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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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錄(全)2樓
還鄉團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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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幗劫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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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女殤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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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女殤別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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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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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州劊子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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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觀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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緝毒女警(全)53-55樓
西海公司(全)56-59樓
紅蜘蛛(全)60-61樓
光盤(全)62-63樓
小樹林(全)64樓
薄命空姐(全)65樓
決不低頭(全)66樓
杉樹坪事件(全)67樓
喋血教導院(全)68樓
密裁(全)69樓
軍統之執行紀律(全)70樓
女情報員之死(全)71樓
秘密處決(全)72樓
背屍人(全)73樓
追(全)74-78樓
三說過山風(全)79-82樓
政變喋血(全)83樓
槍斃女殺手(全)84樓
祭(全)85樓
女匪首的末(全)86樓
女刺客(全)87樓
一箇舊警察的回憶(全)88樓
另一箇舊警察的回憶(全)89樓
沉江(全)90樓
白菜婆(全)91樓
定海神針(全)92樓
貴寶從軍(全)93-94樓
關東女俠(全)95-96樓
百變仙子(全)97-98樓
女拳師之死(全)99-103樓
抗稅者(全)104樓
烈血黃沙(全)105樓
王囊仙(全)106樓
燕之死(全)107樓
花秀蓉(全)108樓
花秀萍(全)109樓
素素(全)110樓
女俠(全)111樓
那一刀的溫柔(全)112樓
刺客(全)113樓
號令(全)114樓
斬(全)115樓
壓寨夫人(全)116樓
野嶺孤寺(全)117樓
被活剝皮的女義軍首領(全)118樓
犧牲(全)119樓
先知島(全)120-123樓
在「金三角」中的子(全)124樓
白玫瑰(全)125樓
克萊斯將軍的收藏(全)126樓
詩詞(全)127樓
摺子戲
花將軍(全)129-149樓
段家女將(全)150-153樓
段家女將【續】
评论列表 (203)
作者:石硯
(一)冰戀的萌芽
我的冰戀好是伴隨著身體的成長開始的。小時候,我對女孩子並沒有什麼興趣,只知道大人們教育我,不可以赤身體,不可以偷看女孩子上廁所或是洗澡之類。
直到小學的某一天(幾年級我也不記得了),我突然發現自己開始對女孩子有了特別的喜好。那時候我自己還沒有發育,不過同班的女生都已經比男生高出一頭了。最突出的是當時的班長,她的前墳起兩座小山,部也變得特別寬,已經沒有剛入學時候的捷,總是緊緊夾著兩臂,兩條大腿幾乎不動,只靠著兩條小腿跑步,股一扭一扭地十分美妙。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對她那衣服裡面的事物發生了濃厚的興趣,總是想著有一天我能夠得機會把她的衣服下來,看看裡面的一切。不過,當時讓我著的是她的股,我還不知道女人身上其實還有男人更需要的東西,也不知道如果一個男人同一個女人結婚就可以自由合法地欣賞她的身體。
無法得到的東西總是能夠啟發豐富的想象力,於是,班長和幾個當時我認為很漂亮的女生(其實她們現在早就胖得無法形容了)就成了我幻想的對象。
既然不能通過正常的途徑得到我所需要的,那麼怎樣才能合法地得到呢?除非……她們是罪犯,而且是人人都痛恨的死刑犯,而且不能是現在(因為現在死刑犯用斃的)。於是,我便成了一名帶兵的元帥,而她們就成了敵軍將領,於是,她們便被我打敗了,被活捉了,下面我便開始收拾她們。
最早的想象是將她們的衣服光了,然後關在籠子裡,我自由自在地從籠子外面仔細欣賞她們的股(我當時對其他地方既不瞭解,也無興趣),還可以十分方便地摸上一摸,那覺極了。
既然是敵人,當然應該要處死的,於是我便開始設計她們的死亡。當然不能用斃的,那是古代,要斬首示眾,再曝屍三(少正卯不是被孔子這樣作了嗎?)。
怎樣砍頭呢?這幾個十惡不赦的女,當然不能象《水滸傳》圖那樣跪著殺頭了,於是,我便設計了一種專用的刑具,其實就是一把鐵鉤子,鉤頭是一段半尺長、一寸的鐵,鉤尾同鉤頭呈一銳角,並有鐵環用於拴繩子。
於是,劊子手們便將赤的女班長和另幾個姑娘反綁著押到城牆上,牆外便是苟延殘的敵兵——她的部下們。那鐵鉤上的繩子穿過高大旗竿頂上的滑輪,另一端拴在旗竿腳下的鐵環上。
兩個劊子手架著女班長面朝她的部下站在旗竿下,我則坐在城樓中看著她的美。她驚恐地尖叫著,掙扎著,不是因為怕死,而是因為羞和對那鐵鉤的恐懼。但劊子手們還是按照我的命令將鐵進了她的門。
下面,劊子手們開始拉動繩子的另一頭將她鉤著股吊在半空。由於鐵鉤呈銳角,所以受力方向使得鐵向斜上方施力,不會從她的門中出,而她的上身則由於無處著力而彎曲下來,漂亮的體弓著象一隻大蝦。
接著,另幾個女生也被用同樣的方法吊在另外的旗竿上,幾個赤的軀體在空中晃動著,慢慢地旋轉著,向不同方向的圍觀者展示著她們身體的每一處秘密(我當時還不知道門前面有著更大的秘密)。
當我再次下令「斬」的時候,劊子手們抓住她們的頭髮一拉,使她們的脖子伸長,另外的劊子手就一刀揮去——我發現這樣竟還有另一個好處,便是由於她們的上體下彎,腔子中的血不會因濺到她們自己的身體上而破壞了體示眾的效果,儘管我並不知道正常的斬首方法有沒有同樣的好處。
這一簡單的過程在我的腦海中幻想了許多年。其間由於批《水滸傳》,又使我的冰戀對象擴展到了「一丈青」扈三娘和「沒羽箭」張清的子瓊英身上,並慢慢地開始使我的目標轉向其他知名的女,包括知名的女英雄身上。
比如,語文課學習魯迅的《鏟共大觀》的時候,我便對那三具「至少是赤膊的」無頭女屍甚興趣。直到今,我仍在不懈地努力,企圖找到有關「馬(淑純,十六歲;志純,十四歲)、傅(鳳君,二十四歲)三犯」的生平以及被殺情況的進一步資料,但始終未獲。莫非這三個與知名的烈士郭亮一同被斬首示眾的姑娘只是小角不成?
還有一件事,便是我個人的發育也是同這種幻想一起進行的。
我只記得有一次當我想象著將女班長走馬活擒,橫擔在自己的馬背上,我的手肆無忌憚地放在她那軟軟的股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小變得象鐵般硬起來,並使我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張和繼續幻想下去的渴望,並且終於有一次小不可抑制地跳動並出了一種帶著奇特香味的粘粘的。我以為自己了,嚇得不得了,也沒敢聲張。
這種情況後來幾乎每次幻想都會出現,我便發現了對付的辦法,也就不再害怕了。而且每當這樣「」後,我都覺得渾身舒泰,便更加放縱地幻想起來。
直到上了高中,與同宿舍的同學談起來,才知道這就是所謂「遺」。
多少年了,現在想起來,自然對那時幼稚的幻想不免發笑。但毫無疑問,我今天的冰戀情節就源自於那種對女班長股的幻想中。
(二)發展期
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鐵鉤鉤門後斬首的幻想已經變得不再新鮮,於是便開始了新的死亡探索。
雖然《水滸》中有過將女犯王婆判凌遲刑的描述,但我其實只是猜測這種刑法可能就是所謂千刀萬剮,並不能確定,倒是石秀和楊雄殺潘巧雲一節令人興奮不已。
書中描寫實在彩:楊雄讓石秀將潘巧雲的「衣裳首飾都剝了,割兩條裙帶來綁在樹上」,此時覺得施耐庵真是我輩的大救星;再看楊雄用刀「從膛直割到小肚子下,將五臟六腑掏出來掛在樹上,又將七件事兒都分開了……」
那時候,我突然覺得女人小肚子下面的東西其實比股更人,那裡是什麼樣子呢?楊雄的刀究竟割了有多長?有沒有割到那個我還不知道的地方?七件事兒是什麼?海豚兄,我數來數去,胳膊、腿是四件事兒,加人頭和軀幹是六件事兒,怎麼也湊不出七件事兒,能否賜教?
那時候,儘管從一些書本上知道所謂道一詞,其實對我來說,還是與道混為一談。不過,畢竟自己興趣的部位已經移到了兒時記憶中依稀尚存的女孩子兩腿中間那條溝壑之間。於是,我那鐵鉤的幻想便擴展到了道,女班長、那幾個同班女生、扈三娘、瓊英都開始被用鐵鉤鉤住的地方吊起來斬首。
再後來,鐵鉤就只被當作把她們活著示眾的工具,而死刑的方法則變成了頗不可能實現的方式,那便是,將已經鐵鉤示眾的她們一個個「火」字形綁在大木桌子上,然後,我將自己的中指從她們的眼兒進去,向上一鉤,便活生生將她們的肚子剖開,然後,她們便象潘巧雲一樣被開了膛並被掏空。
然後,她們的股被用斧子劈成兩半,再攔一斧,整個下身便分成兩半被掛在木製的架子上,然後再將兩臂斬下,割去首級,全部掛在同一個架子上擺在城門口示眾。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無論我幻想怎樣殺死她們,都希望讓她們赤身體當眾行刑。這段時間,是我的幻想最活躍的時候,我開始尋找有關過去女犯執行死刑的史料(太難了),想知道她們是否要先光了再行刑,想知道凌遲刑要不要割女犯的生殖器。
此外,我也偶而會想象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七九年對越反擊戰後,有許多私下的消息便說中方某師部衛生所被越南特工給摸了,女軍醫女護士們被光了衣服活活打死了吊在樹上(後來也有報告文學證實確有其事)。
我就幻想自己是一名參戰人員,並且參加了那衛生所的善後事宜,又幻想自己成為一個陣地上的唯一倖存者,陣地上倒臥著越南女游擊隊員和中國女衛生員的屍體,而我則可以把她們全都剝光。當然,樸素的階級情讓我給女衛生員洗淨身上的血汙,並揹回祖國,但越南女游擊隊員則要用匕首開膛破肚。
中間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開始對食用美少女起了興趣。那一段時間的幻想便主要是關於全世界都開始食人。
由於我對女兵情有獨衷,所以全世界的屠宰場都有專用的食用女兵飼養場,那裡的女兵生長迅速,只要一兩年就可以長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當然,她們從小就要接受教育,將獻身作為自己最大的光榮。
長成了的女兵們成排成連地被用卡車拉進屠宰場,她們十分自覺地去身上的軍服,體趴在一條傳送帶上,讓工人把她們的雙手捆在背後,兩腳分開卡在一個專門的夾持器中。當穿過準備車間同屠宰車間間牆壁上的一個牆時,一束高電將她們瞬間擊昏,毫無痛苦地走向死亡。
傳送帶在牆那邊轉過一個小彎又從另一牆回到準備車間,而屬於另一條空中傳送裝置的夾持器則將昏的女兵倒吊起來,繼續向前走,那裡有一條正好容女兵的脖子通過的小窄,女兵通過那裡的時候,一柄電鍘刀便咣噹一聲將她美麗的人頭切落到下面的另一條十字叉的傳送帶上。
美麗的女兵人頭被送到另一邊的工作臺上,女工們將人頭上的長髮剃掉用作工業原料,剩下的人頭則進入了粉碎機。無頭的女屍繼續前進,下面是一長溜貼著白瓷磚的池子,女兵的血便入池中,用於生產血製品。那些無頭女屍要在蛇形架設的傳送帶上走很長一段時間,以便她們的血可以完全控乾淨。
再穿過一堵牆便進入了後處理車間,生產線上的工人們在執行水線生產。
女屍通過時,第一個工人用刀從她的門捅進去,然後一下子割到口,後面的工人則每人摘除一件內臟。等女屍到達水線的出口時,便成了一個空殼兒。然後有一臺專門的機器將女屍從兩腿間一下子劈開成兩半,全部工序便結束了。然後,女屍便半個半個地被送到市場上出售。
那些女犯的死刑此時也簡單了,可以直接送去屠宰場處理。
我還記得北京有一個二十五歲的女小車司機叫姚錦雲,因為單位的領導在調資問題上給她穿小鞋,導致矛盾化。最後她駕車去出外守候那個領導,企圖將其撞死未果,一怒之下在長安街上行兇,造成死傷十一人的慘劇。儘管人們對她曾經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表示同情,但無辜市民的死傷還是將她送上了刑場。
那時候電視還沒有廣泛進入中國的家庭,有些家境富裕的看了去刑場的警車上對姚錦雲的採訪,都說她十分漂亮。可惜我沒看到,於是,當晚我在幻想中便將姚錦雲送進了屠宰場。由於她不是從飼養場出來的,所以屠宰前還進行了全面的體檢,並通過X光照片給她的質定為1級。捆好之後,工人還在她光的股上蓋了一個代表1級的藍大章。
食用女人的想法持續了很長時間,後來便不知怎麼不再有那種興趣了。
(三)成期
隨著年齡的增長和中國的開放,人們的思想意識發生了本的轉變。在這歷史大的推動下,我的冰戀情節也開始進入了成期。
想想大陸剛剛開始出版知識圖書的時候,只是大陸的一些所謂的婦科專家的著作,與其說是知識,還不如說是政治說教。由於他們東躲西藏,得整本書不知所云。好在我是個勤于思考的人,終於通過邏輯推理明白了和行為的真正含意。
我十分贊成向適齡人開放一些真正的畫面,讓他們能夠合法地獲取應有的知識,否則,那種兩個博士在一張上睡了兩年,從未過衣服,居然還找專家問為什麼生不孩子的笑話還會出現。
對女人與瞭解得越多,我的幻想也就越趨成和專一,現在已經基本上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覺得她們在刑場上面對死亡的時候最是美麗動人。
我屬於那種有廣泛興趣的人,但也有自己獨特的好。
下面是我所喜的事情:
首先,她們一定要是年輕美貌的女人。當然,我更喜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特別是二十二、三歲的少女。太小了缺乏女人的成之美,太大了,人老珠黃,便少了許多趣味;
第二,最好是處女。要是一個女犯人比行刑者更喜她們的軀體便沒有什麼意思了,我在網上看到許多人作品中的女犯恨不得劊子手早些把她們剝光,心中實在氣憤;
第三,她們最好是女強人。我特別喜叱吒風雲的女將軍,佔山為王的女響馬,或者是飛簷走壁的女俠,可不喜通謀夫的婦。因為,越是有實力的女人,她們的死就越能在我心中產生震撼,越是冰清玉潔的女子,她們的受辱就越令人憐惜;
第四,無論如何,一定要當眾行刑,並且,無論是事先光衣服綁上刑場也好,在刑場上當眾光也好,總之必須讓更多的人欣賞到她們最隱秘之處;
第五,行刑後最好曝屍示眾。屍體一定要放在方便更多人觀賞的地方,不能太高,太高了近處的人也無法看清細節,不能太低,太低了遠處的人看不到。因此,最佳高度可能是在兩米到兩米五之間;
第六,尤其喜女犯行刑前的準備過程,喜她們那失神的表情,喝醉了酒一樣微微晃動的步態。對此,《紅蜘蛛》中程曉和劉茗的扮演者表演得十分傳神,有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
我不喜的事情:
第一是骯髒。把那麼漂亮的體女人丟在地上,得灰頭土臉,實在是暴殄天物,不可以。所以行刑前,一定要讓女犯洗上一個澡。光了就不能再放在土地上,一定要用車押送,免得髒了腳。要知道腳是女人身體上最的部位之一,有些阿拉伯國家的法律將赤足視作的,怎可不珍惜。行刑時一定要讓她們呆在乾淨的地方,比如刑架上、木板上、草蓆上、條案上,總之要乾淨;
第二還是骯髒。女人是美的,死也要美,有些人偏偏要給她們美麗動人的身軀上塗血汙,我不喜。所以,無論用什麼辦法行刑,都要避免讓她們的身體沾上血跡,否則也應該給她們洗乾淨了再曝屍;
第三是血腥。疼痛對於死刑來說是必要的,劇烈的疼痛有時候能夠讓女人更美,但無論如何,殘碎的血同美難以劃等號。所以我十分不喜把我的女主角割成一堆爛,即使是凌遲,我也希望把她們簡單地切成幾塊,這樣仍能展現出她們身體的美妙。刑前輪是我喜的,但不喜把她們的部得又紅又腫。
我喜的行刑方式:
第一是斬首。這樣最快捷。但我希望她們不是那麼平平淡淡跪在那裡去死,她們應該趴在長條案上,象斷頭臺那種,當然,要把兩腿分開。也可以跪著,但在地面上要立一木樁在她們的身體裡,迫使她們直直地跪著,一絲一毫也不敢動彈;
第二是絞刑。但又有些矛盾:首先我希望將繩子放得短一些,這樣當她們被吊起來的時候會掙扎很長時間,那身體的動作一定非常美,可是這樣她們的臉一定會充血、發紫,非常難看;如果繩子長了,行刑的時候就會拉斷她們的頸椎,這樣就能瞬間死亡,臉上的表情和顏就不會那麼難看,但垂死掙扎的好戲就沒了。哪位有什麼辦法能同時解決這兩方面問題將是對世界死刑技術的一大貢獻;
第三是決。不過我一不喜打頭,二不喜打,三不喜打部。打頭一般會導致顱骨掀開,或者炸爛了臉部,不美。如果一定要這樣作,請使用美國的警用左輪手,它的管短、膛速低,也許能好一些。打打部都會破壞她們最美麗的部位,太糟糕了。如果是我,會讓她們分開腿跪下,然後上體下伏、頭肩著地,翹起部,將管從她們的戶進去,然後用空包彈擊。高火藥氣體會衝破她們的道底部進入腹腔,據我的分析,可以將她們的內臟立即破壞,而道本身會象一個單向閥一樣阻止腹腔內的血出,這樣,既可以保證能殺死她們,又能保留一個完整的、清潔的、美麗的屍體;
第四是用木樁從她們的戶進去,穿透身體,從嘴裡穿出,同樣可以保持屍體的完整和清潔、美麗;
第五是乾脆用機關控制的木長時間地強她們,直到她們盡而亡。既然她們是美麗的,為什麼不讓她們在死前享受最美好的東西呢?
我喜作的功課:
設法蒐集有關的史實和研究成果,我喜真實的記錄和官方的規則。當然,也大面積撒網,不拘一格,照單全收。
我的優勢和弱勢:
我善幻想、設計和文墨。這些年本來已經完成了兩篇大部頭的作品,一篇叫《警花蜂案件》,描寫兩個貨車司機殺女警官的事情;另一篇叫《別州行刑隊》,描寫某城市女犯執行死刑情況的歷史變遷。可惜一次悲慘的硬盤崩潰,全部損失了,對我的神打擊甚大,幾乎決定再也不寫了。後來又寫了幾個短篇,不知各位同好是否喜。如果喜,我會非常高興同各位。
我的弱勢是十分喜圖片和視頻作品,可惜自己既不會作畫,又沒能力製作,只好求各位大俠施捨了,可憐可憐我這無助的人吧!
【完】
作者:石硯
《還鄉團》是我的作的一個全新的系列。還鄉團是中國近代史上持續了很長時間,是中國革命進程中的一個特殊現象。
第一次國共合作後,特別是秋收暴動成功後一直到解放,共產人在農村領導了大規模的農民運動,主要目的在於打擊地方土豪劣紳,進行土地改革,還土地於農民,其間,大批地主的土地和財產被平分,許多土豪劣紳被鬥爭。
但運動也出現了擴大化與失控的情況,有的地方對一些小地主和小富農甚至中農都採取了遊鬥,私刑的過形式,還有的地方鬧出了人命,化了共產、農民與地主階級之間的矛盾。
解放區或據地的地主及其子女紛紛外逃,但是他們心中卻充了仇恨,因此國共兩開始國內戰爭的時候,這些地主及其子女便組成了還鄉團、清鄉團、保安團等,協助國民進攻據地,大肆抓捕和殺害紅軍家屬及共產的地方幹部。
在從井岡山到全國解放的幾十年中,共產地方幹部和軍屬中的死難者有相當數量是被還鄉團抓捕和殺害的。而且與國民的正規軍相比,這些還鄉團更加仇視共產,更瘋狂和更殘酷。他們對被抓到的軍屬與幹部採用各種私刑折磨,還採取了各式各樣殘忍的方法殺人。許多被殘害的烈士都是死於還鄉團之手。
女在死難者中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她們不僅僅要承受酷刑與死的考驗,還要面對比男多得多的神上的折磨。國民正規軍或地方政府在捕殺的女時還多少有所顧忌,而還鄉團則是明目張膽,胡作非為。在網上我們已經看到了許多女烈被還鄉團殺的事情,那都是真實的故事。
我在自己的作品中從不避諱女烈們被的事,我並不認為自己變態,還鄉團所做的遠比我所能寫出的要殘酷與惡毒得多。實際上,對於女烈來說,侵犯是非常普遍的,比任何毒刑都更加考驗著女烈們的靈魂,這並不是說那有多麼疼痛,而是因為那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心靈上的折磨。
中國人一直把女失貞作為她們生命中最大的「汙點」,而從不去考慮那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而敵人之所以對她們這麼做,並不僅僅是為了他們自己的,更主要的還是因為這是對她們更大的傷害,而這咱傷害又不僅僅來源於她們的敵人,也來源於她們心中的自己人。
不是嗎?如果一個女烈被強了,即使她僥倖得救,她的丈夫還會對她象從前一樣嗎?她過去的部下還會象從前一樣尊重她嗎?我不敢說。至少那些總是企圖隱瞞她們被汙辱事實的人,不正是因為他們把受辱當成了她們個人的「汙點」嗎?
而我,正是因為她們承受了那沒有人能承受的仍然堅貞不屈而敬她們,正是她們在被強迫失去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時所表現的勇敢而讓我到她們的純潔與美麗。
每當我想起那些女烈,被強按著或捆綁著強暴和殘害的時候,眼前浮現出那一雙雙靜靜看著天空的淚眼,浮現出一張張緊閉而顫抖的朱,我便到心情,便有一種與敬,便有一種思與戀。她們有的平靜地承受,有的不免默默淚,那都無損於她們的英勇與無畏,在令我心碎的同時也令我心醉。
而這便是我的摯,這便是我的「冰戀」。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白狗子對山裡的封鎖已經好幾個月了,游擊隊每天只能靠野菜樹充飢,而最嚴重的是缺鹽,許多隊員都因此而變得渾身無力。雖然大家的熱情仍然不減,卻也難免在思想上有情緒,都想下山去痛痛快快地幹上一仗,就算是拚個魚死網破也比這樣痛快。
張秀姑是位二十六歲的姑娘,儘管她也象大家一樣希望衝下山去,但為了革命的大計,她卻不得不強著心中戰鬥的望,還要去作隊員們的思想工作,控制他們的求戰情緒,因為她是隊長,是全隊的主心骨兒。
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儘快解決山上缺鹽的問題,只要有了鹽,隊伍就能涯過任何風雨,在這大山中堅持下去。
可是,白狗子和保安團對山上封鎖甚緊,所有進山的路都設了卡子,加緊對行人的盤查,無論是誰,只要在身上被搜出一粒米一包鹽,都有可能被當作「通共」而慘遭殺害,游擊隊是老百姓的子弟,不能讓鄉親們受害,所以,秀姑就只能派隊員化裝下山去鹽。
人已經派了好幾批,都因無法混過卡子而空手回來,這不是,秀姑又派了張二子和黃小下山,可到現在還沒回來。秀姑著急,一整天都在山坡上了望,也沒見絲毫動靜。
「不管成不成,人是早該回來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秀姑的心裡犯嘀咕,可又不住地安自己:「不會!他們兩個人腦袋很靈,也不是第一次下山,一定能隨機應變的,說不定他們此時正在山下想辦法過卡子呢。」但同時,她又怕真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決定明天一早再派兩個人下山去打探一下。
晚上,秀姑一個人站在窩棚外,看著天的星星,想著遠遠離去的隊伍,不知他們怎麼樣了,擺了白狗子的圍堵沒有,也不知他們什麼時候能打回來。
「隊長,很晚了,你還不睡嗎?」小蓮在背後低聲說。小蓮是個十九歲的姑娘,雖然年紀不小了,但由於營養不良,身子雖然夠高,卻始終瘦瘦的。她是游擊隊的聯絡員,也是衛生員,平時就同秀姑住在一個窩棚裡,因為她們是隊伍中僅有的兩個女。
「啊,你先睡吧。」秀姑讓小蓮進去,自己仍然一個人站著,不知為什麼,她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覺,彷彿有什麼危險向自己靠近,是不是自己神經過了?
她左思思右想想,還是不得其解,也許是白天想張二子兩個的事兒太多了。
她回到窩棚裡躺下,可半天也睡不著,乾脆爬起來,去哨上查了一遍,哨兵都很機警,這才放心地回來,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才微微有些睡意。
彷彿是眼皮剛剛合上,就被一聲很近的聲驚醒,秀姑「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只聽四下裡響起了緊集的聲和爆炸聲。
「有情況!」秀姑一下子從窩棚裡鑽出來,隨手拔出手,一個隊員氣吁吁地跑過來說:「報告隊長,我們被敵人包圍了。」
「怎麼回事?」秀姑心裡「咯登」一下子,急忙爬到高處一看,果然,四下裡到處都是械擊,和手榴彈爆炸時的閃光,從那閃光的密度來看,敵人來了好幾百人,已經把駐地團團圍住,哨兵們正在各自的哨位上拚命還擊,但毫無疑問,憑哨兵手中那幾支和幾發彈藥,是不可能堅持太長時間的。
秀姑略判斷了一下形勢,馬上把幾個組長找來,指著西南角道:「敵人人多,咱們在這裡守是守不住的,我看這邊敵人的佈置比較弱,咱們就集中火力從這裡突出去。」
「可是,衝出去以後敵人緊追不捨怎麼辦!」
「得組織幾個人在這裡打阻擊,還得拖住敵人。」
「我來!」副隊長鬍大爹說道。
「不,大爹,我來,你帶著隊伍走吧。」
「這不行。隊伍不能沒有頭兒,無論如何你不能去。」
「大爹!」
「不行,這事決不能聽你的。」
「我是隊長,這是命令!」
「我是支部書記,現在我以的名義命令你,馬上帶隊伍轉移!」
「大爹!」
「沒時間嚕嗦,快走!」
秀姑知道留下的意義,眼睛有些潤,但她也知道不能多耽誤時間,於是馬上就把隊伍集合起來,五個人自告奮勇跟著胡大爹負責斷後,大家趁著夜向西南衝了過去。
西南角這邊負責圍困游擊隊的是白狗子的一個排,由於軍心渙散,所以沒有什麼戰鬥力,被游擊隊一頓手榴彈炸懵了,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被秀姑她們衝了出來。
敵人一見他們衝出來,立刻在後面緊追不捨,胡大爹等人剛一衝出來,就馬上投入了阻擊戰鬥,拚命阻擋著敵人追擊的腳步。聽著駐地那邊一陣緊似一陣的聲,秀姑心如刀割一般,但情況緊急,不容她多想,她領著剩下的二十幾號人急速前進,終於把敵人甩掉了。
隊伍來到一處山坳停下來休整。清點一下人數,比預計的少了兩個,其中之一便是小蓮,秀姑本來是同小蓮一起走的,突圍的時候還見著她,後來就不知她去了哪裡。
秀姑向大家瞭解情況,有人看見小蓮在突圍時中跌倒,另一個男隊員則在突圍成功後主動參加到胡大爹那邊去了。他們現在怎麼樣?秀姑不得而知,但她知道留下阻擊的胡大爹他們已經凶多吉少了,想著同他們在一起戰鬥的子,大家都止不住下了眼淚。
「同志們,現在還情況不明,也不知道有沒有跳出敵人的包圍圈,咱們一方面要作好最壞的打算,另一方面還要最大限度地爭取生存下去,一直等到咱們的隊伍打回來的那一天。」
(二)
秀姑和隊員們都不知道,原來張二子和黃小兩個人下山鹽,過卡子的時候正趕上保安團的團總馮德隆來查哨,他與張二子兩人是同鄉,所以把他們給認出來抓住了。
馮德隆知道,這兩個人是游擊隊員,便立刻帶回去酷刑供,黃小至死不招,被馮德隆派人押到街上,用水牛來了個五牛分屍,張二子一看嚇壞了,馬上就跪在地上求起饒來,並把游擊隊的駐地給供了出來。
馮德隆得到消息,如獲至寶,馬上勾結了在附近駐防的白狗子,聯手對游擊隊進行了偷襲。但白狗子們不善夜戰,雖然人數上佔了絕對優勢,卻還是被游擊隊突圍成功,只有游擊隊的哨兵和留下阻擊的胡大爹等人戰鬥到了最後的一刻。
雖然游擊隊暫時跳出了包圍圈,卻並沒有徹底擺敵人的追蹤,因為敵人已經佈置了目標明確的拉網式搜山行動。這一次狡猾的敵人採用了兩面堵一面推的陣式,從山裡向山外以密集的隊形平推過來,秀姑她們被慢慢擠向了山外。
秀姑帶著僅剩下的這二十幾個人,被迫向敵人故意留出的空當邊打邊走,兩天的時間內就同敵人遭遇了七、八次,等退到山腳的時候,隊伍就只剩下五個人了。看著一同並肩作戰的戰友們一個一個倒在敵人的口下,秀姑的心中充了自責。
山外是平原,正好又趕上初冬季節,田裡沒有高的莊稼,如果大白天進入平原,秀姑他們就將完全暴在敵人的皮子底下。於是,秀姑領著餘下的四個人隊員在山腳邊的一處險要地勢上拚死打到了天黑。
「同志們,現在我們必須下山了,那將是一條堅險的路,但我們一定要堅持下來。我命令,從現在起,化整為零,分散隱藏,等著咱們東山再起之。」
「隊長,我們一定堅持到那一天。」
「好!再見了,現在行動!」
秀姑同戰友們分開,自己從懷裡掏出一條假辮子戴在頭上,這是她下山偵察的時候化妝用的。她把自己打扮得象個普通村姑,將帶、綁腿、套都解下來埋了,只把短藏在衣服裡,然後一個人趁夜向五里外的胡家堡奔去,因為她過去經常去那兒,對那裡比較悉,有很多紅軍家屬,她們都能幫自己隱藏下來。
等到了胡家堡,秀姑才知道敵人的白恐怖已經到了何種地步,那些軍屬的家都已經被燒光了,只剩下殘垣斷壁,再找不到一個活人,敲敲一個房子還算完整農戶的門,人家把門拉開一條,一看見她,馬上就把門關了,再不肯出來。
秀姑連敲了幾家都是如此,直到敲到村西頭,才有一個老婆婆低聲的說道:「姑娘,別敲啦,沒有人敢收留你。那些挨千刀的還鄉團,把這村裡同紅軍有瓜葛的人家全都殺光了,連月子裡的孩子都不放過。還鄉團還說,只要有人敢同共的人說一句話,就要滅他門。唉,我孤老婆子一個,沒門要滅了,別人可不行啊。姑娘,你還是走吧。」
「哎。老婆婆,我走,我不會連累鄉親們的。」
秀姑轉身離開,站在村外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到東鄉游擊隊就在屠家山一帶活動,還是想辦法去找他們吧。
秀姑轉身又往來路走,因為屠家山在她下山那條路的另一邊,而那條路也是唯一的通道。
趕回到山腳下的時候,見那裡火把通明,還鄉團正在把守著那唯一的路口。
秀姑見過不去,只好又往回走,走到一個村子的村口外,黑暗中突然傳來拉栓的聲音:「站住!口令!」
秀姑剛才從這裡過的時候,這裡並沒有人,不知怎麼現在又被佈置了暗哨。秀姑聽見喊,知道被發現了,急忙一貓鑽進路邊的灌木叢裡,那邊的「當」的一聲響了起來。
秀姑見著那邊有一片黑影追了過來,知道這裡藏不住人,趕緊貓著往另一個方向跑,而對方也緊追不捨。秀姑一看跑不,便拔出手,向著那邊放了一,聽見有人哎呀一聲,那片黑影撲通一下子全趴下了,這才又跑。
後面的追兵還沒有擺,又頭碰上另一批趕來的白狗子,秀姑只得又轉了九十度橫著跑。漸漸的,天亮了起來,秀姑知道天一亮就無法遁形,於是向最近的一座村莊奔去。
天光大亮了,秀姑跑到一個老鄉的牆外,不敢去敲他家的門,只好躲進牆一個稻草垛裡。
不久,就聽見白狗子們罵罵咧咧的聲音,從草垛的兒裡看去,只見一群白狗子端著挨家挨戶地搜過來,這一撥兒剛過去,又過來一撥兒保安團。連著搜過了好幾撥兒人,再來的白狗子們則把各家的人都趕出來,用著他們往大街上走。
秀姑等了半晌,見不再有人來,這才從草垛裡出來,慢慢往反方向走,剛繞過一個路口,突然從旁邊那條路上閃出七、八個匪軍來:「站住,幹什麼的?」
「我就是這村兒的。」秀姑說道。
「不是讓你們到街裡集合嗎?」
「我,我剛上茅廁了,沒聽見。」
「那就快走!」
秀姑見跑不掉,只得轉身往回走,那幾個匪軍則在後面緊緊跟隨,她到一點兒空子都沒得可鑽。
到了大街上,見一夥兒一夥兒的鄉親被趕著往村子的中間去。許多人看了她一眼,愣了愣,但都沒有說話,她知道沒有人會出賣她,心裡到踏實了許多。跟著人群到了街中間的廣場上,幾百號人在這裡擠成了一個疙瘩。
秀姑站在人群中,一個老婆婆看見她,悄悄擠過來站在了她的前面,接著又過來幾個,把她圍在了中間,用身體擋住敵人的視線。她的心裡動極了,她知道,老婆婆們這是在豁著命掩護她。
「父老鄉親們,昨天晚上有個共跑進了你們的村子,不知被哪一個給藏起來了。我要告訴你們,通共是要殺頭的。不管是誰把他藏了,趕快把他出來,免得連累全村人受苦,啊?聽見沒有?」一個聲音從對面傳來,秀姑知道那一定是白狗子或者保安團的官兒。
「長官,我們還想活哪,哪敢收留共啊?你們是不是看錯了?」一個看來是保甲長的人趕緊從隊伍裡走出去。
「胡說,我們追了他半宿,親眼看見他跑進村,還能有錯?」
「說不定他已經從別處跑走了,我們村裡可都是安善良民哪。」
「我們把村子圍得鐵桶似的,他就是上翅膀也飛不出去,他一定是被人藏起來了。你們要是不把人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
「長官,你們不是已經搜過了嗎,要是有,不早就搜出來了?」
「廢話!一個人藏的東西,十個人也不見得搜得出來,要不然把你們叫到這兒來幹什麼?」
「是是是。各位鄉親,是誰把人藏了,趕快出來吧,免得全村人都受連累呀。」
沒有人回答。空氣中充了凝重的氣氛。
「那好,既然沒有人承認,那我可就要一個一個兒地拷問了。你,出來!」
秀姑聽到有人被拉了出去,然後敵人在問:「你看見那個共了嗎?」
「沒有哇,我是老實人哪!」
「給我打!」
(三)
不知道他們是怎樣毆打那位村民的,只是聽到很響的「嗶啪」聲,還有那個人慘極的喊叫。打了一陣兒,聽不見那人喊了,另一個人的聲音說:「報告,這傢伙不經打,死了。」
「死了就死了,不說出共的下落,哪個也別想活!」
秀姑心裡一陣難過,也一陣衝動,便想衝出去,卻被那幾位婆婆默默攔住。
「你,出來!」
又有村民被拖了出去,然後是同樣的問話和同樣的毆打。這一次村民被打得暈過去又救醒,又被打暈,他還是聲稱「不知道。」
「你行啊,沒往死裡打你是不是啊?不想活好辦,老子送你上西山!」接著便是一聲震耳的聲,秀姑到人群動了一陣兒,前面傳來女人呼喚丈夫的哭聲,知道那村民已經被殺了。
「有誰想說嗎?不想說把你們通通打死!」那個聲音越來越顯得急躁。
第三個村民被拉了出去,聽著哭叫聲象是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這時有男人的聲音在罵:「你們這群畜生,你們是不是人,有什麼衝著我來呀,她還是個孩子。你們自己有沒有兒女呀?」
「想讓我放了她?行啊,把那個共出來。」
「我哪兒知道什麼共啊?我連見都沒見過他們,怎麼哇?」
「那就怪不得我了,來呀,把這妹子的子扒了,讓她入房。」
前面傳來女孩子向父親呼救的尖厲哭聲和男人的叫罵聲:「孃的,老子同你們這些畜生拚了!」
過了一會兒,女孩子不哭了,而父親則不住地念叼著:「孩子,是爹沒能耐救你,讓你受罪了。」
「啊!」前面有女人驚叫了一聲,而那女孩子的哭聲卻突然停止了。
「唉,這伢子有骨氣,死了乾淨,死了乾淨啊。」秀姑聽見前面的婆婆說,明白那女孩子已經尋機自盡了。
「他孃的,這幫刁民,都給赤化到骨頭兒裡了。那好,我就一個一個地拉出來,一家一家地殺,一直殺到有人說出那共匪的下落為止。」
秀姑聽著前面,又有人被叫出去,挨個兒問得不到結果之後,便開殺害了,接著是那人的老婆。那女人央求著:「老總,你要殺就殺了我吧,這孩子這麼小,他能有什麼罪呀?」
「什麼罪?你們這兩個狗男女,要想保住你的孩子,就把那共說出來。」
「老總,我真的沒有見過什麼共啊。求求您放過孩子吧。」
「放過他,想得美,不出共,老子就把這小兔崽子摔死!」
「老總不要,求求您吧」那女人痛哭著,接著就是尖聲的喊叫「不!不要殺我的孩子!」
「住手!」秀姑終於忍不住了,她不能為了自己讓鄉親們受此荼毒。聽到聲音,人群驚訝地閃開了一條路,讓秀姑從容地向前走去。
「你,你是什麼人?」站在那裡的是一個保安團的團長,人是個矮胖子,一臉橫。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同其他人沒關係,你把人放了!」
「你?一個女人?」他不相信地看著這個向他走來的女人。
秀姑把頭上的頭布摘下來,然後把那假辮子一拉,出一頭短髮:「這回信了吧?」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共。」
「那你叫什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張秀姑。」
「你就是張秀姑?」敵人的眼睛都直了。
「怎麼?不象嗎?」她把手伸向懷裡。
「住手!別動!」那矮胖子團長嚇壞了:「搜搜她!」一個匪兵過來,從她的懷裡掏走了那隻短。
看著那隻手矮胖團長相信了:「原來是張隊長,可把我們找得好苦哇。」
一個匪兵低聲對那團長說:「自稱是張秀姑?這不會有詐吧?」
「是啊,我也這麼想,這樣吧,帶回去讓張二子認認。」秀姑這才知道游擊隊被偷襲的真正原因,心裡把叛徒罵得狗血頭。
秀姑被用繩子捆綁了起來,由保安團的匪兵們押著出了村,向馮橋鎮方向走去。一看去的方向,秀姑便知道,這個保安團團長就是游擊隊的老仇家,原來的還鄉團團總馮德隆。
馮德隆的家裡是馮橋鎮首富,他爹在世的時候橫行鄉里,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秋收暴動時候,馮德隆正巧在國外留學,所以逃過了打土豪分田地的運動,而他的混帳老爹卻被蘇維埃政府判了死刑。
馮德隆回國後馬上參加了還鄉團,並被任命為團總,他多次跟著中央軍「圍剿」中央蘇區,對被他抓住的紅軍戰俘、地方幹部和紅軍家屬瘋狂地進行屠殺,欠下了一筆筆血債。游擊隊雖然同馮德隆過手,但並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所以張秀姑還是第一次同他面對面站在一起,相互間並不相識。
對於馮德隆和還鄉團的暴行,秀姑知之甚切,她明白,落在姓馮的手裡,自己不死也要層皮。她心中暗暗告誡自己,別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言,決不能給組織丟臉。
(四)
紅軍沒走前,秀姑來過幾次馮橋鎮,那是個幾千戶人家的大鎮,建於明朝,鎮中大多為馮姓,鎮南有條小河,上面的橋是鎮上人捐錢修的,所以叫馮橋。過去,為了防備山上的響馬,鎮牆修得很高很結實,四面有鎮門,周圍還有好幾個炮樓,加上環繞鎮牆挖了很深的溝,引了河水進來,所以馮橋鎮完全象個縮小了的縣城。
過了馮橋不遠,就是鎮南門了,鎮門是磚砌的拱形門,上面有簷子。秀姑遠遠看見鎮門的簷子下一串一串地掛著七、八串人頭,每一串都有四、五顆,用繩子拴著頭髮串在一起,鎮門邊的牆上還有告示,圍著七、八個人在那裡看,還有些富家子弟圍在正對鎮門的路中間看著什麼。
秀姑知道,那鎮門上掛的一定是被還鄉團殺害的烈士或是紅軍家屬的頭。
走得近些了,站在路中間的那些人看見押著秀姑的保安團一行,急忙閃到路邊,好奇地看著被押來的秀姑。
秀姑的心突然怦怦地狂跳起來,因為那些人剛才圍著的原來是一具女屍,而且是一具光光,寸絲不掛的瘦小女屍。那女屍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大大地攤開,沒有腦袋,估計是被割下來掛在鎮門上了。走到跟前,看清那女屍彷彿十分年輕,身上的皮膚很細緻,房不大,象兩支喋子攤在前,暈和頭都呈淡淡的灰白。
在女屍的腹部有三個眼,腹部的一個眼中還有一團腸子擠出來,象個攥緊的拳頭般堆在肚子上。她的比較濃,也比較短,從小腹下一直延伸到會部。一手指的樹枝在女屍的戶裡,斜斜地伸出來三尺多,上面挑著一小條白布,寫著:「當游擊隊的下場。」
那會不會是小蓮?秀姑地想到了那個與自己同住一個窩棚的姑娘,同是女人,又生活在一起這麼久,小蓮的身子自己是見過的,正與這女屍很象。
秀姑想著,腳步緩了一緩,後面馮德隆跟了上來:「張大隊長,我想你一定認識,這就是那天我襲擊你們駐地時打死的那個小女匪。可惜當場就死了,不然的話,讓她活著光溜溜地在這兒示眾該多有趣?啊?」
同是女人,看到小蓮赤條條的屍身被擺在大路正中展覽,秀姑的臉上到一陣陣發熱,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畜生!」然後昂著頭繼續往前走。到了鎮門前一看,那些人頭果然都是這些天犧牲的那些游擊隊員,有主動留下阻擊敵人的胡大爹,還有一個梳著長長大辮子的少女的頭可不正是小蓮的。
秀姑不知道,最後同自己在一起的那幾位隊員怎麼樣了,在這樣的白恐怖下,他們能安全地隱藏起來嗎?秀姑真替他們擔心。
一到鎮裡,馮德隆第一時間就提審了秀姑,他先把張二子找來,確認被抓的是張秀姑無誤,這才開始審問。
張秀姑一見張二子,氣得牙直,大聲怒斥這個可的叛徒。張二子心虛,不敢答話,急急忙忙溜了出去。
馮德隆問秀姑,她們的組織在什麼地方?怎麼聯絡?同她一起逃的還有幾個人?都叫什麼?哪裡人?現在去了什麼地方?從問話中,秀姑知道那幾個隊員現在都沒事,心裡到踏實了許多。對於馮德隆的問題,她自然是一個字也不會回答。
馮德隆當然不會善罷干休,立刻吩咐給秀姑上刑。
他們把她吊在梁下用皮鞭;把她的兩手捆在背後吊在樑上,然後用竹板打她撅起的部;把她的手指一個個向後扳向她自己的手背;把她的兩手捆在一一尺來長的木兩端,把她的胳膊從頭頂拉到後,造成她的肩關節臼,接上關節以後再拉;
將兩把椅子背對背放在一起,把她頭朝下夾在椅子背中間捆住,然後四、五個人抓住她的兩膝給她來個大劈叉,一邊用力把她的腿扳過極限,一邊用細藤條對準她的襠狠命打;將她……
用盡了酷刑,秀姑始終不吐一字。
馮德隆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硬的共,卻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硬的女共。他不明白,這些人究竟是被什麼了心竅,怎麼就能住那麼殘酷的刑罰。
他只得又用軟的一招,給她治傷,好吃好穿好招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封官許願。可惜本來不是一路人,這些招都沒用。動情吧,有時候他把自己動得差一點掉眼淚,可秀姑看著他象耍猴;
講理吧,他有一句,人家有一千句等著他,是怎麼也說不過人家;封官吧,人家對他國民的官沒興趣;許願吧,他有的就是財寶,可人家看不上的偏偏就是財寶。這可活活難為死了一個領著上千保安團的大團長。
馮德隆又用死來嚇唬她,帶她去看他殺人,看他怎麼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砍成泥,人家看著,臉不變心不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臨了兒還說:「水淹、火燒、刀劈、斧剁、大卸八塊、五馬分屍,任你挑任你選,老孃不怕!」
馮德隆可是真生氣,他都快把她折騰散架了,可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嘲,氣得他整宿整宿的說夢話。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把她一崩了,這不是活活給自己添堵嗎?
秀姑被捕兩個月後,失去耐心的馮德隆終於對她下了毒手。
那一天傍晚,秀姑被請到了馮德隆家前院的大廳裡,那裡放了一張大圓桌,擺了好酒好菜。馮德隆作東,還請了附近知名的七、八個土豪劣紳,連秀姑在內,每個人背後還有一個保安團的團丁侍候。
秀姑也不客氣,不等著讓,坐下就吃,酒倒上就喝。馮德隆已經不是第一次宴請秀姑,早就習慣了,那幾個裝模作樣的豪紳看得直傻,在馮德隆的示意下也只得略略寒暄便坐下吃起來。
等吃喝得差不多了,馮德隆才說道:「秀姑哇,今天請你來,是想請眾位鄉紳作個見證。我也知道,你在共裡面是屬這個的!」他豎起一大拇指:「你忠於舊主,不肯背棄這我也明白。既然你不想把秘密說出來呢,我也就不再勉強了。我呢,喜英雄,不願眼看著你死在我手裡,所以,我打算放你一條生路。
不過,你也知道蔣總統的命令,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過一個,你現在畢竟還是共,我想幫也幫不了你,是不是?這樣,你寫張悔過書,聲明離共,不問政治,這樣的話,我放了你也算有個說辭。你看呢?「
「哼哼。」秀姑笑了笑:「團總大人真大方啊,你不問我的組織了?」
「不問了。」
「不問游擊隊都去哪裡了?」
「不問了。」
「就這麼簡簡單單就把我放了?」
「當然你得聲明離共產。」
「我要是說不呢?」
「這你知道,我就沒什麼其他選擇了。怎麼樣?」馮德隆期待地看著秀姑。
秀姑笑了笑,從座位上站起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殺我呀?」
馮德隆到自己是那麼失敗,這已經是他無法再退的底線了:「如果你不答應,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咬著牙,厲內荏地說。
「哼哼,那就送我回牢吧。」她站起來想走,被背後的團丁按住了肩膀。
(五)
「怎麼?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秀姑調侃地看著馮德隆。
「張秀姑……」馮德隆一下子跳起來:「我已經對你忍無可忍了。你想死是嗎?好,我就讓你死,不過,你可知道,沒有一個赤化分子能在我手裡痛痛快快地死的。」
「是嗎?我不是說過嗎,水淹火燒,五馬分屍都由你。」
「哼,沒那麼便宜,我要叫你到了曹地府都沒臉見人!你信不信?」
「我當然信,象你這樣的畜生,還能有什麼壞事兒是你幹不出來的。」秀姑的臉紅了,她知道他們是怎樣對待女人的。她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鎮大路中間那具赤的女屍,她彷彿看到了自己也象小蓮那樣一絲不掛在躺在大路中間,在身邊圍著一群人在那裡盯著自己的下身兒看。
「你不怕?」
「我怕。哪個女人願意被汙辱,可同背叛自己的信仰相比,那又算得了什麼呢?」她的眼圈有點兒發紅。
「那好!今天就先讓你嚐嚐當窯姐兒的滋味兒!撤下去,撤下去!」馮德隆一把把眼前的碗筷劃拉開,乒乒乓乓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幾個鄉紳嚇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團丁趕快起來把東西都撤下去,剩下一張光板兒圓桌。
「各位鄉紳,既然來了,就湊上一份兒。咱們先好好看看這個女游擊隊長的光腚眼子。」馮德隆回身把手伸向秀姑,被她厭惡地用手擋開:「拿開你的臭手!」而背後的團丁則緊緊把她抱住,生怕她出什麼意外。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馬上就碰死在牆上?」馮德隆地問道,秀姑得確是想如此。
「可惜,只要你不答應我的條件,你就別想痛痛快快地死,在這個屋裡,我們會好好看著你,想死?沒門兒!」馮德隆再次把手伸向了她,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她憤怒地瞪著他,一副不屈不撓的樣子。
「讓她上去!」團丁摟著秀姑把她推到桌邊,先把她的上身按趴在桌面上,又抱著雙腿把她向裡一推,讓她面朝下俯臥在桌面上,然後扒下了鞋襪,出一雙纖細白的腳來。
秀姑知道她必須要承受這辱,所以沒有反抗,靜靜地趴在桌子上,靜靜地等著那一切的來臨。
幾個劣紳站起來,愕然地看著馮德隆。他們雖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們卻沒有想到竟會讓他們這些一副貌岸然的人去作這種下作的事。
「怎麼?各位鄉紳,咱們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誰也沒少進窯子。都是男人嘛,誰心裡想什麼都知道,用不著裝樣子。這是女赤匪,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來,大家一起樂!」說著便把秀姑的一隻腳抓起來,用手握住把玩起來。
幾個劣紳最開始還有些陌不開面子,畢竟他們玩兒女人的時候都是自己關在屋裡的,在這種情況下幹總是有些怪怪的。不過他們都得靠著馮德隆,他是他們的主心骨兒,既然有他打頭兒,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作的。於是,他們便把注意力轉到了秀姑的身上。
秀姑的身材中等,肥瘦適中,二十六歲的年齡正是最成最美好的時候。許多天以來,她受到了特別的關照,身上的刑傷早就養好了,在山上缺吃少喝而削瘦已極的身體也豐了許多,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潤的光彩。由於本放棄了掙扎,她靜靜地趴著,兩隻手隨意地放在身體兩邊,頭側在一旁,半邊臉緊貼著桌面。
她身上仍然穿的是那身土布衣,補丁摞補丁,還有多處被鞭刑打破的口子,但卻洗得乾乾淨淨。由於身體正面依靠重力貼在桌面上,使她的肢塌下去,本來就彎曲的部曲線更加明顯和圓滑。劣紳們本來就是一群酒之徒,一但放下了面具,心底裡那天生的念便毫無掩飾地暴出來。他們紛紛伸出魔爪,伸向了秀姑肢下那兩塊高高隆起的半球。
馮德隆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機會,他仔細地把玩過秀姑的玉足,又順著雙腿摸到她的部,用力抓了幾把,然後命令秀姑站起來。
「起來就起來!」秀姑趴起來,站在那圓桌上,馮德隆自己坐下,也讓幾個劣紳坐下來,從下向上仰視著桌子上的女人。他拿起一文明,在秀姑那青布子的襠部輕輕捅著,一邊穢地說道:「我們的隊長大人,現在就讓我們欣賞欣賞你那美妙的身子吧。來,把夾襖了。」
「你混蛋!」秀姑憤怒地說。
「快,不然就讓弟兄們幫你。」
「有什麼呀?老孃死都不怕,還怕這個!」秀姑慢慢解開自己夾襖的紐子,拉開衣襟,出一條紅布肚兜兒,那肚兜兒已經很舊,變成了淺淺的粉白。
劣紳們貪婪地看著女人下夾襖,出潔白的脊背,那體光四,他們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摟在懷裡。
「摘了摘了。」馮德隆用文明隔著肚兜兒捅了一下秀姑的。
秀姑沒有出聲,望著掛在牆上大幅中堂,背過手去解開了帶子,讓肚兜兒自己滑落到桌子上。
那是兩顆半球形的房,細的肌膚象白鍛子一樣滑潤,暈和頭都紅紅的,微微上翹偶而隨著身體的動作象涼粉一樣顫動,令在場的男人們魂不守舍。
劣紳們著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顆堅的峰,恨不得把她一口氣活下去。
「張隊長的股長得夠圓嘛。」馮德隆聲大笑著,希望至少怒她,但她只是冷冷笑著,絲毫不為所動,好象他本就不是個活物一樣。
「孃的!你行。來吧,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開了帶的活結,任肥大的布子自己滑落到腳腕上。她的兩條腿光出來,白筆直。曲線圓滑的骨盆寬寬的,兩條腹股溝呈一個大大的鈍角,從兩個髖角向下匯於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帶。她的骨很明顯,圓圓的象個小孩子的拳頭,上面從中間向兩側均勻地生長著一叢不濃不淡的黑,叢的下方,半掩著一條細細的,一直延伸進那豐腴的兩腿之間。
馮德隆用文明輕輕撥了一下那的前端,眼睛地盯著,讓秀姑把在腳腕上的子踢掉,他則趁機在她兩腿替的時候觀賞她那短暫一現的戶。
他用文明輕輕敲敲她的大腿,讓她轉過身去,將那渾圓的雪朝向他。
「怎麼樣?想死嗎?你要是想馬上就死,我還可以給你機會。」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邊,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機會不會白白給她的。
他用文明輕輕捅著那雪白的,繼續用下的語言羞辱她,引她發火或者投降,但她沒有給他一點兒機會。
「那孃的,你到底想怎樣?啊?」馮德隆到自己已經七竅生煙了。他把文明從她那兩之間伸進去,頂住她的菊門,用力進去,又反覆地動著,他不知道自己除了這些還能對她做什麼。
秀姑的兩用力夾了起來,那是她第一次嚐到如此痛苦而怪異的滋味兒,那東西硬硬的,又帶著稜角,一出一入之間,重重地刮著直腸,讓她到一種無法忍受的難過,她到自己的部一陣陣痙攣起來,氣體被強烈地排出,使她特別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甚至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使馮德隆無法從她的臉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終於再想不出別的什麼招數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她平靜地服從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雙臂,蜷起自己的雙腿,兩腳大大地分開在兩邊,完全暴出女人最神秘之處。
她不聲不響也不動,任十幾只男人的手佔領了自己身上一切,與有關的部位。馮德隆那略顯肥胖的身子赤地爬上來,重重地在她的身上。她沒有反抗,默默地讓那又又硬的凌辱之進了自己的身體。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誰?」馮德隆從她的身上下來,看著那被的戶,那裡沒有他所預計的血。
秀姑把頭扭開不去看他,心裡想著那個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圍剿」前線,並英雄捐軀的紅軍團長。等自己去了那邊,不知他會不會接受自己這個被強行奪去了貞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潤,但馬上就把已經到眼眶邊的淚水忍了回去。
輪持續到深夜,馮德隆與劣紳們都發過了,秀姑又被給那些在場的團丁。一個個骯髒的身子碾著秀姑嬌的玉體,一條條汙黑的襲擊著神聖的窟。
輪後,團丁們用繩子把秀姑的雙手分別綁在她自己同側的膝蓋處,又用一兩尺左右的木撐開她的膝蓋,讓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清晨,鎮上的人被保安團的團丁們叫醒,一戶一戶地被趕出家門,來到大街上。人們起初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秀姑被抬出來的時候,他們才知道今天是要當眾處死這個他們心目中的女英雄。
團丁們抓住兩腋拎著這個赤的女人,她的手腳用那樣的姿勢捆著,私處只能象如廁一樣充分暴著。她的部依然漉漉的,偶而滴落一兩滴,白的粘……他們在把她押出來之前再一次輪了她。
「鄉親們,你們都看清楚了沒有,當共的女人,就要讓她象窯姐兒一樣叫男人個夠!」團丁們故意指著從秀姑部滴下的,向被趕到街上的群眾喊叫。
門前停著一輛牛車,上面放了一張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她的雙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兩肩和兩膝支承著身體,雪白的部高高地撅起在半空中,由於兩膝被木撐開著,女人兩腿間的一切都清晰地暴在最顯眼的地方。
看著鄉親們那充同情的目光,秀姑到鼻子一陣發酸,象孩子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突然間就熱淚盈眶了:「鄉親們,別為我難過,我死了不要緊,一定會有人替我報仇的,紅軍不會放過他們這群畜生。他們能髒了我的身子,但我的心是乾淨的……」她的臉緊貼在八仙桌上,說話很費勁,但人們卻聽清了她的每一個字,女人們哭了,她們為個這女英雄所受過的一切而哭泣。
團丁們用繩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將一顆幹玉米核兒進了她的戶,那東西又乾又硬又糙,進去的時候秀姑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後,入了道中水分的玉米核又開始膨,把她的充得的。
這還不算,他們又拿來一三尺來長的玉米秸,去掉乾乾的葉子,剩下手指的一光桿,他們把那玉米秸下地進她的門,鋒利的表皮把她的直腸劃得痛難忍。
團丁們又將一塊半尺寬,三尺長的白布條兒拴在那玉米秸的另一頭,象個白幡一樣掛在那裡,上面分兩行寫著:「赤匪游擊隊女匪首張秀姑的下場」。
牛車在馮橋的街道上緩緩而行,秀姑在女人最辱的姿勢下,被活生生展覽著。
走過了鎮子裡的每一條大街小巷,牛車來到鎮子的南門外。秀姑記得,那正是小蓮的屍體被赤條條擺在路中央示眾的地方,現在小蓮已經不知去向,但她知道現在輪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擺在這裡下地展覽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屍體最終會被拋棄何處,但她對自己的選擇不後悔。
群眾被從鎮裡趕出來,在路邊黑地站了一大片。
秀姑被連同八仙桌一起從牛車上抬下來,端端正在地擺在大路中間,她明白他們不打算把自己解下來,他們要她的屍體一直用這樣的姿勢示眾。
馮德隆走過來,最後問她有什麼要說的。她斜視著他,嘲地說道:「你還有什麼招數嗎?」
「說實話,雖然我殺你就象捻死只臭蟲一樣容易,但我不得不承認,是你贏了。」馮德隆有些垂頭喪氣地說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失敗,每一次失敗,都使他更加暴戾地殘害他的犧牲者,而他越是殘暴,就會給他自己帶來越強烈的挫折。
團丁們用一把牛耳尖刀慢慢地割斷了秀姑的脖子。她那被切開的喉管裡發出象乾嘔一樣的聲音,血從八仙桌的一邊下來,在地上了一大灘。
秀姑痛苦地了很長時間的血才死去,他們把她那軟軟垂下的頭割下來,用一削尖的木樁戳在八仙桌邊。
在經過了三天的暴屍後,心有不甘的馮德隆又叫把秀姑的屍體和人頭重新裝在牛車上,拉著她遊遍了他所管轄的所有村鎮,然後扔進了河裡。
張秀姑死了,游擊隊卻並沒有象馮德隆所希望的那樣被消滅,相反卻越來越積極地活動起來。
保安團處處捱打,叛徒張二子也在馮橋鎮被刀砍死,並且神不知鬼不覺地拋屍在馮德隆的家門口兒。
數年後,紅軍真的回來了,名字改叫了解放軍。
馮德隆沒敢跟解放軍對陣,在大軍到來之前悄沒聲兒地溜走,到大山裡當了土匪。
解放軍大剿匪的時候,馮德隆知道自己罪惡深重,在被追得走投無路的時候跳下了懸崖,尋山崖高有百丈,掉下去肯定摔個身碎骨。但他卻在途中被一藤子住沒有掉下去,不過那才是他真正悲慘之處,因為藤子住他的腳脖子,把他倒吊在半天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追來的解放軍眼看著他掛在那裡掙扎,想他上來卻無從下手,而他在跳崖的時候身上的武器又都掉了,自己想把藤子斷也不行。他就在那裡吊了十五天才自己掉下來,兩隻腳都爛沒了渾身發著惡臭。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只知道第五三天頭兒上還有采藥人看見他在上面掙扎。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搜山的中央軍是很偶然地發現正在悄悄地相對而行的游擊隊的,如果不是一塊風化的石頭被踩落,也許就被他們滑了過去。
與武器良的正規軍相比,游擊隊的那幾只鳥土炮火力實在太弱,而且人數上又是絕對劣勢,本來局面應該是一邊倒的,可是國軍士兵一向貪生怕死,人家才放了幾,就嚇得縮頭縮腦,雙方進入膠著狀態。正在這時,三十幾個還鄉團在他們的團總胡漢強的帶領下從側面向游擊隊發起了突然進攻。
兩面受敵的游擊隊終於不得不撤退,中央軍與還鄉團合兵一處,在後面緊追不捨。追到一個小山口附近,游擊隊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又開始抵抗。這裡山路很窄,那塊大石頭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間,所以易守難攻,中央軍費了半天勁,也不敢前進一步。
雙方打了一陣子,胡漢強發現游擊隊的火力十分單一,好象只有一兩個人的樣子,他仔細觀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弟兄們,上啊,游擊隊的大隊人馬已經跑啦,上面只有幾個人,快衝啊!」
這一說,大家才發現果然如此,紛紛站起來向上衝,才衝了一半,上面一頓打下來,衝在前面的中央軍被撂倒了兩個,剩下的媽呀一聲掉頭跑了回去。
「弟兄們,別怕,赤匪的法雖然好,可是不行,咱們一起往上衝,他們就打不過來啦!」又衝了幾次,被打倒幾個,便再沒敢衝,只得乒乒乓乓地與山上的人對。
足足打了半個多時辰,上面的聲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們,赤匪沒有子彈啦,快上啊,抓活的!還鄉團的跟我來,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哪。」胡漢強當先一個站起來,其他團丁也緊跟在後面。中央軍士兵滑頭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麼套兒讓自己鑽,所以說什麼也不肯動。
胡漢強雖然想到對方可能是沒有子彈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離那大石頭三十多步遠的地方,看見從石頭後面閃出一個人來。團丁們都愣了,他們真沒有想到把他們堵在下面這麼久的只有一個女人。
只見那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長圓臉,高鼻樑,細眉大眼,留著短髮。她中等個兒,肥瘦適中,上身穿著一件藍花布褂子,下身兒是一條青布子,打著綁腿,穿著黑布鞋。她的大腿上著一條白手巾,上面有血,好象是中了的。她在間扎著皮帶,斜挎著套,手裡還提著一支長苗子手。
「當心她有傢伙!」一看見她拿著,團丁們嚇得「撲通」一聲就趴下了。
「哼!」那女人嘲地撇了撇嘴,把手裡的用力在石頭上砸了幾下,把管砸彎了,把也砸壞了,然後扔在一邊的草叢裡。
胡漢強這才知道,她的確是沒有子彈了,又爬起來往前走:「弟兄們,抓活的。」
團丁們衝上去,把那女人圍在了當中,只見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縮在袖管裡抖了一下又出來,然後抬起了手。這一次胡漢強真的後悔了,因為那女人的手裡拿著一手榴彈的拉環,而從她的袖管裡冒出一股青煙。
胡漢強和團丁們嚇得四下奔逃,但他們也知道,離得太近了,本就沒有辦法逃。他們已經打了很多次仗,但從沒有象這一次那樣到死亡是那麼真切。當場就有好幾個團丁了子。
他們都在等著那一聲爆響,誰也不知道那之後的結果。但那聲音最終並沒有出現。
女人沒有想到自己留下的這最後一棵手榴彈會是臭彈。不過,看著撅著股拱在周圍地上的團丁,她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回過味兒來的團丁們重新圍了上去,那女人旁若無人地笑著,對他們不屑一顧。
中央軍發現沒事,也圍了過來。
「啊,據我所知,游擊隊裡只有一個女人,就是他們所說的什麼代表段文軍。我猜你一定是那個段代表了。」胡漢強是本地人,耳目眾多,所以一看到對方是女人,馬上就想到她是誰了。
「不錯,我就是段文軍,怎麼樣?」她的確是段文軍,在剛才的戰鬥中,她的腿負了傷,所以撤到這裡的時候,為了不拖累隊伍,她堅決要求獨自留下阻擊追兵,以便隊伍能夠擺敵人的糾。她本是做好了死的準備的,沒想到出了意外。
「既然是游擊隊裡的大官兒,應該知道游擊隊去了哪裡,問問她!」中央軍的連長走過來說道。
「聽見了?你們的人去哪兒了?」胡漢強問。
「我們的人在哪兒,你想我能告訴你嗎?」段文軍反問道。
「不說,不說我崩了你!」胡漢強把對準了她的鼻子尖兒,隨既又了回來,心裡直罵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還會拉手榴彈?」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你落到我們手裡,想死可也沒那麼容易。要是不說,我就讓你層皮!」
「哼哼!倒要領教!」
「弟兄們,把她給我吊起來!」
團丁們拿了繩子,把段文軍的皮帶和套摘了,雙手捆起來,然後吊在路旁的大樹上,只留下兩隻腳掌著地。由於身體被拉緊,整個兒人顯得異常苗條,褂子的下襬被雙臂拉得向上起,使下身幾乎到了,越發顯出部的細柔和骨盆曲線的圓滑。
「孃的……還真是個有味兒的女人。」胡漢強走過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發現她還真是十分標緻:「怎麼樣?想不想同我們合作。」
「怎麼合作?」
「你告訴我我們想知道的,我放了你,給你一百塊大洋。」
「一百塊大洋?」
「怎麼?嫌少?那你開個價兒。」
「錢是不少,不過我不希罕。」
「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全天下。想要把這個吃人的世界徹底埋葬。」
「嗬嗬!好哇!不過,只怕是你自己先要被埋葬啦。告訴你,老子有一千種辦法叫你開口,如果你不合作,可別怪我不客氣。」
「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啦。段代表是個美人,就先扒你個大光眼子,叫弟兄們好生過過癮,怎麼樣?」
「你混蛋!你家裡有沒有女人?你們糟塌我,和糟塌你們自己的母親姐妹有什麼差別?」段文軍臉騰地一下子得通紅,氣憤地罵起來。
「混蛋?不錯,我們就是混蛋,只要你不說,我們還更混蛋呢。」胡漢強惡他用手摸著她那細長的脖子,然後向下滑到她那高聳的脯上,一手一個捂住了她的房。
(二)
「呸!」段文軍紅著臉啐了胡漢強一口唾沫。
胡漢強笑著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把雙手放在她的兩肋,向下滑到上,把她轉了九十度,然後一手向後滑到她的後部,向下一溜便摸到了她的部,另一隻手則順著小腹向下滑到她的骨部位,一把抓住了她的襠。
「啊,段代表的股真圓哪,要是把子了會更好看。怎麼樣?想不想試試啊?」
段文軍又羞又怒,嘴裡不停地罵著,用力扭動著身子。
胡漢強在她的襠裡用力摳了兩把,然後又把她了轉回來,一把將她的藍花布褂子當撕開,又扯掉肚兜兒,出一對圓鼓鼓的房。他一手一個握住那兩隻玉,輕輕一捋,讓粉紅的暈和頭從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圓環中著,湊過去用舌頭了幾下。段文軍的身子顫抖著,脯一起一伏的,恨得咬牙切齒。
胡漢強把姑娘的上衣連扯了幾把,徹底撕爛了下來,然後一手握著她的襠,另一手開帶,讓沒有了約束的子從她的間滑落下去。那個年代的子很肥,帶一鬆,便迅速下落,出了女人滾圓的部和兩條潔白的大腿,只有被胡漢強抓住的襠部分仍然被子遮蓋著。
「段代表,如果你想穿上子,就告訴我游擊隊在哪兒。你要是現在想說還來得及,不然的話,只要我一鬆手,你就算招了也晚了。好好想想,你現在還是個乾乾淨淨的女人,要是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被個大光眼子,那醜可就出大了。要是你已經嫁了人,你丈夫不會再要你,你要還是黃花大姑娘,那你以後也別想再嫁人。怎麼樣?想清楚了。」
段文軍的頭抬起來,望著樹梢,眼睛時有些潤,胡漢強以為機會難得,急忙趁熱打鐵:「怎麼樣?我向你保證,只要你招了,就馬上給你穿上衣裳,今天的事兒,也決不會有人傳出去。怎麼樣?說吧。」
段文軍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淚光。她把目光轉回來,平靜地盯著胡漢強:「你打錯了算盤,我決不當叛徒!」
「那我就沒辦法了。」胡漢強把手一鬆,子滑落到大腿中間,出了段文軍小腹下那生著整齊黑的三角地帶。胡漢強伸手捋了捋那一叢黑,然後從她的兩腿間伸進手去。
兩個還鄉團的團丁過來,蹲在她的兩側,把她腿上的白布、綁腿都解了,然後將子和鞋襪都扒下來,又用兩條繩子拴住她的腳踝,輕輕向兩邊拉開,並趁機從下向上去觀賞她的部和生殖器。他們在地上釘了兩個木橛子,然後把姑娘的兩腳捆在木橛子上,好讓她的雙腿大大地分著,固定成一個雪白的「人」字。
姑娘一絲不掛地吊在大樹上,潔白的大腿上有一個貫穿了的眼兒,血已經基本上止住了,但周圍微微紅腫著。周圍是一片的目光。她把頭扭向一側,定定地看著她曾經作為依託的大石頭。
「段代表,我有很多用刑的辦法,能讓女人到了曹地府都沒臉見人。你想不想嚐嚐?」
她沒有理他,她已經作好了接受世界上最辱的刑罰的準備。
胡漢強把自己的朗寧拿出來,打開大小機頭,然後頂住姑娘的頭:「我只要手指一動,這漂亮的頭就會變成一個血窟窿。」看到她毫無反應,自己到有些無趣:「不過,我得叫你活著受罪。」他轉到姑娘的身後,左手輕輕摸了摸那雪白的股,右手把管從下向上進了她的門,然後上上下下地拉起來。
冰涼的異物進入了段文軍的身體,她的身子不由一顫,到那硬硬的東西搜刮著自己的直腸,也不知是痛,也不知是,只知道十分怪異,十分難過,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反躬著,股被迫夾緊,嗓子裡發出一陣咳嗽似的聲音。
看到段文軍好象慢慢地適應了這種羞辱,胡漢強把管出來,又轉到她的前面,用左手下去重新抓住姑娘的下體,中指在她那厚厚的中間探索著,盡情汙辱著她的身體。他用管進了她的道,當眾著這個美麗的女英雄。
「她孃的,真他孃的是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胡漢強咬牙切齒地罵道:「來,給我點火。」
中央軍們雖然是正規軍,但在這方面同還鄉團相比是自愧不如,所以每逢這種時候,他們都不會在還鄉團面前作大。看著那女人被如此羞辱,許多白軍士兵都有些看不下去,乾脆找地方一坐休息,不去看胡漢強作惡。
在段文軍的旁邊,一堆篝火被點燃了,灼熱的氣烤得她渾身冒汗。
胡漢強看著火燒大了,從裡面了一手指的樹枝,上面還帶著兩寸來高的火苗。他把那樹枝舉在姑娘的眼前,段文軍把頭不由自主地向後閃了一下,但臉上的表情卻毫不示弱。
「這可是你自已找的。」胡漢強把樹枝從她眼前撤回來,又慢慢移近她的頭。
「嗯……」火苗燒到了段文軍的頭,發出一陣嘶嘶拉拉的聲音,姑娘疼得差一點兒喊出來,她用力閉緊雙咬著牙關,只讓一陣慘極的低哼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來。頭被慢慢烘烤著,漸漸滲出了油脂,並冒出了火苗,段文軍呻著,渾身不停顫抖,身上象被大雨淋過一般是汗水。
「說不說?嗯?」胡漢強咆哮起來。
「哼!」段文軍的頭搖了搖,然後軟軟地垂下去,她昏了過去。
(三)
「拿水,潑醒她!」胡漢強叫道。
段文軍醒過來,把擋著臉的漉漉的頭髮甩到腦後,冷笑著看著胡漢強。
「孃的,我就不信!」胡漢強又拿了一樹枝,然後放在姑娘的兩腿之間,那三角地帶的黑轉瞬之間便被燎了個乾淨,發出發的焦味。部是女人最的部位,這裡被燒,姑娘的痛苦就更強烈了。她搖著頭,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兩隻白的腳丫不停地繃起,手也胡抓撓著,不住地發出「嗯嗯」的呻聲。
「說不說?不說就燒爛你的臭!」胡漢強暴跳如雷,一邊燒一邊不停地喊叫。
姑娘又一次昏過去,又再次被潑醒。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招?」胡漢強無奈地問道。
「噗!」姑娘把一口鮮血在胡漢強的臉上,還有什麼東西打了他的眼睛一下。他以為她忍痛的時候咬掉了牙齒,等向地上一看,鼻子差一點兒氣歪了。只在地上落著一寸多長紅紅的一塊,原來是她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了。
「他孃的!」胡漢強一把把手中的樹枝狠稱狠摔在地上。
他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一切希望就不復存在,只剩下徹底的絕望,他氣得臉鐵青,恨恨地一拳打在段文軍的肚子上,姑娘疼得痛哼一聲,身子向前躬起來,肚子上的肌動著。疼痛稍稍緩和了點兒,但仍然有些窒息地著氣,她卻看著氣急敗壞的胡漢強笑起來,笑得渾身顫。
「孃的!我讓你笑!」胡漢強又打了她兩拳,打得她身體搐著,連氣都不上來,但緩一緩她還是笑。他從沒有象今天這樣顏面掃地。他是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對方只是個弱女子,他有、有刀、有火、有人,對方孤身一個,甚至連一片布絲都沒有了,但他卻對她無可奈何,還要受人家的嘲!
「孃的,給我刀!」他回頭向一個團丁要。團丁以為他氣糊塗了,指了指他的靴子,表示那裡有匕首,胡漢強惱怒地說道:「我要刺刀!」團丁趕忙把自己步上的刺刀拔下來遞給他。
胡漢強拿著刀,一臉鐵青地回到姑娘面前,「我讓你笑!我要吃你的,喝你的血!」姑娘還在看著他笑,而且他越氣,她也笑得越燦爛。
胡漢強氣惱已極地抓住了段文軍一隻已經被火烤焦了頭的房,用刺刀齊割了下來。他把那房穿在刀尖上,挑著放到篝火上烤,房中主要是脂肪,不久就發出「滋滋」的聲音,被烤化的脂肪滴下來,變成一團團的小火苗。胡漢強把烤得表皮通紅油亮的房拿回來讓文軍看,然後當著她的面放在嘴裡咀嚼起來。
中央軍的士兵們雖然殺人無數,卻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除了幾個膽大好奇的之外,其他人都遠遠的跑開,只留下還鄉團的三十幾個人。
姑娘的前一個大血窟窿,但看著胡漢強,她卻笑著撇撇嘴,一臉不屑的神。
胡漢強又割食了段文軍的另一隻房,然後蹲下去割她的大。姑娘的早被燎沒了,下面光禿禿的,兩片大很厚,緊緊夾在一起,胡漢強用手扯起一片來,從後向前割下來,她好象已經不知道疼了,連抖都沒抖一下。
雖然胡漢強飯量大,可這個時候也吃不下那麼多,便回頭對手下吼道:「弟兄們,你們的家都是赤匪給毀的,你們的親人都是赤匪殺的,現在你們的仇人就在眼前,有種的就每人割她一塊吃!」
團丁們大都心裡有些發怵,但卻不想在人前示弱,於是,一個最初幫著捆段文軍,而且靠得比較近的團丁先過來,從胡漢強手裡接過刺刀。
「割!割她的股,那裡的厚!」胡漢強狂叫著。團丁跟著胡漢強轉到姑娘的身後,那雪白的部豐而細膩。胡漢強親自替那團丁扶住姑娘的,讓團丁用刺刀在姑娘的股上狠狠戳了一刀,皮立刻翻了起來,鮮血直。團丁手哆嗦著,在胡漢強的催促下刺刀一轉,剜下一寸來大一塊來,也用刀穿著到火上去烤,胡漢強則接著點了下一個團丁的名字。
團丁們一個一個走上來,每人剜掉段文軍的一塊,很快,姑娘那美妙的部就成了兩個血模糊的大窟窿。姑娘臉上的肌劇烈地跳動著,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在嬌的玉體上橫,但她仍然笑著,自始至終咬著牙,一聲不吭。
等團丁們都割完了,胡漢強又捏了捏姑娘的兩條大腿:「這兩條腿子夠大,還能吃兩頓,一會兒把她給我抬回去,我要在鎮上當著全鎮老小割了她的腿子吃火鍋!」
遠處突然傳來陣陣聲,中央軍的連長跑了過來:「胡團總,那邊有聲,是不是游擊隊往那邊跑了?咱們趕快去追。」
「是!是!集合!」胡漢強把團丁們召集起來,與中央軍合在一處準備走。那連長指著還吊在樹上的段文軍說:「這個怎麼辦?帶不走哇。」
胡漢強咬牙說道:「不用帶走,老子要讓她在這裡慢慢地死。」他再次走到文軍面前,蹲在地上,姑娘的大已經沒有了,變成了兩條大血槽,小完全暴在外面。胡漢強用刺刀從小中間的隙裡猛地向上穿入,前後連著劃拉了幾刀,連通了道和門,切出一個從骨到尾骨的大,腸子從裡擠出來,象一團長蟲一樣向地上墜下去。
「快走吧,別讓赤匪跑了。」那連長噁心地轉過臉,催促道。
他們順著聲的方向趕了有十來裡山路,才知道被他們打跑的那股游擊隊在這裡撞上了另一支搜山的中央軍。游擊隊憑藉一處險要的隘口拚死抵抗,由於地勢險峻,山路又窄,部隊無法展開,所以雖然他們趕了來,卻也無法發揮人數上的優勢,戰鬥處在膠著狀態。
這一仗打到傍晚也無法攻上去,中央軍只得撤到山下的開闊處紮營,等到了二更天,營地四周突然響起了聲。共軍善於夜間偷襲,中央軍經常吃虧,所以不敢出戰,只得紛紛趴在地上向黑暗中胡開,一直折騰了一夜,等天大亮了,發現四周一個人影兒也沒有,急忙整理隊伍衝上山去,敢情人家早就走了。
他們只得垂頭喪氣地原路返回。
路過那塊大石頭的時候,看到段文軍依然吊在樹上,不過人已經死了,她部以下連骨頭帶都沒有了,只剩下用繩子捆在木橛子上的兩隻細的玉足。圍著那棵大樹,四下的地上到處都是一灘一灘的血,還有散落的白骨,大概是被什麼野物咬了。胡漢強命令把她的人頭割下來帶回去,屍首放下來任野獸分食。
段文軍的人頭在山下的鎮上掛了半個多月,直到爛成了白骨,才被摘下來丟棄。一位被中央軍強拉上山作嚮導的老爹目睹了段文軍被殘害的整個兒過程,並偷偷把她的頭骨收殮了,埋在自家的墳地裡,直到解放軍打回來,段文軍的頭骨才被重新安葬,並樹起了紀念碑。
【完】
作者:石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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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個時候,我正在中央軍給當時的團長於得水當勤務兵,別看只有十九歲,卻已經是個有五年軍齡的老兵了。
隊伍奉命去江西「剿匪」已經不止一次,光是我跟著就有兩次了。
廖紅英在當地是個很出名的女人,據說她十四歲參加赤衛隊,第二年就當上隊長,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當地百姓傳說,她貌美如花,法如神,兩支短能打天上飛著的麻雀。
她的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過她的機智卻很令我們佩服。我們團每次「圍剿」都要從這個地方過,都是被這女人率領的游擊隊拖在這裡。我們一打她們就往山裡藏,我們一住下她們就四處打,我們一走她們就攆著打,鬧得我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進不得退不得。我們團在這裡前前後後死了二百多人,卻連廖紅英的影子都沒摸到過一次。
這次「圍剿」,紅軍在同我們在紅玉山前打了一小仗後,便象往次一樣跑得無影無蹤。後來我們接到命令,說紅軍已經退出去上百里,讓我們追擊,剛到紅玉山,便又被游擊隊給鰾上了。
我們團長每天罵娘,卻毫無辦法。
那已經是我們被困在這裡的第五天,還鄉團的團總孫敬堯突然跑來說,他們得到密告,廖紅英帶著幾個人下山打探情況,正在附近一個小村子裡。這下子我們於團長可高興了,立刻點了一營的人惡虎撲食一樣奔那村子而去。
那是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山村,我們趕到的時候,還鄉團的幾十號人已經先到了,在村子四周佔領了有領地形,並且已經動起手來。他們的對手來自兩個方向,一邊是從村子裡向外衝的四、五個人,另一邊是從山上下來的游擊隊。一看游擊隊那不怕暴,不顧死活的打法,就知道告密者的情報是真的。
我們立刻加入了戰團,幫助還鄉團把游擊隊同小村子隔離開。雖然游擊隊的人非常頑強,但畢竟在武器和人數上都處於絕對下風,同我們打搔擾戰術還行,打消耗戰就差多了。打到最後,村裡出來的那幾個好象都沒有彈藥了,又退回村裡。
我們用兩個連繼續阻擊山上的游擊隊,不讓他們同村子接觸,另一部分人則在團長的帶領下與還鄉團一起進到村子裡搜。就這樣外邊打裡邊搜,折騰半天,把小小的村子掘地三尺,竟然沒有把人搜出來。
還鄉團那個團總孫敬堯,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壯漢子,他給我們團長出了個主意,把全村老小都趕到街上團團圍住,叫他們出遊擊隊,不然就把房子燒光,人殺光。那村子裡的人真是倔強,連幾歲的小孩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瞪著我們,卻沒有一個人出聲。
孫敬堯這小子,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竟搶過一個一歲多點兒的小孩子,一下子摔死在石頭上。那村了裡的人都急了,有人喊:「跟狗的們拚了!」就要動手。
孫敬堯一看,命令架機掃,正在這個時候,有個女人喊:「住手!」我一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女人來,很清秀的一張臉,二十三、四歲年紀,瘦高個兒,穿著普通村姑的土布衣服,頭上著包頭巾,如果不是事實擺在面前,絕對沒有人能相信這個略顯憔悴的姑娘就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女英雄。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把鄉親們都放了。」
「廖紅英,你終於面了。」
孫敬堯走過去,看著那個姑娘。
「哼!」那女人輕輕地哼了一聲,臉扭向一邊,眼睛看著遠處的房頂。
「還有幾個呢?」
「在這兒!」人群中又走出三個人,這三個都是男的,年紀大的三十來歲,最小的只有十八、九歲。
我們團長如釋重負地吁了一聲,然後命令:「捆起來帶走!」為了怕路上出意外,我們把這四個人反綁起來,用繩子串成一串,腳也給捆上,只留出一尺多點兒的活動空間,這樣,就算有人救他們,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解開繩子跑掉。
等我們一行離開那小山村三、四里之後,山上的聲才漸漸稀疏下來。原來游擊隊見人已經被我們抓走,救人無望,這才撤退。雖然我們佔著優勢,但游擊隊走的本事是很大的,輕易就把我們的人甩了。
這一仗是我們同遊擊隊手以來最大的勝利,儘管我們和還鄉團一共死了十幾個,傷了好幾十,但那邊的死傷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們抓住了那個有名的女隊長。
一回到駐地,團長第一件事就是提審廖紅英和那幾個游擊隊員,想從她們身上清紅軍和游擊隊的去向。不過,就象過去曾經有過的一樣,在這些共身上想要撈出那怕一點點消息就是白作夢。
團長命人把四個俘虜吊在院子裡廊下,用細藤條在他們身上很命打,沒多久四個人就被打得皮開綻,可還是什麼都不說。那三個男的至少還破口大罵,廖紅英任大汗浸透了衣衫,卻連吭都不吭一聲。
我們團長急得團團轉,因為現在是在打仗,如果不能儘快得到結果,時間一拖長了,就算他們開了口,戰機也已經錯過了。
這時,那個孫敬堯走了過來。
(二)
孫敬堯和他的還鄉團都是本地人,我們團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處宅子,離他家老宅只有一牆之隔而已。
他湊到跟前,對我們團長說:「於團長,您的弟兄們心腸太軟,對付這些泥腿子就得給他來狠的。這麼著,您把他們給我,我就不信他們不開口。」我們都知道還鄉團這些人同共有著深仇大恨,所以對共的人他們下手很黑。團長為了得到情報,也沒有其他辦法,便同意讓孫敬堯去審訊。
我們幫著把四個俘虜架到隔壁孫家老宅裡,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孫敬堯怎麼個審法兒。孫敬堯讓管家去叫了十幾個臉橫的團丁進來,然後讓他們給四個人用刑。
他們搬來一張寬大的長凳,放在廖紅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繩子把她的大腿緊緊捆住,然後開始往她的兩腳下面磚頭。另有人找來碗口的圓木槓子,把那三個男的按趴在地上,兩槓子把小腿一夾,就開始往槓子上坐人。
我沒見過,可聽說過,這廖紅英坐的叫老虎凳,那三個男的受的刑叫夾,也叫槓子。這邊的老虎凳才放上兩塊磚,還沒有見到太大效果,那邊槓子的三個人已經疼得大聲慘叫起來。我看見廖紅英的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本來略有些紅潤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三個男人不久就疼得死過去,冷水潑醒了繼續用刑,廖紅英腳下的磚已經加到三塊,她用頭使勁兒向後靠著柱子,緊閉著嘴,牙齒咬得「咯咯」響。
「說不說?」用刑的團丁們一看就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一邊用著刑,一邊問。
「去你孃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會說!」三個男俘大罵道。
「你呢?說不說?」孫敬堯親自問廖紅英。廖紅英一邊強忍著疼,一邊用眼睛向下瞥著他,嘴角微微現出一絲冷笑。
「孃的!給我再加刑!」
「啊……」幾聲慘叫後,那三個男的先後死過去,再也潑不醒。而廖紅英,四塊磚一上去,沒多久就昏了過去,也是半天潑不醒。
「孃的,骨頭真硬!」孫敬堯咬牙切齒地罵著:「給我點火燒烙鐵,把那幾個窮骨頭給我烙成燒餅!再找塊大的門板來,老子不信就沒辦法讓他們開口!」等東西都預備齊了,孫敬堯叫團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個人通身都澆透了,這下兒他們便都被得醒了過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鐵烙在身上是個什麼樣子,一陣「滋滋」的響聲,一股青白的煙,院子都是皮燒焦的氣味,那三個人嚎叫著,哆嗦著,兩下子就死過去了。
孫敬堯對剛剛醒過來的廖紅英說道:「不說,老子給你好好鬆鬆筋骨。」他讓團丁們把這姑娘拖到門板上,分開兩腿趴下,兩隻手腕在背後捆好,然後孫敬堯叫兩個團丁按住她的兩腳,自己則一隻腳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另一隻腳踩住她的肢,彎下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後彎折過來。
姑娘的身子象是練柔術的女伶一樣反躬著,薄薄的單衣漉漉的,緊緊貼在體上,把她的身體曲線充分顯出來,前兩顆圓鼓鼓的團著,看得我有些衝動。
她那樣子很美很動人,但我也知道她很疼,因為她畢竟不是練柔術的演員,只從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孫敬堯用力拉住她的手,儘可能向自己拽過來,一邊問道:「怎麼樣?舒服嗎?不夠味再來。」一邊說,一邊把腳儘量向她的部移,好讓她的身子被彎得更強烈些。
她緊閉著嘴,一聲不吭。孫敬堯自己先累了,一鬆手把她放下,一邊自己揮動著雙臂活動活動,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孃的,老子還想沒見過這麼能忍疼的女人,佩服!算你狠!不過,老子有的是辦法。你可想好了,你是個女人,這身子是極尊貴的,要是你再不說,我可要嚐嚐你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你不是人!」廖紅英終於氣憤已極地罵了一句。
「你終於開口了!好,那就繼續說,紅軍在哪兒?游擊隊在哪兒?」廖紅英又沉默下來。
「嘿!他孃的,行啊!」孫敬堯苦笑著:「那就不客氣了,廖隊長這身段兒真不錯,特別是這個圓圓的大股,真叫我這當男人的想得心裡。啊?」他把踩在她背上的腳收回來,腳跟伸進她的襠裡,腳掌用力踩住姑娘半邊渾圓的部。姑娘趴在地上,頭衝我這邊歪著,從她的臉上,我看到一絲屈辱。
孫敬堯把姑娘另一側的腳從門板上抬起來,抓住她的腳踝向天上拉直,然後一手抓腳踝,一手抓住她膝蓋的反關節用力向前推去,給她來了一個後踢腿。
姑娘疼得張了張嘴,彷彿想喊,但最後又忍住了。孫敬堯一邊嘴裡下地罵罵咧咧,一邊把她的腿儘可能向前下去,一邊用腳狠狠向下踩著她的部,直把她疼得再次昏過去。
孫敬堯從她的身上下來,回頭看看,三個男的早給烙得死過去,前後背沒有一塊好,幾桶水都潑不醒。
他叫團丁們找艾條點著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紅英燻醒。
「孃的,不榨出你的油來,老子姓你的姓!」姑娘被仰面綁在門板上,四肢被向四個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隻大漏斗進姑娘的嘴裡,然後一大鐵壺涼水硬是給她灌了下去。
我眼睜睜看著那姑娘本來扁平的肚子鼓起來,得象個孕婦一樣。
孫敬堯讓把槓子用的木槓拿過一來,橫放在廖紅英的肚子上,叫兩個團丁在槓子的兩端坐下。
我只聽見一聲乾嘔,一股水箭從那姑娘的鼻子裡和嘴裡直到半空中去。等吐不出來了,又灌一壺水又。
兩壺水一過,再看廖紅英又沒了動靜,眼見得是又昏過去了。
(三)
「我讓你硬,落在我手裡,石頭也得出油!」孫敬堯暴躁地在院子裡來回走著。
於團長從那邊走了過來,他心裡惦記著他們的口供,但四個人現在都不醒,只得等等再說。
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三個男的先醒了,然後是廖紅英。四個人都已經十分虛弱,那三個男的連罵都快罵不出來了。
孫敬堯讓給四個人餵了點兒水,還不惜血本地給他們每人灌了一口參湯,好讓他們恢復些體力,不然只怕等不到口供就給折騰死了。
「你們到底說不說?」看著他們緩過些勁兒來,孫敬堯惡狠狠地問道。
幾個人白了他一眼,本就不答理他。
「好!好!我知道,你們狠!你們比我狠!」孫敬堯叉著,氣哼哼地來回走著:「看看到底是你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他讓團丁再一次給廖紅英灌下涼水,卻不去她的肚子,而是走到她身邊:「好!我的女英雄!你得我沒有辦法。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老子要開了你的襠,讓你的部下看看你最羞的地方,然後還要他們親眼看著你撒。」
「你們他孃的混蛋!你們還是不是人?」三個男俘一齊罵了起來。廖紅英的嘴動了動,卻沒有出聲,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的表情。
剛才一直看著孫敬堯給四個人用刑,那慘極的場面把令我心有餘悸,本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現在一聽說要開襠,我馬上興奮起來,我活了十九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更不用說她們兩腿中間的地方。其實我對孫敬堯的作法也到不屑,但心裡又實在很希望他那樣去幹。
孫敬堯從靴筒裡出一把匕首,在她的骨盆邊蹲下來。我兩眼緊盯著那姑娘的小腹下,由於兩腿分開得很大,所以子的襠部緊緊貼在身上,顯出骨部位那個圓圓的小鼓包。只見孫敬堯用空著的手捏住姑娘的子提起來,我的心緊張得快跳出來了。
匕首一地挑開廖紅英子襠部線,每挑開一,孫敬堯就問一句,而聽不到回答,他便再挑一。一會兒之後,我便看著那襠裡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而且越來越大,終於裂到了,出姑娘雪白的肌膚。
我瞪著兩眼看著,看著子裡出的白白的大腿和,還有那一叢黑的茸。很短很密,從骨的部位一直延伸到門前面。
「好好看看你們隊長的腚眼子!」孫敬堯割開廖紅英的襠,親手分開她的兩塊厚厚的軟,裡面現出兩片暗紅的膜和那深凹的中粉的。
三個男俘罵著,一齊把頭扭到一邊,被團丁們強行扭回,他們便閉上眼睛。
「你們不看,那老子看。他孃的,想不到堂堂的游擊隊長,原來生著這麼勾人的子。」孫敬堯很下地說著,用手指使勁兒地去那姑娘的下處。
姑娘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但我看著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抖。
「你們想怎麼樣?到底說不說?」孫敬堯有些象企求地問道。
沒有回答。
「孫團總,算啦!」於團長氣餒地說:「全是白費功夫!明天把他們拉出去斃了算啦!」
「於團長,那就給我吧,就算是榨不出油來,我也要把他們的骨頭一塊一塊敲碎!」孫敬堯咬牙切齒地說。
「隨你吧。」於團長撂下一句話,無可奈何地走了。
「好!這下你們高興了!」孫敬堯對著四個俘虜說道:「別他孃的得意,死也不會叫你們痛痛快快死!」
「那剮了我呀!看老子怕是不怕!」三個俘大笑著說道。
廖紅英灌涼水的肚子已經微微消下去一點兒,不過下腹又有些鼓,孫敬堯摸了摸她的小腹,惡毒地叫喊道:「來!把這臭娘兒們的給老子擠出來。」團丁們再次把木槓橫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他們用全身的重量住姑娘的肚子,然後向下腹擀過去。
廖紅英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痛極的表情,一股從她的中間疾而出,直出三尺多遠,大便也從那兩塊夾得緊緊的雪白中間擠了出來。
「怎麼樣?舒服嗎?想要跟我作對,就沒你們的好!老子今天要讓你們知道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槓子拿開的時候,廖紅英還象前幾次一樣一股一股地吐著清水,並被嗆得咳個不停。
「你先人!」孫敬堯惱火已極地罵道:「來,把這小娘兒們的衣裳給老子扒光,叫她給老子光著腚眼子去死!」幾個團丁聽到這話,迫不及待地衝上去,那姑娘沒有叫罵,只是儘自己的努力扭動著身子來表示自己的不屈。
「姓孫的,你這狗畜生!我種的衝我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三個男俘氣極地叫罵著,但絲毫也不能改變什麼。
衣裳被一件件撕碎,象片片落葉在門板周圍散落了一地,那姑娘修長的身子徹底光出來。
她的身子潔白細膩,曲線玲瓏,兩隻半球形的子朝天著,一對粉紅的頭在身體的扭動中瑟瑟抖動。她的兩條腿修長筆直,纖細的柔足彎彎的,被繩子捆在門板兩角,使得她的生殖器毫無保留地暴著。在她那潔白光的身體上,斜斜地掛著幾道赤紅傷痕,加上那紅紅的頭和黑黑的,更顯得楚楚動人。
「我是狗畜生?」孫敬堯讓團丁們用水把姑娘身上的血和屎都洗乾淨了,然後惡地笑著:「我叫你們畜生不如!來呀,把這三個窮骨頭給我抬過來,叫他們親自嚐嚐他們女隊長的滋味!」我早就聽說還鄉團都是些混蛋,可親眼看見他們的所作所為還是叫人到難以忍受。
一聽說孫敬堯要叫他們去作那讓天下人都不的惡之事,三個男俘氣得把孫敬堯的祖宗十八代都遍了。四、五個團丁過去,把一個男俘拖起來,他還被五花大綁著,但卻拚命掙扎。他們把他按倒在地上,四馬倒躦蹄捆住,然後把他抬到她的兩腿之間放下,他的臉正好放在她的骨之上。
「孫敬堯,你不是人!」廖紅英再一次罵了出來,我到她好象要哭,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她把全身都放鬆下來,象具屍體一樣躺著,一動也不動,只有兩隻眼睛偶而眨動一下。
男俘的頭被團丁抓住頭髮拉起來,強行進姑娘的兩腿之間,讓他的嘴緊貼在姑娘的生殖器上,男俘緊閉著嘴,咬著牙關,拚命扭著頭,他們又把他的鼻子進她的中間,一直到他因窒息而憋得臉發紫。
男俘強烈地反抗著,團丁們則想方設法要讓那下的工作進行得更長一些。
折騰得他們有些不耐煩了,這才把男俘拎起來,向上挪了挪放下,把他的下體同女人的部緊靠在一起,企圖讓他汙自己的隊長。男人狂扭著,怒罵著,他的那條男始終就不肯站起來,團丁們又摸又捋,卻毫無作用。
「這個不行,換一個!」孫敬堯無奈地命令。可是三個人都試過了,團丁們到底無法達到目的。
(四)
「孃的,讓你們死之前玩一回女人,怎麼就象要割你們的鳥一樣?!」孫敬堯氣極敗壞地說,但他也實在想不出辦法來迫使他們雄壯一回。
「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讓她來吧。」團丁們心領神會地把三個男俘捆到廊住上,然後把廖紅英從門板上解下來,也四馬躦蹄捆上,拎到一個男俘跟前。她的身子被捆得直直的,無法掙扎,只能用力搖著自己的頭,但團丁抓住她的頭髮不讓她動,然後強行捏住兩腮開她的嘴,把那男俘軟軟的具,硬進她的口中。
「嗚,嗚!」廖紅英用鼻子哼哼著,巨大的辱使她的臉得通紅,卻不敢掙扎,因為她只要一掙扎,便會咬傷自己一起戰鬥了多年的戰友。團丁們抓住她的頭髮前後移動著,讓她用嘴去吐他的莖,她不得不盡量把牙齒張開,用嘴去動,避免傷到他。
那麼大團的東西在口腔中一出一入,廖紅英最後到一陣噁心,乾嘔起來,但灌涼水的酷刑早已使她吐盡了胃裡的東西,現在是什麼也吐不出來了。
女人嘴的是那麼刺,讓那男俘數次到一陣陣的衝動,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嘴裡不停地罵著,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廖紅英被迫過三個男俘的具後,重新被拎回到門板上。
孫敬堯的目的最終也沒有達到,他有些瘋狂了:「他孃的!我你先人!既然你們長著那玩意兒不用,就乾脆割下來吧。」團丁們在男俘的怒罵,和慘叫聲中,把他們的生殖器一個一個地割了下來。孫敬堯命把他們拖到街上,綁在村口的大樹上,讓他們慢慢盡血而死。
這時,他突然又有了一個主意,叫團丁們迅速釘了一個大木籠,把三個男人的東西用細線繩拴起來,給廖紅英掛在脖子上,把她關進木籠抬到村口,然後叫團丁們四鄉張揚,叫游擊隊一天之內前來救人,不然就要把廖紅英凌遲處死。而他則同我們團長商量,在村外佈下重兵,單等著游擊隊來救人。
那女人赤身體地站在木籠中,承受著來來往往的目光。
聽到消息的老百姓們都趕了來,遠遠地看著,我看到他們的目光中著悲傷。
「鄉親們,清你們告訴游擊隊,不要蠻幹,不要為了我而使隊伍受損失,要保存自己,更好地消滅敵人。我死了沒什麼,咱們的隊伍會回來給我報仇的。」廖紅英衝著那些老百姓喊道。
廖紅英在木籠裡站了一天一夜,游擊隊並沒有來救他,卻把在另一個村子裡的還鄉團給狠湊了一頓,殺死了七、八個團丁,還加上一個副團總,孫敬堯的如意算盤又沒有打好。
廖紅英又被抬回了孫家老宅,那天我同於團長在一起,沒有過那邊去。等再過一天的中午,孫敬堯來請於團長過去,說那個廖紅英快死了。
我跟了他們去到那院,見幾個團丁正從一間廂房裡把廖紅英,拉著手腳抬出來,她的頭軟軟的向後垂著,象鐘擺一樣搖晃著,她的眼睛大大的睜著,眼角還殘留著一滴淚珠兒。
他們把她放在當院的一塊石板上,她軟軟地躺在那裡,四肢毫無顧忌地攤開著,部漉漉的,是白的粘和紅的血跡。廖紅英已經死了。
受盡酷刑,又站了一天一宿木籠,已經十分虛弱的廖紅英被孫敬堯和他的團丁們輪了將近兩天一夜,活生生被玩兒死在廂房的炕上!
於團長和孫敬堯商量著以我們團長的名義擬了一張告示,然後叫人謄寫了數份四鄉張貼。
孫敬堯則指揮團丁們用竹紮了一個長方形的架子,把被活活死的廖紅英割下人頭,屍體展開四肢捆在那架子上,又找了兩四尺多長的細竹竿削尖了,在她的戶和門中深深地捅進去,外面只留出二尺來長。
廖紅英的頭被送到縣裡,掛在城門上示眾。
還鄉團把她的無頭屍倒掛在本鎮最熱鬧的一個道口的大樹上展覽,一直到我們被迫撤離都沒有摘下來。
雖然抓了廖紅英,我們卻沒有能把游擊隊消滅。不僅如此,我們仍然被這支游擊隊拖得團團轉,得焦頭爛額。
可能是出於替廖紅英報仇的原因,游擊隊在對我們進行攻擊的時候動作比以前更猛,下手也更狠,特別是對還鄉團,凡遭游擊隊襲擊的,少有活著回來的。
那一次紅軍又打勝了,我們再一次被迫退出了江西的大山。
此後,我們沒有再參加「圍剿」的行動,被調到其他地方駐防。
我們部隊後來參加了對抗本侵略的戰爭,於團長在武漢城外同本鬼子作戰時陣亡。我後來換了好幾個部隊,最後跟隨後來的師長在淮海戰役中起義。
聽說孫敬堯和他的還鄉團參加了後來的第五次「圍剿」,紅軍撤離後他留在那裡很多年,直到解放軍將其擊斃,他手上的人命多如牛。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敵人來了!
詹鳳蓮沒想到敵人來得這麼快。早晨還鄉團才來過,在空無一人的村子裡連燒帶搶折騰了半天,天傍黑了才離開,鄉親們等到天完全黑了才從山上下來,炕頭兒還沒焐熱呢,敵人怎麼又來了?
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趕快組織鄉親們撤離才是。
詹鳳蓮急忙從村公所出來,村長、村支書和民兵隊長已經在領著民兵們組織鄉親們撤離。她惦記著村西頭兒的軍屬何大娘,老太太三個兒子都在隊伍上,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得有人照顧她。
鳳蓮剛到村東頭,村外已經響起了,知道是掩護的民兵在同敵人火。她到了何大娘家,屋子空著,老人已經走了,這才放心,急忙轉身出來,跟在一群落在後面的鄉親身後向西頭走。
聲已經密得分不出個兒了,敵人來得可不少,沒等走到村西頭兒,這邊也響起了,前面的鄉親被堵了回來。
「快!快向這邊跑!」鳳蓮聽著北邊還沒有聲,便招呼鄉親們往這邊跑。才出村,就見黑的人影從東西兩頭已經包抄過來。
「鄉親們,趁著敵人還沒把咱們包圍,趕快衝啊!」鳳蓮一看,馬上拔出短,跳進道溝裡,把當先一個黑影撂倒,其他的嚇得趴在地上胡放著,趁著這機會,鄉親們都貓著,順著道溝向外衝去。
「弟兄們,快衝,別讓他們跑了,抓住共匪有賞啊!」黑暗中有人在喊,於是,趴在地上的黑影又爬起來,左跳右跳地向這邊衝過來。
詹鳳蓮打著,死死守住這唯一的缺口,招呼著鄉親們從這裡衝出去,道溝的北邊也響起了,那是民兵趕來救援了。
「弟兄們,衝啊,死的活的都有賞!」
子彈帶著「吱吱」的聲音從頭頂和四圍飛過,手榴彈在附近爆炸,偶而有鄉親被彈片擊中倒下,但其餘的人還是在衝,衝,衝,不停地衝!
敵人靠近了,鳳蓮可以瞄得更準,幾乎每一都會有一個黑影倒下,但敵人太多了,還在拚命向上衝。
「轟隆!」鳳蓮的眼前白光一閃,一股氣把她整個兒人掀起來,重重地摔在後面的溝沿上,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鳳蓮醒來的時候,只到頭痛裂,模模糊糊彷彿天已經矇矇亮了。
她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臉上和身上都的,旁邊還站著幾條人影,其中一個說:「醒了,醒了。」
她努力睜開眼睛,藉著不遠處篝火的光,她看到那幾個人原來是荷實彈的還鄉團匪兵,其中一個還端著個破飯碗。她下意識地去間掏自己的,這才發現已經沒了。她終於明白,自己被捕了!
她坐起來,看著幾個匪兵如臨大敵地用指著她,不由得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
「你是區婦救會長?」一個臉大鬍子的傢伙走過來,看樣子是還鄉團的團總。
「團總,沒錯,就是她,詹鳳蓮!就是她整天帶著一幫窮婆子鬧土改,她可是共的大官兒!現在你們來了,可得給我們這些守法士紳作主哇!」鳳蓮循聲看去,原來是本村的地主黃老財。
「黃老財!你這狗財主,你過去為富不仁,欺男霸女,人民政府寬大為懷,放你一條生路,你不知悔改,繼續作惡,人民政府早晚會收拾你的!」鳳蓮怒罵道。
她到自己的頭依然有些暈暈的,摸了摸麻木的後腦,並沒有出血,看看身上,除了土之外,好象也沒有受什麼傷,知道是被手榴彈給震暈了。四下看看,自己是坐在村子裡的大街口中間,周圍有二、三百名還鄉團匪兵,還有幾十個沒有來得及撤走的鄉親被用指著站在牆邊。她仔細看了看,除了自己,好象沒有其他幹部或軍屬在裡面,心裡到一絲安。
十幾個匪兵正在把一隻只各式各樣的凳子擺在地上,圍著自己擺成一個兩三丈直徑的圓圈兒,不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大會長!好哇。」那個匪團總得意地說:「沒想到吧,老子走到半路又殺回來了,給你們來了個回馬,總算沒白來一回。」
「哼!」鳳蓮扭過頭去不看他,臉上出鄙夷的神情。
「你們這些共匪,煸動百姓對抗政府,魚鄉里,欺守法士紳,真是罪該萬死。你們以為有共軍撐,就可以為所為了!現在國軍來了,共軍連面兒都不敢見,一溜兒煙兒跑得沒影兒了!哼哼,這回看還有誰給你們撐!」
「少得意,我們的隊伍只是暫時轉移,用不了幾天就會打回來的,你們蹦撻不了幾天!」鳳蓮撇了一下嘴。
「就算是吧。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我要殺給猴看,借你一顆人頭,行我的軍令。對你們這些共匪,就一個字……殺!抓一個殺一個,剪草除,斬盡殺絕!今天你落到我手裡,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
「哼!有什麼呀?」
「有什麼?你不怕死嗎?」
「怕死?怕死就不幹共產了。」
「行……你們這些姓共的,真他媽的不知吃了什麼魂藥,一個比一個硬。好!今兒就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來呀!」
(二)
「有!」聞聲過來七、八個匪兵。
對於敵人的暴,詹鳳蓮是早有耳聞的,她心裡早已作好了一切準備。
「你們這些窮了,都給老子聽好了,今天我要把這個女共當聲處置了,以後誰要是再跟著共跑,她就是榜樣……」匪團總走過去,向著那一群鄉親喊道。
鄉親們被著走到那用凳子圍成了圓圈外,圍著站了小半圈,被命令坐在地上,另外多半圈坐的則是成群的匪兵。圈子裡面和人群后面都有荷實彈的匪兵嚴密注視著人群的一舉一動。
「我們的會長大人,怎麼樣?要是你想活也行,只要你告訴這些窮子,共產是大騙子,共軍回不來了,我就可以……」匪團總又回到鳳蓮面前。
「呸!」詹鳳蓮怒不可惡:「你們才是大騙子呢!你們這些混蛋,要我死可以,要我罵共產,做夢!」
「你可想好了,腦袋掉了長不上,等刀砍到脖子的時候,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沒什麼可後悔的,自從參加革命的那一天起,我就準備好犧牲了。要殺要剮,來吧!」
「好,那就別怪我。來呀,替會長大人更衣!讓她光著腚示眾!」
那七、八個匪兵早就躍躍試,聽到命令,立刻餓虎撲食一樣蜂擁齊上,開始解她夾襖的紐子。
「畜生!滾開!」詹鳳蓮拚命甩開兩個企圖扭住她雙臂的匪徒,大聲罵道。
詹鳳蓮這才明白敵人擺那些凳子要做什麼。對於還鄉團匪徒的無與下,她是早就知道的,許多象她一樣的年輕女幹部和軍屬被捕後,都遭到了下的汙辱。那些凳子高高低低,相距兩三尺遠,他們要把她剝光了衣服,然後讓她一個個地邁過那些凳子,這樣,她的腿就不得不高高地抬起來,兩腿間的隱私之處便會暴在眾人面前。
她那張白淨的俊臉得通紅,又羞又怒地瞪著那幾個把她團團圍住的匪徒,他們被她甩開後雖然沒有繼續去扭她的胳膊,卻依然瞅不冷子從背後摸一把她的股。她知道,對於這些畜生們,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因為他們本就聽不懂人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管不讓他們碰到自己的身體。
「滾遠一點兒,不許碰我……不就是衣裳嗎?老孃死都不怕,還在乎這個!」她用力扯開自己的夾襖,疙瘩紐兒一下子全都繃斷了,她把夾襖下來甩在地上,又解下自己的紅布肚兜兒,出瘦削的脊背和兩隻鐘形的房。略略猶豫了一下,然後解開自己的帶,讓肥大的夾順著豐腴的雙腿滑落下去,堆在腳腕上。
匪徒們張著大大的嘴巴,一雙雙貪婪的眼睛緊盯著這個,二十六歲的年輕女人,由於長期在外奔波,她那雙潔白的大腿是那樣結實,渾圓的部豐翹,小腹下一叢墨一樣的黑揭示著一個成女子特有的,他們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活下去。
詹鳳蓮替抬了抬自己的腳,從夾中完全出來,然後慢慢向那些凳子走去。
「把鞋和襪子都了!」匪徒們狂叫著。
鳳蓮用雙腳替蹬掉自己的布鞋和是補丁的布襪子,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那群匪徒。
「綁上!」匪團總命令道。
匪徒們再一次的撲上來,不顧詹鳳蓮的怒罵的掙扎,把她的雙臂反扭過去,向上一抬,迫使她向前彎下,然後用麻繩把她的雙臂緊緊地捆在背後,與此同時,匪徒們趁機從後面凌辱了她的部。
他們給她背後上一塊亡命招牌,又用兩五尺來長的細絲繩,扎住她的頭,由兩個匪徒在前面扯著,把她向那些凳子牽過去。
詹鳳蓮昂起頭毫不屈服地走到鄉親們面前,他們都默默地轉過臉去不看她,女人們的眼中噙了淚水。
「鄉親們……別難過。他們也有母親,也有姐妹,他們羞辱我,和羞辱他們自己的母親姐妹沒有什麼差別。鄉親們,不要怕,不要聽敵人瞎說,咱們的隊伍只是暫時轉移,他們現在正牽著糟殃軍的鼻子打轉,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到時候,咱們的隊伍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少他媽廢話!快走!」匪徒在前面用力拉著絲繩,將姑娘的兩隻頭拉得長長的,她平靜地轉過身去,抬起一條玉腿,從一隻長凳上跨過去。
幾個匪徒惡狠狠地用託杵在幾個扭過頭去的老鄉肩上,高聲叫罵著:「孃的!白撿的不看,扭什麼頭?給老子轉過頭去,仔仔細細地看!哪個不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珠子!」
「你們這群混蛋!對著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逞什麼威風?有本事衝著我來!」鳳蓮一邊走,一邊對著那幾個匪徒罵道。
詹鳳蓮走過了百姓的隊伍,來到匪徒們坐的地方,他們坐在地上,下地從下向上看著她的下身兒,不時發出一陣陣無的笑和下的辱罵。
敵人是那麼下,在那些凳子當中,他們還擺了四、五對從黃老財家來的太師椅,並把它們兩個一對背靠背放在一起,鳳蓮走到那裡,就要先登上椅子,再從椅背上跨過去。當她上椅子的時候,必須高高地抬起一條腿,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著她兩腿間的一切,而跨越椅背的時候,坐在地上的人正好可以抬起頭清楚地看到她的生殖器。
鳳蓮在那一片無的笑聲中慢慢地走著,高高地昂著頭,把辱的淚水強嚥下肚去,她要讓敵人看看,沒有什麼能讓她屈服!
(三)
詹鳳蓮被匪徒們牽著,在凳子間一圈一圈地走著,不知走了多少圈,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只知道太已經高高地掛在了天上。
匪徒們讓鳳蓮停在鄉親們的面前,一個匪徒拿來兩幹玉米子,舉著讓她看:「小娘兒們,嘗過這個嗎?一定讓你舒服得要死!」
鳳蓮扭過頭,不去理他。
那兩個牽著她頭的匪徒走過來,把她扭住,背朝向人群,用腳暴地踢開她的兩腿,然後抓住她捆在背心處的手腕,按住她的脖子,強迫她深深地彎下去。
雪白的部高高地翹在了半空,女人的門和部從後面充分暴出來。
匪徒用手指扒開鳳蓮緊緊夾著的,出紅紅的,把一幹玉米子的小頭兒狠狠地了進去。鳳蓮到一陣撕裂的劇痛和奇大辱,她的渾身因此而顫抖,但她強忍著,沒有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
另一玉米被進了鳳蓮的門,兩玉米的大頭在外面,都出兩寸來長的一段。
「還他媽的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個匪徒看著一股鮮紅的血從鳳蓮的小中間出來,過蒂,向那最濃密的地方。按說這個年齡的女人早已嫁為人,甚至也早為人母,但鳳蓮害怕成家生育耽誤工作,所以一直就沒有想過個人的問題。
詹鳳蓮被牽著再次走上那跨越凳子的辱圓圈,兩大的玉米迫使她的兩腿必須始終分開著,坐在地上的匪徒們更加瘋狂地笑起來,下的辱罵甚至連那匪團總都到有些不堪入耳。
與此同時,另一些匪徒開始準備刑場,他們在鳳蓮曾經倒臥過的地方埋下了兩三、四寸的木樁,並在上面釘上幾個手指的大鐵撅子。鳳蓮知道,那將是她最後光榮的地方。
詹鳳蓮終於被帶離了下地凌辱她的凳子,來到那兩木樁前,兩個匪徒左右架著她,然後又有兩個匪徒從圈子外面進來,扛著一把木匠開料用的大鋸,那鋸齒足有人的拇指指甲蓋大。
鳳蓮一看就知道敵人想怎樣殘害她,她的心狂跳著,一想到那巨大的痛苦,無論誰都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匪團總故意要考驗她的毅力,命令匪徒把鋸伐快,就在鳳蓮的面前,一個匪徒用一把三角銼刀一個一個地把鋸齒銼利。銼刀在那薄薄的鋸片上一次次地往返著,帶著刺耳的「吱吱」聲,聽得人渾身直起皮疙瘩。
「怎麼樣?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匪團總把手伸向鳳蓮的酥,慢慢地玩著。
鳳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眼睛望著遠處的天空,彷彿在憧憬著什麼。
鋸伐好了,匪團總從小匪手中接過來,雙手平託著,用那鋒利的鋸齒輕輕去碰觸姑娘的房,那小針扎一樣的覺讓鳳蓮打了一個冷戰。
「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匪團總見鳳蓮依然那樣不屈,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綁上去。」他到自己的命令顯得有氣無力。
一個匪徒抱住鳳蓮那細細的柳,另兩個匪徒抓住姑娘的膝部把她頭朝下抱起來,繩子捆住了姑娘兩隻纖巧的腳踝,然後分別捆在兩木樁的頂上。姑娘的兩條玉腿幾乎分開呈直角,「丫」字形倒吊在木樁之間。
他們又解開她反綁的雙手,然後分別綁在兩木樁的部,她的四肢被緊緊地拉開,呈倒著的「火」字綁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然後,他們開始當眾玩她的身子,大腿、房、部和生殖器,所有他們認為可以羞辱她的部位都羞辱了一遍。
「死到臨頭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匪團總問道。
「我要說的就是:你們是秋後的螞蚱,蹦撻不了幾天了,等我們的隊伍打回來,人民就會向你們討還血債。你等著瞧吧!」
巨大的鋸片被放入了鳳蓮的兩腿間,在兩隻幹玉米的正中。兩個匪徒一頭一個握著鋸柄,眼睛緊緊盯著姑娘的隱私部位。
「行刑!」匪團總惡狠狠地命令道。
鋸片在兩個匪徒的推拉下發出,「哧哧」的響聲,幹玉米粒被鋸片剔下來,四處迸,鋸齒造成的振動從玉米傳到鳳蓮的部和門,帶來一陣觸電般的麻,她咬著牙房隨著脯大幅度地起伏著,隨時準備忍受那無以名狀的痛苦。
隨著鋸片向下吃進,幾滴鮮血伴在飛迸的玉米粒中濺了出來,鋸齒首先切入了姑娘的會,一下子就把會從前到後割開了,皮迅速向兩邊翻開,血從切口中冒了出來。
鳳蓮沒有叫喊,只是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地響。
只一個來回,鋸片就把鳳蓮部的軟組織連同門的括約肌剖成了兩半,血象泉水一樣湧了出來。
鋸齒接觸到了骨聯合,一下子就給切斷了,鳳蓮的生殖器被整齊地分開成了兩半,接著鋸齒就碰到了尾骨,開始由「噗噗」的聲音,變成象鋸木頭一樣的「哧哧」聲。
鮮紅的血順著雪白的肚皮過兩,又過鳳蓮的脖子,然後到臉上,有一股越過紅紅的嘴,進鼻子裡。她咬著牙強忍著疼痛,無遐顧及,只能不住地用鼻子把血向外擤,但就算這樣,她也沒有喊叫。
鋸子切開了姑娘的整個骨盆,由於兩腿的牽拉,下身被「V」字形分開,切斷的腸子從斷口中出來,掛在身體上,不時被鋸齒剮著,破碎成一條一條的。
鄉親們大都嚇得扭過臉去不敢看,許多人哇哇地哭出了聲。
鋸子切過詹鳳蓮的腔,直切到她的頸窩,美妙的玉體被鋸成了兩片。她一直沒有叫喊,所以沒有人準確地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死的。
匪徒們扒出了鳳蓮的內臟扔在地上,只留下子和直腸,然後割下了她的人頭。
一桶桶清水澆在詹鳳蓮的屍身上,洗淨了那身的血汙,出潔白的肌膚。匪團總親自用白布擦乾女屍身上的水,然後用筆蘸著她自己的血,在她那雪白的和房上寫下她的姓名和極度下的穢的漫罵。
姑娘那兩半的身子被拴著腳踝分別倒掛在東西村口外的兩棵大樹上,人頭則被掛在街口的大柳樹上。
匪徒們離開的時候,匪團總對著被抓來的鄉親訓了一通話,然後帶走了其中的青壯年,強迫他們去當兵當炮灰。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隊伍打了回來,敵人的重點進攻被徹底銼敗。
殺害詹鳳蓮的這股還鄉團在毫無查覺的情況下就被主力部隊給堵在了被窩兒裡。那個匪團總見到大勢已去,自知罪大惡極,無可寬恕,便一把火自焚在一座破廟裡。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抓住伢子是很偶然的。
紅軍長征走了以後,老據地落到了中央軍和還鄉團的手裡。為了消滅還留在當地山裡的游擊隊,他們進行了殘酷的清鄉和封鎖,在所有進山出山的路口,都設下了各種卡子,檢查來往鄉民,生怕他們給山裡的游擊隊送糧送鹽,只要查到帶著米和鹽巴進山的,輕則坐牢,重則就地殺。
張鳳歧是還鄉團的團總,經常親自去卡子上檢查。
那一天他吃過早飯,帶了四個團丁到各卡子查哨,等走到第四個崗的時候,正看見一個已經通過檢查的姑娘從卡子上走過去。看著姑娘那窈窕的背影,張鳳歧到十分眼,便命令團丁把那姑娘叫了回來。
那姑娘裝作害怕,一直把頭低著扭向一邊。
「幹什麼的?」張鳳歧慢慢走過去。
「走親戚的。」
「你是那個村子的?」
「五里坪。」
「親戚呢?」
「周家集。」
「你叫什麼?」
「秀枝。」
「嗬嗬嗬嗬,秀枝,這方圓百里,我還沒聽說過哪家姓呢,你大概姓的是共產吧。把臉轉過來!」
姑娘轉過臉來,怯怯地微低著頭。那是白淨淨的一張瓜子臉,細細的眉,彎彎的眼睛,直直的鼻樑,紅紅的小嘴,在這十里八寨中,再難找到第二個女人有這般美。
「啊……伢子,要不是我看了那一眼,差一點兒給你溜過去,這真是老天爺有眼哪!」
「老爺,您認錯了,我不叫伢子,我叫秀枝。」
「哈哈哈哈,小妮子,你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你的老東家。你什麼都變得,可你變得了這俏臉蛋兒嗎?大概這辮子也是假的吧?」張鳳歧一把抓住了那姑娘腦後的大辮子,用力一拉。
「哎呀!」那姑娘一歪頭,疼得叫了起來,倒讓張鳳歧到一些詫異,因為他了解面前這個姑娘的身份,他認為她一定跟著那些共幹部剪了短髮,這辮子肯定是接上去的。誰知這一揪才知道,那是一條真辮子。
「老爺,我為什麼要個假辮子啊。」那姑娘裝作不懂地說。
「伢子,老爺可不會看走眼,照樣讓你現原形。伢子的肩膀上有一道火箸燙的疤,要不要我把你的衣裳光了驗驗哪?」
姑娘斜起眼看著他,不說話。
「怎麼樣?不說話了,來呀,把她的衣裳扒了,給我驗傷。」
「姓張的,不用驗,我就是伢子,你想怎麼樣吧?」姑娘用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在幾個團丁的拉扯下拚命掙扎著。
「承認了就好。來呀,給我捆了帶回去,我要親自審訊!」
團丁們馬上拿出繩子,把那姑娘抹肩頭攏二臂地捆綁起來,押著向鎮子裡走去。張鳳歧跟在後面,一雙的眼睛緊盯著姑娘那款款擺動的股,心裡暗自打著如意算盤。
要知道張鳳歧為什麼對伢子如此悉,還得從十幾年前說起。那時候張鳳歧還是張家的大少爺,剛剛成了親不久,張家有個佃戶蘇老漢,剛剛死了子,膝下只有一個四、五歲的女兒叫伢子。
這年鬧災荒,蘇老漢被迫借了張家的高利貸,用女兒作了抵押,誰知過年又是荒年顆粒無收,蘇老漢無錢還債,伢子就進了張家給大少作使喚丫頭,兩年過去,蘇老漢病死了,伢子也就成了孤身一人。
伢子在張家受盡了欺負,大少對她比對牲口還惡,吃的是殘羹剩飯,乾的是牛馬的活計。有一年冬天,伢子上茶的時候不小心把茶水灑在大少的袖子上,這位大少竟然順手抄起火盆裡的火箸按在她的肩上,留下一條一寸多長的傷疤。
那一年,伢子十五歲了,張鳳歧發現她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臉蛋更漂亮了不說,脯上墳起兩個鼓鼓的小山包,子也開始變得寬寬的,走起路來一擺一擺的,完全出落成一個幾近成的美人坯子。
那時候張老太爺已經暴病死了,家業由張鳳歧繼承,他是呼風喚雨,一呼百應。每天看著這個就要長成的鮮桃,他不由得垂涎三尺,瞥見老婆不在,便向伢子動手動腳。伢子不從,向張鳳歧的老婆哭訴,那婆娘竟然罵伢子是狐狸,把她臭揍了一頓,打得她三天起不來炕。
事情一捅穿,張鳳歧不顧老婆對他大吵大鬧,執意要收伢子作小老婆,伢子不願在張家再受欺辱,被打的傷還沒好利落,便悄悄逃出了張家。
聽說,鄰縣有紅軍,是窮人的隊伍,伢子便長途跋涉跑到那裡參加了赤衛隊。後來伢子隨紅軍部隊回到家鄉,成為打土豪,分田地的骨幹。
這回蔣介石對共產的中央蘇區發動第五次「圍剿」,由於紅軍未能發揮自己所長,結果被中央軍擊潰,被迫離開老據地開始長征,伢子則同部分赤衛隊一起留下來,幹起了游擊隊。
由於中央軍和還鄉團的嚴密封鎖,游擊隊的補給非常困難,幾乎頓頓都是靠野菜充飢,這也還罷了,鹽卻是最缺乏的。沒有鹽,人就沒有力氣,就沒辦法打仗,所以,隊伍不得不經常派人下山搞鹽巴。伢子是女人,不容易引起敵人的懷疑,所以她是下山最多的,也多次完成了買鹽帶鹽的任務,如果不是這次被張鳳歧認出來……
(二)
「伢子,怎麼樣,山上的子過得不錯吧?」回到家裡,張鳳歧馬上提審伢子。她是游擊隊派下山來的,一定知道游擊隊的下落,如果能一舉消滅這支共武裝,不光是在軍國那裡了臉,也解除了自己的一塊心病。當然,對於一個年輕的姑娘來說,應該憐香惜玉,再說,張鳳歧對她還有想法呢,所以,人一帶進來,張鳳歧就趕緊給她把綁繩解開,讓她坐在椅子上。
「好,多謝老爺想著。」伢子坐下,給了他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一定每天都吃白米飯、紅燒吧?」
「比那好!」
「伢子,彆嘴硬啦。我還能不知道?你們天天啃樹皮,吃草,喝涼水,睡草棚,過的本就不是人的子,還好呢?」
「我們是窮人,過慣了,對我們來說,那比吃山珍海味美多了,吃著心裡踏實。再說紅軍早晚還要回來的,你們的子長不了,到時候,天下的窮人都能過上吃山珍海味,穿綾羅綢緞的子!為了那一天,我們就是再苦也心甘情願!」
「唉!你別聽信那些共的宣傳。這俗話說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不管什麼時候,天還是富人的天,地還是富人的地,窮人再怎麼鬧騰也是瞎鬧騰,還真能把天翻過來?伢子,你要知道,這姓共是要殺頭的。
我與你主僕一場,怎麼能眼看著你一個青少女,就這樣白白送了命呢?好在我現在是團總,你家大舅爺又在國軍裡當團長,多少我也能作得了主,不能見死不救哇。「
「老爺的意思,是想放了我?」
「那還用說,再怎麼你也是從我張家出來的嘛。」
「那我就走啦。」伢子站起來就往外走。
「哎哎哎,走哪兒去?」
「不是要放了我嗎?」
「放是要放,可你現在還是游擊隊,還是赤化分子,就這麼把你放了,這罪名誰能擔待得了?」
「那依老爺的意思呢?」
「只要你告訴我游擊隊有多少人?都是誰?有多少條?駐紮在什麼地方?就可以立功贖罪,我也好替你說話嘛。」
「原來老爺是讓我當叛徒!」伢子臉上浮起一絲嘲的笑。
「什麼叫當叛徒?這叫棄暗投明。跟著共有什麼好處?打家劫舍,共產共,連頓飯都吃不上,搞不好還要掉腦袋,這是何苦呢?我勸你呀,還是趁早別提你們那個什麼主義,老老實實回到家裡來過子。你家大已經早早過世了,你要是願意,我就扶你作正房,那時候,你就是這家裡的大太太,吃不完喝不盡,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豈不比成天蹲山溝子,吃不上喝不上的好?」
「我是個小丫頭,享不起你那個榮華富貴,老爺還是省省吧。」
「就算你不想享福,可也不至於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年輕輕的,後面好子長著呢,為什麼非要走死路不可呀?聽我的,寫個悔過書,把你們那個什麼游擊隊的活動一待,過去的過錯都既往不咎,一切有老爺我替你擔著,決不讓你吃一點兒虧。怎麼樣?」
「老爺,你看錯人了。我是不會出賣組織,出賣同志的。」
「難道你想一條道兒走到黑?那可是一條死路哇?」
「對我來說,那是一條光明大道!」
「你真是個傻妹子,人死了就活不成了,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玩兒的都享用不到了,有什麼好?」
「不就是死嗎?有什麼可怕的砍掉腦袋碗大個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為了天下的勞苦大眾,我甘願一死。」
「你想死?哼哼!到了我這兒,生死可由不得你。我好言相勸你不聽,那就讓你嚐嚐我張家的大刑,到時候,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可不是人能受的罪!」
「我倒要領教領教!」
張鳳歧見軟的不行,便要來硬的,「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顧不得主僕之情,我這兒有九九八十一種刑法,就不信你的骨頭是鐵做的!」
(三)
團丁們把伢子帶到了後院兒的地牢裡,這裡不知關過多少佃戶和長工,他們把伢子綁在一柱子上,用拳頭狠狠打她的胃部,把她疼得氣都不上來,渾身冷汗涕淚橫,吃進去的野菜都吐了出來,失的把兩條腿都浸透了。
「說吧!游擊隊有多少人?在哪兒藏著?」
「不知道!」伢子咬牙忍著胃部痙攣的劇痛,搖搖頭從牙裡擠出話來。
「再打!就不信你不說。」張鳳歧咬牙切齒地說。
又打了一陣,還是沒有口供,張鳳歧火冒三丈,命令把她架上老虎凳。
三塊磚上去,伢子堅不吐口,第四塊磚上她就昏了過去,冷水潑醒,照樣不開口,再添磚,人昏過去就潑不過來了,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拶手指,槓子,各種刑法用了一遍,把姑娘折磨得沒了人樣兒,但伢子咬緊牙關,一言不發。等把狠招兒都用盡了,張鳳歧到再這麼折騰下去,除了把人折磨死之外,也還是什麼都得不到,於是,又回過頭來用軟功。
伢子被關在跨院兒裡軟起來,每天好吃好喝,還派了兩個婆子專門負責侍候她,天天晚上給打水洗澡,還給她作了幾身綢緞衣服。起初伢子不肯穿,但婆子們在張鳳歧的授意下強行扒光了她的衣服,使她不得不穿上給她專門裁製的美服。在心的照顧下,伢子的刑傷很快就好利落了,而且本來因為飢餓和酷刑而削瘦的身體也變得豐起來,菜的臉上也泛出了白裡透紅的光澤。
儘管每天錦衣玉食,卻夜都有團丁嚴密看管,想逃出去比登天還難。
張鳳歧希望懷柔政策能讓伢子恩戴德,所以經常過來問寒問暖,伢子表面上禮數週全,但張鳳歧卻清楚地知道,她心中的信念本就沒有絲毫改變。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還鄉團經過收編和整編變成了保安團,張鳳歧這個團總也成了人近千的土皇上。人是多了官兒也大了,可他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一是這伢子軟硬不吃,二是游擊隊又開始了活動,僅僅兩個晚上,就襲擊了保安團三處駐地,傷了十幾個人,搶走了七八條,甚至還大白天襲擊一個卡子,把守卡子的保安團五個人都包了餃子。
你想張鳳歧能在太師椅上坐得踏實嗎?他一方面抓緊設卡封鎖,一方面請求中央軍協助搜山,還有就是加緊在伢子身上下功夫。
他找到伢子把門檻降低,說只要她自白,不要她出賣組織,就能將她保全,按他的想法,只要伢子邁出了這第一步,以後的發展就由不得她自己。誰知姑娘早就看穿了他的用心,立刻嚴辭拒絕。
過了兩天,張鳳歧乾脆出了一張告示四處張貼,大致內容是說「共匪伢子雖然罪大惡極,但其願意悔過自新,離共,因此既往不咎,獲得赦免。」
他告示拿給伢子看,把伢子氣得破口大罵,等沒人的時候,她卻偷偷地落下淚來。
這是張鳳歧的謀,通過這樣的告示,一方面可以使游擊隊人心惶惶,另一方面,如果人人都認為伢子是叛徒,她再回到隊伍裡也不會有人相信她了。張鳳歧希望因此徹底斷絕了伢子同組織的關係,迫使她不得不跟自己合作。
伢子哭了好幾天,最後終於軟化立場,答應張鳳歧帶他們去找游擊隊。
張鳳歧大喜過望,第二天就聯絡了大隊中央軍進山圍剿,可伢子帶著他們在山裡轉了三天,匪兵們的腳底板都磨破了,也沒見到一個游擊隊的人影兒,反而是游擊隊利用保安團後方空虛的機會把留守的保安團一個連擊潰,還乾乾淨淨吃掉了一個排。這還不算猜都猜得出,這一次游擊隊一定了不少糧食和鹽巴,更有神同保安團周旋了。
張鳳歧這才知道上伢子的當,他不知道伢子是怎麼把消息傳遞出去的,但有一點可以知道,游擊隊早已滲透到自己的家裡來了。一想到此,張鳳歧就到不寒而慄,而中央軍那個營長則報怨張鳳歧提供虛假情報,更讓他心裡有苦說不出來,於是,便把全部惱怒都發到伢子身上。
這天晚上,張鳳歧派家丁把伢子帶到了他的臥房坐在桌邊,把下人們都打發出去,然後自己來到伢子面前。
「伢子,你太不給面子了。我饒過了你的死罪不說,還供你吃供你喝,派人侍候你,象這家裡的大小姐一樣,你不思報答我也不怨你,但你假意投誠,害得我在國軍面前丟臉,這讓我怎麼替你周全?」
「周全什麼?你不會殺了我,剮了我,我早等著呢!」
「你!」張鳳歧實在是失去了耐心:「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游擊隊在哪兒?這家裡誰是游擊隊的臥底?你到底說不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
「好!好!」張鳳歧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這才把心裡的火兒下去:「伢子啊伢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什麼不好,非得跟政府對著幹,你這是何苦來的呢?還是聽我一句勸,把心收收,安安心心嫁個好男人,這有多好?嗯?」
「我沒那命!」
「命是可以改的嘛。當初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還不是為了後來當皇后,你搞共產為的又是什麼?不為升官發財,難道是想繼續當窮光蛋?」
「你們這些富人,怎麼懂得我們革命者的懷?跟你說也不懂。」
「好啦,不管我懂也好,不懂也好,總之,升官發財是不錯的。女人嘛,總要有個好的歸宿,革命就讓那些男人去搞吧,女人跟著瞎摻合什麼。還是作我的大太太,呼風喚雨,過好子,啊?」
張鳳歧說著,慢慢踱到伢子身邊,伸手去摸她的肩頭。
「別碰我!」伢子厭惡地一扭身甩開他的手。
「別這樣嘛。」張鳳歧擠出一張柔和的笑臉,眼睛地看著伢子。如今的伢子已經不是那個剛開始發育的小姑娘,身體完全成了,加上這一陣子好吃好喝的養著,更是水水靈靈的那麼美:「跟上我,你可以呼風喚雨,想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給你摘。」說著,再次把手伸出去。
「滾開!」伢子站起來,一邊把他的手撥開,一邊向旁邊躲閃。
「來吧,別不好意思,女人都得有這一回。」張鳳歧緊追不捨,然後猛地一撲,把姑娘摟在了懷中。
(四)
伢子被張鳳歧貼摟住,一張臭嘴便向她臉上拱來。她拚命推開他的臉,嘴裡不停地罵著,但他畢竟是男人,很快就把她拖到了邊,一下子把她扔在上,然後一邊自己解著上衣的扣子,一邊向她身上下來。
「老畜生,就是死,你也別想得到我!」伢子趁著他撲倒前的一瞬從上滾落到地上,然後爬起來想把頭撞在不遠處的茶几上。張鳳歧吃了一驚,也顧不得什麼,整個兒人都飛起來,一下子把她重新撲倒,緊緊在身下。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就是死,也得先讓老子嘗過了味道才行!」伢子倒在地上,用力扭動著身子,想從他那巨大的身下爬起來,但同他相比,她太弱小了。
「小娘兒們,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張鳳歧坐起來,用雙腿緊緊夾住她的身體,用股坐在她的雙腿上,然後去扭她的雙臂。她把胳膊彎起來放在身子底下,趁他去拉的時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他孃的,你屬狗的?」急忙回著血的手,張鳳歧罵道。
「你才屬狗呢,你是老狗,老畜生!」
「孃的,氣死我了,我叫你咬!」張鳳歧一手按住伢子的後頸,另一手抓住她緞子夾襖的領子,用力一扯,連袖子扯下半邊來,出雪白的肩膀,然後又順手抓住她的辮子兒,用力拉起她的頭,把那塊扯下的衣服硬進她正在叫罵的嘴裡。
伢子嗚嗚地吭哧著,抬起一隻手去扯那布料,卻被張鳳歧趁機抓住手腕把這條胳膊扭到了背後。伢子使用渾身的力氣想把張鳳歧掀翻,但女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何況一隻手被扭在背後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她只能股一拱一拱地,卻毫無作為。
張鳳歧用一隻手抓住她背後那隻手腕,趁著她掙扎的時候突然把另一隻手從她的腹側伸進她的身體下面,伢子急忙用另一隻手去抓自己的,但帶的活結已被扯開,並徹底從裡被出來。現在,只要她一站起來,沒了帶的子就會滑下去,她的一切秘密就將完全暴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使勁抓住自己的,卻正給了對方機會。
張鳳歧把姑娘的夾襖幾把撕爛,出光的脊背,然後用那條帶把她的兩隻手腕緊緊捆了起來。
張鳳歧從她身上起來,她急忙彎曲雙腿,用肩膀和兩膝著地,撅著股跪起來,想要再度碰頭而死,但被反捆了的她更加沒有機會。張鳳歧抓住她的胳膊,硬把她拖起來推到邊,把她的上身面朝下按在上,然後用腿從後面緊緊頂住姑娘的股。
「孃的,不等老子把你爛了,你就別想死!」他惱羞成怒地罵著,用那已經硬起來的男人的東西隔著子頂了她的股幾下。
她的依然牢牢在握在她的手掌中,但沒了帶的子已經是鬆鬆垮垮,他一隻手按住她的上身,另一隻手從她的伸進去。
在掙扎中,堵在嘴裡的綢片掉了出來,但伢子只罵了一句就不再說話,因為她必須把全部力都用在保護自己的貞上,儘管她知道這幾乎不可能,但也決不能讓他經易得手。
她重地息著,用力扭動著身子,但沒有辦法抵抗那隻男人的手從部滑到自己的身體正面,順著腹股溝向小腹下那神秘的部位滑過去。由於大腿同腹部形成近似直角,而且她的兩腿緊緊夾在一起,所以張鳳歧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夠到。他不再在這費力氣,站直身體,繼續用腿抵住她的股,使她無法逃,然後自己了上衣,解了子,出巨大的具來。
他不管她用力掙扎,從背後解開了她的肚兜兒帶子,然後硬把她緊握的手指一個個掰開,把從她的手中出來,用力扒了下去。
姑娘的部和大腿的後側完全暴在他的面前。那雪白的股光滑潔淨,象玉石一樣是半透明的,泛著淡淡的粉。
張鳳歧輕輕撥著那雪白的,觀察著那緊縮成一個深窩的小小菊門,然後把手從她的兩腿間伸進去,摳著襠把她的下身提起來扔到上,隨即一縱身撲到她的股上住,將她的鞋襪和子全都扯下去。
伢子拚命蜷起腿想爬起來,她用力向上拱著部,門和生殖器完全從股後面了出來。此時此刻她所要面對的已經不是如何遮掩自己的私之處,而是如何擺這老的糾。
張鳳歧用全身的重量住她,使她最多隻能把身子側翻過去,兩條腿胡蹬踢著,而他則可以從近處仔細欣賞著這青少女的最隱秘之處。
他把臉湊近她的股從後面看著她兩腿之間,可以看到她那肥厚的的後部,的顏稍暗,生著極細微的皺褶,稀落地長著幾長長的捲曲黑。她的身上已經因為全力掙扎而是汗水,而的中間卻還是乾乾的。他把一隻手順著那光潔如玉的美妙部伸進去,她急忙拚命夾緊了雙腿,並用力伸直,企圖把他的手阻擋在外面。他的力氣很大,強行擠了進去,不過也到十分吃力。
張鳳歧強暴過的貧家女子連他自己也數不清,雖然也反抗掙扎,卻沒有一個象伢子一樣態度強硬與不屈不撓。但張鳳歧不會因此而放過她,或者用他自己的話說「放過誰也不能放過她」,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侵犯她。
張鳳歧一邊用手儘量保持在她的兩條腿之間,一邊變了個姿勢,伸了一條腿去,用腳尖強行從她的腳踝之間擠進去,再發展到整條大腿,終於象釘子一樣佔領了她下身的要點,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他的腿用力向後一勾,身體一擰,就把她成俯臥的姿勢,而他則重重地在她的背後。
(五)
張鳳歧用探入她兩腿間的手撫在她的部,中指從她那之間伸進去,一滑一捅,便強行進入了伢子的戶。
伢子象一隻被人按在地上的青蛙一樣,兩條被強行隔離在兩邊的大腿用力在上蹬著,把褥子單子得一塌糊塗。
他平撲在她的背後,兩腿隔離著她的下肢,然後左手從後面鎖住她的脖子後跪起來。伢子也趁機把兩腿跪起來,然後想掙他。他緊緊摟著她的脖子,使她無法逃離,右手則從體側繞過去,捂住了她一隻小山一樣尖尖的峰。
他用右手玩一會兒她粉紅的頭兒,又摸一把她的股,再從她的小腹向下伸進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帶。他的具硬得象鐵槓子一般頂在她的後處,望越來越強烈,於是,他把她重新推倒在,用力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勢。
他想伏到她的身上去,卻不料她突然把雙腿一蜷,兩隻小巧的玉足正好踏在他那長著濃密黑的前,把他從上蹬了下去。
張鳳歧惱羞成怒,從地上一軲轆爬起來,伸手抓住正要翻身下的伢子,重新把她仰面按倒。她想故技重演,但已經有了充分準備的他一下子擒住了她兩隻又白又細的腳踝,用力向兩邊一分,使她的雙腿呈「V」形分開,部完全暴出來。他利用她的雙腿還沒有合攏回去的短暫一瞬,猛地把自己的身體侵入她的兩腿間,然後全身撲倒在她的嬌玉體上。
兩條赤的身體就這樣重新糾在一起,伢子的房被張鳳歧的部擠得變了形。她把兩腿彎曲起來,用力蹬著,一邊向上身,一邊左右擺動著自己的骨盆,一方面是想把他掀翻,另一方面也是想防止被他入。
張鳳歧這時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下半截兒遠不及手的靈活,儘管此前由於自己把伢子的下身兒得不緊,她的股擺動得比現在厲害得多,他卻非常輕易地用手指摳了她的戶,但現在,他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具找到正確的路徑。
他撅著大股,用力在女孩子的下身兒頂著,就是不得其門而入,他又改用手來握著,希望能起作用,實際上也不行。
他這才明白,其實只要女人反抗,強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呢!他沒有辦法,只得用一隻手抓住姑娘的一邊膝蓋,硬是把她的腳拉離了面,這樣她就只能用一條腿掙扎,但即使這樣她的骨盆仍然在扭動,他的具仍然對不準目標。
張鳳歧足足在伢子的身上花了半天的功夫,到身心俱疲,而她也已經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地著氣,渾身的汗象水浸過的一樣。
女人的力氣終究還是無法同男相比。伢子到底還是累得掙扎不動了,她到自己的大腿又酸又疼,象灌了鉛一樣越來越重。最後,她到自己被住的骨盆再也轉不動了,那條硬的東西沒頭沒腦在地在自己的私處撞了一陣之後,終於頂在了自己最神聖的口,並狠狠地了進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盡了力,但仍有些想哭,在眼圈一陣泛紅之後,她終於沒有讓自己的眼淚出來。
張鳳歧終於可以在伢子的身體裡任意馳騁了,她的戶乾乾的,澀澀的,毫無快,但他還是很努力地動著,巨大的具把她的身體充得的,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越來越猛,一直到最後狂吼著起來。
經過了如此長時間的對抗之後,他到從未有過的疲憊,在她的身體上趴了很長時間才起來。
她躺在那裡,不再尋求自盡,因為此時死已經沒有意義。她倔犟地斜視著這個殘忍地奪去了她就寶貴的第一次的惡魔,咬牙切齒地用纖細的赤腳一下一下地努力夠著去踢他。
他沒有躲,已經疲力竭的她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他知道,在給了這個姑娘的神以致命的打擊後,必須要用軟功夫才能起作用,否則她就只有反抗到底了。
「伢子,別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他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恨得我要死,可我那是為你好哇。如果換一個女人,我早就把她賞給我的弟兄們,現在只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哼!」伢子從鼻子裡哼一聲,扭過臉去不理他。
張鳳歧重新伏到她的身上,她這一次沒有掙扎,任自己赤的玉體被最大限度地貼緊。他把頭放在她的頭側,輕輕吻著她的面頰,她厭惡地閉上眼睛不去理他。
「你現在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不嫁給我,你以後還能嫁給誰呢?好好想想吧,除了我,誰還能讓你享受這榮華富貴,誰還能讓你離苦海。雖然我用的手段不那麼正大光明,但事急從權,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要能讓你回心轉意,只要能救得了你的命,你想我怎樣都行。」
伢子的臉上出一絲冷笑。
「好啦,我知道你現在一時半會兒還轉不過彎兒來,這沒關係,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就告訴我。」張鳳歧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於是,他從她身上下來,取過被他剝下的綢,親自替她穿上,然後自己也穿起衣服,坐在上,把她的上身扶起來攬在自己的身邊,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解了她手腕上的繩子。
她象個木偶一樣木然地任他擺,臉上的表情始終是一副嘲諷的笑容。張鳳歧又勸了半天,仍然沒有任何改變,只好站起來,開門叫僕婦去給伢子另外找了一條紅肚兜兒和上衣,又叫團丁來把伢子送回跨院重新軟起來。
沒人的時候,伢子悄悄地哭了,眼淚嘩嘩地著,整整了半宿。她心裡對那位跟主力走了的紅軍排長說著對不起,不知他打回來的時候會不會知道自己今天的遭遇,他知道了會怎麼對自己,他會認為自己是個不乾淨的女人嗎?他會原諒自己沒有保住貞嗎?
第二天晚上,張鳳歧來到關押伢子的地方,他花了很長時間勸說她,當他又一次剝了她的衣服摟上炕去的時候,她沒有掙扎。
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然而張鳳歧卻最終絕望了。第四天的早晨,張鳳歧再次到來,這一次他的臉變得異常慍怒,因為那個中央軍的營長回去把剿山失利的事情向上司彙報的時候,把一切責任都推在張鳳歧的身上,儘管張鳳歧的小舅子就是那營長的上司,但有關張鳳歧對待伢子的事卻在縣上傳開了。
張鳳歧聽到消息後,心中十分惱火,因為他可以打一千次敗仗,可有關伢子的事,如果傳到上邊,就可能會被誤會成自己與共匪相通,所以現在必須確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場了。
張鳳歧虎著臉,一進來就把坐在炕邊的伢子拖起來,二話不說便剝衣裳,一直剝得清潔溜溜兒的,推倒在炕上,開始玩與強。伢子靜靜地忍受著,一聲不吭。
「伢子,你到底想怎樣?真想我殺你嗎?難道你是木頭腦袋?」折騰完了,他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惱怒地叫道。
伢子不理他,顧自坐起來,下了炕,伸手去撿地上自己的衣服。張鳳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狂燥地盯著她的臉,惡狠狠地喊著:「我說的話你到底聽見沒有?你想死嗎?」
「哼!死就死,有什麼了不起?」
「我這可是最後一次問你了,再不知好歹,我可真要殺人了!」
「殺吧……你殺的人還少嗎?我被你們抓到這裡,就沒打算活著離開!你殺呀!殺呀!」她把一張冷笑的臉靠近她的臉,直視著他的眼睛,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張鳳歧到自己怎麼那麼心虛,終於把目光逃開來。
「好!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不過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乾乾淨淨去死的。」
「隨便你!」伢子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毫不示弱。
他把她推回到炕上,隨手抄起一撣子來,伢子以為他要打自己,便翻過身去,讓自己雪白的股出來。
張鳳歧氣得三魂出竅,一手按著她的股,另一手把那撣子的把兒從她的眼兒捅了進去。他一陣捻,一陣捅,她低聲地呻著,股上的肌不住地搐,但決不求饒。
(六)
伢子落在了團丁們的手裡,是張鳳歧親手把赤的姑娘給了看守跨院兒的團丁。聽到消息的團丁們紛紛跑到跨院兒裡來,排著隊等著去享用這個美麗姑娘的軀體。
一天一夜的時間,團丁們都泡在關押伢子的房間裡。
早晨,張鳳歧再次來到跨院走進房內,伢子頭朝裡仰面朝天躺在炕邊上,炕上炕下一共有七、八個團丁,有的把玩著她那堅的房,有的扯著她的兩隻腳撫摸兩腿,使她的兩腿向兩邊分開著,一個團丁站在炕下,兩手撐著她肢兩側的炕,正吭哧吭哧地衝刺著。伢子的眼睛已經熬紅了,但仍然用力睜著,冷笑著接受女人最大的辱。
看見團總進來,團丁們趕緊點著頭問候,那個努力地在伢子的戶中的團丁停也不是,接著幹也不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張鳳歧打個手勢讓他繼續,那團丁地點了一下頭,加快速度,象了瘋似地拚命折騰了半天,這才「哦,哦……」地哼哼著了起來。
張鳳歧等那團丁從姑娘的身體中褪出來,自己走過去看著,旁邊那幾個團丁趕忙把伢子的兩腿分得更充分些。只見姑娘戶紅腫著,整個部漉漉的,全都是粘粘糊糊的。不僅如此,她那雪白的房也被得泛了紅,甚至連門周圍也紅腫了,看得出她還被人過。
張鳳歧把一盤繩子往炕上一扔,說道:「伢子,我已經對你是仁至義盡,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現在還有最後一個機會,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伢子把頭一扭,眼睛向旁邊一斜,本就懶得理他。
「那好!捆了!」團丁們趕緊把伢子翻過來,讓她面朝下趴著,然後把她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
「總爺,押走麼?」幾個一直排著隊等在一邊的團丁有些失望地問。
「不,我已經叫副團總帶人去佈置了,等他們挨家挨戶把那些泥腿子們趕到鎮口去再說。你們還沒上過的接著玩兒,哪怕有一刻鐘的時間,也要叫她多嘗一個男人的味兒!」張鳳歧咬牙切齒地說完,轉身出去,團丁們象得了喜帖子似的呼一聲,重新撲向了捆作一團的伢子,潔白動人的體再次被在了男人們的身下。
鎮上男婦老幼幾千人全都被趕到了鎮門外的空地上,那裡有一棵老柳樹,樹下還有一個半人高的石頭臺子,這是鎮子裡平時舉行重要集會的地方。人們都知道今天這是要殺人,而且猜到要殺的是誰,因為伢子被抓住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全鎮。
伢子在鎮上是名人,打土豪分田地,她是領頭人之一,所以大夥兒都悉她。這樣一個年輕姑娘要被還鄉團殺害,大家夥兒的心裡都非常沉重。幾個團丁站在石臺上,把一麻繩從柳樹的一樹杈上扔過去,然後把一端拴成個活套,大家明白,這是要把人吊死,還沒有看見伢子,已經有幾個老婦偷偷抹起了眼淚。
在一群團丁的前呼後擁中,人們看到了伢子,她光著身子,被張鳳歧摟著柔軟的肢夾在腋下。雖然伢子在女人中算是高個兒,但同張鳳歧相比還是顯得瘦小孱弱得多,象是被老鷹捉住的小,又象是含在虎口裡的羔羊。隨著他的步伐,她那兩條修長的腿軟軟地搖晃著。
一看見鄉親們,伢子就用盡全力喊起口號來。
「鄉親們!」張鳳歧夾著伢子站在高臺上,想要給老百姓訓話,但伢子一直在同他搶著喊,得他說什麼人家也聽不清。沒辦法,只得把她的嘴用布住,這才能踏踏實實說話:
「鄉親們!我張鳳歧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但有時候,我也不得不把心腸硬起來,因為保一方平安,乃是張某的責任所在。赤匪在這裡盤踞多年,把有些人的心給毒化了,伢子就是一個。她原是我張家的丫頭。我張家從小把她養大,供她吃供她喝,她不思報答,反而私自跑出去跟著共來分自己東家的田,分自己東家的地。這我也不跟她計較,在我的府上,我給她吃好的,喝好的,你們都看見了,養得這樣白白胖胖的,為的就是讓她回心轉意。可是,她中共的毒太深,死心踏地地跟著赤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就大義滅親,親自處置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張鳳歧把伢子放下,被輪了一天一夜的伢子肚子疼得不住地痙攣,兩腿發軟,努力站也站不住,張鳳歧一隻手揪著她背後的繩子拖著她,然後用另一隻手抄起她的一條腿來,把她那橫的部晾出來給人群看。
「當赤匪,那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不管她是草民子女,還是富家兒孫,只要被抓住了,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悔過自新,另一條就是死!死也不能那麼便宜的死,你們都看見了,昨天,保安團的弟兄們給她來了個千人騎,萬人跨!以後只要是逮住了赤匪,男的要先閹了再砍頭,女的就要讓她連婊子不如!你們當中的一些人,不要心存僥倖,告訴你們,紅軍已經被消滅,回不來啦!哪個還要同山上那幾個落網之魚有瓜葛,這就是下場!」
張鳳歧把伢子給後面的兩個團丁架住,然後親自把那個繩套套在伢子的脖子上收緊,伢子說不出話來,只是昂著頭,對著他冷笑著。
一個團丁拿過來一塊一尺見方的白綢子,上面寫著伢子的名字,並用紅筆劃了大叉子,團丁們用兩細繩扎住白綢的兩個上角,並把那細繩分別拴住姑娘粉紅的頭,這樣那白綢子便掛在了她的腹前。
「要死了,你還有什麼要待的嗎?」張鳳歧把伢子嘴裡的布掏出來。
「鄉親們,別聽姓張的胡說,紅軍沒有被消滅,也不會被消滅!紅軍會回來的,他們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吊,快點兒吊起來!」張鳳歧沒想到她這種時候還在進行宣傳,急忙氣急敗壞地命令著。
「鄉親們,永別了,別難過,殺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的窮人會站起來,窮人是殺不完的!哦,哦……」
繩子被團丁拉緊,也把伢子的話勒斷了。她踮起腳尖,想盡量爭取多說幾句話,但繩子很快就把她的脖子拉緊,她窒息了,兩隻纖細的腳離開了地面,人被高高地吊起一人多高,在空慢慢地打著轉。她的脯劇烈地起伏著,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這樣能使她入一點空氣,但實際上卻完全無法呼。
她兩修長的玉腿長時間地替蹬踢著,使她的身子在空中劇烈地擺動。她的臉越來越紫,眼睛開始向外凸了起來。被強迫觀刑的鄉親們的心揪緊了,女人們都下了眼淚,有的還哭出了聲。
「張老爺,您就行行好,讓她死得痛快點兒吧。」八十多歲的侯九爹實在看不下去了,冒著危險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是啊,讓她快點死吧。」人群中傳來一片哀求聲。
張鳳歧起初對侯老爹有些惱火,但看著越來越多的人都出面哀求,怕控制不住局面,便臨時改了主意。
「好好好,鄉親們,看在你們的面子上,我就讓她死得痛快點兒!」他轉過臉,向兩個親信團丁使個眼,那兩個傢伙心領神會地走到另兩個團丁面前。
雖然還鄉團的武器來自於中央軍,但畢竟是地方武裝,加上無限制地擴編,支一時半會兒也配不齊,所以,也有相當多的冷兵器,那兩個團丁拿的就是梭標。兩個親信團丁要過梭標,走上臺來。鄉親們驚訝地看著他們將兩梭標分別對準了伢子的門和戶,然後猛地向上刺進去。梭標一刺就是近兩尺,梭頭完全沒入姑娘的身體,連木頭杆都進去一截兒。
隨著梭標的刺入,血順著杆嘩嘩地下來,伢子的身子猛地扭了兩下,突然伸直了兩腿,全身震顫了兩次,又抖動了一陣,這才完全停止了掙扎。
張鳳歧原打算把伢子在這裡吊上十天半月,以警告每個進出鎮口的人,但三天不到,那繩子就莫名其妙地斷了,張鳳歧只好派人把她拋到了幾里外的墳崗上,當晚便有鄉親們偷偷把姑娘收殮了。
解放時,張鳳歧逃到外地隱藏了幾年後,拉了一幫人上山當土匪,後來被剿匪部隊擒獲,公審後決。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坪是山間的平地,因為村落多建於此,所以這些地名常常也是村落的名稱。
黃家坪顧名思義,是由黃姓人家創建的村落,因為地處通要道,所以時間一長就成了大鎮店。
苟三省是中央軍的團長,隨著大部隊開進山裡來「圍剿」。苟三省可算是個「圍剿」專業戶,從老蔣第一次下「圍剿」令開始,苟團長是每次必到。不過,前四次中央軍都給人家打得損兵折將,苟三省也有好幾次差一點就鑽進人家的口袋裡,只是因為他是後衛部隊,人家沒把他看在眼裡才讓他逃了,算起來,也只有這第五次才算是「圍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軍隊的厲害,如果沒有人在後面用頂著後腦勺,他決不會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聰明,他結了還鄉團的團總黃敬齋,每次都讓黃敬齋帶著人在前面衝。
別看黃敬齋已經五十多歲,而苟三省只有三十歲不到,黃敬齋卻總是稱他作老弟,苟三省明白,這都是因為自己是國軍團長,黃敬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靠著自己的一團國軍撐,還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給他搞。不過,這姓黃的手下那些人都是當地豪門的子弟,因為家裡的地被人家分了,財寶被人家搶了而對共恨之入骨,所以,他們在同共鋒的時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這不是,終於把共的軍隊給趕出了江西,黃敬齋如願已償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下午國軍一開進縣城,惦記著自己老窩兒的黃敬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個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帶上他的幾百號團丁回黃家坪去了。縣城離黃家坪不遠,估摸著黃敬齋該到家的時候,聽到那邊傳來一陣爆豆一樣熱鬧的聲和爆炸聲。
畢竟是結拜過的兄弟,苟三省怕黃敬齋遭了埋伏,正點起了一營的兵打算去增援,結果黃敬齋派了家丁來報告,說小股赤衛隊在黃家坪前阻截還鄉團,結果被消滅,黃團總安然無恙,已經收復了被共盤踞多年的黃家坪。來人還說,黃團總要請苟團長去家裡喝酒。
苟三省這才放心,一邊打發來人回去,一邊盤算著什麼時候去黃家萍,除了因為黃敬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還因為黃敬齋有個同父異母的么妹,今年十九歲,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兒,黃敬齋曾經說過要把這個妹妹許給自己為。苟三省娶過老婆,人也長得不錯,可惜死了,後來一直在外面打仗,沒時間去想這種事兒,這次有這麼個機會,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縣城裡應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應酬,帶上二十幾個馬弁騎上馬往黃家坪而來。
離著黃家坪還有兩、三里遠,便已經看見山路兩邊的樹上東一個西一個地掛著一顆顆的人頭,村下躺著一具具無頭的屍體,都帶著傷,身上著白紙糊的小旗,歪歪扭扭地著:「共的下場」,估計是前天同黃敬齋手的赤衛隊。越往前走,人頭就越多。
轉過一個急彎,來到黃家坪鎮東門,路邊站著十幾個端的還鄉團在放哨,看見苟三省,帶兵的小頭目急忙過來打招呼:「哎喲,團座!您來啦。」
「嗯!你們家黃團總呢?」
「正在鎮南門那兒殺人呢?」
「殺人?殺什麼人?」
「前天抓了幾個赤衛隊的俘虜,進鎮以後,又抓了幾個領著頭兒打土豪的暴民。本來想等您來的時候同您一塊兒去砍那些赤匪的頭,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來不來,所以,今兒個一早,團總就拉了幾個赤匪去鎮門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領我去見你們團總。」
「是嘍!您跟我來。」
小頭目安排手下人照顧苟三省的隨行馬弁,自己領著苟三省和他的兩個貼身隨從往鎮裡而來。
路上,看到兩邊許多房子都給燒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還冒著煙,小頭目說那些都是紅軍眷屬或是赤衛隊員的家,是黃團總下令燒掉的,因為事先沒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鄰的房子也給引著了,燒掉了半條街。苟三省點點頭。
來到鎮中央,見到一座高門大院,門前掛著大紅燈籠,上面大書「黃府」,知道是黃敬齋的家。小頭目把苟三省往裡面讓,苟三省說道:「先不忙進家,先去南門外看你家黃團總行刑。」於是,便跟著小頭目往南門而來。
才出鎮南門,便看見黃敬齋在一群團丁簇擁下從鎮門外往裡走,老遠看見,急忙了上來:「哎呀呀!老弟,你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來了?我這當主人的也沒去鎮口接你,豈不是太失禮啦?」
「哎,自家弟兄,說什麼失禮不失禮的?怎麼?剛剛去行刑了?」
「啊!幾個共匪,還有赤化的刁民,當初領著窮鬼們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過,還破口大罵,我就把他們一塊兒都給砍了。你看,你也不說,要不然我等你來了一塊去砍他們多好。」
「一共幾個?」
「七個,你看,那不是。剛殺完,你就只來晚了一步。」
黃敬齋回頭一指。苟三省向那邊一看,果然見那邊三十幾步遠處,有一塊空地,一群團丁在空地邊圈站著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則倒臥著幾具無頭的屍體,正有七、八個團丁,每人拎著一顆人頭往這邊走。
儘管有一段距離,眼尖的苟三省還是看見那幾個赤膊的屍體中間還有一個連下身都光著的全屍體,而且他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個女子。
(二)
「不晚不晚,一樣有熱鬧看嘛。」苟三省的兩條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邁過去。
七具屍體都用繩子反綁著雙手,腳腕也用繩子絆著,中間只留著一尺多的活動餘地。
「這個是農協幹事,這個是赤衛隊的,這個領頭揪著我家老太爺遊街……」黃敬齋一個一個地指著那些屍體介紹。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聽著,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的那具女屍,腳底下不由自主地便向那邊移去。
「這個女的,是赤衛隊的,我們衝進鎮子的時候她跑得慢了,讓弟兄們給逮住了。」黃敬齋趕緊跟過來。
那女的半俯半側地倒在地上,背朝著苟三省。從身量上看屬於中等個兒,體形比較瘦。雖然因為失血而蒼白,但仍然無法掩蓋她肌膚的細緻與光滑。同其他屍體一樣,她也沒了腦袋,肩膀下的泥土上了一大片鮮紅的血,脖子上是齊刷刷的切茬,還有少量血在向外滴,不過,她的身上卻很乾淨,基本上沒有血,只有兩隻纖柔的腳板底沾泥土,那是因為她是赤腳押到刑場來的。
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綁在背心處的纖細的小手還在微微抖動,看來死了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屍的下身兒。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著,從部開始,下半截兒則扭轉過來半側著,兩腿略彎,上面的腳搭在下面腿的膝彎處。她的很細,但骨盆卻很寬,由於下身側著,在部之間形成一個很大的「S」形曲線。她的身子彎著,大腿同身體形成一個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部顯得更加渾圓光滑。
「看上去歲數不大嘛。」苟三省說。
「也不算小,她也是這鎮上人,虛歲二十七了,聽說她男人是紅軍的什麼政委。」黃敬齋說道。
「人長得怎麼樣?」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過去。」
苟三省瞥了一看團丁手裡那個剪短髮的婦人頭,雖然臉上沾著血,但還是覺不只是看得過去而已。他轉到她那邊,可能是因為下身兒的牽扯,肩膀並沒有完全挨著地,這邊要高一些,所以那隻房並沒有被完全擠在土地上,而只是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顆子在這個年齡段不算太大,而且還是的,暈很小,頭尖尖的,顏淡淡的。
「這女人,生過娃麼?」
「應該沒有吧,沒聽說有娃。」
「這就對了。」
「什麼對了?」黃敬齋不解地問。
「沒什麼,過孩子的女人頭兒不會顏這麼淺。」
「老弟看得真仔細。」
苟三省又轉回來,他對於女人的股是極有興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屍的兩塊圓圓的中間,暴出一塊黑黑的東西。他抬起自己穿著大馬靴的腳,用靴尖在那雪白的股蛋上輕輕撥著,使那軟軟的分開一些,這才看清那黑乎乎的東西原來是一寸多的一截兒老樹,在女人的後竅裡,外面只留了一寸來長的一截兒。
「這是怕這小婆娘被嚇得拉稀。」黃敬齋解釋道。
「嗯!」苟三省答應一聲,算是對解釋的響應,然後,他用腳在那女人的股上一蹬,女人順著他的力量軟軟地翻過去,變成完全俯臥的姿勢。他把腳從她的兩腿間伸進去,向兩邊踢開她的膝部,儘管兩腳被繩子絆著,卻不妨礙她的兩膝向兩邊儘量地分開了。
苟三省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間,只見那裡現出兩列稀疏的,厚厚的大和深褐的小都分開著,著一寸來長,兩分寬的一條深深的門兒,門兒裡的軟依稀可見,整個戶周圍都還是乎乎的。
「你們兩個,過去幫幫忙,讓團座看清楚些。」黃敬齋說完,兩個團丁應聲過去,把女屍的骨盆抬起來,讓她的兩腿跪在地上,這樣一來,股就高高地翹起,把生殖器完全暴在上午晴朗的光下。只見女人的全都被粘得一綹一綹的,隨著身體被搬動,一股出來,還混雜著白的體。
「大哥,這是……」苟三省指著那沾女人部的粘問。
「哈哈,老弟。弟兄們打了這好幾個月的仗,連個女人邊兒都沒碰過,正好趕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讓大夥兒樂了樂。」
「那幹嘛,這麼著急殺呀,多留幾天不好麼?赤匪的女人,就該多她幾天呀。」
「老弟,別急,這只是其中一個。」黃敬齋聽出了苟三省話中的遺憾:「哥哥手上還有貨呢,比這個還年輕,還漂亮,虛歲才二十,正經八百的是個黃花大閨女,是我特地留下來的,你不來,哥哥還不敢動呢。」
「大哥,不是說的令妹吧?」
「胡說。我那妹子回頭你看看,相中了就帶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同這女赤匪相提並論哪?!我說的是個赤匪的女幹部,咱們兄弟好好樂樂,完了事一刀宰了就是。」
「真有這好事?」
「騙你幹什麼?這兩天我在這鎮裡逮了五、六個呢,都是十七、八、九,二十出頭兒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來咱哥兒倆享用,其餘的都分給我手下的弟兄們了。這叫有福同享嘛!」
「哦!同享?同享!好!」
(三)
黃敬齋將苟三省讓到家中,置辦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道來,一心只想到黃家么妹和黃敬齋所說的那個共的女幹部。
黃敬齋是什麼人哪?察顏觀是他最大的本領,苟三省肚子裡憋著什麼可一點兒也瞞不過他。
「去,把你家小姑請來見貴客。」黃敬齋對管家說,不多時,從後面轉出一個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紀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臉妖嬈之氣,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過來見禮,苟三省卻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利落。
黃家么妹見過禮,給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麼話也不說,一口一個給喝了,立刻變成了紅臉公,舌頭便有些短。
黃敬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們出去,然後笑著問:「怎麼樣老弟?我家妹子你還看得上眼嗎?」
「哪裡、哪裡?高攀、高攀。明兒個我就派人來下聘,咱們這事兒就算說定了。」
「說定了?好!喝喝!」
吃過飯,苟三省在客房裡睡了一大覺,這酒才算醒過來,一旁侍候的小丫環幫著他打水洗臉,告訴他老爺在書房等他。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環的帶領下奔書房而來。黃敬齋也喝得微醉,正躺在書房的竹榻上閉著眼睛養神,見苟三省進來,急忙讓他坐下,然後把丫環打發出去。
「老弟,怎麼樣,酒醒了麼?」
「醒了醒了,早醒了。」
「還是你們年輕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現在腦袋還有點兒沉呢。」
「行了吧,大哥,您還算老哇?我聽說您後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這身子骨還老?」
「嗨,別聽他們胡說!不過,要是一天沒個女人作伴兒,這身上還真不得勁兒。」
「看看,我說是吧。寶刀不老哇。我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嘍!」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麼。我同你一樣,心裡也惦記著呢,咱們這就走。」
苟三省跟著黃敬齋穿過過道到了跨院,然後走進堂屋,堂屋裡最引他視線的,便是房子正中吊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那姑娘留著短髮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歲,雖然皮膚不及黃家么妹白,模樣兒卻是十分清秀。她的兩手被用麻繩捆在一起,通過房樑上的鐵葫蘆半吊起來,只有兩隻前腳掌著地。
她的身量兒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著一身薄薄的單衣單,由於兩臂被向上拉直,牽扯著上身的藍花布衫子也跟著向上扯起,衣襟下著雪白的一溜兒肚皮,那圓圓的肚臍也因為子略為下墜而出來,十分人。
「幹嘛這麼吊著呀?多費事?」苟三省問道。
「費點兒事就費點兒事吧,這些個女赤化分子,別看嘴裡講共產共,可最怕自己給共了,所以一有機會就想自盡。早晨殺的那一個,差一點兒就給碰了牆,所以不得不把她們捆得離牆遠一點兒。」
通過黃敬齋的事先介紹,苟三省知道,別看這女人年紀不大,卻是本鎮的婦聯主席,是領著窮子們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黃敬齋這一次還鄉,行動迅速,來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鎮上的三十幾個赤衛隊員和鎮幹部們沒有防備,所以未及撤走,被還鄉團撿了個便宜。
赤衛隊的人只跑了五、六個,其他大都陣亡了,苟三乎看見的那些掛在路邊的人頭就都是赤衛隊的,而鎮上的幹部則除了鎮主席正巧不在,其餘的全被搜出來抓住了,早晨殺的七個人就是他們當中的一部分,其餘幾個曾經擔任要職的則準備用酷刑處死,而年輕的女幹部們則被黃敬齋留下供還鄉團的團丁們發,打算把她們玩兒夠了再殺。
這個婦聯主席不是本地人,聽說原本是個洋學生,是在武昌當上的共,並且跟著共的軍隊一塊兒來的,卻沒有跟著隊伍離開。
苟三省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女人的身上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高雅之氣,原來過去是個洋學生。
「你沒打她們?」苟三省早就知道,還鄉團同共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對他們用刑的,但這姑娘看來整整齊齊,並沒有受過刑的跡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們的俏臉蛋兒給弟兄們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們死人的光股遊街,早把她們打成爛柿子了!這破家之仇可免,殺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幾個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這幾個臭婊子,我也不能輕饒了她們,昨天一逮回來,我就叫幾個會打人的弟兄們收拾她們,專打她們肚子,叫她們疼得不上氣,外面還不留一點兒傷,要不然玩兒起來多沒意思啊?你就說這個臭丫頭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你看她的子,現在還著呢。」
進屋的時候,外面亮,屋裡暗,還看不太清楚,此時適應了,苟三省這才發現那姑娘的筒內側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鹼痕,襠的地方還著,這是因為強烈的傷害導致她的小便象漏壺一樣形成滴漏,這才知道黃敬齋所講的不虛,看來這還鄉團殺人比中央軍可狠多了。
那姑娘顯然已經吊了很長時間了,極度的疲憊使她的脖子有些軟,頭微微垂著。她顯然知道這兩個男人是來幹什麼的,與她一同被捕的姑娘們已經被團丁們當著她的面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過她一個的。
看著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臉,她象躲避瘟疫一樣扭著頭,但被吊在樑上的她卻本無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頭髮,把她的頭轉過來衝著自己。姑娘的眼中充著憤怒的火,毫不畏懼地瞪著他,使他到彷彿自己才是俘虜似的,終於不得不放開她的頭髮,由著她扭過臉去。
隔著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前,姑娘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身子掙了幾掙,氣得渾身直抖。透過衣服,他覺到那姑娘的一對房。她的上身很瘦,但脯卻很實,正好充他的一隻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讓自己的手充分享用著姑娘的酥。
「打的時候叫嗎?」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幹什麼吃的?不過,這群窮子捱打挨慣了,還他媽的真能刑,就是那麼打,她們疼得哭爹喊媽的,可還是不停地罵,硬是沒有一個求饒的。孃的!要不是我同他們有深仇大恨,還真想收他們作我的手下。」
(四)
苟三省從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從來沒有自詡為正人君子,他講的就是「食也」,所以只要有機會,不管那女人是誰,他都不會輕易放過。何況面前這個女人如此美貌,又是個「共產共」的「赤匪」,法所不及,還不是由著他胡來。
黃敬齋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總要自封一個正人君子,其實,只要看到他身邊那麼多女人,就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兩個人到了一起,可謂是味相投。苟三省花了很長時間握著姑娘的脯,而黃敬齋則轉過去,從後面撫摸姑娘的部。
「呸!」姑娘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緊閉上嘴,嗓子眼兒裡吭了一下,顯然是黃敬齋在她的股下面做了什麼。她憤怒的眼睛斜視著苟三省,眼圈兒裡微微發紅。
做這種事情或苟三省倒也不是頭一次,這種目光他也見得多了,雖然被怒視得心裡發虛,但他畢竟是掌握著她的生殺大權的人。他把摸她房的手拿開,然後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襠。姑娘被他摳得「嗯」地一聲,然後又羞又怒地罵道:「畜生!」
她羞得急促地息起來,兩腿用力絞在一起,企圖阻止他的手進入,但他用手掌緊貼在她漉漉的骨處,四個手指強行伸進她夾緊的大腿之間,中指用力向上探索著她那軟軟的體中間的凹陷之處。
她哭了,面對著女人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麼弱小與無奈。晶瑩的淚水從眼角出來,順著臉頰到前的衣服上。
「怎麼?哭了?早知今,何必當初哇?現在後悔了吧?」
「呸!你們這些畜生,你們都不是人!」姑娘用力甩了一下頭,把眼淚甩出去,然後堅毅地說。
「要是後悔了,我還可以替你向黃團總求求情,只要你當著全鎮老少的面悔過,就饒你一條命!怎麼樣啊?」
「饒她,那可不行,當初開什麼公審大會殺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哎……老哥。她那時候畢竟還只是個小丫頭,不懂事嘛。受了大人的挑悛,幹幾件錯事也是難免的。再說,殺人的畢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兒不小,要是她當眾悔過,對那些私下裡還在想著共的人會有很大的影響,您說是不是?」
「老弟想得比我遠,那好,說!願不願當眾悔過!」
「放你孃的狗!」女孩子怒不可厄:「我是自願幹革命的,沒有任何人挑悛我!既然當上了共產,我就不會後悔!」
「你可想好了。這當共會有什麼結果?掉腦袋就不用說了,祖宗八代都因為你而蒙羞。要是你能悔過自新,今天就還你一個清白之身,不的話,好好想想吧,光著腚被成群的男人摟著,比窯子裡的婊子還不如。等被男人玩兒夠了,還要赤條條的遊街示眾,死了還要光著腚眼子暴屍十天,著女人的地方給成百上千的人看,多慘哪?怎麼樣,想好了嗎?」
想著苟三省所描述的一切,姑娘的眼淚象泉水一樣湧出來,但她卻堅決地搖搖頭:「不!我沒有什麼要悔過的!該悔過的是你們,是你們這些土豪劣紳,你們吃人喝人血,你們才有罪!」
「你真的想好了?這衣裳子一下去,可就沒有機會了!」
姑娘把頭一扭,眼睛一閉,不再說話。
「那好,那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扒了她!」黃敬齋可沒有苟三省的耐心,其實苟三省也早知道共的厲害,那是什麼也動搖不了他們的信念的。
苟三省放開她的頭髮和襠,轉到她的正面,然後雙手抓住她的布衫子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上衣的紐子便掉了個乾淨,出裡面的紅布兜兜兒。他又把那布兜兜兒一把扯下來,出兩隻雪白的房。她的房不太大,象兩座圓錐形的小山,山頂上著兩顆紅紅的尖,微微向上翹起。隨著苟三省雙手的抓握,那子不停變著形,越發讓他興奮起來。
黃敬齋在後面也不閒著,他把姑娘被當撕開的上衣從後面撕成一條兒一條兒的,最後徹底從她身上撕下來,然後慢慢舐著她那瘦瘦的脊背。姑娘的身子顫抖著,低聲啜泣著,是淚水的眼睛裡充著堅毅和憤怒。
苟三省去牆邊把繩子拉緊,使姑娘的雙腳完全離開地面,半的身子在半空中象鐘擺一樣晃動著。
當他回到她面前的時候,用手握住她的肢把她轉過來,然後拉動她帶上的活結,讓肥大的子順著她兩條修長的腿滑落下去。
兩個男人把女孩子的子鞋襪都了,剝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
姑娘的兩腿白白的,生生的,雖然瘦卻不柴,潔白的部圓圓的,十分結實,圓圓的小腹下一叢淡淡的黑半掩著女人的秘密。
兩個男人顧不得女孩子因為失而散發出的淡淡味,一前一後緊緊摟住了她的身子。
(五)
姑娘潔白的身子被兩個男人象餡餅的餡一樣夾在中間,少女優美的曲線在兩個野獸的蹂躪下動著。
女人辱的淚水合著男人望的汗水在柔軟的房上匯,兩條硬硬的下地在姑娘的小腹和部頂。
不知過了多久,姑娘終於嚐到了女人初次的痛苦,苟三省進姑娘處女的戶,野獸般地吼叫著,拚命衝刺,處女的鮮血悄悄地順著滴到地上。
苟三省發後,輪到黃敬齋,別看他已經年過半百,做這種事,卻有得是神,他摟著姑娘的體扭啊,拱啊的,活象一頭髮了情的公豬。
當兩個男人結束了他們的瘋狂,穿上衣服的時候,她依然用憤怒的目光看著他們,眼圈紅紅的,卻不再有淚水。
「小娘兒們,還真硬!你等著,還有得你受的呢!」黃敬齋惡狠狠地說道:「老弟,你帶了多少弟兄來?」
「二十幾個,怎麼了?」
「都叫他們來樂樂!」
「那就多謝大哥對弟兄們的關照嘍。」
「好說。」
兩個人從跨院出來,黃敬齋讓管家去把苟三省的馬弁們都叫了來,讓他們去跨院裡樂上一番。馬弁們遇著這樣的好事,自然是點頭稱謝。
「你們悠著點兒,別太狠了,不要等明天,拉她遊街的時候,連站都站不住嘍!」苟三省說道。
馬弁們象過節似地急急忙忙進了跨院,不久就傳來一陣陣的笑聲。
這一晚苟三省就睡在客房裡,黃敬齋不光把妹子許給了他,還白送了他一個十六歲的俏丫頭,當晚就由那小丫頭侍候他,當然是全套服務,帶上的那種。第二天一早,接到苟三省信兒的團副就帶著整個兒團部的人和一個警衛排跑來下聘禮,算是把親事訂下了。因為這幾天正要處置犯人,不便成親,所以選了五天之後在縣城辦事。
定親的事兒折騰了一整天,苟三省和黃敬齋都顧不上那些被抓的共幹部,因此把殺人後推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小丫環就把苟三省推醒,提醒他今天要處決犯人。
苟三省想起來了,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出來,同黃敬齋一塊兒吃過早飯,然後來到前院堂屋裡,苟三省的警衛排長還有那二十幾個馬弁都等在院子裡,還鄉團的副團總也來了,也帶著二十來人。
苟三省先向他自己那些人訓話:「弟兄們,今天處決赤匪要犯,你們去鎮法場。今兒的主角兒是咱們黃團總,他是我的大哥,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一切都聽他安排,事兒辦好了回去有賞,辦砸了,啊?」
「團座放心,我們一切聽黃團總的命令就是。」排長急忙過來答腔。
「大哥,看你的了。」苟三省回頭對黃敬齋說。
「老弟,別見外嘛,咱們現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人,別說什麼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請弟兄們幫幫忙壯壯聲,不敢過多勞動你們。犯人遊街的時候請警衛排的弟兄們辛苦辛苦,不用你們幾位騎馬的,先在家裡歇著,等快到午時的時候咱們再去,你們就騎著馬到法場邊上一站,給那些窮子們來個下馬威就行了。」
「好說,我們全聽您的。」
「好,胡團副。」這是在叫還鄉團的團副。
「到!」
「叫弟兄們都站好了,把犯人都給我帶上來!」
「是……」那團副趕緊叫院子裡的人站成兩排,當兵的站一邊,還鄉團站一邊,然後高喊:「帶上來!」
「帶上來!」那些士兵和團丁一齊高喊。
喊聲一過,只見從兩邊的過道里兩人架一個架出十幾個犯人來。
這些人中一共有六個男的和五個女的。十一個人都五花大綁著,背後著亡命牌,赤著腳板,腳腕也用繩子絆著,只能邁著小碎步走路。那些男的,赤著上身,女的則清一都光著身子,渾身上下寸縷無存,雪玉股,纖毫畢現。
女犯們果然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姑娘,那個婦聯主席苟三省是見過的,其餘的還是頭一次見,雖然也都長得不錯,但比起那婦聯主席來還是差一些。她們的眼圈都有些腫,眼睛還有些紅,看來也都是哭過的。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人果然都受過很重的刑,臉腫著,鼻兕嘴角結著血痂,赤的上身是鞭傷。女人們身上卻沒有一點兒傷痕,但只從她們那軟得必須要人攙著才能站穩的情況看,她們受過的罪決不比男人們差。
十一個人被推過來,男左女右站成兩列,然後讓他們跪下,這些人卻梗著脖子,堅決不跪,還是團丁們費了好大的事才強行把他們按跪在地上。
「你們這些赤匪聽著,往裡,你們仗著紅軍撐,領著民橫行鄉里,欺良善,現在我們打回來了,過去你們把什麼加在我們身上,現在就把什麼還給你們。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不就是死嗎?怕什麼,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還要來同你們這些兔崽子們鬥!」說話的是本鎮的農協主席。其他的犯人也都照著他的樣子著脖子說著類似的話。
「還他孃的充英雄。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到時候讓你們求著老子殺你們!押出去,遊街示眾!」
當犯人們被押出去的時候,苟三省目不轉睛地從後面盯著那幾個女人款款擺動的股,心中暗自品評著。
(六)
人被押走了,街上傳來一陣陣鑼聲,還有團丁們招呼百姓出來看熱鬧的喊叫聲。喊聲中充了對那些女人們的汙辱,苟三省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那些團丁正在對她們做什麼,但即使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地走,對於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來說,街異的目光也是一種足夠痛苦的懲罰。
黃敬齋等人走完了,這才又拉著苟三省回到客廳裡,一邊品茶,一邊閒扯,一直等到太快爬到頭頂,這才拉著苟三省出來,兩個人在院門口騎上馬,把那二十個馬弁叫來也騎著馬跟在後面,然後緩緩往南門外而來。
到了前天那個刑場上,只見原來的七具無頭屍體還留在空地中間,那個女人的屍體也仍然把渾圓的股高高地撅在半空中。在空地的一側,幾千名老百姓被團丁們用指著圈在一塊,還不停地有新的人群被團丁驅趕著到來,在他們的對面,相距四尺左右在地上埋了十幾圓木樁子,場地正中也有兩相距丈餘的木樁,上面還打橫綁著橫樑,知道是要把犯人們捆在那上面行刑。
在法場一側,正北的方向地上擺著一大片牌位,牌位前橫著一張供桌,供著香燭紙馬。
那二十幾個馬弁一到,馬上就分成兩隊,在木樁的兩側立馬等候,而黃敬齋則請苟三省下了馬,兩個人來到一張事先擺好的公案後面坐下。又等了一陣子,才聽見一聲噪雜的人聲從鎮門裡傳來,不多時,那十幾個犯人就在一群團丁和苟三省的警衛排的簇擁下被架了來。一邊走,他們還一邊高聲喊著口號。
一見離法場不遠了,警衛跑步過來,在馬弁們馬後一站,把往手裡一端,那場面還真唬人,苟三省和黃敬齋看著都意。
十一個犯人都被架進刑場,木樁上直地捆住,把那幾個男人的子也了,出男人的物件來,招來犯人的一通怒罵。
「鄉親們!」黃敬齋站起來,走到人群的前面:
「我黃家平素裡沒有什麼對不住各位的地方,我知道如果不是共的挑悛,也不會有人跟著他們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地,分我家的房子,鬥我的家人。我黃敬齋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我不怪你們中了共的挑悛,做了什麼對不起我黃家的事,只要你們悔過自新,把從我家搶去的給我還回來,我就既往不咎。至於這幾個領頭鬧事,煸動暴,殺我親人,又不知悔改的赤匪頭目,一定要嚴懲不貸!今天我就要來一個殺一儆百!你們都看見了,共被國軍打跑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殺光了,你們當中也許還有人想著他們會回來,那是做夢!現在,國軍就是我的後盾,以後哪個再敢造反,這些人就是他們的榜樣。」
他命令把那個農協主席從木樁上解下來,帶到面前,他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後說道:「哦?劉大主席,這鎮子上的赤匪除了你們那個鎮主席,大概就是你大了吧?現在你要是願意悔過自新,還有機會。」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問問老子是誰。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幹這個農協了。」那是個四十來歲的壯漢子,渾身是傷,但豪無懼。
「好……好!英雄!」黃敬齋豎起自己的大拇指,口氣中帶著惡毒的嘲:「那就怪不得我了。」
團丁們抬過來一塊大號的門板,平放在場中間那個木架子下面,把那漢子拖過去,面朝下按倒在門板上,然後解開反綁的雙手,重新用繩子捆住他的手腕和腳踝向四下拉緊,把他扯成一個巨大的「火」字。
一個團丁拎過來一碗口的圓木槓,木槓的一端有一個二尺多長,厚有一分的鐵箍,另一個團丁則拿著一把小榔頭站在那門板的旁邊。百姓們嚇得閉起了眼睛,紛紛扭過頭去,團丁們又罵罵咧咧地強迫他們去看。
「給我用刑!」黃敬齋咬牙切齒地喊道。
團丁蹲下去,按住漢子的腳,用小榔頭狠狠砸在那漢子的腳趾上。
「啊……我你黃敬齋十八代祖宗!」漢子一聲慘叫,接著是一聲大罵。他的腳趾被砸扁了,血淋淋十分嚇人。
團丁把他的腳趾一個一個砸扁,然後換那用大木槓的團丁,砸斷漢子的小腿骨、大腿骨,再接著用小榔頭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砸,接著是小臂和大臂。每一錘下去都是一篷血花,每一槓下去都是一聲慘叫。其間那漢子昏過去兩次,又被用冷水潑醒,繼續用刑。
等把漢子的四肢都砸斷了,團丁又掄起木槓,從漢子的尾骨打起,一節一節地打碎了他的脊椎。當打到背心的椎時,漢子了一大口血,頭軟軟地貼在門板上不喊了,再用水潑也不醒了。
漢子被拖起來,他軟軟地垂掛在團丁們的手裡,人已經完全散了架子,架都架不住了。
「死了?便宜了他!」黃敬齋說道:「把他給我閹了,再挖了他的心,祭奠那些被他們害死的善良士紳。就是死,也要叫他屍體不全!」所謂善良士紳,就是那些被蘇維埃處決的土豪劣紳,就是在刑場外地上供著的那些牌位,也包括黃敬齋的老狗父親。
團丁們先用刀把那漢子的生殖器割了,再割了人頭,又當一刀破開肚子,挖出一顆還在跳動著的人心來,擺在那張供桌上。
苟三省雖然當兵多年,殺人無數,對於一個活生生的命轉眼消失已經司空見慣,但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殘酷血腥的場面,看著那飛濺的血花,聽著那痛苦的慘叫,讓他一陣兒一陣兒地想撒。
黃敬齋等團丁們把那漢子的屍體拖在一邊,又命把那婦聯主席拖過來。苟三省看著她那雪白的光身子,想著她一會兒就要被砸成一灘泥,心裡不由有些惋惜。
(七)
「嗯,你也是主席,現在官兒最大的就是你了。怎麼樣?是打算象他那樣變成醬呢?還是想悔過自新?」
「姓黃的,你別得意。你今天殺了我們不要緊,告訴你,窮人是殺不完的,我們的隊伍會回來的,到時候,人民會向你們討還血債,你等著吧!」
「也許吧。好,我等著!可惜呀,你是看不見那一天嘍!來呀,吊起來!」
姑娘再次被捆住雙手吊在中央那個木架子的橫樑上,雙腳離開地面上那血淋淋的門板有半尺高,緩緩地在空中擺動著。
「給我打!」黃敬齋叫聲嘶力竭地叫道。
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壯的團丁走了過去,面對面的站在那姑娘的面前,儘管那姑娘在女人中算是高個兒,又吊離地面半尺高,與那團丁相比卻仍然顯得瘦小。
那團丁握起蒜缽般大的拳頭,在姑娘的肚子上比了比。姑娘是捱過打的,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腿,但團丁的拳頭卻重重地打在了她的房上。
「嗯……畜生!」一聲窒息般的吼叫極慘地從姑娘的鼻子裡被擠出來,她身子疼得成一團,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動,人吊在繩子上打著轉。
團丁先從下面當眾玩兒她的部,然後抓住膝蓋把她轉回來,對準她的另一隻房又是一拳,再次傳來一聲慘叫。
苟三省不是女人,但他能夠猜得出被打房會有多疼,那一聲慘叫,把他的心都喊得一機靈。
又過來一個團丁,他從背後抱住了姑娘的腿,強行把她的身子拉直。打人的團丁左手摟住姑娘的肢,使她的肚子向自己這邊拱起來,然後右拳從下向上對準她的上腹兜了過去。
「嗯……」姑娘又是一聲慘叫,嘴一張,一股酸臭的嘔吐物直直地了出來,接著又是幾口,鼻涕眼淚一齊了出來,本來白淨的臉變得蠟黃,冒出了一身的虛汗。她的身體痙攣著,雙腿企圖蜷縮起來,防止再度受到襲擊,但後面的團丁抱著她的秀腿,使她只能用腹部的正面對著那打人的惡魔。
團丁又在同一個地方連打了幾拳,每一拳都是一聲慘叫,每一拳都是一次嘔吐,一直到連胃都吐不出來了為止。
團丁的打擊開始向下移,這一次是從上向下直打姑娘的下腹。同樣是慘叫和掙扎,同樣是姑娘尖聲的叫罵。姑娘開始失,順著兩條秀腿下去,了抱住她下身的團丁一手。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姑娘也疼昏了幾次又被潑醒,身上漉漉的,滴滴嗒嗒地向地上著水。
慢慢的,過度疲憊的姑娘不再掙扎,儘管團丁已經放開了她,但每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她也只是身子微微動一下,喊聲變成了低低的呻,但那團丁卻不肯放過她,仍然一拳又一拳地打著,她的身子被那重重的拳頭打得大幅度地擺動著,轉速地轉動著,每一次重擊前,那團丁都不得不重新讓她停下來。
最後,團丁換上了一柄油坊裡用的大木槌,先用布把槌頭包裹了幾層,然後掄圓了對準姑娘的下腹打了下去。姑娘終於再次慘叫起來,幾槌過後,一股鮮紅的血從她的腿襠中了出來,溶入大腿上的清水上,直到她腳下的門板上。
姑娘的頭垂了下去,軟軟地在前搖晃著,團丁們了幾次水都不管用。
「報告團總,她快沒氣兒了。」團丁跑過來向黃敬齋報告。
「那也不能便宜了她,給我用竹尖子穿起來!」
幾個打下手的團丁們過來,把姑娘的兩腿抬起來分開,讓她的私處完全暴出來,她的紅腫著,血從戶中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曾有過女人最辱的經歷。
一小茶碗的竹槓被拿過來,一頭削成一個斜斜的茬兒。
苟三省的心怦怦地又狂跳起來,嘴巴張得老大,目不轉睛地看著團丁們用手分開姑娘的,出戶,然後把那竹尖戶捅進去,那竹槓比姑娘的腿長出兩三尺,進她的戶後,他們把她的兩腿放下,把她直直地舉起頭頂,然後向下猛一墩。
那姑娘突然睜開了眼睛,頭猛地抬起來,已經乾裂的嘴張了張,房一起一伏地息了幾次,便又軟了下去。
「總爺,她死了。」團丁又來報告。
「死了好!把腦袋割了示眾!」
姑娘的頭被割了下來,放在供桌上。赤條條的屍體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四仰八叉地拋在一邊的地上。
死刑進行了整整一個下午,他們打碎了每一個男人的所有骨節,割去他們的生殖器,打得每一個姑娘從道里躥血,又用竹尖把她們從戶穿死。十一條命就在這樣的殘酷折磨中逝去。他們的屍體就那樣被擺在空地上示眾,黃敬齋命令十天內不準收屍,否則以通匪論處。
苟三省在黃家坪又住了兩天,然後便準備回縣城當新郎官兒,臨走的前一天晚上,鎮外響起了爆豆般的聲。苟三省和黃敬齋都知道共軍最善夜戰,所以嚴令部下依託鎮邊圍牆踞守,不準出戰。聲響了半宿,並沒見一個人來攻,等到早晨一看,鎮外那些屍首全都不見了,這才知道人家的目的旨在收屍。
黃敬齋氣急敗壞,他知道這一定是那些藏進山裡的赤衛隊乾的。
等苟三省的親事辦完,黃敬齋馬上就實施了一條毒計,他派人把那些紅軍和赤衛隊的家屬都抓起來,男男女女幾十口子綁在鎮門口,貼出告示要赤衛隊員們投降,不然就輪殺人。
頭一天,黃敬齋當眾把一個紅軍的妹子給輪了,然後同她的父母一起砍了頭;接著又強迫另一個紅軍戰士年輕的堂客改嫁,那女人不從,也被當場輪後砍了。
又等了半天,又殺了兩戶紅軍眷屬。
終於有幾個赤衛隊員忍不住下了山,但他們不肯出賣同志,只是要求用自己的命換回家人的安全。於是,這幾個隊員便在鎮門外被砍了頭。
此後,再沒有其他隊員前來,黃敬齋也真的殺了剩下的眷屬們,並在殺人前把所有年輕的姑娘媳婦都給輪了。
苟三省在當地駐紮了一年多,通過封山、圍剿等行動,加上黃敬齋收買叛徒等辦法,赤衛隊總算是不再活動了。
後來苟三省被調到大別山地區駐防,黃敬齋則當上了當地縣部主席。
幾年後,劉伯承和鄧小平帶兵進入大別山,將苟三省所部殲滅,苟三省本人被擊斃。
黃敬齋在解放前夕逃到外地隱藏起來,後於五十年代被人揭發,押解回鄉,因為罪大惡極,被當地人民政府決。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吃糧當兵,當兵吃糧,這便是舊時候當兵的原因。我們那很窮,土地貧瘠,災荒不斷,十室九空,沒有出路的年輕人便去當兵。當兵是當兵,不過為了混碗飯吃,誰還真想去玩兒命啊!
那一年我十七歲,剛當上兵沒有多久,部隊就奉調到江西去「圍剿共匪」。這是國軍第幾次「圍剿」我不知道,只知道人家紅軍打仗真厲害,雖然人比我們少,武器也沒有我們好,可人家那叫會打仗,光和你兜圈子,不同你硬碰硬,我們開進江西一個多月,天天聽見響,看見被打死的弟兄,卻連人家的人影兒都見不到一個。
我們的班長是個老兵,已經參加過兩次「圍剿」了,人是個好人,他私下告訴我:「看不見紅軍最好,看見了就玩兒完。別看咱們這麼轉悠也找不著人家,可人家對咱們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只要得著機會,人家就會個『呼嚕』一下兒給你來個包餃子。」
他還說:「紅軍來的時候,就象平地裡冒出來似的,你連拉栓都來不及,而且人家個兒頂個兒的不怕死,真頂著子彈掄著大刀片子往你腦袋上剁。咱們不過是混飯吃的,一命換一命也不值啊,難道還真替誰賣命啊?」聽了班長的話,我也時時小心,每天睡覺時候都豎著只耳朵,生怕作著夢就讓人家割了腦袋去。
那天半夜,我覺著剛剛睡著,就被班長叫醒了:「起來起來!緊急集合!」我一睜眼,天還漆黑一團呢!
「班長,什麼時候了?」我一邊急急忙忙地穿著衣裳,一邊問道。
「三更剛過。」
「什麼事兒?」
「我也不知道。」
不多時,全連集合完畢,連長了點點人數,命令:「一排在前,四排在後,目標陶家衝,開拔!」
我們就是一排,所以急勿勿地走在前面。
自從我當兵以來,還從來沒有過這麼神秘的行動,一邊走大夥兒一邊議論:「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去陶家衝幹嘛?」
「不許說話!」排長命令道。
跑了大約兩三里,前面黑暗中出現了一群人影,跑在前面的排長低聲問道:「是黃團總嗎?」
「是!」黑暗中有人答應。
「你們來了多少人?」
「三十來個,能趕得及的都來了。」
「帶路的來了嗎?」
「來了,在前面。」
「那走吧!」
「好,跟我們走。」說著,那群黑影就在前面移動起來,而那個被稱為黃團總的人則過來同我們排長並排走,一邊走一邊低聲談。
從他們的談話之中,我大致明白了。原來這群人是還鄉團的,他們都是地頭蛇,消息比我們中央軍靈通。他們剛剛得到密告,說紅軍有個醫院就藏在陶家衝附近的山上,所以連夜約了我們一起去偷襲。我們駐紮的地方離陶家衝有近二十里,等快到地方的時候,月亮已經落下去了,太還沒出來,所以天比我們出發的時候還黑。
正走著,前面遠處突然有人沉聲喊:「站住!口令!不站住開了!」緊接著便是一聲響,子彈擦著我們的頭頂飛了過去。
那個黃團總一聽,趕緊對我們排長說:「接上火兒了,我先過去了,你們跟上。」便拔出短來往前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還鄉團的弟兄們,報仇的時候到了,跟我上啊!」緊跟著還鄉團就開始還擊。
排長則停下腳步,掏出來命令道:「一排,子彈上膛,給我上!」
當官的每一次都是這樣,象趕羊一樣轟著當兵的往前衝,他們自己卻走在最後頭。
沒有辦法,我們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前面的已經打得分不出個兒來了,遠遠只看見口出的火焰一閃一閃的。我們貓著往前走出四、五十步,看見還鄉團都趴在地上或躲在樹後,向著對面有閃光的地方放,一邊打,一邊象蝸牛似地向前移動。
這些還鄉團都是當地富紳的子弟,共領著窮人分了他們的田,他們同共和紅軍有著毀家之恨,所以打仗都很亡命,殺起對方的人來手也狠。我們可犯不上去玩兒命,所以也馬上找地方躲起來,衝著對面胡放。
打了有一頓飯的功夫,對面的聲突然快速向後退去,那邊的黃團總在黑暗中喊道:「他們頂不住了,快追呀!」於是,還鄉團紛紛站起來向前衝。我們等還鄉團出去一段距離這才動身,始終同他們保持二、三十步的距離。
一邊追一邊打,一直到天光放亮,追進了一個山溝裡,前面的什麼黃團總突然出現在我們排長面前:「媽的,咱們可能上了共匪的當了!」
「怎麼啦?」
「你看,」他指著前面遠處說:「這條路是個死衚衕,山溝子裡面又窄,本藏不下那麼多人。晚上咱們看不清楚,這天亮了能看見,他們好象只有兩三個人在同我們轉圈子,很可能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邊,好讓其他人有時間溜走。」
「那怎麼辦?」我們連長也過來了。
「這裡的路我們悉。除了咱們來的路,就只有一條能出去。這樣,你們留下一半兒的人去追這幾個共匪,其餘的由我們領路去追共匪的大隊。他們當中有不少重傷號,絕對跑不快的!」
「那好!一排長,你們留下去對付這幾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完了事兒到陶家衝匯合。」連長命令道,那個什麼黃團總急忙到前面去把那群還鄉團給叫了回來,只留下兩個人給我們帶路,其餘的掉頭向後跑去。
我們過去接替了還鄉團原來的位置,從高處往溝裡一看,還真能看見對方只有兩、三個人,都穿著當地老百姓的衣服,其中還有一個穿著藍花布褂子的彷彿是個女的。
他們在溝裡藉著石頭的掩護邊向我們開,邊替著向溝裡撤去。一看見只有那麼幾個人,我們的膽子大起來,互相掩護著,快速向對方撲過去。對方打得很頑強,法也準,有好幾個弟兄都中了,疼得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直叫。
漸追漸緊,一直追出去半里多路,山溝果然被一座陡峭的山崖給阻斷了,陷入絕境的那幾個人躲在石頭後面,更加頑強地還擊著。
又打了一陣兒,對方的不響了,彷彿是沒有子彈了,排長一聲令下:「快衝!抓活的!」我們紛紛從石頭後面出來,快速地向前衝去。
石頭後面突然飛出幾顆手榴彈來。炸得石頭塊兒飛,跑在前面的幾個弟兄躲得還算及時,沒有被炸到,不過也還是有兩個被落下的石頭劃破了臉。
前面的人在我們的火力掩護下,靠近對方藏身的石頭,也扔了幾顆手榴彈過去,對方終於藏不住了,冒著彈雨從石頭後面跳了出來。
出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拿著大刀片兒,一出來就發了狂一樣往我們的弟兄跟前衝過來,那女的則從地上撿著石頭衝著我們丟。
早就對共軍的大刀片兒有耳聞的我們可不敢怠慢,幾十支幾乎同時向對方開了火,那男的身上中了十幾,在衝出七、八步遠之後終於跑不動了,一個前撲栽倒在地上。
我們冒著飛的石頭衝過去把那女人圍了起來。那女人有個二十七、八歲,留著短髮,長得耐看,臉上帶著兩三條血道子,估計是被樹枝或石頭劃破的。她中等個兒,穿著當地農家女子普通的藍花布褂子和青布子,只是裡扎著皮帶,斜挎著一支短,也只剩下了套。她看見前後左右都是人,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便用手理了理散的短髮,臉上出一股無畏的笑容。
打掃戰場的時候,我們在大石頭後面發現了已經被炸死的第三個人。
(二)
我們割了那兩具屍體的頭,把那女人綁著回到陶家衝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的爆豆般的聲,知道連長他們已經追上了從另一條路撤離的紅軍醫院。
聲持續的很久才漸漸稀落下來。不久,連長他們就帶著一群俘虜回來了。他們那批人中傷亡大些,輕重傷號四、五十個,還鄉團和中央軍各死了兩個。不過,他們也帶回來了十幾顆人頭、七副單架和抬單架的民工,以及三個穿著紅軍軍服的女兵。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十幾個人頭中有七個屬於保護醫院的警衛班,另外幾個本來是輕傷員,同警衛班一起阻擊追兵,全都戰到陣亡為止。
活著被帶回來的都是非戰鬥人員,抬單架的是十四個民工,七副單架上抬的都是自己動都動不了的重傷號,三個女兵中一個年紀三十歲上下的是軍醫,另兩個只有十六、七歲的是護理員。
告密的是陶家衝附近的一個鄉紳,通過他的指認,知道那早晨把我們引到山溝裡的三個人中兩個男的是當地的赤衛隊,一個女的是本地的共區長兼婦聯主任。
我們是應還鄉團的要求來助戰的,所以打完了仗,剩下的事兒就給他們去幹。我們都知道還鄉團不會放過一個紅軍士兵和他們的家屬,所以對於被俘者的命運,我們都很清楚。
那個黃團總是個四十五、六歲的人,矮矮的個子,很壯,的眉,一臉絡腮鬍子,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他向我們連長請求幫忙,於是我們就去挨家挨戶把村民都趕出來。
陶家衝不大,打算不過五十來戶人家,連孩子才三百來人,不多時就都給趕到了村子中間的一個大水塘旁邊。
被俘的人,除了不能動的,四個女人連同那十幾個抬單架的民工都被五花大綁捆了起來,用繩子綁在水塘邊的大柳樹上。
黃團總對著村民訓了一通話,無非是紅軍馬上就要被消滅了,跟著紅軍跑要滅門九族之類的話,然後便開始殺人。
他們不知從哪裡搜來了四把鍘刀放在人群前,接著便去拖那單架上的傷號。幾個被俘的女人看到要殺傷兵,都尖聲叫罵起來:「他們都是傷員,連動都動不了,連他們都殺,你們還是不是人?」那三個女醫生女護士還哭了。也是,她們的責任就是拯救生命,眼看著自己的病人要被人殺死,那心裡的滋味可想而知!
還鄉團那幫小子真狠,他們把一個渾身都著繃帶的傷號從單架上拖下來,四個人抬到一口鍘刀邊上,把他的胳膊放在刀上,一個團丁用力一那鍘刀,「咔嚓」一下就把那人的一條胳膊給鍘了下來,那傷號「啊」地一聲慘叫,身子一掙,鮮血出老遠。我嚇得眼睛一閉,聽著另一聲慘叫傳來,半天心還怦怦地跳。
他們又把那傷員橫著抬上刀,這一次從膝蓋那裡鍘掉了他的兩條小腿,接著又齊著大腿兒鍘掉大腿,最後把身子攔鍘成兩段。那人一聲接一聲地慘叫著,被一段一段地肢解掉,最後只剩下人頭和部還連在一起,依然微弱地息著。
團丁們把那被肢解的屍體東一塊西一塊地四下裡拖開,然後把剩下六個重傷號一個一個地用鍘刀肢解。
他們把那十幾個民工從樹上一個個解下來,拖到鍘刀上,攔鍘斷,成了半截身子的民工們一邊慘叫一邊破口大罵那些還鄉團不是人出來的。
團丁們最後要殺害那四個女人,而他們所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四個女人都扒光了衣服。
女人們都很年輕,最大的女軍醫也不過三十上下,而且彷彿是城裡人,臉和身上的肌膚都雪白細,一點兒也不輸那兩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女兵。她們赤著身子,反綁著雙手,團丁們圍在四周,笑著把她們推來搡去,趁機在她們的前、大腿、部和襠裡摸上一把。
我那時才十七歲,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光身子,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那些神秘的地方被男人們肆無忌憚地侵犯,雖然心裡不由的,但那地鮮血和殘碎的屍塊卻讓我無法真正興奮起來。
兩個年紀大些的女人只是紅著臉,嘴裡不住地怒罵,兩個小姑娘的身子還沒有完全長開,在團丁們的中尖聲驚叫著,場面不堪入目。然而,這還不是最下的。
那黃團總看著手下把四個女人玩兒了一陣兒,然後命令團丁們分成四組,每組抓住一個赤的女俘。她們每個人都被一個團丁從背後抄著兩腋摟著,房被順便捂在手心裡,她們的雙膝都被兩個團丁抓著抬起來,分開的兩腿朝向被我們圈著的村民。
「你們都看到了,當紅軍的女人就要她比婊子還不如,死都沒臉見人。」那團總對著人群吼道:「來,讓他們都看看。」姑娘們被抬著在人群前展覽,團丁們當眾用手分開她們的內外,把戶的出來讓人們參觀,他們甚至強迫男人們排著隊,一個一個過來看。姑娘們用力掙扎著但掙不,辱使她們下了熱淚。
黃團總把四個女人都看了看,然後指著那女區長說:「現在,就先共了這個匪區長的給大家夥兒看看。」
黃團總先向我們連長征求了一下意見,見我們連長沒有派人參加的意思,便向自己的手下示意開始。
幾個團丁把那年輕的女區長橫過來,身體側面對著人群,負責抓住她的其他幾個團丁用身子擋住她的下身兒,然後一個團丁站在她的兩腿之間,自己了子,掏出一條硬梆梆的來,強行進了女區長的戶。人們雖然看不見女區長的下半身兒,但從她那被衝撞得劇烈抖動的身子和屈辱的表情,人們就能猜到她所承受的巨大辱。
等那女區長被人進去,黃團總自己則選了一個小女兵幹起來,其他兩組團丁一看,也都開始在自己手中的女俘身上發起來。
四個女人的眼睛裡都湧出了淚水,兩個小女兵更是屈辱地痛哭失聲。
完了的女俘被重新抬著轉向人群,她們的私處是白的粘,兩個小女兵的戶後面更是著一絲鮮血。
黃團總自己發後,一直揹著手看著四個女人被輪,嘴裡哼著下已極的黃唱腔,現在更命令團丁給女俘們上其他的刑。他們不知哪裡翻出來幾桿五十斤的大秤,用秤尾把每個女人的戶和門各了一百下,一邊一邊還大聲地數著數!姑娘們現在不哭了,她們大聲叫罵,大聲向村民們喊話,告訴他們不要被還鄉團的暴行嚇倒,告訴他們紅軍一定會回來替她們報仇。
團丁們在地上釘了幾個木橛子,然後把四個女人的腳分別捆在木橛子上,這樣她們就只能大大地叉開雙腿躺在地上。
他們從塘邊的柳樹上折來了八茶碗細,兩尺多長的樹枝,剝了樹皮,只剩下裡面白的光桿,又把斷茬用刺刀削尖了,然後在每個姑娘的戶和門中各入一個,等黃團總的命令一下,他們就用石頭把那柳枝一釘進去,每樹枝都釘得只剩下半尺來長在她們的體竅外面。
女人們慘叫著,赤條條的身體象蛇一樣在地上扭動。那個黃團總看著姑娘們在痛苦中掙扎,臉上出殘忍的笑,直到他到有些累了,這才叫團丁們把那幾只鍘刀抬過來。
先是女區長,然後是女軍醫,最後是兩個小女兵,他們把她們的身子攔鍘成兩截兒,然後把她們的上身兒立著戳在她們各自的兩腳中間,讓她們自己面對著自己被著柳枝的羞之。黃團總告訴村民們三天不準收屍,否則他就要踏平陶家衝。
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十幾個抬單架的民工和四個女人的半截身體還活著,有的還在罵,有的則只有嘴在動著,本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我們師第二天就全體開拔了,第五天師部和兩個團叫人家給包了餃子,師長自殺身亡,兩個團長叫人家逮了一雙。幸虧我們團是後衛,聽到聲及時後撤才沒有被人家兜進去,否則我的小命能不能活到現在也不知道。
因為小時候在家念過幾天書,腦袋也夠使,後來被調去當了汽車兵。本投降之後,我們奉命去接收東北,與林彪的東北野戰軍打仗。有一回我所在的運輸隊被東野打了埋伏,我因此而成了俘虜。人家看我會開汽車,問我願不願意參加他們。我本來就是窮家子弟,聽了人家的宣傳自然到特別有親切,也覺得跟著人家確實有前途,於是我就成了解放戰士。
我後來回到陶家衝去看過,那裡給當年醫院那些犧牲的烈士們修了陵園,樹了紀念碑。
聽陶家衝的老人們說,就在當年我們那個師被紅軍包餃子後不久,紅軍就回到陶家衝一帶,他們包圍了還鄉團的駐地並把他們全殲。那次指揮醫院屠殺行動的黃團總被捉獲,同那個告密的鄉紳一起公審後押往陶家衝處決。
儘管鎮法場的戰士們費盡口舌勸說,使出吃的勁兒阻攔,還是擋不住從各鄉趕來的幾千憤怒的百姓,他們衝進法場,每人一口,活生生把那兩個罪大惡極的壞蛋給咬死了。
【完】
——女縣長的回憶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那是一段殘酷而又壯烈的歷史。
那時候我是縣長,並且直接領導全縣民兵的武裝鬥爭。
「國軍又下一城!」這是國民電臺幾乎每天都有的頭條新聞,但無論是我們還是中央軍的將軍們都知道,那十拿九穩又是一座空城。
自打蔣介石開始對解放區進行重點進攻以來,幾乎每天都有城市被佔領,但我們守城的本就沒有幾多兵不說,城市還都是主動放棄的。
每佔領一座城池,國民的電臺就大吹大擂,但將軍們卻都不覺得有什麼高興,因為他們本摸不清我軍的主力在哪裡,而他們每佔一城,便要守一城,分一次兵,同時也就意味著我軍的拳頭攥得更緊,刀磨得更快,說不清即將大禍臨頭的倒黴蛋會是哪個。所以,為了集中正規軍的兵力與我軍周旋,國民的將軍們便把守城和穩定佔領區的責任給那些還鄉團、清鄉團之類的地主民團武裝。
為了更好地保衛革命果實,更好地消滅敵人,保存自己,主力部隊主動放棄大部分城市,大踏步地後撤,準備集中兵力殲滅敵人。為了配合大部隊的行動,在各地縣委的領導下,將各村的民兵骨幹調出來,組成游擊隊搔擾敵人,這樣一來,各村的武裝力量就相對變弱,也就給了還鄉團清鄉破壞的機會。
還鄉團和清鄉團這些地主武裝雖然只是一群七拚八湊的烏合之眾,卻是反動透頂,對被佔領的解放區的軍民,他們的手段比國民正規軍更加殘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竟會有人幹出如此殘暴的事情。
我是縣長,親自帶領遊擊大隊負責擾駐紮下來,以及向我主力撤退的方向追擊的敵人,這樣就無遐顧及那成百上千的村落。為了鄉親們和村鄉級幹部的安全,事先規定白天不能回村,因為敵人夜裡不敢出動。但還是有些人缺乏必要的警惕,對敵人的狠毒也缺乏認識,結果一些村鎮受到了損失,現在想起來,那血淋淋的一幕還在眼前浮現,實在令人痛心。
我親眼看到的第一起血案是在大部隊撤退後第三天發生的,當時接到消息,說有一隻幾十人的還鄉團正在二十里外的胡家坡進行清鄉,我趕快帶著遊擊大隊的人趕往胡家坡去收拾他們,可是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敵人已經離開,村裡的很多房子都著著火,我們在村裡所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令人心碎。
我們到達村邊的時候,幾個溜回村打探消息的村民哭著出來,領我們去了敵人的屠場。
那是村西的一塊小場院,沒有轉移的村民一共有二十幾個,都是些上了年紀走不動路的老人,全都被敵人殺在場院東側的牆下,還用稻草蓋著焚燒成了糊炭,在場院西頭的地上,散落著三具赤的屍體,兩男一女,都被大卸八塊。有人認得,那是民兵二楞的爺爺和爹孃。二楞跟著區小隊去打游擊了,因為爺爺半癱在炕上,二楞爹不願意把老人一個人留在家裡,所以被敵人抓住殺害了。
村裡人告訴我,被殺的人中,沒有這幾家年輕的女人,其中也包括二楞的妹子,我知道她們都凶多吉少,趕快組織隊員和村民四處去找,找到村子裡的地主胡老的家裡,他家裡只有一個小老婆在家,已經嚇得目光呆滯,嘴胡話,幹部們安了她半天,才從她嘴裡知道,敵人走的時候把那四個女人帶走了。
不能讓她們落在敵人手裡,我趕快派人四下打聽敵人的去向,知道他們向縣城方向跑了,於是便帶著遊擊大隊和胡家坡已經怒不可遏的幾個民兵追下去。一直追出去七、八里,終於趕上了這群畜生,他們正帶著搶來的大包小包坐在路邊的樹下休息。我一聲令下,隊員們象猛虎一樣突然出現在敵人面前,趁這群混蛋懵頭懵腦的時候把他們給宰了九成。
但我們沒有看到他們同被抓走的女人們在一起,我到不妙,拉過一個被活捉的團丁一問,才知道四個女人被他們留在鳳村了。
鳳村是我們追擊時曾經路過的一個村子,離胡家坡有三里多路,我們帶著俘虜趕回去,讓他們領著到了村裡一戶地主的老宅。
一進院,就聞見一股血腥味,我在俘虜的指引下走進前院正房的西套間。
大炕上四仰八叉躺著個姑娘,剛剛發良成的身體一絲不掛。兩隻小碟子一樣的子在前攤著,其中一個子上著一把剪刀。只長了少量的生殖器上是男人的汙跡,並殘留著已經乾涸的處女的血,一秤桿在她的戶裡,外面著半尺來長的一截兒。她股下面的炕蓆的,彌散著味,門中還著一截青綠的大便。
女孩子的頭被一個枕頭蒙著,拿下枕頭,那一張俊俏的臉呈現紫黑,一雙大眼睛睜得圓圓的,胡家坡的民兵認出來,她就是二楞的妹子。
俘虜告訴我,敵人的團總領著十幾個人把她光了按在炕上強,她拚命掙扎反抗,但還是沒有能逃汙辱。輪過後,匪團總用枕頭把她給悶死,又四處蒐羅了剪子和秤桿來糟塌她的屍體。
俘虜又領著我們分別在後院的東西廂房和牲口棚裡找到了另外三個女人的屍體,她們都是隻有二十幾歲的年輕媳婦,全被敵人扒得光輪了。
一個媳婦的心窩被用鋤頭鋤了一個大窟窿,又把鋤頭掉過頭來,用鋤把從戶進去;第二個媳婦被用紡線用的鐵錠子扎瞎了雙眼,又刺中心窩而死,而戶中則進一帶著線的錠子;第三個媳婦被用一拴牲口的韁繩套著脖子吊在牲口棚的樑上,戶和門裡著一大把沒鍘的稻草。
我哭了,隊員們也哭了,她們所受的羞辱也是我們的辱。
我們把那幾個俘虜帶回胡家坡,鄉親們怎麼會輕饒他們,那種極度憤怒的場面我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沒用幾分鐘,這幾個早已嚇得滾的傢伙就被人們給撕巴爛了,為了這我後來還在縣委作了檢討。
二楞子是個好漢子,我聽人說,他得著消息後,一滴眼淚也沒掉,深夜請了假趕回村去,在他親人靈前磕了幾個頭,便勿勿回到了區小隊。
他後來被調到縣遊擊大隊,在我的手下工作,打仗的時候,他就象一隻發了瘋的老虎一樣,一手短,一手鬼頭刀,見著敵人的腦袋就剁,到大部隊回來這期間,他親手斃了四個中央軍,還刀劈了十幾個還鄉團,竟然連一個活的都沒抓住。他後來參了軍,聽說沒幾個月就當上了連長。
還鄉團製造的慘案太多了,僅在我主力撤走後最初的四、五天裡,我們縣就有幾十個村子被還鄉團血洗,被殘害的幹部、軍屬和無辜村民多達數百人。敵人對這些被害的幹部群眾殺、吊頸、活埋、刀砍、凌遲、斬,無所不用其極。
因為我是個女同志,所以一但有被害的女,安排後事的時候通常都是我在場。年輕女人們所遭受的真是悽慘,敵人把他們抓住後,多行輪,而殘殺的手法也是惡不堪,有的被割去雙,有的被木。
被捕的女幹部們不僅全都受到這樣的殘害,而且大多還在死前被赤地遊街,死後也被赤條條的擺在最熱鬧的地方暴屍示眾。
槐花鄉二十一歲的女婦救會幹部傅青雲,被還鄉團抓住後,帶到一個破磚窯裡,經過數十人輪後用磚頭把腦袋給砸癟;東鄉十九歲的女幹部王美美被輪後,頭上綁一塊石頭倒栽在一口大甕裡淹死;方家集的二十六歲的軍屬張青嫂被輪後,光著身子拉到街上游街,然後被當眾用鐵鍬把部鏟成兩半;
旗井村有三個年輕的青抗先女幹部被捕,經過輪後,三個人一齊被把手腳反捆在背後吊在街口的大樹上,又用繩子拴著,墜上幾塊大石頭,活生生把三個人的身子給勒斷;鳳眼寨十七歲的女幹部胡玉榮被輪後,在街上被用四頭水牛撕裂……
在所有慘案中,幹部群眾受害最嚴重的要數黃顯祖還鄉團所製造的大王莊慘案。
(二)
那是在我軍主力撤出十幾天後。
那一天,盤踞在橋頭鎮的還鄉團團總黃顯祖突然領著幾百名荷實彈的還鄉團偷襲了大王莊。
黃顯祖是橋頭鎮首富,大財主黃秉勳的長子,是個反動透頂的傢伙。
黃顯祖的還鄉團比其他還鄉團晚到了幾天,那會兒正趕上我們對那些四處燒殺的還鄉團和清鄉團進行有計劃的打擊活動,所以各還鄉團組織收斂了許多。
黃顯祖回來後的頭些天裡,並沒有進行任何清鄉運動,只是四處散發安民告示,叫老百姓安心回家,甚至還通過一些秘密渠道暗中給我們當地的組織吹風,說他是被迫當上團總,並不想同我們為敵云云。
少數鄉親聽信了敵人的鬼話,再加上惦記著地裡的莊稼和家裡的豬羊,於是悄悄溜回村去。過了些天,其他人見沒什麼事情發生,便也跟著紛紛回了家。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只是黃顯祖為他們所放出的煙幕,一場謀正在醞釀中。
大王莊曾經是解放區的紅旗村,有上百人在隊伍裡,幹部和堡壘戶也多,所以,黃顯祖一上來就直接對大王莊下了手。
由於我們的打擊,一些小股的還鄉團紛紛紛跑到據有堅固鎮牆和炮樓的橋頭鎮,投在黃顯祖的旗下,使他手下可以直接調動的團丁總人數超過了七百人,這小子一直隱藏不,等待時機,這一天終於來了。
自從大部隊走後,村裡的鄉親們一般都是白天躲出去,天黑再回家,而幹部和軍屬則一般情況下夜都不回村。正是由於黃顯祖的假象了部分幹部,所以敵人襲擊的當晚,大王莊的幹部和軍屬們大都回家過夜,而敵人也正是選擇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悄悄摸到了村邊。
儘管放哨的民兵發現了敵人的行動,但還是有許多幹部群人沒有能夠及時撤離。當時的縣敵工部長房大有當時正在大王莊,為了讓更多的鄉親及時逃,他帶領著村支書王玉奎、村長王玉桓、民兵隊長王漢和三個民兵在村口阻擊敵人,斃敵十數人,直到彈藥用盡,才被敵人抓獲。
大王莊是個超過千戶的大村子,共有三百多人被堵在村裡。
慘案的經過是我通過訪問被圍的老鄉瞭解的。
大王莊的大地主名叫王金良,村裡人都叫他王大股。這小子是黃顯祖的一擔挑兒,平時點頭哈,天天高喊支持政府的土地政策,甚至黃顯祖給我們組織傳話也是通過他的口進行的,所以人們忽視了他的反動本,這一次,正是這個王大股通風報信,才使大王莊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被捕的幹部民兵七個人被捆綁著,同被堵回村裡的鄉親們一起被敵人押到村子中間的大街口,這時天已經大亮了。
王大股帶著還鄉團的團丁,在人群裡把一個個幹部和軍屬指認出來,一共是三十七個人,老的七十多歲,最小的是隻有四、五歲的孩子。這其中包括了婦救會的會長喬小妹、幹事王志學和王志輝三個女幹部,其他都是軍屬。
匪兵們把被認出的人都圈到北牆兒,加上那先被捕的七個幹部共是四十四人。然後他們不分男女老幼,把被捕者一個一個地拉出來,先當人扒光了衣裳,再赤著身子用繩子捆綁起來。
被捕者中有十幾個年輕的女人,她們哭著,罵著,不肯就範,還掙扎著想撞牆,匪徒們四、五個人一齊圍上去扭住她們,強行扒下她們的衣裳子,出雪白的光身子來,再連手帶腳一起捆住。她們一共是十三個,除了那三個女幹部,其他十個人中六個年輕媳婦的丈夫在隊伍上。
四個姑娘則是父兄當兵,其中兩個女幹部王志學和王志輝是親姐妹,志輝更是個只有十四歲,身體才剛剛發育的小姑娘。敵人在被捕者的怒罵聲中把這十幾個年輕女人單獨放在一邊,按坐在地上,再用繩子一個個串起來防止逃跑。
全都捆綁完了,黃顯祖手裡拿著一手指的藤條,在其他被捕者隊前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然後突然一藤條在房大有的臉上,房大有的一隻眼睛立刻被封住了,臉上一條斜斜的血痕。房大有沒有喊叫,只是用另一隻還能睜開的眼睛怒視著黃顯祖。
黃顯祖與房大有對視了半晌,氣勢上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便又來到七十一歲的五叔公面前。
老人的兒子在區上當區長,三個孫子一個在部隊,兩個在區遊擊小隊,兩個孫女就是王志學和王志輝。看著手持藤條,窮兇極惡的黃顯祖,老人的嘴角撇了一撇,不屑地罵道:「牲口秧子!」
黃顯祖被罵得臉冒火,用藤條沒頭沒腦地在老人的臉上和身上。老頭子直著板兒站著,一聲不吭,連躲都沒躲一下。
黃顯祖又走到民兵隊長王漢的老孃面前,老太太面帶冷笑,斜眼看著他。黃顯祖用藤條惡狠狠地打著老人已經乾癟的房,留下一道道傷痕。頭一下兒,老太太痛苦地「嗯」了一聲,隨後便破口大罵起來。
黃顯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這些匪骨頭,又臭又硬,老子今天要把你們一個個兒都大卸八塊!」見沒人吱聲,他又吼道:「不信是嗎?不信還是不怕?老子今天就叫你們知道知道厲害。來人!」他讓把這些被捕者一個一個地捆在路邊的樹上,又派人去不知誰家摘了十幾扇門板來在街口正中間擺了兩排。
「把這些窮骨頭給按趴下,每人重打兩百!」
七位幹部和幾個軍屬老爺子被拖了過來,面朝下按倒在門板上,匪兵們用從老鄉家裡搜來的扁擔重重地打在他們的背上、上和腿上。打人的匪兵們都是些心黑手辣的傢伙,每一扁擔下去就是一條寬寬的血痕,三、五扁擔下去,重迭了的傷處立刻皮開綻,鮮血迸濺。
受刑者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黃顯祖象個嗜血的惡魔一樣,狂笑著問道:「怎麼樣?舒服嗎?」立刻招來受刑者的一陣臭罵。
二十幾扁擔一過,受刑者開始逐個疼暈了過去,被用冷水潑醒了繼續用刑。受刑者中雖然有人不住地喊疼,卻沒有人屈服。七、八十下之後,十幾個人的背後已經血模糊,沒有一塊整,年紀最大的五叔公受不住刑,首先死去,接著又是一個老人被活活打死。二百扁擔之後,就只剩下房大有、王玉桓,以及四個年輕力壯的民兵活下來。
(三)
這些受害者中無論活的、死的都被拖到旁邊,然後剩下的另外十幾個被捕者又被從樹上解下來,拖到那些門板前。這一次的受害者中,只有四個老漢和一個四、五歲的小小子是男,剩下的是幾個中老年婦女,還有兩個不足十歲的小女孩兒。
黃顯祖叫把三個孩子拉過來,三個孩子都被血淋淋的場面嚇壞了,哇哇地直哭。黃晃祖揪著那男孩子的耳朵,對他們說道:「小東西,告訴你們,別怨我手狠,要怨怨你們家大人,如果不是他們跟著共匪跑,也不會把你們送上死路。」
那男孩子雖然害怕,卻知道道理,一邊哭著一邊罵:「臭壞蛋!我你娘!我爹回來,一定會替我報仇,把你們都殺光!」
「孃的!小東西,這麼小就紅了骨頭,我讓你報仇!」他一耳光打在孩子的臉上,孩子一跤跌在地上,翻身倔強地爬起來,卻怎麼也站不住。孩子一跤一跤地跌著,但還是努力地想站起來,嘴裡仍然不住地罵著。
「我讓你罵,我讓你罵!」沒有人的黃顯祖飛起一腳踢在正搖搖晃晃站起來的孩子的口,孩子再一次向後跌倒,頭重重地撞在地上不動了,黃顯祖還不解氣,又趕上去對著孩子的頭用力一跺,孩子那小小的頭「啪」地爆開了,腦獎子迸了一地。
「畜生!混蛋!你們不是人!」那孩子的先罵了起來,接著,所有活著的被捕者都罵起來。
「你們兩個小畜生,快罵共產,老子讓你們死個痛快的,要不然,就把你們活活打死。」他又衝著兩個小姑娘狂吼。
兩個女孩子先時只是哭,等看到那男孩子的慘狀,反而不哭了,對著黃顯祖尖聲叫罵起來。
黃顯祖真不是東西,掏出手,把兩個女孩子纖弱的雙腿打斷,又打碎了她們的肩膀,然後叫手下的匪徒把兩個在劇痛中慘叫著的女孩子,捏著脖子拎在半空,看著她們因窒息而拚命扭動著嬌小的身子,然後慢慢死去。
黃顯祖又叫把那剩下的人都按倒,繼續著他們的刑,這一輪二百下沒有打完,受刑的人就都死在了下。
年輕的女人們沒受刑,但她們都明白為什麼留下她們不打,因為畜生們將要施加在她們身上的是比毒刑更大的苦難。
黃顯祖現在開始折磨這十三個年輕的女人。他叫手下找來一把長的豬鬃刷子,然後命把婦救會長喬小妹拖過來。
喬小妹十九歲,是個烈士遺孤,在部隊的學校裡上學入,當年這裡的婦救會長王玉榮被本鬼子殺,剛畢業的喬小妹被派到大王莊任代會長,後來便正式留下來當了會長,她同民兵隊長王漢在長期的接觸中發生了情,同大她十歲的王漢結婚剛三個月,便雙雙被捕。
「嗯,聽說你是個念過書的洋學生?小模樣還真不錯的。」黃顯祖地看著喬小妹赤的身子。她個子高高的,人瘦瘦的,剛剛發育成的房象兩隻玉鍾倒扣在前,翹翹的頭象兩顆粉珍珠,扁平的小腹下,半濃的黑虛掩著青的私密。一個匪徒在背後抓住她的胳膊,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兩隻纖細的腳踝也被繩子捆著。
黃顯祖向她的脯伸出手去,喬小妹用力扭動著身子,躲避著那雙黑手,嘴裡憤怒地罵著:「滾開!不許碰我!混蛋!惡!」但她被捆住手腳,只能直地站著,依靠細細肢的扭動來掙扎,背後匪徒用力抓著她,使她無法逃羞辱。
黃顯祖輕輕的握住她那兩顆好看的玉把玩著,王漢雖然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見敵人正在汙辱自己新婚的子,還是氣得拚著僅有的一點兒力氣,破口大罵。
王大股湊過來說道:「姐夫,這小娘兒們是那個民兵隊長剛過門兒的媳婦兒。」
「哦?」黃顯祖對這個情況十分興趣:「正好,那就叫他老婆給咱們共了吧。」說著,他留下一隻手繼續玩喬小妹的房,另一隻手則下地伸進了她的腿襠中,用力向上摳住,把也的下身兒幾乎提了起來。
喬小妹的臉得通紅,當著自己丈夫的面被人這樣羞辱,她氣憤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她用盡自己一切力量扭動掙扎著,破口大罵著,卻無法逃那一雙罪惡的手在自己最神聖的地方褻。
黃顯祖盡情玩之後,叫人遞過那把豬鬃刷子來,他從上面拔下一豬鬃,然後惡地笑著說:「老子要留下你們漂亮的臉蛋和身子給弟兄們享用,所以不打你們。不過,別以為不挨扁擔你就能痛痛快快地死,老子先叫你們這些姓共的匪婆匪妹嚐嚐豬鬃扎眼兒的滋味兒。」
他左手捏住喬小妹的一顆頭,把那豬鬃從姑娘的頭紮了進去。
「嗚……」小妹緊閉嘴,頭猛地一揚,嗓子眼兒裡發出一聲痛極的慘哼,渾身的肌哆嗦著,立刻就冒出一身冷汗來。
看著喬小妹痛苦的表情,黃顯祖興奮得眼中放著狼一樣的綠光,他狂笑著,捏著那豬鬃的尾部用力捻著,讓它在這個十九歲姑娘的房深入旋轉著,給女英雄帶去更多的痛苦。
鄉親們的心中含憤怒,他們從沒想過敵人是這樣殘忍。
但喬小妹堅強地住了,她屏住氣,任敵人如何猖狂,她都不再出聲。
「來呀,讓她們都嚐嚐!」黃顯祖狂叫著,另外十二個年輕的女人馬上被匪徒們拖起來,每人由一個匪徒從背後抓住,前面則有兩個匪徒先玩兒她們赤的部和生殖器,再用豬鬃扎她們的頭。大街上男人們的怒罵,女人們的慘叫和匪徒們的狂笑混和在一起,一條條潔白的軀體在敵人的手中扭動著。
「孃的,還能刑,老子看你們到什麼時候。」黃顯祖看到喬小妹和志學、志輝姐妹都緊閉著嘴,咬著牙一聲不吭,嘴裡罵著,更加起勁兒地折磨著她們。
(四)
折騰了好一陣兒,女人們先後疼得暈過去,用冷水潑醒了又上刑,三個女幹部都還是一聲不吭咬牙刑,志輝才只有十四歲,是十三個女人中年紀最小的,卻絲毫也不示弱。
「孃的,還真有股子倔勁兒,一聲也不哼,老子有辦法叫你們哭爹喊娘!」
黃顯祖真是個毫不摻假的畜生,他讓匪徒們把那幾個受了嚴重的刑還沒有死的幹部和民兵再次抬上門板,仰面朝天,直地捆住,每個人的囊都用細線繩齊扎住。
黃顯祖讓把喬小妹拖到他丈夫王漢的腳邊,親自解開她捆住的雙腳,讓她面對著王漢,騎跪在他的小腿上方,並把她的雙腳牢牢地捆在王漢雙腳的外側。黃顯祖抓住喬小妹已經散的長髮,強行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讓她撅起股,張嘴去吃他丈夫的生殖器。
喬小妹憤怒地掙扎著,緊閉著嘴,說什麼也不肯。
「孃的,臭娘兒們,你要是不吃,老子就給他割下來!」黃顯祖威脅道。
「小妹,別聽這混蛋的,讓他割好了!」王漢喊道。
但喬小妹不能讓丈夫失去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所以她張開了嘴,又羞又怒地罵了一句,便被按在丈夫的小腹下,那一條軟軟的東西一下子便了她那紅潤的小嘴。
黃顯祖把拴住王漢囊的細繩系在喬小妹的脖子後面,險地說道:「你給我好好待著,要是敢動,你男人的那玩意兒就會被你揪下來。」
喬小妹跪伏在丈夫的腿上,赤的部高高地翹在半空,被丈夫身體隔開的雙腿使她的門和生殖器完全從後面敞開,再沒有了遮掩。她嘴裡含著丈夫的命子,想罵罵不出來,想動也不敢動,「嗚嗚……」地用鼻音哼哼著,卻說不出話來,她的眼中出了屈辱的淚水。
志學和志輝姐妹被用同樣的辦法捆在房大有和王玉桓的身上,黃顯祖又另外點了三個表現得更堅強些的年輕女人捆在三個民兵身上,每個女人的嘴裡都含著男人的東西。六個男受害人氣憤已極,把黃顯祖的十八代祖宗都給罵了一個遍。
黃顯祖在六個女人的背後來來回回地走了兩趟,仔細觀看著六個女人無遮無攔的生殖器。看完了,他又從喬小妹開始,一個一個地撫摸她們赤的部,用藤條捅她們充分暴著的門和道,女人們辱地啜泣著,黃顯祖則地狂笑著。
他檢查完了六個女人的部,然後叫過一個匪兵小頭目來,讓他當著所有被抓百姓的面掏出自己黑乎乎的具來在喬小妹的部磨擦,然後深深地進了她的道,開始強她。
當喬小妹被那傢伙強的時候,黃顯祖自己則來到志學的身後。這姑娘只有十八歲,部的肌膚雪一樣潔白,門象一朵淺褐的小菊花,兩片厚實的因為腿部皮膚的牽拉而略略分開,暴著深深的道。黃顯祖蹲在她的後面,用舌頭伸在姑娘的中間,用力舐著,姑娘的身子發出一陣陣屈辱的顫抖。
當黃顯祖親自入志學的戶的時候,其他四個女人也被別的匪徒奪去了貞。她們撅著股跪著,因為害怕傷到身下的男同志而不敢掙扎,只能聽任敵人瘋狂地在自己的身體裡送。
她們的頭中還著豬鬃,這樣的姿勢下,那頭正好在接觸到男人大腿,被匪徒後面一頂,身子一動,腺中便發出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三個女幹部不敢再咬牙,因為那樣她們就得先咬下自己同志的下身兒,這樣一來,她們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嗓子眼兒裡發了出來。
黃顯祖一邊動著,一邊用手掌輕輕拍打著志學雪白的股,嘴裡下地叫著:「有本事別喊呀,接著刑啊?怎麼不咬牙啦?」
六個男人被緊緊地捆在門板上,早已忘掉了身上的痛苦,他們為女人們的遭遇而憤怒地罵著敵人的祖宗三代。
王漢是最難過的一個,新婚子被當面強暴,自己作為丈夫,卻什麼也作不了,還要眼前著她為了保護自己而痛苦,他不由得下了英雄淚。
在大罵敵人的同時,王漢也不時地請求著子:「小妹,別管我,你咬吧,你咬住牙就不疼了。」喬小妹嘴裡嗚嗚地叫著,用力搖著頭,說什麼她也不能傷害自己的丈夫哇!
當這六個女人跪在地上開始被的時候,其他匪徒,則撲向了剩下的七個女人,他們就讓她們站著,一個人從背後抓牢她們的身體,另一個人就面對面摟住她們進行強暴。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鄉親們說什麼也不會相信,世界上竟會有人做下如此下的事情。
輪持續了很久,一直到過了正午還沒有結束。黃顯祖見手下匪兵一共有七百多人,而女人只有這麼十幾個,就這麼幹下去,再有一天也完不了事,便命令停下來。
他讓把那捆在男人身上的三個軍屬解下來,同其他七個人拖到一起,五個五個地捆成兩堆,分放在兩輛大車上。敵人走的時候把這十個女人帶回橋頭鎮,活活給玩兒死了。
黃顯祖把喬小妹的腳從王漢的腳上解下來,把這個慘遭二十幾人輪的女英雄的身子拉直,仍然讓她含著丈夫的莖俯臥在地上。他自己騎坐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匕首連割帶撬地把姑娘的椎切斷。姑娘慘叫著,渾身劇烈地抖動著,王漢心疼地哭著,叫著子的小名,不住地喊:「小妹,咬哇,咬哇,咬住牙就不疼了!」
黃顯祖慢慢地,一刀一刀地把姑娘的身子攔切成了兩段,他站起來,抓著姑娘已經失去知覺的雙腳一拖,把下半截兒身子拖出去老遠,翻了個個兒放在地上,又扯開她的雙腿,讓她的下體出來展覽。
姑娘的內臟呼嚕嚕地從斷口出來,由於並沒有切割她的內臟,所以腸子仍然接在兩半截兒身子之間。血從身體的斷面慢慢出,在地上匯成很大的一片。但姑娘還沒有死,神智依然清醒,這便是黃顯祖最惡毒的地方,他甚至險地找到把她的下腔動脈打了一個結,以便讓她活得儘可能長一些,他要讓姑娘慢慢忍受死前的痛苦。
黃顯祖又用同樣的方法切斷了王志學和王志輝兩姐妹的身子,這才叫手下的匪徒把那六位幹部和民兵也都攔切斷了,留在原地讓他們慢慢死去。
王大股又指出幾十個他家原來的佃戶和長工,讓黃顯祖的手下把他們挨個兒毒打了一頓,打得皮開綻,半死不活,這才帶著搶來的財物和那十個年輕女人撤回橋頭鎮。
聽到大王莊來人報告被圍的消息,我急忙把縣大隊和幾個能及時聯繫上的區遊擊小隊都組織起來,一共拉了五、六百人趕到大王莊,可惜晚了一步,敵人剛剛撤回橋頭鎮。我們看到的只是在痛苦中掙扎的傷者和地血淋淋的屍體。
六個男幹部了因為事先受了嚴重的傷,所以在敵人撤離之前就已經死了,三個女幹部卻還都留著一口氣。
被攔切斷的九個烈士被抬到附近的院子裡,三個姑娘都還神智清醒,可她們雖然還沒有死,我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一點兒點兒失去生命,沒有辦法挽救。
看著她們的慘狀,在場的人都哭了。因為我是縣長,又是在場縣委唯一的女,所以只能著淚地守在三個姑娘身邊,聽她們待後事,記下她們的要求。三個人都已經極度虛弱了,漂亮的臉變得蒼白,說話也幾乎完全發不出聲音,我只能把頭低下去,仔細傾聽她們微弱的聲音。
三個姑娘都很堅強,不叫一聲疼,還勸我們不要哭。喬小妹要求把她和丈夫家裡的全部財產作為兩人最後一次費,另兩個姑娘希望能成為組織中的一員。我一一答應了她們的要求,並且馬上到院外同縣大隊支部的委員們研究,當場解決了志學姐妹的組織問題。
看到六個男烈士的身子,被幾位嬸子大娘用衲鞋底的細麻繩合起來,洗淨身子穿上衣裳,三個姑娘請求大嬸們也把她的身子起來。我們都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故意拖延著,希望等她們死去後再做,但她們強烈地請求著,寧願忍受那劇烈的痛苦。我清楚中國人對全屍的渴望,所以最後還是答應了她們。
大嬸們哭著給她們合身體,儘量小心,生怕疼了她們,但我知道那痛苦是無法避免的。三個姑娘為了不讓大嬸兒們擔心,使勁兒咬著牙,裝出一副輕鬆的樣子,忍受著那麻繩一次次穿過自己的體。我哭得臉是淚,唯一能作的就是伸出手去,讓喬小妹抓住,其他幾位在場的嬸子大娘也都照我的樣子去作。喬小妹攥得我很緊,不住地顫抖,但沒有表現出一絲怯懦。
看到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完整的身體,她們的臉上出一絲欣的笑容,然後又求我們用清水給她們洗去下體匪徒們留下的汙跡。
喬小妹緊緊突然抓著我的手說:「縣長,別把我和王漢埋在一起,我身子不乾淨,沒臉去見他。」說著,眼淚刷地了出來,另外兩個姑娘聽見,想到自己失去了對女人來說最要緊的貞,也不住哭了。
「好孩子,別這麼想,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們是最乾淨的女人。」嬸子大娘們一邊擦著婆娑的淚眼,一邊哽咽著說。
「小喬,我們大家夥兒都知道王漢是個漢子,他要是黃泉有知,一定會為你的勇敢而驕傲,怎麼會嫌棄你呢?」我也勸解道。
喬小妹沒有再堅持,求我們把她的上身抱起來,看著自己的下體被清水沖洗乾淨。我一邊勸著她,一邊親手替她洗。她的身子斷開的時間長了,下半截兒已經涼透了,也變得僵硬,但由於黃顯祖故意要羞辱她們的屍體,所以兩腿本來就是分開著的,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戶已經被腫了,兩腿之間糊了匪徒們骯髒的體。
洗過一遍,三個姑娘還不意,請求道:「再洗洗吧。」我們明白,對於她們來說,那心靈上所受的辱,怎麼能靠幾盆清水洗掉呢?於是我們就再給她們洗,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直到她們睜著一雙雙秀麗的眼睛靜靜離去。
在我當縣長的任上,製造慘案的那些還鄉團頭目中,黃顯祖卻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我親手抓到的。
大王莊慘案後,狡猾的黃顯祖縮在橋頭鎮閉門不出,我主力部隊回來前,他又象兔子一樣找個機會先溜了,所以我和縣大隊一直沒找到報仇的機會。好在惡有惡報,三反五反的時候,潛伏在南方某小山村裡的黃顯祖被挖出來,押回了原藉,可惜那時候我被調到外地工作,等得著消息的時候,黃顯祖已經被當地政府斃了。沒有能親手替大王莊的受害者報仇,成為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慘案的四十四名殉難者被合葬在村邊的黃土崗上,鄉親們替王漢和喬小妹這對英雄夫打了一口大棺材,讓他們並肩躺在一起。
大王莊的鄉親們在殉難者的墳前立起了一塊紀念碑,解放後縣裡又撥款建了烈士陵園,建了青少年教育基地,好讓後代永遠記住他們。
離休以後,我把家搬到了大王莊,自願當起了烈士陵園的守護者和講解員,我要把大王莊四十四位殉難者的故事講給孩子們聽,我要一直陪伴著這些先行者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周老驢慢慢地吃完了晌午飯,這才在四個團丁的簇擁下向村外走來。
從早晨到現在,村裡的男女老少一直被團丁們圈在老胡家場院上站著,這是故意的,他想讓人們永遠記住,他周老驢是這個鄉的主宰,他想把誰怎麼樣就怎麼樣,有敢牙迸半個不字的,就會受到懲罰,已經有幾個口出怨言的被團丁們打了十幾扁擔,剩下的便不敢再說話。
周老驢走進場院,村民們在團丁的喝斥下給他讓出一條路。
場院中間有一棵幾個人都抱不過來的老榕樹,圍著大樹一圈綁著三個女人,她們相鄰的手被綁在一起,被迫背靠樹身,雙臂平伸呈十字形站著。
三個女人都很年輕,年紀最大的是二十四歲的徐旺家媳婦,其次是二十三歲的胡喜才媳婦,她同時也是徐旺的大妹妹,而最小的是十七歲的徐小妹,她是徐旺的小妹妹。
徐旺和胡喜才都是赤衛隊員,這三個女人也都是農協的積極分子,徐旺媳婦還是村婦聯主任。周老驢帶著還鄉團來的時候,赤衛隊已經轉移了,這三個女人因為組織鄉親轉移所以沒有來得及逃走,周老驢便當一腔怒火全都發在她們的身上。
三個女人都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她們已經赤條條地綁在這裡展覽了幾個小時,其間團丁們時不時地用細竹篾輕輕打她們雪白的子,用絲瓜捅進她們的下身動以羞辱她們,但三個人或破口大罵,或沉默不語,只是用倔強的眼睛盯著施者,表現出了一股無畏的氣勢。
周老驢來到大樹旁,看著三個赤的女人,向身邊的團丁問道:「怎麼樣,她們還是不知悔改嗎?」
「報告團總,這三個小娘們兒是茅廁的石頭,又自又硬。」
周老驢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人家害怕。他把手中的文明舉起來,突然在徐旺媳婦的房上了一下,在那雪白的峰上立刻現出一條紅印子,徐旺媳婦「嗯嗯」地一聲慘哼,半天沒透過氣來。
「這回知道厲害了吧?」周老驢問道。
「呸!就跟你的名字一樣,畜生!」徐旺媳婦緩過勁兒來,立刻便回敬道。
「好!」周老驢又把文明從徐旺媳婦的兩腿間伸進去,用力向上在她的黑叢中打了一,女人又是一聲悶哼,但接著便又是一口唾沫和一聲怒罵襲向周老驢。
周老驢把文明回來,然後一手抓著頭一拉,人們這才發現,原來他的文明是一把長劍。人們的心剛剛揪起來,周老驢便突然用拐劍向徐旺媳婦的肚子上剌了進去。
「噢……」徐旺媳婦很疼地低吼一聲,身子動起來,眼睛憤怒地看著周老驢,毫無妥協之意。
周老驢把刀向下一劃,把徐旺媳婦的肚子割開,腸子肚子譁拉一下子全都了出來,一直到地上,女人的臉上現出極度痛苦的神,但仍然毫不畏懼地瞪著周老驢。周老驢面無表情,殘忍地又在她被破開的肚子上劈了一劍,把那肚了上的破口直開到女人的腿襠裡。
徐旺媳婦罵不出來了,只是盡力抬著開始失去力量的頭,向著他怒目而視。
周老驢從她的身邊走過,又來到胡喜才媳婦的面前。
喜才媳婦的孩子才剛剛六個月大,由於哺的原因,她的鼓鼓的。她的孩子已經被團丁們活劈成了兩半,就扔在她家的門前,她的臉上帶著失去兒子時的那種憤怒與哀傷,看見周老驢過來,她的眼中突然泛起母獸一樣的光來,彷彿要把他活下去一樣,讓周老驢到有些不寒而慄。
周老驢沒有向她問什麼,因為那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周老驢只是用劍身在她的頭上碰了碰,由於身體的搐,一股白的水了出來。周老驢殘忍地舉起劍來,猛地向下一揮,只見白光過處,兩顆的房離開了身體落在地上,接著便是鮮血如泉水一樣從女人的前湧出來,順著她雪白的肚皮進小腹下那叢黑中,再順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向去。
女人沒有發出一點兒呻,只是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地響,然後她努力忍住疼痛,看著周老驢:「姓周的,你等著,我就是作鬼,也要取你的姓命!」
周老驢聽了,臉上現出一絲惡魔的笑,然後一劍捅進她的小肚子,連攪了幾攪,讓腸子出來,把還活著的她留在原地等死,自己則又轉向徐小妹。
嫂子和姐姐的遭遇,小妹已經全都看在眼裡,周老驢以為,這會讓這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嚇破膽,誰知她不僅沒有被嚇倒,反而用比姐姐們更無畏的目光瞪著他。
周老驢回頭叫過兩個團丁,讓他們過去把小妹的兩條腿抬起來,再是小孩子把一樣,出她處子的戶來。小妹的比較稀疏,上基本沒有,但厚實的緊夾著,中間只留著一條窄窄的。
小妹的臉騰地一下子得通紅,她看著走近前來的周老驢,大聲罵道:「姓周的,你不是人,你斷子絕孫!」
周老驢蹲下身來,把劍尖從姑娘的後端伸入隙中,姑娘深了一口氣咬緊牙關,四肢上的肌一齊繃了起來。
「哦……」隨著小妹一聲極慘的哼叫,周老驢的劍從姑娘的戶直戳進去,一下子便到了劍柄,然後又出來,又進去……
姑娘的頭向後仰著,用力頂著樹身,緊閉的嘴角出了鮮血,鼻子裡隨著劍身的入發出一次次慘哼。
周老驢連了十幾劍,血從刀柄到他的手上和袖子上他也不顧。
他把劍從姑娘的身體中出來,從地上拾起團丁們從女人身上扒下的紅肚兜來,將劍上和手上的血擦掉,然後一邊把劍回鞘裡,一邊環視著周圍的村民,看到他們臉上現出的恐懼,這正是他所需要的,所以到十分意。
他覺得這種時候並不需要多說什麼,只是擺了一下手:「撤!回城!」
走到人群為他讓出的通道邊,他又站住,慢慢轉回身來,看了看三個奄奄一息的體女人,然後惡狠狠地說道:「看你們哪個敢給她們收屍!」這才坐上轎子,帶著野獸一般的團丁們回城去了。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銅山上有一個小山村,原名叫曹家坪,總共不過幾十戶人家,大多以狩獵為生。
自從鬧起了紅軍,村裡的男人們紛紛報名當兵,這裡又變成了紅軍村。五次反「圍剿」,紅軍在錯誤軍事思想的指揮下同敵人硬碰硬地打陣地戰、消耗戰,結果遭受了巨大的損失,曹家坪叄軍七十餘人,有五十多人在戰鬥中陣亡,只剩下十幾個人最後叄加了長征。
紅軍離開了,敵人進來了,對於曹家坪這個不大的村莊進行了瘋狂的屠殺,只要是男人,連吃的孩子都殺,曹家坪成了名符其實的寡婦村。
寡婦村的女人們不是一群普通的弱女子,獵戶女兒的格使她們把失去親人的悲痛變成了對敵人的憤恨。就在敵人大屠殺後不久,村裡的寡婦們就自發地組織起來,抗捐抗稅,同敵人進行殊死的鬥爭。
當地組織瞭解到這些情況,派了區婦女部長梅雪雁潛入曹家坪,開始在這裡發展組織,成立支部,組織婦女們為山裡的游擊隊送鹽、送糧、做軍鞋、建立聯絡站。
敵人對這個不肯屈服的小山村恨之入骨,數次派兵前來,想抓住村裡的員和幹部,鄉親們想盡辦法與敵人周旋,使敵人空手而回。
狡猾的敵人改變了策略,派以胡老七為首的還鄉團進行秘密調查。
胡老七是縣城的人,但他的老婆卻是曹家坪人,所以對曹家坪非常悉,他派手下人喬裝改扮,像狗一樣東聞西嗅,還讓自己的老婆回到孃家打探虛實。
也就在這種時候,因為暫時勝利而興高采烈的婦女們卻喪失了警惕,有些人口不擇言,在村前的的茶肆裡與客人閒聊中,無意間便把情況了出去。
那天是歷初一,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二百多白軍在一百多還鄉團的帶領下於凌晨包圍了曹家坪。
胡老七指揮著還鄉團的團丁悄悄摸到了村邊。村裡人太大意了,四個放哨的婦聯幹事馮阿寶、劉玉秀、劉玉梅和馮彩娥正在抱著長矛打嗑睡,被團丁們一擁齊上按倒在地,用手巾堵住嘴捆了個結實。
哨兵一解決,村子失去了眼睛,團丁們開始按照事先探得了消息分別闖進幹部們的家裡抓人。
這晚,梅雪雁住在村支書惠嫂家,她在睡夢中被驚醒聽到外面有動靜,急忙起身趴在窗臺上向外看,敵人已經跳進院子打開了院門,十幾個團丁衝了進來。
梅雪雁撥出來,從窗戶裡一就撂倒了一下,其餘的嚇得趕快退了出去。
村子裡只有雪雁有一支短,敵人退到院子外面打著,卻不敢貿然闖入。
不久,外面的聲停了,有人在外面高喊著:「梅雪雁,陣玉華,我知道你們在裡面,趕快自己出來束手就擒,不然就不客氣啦!」
「不客氣怎麼樣?有本事你們進來抓我呀!」梅雪雁在屋裡喊。
「姓梅的,我們不會上當的,趕快出來吧,不然的話,這村子裡的女人、孩子,我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你們看著辦吧。」
「殺女人算什麼英雄?你們是人不是人?」雪雁怒罵道。
「別管是不是人,我們要的就是你,你出來了,她們就活了,你不出來,她們就都得死。」
又過了一陣兒,聽到幾個女人憤怒的叫罵聲,接著便是一聲響,然後,一個女人的屍體被扔進了院子,藉著火把的燈亮,只見那女人光著身子,頭給打爛了一個,突突地冒著血,正是隔壁住的張旺媳婦兒。
「姓梅的,看見了嗎?這就是你負隅頑抗的下場,我給你數數,數到一百殺一個,這村子裡三百多口人,一個一個斃,用不了幾個時辰。」
「你們這些混蛋,拿無辜的老百姓開刀,算什麼東西?放了她們,老孃出來了!」
「你先把扔出來。」
梅雪雁無奈,只得開了門走到院中,先把在石頭上摔壞了再扔出去,然後從容不迫地來到院門前。
「你就是梅雪雁?」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不敢相信地問道,在他的印像中,能夠讓國軍如鯁在喉的應該是個人高馬大的母老虎,沒想到卻是個只有二十歲出頭,高挑單薄的年輕姑娘。
「不錯,梅雪雁就是我,怎麼樣?」
「好,夠英雄!還有一個呢?」
「老孃在這兒。」背後傳來惠嫂的聲音。
團丁們用繩子把雪雁和惠嫂捆起來,又串在一起,這才押著她們到了村口。
此時,天已經開始亮了,雪雁見放哨的四個姑娘被捆著坐在地上,眼淚裡含著悔恨的淚。
天大亮時,在外面負責圍村的白軍開了進來,並把村裡的所有人都趕到了村頭,不久,團丁們又押了三個捆在一起的年輕女人出來,都是村裡的幹部,有貧協主任洪玉嫂、村長大秋媳婦、村委會委員曹鳳蘭。
敵人又在人群中一個人一個人地訊問了一遍,沒有找到其他要找的人,便把雪雁等九個人押到了縣城。
在縣城的牢房中,九個女人受到了慘烈的毒刑,有皮鞭、、灌涼水、槓子,給男人用的刑都用到了她們的身上,目的是要她們說出組織的秘密,說出其他幹部的情況,但九個女人都吃了枰砣鐵了心,咬緊牙關,堅不吐口,敵人又用金錢利,也沒有能夠動搖她們的信仰,敵人最終什麼也沒有得到。
在關押了三個多月後,敵人決定要殺害這九位年輕的女員。
天還沒完全亮,敵人就把九個女人戴著鐐銬的女人押著上了路,步行二十多里到了曹家坪,負責押解和執行的是還鄉團的一百多團丁,監刑人便是胡老七,到了村裡,九個人被關在村西的曹家後院的柴房裡。
雪雁聽到街上人聲噪雜,知道是團丁們在挨家挨戶驅趕村民。不久,街上便安靜下來。
大約過了一袋煙的功夫,一群團丁來到柴房,把馮阿寶、劉玉秀、劉玉梅一個一個叫了出去,她們走的時候都是那麼從容不迫。不久,外面便響起了聲,一聲一聲地響了三次。然後敵人又來叫出了洪玉嫂、大秋媳婦和曹鳳蘭。也是三聲響。雪雁知道,輪到自己三個人了。
先被叫出去的是惠嫂,她走到門前,回頭看了看雪雁,又笑了笑說:「一會兒見。」
(二)
最後,被叫出來的是梅雪雁,她跟著團丁來到前院,見到了是令人氣憤的一幕。先被叫出來的惠嫂和彩娥已經被五花大綁地捆上了,被人按著肩膀跪在院子中間,嘴裡還著破布。
她們的上身衣服都被扒光了,著半截兒粉白的,著酥軟的玉,背後著亡命招牌。團丁們圍著兩個女人,用手從下向上捋著她們的房,兩個人渾身的肌都在跳著,企圖掙這辱的玩,卻無法辦到。
看到兩個姐妹赤的上身,雪雁到心怦怦地狂跳起來,她知道,所有這一切自己都無法倖免,所以她乾脆來了個一言不發,緊閉上紅紅的朱。
幾個團丁圍上來,把她按跪在院子當中,胡老七看著她問道:「梅雪雁,按照勘之法,現在決定對你執行死刑,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雪雁嘲地看了他一眼,把脖子一梗說:「死有什麼可怕,砍掉腦袋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又是一個女豪傑!」
「好!痛快!英雄!我就喜好樣的!本來老子想給你們來個梟首示眾,不過,現在是民國興斃了,斃也不錯,老子一定讓你們死個出彩兒的。來呀,綁了!」
看到雪雁並沒有掙扎,衣服的團丁便沒有動,而是慢慢地一顆顆解開了她的紐子,將夾襖的斜襟兒拉開,然後從她骼膊上扒下來。
雪雁的雙臂被扭到了身後,一條繩子把她捆住,她到自己被捆得很緊,雙臂一動也動不了,他們還給她的脖子裡單拴了一個繩套。
背後有人在解她肚兜兒的帶子,雪雁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兜兒被拉下去,出兩隻半球形的峰。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腮,她被迫張開了嘴,一塊破布了進來,她再也不能說話了。
男人的手從下向上握住她的,並一下一下地捋著,捻著她的頭兒,一陣強烈的屈辱襲上心頭,使她差一點兒下淚來,但她忍住了,玩雪雁的不止一個團丁,三個女人被幾乎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摸過了,一個團丁拿了幾納鞋底用的小麻繩,先把女人們的頭各自大拴在一細麻繩的兩端,這才把她拉起來。
一長長的細麻繩系在拴在雪雁頭的細繩的中間,然後另一端拴在了彩娥的上,再把拴彩娥的繩連在惠嫂的上,最前面的是惠嫂,她的拴繩被一個團丁抓在手中,三個女人就這樣連成一串,任何一個都無法逃。
團丁們開始隔著子摸她們的大腿和股,雪雁只到那一雙雙手無地捍摸著自己大腿的前後左右,還伸進兩腿間摸大腿的內側,男人的手還捏住了自己的股,那手指離開門只有一指遠,雪雁屈辱地收縮著門,再一次泛起想哭的念頭,但她終於告訴自己,決不能在敵人面前示弱。
敵人用小繩拉著她們的頭,穿過大街來到村西口,敵人走得很快,女人們的腳上拌了繩子,只能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著來到刑場。
刑場就在村外的曹家場院裡,雪雁她們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站了人,她們是從村民們讓出的人衚衕中走進刑場裡的。
比她們更早被帶出牢房的洪玉嫂、大秋媳婦、玉秀、鳳蘭、阿寶、玉梅六個人正在那裡,不過她們已經死了,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有一個淌血的眼。雪雁看到她們的屍體,心中的屈辱又增加了一重。
只見六個女人的子都被了半截,套在各自大的小腿上,光著整條大腿和雪白的股。洪玉嫂和阿寶面朝下趴著,兩個膝蓋明顯是被人故意向兩邊拉開了一些,另外四個女人則是跪伏在地,頭紮在自己膝蓋前的地上,光著的股撅得高高的。
女人們的私之處全都清晰地暴著,每個人的地方著一鎬把一樣的剝了皮的柳樹子,著半尺長的一截兒,大小被那樹枝撐開著,使她們女人的神秘完全暴在人們的視野中,而本來應該在她們背後的亡命招牌也被進了她們的門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三個女人想罵,但被堵住的嘴無法說出任何一個字,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
三個女人被團丁們架著,站在那六具屍體的左邊,胡老七走進場中,坐在人群前的一張太師椅上,然後一擺手,管家胡安喊道:「帶陳玉華。」
陳玉華就是惠嫂。團丁們把拴著彩娥頭的細繩從惠嫂的上解下來,用繩子拉著惠嫂的頭把她拖到太師椅的對面。架著她的團丁放開她的骼膊,把手伸向了她的股。當著一場院女人的面,團丁們下地摸著惠嫂的股,並把手從她的股後面伸進兩腿間去摸,惠嫂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怒視著他們。
團丁解開了惠嫂的帶,肥大的子滑落下去,出她兩條結實的大腿,渾圓的股和小腹下一絲濃黑的。惠嫂是個剛三十年的女人,雖然艱難的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刻下了幾道深深的皺紋,但身體卻依然苗條,微黑的皮膚也是那麼細。
胡老七拿起一長長的竹,遠遠地伸進惠嫂微微分開的兩腿中間,由下向上敲打著女人最金貴的地方,團丁們發出一陣下的笑。
惠嫂緊閉的嘴,沒理他們。
胡老七又一擺手,胡安喊道:「行刑!」
兩個團丁把惠嫂架著轉過身去,走到離雪雁她們三個最遠的洪玉嫂的屍體旁邊,用腳別開她的腳按著她跪下來。惠嫂直了板,昂起頭顱,不屈地等待著最後時刻的降臨。
雪雁看著一個團丁手拿短從背後走向惠嫂,她的心揪起來。團丁對準惠嫂的後腦開了一,惠嫂的腦門上炸開一朵血花,一個前撲,直地匍匐在地。
團丁拿來一那樣的樹枝,兩個人去把惠嫂豐的大腿分開了,然後扒開她的股,把那樹枝了進去,又撥下亡命招牌,也給她進股中間。
接下來殺害的是彩娥,她是個二十二歲的姑娘,肢體瘦瘦的,房像兩座圓錐形的小山,頂著兩顆粉葡萄珠一樣的頭。彩娥不肯在大庭廣眾之中給人剝了子,所以拚命掙扎,背後的團丁抓住脖子裡的繩套用力一拉,彩娥梅立刻窒息了,臉得通紅,無法再動,被團丁一把扯開帶,讓子滑落到小腿上,赤出修長的兩條玉腿和雪白豐的部。
被剝衣後的彩娥仍然不肯輕易受辱,盡一切力量掙扎著。胡安看了一眼胡老七,胡老七沒有說話,只是使了個眼,胡安便狂叫起來:「這小娘們兒不識抬舉,來呀,把她給我看起來。」
(三)
雪雁知道,所說的看起來,就是把人的頭進自己的襠裡,也叫「猴兒看瓜」,幾個團丁立刻撲上去,把彩娥轉過去,背朝人群,別住她的兩腿,然後用力扭住她的骼膊,把她的頭向前按下去。彩娥想掙掙不起,腦袋終於被進了她自己的兩膝中間,股高高地撅起來,女人的一切都從兩腿間向後暴在人前。
胡老七臉沉,重新起那竹竿,遠遠地伸過去,用力捅進了彩娥的私處。姑娘立刻發出一聲辱的慘哼,兩條細細的腿哆嗦著,肌不停地搐。
彩娥十九歲訂了親,還沒成親,丈夫就上前線犧牲了,所以她還是處女。
胡老七把竹竿收回來,胡安則命令一個拿著剝了皮的光柳樹的團丁過去,把樹惡狠狠地進彩娥的身體,然後像玩兒唧筒一樣,一下兒一下兒地起來,彩娥痛苦地呻著,很快樹上便沾上了絲絲鮮血。
彩娥被拖到惠嫂的旁邊,按跪在地。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的她這時候沒有反抗,而是分開兩腿,平靜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搖了一下頭,把掉落到面部的幾綹發甩到肩後。
看到她的平靜,按著她的團丁便鬆了手,站到一邊,只有那個負責殺人的團丁走過來,用力向前按她的頭。彩娥順從地向前微彎下身,並把頭低下去,聲隨即響了,只見彩娥的身子猛然一個前栽,一頭紮在地上,光光的股高高地翹起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了。
雪雁這才知道姐妹們為什麼會擺出那樣辱的姿勢去死,其實這是她們自己所無法控制的。雪雁心裡默默地打算著:行刑的時候要跪直些,這樣就可以平趴在地上,而不會那樣撅起股了。
雪雁被拉出來的時候,彩娥的眼兒裡已經被上了亡命牌。看著團丁來拉自己的帶,雪雁沒有掙扎,只是用力抬著頭,看著遠處樹梢上的麻雀。
農家女的子都是靦襠的,帶一鬆,自己便會滑落下去。雪雁到一陣涼風颳在自己的腿上,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赤在眾人面前,到了極大的屈辱。胡老七的竹竿就在自己的兩腿間,輕輕敲打在女人最神聖的地方,她裝著視若無物,臉上現出無畏的笑。
胡安在喊叫:「各位,咱們都是鄉里鄉親的,山不轉水轉,是吧?為什麼要跟著梅雪雁這個外鄉人去幹犯法的事兒呢?!今天,我們要讓這個女匪多出一些醜,讓大家看一看,以後哪個女人再通匪,梅雪雁就是榜樣!」
雪雁明白,由於自己是本區的婦女部長,在被捕者中是職務最高的,所以也將要受到比其他姐妹更殘酷的刑罰。
果然,周圍的團丁們開始笑起來,並不停地用最下的語言汙辱她,接著他們便開始動手,梅雪雁赤的身體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她到自己的房被人抓住,一雙雙糙的手在自己的腿上和股上撫摸,最後,她的雙腿被人抓著膝蓋抬起來,子和鞋襪都被人扒了下去,並把她的兩腿暴地向兩邊拉開了。
她到兩腿分開超過了極限,大腿部的韌帶被拉拚命拉開,劇烈的疼痛使她下了豆大的汗珠,而這還不是最讓她無法忍受的,因為正有說不清多少手指在撥她那充分暴出來的生殖器上。
雪雁雖然也已經二十歲了,但由於工作需要還是獨身一人,女人最寶貴的身子沒有給一個自己所心儀的男人,卻在這大庭廣眾之中被惡魔們凌辱著。她現在真的想哭,但她還是努力地把已經湧到眼眶中的淚水嚥了下去。
從團丁們的話言中,雪雁到女人最大的辱就要開始,她把頭仰起來,不去看那團丁們將要對她做的事,她到無數手指扒開了自己的,一硬硬的木頂在了門外,她深深了一口氣,然後屏住了呼,接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挑戰。
那東西突然闖了進來,並且一下子便充了整個道,雪雁並沒有到特別疼,對於這個經受了沒沒夜的鞭打和各種酷刑的姑娘來說,疼痛對於她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了,但那木給帶來的辱卻是刻骨銘心的。
木很乾燥,在雪雁的道中來回捅著,她到下身被磨得發燙,每當那東西深深地入的時候,她便到內臟被向上擠,心裡一陣陣犯惡心。她不知道這種折磨會持續多久,但她咬牙堅持著,決不能表現出任何怯懦。
再大的苦難也有終結之時,儘管雪雁到那辱的折磨像過了一年,但終於還是結束了,只不過,那給她帶來巨大屈辱的木被留在了她的身體中,繼續凌辱著她的戶。
雪雁被抬到了彩娥的身邊,讓她分開腿跪下來,他們沒有讓她選擇死亡的姿勢,因為他們希望她死得儘可能屈辱。
由於雪雁沒有掙扎,所以架著她的團丁只是把她像彩娥死後那樣擺成撅起股的姿勢。亡命招牌被撥下來,雪雁以為他們可能會把它在自己的門中。
門中果然進了什麼東西,圓圓的,像冰一樣涼,涼得雪雁打了個寒戰,她突然明白,那是一支的管,他們要從自己的門殺死自己,雪雁到無比的憤怒。她想直起身來表達自己最後的抗議,但沒容她有任何反應,便聽到了一聲悶響,身體突然一震,接著便從腔裡傳來一陣劇烈的,像是要爆炸一樣的疼痛和強烈的窒息,她知道敵人開了,她現在面對的就只是死亡了。
她到很疼,一種很想要掙扎的劇痛,但她試了試,身體卻本不聽指揮,只有嗓子裡發出絲絲氣聲。
門中的管撥了出去,另外的東西了進來,雪雁知道那是換上了亡命招牌。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去猜測敵人對自己在作什麼。
她到自己的生命在迅速耗盡,一股鹹鹹的東西從嗓子裡湧出來,由於嘴裡堵著東西,那體直接入了鼻孔。窒息使她深深了一口氣,然後那出的東西便嗆入了氣管。她被嗆得用力咳嗽了一下,那腥腥的東西從鼻孔中出來,一部分則衝入鼻竇中,一股又酸又疼的覺直衝入腦頂,「嗡」地一下子,她便失去了知覺。
九個年輕的女人就這樣死在場院中,她赤著女人身體中所有不能示人的東西,帶著給她們帶來最大辱的異物,靜靜地倒伏在黃土中,血從她的頭上出來,在各自的身前地上匯成一小片。
胡老七走的時候,把她們的屍體用那種撅著股的姿勢捆在五架梯子上,每個梯子上捆兩個,雪雁一個人單獨捆在一架梯子上,然後每梯四個人,抬著下了山,回到縣城,擺在城門前示眾三天。
「寡婦村」的寡婦們沒有因為九個女人的死而被敵人嚇倒,她們重新聚集在新派來的組織的周圍,繼續反抗敵人的鎮。寡婦村裡成立了「女子復仇隊」,在游擊隊的配合下,專門打擊胡老七為首的還鄉團,經過一年的浴血奮戰,付出了三十多人犧牲的慘烈代價,終於零打碎敲地全殲了這股反動地方武裝,處決了胡老七,為死難的親人們報了仇。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周大拿看著從人群中被認出的七個女子自衛隊的姑娘,雖然年紀都很輕,最大的不超二十六、七,最小的也就是十七、八的樣子,卻一個個昂首,絲毫也沒有畏懼的樣子。
「你們年紀輕輕的,難道就不怕死嗎?」周大拿問道。
「寧可站著死,決不跪著生!」自衛隊小隊長素梅冷冷地道,姑娘們都一齊用無畏的眼睛斜視著他。
「那好,來呀,把她們拖到院子裡去,老子今天要把她們都共了!」
聽到周大拿的話,七個姑娘都明白他的意思,一齊大罵起來,用力掙扎著,卻無法擺扭住她們的團丁們,終於被拖拉著進了離場院最近的徐老四家院中。
「狗的,我跟你們拚了!」素梅他爹和其他幾個姑娘們的親屬如何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家人受此羞辱,一齊怒吼著從人群中衝出來,被周大拿指揮著團丁一頓全都打倒在地。
周大拿留了一半團丁在場院裡看著被集中起來的鄉親,自己帶著剩下的兩個班跟在後面進了院子,女人們憤怒的叫罵和男人們下的笑隨即從院中傳出,不久,就只剩下了男人們的笑聲,鄉親們都知道,姑娘們完了。
不久,周大拿從院子裡出來,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看著鄉親們不說話。
接著,團丁們便一個班一個班地從院子裡出來,換在外面的團丁進去,大家都明白他們進去幹什麼,許多女人都偷偷地在下面哭了起來。
最後一個班的團丁,進去大約半頓飯的功夫,一個團丁從裡面搬出了一口鍘草用的鍘刀,在一塊大青石上「霍拉霍拉」地磨起來,人群預到即將到來的屠殺,開始動起來,被團丁們用指著,一陣喝斥,這才安靜下來。
素梅的出現再次引起一陣動。
兩個團丁每人抓著她的一個夾肢窩拎著她從院子裡出來,這個才剛二十歲的姑娘全身都光著,著一身雪白的。她的兩隻手腕被捆在自己同側腳踝的內側,肘部和膝部也用繩子捆在一起,迫使她整個人蜷成一團,兩條腿也被迫分開了,著一叢黑黑的。她的臉蒼白,眼角還殘留著一點淚花,但眼睛卻不屈地怒視著坐在那裡的周大拿。
接著,其他六個姑娘也都用同樣的辦法捆著被拎了出來,她們的臉上大都帶著淚,在人群和周大拿之間排成一個橫排,向人群展出一個個細細的肢和潔白的部。
周大拿站起來,走到素梅的跟前看著她,先用手抓住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又伸手去她的兩臂中間摸她的,素梅用力扭動了一下頭,身子卻動不了。
「不是說寧可站著死,決不跪著生嗎?老子今天偏讓你們跪著,還要撅著股死!」周大拿一邊伸手去素梅的襠裡,一邊惡毒地說道。
「周大拿,你別得意。你辱得了我們的身,辱不了我們的心,你能把我捆著跪下,但我們的心永遠站著同你們鬥!」素梅倔強地說道。
周大拿在七個姑娘面前走了一遍,見沒有一個人出絲毫膽怯,到十分無趣,於是擺了一下手,讓把緊挨著素梅的永樂媳婦兒放在地上。
由於手腳被用這種方法捆住,人一挨地,永樂媳婦兒便雙膝雙肩著地,臉也貼在土地上,只把一個雪白的光股高高地撅起來,出門和生殖器。因為她已經是個媳婦兒,所以大大地張著,著長圓形的道口,在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到處糊了乎乎的粘,還有更多的粘在從道中慢慢出來,從而向人們證明了她所受到的輪辱。
團丁把那口鍘刀的刀子拿過來,放在永樂媳婦兒的脖子下面,然後又把刀拎過來,裝在刀上。永樂媳婦兒大名叫崔玉貞,是副小隊長,今年二十五了。她靜靜地跪伏在地,一動不動,一聲不響。
「怎麼樣?想活嗎?想活就求饒,老子放你一條生路,叫你去城裡最好的窯子掙錢。要是你帶我們找到那些跑掉的同夥兒,老子還可以放你回家,並給你賞錢。」周大拿蹲在地上,看著永樂媳婦兒。
「呸!」由於刀子住脖子,玉貞到一點窒息,所以聲音很低,但十分堅定。
周大拿站起來,走到玉貞的後面,從靴筒裡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捅進了玉貞的戶,這一刀直捅到護手處。
玉貞一聲慘叫,渾身的肌都哆嗦起來,但一動也動不了。
周大拿拔出匕首,讓血和著男人的汙物從玉貞的道里出來,然後伸手向團丁要了一手指,二尺多長的細竹,竹的頂端拴著一兩寸多寬的白布條,上面用墨寫著「女G匪的下場」。周大拿把那竹從玉貞的門進去,象個小幡一般挑在半空。
玉貞過了很久,才總算把門那一刀的疼痛扛過去,身子不再抖動,這時周大拿才一揮手,刀的團丁把鍘刀向下一按,「咯嚓」一聲,玉貞的身子震了一下便不動了,只有因為疼痛而攥緊的拳頭無力地伸展開。
周大拿又叫殺下一個姑娘,一直鍘掉了六個姑娘的腦袋,最後才殺素梅。
他原以為,如此殘酷地逐個殺害七個姑娘,會讓後面的犧牲者害怕,哪怕只有一個發出一點兒哀求,都會讓他到一點兒成就,但是直到最後,他終於失望了,姑娘們不僅無人膽怯,而且一個比一個堅強,到後面幾個姑娘,竟然連那戶的一刀都不叫了。
素梅是她們當中的首領,更是其他人的表率,看著周大拿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竟然還微微笑了一聲。
周大拿讓把素梅放在地上,與其他六個姑娘一樣,她的私處也是,兩片厚實柔軟的緊緊夾著,只著中間一條細細的,一絲鮮紅的血跡混合在中,表明她在受辱之時還是個黃花處女。
周大拿實在到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他一手扒著姑娘的股,把她的分開出道口兒的來,一邊把匕首對準了捅進去,姑娘的身子顫動起來,嗓子眼兒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嗯」聲,卻沒有叫出來。
忽然又停住手,叫一個團丁去院子裡尋了一雙筷子、一把破鐮刀和一碗鹽水來,先將筷子捅進姑娘的道撐著,然後把鹽水灌進去。
素梅慘極地低哼著,身子抖得象篩糠,卻決不叫疼,也不求饒,過了一瞬,她忽然之間就沒了動靜。周大拿以為她死了,急忙叫人看,原來是疼暈了。
周大拿叫人拿來涼水潑,把素梅潑醒了,便又捅了一刀,然後再灌鹽水。
反覆幾次,素梅暈過去再也不醒。
周大拿終於不得不承認失敗,他把鐮刀的木柄進已經被他捅了三、四刀的素梅的道,又把那竹進她的門,然後才把已經暈過去的素梅的頭鍘了下來。
七個姑娘呈一橫排跪伏在地上,用女人最不情願的姿勢,暴著她們的器官,她們的頭被用竹竿挑著放在場院的四周。周大拿不讓收屍,他要盡一切可能羞辱她們來發失敗給自己帶來的鬱悶。
周大拿看著七個赤的女屍,這本應是他的功績,但他心裡無論如何也興奮不起來,他的手段越是下和殘酷,就越是他到自己敗得很慘,而這種痛是他無法釋懷的。
【完】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吳老忠回來了!人人都知道這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吳老忠的家是這附近數一數二的大財主,這附近數里之內的的好地有九成是他一家的,左近七、八個村都有他家的佃戶。共產和農會領著農民們鬧翻身,把他家的土地和孚財都給分了,他老爹不幹,領著兩個兒子和一群鄉紳子弟佔山為王,專打共產、農會和分了土地的佃戶,殺人無數,後來被抓住,戴上高帽子游街示眾,然後一崩碎了腦袋。
紅軍撤走了,赤衛隊上山打游擊,這裡又成了地主老財的天下。
吳老忠排行老三,人們都叫他吳老三,打土豪的時候他正在外國留學,所以沒有被共產抓住,如今他回來了,大家都知道他決不會善罷干休。
吳老忠回來的最初三天裡,他領著還鄉團在村子裡炫耀武力,貼出告示讓農戶們把分得的土地、財物送還吳家,否則就要受到懲罰。迫於他們的威,多數農戶限期送還了財物,而一些農戶抱著法不責眾的心理,決定集體對抗。
在這三天中,還鄉團挨家挨戶搜查,把沒有來得及逃走的農協的幹部七人,以及紅軍和赤衛隊的家屬十幾人從家中捆走,關進了吳家的地牢中。吳老三放出話來,要村裡參加赤衛隊的人下山自首,否則就要把他們的眷屬當眾處死。
到了第四天,還鄉團果然開始了報復,那些沒有按期送還財物的農戶家受到了洗劫,所有東西都被拿走,房子被燒燬,人則被捆到街上遭受鞭刑。
那天全村的人都被趕到大街上,看著那幾戶人家的男女老少都被捆著牽到街口上,那裡停著幾輛沒有套的馬車。鞭刑是一戶一戶地進行的,他們被反綁著,上半身面朝下按倒在車邊上用繩子捆好,股向外撅著,然後把他們的子扒下來,用皮鞭把他們的。男人二十鞭,女人十鞭,小孩子也要一鞭。
被打後的人們全都股開了花,自己連站都站不住,只能面朝下趴在門板上被鄉親們抬走。女人們當著全村人的面出了下體,那種辱難以言表,有好幾個受刑後立刻就一頭撞在牆上自盡,還沒受刑的女人們也紛紛效仿,但她們被同別人捆在一起,想死也死不成,只能絕望地等待那極大的辱,降臨在她們的身上。
報復完了不聽話的農戶,吳老三開始報復那些被捕的幹部和軍屬。
首先是年邁的老人和小孩子們,在被拖到街上,當眾剝光鞭打後,他們被一個個殺在大街上,赤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吳老三還下令不準任何人收屍,否則以通匪論處。
接著便是七個幹部和年輕的女人們。
這天黃昏,相鄰幾個村的土豪劣紳和他們的家眷一百多人被吳老三請到家裡赴宴,一進吳家,就看到前院的廊下襬著七張八仙桌和椅子,鄉紳們被讓到桌邊坐下,女人們則被請進了內宅,由吳家的女人們陪著。
人都到齊了,吳老三在院子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坐下,命家丁們上酒。吳老三興奮地舉著酒杯敬酒,鄉紳們紛紛起身祝賀吳老三回鄉,還過酒過三巡,菜卻一道也不見,吳老三的老爹是大方得出了名的,怎麼這位三少爺卻如此吝嗇,大家誰也搞不明白,私下裡議論紛紛。
「各位,大家一定以為,我堂堂吳老忠請客,竟連幾個小菜都捨不得出,是不是啊?」
吳老三自己一說出來,鄉紳們便都知道他這麼作是故意的,一定有別的什麼目的。
「不是我吳老三摳門兒,今天,我要先請大家品上一道大菜,你們從來就沒有吃過的大菜,一定比得上龍肝鳳髓,山珍海味,啊?」
「是是是,吳老爺做事一向出人意外,這道菜一定是別人作不出來的。」鄉紳們紛紛拍吳老三的馬。
「哈哈哈哈!來呀,上菜!」
一聲令下,只見一群團丁從裡院抬出七塊門板來,每個門板上仰面朝天綁著一個女人,每個女人的身上穿著一件肥大的白布袍子,光著腳,著白的胳膊和小腿,除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婦女外,其餘幾個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姑娘媳婦。
鄉紳們都猜得到,這一定是被吳老三抓起來的,那些幹部和軍屬中的女人。他們知道這些天吳老三都在打人殺人,莫非他要當著鄉紳們的面把這些女人殺死嗎?鄉紳們心裡都有些打鼓,雖然他們都曾經被當作土豪而受到打擊,心裡很希望這些姓共的人被斬盡殺絕,但卻害怕看到血腥,並不想就著她們的血下酒。
「哈哈哈哈,各位,當年共在的時候,分田分地,共產共,現在我吳老三回來了,咱們也給他們來個共產共,今天,我就把這七個紅骨頭的女人當作一道大菜送給各位,咱們就著她們的臭下酒。」吳老三說得又穢下,同時又咬牙切齒。
鄉紳們這下都明白了,原來吳老三要他們在席間糟塌這七個女人。鄉紳們都不是什麼好鳥兒,這些女人雖然並不一定是美若天仙,但一想到這是對當初共產打土豪的報復,立刻便興奮起來,一個個早就躍躍試了。
(二)
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首先被抬過來放在中間的八仙桌前,家丁們把拚命掙扎著的她抬上八仙桌,雙手吊在廊下的房檁上,只有兩隻腳的腳尖站在桌子上。那女人與其他女人相比,雖然年紀大得多,但風韻尤存,身材也仍然苗條。她一開始還想用腳去踢的吳老三,家丁們用一短繩把她的兩隻纖細的腳腕捆在一起,她便無可奈何了,嘴裡卻憤怒地大罵起來。
接著,其餘六個女人也被分別吊在了其餘八仙桌的上方。
「各位,你們面前的大菜,我已經叫家丁們洗乾淨了,你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要怕不乾淨,啊!」吳老三惡地說著,伸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腳腕:「我的馮主席,你這雙腳還啊,老子是個蓮癖,最喜女人漂亮的腳,就讓老子嚐嚐吧。」說著便湊過去她的腳。那女人叫馮翠姑,是村裡的婦女主任,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今天要被這群畜生汙辱了,氣得不停地罵,卻沒有辦法反抗。
吳老三了女人瘦瘦的腳,用餘光看到其他桌上的鄉紳們,都睜著貪婪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可誰也沒有動手,便放開馮翠姑的腳,看著鄉紳們說道:「各位,還等什麼,難道嫌吳老三的菜不可口嗎?」心難撓卻又猶豫不決的鄉紳們一聽,象得了大赦令一樣「哇」地一聲便撲向了面前的獵部,院子裡立刻傳出了女人驚恐的尖叫與哭泣。
一看到女人們身上的白布袍子,鄉紳們就猜到她們裡面什麼都沒穿,於是,他們的頭便紛紛貼到了桌子上,一雙雙下無的眼睛順著她們的小腿向上看進去。姑娘們都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麼,只能拚命地夾緊的雙腿,儘量避免自己最要緊的地方暴出來,除此之外她們再沒有什麼能作的了。
吳老三見客人們都已經放下了矜持,自己也重新握住了馮翠姑的腳踝,然後把頭伸過去繼續。與他同桌的還有另兩個鄉紳,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了,捏住袍腳,把頭向裡面伸進去。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你就是從你孃的這個地方鑽出來的!」馮翠姑已經成親多年,還曾經有兩個的孩子,所以不象幾個年輕的姑娘、媳婦那樣反應強烈,雖然她也對即將失去貞到辱,卻沒有哭,只是裝作不在乎地罵著。
吳老三著她的腳和小腿,慢慢的,他的頭鑽進了她的袍子底下去她的大腿。
「掌燈……」看到天漸漸暗下來,吳老三命令道,家丁們急忙取了燈籠和火把在院子裡點上,把四下照得通亮,在紅的火光中,七個女人的白袍被撕裂了,出一絲不掛的身,她們站在八仙桌上,桌邊就是瞪著的眼睛的土豪劣紳們。吳老三伸手抓住馮翠姑寬寬的部,用力捏著,她不罵了,只是不屑地冷笑著,靜靜地看著黑下來的星空。
其他幾個姑娘也不喊了,只剩下低聲的啜泣。惡魔們開始把魔掌伸向了她們年輕的肢體、她們的房、她們的部和生殖器,她們赤的軀體在毒蛇一樣糾著她們的魔掌的蹂躪下扭動著,掙扎著。
吳老三用手緊緊摟著馮翠姑的部,把頭埋在她小腹下那長了下腹的黑叢中,眯著一雙小眼睛嗅著,並不時用手抓捏著她的,摳著她的門。
另兩個鄉紳則爬上桌子,一邊一個玩著她那已經略略下垂的房。
慢慢地,野獸們全都上了桌子,女人們象被巨蟒住的白羊一般在痛苦中掙扎著,絕望籠罩在她們的心頭。
女人們捆著的雙腳被解開了,她們有的就那樣站著,有的雙腿被人抓住抬起來,盤在對面的男人間,畜生們的東西從下向上進入了她們的身體,並不斷地出出入入,刺著她們的器官,也刺痛著她們的心靈。
吳老三發完了,哆嗦著從桌子上下來,眼睛卻往另外六張桌子上瞅,看著六個年輕的姑娘媳婦在群魔的衝撞中顫抖,臉上出了殘忍的笑。
直到所有客人都完成了他們的下表演,吳老三才叫家丁們擺上了真正的飯菜來,一群人圍坐在桌子邊,一邊欣賞著七個女人赤條條的身子,一邊瘋狂地笑著大吃大喝。
這一晚,吳家的前院裡徹夜燈火通明,下的笑聲此起彼伏,七個女人在惡魔的窟裡被持續蹂躪著,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天剛矇矇亮,村民們再次被趕出了家門來到村子中心的大街口兒,他們都知道今天又不知要殺哪個了。
四個年輕的女人被五花大綁地從吳家大院扭了出來,她們的背後著木牌,身上卻一絲不掛。這幾個女人本身不是員或幹部,只不過是赤衛隊員的女,所以吳老三決定先殺了她們,其餘的三個女人和四個男人都是幹部,他準備明天再處死這最後七個人。
在經過了整夜的輪後,四個人都顯得十分虛弱,走路踉踉蹌蹌,眼睛紅腫著,看得出她們都哭過,十七歲的小鳳子還沒有出閣,雪白的大腿內側掛著幾條已經乾涸發黑的血道子,標誌著她剛剛失去了處子的貞。女人們都知道自己所受到的凌辱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因此到十分羞,她們的眼睛倔強地看著遠處的天,卻不敢同四周鄉親們的目光接觸。
街口上擺了四張帶扶手的太師椅,還有繩子和皮鞭,那是準備用來折磨這四個女人的。
女人們被架著坐上了那太師椅,反剪雙手的上身被用繩子固定在椅背上。團丁們把她們的大腿抬起來,用繩子捆在扶手上,迫使她們的腿呈「M」形打開,兩腿之間的孔竅朝天暴了出來。
吳老三來到刑場,兇殘地看著臉憤怒的人群:「鄉親們!這些赤匪不顧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硬要佔山為匪,怨不得我吳老忠心狠手辣。想當年,他們不也是這樣對待我爹和我哥哥的嗎?今天,我姓吳的就要讓這些赤匪知道,當共不光自己送命,還要連累家人。來呀!給我把這個匪婆的臭打爛!」他指著赤衛隊家屬馮月娥,那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女人,身材白晰豐腴。
兩個團丁每人拿了一個用鐵絲彎成的小鉤,伸進隱匿在濃密中的鉤住大小,然後向兩邊拉緊,暴出女人粉的生殖口兒。
第三個團丁拿起了一把長長的皮鞭,在一隻大木桶裡沾了一下,帶著嘩嘩的冷水在空中抖了一下,發出一聲爆響,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三)
「來,給老子打準了,把她的臭成兩半!」吳老三咬牙切齒地吼道。
那團丁把鞭子先慢慢地向著馮月娥的身上輕輕搭了一下,並理得直了,以便確定距離,然後鞭柄慢慢向上一帶,又猛地向下一抖手。
鞭子是一種奇妙的工具,最先發明皮鞭的人也許只是為了在遠處驅趕家畜更方便,卻沒有想到最終使它成為一種強有利的武器。皮鞭是用牛皮編制的,手持的部分很,向著鞭梢方向逐漸變細,這使得鞭柄部分的微小動作傳遞到鞭梢時就成了極速的擺動。
即使到了現代化的今天,皮鞭也許仍然是唯一一種能把人的體力轉化成超聲速運動的工具,超高的速度使細細的鞭梢具備了強大的動能,使這看上去柔軟的東西產生了極大的破壞力。
那個團丁從前跟著馬戲班子跑江湖,練出了一手準確的鞭技,所以吳老三一直讓他執行鞭刑,如今人們又看到了他手下製造的另一幕慘劇。隨著一聲震耳的爆裂聲,牛皮鞭梢準確地打在了馮月娥被用鉤子分開的正中間。
馮月娥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她的部從阜到門被整齊地切開,迅速翻向兩側,鮮血和著失的象泉水一樣湧了出來,從尾骨處向地面,同時,一截黑的乾燥糞便從被裂的門中擠了出來,掉到黃土地上。
團丁的第二便從原處落下,加深了原來的傷口,女人的私處象被刀切的一樣完全劈成了兩半。
馮月娥的第二聲慘叫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嘶啞,接著她便昏死過去。
第二個遭受鞭刑的是二十歲的蘭伢子,由於家裡貧窮,營養不良,已經二十歲的她還象十四、五歲的女孩子一樣瘦弱,她甚至還沒有發育得很成,房象兩隻小碟子,部也只有很少的幾黑。雖然看上去很弱,她卻具有很強的承受力,她咬緊牙關,皮鞭落在部的時候,她只是渾悶地哼了一聲,而且她一共受了三鞭才昏過去。
接著是十九歲的秋馮氏,她也是個瘦弱的女子,叫聲卻比任何人都慘,讓聽到的人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最後,才是昨晚剛剛被破了身的小姑娘鳳妹子。她看上去要比實際年輕大一些,身體也完全成了,粉的大腿潔白圓潤,帶血的戶被得紅腫著。她的皮膚太了,團丁只打了一鞭,小姑娘的戶便完全裂開了。
雖然四個女人紛紛疼昏了過去,吳老三卻命令把她們用冷火潑醒,以便她們每個人都捱夠三鞭。
他們殺人竟然也是用鞭子,女人們的頭髮被團丁們揪著拖向後方,使她們的後頸靠著椅背,頭儘量向後仰著,將細長的脖子突出出來,然後持鞭的團丁站在側面,一個姑娘只打了一鞭,便把她們的喉管斷了。
姑娘們的喉嚨裡發出撲哧撲哧的排氣聲,血順著脖子下來,雪白的體振顫著,嘴馬張得大大的,盡力作著呼的動作,掙扎了很久,四個姑娘才痛苦地死去。
她們的屍體赤地綁在太師椅上,同其他被害人的屍體一起擺在大街口,暴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示眾。
沒有人敢給他(她)們收屍,他(她)們只能一直這樣辱地展示著自己的體,接受著來來往往的目光,直到已經爛得讓團丁們也無法容忍了,這才被用鐵鉤子鉤著拖到荒野中任野狗們分食。
吳老三沒有忘記那七個讓他切齒痛恨的農會幹部,他要讓他們死得更慘。
馮翠姑和另外兩個女幹部當晚再次被吊在八仙桌上,當作宴席上的一道菜,只不過這一次赴宴的是吳老三的家丁和還鄉團的團丁們。
魔鬼的盛宴連續進行了三天,女人們被重新押回地牢,只不過這一次她們是光著身子被關進去的,而且還被同四個也被強行剝光的男幹部關在了一起。男人們把用來取暖的破麻袋片蓋在三個女人的下體上,以維護她們的一點兒尊嚴,但禽獸們發現以後卻不肯罷休,他們衝進來,把三個女人同三個男人頭對腳捆在一起,使他們的大腿相互夾住對方的頭,這樣他們就可以相互看對方的生殖器。
第四個男人則被捆在馮翠姑的背後,讓他摟住赤的翠姑。四個男幹部這些天來一直沒有停止過被歐打和酷刑,他們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本無力反抗窮兇極惡的團丁。
男人的具被進了女人們的嘴裡,她們想拒絕也沒有辦法,男人們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念,但毫無遮掩的女人的生殖器卻讓他們無法抗拒。
三個被含在女人嘴裡的具都先後起,把姑娘們的嘴得的,第四個男人的具也被強進馮翠花的門。
面對酷刑折磨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堅強男兒們哭了,他們不停地罵著自己,請求她們的原諒。三個女人平靜地接受了男人們的道歉,並且衷心地安著她們的難友,他們將要一起面對今後的一切災難,他們要團結得象一個人一樣,什麼都不可能再動搖他們的信念。
在四個女軍屬被殺後,有三天的時候,七個幹部沒有受到更進一步的折磨和輪,那是因為吳老三要舉行一個大的殺人儀式,他要為此而進行齋戒。
七個幹部是一同被拖到街上去的,他們就那樣被捆在一起,用馬車拉到村裡的大街上,每輛車上放著一對被捆在一起的男女,讓鄉親們看著他們光著身子緊貼在一起,與在地牢裡不一樣的是,他(她)們的背後上了亡命招牌,女人們的門和生殖道里上了包餃子用的擀麵杖。
七個人都很勇敢,他們大聲怒罵著還鄉團是禽獸,向周圍的鄉親們宣傳革命道理,他們還唱歌,唱鄉親們都知的那首《國際歌》。鄉親們都哭了,與看到死亡相比,還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親人受到如此辱更讓他們悲傷和憤概的呢?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真是一群狗畜生!」幾個老漢憤怒了,他們衝到路中間,指著團丁們的鼻子大罵,看到他們的勇敢作為,其他鄉親也都加入了抗議的行列。但吳老三真不是東西,他竟然命令團丁們開,幾個老漢應聲倒在血泊中。
「鄉親們,不要因為我們而白白的犧牲,把敵人的暴行記在心裡,咱們的隊伍總有一天會打回來,到時候,所有的血債都要同他們清算!」幹部們大聲呼喊著,憤的人群很久地終於安靜了下來。
(四)
馬車穿過大街,向著村西走去,鄉親們被用驅趕著跟在後邊。
隊伍穿過一片小樹林,來到吳家祖瑩,大家明白了,吳老三這是準備用七個幹部的血來祭奠他被處決的狗爹。
吳老三狗爹的墳前已經擺好了香案,吳家的女人們正跪在兩邊嗚嗚地哭得山響,可惜光打雷不下雨,因為她們心裡都在想著吳老三會不會把家產分給她們一些?能分多少?
墳前的甬道兩側埋著兩排木樁子。團丁們把七名捆在一起的幹部分開,先反剪了雙手,然後兩腳分開,男的一邊,女的一邊,分別綁在兩邊的木樁頂上。
鄉親們被著站到了甬道的兩側,團丁們還強迫他們跪著看吳老三如何處置這七名幹部。
吳老三穿著一身重孝,在兩個同樣穿孝的家丁攙扶下跪在墳前,裝模作樣地大哭起來,嘴裡「親爹親哥」地喊著,同時發著對共產和農會的怨懟,聲稱要把七名幹部的心挖出來祭奠亡靈。
一群團丁也跟著乾嚎了半晌,吳老三突然站起來,彷彿一腔怒火直衝腦頂一般,嘶啞著嗓子嚎叫起來:「來人哪,把這幾個共匪給老子開膛挖心!」
鄉親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紛紛低下頭去,不敢看那殘酷的一幕,吳老三卻不依不饒地繼續嚎叫著:「你們這些窮骨頭,當年分我家的地,你們不是高興得過年一樣?當年殺害我老父親和哥哥的時候,你們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兒嗎?怎麼老子一殺共匪,你們就低著頭?一看就知道你們心裡頭還想著共匪,老子告訴你們,紅軍回不來啦,這裡是老子的天下,哪個膽敢造反,他們就是榜樣。你都給老子聽著,老子殺人的時候,哪個敢錯一錯眼珠兒,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來呀,先把這幾個公的給老子閹了!」
看著手持尖刀撲過來的團丁,四位男幹部破口大罵起來。
四個團丁走過去,抓住了他們男人的象徵,然後故意象鋸木頭一樣慢慢地割下去,每人最少割了十幾刀,才把他們的生殖器切割下來,血從他們的身上下去,到他們的頭上、臉上,他們咬著牙,渾身的肌疼得直打顫,卻咬著牙一聲不吭,表現出了男子漢的英勇氣概。
「還真能忍疼!好!佩服!老子不會叫你們痛痛快快死的。先叫他們多疼一會兒,來呀,把這幾個小娘們兒的子給我割下來。」
於是,衣冠禽獸們又轉向了三個年輕的女人。
除了馮翠姑,另外兩個女幹部都只有十八、九歲,一個是農會婦女部幹事,另一個是農會的積極分子,她們本都是未經人事的黃花處女,卻被畜生們在宴會上奪去了女人最看重的貞。
三個女人此時都是頭朝下倒掛在木樁的頂上,潔白的大腿分在兩邊,暴著黑茸茸的私之處,六白的木從她們的兩腿間朝天立著,將她們的撐開,使女最隱秘的一切都完全展示在人們面前。
與那幾位男不同,三個女人都沒有叫罵,只是默默地忍受,因為她們已經經歷了比死亡和酷刑更大的痛苦。
團丁們蹲在地上,抓住了三個女人的房,用尖刀一點兒一點兒慢慢地割下來,女人們緊閉著嘴巴,只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低沉的吭哧聲。血從她們潔白的脖子到她們俊俏的臉上,進她們的鼻孔,嗆得她們劇烈地咳嗽起來,嬌的身子抖動著,渾身的肌都繃緊了,本來光滑的肢體上現出明顯的稜角。
「臭娘們兒,再給我割,剜了她們的臭!」吳老三狂叫著,眼珠子通紅,泛著噬血的光芒。
男人的手玩著她們的部和生殖器,握著擀麵杖,當眾汙辱著她們的戶。
門中的擀麵杖最終被去,代替它們的是三把鋒利的尖刀,血從被割裂的門中出來,順著她們潔白的部下去。
女人們的身子直了,手攥成拳頭,纖細的腳也同小腿繃成了一條線,但她們沒有慘叫,也沒有淚,只是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地響。
「你孃的吳老三,有本事衝我們來,衝幾個女人下黑手,算什麼本事?」
四個男幹部氣急了,不由自主地又大罵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痛苦。
鋼刀割裂了女人的門和直腸,沿著外側割到骨邊,並在骨的上沿會,形成一個水瓢形的閉合刀口,畜生們抓著在女生殖道中的擀麵杖向上拉,使她們的下體從兩腿間被掏出來。她們的直腸和輸管被割斷,器官完全離了身體,與身體失去聯繫的括約肌失去了彈,膀胱中殘留的便合著鮮血從間出來,到禽獸們的手上。
七隻朱漆托盤擺在香案前的地上,裡面放著四個男犧牲者的具和三位女的房與器官,女人們戶中的木把的道撐得的,硬的,使軟軟的子和卵巢象小旗一樣挑在那管道的頂端。
尖刀又剖開了七位犧牲者的肚子,腸子到地上,野獸們一件一件地摘除著他們的臟器,直到最後才把他們還在跳動的心臟挖出來,帶著的鮮血。
七位犧牲者的身子空了,沒有了生命的屍體倒掛在木樁上,慢慢地擺動著,別的象徵物已經沒有了,只有女人那細膩的肌膚、細軟的肢、纖巧的四肢和光潔渾圓的部還能看出她們的不同。
七副人的心肝與他們各自的器官擺在一起,吳老三跪在地上,裝模作樣地向他的狗爹獻祭:「爹呀,哥呀,不屑子孫替你們報仇了!我拿仇人的心肝祭奠你們,你們吃吧,讓他們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鄉親們的眼中含著淚水,看著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們悲慘地死去,心中充悲憤,那悲憤將化成一團團烈火,最終把這群吃人的惡魔燒成灰燼!
儀式結束了,墳地裡只剩下看守的團丁,還有那七具依然掛在木樁上的赤屍體,下的團丁們把玩著三個女人的股,並用四個男軟軟的莖輪進三個女的道里,繼續著對她們的汙辱。
幾位鄉親藏在暗處看著,他們想替這七位英雄收屍,由於團丁們的嚴密看守而無法實現。
一直過了好幾天,屍體開始自己從木樁上掉下來,團丁們這才用鐵鉤子鉤著把他們拖出墳園,胡丟在一條荒僻的小路邊。等團丁走了鄉親們悄悄地去收屍的時候,七具屍骸已經爛得拿不起來了,只能用席子捲了,就近埋在山坡上邊。
吳老三當上了本地的保安司令,後來又參加了正規軍,當上了旅長,在後來進攻蘇北的戰鬥中被解放軍擊斃。
解放後,鄉親們將當年還鄉團受難者的骸骨重新安葬,並樹碑紀念,吳老三家的祖墳也被氣憤的鄉親們剷平,並在七位烈士犧牲的地方建起了紀念館。
人們善意地隱瞞了七位年輕女的辱,在文章中這樣記述她們的遭遇:吳老三將被抓捕的男女幹部和軍屬們全部光衣服,軍屬們被鞭打後殺,四名年輕的女軍屬被用蘸水的皮鞭活活打死,包括三名年輕女在內的七名被捕幹部被殘忍地開膛挖心,活祭被蘇維埃政府鎮的吳老三的狗爹和兩個哥哥。
如今,七位烈士犧牲的地方已經開了火紅的牡鵑花,那是他們用鮮血染成的。
【完】
作者:石硯
(一)
宋江平了田虎,馬不停蹄,又滅了王慶。大軍徹底殲滅了王慶的軍隊,捉了王慶和他的三個后妃。進得城來,宋江先派了八百里加急進京告捷。
不一,兵部與刑部聯合批文,命將王慶等一干就擒賊首和被俘叛軍解往京城,單留三名偽後、偽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其中偽後一名段氏凌遲處死,偽妃兩名張氏、孫氏梟首示眾。
原來,朝廷考慮到淮西受王慶夫的影響較重,特命留三名賊首處決以收殺一儆百之效。
王慶段三孃的父親原是淮西一座酒樓的店主,三娘自幼臂力過人,又尋人學得一身好。
一,王慶到酒樓吃酒,與小二口角起來,終至動手。三娘聽見說,便從後面出來,與王慶動手相搏,就打了一個平手。兩人各自敬佩對方武藝湛,心生意。正巧三娘父母因她好勇鬥狠,早想尋個人家嫁出去,這幾正對好了一頭親,被三娘知道,抵死不從,就與王慶私奔而去,為此將其爹孃氣死。
此後,王慶起兵時,三娘就成了他的膀臂,攻城掠寨,屢建奇功,是欽點的二號賊首,自然難逃一剮。
行刑之,淮西城中萬人空巷,宋江作為朝廷欽命監斬官,擺了儀仗,巳時正便到了法場,擺下公案,靜候遊街的囚車到來。
法場按照慣例設於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臺,街口有三座酒樓,監斬官的公案便在北面的酒樓上,而東西兩側酒樓的樓上雅間早已被人訂下,為得是方便看熱鬧。宋江來自水泊梁山,深知劫法場的竅門,所以預先把五虎將派在左右酒樓上鎮,防備有人異動。
巳時末,聽得銅鑼響亮,知是遊街的女犯押到,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過去。見鑼聲響處,三輛高高的囚車由遠而近,每輛車上立了一木樁,各綁了一名年輕的女人。三個女人都背靠木樁,反剪了雙手,全身跣剝了,著一身粉白的。遠遠望去,象三隻剃了的大白羊,那瑪瑙珠般紅的是頭兒,黑絨球一般綴在腹下的是。
行得切近,見三個女人又有不同。頭一輛車上的女人看上去約麼二十六、七歲,中等身材,細凸,十分妖嬈,雖不是美若天仙,卻也有十二分的風韻,背後一道亡命的招牌,用硃筆圈著一個「剮」字,其下又書:「逆首女犯一名段氏」。後面兩輛囚車上則是兩個十八、九歲的年少婦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段嫋挪,招牌上寫的是「斬,逆屬女犯一名張氏」和「……孫氏」。
那張氏和孫氏兩個除了雙手反綁在木樁上以外,在間、膝蓋和腳踝處又綁了三道繩子,使她們直地立在車上動彈不得。她們小臉刷白,不住地哭哭啼啼。
段三娘卻與她們不同,雖然眼紅紅的,微微著眼淚,卻昂著頭,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她的囚車也與後兩個不同,在立柱的半中,向前橫著一胳膊的圓木,段三娘跨坐在圓木上,兩腳懸空,使她比後面兩個女人高出一尺多,她的腳並沒有捆綁,卻伸得直直的,緊緊併攏在一起,兩腿和股上的肌緊張地收縮著,小巧的腳趾蜷起來。
有經驗的男人一看,就會想起女人發時的樣子。段三娘是本地人,又經常一身戎裝地出現在人們面前,所以看熱鬧的人大都見過她,彼時她是王后,又是將軍,威風凜凜,人人仰慕,此番見她騎著個木子發,都以為她要趁死前享受那快活事,不由得議論紛紛。
段三娘聽得人們的議論,臉臊得紅一陣,白一陣,表情卻仍是一臉不服的樣子。
刑車到得市曹,停在高臺前,一群綁縛手先上了後面的車,把張氏和孫氏兩人從車上解下來,隨手又五花大綁捆上,並拴了兩隻腳腕。
那兩個可憐的少婦早已嚇得軟作兩灘爛泥。有綁縛手摟著小兒把她們撅起來,兩個白白的小股翹在半空,出了那小小的菊花門和兩腿間茸茸的肥厚。另有綁縛手硬是扒開她們的股蛋兒,將兩團白布給她們強進眼兒中,就整得兩個小婦人殺豬般嚎將起來。這般處理完了,才兩人一個把她們挾上高臺,一邊一個按跪在臺上。
接著,八個綁縛手上了段三孃的囚車,先有四個人每兩人抓住三娘一條肥白的大腿,向兩邊一分,向上一舉,就朝半空中翹了起來,把下那女人的地方完全暴出來,人們這才知道她遊街時那兩腿緊繃的原因。
只見三娘兩腿分處,就出了那茸茸的私處,騎坐的那圓木上面另外立著一一寸的圓木杵,正在她的羞門兒裡,把兩層都撐開了,裡面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體順著木杵到圓木上。怪道她會那般模樣,有這般一木杵在裡面游上兩個時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難以抵抗。場中立刻一迭聲叫起好來。
(二)
說到這囚車的使用,還是宋江出的主意。按一般習慣,段三娘應該用木驢遊街後凌遲,但宋江是個十分虛偽的人,既要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自從他殺了閻婆惜,就一直孤身一人,未曾再娶。打祝家莊的時候,林沖將「一丈青」扈三娘生擒,宋江喜她年輕美貌,原想娶來。
黑旋風李逵正巧錯殺了扈氏全家,宋江一怒要處置他,李逵為了給自己開罪責,便說宋江是因為「看上了人家小娘子」才要殺自己的兄弟。宋江被人說中了心事,臉上下不來,不好再殺李逵,還否認自己對扈三娘有意,終於把三娘許給王英。好大一塊羊,被別人拿了去,宋江怎不窩火,終於在自己臨死之前鴆殺李逵,報了這一箭之仇。
宋江就是這麼一個偽君子,這許多年的光兒生活使得他非常渴望女人,所以心裡其實十分希望藉著處決王慶后妃的機會看看女人的光股,更想看她們是怎樣被男人玩羞辱的,以發自己多年來的抑,但偏又怕別人看出來自己的心思,反而要裝得十分官冕堂皇。
兵刑二部的批文下來後,宋江先在營中提審三個女犯,假惺惺地說自己不願意讓她們死前受辱,但這是朝廷定例,不敢違背,又說念在段三娘年輕,也不是女子,所以要將木驢的活動木杵換了,算是自己對段三孃的恩惠,還說要讓自己營中的女將負責行刑等等。
段三娘可不是那麼好哄的,不待宋江說完早就冷笑起來。她猜透了宋江的心思,名義上是讓自己少受羞辱,其實木頭子在自己的戶中,動與不動又有多大的差別,反到是自己會消耗體力少些,死得慢些,剮刑時受痛苦長些罷了。
再說,已經要把自己赤條條地展覽給男人看,倒讓女將來行刑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軍中的四員女將也不願意當這劊子手,明擺著,把三個女人一絲不掛地給男人看,自己一個女人在跟前幹什麼?那不是傻帽兒嗎?所以她們立刻就拒絕了,不光如此,這一天她們連自己的寢帳都沒出。
宋江說那些話也不過是表表姿態而已,其實,他心中早有了當劊子手的最合適人選。
誰?當然是見了漂亮女人邁不開腿的梁山第一位好之徒「矮腳虎」王英;當著把兄弟的面,把自己光溜溜的老婆「從心窩直割到小肚子下」的「病關索」楊雄;親手把盟嫂「盡除了衣服首飾,把兩條裙帶來綁在樹上」的「拚命三郎」石秀;還有那把親嫂嫂「扯開衣裳,把腳踏住膛,一刀搠個大血窟窿」的「行者」武松。單從選的這四個人,就知道宋江究竟希望發生什麼事情。
對宋江的心思,大家都心中明鏡,不過除了四員女將之外,別人也都與宋江有相同的希望,當然沒有人反對。對此,走向祭壇的段三娘可就管不了那麼多,當著面就把宋江的心裡話都給揭出來:「算了罷,別假慈悲了。既然終究要把我一個女人光著身子拉到大街上去給男人們看,何必那些假惺惺,想幹什麼就來吧!」說得宋江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十分狼狽。三娘為此心中多少獲得了一點兒報復的快。
不過,儘管段三娘是名噪一時的女豪傑,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樣缺乏承受力,但當綁縛手在牢中將她的褻衣下,出兩個美和茸茸的黑三角時;當在大牢門外,大庭廣眾之中,被人抬著強分開兩腿展示私處時;當被人抬上囚車,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的下對著那小槌般的木杵套下去的時候;當那木杵整得自己不得不夾緊雙腿,卻被人誤會是發而議論紛紛的時候,她還是止不住下了屈辱的淚水。
高臺正中靠前一點兒,隔開三尺遠近立了兩木樁,在一旁還單放了一個一尺寬的木條案。
綁縛手們並沒立即把段三娘綁起來,而是扯胳膊拽腿地把她仰面抬起來,四肢攤開地高舉過頂抬上高臺,然後腳朝外繞行三週,這也是凌遲女犯時的慣例,既然把女人得光,哪個不想看她們的下處。
宋江知道段三娘力氣大,武藝強,怕一般人制不住她,所以捆綁張氏和孫氏只用了四個人,而一個段三娘就用了八個人,就怕她趁這會兒沒捆著的機會反抗或者自盡。不過,自古以來,女犯畏罪自殺的也不算少,但都是被捉住之前或在牢中關押期間乾的,到了刑場,即使不捆綁,也不見有反抗或自盡的。
原因不過兩條,其一是,經過了木驢遊街的女犯,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怕的事讓她們反抗和逃避的嗎?其二是,此時對她們來說,死固然是最快樂的事,但也已經用不著費自己的力氣了,那高臺上的劊子手不就是等著幹這個的嗎,最多就是死得痛苦一些,但那不是更能體現出自己的豪傑氣慨嗎?
段三娘就是這樣,儘管她知道臺下成千上萬隻眼睛象刀子一樣紮在自己暴出來的戶上,卻沒有作一絲一毫的反抗,反到是八個男人相互間礙手礙腳的,有些狼狽不堪。
不過,男人們卻依然繼續著他們的工作,他們才不會在乎女犯心裡怎麼想,也不會考慮他們的行動在她們心理上的打擊究竟有多大。其實,對女犯的所有這一切,在旁觀者的眼中比她們本人的受更可怕一些。
(三)
向眾人展示完部,段三娘被移給負責行刑的四個劊子手。
伸手從綁縛手手中接過段三孃的是王英和石秀。這王英是個喜「肥羊」心肝來下酒的美食家,又是梁山泊第一著名的酒之徒,看到段三娘就象看到了一頓大餐;石秀呢,專門善於把盟嫂的衣服光了綁在樹上,這段三娘比盟嫂更有味道,卻不更好!宋江叫他們兩個來捆人可謂選對了人。
兩個鬼每人捉了段三娘一條粉臂,那皮兒白白的,又細又,一點兒也不象三十歲的人,就把他們惹得雄糾糾地將起來。他們故意把三孃的胳膊夾緊在兩肋邊,好讓自己抓住她胳膊的手背藉機碰到一點兒她的房,她沒有什麼反應,因為她知道他們後面要對她作的,遠比這更令人不堪忍受。
兩人把段三娘挾到那兩木樁之間,每人抓住她一隻玉手拉上去,呈「丫」字形按在木樁上,武松和楊雄兩個過來,每人手裡一把鐵錘和一半尺長,手指的大鐵釘,從三娘手腕上的內關釘進去,穿透外關釘在木樁上。
三娘起初咬緊了牙關準備忍疼,後來卻發現並不象想象的那樣疼痛不堪,心裡想:「看來這女英雄還作得下去。」其實,她從小練武,摔摔打打得慣了,要是一般女人,早就疼得鬼哭狼嚎了。
釘好兩手,且不忙釘腳,因為一釘腳,身體懸空,兩臂上的受力就會增大,會導致犯人因廓無法運行而窒息,這可是凌遲犯人時所不希望發生的。不過這不等於不作其他的事,判了凌遲的女犯,行刑前是要由劊子手當眾羞辱的。
王英在前面,把雙手按定了三孃的兩臂,慢慢滑下來,溜過香肩,來到那一對實的玉峰之上。對於那個以小為美的時代來說,段三娘飯碗一樣的子偏大了些,不過卻如處子般堅著,兩顆粉紅的頭早已被得硬硬的,手十分美妙。
這王英自娶了「一丈青」,十宿裡倒有八宿將她盡解了衣裳,攬在懷裡,連睡著了都不肯放手,到底這扈三娘生得美貌,王英在外面就老實多了,不過,男人永遠不會嫌美女多,有了機會和藉口,總是要嘗試一下。
這段三孃的身子結實,美妙,一點兒也不比扈三娘差,王英怎會不想換換口味,就把兩隻手在那一對酥上將起來,並用手指慢慢捻那兩顆頭,把她得益發硬了,才順著平坦光滑的小腹繼續向下,徑直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把那兩片厚厚的美裹住自己的手指,直把她摸得作一片。
石秀在後面也不甘示弱,那盟嫂本是他見過的第一個體女人,之後為了裝成正人君子,這許多年也沒碰過女人,此番行刑,三個美女作一堆兒擺在面前,直將他刺得氣都不上來了。
石秀在後面先仔細觀察段三孃的背,那兒細細,兒圓圓,羊脂一般粉,也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她的身,望下抓著美,不住的,再探入兩腿之間,把前後兩處兒摳,未等正事開始,自己先了一子。
段三娘立在那裡,自知無可倖免,儘管羞異常,也只得由他們把自己下面挖得水橫,臨了,王英與石秀各自取了一尺長,杆細一木橛子,把自己前後兩個門兒都堵得嚴嚴實實,方才退在一邊,讓自己在那裡展覽,靜候監斬官的將令。
午時三刻到了,追魂炮響處,宋江自公案後將三支火籤擲將出去,有旗牌官將火籤拾了,飛跑至臺上傳令:「行刑!」
先處死的是那兩個偽妃張氏和孫氏,按事先排好的順序,這兩個由王英和石秀負責行刑,卻叫武松和楊雄客串綁縛手。這武松和楊雄倒是有些淵源,都喜給女人開膛破肚,而且殺的女人都姓潘,一個殺的是親嫂嫂潘金蓮,另一個則是殺的自己老婆潘巧雲。武松喜將嫂子跣剝了,將腳踏住膛,挖了心肝去,楊雄則把老婆一刀割到小肚子下。至於砍頭,武松和楊雄卻無甚興趣,所以這兩個斬首的女犯就給王英、石秀來辦,卻讓武松兩個鎮犯人。
武松先將張氏抓著背後的繩子拖起來。這張氏早已嚇得體似篩糠,兩腿就軟得站不住,武松只得用一隻手硬拎著她。
原來這兩個本是良家女子,本來可以平平靜靜過上一輩子,卻被王慶看上強娶了來封作「貴妃」,王慶得勢時,兩人吃香的喝辣的,頤使氣指,何其快活,誰知今王慶一敗,就連累她們兩人要吃這一刀。她們既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也不是英雄好漢,不過是靠兩隻小,一條駁得男人喜,個錦衣玉食,怎知今就把小命兒送予他人。
吃武松一拎,張氏知道要挨刀了,嚇得一脬熱順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在地上。臺下人群看見,一個倒好叫起來。段三娘就氣得罵起來:「小蹄子,平裡王爺給你們穿金戴銀,吃好的喝好的,就該給王爺爭口氣,死得英雄些,怎麼這般沒出息,等到了曹地府,如何有臉去見王爺?」
她罵她的,張氏照樣她的,心裡說:「都要死了,還什麼王爺。若不是王慶把我們強娶為妃,我們怎麼會丟了命。是你躥啜王爺起兵造反,自己死就是了,還要拖累我們。王爺?哼!別說曹地底,下輩子轉世為人,老孃也不去見他。該死的人,等會叫你千刀萬剮,看你也不!」
(四)
且不說這兩個女人各自心中不憤,單說武松,右手拎了張氏,卻把那一隻小子抓在左手裡,盡情捏,張氏已經嚇壞了,早忘了羞,也不躲也不閃,任他摸。良久,臺下等得急了,紛紛叫道:「臺上的軍爺,且莫只顧摸,把這人的腿子分開了,好讓我等看個仔細!」武松聽了,方才想起,就把張氏一條腿抓住,拎將起來,讓她把那兩腿中間的物件展示給臺下人看。
列位想來都是看過《水滸》的,都知道武松乃是個出家人,如何也作這等事情。其實,武松不過是個行者,本就不是削斷三千煩惱絲的和尚,六未淨,而且,武松這身行頭,原本也只是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妝,哪還能指望他真象個出家人般守什麼戒律。要說武松是個大英雄不假,卻也是有血有的人,也有七情六,更是情中人。
就拿武松殺嫂來說吧,一個這麼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親嫂嫂的衣裳剝了,使腳來踏住膛?
其實,這是因為武松心裡對嫂嫂還是甚有情意的。當初叔嫂首次相見,潘金蓮便已經心有所屬,對這個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裡百般關懷,武松怎能看不出來,又怎能沒有一絲念頭,但兄長之,以武松這般把自己的名聲看得比什麼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納的,所以只好用逃避的辦法,想慢慢把事情淡化下來,誰知出了趟差回來,金蓮就把武大給毒死了。
武松已經當著眾鄉鄰的面著王婆和金蓮把害武大的經過說了出來,加上何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證和物證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蓮再抵賴也逃不過一剮。
按中國古代之法,凡屬人命案子,苦主有權取犯人首級或心肝祭奠死鬼,潘金蓮的心肝不是一樣能落在武松手裡,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殺呢。其實,這就是武松存著的一份私心。
哥哥的仇不能不報,雖然心中對嫂嫂也恨,但還是記著她對自己的好處,所以不願意讓她受那木驢遊街之辱,也不願意她受那份凌遲之苦。殺兄之仇不供戴天,金蓮必是要死的,這般一個有情有義的美妙婦人,武松又怎麼肯讓別人把她的子摸了去,這就是武松殺嫂的真實原因。
這許多年來,金蓮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揮之不去,所以只得繼續以出家的名義來防止別人為自己提親,就沒有還俗。可一個大男人,這麼多年從未接觸過女人,又未淨六,心裡如何難過。
宋江同武松認識得比較早,關係也最親近,對武松的瞭解要比別人深,所以特地派他來當劊子手,好讓他在三個女犯身上發發,因為象這樣的女欽犯,按規矩行刑前劊子手要當眾把她們玩兒過的。
好面子的武松自然會推辭,但宋江假作嚴肅地說,這是「將令」,硬是讓武松上了場。武松對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得五體投地,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梁山眾將何以會敬服宋江,這「及時雨」的綽號真是恰如其氛。
卻說武松把張氏拎在手裡,得良久,把她腿子裡的晾乾了,卻把門兒得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鐵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條案跟前,望上一慣,就把她臉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張氏「嗷」的一聲怪叫。
武松一手捺住張氏,使她頭從一端出來,另一手卻將她兩個腿子分開來,跨在條案兩邊,王英那廂將刀在手裡,望著那張氏細長的脖子,準備動刑。怎奈這張氏被嚇壞了,頭軟綿綿地垂著,卻不好動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頭好殺,可惜她說什麼也沒力氣。
這也不妨,一旁楊雄遞了條小兒胳膊,二尺來長的短木,一頭削得尖尖的。武松把手來接了,對準那張氏紅張著的口兒進去,盡力一下就捅得只剩下半尺長一截在外面。這張氏就疼得殺豬也似嚎將起來,兩腿伸直了,將股緊夾住武松握木的手,腦袋不由自主便抬將起來。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雖然功夫不濟,到底手還是比一般人有準兒,動作也利落,趁那張氏一抬頭,這把刀便落下去,「嗆啷」一聲響,把一顆美人頭切落到臺上。
武松一手拎繩子,一手抓了兩隻細的腳腕,把那抖作一團的無頭屍首拎起來,走到左首臺邊,放開繩子,兩隻手各捉了一隻腳腕,將張氏腿子分開來倒拎著空那腔子裡的血,王英則拾了那顆人頭,將水來洗去臉上的血,擺在朱漆托盤裡暫放於臺後。
等那腔子裡的血由變成滴,武松蹲下來,把她的雙腳靠在臺邊上,此地不缺木材,所以那臺面都是用三寸的圓木拚成的,幾個打下手的兵丁過來,用那種大鐵釘把她兩腳釘在那臺邊的圓木上,讓她倒掛在那裡示眾。
這邊武松拎著張氏空血,那邊楊雄已自拖了孫氏,照樣兒了個橫,也依張氏的樣子把木枝穿了私處,石秀一刀結果了,照葫蘆畫瓢將屍體腳朝天釘在臺右。四個人卻來關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隻纖細的玉足,扯得開了,捺在木樁上,武松與楊雄將鐵釘來釘在樁子上。段三娘將柳眉皺將起來,玉體了一,銀牙緊咬,卻不出聲,腿兒一分,那羞處兩條木橛子盡在眾人面前,臺下就又一迭聲喝起彩來。
段三娘在木樁上釘得牢固,不怕她掙扎,四個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來剮她。武松排在第一刀,負責割那段三孃的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時,是摸過那潘金蓮一對子的,此後便再不曾碰過女人。方才殺張氏之時,又一次接觸到女人的身體,把這一條就得雄糾糾氣昂昂,此番來殺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後第三個接觸的女人身體。
見了段三孃的膛,倒與潘金蓮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得生疼,也顧不得好歹,挨上去,用身體貼住她的光身子,將兒摟了一摟,好讓自己在她那茸茸的圓丘蹭上一蹭,然後退過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隻玉兒,右手刀從兒下只一刀,便把一個新剝頭一般的玉割將下來。
(五)
此番段三娘真個疼了,喉嚨裡哼了一哼,全身的肌都繃緊了,卻終不肯喊出來,倒叫武松佩服得緊,下手更快了些,轉眼間就把另一隻房割了,丟在臺邊,有兵丁拾將起來。高臺前面正中釘著一排樺木板子,總寬約有五、七尺,兵丁將那兩隻兒拿了去,取兩三寸鐵釘,自那小小的頭穿進去,隔開二尺釘在那些木板的中間。
然後,王英和石秀卻去段三娘身後,一人半邊,削了那三娘肩頭的三角肌。
自間順中線向下一刀切到門,然後兩個人各自從門橫割一刀,順那美與大腿間的溝割到兩髖,就把那股上的掀起來,貼著骨頭剔將下來,丟給兵丁去也釘在那木板上。
最後是楊雄,這廝開膛是把好手,他蹲下來,從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間的物件看得清楚明白,拔了門中的木,左手握住在她門兒裡的木杵,把刀橫著望眼兒裡一捅,三娘就把身兒直了,篩糠般抖將起來,喉嚨裡「咯咯」的響著,將一口銀牙咬得「咯嘣嘣」響。一脬終是止不住而出,和著鮮血都澆在楊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這樣的結果,但女人本來道就短,加上從早晨被提出大牢遊街起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時辰,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經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捅來,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都痙攣起來,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
等一出來,段三娘反而解了,就任他去,一直放完了為止。楊雄顧不得許多,橫一刀豁開三孃的眼兒,切到腿的軟上,然後轉刀鋒向前,沿那軟割到骨,繼續在骨上轉著刀繞過整個生著羞的阜,轉到另一側再向後,對稱地切回門。左手把木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私之物全都扯出來,連腸子了一地。
楊雄看那木之上,套著那女人的羞物,裡面連著內生殖器和膀胱,又有兩條輸管連在腔子裡。楊雄用刀割了輸管,卻不把那木丟下,仍拿在手裡,右手刀自三娘兩腿間那大窟窿裡伸進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窩。
楊雄走到臺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後拔出木取了一特製的,有杆細的一個尖鐵钁子,重新進門兒,就釘在那臺前木板的正中間。
武松與王英、石秀三個見將三娘開了膛,一齊圍攏來,掏腸子的掏腸子,摘肝的摘肝,不一時,就把三娘腔子裡掏空了,留下心肺暫時未動,好讓她繼續活著受苦。
王英與石秀兩個先去把三孃的兩條腿齊截下來,又讓武松抓住頭髮拎著段三娘,然後兩個人截去她兩臂,只剩下軀幹和頭。楊雄這時釘完段三孃的私處回來,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則把刀來割下一顆首級。兵丁們把段三孃的屍段分別釘在那木板上示眾。段三娘自始至終未喊一聲,連自稱硬漢的四個劊子手都由心裡稱讚這段三娘是女中豪傑。
行刑已畢,四個劊子手叫旗牌官把盛著三顆美人頭的漆盤捧了,去見宋江令。宋江取得硃筆,在那三個女人的額頭正中點了一下,然後命人取去掛在城門示眾,又叫人將段三孃的五臟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葬崗上喂野狗。這王英專喜心肝湯,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孃的心肝取出來,用紙包了送到有相同好的「鎮三山」黃信營中,自已從法場出來,就直接去黃信營中吃心肝湯不提。
第二天,宋江大軍拔營起寨,敲著得勝鼓,唱著得勝歌,班師還朝。
為了展示自己的軍威,宋江命大軍一營營自城中穿過。路過市曹時,將士們被那高臺上的三具屍引,自然是不時偷眼觀瞧。
大軍中間,是一行數十輛囚車和大批戰俘,那王慶在囚車中,望見自己的三房妾這般模樣,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僅沒有落淚,反而叫到:「三娘,你先走一步,為夫就來地府尋你,二十年之後,你我夫重新來過。」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員女將,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蟲」顧大嫂、「母夜叉」孫二孃和「沒羽箭」張清的新婚子……「瓊矢簇」瓊英。四個女人各隨丈夫行至市曹,見了那兩個赤條條,下處著木橛子倒掛著的女屍,又見了段三娘釘在臺上的碎屍,特別是那黑乎乎,茸茸的一團,和捅在門兒裡的鐵钁子,十分不堪。
瓊英正有兩個月身孕,當即把膽汁都吐出來了,孫二孃與顧大嫂兩個心裡則罵那些男人下,只有扈三娘,知道劊子手裡有王英,就氣得三魂出竊。
這扈三娘也是頤使氣指慣了的,晚上就把自己得赤條條,在燈前走,又把一對小兒在燈下襬,還翹了一條腿,當著王英的面把自己下邊那所在撥個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卻又不讓他近身,直把個王矮虎整得象個熱鍋上的螞蟻。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月,扈三娘氣才消了。
作劊子手的四個人中,那三個都是光兒,正好得個機會玩玩女人,只有這王英倒黴,嚐了一回新鮮,就有一個月睡冷板兒,真正得不償失。
這一戰得勝,宋江卻仍不得進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臘。這一次,入雲龍公孫勝回山修練去了,女將瓊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完整的陣容出征,似乎也預視著他們悲劇結尾的開始。
【完】
作者:石硯
(一)
這是山西太原府到平遙古城的大路,一隊宋軍迤邐而來。最前面一騎戰馬,馬上是一員女將。只見她約有十六、七歲年紀,面如碧桃,身段窈窕,一身白短打,白絹帕罩頭,翠綠的披風,玉面含威,透著那麼一種英氣。這便是本文的主角瓊英。
瓊英何許人也,梁山英雄沒羽箭張清新婚的子。
瓊英是田虎部將鄔梨養女,自幼習武,曾經神仙夢中牽線拜了張清為師,學習飛石之法,並說二人有系足之緣。宋江招安後,率梁山眾將來徵田虎,卻被善用飛石的瓊英打傷了英雄無數,田虎便將她收為義女,封作公主。有張清送糧草至前敵,聽說此事,識得是夢中之人,乃喬裝入田虎營中與瓊英相見,成就了百年之好,且借瓊英的身份作內應,裡應外合,將田虎一舉平滅。
之後,瓊英又隨夫同徵王慶,並與梁山泊的三女將一道,捉了王慶的子段三娘。戰役剛剛結束,梁山人馬又奉旨去徵方臘,瓊英此時正懷了兩個月身孕,所以請旨回鄉,張清隨營出征,瓊英便獨自帶人回鄉。
且說瓊英一路馬不停蹄,人不歇腳,正走得累了,望見路邊一口水井,也顧不得許多,下了馬,命軍卒找吊桶打得水來,便同眾人各吃了些。方才要走,便覺頭昏眼花,一頭便栽倒在地上。
這山西是過去田虎經營的地盤,瓊英是從軍的,原不該大意,但她以為田虎已滅,田虎的大小將官都已就戳,應該太平無事,就算有事,以她瓊英的武藝,料也無妨。再說,這口水井是古已有的,四周又無人影,怎會有事,但偏偏便有了事。
瓊英一倒,吃了井水的也都紛紛被放倒,剩了三幾十個還未及飲水的忙不迭便要救人。誰料一聲吶喊,四下裡數百人自土中鑽將出來,刀旋風一般刮來。
頃刻之間,醒著的宋軍便吃砍翻了,這些人還不肯罷休,把那被藥昏了的每人望頸項上一刀,屍分兩下,只留著瓊英一人,使繩子四馬倒躦蹄綁了,裝在布袋之中。就近處林中尋得馬來,把瓊英擔在馬背之上,便如飛而去。
瓊英醒來之時,已然身在異地。這裡是太行深山中一座大莊院,瓊英四肢攤開綁在院中的木架之上。院中兩廂站了二、三十個壯漢,看穿戴盡是田虎軍服。
一看那衣裳,瓊英便是綁架自己的是什麼人,也就知道這一番卻苦煞人了。
「放開我!放開我!為什麼抓我?」瓊英喊道。
果然從堂屋中走出一人,四十來歲,黑麵鋼須,敞著懷,著一揸多長的護。
「是你在喊?」他問道。
「放開我,為什麼抓我?」
「為什麼抓你?你可是瓊英瓊矢簇麼?」瓊英因為會飛石,所以綽號「瓊矢簇」。
「正是!」
「這便是了,我乃田虎的堂弟田如龍。你這人,既蒙聖上收為公主,卻吃裡扒外,斷送了我田家大好江山,使我兄弟盡數被害,正尋你不著,你倒敢帶著百十人在我田家地盤上招搖過市,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如今撞在我手裡,管教你受盡人間無窮劫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得這話,瓊英便知道完了,落在仇人手裡,再無幸理。
「狗賊,用毒害我,算什麼本事,有種放姑娘下來,你我一刀一比拚!」
「免了!好男也不與女鬥,再說,我是來報仇的,不是擺擂臺的,只要得手便可,卻不在乎那些虛名!」
「狗賊,要將姑如何!」
「如何,你們梁山賊寇中不是有個孫二孃賣人饅頭嗎,如今便叫你嚐遍我手下弟兄的水火,再將你切作臊子,包成人饅頭,以報破國毀家之仇。」
「狗賊,你家姑娘久經沙場,刀頭舐血,也非一,要殺要剮你就來吧,怕的不是好漢。」
「好!先叫你嚐嚐我們弟兄的水火。」說完,那田如龍走到瓊英對面,把一雙眼只望瓊英的前看。
瓊英此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被去了鞋襪和上衫兒,光著一雙腳,上身兒只穿得一條窄窄的紅緞子兜兜兒,由於兜兜兒的帶子束得緊,把前面頂起兩座碗大的圓錐形山峰,山頂上十分顯眼地凸起兩個小尖頭兒,把個瓊英羞得臉通紅。
「下作!」瓊英不由罵到。雖然她知道這群人輕饒不了她,也知道如果真要千刀萬剮的話,是一定要光自己的衣服,可真要發生的時候,她還是無法讓自己保持從容。
「下作?罵得好!還有更下作的事情等著你呢!」說完。那田如龍將一雙手早放在瓊英兩條白花花的粉臂上,慢慢摸向兩隻香肩,再向下滑過兩肋的肌膚,來到那一握細之上。
田如龍把一隻手攬住瓊英的柳,向懷中一帶,就把瓊英摟個懷,小肚肚貼小肚子摟在一處,把個瓊英屈辱得想哭,特別是隔著褻,她只到那男人下面直一條子頂將上來,立時便把她頂了個骨軟筋麻,嘴裡只管罵,身子卻軟軟地動彈不得,只象篩糠一般抖。
那田如龍另一手騰出空來,自裡向下一滑,隔著衣服,一下子攥住腿子上面那兩塊半球形的肌,用力將起來,四周的壯漢一迭聲叫好。再返回手來,又攀上那前的峰,一,一攥,一陣悉的麻覺象觸電一般傳遍全身,瓊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二)
田如龍摸得興起,在四周壯漢的喝彩聲中,自瓊英的背後扯開了肚兜兒的帶子,然後前面一扯,瓊英前兩顆拔的美「託」地彈了出來,白地頂著兩顆粉紅的葡萄珠兒,瑟瑟地在身前抖。
田如龍如何肯放過這般美味,立刻一口叼住了一隻頭,口裡起來,手卻不肯閒著,一隻手從後滑下去,徑直切進褻中間,另一則從前面伸下去,摸到了軟軟的小腹下一叢軟。
瓊英不由「啊」地驚呼一聲,全身的肌都緊張起來了,想躲卻躲不開,摸著羞的手早伸將入來,直接摸到了口。瓊英兩條腿「得得」地抖動著,揚著頭,張著嘴,嗓子裡「嗯嗯」地哼叫,但無從掙扎。
田如龍摸到那口微有些潤,甚是得意,兩臂稍一用力,「嘣」地將褻的撐得繃開兩半,然後抓住前片一撕,就把褻撕成前後兩個單片,這個年方十九歲的少年女將就成了一絲不掛的體。
田如龍蹲下身去,從下面看著瓊英的私處,那濃密的黑從小腹下直生到會,護著中間那知微微裂開的,田如龍左手將那分開,右手細細那一顆紅紅的豌豆,然後看著瓊英的戶中慢慢出一股稀薄的體。
「人,還。叫你嚐嚐老子的水火!」罵完,田如龍站起身來,一手摟住瓊英的緊攬在自己身前,一隻手握住自己大的樁子,自下而上頂將上來,硬是擠進了女將軍窄小的裡。
瓊英最初以為他說的水火是衙門裡打人的那種刑杖,此時才明白原來是指那個東西,對於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貞,可落在人家手裡,什麼也保不住,只覺得那東西又又硬,鐵槓子一般在裡面搗起來。
田如龍幹完了,叫四周的壯漢:「你們都上,叫這人好生上一回,別等到了間說沒當夠女人。」那夥人答應一聲,立刻聚攏上來。
這瓊英無論容貌還是身材在梁山泊的女人中都算不上最好,但就象沒有七仙女,董永就會選六仙女一樣,只是因為扈三娘比瓊英更美,所以放在一起就有個比較,分開來都美若天人。而且,年輕就是財富,而瓊英就只有十七歲,那一身肌膚象涼粉一樣呈現半透明的狀態,泛著淡淡的紅光,象是能捏出水來。
這群壯漢,先是把瓊英雪白的光股摸一陣,然後大巴一,一杆一杆地輪番杵了進來,還有的站在瓊英後面,把兩手分開她那圓滾滾的美妙,然後進她的門,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餡兒一樣把瓊英得可憐。
這個只有十七歲的少婦被百十個男人玩兒了兩天,然後田如龍才叫把她從架子上解下來,仰面朝天綁在一張八仙桌上,四肢各捆在一條桌腿兒上,股底下墊上一個大枕頭,然後放在院子的正中。
田如龍踱到近前,看著瓊英那已經被幹得有些紅腫的門兒,然後說:「瓊矢簇,都說你有飛石絕技,難道我等不會?」
說著,他拿出一隻布袋,從裡面掏出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白卵石,放在瓊英眼前讓她看,那是從她那裡得到的飛蝗石,然後接著說道:「我且叫全寨的弟兄們都來試過,看看是你的飛石準,還是我家弟兄們的飛石準。」
他回到正廳前太師椅上坐下,手裡拎著那袋飛蝗石叫道:「今弟兄們在此較量武學,單試這飛石之技。每人三顆石子,有將飛石打在這人大腿上的,賞銀五兩,打中這人的賞十兩,打中後竅賞二十兩,打中赤珠兒賞三十兩,門兒的賞五十兩。哪個先來?」
話音未落,在場的都叫將起來:「我先來,我先來。」
田如龍把手一擺,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莫急,每人都有份兒,只是先要練出準頭,不要連這人的都沾不上。」
瓊英因著這飛石出道,因這飛石與張清合婚,卻不成想,現在卻要在這飛石上受苦。那石子打在私處,疼痛倒也罷了,關鍵在於那是一種極大的辱。可事到如今,除了忍受,還能怎樣。
未等瓊英在那辱的念頭中掙扎幾許,一顆石子已經隔空飛來,「撲」地一下,正落在會部。這一下兒打得並不重,因為對方的那些小卒並不會飛石,而且他們的目的也不在於讓她疼痛,所以為了賞金,他們並不用力投擲,而是瞄準了輕輕拋出。
但這女人腿襠子裡面的神經末稍比較集中,十分,加上會是人體的要,因此,那點一樣的酸、麻、覺仍象過電一樣傳遍全身,把個年輕的少女出一身汗來。
「哈哈哈……好!雖沒有打到地方,不過總是差不離。來呀,賞三十兩。」
有了田如龍的鼓勵,嘍羅們立刻排起隊來,等著用石子去招呼一個瓊英的私處。這一下,瓊英可算是受盡了旁人不曾受過的苦。
那些石子都同第一下兒一樣,力量不大,但十分準確,八成以上都落在大腿的附近,前後兩竅都不知被打了幾百下,看得嘍羅們不住地喝彩,羞得瓊英女淚眼不幹。
也不知熬了多少時候,這種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田如龍走過來,見瓊英那稚的羞處已經腫得饅頭一般,便命手下取了金瘡藥來,給她塗上,然後命好生看管,等養好了再說。
這幾天,瓊英被強行灌食了汁以便她能活得長遠些。等下處的腫褪了,瓊英又被重新捆上那桌子。
田如龍拿了兩一寸的竹管,給瓊英眼兒和門兒各上一個,然後一邊摸著少婦的頭和蒂,一邊說:「人,雖然該將你千刀萬剮,念你年齡尚輕,且饒你這等活罪,不過,卻不能放過你的命。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休怨我狠心。」
說完,轉身走上正屋的臺階,從嘍羅手中接過自己的寶雕弓,搭上狼牙箭,回身就是一箭,兩支箭一同出,準確地從兩竹管的孔中了進去。
瓊英被中後,對方把她放在天井中展示了兩天,她才掙扎著死去。
【完】
作者:石硯
(一)
烏龍嶺之役,是宋江同方臘之間決定的一戰。雙方在這片戰場上投入了自己最銳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裝備。儘管這一仗方臘和宋江的人員損失相當,但由於戰役的最終勝利,梁山泊的英雄們最終掌握了整個戰局的主動權。從此,儘管方臘義軍也進行了頑強的抵抗,給宋江的部隊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卻再也無法挽回敗局,戰火終於燒到了方臘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農民起義一樣,失敗義軍的下場是很慘的,不光是命丟了,什麼也無法留下,包括他們的子和孩子,都將墜入無邊的地獄。而那些直接參與戰爭的女兵和女將的下場就最加悲慘,前文講到的王慶的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歷史上無論哪一次起義中的女將,除了作為勝利者活下來的,或者是在勝利的戰鬥中犧牲的,都無一例外地以最辱的方式死在敵人的手中。
方臘義軍也不例外。當戰鬥發展到杭州城下時義軍已經沒有了足夠的兵力抵擋官軍的進攻,不得不把守衛京師的御林軍調上城牆協助防守,但即使是這樣,也沒能擋住宋江絕對優勢兵力的狂攻。
就在雙方在城牆上進行爭奪的時候,一支宋軍從小路繞過城牆,悄悄地接近了方臘藏身的老巢方臘。這支兵人數不少,足有兩千多人,由梁山大將「鎮三山」黃信率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到了方臘所在的山腳下。此時,方臘只剩下了方臘夫婦和方臘的二十一名妃嬪,還有二百名女御林軍由御妹方百花率領。
這隻女御林軍是經過嚴格挑選組織起來的,大多是義軍的姐妹和女兒,除了三員女將外,全部是二十歲上下的姑娘。
建立這支隊伍的主要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負責方臘內的防衛,還有另一個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獎勵那些有功的未婚將士,所以她們一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正因為她們僅只是一支象徵的軍隊,並不承擔作戰任務,所以除了方百花和幾員女將外,實際上沒有什麼戰鬥力。
黃信的軍隊在山腳下一出現,就被警戒的女兵發現了,急忙來報告方臘。方臘與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聽到報告,急忙出來看,只見山下黑的一片都是宋軍。
方臘知道大勢去矣,不由長嘆了一聲:「天亡我也!」說著拔劍就要自刎。
方百花急忙攔住:「皇兄,不可,我們還沒完呢。」
「沒完?!你看,這山下黑的一群,十倍於我們,又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憑這二百來人,如何抵擋?」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自己拿了傳國玉璽先走,我同姐妹們在這裡攔住宋軍。」
「那你們怎麼辦?」
「不要管我們!皇兄乃義軍的大旗,有皇兄就有義軍。只要逃得出去,你可以再圖大業!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們二百姐妹。」
說完,方百花扯著方臘回到中,讓他換上便裝,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裡一,送他從後密道逃走。
然後,方百花轉回前,將二百女御林軍召集在前:
「姐妹們!眼下的形勢,你們都看見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投降,另一條,是和宋軍拚到底。我身為御妹,自當為國盡忠,你們姐妹有願留下跟我乾的,我方百花不盡,有願降者,我也不怨你們。」
「娘娘,養軍千里,用在一時。平裡,我們御林軍受皇上深恩眷顧,如今國家有難,我們自當捨命向前。有什麼要我們做的你就說吧!我願和娘娘生死與共。」
「我留下!」
「我也願留!」
「……」
「姐妹們,你們都願留下,百花這裡謝過了。」說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施一禮。眾女兵一見慌忙跪倒,女軍師吳水仙伸手將百花攙起:「娘娘不可,折殺我們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二)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後逃走,好為咱義軍保存下一點香火。如今,我們要擋住宋江的兵馬,不讓他們去追皇上,把宋軍在這裡拖的時間越長越好。」
「願聽娘娘吩咐!」
「姐妹們,可知我們的結果麼?」
「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我們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軍的手裡,那便如何?」
「娘娘別這麼說,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倒不如拚個魚死網破。最多到時候尋個自盡,別讓他們活捉了就是。」
百花輕輕搖了搖頭:「咱們人少,又沒打過仗,如果宋軍想殺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可咱們現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儘量拖延時間,好讓皇上能逃得遠遠的,讓宋軍再追不上他才行。只有我們活著,才能作得到哇。」
「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經作好了準備,讓他們不想殺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個死,怎麼死,死在哪裡都一樣。再說,就算自盡了,他們也不會放過咱們的屍體。」
「娘娘,我們聽你的,你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
方百花看著面前的這群姑娘,止不住下了眼淚,因為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一道,想方設法敵人將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凌辱殘殺的。
「那好,你們學就著我的樣子,用身體擾他們的心神,也許能多拖一些時間。」說完,她伸手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小小的紅肚兜兒,又將羅裙齊著大腿的中間撕掉下半截,然後從羅裙下面去了自己的褻。
姑娘們看見百花半的樣子,又想想將在戰場上和法場上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臉都紅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樣,低聲啜泣起來。她們站了許久,都下不了決心解開自己的扣子,最後只得找身邊的同伴,學著方百花的樣子,互相撕衣,然後拿起刀,準備作戰。她們的心裡「別別」地跳,一群年輕的姑娘,還沒有出閣,就將自己的身體暴給敵人,她們怎能不到羞。
黃信領兵衝到傳說中的方臘下,把陣式擺開,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後才慢慢搜上山來。走到山,看到外的鹿砦。黃信把劍一擺,命隊伍向山包抄過來。
看看近了,猛聽梆子聲響亮,鹿砦後箭如飛蝗般將過來,把兵丁傷了二、三十個。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氣小,訓練也不足,所以才沒有造成太大損失。
黃信是久經戰陣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殘兵的,立刻告訴手下兵丁:「兄弟們不要怕,方臘已經無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擋不住我們的,衝啊!」
士兵們一聽,立刻來了勁兒,冒著箭矢不顧一切地向山上衝來。
箭畢竟是箭,雖然準頭差點兒,但近了照樣傷人,黃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當場中要害而死,另有百十人受傷,不過,人馬還是衝到了鹿砦前。此時,裡面的箭也不出來了,因為她們已經沒有箭了,只得隔著鹿砦用長矛向外捅。
隔著鹿砦,宋軍看見了裡面的數百名年輕的女人,一個個梳洗得又幹淨又漂亮,光著雪白的脊樑,著修長的大腿,這宋軍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見得這般香的陣式,登時就手腳發軟,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陣捅,一下子就死了幾十個,這個時候,才有人醒過夢來,急忙舉了藤牌抵擋。過了一會兒,後面撓鉤手上來,躲得老遠,拉開鹿茸砦,然後一窩蜂衝了進去。
等兩下一手,才發現那群女兵雖然武藝糙了點兒,可勇猛無畏,刀砍過來了也不躲,照樣拿著傢伙往你腦袋上招呼。那些宋兵武藝強多了,但本就不想殺了她們,所以反而得回兵器來躲閃。不過,真一手,雙方的死亡就少了,因為宋軍的目的是想盡量活捉幾個美麗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們的目的則是拖延時間。
黃信跟著隊伍上得山來,見了那些女兵,知道這一定是方臘的衛隊,這方臘一定躲在中,翅難飛了,所以,就沒考慮時間的問題,見自己的手下在設法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還別說,雖然武藝差得遠,可真想活捉她們也難,因為這裡的地面太小,女兵們的陣形又收縮在前的一點點地方,所以黃信無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戰,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單打獨鬥,這樣,想馬上就擒將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雙方實力相差太多,最後的結果不會有什麼改變,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三)
雙方鬥了有兩刻鐘,終於有四、五十個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乾脆退一步收縮到裡,只在口上一個挨一個站了四、五個人,手執長矛抵抗,其他女兵則或站或蹲在她們後面,用長矛從她們之間的隙中,或從她們兩腿之間伸出來,活象個大刺蝟一樣,宋軍拿他們毫無辦法。
黃信見了罵道:「廢物,不會把她們兵器鎖住奪下來嗎?」
聽了這話,一群使雙戟雙鉤的軍卒過來,用手中的兵器將對方的長矛一鎖,然後用力一扯,後面接應的馬上抓住那長矛的矛杆,硬生生將兵刃搶了下來。但這也難以馬上奏效,因為女兵們的身後,另一些長矛又傳了過來,一直折騰了半晌,直到裡的兵刃都用盡了,再傳不出來,宋軍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幾個女兵看見宋軍過來,急忙揮起粉拳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勁,再說人家是兩三個人捉一個,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來,使繩子捆了,另一批宋軍卻來捉第二排的女兵。
不知裡誰喊了一聲:「姐妹們,互相抱緊,別讓敵人輕易得手。」
馬上,橫排的女兵們就相互挽住,後一排的女兵卻抱住她們的肢,形成一個團。這一來,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這邊宋軍抓著第一排女兵,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她們緊挽的手臂拉開,卻還得兩個抓手,兩個捉腳地向外拽,裡面的女兵則摟著前面女兵的向裡拖,彷彿拔河一樣。剩下的一百四、五十個女兵就這樣被一個個,一排排地捉乾淨了,時間卻又過去不少。
才要往裡衝,見三個同樣半的漂亮女人瘋虎一般衝了出來,把已經進了的三幾十個宋軍一股腦兒砍翻了,嚇得後面的宋軍沒命地跑了出來。黃信見了她們的武藝,知道這三個一定是女將,派兵丁上去徒增死傷,便自己擎了寶劍,來戰三女將。這中比較窄,容易防守,所以,見宋兵逃出,三女將也不追趕,反而退回裡,成縱隊守在那裡等候黃信。
頭一個是武藝最差的女軍師吳水仙,二十一、二歲,也使一口寶劍,見黃信劍來,不躲不閃,使出同歸於盡的招法,與黃信打在一處。黃信可不想同她一齊死,又想活捉她,所以只得慢慢與她耗時間。
終於尋得一個機會將她的寶劍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頭的肚兜兒帶子,急速後退,想趁後面的兩個女將的刀趕到之前把水仙拖出外。誰知肚兜兒的帶子極細,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出前粉雕一般兩顆小,人卻沒有被捉住,反而趁機從後面又接過一口寶劍,重新與黃信打在一處,把黃信後悔透了。
第二次黃信則十分小心在意,又尋一個機會,將她寶劍在一邊,搶上去一隻手抓住她拿劍的手腕,另一隻手捉住她的一頭秀髮,再向後一躍,終於把她拖出來,與軍卒捆了,重又仗劍殺入中。
黃信遇見的第二員女將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少婦,「她可能是女御林軍中唯一不是處女的。」,黃信這樣想。
兩人一手,黃信就發現她的武藝不弱,雖然同自己比還有差距,但比起吳水仙來就強得多了。黃信想把她們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殺手,只是儘量尋找打掉她們兵刃的機會,但這女將刁滑得緊,黃信與她打了有四、五十個回合,仍尋不出明顯的破綻來,不有些著急,開始動了殺機。
正在這時,那女人退後一步,嘲道:「怎麼?急眼啦?遇見俺周素貞,不急的少。」
聽得這名字,黃信心中一動:「你叫周素貞?可是那賊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麼話說?」
「我且捉了你,自有話說。」說完,黃信掄劍又上,不過,這一回可不想殺她,只想活捉。
為什麼?因為黃信與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來關係就比較近,王英又是黃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親如兄弟一般。王英夫婦被方冕雙雙殺死後,黃信十分悲憤,發誓要為小舅子兩口兒報仇。可惜方冕在與梁山兄弟的戰鬥中陣亡,方冕解氏也自盡死了,所以黃信心中一直不能足。
當初他就聽說方冕還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見,正好捉了來替扈三娘償命,所以就定下心來務求生擒。
黃信的武藝畢竟比周素貞高得多,所以雖然多花了些時間,黃信仍然在百十回合後一劍敲落了周素貞的單刀,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懷中,用胳膊當一夾,拖出外,叫軍兵們綁了,自己卻站在口氣。
為什麼不打了?因為從方才的打鬥他就覺到,這三個女將的武功一個強似一個,最後這一個應該是武藝最好的,自己為了活捉吳水仙和周素貞,花了太長的時間和氣力,怕這會兒進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帶著注意一下這第三員女將的身份。
「哎!裡面的女將,報個名來,你爺爺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本姑娘乃御妹公主方百花是也,來將通名!」
「你爺爺鎮三山黃信,放仔細了,看爺爺來捉你。」黃信覺休息得差不多了,便重新加入戰陣中。他沒想到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過二十一、二歲,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麗,透出一股高雅的氣質。這方百花是方臘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將她同周素英一起殺了,為受盡凌辱而死的扈三娘報仇。
(四)
黃信同方百花之間的打鬥花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不分上下。
其實方百花的武藝已可進入一高手的行列,與黃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身為女子,力量畢竟差一些,靠得是身體靈活,所以在外面空曠之處手,與黃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黃信手下的其他人手,只怕轉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殺了,這同方百花原來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只得退進中防守。這樣一來,她身體靈活的優勢就無法發揮,而黃信的力量則佔了上風,因而最後的結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打了良久,黃信自己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會吃虧,於是故意賣了個破綻,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將入來。黃信向旁一閃,讓過刀頭,用手抓住刀杆,順勢一奪,方百花刀已經使的老了,對此毫無思想準備,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自主地鬆了手。
黃信已經搶在她身側,伸手摟住即將摔倒的方百花的柳,這回是悠哉遊哉地出得山,命人將方百花捆了,然後把劍一擺:「弟兄們,此處就是方臘老巢,與我仔細些搜,務必將方臘捉拿歸案。」
兵士們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進了山。不一時,紛紛出來報告,未見方臘的蹤影,只抓住了二十一個年輕的女人,可能是方臘的小妾,還有一個上吊死了的,可能是方臘的老婆。黃信這回有些急了,自己進一趟,確實不見方臘。
黃信想,這些女人是離方臘最近的一群人,應該知道方臘的去向,便準備在她們身上找尋答案。
出得來,見門前的空地上,倒著那二百多個半的少女,全都四馬倒躦蹄捆著,一排一排地側倒著擺成十幾排,三員女將單獨擺在最前面,而那二十來個方臘的小妾則用繩串在一起,坐在一邊的地上。
那些女兵本來就穿得不多,打鬥和掙扎時,有的掙斷了肚兜兒帶子,有的乾脆就被扯掉了肚兜兒,著前堅的處女房,而她們下面本來就只穿了撕得極短的羅裙,躺在地上,大部分出了整條大腿,而有些則有意無意地被到間,暴著雪也似的玉兒和兩腿間那一團茸。
三個女將中,吳水仙的肚兜兒已是被黃信扯掉了,周素貞則被著羅裙,只有方百花還暫時保持著身體的重要部位沒有失守。
黃信倒也懶得去管這些女俘,只把注意力放在方臘的小妾身上。他以為,如果有人知道方臘在哪兒,那就應該是他的妾,誰知這二十一個少婦竟然一問三不知。
書中暗表,她們確實不知方臘的行蹤,可誰會相信呢?黃信看得出,這些少婦並不是那種女中豪傑,應該不難問出口供來,只要嚇一嚇她們就行,於是,他便從中找出那個二十二、三歲,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婦,想來一個殺嚇唬猴。
這少婦生得嫋嫋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本來嘛,長得難看方臘也不會要她),穿一身翠衣裙,雙手被反綁著,著個尖尖的脯,站在那裡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敵人手裡,再美的東西也無法保全。
黃信叫手下把她從串在一起的人堆裡解下來拖到他跟前,然後對她說:「你可知道方臘是朝廷要犯,知情不舉該是什麼罪過。如果你們肯說出來,本將自當替你擔待,就算難免獲罪,也當免去凌遲之苦,如何?」
「呸!我生是方臘的人,死是方臘的鬼,怎會出賣自己的丈夫!」
「如此就休怪本將無情了!來呀,把這人跣剝了,與我綁在鹿砦之上!」
「喳!」答應一聲,早有四個兵丁迫不及待地擁上來,就把那少婦釵環首飾都拔了,全身衣裳都光,出雪也似一身白,頭朝下四肢攤開地捆在鹿砦之上。
黃信把寶劍擎在手裡,向那少婦問道:「我且問你,方臘現在何處?」
「你殺吧,我不知道!」
黃信將那少婦的向兩邊捋了捋,把私處得清楚了,卻走到她身後,舉劍望那腿襠子裡只一劍,便由私處直劈到頸窩,一腔子五臟六腑都到地上,登時血腥味和糞便的臭味直衝出來。黃信回頭再看,那剩下的二十個少婦早都嚇得癱在地上,體似篩糠,屎橫。
黃信卻來扯起那個約麼只有十六、七歲的最小的少婦,瞪著眼睛惡狠狠地問道:「可知方臘在何處?」
那少婦早嚇得小臉臘黃,連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爺,我真,真,真的不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與公主議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內,無令是不能出來的,怎麼知道皇上去了哪裡?」
「皇上?什麼皇上,是賊!我問你,公主是誰?」黃信把那少婦撲通往地上一扔,心裡一想,看來她說得不錯,就衝她們嚇得那副熊樣子,要是真知道方臘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說的。那麼……這個公主是誰呢?
(五)
「是我!」方百花一旁聽到,深為自己這群窩囊嫂子害臊,見黃信問,知道也瞞不住,便自己應承下來。
「那你一定知道方臘的下落了?」黃信問。
「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
「快說!」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黃信說著,便要向方百花動手,正在這時,中跑出來一個小校:「報!將軍,發現一個秘!」
「哦!」黃信一聽,顧不得再與這群女俘糾,急忙跟著那小校回到中,穿過秘,來到後山,這邊山連山,山靠山,樹木成林,雜草叢生,若是藏起個把人來,沒有十萬人馬也別想找到。
黃信是什麼人?聰明人!這一看,就知道方臘早從這裡跑了,也就明白這群女兵女將為什麼打扮成這般不知羞的模樣來同自己周旋,深悔當初沒有痛下殺手,早早結束了這場戰鬥,為了活捉幾個女人,白白丟了一件大功勞。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氣,有氣就得撒,黃信氣哼哼地回到前,把這群女俘看了又看,半天說不出話來,臨了,終於咬牙切齒地說:「我把你們這些人!
我要把你們千人騎,萬人跨,叫你們死也不能瞑目!「
「來呀!」
「在!」
「傳令下去,把這群人拖下去,哪一個捉到的,哪一個先上,別人自找對象,輪幹這群人,我要讓方臘戴上千頂、萬頂綠帽子,再也摘不下來!」
「喳!」這群士兵立刻樂得北都找不到了。他們才不管什麼方臘不方臘呢,每每有大功勞,都是當官的得去了,當兵最多跟著吃一頓,喝一頓酒而已,所以他們犯不著為沒抓住方臘而氣憤,反倒是能得著機會玩兒玩兒女人,緩解一下幾個月來的緊張情緒,卻是個大大的美事。
「慢!」中軍官把人叫住。
「怎麼?」黃信以為他要阻攔,因為軍法是止強的。
「將軍是主將,應該等將軍先選過了再說。」
「噢,我承情了。如此,這三個當官的女賊是我抓的,如果我選了別的,便把這三個女賊將與他來換。」這倒也公平,當兵的也沒什麼意見。
黃信卻叫手下:「且把這群人的鞋襪都了,待我看來。」
鞋?是的,鞋。為什麼?因為這黃信有個怪癖,專門喜女人的腳,有個名目叫做「蓮癖」。
看過《水滸》的都知道,黃信對宋江談及王英時,曾說王英就只「有這般一好」所以大家都以為黃信是個正人君子,而且在攻打這方臘的時候,面對這麼多半的美女,幾乎所有人都抵敵不住那香陣式,只有黃信彷彿無動於衷,好象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其實不是那麼回事,這一切都只是因為黃信的嗜好太強烈而已。
這黃信腳,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無論什麼樣的美女,只要腳不好看,就算光了往他下來摩也沒用,可如果她有一雙好腳,哪怕她是個無鹽嫫母,黃信照樣興趣盎然。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王英就是一個。從前黃信和王英初起事的時候,關係還只一般,後來兩人談起女人,就越談越近乎。雖然黃信有怪癖,王英卻非常認同,因為王英也喜美足,不過不象黃信那麼特別就是了。
那個時候,黃信還沒有成親,原因就是他要找一個生了一雙美足的女人,可這女人的模樣,身段都好挑,就是腳不好挑,為什麼,誰也看不見吶,別看有些人穿上鞋好,了鞋那腳又幹又柴,就什麼也不是了,就因為這個,黃信已經快三十歲了,還是光一條。
通過與黃信的談論,王英瞭解了他的怪癖,便主動把自己姐姐許給了黃信。
王英父母過世得早,就只留下一兒一女,姐姐比王英大一歲,因為父母不在,親事一直耽擱著。
黃信起初猶猶豫豫,可礙於結盟兄弟的面子又不好拒絕,王英看得出來,便道:「哥哥不必吐吐,我與你立個字具,若房之夜,哥哥不意,儘可休之。」
黃信知道自己不能那麼作,但……也只得賭一把了。誰知到了房一看,那王氏雖然二十有一,面貌也只一般偏上,卻當真生了一雙好漂亮的腳,就把黃信喜得差點把房頂撞一個窟窿,從此兩口子相親相,黃信與王英之間的關係也就異常親近。
王英夫婦雙雙死於方冕之手,黃信少了一個知音,所以把方臘方冕兄弟恨得什麼似的,這才要殺他們的妹妹和妾,以報王英夫婦之仇。
(六)
且說黃信把這二百來個女人的腳都看過了,到底還是選中了方臘的御妹方百花。在這些女人當中,若論容貌,當數方臘那些小妾最好,女軍師吳小仙也算一個,若論皮膚,則以周素貞為首,而論身材,則無人能比方百花。
而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人,但最妙之處還是那彎如明月,白如秋霜,潤如羊脂的一雙腳。只這一雙腳就把個平時冠冕堂皇的黃信整得神魂顛倒,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來。
對於黃信來說,女人的酥、美和羞處就象是TNT炸藥,而她們的腳就是雷管,雷管沒炸的時候,那炸藥靜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響,便引起了鏈鎖反應。見了方百花這雙筍一般的小腳,黃信心中的火「騰」地一下就燒將起來。他過去一把抓住方百花的腳腕,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雙腳揣在自己的懷裡。
見黃信動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窩蜂地撲向了各自的目標。黃信的中軍官選了吳水仙,副將選了周素貞,其餘士卒各取所需,紛紛扯下女俘們身上僅有的兩片遮羞布,解開倒捆在後面的雙腳,按在地上就開始刺挑,方臘前,一片白花花的光,景象十分不堪。
女俘們都還只是些十幾、二十歲的少女,雖然為了她們自己的皇帝,敵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辱,但當辱真的來臨時,她們還是止不住哭了。可眼淚換不來貞,她們被反綁著雙手,面對著十幾圍上來的男人,毫無反抗的餘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種各樣不堪的姿勢,任那一條條男人的東西搗入自己的聖地,象狂風暴雨一樣蹂躪著自己的身體。
而那些方臘的小妾和三個女將呢,她們的命運當然比普通女俘還要悲慘,因為她們不僅僅在義軍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個理論,是說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這個理論無論現在、將來還是過去,都沒有錯過。
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貞自不必說,吳水仙也早已被方臘盯牢,只有方百花是靠自己的武藝、勇敢以及同方臘的關係獲得如今的地位,卻也還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加上那些已經被方臘金屋藏嬌的小妾,個頂個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們的宋軍一大堆,每個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隊等候,你想她們慘不慘。
且說黃信捧了方百花的一雙腳,揣在懷裡,象捧著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抓握著,最後竟放在嘴裡起來,也不管它因為打鬥了半天,早已充了汗臭。不用說別人,連被他玩兒著的方百花自己都暫時忘記了羞辱,噁心得差點兒吐出來。
黃信得良久,只覺得下面一陣一陣發緊,這才解了她捆腳的繩子,一把扯開她的肚兜兒帶子,又撕下半截羅裙,把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女將剝得光。
方百花並沒有反抗,因為她早已準備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辱,何況被黃信玩兒腳的時候,她被迫面朝下臥著,兩條大腿因黃信向上提她的腳而向上抬起,那茸茸的所在早已暴出來,被一旁排著隊等候的士卒們看了個夠。
黃信依然用一條胳膊夾著方百花的兩條小腿,讓那一雙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鬆,另一隻手卻去她高翹的股上摸了幾把,又把她翻過來,仍然那樣夾著她的小腿,另一隻手去她前兩顆紅紅的小頭,再從她的三角地把手硬進緊夾著的兩腿之間,一摸一摳,還是處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聲,雪白的體搐了起來,沒多一會兒,黃信就到手指被潤了。
這時,黃信才終於把她的兩腳分在兩手中,向兩邊一分、一,將她的兩條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脯,同時黃信把自己的身體切入了她的兩腿之間。他就那樣抓著她的腳腕,然後靜靜地看著她的臉。她強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同時把頭別在了一邊。
黃信終於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兩腿之間。只見兩腿開處,出那一副年輕的女外生殖器,細軟的不濃不密,恰到好處地覆蓋著她的神秘門戶,儘管兩條腿分得很開,把淡褐的小小菊門暴無遺,那間的卻依然夾得緊緊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還是個處女,即使如此,從她那夾緊的後端,還是有涓涓小溪出,可以想象黃信對她那裡的刺有多麼強烈。
黃信用手推著她的雙腳,把自己早已得鐵槓子一樣的傢伙事兒頂在她的處,她的渾身顫慄起來,兩條腿痙攣一樣地企圖併攏,但卻無法作到。但她的兩片倒確實夾得很緊,黃信試了兩次竟然無法攻入。
沒有辦法,他只好騰出一隻手來幫自己的忙,卻又捨不得放下那隻白的玉足,於是便把她的左腳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邊側著頭著,一邊才騰出右手來用手指把方百花的用力分開,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將自己一條從那重重迭迭的門戶中用力頂了進去。
這時,那原本能夠讓人到一點抵抗的美妙軀體突然癱軟了下來,象面口袋一樣全沒了勁道,只有那處子的象一隻小緊緊握住了黃信的小兄弟,幾滴殷紅的處女血順著會過門,慢慢地匯聚在尾骨附近,然後滴落下去。
(七)
黃信把右手回來,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腳腕,然後把她的兩隻腳並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前,一邊用舌頭著,一邊在方百花那因兩腿併攏而變得更緊的戶中往來著。
方百花只到那條男人的東西是那麼大,那麼硬,那麼無情地衝擊著自己的神經和自己的尊嚴,而自己則象一條小船,只能任憑風暴把自己推上尖,又顛下深谷。她到這辱的子真難熬,被黃信幹了幾百下,卻象過了幾百年,總也完不了。
終於,那男人變得更,更硬,更兇猛,更狂暴,開始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吼聲,而她也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非常微妙的變化,下面不再疼了,卻一陣兒一陣兒地輕輕搐起來,接著,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頂在了自己的道最深入,一陣強烈的跳動中,把一股股的熱摜入自己的身體深處,使她自己也終於控制不住地收縮起來,登時出了一身香汗。
發完了,黃信戀戀不捨地把方百花的身體丟在那裡,自己卻拖著微有些疲憊的身體到中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外,繼續接受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士卒的強。
天漸漸黑下來,士卒們在外點起火燭,繼續著他們的輪活動。直到第二天天大亮,最後一個發完的士卒才從吳水仙美妙的體上心意足地站起來。
慘啊!二百多個女人被二十倍於她們的男人強了一個通宵,本來稚的處女私處一個個都被得紅腫起來,她們已經被折騰得耗盡了力,就連武藝最好的方百花都被幹得只能躺在那裡,動都動不了。
依黃信的本意,是要把這些女俘全部殺掉的,還是他的中軍官私下建議,把方臘的二十個小妾留下來報功,其他的就地處置。黃信答應了,但那二十個小妾並沒有逃噩運,因為他們是方臘的妾,最後還是與方臘一道被朝廷判了凌遲酷刑,至於她們是如何行刑的,看過《段三娘》就知道了,這裡不再贅述。
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什麼樣的將,就有什麼樣的兵。這黃信和王英一向是喜吃人的,所以,他們手下的兵勇們也都學會了這種嗜好。
平時,守著道貌岸然的宋江,他們沒有機會。這時候自由了,如何不設法足一下口腹之。
黃信下令:「將這些人分入各營,願煮願烤盡由你們。」
兵丁們聽了,立刻高興得大聲叫好。他們自由組合分在方臘兩邊,一邊支起數十口大鍋,另一邊則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卻把那二百名女御林軍拖在火邊,殺豬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斷了她們的咽喉,放淨了一身的血,變成了二百具赤的屍體,然後一窩蜂地擁上去,把那些姑娘股上、腿上的好一塊塊割下來,或丟在鍋中煮食,或用竹籤子穿了,就火上烤食。
黃信自己卻帶了副將和中軍官兩個,加上一小群對三名女將的有意的兵勇來收拾方百花三人。
卻說黃信命手下自中將方臘準備過冬取暖的木炭盡行搬出,取石頭壘了三個五尺長,一尺寬,半尺高的長方池子,將木炭在裡面各放上半下,兩頭各用圓木紮起一個一尺五高的三腳架子,方才來找三個女將的麻煩。
那個中軍官仍然衷意於吳水仙,便親自動手用鐵制了個一尺寬的長方形框子,把吳水仙的手腳分綁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鐵條在她間住,然後叫兵丁抬了去搭在左邊炭池上方,鐵框子兩頭各搭在一隻三腳架子上。
副將還是去整週素貞,卻將她左手左腳綁在一起,右手右腳綁在一起,一搭上一鐵,再將四肢分別捆在鐵的兩端拉緊,將她向兩側拉得很直,痛得她頭大汗,也叫兵丁抬了去放在右手邊的炭池上。
黃信卻叫兵丁尋得一小兒胳膊的柳樹枝來,剝了皮切作一尺長的三段,叫在吳水仙和周素貞的後竅中各上一,免得烤出屎來,自己則拿了剩下的一段來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綁著,面朝下俯臥在那裡,黃信叫尋了一杆大槊來。所謂槊就是一種大鐵矛,比一般的矛長,一般在一丈以上,沒有纓子,而且通體鐵製。
黃信叫四、五個軍卒侍候著,把方百花的兩腿分開按住,同時掰開股把兩腿間的物件得清楚些,自己則先把那柳木給她在後門兒裡,然後起大槊,將那一尺多長的大鐵尖順方百花的牝戶捅將入去。
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無法什麼樣的嚴刑都不在乎,就只這穿之刑令她恐懼萬分,未等那頭捱到私處,方百花就已經恐懼得低聲叫喊起來,整身的肌動著,拚命搖動著那肥美的股。
直到那長矛堅決地從那天然的穿進去,她才發現這刑法其實未必比那些拶子之類的刑具更殘酷些,因為儘管她也到了那故意磨鈍的矛尖穿過腹腔的疼痛,卻不象表面上所到的那樣讓人無法忍受。
她到那鐵傢伙從她女人最羞的地方進來,慢慢突破了她的道底部,將腸子擠在兩邊,然後一條直線地奔心窩而來。
(八)
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忍著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來。誰知,那大鐵槊竟繞過心臟,有意不讓她馬上就死。那鐵矛穿過脖子,一個兵丁抓著頭髮讓她揚起頭來,她到嗓子裡一熱,那鐵矛竟從嘴裡穿了出來。
接著,黃信又找了一短,將方百花兩腳分開綁著,又綁在那鐵矛上,這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樣放在中間那個炭池上。不用說,三個女將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那不決不僅僅是為了要讓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圍那正在大口大口品嚐著她們手下姐妹的美的兵勇,就知道為什麼要用炭火來烤自己。
果然,黃信叫兵勇為自己找了三張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擺上酒,擺上三碗蒜泥,與副將和中軍坐在炭池周圍,然後叫人點火。這種活兵勇們都搶著幹,趕快將旁邊早已點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鐵鏟鏟了,分別撒入方百花等三員女將身體下方的炭池中。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臘中有得是,幾塊紅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個女將開始只到下面身體向下的一面有些熱,慢慢熱得厲害了,渾身上下開始冒起大汗,再後來才開始到一種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針在皮膚上刺,這種疼痛之後,才是一種大面積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這樣每天練武的女將,也不由得從嗓子眼兒裡哼出來。
而在旁邊的黃信等人看見的,是三個女人朝下的本來雪白的皮膚開始微微發紅,接著幾股青煙冒起,一陣發的焦糊臭味,三個年輕女將黑茸茸的轉瞬間被燎了個乾淨,把那年輕的女了個徹底。
再往後就見三女位置最低的頭上開始冒出一股股青煙,並傳出一陣陣「滋滋」的聲音,這種狀態的面積迅速擴大,很快傳遍了整個房,又發展到腹和雙腿,偶而還會有一兩點火苗從她們的身上冒出來。
黃信怕烤夾生了,急忙吩咐把她們翻過來,這一次是從她們圓滾滾的股蛋上開始冒煙的。
就這樣翻得兩三翻,把三個雪白的女將烤成了醬紅,身體表面油汪汪的,而她們也不哼了,原來,人的覺神經末稍主要分佈在真皮外層,外面一烤,神經末稍就被破壞了,反而覺不到疼了,但這對她們來說未必是件好事,因為這樣她們就得眼睜睜自己怎麼變成人家嘴裡的美味佳餚。
黃信一邊看,一邊用手指著道:「那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來下酒。」
那邊兵勇聽得說,便取了刀,從方百花前割起,把兩顆紅通通的烤房片成薄薄的片,每一片都連著皮帶著,倒與烤豬十分相象,兩顆烤房的切片擺作兩盤,又去割了周素貞和吳水仙的房,共是六顆六盤。
先端過來給黃信,他把那方百花的頭撿了一個,再夾上兩片片,然後又把吳水仙和周素貞的片各夾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後讓那兵勇把剩下的給副將和中軍端去。那兩個也各自取了一個自己相中的頭,把三女的片各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給那些等候多時的兵丁拿去分了。
這黃信等人雖然喜食人,吃女人卻是第一次,那房裡主要是脂肪,經火一烤,外焦裡,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黃信不連聲叫好。
吃完這些,黃信又把手一指:「與我取那兒上的來。」
話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將刀來在方百花那圓圓的股上三片兩片,就把兩塊片下兩盤,原來這裡厚,裡面還夾生,所以只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層,留著下面的繼續烘烤。又把那周素貞豐腴的股和吳水仙尖尖的小股也割了,同樣湊作六盤,端上來給黃信挑。
黃信又將每個女將的片兒各取了少許,然後讓副將和中軍選,剩下的由士兵們分。黃信是久慣食人的,對人身上的哪裡最好知之甚詳,這股是人類特有的,運動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纖維比較。可一看這三員女將的股,皮底下有厚的一層脂肪,使得那吃起來就不那麼糙,反而十分鮮好吃。
簡斷節說,把三個女將的房、股和四肢都割了吃過,又繼續割下層的肌。由於部的位置比較靠裡,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幾乎到最後了,才叫兵丁把六條大割下來,切作小段來吃。這大裡面也主要是脂肪,倒與那房的味道十分相象。
黃信知道,最好的在後背上,脊住兩側各有一條,但前面怕把她們死,所以沒有取。等把三員女將吃得沒有了四肢,只剩下軀幹和人頭的時候,這才叫把她們的那兩條裡脊剔下來吃了,果然細軟可口。
練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這麼多人分食三個女將,黃信沒能吃,那怎麼辦呢?黃信有辦法,叫把三人的六隻美妙玉足都給切下來,使鐵叉穿了,自己親自拿著到炭火上烤了,就著老酒來啃。
一直到這個時候,三個女將都還活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填入了不同人的嘴裡,心痛極了,要知道古人對屍體的完整是非常關心的,自己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讓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變成了大糞,有多心疼呀。
不過現在說什麼對她們來說都沒有了意義,她們只有等著那一刻的來臨,可也不那麼容易,一直到嘍兵從她的肚子上片片到肚皮支撐不住內臟,然後把腸子肚子都掏光了,她們這才靜靜地死去了。
【完】
作者:石硯
(一)
讀過《水滸》的沒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莊》的,自然也不會不知道水泊梁山有位女將名喚「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藝高強,卻不知她高在何處,又為什麼叫個「一丈青」。
過去練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種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女人,為什麼?出家人大都練過法術,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者,體力無論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則他們憑什麼走江湖,都是因為他們身懷異樣絕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
這扈三娘便善暗器,論起扈三孃的武功,在三女將中比不過孫二孃,更不用說同其他男好漢比,如果不是當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麼扈三孃的成名暗器是什麼呢,有三樁暗器,一是紅絨套索,上面布鐵鉤,套上就解不下來,二是飛鏢,這兩件暗器多數人都知道,最後一件知道的卻不多,那便是她「一丈青」綽號的由來。
原來,扈三娘有個與眾不同之處,便是長的一頭好長髮,一般人頭髮好也不過及膝而已,扈三孃的頭髮卻有丈二長短,因此叫做「一丈青」。
有了這頭秀髮,扈三娘便練就了一門絕技,她將長髮編成一條大辮子,散開的辮梢中暗藏了一支柳葉鋼鏢,與人打鬥之時,冷子一擺頭,將髮辮甩起,向對手要害處掃來,一般人不知就裡,本就不會躲閃,從而著了她的道兒。
但說來說去,這暗器畢竟是外門功夫,所以必須藏而不,一但了底細,就不靈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練這些暗器單為防身也便罷了,一但作了將軍,上了戰場,所有的絕技就都得使出來,自然也就無密可保,人家有了準備,那威力也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這樣送了命。
卻說宋江奉旨征討方臘,前面的仗不必細表,兩家都是頗有實力的義軍,打起來當然是兩敗俱傷,雖然優勢仍在宋江一邊,卻也損兵折將,狼狽不堪。看看打到烏龍嶺,此乃方宋兩家的決戰之地,殺得是天昏地暗。正在僵持不下,探兵來報,說方臘大將方冕領兵自襄桓向宋軍側翼殺來,宋江急派矮腳虎王英夫婦領兵敵。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戰不殆」,這方冕是方臘的弟弟,在方臘義軍中算得上是第一條好漢,除了玉麒麟盧俊義,梁山眾將中也無人是其敵手,王英一個酒之徒,如何抵敵得住。
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臘興兵之時,未逢敵手,所以攻城破寨,陣前斬將都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來,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臘軍中第一人;其二是烏龍嶺戰事吃緊,戰線拉得很長,盧俊義和五虎將都各擋一面,緊切不出來,只得從預備隊中派了王英夫戰方冕。
王英其人武藝不怎麼樣,卻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陣前,不問好歹便拍馬敵,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斬於陣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心之人,知方冕厲害就應及早結陣,以弓箭住要道,不讓方冕增援烏龍嶺就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了方寸,只想著給丈夫報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藝不過與王英半斤八兩,急忙拍馬出陣,舞雙刀來戰方冕。
方冕也是酒君子,見對面「一丈青」生得貌美,便有活擒之心,所以兩馬相,方冕有千百機會殺死對手,都有意放棄了,只想將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樣人,怎會看不出來,實際上,扈三娘歷來出馬,對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殺之,也就給了她使用暗器的機會。
見方冕勇猛,自己不是對手,「一丈青」虛晃一刀,撥馬便走,嘴裡叫道:「方冕,你好生厲害,我走了,休要來趕!」座下馬卻不真走。
方冕道:「你想用暗器,我豈不知,且看我擒你!」隨後趕來。
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將兩口刀都掛在得勝鉤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鋼鏢,右手卻把套索取在手上。將柳一扭,道聲「看鏢!」左手三隻鏢先去,上面兩隻打眼,下面一隻直取咽喉,果然厲害。
但只見方冕身不動,頭不搖,手中大刀立著一撥:「開!」三支鏢一齊被打落地上。
此時,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乃是紅絨繩製成,一端有套套住手腕,另一端形成一個活套,飛起來將人套住,上面有十數把帶倒剌的鋼鉤,套索一收,鋼鉤掛住衣甲皮,便再摘不下來。
套索與鋼鏢先後打出,少有不見效的,偏偏對方冕就是無用,只見還是那把大刀一擺,從套索中穿將進去一抖,套索盡在刀杆上,再向懷中一扯,扈三娘女之輩,論力量怎麼比得過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間又鬆不開,人便被扯得一歪,險些掉下馬來,雙手將馬鞍橋抓住了,緊夾座騎,想借著馬的力量穩住身體,一邊搶回套索,一邊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發鏢」。
(二)
卻說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邊緊摧座騎趕上來,一邊把刀掛好,用手抓著套索倒了幾把,離扈三娘還有丈二遠近。扈三娘覷得準了,將頭一擺,一條大辮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掃來,一般情況下,人們都不會認為這是暗器,所以也不會注意。
但扈三娘這發鏢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還能不防備嗎?武藝差一些的可能是手腳慢,想躲躲不開,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會上當,見髮梢掃到,身子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擊,卻騰出一隻手將那辮子抓住。
這一回扈三娘可慘了,辮子一被抓住,頭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手中,卻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馬鞍硬著,因為一鬆手人就會被人家從馬上扯下去。若是平時,後面有梁山押陣的好漢,可以飛馬來救,此時後面無人可用,心裡又是恐懼又是絕望。
方冕飛馬趕到近前,仍然緊扯著套索不讓扈三娘騰出手來取刀,卻將那緊抓著的辮子鬆開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頸上了一圈,然後一拉。
扈三娘脖子上一緊,立刻到了窒息,眼前金燈閃,手便鬆了,卻被已經趕到身邊的方冕攔一抱,連兩手抱住,擒過馬來,那樣子倒不象陣前擒將,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搶親的一般。
主將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揮軍來殺,宋軍便一轟而散,跑得不見蹤影。
方冕將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馬背上,自己兩腳甩馬鐙,一腿住「一丈青」的雙腿,一腿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彎著身子緊貼著馬背,自己卻將她兩隻手強拉過背後放在兒上,就用她的套索三兩捆了。再放開自己的一條腿,伸手撈住那一雙窄窄金蓮,拉過來繩子一套,把個美貌女將軍捆了個四馬倒躦蹄。
這才重新添鐙坐穩,引軍回營。
到得營中,方冕命將扈三娘打了囚車送回襄桓城中,然後生火造飯,準備先往烏龍嶺增援,卻有探馬報來,說烏龍嶺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無意義,急忙引軍退回襄桓。一邊派人去方臘處報斬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邊候方臘將令再行定奪。
不一方臘令到,說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並將扈三娘就地正法,以報陣亡眾將士之仇。
前文說過,這方冕和王英一樣,也不是個什麼柳下惠,見了扈三娘美貌,早有不良之心,何況梁山與方臘過去同為綠林豪傑,卻幫著朝廷戧害同道,這是最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無論用什麼手段報復,都不會招來江湖非議。
方冕命人將一丈青從牢中提出,即刻升帳。那扈三娘雖是被擒,卻天生豪傑子,五花大綁著,還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惱她,因為他並不是提她來審訊的,而是提她出來處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麼樣隨便你吧。」
「隨便?好。久聞一丈青有閉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見,果然不錯。我家皇上已然降旨,要將你碎屍萬段,不過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這天下知名的一丈青。」
「呸!賊,你敢!」
「你落在我手裡,有什麼不敢?」
「賊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婦,還敢言貞麼?」這可是罵「一丈青」的話,原來,扈三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與祝家莊的祝永清有過婚約,雖未成親,但古時禮教,除非男家悔婚,否則女人嫁與別人就算改嫁,也屬不貞之列。這一點王英知道,可他喜扈三娘美,並不在乎,但無論如何對一個女人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所以方冕一罵,扈三娘臉漲得通紅,卻無言可對。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兒,可別把自己當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永遠成不了鳳凰。」說完,方冕便從公案後面走下來,命人將扈三娘拖到帳外的轅門前,自己過去從軍卒手中接過扈三娘,一手抓住她的辮,讓她無法動彈,一邊叫人去尋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本王要讓全營的弟兄們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過是條小蟲而已。」
等被褥鋪好,見看熱鬧的士卒們也都來了,方冕仍一手抓著扈三孃的辮子,另一手卻解了她的綁繩。他要讓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兒「一丈青」是用不著捆著的。
扈三娘可不這麼想,見方冕解她的繩子,心裡暗喜:「這是是你自己找死,卻怨不得我。」等繩了一解開,她手腳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動自己綁得麻了的手,然後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襠裡就是一抓。
她以為以自己的武功,這一把還不象打蛋一般「撲哧」一聲就完蛋,至少他也沒本事女人了。誰想這一把抓上去,卻抓了個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方冕的腿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夾住,再不回來。
(三)
「怎麼?等不及想挨啦?」
原來,這方冕自幼練得一門鐵襠功,這功夫練到九重,可將丸收入腹中。
外面沒有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著,自己卻著了道兒,一隻右手給人家夾在襠裡,倒好象想去摸人家那條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饒,伸過手去把她的那隻手抓住,硬是按到他兩腿間那條上,然後仍用兩腿夾牢。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武功上是一絲一毫也差不得,何況扈三娘同方冕之間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夾住,就覺得象被兩鐵柱子擠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出來,那手被強迫握到那杆,那傢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讓扈三娘心裡怦怦直跳,臉上卻羞得通紅。
沒了這隻手,扈三娘身前就等於開了一扇門,方冕抓著頭髮,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向她前伸來。「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擋著,但他的手勁太大,本不管用。
她終於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時候,一汪淚水奪眶而出,竟象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似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自己還自由的左手和兩隻腳朝方冕身上拚命地踢打起來。
要說「一丈青」是練武的人,雖說一拳打不死一頭牛,但傷人應該沒問題,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鐵塔之上,一絲一毫也傷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著她踢她打,那樣子完全象是一個成年人揪著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氣餒了,不再打了,絕望地站在當地任人宰割。此時,方冕倒來了勁兒。
「小蹄子,打呀!怎麼不打了?累啦,那就該我打你了。」
方冕說完將扈三孃的左手抓住,拉過她自己的頭頂,在自己抓她髮辮的左手中,右手卻拿住她在自己襠裡夾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轉過身去,背朝著方冕。然後,方冕鬆開她的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舉起來,照定扈三娘那圓滾滾的股便「闢辟叭叭」地揍將起來。
「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覺可就和她打方冕時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扭,拚命躲閃,就象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引來周圍看熱鬧的兵丁一陣陣鬨笑。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樣子實在很丟人,但技不如人,處處受制,也沒有什麼辦法。
打得時間長了,扈三娘開始適應那種疼痛的時候,方冕也覺得打夠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轉過來,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領,扈三娘急忙用右手護住衣領,使出吃力氣去掰那隻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臉憋得都發紫了也未撼動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輕輕一扯,「一丈青」的衫兒便沒了前臉兒。
方冕還不肯罷休,還要讓她輸得更慘,乾脆把她的左手也放開,只抓住她的辮子,用一隻手對付兩隻手竟還綽綽有餘,「一丈青」哭著喊著跳著扭著,還是讓人家把衫子扯爛了剝了下去,接著大手抓住她的圍子,硬是在她的拚命爭搶中給扯了下來。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邊用兩手捂住自己沒了遮攔的酥,一邊哭著求方冕快些讓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沒達到的時候,怎麼會讓她死呢。
方冕繼續把扈三孃的子也了,又扯著頭髮把她拎起來,把鞋襪都去了,「一丈青」真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讓人家拎著,現眼極了。方冕把剝光了的扈三娘丟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著她的辮子了,扈三娘竟然絕望得連動都懶得動了,四仰八叉地躺著,任方冕把一雙大手捂住前兩顆尖聳著的小子,連帶地玩兒了個夠。
見「一丈青」老實了,方冕才仔細端詳起這個名久聞的女將。「一丈青」出道之時十五歲,嫁給王英十八、九歲,此時已經二十四、五了,又沒有生養,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齡。
只見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兩條粉腿又長又直;一身美不肥不瘦,肌膚雪一般白細膩;不施脂粉,那一張小臉兒白裡透紅,加上眼垂淚,正如帶雨梨花,分外嬌;前兩點紅珠,腹下一叢墨草,在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更顯人。
了一會,方冕扭頭看了看「一丈青」下的私處,茸茸的兩片厚甚是讓人起興,便站起身來,解開戰袍,把一條將出來。我的天,那東西足有小兒手臂一般,一般長,扈三娘看見,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
為什麼?如果王英生了這麼一條,「一丈青」見了一定是又又怕,可這東西長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為她不敢,至少不敢允許自己,可一想到那東西進去的滋味……她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兩條美腿,一股清從那地方湧了出來。
方冕喜從股後面,所以將她翻過去,那圓鼓鼓的美如今被打得紅紅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將她兩條腿子分開了,手從兩腿間伸進她肚子底下一提,讓她的股翹起來一些,自己單腿跪地,將那小槌望她花兒裡一杵。
扈三娘「嗷」地一聲怪叫,那東西太了,太刺了,她想不讓自己出哪怕一絲,卻無法抵抗那等樣一個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點兒累了,所以也懶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從上往下藉著身體的重量盡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後便低吼著把一股溫熱的沾直扈三孃的子。那般一個小槌杵在裡面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方冕了多少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聲。
方冕心意足地從她身上站起來,向著圍觀的人群一擺手:
「你們不要。這『一丈青』乃梁山賊寇,與我們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應該讓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別把她死了,過些時還要她法場授首。你們且暫候一時,等中軍作好了鬮兒,大家籤,到的再來受用這女賊,剩下就就去法場看看熱鬧也不錯。」
(四)
那些小卒可沒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樣玩兒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時候他們就先把一丈青捆了,這才輪上去幹。
「一丈青」雖是武將,這拳腳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於腿子中間的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軟,只不過比一般女子口兒緊些就是了,倒讓兵卒們個個得狼嚎鬼叫的,饞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憐。可再可憐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憐,這個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幾乎把下邊給搗爛了。
就這還不肯罷休,畢竟沒吃上大餐的是多數,不讓,還不讓摸嗎?於是,「一丈青」就被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到各營中,千萬雙手在那滑膩的肌膚上游走,千百雙眼睛在黑掩映中的上釘咬,把扈三孃的一切自尊都給剝盡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而是一個女俘,所以雖然男人們都想多玩兒些子,捨不得殺她,到底她還是個犯人,而且是個死囚,最終還是得讓她一命歸。
送「一丈青」上法場之前,方冕又當著手下官兵的面進行了一場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著扈三娘漂亮的大辮子,然後解開她的綁繩,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對手,所以沒有掙扎。
方冕抓著辮將扈三娘轉過去跪下,用另一隻手摳著股讓她撅起來,然後自己也單腿跪地,從後面進她的身體。這時,方冕把扈三孃的辮子放在嘴裡咬住,兩隻手抓住她細的腳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象推著一架獨輪車,活生生把個「一丈青」挑在自己的間。
扈三娘說什麼也想不到一個男人的那話兒能有這麼硬,自己雖然是個身體輕巧的女人,但怎麼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東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是扈三娘,半個身體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軟上,巨大的力給她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刺,使她無法控制地叫起來。
方冕在官兵們一片喝彩聲中把扈三孃的兩腳放下,然後用兩手抱住她雪白的股,盡力了千百下,這才自己了。
對於扈三娘來說,死實在是最好的結果,可人家卻不會讓她死得那麼痛快。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自然不能讓她白白死了,光著股遊街是不可免的程序。
方冕手下的士兵們對這種工作倒是練得很,他們在扈三娘自己戰馬的鞍子上釘上一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綁的「一丈青」扶上去,門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戰馬是受過馴的,走起來很平穩,但也要看怎麼說,如果沒有那木橛子的話,當然算是平穩的,但馬走路時馬背總還是要一聳一聳的,那木橛子便划著圓圈兒左一下兒,右一下兒地擺,得扈三娘難過極了,偏生那東西又是女人的剋星,讓她沒辦法躲,沒辦法藏的,水在馬鞍上了一大片,給街看熱鬧的人留了不少的話把兒。
法場並沒有按一般規律設在市曹,而是設在西校場中。扈三娘一到這裡,就發現不對勁,只見校場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鐵鍋,直徑近五尺,深也有五尺,鍋的上方二尺高下架著一橫樑,旁邊還另有一個門形木架,在鍋的四周堆了兩堆,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時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經提前到了法場,就在鍋邊等候,見扈三娘馬到跟前,親自將她抱下馬來,捉小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讓她站在地上,然後把她的大辮子拴在木架的橫樑上。
接著,他把她的兩隻腳腕叉了捆在一起,將繩子向上一提,在頸後一繞,將她捆作一個球,兩條美腿盤在身前,著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個人只靠那條辮子吊在樑上。
一個兵卒遞過一個竹製的大唧筒,裡面灌了冷水。方冕將那唧筒前面的細竹管進「一丈青」的糞門兒,然後慢慢將冷水注入扈三孃的肚子。
扈三娘這還是頭一次受這種罪,涼水從眼倒灌到肚子裡,「咕嚕咕嚕」叫著,把她那本來扁平的小腹撐得鼓鼓的,象鬧肚子一樣疼痛不堪,過了一會兒,就是一股強烈的便意。「一丈青」雖然到極度羞,卻沒有故意控制自己,隨著那唧筒被出,任那臭烘烘的糞便拌著清水了出來,同時也排空了膀胱裡的。
方冕又給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腸,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體整個清洗了一遍。
兵卒依次遞過三木,頭兩一尺長,一寸五分,方冕將其分別進了扈三孃的門和道,最後一只有人的食指,被進了「一丈青」的道。
這最後一的滋味,想來少有人嘗過,本來一直不作聲的扈三娘被這最後一整得「嗷」地一聲慘叫。這三木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準備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將扈三娘活煮了吃,所以加上這三木,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汙穢混入湯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兒。
(五)
方冕又饒有興味地捏了捏扈三孃的股,這才親自將她抓著辮子拎起來放入鍋中,鍋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進來,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沒到扈三孃的肩頭時,方冕將她的辮子拴在鐵鍋上方的橫樑上。打下手的兵丁們將飴糖、老酒和鹽倒入鍋中,又加上蔥、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種調味品。
扈三娘一到法場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見他們在鍋中加入各種調料,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剛才方冕為什麼那麼有興趣摸自己的股,那是在最後檢查一下股夠不夠肥。
不用說也知道,女人身上還有比股更好的嗎,想到此,扈三娘更加到屈辱和恐懼,不由得又落下淚來。方冕又捏開扈三孃的嘴,將一隻鐵皮漏斗給她強進嘴裡,這才命兵卒生火。
鍋大,水多,熱得很慢,如果是用開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象她這樣涼水下鍋,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開始她只到水溫慢慢升高,不象剛進來時冰冷刺骨,可接著就發現水熱得她有些無法忍受,但手腳捆得結實,卻一點都掙扎不動。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到意識的喪失,才要慶幸自己的罪過到頭了,卻被方冕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涼水。涼水一進入胃中,那股涼氣便直透心窩,人立刻清醒了,卻到皮被燙得生疼,疼得鑽心,她開始呻,哼不了兩下,就又要暈過去。然後是又一口涼水灌下來,再重複剛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終死去大約是在半個時辰之後。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水才沸騰起來。方冕命兵丁將火捫小些,自己則走到臨時搭起的蓆棚裡坐著休息。
又過了一會兒,鍋裡飄起了一陣香,方冕聞見,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鍋裡被用文火慢燉約了兩個時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頭,見筷子十分輕鬆地扎進裡,這才收去了鍋下的柴火。
方冕親自動手把扈三娘從鍋進拎出來,重新掛在旁邊的架子上。由於她的人頭一直在外面,加上不時用布蒙上一會兒,所以還是生的,但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經完全燉了,皮微有些發紅,成為半透明狀態,整個人象只大燒一般。
一個兵卒端了一個朱漆托盤過來,盤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來,把扈三娘半邊股蛋子上的剔下來放在盤中,讓那小卒端著回到了蓆棚裡,把那半個股切作半寸見方的小塊。
方冕一手端著酒碗,另一手拿著刀,喝一口酒,就使刀把那滑的叉起一塊,蘸些蒜泥來吃,邊吃邊連聲叫著:「好!好!好……」
這邊方冕吃著,喝著,那邊兵丁們已經把扈三娘另一半股剜下來,留與中軍營,卻將那一身美一小塊一小塊地剔將下來,放在幾隻大木盆裡,又從鍋裡舀了湯,然後叫各營的人自己將木盆抬回去。
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頭架子和腸腸肚肚,方冕命人將她的首級割下,號令全城。剩下的骨頭架子則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裡。
等宋江的軍隊終於打進城來的時候,就只見到掛在城門外旗竿上扈三孃的人頭,屍體再也尋不見了。
【完】
作者:石硯
(一)
梨花山裡新建了一個梨花莊,莊丁們拿著大紅的帖子到各山請客,說是建莊大禮,請各位英雄光臨,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孫二孃。
寨主們平素相互間往來不多,誰也不服誰,如果是一般人請客,人家連正眼都不看你。可這孫二孃的名頭就大了,誰不知道梁山有位女頭領叫孫二孃的,所以,凡是接到帖子的,這次全都到了,客廳裡院子裡坐了個噹噹。
梨花莊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氣派就不是本地土財主所能比的。不過,大家都在議論紛紛,都不相信聲名顯赫的梁山英雄能在這裡落腳。主人沒出來,大家就在想,不知這孫二孃長得怎麼一般模樣,一定是青面獠牙,體壯如牛,等人一面,人們都大吃了一驚,更加懷疑這個孫二孃的身份了。
見主人二十七、八歲年紀,長圓臉,面紅潤,濃眉大眼,大鼻子大嘴,雖然不是當時人們通常喜的那種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樣樣長得恰當,卻怎麼說也都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十分讓人動心的美人。
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現在說得有一米八,因為練武,所以肌很結實,卻並不胖,而且有著細細的身,翹。身穿一身黑鍛子箭袖,扎大帶,黑絹帕罩頭,披一襲大紅披風,把個健美的身段裹得要多颯就有多颯。不過,這會是那個梁山的孫二孃嗎?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當中,一拱手作了個羅圈揖:「各位英雄,敢麼是懷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獻個醜了。」
說著,便徑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們練力量用的青條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塊青石前,那石頭能有二百四十斤,見她向下一蹲,兩手抓定石頭兩端,一運氣,「嗨,起!」就把石頭舉將起來,繞場轉了一圈,然後輕輕放回原處,臉不紅,氣不。
「怎麼樣,還不相信嗎?」女主人笑笑問。
「好!」客人們方才早看呆了,那塊石頭他們中也有不少人能舉得起來,但一是不會這麼輕鬆,二者說,人家是個女子,所以個個張大了嘴,直到女主人發問,大家才叫得一個好出來。
「請問,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孫二孃孫頭領?」
「這還有假,莫非孫二孃還有人冒充不成麼?」
「不是,莊主誤會了,我等聽說您跟著及時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官去了,怎麼會到這裡?」
「唉,說來話長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會對她是不是孫二孃有疑問吧,但她確實就是孫二孃。
在一般人心目中,孫二孃腿壯,奇醜無比,怎麼會是一個大美女呢?其實,這是被她的綽號給拖累了。
孫二孃生於一個武林世家,不過家中幾代單傳,到她父親這一代就只生下她這麼一個女兒,母親死得早,就是老父親把她帶大,教她練武,所以從小就有一個男子的豪。
到得十四、五歲上,孫二孃身體發育了,長成了一個異常高大的身材,也出落得十分美,十里八村的紈絝子弟中多有起心於她者,時常出言調逗,無禮之至,卻不知孫二孃是個火爆子,碰上出言無狀的便忍不住要動手相搏。
孫二孃是祖傳的功夫,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對手,三拳兩腳就扭了胳膊崴了腳,偏又不服輸,就合在一起想來個群毆,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風,怎知人家練的不是三腳貓的花把式,而是真打實鑿的硬功夫,這一下子就又打傷了七、八個,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傷了這麼多人,孫二孃也怕回家老爹生氣,乾脆打到那幾家的門上去,在街上把這群小子乾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沒有臉面,只得回家教訓自己的子弟,也沒臉找上門去告狀。
這群紈絝子弟吃了大虧,再不敢招惹這個人高馬大的孫二孃,可又不甘心就這麼栽了,於是就私下裡給她起了個綽號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種狐狸吃葡萄的心理,誰知卻造成了天大的誤會,得天下的人都以為孫二孃是個奇醜無比的怪物呢。
後來孫二孃偶然遇見了菜園子張青,這個小夥子是個孤兒,人品好,也練得一身好,兩下里比劃起來,惺惺相惜,央媒提親,就招了女婿。後來孫二孃的父親故去,她又不會什麼營生,便同張青兩夫跑到十字坡開店賣人包子去了。
後面的事情《水滸》上都有,不需我多講。宋江徵方臘時,張青於攻城時被飛刀傷死,孫二孃便成了寡婦。班師的路上,原來梁山的好漢走了一多半,三員女將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來吃了,顧大嫂隨丈夫孫新跟著混江龍李俊出海去,後來李俊當了本人的皇帝,這一群人總算過上了好子。
(二)
別人走時,都是仨一群倆一夥,相的私下商量著跑,張青一死,孫二孃一個女人就放了單,別人走時也不來招呼她。
她和張青當初本來就屬於不願招安的,但迫於宋江等招安派的力不得不跟著,誰知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子沒了,還要去為朝廷賣命。
徵方臘一役,梁山一百單八好漢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幾個人,自己也成了寡婦。所認識的三員女將中,瓊英和扈三娘讓人家捉住殺了,死之前都叫人家了個夠,原以為方臘部下本來就這麼不是東西,誰知連過去同在梁山作頭領的黃信也帶著人把方臘軍中的女俘輪殘殺,還烤了方臘的嬪妃和妹子吃。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覺真是沒意思,便在顧大嫂等人走後,自己也一個人從營裡溜出來,跑到這座梨花山想過過去那種自由自在的子。
當然,這一次她可沒想落草,自己過去作頭領時有不少積蓄,這一輩子胡花胡造也用不完,再說自己寡婦一個還折騰什麼。不過,孫二孃畢竟是江湖中人,永遠忘不了結英雄好漢,所以自己的山莊方一建好,便遍發請帖大宴賓客,這就是開頭那一幕。
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頭領能有好幾十人,雖然大家也都因為自己人單勢孤,無法與官軍抗衡,想走聯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藝都稀鬆平常,而且相互間誰也不服誰,因此一直呈現群龍無首的狀態。
這孫二孃一來,就顯示了自己紮實的武功,而且人品出眾,名聲也響亮,又是當過正式軍官的,見多識廣,所以大家都有意讓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領。
孫二孃請了大家來本來只是喝喝酒,相互認識認識,並沒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謝絕,怎奈經不起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誠懇請求,最後還是答應了,就以這梨花莊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孫二孃一上臺,便將各山寨的人團結起來,並將各寨嘍兵合為一股,親自教練,就成了一支兩千來人的兵。這支人馬在這梨花山周圍專一的打富濟貧,名聲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為官,不願給他惹麻煩,因此盡力避免與官府衝突,所以一直相安無事。
卻是合該有事,孫二孃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將領便被蔡京、童貫和高俅一夥盡數害死。梨花山離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比較早,儘管手下的寨主們躥綴她興兵起事為宋江報仇,她心已冷,並不想再摻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紛紛傳來過去的梁山好漢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動了,於是領了九山二十一寨的眾家弟兄們走上了為宋江復仇的旅程。
要說蔡京、高俅之都是些笨蛋那純屬胡扯,這幫人只是不會治國安邦,算計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則宋江等人怎麼會那麼容易栽在他們手裡呢。他們知道梁山眾將走了不少,所以鴆殺宋江的時候就已經在注意那些退隱的梁山好漢的動靜,一有風吹草動,馬上便大兵彈。
此時的水泊英雄已不是當年的梁山好漢,方臘一役元氣大傷,加上分散各地形不成拳頭,所以很快就被各個擊破。
梨花山離京城最近,正處在重兵包圍之中,孫二孃雖然勇猛,終究是女之輩,且強悍有餘,機謀不足,初起事時隊伍一下子發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離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對朝廷匆忙糾集起來的數萬勤王兵馬的圍攻,只一戰便全軍覆沒了。
孫二孃看看無奈,單人獨騎落荒而去。但官軍早有準備,方才逃得五、六里路,便被草叢裡彈起的絆馬索絆倒了戰馬,失手被擒。
被數只撓鉤搭住的孫二孃第一個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尋個了斷,免得法場受辱。」所以她盡力掙扎著,想出背後的寶劍,但那些撓鉤手都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怎會不知她的想法,有幾隻撓鉤專門搭住她的兩臂兩腿,將她四下拉開,七、八個早就準備好的壯漢一擁齊上,抓手的抓手,拉腳的拉腳,按身子的按身子,把她面朝下在地上。
饒是這般,也險些被她掙,又撲上來兩個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徹底制服。先去寶劍,這才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使繩子捆了,又將兩腳扯過來,與雙手捆在一起,就綁了個四馬倒躦蹄。
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孫二孃用力掙了幾掙,沒能把繩子掙開,心中暗叫:「罷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來只有絞、斬兩種刑制,後來又增加了凌遲之刑。凌遲刑主要是針對那些十惡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頭三樣就是謀逆、謀反和謀叛。謀逆指的是大臣或諸王企圖謀君篡位;謀反指的是自立為王,圖謀推翻朝廷;謀叛指的是與外邦勾結,圖謀背叛朝廷。此三者為十惡之首,按律凌遲,禍滅九族,報刑部批准後即刻處決,不延時。
依孫二孃的罪名,該算是謀反,所以她自知決無倖免之理。雖然她是個豪女子,但畢竟生活在那個年代,一想到要被得光,法場上被當眾閹割下處,可能還要騎木驢遊街示眾,也止不住落下了辱的眼淚。
(三)
奉旨勤王的軍隊中有一女將名叫陳麗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除了沒有長長的辮子,活就是第二個扈三娘。說來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少有些干係。怎麼說?「一丈青」上梁山前曾與祝家莊長孫祝永清有過婚約,祝家莊被攻破時,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條命,他後來投了官軍,積戰功作了大將,並娶了這長得非常象扈三孃的陳麗卿為。
此一役與孫二孃鋒,陳麗卿首當其衝。論武藝,她不及孫二孃,兩下一對陣,陳麗卿堪堪要敗,但官軍人多勢眾,為保京城不失又不顧什麼見陣鋒將對將,兵對兵的慣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轟而上,幹起群毆的勾當。孫二孃雖勇,但好漢架不住人多,抵敵不住,敗下陣來,卻是被陳麗卿的手下捉了。
陳麗卿因著祝永清的關係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機會同扈三娘手,一是比試比試誰的功夫好,二是殺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毀家之恨。可惜「一丈青」隨梁山人馬受招安,兩下成了一殿之臣,卻不好行兇,後來梁山攻打方臘,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後烹,陳麗卿又沒了機會。
此番孫二孃興兵造反,陳麗卿和祝永清帶一支勤王之師,風風火火地趕往汴梁南面來孫二孃,陳麗卿就主動作了先鋒,自己先領了萬餘人馬在前面緊趕,主要目的並不全在救援京城,因為幾千人馬的義軍是不可能攻破防守嚴密的京城的,她的目的全在孫二孃身上。扈三娘死了,顧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將中便只剩下這個孫二孃。
陳麗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盧俊義和五虎將相比連個都不是,也只好同人家的女將一爭高下,同時,聽孫二孃的綽號就知道她生得醜陋不堪,更容易襯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說,人家孫二孃的名氣比她響得多,這也讓她十分嫉妒,如果能在戰場上將孫二孃陣前斬首,豈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揚天下。
而且,從丈夫的言談話語之中,陳麗卿也發現祝永清從來沒有責怪過扈三孃的背叛,娶自己為也只是因為自己長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終生活在「一丈青」的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誰知一見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綽號可不是蓋的,武功比她高得多,更讓她覺得生氣的是,那孫二孃原來長得十分美貌,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不超過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齒如編貝,如硃砂,雖不能說比自己美到哪兒去,至少也是難分伯仲,更有一頭長及膝彎的美髮。
陳麗卿從祝永清那兒知道「一丈青」綽號的由來,對女子的長髮特別,見到頭髮好的就生氣,所以一見孫二孃,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孫二孃,陳麗卿就發誓要讓她出盡天下之醜,受盡天下之苦。不過,孫二孃是欽犯,要是活捉了獻俘比殺了功勞大,所以,陳麗卿得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去討一個看押犯人和監斬的差事。不過在獻俘之前,先把孫二孃羞辱一番倒是不影響立功。想到此,陳麗卿命人將四馬躦蹄捆著的孫二孃抬到自己的寢帳中。
孫二孃自被捉住後,兵丁們用一輛強徵來的破牛車「咯咯噔噔」送回軍營,幾里的路卻顛了足有一個時辰。本來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車上的,車子一顛,在身子底下的房便被擠、磨擦,那覺十分怪異難過,孫二孃是有多年夫生活經驗的婦人,又寡居一年,被這一,腿子間不住發起來,她只好掙扎著勉強把自己翻成側臥的姿勢。
心中不免擔心,自己本來就要著私處在大街上讓成千止萬的人任意瞧看,倘若朝廷於凌遲之前叫人把子這麼一捏一,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中得一塌糊塗,卻不被人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裡,除了忍受,再無什麼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戰俘送到大營後都是先到中軍帳聽候發落,然後再打入囚車囚在營後的糧草營中。到了大營,見兵丁們將她抬向中軍帳後面的寢帳,孫二孃心中立刻打起鼓來,把一個年輕的女俘送到睡覺的地方想幹什麼不問可知,所以她馬上在被強的恐懼中掙扎起來。等進了寢帳,看到住在這裡的是那個陣前鋒的女將,這才放心。
陳麗卿讓那些軍卒把孫二孃放在地上,把軍卒們都支走,然後得意地走到四馬倒躦蹄捆著的孫二孃面前。
「怎麼樣?母夜叉,別看你武功高強,還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為勝,算什麼本事?有種放我起來,咱們再打過。」
「梁山賊寇,嘴還硬,可惜落到我手裡,也須讓你喝了老孃的洗腳水。」
「有什麼招你就來吧,要殺要剮,孫二孃決不皺一皺眉頭。」
「殺是一定要殺,剮也一定要剮。本將軍還要讓你丟人現眼。」
「你想怎樣?」
「先把你光了,再叫全營的男人輪來摸,要是我高興,就讓他們象嫖一般嫖你。」
「呸,陳麗卿你這人,士可殺,不可辱,如此羞辱於我,你還算女人麼?」
「怎麼?怕啦?跪下求饒,我便放過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豈能跪你這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儘管孫二孃一被捉就已知道,自己的貞是無法保全的,被兵卒們抬著的時候,就有不只一雙手有意無意地在她的前、後碰上一碰,她雖然羞得渾身顫,但被捆得結實毫無辦法。
可對方一個看上去如此體面的女子也不顧臉面地想對自己進行這種下的羞辱,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
孫二孃是個豪放女子,並不等於她是個隨便的人,對貞甚至看得比別人更重,所以,當陳麗卿要以派人輪她相威脅的時候,她頭腦中還真的有一個聲音在說:「跪吧,求她放過你」。但「母夜叉」畢竟不失豪傑本,終於還是沒有向敵人下跪求饒。
(四)
那陳麗卿乃是蛇蠍美女,得不到足是不會罷休的。她蹲下來,伸手抓住捆孫二孃手腳的繩子,然後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頭撕,一頭摸那出來的皮,一頭說:「你這人,倒生得一雙好小腳,分明水蔥兒一般,卻好讓那些梁山賊寇們把嘴來啃了吃;這兩條長腿,定是得梁山那些蠢漢們受不得,便讓你作了把椅;是也不是……」
象孫二孃這般一個頗有姿的女人,如果是男人來玩兒,雖然二孃會羞得不得了,但畢竟還算是正常的。可陳麗卿是一個女人,也來剝二孃的衣裳,也來摸,也來,也把孫二孃的腿分開了,翻她的羞之處,令孫二孃到奇怪,也到有些噁心。
其實陳麗卿並不是個女同戀,她玩孫二孃的目的實際上是為了找出哪怕一點兒斑兒、疤兒之類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來去,竟無一些兒暇疵,愈發讓她嫉妒得無法自持。
「好,這般美貌的妖,就是該讓男人好生品嚐。」想到此,陳麗卿站起身來,準備叫帳外聽令的兵丁進來拉孫二孃去強。
正在這當口兒,帳外有兵丁報道:「姑老爺到了。」
原來祝永清領了大隊人馬在後趕來,因為路遠,人馬眾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鋒陳麗卿先到,與其他幾股先到的勤王人馬共數萬人會合,馬上投入了戰鬥。
等祝永清趕到,戰鬥已經結束,孫二孃已是就擒。
祝永清聽到信,顧不得升帳,直接傳令紮營,自己卻飛馬趕到陳麗卿營中,因為他知道陳麗卿早對梁山女將恨之入骨,怕她殺了孫二孃,丟了大功勞。他們是夫,自然不需要避嫌,這邊兵丁報事,那邊祝永清已經一步闖進帳來。
一進帳,祝永清便看見了地上赤條條的孫二孃。當年三打祝家莊的時候,孫二孃為了裡應外合打破祝家莊,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車中準備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見過她一面。
那時她還不足三十歲,雖然祝永清心中已經有一個扈三娘,但看見這般長大美一個女子,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念。此進看見孫二孃,雖然已經過去了許多年,孫二孃也已經三十多歲了,但依然美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歲,更被除盡了衣裳,著雪也似一身白,祝永清不由得燻心,一邊心不在焉地與陳麗卿見禮,那一雙眼睛卻不住望孫二孃細細的身處緊瞅。
陳麗卿看見,知他心思便道:「官人,這人被為捉了,正要她往營中犒賞軍兵,不意官人到了。這人與你有殺父毀家之仇,官人要如果處置於她?」
「夫人可有什麼主意?」
「這人雖然可惡,卻不可叫她死了,只讓她千人騎,萬人跨,出盡天下之醜,再獻與朝廷報功。」
「夫人所言極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來提。」一頭說叫人,自己卻不動,只把眼睛看那孫二孃。
陳麗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對祝永清貪孫二孃美十分不,但又不敢違了他的意願。畢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買些好。便道:「官人,為般一塊好肥羊,卻捨得送在那些蠢漢口中,何不先嚐了新鮮,再與他們去用。」
「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這人仍是逆反大惡之徒,就是粉頭也不如,別人用得,難道官人用不得?況她與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論情論理也該官人佔先處置了。」
「夫人說使得?」
「使得!」
「如此為夫便不推辭。」
說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孫二孃身邊。此時她正面朝下趴著,雖然房在身下,得自己覺奇怪,卻不敢掙扎翻身,因為有祝永清在旁邊看著。
祝永清與陳麗卿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心裡就把這一對狗男女罵了一個狗血頭。
聽見祝永清往身邊一蹲,她就緊張得息起來,身子不住扭,彷彿這樣就可以逃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望。
祝永清將孫二孃翻過身來,讓她面朝外側倒著,兩手一上一下自她細長的脖子和兩隻赤腳摸起來,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對玉峰,另一隻手則自那雪白的股後面切入她兩腿之間。
孫二孃到那手進腿子間,先奔了後庭,孫二孃成親這許多年,早已對男女之事瞭然於心,採後庭卻還是頭一次,不由得用力夾緊門,那手指就在菊門外往來摳,得她生疼。原來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摳一時,且不去與她硬頂。
(五)
女人即使經過專門的鍛鍊,下面肌的力量也還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孫二孃也無從抵抗,但他更喜打擊她們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時間來擾她。
孫二孃用力夾了一陣子,便累了,後門稍鬆了一鬆,那手指便猛地捅了進來。那手指不算,但硬硬的異物放在裡面的覺還是非常怪異難過。孫二孃用力動著身子,企圖擺那手指,但那實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在裡面還不老實,還東彎西彎地摳,不停打擊著孫二孃的神,直到她停止反抗為止。
孫二孃到了此時,越發知道了女人在這種兩對抗中所處的劣勢,但她也無可奈何。只得眼垂淚,由著祝永清在後門裡面摳來挖去,自己忍著那種難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換個地方。她到那手指自自己的門中出,然後慢慢滑過會向自己女人的聖地。
她夾緊了大腿,知道自己對將要發生的一切毫無辦法,但還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進來,那是女人身體最特殊的地方,覺獨特,難以自制,那手指在裡面一摳一鑽,她立刻就潤了起來。
祝永清將孫二孃玩兒得差不多了,便解開她的雙腳,把她翻成仰臥的姿勢。
儘管孫二孃是一武將,但到底是女人,與武藝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還差得太遠,何況雙手依然反捆著,一旁還站著那個蛇蠍美女陳麗卿,所以孫二孃最終放棄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兩條長腿分開了,暴出私處的一切。
孫二孃的不算密,細軟捲曲,而且都集中在阜的部位,上幾乎沒有,而且,孫二孃的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樣黑,只呈現淡淡的褐,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膚牽拉分開兩邊,著裡面的小和阜。
祝永清盤跪下來,將兩腿分別住孫二孃的兩腿,使她無法掙扎,然後伸了手去,把她紅紅的小分開,出裡面新鮮的。另一隻指在她的口和蒂之間來回摳,儘量刺她,一直至她從微微的潤變成涓涓細。
那祝永清見得差不多了,方才解開衣裳,掏出那男的象徵物。孫二孃到十分辱,本來不想看,卻因身體姿勢的原因沒有辦法不看,誰知這一看,幾乎笑出聲來。這哪裡是男人的物,分明是個怪物。見那物件長倒有一尺,卻只得小指細,前邊頂著一個大大的頭,整個具象一支金針菇。
孫二孃是結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東西大硬,長短倒是關係不大,而且女人道中最的是口,她猜測陳麗卿那麼起勁兒玩兒自己的原因大約與無法在祝永清身上獲得足有關。
可當祝永清將那物件自孫二孃的戶進來的時候,她就改變了想法。原來那東西雖然細,但十分長大,又有些特別之處,非常靈巧,這一杆子戳到底,沒有,而是搖一搖,非常準確地穿過頸,直接進了子。
孫二孃躺在那裡挨著,就到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難過,而強烈的刺,那刺讓她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開始變得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低聲哼叫起來,就似平時與張青同房時叫一般,下面就得嘩啦嘩啦的。等祝永清將她得夠了,出那具,回頭去把陳麗卿扯過來,剝了下衣兒,就在旁邊了半晌,將在孫二孃身上起的火最終發在陳麗卿身上,也算是給陳麗卿識趣兒的獎勵吧。
發已畢,祝永清看著陳麗卿:「夫人,如今該如何消遣這人?」
這陳麗卿果然毒如蛇蠍,低聲對祝永清一陣耳語,「妙!妙!就依夫人。」
孫二孃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些什麼,但也知道對自己來說決不是什麼好事,不打了個寒戰。祝永清出得帳去,不知安排了些什麼,又回到帳中,與陳麗卿兩個將二孃兩腳重新捆了,叫丫環進帳來看茶。
那丫環也是一身戎裝,約麼十六、七歲,看見孫二孃赤條條捆在一旁,羞得臉兒通紅,見得祝永清在帳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勁別過頭去,險險兒將茶丟在地上。祝永清與陳玉卿兩個看見,相視一笑,也沒有怪她。那丫環急忙將茶放在桌上,紅著臉急慌慌逃出帳外。
祝永清兩個吃了些時茶,有兵丁在帳外報道:「稟將軍,已經準備好了。」
「叫他們進來。」
「喳!」
帳簾一挑,四名健壯的兵丁分兩列走進帳中,給祝永清施禮。
「剛才吩咐的,你們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辦吧!記著,不可稍有差馳!」
「喳!」
答應一聲,四個兵丁一齊向孫二孃聚攏來。雖然一被捉住,孫二孃就知道自己要赤條條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剛剛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但看到好幾個男人來到身邊,她還是睜著驚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縮成一團。
(六)
這四個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孫二孃的那一群,已經見過也穿著衣服的孫二孃,也有意無意地隔著衣裳觸過她的身子,那時他們就到這個有名的女人是個難得的美人兒,此時看見她一絲不掛的體,越發到她是那麼,那麼讓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回去享用一番。
他們一個抱肩,一個摟,一個託,一個捉腳,把孫二孃平著抬了起來,二孃象徵地掙了一掙,便不再動,任他們把她抬出去。他們抬著她在大營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裡,只知道走了許久,成群的官軍圍上來,把眼睛緊盯著她的前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說著下的話。孫二孃閉著眼睛,不敢面對他們的目光,兩行熱淚順著眼角下來,滴到地上。
當她被放下的時候,她看見了一隻圓木釘成的架子,早然形狀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來折磨自己的。
果然,他們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塊平放的託板上,使拴馬的牛皮繩子在頸部、上、下和間各勒了一道,雖然不緊,但她反剪著雙手,卻絲毫反抗不得。然後他們把她的兩腳解開,兩條長腿向兩邊分開了,拉直成一條線,用皮繩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腳踝部各綁一道捆在一平放的圓木上。她就那樣躺著,暴著女人全部的秘密。
只要想象一下一個女人,赤條條在一群男人面前擺出這樣一個姿勢,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孃當然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麼辱,但落在人家手裡,自己除了象個真正的女人一樣為自己的辱而淚,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自己認識的幾個女將:段三娘、瓊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樣下的方法凌辱過,不想今天噩運又降臨到自己身上,老天爺對軍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孫二孃心中血,單說這四個兵丁,將孫二孃抬進一座營帳捆好了,便對等在這裡的一個衙役打扮的人說:「人給你抬來綁好了,該幹什麼用不著我們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點頭哈地陪著笑臉:「各位軍爺這是瞧得起小的,自當盡心竭力把將軍的事兒辦好。至於這女囚麼,小的不敢佔先,就請四位軍爺先用了小的再動手不遲。」
「你還有眼力!」為首的兵丁說,其實把孫二孃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火。也不客氣,隨手起下衣,掏出得旗竿般一隻鳥來,望孫二孃腿襠子裡一捅,就齊戳將進去。
孫二孃被祝永清強之時,下面了許多,此時已是幹了,被這一,到有些疼痛,身兒不由得了一,鼻子裡哼了一聲。
那兵丁顧不得許多,只管盡力殺將起來,孫二孃又羞,又惱,心痛如刀絞,偏逃不得,就被他搗了二、三百,直殺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處由不得又湧出泉來。
這四個兵丁都是耐不得子的,就輪上前,在孫二孃中盡情發,然後心意足地揚長而去。只剩了那個皂吏守著赤的女英雄。
孫二孃受過辱,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把自己抬來此處,為什麼守著這麼一個衙役。看他在官軍面前點頭哈的樣子,在這裡毫無地位,難道他們竟要讓他獨佔自己的身體。
答案馬上就揭曉了。孫二孃聽到那皂吏搬了個木頭板凳之類的東西,坐在離自己的私處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到他的手拿了塊布擦去自己戶的汙跡,然後用手摸起自己的生殖器來。玩兒得許久,二孃受得到他的興奮,知道自己的又一輪辱就要到來。
果然,那皂吏得興起,了衣裳,爬將上來,一口咬住她的頭,一刺入,便扯風箱一般將起來。
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孫二孃眼中不過象螞蟻一般,如果在戰場上遇見,二孃甚至不願意同他們手,現在自己卻象個粉頭般任他們想玩兒就玩兒,想便,再無反抗的餘地。
那皂吏人雖猥瑣,下面那條卻又又硬,孫二孃只到下面一陣戳,直捅得她不上氣來,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將起來,那熱乎乎的體衝擊著道深處那最的所在,孫二孃也不由自主地搐起來。她知道那是多少醜陋的表現,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心裡一急,不由得又下淚來。
完了,那皂吏卻不起來,依然讓自己強佔在她的身體裡,把嘴放了她的頭,整個兒人在她身上,一邊把手從她身下伸過去抓摸她的股,一邊休息。
約一盞茶的時間,那皂吏的大鳥才變乖了,慢慢縮將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塊手巾自己擦得乾淨,依然坐到孫二孃的腿子中間。
(七)
難道他還要再來第二次麼?二孃才想著,就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體,先是用布把自己擦乾淨了,然後用手從道的口兒處向外,在整條大腿的內側摸了一遍,又返回來停在腿的軟處,用兩手指把那裡的皮膚展平了。
二孃正奇怪他想幹什麼,突然到那被他展開的皮上一疼,象是用衣針紮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全身一,緊接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孃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那針刺的覺一下一下持續不斷地從大腿內側傳來,從大的後端逐漸向外移動。
人的受神經末稍大部分分佈在皮膚的真皮表層,那針刺的深度很淺,正好刺在疼處,加上一下一下持續不斷,使孫二孃到真是無法忍受,全身的肌搐著,兩手不住地抓,人也不住哼了起來。
孫二孃這才明白那陳麗卿的安排,原來是用這種針刺的辦法,給自己增加痛苦。人說最毒婦人心,這賊人真是狠毒得緊。只是因為孫二孃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見那皂吏對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麼,所以不知道陳麗卿的毒計遠不只如此,原來,她出主意讓祝永清派人找了一個過去衙門裡專給放的犯人臉上刺字的衙役來,讓他在孫二孃兩條大腿的內側各刺一個夜叉鬼,且讓那夜叉把手中鋼叉指向這女人的戶。
這邊,陳麗卿著人放出風去,說孫二孃綽號的由來,全是因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說孫二孃在梁山泊時,時常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給眾頭領看,然後便與成群男人,以此來敗壞她的名聲。那皂吏得了錢,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麼目的,何況一見這孫二孃,發現她貌美如花,又被得赤條條,著那處子般鮮一個戶,自然樂得接受。
這皂吏算是刺青的手,饒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細小的針孔也花了一個時辰,看著她又紅又的口,不又將起來,便重新爬上孫二孃雪白的體,再一次強了孫二孃。
這孫二孃被擒到現在已經半天了,憋得一脬,把小肚子撐得鼓鼓的,因為害怕出醜而一直憋著,就希望折磨早些結束,尋個無人的時候放出去。這皂吏偏整個沒完,看看快撐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處一,身子一,那熱乎乎的就如箭一般將出去,得那皂吏腿都了,好在他已經把自己得光,否則了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釋。
那皂吏急忙出具退了一步,用手翻開孫二孃的,饒有興味地看女英雄。孫二孃起初想把剩下的忍回去,後來放棄了,因為她終於明白,男人們是不會經易給她時間獨處的,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讓她出醜,落在人家手裡,可是什麼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完,而且居然還用盡全身的力量,想把那一點不剩地都到那皂吏的身上,這一點她作到了,因為那傢伙用手扒著她的部,便無法離得太遠,何況他也不在乎被女人一身,比起這難得一見的景觀,那一點兒臊味兒可就算不得什麼了。
看著那因缺水而有些發黃的自她粉的間出,他到衝動極了,一個控制不住,就將起來,帶著麝香味的白粘從他的具中出來,越過她的身體,落在她的臉上和脯上。那皂吏得意極了,走過去把自己的具頂在孫二孃茸茸的阜部位,把雙手伸出去,把落在孫二孃前的在她的前塗勻,趁機在孫二孃堅的房上摸了一陣。
這衙役久在官府當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讓她們活得長久些,不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殺人。發過後,他歇了一歇,便出帳去對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說:「這賊死囚渴得時間長了,都焦黃,得些水飯來,別叫她死了,到時候沒命吃剮。」
兵丁早就經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聽到此急忙討教,然後叫人去稟報祝永清和陳麗卿。那祝、陳兩個正要孫二孃好生活著,所以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辦。
卻說那皂吏出來對兵丁說完,回到帳中繼續把孫二孃另一條腿也刺上圖案,找油墨滾子滾了靛青,然後把一罈燒酒來給孫二孃擦去表皮上的油墨。這剛剛刺上的針眼兒,吃這酒一燒,就如炸開般疼痛,就是孫二孃這樣對受刑早有準備的女豪傑,也疼得慘叫了一聲,身子得子一般。
此時天已經擦黑了,祝永清來驗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賞了那皂吏一百兩銀子,又叫他作總管,專門負責保證孫二孃活到法場凌遲那一天。
過了一個時辰,就有人給孫二孃端了一鍋湯來,孫二孃是武林中人,對草藥多少都有些瞭解,嗅到湯裡有人參和的氣味,知道是為了給她補養身體,這祝、陳二人為了讓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捨得出來。
卻說刺過青,孫二孃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卻又裝進一個特製的鐵籠子裡。那籠子是借鑑了押的原理製成的。官府為了防止一些身強力壯,或者是特別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設計了押,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裡,有數道鐵箍從頭到腳把他固定住,只能直地躺著,一點兒活動餘地都沒有。但由於長時間以一個姿勢躺著,用了押的犯人幾乎肯定會生褥瘡。
他們可不喜一個生了身褥瘡的孫二孃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因為女犯越漂亮,就越會有人到法場觀刑。所以,就在押的基礎上設計了這種鐵籠。這鐵籠下面一個人字形的木託板,人字形的兩腳中間有軸,可以併攏,也可以分開。上面墊著厚厚的棉墊子。
在人字中間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的鐵條彎成一尺五直徑的半圓形,每隔三寸遠一個釘在託板上,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個只用了四、五道鐵條彎成的半圓,從部的直徑八寸,逐漸過渡到稍部的三寸。
孫二孃被四、五個兵卒抬著,從那一撇的頭部順進去,另一頭有人接過她的兩隻腳,分別從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時孫二孃的頭正好被裝進鐵環中,用一塊一尺見方的木塊擋在二孃頭項的口,用鐵釘釘牢,這才用刀從外面割斷捆綁著她雙手的綁繩。然後,他們把託板的兩腳分開成直角,並用機括固定。
孫二孃躺在裡面,雖然兩手自由了,卻無法從裡面出來,那鐵條中的空間雖然足夠孫二孃活動身體,卻無法從本上改變姿勢,只能按那託板的樣子大分兩腿仰躺著,這樣,一方面能夠防止孫二孃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長期捆綁而受傷或者生瘡。
到了晚上,還給她蓋上被子,一天數次給她灌專門熬製的延壽湯和白開水,使她的身體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由於每天吃的都是湯水,所以除了裝在籠中的頭兩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數次小便而已,看守起來容易多了,而孫二孃可就苦透了。
(八)
第二天,孫二孃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軍營中,擺在營前的空場上給飢渴已久的軍卒們輪。那急不可等的丘八們在鐵籠周圍黑地擠了一群,足有幾百號人。
雖然孫二孃昨天已經失了身,但看到這陣式還是嚇壞了,驚恐地尖叫起來。
但那鐵籠設計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動身體,卻無法併攏雙腿,丘八們由一名軍官指揮,每人發了一個小小竹籤,按順序輪來到鐵籠邊,自鐵環下面用手摟住扭的骨盆,從這女英雄的門兒入去,狂衝爛戳一番。
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的,一個個活象急猴兒,也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時間摸,就是一杆入,橫衝直撞。大部發都只需四、五十下便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勁兒的連門兒都還沒進去就把那粘在她的外。
整個白天除了中間灌藥湯灌水外,孫二孃都被男人在戶中捅,晚上,那皂吏又了些清涼的好傷藥給孫二孃敷在紅腫的部,只得一個時辰便平復如初,孫二孃知道那不是為了減輕她的痛苦,而是為了方便第二天的輪。
果然,第二天孫二孃又被抬到另一營中,比頭一天人更多,那陣勢更可怕,孫二孃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讓這麼多男人都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結束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還是如此……
「天哪!快些讓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陳麗卿也在想孫二孃行刑的事兒,不過陳麗卿想得更多些。他們安排好兵丁們輪孫二孃後,便開始準備進京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們就吩咐拔營起寨,卻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紮寨,孫二孃連那鐵籠放在一輛糧草車上拉到新的營地,然後就是一整天的輪,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陳兩人安排好紮營的事,雙雙上馬進城去向太師蔡京報功。
梁山招安後,因為害怕出事,沒有讓梁山好漢們進京,所以蔡京沒有見過樑山的人,但從去過樑山的高俅口中聽說過這母鬼叉孫二孃,所以他知道孫二孃不僅不象綽號所顯示的那麼難看,而且還甚有姿。
不過蔡京畢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沒有興起用那杆老品嚐這美的念頭,但過一過眼癮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陳麗卿早就知道這些老傢伙的念頭,因此專門用話點撥他,讓他知道,如果把處置孫二孃的權力給他們夫,一定會讓太師爺看上一場大大的好戲。
蔡京在京裡,每逢有年輕女犯要殺要剮,他都要到法場去看,京裡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將正對市曹的酒樓留給他,誰也不敢去包。
蔡京年紀大了,倒不糊塗,雖然對陳麗卿那麼熱衷於羞辱另一個女人到不解,到底聽懂了他們的意思。有好戲看當然是好事,何況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錢,也不用花自己一絲兒力氣,就賣他一個人情何妨,所以,就順水推舟答應在處決孫二孃時讓祝永清作監斬官,倒讓陳麗卿鎮法場。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請了蔡京、童貫和高俅到營中飲宴,酒至半酣,叫軍兵:「把女賊首抬上來。」
聽得一個「抬」字,三個客人就知道他們對這孫二孃作了些什麼特別的事兒了,等看到八個兵丁將那鐵籠往帳內一抬,蔡京三個就看得目瞪口呆,腔的望「蹭」的一下兒湧將上來。他們打心眼兒裡佩服這陳麗卿的奇想,同時也暗自把這個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過,怎麼看陳麗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足他們的需要,這才是這三個大臣之所以能夠穩居高位的要訣。
於是,不等祝永清再說什麼,蔡京就道:「賢伉儷果然高才,我看,這監斬官一職就託與二位罷。」童貫、高俅心領神會,馬上就點頭稱是,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酒宴已畢,那蔡京雖然好,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醜,就先行告辭,童貫兩個卻找出各種話題不肯走。陳麗卿何等聰明,便以眼示意祝永清,然後自己也告退了。
高俅見沒了陳麗卿,方才問道:「祝將軍,這些,這賊婆娘在營中過得可好?」
「稟太尉,這母鬼叉,原是個人盡可夫的婆娘,在梁山之時,常將衣服了,把那兩條粉腿來與梁山賊寇相戲。拙荊與她戰之時這婆娘果然兇如惡鬼,軍兵奮勇,也死傷了不少,拙荊與末將商議,就將這人來犒賞與有功將士,作了些時營。本來末將想與兩位首輔將這女賊來同樂,只是這賊婆娘歷人不少,沒的怕辱沒了兩位首輔。」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動她。正是要這等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與兩位首輔同樂。」
(九)
說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貫居首,高俅為次,祝永清居後,三個把孫二孃了一回。被那些軍兵輪之時,孫二孃雖羞,卻不曾罵得一句,因為那些丘八不過是些糟漢,識不得好歹。被這兩個朝廷大員,又是梁山泊仇人強之時,孫二孃便罵些起來,把他們九宗十八代罵了個狗血頭。
祝永清看罵得兩個臣臉通紅,怕他們惱了,便把一木橛子給她在嘴裡,叫她出不得聲音,悶著氣被了一回。
事畢,祝永清又道:「這賊婦人傷了我許多將士,若能遲些兒行刑,便叫這人多作些時營。」
「就依將軍,我等回去關照那刑部一番,就與你們半月時間,如何?」
「如此甚好!」
且說孫二孃在營中度如年,依律法,似她這般罪名,應當即時處決,不延時,卻不知為何,遲遲不見行刑,雖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騎了木驢,當眾辱過再行碎剮,但總比這樣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
那些野的蠢漢,每都把她兩得又痛又麻,得小兒痛苦不堪,又不知這子要過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淚洗面。
如此又過了十數,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訴她:「你的好子到頭了,明一早,綁赴法場凌遲。」聽得這一聲「剮」,孫二孃長出了一口氣,這是她等了半個多月才得到的,就象過節一般。這一夜,孫二孃才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好覺。
大營紮在城南,聽得城樓上鼓打四更,陳麗卿帶著一大群軍卒來到關押孫二孃的帳中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陳麗卿知道孫二孃的厲害,所以將她從籠中放出來之前,先指揮士卒用繩子將她兩腳捆在鐵條上,然後起掉封頭的木塊,讓她自己把兩手併攏從頭上伸出,使繩子捆了,這才合攏託板,解開兩腳,將她拖將出來,重又將兩腳捆住。
孫二孃早已活膩了,本也沒想過逃跑和抵抗。八個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按在鋪了棉絮的地上,一齊住,解開兩手,扭過背後,使繩子綁了,背後了剮標後然後架出帳外。
孫二孃知道接下來要騎木驢了,這二十多天來,每天從早到晚被男人個不停,算起來經過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四、五千,真個成了千人騎,萬人跨,對於戶那種折磨的覺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驢,她還是多少有些恐懼。
那木驢是用普通木驢改裝的,下面的機關沒有變,只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高並彎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驢身上新釘了幾個小鐵環,驢頭上裝了一橫木。
孫二孃被兵丁架到木驢下,解開捆腳的繩子,分開她的兩腿讓她騎上去,先向後鉤起小腿,把腳腕捆至驢股上面的兩個鐵環上,又把她拎起來,等小腿呈水平狀時在膝蓋處又捆一道,這樣,她的股便離開了驢背一尺多高。
孫二孃沒有反抗,但她明顯到一種強烈的屈辱。她的上體被向前按倒在那橫木上,股高高地翹了起來,有人在後面扒開了她渾圓的股,分開,出女人的秘處,然後他們把她的上體向後一推,鮮的戶準確地套在了那木杵上。
此時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橫木上,兵丁用繩子捆住,她就只能那樣高翹著部騎跪在木驢上,她的下巴擔在橫木上,使她只能抬著頭,想要躲開圍觀者的目光都不可能。這還沒完呢,他們把她背後的剮標取下,然後捅進她的眼兒裡,這才算完。
木驢在陳麗卿的命令下開動了,那木杵在車輪的帶動下立刻運動起來,一下一下地在女英雄那受摧殘的戶中。孫二孃心中這個恨吶!這個毒女人陳麗卿,竟想出這種辦法來害自己。木驢對於女人來說固然十分屈辱,但畢竟是騎的,別人看不清的情況,但經過改裝後,孫二孃只能撅著股,任人瞧看木杵在她的羞處的情況,那種羞辱又遠非一般木驢可比。
隊伍從軍營出來,直向南門行進,路邊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擠了看熱鬧的百姓。老百姓才不會去管孫二孃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們只想看一個著名女豪傑的身體,等看到孫二孃跪著那木驢而來,立刻喝彩起來,一雙雙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被木杵戳的門兒上,起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望。
孫二孃在汴梁城中游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時初才到達法場。
法場上搭起一座丈二高臺,殺王慶的子段三孃的時候孫二孃見過,那釘在高臺上不堪入目的烘烘一團二孃還記憶猶新,現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塊帶的也要被釘在那裡示眾了,小肚子不由主地動起來。
(十)
孫二孃照例被八名綁縛手從木驢上解了下來,抬在空中上了高臺,並繞臺三圍,把她的戶展覽給圍觀的人群看。孫二孃同所有女英雄一樣,沒有掙扎,她唯一的願望就是這一刻早些結束。
為了讓孫二孃活得時間長些,這一次沒有用鐵釘,而是把她在兩大木樁上綁成一個「火」字。按照慣例,綁好以後,劊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兒了一遍,又兩木杵被進了女傑的門兒和眼兒中。這兩木杵的側面各沿長度方向開了一道一分寬,半寸深的槽,孫二孃並沒有注意,那是為後面行刑作準備的。
午時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劊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孫二孃面前。二孃臉上帶著屈辱的淚水,卻昂著頭,把朝廷和蔡京一夥臣大罵不止。
凌遲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讓犯人慢慢地死,而對於用刑方法並沒有嚴格的規定,比如早期有指斬的,還有其他用刑方法。宋時凌遲的含意並沒有變,但已經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習慣方法。按慣例,凌遲孫二孃這樣的女犯,通常用刑方法是先割房,後去兩肩,再割兩腿和兩,最後剖腹後去四肢並割下人頭。
二孃見劊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動手了,她低下頭,心疼地看著自己一對曾經讓丈夫痴的玉峰,臉上卻毫無懼。
但劊子手卻把手都伸進自己兩腿之間,慢慢地摳著自己的蒂,讓她到一陣強烈的羞和難以抗拒的興奮,不由得裡面又起來。後來,孫二孃看著劊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知道他要直接閹割自己了。儘管孫二孃知道,對於剮刑女犯來說,羞處的一刀是誰也免不了的,但她還是咬刀切齒地罵了一句了「混蛋」。
她到道前面一陣劇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順著木杵上的槽捅進了她羞之,孫二孃咬著牙,一聲沒吭,她發現,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來要容易抵禦。
然後,那把刀慢慢地鋸切著向正前方割過來,仔細把那裡剖開了,再挑開骨聯合,她眼睜睜看著刀從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來,然後肚皮自動翻開了,中間形成一個大窟窿。
腸子「呼嚕呼嚕」了出來,掛在她的身前。她低頭看著,雖然有些心疼,但彷彿也沒有那麼可怕。接著,劊子手轉到她身後,用刀順著她脊背正中線從後頸直割下來,捅進了門。
劊子手用手抓著女人的腸子,用力從肚子裡扯出來,拉向前方,直到把彎彎曲曲的小腸子拉直,然後放在行刑的檯面上。
行刑彷彿就這樣結束了!?他們就讓孫二孃破著個肚子綁在那裡,不再理會她。孫二孃看著自己的腸子擺在臺子上,就那樣擺了兩天。
由於劊子手行刑時下手很細心,也很準,所以並沒有切斷動脈和主要的靜脈管,這使得孫二孃雖然被開了膛,血卻沒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著時間長一些。
第三天早晨,她已經被耗得不耐煩了,不停地罵,那本來新鮮的腸子因為在空氣中暴的時間太長,已經有些發乾了。人也開始偶而失去意識。
這時,劊子手又來了,孫二孃見他先把自己的腸子用刀上下一截,整個取出來,丟在一隻竹筐裡,然後用手扒開骨,用刀仔細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對稱的兩半,繼續向後一刀,切過會,連通了兩個孔竅。一個助手上得臺來,帶了一把伐樹用的大鋸,孫二孃看著他同劊子刀把那鋸子鋸齒朝上放進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慢慢拉動起來。
因為行刑的時候,劊子手早已把孫二孃身體中軸線上的肌全都割開,所以儘管那鋸子「哧嘍哧嘍」拉得山響,孫二孃卻沒有到什麼疼痛。
鋸子鋸過了孫二孃的技,切到了橫膈的地方,孫二孃預到自己的生命就快到頭兒了,心裡一陣輕鬆。劊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後從下面伸進手去,硬生生把一顆跳動著的人心掏了出來。
孫二孃的身體終於被破成了兩半,首級割了掛在南城門,內臟被拿到城南葬崗上丟了,兩半個身子洗淨了血汙,一半掛在東城門,另一半掛在西城門。兩片屍身拴著腳踝倒掛在城門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於成人眼睛的位置。
行刑的時候,劊子手故意留下孫二孃的內生殖器和膀胱,還留下直腸沒有掏掉,這樣可以使她被剖開的門和戶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這樣的半片屍體,女人們都不敢進出東西城門。普通男人則多是些大膽小的下等貨,雖然一個個心裡對那女屍白灩灩的長腿、覆碗一樣的峰和帶著黑茸的羞處充好奇和望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佈允許人們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屍,大部分男人卻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得遠遠地不偷眼向那剖開的下體觀望。
那女屍倒掛在那裡,象極了鋪中待售的豬,以至於許多人看過之後,一兩年都不敢沾葷腥。
只有少數潑皮無賴為了表現自己的勇氣,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峰,捋那修長的美腿,捏一把渾圓的美和翻那重迭的褶。
那條雪白的大腿上靛藍的刺青尤其引人們的目光,特別是那夜叉手中的鋼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連傻瓜都不會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許多議論。
如此一來,不光給了那些潑皮把玩孫二孃生殖器的藉口,更在不知情的人們的心目中,把孫二孃女的罪名也坐實了。
此後幾百年中,孫二孃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貌醜如惡鬼,放似娃的萬惡之徒,卻不知她實際上是位有膽識,有擔當的女英雄。
一代女傑如此終結,著實令人可悲可嘆。
【完】
作者:石硯
(一)
孫二孃遊街經過南城門時,有一雙異樣的眼睛在人群中看著她。那人被火燒壞了半邊臉,穿著兵卒的衣服站在路邊。
孫二孃死後第二天晚上,這個兵丁暗殺了東城門的看守,將孫二孃的半片屍偷走,與此同時,南城門和西城門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殺,孫二孃的屍首和人頭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這是梁山餘孽乾的,偵騎四出,攪鬧了三天,也沒有任何結果,而此時,離城七十餘里的大山中,孫二孃的碎屍已經被拚成了完整的屍體,三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正守著那屍首犯愁,其中一個就是那半邊臉的軍卒。
這個只有半邊臉的軍卒是誰,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臘打仗的時候陣亡了嗎?不錯,施恩在帶人攻城的時候被炮打中,臉血汙地倒在城牆下,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其實他只是受了重傷,當天夜裡他甦醒過來後,艱難地爬出屍體堆,又爬出一里多路後終於疲力盡地昏了過去。一個老俠客路過此地救了他,並帶他回家養傷,傷愈之時,宋江已經班師還朝。
當年二龍山聚義,施恩同武松、張青、孫二孃、魯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識,關係也最好。這時一打聽,才知道魯智深坐化,周通、張青陣亡,武松病故,孫二孃失蹤。施恩本來就到跟著宋江在朝廷中混實在已經沒有什麼奔頭,便留在老俠客家多住了些時,順便向老俠客討教些武藝,慢慢就同老俠客的兩個徒弟盧世全、範成龍混了,又結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聽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將孫二孃,施恩便辭別了老俠客來尋孫二孃,兩個盟弟非要跟著,老俠客也沒阻攔。等到得京南,聽見說孫二孃兵敗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來,過去沒上梁山時,張青夫婦對這個最小的兄弟十分關照,孫二孃就象親姐姐一般護他,所以施恩對孫二孃的情特別深,想方設法要去救她。可軍營關卡重重,自己同兩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實在不怎麼樣,不要說救人,想沾邊兒都難。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後來施恩想了個辦法,暗殺了一個宋軍,取了衣甲兵器,來投祝永清的大營。此時正是行刑的前兩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軍營,而孫二孃卻被關在陳麗卿的先鋒營中,時間又短,施恩本沒有來得及想辦法,孫二孃就被送上了剮刑臺,從腿襠子裡劈成了兩片,施恩最後只得忍痛與兩個盟史弟一起劫了屍體來準備安葬。
可是,孫二孃的屍並不完整,首先是內臟已經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之前,得將孫二孃的屍身合起來,可三個大男人誰也不會針線,又不能找別人來幫忙,這可愁壞了三個人。
三人想了許久,到底還是有了辦法。施恩讓盟弟扮作富商買了許多絲綿和各珍珠、玉石、水晶之類,又買了編首飾用的細金絲和一把納鞋底用的錐子,使那絲綿充了孫二孃的腔子,將各珠寶放在裡面當內臟,用錐子在上扎眼兒,使金絲穿了把屍首合起來,雖然手藝糙了點兒,畢竟成了完整的一個身子。
施恩親自給孫二孃洗淨身子,又買了最好的衣裳來親自與她穿了,左手金,右手銀與她拿了,頭上珠翠,嘴裡含了寶玉,買了最好的棺木將二孃盛殮,放了許多珠玉作陪葬,選一處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卻不敢寫二孃的名諱,只寫了「無名女俠之墓」。
將二孃掩埋以後,施恩與兩個兄弟一同祭奠這位傑出的女英雄,三人淚面,如喪考妣。
施恩當初混在軍營中,雖然沒有找到營救孫二孃的辦法,卻從他人嘴裡瞭解到孫二孃被擒後祝永清夫婦對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氣憤填膺。所以祭拜之時,施恩對著二孃的墳墓發誓道:「有生之年,定將祝永清和陳麗卿兩個捉來閹了,替姐姐報仇,如違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黃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論武藝,施恩只能算個三,兩個盟兄弟雖然每天跟著老俠客習武,可悟甚差,也只得些皮,登不得大雅之堂。不過,這兩個小子卻從老俠那裡學到了一樣東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們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藝不強,何必非要用武功報仇呢。等待,等待,辦法總會有的,機會也總會來的。
(二)
卻說祝永清與陳麗卿兩個,因捕殺孫二孃有功,雙雙加官進爵,一個封了九門提督,一個封了誥命夫人,每天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初時還怕梁山泊的人來報復,後來將梁山一百零八頭領的去向一一核實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時間又過去了許久,又身居京城,想來不會有事,便慢慢放鬆了警惕。
這一晚,祝永清剛剛回家,有家人來報,說蔡太師小姨娘壽誕小慶,請提督夫婦去赴喜宴,且有車在門外候著。祝永清雖然知道離蔡京小姨娘的生還差許多,但首先是蔡京經常偽稱自己的妾生辰,設宴收受賄賂,所以並不奇怪,二者,派車來接,多是有機密要事,也不可耽擱,便毫無戒心地與陳麗卿出來,登車而往。
車才起步,祝永清兩個就覺睏倦難耐,才覺有異,已昏睡過去。車離了提督府不到一里,方一轉彎,兩條黑的人影自暗處跑出,一躍而上,鑽入車中,車頭一轉,直奔南城門而來。
到得城門口,叫一聲:「蔡太師密差,速開城門。」
兵丁見車上裝飾確是太師儀杖,又拿著太師府令箭,不敢阻攔,急忙開了城門,放他們出去。
車走了二、三里,來到一條十字岔道。駕車的把車停下,隔著轎簾問了句:「哥哥如何?」
車內答應一聲:「妥了,走吧。」
車伕一扯,將那華麗的車篷扯下來,現出一輛最普通不過的帶篷馬車,將扯下的車篷飾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卻駕車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里,見有一片黑松林,駕車的將馬勒住,呼哨一聲,林子裡轉出二十餘人,黑短打,黑巾蒙面,各帶兵刃,牽著戰馬。
車裡的兩人出來,每人扛了一條扎著口兒的麻袋,將麻袋橫放在兩匹無鞍馬匹的馬背上,使繩子捆牢。駕車的那位在那拉車的轅馬股上猛一鞭,那馬車便瘋了似地直跑下去。然後,二十餘人一齊上馬,也不搭話,縱馬橫穿松林,上了另一條路,往西南方向如飛而去。
丟了九門提督和誥命夫人,朝廷怎肯罷休,下旨命左近的州縣限期破案,不過,等旨意到達的時候,那群人馬早已遠遠地離開了京城地面,晝伏夜行,不幾過了長江,隱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說,這便是施恩一夥。卻說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決心為孫二孃報仇,自當實踐自己的誓言。
不過,他們可不是傻瓜,會去硬碰硬,得等待機會。三人在京城附近隱藏下來,暗中打聽各種消息,最後他們偶然地找到了孫二孃被擒那一仗中逃的一位梨花山寨主,並通過他招集起其他倖存的梨花山舊部七、八十人,重新組織起了一小股人馬。
梨花山自從有孫二孃加盟,各寨頭領便對孫二孃十分敬服,聽說施恩是孫二孃的義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烏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領。聽說要替孫二孃報仇,弟兄們人人奮勇,各各爭先。又有盧世全和範成龍兩個靈鬼怪出謀劃策,提出了許多套復仇計劃。又從裡面選了三個計劃仔細推敲,最後才定下了這個方案。也是祝永清兩個太過大意,否則也不會那麼容易地上當。
那天祝永清兩個一上車,就被毒藥燻暈了。這藥沒有氣味,預先塗在車內,駕車的盧世全和接應的施恩、範成龍預先服了解藥,所以不會中毒。這毒發作極快,死人卻慢,所以只要抓緊時間,就可保證祝永清夫婦不會被毒死。
施恩兩個上了車,急忙用繩子把兩個俘虜捆作一團,先灌了解藥,又燻了藥,然後才裝進麻袋。等會合了眾家兄弟,行至預先選定的落腳點,有安排好的弟兄接應,吃些東西,換了戰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數,便回到浙江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兩個繩子解了,衣裳剝了,也放進當初關孫二孃的那種鐵籠中,這才解開藥,命嘍兵好生看守,且等接應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區處。
兩個俘虜醒來,見自己這般模樣,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別是見旁邊坐著兩個嘍兵,一邊吃酒,一邊把眼睛直往陳麗卿兩腿中間著的那烘烘的所在看,那戴綠帽子的覺把祝永清氣得七竅生煙,不由大罵起來。
這邊兩個嘍羅兵也不氣,也不惱,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團棉花把耳朵起來,照例吃著酒,依然把那兩雙賊溜溜的眼睛盯著陳麗卿的下身兒。
陳麗卿呢,此時只想著要死,卻不知怎麼個死法。過了些時,有人送湯來,那兩個嘍兵每人拿了一個漏斗和一個小湯勺,分別來到祝永清和陳麗清面前。
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祝、陳兩人都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是誰綁架了他們,不過看到柙制他們的那悉的鐵籠,心裡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那湯中的人參和的氣味,便知道這是梨花山的漏網之魚乾的,心中的懊悔無以言表。想想自己對孫二孃所作的一切,無論是祝永清還是陳麗卿的心裡都充了強烈的恐懼。
不要以為陳麗卿那樣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個女婦,其實她畢竟還是接受過多年傳統貞教育的女子,對她來說,同樣害怕受到羞辱,正因為她怕,所以她才會認為孫二孃也怕,所以她才會用那些手段來折磨孫二孃,只不過從來也不曾想過別人會「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兩人在這裡被關了兩天,那看守的嘍兵換了一班又一班,不過都不理會他們的叫罵,也不回答他們的提問,只是當他們憋不住拉了了的時候,才過去給他們擦股和端走屎。這樣無聲的恐懼比狂風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得兩個人整夜睡不著。
陳麗卿更是受不了那種折磨,象個小女人似地哭個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陳麗卿終於忍不住,開始向看守他們的嘍兵求饒了:「好漢爺,奴家知道錯了,快殺了我吧,別讓奴家受苦了,留給我個整身子,到了那邊,我給孫女俠當牛作馬。」祝永清聽了,氣得直罵她沒出息。
又經過一夜的煎熬,兩個人終於盼來了他們的對手……梁山好漢「金眼彪」施恩的提審。那是在一片大空場上,一被抬出來,陳麗卿就知道當初孫二孃受的那種刑罰要降臨她的身上,他們不知道,連祝永清都要受那種懲罰。
空場上並沒有其他人,只有三個寨主施恩、盧世全和範成龍。祝永清一見這三個人,便大罵起來:「你們這三個賊人,快報上名來,你家都督手下不死無名之鬼。」
施恩此時已經不象當年在快活林時那樣急子,今天心情甚好,沒有被祝永清惹惱,倒是笑了:「你這狗官如今落在爺爺手裡,倒不知是誰死誰活。你老爺便是梁山泊好漢金眼彪施恩是也,這兩位乃捉妖將盧世全,擒鬼將範成龍是也,說與你也好讓你死個明白。」
「你們用下九的毒藥暗算本都督,算什麼本事。」
「你們用下三爛的絆馬索暗算我家孫二孃姐姐,算什麼英雄。」
「廢話少說,想把我們怎麼樣?」
「你們如何對我家孫二孃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對你們兩個狗官。」
祝永清見說不過他,只得好言相求:「冤有頭,債有主,殺孫二孃的是我祝某人,與拙荊無關,你們且放她下山,有什麼話對我說便是。」
「呸!誰不知害俺家姐姐是這人的主意,是你這狗官幫襯。如今你們兩個誰也休想過關!」
「她一個小女子,你們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過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過她?」
祝永清此時,再無話可說,誰讓他攤上這麼個毒女人呢。陳麗卿可就沒有孫二孃那般英雄,早嚇得哭起來,嘴裡不住聲地求饒。
施恩扭頭望著兩位盟弟:「兩位兄弟,你們說,咱們先作什麼?」
這盧世全和範成龍兄弟兩個可都是鬼怪靈,年紀雖然不大,於風界可算是高手,又有許多奇思妙想。聽得施恩問,盧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這對狗男女的臊,再給他們刺青。」
施恩聽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須是這般消遺方好,就請賢弟依法兒施行。對了,為兄去喚眾家兄弟都來看刑。」說著便走了,不多時,百八十號人就都來了,圍在周圍看熱鬧,那陳麗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雖說是個毒女人,可誰叫她偏偏長得漂亮呢。
這盧世全也確實是一肚子的壞水兒,就叫嘍兵砍細竹子,劈成兩分寬的竹條,截成三寸長的段,每段一頭劈開一條一寸長的。
大夥兒每人拿了一個,然後來到祝永清身邊,把手裡的竹片輕輕一捻,那劈開的隙就錯開了,卻把祝永清的一嵌在那裡,捻竹片的手指放鬆,那就被夾住了,這還不算完,他把那竹片慢慢捻動,讓那在竹片上,越越緊,一直到部,把那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捻動那竹片,眼看著那一點兒一點兒地從他的皮膚中拔出來。這拔最怕慢,越慢越疼,盧世全這種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拔半天,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聲地罵他太損。盧世全最喜看著祝永清兩人惱怒的樣子,所以一點兒也不生氣,也不理會他的叫罵,又轉到陳麗卿身邊。
前面說過,這陳麗卿人生得與一丈青扈三娘甚象,只是少了那一頭長髮,所以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也是那種小巧玲瓏的身段,皮兒也是水蔥兒一般白,子也是尖尖的象兩座小山,股也是肥膩膩的又白又圓,只是下體屬於那種多型的,由於已經不是處女,所以厚實的咧著,著粉紅的,又細又軟的黑從小肚子底下一直長到會部。
盧世全且把一手指自陳麗卿那中探將進去,鑽了兩鑽,搖了兩搖,又摳了兩摳,得陳麗卿小臉兒得通紅,渾身的肌都動起來,一股稀薄的體從他的手指周圍了出來。
「貨!」盧世全罵了一句,選了最靠近她戶的一,照樣用竹片捲了,慢慢拔下來,這陳麗卿卻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嬌軀一,從嗓子眼兒裡哼將出來。
大夥看盧世全的示範,十分喜,一迭聲叫起好來,世全卻叫他們排好隊,每人先去拔祝永清一,再來摳一下陳麗卿的,又拔她一。每拔一,祝永清就罵一次,陳麗清就哼一次,大夥就笑一次。
你說這陳麗卿也倒黴,別的女人大都比較長,卻也都比較少,她偏偏長了一股細,而且又密,足有上千,大夥輪著連摳帶拔折騰了十幾輪都拔不完,也該著她比祝永清多受半罪,不過,眼看著老婆讓人家這樣折騰,祝永清也好過不到哪裡去。等拔光了再看,兩口子下邊光禿禿的十分滑嵇,眾人又拍手大笑了起來。
(四)
這才是開頭,第二是刺青。當初陳麗卿給孫二孃刺青的時候,是找了一個專門給犯人刺字的衙設乾的,這裡是山寨,找不到會刺青的,怎麼辦?
盧世全說:「又不是為了好看,用不著那麼講究,只要拿針把那皮兒上給他們扎了眼兒,然後滾上顏就行了。」說完,便與範成龍兩個每人搬了一個小凳坐下,用衣服的小針祝永清兩人的身上紮起來。
祝永清昨天罵得累了,今天索忍著疼不言語,陳麗卿可是疼得哎喲哎喲喊。兩兄弟先在他們的小肚子上刺,準備逐漸向下,一直刺他們的兩條大腿。
不過,為了讓兩個狗男女儘量多受苦,他們刺得很慢,也很仔細,每一針之間只有米粒大的一點間隔,簡直象繡花一樣,等把小肚子刺完了,已經快吃中飯了。兩人捶捶坐累的站起來,那給陳麗卿刺青的範成龍往祝永清肚子下面溜了一眼,突然大笑起來。
「兄弟為何發笑?」眾人如墜五里霧中。
範成龍指著祝永清肚皮上被刺出的一大片紅紅的針孔說道:「你們且看,可不是象個王八?」
原來,盧世全在他小肚子上刺的那一片是以骨為中心呈半圓形分佈,恰好象一個從前面看的烏殼,剌的時候,盧世全又時不時的撥拉一下祝永清的那話兒,刺得他起來,著前面通紅通紅一個大頭,活是一個伸著長脖子的王八腦袋。聽範成龍一說,大夥兒一看,可不是活象個王八麼,不由都跟著大笑起來。
盧世全笑過了,又道:「這是個好彩頭,等明把陳麗卿這人梳攏了,這狗官卻不是作了活王八麼。」眾人一聽又笑。大傢伙急著整治這兩個狗男女,午飯也不歇了,兩個原來學過雕工的嘍羅主動要求替盧世全兄弟盯班,於是,大家圍坐在四周圍,一邊吃著,一邊看兩個嘍兵繼續給兩個狗男女刺青。
既然祝永清是個活王八,陳麗卿也該是母王八,於是,那小嘍羅把她肚皮上的針眼兒分佈也調整成半圓形,又給添上一高翹著的短尾巴,陳麗卿那紅的門恰好作了王八眼兒。總算沾上這「王八夫」名號的光,本來打算刺雙腿的,現在改在大腿內側刺了兩條王八腿。
大夥左瞧瞧,右瞧瞧,你一言我一語地提意見,那兩個小嘍羅按大家的意見慢慢修改了半晌,折騰到天快黑了才完事兒。最倒黴的當然又是陳麗卿,小嘍羅連她的都給刺了針眼兒,疼得她死去活來。末了,把油墨來滾了,擦淨浮墨,又上了金瘡藥,這才把兩個人抬回去,外面晚上風大,萬一吹壞了拉肚子拉死可不帶勁。
早晨,大夥準備讓祝永清當活王八了,一看,由於手藝太,刺得太深,兩個人下面都腫起來,那陳麗卿的竟腫得把都給堵住了,沒辦法,只得換上金瘡藥,再等幾天。還好,只過了兩天,兩個人的針眼兒就平復了。
這一早起,施恩來到了關押祝永清夫婦的地方,望著祝永清說:「今天開始,就叫你看著這人,也叫你知道當活王八是什麼滋味。」
這邊陳麗卿早就放棄了抵抗,什麼也不說,卻該祝永清服軟了,對一個男人來說,殺了他剮了他都可以無所畏,但如果幹他的女人卻讓他受不了,少有幾個英雄在碰上這種事的時候還能堅持得住自己的原則:「施英雄,施大俠,都怪末將糊塗,聽了這人的話,害了孫女俠,如今我們知道錯了,您大人大量,就請饒過拙荊吧,把她千刀萬剮都行,別讓我再丟人了。」
「呸!饒她?除非河水倒,從西出。」不提孫二孃還好,提起孫二孃受過的罪,施恩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走到陳麗卿旁邊,把手從籠子空當裡伸進去,一把就捏住那一顆粉嘟嚕的小頭,用力一一捻,陳麗卿登時殺豬也似叫將起來。施恩又捏住她的股擰了幾把,再擰她剛剛重原的兩片,最後是使勁捏她的蒂。每捏一下,陳麗卿就疼得慘叫一聲,特別是捏她那女人身上最的蒂時,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動起來,疼得她聲音都變了調兒,聽得祝永清渾身直起皮疙瘩。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終於明白必須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價,陳麗卿反而變得英雄起來,喊還是喊,但不再求饒了,偶而還罵上一兩句,畢竟算給祝永清爭回了一點兒面子。
施恩可不管那麼多,孫二孃受過的,他就一定要照樣還給陳麗卿一份兒。把陳麗卿那白的身子摧殘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得雄糾糾地,便走攏去,把一條壯的望陳麗卿的裡一捅,然後沒輕沒重地撞起來。祝永清在旁邊看著,直氣得死了過去。
這玩兒女人就那麼幾下子,換上一百人也都是象打唧筒一般,不會有什麼新鮮樣子,只有挨的主兒自己才知道,那無休止的究竟是一種什麼滋味,這裡我就不再多說了,反正七、八十人活活把陳麗卿幹了十來天。
這期間,祝永清也沒閒著,為什麼?這梨花山的寨主裡有這麼幾位有斷袖之癖,祝永清人長得又漂亮,就成了他們的目標。光讓人家祝永清當王八了,也該上陳麗卿這母王八當得名符其實一些呀,所以,這幾位寨主就把目標盯在了祝永清身上,也讓他的眼兒好生充實了一回。
(五)
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婦兩個那一天,施恩眾兄弟就在琢磨怎樣讓這陳麗卿人付出殘害孫二孃的代價。當初孫二孃在陳麗卿營中,總共遭了有數千人的輪,可是這山寨裡總共不到百人,這種事情又要嚴格保密,不能邀請別的山寨的人來幹,是說什麼也完不成指標的了,到底還是人家盧世全兄弟腦筋靈活,人數不夠品種來湊,這歪點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卻說眾人把祝永清兩個折騰了有半個月,雖然陳麗卿也算是個絕世美女,可總是那麼一個姿勢,一個樣子,一點兒變化都沒有,時間長了也玩兒著沒勁,所以,這一天早晨大傢伙再來的時候,就都沒上她,幹什麼?不是想饒了她,而是讓她嚐嚐更美的滋味。
陳麗卿雖然貞也很強,可到底不是處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所以被施恩等人的時候,雖然心裡厭惡,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到快,這種矛盾的受讓她心煩意,都快瘋了。可等到今天,一見沒人上她了,又多少有點不適應,怔怔地瞪著眼睛,不知又要玩兒什麼花樣。
等人都聚齊了,施恩叫:「趕上來!」
趕上來?錯了吧?應該是押上來,報上來,架上來,抬上來,搭上來,拖上來。
別急,您看了上來的這幾位就明白了。你看他們,一個個邁著四方步,搖搖擺擺走進場中,一身雙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過二尺,膀大,而且象睡著了一樣,鼾聲雷動。弟兄看見,不住的叫好,祝永清兩口子看見,不明所以,嚇得氣都透不過來了。
誰來了?是十來頭大號的公豬。此時是天,正是動物們的繁殖季,幾乎所有的家畜都在發情,所以盧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圍的村子裡高價收購公豬,專門挑那個兒大的,年青力壯的,人家還以為他要賣回去給自家的母豬配種呢。
一般情況下小公豬一生下來,就都給閹了,否則長太慢,而沒閹過的都是留的種,不願意買,可擋不住盧世全給的錢多呀,一個公豬給了十頭豬的價錢,誰不動心吶?
祝永清兩口子看著那群豬,心裡還納悶呢,這些東西來幹什麼?給我們上刑?咬我們?沒聽說豬會主動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們怎麼想呢,叫了一聲:「給這人抹上。」立刻過來一個嘍兵,左手提一隻小桶,右手拿一個刷牆用的大排筆。陳麗卿還以為那桶裡是鏹水之類的東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煙,登時就是一個黑窟窿,嚇得渾身扭,不過等那東西抹在胡搖動著的下體的時候,也沒覺有什麼不對勁兒。
施恩一擺頭,又一個嘍兵趕了一頭公豬過來,讓它把頭抵在陳麗卿的股中間一聞。這一下壞了,那豬疑惑地抬起頭,左顧右盼了一陣兒,又低下去聞聞,又抬頭看看,折騰了幾個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鐵籠。那個趕豬的見有門兒,急忙蹲下去看,見那豬的後腿中間伸出來一比筷子不了多少的東西,在那陳麗卿的下處戳。
原來如此,這盧世全怕公豬不認陳麗卿的帳,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發情母豬的來給陳麗卿塗在下處,公豬聞了,立刻動起情來,可惜陳麗卿不是母豬,那公豬找不著門兒,只得在那裡戳。這倒沒關係,一旁有那嘍兵幫忙呢,他抓著那公豬的具,送到陳麗卿的門兒,那公豬發現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了進去。
陳麗卿這個氣呀,差一點兒沒背過氣去。陳麗卿被男人玩兒了這麼多天,可到底對方是人,現在一個堂堂誥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將軍,讓一頭豬給幹了,那心裡的噁心哪,怎麼說呢?!
尤其是她身體被這麼多人給玩兒得異常,稍一碰那個地方就渾身發抖,豬鞭的尺寸比較小,雖然長度也夠,但太細了,倒象是用軟刷子撓,越撓越,得她橫,肥兒扭,偏就是不解,看得眾人大笑不止。
再過一天,盧世全又叫人轟上來一群公狗,原來這狗是比較上道的,不用人幫,聞見母狗的氣味很快就入了港。
有人罵吝嗇鬼時說他們「屬狗的,許進不許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來這狗鞭子雖然也細,但有一樣奇特之處,那就是上面帶倒鉤,一進去就掛住,不完事兒拔不出來。鄉下養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個兒不算小,可身體條件並不怎麼樣,那東西一整進去,陳麗卿得難過,身體一扭,把那狗甩得東倒西歪,可仍然牢牢地掛在裡面,死活也不肯出來。
(六)
第三天用的是驢,一看見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長的驢,陳麗卿嚇得臉兒都綠了,可惜自己關在囚籠中,想躲也躲不開。敢情這驢子還是知冷知熱的,那話兒的細也比較合適,又不用人幫忙,自己就找到門路進去了,好象還學過《素女經》,知道什麼幾淺幾深的道道兒,三搖兩晃,七進七出,幾條大叫驢輪這麼一,竟把陳麗卿得「嘩啦啦」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馬,這夥計山寨裡倒是不缺。那馬的傢伙白,可惜太了,象成年男人的胳膊一樣,就算這陳麗卿的下面讓人家給得寬敞了許多,可遇上這樣尺寸的大傢伙,還是疼得陳麗卿渾身冒汗,牙齒咬得「咯咯」響。
祝永清看到老婆這樣子給人家整,那份難受就別提了,他現在罵也罵過了,只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殺了他們,別再糟塌他們了。
施恩笑道:「這多好哇,很是不是?當初,我家姐姐在你營中,你們叫了數千人辱她。如今我只叫了這幾十只畜生來,又整得這人快快活活,你不來謝我,倒叫我停手?!這離一萬之數還早著呢,等明我再去尋一群山羊,後尋一群駱駝,還有鹿、猴兒、水牛、黃牛、獅子、大蟲、狼、狐狸、大象,都讓他們嚐嚐九門提督夫人的美味,卻不是大妙麼。」
祝永清聽了,急得直哭,這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哇。倒是不在乎什麼痛苦,在籠子裡這麼多天不是都過來了嗎。可看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這當丈夫的心裡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更何況自己也讓人家給那個了,連這幾種畜生也沒放過自己,要是還有那麼多的畜類……
施恩到底不是那種大惡人,見個大男人哭,心裡也就軟了。其實他只不過嘴裡說說而已,到哪裡去整這麼多動物,再說,就是整來了,它們也未必會按自己的想法去辦。
於是在這一天的黃昏,當最後一匹馬從陳麗卿的身上下來的時候,施恩對祝永清兩個說:「雖然我與你們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兒得膩了,明天一早,就送你們上路,回去讓他們給你們好生洗洗,乾乾淨淨地去死。還有,好生睡一個覺,明天我要是再看見你們有黑眼圈兒,我就還找畜生們來收拾你們,知道嗎?」
祝永清兩口子此時高興得痛哭涕,不住地千恩萬謝。因為想早死,所以這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嘍兵們把祝永清兩個從籠子裡面放出來,四肢攤開綁上木樁的時候,兩個人十分合作,而且還討好地問:「施大俠,想怎麼殺我們,千刀萬剮,銼骨揚灰都行,趕緊動手吧。」可知活著對他們來說是一種什麼樣的負擔。
綁好以後,嘍兵們用水又給他們把身上洗乾淨了,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不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兩個人還是變得有些憔悴。
照著孫二孃被害的樣子,他們也打算把兩個人開膛,然後掛在那裡讓他自己耗幹,不過沒堵他們的股,反而命令他們當著他們的面拉屎拉。
為了能快點兒死,陳麗卿早已顧不上羞,真的硬撞擠出來一小脬,可惜這屎是說什麼也擠不出來,因為昨天聽說今天行刑的時候她興奮極了,本就沒心情再吃東西,只是讓嘍兵灌了她一罈子燒酒,要不然怎麼那麼容易就睡著了。
範成龍卻不依不饒,還威脅說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籠子裡,急得她差一點兒又哭起來。
施恩見把他們折騰得差不多了,那麼大的九門提督,那麼大的誥命夫人,給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該夠了,便叫住範成龍,然後讓嘍兵行刑。這群嘍兵不少殺人,但都是講究殺人怎麼快,怎麼省事,現在讓他們學著殺慢一點兒,還真有點勉強,不過既然是要為孫二孃報仇,他們也不在乎什麼麻煩了。
一個嘍兵拿著尖刀,分開陳麗卿兩片厚厚的頁子,從那刺得極象的母王八的股捅了進去,陳麗卿還真沒喊,只是很慘地哼了一聲,全身的肌都僵硬起來,臉上卻還掛著一絲如釋重負的傻笑。
刀在她門兒裡,先向後一推,豁開會,連通了道和門,然後又向回一拉,仔細剖開了整個女,再一挑,挑開骨中間的結合部,然後一直豁到膈部,腸子肚子「突嚕」一下子了出來,再從後面把從後頸到門的都豁開至見了骨,這才讓她拖著一地花花綠綠的腸腸肚肚掛在那木樁上等死。
(七)
那邊祝永清也被開了膛,也沒喊叫,不過眼睜睜看著自己男人的象徵被一剖兩半,那地方是男人最處,被刀一割,那可是真疼啊,不光是傷處疼,心裡也疼。
施恩果然照孫二孃被害的樣子過了三天才把兩個人徹底解決。在此之前,他告訴他們,要把他們的體傳遍周圍各縣,讓成千上萬的老百姓都看一看九門提督和他的誥命夫人的光腚眼子。祝永清兩個已經不在乎了,他們現在想的就只有一個字:「快」,不是快跑,而是快死,只要能早死,把他們怎麼樣都行。
盧世全買來的那群狗可開了齋,施恩叫把它們牽了來,去拖那祝永清兩個的內臟,那時候他們還活著,眼睜睜看著那群狗從自己的腔子裡把腸子拖出來,拉得老遠,然後扯斷,撕碎,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又來掏肝,掏脾。
施恩把祝永清兩個殺死後,便開始實施示眾程序。山寨裡有幾個嘍兵從前作過鞋鋪學徒,會鞝鞋,施恩叫他們來,把四片屍體一樣一半重新成兩個整屍。
這兩個嘍羅也夠損,把祝永清的左半邊同陳麗卿的左半邊在一起,這樣,不光是一半男一半女,而且還一半衝前,一半衝後。這邊看,左邊是個男人的股,右邊卻是女人的房和,再到那邊看,股倒是女人的,可另一半卻是半條男人的子孫。等完了,拴著腳倒掛起來,看著那滑稽的樣子,連幾個嘍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這樣,施恩暗中派人偷偷將屍體運下山,分別送到不同的地方,尋那靠近人來車往的大道,地勢險要又難以夠著的地方掛起來,兩顆人頭和兩套屍分別送了四處,最近的兩處相距也有五十里之遙。當然要上牌子,要讓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死的是什麼人,為什麼該死。
浙江正是方臘的老家,人們對方臘很有情,對朝廷和官府則恨之入骨,大夥發現屍體後,都在那裡看,還紛紛回各村去報信,喊更多的人來看熱鬧,每一處示眾的所在都招了成千上萬的人看熱鬧,竟無人報官,生怕官府把屍首收了去就沒熱鬧看了。
過了一整天,才有幾個地保里正去報告,但路途遙遠,等官府聽到消息派人趕來的時候,又是一天過去了。
官府得到消息,一面急忙前去收屍,一面寫奏章飛報汴京知道。朝廷見了奏章,知道梁山餘孽跑到浙江來了,急忙調重兵來到浙江,在附近山裡搜了半個多月,什麼也沒有找到。原來,施恩早就想好了退路,前腳把祝永清兩人的屍體送下山,後腳就放火燒了山寨,啟程向西而去。不久,他們就穿過徽州和贛州的大山,隱沒於湘西的山林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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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是梁山諸將中少有的幾個得以善終的,在報了孫二孃之仇後,他和手下就一直藏於湘、黔、滇、桂一帶的山裡,沒再回中原來。
在他在世的那段子裡,一直想把梁山泊的真實故事講給人們聽,因為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梁山人馬不過是些山賊草寇,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從來不知他們都是些堂堂正正的大英雄,是劫富濟貧的好漢子。為了實現這個宿願,他讓自己的孩子把梁山泊的故事一代一代傳下去,直到數百年後,他的後人施耐庵才據老輩兒的故事寫下了著名的《水滸傳》,完成了施恩的宿願。
不過,由於水泊梁山的將佐太多,每個人都有許多故事,不可能一一講到,所以長輩們講的故事中大事件比較多,對每個人物的秩事以及人物本身的描述比較少,因此施耐庵只能從他們的綽號上進行臆測,難免會有差池。就如扈三娘為什麼叫個「一丈青」,孫二孃為什麼叫「母夜叉」,他就不知道。
其實,扈三孃家鄉的人都知道她的一頭秀髮和發鏢的故事,孫二孃的家鄉人也都知道她雖然如烈火,卻是個美貌無比的婦人,可惜施恩沒有告訴過自己的後人,也許告訴過,但在一代代的傳中漏掉了,而那時的條件又不允許施耐庵去逐一調查,當然就無法在其作品中把真實的情況反映進去。
不過施先生總算沒有把孫二孃寫成醜八怪,只是寫她大大咧咧,不會打扮,大概他聽說過孫二孃其實漂亮吧。
儘管《水滸傳》有著這樣一個天然的缺欠,仍絲毫不影響《水滸傳》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品。懷著對水滸女英雄們的敬仰,我把她們真實的故事呈現給大家,希望各位因此更加喜《水滸》的女傑們。
石硯
於二零零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