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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169)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8:59

(七十一)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你干嘛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呐!」妈妈苦楚地咧着小嘴,双手尽力地捂住小便。

我用肠搅拌着妈妈的,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沉地问妈妈道:「妈妈,己所不,勿施于人,你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你不喜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这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的都木老师身上!」

「嗨,」妈妈却漠然回答道:「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大乎乎的,装模作样的,就像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不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不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小,什么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就在一起过呗!」

「妈妈,你可得了吧,别一子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再说了,你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你为什么不跟老朴凑合凑合呐!」说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出挂妈妈分泌物的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妈妈嘿哟嘿哟地呻着,白手不停地按着被肠捅痛的:「儿子,你好狠啊,难道,你都木老师,却不妈妈么?」

「妈妈,说实话,」我坦然答道:「妈妈,通常情况下,我只你丰体、雪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儿子,咦——」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继而,又无比委屈地涕起来:「儿子,咦——妈妈怎么了,妈妈又怎么了,妈妈没有都木老师好么!」

「妈妈……」我突然地追问底道:「妈妈,老朴追你的事,爸爸知道不?」

「当然知道,」妈妈擦了擦苦涩的泪珠:「可是,你爸爸不得意我,老朴追我,我追你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了!」

「嘿嘿,妈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漫呐!」

「儿子,」妈妈坐起身来:「就别提这些闹心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在可了不得喽,不仅当官了,有权了,还兼任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了你,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家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来啦。儿子,现在,是妈妈求老朴喽!」

说着,说着,一贯喜怒无常的妈妈突然止住了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眼眶里依然闪着泪花:

「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家跑,每次到她家,只要一提及你,你的都木老师就跟妈妈说,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给你,儿子,你的命就是这么好,蓝花不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收的,有权的爸爸,儿子,如果你真的跟蓝花结了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就都有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就要郑重其事地领着你去相亲、去会亲家喽!」

「嘿嘿,」听到妈妈的讲述,我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笑:「嘿嘿,这可真够剌的啊,我了都木老师,现在又要她的女儿喽,啊,过瘾,过瘾!」

「儿——子——」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可别再胡说八道的了,儿子,你跟都木老师这段事情,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你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你到机关上班后,一定要维护好老朴,我最了解老朴了,他是个人,没有什么心眼子,最好应付,儿子,把他忙活高兴了,绝对没有你亏吃!哦,对了,等妈妈领你相亲的时候,见到老朴,你就叫他舅舅,记住没?」

「妈妈,老朴既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你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嘻嘻,」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老朴他现在对我有用啊,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了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就从妈妈这边论起,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舅舅。嘿嘿,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无亲无故,可比你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你的亲舅舅啥也不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兄弟,那可就神气得上天喽!」

好么,望着眼前势利的妈妈,我心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你瞧老朴不起,说死也不肯嫁给人家,现在,老朴当官了,手中有权了,家里有大房子了,有巨额存款了,你就寡廉鲜地巴结人家、奉承人家,甚至不惜用结亲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家的豪宅和为数不菲的家产!我的妈妈哟,你真,唉,我的妈妈,让儿子我说你什么才好呐?

「儿子啊,」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要把握住自己,控制住自己,绝对不能在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更不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心,可是,你与都木的事情,一旦让他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味来,他这个人啊,敢杀了你。

儿子,妈妈决不是吓唬你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不杀了你,也得你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妈的话,为了生命安全,为了早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藐视着妈妈的警告:「断,说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情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不是一之寒,能说断就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里来,与妈妈一起做!」

「胡说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情,情,什么叫情,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子的把戏,妈妈才不相信情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体,地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大股:「是啊,是啊,妈妈说得对,什么情、情的,都是虚的、假的,嘿嘿,只有妈妈的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起来,水汪汪的小便快地送起来,淋淋的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情,吧叽吧叽地拨出来了,妈妈致昂然地扭动着人的身,双手糜地拽扯着薄片,两条大腿哆哆地颤着,可的白股尽可能地向上撅起,花纹密布,四周细丛生的小眼在我的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的小眼,我张开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因动、因兴奋、因舒,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从妈妈的里汨汨淌出来,顺着股,缓缓地漫溢到花纹簇拥的眼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出来的,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口,然后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白酒全部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少许酒,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涂抹到妈妈的菊花口,妈妈的白股猛然一颤:「儿子,好蛰啊,好蛰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的呻,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眼吗?」

「对,」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涂抹在妈妈滑润紧的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不行啊,儿子,妈妈的眼是大便的,怎么能说抠就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去,妈妈的眼好啊,白酒好蛰啊!」

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妈妈,眼不仅能大便,还能呢,妈妈,我给你松松眼,一会,起来,就方便喽!」

「什——么——」妈妈战战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骇的汗珠:「儿子,妈妈的眼,亏你想得出来,眼是大便的啊,咋能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不是也了么,既然吃饭的嘴能,大便的眼为什么不能啊,妈妈,爸爸过你的眼么?」

「没,没……」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太可怕了,眼,会痛死的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出挂妈妈和烈的手指,放到嘴里,无所顾忌地着,然后,跳下去,赤的身体站在边,双手按住妈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口:「妈妈,爸爸真的没过妈妈的眼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你了,别妈妈的眼,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过,别人呢,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头顶在妈妈的菊花口,一边言秽语着,一边试探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了你爸爸和你以外,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嘴,仍不死心地央求着,而我,则毫不理会,股用力地往前一,哧溜一声,硕的便昂然进妈妈的菊花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里,顿然觉到阵阵从未觉到的紧,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拽一下,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妈妈紧绷绷的菊花里溜出来,深红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瓜。

「妈妈的眼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就用你的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吧,妈妈,儿子占有了妈妈眼的初夜权,哈——妈妈眼的第一次,让儿子的先登喽!」

说完,我的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进妈妈的菊花里,我一边重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一下一下地捅妈妈处女的菊花:「妈妈眼的第一次,给儿子喽,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不好哇,儿子眼,舒不舒服啊!」

「不,不,不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矛盾的报复心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你的巴每妈妈眼一下,就像一子,进妈妈的眼里,别提有多痛喽,那觉,就像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上,啊,儿子,饶了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捅着妈妈的菊花,一边无所谓地安着:「妈妈,别害怕,一会就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冷汗的体哆哆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啊!」

……

(七十二)

「儿子,别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去啊!」今天是休息,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妈妈丝毫也不躲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股,突然间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你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咋啦,你说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兴奋得过了度,也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无论怎样疯狂地捅妈妈的眼,却迟迟没有望,我的生硬地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各种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望。

我让妈妈平趴地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着妈妈的双,妈妈的眼已经被我捅得极为夸张地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的菊花口被铁铣般的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搐着,雪白的股瓣被我的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捅得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的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疲力竭地翻过身来,我握着挂血丝的,扑哧一声进妈妈早已干涩的里,咬牙切齿地狠搅起来。

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一滩久违的,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里,妈妈如卸重负地叹息一声,抓过巾正擦拭纷纷的,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巾,用手指将不停淌出来的,小心翼翼地捅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眼喽!」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眼好舒服啊!」

「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妈妈苦涩着白的玉脸,无奈地放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起我敬的,给予我无尽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啊——亲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想你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想你的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眼。

想起昨天狂妈妈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觉到,都木老师的眼比妈妈的还要美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那温暖、宽阔、酥软的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到老姑那少女的身体上,终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与都木老师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么样了?生活得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本不是相什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地迈下阶梯,铮亮的小皮鞋刚刚落下,不又紧咬着珠,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着股间:「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捅的股。

妈妈止住了呻,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般的小嘴:「儿子,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起来,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和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咄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过的大豪还是那般自豪地立着,那高隆的峰不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火狂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的面颊,显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动,到了关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烈的、情的闸门。

「哦,×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视着的目光,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火中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息起来,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悉的、混杂着淡淡腋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间,隔着香气袭人的睡衣,极具挑逗地掐拧一下,手指顿一阵可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师丰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不堪的赘,黑铁锅般的面庞犹如被土袭击过,布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细的白手,望着那一生着长黑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样,真像是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意地摆摆手:「小子,请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妙龄少女笑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昔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的小蓝花,现如今,已出落成一朵鲜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间裹着紧绷绷的小短,一对圆鼓鼓的小股瓣在明媚的光映照之下,放散着人的柔光,两条腻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地并拢着,美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微突的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谓哥哥,并且,在以后的子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8:59

(七十三)

「喂——喂——我说,我说啊!」我望着蓝花充神秘的目光正心魂不定的思忖着,看到大酱块呆呆地盯着妈妈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好的丈夫恨恨地瞪了一眼,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走吧,到餐厅,咱们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好——老同学,请,」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不的瞪视,可是,他本不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地拉起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心地按、抚摸着:「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在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不容分说地将妈妈按坐在他的身旁,妈妈的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了秀眉,小嘴痛楚地咧了咧,大酱块关切地问候起来,妈妈急忙摆了摆手,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我看在眼里,暗暗地发笑:妈妈的眼,还未消肿呐!看到我吐着舌头冲她暗笑,妈妈苦涩地瞟了我一眼,腥红的珠微微切咬着,一只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间,偷偷地按着。

「我坐这,我坐爸爸这,」蓝花娇嗔地坐到大酱块的另一侧,大酱块立刻堆起笑脸,一只手依然拽扯着妈妈的手掌,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蓝花光鲜的瘦肩上,啪啪地击打着。

蓝花两条修长的、光溜溜的白腿,在顶灯剌眼的白光直之下,泛着令我垂涎的柔光。我一边痴地欣赏着蓝花缭人的大腿,一边悄悄地从大酱块的身后绕到餐桌的对面,早已被情之火灼红的双眼,从蓝花的大腿上游移过去,直勾勾地盯着都木老师。

对于我热切的目光,都木老师的反应却极为木然,让我很是失望。从我迈进都木老师家的房门,又走进客厅,直至来到餐厅,都木老师始终都是若无其事、不冷不热地对待我,现在,对于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

在盯视都木老师的同时,我机警无比的眼角,早已察觉到对面的妈妈在悄悄地、以警告的眼神瞪视着我。我没有理睬妈妈,对她的警告早已抛至脑后,我将身旁的实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师,然后,几乎是紧贴着都木老师香气芬芳的睡衣,坐下身来。

「啊——哈,为了请我的老同学吃饭,我老朴可没少费心思啊,老同学,你看,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餐桌对面的大酱块风,非常自豪地挥动着黑熊掌,如数家珍地向妈妈介绍着桌丰盛的、据说是绝对正宗的朝鲜族美味佳肴,同时骄傲地夹起一块又一块涂抹着骇人红椒粉、辛辣无比的鱼块、块,非常殷勤地放到妈妈的小瓷碟里:「老同学,尝尝吧,尝尝我们正宗的、原滋原味的朝鲜族风味吧!」

「好,好,好,我尝尝,我尝尝!」盛情难却,为了养颜,对辣椒总是敬而远之、甚至厌恶到极点的妈妈,今天,为了她的儿子,很是勉强地夹起大酱块放到瓷碟里的辣鱼块,艰难地张开小嘴,应付般地啃咬了一小口。

大酱块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微微颤抖的面庞:「老同学,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嗯,好,好!」妈妈咧着辣痛的小嘴,草草地应承着:「不错,不错,味道不错!」

望着妈妈对眼前本无法下咽的、辛苦无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之相,我心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你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天,你就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你!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乎乎的、温暖无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声,滑落到我的间,隔着薄薄的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

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在我的间,可的手指正隔着子,娴地抓挠着我的,我兴奋异常地瞥视都木老师一眼,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眼角严厉地回撇了我一下,似乎在说:别动,小心点,听老师的话!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落而脸不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最为上等的菜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来的啊!姑娘,你看,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向蓝花,寡廉鲜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剧烈地起伏着,按在我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起我的来。

我的扑楞一下便立起来,硬梆梆的头将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个突突颤的小山丘。在都木老师不停的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极不安份地溜进都木老师那久违的、给予我无尽福享受的间。

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白的大腿,不顾一切地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里,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在对面的大酱块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声响,否则,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望着眼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撒娇地噘着小嘴:「不吃,不吃,这几天,没钱花,憋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又肿了,痛得受不了,我可嚼不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子真是难熬啊!」

「嗨,」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快地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什么火啊,姑娘,你可别憋出个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形于,只见她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谢谢老爸,谢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无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不皱起了眉头,一边继续隔着子,狠狠地套着我的,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喂,喂,蓝花啊,得啦,看把你乐得,别岔了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哦,老爸!」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地进大酱块的嘴巴里:「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心意哦!」

「嗳——嗳——老朴啊,」看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进嘴里的辣鱼块,坐在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说道:「老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就给你全权办理了!」

「×老师,」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骇万分地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出来,茫然无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也停止了套,冷漠地瞪着大酱块。

而大酱块,则毫无耐心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的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噙着令人作呕的涎

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味,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嗅了一会,指尖醮上小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到嘴里,细细地品味着。

都木老师见状,按在我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了咧嘴,将手指吐了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眼神里,以及蓝花在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无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

「我的老同学啊,」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味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了一把厚嘴,黑熊掌地拍了拍妈妈丰脯:「老同学,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啊,你啊,只要一看见我,就儿子,儿子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不就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老同学,如果你还不放心,呶……」

在大酱块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妈妈的豪上,我看在眼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下,哧溜一声进都木老师的里。

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了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捅,把个都木老师辣得浑身哆哆颤,却又不敢叫喊,更不敢动,情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不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

啊——我默默地呻一声,呼哧一下,一滩不可遏制地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觉到我了,手掌怜地拍了拍我渐渐被浸透的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

在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不得不有所收敛,他快速地回黑熊掌,哧溜一声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只可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抬起臃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眼前:「小子,拿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机了,就给我开车吧!」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将的月亮面,转向妈妈:「老同学,这,还不行么?」

「呵呵,」妈妈顿时喜笑颜开:「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不快谢谢你朴舅舅!」

「谢谢舅舅!」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气的手,握住小巧玲珑的汽车钥匙,假惺惺地堆起极不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杯白酒:「没说的,没说的,小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舅舅,干!」我站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不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头,心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你可曾知道,你的女婿是多么的伟大,早就把你的老婆给喽,就在一分钟之前,你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想到此,我有意将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在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闻到自己老婆的气味:「来,舅舅,干!」

「干!」

「啊——」一杯烈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了抹嘴角:「啊——好,好,,真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哦!」我也抹了抹挂酒珠的嘴角,话里有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口吻:「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四)

「啊——」大酱块放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臃肿不堪的赘,重重地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不停地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说道:「小子,你是不知道哇,你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说,那就是皇帝的圣旨啊,只要你妈妈一发话,我就得颠地去办啊!」

「去你的,」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了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胆也愈加膨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

「唉,老同学,你给我的任务,我就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酱块,大酱块不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在妈妈肥硕的大腿上:「老同学,放心吧……」

「小力,快过来!」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然后闪开身子:「来,来,来,你们兄妹俩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似地坐到了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完我的手掌,不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袖,「嗳——嗳……我说,就这点事,你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啊,絮烦不絮烦啊,还能不能唠点正经咯喽,×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啊,你忘啦?」

「哦——哦——」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对啊,老婆,你不说,我都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家啊,老同学……」

说着,说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糜地按在妈妈的肥腿上,兴致地说道:「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说的啊,我的姑娘,可是百里挑一,啊,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不是我虚夸她,真的,嗯,真的很漂亮!」妈妈无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语地奉承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在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目光无情地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蓝花的身旁,整个心思,依然滞留在都木老师那人的身上,热切的目光不断扫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佯装着本没注意到我,一会着汉语,一会着朝鲜语,或者索将两种语言混合在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谈着。

从双方家长们那七嘴八舌的谈中,我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纵的婚事极为意,不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嗯——嗯——」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久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了清嗓子,她本没有心情倾听家长们贸易般的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喂,小力,瞅啥呢!」

「哦,哦,」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神秘冷笑的蓝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小力,喜听音乐么?」

「喜——,」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哦——」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神秘之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小手:「太好了,太好了,我也喜音乐,小力,」蓝花放下饮料罐,兴致盎然地站起身来,轻柔地推了我一把:「走到我的房间去,看看我的音响漂亮不漂亮,够不够档次!」

说完,蓝花冲我摆摆小手,转过身子,尽力模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溜出餐厅,犹如仙女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眼极不安份地盯着蓝花那娇巧可的小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鼻的闺房。

在淡蓝的落地窗帘旁,放置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上面摆放着数只造型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墙壁上毫无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等,直看得我莫名其妙,眼花缭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了高档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来,家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在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聋的旋律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

优美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她便犹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婀娜的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无比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边一刻不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情地打着飞眼,一对馒头般的小房叮咚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小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起:「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头柜上的小瓷缸里,然后伴随着节奏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人的小股,硕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脯。

蓝花非但毫不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将其搂进怀中,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在我宽大的怀中,缓缓地放慢了舞步,娇嗔地问我道:「小力,喜我么?」

「喜!」我以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喜,喜,非常喜!」

「小力,」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可都是家长一手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了婚,你在意不在意我的过去啊?」

「嘿嘿,蓝花,你好快啊!」我心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意你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是见不得人啊,甚至比你还要狼狈万分,蓝花,你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伦的畜牲:「不,我不在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哦,小力,实话告诉你吧!」蓝花索开诚布公地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你不是处女,那,我也不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诡秘之:「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无措地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哎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过餐厅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的都木老师,则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什么业务啊!」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正经的啦?」

「嗨,你可得了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你想到哪去喽,你……」

「小力,」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小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道:「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不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着呛人的酒气:「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后面,就算是正式走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小力,给老师看着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的长腿!哇,好靓的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不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忌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觉地泛起可恶的涎:「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大酱块抓挠得纷纷的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故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进一块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块囫囵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果再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啊、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8:59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一头的年轻女子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堂皇的洗浴中心,租下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醺醺的眼神严厉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起来,那糜地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迫着狭窄的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不堪重负的铺则无可奈何地、嘎吱嘎吱地呻着,与此起彼伏的叫声极不合谐地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躁不安地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瓷缸里很快便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种般的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货啊,哦,耶,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声,学得好形象啊,不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的我,便特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便会从他的巴头上狂而出。

「他妈的,老,」我气鼓鼓地谩骂道:「吧,吧,把你的折了,那才好呐,吧,吧,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子过得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在身下,那个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陌生的巴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酱块舅舅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免我亲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的叫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起来:「老师,妈妈,我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过去,待我重新走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完的朴舅气,披着浴衣,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间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着高档香烟,一边焦躁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吗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的白腿,「哎哟,亲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看又让你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的小便,一边放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可真他妈的啊,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糙的大手指,在长腿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的干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女子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着可笑的光:「干女儿,再见!」

待女子消失在夜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啊!」说着朴舅厚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别说了,小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而,大酱块脸上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无赖神:「嗨,去他妈的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了,白了,这个小,又他妈的让我给白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手指,开始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我真恨不得整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死你,我天天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你,我死你,我要把你喽,直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我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劈了不可,哈哈哈。」

说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地纵声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不散地回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戛然止住了笑,若有所思地沉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了,都开始抱着老婆喽,喂,」朴舅突然用手指顶了顶我的脖颈:「小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做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略地统计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出来的大巴水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娘们,每一天夜里,小都要装一油罐车的,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脑袋算计着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出多少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不上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让我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不出来喽!」

……

(七十六)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到地装出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正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出娇的微笑,玉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的间隔着短小的内顽皮地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上,大大方方地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腥红的舌头快速地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发的都木老师:「老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甚至还肆无忌惮地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着粘都木老师的手指,一边依依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沉的面庞,大酱块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然的笑容:「啊,干,,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话题又让我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实况,万般无奈之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澎湃,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象前世跟我有报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可是,为了我,妈妈终于耐着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制了一件羊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坎肩啊,它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之情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地笑道:「嘿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穿一条当时最为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一把遮伞。

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打细算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淌着的涎,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容貌、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本鬼子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不痛,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着妈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放,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势不对劲,总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你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而,表情冷峻地嘀咕道:「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腐败这股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子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出,想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扇的姿势,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妈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花那娇巧可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得好似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学着影星那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地探进朴舅的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故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的,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8:59

(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兜里的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罩里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开的罩里。

我的神智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灼肿的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祟,那份既清晰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抠哟,抠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细腿上,可怕的厚犹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骇人的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娇的白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血鬼幸福地呻一声,挂臭哄哄口的厚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得一片狼藉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的圆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的双腿放地曲起,光洁鲜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在大酱块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的,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光溜溜的犹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胡罗卜般糙无比、生肮脏黑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哟!」

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的大手指,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含住沾蓝花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无比的小馒头上,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犹如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着、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沉积的大手指,将白的、水汪汪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隙,蓝花轻轻地呻一声,从那条细细的红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虫立刻停止了,一对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瓣扯开的红,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蓝花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虫非常准确地探进那条可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里,笨拙的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里里那股股清醇的,一滴不留地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虫,美滋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地分叉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我喜,我就喜钱,钱,钱!」

「喜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犹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体上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打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蓝花鲜的小股,吐出肮脏不堪的虫,肆意亲吻着、着:「喔哦,喔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蓝花正开,大酱块立刻堆起笑,咕咚一声,站起身来,握住大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大巴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捺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巴吧,爸爸的大巴憋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抓摸着,试图拣起一张钞票来,大酱块则不容分说地将大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一边乖顺地着大酱块的,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舌,糙的大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之下,大酱块再也按捺不住,大呼地从蓝花的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间,黑黝黝的大股断然一抖,硬的大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进亲生女儿的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无情地捅扎着白,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老,一,极不合谐地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被大酱块野地捅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伸出小手便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做,你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来,继而,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应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住我的脖(颈):「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之处,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至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幽暗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晰入耳的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水声,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木老师那丰盈的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里,正独自一人,赤身体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颤的双手,连自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漉漉的体上,张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着都木老师的身,贪婪地咽着滴滴微热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动万分,挂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体前,抖动不止的双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异常的大腿,几近裂的厚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簇拥的间,反复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悉的,却是久违的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溜的肥,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在我情真意切的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胡茬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那样人、那样,是吧!嘿嘿,小力,来啊,快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喽,快我们吧,好好地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的津,润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之火烧灼得空前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刚刚完都木老师黑,泛着滚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起都木老师的来。

墙壁上的头继续哗哗哗地倾着丝丝细,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酥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将我刚刚出来的,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着,在舌尖的之下,可幸福地搐着,气味浓郁的,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一次又一次的贴上去,尽情地纳着这久违的浴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来,草草褪掉早已透的衣着突突跳动的,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汪汪的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继而,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不释手地套着、套着:「啊,多年不见,孩子,你的巴更大了,更了,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老师啊!」

「老师,」我痴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则握着我的,早已等候多年的糜地和往前一,立刻将我的纳进去:「唔唷,好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啊!」

在都木老师里的,顿然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以及水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滑润得用语言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里面滚滚分泌着的,以及上面哗哗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织在一起,将我的滋润得既光且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放着耀眼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尽情地享受着被所带来的充足,哆哆颤抖的壁幸福地受着被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淋的体在小情人的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所带来的超强快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续卖力地捅着都木老师的,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体,混合着飞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体,溅起一片又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密布的间,哗哗地淌着,经由时,又被我狂捅着的夹裹进红灿灿的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更加空前地滑润起来,、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和在都木老师的里,在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一边帮都木老师洗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怀里,张开香气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的红舌,贪婪地着我的硬胡茬,在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拨得我热血沸腾,

我呼呼地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气的大嘴,紧紧地纳住都木老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仔细地品尝着自己的气,然后,我们四目对视,会心地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里,醮上少许由、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进都木老师的口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噼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脯上。

都木老师美的肥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在水池中,一对极强的酥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头直地低垂下可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看得我心难耐、火中烧,正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的酥,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淋淋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混合体的:「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这个,老师最喜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耐着熊熊心,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不释手地套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一瓶牛,喜笑颜开地往我的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啊,我的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滑的双手开始老到地起清无比、香气的浴来,很快便将我的得泡沫泛起,发散着泌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将上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同时,伸出挂的舌尖,挑逗般地一下我的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味!」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一下,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的口腔里,亮晶晶的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紧紧地含住我的,一只手握住我的,尽量不让我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野地狂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地着我的,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头探进都木老师的咽喉里,得她热泪直,剧咳不止。

直至今,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紧了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来,老师会受不了的!」

「嘿嘿,」我的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送着,待整个没至部时,都木老师老到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人的塌坑,软绵而又炽热的双死死地裹住我的,可的舌尖快速地着我的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的从都木老师的双间哧哧地拽出来,青筋暴起的上,布了粘稠的口,待头完全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头与都木老师的口之间立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我的头,我则往前一快地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的,喔唷、喔唷地着,我则反复不停地拽着,大的幸福地进进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8:59

(七十九)

「喂,喂,」都木老师很不意地用双紧紧裹住我的,为了阻止我不再地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股,一边极为认真地着,一边轻拍着我的股蛋:「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硬的滞留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股蛋,另一只手掐着我的,双快速地着,舌尖用力地绕着,不时地还极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咂咂,嗯,年轻人的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吐出来,用舌尖轻数下,又由衷地咂咂起小嘴来:「岁数大的男人,巴就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的,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喽,又光又硬,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犹如品尝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着,我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红灿灿的面庞放着正午时尚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下。

那无奈的神,那怅然的情,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心境,与我上涂沫着的由多种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俱全地含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着:「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充活力的巴喽!」

「不,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淋淋的黑发,真诚地安着:「老师没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别顺情说好喽,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说,老师怎能不老呐。」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可是,唉,」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一只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道:「唉,多么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可是,这些,已经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不,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我的,这让我极为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时,那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自己,我握着便准备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老师,给,给,孩子的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不,」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断然挡住我的去路:「孩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反倒觉颇为剌,嗬嗬,亲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伦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在以后的子,我完蓝花,再找寻机会都木老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迥然不同的,一个黑横陈,犹如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眼之前。

我简直比皇帝还要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一会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自鸣得意地笑起来,再次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美滋滋地说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老师,我要把,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津津有味地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在乎了,我们娘俩都让你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的下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瘾啊!

「啊——啊——」我将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蛋蛋,渐渐,强烈的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慌忙张开了小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从突突颤的头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噜噜地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来:「嘿嘿,老师,你还别说,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是不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头上的残,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喽!」

「嗯,」我抿了抿双:「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我对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深蒂固的社会里,,被认为是下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光的,并且,与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有关的词汇:,瞅你长的那个样!,瞧他那个形!,这是什么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的、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堪了。所以,口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过,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没出息的家伙、货。如果有谁拍着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了自己的巴,并下了自己的,众人便会由衷地赞叹道:,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之前,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又无比地下我的,还美其名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的都木老师啊,我的,还吃我的

可是,当我既茫又好奇地吃了自己的之后,我的观念便发生了彻底转变:哇——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味,有的只是清,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然食如此美好,那么津,咽女人的,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地吧嗒着厚嘴,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老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失落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着,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过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酱块赤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身,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蓝花光鲜的小,丑陋不堪的大巴得意洋洋地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糜、牲畜般的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可能地试图将这骇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道,这是真的么?

……

(八十)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座,正叽叽喳喳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而身材却又干又瘦,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科打诨地愚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好意地冲我挤眉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子,我真是动万分,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时相互之间不停地头接耳着,继而,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象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大人给你的接力!」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手,心头不一颤:这,就是大酱块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么?

「新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这个接力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地耸了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撇腥红的小嘴,可的小鼻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舌调皮地着红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皆是的红纸包,一块一块地拆开,每当看到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翼翼地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大酱块禽畜般地在身下,黑的大快地捅着宝贝女儿的小

而蓝花则放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手毫无羞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边,将纷纷的红纸包,推向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薄地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还极其的细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异常,甚是招人喜,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来,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拨开蓝花小巧的内,一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白的小馒头,里面充着一块又一块淡粉,泛着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致志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起来,呼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茫起来:那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子,坚硬的可笑地向上勾弯着,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嘿嘿,好大的巴啊!」

蓝花握住我的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到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皮,顿时搞得我奇难耐,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铁般的大本能地向前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头,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赤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铺边,两只大手地握住蓝花两腿腻的白腿,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进去,蓝花却伸过小手,娴地抓住我的,将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后,细的小馒头向前一,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温馨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快速而又有力地捅着蓝花的小馒头,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又圆又紧,可是,一挨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觉着又松又驰,每当探入之中,那块块仿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小馒头顿然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的、狭窄深遂的长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探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觉更为松驰。

蓝花哦哦地呻起来,白股放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吧,好白吧,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着我的手指。

望着蓝花这副态,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你的这个看似漂亮,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过吧,否则,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出手指,忿然顶进蓝花的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柔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无情地狂着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糜地扒开自己的,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默地观察着的狂捅滥,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哦,好有劲啊,好啊,好硬啊,死我喽!」

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着早已被我的撞得又红又肿的小球:「唉——呀,老公,我的小豆,都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我死你!我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我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叹起来:哈,大酱块给我的接力,虽然松点、垮点,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给我的接力,真是意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接过来继续,虽然有种当王八的,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好剌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和剌,我的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小,我死你,我完你妈,再你,有朝一,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到一起来个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野地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象着同母女俩人那更为过瘾、更为足、更为剌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望,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汹涌而出,呼呼地倾进蓝花的里。

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出来的残,望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同时倾进蓝花的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不着边际地思忖着,突然,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野的公鸭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务,我必须尽快、圆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光,一双混沌的眼睛充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8:59

(八十一)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乎乎地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着方向盘,心中一边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这是真的么?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既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

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城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

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而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

虽然已时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哦——我突然回过神来:,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水般的人

更让我费解地是,他(她)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队,继而,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路,纷纷地行进起来。

「嘿嘿,」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干么?」

「吃饭!」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集体吃午饭!」

「午饭?」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一点准时吃午饭么?」

「十二点,」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朝鲜时间与中国相差一小时,现在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听到大酱块的解释,望着长长的队伍,我不想起家中宿舍楼下那栋大跃进时代修建起来的「大食堂」,「舅舅,朝鲜同志还在过着乌托邦似的集体生活,每天都聚在一起吃大锅饭么?」

「哼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撇厚嘴:「嗯,还在吃,几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朝鲜同志的信念十分坚强,大家不仅在一起工作,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可能还没有第二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这——」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这,这,舅舅,这简直就是集中营的生活啊!我不喜!」

「你不喜,管你什么事,朝鲜人倒是自我觉良好,你不喜人家的这种生活方式,朝鲜人还不喜咱们的生活方式呐,小子,你看。」

我顺着大酱块的黑熊掌望去,在汽车左侧山峰上,嵌着一排硕大的水泥牌:「舅舅,那有什么啊,不就是水泥板么!」

「小子,那是标语牌,过去,上面贴着好大、好大的汉字,大骂中国是修正主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这几年,两国的关系多多少少和缓了点,朝鲜人就把骂中国人的汉字,都铲掉了!呶……」

大酱块又指了指山顶上一处了望塔似的建筑物:「过去,那里架起了高音喇叭,一天到晚不停地用汉语广播,向中国人宣传主体思想,教中国人学习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告诉中国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现在,关系改善了,大喇叭也哑了,嘿嘿!」

汽车绕过朝鲜人民伟大的领袖、救世主般的慈父、天才的主体思想的创造者——金成的大铜像,在街心花园的一处最为理想的地带,座落着一栋不可一世的政府机关的建筑物,大酱块命令我停下车来,如此这般地叮嘱我一番,然后扭动着狗熊般的赘,独自一人钻进政府机关的建筑物里。

我独自一人守候在汽车里,闲极无聊之下,我索拽过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拨向国内的家里,我握着电话,亲切地呼唤道:「喂,喂,蓝花,蓝花……」

「嗯,你是谁啊?」话筒里传过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谁啊?」

「你是谁?」我气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你是谁?」

「哦,老公啊,」蓝花终于接过电话:「老公啊,你好啊,好想你啊!」

「滚,」我怒不可遏地谩骂起来:「你妈,蓝花,我刚离开家,你,你,告诉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

「哼,」蓝花毫无廉地答道:「你咋唬个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吗,不在乎我的过去!怎么,你受不了,你吃醋了,哼……」蓝花啪地摔断了电话,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握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来。

我正不知疲倦地谩骂着,从建筑物的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呆板、调单一的朝鲜同志,他们嘻嘻哈哈地围拢着大酱块。

大酱块极为友善地拢开朝鲜同志,神彩飞扬地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将汽车开到与政府机关紧邻的一栋类似招待所的三层楼房前,然后,转过身去,在朝鲜同志的簇拥之下,大酱块大摇大摆地走进那栋寂静得可怕的建筑物里,不多时,大酱块的大脑袋突然溜出了建筑物,黑熊掌冲我一挥,我会心地点点头,循着黑熊掌,晕头转向地钻进建筑物里。

中国时间下午三时半,在朝鲜小城一家由政府机关开设的招待所里,大酱块命令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烈白酒、各种罐头、水果、等等食品从汽车货箱里一一拎到招待所的餐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好。

然后,大酱块堆起虚情假意的笑脸,像模像样、不卑不亢地站立在餐厅的中央,在一群面呈菜而表情却很是严肃的朝鲜同志面前,扯着让我总想发笑的公鸭嗓,着让我半懂不懂的朝鲜语,郑重其事地打起了公式般的官腔。

我默默地站立在堆食品的餐桌旁,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望着大酱块那煞有介事的神态和油腔滑调的口吻,我既好气,又好笑,而尊敬的朝鲜同志,哪里有什么心思听大酱块没完没了地胡言语,他们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着,一边将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移向食品如山的餐桌上。

大酱块滔滔不绝地话语终于停顿下来,他伸出黑熊掌,拽住口水直的朝鲜同志们,热情地把握着,假惺惺地寒喧着,然后,拉起朝鲜同志的手,叽哩哇啦地走到宽大的餐桌前。

大酱块喜不自胜地启开一瓶酒香浓郁的烈白酒,客客气气地给朝鲜同志一一斟,只见大酱块握着白酒瓶,沿着餐桌一杯一杯斟着酒水,由于杯小人多,刚刚斟至圆桌的半弧中央,对面急一些的朝鲜同志,早已按耐不住,悄悄地端起小酒杯,乘着大酱块不留意,咕噜一声,便将一杯白酒轻而易举地灌进喉咙管里。

我咧了咧嘴,又启开一瓶白酒,给这些急的朝鲜同志,重新斟酒杯,重新得到白酒的朝鲜同志纷纷向我报以热忱的微笑,同时,手掌微抬,以朝鲜族的方式向我表示着友谊之情。

「都木。」在混不堪的斟酒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朝鲜同志始终笔直地呆立在餐厅的大门处,望着香气四溢的酒杯,不可抑制地吧嗒着舌头,咽着口水,我握着半瓶白酒走到他的面前,友好地拽住他的手臂,用最为简单的朝鲜语,示意他坐到餐桌前,一同进餐,可是,无论我怎么连说带笔划,他说死也不肯挪动一步。

「喂,喂,小子,」大酱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发现我正生拉硬扯着年轻人,便悄悄地走到我的身旁,用空酒瓶顶了顶我的胳膊肘:「小子,算了,算了,他是绝对不敢坐下来吃饭的!」

「为什么,舅舅!」我依然心有不甘地拽着年轻人的手臂,转过头来问大酱块道,大酱块低沉地回答道:「他是司机,朝鲜的等级制度相当严格,可不像咱们中国,司机是绝对不能与领导坐在一起吃饭的!」

「噢哟!」听到大酱块的话,我恍然拍了拍脑门:「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能难为你喽,亲的朝鲜同志!」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了酒杯,与朝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酱块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座的朝鲜同志。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勾着:「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什么事!」我匆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尊敬的朝鲜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中国同志,您,」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的空酒瓶:「您还有酒么?」

「哦,」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请等一会儿……」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给——」

「谢谢,谢谢,谢谢。」朝鲜女同志频频地谢着,天喜地接过酒瓶。

我惊讶地问道:「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嘻嘻,」朝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边境的朝鲜人,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行哦!」

「朝鲜同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顺姬!」朝鲜女同志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中国同志,真是太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话没说完,顺姬掏出数张朝鲜币:「中国同志,这点钱,算是一点谢意吧!」

「不,」我慌忙推开顺姬的手掌:「不,不,这钱,我绝对不能收,中朝友谊么!一瓶酒,算得了什么!」

「可是,」顺姬面:「中国同志,你不收钱,我就更不好意思了,唉,真不好意思,真不知应该怎样谢你!」

「嘿嘿,」我正地盯着顺姬的脯,突然,一颗耀眼的小东西,将我糜的目光,引过去,我定睛一看,哇,原来是一枚造型美的金成像章,我兴奋地伸出手去:「顺姬,如果实在想酬谢我,就把这枚像章,送给我吧!」

「别,」我正摘下顺姬前那颗闪闪发亮的像章,顺姬突然板起了面孔,迅速地向后退去,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像章:「别,别,别摘,这可不行,慈父的像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哦,」望着顺姬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收回手掌:「顺姬同志,既然是这样,我就不难为你啦!」

「中国同志,」片刻,顺姬认真地问道:「您真想拥有一枚伟大领袖的章么?」

「当然,」我嘴不对心地答道:「当然,顺姬同志,我非常想拥有一枚伟大领袖的像章,顺姬同志,我对朝鲜很有情哦,我还会唱朝鲜国歌呐。」

说着,我低声哼哼起来,顺姬的脸上顿时泛起幸福的神动分万地拽住我的胳膊:「中国同志,你唱得真好啊,你是从哪学的啊?」

「收音机里,」我答道:「顺姬同志,我不但会唱朝鲜国歌,我还会唱金城将军之歌,卖花姑娘,血海!」

「太好了,太好了,」听到我沉的歌唱,顺姬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手掌更加有力地拽扯着我的手臂:「中国同志,你对朝鲜太友好了,中国同志,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拥有一枚慈父的像章,你配,你应该拥有!」

……

(八十二)

「哼,他妈的,」朴舅酱块般的面庞气得铁青,两只黑熊掌突突颤地掐着堆:「这群王八犊子玩意,请他们喝酒、吃饭,乐得颠的,瞧那个熊样吧,一个个又是点头啊、又是哈啊,嘴都是他妈地拜年的好咯;给他们送礼,瞧他妈那个德行吧,一个个活像是三孙子、哈巴狗。哼哼,等吃了、喝足了、礼也收下了,嘴巴子一抹,眼皮一耷搭,你再跟他谈正经事,他妈的,翻脸就不认人,净跟你哼哼唧唧地,今天支明个,明个支后个……」

「舅舅,」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听到大酱块的唠叨,我顺嘴问道:「舅舅,什么正经事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朝鲜,想办点什么正经事啊?」

「哼——」大酱块到有些疲乏,一股坐到木板上,嘴里依然冒着唾沫星子:「小子,是他妈的这么回事,在中朝边境,咱们的一个金矿要续建矿区公路,有一小段公路需要经过朝鲜境内,省长此番派我来,就是让我跟朝鲜人商量商量,希望他们同意,让咱们的矿区公路越过朝鲜一段。

如果朝鲜人同意了,那咱们就用不着劈山凿,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基建投资。可是,这群鳖犊玩意,跟他们谈了这些天,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净他妈的搪我,应付我。

唉,朝鲜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老头大笔一挥,将这原本属于咱们的山头,大大方方地让给了朝鲜人,可是今天呢,咱们中国需要从那座山头绕过一小段,朝鲜人就是他妈的不干。

唉,他妈的,跟朝鲜人啊,咱们中国人处处让着他们,小子,过境的时候,你没看见吗,那座边境大桥,本应从正中央分界,可是,为了表示中朝友谊,咱们楞是多让给他们一个桥墩,他妈的,就是这样做,也是他妈的白搭,这些个白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今天咱们有求于他,哼,他妈的……」

「嘿嘿,」我掐灭了烟蒂,以嘲讽的口吻对大酱块说道:「舅舅,越境修公路,这可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我是朝鲜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啊,这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这件事,应该外部出面才对头啊!」

「嗨,多大个事啊,」大酱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子,就绕过去一小段,非常小的一小段,还麻烦外部干么,我想啊,如果我把这件事办成了,就为咱们省立下大功一件啊,年终总结,我的政绩一定很高、很高的哦,可是这群鳖犊玩意,酒也喝了,礼也收了,至今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妈的……」

吱——呀——大酱块正喋喋不休地唠叨着,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顺颐悄悄地探进头来,依然用那习惯的、手指勾起的动作,暗示我出去一下。我冲着顺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跟大酱块委婉地道了别,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静悄悄的走廊里:「什么事,尊敬的顺颐同志?」

「呶,」顺颐脸堆笑地指点着我的脯:「中国同志,你不是想拥有一枚我们伟大领袖的像章么,呶,我已经替你请示过了,领导同意了,为了朝中友谊,我们领导决定赠送你一枚,中国同志,跟我来吧!」

说完,顺颐乐呵呵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蹬蹬蹬地跃上水泥台阶,我撇了撇嘴,心中嘀咕道: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这个顺颐,却当真起来!唉,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法推,为了表示对朝鲜人民的尊重,同时,也是好奇心使然,我紧紧地尾随在顺颐的身后,一双眼,地盯着顺颐那并不丰身和股。

「请——进——」攀上水泥阶梯,顺颐推开一扇房门,小手冲我一摆:「中国同志,请进!」

我信步迈进屋子里,立刻被眼前庄严肃穆的场景彻底地惊呆住,原来,这间屋子是招待所的办公室,经顺颐提议,为了赠予我一枚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慈父——金成的像章,招待所的员工们将办公室着意装扮一番。在房间最为显眼的位置上,一束束耀眼的鲜花、一条条红灿灿的标语、口号,以及朝鲜国旗,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金成的巨幅画像。

「请对着领袖站好!」顺颐将我引领到金成像画像前,在众多朝鲜同志咄咄的注视之下,我不得不收敛起儿戏般的表神,双肩并拢,目不斜视,装出郑重其事的样子,毕恭毕敬在站在金成的画像前。

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样,立刻直地站立到金城的画像前,一位摆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小纸盒,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光的金成像章。

顺颐掏出领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洋溢着动和幸福的神,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置到办公桌上,非常认真地将领袖的像章,戴到我的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恰到好处地结束了。

「呵呵,真有意思。」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仪式结束之后,走出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

顺颐顿然板起了面孔:「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领袖!」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到很是新鲜!」说着,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成将军之歌》。

顺颐的脸上终于出可贵的笑容:「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嗯,」我止住了哼唱:「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觉到吗,朝鲜歌曲,模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着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不,」顺颐摇摇脑袋:「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卖花姑娘》,还有《血海》,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烈,还有,我们伟大领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国同志,我们伟大领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哈哈,」我再也按捺不住地打断了顺颐的话:「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花高价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泽东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纽约时报》的。」

「你……」顺颐惊讶地望着我:「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价刊登的啊!」

「呵呵,」我如实相告:「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信么?」

「中国同志,」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你还会来朝鲜么?」

「不知道!」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指不轻轻地点划着:「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哦,」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谢谢,」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中国同志,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说着,顺颐掏出小本本,哗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没说的。」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

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行啊!」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这,这,」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匹林!」

「豁豁,原来如此啊!」我不仰面大笑起来:「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纷纷的铺上摆放早已被他掏空的旅行袋。

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获,望着她那既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心大意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大方地到顺颐的手里:「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顺颐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洋洋的面庞,最热衷于讨女人心的我,索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着,」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脯前,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然后,地搂住顺颐的玉颈。

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避着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野地探进顺颐的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什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烈的挣扎行为,我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带:「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五·一到了,夏天来了,树木吐出了新绿,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心,在劲风的吹拂之下,也长出草了……

小出数,踏青回来,继续贴!************************************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八十三)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颐的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枯孱之的面庞,瞬间红到了脖处,因撕扯而凌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国同志,你——太过分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铺上。

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腿。

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氓下去,我可要喊人啦!」

「嗬嗬……」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喊吧,喊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一只手本能地捂住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你这是强,要判重刑的,要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条腿:「顺颐同志,请别动,什么强、强的,好难听哦,顺颐同志,男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象喝杯白开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的,知道么,会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回国的,而你,顺颐同志,嘿嘿……」

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用品!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女人呢。」

「你,好下,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颤。

我继续说道:「顺颐同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而,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痛泣着,小嘴可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进嘴巴里:「呜——呜——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绝望地垂下蓬的脑袋,口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早已火狂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惊骇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里。咕——叽——我将长驱直入到顺颐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笑一番,继而,大嘴一咧,股一扭,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里,狂野地搅捅起来。

顺颐的脸上依然挂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着敌视的目光,营养不良的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漫布的小便在我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笑的声响。

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角的白内,心理有些变态的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抓到手里。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肯定已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既有碱的坚硬,亦有

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碱味,股股奇特的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变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将顺颐的内进口腔里,美滋滋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夺过她的内:「氓,你干么啊,我就这么一条内,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被她自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道:「别心痛了,不就一条内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不要不要,呜——」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更加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不,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补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地盯着她的小便,专心致志地捅着,股骄横地撞击着。

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着,额头泛起滚滚汗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

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出顺颐的一霎时,一滩汹涌而出,七八糟地溅在顺颐一片狼藉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草草地擦拭着乎乎的小便,然后,胡套上制服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腹的牢。而我却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成的像章。

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巴很是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惧,既充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场面。嘻嘻,他妈的,小,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颐这个小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啊:哄哄的、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下来,送给她,她也敢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

「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省城。」

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翼翼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到地将一叠叠钞票,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燎地嘱咐我道:

「小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犹如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象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平展展、绿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辽——河——、老姑、新三婶、小石头……啊,辽河、辽河……」

……

(八十四)

望着那滔滔淌的辽河;望着那光鳞鳞的水花;望着那枝繁叶茂的大柳树;望着那随风漾的如茵绿草;望着那云朵飘浮的蔚蓝的晴空,我不澎湃,慨万千,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哧带的汽车中般地从前方的出口处,不可思议地溜将而去,摇摇晃晃地驶上狭窄的、沙浆泛起的乡土路上。

啊,辽河,我的故乡!你不孝的儿子,又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汽车像头悠哉游哉的老黄牛,缓缓地、慢条斯理地徘徊在故乡那纵横错,无比悉的,极为亲切的公路上,车窗外响起沙沙沙的脆响,那是故乡的大柳树,快地舞动着修长的柳枝,真诚地我的归来:哈,小力,多年不见啊,我们好想你啊!啊,小力,还认识我们么,我们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一天天地成长起来的啊!

望着沙沙作响的大柳树,我心头一热,兴奋不已地停下汽车,伸出哆哆颤抖的手掌,含真情地拽住飘逸而来的长柳枝,轻轻地抚摸着:啊,可的大柳树,我也好想你啊!亲的,你还是那般的繁茂和健康!祝你长寿!祝你健康!

我拽着长柳枝,深深地呼起来,立刻嗅闻到股股浓烈的、混合着泥土和稻香以及粪肥的芬芳气味:好香啊,好醇厚的故乡气息啊!

啊,小镇,故乡的小镇,在光、微风的沐浴和抚之下,她,还是那么纯朴,那么宁静,那么祥和!一排排青砖灰瓦的古老民宅错落有致地伫立在公路的两侧,升腾着枭枭的炊烟,从那整洁、宽阔的院落里,不时地传出再识不过的亲切乡音。

哟,听啊,听啊,快听啊!那时断时续的、幸福的嘻笑、调逗之声,与新三婶和老姑的嗓音是何等的相似啊;那雄咯咯咯的嘶鸣之声,还有大黄狗的轻吠之音,应该是家才会拥有的啊!

我循声望去,嗨,这不是家么!望着家那隐映在柳树林里的、深灰的、高耸的屋脊,我兴奋得纵身跃起,正狂呼喊一番,突然,本能的羞愧使我戛然止住了喊叫,我将汽车悄悄地停在家的院外,含柔情的目光久久地扫视着家的宅院:,你还生我的气么?,你还愿意看见我么?

突然,我的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家古朴的宅院,变成一片朦朦胧胧的写意画,我没有胆量喊出声来,一边默默地呼唤着:!一边启动汽车,依依不舍地移开家!

啊,生产队,这不是与家仅仅一墙之隔的生产队的大院子么!看啊,破败不堪的大队部;空空、穿风漏雨的大仓库;东倒西歪、早已没有任何牲畜的牛棚、马圈;纷纷的院落里,残破的铁锄、铡刀,随意丢抛,呈现着一幅让我沮丧的衰败之相。

汽车继续往西游移而去,啊,池塘,这不是故乡的小池塘么,这不是给予我无限幸福回忆的小池塘么,望着那清莹的水面,嗅闻着扑鼻的芳香,孩提时代,光着股,晃动着小,一身水淋地与伙伴们嬉玩打闹的场景放电影般地从脑海里浮现而过。

哇,水泊凉亭!汽车绕过微波泛起,凉意心的小池塘,紧邻着开阔的水面,三叔那栋未经任何部门批准而随意搭建起来的、简陋不堪的,被乡邻们戏称为「水泊凉亭」的红砖小平房,依然孤傲地、我行我素地、不可一世地伫立在那片茂密的柳树林的边缘。

我将汽车停滞在三叔逍遥般的水泊凉亭前,再也不肯移动一下,我没有勇气跳下汽车,冲进三叔的逍遥去,却又心有不甘地就此悄然无声地溜之乎也,我依着车窗,眼里噙着无限伤的泪珠,长久地凝视着孤零零的水泊凉亭,凝视着,凝视着,凝视着,凝视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难挨的分分秒秒,突然,逍遥的木板门无声无息地被人推开,一个体态丰盈、身壮硕的女人,扎着溅猪血的脏围裙,扬着肥实的,同样沾血污的手掌,踏着没膝的绿草,快地向我奔跑过来:「小力子,嘿,混小子,小蛋子!」

「三——婶——」我由衷地呼唤一声,滚滚的泪水终于彻彻底底地糊住了双眼,新三婶快步如飞地跑到车前,将我拽出汽车:「这个混小子,到家了,怎么不进屋呐,坐在车里,傻瞅个什么哟,快,跟三婶进屋去,嘻嘻,你三叔正喝酒呐,跟你三叔喝两杯吧!」

「啊,」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被新三婶热情有加地推进三叔那烟雾弥、酒气鼻的逍遥里,三叔早已是七分沉醉,三分清醒,见我进来,既威严又慈祥地从热滚滚的土炕上站起身来:「大侄啊,到了三叔的家门,为什么不进三叔的屋啊,还生三叔的气呐?」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心中暗暗嘀咕道:三叔,我哪敢生你的气哟,我是怕你生我的气哟:「不,不,三叔,我是怕你!」

「嗨……」三叔红头脸地摆摆手:「算了,算了,孩子小,不懂事,算了吧,别提那些不痛快的事啦,无论怎样,无论到哪天,你都是张家的骨血啊,算了,算了,大侄子,来,咱爷俩干一杯!」

「干!」

一杯热酒下肚,我的心里立刻觉到空前的温暖和无尽的舒,望着三叔笑嘻嘻的面容,我敢肯定,这一杯酒,将彻底了却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这一杯酒,将重开我未来的生活。我兴奋地放下酒杯,掉皮鞋,纵身跃上土炕,身后的新三婶还是那般的风,骂骂咧咧地拍打着我的股:「嘻嘻,这混小子,还是那么淘气!总是长不大!」

我意外地回归故乡的消息,立刻不胫而走,四面八方的亲属乡邻闻讯纷纷赶来,三叔凌不堪、烟雾缭绕的水泊凉亭顿时喧嚣起来。

来了,她依然是那么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喋喋不休地整理着我的衣领:「咂咂,出这么远的门,却穿得这么薄,着凉可咋办啊!」

二姑来了,她默默地坐到我的身旁,轻柔地抓掐着我的手臂:「这小子,长得更壮实了,瞧这胳膊,比铁还硬啊!」

八爷来了,他乐呵呵地爬上土炕:「小免崽了,来,跟八爷干一杯!」

「干!」

「……」

所有的亲人差不多都赶来看望我、问候我,唯独没有我思夜想的老姑,更别奢谈我的儿子——小石头了!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着烈白酒,尽管对老姑和小石头充了思念之情,却断然不敢在众亲人面前,提及一个字,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本不谈及这个的、难堪的、伤痕般的话题,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或者,老姑和小石头,早已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了,再也不存在了!

「干!」

「……」

一杯又一杯的烈白酒将我彻底击倒,直到今天,我也回想不起来,在那难忘的一天里,我往肚子里灌了多少白酒,更无法想起自己是如何醉死过去的,也不知道亲人们、乡邻们是何时叽叽喳喳地、三三俩俩地离开水泊凉亭的。

「水——」漆黑的深夜,难耐的饥渴,将我从沉醉中扰醒:「水——水——水啊!」

「呶,」很快,一只水淋淋的大木瓢悄然移动我的面前:「给,小力子,水在这呐!」

「咕噜!」我爬起身来,握住木瓢大口大口地咽起来,新三婶肥实的白手紧握着大木瓢,在黑暗之中,均匀地息着,丰的身体散发着人的汗热味:「嘿嘿,慢点喝,别呛着,混小子,没人跟你抢,慢着点!」

「啊——」一番不顾一切的痛饮,我终于意地推开了大木瓢,重新仰躺下去:「哇,好解喝啊,故乡的水,还是那么的苦涩!」

「嘻嘻,小蛋子!」新三婶将木瓢放到窗台上,肥实的白手极为挑逗地掐拧着我的面庞:「嘿嘿,混小子,长得更结实喽!」

说着,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迫下来,软绵绵的酥紧紧地贴在我热滚滚的脯上,在新三婶的重之下,我深深地呼着,贪婪地嗅闻着新三婶那独特的、辣之中混合着浓烈猪腥的体味。

「喔——哟——」新三婶放地张开微热的珠,忘情地啃咬着我的面庞,着我硬的胡茬,继而,又将整个嘴巴堵住我的口腔,哧喽、哧喽地咽着我口中的津,同时,放肆无边地息着,呼出股股臊膻的,掺杂着剌鼻蒜味的热气,把我搞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抑地伸出厚厚的舌头,狂野地着新三婶热辣辣的口

突然,我灼热难当的身体本能地泠起来,一把推开新三婶红通通的、火横的面庞:「三婶,三叔呐!」

「嘻嘻,混小子,」新三婶得意洋洋地搂住我青筋直跳的脖颈,燥热的嘴巴依然蒜味扑鼻:「小蛋子,你他妈的也知道怕个人啊,没事的,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三叔啊,嘻嘻,他——抓——猪——去——喽!嘻嘻。」

「哈!」听到新三婶柔中带的话语,我顿时兴奋不已地搂住她那丰盈的、热烘烘的粉颈,大嘴一张,放心大胆地狂啃起来。

新三婶则更为糜地亲吻着我,开张到极限的嘴巴不由自主地溢着串串粘稠的口,一对豪轻薄地按着我的脯,两条大腿老练地摩娑着我茸茸的双腿,间那个成剔透的包包地挑逗着我的。我一边与新三婶纵情地亲吻着,一边忘乎所以抚摸着新三婶肥硕的、雪白的,温热的、泛着点点细细颗粒的大腿,受着空前的酥软和麻滑。

「喔——哟——哦——咦——」

新三婶仍然恋不舍地咽着我的口,而我,则将手掌伸进新三婶薄薄的内里,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抓掐着新三婶肥实的双股,铁硬的恣意磨擦着那个人的包包。

新三婶主动地将包包死死贴在我的上,卖力地扭动着,咕噜咕噜咽着口的咽喉里,发出雌动情时真诚的、令我沉醉的呻声:「喔——哟——哦——咦——」

哧溜,我滑向新三婶包包处的两手指,不可想象地,哧溜一声,便捅进新三婶那滚热的、充盈的小便里,幸福地抠挖起来,新三婶立刻发地哼哼起来,同时,极为配合地跪起双膝,大幅度地叉开气滚滚的间,肥大的股高高地撅起,漫溢的任由我肆意抠捅:「唔呀,哦哇,小蛋子,手指头好硬啊,啊,抠死我喽,混小子,抠死三婶喽!」

「嘿嘿,」我的手指在新三婶的野异常地抠捅着、抠捅着,新三婶不再亲吻我,而是抬起头来,一边地望着我,一边扭动着双股,配合着我的抠捅,渐渐地,我的手指到有些酸麻,我深深地呼一下,水滴淌的手指,顽皮地到嘴巴里,哧溜、哧溜地品味起来:「哇,咂咂,好腥哦,好啊,好膻哟!」

「他妈的,」新三婶一把拽住我的手掌,双一张,也吧嗒吧嗒地起来:「怎么样,小蛋子,喜不喜三婶的味啊?」

「喜,好喜,三婶,大侄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气味喽,真想死我喽!」我将另一只手掌的两手指捅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继续抠挖着,同时,讨好地奉承着:「三婶的气味好香啊,一闻到三婶的气味,比喝半斤白酒还要过瘾哟!」

「嘻嘻,」新三婶闻言,啪地吐出我烘烘的手指,双手按住肥,呼哧一声,将内拽扯下来,然后,一步迈到我的身体上,将茸茸、滚滚的小便,按在我的面庞上。

「哈哈,小蛋子,来,三婶让你好好地过过瘾,喝吧,喝吧,大侄远道而来,三婶没有什么好招待大侄的,三婶穷,没有什么好玩意给大侄吃,可是三婶的水可有的是,如果大侄愿意喝,三婶保准让你喝个够,来吧,张开嘴巴,喝吧,喝吧,尽情地喝吧!」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八十五)

新三婶那肥硕的体犹如一座皑皑雪山,咕咚一声,从天而降地迫下来,淋淋的小便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着,密咂咂的绒亲切地按摩着我的双和面颊,气滚滚的滴淌着沁人心脾的,滑润的长片充情地刮抹着我胡茬泛起的双腮。

为了不至被雪山得窒息而死,我的双手拼命地抬顶着白森森的雪山底端,嘴巴呼哧呼哧地张咧着,厚厚的舌身忙不迭地着微微抖动的,咕叽咕叽地咽着洪水般的玉琼浆。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沉甸甸的大雪山放纵无忌地在我的面庞上,一边地哼哼着,一边快速地扭动着,那无私的,尽情地沐浴着我的脸颊,我勉强睁开被浸漫得模模糊糊的双眼,呆呆地盯着新三婶那虽然近在咫尺的,却是一片黑乎的小便:「别动,三婶,别动,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地看看吧!」

「他妈的,混小子,」新三婶闻言,手臂一伸,啪啦一声,打开电灯,霎时间,水泊凉亭让我兴奋万分地雪亮起来,在耀眼眩目的灯光下,新三婶那雪山般的体泛着人的晶莹和销魂魄的洁白,直看得我身不由已地从新三婶的下傻痴痴地爬将出来,双手筋般地在新三婶雪一样洁白的前哆哆地抖动着:「三婶,你好白哟!」

「废话!」新三婶风情万种地拽住我失去控制的手臂,放到她那令我直口水的酥上:「嘻嘻,瞅啥呐,你傻啦,嘻嘻,瞧你这熊样,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淌口水啊!」

「三——婶。」我咕噜一声,将漫溢到嘴角的口咽进肚子里,然后,瞪着火狂眼,一头扑到新三婶洁白如玉的体上。

我那刚刚完新三婶的,发散着呛人臊腥的大嘴巴不顾一切地贴到新三婶丰体上,便再也不肯挪移开,那如痴如醉的憨态,活像是馋嘴的小花猫,一挨叼住肥美的白,便说死也不肯松开,并且,一边尽情地咀嚼着,一边发出极为可怕地哼哼声,向旁人发出严厉的警告:

,都离我远点,这堆香的白,这是我的,我的,哼,谁也休想瓜分去一块,一块,不能,不能,绝对不能,这是我的,我的,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这只之心永远也得不到彻底足的、专偷家食的小馋猫,咧着大嘴巴,发出牲畜般的哼哼声,同时,锋利的牙齿美滋滋地咬切着堆堆鲜可口的白,双和牙齿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涂粘稠口的咬痕。

年轻、漂亮、风的新三婶赤条条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脯剧烈地起伏着,肥厚的、漫溢着猪腥的白手掌,得意地抓掐着我钢铁般坚硬的身体,拽扯着我黑的、硬刺般的体,热气翻滚的嘴巴痴呆呆地开咧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淌着串串涎:「喔呀,小蛋子,你想咬死三婶我哟!」

我继续咬啃着,大嘴巴从新三婶高高隆起的脯一路直下,最后,鬼使神差般地滑向黑簇拥的小便处,我的一手指刚刚溜进新三婶润泽无边的里,新三婶便像没有了骨头般地瘫软下来,两条大腿放地一叉,人的、轰轰的小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之前。

我咕咚一声,跪俯在新三婶令我死的间,双手搀住新三婶摆动着的大腿,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气袭人的

新三婶眼沉地望着我:「混小子,傻瞅个啥啊,还没瞅够哟,来啊,上来啊,啊,死你三婶得了!」

我并没有遵从新三婶痴痴的臆语,更不急于爬到她那火熊熊的体上,像她所嘟哝的那样:她,或者死她!我深深地埋下头去,一边继续死盯着新三婶那永远也欣赏不够的小便,一边伸出双手,抚不尽地摸着,把玩着。

新三婶则语无伦次地嘀咕着,同时,高高抬起双腿,极为挑逗地翘起白股,我突然发现,数年不见,新三婶那原本雪白雪白的双腿内侧,非常显眼地泛起两片很不规则的淡黄,好似两块随意粘贴的破布丁,极不合谐地贴挂在那腻的大腿内侧。

我不解地触摸一番,觉着既涩且麻:「三婶,这,是怎么搞的啊,几年不见,三婶白的大腿,咋磨出两块硬茧啊,三婶,这,太难看了,太碜了!」

「唉——」听到我的话,新三婶微微地叹息起来:「唉——都是为了生活,为了挣钱,我天天骑着自行车跑上好几十里的路,自行车磨的呗,唉,这年头,钱难挣啊!」

「嘿嘿,」我继续抚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不规则的硬茧片,听到新三婶认真的解释,我却极其下讥讽道:「不会吧,三婶,骑自行车,咋能磨到这个地方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车磨的,那,又是什么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轻轻地拍打着硬茧片,身子作出野的动作:「三婶,这还用问么,是三叔磨的,啊,这几年,你们俩个可真没少干啊,把股都磨出硬茧来了!」

「扑——哧——去你妈的,」新三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红灿灿的面颊痴地望着我,一只肥手狠狠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小蛋子,亏你想得出!」

「真的,」我晃了晃盛水的脑袋瓜,酸痛的鼻尖挣开新三婶有力的掐拧,两只手扒开新三婶的长条,振振有词地说道:「真的,三婶,你看,几年不见,你的小便都被三叔的大巴给磨厚了,咂咂,你瞅瞅,这片,都磨出许许多多的泡泡啦,啊,三婶啊,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否则,小便咋能磨损得如此严重啊!」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情之火彻底拨起来,她呼地坐起身来,咕咚一声,将我推翻在灼热得烫手的土炕上,急不可耐地掏出我的,大腿一抬,将滴淌的小便对准我的头,肥硕的身往下一蹲,乎乎的小便紧紧地含住我的:「小蛋子,你这张臭嘴啊,把三婶说得心头颤,水横啊,啊,三婶受不了,三婶受不了,三婶的死喽!快三婶吧!」

新三婶骑跨在我的际,疯狂地上下摆动着大股,水汪汪的深情地着我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混小子,我死你,我死你!」

我依然死盯着新三婶,泛着硬茧片的大腿内侧,当看到新三婶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时,我笑嘻嘻地抓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的硬茧片:「三婶,你看,你的大腿回回都撞到我的身上,时间一长,不就磨出硬茧来啦。」

「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继续在我的身上大作着,一边怜地打着我的面颊:「混小子,你他妈的少说两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还想不想玩了,想玩,就他妈的别瞎白唬喽,静下心来,好好地玩吧!」

「哈——来吧……」我推开新三婶不停打过来的肥手,生硬地将其从身上推搡下去,新三婶顺势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两只手扒开一片:「混小子,来吧,上来吧,狠狠地你的三婶吧!」

「嘿嘿,」我握着挂新三婶分泌物的,跪爬到她的间,双手野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部,顺利地捅进新三婶的里,然后,股一抬,幸福万分地搅捅起来,我一边捅着,一边有意用大腿磨擦着新三婶的大腿内侧:「哈,三婶,我也帮你磨磨吧!我一定帮三婶,把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癫狂的捅之下,新三婶微闭着双眼,两只肥手依然扒扯着自己那渐黑沉的长片,同时,一边放地呻,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着:「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部,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里,双腿卖力地磨擦着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着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眼,一只手松开淋淋的长片,轻轻地着硬茧泛起的大腿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家食堂、饭店送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触地扬起脸来,望着简陋的屋棚,充信心地说道:「小力,你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房。」

新三婶越说越动,眼前放着幸福的光芒,仿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啊,小力,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着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着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无限憧憬的娇态,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的体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幸福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要常来住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着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咬起来:「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道,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没办法啊,为了挣钱,三婶天天与臭猪打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三婶,我喜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着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泠起来,瞬间,扎捅在新三婶里的,产生了强烈的排望。新三婶本没有注意到,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着:「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从红通通的头一千里地涌而出,全部溅进新三婶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息地坐起身来,抓过身旁的巾,胡擦抹着从里不断涌出的残:「好啦,折腾够了,休息睡觉吧!」

……

(八十六)

的早晨,徐徐的微风含着香怡的甘,夹带着丝丝的凉意,从敞开着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情意地着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着新三婶那既甜且的口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犹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饼,圆圆浑浑,滴淌着橙橙黄油,放着让我口水直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头,笑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缭绕的路边滚翻着腾腾稻,洋溢着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垅里,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鸣叫声,鼓突突的大眼睛漫不经心地瞥视着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

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着香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着绿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鼻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着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起绒绒的长尾巴,挑衅般地打起来,我慌忙缩回脑袋,不停地摆着方向盘,在大黄牛无情的打之下,灰溜溜地逃遁而去。

「咦——」

在不远的前方,在一座小桥边,在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下,伫着一位身材适中,体态轻盈的年轻女子,她,俊秀的面庞充了忧伤和莫名的哀怨,无神的双眼淌着无尽的愁苦,因哀愁、因忧伤而渐清瘦的上身穿着一件调极为暗淡,并且,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寡妇才会穿着的、深灰的碎花外衣。

一对因缺乏男人的抚而行将枯萎的,干馒头般地双在红通通的光映照之下,泛着柔的、却是可怜巴巴的、犹如泪水般的、点点滴滴的星光。丝丝缕缕的光从繁茂的柳枝条里穿梭出来,自作多情地绕在年轻女子纤细的、套裹着黑棕筒裙的柳上,在漉漉的雾气笼罩之下,呈现着一团又一团让我心有不安、光怪陆离、斑驳异诞的光环。

年轻女子那清秀的玉腿不着丝袜、光光溜溜地刮挂着晨雾的珠,闪烁着极为人的淡淡光泽。

「老——姑——」望着眼前可怜至极的年轻女子,我的脑袋瓜,突然嗡地一声,登时大起来,动难(耐)地松开方向盘,啪地推开车门,发疯般地扑向悲悲切切,却又款款而立的老姑:「老——姑——」

「大——侄——」望着不顾一切地扑将而去的我,老姑迈动一双柔白的细腿,张开清瘦的双臂,深情地搂住我健壮如牛的背脊,既兴奋又苦楚地扬起稍现病态的面庞:「大——侄——」

话没说完,老姑已然哽噎住,悲痛的泪水哗哗哗地犹如下雨一般,霎时间,便遍了脸颊。我也是泪眼模糊,双臂紧紧地抱着老姑瘦弱的身体,挪动着几摔倒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拥进汽车里。

「呜——呜——呜——」一挨坐进汽车里,老姑更加悲恸地嚎啕大哭起来,同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地,用纤细的小手拼命地捶打着我的脯:「呜——呜——呜——力啊,你可想死姑姑喽,力啊,姑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老姑……」老姑的哭喊声,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哧哧哧地扎捅着我的心腑,我的心在血,我抱着痛哭不止的老姑,茫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顺手拣起一条小巾,胡擦拭着老姑泪不止的面庞:「老姑,你不是去包头了么?」

「呜——呜——呜——不,」老姑闭着眼睛,一把拽过巾,自己擦抹着红的面颊:「力啊,姑姑早就回来了,姑姑舍不得小石头啊,姑姑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姑姑要永远守在小石头的身旁!」

「老姑,小石头呐?」

「在你二姑家呐,怎么,小力,你回来,二姑没把小石头领去,让你看看么?」

「没有,老姑。」

「小力,二姑可能怕你太动,受不了,再说,邻居都去了,二姑担心不好,把事情了馅,唉,」老姑终于止住了哭声,疲倦的身体紧紧地依靠在我的前,脯因不停地哽噎依然频繁地起伏着:「力啊,老姑活着,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小石头啊,没有小石头,姑姑早就寻死去了!」

「老姑,别,」我抹了一把泪水,不知所云道:「老姑,可别想不开,等着我,等我到钱了,我就领着你,还有小石头,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大侄,」老姑哽噎一下,断然说道:「力啊,姑姑哪也不去,离开了辽河姑姑就活不了!」

「嗨,老姑啊,你真是的,都怨你,上次,如果咱们跑远点,谁也不会找到咱们的,哪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过着生离死别般的生活呢,」我抱住老姑,继续劝说道:「老姑,真的,我早就想好了,我很快就会到钱的!」

「小力,」老姑顽固地说道:「不,咱们俩的事,就永远终止吧,再闹腾下去,会把我妈,你,气死的,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我,就太不孝了,为了儿女,妈妈劳了一辈子,一天福也没享着,力啊,姑姑再也不想让妈妈心了!」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再言语,轻轻地推开老姑,艰难地爬到驾驶位置上,缓缓地溜动汽车,老姑握着淋淋的巾,红肿着双眼:「昨天,听到你突然回来姑姑又是高兴,又是痛苦,真想跑过去看看你,可是,妈妈说死也不肯,把我一顿臭骂,唉,没办法,今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偷偷地溜出来,一直站在这里等着你,力啊,姑姑不图别的,就是想看你一眼!唉……」

「老姑,咱们走吧,」我贼心不死地嘟哝道:「老姑,等我到钱,咱们远走他乡吧!」

「不,」老姑依然摇着脑袋:「不,不,大侄,理智一些吧,姑姑听说你已经结了婚,找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并且,你的老丈人很有钱、很有势,有漂亮的大房子,力啊,姑姑祝福你,安安心心地过你的富裕生活吧!」

「哼,」我气鼓鼓地哼哼一声,一想起蓝花,一想起我刚刚离开家,她便领着陌生的男人在家里、在我新婚的上过夜,我就气得浑身发抖,脑门直冒青烟:「老姑,你祝福我个啥啊,老姑,这叫什么富裕的生活啊,老姑,你不知道哇,老姑,你会相信么,结婚的第二天,你大侄就光荣地成为硬盖大王八喽!」

「哦,真的,」老姑立刻板起了面孔:「这是真的,大侄!」

「嘿嘿,老姑,大侄还能跟你开玩笑么!」于是,我将自己与蓝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老姑,老姑咧着嘴,唉息道:「唉,大侄,既然这样,你真的就应该留一手!」

「是的,老姑,我的心思本就没有在蓝花身上,我跟她,就是为了钱,老姑,我一定想尽办法,早点搞到钱,然后,咱们俩个,带着小石头,远走他乡,管他什么这个、那个呐,豁出去了!」

汽车在公路上漫无目标地、来来回回地徘徊着,「啊,故乡,美丽的故乡,水泊凉亭,小池塘,嘿嘿,」当汽车再次驶过破败不堪的生产队的大院子时,望着那冷冷清清的大门,我叹道:「嘿嘿,生产队,斗地主,臭老九劳动改造,杀牛,喝酒,打架……」

「唉,」老姑嘀咕道:「大侄,生产队早就黄铺喽,耕地都分到个人手喽,包产到户了!」

「哦,」我瞅了老姑一眼:「我说的呐,院子里七八糟的,一个人也看不见,原来是这样啊,生产队成了破大家,什么都没人管了!」

「嗳——」老姑突然转过脸来,轻轻地触了触我的肘部:「大侄,生产队的院子准备出卖呐,可是,咱们这小镇,除了公家,有谁能买得起呐,而公家,暂时有没有谁想买,嗳,大侄啊,如果你真的能搞到钱,就把生产队的大院子买下来吧!」

「嗯,」听到老姑的话,我停下汽车,瞅了瞅老姑布泪痕的面庞,又望了望生产队的破大院:「老姑,买生产队,这,有什么用啊?」

「嗨……」自幼便受的薰陶,极有投机头脑的老姑,斩钉(截)铁地对我说道:「小力,你看,生产队的大院子,面积多大啊,西侧,靠着水塘,买下来以后,还可以继续往水塘那边扩,小力,这块地,紧靠着公路,以后,一定会有前途的,小力,如果你有足够的资金,就听姑姑的话,把生产队买下来!将来,一定能狠赚一笔的!真的,大侄,姑姑不会坑你的!」

「那,」我仍然迟疑未绝:「老姑,这,这么大的院子,得要多少钱呐?」

「大侄,」老姑不再忧伤和愁苦,孱细的手掌拉着我的手臂,红肿的双眼顿然放出希望的光芒:「小力,这件事,你大表哥说了算,只要姑姑出头,他敢不给面子,小力,如果你想买,我想,有个拾多万,差不多就能拿下来!」

「嗬嗬,是么,」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老姑的话:偌大一块土地,拾多万元就能买下来?我将信将疑地问老姑道:「这是真的么,老姑!」

「大侄,姑姑还能骗你么,」老姑稍显憔悴的面庞再次闪现出昔在自由市场练摊时那成的、犀利的神彩,同时,双臂心急火燎地推搡着我:「大侄,快告诉姑姑,你什么时候能到这笔钱啊?」

「豁豁,老姑,你真急啊!」我转过脸来,笑嘻嘻地望着老姑,老姑依然焦急地说道:「大侄,姑姑能不急么,这是铁定赚钱的买卖啊,大侄,快告诉姑姑,你什么时候能把钱到手啊?」

「嘿嘿,」我松开方向盘,推开车门,示意老姑与我一同坐到汽车后排去,然后,我得意洋洋地拉开鼓鼓囊囊的旅行袋,美滋滋地掏出大酱块准备用来行贿的人参、鹿茸等物。我一边冲着老姑神秘地吐着大舌头,一边启开塑封,掏出一叠又一叠的钞票,看得老姑直咋舌头:「哇,我的天啊,咋这多么钱啊!」老姑突然抬起头来:「力啊,这钱,是谁的啊?」

「送礼的,老姑,这你别管,数一数,看够不够!」

「这,能行吗?」

「嗨,老姑,你就别瞎心喽,这事,我一定能摆平的!」

「好——就这样,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把生产队的房子先扣下,再说吧。」听到我不以为然的话,老姑不喜形于起来,原本哭丧的面孔,绽开了幸福的微笑,纤细的小手练地数点着成捆的钞票。

「好啦,大侄,够了,别掏喽,够了,大侄啊,放心吧,这件事,全包在姑姑身上了,姑姑一定把生产队的院子,以最低、最低的价钱,给你扣下来,姑姑一定熊住你大表哥,除了我们,谁也不许参与买生产队的院子!实在不行,还有你三叔呐!大侄,你三叔在这个地界,可不是善茬子!」

「好的,老姑,」我停歇下来,草草拉上旅行袋,望着应该已经属于我的生产队的大院子,心血来地挥动着手臂:「老姑,买下来后,我再想办法钱,咱们,盖一栋楼房,与水泊凉亭的三叔家,隔塘相望!啊,我亲的老姑,咱们应该盖个什么样的楼房呐?」

「嘻嘻,」老姑拎着沉甸甸的钞票,面庞笑成了花朵,指着远处一栋最新落成的,鹤立群般地傲立于排排灰砖瓦房间的楼房说道:「呶,那个样的,咱也盖个那个样子的楼房!」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那个样子不好看,太俗了,太土了。」

「那,你说,」老姑娇嗔地推搡着我:「大侄,你说,咱们盖个什么样子的楼房啊?」

「嗯,」我煞有介事地思忖一番:「老姑,我想盖个洋式的。」

「嘿嘿,什么洋式的啊?」

「俄式的,不,法式的,不,对,意大利罗马式的!」

「嘻嘻,好啊,随你!」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八十七)

漆黑的深夜,我终于疲倦万分地回到省城,爬上狭窄的楼梯,我掏出钥匙悄悄地打开房门,绕过静寂的客厅,摸着凉冰冰的扶手,我蹑手蹑脚地溜到蓝花的卧室,我微微地推动一下,房门已经锁死,我却没有敲打,而是偷偷地用钥匙启开房门。

哗啦,推开卧室的屋门,我踮起脚尖,屏住呼,像个贼似地踱到边,由于厚窗帘的遮挡,屋子里比客厅还要黑暗许多,我迟疑一下,突然想到铺边应该有一盏台灯,于是,我顺手摸将过去,手指恰好触到台灯,我轻轻地按动了开关。

啪——啦——卧室顿然雪亮起来,耀眼的灯光把我搞得头晕目眩,不得不用手掌暂时捂住双眼,铺上传来一阵慌的响动声,从手指的隙里,我看见大酱块赤着上身,不可思议地从巾被里呼地坐起身来,而赤条条的蓝花则与我一样,捂着双眼,皱着眉头:「谁啊?」

看见是我,蓝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地嘟哝一声:「烦——人——」说完,蓝花不再理睬我,扯了一下巾被,转过脸去,那光溜溜的背脊,在台灯的直之下,泛着柔美的泽光。

「嗯,是你——」大酱块极不自然地拽过深蓝的睡衣,披到宽阔的肩膀上,面沉地瞪视着我:「小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咋不敲门呐,就这么擅自闯进来了!」

「你,」我放下手掌,惊讶不已地望着大酱块以及转过身去的蓝花,霎时,我怒火中烧,气得嘴发抖,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拽过这个女的禽兽,挥起铁拳,把他的酱块脸击捣成大酱泥:「舅舅,你,咋睡到我的屋子里,躺在我的上了?舅舅,你,你们……」

「他妈的,」大酱块先是尴尬地一楞,很快,便扭曲着酱块般的面庞,嘴无赖口吻地说道:「咋的,不行吗?」

「这,这……」我气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点着大酱块:「舅舅,这,成何体统,这,这。」大酱块依然恶狠狠地瞪着我,还漫不经心地点燃一香烟,我的心彻底地破碎,哗哗地淌着鲜血,对这个禽兽,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呐?

「舅舅,你。」望着大酱块那刁顽的、却又是凶神恶煞的神态,我再也按捺不住愤的心情,呼地扑到边,伸出手去,抓住大酱块的发,然后,往身旁的墙壁上狂捣一番。

而大酱块,不愧行伍出身,见我扑来,非常老到地伸出一只手掌,铁钳般地掐住我猛击过去的手腕:「嘿嘿,小子,想跟老子练么?哼,你还太,滚——」大酱块铁钳的手掌往前一推,我的身体大幅度地向后仰去,铁钳终于松开我的手腕,我剧烈地趔趄一番,最后,恍恍惚惚地站立在卧室的房门处。

「他妈的,」大酱块用另一只手,怒气冲冲地无比有力的铁腕:「豁豁,小子,想跟我来这套,你还得他妈的再练个十年、八年的,小子,怎么,吃醋了,不高兴了,哼,他妈的,这是我的女儿,是我一手养大的,怎么,就应该白白送给你,才对,你才高兴,是不?他妈的,你也不撒泡好好地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是个什么熊样!小子,睁开你的狗眼好好地看看吧,」

大酱块趾高气扬地比划着黑熊掌:「这栋房子,这间屋子,哪有一件东西是你的,嗯?就连你的工作,你的饭碗,也是老子我送给你的。我不但给你房子、给你工作、给你饭碗,我他妈的还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也送给了你,他妈的,你还他妈的不知足,嗯?我跟自己的女儿近边近边,他就不愿意了,你就吃醋了,你就他妈的耍起了驴脾气,跟老子我练起武把来了?他妈的。」

大酱块越说越动,越说越理直气壮,竟然呼地站起身来,挥舞着骇人的、熊掌般巨大的铁拳:「小子,如果不是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我今天,非得把你打个鼻口穿血、地找牙不可!」

在大酱块的铁拳面前,我强打着神,努力使自己尽量站稳住,我虽然尚存着最后的一丝胆量,却没有气力,更没有信心,卷土重来,与之决一生死。

望着大酱块那骄横的丑态,绝望之余,我突然想起了阿Q那屡试不、放之四海皆准的神胜利法:他妈的,你臭美个啥啊?嗯,你他妈的知道么,你的媳妇,我敬的都木老师,已经让我狂多年了,在我的面前,你他妈的是个十足的硬盖大王八!你他妈的自己还不觉景,你的媳妇的小便,早就让我飞边了!

哼,至于蓝花么,她是你自己的宝贝千金,你愿意「近边」,就尽情地「近边」去吧,你愿意自己的宝贝女儿,就随你的便,想怎么,就怎么吧,我还不管了呢,你吧,吧,老子,走了!

阿Q使我获得了神上的绝对胜利,我扬起灰土土的面庞,不怀好意地瞪了大酱块一眼,然后,很是得意地转过身去,抬起脚来,离开这至极的、充恶臭的房间。

「站——住!」

我正准备迈动脚步,身后却传来大酱块一声严厉的断喝,听着那最后通牒般的话音,我不得不胆怯地放下脚步,却仍旧没有回过头来,目光呆滞地盯着房门,大酱块狠了一口香烟:「小子,我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完了!」听到大酱块的询问,我心慌意地答道。而事实上,大酱块在礼品盒里的钞票,绝大部分让我留给老姑准备买生产队的大院子去了,只有极少部分的钞票送到有关人员手里,我搞不清楚大酱块是否已经察觉到我的所为,忐忑不安地背对大酱块站立着。

「哼——」大酱块啪地将烟蒡按死在玻璃缸里:「哼哼,办完了,钱也撒光了,还是他妈的白扯,昨天晚上,我又给烟台那边挂了电话,哼,他妈的,没戏了,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

啊——我不再次哆嗦起来,这次,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我担心大酱块跑到关里,会察觉到我的行径。我木然地站立在屋门口,暗暗横下一条心:哼,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不了拍股,走人!

啪——我正心神不安地胡思想着,那沉重、糙的黑熊掌突然落到我的肩膀上,胆怯迫使我本能地抖动一下身体。

「得了都别闹了,时间不早了,小子,你一个人出了这么远的门,为我办了不少的事,虽然没办成,可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啊,小子,你也够辛苦的了,今天这件事,你就别往心里去了,你要以正常的心态,对待这件事情。」大酱块突然和缓起来,黑熊掌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好了,快点上,睡觉去吧!」

大酱块以主子赏赐奴才般的口吻说完这句,然后,便裹着他那件臭气横溢的睡衣,扭动着臃肿的身,盛气凌人地从我的身旁绕过去,嘟嘟哝哝地走出卧室顺手推上了屋门。

我仍旧呆立在卧室门口,无神的目光傻痴痴地盯着刺眼耀目的房门冷冰冰地向我扑来,又吱吱呀呀地怪叫着,然后,咔嚓一声,彻底关死,震得我双耳哗哗作响,恼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好个大酱块,好个亲生女儿的畜牲父亲啊!哼,敢我的媳妇,等着瞧吧,我总有报仇那一天的!

「呶——」一只光滑柔软的小脚丫顽皮地触碰着我的大腿,我没好气地将小腿向后勾起:「滚——不要脸的东西!」

「过来啊!」浑身赤的蓝花伸着一条修长的白腿,小手轻拍着铺:「老公,过来啊,嗯!」

「滚,谁是你的老公!」

「哟——,你装什么装啊!」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披上睡衣,非常灵巧地溜到我的面前,尖细的手指甲无情地撮捣着我的鼻梁,绯红的脸颊闪现出一丝不屑之,腥红的珠可笑地扭咧着:「装什么装啊,我不要脸,我不好东西,可是你,比我也强不到哪去,哼,」瞬间,蓝花的脸上再次闪现出那神秘的,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神态:「小力,老实代,你跟我妈,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蓝花的质问,我登时哑口无言,因困顿而红肿的双眼惊骇地望着蓝花,蓝花则俨然以胜利者自居,秀美的双眼轻蔑地扫视着我,傲然说道:「哼,当年,你跟我妈在一起,干什么来的?你以为我小,什么都记不得,哼,实话告诉你吧,你和我妈干的那些好事,我全都记得,并且,永远、永远也忘不了,到死也忘不了!」

「你——」我更加无言以对地盯着蓝花,蓝花小手一扬,挑衅般地打一下我的面庞:「哼,你别总不觉景,我已经给你和妈妈面子了,你和妈妈的事,我始终也没对爸爸讲过,哼,为这事妈妈都得听从我的指挥转,知道么?小——力!」

我呆若木地钉立在地板上,周身的血早已凝固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蓝花,蓝花继续冷笑道:

「哼,如果你把我惹生气了,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在爸爸面前这么一抖落,哼,爸爸的脾气你是应该知道的,爸爸的力气,你不是刚刚领教过了?我的爸爸,那可不是吃素的,他还能受得了这个,小力,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一旦把你和妈妈干的好事,告诉了爸爸,嘿嘿,我的爸爸一定会把你剁成酱!不信,你就试试看!」

「剁——呗!」我突然横下一条心,活像临刑前的革命烈士,大义凛然地说道:「哼,你尽管抖落好了,老子不怕,剁——呗,剁死拉倒,死了消停,早死早托生!」

「嗬嗬,」蓝花秀眼怒瞪:「好啊,是个爷们,敢作敢当,既然你不怕剁,那,我的爸爸当然可以成全你,让你做个傻烈士!可是,」蓝花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一:「你是死了,成为傻烈士了,可是你的妈妈呢?你的爸爸呐?你的姐姐呐?傻————」

「啊!」我刚刚坚定的决心再次被蓝花震慑住,面对着这个的小妖,我终于束手无策地垂下脑袋:「怎么,难道,你爸爸,会把我家斩尽杀绝吗?」

「哼,」蓝花手指一紧,冷漠地掐住我的鼻子尖:「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他不但很有力气,一般人打不过他,并且,我的爸爸,黑白两道,全都吃得开,谁若是把他惹火了,只要他一句话,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让你全家都死,不会漏下一个!」

「吹——」我嘴巴一撇,讥讽道:「别吹,不怕把房盖吹起来,还不怕吹得子起灰么!」

「嘿嘿,」蓝花瞪起秀眼:「不信,那好,哪天就练练呗!」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死亡的沉默,我与蓝花在沉默中,犹如两只跃跃试的斗,脑门顶着脑门,黑发刮着秀发,四只眼睛死死地对视着,两张嘴巴互不服气地扭动着。

「嘻嘻……」蓝花突然扬起了脑袋瓜,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一只小手从我的前缓缓溜下,最后,笑地停滞在我的间,小巧的手指几番扭动,便练地松开我的带,一把掏出我的:「得了吧,咱们已经是夫了,又是剁啊、又是杀啊,这是哪跟哪啊,老公,消消气……」

蓝花的小手握着我的快而又娴地套着,脸上那严厉的神态突然一掠而过,双肩一抖,睡衣哗啦一声滚落而下:「消消气,消消气。」说完,赤身体的蓝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张,嘻皮笑脸地含住我的

哼——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卖力态,报复之心油然而生,股生硬地向前一,红通通的头对准蓝花的小嘴,野异常地捣撞起来:「——————」

……

(八十八)

离开了温暖的、纯洁的、母亲般的大辽河;离开了最最亲的老姑;离开了丰的、的、有着男人犷、开朗、豪格的新三婶,回到喧嚣的、吵闹的省城,我便一头扎进大酱块家那混浊不堪、肮脏恶臭的污水河里,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这是地狱般的生活;这是噩梦般的生活;这是荒唐透顶的生活;这是奇丑无比的生活;这是腐气冲天的生活。我深深地陷在由大酱块、蓝花、都木老师这三个人错混合而成的、巨大无边的泥沼中,艰难地、晕头转向地、毫无希望地挣扎着。

在这个外表光华、绚丽,而内中却令人窒息的、荒谬不伦的家庭里,大酱块与蓝花,这对由铜臭作缘,而滋生出的父女畸恋,无论其往昔是怎样隐秘的、偷摸狗般的进行着,我始终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深夜起,这种充恶臭的关系一挨在我的眼前极不愉快地、不合时宜地曝光之后,无论我接受与否,大酱块父女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索顺理成章地在我的面前明晃晃地展开了。

「啊,女儿。」傍晚,烂醉之后的大酱块,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嘴里着呛人的酒气,一脸地张开双臂。

正在梳理秀发的蓝花,立刻放下小梳子,跳地扑到大酱块的怀里:「傻——爸——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稳喽,别摔倒,咂咂,瞅你,几个菜,把你喝成这样啊,又上听了!」

「哦——哟——」大酱块紧紧地搂住蓝花香杨柳般的肢,在蓝花的拥撞之下,大股顺势瘫坐在铺边的沙发上:「哦——哟,我的宝贝女儿,一天看不见,爸爸就想得要死哟,啊,看我的女儿,越长越水灵,越长越漂亮,谁也没有我的女儿长得受端详!哦——哟,哦——哟,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嘻嘻,傻——爸——」就在我的面前,大酱块和蓝花无拘无束地,又是搂抱、又是亲吻、又是掐拧、又是调笑。蓝花娇滴滴地坐在大酱块的肥腿上,大酱块臭哄哄的大嘴泛着让我作呕的涎糙无比的黑熊掌得意万分地按着蓝花光溜溜的秀腿。

而蓝花的兴致,则在大酱块的口袋里,只见她一边地拍动着白腿,一边嘻皮笑脸地拽住大酱块的衣领,小手探进大酱块的口袋里,毫不客气地拽扯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嘻嘻,哇,傻爸,好多的钱啊!」

「女儿,」眼见女儿将钞票一张接着一张地罩里,大酱块贪婪地拍打着蓝花的小股:「女儿,你可真不客气啊,你想把爸爸的钱,全掏光啊,让你老爸青皮啊!」

「哈哈,傻爸,」蓝花娇嗔地亲了大酱块一口:「嘻嘻,我替你保管,你总是喝大酒,揣这么多的钱,喝醉之后,丢了,可怎么办啊!」

「嘿嘿,」大酱块坦言道:「保管……唉,你这个银行啊,只准进,却不准出!钱到了你的手里,我再也别想抠出一分来!」

「嘻嘻,」蓝花美滋滋地摆着一张崭新的大额钞票,大酱块将蓝花推搡到地板上,酸麻的腿:「女儿,走,下楼去,陪老爸再喝一杯!」

「好的,」蓝花妩媚地挽住大酱块的手臂:「走吧,下楼去,女儿陪你再喝点,好好透一透!」

都木老师扎着围裙,正在收拾晚饭后凌的客厅,见大酱块紧贴着蓝花,搂脖抱地走下楼来,不眉头拧锁,而蓝花则视而不见,大大方方地绕过都木老师丰盈的肥,一股坐到沙发上,啪地从冰箱里掏出几听亮闪闪的铁罐来:「给,傻爸!」

「嘻嘻,」大酱块接过铁罐,脖一仰,咕噜喝了一大口,蓝花张开小嘴,淡淡地呷了一小口,然后,拿起一颗酸葡萄粒,撒娇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大酱块慌忙张开臭哄哄的大嘴,笑嘻嘻地含住酸葡萄粒以及蓝花的小手指:「喔——唷!」

「傻爸,」蓝花脸媚笑地问道:「傻爸,这是我今天下午新买来的,怎么样,甜不甜啊?」

「嗯,」大酱块捣蒜般地点着大脑袋瓜:「甜——甜——」继而,又回味悠长地吧嗒着厚嘴:「嗯,我宝贝女儿的手指头,比葡萄粒更甜,更甜,嗯,真的,女儿的手指头,好甜啊……」

「抬——脚——」望着这对放无拘的不伦父女,都木老师故意移过身来,没好气地用拖布鼓捣着蓝花的小脚:「抬——脚,抬——脚……」

正如蓝花向我炫耀的那样,因有把柄在女儿的手中,虽然都木老师心中对女儿与丈夫怀怨忿,却又无可奈何,她所能做到的,只有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或者指桑骂槐。

「他妈的,荣光嘶噫哒!」都木老师一边愁眉不展地拖着地板,一边气鼓鼓地嘟哝着叽哩哇啦的朝鲜话,呆坐在客厅一角的我,虽然无法听得懂都木老师的话,但是,从那神态,从那语气,我基本可以猜测出来,都木老师又在拐弯抹角地发腔的忿怨。

大酱块与蓝花对面而坐,一边饮酒,一边嘻嘻哈哈地调笑打闹着,听到都木老师的嘟哝声,大酱块眉头一拧,啪的一声,将手中尚未饮完的铁皮罐,无情地抛向都木老师:「他妈的,荣光嘶噫哒!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嗯,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啪!都木老师又不知趣地嘟哝一句,大酱块纵身跃起,黑熊掌重重地击打在都木老师愁苦的面颊上:「他妈的,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妈妈,」我扔到烟蒂,急忙抱住瘫倒在地的都木老师,一只手挡住大酱块的黑熊掌:「舅舅,你怎么能这样打妈妈呐!」

「哼,」大酱块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极不情愿地收回黑熊掌,一边习惯起来,一边呲牙咧嘴地冲着都木老师咆哮着:「滚起来,滚起来。」

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大酱块野熊般沙哑的咆哮声中,都木老师挣开我的手臂,默默地,却是乖顺异常地站起身来,拣起横在地板上的拖布,继续认真地拖拽起来,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望着眼前的场景,蓝花吐了吐薄的红舌头,放下啤酒罐,踮起脚尖,悄悄地溜之乎也。

「过——来——」大酱块重新坐回到茶几前,哧啦一声,又启开一听铁罐,将小拉环啪地甩向埋头拖地的都木老师:「过——来——」

更让我惊讶的一幕,残酷无情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听到大酱块那冷冰冰的「过来!」声,都木老师活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悄然放下拖布,默默无声地站到茶几旁。大酱块依然沉着可怕的脸庞,咕噜喝了一口啤酒:「怎么,不意啦,发牢啦,哼——」说着,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起了叽哩哇啦的朝鲜话。

望着大酱块振振有词,喋喋不休的丑态;望着都木老师犹如女奴般地呆立在茶几前,我沮丧到了极点,心中暗暗地叹息着,在大酱块哇啦、哇啦的嘟哝声中,我心烦意地溜出客厅,偷偷地推开房门,跑到楼下一家小酒馆里,借酒浇愁去了。

啊,我的老天爷呀,这,就是都木老师么?这,就是我无比敬、无比仰慕的都木老师么?

想当年,年轻美丽、风姿万种的都木老师,手执着教鞭,表情严肃地往门口一站,嘈杂喧闹的课堂顿然安静下来;想当年,都木老师双手倒背,充分信心地迈着坚定的步伐,以领袖般的气宇,巡视着人头密实的课堂,所过之处,一片沉寂,只能听到铅笔刮划白纸的沙沙声;

想当年,都木老师一声断喝,教鞭指向之处,立刻哆哆颤地站起一个可怜的倒霉蛋;想当年,想当年……啊,想当年的都木老师已经死了,死了,死了,而现在的都木老师,全然是一个灵魂出窍的行尸走

从这天傍晚起,在我的心目中,都木老师那无上尊严的、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大形象彻彻底底地打了大大折扣,我一口一口地狂饮着灼心烧肺的烈白酒,百思不得其解:亲的都木老师啊,我的妈妈,你,在可恶的大酱块面前,你为什么如此的软弱;软弱的好似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软弱得让我无法接受;软弱得让我难堪;软弱得让我绝望。

「孩子,我,不能,」当我终于得到机会,与都木老师独处一起时,我搂着受尽大酱块凌辱和蓝花捉的都木老师,当提及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时,都木老师先是仰面长叹一番,然后,极为认真地解释道:「我,不能,我不能跟他对打,妈妈不是怕他不过他,妈妈是怕让人家笑话啊,孩子,你可能不理解,这是我们朝鲜族的传统,子是不能顶撞丈夫的。再说,我,真的也对不起他啊!」

「妈妈,」听到都木老师这番让我无法接受的解释,我顿生一股内疚之:「老师,妈妈,都是因为我,妈妈,我,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让妈妈受了这么大委屈!」

「不,孩子,」都木老师轻抚着我滚烫的面腮:「不,与你无关,他,不是人,是畜牲,蓝花,早就让他给糟了,他不是人,孩子,你看。」说着,都木老师扯开内衣,我转过脸来,仔细一瞧,啊,只见都木老师那丰、洁白的上,极不合谐地点缀着块块红通通的,牙齿切咬过的疤痕,那长硕的、素沉泛的,冒着渍渍的血汁。

「他变态,他是个待狂,他想尽各种办法糟我,折磨我,每当把我折磨得半死,他才会足,看到我痛不生的样子,他还嘿嘿地冷笑呐,唉,他不是人,是畜牲啊!」

「妈妈,」我轻触一下都木老师那颗,给我带来无限福享受的长头,都木老师因痛楚而本能地哆嗦起来,我不得不收回手指:「妈妈,我,非杀了他不可!」

「不,不……」都木老师慌忙捂住我的嘴:「不,不,不行,这可不行,孩子,你可不能有这种可怕的犯罪想法啊!孩子。」都木老师又显出那副逆来顺受的无奈之相:「孩子,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这太可怕了,他,无论怎样,都是我丈夫啊,同时,又是你的岳父,并且,还是你妈妈的老同学,你不能,你绝对不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啊……」

「哼,妈妈……」听到都木老师提及妈妈,我冷冷地哼哼一声,不知怎么搞的,我又将仇恨,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妈妈的身上:妈妈啊,你好坏啊,你把大酱块这股祸水,转嫁到了我亲的、无比敬仰的都木老师身上,妈妈,你太坏了!

「孩子……」都木老师系上内衣扣,搂住我的面庞:「孩子,你要向老师保证,绝对不能再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更不能去做,孩子,你保证,向老师,向妈妈保证!」

「老师,」我木讷地盯着都木老师,在她反复不停的央求之下,嘴不对心地喃喃道:「老师,我保证!妈妈,我保证!」

我嘴上不情愿地「保证!」着,而心里则暗暗发狠:大酱块,你等着瞧吧!我一定要报复你;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你;我一定要拼命地报复你;我一定要疯狂地报复你。我虽然已经向都木老师,我的妈妈,「保证!」过了,不杀死你。可是,我后的报复手段,一定比杀死你,还要恶毒!哼哼,这一点,我向你,大酱块,「保证!」

啪——啦——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正值中午的大白天,却啪地打开了电灯,指尖点划着惨白的灯管:「孩子,你向灯发誓!」

「妈妈,我发誓,我向灯发誓!」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八十九)

「小子,」大酱块得寸进尺,不再足于摸摸索索、掐掐拧拧,为了达到与蓝花苟且偷的丑恶目的,总会找出种种借口将我支开:「去,给我买条良友烟去,小子,」大酱块特别叮嘱道:「告诉你,一定要到××商场去买,别的商店都他妈的是假货,尤其是不能买小卖店的破玩意!」

他妈的,我接过钞票,心中恨恨地骂道:××商场,远在十多华里之外,你这是故意想支开我,好借这个机会,与蓝花大行偷之事。

大酱块的命令,我心中纵然有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表面却不敢出一丝的不;我明明白白地知道离开房间后,大酱块会与蓝花发生什么事情,还是怏怏地拎着汽车钥匙,推门而出。

当我愁眉不展地走出楼门时,抬头一看,眼前的一切,彻底地把我惊呆住:只见大酱块那辆停放在楼群空地间的高级座骑,其底盘用红砖堆垫起来,四个车轮则让我哭笑不得地不翼而飞了,我登时慌了手脚,急忙掏出手提电话:「舅舅,不好了……」

「什么事?」大酱块不耐烦地问道,我哆哆嗦嗦地如实相告:「舅舅,汽车轱辘,全丢了,不知被谁给卸走了!」

「哈哈哈,」大酱块一听,竟然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有闹,那帮缺德带冒烟的嘎咕玩意,真拿他们没办法,偷东西都偷出花花样来了!小子,没事,反正是公家的玩意,丢就丢了吧,别说车轱辘丢了,就是他妈的整个车丢了,也没事,你别上火,赶快打车买烟去,我还等着呐!」

放下电话,我来到车的大街边,我正挥手打的,只见一辆崭新的出租车径直向我驶来,嘎吱一声,非常准确地靠停在我的身旁,司机主动推开车门:「进——来——」

听到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我低下头去,向车里张望起来:谁啊,这么大的口气!

「进——来——」

「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情不自地惊呼起来:「——————」

,老——同——学!你还活着呐,你还认识我啊!」伸出手力的手掌,热情洋溢地将我拽进车里:「哎呀,哎呀,哎呀,老同学,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我们又重逢了,真是缘份啊!」

「缘份,缘份,绝对是缘份!呶,」我将汽车钥匙在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刚才的事情,向他草草讲述一番,听完,也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好,好,丢得好,如果车轱辘不丢,你也不会打的啊,我们就不会重逢了,缘份啊!哥们,你这是要去哪啊?」

「××商场,买条良友烟!」

「哦,良——友!」闻言,思忖一番:「良友,嗯,这烟不错,我过,不过,贵的,像咱这种挡次的人,个一盒、两盒的还勉强,如果整天都这个,那可就不起了,谁有多少钱啊!」

,这烟,就那么好吗?我的老丈人只认这种烟,还只在××商场买!」

「哥们,」转过脸来,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我听人说,这烟里,有,有,有白面,所以,嘿嘿!」

「嗯,原来是这样!」我释然地点点头,一脸慕地说道:「哥们,还是你有福啊,听说,你做了都木老师的女婿,在高级住宅区,住着越层式的大房子,你媳妇小蓝花,特漂亮,唉,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像咱们这种人,为了活命,就得没没夜地干啊、干啊,跑哇、跑哇,像头活驴似地,城市一圈又一圈地拉磨,一天下来累得鼻青脸肿样,也他妈的挣不几个钱……」

,」我拍了拍散发着皮革气味的座椅:「你混得也不错啊,这车,也值不少的钱啊!」

「嗨,」咧了咧嘴:「哥们,这车哪是咱的啊,就我这样的人,挣一个花两个,还能攒下住钱,买得起车。哼哼,哥们,这车啊,是租来的,我是给人家卖手腕的啊,每天早晨一醒来,扒开眼睛,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动弹,就已经他妈的欠人家三百元债了。哥们,你说,干不干吧,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不然,这三百元,谁他妈的给你啊!」

「怎么样,」我递过一支香烟,表示关切地问道:「,生意如何啊,还好混啊?」

「嗨,」接过香烟:「凑合活着吧,像咱们这样的人,还盼着能有什么大福大贵啊,能挣点辛苦钱,有碗饭吃,有杯酒喝,偶尔手头宽敞了,搂个野上一宿,这也就心意足了。」

「嘿嘿,」我叹道:「,你还是过去那个老样子,无论穷富,永远都是快乐的,说句老实话,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哼哼,」耸了耸双肩:「哥们,咱们这样的人,家庭没温暖,社会没地位,活像是那悲惨世界里的雾都孤儿啊!命运是如此的悲惨,既然还想活着,不自寻快乐怎么办啊?愁,又有什么用啊,就是愁死,该穷,还是个穷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人们讲,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跟你们比,我们就别他妈的活了,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过,老人们还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家骑马,咱骑驴,回头一看,还有没驴骑的,还有一步一步光走路的呐。嘿嘿。

哥们,你不知道啊,我是穷点,可是,我很快乐,我很健康!还有许多人,不如我呢,哥们,知道么!」

一手摇着方向盘,一手数点起来:「咱们小学时代的同学,有不少已经早早地死掉了。」

「啊——」我立刻转过头去,呆呆地望着嘟嘟哝哝地念叨起来:「,林大庆,你还记得他吧,就是瞎眼那个家伙,死了,打了一辈子仗,到头来,还是死在打仗上,让人家打碎了脑门,死了;李喜,死了,打仗打出了人命,让公安,叭——给毙了;孟凡举,死了,毒症;王跃堂,死了,肝癌;梁大鹏,失踪了,这些年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张一锅……」

「我的老天,」我由衷地唉息道:「唉,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啊!」

「呵呵……」刁顽地笑道:「少他妈的臭词滥用,哥们听不懂!唉,,咱们班上这些同学,划拉划拉,有一个算一个,谁他妈的也不如你啊!你的命真他妈的好啊,活得真他妈的滋润啊,要钱有钱,要房有房,漂亮媳妇搂着……」

「得啦,得啦!」听到脸羡慕之地说出「漂亮媳妇搂着」这句话,我心头猛然一颤:搂着,是搂着呢!可不是我搂着,而是大酱块搂着呢!一想到此,我冲着摆摆手,一脸苦涩地说道:「我有什么福,我他妈的。」

「嗨,」讥讽道:「哥们,你就别哭穷啦,放心,放心,没人跟你借钱,也不会求助你什么的,君子之,淡如水么!你为什么没有福啊,我看你是他妈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哥们买完烟,咱们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一顿啊!」

「当然可以!」

酒桌之上,我与热情洋溢地互诉衷肠,不知不觉间,一瓶烈白酒,便被我们两人非常均匀地灌进肚子里,酒在我的脏腑内缓缓地升腾起来,很快灼红了我的面庞,烧晕了我的心脏,茫茫之间,我依着健康有力的肩膀,借着醉意,滔滔不绝地,毫不隐讳地把自己在大酱块家那近乎奴般的生活,合盘托出了。

「真的么,哥们,这是真的么?」同样也是喝得红头脸的半信半疑。

我指天发誓地说道:「哥们,老同学,我他妈吃撑的啊,跟你开这种玩笑干么!哥们,我那所谓的老丈人,找个借口,让我出来给他买烟,然后,他便借机搂着我的媳妇,他的宝贝女儿,翻滚。就在此时此刻,我跟你在饭店里喝酒,而他们爷俩,正哼哼啊啊地玩呐!……」

「他——妈——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啪地一声拍案而起:「这个混帐王八蛋,这也叫爹啊,我看他连个四条腿的畜牲都不如,自己下的玩意,反过来自己再吃掉,真他妈的不嫌脏啊!好恶心啊,哥们,」突然转过身来,嘴里着酒气,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哥们,这,你,就认了么?」

……」我呼地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反问道:「你认为呐,依我的格,你认为会怎么样呐?」

——」一把将我推坐在骑子上:「哥们,你很血,哥们,你忘了,当年上小学的时候,咱俩因为什么打的仗?嗯,还打得头破血的?不就是因为我想泡你的小马子——林红么!你他妈的死活不让我泡,瞧那架式,简直就要跟我拼命啊,哥们,依你的子,我看你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哥们,」我猛然拍打一下的肩膀:「知我者,是也!人生有两大仇,不报,誓不为人:杀父之仇,夺之恨!此仇不报,还叫爷们么?哥们,你说对了,我至死,也咽不下这口气,我,我,我要报复!」

「对,报复,收拾,废了他,哥们!」咕噜喝了一口白酒,拽了拽我的衣袖:「哥们,用不用我给你找几个伙计,咔——」将手掌按放到自己的间,恶狠狠地做出切割的姿式:「废了他,阉了他,让这个混帐王八蛋,下辈子做太监!」

「不,」我摇摇头,更为狠毒地,一字一板地说道:「哥们,我不想一下子废掉他,我要慢慢地折磨他,我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天一天地烂掉,废掉,最后,我要让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要让他……」

「豁——」笑嘻嘻地竖起了大姆指:「行,哥们,你比我还要狠啊,真是长江后推前啊!哥们,你想怎么慢慢地折磨他啊,有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啊?」

「有,」我捶了捶坚硬的膛:「这些子来,我正苦苦思索着报复这个混蛋的计划,可是,一直也没有想不出太好的、比较意的计划,今天,缘份让我们重逢了,,一看见你,我的灵就来了,计划就有了!」

「嘿嘿,」得意地摸了摸脑袋:「什么计划啊,哥们!」

「这个计划很庞大,也比较复杂需要你帮忙,我的计划才能圆地完成。」

「呵呵,」自嘲地说道:「哥们,我一个穷光蛋能帮助你什么啊?」

,你虽然很穷,也没有正式的工作。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因为你特殊的生活环境,营造出一个复杂的社会关系网,正是这张关系网,使你结识了一群无所不能、无奇不有、五花八门的各路神仙。」

「哈哈哈,」扑哧笑出了声:「这倒是,这倒是,哥们,这些神仙,能为你做些什么啊?」

,过来!」我冲着摆摆手,顺从地伸过头来,我轻轻地拽住的脏耳朵,低声嘀咕起来。很是认真地听着。听着,听着,的脸上慢慢地闪现出丝丝得意之:「嗯,——好,好,好主意,好计划!」

「哥们,」与咬了一番耳朵,我再次端起酒杯,举到的面前:「哥们,放心大胆地跟我干吧,这可是相互获益的买卖啊!」

「哈哈哈,」喜滋滋地抓起酒杯,我啪地触碰一下:「哥们,祝咱们合作愉快!干杯!」

「合作愉快!干杯!」

「干!」

……

(九十)

真是天助我也,我那恶毒的计划刚刚制定出来,大酱块最为喜的,据言称掺混了毒品成份的良友牌香烟便莫名其妙地销了,不明不白地从商店的货架上,永远地消尸灭迹了,可这苦煞了瘾君子——大酱块。

为了能够找回那奇妙的味觉,大酱块尝试着食各种品牌的香烟:555、万宝路、蓝剑、骆驼……甚至还食起往本不屑一顾,极为廉价,但却辛辣无比的羚羊牌雪茄烟。

大酱块的面前摆放着各种品牌的香烟盒,打火机啪啪啪地开启着,一接着一地点燃烟卷,可是,仅仅上数口,便懊恼不已地将香烟按灭在玻璃缸里:「唉,不对,不对,他妈的,这是什么破烟,」大酱块绝望地唉息着:「完喽,完喽,无论什么好烟,到了我的嘴里,都他妈的不出良友的味道来!」

「舅舅,」望着大酱块若饥若渴、坐立不安的窘态,我认为时机已然成,我平静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没有任何商标,仅仅包裹着一层白纸的香烟推到大酱块的手旁:「舅舅,你尝尝这个,看看能否品到良友的味道来!」

「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白烟盒一眼,手指不耐烦地推开白烟盒:「这是什么破玩意,连个商标都没有,能好么!」

「舅舅,」我启开白烟盒,拽出一支香烟,恭恭敬敬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又殷勤地打开火机:「舅舅,是好是坏,尝尝不就知道啦!」

「哦——」在我的劝说之下,大酱块勉强叼住烟卷,毫无希望地狠了一口,然后,非常认真地品味起来,随着薄雾的缕缕升腾,大酱块木然的表情渐渐地兴奋起来,只见他吐出烟卷,夹在黄浊的手指间,仔细地审视一番,继而,又进嘴里,大口大口地狂起来。

「哦——小子……」大酱块再次吐出已尽大半截的烟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你还别说,这烟真不赖啊,有良友烟的味道,嗯,好象他妈的比良友烟的味道还要浓,刚刚了几口,就他妈的神倍增啊,小子,这烟,你是从哪掏来的啊?」

「朋友给的!」我坦然答道。

大酱块终于意的微笑来:「嘿嘿,这烟不错,小子,」大酱块掏出美的钱包:「这烟,多少钱一盒啊,再给我点来!」

「这个,」我摆摆手:「舅舅,这是朋友送的,说是味道不错,让我尝尝,我没问多少钱啊,如果舅舅喜,过几天,我给你打听打听!」

「嗯,」大酱块点点头,将钱包重新揣回口袋里,同时,将白盒香烟,也悄然地进口袋里:「小子,一定给我打听打听!」

「舅舅,放心吧,如果你喜,」看到鱼儿已上钩,我不由得地出得意的笑:「我一定想办法,保证供应!」

「嘿嘿,」大酱块意地冲我淡淡一笑,我则不怀好意地,险异常地冷笑着:「哼哼,哼哼。」

第二天,我又掏出数盒白皮香烟,啪地放在大酱块的面前:「舅舅,这,也是朋友免费赠送的,不过,再想,就得花钱买喽!」

「没说的,没说的,」大酱块乐呵呵地收起白皮香烟:「烟花钱,天经地义啊,小子,这烟,多少钱一盒啊!」

贵的,」我伸出手掌,在大酱块的面前,默默地比划起来,大酱块见状,先是苦涩地咧了咧嘴,但立刻快地说道:「没说的,没说的,想,就别他妈的嫌费啊!」

从此以后,我摇身一变,成为大酱块的香烟供应商,我将那般狐朋狗友们自制的,撒进大量毒品的白皮香烟,一包又一包地带回家里,然后,狮口大张地开出令大酱块瞠目的天价,又得意洋洋地接过大酱块的钞票,私下里,与等人,坐地分赃。然后,将渐渐厚涨起来的钞票不断地邮寄给故乡的老姑,用来购买矿渣,平整我的土地,为后建造梦想中的小洋楼,做好前期准备。

大酱块的烟瘾极大,早晨醒来,睁开积眼屎的双眼,就必须先食一香烟,然后,才会哼哼叽叽地爬出被窝,开始穿衣、漱洗。整个一个白天,除却吃饭、饮茶,大酱块可以说是烟不离手,尤其是在饮酒的时候,更是一紧接着一

大酱块饮酒,有一个古怪的特点,不需任何美味佳肴来佐酒助兴,只要有烟即可。一挨坐到餐桌前,只要端起酒杯,大酱块便习惯地掏出香烟,悠然自得地点燃一香烟,然后,咕噜一声,痛饮一口白酒,接下来,再哧溜一下,狠一口香烟。我坐在大酱块的对面,眼睁睁地看着大酱块是如何且饮且,饮完一瓶白酒,也尽一盒香烟。

「啊——呸——」烈与混合着适量毒品的尼古丁在大酱块的腹内发生了奇妙的反应,灼烧得大酱块既兴奋,又干渴难奈,他不停地、剧烈地干咳着,吐出一块又一块让我恶心至极的、黄稠稠的粘痰:「啊——呸——」

「舅舅,」我放下酒杯,关切地劝说道:「你咋这样喝酒啊,什么菜也不吃,光烟,这样下去,会把肠胃烧坏的!」

「嗯,」大酱块点点头:「是啊,是啊,小子,我也知道这样喝酒,对身体非常不好,可是,就是他妈的改不掉啊。唉,小子,你不知道哇,我们是喝酒世家,这病,也是祖传下来的啊。想当年,我老爹,就是这么喝酒,可是,他不烟,也不吃菜,喝一瓶白酒,最多只需十粒花生米!有时,十粒花生米,也吃不掉,后来……」

我搀住东倒西歪的大酱块,大酱块依在我的身体上:「后来,后来,我老爹喝出了酒肝,最后就死在这病上啦!」说着,大酱块伸手又抓过一瓶啤酒。

我拼命地拽扯着他:「舅舅,别喝了。」

「不行,」大酱块推搡我一把,不由分说地抓过啤酒瓶:「再喝一瓶,好烧心啊,喝,喝一瓶啤酒,给肚子降降温,凉快凉快!」

咕——噜——大酱块一股瘫坐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痛饮着冰镇啤酒:「啊,烧心啊,真烧心啊!热死我喽!」

「舅舅,」望着大酱块烂醉的样子,凭经验,我估摸着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起来,用不了几分钟,便会忘记一切。我哪里肯放过这肆意捉他的大好时机,我冲着他的后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走进厨房,勺起一杯冷水,然后,悄悄地溜回到沙发后面,手掌高举,将一杯冷水哗哗地倾倒在大酱块热气翻滚的脑袋瓜上:「舅舅,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啊——」冷水从大酱块的头顶,缓缓地灌进衣领里,早已沉醉的大酱块,那麻木的赘立刻哧哧地升腾着滚滚燥气:「啊,好凉快啊!」

「凉快么!」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又勺来一杯冷水,正准备继续倾倒,都木老师慌忙上前来,一把夺过水杯,面严厉地对我说道:「孩子,你舅舅已经喝醉了,你怎么能跟舅舅开这种玩笑呐!」都木老师放下水杯,转身又夺过大酱块手中的酒瓶:「老朴啊,别喝了,快别喝了!你想喝死啊!」

我不服气地站在都木老师的身旁,心中暗暗嘀咕着:老师,妈妈,你又心痛起他来了,你忘啦,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孩子,快,」都木老师转过脸来,命令我道:「快,帮老师把你舅舅搀到上去啊!」

「哼,」听到都木老师命令般的话语,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拽起大酱块的手臂:「舅舅,走,进屋睡觉吧!」

「老——公,」刚刚走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楼上的蓝花让我极为惊讶地,煞是亲切地呼唤道:「老公,来啊,太晚了,上楼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蓝花正甜滋滋地冲我媚笑着,手臂可地伸张着:「老公,来啊!」

哼哼,我好生纳闷:结婚以来,蓝花总是对我不冷不热,不理不睬,今天,这是刮起了什么风向,发起了什么慈悲?一口一声,甜甜地老公、老公的?

我怀着受宠若惊的心理,循声迈上阶梯,刚刚走到蓝花的身旁,蓝花立刻搂住我的脖颈,轻盈的身子紧紧地依贴在我的脯上,两条秀腿快地踹蹦着,同时,娇嗔地赏赐我一记浓浓的香吻,我顺势将其抱在怀中,大踏步地迈进卧室,蓝花撒娇地依在我的前,小手娴地解开我的钮扣,然后,一脸笑地掐拧着我的肌:「哇,好硬啊,老公,你真健康啊,这身板,壮得像头牛啊!」

听到蓝花的赞赏,我喜滋滋地将其放置在铺上,蓝花则乖顺地扒掉香气的睡衣,雪一般洁白的体,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泛着无比人的柔美之光,双股之间小馒头般的包包,更是让我涎,我深深地呼一下,将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间的,扑楞一声,昂起头来。

「嘻嘻,」蓝花光溜溜的身子灵巧地一转,脑袋瓜极为准确地停滞在我的间,同时,双手一扬,老到地掏出我的,一对秀眼仔细地盯视着,细的小手,很是专业地着:「哇,好大啊,好啊,好硬啊!嘻嘻。」

着,蓝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着我的,一只小手顽皮地抓握着我的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弯,被蓝花得青筋暴直指蓝花的面庞,蓝花心领神会,先是冲我淡然一笑,然后,双肩往前一拱,将小脑袋耷搭在铺边,然后,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卖力地起来。

「啊——」在蓝花轻车路的之下,没出数分钟,我便产生了强烈的望,我闭上眼睛,急促地息着,手指死死地按住,不希望这么快就排出来。

可是我的哪里还肯听从我的指挥,它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蓝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动着,而极为在行的蓝花,则更加卖力地起来,我再也不能自己,纵声大叫起来:「啊——啊——啊——」一股白哗哗哗的,从头狂而出,直得蓝花面皆是。

蓝花慌忙爬起身来,拽过巾,胡地擦拭着,同时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公啊,我傻爸的烟,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哦,嗬嗬,原来如此啊!我正握着渐渐瘫软下来的,意犹未尽地发呆,听到蓝花的问话,终于省悟过来:他妈的,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乖乖,你这是有求于我啦!

「怎么,亲的,你也想么?」我怔怔地问道。

「嗯,」蓝花如实相告:「我尝了尝,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着蓝花馋嘴巴舌的娇态,我不良心发现,不,蓝花虽然不我,不喜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还很年轻,她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如果与毒品结缘,此生将彻底毁掉:「亲的,你不应该烟,烟有害身体健康!」

「不,」蓝花小嘴一噘,孩子般地蹬踹着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给我么!」

「不行,」我断言说道:「不行,这烟毒很大,我不能给你!亲的小蓝花,你不知道,这烟,影响生育啊,总这种烟,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蓝花气鼓鼓地说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蓝花扑楞一下跪起身来,拉住我的手掌:「老公,还生我的气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亲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哪敢惹你生气啊!」

「老公,」蓝花以商人的口吻,做易般地说道:「老公,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让你平衡平衡!老公。」

蓝花站起身来,小嘴贴到我的耳畔低声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摇摇头:「不,少扯这个,我不兴趣!」

「哼,」蓝花闻言,脸一沉:「给不给?」

「不给!」

「不给,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告诉给爸爸!」

「啊——」蓝花的恫吓,犹如一声炸雷,在我的头顶轰然爆响,我呆呆地望着蓝花,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蓝花的争执。

……

===================================岳父大人突然去世,好伤心!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给他送葬回来,我喝多了。大醉之后,昏昏沉沉做了一个梦:丈母娘悲悲切切地向我讲述着岳父病情,说着,说着,突然,一头扑到我的身上,啊……我惊醒了……===================================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九十一)

夜半更深,妈妈匆匆忙忙给我挂来电话,唉声叹气地告知我:老姨来了!放下电话,我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啊,老姨,我心的老姨,多年不见,你还好么?第二天早晨,我心急火燎地将大酱块送到办公室里,便迫不急待地驾车赶回到家里。

「妈妈,」刚刚推开房门,身着睡衣的妈妈恰好面走来,我嘻皮笑脸地扑上前去,痴地搂住妈妈温热的粉颈,大嘴一张,肆意咬啃起来,妈妈慌忙推开我:「哎哟,儿子,别闹啦,你老姨一家人,都来了,唉,背包落散的,一个个活像是逃难的盲,你快进去看看吧,简直把咱们家,当成避难所了!」

说完,妈妈嘟嘟哝哝地走进卫生间,洗漱打扮去了,我抹了抹粘妈妈津的厚嘴,悄悄地推开里间屋的房门。

只见阔别多年的老姨心神不定地端坐在铺边,她的身材依然是那么清瘦;她的面庞依然是那么充了忧伤;她的衣着依然是那么简朴,但却是整洁异常。在老姨的身旁,是早已长大成人,却永远都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儿子吴涛,而老姨的小女儿吴瑞,则羞答答地蜷缩在写字台旁,一只小手慌恐不安地摆着一把塑料尺。

「老姨,」见我推门而入,老姨娘仨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我径直奔向老姨,大的手掌紧紧地握住老姨干枯的手掌:「老姨,多年不见啊,外甥好想你哟!」

「大外甥,」老姨动不已地用一只小手握着我的大手,另一只小手,依然像往昔那样,充怜地摆着我的衣领,那干瘦的面庞,闪现着热切的柔光,「嗬——小力,长这么高了,长这么壮了!」

「力哥,」吴涛讨好地唤我道,我扫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又不得不假惺惺地应承着,躲在老姨身后的小吴瑞怯生生地唤道:「大表哥!」

「嗳。」我冲着吴瑞淡然一笑,的眼睛顽皮地眨了眨: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眼前的表妹,与心的老姨一样,身段轻盈,肢娇巧,文文静静地伫立着,瘦俏的瓜子脸泛着甜甜的媚笑,见我死死地盯着她,极为害羞地低垂下头,小手依然漫不经心地摆着塑料尺。

「大外甥,」老姨重新坐回到铺边,又将我拉坐到她的身旁,干巴巴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面庞:「来,让老姨好好看看,这么多年喽,啊,我的大外甥,长得真俊啊!」

「老姨,」在老姨的抚摸之下,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我拉着老姨的手,轻声问道:「老姨父呐?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唉,」听到我的问话,老姨不长叹一声,然后愁容面地说道:「他,死了!」

「哦——」我惊讶地叹一声:「死——了!」

「死了,」老姨怔怔地点点头:「死了,死了,唉,他这一死不要紧,工资不开了,老姨一家人都没了活路,你老弟这小子也不学好,什么也不干,就知道耍钱,这三耍两耍的,就把房子给耍没了!」

「豁——」我转过头去,瞥视小吴涛一眼,心中暗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见我无比轻蔑地瞪视着他,吴涛惭愧地低下头去,面现尴尬地啃咬着手指尖。

「那,」我喃喃地问老姨道:「老姨,没有任何收入,那,你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大表哥,」没等老姨回答,可的小表妹吴瑞抢白道:「我们租了一间又破又小的房子住,妈妈领着我,给服装厂加工儿童服装,挣点辛苦钱,勉强维持生活!大表哥,我们穷,没有钱,买不起最新型的电动纫机,只好买了一台快报废的脚踏式纫机,我和妈妈就用这一台破机器,夜不停地轮班干,妈妈心痛我,让我干白班,而她,天天熬夜间,一蹬就是一宿。」

「唉,」老姨长叹一声,打断了表妹的话,更加忧伤地叹息起来:「算了,算了,丫头哇,你就少唠叨几句吧,哪有挣钱不挨累的啊,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只要能挣到钱,老姨不怕挨累,可是,可是,这小子,」老姨指了指小吴涛:「你表弟他啊,总是不给老姨省心,总是给我招灾惹祸啊!」

「你,」我盯视着小吴涛:「你,又给老姨惹什么祸了?」

「我,我,我,」在我咄咄的视之下,小吴涛愧疚万分地吱唔着,老姨接过话茬:「我们村里老唐家的大小子,辛辛苦苦地攒了一笔钱,准备买一辆农用拖拉机,可是,你这个不学好、不走正道的表弟知道后,就动了念,三天两头找人家,哄骗人家参与赌博。还与别人合伙做手脚,出老千,一宿黑就把人家攒着买拖拉机的钱,骗个光。结果,那小子输红了眼睛,看着翻本无望,找来一麻绳,上吊死了!」

「哇——」我惊讶不已咧了咧嘴:「豁豁,小吴涛啊、小吴涛,你可真行啊!」

「大外甥啊,人命关天啊,你表弟这下可惹大祸喽,老唐家报了案,县公安局下来抓人,与你表弟合伙骗人的那几个家伙,统统都给警察收了进去,小吴涛倒是有点鬼机灵,早早就躲到外边避风去了,警察没有抓到他,可是,总这么躲着,哪天是个头哇,没办法,老姨就领着他,到你家来避一避!」

「吴涛他妈!」妈妈一脸漉漉地走进屋来:「你想的倒好,以为跑到我家来,就都躲开警察的抓捕么,儿子,」妈妈冲我呶呶嘴:「把你三叔那档子事,讲给你老姨听听!」

「是啊。」我瞅了瞅不可救药的小吴涛,将三叔当年来我家避祸,最后,被警察抓获,戴着铁铐,狼狈不堪地被警察押解回故乡的前因后果,毫不隐瞒地讲给了老姨和吴涛。

「哎呀,」小吴涛一听,顿时急得屋子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如果让警察抓住,我可就没好喽,与我一同骗钱的那几个家伙,都判了重刑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呐!」我冷冷地看了看小吴涛,老姨脸忧虑地嘀咕道:「这,这,这,唉,家里不能呆,这里也躲不过去,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玉燕啊,」妈妈站在梳妆台前,一边整理着乌黑闪亮的秀发,一边不耐烦地唠叨着:「这样不争气的儿子,要他啥用,依我看啊,应该让他蹲几年监狱,这对他,也不是什么坏事,能够起到教育他的作用,看他以后还学好不学好。再说了,如果警察真想抓他,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抓捕归案的,我看啊,你们娘几个还是回家去吧,送吴涛投案自首,或许还能少判个一年半载的!」

听到妈妈的话,吴涛耷拉着灰突突的长脸,偷偷地,却是恶狠狠地瞪了妈妈一眼,老姨冲着妈妈无奈地说道:「二姐啊,瞅你说的,哪有当妈的愿意让儿子蹲大狱的啊,唉,」老姨再次拉住我的手:「大外甥,怎么办啊,大外甥,给老姨想个法子吧!」

「嗨,」妈妈转过头来,冷冰冰地对老姨说道:「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法子,再者说了,你想让我的儿子,跟你一样,成为窝藏犯啊,玉燕!」妈妈从口袋里掏出数张钞票,没好气地甩到老姨的面前:「呶,我只有这点钱啦,你拿着买几张车票,赶快回家送吴涛自首去吧!」

妈妈又转向我,从妈妈的眼神里,我非常清楚地猜测出,妈妈希望老姨立刻就在她的眼前永永远远地消失掉:「儿子,去,用你的车,送你老姨去车站!」

「妈妈,」我心有不甘地站起身来,踱到妈妈丰盈的身前,双眼鬼灵灵地盯着妈妈,同时,拉住妈妈肥实、细白的手掌,思忖着如何说服妈妈,暂时收留我那无房、无地,无产、无业,可怜无助的老姨,妈妈却秀面愠怒:「瞅啥呐,好儿子,听妈妈的话,去,送你老姨去车站,快点啊!」

「大外甥,老姨走了!」老姨没有伸手去拿妈妈布施的,那几张微不足道的钞票,而是草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在妈妈无情无义,冷淡异常的目光之下,酸涩的走出房门,吴涛垂头丧气地尾随在老姨的身后,吴瑞则嘤嘤地泣起来。见老姨一家人唉声叹气地走出房门,妈妈冲我不容分说地撇撇嘴:「好儿子,快,快给妈妈把她们送走!」

「哼。」我冲妈妈冷冷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摇了摇车钥匙,然后,啪地摔死房门。

「妈妈,」汽车里,吴涛突然搂住老姨,绝望地痛哭起来:「妈妈,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说死也不回家,妈妈,千万别送我自首啊!」

「儿子,」老姨抱着吴涛的脑袋,看到儿子的可怜相,顿然泪如雨下:「儿子,儿子,不回家,去哪啊,你二姨,又不肯收留咱们!妈妈又没有能耐,挣不到钱,不去自首,你怎么办啊!咦咦咦,咦咦咦……」

「妈妈,我不想蹲监狱!呜呜呜,呜呜呜……」

「小吴涛,」我将汽车停在火车站的售票室前,思忖了片刻,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甩掉烟蒂,呼地掏出一叠准备给大酱块买香烟的钞票,转过身去,到身后的吴涛手中:「吴涛,给,拿着这些钱,如果你不想蹲监狱,不想被判重刑,那就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吴涛,你去南方吧,到那里打工,赚点辛苦钱,自己能养活自己,就行了!」

「谢谢大表哥!」吴涛抹了一把泪水,兴奋地接过钞票,嘴里不停地千恩万谢着,老姨泪水涟涟地拉过儿子的手:「儿子,到了南方,要好好地干活,本分为人,可别再耍钱骗人啦,儿子啊,你就给妈妈省省心吧!」

「嗯,」吴涛握着钞票,唯唯喏喏地应承着,老姨抱着不争气的儿子,喋喋不休地依依惜别着,我悄悄地溜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进车窗里:「给,吴涛,这是去南方的火车票,马上就要开车了,快去检票吧!」

「儿——子,」老姨紧握着吴涛的手臂:「到了南方,别忘了给妈妈来信啊!」老姨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的手:「儿子,千万要给妈妈写信啊!」

我默默地站立在汽车旁,望着身旁即将落天涯的吴涛;望着不停地涌淌着绝望泪水的老姨;望着孤苦伶仃,既可又可怜的小吴瑞,我心中怅然道:唉,老姨连个房子都没有了,这娘俩回去后,住哪啊,以后的子,可怎么过啊?唉,这娘俩,可怎么办啊!

吴涛含泪告别了老姨,然后,匆匆登上二楼的检票室,我略微思忖一番,然后,拉开车门,坐回到驾驶座上,汽车调头返回市里,老姨不解地问我道:「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咋又把老姨拉回市里啦!」

「老姨,你和吴瑞就别回家了,住在我们这里吧!」

「可是,老姨没有房子啊!」

「租呗!」听说我准备让老姨住在城里,表妹吴瑞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兴奋之,喃喃地嘀咕道:「租呗,妈妈,咱们租房子住呗!」

「哼,」老姨斜视了吴瑞一眼:「说得到是容易,咱们哪有钱啊!」

「妈妈,」小吴瑞不服气地说道:「妈妈,我出去打工,赚了钱房租!」

「唉,就你啊,」老姨极为轻蔑地瞅了瞅弱小的女儿:「嘿嘿,你有什么本事啊,能挣几个钱啊,就凭你打工挣得那几个小钱,房租勉强能得起,可是,电费、煤气费,你得起么?咱们吃啥、喝啊!」

「老姨,」我转过头来,望着痛苦不堪的老姨,望着胆小如鼠、但却极为可的小吴瑞,有成竹地拍了拍脯:「老姨!房子的事,你就不必心喽,表妹,你也用不着出去什么打工,房子的事,我全包下喽!」

……

(九十二)

汽车爬行般地驶出繁华、喧闹的老城区,越过般的高架桥,在不远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片可的绿洲以及一汪湛蓝的水面,吴瑞动万分地将小脑袋瓜探出车窗外,一边大口大口地呼着清新的空气,一边兴致盎然地眺望着波光闪耀的水面以及无边无际的人工林:「哇呀!好漂亮啊,大表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公园啊?」

「嗯,」我得意地点点头:「表妹,你没猜错,这里,据说是亚洲最大的人工森林公园!」

「哇,」吴瑞情不自地拍打着小手:「真漂亮啊,我的天啊,这么多的松树、杨树、桦树,一片一片的,排列得整整齐齐,一的,都是笔直笔直的啊!」

汽车无比自豪地穿行在树木参天的林海之中,在汽车的左侧,是宽阔的、泛着淡淡薄雾的水面,吴瑞早已沉浸在幸福之中,小手指极有节奏地敲打着车门,细的喉咙管里飘逸着柔美的旋律。

嘎吱——汽车戛然停滞在一片新落成的住宅区里,我锁好车门,冲着老姨和吴瑞呶呶嘴:「两位下车吧,跟我来!」

「哎哟,」吴瑞跟在我身后,小脑袋瓜不停地转动着:「好漂亮的楼群啊,妈,你看看,那栋楼房,好高、好高啊,一定有好几十层吧!」

我带领着老姨和吴瑞拐进一栋住宅楼里,一路盘旋地爬上一层又一层的阶梯,最后,我掏出钥匙,一脸骄傲地打开一栋新住宅的房门:「老姨,」我冲着老姨毕恭毕敬地伸了一下手:「请——进——」

「嗯?」老姨脸狐疑地迈进屋子里,我又冲吴瑞挤了挤眼:「小表妹,你也请进吧!」

「咦——」望着崭新的住宅,吴瑞既兴奋又茫地问我道:「大表哥,这是谁家的房子啊,真好啊,像是结婚用的装新房啊!」

「嘿嘿,」听到吴瑞的问话,我愈加得意起来,一手摇着钥匙串,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我——的!」

「哦,」吴瑞和老姨几乎同时将面庞转向我,吴瑞的脸上泛着无尽的羡慕之:「你的,大表哥,你真有福气啊,有这么漂亮的新房子,你跟嫂子就住在这里吗?可是,嫂子呐,她没在家么?」

「不,」我摇摇头:「我不住在这里,我跟你嫂子住在市里,你嫂子她最喜热闹,还能住到这里来。表妹,这是我爸爸的房子,前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房,为了给我准备结婚成家,由妈妈提议,将一处住房,调换成两处,妈妈和爸爸一处,我自己一处。不过,结婚之后,我却住进了老丈人家里,这栋房子,从此就空下来喽。一直也没有人住,嘻嘻,我把它成当别墅啦,老姨!」

我冲老姨微微一笑:「你和表妹,暂时就住在这里吧,这是我的房子,你们既不用房租,也不用电费、煤气费,一切费用,都由我来承担!怎么样,你们就放心大胆地住吧,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大外甥,」老姨闻言,不喜出望外:「嗬嗬,真没想到,我还能借大外甥的光!」

「大表哥,」吴瑞更是乐不拢嘴,她那娇巧的脑袋瓜以主人的目光,充自信地环视着雪白的墙壁,继而,又快地跑进台,轻轻地推开玻璃窗,手搭凉棚地凝视着绿油油的远方;「啊,好人的景啊,真像童话里的世界一样啊!」

「表妹,」我悄悄地溜到吴瑞的身后,重的手掌搭在表妹的秀肩上,吴瑞先是一惊,极不自然地转过头来,不知是胆怯还是羞涩,她的目光始终不敢正视着我,可是,又不敢,或是不好意思推开我的手掌,两只小手无措地着,我的眼死死地盯着表妹的秀颜,嗓音低沉地问道:「表妹,喜这房子么?」

「喜——!」吴瑞坦然道,表妹的秀肩既细柔又泛着微热,我用手指试探地轻掐一下,表妹依然没有回绝我的举动,我又挑逗地掐拧一下:「喜,那,就送给你了!」

「真的,」吴瑞的身体猛然一抖,呼地抬起头来,红灿灿的面庞热辣辣地望着我:「真的,表哥,真的?」

「嘿嘿,」我迈进一步,索搂住表妹的粉颈:「不信么?」

「妈妈,」吴瑞纵身一跃,一把推开我的手掌,尖声厉气地跑进屋子里:「妈妈,大表哥说,他准备把这套房子送给我喽!」

「哟,」老姨则冲表妹撇了撇小嘴:「别胡说了,那是表哥跟你开玩笑呐!房子还能随便送人么!」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瞅了瞅腕上的手表:「老姨,表妹,咱们下楼吃点饭去吧!」

「大表哥,」走在新社区曲迳迂回的林荫小道上,吴瑞却不敢相信我的话,以为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只见她一扫初识的腼腆,三步两步抢到我的面前,一边倒退着行走,一边热切地望着我:「大表哥,真的么,你真想把那套房子送给我么?」

「真的,」我地拽住表妹的小手,吴瑞那少女的矜持早已然无存,顺势依在我的身旁,小白手极为讨好地抚着我的手背:「大表哥,这是真的么,不会是开玩笑吧!」

「嘿嘿,表妹,跟我好不?」我痴地瞟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小表妹,吴瑞娇嗔地轻拍着我的手背:「跟你好,表哥,我跟你好!」

「嘿嘿,」我搂住表妹的肩:「表妹,我住在老丈人家,人家的房子好大好大,本住不过来,他只有一个女儿,将来,他的房子,都他妈的是我的,表妹,这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如果你喜,就送给你了,表哥跟你开什么笑话,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表妹,如果你还喜什么,尽管说,表哥我一定尽量足你的!」

「谢谢表哥,」表妹转过脸来,悄悄扫视一眼身后,看到老姨已经被我们远远地甩在树林的那一边,吴瑞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卖力地踮起脚尖,张开小嘴,含柔情地吻了我一口:「谢谢大表哥,大表哥真好,我好喜你啊!我跟你好。」

「嘻嘻。」我久久地抚摸着被表妹吻过的腮帮,悠悠地回味着:啊,可小表妹,已经搞定,下一个目标,那理所当然的就是向往已久的老姨喽。想到此,我一边与表妹继续恣意调笑着,一边有意放慢了脚步,让身后渐渐跟上来的老姨目睹到这一切。这是向老姨发出信号:亲的老姨哦,你的大外甥,已经向你的小女儿,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并且她已经毫无条件地宣称;束手就擒了!

「大外甥,不要瞎她,」走进一家环境优美的餐厅,因过度的兴奋而出了一身热汗的小表妹,天喜地的溜进卫生间洗漱去了,老姨坐在我的身旁,郑重地告诫我道:「我说大外甥啊,你表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别瞎她,你已经成家了,有媳妇了,你们是不可能成为真正夫的!」

「不,」我固执地坦然相告:「老姨,我不蓝花,我们本不是什么婚姻,是易,是金钱、房子的易!」

「怎么,」老姨闻言瞪大了眼睛:「大外甥,你还想出第二个家来么?」

「嘿嘿,」我淡淡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啊,这是当然喽,你不了解大外甥啊,大外甥可不是安份之人,我不仅拥有蓝花这个并不完全属于我的女人,在遥远的故乡,我还与老姑继续保持着一种秘密的关系,并且,我还拥有一片开阔的土地,老姑在电话里告诉我:那片土地,已经租给他人做煤场了,每年的租金可是不菲啊。

可是,我并不缺少这笔钱,那笔租金,我一分也没动用过,全部用来购买矿渣,平整土地,使土地继续向西,向着小池塘延伸而去,岁月在无情的逝,我的土地却在一天天地大。

现在,既然老姨和表妹不邀自来,嘿嘿,那,我就顺手牵羊吧,我不但想拥有第三个家,拥有可的、天真的、漫的小表妹!我,我还想拥有你,老姨,嘿嘿,在以后的子里,我一定把你,老姨,也到手呐:「老姨,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表妹,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唉,」老姨无奈地唉息一声:「大外甥啊,看得出来,你表妹的心,早就让你给拨起来了,老姨没能耐,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喽,唉,随你们去吧,从你目前的情况看,吴瑞跟了你,也没什么亏吃的,反正早晚也是一样,嫁谁又不是嫁呐!」

「啊哈,」我喜不自有胜地搂住老姨的玉颈,吧嗒吻了一口:「老姨,这么说,你同意了,谢谢老姨,谢谢丈母娘!」

「去,去,」老姨抹了一把面庞上的口,红着脸,假意严肃地说道:「真没正经的,跟丈母娘也来这个!」

「老姨,」拨起了表妹的心,我又开始向老姨展开攻势,我紧紧地搂住老姨:「老姨,亲的老姨,你既是我的丈母娘,同时,又是我亲的老姨啊,老姨,咱们可是亲上加亲喽!」

「哟哟,」老姨依然推搡着我:「大外甥,别闹,让你表妹看见了,成什么了!」

「老姨,」我又地吻了老姨一口,一语双关地说道:「老姨,放心吧,以后,我一定像儿子对待妈妈那样,对待你,孝敬你!」

「嗯,」瘦弱的老姨本挣不开我的手臂,她终于停止了推搡,极不情愿地依在我的怀里,听到我的话,似乎得到一种无上的籍,干细的小手,又习惯地摆起我的衣领来:「嗯,这是你的实话么?」

「真的,老姨,你的命很苦,这我很清楚,老姨,你总是居无定所,过着飘泊不定的生活,老姨,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一定像儿子一样,孝敬你!」

「喔喔!」老姨怆然泪下,面庞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大外甥,就冲你这句话,老姨永远谢你,老姨虽然有儿子,如今却远走他乡,话又说回来了,我这个儿子啊,就是不离家出走,老姨跟他,也只能是心的命,什么也别想指望他,大外甥!」老姨移开面庞,深情地望着我:「老姨的下半生,就指望你了,大外甥!」

「老姨,」我再次吻起老姨泪水涟涟的面庞:「大外甥一定好好对待你!」

「表哥,」我搂着老姨正一边念地亲吻着,一边窃窃地耳语着,吴瑞一边擦着手,一边快地跑进包间,见我与老姨如此这般的亲热,先是怔怔地瞅了瞅,继而,便毫不在意,乐颠颠地坐在我的身旁,我不得不放开老姨,一把搂住表妹的细:「亲的表妹,想吃点什么啊,尽管要!」

「别,别,」看见女儿拿起菜谱,认真地扫视着,老姨急忙阻止道:「小瑞啊,你能不能懂点事,别要这要那的,简单吃点,不饿就行喽!」

「嗨,」听到老姨的话,我大肆炫耀地掏出一叠钞票来,在老姨和吴瑞的眼前,示威般地晃来晃去:「老姨,你看,我有钱,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吃顿家常便饭,算个什么啊!」

「表哥,」待服务生将菜肴一盘接着一盘地端到餐桌上,表妹夹起香块,讨好地递到我的眼前,我正用瓷碟接过去,表妹却眨巴着细小的眼睛:「张嘴,张嘴,表哥,张嘴啊!」

「哦,」我受宠若惊,幸福地张开了大嘴巴,表妹小手一伸,将进我的嘴里,我一口叨住肥块,美滋滋地咀嚼起来:「谢谢,谢谢,谢谢表妹!」

「哼哼,」身旁的老姨见状,怅然道:「唉,行啊,你是乐了,有了一个大款表哥!」

「嘻嘻,」听到老姨的话,明的表妹立刻品味出其中的含意,她索放下竹筷,搂住我的脖颈,当着老姨的面,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妈妈,祝贺我吧,女儿的后半生,有依靠了!」

「唉,祝贺你,祝贺你,看把你乐的,都快疯了!」

「表妹,」老姨的话,让我动万分,我拉着表妹的小手,继续拨道:「等吃过了饭,表哥领你去首饰店,给你买个定婚戒指!」

「哇,」表妹的眼睛油然一亮,与老姨同样孱弱的身体哆哆地抖动着:「真的,妈妈,我有金戒指了,我有金戒指了……」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九十三)

老姨母女的到来,立刻给我怨气忿忿、腐臭冲天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乐和空前的芬芳,老姨那永远都是含忧伤的神,犹如一弯我魄魂的情愫之勾,死死地拽扯起我沉寂多年的,也许是自作多情的之念;而表妹小瑞那波涟涟的妩媚之光,则好似一把意绵绵的丘比特之箭,深深地刺进我业已坏死的心田。

我的致完全被引到这对命运多桀的母女身上,为了讨得老姨母女俩人的心,我不仅慷慨大方地将一套住房,郑重其事地赠送给了可的小妹,同时,还频繁地邀请这对母女出入于市内各大餐馆,一通神吃海喝之后,便领着高度兴奋的小表妹以及喋喋不休的老姨,连于数也数不清的商厦、店铺,一掷千金地为老姨母女购置各种高档的生活物品。

「啊,」又是一个美好的休息,我以种种藉口,甩开大酱块和蓝花,离开臭气哄哄的家,驾着汽车直奔郊区,推开房门,一股温馨漫的香气扑面而来,老姨扎着围裙,恰好站在我的面前,她手里拎着垃圾袋,正准备穿鞋下楼,我张开双臂,一把搂住老姨,便恣意亲吻起来。

老姨惊惧地推搡着我,我捧着老姨的秀颜一通狂啃之后,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垃圾袋,同时,冲着屋里的小表妹吴瑞,嚷嚷道:「表妹,走哇,下楼吃饭去啊!」

「大外甥,」常生活上一贯过于节俭的老姨,一边抹着秀腮上的口,一边心痛地说道:「嗨呀,总吃什么饭啊,自从我们来了以后,你总是请我们吃饭店,这得费多少钱啊!咱们又不是外人,在家里简单吃点就行了!」

「嘿嘿,老姨,」我得意地掏出一叠为大酱块买烟骗得的钞票:「老姨,你看,你的大外甥又到钱喽,老姨啊,这钱来的很轻松,很容易啊,吃顿饭店,算个什么啊,雨啦!」

「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尽管老姨嘴上嘀嘀咕咕,在我的拽扯之下,还是摘下围裙,无比顺从地走下楼去,表妹吴瑞兴高采烈地挽住我的手臂:「大表哥,今天,咱们吃点什么啊?」

「嘿嘿,」我冲着可的小表妹微微一笑:「表妹,想吃啥,你说了算!」

坐到餐馆的包间里,我抓过美的菜谱,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甩到表妹的眼前:「表妹,想吃啥,尽管点吧!」

「嘻嘻,」吴瑞接过菜谱,脸上洋溢着幸福之,正张嘴点菜,身旁的老姨一把将其夺下:「总点什么菜啊,多费钱啊,简单吃点就得了呗!」

「妈妈,」吴瑞噘起了小嘴:「大表哥有的是钱,吃点饭,怕什么啊!」

「老姨!」望着吴瑞那可的娇态,我心中一阵狂喜:啊,我的大方,我的豪,最最主要的是,我大把大把扬撒而去的钞票,已经彻彻底底地打动表妹少女那天真无的芳心!想到此,我抢过老姨手中的菜谱,凑到表妹的身旁:「老姨也太节俭了,表妹,不管她,咱们该点什么就点什么!」说着,我置老姨的唠叨于不理,一手捧着菜谱,一手搂着表妹的秀肩,机关般地点要起来。

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怀里,脸上泛着无上的乐,一只戴着戒指的小手,悄悄地,却是极为挑逗地抓摸着我的肌,同时,一双秀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老姨见状,急得无所适从,最后,索冲着服务生,干手一挥:「行了,行了,够了,够了,不许再点了,你,快点走吧!」

「表妹,」我夹起一只红通通的大海虾,嘻皮笑脸地递到表妹的小瓷碟里,表妹立刻赏赐我一个深情的媚笑:「谢谢大表哥!」

我又将头转向老姨:「老姨,你也来一个吧!」

一通神吃海喝,酒足饭之后,我拉着表妹的小手,站起身来:「表妹,咱们,逛街去吧!」

「哎——哎——」望着本没动几筷的美味佳肴,老姨尖声厉气地嚷嚷道:「这菜还没吃完呐,就这么走喽,太费了,让服务员打个包啊。」

「嗨,」我一手搂着老妹,一手拽着老姨:「我亲的老姨啊,打什么包、打包啊,你可别让大外甥出丑喽!」

「啊,」我嘴里着酒气,殷勤地陪着表妹走进琳琅目、眼花缭的百货商场里,望着目不暇接的、林林总总的各款行时装,表妹兴奋不已地咂咂赞叹着:「啊,好漂亮的花裙子啊!」

「哦,」看到表妹那双热切的秀眼依依不舍地盯着一件新款衣裙,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其握住:「表妹,喜么?」

「喜!」美的本,使表妹没有理由说出:不喜

「服务员,」我掏出钞票:「开票,款!」

「哎哟,」老姨急忙按住我的手:「这可不行,大外甥,你怎么天天花钱买衣服啊,小瑞!」老姨转向表妹,严厉地喝斥道:「商店里的好衣服,多去了,如果认你的子,都买起来,那还有个头哇,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你想把整个商场都买回家去啊!」

「妈妈,」表妹依然抚摸着心的衣裙,久久不肯撒手:「人家喜么,大表哥有钱,能买得起的!」

「呶,呶,」我不顾老姨的阻挡,完款之后,将花裙子到表妹的手里,又令服务员将表妹领进了试衣间:「拿着,拿着,表妹,这条裙子,已经属于你的了!去,穿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的!」

「大表哥,」表妹很快便容妆焕发地走出试衣间,喜不自胜地站在我的面前,崭新的,刚刚穿到身上的花裙子,在耀眼的灯光下,光彩夺目:「大表哥,怎么样,漂亮不?」

「好,好,好,」我毫无原则地夸赞着,表妹闻言,乐得心花怒放,身后的老姨则嗲声嗲气地挖苦道:「得了,得了,别臭美了,你是回回不白来啊!」

「嘻嘻、」表妹冲着老姨,顽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娇嗔地挽住我的手臂,(犹)如恋人般地走出喧嚣异常的百货商场。

「嘿嘿,」刚刚走出商场,无意之中,路过一家新开业的成衣店,望着埋头忙碌着的几位年轻姑娘,表妹红灿灿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慕:「真好啊,表哥,」表妹怀憧憬地拉着我的手臂:「我最喜做衣服了,表哥,我不仅会做衣服,还会裁剪衣服呐,表哥,如果我也能开一家成衣店,那有多好啊!」

「得,得,得,」老姨冲着充野心的女儿,泼起了冷水:「你真是什么都敢想啊,开成衣店,你有本钱么,你能付得起租金么!」

「嗬嗬,」我瞅了瞅对未来充幻想的小表妹:「表妹,你的志向不小哇,别听老姨的,你能开得起成衣店的,人么,活着,就应该有一个目标啊,表妹,我帮你!」

「真的,」表妹乐颠颠地挽住我的手臂:「真的,大表哥,你真能帮我么,大表哥,你能给我出本钱,开成衣店么?」

「能,」为了让表妹开心,我信口开出一张暂时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能,能,明天,我就张罗钱去!」

「哈,」表妹一听,拉着我的手臂,像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谢谢表哥,谢谢表哥!」

「哎呀,好累啊!」回到家里,身体虚弱的老姨,草草洗漱一番,然后,借口疲倦,独自一人躺在里屋的铺上,甜甜地午睡起来。

「啊——」我则溜进表妹的屋子里,一头仰躺在表妹的铺上,洗漱完毕的表妹,依然沉浸在幸福之中,而心里,仍旧惦记着子虚乌有的成衣店,她握着温手巾,一边梳理着水淋淋的秀发,一边笑地走到铺旁,一只小手很是殷勤地按着我的额头:「大表哥,累了吧,睡一会吧,醒醒酒,晚上,我给你炒几个菜,让你看看小妹的手艺,如何!」

「嗯,」我闭着双眼,一把将表妹拽到身旁:「表妹,刚才酒喝多了点,我的脑袋好痛,来,给表哥按按头吧!」

「嗳,好的,」表妹非常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手巾放置在头柜上,细腿一抬,快地跳上铺,她正坐下身来,突然怔怔在瞅了一眼崭新的、光彩夺目的花裙子,也许怕将花裙子坐出折痕,表妹小心翼翼地将其起来,立刻出两条让我直口水的白腿。

望着我地盯着她的白腿,表妹小脸一红,慌忙用裙子草草遮掩住,然后,方才款款而坐,小手吃力地搬动着我的脑袋瓜:「过来啊,大表哥,来,躺到我的这里来!」

表妹笑嘻嘻地拍打着人的脯,我登时狂喜起来,身子一,便将热滚滚的、想入非非的大脑袋瓜,枕在表妹溢着淡香的怀里,然后,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着表妹细手的按,而那颗早已按捺不住的心,则怦怦怦地颤着。

表妹低垂着面颊,极为认真地按摩着,随着小手指不停地往返于额面之上,一股又一股奇妙的酥麻,从脑门缓缓地向周身,我深深地呼一下,得意洋洋地哼哼起来:「好舒服啊,表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舒服么,表哥,以后,小妹天天给你按头!」

「谢谢,」我偷偷地斜视一眼表妹的白腿,那份细,那份光滑,直拨得我,将手掌很不安份地向前挪动一下,故意触碰着表妹的细腿,机灵的小表妹早已察觉到我的手指在掐拧她腿上的,立刻讨好地将细腿移近我的手掌,以方便我的随意掐拧和抓摸。

表妹的大方举动,呼地活了我的胆,我索张开手掌,贪婪异常地抚摸起来。表妹依然默不作声地给我按摩着额头,同时,白腿有意弯曲起来,轻轻地晃动着,大腿处的,微微地抖动着,我的大手掌顺着表妹光鲜的小腿肚一路直上,最后,停滞在滑无比,泛着微热的大腿处,我试探地用手指尖,轻轻地刮划一下表妹的小内,少女的羞涩,使表妹本能地收拢一下大腿。

尽管表妹收紧了大腿,我的手掌却没有退缩回来的意念,我运了运气,大手掌义无反顾地向表妹的间,昂然进,首先溜进表妹小内的手指尖,已经明显地受到一阵阵让我心醉痴热和柔滑。

表妹更加有力地并拢住双腿,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贴靠在我脑门上的脯,呼哧呼哧地急着,同时,她茫然地停下小手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是两者皆具吧。

表妹娇巧的额头渗淌着晶晶汗珠,原本粉白的双腮泛着深深的暗红,薄的珠突突突地抖动着。在我大手掌狂野的进之下,表妹一边本能地并拢着双腿,一边不知所措地俯下头来,那燥热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腮帮上,小嘴可怜兮兮地臆语着:「哟哟,哟哟,表哥!你干么啊!你要干么啊?」

「表妹,」哼哼,废话,我要干么,这还用问么?我睁开火的眼,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搂住表妹灼手可热的秀颜,大嘴一张,便忘乎所以地咬啃起来:「啊,好香啊,好热啊!」

「喔——喔——」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怀里,吐出小巧粉的舌尖,水渍渍地着,我那被之火烧灼的极为干涩、几近裂的嘴,点点清纯的津,滴哒滴哒地淌进我燥热难当的口腔里,无私地润泽着我的咽喉。

咕噜一声,我美滋滋地下表妹的口,大嘴巴继续狂吻着表妹热辣辣的面庞,同时,一只手掌,在表妹的间反复地摩娑着,手指肚在表妹的内底端,生硬地按着,隔着薄薄的纱缎,受着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热。

「哦——哦——」在我手指肚不停地按之下,表妹一边与我亲吻着,一边情不自地哼哼着,并且,光滑的双腿不再紧绷着,而是既柔顺又羞涩地,既自然又或多或少有些难堪地分叉开来,那温暖的,软软乎乎的双腿之间也渐渐地起来,同时,不可抑制地突突抖动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我的手指肚已经明晃晃地触碰到一团麻手的:啊,好奇妙啊,表妹的间,也生着一团与老姨极为相似的团!

「哇——」我的手掌哆哆颤地抓摸一番可团,然后,兴奋不已地收将回来,放到鼻孔下,认认真真地嗅闻起来,我的乖乖,不闻则已,这一闻,竟然让我无法控制地嘟哝起来:「哇,好啊,怎么跟老姨的气味,一模一样啊!」

……

(九十四)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着我的脸庞,因过分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那刚刚从她的拽出来,气袭人的手指尖,面疑惑地望着我下作的态:「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唔道:「哦,哦,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领你到我家,我跟老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到老姨换下的内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嗬——」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表哥啊,你可真是的,你好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我推开表妹的小手,空前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气滚滚的间:「我愿意,我愿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我不仅喜女人内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人的内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拼命地向上拽扯着,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

表妹的气呛得我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着乎乎的内,脑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着,发散着人的气

表妹赤着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脸,慌慌张张地起裙子,试图掩盖住光溜溜的小便。同时,一只小手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内:「大表哥,你这是干么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气漫溢的小内:「哇噻,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着内,娇嗔地打着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啊!」

「唔——」我一把按住表妹快摆动的白腿,一双火狂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表妹娇的小便,大的手掌无比惜地抓摸着那片细柔的绒,表妹见状,羞答答地用手中的小内,掩盖住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妹的小手以及内,手指尖轻刮着表妹那细长的,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长裙高高地起,同时,向上推挤着。

啊,我可的小表妹,好白的体哦,好人的脐眼啊,呀,嘻嘻,房,表妹的房,少女的头,如豆的、红灿灿的头,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的小头,恣意把玩着:「嘻嘻,好可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好啊,大表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的细上,大嘴一张,贪婪地着表妹细白的、凝脂的体:「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着,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不释手地抚摸着,可的表妹,被我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着我的面颊,指尖轻触着我硬的胡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地停滞在表妹可的腋窝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着红通通的眼,一只大手掌不停地抓摸着表妹绒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啊!」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着,深深地呼着,嗅闻着股股淡淡的咸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大表哥,你干吗啊,好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表妹的间,两只手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的细

表妹的着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发散着漫漫气,犹如绽开的鲜花,缀在雪白的里,扒开细,拨开那团鲜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着淡粉的小孔眼,在午后光的映之下,泛着晶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复推搡着我的手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着表妹如花般的小便,一边松开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间,望着似胡萝卜般的,表妹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着:「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着青筋突起的,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身有意往前送着,红通通的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惨红,呼,一只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着,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着,在表妹的面前,反复地着,同时,不停地摆动着身,做出下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表哥,你干吗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的小表妹,呶,」我将头几近贴到表妹的嘴上,不停地扭摆着:「看过没有,嗯,表妹,以前看过这玩意没有啊!」

「去,去,去,」表妹纤细的小手,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头:「去,去,拿一边去,谁一个女孩家家的,喜看男孩子这破玩意干啥啊,寒碜不寒碜啊!」

「嗬嗬,寒碜,」我冷冷一笑,地跪下身来,一只手依然握着,另一只手,扒开表妹的:「我的小表妹,寒碜啥啊,以后,你就会喜上我的的!」

「哟——」表妹冲我顽皮地撇了撇小嘴:「谁喜这破玩意啊,它要是一件新衣服么,我还真能喜!」

「哼,」我将头悄悄地顶在表妹的上:「表妹,喜不喜,实践当中见!」

「哎——哟——」话音刚落,我身子猛一用力,头昂然进到表妹的里,立刻受到一阵空前的紧和让我血脉贲张的握裹。而表妹,则凄惨地尖叫起来,一只手哆哆颤地拍打着我的脯:「哎——哟——哎哟,哎哟,大表哥,快,快,拿出去,好痛啊,不行,痛死我喽!」

「表妹,别紧张,」我的继续往表妹的里义无反顾地进着,同时健壮无比的身躯缓缓的,却好似泰山般地倾倒下来,最后重重地迫在表妹娇巧轻盈的体上,我捧着表妹惊惧万分的面庞,轻声安着:「别紧张,别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痛啊,」身下的表妹六神无主地哆嗦着,嘴角可笑地抖动着:「大表哥,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做梦,痴心妄想!我的好不容易深入处女的,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受到阵阵酥麻和滚滚温热,继而,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处女的,的确不同非凡,我身微抬,缓缓地收缩出来,表妹不长吁一口气,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着如卸重负的轻松之:「哇啊,刚才,可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里,更加生猛地撞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一声,死死地咬切着珠,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哎哟,大表哥,怎么又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着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藉此抵挡住我的狂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妹反复摇动着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而,无比委屈地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手轻轻地按着被我搅捅过的,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处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咸!」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着我,我一边着红通通的手指头,一边抚摸着表妹鲜血漫溢的小便,挂处女血水的,稍事调整一下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表妹见状,战战兢兢地移动着小股:「大表哥,还要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尽了表妹的处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股微微一便重新顶进表妹的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越顶越,越越有力,深褐皮包裹着硬的,晶光闪亮的头咚咚咚地顶撞着表妹白的小,一个极为老到,早已久经考验的大,娴异常地捅着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这一黑一白,这一一细,既生硬,又合谐地接、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唔唔地声响。

「真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来,努力地观看着我的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着她的,时而,还颇有所地唉息着:「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大木!」

「嘿嘿,」我歪着脑袋,依然按着表妹的双腿,极有节奏地捅着表妹的:「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给捅麻木了,早就不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息一下,突然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着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摸着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着我:「什么货,什么货啊?」

「呶——」我一只手握住,狠狠地捅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白体,从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巾,胡擦抹着:「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乎乎的,恶心死人了!」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九十五)

「嗨,恶心个啥啊,很好吃的,来,」我将手指按在表妹的小腹上,抹起少许,趁着表妹只顾忙着擦抹身上的口、残等物时,手指尖对准表妹微开的小嘴:「尝尝吧,我亲的表妹,很好吃的!」

「啊——呸——」表妹秀眉紧锁,忙不迭地吐出被我强进嘴的:「大表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咋净捉人呐!哼,我不跟你好了,」

「唉——」望着表妹的佯怒之,我扑哧一笑,突然觉着身体愈加疲惫起来,我一头扑倒在纷纷的铺上,表妹见状,急忙讨好地拽过一条巾被,关切地覆盖到我热汗淋淋的身体上:「盖上点,表哥,别闪着汗啊!」说着,表妹用手中粘挂着的手巾,轻抹着我的身体:「来,表哥,表妹给你擦一擦汗,再睡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皮渐渐地难以抬起,昏昏然中,我朦朦胧胧地觉到表妹小心翼翼地给我擦拭着身上的热汗,小手指卖力地按摩着我的脯,时而还低下头来,温顺地亲吻着我的,发出咂咂的娇柔声。

「嘿。」擦着擦着,机灵的表妹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瓶香水来,哧哧哧地洒在我的身体上,一边洒着,一边用小手着:「好香啊!」

表妹把我从头到脚过了香水,然后,嘀嘀咕咕地依到我的身旁,抬起我的手臂,钻进我的怀抱里,双手撒娇地搂住我的脖颈:「来,大表哥,表妹搂你睡觉!」

「嘻嘻,」表妹毫无困意,小嘴贴到我的脯上,顽皮地亲吻着,茫茫之中,我真切地受到表妹一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脯,两只小手时时地抓摸着我业已瘫软如泥的,还仔细地审视着:「真好玩,真奇怪,这玩意,怎么一会大,一会小啊!」

「嗯,」我懒洋洋地翻转一下身体,软哈哈的,从表妹的小手里滑出来,在间微微晃动着,表妹也急忙转过身来,重新握住我的:「嘻嘻,奇怪,这玩意,大的时候,像大木,又又硬,能吓死人,小下来的时候,软了吧叽的,像只煮等炒的茧蛹子,圆圆的,软软的,嘻嘻,真好玩!」

吱嗄,外间的房门清脆地响动起来,表妹慌忙松开我茧蛹般软,搂住我的脖子,佯睡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小瑞,」老姨扒着门,低声唤道:「醒一醒,时间不早了,帮妈妈做饭吧!」

老姨连续呼唤了数声,吴瑞依然闭着眼睛,不肯作答,老姨轻轻地叹息一声:「唉,这个丫片子,好懒啊,一睡起来没完喽!」

「嘻嘻,」待老姨离开房门,表妹又翻过身来,再次抓住我的:「嘻嘻,咋又硬了!哟。」在吴瑞小手的摆之下,我的又昂然起,直呈现在表妹的眼前,表妹弯起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嘻嘻,又硬起来了,好大啊,嘻嘻,再大点,再大点!」

「嗯,」我深一口气,一把将表妹推翻过去,扯起她的一条细腿,再度起的对准表妹的,哧溜一声,进去,表妹仰起头来,轻轻地呻一声,继而,乖顺地叉起大腿,撅着雪白的小股,任我的肆意捅她的小便,我胡几下:「表妹,还痛不?」

「不,」表妹摇摇头:「刚进去的时候,有点痛,不过,磨过几下之后,就一点也不痛了!嘻嘻,不但不痛了,还舒服的呐!」

表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仔细地观赏着被我横冲直撞的小便,一只小手撒娇地刮划着我的:「嘻嘻,好大、好长啊!」

「喔——」我闭着眼睛,尽情地捅着表妹的小便,一只大手,抓摸着表妹的小头,轻柔地摩娑着,表妹的小股,可的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捅:「哦——唷——哦——唷——好硬啊,好麻啊!嘻嘻,好舒服哟!」

「小——瑞——」屋外再次传来老姨的呼唤声:「你们快点起来吧,天都黑了,该吃晚饭喽!」

「嘻嘻,」表妹的小手,轻拍着我的大腿:「大表哥,起来吃饭吧,一会再玩吧!」

说完,表妹小股一挪,我的吱溜一声,从她的里滑出来,挂了清香的,表妹抓过巾:「嘻嘻,表哥,来,表妹给你擦一擦。」

餐桌之上,我又痛饮一番,而对面的表妹则草草地、心不在焉地咽下一碗米饭,放下饭碗,表妹亲热地拥坐到我的身旁,我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骑上,继续痛饮着冰镇啤酒,身旁的表妹,无微不至地拽过一条长巾,覆盖在我的间,幽暗之中,一边观赏着电视节目,一边将小手悄悄地探进巾被里,抓住我的不释手地把玩着、笨拙地套着。

「表哥,你看啊!」表妹一只手玩着我的,另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看啊,她上他啦,可是,他却不她,嘿嘿,真好玩,单相思啊!」

「哼,」我不以为然地扫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捧住表妹的脑袋瓜,吧叽亲了一口:「全是他妈的胡编造,去吧,让他们去吧!」

「老姨,」放下表妹的脑袋瓜,我突然发现老姨拎着一件尚未织完的衣,独自一人坐在里间屋,埋着头,极为娴地飞针走线着,我岂肯放过任何一个挑老姨的机会:「老姨。」我冲着老姨大声嚷嚷起来。

老姨转过秀脸:「干么,大外甥!」

「咂!」冲着老姨打了一个飞眼,同时,用大手掌拍打着沙发:「老姨,过来啊,一起看电视啊!」

「你们看吧,我不愿意看那玩意,啊、啊的,啥意思啊!」

「老姨,」我噘起了嘴,沉下脸来:「老姨,过来啊,一起看啊!」

「嗯,」看到我面不悦之,老姨终于站起身来,拎着线衣,堆着脸的微笑,悄然坐到我的身旁,我立刻转过头去,冲着老姨痴地笑了笑,大手掌一伸,将老姨尽可能地拉拽到自己热哄哄的身旁,黑暗之中,一只大手按在老姨的瘦腿上,最初,老姨企图挪开大腿,我哪里肯依,手掌再加用力地按起来,老姨无奈,用肘臂假意顶撞一下我的腋下:「别闹!」

「哎哟……」表妹突然收回,指向电视屏幕的小手:「大表哥,你咋又出汗了!」表妹一只小手继续摆着我的,另一只手卖力地起我的脯:「表哥啊,这大热的天,喝这么多的酒,作啥啊,多热啊,多烧心啊!」

「啊——」咕噜一声,我将瓶底仅剩的啤酒,一滴不漏地倒进肚子里,然后将空酒瓶放到餐桌上,手掌偷偷摸摸地从餐桌的下面,溜到表妹的下,昏暗之下,表妹乖顺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我手掌的抓摸。

一挨触碰到表妹娇无比的小便,我便兴奋难当,我的大手掌尽情地抚一番表妹光滑鲜美的小便,然后,双指并拢,老到地进表妹的里,轻轻地抠捅起来,表妹仍然佯装着观赏电视节目,小嘴则不可自抑地呻起来,两条大腿继续扩叉着,清醇的,顺着手指,汨汨地淌着。

啊,少女的小便,一经缭拨起来,便是不可思议的滑润,分泌出滚滚的玉琼浆,我的手指在表妹的肆意抠挖一番,然后,将出来,放到面前,借着电视的微光,细细审视着,表妹见状,小嘴一呶,小手拍地打一下我的手掌:「你好坏。」

「嗯,」我又抓过一瓶啤酒,推到表妹面前,用眼神示意表妹帮我启开瓶盖,表妹嘟哝着:「咋的,还喝啊!」嘴上顾作惊讶地唠叨着,表妹还是帮我启开了瓶盖,我接过啤酒,欣然痛饮一口,沾挂着表妹的手指抓起一粒花生米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哟,好香啊!」

「哼哼,」望着我反复不停地着手指,表妹伸出小手,轻轻地掐拧着我的鼻尖:「讨厌!」说完,表妹的另一只小手更加快速地摆着我的,我已经产生了难耐的排望,动之余,将热辣辣的目光转向了老姨,按在老姨大腿上的手掌,极其放肆地抓挠着,老姨停下手中的活计,推开我的手掌。

「啊——」我咕噜一声,又痛饮一口啤酒,然后,摇头晃脑地望着身边左右这对母女,一个卖力地帮我手,另一个心慌意地坐在我的身旁,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借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得意之余,我的手掌继续情不自地抓拧着老姨干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着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着我不安分的手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脑袋一歪,顺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身的藉口:「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眼火辣辣地盯着老姨:「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着,我掩藏在巾被里的大手掌,又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摸索起来,而间的,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里,硬得发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间,野地触碰着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的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着我:「大外甥,早点休息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发笑,手指得寸进尺地拨开团,探进老姨的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老姨的身体突突抖动着,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着,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

而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着我的,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着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女人,要自杀!」

「唔,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拉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只手,假意按着被老姨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应承着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地笑了笑,大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沾着老姨的指尖,喜滋滋地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着手指尖,一边模仿着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捺不住,干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着我的腮帮,我嘿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着,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右手指,一会又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着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女俩风味独特的,强烈地剌着我的,嗅着、嗅着,我的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缓缓漫溢而出。

……

(九十六)

嘎吱,据事前与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着汽车驶出闹市区,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僻,破烂不堪的小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口,然后,锁好车门,拎着钥匙,点燃一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人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屏住了呼,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人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转过脸来,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晃晃的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喧过后,我被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头脸的壮年汉子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着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领导开车的,干一些下的、专门伺候人的活!」

「嗬嗬,」红脸汉子的面庞,闪现出一丝羡慕之:「真不赖啊,老弟,你的车,真不错啊!」

「嘿嘿,」看到红脸汉子反复地端详着窗外的汽车,身旁嘿嘿一笑:「大哥,怎么,你喜?」

「他啊,」没容红脸汉子作答,另一个醉汉言道:「这个家伙,最他妈的喜玩车,一看见好车,就他妈的活像是看见了漂亮女人似的,两条腿就他妈的走不动道了!喂,我说老大啊,别瞅了,瞅了也是白瞅,玩不上,还怪上火的!嘿嘿,」

「哥们,」闻言,狡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反正也是公家的车,既然我们老大喜,我看你就他妈的卖给他算了!」

「这,这,」我惊骇地望着,不知如何作答,听到的话,红脸汉子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重的手掌,轻拍着我的肩膀:「小老弟,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着红脸汉子,皮笑不笑地嘀咕道:「,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价,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着,红脸汉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快地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着小二手中握着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呐!他妈的,就听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我的公车吗,卖吧,卖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心。

想到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价吧!我知道,老大为人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价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想要开个店,急等着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价啊,再说了,他也不是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一眼,很是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着红脸汉子提议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时冲着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讲好的价钱,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地驾驶着汽车,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出极不自然的笑容,嘿嘿,我亲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要给她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置,租个店铺!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的房间里,只有我与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

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行不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了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捺不住之心,悄悄地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脯。

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着老姨平展展的脯,之心,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绯红的老姨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怀里,然后,大步星地径直溜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行为,以及平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察觉出我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大外甥,干吗啊,干吗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铺上,一双火狂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股坐在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脯上,手指尖地刮划着老姨渐枯萎的房。因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然将我的致,全然拨起来。

只见我间的,咚地一声,起头来,怀中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姨,我你!」

紧绷绷的迫着我的,又憋又,哧啦一声,我索拉开门,红通通的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你!」我的硬的,两只手野地松着老姨的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间,贪婪地抓挠着那团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犹如嶙峋的怪石,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片,其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房,我便情不自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哇,妈妈的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休想抓掐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圆滑之中,泛着可的温热,含在口腔里,用舌尖反复地,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的呻声,倍幸福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房,与妈妈的大豪,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本不能同而语。抓掐在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是什么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都没有,摸着都硌手,你看妈妈,又高又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扇呼扇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住!」

「唉,」老姨羞答答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妈妈吃啥、喝啥,鸭鱼不断,换着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豆块子,大咸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着怎么活才能享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着老姨干瘪的房,一边深有触地说道:「亲的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丰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烧火!」

说着,我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累累的大腿,一边得意地着,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着:「好瘦啊,皮包着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你买只老母去,熬碗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着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鱼大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瞅着真香啊,可是,块一到我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吃多了,慢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着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着腿边的枯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散布的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着一束干涩的,形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团团,一条滑润的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掌因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只手掌依然拽拉着老姨极不配合的瘦腿,另一只手掌饶有兴致地摆着小团。而间的,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边,红灿灿的对准老姨的小团,老姨见状,干枯的体因羞而本能地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本不予理睬,一双眼死盯着老姨的小便,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团团,吡牙咧嘴地就准备往老姨的里面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是多么的可,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着老姨膏药般的平房:「老姨,我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我,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顶进老姨头,嘎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小便:「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透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我的思绪自然而然地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大砍刀,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腹怨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待吧,我的好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手指进老姨的里,下地捣搅起来,一双眼,靡的望着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巴,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徒劳地矢口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酸麻,我出手指,握住,呼地进老姨泛起的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企图将我的,从她的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快无比地进老姨的里,得意洋洋地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缩着,抵挡着我的,我的渐渐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住,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间,我运了运气力,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里,更加有力地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狂野异常地着老姨的,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着瘦骨突起的小股,无奈地呻着:「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了!」

「嘿嘿,」我一边狂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我突然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父过,还被爸爸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幸福地进老姨的里,啊,我把老姨给了,嗯,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过,嗯,这三个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突突地抖动着:「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本没有那种事!」

「嘿嘿,」渐渐地,我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的力度,深深地没入老姨的里,头顶在老姨的子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俩,可是,无论身材、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高挑,丰,皮肤又白又,可是,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着老姨,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疯狂地着老姨的,很快便产生了排望,我纵声大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哗地倾进老姨的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溜一声,翻身坐起,抓过头上的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股坐到铺对面的沙发椅上:「啊,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冷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股上,抓挠起来,见我迟迟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上!」

「哦,」我低下头去,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口:「老姨,我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这种事的啊,大外甥,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

(九十八)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着狗熊般的步伐,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沉着,时而,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点着我的鼻子尖:「他妈的,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丢了,唉,你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着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可无奈何地摊着双手:「舅舅,这,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来不及了,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着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道:「好哇,现在你可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着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活该,活该,我看你怎样向领导待。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子,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股坐到屏幕前,拽过键盘,噼哩啪啦地狂敲起来。

在给大酱块当车夫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一桩桩、一件件,肮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首的一伙人,如何狼狈为、沆瀣一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而,又稍事修改、润,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了气的臭皮球,耷拉着酱块般的大脑袋,终瘫坐在沙发上,一接着一地狂着掺有毒品的香烟:「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近的人干的。

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我,我他妈的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吃!他妈的,只告发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着,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叠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边写着,还一边皱着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着大酱块那潦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眉头紧锁:「舅舅,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到我的身旁:「对啊,我他妈的光顾着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发酸,小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我打!」

「傻爸,」大酱块正着臭气,磨豆腐般唠叨着他们那伙人见不得光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然而至,趁着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是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个什么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常态,猛一回身,毫不客气地从蓝花的小手中,夺过白皮烟盒:「给我,给我,快给我,姑娘啊,爸爸只剩这半盒喽!」

「哼,」蓝花立刻噘起了小嘴:「傻爸,没了,你不会再买啊!」

「唉呀,」大酱块怅然道:「买,买,说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钱啊,姑娘啊,难道,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喽,爸爸青皮喽!」

「嗳,」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支还不行么,过过瘾啊!」

「呶,呶,」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只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呶,给,给,告诉你,只有一支了,这是最后一支了!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毒瘾的蓝花,嘴角漫溢着粘,眼皮半闭不睁,雪白的体痛苦地搐着,哆哆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我:「老公,快别折磨我了,给我点香烟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支烟吧,老公,只要一,我只要一。」

「没有!」我背对着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不到了!」

「老公,」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给我一吧,让我过过瘾吧,以后,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妇,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理了理蓬蓬的黑发,强打着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我的身后,两只手臂按着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着垫,近乎哭腔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吧,我只要一!」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着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悔起来:唉,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瘾。我搂住蓝花不停搐的双肩,良心发现地坦诚相告:「蓝花,你再也不能那种烟啦,那里有毒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小力,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下去,会把人坏的,会把人……」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着,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到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住,毒瘾就会慢慢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垫上,我正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披在身上:「爸——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发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战战兢兢地呆立在铺上,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咣当一声,大酱块手握着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着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铺,一把掐住我的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着,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只手握成铁拳,我恐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着,同时,惊骇不已地等待着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开,继而另一只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咕咚一声,瘫坐在铺边,一边胡梳理着隐隐作痛的发头丝,一边呼呼地剧着,一脸惑望着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是不敢想象。

「啊——啊——」大酱块嘴角着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搐着:「啊——啊——烟,烟,烟!给我烟,我,我,我要烟,我要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着毒瘾难耐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烟么,」我伸出一只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着:「小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着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他。」我手指着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的大嘴:「原来是这样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视着我:「哼,傻爸畜牲,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不屑地撇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搞,又是什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领,而另一只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酱块的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滚,臭!」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着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来。

大酱块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击捣的样子,我恐惧地哆嗦着,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只手拽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着台灯,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森可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道:

「小子,你胆子够肥的啊,敢我的老婆,哼哼,今天,你欠我的这笔债,怎么还啊,嗯,小子?去,把你妈妈找来,小子,把你妈妈领到我家里来。哼,小子,你既然心安理得地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应该你的妈妈,小子,你说对不?小子,对你,对我,这很公平,这叫,子债母还,去,小子,把你的妈妈找来!」

……

(第三集完)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第四集

(九十九)

「什——么?」妈妈秀丽端庄的容颜可笑地扭曲着,一对雪亮的眼睛瞪得又圆又鼓,涂脂粉的珠突突动着:「什么,什么,儿子,你啊!咦——」妈妈怵然泪下:「儿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啊,总是给妈妈招灾惹祸啊,咦——咦——咦——」

「妈妈,」我搂住妈妈,坚定地说道:「妈妈,放心吧,大酱块就是杀了我,我,我也不会把妈妈送给他的,妈妈是我的,我妈妈。」

「嗨——」妈妈像个小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里,泪水淋面:「儿子啊,妈妈早就警告过你,大酱块这个人,特驴,谁若是招惹了他,那可不得了,篓子捅大了,把他惹火,他若发起驴脾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嚷嚷起来,妈妈止住了唠叨,抓起话筒,还没说话,脸便哗的惨白起来:「老朴,你,你,嗨,老朴啊,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什么,老朴,你……混蛋,氓!」

妈妈哆哆嗦嗦地握着话筒,听着,听着,脸由白变红,继而,又由红变成紫,并且,啪地摔掉话筒:「畜牲,畜牲,氓,无赖!」

「妈妈,」我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问妈妈道:「大酱块都说些什么?」

「哼,」妈妈瞥了瞥电话:「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让我跟他睡觉,哼,白做梦。」

「他妈的,王八蛋。」我恨恨地谩骂着。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又哗哗哗地响彻起来,妈妈扭过头去,不肯再接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

「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妈妈不得不拎起话筒,默默地倾听着,过了片刻,妈妈突然平静下来,语气和缓地问大酱块道:「老朴啊,我问你一件事,我儿子工作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嗯,啥,还没办啊?老朴,你……你真是吃人饭,却不办人事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拖着不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办了,哼,算了吧,把我儿子的档案,快点还给我,啥,你不给,混蛋!氓!无赖!」

啪——妈妈再次摔掉话筒,我继续问妈妈道:「妈妈,大酱块又说什么啦?」

「这个王八犊子玩意,」妈妈气得浑身剧烈地抖动着:「儿子,你的档案,让妈妈放在老朴的手里,可是,这个鳖犊玩意,就是拖着就是不办,我一催他,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今天支明天,明天支后天。哼,现在,他停职了,想办也办不了啦,妈妈向他要档案,他却厚着脸皮跟我说:不跟他睡一觉,就不给了,儿子,你说,这个家伙无赖不无赖吧,唉。」

他妈的,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气得头脑发,牙齿咬得嘎吱直响,我一把搂住妈妈:「妈妈,我的档案不要了,妈妈,你可千万别为了儿子的破档案,就跟这个狗东西,妥协啊!妈妈,儿子不要档案了,妈妈,儿子不要工作了,妈妈……」

「唉,儿子,」妈妈充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儿子啊,没有了档案,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成了无业游民啦,儿子啊,妈妈想好了,如果老朴肯把档案还给妈妈,妈妈,就……」

「不……」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干么?」我唯恐妈妈为了我的档案,与大酱块达成妥协,我无法接受妈妈以出卖自己雪白的、丰硕的体,换回我的档案这样残酷的、肮脏的、臭哄哄的现实。我一把推开妈妈的肥手,抢先抓起话筒,气呼呼地吼叫起来:「你妈,你要干么,什么,你要过来,你妈!」

啪——我摔掉电话,站起身来:「妈妈,大酱块他,他要来咱家,妈妈,快,快,跟我跑吧!」

「唉,往哪跑啊?」妈妈拉着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儿子啊,咱们能跑到哪去啊?」

「妈妈,」我帮妈妈套上外衣:「妈妈,去市郊啊,妈妈,你咋忘了,咱家在市郊,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大酱块,不知道咱们家那套房子,我从来没有跟他提及过!」

「对,」妈妈点点头:「看来,也好只这样了,咱们娘俩,暂时到市郊,躲躲吧!儿子,等一等,等妈妈一会。」我拽着妈妈正匆匆推门而出,妈妈却蹲下身去,从写字台下面,拉扯出一只沉甸甸的旅行袋,吃力地拎在手里。

我急忙接到自己手里:「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啊,咋这么沉哟!」

「哦,安利产品,」妈妈解释道:「安利产品!」

「安利,」我呆呆地瞅了瞅妈妈,然后,放下旅行袋,扯开拉链,望着里面一瓶瓶、一盒盒的物品,我惑地问妈妈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要搞什么名堂啦!」

「安利,」妈妈振振有词:「儿子,妈妈闲着没事可做,经同事介绍,加入安利传销了!」

「传销?」我咧了咧嘴:「我亲的妈妈哟,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妈妈,你是事事跟风、赶啊。妈妈,前一阵子,你倒腾花草,赔个唏哩哗啦,末了,还不接受教训,又花巨款,投机于陵位,结果,又赔个一塌糊涂,妈妈,怎么,你又做了什么梦,心血来,搞起传销来了?妈妈,这一次,你准备再赔进去多少哇?」

「哟,」妈妈佯怒地捶打着我的背脊:「儿子,说得什么话,做买卖还没咋地呐,就嘴赔啊、赔的,这,多不吉利啊,儿子,传销,可是一桩好买卖啊,妈妈已经想好了,等妈妈搞安利,挣了大钱,给我儿子买套别墅!」

我拎着安利产品的旅行袋,领着喋喋不休,梦臆着挣大钱、买别墅的妈妈,活像是一对惊弓之鸟,失魂落魄地逃遁到市郊的住宅里。推开房门,看见老姨扎着花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拾缀着房间,妈妈登时惊呆住,老姨则尴尬不已地停下手中的活计,红着脸,低下头去:「二姐,我,我,大外甥,你来了!」

「小力,」妈妈瞅瞅老姨,又撇了撇我,继而腔恼怒地拽扯着我的手臂:「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我挣开妈妈的肥手,喃喃地吱唔着:「妈妈,不走正路的小吴涛把房子给输掉了,老姨无家可归了,我,我,我就暂时把老姨和表妹,安顿在咱们家里,妈妈,这套房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呀,小力,」大酱块那一波风尚未平静下来,老姨的事情又令妈妈大动起肝火:「你呀,儿子,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啦!啊,做什么事情也不跟妈妈研究研究,合计合计,总是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啊,唉!」

「二姐……」望着妈妈气鼓鼓地瞪视着自己,老姨抹了抹伤的泪珠:「二姐,如果嫌我们娘俩麻烦,我,我,我就和小瑞搬出去住!我们租房住!」

「嗨,得,得,得了!」妈妈冲老姨不耐烦地摆动着肥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也真够难的,过了快一辈子了,却连一间落脚的鳖窝都没有!算了,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那种话了,什么租房、租房的,二姐家有空房子,你却一口一声地租房住,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人家说我无情无义,不念亲情。小燕啊,这套房子,我不会长久住的,你,跟小瑞,还是住着吧,唉,这可怎么办啊,愁死我喽!」

「二姨,」听到妈妈的话,一直躲避在里间屋的小表妹,终于怯生生地走出屋来,(战战)兢兢地溜到妈妈的面前,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二姨,外甥女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二姨,以后我一定像女儿那样,孝敬你,伺候你!二姨,咦——咦——咦——」

「嗨——」妈妈唉了口气,一把拉起表妹:「小瑞啊,别,别,别这样,我可受不了这个!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至于这样么,这,那啥了!我们市里,可不兴这个啊,起来,快点起来!」

「二姐,你和大外甥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

「唉,」妈妈没有回答老姨,撇开继续千恩万谢的表妹,以房间主人的傲慢神态,迈着坚定的步伐,盛气凌人地视查着每一个房间,连台也不肯放过。

「咂咂,这,这,哼,」一边巡视着,妈妈一边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我嘟哝着:「咂咂,儿子啊,多好的房子啊,调配过来以后,妈妈还没住过呐,这么新的房子、装修的这么豪华,却让这对穷命的娘俩给占上了,唉,真是穷人也有穷命啊,小力,」妈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着台的拦杆,表情严肃地问我道:「儿子,跟妈妈说实话,你跟小瑞,是不是已经到一起了?」

「嗯,」我毫无掩饰地点点头,妈妈无奈地冷笑起来,肥手掐拧我的鼻尖:「你啊,你啊,儿子,你可真够,嗨!」

「妈妈,小瑞很好,妈妈,蓝花,她,不是我的媳妇,她,早就让大酱块,给……」

「嗯,」妈妈松开肥手,点点头:「可也是,你老姨这个小丫头,小人长得的确不错,也很听话,不像蓝花,蓝花太轻浮了,身子也不干净,我的儿子,怎么能要这样的媳妇呐,小力啊!」妈妈得意地翻卷着我的衣领:「既然这样了,以后,就跟小瑞安心过子吧,别再跟这个,跟那个,胡扯六拉啦,一天到晚,像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拎着一把破扇子到处扇,四处煽风点火,给妈妈招灾惹祸!」

「二姨,」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台,低声唤道:「饭做好了,二姨,到餐厅吃饭吧!」

「小瑞啊,」餐桌之上,妈妈依然以房间主人的姿态正襟危坐,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对身旁唯唯喏喏的表妹说道:「以后,你就是二姨的儿媳妇了,你可一定要跟我儿子安心过子啊!」

「是的,是的,二姨,」表妹毕恭毕敬地应承着:「是的,是的,二姨!」

「嗯,」妈妈摇摇手:「不,小瑞啊,你不能再叫我二姨了,你要改嘴喽,应该叫我妈妈才对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建议,表妹立刻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唤起妈妈来,妈妈幸福地拍拍表妹的秀肩:「嗯,嗯,好媳妇,好媳妇,过几天,妈妈送你一枚金戒指,做为改嘴的报酬!」

「谢谢妈妈!」

「小瑞啊!」妈妈问表妹道:「你现在干点什么呐,不能就这么闲着啊!」

「妈妈,」表妹急忙答道:「大表哥,帮我开了一家成衣店,我与妈妈一起经营,生意还算不错!」

「成衣店?」妈妈不屑地说道:「那能挣几个钱啊,小瑞,跟妈妈一起搞安利吧!」

「安利?」表妹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利,妈妈,什么是安利啊,安利是干什么的啊?」

「嗯,嗯,安利,安利,」一提及安利,一提及传销,妈妈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只见她放下筷子,拉住表妹的小手,便滔滔不绝起来,说到天花坠之处,直听得表妹神魂颠倒,乐不可支,末了,妈妈端起饮料罐,润了润干涩的咽喉:「小瑞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下线啦,哦,」妈妈又手指着楞楞发呆的老姨以及嘿嘿冷笑的我:「你,还有你,都是我的下线啦!」

……

(一百)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着杯酒,一边痛饮着,一边脸轻蔑地瞅着喋喋不休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气翻滚的,都让我得如痴如醉,永远神往和无比珍

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跳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起来,空前狂热地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着说着,妈妈索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着,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却越茫,她握着妈妈强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着朦胧的醉意,气咻咻地站起身来,撇着厚嘴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气地甩到一旁,然后,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只手笑嘻嘻地捂住妈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喽!赶快给我闭喽!」

「唔——唔——」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唔——唔——」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净想着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着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完全彻底的大曝光。

我双手拉着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着:「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着陵位大涨价呐,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一个月,陵位的价钱非但没涨,反倒一路狂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半个月,打了十天点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着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我亲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面红:「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的妈妈,儿子最喜妈妈了,妈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得的窘态,我大发,咕咚咚斟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进妈妈手里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杯啤酒,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儿子,别着急,哪些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出不悦之,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欣然接过酒杯,很是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忌惮地啃咬起妈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大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豪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嘻嘻,老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残存的一点体,滴落在妈妈的头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的长头。

妈妈急促地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头,得又又滑,我幸福地长吁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头,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颤的嚷嚷声中,我不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人的小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的小房,冲着妈妈笑道:

「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哦,又光又滑,又软又,捧在手里,热乎乎的,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尝尝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房来,身旁的妈妈,嘀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遮掩住大豪,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继续切啃着表妹的房,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房,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着对面的妈妈:「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着,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出一对膏药般的平房。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着老姨的平间的扑楞一声,立起来,我向前挪动着身,突起的间悄悄地研磨着老姨的股:「妈妈,你看,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着,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无谓地喃喃着:「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着我以及老姨,从我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地直呼我的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野地按着老姨平展展的房,一边冲着妈妈顽皮般地嘻笑着:「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着我,不知所措之际,反复啃咬着小手指:「表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念,间的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望,我松开老姨的平,大手掌径直探进老姨的间,哧溜一声,两手同时进老姨的里,老姨立刻惊呼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捂住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着我,企图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门,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地指着妈妈的面庞,我握住,搂住妈妈的肥:「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啊,快,亲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着,我一边将那只刚刚被妈妈从老姨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下,不容分说的抓掐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觉到,妈妈的间,早已是淋淋的一片,摸着妈妈热乎乎的间,我登时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间,起妈妈的内,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以哭腔嚷嚷着,小便快速地收缩着:「儿子,儿子,别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捂着面颊,纷纷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妈妈的厚嘴,握着硬梆梆的,对准妈妈一片水泽的间,扑哧一声,进妈妈的里,然后,便无比地大作起来。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一百一)

我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犹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极不安份的,野蛮无比地狂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之中,我的兽得到空前的足。

同时,这种兽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亲,荒唐地着,藉此获得更为兽足:啊,我的兽,比之那宇宙的黑,还要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的,红通通的眼,死盯着妈妈的间,坚硬的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着,一边用肥手轻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片,手指反复地着:「我愿意,妈妈,我愿意这样,太剌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掉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啊!亏你想得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地抚着我的小头,纵声叫着:「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深深地剌着我的,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声,野地,发出野兽般的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而,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哄哄的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的:「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片片:「我愿意,我喜,跟自己亲人的做,其乐无穷啊,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有一种的异样的快!」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息着的妈妈,径直奔向里间屋,赤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么啊!」

「哦——唷——」见我着木般的,拽着着肥股的妈妈,毫无廉、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着,一边夺门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着我醉醺醺的丑态,间的摇头晃脑地立着,红通通的头滴哒滴哒地淌着妈妈的,老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下头。

「儿子,」妈妈光着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一声坐在铺上,我站在边,搬起妈妈的肥腿,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姨母女面前,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儿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本置之不理,重新进妈妈的里,当着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着,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着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自己的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着脑袋,喃喃地嘀咕着:「你,就是这么喜妈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同时,下无比地冲着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妈妈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妈妈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唬了,妈妈拿你,可真是没办法,唉!」

咔——嚓——在我的身旁,摆放着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期间,为了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着妈妈雪白的玉体,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咔——嚓——哦—哦——哦——一阵糜无比的叫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捂住瘦颜:「我的天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着,小嘴木然地开咧着:「哇,太吓了,外国人的巴,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捅着妈妈的,亢奋之余,我索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着妈妈汗渍渍的面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着:「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巴,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着呆头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着沾妈妈,走到老姨母女面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边,握住,在她们俩的眼前摆着:「老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尝尝大外甥的巴,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着:「老姨,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起脸来,我被火灼红的眼死盯着老姨:「老姨,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草草地、敷衍了事地几下我的

我握着,很是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着。老姨无奈地张着小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着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地刮划着我的头:「唔唷,唔唷,好啊,好腥啊,好咸啊,唔唷,唔唷,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恶心死了!」

「表妹,」我将从老姨的嘴里出来,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着电视画面,一边认真地起来,我轻拍着表妹的脑袋瓜,缓缓地进出于表妹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啯,啊,好舒服啊,好可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了表妹的积极,只见她吐出我的,伸着薄舌,学着洋人的样子,从的下端,缓缓向上,极为卖力地着,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睛,殷切地望着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着,手掌奖赏般地轻掐着表妹的香腮,另一只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间拉扯着,使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处,头死死地顶撞着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向后仰去:「唔,唔,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又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生硬地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女分别给我口之机,穿衣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口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的子歪打正着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着。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着妈妈的大腿,一只手扒扯着妈妈的小便,两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着妈妈的:「妈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了,老姨也让我了,表妹也让我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过了,大家还遮着掩着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和乐和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片,将再次进妈妈的里,野地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客气!」

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动,分别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着脸,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摆着衣角。

「嘿嘿,」我一边捅着妈妈的,一边拽扯着表妹:「嘿嘿,表妹,你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着脑袋,假惺惺地应承着:「漂亮,漂亮,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仿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捅之下,她不再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需我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糜秽地摇晃着,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着,望着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的极为态:「哎——妈妈,这,就对喽!」

……

(一百零二)

我佯装着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的下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肮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纷纷的、发散着腥气味的铺上,一会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地轮番狂起来。

望着眼前异常剌的场景,望着三个被我剥得赤身体、各具特、风味迥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血,犹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涌地翻腾着。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捅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望。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间,双手搬着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着,红通通的大发疯般地捅着妈妈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光鲜的体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的面庞泛着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叫着:「喔呀,喔呀,喔呀,喔呀……儿子,你可死我喽,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给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身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已久的快,更是无法来,我不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起妈妈的黑绒以及水淋淋的片片,当我的从妈妈的里刚刚拽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食着上面的,同时,翻起眼皮,靡地望着我,似乎乞怜着,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意地点点头:「对,对,很好,继续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着我的以及妈妈的片,我的一会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体上翻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我的,试图将妈妈的,擦抹干净,然后,给我口,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领神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深深地起来:「哦,哦,哦,好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妹上来!」

「嗳,」表妹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肢上,小手拨开可团,将对准我的,轻轻地迫下来:「喔——呀——」表妹一边向下迫着小股,一边模仿着电视画面,微闭着小眼睛,噘着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着表妹的,一边搂过妈妈的肥,大掌唰唰地抓挠着妈妈的豪,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殷勤地着妈妈的头:「妈妈,妈妈,我亲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到地研磨着我的小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头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快,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地盯闭着眼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妈妈不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结果,把工作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而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地按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咂,一会老姨的小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的手指含进嘴里,津津地着,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着肥腿,一脸不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一点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着我的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笑地说道:「老姨,来,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不套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间,抓起我的进她的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着电视画面,殷勤地摩娑着我的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手指掐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的大,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妈妈鄙视道:「这是啥啊,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才是最脏的,这么大一团,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着老姨的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没有用,妈妈,你不懂,长,做时,能带来快,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团,饶有兴致的裹住,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团,紧紧地包裹我的,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边与我一同,欣赏着那团经妈妈贬损的团,为了加强包裹,老姨还主动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玩烂,就算拉倒!」说完,妈妈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抓了抓妈妈的黑绒:「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的花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我的脖颈上,将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乎乎的肥股,大嘴一张,狂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咽着妈妈的,而骑在间的老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着。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起了妈妈的致,在我卖力的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叫着,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抹了我的脸颊。身旁的表妹,轻抚着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着:「二姨长得真白啊,皮真细啊!」

「哦,」听到表妹的奉承,虚荣心极强的妈妈愈加得意起来,而我,继续讨好道:「表妹,妈妈不仅身体长得白,小便更漂亮,你看!」我扒开妈妈的,展示给身旁的表妹,表妹探过头来,继续奉承起来:「嗯,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很漂亮啊!」

「嘿嘿,」我姿意把玩着妈妈的小便,对身旁的表妹说道:「表妹,妈妈的小便,可是最标准的小便,你看、这蒂、这,都与生理卫生书上所描画的,一模一样,就连分布的形状,都毫无二致啊!啊,咂……」

说着说着,我吐出舌头,咂地亲了一口,然后,推开妈妈的小便,抹了抹沾的大嘴:「妈妈,该你了!」与表妹一同鉴赏完妈妈的小便,又足了妈妈的,我翻身坐起,握着刚刚从老姨里拽出来的,笑嘻嘻地爬跨到妈妈的身体上,妈妈立刻平展下来,笑地展开双腿,在老姨和表妹的注视之下,我咕叽咕叽地捅起妈妈的

「儿子,」身下的妈妈不解地问我道:「儿子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啊,都折腾快两个小时啦,咋还不啊?」

「啊,」我深有触地答道:「妈妈,我太兴奋了,我太高兴了,我乐得都找不到北喽,本不知道,还有这档事!」

「高兴,」身下的妈妈,一边剧烈地摆动着丰硕的身体,一边佯装生气地嘀咕着:「高兴,儿子,唉,你是高兴了,把妈妈,老姨和表妹,到一起,唉,你当然高兴了!」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呼地趴下身去,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体,一边搂住妈妈的热辣辣的面庞,张开泛着气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妈妈,妈妈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深情地接受着我的热吻:「好儿子,好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你总是这么顽皮,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抬起身来,突然到头晕目眩,身体疲惫难当,吃力地捅着妈妈的,死盯着妈妈小便的目,无法控制地模糊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然后,咕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妈妈的身体上。

「儿子,儿子,儿子……」身下的妈妈拼命地推搡着我:「儿子,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咋睡着了,醒一醒,醒一醒!」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一百零三)

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一旦酗酒之后,先是有一个短暂的兴奋期,在这个时段里,酗酒者的神空前地亢奋,在烈的刺之下,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

或是手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绝;或是随意许愿,开醒酒后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泪;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伤人等等等等,简直不胜枚举。

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得;或是侧目而视;或是逃之夭夭。

较之于合格的酒鬼,我这个出的酒鬼,烂醉之后,除却哭天抹泪、出手伤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海阔天空、胡吹擂、瞎许愿,并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手指,一只也没有幸免;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地让情人给我口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的麻醉,酗酒后的大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而,整个身体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地滑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得额头红肿,口鼻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记忆,待酒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问你:,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医生给两个酒鬼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呛人的脑袋上着惨白绷带,肩并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件无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犹如躺卧在席梦思垫上,而间的,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里,受着滚滚酥滑和软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不堪的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妹,均与妈妈一样,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从妈妈的体上纵身跃起,间的扑啦一声,从妈妈的拽出来,一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唐了,太无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了。惭愧之余,我却木然地笑起来:嘿嘿,太刺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纷纷找寻被我扔得都是的衣,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大醉初醒之后,手指一挨到,一丝无可名状的快,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双膝,抱住正在套内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我生硬地按着妈妈:「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妈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妈妈一再的推着,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铺上,幸福地进妈妈的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在妈妈的里缓缓地探送着:「啊,好滑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叹着:「跟妈妈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手指扒拽着妈妈的片,将妈妈的扯开到极限,然后,用头反复地磨擦着妈妈的口,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的研磨之下,妈妈的口泛起滚滚,无私地滋润着我火热的头,我不再度叹起来,更加坚硬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口。

在我的磨擦和手指的拨之下,妈妈也不住地情起来,只见她抬起脑袋,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得妈妈好,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发的蛮力,将深深地推入妈妈的里,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呻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能够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已经碰到妈妈的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撞着妈妈的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着:「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着,紧紧地闭着双眼,开咧着嘴巴,双手死死地扳住我的股,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快啊,快啊,快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妈妈几下,妈妈就来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着妈妈那无比的样子,望着闭着眼睛、拼命地哼哼啊啊着,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而,又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本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仙在纵声吼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我的股。

「发情了,」初尝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高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着,失去控制地抖动着,溢出汨汨,哗哗地滴淌到肥股下面的单上,形成一滩的渍迹。

「啊,」我的再也忍受不住妈妈那强劲的收缩,身子猛一哆嗦,憋闷已久的,哗的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进妈妈的里,妈妈也达到了高:「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着从里漫溢出来的:「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着沾的手指,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着突突抖的,一头扑向了老姨:「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身下,我握着刚刚,咕叽一声便进老姨的里,幸福地送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着,一边惜地抹着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别累着啊,看你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子还长着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着,一边悄声嘟哝着:「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面庞对着面庞,肚皮贴着肚皮,一对可的小股冲着我的,我缓缓地,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团簇拥的小,我兴奋得差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热辣辣的在老姨母女俩人的里,轮番进出着。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着小嘴,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鼻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岔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股探送到我的面前,我一边轮番捅着老姨母女俩人的,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将妈妈汨汨涌出的,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渐渐发散掉,我的神智终于恢复了清醒,一对眼也雪亮起来,望着三个粉、水灵灵的,我着,抠着抠着,硬梆梆的慢慢地产生了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一番,努力地平静一下紊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刚刚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从涌而出,纷纷地溅在老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巾,轻轻地抹着我的:「哇,儿子,你可真厉害啊,又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巾,抹了抹白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

(一百零四)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错构织而成的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终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的妈妈,我好喜你啊!」

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着妈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集到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变成妈妈的下线,妈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抓着妈妈的黑:「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意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来!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

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线么?’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哥们,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嘞嘞,你咋就当真啦!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啊,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拽扯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剪剪,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心地修剪起我的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了,我真是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妾呐,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了!」

「妈妈,」我酸痛的耳:「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妈妈才是肥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妈,你看,儿子的又硬了,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噘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儿子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我喜妈妈,一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干起来。

妈妈顺从地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吧,儿子,过几天妈妈就要走了,你再也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妈妈吧,以后再想,就不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的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道:「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做梦喽!」

「二姐,」说曹,曹到,我正趴在妈妈的体上,恩恩着,哗啦一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瞥了一眼:「玉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包饺子么!呶,,我已经买回来了!」

「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饺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前,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吃我包的饺子啦,玉燕,你去吧,你去剁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我抬起身来,扑哧坐到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啯一啯!」

「嗳,」表妹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便卖力地起来:「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新啯硬的,爬到妈妈的间,继续与妈妈起来。

妈妈搂住我的脖子:「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间扎着围裙:「二姐,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包饺子吃!等吃完了饺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出来,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怜地拍拍我的:「一会的,一会的,吃完饺子,有了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里:「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信呐,你也是新社会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起国际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体地坐在铺上,间的,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越硬,听到妈妈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走进餐厅。

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面粉的小手,悄悄地抓了一把我的,搞得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握住沾面粉的,咕叽一声,进表妹的小里狂野地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撅起小股,一面心不在焉地着面粉,一边情不自地呻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着我的光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窜到老姨的身后,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小的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还是如愿地进老姨的里,肆意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草草一番,索进老姨的里,狠狠地蘸抹着老姨的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笑着,将沾老姨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起妈妈的睡衣,将进妈妈的,疯狂地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望,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从妈妈的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将头对准面团,哧——头狂一拌动,一滩,全部到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免面团中央的,漫溢出去,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饺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饺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先登地将由馅、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女人,笑道:「哈,这是我包的饺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掰开蒸的、掺和着三个女人以及我的的面团团,分发给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一百零五)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犹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束地振臂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喃喃地嘀咕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地走到我面前,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带,掏出我的,轻柔地把玩着:「老公,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咕叽咕叽地起来,我的顿然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之下,我仰起脯,轻微地呻起来,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拽着。

「啊——」我抬起股,将子扯褪下来,大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眼前,表妹深深地口气,小手着我的,正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

「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过这些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既是你的姨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到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的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与表妹一起,再次呼起来:「解放喽!」

「……」

老姨和表妹的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子里,在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高气扬地、随心所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擦起来。

妈妈叉着双手,皱着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么,这能擦亮么。」

说着,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活,都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梆梆地手忙脚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价钱,咂咂,这杯子可是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泣起来,妈妈继续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端详着,对面的老姨,犹如一个刚刚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备接受妈妈的教训。

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碱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收拾干净了?」

「嗯,收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收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收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了!」

「你,」说完,表妹红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

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来,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老姨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的身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

「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出而作,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生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一点业余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哼。」

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地骂道:「母猪,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妈妈这一习惯。

童年时代,妈妈醒来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是收听广播、或是收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妈妈的豪,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对着嘴,一边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体上,妈妈则心领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候着我的。每天的深夜,我和妈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免地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股后面,反复地着我的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脑袋埋在妈妈的间,伸出小舌头,殷勤地着妈妈的小便、黑片片,以及我的,妈妈意地呻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间,开始给妈妈口,而妈妈则含住我的:「喔,哟,小瑞,快,快,快点啯!」妈妈给我口一番,吐出我的,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得又又硬的进表妹的小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起来,表妹高抬着双腿,不停地呻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劲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表妹则愈加叫起来。

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的小便,一只肥手拽扯着表妹的长片:「嘿嘿,丫头,死你,让我儿子,死你!」

说着,妈妈松开表妹的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妹的细腿:「儿子,抬起身来,到她的股上,对,就是这样,死这个丫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的脯:「好,好,得好,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了我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股,妈妈立刻笑,兴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眼:「儿子过来,她,她的眼!」

「啊——呀,」当我的头探进表妹的菊花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起来,同时,痛苦地呻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缓缓地探进表妹的菊花,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的菊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对,儿子,,往死里她,把这个丫头的眼,给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的穷命!」

……

(一百零六)

「啊呀,」老姨纵情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大大方方地食起来,薄薄的舌快速地绕着我的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头顶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长叹起来:「啊呀,大外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巴,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咸,可是,细细一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活,享受!」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巴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觉很好玩呐!乎乎的,热辣辣的,嗬嗬。」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我顿时大发,间的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从老姨的嘴里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一脸笑地将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硬的进老姨的里,笑味嘻嘻地捅起来。

赤身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模仿着妈妈的态,微闭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喔唷,喔唷,喔唷,喔唷,大外甥的巴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体,一边瞅着恣意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触地答道:「舒服,舒服,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觉,真好啊,里面突突颤,水一个劲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的,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掌将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着我的,我用头研磨着老姨的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长得实在太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来,别提多麻烦喽,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起我来,大巴一顶到我这团烂上,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瞅你这个臭,啊,瞅你长这个样,糟糟的一团臭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巴,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头研磨着老姨的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嫌这团烂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团的小手,快速地收拢过来,啪地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不但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每当我的时候,大巴一边着,手还一个劲地摆这团烂,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这团,我也是格外的喜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上你这团喽,小时候,跟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老姨这团啊。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间,大嘴一张,死死地叼住老姨的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的里,快速地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止不住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来,老姨纵声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淌的温水,卖力地擦着老姨的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又抓过安利沐浴,哧地一声,进老姨咧开着的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我又将手指进老姨的里,顿空前的滑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越大,两,三,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进老姨的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股尽力向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来,呼呼地息着,四手指沾了老姨的水和浴,表妹早已放下头,学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完老姨的,又进表妹的里,兴奋不已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头:「嘻,嘻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起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越,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头,哧哧哧冲洗着我的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及我的,继而,亦抓过安利沐浴,趁我出来的当口,哧地里,如此一来,搞得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送着小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吧,表哥,使劲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产生了难耐的排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着行将而出的,我握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进表妹的小嘴里,哧——一滩全部倾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伸出薄舌,将残存的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头,将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赤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然后跳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着我的软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是,凭着多年的临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希望的全新生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度,急转直下地恶发展起来。我背着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台:「抱我到台上,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老姨放在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绝,她哆哆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进屋吧,歇一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般的手臂,移向我的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子,无力地抓住我的:「老姨想吃你的,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泣,一边帮我解着带,一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清瘦的身子直地跪在我的间:「表哥,我先帮妈妈啯一啯,等你要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狠狠地起来,小手掌乖巧地着我的蛋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目光里着无尽的遗憾:「唉,多,多健康的巴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口气,都累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剧烈地搐着,小手握着我的,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头:「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进老姨的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着我的:「喔,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着,着,老姨突然吐出,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一切可能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褪下老姨的子:「妈妈,吧,吧,让表哥,好好地吧!」

「这,」我握着,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间,不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老姨啊,最后老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间,极不情愿地将进老姨皱皱巴巴的里,敷衍了事地捅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我的送之下,断断续续地息着:「哦,哦,哦,真好啊,真好啊,真是享受啊!唉,以后,再也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体,这人的团,这滑润的,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便会伴随着缕缕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脯不可思议地膨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际:「哦——哦——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啦一声,滑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哧溜一声,倾进老姨的嘴里,老姨吧嗒一下嘴,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臭,咽下去,倒是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以后,恐怕再也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带,一边安老姨道:「老姨,别难过,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而,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先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一百零八)

「范——晶!」我情不自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脯:「老同学,我亲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依然放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光的照映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人地起伏着,薄薄的衬衣,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一番。

「范晶,」空前动之中,我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又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肩,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高干子女,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难移,你还是学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开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屉里,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人的、圆浑无比的肥股,我的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眼,始终也没有离开她那圆圆的股,心里面,的:啊,好丰股啊!一进门,看到一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子,放心,老同学,我不会收你一分钱的,一切费用,全免,老同学,走……」

范晶挽起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有特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侯,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学,听得出来,你很喜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车的呐!」

「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而,又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号,是什么子?」

「什么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藏经阁发帖员 2024-08-17 21:39:00

(一百零九)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顺坡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主席乘坐过的高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莞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腔形态图示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着,一边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用来,检查女同志的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脸地讲解着:「呶,这是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进,进,嘻嘻,哎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地微笑着:「进,进,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啪地按动开关,然后,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同志的腔形态,然后据她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到了脖颈,见我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地顶撞着范晶香气脯,大手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收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不折不扣的盲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到我的手里:「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腔仪,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我,我,可咋说呐!」

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盈的股,心中念顿生,难耐,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热辣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的同桌,愿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为老到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的女王陛下,你要出差,参加广会,推销你的腔仪?」

「去,去,去,」范晶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斟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咂着微红的珠,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友,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不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下,喝彩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引亢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身:「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大着胆,将着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热辣辣的面庞:「老同学,想,做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一百一十)

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私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人——范晶,数杯酒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身一扭,就立刻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沉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老同学,我亲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嘴,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好硬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淋淋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起来:「不,别刮,我喜,我最喜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不要刮,我喜,如果你刮了,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带,吃力地褪着,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赤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人的雪白,直看得我漾,手掌不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下,你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而,索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咽着滚滚涎

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汨汨涎,吧叽吧叽地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人的清香:「女王陛下,你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始,缓缓地、贪婪地起来,一边着,大手掌一边着,很快便将范晶的长腿,得一片漉,得泛着滚热。

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好啊!」

渐渐地,我的嘴到了大腿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上,顿时传来滚滚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状的内细黑的,茁壮地从网格的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烁着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尖,下尽力贴到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着,将范晶间的气,全部进干渴异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包包紧紧地贴到我的下上,我又一番醉的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内,哇,我兴奋的险些叫出声来:在我的眼之前,摆放着一个浑圆的、黑散布的小便。

我双指并拢,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掌不停地抓摸着范晶的小便以及大腿内侧,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般地抖动着,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范晶的小便以及黑亮的,尽情地嗅味着美少妇那特有的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又移回到范晶的长腿上,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喔哟,喔哟……」

听到范晶那放的呻声,我不住地抬起头来,眼前一切,又让我吃了一惊,烂醉之中的范晶哼哼叽叽地起了上衣,松罩,顺着小腹向上望去,范晶那对雪白的、坚的酥,犹如小山丘般地耸立着,一对可头,突突对视着,遥相呼应。

我的热血呼地一下沸腾起来,不可控制地将脑袋瓜凑拢过去。我的乖乖,范晶那丰的酥素沉着,晕特别硕大,活像是古玩店里那枚让我垂涎多年的、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无数只麻手的小颗粒,我一把抓住范晶那只足有半寸长的大进嘴巴里便十分卖力地起来,那份劲头,仿佛真能出一股股清醇甘甜的汁来。

了一番,我的舌尖又从范晶那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不自觉地一路直下,重新返回到那片无比神秘的、令我向往多年的大森林里。

啊,茁壮的、茂盛的、闪烁着幽暗光亮的呈着规则的卷曲状,重重峦峦地散布在范晶细的、高高隆起的包包上,我屏住呼,仔细地嗅闻起来,哇,真不错啊,味道好极了,那份清香、那份热,那份光洁,完全是健康的、成的女人才会拥的,无比人的气味。

嗅着嗅着,我的舌尖便贪婪地啯起范晶那片片鲜美的,继尔,又顽皮地咬住一缕长长的黑,拼命地向上扯拽着,范晶轻柔地呻着,两条美腿微微张开,我乘着范晶张开两腿之机硬的手指顺势溜进范晶那个淋淋的里。

「哦——哟!」随着手指的缓缓探入,范晶的身体猛一泠,小嘴嘟嘟哝哝着:「哦——哟,哦——哟……」

我的手指在范晶的里频繁地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清香气味的,我把手指进嘴里津津有味地着,不停地吧嗒着厚嘴,仿佛在享用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

我分开范晶两条热乎乎的、极富的大腿,俯下头去叼住范晶那条粉红的长片,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绕住,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狂着,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咝咝声。

同时,我的手指一刻也不肯闲着,继续在范晶的里面进进出出着,把范晶的,将下的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范晶的微微地颤抖着,粉的细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

「啊——啊——」在我不断的之下,范晶的小球仿佛像个小般地骤然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起来,尖合着我舌头的

我的舌头疾速着,将范晶的长食得莹光铮亮,闪烁着人的光泽。我的舌头渐渐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泛滥的,我一脸笑地爬上范晶光鲜的体,硬梆梆的随即便溜进范晶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里,继而,狂放地送起来。

「啊——唷!」范晶糊糊地呻一声,两条长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叉开,同时,伸出两只细的玉手,将自己的尽力向两边扒扯开,我的继续猛烈地着,头频频地撞击着范晶那水汪汪的,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啪啪声,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纷纷扬扬地溅落在范晶微颤的白腿内侧、浓簇拥的包以及早已彻底透的单上。

「啊,快啊,使劲啊,我!」范晶一边狠狠地着自己坚的小球,一边语地说道。

「嗯?你,」我一边大作着,一边不解地问道:「怎么?什么叫?」

「就这样,」范晶微微睁开醉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示意我用两只手按住她的腿部:「这样,你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然后,使劲地,对,就这样,哎呀,好,快,快,嗯,这样得才深呢,好舒服,哦——哦——好舒服啊!」

「嘿嘿,」我一边按照范晶的吩咐,如此这般地动作着,一边笑道:「嘿嘿,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老同学,你可真会玩啊,看来,是个情场老手啊!」

「快点,老同学,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着范晶的两条大腿,股高高撅起,寒光四好像是一油黑铮亮的大铁,一下一下地狂捅着范晶的,一下、二下、三下……

我一边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当数到三百下时,我已累得头大汗,呼呼地气,范晶的两条大白腿极其地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颈,一对秀丽的醉眼紧紧地闭合着,丰硕的酥尽力向上起,小山似的房剧烈在上下、左右摇摆着,长长的头十分可笑地一会东向摇摇头,一会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范晶突然抬起头来,伸出粉红的舌头疯狂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立刻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漉漉的口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范晶不断翻滚的酥之上。

我伸出舌头合着范晶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在一起,仿佛两条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水般的口从热血沸腾的内脏里汹涌湃地而出,然后又快地汇合在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热气的舌尖彼此深情地换着各自的口,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咽进熊熊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尝着对方口的美妙味道。

「唉,好累啊!」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范晶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铺上,呼哧呼哧地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范晶翻身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着的醉笑道:「嘻嘻,老同学,原来,你就这么点本事啊!」说着,范晶板起面孔,白手掌狠狠地打着我的:「笨蛋,废物,这是什么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慌忙用手掌护住可怜的,不服输地狡辩道:「老同学,你信不,我曾经把出台小姐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

「什么……」范晶闻言,神态立刻冷漠起来,一双醉眼死死地盯着我:「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有一次,」我则不知好歹地讲述起来:「我和小学时代的同学,找了一个小姐,我们在包房里哇、哇,直把那个小姐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太多的原因,老同学,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得哭爹喊娘!」

「哼哼,」范晶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经冲我说道:「老同学,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范晶狠狠地拧着我的:「从现在起,你的这个破玩意,就属于我啦,听到没有,嗯?」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听到了,女王陛下!我的,属于你啦!」

「告诉你!」范晶的指尖,轻刮着我的头:「以后,你要再敢出去找小姐,或者是与别的女人搞,如果让我知道啦,哼,我就把你这个破玩意,一口咬掉!」说完,范晶果真就在我的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苦地惨叫着:「啊——痛啊,好痛啊,女王陛下,饶了我吧,快别咬啦!」

「哼哼,你也知道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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