐是麼?」

「是的。」

「那好,您把餐券和餐具遞給我,我給你們盛飯,不知想吃點兒什麼?」

「有什麼?你給客人說說。」

她一氣報了十幾種菜名,其中有、牛、草魚、小蝦、昆蟲、豆腐、蔬菜,主食則有米飯、花捲、麵條、稀飯等等,此外,還有四水果。我的天,外面飯店的自助餐也不見得有這麼豐盛,吃這麼好的食物,她們的質不好才怪。

我隨便點了兩葷兩素,又要了四個小饅頭、一碗小米粥,華經理要了三素菜,那領班幫我們盛好遞出來,這才招呼女孩子們吃飯。她們一聽號令,便紛紛從上跳下來,從各自的邊翻起一個摺疊的小桌,拉出一把小凳,又從屜裡拿出各自的餐具,便一個個十分規矩地過去盛飯。

我注意到她們的餐具也是不鏽鋼的,比我的個兒大一倍,裡面的格子比我的多。她們非常心地把每一種菜餚都盛上一點兒,主食則各取所需。華經理告訴我,她們從小就被告知,飲食要多樣化,不可以挑食,否則身體就長不好,她們都很自覺地遵守。

也許是因為我已經過了成長的年齡,也許是因為女孩子們生長快的原因,她們的食量比我要大得多,而且細嚼慢嚥,吃的時間也長得多,大約四十分鐘的時間,女孩子們才結束了進餐。

吃過飯,她們馬上就到外面去了,華經理說,她們餐後必須活動半個小時才能睡午覺。這是養生之道,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沒有幾個能自覺遵守的,至少我就不能。

華經理問我,要不要先回賓館休息一下,下午再來。我現在興奮得很,本沒有睡意,不過,不知人家華經理是不是有午休的習慣,便決定先回去。

下午兩點鐘,華經理來叫我,我們再次回到了廠區。這一次我們去的是那兩座姊妹樓的東座。華經理直接領我進了地下室,我這才發現地下原來有一個那麼好的游泳館,游泳館很大,有六個標準游泳池,其中五個被玻璃牆隔開。沒等華經理說,我就猜到那五個是給女孩子們用的,這邊的一個是給職工用的,華經理點頭表示同意。

華告訴我,由於發育期時間短,身高增長快,肌的生長速度則顯得相對滯後,難以足商用要求,所以女孩子們要在塑形車間進行系統的訓練,以便儘快達到出廠要求。她們在這裡要進行的訓練主要是有氧運動和健美訓練,游泳是必修課,到最後一年,每天每人必須游完一個八百米混合泳。

這裡的教練都是受過專門培訓的,女孩子們每天也都要在自動測量機上進行檢測,檢測的結果供教練們安排她們的訓練計劃。現在午休的時間剛過,下午的訓練還沒開始,所以泳池是空的,不過應該快來了。

話音未落,我便聽到一陣女孩子尖聲的說笑吵鬧,順聲音望過去,只見從對面的入口處,湧進來一大群年輕的女孩子,她們一個個都光著身子,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兩顆半球形的小顫顫巍巍的前,頂著紅紅尖尖的小頭,扁平的小腹下,生著一叢濃密的黑。她們看上去比我在培養車間看到的成多了,也豐了許多,完全是一個成年女人的樣子。

華經理說,她們是經過了一年塑形的,但要達到出廠標準,還要再經過一年磨練。但我覺得她們已經夠漂亮了,很難想象出她們出廠時應該是什麼樣子。女孩子們對我和華經理彷彿視無睹,仍然自顧笑著,吵著,互相推推搡搡地打鬧著,看來在陌生人面前身體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

在這群女孩子的後面,是五個三十歲上下的強壯男子,他們倒是都穿著游泳,指揮著姑娘們到一個泳池的一端,站成兩排,然後領著她們作準備活動。雖然剛才吵吵鬧鬧,現在她們卻一個個十分認真,每頂活動都十分到位,外面的學生們恐怕不會有這麼自覺。

這邊的女孩子還沒有下水,已經有另一撥兒女孩兒進來了,這一批明顯要年輕一些,也瘦得多,每個人都拿著一塊浮板,可能是剛剛轉過來的,正在學習階段。

第三撥一進來,不光我自己看呆了,先來的女孩子們也對她們投以羨慕的目光。她們的年紀上與第一撥兒沒有明顯的差異,但身材卻完全不可以同而語。

她們依然是那麼苗條,肌膚也依然是那麼白細膩,但在那水靈靈的皮膚中包裹著的,卻是健美的肌,使她們的身上呈現出淺淺的峰谷,特別突出的是她們的部,渾圓、豐翹,讓我產生了一種想要摸一下的強烈的衝動。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就是在健身小姐的大賽上,只怕也難以找出敵手。

「那些可能是快到出廠期的,咱們過去看看。」說著,華經理領我順著玻璃牆走到她們那個泳池邊,她們正在教練的指揮下排隊,看見我們站在身後,一個個脯更股翹得更高,臉上透出一種自豪的神情。

「她們得確有資格自豪。」我想。

(五)

「確實是快出廠的,你看她們的部,都已經有了標誌。」

我這才注意到,在她們右外側靠近股骨頭的部位都有三行小指甲大小的金字,一共有九個,正好構成一個矩陣。看見我們議論她們的標誌,其中一個女孩竟然大大方地走過來,十分驕傲地把那標誌讓我看,我這才看清那是九個英文字母「A」。

「這是什麼標誌?」

「這是等級標誌,她們在訓練達到兩年後,會進行質量測定。據她們不同部位的肌水平,給出從A到E五個等級,A級最高,C級及格。」

「這九個字母的第一行分別表示部、大腿和小腿,第二行表示肩、上臂、前臂,第三行表示軀幹肌群、四肢脂肪和內臟脂肪。腿部位是主產品,所以要求最高,標誌放在第一排,必須達到B級以上才行,達不到要求就要淘汰;第二行比較有價值,要求達到及格水平;第三行則相對不太重要,只是對她們身體的利用率產生影響。」

「剛才這一個有九個A,我們通常叫九A級,是最高質量的產品,一批中難得有幾個,所以她自己也非常驕傲。」

「為什麼把脂肪也作為一種檢驗項目,有什麼關係嗎?」

「有哇,女的身體保持一些脂肪是十分必要的,總量佔體重的15%左右是最好的,而且應該主要是四肢脂肪,內臟脂肪則越小越好。四肢脂肪不足可能意味著身體的內分泌不正常,那樣的話,雖然肌的重量可能達到了要求,但質很可能會受到影響。」

我突然又想起什麼來:「她們自己知道自己的未來嗎?」

「知道,她們還很小的時候,我們就讓她們去看加工過程,所以這對她們來說不是秘密。」

「那她們願意嗎?」

「是的,她們有權力選擇自己結局,公司不會干涉,而且,除非她們自己簽了獻身志願,公司也不會送她們進加工車間,還有,即使她們已經簽了志願,如果在加工前反悔,公司仍然尊重她們的選擇。也許是因為相互間的影響,也許因為她們身上的是一個老自願獻身者的血,從公司創辦到現在,只有兩三個自己作了其他選擇。」

「對她們,你們是怎麼處理的?」

「放她們自由,讓她們自己選擇離開公司還是留在公司工作。那幾個當然選擇了離開公司,但後來她們又自己回來了。」

「為什麼?」

「她們不適應外面的生活,因為她們成長期太短,雖然年齡和智力已經達到成人水平,但知識結構和社會年齡卻差得太遠,本無法在外面生活,就算她們通過努力達到了社會的需要,她們的生命也已經快結束了,她們很清楚這些,所以就回來了。」

「回來怎麼樣?」

「安排她們去作保育員,或者安排她們去加工車間工作,如果她們不願意獻身,這是她們最好的選擇了。」

「這些沒有被加工的女孩以後老了怎麼辦?」

「退休哇,她們的權力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可以完全支佩自己的一切。不過,真正走到退休那一步的並不多,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間的影響很大,她們大都希望與其他姐妹有相同的結果,其實那些沒有進加工車間而當上保育員的多數並不是因為不願意獻身,而是被淘汰下來的,她們始終盼望著能有一天也走上斷頭機來結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她們工作五年左右的時候,我們還是給她們機會去獻身。」

「但她們不是被淘汰的嗎?」

「是的,但她們在這裡生活,條件非常好,而且那時候她們的生理年齡不過三十歲,作為商品也許不行了,但可以在公司裡進行內部消化,其實這裡的姑娘們每個月都有幾次吃特鮮的機會,其來源就是這些被淘汰下來的姑娘。」

原來如此,實在太好了,我心裡想。

「這裡的淘汰率有多高?」

「不算高,姑娘們訓練夠兩年,就開始讓她們選擇自己的去向,選擇獻身的幾乎是百分之百,等她們簽了志願書,我們才給她們進行質量檢測。檢測的結果當時就告訴她們本人,如果她們自己認為意了,就可以給她們打上等級標誌,一般一兩週就加工了,如果她們自己認為還不意,還給她們機會繼續訓練一個月,如果一個月的時間還達不到要求,那就只好淘汰了。」

「我們這兒大概每週淘汰一到兩個,淘汰下來的就安排她們去作母,過兩年再去作保育員。淘汰是必要的,一是可以讓她們有危機,二是可以保證有足夠的母和保育人員。」

現在我越來越喜這兒了。看著姑娘們一個個跳入清澈的池水,華經理又領我到樓上各層去參觀。這座大樓的內部結構與西座有著明顯的不同,每一層都是幾個很大的大廳,多數大廳靠牆是一排排的雙層,地面都是木製的,每層有一個健身器械廳。

大部分大廳裡,身穿健美服的姑娘們都在進行有氧訓練,器械廳也都是員。華經理告訴我,姑娘們都非常自覺地訓練,以便早達到獻身的標準,為了避免訓練過度,各廳都有專人記錄每個姑娘的訓練量。

「我注意到這邊都是男教練。」

「對,除了柔軟有女教練外,塑形車間的教練都是男的。」

「為什麼?」

「因為姑娘們喜男教練啊!她們已經了,適當舒緩緊張對她們非常有好處,而且異的關懷和鼓勵對消除疲勞來說也是非常有效的。平時姑娘們訓練完了,都要互相按摩以消除疲勞,這時候每個教練就會叫一個進步最快姑娘過來親自給她按摩,那是非常讓人嫉妒的。」

「每到週六,各區訓練都停一天,這天從早到晚,教練們的工作就是輪對每一個姑娘進行從頭到腳的撫,一直要把她們摸上高為止。而經過等級評定準備送去加工的姑娘還有特殊的待遇,就是每一個姑娘都會配一個男教練陪伴姑娘走過生命中最後這段路,除了每天仍然要進行的減小了強度的訓練外,男教練們整天都把她們赤地摟在懷裡,撫她們,同她們,晚上同她們睡在一起,這一點,女教練就派不上用場了。」

華經理說著,我偷眼看到她在暗暗地夾著自己的雙腿,原來她說到事的時候,也會產生興奮啊。

(六)

我們來到六層,這裡的姑娘們都已經訓練兩年了,其中一間大廳中正在排著隊等待評級。她們都沒有穿衣服,赤著美妙的體,表情裡充了期待與不安。

兩個男教練推了一個儀器進去,他們一左一右坐在那儀器旁,然後開始叫姑娘們一個個地走過去站在他們面前。教練手裡拿起一個探頭,先在她們圓滾滾的股上劃拉一會,然後劃過大腿、小腿、測量肩膀、胳膊,又劃過整個脊背,然後把從機器裡吐出來的透明紙條拿給她們本人看。

頭一對姑娘看到紙條後,十分驚喜地跳了起來,雙手捧著那紙條迫不及待地跑到大廳另一頭的另兩個男教練那裡,那裡也有一臺不同的機器,姑娘把紙條給那裡的教練,教練顯然是說了句祝賀的話,然後把那紙條鋪在姑娘右外側,另一隻手拿起一個與機器連著的探頭按在那紙條上。探頭下冒起了一小股輕煙,但那兩個姑娘彷彿沒有到任何痛苦。

「那紙條上就是她們的評級結果,我想她們兩個的等級一定很高。那機器是專用的標誌機,可以把紙條上的字跡烙在她們的皮膚上。我說烙,可不是真的用烙鐵烙,那是一種頭,把水以極細的分子狀態高速入她們的表皮,同時把紙條上的金字帶入她們的皮膚,這樣的烙印非常美觀,而且牢固,一般可以保留兩月左右不會落,由於水分子很小,本不會對神經末稍產生刺,所以她們也不會到任何疼痛。」

「啊,真先進。」我讚歎地搖了搖頭。

檢測還在繼續著,姑娘們有的興高采烈,拿著紙條去作烙印,有的則黯然而退,甚至止不住下眼淚,還得有其他的教練去安她們。

這一邊的檢測選出了十二、三個合格的姑娘,一個男教練領著她們從一個小門出去,不知去了哪裡,而負責檢測的教練們則移師其他廳裡去繼續挑選。

「那些被選中的將會被送到八樓的半成品區,那裡會有每人一個男教練等著她們。咱們去看看?」

「好的。」

我們上了八樓,果然看見那十幾個姑娘站在一個大廳裡發愣,為什麼?大廳裡坐了五、六十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他們一個個練得身強體壯,容光煥發,都不穿衣服,著下面雄壯的男人,又又長,直地,那些姑娘們被得眼花繚,不知選哪一個好。

過了好一會兒,另一批入選女孩兒上來了,那頭一批女孩兒中才開始有人走出去站在一個小夥子面前,把手向他伸出去。那小夥子抓住她的手站起來,然後一拉一摟,把她摟在自己的懷中,轉身走向另一邊的一個大廳。

我這才注意到這一層的大廳裡都沒有雙層,也不象其他層中的大廳裡主要是空地,這裡屋子放的都是雙人。小夥子把那姑娘攬到一張邊,自己坐下來,雙手攬著她細細的肢,把她拉向自己的前,然後用嘴去叼她的頭。

也許因為不是第一次接觸異姓,也許因為她本就沒有受到過外面的那些市俗觀念的影響,雖然看上去她有些緊張,同時臉上還帶有一點微微的紅,但絲毫也沒有外面女孩子所特有的那種羞怯。

當那小夥子的嘴含住她粉紅頭的一剎那,她用力揚起頭,閉上明亮的大眼睛,張開粉紅的小嘴,同時用雙臂緊緊摟住那小夥子的脖子,雖然玻璃牆隔音良好,我還是從她的身體姿態中覺到了她從腔中發出的一聲快活的叫喊。

小夥子分開腿,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一邊繼續著她的頭,一邊用手在她赤的後背上、下撫摸著,然後大把大把地抓握她那高翹的股,我看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兩條結實的長腿用力夾緊,背部緊張地向後躬起,脯快速地起伏著。

小夥子顯然覺到了她的強烈反應,轉身把她仰面放倒在上,然後側臥在她旁邊,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邊吻她的小嘴,另一手則從她的前順著身體向下滑去。

她夾緊雙腿,蜷縮起來,但我知道她不是想防止男人對重要部位的入侵,而是因為強烈的刺使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小夥子的手終於伸進了她小腹下那黑叢中,她也自然地分開了兩腿,熱情地接他的手。

他滑入叢,用中指探入她厚實的,在她蒂的位置慢慢摳著,她的雙腿在上慢慢蹬著,兩隻纖細的腳丫用力繃緊,我看到了她腿上的肌不住收縮著,一股稀薄的體從那了出來。

小夥子翻過身,用自己的身體把她蓋住,用腳把她的兩腿分到自己的身體兩側,然後慢慢地向上頂。她搖動著上體,兩腳在單上往返滑動,全身一下一下地動。然後我看見小夥子快速地了一下身體把她頂得一聳身,並且肯定興奮地大叫了一聲,然後她便緊緊地把她摟住。

小夥子用雙肘支撐著上身,彎起雙腿,用膝蓋支撐著自己的下體,然後微抬起部,向後一坐,又向前一,女孩兒的身體就是一陣搐,又一坐一,女孩兒又一陣搐。他不停地頂,她不住地動,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人類最原始而又最偉大的活動。

這邊兩個在一起糾,其他女孩也各自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之後魚貫走進大廳,各自尋了一張大,也翻雲覆雨地折騰起來,大廳中一片白灩灩的光。

20537 2024-08-17 20:25:52

(七)

看到裡面的一場大戰,我不由得衝動起來,幾乎忘了自己是誰,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扭頭一看,華經理那裡兩隻眼睛直勾勾的,張著小嘴不停地息,兩條大腿夾得緊緊的,不停地相互蹭著,我知道,她比我受到的影響更大。也只是這個時候,我才從她身上看到了女人,而不是一個職員的味道。

我沒敢驚動她,裝著不知道有這回事似地繼續看裡面的男女之戰,不過我只是眼睛看,腦子裡卻是想著別的事情,這是我轉移自己注意力的好辦法。

「噢,真受不了,雖然我經常到這裡來,可這種場面還是讓我控制不住。」

華經理在說話,我在她臉上看不到絲毫的不好意思,看來這裡的觀念同外面完全不一樣。

「哪裡找來這麼多男人?」

「都是本公司員工的子弟,我們對他們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他們一來,就要進行健美方面的嚴格培訓,然後再進行專業的技術培訓,目的在於保證他們每一次都能讓他們自己負責的女孩子達到高。外面的男子大多沒有受過專門的訓練,所以只有很少數的男能夠使自己的子達到高

「這些教練為這些評過級的姑娘們進行方面的獎勵一般是一週,等他們的獎勵對象被加工了,他們就被分別派往其他年齡組作普通教練,同時把那裡的普通教練換回來,這樣輪作莊,免得他們生活過度。」

「哇!天哪,這得多高的成本哪?!」

「那當然,比一般的豬羊成本要高上百倍,所以我們的產品都是以克為單位的。不過能成為特鮮好者的也都不是普通百姓,他們並不在乎價錢,再說,誰還天天吃特鮮呢?」

「那倒是。」我本人就屬於高收入階層,要不然我也不敢去吃幾塊錢一克的特鮮

「我們去看看加工過程好嗎?」

「沒問題。不過,現在不行。我們的產品要保證以最新鮮的狀態上市,所以加工都在凌晨進行,我們同UPS有協議,就算是最遠的美國,二十四小時內也能送到最終客戶手中。現在才是下午四點,離加工的時間還早著呢。如果你真想親眼看到加工過程,今天晚上我到賓館來叫你。」

「行!」

因為想著第二天早晨的參觀,所以吃過晚飯,我早早就睡了。

將近午夜的時候,總檯打電話來把我叫醒,說華經理在外面等我。我匆匆起身,穿好衣服,草草洗瀨了一下,便離開了房間。

華經理已在賓館的大堂等了好一會兒,我見她雖然穿著同白天一樣的衣服,頭髮卻有些,好象沒有好好梳理,不過,對一個女士,我可不好意思指出來。

「我頭髮有點兒是麼?」她歉意地笑笑:「白天陪你看塑形車間,受他們的影響,回去以後拉著我男朋友好好瘋了一把,完了事一看,都十一點了,趕緊穿上衣服往這兒跑,所以沒來得及打扮。」

我真的是十二分驚訝地看著若無其事的華經理,她竟然當著一個男士的面毫無顧忌地大談她的生活。

「我這麼說話你是不是很不適應?」她問道:「我們這兒的人沒有你們外面人這麼靦腆,其實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要我們對自己的另一半忠誠就行了,何必對這件事那麼遮遮掩掩的呢?真不懂。」

雖然覺上總是有些不習慣,但我也不得不說,她說的確實也沒有什麼不是之處,本來嘛,既然回到家裡兩口子都要幹,又有什麼好避諱的呢?

我們這次進了廠門的那間大廳後,沒有走左邊的走廊,而是從右邊的一個門進去,順樓梯到了地下,然後沿著一條很寬的長長的走廊向南走,大約走了兩三百米,看見一個上去的樓梯,同時走廊又拐向正東。

「從這兒上去就是加工車間,不過,咱們還是先去準備間看看吧。」

「還有準備間?」

「對,因為半夜開始加工,為了不影響其他人,準備加工的女孩兒頭一天晚飯後就都轉移倒這裡的準備間休息。現在快半夜十二點了,姑娘們該起了。」

「她們還要先睡覺?」

「當然,對她們來說,加工只不過就是去一個遙遠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要象平時一樣正常休息。再說,加工之前的晚上,她們還要享受最後一次關懷,完了事兒一般都有些疲勞,當然要先睡一會兒了。」還有這樣的事兒?西海公司為她們想得真周到。

沿走廊東行了百十米,又看見一個樓梯,同時走廊又拐向正北。

「順走廊向北就是培養車間和塑形車間,咱們得從這條樓梯上去。」

(八)

華經理領著我從樓梯上去,走出一樓的門,我看見了同塑形車間的半成品區幾乎一樣的大廳,幾十張大上每張都睡著赤條條的一男一女。那些女孩子緊緊鑽在男人的懷裡,睡得都很香甜。

華經理示意我聲,然後領著我順走廊向南走到底,在那裡我看見了兩個二十平米左右的格子間,周圍是雙層厚玻璃牆,房間裡也有大,還另外有寫字檯和皮椅子,當然,還有電視,看上去更象是住家,其中一間裡還睡著一個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女人。

「看見了嗎?這兩個是隔離間,外面送來的女死刑犯和一些自己找來的女自願獻身者就先要在這裡隔離一週到兩週的時間。明天,那個陳秀婷就要送到這裡來,你以後的採訪也在這裡。」

「隔離?」

「那是為了安全和衛生的需要。你知道,自願獻身者和女死刑犯的生活環境衛生狀況比較複雜,所以必須要先進行檢疫,同時還要和我們的姑娘們隔離開。

一般自願獻身者都採取兩週左右的時間隔離,以便證明她們是健康的,或者在這兩週裡把可能影響到食品衛生的疾病治癒,為此,有些人可能需要更長時間的隔離。而女死刑犯因為從核准死刑到執行不能超過一週,所以隔離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防止染我們的姑娘,至於治病則只是附帶的內容了。「

「是這樣。我明白了。你說,現在還有自願獻身者?」雖然是特鮮好者,但我還從未見過自願獻身者,因為西海公司成立後,特鮮俱樂部裡就不再有自願獻身委員會了。

「當然了,隔離間的那一個就是。自願獻身者並不一定因為喜特鮮才獻身的,她們純粹是為了他人的幸福快樂而獻身,她們自己都會因為能夠獻身而動和自豪,所以,不會因為有了西海公司,自願獻身者就都消失了,相反,西海公司為獻身者提供了更為良好的獻身服務。」

「自願獻身者的都是誰來享用?」

「有些本身就是特鮮俱樂部的成員,所以她們會自己事先約好享用者;另外一些則是獨自來到西海公司求助,這樣就由我們為她們尋找合適的享用者。」

「費用呢?」

「老實說,自願獻身者的生活環境沒有我們這裡好,年紀又偏大,質一般都達不到商品要求,因此,我們不能讓她們上市,我們只是向她們本人收取一筆確定的服務費用。」

「讓她們本人支付?」

「對,本人在俱樂部的,費用最終自然會由俱樂部承擔,而個人獻身者則由她們自己同我們找來的享用者談好費用,還有些獻身者自己就有足夠的經濟能力來支付費用。比如這位女士,她自己有一個不小的連鎖超市系統,年收入按十億計,本用不著享用者出錢,她自己就主動把費用都負擔了,只要我們為她找享用者就行了。哎,我好象聽說你也是特鮮好者?」

「對,我早就是你們的客戶。」

「那,你有沒有興趣成為她的享用者?」

「我?行麼?」我心裡真是動極了,作了許多年的特鮮,這是頭一次看到獻身者,更是第一次有機會參加享用獻身者的活動,我怎麼能拒絕呢?

「當然行了,明天我就同她說。」

「太好了,謝謝你。」

「不用客氣。老實說,我也是一個自願獻身者,但想到我們王董事長,我才認識到,如果我能為其他獻身者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務,不是比自己獻身更有意義嗎?不過,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齡一天比一天大,再晚了就老了,我已經作好了打算,最遲後年,我就要住進這裡的隔離間,到時候我一定要邀請你來享用我的體。」

「一定一定。」現在我發現華經理簡直是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

正說著,華經理的手錶發出幾聲好聽的鳴叫。

「十二點了,姑娘們該起了,咱們過去看吧。」我們又沿著走廊往回走了三幾十米,看見那些小夥子們都起了身,並把他們每人摟著的姑娘拉起來。

「雖然她們並不怕死,但對她們來說,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獻身,所以肯定會很緊張。我們要求這些男教練一直陪著她們,親自給她們作準備,並且親自送她們上斷頭機,這樣就可以有效地緩解她們的緊張情緒。」

姑娘們偎依在各自的小夥子身邊,讓他們摟著自己的魚貫走向大廳西側的一道門。華經理領我從樓道里轉過去,我看見那邊也是一個大廳,大廳裡一排一排的都是大號的白瓷浴缸,每個浴缸旁邊則是一個形狀比較奇特的馬桶。姑娘們紛紛坐在馬桶上,看錶情是在造如廁。

「這是加工前的必備程序,先要把大小便排空,然後灌腸。」果然,姑娘們一個個抬起股,由小夥子從馬捅後面把一個手柄扳下去,可能是槓桿原理,我看見從馬桶裡向上伸出一三釐米的白塑料管,一直出足有十幾釐米長,姑娘們紛紛帶著那種奇怪的表情,把自己的眼兒對準那塑料管子坐了下去。

「你看,那就是灌腸管,我們這裡用的灌腸器也和外面的不同,是雙層管,裡面有閥門,姑娘們坐上去的時候,閥門的管在上位,把外管的上口堵住。等她們坐到底,男教練們打開自動控制器,管通灌腸的閥門打工,帶著力的灌腸就注入她們的腸道。」

「等到她們肚子被灌足了,力傳器發一個信號,自動控制器就把管的閥關閉,同時管下降,把外管的上口放開,她們被灌腸稀釋成糞水的大便就從外管同管之間的涵道直接排到馬桶裡。等排完了,控制器又把管推上去,再次灌洗腸,一般要經過三、四次,才能把她們的腸道比較徹底地清洗乾淨,這樣,我們後面的加工就方便多了。」

真的,我見那些姑娘們一個個都出了難過的表情,知道那是在灌,然後那表情又突然變得輕鬆起來,那是剛剛放掉了一肚子的力。過了大約十分鐘,姑娘們紛紛從馬桶上站起來,躺進浴缸裡,小夥子們則走過去,打開淋浴頭,給姑娘們沖洗身體,他們的手在姑娘們的身上游走,把姑娘們摸得淺笑不止。

洗淨的姑娘們從浴缸裡站起來,小夥子們用大巾給她們擦淨身體,然後用一個白的塑料薄膜套子把她們長過膝蓋的秀髮裝起來,紮在頭上,我想,這大概是怕加工的時候費事。這個時候,華經理才告訴我們,準備工作結束了,她們將排著隊走到加工車間去。於是,我們趕在她們前面走進了加工車間。

(九)

加工車間的第一個工段是斷頭機,那是一個象機場行李通道那樣的傳送帶,不過寬有兩米上下,而且表面被製成同女人體的背部相合的一個個塑料凹窩,傳送帶向前兩米左右通過一個龍門刨一樣的機器,我看到那裡面在傳送帶上方三十釐米左右有一口半米寬的鍘刀。傳送帶兩側各兩米都是玻璃牆,我們在一側的玻璃牆外,而另一側的玻璃牆外也有人,是幾個穿法官制服的中年女子。華經理告訴我,那是法院派來的監督人員,目的是保證姑娘們都是自願被加工的。

第一對男女走了過來,先到了那一側的玻璃牆邊,通過話筒同外面的監督員談話,我看見那姑娘不住地點頭,知道她是在向監督員肯定她的志願。

然後那幾個監督員中的一個衝姑娘點了點頭,姑娘就自己走到了傳送帶邊。

同那小夥子擁抱了一下,又使勁親了親他的臉,然後自己躺在了傳送帶上的一個凹窩裡。那尖尖的峰朝天著,微分的兩腿間,濃密的半掩著她女人的地方。小夥子身體靠著傳送帶,右手放在傳送帶側面的一個綠按扭上,又問了一句什麼,那姑娘一回答完,他就按了下去。

那姑娘的身體猛了一下,同時傳送帶開動了,把姑娘送進了機器裡停住。

我看見傳送帶的一側彎了下去,使姑娘的頭仰了起來,四隻帶塑料襯墊的機器手分別抓住了姑娘的手腕和腳踝,姑娘沒有絲毫反應,這時,那鍘刀用無法分辨的速度切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姑娘那美妙的頭便同身體分開了落進一個槽裡,立刻被一個機器手抓起來放入旁邊的一個槽內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一股鮮血從腔子裡了出來,衝到機器內部的側壁上,進傳送帶一側的金屬槽裡。

傳送帶又動了,姑娘的身體隨傳送帶出了那斷頭機,然後被那四個機器手抓著倒掛起來,這時我才注意到那四個機器手是另一條懸掛式傳送帶上的設備。傳送帶的下面是不鏽鋼槽,姑娘的身體隨著傳送帶向遠處移動,血則入地上的鋼槽內。

「剛才那男教練按下按鈕是啟動斷頭機。按一下,機器就進行一個全自動過程。」華經理說:「第一步是藏在那個凹窩裡的電極放電,高電把那姑娘瞬間擊昏,這樣她就不會有任何痛苦。然後是斷頭,斷頭機的原理和衝是一樣的,有一個大飛輪積蓄能量,然後通過一個電磁離合器把能量傳剃給鍘刀,鍘刀下落並返回的時間只有幾十毫秒,乾淨利落,百分之百地可靠。」

「斷頭後,她們的頭會被送到另一個工段立刻取出眼球速凍,以後送給眼眼庫,大腦取出製藥,頭髮取下製作假髮,製假發時剪下的碎屑還能制特效止血藥,面部的和舌頭單獨包裝進禮盒,其他骨則可絞碎後用來製作調味品;另一條傳送帶把身體送去後加工工段。」

「她們的血會回收利用,你注意到培養車間的那些人工子了嗎,那些胎兒的臍血實際上就是從這裡回收的血製成的,反正她們都是同一個克隆體,不會發生排異反應。」

「這倒是充分利用。」

「那當然,不光是這,咱們過那邊去看下一個工段。」我們跟著那女孩兒倒掛的身體往前走,穿一堵牆上的小門,就進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同斷頭機那邊大小差不多,傳送帶經過的地方還有一個龍門鋼架,那姑娘進了龍門停下來,機器上的四、五個機器手在姑娘的每一寸肌膚上掠過,起初我還不明白那是在幹什麼,等到一個機器手從姑娘的股後面沿腿襠移動到小腹,我才發現姑娘那濃黑的瞬間消失了,出淡褐的兩片大,原來這是一個去機。

「實際上,她們的和腋也是可以用來製作止血藥的。」

的女孩身體顯得更加潔白,而且呈現出一種很漂亮的光澤。另一條傳送帶繼續把姑娘送往前方,又穿過一堵牆,就進了後加工工段。這邊的車間比斷頭機那邊大得多,長有近百米,傳送帶從車間正中直通另一端,而傳送帶兩側,整齊地擺放著兩排工作臺,每個工作臺前都站著同華經理差不多年紀的女人,都光著身子,看那悉的長相就知道是被淘汰下來的。

最靠近的兩個女工把按扭一按,工作臺側面上方的一條滑軌移向傳送帶,剛好把那第一個無頭姑娘攔住,抓住姑娘手腳的機器手是裝在同一個掛架上的,那掛架上的一個孔恰好套進滑軌,滑軌這端一抬,把掛架從傳送帶上挑下來,由於這時滑軌的不再是水平的,於是,那姑娘便靠重量滑向了位置低一些的工作臺。

姑娘滑到導軌的一端,位置正好在工作臺的側面,站在臺邊的一個女工走到姑娘後面,從正上方拉下一個被彈簧吊著,拖著一電線,有手電筒細的金屬圓,把它從姑娘的了進去。

離圓頂端十公分左右的地方裝有一個與圓軸線平行的尖刀,隨著圓入,那刀也從被撐開的門旁邊刺了進去。等那刀齊而沒,女工按了圓上一個按扭,只見那刀飛快地繞圓旋轉了一週,然後把圓向上一拔,只見姑娘的直腸隨著那圓了出來,女工從上面拉下來一細繩子,把那腸頭一紮,去圓,那繩子向上一收,便將一腸子拉出了三米多長,掛在半空中。

另一個女工走到姑娘的前面,手持一把電動鉤刀,從那圓圓的刀孔進去,慢慢向下拉,只聽一聲嗡嗡的響聲,鉤刀切開了姑娘的會,剖開了道,一直割到骨,又向下直切過骨,最後停在頸窩處。

姑娘的肚子一剖開,腸子便滾出來,一頭還掛在空中,另一頭則繼續拖在腔子裡。

女工先蹲下去,把一顆鮮紅的心臟取出來,放在一旁的白搪瓷盤子裡,又取了兩肺放進塑料筐裡,然後抓住食道用力一扯,硬從姑娘的脖子裡給拔出來,連著胃、肝、膽、胰和腸子一起掏出來,用小線扎住膽管,切下膽囊放進盤子,又取下肝臟、胰臟放進盤子,解下掛在半空的腸頭,將腸、胃等消化道放進另一個塑料筐子。

再把姑娘的脾、腎、內生殖器摘下來,同心、肝等放進同一個盤子,那姑娘的肚子就成了一個空腔。這時,剛才剜門的女工起了一把鏈鋸,一陣轟鳴,碎屑飛,把那空殼切成了對稱的兩半。

兩個女工各拿了一支水,先把那兩半個女人身體沖洗乾淨,一按電鈕,滑軋的那一端又搭在了傳送帶上,同時這一端抬高,把姑娘重新送回傳送帶。這邊兩個女工把那盤內臟和腸胃放在一個平面傳送帶上,被送進了旁邊的一個門裡,衝了衝工作臺和地面上的血,又等著下一個姑娘的到來。

(十)

「怎麼樣?」華經理問。

「真利落。」

「那當然,有這麼方便的機器,而且她們已經在這裡幹了好幾個月了,練得很,每個姑娘在這裡只需要五分鐘就解決問題了。」

「那些內臟怎麼處理?」

「那可是好東西,可以用來提煉很多種藥物,我剛才說了,一個姑娘從小到大的成本比豬、羊高上百倍,這樣的成本我們很難得到足夠的收益,而用內臟提煉的素、藥品和營養補劑有數百種,不僅價格驚人,而且銷路極好,我們公司的利潤實際上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從這些提煉物中得到的。而特鮮只是收回個成本就算了。來,咱們再過去看剔骨工序。」

車間裡只是最前邊的五、六排工作臺是負責開膛的,每個工作臺前是兩名女工,去掉內臟並劈開的女屍則重新通過傳送帶向車間的另一端走,這邊的工作臺都是進行最終處理的,每個臺前就只有一名女工了。

女屍照例是通過每個工作臺上方的滑軌從傳送帶上轉接過來的,女工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女屍部的等級標誌,她拿起一個探頭,在那右的標誌上按了一下,就把那標誌掃入了電腦中,電腦會控制打印設備把標誌印在包裝用的薄膜上。

隨後她又拿起一個同探頭非常相似的工具,在標誌上按了一下。華經理告訴我,那是一個專用的剝離刀,可以把那塊帶有標誌的表皮均勻地剝下一毫米厚的一層。女工把那塊表皮從剝離刀上取下來,用水衝淨血跡,用水紙幹,放在一個機器裡,轉眼間,那塊皮就被封入了一個透明的塑料卡中,製成了一塊名片大小的標牌。

這東西我在俱樂部吃特鮮的時候見過,是一個符合國際慣例的產品合格證,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封在裡面的這個等級標誌竟是女孩兒自己身上的皮膚製成的。

華經理告訴我,每個姑娘的裝在一隻包裝箱內,這標誌只有一個,鑲在包裝箱上,是西海公司的真品標誌,不可能仿冒。

同時,這個等級也是定價的依據,一個「九A級」的價格會比沒有「A」的貴百分之五十以上,不過,迄今為止,西海公司的產品中,還沒有出現過低於「六A」的,而最上面的一行標誌中,還從沒有出現過「B」。

接下來,那女工拿起了一把約有二十公分長的不鏽鋼剔骨刀,在那女屍的手腕上靈活地一轉,就把一隻小巧的玉手切下來,用水一衝,放進一旁的封裝機,出來的時候,那小手已經封在了真空袋中。

「我們的封裝機是多功能的,不僅可以封裝,而且可以稱重。雖然兩隻手來源於同一個姑娘,也會有輕微差別,對於這種按克定價的產品來說,一兩克的差別也足夠大了,所以不光要對每袋產品單獨稱重,而且還要扣除袋子的重量。」

那女工切完女屍的手,便開始剔骨。先從頸錐剔起,然後從體腔內側除掉骨、脊錐,一地除下肋骨,然後剔除鎖骨,半片女屍就只剩下骨盆和四肢骨骼了。那女工幹得十分小心,象繡花一樣。我知道,她地要保證儘可能多的出率,因為每一克都價格不菲。

去掉了骨頭的軀幹沒有了支撐,變得軟軟的,失去了原有的形狀。女工先把女屍的上肢連著整塊三角肌切下來放在工作臺上,仔細地沿著肌間的分界線剖開,然後一取出上臂骨和尺骨、撓骨,把無骨的胳膊放在一邊,這才回去,先割下一個完整的房封裝好,然後沿著髖骨、骶骨、骨的邊緣和腹股溝把女屍的部位整個割下來放在工作臺上。

接下來地剔去盆腔的骨頭,十分小心地沿腹股溝和大腿把外部割下來,洗淨後用封裝機封裝好,再沿股溝橫一刀切到股骨頭處,把那塊最肥美的割下放在臺面上。象處理上肢一樣,女工把那條修長健美的秀腿沿肌隙剖開,去掉大腿和小腿的骨頭,然後齊腳踝割斷。將腿放在臺上,然後從機器手上取下那隻纖細白的小腳丫,放進機器封裝好。半片女屍就完成了剔骨工序。

接著,女工又把另外半片女屍剔了骨,工作臺上立刻堆紅紅白白的鮮

女工啟動了最大的,同封裝機緊連在一起的機器,在控制檯上按了幾個鈕,把半邊段放進去,只聽一陣嗡嗡的響聲,封裝機的後面推出了一袋一袋封裝好的特鮮片。

我是特鮮好者,對那袋子十分悉,每一袋都只有約五十克左右,即使這樣,對一般收入的家庭來說也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切完兩塊節,女工把封好的碼進一隻打開的大包裝箱,調好切片機,然後把兩隻小臂從胳膊上切下來放進去,再依次把上臂、小腿、大腿和都切成片,順序依次碼進箱子,不同部位的包裝袋顏是完全不同的,售價也不同,越是便宜的越靠近箱子下層,最上層是那姑娘的美切片。

女工從旁邊拿起一個紅的錦盒,把最早封裝的那些玉手、玉足、美和女仔細放進錦盒的格子裡,我知道那是特鮮禮盒,因為這些特殊部位是整體出售的,總價都比較高,只有非常有實力的客戶才會買,所以要單獨包裝。

一個女工推著車從旁邊一個門裡出來,仔細對照了工號,然後把兩個封裝好的袋子放在工作臺上,那是同一個姑娘的面部和香舌,工作臺邊的女工拿起來裝進禮盒,這才蓋上蓋子,放在那裝美的箱子上,連箱子一起推到一條與地面幾乎平齊的平面傳送帶上。然後那女工又開始等待下一個目標,整個過程用了足有半個小時。

(十一)

「這邊總的處理過程一般只有一個多小時,包裝好的鮮直接送到那邊的自帶動力冷藏箱裡,用氣墊船直接送到岸上的專用機場,從那裡把產品分別送往世界各地。剔下的骨頭可以制高檔特鮮調味品,價格比黃金還貴。好了,全過程就是這樣,覺如何?」

覺?我的覺就是更想吃特鮮了。」

「那好辦,等我獻身的時候,會給你發邀請函的。」

「那太好了!到時候,我會把更美好的受寫下來,讓所有的特鮮好者分享,不知華經理是不是介意。」

「當然不會,我喜還來不及呢。」

「那就說定了?」

「一言為定!」其實我心裡一直以為那只是個玩笑。

吃過早飯,華經理說要帶我去見那個自願獻身的女老闆。

我們回到準備間,那個女老闆也已經起了身,正在一邊看電視,一邊坐在上吃瓜子。早晨看見她的時候還在被窩兒裡,現在起來了,才看見她也是一絲不掛。

她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披肩頭髮燙著大花,身材在女人中算不上特高,也就是一米七不到的樣子,但上身很短,腿很長,就顯得特別苗條。她的上身包括胳膊都比較瘦,兩隻房也尖尖的,彷彿沒有發育完全的樣子,不過腿很結實,特別是豐部又圓又緊,加上曬成淺褐的皮膚上那白白的比基尼印子,一看就知道屬於健身一族。

看見我們站在玻璃牆外,她站起身來同華經理打招呼,此時,我才看見她的小腹象男一樣扁平,下身兒生著一叢不算濃密的黑

「劉總,這位是……」

「別說,讓我猜,一家是大作家石硯先生,對吧?我叫劉家琪,我看過你寫的好多本書,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是你的忠實讀者,非常非常崇拜你。」那女人搶先說出了我的名字。還真別說,雖然我的書銷量大都不錯,不過因為不太喜在媒體中面,所以實在想不到能有人認出我來。

「既然認識,那就不用我介紹了,劉總,石硯先生也是位特鮮喜好者,現在正巧到本公司採訪,我們就把他請來參加您的獻身會,不知您是否意?」

「真的嗎?那太好了!沒想到還能為我所崇拜的人作貢獻,真是幸福!」

「劉總,這幾天我要在這裡採訪一個女毒犯,她今天來,就住你隔壁。所以我會每天來看你,也希望你能加入進來,咱們三個人用聊天的方式,免得總是我問,她答,氣氛僵僵的。」

「沒問題,我一定幫忙。說實在的,我在這兒呀,悶得難受,雖然這兒有電視,有電腦,偶而還有西海公司的人來看看我,可還是寂寞的,要是你能整天在這裡陪我就好了。」

「可惜我幫不上忙,晚上總得回去睡覺哇。」

「唉,是啊。可是每天晚上送到旁邊大屋裡的女孩兒都有個漂亮的小夥子陪著,半宿半宿地幹那個事兒,看著真眼讒。同他們公司商量,能不能也給我安排一個,人家說不行,那些小夥子是經過嚴格檢疫控制的。你知道,別看我二十七了,還是個大姑娘,從沒讓男人動過,要是獻身之前連男人的味兒都沒嘗過,總是覺得有點遺憾。」

她的臉稍稍有些紅,看來對這事兒還是有些不自然,不過食也,每天看著別人享受那種人的快樂,她能槓得住才怪呢。

「劉總,別急,回頭我同石先生還有公司的領導商量一下,要是沒有什麼異議,就請石先生來陪你住怎麼樣?」

「那太好了。石先生,可別推辭呀,我等你。」劉家琪的眼出出渴望的光。

「這個……」

「怎麼?石先生有太太了?」劉家琪有些望。

「沒有,我還是獨身。」

「那,你……」

「沒什麼,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劉家琪看上去這才放心。老實說,這女人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還算是十分不錯的,男人見了很難不動心的。

華經理說到做到,叫我在這裡先陪著劉家琪聊天,自己真就出去找公司領導申請。不大一會,她就帶了幾個工作人員過來,那些人拿著口袋,推著個車。

華經理說,公司領導已經批准了,同意我陪劉家琪度過最後的兩週。他們讓我了衣服放進口袋裡封好,讓我在封口上籤了字,然後打開劉家琪房間的門,把我的手提電腦消了毒拿進屋裡,並讓我進去,房間有專門的衛生間和浴室,先讓我洗個澡,然後給我消毒。

說實在話,女人在我面前光股倒不算少,我還是第一次當著兩個女人出自己的身體,多少有點不太自然,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消完毒,工作人員出去關上了門,華經理在外面說:「公司領導讓我專門負責安排你的一切活動,所有你需要的我都會盡可能足。屋裡的電腦可以同外界聯網,你的機器也可以通過牆上的接口上網。我的辦公室離這兒不遠,凡是你需要的可以通過電腦或者手機同我聯繫,我會給你提供24小時服務。」

「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不用客氣,你們聊吧。」

(十二)

說完,華經理轉身離去。我還在為同一個剛剛還完全陌生的女人裎相對而有些緊張,劉家琪已經控制不住地撲過來,硬是把我撲倒在上。看她這猴急猴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還是個大姑娘。

劉家琪赤條條的身子蛇一樣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動著,呼哧呼哧的嬌帶著美女特有的那種蘭香。

她用她的酥在我的膛上蹭,嘴裡不停哼唧著:「石先生,我好崇拜你,快來吧,我要。」

這種架式要說有哪一個沒病的男人不受影響,那我絕對不相信。自從同第一個女朋友分手以後,已經足足三年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我到一股衝動,一股想摟,想抱,想把劉家琪活下肚裡去的衝動。

我毫不客氣地把她翻下去,在身下。她緊摟著我的脖子,使勁兒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為喜我還是純粹因為望,或者兩樣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蓋住她,一邊吻她的嘴,一邊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看過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練們的表演,我學到了不少刺女人的技巧,這回全用到劉家琪的身上。

不用說,還真的管用,時間不大,劉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麼。她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著,頭慢慢地搖動,兩條大腿緊緊地夾在一起,相互摩擦著,嘴裡開始胡言語。

我動了動,用一隻腳從她的兩腳之間進去,把她的兩腿分開,隔在我自己的兩腿外邊,然後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的地方了一下,我到那裡已經完全濡了。

我伸了一隻手進去,摸索著分開她兩片厚實的,用中指的指端在那個小豌豆上,輕輕一,劉家琪嘴裡「嗷」的一聲,身體機靈地一抖,差一點兒把我顛下來,這也太了!我了一會兒,她的呻中帶上了一點哭腔,我到她真的等不了了,這才把手出來,欠了欠股,將我的老兄弟送過去,用力一頂,她身子向上一,哼了一聲,我便齊而入。

她的很窄,潤溫暖,象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從前的女朋友可不會這一招,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個老手,象她這樣三攥兩攥,恐怕用不了幾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懷疑她究竟是不是處女。

她的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搖動,兩條緊夾住我身體的大腿不住地抖動,嘴裡「哦!哦!」地呻,這種場面,定力差一點兒的還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著自己,每當快來的時候就停下來作幾次深呼,一直同她鬥了有一個小時,怕不了上千。她終於撐不住敗下陣來,股不搖了,腿不抖了,用兩腿兩臂緊緊住我的身體,嘴裡「啊!啊!」地大叫起來。

覺到她的道強烈地搐起來,象一隻唧筒把我向裡面過去,那搐擠著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強烈的刺傳送到我的全身,我開始放縱自己的覺,讓一股熱從小腹直衝出去,進她的身體內部。

我們兩個相擁著躺了有半個小時,她一直讓我泡在她的身體裡。等我們兩個都到從戰的疲憊中恢復過來,我坐起來,拿了幾張紙巾去幫她擦試濡的下體,卻發現從她的戶越過會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剛剛凝固的血痕。

她真是處女?不會吧?我聽說很多年輕的女人都作道修復手術,莫非……

我把她渾圓的股抱起來放在我的腿上,然後打開她的仔細觀察,在她的口處真的有一塊剛剛破裂的薄薄膜,而且,完全沒有任何修補的痕跡。毫無疑問,她真的是第一次。

劉家琪發現我在檢查她的戶,突然笑了起來:「怎麼?你想驗我的貞哪?沒想到你那麼傳統。」

「不是傳統,主要是我沒想到你真是處女,你知道,我已經不是處男了,如果你真是處女,我會不會有些唐突佳人兒了?」

「得了吧。你是因為我的表現沒有一點兒羞澀,所以懷疑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吧?」漂亮的女人總是這麼銳,我無話可說。

「告訴你,我從打十四、五歲起就一直嚮往著能投在一個我喜的男人的懷抱中,可是慢慢的,我開始非常想作一個獻身者,就把這事兒放下了,因為我不想讓一個我的男人看著我離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過了害羞的年齡了,你知道,這十幾年來都是靠自己釋放,難過死了。過不了多久,我就要離開人世了,很幸運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讓一個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還不充分享受這份快樂。」

她說著,又坐起來親了我臉一下,然後摟著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懷中。

此後的近兩個星期中,除了採訪工作,我就這樣每天從早到晚都摟著她,興致一來,就把她放倒大幹一番。我要盡我所能,讓這個勇於貢獻自己生命的女人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陳秀婷被送進隔壁的隔離室。她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女人,個子不高,大約只有一米六多一點兒,從頭到腳都瘦瘦的,屬於那種典型的鉛筆型身材。按說她的長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約不會空回,不過同這裡的那些女人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麼了。她是戴著手銬被兩個女警送進來的,在房間外面了連衣裙和內衣,光著身子洗了澡,消過毒,這才被關在裡面。

她的比較濃,而且很長,直立,在小腹下佔了很大的面積,同她那瘦瘦的身子本不成比例,但實在很搶眼,要是象歐洲國家的紅燈區那樣在玻璃櫥窗裡展覽,可能比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來就一直低著頭,同她說話也不答應,悶悶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飯以後,劉家琪一再招呼她,這才慢慢開始同我們答話。

與劉家琪完全不同,陳秀婷很怕死,當初為了幾個臭錢販毒的時候,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抓住,更沒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會有什麼結果,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儘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她,但我們的心裡其實都對這個有十分姿的人渣非常厭惡。

晚飯後,新一批姑娘進了旁邊的大屋,年輕的男教練們摟著各自的姑娘瘋狂地作著,也挑起我同家琪的興致。陳秀婷聚睛會神地看著我們發瘋,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凌晨時分,姑娘們被叫起來上路,兩個女警也過來,把陳秀婷叫出來,戴上手銬,讓她坐進一輛透明的小隔離車裡,從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讓她去參觀對姑娘們的處理過程了,因為那也是她將要經歷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20537 2024-08-17 20:25:52

(十三)

回來的時候,我看到陳秀婷的臉變得慘白,汗珠子順脖子往下,眼睛直直的,顯然是嚇壞了。家琪低聲罵了一句:「熊包!」

接下來的一個上午,陳秀婷又沒有理睬我們,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嘴裡喃喃說著什麼。通過電腦把那屋的聲音放大,我聽到她說的是:「為什麼會這樣?

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們真是又恨她,又可憐她。

因為陳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懼所籠罩,所以真正開始的採訪一直到了第三天下午,她稍微鎮定一些了才開始。我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進行的。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她十分健談,並不用我問什麼,她就把從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給我們聽。其實,我猜她是用不斷回憶和不斷說話來衝談心中的恐懼。

子一天一天過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陳秀婷到時間快過去了。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說:「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還沒作過女人,您能幫我嗎?」

我搖搖頭,不要說我自己無權決定,就算有權,我也不想要她,因為我心中始終對她充了厭惡。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對我說:「要不,你就讓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樂,她也是女人,你能幫她嗎?」

我仍搖搖頭:「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撥女孩兒被送走,我們都以為今天不會有什麼事了,誰知吃過中午飯,四個女警就推著一輛隔離車來了,華經理也同幾個工作人員來到我和家琪的房間外,也推著一輛車。

這下我們都知道,執行的時間到了。陳秀婷看見在女警的監督下,工作人員打開了她的門,她的臉變得有些蒼白:「到時間了嗎?」

「是的。」

「我有個請求。」

「什麼?」

「就讓我當一回女人,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行。」然後她用渴望的目光望著我。我也望著她,但沒有什麼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過頭去看著那幾個女警,領頭的女警搖搖頭說:「對不起,法律不支持你這種要求。」

陳秀婷終於絕望了,看見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坐在上說什麼也不肯走。她哭著喊著:「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來女警們早有準備,四個人進去,象掐小兒一樣就把她掐起來,然後一繩子三繞兩繞就把她給捆起來,兩手在背後水平迭著,連大腿、膝蓋和腳踝都捆了一道,子一樣直進了隔離車。

華經理問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過程,去就上這輛車。」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需要每天接觸劉家琪,出於衛生的需要,要一直對我實施隔離措施。我上了那輛車,裡面有巾被,我拿來裹在身上。那陳秀婷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樣,直地躺在那輛車裡,沒遮沒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發叫人厭惡。

女警問陳秀婷要不要灌腸,她恐懼地拚命搖頭,所以就沒有把她送進那個房間。

行刑就在那個斷頭機上,陳秀婷被推到那車間門口,裡面有人把她接進去,用風浴進行了清潔,然後給她背後上一個寫著名字的招牌,讓她站在一個圓臺子上,然後有攝影師給她拍照。此時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樣,眼睛直勾勾的,嘴裡仍然唸叨著:「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牆那邊公、檢、法三方的三個中年女人聽見她的叨咕,便問怎麼回事,四個女警說了,三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聲說:「現在的法律不允許強女犯,但沒有說女犯自己不能要求生活,按照『法律沒有規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現代司法原則,好象足她的要求並不違法。」

陳秀婷耳朵很尖,聽見那法官的話,立刻喊起來:「就是,我想要男人幹我一次,是我自己願意的,我可以簽字,求求你們了。」

那女警官和女檢察官也點頭同意,於是,那女法官被委託告訴陳秀婷:「如果你要求並籤屬有關文件,可以找一個自願的男同你發生一次關係,但必須在執行之前結束。」

「好,好,好,我願意,我簽字!快點兒呀!」她跳著腳,都等不及了。

等著對面給她準備紙筆的時候,她回過頭來衝著我,眼睛中充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畢竟心軟,華經理在旁邊看著陳秀婷目光,便對我說:「石先生,你就幫她一次吧,看在她永遠都不再有機會的份兒上,我們給她作過身檢,保證她是處女,而且沒有任何疾病,絕對安全。」

我知道,雖然在場的不止我一個男,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員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決不能接觸外面女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足陳秀婷要求的男。如果我繼續堅持,也沒有人會怎麼樣我,但我看見在場的幾個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樣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辭。

看見我同意了,陳秀婷動得又哭了。

(十四)

工作人員把一張寫好的申請書遞給陳秀婷,她連看都沒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簽上,然後轉身衝著我說:「謝謝你先生,你會有好報的。」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和與其他女人上不同,她們把陳秀婷的手重新捆起來,就讓她那樣捆著拎到車間門口,進我的隔離車裡。

本來看過了西海公司裡的那些女孩兒還有劉家琪,陳秀婷的身段就一點兒都算不上好,不過她這麼一捆,一身白晰的皮給繩子這麼一勒,還真有一種特殊的,難怪本的「片兒」裡到處盡是捆綁的鏡頭,敢情可以遮醜。

我被她這種怪樣子發起了,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兒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動,股下面也了,這才把她翻過去,讓她跪伏在地上,從因為捆著而並緊的雙腿之間了進去。

由於她兩腿無法打開,加上她又是個處女,所以我到她把我夾得特別緊。

我奮起雄風,一氣幹了她幾百下兒,也許是她天生,也許是臨死時盡情放縱自己,她「嗷嗷」喊叫著,時間不大就了個一塌糊塗。

終於得到足的陳秀婷被那幾個工作人員架到我對面的玻璃牆邊站好,由那邊公、檢、法三方代表進行驗明正身,然後那三個人幾乎同時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鈕。一個顯示面板上的三個綠燈都亮了,陳秀婷整個人突然癱了下去,我看見幾個工作人員厭惡地捏住了鼻子。

原來,恐懼使陳秀婷大小便同時失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準備,地上事先鋪了東西。在場的人都不屑地搖著頭,陳秀婷此時本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員拿起一支水,先把陳秀婷腿上腳上的屎沖掉,然後把她放在旁邊,讓她蜷起身側倒著,從後面眼兒和部,給她沖洗了一遍。她早就軟得沒了骨頭,象死狗一樣聽任人家擺

她不是公司的產品,又捆著,用不著電擊,工作人員把捆成一兒的陳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機器裡,然後開動了鍘刀。

鍘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間,機器的工作臺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無頭屍體。

把陳秀婷的屍體倒掛起來控淨了血,一個工作人員從旁邊拿來一隻硬紙板製成的棺材,他們把她放在裡面,人頭也取回來放進去,她的眼睛依然睜著,還是一副失神而恐懼的表情。棺材被蓋上了,工作人員把她抬到車間門口,那幾個女警接過去,放在一輛單架車上,然後從另一條走廊推走了。

「華經理,她的屍體為什麼不作後處理?」我問。

「她?」華經理輕篾地望著陳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憑她那身材,連骨頭算上也不夠二兩,本達不到商用要求,賣出去不是砸我們公司的牌子嗎?」

「那她的內臟呢?沒有藥用價值嗎?」

「也不能說沒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環境比較複雜,我們無法保證衛生。

你知道,所有化學汙染物最後差不多都積聚在內臟上,因此,不是經過我們嚴格檢疫的,我們不會叫人吃的。「

「那為什麼不作個檢疫?」

「作檢疫?花的錢比提煉出的產品的零售價都高,不合算?就她那個樣子,本沒資格成為獻身者。」

「那,劉家琪怎麼辦呢?」

「她沒事,在到這兒之前一個多月,我們就已經派人給她作了全面的身體檢查,還有專人在她身邊提醒和監督她的生活起居,來這兒以後,還要進行兩個星期的隔離觀查才能允許她召開獻身會。獻身後,她的臟器會進行更為嚴格的檢疫檢查,以便決定是否用作進一步提煉的原料,這些都是應她自己的要求進行的,而她自己為了身體的所有部分能夠獲得充分利用,已經向公司支付了一筆十分可觀的檢疫費用,只有這種情況下,我們才會考慮外來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劉家琪已經找到了一個與她相配的腎臟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獻身會上,一位著名的外科醫生會用最快的方法在斷頭後先取腎臟的。」

「看不出來,劉家琪還真是個無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讓你陪他最後兩個星期不冤吧?」

「不冤,這樣的女人,再陪兩個星期也不冤。」

從這天起,我對劉家琪更加溫存,始終讓她沉浸在幸福和樂之中。

兩週的時間並不算長,雖然劉家琪的望非常強烈,每天都要兩、三次,我也還是堅持過來了。

由於有換腎手術,一向在晚上舉行的獻身會被安排在了清晨。劉家琪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早晨天還沒亮,她就起來著我又幹了一次,然後她對我說:「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邊,幫我走完最後的路程。」

華經理來了,告訴我們時間到了。一條我來後從未打開過的玻璃通道開了,我摟著劉家琪從那通道走過去,原來是那個兼用作灌腸的大衛生間。我扶著家琪辦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後擁著她來到斷頭機那裡。

在左邊的玻璃牆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還有家琪自己請的律師,右邊的牆外,那個我參觀斷頭時站的地方,此時已經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還有好多老外,他們每人手裡拿著一個小牌子,讓面寫著對家琪的敬意和祝賀的話,並且有每個人自己的名字,這些人中,有的我從電視裡和各種媒體上看到過,都是些名人,看來不是家琪的遊甚廣,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這邊同那些參加她獻身會的朋友們隔著玻璃一一道別,然後到左邊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詢問,並親筆在獻身的法律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轉過身來,摟著我的脖子,同我親吻了一下,然後興高采烈地說:「來吧,送我走吧。」

(十五)

應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來放在那傳送帶上,然後按了一下電鈕,把這姑娘擊昏。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大夫和兩個女護士站在了斷頭機的後面,因為情況特殊,所以沒有使用自動程序,我幫兩個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員把家琪翻過去,面朝下趴在傳送帶上,然後把她用傳送帶送進斷頭機中。

這時,工作人員請我離開房間,華經理早已帶著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門外,我穿上衣服,來到那群人中間。我看到一個工作人員把手放在一隻專用按扭上,回頭看著正在看錶的法官。那法官衝他點了一下頭,鍘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體立刻被傳送帶送了出來,那兩個女護士十分迅速地用酒棉和碘酒在家琪後背擦了擦,大夫則十分練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兩個刀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腎臟便被迅速取了出來,放進一個專用的容器裡,然後三名醫護人員手捧著那容器匆匆離去。

因為是獻身會,所以開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併起來,由兩個工作人員完成整個過程。

中午的時候,我和其他參加獻身會的同好們被請到賓館的大餐廳裡,在華經理的主持下大家進行了家琪的紀念儀式,然後家琪的片被一盤盤地端上桌來,每個桌子坐十個人,每兩人之間間隔放著電火鍋和燒烤爐。這是我來到西海公司的數天來第一次享用特鮮。也許因為這些天同家琪廝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情吧,我到她的特別鮮可口。

聚餐會結束的時候,負責主持的華經理宣佈:「應劉家琪女士的要求,我們把這個裝有她體的禮盒贈給最令她心儀的,並陪她度過了生命中最後,也是最美好時光的男士……著名作家石硯先生。」

我想起,在頭天晚上,家琪曾經同華經理私下談,原來是為這個。全場一片掌聲和口哨聲,我知道,那裡面有祝賀,也有羨慕。雖然我早知道家琪會把這些留給我,但在成為現實的這一刻,我還是到十分興奮。

我走到前邊,從華經理手裡接過那紅的禮盒。禮盒很重,裡面裝著家琪纖細靈巧的小手、彎彎的柔的玉足、玉面香舌、還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房。

餐會結束後,華經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通船,首先是因為我的採訪已經完成,第二也是因為家琪的禮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週的時間,才把家琪留給我的吃完。

我是個好廚師,又是多年的特鮮好者,知道特鮮的味道非常鮮,所以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紅扒玉面,用餅、蔥白和甜麵醬捲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涼,切成薄片,然後蘸著蒜泥香醋當涼菜下酒;手腳同黃豆放在砂鍋裡,加上白湯用文火燉爛,吃了十分補益;

最後是家琪的房和部,這兩處主要是脂肪,我作了兩種菜品,部帶有括約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房則切成長條,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質非常美妙,而這種獨自享用的特殊覺,世界上是難得有幾個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禮盒裡還給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禮物,那是一隻手掌大的水晶盒,裡面襯著雪白的素絹,素絹裡放著的,是她那捲曲的。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腳骨送到一個老匠人那裡,讓他替我製作了一副美麗的掛飾,把那些製成瓔珞掛在最下面,每當看見它,就讓我回憶起家琪的美麗和鮮美。

雖然有關陳秀婷的採訪錄也賣出了不小,但我發表的關於西海公司的介紹文章,卻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單是我所在的俱樂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會員,據說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為特鮮好者的達上億人,這直接導致市場上特鮮的供不應求。

據媒體的報道,為了應付益擴大的用戶群,西海公司決定擴大生產規模,並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國中將捐贈的私人地產作為新的生產基地。一篇文章能有這麼大影響,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為最直接的結果,我於半年後再訪西海公司,不過,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門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請。

照例是華經理在碼頭上來接我,這次把我安排進了賓館的頂級豪華套房。

「請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我問華經理,請柬上只寫了當評委,卻不知當什麼評委。

「是這樣,我們公司不是要擴大生產規模嗎,我們準備建設比現在大二十倍的新生產基地以應付市場的需要。市場大了,需求也變得各式各樣,而我們現有產品的種系比較單一,所以需要補充另外的種系,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獻身者發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報名參加我們的選種大賽。」

「目前為止已經有上千人報了名,經過幾輪目測和儀器篩選,最後確定了五十名候選者,從身材、質等幾個方面再選出十名最好的作為今後的培養種系。我也報了名,可是一量體,我太瘦,給刷下來了。」

華經理的眼睛有點兒,看來她為沒能入圍而到十分遺憾。

「為了這次選種,公司特地請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鮮美食家來作為評委,你是特鮮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給請來了。」

「真沒想到我能有這麼大的榮幸。」

「對你,可能還有更大的榮幸呢。」

「真的?」

「等著瞧吧。」華經理神秘地衝我笑了笑,得我一頭霧水。

由於我離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數特邀評委們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開了宴會,公司的吳董事長和肖總經理分別致辭客人們的到來,然後,肖總經理宣佈,邀請我作為本次評委會的主席。這大概就是華經理所說的更大的榮幸吧。

飯後,兩位老總把我請了去,由公司負責組織這次活動的營銷部經理和公關部華經理詳細介紹了評選的程序、評分方法等。

第二天對全體評委進行了嚴格的體檢,以保證食品衛生的需要,然後是評委會全體會議,對整個評選活動作了詳細的佈置,評委們都非常興奮,急切地盼望著正式評選活動的到來。晚飯前,入圍的五十名佳麗由公司的專用隔離船送到了島上。

(十六)

為了準備這次活動,公司專門在塑形車間撥出了一個大廳供佳麗們住,並專派了五十名年輕的教練陪她們度過評比前的時光。休整了一整天后,評比活動於我到達西海公司的第四天上午正式開始。

第一項評比是容貌和身材。姑娘們身上掛著號牌,站成行,按要求作出各種動作,供評委們欣賞。因為她們都是從上千名佳麗中按生產的需要選出的,所以差距並不是很大,評出的分數都十分接近。

這些姑娘並不一定很高,但典型特點就是頭小,上身短而瘦,肢很細,腿直而長,小腹扁平,肌堅實,這同選芭蕾舞演員非常象,不過不是為了好看,而是為了有儘可能高的出率,還有一樣,就是清一厚實的大,當然是為了裝在禮盒裡不至於太寒磣。

這一項的冠軍是一個帶有八分之一非洲血統,八分之一印地安血統,剩下是歐洲血統的美國人,亞軍是一個帶四分之一白人血統的韓國人,排在前五位的差不多都是混血兒,大概同她們都是雜種有不小的關係,雜優勢嘛!

第二項外觀覺評比。說白了就是看肌的彈、皮膚的細膩程度等,評比的方法是讓佳麗們依次走過每一位評委面前,讓評委們用手捏一捏她們的股、大腿和房,還要用放大鏡檢查她們的皮膚。這次的前十名幾乎都是亞洲人,冠軍是個本女孩兒,白種人幾乎都被拉下馬來,因為她們的體實在是太多、太長了。

結束了第二項評比,評委們被請到賓館的餐廳等候,大約一個小時以後,公司的服務人員用推車送來了用大不鏽鋼盤裝著的新鮮的片。每個盤子上都編著號,但我們知道,這個號碼與選手的號碼是不一致的,目的是防止評委們品嚐時受到前兩項評比先入為主的影響。

評委們依次走過去,分別用燒烤和火鍋的方法品嚐每一個盤子裡的鮮,然後逐個寫下他們的評分。

打分結束後,作為主席,我負責監督工作人員把分數統計完,然後我們被領到隔壁另一個大廳裡去當場看結果。

大廳裡放了五十張長條桌子,鋪著白的檯布,每張桌子上放著半邊女人的身子,身子正中的切口朝下。桌子一頭的不鏽鋼絲筐子裡放著女人的頭部,每張桌子旁邊放著一張小桌,上面放著一盤鮮,工作人員從餐廳那邊也把吃剩的拿回來對號放在小桌上,以便證明我們所品嚐的鮮的出處。

結果,這一場評比下來,第一名是那個本女孩兒;第二名是那個韓國的混血兒,她在三項中都是第二;第三名是新加坡的。

我們把三項評比成績加起來,總分第一的是那個韓國姑娘,第二是印度的,第三是新加坡的,第四才是那個美國混血兒,頭十名中,亞洲人和混血兒各佔一半,純種的白人和黑人全部名落孫山,因為她們的實在太糙了,纖維太,口太差,有的還有臊味兒,糟糕透頂。

當晚的餐會上,吳董事長親自宣佈了評比結果。

那個本女孩兒雖然身材一般,但以絕佳的質被公司確定為今後大批量生產的種系,據她本人的姓氏命名為山田系;

原來由西海公司創始人王嬙女士留下的種系,以及餘下的九個女孩被確定為今後公司特殊服務的種系,所謂特殊服務,就是由用戶專門選定種系和個體,公開進行斷頭和處理的種系。

由於要公開處理,她們的容貌和身體曲線會對食客的食產生強烈的影響,所以容貌和身材在這裡成為一項必須的要求,也正因為如此,公司又勉強從前十名之外的女孩兒中選了一個身材容貌俱佳,質還不算太糟糕的金髮女郎充入種系中,以足歐美那些自高自大的白種人的需要,這樣就有了十一個特殊服務用種系。

西海公司原來的種系被命名為王嬙系;

韓國混血兒命名為全英姬系;

印度的命名為麗達系;

新加坡的命名為梁燕翎系;

美國混血兒命名為喬伊娜系;

泰國的命名為莎麗系;

菲律賓的命名為麗澤爾系;

英國混血兒命名為伊麗莎白系;

德國來的混血兒命名為克勞福德系;

美國的另一個混血兒命名為克萊爾系;

最後充數的金髮美女命名為埃利克斯系。

同時,吳董又宣佈了一個讓我和全體特邀評委們都沒有想到的決定:「為表彰石硯先生對本公司和特鮮事業的傑出貢獻,自今起,西海公司千分之零點五的股份贈與石硯先生,並收石硯先生為本公司董事會的成員。」

「哇!」這才是華經理告訴我的那個更大的榮幸。現場先是靜得出奇,然後就暴發出了熱烈的掌聲,這可是我平生頭一次獲得這樣的榮耀,我興奮得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這倒不是因為錢,我並不缺錢花;也不是因為權,雖然是董事了,可這麼小的份額本就不可能對公司的經營有任何影響力。我興奮,主要的是因為這是一種榮譽,更是因為從今以後,西海公司的任何公開處理,我都將有權參與,這才是一個特鮮好者最大的願望。

(十七)

評選活動結束後,評委們都先後離開了小島。作為新任董事,我留在島上完成一系列的應酬活動,這就是作一個富人的煩惱。

頭一次上島,從頭至尾就是華經理一個人接待我,這次雖然有幸見過了公司幾乎所有的高層,卻還是同華經理最談得來,幾乎每天晚上,華經理都要到賓館來看我,聊一聊各自的生活。

她還請我去她家,介紹我認識她男朋友黃和平。那是一個三十二、三歲的漂亮小夥子,身體十分強壯,她告訴我,他是公司培訓部的總教練,專門教那些小夥子如何幫女孩子們塑形,如何足準備獻身的女孩子們的需要。我心裡笑了,難怪華經理提到他總是那麼興奮,原來人家是上的狀元!

這一次在島上又住了十來天,該見的人差不多都見了,這才準備回家。頭天晚上,華經理請我去她家給我餞行。

一起吃過了晚飯,她男朋友說要去值班先走了。華經理同我談起公司今後的打算,那個退役美國中將捐出了一個屬於他個人的大島,那島可比西海公司現在的島子大多了,公司將來會把那裡作為主要的生產基地,到時候她自己可能也會去那邊。

我們兩個慢慢聊著,我見她總是言又止的樣子,彷彿有什麼心事,聊著聊著天就晚了,我起身要告辭,她突然說:「等等,我要請你看一樣東西。」

她把我叫到她的臥室裡,讓我坐在上,然後她動手起自己的衣服來。我有點兒慌,因為我知道她同男朋友的關係非常好,而且她一直說她們相互間有多麼忠誠,她怎麼會……

我急忙起身,她一把把我按住:「別,別走!」

「我,我,我……」我慌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女人霸王硬上弓了,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就是那樣,劉家琪是第二個,這回,可能是第三個。

「對不起,是我沒說清楚,讓你誤會了。」華經理歉意地說:「我是想請你以一個評委的身份和眼光,客觀地對我作一個評價。」

說著,她已經了自己的西服衣裙,又了高跟鞋,然後竟然真的把內衣也了,出赤條條的身體。

華經理長圓臉,直直的鼻樑,彎彎的眼睛,眉細而彎曲,嘴小而厚,平時總是盤著頭髮,現在放開了,也能垂到部,這些加在一起,足可算花容月貌了。

她的身材高大,能有一米八上下,上身比較瘦也比較短,胳膊和腿都顯得很長,細細的肢同寬寬的骨盆間有著柔和圓滑的過渡曲線,她的兩條腿非常直,膝蓋圓圓的,不象有些人那樣見稜見角。她的兩手修長,十指尖尖,細均勻。

一雙腳瘦而不柴,彎彎的腳弓,小巧的腳跟,透著一股特有的。我的呼變得十分沉重,下面無法控制地了起來。

「給。」她遞給我一張表,那是大賽時我用過的:

「先給我打頭一項分吧。」

「這還用打?你的身材沒得挑。」

「多少分?」

「九十九。」

「差一分呢?」

「你有一縷發。」

「石先生。」她有些惱火:「我是希望你用公司評選種系的眼光來客觀地評價我,不是讓你選美。」

「這個……」我發現她並不喜我奉承:「好吧。如果按公司的要求,應該給你打七十分,因為你的身材無論如何也會讓人充,所以不應該給太低的分數,但你的下身太瘦了。離商用的要求還有相當的距離。」

「嗯。」華經理點點頭,顯然十分意。

「那第二項呢?」她靠過來,站在我的兩腿之間,轉過身去,側對著我。我強著心中的火,用手輕輕地把她那雪白的股和大腿捏了幾把,然後用她遞給我的十倍放大鏡仔細檢查她部的皮膚,最後又握了握她半球形的房。

「怎麼樣?」

「打六十分。你皮膚的細緻程度非常高,足以同這次入圍的頭十名選手相抗衡,所以應該及格,但你的部和腿上的肌太少,沒有什麼實用價值。」

「那麼,這兩項同這次入圍五十強的選手相比怎麼樣?」

「說實話嗎?」

「嗯。」

「完全無法相比,這五十強在這兩項上都超過了八十分,所以說你……」我沒說下邊的話,但已經清楚地表明瞭我的判斷。

華經理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讓我把這些都填在表格上。

「究竟怎麼了?」我問。

「不告訴你。」華經理高興地笑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她被我打了這麼低的分數還能高興起來。

華經理又上了,象婦科檢查那樣分開腿,讓我看她的生殖器。她的大十分肥厚,使得象她這樣有數年經驗的女部仍然夾得緊緊的,這一點,我不得不給她打一個分。

她下了,穿回自己的衣服,然後送我回賓館,分手的時候她說:「下次你見到我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大吃一驚。」

我就這樣帶著一團疑問回了家。因為是董事了,所以我以後隔三差五地就往島上跑,可是華經理已經不在島上了,同事們都說她去了在美國正在建設的新基地,接替她職務的是一個剛十九歲的女孩兒。

(十八)

新的公關經理叫黃麗穎,曾經為一種名牌化妝品作廣告模特,所以不用她自我介紹我就認出來了。

她也是我的忠實讀者,所以第一次見到我,她就對我表現出明顯的崇拜,我自然謙虛了一番。可是沒多久,她就開始有意無意地打聽我現在的生活狀況,我告訴她,我的第一任女朋友離我而去,還沒有再談女友,告訴他我有一套七十平米的小套房,得下不去腳。然後,她便對我談起公司最近的人事變動情況:

「你知道嗎?現在公司對招收僱員有了新的方針,新收了大批自願獻者進來。」

「為什麼?」

「首先這是一筆收入,因為這些人來這兒工作,除了吃住之外,公司是不付薪水的,而且要她們自己出錢。」

「倒貼錢?」

「對呀,因為這是她們心甘情願的。第二是為了保證她們的健康,在公司工作,公司可以隨時監控她們的健康狀況。」

「這倒是一舉兩得。」

「可不是。我就是這樣進來的。」

「你是自願獻身者?」

「嗯。」她十分得意地點點頭。

「可你這麼年輕,大概大學還沒畢業吧?哪來那麼多錢?」

「我拍廣告的報酬加起來有五、六十萬吧,加上我在校期間的一項專利每年可以有十來萬的進項,夠我在這裡用的了。」

「華經理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擠走了?」

「不是,如果她願意在這邊幹,不會被擠走的,是她自己選擇去了美國,你以後會見到她的。」

「你準備什麼時候獻身呢?」

「我同公司簽了兩年的工作合同,還有一年的塑形訓練合同,所以是三年以後獻身。」

「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參加,你這麼漂亮,我可是很有食呀。」我半開玩笑地說。

「沒問題,不請誰也得請你呀,誰讓我最崇拜你呢。」

半個月後我又去了島上,說不清是不是為了去見黃麗穎,可她當晚下班後就請我去了她的住處。

那是一座同華經理那套差不多大的別墅,起初我以為是公司配給她住的,但她說公司配給員工的房都是帶衛生間的一居室,這是她用二十萬買下的。

「你都要獻身了,還買別墅幹嘛?」

「為了你呀?」

「為了我?」

「對呀。你知道,我好崇拜你,所以我在獻身前,最大的願望就是把自己送給你,所以我買了這棟別墅,想要你留下來陪我,一直到我去塑形為止。」

她的臉有些紅,但並沒有十分羞澀,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憑她的容貌、身材,還有她一眼看上去的那種十二分的溫柔,我當然願意接受她,但我很難相信自己能有這麼大的媚力。單說我的身材,只有不到一米七,可這黃麗穎就有一米七五上下,她怎麼能看得上我呢。

「怎麼你不信?」

「我……」

「我配不上你?」

「哪裡話,你這樣的姑娘,打著燈籠也難找。」

「那為什麼?」

「我只是覺得,這不象是真的。」

「那我給你看一樣真的東西。」

她拿出一個大紅本子遞給我,我一看,是一本房契,上面的名字竟然是我石硯!

「信了嗎?」

「你真的想跟我?」

「嗯,你想要我嗎?」

「傻瓜才不想。」

「那就一言為定,你也不用回去了,從今天起,這兒就是你的家。我兩年後就永遠離開這裡,當然不會同你結婚,我只要得到就行了。」

「可我還有房子和東西。」

「明天我找人幫你辦怎麼樣?」

「好吧。」

「那,你今天能不能給我上第一課。」

「什麼課?」

「人家不是說,丈夫是子天然的老師。當然是上那種課了。」

我兩手一攤,還能有什麼說的?

20537 2024-08-17 20:25:52

(十九)

見我同意留下來,黃麗穎非常高興,拉著我跑到島上最好的餐廳去吃晚飯,還特地為我叫了一份特鮮湯,來回的路上她一直輕輕抓著我的手,人卻離我八丈遠,如果不是第一次接觸異,那她一定是個最優秀的演員。

吃過飯,她帶我去海邊看月亮,路過一間藥房門口,我突然想起來:「哎,你準備了套子沒有?」

「什麼套子?」

「安全套,保險套,那個……」

「噢,我知道了,就是藥店裡賣的那種什麼夜情之類的東西?」

「對。」

「沒有,為什麼要那個,我又沒有滋病。」她傻傻地問。

「不是為了防止滋病,是為了防止懷孕,咱們要在一起呆兩年呢,要是你懷孕了,那可就不能獻身,只有嫁給我了。」

「原來這樣。我不知道,那我去買一些。」說著就往藥店裡跑,看來她真的是個混沌未開的單純女孩兒。

藥店的女服務員認識黃麗穎,急忙上來同她打招呼。她一說想買套子,那大姐立刻同她開起玩笑來。麗穎實在傻得可,人家開她玩笑也不知道,竟然一本正經地問那大姐:「你在家裡用哪種?你先生最喜什麼樣的。」反倒把那大嫂問了一個大紅臉。

我見她主動去買套子,真正傻得可,叫了一聲沒叫住,她已經小鳥兒一樣飛進了藥店,只得站在門口看著她,見那大姐明白人叫糊塗蛋給整了,不由笑出聲兒來。

那女朋務員回頭看見我,知道我聽見了剛才的談,臉更紅了,衝我呸了一聲:「笑什麼?!不許聽女人悄悄話兒。」

然後轉過頭去同麗穎低聲談,看樣子是在問:是那個嗎?怎麼那麼矮?你們是第幾次了之類的話。麗穎臉上洋溢著幸福之,但沒有絲毫羞怯,幾乎是有問必答。

買了套子出來,麗穎很單純地問我買得對不對,我告訴她很好,她十分得意地告訴我是那個大姐介紹的,她自己就用這種,看著她那興奮的樣子,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那天的月亮很圓,我們坐在海濱浴場的長凳上,她靠在我懷裡,喃喃地談著她自己。她一個人滔滔不絕地說著,偶而問我一兩個問題,也不等我回答,就又自顧自地接著說下去。

我這才知道,她原來是個生活非常順利的女孩兒,老爸是名高級軍官,老媽是位內科主任,從小沒吃過苦,還沒上大學就成了廣告明星。我問她,為什麼會選擇獻身?她說她也不知道,僅僅是有一次逛街的時候偶然走進了西海公司的專營店,才知道特鮮這件事,其實她也並不知道西海公司的特鮮是專門培育的,只是自己猜測一定是有人自願貢獻。

一想到成千上萬的人興高采烈地品嚐自己的美,她突然到特別亢奮,有一種生命在成千上萬人身上獲得永生的覺。一經有了這種想法,便再也抑制不住,最終不顧父母和哥哥、姐姐的反對,毅然來到了西海公司。

我們在海邊坐了兩個多小時,一直到有些涼了,這才相倚著回到別墅。

走進我們未來的臥室,她從櫃子裡給我找出一身嶄新的睡袍讓我先去洗澡,等我出來躺在上,她自己才進去洗。

我半躺在上,一邊看著電視裡的晚間新聞,一邊等她。

麗穎出來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些窒息。早在我第一次見到她,就注意到她有兩條修長的美腿,細細的腳踝,還有兩隻小巧的腳丫。而此時的她,穿了一條粉紅的短睡裙,半透明的,四周帶著漂亮的蕾絲,著窄窄的香肩、長長的玉臂和幾乎整條修長的腿,在那粉的薄紗下,還隱約顯著兩點一元硬幣大小的紅斑和一處黑的三角。

見我痴痴地看著她,她臉紅得象透的蘋果,一下子就從尾直接撲入了我的懷裡,小蛇一樣扭動著:「嗯……不要這樣看人家嘛。」

「那你幹嘛穿這麼少?」

「人家上不是都要光了嘛。」

光了幹嘛?」

「不知道呀,所以才要你教嘛。是不是光了會有氣從皮膚上?」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的。

「當然不是,不過,光了讓男人摸摸才會舒服。」

「真的嗎?應該是真的,因為我早就想讓你摸摸。」

我把她的兩條粉臂搭上我的兩肩,讓她的脯隔著睡裙在我的前,她顯然覺到了從房上傳來的力,身子微微顫抖起來。我用手從她兩隻小手順著胳膊輕輕滑動到她的三角肌,然後再滑回去,她胳膊上的肌膚很柔軟,很光滑,象凝膠一樣,隨著我的撫摸,她把臉埋在我的肩頭,呼開始變得深沉而急促起來。

我又把自己的兩腳打開,盤過她的兩條腿,然後用腳掌慢慢磨擦她的大腿後側,我到自己的下面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上。

(二十)

她嗯了一聲,抬起頭來問我:「那是什麼?」

我把她的頭按下去,貼著她的耳朵告訴她:「那是男人的標誌。」

「那不是的嗎?為什麼會這麼,這麼硬?」

「要是不硬,怎麼進你的地方去呀?」

「啊?」她嚇了一大跳:「的地方?那怎麼行?那麼!」

「當然不真是你的地方,在那個後面,你來例假的那個。」

「那裡不是隻有一個嗎?」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懂。

「有兩個,後面那個生來就是專門讓男人的。」

「啊,不要。」她把頭使勁往我懷裡扎,撒嬌地扭動著身子。

「非得要不可,要不然你找我幹什麼。」

「人家原來不知道嘛。」

「現在知道了,怎麼辦?還要不要跟我?」

「當然要跟你嘍。」

「那就得讓我。」

吧,反正我要跟你。」稍停,她又問:「那麼,不會疼嗎?」

「當然不會疼,而且會讓你非常快活,我保證有了這次你就會想下次,說不定就不再想獻身的事兒。改主意要嫁給我了。」

「要是不疼,那好吧。」

然後我又故意用力頂了她的小肚子一下,她「哎喲」輕呼了一聲,然後輕輕打了我肩膀一粉拳。

我把她的睡裙從下往上一拉,全都拉到她的脖子後面,讓我的兄弟直接頂住她的肚皮,她哼哼著讓我把睡裙從她頭上拿下來,完全解除了武裝。

我用手從她的脊背向下撫摸,越過彎彎的錐,攀上她的部,她嬌羞地吭哧著,任我抓握她那軟糯的股。她的身體涼涼的,讓我心裡十分清

我側過身,把她放在我身邊的上,讓她仰躺著,然後我半蓋著她的膛,用力吻她的小嘴兒。她被我吻得幾乎窒息了,輕輕搖著頭,然後我的手爬上了她的酥

她的房不大,站著的時候也許會象圓錐,躺著的時候就只象兩個小碟子,只有頭翹翹的著,我一摸,她便一哼,看來還是的,於是,我就用手慢慢捻動她的頭,慢慢刺她,很快,她就忘了害羞,只有望了。

我試著用手順她的小腹向下,沿著腹股溝向下面那小丘移過去,她渾身緊張起來,哼哼的頻率加快了,身體也有些蜷縮起來。我用一條腿從上面越過她最近的那條腿,然後硬是嵌入她的兩腿之間,讓她把美麗的雙腿分開,手則向她失去防衛的叢中滑了下去。

她嗓子裡發出「嗬嗬」的呻聲,被我著的一條腿左右搖動著,另一條腿則蜷起來,用大腿的內側用力在我的腿上蹭著。但她沒有能力防範我對她要害部門的攻擊。

我的手越過墨草叢生的小山,深入溪谷,直搗泉水之源,路上遇到了一處障礙,我沒有翻越,而是開始了攻擊。她被我的手指刺得抖動起來,兩腿拚命想夾緊,但無法成功,只有輕聲地在我耳邊說著:「你壞,你壞……」然後又變成帶著哭腔的哼叫,最後開始討饒。

作為進攻者,我是決不會輕易放棄的,不獲全勝,決不收兵,我繼續著那個攔在通向源頭的道路上的路障,把她得汗水淋漓,想用手增援,但兵力不足,只能眼看著自己一敗塗地。作為最後的抗爭,她開始調來了四海之水,慢慢淹沒著大片田野。

我知道一切就要見分曉了,於是我坐起來,給小兄弟穿上防護服,然後把她的兩手向兩邊攤開,同時用腳把她的兩腿也攤開,形成一個大字,我自己也用同樣的姿勢蓋在她的身上,一邊吻她的嘴,一邊讓我自己的小兄弟切入她的山谷中。她緊張地喊叫起來,我才不管她怎麼樣,只管讓我的小弟在她的關口挑釁。

她掙扎了一會兒,便完全佔據了下風,身子軟得象煮的蘭洲拉麵,這時,我增大進攻的力,突破了城池。

她「噢」地叫了一聲,掙扎著想把小手從我手裡出來,我用力抓住她,不讓她動,然後我把全部大軍開進城裡,又退出來,然後往來掃。她「噢噢」地叫聲,用力搖著頭,骨盆前後划著圓圈同我爭鬥了半晌,終於全線潰敗了,請來的水軍四散奔逃,只剩下殘兵敗將用力關著城門,作著最後的掙扎,於是,我祭起我的法寶,把最有威力的炮彈隔著防護衣向她的殿深處。

她叫了一聲:「要死了!」便停止了掙扎。

我結束了戰鬥,坐起身來,見她四仰八叉地躺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叫了兩聲也沒反應,知道是因為我作戰太勇,把她打暈了,不會有什麼事,於是又仔細研究起她來。

我很喜她的腳,以前見她都是穿著高跟鞋,雖然好看,卻無法表現出她玉足的神,那真是兩隻漂亮的玉弓,豌豆一樣圓圓的腳趾,小巧的腳跟,柔軟的足弓,圓潤的肌膚,真讓人不釋手。

我還喜她的大峽谷,兩邊山崗非常寬厚,白如玉,中間的山澗夠得上黃山一景……那叫「一線天」。從她生命的源泉中,一股滲和著紅的清泉湧出,從後面的山口過,涓涓細繞過一眼淡褐的枯井後一而去。

她醒來的時候,見我正翻著她的參觀戶,羞得「啊哈」地笑了一聲,把腿一蜷,整個人團成一團,側倒過去,嘴裡埋怨著:「你真壞,看人家那個地方。」

「那怎麼了,本來就是給我看的嘛。」

「不讓看。」

「就看。」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她知道碰上我這麼個無賴,只有認了,所以不再堅持,其實她心裡大約對我能喜看她那裡正高興得不得了呢。

我幫她擦乾淨了濡的田野,然後摟著她鑽進巾被裡。我們都累了,睡了香甜的一覺。

(二十一)

第二天,她找來幾位幫手,還請了公司的律師,幫我把原來的房子賣了,我自己的東西不分好歹都裝箱運了來,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就搬了家。

從此以後,我就落戶在了島上,這幢別墅成了我的新家,我同黃麗穎度過了充美妙回憶的兩個年頭。

在我同黃麗穎同居兩個月後,公司在美國的生產基地建成投產了。山田系的程序基因被調整為兩年成,再經過一年塑形,培養三年就可以上市,成本得以大大降低,這一種系被安排在新基地生產。其他幾個種系則依照王嬙系調整為六年,專門用於特殊服務,新廠和老廠都進行生產,以便就近安排服務。由於山田系開始投入市場要在三年之後,供應市場的主角暫時仍然是王嬙系。

為了開展特殊服務的需要,公司開始在全世界修建六個特鮮館。黃麗穎知道她獻身的時候幾個特鮮館都將開始啟用,所以有一天她向我提出請求,希望在她獻身的時候能由我親自主刀處理,我答應了。

於是,我便進了公司的培訓中心,同幾個被淘汰的王嬙系女工一起學習特鮮的處理技術。公司的培訓部技術非常先進,他們是用特製的模型來練習實際作的,模型作得和真的一樣,所以,只用的幾天的功夫,我就成了一個練的處理工,還到生產線上實習了一把。

轉眼又是半年過去了,山田系的第一批女孩兒都已經進入了發育期,而六個特鮮館也都建成了,作為董事,我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參加特鮮館落成典禮的資格。

六個特鮮館是通過電視同時舉行典禮的,主會場自然在離公司總部最近的中心特鮮館。麗穎作為公司的僱員要去安排典禮的各種雜事,沒有任何職務的我本可落得個自由自在,不料還沒出發,麗穎就接到一個電話,說中心館的第一場獻身表演應獻身者的要求由我主刀,雖然是件讓人興奮的好事,可還是讓我緊張了半天,又跑到培訓部對著模型練了好幾遍。

中心館座落在離小島最近的繁華大都市西海市的海濱,是一座非常具有時代的建築,後來被評為當年的世界十佳建築。公司吳董和肖總,還有本地的一些喜特鮮的社會政要在門前剪綵,世界各地的其他特鮮館也都請了當地的要人剪綵。儀式之後,參加典禮的佳賓參觀了特鮮館的建築。

建築的主體是一個圓形大廳,大廳的正中有一個直徑十幾米,用玻璃牆圍起來的區域,正中間是專門用來進行公開處理的,靠玻璃牆則是斷頭機和全套的處理設備,還有半圈爐灶,是廚師們大展身手的地方。

玻璃牆外呈同心圓佈置了五重臺階,越向外越高,整體覺象一個小型體育館。每重臺階寬有四米,高有一米,邊上有欄杆。

在臺階上擺著大大小小的餐桌,成群年輕漂亮的姑娘站在桌邊等候為客人們服務。

後來麗穎告訴我,這些小姐大多是自願到公司謀職的獻身者,公司安排她們在這裡服務一年,然後回公司進行一年塑形,再安排到各特鮮館獻身。

參觀完中心館的建築,佳賓們分別在餐桌旁坐下來,等待著有網上直播的第一場獻身表演。

主持人是本市電視臺最受的主持人王享先生,他用帶磁的聲音宣佈:「女士們,先生們,西海公司特鮮館連鎖店中心館第一場表演現在開始。」

掌聲。

「第一場表演主刀的,是我們全世界特鮮好者都悉的超級特鮮,西海公司董事,著名作家石硯先生。」我在掌聲中揮舞著雙手進入中間的處理區,然後穿上公司特地為作人設計的漂亮的工作服。我的心怦怦地跳,焦急地等待著我的獻身者的出現。

「一會兒,也就是十點整,連鎖店的六個特鮮館將同時處理六名經過心篩選女孩兒,她們來自西海公司,全部是九A級產品。」

「噢!」全場鼓掌呼。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五座特鮮館處理的都是王嬙系,而今天在我們中心館現場直播處理過程的,是一位自然成長的自願獻身者,她經過自己的刻苦努力,達到了九A級水平,她也是目前為止作為非生產線培養的第一位取得等級資格的獻身者。現在讓我們我們的獻身者,原西海公司公關部經理,華心儀小姐出場。」

全場暴發出熱烈的掌聲,還有全體佳賓由衷的呼聲,那聲音震天動地,幾乎能把屋項掀翻。然而,對我最為震動的並不是那掌聲和喊聲,而是那個名字。

華心儀,是那位美麗的華經理嗎?我只知道華經理姓華,並不知道她的名字,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到她,原來她是去塑形了。我不會猜錯吧?

表演場地是自動控制的,中間的地面開了,伴隨著動人的樂聲,三個女人被升降機從地下送了進來。

中間一個身材高挑,姿態優雅,從頭到腳蓋著一襲紅的薄紗,腳上穿著一雙有著細細高跟的拖鞋,陪伴她左右的,是兩個身著旗袍的禮儀小姐,在熱烈的掌聲中,禮儀小姐替她把薄紗揭去,出一個有著潔白雪膚的體美人,不是華經理,還能是誰?!

她的確變了,變化之大的確令人吃驚,她那本來瘦瘦的股和雙腿,現在已經明顯變得圓潤結實,上肢和身上也都出現了細細的肌紋理,她比當年更美,更令人心動。

我正不知怎麼辦才好,身後的一個小門開了,黃麗穎神秘地出現,遞給我一束鮮花,還是女人心細。

我走過去,把那束花獻給她,華心儀衝我笑了笑,親了一地我的臉:「謝謝你石先生,謝謝你親自為我掌刀。」

我獻過花以後,知趣地退到旁邊,讓王享先生繼續主持。

(二十二)

「女士們,先生們,在獻身之前,華心儀小姐有幾句話要向大家說,現在,請華小姐講話。」

又是掌聲。

「大家好!我叫華心儀,今年二十六歲了。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所敬的一位漂亮的女老師,當時也是二十六歲,在這座城市獻了身,從此我開始走上了獻身的道路。當時我瞭解到,西海公司可以替獻身者提供全套的服務,於是我就找到了公司。」

「在西海公司的領導同我講到公司歷史的時候,創始人王嬙女士的故事打動了我,於是,我暫時放棄了獻身的打算,成為公司的一名職員,專門為廣大獻身者和特鮮好者服務。」

「現在,在我第一次萌生獻身之想十年後的今天,我終於有機會實現自己的願望了,而且是在這裡,在全世界特鮮好者的面前獻身,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下了動的熱淚,全場再一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去年,公司開始在全世界獻身者中選擇新的種系,我因為太瘦,被選了下來。記得石硯先生在分二百分中為我打了總共一百三十分的低分,從那時起,我就決心加強訓練,後來進入了公司新基地的塑形車間,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得到了分九A。」

「在此,我要對全世界的獻身者們說:努力吧,只要你們爭取了,就一定能夠成功!」

掌聲。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子,我終於可以完成宿願了,謝公司給我這個機會,謝各位佳賓光臨,謝我的男友在我有生之年讓我享受了人間最美好的情,也謝石硯先生親自替我掌刀。在獻身之前,我有一個願望,不知能不能實現。」

「你說,我們幫你!」全場氣氛十分熱烈。

「在場佳賓都是特鮮界的大師和美食家,去年選種大賽的評委也有一大半在此,我希望大家能再給我打一次分,如果各位認為我還不太差,希望能夠成為公司新種系中的一員。」不愧是搞公關的,不失時機地為自己奪取機會。

「沒說的,至少兩個分。」有人在起鬨。

王享到玻璃牆邊,同公司的幾位主管人員商量了一下,然後回來宣佈:「對於華小姐的請求,公司方面早已有所安排,現在就請在場佳賓為華小姐的身材、容貌和觀打分,我們還是請石硯先生作評委會主席。」

環境的影響毫無疑問是巨大的,儘管心儀現在的身材、容貌和觀都堪稱上上之選(否則也不可能得到九個A),但在打分的時候本來總也難免要扣掉一兩分,結果兩項打分的結果揭曉,正象每一個人都希望的那樣,是兩個分。作為評委主席,我當然為她高興,同時我宣佈,她是否能夠列入新種系,還要等獻身以後,全體佳賓再對其質進行評價後才行。

心儀顯然對這個結果十分意,她繼續說了下去:「現在,我對我獻身後的身體作如下安排。第一,我的眼睛捐獻給眼眼庫,我的內臟中所有能用的都用上,無論派什麼用場。

「第二,在我一生中,有兩個男人對我影響最大,其中一位是我的男友,是他給了我,也是他幫我取得了今天的成績,我決定把我的面部和舌頭贈給他,還有,右手為大,我把我的右手、右腳、右和右側器官也贈給他。

「另一位是石硯先生,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我們已經象老朋友一樣。是他的大筆創造了特鮮史上的奇蹟,使西海公司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使全世界特鮮好者有了享受真實獻身會的地方,也給了我機會在全世界特鮮好者面前貢獻自己,今天,他又不辭辛苦親自掌刀。為了謝他給我帶來的一切,我將我的左手、左腳、左和左側器官贈給她。」

全場一片嘆聲,當然主要還是羨慕我,而我呢,簡直是受寵若驚了。

「還有,我把從我右部切下的第一片送給我的男友品嚐,左的第一片則贈與石先生。好了,我就說這麼多,謝大家的光臨,我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我你們!」

「華小姐,我們也你,我們要求留下你的種子。」

「謝謝,謝謝大家。」心儀動地著淚,不停地向場外送出一個個飛吻。

我走過去,低聲問道:「心儀,準備好了嗎?」

「嗯。」她點點頭,然後抱著我的頭給了我一個吻:「如果沒有認識我的男朋友,你一定是我選擇的第一個目標。」

「真的嗎?我太榮幸了。」這是我發自內心的話。

我轉頭看了一眼玻璃牆邊的工作人員,點了一下頭,他按下按扭,斷頭機和相關的處理設備便自動從牆邊移了過來,停在場地正中。

斷頭機與生產線上那種不同,是專門為公開處理而設計的多功能產品,沒有傳送帶,只有一個活動的不鏽鋼平臺。讓心儀上去之前,我開動加熱設備,使平臺的表面加熱到攝氏三十六度,這樣她躺上去會舒服些。

心儀衝我笑笑說:「我不需要電擊,而且我希望親自按下斷頭機的按扭。」

然後她爬上平臺,慢慢地平躺下來。

(二十三)

從天花板上降下來一個掛架,上面有四個高低不同,帶著快卸卡環的不鏽鋼鏈。我先把兩個高一些的卡環給心儀帶在腳上,掛架的寬度使心儀大大地張開了兩腳,將中間厚厚的和小小的門都出來了。我又給她帶上兩手的卡環。

這些卡環用來掛她的身體,卡環上帶著軟墊,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

帶手上卡環的時候,她讓我看她部的標誌,這一次我看到她在部兩側都打了印記,不光有那令她自豪的九個A,下面還有她的名字,周圍則是一圈數字,那是她的生卒期,這同公司裡的產品完全不同,我猜這是專門給自願獻身者製作的紀念品。

縱著機器,一個小型龍門鋼架移動過來,上面帶著鍘刀。在心儀躺的地方,平臺在脖子下邊分成兩段,兩段之間凸起一塊橡膠條,我知道那裡面還藏著另一口鍘刀,正好同上面那鍘刀對刃。龍門架到位以後,心儀頭下那塊平臺向下降了幾釐米,使她揚起了下巴,本就細長的脖子拉得更長,這樣鍘刀就不會切到她的下頜部。

心儀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靜靜地看了看那上面的鍘刀,然後對我說:「把遙控器遞給我。」

她說的是啟動斷頭機的遙控器,是一個只有橄欖大小的東西,我過去在她手心裡。她笑笑說:「謝謝你。」

一架帶小顯示屏的小型搖控攝像機降下來對著她的臉,通過超小型音箱,法院方面的代表向她進行了最後的詢問,然後公司的吳董事長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是的,我準備好了,奏樂吧。」

在大廳的一角,事先請來的軍樂隊奏響了一曲軍樂,那旋律象正在征戰的戰士,又象雄壯的號角,在音樂達到高的一瞬,心儀按下了手心裡的按扭。和著強拍的鼓聲,鍘刀飛快地切斷了華心儀長長的脖子,一顆美麗的頭顱離開了她的身體,順著平臺上預先設計好的溝槽滾落在一個墊著白紗布的不鏽鋼圓桶中,圓桶迅速被升降機送進了地下,那裡有專人處理頭部。

機器是程序的,鍘刀切下返回只是一瞬,而躺著心儀身體的平臺便開始動了,平臺的腳端上翹,頭端則沉下去,這時我看到平臺裡面是空的,也是一個不鏽鋼的容器,由於心儀的肩頭沉下去,血便自然而然地進了容器中,外面幾乎沒有濺上什麼血。

當平臺開始傾斜的同時,上面的掛架也開始上升。首先是心儀的兩條漂亮的美腿離開了檯面,當平臺達到三十度的斜角時停住,掛架則繼續上升,使她的美離開了檯面一米左右,然後檯面向腳端退開去,把下面的容器完全出來,讓她的上體落入槽中,鮮血順利地進容器。

我看見她的身體靜靜地掛在半空,微微擺動著,偶而有一兩塊肌發生短促的收縮,使她的身體發生輕微的扭動。血得很暢快,只有五、六分鐘,的鮮血就變成了滴

下面的容器實際上是漏斗形的,血從中間的一個小孔不知漏到哪裡去了。然後那容器從下面被移開,換上了一個全新的平底容器,整個平臺降了下去,從本來的一米高降到只有二十公分,將心儀的身體整個暴出來,這標誌著斷頭階段的結束。

我從頭頂上方拉下一個很象理髮館裡的電推子的東西,按動開關,那東西發出嗡嗡的聲響。我把心儀向下降了降高度,使我能夠夠得著她的腳,然後把那東西從她的腳踝開始,在她的兩條美腿上一點點心地劃過。

這是去器,雖然心儀的肌膚十分細膩,用放大鏡也幾乎看不到汗,但她畢竟還是人類,還沒有到完全無的程度。去器用的是拔的方法,不會留下,所以對食用是非常有利的。去過,心儀的部變成了光潔的密桃。

我又把她重新升上去,先取下她兩的印記,給等在旁邊的禮儀小姐替我封裝,然後從頭頂上方拉下那刀,轉了一圈,向全場示意,再把心儀輕輕一推,讓她的身體轉過去,那圓圓的股朝向我。

她的兩腿被掛架拉開成九十度左右,部高度大約到我的兩腋,正好處於我的視線中,兩片厚厚的大微微分開,著裡面暗的小戶,在她的道口處,還可以看見少量的體,那是因為動造成的興奮帶來的後果。

由於極好的訓練,她的大肌變得大而圓,雖然兩腿分得那麼開,股仍然緊緊夾著,這是西海產品的特點。我捏了捏那肥圓的股,用手指把它們分開,出心儀的小小眼兒,此時的眼由於失血,原本淺褐門括約肌變成了淺灰,而且也不再是緊緊收縮的,而是松馳下來,用手輕輕一扒,中間便出一個小小的孔,如果不是事先灌了腸,這種時候大便就無法控制了。

刀的也是新型的,前面設計了一個柔和的錐度,這使得最前端只有人的拇指細,用起來會比原來的方便。

我在頭上沾了點香油,然後對準那小孔,輕輕擺動著續進去,然後用力一捅,十幾公分長的圓深深地進入了心儀的眼兒中,把那括約肌撐得圓圓的,隨著圓翻進去。

我把圓得儘可能深一些,心儀動了一下,很象是女人上時被男人戶時的反應,難道這個時候,她還能嗎?我將圓向外出少許,將心儀的提肌重新帶著翻出來,然後把那帶著鋒利小刀的外套順下去,讓刀尖從心儀會部緊貼著她的眼兒刺進去,一直沒過刀身。我按動開關,那刀嗡嗡叫著轉了一圈,切了一個環形刀口。

我鬆了一下,讓刀套借彈簧的力量彈回去,然後把那向外一,她的直腸便套在上被了出來。我照例把她的腸子扎住吊在空中,然後換了開膛用的電動鉤刀。切開她的身體之前,我失去控制地把手指進了心儀的戶,那裡面仍然溫暖如初,我聽到場中一片口哨聲,也不知是抗議還是鼓勵,管他呢,難道喜一個女人有什麼錯誤嗎?!

後面的事情就不必細說了,因為我們在車間裡已經都看到過,只不過那時是看別人動手,現在是自己動手,那時被處理的是大量生產的半成品女孩兒,現在則是一個悉的,令人心動的姑娘而已,處理過程雖然沒有什麼不同,不過觸卻完全不一樣。

作為儀式的特殊需要,我沒有把心儀整個剖開,而是讓她保留著完整的身體進行剔骨,包括四肢骨也是讓她掛在上面剔除的,這是我的臨場發揮,後來就成了特鮮館公開處理時的統一方式。

(二十四)

剔過骨之後,下面的工作臺又恢復了斷頭前的樣子,一架切片機也從旁邊移了過來,那是為了分割心儀的體。禮儀小姐把兩隻特製的防水禮盒端了過來,一大一小,大的那個已經裝好了一隻香舌和心儀的顏面部分,那是給她男友的,每個禮盒上都鑲進了取自心儀部的印記。

我拿起尖刀,小心地把心儀被剖成兩半的生殖器切割下來,上面還帶著心儀的分泌物,我把她的右半邊放進大盒子裡,左半邊放在小盒子裡,然後割下她的兩隻玉裝好,又打開手腕的卡環,把她兩隻纖纖玉手齊腕割下。最後把她放到臺子上,取下了她的兩隻玉足。

現在的心儀軟軟的,只剩下一堆美妙的鮮攤在平臺上,我把她一部分一部分地分開,然後取來一把大廚刀,把她的半個股取過來,先從中間切開,然後貼著切口片下極薄的一片放進禮盒,再用心儀的另一半股作了同樣的事情。

吳董事長這時走了進來,還有心儀的男友,吳董親手把兩隻禮盒在心儀男友和我的手中,這樣,心儀的最後囑託就完成了,現場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我將分割好的心儀的順序,一股腦兒放進切片機,這樣作是為了對現場的佳賓更公平些,此時,心儀的獻身處理儀式終於結束。

下工作服,捧著心儀為我留下的禮盒,慢慢走出處理區,在專為公司高層員工準備的桌旁坐下來,心儀的男友早已坐在那裡,我同他握手,互致祝賀,然後大家紛紛向我們表示祝賀。

心儀雖然已經二十六歲了,但她的質非常好,雖然未必強過山田系,但比那次評比取得第二的韓國雜種絕對不差,如果那次的選種會推遲到今天,我相信獲得總分第一的,可能非心儀莫屬。心儀的願望畢竟實現了,在場佳賓一致為心儀的質打了高分,吳董因此宣佈,心儀從此列入公司的種系中,命名為華心儀系。從此,西海公司就有了一個供大批量生產的山田系和十二個專供在特鮮館公開處理的特殊服務用種系。

一年後的一天,黃麗穎離開我,走進了公司的塑形車間,走之前,她親自帶著我在公司新來的自願獻身者中選擇了最有前途的繼任者,並讓我保證好好照顧她。從此,我就成了公司公關經理的專職男友,每當我的女友離開,都會從新人中選一個最的繼任,不光是繼任公關經理,也繼任我的女友。

心儀走後,我同他的男友黃和平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麗穎和我後來的女友走進塑形車間時,我總是把她們託付給和平,而當她們獻身的時候,也總是我親自去進行處理,並與和平分享她們的手、腳、房和器官。在我後來的一系列女友中,包括麗穎在內的好幾個得以補充進公司的種系中,這也是讓我和和平特別欣的地方。

有一天,我想起了在隔離室的家琪,沒有能夠把她的種系留下來,我到是一種遺憾,於是我把那串骨制掛飾拿到公司的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補救措施。研究所的技術人員一檢查,從那叢中找到了家琪的全部基因,於是,公司的產品目錄中又添上了一個劉家琪系。

第一批劉家琪系產品評級的那天,公司特地將我請到塑形車間,我給她們講了家琪的事,她們都非常動,最後,公司將其中訓練得最好的一個姑娘給了我,讓我伴著她一直走完最後的兩週。

我還經常去採訪等待處決的年輕女犯,並把她們的事寫成文章發表,這些人中犯什麼罪的都有,其中有些長得非常漂亮,也有些是十分值得同情的,但畢竟她們是違反了法律。

這些人大部分對死亡和疼痛充了恐懼,再加上司法執行的慣例,她們都是被捆綁了抬上斷頭機的,大哭小叫是家常便飯,屎齊出更是屢見不鮮,後來公司乾脆在廠區外單蓋了一處執行室,趁設備更新的時候把一臺被替下來的斷頭機放在這裡,執行室旁邊的房間兼作臨時牢房。

女犯來時,照例先光洗淨消了毒,然後關押幾天等待執行,執行時,照例光著股捆綁了,如果不願意灌腸,就給她們的眼兒和道中灌一點兒膠水沾住,免得把場地髒。

執行後,她們的屍體照例裝在紙棺材裡叫司法方面的人帶走。偶而也有幾個女犯自己願意拿出畢生積蓄作檢疫,以便她們死後,身體能夠儘量為社會作些好事來贖罪。搬到這邊以後,女犯們沒有了生活場面的刺,倒是不再有人象陳秀婷那樣提出要求,這倒是讓周圍的男輕鬆了不少,畢竟這些女人並不都漂亮,所以大家不會象我對陳秀婷那樣勉為其難了。

我也還寫小說和其他的文章,但更多的是給我的女友們和其他自願獻身的姑娘們寫生平或採訪錄,發表在特鮮專刊上。雖然讀者群小了許多,稿費收入也少了,但我現在作為公司股東的收益比我過去靠寫作賺來的錢多得多,我已經不再需要為了錢去寫作,何況同好們都非常喜我的文章,而我也在這當中得到了快樂。

現在想想,雖然我很看不起那個捆著手腳讓我的女毒犯陳秀婷,但如果不是她,我的生活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也許,我應該為此而謝她。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紅蜘蛛

作者:石硯

(一)刑事檔案

麻醉搶劫案首犯程曉,女,二十三歲,未婚,身高1.65米,體重50公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間,夥同同案犯劉茗,多次利用麻醉飲料實施搶劫,涉案金額人民幣四百七十餘萬元。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犯搶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麻醉搶劫案主犯劉茗,女,二十四歲,未婚,身高1.67米,體重51公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間,夥同同案犯程曉,多次利用麻醉飲料實施搶劫,涉案金額人民幣四百七十餘萬元。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犯搶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麻醉搶劫案致死犯王閔,女,二十二歲,未婚,身高1.62米,體重46公斤。2000年3月11,在杭州開往南昌的火車上利用麻醉飲料對律師王某實施搶劫。因王某對所服麻醉劑過,王閔對被害人又未採取積極措施搶救,造成王某因嚴重腎衰竭死亡。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犯搶劫罪,非法使用麻醉劑並致人死亡罪,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盜竊慣犯董銀燕,女,二十三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5公斤。該犯於1996年到1999年間,多次在北京各高級賓館飯店對外賓的客房進行撬竊,涉案金額達一百四十餘萬元人民幣。經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盜竊罪成立,判處死刑。經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毀容殺人犯趙婷,女,二十歲,未婚,身高1.67米,體重52公斤。該犯捕前系武漢水運工程學院學生,因與同宿舍的同學劉某同時追求一名男同學產生矛盾,於1999年十月二十七晚,以談判為名將劉某騙至學院西牆外的樹林中,用事先準備好的濃硫酸將劉某毀容,之後趙犯不僅未積極採取搶救措施,反而用磚頭猛擊劉某頭部致死。經武漢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趙婷犯故意傷害罪和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經武漢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殺人棄屍案首犯郝銘貞,女,二十四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2公斤。該犯捕前系深圳市玫瑰別墅售樓處業務員,先以得到玫瑰別墅136號為條件與港商黃某非法同居,後又與港商劉某同居被發現,郝犯即與劉某合謀將黃某殺死,並將屍體肢解後拋棄。經深圳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故意殺人與拋棄屍體罪成立,判處死刑。經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綁架殺人案主首犯米蘭,女,二十五歲,未婚,身高1.64米,體重46公斤。該犯於1999年四月和十月間,夥同同案犯張周蘭利用麻醉劑分別綁架個體公司經理張某和戚某,敲詐勒索人民幣五十餘萬元,錢到手後又將張某和戚某用繩子勒死滅口。經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綁架勒索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綁架殺人案主犯張周蘭,女,二十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2公斤。該犯於1999年四月和十月間,夥同同案犯米蘭,利用麻醉劑分別綁架個體公司經理張某和戚某,敲詐勒索人民幣五十餘萬元,錢到手後又將張某和戚某用繩子勒死滅口。經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裁定該犯綁架勒索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販賣毒品案首犯吳芳芳,女,二十四歲,已婚,身高1.63米,體重45公斤。該犯於1998年至2000年間,多次販賣海洛因達二百餘克,並參與了駕車搶劫多起。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該犯販賣與私藏毒品罪、搶劫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販賣毒品案主犯林玉潔,女,二十七歲,已婚,身高1.60米,體重45公斤。該犯於1998年至2000年間,多次販賣海洛因達一百六十餘克。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該犯販賣與私藏毒品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首犯陳蓮紅,女,二十四歲,未婚,身高1.66米,體重50公斤。於2000年3月19,夥同同案犯鍾雪、孟燕和周潔,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主犯鍾雪,女,二十一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4公斤。於2000年3月19,夥同同案犯陳蓮紅、孟燕和周潔,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主犯孟燕,女,二十三歲,已婚,身高1.60米,體重43公斤。於2000年3月19,夥同同案犯陳蓮紅、鍾雪和周潔,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主犯周潔,女,二十歲,未婚,身高1.62米,體重45公斤。於2000年3月19,夥同同案犯陳蓮紅、鍾雪和孟燕,撬門進入盧灣區一王姓居民家中搶劫,將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歲)及其孫子(十二歲)、孫女(十歲)殺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入室搶劫殺人案首犯葉曉蕾,女,三十二歲,已婚,身高1.64米,體重50公斤。該犯因欠下了鉅額賭債,遂於1999年5月11,夥同同案犯王軍,竄入牌友高某(女)家中實施搶劫,用刀將高某刺傷後,又用尼龍襪將高某勒死。經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認定該犯搶劫罪和故意殺人罪成立,判處死刑。經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殺人碎屍案首犯周倩,女,二十二歲,未婚,身高1.63米,體重45公斤。捕前系白玫瑰歌舞廳坐檯小姐,為非法獲取同一歌舞廳的小姐李玫的五萬元存款,以請客為名將李玫和與其同住的另一小姐龍芳到自己的住處,用繩子捆綁後勒死。經溫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理,該犯綁架罪、搶劫罪、故意殺人罪和拋棄屍體罪成立,判處死刑。經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決定執行死刑。

(二)選擇1

1999年11月4上午,上海市公安局的一個拘留所內,七名帶著鐐銬的年輕女犯正分別坐在各自的單人牢房中,同律師討論她們的死刑執行問題。她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過了一審判決後的恐懼期,早已猜到上訴的結果,所以才能夠平靜地談論死的問題。

葉曉蕾是一個三十二歲的少婦,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堪稱上選,可惜太打麻將,而且一輸就是二十多萬,於是起了不良之心。她勾結情夫入室殘殺了女牌友吳某,並將財物洗劫一空。如今,東窗事發,她知道自己是絕對沒有可能活著出去的。法庭為她指定的張律師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非常和氣,葉曉蕾很信任他。

「後天執行,你準備好了嗎?」張律師問。

「人一死,什麼都不是你的了,還有什麼可準備的。」她苦笑著說。

「想換換衣服嗎?」她身上穿的是被捕時所穿的一件薄連衣裙,入獄十多天沒換過了,已經有些發臭。

「嗯,行吧,我有一件白的短款連衣裙,麻煩你幫我取來吧,也是,總得乾乾淨淨地去死。」

「不會太短嗎?倒在地上會有些不太妥當吧?」

「是很短。」聽出張律師話中的意思,她的臉有些發紅:「不過,我也不是沒經歷過的小女孩兒,死了以後能讓男人多看幾眼不是好嗎?」

「哦。」張律師反而覺得有些不太自在:「還有別的需要嗎?」

「沒有了。」

「好吧。」

「哎,張律師。」

「什麼?」

「會很痛嗎?」

「一顆子彈打到身體裡,你想會舒服嗎?馬上所裡會給你們放以前行刑的錄像,你就知道了。」

死刑犯的待遇是非常好的,不光吃好穿好,牢房裡的設備也非常齊全,衛生間、空調、電視什麼都有,所以錄像可以直接在自已的囚室中收看。

錄像是四川拍的,記錄的是一個差一點兒就揚名全國的電影女星魏秋玲被決的整個過程。

那女人二十四、五歲左右年紀,高高的個子,非常漂亮,而且有一種普通女人所沒有的高雅氣質。她上身穿一件貼身的短款牛仔服,間一掌寬的如雪肌膚和扁平腹部的長形臍部,下面的牛仔短裙緊裹著渾圓的部,腳穿一雙白的長筒高跟皮靴。

既然是執行死刑,自然少不得五花大綁,把上半身兒捆得象個江米粽子一般模樣,前縱橫錯的繩子把一對峰勾勒得十分清晰,雙腳也用繩子帶住,走路只能用小碎步一路小跑兒。刑場在一座小土丘下,兩個武警架著魏秋玲從囚車上下來,走到小土丘下,讓她面朝土丘用力分開兩腿直直跪下。她的表情十分平靜,一點兒也看不出是要死的人。

然而,當兩個武警從她身邊走開,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武警瞄準她的後心開的一剎那間,意外情況發生了,魏秋玲說不清為什麼突然站了起來,子彈一下子從她的入。她「嗷」了一聲,身體搖晃著重又向下跪去。

旁邊指揮行刑的武警中尉急忙命令:「張志成,快補火。」

意外情況使行刑的張志成有些不知所措,因此失去了擊的準頭,第二仍然沒有打中心臟,而是從右穿過。

劇烈的疼痛令魏秋玲慘叫著蜷縮在地上掙扎起來,使以後的數均沒有能夠擊中致使部位,其中第三在她再次企圖站起來時打在左,第四和第五時她恰好跪著向前彎下去掙扎忍痛,結果兩均從短裙下出的白尼龍內的襠部入,這時她才腳朝行刑者撲倒在地上翻滾起來,結果本來用跪姿瞄準的年輕武警只好走過去對準她的後背部位再

她的身體跳了一下,翻過來仰躺著反躬起身子,哀求快一點讓她死,沒有辦法,張志成只好用頂著她左邊的頭打了第七發子彈,這一才真正要了她的命。法醫過來驗屍的時候,這個二十四歲的姑娘本來漂亮的一張臉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扭曲得十分可怕,全身衣服都被鮮血完全浸透了。

接下來是魏秋玲屍體解剖的錄像,它準確反映了她死亡前的痛苦。那個本來年輕美貌的女星此時直地躺在冰涼的解剖臺上,繩子已經全都解掉了,而全身的衣服也光,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負責對屍體進行解剖。他們先用酒棉擦試她身體表面的血跡,兩雙男人的手在酥軟的峰上滑過,在她雪白的股上滑過,在她的襠中滑過,看得葉曉蕾心中直髮

兩個男人把擦乾淨的屍體翻來翻去,以便使攝影機能夠清楚地拍到她身上的彈孔。從背面,可以看到四個清晰的彈孔,一個在右,一個在後背正中,一個在柔細的間,另一個則正正地打在渾圓的股上。

翻到前面,同樣有四個彈孔,右邊房正中央一個巨大的彈孔,正從附近穿過,把粉紅的小頭打爛了半邊,剩下的半個只剩一點點皮連在身上,左上有另兩個彈孔,一個從房上方穿出的彈孔象右那個一個是個大窟窿,另一個則正正地打在頭上,不僅徹底打爛了頭,而且還把彈孔周圍的皮膚燒黑了一大片,第四個彈孔位於肚臍左下方,碗大的一砣腸子從大大的彈擠出來在外面。

兩個男人又拎著魏秋玲的雙膝把她的大腿分開,並用手扒開了她的股和大小,葉曉蕾記得那裡也曾經中過兩,但卻什麼也看不出來,直到一個男人用手指指點點,她才知道這兩是分別入了魏秋玲的門和道。

(三)選擇2

正式的解剖開始了,主刀的男人用於從魏秋玲的頸窩一刀便割到了她的阜部,這樣反覆幾刀,分別割開了她的幾個不同組織層。然後,他們分別沿她的廓下緣和腹腹溝橫切,再用專用的解剖鉗把她的腹壁向兩邊拉開固定,她腹腔內的一切便完全暴出來。接下來他們又用骨剪剪斷她的骨和肋骨,把壁連著兩隻房一同向兩邊掀起,徹底把她開了膛。

然後,他們開始檢查擊的情況,錄像中可以看出:第一從魏秋玲的部穿透腹腔;第二從右後入,自右穿出打爛了頭;第三入,子彈卡在髖骨上未能穿透身體;第四、五暫時沒有找到;第六自左後穿左上部,幾乎打中了心臟;第七才是最後致命的一彈,自左頭的部位入,穿過心臟,並打中脊柱上的神經束,子彈沒有穿出。

現在,他們開始尋找第四和第五發子彈。他們首先檢查了她的外部,從上被燒灼的痕跡可以知道子彈正從入,他們開始解剖她的生殖器,先從阜入刀切開軟組織,然後剪開骨聯合,接下來將她的整個外部從正中一剖兩半,從剖開的道中,發現子彈從入,並從道穹窿的地方出,循此方向,終於在她的枕骨部位找到了第五發子彈。

接下來,他們割開她的會部,出她的直腸。葉曉蕾發現魏秋玲的直腸鼓鼓囊囊,硬硬的,彷彿著一個男人的莖。那是屎嗎?

曉蕾心裡想著,十分難為情。很快底就被揭開了。主刀醫生把魏秋玲的直腸從眼兒徹底剖開,原來裡面著一大堆醫用紗布,一顆子彈被裹在紗布中,並沒有傷到魏秋玲一絲一毫。

原來,這團紗布本來還在門外著一點兒,子彈正從這裡入,所以並沒有碰到她的眼兒,加上子彈本身的自轉,使它緊緊地被紗布住,所以沒有穿出,但也同時將門外的紗布硬擠進了她的身體,這也就是為什麼從股外面看不到紗布的原因。不過,葉曉蕾倒是真的看到魏秋玲腸子裡有屎。

看完錄像,對死亡早有心理準備的葉曉蕾心裡可發了,魏秋玲那痛苦掙扎的樣子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更何況自己也有可能被子彈從進去。

她的表情也不再那麼鎮靜了。

「張律師,不能一就死嗎?」第二天張律師給她送衣服的時候她問道。

「很難。一般情況下,男犯會比較容易死,而且也會打他們的頭部,你可能不知道,高速飛行的子彈打中頭部的時候,會把頭蓋骨整個掀飛,所以死得比較痛快。但女人命大,而且恐怕你們也不願意自己的臉被子彈打得稀爛,所以不能對頭部擊,這樣的話一般至少會需要三、四。所以,恐怕你得準備好受點兒苦。」

「有沒有別的什麼不痛苦的辦法行刑?」

「深圳那邊已經研究了一種專門用於處決女犯的設備,聽說一點兒痛苦也沒有,最近就要投入使用,咱們這邊還沒有聽說過。」

張律師走了,葉曉蕾這回可真的後悔當初怎麼會鬼心竊地去搶錢。同一時刻,其他幾個女死囚也在忍受著與她一樣的神上的煎熬,她們也收看了行刑的錄像,對死前那種長時間的痛苦十分害怕,但誰也沒有辦法改變她們的命運。

下午兩名女看守依次來到七間囚室,給女犯們帶來了好消息。她們被告知,深圳法院正準備試用一種專門用於對女犯執行死刑的新設備,在這種設備上死去毫無痛苦,但必須要犯人自願才能使用,並且要求使用這種設備的犯人還必須自願無償捐獻屍體。

走投無路的女犯們馬上就決定成為第一批試用者,並分別籤屬了志願書。由於新設備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動物試驗,所以她們正式的執行期被延遲到2000年的10月下旬,她們將同杭州、溫州、深圳等地的其他幾名女犯在深圳刑事研究所的專用試驗室中被處決,這使她們得以苟延殘近一年的時間。

不過,她們的戶口卻已經在1999年11月6正式註銷了,理由是已經處決,而她們本人也提前被專車押解到深圳刑事研究所的專用拘留所看守起來。

(四)選擇3

這個研究所處在遠離城區的一片荒野中,拘留所在研究所的正中一個專門的小院子裡。這裡的條件更加優越,不光有各種良好的生活設施,還配備了各種鍵身器,甚至還有專門為女犯設置的美容室。犯人也不再關押在單人牢房中,而是可以自由組合,兩人一室,囚室不上鎖,直接通到小院中。

她們的鋼製腳鐐也被除去,不過女犯們心裡清楚,越是表面上看起來自由的地方越沒有自由,所以她們當中反而沒有人作逃跑的打算。

與葉曉蕾一同送來的還有六個女犯,都比她年輕,她們分屬兩個案件。白天七名女犯在院子裡曬太、健身和閒扯,晚上各回囚室休息。對於一個死刑犯來說,有一個同伴閒聊可以避免胡思想,所以女犯們非常願意有人同住。由於另外六個女犯原本就是同案犯,所以都各自找到同伴合住,只有曉蕾自己形單影隻一個人住,她只好藉助獄方無償提供的VCD來打發時光。

獄方提供的光盤數量驚人,就算一天24小時不間斷,一年也看不完,但有一點曉蕾不十分明白,那便是這裡所提供的光盤全都是止公開銷售的所謂「片兒」,不過看起來經過了篩選,裡面並沒有什麼令人噁心的變態內容,而都是情情節劇。葉曉蕾早已經不是什麼大姑娘了,而且同時和兩個男人有關係,所以很快就習慣了這些內容並且迅速陶醉於其中了。

起初,其他幾名女犯由於有同伴居住,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那些光盤,後來,該聊的都聊得差不多了,便也開始看起「片兒」來。她們當中雖然有三個還沒有結婚,但都是歌廳舞廳的「三陪」小姐,也都不再是處女,所以沒多久也同葉蕾一樣成了這些影片最熱心的觀眾,而且不久都分別整起了同戀。

12月17,杭州法院送來了兩名綁架殺人犯,葉曉蕾尋找同居夥伴的計劃又沒有成功。

轉眼到了夏天,葉曉蕾終等到了深圳本地的案犯郝銘貞,談話中得知她原本是一個香港老闆所包下的「二」,因為與第三者私通被發現,所以夥同情夫殺了那港商,並碎了屍。葉郝兩人很快就成了一對同戀人。

郝銘貞來的第二天,最後兩批六名女犯分別從溫州、武漢和北京來到深圳,她們當中有三名是麻醉搶犯,但分屬兩個案件,所以單獨作案的王閔便同另一個殺人碎屍案首犯馬倩成了同伴,而北京來的一名盜竊犯和武漢來的一名毀容殺人犯同住於一間囚室中。

現在十六名女犯已經全部到齊,並迅速進入了各自的。十月份的第一個星期一,兩名男子來到拘留所,向女犯們宣佈死刑的執行順序和方式。女犯們被安排兩人一組執行死刑,葉曉蕾和郝銘貞被排在最前面。

其中一個穿白大褂,戴近視眼鏡的三十多歲男人是領導這項行刑技術的研究員,由他負責講解行刑的過程和原理。

「姑娘們。」女犯們十分願意聽到這一稱呼,因為自從被捉後,就只有人叫她們的號碼。

「我來解釋一下我們的行刑設備和原理。

「你們都已經看過決的錄像,想來你們都不希望受那種痛苦,那麼怎麼樣才能毫無痛苦地死亡呢?有兩種辦法,一種是一打到腦袋上,那會把你們漂亮的臉蛋兒打得稀爛(他非常好地使用這個詞,讓美勝過生命的女人毫不猶豫地放棄這種死法)。

「另一種是使用藥物。藥物又有兩種,一種是毒藥,那會讓你們死前一直想著死亡,死後面目猙獰,還有一種,是我們將要採用的SEX-1號素配合SEX-1型行刑機。

「你們當中有人可能知道,有許多女孩子在新婚之夜出現休克,醒來後一切正常,這是為什麼呢?這是因為女的時候,大腦中的一個腺體會分泌一種類似咖啡因的神經抑制素,這種物質會抑制大腦皮層的活動,使人有一個飄飄仙的快,你們在這裡的這些天,想來已經多次享受到了這種快。」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女犯們知道這些天自己的活動早就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一個個羞得臉紅脖子,卻無話可說。

「一個人只有在進行活動的時候才會完全忘記死亡,所以行刑的時候讓你們處於興奮的狀態,這就是我們所要作的。」

「啊,不會是要強吧。」女犯們心中「格登」一下子,又羞又氣又無奈,又有一點兒渴望,至少幾個有過經驗的是如此。

「你們不要想。這裡決不會有一個男人同你們發生行為。」

「噢!」女犯們放了心,可又有些失望。

「除非……你們自己要求這麼作。」葉曉蕾喜他後面的補充。

「我們研究了一種新刑藥劑SEX-1,它是由腎上腺素和其他一些從男中提取的高純度素加上另外一些中草藥中的有效成份製成的。這種藥物可以使女進入一種極度的興奮當中,因而忘掉死亡的恐懼。

「我們還有一種SEX-1行刑機,它會代替真人同你們發生關係,以保證你們確實進入高。在你們達到高的時候,在SEX-1藥劑的刺下,你們腦部的腺體會迅速分泌出比正常狀態高成百上千倍的那種神經抑制素,使你們迅速進入不可恢復的休克狀態並最終達到腦死亡。換句話說,你們是自己殺死自己的。怎麼樣,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會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去嗎?」葉曉蕾問道。

「我想不會,因為處於極度亢奮當中的人,無論是男是女都會完全忘掉自己的處境。」

「如果我們要求在死前同一個男人幹那個事兒是不是可以。」

「可以,如果你們主動要求的話,我們還可以讓你們自己挑選,但只限於在這裡工作的人。不過我想你們不會的。」

「怎麼不會?」葉曉蕾抗議:「我們肯定能同我們選中的人發生關係嗎?」

「肯定,他們有義務讓你們死前享受到你們所希望的快樂。」

「那麼,我選中你了。」葉曉蕾挑釁式地盯著他說,她並不相信這真的會發生,但她很希望發生。

「我會讓你意的。」那看上去文弱的男人絲毫沒有怯陣,而且盯著葉曉蕾的臉看了很久,直到她最終敗下陣來,不過,她此時還是十分喜輸在這個男人手裡。

「下面,你們來選擇一下你們希望在行刑時採取的姿勢。」他打開錄像機,給女犯們播放行刑機的樣子和一些手繪的在行刑機上的姿勢讓女犯們選。

然後他又說:「因為你們是第一批使用這種機器的人,所以沒有真人的錄像給你們看,不過,每個人行刑的時候,我們都會錄下來給後面的人看,你們會看到,行刑之後,你們會象活著的時候一樣漂亮。不僅如此,由於你們死亡得非常迅速,所以內臟會保持象活體一樣非常好的狀態,這也是為什麼要讓你們捐獻屍體的原因。你們知道,供研究用的女屍太少了。」

女犯們當然明白,他們特別需要她們屍體是因為需要研究她們的那些特殊的部位,否則幹嘛非要女的不可呢。

(五)執行1

子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10月20,這是葉曉蕾和郝銘貞行刑的子。頭一天,給她們作了最後一次美容,剪了短髮,晚飯也十分豐盛,這是這裡待刑女犯都有的待遇。

一清早,警方就來提人,曉蕾體換上一條大紅的連衣短裙,而郝銘貞則乾脆穿著晚上睡覺時穿的那身半透明的睡衣睡

女犯們早早地就都起來了,她們紛紛走出囚室來到院中目送兩個同伴上路。

換好衣服的兩名女犯十分平靜地從屋中走出來,按要求面朝下趴在四個女看守推來的兩輛醫院用的平車上。

女看守用一種帶單向扣結的白尼龍手銬把兩名犯人的雙手銬在背後,又將她們的鞋掉,雙腳分別用尼龍銬圈銬住,然後用另一Y形的尼龍帶把兩手,兩腳的尼龍銬在背後連起來,使她們的兩條小腿彎曲著朝向天空,這樣她們就將無法掙扎。然後,她們被用皮帶固定在車上。兩人歪著頭對同伴們笑了笑:「姐妹們,地下見了。」就被推出了小院兒的鐵門。

一出院門就有兩名男警將她們接過來推進對面的升降機,並將兩名女犯送到地下三層的候刑室裡。屋子不大,鋪著木地板,靠牆是兩張雙人沙發。除進來時的鋼製防撬門外,還對角分佈著兩個木製小門。屋子裡沒有其他人,只有那個研究員和另一名同樣打扮的男助手。

兩個女犯被從車上解下來,各自被面朝下放在一張大上,然後車被推到屋外,防撬門「咣噹」一聲關好上了鎖,她們就再也出不去了。現在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呆在屋子裡,兩名女犯的呼驟然加快了。

那個研究員走近葉曉蕾,對她說:「你們已簽了捐獻屍體的志願書對嗎?」

「是!」由於俯臥在上,說話有些吃力,所以葉曉蕾只好用力抬起頭來回答。

「如果解剖的時候從你們的肚子裡掏出一堆臭烘烘的大糞你們會喜嗎?」

這問題讓人實在難為情,她沒有出聲,只是十分羞地搖了搖頭。

「你呢?」研究員又問郝銘貞。

「怎麼?」郝銘貞對被問及這一問題有些惱火。

「不必生氣,這是個非常實際的問題。實際上,不論用什麼辦法行刑,你們都會大小便失的,那會不會更糗?而且,你們的行刑過程還要錄下來給其他人看,你們喜那麼出醜嗎?」

還用問?當然不喜!兩個女犯這回非常一致地搖起頭來。

「有什麼辦法嗎?」曉蕾年紀大些,比較起來臉皮厚一些。

「當然,有兩個辦法。一個辦法是用紗布把你們的門堵起來,因為要確保把直腸堵死,所以大概要進七、八卷吧,那個魏秋玲行刑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種辦法,不過對你們可能不太適用;第二個辦法是給你們清洗腸道,把肚子裡的糞便都排出來,我們會給你們用這種辦法。」

「不!」這兩種辦法都不是她們所喜的,她們當然不希望臨死還讓男人一回眼兒。但是……

「好吧。」葉曉蕾首先被迫接受灌腸處理,然後郝銘貞也不情願地答應了。

「那麼,我們動手了。誰先來?你年長一些,還是你吧!」那研究員來到曉蕾邊。

聽研究員介紹行刑辦法的時候,曉蕾兩人便猜到一定是要體行刑的,所以兩人都故意穿了最少的衣服前來,因為穿得再多也沒意義。

現在她知道他們要光她了,心中不免還有些難為情,不過她們現在就象被捆住翅膀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何況面前只有這四個男人,只要他們自己不說,無論對自己做什麼,也都是死無對證,所以她什麼表示也沒有,就那麼靜靜地等著對方對自己採取行動。

研究員先把葉曉蕾翻過來,讓她仰面躺著,由於手腳被尼龍帶從背後拴在一起,所以她的雙腿只能盡力彎曲著,因而兩條大腿垂直於面立起,短短的裙襬立刻滑落到她的小腹處,出了她白花花,肥膩膩的股。

葉曉蕾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堪稱上品,她所遇見的兩個男人都被她得神魂顛倒,因此,她對自己身體的惑力十分自信,但現在自己已經出了股,那男人卻並沒有因此而有什麼異常,這讓早已不是什麼貞節烈女的曉蕾不免有些失望。

那男人從旁邊幫忙的武警手中接過一個內側有刃的鉤刀,用它鉤住葉曉蕾紅裙的領口,向一旁一拉便一直豁開到袖口,又用同伴的辦法豁開另一隻衣袖,那裙子便成了一個薄布筒子,然後,他又用鉤刀從領口一直割到下裙襬,葉曉蕾便赤條條地橫陳在大之上。她的身體潔白光潤,是那種成特有的。一對小軟軟地前,頂著一對深的小頭。

由於彎曲著雙腿,所以多的女股後面微著,十分人。研究員又把她翻過去,然後解開了連接她手腳的尼龍帶。這樣,她就只有雙手還在背後銬著,兩腳儘管還戴著那種銬圈,但並沒有連在一起,所以是自由的。

然後,他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從上拉起來,一個武警已經從斜對著大的小門裡推出一輛有四個小腳輪的小車。那小車更象一個輪椅,不過底下的皮面坐板是兩塊,V字形分開成直角,一看就知道是作什麼用的。葉曉蕾紅著臉坐上去,雙腿順著兩塊坐板分開,研究員用坐板上的皮帶把她的兩腿在兩膝和大腿部固定住,使她無法動彈,然後便把她推進那個小門中。

(六)執行2

原來這門裡是一個很大的衛生間,足有十平方米,牆上地上都是瓷磚,最裡面屋角的地上有一個扇形的池子,牆上接出一黃一綠兩拇指的帶球形玻璃頭的透明塑料管,用房頂垂下的電鍍金屬鉤掛在半空中,那兒還有一面大鏡子。

曉蕾是生育過的女人,臨產前醫生給她灌過腸,由於那時她正受著陣痛的折磨,所以本就沒有注意到灌腸有什麼覺,現在,她又要再度嘗試了。自己這樣坐著,不知那男人會怎樣幹,葉曉蕾有些好奇。

研究員把她推到池子邊,朝向那個屋角停下來,鎖住腳輪,讓車子不能再移動,然後扳動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小手柄,她這才知道小車上的坐椅象美容院的美容椅一樣是活動的。

她被向後扳倒與地面呈十五度左右的夾角,就那樣斜躺著,兩條大腿被坐板託著V字形朝天翹起,就象接受婦科檢查一般,讓她十分難為情,不過仔細想一想,還有什麼姿勢能方便地對她的門實施作呢。

那研究員從上面拉下黃的管子,上面的玻璃有半尺來長,拇指般細,還帶有略些的球形端頭,這比起產科用的灌腸器要多了,讓葉曉蕾有些害怕:「這麼?!會很疼嗎?」

「不會太疼的,我會在這上面塗些潤滑劑。」研究員說著,一邊拿起一支牙膏管一樣的東西,把一種粘稠的白體擠在那球形端頭上,然後他稍微彎下點,一手從上面伸入她兩腿之間,用手指用力分開她因緊張而有些夾緊的股,另一手把那東西放在她的門口上:「放鬆點,太緊張了可是會疼的。」

她躺著,不好意思抬起頭來看,只是靠覺來確定那人正在作的事情。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她的門還是緊張地用力收縮著,即使那東西沒進去,她也覺得有些疼了。那男人分開她股的手是從上面伸入的,所以用力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碰到了她前面那部位器官,讓她又羞又刺。那男人試著了幾次,發現她的眼兒夾得太緊,儘管他一再解釋,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於是……

「我們先停一會兒吧。」那男人說。她到那男人扒著她股蛋兒的手突然鬆開了,她以為他真的會放開她,沒想到那手卻轉回頭來伸進了她的叢中,直接奔向了她的大之間,開始慢慢地她的蒂。

「啊!噢!」葉曉蕾毫無準備,那強烈的覺突然襲上心頭,她不由自主地直了身體,口中無法控制地呻起來。

對於她這樣一個十分成的女人來說,是十分有效的,儘管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仍然迅速地發起了她的望。她的股很快擺動起來,完全忘記了門口兒上還放著一玻璃管。

當她開始把注意力完全轉移到自己生殖器上的時候,她眼兒裡面突然一陣涼意,原來那東西已經趁機了進來,真的並不怎麼疼痛,而且還帶給她一種特殊的快門就只是外口那一點括約肌在起作用,玻璃管一進來,裡面就豁然開朗了,她到那東西慢慢地入,越來越深,一直頂到了直腸的底部,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著腹肌哼了一聲。

「好了。現在咱們來灌藥。」那研究員說著,便慢慢擰開玻璃管後端的一個小旋鈕,葉曉蕾到一股冰涼的體從直腸底一直向肚子裡面衝去。

雖然並不疼,卻讓她十分害怕,不由「哈、哈……」地輕聲叫起來。那涼意從後轉了一個彎後向左下腹,又向上直衝胃底,接下來橫穿上腹到了右側,又下行抵達右下腹,接著便在腹部中間來回穿行,但卻不那麼涼了,只是覺到一股力充了腹腔。

從玻璃管一開始入,她就到了一股強烈的便意,隨著腹越來越大,那種覺便越來越強烈,但那器械在身體中,阻了通道,讓她到起來越不舒服,當她實在無法忍受時,便哀求那研究員停下來:「不,不行了,我快憋不住了!」

那研究員用原本在摸她那個地方的手放在她鼓鼓的肚子上,試了一下她的腹究竟有多大,然後他點了點頭說:「好,可以了。」便把那玻璃管一下子拔了出來。葉曉蕾實在忍耐不住,其實她也沒想忍耐,只不過那玻璃管把眼兒堵死了,想拉拉不出來而已,現在沒有了障礙,便聽「噗」地一陣響,那混合了水和甘油的灌腸便夾帶著一團團的糞便了出去。

葉曉蕾一下子便到痛快了許多,她聽見地上水響,知道研究員在用另一管子沖洗地上的汙穢,房間裡冇有強力的通風機,臭味只持續了十來秒鐘便消失了。接著,研究員又重複給她灌了兩次腸,直到她排出來的完全是清水為止。然後他用另一水管和香皂給她洗乾淨股,用一小塊專用幹巾擦乾,推著她回到屋中。

葉曉蕾被從車上解下來,回到上坐下,她看到旁邊的郝銘貞還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睜著一雙大眼睛怔怔地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麼。

葉曉蕾象個大姐姐般地對她說:「別怕,一點都不疼。」

「嗯。」郝銘貞答應一聲,不知怎的,止不住泣起來,得葉曉蕾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情景那些男人是見慣了的,知道安是沒有用途的。研究員的那個助手走過去用手在她的股上推了一把,然後大聲喝斥道:「嚎什麼?現在怕了,當初你是怎麼要了別人命的?你這樣的女人,要是過去,肯定是要騎了木驢遊街,然後再千刀萬剮。現在真是便宜你了,還有臉哭呢。」

郝銘貞嚇了一大跳,馬上止住了哭聲,愣愣地看著那個年輕的男人。那人見她不哭了,便去了她背後那Y形尼龍帶,用鉤刀先把她的睡衣上身劃成一塊布片去掉,然後直接抓著把她的睡就扒了下來。

這個昔靠美貌掙生活的女人如今又一次一絲不掛地暴在男人的面前,不過,從前的男人是因為要同她睡覺而光她,今天的男人卻是打算要她的命的。

那助手把郝銘貞推進屋去後,葉曉蕾覺得這麼幹坐著時間太難熬,沒有辦法不讓自己去想死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對研究員說過要同他上的事,本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而已,便拿來將那男人一軍,也好打發剩下的時間。

於是她便挑釁地說:「嘿,哥們兒,那天說過的話沒忘了吧?」

「什麼?」

「看來你真的忘了。我是說同你發生那種關係,你可是答應過的,不會食言吧?」她覺得他一定不敢真幹。

「我是從不食言的,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要幹就是現在,過一會你可就要上那邊去了,再想要也沒有了。」說著便又走過來。

「你真幹?!」葉曉蕾這回真嚇了一跳。

「怎麼,你怕啦?」

「誰說我怕了,來就來,上吧。」她現在可不能再說軟話了,何況死前真的讓男人幹一次,這輩子也沒白當一回女人。不過,雖說如此,當那男人真的光了衣服上來的時候,她還真有一點點後悔,但話已出口,終不能自己食言吧,所以她便盡力放縱自己,主動把自己的下半身貼了上去。

20537 2024-08-17 20:25:52

(七)執行3

當郝銘貞從裡面出來的時候,那研究員同葉曉蕾正在鏖戰。剛才她在裡面被灌腸的時候,就已經聽見曉蕾兩人的對話,聽到他們真的幹上了,她自己也止不住綺想連翩。等從裡面出來,正好從後面看到那男人撅著個大股一地猛幹。從他們分開的兩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又又長的大鳥在葉曉蕾多中進進出出,看得她意,恨不得那女人不是曉蕾而是自己。

回到上後,她仍不甘心地痴痴望著那一對男女,直到那男人低吼著完成他的工作。葉曉蕾有生以來這是到最美好的一次,但也有些美中不足,因為正在她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那男人突然了。

「反正自己也不再是什麼貞節烈女了,」她想,於是,她便要求一旁那個武警接著上。這更讓郝銘貞嫉妒得不得了,眼看著再繼續下去,葉曉蕾可能把四個男人全部享用一遍,到時候自己可是一點殘湯剩飯都沒有了,於是,她終於放下矜持,請求那個給她灌腸的助手和另一個武警足她的最後一次需要。

他們當然不會拒絕,當然也不願意拒絕,這兩個女犯都是那麼美,誰個不想要?於是,當兩女人被帶著穿過另一個小門進入行刑室的時候,她們已經全部獲得了一次難得的高

現在死刑的程度正式開始了。這間行刑室大約有五十多平米,中間由一個無的玻璃幕牆隔開,先進來的這一間比較小,大約只有十五米上下,靠牆擺著兩個單人一樣的特殊設備,以及許多固定在房間各處的攝像機、自動照像機和攝影燈。

「現在開始刑前測量。」研究員說完,便同一個武警把葉曉蕾架上了其中一臺設備,讓她平趴在臺面上,郝銘貞也同時上了另一臺設備。她聽到一陣「嗡嗡」聲和「咔嚓咔嚓」的快門響,知道自己的股已經被拍攝了下來,不知到誰會看到,而那幾個男人們則忙著從機器上讀出她們兩人的體重和心律數據,接著他們又用皮尺測量她股的高度,然後便把她翻過來仰躺著。

她看到周圍的攝像機們不停地轉動著,從它們的朝向便知道它們同樣對她的生殖器興趣,難道它們也是男人嗎?其實她們不知道,在另一間房間裡,還有另外的工作人員負責控制著那些影像設備,並同時負責監視行刑現場以防發生意外。

兩個男人繼續用皮尺測量她的身體數據,他們要採集的項目很多,除了身長之外,他們還專門測量了她的頸圍、頸長、大臂長、小臂長、手長、上臂圍、小臂圍、腕圍、圍、高、頭距、圍、圍、大腿長、小腿長,腳長,大腿圍、小腿圍、踝圍等。

最後,他們讓她分開雙腿,擺出等待的那種姿勢,臺子後面自動升上來一套攝影設備,對準她的部。然後那研究員親自對著那攝影機扒開葉曉蕾的股,好讓機器能拍下她眼的清楚圖像,又一點點兒分開她的大小,以便拍攝她的戶和處女膜的形態。兩個女人都到十分難為情,葉曉蕾輕聲問:「這些錄像會被看到嗎?」

「不給人看拍它幹什麼?」

「我是說別的男人。」

「那當然,我們要出一套教育的錄像資料,其中生理部分要介紹女外生殖器的多種形態,還有有關處女膜的情況。我們會從你們十六個人的生殖器圖像中挑選一些合適的使用。我想,那會有數百萬名觀眾,當然少不了男人了。」

「不,不要,我只同意捐獻屍體,可沒同意你們拍這些東西。」

「屍體怎麼用是我們的事情,即便是等你們死了再拍也無所謂,反正不管活的死的,這生殖器都是你的這一點是不會變的是不是?」

「下。」葉曉蕾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我同意,不過你比我們好嗎?」是啊,她葉曉蕾自己就同兩個男人上,剛才又主動要求同另外兩個男人發生關係,難道不夠下嗎。葉曉蕾無話可說。

研究員把她的部翻夠了,又拿出一把直尺來,在她的股中間測量她會部的跨距、大和小的長度等數據,把她羞得一塌糊塗,真希望這一切早一點過去。

測量工作終於結束的時候,兩個女犯從臺子上下來,男人們則拿來兩個白護齒,那東西比拳擊手用的要長出一截,上面還帶著一帶子。

「張開嘴,咬住。」男人命令說。

「為什麼?!」葉曉蕾有些抗拒。

「這是護齒,是為了防止你們過於興奮而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們咬住那擴齒,然後他們把帶子系在她的頭後,使她們無法將那東西吐出來。

當準備工作進行得差不多的時候,葉曉蕾和郝銘貞便被帶入了玻璃牆後面。

這邊的面積要大一些,進來以後,葉曉蕾才發現那玻璃幕牆原來是單向透光的,從這一邊看完全是黑的,十幾架攝像機從不同部位對著她們拍攝。她們這回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意圖,因為那已經毫無意義了。

同一時刻,拘留所裡的其他女犯們正通過閉路電視收看行刑的實況。儘管她們已經猜到行刑的時候會是體,但當看到葉曉蕾和郝銘貞被四個男人帶進行刑室的時候著下面那茸茸的地帶,她們還是紅了臉。

特別是程曉、劉茗、王閔、董銀燕和趙婷五個女犯還都是處女,除了被捕時遭刑警們按倒上銬外,還從未被異動過,看到葉曉蕾兩人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那天也會光著身子任男人瞧看,心中十分難為情。但她們的命運早已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無論人家要怎樣對自己,自己都只有忍著的份兒。

(八)執行4

進入行刑室後,兩名女犯首先靠牆站成一排,兩名武警則取出兩塊手掌大的長方形白綢,讓面分別寫著兩名女犯的名字,兩個上角則各有一個用白絲線作的活套。他們每人負責一名女犯,他們將活套套住女犯的頭,然後一手捏住頭稍稍拉長,另一手將活結拉緊,使那方白綢掛在她們的頭上。

無論是被執行的兩名女犯本人還是正在看實況的其他女犯都到非常羞,心中暗罵,不知那個下痦想出的這種點子,不過那綢子非常輕,葉曉蕾和郝銘貞倒是覺不到任何疼痛。

接下來,兩人被命令轉過身去,面朝玻璃牆站著,只見那研究員從臺子上拿過一個雪茄煙大小的東西,葉曉蕾偷眼看到是一枚奇怪的期印章,研究員將那印章調了一下期,然後把它用力按在曉蕾雪白的股上,「滋」的一聲,曉蕾覺到印章上傳來一股涼氣,而電視中,姑娘們則從特寫鏡頭上看到葉曉蕾的股上多了一個藍期。然後是郝銘貞。

接下來,研究員把葉曉蕾帶到並列在玻璃牆邊的兩個鋼製「門」形架子中的一個下面,他從上面的橫樑上拉下兩個皮製套圈,把它們從葉曉蕾兩腋下穿過,扣好後用搖把把套圈向上拉緊,直到葉曉蕾的雙腳幾乎無法全腳著地為止。

然後,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彈簧鉤把她兩腳腕部的尼龍銬環鉤住,這樣,赤的葉曉蕾就呈一個「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兩條大腿被迫呈直角分開,除了肢還可以在一個有限的範圍內扭動外,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自由。然後郝銘貞也被同樣固定於另一隻鋼架上面。

兩個女犯此時還在想,他們究竟會用什麼方法給自己用藥呢?是口服還是注?千萬別用口服的,明知道那是要命的東西,自己怎麼能吃得下去!還是注吧!會很疼嗎?打股針還是扎靜脈?哎?我怎麼覺得有點兒不對,下面地好想男人?不會已經用過藥了吧?我怎麼不知道?還是別想了吧!嗷,不,我這是怎麼了?我現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們已經開始從捆在架子上的葉曉蕾和郝銘貞的身上看到了不對勁,只見兩人的呼急促了起來,面部和前也開始泛起一股紅,而瞳孔看上去則有些放大,然後,她們赤的身體便慢慢地扭動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兩個女犯的喉嚨裡開始發出一種看「片兒」時經常可以聽到的聲音,她們本來有些懸垂房也明顯增大而且拔。再接下來,從她們的兩腿間開始有體滴落,這時,女犯們都猜到那種稱為SEX-1的藥物開始起作用了,不過葉曉蕾兩人此時已經進入了的狀態,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兩個武警見藥效已經開始發揮,這才從旁邊推過兩臺行刑機器。那機器裝在圓錐形的鑄鐵底座上,有小腳輪可以推走,不過從他們的動作上看得出那機器非常重。

底座上面有一個金屬製的萬向架,架上裝著一硬橡皮製成的巨大的假莖,他們把兩臺機器分別推到葉曉蕾和郝銘貞的下面,然後按動控制器使萬向架自動上升,那假莖很快便到了兩女犯的會下面,幾乎能夠觸到她們的身體了,這時穿白大褂的男人才過去,扶住兩個女犯的股,讓她們的門對準那假莖。兩女沒有反抗,她們好象非常喜那東西。

接著,那萬向架再次上升,假莖便慢慢地從兩女的了進去。幾個經歷過活動了女犯這時到十分不解,她們沒想到自己將會被那個東西玩兒眼兒。

接下來她們就明白了,隨著葉郝二人興奮的叫喊,從特寫鏡頭中,她們看到從第一隻假莖前面的萬向架中又伸出一套機構,其中包括一個棗一樣大小的小東西和另一隻假莖,一個男人用手分開女犯的,控制著她們下體的位置,讓那假莖順利地從兩個漉漉的了進去,而前面那東西則剛好在她們的蒂上面。

他們放開她們,由於有門中的假莖定位,兩個女犯的下體扭動開始受到了限制,這樣當前面的那莖開始的時候便不會因她們的扭擺而出。

葉曉蕾和郝銘貞已開始隨著機器的高聲叫起來。聽著她們的喊聲,就知道她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和羞心,有的只是和興奮。那隻假莖又又長,行程也調得很大,把葉曉蕾和郝銘貞兩個得無法控制自己,只能隨著它的動喊著,扭著,大量的分泌物從道出被帶出來,順著假到萬向架上。

機器就是機器,真是不知疲倦,兩個女犯在上面被足足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先後被推上了高。只見她們最後狂地高叫著,身體猛地直起來,特寫鏡頭可看到她們的門和戶開始劇烈地收縮,夾得那假莖幾乎不動了。

然後,兩個人在被推到極度的興奮點後突然停止了叫喊,僵直的身體猛地松馳下來,軟軟地掛在行刑架上,而用力揚起的頭也同時垂到了前,任下面的假莖再如何動,她們也再沒有反應了。

負責行刑的男人們關掉了她們下面還在不停動著的行刑機器,推過一臺特殊的電子儀器,上面有一個帶著一導線束的頭盔。他們先把頭盔給首先達到高的葉曉蕾戴上,然後那研究員縱著機器過了測試了兩、三分鐘,然後宣佈女犯葉曉蕾已經腦死亡,在一張表格上作了記錄後,把她給兩名武警,自己則同助手轉到郝銘貞那邊繼續他們的檢測。

檢測總共花了沒多少時間,兩個女犯被確認死亡,行刑結束。然後,兩個研究人員將行刑機從她們身體中拔出來移走,那兩名武警從外面把送兩名女犯前來的平車推進來,將兩具女屍前的白綢取下,屍體從架子上解下來,面朝下放在車上,用刀割斷她們的尼龍銬,再翻過身在仰躺著,研究員的助手則給每具屍體都紮上靜脈輸針,然後四個人把她們推出行刑室,行刑程序這才算正式結束。

(九)執行5

第二天,當武警和看守們來提毒犯林玉潔和馬芳芳的時候,綁架殺人犯陳蓮紅問了一個讓她們一直不解的問題:「為什麼葉曉蕾和郝銘貞從架上解下來後還要輸?她們沒有死嗎?你們到底打算拿我們怎麼樣?去作活體試驗嗎?」

女看守告訴她們,行刑結束時,她們只是大腦死亡,其他身體器官還在正常工作,按醫學術語這叫「植物人」,但由於她們的大腦已經發生不可逆的變化,所以醫學上已經認為是死亡了。之所以給她們輸,是為了暫時延續她們身體的機能,以便在開始解剖和進行研究前保持正常狀態。並且答應林玉潔和馬芳芳死後,將屍體先送到拘留所給其他人參觀一下。

林玉潔和馬芳芳兩人也是選擇用站著的姿勢被處決的。行刑結束後大約十分鐘左右,兩名武警果然把她們赤條條的屍體推到了拘留所裡。

女犯們過來一看,兩個人果然並不象是真正的屍體,雖然她們的身體軟軟地任人擺佈,但還在呼,還有心跳。其實還遠不止如此,她們的屍體除了沒有知覺,任人擺佈外,實際上與沉睡中的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她們當中的每一個人被處決後都進行過試驗,結果證實當觸摸她們的頭和生殖器時,她們都能進行正常的反應,道中還會有分泌物產生。

第三天,綁架殺人案的四名同案女犯被分成了兩批處決,上午是陳蓮紅、鍾雪,下午是孟燕和周潔。四個人雖然年齡並不大,但被捕前都是坐檯小姐,早已失了身,所以並沒有那麼強的羞之心。早晨來提人的時候,陳、鍾兩人乾脆自己了一個赤條條,倒是省去了行刑時剝衣服的麻煩,下午的兩個更是不甘示弱,乾脆主動把腿分開,把股中間的秘密全部展示出來。

行刑的場所更成了四個人的情表演場。陳蓮紅選擇了小孩兒把的坐姿;鍾雪選擇了一條腿平放,一條腿朝天豎起的仰臥姿勢;孟燕和周潔在下海作小姐前是舞蹈學校的學生,選擇了其她人都無法作到的舞蹈姿勢,孟燕是站著,左腳著地,右腿則讓行刑者朝前吊在架子的橫樑上,這樣骨盆便朝前傾斜,使生殖器在體前暴著,周潔則選擇了反方向,右腿朝後上方吊起來,使部向後出。

由於她們對這種行刑方式毫無抗拒之心,所以她們死前盡情發著自己的望,成為死得最快活的女犯。

第四天是另一起綁架殺人案的同案犯米蘭和張周蘭。兩人也是小姐出身,所以對光衣裳毫不猶豫。她們都是西北出來的土包子,伴舞伴唱水平有限,上功夫也欠高明,不過身材容貌倒也還差強人意。

她們自然不可能作出孟燕、周潔那樣的高難動作,不過象婦科檢查一樣作個仰臥分腿倒也不算難事,既然在外面就是靠賣過生活的,同樣的方式去死對她們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所以兩人也死了個風快活。

第五天對周倩和王閔的行刑開始有了些意料當中的困難,因為她們當中的王閔還是一個處女。這十六名女犯當中,王閔、董銀燕、趙婷、程曉和劉茗都還是實實在在的大姑娘,她們出身於傳統家庭,又都是有較高文化層次的人,所以決不肯用皮賣錢。

她們作的案子大多並非殺人販毒之類的必殺之罪,所以原本並沒有想到會被判死刑,也正因為如此,她們在聽到宣判後都痛哭涕,懊悔不已。儘管她們各自的家中都花費了大量金錢,但無論是盜竊還是搶劫,她們造成的後果和影響都十分嚴重,她們罪孽深重,誰也救不了她們。

在原來拘留所看魏秋玲行刑的錄像時,給她們印象最深的並不是魏秋玲死前的痛苦掙扎,而是她襠中所中的兩,還有就是她門中著的紗布。她們可不願意讓男人的子彈從自己的股下面進去,所以選擇了這次新方法的試驗。

她們本以為這裡是象美國那樣是用注毒藥的方法行刑,沒想到卻是這樣讓她們說起來都會臉紅的更情的方法。

她們有些後悔,但她們知道自己是已經在志願書上籤了字的,而且在國家的戶藉檔案中自己是已經被處決了的,所以外面的人沒有人會懷疑自己已經死了,更不會想到自己實際上將在這個秘密的所在被那種行刑機器破身,儘管這裡的大牆並不算高,但自己並不是飛簷走壁的女俠,是沒有可能逃出人家的手掌心的。

她們都知道行刑的順序,每有兩個女犯被帶走,她們就知道自己離死亡又近了一步。她們真希望他們會開恩把她們斃掉,那怕把腦袋打個稀爛也好,儘管死後仍不免給人家光了開膛,可總比活著讓男人看笑話強啊。但當這一天的早晨來臨時,王閔徹底絕望了。

周倩原本也是坐檯小姐,王閔同她是一同住進這裡來的,也一同收看「片兒」,那些情鏡頭對王閔來說同樣產生著影響,所以慢慢地兩個人便玩兒起了同戀遊戲,並以此來麻醉自己。

行刑的前一天下午,兩人一同作了美容,剪了短髮,晚上,兩人又在一起盡情綿直到午夜。完事以後,周倩就沒再穿上衣服,光著身子便鑽到巾被中,王閔則在穿不穿衣服中猶豫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後還是穿上了一條窄小的三角和一條白罩入睡。由於頭天晚上折騰得太晚,所以第二天早晨獄方來提人的時候,兩人還在睡夢中。

院子鐵門的聲音把周倩和王閔吵醒,兩人象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從被窩中同時坐起,然後,兩人都明白了什麼,徹底的絕望反而使她們平靜下來,重又躺了回去。

王閔低聲問:「你真的什麼都不穿了?」

「穿又有什麼用,你沒看見嗎,到時候都得讓那個玩意兒,還不是一樣得光了。你穿著衣裳不過是給那些男人多一次摸你身子的藉口而已。」

「說的也是,可是,讓我自己光了去讓那些男人看,總是有些不自在。」

「噢,讓男人替你就自在是不是。」

「也不是,就是……」王閔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

「周倩,王閔,準備好了沒有,出來吧。」女看守在外面叫人了。

周倩首先從上下來,看著王閔:「我先出去了,怎麼辦快作決定。」然後便走了出去。

(十)執行6

王閔猶豫再三,終於還是下了罩和內,穿上拖鞋,一手橫在前遮擋著房,一手捂著小腹下的三角地帶走出了牢門。其他四個姑娘都站在院子裡看著她,那表情十分複雜。前面的周倩已經被反銬起了雙手,面朝下趴在平車上,兩個女看守正在給她上腳鐐。緊閉的院門口站著那兩個男武警,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知道他們想看什麼,自己不情願卻只能任他們看。

她走到等著她的另兩名女看守中間,拿著尼龍銬的女看守首先拉下她橫在前的手臂,使她的雙失去遮擋,並將銬環給她扣在手腕上,那是一種永久的鎖釦,是打不開的,也不再需要打開。然後,女看守把她銬住的手扭在背後,另一個女看守則抓住她擋在小腹下的另一隻手也扭了過去。

由於面朝著大門口,她知道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已經完全暴在兩個男武警的眼前,本來因為死的恐懼而蒼白的臉現在則由於羞而紅了起來。她的兩手在背後被銬住,再也無法打開,她知道,從現在起,她身上的一切都只能任由行刑的男人們擺了,不知他們會對自己怎麼樣,真的不會強自己嗎?

兩個女看守把她抱起來,面朝下放在平車上,她到由於俯臥著而有些呼困難,然後她到自己的拖鞋被下來,現在自己真的是一絲不掛了,再下來是兩個腳踝都被什麼東西箍住,然後又有什麼東西同時將自己的雙手和雙腳向一起拉緊,迫使自己不得不將小腿向後彎曲幾乎觸到了自己的部。然後,她又到自己的部和大腿被什麼東西勒住了。

這些過程,她早已在其他女犯被提走時看到了,現在還有周倩作樣子,知道自己是被四馬倒攢蹄綁在了平車上,已經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煎、炒、烹、炸由著人家去搞了。這種時候,她反而平靜下來,她到應該象前面些女犯一樣死得英雄些,便也學著前人的樣子同剩下的四個姑娘告別:「姐妹們,我們先走一步了。」便被推向了門口。

兩個武警同女看守進行接的時候,王閔羞得心裡「怦怦」直跳,簡直不敢睜開眼睛,但強烈的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向周圍溜上一兩眼。兩輛車是序列跟進的,兩名武警在車的側後方推著她們。

王閔的車緊跟在周倩的後面,她頭朝著前方,正好看到周倩的小腿和膝蓋,當兩輛平車的位置偶然錯開的時候,她就可以看見周倩雪白的部和身體下面被車扁的房。從王閔的高度,只能看見周倩的股蛋兒,但她記得自己被戴上銬的時候,由於站在地上,所以可以隱約從周倩和股後面看到她的門。

她猜那武警一定也看得到,而且肯定正在盯著看,簡單的推理就知道,此時身後的男人也一定正在觀察自己的股和門。想到這兒,她不由得用力夾緊了自己的股,雖然她十分清楚,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平車很快被推進了電梯,然後又推出來,沿著寬寬的樓道走了沒有多遠,便到了她們即將走完人生旅途的地方。王閔很不情願地被兩個男人一個捉肩,一個捉腳地從平車搬到大上。由於她們已經自己光了衣服,所以他們就讓她們側身躺著。然後,王閔就聽到了那天葉曉蕾聽到的關於灌腸的話,她們當然沒有任何其他選擇。

周倩首先被推進去,王閔豎起耳朵聽著那邊的聲音,除了水聲外什麼也沒有聽見,看起似乎並不痛苦,緊張的心情也稍微放鬆了一些。等周倩出來的時候,她看見她臉紅紅的。

給王閔所用的車與周倩不大一樣,因為他們考慮到她是處女,為了防止牴觸情緒,所以用的是一種類似體育課跳馬的小車。研究員的年輕助手過來把連接王閔手腳的尼龍帶解開,放她的雙腳以自由,然後扶著她從上下來,站在那小車的一端。

助手和一名武警抓著她的兩肩把她推到跳馬背上趴下,然後用帶子將她的上體固定在馬背上,她的雙腳便離開了地面,由於雙腿下垂同身體呈現直角,所以她知道自己處女的秘密現在已經全部從股後面暴給了男人們,儘管她知道這只是早晚的事情,但心裡還是有些彆扭。

接下來的事情更使她難堪,他們把她的兩腿大大地分開了,兩膝被分別綁在兩條馬腿上,由於馬身兩端均超出馬腿一截兒,所以使她大腿同身體的角度由直角變成了銳角,她也同時到自己的門和生殖器都因自己雙腿的牽扯而微微張開了,有些失去控制。然後,她便股朝前被推向另一間屋子,一路上,四個男人的眼睛都盯在她朝後面出的私處,大著眼福,而她卻羞紅著臉,呼又重又急。

前面那些女犯都同異有過直接的接觸,所以羞心要差得多,而王閔是第一次讓男人接觸她的身體,又是用這些情的狀態,自然非常難以適應,這也是為什麼讓她用俯臥的姿勢灌腸的原因,因為這樣她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下體,所以那種被羞辱的覺就差一些。

她是被倒著推進衛生間的,所以只能斜著眼瞥一下里面的情況,那兩塑料管掛在高處,她沒有看清楚,不過余光中還是看到一點兒,覺上那東西很,這不免給她帶在一些緊張,所以當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股上,並且很快又有一個又涼又硬的東西頂住自己的門的時候,她驚恐地尖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太了,疼!」

「放心,不會疼的,你好好想想,你拉的屎就是這麼,怎麼會疼呢?」

「不!不要!」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

「不要緊張。」看到她劇烈收縮的眼兒,那助手安她:「這樣吧,我來玩兒玩兒你的生殖器,你好好配合一下就好了。」

「不要!」她更害怕了,畢竟一個處女的貞節比疼痛更讓她到重要。但她還是到那本來按著自己股的手向下移向了她的部,很快便分開了她的大小,然後一手指便觸摸到了她的蒂。那些「片兒」和同戀的確是有作用的,儘管王閔到十分羞辱,那男人手指的輕輕磨擦卻令她渾身顫抖起來,並且戶很快就潤了,她到讓男人覺其實還是不錯的。

就在她的注意力轉移到部來的時候,象所有女犯一樣,她覺得門中多了一微涼的異物,而且一下子就到了盆腔深處,那覺就象平時來大便的時候一樣,只是有些涼。

接下來的事物就簡單多了,玻璃管三次進了這個年輕姑娘的眼兒,同時使她的眼兒了三次水箭。頭兩次還帶出不少臭烘烘的東西,第三次出的就只剩下清水了。

(十一)執行7

頭一次王閔痛快地過之後,她聽到隔壁的周倩在要求得到死前最後一次作女人的機會,那邊的男人答應了。然後,便是在「片兒」中經常聽到的那種聲音,這種聲音在王閔同周倩整同戀時也聽到過,所以她猜到她們在幹什麼。隨著那聲音越來越大,王閔覺得自己的下面變得的,不知是出的水還是自己的分泌物。

當她被推回房間的時候,果然看見周倩大分著雙腿伏在邊,那研究員正站在她身後,用巨大的炮一下又一下搗入她的花當中,她看得心難耐,真想嘗一嘗那種滋味。

馬上就要沒命了,死之前連女人都沒作過,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但畢竟一個大姑娘,怎麼好意思主動向男人要求呢,她幾次言又止。等周倩已經被三個男人過了,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她終足勇氣問了一句:「我能要一次嗎?」然後立刻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

「你?暫時不行。」

「為什麼?」周倩為她報不平:「她不是女人?」

「她是處女。」

「那又怎麼?你們男人不是最喜玩兒大姑娘的嗎?」

「那倒不是,是因為我們需要留下一些處女的生殖器資料以便製作一部教育錄像片,所以在取得這些資料前她還必須保留處女之身。」

「不,我不要!」一聽說要拍錄像片,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要被拍攝下來給成千上萬的男人看,立刻表示反對。

「不要也得要。」研究員說:「現在你是罪犯,是正在等待死刑的罪犯,你已經已經沒有任何選擇權,懂嗎?你對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拍個錄像也算你死前作了件好事。」

王閔知道反抗也沒有意義,只得試探著問:「那,能不能不拍我的臉?」

「那可不敢保證。」王閔沒了轍,誰讓自己犯了死罪呢。

刑前的測量照樣是一絲不苟的,剝開她的手和攝像機把她的所有尊嚴都剝去了,只剩下了辱。她現在終於放下了一切矜持,開始放形骸。測量結束後,她堅持一定要在死前作一次女人,於是,那助手又把她帶回了原來的房間,而此時,她已經被發了。

她被推到邊,助手把被子搬過來放在邊讓她趴上去,她非常自然地分開了雙腿,翹起自己雪白的股,把已經被那男人摸了不知多少下的部送上去。

助手從後面再一次欣賞這個年輕姑娘的生殖器。

王閔可不是一般的罪犯,她原在一個名牌大學學法律,畢業後就在一家律師樓實習,當年就差一點兒拿下律師資格證書。就在那一年,律師樓的主任,一個年近五旬的老頭想佔她的便宜未成,便處處給她小鞋穿,一氣之下,她辭了職,在一家外國藥品公司搞推銷。

在一次出差的火車上,偶然遇見了律師樓的主任,她便假意與之搭話,暗中在給他的飲料中放了麻醉藥。她本意是要教訓教訓他,誰想到發生了過,她一急之下便提前下車,把他丟在車上最終死亡。結果,這個學習法律的高材生便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助手用手抬起眼前這個二十二歲姑娘雪白的股,仔細地觀賞那裡的一切,她的門小小的,緊緊地收成一朵褐的菊花,不濃不密的半掩著處子的戶。

由於她是處女,所以兩片夾得緊緊地,形成一條深深的,他用手指分開她的出裡面的粉紅寶,那裡面還來慢慢淌著汁。他輕輕地著她紅紅的蒂,得她渾身顫慄,汁越淌越多,漸漸地,她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雖然年輕,卻是個非常有經驗的男人,趁她開始等得有些著急的時候,他用手扶住自己巨大的具一下子便多她窄小的戶捅了進去。

王閔「嗷」地叫了一聲,身體猛地僵直了,那倒不是因為疼痛,因為長時間被男人早已把她的推到了十分興奮的狀態,她早已覺不到痛苦,所有的只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美妙刺,她慶幸自己把握了生命中最後一個機會,沒有留下專屬於處女的遺憾。那男人非常勇猛善戰,沒多久就將王閔窄小的戶磨得發燙,最多也就是一百多下,王閔就被上了高

周倩選擇了仰臥姿勢,他們把她的雙腿分開,彎曲向她自己的前固定住,這樣使她的眼兒和戶都朝斜上方著,每個人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兩腿間的所有部分。王閔畢竟是處女,讓別人看著自己的臉挨有些難為情,便選擇了俯臥的姿勢,他們仍將她固定在一個跳馬上面,讓行刑機從後面進她股後面的兩個

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王閔同前面那些女犯就是不一樣。在她之前的女犯到死都不知道行刑用的藥物是如何進入自己身體的,只有王閔,當她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的時候,她就猜到一定是那個蓋在自己股上的期印章上作了手腳,不過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功夫去想死的事情了同,因為馬上她就陷入了中。

其實王閔沒有猜錯,那枚期印章確實有文章,其實那是一種新發明的肌器,它是利用高空氣將藥變成極小的微粒,以極高的速度直接從體外入身體中,這種方法注沒有外傷,也沒有任何疼痛,所以當將其裝飾成一枚印章時會使幾乎所有人上當。

下一天的兩名女犯是在北京各涉外飯店撬竊逾百萬元的董銀燕和在校學生趙婷。

曾經有過的嚴格學校訓練,使她們很容易地從王閔戶的點滴初紅中得知她已經在行刑前失去了處女之身。這讓她們不由自主地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得知真相後她們多少有些失措,但那作女人的惑終於使她們一個個放下了處女的矜持,主動要求破了身。

一個是麗無比的俏女賊,一個是剛剛成的女學生,男人不想才怪,於是各得其所,兩個姑娘痛痛快快地捱了一頓後才被送上行刑架。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接受新事物比普通人更快,兩個姑娘竟然較著勁兒地進行刑架上進行起表演來。

董銀燕要求將自己的兩隻腳綁在刑架同一立柱的上下,使戶斜向一側挨行刑機的。趙婷在學校裡是藝術體隊的隊員,則要求將兩腳分別向前後吊起,以一個超級大劈叉的姿勢從下方挨

(十二)執行8

最後一天處決的,是程曉和劉茗,兩個人是服裝職業中專的同學,都有著模特般的身材和氣質。兩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為漂亮總是不斷引著周圍的目光,但兩人也因此對學業失去了大部分興趣,這就是為什麼她們很聰明卻只拿了一箇中專文憑的原因。

畢業以後,兩人分別在兩個服裝公司應聘,這時她們才發現給別人打工其實不象父母說得那麼有前途,於是,兩人決定籌資辦自己的公司。但說得容易,興辦企業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但兩人的家庭狀況是不可能拿出這麼一大筆錢的,兩個人又都對自己的貞看得很重,不肯去賣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闢溪徑。

她們恰巧有一次在火車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搶劫案,一個採購員一次就被捲走了七、八萬元,兩人發現這個道道兒來錢很快,於是便合夥幹了起來。

起初兩人還有些害怕,幹過幾次後膽子大起來,作案也越來越頻繁,以至於有時一週就幹兩、三次。剛開始兩人作案只是為了賺夠辦公司的一百萬,可幹起來後發現這種方法來錢比開公司快多了,作案時害怕被捉的那種恐懼也讓她們到無比刺,於是便越來越無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時當場被捉。

兩人決想不到自己會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斃魏秋玲的錄像更是讓她們心驚膽戰,很自然地也就不問好歹選擇了參加這次志願的試驗。到了這裡,兩人才知道這裡的死法雖然不象挨子兒那麼痛苦,但對她們這兩個傳統貞觀非常強的女孩子來說卻更可怕,但已經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經沒有可能了。

兩人也發現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經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繼續保持一個冰清玉潔的身體,但強烈的羞仍使她們無法大大方方地自己光了受刑,不過兩人倒是都沒穿內衣。

程曉穿的是一件黃的薄紗吊帶連衣裙,當然,裡面是有襯裙的,但仍然著很多,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時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牆邊戴手銬的時候,從衣服中凸的尖尖峰幾乎讓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氣。

劉茗的容貌不及曉,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時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的兩截麻紗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齊著部,下襬被房頂著懸起來半空中,人們只要從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下身的半長裙剪載合體,鬆鬆地卡在上,著從部的大部分肌膚。兩人都穿著白的窄帶高跟涼鞋,把她們腳部的曲線也勾勒得十分人。她們作案時就是依靠這樣的穿著來引那些的對象,讓他們上當受騙的。

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明知道要被扒光,可兩人居然還要求來捆綁她們的女看守不要她們的鞋子。不過到了行刑室裡,她們卻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要求,因為對她們來說,讓男人光比死還可怕,她們的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

首先被掉的,當然是她們的涼鞋,兩人的腳都很白晰纖細,軟軟的十分可。程曉的衣服比較容易,只要把肩頭的吊帶割斷就萬事大吉了,劉茗的衣服則需要分兩次才能剝除,但對他們來說這也不算什麼,還有什麼比親眼看到,親手摸到兩個漂亮女模特的股更人的事情呢。

這兩個女犯是僅有的沒有要求死前作女人的兩個,其實也許到死之前她們已經為此後悔了,被男人光,被男人摸、摸、摸眼兒,再加上灌腸,所有的一切都受了,而且也並沒有什麼痛苦,反而十分美妙,為什麼不能繼續呢?!

但現在她們嘴裡咬著護齒什麼也說不出來。

兩人從一開始就一聲不哼,也沒有選擇自己的姿勢,因為無論哪一個姿勢都要出她們的生殖器,並且被拍攝下來給不知多少人看,那又有什麼區別呢?但這對行刑者來說是有區別的,兩人柔軟的肢、渾圓的部和漂亮的長腿如果不充分地表現出來是多麼可惜。

於是曉就象葉曉蕾那樣被掛在架子上,但卻將她的左腳固定在地面,右腿被向後抬平固定,以芭蕾舞向後拿腿的姿勢捆綁好,這樣,她的股就向後高高翹起,軀幹反躬起來,使前小小的房顯得更加。程曉是女人中的女人,不疏不密,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樣黑。由於有灌腸的經歷,所以頭一隻假莖頂在她小小菊門的時候,她自動地作了一個排便動作,使門開放,將那大的傢伙了進去,然後,第二隻假具便伸出來,從被研究員扒開的中間慢慢地了進去。

他們給了劉茗一個最特殊的待遇,那是一件半寸寬牛皮條製成的半截背心,前呈「羊」字頭形,穿上以後兩隻小從間隙中出,更顯,背心的後面有隻鐵環,他們用那鐵環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一個半人高鐵架子前部的橫樑上,雙腳則固定在後部橫樑的兩端,使她面朝下呈「人」字形平吊在半空中,這樣,她的股和雙腿的特點就可以充分展示出來,同時又充分暴著生殖器和門,以方便行刑機的入。

由於是處女,又有一定的心理障礙,所以儘管早已進入狀態,卻遲遲不能達到高。兩人在行刑機上掙扎了近兩個小時,這才狂喊著達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澤東有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是啊,只要有人,就會有社會,就會有犯罪。只要有女人,就會有女犯。葉曉蕾等十六人不是地球上最後一批女死囚,這刑事研究所的拘留所也就不會總空著。

這不是,巨大的假具還在程曉和劉茗的戶中著,就已經有另一批四名女犯住進了拘留所。她們當中有因貪汙入獄的二十三歲的女出納、二十五歲的女間諜、殺害繼子的二十六歲的狠心繼母,還有一個走私毒品的只有十九歲的女大學生。當然,她們都符合這裡要求的年輕、健康和外形標準。不過,這一次她們可以通過行刑的實況錄像來了解自己的死亡了。

(十三)尾聲

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層的另一端,一間設備先進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牆隔離成兩部分,直接與大門相通的隔間只有十來平方米,配備有單人、沙發、寫字檯、電腦和各種監測與控制設備,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另一個隔間比這邊大許多倍,擺放著三十幾張特殊的,其中十六張上各躺著一個赤條條的年輕女人。

比單人略寬,面用金屬製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圓孔,富氧的熱空氣以一定的力從小孔中出來,將女人的體托起,懸浮在離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氣中。每個女人都象正在醫院搶救的病人,手腕上埋著輸針,鼻子裡著鼻飼管,嘴裡則含著痰管。

的後半部中間有一個半米左右寬度的扇面形孔,孔的兩側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屬彎邊將她們的雙腿分隔在兩邊,使她們的生殖器始終處於暴狀態,在緊閉的中間引出一細細的塑料管和一又細又軟的雙股導線,門還有另一一模一樣的導線引出,塑料管從那個扇面形孔引向腳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還有,導線則通過同一個孔穿到下,連在的尾部一臺帶曲線記錄儀的設備上。

這就是已經被處決而變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於她們的身體並沒有隨大腦死亡,所以他們可以用護理病人的辦法保存她們的屍體直到附諸使用。為了避免褥瘡,他們特地設計了這種氣墊的溫暖縮空氣在將她們的身體託離面的同時還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這樣就用不著給她們翻身了。

同時採用鼻飼與輸兩種手段可以使她們可以象活人一樣補充身體所需的均衡營養。他們給她們二十四小時導,並用灌腸幫她們排便。他們還用電刺的方法使用她們的身體產生運動,以避免因長期靜臥導致的肌萎縮。

每天至少一次對她們的嘴房和生殖器進行刺以維持她們的機能。

她們每人的戶和門中都各放置了一個熱電偶溫度計來長期記錄她們的體溫,以得到她們的生理週期特徵。

此外,她們的心率和脈博用非常先進的相控陣定位測聲儀來遙測,體表的體溫分佈用紅外攝像溫度分析儀測量,心電和腦電波則用安裝在上的電磁應儀來測量。她們是早晚要被用掉的,不過,在此之前,她們還得在這裡躺著。

葉曉蕾和郝銘貞是最早進來的,她們的身體,計劃用來試驗在這種保存條件下,她們的身體究竟可以保持多長時間不發生變化;程曉和劉茗的身材十分標準,所以準備長期保留用作研究所的展品和進行長期的無損傷監測;四個綁架殺人同案犯已經被幾家機構預訂下來進行解剖研究。另一綁架殺人案的案犯和兩名毒犯被用來測試女人的G點。而周倩、王閔、趙婷和董銀燕已經在事先的檢查中證實是身體條件最好的,所以用來研究排卵、受孕、著等過程。

幾個月後,四個綁架殺人犯在解剖室中象魏秋玲一樣被來了個大開膛,她們的整個盆腔也被仔細地一分為二,製成了八套女生殖器標本擺上了學校的生理課堂、博物館的人類展廳和醫學院的標本室中;四個用來測試G點的女犯則每天都被戴上各種側量儀器,一會兒蒂,一會兒摳摸眼兒和戶,一會兒又用低以觀察她們的反應情況。

周倩、王閔、趙婷和董銀燕則經常要被男人起來一頓了事。後來,她們居然還都懷了孕,然後她們的戶中就被上一鏡,以便直接記錄受孕過程,當然,孩子是不會讓她們生下來的,所以在各自受孕兩個月後就把她們給解剖了,需要女生殖器標本的部門多得是,決不用擔心送不出去。

葉曉蕾等四人雖然並不用來作試驗,不過這麼風漂亮的女人也不會得到片刻的安靜,因為男人們經過時總是會在她們的尖上摸上一陣,或對她們的戶仔細研究一番。為什麼不呢!?她們光著股躺在這裡本來就是給人研究的嘛!

兩個月之後,深圳的刑事研究所接了一筆價值數百萬元的大生意,為某內地城市的人文博物館提供兩個女人體標本和研製全套保證設備。

有了多年研究經驗的深刑研在幾周內就拿出了所需圖紙,並很快加工和安裝完成。但這些子以來被處決的女犯都是有親屬的,儘管內部解剖沒有問題,但公開展出卻有些不妥。

後來經協商,該城市的國家安全局提供了兩名女犯,她們本是孤兒,一直由國家撫養長大,高中畢業後因為身材和容貌具佳,外語又好便進了航空公司當空姐,兩年後自費出國深造,被境外的特務機構收買作了間諜。去年兩人回國從事間諜活動,盜竊了大量國家軍事機密,就在葉曉蕾等人被處決後不久,兩人被已經盯了她們多的國家安全局逮捕,並判死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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