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xma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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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我与老姑久久地搂抱在一起,一对含情的热依依不舍地粘贴在一起,永远也不愿意再分开,我那情发的身体紧紧迫着老姑酥软的峰,受到空前的温馨和幸福,间的,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隔着厚实的棉,极不安份地探擦着老姑的际。
「哎呀呀,你瞅他们姑侄两个,这个亲热劲啊,嗨,菊子,我说,这还有完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嘿嘿,怎么,是不是粘上啦,分不开喽!」而有的女伴则不耐烦地嘟哝着:「菊子,光顾着亲嘴了,你不去卖小垫啦?」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小垫的老姑,在熙熙攘攘、雾气蒙的站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无人的搂着我,又咬又啃。在女伴们喋喋不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心有不甘地放开我,她风面、喜气扬扬地将心制的小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天喜地的跳上返程的火车。
我们在车厢里,寻到一处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着情意绵绵、心漾的老姑,我再也不能自己,最初的腼腆,瞬间便飘到车窗外那浓浓的雾气之中。
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小手,地抚摸着,老姑则高耸着酥,快速而烈地起落着,似乎有意向我炫耀着,以勾拽起我的望,而挤放在小方桌下面两只娇巧玲珑的小脚,挑逗般地踢踹着我,同时,老姑说话的声音,不可思议地颤颤抖抖,「力,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我,」我握着老姑的小手,情深意切地凝视着,吱唔了半晌,却不知如何作答,老姑顽皮地笑道:「是偷偷摸摸跑来的吧!」
「嗯,」我坦然答道,老姑伸出另一只手,亲切地掐拧着我冻红的脸蛋,「为什么要偷跑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了!」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小手,怜地含住一细白的手指,轻轻地含着,「老姑,我想你,我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她仿佛忘记了寒冷,啪地蹬掉了自己纳就的花棉鞋,两只含体温的小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腿间,娴地撞着我的部。
自从看到了老姑,我的始终躲在裆里,一刻不停地摇来晃去,此时,经老姑一对可的小脚丫这番逗,呼地起了身子,很快便坚硬如钢,老姑软乎乎、余温尚存的小脚掌非常明显地受到我硬似钢铁的,她冲我放的一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反复地按着,同时,地问道:「大侄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你这么想嘛?」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了,」我继续抚摸、亲吻、啃着老姑的小细手,间的,几乎被老姑的小脚掌给出火花来,又热又硬,又憋又,并且,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如果再不及时发一番,我敢预言,我的会咔呲一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收拢起热气完全散失掉,一片冰凉的小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衣,反复地按着她那极度膨的酥,继而,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进老姑紧绷绷的带里,老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看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眼地撇了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无声地眉来眼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彼此间的眼,从你、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心领神会,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提蓝草垛戏!」用眼神了片刻,我又不份地伸过手去,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海,煞有介事地胡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柳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力啊,这是啥啊,真有你的!」
「啊,」我继续摆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小无嫌猜!」
「嘻嘻,大侄,你真可!」
「……」
就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绵在车厢的一角,在唧唧我我、恩恩,永远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甜言语中,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阔别数载的故乡小镇。跳下通勤火车,我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无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跑起来。
「小力,不对,不对,不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在我的股后面,不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看爷爷去!」
我一口气跑到辽河边的树林里,看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跪倒在冰硬的雪地上,「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说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触地拉起我,冲着土坟深情地说道:「爹——你大孙子看你来了,给你磕头了,爹——你,你看,你大孙子又长高了,已经比你老闺女高了。」老姑冲着爷爷的土坟念叨了一阵,然后,拍拍我膝盖上的冰雪,「走吧,大侄,回家吧,太冷了!」
我怀着动的心情,兴奋不已地迈进家既悉、又生疏的屋子里,我默默地伫立在屋子中央,还是那样惊喜万分地左顾右盼着,显陈旧破败的屋子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天棚、墙壁又用旧报纸裱糊一番。棚顶上呲牙咧嘴的赫鲁晓夫已经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周恩来端着一只残手,另一只手则亲切地握着外国使节的手掌,侃侃而言。
「瞅啥呢,不认识啦,这不是家么,快上炕!」
仍旧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的老姑,热情洋溢地将我推到炕沿上,她蹲下身来亲自给我解开鞋带,我低下头,望着如花似玉的老姑,喃喃地询问道:「老姑,呢?」
「上站,卖蛋去了!」老姑帮我掉鞋子,将我推到土炕上,「得晚上才能回来呢,她能赶上三帮车就不错了!」
「老叔呢?三叔呢?二叔呢?」
「哦,」老姑笑地答道:「都搬出去,单过了,你爷爷死后,我的几个哥哥就分家了!」老姑站起身来,「大侄,你先暖一暖,老姑给你煮饭去!」
老姑在厨间一边轻声哼唱着时兴的歌曲,一边噼哩叭啦地忙碌着,很快便烧好了可口的饭菜,我与老姑肩并着肩,盘腿端坐在热滚滚的土炕上,一边吃着热的饭菜,一边继续谈笑风生地唧唧我我、恩恩着。
「力啊,大侄,你困了吧,」匆匆吃完饭,老姑开始收拾碗筷,「坐了一宿的火车,你一定很累了,睡一觉吧!」
「好的,」我抹了抹油渍渍的嘴,打着嗝,热辣辣的目光,一分钟也不肯离开老姑那婀娜的身姿。听到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是我与老姑亲密接触的最佳选择,我冲着老姑地一笑,老姑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也淡然地、但却是心领神会地付之一笑,脸蛋愈加红晕起来。
「来,老姑给你铺被。」老姑将崭新的棉被整整齐齐地铺在土炕上,我轻轻地抓摸一下,因刚刚浆洗过,凉丝丝的被单略显冰硬,发散着淡淡的清香。
老姑笑了笑:「被单昨天才上的,有点硬,有点凉,不过,焐一会,就好了,大侄,如果你嫌被窝太凉,先等一会,」老姑一边说着,一边痛痛快快地解开她的衣服,「老姑先给你焐焐被窝!」
老姑三下五除二便得仅剩洁白的内衣和内,娇情万种地坐在我的面前,活一朵纯真如玉的小小白花,看到我死盯着,久久地发呆,老姑冲我极具挑逗地嫣然一笑,然后,哧溜一声非常灵巧地钻进冷气嗖嗖的棉被里,「哎哟,好凉啊!」老姑咧着小嘴,娇滴滴地叹着,「真冷啊,冻死我喽!」
望着在棉被里哆哆嗦嗦,颤抖不已的老姑,望着她那人的面庞和匀称、丰的身,望着她那无比惹人怜的笑容,我的心骤然而起,一只手掌放肆地伸进棉被里,啪嗒一下,撞到老姑肥实的股上,立刻受到一股可的温热和酥软。
我有意挑逗着,狠狠地掐拧一下,老姑哎哟一声,先是呆呆地望着我,继而,红苹果似的小脸蛋,哧哧哧地笑起来。我回手掌,胡掉衣服,也哧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放地抓摸、啃咬起来。老姑的身体极其臊热,在我没头没脑地啃咬下,她兴奋地扭转过脸去,温柔地半推半就着,我又嘟哝起来:「十四为侄妇,羞颜未偿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哎哟哟,大侄啊,你可让老姑死喽!」老姑登时笑出了声,呼地转过脸来,紧紧地贴到我的面庞上,我立刻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炽热,「老姑始展眉,愿为尘与灰!」我狠狠地啃咬着老姑汗渍渍的面庞:「老姑,你也让我死了!」
「嘻嘻,大侄,真的老姑么!」
「废话,老姑,我做梦,都想你啊,老姑,一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我动得就忍不住落泪!」
「嘻嘻,大侄,」听到我真挚的话语,老姑的身体犹如筛了糠,或者说是中了,突突突地狂抖不已,她忘乎所以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吧嗒、极其放地亲吻着:「力啊,老姑更想你啊,想得都要发疯了!」
老姑越说越动,香的小嘴不停地翻动着,我乘机将厚厚的舌头,顶进老姑滑润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着口腔的涎,老姑不得不止住了畅谈,哦——哦——哦——地哼哼着,薄薄的舌片,卖力地裹着我的舌尖,将滚滚热乎乎的涎,毫无保留地沾挂在我的舌身上,我则贪婪地咽着。
同时,一只手探进老姑的部,心意足地握住,老姑那业已发育成的,美滋滋地掐拧着如豆的头,老姑的身体微微一颤,放地往我的身体上贴靠着,一条热滚滚的大腿反复地磨擦着我的身体,很快便磨出炽热的、的火花,将我周身熊熊地燃烧起来,然而起生硬地顶撞着老姑热滚滚的部。
老姑已经觉到我坚硬的在抚着她,非常合作地向前送着细滑的小腹,任由我的纵情地撞击和研磨,同时,幸福地呻着。我亢奋到了极点,情不自地将手掌溜进老姑那早已是一片漉漉的间,肆意抠捅着她那洪水泛滥的小便。
「哟——哟——哟——」在我狠狠地抠挖之下,老姑愈加糜起来,她不再亲吻我,而是得意洋洋地闭上了眼睛,脯放地向前送着,一条大腿为配合我的抠挖,尽力地向上翘起。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无比的小便,一边轻声嘀咕道:「老姑,你的小便,好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慨万千地说道:「大侄啊,老姑不怕你笑话,刚才在火车站一看见你,老姑的下边就像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这不,把衩都了!」
「是吗,让我看看!」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着老姑七扭八歪的内,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股,哧哗一下,小内便滑下来,握在我的手心里,我忘记了冰冷,将老姑的内缓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说错,松软的内底端,泛着一大滩淋淋的渍印,我地低下头去,鼻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的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的内,还有都木老师的内,可是,她们的内,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味,有时,呛得我身不由已地直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内,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
而老姑漉漉的内,除了淡淡的清香,嗅不出任何讨厌的异味,也许,这就是少女与成女人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成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着嗅着,我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嘻地拽扯着:「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着老姑淋淋的内,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太下作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着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炕梢的内,怏怏地嘀咕道:「老姑,我喜,我老姑,我喜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内,「老姑,这叫,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的酥;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己,犹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而,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觉着自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
(三十二)
朦朦胧胧的斜,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淌着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在缓缓涌动着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而又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顾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蒙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时,奋不顾身地挣扎着,早已冻僵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着软绵的,泛着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赤的股在光的斜下,可笑地扭摆着,硬梆梆的胡地搅捅着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受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
我的呼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咧着干渴的嘴巴,尽力地呼着,剧着,发出极其可笑的、梦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心室剧烈地搏动着,跳跃到喉咙口的心,咚咚咚地迫着滑腻的水面,尽情地享受那可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了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在水面上的身体,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间的,生硬地扎在深不可测的河水里,传来股股的滑和微微的紧缩。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了咬牙,运了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从最初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不知所措之中,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智缓缓地清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么也看不见。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已经变成温柔的细,点点可的水珠,闪着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着我的身体。
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淋的脯轻轻地刮划着滴滴水珠,一边享受着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眼地,极具节奏地,在宕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见远方呈现着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蒙蒙,好似笼罩着滚滚浓雾。我尽力地向着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着,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着仿佛失明的双眼,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雾,却是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着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悉的、哼哼呀呀的呻声,而那缓缓淌着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光鲜娇的体。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是一丝不挂地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体上疯狂地而又野地大动着,坚硬如钢的,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便里。
老姑极度地叉着细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到地给我的小脚掌,可的挂在我的股上,而两只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着我的际,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横的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着:「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只手拄着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硬梆梆的,缓缓地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润泽无比的小便里。
一番仙死的疯狂过后,我犹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的,是要受到众人唾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着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姑姑,摸摸房,抓抓小便,也就可以了,而今天,我竟然将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便里,出来,可是,刚刚拽拉一下,老姑的小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我拽的动作稍慢,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腹微微一抖,间的小便突然令我着魔地紧缩起来,夹箍着我红通通的头,产生一种快的舒。
望着老姑愉悦的态,我迟疑起来,已经出来的,再度深深地没入老姑的小便里,那里真是太人了,尽管心中充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拒绝老姑的小便。
当再度进老姑的小便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地捅嫡姑的小便,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便却是那般的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着的,泛着令我痴的水汪,每捅一下,阵阵快便油然而生。我心一横,最后那点羞,顿然抛到九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只手握着直的,另一只手按着老姑细白的大腿,咬紧了牙关,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起来。我的快速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的,挂了老姑的,在冬惨淡的光下,闪烁着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复不停的捅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顺着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淌到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的渍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淌的,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着:清香之中,泛着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苦涩,与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体,不就是那故乡的默默过的大辽河么?你体上那因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便里畅四溢的,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儿的体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两只小手卖力地扒开薄的片片,同时,反复地嘀咕着,「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出淋淋的,一头猛扑到老姑的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的小便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你咋老姑的小便啊,真脏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着,一边兴奋道:「我喜,老姑小便的气味,与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味道越浓,越,我越!」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之下,老姑的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小便的手,此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的大腿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了老姑漉漉的,眼睛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亮光,我挪动一下被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息一番,然后,将手指进老姑哆嗦颤的小便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出来的,一滴不漏地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了老姑的,我抹了抹香气的厚嘴,心意足地跪起身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再度进老姑的小便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捅之下,老姑又发出那悉的、放的呻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吧,老姑愿意让你,嘻嘻,啊,死劲地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听什么啊、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又是干啥啊,你不明摆着在老姑么,你这不是,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的面庞,「老姑,我不喜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的语言,什么、的,我不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应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女,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野地称之为‘’我们中国博大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字,要好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媾等等,也比‘’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的叫法!」
「什么叫法?」
「做!」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做————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做,并且是专心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两个,开始做————吧!」
我的到来,立刻给平静的家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业已分家单过的叔叔、婶婶以及出嫁的姑姑们,闻讯蜂拥而至,呼哗一声,便将家宽敞明亮的屋子,挤得当当。
离开故乡数载,我又多了几个堂弟、堂妹,叽叽喳喳地在人里快地钻来溜出,活像是一条条无孔不入的泥鳅鱼,一双双幼稚而又可的眼睛,惊奇地盯着我,胆大一些的、开朗一点的,便悄悄地凑到土炕前,友善地拉拉我的手,怯生生地唤道:「力哥。」
「走,到叔叔家吃饭去!」
「不,到姑姑家吃饭去!」
叔叔、婶婶、姑姑们像对待他们敬的兄长——爸爸那样热情地拽扯着我,邀我到他们家中作客、用餐。我特别注意到,身材矮小、体质干瘦的三婶,却没有来家看望我,我不好意思,也没有时间向三叔或者是询问原委。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不已的嚷嚷声中,我被二姑不容分说地拽到她家,当我拉着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领着他们的孩子,呼呼啦啦地尾随在我的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家。
「小力子,」二姑指着不远处一栋崭新的民居,对我说道:「呶,那就是二姑的家,去年新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你看二姑家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房,清一的灰砖灰瓦,呶,你看都是双层的小灰瓦哦!」说着说着,老姑的脸上,泛起无尽的慕,看得出来,老姑也憧憬着,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的、古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着二姑的心血之作,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二姑家整齐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的,皮肤黑沉的小男孩蹦跳地跑出厚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
「嘿,」二姑介绍道:「小力子,这是二姑的儿子,你的表弟,铁蛋!」
「嘿嘿,小铁蛋,」我掐了一把铁蛋结实的面颊,「小老弟,你好啊!」
「哎呀,都来了,快进屋,马上就吃饭,」二姑父扎着围裙,正头热汗地忙碌着,见我进来,诚慌诚恐地问候一番,然后,便往屋子里推搡着我,「小力子,快进屋,快上炕,一会,二姑父陪你喝两杯!」
「哎哟——」我刚刚迈进二姑家高高的门槛,一个正站在餐桌前,摆放碗筷的年轻女人,笑地转过脸来,非常自然地冲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我哥的大公子——小力子吧!」
「嗯,」我怔怔地望着她,不知如何称呼,心中暗想:好大方的女人啊!你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呐,就左一声「我哥」,右一声「我哥」的,听那口音,看那口吻,简直叫得比亲哥哥,还要自然,还要亲切,如果套用家的一句土话,这叫「自来!」。
老姑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大侄,她也姓张,叫张桂贤,嘻嘻,是你三叔的相好!你三叔打麻将,在牌桌上认识的,嘻嘻,现在,已经搞在了一起,你三叔正跟你三婶闹离婚呢,嘻嘻,你刚来不知道吧,你三叔这事,可热闹去了,全公社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噢——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仔细地审视起眼前这位风女子。
她,二十几岁,身材高挑,体态丰硕,当她扭动转过身体,将清秀的面庞转向我时,那高耸的脯咚咚咚地抖动着。一对雪亮的、发散着风气韵的大眼睛,妩媚翩翩地望着我。
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脸蛋,泛着健康的、活力四的淡红,两片厚实的珠,微微开启,一边亲切地、风情万种地问候着我,一边调皮地相互着,滴滴清盈的口,挂在肥美的双上,立刻呈现出人的、红的水泽光。
离开无比的厚,我的目光继续扫描着,发觉女子的脖颈,呈现着不可思议的细,好白的女人啊!我心中暗暗地叹起来,又将目光移到女子的两手上,啊,圆浑、肥厚的手掌是那般的雪白和粉。
「小力子,」二姑的呼唤,将我的目光从眼前漂亮的女人身上引开,二姑的表情甚是尴尬,不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说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了,她是我的新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新三婶」的丰、靓丽的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嗬嗬,好个小贫嘴,没见到你以前,就听你三叔介绍过你,说你不但小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嘻,新三婶,亏你想得出!」
「新三婶,你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美的手掌,贪婪地刮划着,受着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心然而:真漂亮啊,三叔真有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新三婶,无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着烟草的三叔身上,三叔冲我美滋滋地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
大侄啊,怎么样,你三叔有两下子吧?你三叔不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行家里手;耍钱赌搏场上的常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草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在赌桌上泡的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又胖,大侄啊,你小,还不懂啊,这种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着三叔那自鸣得意的神态,我不妒忌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新三婶还要丰、还要白的女人给你看看,馋死你!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味扑鼻、热气翻滚的菜肴,摆放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站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你喝二两!」
「嘻嘻,」我新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说是特养男人的新三婶非常自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地给我斟一杯温热过的烈白酒,「小力子,喝,大侄,你的酒量怎么样啊?能不能把你三叔干倒!」
「哼,」我端起酒杯,冲着身旁的三叔,顽皮地开起了玩笑,「就他啊,小菜一碟,不在话下!」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我冲着三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三叔,来,干一杯!」
「他妈的,」三叔笑骂道:「这小子,出息了,喝酒敢跟叔叔叫号了,来,干就干!」
「干!」
咕噜一声,一杯热滚滚的烈白酒,倾倒进我的肚子里,我仿佛英雄般地将空空如也的酒杯,倒置过来,向众人炫耀着。
「好样的,有种,是个男人!嘻嘻,」新三婶欣然接过我的空酒杯,又将其斟,我瞅了瞅紧贴在我身旁的新三婶,她也冲我嫣然一笑,我则冲她挤了挤眉,我突然受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喜上了这位风女人!
「来,力,」斟白酒,新三婶夹起一片香的肠,亲切地递到我的嘴边,「别光咕噜咕噜地猛喝啊,来,吃点菜,一!」
「谢谢三婶!」我张开嘴巴,幸福地将新三婶递过来的肠片,进酒气弥漫的口腔里,然后,冲着新三婶,可笑地咀嚼起来。
「二哥,」三叔不再与我戏笑,他转向二叔,「你工作的事情,跑得怎么样了?」
「唉,」二叔放下酒杯,皱起了眉头,「没结果,我已经去了三趟北京,这点工分,都他妈的捐献给铁道部了,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哟——」瘦小的苗族二婶指着二叔嘟哝道:「他啊,只要到点钱,就背着书包去北京上访,家里连锅都要揭不开喽!可是,有什么用啊,谁管他啊,每次都是灰溜溜地跑回来,还有一次,让人家给遣送回来了!临走,还警告他,再敢去北京上访,就把你抓起来……」
「去,去,去,」二叔冲着二婶没好气地嚷嚷道:「去,没你的事,你他妈的少嘴。」
「是啊,」老叔叹道:「二哥这不成了老上访队员了,二哥的命也够苦的啦!」
「嗨呀,」三叔一边啃着酱猪手,一边不屑地嘀咕道:「上什么班,那个破班有什么好上的,我他妈的早就不上了,我才不上那个破班呐,一天到晚都得守着死身子,还得让人家管着,可到是的,有能耐,就做买卖去,干点什么,都比上班来钱快,挣得也多!可倒是的。」
「这个二冤家啊,就这个命喽!」无奈之下,又信奉起信来:「人啊,都是命,老大,命就好,念上了大书,当上了工程师,一切都由官家管着!按说,二冤家书念得也不错,可是,没钱供啊,中学还没念完,只好到钢铁厂上班,工作还不错,是个电工。
那年,官家下来征兵,嗨,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送去当兵啊,看看谁也不愿意去,官家就规定:两丁一。
官家到了咱这,动员我送儿子当兵说,大嫂啊,两丁一,你有四个儿子,咋地也得送出来一个啊,那时你哥念大书,官家有规定,念大书的可以不当兵,老二上班,老三、老疙瘩都太小,本不够年龄,你说,让谁去吧,只有老二去了,当时,官家说得好好的,当几年兵,回来后,还可以回到钢铁厂上班……」
「哼,」一提到官家,二叔登时气不打一处而来,「妈哟——就别提什么官家了,官家咋喽,你以为,官家说话就算数啊。我当了几年兵,吃不好睡不香,又得了胃病,好不容易盼到了复员。可了,真像妈妈说的那样,人,就是命,那一年,也只有那一年,不知是哪位高官下了道命令,所有复员的军人,都转为农业户口,回乡务农。
唉,我他妈的可真倒霉啊,当了几年兵,到头来,把个好端端的工作给当没了。我不服,就去找政府讲理,他们说:想上班,可以啊,不过,得去水城,那里缺少技术工人!如果想回到工厂上班,就去水城!」
「二冤家,水城也可以啊,你自己不干,偷跑回来,这……」念叨着:「这也怪不得官家,官家也给你工作的机会了!」
「妈哟——」二叔嚷嚷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妈哟——你没去过,你是不知道哇,反正,我死也不在那工作!」
「……」
「张××」二叔与正唠唠叨叨着,突然,寒冷的窗外,传来旧三婶那声嘶力竭的叫嚷声:「张××,我你们老张家八辈祖宗,张××,你给老娘滚出来!」
「他妈的,」三叔呼地站起身来,「这个臭,又来闹腾我啦,今天,我他妈的非得揍死她不可!」
「嗨,这个生大疔的,」企图拽住怒不可遏的三叔,三叔手臂一甩,挣开,凶神恶煞地冲出屋子,无奈地唉了口气:「生大疔的,你不嫌害臊,我还怕丢脸呐!」
「三嫂,」二姑和二姑父,早已在三叔之前,跑出屋子,拉着气势汹汹的三婶,劝阻道:「三嫂,回家去吧,你这么又喊又骂的,有什么用啊!」
「臭,」三婶拼命地挣着,恶言恶语地谩骂着:「臭卖的养汉老婆,有种的,你出来,老娘跟你拼了!」
「啪——」三叔冲到三婶面前,啪地了她一计响亮的大耳光:「滚,滚,再闹,我废了你!」
「唔——」三婶捂着被红的脸,无比委屈地呜咽着:「唔——不要脸的东西,她的香,她的,是不是,你们他妈的是裆里的吧叭,连上了,分不开了。」
突然,三婶放开手掌,又不顾一切地咒骂起来:「养汉老婆,臭卖的,你他妈的不就是得意我家老爷们那个玩意么,我家老爷们把你舒服了,是不是,你的小早就让我家老爷们给豁了!唔——唔——你个遭天杀的养汉老婆,不要脸的,臭卖的!」
……
(三十四)
尽管众人苦苦相劝,旧三婶却丝毫也没有安静下来的念头,在姑姑和婶婶们的拽扯、推搡之中,旧三婶丝毫也不顾及自己妇女主任的地位,只见她沙哑着嗓子、嘴吐着令人作呕的唾沫星,滔滔不绝地谩骂着。
平里衿持有加,不苟言笑的旧三婶,今天,当她的切身利益受到侵害时,当她的丈夫无情地义地抛她而去时,彻底绝望的旧三婶一扫往的温良,犹如河东吼狮般地发作起来。只见她浑身剧烈地搐着,在姑姑、婶婶们的手臂中,跳大神般地抖动着。
听到旧三婶的吼骂声,左邻右舍最最热衷于探听他人隐私,瞧别人好看的村民们,仿佛听到生产队长,也就是我的大表哥上工的号令,从四八方,兴致地循声而来,瞬息之间,便将二姑家新落成的宅居,围拢得连只偷食玉米的老鼠也休想逃出去。有些来晚的孩子们、小伙子们,挤不进黑的人群,情急之下,索嗖嗖嗖地攀上柳树枝头,热切地往院子里窥望着。
面对着如海的人,旧三婶越骂越兴奋,我永远也不想象不到,旧三婶谩骂人、贬损人的语汇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多彩,直听得我吧嗒吧嗒地咋着舌头:哇,旧三婶咋这么会骂人啊,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她是从哪学来的啊?
「哼,他妈的,」三叔像头疯猪,被两个叔叔拼命地按在纷纷的土炕上嗷嗷嗷地吼叫着:「他妈的,这个臭,她是故意让我好看,你们滚开,别拦着我,我非杀了她不可……」
「三叔,算了吧,」我将酒杯推到三叔面前,「来,跟大侄喝酒吧!」
「哼,」三叔抓过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喝,喝,喝死拉倒!」
「唔——哟——」我早已烂醉,依在新三婶的怀里,晃动着空空的酒杯,语无伦次起来,「啊,三叔轻薄儿,新婶美如玉。」
「哈,」新三婶愠怒地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倒在她那肥墩墩的大腿上,冲着哭笑不得的三叔,继续信口开河:「但见新婶笑,哪闻旧婶骂!」
「去你妈的,」三叔又气又乐,既恼且怒,「混小子,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扇死你!」
哇——突然,超量的酒在我的肚子里不安份地折腾起来,我本能地哆嗦一下,灼热的胃袋可怕地收缩着,我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嘴巴一张,哇!一股黄橙橙、粘乎乎、热滚滚的体,不可遏制地从咽喉管里,汹涌地出来,哗啦啦地溅在新三婶丰的身体上。
「哎呀,我的天啊,这小子,彻底喝醉了!」看到我这番狼狈相,新三婶并没有将我从她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亲切地抱住我很有可能继续火山发的脑袋瓜,拽过一条手巾,怜地抹着我的嘴角,老姑抓过一块抹布,努力地擦拭着新三婶身上臭哄哄的呕吐物,「三嫂,这,这……」
「没事,没事,」新三婶丝毫也不嫌抛,「没事,孩子喝醉了,快,舀瓢水来,给他漱漱嘴,我没关系,一会了,洗洗就好了!」
「唔——」我在新三婶温暖的怀抱里,又不可自制地搐起来,新三婶一边擦抹着我的嘴,一边低下头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小力子,还不舒服,还想吐啊,来……」新三婶将我的脑袋按到炕沿处,「想吐,就接着吐,都吐出来,就好受多了,一会,三婶一起给你收拾!」
「唉,」二姑衣着凌,秀发蓬松地走进屋来,「总算劝走了,这都成什么了,唱大戏了!」看到我扒在炕沿上,痛苦万状地呕吐着,二姑惊呼起来,「啊咋喝成这样了,快,」二姑快步跃到我的身旁,伸过手来开始解我的衣服,「你瞅瞅,吐得哪都是,快下来,姑姑给你洗一洗!」
「菊子,」新三婶冲老姑说道:「给小力铺上被子让他睡一觉,醒醒酒!」
「来,」我真不敢相信,新三婶非常轻松地就将我抱了起来,进棉被里,我仍然不停地折腾着,新三婶见状,白的肥手按在我的脑门上,「别动了,三婶给你按按,也许能舒服点!」
说完,已经掉外,仅套着薄薄内的新三婶,和蔼可亲地盘起肥硕的大腿,坐到我的头前,抱起我的脑袋,放到她那热乎乎的间,两只细白的手掌,在我的额头上老到地按起来。我立刻受到一股空前的舒和轻松,我不长吁了一口气,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的抚摸。
新三婶低下头来,油黑的秀发搭啦在我的脑门上,淡红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脸蛋上,「小力子,怎么样,舒服不?」
当新三婶说话时,扑出滚滚热气,我深深地息着,贪婪地将新三婶人的气,进肺脏里,久久地品味着,间的,已然头立,「舒服,太舒服了,三婶,你可真会按啊!」
「嘿嘿,」旁边的老姑,既羡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说道:「三嫂以前是医院的护士,不但会打针,换药,还专门学过推拿和按摩!」
「嗨,」新三婶继续按着,「老菊子,就别提那些了,自从跟了你三哥,我就让医院给开除了!」
嗯?想到新三婶的话,我不仅陷入了沉思:怎么,搞男女关系,就给开除公职?可也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啊?在城里,就在爸爸的单位里,像新三婶这样的事例,绝不鲜见。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男女两,界限严明,如果谁斗胆敢越雷池一步,轻者,脖子上挂着一双破球鞋,游街示众、极尽羞辱之能事,重者,开除公职、下放、劳动、改造……
一想到此,我睁开醉眼,偷偷地窥视着额头上的新三婶。同样也是烂醉如泥的三叔,早已睡死过去,歪扭着身,发出呼噜呼噜的巨响。天渐渐地黑沉下来,众人已经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在厨间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噼哩叭啦地收拾着碗筷!
「小东西,瞅啥呢?」昏暗之中,新三婶突然发现我在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她媚笑道:「你瞅啥呢,小力子,嘻嘻!」
「三婶,」我发觉新三婶不仅漂亮、美,还是那样的和气,非常好接近,我乘着朦朦醉意,地捋着新三婶的秀发,悄声问道:「三婶,你有正式工作,三叔有班不上,除了投机倒把,就是耍钱、打架,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新三婶叭地拍了一下我的面颊,「小力子,你还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婶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按着我的脑门,一边望着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深有触地低声说道:「唉,是啊,小力子,有时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子,图个啥呐!」
「是啊,三婶,你有孩子么?」
「有,」新三婶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爷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茫地问新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觉自己与这位美的妇人,越来越谈得来,「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小力子,我哥、我姐,都在县医院工作,我家老爷们,就是他们给我介绍的!」新三婶快地答道:「他准备跟我打八刀了,两个孩子,他都要,如果那样的话,小力子,三婶就什么也没有了,并且,你三叔跟你旧三婶,一旦离开,打八刀,你三叔也是分文没有,房子也得给人家,这是你三叔答应的,即使是这样,你那个最能骂人的旧三婶,还不愿意离呐!」
「哈,」我嘲讽道:「哈,三婶,那,以后,你和三叔就是无产阶级喽!」
「对,对,」新三婶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真真正正的无产阶级啊!」
「好啦,天不早了,大家都睡觉吧!」收拾完厨间,二姑开始铺被子,温柔的老姑睡在我的右侧,可的新三婶躺在我的左侧。
啪啦一声,二姑关闭了电门,屋子里瞬时便漆黑得看不见五指。倾吐尽胃袋里灼热的酒,又经新三婶一番仔细的按,我的神智慢慢地苏醒过来。我扭动一下身体,发现左侧的新三婶,已经安然入梦,发出轻匀的鼻息声。死猪般的三叔,依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壮的大手,重重地迫在新三婶那壮健的脯上,看得我好不妒忌。
我冲着烂醉的三叔撇了撇嘴巴,转过身去,推了推右侧的老姑,老姑嗯了一声,我起被子,悄悄地钻到她的身旁,将热烘烘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老姑那软绵的后背上,一只手,哧溜一下,滑进老姑水汪汪的间。
老姑哼哼一声,微微地抬起一只腿,我抠着抠着,又直起来,产生一种难耐的憋闷,强烈的望迫使我企图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惊惧地按着我,「别,别,小力,别,让人看见,可就完了!」
我环顾一番屋子,最初的漆黑,渐渐地缓解过来,我可以看清屋子里模模糊糊的轮廓线,听到此起彼伏的息声,我也觉得,这样贸然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肆意大作一番,甚是不妥,可是,间硬梆梆的又令我壑难填,不彻底地发一番,实在是无法安稳地入睡。
我极不甘心地拽扯着老姑的内,生硬地将其褪至膝盖处,老姑柔滑的小股,便暴在我的间,我悄悄地出几冒火的,侧过身来,到老姑的股蛋下。
「哦,」老姑微微抖着身子,转过脑袋,「小力,别啊,不行啊!」
「我不,」我固执地拽扯着老姑的大腿,将其抬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将热辣辣的头,从老姑的身后,顶到她的小便处,无奈之下,老姑只好伸过手来抓住我的努力地往小便里着,我股蛋一,终于从老姑的身后,顶进她的小便里。
「啊——唷——」我幸福地哼哼一声,那探在老姑小便里的火热的,终于受到股股的滑润和清凉,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一只手举着老姑的大腿,得意洋洋地、缓缓慢慢地在老姑的小便里进出着,同时,另一只手,放置在老姑的小便上,不停地抓摸着无比养手的小片,以及淋淋的。老姑的手也按在小便上,与我共同抓摸着,时而,她又转过脸来,既惊且喜地望着我,我则顽皮地将手指到她的嘴巴里,老姑慌忙转过脸去,尽力地躲避开我的手指。
我的继续捅着老姑的小便,尽管兴奋异常,我却不敢作出太大的举动,以免惊动身旁的新三婶,甚至是土炕上所有的人,千万不能惊动他们,否则,就到了世界末,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哦,」老姑用指尖轻轻地刮擦着我的,产生一种既且挠的奇特快,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奋力地扎捅着,可是,我觉到,这种后入式的体位,有一个最大的遗憾,头永远也顶不到老姑小便的最深处,总是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似乎缺少点什么的沮丧。
不过,慢慢地,我从这种永远也达不到底端的遗憾之中,却品味出另一番趣,因为不可以搞大动作,我的必须安安稳稳,老老实实,一下一下地捅扎着老姑的小便,时间一长,我油然而生另一种悟。
自从第二次回归故乡,与老姑疯狂地搞在一起,只要一有机会,我便爬到老姑的身上,近似疯狂的发一番。而今天,我不敢疯狂,我不敢放肆,我的缓缓地扎捅着老姑的小便,啊,这又有一番情趣。
就像是吃饭,在此之前,与老姑做,那是狼虎咽,或者说是囫囵枣,个中滋味,本没有细细地回味过,而今天,在这个黑沉沉的夜晚,在不甚理想的环境之中,我意外地获得一种悟,与老姑做,不应该总是那般地癫狂,要像吃饭似的,细嚼慢咽,这样不仅易于消化收,非常有利于健康,同时,还能真正地品尝着极其难得的出美味佳肴。
于是,我更加放缓了捅的力度,犹如电影中的为达到某种艺术效果的慢镜头,缓缓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扎捅着,同时,双目微闭,尽情地品尝着老姑小便那妙不可言的特殊滋味。
……
如果用今天的理念和眼光来看待三叔和医院护士,亦就是后来终于荣幸地成为我新三婶的这件不正当的男女之事,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点事情本就算不得什么事情,第三者足、三角恋、婚外情而已。但在当时,却着实把个小镇,搞得城风雨,路人皆知,直至折腾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不可收拾,唉,有什么办法呢?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
从三叔这件算不上什么事情的事情之中,我非常惊讶地发现,小镇上的人们似乎极其热衷于诸如此类的这么一些本算不上什么事情的事情!
狂风过后必然是骤雨,两个家庭犹如历经一场不久以后才发生的大地震,那可怕的气氛,那飞狗跳、孩子哭、大人叫的骇人场景,仿佛到了世界末。经过这场空前猛烈的暴风骤雨的严酷洗礼,两个家庭便大爆炸似地分崩离析,继而又重新组合。
医院的护士与三叔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组合在了一起。于是,城的风雨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渐渐地,随着时光的无情逝,小镇上的人们也就把这些难忘的记忆永远地储存在空间巨大但却信息匮乏的脑海中。
重新组合了家庭的三叔,除了我的新三婶,便一无所有了;同样,我的新三婶,除了三叔,也就身无分文了。而这对麻将牌做媒的男女,那份干柴适逢烈火般的炽热情,则继续熊熊地燃烧着。他们为情、为、为,如漆似胶地粘合在一起,套用一句旧三婶的谩骂,那就是:裆叭吧,粘到一起去了!
没有了宅居的三叔只好暂时借住在二姑家,为了能够终与新三婶厮守在一起,尽享鱼水之,三叔再也不肯走南闯北,投机倒把去了。三叔现在所能做的事情,除了搂着新三婶,在我的面前,毫无掩饰地恣意调情、嬉笑、打闹之外,便是去小镇四处游,广天下去了。每天的深夜,三叔都必然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哼哼呀呀,深一脚、浅一脚地、东倒西歪地摸回家来。
「又喝成这个熊样。」新三婶一边佯怒着,一边笑地拉开房门,三叔跌跌撞撞地走进屋来,不多时,便又开始履行另一套法定的程序,蹲在地板上,手指抠着咽喉,痛苦万状地、哗哗哗地呕吐起来。
「怎么没把你喝死!」新三婶一边清走恶臭的呕吐物,一边故做咬牙切齿状地假骂道,然后,情意绵绵地将烂猪般的三叔,搀扶到土炕上。
「水,给我点水!」
「给你,」新三婶很快端来一瓢凉水,「喝吧!」
「啊——」三叔接过水瓢,咕噜一声,一饮而尽,然后重又往土炕上一倒,嘴里语无论次、七八糟地哼哼起走了调的京剧曲牌。
但是,如果就此把我的三叔打入纯粹的醉鬼之册,那就大错特错了,喝酒,只不过是三叔混迹社会时,为达到某种目的,而使用的许许多多手段中的一种。在三叔的人世生涯中,为了达到既定目的,他会使用任何一种想得起来的手段,不管这种手段是多么的恶毒、是多么的为人所不齿,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三叔最崇尚的真理是:无毒不丈夫。
而我的新三婶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麻将,一个人,他若想生存,就必须得吃饭方能维持生命,而我的新三婶除了吃饭之外,玩麻将也是一种维持生命的要素,有时,麻将的重要甚至超过吃饭,除了吃饭和玩麻将之外,我的新三婶便不知道这人世间还有什么其它值得兴趣的、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三、四天摸不到麻牌将,我的新三婶便会生病,只见她秀眉微琐,不是嚷嚷着头晕,就是吵吵着眼花,而一旦摸起麻将牌来,便百病尽消,无需打针吃药。每天晚饭后,我的新三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碗筷,然后,把沉甸甸的麻将袋夹在腋下,走东家、串西家,四处邀请赌友打麻将,正在收拾房间的二姑见状,非常不屑地送给我的新三婶一个非常贴切的绰号:「局长!」
「局长」,麻将局的局长是也。我的新三婶不仅如饥似渴,废寝忘食地恋于麻将牌,并且,无论多大的牌局、多大的赌注,她都敢参与、都敢伸手,一挨坐到牌桌前,即使输掉再多的钞票,也是面不变,心不跳。
「三嫂,」望着我那再度输得一干二净的新三婶,二姑不无心痛地问道:「一宿黑就输掉这么多钱,你不心痛啊?」
「哼,」我的新三婶则漫不经心地答道:「怕啥啊,下次再赢回来呗!芳子,」惨败的新三婶充信心地冲二姑伸出细白的肥手,「还有没有钱了,借嫂子点,今天晚上,我翻本去!」
然而,让我无比遗憾的是,我的新三婶玩麻将牌十回有九回败北,并且时常败得惨不忍睹。你也许会问:她的牌技也太糟糕点了吧,非也,我的新三婶,麻将牌打得相当出,这是得到众赌友们一致公认的。既然牌技如此湛,却又为什么总是惨败呢?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的新三婶,野心甚大,过于贪婪,小牌不愿和,而是热衷于做大牌,等她苦心经营的大牌终于上听,人家早推牌叫和了,她只剩掏钱付赌款的份了。据说这是麻将高手的通病,只有麻技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才会患上此病。
有时,我的新三婶终于做成一次大牌,只见她,动得像个小孩子似地手舞足蹈着,「和喽,和喽,我和喽!」
我的新三婶喜气扬扬地把麻将牌整整齐齐地摊开来,瞪着圆圆的眼睛,出神地注视着,久久地注视着,好像是在欣赏一部美妙绝伦的艺术品,而这件作品的作者,就是她,我的新三婶!这多么令人骄傲哇!这能不让人赏心悦目吗?如果天天都能和上这种牌,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什么大病小痛都统统地忘掉了!也许这就是麻将牌带给我的新三婶最大的快吧!
我的新三婶不仅牌技高超,赌风也颇令人赞赏,手中再没有钞票,哪管厚着脸皮向二姑讨借,在牌桌之上,却从来不欠任何赌友的赌资。
有一件事情,更是令我终生难忘,那是一个黑漆漆的夜晚,我被一片嘈杂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公安局的便衣,站了屋子,不用问,我的新三婶又犯赌了。此时,便衣们正逐个收缴着赌徒们的钱财,一个便衣毫不客气地从一个赌徒的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那个赌徒顿时浑身筛糠,可怜巴巴地乞求道:「政府,这钱,我没用来赌啊,这是买猪的本钱啊。」
「哼,」便衣冷冰冰地吼道:「少废话,你犯赌了,凡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钱,管你是干什么的,统统都没收!」
「什么,」便衣正将厚厚的钞票进口袋里,我的新三婶乘其不备,一把将其抢夺过来,便衣惊讶地望着我的新三婶,「你,要干么?」
「这钱,不是赌资,你凭什么没收!」
「可是,」便衣在我的新三婶面前,稍微客气起来,好男不与女斗么,「这是从他的身上搜出来的,他玩牌了,就是参与赌博了,所以,搜出来的钱财,就得没收!」
「可是,」我的新三婶振振有词地坚持道:「我问你,这钱上没上牌桌?」
争来吵去,便衣警察终于妥协了,很不情愿地将那叠厚厚的钞票,还给了那个猪贩子,猪贩子接过钞票,对我的新三婶真是涕零,就差没有扑通一声,跪倒在新三婶的面前,磕上几个大响头。
事后,知恩图报的猪贩子出几张钞票,真诚地放到新三婶的面前,以表谢意,而我的新三婶则眉头一紧,拍地将其扬到一边,「你给我远点扇着,少扯这个,我是看着气不公,才跟警察争辩的,我这个人就是他妈的管闲事!」
终酗酒、彻夜麻,三叔和新三婶的生活,很快便陷入窘境,不仅捉襟见肘,更是债台高筑。同时,原本在公社食品厂上班烧锅炉的二姑父,突然莫名其妙的被无情解雇,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里。
二姑心有不服,找到公社书记去问个究竟,傍晚二姑心灰意冷地回到家里,众人纷纷围拢过去,询问结果,二姑苦涩地嘀咕道:「书记说了,下面有群众反映,我没有指标,就生了铁蛋,属于违反计划生育政策,铁蛋他爹被开除,就是为了惩罚我们不遵守计划生育政策!」
「他妈的,」三叔恶狠狠地谩骂道:「这一定是那个臭干的好事!」
「是啊,」新三婶愧疚地对二姑说道:「都怨我,尽在你家呆着,你三嫂这是公报私仇啊!」
为了维持两个人的生计,健壮如棕熊的三叔毅然决然地起了杀猪刀,与不明不白就失了业的二姑父合作,在池塘边那片树木参天的密林里,在那并不合法的,但却是永远也冲不散、摧不垮的自由市场上,练起摊来。
每天凌晨,三叔和二姑父都要无情地结果一头大肥猪无辜的,却又是毫无意义的生命,然后,各自扛着猪拌,充信心地去市场搏斗一番。而二姑则与我的新三婶拎着沉重的,在自由市场收集来的猪头、猪手、猪内脏等等,赶第一班通勤火车,去钢铁厂贸易。
「小力子,铁蛋!」每天临出门前,二姑都关切地千叮咛、万嘱咐着,「你们好好地玩,别动屋子里的东西,别玩火柴!」
「二姑,三婶,」黑暗之中,我悄悄地穿好衣服,央求新三婶道:「我也要去,三婶,带我去吧!」
「小力子,」三婶一边用剌骨的冷水冲洗着血淋淋的猪内脏,一边嘀咕道:「天气太冷啦,你去干啥啊,在家等着,三婶卖完猪下水,给你买好吃的!」
「不,我一定要去!」
我固执地跟在二姑和新三婶的身后,顶着冷冰冰的星星,踏着厚厚的积雪,赶往火车站,登上了冷气嗖嗖的通勤火车,二姑和新三婶将脏口袋往旁边一丢,我便与新三婶并排而坐。
新三婶在寒冷中,不停地颤抖着,两只业已冻僵的手,反复地着,我看在眼中,心中暗想:我亲的新三婶啊,你这是为啥呢,放着医院里安适的工作不做,却要顶风冒雪,拎着脏兮兮的猪内脏,钢铁厂地游。
「啊——」新三婶将手掌放到嘴巴边,呼呼地吹拂着,企图获得一丝可怜的暖意:「小力子,冷不冷!」新三婶又将双手抓住我的手掌,关切地问候道:「冷了吧!」
「不,」我哆哆嗦嗦地答道:「三婶,我不冷!」
「小力子,」三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望着车窗上的霜花,瞅了瞅对面默默无语的二姑,也像当年的二姑似地,充信心地说道:「小力子,别看三婶现在什么也没有,可是,三婶有力气,三婶一定拼命地干活,挣钱,将来,也盖一栋像你二姑那样的大房子!」
「嘿嘿,」我在空前的寒冷中,讨好般地奉承道:「三婶,我希望三婶以后能盖上楼房!」
「放心吧!」新三婶得意地用冻红的手指肚,将车窗上的霜雪,刮划开一道细狭的隙,呜——火车疾速的飞驰着,一栋二层小楼从霜雪的隙间,星般地一闪而过,新三婶眼前一亮,指着早已被火车甩到股后面的楼房说道:「小力了,以后,三婶也盖一栋这样的楼房,到时候,你可要来住哦!」
「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住!」我紧紧地握着新三婶冷冰冰的手掌,望着新三婶那得意的情态,仿佛漂亮的小楼房,已经落成了!
中午,销售完猪内脏,二姑匆匆赶回家中,烧火煮饭,而我的新三婶则疲惫不堪,浑身腥味地返回自由市场,三叔把大砍刀递到新三婶的手中,自己与二姑父骑着自行车,去数十里外的乡村寻找猪源。
「买喽,买喽!」
新三婶站在案前,非常老练地着大砍刀,自然、大方而又十分得体地叫卖着:「买喽,买喽!」
我乐颠颠地站在新三婶的身旁,模仿着三叔的口吻,大大咧咧地叫喊着:「买喽,买好喽,早晨新杀的,五指膘的大肥猪,快来看哟,还冒热气呐,再不买就没有了,可倒是的!」
「这小子,」新三婶笑地望着我,非常练地切割着鲜红的猪,有顾客要称一市斤,新三婶将切割好的块往秤盘里一放,「一斤高高的,一点也不差!」
「嘿嘿,」我不冲着新三婶竖起了大姆指:「三婶,你真有两下子,切得真准啊!」我夺过新三婶的大砍刀,「让我也试一试!」
「哎呀,」看到我笨手笨脚的样子,新三婶一边嘟哝着,一边极有耐心地。手把手地教我,「不对,小力子,不能这样切……对,应该这样!」
……
(三十六)
生活是贫穷的、艰辛的、劳累的,但新三婶却是无比的快乐,你看她,一边冲洗着血淋淋的猪内脏,一边无忧无虑地哼唱着,两只原本肥实、白的手掌,早已被冰冷的井水,浸渍成暗红,泛着层层锉手的糙。
「嘻嘻,」三叔正站在屋子中央,头大汗地割卸着猪后腿,新三婶迈进屋子里,悄悄地溜到三叔的身后,一把抱住三叔那熊背般的身,「嘻嘻。」
三叔放下屠刀,转过身来,一把将美的新三婶搂进宽大的怀里,张开着酒气的大嘴,尽情地啃咬着新三婶那泛着滚滚冷气的、红扑扑的面颊。新三婶幸福地呻着,薄薄的红舌头,深情地着三叔那硬如钢针的黑胡茬,「唔,唷,好扎啊!」
冬天的白昼极其短暂,午后三时,暗淡的太便悄然而去,天空渐渐地朦胧起来,此时,新三婶便开始烧火煮饭,我与三叔对面而坐,一边海阔天空地谈笑风生,一边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新三婶则含微笑,一会瞅瞅心上人三叔,一会又瞧瞧极其调皮,在她的面前越来越加放肆的我,嘻嘻地笑着,时而给我夹块肥,时而给三叔斟杯白酒。
「啊,」酒足饭,我扑通一声,往土炕上一倒,新三婶乐呵呵地唉息道:「他妈的,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抱住佯醉的我,开始给我衣服,我故意往新三婶的身上贴靠着,有时趁她不在意,手掌挑逗般地滑向她的大腿或者是酥,死皮赖脸地一番,如果新三婶还没有什么反应,我就壮着胆,试探地掐拧一下。
「哎哟,这混小子,又瞎折腾个啥啊!」新三婶哎哟一声,轻轻地推开我的手掌,了被我掐疼的大肥腿,「哎哟,这混小子!」突然,新三婶深深地俯下身来,热哄哄的嘴,凑到我的耳畔,「小力子,老实点,哦,听话!」
「这小子,可到是的,又醉了!」三叔抹了抹酒气熏天的油嘴,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拽过正给我整理被角的新三婶,新三婶则轻轻地嘘嘘着,「嘘,别,先别啊,他还没睡着呐!」
「嗨,」三叔肯定地说道:「他,早做美梦去了,他那点酒量,我最清楚,三两烧酒下肚,就醉成死狗了!」
咕咚一声,三叔将新三婶重重地在身下,嘿,我说三叔啊,你真是隔着门瞧人,把我给瞧扁了,我可没有喝醉,更不是什么死狗,此时,此刻,我正偷偷地掀起被角,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双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呢,正火难耐地欣赏着你和新三婶旁若无我地大搞西洋景呐!
三叔搂着新三婶在厚重的棉被里,哼哼叽叽地折腾着,很快便传来清脆的、吧叽吧叽的声音,黑暗之中,厚棉被可笑地鼓起来又哗啦啦地伏下去,在三叔坚强而有力的撞击之下,新三婶得意忘形地呻着:「啊——哟,啊——哟,老张啊,你真有劲,把我的蕊,都撞麻木了!」
「好不好啊!」三叔地问道,更加凶狠地大作起来,新三婶放地笑道:「好,真好,也不怪你以前的媳妇骂我,看来,我是真喜你这玩意啊,我真是很得意你这口啊!」
「哈哈,」听到新三婶的糜语,三叔愈加兴奋起来,呼——他竟然不顾寒冷地掀掉身上的棉被,「去他妈的吧,太了,不得劲,用不上力气,起来不舒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两个正值黄金年华,周身充着旺盛的男女,哼哼呀呀地撕扯在一起,纵声地颠来倒去,那疯狂的场景,直看得我热血沸腾,一只手握住硬如钢铁的,拼命地着。
啊,新三婶的体是那般的洁白和肥美,看得我涎水横,顺着歪扭着的嘴角,哗哗地漫溢到枕头上,形成淋淋的一片渍迹。哇,新三婶的大腿更是怡人,又又长,在如丝的月光下,反着晶莹的柔光,我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抱搂过来,恣意咬啃一番,甚至将其撕成碎片,咽到嘴巴里,咀个粉碎,嚼个稀烂,然后,美滋滋地到肚子里,彻底据为已有。
「嘻嘻,好啊!」新三婶突然停止了放的呻,嘻笑起来,我仔细一瞧,三叔再次重重地在新三婶的体上,布硬胡茬的大嘴岔,死死地紧贴在新三婶的脯上,厚厚的大舌头,肆意着新三婶的美,两排能切碎猪肋骨的大牙齿,卖力地叼拽着新三婶那圆浑的大头。
「嘻嘻,轻点,轻点咬哦,该死的,你要把我的头咬掉啊!」
新三婶秀眉微锁,哼哼叽叽地护住被三叔咬痛的房,三叔放开新三婶的大头,呼地一下,再度跃起身来,两只有力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在新三婶两壮的、光滑的大腿部。然后,三叔将自己那大的,挂的,在月光中泛着点点光亮的大巴,对准新三婶一片狼藉的小便,咣当一声,捅扎进去,继而,便狂放地拽起来。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新三婶直地呻着,我则继续着已经得又醉又麻的,当听到三叔杀猪般地狂吼一声,红通通的大巴从新三婶的小便里猛出来,粘稠的哧哧在溅到新三婶的小腹上时,我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狂一颤抖,手指肚死死地拧着头,几乎与三叔在同一个时刻,白森森的呼呼地涌出来!
「小力子,」排完憋闷难忍的,我在三叔与新三婶一阵恩恩的唧唧我我声中,悄然睡死过去。朦胧之中,觉到新三婶坐在我的身旁,正轻轻地拽拉着我的手臂,我乘势将手掌贴到新三婶肥美的股蛋上,新三婶已经察觉到我放肆的举动,试图躲开我,但,来不及了,我不失时机地在新三婶肥美的股上,狠狠地掐拧一下,「好热啊!」
「嘻嘻……」新三婶还是本能地躲闪一下,假惺惺地愠怒道:「混小子,别闹!」说完,新三婶将我拽扯起来,「来……穿上衣服,跟三婶上站,卖猪下水去!」
「唔,」我顺势歪倒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腹上,脑袋瓜地顶撞着新三婶那颤微微的酥,「唔哟,好累啊,人家还没睡醒呐!」
「那,你就接着睡吧,三婶自己去了!」
「不不,」我慌忙从新三婶的怀里坐起身来,「三婶,我去,我要去。」
「那好,要去,就快点穿上衣服吧!」
「哼……」每天凌晨,新三婶都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似地,亲手帮我穿衣服,我则别有用心地,或是盯着她的,或是瞅着她的美腿,每当我们的目光有意、或者无意地碰到一起时,新三婶总是秀眉一展,珠一撇,「哼……混小子,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你三叔是个老包,你,混小子,是个小包!」
尽管新三婶嘴上佯怒地斥责着我,但是,从她那无所谓的神态上,我真切地受到,新三婶并不讨厌我这个一有机会,便在她面前搞点下小动作的小包,甚至,更不主动回避我,有时,还美滋滋地、极具挑逗地与我放肆地撕扯一番。
这不我和新三婶一人拎着一只大口袋,顶着寒风,快地登上通勤火车上,我们把脏口袋往旁边一丢,便扒着车窗,你一言,我一语地戏笑起来,继而,便半推半就地撕扯起来。
中午,我与新三婶一路说笑、嬉戏着,从钢铁厂返回到自由市场,新三婶照例接过三叔的大砍刀,站到案前,持刀上岗了。我依然跃跃拭地抢夺着新三婶手中的大砍刀,「三婶,我来卖,让我卖几刀吧!」
「别闹,」新三婶笑嘻嘻地掐拧一下我的脸蛋,「别闹,你割不好,人家不会要的!」
「你妈。」
突然,从我们的身后,传来阵阵恶声恶气的谩骂声,新三婶冷冷地、若无其事地嘀咕道:「嘿嘿,又打架了,这里真是好热闹啊,天天都像唱大戏似的。」
熙熙嚷嚷的自由市场,同时也是一处群雄争斗的竞技场,为了争得那蝇微之利,商贩之间时常出言不逊,继而便是大打出手。
因此小小的市场,每时每刻都蕴藏着腾腾杀气,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犹如那枯的干柴,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星星火花,便唰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并且立刻就像突然发的火山,瞬息之间,便一发不可收拾,但只见,自由市场里刀光血影,狼烟四起,争斗到险恶惨烈之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直打得天昏地暗。
有什么办法呢?为了生存,为了养家糊口,大家早已顾不上什么颜面和人格。一旦你从竞技场上,像只斗败的公,灰头灰脸地败下阵来,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后,就别来这里厮混了,丢人现眼了。
万般无奈之下,这些斗败的公,便只好溜到邻近的钢铁厂去开拓新的生存空间,将一车又一车的疏菜、瓜果、鲜贩到那里,渐渐地,这伙人成为钢铁厂的工人们菜篮子的重要供应者,当然,钢铁工人们必须经常地、不可避免地品尝到这伙人所供应的劣质的蔬果和病畜的腐。
凶悍的三叔,凭借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迈气魄,和棕熊般的健壮身体,以及紧握在手中的那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很快便在自由市场里确立了自己的王者地位。如果有谁这此表示怀疑,甚至不服气,显现出丝丝的不敬之意,三叔便会毫不客气地予以回击,绝不手软地将其打翻在地。
有一次,我亲眼目睹三叔用大砍刀,啪啪地砍切着敌人的脑袋瓜,那血淋淋的场景,吓得我慌忙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睹,事后我余悸未息地问三叔道:「三叔,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把人家的脑袋砍碎了,可怎么办啊,你不得偿命去!」
「哼,」听到我的话,正在卸的三叔瞅了瞅手中血淋林的大砍刀,很在行地说道:「嘿嘿,大侄,你不懂,人的脑袋骨最他妈的硬,轻易砍不碎,并且,我下手也是有分寸,既砍不碎,还把他砍得头破血,大侄,这叫杀给猴看,让旁边的家伙们都知道知道,我,可不好惹的!」
「哇,」听到三叔这番高论,我顿时哑口无言,呆呆地望着他。
在自由市场里,比起那些虎背熊,而头脑却极其简单、顽愚的屠夫们,三叔绝对够得上是个秀才,完全有资格给那些徒有一张人皮的蠢货们当老师。
三叔虽然没念过几天书,但却很阅读,中国的、外国的、世界的、古代的、现代的各种重大事件他都知晓,并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他尤其热衷于阅读中国古典的武侠小说,臂如:《水浒》、《小五义》、《小八义》、《续小五义》、《包公案》……从这些书中,三叔领悟到许多混迹江湖的真谛。
三叔不喜阅读《红楼梦》,「婆婆妈妈的,篇娘们腔娘们气的,没什么看头!」三叔也不太喜读《西游记》,「净瞎白话,全都是些糊小孩的玩意!」,三叔最读的书是《三国演义》,这本书伴随了他大半生,使他从中学会很多计谋,三叔把这些计谋一一牢记在心,随时随地都加以施展。
我对《水浒》和《三国》的了解,都是三叔在儿童时代灌输给我的,他经常绘声绘地给我讲述那些彩的、扣人心弦的故事。然而,非常可怕的是,三叔却把这些故事看成是中国的正史。成年后,我经常为此与他争论,有时辩论得面红耳赤,甚至不而散。
三叔把从书本上通晓的真理学以致用,并且发扬光大。面对众多的竞争者,他强硬起来比钢铁还要坚强;而软弱时却比绵羊还要柔顺;强硬时,他手持锃亮的、闪着人寒光的杀猪刀市场撵着人打杀;软弱时,他脸堆起和蔼可亲的笑容,给人家赔理,并掏钱请人吃饭店。
有时出于某种需要,三叔会非常隐蔽地,却又相当出的挑动他人互相争斗,直至打得狗血头,最后他渔翁得利。由于三叔具有极高的智商和丰富的知识,以及走南闯北的阅历,很快就在市场上站稳脚跟,所有的贩们全部俯首称臣,活像一群温顺的绵羊依服在三叔的脚下。
「哎呀,」我正与新三婶一边看着商贩们争斗的场面,一边嘻嘻哈哈地相互抢夺着大砍刀,突然,身后传来非常悉的喊叫声,我转身一看,嘿嘿,原来是大舅。
大舅背着一只破布袋,还是推着数年前那辆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我又将目光移到他的身后,哈,大舅股蛋上那块旧布丁依然滑稽可笑地搭拉着,在寒风中,摇来晃去,「小力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大舅……」我正回答大舅的问话,身旁的新三婶一脸茫地惊呼起来:「啥——小力子,混小子,他——是你大舅?」
「嗯!」我冲着新三婶肯定地点点头,大舅推着自行车,凑到案前,新三婶以不屑的目光,轻蔑地扫视着我那奇貌不扬,衣着破烂的大舅:「嘿嘿,两溜溜,到市场想什么魂啊?」
「溜达溜达,没事,溜达溜达!」蓬头垢面的大舅,早已察觉到新三婶那异样的目光,他佯装着没有看见,胡应付着新三婶,然后,继续亲切地问我道:「小力子,就你一个人来的啊!」
「嗯,就我自己来的,大舅!」
「走,到大舅家住几天吧!」
「这,」我正迟疑着,新三婶则非常麻利地割下一条猪,啪啦一声,隔着案,犹如一名出的篮球运动员,非常准确地将猪,扔进大舅车把上那条肮脏不堪的口袋里,然后,冲我呶了呶嘴:「去吧,小力子,混小子,这么老远来的,应该去舅舅家住几天,这才对啊!」
「三婶,」大舅闻言,绕过案子,拉起我的手。我转过脸去,很不情愿地望着新三婶,「三婶,那,我,这就走喽!」
「去吧,过几天,三婶上站的时候,就把你接回来!」
吧嗒,我正转过身去,新三婶突然抱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送给我一个回味无穷的香吻,然后,又送给我一句不冷不热、让我既羞愧、又有些兴奋的话:「去吧,小包,混小子!」
「三婶,再见!」我动不已地抚摸着新三婶送给我的,那片微微泛的,在凛冽的寒风中,立刻又变成一块白霜的印渍,依依不舍地冲着新三婶摆了摆手。
突然,新三婶似乎想起点什么,再次搂住我,将嘴巴附在我的耳朵上:「小力子,混小子,到你大舅家后,替我问问你大舅,他给我照的照片,照哪去了,还有没有哇!呶,」新三婶冲我妩媚地一笑,又偷偷地乜了大舅一眼,一脸诡秘地嘀咕道:「去吧,小包,混小子,记住,你一定替三婶问一问啊!」
「小力子,」走出熙熙攘攘的自由市场,大舅转过身来,他瞭了瞭新三婶那丰茂的背影,悄声嘀咕道:「她是你三婶吧?」
「嗯,」我点点头:「是新三婶,大舅!」
「嘿嘿,」大舅讥讽道:「这小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啊,风去了,我认识她,以前,她是医院的护士,她在医院的时候,就有说不完、唠不尽的风事,现在,跟了你三叔,以后,可够你三叔喝一壶的!」
「大舅,」我突然想起新三婶的嘱托,冒然问大舅道:「大舅,三婶让我问问你,她的照片,」
「啊,啊,啊,」听到我的问话,大舅那灰滔滔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他挥着手,面羞愧地吱唔道:「啊,啊,啊,等我回家好好地找找,正好,你去我家,如果找到了,就给你新三婶捎回来!」
说完,大舅有意岔开话题,开始喋喋不休地向我讲述着他们家那永远也理不清、道不完的、蒜皮的琐碎之事。我默默地尾随在大舅的股后面,哭笑不得地盯着大舅股蛋上那块永远也不能合上,永远都是搭拉着的破布丁。
从大舅唠唠叨叨的话语里我获知:因酗酒摔成瘫痪的姥爷,早已含哀怨地故去。说着说着,大舅混沌的目光里,突然放出不可遏制的忿然:「大外甥,你说说,还有你姥姥这样的妈么,你姥爷一死,她就把房子就偷偷地给卖了,揣着钱,出门了!」
「哦,」我不解地问大舅道:「姥姥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出门?」
「是啊,」大舅叹道:「是啊,是啊,大外甥,这件事,都成新闻了,这小镇上的人,谁不知道哇,哼哼,你姥姥这下可出了名,老天巴地的,出门了,嫁人了!你说让不让人笑话吧,唉,连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跟着她丢脸啊!」
大舅家那栋东倒西歪的破草房,也早已变卖掉,如今,一家老小,在人民公社的照顾下,在的关怀下,寄住在镇中学一间废弃的、暗的破教室里。镇中学座落在辽河畔那高高的堤坝下,强劲的西北风肆无忌惮地狂吼着,从中学死气沉沉的校舍上,怪气地呼啸而过,听得我好不伤。
尽管清贫得连家徒四壁都谈不上,即使那光秃秃的四壁,也不是大舅的,而是属于镇公社的,属于学校的,现如今的大舅,简直应该说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然而,大舅还是那般热情好客,呼地掀起那口大木柜,将仅有的苹果和糖块,全部毫无保留地掏拽出来:「吃吧,吃吧,大外甥!」
「表弟,」见我走进屋来,无所事事、懒洋洋地躺在犹如垃圾场般脏的土炕上的表姐小姝,笑嬉嬉地爬起身来:「哎呀,表弟长得真漂亮啊!」说着,她蹭到我的身旁,一脸慕地抚摸着我的外衣:「这衣服,哪买的啊,真好看,穿着真帅气!」
「小姝她妈!」大舅冲着还是那般衣着不整,肮脏不堪的舅母嚷嚷道:「小姝她妈,快,炒菜做饭!」
「炒什么啊?」舅母摊了摊脏乎乎的双手:「啥也没有,炒什么啊,炒我大腿啊!」
「哼,」大舅嗖地从破口袋里,掏出新三婶送给他的一条猪:「呶,你看这是什么!」舅母眼前顿然一亮,抓起猪走出房门,大舅转过脸来,坦诚地说道:「大外甥,不怕你笑话,大舅现在可是穷得叮咣响啦,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喽!」
「两溜溜,」我正与大舅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屋外突然一片嘈杂,没过十钞钟,房门咕咚一声,被人重重地推开,几个三、四十岁的、农民模样的妇女没好气地冲进屋来,纷纷指着大舅的鼻子尖,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两溜溜,我们的照片呢?」
「啊,啊,啊,」大舅假惺惺地吱唔、搪着:「等几天,等几天,我刚搬完家,太了,东西放得到处都是,照片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
「两溜溜,你可拉倒吧!」几位农民妇女毫不客气地将大舅围拢起来,七嘴八舌地嚷嚷着:「你别逗我们啦,没照出来,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别这么今个支明个的啦,两溜溜,你老实说,到底给没给我们照哇?」
「照了,真的照了!」大舅坚持道。
「照了?可是,照片呐!」
「都半年多了,这是照相啊,还是画相啊!」
「两溜溜,你净骗人,收了人家的钱,就用破照相机那么比划一下,完事就算拉倒了,也不给人家照片。」
「这,」望着叽叽喳喳的妇女们,我悄悄地溜到表姐的身旁:「表姐,这是怎么搞的啊,照片呐,大舅咋不给人家照片啊?」
「嗨,」表姐瞅着我,苦涩地一笑,她跳下土炕,趿拉着布鞋,将我拽到屋角,低声说道:「表弟,我爹哪有什么照片给人家啊,照相机里就没有放胶卷!」
「什么……」表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啥,表姐,大舅他,照相不放胶卷?」
「嗯,」表姐双手一摊,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钱,都让我爹喝大酒了,买不起胶卷了,就用空相机糊人家,东家糊一下,西家糊一下,时间一长人家能让么,不得找上门来打架!」
豁豁豁,我的乖乖,我的大舅,你可真行啊!我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无地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你,就这样给人家照相?看来,新三婶的照片,是别指望大舅给「找到了」!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心来,自认倒霉:「拉倒吧!」
「算了吧!」
「两溜溜,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到地启开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小半瓶烈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一碗烈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尝尝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着大舅一鼓作气就将两瓶烈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我突然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单地隔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胡一,又托起被我不慎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而,又听到舅母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大舅真的一口气能喝掉两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心,是我这个小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了额头前乌亮的黑,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三十八)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笑起来,非常大方地将手伸进我的间,一把拽住我的:「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着我的,一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着我的额头,我心顿起,早已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的表姐,我不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的男学们肆意玩,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的,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的小便,甚至,毫无廉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的长辈们,搂抱在一起,恣意。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我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有钱,就可以自由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是美好的,,是幸福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足和愉悦,所以,,是无价的,,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衣,变得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洋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神秘莫测的艺术。用金钱买来的,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同时,充了原始的兽。
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赤的买和卖,犹如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巴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淋淋、水汪汪地开着的道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配起来。
我与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烟、打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之乎也。
「,」与几个小氓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我又要溜掉,不屑地冲我嚷嚷道:「,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把拽掉女同学的子,那白光光、娇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慌忙转过身去,继续嚷嚷着:「,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横地蹂躏女同学,一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的小便,看到女同学脸痛苦、难耐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下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足。
不,不,我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酷,太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福的野蛮嘲。
我也喜女孩的小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这些家伙们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着,我小心翼翼地抓摸着女伴那光鲜的小便;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片;喜气扬扬地拉着那粉红滑润的。
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着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前送着可的小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息着,一对热辣辣的目光,极其投入地盯着自己水汪汪的时,我便获得了无尚的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那个被们时常玩的女同学身上,我手拄着脑袋,久久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吐吐舌头,然后,害羞地转过脸去。
「胆小鬼,」下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突然从背后悄悄地踢我一脚:「有心,没胆的瘪蛋!」
「不,」我转过身去,与女同学并肩走出校舍,来到场的一角,我充怜地嘀咕道:「我可不是胆小鬼,我敢做任何事情,不过,我却不愿意像那样,野地对待女同学!我是可怜你啊!」
「嘘嘘,」女同学嘘了一声:「算了吧,少装老好人吧,你们都是那套货都是门八道的玩意!」
「不,你不知道,回到家里,我总是在想,他们有没有把你的小便,给抠坏了!」
「啊——」女同学顿时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
「那,」女同学似乎有些动:「看来,你是个好人!走,」她拽了拽我的手臂:「走,咱们到地下室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小便真的被没被抠坏!」
于是,我跟在女同学的身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地下室闲置下来的锅炉房里,女同学非常大方地起裙子,扯着三角内,间可笑地往前送着:「看啊,看啊,你快看啊。」
我蹲下身去拨开女同学的内,仔细地察看起来,女同学哧哧哧地笑着,一只手缓缓地扒开薄片,我凑过脸去,久久地凝视着,一只手,充痛地抚摸着,心里一片纷纷:真没想到,如此美、秀丽的小便,竟然屡遭一伙人脏手指的扎抠,想到此,我顺嘴嘟哝道:「唉,太可惜了!」
「什么太可惜了!」女同学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你,太可惜了!」
「嘻嘻,」女同学则毫不在乎:「看没看到啊,坏没坏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打断了我们,我呼地站起身来,女同学慌忙拽上三角内,放下裙子,我们一前一后,手忙脚地爬出坟墓般的地下室,跑向教室。
「想什么呐?」表姐再次用长睫刮划着我,使我从沉思中,回到黑暗的现实中来,看到表姐可的笑容,我又想起女同学被肆意蹂躏的小便,看似美,里面却多处被撕裂开,充异味的小里,淤溢着纷纷的碎块。
啊……眼前这位同样也是廉价地出卖自己的表姐,她的小便一定也是狼狈不堪,里面也一定是碎碎糟糟、异味剌鼻吧?
「嘻嘻,哎哟,你干么啊!」表姐幸福地呻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探进表姐的间,一手指,非常顺利地滑进表姐的小便里。
听到表姐的嬉笑声和哼哼声,我的手指在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搅捅一番,直至搞得一片淋漓,才将手指出来,放到鼻孔下,认真地嗅闻起来。
我深深地息一番,心中到好生奇怪,表姐那被众人玩过的小便,竟然让我无法相信地,没有任何气味,真的,没有,什么气味也没有,我努力地嗅闻了半晌,也没有嗅闻到任何气味,那觉,就好似喝了一杯淡淡的白开水,连辽河那特殊的苦涩味,也让高温给升腾殆尽。
咦——卖身的表姐,小便却是让我瞠目地洁净,这更助长了我的好奇心,我推开表姐的手臂,哧溜一声,滑到表姐的间,一把拽起她的内,借着皎洁的月光,死死地察看起来。
「嘿嘿,你干啥啊,真好玩!」
表姐小股一撅,非常麻利地褪下内,两条光滑的大腿地向两侧大叉开来:「看吧,看吧,随便看吧!」
我附在表姐的间,尽可能地瞪大着眼睛,双手将两条薄的片,拽拉开来,月光之下,一个幽深的、微微抖动的,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再次让我吃惊不小的是,表姐的里,看不到一块碎,光光净净,泛着丝丝可的泽光。
我又纳闷起来:同样都是卖身,我的女同学,小便里一片糟糟,堆了被一伙人无情捣碎的块块,而我的表姐,那经男同学们捣捅的小便,历经疯狂和凶暴,却依然是这般地整洁,里面光滑鲜,看不到一块碎。
「哦——哟,」为了个究竟,我索将两手指同时探进表姐的小便里,深深地直抵最底端,表姐沉醉地呻着,两条大腿非常老到地曲起,既可,又糜地向两侧平展开来,形成两个对称的横V形。一对浑圆的脚掌,顽皮地抖动着,白的脚趾,极具挑逗地触碰着我的背脊:「哎——哟,表弟,你抠得好深哦,」
表姐的小便是如此地光滑,我深深没入其间的两手指,每轻轻地拽一下都会发出清脆的、令我着的吱吱声,同时滴滴晶莹的体,顺着指间的隙,汨汨地漫渗出来,我故意将鼻尖贴靠过去,仍旧嗅闻不出任何气味。
「表弟,上——来——啊!」
表姐的双腿,愈加平展起来,我的手指又深深地拽数下,表姐腹高,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那妩媚、娇的态,俨然是在热切地渴望着我的尽快入到她的身体里:「表弟,别瞎抠了,上——来——啊!玩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早已硬梆梆地顶着土炕,得好生麻痛,在表姐真诚的呼唤声中,我跪起身来,爬到表姐的两腿之间,动不已地握着火热的头,对准表姐那个只要随便扔过去几个脏乎乎、破糟糟的零花钱,便可以任人抠挖、随意捅扎的小便,哧的一声,捅进去。
「哇——哦——」
表姐深情地抬起头来,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一双睫极长的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间,非常投入地欣赏着我的是如何一下、一下地进出于她的小便的。
「哇——哦——」
我也低下头去,与表姐一起,久久地凝视着身下淋淋的小便,得意洋洋地盯着红通通的,尤如胡萝卜的,吱吱吱地捅捣着水汪汪的小,望着表姐微微开启着的,我又陷入无尽的冥思之中:唉,这条小,鬼知道已经被多少与我同样下、的男孩子们,恣意抠挖和捣捅过!
「哎啊,表弟,你又想什么呐,快啊,快啊,我——」
身下的表姐,不耐烦地嘀咕起来,她双手松开我的背脊,肥实的手掌,啪啪啪地、非常放地拍打着,两条平平展展的大腿,意思让我用双手狠上去:「快啊,这样,着我,对,这样,得深,得舒服,对,表弟,使劲啊,使劲地我啊!啊——哟……」
……
(三十九)
我实在忍受不了大舅家恶劣的生活环境,没出两,肚子便咕咕叫起来,疼痛难忍之下,只好屡次三番地往厕所里跑。还有一件事情更是让我倍头痛,甚至难于应付,那便是我的表姐小姝,她的望是如此地强烈,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只要一有机会,表姐便纠着我,无止无休的寻作乐,两下来,我便被她无情地掏空了身体,再也招架不住。
「表弟,」表姐将我堵在校舍破破烂烂、冷气嗖嗖地仓房里,按倒在一堆作废的,等待卖废纸的旧课本堆上,生拉硬扯地拽着我的带:「来,这里很消停咱们好好地玩一会吧!」
「表姐,」我央求道:「不行了,我的巴又酸又痛,硬不起来了!」
「没事的,摆摆,就好使了!」说话之间,表姐已经解开我的带,喜滋滋地掏出我的,放到眼前,得意地欣赏起来,我嘀咕道:「表姐,我真的不行了,巴又痛又酸,真的硬不起了!」
「嘻嘻,」表姐握着我的快地摆一番,过了片刻突然张开了小嘴,非常让我吃惊地含住:「嘻嘻,表弟,表姐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给你玩点新花样!」
说完,表姐深深地含住我的,脑袋瓜快速地前后探送起来,同时,一对乌闪乌闪的眼睛,地向上抬起,呆呆地盯着我:「怎么样,好玩不?」
「嘿嘿,」我又惊又喜,在表姐嘴里的不可思议地直起来,在表姐卖力地之下,我顿然受到滚滚的滑润和丝丝的暖意,我不住微笑起来,然而起的在那股股说不出来的快强烈的剌之下,本能地扭动起来,可笑地扎捅着表姐的口腔:「嘿嘿,嘿嘿,嘿嘿,表姐真有两下子,我服你了!」
「哇——」表姐乖顺地闭上眼睛,大张着嘴巴,任由我的肆意扎捅,我渐渐地得意忘形起来,第一次口,因过于兴奋,没出三分钟,身体便强劲地震颤起来,继而,体内仅存的那点可怜的,便点点滴滴地从头涌出来。
「表姐,」排出,我立刻到空前的疲惫,我快速地系上带,寻找身的籍口:「来家有些子了,我还没到老姨家看看呐,表姐,今天,我得去老姨家,看看老姨去!」
「唉,」表姐失望地放开我:「那好吧,我陪你去!」表姐突然想起上次爸爸与老姨父为了老姨而大打出手的热闹事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之,长长的睫下做地呼闪着:「表弟,你爸爸,我二姑父,跟我老姑,嘻嘻。」
「哼,」我替爸爸争辩道:「瞎说,没有的事!」
「你可得了吧,」表姐继续笑着:「二姑父,和老姑的事,俺们家里的人,谁不知道哇,你别装糊涂了,二姑父早就把老姑给,给……」
「去,去,」我推了表姐一把:「胡说八道,才没有呐!」
「……」
我与表姐一路争执着,不知不觉地便走进老姨家,老姨一把搂住我,一脸惊喜地望着我:「哎哟,小力子,几年没看着,都长这么老高喽!」
「老姨,」我紧紧地握着老姨的干手掌,想起老姨那黑稀少的间以及那团人的片,我的心不再次浮起来,想起刚才与表姐的争论,我当真的有些确信,爸爸已经占有并把玩了老姨的小便以及团:「你好,」老姨含怜地拧了我一把:「嘿嘿,长得好结实啊,大外甥,快进屋,暖暖吧!」
老姨家低矮的茅草屋里还是那般地清贫,嗜赌如命,又酗酒无边的老姨父,年纪轻轻,便非常痛快地喝出了肝硬化,现在,形骸体枯,一脸蜡黄地瘫卧在异味四溢的土炕上,见我与表姐走进屋来,他依然是那样冷漠地扫了我一眼:「来了!」
「嗯,老姨父,你怎么了?」我假意关切地问候道,老姨父苦涩地摇了摇头:「不行喽,老姨父完了,得了绝症,要死喽!哎,」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臂,乞丐般地央求道:「小子,有没有烟,给我一吧,可憋死我喽!」
「嗨啊,」听到老姨父的话,正在厨间忙着给我做饭吃的老姨,立刻凑到狭窄的壁窗前,冲着老姨父,瞪起了眼睛:「你傻啊,真是脑袋有病,小力子还是一个孩子,他哪来的什么烟啊!」
「孩子!」老姨父则不服气地喃喃道:「吴涛还没这小子大呐,兜里整天揣着烟,这小子,不知道又跑到想魂去了,唉,烟,烟,烟啊,可憋死我喽!」
「哼,你消停一会吧,就别提你那个现世的儿子啦!大点的人,就跟你一样,又耍又,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老姨站在菜墩前,冷言冷语地嘀咕着,在生活上,老姨还是那样地节俭,炒菜时,往锅里放几粒葱花,都要经过一番非常认真地盘算。
「姐姐,」已经断的表妹吴瑞,正坐在土炕上玩耍,见我和表姐进来,她笑嘻嘻地站起身来,扑向表姐,同时,呆呆地望着我,表姐热情地介绍道:「怎么,小瑞,不认识他,他是你表哥!」
「表哥,」吴瑞轻轻地叫了一声,一小手指,可笑地进小嘴里。
「妈哟——」呼哗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表弟吴涛风风火火地闯进屋来,径直奔向老姨,一只手,很不客气地拍着老姨的肩头:「妈哟——」
「干么?」老姨头也不抬地问道。
「妈哟,拿钱呐!」
「什么钱,一天到晚就想钱!」老姨没好气地嘟哝道。
「卖自行车的钱啊,」吴涛瞪着眼睛说道:「我爹有病后,你说他的自行车没有用了,骑不了啦,就给卖了,妈哟,卖自行车的钱呐?」
「什么,」老姨怒气冲冲地放下菜刀:「什么,什么,这点钱你也掂记着?告诉你,没门!」
「妈哟,」吴涛顿时板起了面孔,一把拽住老姨的衣袖:「妈哟,你给不给?」
「你要钱干么,」老姨拼命地挣着,在儿子的纠之下,就像当年应付老姨父一样,一步一步地退缩着,最后,终于退缩到屋子里,也许是意外地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干瘦的老姨渐渐地被儿子吴涛挤到当年被自己的丈夫无情地挤到的大木柜旁,我正向吴涛打声招呼,他已经发现了我和表姐,立刻转过身来,而另一只手,则依然拽扯着老姨:「力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些天了,吴涛,」我皱着眉头冲吴涛说道:「你这是干么啊,哪能跟妈妈这样啊!」
「力哥,我有急用,你别管,我真的有急用,」吴涛不再理睬我,转过脸去:「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你,干么啊,家里就这点钱了,过要钱,给你爹买药要钱,儿子,听妈妈的话,你就别耍了,别像你爹那样,耍了一辈子钱,到头来,穷得叮当响,儿子啊,别走你的老路哇,儿子……」
「这,这,」我对表姐说道:「这,这,表姐,你倒是管管啊!」
「啥,」表姐冲我咧了咧嘴,一脸苦涩地嘀咕道:「让我管,我还敢管他,是不是我的皮发紧了,要等着挨揍啊!」
「嗨,」土炕上的老姨父突然发了话:「他妈啊,他要玩,就把钱给他,让他玩去呗,吴涛的手艺不错,没准能赢着大钱呐!」
「什么,」老姨绝望地嘟哝起来:「你说什么,嗯,还有你这样当爹的,宠着孩子去耍钱,你可真行,这也叫爹,你的手艺也不错啊,耍了一辈子钱,我咋一次也没看见你赢回来什么大钱呢?」
「唉,」老姨父叹息一声,不再作言,木然地望着木柜前的老姨和吴涛。
「哼,少啰嗦,」见妈妈迟迟不肯拿钱,情急之下,小赌鬼吴涛一把抓起木柜上的衣服挂:「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不给,」老姨坚定地答道:「不给,我看你还能咋的,干脆,把你妈打死算了,这穷子,我早就他妈的活够了!」
「哼,」吴涛握着衣服挂,在老姨面前示威般地摇晃着:「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吴涛,」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步冲到吴涛的身旁,抢夺着他手中的衣服挂:「吴涛,你这是干么啊,你这不成打爹骂娘的畜牲了!」
「力哥,」吴涛松开了衣服挂,扭了扭身子:「力哥,你不知道,今天有个好局子,来的都是有钱的茬,并且,又傻又蔫,我拿他们,小菜一碟,一手一个准,力哥,这机会可不容易碰啊,你瞅我这死妈,说什么也不掏钱,妈哟——」
吴涛再次转过脸去,两只手在亲妈的身上,胡翻找起来:「钱呐,钱呐,让你放到哪啦,啊,又跟我耍心眼,是不,妈哟,你是不是又把钱,放到裆底下啦!」
「咋地,」听到儿子的话,老姨哧地红了脸,本能地用干巴巴的手掌,捂住枯瘦的间,吴涛见状,哼了一声,手掌不容分说地伸向亲妈妈的间:「你少跟我玩这个,你今天就是到里头,我也得给你抠出来!」
「混球!」病卧在土炕上的老姨父,他的心理上依然很支持儿子从妈妈那里来钱,到赌场上碰碰运气,可是,当他听到儿子竟然说出这番牲畜般的话时,极其好赌的老姨父也觉着儿子在自己的亲妈面前,这样的野举动和下的谈吐,实在过份,他转过脸来,干柴般的手臂无力地、颤颤微微地指着被他彻底宠坏的儿子:「混球,你这是怎么说话呐,嗯,跟妈妈还能说出这话来么!」
「用不着你管,」吴涛连理都不理自己的爸爸一眼,继续与老姨生硬地撕扯着,亲娘俩的四只手,在老姨的间,可笑地拽过来,又扯过去,老姨的子很快便被吴涛那有力的手掌,拽扯得七扭八歪。
与我一样,吴涛正在不知不觉地进入青发的黄金年龄,虽然年数不大,但却长得又高又壮,浑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用不尽的神和气力。矮小、枯瘦的老姨,哪里是牛犊般儿子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带便被儿子哧地拽扯下来,出洁白的衬。
「吴涛,」我再次冲到吴涛的身旁:「吴涛,你再胡闹,我可要揍你啦!」
「力哥,」吴涛愁苦着脸:「力哥,你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人家啦,一会,就要上场了,力哥,你要打,就打吧,你是我哥,打我是应该的,我知道,我不对,可是,没有钱,我可怎么玩啊!」
「这,这,」听到吴涛的话,我高举着的手掌,顿时悬在了半空:「你你,嗨,你非得玩么?」
「哼,」说话间,吴涛已经拽住老姨的内,高高地扯起,老姨的腹部立刻袒出一片白森森的,我非常清楚地看到,在老姨间的最下端,生着极其稀疏、细软的黑,我站在吴涛的身旁,依然举高着手臂,同时,乘机偷偷地窥视起老姨的小便来,发觉在松散的黑下,堆积着团团细白的,着实让我兴奋不已。
「啊——」吴涛的手掌在亲妈妈的间无所顾忌地搜摸一番,最后,眼睛盯在老姨的内上:「好哇,」吴涛的眼睛一亮,咬牙切齿地将老姨偷在内上的钞票全部拽扯下来,只听哧啦一声,老姨的内被吴涛撕个粉碎,如此一来,我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堆白团。
「唔——」老姨又羞又涩,无奈地捂住被儿子撕扯得一片狼籍的内,望着儿子捏着用花手绢小小翼翼地层层包裹起来的钞票,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跑出门去,老姨悲愤到了极点:「力啊,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养的儿子,唔——唔——唔……」
……
(四十)
望着老姨一只手按着被儿子吴涛拽扯得破破烂烂的内,另一只捂着淌泪水的秀脸,绝望地悲泣着,我叉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望着老姨父那垂死的,但依然是那么愚顽、刁钻的丑态,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令我窒息得行将断气的屋子里,再多滞留一分钟,我无奈地推开了房门,表姐冲着我的背影嚷嚷道:「表弟,你要干什么啊?」
「去厕所!」
说完,我啪地关上房门,像个贼似地、偷偷摸摸地溜出老姨家狭窄的院子,着剌骨的西北风,向着三叔家,狂奔而去。
「三婶,」新三婶独自一人站在灶台旁,正埋头切菜,让我极其费解的是,如此寒冷的隆冬,新三婶却仅穿着一条薄薄的内,我悄悄地溜到她的身后,一把搂住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三婶,我回来了!」说完,我诈着胆,手掌在新三婶的薄内上,狠狠地掐拧一下:「三婶,你不冷啊!」
「哎哟,混小子!」新三婶放下菜刀,笑嘻嘻地推搡着,试图挣开我:「别闹混小子,没看见屋子里有外人么!」新三婶一边假意地推搡着我,一边抱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去吧,进屋跟你三叔喝酒去吧!」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新三婶,冲她顽皮地笑了笑,从新三婶那无所谓的情态中,我似乎觉出什么?是什么呐?一时间还说不清楚。现在,我也没有闲暇的时间去思忖,我兴奋不已地推开了里间屋的房门。
烟雾弥漫的屋子里,酒气薰天,三叔面红晕,嘴里着滚滚酒气,大大咧咧地端坐在土炕上,他穿着一条深红的、已经又脏又皱的,着惺忪的眼睛,见我进来,和蔼地说道:「小力子,过来,跟三叔喝酒!」
透过呛人的烟雾,我方才注意到,在三叔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瘦弱的干老头,端着酒杯,正嘻皮笑脸地望着我,三叔见状,郑重其事地对我介绍道:「怎么,不认识吧,这是你老爷!」
三叔放下酒杯,一边瞅着干瘦老头,一边一本正经地扳起了手指头:「他是河东的,如果从你爷爷那辈论起,我应该叫他老叔,,你瞧瞧人么不怎么样,辈份可不小!可到是的,唉,怎么办呢,谁让咱比人家小一辈啦,叫老叔叫就叫老叔呗!」
我冲着这位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爷」静静地点点头。我始终也搞不明白故乡这些让人费解的辈份,而三叔论起来却头头是道,有有据,简直能论到三百年以前去。
无论任何一个人,三叔都能给我安上这样,或者那样的称呼:「这是你二大爷,那是你四舅,他你认识不认识?你瞅瞅,怎么这么糊涂哇,这不是你郑大叔吗,你呀,怎么啥也不明白啊,让我怎么办呢!可倒是的。」
有时,面对着一位芳龄女子,三叔不容置疑地强迫我称呼人家「老婶」,得我脸通红,对方也极不自然。当然,也有令我扬眉吐气的时候,有一次,一个高出我一头多的大小伙子,竟然毕恭毕敬地叫我爷爷,我乐得差点没断了气,十几岁的我,还是个淘气孩子,竞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孙子」,真是让我好不兴奋啊!
「老爷」冲我笑了笑,抓过一瓶白酒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坐下来:「来吧,力啊,咱们喝酒!」不需三叔多加介绍,我也能猜想出这位「老爷」一定是三叔的朋友,三叔广天下,朋友到处都是,他家里的这种人,从未间断过,有时甚至不止一个。
三叔帮我倒一杯白酒,美滋滋地告诉我道:「力啊,三叔今天发了笔意外之财,我跟你二姑父出去抓猪,碰到一只揣着猪仔,却有病的老母猪,我们就用最低廉的价钱,买了回来,哪曾想,运回家里,老母猪不仅病也好了,还给我下了一窝吱哇叫的猪崽仔,哈,这不,没人喂猪,我就把你老爷找来了,让他帮我伺候一阵子,等大了,再卖掉,哈,我大致算了算,这窝猪崽仔,最少能赚这个数!」
三叔得意洋洋地伸出数大手指,我讨好的奉承道:「祝贺你,三叔!」
「怎么,」三叔突然问我道:「我听你三婶说,你去大舅家了!」
「嗯,」我点点头,端起了酒杯,三叔微微一笑,红堂堂的脸庞上,立刻泛起淡淡的不屑:「你大舅可不了起啊,那可是个人物啊!」
「他,」我瞅了瞅三叔:「我大舅,穷得要死,穷得连房子都没有了,是个什么人啊物,应该是个无产阶级的模范人物吧!」
「嘻嘻,」新三婶端着一盘切好的酱猪,扭着肥硕的大股,走进屋来,她拣起一块酱猪,进嘴里,一边香甜地咀嚼着,一边顺嘴接过三叔的话茬:「小力子,你大舅可了不起啊,照相不放胶卷!」
「哈哈哈,」三叔和「老爷」同时大笑起来,新三婶将酱猪放到桌子上,搂着我的脑袋问道:「混小子,三婶嘱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的照片呐?」
「唉,」我放下酒杯,双手一摊:「我说三婶啊,你明知道我大舅给你照相不放胶卷,你还让我跟大舅要什么照片啊!你这是故意让我大舅出丑现眼啊!」
「嘻嘻,」新三婶松开我的脖颈,意地嘻笑起来,同时,指着我的脸蛋,以讥讽的口吻说道:「这混小子,长得真像他大舅!」
「嗯,」三叔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像,三辈不断姥家么!」
「什么,」听到自己与乞丐般的大舅连相,我又羞又恼:「不,不,我不像大舅!」
「像,」新三婶故意挑衅道:「像,哪都像,连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地像!」
「哼,」我啪地扔掉筷子:「不喝了!」
「哎哟,」见我当真动了气,新三婶立刻堆起了笑脸,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似地抱住我,往桌前拽扯着:「别生气啊,大侄啊,三婶跟你开玩笑呐,不像,我大侄哪能像那个要饭花子似的大舅呐,来,吃口菜,消消气!」说完,新三婶拣起一块酱猪,到我的嘴里,我一边咀嚼着,一边冲着可的新三婶,又是挤眉,又是眼,又是吐舌头。
让我极其反,心中甚是不悦的,不仅三叔和新三婶异口同声在认为我与大舅长得特别相像,就连也是如此。然而客观地说,我确确实实长得很像大舅,我曾经多次仔仔细细地端详过大舅的面容,然后再对着镜子审视一番自己,心里偷偷地说道:不可否认,果然如此,我在许多方面,长得的确很像大舅!
「嘿嘿,」见我有些消气,三叔又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力啊,你大舅在镇上,净是热闹节目,有一次,我从你到大舅家门前路过,突然,看见姥姥从屋子里窜出来,怀里抱着一台东方红牌收音机,慌不择路地奔跑着,大舅随后也冲出屋门,手里拎着一把切菜刀,一边骂着,一边怒气冲冲地追赶着你姥姥。
我急忙拦住你大舅:大哥啊,你这是干么啊?可到是的,只听你大舅气鼓鼓地骂道:这个老王八犊子,我非得杀了她!我问:这是为什么?你大舅说道:三弟啊,你不知道哇,这老东西太不是物啦,她手里有钱老儿子怎么花都行,我没钱买粮,跟她借点都不行,这不,看我没钱还她,就把我的收音机给搬走啦!三弟,你说,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么?
嘿嘿,大侄啊,那天,我说歹说总算是把大舅劝进了屋:大哥呀,可倒是的,有话好好说么,这娘俩还舞刀用的,让外人看了多不好哇!大侄啊,还有你姥姥那么狠心的啊,嗯,儿子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去搬他的东西,可倒是的,你大舅他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啊!……」
「三哥。」三叔眉飞舞地讲述着,我则与新三婶暗暗地眉来眼去着,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个人,我认识他们,却叫不上名字来,只知道他们也是在自由市场上练摊贩卖猪的,只见两个猪贩子,一个手捂着眼睛,另一个则面恶气。
「三哥,他打我!」捂眼睛的贩子开始向三叔告状。
「你他妈的该打,有你那么卖的吗?」另一个人指出他为什么挨打的罪名:「人家明明想买我的,可你这小子却死皮赖脸硬往你那边拉,有你这么做买卖的么?」
三叔闻言,放下酒杯,缓缓地点燃一支香烟:「算啦算啦,都一个生产队住着,你少卖点他少卖点能怎么地啊,可倒是的,嗯,非得动手才好吗。耗崽子,不管怎么说,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可是的,我看看,哎呀,可倒是的,眼睛都给打肿啦,你他妈的下手可真狠啊。
我看这样吧,耗崽子,你拿出五百块钱给他。你呢,你拿这钱回家好好看看眼睛,养几天伤,可倒是的,病好啦,我请你们俩喝酒。若不现在就喝,可你肿着个眼睛怎么喝呀,可倒是的,再说啦,你们俩个现在都还没消气,别越喝越来气,把桌子给我掀了!可倒是的……」
经三叔这一番调解,被称作耗崽子的那个人当着三叔的面,掏给被他打坏眼睛的人五百元钞票,做为医药费,此事便算了结。
「三叔你真行啊,」我叹道:「你家快成派出所啦,打架斗殴都到你这评理!」
「你三叔是谁呀!派出所算个啥啊!」「老爷」说完,站起身来,去取汤勺。
「老叔,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别惹我生气,行不行啊!」三叔向「老爷」翻了翻白眼,冷冷地嘀咕道。
「我又怎么把你得罪啦,我说的都是真事啊!主席管不了的事,你都能管得了!」
「你拉倒吧!」
「小力啊,明年,你再来的时候,」「老爷」一本正经地冲着我说道:「你三叔就是咱们人民公社的社长啦!」
「你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三叔哭笑不得地嘟哝着:「我说老叔啊,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喝完了酒,你赶快给我喂猪去!」
「三哥,不好了,」外出抓猪的二姑父惊慌失措地冲进屋来:「三哥,不好了,猪跑了!」
「啊,」三叔啪地放下酒杯,连外都来不及穿,与「老爷」一起,跟在二姑父的身后,在茫茫的荒野里,顶着寒风,拼命地狂奔起来。
「啊——」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的三叔,早已醉的我,独自一人,冲着窗户,举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胡言语起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嘻嘻,」身旁的新三婶笑地推了我一把:「混小子,又他妈的臭词用啊!」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行,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
咕噜,我脖子一仰,一杯白酒便痛痛快快地灌进肚子里,新三婶惊惧地夺过我的酒杯:「混小子,咋能这么喝啊,会喝坏的!」
「啊,没事,」一杯白酒下肚,短暂的烧灼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自制的兴奋,我扑到新三婶的怀里,佯装着去抢夺空酒杯,却是地在她的身上胡抓摸,新三婶哎哟哎哟地抵挡着,过了片刻,肚子里的酒开始发生效力,我顿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扑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间,隔着薄薄的内,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新三婶那人的软绵和臊热。
「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用力将我抱起,我借着滚滚而来的酒,终于鼓起了憋已久的勇气,呼地将手掌滑进新三婶的间,一把拽住那片极其养手的黑。
「啊——呀——」新三婶完全被我骇人举动彻底惊呆住,一时间竟然茫然不知所措,我醉眼惺忪地望着新三婶,嘴里着呛人的酒气,喃喃地嘀咕道:「三婶,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么!」
「混小子,」新三婶依然呆若木:「你——这……」
烈酒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久的糜之心,我的之胆,空前猛烈地膨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了毒般地探进新三婶热滚滚的衬里,痴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一颗狂野的心,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这亦与新三婶平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情都是由小引大,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为了。万般兴奋之际,我的手掌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小子,好个小蛋子!」
新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无伦次地嘟哝着:「好个混小子啊,你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新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捅起来,很快便到里面渐渐地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分微醉的新三婶不自觉地呻起来,并且,双腿不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人的双,微微开启,出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哇,」我出乎乎的手指进嘴巴里,纵情地着,新三婶见状,哧哧地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热辣辣的脸蛋:「小包,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小小年纪,就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你!」我一头扑到新三婶的间,起她的衬,早已因过度兴奋而充血的双眼地盯着新三婶气翻滚的小便,手指尖再度将进去,肆意抠搅着。
此刻,新三婶已经彻底放松起来,她不再做无谓的,或者说是假意的抵抗,而是情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你,真的三婶么?」
「,三婶,我你!」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新三婶哄哄的小便,一边极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情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看见你,我就被你深深地引住了,我就偷偷地上了你,三婶,你长得太漂亮了,你太人了,并且,三婶,我更喜你开朗、豪的格!」
「哈哈哈,」新三婶笑起来:「好个混小子,你他妈的就是罐子镶金边——嘴好,真是哄死人不偿命啊!」
「三婶,我不撒谎,我真的很、很你啊!」
说话间,我已经毫不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火难当地横陈在新三婶的眼前,新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心,再度紧缩起来:「怎么,混小子,三婶让你摸摸、抠抠也就行了呗,咋的,你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婶也要?」
「三婶。」我握着,跪附在新三婶的间,听到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骂的话语,我心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故乡,真是他妈的收获颇丰啊,我不仅如愿地占有了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了表姐。
今天,我这个毫无廉的小鬼,无视伦常的小混蛋,十恶不赧的下坯子,当真就要尝尝婶婶的小便是何等的滋味,嘿嘿,一挨完了三婶,我还要寻找机会,老姨呢。
哈哈,我的心可真不小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在嘴上,我则冲着新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说得那么难听啊,什么、、的,我不愿意听,三婶,这叫做!」
「去你妈的吧!」新三婶糜地拍打一下我的头:「不管叫什么,这就是,混小子,来吧,你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正扑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新三婶突然摆摆手:「他妈的,混小子,你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也得消消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啊……」
新三婶一边说,一边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不住,见新三婶跪在土炕上铺被子,那肥美、的大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不拢嘴,哆哆嗦嗦地跪爬到新三婶的股后面,不容分说地扒扯掉新三婶的衬和内。
哇,新三婶的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因方才久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烘烤得温暖无比,肥墩墩的白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棱形条纹,我兴奋得一颗心差点没从喉咙眼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只手,颤颤微微地抓住新三婶肥美无比的白股,张开大嘴,便不顾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新三婶的肥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的牙痕印迹,同时,挂了我那粘乎乎的口,在昏暗的小灯泡的照耀之下,闪烁着人的、亮晶晶的柔美光泽。
「这个混小子,」新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你他妈的干么呐,你想把三婶的股咬掉哇,嘻嘻,小蛋子!」
是啊,新三婶一点也没说错,我真恨不得将新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股,一口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新三婶的肥股,发疯般地、无比贪婪地:啃啊、咬啊、啊、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的女体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味。
「嘻嘻,小蛋子,你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在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新三婶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地嘀咕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美的大股,两条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放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在新三婶的肥股不停地啃咬着,新三婶这一摆动,我突然又发现一个新奇的宝贝,在新三婶墩墩的肥股下端,在两条光滑的大腿部,夹裹着一团绒簇拥的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含汁的桃子,在灯光的晃耀之下,放着神秘的,令我心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引过去,一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微有些手的绒,我的手指肚立刻受到无尽的软和热,扑哧,手指肚漫无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滑进一条水翻滚的里,我乐得心咚咚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新三婶的下,又是怎样地将脑袋朝上,鼻子尖顶住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乎乎里面,从手指头的隙间,涌出股股温热的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得当当,同时,冒着滚滚咸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嘴的体,不假思索地进咽喉里,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续滴哒着,直淌得我脸都是,甚至灌进了眼眶里,我闭上眼睛,胡抹了抹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了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你妈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潦草地铺完被褥的新三婶,早已被我逗得情,她蹲起身来,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滴淌的小便:「你妈的,小混小子,比你三叔还要,哦,你不是喜吃三婶的水吗?来吧,三婶今天晚上让你吃个够,喝个!」
新三婶因终洗涤猪内脏,早已略显糙的手掌,极其娴地分开小便,出一个红通通的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美滋滋地欣赏着,突然,新三婶肥硕的身猛一动,哗——一股亮晶晶的,犹如决堤之水,不可遏制地汹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不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无思想准备,立刻给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从口腔里溅出来,全部返到新三婶的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小子,这回,你该吃了,嘻嘻,你妈的,小蛋子,老娘的水咋没把你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了极点,一个鲤鱼打,呼地纵身跃起,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犹如母狮的新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在刚刚铺就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情的小牛犊子,一头扑倒在新三婶肥如猪拌、白似辽河雪的体上,间的,不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新三婶泛滥的小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在新三婶的体上,发疯地大动起来,在新三婶小便里的,又又滑,每捅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新三婶放地呻一番,突然嘻皮笑脸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小便,见我癫狂地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不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就这么点的小巴,也敢你三婶的大,」
「嗯,」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不戛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在新三婶手中的:「嗯,小么?」
「嘻嘻,」新三婶怜地拧着我的:「比你三叔,整整小一号啊!」说着,新三婶将我的,主动地回到她的小便里:「这小巴,放到里面,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又本能地起来,新三婶继续笑道:「你妈的,好个混小子啊,给你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看你三叔的大侄有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新三婶的小便,身下的新三婶,则一边笑着,一边尽情地呻着,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喋喋着:「你妈的,混小子,你还太,再过几年吧,等你的巴长大点,再来好好地、美美地你三婶吧!」
「啊——啊——啊——」
也不知疯狂地拽了多少下,我的神智,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新三婶小便内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不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便哗哗哗地溅进新三婶的小便里。
「你妈的,」新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无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抓过巾,擦试一番灌的小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新三婶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呼——呼——呼——」
「唉,」疲备不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新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新三婶不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家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迫在新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来:「你下面,咋这么啊?」
「我刚撒了泡!」
「,」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身上,大巴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了一把粘乎乎的巴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着:「,咋这么粘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的啊?咋这么像我出来的那个玩意呐?」
「哦,这,」新三婶顿时语:「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的?」新三婶吱唔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
「白——带?」三叔依然脸的茫,慢地反问道:「白——带?是什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巴水,一个样子?」
「嗨,」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病了,天一冷就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洗猪肠子,结果,着凉了,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亲)的,让你,跟我挨累了!」
「哼,」听到三叔的话,新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你除了,还懂得什么,老娘跟了你,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亲的,」三叔将手指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然后,重新迫到新三婶的身上,大巴再次探进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在里面的来。
咕咚、咕咚、咕咚……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迫在新三婶的身上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巴每捅一下新三婶灌我残的小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件事来,我敬的老,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到碎布块上,放在院子里,经光暴晒一番,坚硬之后,卖给小镇的鞋厂,换得几个零用钱。
看到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巴捅搅新三婶小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巴,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搅拌着我的残。
咕咚、咕咚、咕咚……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新三婶则将双脚搭挂在三叔的股蛋上,双手非常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身,哎哟、哎哟地、其极放纵地呻着。两个人很快便沉缅在的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情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不早了,该起来杀猪了,你咋忘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咱们得抓紧时间多宰它几个,趁着小年这光景,好多赚点钱啊,三哥,快点起来吧!」
「唉,」三叔正卖力地搅拌着我的残,听到二姑父不合时宜的催促声,非常失望地嘀咕起来:「唉,真他妈的,干点什么也不容易啊,杀猪挣几个臭钱,又是起早,又是贪黑,撵了半宿的猪,累得我筋疲力尽、上气不接下气,这不,还得他妈的起大早杀猪,唉,想好好地个,都他妈的不消停啊,唉,他妈的,可(倒)是的……」
「别磨叨了,钱难挣,屎吃啊,想挣钱,就得辛苦点,拉倒吧,等过年的时候,再好好地吧!」新三婶推搡着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就要货了!」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来,咕叽之声骤然剧烈而又清脆起,没过一分钟,三叔低沉地吼叫一声,然后,便重重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唉,完了,终于了!」
「去吧,去吧,快点跟芳子女婿杀猪去吧,趁着小年,多赚几个钱,好留着过年打麻将的啊!」
「三婶,」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着三叔穿戴好杀猪用的皮装,咔地套上挂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后,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关上房门。待屋子里重新寂静下来,我兴奋不已地起新三婶的被角,一脸地溜进她的被窝里:「三——婶!」
「干么?」赤着下身的新三婶手里掐着巾,正擦试一番狼籍不堪的小便,见我钻了进来,假装没好气地问道:「小蛋子,你又来干么!」
方才背对着新三婶,非常清晰地受着她与三叔时的放情形,我本已瘫软下来的,又然立起来,我呼地一下扯掉挂残的头,嘻皮笑脸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上,一手指尖顽皮地捅进新三婶刚刚被三叔灌的小便里,地抠挖起来:「好粘啊!」
「去,去,」新三婶用白巾轻柔地打一下我的面庞:「混小子,你先下去,让我擦一擦啊,咋这么猴急呐!」
「不。」我的早已动万分地滑进新三婶盛三叔的小便里,可笑地搅拌起三叔的来,很快便发出我用竹筷子扎捅面糊糊时那种奇妙而又荒唐的声响。
咕咚、咕咚、咕咚……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新三婶重新发出悉而又的呻声,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搂住新三婶红通通的、微微烫脸的面庞,幸福地亲吻着,新三婶一边呻着,一边咧开臊气腾腾的嘴巴:「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亲的三婶。」灼人心肺的烈酒渐渐地从我的身体上散发掉,虽然脑袋依然晕晕,可是,趴在新三婶身体上的皮,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直到现在,我才深深地受到,趴在新三婶肥美的体上,真是空前的舒。
新三婶体态丰盈,怀宽大,那份光滑、那份软绵、那份腻,尤如一头扑倒在锦绸之上,特别是那对山丘般丰、坚的酥,被我重重地在脯之下,不停地晃动着、摇摆着,温情脉脉地按着我的肌肤,而两颗可的、红灿灿的咂咂头,则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部,搞得我既酥,又兴奋。
得意忘形之际,我搂住新三婶的脑袋,嘴巴顶住她喋喋不休的口腔,放纵无边地狂吻起来:「啊,三婶,你太好了,我好喜你啊!」
新三婶乖顺地张大了嘴巴,我的舌尖顺势滑将进去,吧嗒吧嗒地搅捅着,咕噜咕噜地里面热气烘烘的涎,新三婶滑腻的薄舌,意绵地触碰着我的舌尖,将串串热的口,毫无保留地奉献到我的舌身上,我则毫不客气地咽着。
了新三婶的涎,吻够了新三婶面庞,我的脑袋一歪,滑到新三婶细的腋下,我先是美美地欣赏着,用鼻子尖轻轻地触点着,同时,野地息着,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腋窝处即温热、又咸,与小便的味道其极相似的气息,嗅着,嗅着,我放肆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起来,同时,手指顽皮地拽扯着乌黑闪亮的细。
新三婶咯咯咯地笑道:「混小子,你干么啊,用舌尖咯吱你三婶,你好会玩哦,咯咯咯,好剌挠啊,混小子,小蛋子,真没想到,小小年纪,比你三叔还会玩,尽他妈的花花点子!」
在我狠狠的拽扯和之下,新三婶一边笑着,嬉骂着,一边本能地收紧手臂,我则将脑袋挪移而去,手指继续扯拉着新三婶的腋,舌尖则含住新三婶的一颗豆,吧叽吧叽地啯起来,新三婶微微抬起汗渍渍、红通通的面庞,美滋滋地呻着,一只手托住丰:「怎么样,三婶的咂咂,够大吧!」
「够大!」我收回拉拽腋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与新三婶一起,把玩起她的豪来,我的手与新三婶的手,一同按摩着、着,按着,着。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溜到自己的下,趣顿然游移而去,一贯见异即迁的我,放开新三婶的豪,整个身子直起来,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双手生硬地拽扯着新三婶一片狼藉的小便。
哇,我这才注意到,新三婶的小便里,白汪汪的一片,在月光下,泛着霜雪般的光泽,而我的上,则挂了粘稠的白浆,不用问,这都是我和三叔的,现在,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充填在新三婶的里,再经由两巴恣意地一番胡搅拌,早已分不清那滩是三叔的,哪滩又是我的。
「白——带!」
我醮起少许白浆,放到鼻孔下,模仿着三叔的憨态,目光故意茫起来,煞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带,咋这么像我出来的玩意啊?」
「混小子,」新三婶见状,扑哧笑出了声,她亦松开了自己的豪,肥实的手掌,轻轻地刮一下我的面颊:「小蛋子,还敢忝个脸笑话你三叔呐,刚才,要不是老娘机灵点,灵机一动,帮你打个马虎眼,一旦让你三叔知道了,你竟敢你三婶,你三叔不得把你的巴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小子,还不谢谢你三婶!」
「谢谢,谢谢,」我放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新三婶白乎乎的小便,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小,没有任何经济收入,暂时无以回报,只好用报答三婶……」
「嘻嘻,」在我尽乎疯狂的之下,新三婶幸福地呻起来,双腿紧紧地挂在我的身上:「哎哟,哎哟,混小子,这就行了,能够尝到你的巴,三婶已经知足了。不怕你见笑,男人的巴,你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不过,半大孩子的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啊。」
「那好,三婶,我就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情。」说完,我更加卖命地狂起来。
新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着:「嘿嘿,混小子,人不大,力气还真不小啊!」看到我疯狂的态,新三婶突然慨道:「混小子,你妈的,你们叔侄俩可真行啊,吃饭连碗都不他妈的涮!你刚刚吃完,你三叔接着吃,你三叔刚刚放下,你他妈的混小子,端过来接着吃,嘻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新三婶的慨之言,强烈地刺了我,是啊——我的新三婶,一个风无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小了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了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在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在,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女人发生了体关系,我们的,放肆地倾在同一个里,又经叔侄两巴尤如竹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一个,那奇特的受,就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而那竹筷子,就是我们各自的巴,我首先在新三婶的里胡搅一番,吃完了,把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哈,如此说来,我的三叔,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了一层,滑稽可笑地成为了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家说说,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牙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呼哧一声便倾进新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的小便里。
……
(四十三)
「小蛋子,」新三婶呼呼地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体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巾,一边擦抹着横的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小子,刚刚了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新三婶肥美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着,新三婶草草擦抹一下间,胡拽过内,抬起另一条大腿,正往上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地抢夺过来,放到鼻孔下,糜地嗅闻起来,在新三婶内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黄的渍迹,散发着滚滚气,呛得我无法抑制地哆嗦起来:「好啊!」
「他妈的,混小子,你烦不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新三婶红头脸地抢夺着烘烘的内,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嘴巴一张,将内最底端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新三婶愠怒地骂道:「你妈的,小子,你可真他妈的啊!」
新三婶终于把内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之间,依然乎乎的,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心不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新三婶的间,伸出舌尖,肆意起来,新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小子,你又要干么,你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地嘀咕着,新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啊,不行啊,时间不早了,三婶还得上站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新三婶放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内,双手搂住我,柔情意地将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你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恋不舍地拽着新三婶下的黑,听到新三婶的叨咕声,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双死盯着新三婶间的眼,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的手,也愈加无力了,同时,神智难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个睡吧,三婶该上站挣钱去喽!」
茫之中,我混沌的双眼还是痴万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挂新三婶的嘴,甜甜地相互着,那份憨态,好似哺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孩,幸福地吧嗒着小嘴,甜地回味着浓郁的香。
……
「三婶。」新三婶正往腿上套子,望着眼前摇来晃去的大股,我突然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新三婶再度扑倒在土炕上,不容分说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内。
「小小子,」当我的指尖重新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时,新三婶既兴奋又佯怒地笑骂道:「你真是他妈的猴子腚,没完没了哇,小小子,你不累啊!」
「不累,三婶,我还要玩!」
「你妈的,给你,玩吧,」新三婶大腿一叉,小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之前:「小小子,不用你臭美,你三叔已经杀完猪了,马上就要进屋洗脸了,到时候,让你三叔撞见,我看你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不会足的之心,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三婶的小便里。
我坐在新三婶的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新三婶的小便,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手指显得极不过瘾,那就再进去一,两、三、四……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啊、搅啊,直把新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小子,你干么啊,想把你三婶给抠死啊!」
新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地晃动着大腿,我的又兴起来,我动万分地跪爬到新三婶的间,将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小便里,胡捅起来,着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新三婶时,采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来,同时,两只手尽力地搂住新三婶丰硕的肥。
哈,一挨蹲起身子,刚刚捅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受,这是趴在新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在她的间肆意捅时,所完全受不到的。采用从三叔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不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新三婶水漉漉的小便,同时,两只眼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新三婶的小便。
我抱着新三婶的身,头挑逗般地在新三婶的小便口处,频繁地徘徊着,每一次轻柔的探,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继而传来极为短暂的,稍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不定的快。
「混小子,你干么啊,在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无比的快,而新三婶却因探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的快,懊恼不已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把你的都进去,你的巴本来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头,反复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便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进去一下,你的小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头,那受,好舒服啊!」
「你妈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我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的收缩起来,刚刚探进去的,立刻被水汪汪的小便口,深深地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我奋力拉出来,然后,又卷土重来地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的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着,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三婶的身,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扇,光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遁,而前的,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立着,渐渐地上面的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紧紧地箍裹着,又紧又,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巴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颤,累得疲力竭,我却一步也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迫着我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犹如的胡同里,我惊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象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便门,从低矮的门里向外望去,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便门飞奔过去,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便门,然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的乞求,三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便门前准备冲过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便门:「小力,不行啊,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到三子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长吁口气,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不停地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漆黑的屋子里四处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我捂着双眼,透过指,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同时高高地举起了大砍刀,双眼放着森(骇)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
===================================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家早已开了锅,姑姑第一个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是做心电图、测血,忙得不可开。医生们抬起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的眼皮,用强光照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的眼珠,依然毫无反应。
医生们忙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生你气了,很想你,你却一年多也不回来一次,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的身上,抱住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着:,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不得了。
突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而,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屋人惊骇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了,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的手,一只手着哭红的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真没白喜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动:我儿子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十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早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做!===================================
(四十四)
「妈——妈——————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哟——哦哟——」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悉的脆音:「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犹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姑。」我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怀里,浑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过度,一双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魇着了,做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着,一边握着我的,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我一时语,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三婶分泌物,现在业已干涸成薄片的:「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老姑,为什么不在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边,连看都不回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亲切地着,渐渐地,我的在老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莞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带,她正褪下子,我则握住直的,窜到老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顶到她的嘴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巴咋还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受,真是太了,比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进她的嘴里,让她帮我口,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了嘴,立刻撒谎道:「我,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真是犯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含住我的,轻柔地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子,来糟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怜地切磨着我的,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我哆哆地搐起来,慌忙出:「老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主动地拽过我的:「痛了吧,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在一起玩!」
「嘿嘿,」老姑笑着,明知故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放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来,老姑给大侄好好地啯一啯,」说着,老姑便卖力地起来,一边啯着,一边嘀咕道:「是啊,大侄都能给姑姑,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啯巴呐!」
「嘿,老姑,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她的小便那样,咕叽咕叽地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而口腔里的涎,无私地沐浴着我的,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着我的头,啊——真是他妈的呆了!
啊——当我的再一次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了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的,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受完全惊呆住,头傻楞楞地顶在老姑的咽喉处,久久也不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收缩着,死死地夹住我的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无法控制地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一滴不漏地了下去。
「咳——」我终于将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眼眶里噙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唔——唷,大侄,你可折腾死我啦,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不起,」我瘫坐在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说着道歉的话,心里却在兴奋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老姑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地嘟哝道:「大侄,这就完了?」
「老姑,」我擦了擦从头滴淌出来的残,有把握地说道:「老姑,再啯一啯,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眼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正低下头来,继续给我口,我呼地站起身来,把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不信,你啯一啯,如果不硬,我是你儿!」
「滚鳖犊子,去你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怀希望地含住我的:「儿,你本来就小我一辈么,在我面前,你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站在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了不让老姑失望,我运足了气力,在老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捅着,很快便重新膨起来:「老姑,你看,」我立刻得意起来:「他又大起来了!是不是啊?」
「大侄,」看到含在嘴里的渐渐地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你还行么?」
「行啊,当然行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依依不舍地着,手心浸了滚滚粘:「大侄,能行,那就来吧!」
说完,老姑松开我的,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土炕上,双腿可笑地曲起,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带的子,非常麻利地褪了下来,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那娇的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来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腻的小便,泛着晶莹的水泽,「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间,一手指,顺理成章地捅进去:「哇,好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小早的不行喽,快点老姑啊!」
我趴在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小便里,还没容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扭动着身,一边放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股,在老姑小便里的野地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收缩着小便,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哎——唷,好——!」
久违喽,老姑的小便!我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头探到最底端,久久地顶着老姑的花蕊,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起来,小便继续卖力地收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那劲头,似乎再也不愿意松开,要永远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巴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在的享乐之中,我悄悄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新三婶的样子,头在老姑一片水泽的小便口处,反复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两只手紧紧地搂住老姑的细:「啊哈,老姑的小便好滑溜哟!」
「是么?……」老姑终于睁开了的眼睛,脑袋稍稍抬起,两只手移到间,娇情万种地扒开小便,与我一同观赏着如何频繁不倦地顶撞着她的小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眼睛,呶着小嘴:「嘻嘻,真好玩啊,大侄,你把姑姑的小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再快点!」
「嗯,」我点点头,加快点了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在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正投入地、万分地哼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四十五)
「力——哥!」
「哎呀我的妈哟!可不好喽,小铁蛋子起来了。」
老姑惊呼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子,胡套到双腿上,一边套着,一边冲我使着眼:「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我拽过棉被顾头不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角,蒙住了脑袋,还煞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力哥,」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跑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棉被:「力哥,你真懒,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哎呀,真烦人!」我顺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站起身来套子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力哥,我要玩单杠!」
「来吧,」我将手臂架在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便快地起了秋千。
老姑面红,依然急促地息着,为了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大侄啊,你大舅怎么样了,嘿嘿,还是老样子吧,股蛋上那块破布丁,没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嗯,」我一边陪着铁蛋秋千,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没上,还是搭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了。」
「唉,你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塌!」老姑讥讽道:「你大舅母也是的,就不能找线给他,这一家人,两个巴熬汤,一个巴味,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嘿嘿。」
说着,说着,老姑突然捂住嘴巴冷笑起来:「大侄啊,你大舅可不是个老实客,总能捅咕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你大舅没钱喝酒了,怎么办啊,就溜到农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了,你大舅可吓了,害怕公安来抓他,吓得不敢回家,整天躲在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闹,爷俩一起蹲垄沟,嘿嘿,大侄啊,你说你大舅爷俩,好玩不?」
「老姑,」我轻轻地推了老姑一把:「你就别笑话我大舅了,唉,大家怎么都瞧不起我大舅啊,无论是谁,见到我,只要一提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热闹事来,唉。」
「大侄啊,不是老姑笑话他,他也不干人事啊,嘿嘿,你大舅还照相呐?」
「照什么照,净骗人,照相不放胶卷,到他家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了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家啊。拿不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说,大舅连照相机都卖了,钱也花光了,都喝大酒了!」
「那,你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家人可吃什么呐!」
「是啊,房子也卖了,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在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老姑,」我突然想起,刚来家时,在一次与老姑做时提及过我的大表哥,老姑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了,已经不当队长了,调到公社任职,「老姑,你能不能跟大表哥说说。」
「干么,说什么?」
「你不是说大表哥在公社非常有权么,你跟他说说,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他有点收入,也好养活这一家人啊!」
「哈哈,」老姑一听,淡淡笑道:「大侄,你倒认亲的啊,看你大舅子艰难,你小人不大,心思倒不少,替你大舅起心来了,你们是亲戚,可是,你大舅跟老姑我,却不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了他,一个不务正业的酒鬼,一个什么也干不好的二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不上!」
「老姑,」我放下手臂,搂住老姑:「老姑,难道你看到我大舅一家人都喝西北风去,你才高兴么?老姑,大舅家那个狼狈相,你是没看到啊,跟叫花子没什么差别。」
在我的央求之下,老姑终于站起尊体,理了理秀发,傲慢地说道:「走吧,咱们去我姐姐家,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堂皇,而他,身着深蓝的中山装,两条线经由大表嫂一番心的熨烫,笔直括。一看见我,大表哥先是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无情的耳光,依然耿耿于怀。很快,他便自然起来,热情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啧赞叹起屋耀眼眩目的新式家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说道:「怎么样,小力子,大哥的家俱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了,大哥,你是在哪买的啊!」
「哦,不是买的,一件也不是买的,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力哥,」表妹小蒿子喜气扬扬地跑进屋来,娇羞地站在我的面前,悄声问候道:「力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上周!」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小蒿子,数年不见,过去的小女孩已经渐渐发育成,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身,娇滴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对焦到一起时,小蒿子怯生生地低垂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哦,都来一周了,我咋还不知道呐!」
「哼,」一看见小蒿子,老姑原本笑的面庞,立刻冷起来:「你还知道个什么,你就知道往家那头跑,从来不去姥姥家,唉,亲戚差一层也不行啊!」说着,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眼,严肃地警告我:大侄,不要理睬她,这个小,否则,老姑就不跟你好了!在老姑近似严厉的目光之下,我乖乖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的小表妹。
「小力子,」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饭菜都做好了,来,到厨房跟你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哎哟,」白发苍苍,乍看上去,简直比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在厨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颤颤地伸出手来:「小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大姑姑看看,哎哟,小伙子长得真帅啊,嗯,像你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大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口吻说道:「老闺女啊,早头,你不总是念叨着,要跟你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在,你力哥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小蒿子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得极低极低:「妈——哟——你,你瞎说啥啊,早头,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随便说说的!你,你。」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小蒿子,脸醋,那高高噘起的珠,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在说:哼,你别臭美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嘴长辈的傲然口气,开门见山地对大表哥说道:「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干部家的高门槛啊!今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说道:「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办!」
「哼,不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家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干部的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傲慢地说道:「老姨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啊?」
「老姨,尽管说,只要是大外甥份内的事,就是头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办啊!」
「嗨,」老姑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一口白酒:「哈,小表弟,你远在省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拐弯抹角道:「也不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道:「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认识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放下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眼,委婉地说道:「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溜溜。」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矬子,就别说短话,我大侄他大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着脸对大表哥说道:「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不光叫两溜溜,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小蒿子追问道:「你大舅是够热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着娇的表妹说道:「两溜溜。」
「嗨,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外加一壶!」
「哈哈哈,」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了摆手,继续以长辈的口吻叹道:「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就谁也瞧不起他了,简直不是人了!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家串门回来,他舅舅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房子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是啊,是啊,」大表哥点点头:「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殊照顾,房子卖掉了,钱也花光了,公社就让他住在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啊!」
「可是,」老继续说道:「光有住的地方,也不行啊,大外甥,看在老姨的面子上,你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家啊!」
「这,」大表哥面难:「老姨,小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在是,是。」
「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了顿:「他,本不是干活的人啊,以前,公社不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干得好好的,一到中午,无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倒下,不算完!结果,下午,就什么也不能干了,老姨,你说,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
「哦,」老姑思忖一番:「那,你就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即使让他上半天班,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干不长,用不上半个月,就甩耙子了说不干就不干,连影子都逮不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一个月。」
「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说,这忙,你是帮不了喽!」
「不,不,」大表哥急忙解释道:「不,不,老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意地点点头:「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姨,你放心,我一定做到让你意,来,」大表哥殷勤地夹起一块片,放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小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了,去家串门,爷爷送给我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个甜啊!」
说完,小蒿子乐颠颠地站起身来,犹如一只快的小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小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藉口小解,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在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小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跃上前去,动不已地搂住小蒿子,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子红着脸,急地呼着:「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小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四十六)
酒足饭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进一只枕头来:「好好躺着,给,倒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屋里屋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在热滚滚的炕头,专心致志地织着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了双腿,一对娇巧可的小脚掌,极具挑逗地顶撞着我的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头,我冲着老姑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亲吻一番,老姑小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咋回事,你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子情意绵绵地眉来眼去,令老姑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搂住老姑,吧嗒亲了一口:「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你瞅你们俩个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干啥呢,你想跟她好,不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老姑,老姑,」我虚情假意地讨好着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想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了。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头上:「老姑,别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脸蛋上的口:「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不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下面,紧接着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牌!」
「不玩,不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了!」说完,老姑放下衣,爬到土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大的房梁开始咔嚓咔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头,犹如上了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出手去,按住不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不是大队部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病,一打起火时,那声音,就跟火车头似的……」
「不能啊!」正在厨间烧火的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烧火的呼地站起身来:「什么,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着久久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来,快点穿鞋,不好了,地震了,快跑啊!」
说完,老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领,便往屋外奔去,慌慌张张地丢掉烧火,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噼哩叭啦地滚落下来,幸好没有砸扣在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几个人惊慌失措地跑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头望去,整个大房子剧烈地颤抖着,房顶的烟囱轰隆地一声坍塌下来,吱——吱——吱——哇,太可怕啦,只见灰砖砌就的大山墙缓缓地撕裂开一道长长的隙。
「妈——哟,」胆怯的老姑一头扑到的怀里:「妈——哟,完啦,房子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我们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距离故乡并不很遥远的唐山,早已变成一片骇人的废墟,数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为涂炭,巨震中心可怕的余波,传到了故乡的小镇子里,整个小镇顿时陷入一片空前的惊骇之中,人们呼天喊地逃出东摇西晃的屋子,有的赤着双脚、有的仅穿着内衣内、还有的裹着大棉被,那份狼狈之样,活像是一群群掉了脑袋的苍蝇,漫无目标地四处窜着:「地震啦!」
「……」
「大孙子,」看到我和老姑在寒风中擞擞发抖,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老姑,老成沉稳地走向院墙处,那里堆积着山丘般的玉米杆:「大孙子,老闺女,你们先钻到苞米堆里,里面多少能避避风寒!我到你二姐家去,看看他们逃没逃出来,伤着人没有……」话没说完,早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哈哈,」我一头钻进玉米杆里,嬉皮笑脸地搂住老姑:「老姑,真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唉——」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大侄子,地震啦,天塌啦,地陷啦,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没事!」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似地拉着老姑那不停颤抖着的小手,坚定地说道:「没事,姑姑,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冻得浑身直打哆嗦,我进屋给你拿棉被去!」
「不行,」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小力,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能进屋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你的,你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看,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不了。」
我挣开老姑的手臂,头也不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到老姑哆哆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相互搂抱着,余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泣起来:「咦——咦——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坏了,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觉得有趣,非常地剌,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泣声,我很随意地安着:「没事,老姑,房子震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摆个什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着冲我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的点点繁星,我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着,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削剥着我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了脑袋:「好冷的风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破泣为笑:「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不,还自在不,还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不敢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想了,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摸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一天比一天大起来的房上,我轻轻地顶了顶:「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好像又长大了!」
「嘻嘻,是么?」老姑不再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衣,一对丰,扑楞一下,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托住一只酥,怜地把玩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雄起,又不自觉地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着浓厚的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头,老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
「哈哈,大侄啊,你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发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摸,我不干!」
「那,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地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带,老姑面窘:「大侄啊,这,大天地的,能,不,能做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漫了了,在天地,不,是做,要把你的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啯巴啊!」
「当然,啯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卖力地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的间,手指头扑哧一声,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哎哟哎哟地呻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又溜进一手指,两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眼睁睁地望着那摇摇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地认为,世界末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崽,连同它们的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了吃!」
「唉,好可怜,」望着院子横陈的小猪,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崽,开始剥皮、开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着烈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谩骂道:「这些个生疔玩意!」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睛。
「扑——」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事,就别点蜡了,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躁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只手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的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嘴,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打一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腿溜进她的内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手指,分别探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起来:「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便,时而,又拽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小便各具特的气息。
「小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依依不舍地套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着我的,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敢往我的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混小子,小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悉不过的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中,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重地息着,迈进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啕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推了推我:「哎呀,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未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嗨嗨,」微笑着对爸爸说道:「孩子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这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呢!」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行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不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吗。」
中午时分,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调,我们拖着疲力竭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站,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站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不可收拾的混:「快跑啊,快跑啊,听说还有余震呐!」
「是啊,再不跑就得砸死在这里啦!」
我们混杂在洪水般的人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啦,站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列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不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鸣一声,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早早就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说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你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地汇在一起,由来到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去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雪,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将茶杯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上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地向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地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起来,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四十八)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伸酸麻的身,无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之后,老姑将她的外衣下来,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动起来,我含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上了老姑,这种,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原始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既兴奋又伤地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缓缓地走进悉的、目泛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铺上,犹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崽,都给杀吃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打断我的讲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不在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了,同时,又开始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而后,没出数,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股后面:「老姑,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豪,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房:「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以及我偷偷进门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进门里,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铺上,一边悄悄地、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常喜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女人对的渴望,是强烈的,是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象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把手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服了,发疯了!
从此以后,每当与我时,最初的做作,犹如一层细薄的面纱,历经情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声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的情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鬼的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含泪送给我一包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犹如揣着一只小兔子,咚咚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家刚回来,这是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了!」
「嗬嗬,谢谢你!」都木老师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你,好直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死就死吧:「老师,我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木老师那咄咄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偷摸都木老师的小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事,犹如电影一般,一一闪过,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开的地板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的身体兴趣,这是每个男孩的本。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老师么?」
「!」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奋不已地搂住我,珠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我。在都木老师热切的狂吻之下,我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野的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
「老师,我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师的身体上随心所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摸着那片长长的腋,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上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而还幸福地呻起来。
我的胆迅速膨起来,索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里,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最后,手指尖直抵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之过急,我的脸再度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老师的小便吗?」
「喜————」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铺上:「小鬼,想看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快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冰冰的面孔,握着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糜之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你喜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四十九)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仰面躺倒在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体、布浓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终停留在都木老师间那微微隆起的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又长的黑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人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时断时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像都木老师黑浓密如此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长长的黑,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的、充盈的、横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淹没在汹涌奔腾的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都木老师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壮的球,用两排牙齿轻柔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淌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食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老师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搐着,我加快了的速度,股股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涌而出,淌到洁白的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张大嘴巴,艰难地着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我按倒在上:「来,孩子,把你的小掏出来给老师看看!」还没等我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无比、红光灿灿的,热辣辣的眼眶里放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你的小,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你更,我顺嘴答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些年的心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得我不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可是老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
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澡……为了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你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恋童癖,我也索坦然待起来:「老师,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人的身材、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引了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恋着你,老师,你知道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啊!老师,我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现在,开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在都木老师的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房、腹部、脐眼……尤其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咬个稀烂,进肚子里,才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老师抱住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我平卧在上,整个身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的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吻遍我的周身,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好孩子,老师最喜亲你的小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最喜女人给我口,「老师,那你就亲吧!」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你的这个小里面有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你取吧!」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可亲、可、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给我口了,老师给学生口,这可是一份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把我的轻柔地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起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地绕着我的,继而,又反复擦着我的头。看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莫名其妙地奇难耐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辣的口,漫浸着我那坚肿大的,我渐渐地产生一种的望:「老师,」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
「啊,吧,想你就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不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你就把,到老师的嘴里吧!」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对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下挣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贴贴地仰躺在铺上,再也不随意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裹的力度,把我的剌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早已憋闷难当,囊已经盛了,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一股浓稠的从头顶端然而出,全部溅进都木老师含唾的嘴巴里。
都木老师心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着洁白、晶莹的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着上面残留的。
「哦——」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的膀胱,终于彻底排干净,周身顿前所未有的舒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你跟哥哥干啥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胡盖住,心不在焉地询问道:「宝贝,你睡醒啦!」
「啊——」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被角掩住我的部,蓝花叼着娇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你咋啯哥哥的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股后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有些隐隐作痛,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经验相当丰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怜地说道:「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都是这样,尤其象你这样的少年,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说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面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怀里:「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笑:嘿嘿,亲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可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孩子啦,老师就不喜你啦!」
……
(五十)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说完,我又将手伸向都木老师的肥:「啊,老师,你的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的脸蛋,一边充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股就是属于你的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动,我的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在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地兴起来,我又要蠢蠢动,卷土再来。我热辣辣的产生一种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望——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的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住我的。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起我的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好想把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行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哪天再说吧,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的大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体上,嗬嗬,都木老师的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之上。我握住跃跃试地准备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即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老师帮你!」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非常练地用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头粘她那润的分泌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放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片,然后,把我的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将我的死死地裹住:「夹死你,夹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小脑袋瓜,痴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开始前后起来。我试探地捅几下,立刻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吃完的冰糕进啤酒瓶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
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觉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啊,我把老师给啦,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的频率,我的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出出着,每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我的两腿强烈地、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
每次进出都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发出令我心醉的「哧哧」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犹如星星点点的火花,将我的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糜的口,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老师看到眼里,不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的本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捅起都木老师的小便来,我一边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
哼,本?本也得需要实践经验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仿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地胡折腾着。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来,我的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小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捅的。
「哦——哦——哦——」
「啊——」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领:「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乎乎的,我的一碰到里面的,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真是美死啦,今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做真的很好,做,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都木老师有而发道:「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中我们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看到都木老师腹的忧怨,我咧着嘴,笑道:「老师,别上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她掀起棉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了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到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你要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千万要住哦,不要把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的啦,知道吗,童子的,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永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少年血的母狐狸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出来啦!」我呼地掀掉盖在身上的棉被,把行将狂的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拉出来,慌慌张张地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非常灵巧地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情的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那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再次进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咽着。
而我则握着突突颤的,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啊——」
「妈妈——」
突然我觉到蓝花那细犹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漉漉的,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一瞧,嗬嗬,蓝花将醮分泌的手指头,已经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角的,抓过巾,轻轻地擦抹着我上的残,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师不敢肆意食我上的,尽管她非常的喜。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子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巾里面的,蓝花嘻嘻笑道:「妈妈,哥哥的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穿上衣服下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身上,她低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戏法的呐?」
「嗨,」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犹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板上,继而,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漫的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乡。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便不由自主地坚起来,同时,一对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将敬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摩着我那哆哆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捺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心狂跳不已,动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将其抱住,大嘴一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铺上,不容分说地,活像个火灼的强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间,深深地没入黑簇拥的小便里,一边得意忘形地捅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上的师长尊严,早已然无存,只见她脸上泛着的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之下,肥硕的体极有节奏地扭摆着,小便可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只见她酥高高的起,一对大豪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仿佛在幸福地品尝着鲜可口的小牛:「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对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然而,一旦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骇,我少年稍显稚的,永远也不会使情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的、惊人的女,当纵情做时,当的火完全燃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高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然有异的。
每当高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不堪地大吼起来:「啊,啊,混小子,快点啊,把你三婶死算了,」或者是:「你妈的,小蛋子,三婶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豁了,」又或者是:「啊,小力子,快点三婶啊,往深点啊,对,顶到三婶的蕊上,对,死劲地啊,啊,把三婶的,烂得了!」
而我敬的都木老师,当高即将来临时,即使动得死活,忘乎所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俗不堪的词糜语。
当我的经过不懈的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到的颠峰时,都木老师娇的体,泛溢着的汗渍,酥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地平展开,死死地夹住我的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体上,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无反顾地进着,进着。
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团上,当我的再也无法进时,便索停顿下来,头乖顺地顶住那团,身体重重地迫在都木老师的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着都木老师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头紧顶着的那团,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头,继而,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拢起来,扑打扑打地裹着我的,此时,滚滚犹如泛滥的洪水,瞬间便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赤条条的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啊——唷,啊——唷,啊——唷……我来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过去了,唉,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味无穷的高时,我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体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木老师的小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尚未的我,再将探进去,立刻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滑:「嘿嘿,老师,你的小便,得简直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捅着高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淌的。高过后的都木老师,不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细地吧嗒着厚,所能品味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魂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身,同时,含深情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在都木老师那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小便剌和抚之下,我的一天比一天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周围油然而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又长的黑来。
从此,我的更加疯狂地捅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一天比一天壮有力,而,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着我迅猛大的,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发现,你的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劲啦!」
「老师,」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再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放下我的,让我惑地伤起来。
「老师,你怎么啦?」我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人啦!」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
「不,老师,我永远喜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说罢,都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为了这片刻之,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我给你的,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你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跟老师在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新抓住我的:「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里很内疚,我这不是引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氓了……好啦,孩子,以后,咱们就不再提这个啦!」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听!」我心中嘀咕道:我敬的都木老师,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氓。亲的都木老师,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你不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你啦!」说完,都木老师把再次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息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你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的青不能就这样白白地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我将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老师永远谢你,老师一定给报答你的!」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看到了吗?」老师指了指身边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小妹妹啊,她正在睡觉呢!」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好看!非常好看!」
「你喜吗?」
「当然喜!」
「好,你喜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媳妇!」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说:「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你做媳妇!」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行啊,太好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喜你啊!」
……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着永远也发不尽的原始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忘乎所以地啊、啊,啊,直得神魂颠倒,直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过去了。
「儿子,」一个夏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新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是挖门子,又是倒,终于心意足地把我硬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学:省实验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的、给予我空前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打采地跟在妈妈的肥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的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那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一对正在发育着的酥犹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着勾我魂魄的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你,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似玉的女同学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地做起了深呼,尽一切可能地嗅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难奈的眼珠,犹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起来,一会得要死吧!
「喂——」我正地胡思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你,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啊,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对待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击。
「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而又捂着白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泣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你,出—去,」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个老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油然袭上我这个平民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骄横之气。可是,没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的残枝败叶,肆无忌惮地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缩着脑袋,快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脏物,范晶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最后,范晶索一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无尽的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动的心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横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间别着手的解放军战士,笔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森森的大铁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壶心地伺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余、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着我,范晶笑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出了微笑:「谢谢你喽,小鬼!」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在明亮的光照耀下,折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犹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女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翼翼地摆着屋令我眼花缭的各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拍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
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有意岔开话题,我拎起一只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致啊!」说着,我用力地摇晃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顺手拉开了屉,拿起一本小巧美的存折,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桌的美味佳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范晶令我心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腹的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躁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神也振奋起来!
……
(五十三)
「三——婶,」豪耿直、风放的新三婶笑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我情不自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嘴,那神,那表情,只有我们两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倒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可倒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倒是的。
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倒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倒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挣点辛苦钱,维持生活,可倒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我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矮的、不堪,充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眉头紧皱:「三婶,这,简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不在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起来。
望着弯着,撅着肥股的新三婶,我的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两步,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着被我掐痛的肥股,一边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着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倒是的,别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胡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家回来,口音就变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当然要说老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需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剌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朦朦胧胧的夜,悄悄地溜到那家大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的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小,由于她的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小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着新三婶的肥股,一边按着,一边地抓摸着、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大一个股啊!」
在我的按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的肥股,一边低声催促着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块块正往口袋里,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地拣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把新三婶的肥股,又是按、又是、又是抓、又是掐、又是地推到拱外。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煤块,沉甸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势,双手奋力拽扯着装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又犹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
豁——哪里还有什么新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我的麻袋:「小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胳膊挽袖子,开始生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来:「哼,你那个妈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本没有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倒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吭,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快点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笑地望着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肥股:「哎呀,三婶,你的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扯掉衣,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蛋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你呗!」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呐!」
可是,三叔的大巴早已从新三婶的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拉声,听得我心猛起,不偷偷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光移到她的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胧的小便处,三叔如的大巴生硬地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间,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着火耐的。
「哎哟,」着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玩起来不得劲,我得把它撒出去,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巴水,一起进你的里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个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从新三婶的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胡一番的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股,又喜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的大巴再度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着:「咋咋地,咋的也得完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睡着,不停地着,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渐渐地混沌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真没法子,可倒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裹着我的舌尖,软绵而又滚热的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出来,一边狂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蛋子,三婶差点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巴长没长大点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闷了大半宿的,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动万分地鉴赏着:「哦—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也长了许多,比半年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放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嘴,亲切而又自然地吻着我的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啊!」
「像么?」我笑道:「三婶,现在,我的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啊,来吧,混小子,到三婶的,让三婶体验体验,看你的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间,新三婶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轻呼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片:「啊,半年多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快上来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野起来,我明显地觉到,新三婶特别听话和下话,这些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三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现出一丝意的态:「不天天,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天都要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神头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半年来,三叔至少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好啊,快点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倒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手指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搅捅数下,然后,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你一次,得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又让三叔给捅了十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抖的薄片,一对眼紧盯着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之火灼烧得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身上,两条大腿极其地分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地盯着我的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肥大的股义无反顾地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头,只见新三婶的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整没入她那泛滥的里。
「你妈的,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死你,我死你,」新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身上,大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的大,别说十万下,就是再一百万下,也不透,捅不烂,不豁,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起来,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又一股清醇的,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我的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
我舒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前的白,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从脯溜到间,紧紧贴靠在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股快速地迫下来时,我的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的,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觉到新三婶改变了姿(势),我不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股对着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的底端:「小蛋子,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筋,非常的有弹,倒过来,正磨着三婶这个地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着散的秀发,一边笑地、若无其事地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见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啊,快点下手哇,可倒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痛苦地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哆嗦起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隙里,哧哧地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五十五)
好勇斗狠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剌的鱼水之,同时,我还意外地学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得意洋洋地倾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倒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佯睡的我,立刻睁开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作起来。
我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婶那粘三叔口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进新三婶那盛三叔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刚刚与三叔狂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三叔唾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着我的面庞:「小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出滚滚,与三叔的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我索终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
傍晚,卖光了猪,我们三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端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头。
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嘴词语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啊,亲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大啊!」
「嘻嘻,」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笑着,一边幸福昂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吧,吧,你的大巴真有劲,得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的,我的巴真的这么好吗?」
「,」新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心意足地握住三叔的大巴,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老三啊,你除了这大巴,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你不就是巴好使么,把我得神魂颠倒,结果,为了你的巴,我那吃皇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巴。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巴,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新三婶的一番话,说得三叔好生动,只见三叔动不已地用蓬蓬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巴对准新三婶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的,即然你如此喜我的大巴,来,我这就给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巴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做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间,握住我的,卖力地套着。而我,凭借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捅新三婶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股。
当三叔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到她的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的菊花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花口的肌,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里。
「哦——哦——哦……」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新三婶深深地摒住呼,情不自地呻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新三婶的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舒服了,毫不知趣地问道:「亲的,怎么样,我的巴有劲吧,嘿嘿,」说完,更加卖力地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厉害,可死我啦,好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受到肠道的隔壁,那叽咕叽咕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弯,立刻与三叔刚刚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巴,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在一起,我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几下:「咦,亲的,你的小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的,把我发情了,再也控制不住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倒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拽着在新三婶菊花里面的手指头。
「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起来,两个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奋起来,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的扭摆,强烈地剌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巴猛烈地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起来,一股股混浊的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巴的隙处,缓缓地淌而出,很快,便漫溢到我那在新三婶菊花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小心翼翼地进新三婶的菊花里。
「哦——哟——」
倾完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新三婶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声,新三婶推了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胆立刻膨起来,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他妈的闹出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在新三婶股后面胡撞顶的,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约开的菊花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背脊上的脯,立刻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搐,而新三婶的菊花,则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我咬紧牙关,股猛然向前一,整便深深地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我的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里的,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在新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觉剌之下,我不可抑制地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看把我的眼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着:「真没想到,眼,比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咋也不豁,眼可不行,没准真的能豁喽!」
在我不停的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股,以方便的捅,我乘机将手指进新三婶盛三叔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口,再用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极轻地呻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眼,的确好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多少个,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眼也一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巴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回一只手,模仿着我的样子,进一片狼藉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然后,移到菊花口,待我的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里,把抹在滑润的肠壁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情一整天,这样的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福乐的破房子。
「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扑到新三婶的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咔哧咔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五十六)
「你三叔,他,」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一样,到市场卖,我站在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脸麻点的男人对我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耐不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咱们家去,可是,你三叔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你妈的,可倒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情况的!可倒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去哪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手腕,三叔脸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见我和新三婶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大衣,哗地滑到地板上,麻脸弯下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叔要回家了。」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新三婶用绝望地神,望着三叔:「让我去哪钱啊!」
「唉,」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啊!」
「你胡说什么,」麻脸重新点燃一香烟:「小孩子不要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方法!」
「,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得判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你妈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声,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钱去吧!」
「小力啊,」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子都没有,去哪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赚的那点辛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范晶笑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么?」
「不……不……」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你!」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可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的珠:「你很会恭维人啊,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主席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范晶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新三婶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情!」
「三婶,」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三叔,从小,第一次看见三叔,我就喜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你,多么的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三婶,也你啊!」
「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你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你三叔,可是,可是……」
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的,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觉!」
「什么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动,你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五十七)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小垫赚得那点可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万不要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起正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房,老姑娇嗔地嘀咕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漉漉的小手,胡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便肆意啃咬起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妈妈说了,你妈妈没作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
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铺旁,我稍一用力将老姑按倒在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上,老姑跟往常一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连同内以及洁白的三角短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人的小便,便动得腾地一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怜地把玩起来,老姑赤着白的下身,面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狼……」
「亲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乌黑的绒:「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乎乎的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深地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闪闪、结挂着晶莹体的小。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进微微开启着的小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和充惑力的神秘,这是抠挖都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顺理成章地肿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便像木似地将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带抓着热辣辣的不停地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的好时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子,可我的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挂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体随着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淌着,老姑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我的愈加坚起来,产生一种灼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子,赤着下身,着可笑的、坚如木的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身不由已的进老姑淋淋的小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拽着,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的刚一捅进老姑的小里,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觉是何等滋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不好啊!」老姑臊红着面颊,急促地息着,因过于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老姑了酥,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着我的背脊:「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侄做了,老姑好想大侄的巴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在老姑小便里的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迫力,驱使着我不停地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越捅,越觉到小里充了不可想象的神秘。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的淘金者,握着如的,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头瀑布般地哗哗狂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一面本能地狠着那个粉的小,我啊、啊、啊。老姑少女的小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还是气味,均有着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着:「哦——唷,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充柔情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换着彼此的滚滚津。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串汗珠,漫溢着津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着,哦,哦,哦地快速呻着。
哇,老姑再度坠入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房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更加猛烈地捅起来,我捅啊,捅啊,我啊,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体从我的口哧哧地出来,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藉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涌上身来,我长吁一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在老姑的抚之下,再次昂首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我与老姑赤身体地相拥在凌的铺上,正哼哼啊啊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姑!」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许你打老姑,我老姑,我愿意!」
「你,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打我,见我赤着身子,还是硬梆梆地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五十八)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继而,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呜——呜——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犹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小兔崽子,再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上,我宁可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情,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绝的呼唤声久久回在我的耳畔,我顿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俗的「」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说,妈妈就不喜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痛万分地将我推到土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梗啊,这就是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斩不断,理还,越理头绪越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穿戴整齐,挎起盛蛋的小竹篮:「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上站,卖蛋去!」
「老姑,」待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手掌滑进她的内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那样,嬉嬉笑着,叉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涕而微微抖动的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双腿,我跪到老姑的间,将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老姑曲起了双腿,着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致尽无,一头扑倒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凉的,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本不值一提的、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
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正坐在狭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洋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和颜悦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猪。
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头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股债,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着酒气的大嘴,充情地啃咬起来:「三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地掐拧一下我的:「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两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火燃身的我,得赤条条,坚的在新三婶温情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好的大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口腔里面血红的舌信,卖力地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身,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拽,红通通的整从新三婶的嘴里滑出来,亮晶晶的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淋淋的稍稍向前移动,粘稠的口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淌到酥上。
我将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捅一番,然后,再次出,一双眼,痴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糜地跪在我的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新三婶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放地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将挂丝线的粘,非常得意地涂抹在新三婶的珠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头,同时双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将滚滚口传递到我的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立刻,无数条丝线从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啊!」我握住挂新三婶口的,顶到新三婶的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五十九)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仰着面庞,任由我的胡涂抹,「嘻嘻,小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头上倾着口,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我松开,一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体,吐出被火灼烤得几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着,我的舌头沿着新三婶淌口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体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地呻着,一只手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然后,握住我的,哧溜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巴啊,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三婶的肚脐眼啊,嘿嘿嘿,好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直了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尖:「嘿哟,嘿哟,好啊,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着浓密的黑,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的芳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刮着我的面庞和乎乎的嘴。新三婶纵声笑着,圆浑的股尽力向上送,放肆地顶撞着我的嘴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泛滥的小便里,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进两手指,三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粘的玉手,拼命地拽扯着两片薄的、深粉的片,我出三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眼呆呆地盯着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来啊,混小子,快点进来啊,快把你的巴给三婶吧,三婶的的都不行了,快,快点用巴狠狠地你三婶的大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态,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手指,深深地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一天不让人,也不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地抠挖着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厚厚的舌头反复地着新三婶漉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快点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就等你的大巴来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两只粘稠的玉手拽住晶莹的片,股微微起,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好啊,太好了,快啊,快你三婶吧!」
我的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股娴地向前一拱,小便口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淋淋的盘,牢牢地把我的握裹住,我咬了咬牙,身子向前一,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袭人的嘴巴:「哎哟,好——!」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体,在我快速的捅之下,悬空的股放地向前送着,每当我的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里面,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只火相灼的糜之眼真切地换着彼此间的相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我的以闪电般的频率捅着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含着我的。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而,一滩白森森的,从被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在新三婶被我的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前的寂静和安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着,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颊怡然娇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喜这样,跟三婶做,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共枕,此生还有何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乎乎的小腹上:「小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人,这个种子经过十月孕育,瓜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的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醒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条白溜溜的猪拌,将猪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拽住一条猪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犹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家昏暗的屋子里,一把拽住昏头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来,跟我回家!」
尽管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地往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纷纷的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踢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老老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澎湃,慨万千:老姑,三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消息便会不胫而走,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里,不管不闻人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犹如牢狱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的斜无言地扬洒在她那淡蓝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悉不过的小竹篮,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动万分地张开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在我膛上的酥,嘟嘟抖动着,因动,腥红的珠快速地搐着,突然,从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而,老姑鼻子一扭,埋下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捶打着我的脯:「力啊,力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袋无法控制地膨起来,并且越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冷冷清清的房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含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意地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幸福地咽到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不释手地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间,指尖尽力奔向老姑那人的小。
可是,由于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了水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的底端时,觉到一片温热的。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股瘫坐到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带,股微微一抬,把子褪至膝盖处,将白的、横溢的小便,明晃晃地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带,掏出热得烫手的,呼地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着老姑的小便,一边摆动着两条心的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很是得意地欣赏着。
「力啊,」老姑往前送一下白股,以方便我的送,过了片刻,老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戛然停止了,傻楞楞地握着粘老姑水的,木讷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老姑的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的结晶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脊梁骨,给戳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
「力啊,你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的身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致尽无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将其进子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穷得什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不,我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男人老姑的小便。
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在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你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两个就像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咋咋地吧,谁让我喜大侄呢!只要能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白雪的公路上:「老姑,快跑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的土地,老姑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着那浓重、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家就是用这种颜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柜,可是,」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法,哎哟,饭好了,」老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到地品味着酒香,老姑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虎咽地将一碗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灌进肚子,然后地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之:「老姑,快来啊,咱们做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在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
***********************************完了?这么容易就完了?与老姑从童年时代就绽放开的恋之花,说凋谢就凋谢了?那巨大的动力,即使遭到外力的阻挡,不得不来个紧急刹车,其惯力还得疯狂地往前推进一阵……***********************************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了?」
「哦——」一听到「卖」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都照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着早已冻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拌,我将猪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喽,卖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喽,卖————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出一斤猪,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拌,我像只气的皮球,一股瘫坐在大柳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语地说道:「大哥,你看看,这,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不多不少,正好够我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到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不进去,只好站在一旁,看到老姑虽然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全部卖给了伙夫,望着伙夫背着猪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杀猪卖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只冻得又痛又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到她那酥软的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我试图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脯上:「大侄,别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到风雪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被寒风吹刮得犹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盖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起内衣,将我的手掌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尚未从寒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摸不腻的玉,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足我。看见我意寻,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我松开她的带,便主动扯住子,股一抬,将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腿极为放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出搂抱我的姿势:「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丘的下端,在的发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球,这是我最喜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作乐时,我一边狂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着这颗圆浑的小球,直抓得老姑地哇哇叫。
分开两条长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的,总是散发着让我仙醉的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气,我的便会情不自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与新三婶的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紧密覆盖着的,里面充着团团,而老姑的,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拽起来,细的滑深情地包裹着我的,发出让我直起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召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脸地搂住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淋淋的小舌尖,一边笑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准备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经觉到我的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全部没入她的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地弯叉开,然后,滑的管便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继续收缩着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股,一边轻轻地「嗯嗯」着,显出极为意的神:「嗯——嗯——嗯——」
我快速地拽一番,然后将尽力地顶到老姑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开,身子用力地向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股,讨好般地向上送着:「嗯——嗯——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蕊上了,啊,好啊,嗯——嗯——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管,我挣开老姑的搂抱,抬起身子,继续顶住老姑的管里,一对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夹得好舒服哇,跟老姑做,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有些急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足之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我试探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一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球是老姑最的零件,每次做,只要我肆意按一番这颗小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快,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球,老姑犹如被电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
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球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下,老姑声气地呻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一边继续研磨着小球,一边加快了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迈出第一次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受,这也是一件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柴禾都要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犹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功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的,那极其矛盾的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犹如梦境一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之,矜持之情,扑楞着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步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羹。
寒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着狗熊般的懒,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胡须上挂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咧地将零碎猪丢进身旁的炉火里。
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真他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油渍,客人们刚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呛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一个喝得红头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活了!」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起来,正掏钱参赌,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烈酒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酒鬼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小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的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套了!」
「是啊,全套了!」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快点回家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间,意涟涟地抓住我的,老到地套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翼翼地解开老姑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别闹,好刺挠,怪的!」
我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鼓溜溜的,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汁的头便起来,同时,将甘甜的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起来,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着房,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好甜啊。」我一边继续着老姑糖般的,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进老姑的管里时,立刻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进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股,管紧绷绷地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起来:「吭——吭——哇唷,好啊,力啊,来啊,快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管里出来,粘的手指沿着小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
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着我的:「力啊,还磨蹭个啥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老姑啊,老姑受不了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间的:「快来啊,把你的大巴,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老姑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腿:「来啊,上来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放置在老姑坚的,盛汁的双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将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双,身一扭,在其间的便放地送起来,很快便将老姑的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和的研磨之下,从红灿灿的头,涌出串串汁,漫溢在老姑的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同时,不停摆动的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拽过我的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起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放在中间,别提有多了!」
「吗,那就玩吧!」老姑抱着我的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上,更加得意地起老姑的房,埋入沟里的,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
「啊,」我突然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眼上,吐着汨汨口,正轻柔地按摩着,我不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着我的眼,见我动得浑身颤,老姑嘻嘻一笑,一手指哧溜一声,进我微微开的眼里,我更加纵声叫起来,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我,今天,老姑也你!」
「哈哈,」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越有力,越越过瘾,渐渐的,我产生了的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间的身不由已地起来,老姑正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我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涌而出的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息着,一股瘫倒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老姑间汪渍着的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吧!」
「滚鳖犊子,」老姑不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了,老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递到老姑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然后,张开小嘴,便咕叽咕叽地起来。
……
「嘿嘿,」我的在老姑的小嘴里缓缓地大起来,老姑顿时喜形于:「嘿嘿,大侄啊,姑姑给你发动起来了,来啊,姑姑吧!」说完,老姑早已迫不急待地吐出再度起的,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转动过来,将直的小便直地送到我那挂她的口,在光映照下,白光闪闪的头前,「大侄啊,别瞎磨蹭了,快点进来吧!」
「好的,」我握着大的,正进老姑的小便,身体刚刚贴靠过去,高隆的大肚子便顶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不便于入,我不皱起了眉头:「老姑,你的肚子太大了,没法啊,我怕,坏孩子!」
「是啊,」老姑双手拄着土炕,尽力地爬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子,雪白的股地撅起,两只手按着苇席:「大侄,从后面,这样方便一些!」
「嗯……」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握住,扒开老姑两块白股,无意之间,眼睛溜到老姑的间,只见老姑的,缓缓地从小便里淌出来,很快形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非常顺利地进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里。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刚刚探进去,老姑便声气地呻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毫不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小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一下,老姑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股,则继续横着,一对渐坚的大子贴着糙的苇席,放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姑姑哟!」
「嗯,是的,老姑,」我仿佛接到了圣旨,立刻加大了力度,老姑更加幸福地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送一番,悄悄将从老姑的小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地扒开老姑漉漉的管,两只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口:「嘿嘿,我的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哇,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你在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么样啊?」
「嗨嗨,」老姑笑道:「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妈啊!」
「是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老姑,肚子里是你的儿子,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你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各论各叫吧!」老姑自嘲地说道:「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然后你再我老姑,嘿嘿!」
「全了套,」说完,我站起身来握住,正卷土重来,老姑阻止道:「力啊,别捅老姑的小便里,看把孩子捅坏,」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力啊,别啦,会把孩子坏的,姑姑想通了,忍一忍,来,姑姑还是给你啯出来吧,怎么样啊!」
「好的,姑姑,啯巴更舒服!」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捅老姑的小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将探送到老姑的嘴边,老姑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直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口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觉到有些疲倦,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一刻也不肯放松,舌尖吧叽吧叽地着。
「老姑。」我轻轻地拍了拍老姑的股,老姑心领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身体,一边给我口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的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一把拽过老姑的白股。啊,老姑的白股我真是百看不厌,千摸不烦,万捅不够。
我抱住老姑的白股贪婪地着,随着舌尖的,老姑的白股上立刻浸渗出一道又一道淋淋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着我的,把我的抓摸得热滚滚,头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口,我将指尖在老姑的菊花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在老姑那细纹密布的口滋滋滋地一番,老姑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剌。
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力啊,你真会玩,把老姑的眼,得好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起老姑的眼,老姑完全沉浸在的享乐之中,白股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老姑扭动得越厉害。
慢慢地,老姑的眼非常可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捅进去,最初是一手指,后来可以两,再后来,我竟然进去三,嗬嗬嗬,我的三手指在老姑的眼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叫不止:「哎哟,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眼,一边对老姑说道:「你起来一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得又红又肿的,又看了看老姑开着的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故问道:「力啊,你要捅姑姑的眼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眼,很安全啊,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话间,我的已经滑进老姑的眼里,随着继续深入,老姑张大了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说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着老姑的眼,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老姑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体微微地颤抖着,柔的脊背渗出了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死,嘿嘿,女人对捅眼都是极其恐惧的,就像处女第一次一样,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轻轻地拽了几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经不再皱眉头,脸也红润起来,我用手指抠了抠老姑的眼,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来:「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眼的觉如何?」
「嗯,怎么说呢!」老姑略微沉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觉紧绷绷的,开始的时候,你的刚一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的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了一会,觉好的,又紧又滑,你一姑姑的眼,姑姑就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美好的,说不出来的觉,那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就接着捅!」
说完,我将再次进老姑的眼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地捅之下,老姑索将股高高地撅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哦——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股,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眼,啊,我拼命地啊,捅啊,我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望。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息着,老姑坐起身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老姑坐过的地方有一片暗红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稀疏的私处,啊,淡淡的上浸漫着腥的血污。我正开口提醒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赤条条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间,老姑那漉漉的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抖动着,小便抖动得越厉害,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声也就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有力地按着腹部,老姑深深地着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势:「嗯——嗯——嗯——」
随着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间,在那继续扩张着的口处,一个生着细绒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口探了出来。我的老天爷,老姑的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进一还觉得紧的、细窄的,可是今天,老姑的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啊,我不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巾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出老姑的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管里钻出来的婴孩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间有一颗可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着的管里有一条丝带连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巾被将婴孩包好,放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一时语,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唬,一动真张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字……」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着,吱呀一声,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铁青的,怯生生地叫道:「——,」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了绝望之光:「这,这,嗨。」
扑通一声,高大的身材犹如突然之间被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般地瘫倒在地,两只大的、生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骇人的叭叭声:
「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了,这个杂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唔——」老姑无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叔,打我吧!」
「滚,混蛋小子!」三叔扬起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另一头:「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悉的怒吼声:「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擂死你!」
「哥——」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骇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着:「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吃!」
「嗷——」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皮疙瘩,只见仿佛上了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向无辜的婴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糙的大手掌好似骇人的鹰爪,无情地伸向婴孩。
「这个小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家丢人么,让人家戳穿咱们的脊梁骨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小孽种偿命去,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你就掐死我好啦,唔——」
「啪——」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在老姑的后脑上,二姑泪眼涟涟地拽扯着:
「妈——哟,菊子没说错,孩子没错啊,他有什么罪,他不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旦孩子生下来,就给我吧,对外边,我就说是拣来的,菊子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了,省得让人说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你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了,他家在包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在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去……」
「唉,」挣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这叫什么啊,嗯,这成什么了,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啊,才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小养汉的……」抹了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道:「还不快点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快点跟你二姐夫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新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注意到在屋外白皑皑的雪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新三婶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放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那个孩子,小名叫石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道:「菊子,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别人你不放心,二姐,你还信不过么!」
「唔——」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不得不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肿的面庞:「唔——石头,石头,小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在白雪下面,新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无言地盯着我,表情极为复杂。而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新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好啦,现在,该处理你了!」
「我这就领他回家,」爸爸气呼呼地说道。
我仍然余悸未息:「我不,我不回家,我……」
「唉,」早已哭红老眼的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力啊,你太让伤心喽,过去,把你当眼珠看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在的心里,你就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唉,你,你,你现在连块砖头都不如啊!」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的面前:「,,……」我低垂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在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我老姑,我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真不要脸,你老姑,还有这么的么!」
「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新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不容分说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不能全怪小力子啊,从小就跟老姑守在一起,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不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老姑,我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在砖地上,悲痛绝,「老姑,老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唉,」突然心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怜地拎拽着我的衣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在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紧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在我的面前:「大孙子,你,让说你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说完,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良久,爸爸首先开了腔:「这个小兔崽子,小时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冤家,你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戛然止住了哭泣:「我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小养汉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哇,这个小妖,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了。
这个小狐狸,叫了,憋不住了,就拿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了,又不想做掉,这,我也认了,谁让我前世作损,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妖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家,偷偷摸摸地嫁出去就算了,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跑到部队,还去找小力子,如果她不去部队,小力也不会跟她跑,哼。」
「妈——哟,」爸爸不服气地冲嘀咕道:「你就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把他宠坏。事事都不怨他,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
「哼——」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开新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的怀抱里,拽扯着我:「妈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什么都晚了,我马上把这个混小子领回家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不让我来故乡,啊,辽河,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我不回家!」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不回家,你去哪,还想在这里现世么?」
「我就是不回家,我永远也不回家,我去!」
「你,」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报哇!」
「哥,」新三婶解劝道:「小力不愿意回家,是怕你打他啊,力啊,」新三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你回家,有三婶在,你爸爸保准不敢打你!」说着,新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力啊,这是你帮三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你回家,把钱还给你的同学!」
「嘿嘿,」新三婶果然说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站,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时,一直默默地坐在我身旁的新三婶悄悄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小蛋子,老姑,也不至于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新三婶的肥肩上:「我老姑,三婶,我真的老姑!」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风月老手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婶也你啊,你跟三婶不是什么也都做了么,也都玩了么,你、我都高兴了,都过瘾了,可是,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如果你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不是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不可收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不是玩!」
「嗨啊,你可得了吧!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新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就知道我和老姑住在哪个堡子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新三婶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巴:「可拉倒吧,你就信这玩意,小力子,你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你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你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那,」我怔怔地望着新三婶,新三婶如实相告道:「你们还是年岁小,主意不正,如果跑得远远的,你就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出来你们跑到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小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看到你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跑远点,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唉,还是让人给发现了!」
「嘻嘻,」新三婶微笑着,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尖:「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小力子,你小子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啊,处到都是你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新三婶,新三婶用手指了指她那正值哺期的丰:「三婶前不久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你的种子啊!」
……
(第二集完)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犹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我折腾得纷纷的铺上,数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粘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光灯管,一一地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失了方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掉厚重的、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起的大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妈便径直奔向我的铺,肥实实的大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的肥将板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的手掌,抬起我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地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
「大儿子,你可别再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说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贴靠上来,我便乘机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勺故意向下重着,努力地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间憋闷已久的,扑楞一声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望。
「大儿子,」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却没有任何反,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着她的肥腿和用手指刮划她的酥。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前的黄手指。
「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多少烟吧,把手指头都黄了,大儿子,别再了,会把肺叶坏的,大儿子,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哼,我不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说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下,一个白天都是无打采、神智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腾地纵身跃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骇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白酒,灼人心肺的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到无辜的妈妈身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脸地冲妈妈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地走向餐桌。可是我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的酒瓶,面带喜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
见我启开瓶盖,妈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片:「哎——啊,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了,」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的兴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进热水盆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啊!」
「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觉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只见她薄薄的嘴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制不住腹的委屈,挂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你、痛你啊,大儿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自私,她不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妈妈是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上的泪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咦——都是你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明的,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家,不提妈妈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出脸的鄙夷之,继而,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情上单纯的挚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
而妈妈又用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芽,以令人瞠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格特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的衣服都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子的衣角,红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溢地照着妈妈高耸着的脯,一只半着的美反着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顿时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的星火,加之于烈酒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不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的酥:「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时,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怀,任由我随意抓摸她的脯:「儿——子——」
妈妈犹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起来:「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头,一边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动不已地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诚的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永远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头,情深意切地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头,咕叽咕叽地、煞有介事地起来。
……
(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悉的长头,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身,另一只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我反复地动着厚嘴,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眼,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受到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便上以及覆盖着小便的黑上,这是好男童的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富的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新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还是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巴狂妈妈的小便时,妈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的呻声:「喔——唷,喔——唷,喔——唷……」
听到妈妈这悉的,很是的叫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间的扑楞一下昂然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入。
哦——望着妈妈白的肌肤,我的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如果把妈妈到身下,用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受呐?啊,那一定会相当剌,非常的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妈妈呐,我成什么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糜地呻起来,不仅如此,妈妈还微微的摇动着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到非常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送着的酥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女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之火,已经被我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的小动作,将妈妈的之火彻底点燃,致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兽的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的伪君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了自己的灵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间的黑,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间的黑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或细、或者干脆一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嘿嘿,谁不是呐,谁不是呐,谁他妈规定的: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妈妈的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地沦为了让他们不的畜牲,一个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
「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了老姑,还了婶婶、了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我要妈妈。
兽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的手掌悄悄地松开,试探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超级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别偏好女人的腋,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的腋,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采用这种屡试不、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啊,好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你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气味的腋,咕叽咕叽地起来,妈妈虽然皮肤细,体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骇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舌尖贪婪地着乌黑闪亮的腋。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来,别跟妈妈来,你已经够可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之胆愈加膨起来,一只手哧溜一声滑进妈妈的间,立刻受到空前的躁热和滚滚的,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住双腿:「小——力,」妈妈厉声吼叫起来:「这,可不行!」
「妈妈,」我骤然停止了对妈妈腋的,一头扑到妈妈的间,两只手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内:「妈妈,答应我吧!」
「小——力,你,又要胡来了!这,可,怎么得了!」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眼,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因动而严重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内:「小——力,连妈妈你也要,你,简直太混了吧!」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相:「哼,妈——我就要,怎么的吧,我就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大家都骂我是畜牲、畜牲,我他妈的就畜牲到底了,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妈妈!」
「啊——」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颤起来:「儿子,你,太,混,了!」
「哼——」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回双手:「混,我混,我就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就要你,妈妈,我要你……妈妈如果你不愿意,儿子也不强求你,妈妈,你,睡觉去吧!」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嘟哝着,一边冲妈妈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睡你的觉去吧!」说完,我一头瘫倒在铺上。
「儿——子——」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在我的身旁,双手仍旧按着自己的内,见我扯过棉被胡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收起绝望的神,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儿子,你要妈妈,这,太,荒唐了吧!」
「哼,」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说:「妈——你儿子的荒唐事,可多去了,现在,事情已经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妈妈,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畜牲儿子,不仅了老姑,还了新三婶,我……」
「啊——」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真,真,真的?儿子,你开玩笑吧!」
「哼,谁跟你开玩笑啊,你信不信,不信拉倒,妈妈,你的畜牲儿子,还了都木老师!」
「你,你……」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不知是气恼,还是动,还是无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不透地笑出声来:「扑——哧——儿——子,你啊,你啊,妈妈拿你可怎么办呐,唉,唉……」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发:「儿子,别人骂你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你说实话,妈妈骂过你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哼,」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什么姑姑、婶婶,还有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了子,全是一个样!」
说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了妈妈的内,一片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的芳草地,顿然展现在我的眼之前,在雪白的灯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毫无廉地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无所适从地靠在我的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看到妈妈那无奈的默许之情,我索一不做,二不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了双腿,同时,抬起脸来,像个不喑世事的小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妈妈长久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哧——溜——」我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妈妈的小便里,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是让我不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了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的一瞬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我这个荒唐至极的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了一件可到了极致,但却剌异常的事情:我征服了妈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个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地冲进她的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进妈妈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起来,妈妈赤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我的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的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硬的手指,缓缓地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着,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搐起来,我推开妈妈的体,被之火烧灼比太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膨起来的脑袋比太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眼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漫溢的,妈妈一边呻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你,了!」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间,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白股往前一送,粉的非常确地对准我的,我大嘴一咧,股往前一,扑哧一声,我的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妈妈的里,啊——历史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哧——溜——我的在妈妈的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拉出来的红着的挂了妈妈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一经我的探,活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哆哆动着。
啊——妈妈的,这可不是普通的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岂能与妈妈的同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芽般稚的手臂扒着妈妈憋到极限的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通通的身,沾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狼狈不堪地、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的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受。
想到此,我的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里,快地捅起来,为了方便的捅,两只手掌放地将包裹着妈妈的两条薄片尽可能地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捅着妈妈的。我啊、啊,到兴奋之时,竟然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哈,我把妈妈给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捅之下,妈妈赤着的体突突地抖动着,两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热汗的面颊红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嘴言秽语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妈妈,这不是,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子,别、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样嘴、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泣起来,我顺势迫在妈妈汗淋淋的体上,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盖的爸爸,现在,你该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别的女人,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捅得一片狼藉的间,若有所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搞么,哼……”
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涕:“嗯,还是我儿子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情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从妈妈的里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嘿嘿,看这头,又圆又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过。”
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越来越完蛋,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觉都没有,嘿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再度进妈妈的里:“好,那就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深深地没入妈妈的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了一会,妈妈就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因分泌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我将两手指贴着,一同进妈妈的里,同时,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也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出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戛然止住了狂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下身来,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着薄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地进妈妈的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顺着指嘀哒嘀哒地溢出来,很快便将股下面洁白的单,浸泡成一片淋淋的渍迹。
我出挂的手指,进嘴里,吧叽吧叽地起来:哟,妈妈的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都木老师的浓郁,同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在厚嘴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犹如刚刚痛饮过的,酒度极为暴烈的四川老窖,咕噜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滚滚的,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不,不,”我地摇摇头,以正宗鬼极为老到的口吻答道:“不,我喜,我喜吃妈妈的,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做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了能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会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脯:“妈妈,别那么看着我,今天,儿子一手,给妈妈玩点新花样,妈妈,用不了一分钟,保准让你受不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昂然探进妈妈的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来:“啊——真好喝啊,妈妈的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妈妈的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不得不收起脸的不屑和不以为然的嘲之,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起来。同时,两条大腿放地摆动着,水泽般的小便快速地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舌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了那层薄薄的、不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体癫痫病发作般地搐起来,的、唷唔、唔唷的叫声响彻在空空的房间里,长久地弥漫在惨白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快点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说话间,我在妈妈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收缩,瞬息之间,滚滚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哪里肯依,为了不让我的脑袋溜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死死地夹在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受不了喽,妈妈要死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叫着,更加空前猛烈地收缩起来,水淋淋的壁突突突地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不行了,妈妈要死了!唉……”
妈妈死活地嚷嚷了仅仅数秒钟,便无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一声,松开我的脑袋,无力地平展在凌的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我抹了抹脸的,几乎被粘糊死的眼,隐约看见妈妈的酥依然余未熄地起伏着,红的面颊淌着茫然若失的无奈之:“唉,太快了,太短了!”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颊上:“嘿嘿,妈妈,你来高了!”
“嗯,”妈妈既兴奋又失望地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就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声在妈妈热汗淋淋的体上:“妈妈,如果你还没过足瘾,儿子就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部往前一,便老到地将我的重新纳进她那高过后的里,我轻轻地捅几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了边啊!”
“嘿嘿,”妈妈喜不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了一口:“儿子啊,都是让你给的,把妈妈的下边得就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在妈妈的身上,重新大作起来,硬的狂野地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妈妈,好不好哇?”
我跪在妈妈的间,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无边的、呈着淡粉,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动的眼,得意洋洋地望着情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股不停地扭动着,企图重新寻回那难忘的,却是极为短暂的高,“妈妈,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快地雀跃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过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味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放的话语,我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疯狂地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发,双腿可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身,我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着妈妈的,一边伸出舌头,含深情地亲吻起来。
正值壮年的妈妈,腻的肌肤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无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妈妈,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傲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无论是新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啊、啊,直啃得嘴香气,把妈妈的白腿,挂了粘乎乎的口;得心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下的妈妈仍旧不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妈咋再也找不到那种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无奈之下,我呼呼息着,为了让妈妈尽快达到高,我决定改变一下体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股,减慢了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妈妈的,每拽拉一下,便将有意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壁上,非常卖力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身,小便可地向前送,尽情地享受着儿子的按摩:“嘿嘿,你还别说,这样,真的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地坦言相告道:“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的,三叔新三婶的时候,最喜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嘴苦涩地一咧,收回一只粘着少许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你可真够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啊!儿子,你真把新三婶给,给,”
“妈妈,骗你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三叔、新三婶同睡一铺火炕,每天后半夜,三叔完新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了。等三叔一出屋门,我搂过新三婶,接着,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新三婶的时候,新三婶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出来的呐,我不管这些,大巴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不下去,粘的白手不容分说地捂住我的嘴:“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嗨呀,嗨呀……真够荒唐的……”
我止住了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雪白的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了妈妈,我运了运气,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磨着妈妈的。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在我的脯上怜地抓抚着,最后,掐住我的小头,娴地着,热辣辣的秀眼幸福地盯着自己的间,片刻,妈妈抬起面庞,羞答答地问我道:“儿——子,你跟新三婶在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玩的啊?嘿嘿……”
“妈妈,你不是不听么!”我故意卖起了关子:“妈妈,你不是不让我讲吧!”
“儿子,”妈妈笑着掐了一下我生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刚才,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不知怎么搞的,又哆嗦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你没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了!”
“嗯——”听妈妈这么一说,我将在妈妈的里顿了顿,的确如此,我的讲述深深地剌了妈妈,妈妈的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不住地催促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你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高的,儿子,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出水渍般的,地拍了拍妈妈泛着泡点的小腹:“妈妈,你起来!”
“干么?”妈妈不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你咋不讲喽,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你实际作、作吧,让你领教、领教儿子我是怎样新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说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间,妈妈既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了她一把,妈妈心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雪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股,骑到我的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股,另一只手握着,灵巧地反进妈妈的里:“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新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完全没入妈妈里,我推着妈妈股,妈妈会心地撅起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拉着:“儿子啊,这种玩法,有啥新鲜的啊?”
“妈——”我握着,股尽力向上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同时,指尖不停地点划着的下端:“妈妈,新三婶说了,这个地方,有一条肌,反过来,磨到小便口上端的软骨上,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了瞅我的:“真亏她想得出来啊,不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你还别说,你的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动起来,浑圆的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部,粉的一次又一次地、无比贪婪纳着我的,每当妈妈将股向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时,便会从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待妈妈的股重新迫下来,滚滚粘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犹如清纯的雨,滋润着我硬的黑,闪烁着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与一同搅拌着妈妈的。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你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不了。”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后,便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股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所获得的快之后,妈妈已经不再矜持,极为放地问我道:“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妈妈,都木老师最喜吃我的,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最有营养,能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吃男孩的,能够永葆青!”
“嗨,”妈妈一听,不皱起了眉头,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的脑袋:“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不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说了,男人的特好吃,你也尝尝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不吃,太恶心了!”
“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我握着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唉,”妈妈盯着我的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上的,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进妈妈的口腔里,兴致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深深地含住我不停捅搅的。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儿子,儿子,别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啦!”
“妈妈,我喜,”我暂时减缓了捅的速度:“妈妈,我最喜女人的嘴!”
“可是,妈妈不喜,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给你啯巴,还不行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妈妈,我最喜让女人给我啯巴,妈妈,啯巴最舒服,比还要舒服一百倍,不,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然后,伸出舌尖,红着面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从红通通的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地哆嗦起来:“妈妈,快,快点,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你的巴,好咸啊,好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嘿嘿……”我笑道:“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来,我的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停地套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着,看到妈妈的态,我身往前一,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巴,是什么味道啊!”
“哼,”妈妈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巴么?”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别的女人,回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巴,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一次,就算便宜他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过破鞋的巴,我就来气,就恶心!”
“可是,妈妈,”我把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巴,也总别的女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由衷地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都是好的。
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把屎一把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再度握住我的,充深情地用舌尖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的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将头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哧溜一声,从头狂出来,一滴不漏地倾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出来的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头上的少许,放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清凉的啊,嘻嘻!”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逾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之后,妈妈的致便被我彻底拨起来,郁闷多年的之火在雪白的、丰的、壮硕的、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犹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的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近乎疯狂的捅之下,轰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无比地着滚滚之气,而淤积多年的,则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不息的岩浆,从的底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风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妈,我们热切地、犹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意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了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和细腻,涂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心醉的香气,在深红的外衣衬托之下,洋溢着成的媚态。
腥红的珠,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同时,酥软的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着我的后脑。我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着母子间炽热的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的间,妈妈则放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间,便立刻受到一片空前的臊热和:“妈妈,你又了!哇,妈妈,你的内都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津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都透了,并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个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得冰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儿子的大巴啊,哦——唷,儿——子——别抠了!”
说着,说着,致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麻利地褪掉子,然后,墩墩的身子往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白森森的、横的肥股呈现在我的眼前:“儿子,快,快,快妈妈一会吧,妈妈的里面好啊,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巴给妈妈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子,赤着下身,站在铺边,双手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难耐的,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一挨进妈妈的里,妈妈便极为放地呻起来,同时,一边咂咂着小嘴,继续幸福地呻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脯,热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也没有我儿子的肌硬啊,啊,咂咂,我儿子不仅肌硬,巴更硬。啊,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巴,在妈妈的里面,好解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放地咂咂噫语着,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双手痴地抓挠着我的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的肥股极尽讨好之能事地送着,小巧玲珑的玉脚可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的心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兽的足。
我狠狠地捅着妈妈的,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捅得红通通、呲牙咧嘴的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自私的势利女人,现在,终于乖顺地、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间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极为地、无比野地捣击着妈妈的,就是这条,二十年以前,我挂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了出来,而二十年以后,我沾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了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了,难道这仅仅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不,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了对妈妈的,这是原始的,是纯真的,是对妈妈芳容垂涎已久的,现在,我终于得到了这种。
这一出,这一进,又含着我对妈妈无可名状的恨,这恨,久淤于心,现在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着这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服贴贴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在你的里,尽情发着野兽般的望。
啊——,大孙子为你报仇了,我把你一点孝心也没有的儿媳妇给了,,你解恨了吗?
啊——二姑,大侄给你出气了,大侄把你那无情无义、用人朝前,不用人甩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了,二姑,你解气了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丝毫不念兄妹亲情,总是将你拒之于家门之外,对你的惨状从来也不闻不问的亲妹妹给了,大舅,你高兴了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了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了仇,这意义,难道还不深远么?
可是,说句实在话,我很妈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妈妈只我一个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的未来,我没有理由不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了矛盾,这是与恨盘错节地织在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藏着我久郁心头的,对爸爸的报复心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了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爸爸那一计无情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妇给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纷起,最遭殃,最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
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出怨气。一挨大巴进敌人女人的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辱,这是最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了,哈哈,爸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吧,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头上,我不泠一下,一种奇妙的快犹如星雨般地从小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头上,白的手指肚娴地研磨着我那如豆的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的快竟然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地哼哼唧唧着:“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上,吐出滑的舌尖,轻轻地着我的小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狂野地捅数下,一滩便不由自主地倾到妈妈的里,我将出妈妈的,既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我的咂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巾擦抹着从里溢出来的,一边拍拍我的前:“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妈妈拽过子正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体,我对妈妈既且恨、永远也纠不清的矛盾,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子,妈妈不解地望着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子抛向里,一脸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股做饭、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犹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体地站起来:“嗨,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妈妈那浑圆的股在灯光下闪烁着人的莹光,前的酥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七十)
咔——嚓——妈妈赤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本无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体:“哎呀,儿子,你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地翘着二郎腿,一脸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红,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妈年轻时代自拍的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纷纷地散落在餐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在雪白的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你的大作,儿子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欣赏过了,童年的时候,儿子就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看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雪白的体顿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津的珠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的小便得意地收藏进相机里,而那瞬间闪过的白光,犹如一道强劲的电,哧地进妈妈那盛的里,霎时,冲进的电深深地剌了妈妈,妈妈的体犹如中般地搐起来,我在里的手指,顿然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收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面羞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了!”
我的手掌在妈妈双手的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高即将来临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躁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探进里去,四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不止的,妈妈彻底沉于的享乐之中,不仅无比的滑,并且扩张到了极限。望着妈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我不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自从我钻出来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放不已地探进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小腹无力地向前一,随即,便疲惫不堪地瘫软下去,两条腻的大腿犹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眼,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了,这么一会就完了,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高过后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毫不客气地收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懊恼之中:“唉,真没办法,就这么一会,太短了!”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处,示意她扒开自己的,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去,相机对准妈妈雪白的股,又心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不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主动地在相机前摆出各种的姿态,任由我不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将相机拧在三角架上,握住,冲妈妈点点头,妈妈心领神会,收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在相机面前,卖力地起来。
咔——嚓——就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了尽头,妈妈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儿子,别胡闹了,吃饭吧,儿子,你看都几点喽!”说着,妈妈纵跳下铺,扭动着淌,晶莹发光的白股,再次走进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在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长的河,顺着人的大腿内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藏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小。
“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你喜吃的食品哦!你看,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肠、水灵灵的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生一一摆放在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了,还有一瓶白酒,让妈妈忘在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你拿酒去!”
我与妈妈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说道:“儿子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
妈妈放下酒瓶,怜地掐了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你就是命好,不服不行啊,每当到了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你,儿子,你知道么,你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你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了,儿子,你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你么?”
“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心里不以为然地嘀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肠,看到妈妈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我伸过手去,放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涂到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妈妈的肠进嘴里,妈妈扑哧一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了,嘻嘻!”
“啊——”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品评着:“妈妈的好香啊,真像麻辣酱的味道!”
“去,去,”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说道:“儿子,你老师,嗨,就是跟你胡来的那个不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就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了,分配到机关里。你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你工作的事情,老朴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子,你就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不容易啊,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不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最差,毕业考试好几科不及格,没办法,就去了军校,哼,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就他这熊样的,现在却当上官了,唉,不服能行么?
儿子,你爸爸长得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只不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啊……”
“妈妈,”我啪地折断一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松,松一松,让我醮点你的麻辣酱!”说完,我将黄瓜伸到妈妈的间,大大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
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儿子,你又没正经了,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跟你说,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了涂妈妈的黄瓜尖:“妈妈,那,你们咋没成呢?你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家都跪下来求你啦,你咋还不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不屑地说道:“儿子,就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看着都恶心,让我嫁给他,还不如把你妈妈杀了算了。”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我咬掉挂妈妈的黄瓜尖,细细地品味着。
妈妈看在眼里,无奈地说道:“儿子,你是没有看见他啊,你一看见啊,保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心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些驼背,他的皮肤又又黑,脸都是疙瘩,唉呀,恶心死人喽,他的大脑袋瓜子三圆四不扁的,活像你妈妈家挂在房山头的大酱块。
并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你不知道啊,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家之后,男人除了烟、喝大酒,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在朝鲜族男人的眼睛里、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不如自杀算了!”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不休,对我毫无防备,我将水灵灵的黄瓜偷偷地进妈妈的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黄瓜奋力搅拌一番,然后,拽出来,放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小便痛苦地呻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了过来:“嘿嘿,妈妈,朝鲜族大男子主义,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着被我搅痛的小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说的,无论是同学,还是同事,一提起这件事来,大家都这么说,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人,汉族男人不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
听到这些话,妈妈就,妈妈就说死也不肯嫁给老朴,现在,妈妈是对了,看看都木的遭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你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提了!”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她跟老朴结婚,可算便宜我了,这小子,死皮赖脸地纠我,在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我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了职进修的都木,妈妈就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
妈妈对老朴说,你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你们结合最合适不过了,并且,都木长得也不错,你们就处处吧。嘿嘿,儿子啊,你还别说,他们认识没多久,就定了婚,从此,老朴这小子再也不纠我喽。
结婚之后,老朴这小子,就他妈的猪八戒,现了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果不是长年在外地服役,我看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不可,嘿嘿,当年,妈妈说什么也没嫁给他,现在想来,就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我对妈妈充矛盾的心态再度死灰复燃:哼哼,好脸的妈妈啊,你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自己不肯与之结合,也就罢了,可是,妈妈,你为了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的都木老师身上。
想着,想着,我报复的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无思想准备的妈妈推翻在铺上,然后,握着硕的、布硬颗粒的肠,生猛地捅进妈妈的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妈妈痛苦地呻着:“哎——哟,哎——哟……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