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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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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录】

回忆录(全)2楼

还乡团系列——说在前面的话(全)3楼

还乡团系列——秀姑(全)4楼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全)5楼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全)6楼

还乡团系列——詹凤莲(全)7楼

还乡团系列——伢子(全)8楼

还乡团系列——黄家坪(全)9楼

还乡团系列——那一年(全)10楼

还乡团系列——大清乡(全)11楼

还乡团系列——残杀(全)12楼

还乡团系列——杀(全)13楼

还乡团系列——铡杀(全)14楼

还乡团系列——恶魔之宴(全)15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段三娘(全)16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琼英(全)17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女御林军(全)18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扈三娘(全)19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孙二娘(全)20楼

水泊巾帼劫系列——陈丽卿(全)21楼

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全)22楼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全)23楼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全)24楼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25-26楼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全)27楼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全)28楼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全)29楼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全)30楼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全)31楼

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全)32楼

美男计系列——唐丽娜(全)33楼

美男计系列——松下英子(全)34楼

美男计系列——绿牡丹(全)35楼

美男计系列——姐妹罹难(全)36楼

美男计系列——白茹洁(全)37楼

美男计系列——最后一个女人(全)38楼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39-42楼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43-46楼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47-50楼

廖观音系列——傻儿(全)51楼

廖观音系列——女人们(全)52楼

缉毒女警(全)53-55楼

西海公司(全)56-59楼

红蜘蛛(全)60-61楼

光盘(全)62-63楼

小树林(全)64楼

薄命空姐(全)65楼

决不低头(全)66楼

杉树坪事件(全)67楼

喋血教导院(全)68楼

密裁(全)69楼

军统之执行纪律(全)70楼

女情报员之死(全)71楼

秘密处决(全)72楼

背尸人(全)73楼

(全)74-78楼

三说过山风(全)79-82楼

政变喋血(全)83楼

毙女杀手(全)84楼

祭(全)85楼

女匪首的末(全)86楼

女刺客(全)87楼

一个旧警察的回忆(全)88楼

另一个旧警察的回忆(全)89楼

沉江(全)90楼

白菜婆(全)91楼

定海神针(全)92楼

贵宝从军(全)93-94楼

关东女侠(全)95-96楼

百变仙子(全)97-98楼

女拳师之死(全)99-103楼

抗税者(全)104楼

烈血黄沙(全)105楼

王囊仙(全)106楼

之死(全)107楼

花秀蓉(全)108楼

花秀萍(全)109楼

素素(全)110楼

女侠(全)111楼

那一刀的温柔(全)112楼

刺客(全)113楼

号令(全)114楼

斩(全)115楼

寨夫人(全)116楼

野岭孤寺(全)117楼

被活剥皮的女义军首领(全)118楼

牺牲(全)119楼

先知岛(全)120-123楼

在「金三角」中的子(全)124楼

白玫瑰(全)125楼

克莱斯将军的收藏(全)126楼

诗词(全)127楼

折子戏——三姑怨(全)128楼

花将军(全)129-149楼

段家女将(全)150-153楼

段家女将【续】——帝国(1-120)154-177楼


评论列表 (203)

20537 2024-08-17 20:25:51

回忆录

作者:石砚

(一)冰恋的萌芽

我的冰恋好是伴随着身体的成长开始的。小时候,我对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兴趣,只知道大人们教育我,不可以赤身体,不可以偷看女孩子上厕所或是洗澡之类。

直到小学的某一天(几年级我也不记得了),我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对女孩子有了特别的喜好。那时候我自己还没有发育,不过同班的女生都已经比男生高出一头了。最突出的是当时的班长,她的前坟起两座小山,部也变得特别宽,已经没有刚入学时候的捷,总是紧紧夹着两臂,两条大腿几乎不动,只靠着两条小腿跑步,股一扭一扭地十分美妙。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对她那衣服里面的事物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总是想着有一天我能够得机会把她的衣服下来,看看里面的一切。不过,当时让我着的是她的股,我还不知道女人身上其实还有男人更需要的东西,也不知道如果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结婚就可以自由合法地欣赏她的身体。

无法得到的东西总是能够启发丰富的想象力,于是,班长和几个当时我认为很漂亮的女生(其实她们现在早就胖得无法形容了)就成了我幻想的对象。

既然不能通过正常的途径得到我所需要的,那么怎样才能合法地得到呢?除非……她们是罪犯,而且是人人都痛恨的死刑犯,而且不能是现在(因为现在死刑犯用毙的)。于是,我便成了一名带兵的元帅,而她们就成了敌军将领,于是,她们便被我打败了,被活捉了,下面我便开始收拾她们。

最早的想象是将她们的衣服光了,然后关在笼子里,我自由自在地从笼子外面仔细欣赏她们的股(我当时对其他地方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还可以十分方便地摸上一摸,那极了。

既然是敌人,当然应该要处死的,于是我便开始设计她们的死亡。当然不能用毙的,那是古代,要斩首示众,再曝尸三(少正卯不是被孔子这样作了吗?)。

怎样砍头呢?这几个十恶不赦的女,当然不能象《水浒传》图那样跪着杀头了,于是,我便设计了一种专用的刑具,其实就是一把铁钩子,钩头是一段半尺长、一寸的铁,钩尾同钩头呈一锐角,并有铁环用于拴绳子。

于是,刽子手们便将赤的女班长和另几个姑娘反绑着押到城墙上,墙外便是苟延残的敌兵——她的部下们。那铁钩上的绳子穿过高大旗竿顶上的滑轮,另一端拴在旗竿脚下的铁环上。

两个刽子手架着女班长面朝她的部下站在旗竿下,我则坐在城楼中看着她的美。她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羞和对那铁钩的恐惧。但刽子手们还是按照我的命令将铁进了她的门。

下面,刽子手们开始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她钩着股吊在半空。由于铁钩呈锐角,所以受力方向使得铁向斜上方施力,不会从她的门中出,而她的上身则由于无处着力而弯曲下来,漂亮的体弓着象一只大虾。

接着,另几个女生也被用同样的方法吊在另外的旗竿上,几个赤的躯体在空中晃动着,慢慢地旋转着,向不同方向的围观者展示着她们身体的每一处秘密(我当时还不知道门前面有着更大的秘密)。

当我再次下令「斩」的时候,刽子手们抓住她们的头发一拉,使她们的脖子伸长,另外的刽子手就一刀挥去——我发现这样竟还有另一个好处,便是由于她们的上体下弯,腔子中的血不会因溅到她们自己的身体上而破坏了体示众的效果,尽管我并不知道正常的斩首方法有没有同样的好处。

这一简单的过程在我的脑海中幻想了许多年。其间由于批《水浒传》,又使我的冰恋对象扩展到了「一丈青」扈三娘和「没羽箭」张清的子琼英身上,并慢慢地开始使我的目标转向其他知名的女,包括知名的女英雄身上。

比如,语文课学习鲁迅的《铲共大观》的时候,我便对那三具「至少是赤膊的」无头女尸甚兴趣。直到今,我仍在不懈地努力,企图找到有关「马(淑纯,十六岁;志纯,十四岁)、傅(凤君,二十四岁)三犯」的生平以及被杀情况的进一步资料,但始终未获。莫非这三个与知名的烈士郭亮一同被斩首示众的姑娘只是小角不成?

还有一件事,便是我个人的发育也是同这种幻想一起进行的。

我只记得有一次当我想象着将女班长走马活擒,横担在自己的马背上,我的手肆无忌惮地放在她那软软的股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变得象铁般硬起来,并使我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和继续幻想下去的渴望,并且终于有一次小不可抑制地跳动并出了一种带着奇特香味的粘粘的。我以为自己了,吓得不得了,也没敢声张。

这种情况后来几乎每次幻想都会出现,我便发现了对付的办法,也就不再害怕了。而且每当这样「」后,我都觉得浑身舒泰,便更加放纵地幻想起来。

直到上了高中,与同宿舍的同学谈起来,才知道这就是所谓「遗」。

多少年了,现在想起来,自然对那时幼稚的幻想不免发笑。但毫无疑问,我今天的冰恋情节就源自于那种对女班长股的幻想中。

(二)发展期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铁钩钩门后斩首的幻想已经变得不再新鲜,于是便开始了新的死亡探索。

虽然《水浒》中有过将女犯王婆判凌迟刑的描述,但我其实只是猜测这种刑法可能就是所谓千刀万剐,并不能确定,倒是石秀和杨雄杀潘巧云一节令人兴奋不已。

书中描写实在彩:杨雄让石秀将潘巧云的「衣裳首饰都剥了,割两条裙带来绑在树上」,此时觉得施耐庵真是我辈的大救星;再看杨雄用刀「从膛直割到小肚子下,将五脏六腑掏出来挂在树上,又将七件事儿都分开了……」

那时候,我突然觉得女人小肚子下面的东西其实比股更人,那里是什么样子呢?杨雄的刀究竟割了有多长?有没有割到那个我还不知道的地方?七件事儿是什么?海豚兄,我数来数去,胳膊、腿是四件事儿,加人头和躯干是六件事儿,怎么也凑不出七件事儿,能否赐教?

那时候,尽管从一些书本上知道所谓道一词,其实对我来说,还是与道混为一谈。不过,毕竟自己兴趣的部位已经移到了儿时记忆中依稀尚存的女孩子两腿中间那条沟壑之间。于是,我那铁钩的幻想便扩展到了道,女班长、那几个同班女生、扈三娘、琼英都开始被用铁钩钩住的地方吊起来斩首。

再后来,铁钩就只被当作把她们活着示众的工具,而死刑的方法则变成了颇不可能实现的方式,那便是,将已经铁钩示众的她们一个个「火」字形绑在大木桌子上,然后,我将自己的中指从她们的眼儿进去,向上一钩,便活生生将她们的肚子剖开,然后,她们便象潘巧云一样被开了膛并被掏空。

然后,她们的股被用斧子劈成两半,再拦一斧,整个下身便分成两半被挂在木制的架子上,然后再将两臂斩下,割去首级,全部挂在同一个架子上摆在城门口示众。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无论我幻想怎样杀死她们,都希望让她们赤身体当众行刑。这段时间,是我的幻想最活跃的时候,我开始寻找有关过去女犯执行死刑的史料(太难了),想知道她们是否要先光了再行刑,想知道凌迟刑要不要割女犯的生殖器。

此外,我也偶而会想象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七九年对越反击战后,有许多私下的消息便说中方某师部卫生所被越南特工给摸了,女军医女护士们被光了衣服活活打死了吊在树上(后来也有报告文学证实确有其事)。

我就幻想自己是一名参战人员,并且参加了那卫生所的善后事宜,又幻想自己成为一个阵地上的唯一幸存者,阵地上倒卧着越南女游击队员和中国女卫生员的尸体,而我则可以把她们全都剥光。当然,朴素的阶级情让我给女卫生员洗净身上的血污,并背回祖国,但越南女游击队员则要用匕首开膛破肚。

中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开始对食用美少女起了兴趣。那一段时间的幻想便主要是关于全世界都开始食人。

由于我对女兵情有独衷,所以全世界的屠宰场都有专用的食用女兵饲养场,那里的女兵生长迅速,只要一两年就可以长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当然,她们从小就要接受教育,将献身作为自己最大的光荣。

长成了的女兵们成排成连地被用卡车拉进屠宰场,她们十分自觉地去身上的军服,体趴在一条传送带上,让工人把她们的双手捆在背后,两脚分开卡在一个专门的夹持器中。当穿过准备车间同屠宰车间间墙壁上的一个墙时,一束高电将她们瞬间击昏,毫无痛苦地走向死亡。

传送带在墙那边转过一个小弯又从另一墙回到准备车间,而属于另一条空中传送装置的夹持器则将昏的女兵倒吊起来,继续向前走,那里有一条正好容女兵的脖子通过的小窄,女兵通过那里的时候,一柄电铡刀便咣当一声将她美丽的人头切落到下面的另一条十字叉的传送带上。

美丽的女兵人头被送到另一边的工作台上,女工们将人头上的长发剃掉用作工业原料,剩下的人头则进入了粉碎机。无头的女尸继续前进,下面是一长溜贴着白瓷砖的池子,女兵的血便入池中,用于生产血制品。那些无头女尸要在蛇形架设的传送带上走很长一段时间,以便她们的血可以完全控干净。

再穿过一堵墙便进入了后处理车间,生产线上的工人们在执行水线生产。

女尸通过时,第一个工人用刀从她的门捅进去,然后一下子割到口,后面的工人则每人摘除一件内脏。等女尸到达水线的出口时,便成了一个空壳儿。然后有一台专门的机器将女尸从两腿间一下子劈开成两半,全部工序便结束了。然后,女尸便半个半个地被送到市场上出售。

那些女犯的死刑此时也简单了,可以直接送去屠宰场处理。

我还记得北京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小车司机叫姚锦云,因为单位的领导在调资问题上给她穿小鞋,导致矛盾化。最后她驾车去出外守候那个领导,企图将其撞死未果,一怒之下在长安街上行凶,造成死伤十一人的惨剧。尽管人们对她曾经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表示同情,但无辜市民的死伤还是将她送上了刑场。

那时候电视还没有广泛进入中国的家庭,有些家境富裕的看了去刑场的警车上对姚锦云的采访,都说她十分漂亮。可惜我没看到,于是,当晚我在幻想中便将姚锦云送进了屠宰场。由于她不是从饲养场出来的,所以屠宰前还进行了全面的体检,并通过X光照片给她的质定为1级。捆好之后,工人还在她光股上盖了一个代表1级的蓝大章。

食用女人的想法持续了很长时间,后来便不知怎么不再有那种兴趣了。

(三)成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中国的开放,人们的思想意识发生了本的转变。在这历史大的推动下,我的冰恋情节也开始进入了成期。

想想大陆刚刚开始出版知识图书的时候,只是大陆的一些所谓的妇科专家的着作,与其说是知识,还不如说是政治说教。由于他们东躲西藏,得整本书不知所云。好在我是个勤于思考的人,终于通过逻辑推理明白了行为的真正含意。

我十分赞成向适龄人开放一些真正的画面,让他们能够合法地获取应有的知识,否则,那种两个博士在一张上睡了两年,从未过衣服,居然还找专家问为什么生不孩子的笑话还会出现。

对女人与了解得越多,我的幻想也就越趋成和专一,现在已经基本上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她们在刑场上面对死亡的时候最是美丽动人。

我属于那种有广泛兴趣的人,但也有自己独特的好。

下面是我所喜的事情:

首先,她们一定要是年轻美貌的女人。当然,我更喜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特别是二十二、三岁的少女。太小了缺乏女人的成之美,太大了,人老珠黄,便少了许多趣味;

第二,最好是处女。要是一个女犯人比行刑者更喜她们的躯体便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在网上看到许多人作品中的女犯恨不得刽子手早些把她们剥光,心中实在气愤;

第三,她们最好是女强人。我特别喜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占山为王的女响马,或者是飞檐走壁的女侠,可不喜谋夫的妇。因为,越是有实力的女人,她们的死就越能在我心中产生震撼,越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她们的受辱就越令人怜惜;

第四,无论如何,一定要当众行刑,并且,无论是事先光衣服绑上刑场也好,在刑场上当众光也好,总之必须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她们最隐秘之处;

第五,行刑后最好曝尸示众。尸体一定要放在方便更多人观赏的地方,不能太高,太高了近处的人也无法看清细节,不能太低,太低了远处的人看不到。因此,最佳高度可能是在两米到两米五之间;

第六,尤其喜女犯行刑前的准备过程,喜她们那失神的表情,喝醉了酒一样微微晃动的步态。对此,《红蜘蛛》中程晓和刘茗的扮演者表演得十分传神,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

我不喜的事情:

第一是肮脏。把那么漂亮的体女人丢在地上,得灰头土脸,实在是暴殄天物,不可以。所以行刑前,一定要让女犯洗上一个澡。光了就不能再放在土地上,一定要用车押送,免得脏了脚。要知道脚是女人身体上最的部位之一,有些阿拉伯国家的法律将赤足视作的,怎可不珍惜。行刑时一定要让她们呆在干净的地方,比如刑架上、木板上、草席上、条案上,总之要干净;

第二还是肮脏。女人是美的,死也要美,有些人偏偏要给她们美丽动人的身躯上涂血污,我不喜。所以,无论用什么办法行刑,都要避免让她们的身体沾上血迹,否则也应该给她们洗干净了再曝尸;

第三是血腥。疼痛对于死刑来说是必要的,剧烈的疼痛有时候能够让女人更美,但无论如何,残碎的血同美难以划等号。所以我十分不喜把我的女主角割成一堆烂,即使是凌迟,我也希望把她们简单地切成几块,这样仍能展现出她们身体的美妙。刑前轮是我喜的,但不喜把她们的得又红又肿。

我喜的行刑方式:

第一是斩首。这样最快捷。但我希望她们不是那么平平淡淡跪在那里去死,她们应该趴在长条案上,象断头台那种,当然,要把两腿分开。也可以跪着,但在地面上要立一木桩在她们的身体里,迫使她们直直地跪着,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

第二是绞刑。但又有些矛盾:首先我希望将绳子放得短一些,这样当她们被吊起来的时候会挣扎很长时间,那身体的动作一定非常美,可是这样她们的脸一定会充血、发紫,非常难看;如果绳子长了,行刑的时候就会拉断她们的颈椎,这样就能瞬间死亡,脸上的表情和颜就不会那么难看,但垂死挣扎的好戏就没了。哪位有什么办法能同时解决这两方面问题将是对世界死刑技术的一大贡献;

第三是决。不过我一不喜打头,二不喜,三不喜部。打头一般会导致颅骨掀开,或者炸烂了脸部,不美。如果一定要这样作,请使用美国的警用左轮手,它的管短、膛速低,也许能好一些。打部都会破坏她们最美丽的部位,太糟糕了。如果是我,会让她们分开腿跪下,然后上体下伏、头肩着地,翘起部,将管从她们的进去,然后用空包弹击。高火药气体会冲破她们的道底部进入腹腔,据我的分析,可以将她们的内脏立即破坏,而道本身会象一个单向阀一样阻止腹腔内的血出,这样,既可以保证能杀死她们,又能保留一个完整的、清洁的、美丽的尸体;

第四是用木桩从她们的进去,穿透身体,从嘴里穿出,同样可以保持尸体的完整和清洁、美丽;

第五是干脆用机关控制的木长时间地强她们,直到她们尽而亡。既然她们是美丽的,为什么不让她们在死前享受最美好的东西呢?

我喜作的功课:

设法搜集有关的史实和研究成果,我喜真实的记录和官方的规则。当然,也大面积撒网,不拘一格,照单全收。

我的优势和弱势:

我善幻想、设计和文墨。这些年本来已经完成了两篇大部头的作品,一篇叫《警花蜂案件》,描写两个货车司机杀女警官的事情;另一篇叫《别州行刑队》,描写某城市女犯执行死刑情况的历史变迁。可惜一次悲惨的硬盘崩溃,全部损失了,对我的神打击甚大,几乎决定再也不写了。后来又写了几个短篇,不知各位同好是否喜。如果喜,我会非常高兴同各位

我的弱势是十分喜图片和视频作品,可惜自己既不会作画,又没能力制作,只好求各位大侠施舍了,可怜可怜我这无助的人吧!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说在前面的话

作者:石砚

《还乡团》是我的作的一个全新的系列。还乡团是中国近代史上持续了很长时间,是中国革命进程中的一个特殊现象。

第一次国共合作后,特别是秋收暴动成功后一直到解放,共产人在农村领导了大规模的农民运动,主要目的在于打击地方土豪劣绅,进行土地改革,还土地于农民,其间,大批地主的土地和财产被平分,许多土豪劣绅被斗争。

但运动也出现了扩大化与失控的情况,有的地方对一些小地主和小富农甚至中农都采取了游斗,私刑的过形式,还有的地方闹出了人命,化了共产、农民与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

解放区或据地的地主及其子女纷纷外逃,但是他们心中却充了仇恨,因此国共两开始国内战争的时候,这些地主及其子女便组成了还乡团、清乡团、保安团等,协助国民进攻据地,大肆抓捕和杀害红军家属及共产的地方干部。

在从井冈山到全国解放的几十年中,共产地方干部和军属中的死难者有相当数量是被还乡团抓捕和杀害的。而且与国民的正规军相比,这些还乡团更加仇视共产,更疯狂和更残酷。他们对被抓到的军属与干部采用各种私刑折磨,还采取了各式各样残忍的方法杀人。许多被残害的烈士都是死于还乡团之手。

在死难者中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她们不仅仅要承受酷刑与死的考验,还要面对比男多得多的神上的折磨。国民正规军或地方政府在捕杀的女时还多少有所顾忌,而还乡团则是明目张胆,胡作非为。在网上我们已经看到了许多女烈被还乡团杀的事情,那都是真实的故事。

我在自己的作品中从不避讳女烈们被的事,我并不认为自己变态,还乡团所做的远比我所能写出的要残酷与恶毒得多。实际上,对于女烈来说,侵犯是非常普遍的,比任何毒刑都更加考验着女烈们的灵魂,这并不是说那有多么疼痛,而是因为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心灵上的折磨。

中国人一直把女失贞作为她们生命中最大的「污点」,而从不去考虑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而敌人之所以对她们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这是对她们更大的伤害,而这咱伤害又不仅仅来源于她们的敌人,也来源于她们心中的自己人。

不是吗?如果一个女烈被强了,即使她侥幸得救,她的丈夫还会对她象从前一样吗?她过去的部下还会象从前一样尊重她吗?我不敢说。至少那些总是企图隐瞒她们被污辱事实的人,不正是因为他们把受辱当成了她们个人的「污点」吗?

而我,正是因为她们承受了那没有人能承受的仍然坚贞不屈而敬她们,正是她们在被强迫失去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时所表现的勇敢而让我到她们的纯洁与美丽。

每当我想起那些女烈,被强按着或捆绑着强暴和残害的时候,眼前浮现出那一双双静静看着天空的泪眼,浮现出一张张紧闭而颤抖的朱,我便到心情,便有一种与敬,便有一种思与恋。她们有的平静地承受,有的不免默默泪,那都无损于她们的英勇与无畏,在令我心碎的同时也令我心醉。

而这便是我的挚,这便是我的「冰恋」。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秀姑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白狗子对山里的封锁已经好几个月了,游击队每天只能靠野菜树充饥,而最严重的是缺盐,许多队员都因此而变得浑身无力。虽然大家的热情仍然不减,却也难免在思想上有情绪,都想下山去痛痛快快地干上一仗,就算是拚个鱼死网破也比这样痛快。

张秀姑是位二十六岁的姑娘,尽管她也象大家一样希望冲下山去,但为了革命的大计,她却不得不强着心中战斗的望,还要去作队员们的思想工作,控制他们的求战情绪,因为她是队长,是全队的主心骨儿。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尽快解决山上缺盐的问题,只要有了盐,队伍就能涯过任何风雨,在这大山中坚持下去。

可是,白狗子和保安团对山上封锁甚紧,所有进山的路都设了卡子,加紧对行人的盘查,无论是谁,只要在身上被搜出一粒米一包盐,都有可能被当作「通共」而惨遭杀害,游击队是老百姓的子弟,不能让乡亲们受害,所以,秀姑就只能派队员化装下山去盐。

人已经派了好几批,都因无法混过卡子而空手回来,这不是,秀姑又派了张二子和黄小下山,可到现在还没回来。秀姑着急,一整天都在山坡上了望,也没见丝毫动静。

「不管成不成,人是早该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秀姑的心里犯嘀咕,可又不住地安自己:「不会!他们两个人脑袋很灵,也不是第一次下山,一定能随机应变的,说不定他们此时正在山下想办法过卡子呢。」但同时,她又怕真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决定明天一早再派两个人下山去打探一下。

晚上,秀姑一个人站在窝棚外,看着天的星星,想着远远离去的队伍,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摆了白狗子的围堵没有,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能打回来。

「队长,很晚了,你还不睡吗?」小莲在背后低声说。小莲是个十九岁的姑娘,虽然年纪不小了,但由于营养不良,身子虽然够高,却始终瘦瘦的。她是游击队的联络员,也是卫生员,平时就同秀姑住在一个窝棚里,因为她们是队伍中仅有的两个女

「啊,你先睡吧。」秀姑让小莲进去,自己仍然一个人站着,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觉,仿佛有什么危险向自己靠近,是不是自己神经过了?

她左思思右想想,还是不得其解,也许是白天想张二子两个的事儿太多了。

她回到窝棚里躺下,可半天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哨上查了一遍,哨兵都很机警,这才放心地回来,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才微微有些睡意。

仿佛是眼皮刚刚合上,就被一声很近的声惊醒,秀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只听四下里响起了紧集的声和爆炸声。

「有情况!」秀姑一下子从窝棚里钻出来,随手拔出手,一个队员气吁吁地跑过来说:「报告队长,我们被敌人包围了。」

「怎么回事?」秀姑心里「咯登」一下子,急忙爬到高处一看,果然,四下里到处都是击,和手榴弹爆炸时的闪光,从那闪光的密度来看,敌人来了好几百人,已经把驻地团团围住,哨兵们正在各自的哨位上拚命还击,但毫无疑问,凭哨兵手中那几支和几发弹药,是不可能坚持太长时间的。

秀姑略判断了一下形势,马上把几个组长找来,指着西南角道:「敌人人多,咱们在这里守是守不住的,我看这边敌人的布置比较弱,咱们就集中火力从这里突出去。」

「可是,冲出去以后敌人紧追不舍怎么办!」

「得组织几个人在这里打阻击,还得拖住敌人。」

「我来!」副队长胡大爹说道。

「不,大爹,我来,你带着队伍走吧。」

「这不行。队伍不能没有头儿,无论如何你不能去。」

「大爹!」

「不行,这事决不能听你的。」

「我是队长,这是命令!」

「我是支部书记,现在我以的名义命令你,马上带队伍转移!」

「大爹!」

「没时间噜嗦,快走!」

秀姑知道留下的意义,眼睛有些润,但她也知道不能多耽误时间,于是马上就把队伍集合起来,五个人自告奋勇跟着胡大爹负责断后,大家趁着夜向西南冲了过去。

西南角这边负责围困游击队的是白狗子的一个排,由于军心涣散,所以没有什么战斗力,被游击队一顿手榴弹炸懵了,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秀姑她们冲了出来。

敌人一见他们冲出来,立刻在后面紧追不舍,胡大爹等人刚一冲出来,就马上投入了阻击战斗,拚命阻挡着敌人追击的脚步。听着驻地那边一阵紧似一阵的声,秀姑心如刀割一般,但情况紧急,不容她多想,她领着剩下的二十几号人急速前进,终于把敌人甩掉了。

队伍来到一处山坳停下来休整。清点一下人数,比预计的少了两个,其中之一便是小莲,秀姑本来是同小莲一起走的,突围的时候还见着她,后来就不知她去了哪里。

秀姑向大家了解情况,有人看见小莲在突围时中跌倒,另一个男队员则在突围成功后主动参加到胡大爹那边去了。他们现在怎么样?秀姑不得而知,但她知道留下阻击的胡大爹他们已经凶多吉少了,想着同他们在一起战斗的子,大家都止不住下了眼泪。

「同志们,现在还情况不明,也不知道有没有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咱们一方面要作好最坏的打算,另一方面还要最大限度地争取生存下去,一直等到咱们的队伍打回来的那一天。」

(二)

秀姑和队员们都不知道,原来张二子和黄小两个人下山盐,过卡子的时候正赶上保安团的团总冯德隆来查哨,他与张二子两人是同乡,所以把他们给认出来抓住了。

冯德隆知道,这两个人是游击队员,便立刻带回去酷刑供,黄小至死不招,被冯德隆派人押到街上,用水牛来了个五牛分尸,张二子一看吓坏了,马上就跪在地上求起饶来,并把游击队的驻地给供了出来。

冯德隆得到消息,如获至宝,马上勾结了在附近驻防的白狗子,联手对游击队进行了偷袭。但白狗子们不善夜战,虽然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却还是被游击队突围成功,只有游击队的哨兵和留下阻击的胡大爹等人战斗到了最后的一刻。

虽然游击队暂时跳出了包围圈,却并没有彻底摆敌人的追踪,因为敌人已经布置了目标明确的拉网式搜山行动。这一次狡猾的敌人采用了两面堵一面推的阵式,从山里向山外以密集的队形平推过来,秀姑她们被慢慢挤向了山外。

秀姑带着仅剩下的这二十几个人,被迫向敌人故意留出的空当边打边走,两天的时间内就同敌人遭遇了七、八次,等退到山脚的时候,队伍就只剩下五个人了。看着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们一个一个倒在敌人的口下,秀姑的心中充了自责。

山外是平原,正好又赶上初冬季节,田里没有高的庄稼,如果大白天进入平原,秀姑他们就将完全暴在敌人的皮子底下。于是,秀姑领着余下的四个人队员在山脚边的一处险要地势上拚死打到了天黑。

「同志们,现在我们必须下山了,那将是一条坚险的路,但我们一定要坚持下来。我命令,从现在起,化整为零,分散隐藏,等着咱们东山再起之。」

「队长,我们一定坚持到那一天。」

「好!再见了,现在行动!」

秀姑同战友们分开,自己从怀里掏出一条假辫子戴在头上,这是她下山侦察的时候化妆用的。她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普通村姑,将带、绑腿、套都解下来埋了,只把短藏在衣服里,然后一个人趁夜向五里外的胡家堡奔去,因为她过去经常去那儿,对那里比较悉,有很多红军家属,她们都能帮自己隐藏下来。

等到了胡家堡,秀姑才知道敌人的白恐怖已经到了何种地步,那些军属的家都已经被烧光了,只剩下残垣断壁,再找不到一个活人,敲敲一个房子还算完整农户的门,人家把门拉开一条,一看见她,马上就把门关了,再不肯出来。

秀姑连敲了几家都是如此,直到敲到村西头,才有一个老婆婆低声的说道:「姑娘,别敲啦,没有人敢收留你。那些挨千刀的还乡团,把这村里同红军有瓜葛的人家全都杀光了,连月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还乡团还说,只要有人敢同共的人说一句话,就要灭他门。唉,我孤老婆子一个,没门要灭了,别人可不行啊。姑娘,你还是走吧。」

「哎。老婆婆,我走,我不会连累乡亲们的。」

秀姑转身离开,站在村外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到东乡游击队就在屠家山一带活动,还是想办法去找他们吧。

秀姑转身又往来路走,因为屠家山在她下山那条路的另一边,而那条路也是唯一的通道。

赶回到山脚下的时候,见那里火把通明,还乡团正在把守着那唯一的路口。

秀姑见过不去,只好又往回走,走到一个村子的村口外,黑暗中突然传来拉栓的声音:「站住!口令!」

秀姑刚才从这里过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人,不知怎么现在又被布置了暗哨。秀姑听见喊,知道被发现了,急忙一猫钻进路边的灌木丛里,那边的「当」的一声响了起来。

秀姑见着那边有一片黑影追了过来,知道这里藏不住人,赶紧猫着往另一个方向跑,而对方也紧追不舍。秀姑一看跑不,便拔出手,向着那边放了一,听见有人哎呀一声,那片黑影扑通一下子全趴下了,这才又跑。

后面的追兵还没有摆,又头碰上另一批赶来的白狗子,秀姑只得又转了九十度横着跑。渐渐的,天亮了起来,秀姑知道天一亮就无法遁形,于是向最近的一座村庄奔去。

天光大亮了,秀姑跑到一个老乡的墙外,不敢去敲他家的门,只好躲进墙一个稻草垛里。

不久,就听见白狗子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草垛的儿里看去,只见一群白狗子端着挨家挨户地搜过来,这一拨儿刚过去,又过来一拨儿保安团。连着搜过了好几拨儿人,再来的白狗子们则把各家的人都赶出来,用着他们往大街上走。

秀姑等了半晌,见不再有人来,这才从草垛里出来,慢慢往反方向走,刚绕过一个路口,突然从旁边那条路上闪出七、八个匪军来:「站住,干什么的?」

「我就是这村儿的。」秀姑说道。

「不是让你们到街里集合吗?」

「我,我刚上茅厕了,没听见。」

「那就快走!」

秀姑见跑不掉,只得转身往回走,那几个匪军则在后面紧紧跟随,她到一点儿空子都没得可钻。

到了大街上,见一伙儿一伙儿的乡亲被赶着往村子的中间去。许多人看了她一眼,愣了愣,但都没有说话,她知道没有人会出卖她,心里到踏实了许多。跟着人群到了街中间的广场上,几百号人在这里挤成了一个疙瘩。

秀姑站在人群中,一个老婆婆看见她,悄悄挤过来站在了她的前面,接着又过来几个,把她围在了中间,用身体挡住敌人的视线。她的心里动极了,她知道,老婆婆们这是在豁着命掩护她。

「父老乡亲们,昨天晚上有个共跑进了你们的村子,不知被哪一个给藏起来了。我要告诉你们,通共是要杀头的。不管是谁把他藏了,赶快把他出来,免得连累全村人受苦,啊?听见没有?」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秀姑知道那一定是白狗子或者保安团的官儿。

「长官,我们还想活哪,哪敢收留共啊?你们是不是看错了?」一个看来是保甲长的人赶紧从队伍里走出去。

「胡说,我们追了他半宿,亲眼看见他跑进村,还能有错?」

「说不定他已经从别处跑走了,我们村里可都是安善良民哪。」

「我们把村子围得铁桶似的,他就是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他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你们要是不把人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长官,你们不是已经搜过了吗,要是有,不早就搜出来了?」

「废话!一个人藏的东西,十个人也不见得搜得出来,要不然把你们叫到这儿来干什么?」

「是是是。各位乡亲,是谁把人藏了,赶快出来吧,免得全村人都受连累呀。」

没有人回答。空气中充了凝重的气氛。

「那好,既然没有人承认,那我可就要一个一个儿地拷问了。你,出来!」

秀姑听到有人被拉了出去,然后敌人在问:「你看见那个共了吗?」

「没有哇,我是老实人哪!」

「给我打!」

(三)

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殴打那位村民的,只是听到很响的「哔啪」声,还有那个人惨极的喊叫。打了一阵儿,听不见那人喊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说:「报告,这家伙不经打,死了。」

「死了就死了,不说出共的下落,哪个也别想活!」

秀姑心里一阵难过,也一阵冲动,便想冲出去,却被那几位婆婆默默拦住。

「你,出来!」

又有村民被拖了出去,然后是同样的问话和同样的殴打。这一次村民被打得晕过去又救醒,又被打晕,他还是声称「不知道。」

「你行啊,没往死里打你是不是啊?不想活好办,老子送你上西山!」接着便是一声震耳的声,秀姑到人群动了一阵儿,前面传来女人呼唤丈夫的哭声,知道那村民已经被杀了。

「有谁想说吗?不想说把你们通通打死!」那个声音越来越显得急躁。

第三个村民被拉了出去,听着哭叫声象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这时有男人的声音在骂:「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是不是人,有什么冲着我来呀,她还是个孩子。你们自己有没有儿女呀?」

「想让我放了她?行啊,把那个共出来。」

「我哪儿知道什么共啊?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们,怎么哇?」

「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把这妹子的子扒了,让她入房。」

前面传来女孩子向父亲呼救的尖厉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娘的,老子同你们这些畜生拚了!」

过了一会儿,女孩子不哭了,而父亲则不住地念叼着:「孩子,是爹没能耐救你,让你受罪了。」

「啊!」前面有女人惊叫了一声,而那女孩子的哭声却突然停止了。

「唉,这伢子有骨气,死了干净,死了干净啊。」秀姑听见前面的婆婆说,明白那女孩子已经寻机自尽了。

「他娘的,这帮刁民,都给赤化到骨头儿里了。那好,我就一个一个地拉出来,一家一家地杀,一直杀到有人说出那共匪的下落为止。」

秀姑听着前面,又有人被叫出去,挨个儿问得不到结果之后,便开杀害了,接着是那人的老婆。那女人央求着:「老总,你要杀就杀了我吧,这孩子这么小,他能有什么罪呀?」

「什么罪?你们这两个狗男女,要想保住你的孩子,就把那共说出来。」

「老总,我真的没有见过什么共啊。求求您放过孩子吧。」

「放过他,想得美,不出共,老子就把这小兔崽子摔死!」

「老总不要,求求您吧」那女人痛哭着,接着就是尖声的喊叫「不!不要杀我的孩子!」

「住手!」秀姑终于忍不住了,她不能为了自己让乡亲们受此荼毒。听到声音,人群惊讶地闪开了一条路,让秀姑从容地向前走去。

「你,你是什么人?」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保安团的团长,人是个矮胖子,一脸横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同其他人没关系,你把人放了!」

「你?一个女人?」他不相信地看着这个向他走来的女人。

秀姑把头上的头布摘下来,然后把那假辫子一拉,出一头短发:「这回信了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共。」

「那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秀姑。」

「你就是张秀姑?」敌人的眼睛都直了。

「怎么?不象吗?」她把手伸向怀里。

「住手!别动!」那矮胖子团长吓坏了:「搜搜她!」一个匪兵过来,从她的怀里掏走了那只短

看着那只手矮胖团长相信了:「原来是张队长,可把我们找得好苦哇。」

一个匪兵低声对那团长说:「自称是张秀姑?这不会有诈吧?」

「是啊,我也这么想,这样吧,带回去让张二子认认。」秀姑这才知道游击队被偷袭的真正原因,心里把叛徒骂得狗血头。

秀姑被用绳子捆绑了起来,由保安团的匪兵们押着出了村,向冯桥镇方向走去。一看去的方向,秀姑便知道,这个保安团团长就是游击队的老仇家,原来的还乡团团总冯德隆。

冯德隆的家里是冯桥镇首富,他爹在世的时候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秋收暴动时候,冯德隆正巧在国外留学,所以逃过了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而他的混帐老爹却被苏维埃政府判了死刑。

冯德隆回国后马上参加了还乡团,并被任命为团总,他多次跟着中央军「围剿」中央苏区,对被他抓住的红军战俘、地方干部和红军家属疯狂地进行屠杀,欠下了一笔笔血债。游击队虽然同冯德隆过手,但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所以张秀姑还是第一次同他面对面站在一起,相互间并不相识。

对于冯德隆和还乡团的暴行,秀姑知之甚切,她明白,落在姓冯的手里,自己不死也要层皮。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别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言,决不能给组织丢脸。

(四)

红军没走前,秀姑来过几次冯桥镇,那是个几千户人家的大镇,建于明朝,镇中大多为冯姓,镇南有条小河,上面的桥是镇上人捐钱修的,所以叫冯桥。过去,为了防备山上的响马,镇墙修得很高很结实,四面有镇门,周围还有好几个炮楼,加上环绕镇墙挖了很深的沟,引了河水进来,所以冯桥镇完全象个缩小了的县城。

过了冯桥不远,就是镇南门了,镇门是砖砌的拱形门,上面有檐子。秀姑远远看见镇门的檐子下一串一串地挂着七、八串人头,每一串都有四、五颗,用绳子拴着头发串在一起,镇门边的墙上还有告示,围着七、八个人在那里看,还有些富家子弟围在正对镇门的路中间看着什么。

秀姑知道,那镇门上挂的一定是被还乡团杀害的烈士或是红军家属的头。

走得近些了,站在路中间的那些人看见押着秀姑的保安团一行,急忙闪到路边,好奇地看着被押来的秀姑。

秀姑的心突然怦怦地狂跳起来,因为那些人刚才围着的原来是一具女尸,而且是一具光,寸丝不挂的瘦小女尸。那女尸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大大地摊开,没有脑袋,估计是被割下来挂在镇门上了。走到跟前,看清那女尸仿佛十分年轻,身上的皮肤很细致,房不大,象两支喋子摊在前,晕和头都呈淡淡的灰白

在女尸的腹部有三个眼,腹部的一个眼中还有一团肠子挤出来,象个攥紧的拳头般堆在肚子上。她的比较浓,也比较短,从小腹下一直延伸到会部。一手指的树枝在女尸的户里,斜斜地伸出来三尺多,上面挑着一小条白布,写着:「当游击队的下场。」

那会不会是小莲?秀姑地想到了那个与自己同住一个窝棚的姑娘,同是女人,又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小莲的身子自己是见过的,正与这女尸很象。

秀姑想着,脚步缓了一缓,后面冯德隆跟了上来:「张大队长,我想你一定认识,这就是那天我袭击你们驻地时打死的那个小女匪。可惜当场就死了,不然的话,让她活着光溜溜地在这儿示众该多有趣?啊?」

同是女人,看到小莲赤条条的尸身被摆在大路正中展览,秀姑的脸上到一阵阵发热,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畜生!」然后昂着头继续往前走。到了镇门前一看,那些人头果然都是这些天牺牲的那些游击队员,有主动留下阻击敌人的胡大爹,还有一个梳着长长大辫子的少女的头可不正是小莲的。

秀姑不知道,最后同自己在一起的那几位队员怎么样了,在这样的白恐怖下,他们能安全地隐藏起来吗?秀姑真替他们担心。

一到镇里,冯德隆第一时间就提审了秀姑,他先把张二子找来,确认被抓的是张秀姑无误,这才开始审问。

张秀姑一见张二子,气得牙,大声怒斥这个可的叛徒。张二子心虚,不敢答话,急急忙忙溜了出去。

冯德隆问秀姑,她们的组织在什么地方?怎么联络?同她一起逃的还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哪里人?现在去了什么地方?从问话中,秀姑知道那几个队员现在都没事,心里到踏实了许多。对于冯德隆的问题,她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回答。

冯德隆当然不会善罢干休,立刻吩咐给秀姑上刑。

他们把她吊在梁下用皮鞭;把她的两手捆在背后吊在梁上,然后用竹板打她撅起的部;把她的手指一个个向后扳向她自己的手背;把她的两手捆在一一尺来长的木两端,把她的胳膊从头顶拉到后,造成她的肩关节臼,接上关节以后再拉;

将两把椅子背对背放在一起,把她头朝下夹在椅子背中间捆住,然后四、五个人抓住她的两膝给她来个大劈叉,一边用力把她的腿扳过极限,一边用细藤条对准她的裆狠命打;将她……

用尽了酷刑,秀姑始终不吐一字。

冯德隆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共,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女共。他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被什么了心窍,怎么就能住那么残酷的刑罚。

他只得又用软的一招,给她治伤,好吃好穿好招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封官许愿。可惜本来不是一路人,这些招都没用。动情吧,有时候他把自己动得差一点掉眼泪,可秀姑看着他象耍猴;

讲理吧,他有一句,人家有一千句等着他,是怎么也说不过人家;封官吧,人家对他国民的官没兴趣;许愿吧,他有的就是财宝,可人家看不上的偏偏就是财宝。这可活活难为死了一个领着上千保安团的大团长。

冯德隆又用死来吓唬她,带她去看他杀人,看他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砍成泥,人家看着,脸不变心不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临了儿还说:「水淹、火烧、刀劈、斧剁、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任你挑任你选,老娘不怕!」

冯德隆可是真生气,他都快把她折腾散架了,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嘲,气得他整宿整宿的说梦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一崩了,这不是活活给自己添堵吗?

秀姑被捕两个月后,失去耐心的冯德隆终于对她下了毒手。

那一天傍晚,秀姑被请到了冯德隆家前院的大厅里,那里放了一张大圆桌,摆了好酒好菜。冯德隆作东,还请了附近知名的七、八个土豪劣绅,连秀姑在内,每个人背后还有一个保安团的团丁侍候。

秀姑也不客气,不等着让,坐下就吃,酒倒上就喝。冯德隆已经不是第一次宴请秀姑,早就习惯了,那几个装模作样的豪绅看得直傻,在冯德隆的示意下也只得略略寒暄便坐下吃起来。

等吃喝得差不多了,冯德隆才说道:「秀姑哇,今天请你来,是想请众位乡绅作个见证。我也知道,你在共里面是属这个的!」他竖起一大拇指:「你忠于旧主,不肯背弃这我也明白。既然你不想把秘密说出来呢,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我呢,喜英雄,不愿眼看着你死在我手里,所以,我打算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你也知道蒋总统的命令,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你现在毕竟还是共,我想帮也帮不了你,是不是?这样,你写张悔过书,声明离共,不问政治,这样的话,我放了你也算有个说辞。你看呢?「

「哼哼。」秀姑笑了笑:「团总大人真大方啊,你不问我的组织了?」

「不问了。」

「不问游击队都去哪里了?」

「不问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把我放了?」

「当然你得声明离共产。」

「我要是说不呢?」

「这你知道,我就没什么其他选择了。怎么样?」冯德隆期待地看着秀姑。

秀姑笑了笑,从座位上站起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呀?」

冯德隆到自己是那么失败,这已经是他无法再退的底线了:「如果你不答应,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咬着牙,厉内荏地说。

「哼哼,那就送我回牢吧。」她站起来想走,被背后的团丁按住了肩膀。

(五)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秀姑调侃地看着冯德隆。

「张秀姑……」冯德隆一下子跳起来:「我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你想死是吗?好,我就让你死,不过,你可知道,没有一个赤化分子能在我手里痛痛快快地死的。」

「是吗?我不是说过吗,水淹火烧,五马分尸都由你。」

「哼,没那么便宜,我要叫你到了曹地府都没脸见人!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象你这样的畜生,还能有什么坏事儿是你干不出来的。」秀姑的脸红了,她知道他们是怎样对待女人的。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镇大路中间那具赤的女尸,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也象小莲那样一丝不挂在躺在大路中间,在身边围着一群人在那里盯着自己的下身儿看。

「你不怕?」

「我怕。哪个女人愿意被污辱,可同背叛自己的信仰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的眼圈有点儿发红。

「那好!今天就先让你尝尝当窑姐儿的滋味儿!撤下去,撤下去!」冯德隆一把把眼前的碗筷划拉开,乒乒乓乓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几个乡绅吓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团丁赶快起来把东西都撤下去,剩下一张光板儿圆桌。

「各位乡绅,既然来了,就凑上一份儿。咱们先好好看看这个女游击队长的光腚眼子。」冯德隆回身把手伸向秀姑,被她厌恶地用手挡开:「拿开你的臭手!」而背后的团丁则紧紧把她抱住,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马上就碰死在墙上?」冯德隆地问道,秀姑得确是想如此。

「可惜,只要你不答应我的条件,你就别想痛痛快快地死,在这个屋里,我们会好好看着你,想死?没门儿!」冯德隆再次把手伸向了她,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她愤怒地瞪着他,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

「让她上去!」团丁搂着秀姑把她推到桌边,先把她的上身按趴在桌面上,又抱着双腿把她向里一推,让她面朝下俯卧在桌面上,然后扒下了鞋袜,出一双纤细白的脚来。

秀姑知道她必须要承受这辱,所以没有反抗,静静地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着那一切的来临。

几个劣绅站起来,愕然地看着冯德隆。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们却没有想到竟会让他们这些一副貌岸然的人去作这种下作的事。

「怎么?各位乡绅,咱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谁也没少进窑子。都是男人嘛,谁心里想什么都知道,用不着装样子。这是女赤匪,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来,大家一起乐!」说着便把秀姑的一只脚抓起来,用手握住把玩起来。

几个劣绅最开始还有些陌不开面子,毕竟他们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是自己关在屋里的,在这种情况下干总是有些怪怪的。不过他们都得靠着冯德隆,他是他们的主心骨儿,既然有他打头儿,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作的。于是,他们便把注意力转到了秀姑的身上。

秀姑的身材中等,肥瘦适中,二十六岁的年龄正是最成最美好的时候。许多天以来,她受到了特别的关照,身上的刑伤早就养好了,在山上缺吃少喝而削瘦已极的身体也丰了许多,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润的光彩。由于本放弃了挣扎,她静静地趴着,两只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头侧在一旁,半边脸紧贴着桌面。

她身上仍然穿的是那身土布衣,补丁摞补丁,还有多处被鞭刑打破的口子,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由于身体正面依靠重力贴在桌面上,使她的肢塌下去,本来就弯曲的部曲线更加明显和圆滑。劣绅们本来就是一群酒之徒,一但放下了面具,心底里那天生的念便毫无掩饰地暴出来。他们纷纷伸出魔爪,伸向了秀姑肢下那两块高高隆起的半球。

冯德隆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他仔细地把玩过秀姑的玉足,又顺着双腿摸到她的部,用力抓了几把,然后命令秀姑站起来。

「起来就起来!」秀姑趴起来,站在那圆桌上,冯德隆自己坐下,也让几个劣绅坐下来,从下向上仰视着桌子上的女人。他拿起一文明,在秀姑那青布子的裆部轻轻捅着,一边秽地说道:「我们的队长大人,现在就让我们欣赏欣赏你那美妙的身子吧。来,把夹袄了。」

「你混蛋!」秀姑愤怒地说。

「快,不然就让弟兄们帮你。」

「有什么呀?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秀姑慢慢解开自己夹袄的纽子,拉开衣襟,出一条红布肚兜儿,那肚兜儿已经很旧,变成了浅浅的粉白

劣绅们贪婪地看着女人下夹袄,出洁白的脊背,那光四,他们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

「摘了摘了。」冯德隆用文明隔着肚兜儿捅了一下秀姑的

秀姑没有出声,望着挂在墙上大幅中堂,背过手去解开了带子,让肚兜儿自己滑落到桌子上。

那是两颗半球形的房,细的肌肤象白锻子一样滑润,晕和头都红红的,微微上翘偶而随着身体的动作象凉粉一样颤动,令在场的男人们魂不守舍。

劣绅们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颗坚峰,恨不得把她一口气活下去。

「张队长的股长得够圆嘛。」冯德隆声大笑着,希望至少怒她,但她只是冷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好象他本就不是个活物一样。

「娘的!你行。来吧,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开了带的活结,任肥大的子自己滑落到脚腕上。她的两条腿光出来,白笔直。曲线圆滑的骨盆宽宽的,两条腹股沟呈一个大大的钝角,从两个髋角向下汇于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的骨很明显,圆圆的象个小孩子的拳头,上面从中间向两侧均匀地生长着一丛不浓不淡的黑丛的下方,半掩着一条细细的,一直延伸进那丰腴的两腿之间。

冯德隆用文明轻轻拨了一下那的前端,眼睛地盯着,让秀姑把在脚腕上的子踢掉,他则趁机在她两腿替的时候观赏她那短暂一现的户。

他用文明轻轻敲敲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的雪朝向他。

「怎么样?想死吗?你要是想马上就死,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机会不会白白给她的。

他用文明轻轻捅着那雪白的,继续用下的语言羞辱她,引她发火或者投降,但她没有给他一点儿机会。

「那娘的,你到底想怎样?啊?」冯德隆到自己已经七窍生烟了。他把文明从她那两之间伸进去,顶住她的菊门,用力进去,又反复地动着,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对她做什么。

秀姑的两用力夹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如此痛苦而怪异的滋味儿,那东西硬硬的,又带着棱角,一出一入之间,重重地刮着直肠,让她到一种无法忍受的难过,她到自己的部一阵阵痉挛起来,气体被强烈地排出,使她特别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甚至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使冯德隆无法从她的脸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终于再想不出别的什么招数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她平静地服从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双臂,蜷起自己的双腿,两脚大大地分开在两边,完全暴出女人最神秘之处。

她不声不响也不动,任十几只男人的手占领了自己身上一切,与有关的部位。冯德隆那略显肥胖的身子赤地爬上来,重重地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抗,默默地让那又又硬的凌辱之进了自己的身体。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谁?」冯德隆从她的身上下来,看着那被户,那里没有他所预计的血。

秀姑把头扭开不去看他,心里想着那个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围剿」前线,并英雄捐躯的红军团长。等自己去了那边,不知他会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被强行夺去了贞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润,但马上就把已经到眼眶边的泪水忍了回去。

持续到深夜,冯德隆与劣绅们都发过了,秀姑又被给那些在场的团丁。一个个肮脏的身子碾着秀姑娇的玉体,一条条污黑的袭击着神圣的窟。

后,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的双手分别绑在她自己同侧的膝盖处,又用一两尺左右的木撑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清晨,镇上的人被保安团的团丁们叫醒,一户一户地被赶出家门,来到大街上。人们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秀姑被抬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今天是要当众处死这个他们心目中的女英雄。

团丁们抓住两腋拎着这个赤的女人,她的手脚用那样的姿势捆着,私处只能象如厕一样充分暴着。她的部依然漉漉的,偶而滴落一两滴,白的粘……他们在把她押出来之前再一次轮了她。

「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当共的女人,就要让她象窑姐儿一样叫男人个够!」团丁们故意指着从秀姑部滴下的,向被赶到街上的群众喊叫。

门前停着一辆牛车,上面放了一张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她的双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两肩和两膝支承着身体,雪白的部高高地撅起在半空中,由于两膝被木撑开着,女人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在最显眼的地方。

看着乡亲们那充同情的目光,秀姑到鼻子一阵发酸,象孩子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乡亲们,别为我难过,我死了不要紧,一定会有人替我报仇的,红军不会放过他们这群畜生。他们能脏了我的身子,但我的心是干净的……」她的脸紧贴在八仙桌上,说话很费劲,但人们却听清了她的每一个字,女人们哭了,她们为个这女英雄所受过的一切而哭泣。

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将一颗干玉米核儿进了她的户,那东西又干又硬又糙,进去的时候秀姑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后,入了道中水分的玉米核又开始膨,把她的充得的。

这还不算,他们又拿来一三尺来长的玉米秸,去掉干干的叶子,剩下手指的一光杆,他们把那玉米秸下进她的门,锋利的表皮把她的直肠划得痛难忍。

团丁们又将一块半尺宽,三尺长的白布条儿拴在那玉米秸的另一头,象个白幡一样挂在那里,上面分两行写着:「赤匪游击队女匪首张秀姑的下场」。

牛车在冯桥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秀姑在女人最辱的姿势下,被活生生展览着。

走过了镇子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牛车来到镇子的南门外。秀姑记得,那正是小莲的尸体被赤条条摆在路中央示众的地方,现在小莲已经不知去向,但她知道现在轮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摆在这里下地展览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最终会被抛弃何处,但她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

群众被从镇里赶出来,在路边黑地站了一大片。

秀姑被连同八仙桌一起从牛车上抬下来,端端正在地摆在大路中间,她明白他们不打算把自己解下来,他们要她的尸体一直用这样的姿势示众。

冯德隆走过来,最后问她有什么要说的。她斜视着他,嘲地说道:「你还有什么招数吗?」

「说实话,虽然我杀你就象捻死只臭虫一样容易,但我不得不承认,是你赢了。」冯德隆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失败,每一次失败,都使他更加暴戾地残害他的牺牲者,而他越是残暴,就会给他自己带来越强烈的挫折

团丁们用一把牛耳尖刀慢慢地割断了秀姑的脖子。她那被切开的喉管里发出象干呕一样的声音,血从八仙桌的一边下来,在地上了一大滩。

秀姑痛苦地了很长时间的血才死去,他们把她那软软垂下的头割下来,用一削尖的木桩戳在八仙桌边。

在经过了三天的暴尸后,心有不甘的冯德隆又叫把秀姑的尸体和人头重新装在牛车上,拉着她游遍了他所管辖的所有村镇,然后扔进了河里。

张秀姑死了,游击队却并没有象冯德隆所希望的那样被消灭,相反却越来越积极地活动起来。

保安团处处挨打,叛徒张二子也在冯桥镇被刀砍死,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抛尸在冯德隆的家门口儿。

数年后,红军真的回来了,名字改叫了解放军。

冯德隆没敢跟解放军对阵,在大军到来之前悄没声儿地溜走,到大山里当了土匪。

解放军大剿匪的时候,冯德隆知道自己罪恶深重,在被追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跳下了悬崖,寻山崖高有百丈,掉下去肯定摔个身碎骨。但他却在途中被一藤子住没有掉下去,不过那才是他真正悲惨之处,因为藤子住他的脚脖子,把他倒吊在半天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追来的解放军眼看着他挂在那里挣扎,想他上来却无从下手,而他在跳崖的时候身上的武器又都掉了,自己想把藤子断也不行。他就在那里吊了十五天才自己掉下来,两只脚都烂没了浑身发着恶臭。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道第五三天头儿上还有采药人看见他在上面挣扎。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搜山的中央军是很偶然地发现正在悄悄地相对而行的游击队的,如果不是一块风化的石头被踩落,也许就被他们滑了过去。

与武器良的正规军相比,游击队的那几只鸟土炮火力实在太弱,而且人数上又是绝对劣势,本来局面应该是一边倒的,可是国军士兵一向贪生怕死,人家才放了几,就吓得缩头缩脑,双方进入胶着状态。正在这时,三十几个还乡团在他们的团总胡汉强的带领下从侧面向游击队发起了突然进攻。

两面受敌的游击队终于不得不撤退,中央军与还乡团合兵一处,在后面紧追不舍。追到一个小山口附近,游击队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又开始抵抗。这里山路很窄,那块大石头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间,所以易守难攻,中央军费了半天劲,也不敢前进一步。

双方打了一阵子,胡汉强发现游击队的火力十分单一,好象只有一两个人的样子,他仔细观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弟兄们,上啊,游击队的大队人马已经跑啦,上面只有几个人,快冲啊!」

这一说,大家才发现果然如此,纷纷站起来向上冲,才冲了一半,上面一顿打下来,冲在前面的中央军被撂倒了两个,剩下的妈呀一声掉头跑了回去。

「弟兄们,别怕,赤匪的法虽然好,可是不行,咱们一起往上冲,他们就打不过来啦!」又冲了几次,被打倒几个,便再没敢冲,只得乒乒乓乓地与山上的人对

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上面的声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们,赤匪没有子弹啦,快上啊,抓活的!还乡团的跟我来,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哪。」胡汉强当先一个站起来,其他团丁也紧跟在后面。中央军士兵滑头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套儿让自己钻,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动。

胡汉强虽然想到对方可能是没有子弹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离那大石头三十多步远的地方,看见从石头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团丁们都愣了,他们真没有想到把他们堵在下面这么久的只有一个女人。

只见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长圆脸,高鼻梁,细眉大眼,留着短发。她中等个儿,肥瘦适中,上身穿着一件蓝花布褂子,下身儿是一条青布子,打着绑腿,穿着黑布鞋。她的大腿上着一条白手巾,上面有血,好象是中了的。她在间扎着皮带,斜挎着套,手里还提着一支长苗子手

「当心她有家伙!」一看见她拿着,团丁们吓得「扑通」一声就趴下了。

「哼!」那女人嘲地撇了撇嘴,把手里的用力在石头上砸了几下,把管砸弯了,把也砸坏了,然后扔在一边的草丛里。

胡汉强这才知道,她的确是没有子弹了,又爬起来往前走:「弟兄们,抓活的。」

团丁们冲上去,把那女人围在了当中,只见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缩在袖管里抖了一下又出来,然后抬起了手。这一次胡汉强真的后悔了,因为那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手榴弹的拉环,而从她的袖管里冒出一股青烟。

胡汉强和团丁们吓得四下奔逃,但他们也知道,离得太近了,本就没有办法逃。他们已经打了很多次仗,但从没有象这一次那样到死亡是那么真切。当场就有好几个团丁子。

他们都在等着那一声爆响,谁也不知道那之后的结果。但那声音最终并没有出现。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留下的这最后一棵手榴弹会是臭弹。不过,看着撅着股拱在周围地上的团丁,她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回过味儿来的团丁们重新围了上去,那女人旁若无人地笑着,对他们不屑一顾。

中央军发现没事,也围了过来。

「啊,据我所知,游击队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他们所说的什么代表段文军。我猜你一定是那个段代表了。」胡汉强是本地人,耳目众多,所以一看到对方是女人,马上就想到她是谁了。

「不错,我就是段文军,怎么样?」她的确是段文军,在刚才的战斗中,她的腿负了伤,所以撤到这里的时候,为了不拖累队伍,她坚决要求独自留下阻击追兵,以便队伍能够摆敌人的纠。她本是做好了死的准备的,没想到出了意外。

「既然是游击队里的大官儿,应该知道游击队去了哪里,问问她!」中央军的连长走过来说道。

「听见了?你们的人去哪儿了?」胡汉强问。

「我们的人在哪儿,你想我能告诉你吗?」段文军反问道。

「不说,不说我崩了你!」胡汉强把对准了她的鼻子尖儿,随既又了回来,心里直骂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还会拉手榴弹?」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你落到我们手里,想死可也没那么容易。要是不说,我就让你层皮!」

「哼哼!倒要领教!」

「弟兄们,把她给我吊起来!」

团丁们拿了绳子,把段文军的皮带和套摘了,双手捆起来,然后吊在路旁的大树上,只留下两只脚掌着地。由于身体被拉紧,整个儿人显得异常苗条,褂子的下摆被双臂拉得向上起,使下身几乎到了,越发显出部的细柔和骨盆曲线的圆滑。

「娘的……还真是个有味儿的女人。」胡汉强走过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发现她还真是十分标致:「怎么样?想不想同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

「你告诉我我们想知道的,我放了你,给你一百块大洋。」

「一百块大洋?」

「怎么?嫌少?那你开个价儿。」

「钱是不少,不过我不希罕。」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全天下。想要把这个吃人的世界彻底埋葬。」

「嗬嗬!好哇!不过,只怕是你自己先要被埋葬啦。告诉你,老子有一千种办法叫你开口,如果你不合作,可别怪我不客气。」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段代表是个美人,就先扒你个大光眼子,叫弟兄们好生过过瘾,怎么样?」

「你混蛋!你家里有没有女人?你们糟塌我,和糟塌你们自己的母亲姐妹有什么差别?」段文军脸腾地一下子得通红,气愤地骂起来。

「混蛋?不错,我们就是混蛋,只要你不说,我们还更混蛋呢。」胡汉强恶他用手摸着她那细长的脖子,然后向下滑到她那高耸的脯上,一手一个捂住了她的房。

(二)

「呸!」段文军红着脸啐了胡汉强一口唾沫。

胡汉强笑着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把双手放在她的两肋,向下滑到上,把她转了九十度,然后一手向后滑到她的后部,向下一溜便摸到了她的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向下滑到她的骨部位,一把抓住了她的裆。

「啊,段代表的股真圆哪,要是把了会更好看。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啊?」

段文军又羞又怒,嘴里不停地骂着,用力扭动着身子。

胡汉强在她的裆里用力抠了两把,然后又把她了转回来,一把将她的蓝花布褂子当撕开,又扯掉肚兜儿,出一对圆鼓鼓的房。他一手一个握住那两只玉,轻轻一捋,让粉红的晕和头从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圆环中着,凑过去用舌头了几下。段文军的身子颤抖着,脯一起一伏的,恨得咬牙切齿。

胡汉强把姑娘的上衣连扯了几把,彻底撕烂了下来,然后一手握着她的裆,另一手带,让没有了约束的子从她的间滑落下去。那个年代的子很肥,带一松,便迅速下落,出了女人滚圆的部和两条洁白的大腿,只有被胡汉强抓住的裆部分仍然被子遮盖着。

「段代表,如果你想穿上子,就告诉我游击队在哪儿。你要是现在想说还来得及,不然的话,只要我一松手,你就算招了也晚了。好好想想,你现在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女人,要是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个大光眼子,那丑可就出大了。要是你已经嫁了人,你丈夫不会再要你,你要还是黄花大姑娘,那你以后也别想再嫁人。怎么样?想清楚了。」

段文军的头抬起来,望着树梢,眼睛时有些润,胡汉强以为机会难得,急忙趁热打铁:「怎么样?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招了,就马上给你穿上衣裳,今天的事儿,也决不会有人传出去。怎么样?说吧。」

段文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泪光。她把目光转回来,平静地盯着胡汉强:「你打错了算盘,我决不当叛徒!」

「那我就没办法了。」胡汉强把手一松,子滑落到大腿中间,出了段文军小腹下那生着整齐黑的三角地带。胡汉强伸手捋了捋那一丛黑,然后从她的两腿间伸进手去。

两个还乡团的团丁过来,蹲在她的两侧,把她腿上的白布、绑腿都解了,然后将子和鞋袜都扒下来,又用两条绳子拴住她的脚踝,轻轻向两边拉开,并趁机从下向上去观赏她的部和生殖器。他们在地上钉了两个木橛子,然后把姑娘的两脚捆在木橛子上,好让她的双腿大大地分着,固定成一个雪白的「人」字。

姑娘一丝不挂地吊在大树上,洁白的大腿上有一个贯穿了的眼儿,血已经基本上止住了,但周围微微红肿着。周围是一片的目光。她把头扭向一侧,定定地看着她曾经作为依托的大石头。

「段代表,我有很多用刑的办法,能让女人到了曹地府都没脸见人。你想不想尝尝?」

她没有理他,她已经作好了接受世界上最辱的刑罚的准备。

胡汉强把自己的朗宁拿出来,打开大小机头,然后顶住姑娘的头:「我只要手指一动,这漂亮的头就会变成一个血窟窿。」看到她毫无反应,自己到有些无趣:「不过,我得叫你活着受罪。」他转到姑娘的身后,左手轻轻摸了摸那雪白的股,右手把管从下向上进了她的门,然后上上下下地拉起来。

冰凉的异物进入了段文军的身体,她的身子不由一颤,到那硬硬的东西搜刮着自己的直肠,也不知是痛,也不知是,只知道十分怪异,十分难过,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反躬着,股被迫夹紧,嗓子里发出一阵咳嗽似的声音。

看到段文军好象慢慢地适应了这种羞辱,胡汉强把出来,又转到她的前面,用左手下去重新抓住姑娘的下体,中指在她那厚厚的中间探索着,尽情污辱着她的身体。他用进了她的道,当众着这个美丽的女英雄。

「她娘的,真他娘的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胡汉强咬牙切齿地骂道:「来,给我点火。」

中央军们虽然是正规军,但在这方面同还乡团相比是自愧不如,所以每逢这种时候,他们都不会在还乡团面前作大。看着那女人被如此羞辱,许多白军士兵都有些看不下去,干脆找地方一坐休息,不去看胡汉强作恶。

在段文军的旁边,一堆篝火被点燃了,灼热的气烤得她浑身冒汗。

胡汉强看着火烧大了,从里面了一手指的树枝,上面还带着两寸来高的火苗。他把那树枝举在姑娘的眼前,段文军把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却毫不示弱。

「这可是你自已找的。」胡汉强把树枝从她眼前撤回来,又慢慢移近她的头。

「嗯……」火苗烧到了段文军的头,发出一阵嘶嘶拉拉的声音,姑娘疼得差一点儿喊出来,她用力闭紧双咬着牙关,只让一阵惨极的低哼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来。头被慢慢烘烤着,渐渐渗出了油脂,并冒出了火苗,段文军呻着,浑身不停颤抖,身上象被大雨淋过一般是汗水。

「说不说?嗯?」胡汉强咆哮起来。

「哼!」段文军的头摇了摇,然后软软地垂下去,她昏了过去。

(三)

「拿水,泼醒她!」胡汉强叫道。

段文军醒过来,把挡着脸的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冷笑着看着胡汉强。

「娘的,我就不信!」胡汉强又拿了一树枝,然后放在姑娘的两腿之间,那三角地带的黑转瞬之间便被燎了个干净,发出发的焦味。部是女人最的部位,这里被烧,姑娘的痛苦就更强烈了。她摇着头,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只白的脚丫不停地绷起,手也胡抓挠着,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声。

「说不说?不说就烧烂你的臭!」胡汉强暴跳如雷,一边烧一边不停地喊叫。

姑娘又一次昏过去,又再次被泼醒。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招?」胡汉强无奈地问道。

「噗!」姑娘把一口鲜血在胡汉强的脸上,还有什么东西打了他的眼睛一下。他以为她忍痛的时候咬掉了牙齿,等向地上一看,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只在地上落着一寸多长红红的一块,原来是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了。

「他娘的!」胡汉强一把把手中的树枝狠称狠摔在地上。

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一切希望就不复存在,只剩下彻底的绝望,他气得脸铁青,恨恨地一拳打在段文军的肚子上,姑娘疼得痛哼一声,身子向前躬起来,肚子上的肌动着。疼痛稍稍缓和了点儿,但仍然有些窒息地气,她却看着气急败坏的胡汉强笑起来,笑得浑身颤。

「娘的!我让你笑!」胡汉强又打了她两拳,打得她身体搐着,连气都不上来,但缓一缓她还是笑。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颜面扫地。他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对方只是个弱女子,他有、有刀、有火、有人,对方孤身一个,甚至连一片布丝都没有了,但他却对她无可奈何,还要受人家的嘲

「娘的,给我刀!」他回头向一个团丁要。团丁以为他气糊涂了,指了指他的靴子,表示那里有匕首,胡汉强恼怒地说道:「我要刺刀!」团丁赶忙把自己步上的刺刀拔下来递给他。

胡汉强拿着刀,一脸铁青地回到姑娘面前,「我让你笑!我要吃你的,喝你的血!」姑娘还在看着他笑,而且他越气,她也笑得越灿烂。

胡汉强气恼已极地抓住了段文军一只已经被火烤焦了头的房,用刺刀齐割了下来。他把那房穿在刀尖上,挑着放到篝火上烤,房中主要是脂肪,不久就发出「滋滋」的声音,被烤化的脂肪滴下来,变成一团团的小火苗。胡汉强把烤得表皮通红油亮的房拿回来让文军看,然后当着她的面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中央军的士兵们虽然杀人无数,却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除了几个胆大好奇的之外,其他人都远远的跑开,只留下还乡团的三十几个人。

姑娘的前一个大血窟窿,但看着胡汉强,她却笑着撇撇嘴,一脸不屑的神

胡汉强又割食了段文军的另一只房,然后蹲下去割她的大。姑娘的早被燎没了,下面光秃秃的,两片大很厚,紧紧夹在一起,胡汉强用手扯起一片来,从后向前割下来,她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连抖都没抖一下。

虽然胡汉强饭量大,可这个时候也吃不下那么多,便回头对手下吼道:「弟兄们,你们的家都是赤匪给毁的,你们的亲人都是赤匪杀的,现在你们的仇人就在眼前,有种的就每人割她一块吃!」

团丁们大都心里有些发怵,但却不想在人前示弱,于是,一个最初帮着捆段文军,而且靠得比较近的团丁先过来,从胡汉强手里接过刺刀。

「割!割她的股,那里的厚!」胡汉强狂叫着。团丁跟着胡汉强转到姑娘的身后,那雪白的部丰而细腻。胡汉强亲自替那团丁扶住姑娘的,让团丁用刺刀在姑娘的股上狠狠戳了一刀,皮立刻翻了起来,鲜血直。团丁手哆嗦着,在胡汉强的催促下刺刀一转,剜下一寸来大一块来,也用刀穿着到火上去烤,胡汉强则接着点了下一个团丁的名字。

团丁们一个一个走上来,每人剜掉段文军的一块,很快,姑娘那美妙的部就成了两个血模糊的大窟窿。姑娘脸上的肌剧烈地跳动着,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在娇的玉体上横,但她仍然笑着,自始至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团丁们都割完了,胡汉强又捏了捏姑娘的两条大腿:「这两条腿子够大,还能吃两顿,一会儿把她给我抬回去,我要在镇上当着全镇老小割了她的腿子吃火锅!」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声,中央军的连长跑了过来:「胡团总,那边有声,是不是游击队往那边跑了?咱们赶快去追。」

「是!是!集合!」胡汉强把团丁们召集起来,与中央军合在一处准备走。那连长指着还吊在树上的段文军说:「这个怎么办?带不走哇。」

胡汉强咬牙说道:「不用带走,老子要让她在这里慢慢地死。」他再次走到文军面前,蹲在地上,姑娘的大已经没有了,变成了两条大血槽,小完全暴在外面。胡汉强用刺刀从小中间的隙里猛地向上穿入,前后连着划拉了几刀,连通了道和门,切出一个从骨到尾骨的大,肠子从里挤出来,象一团长虫一样向地上坠下去。

「快走吧,别让赤匪跑了。」那连长恶心地转过脸,催促道。

他们顺着声的方向赶了有十来里山路,才知道被他们打跑的那股游击队在这里撞上了另一支搜山的中央军。游击队凭借一处险要的隘口拚死抵抗,由于地势险峻,山路又窄,部队无法展开,所以虽然他们赶了来,却也无法发挥人数上的优势,战斗处在胶着状态。

这一仗打到傍晚也无法攻上去,中央军只得撤到山下的开阔处扎营,等到了二更天,营地四周突然响起了声。共军善于夜间偷袭,中央军经常吃亏,所以不敢出战,只得纷纷趴在地上向黑暗中胡,一直折腾了一夜,等天大亮了,发现四周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急忙整理队伍冲上山去,敢情人家早就走了。

他们只得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

路过那块大石头的时候,看到段文军依然吊在树上,不过人已经死了,她部以下连骨头带都没有了,只剩下用绳子捆在木橛子上的两只细的玉足。围着那棵大树,四下的地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血,还有散落的白骨,大概是被什么野物咬了。胡汉强命令把她的人头割下来带回去,尸首放下来任野兽分食。

段文军的人头在山下的镇上挂了半个多月,直到烂成了白骨,才被摘下来丢弃。一位被中央军强拉上山作向导的老爹目睹了段文军被残害的整个儿过程,并偷偷把她的头骨收殓了,埋在自家的坟地里,直到解放军打回来,段文军的头骨才被重新安葬,并树起了纪念碑。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那个时候,我正在中央军给当时的团长于得水当勤务兵,别看只有十九岁,却已经是个有五年军龄的老兵了。

队伍奉命去江西「剿匪」已经不止一次,光是我跟着就有两次了。

廖红英在当地是个很出名的女人,据说她十四岁参加赤卫队,第二年就当上队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当地百姓传说,她貌美如花,法如神,两支短能打天上飞着的麻雀。

她的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过她的机智却很令我们佩服。我们团每次「围剿」都要从这个地方过,都是被这女人率领的游击队拖在这里。我们一打她们就往山里藏,我们一住下她们就四处打,我们一走她们就撵着打,闹得我们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进不得退不得。我们团在这里前前后后死了二百多人,却连廖红英的影子都没摸到过一次。

这次「围剿」,红军在同我们在红玉山前打了一小仗后,便象往次一样跑得无影无踪。后来我们接到命令,说红军已经退出去上百里,让我们追击,刚到红玉山,便又被游击队给鳔上了。

我们团长每天骂娘,却毫无办法。

那已经是我们被困在这里的第五天,还乡团的团总孙敬尧突然跑来说,他们得到密告,廖红英带着几个人下山打探情况,正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这下子我们于团长可高兴了,立刻点了一营的人恶虎扑食一样奔那村子而去。

那是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我们赶到的时候,还乡团的几十号人已经先到了,在村子四周占领了有领地形,并且已经动起手来。他们的对手来自两个方向,一边是从村子里向外冲的四、五个人,另一边是从山上下来的游击队。一看游击队那不怕暴,不顾死活的打法,就知道告密者的情报是真的。

我们立刻加入了战团,帮助还乡团把游击队同小村子隔离开。虽然游击队的人非常顽强,但毕竟在武器和人数上都处于绝对下风,同我们打搔扰战术还行,打消耗战就差多了。打到最后,村里出来的那几个好象都没有弹药了,又退回村里。

我们用两个连继续阻击山上的游击队,不让他们同村子接触,另一部分人则在团长的带领下与还乡团一起进到村子里搜。就这样外边打里边搜,折腾半天,把小小的村子掘地三尺,竟然没有把人搜出来。

还乡团那个团总孙敬尧,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壮汉子,他给我们团长出了个主意,把全村老小都赶到街上团团围住,叫他们出游击队,不然就把房子烧光,人杀光。那村子里的人真是倔强,连几岁的小孩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孙敬尧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抢过一个一岁多点儿的小孩子,一下子摔死在石头上。那村了里的人都急了,有人喊:「跟狗的们拚了!」就要动手。

孙敬尧一看,命令架机,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喊:「住手!」我一看,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来,很清秀的一张脸,二十三、四岁年纪,瘦高个儿,穿着普通村姑的土布衣服,头上着包头巾,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绝对没有人能相信这个略显憔悴的姑娘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把乡亲们都放了。」

「廖红英,你终于面了。」

孙敬尧走过去,看着那个姑娘。

「哼!」那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脸扭向一边,眼睛看着远处的房顶。

「还有几个呢?」

「在这儿!」人群中又走出三个人,这三个都是男的,年纪大的三十来岁,最小的只有十八、九岁。

我们团长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声,然后命令:「捆起来带走!」为了怕路上出意外,我们把这四个人反绑起来,用绳子串成一串,脚也给捆上,只留出一尺多点儿的活动空间,这样,就算有人救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开绳子跑掉。

等我们一行离开那小山村三、四里之后,山上的声才渐渐稀疏下来。原来游击队见人已经被我们抓走,救人无望,这才撤退。虽然我们占着优势,但游击队走的本事是很大的,轻易就把我们的人甩了。

这一仗是我们同游击队手以来最大的胜利,尽管我们和还乡团一共死了十几个,伤了好几十,但那边的死伤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们抓住了那个有名的女队长。

一回到驻地,团长第一件事就是提审廖红英和那几个游击队员,想从她们身上清红军和游击队的去向。不过,就象过去曾经有过的一样,在这些共身上想要捞出那怕一点点消息就是白作梦。

团长命人把四个俘虏吊在院子里廊下,用细藤条在他们身上很命打,没多久四个人就被打得皮开绽,可还是什么都不说。那三个男的至少还破口大骂,廖红英任大汗浸透了衣衫,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我们团长急得团团转,因为现在是在打仗,如果不能尽快得到结果,时间一拖长了,就算他们开了口,战机也已经错过了。

这时,那个孙敬尧走了过来。

(二)

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都是本地人,我们团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处宅子,离他家老宅只有一墙之隔而已。

他凑到跟前,对我们团长说:「于团长,您的弟兄们心肠太软,对付这些泥腿子就得给他来狠的。这么着,您把他们给我,我就不信他们不开口。」我们都知道还乡团这些人同共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对共的人他们下手很黑。团长为了得到情报,也没有其他办法,便同意让孙敬尧去审讯。

我们帮着把四个俘虏架到隔壁孙家老宅里,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孙敬尧怎么个审法儿。孙敬尧让管家去叫了十几个脸横的团丁进来,然后让他们给四个人用刑。

他们搬来一张宽大的长凳,放在廖红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绳子把她的大腿紧紧捆住,然后开始往她的两脚下面砖头。另有人找来碗口的圆木杠子,把那三个男的按趴在地上,两杠子把小腿一夹,就开始往杠子上坐人。

我没见过,可听说过,这廖红英坐的叫老虎凳,那三个男的受的刑叫夹,也叫杠子。这边的老虎凳才放上两块砖,还没有见到太大效果,那边杠子的三个人已经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我看见廖红英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本来略有些红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三个男人不久就疼得死过去,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廖红英脚下的砖已经加到三块,她用头使劲儿向后靠着柱子,紧闭着嘴,牙齿咬得「咯咯」响。

「说不说?」用刑的团丁们一看就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一边用着刑,一边问。

「去你娘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会说!」三个男俘大骂道。

「你呢?说不说?」孙敬尧亲自问廖红英。廖红英一边强忍着疼,一边用眼睛向下瞥着他,嘴角微微现出一丝冷笑。

「娘的!给我再加刑!」

「啊……」几声惨叫后,那三个男的先后死过去,再也泼不醒。而廖红英,四块砖一上去,没多久就昏了过去,也是半天泼不醒。

「娘的,骨头真硬!」孙敬尧咬牙切齿地骂着:「给我点火烧烙铁,把那几个穷骨头给我烙成烧饼!再找块大的门板来,老子不信就没办法让他们开口!」等东西都预备齐了,孙敬尧叫团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个人通身都浇透了,这下儿他们便都被得醒了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铁烙在身上是个什么样子,一阵「滋滋」的响声,一股青白的烟,院子都是皮烧焦的气味,那三个人嚎叫着,哆嗦着,两下子就死过去了。

孙敬尧对刚刚醒过来的廖红英说道:「不说,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他让团丁们把这姑娘拖到门板上,分开两腿趴下,两只手腕在背后捆好,然后孙敬尧叫两个团丁按住她的两脚,自己则一只脚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脚踩住她的肢,弯下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后弯折过来。

姑娘的身子象是练柔术的女伶一样反躬着,薄薄的单衣漉漉的,紧紧贴在体上,把她的身体曲线充分显出来,前两颗圆鼓鼓的着,看得我有些冲动。

她那样子很美很动人,但我也知道她很疼,因为她毕竟不是练柔术的演员,只从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孙敬尧用力拉住她的手,尽可能向自己拽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舒服吗?不够味再来。」一边说,一边把脚尽量向她的部移,好让她的身子被弯得更强烈些。

她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孙敬尧自己先累了,一松手把她放下,一边自己挥动着双臂活动活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的,老子还想没见过这么能忍疼的女人,佩服!算你狠!不过,老子有的是办法。你可想好了,你是个女人,这身子是极尊贵的,要是你再不说,我可要尝尝你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你不是人!」廖红英终于气愤已极地骂了一句。

「你终于开口了!好,那就继续说,红军在哪儿?游击队在哪儿?」廖红英又沉默下来。

「嘿!他娘的,行啊!」孙敬尧苦笑着:「那就不客气了,廖队长这身段儿真不错,特别是这个圆圆的大股,真叫我这当男人的想得心里。啊?」他把踩在她背上的脚收回来,脚跟伸进她的裆里,脚掌用力踩住姑娘半边浑圆的部。姑娘趴在地上,头冲我这边歪着,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一丝屈辱。

孙敬尧把姑娘另一侧的脚从门板上抬起来,抓住她的脚踝向天上拉直,然后一手抓脚踝,一手抓住她膝盖的反关节用力向前推去,给她来了一个后踢腿。

姑娘疼得张了张嘴,仿佛想喊,但最后又忍住了。孙敬尧一边嘴里下地骂骂咧咧,一边把她的腿尽可能向前下去,一边用脚狠狠向下踩着她的部,直把她疼得再次昏过去。

孙敬尧从她的身上下来,回头看看,三个男的早给烙得死过去,前后背没有一块好,几桶水都泼不醒。

他叫团丁们找艾条点着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红英熏醒。

「娘的,不榨出你的油来,老子姓你的姓!」姑娘被仰面绑在门板上,四肢被向四个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只大漏斗进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铁壶凉水硬是给她灌了下去。

我眼睁睁看着那姑娘本来扁平的肚子鼓起来,得象个孕妇一样。

孙敬尧让把杠子用的木杠拿过一来,横放在廖红英的肚子上,叫两个团丁在杠子的两端坐下。

我只听见一声干呕,一股水箭从那姑娘的鼻子里和嘴里直到半空中去。等吐不出来了,又灌一壶水又

两壶水一过,再看廖红英又没了动静,眼见得是又昏过去了。

(三)

「我让你硬,落在我手里,石头也得出油!」孙敬尧暴躁地在院子里来回走着。

于团长从那边走了过来,他心里惦记着他们的口供,但四个人现在不醒,只得等等再说。

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三个男的先醒了,然后是廖红英。四个人都已经十分虚弱,那三个男的连骂都快骂不出来了。

孙敬尧让给四个人喂了点儿水,还不惜血本地给他们每人灌了一口参汤,好让他们恢复些体力,不然只怕等不到口供就给折腾死了。

「你们到底说不说?」看着他们缓过些劲儿来,孙敬尧恶狠狠地问道。

几个人白了他一眼,本就不答理他。

「好!好!我知道,你们狠!你们比我狠!」孙敬尧叉着,气哼哼地来回走着:「看看到底是你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让团丁再一次给廖红英灌下凉水,却不去她的肚子,而是走到她身边:「好!我的女英雄!你得我没有办法。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老子要开了你的裆,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最羞的地方,然后还要他们亲眼看着你撒。」

「你们他娘的混蛋!你们还是不是人?」三个男俘一齐骂了起来。廖红英的嘴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刚才一直看着孙敬尧给四个人用刑,那惨极的场面把令我心有余悸,本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现在一听说要开裆,我马上兴奋起来,我活了十九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更不用说她们两腿中间的地方。其实我对孙敬尧的作法也到不屑,但心里又实在很希望他那样去干。

孙敬尧从靴筒里出一把匕首,在她的骨盆边蹲下来。我两眼紧盯着那姑娘的小腹下,由于两腿分开得很大,所以子的裆部紧紧贴在身上,显出骨部位那个圆圆的小鼓包。只见孙敬尧用空着的手捏住姑娘的子提起来,我的心紧张得快跳出来了。

匕首一地挑开廖红英子裆部线,每挑开一,孙敬尧就问一句,而听不到回答,他便再挑一。一会儿之后,我便看着那裆里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而且越来越大,终于裂到了出姑娘雪白的肌肤。

我瞪着两眼看着,看着子里出的白白的大腿和,还有那一丛黑的茸很短很密,从骨的部位一直延伸到门前面。

「好好看看你们队长的腚眼子!」孙敬尧割开廖红英的裆,亲手分开她的两块厚厚的软,里面现出两片暗红膜和那深凹的中粉

三个男俘骂着,一齐把头扭到一边,被团丁们强行扭回,他们便闭上眼睛。

「你们不看,那老子看。他娘的,想不到堂堂的游击队长,原来生着这么勾人的子。」孙敬尧很下地说着,用手指使劲儿地去那姑娘的下处。

姑娘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但我看着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你们想怎么样?到底说不说?」孙敬尧有些象企求地问道。

没有回答。

「孙团总,算啦!」于团长气馁地说:「全是白费功夫!明天把他们拉出去毙了算啦!」

「于团长,那就给我吧,就算是榨不出油来,我也要把他们的骨头一块一块敲碎!」孙敬尧咬牙切齿地说。

「随你吧。」于团长撂下一句话,无可奈何地走了。

「好!这下你们高兴了!」孙敬尧对着四个俘虏说道:「别他娘的得意,死也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

「那剐了我呀!看老子怕是不怕!」三个俘大笑着说道。

廖红英灌凉水的肚子已经微微消下去一点儿,不过下腹又有些鼓,孙敬尧摸了摸她的小腹,恶毒地叫喊道:「来!把这臭娘儿们的给老子挤出来。」团丁们再次把木杠横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他们用全身的重量住姑娘的肚子,然后向下腹擀过去。

廖红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痛极的表情,一股从她的中间疾而出,直出三尺多远,大便也从那两块夹得紧紧的雪白中间挤了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想要跟我作对,就没你们的好!老子今天要让你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杠子拿开的时候,廖红英还象前几次一样一股一股地吐着清水,并被呛得咳个不停。

你先人!」孙敬尧恼火已极地骂道:「来,把这小娘儿们的衣裳给老子扒光,叫她给老子光着腚眼子去死!」几个团丁听到这话,迫不及待地冲上去,那姑娘没有叫骂,只是尽自己的努力扭动着身子来表示自己的不屈。

「姓孙的,你这狗畜生!我种的冲我们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三个男俘气极地叫骂着,但丝毫也不能改变什么。

衣裳被一件件撕碎,象片片落叶在门板周围散落了一地,那姑娘修长的身子彻底光出来。

她的身子洁白细腻,曲线玲珑,两只半球形的子朝天着,一对粉红的头在身体的扭动中瑟瑟抖动。她的两条腿修长笔直,纤细的柔足弯弯的,被绳子捆在门板两角,使得她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着。在她那洁白光的身体上,斜斜地挂着几道赤红伤痕,加上那红红的头和黑黑的,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是狗畜生?」孙敬尧让团丁们用水把姑娘身上的血和屎都洗干净了,然后恶地笑着:「我叫你们畜生不如!来呀,把这三个穷骨头给我抬过来,叫他们亲自尝尝他们女队长的滋味!」我早就听说还乡团都是些混蛋,可亲眼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是叫人到难以忍受。

一听说孙敬尧要叫他们去作那让天下人都不恶之事,三个男俘气得把孙敬尧的祖宗十八代都遍了。四、五个团丁过去,把一个男俘拖起来,他还被五花大绑着,但却拚命挣扎。他们把他按倒在地上,四马倒躜蹄捆住,然后把他抬到她的两腿之间放下,他的脸正好放在她的骨之上。

「孙敬尧,你不是人!」廖红英再一次骂了出来,我到她好象要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把全身都放松下来,象具尸体一样躺着,一动也不动,只有两只眼睛偶而眨动一下。

男俘的头被团丁抓住头发拉起来,强行进姑娘的两腿之间,让他的嘴紧贴在姑娘的生殖器上,男俘紧闭着嘴,咬着牙关,拚命扭着头,他们又把他的鼻子进她的中间,一直到他因窒息而憋得脸发紫。

男俘强烈地反抗着,团丁们则想方设法要让那下的工作进行得更长一些。

折腾得他们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把男俘拎起来,向上挪了挪放下,把他的下体同女人的部紧靠在一起,企图让他污自己的队长。男人狂扭着,怒骂着,他的那条男始终就不肯站起来,团丁们又摸又捋,却毫无作用。

「这个不行,换一个!」孙敬尧无奈地命令。可是三个人都试过了,团丁们到底无法达到目的。

(四)

「娘的,让你们死之前玩一回女人,怎么就象要割你们的鸟一样?!」孙敬尧气极败坏地说,但他也实在想不出办法来迫使他们雄壮一回。

「既然他们不愿意,那就让她来吧。」团丁们心领神会地把三个男俘捆到廊住上,然后把廖红英从门板上解下来,也四马躜蹄捆上,拎到一个男俘跟前。她的身子被捆得直直的,无法挣扎,只能用力摇着自己的头,但团丁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动,然后强行捏住两腮开她的嘴,把那男俘软软的具,硬进她的口中。

「呜,呜!」廖红英用鼻子哼哼着,巨大的辱使她的脸得通红,却不敢挣扎,因为她只要一挣扎,便会咬伤自己一起战斗了多年的战友。团丁们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移动着,让她用嘴吐他的茎,她不得不尽量把牙齿张开,用嘴动,避免伤到他。

那么大团的东西在口腔中一出一入,廖红英最后到一阵恶心,干呕起来,但灌凉水的酷刑早已使她吐尽了胃里的东西,现在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女人嘴是那么刺,让那男俘数次到一阵阵的冲动,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嘴里不停地骂着,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廖红英被迫过三个男俘的具后,重新被拎回到门板上。

孙敬尧的目的最终也没有达到,他有些疯狂了:「他娘的!我你先人!既然你们长着那玩意儿不用,就干脆割下来吧。」团丁们在男俘的怒骂,和惨叫声中,把他们的生殖器一个一个地割了下来。孙敬尧命把他们拖到街上,绑在村口的大树上,让他们慢慢尽血而死。

这时,他突然又有了一个主意,叫团丁们迅速钉了一个大木笼,把三个男人的东西用细线绳拴起来,给廖红英挂在脖子上,把她关进木笼抬到村口,然后叫团丁们四乡张扬,叫游击队一天之内前来救人,不然就要把廖红英凌迟处死。而他则同我们团长商量,在村外布下重兵,单等着游击队来救人。

那女人赤身体地站在木笼中,承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

听到消息的老百姓们都赶了来,远远地看着,我看到他们的目光中着悲伤。

「乡亲们,清你们告诉游击队,不要蛮干,不要为了我而使队伍受损失,要保存自己,更好地消灭敌人。我死了没什么,咱们的队伍会回来给我报仇的。」廖红英冲着那些老百姓喊道。

廖红英在木笼里站了一天一夜,游击队并没有来救他,却把在另一个村子里的还乡团给狠凑了一顿,杀死了七、八个团丁,还加上一个副团总,孙敬尧的如意算盘又没有打好。

廖红英又被抬回了孙家老宅,那天我同于团长在一起,没有过那边去。等再过一天的中午,孙敬尧来请于团长过去,说那个廖红英快死了。

我跟了他们去到那院,见几个团丁正从一间厢房里把廖红英,拉着手脚抬出来,她的头软软的向后垂着,象钟摆一样摇晃着,她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珠儿。

他们把她放在当院的一块石板上,她软软地躺在那里,四肢毫无顾忌地摊开着,漉漉的,是白的粘和红的血迹。廖红英已经死了。

受尽酷刑,又站了一天一宿木笼,已经十分虚弱的廖红英被孙敬尧和他的团丁们轮了将近两天一夜,活生生被玩儿死在厢房的炕上!

于团长和孙敬尧商量着以我们团长的名义拟了一张告示,然后叫人誊写了数份四乡张贴。

孙敬尧则指挥团丁们用竹扎了一个长方形的架子,把被活活死的廖红英割下人头,尸体展开四肢捆在那架子上,又找了两四尺多长的细竹竿削尖了,在她的户和门中深深地捅进去,外面只留出二尺来长。

廖红英的头被送到县里,挂在城门上示众。

还乡团把她的无头尸倒挂在本镇最热闹的一个道口的大树上展览,一直到我们被迫撤离都没有摘下来。

虽然抓了廖红英,我们却没有能把游击队消灭。不仅如此,我们仍然被这支游击队拖得团团转,得焦头烂额。

可能是出于替廖红英报仇的原因,游击队在对我们进行攻击的时候动作比以前更猛,下手也更狠,特别是对还乡团,凡遭游击队袭击的,少有活着回来的。

那一次红军又打胜了,我们再一次被迫退出了江西的大山。

此后,我们没有再参加「围剿」的行动,被调到其他地方驻防。

我们部队后来参加了对抗本侵略的战争,于团长在武汉城外同本鬼子作战时阵亡。我后来换了好几个部队,最后跟随后来的师长在淮海战役中起义。

听说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参加了后来的第五次「围剿」,红军撤离后他留在那里很多年,直到解放军将其击毙,他手上的人命多如牛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詹凤莲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敌人来了!

詹凤莲没想到敌人来得这么快。早晨还乡团才来过,在空无一人的村子里连烧带抢折腾了半天,天傍黑了才离开,乡亲们等到天完全黑了才从山上下来,炕头儿还没焐热呢,敌人怎么又来了?

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快组织乡亲们撤离才是。

詹凤莲急忙从村公所出来,村长、村支书和民兵队长已经在领着民兵们组织乡亲们撤离。她惦记着村西头儿的军属何大娘,老太太三个儿子都在队伍上,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得有人照顾她。

凤莲刚到村东头,村外已经响起了,知道是掩护的民兵在同敌人火。她到了何大娘家,屋子空着,老人已经走了,这才放心,急忙转身出来,跟在一群落在后面的乡亲身后向西头走。

声已经密得分不出个儿了,敌人来得可不少,没等走到村西头儿,这边也响起了,前面的乡亲被堵了回来。

「快!快向这边跑!」凤莲听着北边还没有声,便招呼乡亲们往这边跑。才出村,就见黑的人影从东西两头已经包抄过来。

「乡亲们,趁着敌人还没把咱们包围,赶快冲啊!」凤莲一看,马上拔出短,跳进道沟里,把当先一个黑影撂倒,其他的吓得趴在地上胡放着,趁着这机会,乡亲们都猫着,顺着道沟向外冲去。

「弟兄们,快冲,别让他们跑了,抓住共匪有赏啊!」黑暗中有人在喊,于是,趴在地上的黑影又爬起来,左跳右跳地向这边冲过来。

詹凤莲打着,死死守住这唯一的缺口,招呼着乡亲们从这里冲出去,道沟的北边也响起了,那是民兵赶来救援了。

「弟兄们,冲啊,死的活的都有赏!」

子弹带着「吱吱」的声音从头顶和四围飞过,手榴弹在附近爆炸,偶而有乡亲被弹片击中倒下,但其余的人还是在冲,冲,冲,不停地冲!

敌人靠近了,凤莲可以瞄得更准,几乎每一都会有一个黑影倒下,但敌人太多了,还在拚命向上冲。

「轰隆!」凤莲的眼前白光一闪,一股气把她整个儿人掀起来,重重地摔在后面的沟沿上,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莲醒来的时候,只到头痛裂,模模糊糊仿佛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和身上都的,旁边还站着几条人影,其中一个说:「醒了,醒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借着不远处篝火的光,她看到那几个人原来是荷实弹的还乡团匪兵,其中一个还端着个破饭碗。她下意识地去间掏自己的,这才发现已经没了。她终于明白,自己被捕了!

她坐起来,看着几个匪兵如临大敌地用指着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

「你是区妇救会长?」一个脸大胡子的家伙走过来,看样子是还乡团的团总。

「团总,没错,就是她,詹凤莲!就是她整天带着一帮穷婆子闹土改,她可是共的大官儿!现在你们来了,可得给我们这些守法士绅作主哇!」凤莲循声看去,原来是本村的地主黄老财。

「黄老财!你这狗财主,你过去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人民政府宽大为怀,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知悔改,继续作恶,人民政府早晚会收拾你的!」凤莲怒骂道。

到自己的头依然有些晕晕的,摸了摸麻木的后脑,并没有出血,看看身上,除了土之外,好象也没有受什么伤,知道是被手榴弹给震晕了。四下看看,自己是坐在村子里的大街口中间,周围有二、三百名还乡团匪兵,还有几十个没有来得及撤走的乡亲被用指着站在墙边。她仔细看了看,除了自己,好象没有其他干部或军属在里面,心里到一丝安

十几个匪兵正在把一只只各式各样的凳子摆在地上,围着自己摆成一个两三丈直径的圆圈儿,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会长!好哇。」那个匪团总得意地说:「没想到吧,老子走到半路又杀回来了,给你们来了个回马,总算没白来一回。」

「哼!」凤莲扭过头去不看他,脸上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这些共匪,煸动百姓对抗政府,鱼乡里,欺守法士绅,真是罪该万死。你们以为有共军撑,就可以为所为了!现在国军来了,共军连面儿都不敢见,一溜儿烟儿跑得没影儿了!哼哼,这回看还有谁给你们撑!」

「少得意,我们的队伍只是暂时转移,用不了几天就会打回来的,你们蹦挞不了几天!」凤莲撇了一下嘴。

「就算是吧。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我要杀给猴看,借你一颗人头,行我的军令。对你们这些共匪,就一个字……杀!抓一个杀一个,剪草除,斩尽杀绝!今天你落到我手里,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

「哼!有什么呀?」

「有什么?你不怕死吗?」

「怕死?怕死就不干共产了。」

「行……你们这些姓共的,真他妈的不知吃了什么魂药,一个比一个硬。好!今儿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来呀!」

(二)

「有!」闻声过来七、八个匪兵。

对于敌人的暴,詹凤莲是早有耳闻的,她心里早已作好了一切准备。

「你们这些穷了,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我要把这个女共当声处置了,以后谁要是再跟着共跑,她就是榜样……」匪团总走过去,向着那一群乡亲喊道。

乡亲们被着走到那用凳子围成了圆圈外,围着站了小半圈,被命令坐在地上,另外多半圈坐的则是成群的匪兵。圈子里面和人群后面都有荷实弹的匪兵严密注视着人群的一举一动。

「我们的会长大人,怎么样?要是你想活也行,只要你告诉这些穷子,共产是大骗子,共军回不来了,我就可以……」匪团总又回到凤莲面前。

「呸!」詹凤莲怒不可恶:「你们才是大骗子呢!你们这些混蛋,要我死可以,要我骂共产,做梦!」

「你可想好了,脑袋掉了长不上,等刀砍到脖子的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没什么可后悔的,自从参加革命的那一天起,我就准备好牺牲了。要杀要剐,来吧!」

「好,那就别怪我。来呀,替会长大人更衣!让她光着腚示众!」

那七、八个匪兵早就跃跃试,听到命令,立刻饿虎扑食一样蜂拥齐上,开始解她夹袄的纽子。

「畜生!滚开!」詹凤莲拚命甩开两个企图扭住她双臂的匪徒,大声骂道。

詹凤莲这才明白敌人摆那些凳子要做什么。对于还乡团匪徒的无与下,她是早就知道的,许多象她一样的年轻女干部和军属被捕后,都遭到了下的污辱。那些凳子高高低低,相距两三尺远,他们要把她剥光了衣服,然后让她一个个地迈过那些凳子,这样,她的腿就不得不高高地抬起来,两腿间的隐私之处便会暴在众人面前。

她那张白净的俊脸得通红,又羞又怒地瞪着那几个把她团团围住的匪徒,他们被她甩开后虽然没有继续去扭她的胳膊,却依然瞅不冷子从背后摸一把她的股。她知道,对于这些畜生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因为他们本就听不懂人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管不让他们碰到自己的身体。

「滚远一点儿,不许碰我……不就是衣裳吗?老娘死都不怕,还在乎这个!」她用力扯开自己的夹袄,疙瘩纽儿一下子全都绷断了,她把夹袄下来甩在地上,又解下自己的红布肚兜儿,出瘦削的脊背和两只钟形的房。略略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自己的带,让肥大的夹顺着丰腴的双腿滑落下去,堆在脚腕上。

匪徒们张着大大的嘴巴,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紧盯着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女人,由于长期在外奔波,她那双洁白的大腿是那样结实,浑圆的部丰翘,小腹下一丛墨一样的黑揭示着一个成女子特有的,他们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活下去。

詹凤莲替抬了抬自己的脚,从夹中完全出来,然后慢慢向那些凳子走去。

「把鞋和袜子都了!」匪徒们狂叫着。

凤莲用双脚替蹬掉自己的布鞋和是补丁的布袜子,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那群匪徒。

「绑上!」匪团总命令道。

匪徒们再一次的扑上来,不顾詹凤莲的怒骂的挣扎,把她的双臂反扭过去,向上一抬,迫使她向前弯下,然后用麻绳把她的双臂紧紧地捆在背后,与此同时,匪徒们趁机从后面凌辱了她的部。

他们给她背后上一块亡命招牌,又用两五尺来长的细丝绳,扎住她的头,由两个匪徒在前面扯着,把她向那些凳子牵过去。

詹凤莲昂起头毫不屈服地走到乡亲们面前,他们都默默地转过脸去不看她,女人们的眼中噙了泪水。

「乡亲们……别难过。他们也有母亲,也有姐妹,他们羞辱我,和羞辱他们自己的母亲姐妹没有什么差别。乡亲们,不要怕,不要听敌人瞎说,咱们的队伍只是暂时转移,他们现在正牵着糟殃军的鼻子打转,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到时候,咱们的队伍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少他妈废话!快走!」匪徒在前面用力拉着丝绳,将姑娘的两只头拉得长长的,她平静地转过身去,抬起一条玉腿,从一只长凳上跨过去。

几个匪徒恶狠狠地用托杵在几个扭过头去的老乡肩上,高声叫骂着:「娘的!白捡的不看,扭什么头?给老子转过头去,仔仔细细地看!哪个不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珠子!」

「你们这群混蛋!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逞什么威风?有本事冲着我来!」凤莲一边走,一边对着那几个匪徒骂道。

詹凤莲走过了百姓的队伍,来到匪徒们坐的地方,他们坐在地上,下地从下向上看着她的下身儿,不时发出一阵阵无笑和下的辱骂。

敌人是那么下,在那些凳子当中,他们还摆了四、五对从黄老财家来的太师椅,并把它们两个一对背靠背放在一起,凤莲走到那里,就要先登上椅子,再从椅背上跨过去。当她上椅子的时候,必须高高地抬起一条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着她两腿间的一切,而跨越椅背的时候,坐在地上的人正好可以抬起头清楚地看到她的生殖器。

凤莲在那一片无笑声中慢慢地走着,高高地昂着头,把辱的泪水强咽下肚去,她要让敌人看看,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

(三)

詹凤莲被匪徒们牵着,在凳子间一圈一圈地走着,不知走了多少圈,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太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天上。

匪徒们让凤莲停在乡亲们的面前,一个匪徒拿来两干玉米子,举着让她看:「小娘儿们,尝过这个吗?一定让你舒服得要死!」

凤莲扭过头,不去理他。

那两个牵着她头的匪徒走过来,把她扭住,背朝向人群,用脚暴地踢开她的两腿,然后抓住她捆在背心处的手腕,按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深深地弯下去。

雪白的部高高地翘在了半空,女人的门和部从后面充分暴出来。

匪徒用手指扒开凤莲紧紧夹着的出红红的,把一干玉米子的小头儿狠狠地了进去。凤莲到一阵撕裂的剧痛和奇大辱,她的浑身因此而颤抖,但她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另一玉米被进了凤莲的门,两玉米的大头在外面,都出两寸来长的一段。

「还他妈的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个匪徒看着一股鲜红的血从凤莲的小中间出来,蒂,向那最浓密的地方。按说这个年龄的女人早已嫁为人,甚至也早为人母,但凤莲害怕成家生育耽误工作,所以一直就没有想过个人的问题。

詹凤莲被牵着再次走上那跨越凳子的辱圆圈,两大的玉米迫使她的两腿必须始终分开着,坐在地上的匪徒们更加疯狂地笑起来,下的辱骂甚至连那匪团总都到有些不堪入耳。

与此同时,另一些匪徒开始准备刑场,他们在凤莲曾经倒卧过的地方埋下了两三、四寸的木桩,并在上面钉上几个手指的大铁撅子。凤莲知道,那将是她最后光荣的地方。

詹凤莲终于被带离了下地凌辱她的凳子,来到那两木桩前,两个匪徒左右架着她,然后又有两个匪徒从圈子外面进来,扛着一把木匠开料用的大锯,那锯齿足有人的拇指指甲盖大。

凤莲一看就知道敌人想怎样残害她,她的心狂跳着,一想到那巨大的痛苦,无论谁都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匪团总故意要考验她的毅力,命令匪徒把锯伐快,就在凤莲的面前,一个匪徒用一把三角锉刀一个一个地把锯齿锉利。锉刀在那薄薄的锯片上一次次地往返着,带着刺耳的「吱吱」声,听得人浑身直起皮疙瘩。

「怎么样?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匪团总把手伸向凤莲的酥,慢慢地玩着。

凤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仿佛在憧憬着什么。

锯伐好了,匪团总从小匪手中接过来,双手平托着,用那锋利的锯齿轻轻去碰触姑娘的房,那小针扎一样的觉让凤莲打了一个冷战。

「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匪团总见凤莲依然那样不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绑上去。」他到自己的命令显得有气无力。

一个匪徒抱住凤莲那细细的柳,另两个匪徒抓住姑娘的膝部把她头朝下抱起来,绳子捆住了姑娘两只纤巧的脚踝,然后分别捆在两木桩的顶上。姑娘的两条玉腿几乎分开呈直角,「丫」字形倒吊在木桩之间。

他们又解开她反绑的双手,然后分别绑在两木桩的部,她的四肢被紧紧地拉开,呈倒着的「火」字绑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然后,他们开始当众玩她的身子,大腿、房、部和生殖器,所有他们认为可以羞辱她的部位都羞辱了一遍。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匪团总问道。

「我要说的就是:你们是秋后的蚂蚱,蹦挞不了几天了,等我们的队伍打回来,人民就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瞧吧!」

巨大的锯片被放入了凤莲的两腿间,在两只干玉米的正中。两个匪徒一头一个握着锯柄,眼睛紧紧盯着姑娘的隐私部位。

「行刑!」匪团总恶狠狠地命令道。

锯片在两个匪徒的推拉下发出,「哧哧」的响声,干玉米粒被锯片剔下来,四处迸,锯齿造成的振动从玉米传到凤莲的部和门,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麻,她咬着牙房随着脯大幅度地起伏着,随时准备忍受那无以名状的痛苦。

随着锯片向下吃进,几滴鲜血伴在飞迸的玉米粒中溅了出来,锯齿首先切入了姑娘的会,一下子就把会从前到后割开了,皮迅速向两边翻开,血从切口中冒了出来。

凤莲没有叫喊,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只一个来回,锯片就把凤莲部的软组织连同门的括约肌剖成了两半,血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锯齿接触到了骨联合,一下子就给切断了,凤莲的生殖器被整齐地分开成了两半,接着锯齿就碰到了尾骨,开始由「噗噗」的声音,变成象锯木头一样的「哧哧」声。

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肚皮过两,又过凤莲的脖子,然后到脸上,有一股越过红红的嘴进鼻子里。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无遐顾及,只能不住地用鼻子把血向外擤,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喊叫。

锯子切开了姑娘的整个骨盆,由于两腿的牵拉,下身被「V」字形分开,切断的肠子从断口中出来,挂在身体上,不时被锯齿剐着,破碎成一条一条的。

乡亲们大都吓得扭过脸去不敢看,许多人哇哇地哭出了声。

锯子切过詹凤莲的腔,直切到她的颈窝,美妙的玉体被锯成了两片。她一直没有叫喊,所以没有人准确地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匪徒们扒出了凤莲的内脏扔在地上,只留下子和直肠,然后割下了她的人头。

一桶桶清水浇在詹凤莲的尸身上,洗净了那身的血污,出洁白的肌肤。匪团总亲自用白布擦干女尸身上的水,然后用笔蘸着她自己的血,在她那雪白的房上写下她的姓名和极度下秽的漫骂。

姑娘那两半的身子被拴着脚踝分别倒挂在东西村口外的两棵大树上,人头则被挂在街口的大柳树上。

匪徒们离开的时候,匪团总对着被抓来的乡亲训了一通话,然后带走了其中的青壮年,强迫他们去当兵当炮灰。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队伍打了回来,敌人的重点进攻被彻底锉败。

杀害詹凤莲的这股还乡团在毫无查觉的情况下就被主力部队给堵在了被窝儿里。那个匪团总见到大势已去,自知罪大恶极,无可宽恕,便一把火自焚在一座破庙里。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伢子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抓住伢子是很偶然的。

红军长征走了以后,老据地落到了中央军和还乡团的手里。为了消灭还留在当地山里的游击队,他们进行了残酷的清乡和封锁,在所有进山出山的路口,都设下了各种卡子,检查来往乡民,生怕他们给山里的游击队送粮送盐,只要查到带着米和盐巴进山的,轻则坐牢,重则就地杀。

张凤歧是还乡团的团总,经常亲自去卡子上检查。

那一天他吃过早饭,带了四个团丁到各卡子查哨,等走到第四个岗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已经通过检查的姑娘从卡子上走过去。看着姑娘那窈窕的背影,张凤歧到十分眼,便命令团丁把那姑娘叫了回来。

那姑娘装作害怕,一直把头低着扭向一边。

「干什么的?」张凤歧慢慢走过去。

「走亲戚的。」

「你是那个村子的?」

「五里坪。」

「亲戚呢?」

「周家集。」

「你叫什么?」

秀枝。」

「嗬嗬嗬嗬,秀枝,这方圆百里,我还没听说过哪家姓呢,你大概姓的是共产吧。把脸转过来!」

姑娘转过脸来,怯怯地微低着头。那是白净净的一张瓜子脸,细细的眉,弯弯的眼睛,直直的鼻梁,红红的小嘴,在这十里八寨中,再难找到第二个女人有这般美

「啊……伢子,要不是我看了那一眼,差一点儿给你溜过去,这真是老天爷有眼哪!」

「老爷,您认错了,我不叫伢子,我叫秀枝。」

「哈哈哈哈,小妮子,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你的老东家。你什么都变得,可你变得了这俏脸蛋儿吗?大概这辫子也是假的吧?」张凤歧一把抓住了那姑娘脑后的大辫子,用力一拉。

「哎呀!」那姑娘一歪头,疼得叫了起来,倒让张凤歧到一些诧异,因为他了解面前这个姑娘的身份,他认为她一定跟着那些共干部剪了短发,这辫子肯定是接上去的。谁知这一揪才知道,那是一条真辫子。

「老爷,我为什么要个假辫子啊。」那姑娘装作不懂地说。

伢子,老爷可不会看走眼,照样让你现原形。伢子的肩膀上有一道火箸烫的疤,要不要我把你的衣裳光了验验哪?」

姑娘斜起眼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样?不说话了,来呀,把她的衣裳扒了,给我验伤。」

「姓张的,不用验,我就是伢子,你想怎么样吧?」姑娘用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在几个团丁的拉扯下拚命挣扎着。

「承认了就好。来呀,给我捆了带回去,我要亲自审讯!」

团丁们马上拿出绳子,把那姑娘抹肩头拢二臂地捆绑起来,押着向镇子里走去。张凤歧跟在后面,一双的眼睛紧盯着姑娘那款款摆动的股,心里暗自打着如意算盘。

要知道张凤歧为什么对伢子如此悉,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候张凤歧还是张家的大少爷,刚刚成了亲不久,张家有个佃户苏老汉,刚刚死了子,膝下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儿叫伢子。

这年闹灾荒,苏老汉被迫借了张家的高利贷,用女儿作了抵押,谁知过年又是荒年颗粒无收,苏老汉无钱还债,伢子就进了张家给大少作使唤丫头,两年过去,苏老汉病死了,伢子也就成了孤身一人。

伢子在张家受尽了欺负,大少对她比对牲口还恶,吃的是残羹剩饭,干的是牛马的活计。有一年冬天,伢子上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水洒在大少的袖子上,这位大少竟然顺手抄起火盆里的火箸按在她的肩上,留下一条一寸多长的伤疤。

那一年,伢子十五岁了,张凤歧发现她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脸蛋更漂亮了不说,脯上坟起两个鼓鼓的小山包,子也开始变得宽宽的,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完全出落成一个几近成的美人坯子。

那时候张老太爷已经暴病死了,家业由张凤歧继承,他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应。每天看着这个就要长成的鲜桃,他不由得垂涎三尺,瞥见老婆不在,便向伢子动手动脚。伢子不从,向张凤歧的老婆哭诉,那婆娘竟然骂伢子是狐狸,把她臭揍了一顿,打得她三天起不来炕。

事情一捅穿,张凤歧不顾老婆对他大吵大闹,执意要收伢子作小老婆,伢子不愿在张家再受欺辱,被打的伤还没好利落,便悄悄逃出了张家。

听说,邻县有红军,是穷人的队伍,伢子便长途跋涉跑到那里参加了赤卫队。后来伢子随红军部队回到家乡,成为打土豪,分田地的骨干。

这回蒋介石对共产的中央苏区发动第五次「围剿」,由于红军未能发挥自己所长,结果被中央军击溃,被迫离开老据地开始长征,伢子则同部分赤卫队一起留下来,干起了游击队。

由于中央军和还乡团的严密封锁,游击队的补给非常困难,几乎顿顿都是靠野菜充饥,这也还罢了,盐却是最缺乏的。没有盐,人就没有力气,就没办法打仗,所以,队伍不得不经常派人下山搞盐巴。伢子是女人,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所以她是下山最多的,也多次完成了买盐带盐的任务,如果不是这次被张凤歧认出来……

(二)

伢子,怎么样,山上的子过得不错吧?」回到家里,张凤歧马上提审伢子。她是游击队派下山来的,一定知道游击队的下落,如果能一举消灭这支共武装,不光是在军国那里了脸,也解除了自己的一块心病。当然,对于一个年轻的姑娘来说,应该怜香惜玉,再说,张凤歧对她还有想法呢,所以,人一带进来,张凤歧就赶紧给她把绑绳解开,让她坐在椅子上。

好,多谢老爷想着。」伢子坐下,给了他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一定每天都吃白米饭、红烧吧?」

「比那好!」

伢子,别嘴硬啦。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天天啃树皮,吃草,喝凉水,睡草棚,过的本就不是人的子,还好呢?」

「我们是穷人,过惯了,对我们来说,那比吃山珍海味美多了,吃着心里踏实。再说红军早晚还要回来的,你们的子长不了,到时候,天下的穷人都能过上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的子!为了那一天,我们就是再苦也心甘情愿!」

「唉!你别听信那些共的宣传。这俗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管什么时候,天还是富人的天,地还是富人的地,穷人再怎么闹腾也是瞎闹腾,还真能把天翻过来?伢子,你要知道,这姓共是要杀头的。

我与你主仆一场,怎么能眼看着你一个青少女,就这样白白送了命呢?好在我现在是团总,你家大舅爷又在国军里当团长,多少我也能作得了主,不能见死不救哇。「

「老爷的意思,是想放了我?」

「那还用说,再怎么你也是从我张家出来的嘛。」

「那我就走啦。」伢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哎哎哎,走哪儿去?」

「不是要放了我吗?」

「放是要放,可你现在还是游击队,还是赤化分子,就这么把你放了,这罪名谁能担待得了?」

「那依老爷的意思呢?」

「只要你告诉我游击队有多少人?都是谁?有多少条?驻扎在什么地方?就可以立功赎罪,我也好替你说话嘛。」

「原来老爷是让我当叛徒!」伢子脸上浮起一丝嘲的笑。

「什么叫当叛徒?这叫弃暗投明。跟着共有什么好处?打家劫舍,共产共,连顿饭都吃不上,搞不好还要掉脑袋,这是何苦呢?我劝你呀,还是趁早别提你们那个什么主义,老老实实回到家里来过子。你家大已经早早过世了,你要是愿意,我就扶你作正房,那时候,你就是这家里的大太太,吃不完喝不尽,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岂不比成天蹲山沟子,吃不上喝不上的好?」

「我是个小丫头,享不起你那个荣华富贵,老爷还是省省吧。」

「就算你不想享福,可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年轻轻的,后面好子长着呢,为什么非要走死路不可呀?听我的,写个悔过书,把你们那个什么游击队的活动一待,过去的过错都既往不咎,一切有老爷我替你担着,决不让你吃一点儿亏。怎么样?」

「老爷,你看错人了。我是不会出卖组织,出卖同志的。」

「难道你想一条道儿走到黑?那可是一条死路哇?」

「对我来说,那是一条光明大道!」

「你真是个傻妹子,人死了就活不成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玩儿的都享用不到了,有什么好?」

「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怕的砍掉脑袋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为了天下的劳苦大众,我甘愿一死。」

「你想死?哼哼!到了我这儿,生死可由不得你。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让你尝尝我张家的大刑,到时候,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可不是人能受的罪!」

「我倒要领教领教!」

张凤歧见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顾不得主仆之情,我这儿有九九八十一种刑法,就不信你的骨头是铁做的!」

(三)

团丁们把伢子带到了后院儿的地牢里,这里不知关过多少佃户和长工,他们把伢子绑在一柱子上,用拳头狠狠打她的胃部,把她疼得气都不上来,浑身冷汗涕泪横,吃进去的野菜都吐了出来,失把两条腿都浸透了。

「说吧!游击队有多少人?在哪儿藏着?」

「不知道!」伢子咬牙忍着胃部痉挛的剧痛,摇摇头从牙里挤出话来。

「再打!就不信你不说。」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

又打了一阵,还是没有口供,张凤歧火冒三丈,命令把她架上老虎凳。

三块砖上去,伢子坚不吐口,第四块砖上她就昏了过去,冷水泼醒,照样不开口,再添砖,人昏过去就泼不过来了,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拶手指,杠子,各种刑法用了一遍,把姑娘折磨得没了人样儿,但伢子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等把狠招儿都用尽了,张凤歧到再这么折腾下去,除了把人折磨死之外,也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于是,又回过头来用软功。

伢子被关在跨院儿里软起来,每天好吃好喝,还派了两个婆子专门负责侍候她,天天晚上给打水洗澡,还给她作了几身绸缎衣服。起初伢子不肯穿,但婆子们在张凤歧的授意下强行扒光了她的衣服,使她不得不穿上给她专门裁制的美服。在心的照顾下,伢子的刑伤很快就好利落了,而且本来因为饥饿和酷刑而削瘦的身体也变得丰起来,菜的脸上也泛出了白里透红的光泽。

尽管每天锦衣玉食,却夜都有团丁严密看管,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张凤歧希望怀柔政策能让伢子恩戴德,所以经常过来问寒问暖,伢子表面上礼数周全,但张凤歧却清楚地知道,她心中的信念本就没有丝毫改变。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还乡团经过收编和整编变成了保安团,张凤歧这个团总也成了人近千的土皇上。人是多了官儿也大了,可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一是这伢子软硬不吃,二是游击队又开始了活动,仅仅两个晚上,就袭击了保安团三处驻地,伤了十几个人,抢走了七八条,甚至还大白天袭击一个卡子,把守卡子的保安团五个人都包了饺子。

你想张凤歧能在太师椅上坐得踏实吗?他一方面抓紧设卡封锁,一方面请求中央军协助搜山,还有就是加紧在伢子身上下功夫。

他找到伢子把门槛降低,说只要她自白,不要她出卖组织,就能将她保全,按他的想法,只要伢子迈出了这第一步,以后的发展就由不得她自己。谁知姑娘早就看穿了他的用心,立刻严辞拒绝。

过了两天,张凤歧干脆出了一张告示四处张贴,大致内容是说「共匪伢子虽然罪大恶极,但其愿意悔过自新,离共,因此既往不咎,获得赦免。」

他告示拿给伢子看,把伢子气得破口大骂,等没人的时候,她却偷偷地落下泪来。

这是张凤歧的谋,通过这样的告示,一方面可以使游击队人心惶惶,另一方面,如果人人都认为伢子是叛徒,她再回到队伍里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了。张凤歧希望因此彻底断绝了伢子同组织的关系,迫使她不得不跟自己合作。

伢子哭了好几天,最后终于软化立场,答应张凤歧带他们去找游击队。

张凤歧大喜过望,第二天就联络了大队中央军进山围剿,可伢子带着他们在山里转了三天,匪兵们的脚底板都磨破了,也没见到一个游击队的人影儿,反而是游击队利用保安团后方空虚的机会把留守的保安团一个连击溃,还干干净净吃掉了一个排。这还不算猜都猜得出,这一次游击队一定了不少粮食和盐巴,更有神同保安团周旋了。

张凤歧这才知道上伢子的当,他不知道伢子是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的,但有一点可以知道,游击队早已渗透到自己的家里来了。一想到此,张凤歧就到不寒而栗,而中央军那个营长则报怨张凤歧提供虚假情报,更让他心里有苦说不出来,于是,便把全部恼怒都发伢子身上。

这天晚上,张凤歧派家丁把伢子带到了他的卧房坐在桌边,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然后自己来到伢子面前。

伢子,你太不给面子了。我饶过了你的死罪不说,还供你吃供你喝,派人侍候你,象这家里的大小姐一样,你不思报答我也不怨你,但你假意投诚,害得我在国军面前丢脸,这让我怎么替你周全?」

「周全什么?你不会杀了我,剐了我,我早等着呢!」

「你!」张凤歧实在是失去了耐心:「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游击队在哪儿?这家里谁是游击队的卧底?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张凤歧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这才把心里的火儿下去:「伢子啊伢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什么不好,非得跟政府对着干,你这是何苦来的呢?还是听我一句劝,把心收收,安安心心嫁个好男人,这有多好?嗯?」

「我没那命!」

「命是可以改的嘛。当初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还不是为了后来当皇后,你搞共产为的又是什么?不为升官发财,难道是想继续当穷光蛋?」

「你们这些富人,怎么懂得我们革命者的怀?跟你说也不懂。」

「好啦,不管我懂也好,不懂也好,总之,升官发财是不错的。女人嘛,总要有个好的归宿,革命就让那些男人去搞吧,女人跟着瞎掺合什么。还是作我的大太太,呼风唤雨,过好子,啊?」

张凤歧说着,慢慢踱到伢子身边,伸手去摸她的肩头。

「别碰我!」伢子厌恶地一扭身甩开他的手。

「别这样嘛。」张凤歧挤出一张柔和的笑脸,眼睛地看着伢子。如今的伢子已经不是那个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身体完全成了,加上这一阵子好吃好喝的养着,更是水水灵灵的那么美:「跟上我,你可以呼风唤雨,想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给你摘。」说着,再次把手伸出去。

「滚开!」伢子站起来,一边把他的手拨开,一边向旁边躲闪。

「来吧,别不好意思,女人都得有这一回。」张凤歧紧追不舍,然后猛地一扑,把姑娘搂在了怀中。

(四)

伢子被张凤歧贴搂住,一张臭嘴便向她脸上拱来。她拚命推开他的脸,嘴里不停地骂着,但他毕竟是男人,很快就把她拖到了边,一下子把她扔在上,然后一边自己解着上衣的扣子,一边向她身上下来。

「老畜生,就是死,你也别想得到我!」伢子趁着他扑倒前的一瞬从上滚落到地上,然后爬起来想把头撞在不远处的茶几上。张凤歧吃了一惊,也顾不得什么,整个儿人都飞起来,一下子把她重新扑倒,紧紧在身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就是死,也得先让老子尝过了味道才行!」伢子倒在地上,用力扭动着身子,想从他那巨大的身下爬起来,但同他相比,她太弱小了。

「小娘儿们,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张凤歧坐起来,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身体,用股坐在她的双腿上,然后去扭她的双臂。她把胳膊弯起来放在身子底下,趁他去拉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他娘的,你属狗的?」急忙着血的手,张凤歧骂道。

「你才属狗呢,你是老狗,老畜生!」

「娘的,气死我了,我叫你咬!」张凤歧一手按住伢子的后颈,另一手抓住她缎子夹袄的领子,用力一扯,连袖子扯下半边来,出雪白的肩膀,然后又顺手抓住她的辫子儿,用力拉起她的头,把那块扯下的衣服硬进她正在叫骂的嘴里。

伢子呜呜地吭哧着,抬起一只手去扯那布料,却被张凤歧趁机抓住手腕把这条胳膊扭到了背后。伢子使用浑身的力气想把张凤歧掀翻,但女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何况一只手被扭在背后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她只能股一拱一拱地,却毫无作为。

张凤歧用一只手抓住她背后那只手腕,趁着她挣扎的时候突然把另一只手从她的腹侧伸进她的身体下面,伢子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抓自己的,但带的活结已被扯开,并彻底从里被出来。现在,只要她一站起来,没了带的子就会滑下去,她的一切秘密就将完全暴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使劲抓住自己的,却正给了对方机会。

张凤歧把姑娘的夹袄几把撕烂,出光的脊背,然后用那条带把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捆了起来。

张凤歧从她身上起来,她急忙弯曲双腿,用肩膀和两膝着地,撅着股跪起来,想要再度碰头而死,但被反捆了的她更加没有机会。张凤歧抓住她的胳膊,硬把她拖起来推到边,把她的上身面朝下按在上,然后用腿从后面紧紧顶住姑娘的股。

「娘的,不等老子把你烂了,你就别想死!」他恼羞成怒地骂着,用那已经硬起来的男人的东西隔着子顶了她的股几下。

她的依然牢牢在握在她的手掌中,但没了带的子已经是松松垮垮,他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一只手从她的伸进去。

在挣扎中,堵在嘴里的绸片掉了出来,但伢子只骂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因为她必须把全部力都用在保护自己的贞上,尽管她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也决不能让他经易得手。

重地息着,用力扭动着身子,但没有办法抵抗那只男人的手从部滑到自己的身体正面,顺着腹股沟向小腹下那神秘的部位滑过去。由于大腿同腹部形成近似直角,而且她的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所以张凤歧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够到。他不再在这费力气,站直身体,继续用腿抵住她的股,使她无法逃,然后自己了上衣,解了子,出巨大的具来。

他不管她用力挣扎,从背后解开了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硬把她紧握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把从她的手中出来,用力扒了下去。

姑娘的部和大腿的后侧完全暴在他的面前。那雪白的股光滑洁净,象玉石一样是半透明的,泛着淡淡的粉

张凤歧轻轻拨着那雪白的,观察着那紧缩成一个深窝的小小菊门,然后把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抠着裆把她的下身提起来扔到上,随即一纵身扑到她的股上住,将她的鞋袜和子全都扯下去。

伢子拚命蜷起腿想爬起来,她用力向上拱着部,门和生殖器完全从股后面了出来。此时此刻她所要面对的已经不是如何遮掩自己的私之处,而是如何摆这老的纠

张凤歧用全身的重量住她,使她最多只能把身子侧翻过去,两条腿胡蹬踢着,而他则可以从近处仔细欣赏着这青少女的最隐秘之处。

他把脸凑近她的股从后面看着她两腿之间,可以看到她那肥厚的的后部,的颜稍暗,生着极细微的皱褶,稀落地长着几长长的卷曲黑。她的身上已经因为全力挣扎而是汗水,而的中间却还是干干的。他把一只手顺着那光洁如玉的美妙部伸进去,她急忙拚命夹紧了双腿,并用力伸直,企图把他的手阻挡在外面。他的力气很大,强行挤了进去,不过也到十分吃力。

张凤歧强暴过的贫家女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虽然也反抗挣扎,却没有一个象伢子一样态度强硬与不屈不挠。但张凤歧不会因此而放过她,或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放过谁也不能放过她」,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侵犯她。

张凤歧一边用手尽量保持在她的两条腿之间,一边变了个姿势,伸了一条腿去,用脚尖强行从她的脚踝之间挤进去,再发展到整条大腿,终于象钉子一样占领了她下身的要点,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他的腿用力向后一勾,身体一拧,就把她成俯卧的姿势,而他则重重地在她的背后。

(五)

张凤歧用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抚在她的部,中指从她那之间伸进去,一滑一捅,便强行进入了伢子的户。

伢子象一只被人按在地上的青蛙一样,两条被强行隔离在两边的大腿用力在上蹬着,把褥子单子得一塌糊涂。

他平扑在她的背后,两腿隔离着她的下肢,然后左手从后面锁住她的脖子后跪起来。伢子也趁机把两腿跪起来,然后想挣他。他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使她无法逃离,右手则从体侧绕过去,捂住了她一只小山一样尖尖的峰。

他用右手玩一会儿她粉红的头儿,又摸一把她的股,再从她的小腹向下伸进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他的具硬得象铁杠子一般顶在她的后处,望越来越强烈,于是,他把她重新推倒在,用力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他想伏到她的身上去,却不料她突然把双腿一蜷,两只小巧的玉足正好踏在他那长着浓密黑前,把他从上蹬了下去。

张凤歧恼羞成怒,从地上一轱辘爬起来,伸手抓住正要翻身下伢子,重新把她仰面按倒。她想故技重演,但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他一下子擒住了她两只又白又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使她的双腿呈「V」形分开,部完全暴出来。他利用她的双腿还没有合拢回去的短暂一瞬,猛地把自己的身体侵入她的两腿间,然后全身扑倒在她的娇玉体上。

两条赤的身体就这样重新纠在一起,伢子的房被张凤歧的部挤得变了形。她把两腿弯曲起来,用力蹬着,一边向上身,一边左右摆动着自己的骨盆,一方面是想把他掀翻,另一方面也是想防止被他入。

张凤歧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半截儿远不及手的灵活,尽管此前由于自己把伢子的下身儿得不紧,她的股摆动得比现在厉害得多,他却非常轻易地用手指抠了她的户,但现在,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具找到正确的路径。

他撅着大股,用力在女孩子的下身儿顶着,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他又改用手来握着,希望能起作用,实际上也不行。

他这才明白,其实只要女人反抗,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他没有办法,只得用一只手抓住姑娘的一边膝盖,硬是把她的脚拉离了面,这样她就只能用一条腿挣扎,但即使这样她的骨盆仍然在扭动,他的具仍然对不准目标。

张凤歧足足在伢子的身上花了半天的功夫,到身心俱疲,而她也已经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地着气,浑身的汗象水浸过的一样。

女人的力气终究还是无法同男相比。伢子到底还是累得挣扎不动了,她到自己的大腿又酸又疼,象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重。最后,她到自己被住的骨盆再也转不动了,那条硬的东西没头没脑在地在自己的私处撞了一阵之后,终于顶在了自己最神圣的口,并狠狠地了进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力,但仍有些想哭,在眼圈一阵泛红之后,她终于没有让自己的眼泪出来。

张凤歧终于可以在伢子的身体里任意驰骋了,她的户干干的,涩涩的,毫无快,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动着,巨大的具把她的身体充得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猛,一直到最后狂吼着起来。

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对抗之后,他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在她的身体上趴了很长时间才起来。

她躺在那里,不再寻求自尽,因为此时死已经没有意义。她倔犟地斜视着这个残忍地夺去了她就宝贵的第一次的恶魔,咬牙切齿地用纤细的赤脚一下一下地努力够着去踢他。

他没有躲,已经疲力竭的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他知道,在给了这个姑娘的神以致命的打击后,必须要用软功夫才能起作用,否则她就只有反抗到底了。

伢子,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得我要死,可我那是为你好哇。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把她赏给我的弟兄们,现在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哼!」伢子从鼻子里哼一声,扭过脸去不理他。

张凤歧重新伏到她的身上,她这一次没有挣扎,任自己赤的玉体被最大限度地贴紧。他把头放在她的头侧,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她厌恶地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你现在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不嫁给我,你以后还能嫁给谁呢?好好想想吧,除了我,谁还能让你享受这荣华富贵,谁还能让你离苦海。虽然我用的手段不那么正大光明,但事急从权,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要能让你回心转意,只要能救得了你的命,你想我怎样都行。」

伢子的脸上出一丝冷笑。

「好啦,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儿来,这没关系,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就告诉我。」张凤歧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于是,他从她身上下来,取过被他剥下的绸,亲自替她穿上,然后自己也穿起衣服,坐在上,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揽在自己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解了她手腕上的绳子。

她象个木偶一样木然地任他摆,脸上的表情始终是一副嘲讽的笑容。张凤歧又劝了半天,仍然没有任何改变,只好站起来,开门叫仆妇去给伢子另外找了一条红肚兜儿和上衣,又叫团丁来把伢子送回跨院重新软起来。

没人的时候,伢子悄悄地哭了,眼泪哗哗地着,整整了半宿。她心里对那位跟主力走了的红军排长说着对不起,不知他打回来的时候会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遭遇,他知道了会怎么对自己,他会认为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他会原谅自己没有保住贞吗?

第二天晚上,张凤歧来到关押伢子的地方,他花了很长时间劝说她,当他又一次剥了她的衣服搂上炕去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然而张凤歧却最终绝望了。第四天的早晨,张凤歧再次到来,这一次他的脸变得异常愠怒,因为那个中央军的营长回去把剿山失利的事情向上司汇报的时候,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张凤歧的身上,尽管张凤歧的小舅子就是那营长的上司,但有关张凤歧对待伢子的事却在县上传开了。

张凤歧听到消息后,心中十分恼火,因为他可以打一千次败仗,可有关伢子的事,如果传到上边,就可能会被误会成自己与共匪相通,所以现在必须确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张凤歧虎着脸,一进来就把坐在炕边的伢子拖起来,二话不说便剥衣裳,一直剥得清洁溜溜儿的,推倒在炕上,开始玩与强伢子静静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伢子,你到底想怎样?真想我杀你吗?难道你是木头脑袋?」折腾完了,他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恼怒地叫道。

伢子不理他,顾自坐起来,下了炕,伸手去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张凤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狂燥地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喊着:「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你想死吗?」

「哼!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

「我这可是最后一次问你了,再不知好歹,我可真要杀人了!」

「杀吧……你杀的人还少吗?我被你们抓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你杀呀!杀呀!」她把一张冷笑的脸靠近她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张凤歧到自己怎么那么心虚,终于把目光逃开来。

「好!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干干净净去死的。」

「随便你!」伢子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毫不示弱。

他把她推回到炕上,随手抄起一掸子来,伢子以为他要打自己,便翻过身去,让自己雪白的出来。

张凤歧气得三魂出窍,一手按着她的股,另一手把那掸子的把儿从她的眼儿捅了进去。他一阵捻,一阵捅,她低声地呻着,股上的肌不住地搐,但决不求饶。

(六)

伢子落在了团丁们的手里,是张凤歧亲手把赤的姑娘给了看守跨院儿的团丁。听到消息的团丁们纷纷跑到跨院儿里来,排着队等着去享用这个美丽姑娘的躯体。

一天一夜的时间,团丁们都泡在关押伢子的房间里。

早晨,张凤歧再次来到跨院走进房内,伢子头朝里仰面朝天躺在炕边上,炕上炕下一共有七、八个团丁,有的把玩着她那坚房,有的扯着她的两只脚抚摸两腿,使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着,一个团丁站在炕下,两手撑着她肢两侧的炕,正吭哧吭哧地冲刺着。伢子的眼睛已经熬红了,但仍然用力睁着,冷笑着接受女人最大的辱。

看见团总进来,团丁们赶紧点着头问候,那个努力地在伢子的户中的团丁停也不是,接着干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凤歧打个手势让他继续,那团丁地点了一下头,加快速度,象了疯似地拚命折腾了半天,这才「哦,哦……」地哼哼着了起来。

张凤歧等那团丁从姑娘的身体中褪出来,自己走过去看着,旁边那几个团丁赶忙把伢子的两腿分得更充分些。只见姑娘户红肿着,整个漉漉的,全都是粘粘糊糊的。不仅如此,她那雪白的房也被得泛了红,甚至连门周围也红肿了,看得出她还被人过。

张凤歧把一盘绳子往炕上一扔,说道:「伢子,我已经对你是仁至义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伢子把头一扭,眼睛向旁边一斜,本就懒得理他。

「那好!捆了!」团丁们赶紧把伢子翻过来,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总爷,押走么?」几个一直排着队等在一边的团丁有些失望地问。

「不,我已经叫副团总带人去布置了,等他们挨家挨户把那些泥腿子们赶到镇口去再说。你们还没上过的接着玩儿,哪怕有一刻钟的时间,也要叫她多尝一个男人的味儿!」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出去,团丁们象得了喜帖子似的呼一声,重新扑向了捆作一团的伢子,洁白动人的体再次被在了男人们的身下。

镇上男妇老幼几千人全都被赶到了镇门外的空地上,那里有一棵老柳树,树下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台子,这是镇子里平时举行重要集会的地方。人们都知道今天这是要杀人,而且猜到要杀的是谁,因为伢子被抓住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全镇。

伢子在镇上是名人,打土豪分田地,她是领头人之一,所以大伙儿都悉她。这样一个年轻姑娘要被还乡团杀害,大家伙儿的心里都非常沉重。几个团丁站在石台上,把一麻绳从柳树的一树杈上扔过去,然后把一端拴成个活套,大家明白,这是要把人吊死,还没有看见伢子,已经有几个老妇偷偷抹起了眼泪。

在一群团丁的前呼后拥中,人们看到了伢子,她光着身子,被张凤歧搂着柔软的肢夹在腋下。虽然伢子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但同张凤歧相比还是显得瘦小孱弱得多,象是被老鹰捉住的小,又象是含在虎口里的羔羊。随着他的步伐,她那两条修长的腿软软地摇晃着。

一看见乡亲们,伢子就用尽全力喊起口号来。

「乡亲们!」张凤歧夹着伢子站在高台上,想要给老百姓训话,但伢子一直在同他抢着喊,得他说什么人家也听不清。没办法,只得把她的嘴用布住,这才能踏踏实实说话:

「乡亲们!我张凤歧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把心肠硬起来,因为保一方平安,乃是张某的责任所在。赤匪在这里盘踞多年,把有些人的心给毒化了,伢子就是一个。她原是我张家的丫头。我张家从小把她养大,供她吃供她喝,她不思报答,反而私自跑出去跟着共来分自己东家的田,分自己东家的地。这我也不跟她计较,在我的府上,我给她吃好的,喝好的,你们都看见了,养得这样白白胖胖的,为的就是让她回心转意。可是,她中共的毒太深,死心踏地地跟着赤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就大义灭亲,亲自处置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凤歧把伢子放下,被轮了一天一夜的伢子肚子疼得不住地痉挛,两腿发软,努力站也站不住,张凤歧一只手揪着她背后的绳子拖着她,然后用另一只手抄起她的一条腿来,把她那部晾出来给人群看。

「当赤匪,那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不管她是草民子女,还是富家儿孙,只要被抓住了,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悔过自新,另一条就是死!死也不能那么便宜的死,你们都看见了,昨天,保安团的弟兄们给她来了个千人骑,万人跨!以后只要是逮住了赤匪,男的要先阉了再砍头,女的就要让她连婊子不如!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不要心存侥幸,告诉你们,红军已经被消灭,回不来啦!哪个还要同山上那几个落网之鱼有瓜葛,这就是下场!」

张凤歧把伢子给后面的两个团丁架住,然后亲自把那个绳套套在伢子的脖子上收紧,伢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昂着头,对着他冷笑着。

一个团丁拿过来一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子,上面写着伢子的名字,并用红笔划了大叉子,团丁们用两细绳扎住白绸的两个上角,并把那细绳分别拴住姑娘粉红的头,这样那白绸子便挂在了她的腹前。

「要死了,你还有什么要待的吗?」张凤歧把伢子嘴里的布掏出来。

「乡亲们,别听姓张的胡说,红军没有被消灭,也不会被消灭!红军会回来的,他们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吊,快点儿吊起来!」张凤歧没想到她这种时候还在进行宣传,急忙气急败坏地命令着。

「乡亲们,永别了,别难过,杀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穷人会站起来,穷人是杀不完的!哦,哦……」

绳子被团丁拉紧,也把伢子的话勒断了。她踮起脚尖,想尽量争取多说几句话,但绳子很快就把她的脖子拉紧,她窒息了,两只纤细的脚离开了地面,人被高高地吊起一人多高,在空慢慢地打着转。她的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这样能使她入一点空气,但实际上却完全无法呼

她两修长的玉腿长时间地替蹬踢着,使她的身子在空中剧烈地摆动。她的脸越来越紫,眼睛开始向外凸了起来。被强迫观刑的乡亲们的心揪紧了,女人们都下了眼泪,有的还哭出了声。

「张老爷,您就行行好,让她死得痛快点儿吧。」八十多岁的侯九爹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危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啊,让她快点死吧。」人群中传来一片哀求声。

张凤歧起初对侯老爹有些恼火,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都出面哀求,怕控制不住局面,便临时改了主意。

「好好好,乡亲们,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让她死得痛快点儿!」他转过脸,向两个亲信团丁使个眼,那两个家伙心领神会地走到另两个团丁面前。

虽然还乡团的武器来自于中央军,但毕竟是地方武装,加上无限制地扩编,支一时半会儿也配不齐,所以,也有相当多的冷兵器,那两个团丁拿的就是梭标。两个亲信团丁要过梭标,走上台来。乡亲们惊讶地看着他们将两梭标分别对准了伢子的门和户,然后猛地向上刺进去。梭标一刺就是近两尺,梭头完全没入姑娘的身体,连木头杆都进去一截儿。

随着梭标的刺入,血顺着杆哗哗地下来,伢子的身子猛地扭了两下,突然伸直了两腿,全身震颤了两次,又抖动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挣扎。

张凤歧原打算把伢子在这里吊上十天半月,以警告每个进出镇口的人,但三天不到,那绳子就莫名其妙地断了,张凤歧只好派人把她抛到了几里外的坟岗上,当晚便有乡亲们偷偷把姑娘收殓了。

解放时,张凤歧逃到外地隐藏了几年后,拉了一帮人上山当土匪,后来被剿匪部队擒获,公审后决。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黄家坪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坪是山间的平地,因为村落多建于此,所以这些地名常常也是村落的名称。

黄家坪顾名思义,是由黄姓人家创建的村落,因为地处通要道,所以时间一长就成了大镇店。

苟三省是中央军的团长,随着大部队开进山里来「围剿」。苟三省可算是个「围剿」专业户,从老蒋第一次下「围剿」令开始,苟团长是每次必到。不过,前四次中央军都给人家打得损兵折将,苟三省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钻进人家的口袋里,只是因为他是后卫部队,人家没把他看在眼里才让他逃了,算起来,也只有这第五次才算是「围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军队的厉害,如果没有人在后面用顶着后脑勺,他决不会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聪明,他结了还乡团的团总黄敬斋,每次都让黄敬斋带着人在前面冲。

别看黄敬斋已经五十多岁,而苟三省只有三十岁不到,黄敬斋却总是称他作老弟,苟三省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国军团长,黄敬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靠着自己的一团国军撑,还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给他搞。不过,这姓黄的手下那些人都是当地豪门的子弟,因为家里的地被人家分了,财宝被人家抢了而对共恨之入骨,所以,他们在同共锋的时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这不是,终于把共的军队给赶出了江西,黄敬斋如愿已偿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下午国军一开进县城,惦记着自己老窝儿的黄敬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带上他的几百号团丁回黄家坪去了。县城离黄家坪不远,估摸着黄敬斋该到家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爆豆一样热闹的声和爆炸声。

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苟三省怕黄敬斋遭了埋伏,正点起了一营的兵打算去增援,结果黄敬斋派了家丁来报告,说小股赤卫队在黄家坪前阻截还乡团,结果被消灭,黄团总安然无恙,已经收复了被共盘踞多年的黄家坪。来人还说,黄团总要请苟团长去家里喝酒。

苟三省这才放心,一边打发来人回去,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黄家萍,除了因为黄敬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还因为黄敬斋有个同父异母的幺妹,今年十九岁,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黄敬斋曾经说过要把这个妹妹许给自己为。苟三省娶过老婆,人也长得不错,可惜死了,后来一直在外面打仗,没时间去想这种事儿,这次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县城里应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应酬,带上二十几个马弁骑上马往黄家坪而来。

离着黄家坪还有两、三里远,便已经看见山路两边的树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挂着一颗颗的人头,村下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都带着伤,身上着白纸糊的小旗,歪歪扭扭地着:「共的下场」,估计是前天同黄敬斋手的赤卫队。越往前走,人头就越多。

转过一个急弯,来到黄家坪镇东门,路边站着十几个端的还乡团在放哨,看见苟三省,带兵的小头目急忙过来打招呼:「哎哟,团座!您来啦。」

「嗯!你们家黄团总呢?」

「正在镇南门那儿杀人呢?」

「杀人?杀什么人?」

「前天抓了几个赤卫队的俘虏,进镇以后,又抓了几个领着头儿打土豪的暴民。本来想等您来的时候同您一块儿去砍那些赤匪的头,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来不来,所以,今儿个一早,团总就拉了几个赤匪去镇门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领我去见你们团总。」

「是喽!您跟我来。」

小头目安排手下人照顾苟三省的随行马弁,自己领着苟三省和他的两个贴身随从往镇里而来。

路上,看到两边许多房子都给烧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还冒着烟,小头目说那些都是红军眷属或是赤卫队员的家,是黄团总下令烧掉的,因为事先没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邻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掉了半条街。苟三省点点头。

来到镇中央,见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大书「黄府」,知道是黄敬斋的家。小头目把苟三省往里面让,苟三省说道:「先不忙进家,先去南门外看你家黄团总行刑。」于是,便跟着小头目往南门而来。

才出镇南门,便看见黄敬斋在一群团丁簇拥下从镇门外往里走,老远看见,急忙了上来:「哎呀呀!老弟,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我这当主人的也没去镇口接你,岂不是太失礼啦?」

「哎,自家弟兄,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怎么?刚刚去行刑了?」

「啊!几个共匪,还有赤化的刁民,当初领着穷鬼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过,还破口大骂,我就把他们一块儿都给砍了。你看,你也不说,要不然我等你来了一块去砍他们多好。」

「一共几个?」

「七个,你看,那不是。刚杀完,你就只来晚了一步。」

黄敬斋回头一指。苟三省向那边一看,果然见那边三十几步远处,有一块空地,一群团丁在空地边圈站着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则倒卧着几具无头的尸体,正有七、八个团丁,每人拎着一颗人头往这边走。

尽管有一段距离,眼尖的苟三省还是看见那几个赤膊的尸体中间还有一个连下身都光着的全尸体,而且他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个女子。

(二)

「不晚不晚,一样有热闹看嘛。」苟三省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迈过去。

七具尸体都用绳子反绑着双手,脚腕也用绳子绊着,中间只留着一尺多的活动余地。

「这个是农协干事,这个是赤卫队的,这个领头揪着我家老太爷游街……」黄敬斋一个一个地指着那些尸体介绍。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具女尸,脚底下不由自主地便向那边移去。

「这个女的,是赤卫队的,我们冲进镇子的时候她跑得慢了,让弟兄们给逮住了。」黄敬斋赶紧跟过来。

那女的半俯半侧地倒在地上,背朝着苟三省。从身量上看属于中等个儿,体形比较瘦。虽然因为失血而苍白,但仍然无法掩盖她肌肤的细致与光滑。同其他尸体一样,她也没了脑袋,肩膀下的泥土上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脖子上是齐刷刷的切茬,还有少量血在向外滴,不过,她的身上却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血,只有两只纤柔的脚板底沾泥土,那是因为她是赤脚押到刑场来的。

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绑在背心处的纤细的小手还在微微抖动,看来死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尸的下身儿。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着,从部开始,下半截儿则扭转过来半侧着,两腿略弯,上面的脚搭在下面腿的膝弯处。她的很细,但骨盆却很宽,由于下身侧着,在部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S」形曲线。她的身子弯着,大腿同身体形成一个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部显得更加浑圆光滑。

「看上去岁数不大嘛。」苟三省说。

「也不算小,她也是这镇上人,虚岁二十七了,听说她男人是红军的什么政委。」黄敬斋说道。

「人长得怎么样?」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过去。」

苟三省瞥了一看团丁手里那个剪短发的妇人头,虽然脸上沾着血,但还是觉不只是看得过去而已。他转到她那边,可能是因为下身儿的牵扯,肩膀并没有完全挨着地,这边要高一些,所以那只房并没有被完全挤在土地上,而只是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颗子在这个年龄段不算太大,而且还是的,晕很小,头尖尖的,颜淡淡的。

「这女人,生过娃么?」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有娃。」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黄敬斋不解地问。

「没什么,过孩子的女人头儿不会颜这么浅。」

「老弟看得真仔细。」

苟三省又转回来,他对于女人的股是极有兴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尸的两块圆圆的中间,暴出一块黑黑的东西。他抬起自己穿着大马靴的脚,用靴尖在那雪白的股蛋上轻轻拨着,使那软软的分开一些,这才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寸多的一截儿老树在女人的后窍里,外面只留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儿。

「这是怕这小婆娘被吓得拉稀。」黄敬斋解释道。

「嗯!」苟三省答应一声,算是对解释的响应,然后,他用脚在那女人的股上一蹬,女人顺着他的力量软软地翻过去,变成完全俯卧的姿势。他把脚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向两边踢开她的膝部,尽管两脚被绳子绊着,却不妨碍她的两膝向两边尽量地分开了。

苟三省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间,只见那里现出两列稀疏的,厚厚的大和深褐的小都分开着,着一寸来长,两分宽的一条深深的门儿,门儿里的软依稀可见,整个户周围都还是乎乎的。

「你们两个,过去帮帮忙,让团座看清楚些。」黄敬斋说完,两个团丁应声过去,把女尸的骨盆抬起来,让她的两腿跪在地上,这样一来,股就高高地翘起,把生殖器完全暴在上午晴朗的光下。只见女人的全都被粘得一绺一绺的,随着身体被搬动,一股出来,还混杂着白体。

「大哥,这是……」苟三省指着那沾女人部的粘问。

「哈哈,老弟。弟兄们打了这好几个月的仗,连个女人边儿都没碰过,正好赶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让大伙儿乐了乐。」

「那干嘛,这么着急杀呀,多留几天不好么?赤匪的女人,就该多她几天呀。」

「老弟,别急,这只是其中一个。」黄敬斋听出了苟三省话中的遗憾:「哥哥手上还有货呢,比这个还年轻,还漂亮,虚岁才二十,正经八百的是个黄花大闺女,是我特地留下来的,你不来,哥哥还不敢动呢。」

「大哥,不是说的令妹吧?」

「胡说。我那妹子回头你看看,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同这女赤匪相提并论哪?!我说的是个赤匪的女干部,咱们兄弟好好乐乐,完了事一刀宰了就是。」

「真有这好事?」

「骗你干什么?这两天我在这镇里逮了五、六个呢,都是十七、八、九,二十出头儿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来咱哥儿俩享用,其余的都分给我手下的弟兄们了。这叫有福同享嘛!」

「哦!同享?同享!好!」

(三)

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道来,一心只想到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的女干部。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可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去,把你家小姑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不多时,从后面转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脸妖娆之气,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落。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舌头便有些短。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个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说定了?好!喝喝!」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打发出去。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

「醒了醒了,早醒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子骨还老?」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儿。」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走。」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引他视线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儿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麻绳捆在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来,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由于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着雪白的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子略为下坠而出来,十分人。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可最怕自己给共了,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联主席,是领着穷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

赤卫队的人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人头就都是赤卫队的,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杀。

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并且跟着共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过去是个洋学生。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死人的光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叫她们疼得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你看她的子,现在还着呢。」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现那姑娘的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碱痕,裆的地方还着,这是因为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那姑娘显然已经吊了很长时间了,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当着她的面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

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梁上的她却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自己。姑娘的眼中充着愤怒的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使他到仿佛自己才是俘虏似的,终于不得不放开她的头发,由着她扭过脸去。

隔着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前,姑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身子挣了几挣,气得浑身直抖。透过衣服,他觉到那姑娘的一对房。她的上身很瘦,但脯却很实,正好充他的一只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让自己的手充分享用着姑娘的酥

「打的时候叫吗?」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群穷子挨打挨惯了,还他妈的真能刑,就是那么打,她们疼得哭爹喊妈的,可还是不停地骂,硬是没有一个求饶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们有深仇大恨,还真想收他们作我的手下。」

(四)

苟三省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来没有自诩为正人君子,他讲的就是「食也」,所以只要有机会,不管那女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何况面前这个女人如此美貌,又是个「共产共」的「赤匪」,法所不及,还不是由着他胡来。

黄敬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总要自封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只要看到他身边那么多女人,就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两个人到了一起,可谓是味相投。苟三省花了很长时间握着姑娘的,而黄敬斋则转过去,从后面抚摸姑娘的部。

「呸!」姑娘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紧闭上嘴,嗓子眼儿里吭了一下,显然是黄敬斋在她的股下面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眼睛斜视着苟三省,眼圈儿里微微发红。

做这种事情或苟三省倒也不是头一次,这种目光他也见得多了,虽然被怒视得心里发虚,但他毕竟是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的人。他把摸她房的手拿开,然后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裆。姑娘被他抠得「嗯」地一声,然后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

她羞得急促地息起来,两腿用力绞在一起,企图阻止他的手进入,但他用手掌紧贴在她漉漉的骨处,四个手指强行伸进她夹紧的大腿之间,中指用力向上探索着她那软软的体中间的凹陷之处。

她哭了,面对着女人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么弱小与无奈。晶莹的泪水从眼角出来,顺着脸颊前的衣服上。

「怎么?哭了?早知今,何必当初哇?现在后悔了吧?」

「呸!你们这些畜生,你们都不是人!」姑娘用力甩了一下头,把眼泪甩出去,然后坚毅地说。

「要是后悔了,我还可以替你向黄团总求求情,只要你当着全镇老少的面悔过,就饶你一条命!怎么样啊?」

「饶她,那可不行,当初开什么公审大会杀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哎……老哥。她那时候毕竟还只是个小丫头,不懂事嘛。受了大人的挑悛,干几件错事也是难免的。再说,杀人的毕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儿不小,要是她当众悔过,对那些私下里还在想着共的人会有很大的影响,您说是不是?」

「老弟想得比我远,那好,说!愿不愿当众悔过!」

「放你娘的狗!」女孩子怒不可厄:「我是自愿干革命的,没有任何人挑悛我!既然当上了共产,我就不会后悔!」

「你可想好了。这当共会有什么结果?掉脑袋就不用说了,祖宗八代都因为你而蒙羞。要是你能悔过自新,今天就还你一个清白之身,不的话,好好想想吧,光着腚被成群的男人搂着,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不如。等被男人玩儿够了,还要赤条条的游街示众,死了还要光着腚眼子暴尸十天,着女人的地方给成百上千的人看,多惨哪?怎么样,想好了吗?」

想着苟三省所描述的一切,姑娘的眼泪象泉水一样涌出来,但她却坚决地摇摇头:「不!我没有什么要悔过的!该悔过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土豪劣绅,你们吃人喝人血,你们才有罪!」

「你真的想好了?这衣裳子一下去,可就没有机会了!」

姑娘把头一扭,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那好,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扒了她!」黄敬斋可没有苟三省的耐心,其实苟三省也早知道共的厉害,那是什么也动摇不了他们的信念的。

苟三省放开她的头发和裆,转到她的正面,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布衫子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上衣的纽子便掉了个干净,出里面的红布兜兜儿。他又把那布兜兜儿一把扯下来,出两只雪白的房。她的房不太大,象两座圆锥形的小山,山顶上着两颗红红的尖,微微向上翘起。随着苟三省双手的抓握,那子不停变着形,越发让他兴奋起来。

黄敬斋在后面也不闲着,他把姑娘被当撕开的上衣从后面撕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最后彻底从她身上撕下来,然后慢慢舐着她那瘦瘦的脊背。姑娘的身子颤抖着,低声啜泣着,是泪水的眼睛里充着坚毅和愤怒。

苟三省去墙边把绳子拉紧,使姑娘的双脚完全离开地面,半的身子在半空中象钟摆一样晃动着。

当他回到她面前的时候,用手握住她的肢把她转过来,然后拉动她带上的活结,让肥大的子顺着她两条修长的腿滑落下去。

两个男人把女孩子的子鞋袜都了,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姑娘的两腿白白的,生生的,虽然瘦却不柴,洁白的部圆圆的,十分结实,圆圆的小腹下一丛淡淡的黑半掩着女人的秘密。

两个男人顾不得女孩子因为失而散发出的淡淡味,一前一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

(五)

姑娘洁白的身子被两个男人象馅饼的馅一样夹在中间,少女优美的曲线在两个野兽的蹂躏下动着。

女人辱的泪水合着男人望的汗水在柔软的房上汇,两条硬硬的地在姑娘的小腹和顶。

不知过了多久,姑娘终于尝到了女人初次的痛苦,苟三省进姑娘处女的户,野兽般地吼叫着,拚命冲刺,处女的鲜血悄悄地顺着滴到地上。

苟三省发后,轮到黄敬斋,别看他已经年过半百,做这种事,却有得是神,他搂着姑娘的体扭啊,拱啊的,活象一头发了情的公猪。

当两个男人结束了他们的疯狂,穿上衣服的时候,她依然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们,眼圈红红的,却不再有泪水。

「小娘儿们,还真硬!你等着,还有得你受的呢!」黄敬斋恶狠狠地说道:「老弟,你带了多少弟兄来?」

「二十几个,怎么了?」

「都叫他们来乐乐!」

「那就多谢大哥对弟兄们的关照喽。」

「好说。」

两个人从跨院出来,黄敬斋让管家去把苟三省的马弁们都叫了来,让他们去跨院里乐上一番。马弁们遇着这样的好事,自然是点头称谢。

「你们悠着点儿,别太狠了,不要等明天,拉她游街的时候,连站都站不住喽!」苟三省说道。

马弁们象过节似地急急忙忙进了跨院,不久就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这一晚苟三省就睡在客房里,黄敬斋不光把妹子许给了他,还白送了他一个十六岁的俏丫头,当晚就由那小丫头侍候他,当然是全套服务,带上的那种。第二天一早,接到苟三省信儿的团副就带着整个儿团部的人和一个警卫排跑来下聘礼,算是把亲事订下了。因为这几天正要处置犯人,不便成亲,所以选了五天之后在县城办事。

定亲的事儿折腾了一整天,苟三省和黄敬斋都顾不上那些被抓的共干部,因此把杀人后推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小丫环就把苟三省推醒,提醒他今天要处决犯人。

苟三省想起来了,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出来,同黄敬斋一块儿吃过早饭,然后来到前院堂屋里,苟三省的警卫排长还有那二十几个马弁都等在院子里,还乡团的副团总也来了,也带着二十来人。

苟三省先向他自己那些人训话:「弟兄们,今天处决赤匪要犯,你们去镇法场。今儿的主角儿是咱们黄团总,他是我的大哥,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一切都听他安排,事儿办好了回去有赏,办砸了,啊?」

「团座放心,我们一切听黄团总的命令就是。」排长急忙过来答腔。

「大哥,看你的了。」苟三省回头对黄敬斋说。

「老弟,别见外嘛,咱们现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人,别说什么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请弟兄们帮帮忙壮壮声,不敢过多劳动你们。犯人游街的时候请警卫排的弟兄们辛苦辛苦,不用你们几位骑马的,先在家里歇着,等快到午时的时候咱们再去,你们就骑着马到法场边上一站,给那些穷子们来个下马威就行了。」

「好说,我们全听您的。」

「好,胡团副。」这是在叫还乡团的团副。

「到!」

「叫弟兄们都站好了,把犯人都给我带上来!」

「是……」那团副赶紧叫院子里的人站成两排,当兵的站一边,还乡团站一边,然后高喊:「带上来!」

「带上来!」那些士兵和团丁一齐高喊。

喊声一过,只见从两边的过道里两人架一个架出十几个犯人来。

这些人中一共有六个男的和五个女的。十一个人都五花大绑着,背后着亡命牌,赤着脚板,脚腕也用绳子绊着,只能迈着小碎步走路。那些男的,赤着上身,女的则清一光着身子,浑身上下寸缕无存,雪玉股,纤毫毕现。

女犯们果然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那个妇联主席苟三省是见过的,其余的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也都长得不错,但比起那妇联主席来还是差一些。她们的眼圈都有些肿,眼睛还有些红,看来也都是哭过的。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人果然都受过很重的刑,脸肿着,鼻兕嘴角结着血痂,赤的上身是鞭伤。女人们身上却没有一点儿伤痕,但只从她们那软得必须要人搀着才能站稳的情况看,她们受过的罪决不比男人们差。

十一个人被推过来,男左女右站成两列,然后让他们跪下,这些人却梗着脖子,坚决不跪,还是团丁们费了好大的事才强行把他们按跪在地上。

「你们这些赤匪听着,往里,你们仗着红军撑,领着民横行乡里,欺良善,现在我们打回来了,过去你们把什么加在我们身上,现在就把什么还给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不就是死吗?怕什么,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还要来同你们这些兔崽子们斗!」说话的是本镇的农协主席。其他的犯人也都照着他的样子着脖子说着类似的话。

「还他娘的充英雄。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到时候让你们求着老子杀你们!押出去,游街示众!」

当犯人们被押出去的时候,苟三省目不转睛地从后面盯着那几个女人款款摆动的股,心中暗自品评着。

(六)

人被押走了,街上传来一阵阵锣声,还有团丁们招呼百姓出来看热闹的喊叫声。喊声中充了对那些女人们的污辱,苟三省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也不知道那些团丁正在对她们做什么,但即使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走,对于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说,街异的目光也是一种足够痛苦的惩罚。

黄敬斋等人走完了,这才又拉着苟三省回到客厅里,一边品茶,一边闲扯,一直等到太快爬到头顶,这才拉着苟三省出来,两个人在院门口骑上马,把那二十个马弁叫来也骑着马跟在后面,然后缓缓往南门外而来。

到了前天那个刑场上,只见原来的七具无头尸体还留在空地中间,那个女人的尸体也仍然把浑圆的股高高地撅在半空中。在空地的一侧,几千名老百姓被团丁们用指着圈在一块,还不停地有新的人群被团丁驱赶着到来,在他们的对面,相距四尺左右在地上埋了十几圆木桩子,场地正中也有两相距丈余的木桩,上面还打横绑着横梁,知道是要把犯人们捆在那上面行刑。

在法场一侧,正北的方向地上摆着一大片牌位,牌位前横着一张供桌,供着香烛纸马。

那二十几个马弁一到,马上就分成两队,在木桩的两侧立马等候,而黄敬斋则请苟三省下了马,两个人来到一张事先摆好的公案后面坐下。又等了一阵子,才听见一声噪杂的人声从镇门里传来,不多时,那十几个犯人就在一群团丁和苟三省的警卫排的簇拥下被架了来。一边走,他们还一边高声喊着口号。

一见离法场不远了,警卫跑步过来,在马弁们马后一站,把往手里一端,那场面还真唬人,苟三省和黄敬斋看着都意。

十一个犯人都被架进刑场,木桩上直地捆住,把那几个男人的子也了,出男人的物件来,招来犯人的一通怒骂。

「乡亲们!」黄敬斋站起来,走到人群的前面:

「我黄家平素里没有什么对不住各位的地方,我知道如果不是共的挑悛,也不会有人跟着他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地,分我家的房子,斗我的家人。我黄敬斋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不怪你们中了共的挑悛,做了什么对不起我黄家的事,只要你们悔过自新,把从我家抢去的给我还回来,我就既往不咎。至于这几个领头闹事,煸动暴,杀我亲人,又不知悔改的赤匪头目,一定要严惩不贷!今天我就要来一个杀一儆百!你们都看见了,共被国军打跑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杀光了,你们当中也许还有人想着他们会回来,那是做梦!现在,国军就是我的后盾,以后哪个再敢造反,这些人就是他们的榜样。」

他命令把那个农协主席从木桩上解下来,带到面前,他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说道:「哦?刘大主席,这镇子上的赤匪除了你们那个镇主席,大概就是你大了吧?现在你要是愿意悔过自新,还有机会。」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问问老子是谁。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干这个农协了。」那是个四十来岁的壮汉子,浑身是伤,但豪无惧

「好……好!英雄!」黄敬斋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口气中带着恶毒的嘲:「那就怪不得我了。」

团丁们抬过来一块大号的门板,平放在场中间那个木架子下面,把那汉子拖过去,面朝下按倒在门板上,然后解开反绑的双手,重新用绳子捆住他的手腕和脚踝向四下拉紧,把他扯成一个巨大的「火」字。

一个团丁拎过来一碗口的圆木杠,木杠的一端有一个二尺多长,厚有一分的铁箍,另一个团丁则拿着一把小榔头站在那门板的旁边。百姓们吓得闭起了眼睛,纷纷扭过头去,团丁们又骂骂咧咧地强迫他们去看。

「给我用刑!」黄敬斋咬牙切齿地喊道。

团丁蹲下去,按住汉子的脚,用小榔头狠狠砸在那汉子的脚趾上。

「啊……我你黄敬斋十八代祖宗!」汉子一声惨叫,接着是一声大骂。他的脚趾被砸扁了,血淋淋十分吓人。

团丁把他的脚趾一个一个砸扁,然后换那用大木杠的团丁,砸断汉子的小腿骨、大腿骨,再接着用小榔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砸,接着是小臂和大臂。每一锤下去都是一篷血花,每一杠下去都是一声惨叫。其间那汉子昏过去两次,又被用冷水泼醒,继续用刑。

等把汉子的四肢都砸断了,团丁又抡起木杠,从汉子的尾骨打起,一节一节地打碎了他的脊椎。当打到背心的椎时,汉子了一大口血,头软软地贴在门板上不喊了,再用水泼也不醒了。

汉子被拖起来,他软软地垂挂在团丁们的手里,人已经完全散了架子,架都架不住了。

「死了?便宜了他!」黄敬斋说道:「把他给我阉了,再挖了他的心,祭奠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善良士绅。就是死,也要叫他尸体不全!」所谓善良士绅,就是那些被苏维埃处决的土豪劣绅,就是在刑场外地上供着的那些牌位,也包括黄敬斋的老狗父亲。

团丁们先用刀把那汉子的生殖器割了,再割了人头,又当一刀破开肚子,挖出一颗还在跳动着的人心来,摆在那张供桌上。

苟三省虽然当兵多年,杀人无数,对于一个活生生的命转眼消失已经司空见惯,但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残酷血腥的场面,看着那飞溅的血花,听着那痛苦的惨叫,让他一阵儿一阵儿地想撒

黄敬斋等团丁们把那汉子的尸体拖在一边,又命把那妇联主席拖过来。苟三省看着她那雪白的光身子,想着她一会儿就要被砸成一滩泥,心里不由有些惋惜。

(七)

「嗯,你也是主席,现在官儿最大的就是你了。怎么样?是打算象他那样变成酱呢?还是想悔过自新?」

「姓黄的,你别得意。你今天杀了我们不要紧,告诉你,穷人是杀不完的,我们的队伍会回来的,到时候,人民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吧!」

「也许吧。好,我等着!可惜呀,你是看不见那一天喽!来呀,吊起来!」

姑娘再次被捆住双手吊在中央那个木架子的横梁上,双脚离开地面上那血淋淋的门板有半尺高,缓缓地在空中摆动着。

「给我打!」黄敬斋叫声嘶力竭地叫道。

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壮的团丁走了过去,面对面的站在那姑娘的面前,尽管那姑娘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又吊离地面半尺高,与那团丁相比却仍然显得瘦小。

那团丁握起蒜钵般大的拳头,在姑娘的肚子上比了比。姑娘是挨过打的,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腿,但团丁的拳头却重重地打在了她的房上。

「嗯……畜生!」一声窒息般的吼叫极惨地从姑娘的鼻子里被挤出来,她身子疼得成一团,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人吊在绳子上打着转。

团丁先从下面当众玩儿她的部,然后抓住膝盖把她转回来,对准她的另一只房又是一拳,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苟三省不是女人,但他能够猜得出被打房会有多疼,那一声惨叫,把他的心都喊得一机灵。

又过来一个团丁,他从背后抱住了姑娘的腿,强行把她的身子拉直。打人的团丁左手搂住姑娘的肢,使她的肚子向自己这边拱起来,然后右拳从下向上对准她的上腹兜了过去。

「嗯……」姑娘又是一声惨叫,嘴一张,一股酸臭的呕吐物直直地了出来,接着又是几口,鼻涕眼泪一齐了出来,本来白净的脸变得蜡黄,冒出了一身的虚汗。她的身体痉挛着,双腿企图蜷缩起来,防止再度受到袭击,但后面的团丁抱着她的秀腿,使她只能用腹部的正面对着那打人的恶魔。

团丁又在同一个地方连打了几拳,每一拳都是一声惨叫,每一拳都是一次呕吐,一直到连胃都吐不出来了为止。

团丁的打击开始向下移,这一次是从上向下直打姑娘的下腹。同样是惨叫和挣扎,同样是姑娘尖声的叫骂。姑娘开始失顺着两条秀腿下去,了抱住她下身的团丁一手。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姑娘也疼昏了几次又被泼醒,身上漉漉的,滴滴嗒嗒地向地上着水。

慢慢的,过度疲惫的姑娘不再挣扎,尽管团丁已经放开了她,但每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她也只是身子微微动一下,喊声变成了低低的呻,但那团丁却不肯放过她,仍然一拳又一拳地打着,她的身子被那重重的拳头打得大幅度地摆动着,转速地转动着,每一次重击前,那团丁都不得不重新让她停下来。

最后,团丁换上了一柄油坊里用的大木槌,先用布把槌头包裹了几层,然后抡圆了对准姑娘的下腹打了下去。姑娘终于再次惨叫起来,几槌过后,一股鲜红的血从她的腿裆中了出来,溶入大腿上的清水上,直到她脚下的门板上。

姑娘的头垂了下去,软软地在前摇晃着,团丁们了几次水都不管用。

「报告团总,她快没气儿了。」团丁跑过来向黄敬斋报告。

「那也不能便宜了她,给我用竹尖子穿起来!」

几个打下手的团丁们过来,把姑娘的两腿抬起来分开,让她的私处完全暴出来,她的红肿着,血从户中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曾有过女人最辱的经历。

小茶碗的竹杠被拿过来,一头削成一个斜斜的茬儿。

苟三省的心怦怦地又狂跳起来,嘴巴张得老大,目不转睛地看着团丁们用手分开姑娘的户,然后把那竹尖户捅进去,那竹杠比姑娘的腿长出两三尺,进她的户后,他们把她的两腿放下,把她直直地举起头顶,然后向下猛一墩。

那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头猛地抬起来,已经干裂的嘴张了张,房一起一伏地息了几次,便又软了下去。

「总爷,她死了。」团丁又来报告。

「死了好!把脑袋割了示众!」

姑娘的头被割了下来,放在供桌上。赤条条的尸体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四仰八叉地抛在一边的地上。

死刑进行了整整一个下午,他们打碎了每一个男人的所有骨节,割去他们的生殖器,打得每一个姑娘从道里蹿血,又用竹尖把她们从户穿死。十一条命就在这样的残酷折磨中逝去。他们的尸体就那样被摆在空地上示众,黄敬斋命令十天内不准收尸,否则以通匪论处。

苟三省在黄家坪又住了两天,然后便准备回县城当新郎官儿,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镇外响起了爆豆般的声。苟三省和黄敬斋都知道共军最善夜战,所以严令部下依托镇边围墙踞守,不准出战。声响了半宿,并没见一个人来攻,等到早晨一看,镇外那些尸首全都不见了,这才知道人家的目的旨在收尸。

黄敬斋气急败坏,他知道这一定是那些藏进山里的赤卫队干的。

等苟三省的亲事办完,黄敬斋马上就实施了一条毒计,他派人把那些红军和赤卫队的家属都抓起来,男男女女几十口子绑在镇门口,贴出告示要赤卫队员们投降,不然就轮杀人。

头一天,黄敬斋当众把一个红军的妹子给轮了,然后同她的父母一起砍了头;接着又强迫另一个红军战士年轻的堂客改嫁,那女人不从,也被当场轮后砍了。

又等了半天,又杀了两户红军眷属。

终于有几个赤卫队员忍不住下了山,但他们不肯出卖同志,只是要求用自己的命换回家人的安全。于是,这几个队员便在镇门外被砍了头。

此后,再没有其他队员前来,黄敬斋也真的杀了剩下的眷属们,并在杀人前把所有年轻的姑娘媳妇都给轮了。

苟三省在当地驻扎了一年多,通过封山、围剿等行动,加上黄敬斋收买叛徒等办法,赤卫队总算是不再活动了。

后来苟三省被调到大别山地区驻防,黄敬斋则当上了当地县部主席。

几年后,刘伯承和邓小平带兵进入大别山,将苟三省所部歼灭,苟三省本人被击毙。

黄敬斋在解放前夕逃到外地隐藏起来,后于五十年代被人揭发,押解回乡,因为罪大恶极,被当地人民政府决。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那一年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吃粮当兵,当兵吃粮,这便是旧时候当兵的原因。我们那很穷,土地贫瘠,灾荒不断,十室九空,没有出路的年轻人便去当兵。当兵是当兵,不过为了混碗饭吃,谁还真想去玩儿命啊!

那一年我十七岁,刚当上兵没有多久,部队就奉调到江西去「围剿共匪」。这是国军第几次「围剿」我不知道,只知道人家红军打仗真厉害,虽然人比我们少,武器也没有我们好,可人家那叫会打仗,光和你兜圈子,不同你硬碰硬,我们开进江西一个多月,天天听见响,看见被打死的弟兄,却连人家的人影儿都见不到一个。

我们的班长是个老兵,已经参加过两次「围剿」了,人是个好人,他私下告诉我:「看不见红军最好,看见了就玩儿完。别看咱们这么转悠也找不着人家,可人家对咱们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只要得着机会,人家就会个『呼噜』一下儿给你来个包饺子。」

他还说:「红军来的时候,就象平地里冒出来似的,你连拉栓都来不及,而且人家个儿顶个儿的不怕死,真顶着子弹抡着大刀片子往你脑袋上剁。咱们不过是混饭吃的,一命换一命也不值啊,难道还真替谁卖命啊?」听了班长的话,我也时时小心,每天睡觉时候都竖着只耳朵,生怕作着梦就让人家割了脑袋去。

那天半夜,我觉着刚刚睡着,就被班长叫醒了:「起来起来!紧急集合!」我一睁眼,天还漆黑一团呢!

「班长,什么时候了?」我一边急急忙忙地穿着衣裳,一边问道。

「三更刚过。」

「什么事儿?」

「我也不知道。」

不多时,全连集合完毕,连长了点点人数,命令:「一排在前,四排在后,目标陶家冲,开拔!」

我们就是一排,所以急勿勿地走在前面。

自从我当兵以来,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神秘的行动,一边走大伙儿一边议论:「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去陶家冲干嘛?」

「不许说话!」排长命令道。

跑了大约两三里,前面黑暗中出现了一群人影,跑在前面的排长低声问道:「是黄团总吗?」

「是!」黑暗中有人答应。

「你们来了多少人?」

「三十来个,能赶得及的都来了。」

「带路的来了吗?」

「来了,在前面。」

「那走吧!」

「好,跟我们走。」说着,那群黑影就在前面移动起来,而那个被称为黄团总的人则过来同我们排长并排走,一边走一边低声谈。

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大致明白了。原来这群人是还乡团的,他们都是地头蛇,消息比我们中央军灵通。他们刚刚得到密告,说红军有个医院就藏在陶家冲附近的山上,所以连夜约了我们一起去偷袭。我们驻扎的地方离陶家冲有近二十里,等快到地方的时候,月亮已经落下去了,太还没出来,所以天比我们出发的时候还黑。

正走着,前面远处突然有人沉声喊:「站住!口令!不站住开了!」紧接着便是一声响,子弹擦着我们的头顶飞了过去。

那个黄团总一听,赶紧对我们排长说:「接上火儿了,我先过去了,你们跟上。」便拔出短来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还乡团的弟兄们,报仇的时候到了,跟我上啊!」紧跟着还乡团就开始还击。

排长则停下脚步,掏出来命令道:「一排,子弹上膛,给我上!」

当官的每一次都是这样,象赶羊一样轰着当兵的往前冲,他们自己却走在最后头。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前面的已经打得分不出个儿来了,远远只看见出的火焰一闪一闪的。我们猫着往前走出四、五十步,看见还乡团都趴在地上或躲在树后,向着对面有闪光的地方放,一边打,一边象蜗牛似地向前移动。

这些还乡团都是当地富绅的子弟,共领着穷人分了他们的田,他们同共和红军有着毁家之恨,所以打仗都很亡命,杀起对方的人来手也狠。我们可犯不上去玩儿命,所以也马上找地方躲起来,冲着对面胡

打了有一顿饭的功夫,对面的声突然快速向后退去,那边的黄团总在黑暗中喊道:「他们顶不住了,快追呀!」于是,还乡团纷纷站起来向前冲。我们等还乡团出去一段距离这才动身,始终同他们保持二、三十步的距离。

一边追一边打,一直到天光放亮,追进了一个山沟里,前面的什么黄团总突然出现在我们排长面前:「妈的,咱们可能上了共匪的当了!」

「怎么啦?」

「你看,」他指着前面远处说:「这条路是个死胡同,山沟子里面又窄,本藏不下那么多人。晚上咱们看不清楚,这天亮了能看见,他们好象只有两三个人在同我们转圈子,很可能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边,好让其他人有时间溜走。」

「那怎么办?」我们连长也过来了。

「这里的路我们悉。除了咱们来的路,就只有一条能出去。这样,你们留下一半儿的人去追这几个共匪,其余的由我们领路去追共匪的大队。他们当中有不少重伤号,绝对跑不快的!」

「那好!一排长,你们留下去对付这几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完了事儿到陶家冲汇合。」连长命令道,那个什么黄团总急忙到前面去把那群还乡团给叫了回来,只留下两个人给我们带路,其余的掉头向后跑去。

我们过去接替了还乡团原来的位置,从高处往沟里一看,还真能看见对方只有两、三个人,都穿着当地老百姓的衣服,其中还有一个穿着蓝花布褂子的仿佛是个女的。

他们在沟里借着石头的掩护边向我们开,边替着向沟里撤去。一看见只有那么几个人,我们的胆子大起来,互相掩护着,快速向对方扑过去。对方打得很顽强,法也准,有好几个弟兄都中了,疼得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

渐追渐紧,一直追出去半里多路,山沟果然被一座陡峭的山崖给阻断了,陷入绝境的那几个人躲在石头后面,更加顽强地还击着。

又打了一阵儿,对方的不响了,仿佛是没有子弹了,排长一声令下:「快冲!抓活的!」我们纷纷从石头后面出来,快速地向前冲去。

石头后面突然飞出几颗手榴弹来。炸得石头块儿飞,跑在前面的几个弟兄躲得还算及时,没有被炸到,不过也还是有两个被落下的石头划破了脸。

前面的人在我们的火力掩护下,靠近对方藏身的石头,也扔了几颗手榴弹过去,对方终于藏不住了,冒着弹雨从石头后面跳了出来。

出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拿着大刀片儿,一出来就发了狂一样往我们的弟兄跟前冲过来,那女的则从地上捡着石头冲着我们丢。

早就对共军的大刀片儿有耳闻的我们可不敢怠慢,几十支几乎同时向对方开了火,那男的身上中了十几,在冲出七、八步远之后终于跑不动了,一个前扑栽倒在地上。

我们冒着飞的石头冲过去把那女人围了起来。那女人有个二十七、八岁,留着短发,长得耐看,脸上带着两三条血道子,估计是被树枝或石头划破的。她中等个儿,穿着当地农家女子普通的蓝花布褂子和青布子,只是里扎着皮带,斜挎着一支短,也只剩下了套。她看见前后左右都是人,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用手理了理散的短发,脸上出一股无畏的笑容。

打扫战场的时候,我们在大石头后面发现了已经被炸死的第三个人。

(二)

我们割了那两具尸体的头,把那女人绑着回到陶家冲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的爆豆般的声,知道连长他们已经追上了从另一条路撤离的红军医院。

声持续的很久才渐渐稀落下来。不久,连长他们就带着一群俘虏回来了。他们那批人中伤亡大些,轻重伤号四、五十个,还乡团和中央军各死了两个。不过,他们也带回来了十几颗人头、七副单架和抬单架的民工,以及三个穿着红军军服的女兵。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十几个人头中有七个属于保护医院的警卫班,另外几个本来是轻伤员,同警卫班一起阻击追兵,全都战到阵亡为止。

活着被带回来的都是非战斗人员,抬单架的是十四个民工,七副单架上抬的都是自己动都动不了的重伤号,三个女兵中一个年纪三十岁上下的是军医,另两个只有十六、七岁的是护理员。

告密的是陶家冲附近的一个乡绅,通过他的指认,知道那早晨把我们引到山沟里的三个人中两个男的是当地的赤卫队,一个女的是本地的共区长兼妇联主任。

我们是应还乡团的要求来助战的,所以打完了仗,剩下的事儿就给他们去干。我们都知道还乡团不会放过一个红军士兵和他们的家属,所以对于被俘者的命运,我们都很清楚。

那个黄团总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人,矮矮的个子,很壮,的眉,一脸络腮胡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他向我们连长请求帮忙,于是我们就去挨家挨户把村民都赶出来。

陶家冲不大,算不过五十来户人家,连孩子才三百来人,不多时就都给赶到了村子中间的一个大水塘旁边。

被俘的人,除了不能动的,四个女人连同那十几个抬单架的民工都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用绳子绑在水塘边的大柳树上。

黄团总对着村民训了一通话,无非是红军马上就要被消灭了,跟着红军跑要灭门九族之类的话,然后便开始杀人。

他们不知从哪里搜来了四把铡刀放在人群前,接着便去拖那单架上的伤号。几个被俘的女人看到要杀伤兵,都尖声叫骂起来:「他们都是伤员,连动都动不了,连他们都杀,你们还是不是人?」那三个女医生女护士还哭了。也是,她们的责任就是拯救生命,眼看着自己的病人要被人杀死,那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还乡团那帮小子真狠,他们把一个浑身都着绷带的伤号从单架上拖下来,四个人抬到一口铡刀边上,把他的胳膊放在刀上,一个团丁用力一那铡刀,「咔嚓」一下就把那人的一条胳膊给铡了下来,那伤号「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一挣,鲜血出老远。我吓得眼睛一闭,听着另一声惨叫传来,半天心还怦怦地跳。

他们又把那伤员横着抬上刀,这一次从膝盖那里铡掉了他的两条小腿,接着又齐着大腿儿铡掉大腿,最后把身子拦铡成两段。那人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被一段一段地肢解掉,最后只剩下人头和部还连在一起,依然微弱地息着。

团丁们把那被肢解的尸体东一块西一块地四下里拖开,然后把剩下六个重伤号一个一个地用铡刀肢解。

他们把那十几个民工从树上一个个解下来,拖到铡刀上,拦铡断,成了半截身子的民工们一边惨叫一边破口大骂那些还乡团不是人出来的。

团丁们最后要杀害那四个女人,而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四个女人都扒光了衣服。

女人们都很年轻,最大的女军医也不过三十上下,而且仿佛是城里人,脸和身上的肌肤都雪白细,一点儿也不输那两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兵。她们赤着身子,反绑着双手,团丁们围在四周,笑着把她们推来搡去,趁机在她们的前、大腿、部和裆里摸上一把。

我那时才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光身子,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那些神秘的地方被男人们肆无忌惮地侵犯,虽然心里不由的,但那地鲜血和残碎的尸块却让我无法真正兴奋起来。

两个年纪大些的女人只是红着脸,嘴里不住地怒骂,两个小姑娘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在团丁们的中尖声惊叫着,场面不堪入目。然而,这还不是最下的。

那黄团总看着手下把四个女人玩儿了一阵儿,然后命令团丁们分成四组,每组抓住一个赤的女俘。她们每个人都被一个团丁从背后抄着两腋搂着,房被顺便捂在手心里,她们的双膝都被两个团丁抓着抬起来,分开的两腿朝向被我们圈着的村民。

「你们都看到了,当红军的女人就要她比婊子还不如,死都没脸见人。」那团总对着人群吼道:「来,让他们都看看。」姑娘们被抬着在人群前展览,团丁们当众用手分开她们的内外,把户的出来让人们参观,他们甚至强迫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过来看。姑娘们用力挣扎着但挣不辱使她们下了热泪。

黄团总把四个女人都看了看,然后指着那女区长说:「现在,就先共了这个匪区长的给大家伙儿看看。」

黄团总先向我们连长征求了一下意见,见我们连长没有派人参加的意思,便向自己的手下示意开始。

几个团丁把那年轻的女区长横过来,身体侧面对着人群,负责抓住她的其他几个团丁用身子挡住她的下身儿,然后一个团丁站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子,掏出一条硬梆梆的来,强行进了女区长的户。人们虽然看不见女区长的下半身儿,但从她那被冲撞得剧烈抖动的身子和屈辱的表情,人们就能猜到她所承受的巨大辱。

等那女区长被人进去,黄团总自己则选了一个小女兵干起来,其他两组团丁一看,也都开始在自己手中的女俘身上发起来。

四个女人的眼睛里都涌出了泪水,两个小女兵更是屈辱地痛哭失声。

完了的女俘被重新抬着转向人群,她们的私处是白的粘,两个小女兵的户后面更是着一丝鲜血。

黄团总自己发后,一直背着手看着四个女人被轮,嘴里哼着下已极的黄唱腔,现在更命令团丁给女俘们上其他的刑。他们不知哪里翻出来几杆五十斤的大秤,用秤尾把每个女人的户和门各了一百下,一边一边还大声地数着数!姑娘们现在不哭了,她们大声叫骂,大声向村民们喊话,告诉他们不要被还乡团的暴行吓倒,告诉他们红军一定会回来替她们报仇。

团丁们在地上钉了几个木橛子,然后把四个女人的脚分别捆在木橛子上,这样她们就只能大大地叉开双腿躺在地上。

他们从塘边的柳树上折来了八茶碗细,两尺多长的树枝,剥了树皮,只剩下里面白的光杆,又把断茬用刺刀削尖了,然后在每个姑娘的户和门中各入一个,等黄团总的命令一下,他们就用石头把那柳枝一钉进去,每树枝都钉得只剩下半尺来长在她们的体窍外面。

女人们惨叫着,赤条条的身体象蛇一样在地上扭动。那个黄团总看着姑娘们在痛苦中挣扎,脸上出残忍的笑,直到他到有些累了,这才叫团丁们把那几只铡刀抬过来。

先是女区长,然后是女军医,最后是两个小女兵,他们把她们的身子拦铡成两截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儿立着戳在她们各自的两脚中间,让她们自己面对着自己被着柳枝的羞。黄团总告诉村民们三天不准收尸,否则他就要踏平陶家冲。

我们离开的时候,那十几个抬单架的民工和四个女人的半截身体还活着,有的还在骂,有的则只有嘴在动着,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们师第二天就全体开拔了,第五天师部和两个团叫人家给包了饺子,师长自杀身亡,两个团长叫人家逮了一双。幸亏我们团是后卫,听到声及时后撤才没有被人家兜进去,否则我的小命能不能活到现在也不知道。

因为小时候在家念过几天书,脑袋也够使,后来被调去当了汽车兵。本投降之后,我们奉命去接收东北,与林彪的东北野战军打仗。有一回我所在的运输队被东野打了埋伏,我因此而成了俘虏。人家看我会开汽车,问我愿不愿意参加他们。我本来就是穷家子弟,听了人家的宣传自然到特别有亲切,也觉得跟着人家确实有前途,于是我就成了解放战士。

我后来回到陶家冲去看过,那里给当年医院那些牺牲的烈士们修了陵园,树了纪念碑。

听陶家冲的老人们说,就在当年我们那个师被红军包饺子后不久,红军就回到陶家冲一带,他们包围了还乡团的驻地并把他们全歼。那次指挥医院屠杀行动的黄团总被捉获,同那个告密的乡绅一起公审后押往陶家冲处决。

尽管镇法场的战士们费尽口舌劝说,使出吃的劲儿阻拦,还是挡不住从各乡赶来的几千愤怒的百姓,他们冲进法场,每人一口,活生生把那两个罪大恶极的坏蛋给咬死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大清乡

——女县长的回忆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那是一段残酷而又壮烈的历史。

那时候我是县长,并且直接领导全县民兵的武装斗争。

「国军又下一城!」这是国民电台几乎每天都有的头条新闻,但无论是我们还是中央军的将军们都知道,那十拿九稳又是一座空城。

自打蒋介石开始对解放区进行重点进攻以来,几乎每天都有城市被占领,但我们守城的本就没有几多兵不说,城市还都是主动放弃的。

每占领一座城池,国民的电台就大吹大擂,但将军们却都不觉得有什么高兴,因为他们本摸不清我军的主力在哪里,而他们每占一城,便要守一城,分一次兵,同时也就意味着我军的拳头攥得更紧,刀磨得更快,说不清即将大祸临头的倒霉蛋会是哪个。所以,为了集中正规军的兵力与我军周旋,国民的将军们便把守城和稳定占领区的责任给那些还乡团、清乡团之类的地主民团武装。

为了更好地保卫革命果实,更好地消灭敌人,保存自己,主力部队主动放弃大部分城市,大踏步地后撤,准备集中兵力歼灭敌人。为了配合大部队的行动,在各地县委的领导下,将各村的民兵骨干调出来,组成游击队搔扰敌人,这样一来,各村的武装力量就相对变弱,也就给了还乡团清乡破坏的机会。

还乡团和清乡团这些地主武装虽然只是一群七拚八凑的乌合之众,却是反动透顶,对被占领的解放区的军民,他们的手段比国民正规军更加残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竟会有人干出如此残暴的事情。

我是县长,亲自带领游击大队负责扰驻扎下来,以及向我主力撤退的方向追击的敌人,这样就无遐顾及那成百上千的村落。为了乡亲们和村乡级干部的安全,事先规定白天不能回村,因为敌人夜里不敢出动。但还是有些人缺乏必要的警惕,对敌人的狠毒也缺乏认识,结果一些村镇受到了损失,现在想起来,那血淋淋的一幕还在眼前浮现,实在令人痛心。

我亲眼看到的第一起血案是在大部队撤退后第三天发生的,当时接到消息,说有一只几十人的还乡团正在二十里外的胡家坡进行清乡,我赶快带着游击大队的人赶往胡家坡去收拾他们,可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敌人已经离开,村里的很多房子都着着火,我们在村里所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令人心碎。

我们到达村边的时候,几个溜回村打探消息的村民哭着出来,领我们去了敌人的屠场。

那是村西的一块小场院,没有转移的村民一共有二十几个,都是些上了年纪走不动路的老人,全都被敌人杀在场院东侧的墙下,还用稻草盖着焚烧成了糊炭,在场院西头的地上,散落着三具赤的尸体,两男一女,都被大卸八块。有人认得,那是民兵二楞的爷爷和爹娘。二楞跟着区小队去打游击了,因为爷爷半瘫在炕上,二楞爹不愿意把老人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被敌人抓住杀害了。

村里人告诉我,被杀的人中,没有这几家年轻的女人,其中也包括二楞的妹子,我知道她们都凶多吉少,赶快组织队员和村民四处去找,找到村子里的地主胡老的家里,他家里只有一个小老婆在家,已经吓得目光呆滞,嘴胡话,干部们安了她半天,才从她嘴里知道,敌人走的时候把那四个女人带走了。

不能让她们落在敌人手里,我赶快派人四下打听敌人的去向,知道他们向县城方向跑了,于是便带着游击大队和胡家坡已经怒不可遏的几个民兵追下去。一直追出去七、八里,终于赶上了这群畜生,他们正带着抢来的大包小包坐在路边的树下休息。我一声令下,队员们象猛虎一样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趁这群混蛋懵头懵脑的时候把他们给宰了九成。

但我们没有看到他们同被抓走的女人们在一起,我到不妙,拉过一个被活捉的团丁一问,才知道四个女人被他们留在凤村了。

凤村是我们追击时曾经路过的一个村子,离胡家坡有三里多路,我们带着俘虏赶回去,让他们领着到了村里一户地主的老宅。

一进院,就闻见一股血腥味,我在俘虏的指引下走进前院正房的西套间。

大炕上四仰八叉躺着个姑娘,刚刚发良成的身体一丝不挂。两只小碟子一样的子在前摊着,其中一个子上着一把剪刀。只长了少量的生殖器上是男人的污迹,并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处女的血,一秤杆在她的户里,外面着半尺来长的一截儿。她股下面的炕席的,弥散着味,门中还着一截青绿的大便。

女孩子的头被一个枕头蒙着,拿下枕头,那一张俊俏的脸呈现紫黑,一双大眼睛睁得圆圆的,胡家坡的民兵认出来,她就是二楞的妹子。

俘虏告诉我,敌人的团总领着十几个人把她光了按在炕上强,她拚命挣扎反抗,但还是没有能逃污辱。轮过后,匪团总用枕头把她给闷死,又四处搜罗了剪子和秤杆来糟塌她的尸体。

俘虏又领着我们分别在后院的东西厢房和牲口棚里找到了另外三个女人的尸体,她们都是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媳妇,全被敌人扒得光轮了。

一个媳妇的心窝被用锄头锄了一个大窟窿,又把锄头掉过头来,用锄把从进去;第二个媳妇被用纺线用的铁锭子扎瞎了双眼,又刺中心窝而死,而户中则进一带着线的锭子;第三个媳妇被用一拴牲口的缰绳套着脖子吊在牲口棚的梁上,户和门里着一大把没铡的稻草。

我哭了,队员们也哭了,她们所受的羞辱也是我们的辱。

我们把那几个俘虏带回胡家坡,乡亲们怎么会轻饶他们,那种极度愤怒的场面我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没用几分钟,这几个早已吓得的家伙就被人们给撕巴烂了,为了这我后来还在县委作了检讨。

二楞子是个好汉子,我听人说,他得着消息后,一滴眼泪也没掉,深夜请了假赶回村去,在他亲人灵前磕了几个头,便勿勿回到了区小队。

他后来被调到县游击大队,在我的手下工作,打仗的时候,他就象一只发了疯的老虎一样,一手短,一手鬼头刀,见着敌人的脑袋就剁,到大部队回来这期间,他亲手毙了四个中央军,还刀劈了十几个还乡团,竟然连一个活的都没抓住。他后来参了军,听说没几个月就当上了连长。

还乡团制造的惨案太多了,仅在我主力撤走后最初的四、五天里,我们县就有几十个村子被还乡团血洗,被残害的干部、军属和无辜村民多达数百人。敌人对这些被害的干部群众杀、吊颈、活埋、刀砍、凌迟、斩,无所不用其极。

因为我是个女同志,所以一但有被害的女,安排后事的时候通常都是我在场。年轻女人们所遭受的真是凄惨,敌人把他们抓住后,多行轮,而残杀的手法也是恶不堪,有的被割去双,有的被木

被捕的女干部们不仅全都受到这样的残害,而且大多还在死前被赤地游街,死后也被赤条条的摆在最热闹的地方暴尸示众。

槐花乡二十一岁的女妇救会干部傅青云,被还乡团抓住后,带到一个破砖窑里,经过数十人轮后用砖头把脑袋给砸瘪;东乡十九岁的女干部王美美被轮后,头上绑一块石头倒栽在一口大瓮里淹死;方家集的二十六岁的军属张青嫂被轮后,光着身子拉到街上游街,然后被当众用铁锹把部铲成两半;

旗井村有三个年轻的青抗先女干部被捕,经过轮后,三个人一齐被把手脚反捆在背后吊在街口的大树上,又用绳子拴着,坠上几块大石头,活生生把三个人的身子给勒断;凤眼寨十七岁的女干部胡玉荣被轮后,在街上被用四头水牛撕裂……

在所有惨案中,干部群众受害最严重的要数黄显祖还乡团所制造的大王庄惨案。

(二)

那是在我军主力撤出十几天后。

那一天,盘踞在桥头镇的还乡团团总黄显祖突然领着几百名荷实弹的还乡团偷袭了大王庄。

黄显祖是桥头镇首富,大财主黄秉勋的长子,是个反动透顶的家伙。

黄显祖的还乡团比其他还乡团晚到了几天,那会儿正赶上我们对那些四处烧杀的还乡团和清乡团进行有计划的打击活动,所以各还乡团组织收敛了许多。

黄显祖回来后的头些天里,并没有进行任何清乡运动,只是四处散发安民告示,叫老百姓安心回家,甚至还通过一些秘密渠道暗中给我们当地的组织吹风,说他是被迫当上团总,并不想同我们为敌云云。

少数乡亲听信了敌人的鬼话,再加上惦记着地里的庄稼和家里的猪羊,于是悄悄溜回村去。过了些天,其他人见没什么事情发生,便也跟着纷纷回了家。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黄显祖为他们所放出的烟幕,一场谋正在酝酿中。

大王庄曾经是解放区的红旗村,有上百人在队伍里,干部和堡垒户也多,所以,黄显祖一上来就直接对大王庄下了手。

由于我们的打击,一些小股的还乡团纷纷纷跑到据有坚固镇墙和炮楼的桥头镇,投在黄显祖的旗下,使他手下可以直接调动的团丁总人数超过了七百人,这小子一直隐藏不,等待时机,这一天终于来了。

自从大部队走后,村里的乡亲们一般都是白天躲出去,天黑再回家,而干部和军属则一般情况下夜都不回村。正是由于黄显祖的假象了部分干部,所以敌人袭击的当晚,大王庄的干部和军属们大都回家过夜,而敌人也正是选择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悄悄摸到了村边。

尽管放哨的民兵发现了敌人的行动,但还是有许多干部群人没有能够及时撤离。当时的县敌工部长房大有当时正在大王庄,为了让更多的乡亲及时逃,他带领着村支书王玉奎、村长王玉桓、民兵队长王汉和三个民兵在村口阻击敌人,毙敌十数人,直到弹药用尽,才被敌人抓获。

大王庄是个超过千户的大村子,共有三百多人被堵在村里。

惨案的经过是我通过访问被围的老乡了解的。

大王庄的大地主名叫王金良,村里人都叫他王大股。这小子是黄显祖的一担挑儿,平时点头哈,天天高喊支持政府的土地政策,甚至黄显祖给我们组织传话也是通过他的口进行的,所以人们忽视了他的反动本,这一次,正是这个王大股通风报信,才使大王庄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被捕的干部民兵七个人被捆绑着,同被堵回村里的乡亲们一起被敌人押到村子中间的大街口,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王大股带着还乡团的团丁,在人群里把一个个干部和军属指认出来,一共是三十七个人,老的七十多岁,最小的是只有四、五岁的孩子。这其中包括了妇救会的会长乔小妹、干事王志学和王志辉三个女干部,其他都是军属。

匪兵们把被认出的人都圈到北墙儿,加上那先被捕的七个干部共是四十四人。然后他们不分男女老幼,把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拉出来,先当人扒光了衣裳,再赤着身子用绳子捆绑起来。

被捕者中有十几个年轻的女人,她们哭着,骂着,不肯就范,还挣扎着想撞墙,匪徒们四、五个人一齐围上去扭住她们,强行扒下她们的衣裳子,出雪白的光身子来,再连手带脚一起捆住。她们一共是十三个,除了那三个女干部,其他十个人中六个年轻媳妇的丈夫在队伍上。

四个姑娘则是父兄当兵,其中两个女干部王志学和王志辉是亲姐妹,志辉更是个只有十四岁,身体才刚刚发育的小姑娘。敌人在被捕者的怒骂声中把这十几个年轻女人单独放在一边,按坐在地上,再用绳子一个个串起来防止逃跑。

全都捆绑完了,黄显祖手里拿着一手指的藤条,在其他被捕者队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然后突然一藤条在房大有的脸上,房大有的一只眼睛立刻被封住了,脸上一条斜斜的血痕。房大有没有喊叫,只是用另一只还能睁开的眼睛怒视着黄显祖。

黄显祖与房大有对视了半晌,气势上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便又来到七十一岁的五叔公面前。

老人的儿子在区上当区长,三个孙子一个在部队,两个在区游击小队,两个孙女就是王志学和王志辉。看着手持藤条,穷凶极恶的黄显祖,老人的嘴角撇了一撇,不屑地骂道:「牲口秧子!」

黄显祖被骂得脸冒火,用藤条没头没脑地在老人的脸上和身上。老头子直着板儿站着,一声不吭,连躲都没躲一下。

黄显祖又走到民兵队长王汉的老娘面前,老太太面带冷笑,斜眼看着他。黄显祖用藤条恶狠狠地打着老人已经干瘪的房,留下一道道伤痕。头一下儿,老太太痛苦地「嗯」了一声,随后便破口大骂起来。

黄显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匪骨头,又臭又硬,老子今天要把你们一个个儿都大卸八块!」见没人吱声,他又吼道:「不信是吗?不信还是不怕?老子今天就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来人!」他让把这些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捆在路边的树上,又派人去不知谁家摘了十几扇门板来在街口正中间摆了两排。

「把这些穷骨头给按趴下,每人重打两百!」

七位干部和几个军属老爷子被拖了过来,面朝下按倒在门板上,匪兵们用从老乡家里搜来的扁担重重地打在他们的背上、上和腿上。打人的匪兵们都是些心黑手辣的家伙,每一扁担下去就是一条宽宽的血痕,三、五扁担下去,重迭了的伤处立刻皮开绽,鲜血迸溅。

受刑者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黄显祖象个嗜血的恶魔一样,狂笑着问道:「怎么样?舒服吗?」立刻招来受刑者的一阵臭骂。

二十几扁担一过,受刑者开始逐个疼晕了过去,被用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受刑者中虽然有人不住地喊疼,却没有人屈服。七、八十下之后,十几个人的背后已经血模糊,没有一块整,年纪最大的五叔公受不住刑,首先死去,接着又是一个老人被活活打死。二百扁担之后,就只剩下房大有、王玉桓,以及四个年轻力壮的民兵活下来。

(三)

这些受害者中无论活的、死的都被拖到旁边,然后剩下的另外十几个被捕者又被从树上解下来,拖到那些门板前。这一次的受害者中,只有四个老汉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小子是男,剩下的是几个中老年妇女,还有两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儿。

黄显祖叫把三个孩子拉过来,三个孩子都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哇哇地直哭。黄晃祖揪着那男孩子的耳朵,对他们说道:「小东西,告诉你们,别怨我手狠,要怨怨你们家大人,如果不是他们跟着共匪跑,也不会把你们送上死路。」

那男孩子虽然害怕,却知道道理,一边哭着一边骂:「臭坏蛋!我你娘!我爹回来,一定会替我报仇,把你们都杀光!」

「娘的!小东西,这么小就红了骨头,我让你报仇!」他一耳光打在孩子的脸上,孩子一跤跌在地上,翻身倔强地爬起来,却怎么也站不住。孩子一跤一跤地跌着,但还是努力地想站起来,嘴里仍然不住地骂着。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没有人的黄显祖飞起一脚踢在正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孩子的口,孩子再一次向后跌倒,头重重地撞在地上不动了,黄显祖还不解气,又赶上去对着孩子的头用力一跺,孩子那小小的头「啪」地爆开了,脑奖子迸了一地。

「畜生!混蛋!你们不是人!」那孩子的先骂了起来,接着,所有活着的被捕者都骂起来。

「你们两个小畜生,快骂共产,老子让你们死个痛快的,要不然,就把你们活活打死。」他又冲着两个小姑娘狂吼。

两个女孩子先时只是哭,等看到那男孩子的惨状,反而不哭了,对着黄显祖尖声叫骂起来。

黄显祖真不是东西,掏出手,把两个女孩子纤弱的双腿打断,又打碎了她们的肩膀,然后叫手下的匪徒把两个在剧痛中惨叫着的女孩子,捏着脖子拎在半空,看着她们因窒息而拚命扭动着娇小的身子,然后慢慢死去。

黄显祖又叫把那剩下的人都按倒,继续着他们的刑,这一轮二百下没有打完,受刑的人就都死在了下。

年轻的女人们没受刑,但她们都明白为什么留下她们不打,因为畜生们将要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是比毒刑更大的苦难。

黄显祖现在开始折磨这十三个年轻的女人。他叫手下找来一把长的猪鬃刷子,然后命把妇救会长乔小妹拖过来。

乔小妹十九岁,是个烈士遗孤,在部队的学校里上学入,当年这里的妇救会长王玉荣被本鬼子杀,刚毕业的乔小妹被派到大王庄任代会长,后来便正式留下来当了会长,她同民兵队长王汉在长期的接触中发生了情,同大她十岁的王汉结婚刚三个月,便双双被捕。

「嗯,听说你是个念过书的洋学生?小模样还真不错的。」黄显祖地看着乔小妹赤的身子。她个子高高的,人瘦瘦的,刚刚发育成房象两只玉钟倒扣在前,翘翘的头象两颗粉珍珠,扁平的小腹下,半浓的黑虚掩着青的私密。一个匪徒在背后抓住她的胳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两只纤细的脚踝也被绳子捆着。

黄显祖向她的脯伸出手去,乔小妹用力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那双黑手,嘴里愤怒地骂着:「滚开!不许碰我!混蛋!恶!」但她被捆住手脚,只能直地站着,依靠细细肢的扭动来挣扎,背后匪徒用力抓着她,使她无法逃羞辱。

黄显祖轻轻的握住她那两颗好看的玉把玩着,王汉虽然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见敌人正在污辱自己新婚的子,还是气得拚着仅有的一点儿力气,破口大骂。

王大股凑过来说道:「姐夫,这小娘儿们是那个民兵队长刚过门儿的媳妇儿。」

「哦?」黄显祖对这个情况十分兴趣:「正好,那就叫他老婆给咱们共了吧。」说着,他留下一只手继续玩乔小妹的房,另一只手则下地伸进了她的腿裆中,用力向上抠住,把也的下身儿几乎提了起来。

乔小妹的脸得通红,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人这样羞辱,她气愤得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她用尽自己一切力量扭动挣扎着,破口大骂着,却无法逃那一双罪恶的手在自己最神圣的地方亵

黄显祖尽情玩之后,叫人递过那把猪鬃刷子来,他从上面拔下一猪鬃,然后恶地笑着说:「老子要留下你们漂亮的脸蛋和身子给弟兄们享用,所以不打你们。不过,别以为不挨扁担你就能痛痛快快地死,老子先叫你们这些姓共的匪婆匪妹尝尝猪鬃扎眼儿的滋味儿。」

他左手捏住乔小妹的一颗头,把那猪鬃从姑娘的头扎了进去。

「呜……」小妹紧闭嘴,头猛地一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哼,浑身的肌哆嗦着,立刻就冒出一身冷汗来。

看着乔小妹痛苦的表情,黄显祖兴奋得眼中放着狼一样的绿光,他狂笑着,捏着那猪鬃的尾部用力捻着,让它在这个十九岁姑娘的房深入旋转着,给女英雄带去更多的痛苦。

乡亲们的心中含愤怒,他们从没想过敌人是这样残忍。

但乔小妹坚强地住了,她屏住气,任敌人如何猖狂,她都不再出声。

「来呀,让她们都尝尝!」黄显祖狂叫着,另外十二个年轻的女人马上被匪徒们拖起来,每人由一个匪徒从背后抓住,前面则有两个匪徒先玩儿她们赤部和生殖器,再用猪鬃扎她们的头。大街上男人们的怒骂,女人们的惨叫和匪徒们的狂笑混和在一起,一条条洁白的躯体在敌人的手中扭动着。

「娘的,还刑,老子看你们到什么时候。」黄显祖看到乔小妹和志学、志辉姐妹都紧闭着嘴,咬着牙一声不吭,嘴里骂着,更加起劲儿地折磨着她们。

(四)

折腾了好一阵儿,女人们先后疼得晕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又上刑,三个女干部都还是一声不吭咬牙刑,志辉才只有十四岁,是十三个女人中年纪最小的,却丝毫也不示弱。

「娘的,还真有股子倔劲儿,一声也不哼,老子有办法叫你们哭爹喊娘!」

黄显祖真是个毫不掺假的畜生,他让匪徒们把那几个受了严重的刑还没有死的干部和民兵再次抬上门板,仰面朝天,直地捆住,每个人的囊都用细线绳齐扎住。

黄显祖让把乔小妹拖到他丈夫王汉的脚边,亲自解开她捆住的双脚,让她面对着王汉,骑跪在他的小腿上方,并把她的双脚牢牢地捆在王汉双脚的外侧。黄显祖抓住乔小妹已经散的长发,强行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让她撅起股,张嘴去吃他丈夫的生殖器。

乔小妹愤怒地挣扎着,紧闭着嘴,说什么也不肯。

「娘的,臭娘儿们,你要是不吃,老子就给他割下来!」黄显祖威胁道。

「小妹,别听这混蛋的,让他割好了!」王汉喊道。

但乔小妹不能让丈夫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张开了嘴,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便被按在丈夫的小腹下,那一条软软的东西一下子便了她那红润的小嘴。

黄显祖把拴住王汉囊的细绳系在乔小妹的脖子后面,险地说道:「你给我好好呆着,要是敢动,你男人的那玩意儿就会被你揪下来。」

乔小妹跪伏在丈夫的腿上,赤部高高地翘在半空,被丈夫身体隔开的双腿使她的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后面敞开,再没有了遮掩。她嘴里含着丈夫的命子,想骂骂不出来,想动也不敢动,「呜呜……」地用鼻音哼哼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的眼中出了屈辱的泪水。

志学和志辉姐妹被用同样的办法捆在房大有和王玉桓的身上,黄显祖又另外点了三个表现得更坚强些的年轻女人捆在三个民兵身上,每个女人的嘴里都含着男人的东西。六个男受害人气愤已极,把黄显祖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了一个遍。

黄显祖在六个女人的背后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仔细观看着六个女人无遮无拦的生殖器。看完了,他又从乔小妹开始,一个一个地抚摸她们赤部,用藤条捅她们充分暴着的门和道,女人们辱地啜泣着,黄显祖则地狂笑着。

他检查完了六个女人的部,然后叫过一个匪兵小头目来,让他当着所有被抓百姓的面掏出自己黑乎乎的具来在乔小妹的部磨擦,然后深深地进了她的道,开始强她。

当乔小妹被那家伙强的时候,黄显祖自己则来到志学的身后。这姑娘只有十八岁,部的肌肤雪一样洁白,门象一朵浅褐的小菊花,两片厚实的因为腿部皮肤的牵拉而略略分开,暴着深深的道。黄显祖蹲在她的后面,用舌头伸在姑娘的中间,用力舐着,姑娘的身子发出一阵阵屈辱的颤抖。

当黄显祖亲自入志学的户的时候,其他四个女人也被别的匪徒夺去了贞。她们撅着股跪着,因为害怕伤到身下的男同志而不敢挣扎,只能听任敌人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送。

她们的头中还着猪鬃,这样的姿势下,那头正好在接触到男人大腿,被匪徒后面一顶,身子一动,腺中便发出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三个女干部不敢再咬牙,因为那样她们就得先咬下自己同志的下身儿,这样一来,她们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嗓子眼儿里发了出来。

黄显祖一边动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志学雪白的股,嘴里下地叫着:「有本事别喊呀,接着刑啊?怎么不咬牙啦?」

六个男人被紧紧地捆在门板上,早已忘掉了身上的痛苦,他们为女人们的遭遇而愤怒地骂着敌人的祖宗三代。

王汉是最难过的一个,新婚子被当面强暴,自己作为丈夫,却什么也作不了,还要眼前着她为了保护自己而痛苦,他不由得下了英雄泪。

在大骂敌人的同时,王汉也不时地请求着子:「小妹,别管我,你咬吧,你咬住牙就不疼了。」乔小妹嘴里呜呜地叫着,用力摇着头,说什么她也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哇!

当这六个女人跪在地上开始被的时候,其他匪徒,则扑向了剩下的七个女人,他们就让她们站着,一个人从背后抓牢她们的身体,另一个人就面对面搂住她们进行强暴。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乡亲们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世界上竟会有人做下如此下的事情。

持续了很久,一直到过了正午还没有结束。黄显祖见手下匪兵一共有七百多人,而女人只有这么十几个,就这么干下去,再有一天也完不了事,便命令停下来。

他让把那捆在男人身上的三个军属解下来,同其他七个人拖到一起,五个五个地捆成两堆,分放在两辆大车上。敌人走的时候把这十个女人带回桥头镇,活活给玩儿死了。

黄显祖把乔小妹的脚从王汉的脚上解下来,把这个惨遭二十几人轮的女英雄的身子拉直,仍然让她含着丈夫的茎俯卧在地上。他自己骑坐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匕首连割带撬地把姑娘的椎切断。姑娘惨叫着,浑身剧烈地抖动着,王汉心疼地哭着,叫着子的小名,不住地喊:「小妹,咬哇,咬哇,咬住牙就不疼了!」

黄显祖慢慢地,一刀一刀地把姑娘的身子拦切成了两段,他站起来,抓着姑娘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脚一拖,把下半截儿身子拖出去老远,翻了个个儿放在地上,又扯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体出来展览。

姑娘的内脏呼噜噜地从断口出来,由于并没有切割她的内脏,所以肠子仍然接在两半截儿身子之间。血从身体的断面慢慢出,在地上汇成很大的一片。但姑娘还没有死,神智依然清醒,这便是黄显祖最恶毒的地方,他甚至险地找到把她的下腔动脉打了一个结,以便让她活得尽可能长一些,他要让姑娘慢慢忍受死前的痛苦。

黄显祖又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了王志学和王志辉两姐妹的身子,这才叫手下的匪徒把那六位干部和民兵也都拦切断了,留在原地让他们慢慢死去。

王大股又指出几十个他家原来的佃户和长工,让黄显祖的手下把他们挨个儿毒打了一顿,打得皮开绽,半死不活,这才带着抢来的财物和那十个年轻女人撤回桥头镇。

听到大王庄来人报告被围的消息,我急忙把县大队和几个能及时联系上的区游击小队都组织起来,一共拉了五、六百人赶到大王庄,可惜晚了一步,敌人刚刚撤回桥头镇。我们看到的只是在痛苦中挣扎的伤者和地血淋淋的尸体。

六个男干部了因为事先受了严重的伤,所以在敌人撤离之前就已经死了,三个女干部却还都留着一口气。

被拦切断的九个烈士被抬到附近的院子里,三个姑娘都还神智清醒,可她们虽然还没有死,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点儿点儿失去生命,没有办法挽救。

看着她们的惨状,在场的人都哭了。因为我是县长,又是在场县委唯一的女,所以只能着泪地守在三个姑娘身边,听她们待后事,记下她们的要求。三个人都已经极度虚弱了,漂亮的脸变得苍白,说话也几乎完全发不出声音,我只能把头低下去,仔细倾听她们微弱的声音。

三个姑娘都很坚强,不叫一声疼,还劝我们不要哭。乔小妹要求把她和丈夫家里的全部财产作为两人最后一次费,另两个姑娘希望能成为组织中的一员。我一一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并且马上到院外同县大队支部的委员们研究,当场解决了志学姐妹的组织问题。

看到六个男烈士的身子,被几位婶子大娘用衲鞋底的细麻绳合起来,洗净身子穿上衣裳,三个姑娘请求大婶们也把她的身子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故意拖延着,希望等她们死去后再做,但她们强烈地请求着,宁愿忍受那剧烈的痛苦。我清楚中国人对全尸的渴望,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大婶们哭着给她们合身体,尽量小心,生怕疼了她们,但我知道那痛苦是无法避免的。三个姑娘为了不让大婶儿们担心,使劲儿咬着牙,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忍受着那麻绳一次次穿过自己的体。我哭得脸是泪,唯一能作的就是伸出手去,让乔小妹抓住,其他几位在场的婶子大娘也都照我的样子去作。乔小妹攥得我很紧,不住地颤抖,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懦。

看到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身体,她们的脸上出一丝欣的笑容,然后又求我们用清水给她们洗去下体匪徒们留下的污迹。

乔小妹紧紧突然抓着我的手说:「县长,别把我和王汉埋在一起,我身子不干净,没脸去见他。」说着,眼泪刷地了出来,另外两个姑娘听见,想到自己失去了对女人来说最要紧的贞,也不住哭了。

「好孩子,别这么想,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是最干净的女人。」婶子大娘们一边擦着婆娑的泪眼,一边哽咽着说。

「小乔,我们大家伙儿都知道王汉是个汉子,他要是黄泉有知,一定会为你的勇敢而骄傲,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也劝解道。

乔小妹没有再坚持,求我们把她的上身抱起来,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清水冲洗干净。我一边劝着她,一边亲手替她洗。她的身子断开的时间长了,下半截儿已经凉透了,也变得僵硬,但由于黄显祖故意要羞辱她们的尸体,所以两腿本来就是分开着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户已经被肿了,两腿之间糊了匪徒们肮脏的体。

洗过一遍,三个姑娘还不意,请求道:「再洗洗吧。」我们明白,对于她们来说,那心灵上所受的辱,怎么能靠几盆清水洗掉呢?于是我们就再给她们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她们睁着一双双秀丽的眼睛静静离去。

在我当县长的任上,制造惨案的那些还乡团头目中,黄显祖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我亲手抓到的。

大王庄惨案后,狡猾的黄显祖缩在桥头镇闭门不出,我主力部队回来前,他又象兔子一样找个机会先溜了,所以我和县大队一直没找到报仇的机会。好在恶有恶报,三反五反的时候,潜伏在南方某小山村里的黄显祖被挖出来,押回了原藉,可惜那时候我被调到外地工作,等得着消息的时候,黄显祖已经被当地政府毙了。没有能亲手替大王庄的受害者报仇,成为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惨案的四十四名殉难者被合葬在村边的黄土岗上,乡亲们替王汉和乔小妹这对英雄夫打了一口大棺材,让他们并肩躺在一起。

大王庄的乡亲们在殉难者的坟前立起了一块纪念碑,解放后县里又拨款建了烈士陵园,建了青少年教育基地,好让后代永远记住他们。

离休以后,我把家搬到了大王庄,自愿当起了烈士陵园的守护者和讲解员,我要把大王庄四十四位殉难者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要一直陪伴着这些先行者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残杀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周老驴慢慢地吃完了晌午饭,这才在四个团丁的簇拥下向村外走来。

从早晨到现在,村里的男女老少一直被团丁们圈在老胡家场院上站着,这是故意的,他想让人们永远记住,他周老驴是这个乡的主宰,他想把谁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敢牙迸半个不字的,就会受到惩罚,已经有几个口出怨言的被团丁们打了十几扁担,剩下的便不敢再说话。

周老驴走进场院,村民们在团丁的喝斥下给他让出一条路。

场院中间有一棵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老榕树,围着大树一圈绑着三个女人,她们相邻的手被绑在一起,被迫背靠树身,双臂平伸呈十字形站着。

三个女人都很年轻,年纪最大的是二十四岁的徐旺家媳妇,其次是二十三岁的胡喜才媳妇,她同时也是徐旺的大妹妹,而最小的是十七岁的徐小妹,她是徐旺的小妹妹。

徐旺和胡喜才都是赤卫队员,这三个女人也都是农协的积极分子,徐旺媳妇还是村妇联主任。周老驴带着还乡团来的时候,赤卫队已经转移了,这三个女人因为组织乡亲转移所以没有来得及逃走,周老驴便当一腔怒火全都发在她们的身上。

三个女人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她们已经赤条条地绑在这里展览了几个小时,其间团丁们时不时地用细竹篾轻轻打她们雪白的子,用丝瓜捅进她们的下身动以羞辱她们,但三个人或破口大骂,或沉默不语,只是用倔强的眼睛盯着施者,表现出了一股无畏的气势。

周老驴来到大树旁,看着三个赤的女人,向身边的团丁问道:「怎么样,她们还是不知悔改吗?」

「报告团总,这三个小娘们儿是茅厕的石头,又自又硬。」

周老驴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家害怕。他把手中的文明举起来,突然在徐旺媳妇的房上了一下,在那雪白的峰上立刻现出一条红印子,徐旺媳妇「嗯嗯」地一声惨哼,半天没透过气来。

「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周老驴问道。

「呸!就跟你的名字一样,畜生!」徐旺媳妇缓过劲儿来,立刻便回敬道。

「好!」周老驴又把文明从徐旺媳妇的两腿间伸进去,用力向上在她的黑丛中打了一,女人又是一声闷哼,但接着便又是一口唾沫和一声怒骂袭向周老驴。

周老驴把文明回来,然后一手抓着头一拉,人们这才发现,原来他的文明是一把长剑。人们的心刚刚揪起来,周老驴便突然用拐剑向徐旺媳妇的肚子上剌了进去。

「噢……」徐旺媳妇很疼地低吼一声,身子动起来,眼睛愤怒地看着周老驴,毫无妥协之意。

周老驴把刀向下一划,把徐旺媳妇的肚子割开,肠子肚子哗拉一下子全都了出来,一直到地上,女人的脸上现出极度痛苦的神,但仍然毫不畏惧地瞪着周老驴。周老驴面无表情,残忍地又在她被破开的肚子上劈了一剑,把那肚了上的破口直开到女人的腿裆里。

徐旺媳妇骂不出来了,只是尽力抬着开始失去力量的头,向着他怒目而视。

周老驴从她的身边走过,又来到胡喜才媳妇的面前。

喜才媳妇的孩子才刚刚六个月大,由于哺的原因,她的鼓鼓的。她的孩子已经被团丁们活劈成了两半,就扔在她家的门前,她的脸上带着失去儿子时的那种愤怒与哀伤,看见周老驴过来,她的眼中突然泛起母兽一样的光来,仿佛要把他活下去一样,让周老驴到有些不寒而栗。

周老驴没有向她问什么,因为那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周老驴只是用剑身在她的头上碰了碰,由于身体的搐,一股了出来。周老驴残忍地举起剑来,猛地向下一挥,只见白光过处,两颗房离开了身体落在地上,接着便是鲜血如泉水一样从女人的前涌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肚皮进小腹下那丛黑中,再顺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去。

女人没有发出一点儿呻,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然后她努力忍住疼痛,看着周老驴:「姓周的,你等着,我就是作鬼,也要取你的姓命!」

周老驴听了,脸上现出一丝恶魔的笑,然后一剑捅进她的小肚子,连搅了几搅,让肠子出来,把还活着的她留在原地等死,自己则又转向徐小妹。

嫂子和姐姐的遭遇,小妹已经全都看在眼里,周老驴以为,这会让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吓破胆,谁知她不仅没有被吓倒,反而用比姐姐们更无畏的目光瞪着他。

周老驴回头叫过两个团丁,让他们过去把小妹的两条腿抬起来,再是小孩子把一样,出她处子的户来。小妹的比较稀疏,上基本没有,但厚实的紧夹着,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

小妹的脸腾地一下子得通红,她看着走近前来的周老驴,大声骂道:「姓周的,你不是人,你断子绝孙!」

周老驴蹲下身来,把剑尖从姑娘的后端伸入隙中,姑娘深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四肢上的肌一齐绷了起来。

「哦……」随着小妹一声极惨的哼叫,周老驴的剑从姑娘的户直戳进去,一下子便到了剑柄,然后又出来,又进去……

姑娘的头向后仰着,用力顶着树身,紧闭的嘴角出了鲜血,鼻子里随着剑身的入发出一次次惨哼。

周老驴连了十几剑,血从刀柄到他的手上和袖子上他也不顾。

他把剑从姑娘的身体中出来,从地上拾起团丁们从女人身上扒下的红肚兜来,将剑上和手上的血擦掉,然后一边把剑回鞘里,一边环视着周围的村民,看到他们脸上现出的恐惧,这正是他所需要的,所以到十分意。

他觉得这种时候并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摆了一下手:「撤!回城!」

走到人群为他让出的通道边,他又站住,慢慢转回身来,看了看三个奄奄一息的体女人,然后恶狠狠地说道:「看你们哪个敢给她们收尸!」这才坐上轿子,带着野兽一般的团丁们回城去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铜山上有一个小山村,原名叫曹家坪,总共不过几十户人家,大多以狩猎为生。

自从闹起了红军,村里的男人们纷纷报名当兵,这里又变成了红军村。五次反「围剿」,红军在错误军事思想的指挥下同敌人硬碰硬地打阵地战、消耗战,结果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曹家坪叁军七十馀人,有五十多人在战斗中阵亡,只剩下十几个人最后叁加了长征。

红军离开了,敌人进来了,对于曹家坪这个不大的村庄进行了疯狂的屠杀,只要是男人,连吃的孩子都杀,曹家坪成了名符其实的寡妇村。

寡妇村的女人们不是一群普通的弱女子,猎户女儿的格使她们把失去亲人的悲痛变成了对敌人的愤恨。就在敌人大屠杀后不久,村里的寡妇们就自发地组织起来,抗捐抗税,同敌人进行殊死的斗争。

当地组织了解到这些情况,派了区妇女部长梅雪雁潜入曹家坪,开始在这里发展组织,成立支部,组织妇女们为山里的游击队送盐、送粮、做军鞋、建立联络站。

敌人对这个不肯屈服的小山村恨之入骨,数次派兵前来,想抓住村里的员和干部,乡亲们想尽办法与敌人周旋,使敌人空手而回。

狡猾的敌人改变了策略,派以胡老七为首的还乡团进行秘密调查。

胡老七是县城的人,但他的老婆却是曹家坪人,所以对曹家坪非常悉,他派手下人乔装改扮,像狗一样东闻西嗅,还让自己的老婆回到娘家打探虚实。

也就在这种时候,因为暂时胜利而兴高采烈的妇女们却丧失了警惕,有些人口不择言,在村前的的茶肆里与客人闲聊中,无意间便把情况了出去。

那天是历初一,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二百多白军在一百多还乡团的带领下于凌晨包围了曹家坪。

胡老七指挥着还乡团的团丁悄悄摸到了村边。村里人太大意了,四个放哨的妇联干事冯阿宝、刘玉秀、刘玉梅和冯彩娥正在抱着长矛打嗑睡,被团丁们一拥齐上按倒在地,用手巾堵住嘴捆了个结实。

哨兵一解决,村子失去了眼睛,团丁们开始按照事先探得了消息分别闯进干部们的家里抓人。

这晚,梅雪雁住在村支书惠嫂家,她在睡梦中被惊醒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起身趴在窗台上向外看,敌人已经跳进院子打开了院门,十几个团丁冲了进来。

梅雪雁拨出来,从窗户里一就撂倒了一下,其余的吓得赶快退了出去。

村子里只有雪雁有一支短,敌人退到院子外面打着,却不敢贸然闯入。

不久,外面的声停了,有人在外面高喊着:「梅雪雁,阵玉华,我知道你们在里面,赶快自己出来束手就擒,不然就不客气啦!」

「不客气怎么样?有本事你们进来抓我呀!」梅雪雁在屋里喊。

「姓梅的,我们不会上当的,赶快出来吧,不然的话,这村子里的女人、孩子,我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你们看着办吧。」

「杀女人算什么英雄?你们是人不是人?」雪雁怒骂道。

「别管是不是人,我们要的就是你,你出来了,她们就活了,你不出来,她们就都得死。」

又过了一阵儿,听到几个女人愤怒的叫骂声,接着便是一声响,然后,一个女人的尸体被扔进了院子,藉着火把的灯亮,只见那女人光着身子,头给打烂了一个,突突地冒着血,正是隔壁住的张旺媳妇儿。

「姓梅的,看见了吗?这就是你负隅顽抗的下场,我给你数数,数到一百杀一个,这村子里三百多口人,一个一个毙,用不了几个时辰。」

「你们这些混蛋,拿无辜的老百姓开刀,算什么东西?放了她们,老娘出来了!」

「你先把扔出来。」

梅雪雁无奈,只得开了门走到院中,先把在石头上摔坏了再扔出去,然后从容不迫地来到院门前。

「你就是梅雪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不敢相信地问道,在他的印像中,能够让国军如鲠在喉的应该是个人高马大的母老虎,没想到却是个只有二十岁出头,高挑单薄的年轻姑娘。

「不错,梅雪雁就是我,怎么样?」

「好,够英雄!还有一个呢?」

「老娘在这儿。」背后传来惠嫂的声音。

团丁们用绳子把雪雁和惠嫂捆起来,又串在一起,这才押着她们到了村口。

此时,天已经开始亮了,雪雁见放哨的四个姑娘被捆着坐在地上,眼泪里含着悔恨的泪。

天大亮时,在外面负责围村的白军开了进来,并把村里的所有人都赶到了村头,不久,团丁们又押了三个捆在一起的年轻女人出来,都是村里的干部,有贫协主任洪玉嫂、村长大秋媳妇、村委会委员曹凤兰。

敌人又在人群中一个人一个人地讯问了一遍,没有找到其他要找的人,便把雪雁等九个人押到了县城。

在县城的牢房中,九个女人受到了惨烈的毒刑,有皮鞭、、灌凉水、杠子,给男人用的刑都用到了她们的身上,目的是要她们说出组织的秘密,说出其他干部的情况,但九个女人都吃了枰砣铁了心,咬紧牙关,坚不吐口,敌人又用金钱利,也没有能够动摇她们的信仰,敌人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

在关押了三个多月后,敌人决定要杀害这九位年轻的女员。

天还没完全亮,敌人就把九个女人戴着镣铐的女人押着上了路,步行二十多里到了曹家坪,负责押解和执行的是还乡团的一百多团丁,监刑人便是胡老七,到了村里,九个人被关在村西的曹家后院的柴房里。

雪雁听到街上人声噪杂,知道是团丁们在挨家挨户驱赶村民。不久,街上便安静下来。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一群团丁来到柴房,把冯阿宝、刘玉秀、刘玉梅一个一个叫了出去,她们走的时候都是那么从容不迫。不久,外面便响起了声,一声一声地响了三次。然后敌人又来叫出了洪玉嫂、大秋媳妇和曹凤兰。也是三声响。雪雁知道,轮到自己三个人了。

先被叫出去的是惠嫂,她走到门前,回头看了看雪雁,又笑了笑说:「一会儿见。」

(二)

最后,被叫出来的是梅雪雁,她跟着团丁来到前院,见到了是令人气愤的一幕。先被叫出来的惠嫂和彩娥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捆上了,被人按着肩膀跪在院子中间,嘴里还着破布。

她们的上身衣服都被扒光了,着半截儿粉白的着酥软的玉,背后着亡命招牌。团丁们围着两个女人,用手从下向上捋着她们的房,两个人浑身的肌都在跳着,企图挣辱的玩,却无法办到。

看到两个姐妹赤的上身,雪雁到心怦怦地狂跳起来,她知道,所有这一切自己都无法幸免,所以她干脆来了个一言不发,紧闭上红红的朱

几个团丁围上来,把她按跪在院子当中,胡老七看着她问道:「梅雪雁,按照勘之法,现在决定对你执行死刑,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雪雁嘲地看了他一眼,把脖子一梗说:「死有什么可怕,砍掉脑袋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女豪杰!」

「好!痛快!英雄!我就喜好样的!本来老子想给你们来个枭首示众,不过,现在是民国兴毙了,毙也不错,老子一定让你们死个出彩儿的。来呀,绑了!」

看到雪雁并没有挣扎,衣服的团丁便没有动,而是慢慢地一颗颗解开了她的纽子,将夹袄的斜襟儿拉开,然后从她骼膊上扒下来。

雪雁的双臂被扭到了身后,一条绳子把她捆住,她到自己被捆得很紧,双臂一动也动不了,他们还给她的脖子里单拴了一个绳套。

背后有人在解她肚兜儿的带子,雪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兜儿被拉下去,出两只半球形的峰。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腮,她被迫张开了嘴,一块破布了进来,她再也不能说话了。

男人的手从下向上握住她的,并一下一下地捋着,捻着她的头儿,一阵强烈的屈辱袭上心头,使她差一点儿下泪来,但她忍住了,玩雪雁的不止一个团丁,三个女人被几乎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摸过了,一个团丁拿了几纳鞋底用的小麻绳,先把女人们的头各自大拴在一细麻绳的两端,这才把她拉起来。

长长的细麻绳系在拴在雪雁头的细绳的中间,然后另一端拴在了彩娥的上,再把拴彩娥的绳连在惠嫂的上,最前面的是惠嫂,她的拴绳被一个团丁抓在手中,三个女人就这样连成一串,任何一个都无法逃

团丁们开始隔着子摸她们的大腿和股,雪雁只到那一双双手无地捍摸着自己大腿的前后左右,还伸进两腿间摸大腿的内侧,男人的手还捏住了自己的股,那手指离开门只有一指远,雪雁屈辱地收缩着门,再一次泛起想哭的念头,但她终于告诉自己,决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

敌人用小绳拉着她们的头,穿过大街来到村西口,敌人走得很快,女人们的脚上拌了绳子,只能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着来到刑场。

刑场就在村外的曹家场院里,雪雁她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站了人,她们是从村民们让出的人胡同中走进刑场里的。

比她们更早被带出牢房的洪玉嫂、大秋媳妇、玉秀、凤兰、阿宝、玉梅六个人正在那里,不过她们已经死了,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淌血的眼。雪雁看到她们的尸体,心中的屈辱又增加了一重。

只见六个女人的子都被了半截,套在各自大的小腿上,光着整条大腿和雪白的股。洪玉嫂和阿宝面朝下趴着,两个膝盖明显是被人故意向两边拉开了一些,另外四个女人则是跪伏在地,头扎在自己膝盖前的地上,光着的股撅得高高的。

女人们的私之处全都清晰地暴着,每个人的地方着一镐把一样的剥了皮的柳树子,着半尺长的一截儿,大小被那树枝撑开着,使她们女人的神秘完全暴在人们的视野中,而本来应该在她们背后的亡命招牌也被进了她们的门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三个女人想骂,但被堵住的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三个女人被团丁们架着,站在那六具尸体的左边,胡老七走进场中,坐在人群前的一张太师椅上,然后一摆手,管家胡安喊道:「带陈玉华。」

陈玉华就是惠嫂。团丁们把拴着彩娥头的细绳从惠嫂的上解下来,用绳子拉着惠嫂的头把她拖到太师椅的对面。架着她的团丁放开她的骼膊,把手伸向了她的股。当着一场院女人的面,团丁们下地摸着惠嫂的股,并把手从她的股后面伸进两腿间去摸,惠嫂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怒视着他们。

团丁解开了惠嫂的带,肥大的子滑落下去,出她两条结实的大腿,浑圆的股和小腹下一丝浓黑的。惠嫂是个刚三十年的女人,虽然艰难的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但身体却依然苗条,微黑的皮肤也是那么细

胡老七拿起一长长的竹,远远地伸进惠嫂微微分开的两腿中间,由下向上敲打着女人最金贵的地方,团丁们发出一阵下的笑。

惠嫂紧闭的嘴,没理他们。

胡老七又一摆手,胡安喊道:「行刑!」

两个团丁把惠嫂架着转过身去,走到离雪雁她们三个最远的洪玉嫂的尸体旁边,用脚别开她的脚按着她跪下来。惠嫂直了板,昂起头颅,不屈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降临。

雪雁看着一个团丁手拿短从背后走向惠嫂,她的心揪起来。团丁对准惠嫂的后脑开了一,惠嫂的脑门上炸开一朵血花,一个前扑,直地匍匐在地。

团丁拿来一那样的树枝,两个人去把惠嫂丰的大腿分开了,然后扒开她的股,把那树枝了进去,又拨下亡命招牌,也给她股中间。

接下来杀害的是彩娥,她是个二十二岁的姑娘,肢体瘦瘦的,房像两座圆锥形的小山,顶着两颗粉葡萄珠一样的头。彩娥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中给人剥了子,所以拚命挣扎,背后的团丁抓住脖子里的绳套用力一拉,彩娥梅立刻窒息了,脸得通红,无法再动,被团丁一把扯开带,让子滑落到小腿上,赤出修长的两条玉腿和雪白丰部。

被剥衣后的彩娥仍然不肯轻易受辱,尽一切力量挣扎着。胡安看了一眼胡老七,胡老七没有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胡安便狂叫起来:「这小娘们儿不识抬举,来呀,把她给我看起来。」

(三)

雪雁知道,所说的看起来,就是把人的头进自己的裆里,也叫「猴儿看瓜」,几个团丁立刻扑上去,把彩娥转过去,背朝人群,别住她的两腿,然后用力扭住她的骼膊,把她的头向前按下去。彩娥想挣挣不起,脑袋终于被进了她自己的两膝中间,股高高地撅起来,女人的一切都从两腿间向后暴在人前。

胡老七脸沉,重新起那竹竿,远远地伸过去,用力捅进了彩娥的私处。姑娘立刻发出一声辱的惨哼,两条细细的腿哆嗦着,肌不停地搐。

彩娥十九岁订了亲,还没成亲,丈夫就上前线牺牲了,所以她还是处女。

胡老七把竹竿收回来,胡安则命令一个拿着剥了皮的光柳树的团丁过去,把树恶狠狠地进彩娥的身体,然后像玩儿唧筒一样,一下儿一下儿地起来,彩娥痛苦地呻着,很快树上便沾上了丝丝鲜血。

彩娥被拖到惠嫂的旁边,按跪在地。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的她这时候没有反抗,而是分开两腿,平静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摇了一下头,把掉落到面部的几绺发甩到肩后。

看到她的平静,按着她的团丁便松了手,站到一边,只有那个负责杀人的团丁走过来,用力向前按她的头。彩娥顺从地向前微弯下身,并把头低下去,声随即响了,只见彩娥的身子猛然一个前栽,一头扎在地上,光光的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了。

雪雁这才知道姐妹们为什么会摆出那样辱的姿势去死,其实这是她们自己所无法控制的。雪雁心里默默地打算着:行刑的时候要跪直些,这样就可以平趴在地上,而不会那样撅起股了。

雪雁被拉出来的时候,彩娥的眼儿里已经被上了亡命牌。看着团丁来拉自己的带,雪雁没有挣扎,只是用力抬着头,看着远处树梢上的麻雀。

农家女的子都是腼裆的,带一松,自己便会滑落下去。雪雁到一阵凉风刮在自己的腿上,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赤在众人面前,到了极大的屈辱。胡老七的竹竿就在自己的两腿间,轻轻敲打在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装着视若无物,脸上现出无畏的笑。

胡安在喊叫:「各位,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山不转水转,是吧?为什么要跟着梅雪雁这个外乡人去干犯法的事儿呢?!今天,我们要让这个女匪多出一些丑,让大家看一看,以后哪个女人再通匪,梅雪雁就是榜样!」

雪雁明白,由于自己是本区的妇女部长,在被捕者中是职务最高的,所以也将要受到比其他姐妹更残酷的刑罚。

果然,周围的团丁们开始笑起来,并不停地用最下的语言污辱她,接着他们便开始动手,梅雪雁赤的身体落入了他们的手中,她到自己的房被人抓住,一双双糙的手在自己的腿上和股上抚摸,最后,她的双腿被人抓着膝盖抬起来,子和鞋袜都被人扒了下去,并把她的两腿暴地向两边拉开了。

到两腿分开超过了极限,大腿部的韧带被拉拚命拉开,剧烈的疼痛使她下了豆大的汗珠,而这还不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因为正有说不清多少手指在拨她那充分暴出来的生殖器上。

雪雁虽然也已经二十岁了,但由于工作需要还是独身一人,女人最宝贵的身子没有给一个自己所心仪的男人,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中被恶魔们凌辱着。她现在真的想哭,但她还是努力地把已经涌到眼眶中的泪水咽了下去。

从团丁们的话言中,雪雁到女人最大的辱就要开始,她把头仰起来,不去看那团丁们将要对她做的事,她到无数手指扒开了自己的,一硬硬的木顶在了门外,她深深了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接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那东西突然闯了进来,并且一下子便充了整个道,雪雁并没有到特别疼,对于这个经受了没没夜的鞭打和各种酷刑的姑娘来说,疼痛对于她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但那木给带来的辱却是刻骨铭心的。

很干燥,在雪雁的道中来回捅着,她到下身被磨得发烫,每当那东西深深地入的时候,她便到内脏被向上挤,心里一阵阵犯恶心。她不知道这种折磨会持续多久,但她咬牙坚持着,决不能表现出任何怯懦。

再大的苦难也有终结之时,尽管雪雁到那辱的折磨像过了一年,但终于还是结束了,只不过,那给她带来巨大屈辱的木被留在了她的身体中,继续凌辱着她的户。

雪雁被抬到了彩娥的身边,让她分开腿跪下来,他们没有让她选择死亡的姿势,因为他们希望她死得尽可能屈辱。

由于雪雁没有挣扎,所以架着她的团丁只是把她像彩娥死后那样摆成撅起股的姿势。亡命招牌被拨下来,雪雁以为他们可能会把它在自己的门中。

门中果然进了什么东西,圆圆的,像冰一样凉,凉得雪雁打了个寒战,她突然明白,那是一支管,他们要从自己的门杀死自己,雪雁到无比的愤怒。她想直起身来表达自己最后的抗议,但没容她有任何反应,便听到了一声闷响,身体突然一震,接着便从腔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痛和强烈的窒息,她知道敌人开了,她现在面对的就只是死亡了。

到很疼,一种很想要挣扎的剧痛,但她试了试,身体却本不听指挥,只有嗓子里发出丝丝气声。

门中的管拨了出去,另外的东西了进来,雪雁知道那是换上了亡命招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去猜测敌人对自己在作什么。

到自己的生命在迅速耗尽,一股咸咸的东西从嗓子里涌出来,由于嘴里堵着东西,那体直接入了鼻孔。窒息使她深深了一口气,然后那出的东西便呛入了气管。她被呛得用力咳嗽了一下,那腥腥的东西从鼻孔中出来,一部分则冲入鼻窦中,一股又酸又疼的觉直冲入脑顶,「嗡」地一下子,她便失去了知觉。

九个年轻的女人就这样死在场院中,她赤着女人身体中所有不能示人的东西,带着给她们带来最大辱的异物,静静地倒伏在黄土中,血从她的头上出来,在各自的身前地上汇成一小片。

胡老七走的时候,把她们的尸体用那种撅着股的姿势捆在五架梯子上,每个梯子上捆两个,雪雁一个人单独捆在一架梯子上,然后每梯四个人,抬着下了山,回到县城,摆在城门前示众三天。

「寡妇村」的寡妇们没有因为九个女人的死而被敌人吓倒,她们重新聚集在新派来的组织的周围,继续反抗敌人的镇。寡妇村里成立了「女子复仇队」,在游击队的配合下,专门打击胡老七为首的还乡团,经过一年的浴血奋战,付出了三十多人牺牲的惨烈代价,终于零打碎敲地全歼了这股反动地方武装,处决了胡老七,为死难的亲人们报了仇。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铡杀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周大拿看着从人群中被认出的七个女子自卫队的姑娘,虽然年纪都很轻,最大的不超二十六、七,最小的也就是十七、八的样子,却一个个昂首,丝毫也没有畏惧的样子。

「你们年纪轻轻的,难道就不怕死吗?」周大拿问道。

「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自卫队小队长素梅冷冷地道,姑娘们都一齐用无畏的眼睛斜视着他。

「那好,来呀,把她们拖到院子里去,老子今天要把她们都共了!」

听到周大拿的话,七个姑娘都明白他的意思,一齐大骂起来,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摆扭住她们的团丁们,终于被拖拉着进了离场院最近的徐老四家院中。

「狗的,我跟你们拚了!」素梅他爹和其他几个姑娘们的亲属如何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受此羞辱,一齐怒吼着从人群中冲出来,被周大拿指挥着团丁一顿全都打倒在地。

周大拿留了一半团丁在场院里看着被集中起来的乡亲,自己带着剩下的两个班跟在后面进了院子,女人们愤怒的叫骂和男人们下笑随即从院中传出,不久,就只剩下了男人们的笑声,乡亲们都知道,姑娘们完了。

不久,周大拿从院子里出来,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着乡亲们不说话。

接着,团丁们便一个班一个班地从院子里出来,换在外面的团丁进去,大家都明白他们进去干什么,许多女人都偷偷地在下面哭了起来。

最后一个班的团丁,进去大约半顿饭的功夫,一个团丁从里面搬出了一口铡草用的铡刀,在一块大青石上「霍拉霍拉」地磨起来,人群预到即将到来的屠杀,开始动起来,被团丁们用指着,一阵喝斥,这才安静下来。

素梅的出现再次引起一阵动。

两个团丁每人抓着她的一个夹肢窝拎着她从院子里出来,这个才刚二十岁的姑娘全身都光着,着一身雪白的。她的两只手腕被捆在自己同侧脚踝的内侧,肘部和膝部也用绳子捆在一起,迫使她整个人蜷成一团,两条腿也被迫分开了,着一丛黑黑的。她的脸苍白,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花,但眼睛却不屈地怒视着坐在那里的周大拿。

接着,其他六个姑娘也都用同样的办法捆着被拎了出来,她们的脸上大都带着泪,在人群和周大拿之间排成一个横排,向人群展出一个个细细的肢和洁白的部。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素梅的跟前看着她,先用手抓住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又伸手去她的两臂中间摸她的,素梅用力扭动了一下头,身子却动不了。

「不是说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吗?老子今天偏让你们跪着,还要撅着股死!」周大拿一边伸手去素梅的裆里,一边恶毒地说道。

「周大拿,你别得意。你辱得了我们的身,辱不了我们的心,你能把我捆着跪下,但我们的心永远站着同你们斗!」素梅倔强地说道。

周大拿在七个姑娘面前走了一遍,见没有一个人出丝毫胆怯,到十分无趣,于是摆了一下手,让把紧挨着素梅的永乐媳妇儿放在地上。

由于手脚被用这种方法捆住,人一挨地,永乐媳妇儿便双膝双肩着地,脸也贴在土地上,只把一个雪白的光股高高地撅起来,门和生殖器。因为她已经是个媳妇儿,所以大大地张着,着长圆形的道口,在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到处糊乎乎的粘,还有更多的粘在从道中慢慢出来,从而向人们证明了她所受到的轮辱。

团丁把那口铡刀的刀子拿过来,放在永乐媳妇儿的脖子下面,然后又把刀拎过来,装在刀上。永乐媳妇儿大名叫崔玉贞,是副小队长,今年二十五了。她静静地跪伏在地,一动不动,一声不响。

「怎么样?想活吗?想活就求饶,老子放你一条生路,叫你去城里最好的窑子挣钱。要是你带我们找到那些跑掉的同伙儿,老子还可以放你回家,并给你赏钱。」周大拿蹲在地上,看着永乐媳妇儿。

「呸!」由于刀住脖子,玉贞到一点窒息,所以声音很低,但十分坚定。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玉贞的后面,从靴筒里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捅进了玉贞的户,这一刀直捅到护手处。

玉贞一声惨叫,浑身的肌都哆嗦起来,但一动也动不了。

周大拿拔出匕首,让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玉贞的道里出来,然后伸手向团丁要了一手指,二尺多长的细竹,竹的顶端拴着一两寸多宽的白布条,上面用墨写着「女G匪的下场」。周大拿把那竹从玉贞的进去,象个小幡一般挑在半空。

玉贞过了很久,才总算把门那一刀的疼痛扛过去,身子不再抖动,这时周大拿才一挥手,刀的团丁把铡刀向下一按,「咯嚓」一声,玉贞的身子震了一下便不动了,只有因为疼痛而攥紧的拳头无力地伸展开。

周大拿又叫杀下一个姑娘,一直铡掉了六个姑娘的脑袋,最后才杀素梅。

他原以为,如此残酷地逐个杀害七个姑娘,会让后面的牺牲者害怕,哪怕只有一个发出一点儿哀求,都会让他到一点儿成就,但是直到最后,他终于失望了,姑娘们不仅无人胆怯,而且一个比一个坚强,到后面几个姑娘,竟然连那户的一刀都不叫了。

素梅是她们当中的首领,更是其他人的表率,看着周大拿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竟然还微微笑了一声。

周大拿让把素梅放在地上,与其他六个姑娘一样,她的私处也,两片厚实柔软的紧紧夹着,只着中间一条细细的,一丝鲜红的血迹混合在中,表明她在受辱之时还是个黄花处女。

周大拿实在到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他一手扒着姑娘的股,把她的分开道口儿的来,一边把匕首对准了捅进去,姑娘的身子颤动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声,却没有叫出来。

忽然又停住手,叫一个团丁去院子里寻了一双筷子、一把破镰刀和一碗盐水来,先将筷子捅进姑娘的道撑着,然后把盐水灌进去。

素梅惨极地低哼着,身子抖得象筛糠,却决不叫疼,也不求饶,过了一瞬,她忽然之间就没了动静。周大拿以为她死了,急忙叫人看,原来是疼晕了。

周大拿叫人拿来凉水泼,把素梅泼醒了,便又捅了一刀,然后再灌盐水。

反复几次,素梅晕过去再也不醒。

周大拿终于不得不承认失败,他把镰刀的木柄进已经被他捅了三、四刀的素梅的道,又把那竹进她的门,然后才把已经晕过去的素梅的头铡了下来。

七个姑娘呈一横排跪伏在地上,用女人最不情愿的姿势,暴着她们的器官,她们的头被用竹竿挑着放在场院的四周。周大拿不让收尸,他要尽一切可能羞辱她们来发失败给自己带来的郁闷。

周大拿看着七个赤的女尸,这本应是他的功绩,但他心里无论如何也兴奋不起来,他的手段越是下和残酷,就越是他到自己败得很惨,而这种痛是他无法释怀的。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还乡团系列——恶魔之宴

作者: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吴老忠回来了!人人都知道这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吴老忠的家是这附近数一数二的大财主,这附近数里之内的的好地有九成是他一家的,左近七、八个村都有他家的佃户。共产和农会领着农民们闹翻身,把他家的土地和孚财都给分了,他老爹不干,领着两个儿子和一群乡绅子弟占山为王,专打共产、农会和分了土地的佃户,杀人无数,后来被抓住,戴上高帽子游街示众,然后一崩碎了脑袋。

红军撤走了,赤卫队上山打游击,这里又成了地主老财的天下。

吴老忠排行老三,人们都叫他吴老三,打土豪的时候他正在外国留学,所以没有被共产抓住,如今他回来了,大家都知道他决不会善罢干休。

吴老忠回来的最初三天里,他领着还乡团在村子里炫耀武力,贴出告示让农户们把分得的土地、财物送还吴家,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迫于他们的威,多数农户限期送还了财物,而一些农户抱着法不责众的心理,决定集体对抗。

在这三天中,还乡团挨家挨户搜查,把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农协的干部七人,以及红军和赤卫队的家属十几人从家中捆走,关进了吴家的地牢中。吴老三放出话来,要村里参加赤卫队的人下山自首,否则就要把他们的眷属当众处死。

到了第四天,还乡团果然开始了报复,那些没有按期送还财物的农户家受到了洗劫,所有东西都被拿走,房子被烧毁,人则被捆到街上遭受鞭刑。

那天全村的人都被赶到大街上,看着那几户人家的男女老少都被捆着牵到街口上,那里停着几辆没有套的马车。鞭刑是一户一户地进行的,他们被反绑着,上半身面朝下按倒在车边上用绳子捆好,股向外撅着,然后把他们的子扒下来,用皮鞭把他们的。男人二十鞭,女人十鞭,小孩子也要一鞭。

被打后的人们全都股开了花,自己连站都站不住,只能面朝下趴在门板上被乡亲们抬走。女人们当着全村人的面出了下体,那种辱难以言表,有好几个受刑后立刻就一头撞在墙上自尽,还没受刑的女人们也纷纷效仿,但她们被同别人捆在一起,想死也死不成,只能绝望地等待那极大的辱,降临在她们的身上。

报复完了不听话的农户,吴老三开始报复那些被捕的干部和军属。

首先是年迈的老人和小孩子们,在被拖到街上,当众剥光鞭打后,他们被一个个杀在大街上,赤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吴老三还下令不准任何人收尸,否则以通匪论处。

接着便是七个干部和年轻的女人们。

这天黄昏,相邻几个村的土豪劣绅和他们的家眷一百多人被吴老三请到家里赴宴,一进吴家,就看到前院的廊下摆着七张八仙桌和椅子,乡绅们被让到桌边坐下,女人们则被请进了内宅,由吴家的女人们陪着。

人都到齐了,吴老三在院子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命家丁们上酒。吴老三兴奋地举着酒杯敬酒,乡绅们纷纷起身祝贺吴老三回乡,还过酒过三巡,菜却一道也不见,吴老三的老爹是大方得出了名的,怎么这位三少爷却如此吝啬,大家谁也搞不明白,私下里议论纷纷。

「各位,大家一定以为,我堂堂吴老忠请客,竟连几个小菜都舍不得出,是不是啊?」

吴老三自己一说出来,乡绅们便都知道他这么作是故意的,一定有别的什么目的。

「不是我吴老三抠门儿,今天,我要先请大家品上一道大菜,你们从来就没有吃过的大菜,一定比得上龙肝凤髓,山珍海味,啊?」

「是是是,吴老爷做事一向出人意外,这道菜一定是别人作不出来的。」乡绅们纷纷拍吴老三的马

「哈哈哈哈!来呀,上菜!」

一声令下,只见一群团丁从里院抬出七块门板来,每个门板上仰面朝天绑着一个女人,每个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白布袍子,光着脚,着白的胳膊和小腿,除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女外,其余几个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媳妇。

乡绅们都猜得到,这一定是被吴老三抓起来的,那些干部和军属中的女人。他们知道这些天吴老三都在打人杀人,莫非他要当着乡绅们的面把这些女人杀死吗?乡绅们心里都有些打鼓,虽然他们都曾经被当作土豪而受到打击,心里很希望这些姓共的人被斩尽杀绝,但却害怕看到血腥,并不想就着她们的血下酒。

「哈哈哈哈,各位,当年共在的时候,分田分地,共产共,现在我吴老三回来了,咱们也给他们来个共产共,今天,我就把这七个红骨头的女人当作一道大菜送给各位,咱们就着她们的臭下酒。」吴老三说得又秽下,同时又咬牙切齿。

乡绅们这下都明白了,原来吴老三要他们在席间糟塌这七个女人。乡绅们都不是什么好鸟儿,这些女人虽然并不一定是美若天仙,但一想到这是对当初共产打土豪的报复,立刻便兴奋起来,一个个早就跃跃试了。

(二)

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首先被抬过来放在中间的八仙桌前,家丁们把拚命挣扎着的她抬上八仙桌,双手吊在廊下的房檩上,只有两只脚的脚尖站在桌子上。那女人与其他女人相比,虽然年纪大得多,但风韵尤存,身材也仍然苗条。她一开始还想用脚去踢的吴老三,家丁们用一短绳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腕捆在一起,她便无可奈何了,嘴里却愤怒地大骂起来。

接着,其余六个女人也被分别吊在了其余八仙桌的上方。

「各位,你们面前的大菜,我已经叫家丁们洗干净了,你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要怕不干净,啊!」吴老三恶地说着,伸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脚腕:「我的冯主席,你这双脚还啊,老子是个莲癖,最喜女人漂亮的脚,就让老子尝尝吧。」说着便凑过去她的脚。那女人叫冯翠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今天要被这群畜生污辱了,气得不停地骂,却没有办法反抗。

吴老三女人瘦瘦的脚,用余光看到其他桌上的乡绅们,都睁着贪婪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可谁也没有动手,便放开冯翠姑的脚,看着乡绅们说道:「各位,还等什么,难道嫌吴老三的菜不可口吗?」心难挠却又犹豫不决的乡绅们一听,象得了大赦令一样「哇」地一声便扑向了面前的猎部,院子里立刻传出了女人惊恐的尖叫与哭泣。

一看到女人们身上的白布袍子,乡绅们就猜到她们里面什么都没穿,于是,他们的头便纷纷贴到了桌子上,一双双下的眼睛顺着她们的小腿向上看进去。姑娘们都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只能拚命地夹紧的双腿,尽量避免自己最要紧的地方暴出来,除此之外她们再没有什么能作的了。

吴老三见客人们都已经放下了矜持,自己也重新握住了冯翠姑的脚踝,然后把头伸过去继续。与他同桌的还有另两个乡绅,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捏住袍脚,把头向里面伸进去。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你就是从你娘的这个地方钻出来的!」冯翠姑已经成亲多年,还曾经有两个的孩子,所以不象几个年轻的姑娘、媳妇那样反应强烈,虽然她也对即将失去贞辱,却没有哭,只是装作不在乎地骂着。

吴老三着她的脚和小腿,慢慢的,他的头钻进了她的袍子底下去她的大腿。

「掌灯……」看到天渐渐暗下来,吴老三命令道,家丁们急忙取了灯笼和火把在院子里点上,把四下照得通亮,在红的火光中,七个女人的白袍被撕裂了,出一丝不挂的身,她们站在八仙桌上,桌边就是瞪着的眼睛的土豪劣绅们。吴老三伸手抓住冯翠姑宽宽的部,用力捏着,她不骂了,只是不屑地冷笑着,静静地看着黑下来的星空。

其他几个姑娘也不喊了,只剩下低声的啜泣。恶魔们开始把魔掌伸向了她们年轻的肢体、她们的房、她们的部和生殖器,她们赤的躯体在毒蛇一样纠着她们的魔掌的蹂躏下扭动着,挣扎着。

吴老三用手紧紧搂着冯翠姑的部,把头埋在她小腹下那长了下腹的黑丛中,眯着一双小眼睛嗅着,并不时用手抓捏着她的,抠着她的门。

另两个乡绅则爬上桌子,一边一个玩着她那已经略略下垂的房。

慢慢地,野兽们全都上了桌子,女人们象被巨蟒住的白羊一般在痛苦中挣扎着,绝望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女人们捆着的双脚被解开了,她们有的就那样站着,有的双腿被人抓住抬起来,盘在对面的男人间,畜生们的东西从下向上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并不断地出出入入,刺着她们的器官,也刺痛着她们的心灵。

吴老三发完了,哆嗦着从桌子上下来,眼睛却往另外六张桌子上瞅,看着六个年轻的姑娘媳妇在群魔的冲撞中颤抖,脸上出了残忍的笑。

直到所有客人都完成了他们的下表演,吴老三才叫家丁们摆上了真正的饭菜来,一群人围坐在桌子边,一边欣赏着七个女人赤条条的身子,一边疯狂地笑着大吃大喝。

这一晚,吴家的前院里彻夜灯火通明,下笑声此起彼伏,七个女人在恶魔的窟里被持续蹂躏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村民们再次被赶出了家门来到村子中心的大街口儿,他们都知道今天又不知要杀哪个了。

四个年轻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地从吴家大院扭了出来,她们的背后着木牌,身上却一丝不挂。这几个女人本身不是员或干部,只不过是赤卫队员的女,所以吴老三决定先杀了她们,其余的三个女人和四个男人都是干部,他准备明天再处死这最后七个人。

在经过了整夜的轮后,四个人都显得十分虚弱,走路踉踉跄跄,眼睛红肿着,看得出她们都哭过,十七岁的小凤子还没有出阁,雪白的大腿内侧挂着几条已经干涸发黑的血道子,标志着她刚刚失去了处子的贞。女人们都知道自己所受到的凌辱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因此到十分羞,她们的眼睛倔强地看着远处的天,却不敢同四周乡亲们的目光接触。

街口上摆了四张带扶手的太师椅,还有绳子和皮鞭,那是准备用来折磨这四个女人的。

女人们被架着坐上了那太师椅,反剪双手的上身被用绳子固定在椅背上。团丁们把她们的大腿抬起来,用绳子捆在扶手上,迫使她们的腿呈「M」形打开,两腿之间的孔窍朝天暴了出来。

吴老三来到刑场,凶残地看着脸愤怒的人群:「乡亲们!这些赤匪不顾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硬要占山为匪,怨不得我吴老忠心狠手辣。想当年,他们不也是这样对待我爹和我哥哥的吗?今天,我姓吴的就要让这些赤匪知道,当共不光自己送命,还要连累家人。来呀!给我把这个匪婆的臭打烂!」他指着赤卫队家属冯月娥,那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女人,身材白晰丰腴。

两个团丁每人拿了一个用铁丝弯成的小钩,伸进隐匿在浓密中的钩住大小,然后向两边拉紧,暴出女人粉的生殖口儿。

第三个团丁拿起了一把长长的皮鞭,在一只大木桶里沾了一下,带着哗哗的冷水在空中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爆响,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三)

「来,给老子打准了,把她的臭成两半!」吴老三咬牙切齿地吼道。

那团丁把鞭子先慢慢地向着冯月娥的身上轻轻搭了一下,并理得直了,以便确定距离,然后鞭柄慢慢向上一带,又猛地向下一抖手。

鞭子是一种奇妙的工具,最先发明皮鞭的人也许只是为了在远处驱赶家畜更方便,却没有想到最终使它成为一种强有利的武器。皮鞭是用牛皮编制的,手持的部分很,向着鞭梢方向逐渐变细,这使得鞭柄部分的微小动作传递到鞭梢时就成了极速的摆动。

即使到了现代化的今天,皮鞭也许仍然是唯一一种能把人的体力转化成超声速运动的工具,超高的速度使细细的鞭梢具备了强大的动能,使这看上去柔软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破坏力。

那个团丁从前跟着马戏班子跑江湖,练出了一手准确的鞭技,所以吴老三一直让他执行鞭刑,如今人们又看到了他手下制造的另一幕惨剧。随着一声震耳的爆裂声,牛皮鞭梢准确地打在了冯月娥被用钩子分开的正中间。

冯月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她的部从阜到门被整齐地切开,迅速翻向两侧,鲜血和着失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从尾骨处向地面,同时,一截黑的干燥粪便从被裂的门中挤了出来,掉到黄土地上。

团丁的第二便从原处落下,加深了原来的伤口,女人的私处象被刀切的一样完全劈成了两半。

冯月娥的第二声惨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嘶哑,接着她便昏死过去。

第二个遭受鞭刑的是二十岁的兰伢子,由于家里贫穷,营养不良,已经二十岁的她还象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一样瘦弱,她甚至还没有发育得很成房象两只小碟子,部也只有很少的几。虽然看上去很弱,她却具有很强的承受力,她咬紧牙关,皮鞭落在部的时候,她只是浑闷地哼了一声,而且她一共受了三鞭才昏过去。

接着是十九岁的秋冯氏,她也是个瘦弱的女子,叫声却比任何人都惨,让听到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最后,才是昨晚刚刚被破了身的小姑娘凤妹子。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轻大一些,身体也完全成了,粉的大腿洁白圆润,带血的户被得红肿着。她的皮肤太了,团丁只打了一鞭,小姑娘的户便完全裂开了。

虽然四个女人纷纷疼昏了过去,吴老三却命令把她们用冷火泼醒,以便她们每个人都捱够三鞭。

他们杀人竟然也是用鞭子,女人们的头发被团丁们揪着拖向后方,使她们的后颈靠着椅背,头尽量向后仰着,将细长的脖子突出出来,然后持鞭的团丁站在侧面,一个姑娘只打了一鞭,便把她们的喉管断了。

姑娘们的喉咙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排气声,血顺着脖子下来,雪白的体振颤着,嘴马张得大大的,尽力作着呼的动作,挣扎了很久,四个姑娘才痛苦地死去。

她们的尸体赤地绑在太师椅上,同其他被害人的尸体一起摆在大街口,暴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示众。

没有人敢给他(她)们收尸,他(她)们只能一直这样辱地展示着自己的体,接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直到已经烂得让团丁们也无法容忍了,这才被用铁钩子钩着拖到荒野中任野狗们分食。

吴老三没有忘记那七个让他切齿痛恨的农会干部,他要让他们死得更惨。

冯翠姑和另外两个女干部当晚再次被吊在八仙桌上,当作宴席上的一道菜,只不过这一次赴宴的是吴老三的家丁和还乡团的团丁们。

魔鬼的盛宴连续进行了三天,女人们被重新押回地牢,只不过这一次她们是光着身子被关进去的,而且还被同四个也被强行剥光的男干部关在了一起。男人们把用来取暖的破麻袋片盖在三个女人的下体上,以维护她们的一点儿尊严,但禽兽们发现以后却不肯罢休,他们冲进来,把三个女人同三个男人头对脚捆在一起,使他们的大腿相互夹住对方的头,这样他们就可以相互看对方的生殖器。

第四个男人则被捆在冯翠姑的背后,让他搂住赤的翠姑。四个男干部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停止过被欧打和酷刑,他们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本无力反抗穷凶极恶的团丁。

男人的具被进了女人们的嘴里,她们想拒绝也没有办法,男人们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念,但毫无遮掩的女人的生殖器却让他们无法抗拒。

三个被含在女人嘴里的具都先后起,把姑娘们的嘴的,第四个男人的具也被强进冯翠花的门。

面对酷刑折磨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坚强男儿们哭了,他们不停地骂着自己,请求她们的原谅。三个女人平静地接受了男人们的道歉,并且衷心地安着她们的难友,他们将要一起面对今后的一切灾难,他们要团结得象一个人一样,什么都不可能再动摇他们的信念。

在四个女军属被杀后,有三天的时候,七个干部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折磨和轮,那是因为吴老三要举行一个大的杀人仪式,他要为此而进行斋戒。

七个干部是一同被拖到街上去的,他们就那样被捆在一起,用马车拉到村里的大街上,每辆车上放着一对被捆在一起的男女,让乡亲们看着他们光着身子紧贴在一起,与在地牢里不一样的是,他(她)们的背后上了亡命招牌,女人们的门和生殖道里上了包饺子用的擀面杖。

七个人都很勇敢,他们大声怒骂着还乡团是禽兽,向周围的乡亲们宣传革命道理,他们还唱歌,唱乡亲们都知的那首《国际歌》。乡亲们都哭了,与看到死亡相比,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亲人受到如此辱更让他们悲伤和愤概的呢?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真是一群狗畜生!」几个老汉愤怒了,他们冲到路中间,指着团丁们的鼻子大骂,看到他们的勇敢作为,其他乡亲也都加入了抗议的行列。但吴老三真不是东西,他竟然命令团丁们开,几个老汉应声倒在血泊中。

「乡亲们,不要因为我们而白白的牺牲,把敌人的暴行记在心里,咱们的队伍总有一天会打回来,到时候,所有的血债都要同他们清算!」干部们大声呼喊着,愤的人群很久地终于安静了下来。

(四)

马车穿过大街,向着村西走去,乡亲们被用驱赶着跟在后边。

队伍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吴家祖莹,大家明白了,吴老三这是准备用七个干部的血来祭奠他被处决的狗爹。

吴老三狗爹的坟前已经摆好了香案,吴家的女人们正跪在两边呜呜地哭得山响,可惜光打雷不下雨,因为她们心里都在想着吴老三会不会把家产分给她们一些?能分多少?

坟前的甬道两侧埋着两排木桩子。团丁们把七名捆在一起的干部分开,先反剪了双手,然后两脚分开,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分别绑在两边的木桩顶上。

乡亲们被着站到了甬道的两侧,团丁们还强迫他们跪着看吴老三如何处置这七名干部。

吴老三穿着一身重孝,在两个同样穿孝的家丁搀扶下跪在坟前,装模作样地大哭起来,嘴里「亲爹亲哥」地喊着,同时发着对共产和农会的怨怼,声称要把七名干部的心挖出来祭奠亡灵。

一群团丁也跟着干嚎了半晌,吴老三突然站起来,仿佛一腔怒火直冲脑顶一般,嘶哑着嗓子嚎叫起来:「来人哪,把这几个共匪给老子开膛挖心!」

乡亲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那残酷的一幕,吴老三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嚎叫着:「你们这些穷骨头,当年分我家的地,你们不是高兴得过年一样?当年杀害我老父亲和哥哥的时候,你们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儿吗?怎么老子一杀共匪,你们就低着头?一看就知道你们心里头还想着共匪,老子告诉你们,红军回不来啦,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哪个胆敢造反,他们就是榜样。你都给老子听着,老子杀人的时候,哪个敢错一错眼珠儿,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来呀,先把这几个公的给老子阉了!」

看着手持尖刀扑过来的团丁,四位男干部破口大骂起来。

四个团丁走过去,抓住了他们男人的象征,然后故意象锯木头一样慢慢地割下去,每人最少割了十几刀,才把他们的生殖器切割下来,血从他们的身上下去,到他们的头上、脸上,他们咬着牙,浑身的肌疼得直打颤,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表现出了男子汉的英勇气概。

「还真能忍疼!好!佩服!老子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的。先叫他们多疼一会儿,来呀,把这几个小娘们儿的子给我割下来。」

于是,衣冠禽兽们又转向了三个年轻的女人。

除了冯翠姑,另外两个女干部都只有十八、九岁,一个是农会妇女部干事,另一个是农会的积极分子,她们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处女,却被畜生们在宴会上夺去了女人最看重的贞

三个女人此时都是头朝下倒挂在木桩的顶上,洁白的大腿分在两边,暴着黑茸茸的私之处,六的木从她们的两腿间朝天立着,将她们的撑开,使女最隐秘的一切都完全展示在人们面前。

与那几位男不同,三个女人都没有叫骂,只是默默地忍受,因为她们已经经历了比死亡和酷刑更大的痛苦。

团丁们蹲在地上,抓住了三个女人的房,用尖刀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地割下来,女人们紧闭着嘴巴,只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血从她们洁白的脖子到她们俊俏的脸上,进她们的鼻孔,呛得她们剧烈地咳嗽起来,娇的身子抖动着,浑身的肌都绷紧了,本来光滑的肢体上现出明显的棱角。

「臭娘们儿,再给我割,剜了她们的臭!」吴老三狂叫着,眼珠子通红,泛着噬血的光芒。

男人的手玩着她们的部和生殖器,握着擀面杖,当众污辱着她们的户。

门中的擀面杖最终被去,代替它们的是三把锋利的尖刀,血从被割裂的门中出来,顺着她们洁白的下去。

女人们的身子直了,手攥成拳头,纤细的脚也同小腿绷成了一条线,但她们没有惨叫,也没有泪,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你娘的吴老三,有本事冲我们来,冲几个女人下黑手,算什么本事?」

四个男干部气急了,不由自主地又大骂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

钢刀割裂了女人的门和直肠,沿着外侧割到骨边,并在骨的上沿会,形成一个水瓢形的闭合刀口,畜生们抓着在女生殖道中的擀面杖向上拉,使她们的下体从两腿间被掏出来。她们的直肠和输管被割断,器官完全离了身体,与身体失去联系的括约肌失去了弹,膀胱中残留的便合着鲜血从出来,到禽兽们的手上。

七只朱漆托盘摆在香案前的地上,里面放着四个男牺牲者的具和三位女房与器官,女人们户中的木把的道撑得的,硬的,使软软的子和卵巢象小旗一样挑在那管道的顶端。

尖刀又剖开了七位牺牲者的肚子,肠子到地上,野兽们一件一件地摘除着他们的脏器,直到最后才把他们还在跳动的心脏挖出来,带着的鲜血。

七位牺牲者的身子空了,没有了生命的尸体倒挂在木桩上,慢慢地摆动着,别的象征物已经没有了,只有女人那细腻的肌肤、细软的肢、纤巧的四肢和光洁浑圆的部还能看出她们的不同。

七副人的心肝与他们各自的器官摆在一起,吴老三跪在地上,装模作样地向他的狗爹献祭:「爹呀,哥呀,不屑子孙替你们报仇了!我拿仇人的心肝祭奠你们,你们吃吧,让他们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乡亲们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们悲惨地死去,心中充悲愤,那悲愤将化成一团团烈火,最终把这群吃人的恶魔烧成灰烬!

仪式结束了,坟地里只剩下看守的团丁,还有那七具依然挂在木桩上的赤尸体,下的团丁们把玩着三个女人的股,并用四个男软软的茎轮进三个女道里,继续着对她们的污辱。

几位乡亲藏在暗处看着,他们想替这七位英雄收尸,由于团丁们的严密看守而无法实现。

一直过了好几天,尸体开始自己从木桩上掉下来,团丁们这才用铁钩子钩着把他们拖出坟园,胡丢在一条荒僻的小路边。等团丁走了乡亲们悄悄地去收尸的时候,七具尸骸已经烂得拿不起来了,只能用席子卷了,就近埋在山坡上边。

吴老三当上了本地的保安司令,后来又参加了正规军,当上了旅长,在后来进攻苏北的战斗中被解放军击毙。

解放后,乡亲们将当年还乡团受难者的骸骨重新安葬,并树碑纪念,吴老三家的祖坟也被气愤的乡亲们铲平,并在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建起了纪念馆。

人们善意地隐瞒了七位年轻女辱,在文章中这样记述她们的遭遇:吴老三将被抓捕的男女干部和军属们全部光衣服,军属们被鞭打后杀,四名年轻的女军属被用蘸水的皮鞭活活打死,包括三名年轻女在内的七名被捕干部被残忍地开膛挖心,活祭被苏维埃政府镇的吴老三的狗爹和两个哥哥。

如今,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已经开了火红的牡鹃花,那是他们用鲜血染成的。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水泊巾帼劫系列——段三娘

作者:石砚

(一)

宋江平了田虎,马不停蹄,又灭了王庆。大军彻底歼灭了王庆的军队,捉了王庆和他的三个后妃。进得城来,宋江先派了八百里加急进京告捷。

不一,兵部与刑部联合批文,命将王庆等一干就擒贼首和被俘叛军解往京城,单留三名伪后、伪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其中伪后一名段氏凌迟处死,伪妃两名张氏、孙氏枭首示众。

原来,朝廷考虑到淮西受王庆夫的影响较重,特命留三名贼首处决以收杀一儆百之效。

王庆段三娘的父亲原是淮西一座酒楼的店主,三娘自幼臂力过人,又寻人学得一身好

,王庆到酒楼吃酒,与小二口角起来,终至动手。三娘听见说,便从后面出来,与王庆动手相搏,就打了一个平手。两人各自敬佩对方武艺湛,心生意。正巧三娘父母因她好勇斗狠,早想寻个人家嫁出去,这几正对好了一头亲,被三娘知道,抵死不从,就与王庆私奔而去,为此将其爹娘气死。

此后,王庆起兵时,三娘就成了他的膀臂,攻城掠寨,屡建奇功,是钦点的二号贼首,自然难逃一剐。

行刑之,淮西城中万人空巷,宋江作为朝廷钦命监斩官,摆了仪仗,巳时正便到了法场,摆下公案,静候游街的囚车到来。

法场按照惯例设于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台,街口有三座酒楼,监斩官的公案便在北面的酒楼上,而东西两侧酒楼的楼上雅间早已被人订下,为得是方便看热闹。宋江来自水泊梁山,深知劫法场的窍门,所以预先把五虎将派在左右酒楼上镇,防备有人异动。

巳时末,听得铜锣响亮,知是游街的女犯押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过去。见锣声响处,三辆高高的囚车由远而近,每辆车上立了一木桩,各绑了一名年轻的女人。三个女人都背靠木桩,反剪了双手,全身跣剥了,着一身粉白的。远远望去,象三只剃了的大白羊,那玛瑙珠般红的是头儿,黑绒球一般缀在腹下的是

行得切近,见三个女人又有不同。头一辆车上的女人看上去约么二十六、七岁,中等身材,细,十分妖娆,虽不是美若天仙,却也有十二分的风韵,背后一道亡命的招牌,用朱笔圈着一个「剐」字,其下又书:「逆首女犯一名段氏」。后面两辆囚车上则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年少妇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段袅挪,招牌上写的是「斩,逆属女犯一名张氏」和「……孙氏」。

那张氏和孙氏两个除了双手反绑在木桩上以外,在间、膝盖和脚踝处又绑了三道绳子,使她们直地立在车上动弹不得。她们小脸刷白,不住地哭哭啼啼。

段三娘却与她们不同,虽然眼红红的,微微着眼泪,却昂着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她的囚车也与后两个不同,在立柱的半中,向前横着一胳膊的圆木,段三娘跨坐在圆木上,两脚悬空,使她比后面两个女人高出一尺多,她的脚并没有捆绑,却伸得直直的,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和股上的肌紧张地收缩着,小巧的脚趾蜷起来。

有经验的男人一看,就会想起女人发时的样子。段三娘是本地人,又经常一身戎装地出现在人们面前,所以看热闹的人大都见过她,彼时她是王后,又是将军,威风凛凛,人人仰慕,此番见她骑着个木子发,都以为她要趁死前享受那快活事,不由得议论纷纷。

段三娘听得人们的议论,脸臊得红一阵,白一阵,表情却仍是一脸不服的样子。

刑车到得市曹,停在高台前,一群绑缚手先上了后面的车,把张氏和孙氏两人从车上解下来,随手又五花大绑捆上,并拴了两只脚腕。

那两个可怜的少妇早已吓得软作两滩烂泥。有绑缚手搂着小儿把她们撅起来,两个白白的小股翘在半空,出了那小小的菊花门和两腿间茸茸的肥厚。另有绑缚手硬是扒开她们的股蛋儿,将两团白布给她们强眼儿中,就整得两个小妇人杀猪般嚎将起来。这般处理完了,才两人一个把她们挟上高台,一边一个按跪在台上。

接着,八个绑缚手上了段三娘的囚车,先有四个人每两人抓住三娘一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一分,向上一举,就朝半空中翘了起来,把下那女人的地方完全暴出来,人们这才知道她游街时那两腿紧绷的原因。

只见三娘两腿分处,就出了那茸茸的私处,骑坐的那圆木上面另外立着一一寸的圆木杵,正在她的羞门儿里,把两层都撑开了,里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体顺着木杵到圆木上。怪道她会那般模样,有这般一木杵在里面游上两个时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难以抵抗。场中立刻一迭声叫起好来。

(二)

说到这囚车的使用,还是宋江出的主意。按一般习惯,段三娘应该用木驴游街后凌迟,但宋江是个十分虚伪的人,既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自从他杀了阎婆惜,就一直孤身一人,未曾再娶。打祝家庄的时候,林冲将「一丈青」扈三娘生擒,宋江喜她年轻美貌,原想娶来。

黑旋风李逵正巧错杀了扈氏全家,宋江一怒要处置他,李逵为了给自己开罪责,便说宋江是因为「看上了人家小娘子」才要杀自己的兄弟。宋江被人说中了心事,脸上下不来,不好再杀李逵,还否认自己对扈三娘有意,终于把三娘许给王英。好大一块羊,被别人拿了去,宋江怎不窝火,终于在自己临死之前鸩杀李逵,报了这一箭之仇。

宋江就是这么一个伪君子,这许多年的光儿生活使得他非常渴望女人,所以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借着处决王庆后妃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光股,更想看她们是怎样被男人玩羞辱的,以发自己多年来的抑,但偏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反而要装得十分官冕堂皇。

兵刑二部的批文下来后,宋江先在营中提审三个女犯,假惺惺地说自己不愿意让她们死前受辱,但这是朝廷定例,不敢违背,又说念在段三娘年轻,也不是女子,所以要将木驴的活动木杵换了,算是自己对段三娘的恩惠,还说要让自己营中的女将负责行刑等等。

段三娘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不待宋江说完早就冷笑起来。她猜透了宋江的心思,名义上是让自己少受羞辱,其实木头在自己的户中,动与不动又有多大的差别,反到是自己会消耗体力少些,死得慢些,剐刑时受痛苦长些罢了。

再说,已经要把自己赤条条地展览给男人看,倒让女将来行刑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军中的四员女将也不愿意当这刽子手,明摆着,把三个女人一丝不挂地给男人看,自己一个女人在跟前干什么?那不是傻帽儿吗?所以她们立刻就拒绝了,不光如此,这一天她们连自己的寝帐都没出。

宋江说那些话也不过是表表姿态而已,其实,他心中早有了当刽子手的最合适人选。

谁?当然是见了漂亮女人迈不开腿的梁山第一位好之徒「矮脚虎」王英;当着把兄弟的面,把自己光溜溜的老婆「从心窝直割到小肚子下」的「病关索」杨雄;亲手把盟嫂「尽除了衣服首饰,把两条裙带来绑在树上」的「拚命三郎」石秀;还有那把亲嫂嫂「扯开衣裳,把脚踏住膛,一刀搠个大血窟窿」的「行者」武松。单从选的这四个人,就知道宋江究竟希望发生什么事情。

对宋江的心思,大家都心中明镜,不过除了四员女将之外,别人也都与宋江有相同的希望,当然没有人反对。对此,走向祭坛的段三娘可就管不了那么多,当着面就把宋江的心里话都给揭出来:「算了罢,别假慈悲了。既然终究要把我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拉到大街上去给男人们看,何必那些假惺惺,想干什么就来吧!」说得宋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十分狼狈。三娘为此心中多少获得了一点儿报复的快

不过,尽管段三娘是名噪一时的女豪杰,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样缺乏承受力,但当绑缚手在牢中将她的亵衣下,出两个美茸茸的黑三角时;当在大牢门外,大庭广众之中,被人抬着强分开两腿展示私处时;当被人抬上囚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下对着那小槌般的木杵套下去的时候;当那木杵整得自己不得不夹紧双腿,却被人误会是发而议论纷纷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下了屈辱的泪水。

高台正中靠前一点儿,隔开三尺远近立了两木桩,在一旁还单放了一个一尺宽的木条案。

绑缚手们并没立即把段三娘绑起来,而是扯胳膊拽腿地把她仰面抬起来,四肢摊开地高举过顶抬上高台,然后脚朝外绕行三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既然把女人光,哪个不想看她们的下处。

宋江知道段三娘力气大,武艺强,怕一般人制不住她,所以捆绑张氏和孙氏只用了四个人,而一个段三娘就用了八个人,就怕她趁这会儿没捆着的机会反抗或者自尽。不过,自古以来,女犯畏罪自杀的也不算少,但都是被捉住之前或在牢中关押期间干的,到了刑场,即使不捆绑,也不见有反抗或自尽的。

原因不过两条,其一是,经过了木驴游街的女犯,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让她们反抗和逃避的吗?其二是,此时对她们来说,死固然是最快乐的事,但也已经用不着费自己的力气了,那高台上的刽子手不就是等着干这个的吗,最多就是死得痛苦一些,但那不是更能体现出自己的豪杰气慨吗?

段三娘就是这样,尽管她知道台下成千上万只眼睛象刀子一样扎在自己暴出来的户上,却没有作一丝一毫的反抗,反到是八个男人相互间碍手碍脚的,有些狼狈不堪。

不过,男人们却依然继续着他们的工作,他们才不会在乎女犯心里怎么想,也不会考虑他们的行动在她们心理上的打击究竟有多大。其实,对女犯的所有这一切,在旁观者的眼中比她们本人的受更可怕一些。

(三)

向众人展示完部,段三娘被移给负责行刑的四个刽子手。

伸手从绑缚手手中接过段三娘的是王英和石秀。这王英是个喜「肥羊」心肝来下酒的美食家,又是梁山泊第一着名的酒之徒,看到段三娘就象看到了一顿大餐;石秀呢,专门善于把盟嫂的衣服光了绑在树上,这段三娘比盟嫂更有味道,却不更好!宋江叫他们两个来捆人可谓选对了人。

两个鬼每人捉了段三娘一条粉臂,那皮儿白白的,又细又,一点儿也不象三十岁的人,就把他们惹得雄纠纠地将起来。他们故意把三娘的胳膊夹紧在两肋边,好让自己抓住她胳膊的手背借机碰到一点儿她的房,她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他们后面要对她作的,远比这更令人不堪忍受。

两人把段三娘挟到那两木桩之间,每人抓住她一只玉手拉上去,呈「丫」字形按在木桩上,武松和杨雄两个过来,每人手里一把铁锤和一半尺长,手指的大铁钉,从三娘手腕上的内关钉进去,穿透外关钉在木桩上。

三娘起初咬紧了牙关准备忍疼,后来却发现并不象想象的那样疼痛不堪,心里想:「看来这女英雄还作得下去。」其实,她从小练武,摔摔打打得惯了,要是一般女人,早就疼得鬼哭狼嚎了。

钉好两手,且不忙钉脚,因为一钉脚,身体悬空,两臂上的受力就会增大,会导致犯人因廓无法运行而窒息,这可是凌迟犯人时所不希望发生的。不过这不等于不作其他的事,判了凌迟的女犯,行刑前是要由刽子手当众羞辱的。

王英在前面,把双手按定了三娘的两臂,慢慢滑下来,溜过香肩,来到那一对实的玉峰之上。对于那个以小为美的时代来说,段三娘饭碗一样的子偏大了些,不过却如处子般坚着,两颗粉红的头早已被得硬硬的,手十分美妙。

这王英自娶了「一丈青」,十宿里倒有八宿将她尽解了衣裳,揽在怀里,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到底这扈三娘生得美貌,王英在外面就老实多了,不过,男人永远不会嫌美女多,有了机会和借口,总是要尝试一下。

这段三娘的身子结实,美妙,一点儿也不比扈三娘差,王英怎会不想换换口味,就把两只手在那一对酥将起来,并用手指慢慢捻那两颗头,把她得益发硬了,才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继续向下,径直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把那两片厚厚的美裹住自己的手指,直把她摸得作一片。

石秀在后面也不甘示弱,那盟嫂本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体女人,之后为了装成正人君子,这许多年也没碰过女人,此番行刑,三个美女作一堆儿摆在面前,直将他刺得气都不上来了。

石秀在后面先仔细观察段三娘的背,那儿细细,儿圆圆,羊脂一般粉,也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她的身,望下抓着美,不住的,再探入两腿之间,把前后两处抠,未等正事开始,自己先了一子。

段三娘立在那里,自知无可幸免,尽管羞异常,也只得由他们把自己下面挖得水横,临了,王英与石秀各自取了一尺长,细一木橛子,把自己前后两个门儿都堵得严严实实,方才退在一边,让自己在那里展览,静候监斩官的将令。

午时三刻到了,追魂炮响处,宋江自公案后将三支火签掷将出去,有旗牌官将火签拾了,飞跑至台上传令:「行刑!」

先处死的是那两个伪妃张氏和孙氏,按事先排好的顺序,这两个由王英和石秀负责行刑,却叫武松和杨雄客串绑缚手。这武松和杨雄倒是有些渊源,都喜给女人开膛破肚,而且杀的女人都姓潘,一个杀的是亲嫂嫂潘金莲,另一个则是杀的自己老婆潘巧云。武松喜将嫂子跣剥了,将脚踏住膛,挖了心肝去,杨雄则把老婆一刀割到小肚子下。至于砍头,武松和杨雄却无甚兴趣,所以这两个斩首的女犯就给王英、石秀来办,却让武松两个镇犯人。

武松先将张氏抓着背后的绳子拖起来。这张氏早已吓得体似筛糠,两腿就软得站不住,武松只得用一只手硬拎着她。

原来这两个本是良家女子,本来可以平平静静过上一辈子,却被王庆看上强娶了来封作「贵妃」,王庆得势时,两人吃香的喝辣的,颐使气指,何其快活,谁知今王庆一败,就连累她们两人要吃这一刀。她们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英雄好汉,不过是靠两只小,一条驳得男人喜个锦衣玉食,怎知今就把小命儿送予他人。

吃武松一拎,张氏知道要挨刀了,吓得一脬热顺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地上。台下人群看见,一个倒好叫起来。段三娘就气得骂起来:「小蹄子,平里王爷给你们穿金戴银,吃好的喝好的,就该给王爷争口气,死得英雄些,怎么这般没出息,等到了曹地府,如何有脸去见王爷?」

她骂她的,张氏照样她的,心里说:「都要死了,还什么王爷。若不是王庆把我们强娶为妃,我们怎么会丢了命。是你蹿啜王爷起兵造反,自己死就是了,还要拖累我们。王爷?哼!别说曹地底,下辈子转世为人,老娘也不去见他。该死的人,等会叫你千刀万剐,看你也不!」

(四)

且不说这两个女人各自心中不愤,单说武松,右手拎了张氏,却把那一只小子抓在左手里,尽情捏,张氏已经吓坏了,早忘了羞,也不躲也不闪,任他摸。良久,台下等得急了,纷纷叫道:「台上的军爷,且莫只顾摸,把这人的腿子分开了,好让我等看个仔细!」武松听了,方才想起,就把张氏一条腿抓住,拎将起来,让她把那两腿中间的物件展示给台下人看。

列位想来都是看过《水浒》的,都知道武松乃是个出家人,如何也作这等事情。其实,武松不过是个行者,本就不是削断三千烦恼丝的和尚,六未净,而且,武松这身行头,原本也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妆,哪还能指望他真象个出家人般守什么戒律。要说武松是个大英雄不假,却也是有血有的人,也有七情六,更是情中人。

就拿武松杀嫂来说吧,一个这么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亲嫂嫂的衣裳剥了,使脚来踏住膛?

其实,这是因为武松心里对嫂嫂还是甚有情意的。当初叔嫂首次相见,潘金莲便已经心有所属,对这个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里百般关怀,武松怎能看不出来,又怎能没有一丝念头,但兄长之,以武松这般把自己的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纳的,所以只好用逃避的办法,想慢慢把事情淡化下来,谁知出了趟差回来,金莲就把武大给毒死了。

武松已经当着众乡邻的面着王婆和金莲把害武大的经过说了出来,加上何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证和物证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莲再抵赖也逃不过一剐。

按中国古代之法,凡属人命案子,苦主有权取犯人首级或心肝祭奠死鬼,潘金莲的心肝不是一样能落在武松手里,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杀呢。其实,这就是武松存着的一份私心。

哥哥的仇不能不报,虽然心中对嫂嫂也恨,但还是记着她对自己的好处,所以不愿意让她受那木驴游街之辱,也不愿意她受那份凌迟之苦。杀兄之仇不供戴天,金莲必是要死的,这般一个有情有义的美妙妇人,武松又怎么肯让别人把她的子摸了去,这就是武松杀嫂的真实原因。

这许多年来,金莲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只得继续以出家的名义来防止别人为自己提亲,就没有还俗。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从未接触过女人,又未净六,心里如何难过。

宋江同武松认识得比较早,关系也最亲近,对武松的了解要比别人深,所以特地派他来当刽子手,好让他在三个女犯身上发,因为象这样的女钦犯,按规矩行刑前刽子手要当众把她们玩儿过的。

好面子的武松自然会推辞,但宋江假作严肃地说,这是「将令」,硬是让武松上了场。武松对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得五体投地,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梁山众将何以会敬服宋江,这「及时雨」的绰号真是恰如其氛。

却说武松把张氏拎在手里,得良久,把她腿子里的晾干了,却把门儿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铁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条案跟前,望上一惯,就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张氏「嗷」的一声怪叫。

武松一手捺住张氏,使她头从一端出来,另一手却将她两个腿子分开来,跨在条案两边,王英那厢将刀在手里,望着那张氏细长的脖子,准备动刑。怎奈这张氏被吓坏了,头软绵绵地垂着,却不好动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头好杀,可惜她说什么也没力气。

这也不妨,一旁杨雄递了条小儿胳膊,二尺来长的短木,一头削得尖尖的。武松把手来接了,对准那张氏红张着的口儿进去,尽力一下就捅得只剩下半尺长一截在外面。这张氏就疼得杀猪也似嚎将起来,两腿伸直了,将股紧夹住武松握木的手,脑袋不由自主便抬将起来。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虽然功夫不济,到底手还是比一般人有准儿,动作也利落,趁那张氏一抬头,这把刀便落下去,「呛啷」一声响,把一颗美人头切落到台上。

武松一手拎绳子,一手抓了两只细的脚腕,把那抖作一团的无头尸首拎起来,走到左首台边,放开绳子,两只手各捉了一只脚腕,将张氏腿子分开来倒拎着空那腔子里的血,王英则拾了那颗人头,将水来洗去脸上的血,摆在朱漆托盘里暂放于台后。

等那腔子里的血由变成滴,武松蹲下来,把她的双脚靠在台边上,此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的圆木拚成的,几个打下手的兵丁过来,用那种大铁钉把她两脚钉在那台边的圆木上,让她倒挂在那里示众。

这边武松拎着张氏空血,那边杨雄已自拖了孙氏,照样儿了个,也依张氏的样子把木枝穿了私处,石秀一刀结果了,照葫芦画瓢将尸体脚朝天钉在台右。四个人却来关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只纤细的玉足,扯得开了,捺在木桩上,武松与杨雄将铁钉来钉在桩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了一,银牙紧咬,却不出声,腿儿一分,那羞处两条木橛子尽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喝起彩来。

段三娘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怕她挣扎,四个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来剐她。武松排在第一刀,负责割那段三娘的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时,是摸过那潘金莲一对子的,此后便再不曾碰过女人。方才杀张氏之时,又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把这一条得雄纠纠气昂昂,此番来杀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后第三个接触的女人身体。

见了段三娘的膛,倒与潘金莲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得生疼,也顾不得好歹,挨上去,用身体贴住她的光身子,将儿搂了一搂,好让自己在她那茸茸的圆丘蹭上一蹭,然后退过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只玉儿,右手刀从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头一般的玉割将下来。

(五)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房割了,丢在台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丁将那两只儿拿了去,取两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头穿进去,隔开二尺钉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人半边,削了那三娘肩头的三角肌。

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门横割一刀,顺那美与大腿间的沟割到两髋,就把那股上的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兵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看得清楚明白,拔了门中的木,左手握住在她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望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着,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嘣嘣」响。一脬终是止不住而出,和着鲜血都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女人本来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

出来,段三娘反而解了,就任他去,一直放完了为止。杨雄顾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眼儿,切到腿的软上,然后转刀锋向前,沿那软割到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阜,转到另一侧再向后,对称地切回门。左手把木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私之物全都扯出来,连肠子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条输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管,却不把那木丢下,仍拿在手里,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取了一特制的,有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着受苦。

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头发拎着段三娘,然后两个人截去她两臂,只剩下躯干和头。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来,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下一颗首级。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段三娘自始至终未喊一声,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女中豪杰。

行刑已毕,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人头的漆盘捧了,去见宋江令。宋江取得朱笔,在那三个女人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然后命人取去挂在城门示众,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葬岗上喂野狗。这王英专喜心肝汤,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来,用纸包了送到有相同好的「镇三山」黄信营中,自已从法场出来,就直接去黄信营中吃心肝汤不提。

第二天,宋江大军拔营起寨,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班师还朝。

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宋江命大军一营营自城中穿过。路过市曹时,将士们被那高台上的三具引,自然是不时偷眼观瞧。

大军中间,是一行数十辆囚车和大批战俘,那王庆在囚车中,望见自己的三房妾这般模样,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仅没有落泪,反而叫到:「三娘,你先走一步,为夫就来地府寻你,二十年之后,你我夫重新来过。」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员女将,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大嫂、「母夜叉」孙二娘和「没羽箭」张清的新婚子……「琼矢簇」琼英。四个女人各随丈夫行至市曹,见了那两个赤条条,下处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女尸,又见了段三娘钉在台上的碎尸,特别是那黑乎乎,茸茸的一团,和捅在门儿里的铁镢子,十分不堪。

琼英正有两个月身孕,当即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孙二娘与顾大嫂两个心里则骂那些男人下,只有扈三娘,知道刽子手里有王英,就气得三魂出窃。

这扈三娘也是颐使气指惯了的,晚上就把自己得赤条条,在灯前走,又把一对小儿在灯下摆,还翘了一条腿,当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边那所在拨个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却又不让他近身,直把个王矮虎整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扈三娘气才消了。

作刽子手的四个人中,那三个都是光儿,正好得个机会玩玩女人,只有这王英倒霉,尝了一回新鲜,就有一个月睡冷板儿,真正得不偿失。

这一战得胜,宋江却仍不得进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腊。这一次,入云龙公孙胜回山修练去了,女将琼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完整的阵容出征,似乎也预视着他们悲剧结尾的开始。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水泊巾帼劫系列——琼英

作者:石砚

(一)

这是山西太原府到平遥古城的大路,一队宋军迤逦而来。最前面一骑战马,马上是一员女将。只见她约有十六、七岁年纪,面如碧桃,身段窈窕,一身白短打,白绢帕罩头,翠绿的披风,玉面含威,透着那么一种英气。这便是本文的主角琼英。

琼英何许人也,梁山英雄没羽箭张清新婚的子。

琼英是田虎部将邬梨养女,自幼习武,曾经神仙梦中牵线拜了张清为师,学习飞石之法,并说二人有系足之缘。宋江招安后,率梁山众将来征田虎,却被善用飞石的琼英打伤了英雄无数,田虎便将她收为义女,封作公主。有张清送粮草至前敌,听说此事,识得是梦中之人,乃乔装入田虎营中与琼英相见,成就了百年之好,且借琼英的身份作内应,里应外合,将田虎一举平灭。

之后,琼英又随夫同征王庆,并与梁山泊的三女将一道,捉了王庆的子段三娘。战役刚刚结束,梁山人马又奉旨去征方腊,琼英此时正怀了两个月身孕,所以请旨回乡,张清随营出征,琼英便独自带人回乡。

且说琼英一路马不停蹄,人不歇脚,正走得累了,望见路边一口水井,也顾不得许多,下了马,命军卒找吊桶打得水来,便同众人各吃了些。方才要走,便觉头昏眼花,一头便栽倒在地上。

这山西是过去田虎经营的地盘,琼英是从军的,原不该大意,但她以为田虎已灭,田虎的大小将官都已就戳,应该太平无事,就算有事,以她琼英的武艺,料也无妨。再说,这口水井是古已有的,四周又无人影,怎会有事,但偏偏便有了事。

琼英一倒,吃了井水的也都纷纷被放倒,剩了三几十个还未及饮水的忙不迭便要救人。谁料一声呐喊,四下里数百人自土中钻将出来,刀旋风一般刮来。

顷刻之间,醒着的宋军便吃砍翻了,这些人还不肯罢休,把那被药昏了的每人望颈项上一刀,尸分两下,只留着琼英一人,使绳子四马倒躜蹄绑了,装在布袋之中。就近处林中寻得马来,把琼英担在马背之上,便如飞而去。

琼英醒来之时,已然身在异地。这里是太行深山中一座大庄院,琼英四肢摊开绑在院中的木架之上。院中两厢站了二、三十个壮汉,看穿戴尽是田虎军服。

一看那衣裳,琼英便是绑架自己的是什么人,也就知道这一番却苦煞人了。

「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抓我?」琼英喊道。

果然从堂屋中走出一人,四十来岁,黑面钢须,敞着怀,着一揸多长的护

「是你在喊?」他问道。

「放开我,为什么抓我?」

「为什么抓你?你可是琼英琼矢簇么?」琼英因为会飞石,所以绰号「琼矢簇」。

「正是!」

「这便是了,我乃田虎的堂弟田如龙。你这人,既蒙圣上收为公主,却吃里扒外,断送了我田家大好江山,使我兄弟尽数被害,正寻你不着,你倒敢带着百十人在我田家地盘上招摇过市,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如今撞在我手里,管教你受尽人间无穷劫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得这话,琼英便知道完了,落在仇人手里,再无幸理。

「狗贼,用毒害我,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姑娘下来,你我一刀一比拚!」

「免了!好男也不与女斗,再说,我是来报仇的,不是摆擂台的,只要得手便可,却不在乎那些虚名!」

「狗贼,要将姑如何!」

「如何,你们梁山贼寇中不是有个孙二娘卖人馒头吗,如今便叫你尝遍我手下弟兄的水火,再将你切作臊子,包成人馒头,以报破国毁家之仇。」

「狗贼,你家姑娘久经沙场,刀头舐血,也非一,要杀要剐你就来吧,怕的不是好汉。」

「好!先叫你尝尝我们弟兄的水火。」说完,那田如龙走到琼英对面,把一双眼只望琼英的前看。

琼英此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去了鞋袜和上衫儿,光着一双脚,上身儿只穿得一条窄窄的红缎子兜兜儿,由于兜兜儿的带子束得紧,把前面顶起两座碗大的圆锥形山峰,山顶上十分显眼地凸起两个小尖头儿,把个琼英羞得脸通红。

「下作!」琼英不由骂到。虽然她知道这群人轻饶不了她,也知道如果真要千刀万剐的话,是一定要光自己的衣服,可真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无法让自己保持从容。

「下作?骂得好!还有更下作的事情等着你呢!」说完。那田如龙将一双手早放在琼英两条白花花的粉臂上,慢慢摸向两只香肩,再向下滑过两肋的肌肤,来到那一握细之上。

田如龙把一只手揽住琼英的柳,向怀中一带,就把琼英搂个怀,小肚肚贴小肚子搂在一处,把个琼英屈辱得想哭,特别是隔着亵,她只到那男人下面直一条子顶将上来,立时便把她顶了个骨软筋麻,嘴里只管骂,身子却软软地动弹不得,只象筛糠一般抖。

那田如龙另一手腾出空来,自里向下一滑,隔着衣服,一下子攥住腿子上面那两块半球形的肌,用力将起来,四周的壮汉一迭声叫好。再返回手来,又攀上那前的峰,一,一攥,一阵悉的麻觉象触电一般传遍全身,琼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二)

田如龙摸得兴起,在四周壮汉的喝彩声中,自琼英的背后扯开了肚兜儿的带子,然后前面一扯,琼英前两颗拔的美「托」地弹了出来,白地顶着两颗粉红的葡萄珠儿,瑟瑟地在身前抖。

田如龙如何肯放过这般美味,立刻一口叼住了一只头,口里起来,手却不肯闲着,一只手从后滑下去,径直切进亵中间,另一则从前面伸下去,摸到了软软的小腹下一丛软

琼英不由「啊」地惊呼一声,全身的肌都紧张起来了,想躲却躲不开,摸着羞的手早伸将入来,直接摸到了口。琼英两条腿「得得」地抖动着,扬着头,张着嘴,嗓子里「嗯嗯」地哼叫,但无从挣扎。

田如龙摸到那口微有些润,甚是得意,两臂稍一用力,「嘣」地将亵撑得绷开两半,然后抓住前片一撕,就把亵撕成前后两个单片,这个年方十九岁的少年女将就成了一丝不挂的体。

田如龙蹲下身去,从下面看着琼英的私处,那浓密的黑从小腹下直生到会,护着中间那知微微裂开的,田如龙左手将那分开,右手细细那一颗红红的豌豆,然后看着琼英的户中慢慢出一股稀薄的体。

人,还。叫你尝尝老子的水火!」骂完,田如龙站起身来,一手搂住琼英的紧揽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握住自己大的桩子,自下而上顶将上来,硬是挤进了女将军窄小的里。

琼英最初以为他说的水火是衙门里打人的那种刑杖,此时才明白原来是指那个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贞,可落在人家手里,什么也保不住,只觉得那东西又又硬,铁杠子一般在里面捣起来。

田如龙干完了,叫四周的壮汉:「你们都上,叫这人好生上一回,别等到了间说没当够女人。」那伙人答应一声,立刻聚拢上来。

这琼英无论容貌还是身材在梁山泊的女人中都算不上最好,但就象没有七仙女,董永就会选六仙女一样,只是因为扈三娘比琼英更美,所以放在一起就有个比较,分开来都美若天人。而且,年轻就是财富,而琼英就只有十七岁,那一身肌肤象凉粉一样呈现半透明的状态,泛着淡淡的红光,象是能捏出水来。

这群壮汉,先是把琼英雪白的光摸一阵,然后大巴一,一杆一杆地轮番杵了进来,还有的站在琼英后面,把两手分开她那圆滚滚的美妙,然后进她的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馅儿一样把琼英得可怜。

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妇被百十个男人玩儿了两天,然后田如龙才叫把她从架子上解下来,仰面朝天绑在一张八仙桌上,四肢各捆在一条桌腿儿上,股底下垫上一个大枕头,然后放在院子的正中。

田如龙踱到近前,看着琼英那已经被干得有些红肿的门儿,然后说:「琼矢簇,都说你有飞石绝技,难道我等不会?」

说着,他拿出一只布袋,从里面掏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白卵石,放在琼英眼前让她看,那是从她那里得到的飞蝗石,然后接着说道:「我且叫全寨的弟兄们都来试过,看看是你的飞石准,还是我家弟兄们的飞石准。」

他回到正厅前太师椅上坐下,手里拎着那袋飞蝗石叫道:「今弟兄们在此较量武学,单试这飞石之技。每人三颗石子,有将飞石打在这人大腿上的,赏银五两,打中这的赏十两,打中后窍赏二十两,打中赤珠儿赏三十两,门儿的赏五十两。哪个先来?」

话音未落,在场的都叫将起来:「我先来,我先来。」

田如龙把手一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莫急,每人都有份儿,只是先要练出准头,不要连这人的都沾不上。」

琼英因着这飞石出道,因这飞石与张清合婚,却不成想,现在却要在这飞石上受苦。那石子打在私处,疼痛倒也罢了,关键在于那是一种极大的辱。可事到如今,除了忍受,还能怎样。

未等琼英在那辱的念头中挣扎几许,一颗石子已经隔空飞来,「扑」地一下,正落在会部。这一下儿打得并不重,因为对方的那些小卒并不会飞石,而且他们的目的也不在于让她疼痛,所以为了赏金,他们并不用力投掷,而是瞄准了轻轻抛出。

但这女人腿裆子里面的神经末稍比较集中,十分,加上会是人体的要,因此,那点一样的酸、麻、觉仍象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把个年轻的少女出一身汗来。

「哈哈哈……好!虽没有打到地方,不过总是差不离。来呀,赏三十两。」

有了田如龙的鼓励,喽罗们立刻排起队来,等着用石子去招呼一个琼英的私处。这一下,琼英可算是受尽了旁人不曾受过的苦。

那些石子都同第一下儿一样,力量不大,但十分准确,八成以上都落在大腿的附近,前后两窍都不知被打了几百下,看得喽罗们不住地喝彩,羞得琼英女泪眼不干。

也不知熬了多少时候,这种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田如龙走过来,见琼英那稚的羞处已经肿得馒头一般,便命手下取了金疮药来,给她涂上,然后命好生看管,等养好了再说。

这几天,琼英被强行灌食了汁以便她能活得长远些。等下处的肿褪了,琼英又被重新捆上那桌子。

田如龙拿了两一寸的竹管,给琼英眼儿和门儿各上一个,然后一边摸着少妇的头和蒂,一边说:「人,虽然该将你千刀万剐,念你年龄尚轻,且饶你这等活罪,不过,却不能放过你的命。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休怨我狠心。」

说完,转身走上正屋的台阶,从喽罗手中接过自己的宝雕弓,搭上狼牙箭,回身就是一箭,两支箭一同出,准确地从两竹管的孔中了进去。

琼英被中后,对方把她放在天井中展示了两天,她才挣扎着死去。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水泊巾帼劫系列——女御林军

作者:石砚

(一)

乌龙岭之役,是宋江同方腊之间决定的一战。双方在这片战场上投入了自己最锐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装备。尽管这一仗方腊和宋江的人员损失相当,但由于战役的最终胜利,梁山泊的英雄们最终掌握了整个战局的主动权。从此,尽管方腊义军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宋江的部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却再也无法挽回败局,战火终于烧到了方腊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农民起义一样,失败义军的下场是很惨的,不光是命丢了,什么也无法留下,包括他们的子和孩子,都将坠入无边的地狱。而那些直接参与战争的女兵和女将的下场就最加悲惨,前文讲到的王庆的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历史上无论哪一次起义中的女将,除了作为胜利者活下来的,或者是在胜利的战斗中牺牲的,都无一例外地以最辱的方式死在敌人的手中。

方腊义军也不例外。当战斗发展到杭州城下时义军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兵力抵挡官军的进攻,不得不把守卫京师的御林军调上城墙协助防守,但即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宋江绝对优势兵力的狂攻。

就在双方在城墙上进行争夺的时候,一支宋军从小路绕过城墙,悄悄地接近了方腊藏身的老巢方腊。这支兵人数不少,足有两千多人,由梁山大将「镇三山」黄信率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方腊所在的山脚下。此时,方腊只剩下了方腊夫妇和方腊的二十一名妃嫔,还有二百名女御林军由御妹方百花率领。

这只女御林军是经过严格挑选组织起来的,大多是义军的姐妹和女儿,除了三员女将外,全部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

建立这支队伍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负责方腊内的防卫,还有另一个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奖励那些有功的未婚将士,所以她们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正因为她们仅只是一支象征的军队,并不承担作战任务,所以除了方百花和几员女将外,实际上没有什么战斗力。

黄信的军队在山脚下一出现,就被警戒的女兵发现了,急忙来报告方腊。方腊与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听到报告,急忙出来看,只见山下黑的一片都是宋军。

方腊知道大势去矣,不由长叹了一声:「天亡我也!」说着拔剑就要自刎。

方百花急忙拦住:「皇兄,不可,我们还没完呢。」

「没完?!你看,这山下黑的一群,十倍于我们,又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凭这二百来人,如何抵挡?」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自己拿了传国玉玺先走,我同姐妹们在这里拦住宋军。」

「那你们怎么办?」

「不要管我们!皇兄乃义军的大旗,有皇兄就有义军。只要逃得出去,你可以再图大业!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们二百姐妹。」

说完,方百花扯着方腊回到中,让他换上便装,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里一,送他从后密道逃走。

然后,方百花转回前,将二百女御林军召集在前:

「姐妹们!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看见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投降,另一条,是和宋军拚到底。我身为御妹,自当为国尽忠,你们姐妹有愿留下跟我干的,我方百花不尽,有愿降者,我也不怨你们。」

「娘娘,养军千里,用在一时。平里,我们御林军受皇上深恩眷顾,如今国家有难,我们自当舍命向前。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就说吧!我愿和娘娘生死与共。」

「我留下!」

「我也愿留!」

「……」

「姐妹们,你们都愿留下,百花这里谢过了。」说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施一礼。众女兵一见慌忙跪倒,女军师吴水仙伸手将百花搀起:「娘娘不可,折杀我们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二)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后逃走,好为咱义军保存下一点香火。如今,我们要挡住宋江的兵马,不让他们去追皇上,把宋军在这里拖的时间越长越好。」

「愿听娘娘吩咐!」

「姐妹们,可知我们的结果么?」

「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们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军的手里,那便如何?」

「娘娘别这么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最多到时候寻个自尽,别让他们活捉了就是。」

百花轻轻摇了摇头:「咱们人少,又没打过仗,如果宋军想杀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可咱们现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尽量拖延时间,好让皇上能逃得远远的,让宋军再追不上他才行。只有我们活着,才能作得到哇。」

「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经作好了准备,让他们不想杀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个死,怎么死,死在哪里都一样。再说,就算自尽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尸体。」

「娘娘,我们听你的,你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方百花看着面前的这群姑娘,止不住下了眼泪,因为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一道,想方设法敌人将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凌辱残杀的。

「那好,你们学就着我的样子,用身体扰他们的心神,也许能多拖一些时间。」说完,她伸手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又将罗裙齐着大腿的中间撕掉下半截,然后从罗裙下面去了自己的亵

姑娘们看见百花半的样子,又想想将在战场上和法场上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脸都红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样,低声啜泣起来。她们站了许久,都下不了决心解开自己的扣子,最后只得找身边的同伴,学着方百花的样子,互相撕衣,然后拿起刀,准备作战。她们的心里「别别」地跳,一群年轻的姑娘,还没有出阁,就将自己的身体暴给敌人,她们怎能不到羞

黄信领兵冲到传说中的方腊下,把阵式摆开,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后才慢慢搜上山来。走到山,看到外的鹿砦。黄信把剑一摆,命队伍向山包抄过来。

看看近了,猛听梆子声响亮,鹿砦后箭如飞蝗般将过来,把兵丁伤了二、三十个。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气小,训练也不足,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黄信是久经战阵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残兵的,立刻告诉手下兵丁:「兄弟们不要怕,方腊已经无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挡不住我们的,冲啊!」

士兵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冒着箭矢不顾一切地向山上冲来。

箭毕竟是箭,虽然准头差点儿,但近了照样伤人,黄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当场中要害而死,另有百十人受伤,不过,人马还是冲到了鹿砦前。此时,里面的箭也不出来了,因为她们已经没有箭了,只得隔着鹿砦用长矛向外捅。

隔着鹿砦,宋军看见了里面的数百名年轻的女人,一个个梳洗得又干净又漂亮,光着雪白的脊梁,着修长的大腿,这宋军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见得这般香的阵式,登时就手脚发软,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阵捅,一下子就死了几十个,这个时候,才有人醒过梦来,急忙举了藤牌抵挡。过了一会儿,后面挠钩手上来,躲得老远,拉开鹿茸砦,然后一窝蜂冲了进去。

等两下一手,才发现那群女兵虽然武艺糙了点儿,可勇猛无畏,刀砍过来了也不躲,照样拿着家伙往你脑袋上招呼。那些宋兵武艺强多了,但本就不想杀了她们,所以反而得回兵器来躲闪。不过,真一手,双方的死亡就少了,因为宋军的目的是想尽量活捉几个美丽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们的目的则是拖延时间。

黄信跟着队伍上得山来,见了那些女兵,知道这一定是方腊的卫队,这方腊一定躲在中,翅难飞了,所以,就没考虑时间的问题,见自己的手下在设法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还别说,虽然武艺差得远,可真想活捉她们也难,因为这里的地面太小,女兵们的阵形又收缩在前的一点点地方,所以黄信无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战,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单打独斗,这样,想马上就擒将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三)

双方斗了有两刻钟,终于有四、五十个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干脆退一步收缩到里,只在口上一个挨一个站了四、五个人,手执长矛抵抗,其他女兵则或站或蹲在她们后面,用长矛从她们之间的隙中,或从她们两腿之间伸出来,活象个大刺猬一样,宋军拿他们毫无办法。

黄信见了骂道:「废物,不会把她们兵器锁住夺下来吗?」

听了这话,一群使双戟双钩的军卒过来,用手中的兵器将对方的长矛一锁,然后用力一扯,后面接应的马上抓住那长矛的矛杆,硬生生将兵刃抢了下来。但这也难以马上奏效,因为女兵们的身后,另一些长矛又传了过来,一直折腾了半晌,直到里的兵刃都用尽了,再传不出来,宋军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几个女兵看见宋军过来,急忙挥起粉拳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劲,再说人家是两三个人捉一个,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来,使绳子捆了,另一批宋军却来捉第二排的女兵。

不知里谁喊了一声:「姐妹们,互相抱紧,别让敌人轻易得手。」

马上,横排的女兵们就相互挽住,后一排的女兵却抱住她们的肢,形成一个团。这一来,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这边宋军抓着第一排女兵,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她们紧挽的手臂拉开,却还得两个抓手,两个捉脚地向外拽,里面的女兵则搂着前面女兵的向里拖,仿佛拔河一样。剩下的一百四、五十个女兵就这样被一个个,一排排地捉干净了,时间却又过去不少。

才要往里冲,见三个同样半的漂亮女人疯虎一般冲了出来,把已经进了的三几十个宋军一股脑儿砍翻了,吓得后面的宋军没命地跑了出来。黄信见了她们的武艺,知道这三个一定是女将,派兵丁上去徒增死伤,便自己擎了宝剑,来战三女将。这中比较窄,容易防守,所以,见宋兵逃出,三女将也不追赶,反而退回里,成纵队守在那里等候黄信。

头一个是武艺最差的女军师吴水仙,二十一、二岁,也使一口宝剑,见黄信剑来,不躲不闪,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法,与黄信打在一处。黄信可不想同她一齐死,又想活捉她,所以只得慢慢与她耗时间。

终于寻得一个机会将她的宝剑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头的肚兜儿带子,急速后退,想趁后面的两个女将的刀赶到之前把水仙拖出外。谁知肚兜儿的带子极细,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前粉雕一般两颗小,人却没有被捉住,反而趁机从后面又接过一口宝剑,重新与黄信打在一处,把黄信后悔透了。

第二次黄信则十分小心在意,又寻一个机会,将她宝剑在一边,抢上去一只手抓住她拿剑的手腕,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头秀发,再向后一跃,终于把她拖出来,与军卒捆了,重又仗剑杀入中。

黄信遇见的第二员女将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她可能是女御林军中唯一不是处女的。」,黄信这样想。

两人一手,黄信就发现她的武艺不弱,虽然同自己比还有差距,但比起吴水仙来就强得多了。黄信想把她们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杀手,只是尽量寻找打掉她们兵刃的机会,但这女将刁滑得紧,黄信与她打了有四、五十个回合,仍寻不出明显的破绽来,不有些着急,开始动了杀机。

正在这时,那女人退后一步,嘲道:「怎么?急眼啦?遇见俺周素贞,不急的少。」

听得这名字,黄信心中一动:「你叫周素贞?可是那贼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么话说?」

「我且捉了你,自有话说。」说完,黄信抡剑又上,不过,这一回可不想杀她,只想活捉。

为什么?因为黄信与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来关系就比较近,王英又是黄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亲如兄弟一般。王英夫妇被方冕双双杀死后,黄信十分悲愤,发誓要为小舅子两口儿报仇。可惜方冕在与梁山兄弟的战斗中阵亡,方冕解氏也自尽死了,所以黄信心中一直不能足。

当初他就听说方冕还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见,正好捉了来替扈三娘偿命,所以就定下心来务求生擒。

黄信的武艺毕竟比周素贞高得多,所以虽然多花了些时间,黄信仍然在百十回合后一剑敲落了周素贞的单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用胳膊当一夹,拖出外,叫军兵们绑了,自己却站在气。

为什么不打了?因为从方才的打斗他就觉到,这三个女将的武功一个强似一个,最后这一个应该是武艺最好的,自己为了活捉吴水仙和周素贞,花了太长的时间和气力,怕这会儿进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带着注意一下这第三员女将的身份。

「哎!里面的女将,报个名来,你爷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本姑娘乃御妹公主方百花是也,来将通名!」

「你爷爷镇三山黄信,放仔细了,看爷爷来捉你。」黄信觉休息得差不多了,便重新加入战阵中。他没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过二十一、二岁,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丽,透出一股高雅的气质。这方百花是方腊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将她同周素英一起杀了,为受尽凌辱而死的扈三娘报仇。

(四)

黄信同方百花之间的打斗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分上下。

其实方百花的武艺已可进入一高手的行列,与黄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身为女子,力量毕竟差一些,靠得是身体灵活,所以在外面空旷之处手,与黄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黄信手下的其他人手,只怕转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杀了,这同方百花原来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只得退进中防守。这样一来,她身体灵活的优势就无法发挥,而黄信的力量则占了上风,因而最后的结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打了良久,黄信自己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会吃亏,于是故意卖了个破绽,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将入来。黄信向旁一闪,让过刀头,用手抓住刀杆,顺势一夺,方百花刀已经使的老了,对此毫无思想准备,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黄信已经抢在她身侧,伸手搂住即将摔倒的方百花的柳,这回是悠哉游哉地出得山,命人将方百花捆了,然后把剑一摆:「弟兄们,此处就是方腊老巢,与我仔细些搜,务必将方腊捉拿归案。」

兵士们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进了山。不一时,纷纷出来报告,未见方腊的踪影,只抓住了二十一个年轻的女人,可能是方腊的小妾,还有一个上吊死了的,可能是方腊的老婆。黄信这回有些急了,自己进一趟,确实不见方腊。

黄信想,这些女人是离方腊最近的一群人,应该知道方腊的去向,便准备在她们身上找寻答案。

出得来,见门前的空地上,倒着那二百多个半的少女,全都四马倒躜蹄捆着,一排一排地侧倒着摆成十几排,三员女将单独摆在最前面,而那二十来个方腊的小妾则用绳串在一起,坐在一边的地上。

那些女兵本来就穿得不多,打斗和挣扎时,有的挣断了肚兜儿带子,有的干脆就被扯掉了肚兜儿,前坚的处女房,而她们下面本来就只穿了撕得极短的罗裙,躺在地上,大部分出了整条大腿,而有些则有意无意地被间,暴着雪也似的玉儿和两腿间那一团茸

三个女将中,吴水仙的肚兜儿已是被黄信扯掉了,周素贞则被着罗裙,只有方百花还暂时保持着身体的重要部位没有失守。

黄信倒也懒得去管这些女俘,只把注意力放在方腊的小妾身上。他以为,如果有人知道方腊在哪儿,那就应该是他的妾,谁知这二十一个少妇竟然一问三不知。

书中暗表,她们确实不知方腊的行踪,可谁会相信呢?黄信看得出,这些少妇并不是那种女中豪杰,应该不难问出口供来,只要吓一吓她们就行,于是,他便从中找出那个二十二、三岁,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妇,想来一个杀吓唬猴。

这少妇生得袅袅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本来嘛,长得难看方腊也不会要她),穿一身翠裙,双手被反绑着,着个尖尖的脯,站在那里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敌人手里,再美的东西也无法保全。

黄信叫手下把她从串在一起的人堆里解下来拖到他跟前,然后对她说:「你可知道方腊是朝廷要犯,知情不举该是什么罪过。如果你们肯说出来,本将自当替你担待,就算难免获罪,也当免去凌迟之苦,如何?」

「呸!我生是方腊的人,死是方腊的鬼,怎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如此就休怪本将无情了!来呀,把这人跣剥了,与我绑在鹿砦之上!」

「喳!」答应一声,早有四个兵丁迫不及待地拥上来,就把那少妇钗环首饰都拔了,全身衣裳都光,出雪也似一身白,头朝下四肢摊开地捆在鹿砦之上。

黄信把宝剑擎在手里,向那少妇问道:「我且问你,方腊现在何处?」

「你杀吧,我不知道!」

黄信将那少妇的向两边捋了捋,把私处得清楚了,却走到她身后,举剑望那腿裆子里只一剑,便由私处直劈到颈窝,一腔子五脏六腑都到地上,登时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直冲出来。黄信回头再看,那剩下的二十个少妇早都吓得瘫在地上,体似筛糠,屎

黄信却来扯起那个约么只有十六、七岁的最小的少妇,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道:「可知方腊在何处?」

那少妇早吓得小脸腊黄,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爷,我真,真,真的不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与公主议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内,无令是不能出来的,怎么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皇上?什么皇上,是贼!我问你,公主是谁?」黄信把那少妇扑通往地上一扔,心里一想,看来她说得不错,就冲她们吓得那副熊样子,要是真知道方腊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说的。那么……这个公主是谁呢?

(五)

「是我!」方百花一旁听到,深为自己这群窝囊嫂子害臊,见黄信问,知道也瞒不住,便自己应承下来。

「那你一定知道方腊的下落了?」黄信问。

「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

「快说!」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黄信说着,便要向方百花动手,正在这时,中跑出来一个小校:「报!将军,发现一个秘!」

「哦!」黄信一听,顾不得再与这群女俘纠,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中,穿过秘,来到后山,这边山连山,山靠山,树木成林,杂草丛生,若是藏起个把人来,没有十万人马也别想找到。

黄信是什么人?聪明人!这一看,就知道方腊早从这里跑了,也就明白这群女兵女将为什么打扮成这般不知羞的模样来同自己周旋,深悔当初没有痛下杀手,早早结束了这场战斗,为了活捉几个女人,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劳。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气,有气就得撒,黄信气哼哼地回到前,把这群女俘看了又看,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终于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们这些人!

我要把你们千人骑,万人跨,叫你们死也不能瞑目!「

「来呀!」

「在!」

「传令下去,把这群人拖下去,哪一个捉到的,哪一个先上,别人自找对象,轮干这群人,我要让方腊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再也摘不下来!」

「喳!」这群士兵立刻乐得北都找不到了。他们才不管什么方腊不方腊呢,每每有大功劳,都是当官的得去了,当兵最多跟着吃一顿,喝一顿酒而已,所以他们犯不着为没抓住方腊而气愤,反倒是能得着机会玩儿玩儿女人,缓解一下几个月来的紧张情绪,却是个大大的美事。

「慢!」中军官把人叫住。

「怎么?」黄信以为他要阻拦,因为军法是止强的。

「将军是主将,应该等将军先选过了再说。」

「噢,我承情了。如此,这三个当官的女贼是我抓的,如果我选了别的,便把这三个女贼将与他来换。」这倒也公平,当兵的也没什么意见。

黄信却叫手下:「且把这群人的鞋袜都了,待我看来。」

鞋?是的,鞋。为什么?因为这黄信有个怪癖,专门喜女人的脚,有个名目叫做「莲癖」。

看过《水浒》的都知道,黄信对宋江谈及王英时,曾说王英就只「有这般一好」所以大家都以为黄信是个正人君子,而且在攻打这方腊的时候,面对这么多半的美女,几乎所有人都抵敌不住那香阵式,只有黄信仿佛无动于衷,好象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黄信的嗜好太强烈而已。

这黄信脚,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无论什么样的美女,只要脚不好看,就算光了往他下来摩也没用,可如果她有一双好脚,哪怕她是个无盐嫫母,黄信照样兴趣盎然。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王英就是一个。从前黄信和王英初起事的时候,关系还只一般,后来两人谈起女人,就越谈越近乎。虽然黄信有怪癖,王英却非常认同,因为王英也喜美足,不过不象黄信那么特别就是了。

那个时候,黄信还没有成亲,原因就是他要找一个生了一双美足的女人,可这女人的模样,身段都好挑,就是脚不好挑,为什么,谁也看不见呐,别看有些人穿上鞋好,了鞋那脚又干又柴,就什么也不是了,就因为这个,黄信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是光一条。

通过与黄信的谈论,王英了解了他的怪癖,便主动把自己姐姐许给了黄信。

王英父母过世得早,就只留下一儿一女,姐姐比王英大一岁,因为父母不在,亲事一直耽搁着。

黄信起初犹犹豫豫,可碍于结盟兄弟的面子又不好拒绝,王英看得出来,便道:「哥哥不必吐吐,我与你立个字具,若房之夜,哥哥不意,尽可休之。」

黄信知道自己不能那么作,但……也只得赌一把了。谁知到了房一看,那王氏虽然二十有一,面貌也只一般偏上,却当真生了一双好漂亮的脚,就把黄信喜得差点把房顶撞一个窟窿,从此两口子相亲相,黄信与王英之间的关系也就异常亲近。

王英夫妇双双死于方冕之手,黄信少了一个知音,所以把方腊方冕兄弟恨得什么似的,这才要杀他们的妹妹和妾,以报王英夫妇之仇。

(六)

且说黄信把这二百来个女人的脚都看过了,到底还是选中了方腊的御妹方百花。在这些女人当中,若论容貌,当数方腊那些小妾最好,女军师吴小仙也算一个,若论皮肤,则以周素贞为首,而论身材,则无人能比方百花。

而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人,但最妙之处还是那弯如明月,白如秋霜,润如羊脂的一双脚。只这一双脚就把个平时冠冕堂皇的黄信整得神魂颠倒,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来。

对于黄信来说,女人的酥、美和羞处就象是TNT炸药,而她们的脚就是雷管,雷管没炸的时候,那炸药静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响,便引起了链锁反应。见了方百花这双笋一般的小脚,黄信心中的火「腾」地一下就烧将起来。他过去一把抓住方百花的脚腕,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双脚揣在自己的怀里。

见黄信动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窝蜂地扑向了各自的目标。黄信的中军官选了吴水仙,副将选了周素贞,其余士卒各取所需,纷纷扯下女俘们身上仅有的两片遮羞布,解开倒捆在后面的双脚,按在地上就开始挑,方腊前,一片白花花的光,景象十分不堪。

女俘们都还只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为了她们自己的皇帝,敌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辱,但当辱真的来临时,她们还是止不住哭了。可眼泪换不来贞,她们被反绑着双手,面对着十几围上来的男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任那一条条男人的东西捣入自己的圣地,象狂风暴雨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些方腊的小妾和三个女将呢,她们的命运当然比普通女俘还要悲惨,因为她们不仅仅在义军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个理论,是说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这个理论无论现在、将来还是过去,都没有错过。

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贞自不必说,吴水仙也早已被方腊盯牢,只有方百花是靠自己的武艺、勇敢以及同方腊的关系获得如今的地位,却也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加上那些已经被方腊金屋藏娇的小妾,个顶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们的宋军一大堆,每个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队等候,你想她们惨不惨。

且说黄信捧了方百花的一双脚,揣在怀里,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后竟放在嘴里起来,也不管它因为打斗了半天,早已充了汗臭。不用说别人,连被他玩儿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

黄信得良久,只觉得下面一阵一阵发紧,这才解了她捆脚的绳子,一把扯开她的肚兜儿带子,又撕下半截罗裙,把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剥得光。

方百花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辱,何况被黄信玩儿脚的时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两条大腿因黄信向上提她的脚而向上抬起,那茸茸的所在早已暴出来,被一旁排着队等候的士卒们看了个够。

黄信依然用一条胳膊夹着方百花的两条小腿,让那一双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松,另一只手却去她高翘的股上摸了几把,又把她翻过来,仍然那样夹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去前两颗红红的小头,再从她的三角地把手硬进紧夹着的两腿之间,一摸一抠,还是处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声,雪白的搐了起来,没多一会儿,黄信就到手指被润了。

这时,黄信才终于把她的两脚分在两手中,向两边一分、一,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脯,同时黄信把自己的身体切入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就那样抓着她的脚腕,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同时把头别在了一边。

黄信终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两腿之间。只见两腿开处,出那一副年轻的女外生殖器,细软的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覆盖着她的神秘门户,尽管两条腿分得很开,把淡褐的小小菊门暴无遗,那间的却依然夹得紧紧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处女,即使如此,从她那夹紧的后端,还是有涓涓小溪出,可以想象黄信对她那里的刺有多么强烈。

黄信用手推着她的双脚,把自己早已得铁杠子一样的家伙事儿顶在她的处,她的浑身颤栗起来,两条腿痉挛一样地企图并拢,但却无法作到。但她的两片倒确实夹得很紧,黄信试了两次竟然无法攻入。

没有办法,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帮自己的忙,却又舍不得放下那只白的玉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脚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边侧着头着,一边才腾出右手来用手指把方百花的用力分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将自己一条从那重重迭迭的门户中用力顶了进去。

这时,那原本能够让人到一点抵抗的美妙躯体突然瘫软了下来,象面口袋一样全没了劲道,只有那处子的象一只小紧紧握住了黄信的小兄弟,几滴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会门,慢慢地汇聚在尾骨附近,然后滴落下去。

(七)

黄信把右手回来,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脚腕,然后把她的两只脚并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前,一边用舌头着,一边在方百花那因两腿并拢而变得更紧的户中往来着。

方百花只到那条男人的东西是那么大,那么硬,那么无情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和自己的尊严,而自己则象一条小船,只能任凭风暴把自己推上尖,又颠下深谷。她到这辱的子真难熬,被黄信干了几百下,却象过了几百年,总也完不了。

终于,那男人变得更,更硬,更凶猛,更狂暴,开始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吼声,而她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下面不再疼了,却一阵儿一阵儿地轻轻搐起来,接着,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顶在了自己的道最深入,一阵强烈的跳动中,把一股股的热掼入自己的身体深处,使她自己也终于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登时出了一身香汗。

完了,黄信恋恋不舍地把方百花的身体丢在那里,自己却拖着微有些疲惫的身体到中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外,继续接受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士卒的强

天渐渐黑下来,士卒们在外点起火烛,继续着他们的轮活动。直到第二天天大亮,最后一个发完的士卒才从吴水仙美妙的体上心意足地站起来。

惨啊!二百多个女人被二十倍于她们的男人强了一个通宵,本来稚的处女私处一个个都被得红肿起来,她们已经被折腾得耗尽了力,就连武艺最好的方百花都被干得只能躺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依黄信的本意,是要把这些女俘全部杀掉的,还是他的中军官私下建议,把方腊的二十个小妾留下来报功,其他的就地处置。黄信答应了,但那二十个小妾并没有逃噩运,因为他们是方腊的妾,最后还是与方腊一道被朝廷判了凌迟酷刑,至于她们是如何行刑的,看过《段三娘》就知道了,这里不再赘述。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这黄信和王英一向是喜吃人的,所以,他们手下的兵勇们也都学会了这种嗜好。

平时,守着道貌岸然的宋江,他们没有机会。这时候自由了,如何不设法足一下口腹之

黄信下令:「将这些人分入各营,愿煮愿烤尽由你们。」

兵丁们听了,立刻高兴得大声叫好。他们自由组合分在方腊两边,一边支起数十口大锅,另一边则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却把那二百名女御林军拖在火边,杀猪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断了她们的咽喉,放净了一身的血,变成了二百具赤的尸体,然后一窝蜂地拥上去,把那些姑娘股上、腿上的好一块块割下来,或丢在锅中煮食,或用竹签子穿了,就火上烤食。

黄信自己却带了副将和中军官两个,加上一小群对三名女将的有意的兵勇来收拾方百花三人。

却说黄信命手下自中将方腊准备过冬取暖的木炭尽行搬出,取石头垒了三个五尺长,一尺宽,半尺高的长方池子,将木炭在里面各放上半下,两头各用圆木扎起一个一尺五高的三脚架子,方才来找三个女将的麻烦。

那个中军官仍然衷意于吴水仙,便亲自动手用铁制了个一尺宽的长方形框子,把吴水仙的手脚分绑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铁条在她住,然后叫兵丁抬了去搭在左边炭池上方,铁框子两头各搭在一只三脚架子上。

副将还是去整周素贞,却将她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右脚绑在一起,一搭上一,再将四肢分别捆在铁的两端拉紧,将她向两侧拉得很直,痛得她头大汗,也叫兵丁抬了去放在右手边的炭池上。

黄信却叫兵丁寻得一小儿胳膊的柳树枝来,剥了皮切作一尺长的三段,叫在吴水仙和周素贞的后窍中各上一,免得烤出屎来,自己则拿了剩下的一段来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绑着,面朝下俯卧在那里,黄信叫寻了一杆大槊来。所谓槊就是一种大铁矛,比一般的矛长,一般在一丈以上,没有缨子,而且通体铁制。

黄信叫四、五个军卒侍候着,把方百花的两腿分开按住,同时掰开股把两腿间的物件得清楚些,自己则先把那柳木给她在后门儿里,然后起大槊,将那一尺多长的大铁尖顺方百花的牝户捅将入去。

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无法什么样的严刑都不在乎,就只这穿之刑令她恐惧万分,未等那头挨到私处,方百花就已经恐惧得低声叫喊起来,整身的肌动着,拚命摇动着那肥美的股。

直到那长矛坚决地从那天然的穿进去,她才发现这刑法其实未必比那些拶子之类的刑具更残酷些,因为尽管她也到了那故意磨钝的矛尖穿过腹腔的疼痛,却不象表面上所到的那样让人无法忍受。

到那铁家伙从她女人最羞的地方进来,慢慢突破了她的道底部,将肠子挤在两边,然后一条直线地奔心窝而来。

(八)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来。谁知,那大铁槊竟绕过心脏,有意不让她马上就死。那铁矛穿过脖子,一个兵丁抓着头发让她扬起头来,她到嗓子里一热,那铁矛竟从嘴里穿了出来。

接着,黄信又找了一,将方百花两脚分开绑着,又绑在那铁矛上,这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样放在中间那个炭池上。不用说,三个女将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不决不仅仅是为了要让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围那正在大口大口品尝着她们手下姐妹的美的兵勇,就知道为什么要用炭火来烤自己。

果然,黄信叫兵勇为自己找了三张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摆上酒,摆上三碗蒜泥,与副将和中军坐在炭池周围,然后叫人点火。这种活兵勇们都抢着干,赶快将旁边早已点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铁铲铲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员女将身体下方的炭池中。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腊中有得是,几块红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个女将开始只到下面身体向下的一面有些热,慢慢热得厉害了,浑身上下开始冒起大汗,再后来才开始到一种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针在皮肤上刺,这种疼痛之后,才是一种大面积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这样每天练武的女将,也不由得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

而在旁边的黄信等人看见的,是三个女人朝下的本来雪白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接着几股青烟冒起,一阵发的焦糊臭味,三个年轻女将黑茸茸的转瞬间被燎了个干净,把那年轻的女了个彻底。

再往后就见三女位置最低的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房,又发展到腹和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她们的身上冒出来。

黄信怕烤夹生了,急忙吩咐把她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她们圆滚滚的股蛋上开始冒烟的。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三个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酱红,身体表面油汪汪的,而她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外面一烤,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觉不到疼了,但这对她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这样她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黄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道:「那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来下酒。」

那边兵勇听得说,便取了刀,从方百花前割起,把两颗红通通的烤房片成薄薄的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倒与烤猪十分相象,两颗烤房的切片摆作两盘,又去割了周素贞和吴水仙的房,共是六颗六盘。

先端过来给黄信,他把那方百花的头捡了一个,再夹上两片片,然后又把吴水仙和周素贞的片各夹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后让那兵勇把剩下的给副将和中军端去。那两个也各自取了一个自己相中的头,把三女的片各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给那些等候多时的兵丁拿去分了。

这黄信等人虽然喜食人,吃女人却是第一次,那房里主要是脂肪,经火一烤,外焦里,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黄信不连声叫好。

吃完这些,黄信又把手一指:「与我取那儿上的来。」

话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将刀来在方百花那圆圆的股上三片两片,就把两块片下两盘,原来这里厚,里面还夹生,所以只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层,留着下面的继续烘烤。又把那周素贞丰腴的股和吴水仙尖尖的小股也割了,同样凑作六盘,端上来给黄信挑。

黄信又将每个女将的片儿各取了少许,然后让副将和中军选,剩下的由士兵们分。黄信是久惯食人的,对人身上的哪里最好知之甚详,这股是人类特有的,运动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纤维比较。可一看这三员女将的股,皮底下有厚的一层脂肪,使得那吃起来就不那么糙,反而十分鲜好吃。

简断节说,把三个女将的房、股和四肢都割了吃过,又继续割下层的肌。由于部的位置比较靠里,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几乎到最后了,才叫兵丁把六条大割下来,切作小段来吃。这大里面也主要是脂肪,倒与那房的味道十分相象。

黄信知道,最好的在后背上,脊住两侧各有一条,但前面怕把她们死,所以没有取。等把三员女将吃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人头的时候,这才叫把她们的那两条里脊剔下来吃了,果然细软可口。

练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这么多人分食三个女将,黄信没能吃,那怎么办呢?黄信有办法,叫把三人的六只美妙玉足都给切下来,使铁叉穿了,自己亲自拿着到炭火上烤了,就着老酒来啃。

一直到这个时候,三个女将都还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填入了不同人的嘴里,心痛极了,要知道古人对尸体的完整是非常关心的,自己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让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变成了大粪,有多心疼呀。

不过现在说什么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了意义,她们只有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可也不那么容易,一直到喽兵从她的肚子上片片到肚皮支撑不住内脏,然后把肠子肚子都掏光了,她们这才静静地死去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水泊巾帼劫系列——扈三娘

作者:石砚

(一)

读过《水浒》的没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庄》的,自然也不会不知道水泊梁山有位女将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艺高强,却不知她高在何处,又为什么叫个「一丈青」。

过去练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种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女人,为什么?出家人大都练过法术,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者,体力无论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则他们凭什么走江湖,都是因为他们身怀异样绝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

这扈三娘便善暗器,论起扈三娘的武功,在三女将中比不过孙二娘,更不用说同其他男好汉比,如果不是当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么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么呢,有三桩暗器,一是红绒套索,上面布铁钩,套上就解不下来,二是飞镖,这两件暗器多数人都知道,最后一件知道的却不多,那便是她「一丈青」绰号的由来。

原来,扈三娘有个与众不同之处,便是长的一头好长发,一般人头发好也不过及膝而已,扈三娘的头发却有丈二长短,因此叫做「一丈青」。

有了这头秀发,扈三娘便练就了一门绝技,她将长发编成一条大辫子,散开的辫梢中暗藏了一支柳叶钢镖,与人打斗之时,冷子一摆头,将发辫甩起,向对手要害处扫来,一般人不知就里,本就不会躲闪,从而着了她的道儿。

但说来说去,这暗器毕竟是外门功夫,所以必须藏而不,一但了底细,就不灵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练这些暗器单为防身也便罢了,一但作了将军,上了战场,所有的绝技就都得使出来,自然也就无密可保,人家有了准备,那威力也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这样送了命。

却说宋江奉旨征讨方腊,前面的仗不必细表,两家都是颇有实力的义军,打起来当然是两败俱伤,虽然优势仍在宋江一边,却也损兵折将,狼狈不堪。看看打到乌龙岭,此乃方宋两家的决战之地,杀得是天昏地暗。正在僵持不下,探兵来报,说方腊大将方冕领兵自襄桓向宋军侧翼杀来,宋江急派矮脚虎王英夫妇领兵敌。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方冕是方腊的弟弟,在方腊义军中算得上是第一条好汉,除了玉麒麟卢俊义,梁山众将中也无人是其敌手,王英一个酒之徒,如何抵敌得住。

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腊兴兵之时,未逢敌手,所以攻城破寨,阵前斩将都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来,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腊军中第一人;其二是乌龙岭战事吃紧,战线拉得很长,卢俊义和五虎将都各挡一面,紧切不出来,只得从预备队中派了王英夫战方冕。

王英其人武艺不怎么样,却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阵前,不问好歹便拍马敌,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斩于阵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心之人,知方冕厉害就应及早结阵,以弓箭住要道,不让方冕增援乌龙岭就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了方寸,只想着给丈夫报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艺不过与王英半斤八两,急忙拍马出阵,舞双刀来战方冕。

方冕也是酒君子,见对面「一丈青」生得貌美,便有活擒之心,所以两马相,方冕有千百机会杀死对手,都有意放弃了,只想将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样人,怎会看不出来,实际上,扈三娘历来出马,对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杀之,也就给了她使用暗器的机会。

见方冕勇猛,自己不是对手,「一丈青」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嘴里叫道:「方冕,你好生厉害,我走了,休要来赶!」座下马却不真走。

方冕道:「你想用暗器,我岂不知,且看我擒你!」随后赶来。

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将两口刀都挂在得胜钩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钢镖,右手却把套索取在手上。将柳一扭,道声「看镖!」左手三只镖先去,上面两只打眼,下面一只直取咽喉,果然厉害。

但只见方冕身不动,头不摇,手中大刀立着一拨:「开!」三支镖一齐被打落地上。

此时,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乃是红绒绳制成,一端有套套住手腕,另一端形成一个活套,飞起来将人套住,上面有十数把带倒剌的钢钩,套索一收,钢钩挂住衣甲皮,便再摘不下来。

套索与钢镖先后打出,少有不见效的,偏偏对方冕就是无用,只见还是那把大刀一摆,从套索中穿将进去一抖,套索尽在刀杆上,再向怀中一扯,扈三娘女之辈,论力量怎么比得过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间又松不开,人便被扯得一歪,险些掉下马来,双手将马鞍桥抓住了,紧夹座骑,想借着马的力量稳住身体,一边抢回套索,一边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发镖」。

(二)

却说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边紧摧座骑赶上来,一边把刀挂好,用手抓着套索倒了几把,离扈三娘还有丈二远近。扈三娘觑得准了,将头一摆,一条大辫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扫来,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不会认为这是暗器,所以也不会注意。

但扈三娘这发镖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还能不防备吗?武艺差一些的可能是手脚慢,想躲躲不开,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会上当,见发梢扫到,身子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击,却腾出一只手将那辫子抓住。

这一回扈三娘可惨了,辫子一被抓住,头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手中,却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马鞍硬着,因为一松手人就会被人家从马上扯下去。若是平时,后面有梁山押阵的好汉,可以飞马来救,此时后面无人可用,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

方冕飞马赶到近前,仍然紧扯着套索不让扈三娘腾出手来取刀,却将那紧抓着的辫子松开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颈上了一圈,然后一拉。

扈三娘脖子上一紧,立刻到了窒息,眼前金灯闪,手便松了,却被已经赶到身边的方冕拦一抱,连两手抱住,擒过马来,那样子倒不象阵前擒将,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抢亲的一般。

主将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挥军来杀,宋军便一轰而散,跑得不见踪影。

方冕将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马背上,自己两脚甩马镫,一腿住「一丈青」的双腿,一腿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弯着身子紧贴着马背,自己却将她两只手强拉过背后放在儿上,就用她的套索三捆了。再放开自己的一条腿,伸手捞住那一双窄窄金莲,拉过来绳子一套,把个美貌女将军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这才重新添镫坐稳,引军回营。

到得营中,方冕命将扈三娘打了囚车送回襄桓城中,然后生火造饭,准备先往乌龙岭增援,却有探马报来,说乌龙岭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无意义,急忙引军退回襄桓。一边派人去方腊处报斩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边候方腊将令再行定夺。

不一方腊令到,说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并将扈三娘就地正法,以报阵亡众将士之仇。

前文说过,这方冕和王英一样,也不是个什么柳下惠,见了扈三娘美貌,早有不良之心,何况梁山与方腊过去同为绿林豪杰,却帮着朝廷戗害同道,这是最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报复,都不会招来江湖非议。

方冕命人将一丈青从牢中提出,即刻升帐。那扈三娘虽是被擒,却天生豪杰子,五花大绑着,还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恼她,因为他并不是提她来审讯的,而是提她出来处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么样随便你吧。」

「随便?好。久闻一丈青有闭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我家皇上已然降旨,要将你碎尸万段,不过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这天下知名的一丈青。」

「呸!贼,你敢!」

「你落在我手里,有什么不敢?」

贼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妇,还敢言贞么?」这可是骂「一丈青」的话,原来,扈三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与祝家庄的祝永清有过婚约,虽未成亲,但古时礼教,除非男家悔婚,否则女人嫁与别人就算改嫁,也属不贞之列。这一点王英知道,可他喜扈三娘美,并不在乎,但无论如何对一个女人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所以方冕一骂,扈三娘脸涨得通红,却无言可对。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儿,可别把自己当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永远成不了凤凰。」说完,方冕便从公案后面走下来,命人将扈三娘拖到帐外的辕门前,自己过去从军卒手中接过扈三娘,一手抓住她的辫,让她无法动弹,一边叫人去寻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本王要让全营的弟兄们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过是条小虫而已。」

等被褥铺好,见看热闹的士卒们也都来了,方冕仍一手抓着扈三娘的辫子,另一手却解了她的绑绳。他要让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儿「一丈青」是用不着捆着的。

扈三娘可不这么想,见方冕解她的绳子,心里暗喜:「这是是你自己找死,却怨不得我。」等绳了一解开,她手脚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动自己绑得麻了的手,然后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裆里就是一抓。

她以为以自己的武功,这一把还不象打蛋一般「扑哧」一声就完蛋,至少他也没本事女人了。谁想这一把抓上去,却抓了个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方冕的腿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夹住,再不回来。

(三)

「怎么?等不及想挨啦?」

原来,这方冕自幼练得一门铁裆功,这功夫练到九重,可将丸收入腹中。

外面没有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着,自己却着了道儿,一只右手给人家夹在裆里,倒好象想去摸人家那条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饶,伸过手去把她的那只手抓住,硬是按到他两腿间那条上,然后仍用两腿夹牢。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武功上是一丝一毫也差不得,何况扈三娘同方冕之间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夹住,就觉得象被两铁柱子挤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出来,那手被强迫握到那杆,那家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让扈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羞得通红。

没了这只手,扈三娘身前就等于开了一扇门,方冕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另一只手已经向她前伸来。「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挡着,但他的手劲太大,本不管用。

她终于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当她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时候,一汪泪水夺眶而出,竟象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似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自己还自由的左手和两只脚朝方冕身上拚命地打起来。

要说「一丈青」是练武的人,虽说一拳打不死一头牛,但伤人应该没问题,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铁塔之上,一丝一毫也伤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着她踢她打,那样子完全象是一个成年人揪着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气馁了,不再打了,绝望地站在当地任人宰割。此时,方冕倒来了劲儿。

「小蹄子,打呀!怎么不打了?累啦,那就该我打你了。」

方冕说完将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过她自己的头顶,在自己抓她发辫的左手中,右手却拿住她在自己裆里夹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转过身去,背朝着方冕。然后,方冕松开她的手,蒲扇一样的大巴掌举起来,照定扈三娘那圆滚滚的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将起来。

「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觉可就和她打方冕时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扭,拚命躲闪,就象被大人教训的孩子一样,引来周围看热闹的兵丁一阵阵哄笑。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样子实在很丢人,但技不如人,处处受制,也没有什么办法。

打得时间长了,扈三娘开始适应那种疼痛的时候,方冕也觉得打够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转过来,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领,扈三娘急忙用右手护住衣领,使出吃力气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悬殊了,她的脸憋得都发紫了也未撼动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轻轻一扯,「一丈青」的衫儿便没了前脸儿。

方冕还不肯罢休,还要让她输得更惨,干脆把她的左手也放开,只抓住她的辫子,用一只手对付两只手竟还绰绰有余,「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还是让人家把衫子扯烂了剥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围子,硬是在她的拚命争抢中给扯了下来。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边用两手捂住自己没了遮拦的酥,一边哭着求方冕快些让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没达到的时候,怎么会让她死呢。

方冕继续把扈三娘的子也了,又扯着头发把她拎起来,把鞋袜都去了,「一丈青」真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让人家拎着,现眼极了。方冕把剥光了的扈三娘丢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辫子了,扈三娘竟然绝望得连动都懒得动了,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双大手捂住前两颗尖耸着的小子,连地玩儿了个够。

见「一丈青」老实了,方冕才仔细端详起这个名久闻的女将。「一丈青」出道之时十五岁,嫁给王英十八、九岁,此时已经二十四、五了,又没有生养,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龄。

只见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两条粉腿又长又直;一身美不肥不瘦,肌肤雪一般白细腻;不施脂粉,那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加上眼垂泪,正如带雨梨花,分外娇前两点红珠,腹下一丛墨草,在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人。

了一会,方冕扭头看了看「一丈青」下的私处,茸茸的两片厚甚是让人起兴,便站起身来,解开战袍,把一条将出来。我的天,那东西足有小儿手臂一般,一般长,扈三娘看见,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为什么?如果王英生了这么一条,「一丈青」见了一定是又又怕,可这东西长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为她不敢,至少不敢允许自己,可一想到那东西进去的滋味……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从那地方涌了出来。

方冕喜股后面,所以将她翻过去,那圆鼓鼓的美如今被打得红红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将她两条腿子分开了,手从两腿间伸进她肚子底下一提,让她的股翘起来一些,自己单腿跪地,将那小槌望她花儿里一杵。

扈三娘「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了,太刺了,她想不让自己出哪怕一丝,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点儿累了,所以也懒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从上往下借着身体的重量尽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后便低吼着把一股温热的沾扈三娘的子。那般一个小槌杵在里面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方冕了多少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声。

方冕心意足地从她身上站起来,向着围观的人群一摆手:

「你们不要。这『一丈青』乃梁山贼寇,与我们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应该让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别把她死了,过些时还要她法场授首。你们且暂候一时,等中军作好了阄儿,大家签,到的再来受用这女贼,剩下就就去法场看看热闹也不错。」

(四)

那些小卒可没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样玩儿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时候他们就先把一丈青捆了,这才轮上去干。

「一丈青」虽是武将,这拳脚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于腿子中间的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软,只不过比一般女子口儿紧些就是了,倒让兵卒们个个得狼嚎鬼叫的,馋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怜。可再可怜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怜,这个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几乎把下边给捣烂了。

就这还不肯罢休,毕竟没吃上大餐的是多数,不让,还不让摸吗?于是,「一丈青」就被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到各营中,千万双手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千百双眼睛在黑掩映中的上钉咬,把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给剥尽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而是一个女俘,所以虽然男人们都想多玩儿些子,舍不得杀她,到底她还是个犯人,而且是个死囚,最终还是得让她一命归

送「一丈青」上法场之前,方冕又当着手下官兵的面进行了一场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着扈三娘漂亮的大辫子,然后解开她的绑绳,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对手,所以没有挣扎。

方冕抓着辫将扈三娘转过去跪下,用另一只手抠着股让她撅起来,然后自己也单腿跪地,从后面进她的身体。这时,方冕把扈三娘的辫子放在嘴里咬住,两只手抓住她细的脚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象推着一架独轮车,活生生把个「一丈青」挑在自己的间。

扈三娘说什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那话儿能有这么硬,自己虽然是个身体轻巧的女人,但怎么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东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是扈三娘,半个身体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软上,巨大的力给她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使她无法控制地叫起来。

方冕在官兵们一片喝彩声中把扈三娘的两脚放下,然后用两手抱住她雪白的股,尽力了千百下,这才自己了。

对于扈三娘来说,死实在是最好的结果,可人家却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自然不能让她白白死了,光着股游街是不可免的程序。

方冕手下的士兵们对这种工作倒是练得很,他们在扈三娘自己战马的鞍子上钉上一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绑的「一丈青」扶上去,门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战马是受过驯的,走起来很平稳,但也要看怎么说,如果没有那木橛子的话,当然算是平稳的,但马走路时马背总还是要一耸一耸的,那木橛子便划着圆圈儿左一下儿,右一下儿地摆,得扈三娘难过极了,偏生那东西又是女人的克星,让她没办法躲,没办法藏的,水在马鞍上了一大片,给街看热闹的人留了不少的话把儿。

法场并没有按一般规律设在市曹,而是设在西校场中。扈三娘一到这里,就发现不对劲,只见校场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铁锅,直径近五尺,深也有五尺,锅的上方二尺高下架着一横梁,旁边还另有一个门形木架,在锅的四周堆了两堆,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时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经提前到了法场,就在锅边等候,见扈三娘马到跟前,亲自将她抱下马来,捉小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让她站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大辫子拴在木架的横梁上。

接着,他把她的两只脚腕叉了捆在一起,将绳子向上一提,在颈后一绕,将她捆作一个球,两条美腿盘在身前,着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个人只靠那条辫子吊在梁上。

一个兵卒递过一个竹制的大唧筒,里面灌了冷水。方冕将那唧筒前面的细竹管进「一丈青」的粪门儿,然后慢慢将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

扈三娘这还是头一次受这种罪,凉水从眼倒灌到肚子里,「咕噜咕噜」叫着,把她那本来扁平的小腹撑得鼓鼓的,象闹肚子一样疼痛不堪,过了一会儿,就是一股强烈的便意。「一丈青」虽然到极度羞,却没有故意控制自己,随着那唧筒被出,任那臭烘烘的粪便拌着清水了出来,同时也排空了膀胱里的

方冕又给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肠,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体整个清洗了一遍。

兵卒依次递过三,头两一尺长,一寸五分,方冕将其分别进了扈三娘的门和道,最后一只有人的食指,被进了「一丈青」的道。

这最后一的滋味,想来少有人尝过,本来一直不作声的扈三娘被这最后一整得「嗷」地一声惨叫。这三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准备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将扈三娘活煮了吃,所以加上这三,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秽混入汤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儿。

(五)

方冕又饶有兴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股,这才亲自将她抓着辫子拎起来放入锅中,锅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进来,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没到扈三娘的肩头时,方冕将她的辫子拴在铁锅上方的横梁上。打下手的兵丁们将饴糖、老酒和盐倒入锅中,又加上葱、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种调味品。

扈三娘一到法场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见他们在锅中加入各种调料,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刚才方冕为什么那么有兴趣摸自己的股,那是在最后检查一下股够不够肥。

不用说也知道,女人身上还有比股更好的吗,想到此,扈三娘更加到屈辱和恐惧,不由得又落下泪来。方冕又捏开扈三娘的嘴,将一只铁皮漏斗给她强进嘴里,这才命兵卒生火。

锅大,水多,热得很慢,如果是用开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象她这样凉水下锅,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开始她只到水温慢慢升高,不象刚进来时冰冷刺骨,可接着就发现水热得她有些无法忍受,但手脚捆得结实,却一点都挣扎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到意识的丧失,才要庆幸自己的罪过到头了,却被方冕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凉水。凉水一进入胃中,那股凉气便直透心窝,人立刻清醒了,却皮被烫得生疼,疼得钻心,她开始呻,哼不了两下,就又要晕过去。然后是又一口凉水灌下来,再重复刚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终死去大约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才沸腾起来。方冕命兵丁将火扪小些,自己则走到临时搭起的席棚里坐着休息。

又过了一会儿,锅里飘起了一阵香,方冕闻见,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锅里被用文火慢炖约了两个时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头,见筷子十分轻松地扎进里,这才收去了锅下的柴火。

方冕亲自动手把扈三娘从锅进拎出来,重新挂在旁边的架子上。由于她的人头一直在外面,加上不时用布蒙上一会儿,所以还是生的,但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完全炖了,皮微有些发红,成为半透明状态,整个人象只大烧一般。

一个兵卒端了一个朱漆托盘过来,盘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来,把扈三娘半边股蛋子上的剔下来放在盘中,让那小卒端着回到了席棚里,把那半个股切作半寸见方的小块。

方冕一手端着酒碗,另一手拿着刀,喝一口酒,就使刀把那滑的叉起一块,蘸些蒜泥来吃,边吃边连声叫着:「好!好!好……」

这边方冕吃着,喝着,那边兵丁们已经把扈三娘另一半股剜下来,留与中军营,却将那一身美一小块一小块地剔将下来,放在几只大木盆里,又从锅里舀了汤,然后叫各营的人自己将木盆抬回去。

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头架子和肠肠肚肚,方冕命人将她的首级割下,号令全城。剩下的骨头架子则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里。

等宋江的军队终于打进城来的时候,就只见到挂在城门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头,尸体再也寻不见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水泊巾帼劫系列——孙二娘

作者:石砚

(一)

梨花山里新建了一个梨花庄,庄丁们拿着大红的帖子到各山请客,说是建庄大礼,请各位英雄光临,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寨主们平素相互间往来不多,谁也不服谁,如果是一般人请客,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你。可这孙二娘的名头就大了,谁不知道梁山有位女头领叫孙二娘的,所以,凡是接到帖子的,这次全都到了,客厅里院子里坐了个当当。

梨花庄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气派就不是本地土财主所能比的。不过,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都不相信声名显赫的梁山英雄能在这里落脚。主人没出来,大家就在想,不知这孙二娘长得怎么一般模样,一定是青面獠牙,体壮如牛,等人一面,人们都大吃了一惊,更加怀疑这个孙二娘的身份了。

见主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圆脸,面红润,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虽然不是当时人们通常喜的那种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样样长得恰当,却怎么说也都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十分让人动心的美人。

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现在说得有一米八,因为练武,所以肌很结实,却并不胖,而且有着细细的身,。身穿一身黑锻子箭袖,扎大带,黑绢帕罩头,披一袭大红披风,把个健美的身段裹得要多飒就有多飒。不过,这会是那个梁山的孙二娘吗?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当中,一拱手作了个罗圈揖:「各位英雄,敢么是怀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献个丑了。」

说着,便径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们练力量用的青条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块青石前,那石头能有二百四十斤,见她向下一蹲,两手抓定石头两端,一运气,「嗨,起!」就把石头举将起来,绕场转了一圈,然后轻轻放回原处,脸不红,气不

「怎么样,还不相信吗?」女主人笑笑问。

「好!」客人们方才早看呆了,那块石头他们中也有不少人能举得起来,但一是不会这么轻松,二者说,人家是个女子,所以个个张大了嘴,直到女主人发问,大家才叫得一个好出来。

「请问,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孙二娘孙头领?」

「这还有假,莫非孙二娘还有人冒充不成么?」

「不是,庄主误会了,我等听说您跟着及时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官去了,怎么会到这里?」

「唉,说来话长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会对她是不是孙二娘有疑问吧,但她确实就是孙二娘。

在一般人心目中,孙二娘腿壮,奇丑无比,怎么会是一个大美女呢?其实,这是被她的绰号给拖累了。

孙二娘生于一个武林世家,不过家中几代单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就只生下她这么一个女儿,母亲死得早,就是老父亲把她带大,教她练武,所以从小就有一个男子的豪

到得十四、五岁上,孙二娘身体发育了,长成了一个异常高大的身材,也出落得十分美,十里八村的纨绔子弟中多有起心于她者,时常出言调逗,无礼之至,却不知孙二娘是个火爆子,碰上出言无状的便忍不住要动手相搏。

孙二娘是祖传的功夫,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扭了胳膊崴了脚,偏又不服输,就合在一起想来个群殴,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风,怎知人家练的不是三脚猫的花把式,而是真打实凿的硬功夫,这一下子就又打伤了七、八个,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伤了这么多人,孙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气,干脆打到那几家的门上去,在街上把这群小子干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没有脸面,只得回家教训自己的子弟,也没脸找上门去告状。

这群纨绔子弟吃了大亏,再不敢招惹这个人高马大的孙二娘,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栽了,于是就私下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种狐狸吃葡萄的心理,谁知却造成了天大的误会,天下的人都以为孙二娘是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呢。

后来孙二娘偶然遇见了菜园子张青,这个小伙子是个孤儿,人品好,也练得一身好,两下里比划起来,惺惺相惜,央媒提亲,就招了女婿。后来孙二娘的父亲故去,她又不会什么营生,便同张青两夫跑到十字坡开店卖人包子去了。

后面的事情《水浒》上都有,不需我多讲。宋江征方腊时,张青于攻城时被飞刀伤死,孙二娘便成了寡妇。班师的路上,原来梁山的好汉走了一多半,三员女将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来吃了,顾大嫂随丈夫孙新跟着混江龙李俊出海去,后来李俊当了本人的皇帝,这一群人总算过上了好子。

(二)

别人走时,都是仨一群俩一伙,相的私下商量着跑,张青一死,孙二娘一个女人就放了单,别人走时也不来招呼她。

她和张青当初本来就属于不愿招安的,但迫于宋江等招安派的力不得不跟着,谁知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子没了,还要去为朝廷卖命。

征方腊一役,梁山一百单八好汉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几个人,自己也成了寡妇。所认识的三员女将中,琼英和扈三娘让人家捉住杀了,死之前都叫人家了个够,原以为方腊部下本来就这么不是东西,谁知连过去同在梁山作头领的黄信也带着人把方腊军中的女俘轮残杀,还烤了方腊的嫔妃和妹子吃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觉真是没意思,便在顾大嫂等人走后,自己也一个人从营里溜出来,跑到这座梨花山想过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的子。

当然,这一次她可没想落草,自己过去作头领时有不少积蓄,这一辈子胡花胡造也用不完,再说自己寡妇一个还折腾什么。不过,孙二娘毕竟是江湖中人,永远忘不了结英雄好汉,所以自己的山庄方一建好,便遍发请帖大宴宾客,这就是开头那一幕。

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头领能有好几十人,虽然大家也都因为自己人单势孤,无法与官军抗衡,想走联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艺都稀松平常,而且相互间谁也不服谁,因此一直呈现群龙无首的状态。

这孙二娘一来,就显示了自己扎实的武功,而且人品出众,名声也响亮,又是当过正式军官的,见多识广,所以大家都有意让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领。

孙二娘请了大家来本来只是喝喝酒,相互认识认识,并没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谢绝,怎奈经不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诚恳请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就以这梨花庄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孙二娘一上台,便将各山寨的人团结起来,并将各寨喽兵合为一股,亲自教练,就成了一支两千来人的兵。这支人马在这梨花山周围专一的打富济贫,名声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为官,不愿给他惹麻烦,因此尽力避免与官府冲突,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却是合该有事,孙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将领便被蔡京、童贯和高俅一伙尽数害死。梨花山离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比较早,尽管手下的寨主们蹿缀她兴兵起事为宋江报仇,她心已冷,并不想再掺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纷纷传来过去的梁山好汉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动了,于是领了九山二十一寨的众家弟兄们走上了为宋江复仇的旅程。

要说蔡京、高俅之都是些笨蛋那纯属胡扯,这帮人只是不会治国安邦,算计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则宋江等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栽在他们手里呢。他们知道梁山众将走了不少,所以鸩杀宋江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那些退隐的梁山好汉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便大兵弹

此时的水泊英雄已不是当年的梁山好汉,方腊一役元气大伤,加上分散各地形不成拳头,所以很快就被各个击破。

梨花山离京城最近,正处在重兵包围之中,孙二娘虽然勇猛,终究是女之辈,且强悍有余,机谋不足,初起事时队伍一下子发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离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对朝廷匆忙纠集起来的数万勤王兵马的围攻,只一战便全军覆没了。

孙二娘看看无奈,单人独骑落荒而去。但官军早有准备,方才逃得五、六里路,便被草丛里弹起的绊马索绊倒了战马,失手被擒。

被数只挠钩搭住的孙二娘第一个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寻个了断,免得法场受辱。」所以她尽力挣扎着,想出背后的宝剑,但那些挠钩手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有几只挠钩专门搭住她的两臂两腿,将她四下拉开,七、八个早就准备好的壮汉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拉脚的拉脚,按身子的按身子,把她面朝下在地上。

饶是这般,也险些被她挣,又扑上来两个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彻底制服。先去宝剑,这才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使绳子捆了,又将两脚扯过来,与双手捆在一起,就绑了个四马倒躜蹄。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孙二娘用力挣了几挣,没能把绳子挣开,心中暗叫:「罢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来只有绞、斩两种刑制,后来又增加了凌迟之刑。凌迟刑主要是针对那些十恶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头三样就是谋逆、谋反和谋叛。谋逆指的是大臣或诸王企图谋君篡位;谋反指的是自立为王,图谋推翻朝廷;谋叛指的是与外邦勾结,图谋背叛朝廷。此三者为十恶之首,按律凌迟,祸灭九族,报刑部批准后即刻处决,不延时

依孙二娘的罪名,该算是谋反,所以她自知决无幸免之理。虽然她是个豪女子,但毕竟生活在那个年代,一想到要被光,法场上被当众阉割下处,可能还要骑木驴游街示众,也止不住落下了辱的眼泪。

(三)

奉旨勤王的军队中有一女将名叫陈丽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除了没有长长的辫子,活就是第二个扈三娘。说来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少有些干系。怎么说?「一丈青」上梁山前曾与祝家庄长孙祝永清有过婚约,祝家庄被攻破时,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条命,他后来投了官军,积战功作了大将,并娶了这长得非常象扈三娘的陈丽卿为

此一役与孙二娘锋,陈丽卿首当其冲。论武艺,她不及孙二娘,两下一对阵,陈丽卿堪堪要败,但官军人多势众,为保京城不失又不顾什么见阵锋将对将,兵对兵的惯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轰而上,干起群殴的勾当。孙二娘虽勇,但好汉架不住人多,抵敌不住,败下阵来,却是被陈丽卿的手下捉了。

陈丽卿因着祝永清的关系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机会同扈三娘手,一是比试比试谁的功夫好,二是杀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毁家之恨。可惜「一丈青」随梁山人马受招安,两下成了一殿之臣,却不好行凶,后来梁山攻打方腊,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后烹,陈丽卿又没了机会。

此番孙二娘兴兵造反,陈丽卿和祝永清带一支勤王之师,风风火火地赶往汴梁南面来孙二娘,陈丽卿就主动作了先锋,自己先领了万余人马在前面紧赶,主要目的并不全在救援京城,因为几千人马的义军是不可能攻破防守严密的京城的,她的目的全在孙二娘身上。扈三娘死了,顾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将中便只剩下这个孙二娘。

陈丽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卢俊义和五虎将相比连个都不是,也只好同人家的女将一争高下,同时,听孙二娘的绰号就知道她生得丑陋不堪,更容易衬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说,人家孙二娘的名气比她响得多,这也让她十分嫉妒,如果能在战场上将孙二娘阵前斩首,岂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扬天下。

而且,从丈夫的言谈话语之中,陈丽卿也发现祝永清从来没有责怪过扈三娘的背叛,娶自己为也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终生活在「一丈青」的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谁知一见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绰号可不是盖的,武功比她高得多,更让她觉得生气的是,那孙二娘原来长得十分美貌,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齿如编贝,如朱砂,虽不能说比自己美到哪儿去,至少也是难分伯仲,更有一头长及膝弯的美发。

陈丽卿从祝永清那儿知道「一丈青」绰号的由来,对女子的长发特别,见到头发好的就生气,所以一见孙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孙二娘,陈丽卿就发誓要让她出尽天下之丑,受尽天下之苦。不过,孙二娘是钦犯,要是活捉了献俘比杀了功劳大,所以,陈丽卿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去讨一个看押犯人和监斩的差事。不过在献俘之前,先把孙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响立功。想到此,陈丽卿命人将四马躜蹄捆着的孙二娘抬到自己的寝帐中。

孙二娘自被捉住后,兵丁们用一辆强征来的破牛车「咯咯噔噔」送回军营,几里的路却颠了足有一个时辰。本来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车上的,车子一颠,在身子底下的房便被挤、磨擦,那觉十分怪异难过,孙二娘是有多年夫生活经验的妇人,又寡居一年,被这一,腿子间不住发起来,她只好挣扎着勉强把自己翻成侧卧的姿势。

心中不免担心,自己本来就要着私处在大街上让成千止万的人任意瞧看,倘若朝廷于凌迟之前叫人把子这么一捏一,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得一塌糊涂,却不被人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里,除了忍受,再无什么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战俘送到大营后都是先到中军帐听候发落,然后再打入囚车囚在营后的粮草营中。到了大营,见兵丁们将她抬向中军帐后面的寝帐,孙二娘心中立刻打起鼓来,把一个年轻的女俘送到睡觉的地方想干什么不问可知,所以她马上在被强的恐惧中挣扎起来。等进了寝帐,看到住在这里的是那个阵前锋的女将,这才放心。

陈丽卿让那些军卒把孙二娘放在地上,把军卒们都支走,然后得意地走到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孙二娘面前。

「怎么样?母夜叉,别看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起来,咱们再打过。」

「梁山贼寇,嘴还硬,可惜落到我手里,也须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有什么招你就来吧,要杀要剐,孙二娘决不皱一皱眉头。」

「杀是一定要杀,剐也一定要剐。本将军还要让你丢人现眼。」

「你想怎样?」

「先把你光了,再叫全营的男人轮来摸,要是我高兴,就让他们象嫖一般嫖你。」

「呸,陈丽卿你这人,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于我,你还算女人么?」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放过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尽管孙二娘一被捉就已知道,自己的贞是无法保全的,被兵卒们抬着的时候,就有不只一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前、后碰上一碰,她虽然羞得浑身颤,但被捆得结实毫无办法。

可对方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子也不顾脸面地想对自己进行这种下的羞辱,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

孙二娘是个豪放女子,并不等于她是个随便的人,对贞甚至看得比别人更重,所以,当陈丽卿要以派人轮她相威胁的时候,她头脑中还真的有一个声音在说:「跪吧,求她放过你」。但「母夜叉」毕竟不失豪杰本,终于还是没有向敌人下跪求饶。

(四)

那陈丽卿乃是蛇蝎美女,得不到足是不会罢休的。她蹲下来,伸手抓住捆孙二娘手脚的绳子,然后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头撕,一头摸那出来的皮,一头说:「你这人,倒生得一双好小脚,分明水葱儿一般,却好让那些梁山贼寇们把嘴来啃了吃;这两条长腿,定是得梁山那些蠢汉们受不得,便让你作了把椅;是也不是……」

象孙二娘这般一个颇有姿的女人,如果是男人来玩儿,虽然二娘会羞得不得了,但毕竟还算是正常的。可陈丽卿是一个女人,也来剥二娘的衣裳,也来摸,也来,也把孙二娘的腿分开了,翻她的羞之处,令孙二娘到奇怪,也到有些恶心。

其实陈丽卿并不是个女同恋,她玩孙二娘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找出哪怕一点儿斑儿、疤儿之类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来去,竟无一些儿暇疵,愈发让她嫉妒得无法自持。

「好,这般美貌的妖,就是该让男人好生品尝。」想到此,陈丽卿站起身来,准备叫帐外听令的兵丁进来拉孙二娘去强

正在这当口儿,帐外有兵丁报道:「姑老爷到了。」

原来祝永清领了大队人马在后赶来,因为路远,人马众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锋陈丽卿先到,与其他几股先到的勤王人马共数万人会合,马上投入了战斗。

等祝永清赶到,战斗已经结束,孙二娘已是就擒。

祝永清听到信,顾不得升帐,直接传令扎营,自己却飞马赶到陈丽卿营中,因为他知道陈丽卿早对梁山女将恨之入骨,怕她杀了孙二娘,丢了大功劳。他们是夫,自然不需要避嫌,这边兵丁报事,那边祝永清已经一步闯进帐来。

一进帐,祝永清便看见了地上赤条条的孙二娘。当年三打祝家庄的时候,孙二娘为了里应外合打破祝家庄,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车中准备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见过她一面。

那时她还不足三十岁,虽然祝永清心中已经有一个扈三娘,但看见这般长大美一个女子,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念。此进看见孙二娘,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孙二娘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美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岁,更被除尽了衣裳,着雪也似一身白,祝永清不由得熏心,一边心不在焉地与陈丽卿见礼,那一双眼睛却不住望孙二娘细细的身处紧瞅。

陈丽卿看见,知他心思便道:「官人,这人被为捉了,正要她往营中犒赏军兵,不意官人到了。这人与你有杀父毁家之仇,官人要如果处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人虽然可恶,却不可叫她死了,只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出尽天下之丑,再献与朝廷报功。」

「夫人所言极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来提。」一头说叫人,自己却不动,只把眼睛看那孙二娘。

陈丽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对祝永清贪孙二娘美十分不,但又不敢违了他的意愿。毕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买些好。便道:「官人,为般一块好肥羊,却舍得送在那些蠢汉口中,何不先尝了新鲜,再与他们去用。」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这人仍是逆反大恶之徒,就是粉头也不如,别人用得,难道官人用不得?况她与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论情论理也该官人占先处置了。」

「夫人说使得?」

「使得!」

「如此为夫便不推辞。」

说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孙二娘身边。此时她正面朝下趴着,虽然在身下,得自己觉奇怪,却不敢挣扎翻身,因为有祝永清在旁边看着。

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心里就把这一对狗男女骂了一个狗血头。

听见祝永清往身边一蹲,她就紧张得息起来,身子不住扭,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望。

祝永清将孙二娘翻过身来,让她面朝外侧倒着,两手一上一下自她细长的脖子和两只赤脚摸起来,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对玉峰,另一只手则自那雪白的股后面切入她两腿之间。

孙二娘到那手进腿子间,先奔了后庭,孙二娘成亲这许多年,早已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后庭却还是头一次,不由得用力夹紧门,那手指就在菊门外往来抠,得她生疼。原来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抠一时,且不去与她硬顶。

(五)

女人即使经过专门的锻炼,下面肌的力量也还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孙二娘也无从抵抗,但他更喜打击她们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时间来扰她。

孙二娘用力夹了一阵子,便累了,后门稍松了一松,那手指便猛地捅了进来。那手指不算,但硬硬的异物放在里面的觉还是非常怪异难过。孙二娘用力动着身子,企图摆手指,但那实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在里面还不老实,还东弯西弯地抠,不停打击着孙二娘的神,直到她停止反抗为止。

孙二娘到了此时,越发知道了女人在这种两对抗中所处的劣势,但她也无可奈何。只得眼垂泪,由着祝永清在后门里面抠来挖去,自己忍着那种难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换个地方。她到那手指自自己的门中出,然后慢慢滑过会向自己女人的圣地。

她夹紧了大腿,知道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但还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进来,那是女人身体最特殊的地方,觉独特,难以自制,那手指在里面一抠一钻,她立刻就润了起来。

祝永清将孙二娘玩儿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她的双脚,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

尽管孙二娘是一武将,但到底是女人,与武艺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还差得太远,何况双手依然反捆着,一旁还站着那个蛇蝎美女陈丽卿,所以孙二娘最终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两条长腿分开了,暴私处的一切。

孙二娘的不算密,细软卷曲,而且都集中在阜的部位,上几乎没有,而且,孙二娘的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黑,只呈现淡淡的褐,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肤牵拉分开两边,着里面的小阜。

祝永清盘跪下来,将两腿分别住孙二娘的两腿,使她无法挣扎,然后伸了手去,把她红红的小分开,出里面新鲜的。另一只指在她的口和蒂之间来回抠,尽量刺她,一直至她从微微的润变成涓涓细

那祝永清见得差不多了,方才解开衣裳,掏出那男的象征物。孙二娘到十分辱,本来不想看,却因身体姿势的原因没有办法不看,谁知这一看,几乎笑出声来。这哪里是男人的物,分明是个怪物。见那物件长倒有一尺,却只得小指细,前边顶着一个大大的头,整个具象一支金针菇。

孙二娘是结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东西大硬,长短倒是关系不大,而且女人道中最的是口,她猜测陈丽卿那么起劲儿玩儿自己的原因大约与无法在祝永清身上获得足有关。

可当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孙二娘的进来的时候,她就改变了想法。原来那东西虽然细,但十分长大,又有些特别之处,非常灵巧,这一杆子戳到底,没有,而是摇一摇,非常准确地穿过颈,直接进了子

孙二娘躺在那里挨着,就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难过,而强烈的刺,那刺让她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低声哼叫起来,就似平时与张青同房时叫一般,下面就得哗啦哗啦的。等祝永清将她得够了,出那具,回头去把陈丽卿扯过来,剥了下衣儿,就在旁边了半晌,将在孙二娘身上起的火最终发在陈丽卿身上,也算是给陈丽卿识趣儿的奖励吧。

已毕,祝永清看着陈丽卿:「夫人,如今该如何消遣这人?」

这陈丽卿果然毒如蛇蝎,低声对祝永清一阵耳语,「妙!妙!就依夫人。」

孙二娘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不打了个寒战。祝永清出得帐去,不知安排了些什么,又回到帐中,与陈丽卿两个将二娘两脚重新捆了,叫丫环进帐来看茶。

那丫环也是一身戎装,约么十六、七岁,看见孙二娘赤条条捆在一旁,羞得脸儿通红,见得祝永清在帐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劲别过头去,险险儿将茶丢在地上。祝永清与陈玉卿两个看见,相视一笑,也没有怪她。那丫环急忙将茶放在桌上,红着脸急慌慌逃出帐外。

祝永清两个吃了些时茶,有兵丁在帐外报道:「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叫他们进来。」

「喳!」

帐帘一挑,四名健壮的兵丁分两列走进帐中,给祝永清施礼。

「刚才吩咐的,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办吧!记着,不可稍有差驰!」

「喳!」

答应一声,四个兵丁一齐向孙二娘聚拢来。虽然一被捉住,孙二娘就知道自己要赤条条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刚刚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看到好几个男人来到身边,她还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

(六)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到这个有名的女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体,越发到她是那么,那么让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一个托,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了起来,二娘象征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她的前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说着下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皮绳子在颈部、上、下和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丝毫反抗不得。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平放的圆木上。她就那样躺着,暴着女人全部的秘密。

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辱而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样下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火。也不客气,随手起下衣,掏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戳将进去。

孙二娘被祝永清强之时,下面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到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了一,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偏逃不得,就被他捣了二、三百,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得又涌出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子的,就轮上前,在孙二娘中尽情发,然后心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赤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役。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自己的身体。

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户的污迹,然后用手摸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己的又一轮辱就要到来。

果然,那皂吏得兴起,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头,一刺入,便扯风箱一般将起来。

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便,再无反抗的余地。

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却又又硬,孙二娘只到下面一阵戳,直捅得她不上气来,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将起来,那热乎乎的体冲击着道深处那最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下泪来。

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头,整个儿人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股,一边休息。

约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七)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道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的软处,用两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

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到那被他展开的皮上一疼,象是用衣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

人的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搐着,两手不住地抓,人也不住哼了起来。

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苦。人说最毒妇人心,这贼人真是狠毒得紧。只是因为孙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见那皂吏对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不知道陈丽卿的毒计远不只如此,原来,她出主意让祝永清派人找了一个过去衙门里专给放的犯人脸上刺字的衙役来,让他在孙二娘两条大腿的内侧各刺一个夜叉鬼,且让那夜叉把手中钢叉指向这女人的户。

这边,陈丽卿着人放出风去,说孙二娘绰号的由来,全是因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说孙二娘在梁山泊时,时常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给众头领看,然后便与成群男人,以此来败坏她的名声。那皂吏得了钱,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么目的,何况一见这孙二娘,发现她貌美如花,又被赤条条,着那处子般鲜一个户,自然乐得接受。

这皂吏算是刺青的手,饶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细小的针孔也花了一个时辰,看着她又红又口,不将起来,便重新爬上孙二娘雪白的体,再一次强了孙二娘。

这孙二娘被擒到现在已经半天了,憋得一脬,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因为害怕出丑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结束,寻个无人的时候放出去。这皂吏偏整个没完,看看快撑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处一,身子一,那热乎乎的就如箭一般将出去,得那皂吏腿都了,好在他已经把自己光,否则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皂吏急忙具退了一步,用手翻开孙二娘的,饶有兴味地看女英雄。孙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忍回去,后来放弃了,因为她终于明白,男人们是不会经易给她时间独处的,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出丑,落在人家手里,可是什么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完,而且居然还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把那一点不剩地都到那皂吏的身上,这一点她作到了,因为那家伙用手扒着她的部,便无法离得太远,何况他也不在乎被女人一身,比起这难得一见的景观,那一点儿臊味儿可就算不得什么了。

看着那因缺水而有些发黄的自她粉出,他到冲动极了,一个控制不住,就将起来,带着麝香味的从他的具中出来,越过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脸上和脯上。那皂吏得意极了,走过去把自己的具顶在孙二娘茸茸的阜部位,把双手伸出去,把落在孙二娘前的在她的前涂匀,趁机在孙二娘坚房上摸了一阵。

这衙役久在官府当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让她们活得长久些,不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杀人。发过后,他歇了一歇,便出帐去对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说:「这贼死囚渴得时间长了,都焦黄,得些水饭来,别叫她死了,到时候没命吃剐。」

兵丁早就经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听到此急忙讨教,然后叫人去禀报祝永清和陈丽卿。那祝、陈两个正要孙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办。

却说那皂吏出来对兵丁说完,回到帐中继续把孙二娘另一条腿也刺上图案,找油墨滚子滚了靛青,然后把一坛烧酒来给孙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这刚刚刺上的针眼儿,吃这酒一烧,就如炸开般疼痛,就是孙二娘这样对受刑早有准备的女豪杰,也疼得惨叫了一声,身子子一般。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祝永清来验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赏了那皂吏一百两银子,又叫他作总管,专门负责保证孙二娘活到法场凌迟那一天。

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给孙二娘端了一锅汤来,孙二娘是武林中人,对草药多少都有些了解,嗅到汤里有人参和的气味,知道是为了给她补养身体,这祝、陈二人为了让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来。

却说刺过青,孙二娘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却又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那笼子是借鉴了押的原理制成的。官府为了防止一些身强力壮,或者是特别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设计了押,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里,有数道铁箍从头到脚把他固定住,只能直地躺着,一点儿活动余地都没有。但由于长时间以一个姿势躺着,用了押的犯人几乎肯定会生褥疮。

他们可不喜一个生了身褥疮的孙二娘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因为女犯越漂亮,就越会有人到法场观刑。所以,就在押的基础上设计了这种铁笼。这铁笼下面一个人字形的木托板,人字形的两脚中间有轴,可以并拢,也可以分开。上面垫着厚厚的棉垫子。

在人字中间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的铁条弯成一尺五直径的半圆形,每隔三寸远一个钉在托板上,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个只用了四、五道铁条弯成的半圆,从部的直径八寸,逐渐过渡到稍部的三寸。

孙二娘被四、五个兵卒抬着,从那一撇的头部顺进去,另一头有人接过她的两只脚,分别从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时孙二娘的头正好被装进铁环中,用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块挡在二娘头项的口,用铁钉钉牢,这才用刀从外面割断捆绑着她双手的绑绳。然后,他们把托板的两脚分开成直角,并用机括固定。

孙二娘躺在里面,虽然两手自由了,却无法从里面出来,那铁条中的空间虽然足够孙二娘活动身体,却无法从本上改变姿势,只能按那托板的样子大分两腿仰躺着,这样,一方面能够防止孙二娘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长期捆绑而受伤或者生疮。

到了晚上,还给她盖上被子,一天数次给她灌专门熬制的延寿汤和白开水,使她的身体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汤水,所以除了装在笼中的头两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数次小便而已,看守起来容易多了,而孙二娘可就苦透了。

(八)

第二天,孙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的军卒们轮。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地挤了一群,足有几百号人。

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动身体,却无法并拢双腿,丘八们由一名军官指挥,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竹签,按顺序轮来到铁笼边,自铁环下面用手搂住扭的骨盆,从这女英雄的门儿入去,狂冲烂戳一番。

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的,一个个活象急猴儿,也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时间摸,就是一杆入,横冲直撞。大部发都只需四、五十下便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在她的外。

整个白天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孙二娘都被男人户中捅,晚上,那皂吏又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部,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初,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轮

果然,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比头一天人更多,那阵势更可怕,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么多男人都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还是如此……

「天哪!快些让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他们安排好兵丁们轮孙二娘后,便开始准备进京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们就吩咐拔营起寨,却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扎寨,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草车上拉到新的营地,然后就是一整天的轮,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陈两人安排好扎营的事,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

梁山招安后,因为害怕出事,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山的人,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口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而且还甚有姿

不过蔡京毕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品尝这美的念头,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头,因此专门用话点拨他,让他知道,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给他们夫,一定会让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

蔡京在京里,每逢有年轻女犯要杀要剐,他都要到法场去看,京里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酒楼留给他,谁也不敢去包。

蔡京年纪大了,倒不糊涂,虽然对陈丽卿那么热衷于羞辱另一个女人到不解,到底听懂了他们的意思。有好戏看当然是好事,何况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钱,也不用花自己一丝儿力气,就卖他一个人情何妨,所以,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处决孙二娘时让祝永清作监斩官,倒让陈丽卿镇法场。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请了蔡京、童贯和高俅到营中饮宴,酒至半酣,叫军兵:「把女贼首抬上来。」

听得一个「抬」字,三个客人就知道他们对这孙二娘作了些什么特别的事儿了,等看到八个兵丁将那铁笼往帐内一抬,蔡京三个就看得目瞪口呆,腔的望「蹭」的一下儿涌将上来。他们打心眼儿里佩服这陈丽卿的奇想,同时也暗自把这个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过,怎么看陈丽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足他们的需要,这才是这三个大臣之所以能够稳居高位的要诀。

于是,不等祝永清再说什么,蔡京就道:「贤伉俪果然高才,我看,这监斩官一职就托与二位罢。」童贯、高俅心领神会,马上就点头称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酒宴已毕,那蔡京虽然好,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丑,就先行告辞,童贯两个却找出各种话题不肯走。陈丽卿何等聪明,便以眼示意祝永清,然后自己也告退了。

高俅见没了陈丽卿,方才问道:「祝将军,这些,这贼婆娘在营中过得可好?」

「禀太尉,这母鬼叉,原是个人尽可夫的婆娘,在梁山之时,常将衣服了,把那两条粉腿来与梁山贼寇相戏。拙荆与她战之时这婆娘果然凶如恶鬼,军兵奋勇,也死伤了不少,拙荆与末将商议,就将这人来犒赏与有功将士,作了些时营。本来末将想与两位首辅将这女贼来同乐,只是这贼婆娘历人不少,没的怕辱没了两位首辅。」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动她。正是要这等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与两位首辅同乐。」

(九)

说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贯居首,高俅为次,祝永清居后,三个把孙二娘了一回。被那些军兵轮之时,孙二娘虽羞,却不曾骂得一句,因为那些丘八不过是些糟汉,识不得好歹。被这两个朝廷大员,又是梁山泊仇人强之时,孙二娘便骂些起来,把他们九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头。

祝永清看骂得两个臣脸通红,怕他们恼了,便把一木橛子给她在嘴里,叫她出不得声音,闷着气被了一回。

事毕,祝永清又道:「这贼妇人伤了我许多将士,若能迟些儿行刑,便叫这人多作些时营。」

「就依将军,我等回去关照那刑部一番,就与你们半月时间,如何?」

「如此甚好!」

且说孙二娘在营中度如年,依律法,似她这般罪名,应当即时处决,不延时,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行刑,虽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骑了木驴,当众辱过再行碎剐,但总比这样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

那些野的蠢汉,每都把她两得又痛又麻,得小儿痛苦不堪,又不知这子要过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泪洗面。

如此又过了十数,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诉她:「你的好子到头了,明一早,绑赴法场凌迟。」听得这一声「剐」,孙二娘长出了一口气,这是她等了半个多月才得到的,就象过节一般。这一夜,孙二娘才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大营扎在城南,听得城楼上鼓打四更,陈丽卿带着一大群军卒来到关押孙二娘的帐中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陈丽卿知道孙二娘的厉害,所以将她从笼中放出来之前,先指挥士卒用绳子将她两脚捆在铁条上,然后起掉封头的木块,让她自己把两手并拢从头上伸出,使绳子捆了,这才合拢托板,解开两脚,将她拖将出来,重又将两脚捆住。

孙二娘早已活腻了,本也没想过逃跑和抵抗。八个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按在铺了棉絮的地上,一齐住,解开两手,扭过背后,使绳子绑了,背后了剐标后然后架出帐外。

孙二娘知道接下来要骑木驴了,这二十多天来,每天从早到晚被男人个不停,算起来经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四、五千,真个成了千人骑,万人跨,对于户那种折磨的觉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驴,她还是多少有些恐惧。

那木驴是用普通木驴改装的,下面的机关没有变,只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高并弯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驴身上新钉了几个小铁环,驴头上装了一横木。

孙二娘被兵丁架到木驴下,解开捆脚的绳子,分开她的两腿让她骑上去,先向后钩起小腿,把脚腕捆至驴股上面的两个铁环上,又把她拎起来,等小腿呈水平状时在膝盖处又捆一道,这样,她的股便离开了驴背一尺多高。

孙二娘没有反抗,但她明显到一种强烈的屈辱。她的上体被向前按倒在那横木上,股高高地翘了起来,有人在后面扒开了她浑圆的股,分开出女人的秘处,然后他们把她的上体向后一推,鲜户准确地套在了那木杵上。

此时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横木上,兵丁用绳子捆住,她就只能那样高翘着部骑跪在木驴上,她的下巴担在横木上,使她只能抬着头,想要躲开围观者的目光都不可能。这还没完呢,他们把她背后的剐标取下,然后捅进她的眼儿里,这才算完。

木驴在陈丽卿的命令下开动了,那木杵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运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在女英雄那受摧残的户中。孙二娘心中这个恨呐!这个毒女人陈丽卿,竟想出这种办法来害自己。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毕竟是骑的,别人看不清的情况,但经过改装后,孙二娘只能撅着股,任人瞧看木杵在她的羞处的情况,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

队伍从军营出来,直向南门行进,路边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挤了看热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去管孙二娘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只想看一个着名女豪杰的身体,等看到孙二娘跪着那木驴而来,立刻喝彩起来,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被木杵戳的门儿上,起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望。

孙二娘在汴梁城中游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时初才到达法场。

法场上搭起一座丈二高台,杀王庆的子段三娘的时候孙二娘见过,那钉在高台上不堪入目的烘烘一团二娘还记忆犹新,现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块带也要被钉在那里示众了,小肚子不由主地动起来。

(十)

孙二娘照例被八名绑缚手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抬在空中上了高台,并绕台三围,把她的户展览给围观的人群看。孙二娘同所有女英雄一样,没有挣扎,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一刻早些结束。

为了让孙二娘活得时间长些,这一次没有用铁钉,而是把她在两大木桩上绑成一个「火」字。按照惯例,绑好以后,刽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儿了一遍,又两木杵被进了女杰的门儿和眼儿中。这两木杵的侧面各沿长度方向开了一道一分宽,半寸深的槽,孙二娘并没有注意,那是为后面行刑作准备的。

午时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刽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孙二娘面前。二娘脸上带着屈辱的泪水,却昂着头,把朝廷和蔡京一伙臣大骂不止。

凌迟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让犯人慢慢地死,而对于用刑方法并没有严格的规定,比如早期有指斩的,还有其他用刑方法。宋时凌迟的含意并没有变,但已经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习惯方法。按惯例,凌迟孙二娘这样的女犯,通常用刑方法是先割房,后去两肩,再割两腿和两,最后剖腹后去四肢并割下人头。

二娘见刽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动手了,她低下头,心疼地看着自己一对曾经让丈夫痴的玉峰,脸上却毫无惧

但刽子手却把手都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慢慢地抠着自己的蒂,让她到一阵强烈的羞和难以抗拒的兴奋,不由得里面又起来。后来,孙二娘看着刽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知道他要直接阉割自己了。尽管孙二娘知道,对于剐刑女犯来说,羞处的一刀是谁也免不了的,但她还是咬刀切齿地骂了一句了「混蛋」。

道前面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顺着木杵上的槽捅进了她羞,孙二娘咬着牙,一声没吭,她发现,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来要容易抵御。

然后,那把刀慢慢地锯切着向正前方割过来,仔细把那里剖开了,再挑开骨联合,她眼睁睁看着刀从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来,然后肚皮自动翻开了,中间形成一个大窟窿。

肠子「呼噜呼噜」了出来,挂在她的身前。她低头看着,虽然有些心疼,但仿佛也没有那么可怕。接着,刽子手转到她身后,用刀顺着她脊背正中线从后颈直割下来,捅进了门。

刽子手用手抓着女人的肠子,用力从肚子里扯出来,拉向前方,直到把弯弯曲曲的小肠子拉直,然后放在行刑的台面上。

行刑仿佛就这样结束了!?他们就让孙二娘破着个肚子绑在那里,不再理会她。孙二娘看着自己的肠子摆在台子上,就那样摆了两天。

由于刽子手行刑时下手很细心,也很准,所以并没有切断动脉和主要的静脉管,这使得孙二娘虽然被开了膛,血却没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着时间长一些。

第三天早晨,她已经被耗得不耐烦了,不停地骂,那本来新鲜的肠子因为在空气中暴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些发干了。人也开始偶而失去意识。

这时,刽子手又来了,孙二娘见他先把自己的肠子用刀上下一截,整个取出来,丢在一只竹筐里,然后用手扒开骨,用刀仔细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对称的两半,继续向后一刀,切过会,连通了两个孔窍。一个助手上得台来,带了一把伐树用的大锯,孙二娘看着他同刽子刀把那锯子锯齿朝上放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拉动起来。

因为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早已把孙二娘身体中轴线上的肌全都割开,所以尽管那锯子「哧喽哧喽」拉得山响,孙二娘却没有到什么疼痛。

锯子锯过了孙二娘的技,切到了横膈的地方,孙二娘预到自己的生命就快到头儿了,心里一阵轻松。刽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后从下面伸进手去,硬生生把一颗跳动着的人心掏了出来。

孙二娘的身体终于被破成了两半,首级割了挂在南城门,内脏被拿到城南葬岗上丢了,两半个身子洗净了血污,一半挂在东城门,另一半挂在西城门。两片尸身拴着脚踝倒挂在城门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于成人眼睛的位置。

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故意留下孙二娘的内生殖器和膀胱,还留下直肠没有掏掉,这样可以使她被剖开的门和户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这样的半片尸体,女人们都不敢进出东西城门。普通男人则多是些大胆小的下等货,虽然一个个心里对那女尸白滟滟的长腿、覆碗一样的峰和带着黑的羞处充好奇和望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布允许人们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尸,大部分男人却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得远远地不偷眼向那剖开的下体观望。

那女尸倒挂在那里,象极了铺中待售的猪,以至于许多人看过之后,一两年都不敢沾荤腥。

只有少数泼皮无赖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峰,捋那修长的美腿,捏一把浑圆的美和翻那重迭的褶。

那条雪白的大腿上靛蓝的刺青尤其引人们的目光,特别是那夜叉手中的钢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连傻瓜都不会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许多议论。

如此一来,不光给了那些泼皮把玩孙二娘生殖器的借口,更在不知情的人们的心目中,把孙二娘女的罪名也坐实了。

此后几百年中,孙二娘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貌丑如恶鬼,放娃的万恶之徒,却不知她实际上是位有胆识,有担当的女英雄。

一代女杰如此终结,着实令人可悲可叹。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1

水泊巾帼劫系列——陈丽卿

作者:石砚

(一)

孙二娘游街经过南城门时,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人群中看着她。那人被火烧坏了半边脸,穿着兵卒的衣服站在路边。

孙二娘死后第二天晚上,这个兵丁暗杀了东城门的看守,将孙二娘的半片尸偷走,与此同时,南城门和西城门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杀,孙二娘的尸首和人头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这是梁山余孽干的,侦骑四出,搅闹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而此时,离城七十余里的大山中,孙二娘的碎尸已经被拚成了完整的尸体,三个二十来岁的男人正守着那尸首犯愁,其中一个就是那半边脸的军卒。

这个只有半边脸的军卒是谁,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腊打仗的时候阵亡了吗?不错,施恩在带人攻城的时候被炮打中,脸血污地倒在城墙下,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只是受了重伤,当天夜里他苏醒过来后,艰难地爬出尸体堆,又爬出一里多路后终于疲力尽地昏了过去。一个老侠客路过此地救了他,并带他回家养伤,伤愈之时,宋江已经班师还朝。

当年二龙山聚义,施恩同武松、张青、孙二娘、鲁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识,关系也最好。这时一打听,才知道鲁智深坐化,周通、张青阵亡,武松病故,孙二娘失踪。施恩本来就到跟着宋江在朝廷中混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奔头,便留在老侠客家多住了些时,顺便向老侠客讨教些武艺,慢慢就同老侠客的两个徒弟卢世全、范成龙混了,又结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听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将孙二娘,施恩便辞别了老侠客来寻孙二娘,两个盟弟非要跟着,老侠客也没阻拦。等到得京南,听见说孙二娘兵败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来,过去没上梁山时,张青夫妇对这个最小的兄弟十分关照,孙二娘就象亲姐姐一般护他,所以施恩对孙二娘的情特别深,想方设法要去救她。可军营关卡重重,自己同两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实在不怎么样,不要说救人,想沾边儿都难。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后来施恩想了个办法,暗杀了一个宋军,取了衣甲兵器,来投祝永清的大营。此时正是行刑的前两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军营,而孙二娘却被关在陈丽卿的先锋营中,时间又短,施恩本没有来得及想办法,孙二娘就被送上了剐刑台,从腿裆子里劈成了两片,施恩最后只得忍痛与两个盟史弟一起劫了尸体来准备安葬。

可是,孙二娘的尸并不完整,首先是内脏已经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之前,得将孙二娘的尸身合起来,可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会针线,又不能找别人来帮忙,这可愁坏了三个人。

三人想了许久,到底还是有了办法。施恩让盟弟扮作富商买了许多丝绵和各珍珠、玉石、水晶之类,又买了编首饰用的细金丝和一把纳鞋底用的锥子,使那丝绵充了孙二娘的腔子,将各珠宝放在里面当内脏,用锥子在上扎眼儿,使金丝穿了把尸首合起来,虽然手艺糙了点儿,毕竟成了完整的一个身子。

施恩亲自给孙二娘洗净身子,又买了最好的衣裳来亲自与她穿了,左手金,右手银与她拿了,头上珠翠,嘴里含了宝玉,买了最好的棺木将二娘盛殓,放了许多珠玉作陪葬,选一处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却不敢写二娘的名讳,只写了「无名女侠之墓」。

将二娘掩埋以后,施恩与两个兄弟一同祭奠这位杰出的女英雄,三人泪面,如丧考妣。

施恩当初混在军营中,虽然没有找到营救孙二娘的办法,却从他人嘴里了解到孙二娘被擒后祝永清夫妇对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气愤填膺。所以祭拜之时,施恩对着二娘的坟墓发誓道:「有生之年,定将祝永清和陈丽卿两个捉来阉了,替姐姐报仇,如违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黄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论武艺,施恩只能算个三,两个盟兄弟虽然每天跟着老侠客习武,可悟甚差,也只得些皮,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这两个小子却从老侠那里学到了一样东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们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艺不强,何必非要用武功报仇呢。等待,等待,办法总会有的,机会也总会来的。

(二)

却说祝永清与陈丽卿两个,因捕杀孙二娘有功,双双加官进爵,一个封了九门提督,一个封了诰命夫人,每天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初时还怕梁山泊的人来报复,后来将梁山一百零八头领的去向一一核实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又身居京城,想来不会有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一晚,祝永清刚刚回家,有家人来报,说蔡太师小姨娘寿诞小庆,请提督夫妇去赴喜宴,且有车在门外候着。祝永清虽然知道离蔡京小姨娘的生还差许多,但首先是蔡京经常伪称自己的妾生辰,设宴收受贿赂,所以并不奇怪,二者,派车来接,多是有机密要事,也不可耽搁,便毫无戒心地与陈丽卿出来,登车而往。

车才起步,祝永清两个就觉困倦难耐,才觉有异,已昏睡过去。车离了提督府不到一里,方一转弯,两条黑的人影自暗处跑出,一跃而上,钻入车中,车头一转,直奔南城门而来。

到得城门口,叫一声:「蔡太师密差,速开城门。」

兵丁见车上装饰确是太师仪杖,又拿着太师府令箭,不敢阻拦,急忙开了城门,放他们出去。

车走了二、三里,来到一条十字岔道。驾车的把车停下,隔着轿帘问了句:「哥哥如何?」

车内答应一声:「妥了,走吧。」

车夫一扯,将那华丽的车篷扯下来,现出一辆最普通不过的带篷马车,将扯下的车篷饰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却驾车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里,见有一片黑松林,驾车的将马勒住,呼哨一声,林子里转出二十余人,黑短打,黑巾蒙面,各带兵刃,牵着战马。

车里的两人出来,每人扛了一条扎着口儿的麻袋,将麻袋横放在两匹无鞍马匹的马背上,使绳子捆牢。驾车的那位在那拉车的辕马股上猛一鞭,那马车便疯了似地直跑下去。然后,二十余人一齐上马,也不搭话,纵马横穿松林,上了另一条路,往西南方向如飞而去。

丢了九门提督和诰命夫人,朝廷怎肯罢休,下旨命左近的州县限期破案,不过,等旨意到达的时候,那群人马早已远远地离开了京城地面,昼伏夜行,不几过了长江,隐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说,这便是施恩一伙。却说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决心为孙二娘报仇,自当实践自己的誓言。

不过,他们可不是傻瓜,会去硬碰硬,得等待机会。三人在京城附近隐藏下来,暗中打听各种消息,最后他们偶然地找到了孙二娘被擒那一仗中逃的一位梨花山寨主,并通过他招集起其他幸存的梨花山旧部七、八十人,重新组织起了一小股人马。

梨花山自从有孙二娘加盟,各寨头领便对孙二娘十分敬服,听说施恩是孙二娘的义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乌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领。听说要替孙二娘报仇,弟兄们人人奋勇,各各争先。又有卢世全和范成龙两个灵鬼怪出谋划策,提出了许多套复仇计划。又从里面选了三个计划仔细推敲,最后才定下了这个方案。也是祝永清两个太过大意,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地上当。

那天祝永清两个一上车,就被毒药熏晕了。这药没有气味,预先涂在车内,驾车的卢世全和接应的施恩、范成龙预先服了解药,所以不会中毒。这毒发作极快,死人却慢,所以只要抓紧时间,就可保证祝永清夫妇不会被毒死。

施恩两个上了车,急忙用绳子把两个俘虏捆作一团,先灌了解药,又熏了药,然后才装进麻袋。等会合了众家兄弟,行至预先选定的落脚点,有安排好的弟兄接应,吃些东西,换了战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数,便回到浙江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两个绳子解了,衣裳剥了,也放进当初关孙二娘的那种铁笼中,这才解开药,命喽兵好生看守,且等接应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区处。

两个俘虏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别是见旁边坐着两个喽兵,一边吃酒,一边把眼睛直往陈丽卿两腿中间着的那烘烘的所在看,那戴绿帽子的觉把祝永清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大骂起来。

这边两个喽罗兵也不气,也不恼,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团棉花把耳朵起来,照例吃着酒,依然把那两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陈丽卿的下身儿。

陈丽卿呢,此时只想着要死,却不知怎么个死法。过了些时,有人送汤来,那两个喽兵每人拿了一个漏斗和一个小汤勺,分别来到祝永清和陈丽清面前。

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祝、陈两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绑架了他们,不过看到柙制他们的那悉的铁笼,心里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那汤中的人参和的气味,便知道这是梨花山的漏网之鱼干的,心中的懊悔无以言表。想想自己对孙二娘所作的一切,无论是祝永清还是陈丽卿的心里都充了强烈的恐惧。

不要以为陈丽卿那样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个妇,其实她毕竟还是接受过多年传统贞教育的女子,对她来说,同样害怕受到羞辱,正因为她怕,所以她才会认为孙二娘也怕,所以她才会用那些手段来折磨孙二娘,只不过从来也不曾想过别人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两人在这里被关了两天,那看守的喽兵换了一班又一班,不过都不理会他们的叫骂,也不回答他们的提问,只是当他们憋不住拉了了的时候,才过去给他们擦股和端走屎。这样无声的恐惧比狂风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得两个人整夜睡不着。

陈丽卿更是受不了那种折磨,象个小女人似地哭个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陈丽卿终于忍不住,开始向看守他们的喽兵求饶了:「好汉爷,奴家知道错了,快杀了我吧,别让奴家受苦了,留给我个整身子,到了那边,我给孙女侠当牛作马。」祝永清听了,气得直骂她没出息。

又经过一夜的煎熬,两个人终于盼来了他们的对手……梁山好汉「金眼彪」施恩的提审。那是在一片大空场上,一被抬出来,陈丽卿就知道当初孙二娘受的那种刑罚要降临她的身上,他们不知道,连祝永清都要受那种惩罚。

空场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寨主施恩、卢世全和范成龙。祝永清一见这三个人,便大骂起来:「你们这三个贼人,快报上名来,你家都督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施恩此时已经不象当年在快活林时那样急子,今天心情甚好,没有被祝永清惹恼,倒是笑了:「你这狗官如今落在爷爷手里,倒不知是谁死谁活。你老爷便是梁山泊好汉金眼彪施恩是也,这两位乃捉妖将卢世全,擒鬼将范成龙是也,说与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你们用下九的毒药暗算本都督,算什么本事。」

「你们用下三烂的绊马索暗算我家孙二娘姐姐,算什么英雄。」

「废话少说,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如何对我家孙二娘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对你们两个狗官。」

祝永清见说不过他,只得好言相求:「冤有头,债有主,杀孙二娘的是我祝某人,与拙荆无关,你们且放她下山,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

「呸!谁不知害俺家姐姐是这人的主意,是你这狗官帮衬。如今你们两个谁也休想过关!」

「她一个小女子,你们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祝永清此时,再无话可说,谁让他摊上这么个毒女人呢。陈丽卿可就没有孙二娘那般英雄,早吓得哭起来,嘴里不住声地求饶。

施恩扭头望着两位盟弟:「两位兄弟,你们说,咱们先作什么?」

这卢世全和范成龙兄弟两个可都是鬼怪灵,年纪虽然不大,于风界可算是高手,又有许多奇思妙想。听得施恩问,卢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这对狗男女的臊,再给他们刺青。」

施恩听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须是这般消遗方好,就请贤弟依法儿施行。对了,为兄去唤众家兄弟都来看刑。」说着便走了,不多时,百八十号人就都来了,围在周围看热闹,那陈丽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虽说是个毒女人,可谁叫她偏偏长得漂亮呢。

这卢世全也确实是一肚子的坏水儿,就叫喽兵砍细竹子,劈成两分宽的竹条,截成三寸长的段,每段一头劈开一条一寸长的

大伙儿每人拿了一个,然后来到祝永清身边,把手里的竹片轻轻一捻,那劈开的隙就错开了,却把祝永清的一嵌在那里,捻竹片的手指放松,那就被夹住了,这还不算完,他把那竹片慢慢捻动,让那在竹片上,越越紧,一直部,把那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捻动那竹片,眼看着那一点儿一点儿地从他的皮肤中拔出来。这拔最怕慢,越慢越疼,卢世全这种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拔半天,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声地骂他太损。卢世全最喜看着祝永清两人恼怒的样子,所以一点儿也不生气,也不理会他的叫骂,又转到陈丽卿身边。

前面说过,这陈丽卿人生得与一丈青扈三娘甚象,只是少了那一头长发,所以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也是那种小巧玲珑的身段,皮儿也是水葱儿一般白子也是尖尖的象两座小山,股也是肥腻腻的又白又圆,只是下体属于那种多型的,由于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厚实的咧着,着粉红的,又细又软的黑从小肚子底下一直长到会部。

卢世全且把一手指自陈丽卿那中探将进去,钻了两钻,摇了两摇,又抠了两抠,得陈丽卿小脸儿得通红,浑身的肌动起来,一股稀薄的体从他的手指周围了出来。

货!」卢世全骂了一句,选了最靠近她户的一,照样用竹片卷了,慢慢拔下来,这陈丽卿却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娇躯一,从嗓子眼儿里哼将出来。

大伙看卢世全的示范,十分喜,一迭声叫起好来,世全却叫他们排好队,每人先去拔祝永清一,再来抠一下陈丽卿的,又拔她一。每拔一,祝永清就骂一次,陈丽清就哼一次,大伙就笑一次。

你说这陈丽卿也倒霉,别的女人大都比较长,却也都比较少,她偏偏长了一股细,而且又密,足有上千,大伙轮着连抠带拔折腾了十几轮都拔不完,也该着她比祝永清多受半罪,不过,眼看着老婆让人家这样折腾,祝永清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等拔光了再看,两口子下边光秃秃的十分滑嵇,众人又拍手大笑了起来。

(四)

这才是开头,第二是刺青。当初陈丽卿给孙二娘刺青的时候,是找了一个专门给犯人刺字的衙设干的,这里是山寨,找不到会刺青的,怎么办?

卢世全说:「又不是为了好看,用不着那么讲究,只要拿针把那皮儿上给他们扎了眼儿,然后滚上颜就行了。」说完,便与范成龙两个每人搬了一个小凳坐下,用衣服的小针祝永清两人的身上扎起来。

祝永清昨天骂得累了,今天索忍着疼不言语,陈丽卿可是疼得哎哟哎哟喊。两兄弟先在他们的小肚子上刺,准备逐渐向下,一直刺他们的两条大腿。

不过,为了让两个狗男女尽量多受苦,他们刺得很慢,也很仔细,每一针之间只有米粒大的一点间隔,简直象绣花一样,等把小肚子刺完了,已经快吃中饭了。两人捶捶坐累的站起来,那给陈丽卿刺青的范成龙往祝永清肚子下面溜了一眼,突然大笑起来。

「兄弟为何发笑?」众人如坠五里雾中。

范成龙指着祝永清肚皮上被刺出的一大片红红的针孔说道:「你们且看,可不是象个王八?」

原来,卢世全在他小肚子上刺的那一片是以骨为中心呈半圆形分布,恰好象一个从前面看的乌壳,剌的时候,卢世全又时不时的拨拉一下祝永清的那话儿,刺得他起来,着前面通红通红一个大头,活是一个伸着长脖子的王八脑袋。听范成龙一说,大伙儿一看,可不是活象个王八么,不由都跟着大笑起来。

卢世全笑过了,又道:「这是个好彩头,等明把陈丽卿这人梳拢了,这狗官却不是作了活王八么。」众人一听又笑。大家伙急着整治这两个狗男女,午饭也不歇了,两个原来学过雕工的喽罗主动要求替卢世全兄弟盯班,于是,大家围坐在四周围,一边吃着,一边看两个喽兵继续给两个狗男女刺青。

既然祝永清是个活王八,陈丽卿也该是母王八,于是,那小喽罗把她肚皮上的针眼儿分布也调整成半圆形,又给添上一高翘着的短尾巴,陈丽卿那红的门恰好作了王八眼儿。总算沾上这「王八夫」名号的光,本来打算刺双腿的,现在改在大腿内侧刺了两条王八腿。

大伙左瞧瞧,右瞧瞧,你一言我一语地提意见,那两个小喽罗按大家的意见慢慢修改了半晌,折腾到天快黑了才完事儿。最倒霉的当然又是陈丽卿,小喽罗连她的都给刺了针眼儿,疼得她死去活来。末了,把油墨来滚了,擦净浮墨,又上了金疮药,这才把两个人抬回去,外面晚上风大,万一吹坏了拉肚子拉死可不带劲。

早晨,大伙准备让祝永清当活王八了,一看,由于手艺太,刺得太深,两个人下面都肿起来,那陈丽卿的竟肿得把都给堵住了,没办法,只得换上金疮药,再等几天。还好,只过了两天,两个人的针眼儿就平复了。

这一早起,施恩来到了关押祝永清夫妇的地方,望着祝永清说:「今天开始,就叫你看着人,也叫你知道当活王八是什么滋味。」

这边陈丽卿早就放弃了抵抗,什么也不说,却该祝永清服软了,对一个男人来说,杀了他剐了他都可以无所畏,但如果干他的女人却让他受不了,少有几个英雄在碰上这种事的时候还能坚持得住自己的原则:「施英雄,施大侠,都怪末将糊涂,听了这人的话,害了孙女侠,如今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就请饶过拙荆吧,把她千刀万剐都行,别让我再丢人了。」

「呸!饶她?除非河水倒从西出。」不提孙二娘还好,提起孙二娘受过的罪,施恩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走到陈丽卿旁边,把手从笼子空当里伸进去,一把就捏住那一颗粉嘟噜的小头,用力一一捻,陈丽卿登时杀猪也似叫将起来。施恩又捏住她的股拧了几把,再拧她刚刚重原的两片,最后是使劲捏她的蒂。每捏一下,陈丽卿就疼得惨叫一声,特别是捏她那女人身上最蒂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起来,疼得她声音都变了调儿,听得祝永清浑身直起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明白必须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价,陈丽卿反而变得英雄起来,喊还是喊,但不再求饶了,偶而还骂上一两句,毕竟算给祝永清争回了一点儿面子。

施恩可不管那么多,孙二娘受过的,他就一定要照样还给陈丽卿一份儿。把陈丽卿那白的身子摧残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得雄纠纠地,便走拢去,把一条壮的望陈丽卿里一捅,然后没轻没重地撞起来。祝永清在旁边看着,直气得死了过去。

这玩儿女人就那么几下子,换上一百人也都是象打唧筒一般,不会有什么新鲜样子,只有挨的主儿自己才知道,那无休止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这里我就不再多说了,反正七、八十人活活把陈丽卿干了十来天。

这期间,祝永清也没闲着,为什么?这梨花山的寨主里有这么几位有断袖之癖,祝永清人长得又漂亮,就成了他们的目标。光让人家祝永清当王八了,也该上陈丽卿这母王八当得名符其实一些呀,所以,这几位寨主就把目标盯在了祝永清身上,也让他的眼儿好生充实了一回。

(五)

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妇两个那一天,施恩众兄弟就在琢磨怎样让这陈丽卿人付出残害孙二娘的代价。当初孙二娘在陈丽卿营中,总共遭了有数千人的轮,可是这山寨里总共不到百人,这种事情又要严格保密,不能邀请别的山寨的人来干,是说什么也完不成指标的了,到底还是人家卢世全兄弟脑筋灵活,人数不够品种来凑,这歪点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却说众人把祝永清两个折腾了有半个月,虽然陈丽卿也算是个绝世美女,可总是那么一个姿势,一个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时间长了也玩儿着没劲,所以,这一天早晨大家伙再来的时候,就都没上她,干什么?不是想饶了她,而是让她尝尝更美的滋味。

陈丽卿虽然贞也很强,可到底不是处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所以被施恩等人的时候,虽然心里厌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快,这种矛盾的受让她心烦意,都快疯了。可等到今天,一见没人上她了,又多少有点不适应,怔怔地瞪着眼睛,不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等人都聚齐了,施恩叫:「赶上来!」

赶上来?错了吧?应该是押上来,报上来,架上来,抬上来,搭上来,拖上来。

别急,您看了上来的这几位就明白了。你看他们,一个个迈着四方步,摇摇摆摆走进场中,一身双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过二尺,膀大,而且象睡着了一样,鼾声雷动。弟兄看见,不住的叫好,祝永清两口子看见,不明所以,吓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谁来了?是十来头大号的公猪。此时是天,正是动物们的繁殖季,几乎所有的家畜都在发情,所以卢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围的村子里高价收购公猪,专门挑那个儿大的,年青力壮的,人家还以为他要卖回去给自家的母猪配种呢。

一般情况下小公猪一生下来,就都给阉了,否则长太慢,而没阉过的都是留的种,不愿意买,可挡不住卢世全给的钱多呀,一个公猪给了十头猪的价钱,谁不动心呐?

祝永清两口子看着那群猪,心里还纳闷呢,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给我们上刑?咬我们?没听说猪会主动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叫了一声:「给这人抹上。」立刻过来一个喽兵,左手提一只小桶,右手拿一个刷墙用的大排笔。陈丽卿还以为那桶里是镪水之类的东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烟,登时就是一个黑窟窿,吓得浑身扭,不过等那东西抹在胡摇动着的下体的时候,也没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施恩一摆头,又一个喽兵赶了一头公猪过来,让它把头抵在陈丽卿的股中间一闻。这一下坏了,那猪疑惑地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阵儿,又低下去闻闻,又抬头看看,折腾了几个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铁笼。那个赶猪的见有门儿,急忙蹲下去看,见那猪的后腿中间伸出来一比筷子不了多少的东西,在那陈丽卿的下处戳。

原来如此,这卢世全怕公猪不认陈丽卿的帐,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发情母猪的来给陈丽卿涂在下处,公猪闻了,立刻动起情来,可惜陈丽卿不是母猪,那公猪找不着门儿,只得在那里戳。这倒没关系,一旁有那喽兵帮忙呢,他抓着那公猪的具,送到陈丽卿的门儿,那公猪发现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了进去。

陈丽卿这个气呀,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陈丽卿被男人玩儿了这么多天,可到底对方是人,现在一个堂堂诰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将军,让一头猪给干了,那心里的恶心哪,怎么说呢?!

尤其是她身体被这么多人给玩儿得异常,稍一碰那个地方就浑身发抖,猪鞭的尺寸比较小,虽然长度也够,但太细了,倒象是用软刷子挠,越挠越得她,肥扭,偏就是不解,看得众人大笑不止。

再过一天,卢世全又叫人轰上来一群公狗,原来这狗是比较上道的,不用人帮,闻见母狗的气味很快就入了港。

有人骂吝啬鬼时说他们「属狗的,许进不许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来这狗鞭子虽然也细,但有一样奇特之处,那就是上面带倒钩,一进去就挂住,不完事儿拔不出来。乡下养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个儿不算小,可身体条件并不怎么样,那东西一整进去,陈丽卿得难过,身体一扭,把那狗甩得东倒西歪,可仍然牢牢地挂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

(六)

第三天用的是驴,一看见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长的驴,陈丽卿吓得脸儿都绿了,可惜自己关在囚笼中,想躲也躲不开。敢情这驴子还是知冷知热的,那话儿的细也比较合适,又不用人帮忙,自己就找到门路进去了,好象还学过《素女经》,知道什么几浅几深的道道儿,三摇两晃,七进七出,几条大叫驴轮这么一,竟把陈丽卿得「哗啦啦」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马,这伙计山寨里倒是不缺。那马的家伙白,可惜太了,象成年男人的胳膊一样,就算这陈丽卿的下面让人家给得宽敞了许多,可遇上这样尺寸的大家伙,还是疼得陈丽卿浑身冒汗,牙齿咬得「咯咯」响。

祝永清看到老婆这样子给人家整,那份难受就别提了,他现在骂也骂过了,只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杀了他们,别再糟塌他们了。

施恩笑道:「这多好哇,很是不是?当初,我家姐姐在你营中,你们叫了数千人辱她。如今我只叫了这几十只畜生来,又整得这人快快活活,你不来谢我,倒叫我停手?!这离一万之数还早着呢,等明我再去寻一群山羊,后寻一群骆驼,还有鹿、猴儿、水牛、黄牛、狮子、大虫、狼、狐狸、大象,都让他们尝尝九门提督夫人的美味,却不是大妙么。」

祝永清听了,急得直哭,这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倒是不在乎什么痛苦,在笼子里这么多天不是都过来了吗。可看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这当丈夫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更何况自己也让人家给那个了,连这几种畜生也没放过自己,要是还有那么多的畜类……

施恩到底不是那种大恶人,见个大男人哭,心里也就软了。其实他只不过嘴里说说而已,到哪里去整这么多动物,再说,就是整来了,它们也未必会按自己的想法去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黄昏,当最后一匹马从陈丽卿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施恩对祝永清两个说:「虽然我与你们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儿得腻了,明天一早,就送你们上路,回去让他们给你们好生洗洗,干干净净地去死。还有,好生睡一个觉,明天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有黑眼圈儿,我就还找畜生们来收拾你们,知道吗?」

祝永清两口子此时高兴得痛哭涕,不住地千恩万谢。因为想早死,所以这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喽兵们把祝永清两个从笼子里面放出来,四肢摊开绑上木桩的时候,两个人十分合作,而且还讨好地问:「施大侠,想怎么杀我们,千刀万剐,锉骨扬灰都行,赶紧动手吧。」可知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负担。

绑好以后,喽兵们用水又给他们把身上洗干净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两个人还是变得有些憔悴。

照着孙二娘被害的样子,他们也打算把两个人开膛,然后挂在那里让他自己耗干,不过没堵他们的股,反而命令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拉屎拉

为了能快点儿死,陈丽卿早已顾不上羞,真的硬撞挤出来一小脬,可惜这屎是说什么也挤不出来,因为昨天听说今天行刑的时候她兴奋极了,本就没心情再吃东西,只是让喽兵灌了她一坛子烧酒,要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范成龙却不依不饶,还威胁说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笼子里,急得她差一点儿又哭起来。

施恩见把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那么大的九门提督,那么大的诰命夫人,给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该够了,便叫住范成龙,然后让喽兵行刑。这群喽兵不少杀人,但都是讲究杀人怎么快,怎么省事,现在让他们学着杀慢一点儿,还真有点勉强,不过既然是要为孙二娘报仇,他们也不在乎什么麻烦了。

一个喽兵拿着尖刀,分开陈丽卿两片厚厚的页子,从那刺得极象的母王八的股捅了进去,陈丽卿还真没喊,只是很惨地哼了一声,全身的肌都僵硬起来,脸上却还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傻笑。

刀在她门儿里,先向后一推,豁开会,连通了道和门,然后又向回一拉,仔细剖开了整个女,再一挑,挑开骨中间的结合部,然后一直豁到膈部,肠子肚子「突噜」一下子了出来,再从后面把从后颈到门的都豁开至见了骨,这才让她拖着一地花花绿绿的肠肠肚肚挂在那木桩上等死。

(七)

那边祝永清也被开了膛,也没喊叫,不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的象征被一剖两半,那地方是男人最处,被刀一割,那可是真疼啊,不光是伤处疼,心里也疼。

施恩果然照孙二娘被害的样子过了三天才把两个人彻底解决。在此之前,他告诉他们,要把他们的体传遍周围各县,让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看一看九门提督和他的诰命夫人的光腚眼子。祝永清两个已经不在乎了,他们现在想的就只有一个字:「快」,不是快跑,而是快死,只要能早死,把他们怎么样都行。

卢世全买来的那群狗可开了斋,施恩叫把它们牵了来,去拖那祝永清两个的内脏,那时候他们还活着,眼睁睁看着那群狗从自己的腔子里把肠子拖出来,拉得老远,然后扯断,撕碎,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又来掏肝,掏脾。

施恩把祝永清两个杀死后,便开始实施示众程序。山寨里有几个喽兵从前作过鞋铺学徒,会绱鞋,施恩叫他们来,把四片尸体一样一半重新成两个整尸。

这两个喽罗也够损,把祝永清的左半边同陈丽卿的左半边在一起,这样,不光是一半男一半女,而且还一半冲前,一半冲后。这边看,左边是个男人的股,右边却是女人的房和,再到那边看,股倒是女人的,可另一半却是半条男人的子孙。等完了,拴着脚倒挂起来,看着那滑稽的样子,连几个喽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这样,施恩暗中派人偷偷将尸体运下山,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寻那靠近人来车往的大道,地势险要又难以够着的地方挂起来,两颗人头和两套尸分别送了四处,最近的两处相距也有五十里之遥。当然要上牌子,要让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死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该死。

浙江正是方腊的老家,人们对方腊很有情,对朝廷和官府则恨之入骨,大伙发现尸体后,都在那里看,还纷纷回各村去报信,喊更多的人来看热闹,每一处示众的所在都招了成千上万的人看热闹,竟无人报官,生怕官府把尸首收了去就没热闹看了。

过了一整天,才有几个地保里正去报告,但路途遥远,等官府听到消息派人赶来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了。

官府得到消息,一面急忙前去收尸,一面写奏章飞报汴京知道。朝廷见了奏章,知道梁山余孽跑到浙江来了,急忙调重兵来到浙江,在附近山里搜了半个多月,什么也没有找到。原来,施恩早就想好了退路,前脚把祝永清两人的尸体送下山,后脚就放火烧了山寨,启程向西而去。不久,他们就穿过徽州和赣州的大山,隐没于湘西的山林中。

【完】

***********************************跋:

施恩是梁山诸将中少有的几个得以善终的,在报了孙二娘之仇后,他和手下就一直藏于湘、黔、滇、桂一带的山里,没再回中原来。

在他在世的那段子里,一直想把梁山泊的真实故事讲给人们听,因为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梁山人马不过是些山贼草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从来不知他们都是些堂堂正正的大英雄,是劫富济贫的好汉子。为了实现这个宿愿,他让自己的孩子把梁山泊的故事一代一代传下去,直到数百年后,他的后人施耐庵才据老辈儿的故事写下了着名的《水浒传》,完成了施恩的宿愿。

不过,由于水泊梁山的将佐太多,每个人都有许多故事,不可能一一讲到,所以长辈们讲的故事中大事件比较多,对每个人物的秩事以及人物本身的描述比较少,因此施耐庵只能从他们的绰号上进行臆测,难免会有差池。就如扈三娘为什么叫个「一丈青」,孙二娘为什么叫「母夜叉」,他就不知道。

其实,扈三娘家乡的人都知道她的一头秀发和发镖的故事,孙二娘的家乡人也都知道她虽然如烈火,却是个美貌无比的妇人,可惜施恩没有告诉过自己的后人,也许告诉过,但在一代代的传中漏掉了,而那时的条件又不允许施耐庵去逐一调查,当然就无法在其作品中把真实的情况反映进去。

不过施先生总算没有把孙二娘写成丑八怪,只是写她大大咧咧,不会打扮,大概他听说过孙二娘其实漂亮吧。

尽管《水浒传》有着这样一个天然的缺欠,仍丝毫不影响《水浒传》成为一个伟大的作品。怀着对水浒女英雄们的敬仰,我把她们真实的故事呈现给大家,希望各位因此更加喜《水浒》的女杰们。

石砚

于二零零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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