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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全】作者:心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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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9月20星期二江心島

方振玉從港口回到家裡,卻發現家裡只有寧玉芬一人,連小寧也不見,不由奇怪起來,今天是中秋節,家家都在團聚,怎麼自己的家反而沒人了呢?雖然說王佩英在臺北,寧玉芳已去省城參加中秋晚會,但寧玉芷和剛從外地訓練回來的寧玉薇也應該在家啊?他將寧玉芬摟進了懷裡,問道:“芬,你們在玩什麼?”

“親一下我,我再告訴你!”寧玉芬嬌媚地說。

方振玉心大動,大手撫上了她那茁的玉峰,說道:“別說是親一口,就是和你大戰一場也沒問題。”

“不行了,沒有時間了。”寧玉芬拉開他作惡的手說,“反正媽媽不在家,所以,她們商量今年的中秋到外面去過,現在她們已經到了江心島了,留我在家等你們。”

方振玉說道:“這想法倒是很漫,誰的主意?”他也沒問她們是些什麼人,因為他的女人也實在太多了,他正想進一步對寧玉芬採取行動,門外卻有了響動,他連忙將寧玉芬放開。

果然敲門聲很快就響起,門外傳來了鍾玉光的聲音,寧玉芬去開了門,鍾玉光一進門就問道:“大姐,玉蘅呢?”

寧玉芬笑道:“你的老婆你不管好,怎麼找我來要了?”

鍾玉光衝方振玉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回到家裡,看見她留下的紙條,說是回這裡了,不問你要問誰要啊?”

寧玉芬才把幾姐妹的意思說了,然後說道:“她們不想跟你們坐車受那顛簸之苦,所以先坐旅遊船去了。”

“可是我吃了晚飯還有活動啊?”鍾玉光急道。

寧玉芬笑道:“那我就不管了,我只是傳達你老婆大人的話,她說,你去也行,不去也行,反正你們有車,來回也不須多少時間。”

鍾玉光苦笑著對方振玉說道:“看來我們也只好辛苦一點了。”

“誰叫你們要討老婆呢?走吧,可能她們已經好飯菜等你們了。”寧玉芬催促他們出門,她見鍾玉光想坐方振玉的車,便說道:“你還是開你的車去吧,振玉等一下還有任務呢?”說著,便把鍾玉光趕下了車。

方振玉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芬,我還有什麼任務?”

“我也不知道,是你的老婆大人說的。”

汽車開動了,方振玉衝寧玉芬甜甜一笑,說道:“你不也是我的老婆啊?”

“人家說的是你的大老婆嘛!”寧玉芬白了方振玉一眼,她對方振玉這麼稱呼她,心裡也是甜甜的。

“她不是到省城去了嗎?”

“是啊,可她卻把任務給了你的其他老婆。”

兩人一路上打情罵俏,很快就到了江心島的對岸,雷小民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他們,便喜地叫道:“方大哥,鍾書記,她們已經在島上等你們了,快請上船吧。”接著,便用渡船把他們送到了島上。

此時的江心島上,非常的熱鬧,一大群女人已經在服務區的廚房裡幹起了活來,除了寧家姐妹之外,居然還有方玉瓊、譚梅、張蓓,雷小民的一家包括李偉在內的都到了。鍾玉光一見,就叫道:“好熱鬧啊!”

寧玉蘅正在洗著水果,看來應該是晚上賞月的物品,看見他到了,朝他嫵媚一笑,說:“我還以為你沒空來了呢?”

鍾玉光笑道:“老婆大人有命,就算是沒時間,我也得來啊!”他居然難得地耍起牙花來,惹得眾人都笑了。

梅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對正想動手幫忙的方振玉說:“方總,你別參乎了,我們還有任務呢?”

“什麼任務?”方振玉好奇道,心想,看來寧玉芳是讓譚梅轉達她的意思了。他隨口就問,問出口後,才有一點後悔,擔心是那與男女之間有關的事情。

幸好譚梅說的是另外的事,她說道:“星光學校給我們發了請柬,請我們參加他們的中秋聯晚會,我已經答應他們你出席了。”

“好啊!”也許是老師出身吧,方振玉對學校的事特別的興趣,口答應起來,旋即又不解道:“那也沒那麼早啊?”

“是沒那麼早,可是,你這個名譽校長去參加晚會,不帶一點禮物好意思嗎?我就是想和你商量該給那些小朋友什麼禮物。”譚梅解釋說。

“等等,你們說的星光學校,是不是剛剛出了一個捨己救人的小英雄範曉雲的星光學校?”鍾玉光聽到他們的說話,嘴問道。

“是啊,有問題嗎?”譚梅問。

“沒有。”鍾玉光望著方振玉嘿嘿笑道:“你這個傢伙,當官是當上癮了,連名譽校長也拿來當!”

正在炒菜的寧玉芝說道:“鍾書記,如果你也想當一個,我們辦事處裡還有不少學校呢,我叫其中一間任命你好了!”

鍾玉光笑道:“對啊,我怎麼忘記有你這個辦事處書記在這裡了呢,你幫我找一間比方振玉的更大,更好的學校,一定要比他更加風光。”

“好啊,那你就先把我和瑩瑩賣了吧!”寧玉蘅在一邊笑道。

“老婆,不是吧,你維護姐夫也不是這樣啊?我只是想當一個小小的校長而已,不至於要賣老婆孩子吧?”

“人家二姐夫可是花了幾十萬才有這個校長當的,你有幾十萬嗎?”

“天,這樣的校長不當也罷。”鍾玉光驚呼起來,當他知道了東方集團和星光學校搞企校共建時,不由讚歎這個方法好,但他也知道,目前臨海是沒有多少家企業可以這樣做的,有些企業就算有錢,也不願意做這種公益事業,此時他對方振玉真的是更加另眼相看了。

“知道就好,校長就別想了,還是來幫我做飯吧。”寧玉蘅道。

大家分工合作,倒也很快就得吃飯了,席間,鍾玉光發現居然不見吳學棟,便問道:“玉芝啊,你那位吳主任呢?”

寧玉芝笑道:“他和他的搭當私奔去了。”

原來,吳學棟是給許香君抓差,送他們母子倆回省城團圓去了。從這幫女人的口中,鍾玉光還知道,今晚來這裡賞月的,還有已經調到P縣當縣委書記的鄭彬,只是他得參加完P縣的活動才趕回來。他還覺到,在他的周圍已經成了一個圈子,只是這個圈子的中心並不是他鐘玉光,而是方振玉,不過他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因為他知道方振玉是維護他的,或者說是全心全意為臨海的騰飛事業而奮鬥的。

一起吃飯的還有雷小民一家人,開始時他們還有一些拘謹,後來看到他們都那麼隨和,便也和他們一起說笑了,只樂得阿婆牙齒都快掉了。晚飯後,鍾玉光、方振玉、譚梅、寧玉芝和方玉瓊都有活動,便先走了,其餘人都留下來賞月,當然,離開的人參加完活動之後還要回到這裡來賞月。

鍾玉光和方玉瓊是參加市的晚會,而方振玉和譚梅、寧玉芝都是去參加星光學校的聯晚會的,寧玉芝是政府的代表,方振玉和譚梅則是代表東方集團。晚會開得很成功,雖然在方振玉的眼中,他們的表演還相當的稚,但已經有了相當的功底,而且他們的表演出自真心,就顯得更加動人了,臨結束時,情豐富的譚梅都下眼淚來了。

因為鄭彬要到江心島,安靜自然是跟方振玉的車去了。當車子開出學校門口,寧玉芝便問道:“安靜老師,老實待,剛才半個鐘頭的時間你和振玉去哪裡了?”

安靜大吃一驚,臉漲紅了起來,幸好車內黑暗,人家看不到,她回答道:“沒有啊,我只是出去巡查一下而已。”那聲音都有一點顫抖了。

梅也笑道:“還說沒有呢?都害怕得發抖了。”

“你們說!”安靜更加害怕了,不錯,晚會過程中,她是把方振玉約到了自己在學校的房間裡,一反她平時的嫻靜,單刀直入地向方振玉求,當然也說出了借種的意思,方振玉開始不肯答應,但她開衣服去要挾,他也只好就範了,於是她便得到了最美的享受,她本來以為鄭彬在這方面已經是最好的了,沒想到方振玉更加厲害,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也讓她高迭起,可是,這些事又怎麼能給寧玉芝等人說呢?

車上並沒有其他人,方振玉任由她們說話,但見安靜讓她們兩人說得連話也不敢回了,便伸手過去,在她那大腿上輕撫了一下,說:“安靜,你就告訴她們吧,反正不管是好事壞事,都是她們做前面了。”

“你是說……”安靜嚇了一跳,聲音有些高亢起來,譚梅還好說,寧玉芝是吳學棟的老婆,難道也都和他有了親密的關係?但想到剛才自己的情景,也不由得相信起來,自己是何等的矜持,但在他面前還是不得不變得起來,於是她說道:“原來是兩位姐姐,小妹我失敬了。”

這麼一來,譚梅和寧玉芝也不好再笑話安靜了,三人便說起了和方振玉之間的事來,幸好學校離江心島並不遠,否則只怕說著說著,便會動手動腳起來。

他們是最快回來的人,雷小民一家已經回村裡去了,因為沒有別的客人,連秋蘭等人想留下來服務,也給寧玉芬趕走了,島上便寧家姐妹幾個,於是這一男幾女就更加熱鬧了,當然,因為寧玉蘅的事不能在外人面前公開,也不敢很出格。不多時,吳學棟首先從省城回來,接著是鍾玉光和方玉瓊,鄭彬倒是最後的,一幫人就把東西都搬到了觀舸亭上,在那裡賞起月來。

方振玉等都是事業型的男人,而且四人也可以說是志同道合,因此,他們除了和幾女說了一些笑話之外,更多的是說工作上的事,尤其是鄭彬剛剛到P縣上任,和鍾玉光就更多話題了,方振玉是搞經濟的,便閒了下來,他在天上那圓月下,看看身邊的幾個漂亮女人,她們都和自己有過親密的關係,而且個個都非常的維護自己,今後自己只怕得作出更大的努力,才能使她們得到更多的幸福。

“方總,在想什麼呢?”安靜因為和方振玉的偷情是得丈夫允許的,因而也不怕引起懷疑,和方振玉坐到了一起。

方振玉當然也知道這事,所以也不避嫌,說道:“我是在想,如何在我們這一代,把我們的家園建設好,好讓我們的後代生活得更好。”

安靜聽出了他所說的後代的意思,便說道:“是啊,讓他們比今天的孩子更加幸福,這是我們這一代的責任啊!你還算可以,發了財,還想著孩子,還記得去搞學校,我們有些人啊,就只知道吃喝玩樂了。”

“安校長,你不是想說我吧?”鍾玉光剛和鄭彬說完事,正好聽到了安靜的話,便笑道。

安靜似乎比平活躍了起來,她笑道:“我怎麼敢說書記大人你啊,惹惱了你,我那老公不是要坐冷板了嗎?”

眾人都知道那是說笑的,於是都笑了起來。這時,因害羞而躲起來的嫦娥小姐終於肯面了,高高地掛在了天空上,那銀白的光輝灑在大地上,把江心島映照得非常的美麗,而金花江上的點點漁火,和天上的明月互相輝映,也更加顯出了山川的秀美。“太美了。”寧玉芬讚道,她詩興大發,竟然詠起來。

大家聽著寧玉芬的詩句,看著這美好的景,想著自己美好的前景,都沉浸在幸福快樂之中。

1994年9月23星期五東方集團

李芳華著個大肚子爬上了二樓的辦公室,差點兒連氣也不過來了,顏如玉見狀,趕緊從廠長辦公室裡出來,把她扶了進去,關切地問道:“芳華姐,帶孩子辛苦吧!”

李芳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了一口氣才說道:“當然辛苦了,但那種覺,也是很幸福的。”

“馱著個大肚子,難看死了,還說幸福呢!”孫少梅笑道。

李芳華白了她一眼,說道:“怕什麼難看?又不是去會情人!”

“怎麼啊?我們孫總監有情人了嗎?”顏如玉問道。

“你現在才知道嗎?”李芳華說。

顏如玉認真地打量著孫少梅,說道:“孫總監這麼漂亮,她的情人一定是很英俊的了。”

“那當然。”李芳華說著,看見方振玉進來了,便又說道:“跟我們老闆一樣。”

“孫總監,真羨慕你!”顏如玉由衷地說,能象方振玉那麼英俊的男人,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如果再有方振玉一半的本事,那就更加好了。

孫少梅低聲嘟囔道:“那有什麼?你也有嘛!”

“我也有?”顏如玉詫異起來,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不少。

方振玉已經進了辦公室了,他問道:“少梅,如玉有什麼啊?”

孫少梅朝他嫵媚一笑,說道:“剛才芳華姐說,如玉有一個象我的情人一模一樣的情人。”

“孫總監,你說什麼啊?”顏如玉大急起來,她終於聽出了,李芳華說的孫少梅有情人,其實是指自己的老闆,如果這樣,孫少梅所說的,不是說自己也是老闆的情人嗎?

說。”方振玉也聽出來了,他可不想也把顏如玉拉進來,於是便說道:“少梅,有空嗎?很久沒有試過你的手勢了,不知有沒有進步。”

孫少梅笑道:“老闆叫到,沒有空也要有空啊,進去吧,時間可不多。”今天他們是來這裡開會的,方振玉和他們都提前到了,距離開會還有成個鐘頭。

兩人進去了,李芳華笑笑對顏如玉說道:“如玉,你不進去看看嗎?”

“我進去幹嘛?”顏如玉好奇地問。

李芳華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那你就在這裡看門,有人來了打一聲招呼,我去看看少梅的手法學得怎麼樣。”說著,便挪動她那不便的身子進去了。

顏如玉是聽說過孫少梅從李芳華那裡學按摩,專門為老闆服務的事,但卻想不到裡面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居然要自己守住門口。她當然只能盡職了,不過卻到那休息室的門邊,聽裡面他們的說話。

“芳華姐,這寶寶是老闆的嗎?”

“不是。”

“真的不是?”

“我騙你幹嘛?我不是不想,只是大家都走得那麼近,萬一生出來跟我們的情人太象了,會影響他的聲譽的。”

“那倒也是。”

“其實,就算不是我的,我也是那麼他的,畢竟他是我們這個大家庭的後代嘛!”這是方振玉那人的聲音。

聽了裡面的對話,顏如玉被嚇了一大跳,原來這李芳華和孫少梅都成了老闆的情人,那麼譚梅呢?還有自己,那麼喜他,難道也想成為他的情人嗎?坐在辦公室裡,顏如玉恍恍惚惚的,連譚梅進來了也不知道。

梅出外面辦事,是趕回來開會的,她在樓下的時候,看見了方振玉的車子,便知道他回來了,再看見顏如玉那個樣子,便知道有人在休息室裡,不知說些什麼讓她給聽見了。便輕輕地拍了她的肩膀,說道:“如玉,別想那麼多,順其自然好了。”

顏如玉更加吃驚,見是譚梅,再聽她這樣說法,便已經明白自己所想的是事實了,她問道:“譚總,你知道我想什麼?”

“當然知道了。”譚梅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還沒有看見過哪個女人能不被他的魅力引的,只是我的覺是值得。”

“為什麼?”

梅卻沒有回答,而是對外面說:“陳書記,到得這麼快?”

顏如玉往外一看,果然陳長琳已經向辦公室走來了,只見他快步走進來,說道:“是啊,很久沒見振玉了,真有些想他呢?反正事情也不很忙,就來早一點了,振玉呢?又在享受嗎?”

“是啊,你要不要來一下?芳華和少梅都在呢?”

陳長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算了吧,芳華馱著兒子都不知有多辛苦,怎麼忍心讓她出力?再說,按摩這種享受會上癮的,我可還沒有那麼多的錢。”接著,他又和顏如玉打了聲招呼。

便在這時,胡軍等人也到了,而方振玉三人也從休息室裡出來了,方振玉是容光煥發,而孫少梅則有少許的疲勞,胡軍正想說話,方振玉已經說在前面了,他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去會議室去說吧。”說著,就帶頭出去了。

李芳華和孫少梅都鬆了一口氣,雖然胡軍並不知道她們和方振玉有不正當的關係,但以他那張嘴巴,還是會說得人受不了的。孫少梅和顏如玉扶著李芳華到了會議室,其他的人也都到了。今天的會議,主要是彙總一下印刷協會成立以來臨海印刷業的情況,商討集團如何為適應新情況而進行改革,所以,除了當班的副廠長之外,所有的中層以上領導都到了。

梅理所當然地主持會議,她把基本情況說了之後,就由大家發言。事前,集團已經下發了一個關於對三個廠的鉛印車間進行改革的方案,所以,大家除了說出了自己對其他方面的意見外,更主要地討論了這個方案,並把從工人中收集回來的意見都說了出來。

等大家都說完了,方振玉說道:“從大家反映的情況來看,我們絕大多數的工人還是支持改革的,這裡面恐怕我們的幹部、支部、工會等做了不少工作吧!”

“是做了一些工作,但更主要的,是我們的工人覺悟高,目光遠大,知道不是這樣做,我們的企業就難有更大的發展,因此我們一把集團的意思說清楚了,他們都不再反對了。”陳長琳慨地說,他覺得,近年來,這政治思想工作更加好做了。

“關鍵還是我們企業有錢,大家覺得有奔頭吧!”不知是誰在下面嘀咕了一句,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他這句話說得不錯,東方集團的工人,經濟收入在全市裡是最高的,而且是足額按時發放,誰不想他更好一些?再加上工人們都知道,他們的老闆方振玉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不讓他們搞鉛印了,自然會有妥當的安排。

“其實我最想不通。”東方廠的鉛印車間主任莫漢忠說道:“我們又不是沒有貨源,而且利潤是我們車間最高,為什麼裁減的偏偏是我們。”原來按照方案,三個廠的鉛印車間合併起來,裁掉一半以上的舊機器。莫漢忠也知道改革的重要,只是他對鉛印情有獨鍾,情上放不下而已。

“你通不通不要緊,工人們通就行了。”方振玉笑道,接著,他嚴肅地對譚梅說:“鉛印車間的工人們為我們企業的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對他們的安排一定要做好,不能讓他們受到了委屈。”

“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妥當。”譚梅說,心中對方振玉充了敬意,也只有他這樣的老闆,才能這麼得工人的心,這次改革才能順利地進行。

看見大家已經沒有什麼意見了,方振玉才開始了總結髮言,他再一次強調了改革的重要,鼓勵大家要多想辦法,讓自己的企業得到更快的發展,說著,他從文件夾裡掏出了一封信,說道:“這是因為值班而沒能來參加會議的市廠胡麗萍副廠長給我的一封信,信中,她提出了一項改革意見,她認為我們現在三個廠的排版車間分散了力量,沒能充分發揮出應有的效益,所以她提議,把三個車間合併起來,成立一個製版中心,除了為三家廠服務之外,還可以對外營業,我認為這個提議相當的好,可以由譚總組織人員進行考察研究,提出可行報告。我在這裡提這件事,並不是說這件事就一定成功,而是想借此說明一個問題:如果我們每人都象胡麗萍一樣為我們的企業提出建議,那我們集團的前途必定會更加輝煌,我們的事業會發展得更快,我們上市的目的就能提前實現,希望大家都在這方面多加努力。”

會議散了,方振玉把胡軍、陳長琳、劉廷威留了下來,見李芳華要走,便叫道:“芳華,你別走,等下我送你回去。”

李芳華無限,她不想麻煩他,但譚梅、孫少梅、顏如玉把他挾回了廠長辦公室。陳長琳問道:“老闆,還有什麼事你說吧,我還有事要處理呢?”

讓大家坐下之後,方振玉才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們那幫大學生們怎麼樣了。”

“嘿,這幫人還相當的不錯呢?許多人成了工廠的骨幹力量,連那幫老工人都很看重他們呢。”一聽到是這麼一回事,胡軍馬上就說了。接著,其他人又說了起來,總的說來,他們都做得相當不錯。

方振玉認真地說:“他們可是我們集團的未來,大家要多些培養他們,讓他們得到鍛鍊,並在適當的機會讓他們發揮更大的作用。現在,我們不是有好幾個位置少了人嗎?我看我們可以安排他們競一競崗了。”

大家又圍繞這個問題討論了好一會兒,確定了幾個原則,這才散去,方振玉也開車將李芳華送回了家。

1994年9月27星期二港口

詹妮從工地上回來,心中非常的高興,自從舉行了開工典禮之後,工程的進展更加順利了,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典禮嗎?那幫工人的積極居然提高了那麼多,工作也主動了起來。其實那是她還不理解中國人的心理,這麼大型的工程,多少都會出一些事的,沒舉行什麼儀式,他們自然不放心,這樣又怎麼會積極工作呢?

按照目前這種工程進展,詹妮幾乎可以肯定,項目一定能夠提前完成,這樣,她的事業就發展起來了。雖然她是U公司在亞洲的首席執行官,其實在亞洲的業務只是剛剛開始,如果中國方面搞不好,那她這個首席執行官也就不用做了,當然,她也不是很擔心,畢竟她是總裁的女兒,就算不做這執行官,她也是衣食無憂。

“找方總HAPPY一下。”詹妮這麼一想,便加快腳步,往渡假村的方向走去。

“詹妮小姐,這麼急幹什麼嗎?”才來到白玉灘上,方振玉的辦公室主任石小向她問道,石小此時正穿著游泳衣在沙灘上曬太

詹妮停住了腳步,看著雖然嬌小,卻是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石小,好奇地說道:“是石小姐啊,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遊玩?”在她的印象中,總公司的人工作相當的忙,是很少有這種閒情逸致的。

石小苦笑道:“我哪裡是有什麼閒情逸致,手頭的工作都把我不過氣來了。今天來游泳,是任務來的。”

“哦?”一說是任務,雖然詹妮來中國的時間並不長,但也知道是接待上級領導了,她問道:“是什麼人來了?能使得動你石小姐的大駕?”

“何止是我?連我們的方總也給拉來了。”石小臉上現出一種很不情願的神。這也難怪,在這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很少有這樣出格地招呼上面來人的。

詹妮聽說方振玉也在這裡,心中想道:“這回可有機會和他一起游泳了。”便問道:“是什麼領導讓方總這麼花功夫去陪他啊!”

“一位管旅遊的副省長。”石小說道。這次來的,是專管旅遊的,一來到,就要方振玉陪他游泳了,方振玉也想在他那裡得到投資,所以便和石小一起來陪他,誰知那人卻不要石小跟在一起,他和方振玉一起游到了海中,讓石小在這裡等他的夫人和隨從。石小除了侍候方振玉之外,哪裡做過侍候人的事?所以心中很不高興。這時,她看見客人從住處出來了,便說道:“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陪客人。”說著便扔下詹妮,上去了。

詹妮一聽他們剛剛出來,心中更加高興,便也不理石小那有些近似無禮的舉動,趕回房去,換上了游泳衣來到了沙灘上,她遊目四顧,很快就發現了方振玉和石小他們,但她卻沒有急著過去,先在沙灘上用那還有點熱的沙子去蓋自己那潔白的皮膚,一邊享受著那種燙熱的覺,一邊看著方振玉他們在那裡嬉戲。

此時的海中並不多人,方振玉是和一個六十上下的老頭在一起,而石小陪的是一個老太婆,還有一對年輕人,顯然那老太婆並不會游泳,石小和那兩個年輕人在一邊扶著她。詹妮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方振玉的身影,那高大、健康的身體使得她那寂寞已久的芳心泛起了漣漪。詹妮今年三十八歲,結過婚,還有一個女兒,不過卻離婚了五年,這五年來,她也曾經想結婚,但找來找去,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當然,那些偶爾一下的伴侶還是有的。她看中了方振玉,也並不是想嫁給他,因為從她瞭解的情況來看,那是不可能的,她也只是想把方振玉當作她在中國的伴侶而已,當然了,作為企業,要想在中國發展,也必須在中國找到合適的夥伴,而方振玉也是一個最合適的合作伙伴。詹妮知道中國人比較含蓄,所以雖然主動,但也不敢過分的出格,怕嚇壞了方振玉。

也許是方振玉和那副省長商量好事情了罷,這兩夥人終於合在一起了,詹妮知道已經是時候了,便向海中走去,很快就到了方振玉的身邊,她問道:“方總,來游泳啊!”

“是啊,你也來了!”

“我找你有點事,也趁吃飯前來遊一下,增進食。”詹妮朝方振玉嫵媚地笑了起來。

方振玉笑道:“你不怕肥起來嗎?”

“我很胖了嗎?”

方振玉哈哈大笑起來,說:“當然不是了。”

這時,那副省長過來了,看見他們在說笑,便問道:“方總,這位是……”

“哦,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省的甘副省長,這位是在我們臨海投資的美國U公司的亞洲首席執行官詹妮小姐。”方振玉說。

“你好!”詹妮也知道,對中國的這些官員不應酬一下不行,便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那副省長顯得非常的熱情,說了一番什麼來臨海投資是對中國現代化建設的支持啊,什麼U公司有遠見啊。幸好他還懂得禮貌,認為詹妮來找方振玉一定會有事,而且也看見詹妮有些不耐煩了,才說道:“對了,你找方總是有事吧,那你們聊,我也得去看看我的夫人,她可不會游泳呢!”

詹妮恨不得他快點離去,連忙說道:“是有點事,等一下我再把方總還給你好了。”

那甘副省長哈哈大笑,說道:“這方總又不是我的,我們的事也談完了,你要用盡管用,不用還了。”說著,便走了。

待得甘副省長去遠,方振玉才問道:“詹執行官,找我有什麼事啊?”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詹妮嬌媚地橫了方振玉一眼,說道。

面對著詹妮,方振玉覺到有些無奈,他當然看出對方對自己有意,但自己卻不想和她有更親密的關係,可是,為了港口的發展,他也不得不去應乎,但誰知到最後會發生什麼事呢?他說道:“當然可以了。”

詹妮看著方振玉那種樣子,心中也覺得好笑,這在美國,有她這種美人的青睞,男人們都趨之若鶩,可這個方振玉卻是避如蛇蠍,她不想令他太過窘,便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事,只是見你好象很不情願和他們往的樣子,就想辦法幫你避開他們而已,怎麼樣,我還夠朋友吧!”

“那就謝謝你了。”方振玉由衷地說。說實在的,他真的是不想有這種應酬,只是,這個甘副省長是私人來臨海的,一方面是渡假,一方面是有事要鍾玉光幫忙,本來是鍾玉光陪同下來,但鍾玉光要回臨海參加國慶節活動,就把他扔給了方振玉,因為甘副省長的來意與方振玉有些關係,那就是為許香君做紅娘,省裡某位領導的公子看中了許香君,叫他做媒,他知道鍾玉光和許香君的關係好,便想讓鍾玉光幫說話,鍾玉光沒有空,想到方振玉和許香君的關係,便乾脆把他扔給方振玉了。方振玉當然也想許香君有一個好的歸宿,但他知道許香君心中有的只是自己,是很難要她再嫁給別人的了,又怎麼會去向她說這些事情呢,當然,在這位副省長的面前,他還是答應了。

“怎麼樣,現在輕鬆了吧!”人多眼雜,詹妮也不敢和方振玉過分親熱,只是在水底拉住了方振玉的手。

“是啊,你對我還是很瞭解的嘛!”方振玉說道,他沒有甩開她的手。

“當然了。”詹妮一陣興奮,她再走近了一點,另一隻手終於放到了方振玉那下,在那裡輕撫著,說:“只是我更想了解你深入一點。”

方振玉苦笑道:“你是想我更深入地瞭解你是真,可是,詹妮,這是中國,我們是不能這樣的。”他沒有堅拒,因為他知道女人的脾氣,如果得罪了她,只怕會對U公司在臨海的投資產生不良的影響。

詹妮大喜,也沒有過分的追擊,只是那隻手依然留在那地方,因為她已經覺到方振玉覺醒起來的雄偉,她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我們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啊,我需要一夜情,一夜情,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方振玉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他心想,怎麼可能是一夜情呢,如果真的和詹妮發生了親密關係,只怕今後想不了,雖然他有把握控制住詹妮,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儘量避免最好,便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只是,我不知我能否做得到。”

“我不管了,總之,你要儘快給我答覆。”詹妮有些蠻橫地說。

方振玉無奈地說:“好吧。”

他還想說些什麼,石小已經從那邊過來了,她來到兩人的身邊,含笑問道:“喂,你們談情說也應該分個時候吧,人家在那邊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就完了。”詹妮毫不害羞地說。

“我先過去。”方振玉說著,就往那邊走去了,還回頭給了詹妮一個飛吻。

“我不會放過你的。”詹妮看著方振玉的背影,語氣堅決地說。

石小卻沒有跟方振玉一起過去,她到了詹妮的身邊,笑道:“詹執行官,你想不放過他,可得依靠我才行。”

詹妮吃了一驚,問道:“你知道我說什麼?”

石小笑了笑,從水底伸手去摸了詹妮那戶一把,說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發現有人這裡了,需要有人去安,而我們方總正是最好的人選。”說罷,她給了詹妮一個鼓勵的眼神,追著方振玉走了。

什麼意思?詹妮心想,她知道石小是發覺了自己的用意,只是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想和方振玉好,還得她來安排不成?細心一想,她也發現了石小和方振玉之間那種不尋常的關係,可是這個世界真有為自己的情人介紹對象的人嗎?望著石小那美好的背影,詹妮一下也惘起來。

“管她呢,只要她不妨礙自己和方振玉尋就行了。”好一會兒之後,詹妮才清醒了過來,今天沒能和方振玉共赴巫山,她是有一點遺憾,但是,能夠向方振玉表白了自己的情意,她已經是非常的意了,假以時,還怕他方振玉不成為自己裙下之臣?

方振玉和石小等人已經陪客人上岸了,詹妮還在水中游著,她在深水裡輕輕地撫著自己那白晰的肌膚,心裡想著那是方振玉在撫自己,不多時,也來了高,她鬆了一口氣,望著顯得相當平靜的海面,心情舒暢了不少,她長出了一口氣,往回走去,有了這麼一段自,她又可以平靜一段時間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9月30星期五方家大樓

直到下午五點多鐘,方振玉才算是輕鬆了下來,雖然他已經躲回家裡來了,但是,還是有不少單位找他,要他參加他們的國慶慶祝活動,如經貿局、二輕局、稅務局等和他的東方集團有關係的單位都希望他能參加,因為現在得到他參加的活動,其影響也擴大不少,可是,連市裡的活動他也不願意參加,一般單位的他又怎麼會參加呢?所以只有想辦法躲了,最後還是以要參加東方集團自己的聯會為由,才全部推託了。

“好你個方振玉,居然市委的命令也敢違抗,我看你這總裁也是做到頭了。”正當方振玉舒了一口氣,正準備打個電話給在外地的幾個情人致節的問候的時候,居然有人闖進了他的書房大呼小叫起來。

方振玉一看,見到竟然是組織部長趙文華,連忙站了起來,說道:“趙部長,你可是稀客啊,快請坐。”便擺手把他往沙發上讓。

趙文華卻笑道:“今天你的稀客還不止我一個呢?”他一閃身,後面又出現了農樹棠那方正的面孔。

“哇,今天究竟是什麼好子,既然能勞動我們組織部長和紀委書記登門拜訪,我這裡可真是蓬蓽增輝啊。”方振玉連忙和他握手,把兩人都請了進去。

農樹棠也不客氣,在沙發上坐下來後,說道:“如果你方振玉的家還是蓬蓽,那我們那裡就不知該叫什麼好了。”

趙文華笑道:“有什麼難叫的?就叫豬欄或者牛圈好了。”他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方振玉不知這兩位大人物到訪有什麼大事,平時,他是很少和他們打道的,正想通過為他們沏茶來思考一下,寧玉芷已經進來給他們沏茶了,他只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笑道:“兩位領導,有什麼指示,你們就說吧!”

農樹棠卻沒有回答,而是衝寧玉芷笑道:“難怪鍾書記經常到這裡來,原來當姐夫的可以有小姨子幫沏茶啊什麼的。”

寧玉芷在家裡見過的大人物已經不少,哪裡會怯場,她嫣然一笑說:“羨慕嗎?那你怎麼以前不找一個姐妹多的夫人?或者是叫你丈母孃多生幾個女兒?”

農樹棠苦笑道:“沒辦法,太晚了。”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笑畢,寧玉芷對方振玉說道:“二姐夫,他們居然敢笑話我,你別理他們,他們是三姐夫請回來的,就讓三姐夫來招呼他們好了。”說畢,朝趙農兩人瞪了瞪眼,走了,臨出門,卻嬌笑了起來。

趙文華笑道:“看來,連鍾書記也不一定能得到這種待遇呢?振玉啊,你真的好幸福!”

趙文華的話音才落,鍾玉光走了進來,他笑道:“我怎麼能夠和人家方大老闆相比啊,人家是寧家的兒子,我嘛,只是寧家的女婿,你說,這女婿能和兒子相比嗎?姐夫能和哥哥相比嗎?”

方振玉知道趙農兩人是鍾玉光請回來的,才放心了下來,見鍾玉光這樣說,也笑了,說道:“不如我們對調一下位置吧,你不知道,我這個兒子可當得辛苦了。”

趙文華和農樹棠當然知道方振玉說的是什麼意思,是啊,要維持這麼大的一個家,別的不說,單是經濟問題,就有得頭痛了。趙文華說道:“只怕我們鍾書記是無法享這種福了,除非他貪髒枉法,可是我們農書記會放過他嗎?”

眾人都笑了起來,笑畢,鍾玉光說道:“本來,今晚我是想在我那請你們的,但太座之命不可違啊,想到你們也沒有跟振玉好好地聚過,便把你們叫到這裡來了,文華、樹棠,你們也不必客氣,就把這當作我那行了。”

農樹棠說道:“你這是慷他人之慨。不過,我也老早想打方總的秋風了。”

方振玉知道鍾玉光把他們招集在一起,一定有些什麼事,便說道:“玉光啊,有什麼事你還是快點說吧,你也知道,等一下吃飯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趙農兩人當然不明白為什麼會來不及,但還沒有提出疑問,鍾玉光便說話了,他說:“其實也沒什麼,有兩件事,一是想讓農書記和你印證一下他調查出來的情況,另一個是關於設立海關的問題,第二個大家都知道,就算是在飯桌上說也沒什麼,第一個嘛,樹棠,你來說吧。”

農樹棠於是便就港口開發區發生的那幾件事說了出來,從開始拖延管理區的工資,一直到最近的人大提案,把他所知的情況都說了,然後,他又向方振玉問了一些事情,方振玉也一一作答了,鍾玉光和趙文華則在一邊靜靜地聽著。

待到兩人都說完之後,書房裡便沉寂下來了,好一會兒之後,鍾玉光才說道:“看來,一切的動作都是出自他的手。”

他是誰,幾人都明白,趙文華說道:“雖然這樣,我們也無法拿他怎麼樣。”

“是啊,他們真的是做得天衣無,幸好玉光你在那次會議上不讓立案調查,否則只怕出醜的一定是我了。”農樹棠嘆了一口氣說。

鍾玉光卻沒有他們那麼頹唐,笑道:“也不是沒有收穫嘛,至少我們以後工作起來知道該怎麼辦,而且出了問題知道該往什麼方向找原因。”

方振玉則說道:“我可沒有你們那樣把事情想得太複雜,只要你們支持我,我相信他不出什麼花樣來,重要的,我認為還是設立海關等事情,因為我們的港口很快就可以通航了。”

鍾玉光也知道方振玉對政治上的事不興趣,便也不再說那方面的事情了,和他們商量起如何加快港口碼頭的各方面的配套,說得大約差不多的時候,寧玉蘅就上來叫他們吃飯了。鍾玉光笑道:“我們便吃邊談吧,也好讓我們的女士們參與一些意見,就當作是徵求群眾意見好了。”說罷站了起來,隨寧玉蘅出了門。

寧玉蘅回過頭來,對後面的人說:“你們大男人的事,可別和我們這些小女人說,來這裡吃飯,不要談你們工作上的事情,否則,有人會心痛的。”

“不是吧,談工作上的事就有人心痛,那就不用工作了。哪是誰啊?他知不知道不工作就沒有飯吃的道理?讓我好好地教育他。”農樹棠追上去問道。

寧玉蘅朝他作了個鬼臉,說道:“看來還是我們的紀委書記勇氣可嘉,連我們玉光都不敢做的事你也敢做。”

“那有什麼?思想工作嘛,好好說就行了,也許是你們玉光不屑於做這麼小的工作吧!”上了電梯,農樹棠還在說。

方振玉笑道:“農書記,你就別再跟玉蘅瞎扯了,這思想工作,你做不得。”

“怎麼,你家玉芳真的有哪麼厲害嗎?”

鍾玉光苦笑道:“如果是我這位二姐,還好說話一點,可那是我的丈母孃,我倒要看看你農大書記有多大的本事。”

農樹棠目瞪口呆,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晚宴除了農樹棠和趙文華兩對夫婦外,就是寧家一家人,直到吃飯的時候,農樹棠和趙文華才明白為什麼方振玉說在餐桌上說不了什麼事,就那幫娘子軍,已經把整個餐桌把持了,哪裡還輪到他們說話,就算可以說話,那些話也是相當刺耳的,就象鍾玉光向她們提出有關港口的配套問題,她們說是說了,但也說了一大堆政府腐敗啊什麼的事情,好象他們幾個都是貪官一樣,但他們也聽得出來,包括自己的夫人在內,所有的女,都對方振玉讚不絕口,得連上官浩也都有點吃醋了。

總算是吃完一頓飯了,幾個女人在寧玉芬的招呼下上樓去了,鍾玉光等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她們進了電梯,農樹棠心有餘悸地說:“雖然這裡酒好菜也好,我的意思以後還是少來,多來幾次的話,那真是一點兒男子漢的威風也沒有了。”

“你能做到再說吧!”趙文華苦笑道。

“不就是不來吃飯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難道你沒看見你家夫人已經和寧家的姐妹們建立了統一戰線?”

農樹棠回想起吃飯時那幫女人的說話,不由得說道:“看來今後是有得難了,振玉啊,看來還是你好,她們一個個都對你這麼好!”

方振玉面對他們的埋怨,苦笑道:“你以為我好受?她們今天攻擊你們,是因為你們是新目標,你們不在的時候,我就成了唯一的攻擊對象,那種滋味,你們幫我想象一下吧!”

鍾玉光也見過方振玉經常遭搶白的事,說道:“振玉跟我們也好不到哪裡去。算了,我們還是說回我們的事吧!”

趙農二人不由得都同情起方振玉來,把話題轉回了港口的建設上來。方振玉暗中偷笑,寧家姐妹不過是在鍾玉光面前作秀而已,她們哪曾針對過方振玉?要攻擊的話,都是攻擊他下面的小弟弟,他不由得對寧家幾女更加喜,發誓一定要想盡辦法,讓她們永遠都那麼幸福。

幾個人的談話,一直進行到將近十一點,他們把今後將要出現的,目前需要解決的問題都提出來探討,而且也都有了一定的共識,共同的目標和理想,使他們更加團結,而無限光明的前途,又讓幾個男人都興奮了起來,本不知時間已經過去,要不是那些女人們下來的話,也許還要繼續下去。

1994年10月3星期一金花江畔

方振玉等人乘坐旅遊局的遊船,順著金花江往下,一路走,一路指點著旁邊的景,商量著未來沿江開發的事宜,雖然方振玉被任命為沿江開發領導小組的副組長,但他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因此一路上只是聽,沒有說什麼。

同船一起調研的,還有通局局長蒙家亮、旅遊局局長劉言東和局長助理寧玉蘅,當然少不了規劃局副局長方玉瓊了。規劃是方玉瓊做出來的,他們正圍繞著規劃,對照著岸邊的景緻一一地說著其中的利弊,都覺得方玉瓊這樣去規劃相當的好,既保留了原來的田園風光,又增加了幾許新景點,而這些新景點,剛好起到了點綴的作用,把金花江沿岸裝點得更加美麗。

方玉瓊一邊聽著他們的讚美,一邊不時地用含情的目光注視著沒有出聲,神情專注在沿江兩岸的方振玉,心中的敬佩之情無法用言語去表達,因為這個方案,她曾經不少次和方振玉探討過,而剛才他們所說的那些,正是方振玉當時跟她說過的。現在他們是見規劃去說,而當時的方振玉則是聽她介紹了沿江兩岸的情況後,就作出瞭如此的規劃,其中的高下,自然一眼就可以看出。

“方局長,鍾書記把你用在這方面果然是慧眼識英才。”蒙家亮對方玉瓊讚道。

方玉瓊不好意思起來,她雖然不想搶方振玉的功勞,但這是她在上和方振玉商量的,又怎麼能說出來呢?所以只好承認了,說道:“蒙局長,你過獎了!”

一旁的寧玉蘅看見方玉瓊臉紅了,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劉言東可不知道,他也讚了一句,又向方振玉說道:“方總,怎麼你一聲不出?是不是對這份規劃有什麼意見?”

方振玉朝方玉瓊讚許地點了點頭,才對劉言東笑道:“你們把讚美的詞都用完了,叫我還說些什麼?現在我想的是,怎麼樣才能籌足資金去搞那麼大的開發。”

劉言東這才放下心來,雖然這方案已經得到了鍾玉光的點頭,但他知道方振玉在鍾玉光心中的份量,如果方振玉說不行,那麼這個方案多數是要重新搞過,那就不是一件好辦的事情。現在既然連方振玉也贊同,事情就輕鬆了,他接過方振玉的話題說:“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蒙局長,你那方面沒問題吧!”

蒙家亮的通局在整個沿江開發中出的錢是最多的,但他卻沒有任何心痛,因為這錢幾乎都是省裡面撥下來的,他當真是非常的佩服方振玉,那十公里的標準河堤開工建設後,詹安廳長在參加進港公路的通車典禮時,曾順便來檢查過,並去看了江心島,他對那裡的開發讚不絕口,並對蒙家亮的工作相當意,當場就表示明年仍然給臨海十公里的計劃外的指標。如果不是方振玉的遠見,又怎麼會有如此的成績,有這麼多的資金投入?他當即說道:“你劉局長放心好了,我這方面的資金保證按時足額到位。”

“那事情就好辦了。”劉言東說道。

“可要是搞不出好的成績來,我就跟你沒完!”蒙家亮說,雖然有省裡的支持,但他已經把等於全市兩年的公路建設基金的一半投到這裡面來了,當然是十分的珍惜了。

“你放心,有鍾書記和方總監督著呢!”劉言東說。

方振玉笑道:“別把責任推到了我們的身上,關鍵的還是看你們自己。”

正說得起勁,船卻停了下來,一個船工來向劉言東說道:“劉局長,柴油機壞了,要靠岸修理。”

“怎麼回事?”劉言東有些不高興了,怎麼總在關鍵的時候出事呢?

那船工說道:“好的柴油機都集中在兩條搞旅遊的船上了,我們這條破船,能走那麼遠沒出病,已經是不錯了。”他絲毫不把劉言東的惱怒放在眼裡。

方振玉看見劉言東又要罵人,便說道:“算了,我們也該上岸走走,這裡是什麼地方?”

方玉瓊說道:“這裡是古榕村,上岸不遠就是古榕學校了。”

“古榕學校?”方振玉覺得這名字相當的,卻一下記不起在哪裡聽到過。

“是啊,它的前身是臨海比較有名的古榕書院,那是港口管理區一家比較大的學校,附設有初中班,附近村的初中生基本上都是在這裡畢業的,聽說,教學質量還很不錯的。”方玉瓊介紹說。

“哦!”

說話之間,船已經靠岸了。劉言東問那船工道:“船什麼時候可以修好?”

“很難說。”那船工應道,“照我看,沒有個把兩個小時只怕是修不好的了,如果要回去找零件的話,只怕還要到下午才行。”

劉言東看了看錶,望著方振玉說道:“方總,時間也不早了,船上又沒有吃的東西,你看我們是不是先上岸,找個地方吃午飯呢?”

看著周圍的青山綠水,方振玉覺得這地方很不錯,便說道:“也好,我們乾脆去學校看看,也許他們還能幫上我們的忙呢!”

於是,留下船工在這裡修理柴油機,其他人都上岸去了。這簡易的碼頭離學校並不遠,才走了幾分鐘,便到了學校的大門口了。才進去,鈴響了,一群學生湧了出來,看來是放學了。幾個人等那些學生都走了之後,才往校園走去。

方振玉一進大門口,便看見了一個悉的身影,便明白自己為什麼聽了古榕學校這個名字那麼悉了。他剛想躲開,那人已經發現他了,向他走來,興奮地叫道:“方總,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到我們這窮山村來啊!”正是孫少梅的妹妹孫小梅。

方振玉沒有辦法,只好了上去,和她握手,說道:“我是陪旅遊局的領導來這裡看看沿江開發的情況的。”接著,他為劉言東等人作了介紹。

孫小梅一聽是為了沿江開發的事,顯得相當的興奮,和眾人一一握手之後,說道:“沿江開發終於動工了,那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這裡上街,就不用等船那麼麻煩了,真是謝謝你們!”

劉言東被方振玉推了出來,只好當這個頭了,說道:“不用謝我們,和政府好了,我們也只是替政府辦事。”

“沒有你們的辛勞,又怎麼有沿江的開發呢!”孫小梅恭維起來,但一雙美目卻始終停留在方振玉的臉上。

方玉瓊在一邊看著,心中暗歎:這個方振玉,去到哪裡都有漂亮的女孩子跟他相識,真不知他哪來的這麼多福。

學校領導聞訊來了,孫小梅給他們又作了介紹,劉言東也不客氣,說了自己的難處,當然,難題很快就得到了解決,能夠和市的局長們吃飯,而且還有一個全市聞名的方振玉,他們都覺得很榮幸,當下也不等船工說是否能修好,校長已經叫人去飯菜了。也幸好如此,要不他們就有得餓了,因為直到他們吃過了飯,學生又回來上課了,船還沒有修好。

方振玉和眾人在周圍走了走,參觀了古榕書院留下來的古建築,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人家上課了,心中有些懷念,便回去聽人家講課。聽了一堂之後,他覺得這些老師講得並不怎麼樣,不自覺地搖搖頭。

“怎麼,他講得不好嗎?”孫小梅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邊,那張嬌臉上泛起了紅暈。

方振玉說道:“也不是不好,只是灌的多,啟發的少。”

“連上課你也會?”

“那有什麼出奇?我是師範畢業的,也曾做過老師。”方振玉說道。

“你是上什麼課的?”

“語文,怎麼啦?”方振玉問。

孫小梅看著方振玉,說道:“正好我上的是初一語文,幫我上一節好嗎?”

“幫你上一節?”方振玉詫異地看著孫小梅。

“怎麼?不敢?”

“這倒不是,只是……”

“走,到我那裡去,連課間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你備一下課。”孫小梅不由分說,把方振玉推往自己的住處。

方振玉心中大動,很久沒有上課了,真的很想重溫那種在講臺上播種知識的覺。他並不知道,孫小梅本來是上小學的,因為初一的語文老師休了產假,學校便讓她來上初中的課程,她是中師畢業,從來沒有上過初中的課,而古榕學校的初中,各年級也只有一個班,正想聽人家上一次。以前在學校時,方振玉上的也是初一,因此,對課文還相當的悉,而且今天孫小梅要上的,又是他最喜的課文,朱自清的《》他只是看了一下教學要求,在心中就形成了一個上課的方案。

孫小梅在一旁看著方振玉的俊臉,想起了姐姐的話,想起了方振玉給自己的撫,嬌臉不由得漲紅起來,呼也有點兒急促,心道:自己自那以後,就下決心不和他相見了,今天他竟然到自己這裡來,難道這就是緣分?此時的方振玉坐在孫小梅的上,正舒展著他那令人心動的健康軀體,令孫小梅不由得怦然心跳。

很快,上課時間到了,方振玉在孫小梅的介紹下,走上了講臺。他簡單地說了兩句開場白之後,便問道:“同學們知道天是怎麼樣的嗎?”一句話,便把學生們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課堂上來,很多同學都來描述心中的天。

看見近二十分鐘過去了,方振玉還沒開始講課,孫小梅心中暗叫,這節課,只怕是完不成教學任務的了,別看學生們相當活躍,沒完成教學任務,也是一種失敗,她真後悔讓方振玉來替她上了這節課,費了她一個課時。便在這時,只聽得方振玉用優美的語調背誦著《》中那些美麗的語句,同時,引導學生理解其中的意思,不過十分鐘,便讓學生把課文的內容都領會了。

“好!《》的意思,大家都理解了,但作者是怎麼寫《》的呢,他運用了什麼技巧,使這篇文章這麼引人呢?這是下一節課的問題,請同學們回去之後好好地想一下,剩下的時間,同學們可以互相討論,也可以把課文中優美的詞句背誦下來。”方振玉最後作了總結。

課堂上又熱鬧了起來,學生們背誦的背誦,討論的討論,連下課鈴響了也不知道。

“好!”隨著一聲讚美,教室外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原來,校長髮現方振玉居然來替孫小梅上課,就一直在一旁聽著,而從外面回來的蒙家亮等人也圍了上來。

“方總,你可真是寶刀未老啊!”劉言東是知道方振玉原來當過老師的,他對剛下課的方振玉說道。

“廢話,方總難道就老了嗎?”孫小梅嬌嗔地瞪了劉言東一眼。她真的是從這節課中學到了不少東西,心中對方振玉就更加的慕了,劉言東說方振玉老了,她相當的不高興。

眾人均笑了起來,方玉瓊對身旁的寧玉蘅小聲說:“孫小梅完了。”

“什麼完了?”寧玉蘅一下沒能理解。

“難道你沒發現她那著了火似的眼神?”

寧玉蘅明白過來了,嘆了一口氣,說:“唉,我這個姐夫……”

方振玉正想謙遜幾句,船工來通知說,船已經修好了,於是,方振玉便和大家一起走了,臨走時,對孫小梅說:“要想教好學生,關鍵在於讓學生主動起來,能做到這一點,你的教學就成功了一半。”

“我明白了,方總,謝謝你!”孫小梅不避嫌疑地緊緊地握著方振玉的手,許久許久也不想放開,此刻,方振玉在她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1994年10月8星期六方家大樓

安靜終於按下了方家的門鈴。臨下班時,她接到了方振玉的電話,讓她下班後馬上到方家,也沒說是什麼事,她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抗拒不了對方振玉的思念,來到了方家。自從那晚在學校自己的小房子裡讓方振玉狠狠的幹了一回後,她再也無法把方振玉忘記了,更何況,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那天她雖然明知自己是安全期,但還是脅迫方振玉和自己發生了關係,因為鄭彬的鼓勵,她要孩子的心理更加迫切了,她必須及早把方振玉抓住,抓住了他,除非自己也沒有生育能力,否則,想要孩子,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今天這個方振玉叫自己來家幹什麼呢?難道他敢在家裡和自己胡來?那天去江心島的途中,她知道了方振玉有很多情人,但不可能在自己的子和家人的面前和別的女人來吧。不會是寧家的人知道了自己和他的事,把她找上門來,羞辱一番啊,但她卻相信,就算寧家的人知道了,方振玉也不會讓她們這樣做的,哪究竟是為什麼呢?就在安靜忐忑不安的時候,門開了,出來的是嬌美動人的寧玉芳,也就是方振玉的夫人,她不由得更加不安了,說道:“方夫人,方總叫我來找他,他在家嗎?”

寧玉芳笑笑把她進了門,說道:“安靜姐,怎麼變得更加生份了?叫我玉芳好了。振玉他還沒回到,叫我好好地招呼你!”

安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問道:“不知方總找我來,有什麼事?”

寧玉芳一邊給安靜沏茶,一邊說道:“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好象隱隱聽他說,國慶節沒能和你好好地過,趁今天晚上有空,而且我們鄭書記因為搞計生,今晚也沒空回家,要和你好好地過一個節。”

“玉芳,你這是說什麼啊!”安靜嚇了一跳,看來寧家果然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但這事又怎麼會傳出來的呢?

“沒什麼!”寧玉芳見寧玉芬已經從廚房裡出來了,便說道:“你先去洗洗手,振玉也該到家了,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

果然,寧玉芳的話聲才落,門外已經響起了汽車剎車的聲音,顯然是方振玉回到了。安靜見寧玉芳也不象是興師問罪的樣子,稍稍鎮定了一下,便去洗手了。等她出來,方振玉已經在客廳中了,見到她,便了上去,把她擁進了懷裡,說道:“安靜,你終於來了。”

“方總,你……”安靜掙扎了起來。在寧玉芳的面前,怎麼能這樣?難道是方振玉和他的夫人之間產生了什麼矛盾,所以想拿和自己親熱來疏遠與寧玉芳的關係?安靜的思想更加了。

方振玉哪裡讓她掙,緊摟著她的纖,還在她的芳上吻了一下,說道:“怎麼叫方總那麼難聽?要象那晚那樣叫我振玉、玉,或者是老公。”

“可是……”

沒等安靜說完,方振玉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和梅、玉芝的事她都知道,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安靜終於明白,正如自己的第一種想法一樣,方振玉不但情人很多,而且還得到了子的同意,她不由得向從廚房裡捧菜出來的寧玉芳看去,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啊,居然能容得下自己的丈夫這樣?

寧玉芳朝她笑道:“你不用懷疑,你和他的事是他告訴我的,我想,你既然已經經歷過他,就知道他的能耐,象他這種百戰不疲的男人,我又怎麼敢吃醋呢?來吧,我們一起吃飯,晚上再一起快活。”

安靜推開方振玉,走到寧玉芳身邊,漲紅著臉說:“玉芳,我……”她無法說下去,自己和她的丈夫有了那種關係,你叫她怎麼說好呢?

寧玉芳放好了菜,轉身摟著安靜的纖,在她耳邊說道:“怎麼,難道你還不覺得這一生已經離不開他了嗎?”

安靜回想起經過那次之後,雖然在鄭彬那裡也得到了足,但依然無法把他忘記的事,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接著就被寧玉芳按到了座位上了。這時,寧玉芷抱著小寧下來了,而寧玉芬也在廚房裡走了出來,家宴終於開始,當然是由方振玉來主持,安靜簡直不敢相信,這寧家三姐妹都成了他方振玉的女人,但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她又不能不信。這一男四女,寧玉芷又是這樣的調皮,席間自然是風光無限。

覺怎麼樣?”吃過飯後,寧玉芷上班去了,寧玉芬和寧玉芳一個帶孩子,一個則收拾碗筷,方振玉把安靜帶到了樓上的游泳池旁,他摟緊安靜的纖,大手便按在她那高聳的膛上,輕輕地著。

安靜無法拒絕方振玉的撫,軟倒在他懷裡,呻道:“你給我的覺是一個荒無道的君王,霸道無比。”

方振玉開始去解除她的武裝,說道:“你說得不錯,對我喜的女人,我就是這樣的霸道。”

“在這裡?”安靜想拒絕。

方振玉哪裡容她拒絕,說道:“當然了,你不覺得在這裡更加漫嗎?等一下玉芬和玉芳上來,我們一起玩,就更加刺了。”說話的當兒,已經把安靜剝得赤條條的了。夜幕已經降臨,旁邊的燈光已經亮起來了,燈光之下,一副美麗勻稱的體呈現在方振玉的眼前。的雙白晰,兩顆嫣紅的頭微微向上翹起,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那白墳起的阜,雖然已近三十歲,看上去宛若稚女的戶,那天在學校,由於時間太緊,安靜連上衣也沒有,現在這樣,看得方振玉嘖嘖稱讚起來。

安靜大羞,推開方振玉,跳進了水中。方振玉也馬上光了自己,跳了進去,不多時,兩人便摟在一起了。安靜雖然看過不少男女的書和錄象,但哪曾實戰過?很快,就被方振玉逗得火高熾,就在水中把自己的妙處向了方振玉,呻道:“振玉啊,給我吧!”

“別急。”方振玉卻把她抱到了池沿上,撫著她那美麗的肌膚,說:“等一下玉芬和玉芳上來,我們再一起玩,我要讓你嘗試一下情無比的。”

“可那羞死人了。”

“有什麼好羞的?以後你還要面對很多的女人呢?”

“誰跟你有以後了?等我有了BB,我才不跟你來往呢!”

“你逃不了的,如果你不跟我來往,我就到你家去,和鄭彬一起幹你!”方振玉裝出一付兇狠的樣子,手指伸進了她的道里攪動著。

安靜舒服地呻起來,她口中這樣說,但她知道,今生今世她已經離不開方振玉了,她緊緊地摟著方振玉,用力動著股,合著方振玉手指的進攻,喃喃地說:“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對了,我就要你充情,我記得你說過,這兩天正是你的受孕期,我們就要在情中製造我們的孩子,讓他象你那樣漂亮,聰明。”方振玉一邊說,一邊開始了更加技巧的挑逗。

安靜雖然覺得製造一詞十分刺耳,可是見方振玉居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證明了方振玉並不是只對自己的興趣,對他的意也就更深了,她把從錄象中學到的東西都放了出來,同時也把自己釋放出來,當寧玉芬和寧玉芳上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再也無法忍受情的煎熬了,就在她們面前表演起來,她跨上方振玉的身子,扒開自己的小,把方振玉那大傢伙了下去,全力運動起來。

寧玉芬和寧玉芳也不打話,一個去逗安靜,一個給方振玉按摩。方振玉從來沒有想到,平時那麼嫻淑的安靜會表現得那麼的,見她這樣,也就全力地配合,等她動不了了,才開始發動狂猛的進攻。

寧氏姐妹的加入,使安靜更加瘋狂,當她快要斷氣的時候,方振玉那充足的彈藥便進了她的體內深處,使得她整個人似乎變成了充氣的氣球一樣,澎漲起來,向天空中飛去,她大叫道:“好老公,我死你了!”緊緊地摟著方振玉。

當晚,安靜不回家了,三女同在寧玉芳的房裡,她梅開二度,依然覺得方振玉的熱情還是那樣的高漲,同時也發現,寧氏姐妹同自己一樣,也得到了最美的享受,到此時,她才真正明白了寧玉芳的幸福,同時也明白了她心中的無奈。

1994年10月12星期三陳向東家

這段時間以來,陳向東心裡總不舒服,那不是身體上出了什麼病,而是心情上的不舒服,自從在港口開發一把手較量中輸給了鍾玉光後,他的這種不舒服就開始了,只是到現在更加強烈罷了,他知道,那是因為港口的開發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這種成功,卻不是他的成績,所以心理有些不平衡。

有人敲門了,陳向東對保姆說,要是什麼局長之類的就說他不在,他這時候實在是什麼人也不想見,但保姆卻把丁大亮給領進來了。“姐夫,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丁大亮在陳向東的一旁坐下,關切地問。

“沒什麼!”陳向東欠了欠身,在臨海,知道丁大亮是他的小舅子的人非常的少,因為丁大亮和他子並不同姓,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而他也不許丁大亮在外面打著他的旗號辦事,當然了,丁大亮是不是這樣做的,就只有天知道了。他讓保姆給丁大亮送來了茶水,才問道:“今天又有什麼事了?”

丁大亮臉的媚笑,說道:“沒什麼,很長時間沒過來了,想來看看姐夫你。”也許是出於習慣吧,即使是對著自己的姐夫,他也是那樣的卑躬屈膝。

陳向東皺了皺眉,說句心裡話,他對這個小舅子非常的不喜,可是他子卻對他十分的疼,陳向東耳朵軟,丁大亮有什麼事,只要他老婆出聲,他都不得不幫辦。何況有時候丁大亮也能幫他辦一些他不好出面的事情,因此,他對丁大亮還是相當的重用的。他也知道,丁大亮沒事一般是不上門的,便不耐煩地問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是,是。”丁大亮也知道姐夫的脾氣,說道:“聽說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拿了不少錢給寧玉薇做廣告費,這事姐夫你知道嗎?”

“有這樣的事?”陳向東神為之一振。

丁大亮心中暗喜,說道:“不但是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連東方集團也出了不少錢。”

陳向東說道:“他東方集團出多少錢我不管,可是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錢是國家的,不是他方振玉說用就用的,這事我得理。”

“姐夫,這樣想你就錯了,你以為東方集團的錢就不是國家的嗎?他方振玉在集團中,只是佔大部分的股份而已,並不是全部都是他的錢,其中相當一部分也是國家的呢!”丁大亮說,對方振玉兼併東方印刷廠,丁大亮很不高興,因為使他少了一條財路,所以,凡是對方振玉不利的事,他都是全力以赴去做,今天的消息和上兩次一樣,都是何偉強向他提供的,這些年來,何偉強在他那裡得到了不少好處,而他也通過何偉強得到了不少好處,所以他對何偉強的話,是深信不疑,一聽說這回事,就連忙來向陳向東稟告了,他也知道陳向東對方振玉非常的不

“唔,你說得也有道理,還有什麼嗎?”陳向東說。

丁大亮見陳向東高興了,便把自己的所知和想法都說了出來,最後,他說道:“如果方振玉倒了,那港口的開發也就趨於停頓,那時,鍾玉光想不走都很難。”

“你說什麼?”陳向東睜大眼睛看著丁大亮。

丁大亮被陳向東看得有些頭皮發麻,連忙說道:“沒什麼。”

其實,陳向東已經聽清楚了丁大亮的話,連丁大亮都這麼說,那麼,方振玉對港口的開發真的是十分的重要了。他雖然想讓鍾玉光出洋相,希望他早點倒臺,但卻絕對不想看到港口的開發受阻,這也是他一直沒有硬起來對付方振玉的原因之一,畢竟,這港口的開發,是他和前任市委書記提出來的。可丁大亮這麼一說,他對搞掉方振玉倒有幾分猶豫了。

這時,門口響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進來了,一看見丁大亮,叫了一聲“舅舅”後,才向陳向東問候,她便是陳向東的小女兒陳冰冰。陳向東兩男一女,而且小兒子比這女兒還大了七歲,自然是把這女兒當作了掌上明珠,陳冰冰今年剛剛大學畢業,分配到了港口開發區。

父女倆親熱了一下,陳向東問道:“冰冰,今天怎麼有空回來?”

“明天財政局開會,張書記讓我參加,我就提前回來了,回來看看爸爸,怎麼,高興嗎?”陳冰冰也知道父母疼她,所以也非常的父母。

“當然高興了。”陳向東說,說實在話,他極不情願女兒到港口開發區那麼艱苦的地方工作,陳冰冰從上海財經學院畢業,以陳向東的關係,安排到什麼單位不行?但陳冰冰就是要到港口開發區,陳向東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陳向東想起了曾經和自己有過幾次親密關係的張虹,不由自主地問道:“你們張書記還好嗎?”

“她很好,工作可出了,她真是一個女強人。”陳冰冰讚道。

陳向東知道張虹的能力,所以對女兒的評價並不置評,而是問起其他事情來。

看到他們父女倆似乎忘記了自己,丁大亮覺得沒有意思,不願再呆下去,便說道:“姐夫,冰冰,你們聊吧,我走了。”

“舅舅,吃了飯再走吧!”陳冰冰有些不好意思,挽留道。

“不了,你舅母還在家裡等我的菜呢!”丁大亮說著,便走了。

陳向東衝著丁大亮的背影說:“你說的事我會留意的,你先別到處說。”

“知道了,姐夫。”

“爸爸,舅舅又和你說些什麼了?”陳冰冰問,她雖然才回來兩個多月,但對丁大亮和方振玉的矛盾還是有所聞的,雖說丁大亮是她的舅舅,但她幫的卻是方振玉,因為在港口開發區,她親眼看見了方振玉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沒什麼。冰冰,下面的工作好做嗎?”陳向東避開了女兒的問題。

“很辛苦,不過,很能鍛鍊人。”一說到港口開發區的工作,陳冰冰就興奮起來,滔滔不絕地說著在下面工作的受,把那裡的人蓬向上的神風貌都說了出來,使得陳向東也大興趣。

陳向東最興趣的當然是方振玉了,他不由得向女兒打聽起來,當聽到女兒對方振玉的評價是那樣高的時候,他不由得沉默了下來。其他人的話他可以不相信,女兒沒到開發區之前,和方振玉本不認識,是絕對不會偏袒他的,看來,這個方振玉倒真是值得自己認真地去研究一下了。

陳冰冰卻沒有看到父親的神,依舊在那裡說個不停,雖然她到港口沒多久,但她對方振玉的事倒是知道得不少,尤其是方振玉對付審計廳的檢查組和人大的考核組,知道得更加詳盡,她大讚了方振玉一番之後,說道:“爸爸,如果我們臨海多幾個象方總那樣的人,那我們臨海的發展就會更快了,你說是嗎?”開發區裡普通的人知道方振玉和陳向東有矛盾的並不多,所以也沒有人在她的面前說起陳向東和方振玉之間也有不和諧的一面。

“那當然了。”陳向東說道,女兒已經長大,出落得更加成美麗,說起方振玉來顯得神采飛揚,他知道女兒不瞭解自己和方振玉之間的複雜關係,也就不說,隨口讚了一句,便轉過其他事情去了。只是對今後自己該如何對待方振玉、如何對待港口開發,他有了更多的考慮,甚至和鍾玉光之間的關係,他也考慮到了。

父女倆說著說著,都是陳冰冰說港口的事,直到叫吃飯了,才停下來,陳冰冰說道:“爸爸,你真的應該到開發區去看看。”

“我會去的。”陳向東說,他的神卻是顯得有些,幸好陳冰冰沒有看見。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10月13星期四市印刷廠

張蓓今天值夜班,早早她就安排好家裡的事,來到了廠長值班室,放好東西之後,又到各車間去走了一趟。近年來,這種值班的事大家習慣了,見到她,工人們都點頭打招呼,她也一一地回禮。看著工人們靜靜地工作的情形,張蓓心中充慨,在方振玉來之前,廠裡幾乎沒有什麼工做,每個工人一個月能領上幾十塊工錢就已經不錯了,方振玉一來,整個廠就變了樣子,除了法定節假外,本就沒有停過工,而工人們的工資,也由幾百塊升到了現在的一千多塊,子可過得紅火著呢!連帶她們這些中層幹部,都普遍得到了工人的尊敬。

在車間轉了一圈,和幾個比較要好的工人說了一會兒閒話之後,上到值班室,已經是七點多鐘了,張蓓沒事可做,便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可才閉上眼睛,方振玉那俊偉的形象便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尤其是想到方振玉讓自己死的情景,更是漾起來。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能得到方振玉的了,心中想著呢!她不由自主地輕撫著自己的酥,想象著方振玉撫的情形,嘴裡發出了舒服的呻

“蓓姐,你這是幹嘛呢?發姣了?”有人問道。

張蓓嚇了一跳,驚醒過來,抬頭看時,卻是副廠長胡麗萍,不由得俏罵道:“幹什麼啊,你,象鬼一樣,一聲不響的闖進來。”

胡麗萍看著因為情動而顯得更加嬌的張蓓,笑道:“不這樣,又怎麼知道蓓姐你發姣的模樣原來是那麼美的呢!才一晚,就想著老公了?”

張蓓順口道:“鬼才想他呢!”

“那你想誰啊!”胡麗萍好奇地問。

張倍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剛才自己那個樣子,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是發情了,哪不是想老公,又是想誰呢?她無法回答,只好嗔怪地說:“你管我想誰,總之不是想你就行了。”

胡麗萍在張蓓的對面坐下,笑道:“我可不敢讓你想我,萬一惹上了艾滋病那我就完了,不過我卻知道你是想誰。”

“想誰?”張蓓問道,她當然知道胡麗萍有可能覺察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但還是問了出來。

胡麗萍伸頭在張蓓的耳邊低聲說道:“除了我們的風老闆還有誰?”

“去你的,你才想他呢!”張蓓不知胡麗萍是怎麼想的,可不敢承認,便轉了話題,問道:“今晚又不是你值班,你來這裡幹什麼?”

胡麗萍說道:“還不是老闆約來這裡談有關成立排版中心的事情?”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曉得不提出來好了,提了出來,卻要做方案。”

“好啊!原來你才是和老闆約會,要不要我回避呢?”張蓓笑道,她看見胡麗萍那嬌媚的樣子,心道,不如把她也拖進方振玉的情人隊伍,這樣一來,以後玩起來就方便了,說不定今晚就可以如願了。

“等一下他就來了,只怕是我回避才真。”胡麗萍反相譏道,她也隱約地知道一些張蓓和老闆的事情,只是無法證實而已。

兩人打鬧起來,好一會兒,張蓓才問道:“麗萍,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哪方面?”胡麗萍當然知道張蓓問的是什麼,卻故作不懂地問。

張蓓伸手摸了她下一把,笑道:“幹你這個的方面啊!”

“去你的。”胡麗萍拍開了張蓓的手,雖然大家同是女人,但說到這方面的事情,她還是羞澀起來,但她也確實好奇,因為在書上,看到過不少這方面的描寫,那上面寫得女人是如何如何的享受,可自己卻從沒在丈夫那裡得到過書上所寫的享受,事實上是怎麼樣的呢?她很想知道,便反問道:“我們嶽會長這方面很厲害嗎?”

張蓓本就有意拖她下水,當然不會迴避,說道:“他嘛,還勉強過得去,只是有人比他厲害得多,那種滋味,讓你絕對不後悔當女人。”

“你試過?”胡麗萍問,她完全可以肯定,如果張蓓試過別的男人的話,那一定是她們的老闆方振玉。

張蓓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得到過高嗎?”見胡麗萍沒有回答,又問道:“你知道那東西有多大多長嗎?”

“有多大?”胡麗萍更加好奇,成年男人的莖,她只見過丈夫的,那只是象一號電池那樣大,四五寸長的東西,沒有什麼出奇的,但聽張蓓的口氣,好象老闆的那東西特別的大,特別的長一樣。

張蓓似乎是想到了那東西入自己的寶貝似的,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象那八開圓盤機的膠條那麼大,七八寸長,進裡面,那攻擊又是那麼的猛烈,幾百下不間歇的攻擊,得人象是昇仙一樣,叫人不想活了。”張蓓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下體,還動著股,象是正在一樣。

雖然很少得到,但胡麗萍還是得到過高的,每次和丈夫上,她都想得到,但大多數時候是失望的,象張蓓說的那樣,她確實沒有嚐到過,她也想象著那麼大那麼長的東西進自己的道中,漲得自己裡面的,那快速的出入,摩擦著自己那,那該是何等的美妙啊,她不由自主地問道:“真的有那麼大?”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嘛?”張蓓似乎還沉浸在美妙的回憶當中。

“那豈不死人了?”

“誰說不是的?”

“我倒想看看是真是假了。”

“什麼是真是假?”胡麗萍的話音才落,方振玉便出現在她們的面前,臉含微笑地問道。

“老闆。”張蓓倒沒有什麼,胡麗萍卻是羞紅了臉,不知道方振玉是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聽到了自己剛才和張蓓的講話。

張蓓笑道:“麗萍說,她想知道你要成立排版中心的事是真是假。”

胡麗萍見張蓓這樣說,鬆了一口氣,她把方振玉讓到沙發上坐下來,又給他沏了茶,才說道:“蓓姐的話你聽到了嗎?”話才說完,她又更加害羞起來了,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就象是和丈夫撒嬌一樣。

方振玉雖然沒有聽到她們說些什麼,但也知道並不象張蓓說的那樣,他沒有去追究,見胡麗萍這樣說話,更看到她那種俏麗的模樣,便笑道:“聽到了,只是我怎麼好象聽到了我老婆在教訓我一樣?”

“壞死了,誰有空教訓你啊!”胡麗萍嬌羞道,這麼一來,卻更是把自己當成了方振玉的老婆了,惹來了方振玉和張蓓的一陣大笑,她更加無地自容起來。

笑畢,方振玉才說道:“我怎麼會不是真的呢?你的提議很好,只是方案嘛……”他確實是沒有聽到張蓓和胡麗萍的說話,但見胡麗萍這付嬌美的模樣,也想逗她一下,因此也就不說下去。

“方案怎麼樣?”胡麗萍大急,這可是她第一次為集團做方案,如果做得不好,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張蓓已經走到沙發旁邊為方振玉按摩,方振玉享受著,不緊不慢地說:“方案很好,只是你也太保守了一點。”

“怎麼個保守法?”

張蓓一邊用力,一邊笑道:“老闆是叫你開放一點,看你穿得嚴嚴實實的,那象個年輕女,就象個老太婆。”入秋的天氣,並不是很熱,因為用力,張蓓額上已經隱見汗珠了。

胡麗萍更加嬌羞起來,她確實是穿得很嚴實,卻並不是象張蓓說的那樣保守,而是不知道和方振玉要商量到什麼時候,怕回去晚了,會著涼,但她又怎麼說好呢?方振玉回頭瞪了張蓓一眼,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了胡麗萍的方案,遞給了她,說道:“我們要建的,應該是沿海一帶最先進的排版中心,因此,你這方案購置的機器太落後了,我寫了一些建議在裡面,你自己看看,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提出來大家探討。”

胡麗萍接過方案,打開看了起來,只見裡面已經布了密密麻麻的眉批,改過的地方,比她原來寫的更具先進,很快,她就看入了。

方振玉享受著張蓓的按摩,覺得很舒服,他回頭對張蓓說:“蓓姐,不錯嘛,趕得上芳華了。”

“要你說!人家跟芳華學了不少呢!”張蓓白了方振玉一眼,說道:“到裡面去,躺下來按,會更好些。”

“好啊!”方振玉當然知道她想些什麼,他有點擔心胡麗萍,但見張蓓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便知道她有辦法擺平,當然就足她的要求了,他對胡麗萍說道:“麗萍,有什麼問題你到裡面問好了。”

“是。”胡麗萍也知道李芳華給方振玉按摩的事,因此一點也不到奇怪,而且她也被方案住了。

方振玉便和張蓓到了休息室內,他本想就衣服按的,便張蓓卻說不怕,便象平常那樣,只穿著一條內,讓也光了外衣的張蓓按了。期間,胡麗萍也進去問過幾個問題,見到他們那樣,有些詫異,有些臉紅,卻沒有說什麼,但最後一次進去的時候,她卻呆住了,因為她看到了張蓓所說的大傢伙,此時正在張蓓的手中跳動著,那頭兒紫紅紫紅的,鋥光發亮,而張蓓正低頭在那深深的溝兒上著。

見到胡麗萍進來,張蓓抬起頭來,臉上意,她說道:“看見了吧,這就是我說的寶貝,你可不許出去說。”

“我才懶得說你們呢?”胡麗萍漲紅了臉,退了出去,可是卻有些不捨,因而就在門旁一邊和方振玉說話,一邊看著張蓓的動作,這些動作,她在一些三級片上看見過,卻哪有現在那麼的動人?看著看著,她也不由得動情起來,便想進去也去觸摸一下那讓人著的東西,哪知裡面又產生了變化,張蓓已經開始真正地搏了,她只好繼續看下去。

方振玉和張蓓的戰鬥進行得非常的烈,和一般的頂級片的鏡頭沒什麼差別,而方振玉的勇猛和耐力,更是比那些片還更出,只看得胡麗萍情也高漲了起來,她在自己的丈夫那裡,哪裡得到過這樣的享受?她也忍不住開始自起來,嘴裡也發生了叫之聲。當張蓓和方振玉兩人都到達高的時候,她也全身軟了下來,幾乎動彈不了了。

方振玉是在張蓓的鼓勵下要動胡麗萍的念頭的,否則他也不會那麼大膽在她面前表演了,經歷了那麼多女人之後,他覺得自己更“”了,對每一個漂亮的女人都有衝動,而且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征服自己手下的每一個女人。當他從張蓓的體內退出來後,稍作整理,便過去把胡麗萍抱進了懷裡,輕撫著她那高聳的玉,說道:“麗萍,想我嗎?”

胡麗萍知道那想是什麼意思,自己也確實想了,但又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呢,她也不願意反對,便只好把頭埋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玉手也在他的身上撫著。方振玉的撫是美妙的,她雖然到害羞,但也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幸福

方振玉進一步敞開了胡麗萍的懷,低頭在那兩顆殷紅的草莓上親吻著,大手也移到了她那戶上按了好一陣子,才對已經全身癱軟的胡麗萍說:“今晚我還有任務,無法佔有你,現在我下了定單,你一定不能反悔。”說著放開她,便走了。

胡麗萍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但她對方振玉這種霸道的行徑卻沒有絲毫的不,所不的是,今晚不能做這種偷情的勾當了,今天的這一幕,已經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中,只怕是難以忘懷了,可什麼時候才能得到象剛才張蓓那樣的享受呢?她不由得對張蓓呻道:“蓓姐,我怎麼辦?”

“怎麼辦?象我一樣,好好地享受吧,他是值得我們這樣的。”張蓓把她摟進了懷裡。

“我是怕他忘記了我!”

“不會的,不過在此之前,你一定要做好工作。”

“為了他,我會的。”

兩女又說了好一會兒關於男女之間的事,胡麗萍才回去,但她走在路上,已經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1994年10月17星期一港區

在港區車站不遠,距離港口開發區管委的大院百來米的地方,由附近的村民在這裡擺賣,逐漸形成了一個小市場,周圍的村民和港口開發區工管委、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一些帶有家屬的人也在這裡買菜什麼的,慢慢就熱鬧了起來,而且還興起了不少的飲食店,好味桂林米粉店就是其中一間。

這好味桂林米粉店相當的出名,一方面因為它是第一家到港口落戶的外地個體工商戶,另一方面是因為店主是一個年青美貌的姑娘,被當地人稱為米粉西施。當然了,店裡的米粉的味道也相當的好,所以引得不少的人都來這裡吃早餐。它的出名,與方振玉也有一定的關係,因為在米粉店開業不久,曾有不少村中的不良青年想打那店主的主意,碰巧遇上了方振玉來吃早餐,讓方振玉教訓了一番,使得以後小店安靜了起來。在港口,方振玉出聲了的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敢去反對,或者說是沒有誰願意去和他作對。

今天,小店剛剛開門,便有兩個外地口音的人進來了,其中一個看來有三十歲左右,長得很高大的男人對正在給客人端米粉的漂亮姑娘問道:“你就是盤九妹?”

“是啊,你是……”店主盤九妹並不認識來人,她聽到來人的口音是自己家鄉的,便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

“我叫徐立勇,是你哥的朋友。”

“哦,我哥他還好嗎?是他叫你來找我的嗎?有什麼事呢?”盤九妹問道。

那兩個人坐了下來,並沒有說是什麼事,還叫了兩碗米粉,一邊吃,一邊贊米粉的味道好。店裡慢慢地熱鬧起來了,來吃米粉的人絡繹不絕,那叫徐立勇的吃完了粉,擦了擦嘴說道:“九妹,你的生意不錯嘛!”

盤九妹剛剛端粉給客人,聞言說道:“大家給面子,還算過得去。”

“一天賺不少吧。”

“也沒什麼,夠吃飯吧。”盤九妹說著,又忙碌去了。

那徐立勇長時間地打量了盤九妹,等她又來到自己的面前,才說道:“你們家建房子欠了我一筆錢,你哥他叫我找你要。”說著,掏出了一張借據擺在了盤九妹的面前。

盤九妹愣了一下,旋即有些慌張起來,她拿起借據看了看,問道:“還欠多少錢?”

徐立勇說道:“上面不是寫著嗎?一萬五。”

“他是一分錢也沒有還了。”

徐立勇冷笑起來,說:“他還?拿什麼還啊?”

“家裡這麼大的一幢房子,就算租出去,每月也可以有兩三千塊錢啊!”盤九妹疑惑地說,她在家的時候,房子已經租給人家了,憑著這收入,還這一萬多塊錢,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房子?哼。”徐立勇冷哼了一聲,說道:“他還有什麼房子啊,連老婆都是人家的了。”接著,他便把盤九妹的哥哥做生意虧本,賭錢輸了不少錢的事說了。

盤九妹聽得目瞪口呆,喃喃地說道:“我不管,反正我沒有錢。”

“你沒錢不要緊,跟我們回去就行了。”徐立勇說道。

“我不回去。”盤九妹堅決地說。

“那就由不得你了。”

便在這時,一個婦人從裡面出來,跪在了徐立勇的身旁,哀求道:“他大哥,欠債的事,跟九妹無關,你們放過她吧。”

“放過她?那我的錢去哪裡要啊?”徐立勇冷酷地說,無論那婦人怎麼哀求,他就是不為所動,對另外那個沒出過一聲的人說:“老三,把她拉上車。”

“是。”那比徐立勇還要強壯的老三應了一聲,便起來去拉盤九妹,整個場面便混了起來。

那婦人攔住老三,對盤九妹說道:“九妹,你就把我們賺來的五千多塊給了他們吧,沒錢我們以後再慢慢賺回來。”

“五千?還不夠我們的路費呢?別那麼多廢話,老三,動手。”徐立勇毫不客氣地說。

“住手!”一都聲斷喝,整個小店都靜下來了,方振玉隨著話音出現在小店裡,攔在了盤九妹和那老三的中間,身旁還跟著張雷。

旁邊的人紛紛議論說,方總來了,事情就好辦了。

平時,方振玉都是在港口開發總公司的食堂吃早餐的。這天早上,他因為從市裡來港口的中途,去看了一下進港鐵路的工地,來到港口的時候,已經沒有早餐了,於是他便和張雷一起出外面找東西吃,沒想到才到市場,便聽人說,米粉西施出事了,兩人便過來了,剛好攔住了要動手的老三。

徐立勇瞪著方振玉問道:“你是什麼人?居然阻止我們討債?”

“他是我們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方總。”盤九妹和張雷都沒有出聲,旁邊人卻說道。

方振玉笑道:“有事好商量嘛,不必動手動腳的。”

徐立勇嘴硬道:“我不管他是什麼人,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

“方總,我家九妹冤枉啊!”那婦人來到方振玉的面前,哭訴道。

方振玉在一邊坐了下來,安道:“別急,慢慢說,只要有理,我們就什麼也不怕。”

那婦人是盤九妹的母親,聽了方振玉的話之後,便鎮定了下來,向方振玉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盤家借了徐立勇的錢來建房子,但借錢的是盤九妹的父親,房子起好後,九妹的爸爸就因病去世了,這債務本來是一家人負擔的,但九妹的哥哥霸佔了房子,說是他自己才有房子的繼承權,九妹力爭無效,才帶著母親來臨海創業的,來的時候,還是向自己的朋友借了兩三千塊錢。本來說好她大哥既然要了房子,所欠的債務就由他負責,沒想到卻出現了這樣的事。

聽完了九妹的母親的話之後,方振玉就平靜地對徐立勇說道:“你回去吧,這錢,一分也不會給你的。”

徐立勇霍地站了起來,說道:“我是追債,又不是搶劫,這錢我要定了。”說著,朝一旁的老三使了一個眼,自己則攔在了方振玉和盤九妹的中間。

那老三立即向盤九妹撲去,哪知道張雷早就注意他了,他才動,張雷已經站在盤九妹的面前,朝他冷笑道:“怎麼,來硬的嗎?”

“來硬的又怎麼樣?”那老三個子比張雷還要大,顯然也是一個狠角,他說著,拉開架子就想開戰。

徐立勇卻相當明,知道自己才兩個人,這是人家的地盤,還不知道人家會有多少人呢?因此他說道:“老三,別動手,有話好商量。”見老三已經坐回了原來位置,這才對方振玉說道:“方老闆,照你這樣說,那她父親欠我的錢又該怎麼辦?”

方振玉冷冷說:“你找誰要我不管,總之,你不能在九妹這裡拿走一分錢。”

“哼,你是九妹的什麼人?情人嗎?居然敢如此幫她?是不是看見她漂亮了,自己心動了,想留下來自用?”徐立勇冷哼著說。

徐立勇的話讓盤九妹臉紅了起來,方振玉經常維護她,她本身對方振玉就非常的有好,少女的芳心寂寞了,難免會產生衝動,想到的都是方振玉,她也隱隱覺到方振玉有情人,她還真的希望自己是其中之一呢?

方振玉當然沒有想到盤九妹有如此的念頭,站起來厲聲說:“徐立勇,你別張口咬,要是這樣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望著方振玉那如刀子一樣的目光,徐立勇也有一些害怕了,連忙說道:“我不管你是她怎麼人,只要你替她還了錢,我就不拉她走。”

方振玉也冷靜了下來,說道:“錢我有,但也不會替她還一分,因為這錢不該她還,你自己想吧,借錢的是她的父親,你是憑什麼理由讓她還錢呢?”

“父債子還,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一聽方振玉這樣說,徐立勇的口氣又硬了起來。

方振玉說道:“你也知道父債子還?可九妹卻是女兒啊!”

“在法律上,兒子和女兒的地位是相等的。”

方振玉正是要他說出這話來,聽得他這樣說,便接口道:“你說的本來不錯,只可惜她哥哥卻不懂得這些,既然家裡的房子九妹沒有得到繼承,那麼,她父親的債務,她就沒有義務去承擔了,如果你硬要九妹承擔也行,你先去幫九妹把那幢房子的繼承權過來再說吧!”

“是啊,那房子我家九妹不但沒得,連剩下的錢也沒得到一分。”那婦人說道。

徐立勇一時說不出話來,良久才說道:“我說不過你,你們就等著律師來吧。”

“律師來也一樣,你們倆還是走吧,從她哥哥那裡要得多少算多少,別再來這裡白花路費了,這兩碗米粉,就算是我替九妹請客好了。”方振玉認真地說道。

徐立勇兩人灰溜溜地走了,小店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盤九妹動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把他抱得緊緊的,熱淚盈眶地說:“方總,謝謝你!”一對彈十足的房在方振玉的前有力地磨著,在方振玉那堅實的膛裡,她覺得十分的安全。

方振玉也到了盤九妹的柔軟,他想將她推開,卻又無從下手,只好任由她了。小店裡的掌聲更加熱烈了,看樣子,眾人不但沒有認為盤九妹過分,反而有鼓勵之意,這使得兩人都下意識地摟緊了對方。

1994年10月23星期方家大樓

方振玉吃過早餐,便上到樓頂,泡進了游泳池裡。今天是難得輕鬆的一天,昨晚,他足了寧家四姐妹的需要之後,一直睡到近十點鐘才起,如果不是寧玉芬叫他起來吃早餐的話,只怕他還要睡下去。

跳進了有些涼意的池水中,方振玉清醒了不少,每次和這麼多女人好之後,他都有些犯糊,這倒不是他體力出了什麼問題,而是他不清楚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怎麼就一個個地毫無條件的和自己上了呢?只是他自己也非常的喜這種運動,所以也沒有作過多的追究。慢慢地,他的思緒就到了他自己的工作上,把自己近段時間來做的工作好好地想了一遍,覺得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在池裡暢遊起來。

便在這個時候,一陣吱吱喳喳的說話聲中,晶晶和婷婷上來了,她們穿著三點式游泳衣,來到了池邊上,一見到方振玉,便高叫了起來:“方老師,我們來了。”“撲通”聲中,兩女都跳進了水裡,向方振玉游去。

方振玉這才記起,今天是星期天,兩女要來訓練,他不由得有些慌起來。自從那次晶晶月經來後,他發現自己居然對這種情竇未開的小女孩也興趣,便著意地避開她們,儘管這樣,有時還不免遇上,而這兩個小女孩也對他更加熱情了,這使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對這兩個幼女採取行動,傷害了她們。但現在遇上了,他又怎麼好意思躲開呢?便說道:“練完功了?”

“是啊,方老師,我們好想你啊!”兩女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並且一左一右摟住了他,向他獻上了香吻,那開始發育起來的部也到了他身上,讓他受到了她們的凸起。

雖然只是一兩個月的不接觸,但方振玉也覺到了她們的發育,因為她們前的兩點,已經不是硬硬的一點,而是變得有了彈,他說:“我也想你們啊!”一邊說,一邊卻把兩女推開。

兩女經歷過上次之後,不但身體開始發育,心理也開始成起來,兩人都去找了有關的書籍來看,知道了不少男女之間的事情。她們哪裡會讓方振玉把自己推開,都緊攥著他,晶晶的小手還向方振玉的下體摸去,發現他那裡已經硬起來了,便嬌笑起來道:“方老師,你果然是想我們了。”

“晶晶,別學那麼壞好嗎?”方振玉無力地呻道,他知道,在寧玉芳的刻意培養下,兩女都可以任自己採摘,但兩女都只是十四歲,自己雖然在這方面要求強烈,他也不容易經得起挑逗,但這種嚴重違法的事情,他又怎麼敢呢?

婷婷也加入了晶晶的行列,甚至還把那寶貝拉了出來,她笑道:“我們哪裡壞了?我們只是聽寧老師的話,安撫一下方老師而已。”

這個玉芳,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方振玉在心裡暗罵,他已經無法拒絕兩女的撫了,因為她們把他撫摸得非常的舒服,使他軟麻得差點兒動彈不得,他也去撫兩女的部,呻道:“你們應該知道,再這樣下去,我會傷害你們的。”

“方老師,不會的。”晶晶放開方振玉,乾脆把游泳衣都了,說道:“寧老師說了,不到十六歲,不讓我們更深一層你,她說她會在一旁監視我們的。”

聽了晶晶的話,方振玉朝池邊看去,果然發現寧玉芳正在岸邊含笑看著他們,他不由得高叫道:“玉芳,你這是幹嘛呢?”

寧玉芳走到靠近幾人的地方,笑道:“你的學生要給她們的老師提供服務,我又怎好提出反對意見呢,你還是好好地享受吧,也順便教一教你的學生如何去享受人生。”

“我是享受嗎?我這是在受罪?”方振玉苦笑道。

“放心吧,受罪之後會有人替你解決問題的。”寧玉芳笑道。

此時,婷婷也光了衣服,她說道:“老師,你不會受罪的。”說著,她居然潛進水裡,親吻起方振玉那硬梆梆的寶貝來。

方振玉見她們這樣,怕水嗆著她們,只好爬上池邊,任由她們把玩自己那寶貝了。他看見兩女那細皮白的樣子,那部依然沒有長出來,在光之下,映著水珠,顯得特別的可,那大手便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摩挲著。

“好大好長的寶貝!”婷婷一邊舒服地呻,一邊讚歎著,那東西實在太大了,無法放進她那櫻桃小嘴,她只好伸出那紅紅的小舌頭,在那深深的溝兒上溫柔地著。晶晶也不甘落後,一邊輕輕地捏著方振玉那兩隻蛋兒,一邊親著方振玉那光滑的皮膚,那種光,真是無法用筆墨去形容。

寧玉芳也走過來了,她按摩著方振玉的肩膀,對兩女說道:“你們也把你們的寶貝給你們的方老師嘗一嘗試啊!”

兩女當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婷婷說道:“好啊!”馬上便行動了起來,她蹲在方振玉的頭上,將一雙美腿打開,那女的神秘之處便全部向方振王展示出來。

方振玉對女的這地方見過多了,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鮮的,那小的,因為情的衝動而變得,在光下顯得更加嬌,而那豆豆雖小,也是圓圓的,十分的可,他那長舌,馬上便伸了過去,在那上面活動起來,時而在表面活動,時而深進裡面,忙個不停。

婷婷哪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她覺得十分的美妙,用力搖動著股,合著方振玉的舌頭,嘴裡發出了舒服的呻。晶晶見狀也忍不住了,懇求婷婷讓她也試試,於是兩個小姑娘便輪享受著被男人舌耕的快活。

“寧老師,這麼大的東西,真的能進我們的小嗎?”輪空的晶晶輕輕地套著方振玉那火熱漲硬的寶貝,問道,只看她的神,便知道她有些躍躍試了。

寧玉芳哪還不知她想些什麼?當下正道:“當然可以了,但是說好了,你們不到十六歲,不能試,你們總不想方老師進監獄吧?至於外面的男人,如果你們不想得到方老師的,你們就去試吧,我保證,你們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們怎麼會呢?”晶晶和婷婷連忙保證。

寧玉芳看見二女情氾濫,知道再玩下去的時候,很難控制,便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記著了,等你們到了十六歲,我會讓方老師隆重地為你們舉行成人禮的,現在,你們也該去休息,下午好繼續訓練。”

兩女雖然不捨,但為了更美好的未來,也只好離開方振玉那健美的軀體,穿上衣服,依依不捨地下樓去了,當然,臨行前免不了又親了一下那可的寶貝。

“芳,你不該這樣!”看著兩女那美好的背影,方振玉嘆氣道。

“放心吧,沒事的。”寧玉芳過去接替了兩女的工作,輕輕地套著方振玉那莖,說道:“女人都喜這東西,只是有些人敢表現出來,有些人藏在心裡罷了,如果這寶貝能讓兩個女孩成材,哪又何樂而不為呢?”

“真拿你沒辦法。”方振玉伸手去撫摸寧玉芳那成的水桃,說道:“你挑起的火,你來滅吧。”

寧玉芳嘆道:“等一下大姐上來我們再來吧,昨晚你把人家搞得怕了。”昨晚,雖然是她們四姐妹一起服侍方振玉,但還是讓方振玉殺得她們片甲不留。

“大姐不用帶小寧嗎?”

“小寧有十三姨呢!”

“唔,這孩子很勤快,是個好孩子。”方振玉讚道。

寧玉芳說道:“是啊,所以媽媽讓你想想該怎樣培養她。”她低頭含著方振玉那寶貝了一會兒,又抬起頭來說:“本來媽媽是想讓我培養她唱歌跳舞的,但我覺得她沒有這方面的資質。”

這寧玉芳口中的十三姨,是港區水井村人,是王佩英的一個遠房親戚,今年才十二歲,父親早逝,母親也在年前去世了,她的叔叔雖然繼承了她家的財產,卻把她當作使女來看待,當牛作馬的,王佩英知道了,便把她領出來養,供她讀書。方振玉想了想說道:“她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不過,現在給她定方向也還太早,你就先教教她吧,看看她對什麼興趣再說。”

“也只能這樣了。”寧玉芳說,她知道如果不教的話,母親是會不高興的。

此時,方振玉已經讓晶晶和婷婷,還有寧玉芳逗火高熾了,他去寧玉芳的衣服說:“玉芳,我們先來吧,我忍不了了。”

寧玉芳也知道方振玉難受,正想答應他,卻瞥見有人進來了,便笑道:“放心吧,有人來救火了。”說著拉開了方振玉的手。又向門口方向叫道:“靜姐,快點進來吧,還忸怩幹什麼?”

方振玉朝門口看去,果然見安靜正從那裡走過來,正象寧玉芳說的一樣,忸忸怩怩的,便也朝她招了招手,叫道:“安靜,來得正好,讓我好好的疼你!”

安靜終於來到了方振玉的身邊,那張嬌臉已經漲紅了,她朝寧玉芳看了一眼,低聲叫了一聲“大姐”,便蹲了下來,把臉貼到了方振玉那堅實的膛上。

寧玉芳見有了安靜,說了一聲:“你們好好玩吧。”就離開了。

方振玉立即替安靜寬衣解帶,親著她的芳,問道:“安靜,想我嗎?”

“嗯!”安靜扭動著身子,配合著方振玉的衣動作,玉手已經抓住了那曾經令她快活無比的寶貝,說道:“做夢都想!”當她全身赤的時候,也是低下頭去,吐著那長的東西。

方振玉對她展開了全面的進攻,不多時,便讓安靜情高漲了,他自己本來也已經憋得難受,哪還客氣,立即揮上馬,奮勇地衝刺起來。安靜勇敢地合著,同時那叫之聲,也由小到大地響了起來,近半個鐘頭,兩人的靈與都得到了最高的享受。

當呼平息後,安靜羞澀地說:“玉,可能你已經播種成功了?”

“真的!”方振玉的喜悅溢於言表。

“我那好朋友平時非常的準時,現在已經超過了五天沒到了。”

“太好了。”方振玉疼地撫摸著安靜那平坦的小腹,象是受一個新生命的誕生一樣。

“你喜兒子還是女兒?”此時,安靜象是子一樣緊緊地偎在方振玉的懷裡,心中充了幸福

“男女我都喜。”方振玉親著安靜的嬌臉,說:“不過,我更喜一個象你那樣美麗賢淑的女孩子!”

“還賢淑呢?”安靜想起自己知道已經懷孕後,應該斷絕和方振玉的這種關係,但她反而更加思念方振玉了,不由自主地找上門來,羞澀地說道:“我是不是太了?”

方振玉緊緊地擁抱著她,說道:“怎麼會呢?那是對快樂幸福的追求,每個人都有追求快樂幸福的自由嘛!”

安靜輕輕地捏著剛才讓自己無限快活的寶貝,說道:“你真是壞死了,搞了人家的老婆,還有這麼高尚的說法。”女人就是這樣,在這種事情上,很多時候明明是自己主動的,到後來還是把責任推到了男人的身上。

方振玉當然不會去辯白,只是得意地大笑起來。

忽然,安靜的肚子嘰哩咕嚕地響了起來,她急忙叫道:“糟了!”

“怎麼啦?”

“玉芬讓我上來叫你們下去吃飯的,等一下她可要笑話我們了。”

方振玉笑道:“上口要吃,下口也要吃,在物質資料已經基本豐富的今天,當然是下口的更加重要了,怕她幹什麼?有時候,她比你還要急呢?”話雖然是這樣說,他還是起來和安靜一些整理穿衣,然後相擁下樓。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10月25星期二臨海大酒店

全市企業工作會議結束之後,龍忠祥偷偷地去服務總檯多了自己房間的一天房費,等大家都走了之後,他又溜了回去,給陳打了個電話,便躺在上等候。

說起來,陳的第一個情人就是他龍忠祥了,那是陳為她丈夫辦調動的時候,龍忠祥本來是沒這個膽的,但陳卻相當的主動,作為男人的他當然不會拒絕了,更何況她有求於已,不怕她會怎麼樣。沒想到帶她偶然認識了陳向東之後,這個美麗風的女人就不再屬於自己了,幸好她並沒有忘恩負義,不但偶爾會給他一次銷魂的機會,還能幫他向陳向東進言,今天,他就是有事要找她幫忙了。

沒多久,敲門聲響了起來,他知道是她來了,果然,當他打開門時,陳花枝招展地出現在他面前。他把她進了門,關上門後,凝視著陳那充活力的嬌臉,讚道:“,你越來越美麗了!”

有些怪怪地看著龍忠祥,說道:“這可不象你龍局長的一貫風格啊?”

龍忠祥攤開雙手,問道:“我龍忠祥的一貫風格是怎麼樣的?”

大大方方地投進了龍忠祥的懷裡,嬌笑道:“你龍忠祥的風格是馬上把人家摟進懷裡,大過手足之癮,哪會象現在那麼規矩?一定有什麼事要人家幫忙了。”說實在話,陳對龍忠祥是相當的,他不但幫自己解決了丈夫的工作問題,還讓自己認識了陳向東,從而又認識了葉培東,從經濟和生理兩方面都得到了極大的足,因此對他偶爾的要求,她是能足就儘量足。當然了,還因為龍忠祥在那方面比起陳向東來說更強。

聽到陳這樣說,龍忠祥哪還忍得住,大手便撫上了她那茁部,說道:“,你真是善解人意,我真的是有事要你幫忙呢!我是怕你有了陳市長這個大人物,忘記了我這個小人物而已。”

在龍忠祥的臉上吻了一下,又摸了他下一把,才說道:“這方面你才是大人物呢!你怎麼說也是我的第二丈夫嘛,我怎麼會忘記你呢?我的第三個丈夫是你幫找的,所以,你的忙我是怎麼也得幫的!”

!”龍忠祥狂熱地吻起陳來,他心中十分動,象她這種攀上了高枝,還沒忘記老情人的女人,現在可是非常的少有。

讓他吻了一下,才將他推開,說道:“忠祥,我們一邊玩,一邊說,好嗎?”

“太好了。”說龍忠祥對陳的身體不戀是假的,他只是因為陳向東是市長,才不敢和他爭而已,此時得陳這麼看重,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暫時拋到一邊去了,他開始去的衣服,並開始了盡情的挑逗。

也沒有閒著,不多時,兩人都赤的,也許是過於動吧,陳很快就情動起來,龍忠祥也毫不客氣地發起了進攻,直到她來了第一次高,讓她主動,才把自己找她來的意思說了出來。

原來,龍忠祥在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麻煩,必須要陳向東出面,但陳向東非常的,錢他不收,事也沒說幫不幫辦,他只好通過陳去打邊鼓了。

聽了龍忠祥的話,陳才意識到陳向東確實是從來沒有收取過什麼人的禮物,看來他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他喜自己,也只不過是自己給了他男子漢的足而已,要想把他緊緊地抓住,看來還得想其他的辦法。她一邊動著,一邊思考該用什麼辦法把陳向東給捉緊了。

“怎麼?捨不得?”龍忠祥見陳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緊張,忍不住出言譏笑起來。

用力在龍忠祥的膛上擰了一把,擰得他呼痛起來,才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們幾個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不把他抓緊,只怕今後我們都不會有今天的好子。”

“我還以為你最疼第三丈夫呢?男人都疼三姨太嘛!”龍忠祥說道,接著,他又到奇怪地問道:“聽你的語氣,這我們當然不止我們兩個了?還有誰啊?”

“誰?林恆、葉培東啊,你以為盧加棟和章樹培能算得上嗎?”

“你說得不錯,可是我們又該如何才能把這老狐狸抓緊呢?”

也許是累了,陳伏在龍忠祥的膛上,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我倒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讓葉培東成為他的女婿,人家鍾玉光有一個連襟,他有一個女婿,就可以和鍾玉光鬥法了。”

“讓葉培東成為他的女婿?”

“是啊?他有一個女兒,剛剛大學畢業,分在港口工作,人長得相當的漂亮。而葉培東又英俊蕭灑,穩重成,家財萬貫,正在是少女的夢中情人,應該會成功的。一旦成功,我們就等於把他給住了。那時候,有那女的在港口瞭解情況,我們就更加如魚得水了。”陳詳細地給龍忠祥分析起來。

“這葉培東不是在追求上官浩的女兒嗎?”

“那上官溫馨卻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們之間不可能成事,我只要把厲害關係跟葉培東一說,他保證改變目標。”

“你們女人可真的可怕!”龍忠祥從心底裡嘆說。這不,陳還和陳向東在同一上呢,還口口聲聲叫人家大哥,但一涉及利益,就和旁人一起算計起他來。

“我這也是自衛嘛!”陳沒把龍忠祥的話放在心裡,說道:“你認為我的想法怎麼樣?”

“當然是可行了,只是便宜了葉培東這小子。”

“你也想佔便宜的話,你去追求也可以啊!”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你是不是也和葉培東有一腿?”龍忠祥懷疑道。

“怎麼?吃醋了?”陳沒有否認。

“我還沒有那麼閒的工夫呢。來吧,讓我喂你,好叫你的第四丈夫出來吃飯,我們再一起好好地商量。”龍忠祥說著就發起了猛烈的進攻,直殺得陳叫不已,不多時,兩人都達到了高

歇了一下之後,兩人才一起進衛生間去清洗,然後,陳給葉培東打了個電話,把他約了出來,剛巧葉培東也沒事,三人就定了一個地方。陳可不敢把自己和龍忠祥在一起的事告訴葉培東,因為她知道葉培東雖然不可能娶自己,但卻不希望見到自己有多一個男人,而她又非常的懷念葉培東的強勁有力。

兩人穿上衣服之後,陳又投進了龍忠祥的懷裡,給了他一吻之後,說道:“忠祥,我知道你喜我,只是我們之間只能是這樣。我是和葉培東在一起,但他畢竟是外地人,只有我們本地人,才真正的靠得住,誰知他什麼時候回省城呢?所以我們才是同穿一條子的人,有時候你可要多體諒一下。”

龍忠祥自然知道她怕自己等一下見到她和葉培東親熱會產生妒意,才提醒自己的,便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那麼不懂事的。能和你這樣,我已經是心意足了。”

兩人出了門,但並不走在一起,當他們分別到達定好的餐廳的時候,葉培東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龍忠祥,他緊握著龍忠祥的手說:“龍局長,今天怎麼有空和我們一起吃飯啊?”

龍忠祥面笑容地說:“當然是有好事了。”他說著,便坐到了葉培東和陳的對面。

象是不知龍忠祥說什麼一樣,依近了葉培東,說道:“龍局長,別是想打我們葉總的主意吧?”

龍忠祥笑道:“陳小姐,你別吃醋,我又不是女的,又怎麼打葉總的主意呢?”

說了一番笑之後,又點了菜,葉培東說道:“龍局長,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你龍局長的事,能夠辦的,我一定幫你辦好!”

龍忠祥嘆道:“其實,我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有的也是我們大家的事。”接著,他便把剛才陳跟他說的事說了出來,他說道:“你看他那種似乎是百毒不侵的樣子,你說如果沒有一些好的方法,能使他完全跟我們一條心嗎?”

龍忠祥的話,勾起了葉培東的回憶,確實,在他的記憶中,他是找不到陳向東收他的東西的時候,由於沒有一點把柄,當然就無法掌握他了,他不由問道:“你說說,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這種局面。”

“那就是便宜你的事情了。”龍忠祥說,他便把原來和陳商量好的事說了出來。

“那倒是一個好主意。”陳馬上表示贊同。

葉培東卻沉了下來,陳冰冰那嬌美的樣子又呈現在他的腦海裡。陳冰冰他見過,那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比起上官溫馨來,絕不多讓,能得到她,確實也是一種福氣,但自己能得到她嗎?上官溫馨的事,對他是一種很大的打擊。良久,他才嘆道:“你們看,我行嗎?”

“你當然可以了。”龍忠祥鼓勵地說。

葉培東當然不是一般的人,他要考慮龍忠祥為什麼這樣熱心,他問道:“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當然有了。”龍忠祥分析了其中的得失,說道:“上官溫馨只是有錢,卻沒權勢,但錢你葉總就不少。可陳冰冰就不同,那是錢權的結合,你娶了她,當然是百利而無一害了。”

葉培東當然也有他的想法,他沉了一下之後,說道:“好,我就按照你們說的開展行動,不過,你們也要在旁邊幫一下才行。”

“那當然了。”龍忠祥口答應。

這時,陳說話了,她舉起杯說道:“既然我們志同道合,來,為我們的美好未來,乾杯!”

“乾杯!”龍忠祥和葉培東立即響應了起來,登時,包廂裡響起了得意的笑聲。

1994年10月28星期五市經貿局

顏如玉敲門走進了羅偉勝的辦公室,衝著羅偉勝笑道:“羅局長,把門關得那麼嚴,我還以為你在這裡約會呢?”

“是如玉啊,快請坐!”羅偉勝讓顏如玉坐下,才說道:“象我這樣又老又醜,又身債的人,誰願意跟我約會啊!”

顏如玉打量了他的客人一眼,不由說道:“你不是孔立凡嗎?”

那是一個年輕人,他回頭一看,驚呼道:“顏如玉,是你?你不是在武漢嗎?”

顏如玉笑道:“我是臨海人,又怎麼會跑到武漢去呢?你呢,在什麼單位啊?”

“你們認識?”羅偉勝問道。

顏如玉說道:“我們應該是同學,只是不知孔立凡認不認。”

“哦?”羅偉勝目光裡充了疑問。

“我是自費的,人家是真正的高材生,誰知他承不承認我是他的同學啊?”

那孔立凡苦笑道:“同學就是同學,還有高低材之分嗎?現在,我可寧願我什麼也不懂。”

“立凡啊,你這高材生,看來得向如玉這低材生求援才行了。”羅偉勝笑道。

孔立凡充了疑惑,問道:“老同學,你在什麼單位工作啊?”

顏如玉接過羅偉勝的秘書遞來的茶水,笑道:“象我這樣的自費生,能有什麼好單位啊,只是給人家打工而已。”她沒有說她在什麼地方工作,而是問道:“你呢?在學校裡學習那麼好,回來工作安排一定不錯吧!”孔立凡是學校的尖子,還是學生會的幹部,在她的印象中,還很得學校的重用,那麼回到市裡,也應該分配得不錯才合適。

“我?”孔立凡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接著不等顏如玉回答,便說道:“當然不錯了,就在我們羅局長的手下,還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官。”

“好啊,在羅局長的手下應該是乾得很開心才是。”顏如玉捧了羅偉勝一下。

羅偉勝笑道:“我的顏大助理,你就別再捧我了,你這個老同學現在已經把我迫得要哭了,你還是說說,來找我有什麼事吧?”

顏如玉看了看羅偉勝,又看了看孔立凡,不明白他們是什麼關係,說道:“也沒有什麼事,經過這裡,順便來向局長彙報一下有關那幾個大中專畢業生的情況罷了,怎麼,有時間聽嗎?”

東方印業集團招收的大中專畢業生,是分由三個單位管的,工作情況也要分別向三個單位彙報,不過,在東方集團來說,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所以只是得空的時候才簡單地向三個主管單位彙報。可是在經貿局就不同了,超額完成了安置的任務,是一件很不錯的政績,所以羅偉勝也非常的關心,便說道:“當然聽了,不過,我給你的時間並不多,快下班了,你看夠不夠?我還要安排立凡的吃飯問題呢?”

顏如玉笑道:“反正這事可大可小,說多少就算多少吧。不過我說局長大人,我們請了你那麼多次,你請回我一次也可以吧。立凡來了,也讓我和這個老同學敘敘別後之情嘛。”

“當然沒問題了,只是怕你這個大助理沒空罷了。”羅偉勝說道。

顏如玉笑道:“老同學嘛,再沒有空也要陪的。不過,立凡不是說是你的手下嗎?既然是本市的,怎麼吃飯的問題也要你來解決?”

羅偉勝又苦笑起來,說:“他是我的手下不錯,但卻在H縣工作。他的中午飯好解決,他的手下的飯我就解決不了了。”

“哦?你怎麼又跑到H縣去的?”顏如玉把臉轉向孔立凡,充了疑惑地問。

“他現在是H造紙廠的廠長助理,H造紙廠是我們經貿局下屬的企業。”羅偉勝解釋說。

顏如玉明白了,這H縣原來是屬於臨海地區的,臨海撤地建市之後,H縣劃了出去,但原有的大型企業都留下來了,所以才有幾家企業在H縣,造紙廠就是其中的一家。前兩年,他的效益還不錯,但近年來就不行了,看來這孔立凡也是為經濟上的事來找羅偉勝的吧。只要稍一注意,便知道孔立凡在那邊不是很得意,顏如玉不由得為自己遇上了譚梅和方振玉而慶幸,雖然當時她就不打算在臨海發展,但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但她又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說道:“不錯嘛,國營企業的幹部。”

羅偉勝笑道:“你就別再笑話他了,他現在正在焦頭爛額呢?”

“怎麼啦?”顏如玉不解地問道,就她所知,國營企業,就算是再不好,子還是過得的,有什麼好為難的?

孔立凡一直在聽著他們的說話,也一直在觀察著他們,但他不管怎麼看,也看不出他們之間的關係,此時,他再也忍不住了,問道:“如玉,你究竟在什麼單位工作?”在學校的時候,他就已經非常注意顏如玉了,發現她不但漂亮,而且學習也很認真,對男同學的追求,一點兒也不放在眼裡,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沒有更多地注意她,也不知道她也是臨海人,更沒想到她現在過得好象比自己好了不少。

還沒等顏如玉說話,羅偉勝就說道:“她啊,也是助理,不過她這個助理可比你的風光多了。”

剛才,孔立凡就聽到羅偉勝叫顏如玉助理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什麼助理,不由得看著顏如玉說:“老同學你就說吧,在什麼單位,我可是猜不著。”

還是羅偉勝說道:“人家現在可是東方集團譚總經理的助理,你說,你能夠比嗎?”

天!孔立凡心中暗叫,在學校的時候,他也留心這漂亮的女孩子,只是見她不和任何人搭訕,所以才沒有和她往,在他的印象中,她的學習成績只是一般而已,沒想到她現在竟然做到了東方集團總經理的助理。東方集團孔立凡當然知道了,那可是臨海數一數二的私營企業,想進去就相當的不容易,要做到總經理的助理,就難上加難了,他不由得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憑什麼關係進去的。

羅偉勝象是看穿了孔立凡的心裡一樣,說道:“你別想,人家顏小姐可沒有憑什麼人的關係進去,她能夠進去,純粹是機遇,但能在裡面站穩腳跟,則是她自己的本事。”他也知道顏如玉進東方集團的傳奇故事,因此肯定地說。

顏如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下班時間也到了,我們還是去找飯吃,邊吃邊談吧。”

“也好,我們一邊吃一邊聊,也許還需要你們集團幫一下忙呢。”羅偉勝說著,便收拾東西和顏如玉、孔立凡出門了。

羅偉勝去的地方,雖說不高檔,但也相當的高雅,顏如玉笑道:“羅局長,看來你對臨海的宴請還相當的有研究。”

羅偉勝請他們坐下,苦笑道:“沒辦法,我不象你們方總那麼有錢,只能是打細算了。”

顏如玉心想,在臨海,又有誰能比得上自己的老闆呢?但她也不好說些什麼。這飯店上菜還算快,不多時,就把他們要的上完了,三人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羅偉勝就轉入了正題,把孔立凡的事說了。原來,孔立凡是為工人工資上來的。他最後說道:“我是沒辦法的了,除非你們東方集團幫忙。”

顏如玉問道:“羅局長,我們怎麼幫法呢?”

羅偉勝猶豫了一下,說道:“把今年的分紅提前給局裡,到年底再多還少補。”

孔立凡聽了神大振,他知道東方集團完全有這個能力,便說道:“其實,目前的紙張市場還是相當好的,只要有資金投入,我們廠一定能夠起死回生。”

對羅偉勝的提議,顏如玉不敢貿然答應,但孔立凡的話卻勾起了她的興趣,她對紙張的市場也有相當的瞭解,知道那是一個有發展前途的行業,不由得問起紙張生產的情況來,聽完孔立凡的說話之後,她說道:“羅局長的提議我雖然沒有權利答應,但我們方總一貫這麼重視工人的利益,我想他會考慮的,我回去就把局長的意思跟他說。”

羅偉勝相當瞭解東方集團的事情,他知道有顏如玉的這句話,這件事就等於成了一半,當然是非常的高興,連忙舉杯敬顏如玉。看見羅偉勝這個樣子,孔立凡也不笨,也敬起了酒來,三人便不再說工作上的事情,而是顏如玉和孔立凡說起畢業之後的事情來,當孔立凡聽到顏如玉說起她得到譚梅的賞識,不由得為她到幸運。

三人一直聊到下午快上班,才離開了酒店,臨出門口,羅偉勝還再一次叮嚀顏如玉把他的意思向方振玉彙報。

1994年11月2星期三港口

陳冰冰一點兒也不知道有人竟然針對她設下了毒計,一如既往地做好她自己的工作。她所任職的是港口管理區的財務室,因為她對自己的家世相當的保密,所以室裡沒有人知道她是市長的女兒,就算是在整個港區,知道這事的也不過是三四個人。

這天下午剛上班,管委副主任許香君就給她一個任務,要她到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去,和那裡的出納李偉核算一下總公司還有多少移民款沒有撥付給管委。她應了一聲,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過去了。

“李偉,這麼早就想嫁人,你就捨得離開方總?”來到總公司財務室那虛掩的門前,陳冰冰便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只聽得李偉笑罵道:“你才是捨不得方總呢?香港那麼好的地方,你不在那裡待著,三頭兩的跑回來。”

陳冰冰一聽,便知道是去香港搞招商引資的總公司副總經理戰大軍回來了,對港口這幫女人這樣地談論方振玉,她已經是習慣了,有時自己還加入了討論,所以也不以為奇,她敲了一下門,便推門進去了。

“冰冰,你來了,快請坐吧,這位是我們總公司的戰副總經理,這是管委新來的出納陳冰冰,你們還沒見過吧。”李偉一邊招呼陳冰冰坐下,一邊為她介紹。

“戰副,你好!”陳冰冰握著戰大軍的手,問候道,她打量著戰大軍一下,看著戰大軍那惹火的身材,還有那嬌美之中透出英氣的面容,很快就記起了她是什麼人來,因為戰大軍以前曾經為生意的事去找過她父親。

戰大軍也發現陳冰冰相當面,再一聽到她姓陳,便聯想到了陳向東,她說道:“原來是你?真是女大十八變,當年的黃丫頭今天變成了人的大姑娘了。”

聽到一詞,陳冰冰有些害羞起來,不錯,她不單長相十分漂亮,更以身材為榮,她身高1。67米,圍居然達到了35D,而卻只有27,這使她雖然高大,嬌美的姿態卻有點弱不風。她臉紅地說:“戰副,我那有你那麼人啊!”

“戰副,你們認識?”李偉疑惑地問。

戰大軍好奇地說:“難道你們不知道她是……”

“這有什麼出奇地?臨海能有多大?以戰副的往,認識的人當然是很多了,戰副,你說是嗎?”陳冰冰沒等戰大軍說出自己的身份來,便打斷了戰大軍的說話。

戰大軍愣了一下,說道:“當然了。”但她心中卻充了疑問,這位市長的千金,隱瞞身份來港口,會不會有什麼不利於方振玉的事?當然了,她不可能問出來,她說道:“你們辦你們的事吧,方總也該回到了,我得去向他彙報香港方面的事情。”

李偉笑道:“一不見,如隔三秋,你是應該快點去找他的,你去吧,我就不妨礙你了。”

戰大軍沒有回擊,只是狠狠地瞪了李偉一眼,才離開。

陳冰冰見狀笑道:“李偉,你們老是拿方總來開玩笑,不怕他老婆聽了吃醋嗎?”

才怪呢?她還巴不得有多一些漂亮的女孩子給她丈夫幹!李偉心想,但她對陳冰冰並不瞭解,也就不說了,而是說道:“只是說說而已,如果這樣也會吃醋,那她就本配不上我們方總。”

陳冰冰對李偉的說法到奇怪,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當方總的老婆就應該容忍他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了?”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方總的老婆。別再說這事了,我們還是快點做工吧,要是方總問到,我們還沒做出來,只怕又該捱罵了。”她本來對剛才陳冰冰和戰大軍的說話產生懷疑,想了解一下的,但又怕陳冰冰再說方振玉的事,使自己忍不住說出一些和方振玉的親密關係,連忙把她的注意力轉到了工作上。

陳冰冰也聽說過方振玉對工作的要求相當的嚴格,聞言就不再說了,和李偉一起開始了工作。

工作相當的順利,只用上兩個小時就完成了,陳冰冰鬆了一口氣,正想和李偉聊一下有關方振玉的事情,因為她對這個出的男人非常的興趣,卻聽她財務室的人大聲叫道:“冰冰,有人找你!”

“來了。”陳冰冰一邊應,一邊往回走,心想,誰會來找自己呢?才進得門口,便發現一輛皇冠牌轎車停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一個長得英俊的男人正在車門旁向她微笑,她心中不由得產生了疑問,他來找自己幹什麼?

來人正是振華實業總公司的老總葉培東,他著陳冰冰,一邊伸出手來,一邊笑問道:“陳小姐,還認得我嗎?”

陳冰冰也伸出手來和他相握,說道:“大名鼎鼎的振華實業總公司的老總,我又怎麼會不認識呢?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她跟父親出席過葉培東舉行的酒會,也見過了他兩次,知道父親對他很器重,而自己也覺得他才學等各方面都很不錯。

“當然是港口建設的東風了。”葉培東很有風度的收回了手,才解釋道:“我是來這裡洽談一項工程,想到你在這裡,順便來看看,如果你回家,也就順便把你接回去。”

“謝謝你,聽說我媽有點不舒服,我也正想回家看看呢,只是,現在離下班還有一個多鐘頭,要你等可就不好意思了。”陳冰冰對葉培東如此地細心有些動。

聽得陳冰冰這樣說,葉培東心裡很高興,他正是聽說了陳向東的夫人病了,才有意來的,沒想到果然能把陳冰冰接到了,他說道:“不就是個把小時嗎?這裡的風景這麼好,我出外面走走就夠鍾了。”

“那就謝謝你了,我要回去工作了,可沒辦法招呼你。”

“不要緊,你做工去吧,下班我再來找你。一個人想事業有成,是應該以工作為重的。”葉培東表現出了一種男子漢的氣概。

陳冰冰見了,芳心不由得動了起來。她知道葉培東還是單身一人,心想,他對自己這樣,是不是向自己展開進攻呢?她的嬌臉上不自覺地升起了紅暈,急忙轉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在學校時,以學習為重,從沒考慮過自己的終身大事,現在想到有這麼一個英俊的男人追求自己,確實是有些害羞。

好不容易下了班,葉培東果然準時出現在她面前,於是她便搭著他的皇冠,回市裡看望母親去了。

1994年11月5星期六戰大軍家

江文英收拾好鋪面,正想出去買菜,戰大軍便提著一大堆菜回到了,見她關門那麼早,戰大軍問道:“文英,這麼早就收攤,幹什麼去啊?”

江文英應道:“今晚我們家的那個不在家,沒有菜了,只好收早一點去買菜了,你怎麼買這麼多?有客人來嗎?”

戰大軍搖搖頭道:“沒有,是小穎叫幫買的,她不想走動。反正你那位又不在家,不如就到我那吃一頓算了,我們也很久沒有好好地聊一下了。”

“這怎麼好意思呢?”江文英說。

“老同學了,還說這些話?再說了,這段時間來,小穎多得你照顧了。就這樣定了吧。”

“好,曉得這樣的話,我就不收這麼早的攤了。”江文英一邊接過戰大軍手中的菜,一邊嘟囔著,接著又小聲說道:“他那個情人,看來也不怎麼樣啊?值得她這樣為他偷生孩子嗎?”

戰大軍笑道:“不是這樣的吧,做生意做到爭分奪秒了?我這頓飯可不是讓你打白吃的,你要幫我做才行。”對江文英的問題,她並沒有回答,也無從回答,難道她能說孩子不是那人的,是方振玉的嗎?兩人一邊說,一邊上樓去。

住了這麼長的時間,林小穎已經和江文英非常悉了,打了個招呼後,便大家動手做飯了。江文英想起戰大軍跟方振玉那種不同尋常的關係,不由問道:“大軍,你那個老闆怎麼都不來看你了?你把他抓到手了沒有?”

戰大軍看著江文英,曖昧地笑道:“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見我們老闆又英俊又有錢,想換片了?”

“去你的。”江文英將手中的一小段菜向戰大軍扔去,說道:“誰象你那樣寶貝他?明知人家已經有了老婆,還圍著人家轉?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方振玉的形象卻在她的心中清晰起來,心想,如果他能看中我,換片又如何?

戰大軍也在心中嘆息,自己豈止是走火入魔?這輩子,已經註定是他的人了。她笑問道:“不說我了,你呢?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

江文英不好意思起來,說道:“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哪能這麼快?”

戰大軍看著她那嬌臉,說道:“還沒有一撇?連那一捺都寫到這裡來了。你不是想等兒子的命令才結婚吧?”她伸手去摸了江文英的下一把。

“哪有啊?”江文英臉紅了起來,雖然還沒結婚,但她確實是和她那男朋友上了。

“大家是好朋友,告訴我,幹那種事,好玩嗎?”戰大軍裝作沒做過,很認真地問道。

江文英臉更紅了,雖然外面傳說戰大軍很隨便,是憑男女關係發財的,但她知道,戰大軍不是那種人,可這種事,又怎麼說得出口呢?便說道:“你不知問小穎嗎?這事她比我經驗豐富呢?”

“小穎我問過了,就想知道你有什麼受,是不是真的很好玩?”

“這……”

“還好朋友呢?連提供一點意見也不願意!”戰大軍不高興地說。

江文英有點急了,說道:“我不是不想說,而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停了一停,她才漲紅著臉說道:“我不知道人家怎麼樣?我是覺得一點也不好玩,第一次痛死人了,以後嘛,又難受得要命。”接著,她真的就便把其中的受說了出來。

戰大軍一聽,便知道她在這方面得不到足,她說道:“可是小穎卻說,非常好玩,快樂得象做了神仙一樣呢?我該聽誰的啊!”

林小穎雖然不知道戰大軍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順著她的意思說:“是啊,那長的東西瘋狂地進出著,每一下都象是到了你的口上,那種滋味,真是叫人不想活了。”她輕撫著自己那高聳的房,發出一陣銷魂的呻,看樣子真的是動情了。

江文英恍然大悟,說道:“我說呢,你那個看起來並不怎麼樣,你卻心甘情願偷偷地給他生孩子,原來是他把你搞得暈頭轉向了。”

“你們一個說一樣,究竟誰說的才是真的?”戰大軍有些無所適從的樣子。

江文英認真地說:“只怕我們兩個說的都是真的,你想知道,不曉得自己去試一下嗎?”

“我又沒有男朋友。”戰大軍臉紅道。

“哪有什麼難?你們那個老闆不就行了嗎?我可聽不少人叫他風董事長呢?”

“你不是叫我也象小穎一樣吧?”

“是又怎麼樣?只要是自己心的人,自己又覺得幸福就行了,小穎,你說是嗎?”江文英一點也不把什麼貞節放在心上,摟著林小穎,那玉手在她那大肚子上輕輕地撫摸著。

“是啊,你們那個老闆真的很不錯,戰副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你要不上,文英可就上了。”林小穎已經明白,戰大軍是為向江文英宣佈自己做方振玉的情人而鋪墊,同時也想把她拖下水,便推波助瀾地說。

“去你的,我看你才是想上呢!”江文英推開了林小穎說道。其實她心中也不免產生了這樣的念頭,林小穎把這事說得那麼的美妙,自己為什麼卻覺不到?是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太無能了?換一個人又如何呢?

林小穎苦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嗎?反正我已經是人家的黑市夫人了,再當人家的情人也沒有什麼好羞的。只是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夠上嗎?”

三人越說越知心,嬌笑聲不斷。便在這時,門鈴聲響了,戰大軍皺眉道:“什麼人?這個時候還來吵人?是不是有人來找你買東西了?”一邊說,一邊很不情願地站起來,向樓下走去。

江文英搖頭道:“不會是買東西的,要是的話,他們會大叫的,只怕是你的情人來了呢?”

戰大軍來到樓下,打開門,首先看到的是譚梅那嬌臉,她不由說道:“梅姐,你可是稀客啊,快請進!”

梅一邊讓開了身子,一邊說道:“還有更稀的呢,不,應該說我是陪這裡的主人回來才對。”

戰大軍正搞不懂譚梅說些什麼,卻見她身後出現了方振玉那高大的身影,心中大喜,要不是怕有人看見,已經撲進他的懷裡了,就算沒這樣,關上門後,她也是馬上便和方振玉摟在了一起,嘴裡喃喃地說:“梅姐說得不錯,你就是我的主人,主人,你終於回來了。”香吻便雨點般落在了方振玉的臉上。

方振玉面對戰大軍的深情,也是動萬分,給了她一頓長吻,才說道:“好老婆,我回家了,有什麼好東西給老公我吃啊!”

“有,當然有了。”戰大軍在方振玉的半摟半抱下上樓,直到快到樓梯口,才離開方振玉的懷抱,衝裡面的江文英和林小穎叫道:“你們剛才想的情人來了,還不快點起來接?”

江文英和林小穎都站了起來,林小穎當然是沒有什麼,江文英卻是臉紅了起來,她低頭低聲叫道:“方總。”心想,不是吧,剛剛說,就要做了?她已經瞥眼看見了戰大軍的臉,知道她剛才肯定有了一番親熱。

方振玉笑道:“戰大軍,你是不想我在你這裡吃飯了,這樣說,我豈不是讓這兩位女同胞趕出去?”說著問候了江林二女一聲,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怎麼會呢,只怕她們還來不及呢。你等著,還有兩個菜,就可以吃飯了。”戰大軍笑著,走進了廚房。

不知為何,江文英覺得,這個方振玉,就算是這個坐下來的動作,也是那麼的人,她真的不敢再呆下去,只好說是去幫戰大軍做菜,躲到廚房去了。

客廳裡便只剩下三個人,方振玉把林小穎摟進懷裡,關切地問道:“小穎,這段子還好吧!”

“好,我很好。梅姐經常來看我,文英也非常的關心我。只是心裡太想你了。”林小穎緊緊地偎在方振玉那堅實的膛上,喃喃地說。

方振玉托起她的嬌臉,在那上面親好了一會兒,才說道:“對不起了,我實在是沒空,不能夠經常來看望你。”

“我知道,再說,就算有時間,也不是那麼方便。你心中有我,我已經是心意足了。”林小穎說得深情款款的。

兩人親熱了一下,看看江文英也該出來了,便分開了。譚梅小聲說道:“振玉,不如你把文英也收了,那我們就多一個家了。”

“是啊,大軍也有這個意思。”林小穎說。

方振玉心動起來,現在,對女人,他已經是越來越需要了,反正已經有了那麼多,也不在乎再多幾個,要說是犯罪的話,就目前這個數目,已經夠斃的條件了,便說道:“慢慢來吧,也得人家願意才行。”

“只要你多花一點工夫,她哪有不願意的?”譚梅說道。

“願意什麼?”戰大軍剛好捧菜出來,聽到之後問道。

梅朝她身後呶呶嘴,笑道:“我是說,我們既然都那麼投機,乾脆結成姐妹好了,小穎卻怕文英不願意。”

江文英把菜放到了桌子上,說道:“我怎麼會不願意呢,你們都是大人物,只是怕我高攀不起。”

戰大軍也放好了菜,聞言在她的高聳的酥上摸了一把,笑道:“我們是什麼大人物,只怕還不及你大呢?”

“大軍,你……”江文英羞紅了臉,她拉開戰大軍的手,看了方振玉一眼,低下了頭。

梅不想她過分受窘,便說道:“既然文英也沒有意見,就這麼說定了,今晚就讓我們結為姐妹,至於形式嘛,我看就不必象人家那樣了,我們一起幹一杯,以後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姐妹了。”

“好,我也贊成簡單一點,是不是姐妹,不是看儀式的,而是看大家是否真的齊心協力。”戰大軍當即表示同意。

江文英和林小穎自然是沒有意見,當下四女敘了年齡,最大的自然是譚梅,接著就是戰大軍了,最小的當然是林小穎了。方振玉為她們斟上了酒,她們就舉杯碰了起來,然後一飲而盡,互相稱起姐妹來。而且小妹敬大姐,大姐敬小妹的,鬧得不亦樂乎,幾乎忘記了還有一個方振玉的存在。

等她們稍稍安靜之後,方振玉笑道:“你們變成了姐妹,那我是什麼啊?”

“你啊,是我們的老闆啊。”戰大軍橫了他嬌媚的一眼。

方振玉哪肯放過,說道:“這可不行,你們都稱姐妹了,還叫我什麼老闆的,豈不是把我在一邊了?”

“我看這樣吧,你就先當我們的大哥,至於以後是什麼,以後再說,三妹,你說好嗎?”譚梅說道。

江文英哪裡知道這幾人是在算計她,但她確實也非常願意和方振玉往,當然不反對了,說道:“好啊,我也很想有這麼一個大哥呢?”

方振玉笑道:“太好了,我有幾個這麼漂亮的妹妹,真的是三生有幸。妹妹們,還不快點給你們的大哥敬酒?”

“沒有那麼便宜,想當我們的大哥,就該給我們見面禮啊。”戰大軍起鬨道。譚梅當然也跟著嚷了起來。

方振玉搔了搔頭,這個時候,你叫他哪來的見面禮?當他看見戰大軍在向他眨著眼睛,同時又指了指自己的嘴,便明白了,那是叫他向江文英發起攻勢,便笑道:“對不起了,我一時之間沒有什麼好東西,就先給一些小的吧,大的以後再補。”說著,便摟著譚梅給了她一個香吻。

“你……”譚梅一把推開了他,低下了頭,象是害羞的樣子,其實,她哪裡是害羞,心中可高興了。

戰大軍當然也作出了一付要閃開的樣子,但還是被方振玉“強吻”了。江文英看見譚梅被吻之後,知道自己也不免是這樣,心大心小的,還沒等她考慮好該怎麼辦,方振玉已經把她摟進了懷裡,並重重地吻在她的芳上,只得她芳心大,幸好方振玉只是吻了一下,就把她放開,然後去吻林小穎。

完成了親吻四女的重任之後,方振玉坐了下來,說道:“好了,禮物已經給你們了,現在該到妹妹們給大哥敬酒了吧!”

“美死你了,人家還是初吻呢!”戰大軍羞道。

“那我就再給你多一點吧,讓你也多享受一點。”方振玉說著,又要起來去摟戰大軍,害得戰大軍裝作害羞地躲了開去。

“我先敬大哥一杯吧,也謝大哥收容了我。”林小穎看見譚戰兩人的作為,便知道她們是想幹什麼了,她既然當了人家的情人,就裝出一付開放的樣子,用玉盅兒向方振玉敬起酒來。

江文英就在方振玉的身邊,看到這個樣子,不由得臉紅心中起來,自己還來不及思考,方振玉已經轉過臉來,微笑著對她說:“四妹敬了,三妹,該你了!”

“我……”江文英猶豫了起來,人家林小穎是幹這一行的,自己可是正經人,能夠和她一樣嗎?可得看見譚梅、戰大軍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心想,難道你們敢我就不敢嗎?再看到方振玉的那種死人的樣子,便也照著做了,當即被方振玉緊摟在懷裡,那脯還被襲擊了,可是,吻已吻了,這襲擊又算什麼?江文英樂得享受了好一陣子。

接下來譚梅和戰大軍果然也這樣敬了方振玉的酒,場面的氣氛馬上活躍起來,這四個女人,都已經是衣衫零,釵橫髻散了。便在這關鍵的時候,電話鈴卻響了起來,戰大軍一聽,卻是江文英家裡的電話,說是有急事要她回家處理,這回,不但是譚戰二人,便是江文英自己也大失所望,可是家裡卻追得很緊,她也只好回去了,臨走,還是一步一回頭。

江文英走了,剩下的人更加放了,戰大軍馬上便起衣服來,不多時,這一男三女就開始了真正的戰鬥。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11月10星期四工人新村

上官溫馨洗完澡出來,稍作修飾之後,便對著鏡子欣賞起自己來:身高一米六,嬌姿婀娜,豐彩人,兩隻會說話的大眼睛又大又美,漆黑的雙眸光溢彩,滴溜溜的轉動,明亮有神,小巧的鼻樑給人一種巧的工藝的嘴微微翹起,似乎隨時都給男人一種惑。豐立,穿著淺紅的衫衣,束寬皮帶,黑襄絲邊的裙子襯托著修長的雙腿,一串珍珠佩掛在天鵝般雪白的脖頸上,亭亭玉立。她對自己的美貌覺得非常的意,今晚,她要參加市裡舉行的企業家聯誼會,本來,這種活動她是不想參加的,但想到自己的大哥方振玉也參加,便也答應參加了,而且還刻意裝扮了一番。

“爸爸,媽媽,你看我怎麼樣?”出到客廳,上官溫馨在上官浩和王佩英的面前旋轉了一圈身子,撒嬌地問道。她真的把王佩英當成了自己親生母親,因此一聲“媽媽”叫得非常的自然。

兩老都眯著眼睛打量了女兒一番,王佩英笑道:“我們女兒當然漂亮了,我敢保證,全場沒有哪一個女孩子能比得上你。”

“是啊!”上官浩用男人的眼光去看,就更加覺得她美無邊了。

“媽,我不來了,你笑話人家的。”上官溫馨沒想到父母會這樣說,居然有些羞澀起來,撲進了王佩英的懷裡。

王佩英摟著她,說道:“美就是美嘛,媽媽怎麼會笑話女兒的呢?告訴媽媽,你看中哪個男人了?”

“穿得漂亮就是看中男人的嗎?”上官溫馨翹嘴道。

王佩英託著上官溫馨的嬌臉道:“當然不一定,但看見我們女兒那神采飛揚的樣子,我就知道我們女兒有意中人了,告訴媽媽,他是誰?幹什麼的?”

上官溫馨心道,如果能告訴你就好了,但她也不能不回答,便否認道:“媽,真的沒有呢?”

“溫馨,是不是那個姜德志?哪可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子。”上官浩也笑問道,這姜德志也是一個剛分配的大學生,分在方振玉的港口開發總公司,人長得很高大英俊,很有才學,工作也相當的出,很得方振玉的看重,平時,上官溫馨經常和他在一起,所以上官浩才有這麼一說。

“不是的。”上官溫馨一陣嬌羞,說道:“不跟你們說了。爸爸,今晚的聯誼會你怎麼不參加啊,可熱鬧了。”

上官浩笑道:“這種聚會,是你們年輕人的事,象我們這等老頭子,在家看電視最合適了。二丫,你說是嗎?”

王佩英說道:“我可不知道,誰知你在外面是不是認為自己很年輕?”

“不是吧,你連我也懷疑?”上官浩一臉無辜地說。

“你們男人的事,誰知道啊。溫馨,你說是嗎?”王佩英想起了方振玉,不知他在外面是否還有別的女人,但就在寧家,最起碼已經是三姐妹都成了他的女人,她不由得看了一眼上官溫馨,她也是有事沒事地往方家大樓跑,不會也是看上了方振玉吧?她雖然完全可以肯定,已經沒人能在寧玉芳姐妹的手中搶走方振玉,但如果連上官溫馨也參乎進去,那這個家就不知變成什麼樣子了。

上官溫馨哪裡想到王佩英會想起那麼多事情?她見還有時間,便在王佩英的身邊坐下,依進了她的懷裡,說道:“我看也是這樣,你們男人哪,有哪個不花心的?比如說方大哥吧,身邊就有不少的女孩子,真不知他是否能把持得住。”

上官浩苦笑道:“我可說不過你們兩母女,只是振玉嘛,我看不會有什麼的,玉芳對他那麼好,而且他也對玉芳那麼好,你們可別冤枉了好人。”

王佩英能說什麼,只好說道:“希望是這樣了,不過玉芳她都不管的話,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懶得去理他。溫馨,說說看,你喜那種類型的男人,是要有多人追求的那種呢?還是那種沒人看得上的?”

“當然是多人追求的那種了,如果一個男人沒人去追求,那要他來幹什麼?”上官溫馨毫不掩飾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對啊,所以,既然選擇了這麼出的男人,就隨時準備要同別人去戰鬥,外面的世界非常的彩,惑也太大了,你得樣樣小心在意。”

上官浩說道:“你也說得太恐怖了吧!”

“一點也不!”上官溫馨同意王佩英的看法,說道:“所以女人有時候要寬容一些,男人再有毅力,也難免有行差踏錯的時候,只要他是為自己的家庭好,有些小缺點是可以容忍的,媽媽,你說是嗎?”

王佩英擰了上官溫馨那如敷粉一樣的嬌臉,說道:“溫馨啊,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鼓勵你爸爸出外面來?”

“當然不是了,再說,就算你肯容忍,爸爸也不會去做對不起媽媽你的事呢?我只是想為方大哥說一聲,如果他真的有什麼出格的事,你們也別太過責怪他了,”上官溫馨說道。

上官浩笑道:“我可是第一次聽到女人為男人的風辯解,溫馨,如果是你遇上這種事,你也能這麼看得開嗎?”

“如果我能找到象方大哥這樣的好男人,我當然看得開了,只是……”上官溫馨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世界,只怕是沒有男人能比我方大哥好的了。”

“你是連爸爸也不放在眼裡了?以前,你是把爸爸我當作你的偶像的。”上官浩笑道。

上官溫馨臉紅了起來,說:“當然不是了,爸爸你也是那麼的出,只是畢竟年紀大了嘛。偶像也是可以隨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啊。”

聽到這裡,王佩英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個女兒也是看上了方振玉,至於她會不會象玉芬、玉芷那樣和方振玉來,就難說了,她想,自己應該找時間和溫馨說說,別讓她對方振玉太過痴情了,否則無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寧玉芳,都不會是一件好事,於是她說道:“溫馨啊,你們年輕人有你們年輕人的看法,不過,有些時候,還是要注意影響的,你也別把你方大哥說得太好了,人家會笑話的。”

上官溫馨毫不在乎地說:“有什麼好影響的?現在誰不以我方大哥為榜樣?從市區到港口,哪個漂亮的姑娘不以認識我方大哥為榮?”

王佩英心想,在你父親面前,我又怎麼跟你說好呢?還是等方便時再說吧,便說道:“真搞不懂你們年輕人,時間差不多了,你還是快點去吧!”

上官溫馨一看,果然是時間差不多了,便說道:“爸爸媽媽,你們自己找節目吧,我走了。”說著,給了王佩英一個吻,便興沖沖地走了。

1994年11月11星期五市印刷廠

陳長琳剛剛送走了一個客戶,正想下班,便接到譚梅打來的電話,說是方振玉讓他在辦公室等他,有事要和他商量,他只好在值班室裡等著了。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方振玉沒有找他商量事情了,並不是說方振玉不重視他,而是方振玉對他和譚梅都相當的信任,印刷方面的事情,都由他和譚梅去解決了,本用不著方振玉出面,象這樣用下班的時間找他商量事情,還從來沒有過,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書記,下班了,還沒走嗎?”接替李芳華當出納的高娜問道。這個高娜,是新分配來的大學生,李芳華請產假後,通過競崗,當上了出納,今天,正輪到她值班。

陳長琳說道:“老闆找我有事,我在等他呢。”

“什麼事啊,下班了還要商量。”高娜不解地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在方總的身邊工作,經常是沒有上下班的,這一點你們新來的可要注意。尤其是你,剛走上領導崗位,更應該多做一些工作,要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機會。”陳長琳趁機教育道。

高娜聽了,深受觸動,說道:“知道了,陳書記,你放心吧,我會珍惜的。”

陳長琳嘆氣道:“我真羨慕你們,有這麼好的知識基礎,又有機會施展。聽說,總公司將要擴大,又有機會去競爭了,你是我們市廠中最出的一個,我可不希望輸給了東方一二廠。”

高娜充信心的說:“如果憑實力的話,我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只怕我沒有關係,上不去。”從她的說話中可以看出,她對東方集團的領導機制還是不大瞭解。

陳長琳說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在方總的手下,沒有人會徇私舞弊,誰有本事誰上,這就是總公司的用人原則。你可以看看,總公司的這麼多人中,除了我最差之外,哪個不是在我們臨海響噹噹的人物。”

高娜笑道:“你陳書記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材嘛,否則又怎麼能當上廠長和總公司的委書記呢?”

陳長琳有些得意,但還是謙虛地說:“那只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罷了。”

正說著,方振玉和譚梅便到了,譚梅笑道:“出了臨海不說,在臨海,誰敢把你陳書記當猴子啊!”

“呵呵,你們來了。”陳長琳連忙和他們打招呼,並給方振玉介紹了高娜。

高娜雖然早就認識了方振玉,但都是在遠遠地看著的,從來沒有象今天那麼近,被方振玉握著她的小手,那芳心不爭氣地急劇跳動起來:“方總,你好!”

“你好!”方振玉放開了她的手,笑道:“我看你不應該姓高,這麼嬌小玲瓏的樣子,姓這個姓,真的有點名不副實。”

方振玉說的也是實話,雖然李偉已經是小的了,但這個高娜比她還小,身高只有一米五,臉蛋也長得跟娃娃一樣,只是她比李偉開放一些,著力突顯自己的特點,把前那兩座山峰,裝飾得非常的拔。她見方振玉取笑自己,擔心他看不起自己,又羞又急,臉更紅了,說道:“方總,你不是以貌取人吧!”

陳長琳覺到高娜以為方振玉看不起她,便笑道:“你說得不錯,方總當然是以貌取人了。”就在方振玉、譚梅愕然的時候,他又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是長得那麼漂亮,那麼嬌小玲瓏,只怕方總也不會接收你到廠裡工作,你看,我們譚總、張副廠長、胡副廠長、還有芳華,哪個不是那麼漂亮的?”

“陳書記,你,你……”高娜更加不知該如何說才好,但她已經明白,方振玉並不是看不起她,而是欣賞她那嬌小的身材,她除了心中高興之外,就更加害羞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使她更顯得嬌

梅和陳長琳同事了這麼長時間,從來沒見他如此說笑過,此時見他這樣,不由得大笑起來,笑畢說道:“陳書記啊,上次在經驗介紹會上,怎麼沒見你說過這一招做思想工作的方法呢?你也太本位了吧,這麼好的說服教育方法,也不說出來和大家共享。”

方振玉見他們說得有趣,也笑了起來,等大家都平靜了下來,才說道:“好了,這些什麼做思想工作的,你們先打住吧。長琳,我讓你留下來,是想和你斟酌一下關於成立排版中心的事。麗萍已經把整個方案給我看了,只是我覺得還有一點不妥。另外,人事的安排上,也值得我們再認真考慮。”

高娜一聽他們說到有關集團的大事,便說道:“方總,你們在這裡商量吧,我到車間巡查去了。”說著,便要走開。

方振玉說道:“如果車間沒事的話,你也留下來吧,集團是我們大家的集團,我們都有責任去為他出謀劃策。”

“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出納。”高娜既興奮,又有些忐忑不安。

陳長琳看來是對她關懷備至,說道:“方總叫你留下來,你就留下來吧,在我們集團,一個普通的工人,也和我這個書記一樣,是平等的,只要是為了我們集團的發展,誰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

梅見陳長琳這個樣子,又笑了起來,說道:“陳書記啊,現在我明白了,為什麼你會成為優秀的思想工作者,那是因為你就象做保姆一樣。”

方振玉卻大為讚賞道:“長琳這種做法很好,就是應該隨時隨地關注我們的工人,關注他們的工作、學習和生活。”

這回,陳長琳也不好意思起來了,說道:“方總,有什麼事你說吧,我肚子可餓了。”

方振玉見狀,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原來,胡麗萍聽了方振玉的話之後,確實是做了一個更好的方案,只是,她的立足點還是在這三間廠上,所以,她的意見是在比較寬闊的東方二廠騰出一間房子來做排版中心,而方振玉的意思,則是要把中心辦成主要是對外營業的單位。另外,胡麗萍還是讓方振玉來兼任這排版中心的主任。他說道:“每一個單位都讓我去兼職,你們不是想把我累死了,好侵我的財產吧?”

高娜“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看見三人都望著她,羞赧了起來,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梅說道:“這方面我也想到了,除了麗萍這個主任之外,其他的崗位都進行競崗。至於選址,我確實是沒有考慮到對外的事情。”

“我也沒有想到。”陳長琳說,“不過時間上還來得及,我們就另外選址吧。可惜麗萍不在,選址的事,是她也在場才好的。”

梅笑道:“方總早就想到了,現在只怕她已經在飯店等我們了。方總,我們走吧,別讓客人等我們太久了。”譚梅說出了方振玉原來的安排,原來,方振玉是想接陳長琳一起到飯店去的,只是見陳長琳追問得緊,而且高娜又是那麼的好奇,便在這裡說了出來。

這回,不但陳長琳心存,連高娜也受到了領導對自己的信任和關懷。陳長琳說道:“那我們就快走吧。”

“高娜,不如你去陪方總,我來幫你值班。”譚梅笑道。

“這怎麼行?”高娜雖然知道譚梅說笑而已,還是有些焦急。

“怎麼不行呢?象我們方總這樣的英俊男人,正是要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姑娘才陪得起。他剛才不是讚美你嬌小玲瓏嗎?”

“譚總,你……”高娜大窘。

陳長琳笑道:“要照你譚總這麼說,我可不敢去了,要是人家懷疑我和方總是同戀豈不麻煩?”一席話,說得幾人都大笑了起來,高娜也沒有那麼害羞了,但譚梅說方總贊她嬌小玲瓏的話,卻讓她深深地記在了心上,目送著三個領導離去,她的心情還是許久不能平靜,腦海之中盡是方振玉那高大威猛的形象。

1994年11月16星期三港區

方振玉剛剛巡視完港口開發區的路網建設,還沒來得及返回辦公室,就被玉小珍叫住了,他看見玉小珍那走得氣吁吁的樣子,笑問道:“小珍啊,什麼事那麼急?”

“詹妮小姐有事要找方總你。”

陪在方振玉身邊的石小曖昧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急著找方總呢?”

玉小珍那本來已經很紅的臉更加紅了,使她看起來更加嬌,詹妮經常讓她聯繫方振玉,因此她和石小已經非常的了,她橫了石小一眼,說道:“懶得理你!”轉身便走了,可是心裡卻有一種青的燥動,自從知道方振玉堅決要錄用自己後,她喜上了這位年輕英俊的老總,雖然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她卻希望象其他人傳說的一樣,方振玉是喜上了自己的美貌,想讓她當情人,有時候,她也為自己有這樣的念頭而害羞,當然,就更加不敢面對方振玉了。

方振玉可沒想到玉小珍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向身邊的石小問道:“這個詹妮,不知有什麼事那麼急?”

石小笑道:“剛才你又不問小珍,讓她走得那麼快?我又怎麼知道啊?現在你只好去直接問詹妮了。”

“走吧!”方振玉邁步向渡假村走去。

石小卻沒有走,她說道:“你自己去吧,快下班了,我辦公室裡還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完呢?不能陪你了。”

“你不陪我怎麼行?”方振玉有點急了,他知道,這個詹妮找自己除了有事之外,還想和自己親熱,可自己卻不太想和她有那麼親密的關係。

石小嬌笑了起來,說道:“有詹妮陪你就行了,實在不足的話,回來我和李偉或者香姐再陪你,要不,你在那裡叫小珍陪也行。”說著,也不理方振玉,就向總公司那邊去了。

方振玉沒想到石小竟然說到了男女關係方面去,苦笑了一下,便往渡假村走去。才來到服務總檯前,詹妮已經在那裡等他了,他上前握了一下詹妮的手,問道:“執行官,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當然有了。”詹妮卻不足於握手,她和方振玉來了一個西方式的擁抱,又給了方振玉一個香吻,才說道:“我工地那邊出了一點事,想讓你陪我去處理一下。”

旁邊的玉小珍以及總檯的服務員都笑了起來,幸好現在總檯前人不多,否則會讓方振玉不知所措,他推開詹妮後,說道:“那好,我們走吧。”

“小珍,你可按照我的意思幫我安排好。”詹妮一邊向玉小珍說,一邊跟著方振玉走出了總檯大門。

“放心吧,讓顧客意是我們渡假村的最大目標。”玉小珍在後面高聲回答道。

從渡假村到詹妮的油碼頭,路還沒有修好,所以兩人是走路去的,詹妮一邊走,一邊向方振玉說了找他的原因。原來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那幫工程隊在施工的過程中和她產生了一點矛盾,雙方希望方振玉替他們調解。

方振玉笑道:“這樣小的事情,我自己走一趟就行了,你也不用走那麼遠的路吧,再說,路又這麼難走,你看,把你這身衣服都得不成樣了。”

詹妮朝方振玉嫵媚一笑,說道:“我還以為你一點也不關心我呢?這麼長時間了,一直在躲著我,為什麼啊?”

方振玉覺到詹妮對自己的情意,可是,這種事情,對他來說,能夠少一點更好,便說道:“對你們這種為我們港口建設出力的投資者,我又怎敢不關心呢?只是我自己的工作太忙了,所以才沒能親自來看看罷了,你總不能讓我全部丟下自己的事業來關心你吧。再說了,我雖然沒來,還有小她們啊!”

兩人已經來到了工地旁,詹妮停住了腳步,深深地注視著方振玉,良久才說道:“你知道,我只希望得到你的關心,至於其他人的,我並不希罕。”

方振玉不敢和她討論這方面的事,便向工地走去。事情很小,看在方振玉的面子上,很容易就解決了,然後,兩人又往回走。思索了良久,方振玉才說道:“你知道,中國的國情跟美國不同,對這方面的事情相當的,所以……”

詹妮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個我都明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已經到高興了,其他什麼事都可以慢慢地安排的。今天,陪我吃一頓晚飯總可以的吧?”

對詹妮的善解人意,方振玉也十分,當下毫不猶豫地說:“當然可以了。”

“那就好,就到我那去吧,我已經叫玉小珍準備了,我可沒有錢到酒店裡去請你。”詹妮嬌笑了起來。

方振玉這才明白自己上了詹妮的當,只是答應了的事,卻又不好反悔,只好跟著她回到了她的房間。現在U公司便只有詹妮一個人在臨海,晚飯既然在她的房裡吃,將要發生什麼事情,方振玉自然明白,只是到了這種地步,他只能是順其自然了。

詹妮卻是顯得非常的興奮,她一進房間,給方振玉拿了一聽飲料之後,便說道:“趁小珍還沒有送酒菜來,我先洗個澡,換下剛才髒的衣服。”說罷,也不理方振玉的反應,便拿衣服進了衛生間。

方振玉只有苦笑的份兒,詹妮此舉他當然明白,是要換上更加的衣服來挑逗自己,這其實是多此一舉,就他的狀態,用不著多大的挑逗,便會情發了。正想著,有人敲門了,是玉小珍送酒菜來,她一邊擺菜,一邊含笑偷看著方振玉,等到擺好,才衝方振玉笑道:“方總,祝你有一個溫馨漫的夜晚。”

方振玉瞪了她一眼,說道:“小珍,你說什麼啊?”

玉小珍笑了,笑得好甜好甜,她說道:“一個男人,有多一點女人喜不是很好嗎?再說,詹妮小姐又是那麼漂亮的女人。”

“那你也在這裡陪我啊?”方振玉笑道,在他看來,如果另外有人在的話,無論是詹妮還是玉小珍,都一定不敢來。

玉小珍含羞問道:“你真的希望我留下來陪你?”

“當然了。”方振玉肯定地說。

他哪裡知道,這樣正掉進了詹妮設計的陷阱裡。原來,玉小珍曾經暗地裡說了一些喜方振玉的話,而且是在自的時候說的,卻剛好讓詹妮聽到了,兩人便結成了同盟。玉小珍聽方振玉這麼一說,便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向他嫵媚一笑,說道:“謝謝你的厚。”

方振玉目瞪口呆起來,玉小珍在他的面前,是那樣的風情萬種,使得他也不由得心動起來,心想:難怪人家叫她婦。他當然不會這樣說,而是勸戒道:“小珍,你年紀這麼小,不應該這樣。”

玉小珍壯起膽來,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道:“人家只是你不畏言,錄用了人家。同時,也想知道你為什麼這樣看重人家。”說著說著,已經是一付撒嬌的樣子,不但那豐在方振玉的身上,那雙小手已經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了,因為她覺到,在方振玉的懷裡是那樣的舒服和美妙。

方振玉把她推開了一點,說道:“我錄用你,是按照公司的錄取章程行事,你本不用對我,至於看重你嘛?是因為你工作學習都很好!”

“是嗎?”玉小珍雖然沒有再次投懷送抱,但一雙美目緊盯著方振玉,眼裡透出熾熱的情火,整個身子也火熱起來了。

便在這時,詹妮出來了,正如方振玉所料,她穿著一身人的睡衣,就象方振玉第一次在此處見她那樣,幾乎把所有人之處都顯了出來。她也在方振玉身邊坐下,對著方振玉笑道:“怎麼樣?和美女聊天的滋味不錯吧?”

方振玉此時才明白過來,這詹妮和玉小珍是合夥算計自己的,但他對這種算計卻無從抗拒,只好不回答,舉起玉小珍斟了美酒的杯子,說道:“來,為了我們的事業,為了兩位美人永葆青,乾杯!”

“謝謝!”詹妮和玉小珍同聲說道,都舉杯幹了。

酒過三巡之後,玉小珍依依不捨地走了,剩下的詹妮便更加出格了,她幾乎整個身子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裡,深情地說:“玉,我你,你知道嗎?”

“我……”方振玉不好說知道,也不好說不知道,真的不知說什麼是好。

詹妮輕撫著方振玉的臉龐,幽幽說道:“我知道你們中國人的事,所以我對你的要求也不多,有空的時候好好地我就行了。”說罷,便向方振玉敬起了酒來,當然是那種漫的玉盅兒。

方振玉推辭不了,只好接受了,事情一有了開端,就什麼都水到渠成了,他摟緊詹妮的纖,說道:“其實,我並不值得你這樣!”

詹妮得方振玉這樣,興奮了起來,本不和他說話,便在他身上吻了起來,方振玉想去洗一洗也不行,她已經把方振玉那漲硬起來的寶貝含進嘴裡了。她的吹簫的技巧非常的高明,很快就讓方振玉情高漲起來,當然她自己也是了。

方振玉細細地欣賞著詹妮的美態,只見她掉了睡衣,上身只著一條窄小的米黃罩,僅能遮住一點凸起的頭,整個人的房更突凸了出來,下身穿一條黑絲邊的內,窄窄的僅只有半寸寬,遮蓋不住那羞人的部位,更突出了兩片圓弧形的輪廓,細向兩邊了出來,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可,他再也忍不住了,緊摟著她,向她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詹妮已經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因此顯得非常的瘋狂,不但在方振玉主動的時候拼命地動著股去合,更在自己主動的時候兇猛地動作著,只得自己高迭起,叫之聲震得整間房子都快要爆炸了,她覺得,即使是西方的猛男,也沒法讓她得到這麼美好的享受。當方振玉也到達頂峰的時候,那又多又熱的湧進了她的體內,使她更加抓狂,一雙玉臂死死在摟著方振玉,大口大口在氣。

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方振玉從詹妮的體內滑了出來,輕撫著她那因為足而變得更加堅房,問道:“詹妮,美嗎?”

“太美了,我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享受,沒想到東方男人也有西方的那麼長的寶貝,而且比西方的更硬更熱。”詹妮讚歎著,一點也不顧那東西上還是自己和方振玉的粘,掉轉頭來,親吻著,好一會兒,才又抬起頭來,問道:“小珍是不是也嘗過了這麼美妙的滋味?”

“你說什麼啊,我和小珍本上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可她為什麼睡夢都想著你呢?”

“誰知啊。”

“我想,象她那樣美麗的姑娘,是應該得到象你這樣的情人的的。”詹妮輕輕地撫著那已經發軟的寶貝,認真地說。

方振玉推開她說道:“你可別來。”

“這事可由不得我作主,誰叫你這麼有魅力呢?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跟你好好地玩。這種事,有時人多才好玩呢?”詹妮充分地表現出西方人的開放。

方振玉哪裡敢跟她論理?看看已經太夜了,便爬起來穿衣服,說道:“你千萬別把你們西方的那一套帶到我們中國來。”說罷,便匆匆離去了。

詹妮看著他那種樣子,心中既是好笑,又是高興,她知道,自此之後,這個東方美男,已經在她的掌握之中了,她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令你為難的,只是,作為一個女人,我也希望大家都象我一樣得到幸福。”

1994年11月19星期六市區

胡麗萍安排好了排版中心的一切事宜,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她對身邊的助手傅雪說道:“要是我知道有這麼多的事,我就不做這什麼的主任了。”

傅雪笑道:“你不做誰來做啊,叫我嗎?我可沒有你這樣,在方總的眼裡有這麼大的魅力。”

“什麼魅力?大家還不是一樣的做工?”胡麗萍說道,雖然,她已經當了副廠長有一段時間了,但她一點也沒把自己當作是一個領導,而她手下的人也和她相當的隨便。這傅雪,在今年分配來的大中專畢業生中,才華僅次於高娜,而且在排版方面只怕是比高娜還要出,胡麗萍很看重她。

傅雪認真地說道:“麗萍姐,這排版中心可不同原來的排版室,原來的排版室只要做好工作就行了,而現在的排版中心,則是不但要為我們的三間工廠做好排版工作,更重要的是開展對外的業務,所以,作為它的領導人,就一定要有知名度。”

“傅雪說得不錯,麗萍啊,在這方面,你可要向她學習。”不知什麼時候,方振玉和譚梅便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方振玉對傅雪的話大為讚賞,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緊盯著她,象是要看穿她的肺腑一樣。

“老闆。”胡傅兩人都吃驚起來,她們完全沒有想不到方振玉會來得那麼早,尤其是傅雪,聽到方振玉的讚美之後,更加害羞了,臉紅到了脖子上,她說道:“方總,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

方振玉笑道:“只是隨便說說,就有這麼好的見地,如果再讓你好好地思考,豈不是更加了不起?”

“不是的。”傅雪更加窘迫起來,面對著方振玉的讚賞,她真的不知該怎麼樣才好。

方振玉看見她的那種窘態,正想和她再說多一點笑,卻聽有人叫道:“方總,好久沒見你了,你好嗎?”方振玉朝聲音看去,卻是省城的蘇為朋、齊朝偉、秦仲昆等三人,說話的是新聞出版局的蘇為朋,他們的旁邊,都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當然,都是方振玉見過的那些。

方振玉也知道對這些人一定要重視,因此,他上前握手說道:“託你們的福,還算是可以吧。”當下,便為胡麗萍介紹起來。

蘇為朋等人和胡麗萍握了手之後,笑道:“我說方總啊,不但是你的事業發展了,連你的女人隊伍也擴大了不少,你看,除了譚總之外、張會計、李出納、現在又來了胡主任和傅小姐,我看你真是掉進了脂粉堆了。”

方振玉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見沒有其他人在場,便說道:“你說的倒是真的,可是這種滋味絕對不好受。看來還是你對蘇小姐用情專一的好。”

眾人大笑起來。齊朝偉則是把林小穎拉到一邊去說他們的情話了,方振玉安排了張蓓接待蘇為朋和秦仲昆,自己則和胡麗萍、傅雪商量著排版中心的事來。他對傅雪說道:“傅雪,就你看來,我們這個排版中心應該怎麼搞才好呢?”

傅雪剛才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本沒想到方振玉會這樣鄭重其事地向她請教,她有些緊張起來,說道:“方總,我只是一時的觸罷了,並沒有什麼成套的方案。”

方振玉鼓勵地說:“很多事情就是從一時的觸得到昇華的,你說說看,也許我們會從你的一時的觸中,得到發展我們的排版事業的靈呢?”

傅雪還是很不好意思,直到胡麗萍鼓勵她,她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她提出的想法,雖然不是很完整,但方振玉聽了卻是頻頻地點頭,最後他對胡麗萍說:“麗萍啊,傅雪說的很有道理,開業之後,你和她搞一個方案出來,也許,僅我們的排版中心,就能創造出可觀的利潤來。”

胡麗萍也在傅雪的話中得到了很大的啟發,她認真地回答說:“方總,我會的。”她猶豫了一下,說道:“反正我手下也少了一個幫手,是不是讓小雪來當我的副主任?”

梅一直在旁邊聽她們的說話,聞言說道:“方總,我看麗萍的提議很好,是不是回頭給他下文?”

方振玉毫不猶豫地說:“好,就按照你們的意思去辦。”

傅雪沒想到自己只是出了這麼一個並不很成的主意,方振玉就讓她當了排版中心的副主任,她有些惶恐地說:“方總,只怕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方振玉盯著她那嬌臉問道。

傅雪不由自主地臉紅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說道:“我們集團的職位都是競崗的,你這樣任命,只怕人家會不服。”

“方總說的話,誰敢不服?”胡麗萍說道。

方振玉說道:“也不能這樣說。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說的話大家就一定要服了?只是,小雪啊,我們的規定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只要我們發現有人有才能,就可以破格使用。你不是怕人家不服嗎?那你就要做出成績來,讓人家看到你的才能。”

“方總!”傅雪見自己說了那番話之後,更加讓方振玉敲定了讓自己做那副主任,心中的不安就更加強烈了。

方振玉向她投去鼓勵的眼神,說道:“就暫時這樣定下來吧,反正我們的職務又不是固定的,如果你真的不行,到時候還是要退下來的。”

傅雪還要說些什麼,齊朝偉已經帶著林小穎過來了,在外人的面前,她不想說什麼,只好下決心做好工作,以報答方振玉的知遇之恩了。

此時的林小穎已經快要生產了,她雖然傍在齊朝偉的身邊,但她那顆芳心,卻是在方振玉的身上,只是在這種場合裡,她不敢表現出來。齊朝偉卻對方振玉非常的,他拉著方振玉的手說道:“方總,你叫我怎麼謝你才好呢?”

還沒等方振玉回答,一旁的蘇玲便笑道:“怎麼報答?以身相報就是了。”

“去你的,我又不是同戀。”齊朝偉狠狠地瞪了蘇玲一眼。他那裡知道。蘇玲是讓林小穎以身相報呢!

眾人鬨笑起來,笑畢,蘇為朋也過來了,他對方振玉說道:“方總啊,你的事業越來越大了,只怕以後我這個小小副局長,已經幫不了你什麼忙了。”

方振玉心中暗罵,因為他知道蘇為朋的意思,蘇為朋是想在眾人的面前提醒方振玉,他的成功,是他支持的結果,要想繼續發展,得多向他靠攏。同時也怕方振玉忘記了他,以後有什麼好處沒他的份。方振玉嘴裡說道:“我們搞印刷的,如果沒有蘇局長你的支持,又怎麼可能發展得起來呢?”

“既然這樣,你可要招呼好蘇局長了,說說看,開業典禮結束後,又帶我們去什麼好玩的地方呢?”秦仲昆問道,此人年歲要比蘇為朋大,在仕途上已經沒有多大作為了,他緊跟著蘇為朋,目的很簡單,就是跟著他有得玩,當然他也很會體會蘇為朋的用意,見他這樣說,便知道他又想玩了,於是他就代為出口了。

“要玩你們玩吧,我有些事,就不參加你們了。”齊朝偉說道。

“明白了,你就好好地當你的模範丈夫和父親吧。”蘇為朋說道。

方振玉思考了一下,便說道:“目前我們臨海的幾個好玩的地方你們都去過了,其他新的地方又沒建好,這樣吧,你們自己決定,只要是臨海範圍內的,我都奉陪到底。”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蘇為朋顯得很高興。

“那當然了,我們方總說的話,有時候比我這個市委書記說的還更有用呢。”不知什麼時候,鍾玉光居然來到了。

方振玉對他的到來到奇怪,因為他並沒有請市委的任何領導,當然也沒有請鍾玉光,為了避嫌,他很多時候都不想請鍾玉光參加東方集團的活動。他上前去,為他們作了介紹,然後才問道:“鍾書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鍾玉光說道:“我們市著名的企業又增加了新的發展項目,而且還是一次跨行業地區的項目,作為委和政府,如果也不來慶賀一下,豈不是說我們不重視民營企業的發展?所以,不但我來了,還有陳市長、羅局長他們都來了。”

羅偉勝他們來,方振玉還可以理解,他不明白為什麼鍾玉光又和陳向東摻在一起了,但他已沒有時間去問這些問題,因為典禮的時間快到了,有了幾個大人物到來,揭幕的人員安排就要改變,他讓顏如玉招呼他們,自己則去和譚梅、陳長琳商量去了。

方振玉的手下能人相當的多,因此定下的事情很快就得到解決,典禮順利地進行了,鍾玉光和陳向東都給方振玉請出來講話了,鍾玉光是有所準備的,他主要是希望東方集團在改革方面再跨出一大步。陳向東則是被臨時推上去的,但也說得很得體,他從鍾玉光的話題上展開去講,並鼓勵其他企業向東方集團學習。

揭幕典禮在轟鳴的鞭炮聲中結束了,其他人慢慢地散去,鍾玉光和陳向東等人則留了下來,鍾玉光向陳向東說:“老陳,你有沒有發現,人家集團裡新分配來的大學生,都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是啊。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用人,我們委和政府在這方面可還得好好地學習才行。”陳向東也是無限的慨。

“聽說,你家冰冰也到了他手下去工作?”

“也算是吧,她是在港口開發區工作,但開口閉口都是方總怎麼說,怎麼做,還怨我那時不讓她到總公司去。你也別說,在那裡真的很能鍛鍊人,現在,她的思維能力,工作能力都比在我們機關的強了不少。”

鍾玉光有些納悶,今天來參加方振玉的典禮,是陳向東主動要求來的,而他今天的說話,顯然也很維護方振玉,難道他陳向東改變了?沒容得他多想,方振玉已經送完客人走過來了,方振玉笑問道:“今天書記和市長大人連袂到來,不僅僅是來祝賀這麼簡單吧!走吧,有什麼指示到辦公室去說。”

陳向東說道:“我可沒什麼指示,也許是書記大人有吧。”不知怎麼的,他今天特別覺心情舒暢,完全忘記了自己和鍾玉光之間的矛盾。

“是有點事,但談不上什麼指示。”鍾玉光放下對陳向東的疑問,和方振玉朝辦公室走去。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11月21星期一港區

洪超強看著眼前的工程已經逐步完成,心中的喜悅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兩個萬噸級的碼頭啊,才用了不到一年半的時間,就完成了,那是一種什麼速度啊,而這種令人眩目的成績,不但凝聚了全體工程隊工人的心血,也包含著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全體員工的全力幫助,他到過不少地方,接領過不少工程,但業主與工程隊的關係能有這麼好的,卻從來沒有過,因為方振玉對工程隊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工人們除了少有的積極之外,對質量的自我要求更高,因此,不但是工程完成了,其質量也是絕對的優質。

“老闆,想什麼呢?”工程的總工程師年平凡來到洪超強的身邊問道。

洪超強把目光從湛藍的大海中收回,說道:“我是在想,完成了這兩個碼頭之後,我們和方總他們也許就要分開了,真有些捨不得。”

年平凡當然能理解洪超強的慨,說道:“是啊,我快六十歲了,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好的合作者,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出的企業家,和他一起工作,真的是一種享受。”

“只是這種享受快要結束了,我們又不知道要到什麼地方去了。”洪超強嘆息道。

年平凡說道:“也不一定結束得那麼快的。”

“怎麼說?”洪超強好奇道,工程就要結束了,合作還能不結束嗎?二航局那邊已經開始給他新的任務了。

年平凡指著漫長的海岸線說道:“這一帶,要建的碼頭多得很,而且不少正在洽談中,如果我們能要到其中一兩個,那我們就不用走了。我想,總公司也不一定要我們離開這裡吧,遷移一次,麻煩可不少呢!”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洪超強一拍大腿叫道。

“你是讓情矇蔽了眼睛。離愁別緒也太強了吧。如果是不認識的人,只怕還以為你在這裡有了情人呢。”年平凡笑道。

洪超強笑道:“其實我的心情跟情人離別也沒多大的區別。”他一邊收拾地上的東西,一邊說:“走吧,我和你找方總去,我相信,以我們的關係,如果有工程,我們應該是可以拿到手的。”

“好!”年平凡也相信洪超強的話。

兩人來到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方振玉卻不在,接待他們的是石小,石小給他們沏了茶,才問道:“洪老闆、年總,你們找方總,有緊要的事嗎?如果十分緊要,我打電話讓他回來,他還在市裡呢。”

洪超強笑道:“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只是想找他聊聊天。”他想了想,反正這事遲早也會讓石小知道,便說道:“我們的工程快要完成了,我是想了解一下,我們臨海港是否還有工程可以讓我們做,要是有的話,也省得我們再挪窩了。”

石小笑道:“這事好辦,也不一定要和方總聊。”

“誰知道這方面的事呢?”洪超強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石小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洪超強這才記起,眼前這姑娘已經不是當所見的一個小秘書了,而是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辦公室主任,而且由於戰大軍到香港任職,她幾乎已經代替戰大軍成為總公司的副總經理了,他有些尷尬,馬上便道歉說:“對不起,我把你給忘記了。”

石小並沒有什麼不,臉上還是那樣的充了笑容,說道:“辦事的時候忘記了我不要緊,關鍵是有東西吃的時候別忘記了我就行了。”

洪超強和石小非常的悉,知道她喜說笑,便說道:“這倒沒什麼問題,只是你別怪我們讓你胖起來,說是有意損壞你的形象就行了。”

“怎麼會呢,我倒希望自己吃成一個小胖子。”

“不是吧?”洪超強有些怪怪地看著石小,別的女孩子都怕胖,她卻想養成一個胖子?但他卻沒有時間和她多閒話,問道:“石主任,你說你可以和我聊工程方面的事情,說出來看看,我們有沒有希望。”

“我還是喜你們叫我小。我們合作得這麼好,怎麼會沒有希望呢?”石小說著,便把總公司最近要建的碼頭詳細地說了,她說道:“方總也希望你們參加投標,因為他覺得你們在兩個起步碼頭的建設中做得很好。”

洪超強看了一眼年平凡,說道:“我們也希望能夠這樣,所以才和年總工程師來看看,既然這樣,我們當然是想參加投標了,只不知對我們有沒有一些優惠?”

石小認真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方總的脾氣,他這個人,什麼都好說話,但一涉及到原則的問題,就沒得商量,只能說在同等的條件下,我們優先考慮你們罷了。”

洪超強和方振玉往了一年多,對方振玉的格當然是知道了,當下說道:“能夠得他這麼優惠我們,我們已經足了,這樣吧,給我們一些資料,讓我們回去做一個方案,行嗎?”

“沒問題,資料現在還在印製當中,等印好了,我再送過去給你們。不過有一些大的方面的內容我倒是可以先告訴你們,讓你們好有一個準備。”石小說道,她對洪超強他們也是有相當的好,也希望是他們競標到工程。

“那就太謝謝你了。”洪超強由衷地石小,因為一旦競標下來,和方振玉好合作不說,單是不用遷移,就節省了他們的不少資金。他笑道:“不如你到我們那做個副總經理好了,我給你介紹一個好小夥,我們那很多小夥子都喜你呢?”

石小當然知道他是說笑的,她也笑道:“好啊,你先問問,你們那些小夥子誰願意嫁到臨海再說吧。”

三人都大笑了起來。洪超強達到了預期的目的,便告辭走了。他和年平凡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平凡,你看在這些工程中,有合適我們的嗎?”

年平凡笑道:“我們是專門建碼頭的,如果建碼頭的工程都不合適我們,那我們還用去幹其他嗎?”

洪超強知道自己過於心急,說錯了話,便笑道:“我也是太急了,我是說,按照我們的資金水平,有哪一項是適合我們的。”

年平凡想了想說道:“從表面來看,這幾項工程我們都可以做,但想要做好,又要得到總公司的同意,得回去好好地分析研究才行,現在這樣說不清楚。”

“那好吧,回去之後,你就馬上組織力量去論證,至於總公司的方面,我會想辦法去說服他們的。我想,只要我們隊的大多數工人都有這樣的想法,總公司總不至於強人所難吧?”從話音中,還可以聽得出他並沒有很大的把握。

“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年平凡當然聽出了洪超強的無奈,應了一聲,兩人就不再說話了,快步往碼頭走去。

1994年11月26星期六方家大樓

王佩英臨出門前,叮囑正在做飯的寧玉芬說:“玉芬啊,倩兒身體不好,你要點有營養的給她補補身子。”

“知道了,媽媽。”忙得暈頭轉向的寧玉芬在廚房裡大聲地應道。

寧玉芷正坐在客廳裡,陪著她心的姐夫看電視,聞言說道:“媽媽,你放心好了,我們都會對倩姐好的,你就快點去照顧好浩伯吧。我看你啊,對倩姐比對我們還要好。”

王佩英瞥了方振玉一眼,說道:“倩兒懂事,誰象你們一樣,一個個都想把媽趕出家門,好和自己的男人快活?”

寧玉芷可一點兒也沒有害羞,反而取笑母親說:“媽,我們學壞還不是跟你學的?你不是見到了自己心的男人,就馬上去侍候他了嗎?”

王佩英在心裡暗罵女兒,但轉而一想,這些女兒一個個都一樣,只怕真的是在自己身上遺傳去的呢?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才八歲,便被自己的浩哥撫摸得想讓他狠狠地搞了,羞澀之意湧上心頭,她可不敢和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兒爭論,對牽著小寧在一旁,正注意著自己幾人的十三姨說:“十三姨,我們不和她們瘋,我們走。”

方振玉在一旁聽著她們母女的對話,正不知怎麼辦才好,這段時間來,他那岳母象是煥發了天,整天說的都是年輕人的事情。見她要走,才鬆了一口氣,和小寧說再見。王佩英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振玉啊,我不在家,這個家就由你管起來了,溫馨也經常過來,有空你就幫著管教她一下吧。”說著也不理他們有什麼反應,便帶著十三姨和小寧走了。

“採花郎,又有鮮花可以採了。”門還沒關嚴,寧玉芷就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玉手在他的下輕輕地撫著。

“你說什麼啊?”方振玉任由她撫,裝著不明白她說些什麼。

寧玉芷用力在那已經開始覺醒的寶貝上捏了一下,嗔怪道:“你裝什麼糊塗?溫馨姐以後也是我們大情聖的了,還是媽媽作介紹人呢?哼,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媽媽,把自己的女兒都送給人家當情人了。”嘴裡罵著母親,心裡卻是得要命,只有象她這樣開放的母親,才讓她們這些做女兒的,能夠盡情地享受幸福。

方振玉不好再裝糊塗,大手在寧玉芷那比初承雨時高聳了不知幾許的玉峰,說道:“你這樣說媽媽,讓她聽了,把你早早地趕出家門,我看你怎麼辦?”

“最多人家在外面攔你了。”雖然明知不會發生這種事,但寧玉芷的口氣還是軟了下來,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母親真的那樣的話,自己該怎麼辦。

方振玉停止了撫,問道:“我已經很久沒見伍倩了,她的病怎麼樣了?”

一說到伍倩的病,寧玉芷興奮了起來,她繼續撫摸著方振玉的寶貝,說道:“說起來你也許不相信,這兩個月來,她看起來氣好了不少,而且上次做檢查的時候發現,她的癌細胞居然大大地減少了。”

“不是吧,有這樣奇怪地事?”方振玉也驚呼起來。

“開始我也不相信,我還以為伍倩原來是裝病,騙人她的,但她的主治醫生把我叫去,問我給了什麼藥她吃,能讓她好起來,我才相信。”寧玉芷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她吃了什麼藥。”寧玉芬已經做好飯,也來到了方振玉的身邊坐下,同樣是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什麼藥?”這回,連身為醫生的寧玉芷也詫異了。

寧玉芬也把手放到了方振玉的下,笑道:“你這醫生是怎麼當的?連治女人病最好的特效藥也忘記了?這種十全大補針啊!”

“對啊,我怎麼給忘了?”寧玉芷也笑了起來。她乾脆拉開方振玉的鏈,把那已經漲硬的寶貝拉了出來,輕輕地套著,說道:“我看啊,再多打幾次針,倩姐的病一定會好起來。”

方振玉已經習慣沒有外人的時候寧家幾女的情形,所以也沒有拒絕她們的撫,他雖然也為伍倩的病能夠好起來而到奇怪,但也不反對寧家姐妹的說法,是自己的治好了伍倩,因為他知道,人的心情是治病的良藥,有時候,心理的治療比藥物的治療還要重要。他也撫著兩女,笑道:“我那支針,就只能治好你們幾個的病。”

兩女覺得非常的幸福,都快樂地呻起來,寧玉芬媚笑道:“怎麼會只是我們幾姐妹呢?安靜的不育病治好了,譚梅的恐懼症治好了,還有少梅、劉纖她們等等,我看啊,那是包治所有漂亮女人病的特效藥。”

“我看也是。”寧玉芷也笑了起來,兩女就在沙發上和方振玉調起情來。要不是門鈴響了,只怕已經忍不住要真正地開戰了。

敲門的正是伍倩,她進了門,雖然沒有象別的人那樣一下撲進方振玉的懷裡,但是,眼中透出的熱情之火,完全可以把方振玉給點燃,她見寧玉芬和寧玉芷都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馬上又害羞了,紅著臉走到了方振玉的身邊,問候道:“表姐夫,你好!”

寧玉芷曖昧地笑道:“情夫不叫,叫什麼表姐夫?”

伍倩雖然臉更加紅,但卻回擊道:“我看是應該叫表妹夫吧!”

方振玉雖然才二十多天不見伍倩,卻也發現她果然是變了不少,不但氣好多了,而且原來單薄的身子似乎也渾圓了起來,部更加高傲地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秋波轉,顯得十分的動人,他不由得站起來,把她擁進了懷裡,說道:“我很好,你也不錯嘛!”

“當然了,今晚再讓心上人給她打上幾針,保證她身體更好,什麼病都要遠離。”寧玉芷還是沒有放棄取笑伍倩的機會。

由於經常上醫院,伍倩和寧玉芷的情相對來說好一點,此時再躺在心上人的懷抱中,心中的幸福沒有言語可以表達,伍倩的思路更加清晰了,她說道:“難怪你身體那麼健康,原來是每天晚上都有人幫你打預防針。”

寧玉芬看著兩人鬥嘴,臉上泛起了笑容,寧玉芳出外面演出或錄音的時候,她就在家裡行使方振玉的老婆的職責,讓方振玉所有的女人都和睦相處,是她最大的意願,她看得出來,兩女雖然嘴裡誰都不讓誰,但互相之間的情是真摯的,她笑道:“你們說話要不要力的,還要不要吃飯?我可是肚子餓得咕咕叫了。”

於是,四人便開始吃飯了,方振玉喝酒,三女喝飲料陪著。寧玉芷也不再和伍倩逗笑了,而是和方振玉打情罵俏起來。自從王佩英過工人新村住後,這種幾姐妹服侍方振玉吃喝的旎風光經常上演,什麼玉盅兒啊,把方振玉的寶貝當菜下酒啊,那些的花樣層出不窮,伍倩也曾經參與過,因此也不奇怪,相反,還沒吃完飯,便已被逗得情高熾了。

“小倩,你和振玉先上去吧,我和玉芷收拾好後再上去。”吃完飯,寧玉芬以大姐的身份安排道。

伍倩無法推辭,也不想推辭,就這樣被方振玉半擁半抱地帶到了他的房間。“我們先好好地洗個澡。”方振玉說著,仔細的解開她的扭扣,為她下衣服,解開她罩後面的扣子,豐房從罩的束縛下高興的跳躍出來,富有彈的雙,如凝脂白玉一般,粉白中又透點酡紅。房渾圓而結實,尖部份卻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紅房隨著息的緩緩起伏,紫紅頭傲然立著。方振玉輕彈著那翹起的尖,讚美道:“倩兒,你真可!”

一陣美妙的覺傳遍伍倩的身體,她輕輕地顫抖起來,呻道:“玉哥,我好舒服,倩兒死你了。”玉手也開始為方振玉寬衣解帶,不片刻,兩人便都赤的進了衛生間,互相沖洗起來,直接的觸摸使兩人的情更加衝動,不多時,伍倩首先忍不住了,她把下體向方振玉,叫道:“玉哥,快乾我吧!”

方振玉也覺得在伍倩的撫下,那莖漲硬得難受,於是一邊往外走,一邊把他送進了伍倩的體內。來到了邊,他把伍倩放到了上,把她那無力的雙腿架在肩上,使那人的部抬高,把莖更深的進入她的體內,使勁全力往體內衝撞,反覆,取悅著這美麗動人的表姨子。

??伍倩望著方振玉一往無前的勇猛,深入到自己的體內,始終把自己維持在高的狀態,給自己充實,情和溫暖,填補了孤寂已久的體。火熱的汗水從他臉上下,滴到自己的房上,順著淌到平坦光滑的腹部,自己的汗水也混和著著粉紅單,部火燙火燙,隨著方振玉有力的撞擊快地熔化著,她那美麗的眼睛止不住下了幸福快的淚水。

??當再一次到強烈的高快來臨的時候,方振玉快速的動作突然停止,莖頂住花心,只到他那壯的話兒在裡面彈跳了著,出可時,伍倩體內受應似的,道也有節奏的反彈著,有韻律的配合著方振玉的跳動,一起享受著對方給予的娛。

??方振玉重重在了伍倩的身上,互相傾聽著急促的呼,互相受著部有節奏的跳動,任由汗水和四處淌,似醉如,彈奏著的催眠曲,把這一對偷的人兒擁抱著慢慢的進入夢鄉┅┅直到寧玉芬和寧玉芷上來,方振玉和伍倩才從快活的夢境中醒來。看著的穢跡,伍倩不由得臉紅了起來,慌忙起來整理。寧玉芷卻制止了她,說道:“你別動了,我來吧!”一邊動手,一邊觀察著伍倩,笑道:“打了一針之後,果然氣更好了。”

“玉芷,別說了好嗎?這麼多人和我們的情人玩你都不說,為什麼單說我呢!”伍倩終於拱手投降了。

方振玉卻把她摟進懷裡,疼地說道:“你讓她說好了,等一下我讓她也象你一樣不就行了?”

寧玉芬卻笑道:“那沒有用的,她啊,唯有你不給她打針,她就不敢出聲了。”

“大姐!”寧玉芷狠狠地瞪了寧玉芬一眼,因為寧玉芬點中了她的要。她衝伍倩認真地說道:“把你的化驗單拿來給我看看,我們那情人給你打的針有多大的效果。”

伍倩知道她是說真的,便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從自己的衣服裡找出了那張化驗單,遞給了寧玉芷,有點緊張地說:“玉芷,無論是什麼情況,你都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可千萬別瞞我。”

寧玉芷沒有回答,而是認真地看著,良久,她才盯著伍倩的臉,象是要看出什麼希奇古怪地東西來一樣,說道:“是你幸運呢?還是我們情人的針真的有用?你的癌細胞雖然還沒有到達正常的水平,但已經消失了不少,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你就可以好了。”

“真的?”伍倩大喜,還這麼年輕,誰想死啊!

還沒等寧玉芷回答,方振玉便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只要你保持這段時間的心態,我保證你的病會好起來的。”

寧玉芬也想到了是什麼問題,便說道:“倩妹,振玉說的是真話,你原來確實是得病了,那是因為過度的勞累,這段時間你放鬆了自己,而且又得到了自己心上人的,心情也好了,當然抵抗力就強了,身體自然就好了起來,所以啊,我們情人的針還是最有作用的呢?”

“謝謝你,表姐夫,情人,老公。”伍倩地給方振玉獻上了香吻,變換著對方振玉的稱呼。

方振玉也親吻著她說:“還是我來你吧!”

“好啊!”伍倩又開始親吻方振玉那寶貝了。

寧玉芬和寧玉芷當然不會再落後了,當下,整間屋子又響起了令人銷魂的叫聲。

1994年11月28星期一東方集團

羅偉勝來到東方印刷廠的大門口,心裡還想著方振玉為什麼這麼神秘的叫自己來。剛剛上班,他就接到了方振玉的電話,說是請他馬上到東方印刷廠來,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而且是關係到他手下一間企業的生死存亡。對方振玉的話,他可不敢不相信,所以他就急急地趕來了,但他卻想不起有哪家企業能夠引起方振玉的興趣,難道是東方印刷廠出事了?要是那樣的話,麻煩可大了,因為他現在就只有這家企業是賺錢的了。

“羅局長,今天又來視察了?”門衛問道。

羅偉勝醒過神來,抬頭一看,是那次自己偷偷來調查,給他繳了公文包的那個小夥子,便應道:“是啊,你們方總在嗎?”

“還沒見到呢?你先上樓去吧,譚總和顏助理、孫總監她們都在。”小夥子說道。

羅偉勝心中很不舒服,這個方振玉怎麼搞的,把我叫來,自己又跑出一邊去?我局裡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這幾天,他又被H造紙廠的事得六神無主,上一次,東方集團提前給了他分紅,總算是度過了一個難關,但那卻不是長久之計,現在,工人們又開始鬧起來了,本來,今天他是要召集幾個副局長商量這件事情的呢。他一邊在心裡埋怨,一邊上到了東方集團的辦公室。

“羅局長,到了啊,快請坐。”辦公室裡,譚梅、顏如玉、孫少梅都在,就不見方振玉、陳長琳和胡軍。譚梅熱情地和他打招呼,孫少梅則為他送上了茶水。

羅偉勝接過茶,問道:“方總呢?你們總不會是叫我這個老頭子來這裡陪你們喝茶聊天吧。”

“羅局長,別急嘛,方總正在港口往回趕。再說了,有我們三個女人陪你聊天,也不錯啊,很多人連想都不敢想呢?”孫少梅笑道。

羅偉勝心裡焦急,但面對臉嬌笑的三女,又不好發火,便只好一邊喝茶,一邊問起東方印刷廠的情況來。

梅向他介紹了東方印刷廠的情況,然後笑道:“你這個局長大人也太不重視我們東方印刷廠了,只知道問我們要錢,連這麼基本的情況也不瞭解。”

羅偉勝有些不好意思,他確實是沒過問過東方印刷廠的事,一方面是管不了,一方面是沒空來管。他嘆氣道:“用得著我心你們嗎?其他廠我還心不過來呢?每天不是這個廠就是那個廠來人,不是這事,就是那事,我的頭都快大起來了。”

“所以今天我才把你找來,一起出去旅遊,散散心。”隨著話音,方振玉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

“方總。”譚梅、顏如玉和孫少梅都同時站起來叫道。

羅偉勝也站了起來,他和方振玉握了握手,說道:“我可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你還是快說,找我來有什麼事,我還要回去處理事情呢?你不是說關係到我的一家企業的生死存亡嗎?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想做印刷了。”

“當然不是了。”方振玉請他坐下,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才說道:“我想,你再沒有空,也會陪我去旅遊的。要不,我自己帶了幾個漂亮的女孩子去,不更讓人家坐實了我是什麼的風董事長了?”他還是一付不緊不慢的樣子。

羅偉勝可就急了,說道:“按說你們請我去旅遊,又有這些美麗的女郎陪著,我應該高興才是,可我真的沒空,只好謝謝了。”

雖然方振玉的說話都涉及到她們,但譚梅等三女卻不放在心上,還相當興趣地聽著二人的對話,見羅偉勝拒絕得這麼快,孫少梅笑道:“反正又不是你羅局長自己的事,你管他那麼多幹什麼,有機會去旅遊不是很好嗎?再說,我想,如果是去H縣旅遊的話,你羅局長會不會有點興趣了呢?”

“什麼?去H縣旅遊?”羅偉勝愕然,他聽出一點味道來了。

“是啊,我們方總說,除了H縣之外,你羅局長對其他地方都沒興趣。”譚梅笑道。

羅偉勝心動起來,他們去H縣幹什麼?但不管他們去幹什麼,反正自己也正想去一趟H縣,有他們一起去,最起碼能為自己局裡省一點旅差費,便說道:“他倒是對我瞭解的,說吧,什麼時候去。”

方振玉笑道:“可不是我對你瞭解,而是有女孩子對你瞭解。什麼時候去,就看你的了。我想,最好是今天。”他一邊說,一邊朝顏如玉點了點頭。

顏如玉把一疊文件送到了羅偉勝的面前,說道:“羅局長,你先看看這些方案,如果你認為可行,而且也能作主的話,我們就今天去。如果不能作主,只怕又要等上兩三個星期了。”

羅偉勝一看見那文件的標題,整個人就興奮了起來,因為上面寫著:關於收購H造紙廠的方案。他不由朝方振玉看去,眼睛緊盯著方振玉問道:“你們真的想收購H造紙廠?”他知道,如果方振玉的東方集團真的肯收購的話,這H造紙廠肯定會起死回生,只是這樣一來,如果沒有什麼好的改造方案的話,也會把一個企業拖死。他當然知道,方振玉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想怎麼做罷了。

方振玉笑道:“你的時間少,我的也不多啊,我可沒有空和你開玩笑。你先看看吧,我真的是除了今天之外,就要十多天才可以去了,否則也不會那麼緊張地找你來。”

羅偉勝當然知道方振玉的時間緊,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他是用時間緊來迫自己就範,他不由得認真地看起方案來,一邊看,一邊點頭。這份方案,把H造紙廠的資產,負債,幹部職工總人數,退休人數,以及負債的構成等各方面都進行了評述,並提出:東方集團用多出原廠資產的1%的資金和H造紙廠合股,用經貿局分紅的60%去償還債務,經營權,人事任免權則由東方集團掌握。其中的內容,與東方印刷廠的合股並無多大的不同,只是在償還債務方面有些差別罷了。看完後,他說道:“方案很好,也很實際,看來你們對H造紙廠的瞭解非常的深透。真能這樣,就把這間廠盤活過來了。要是……”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要是能夠再幫助我們解決一些債務那就更好了。”

孫少梅笑道:“羅局長,你也太得寸進尺了吧,我們幫你背了一個這麼大的包袱,你還要我們幫你還債?”

羅偉勝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有什麼辦法呢?這叫做人窮志短,要是我有錢的話,我當然不會這樣了。”

方振玉說道:“說老實話,這個方案我們已經是盡最大的可能為你們著想了,實在是無法再優惠你們,如果你不能答應的話,我們也只好放棄了。”

羅偉勝想了一下說道:“我也知道你是盡力了。這樣吧,我先和你們一起去H縣看一下,真正要答應你們,我還得開局務會議討論,不過我看沒有人會反對。別說是能救活一個廠?就是有一個廠的職工幹部不來麻煩我們已經是最好的了。”

“那就好,你把一份文件拿回去給他們討論,你帶上你的人,現在就跟我走。”方振玉說道。

羅偉勝也知道方振玉的時間不多,他馬上叫他的司機拿文件回去,並叫辦公室派一個人跟他出差。安排好之後,他說道:“你們怎麼可能對H廠瞭解得這麼深透呢?”

梅笑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助理正和你們H造紙廠廠的廠長助理正打得火熱嗎?”

“羅局長,不是的,你別聽譚總胡說。”顏如玉急了起來。

羅偉勝才想起了孔立凡來,不由得大笑起來,說道:“看來我們很快就要結成親家了。”

“為老不尊。”顏如玉罵道。

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方振玉說道:“為了你這間廠的利益,你們那助理可沒少跟我磨牙,他可真是一個為工人著想的好乾部啊,羅局,如果你沒有什麼地方好用他,我希望你能把他留給我。”

羅偉勝笑道:“我哪有什麼地方能用人的?就算有地方用,我也把他留給你了,等你培養出來後,我再要回來。”

“你想得倒美,不過到時如果你能要回去,我也不會不放人的。我的原則是,來有選擇,去則自由。一個人如果他想走了,你留他下來也沒有用,留住了人,留不住心,怎麼能為你做好工作呢?”方振玉非常大方地說。

羅偉勝知道這是事實,因為在東方印刷廠的一幫幹部中,他想調幾個到其他廠去當第一把手,但就算是孫少梅,甚至是原來當車間主任,現在兼任副廠長的華東昇也不願意離開東方廠,他們倒不是很注意工資方面的事,主要是到了別的廠,雖然是第一把手,但卻沒有在東方廠那樣能發揮自己的作用。因而他說道:“人我不跟你爭了,只要你記得在我們困難的時候多幫我們一點忙行了。”

顏如玉笑道:“這年多來,我們方總幫你的忙還少嗎?”

“這倒也是!”羅偉勝老老實實地承認。但他又提出疑問:“你們這個方案,涉及到債務的方面,還得銀行方面同意才行,你們和他們打了招呼了嗎?”

方振玉很佩服羅偉勝的老辣,因為H造紙廠欠債太多,已經到了資不抵債的地步了,如果沒有銀行方面的同意,他們本不能合作,當下應道:“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

“他們同意了?”

孫少梅笑道:“東方廠的債務已經還了一半以上,你想,他們會對我們方總沒信心嗎?”

羅偉勝想想也是,正想說什麼,經貿局的人來了,於是他待了一下,便和方振玉出門了。隨方振玉去的只有孫少梅和顏如玉。來到樓下小廣場,方振玉送羅偉勝上了車,正想坐前座,卻已經被孫少梅佔了,只好到後座和顏如玉坐在一起。

孫少梅回頭笑道:“方總,你好好和如玉談談心吧。”

方振玉看見顏如玉居然臉紅了起來,便衝孫少梅說道:“那麼多話,小心嫁不出去。”然後便叫司機開車了。一聲喇叭聲,小車緩緩駛出了東方印刷廠。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12月1星期四臨海大酒店

方振玉走出了電梯門,心中還是非常的興奮,經過了兩天艱苦的談判,終於又有一家外國在大企業在臨海落戶了。這家企業,是詹妮介紹來的,他們看中的是中國的廉價勞動力和西南的豐富的礦產資源,所以在臨海港建一個大型的鋼鐵廠和一個十萬噸級的碼頭,總投資超過了一億美元。剛才,他和外商簽了合同,本來是想和外商一起吃飯的,但因為外商有急事,要馬上趕去北京,便省了一頓飯。他和陳向東送走了外商之後,和陳向東分手,又回到會議室和他的一眾手下安排了這幾天的工作,打發他們走了,才和詹妮一起下來。

“玉,辦成了這麼一件大事,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慶祝呢?”詹妮眼睛裡充了深情,經過了幾次的綿之後,她已經被方振玉完全征服了,但她還是非常的清醒,知道在中國這種地方不可以過分的親熱,所以連挽方振玉的手臂也不敢。

“我帶你回家見我的夫人。”方振玉笑道。他覺得詹妮對自己的幫助很大,所以也想和她保持著親密的關係,這樣的話,只有在家裡最保險了,因而,他要把她介紹給寧玉芳姐妹認識,並說明其中的重要

“什麼?”詹妮差點兒驚叫起來。

“到我家你就知道了。”方振玉也沒有和她多作解釋,匆匆地走出了酒店的大門。

“方振玉,你這傢伙來這裡幹什麼?”才出大門,便聽到有人叫喚。

方振玉朝聲音看去,卻是省通廳廳長詹安,陪著他的還有鍾玉光、楊明基和蒙家亮,他連忙帶著詹妮了上去,一邊說道:“這酒店又不是你家的,你來得,我就來不得?”兩人緊緊地握了手之後,方振玉才給他介紹了詹妮,說道:“你們一個叫詹安,一個叫詹妮,多些親近吧。”

鍾玉光等他們逗夠了,才問道:“今天你不是和外商簽約嗎?怎麼就走了?”

方振玉把情況說了,最後說道:“我正愁沒錢吃飯呢,你們來了,這一頓,該跑不了了吧。”

“這傢伙慣了,掏了人家的錢,連飯也不讓人家吃一頓,我們別理他。”詹安說。

方振玉笑道:“詹廳長,這頓飯我吃定了,他是我的妹夫,就算是自己掏包,也得請我吃一頓的,你又何必枉作小人呢?”他本來是想和詹妮回家去的,但遇上了鍾玉光,他正好有事要和他說,同時也想在詹安那裡再搞些投資,便改變了主意。

詹妮只要是和方振玉在一起,去什麼地方都不要緊,見方振玉這麼說,便也說道:“鍾書記,我可為你們臨海做了一件大好事,請我吃頓飯也是應該的吧?”

鍾玉光也知道這一項目是詹妮介紹的,反正自己和詹安也沒有什麼大事要談,順便請她吃一頓飯表示一下謝意也好,便說道:“當然應該了,走,我們為我們臨海又取得一大成就喝一杯去。”一邊說,一邊帶頭往接待辦走去,一邊還琢磨著這詹妮為什麼對方振玉這樣好。

其實產生這樣的懷疑的也不僅是鍾玉光,連詹安都有些疑問了,因為詹妮太維護方振玉了,他一邊走,一邊問:“詹執行官,你是什麼時候到臨海來的呢?”

方振玉是何等人,他從鍾玉光的臉和詹安的問話,便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便把詹妮所在的U公司在港口的投資,以及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對U公司和詹妮本人的幫助說了一遍,他說:“現在可以說,U公司在亞洲的事業,最大的已經在臨海了。”

“這都多得了方總的關照。”詹妮地說,接著,她又轉向鍾玉光說:“鍾書記啊,今後你可要多些支持我們公司在臨海的事業啊。”

鍾玉光和詹安的注意力立即被引開了,從方振玉所說的事情中,他們認識到了在招商引資中,不但要把商招得來,更重要的是留得住,而後者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就是要為來投資的企業排憂解難,想來今天和方振玉籤合同的公司,也是衝著這方面來的。

幾人到了餐廳,詹安本來是來參加進港公路的開通儀式的,因此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方振玉便把自己所要說的事說了出來。原來,起步碼頭就快要完工了,可是與之配套的海關、檢驗檢役卻還沒有落實,他是催鍾玉光快辦好這些事,否則就影響了起步碼頭的順利運營。詹安聽了方振玉的說話,不由得盯著鍾玉光說:“這事真的有這麼難辦嗎?”

鍾玉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事說難不難,說不難嘛,又比較麻煩,最重要的是鍾玉光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現在一聽方振玉說此事對港口的發展影響這麼大,也就急了,說:“當然不難,明後天我就親自上省城去找人辦妥。來,我們向詹妮小姐敬一杯,謝她為我們臨海所作的貢獻。”

方振玉和詹安都知道,鍾玉光是那種響鼓不用重捶的人,因此也沒有再說下去,一齊舉杯向詹妮敬酒。詹妮能得到這麼多人對她的尊敬,也非常的高興,她的酒量也不錯,便和他們酒到杯乾起來。

這幫人中,最難受的便是蒙家亮了,雖然是一個堂堂的通局長,但在鍾玉光和詹安的面前,還比不上方振玉。他倒不是為了這個,對方振玉他是由衷的敬佩,只是現在這個樣子,他真的不知該向誰敬酒好,因此,他不由自主地向方振玉投去了求援的目光。

方振玉終於看見了,他朝詹安努努嘴,說道:“蒙局長,你的頂頭上司來了,你也不敬他一杯嗎?”

蒙家亮雖然不知道方振玉是什麼用意,但自己敬上級領導完全是應該的,便拿起酒杯敬了起來。詹安喝了之後,衝方振玉說道:“你在玩什麼啊,是不是象社會上說的那樣,領導不醉,下級沒機會?”他把人家說的“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給改了,但倒也改得很貼切。

一旁的楊明基笑道:“詹廳長,方總和蒙局長想你給他們什麼機會啊?”

詹安顯出一付提心吊膽的樣子,說道:“還不是看中了我口袋裡的錢!”

詹妮好奇地問道:“詹廳長,你口袋裡有很多錢嗎?”

眾人都大笑起來。方振玉連忙為詹妮作解釋。

詹妮哪裡知道中國的政體?聽了之後,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她說道:“既然詹廳長的錢是國家的,那麼投到哪裡不一樣,現在臨海的發展前途那麼好,就應該投到臨海來。如果連你們自己都不投,又怎麼能叫人家來投資呢!”

“說得好,老詹啊,你怎麼也該有個政策上的傾斜吧?”鍾玉光鼓掌說道。

詹安瞪了鍾玉光一眼,說道:“看來你們都跟方振玉這小子學壞了,你們臨海我是再也不敢來了。”說完自己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宴會就在這輕鬆的氣氛中結束了。席間,鍾玉光還向方振玉問起了H造紙廠的事,方振玉也作了解釋。鍾玉光嘆道:“這個羅偉勝算是跟你有緣,怎麼好的事都攤上他了?其他的企業就得不到你的好處?”

詹安在一旁說道:“不不做,你也不想你妹夫破產吧。”

“當然了,要是他破產了,寧家那幾姐妹還不以為是我讓他搞港口破產的?那我連老婆也沒了。”鍾玉光笑道。

眾人在笑聲中散去,方振玉帶著詹妮出門。詹妮問道:“玉,你真的要帶我回家見你的夫人?”

“當然是真的了,快走吧!”方振玉把她推上了車,自己上了駕駛座,發動車子,離開了臨海大酒店。

1994年12月7星期三H造紙廠

孔立凡對著桌面上的關於和東方集團合股的方案,沉思了很長的時間,一直都無法深入其中。他完全沒有想到,就是他對顏如玉說的那些情況,顏如玉居然會想到來收購他所在的造紙廠,如果說收購能使這個廠起死回生,那他當然是很高興,但他卻沒能想出有什麼辦法能使這個病入膏肓的廠生存下去,他真的有些為顏如玉擔心。今天,顏如玉要來和廠裡商量如何改組工廠的事情,廠裡把這事給了他,他卻想不出一點好的建議來,他的真很不服氣,難道自己這麼一個高材生,居然比不上顏如玉這樣一個自費生?

孔立凡哪裡知道,顏如玉雖然是自費生,但學習並不比他差到哪裡去,顏如玉出來後在東方集團受到重用,學會了獨立思考,而他卻在這樣一間工廠裡聽命辦事,其中的差別可想而知,更何況顏如玉身邊還有方振玉和譚梅不時地提點?他就象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又如何能和一個走慣江湖的人相比呢。

對顏如玉,孔立凡是深有好的,所以他才在近段時間經常回市裡和她見面。當然,他們之間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但兩人之間已經有了一點意思,因此,孔立凡才不想輸給顏如玉。

“孔助理,廠長叫你過去。”有人叫道。

“知道了。”孔立凡應了一聲,收拾東西往廠長辦公室走去。

H造紙廠的廠長是一個將近退休的老人,名叫遲業豐,在這家廠已經幹了幾十年了,雖然是沒有什麼建樹,但在廠裡的威信還是相當高。他對孔立凡也相當的器重,見他進來,連忙招呼他坐下,問道:“立凡,怎麼樣了?”

孔立凡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的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使我們廠搞活起來。”

“想不出就不要想,人家是有備而來,你是臨渴掘井,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遲業豐說道:“只要我們是真正出了力就行了。”

“唉……”孔立凡長嘆了一口氣。

看著孔立凡這個樣子,遲業豐笑道:“是不是認為自己比不上女朋友,所以有些不服氣?”

“有點吧,不過,不服氣也不行了。”孔立凡倒是很坦然。

遲業豐認真地說:“你也不必太悲觀了,更不要看輕了自己,並不是你沒有能力,而是你沒有這樣的鍛鍊機會,要是你有這樣的機會,相信你也可以做得好的,甚至比顏如玉更好。”他和孔立凡一起工作了大半年,對孔立凡的能力有相當的瞭解。

孔立凡笑道:“你放心好了,廠長,我不會認輸的,我一定會在今後的工作中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來。”語調中充昂的鬥志。

“那就好!”遲業豐覺得非常的欣,他本來就想培養孔立凡接他的班,現在,東方集團來兼併,他很可能已經沒有講話權了,但他對孔立凡依然是那樣的關心。

“謝謝你,遲廠長。”對遲業豐的關心,孔立凡由衷地

遲業豐正想說些什麼,大門口已經響起了汽車聲,不用人來通報,兩人也知道是東方集團的人來了,因為自從工廠不景氣之後,已經極少有小車來了。遲業豐說道:“走吧,我們去接新的領導。”兩人便往外走去。

來人果然是顏如玉,陪同她的還有經貿局的一位副局長,幾人互致問候之後,遲業豐正想請她到辦公室去。顏如玉卻問道:“工人代表到了吧。”

“都到了,在會議室等著呢。”孔立凡說道。

“那好,我們就直接去會議室吧。別讓工人們等久了。”顏如玉說道。

“好,這邊請!”遲業豐說著,領頭往會議室走去。

H造紙廠的會議室不大,但也可以容納下三四十人,幾人到達的時候,除了主席臺的幾個位置之外,都坐了,甚至窗外還圍了不少人。今天的會,只通知了職工代表,沒想到其他人知道後也來了。遲業豐正想把他們趕走,卻給顏如玉攔住了:“遲廠長,讓他們留下來吧,我們不是想聽聽我們工人的心裡話嗎?”

遲業豐在上次羅偉勝來的時候也接觸過顏如玉,只是沒見她表現過而已,沒想到她是那麼重視工人的意見,雖然這是表面的工夫,實際上如何,還得在今後去驗證,但就這表面的工夫,也是相當的不容易,這使他不得不佩服東方集團的領導方法。他把顏如玉等人請到了主席臺上,才向工人們作介紹,然後又請顏如玉講話。

工人們早就知道自己的工廠和東方集團合作,對於東方集團,他們知道得並不少,因為他們雖然生活在H縣,但畢竟是臨海的工人,臨海的事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他們知道東方集團是臨海目前最好的企業,只是他們來合作,對自己有些什麼好處呢?這是所有的H造紙廠的工人都想知道的事,所以,雖然廠裡沒有通知,但知道今天東方集團有領導來徵求大家的意見,他們都來了。看見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他們心裡有些失望,但到顏如玉講話的時候,他們還都靜了下來。

顏如玉也是第一次面對這麼大的場面,開始有點心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她朝孔立凡說道:“我們的方案都發給工人們了吧。”等到孔立凡點頭,她才開始了她的講話。她說,她不是來作什麼指示,而是來徵求大家對工廠今後發展的意見,她希望工人們真正做工廠的主人。她把自己帶來的一份材料發了下去,說道:“這是我們今後發展的初步方案,大家有什麼意見,可以當面提,也可以會後書面提,能夠當面解答的,我一定當面回答,如果我回答不了,也一定帶回去,讓董事會作出決定。”

會議室頓時沸騰起來,拿到了材料的工人一邊看,一邊議論,還沒拿到的則擠到拿有材料的人的旁邊看。顏如玉發完了手中的材料,回到了主席臺上,才說道:“大家靜下來,有問題的話,一個個地問。”

慢慢的,會場又安靜了,大部分人低頭看著材料,一部分則是眼盯著顏如玉,卻是誰也沒有說話。好一會兒之後,一個老人站了起來,問道:“我是一個退休工人,我只想知道,我們的退休工資什麼時候可以拿到。”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顏如玉起了個頭之後,又沉思了一下,看見所有的工人,包括主席臺上的幾個人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便說道:“集團公司為退休的老同志想到了一個方法,只要經貿局同意,我們很快就可以按時全額領到我們的退休金。”

“說具體一點,別把責任都推到經貿局的身上。”那老同志進一步問道。

“是這樣,我們已經和養老保險所協商過,他們同意先發我們的退休金,但要經貿局每年從分紅中提五萬元還他們,如果分紅不足五萬,不足部分由東方集團墊付。所以說關鍵是在經貿局,現在,我們方總正和羅局長協商,相信局裡也一定會以工人的利益為重的。”

“難道不能先由集團墊付嗎?”有人問道。

“集團當然可以墊付了,但是,我們集團的實力也不是十分的雄厚,我們還要投資發展我們的生產,如果生產發展不起來,以後的統籌不起,我們還不是同樣領不到退休金?”顏如玉耐心地解釋著,最後,她充信心地說:“集團願意幫經貿局墊付不足的部分,意味著什麼呢?那就是意味著集團有決心,有能力把我們廠的生產搞起來。”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停息之後,又有人問道:“我們想知道,合作以後,我們的待遇是不是跟集團的其他員工一樣?比如說集資建房啊什麼的?”看樣子,這人對東方集團的事情還是有相當的瞭解。

顏如玉認真地說道:“我們集團始終把工人的利益放在首位,所以才會每和一個企業合作,都先解決退休工人的問題。至於集資建房,我想提問題的同志也知道,那都是在企業的生產搞起來之後才搞的,所以我相信,只要大家同心協力搞好了生產,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跟集團的其他員工一樣,住上舒心的房子。”

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接下來,又有人提出了方方面面的問題,顏如玉都一一作了回答。遲業豐在一旁看著,雖然還不知道工廠將來會搞得怎麼樣,但他敢肯定,工人們的積極被調動起來了,他不由得對身旁的孔立凡說道:“立凡啊,看來你真的要加強鍛鍊才行,否則,將來你就只好當‘模範’丈夫了。”

孔立凡何曾不是這樣想?顏如玉的表現,已經起了他強烈的鬥志,他應道:“廠長,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努力吧,年輕人,我聽說,在東方集團,絕對不會有被埋沒的人材,除非你不是人材。”遲業豐嘆氣道。

會議終於散了,但是還有很多工人圍著顏如玉問這問那,顏如玉也毫不厭煩地給他們解答,直到遲業豐出聲說時間不早了,大家才意識到已經將近一點鐘了,這才逐漸散去。

“如玉,恭喜你!”孔立凡緊握著顏如玉的手,由衷地說。

顏如玉見他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樣,不由得有些害羞,輕輕地甩開他的手,說道:“我有什麼值得恭喜的?”

“你成功地在工人心中樹立起了形象啊!”孔立凡說道,“那可是一個企業取得成功的最基本的條件。”

“謝謝。這些道理,在學校的時候是學過,但真正運用,可真是不容易,今天這種環境,如果不是有方總事先提點,只怕我也做不了那麼好!”聽了孔立凡的稱讚,顏如玉才意識到方振玉在她臨行前和她的一席談話是那麼的重要,心中對自己的老闆也就更加佩服了,心想,自己是在學校中學了不少東西,但真正要成為一個出的企業家,還需要在實踐中多加鍛鍊才行。因而不由自主地在孔立凡的面前稱讚起方振玉來。

孔立凡和遲業豐對方振玉是有所耳聞的,但卻沒有想到他居然能預見會議會出現這種情形,心中對他也是十分的佩服,孔立凡說:“今後,能夠在他的手下工作,我們應該會有更大的進步。”

遲業豐一直以為方振玉取得如此的成就是憑運氣,現在才知道方振玉在管理方面相當有辦法,只看他對待工人的態度,便可以知道,今後這家造紙廠,肯定會大有前途,便說道:“立凡啊,你說得不錯,有了象方總這樣的老闆,今後我們的事業一定會更加輝煌,走,讓我們為我們事業好好地喝上一盅。”

於是,三個人就一齊往大門外走去。

1994年12月10星期六溫馨小築

顏如玉才從公司回來,便在大門口遇上了方振玉和陳長琳,她打了一聲招呼,便要上樓,不知為什麼,近段時間來,她一見到方振玉,就有一些臉紅。陳長琳卻把她叫住了。她停住腳步,問道:“陳書記,有事嗎?”眼睛卻不敢往方振玉看。

“方總有些事想找你談談,你這是怎麼啦,見到我們就想躲開,象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陳長琳有些奇怪道。

“沒事。”聽陳長琳這麼一說,顏如玉又臉紅起來,“方總,不知有什麼指示?”

方振玉也覺得顏如玉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頭,只是不知她為什麼,但他並沒有問,而是說:“我想和你談談有關造紙廠的事。這樣吧,長琳,不如我們到外面小酌一番,一邊喝一邊談,你說好嗎?”方振玉確實是想找顏如玉,但今天並不是有意的,他是來看望上官浩,出門時遇上了陳長琳,才向他說起的。

“好啊,叫上梅吧,我們幾個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聊聊了。”陳長琳說。

“好,你通知梅,就到溫馨小築好了。如玉,你有空吧。”

“有啊。不過……”

方振玉看見她的眼睛往自己的身上看,便明白了,笑道:“你先回去換一換衣服吧,我在這裡等你。”

陳長琳也發現了顏如玉一身工作服,不由笑道:“還是方總細心,難怪你那麼得女孩子的心了。如玉,快走吧,免得方總等久了。”

顏如玉臉更紅了,她低著頭和陳長琳上樓去,心中在想,這個方總,怎麼老往女孩子的身上看?還是在人家最髒的時候?這不難看死了嗎?她不知不覺地要在方振玉的面前注意起自己的容貌來。

半個小時後,幾個人出現在溫馨小築的一個小包廂裡。酒過三巡之後,方振玉才說道:“如玉啊,這次你在H造紙廠做得很好,有些什麼覺呢?”

顏如玉因為有譚梅在場,心情平靜了很多,她說道:“哪是因為有你的正確領導。總的覺嘛,我們覺得工人們對我們的期望非常高,我想,真的按照我們的思路去開展工作的話,應該是很快就出效益的。”

方振玉笑道:“你自己做出的成績,怎麼向我身上推呢?不過你有那種想法非常好,我想,這個H造紙廠的廠長是非你莫屬了。”

“什麼?”顏如玉驚呼起來,雖然方振玉將很多H造紙廠的事由她去辦,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去管理一家廠。

梅笑道:“你不是耳聾了吧?”

顏如玉有些惶恐地說道:“我不是耳聾,而是我自己覺得,我還沒有這個能力,我在你那裡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呢?”

梅笑道:“誰天生會幹事業的?我還不是在方總的大力支持下慢慢地幹起來的?陳書記是最清楚的了。”

陳長琳也相當的看得起顏如玉,對譚梅的說法深表贊同。他說道:“不錯,譚總當總經理之前,也不過是東方印刷廠的副廠長而已,你現在是東方集團的總經理助理,起步比譚總高多了,當然也比譚總更好開展工作了。”

顏如玉雖然想自己有獨當一面的時候,但她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心裡一點準備也沒有,但集團的幾位大員都這麼說,她又怎麼好推託呢,只好說道:“那好,我試一下吧。”

方振玉認真地說道:“集團為此投入了近五百萬的資金,如果你只是想試試的話,你還是不去了,我不希望見到我們集團有這麼沒有信心的人。”

方振玉的這句話說得非常的重,顏如玉被他起了好勝之心,說道:“好,我就去做,不幹出一點成績來,我絕對不回來見你們。”

陳長琳笑道:“也沒有那麼嚴重,雖然我們都把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但你記住,我們始終是一條戰壕裡的戰友,大家都會幫助你的,有什麼難處儘管向集團提出來,我相信方總也不是把你推進火坑的。”

方振玉也笑了,說道:“我何止將她推進火坑?我還要把她放到鍋裡面去煎,煎出她的幹勁來,省得她老是想躲在譚總的樹蔭下睡大覺。”說罷,便起身出去了。陳長琳也跟了出去。

“譚總,方總是不是惱我了?”顏如玉見狀不由向譚梅問道。

梅卻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真的介意方總有沒有惱你嗎?”

顏如玉不由得窘迫起來,說道:“當然了,誰不怕自己的領導惱恨自己呢?”

梅曖昧地說道:“只怕不僅僅是這樣吧。”

“不是這樣還有什麼?”顏如玉心跳異常,卻又不由自主地問道:“譚總,方總是怎麼支持你的呢?”

梅鳳目緊緊地盯著顏如玉,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了。”顏如玉毫不猶豫地說。

梅坐到了顏如玉的身邊,伸手在她那下體按了一下,說道:“他是用他那支大支撐著我,給了我莫大的力量,使我不由自主地全心全意地工作。”

顏如玉哪還不明白,詫異地問道:“這麼說,你是他的情婦了?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那麼花大力氣為他工作呢?”

梅一點也沒有把她話放在心上,而是問道:“現在他任命你為H造紙廠的廠長了,他對你有什麼非份的要求嗎?”她也不等顏如玉回答,便說道:“我想沒有吧,大家是女人,說句老實話吧,跟他,是我自己搭上去的,他本只看中我的工作能力,從來沒有對我有這方面的要求,但到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和他上了,因為我覺得,在我所見的男人中,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我想,你跟我也有同吧。”

顏如玉沉默了,因為譚梅說的是事實,方振玉確實是從來沒有對她有什麼出格的表示,只是自己經常不由自主地想和他親熱,因為自己真的無法抗拒他那種男的魅力。她正想說什麼,方振玉和陳長琳已經回來了。

陳長琳笑道:“怎麼樣,你們兩位女老闆好經驗沒有?”

顏如玉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因為她想到的是男女方面的經驗。譚梅可沒有她那麼富於幻想,說道:“我們是什麼老闆啊,都是方總的工人。”

“可人家不這樣說,每一個廠長經理,人家都叫老闆的,象我這樣不成氣候的,人家都叫了。還有那些局長鄉鎮長的,人家都叫老闆呢!”陳長琳笑道。

顏如玉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說道:“這種現象其實極不正常,不是說共產人是人民的公僕嗎?怎麼個個都成了老闆了?”

方振玉也對目前這種現象很反,當下贊同道:“如玉說得不錯,我們本來是要營造出一個平等的氛圍,這樣一來,就變成了離群眾了。不但他們政幹部不能離群眾,就是我們搞企業的,也應該和工人團結在一起,這樣才有利於我們事業的發展。如玉啊,只要你心裡經常裝著你的工人,那你的事業就成功了一半。”

顏如玉深深地被方振玉的話打動了,一雙美目不由自主地投到了方振玉的俊臉上,心想,這話如果是什麼局長市長的說並不怎麼樣,但從一個私營企業的老闆嘴裡說出來,其意義就非同尋常,她認真地說:“方總,你放心,我會時刻把你的話記在心上的。”

梅在一旁也看到了顏如玉眼睛中含的情意,心道:“這個顏如玉,很快就要象自己一樣,成為方振玉的賢‘內助’了。”

四人又聊了一下,才由方振玉把他們都送回了工人新村。

1994年12月15星期四戰大軍家

江文英把林小穎母子接回了家,這才鬆了一口氣。別看林小穎個子不大,卻生了一個八斤重的胖小子,因為難產,在醫院裡住了十多天才能回來。齊朝偉不能經常來,方振玉別說沒有空,就算是有空也不能來,所以照顧林小穎母子的任務就只好落在她這個“姐妹”身上了。

看著忙出忙入的江文英,林小穎實在過意不去,說道:“英姐,這些天可把你給累壞了。”

江文英笑道:“這有什麼?大家姐妹嘛,我不照顧誰來照顧?冷嗎?我看還是燒一爐火吧。”

“好啊,我也想給小強烘一下布。”林小穎說道。

“齊朝偉買了那麼多來,哪用烘什麼布?”江文英不解道。

“這用多了不好,還不如用那些棉布。”

江文英不怎麼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她卻沒有問,而是生爐子去了。不多時,她便把一爐紅紅的碳火搬了回來,說道:“這個齊朝偉也真是的,這麼多天也不來看看。”

林小穎淡淡地說:“他來不來都不要緊,這裡有你照顧,我已經覺得很好了。”

江文英怔了一下,隨即想起了什麼,便笑道:“對了,我忘記你心中想的是另外一個人。”

林小穎反相譏道:“難道你就不想那個人?”

江文英笑道:“他與我有什麼關係?”嘴裡雖然這樣說,但說老實話,自從那次在這裡被方振玉親吻,又被迫給方振玉“敬酒”之後,她的心中經常出現方振玉那高大的形象,甚至有時是在夢中出現,當然,夢中出現的時候,那種快活,就難以形容了,但她又怎麼會向林小穎承認呢?

林小穎也沒有拆穿她,只是說道:“想不想只有自己心裡明白,說老實話,我是非常想的,但又知道他很忙,很難有時間來看我。”

“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

“這倒不用,他這個人非常有情義,如果有空,不用叫他也一定來看我的。文英姐,你好好把握吧!”林小穎望著江文英那嬌俏的臉,真誠地說道。

江文英疑惑地看了林小穎一眼,問道:“你就這麼瞭解他?”

“當然了,我和他已經相了很長時間嘛!”林小穎一點也不在乎地說。

長時間就瞭解了?江文英雖然有些不大相信,但也不好再問什麼,便說:“你坐吧,我去東西吃。免得等一下你沒給兒子吃又說我這個姐姐照顧不周了。”說著便要起來。

便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林小穎笑道:“去開門吧,也許是他來了。”

江文英有些不相信,但開門一看時,也不由愣住了,來的果然是方振玉。“大哥,你和小穎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她居然知道是你來了。”關上門後,江文英不由得問道。

方振玉笑了笑,卻沒有回答,而是摟住了江文英的纖,笑道:“難道我和你就沒有心靈相通嗎?”一邊說,一邊吻上了她的芳

“別,別,大哥,別這樣!”江文英輕輕地掙扎著,卻不是十分的強烈,不多時,便已由掙扎變成了動,尤其是方振玉的大手在她那高聳的酥上按的時候,她倒進了方振玉那寬闊的懷裡,嘴裡發出了舒服的呻

良久,方振玉才將她放開,說道:“這樣心靈相通了嗎?”

“大哥,你壞死了。”江文英息了好一會,才嗔怪地看了方振玉一眼,領頭上樓去了,她衝林小穎叫道:“小穎,真的是大哥來了。”那張俏臉上,羞喜參半。

“大哥。”林小穎也站了起來,卻控制住沒有撲進方振玉的懷裡,但那嬌臉上的表情,已經可以看出她對方振玉的無限地思念。

方振玉快步上前,把她摟進了懷裡,親吻著,說道:“小穎,辛苦你了。”

“沒有,我覺得很幸福!”林小穎緊緊地偎在方振玉的懷裡。

聽了方振玉的說話,江文英覺得很奇怪,這話是齊朝偉說還差不多,怎麼是方振玉說的?難道……她想到了什麼,正想說話,卻聽方振玉對她說:“英妹,今晚我在這裡吃飯,有什麼好吃的嗎?”

“當然有了。”聽到方振玉要在這裡吃飯,江文英興奮起來,把剛才想問的話都忘記了,連忙說道:“我馬上去,很快就可以吃了。”說著轉身向廚房走去。這段時間,方振玉每次來的時候,只要是方便的話,都要吻她一下,而剛才的熱吻,已經使她漾了,她下決心試一下偷情的快樂。

“大哥,果子成,可以採摘了。”林小穎躺在方振玉懷裡,小聲地說,那模樣,象一個溫柔的小子。

方振玉十分疼,輕吻了她的芳一下,笑道:“你不介意吧?”

“怎麼會呢?我希望大哥你嚐盡天下的美女,也衷心希望天下的美女都得到大哥你的!”林小穎情深意重地說。

方振玉輕撫著她那的私處,說道:“等你恢復了,哥再好好地你!”

“謝謝大哥!”林小穎獻上了熱情的吻。

一會兒之後,江文英已經把飯菜端上來了,三人圍坐用餐,那風光便象上次戰大軍在的那樣,不多時,兩女已經是衣衫零了,等到吃飯,江文英已經軟倒在方振玉的懷裡。林小穎笑道:“大哥,我來收拾,你好好地照顧三姐吧。”

“好啊!”方振玉不由分說,便把江文英抱回了戰大軍的房間裡。

“大哥,你要幹什麼?”江文英輕輕地掙扎著叫道。

“讓大哥我好好地疼你啊。”方振玉說著,麻利地解開了江文英的上裝,兩顆豐碩大的房魏顫顫的跳將出來,雪白渾圓、耀眼人,翹圓且富有彈房,一開束縛便好像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不停地在空氣中顫動而高著。粉紅小巧的頭,因刺而站立起。美麗而微紅的暈,襯托著頭,令人垂涎滴,方振玉大嘴伸過去,輕輕地啜著。

一陣美妙的覺升起在江文英的深心之中,她全身顫抖起來,拒無能,只好輕聲地哀求道:“大哥,別,別這樣。”嘴裡雖然是這樣叫,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去合,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身上活動,去扯他的衣服。

方振玉哪還不明白她的心意,加緊了動作,不多時,便讓她整個赤起來,而自己也迅速地光了衣服,把她抱進了衛生間裡,一邊放水,一邊說道:“讓大哥好好地替你洗一個澡吧。”

此時,如果江文英要走,自然可以走,但她卻留了下來,尤其是當她看到方振玉那壯碩的寶貝時,更加捨不得了,因為比起來她的男朋友來,那東西長得多了,已經被方振玉挑起火的她又怎麼願意離開呢?她忘記自己是怎麼樣讓方振玉抱進了浴缸裡,只知道方振玉的挑情手段十分的高妙,很快她就情難自了。直到方振玉那火熱的東西進入了她的體內,狂猛地衝刺地時候,她才稍稍有些清醒,但很快就被另一種情所矇蔽,她拼命地動著圓合,嘴裡發出一高過一叫聲,終於,一種前所未有的情從她體內湧出,她大叫了一聲,再也無法動彈了。

“英妹,美嗎?”方振玉息著,輕輕地捏著她那更加鮮紅的珠,溫柔地問道。

“嗯。”江文英覺得無比的羞澀,她明白了,為什麼林小穎會覺得玩這種遊戲非常舒服,因為她本上是和方振玉玩,她問道:“大哥,四妹也和你玩過,小強是你的兒子,對嗎?”

方振玉在她的芳上吻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是的,不但小穎,梅、大軍都試過大哥的寶貝,你不會吃醋吧?”

剛才的運動,已經使江文英得到了她在自己的男朋友那裡得不到的快活,現在她還能覺出方振玉那寶貝在自己體內的熱度和硬度,誰知玩下去會怎麼樣呢?再說了,她們在前面,都能讓自己去享受,自己又怎麼敢吃醋啊,她說道:“當然不會了,我希望我們姐妹每個人都能那麼快活。”

“那就好,來,讓大哥帶你到更加美妙的境界。”方振玉發現,江文英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這方面還是非常的生疏,於是便指點起她來,兩人又開始了戰鬥,直到江文英再也無法承受的時候,方振玉才一如注。

那又多又熱又有力的得江文英魂兒飛上了九天,很久很久她才回過神來,緊緊地摟住方振玉,嬌道:“大哥,我明白大姐她們為什麼這麼你了。”

“你明白就好!”林小穎出現在門口,含笑說道。

江文英一陣害羞,拉過被子蓋上身軀,嗔道:“四妹,你來幹什麼?”

林小穎走過去,拉開她身上的被子,笑道:“好啊,老公上了,媒人扔過牆,這事你也做得出來?再說了,以後,我們還要一起侍候大哥呢?你以為你自己能夠足大哥嗎?”

“大哥,四妹她……”江文英把部緊靠著方振玉。

方振玉摟緊她說道:“你大哥嗎?”

!”

“那就象小穎說的,放開去,以後真的要一起玩呢!”方振玉親了她一下,過去抱住了林小穎,問道:“小穎,你想過一下癮嗎?”

“別,大哥,那樣我會很難受的。”林小穎連忙求饒。

方振玉放開她,笑道:“那你就好好地去照顧我們的寶貝,等你可以玩了,我們再玩。英妹,我們睡覺。”

“你不走了?”

“不走了。”

“太好了。”江文英大喜,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只是到了後半夜,又讓方振玉醒,兩人又大戰了一場,這才真正的睡了過去。這一晚,是她有生以來最美妙的一晚,夢中的她覺得從來沒有過的幸福!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12月18星期中興村

方開同在客廳裡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心中暗罵龐玲不知輕重,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今天,鎮委書記古家輝等人要來和方振羽商量事情,打算在家裡吃飯,方振羽已經把菜買回來了,但龐麗萍坐月子,他方開同還從來沒有做過菜,真不知該怎麼辦是好!“不就是一個網球隊嗎?用不著一天到晚跟著吧?”方開同喃喃自語道。龐玲是去仙女山莊和市網球隊的龍教練聊天的,自從網球隊來後,龐玲幾乎天天去,如果不是龐麗萍生產了,只怕她是一直那麼陪著她在那裡了。

“你在嘀咕些什麼呢?”方開同的話音才停,龐玲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方開同一見龐玲,心放下來了,說道:“我是說,你怎麼拋下家裡的事跑去看什麼打網球了呢?”

“網球好看嘛!”龐玲一點也不因為方開同的緊張而有所不安,反而顯得很興奮地說,“家裡的事,我什麼時候忘記過了?”

“那也犯不著來回跑那麼辛苦啊,這麼遠的路,難道不要力氣嗎?”方開同大為不解。

龐玲小聲地在方開同的耳邊說道:“去帶自己的孫子,再辛苦也值得。”

“什麼?”方開同愕然,到仙女潭帶孫子?帶誰的孫子啊?

龐玲嚴肅認真地說道:“我告訴你一件事,但你千萬別說出去了。”接著,她用更小的聲音在方開同的耳邊說道:“龍潔的兒子小恆,就是我們家振玉的孩子。”

方開同眼睛都大了,寧玉芬的事他已經知道了,現在這個方振玉又搞多了一個龍潔,這怎麼得了?他不由罵道:“振玉這小子,我看他是想找死了。”

龐玲這回倒是幫方振玉了,她衝方開同罵道:“你鬼叫什麼?那都是人家姑娘願意的,振玉又沒有強迫她們,而且我看他們子過得和美著呢?誰象你那樣沒本事?”

方開同還想說話,卻聽到外面響起了汽車聲,便打住了。很快,古家輝和龐麗就進來了。只聽得龐麗那嬌美的聲音說道:“姑,姑丈,我來了,今天又有什麼好吃的?”

龐玲朝她笑罵道:“這麼大的姑娘,怎麼就想著吃的?”

“不但麗想,我也想呢?誰叫阿姨你做的飯菜那麼香?”古家輝笑道。

方開同連忙讓他們坐下,說道:“你們來得那麼快,振羽還沒有回來呢?”

“我們辦完事就來了,聽到振羽有那麼好的主意,我能不早來一點嗎?”古家輝說道。

方開同說道:“就他那個餿主意,得讓鄉親們出多少錢啊,我們現在還不富有,不知他為什麼搞那麼多花樣。”

原來,方振羽想在村裡搞自來水,從霧嶺上引水回到村裡,這樣不用電,只需在山上建一個過濾池,就可以用上清潔甜美的山泉水了。古家輝聽了之後,覺得可行,便來找他商量,儘早搞出一個方案來。他說道:“方叔啊,事情可不能這樣想,你想啊,現在大家的子過得好了,當然也就想過得更舒心一點了,有了自來水,那子不是更美了嗎?再說,新村建好了,住上了樓房,如果再去挑水,也不怎麼好看嘛!”

方開同當然不會是真正的反對,他說道:“我也知道這樣好,只是目前經濟上還有點緊張,如果過兩年,那就容易辦了,現在鄉親們的手頭還不寬裕呢?”

“我相信,仙女山莊明年會更加紅火,我們的收入會增加的,所以,經濟應該不成問題。”古家輝分析起辦自來水的好處來。他當然是不想拖下去了,因為明年鄉鎮要換屆了,還不知誰來當他這個書記呢!

“你說得也是!”方開同點頭道。

古家輝鬆了一口氣,方開同本來在村裡就很有威信,有了方振玉和方振羽後,威信就更高了,村裡很多人都願意聽他的,如果他反對,那事情就難辦了。他說道:“振羽很多想法是很好的,方叔啊,你可多些支持他啊!”

“我二叔怎麼會不支持我呢?”古家輝的話音才落,方振羽已風塵僕僕地回到了。

看見方振羽,龐麗從心底裡湧起了一種幸福的覺,她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樣。自從在仙女潭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之後,她又多次在他那裡得到了情上的足,奇怪的是,她一點也不想搶姐姐的老公,只是想經常在他那裡得到快樂而已。她把一張椅子遞給方振羽,又給他斟了一杯茶,向他含情一笑,說道:“去哪呢?看你那麼辛苦的樣子。”

方振羽看著她那甜美的笑容,心跳加劇,他對這個美麗的小姨子是越來越喜了,尤其是子現在還不能和他好,使他經常想起她那美麗的體。他坐了下來,藉著喝茶掩飾了自己的情緒,才說道:“隔壁村出了一點問題,我過去幫解決一下。”

“沒事吧?”古家輝也看到了方振羽有些疲憊的樣子,關切地問道。

方振羽地說:“沒什麼,只是花了一點力氣而已。”

古家輝覺得自己真的選對了人,方振羽樸實,勤勞肯幹,樂於助人,非常得村民的戴,他當上村長之後,整個村都活躍起來,不但工作好做了,群眾發展生產的勁頭也足了。他說道:“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別垮了。”

“放心吧,我強壯著呢?麗,你說是嗎?”方振羽轉頭向龐麗問道。

龐麗沒想到他這樣問自己,不由得想到了那方面去,臉紅了起來,嗔怪道:“誰知道你壯不壯?問姐姐去吧。”

古家輝沒想到龐麗這樣,居然想到那邊去,便笑道:“振羽啊,你不是吧,連小姨子的豆腐也敢吃。”因為他們平常在鎮裡也經常說笑,所以本想不到象方振羽這麼老實的人,也會吃了小姨子的豆腐。

“古書記!”方振羽更加尷尬了。

“姐夫,別理他這張臭嘴巴!”龐麗看著方振羽受窘,有些心疼。

古家輝也不想方振羽難堪,便轉換了話題,說道:“你們親戚之間的事,你們自己去搞掂,我們還是說說你辦自來水的事吧。”

“好啊!”一說到這方面,方振羽馬上來了興趣,把自己的想法全盤說了出來,並在古家輝和龐麗的提問下,把很多細節都說了,他說道:“只要去霧嶺一看,你們就知道,這可是最省錢的自來水了。”

“我們當然要去看了,看了之後,還要請縣裡、市裡的領導來看,讓他們也掏一點錢。”古家輝站了起來,說道:“走,我們先看看去。”古家輝有古家輝的想法,他知道縣市的改水辦都的資金,只要有好的立項,一個報告上去,憑著方振羽和方振玉的關係,十萬八萬是可以要得到的,這樣就可以為鄉親們省錢,也就提高了他古書記的形象。

“回來再吃飯嗎?”方開同問道。

“對,回來再吃飯。”古家輝說。

於是三人就行動了起來,都是年青人,辦事有衝勁,不到兩個鐘頭,他們就回來了,古家輝顯得很興奮,顯然是方振羽說的全都是事實,因此吃飯的時候,他還是議論不休。龐麗卻不和他們說了,吃過飯後,便到姐姐的房間和姐姐聊天。

龐麗萍正在坐月子,見到妹妹,不由得把她拉到跟前,仔細地打量起來,當她發現妹妹變得更加成的時候,便笑道:“好妹妹,你終於照姐姐的話去做了,你姐夫他不錯吧?”

“姐!”龐麗害羞地伏到了龐麗萍的懷裡,有點歉疚地說:“對不起了。”

“別傻了,我們是姐妹嘛,只要你覺得幸福就行。只是他們兄弟倆也太幸運了。”

“你是說,那方總也是和姐夫一樣,也是和他的小姨子……”

“跟大姨是定的了,至於是不是也跟小姨我就不知道了,但看他那種樣子,只怕那些小姨也抗拒不了他的魅力呢?”龐麗萍嘆氣道。

龐麗沒有見過方振玉,但方振羽已經這麼出了,他當然不會差到哪裡去,心中不由嚮往起來。兩姐妹由於有了這種關係,就更加親密了,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龐麗才離開姐姐,回去和他們商量事情。

1994年12月23星期五江心島

雷小民一覺醒來,伸了個懶,碰上了旁邊一個豐體,才想起自己是在江心島上。昨天是冬至,由於兩個姐姐都帶姐夫和外甥們回來,而其他人的家也都非常多客人,他只好來這江心島上住了。雖然是麻煩了一點,但他卻是非常的高興,不但是因為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和值班的雷潔花好,更重要的是,由於江心島的開發,村裡的經濟慢慢地發展起來了,原來那些嫌村裡窮的親戚都回來走動了,而且有些還提出了合作的要求。

“小民哥,你醒了?”雷小民的碰觸驚醒了雷潔花,她毫不害羞地把那豐到了雷小民的身上。昨晚雷小民的到來,使她喜出望外,天冷之後,這江心島就少了客人,而今天正是一個人也沒有的時候,這江心島便變成了兩人的天地,一陣劇烈的戰鬥之後,兩人的靈都攀上了高峰,但也疲憊到了極點,便第一次安穩地躺在心的男人的懷裡睡著了。

雷小民心中極,緊摟著她說:“醒了,你睡得好嗎?”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輕輕地撫摸著。

“好,從來沒有那麼好過。”雷潔花不由得情動起來,這樣恩一夜的情況可不易得,玉手便慢慢地滑下了雷小民的小腹,最終到達那關鍵部位,小嘴在雷小民的臉上吻著。

雷小民馬上起了反應,他回以熱烈的吻,大手同時在她那結實而富有彈房上輕著,不多時,兩人的情又氾濫了起來。雷小民抬頭看了一下鍾,才六點,他在雷潔花的耳邊說道:“花姑,我們吃早餐好嗎?”兩隻手指已經進雷潔花那多的花蕊裡攪動著。

“嗯。”雷潔花快活地呻著,她當然知道雷小民的吃早餐是什麼意思,馬上便合著雷小民的動作,敞開自己的花徑,任由雷小民進攻。

經過了多次的,兩人的配合已經非常的默契了,何況,雷小民還有章霞和李偉的指點,並在兩女的身上做過試驗呢?一時之間,風雨聲大作,兩人翻上翻下,輪主動,只得雷潔花高迭起,半個鐘頭之後,雷小民的熱情全部貫注進雷潔花的體內,兩人都大叫起來,同時得到了最美的享受,“小民哥,我真幸福!”雷潔花在雷小民的耳邊深情地說道,她覺到雷小民的了她的子,而這幾天她正是最易受孕的時候,應該可以為自己心上人生一個可的小寶寶。她當然不會和雷小民說這些,而是說道:“我過了年就要嫁人了,只怕到時就不能再那麼容易得到你的了。小民哥,你會記得我嗎?”

“我當然不會忘記我的好花姑了。”雷小民親著她說,“不過我會想辦法讓你依然在這裡工作的,這樣,我們一樣可以一起快活的。”

“那就最好了。”雷潔花覺得雷小民那東西已經退出了自己的體內,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爬起來,一邊整理,一邊說道:“只是你也要結婚了,有嫂子在,我們沒那麼方便。”

雷小民想起李偉,也不由得嘆氣起來,他和李偉也準備在節後就結婚了。雖然李偉對他非常的好,但女人在這方面是很著緊的,她會允許自己和雷潔花來嗎?自己總不能拿她給自己時已經不是處女來要挾她吧?可自己只怕也很難忘記了雷潔花,當然雷潔花也不可能忘掉了自己。他把已經穿好衣服的雷潔花再次摟進懷裡,親吻著她說:“我們走一步算一步吧,總會有辦法的,她在港口,經常不回家,你還在這裡上班的話,我們想親熱還是容易的。總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的。”

雷潔花深為動,她也獻上香吻,說:“我也不會忘記你,我會好好地和嫂子相處的,我想,憑我和你的姑侄關係,和她搞好了關係,她應該不會懷疑我們吧!如果她能大方一點,容許我和她一起侍候你就更加好了。”

雷小民嚇了一跳,說道:“你可千萬別告訴她我們的事。”

“放心好了,我還沒有那麼笨。只是你要想辦法征服她。”雷潔花摸了雷小民的下一把,笑道:“憑著你那強大的武器,我想是有機會的。”

雷小民沒想到雷潔花竟然想到方面的事來,不由笑道:“只要她也象你那樣,老是想著這回事,就有辦法了。”

雷潔花一把推開雷小民,嗔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了。”

“當然不是了。”雷小民看見雷潔花那種輕嗔薄怒的樣子,覺得非常的可,笑道:“我的花姑怎麼會是呢?她是教侄兒怎麼對付老婆罷了。”

雷潔花想到自己在第一次給這男人的時候說的話,不由自主地臉紅了起來,正想和他再逗一下,鬧鐘卻敲響了七點,接班的人也快來了,她連忙瞪了雷小民一眼,說道:“有時間再找你算帳。”說罷就匆匆走了。

雷小民看見雷潔花那種嬌嗔的樣子,心中充了得意,是啊,又有哪個男人能有自己那麼的幸福,能得兩三個女人的呢?他卻不知道自己在玩火,這種事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就會把自己徹底地燃燒。

1994年12月25星期港口

方振玉自己開著車趕到了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大堂,卻見衛素娟正和一眾的服務員有說有笑的,在忙著什麼,不由惱了起來,一把拉過衛素娟,說道:“衛經理,究竟有什麼事,把我從那麼遠叫來?”

衛素娟“哎喲”一聲呼起痛來,人卻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只惹得堂的鬨笑。衛素娟叫道:“方總,你痛了我。”

方拓玉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想放開衛素娟,衛素娟卻象是站不穩一樣,他只好就這麼摟著。聽到旁邊有人低聲說道:“衛經理,孩子都有了,還痛?”他不由得尷尬起來,抱也不是,放也不是,幸好衛素娟很快就離開了他的懷抱,他才連忙道歉。其實也難怪他惱火,他正在家裡過得好好的週末,衛素娟卻打電話到家裡,請他有空時趕來港口,說有很重要的事要他處理,現在看來,卻是什麼事也沒有,從這幫服務員的神情上看,她們還在逗樂呢。

衛素娟有些臉紅地看著方振玉,說道:“回辦公室去說吧,真的有事呢?”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喜和方振玉逗笑,剛才她分明是可以自己站穩的,卻要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裡一會,自己的兒子已經五歲了,難道還想學那些小姑娘般的去偷情?

方振玉跟著衛素娟回到了經理辦公室,玉小珍送來了茶水,又臉紅紅地出去了。他問道:“什麼事那麼急?”

衛素娟平靜了下來,說道:“我又沒說有急事,只是叫你有空趕來罷了,你卻一到就得人家手都快斷了。”

方振玉無言,確實是自己誤會了,只好抱歉地對衛素娟說:“對不起了。現在,總可以說說是什麼事了吧?”

“你老是這樣,憑那油嘴滑舌騙人出力。”衛素娟白了他風情萬種的一眼,卻不等方振玉再問,說道:“你記得今天是什麼子嗎?”

“什麼子?”方振玉惘然地搖了搖頭,他確實想不起今天是什麼子,一定要他從市裡趕來。

衛素娟嘆了一口氣,說道:“難為這麼多外國朋友聽你的話,來你這裡投資,原來你一點也不關心他們的生活。今天是西方的聖誕節,所以,我準備了一場晚會,招待來我們這裡投資的外商和住在我們渡假村的朋友,你這個總經理不出面,有點說不過去吧?”

方振玉對中國的節也不怎麼重視,哪裡記得人傢什麼的聖誕節?聽衛素娟這麼一說,才算是明白了過來。他知道西方人對聖誕節十分的重視,給他們過這個節,當可以增進和他們之間的情,對自己的招商引資當然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要不是衛素娟提醒並準備了,他真的就錯過了一個很好的機會,他不由得動起來,一把將衛素娟拉進了懷裡,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道:“你真是我的好助手!”

“你……”衛素娟給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差點兒驚呼起來,她想推開方振玉,可是那種既刺,又漫的覺使她有些不捨,想到抱也給他抱了,吻也給他吻了,乾脆便膩進了他的懷抱中,幽幽說道:“方總,你害死人了。”

方振玉才意識到對方並不是和他有親密關係的戰大軍,可是不做也做了,見這裡的門關得非常的嚴,一般人也不會進來打擾他們,便把她摟得更緊,大手在她的酥著,說道:“怎麼會害死人呢?再親熱一點會生人才是真的。”

衛素娟三十出頭,有一個很和美的家庭,丈夫更是深著她,可是不知怎麼的,自從來到了港口後,她就被方振玉的魅力引著,尤其是覺到戰大軍等人似乎和方振玉有不尋常的關係後,也幻想著自己有一天會被方振玉撫,現在更是抗拒不了方振玉的進攻,她覺得方振玉的撫十分的美妙,整個人都軟倒在他懷裡了,她心想,罷了,就偷那麼一次吧。於是她也向方振玉獻上了香吻。

一頓長吻之後,兩人分開,都是氣吁吁的,兩對含著深情的眼睛互相對望著。方振玉正想進一步採取行動,有人敲門了,兩人連忙整理好衣服。衛素娟平靜了一下,叫道:“請進!”

進來的是玉小珍,她曖昧地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方總,衛經理,晚會已經準備好,時間也差不多了,是不是……”

衛素娟沒等玉小珍說完,就說道:“好,讓大家去請在我們渡假村的人一起去參加晚會吧,我和方總就出去。”

“是。”玉小珍出去了,但她臨關門的時候,卻回過頭來笑道:“方總,我們衛經理為你想得那麼周到,象不象一個賢內助?”說罷,也不理兩人,關上門出去了。

情一過,衛素娟也害起羞來,她衝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方振玉嗔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回去再好好地看你家的歌唱家吧!”

方振玉卻笑了起來,再次把她摟進懷裡,說道:“人家說,家花不及野花香,我說家花野花一樣的香,找個時間,我把你這朵美麗的野花給採了。”大嘴再在她那芳上吻了一下,放開她,蕭灑地走了。

衛素娟呆了一下,抹了抹嘴,補了一下妝,也跟了出去。

晚會開得很成功,直到十二點半鐘才結束。看著一群人漸漸地散去,方振玉正想該怎麼樣溜去採衛素娟那朵嬌花,卻被一直注意他的詹妮拉住了,詹妮要他跟她一起度過這聖誕節,他當然也就走不了了。

“方總,你來一下。”衛素娟在播放室門邊向他招手。

方振玉心中叫苦,雖然他可以一晚足三四個女人,但總不能讓衛素娟這種才第一次和自己的人在詹妮的面前幹這種事吧。他對詹妮說:“你先回去等著,我等一下過去。”便朝衛素娟走去了。他又一次到,女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幸好他瞥眼看見詹妮並沒有什麼不快,而是馬上轉回去了。

播放室裡,服務員正在收拾東西,衛素娟俏立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樣東西,對走近的方振玉說道:“方總,這是西方人的聖誕節,你照顧好這些外國人吧,他們的聖誕節就象我們中國人的元霄節一樣重要,你到時再照顧家裡人吧。”說著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方振玉。

那服務員自然不會知道衛素娟為什麼提起元霄節,但方振玉卻明白,再看到衛素娟給自己的居然是一朵玫瑰花,心中對她的更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但在那服務員的面前,又做不出什麼親熱的動作來,只好把腔的情意從眼睛裡傳遞給衛素娟。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不管是家裡人,還是外國人,我都一樣的關心的。”

“方總,你和衛經理說的是什麼話啊?”那服務員抬起頭來問道。

方振玉笑道:“中國話啊,你聽不懂嗎?”說罷,趁別人不注意,給了衛素娟一個飛吻,才離開了會場。

當方振玉敲門進詹妮的房間時,詹妮已經換上透明睡衣在房裡等他了。他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了她,把她摟進懷裡,親了她一口,說道:“節快樂!”

“節快樂!”詹妮也回了他一吻,笑道:“只是你的禮物少了一份。”

“什麼?”方振玉給她的話嚇了一跳,他知道詹妮的話意味著這裡還有別的女人。

但沒容他多想,衛生間的門開了,玉小珍從裡面走了出來,只見她已經掉了制服,只著一條黑蕾絲三角,緊緊的包裹著女最神秘的一丁點部位,反而突出那微微的凸起,中間勾勒出一條窄,豐房上戴的是黑蕾絲罩,使雪白的體襯托得更加鮮麗亮,黑的長髮披著肩上,透出青的美麗。她衝方振玉含羞說道:“方總那裡還有一枝永開不敗的玫瑰呢,今晚我就要那一枝好了。”

“對,對,對,我怎麼把那給忘了?今晚不但你要,我也要。”詹妮高興地說,她緊緊地摟著方振玉,不讓他掙開。

玉小珍也走到了方振玉的身邊,摟著他說:“同時,我也會把我澆灌了近二十年的鮮花獻給我心的人。”

方振玉如果要掙開,當然可以做到,但這樣一來,便會傷透了玉小珍的心,他反手摟住玉小珍的纖,說道:“小珍,你為什麼要這樣?”

玉小珍見方振玉摟住了自己,十分的開心,她的小手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著,認真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最理解我的除了我媽,就是你方總了,所謂女為悅己者容,最寶貴的東西當然要獻給知己者了。”

詹妮笑道:“這裡可沒有暖氣,我們還是到衛生間裡去,一邊洗鴛鴦澡,一邊再聽你訴說衷情吧。”說著便為方振玉衣服。

玉小珍當然也開始了行動,方振玉知道到了這個地步,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拒絕玉小珍的意的了,便任由她們擺佈,不多時,三人便都赤課地進了衛生間。浴缸裡,玉小珍擠在方振玉的懷裡,溫柔地替他擦著身子,幽幽地說:“方總,你一定奇怪我怎麼會這麼吧?我被人家誤會了這麼久,這回就讓我和自己心的人真正一次吧。”

看到玉小珍那種幽怨的樣子,方振玉心中無限的憐,他溫柔地把玩著她那與她的年齡不大相配的豐,說道:“我怎麼會那樣認為呢?就算是,就讓我們一起吧!”其實他心中也覺到奇怪,因為玉小珍居然這麼大膽,而且手法是那麼的純

很快,詹妮便解釋了他心中的所有疑問。詹妮也進了那本來就不大的浴缸之後,一邊給方振玉撫,一邊得意地說了她是如何利用玉小珍對方振玉的慕和對她事業成就的崇拜,一方面教她管理,一方面教她男女之事。

“沒辦法,人家本來就喜你,她再以你為對象,就心動了,終於變成了這個樣子。”玉小珍輕輕地套著方振玉那長的寶貝,臉上出無比的樣子。

“那就便宜了我這個採花郎了。”方振玉聽得萬分動,他親吻著兩女,開始了技巧的挑逗。

狹窄的衛生間裡很快就回著快活的呻聲,不多時,三人的情都高漲起來,相擁著出到了房間。方振玉仰躺在席夢思上,身上那堅實的肌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那下,男人的在茂密的草叢中豎了起來,如小孩子的手臂那麼,近尺的長度。兩女極,都撲了上去,親吻著他的身體。

玉小珍握住方振玉那寶貝,在那紫紅的頭兒上輕吻了幾下,讚道:“好美麗的玫瑰,這就是你給我的聖誕節禮物了。”說著,又把它深深在進了自己的喉嚨中。

詹妮撫了方振玉一會,又把目標放在玉小珍的身上,她從後面分開玉小珍的大腿,吻上了她那美麗的桃源。很快,玉小珍就受不了了,她吐出方振玉的寶貝叫道:“方總,快把你的禮物給我吧!”一邊在方振玉的身旁躺下,高擎起一雙白玉似的美腿,讓那寶了出來。

受玉小珍那態的影響,方振玉忘記了憐香惜玉,翻身住玉小珍,長矛對準目標,毫不客氣地刺了進去,並狂猛地律動起來,玉小珍的慘叫雖然讓他窒了一下,但馬上又繼續了,直到她來了第一次高。玉小珍開始是覺到了劇烈的痛苦,但不過幾個來回,那裡面就舒服了,因此她不但沒有叫停,還在詹妮的指點下勇敢地合著,終於得到了最美的享受。

兩人歇了一下之後,戰火又起。詹妮在一旁享受著方振玉手和嘴的服務,還當起了玉小珍的指導老師來,雖然這樣很不過癮,但她卻沒有絲毫醋意,因為她知道,今晚她也會得到同樣美妙的享受。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方振玉和玉小珍同時攀上了靈和的最高境界。玉小珍有些糊了,喃喃地呻:“方總,振玉,我的老公,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唯一。”

詹妮伏在方振玉的膛上,得意地說:“我的中國老公,又一個女孩子被你收服了,你該怎麼謝我呢?”

方振玉在她那尖頭上捏了一下,笑道:“等一下我就會狠狠地‘’你這個婦了。”

詹妮呻道:“只要能得到你,你叫我什麼都行。”說著,她轉頭去親吻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寶貝,一點也不介意上面還有玉小珍的處子之血。

方振玉很快又雄風再起,和詹妮戰起來,兩人的戰鬥當然比起第一次的玉小珍更加烈,而且花樣百出,只看得清醒過來的玉小珍眼花繚,當她看到詹妮同自己一樣在方振玉的巨下屈服時,對方振玉的就更深了,她輕撫著方振玉的膛,讚美道:“方總,你太偉大了,你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你也是一個女人中的女人啊!”方振玉撫著她那堅實高房說。

說著綿綿在情話,玉小珍足地睡了過去,在她以為,今晚就至此結束了,誰想到凌晨的時分,她又被那情的聲音吵醒,當她看到詹妮再次被方振玉征服的時候,才明白詹妮為什麼一點兒也不吃醋,邀請自己一起侍候方振玉,她還以為詹妮是為了方便呢。由此,她的心也完全被方振玉征服了。她雖然還想,但因為剛破瓜,那地方還很痛,就強忍著,直到兩人靜了下來,才又回到了夢鄉,但在夢中,也是讓方振玉搞得她如昇仙一樣的美妙。

1994年12月31星期六港口

塗萬程看著已經建到了十層的大樓,心中的高興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因為臺灣當局政策方面的問題,他的部分資金沒能及時到位,他以為一定會影響工程的進展了,卻沒想到工程不但沒有停,而且進度還加快了,本應到五月底才完工的工程,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到三月初就可以完成了,往下的,就是裝修問題了。

“關總,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塗萬程緊緊地握著二建司的老總關作衡的手,地說。他知道,如果二建司不投入資金,讓工程停工的話,他的損失將無法計算,其他的且不說,僅僅是違約金就要好幾萬。

關作衡豪地說:“朋友嘛,就需要互相信任,再說了,還有方總作你們的擔保呢!”其實關作衡也很高興,停工對他來說,雖然得到一些違約金,但卻無法填平因為工程的耽誤而造成的損失。他原本對停不停工也到為難,但方振玉卻給他分析了塗萬程的情況,鼓勵他投入資金繼續施工,現在,塗萬程的資金到位了,他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陪著塗萬程一起來看工地的上官溫馨臉上出嬌美的笑容,說道:“當然了,我方大哥所看的事情沒有一件是不準確的。”

“誰說不是呢?我們公司如果不是聽他的話進駐港口,只怕也沒有今天這樣的紅火。”關作衡深有觸地說,接著他把自己因為沒有看清港口建設的大局,不想來參加港口的建設,後來得方振玉給他鼓勁的事說了出來。他說道:“現在我們公司,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其他幾個公司的產值,工人的實惠就不必說了。”

對於方振玉的遠見,塗萬程也是深有體會,他當然不會象關作衡那樣說出來,但心中對方振玉也是深深的,心想,有這麼一個老總,今後自己的投資是應該向這裡傾斜多一點。他問道:“今天怎麼不見方總呢?”

“他啊,忙得很呢?剛剛從H縣趕回來,聽說是省裡有人下來,又陪客人去了。”上官溫馨說。對方振玉的忙,上官溫馨是非常清楚的。雖然她已經在這裡管理靈龍島,回市裡時還經常住在方家大樓,但能見到方振玉的時間卻不多。

“怎麼,方總也學會了來送往?”塗萬程到奇怪,在他的心目中,方振玉對應酬是不興趣的。

“才不是呢。只是今天下來的是管通的武副省長,用方大哥的話來說,是可以從他的包裡掏出錢來的人,其他人他才沒有興趣呢。”上官溫馨說。

“哈哈。”塗萬程和關作衡都笑了起來。塗萬程盯著上官溫馨的嬌臉說道:“溫馨啊,看來你對你這個方大哥的瞭解可深刻了。”

上官溫馨有些臉紅了,說道:“他是我大哥嘛!”

“嗯。要是還沒有大嫂就好了。”塗萬程笑道。

“塗叔叔,你說什麼啊,你這不是咒我大嫂嗎?”上官溫馨罵了塗萬程一聲,走到一邊去,其實塗萬程正說中了她的心理,只是寧玉芳對她太好了,夫間的情也非常的深,使她不能,也不敢足在他們之間。

塗萬程沒有再去應她的話,而是又和關作衡說起工程上的事來。這寫字樓準備建十五層,還有五層就封頂了,因而很多工作就要預先作好準備。當兩人正說得起勁的時候,方振玉領著一群人來了,遠遠見到塗萬程就打招呼了,塗萬程和關作衡連忙了上去。

“塗老伯,什麼時候到的?”方振玉握著塗萬程的手親切地問道。

塗萬程說道:“我今天早上剛到,溫馨就拉我到這來了,振玉啊,這次多虧你了。”

方振玉笑道:“這有什麼?我們是合作的夥伴嘛,你有損失,我還不是同樣有損失?”

“說得對,合作就應該是多方面的,如果合作只一方面受益的話,那這合作就繼續不下去了。”旁邊一個老人說道。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方振玉說著,給他們作了介紹,原來,這老者正是省裡管通的武副省長,他是來檢查高速公路臨海段的施工的,順便到臨海港看一看,他們剛剛看完了起步碼頭回來,就遇上了塗萬程了。

“塗先生,謝你對祖國大陸建設的支持。”武副省長握著塗萬程的手熱情地說。

塗萬程很少跟大陸的官員打道,見武副省長這麼熱情,也緊握著他的手說:“臺灣地方小,資金積累多了,必定會向外投資,既然自己的國家需要投資,而且條件也這麼好,我當然是回來了,更何況,你們的方總又是那麼能幹呢?”

“塗老伯,看你說的,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再說了,要不是武副省長等領導看得起我,我又怎能擔當起這樣的重任呢?”方振玉擔心武副省長聽到塗萬程這麼推崇自己會不高興,連忙說道。

武副省長卻沒有絲毫的不高興,他認真地說:“方振玉你也別太謙虛了,塗先生說得不錯,你確實是有能力,而且富有人格魅力,許多投資者就是衝著你來的,你應該繼續保持你的這種優勢,千萬別學人家那樣吹牛拍馬。”

方振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認真地說:“武副省長,我會的。”

武副省長並沒有再說他,而是對塗萬程說:“塗先生啊,我們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來臨海投資的客商,也會一如既往地支持振玉,現在來臨海港口投資的人越來越多呢,你們這十五層的寫字樓看來是不夠用的了,就沒有其他什麼的想法嗎?”

“有,當然有了。”塗萬程興奮了起來,說道:“我已經減了在海外的投資,準備在這裡建第二幢寫字樓。”

“那就太好了。”武副省長步上了大樓門前那幾米高的臺階,轉過身來,看著面前不遠處的白玉灘,說道:“這地點選得不錯啊,面前那碧波湛藍的大海,就預示著我們的事業象大海那樣的前程似錦,而海里不時起伏的波濤呢,則讓我們時時記起創業是要有波折的,要時時小心在意,更要有勇往直前的信心。”

塗萬程已經來到了武副省長的身旁,聞言說道:“我也說方總對風水很有研究,只是沒有想得象武副省長那麼深。”

武副省長問另一邊的方振玉說:“振玉啊,你懂風水嗎?”

方振玉哈哈大笑,意氣風發起來,說道:“我當然懂得風水了,我就是乘改革開放之風,順世界經濟大之水。”

塗萬程以為方振玉是不想在共產的領導面前說這些信的事,也哈哈大笑起來。

武副省長也笑了,笑畢,他說道:“振玉說得不錯,任何的風水也不外是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只要有了這三者,我們的事業就一定能取得成功。”

隨行的一群除了蒙家亮之外,都沒有人能體會出武副省長的意思來,但都跟著一起笑了。眾人看著面前那如玉的沙灘,湛藍的海水,都不由覺得心曠神怡,都覺得臨海港口的明天一定會更加美好。

《新五朵金花》卷五完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1月1星期H縣

顏如玉十分的興奮,作為H造紙廠的廠長,今天她走馬上任了,令她興奮的並不是終於當上了廠長,可以獨當一面,而是送她上任的除了經貿局局長羅偉勝和她的老闆方振玉之外,居然還有臨海市的市委書記鍾玉光。當然了,鍾玉光並不是專門送他去上任的,他是去參加H造紙廠的揭牌儀式,顏如玉還是覺得臉上非常的光彩。此刻,她和羅偉勝坐在同一車上,動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如玉啊,是不是有點緊張呢?”羅偉勝看見她坐立不安的樣子,慈祥地問道。他對東方印刷廠的每一個幹部職工都非常的關心,這也難怪,這麼多企業之中,只有東方印刷廠能創造效益嘛,現在,又將有一家企業發展起來了,可讓它發展起來的,還是東方人,在他的心中,已經把方振玉和顏如玉等人當作東方印刷廠的人了。

顏如玉的動是多方面的,羅偉勝說的只是其中之一,她當然不會把自己所想的全都說出來,因而應道:“是有點緊張,畢竟是我第一次主管一個企業,而且又遠離總公司。”

羅偉勝鼓勵道:“我看你們的改革方案和發展計劃都相當的好,你放膽去做,我會全力支持你的。再說,你們方總也不會不管你的,相反,他對你還相當重視呢?你看他居然把市委書記都拉來替你助威了。”

“我知道。”對方振玉的關心,顏如玉覺得有一種甜覺,同時也更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她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擔心辜負了你們對我的期望。”

“我相信你們方總不會看錯人,更相信你的能力。”羅偉勝毫不猶豫地說。

從臨海到H縣只有八十多公里,路又好走,一個多鐘頭,他們就到了H造紙廠。市委書記的親臨,使參加揭牌儀式的幹部職工更起了把企業搞好的雄心壯志。鍾玉光本來是不想參加這樣的活動的,只是昨晚酒喝多了,被方振玉騙來了,當然,也因為今天是假,他沒有什麼安排。可來到之後,看到自己的到來能對工人有這麼大的鼓勵作用,他到來得值得,他對陪在自己身邊的方振玉和譚梅說:“我這個當可上得大了,居然當起了你們的義務廣告員來了。”

方振玉笑道:“你要廣告費也可以啊,等一下剪綵的時候,我叫如玉給你封一個大紅包好了。”

“別,千萬別那樣,我還是當義務的好了。”鍾玉光立即舉手投降。

坐在方振玉旁邊的羅偉勝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說道:“鍾書記,你可把我害慘了。”

“怎麼啦?”

“我底下能夠撈到油水的企業不多,好不容易有了一家,本來是想趁今天剪綵,撈一個大紅包的,你不要了,那不是斷我的財路了嗎?”羅偉勝笑道。

鍾玉光笑道:“那就對不起了,這樣吧,你再多搞幾家這樣的企業出來,我就不參加你們的剪綵了,讓你撈個盆的。”

三人的說話,得旁邊的譚梅和顏如玉也笑了起來,兩女和鍾玉光接觸並不多,沒想到這個市委書記是那麼風趣的人。譚梅也忍不住說道:“鍾書記啊,方總雖然給我們每個職工都買了醫療保險,可是自己還得出20%啊,你讓我們笑岔了氣,那20%就由你來補償了。”

“那我可不敢說話了,我自己也很窮呢。”鍾玉光果然正襟危坐起來。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笑聲中,揭牌儀式開始了。儀式由孔立凡主持,先是請羅偉勝講話,接著是顏如玉作就職演說,最後是鍾玉光講話。鍾玉光本來是不想講的,最後還是被工人的掌聲著講了幾句。方振玉和譚梅都沒有講。在震天價響的鞭炮聲中,鍾玉光、羅偉勝、方振玉和顏如玉揭開了“東方印業集團H造紙廠”的金漆招牌。

儀式之後,自然安排了飲宴,大家聚一堂,暢談著工廠今後的發展。午宴之後,鍾玉光和羅偉勝就回臨海去了,方振玉和譚梅卻留了下來,因為他們還要參加下午廠裡的第一次職工代表會和明天早上的開工儀式。

一切孔立凡都安排得很好,所以下午的會議開得很成功,許多職工代表都在會上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總的來說,正如方振玉說的:這是一個團結、求實、鼓勁的大會,至於能否創新,就看今後工廠的領導班子了。

因為顏如玉的住房還沒有清理出來,所以,晚上她還是住到了縣招待所,和譚梅住在一起。“梅姐,我真怕自己承擔不了這麼重要的責任。”洗完澡出來後,她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譚梅說,臉上帶著些許的憂慮。

梅欣賞著顏如玉出浴後那種清新美麗的樣子,說道:“怕什麼?我原來還不是什麼也不懂?現在不是過來了嗎?”

“我怎麼能和你相比呢?”顏如玉謙虛地說。

“你當然不能和我相比了。”譚梅老實不客氣地說,但轉而又說道:“因為你是個大學生,我只不過中專畢業而已,但我們還有一點相同的,就是都有方總在後面支持著。”

聽到譚梅這麼說,顏如玉開起玩笑來,說道:“只怕他支持的是你吧?而且是從前面支持的。”

“你又錯了,只要你願意,他也會支持你的,而且前面後面都可以。”譚梅笑道。

顏如玉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妥當了。平時,譚梅就喜和自己說這些關於方振玉的風事,現在自己提起了頭,她還不借題發揮?果然譚梅說出了那番話來。其實她也不明白,正是因為她心裡有了方振玉,才會不由自主就說到那方面去。見譚梅這樣,她連忙轉換了話題,說道:“方總在職工代表會上的期望太高了,而且他提出的一些主張,我還沒能得明白呢?”

梅並沒有放過她,摟著她的香肩問道:“如玉,說老實話,你喜不喜方總?”

顏如玉當然喜方振玉了,但喜又有什麼用呢?人家已經有了一個那麼恩的老婆,自己就是想搶也搶不過她,更何況自己也不會去破壞自己喜的人的幸福生活,但她又不好對譚梅否認,就只好把頭埋在譚梅的肩上不說話了。

梅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這樣的好男人,又有哪個女孩子不喜呢?只是,既然喜,就應該去爭取自己的幸福!”

哪還有資格爭取啊?顏如玉心道。她小聲問道:“梅姐,我知道你也喜他,你爭取了嗎?”

梅認真地說:“我當然爭取了,而且我也得到了幸福!”

聽到譚梅的話,顏如玉知道她已經是方振玉的情人,不由問道:“做人家的情人也幸福嗎?”

梅放開顏如玉,坐到了沙發上,腦海裡是方振玉和自己在一起時的快樂情景,她說道:“人有人的幸福觀,在我來說,只要他喜我,我也喜他,而且他又能給我帶來快樂,這就夠了,知足者常樂嘛!”

“你們這樣,不怕破壞他的家庭嗎?”顏如玉問,這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梅明白了,顏如玉並不是不想,而且擔心跟了方振玉會造成他家庭的破裂,便笑道:“我因為某些原因不想嫁人,只想找一個男人試一下男女之間的事,你知道是誰把他介紹給我的嗎?”

“誰?”

“只怕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是玉芳姐。”譚梅笑道。

“什麼?”顏如玉大為吃驚,她確實是想不到,怎麼會有女人給自己的丈夫介紹情人的呢?她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等你也成為他的情人的時候你就知道了。”這回輪到譚梅轉話題了,她說道:“如玉啊,既然你沒清方總的意圖,就過去問問他吧!”

“就現在?”顏如玉覺得自己心跳異常。

梅卻顯得相當的平靜,說道:“要不,明天給工人講了話之後,他就走了,你找什麼時間去問啊。你這裡的工作,沒有十天半個月,只怕還無法正常,你又怎麼離得開呢?”

顏如玉知道譚梅說的是實話,但也覺到她是有意引自己去和方振玉接觸的,最後她還是說道:“那好,我們一起過去吧。”心想,有你譚梅在,方總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這樣一想,竟然產生了一種遺憾的心理,不由得把她嚇了一跳:難道自己真的想方振玉對自己做些什麼出格的事?

就這麼心大心小地跟著譚梅進了方振玉的房間,方振玉正在書桌前寫著什麼。見她們到來,便請她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先給她們倒了水,才問道:“如玉,有事嗎?”

聽方振玉這麼問,顏如玉不由笑道:“為什麼有事的非得是我而不是譚總呢?”

沒等方振玉回答,譚梅竟然當著顏如玉的面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笑道:“因為不管有事沒事,我都會過來的,我今晚就住在這裡了。”

方振玉在譚梅的臉上親了一下,將她推開,說道:“你別嚇壞了如玉。”

“是。”譚梅應著,站起來,走到了方振玉的身後,替方振玉按肩膀,那溫柔的樣子,哪裡還有一個企業老總的威風八面?活一個在盡心服侍丈夫的子。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別理你梅姐。”方振玉說道。

顏如玉看見兩人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心中頗不是滋味,再看到譚梅那種幸福快樂的模樣,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夠代替她去給方振玉按摩,可是她卻發現方振玉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這方面的受,心中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心灰意冷的情緒,很想就此離開。方振玉的話驚醒了她,她說道:“下午你提出的方案,我有些不明白,所以想問個清楚。”

“哦,有什麼不明白,你就問吧。”

顏如玉見方振玉讓她稱呼譚梅為梅姐而不稱譚總,思想又開小差起來:他為什麼要這樣吧呢?難道他真象梅姐說的那樣,想讓我和梅姐成為那種姐妹?直到方振玉再次開聲,她才打起神,把自己的問題提了出來。

方振玉讚賞地看著顏如玉,說道:“不錯,你對事情想得很周全,我相信你一定能搞好H造紙廠的。”接著,他又給她分析了目前市場上紙張的情況。

方振玉對問題的分析是那樣的深透,而那說話時的神態又是那麼的使人著,直到他說完,夜已深了,催她回去休息,她還是戀戀不捨的。終於她忍不住了,說道:“方總,你會象支持梅姐那樣支持我嗎?”

“當然會了。”方振玉一時省悟不起來,口答應。

“嚶嚀”一聲,顏如玉終於失去了矜持,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那現在你就親親我吧。”

方振玉嚇了一跳,想將顏如玉推開,可卻推在了她那富於彈的玉上,使得她快活地呻起來,他不由得叫道:“如玉,別這樣!”

顏如玉仰起了嬌臉,雖然羞得通紅,但她還是大膽地說:“你說過要象支持梅姐那樣支持我的,梅姐,他是怎麼支持你的?”

方振玉終於明白,顏如玉已經完全清楚他和譚梅之間的事,便摟緊她,在她那嬌臉上吻了一下,真誠地說:“如玉,你還年輕,還有許多選擇,前面還有很多幸福的生活在等著你,你何必學梅姐那樣傻?”

得到了方振玉的吻,顏如玉心裡甜甜的,她把方振玉摟得更緊了,喃喃地說道:“可是我覺得,得到你的,就是一種幸福!”

一個女孩子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方振玉怎麼還拒絕得了?他動情地說道:“我也喜你,今天就讓我把對你的奉獻給你,以作為祝賀你榮升廠長的禮物吧。”說罷,大嘴對準那櫻桃般的小嘴吻了下去。

好一頓綿的長吻,吻得顏如玉全身發熱發軟,吻得她的芳心向方振玉全部打開了,那鬱積了多時的情得到了發,她全身心去合著,雖然覺到方振玉在她的衣服,但她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等到分,她氣也快不過來了,同時全身也是赤的。方振玉的的嘴在她那光滑如匹的肌膚上吻著,那隻大手已經游到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那種覺是那樣的美妙,令她不但無法抗拒,反而把自己溫柔鄉展了出來,嘴裡發出了銷魂的呻

在顏如玉最需要的時候,方振玉適時地揮兵闖關。破瓜是痛苦的,然而那種痛苦卻不能讓顏如玉停止運動,因為她覺到那火熱的東西撐得自己好難受,非得動不可,只有動,才能減輕痛苦,得到快樂,動得越厲害,那種舒服的覺就越強烈,此時,她已經忘記了害羞,按照方振玉和譚梅的教導,擺出了各種姿勢和體位,而她也從中得到了各種不同的美,到方振玉把那最珍貴的禮物送給她,她已經美得說不出話來了。

梅一直在協助著方振玉,雖然她也是情高漲,但為了讓顏如玉體會到方振玉的強勁,她忍住了,直到方振玉那寶貝從顏如玉的體內軟綿綿地滑出來,她才溫柔地去揩擦,準備接方振玉的再一次需要。

顏如玉終於從高中醒來,她伏上方振玉的膛,情真意切地說:“好情人,謝謝你!”

方振玉緊摟著她,也動情地說:“我會經常找機會‘’你的。”

梅在另一邊也摟著方振玉,說道:“如玉,你不怪我教你學壞吧?”

“怪,當然怪了,這麼美妙的壞事,這麼遲才教我!”顏如玉說,話語中,含著深深的之情。

三人說著情話,方振玉很快又雄風再起了,直到又足了譚梅之後,三人才沉沉地睡去。

1995年1月4星期三古榕學校

“哇,好大的榕樹,好多的榕樹!”船漸漸駛近碼頭,陳冰冰就驚呼起來,她對旁邊的方玉瓊說道:“別說還有一個古榕書院,就是沒有,單憑這些榕樹,也是一個很好的旅遊資源,方副,你真的有眼光。”

方玉瓊笑道:“有眼光的不是我,而是我大哥。”

“你大哥?”陳冰冰疑惑道,她並不知道方振玉和方玉瓊認兄妹之事。

一旁的小強說道:“就是你們港口開發總公司的老總方振玉啊!”

陳冰冰羨慕地說:“方副,你真幸福,能有這樣的大哥!”

方玉瓊笑道:“這種幸福,只要你願意,你也可以擁有啊?”

陳冰冰不解地看著方玉瓊,不知她為什麼這樣說,正想問時,小強又說道:“方總和我們方副是認兄妹,所以如果你願意,也可以認方總為大哥,那麼你也有那樣的大哥了。”

方玉瓊美目緊盯著陳冰冰,見她心神嚮往的樣子,心想:以你老爸和鍾玉光、方振玉之間的關係,只怕你想認也認不了呢?但她並沒有這樣說,而是說道:“小強說得不錯,陳小姐,心動嗎?”

陳冰冰對方振玉確實是很有好,因為在她見過的男人中,英俊蕭灑的大有人在,但如他那般聰明能幹,學識淵博,又那麼氣度不凡的人,就沒有見過了,比她現在的男朋友葉培東好出了不少,如果不是方振玉有了老婆,她會不理他有多少追求者,也要加入追求的行列。認大哥嘛,那就大可不必了,何況,自己父親和他之間還有一些矛盾呢。她笑道:“我可沒有這樣的福氣!”

方玉瓊知道有些事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因此也就不再和她討論這方面的事情。船慢慢地靠岸了,看著岸邊那美麗的景,雖然她來了不少次,還是忍不住讚歎道:“太美了,如果退休之後,能在這裡找個地方住下,別的不說,多活幾年應該不是幻想。”

陳冰冰深有同,說道:“如果是和自己心上人在一起,那就更加完美了。”

她們一行,是為了古榕學校而來的。在規劃中,古榕學校必須搬遷,把古榕書院那些古老的房子騰出來,恢復原貌,用作旅遊資源。古榕村屬於港口開發區管,所以陳冰冰就被派來跟方玉瓊她們合作了。

古榕學校也早就得到了上面的通知,他們對這件事也非常的熱心,因為把老書院騰出來後,他們就可以有新的教室給學生了。他們除了校長之外,還派了兩個老師來協助此事,其中一個就是方玉瓊認識的,孫少梅的妹妹孫小梅,方玉瓊他們一到,便被校長和孫小梅進了他們那簡陋的辦公室裡。

一陣寒喧之後,大家就開始工作了,他們的工作並不多,只是核實一下老書院的價值,然後才由上面決定如何補貼給古榕學校,而方玉瓊可能是受方振玉的影響吧,對教育十分的關心,儘量給他們最大的好處,所以整個氣氛顯得十分的輕鬆和諧,只用了三四個小時,便把原先預定要一天的工作做完了。

陳冰冰伸了一個懶,笑道:“孫老師,當老師的覺怎麼樣?”

看著陳冰冰伸時那高部,孫小梅不由得想起了方振玉,想起了他輕薄自己的那種美妙覺,想起了他上課時的那種揮灑自如的神態,說道:“剛開始時有一種沒出息的覺,後來卻覺得當一個老師很光榮。”

那校長笑道:“現在孫小梅老師可是我們學校的優秀老師呢?這可多得了你們的方總。”他並不知道開發區和投資總公司是兩碼事,以為方振玉也是陳冰冰的上司。

“哦?”不但是陳冰冰,連方玉瓊也好奇起來,怎麼孫小梅變成優秀教師,方振玉能從中起作用。

那校長作了解釋。原來。上次方振玉來的時候,代孫小梅上了一節課,以後,學生們老是追問方振玉是哪個學校的老師,都希望去聽他的課。孫小梅由此而發憤努力,學習方振玉的教育方法,終於使自己的教學藝術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在全區的教學評比中,榮獲了優秀教師的光榮稱號。

“恭喜你了!”方玉瓊緊握著孫小梅的手說道,看著她那嬌美的面容和惹火的身材,心中想道:只怕用不了多久,這美麗的教師也將成為大哥的小情人,因為她發現,從來沒有哪個崇拜方振玉的女人沒走那一步的。

“謝謝!怎麼方總沒來啊?”孫小梅說。

“他工作多,這種小事,不出時間來。”方玉瓊解釋說。

陳冰冰聽到方振玉居然還會上課,覺得很奇怪,做生意還可以說是憑運氣,有人幫忙,上課這種事,靠的是自己的發揮,就算有人幫備課,如果沒有專業知識,也很難上好一節課,她不由問道:“方總居然還會上課?”

方玉瓊看了她一眼,說:“那有什麼出奇?我大哥本來就是老師出身的,上課才是他的本行呢?只是受人迫害,才到企業界發展罷了,要是他留在教育界,也會是一個優秀教師。這樣也好,使我們臨海多了一個企業家。”

對方振玉的事,陳冰冰和孫小梅都不瞭解,聽方玉瓊這麼一說,陳冰冰便問了起來。方玉瓊當下便把方振玉在二中的情況說了,只聽得二女都嘆不已。陳冰冰尤其動,心想:只要是人材,無論放到什麼地方,都能夠迸發出他的光芒來,心中不由得把葉培東和方振玉作了比較,她發現,無論是哪個方面,葉培東都比方振玉差了一截。

只聽那校長說道:“所以,今年的優質課比賽,我們才讓小梅去參加。”

“可我卻是一點底也沒有。”孫小梅顯得有些信心不足。

方玉瓊笑道:“怕什麼?反正你和方總那麼,你去找他指點一下就行了,我相信有他的指點,你自己再發揮得好的話,你一定能夠勝出的。”

“什麼叫我和方總?我才和他見過兩次面呢?”孫小梅說道。但她一想到才第一次見面,自己就讓他吻了,而且連部也讓他撫了,不由得羞了起來。

方玉瓊雖然不知道孫小梅和方振玉的關係親密到了什麼程度,但看見孫小梅的這個樣子,可以猜出已經是相當的密切了,她不想讓她因為害羞而退卻,便說道:“就算你不,你姐姐也啊?通過你姐姐,就可以讓他給你指點了。”

孫小梅平靜了下來,心想:方玉瓊說的倒是一個辦法,便答應道:“那好,我就試試吧!”

“什麼試試?一定要認真地對待,我大哥可不喜沒能力的人。”方玉瓊認真地說。

孫小梅看著方玉瓊那個樣子,心想:他真的是你的大哥嗎?只怕是另外有關係呢?不但她是這麼想,連陳冰冰也有點懷疑了,只是兩女都沒有說出來,但望向方玉瓊的眼神都有些異樣。方玉瓊也發現了兩女的眼神有異,只是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說道:“你們在幹什麼呢,快點幹活吧,有些事,到你的該知道的時候,就一定會知道,現在你們怎麼猜也沒有用。”

陳冰冰和孫小梅對望了一眼,便埋頭工作了。

1995年1月10星期二東方集團

符曉華帶著興奮的心情踏進了東方集團的辦公室。她是應該興奮的,因為她寫的關於方振玉的通訊今天終於見報了,而且她去報紙的零售攤看過,報紙的銷售量直線上升,而且他們都是衝著那篇報道的。才踏進門,她就聽到了議論聲,而且是圍繞她的那篇報道的。其中那個嬌美的聲音是賴詠荷的,她說道:“符記者這報道寫得太好了,把我們對方總的受真實地寫了出來。”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我看還是差了一點,她只是寫出了方總在企業方面所發揮的作用,但在對人方面,還是有所欠缺的,比如說吧,他對我們這些小廠的廠長就非常的關心。”

符曉華聽得心動,因為她也覺得自己在這方面是瞭解得少了一點,但她的這篇報道著重點並不在那,所以於文章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妨礙,但她還想追蹤報道下去,便想聽聽人家有些什麼評論。

可是,孫少梅卻發現了她的到來,叫道:“你們不用討論了,有什麼不懂的,直接問我們的符大記者行了。”

符曉華只得走了進去,一看,除了東方集團的幾個人之外,居然還有幾個小廠的負責人,剛才說話的,居然是金起鳳。她在譚梅的招呼下坐到了她的身邊,才說道:“你們繼續說啊,我也很想聽聽你們對我那篇文章的看法,也想從多個側面去報道你們方總。”

梅笑道:“你這是不是開你的文章的研討會呢?如果是的話,那今天的會就讓你來主持了。如果不是,你還是好好地聽會吧,保證有你的好處。”

符曉華搖頭道:“還說是好姐妹呢?連這一點點便宜也不讓我佔。”

“等你什麼時候真正成了我的姐妹再說吧,就算是,也不能化公為私,你不是在報道中寫了嗎?方總可絕對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譚梅頗有深意地說。

符曉華並不知道她所說的真正的姐妹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肯定是和方振玉有關係,只是她也沒時間多想了,因為譚梅等人已經轉入了正題。譚梅她們說的是去年一年的工作,主要是由賴詠荷主講。賴詠荷是顏如玉走後,譚梅提拔上來的秘書,符曉華來過幾次,和她打過道,知道她也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大學生。此時她條理分明地說了去年以來東方集團的工作,也說了印刷協會成立以來的工作,總結了成績,也指出了不足,那模樣,顯得十分的鎮定和從容,這使得符曉華心中大為慨,看來,又一名企業家在東方集團產生了,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難怪人家說方振玉是風董事長,在他的手下,無論是譚梅、戰大軍還是顏如玉,都是那麼的漂亮,眼前的賴詠荷也不例外。

一想到風二字,符曉華不由得又想起了譚梅說的話,通過多次的採訪,自己對方振玉的情就更加深了,甚至真的產生了讓他採摘的念頭,幸好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機會並不是那麼多,也沒有條件,她真的不敢肯定,如果自己有和方振玉單獨相處的機會,是不是會讓他好好地憐自己一番。

賴詠荷講完之後,又到譚梅說了,她說道:“剛才詠荷已經把我們去年一年的工作總結了,看看大家對這個總結還有什麼意見,對新的一年有些什麼好的建議,尤其是印刷協會成立後,我們還有哪些方面做得不夠,應該作怎麼樣的改進,希望大家都能夠暢所言。”

“我覺得賴秘書已經總結得非常的好了,我沒有什麼意見,只是我想,如果東方集團開展什麼活動的話,希望能讓我們也參加,現在我們的工人有了一些錢,也很想開展一些有益的集體活動呢?”臨城廠的顏新光說。顏標沒有來,由他代表臨城廠,顏如玉去造紙廠當廠長後,本來顏標是想自己再管廠的,但顏如玉說了,要讓弟弟多擔一些重擔,好儘快成起來。顏標有了女兒這個榜樣,覺得有道理,就讓顏新光當家,自己依舊躲在幕後。

金起鳳也說道:“新光說得不錯,我們希望能和東方集團共同進退。”

其他人也紛紛作了發言,除了補充總結的不足外,更多的是象顏新光、金起鳳一樣,希望東方集團組織大家活動的。這本來是東方集團的總結會,顏新光等人是譚梅邀請來列席會議的,沒想到卻開成了協會的年會了,譚梅並不在意,說道:“我會把大家的意見向方總彙報的,我想,對大家這些要求,方總會答應的。”

符曉華在一旁看得心生慨,曾幾何時,金起鳳來這裡無理取鬧,現在卻變成了協會的積極分子了,她不由得深深地歎服方振玉的魅力,想到這,她的臉不由得又紅了起來:怎麼自己經常想起這壞蛋來了?

眾人還在議論,一旁的譚梅在符曉華的耳邊小聲地問道:“大記者,怎麼臉紅了?是不是想起那個人,想讓他採了?”

符曉華如何出得了聲,只好在譚梅的大腿上擰了一下,說道:“我才沒有你那麼姣呢,時時都想著這種事。”

“我想著什麼事了?”譚梅反問。

符曉華氣得擰過頭去,想不和譚梅說話。

梅卻認真地問道:“大記者,你是不是真的想從多個角度去報道我們方總?”

一說到工作上的事,符曉華就來勁了,她知道譚梅肯定是有好料給自己,連忙問道:“你有什麼好消息?”

“你不怕他把你採了?”譚梅又笑了起來。

“去你的,你正經一點行不行?”符曉華臉紅道。

梅這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我們集團將有一個大行動,近段時間可能要到外省去投標,你有沒有興趣跟去走走?”

符曉華心想:這可是一個大新聞,出外省招商的事有了,但到外省去參加投標,建築工程方面似乎是有過,但在其他行業好象還是第一次,便問道:“什麼時候?”

“具體的時間還沒有定,可能是在一兩週內,如果你興趣的話,我會提前兩三天通知你的。”譚梅說道。

“好啊,你可別忘了。”符曉華說。

“你不怕?”

“怕什麼?”符曉華往譚梅看去,看到了她那曖昧的眼神,明白了過來,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起來。幸好這時輪到譚梅作總結髮言了,她才躲過了那種尷尬的場面,但是,內心卻波瀾起伏,直到譚梅說完話,她才稍稍平靜下來。

1995年1月14星期六港口

方振玉和石小才在角落的位置上坐下來,盤九妹便端來了兩碗熱氣騰騰的桂林米粉,她給他們擺好了一切用具之後,一雙美目含情脈脈地看著方振玉,說道:“方總,請慢用!”

“謝謝!”方振玉也回望了她一眼,也許是因為盤九妹那堅強的意志吧,方振玉對這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總有一種不同尋常的好,因此,他每週都要找時間來這裡吃一碗粉,順便問一下她的經營情況。

此時店裡的客人已經不多,盤九妹在一旁坐下來,看著方振玉吃粉,那神情十分的專注,這小女孩自從來到港口之後,就對方振玉有了好,到上次方振玉為她解了圍,更是一縷情絲綰上了方振玉,她當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但卻怎麼也揮不去方振玉在她芳心中的高大形象。她溫柔地問道:“最近工作很忙嗎?”

“老樣子,都習慣了。”方振玉隨口應道,他是對盤九妹有好,但卻沒有什麼非份之想,所以也沒有注意到盤九妹對他的一片深情。

盤九妹並不在意方振玉對自己的平淡態度,關切地說:“你也別太辛苦了,你可是我們港口的希望,累壞了身體,對我們港口的發展可沒有什麼好處。”

石小老早就發現了盤九妹對方振玉的情意,只是一直當作不知道而已,此時見她象是關心港口建設,其實是關心方振玉,便笑道:“九妹,你說得不錯,有時候我們都恨他不懂惜自己,一工作起來就不要命了,你這裡方便,不如你隔三岔五的給他燉一些補品,讓他也好補補身子吧!”

“小!”方振玉狠狠地瞪了石小一眼,他對他的一幫情人相當的瞭解,每當她們這樣去和一個女孩子說話的時候,就是想把這個女孩子拉進她們的情人隊伍。

盤九妹卻是興奮起來,說道:“石主任,你的提議真好,我們桂林還真的有幾種滋補的方子呢,等我燉幾個出來給你們嚐嚐。”

“好啊,不過你也不用叫我石主任,就叫我小姐好了。”石小笑道,她知道方振玉經常足她們一幫女人的需要,還真的有點擔心他的身體會吃不銷呢,能夠讓他補一補,當然是一件好事。

“小姐,我明天就送過去,你先嚐嘗,覺得不錯,星期一我再給方總燉。”

“好啊!”石小應著,看見方振玉正想出聲,便說道:“我們女人的事,與你無關,你還是少說話吧!”

方振玉已經習慣石小的這種霸道,因此也就不再出聲了,直到她們的說話告一個段落,才問道:“婦女主任,我可以說話了吧!”

聽得方振玉如此叫自己,石小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我又沒有封你的口,你說不說是你自己的事。”

方振玉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只是想問一下九妹下一步有些什麼打算而已。”

隨著港口的發展,港口的市場就要開始建設了,這裡很快就要搬遷,所以方振玉才想瞭解一下盤九妹今後有些什麼打算。盤九妹當然也知道新建市場的事,便說道:“有什麼好打算的?到時我還不是再要一個鋪面,做回我的桂林米粉!”

方振玉想了一下,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你看行不行得通。”

一聽方振玉要給自己出點子,盤九妹立即興奮起來,在港口,甚至是在臨海,誰不知方振玉是出了名的點子多,而且他的點子都是能夠賺錢的,她急忙問道:“你的想法哪有行不通的?你快說吧!”

方振玉見她這樣看重自己,不由得苦笑起來,卻也拒絕不了,便說道:“現在他們搞的是業主制鋪面,我建議你把所有的積蓄拿來投資一個鋪面,你說行嗎?”

盤九妹卻一下子愣住了,這不是要在港口買房子嗎?自己哪來的那麼多錢?港口建市場的事她多少還是瞭解的,每個鋪面兩層樓房,最低也要近十萬元,自己又怎麼要得起?雖說可以按揭,但象她這種外來人,沒有抵押,又有誰相信呢?她只好苦笑道:“你的建議當然好了,只是我卻沒法實行。”

看著盤九妹那個樣子,方振玉怎麼還不知道?他笑道:“只要你願意,而且也認為可行,那就好辦了。”

“我……”盤九妹真的不知該怎麼對方振玉說才好。

石小嬌笑道:“九妹你放心好了,既然方總這樣說,他一定有辦法的,我看啊,他又想在港口安一個家呢!”

“小,你胡說什麼?”方振玉斥道,他真的不明白,石小等一幫人又不是吃醋,為什麼老把他想做的事,都聯繫到男女方面的事情上去。

盤九妹卻臉紅了起來,石小所說的安家是什麼意思她當然聽得懂了,那就是給方振玉當黑市夫人了,自己雖然喜方振玉,但這樣做,心裡一點準備也沒有,但她又不想拒絕,便小聲說:“能有自己的房子,我當然願意了。”

方振玉正說:“你別聽小胡說,經過自己的努力是完全可以達到自己的願望的。我說的好辦,是想替你做按揭的擔保。”

盤九妹見自己想到了羞人的那方面去,臉更紅了,對方振玉也就更加,她說道:“那也就謝謝你了,可你要明白,你要擔很大的風險呢!”

方振玉笑道:“我又怎麼會擔風險呢?我有辦法,如果你不履行合同,那房子就是我的了。”

盤九妹知道方振玉說得不錯,如果自己不履行合同,那房子可能是方振玉的,但他能夠給自己作擔保,已經是對自己極大的信任,她地說:“你這麼信任我,我又怎麼會不履行合同呢?”

“那就好,你就去報名吧,小,你和九妹一起去,就說是我作的擔保行了,遲些天我再把我的房契拿給他們。”方振玉對石小吩咐道,他看見石小那種羨慕的樣子,笑道:“如果你也想要,那你也報一套好了,我那幢八層的大樓,大概還可以給三四個鋪面作擔保吧!”

“真的?”石小驚喜地叫道,上一回印刷廠集資建房她就想參加了,但因為手頭緊,就沒參加,現在也想買鋪面,也是因為不夠錢而不敢出聲,有方振玉這樣幫她,她就可以把自己的父母從鄉下接出來了。

方振玉看著她那樣子,到有些內疚,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對不起了,我一直也沒有留心到你有什麼需要。”

石小見他這樣,心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只要留心到我的一種需要就行了,其他的都沒什麼?”

方振玉見她說得那麼,不由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石小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登時臉紅了起來,卻也不知如何解釋才好,便拉著盤九妹說:“九妹,我們走!”

“好啊!”盤九妹應著跟石小出去了,但她的心中卻對石小的話產生了疑問,一種需要?什麼需要啊?她並沒有問,她相信只要給她時間,她一定能自己找出答案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1月17星期二陳向東家

陳冰冰今天真的很高興,一方面是因為在開發區的工作做得很順心,上午還得到了張虹書記的表揚,另一方面是今晚可以在家裡和父母團聚,要知道,今天可是她的生,自從上大學後,她已經有四年沒能和父母一起慶祝自己的生了,雖然每年父母親總會給她打電話以示祝賀,但又怎麼比得上和他們在一起的快樂幸福呢?更重要的事,她想向父母公佈自己的男朋友。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往,陳冰冰覺得,雖然比不上方振玉,但葉培東在年輕人中,是不可多得的皎皎者,她可不想錯過,因此她想趁自己生的時候向父母親公開。

想起即將到來的葉培東,陳冰冰一陣興奮,她已經和葉培東約會過很多次,深為他的風度所引,只可惜自己身在港口,而葉培東的生意又很忙,相見的時間不多,否則情應該更深。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她趁著父母沒回,客人也沒到,便舒服地洗了一個澡,回到梳妝檯前裝扮起來,鏡子前的少女:一米六二的高個,一頭黑亮的披肩發,鴨蛋臉,兩道細細的柳葉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有一雙豐房向上翹翹著,走起路來微微抖動,高高的鼻樑配著櫻桃紅的小嘴,全身都顯示出了少女特有的人魅力。陳冰冰覺得相當的意,找了一套比較莊重的衣服穿了上去,才來到客廳裡,等候葉培東的到來。

葉培東還沒到,陳向東便先回到了,見到女兒裝扮得那麼漂亮,不由得讚美起來:“我以為是嫦娥仙女下凡了呢?”

“爸爸!”陳冰冰害羞起來,撒嬌地在陳向東的臉上吻了一下。

不久,母親也回來了,見到女兒,當然也很高興。兩母女摟在一起親熱了起來。這時,保姆已經好飯菜了,出來問道:“陳市長,可以開飯了嗎?”

“好啊!”陳向東說道。

“爸爸,等一等吧,我還有一個客人呢?”陳冰冰連忙說道,同時也緊張起來,心中暗暗責怪葉培東,怎麼這麼重要的事,居然遲到了?

陳冰冰沒念大學的時候,也曾過過生,只是從來沒有請過客人,陳向東一聽有客人,便笑問道:“冰冰,什麼客人這麼重要啊?”

陳冰冰紅起臉來,說道:“一個普通朋友。”

看著女兒的那種樣子,陳向東明白了,笑道:“我忘記我們的女兒已經長大,是應該有男朋友了。告訴爸爸,是什麼單位的?港口的嗎?”

“爸爸!”陳冰冰更加不好意思,說道:“那個人你也認識。”

“哦?”陳向東不由得從自己認識中的出的年輕人中去搜索,卻想不到有哪一個可以配得上自己的女兒。

便在這時,門鈴響了,陳冰冰說道:“應該是他來了。”說著,也不等保姆,就自己去開門。

來的果然是葉培東,他手捧著一束鮮花,遞給陳冰冰,祝福道:“冰冰,生快樂!”然後才向陳向東問好!

陳向東一看女兒的男朋友居然是葉培東,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了,招呼葉培東坐了下來,說道:“沒想到冰冰說的客人是葉總你。”

葉培東恭恭敬敬地說:“一直以來培東就想來探望市長你了,只是不敢高攀,這回要不是冰冰一再鼓勵,只怕我還是不敢進市長家的大門。”

陳向東淡淡地笑道:“我這裡又不是龍潭虎,你怕什麼?”

早在約葉培東來之前,葉培東曾說過擔心父親反對他們談戀之事,理由是葉培東曾經結過婚,所以,陳冰冰也跟著有些擔心,只是仗著父母對自己的寵,才下決心公開兩人的關係。葉培東一進門,陳冰冰就開始擔心了,但看到兩人這個樣子,才算是放下心來。她笑道:“你們還是先坐下,一邊喝酒一邊談吧。”

“對對對,你看我,只顧得說話。葉總,請坐吧。”陳向東說。

葉培東說道:“陳市長,你就叫我培東好了。”他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

保姆搬出了飯菜,還為眾人斟上了酒,陳向東舉杯邀道:“來,冰冰,爸爸祝你生快樂,永遠那麼年輕,永遠那麼幸福!”

“謝謝爸爸!”陳冰冰應了一聲舉杯和大家一起幹了。

接下來其他三人輪向陳冰冰祝福,氣氛也相當的熱烈,只是陳冰冰還是覺到多了葉培東後,整個場面不如以前那麼親密,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葉培東第一次來嘛!她儘量地勾通葉培東和父親之間的關係,到吃完飯,倒也沒出現什麼尷尬的場面。

“爸爸,我想和培東出外面玩玩。”吃過蛋糕之後,陳冰冰有些心大心小的向父親提出。

陳向東沉了良久,才說道:“去吧,你們年輕人有你們年輕人的天地,不過要注意影響,別玩得太夜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謝謝爸爸。”陳冰冰應著,便和葉培東一起告辭了。

其實,陳冰冰原本並沒有這樣的節目,只是看見葉培東在自己家裡有些不自然,便為他解窘罷了,所以出得門來,還是葉培東作主,去一家悠雅的歌舞廳唱歌跳舞,然後又回葉培東家坐了一下,陳冰冰便回家了。

踏進家門,陳冰冰才發現父親還等在客廳裡,她問候了一聲,正想回自己的房間,卻被他叫住了,“爸爸,有事嗎?”

陳向東讓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才說道:“冰冰啊,你大學畢業後,爸爸還沒有時間跟你好好地聊聊,趁今晚有空,我們父女倆說說話好嗎?”

“好啊!”陳冰冰知道,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父親一般是不會這樣的,看來,他是對自己和葉培東的關係有意見了。

陳向東也看出女兒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麼,所以單刀直入地說:“你和葉培東談了很久了嗎?”

“兩三個月了,爸爸,他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陳向東沉了起來,雖然他明知葉培東和別的女人來,但他是不會太看重這方面的,男人嘛,誰沒有逢場作戲的時候,何況他葉培東沒有子?他只是覺得葉培東為人上似乎有些不妥,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妥,一時也說不出來。便說道:“也不是有什麼問題,只是年輕人談戀,一定要慎重,看人一定要看本質,不能只聽花言巧語。這個葉培東嘛,名氣相當的大,事業也有了一定的成就,但他是不是你的唯一,你還要認真地考察才行啊!”

陳向東的話說得陳冰冰出了一身冷汗,是啊,自己才認識他有幾天?就和他關係那麼密切了,剛才,在他的房間裡,自己已經是情動不已,如果葉培東再主動一點,只怕自己已經不再是處女了。雖然她並不是很看重貞,但她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自己最的人。她虛心受教道:“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會把握我自己的,我讓他回家,也是想你幫我一齊考察他嘛!”

見女兒這麼聽話,陳向東也放心了不少,說道:“你能這樣就好了,說句老實話,爸爸和他往了不少,但對他卻還不是看得很清楚,所以你自己留意了,如果他沒有其他什麼問題的話,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陳冰冰心中一動,按照父親的說法,他對葉培東有相當的瞭解,但他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呢?便問道:“爸爸,你知道些什麼,你就說吧。”

陳向東搖了搖頭,說道:“其實爸爸也不知道什麼,只是有一種不好的覺,你是新時代的女,用不著爸爸多管,總之自己多觀察,別太沉在男女之情就行了。這是你的終身大事,如果你認為他合適你,爸爸也不會反對的。”

陳冰冰還以為父親會反對自己和葉培東來往呢?沒想到父親是這樣的開通,她不由得心生,說道:“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會聽你的話,好好地去了解他的。”

“那就好,夜了,休息吧。”陳向東說著,轉回了房間。

陳冰冰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她的心卻頗不平靜,如果是父親拒絕她和葉培東來往,出於逆反心理,只怕她還會不理睬,但父親這樣寬容,她倒不得不認真地去考慮這件事情了,因而,這一個晚上,她幾乎是無法入睡,只是到了差不多天亮,才朦朧地睡了過去。

1995年1月23星期一H造紙廠

顏如玉依依不捨地送走了方振玉,步進了H造紙廠的大門。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她還在回味著昨天晚上和方振玉的綿。

昨天下午,顏如玉踏進了方家的大門。她是星期六晚上回到臨海的,和父母親過了一個晚上之後,第二天一早,她就約方振玉,想向他彙報近期的工作,當然,也想和他親熱,自己那晚在H縣,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了之後,她就再也無法忘記那種刻骨銘心的滋味了,很多時候,她都想跑回臨海,讓他好好地自己,但想起譚梅說的,方振玉只喜那些有本事的女人,她才下了對方振玉的無邊思念,把工作做好,現在工作已經告一段落,她當然想再次品嚐到那種死的滋味了,可是,方振玉上午沒有空,說是下午到家裡去,這使顏如玉提不起勁來,到家裡去,那還有什麼意思?難道敢在自己家裡和別的女人尋作樂嗎?但方振玉既然已經安排了,就算不高興,她也無法拒絕。

雖然還沒有見過,但顏如玉也知道開門接她的是寧玉芳的大姐寧玉芬,寧玉芬相當的熱情,把她送到了方振玉的書房裡才離開。當她看到正慵懶地躺在躺椅上的方振玉時,就產生了撲過去的衝動,但想到這是在方家,才竭力控制住了自己。可方振玉卻叫了一聲“如玉”便上前把她緊緊地摟住了,她聽得出,那一聲呼喚含著深情,可是卻被嚇得呆了,要萬一被她的老婆看見了怎麼辦?還沒等她提出異議,芳已經給方振玉給封住了。

這一吻,把顏如玉對方振玉的思念都勾了出來,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原先的顧慮,熱烈地合著,全身火熱,軟得癱在了方振玉的懷裡,當雙分開之後,她深情地呻道:“老闆,我的好情人,我好想你啊!你的如玉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方振玉又在她的芳上吻了一下,不過這回卻是象蜻蜓點水一樣,然後放開了她,給她拿來了飲料,說道:“先喝點什麼,我的再好好地快活?”

“就在這裡?”顏如玉已經慢慢地清醒過來,疑惑地問。

方振玉臉含笑,說道:“不行嗎?”

“這……”

“怎麼,你不想我?還是害羞了?”

顏如玉惶恐地說:“那玉芳姐她……還有玉芬姐,萬一她們發現了,怎麼辦?”她當然是想了,但如果為一次而失去了以後的機會,她是不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的。

方振玉再次將她摟進了懷裡,大手便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輕地撫起來,說道:“那次梅沒跟你說,她跟我在一起,是你玉芳姐介紹的?”

顏如玉才想起譚梅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但她並沒有當真,便說道:“說過,只是我不敢相信。”這也難怪,這種事,又有誰可以做到呢?

“現在該相信了吧?”方振玉的手已經伸進了顏如玉的衣內,扯開了她的罩,直接撫摸在那光滑的玉上,還輕輕地捏著那漲起的珠。

顏如玉全身發軟,舒服地呻起來:“人家相信了,好人,放開我吧,等我向彙報完,再任你作惡好了。”

到了這種地步,她還能記得工作,方振玉既佩服,又,親了她的櫻桃小嘴一下後,說道:“你能以工作為重很好,只是我也是這樣,今天我的工作是使你變成一個快樂的小婦。”說著便開始她的衣服。

“可是,幹了這事之後,就沒時間了,我還要趕回H縣呢?否則人家明天怎麼來得及上班啊?”顏如玉當然是想了,但她知道和方振玉幹這事,沒有成個鐘頭,只怕結束不了,而到那時,去H縣的班車就沒有了。

“怕什麼?今晚我們好好地享受一下,明天我送你去上班。”方振玉繼續著他的動作。

“太好了。”顏如玉心裡想得要命,此時那還反對?當即熱烈的反應起來。

就在這書房裡,兩個人的靈和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共同攀上了快樂的高峰。顏如玉覺得從來沒有那麼的快樂和足,當從高上下來後,她覺得自己的思維更加捷了,便這樣赤地在方振玉的懷裡,把H造紙廠的事詳細地向方振玉作了彙報,同時也說了今後的打算。

方振玉一邊給予她撫,一邊聽著她的說話,最後才對她的彙報作了指點,對今後的工作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和希望。

此時的顏如玉由於上的足,聽得特別的真切,同時也更能體會方振玉的用意,對於方振玉的見解,她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由自主地又獻上了香吻,如果不是快到了晚飯的時間,只怕兩人又要梅開二度了。

晚上的情景更加漫,寧玉芳不在家,但上卻加上了寧玉芬和寧玉芷,顏如玉才知道,寧家姐妹對方振玉都是那麼的熱,可以為他做任何事,這一男三女在上,玩盡了各種花樣,顏如玉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直到半夜,因為第二天要早起,大家才緊緊地摟在一起睡了。

方振玉真的是親自送顏如玉上班,凌晨六點他們就起來了,顏如玉沒想到,在車上,方振玉同樣是毫無顧忌地親她她,那為他開車的女司機卻象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由此,她肯定方振玉和她也有不同尋常的關係,只是人家老婆都不吃醋,自己又怎麼敢有異議呢?只好全身心地享受方振玉給予的

“顏廠長,在想什麼呢?”遲業豐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顏如玉清醒過來,連忙說道:“沒什麼,遲書記,這兩天沒什麼吧。”

“沒什麼,工人們積極主動得很呢。顏廠長啊,我在H造紙廠已經快二十年了,從來沒有看見工人那麼開心過。”遲業豐打心底裡佩服這個女廠長,別看她是那麼嬌柔,但辦起事來雷厲風行,而且似乎有肚子的主意,無論是什麼困難,用不了三兩天,她都能夠解決。他哪裡知道,顏如玉背後還有方振玉、譚梅整個東方集團公司。

“那就好。”顏如玉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她就廠裡的幾個問題向遲業豐提出了問題,兩人商量了一下,孔立凡也到了。

孔立凡現在改任副廠長了,專門負責生產,可以說,在H造紙廠,顏如玉只是負責管理方面的指導,孔立凡才是真正的實力派人物,因為他上了顏如玉,況且他也真的喜象東方集團那種可以充分發揮自己才能的地方,所以自從合股以來,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廠上,他一進門,一雙大眼深情地看著顏如玉,說道:“廠長,這個假期過得還好吧?”

“謝謝你!也沒有什麼好不好的,只是回去看看父母而已,辛苦你了!”看著孔立凡那雙眼睛,顏如玉心跳不已,但臉上卻是相當的平靜。她看出了孔立凡對自己的情意,自己對他也有情,只是,心中多了一個方振玉之後,自己還能得到他嗎?

“沒什麼,正好鍛鍊一下自己呢?再說了,多關心一下自己的父母也是應該的。”孔立凡說道,他確實是對顏如玉有意思,只是現在自己在她的手下,怕她輕視自己,才沒有表白罷了。

顏如玉搖頭道:“在這裡又有什麼好鍛鍊的,你本來就做得很好了,只是你沒有遇到機會而已,要想真的學到東西,最好是能回總公司去,立凡,以你的才幹,應該會有更大的成就的。”

聽著顏如玉那鼓勵的話,孔立凡信心倍增,說道:“我會不斷地努力的。”

遲業豐認真地說道:“立凡,如玉說得不錯,你一定會有更大的成就的,不過最要緊是先把造紙廠的工作做好。我相信,有你們兩個的同心協力,一定會把我們廠發展起來的。”此老不但看出了兩人之間的情意,也看出了顏如玉對孔立凡的鼓勵,因而說道。

“放心吧,書記,我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的。”孔立凡起了膛,人也象高大了不少,他對兩人說道:“我到車間去看看。”說罷便走了。

看著孔立凡臨走時那種氣概,顏如玉也不惘起來。

“是個好青年,如玉啊,別錯過了。”遲業豐語重心長地說。

顏如玉不由自主地說道:“我不會錯過的。”說完之後,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她不由得臉紅紅地看著正看著她的遲業豐,卻沒有出言辯解。

1995年1月28星期六市體委

方振玉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筆遞給身旁的龐麗,說道:“該你了。”

龐麗看到方振玉那魅力十足的臉,居然心跳加劇起來,那張臉,比起方振羽來,更加富有男子漢的氣概,顯得成、剛毅,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引力,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排除了心中的雜念,接過筆,在協議書上籤下了方振羽和自己的名字,然後,和體委的廖主任握了握手,說道:“主任啊,希望我們的網球隊能再出幾個象寧小姐這樣的冠軍!”

“讓我們來共同努力吧!”那廖主任也有些動,自從寧玉薇獲得全國冠軍之後,臨海就掀起了一股網球熱,很多人報名學打網球,也有一些稍為有錢的企業和人贊助網球隊,可以說,現在的網球隊,沒有財政的經費也可以活下去了。

龍潔懷抱著兒子,伸出一隻手來,緊握著龐麗的手說道:“龐小姐,謝謝你們,我們一定會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去打好每一場比賽,為我們臨海人爭光的。”

原來,今天是方振玉再一次向體委捐款,剛巧遇上了龐麗代表方振羽來和體委簽署網球隊到仙女山莊集訓的協議。幾人客套了一下,那廖主任說,在臨海大酒店安排了一桌,慶祝合作的成功,讓大家等一下一起去。

方振玉正不知怎麼樣才好,只聽得寧玉薇說道:“龍老師,反正時間還沒到,我們上你那裡坐一下吧,我還有一些事向你請教呢!”

“好啊。”龍潔說,心中對寧玉薇十分的,她知道,寧玉薇是想讓自己有機會和方振玉親熱。

“也好,到時間我再通知你們。”廖主任說。

方振玉自然明白寧玉薇的意思,便贊同寧玉薇的提議,跟著龍潔和寧玉薇向外走去。龐麗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他們走了。

不多時,眾人便到了龍潔的家裡,因為有龐麗在,龍潔不敢來,請他們坐下後,向寧玉薇問道:“玉薇,出外面集訓還適應吧。”

寧玉薇從她懷裡接過了小恆,一邊逗,一邊說道:“還算習慣吧,只是總覺得沒有你龍老師教的好。”

龐麗一進門,便發現自己成了局外人,因為方振玉雖然沒有說話,但明顯是對龍潔很有情意,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寧玉芷也提議來龍潔家而已,但她看到了小恆,便也明白了,正如自己的姐姐鼓勵自己和方振羽一樣,這個方振玉的小姨子,也對自己的姐夫有情人不在乎,繼而一想,只怕她也和自己的姐姐一樣,兩姐妹共侍一人呢。於是她紅著臉說:“方大哥,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理我的。”

方振玉詫異地看了龐麗一眼,立即明白她已經看穿了自己和龍潔的關係,當下也不客氣,摟著龍潔往房裡走去。龍潔雖然有些愕然,但方振玉敢這樣,她也沒有什麼不敢的,她因為生產,也有半年多的時間沒能和方振玉親熱了。

“麗,你怎麼知道我姐夫和龍教練的關係?”待得方振玉和龍潔進房之後,寧玉薇好奇地問道。

其實,龐麗本沒有肯定方振玉和龍潔之間有關係,只是方振玉和龍潔的行動,才證明了這一點,現在她更加肯定了寧玉薇和方振玉也有關係,便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姐夫和龍教練的關係,還知道你和你姐夫的關係。”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我親家娘告訴你的?”寧玉薇見龐麗已經知道了方振玉和龍潔的關係,也不再隱瞞,反而挑明問道。

一聽寧玉薇這樣說,龐麗便知道,自己的姑姑也知道方振玉和龍潔的關係了,但她並沒有明說,而是問道:“你姐夫是不是很厲害?”

寧玉薇正想回答,房裡已經傳來了龍潔那銷魂的叫聲,她便說道:“我說不清楚,你聽聽就知道了,要想深入瞭解,大可以自己試一試?”

龐麗沒有回答,她已經被龍潔的引住了,從那呻聲中,她知道龍潔得到的享受並不下於她在方振羽那裡得到的享受,對寧玉薇的話不由得心動起來,反正自己已經和方振羽有了關係,那麼和第二個男人有關係也算不了什麼,有機會的話,何不也試一下方振玉的能耐呢?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為自己的念頭而到吃驚,自己是不是太了?有了方振羽之後,居然還想著另外的男人。恍惚之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鐘頭,裡面的叫聲依然不斷,她自己也洶湧起來,忍不住輕撫著自己的下體來。

“想了吧?”寧玉薇笑道,她自己也是不克自持了,只是想到很快就要去參加宴會,才沒有進房裡去,因為她知道龍潔必須回夫家過年,很難有機會和方振玉綿。

龐麗清醒了過來,羞澀地說道:“你說什麼啊?”

寧玉薇說道:“你不明白就算了,反正只有經歷過我姐夫,才知道做女人的幸福!”

聽著裡面龍潔那連續不斷的銷魂呻,龐麗已經知道方振玉在這方面比方振羽還厲害,但她又怎麼好意思說什麼呢?正當她不知該如何說的時候,方振玉和龍潔已經從裡面出來了。方振玉來到了龐麗的身邊,把她摟住,親了她的臉龐一下,說道:“麗,謝謝你!”

龐麗沒想到方振玉會這樣,一點準備也沒有,但方振玉的吻使她全身發抖,她說道:“親家哥,謝我幹什麼?”

“因為你會體諒人啊!”方振玉放開她說道。

龐麗有些失望,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說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的了,就算我不體諒,你還不是一樣?”

這回輪到龍潔上前摟著她說:“也許你以為我,但當你瞭解到一個寡婦的辛苦,就不會說我怎麼了,如果你再領略過振玉的強勁,你就更加明白,女人得到他是一種幸福!”

此時,龐麗再也忍不住了,她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道:“玉哥,我可以嗎?”她當然不會說出自己和方振羽的關係。

經歷了太多女人的方振玉對女人的投懷送抱已經習以為常,而且龐麗又是那樣的嬌俏可人,他又怎麼會拒絕呢,當下在她的芳上吻了一下,充了柔情意地說:“你是這樣的美麗動人,我怎麼會不喜呢?”一邊說,大手一邊在她那豐的酥上撫摸著。

龐麗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充斥著自己的全身,便熱烈地響應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兩人連忙分開。原來,吃飯的時間到了,她只好遺憾地看著方振玉,那不捨之情在她那嬌臉上表無遺。

寧玉薇挽著她的手說:“走吧,我們先吃飯去,要想得到我姐夫的,有的是機會。”

方振玉也抓緊時間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帶頭往外走去。

1995年1月31星期二方家大樓

方振玉才踏進大門,一群女人就圍了上來,親吻的親吻,拉手的拉手,幾乎是把他扛起來放到了沙發上,七手八腳地開了他的衣服,很快,他就赤地呈現在眾女的面前。他拉著一旁的譚梅說道:“梅,你也和她們那樣瘋嗎?”

梅玉手在方振玉那結實的膛上輕輕地撫著,嫵媚地說:“我和她們都一樣是你的老婆,如果不和她們同進退,你說我還能在你這呆下去嗎?”

寧玉芷已經低頭親吻著方振玉的寶貝,聞言抬起頭來,嬌笑道:“梅姐,說得好!誰叫你大年三十了,還扔下我們呢?人家餓了嘛。”說著,又低下頭去,繼續她的工作了。

“怎麼,你們還沒吃飯?不是說好不用等我們的嗎?”方振玉愕然。今天是年夜,方振玉帶著寧玉芳姐妹兩個回家,而王佩英則和上官浩在一起,家裡便剩下了玉薇玉芷兩女了,譚梅為了和方振玉一起過年,便跟家裡說在工廠值班,其實卻是躲到了方家來,沒有了王佩英的管束,幾女當然是放起來。

寧玉芷已經把方振玉那寶貝得硬梆梆的,她說道:“人家是說下面的小口餓嘛!”幾女中,她的年紀最小,也是她最不害羞,仗著方振玉對她的疼,什麼事都敢做出來。

方振玉伸手摸了她的下一把,發現她本就沒穿內,笑道:“昨晚才喂得的,現在又餓了?你不怕吃成了胖子?”

“沒辦法了。”寧玉芷毫不忸怩地撈起睡衣,將那豐了出來,跨過方振玉的下體,對準目標往下坐,一邊說道:“人家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所以特別吃得多嘛。”說完,那銷魂的呻聲便響了起來。

眾人見寧玉芷說得好笑,都大笑起來,鄧婷芳是第一次參加她們寧家姐妹的這種活動,見到她這樣,心中嘆息,自己原來以為自己已經夠了,沒想到這寧玉芷比自己還要上不知多少。她是傍晚時分才到臨海來的,因為她聽說王佩英不在方家過年,便向方振玉提出,要來和他一起過年,方振玉當然不會拒絕。鄧婷芳摸了寧玉芷那腹部一下,說道:“難道你不怕這裡長起來?”

“怕什麼?要想快活,就要付出代價。”寧玉芷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繼續努力著。

寧玉芳把小寧給了寧玉芬,在沙發旁坐下,擰了寧玉芷的嬌臉一把,說:“五妹,我看你是連我這個姐姐也不放在眼裡了。”

“啊……”寧玉芷發出一陣舒服的大叫,息了好一會才對寧玉芳說道:“姐姐,我可不敢,不過姐姐這麼疼妹妹,我稍為放肆一點應該可以嘛。”

看著妹妹那張嬌俏的臉,寧玉芳心中只有喜,用力地在她那白白的圓上拍了一下,說:“小姣A,我才懶得理你呢?”說著便和寧玉芬向電梯走去,在等電梯的時候,卻回過頭來笑道:“你的情人一身臭汗,你雖然舒服了,你也不想他難受吧,我們先上去開暖氣,你們也快點上來吧?”

寧玉薇卻笑道:“二姐,有人比你還想得周到,人家的副總經理已經帶人在上面開暖氣,調洗澡水了。”

“大軍也來了?”寧玉芳喜道,她對譚梅、戰大軍特別的喜,因為兩人實際上已經承擔著建設方家的責任。

“是啊!”

“哪你們還不上去?還有誰沒回來啊?”寧玉芳問道。

“可以來的都來了,我們正想上去呢,誰知你一說話,就象開機關一樣,本不讓人家出聲。”譚梅說道。

寧玉芳想起自己進門時確實是象譚梅說的那樣,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那現在我們可以上去了吧?”

“姐夫,我要你象帶大姐上去那樣帶我上去。”還沒等有人回答,寧玉芷卻高聲叫起來,把眾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寧玉芬的身上。

寧玉芬本來是想在眾人面前擺出一付大姐的模樣的,聽到寧玉芷居然把自己的好事說了出來,不由得罵道:“五妹,你想討打啊!”

寧玉芷卻本不把她放在眼裡,她摟緊方振玉,讓下體和他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嬌笑道:“大姐,你那一招周遊列國真的很好玩呢,不向姐妹們推廣就太可惜了。”

“罷了,你既然這麼喜說,你就說吧,我才懶得理你。”寧玉芬雖然寫文章寫得非常的好,但說話卻比不上這個刁鑽古怪的妹妹,只好自己躲進電梯裡去。

寧玉薇沒想到家裡居然出現了那麼好玩的事,連忙問道:“五妹,什麼叫周遊列國,你說給我們聽聽。”

寧玉芷看見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心中非常的得意,說道:“說是說不得的,不過你們可以看看,細心地體會。”說著,她搖著方振玉的身子,叫道:“姐夫啊,我們周遊列國去。”

方振玉笑道:“我看你說得天花墜,還以為你自己能玩出周遊列國的遊戲出來呢?”

寧玉芷在方振玉的臉上親了一口,軟語求道:“好情人,對不起了,人家太興奮了嘛,你就看在人家是一個小女人的份上,原諒人家,給人家一點面子吧!”

面對如此多情的美女,方振玉又如何拒絕得了呢,只好摟著她站了起來,一邊動,一邊往電梯走去,此時,眾人當然明白了周遊列國是什麼意思了,都為寧玉芬那恰如其分的命名鼓起掌來。

樓上,戰大軍確實已經放好了洗澡水,和她在一起的是林小穎母子,象這樣的子,齊朝偉自然是沒本事把林小穎帶回家,這正合林小穎的心意,因為這樣,她就可以放心地和戰大軍一起,來方家和自己的心上人過年了。此時,小偉已經睡了,兩人正在衛生間裡互相撫著,見到方振玉撐著叫不斷的寧玉芷進來,都非常的興奮,馬上便給兩人抹上了浴,在他們身上各處撫摸起來。

方振玉將寧玉芷放到了浴缸沿上,扛起那兩條美腿,向她發動了強烈地進攻,直到把她送上高,才從她的體內退出來,摟過林小穎,深情地問道:“小穎,等久了吧,小偉他好嗎?”

林小穎沒想到方振玉居然能在家裡和情人盡情地樂,因此一開始還有點拘謹,但她看見戰大軍這樣,便也自然了不少,她給了方振玉一個香吻,也深情地說:“小偉他很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等得再久也不要緊!”

雖然寧玉芷並不認識林小穎,但她也知道方振玉除了自己姐妹之外,在外面還有許多女人,但她一點兒也沒有吃醋,她已經洗過澡,便稍稍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體,說道:“你們給我們老公好好地洗一下吧,我們大家在書房裡等著。”說罷便轉身出去了。

方振玉一邊享受著二女的服侍,一邊聽戰大軍說起別來的事,深深地受到戰大軍對自己的情意,不多時,三人便洗好了,他吻了二女一下,說道:“我們到書房去吧,只怕會有電話找呢?”

寧玉芳出現在衛生間的門口,笑道:“快點去吧,否則那些情人打電話來,聽到是女人接的聲音,只怕會好生失望呢?”

方振玉親了她一口,又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撫了一把,說道:“你和大姐也快點過去,別讓我等久了,今晚我要好好地安我每一位嬌。”說著,便出去了。

“大姐。”戰大軍和林小穎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寧玉芳,心中想法雖然不同,但都佩服她的襟,尤其是林小穎,她想都沒有想過,居然會有女人讓自己的丈夫納妾的。

寧玉芳臉上帶著微笑,欣賞了兩女嬌美動人的體態,說道:“大家都是姐妹,的話就不必說了,你們快點過去吧,做這種事,多人才好玩呢?”

戰大軍和林小穎穿上衣服走了,出到外面,才發現鄧婷芳也進來了,原來鄧婷芳從省城趕來,也還沒有洗澡。

鄧婷芳和寧玉芳可算是老搭當了,因此一點也沒有做作,加上寧玉芬,三人以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來到了前,“婷芳,你看象是振玉的孩子嗎?”寧玉芳指著正在上酣睡的小偉說。

鄧婷芳仔細地端詳了好一會,說道:“媚眼很相似,只是還不敢肯定,聽說,一個人懷孕的時候刻意想著某人的時候,相貌會有些相似的,不過也用不著太著緊了,萬一真的有什麼糾紛,還可以作親子鑑定的。但我看小穎對我們老公是真心的。”

“我也認為是這樣。”寧玉芬說道。

寧玉芳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就最好,我最怕是有人想動我們老公的念頭,你們也該知道,我們老公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大姐,你放心好了,我們身邊有一位大律師呢?走吧,別讓我們老公等急了。”寧玉芬摟著妹妹往外走。

“大姐,你又要胡鬧了。”寧玉芳見姐姐居然叫自己大姐,知道她一方面尊重自己對方振玉的權利,一方面也是提醒她今晚要拿出一付大姐的派頭來,於是就在寧玉芬那彈十足的部上按起來,三人打鬧著進了書房。

書房裡,方振玉正和林小穎大戰,林小穎因為有了孩子,又在省城,還得避開齊朝偉的眼睛,因此最少得到方振玉的,眾女都知道這種情況,所以便讓她先上了,見到寧玉芳進來,譚梅、戰大軍,還有玉薇玉芷都站起來接,林小穎見到這樣,也想從方振玉的身上下來,卻給寧玉芳快步上前按住了,她笑道:“一切以我們的夫君的快活為目的,現在你的任務是儘快讓他得到足,或者是自己快點足,好讓其他人上。”

“大姐!”林小穎地叫了一聲,繼續那剛才的運動。

戰大軍斟了一杯茶,送到了寧玉芳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叫道:“大姐,請喝茶!”並做了一個“福”的動作,她全身未著一縷,卻做得煞有介事的樣子,得大夥兒都笑了起來。

寧玉芳也忍不住大笑,她接過茶,擰了戰大軍前那尖珠一下,說道:“好你個大軍,就你最會搞事。”

梅在一邊笑道:“是大姐你這麼寬宏大量,才讓我們過上這麼美好的子,大軍的意思正是我們大家的意思,大姐,你就接受了吧。”

“是啊,大姐,你就接受了吧。”幾女也跟著起鬨。

寧玉芳沒有辦法,只好喝了手上的茶,然後才笑道:“這回我可慘了,把自己的老公分成了幾分,今後只怕是沒有好子過了。”

“怎麼會呢,有那麼多人一起來侍候我們的老公,應該使你輕鬆才真。”寧玉芬笑道。

寧玉芳哪裡是怪她們,她內心中高興才真,因為她真切地覺到方振玉對她的意,而且也知道自己無法給方振玉足,當她出外面演出的時候,有那麼多的女人來履行她當子的義務,使自己的人得到體和心靈上的足,那該是一種多麼好的事啊!她笑道:“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們還是來看看今晚是誰先打電話來拜年吧,也看看我們的情聖有多少情人打電話來拜年。”

寧玉芳的提議,立即得到了大家的響應,除了林小穎之外,大家都猜了起來,只是到林小穎無法承受方振玉的撻伐,換了戰大軍上場,還沒能猜出個大概來。

眼看新年的鐘聲要響了,方振玉放開戰大軍,和寧家四姐妹出去燒炮,回來後,戰大軍再次上場時,電話鈴響了起來,寧玉芳馬上接電話,來的居然是嶽珊珊,當然是向乾爹和乾媽拜年了。接頭來的是遠在河北的秦小紅,除了那些領導和男人的電話之外,凡是和方振玉有體關係的女人來的電話,寧玉芳都用免提讓大家聽,而且不讓方振玉停止運動,只得戰大軍和後來上場的鄧婷芳都羞澀不已,不過也更加刺,而電話那邊的人,則是說著對方振玉的無邊思念,有些居然還發出了叫聲。

當方振玉的熱情在寧玉芬的體內迸發的時候,電話也基本沒有了,幾女便更投入地撫著方振玉,使他很快又雄風再起,於是寧玉芷、寧玉薇、譚梅和寧玉芳又輪上場,因為剛發了一次,方振玉更加持久了,直到四女都得到了最美的享受,才鳴金收兵。眾人對方振玉的神勇,都十分的敬服,對他的意也就更深了。如此漫的情景持續了將近一夜,如果不是眾女體諒方振玉早上還有很多應酬,只怕還要繼續下去。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2月6星期一港口

方振玉和詹妮吃了早餐回到辦公室,石小正等在那裡,把一天的行程表遞給了他。他掃了一眼,問道:“鍾書記來港口的目的是什麼?”

石小應道:“我問過了,他沒說,只是說趁現在工作還不是很忙,來港口看看。”

“好,你去簡單準備一下,我們一起陪他去走走。”方振玉說著,便埋頭工作了。他和鍾玉光正相反,現在正是緊張的時候,因此得趁他還沒到之前,先完成手上的工作。

石小已經習慣了他這種工作方法,便出去安排自己的工作去了,能夠和方振玉在一起,無論是在什麼地方,她都是那麼的高興。

方振玉的工作確實是很多,印刷的方面且不說,單是港口,在建項目進展順利,已經不用他多心,只是幾個正在洽談的項目和將要竣工的起步碼頭和寫字樓,就有得他忙的了。但鍾玉光極少來港口,現在他這麼急地來,自然有重要的事,所以方振玉雖然不喜應酬,也不得不應乎一番。

當石小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來到方振玉的辦公室的時候,鍾玉光也到了,他倒是輕車簡從,只帶了楊明基一人。三人在辦公室裡坐了下來,石小送上了茶水,他便說明了來意。原來,市裡的“兩會”就要開了,但他對港口的情況卻一點兒底也沒有,只好親自來走一趟了,他笑道:“你這傢伙,什麼事都是幹了再說,害得我不得不親自跑一趟。”

方振玉說道:“你是對我不放心才真,每個月,我們不都有報表上去嗎?”

“可是就我們所知,你的報表的‘水分’很大,報上去的,還不到你做了的三分之二。我們要的是真正的進度。”楊明基說。

方振玉只好苦笑著搖頭,他真的不明白官場上的事,他可是實事求是地上報,他們居然還以為自己報少了,便說道:“哪你們就親自去看看好了。”說著站了起來。

鍾玉光來這裡本來就是想認真瞭解一下港口的建設情況,當然不會因為方振玉的不太情願已改變主意,他也站起來說道:“那好,我們走吧。”

當下,由石小領路,四人首先到了起步碼頭。那裡,工程已經進入了尾聲,工人們正在鋪設水泥磚面和龍門吊的軌道,雖然天氣還有些冷,但工人們卻幹得全身冒汗,有的居然還赤著膀子,見到他們到來都熱情地打招呼。鍾玉光看見工人們大多是問方振玉,對他這個市委書記並無多大熱情,不由笑道:“振玉啊,看來這裡可是你一統天下。”

方振玉苦笑道:“你以為他們對我好是好事嗎?我可不知道為他們出了多少力,才得到他們如此的尊敬呢?這樣的一統天下,不要也罷。”

“你當然是想清閒了,沒有了你,那不是辛苦我自己了嗎?這樣的事,你別想我會幹。”鍾玉光當然知道方振玉的念頭。

“鍾書記,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便在這時,洪超強走了過來,他是認識鍾玉光的。

鍾玉光緊緊地握住洪超強的手,地說道:“我聽說你們很快便把碼頭建好了,就跑來看看了,你們的進度可真快啊!”

“不快行嗎?不但你們方振玉整天象催命地叫,我們也不想下一個碼頭讓別的公司拿去了。”洪超強說道。

“哦?你們準備建下一個碼頭嗎?那是什麼碼頭啊?”鍾玉光有些好奇,在他的印象中,所有已經簽約的碼頭都已經開工了,他們還要趕什麼碼頭,他不由得朝方振玉看去。

方振玉解釋道:“那是和S鋼鐵集團合作的一個十萬噸礦石碼頭,因為只是意向,所以我還沒有上報。”

鍾玉光不再言語,和洪超強說了一會兒話,又到了詹妮的油氣碼頭以及新加坡的進港鐵路工地,每到一處,那勞動場面都是熱火朝天的,只看得鍾玉光和楊明基心頭大喜。接著,四人又回到了寫字樓工地,那裡已經建到了十四層了。看了一會,四人正想往回走,卻見一群人正往這邊走來,其中一個正是塗萬程,便等在了那裡。

鍾玉光和塗萬程認識,他上前去,和塗萬程握手問候,“塗先生,看你這麼興奮,是去哪裡回來啊?”

“你好啊,鍾書記,我剛剛看好了一塊地,準備建第二幢寫字樓,正如武副省長說的,臨海大有前途,我可不想錯失了機會。”塗萬程顯得非常的興奮。

“又一家沒有上報的投資企業。”鍾玉光心想,他卻不動聲,和塗萬程聊了一下之後,便和方振玉等人往總公司走。

方振玉看見符曉華跟在塗萬程的旁邊,正想躲到一邊去,符曉華已經走過來,和他一起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嬌聲問道:“方總,你怎麼老躲著我呢?”

方振玉心中苦笑,他確實是躲著符曉華,但不是怕她報道,而是他覺到了她對自己的情意,而且還有譚梅在一旁慫恿,符曉華是一個漂亮的姑娘,說他不動心是假5的,只是他已經不想惹上那麼多情債。他笑道:“我又怎麼會躲開你呢,只是我的工作太忙了,沒有機會遇上而已。”

“那就好,否則我還以為是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呢?”符曉華說,其實她心裡也很矛盾,不見的時候她想躲開他,但見了他之後,又抗拒不了他的魅力,老是想著和他在一起。

很快,幾人就回到了方振玉的辦公室,符曉華也跟了進去,見鍾玉光和方振玉都沒有把自己趕出去,便也坐了下來。只見鍾玉光臉上一付沉思的神態,大家都沒有說話。良久,鍾玉光才說道:“振玉啊,你做了那麼多的工作,都沒有上報,那怎麼行呢?”

方振玉說道:“我哪裡做了什麼工作?”

鍾玉光真的對這個不為名不為利的姐夫無可奈何,畢竟各自的觀點不同,他認為,只要是有了協議,那就是一個項目,但方振玉卻認為,只有資金到位了才算是。他心想,這就是政客和生意人的不同吧。在楊明基的面前,他也不想說得太多,便說道:“和S集團的合作,塗老闆的新寫字樓,都應該算是成績吧?”

“你要算是,那也未嘗不可,只是我還不想統計進去,畢竟沒到手的東西,就不是自己的。”方振玉果然提出了自己一貫的觀點。

鍾玉光向符曉華問道:“大記者,你也認為是這樣嗎?”

受方振玉的影響,符曉華也認為是這樣,但她也知道在官場上,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績了,於是她說道:“這就看在什麼角度了,要我看啊,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

鍾玉光瞪著她看了好一會,才說道:“我看你也快被他拉籠過去了,你們記者不是最喜把小事寫成大事的嗎?你怎麼把大事化成小事了呢?”

符曉華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熱,說道:“那還是各自的觀點不同,我也認為報道應該實一點的好。”

“有你這麼一個大記者幫他,我也無法說他了。”鍾玉光說著,轉向方振玉問道:“你接到‘兩會’的通知了吧?”

方振玉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什麼的政協委員,大可讓別人去當,我去是佔了別人的一個席位。”原來,市委統戰部把他推薦為政協委員,已經通知他參加今年的“兩會”了。

鍾玉光說道:“我知道你不喜這方面的事情,但在政協,可以自由發言,可以把自己的見解說出來,為你的港口事業助一下威,這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了,你身為商會的副會長,連政協委員也不是,也說不過去吧?”

方振玉見鍾玉光有些擔心自己不參加會議的樣子,便笑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我再不喜,通知到了,我還是會參加的。”

“這就好!”鍾玉光舒了一口氣,他真的有些擔心他這樣呢,雖然這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但看不慣的人也可能就此而生出許多事端來。

鍾玉光又和方振玉說了一些關於港口的事後,便連午飯也不吃,帶著楊明基走了。

1995年2月10星期五廣東順德

符曉華舒服地洗了一個澡,出來後,卻發現譚梅已經不在房裡了,她知道肯定是過隔壁的方振玉那裡去了,便自個兒開了電視看了起來,可是,儘管節目不錯,她卻什麼也看不下,腦海裡盡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符曉華是跟方振玉、譚梅來參加一家大企業的商標印刷競標的。譚梅真的按她所說的,把他們來的時間告訴了她,她作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才決定跟方振玉他們來,而且還為此想盡了辦法。來到之後,她是和譚梅住在一個房間,但等她想睡覺的時候,譚梅卻說去和方振玉商量第二天的事,誰知卻是一去不回,她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這使得她一夜都睡不著,心裡老是想著方振玉和譚綿的情景,雖然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但錄象卻看了不少,當然可以想象其中的鏡頭。她不由得問自己,自己也學譚梅一樣,去當方振玉的情人嗎?這段時間以來,她的心裡裝著的都是方振玉,真的不知如何開解自己。

越和方振玉接觸,符曉華越覺得方振玉的人,有時候她都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當成是方振玉的人了。今天,方振玉在競標場上力戰眾強,奪得了最後的勝利,更加令她意,那種男子漢的風采,是在她所遇到的男人身上看不到的,這使她一整天都興奮不已。在晚上和對方一起吃飯,慶祝合作開始的時候,由於譚梅的作怪,把她作為方振玉的女朋友介紹給在場的人,在眾人的鼓動下她被方振玉抱進了懷裡,著實享受了好一陣子男人擁抱的美妙滋味,害得她剛才洗澡的時候,竟破天荒地自起來,現在想起來,還羞了個半死,她怎麼也不明白,明明知道方振玉是個有婦之夫,自己居然還願意和他來往,甚至任由他“輕薄”自己,自己則是一點兒拒絕的意思也沒有。有時候,她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了。

符曉華看了看電視上的時間,才十點多鐘,心想:他們應該還沒開始幹那種事吧?真正幹那種事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呢?她不由得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方振玉的房間。接電話的是譚梅,她笑道:“梅姐,昨晚是準備今天的競標,今晚又是什麼藉口啊?”

那邊譚梅笑道:“我哪是找什麼藉口,我和方總真的是有工作呢?昨晚是準備競標的事,今晚則是在計劃如何開展工作,哪象你大記者那麼有空,辦什麼事都要找藉口呢?”

“沒必要抓得那麼緊吧?”符曉華自然不大相信。

梅說道:“我們是企業,不抓緊就沒錢賺,不相信的話,你就過來看看吧,最好能幫我抄一下。”

“好啊。”符曉華答應著,但才出口,便後悔了,想改口,譚梅已經掛線了。她想了想,只好穿上外套,出了門。

開門的是譚梅,進了門,符曉華卻沒有發現方振玉,譚梅見她東張西望,便笑道:“別找了,他正在洗澡,你先自己坐吧,我還有幾頁計劃還沒有抄好,等一下再和你聊,方總也快出來了,你先和他親熱一下也行,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偷看的。”說著,她已經坐到書桌前,繼續工作了。

符曉華見她說得曖昧,正想辯解,見她真的是在工作,便收住了要說出口的話,站在書桌旁,看著譚梅工作,譚梅寫的果然是印製這次競標來的商標的計劃書,她不由得心中暗歎,看來譚梅這個角的工作也不是很輕鬆,自己還誤會了她是因為當了方振玉的情人才當上這總經理的呢?現在從她的計劃書來看,她應該是一個有真材實料的人。正當她胡思想的時候,衛生間的門響了,她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這一看,卻讓她羞澀不已。原來,方振玉已經從裡面出來了,整個人是一絲不掛,很自然地站在衣櫥前的鏡子前面梳理著頭髮。

雖然害羞,符曉華卻沒有閉上眼睛,反而是瞪大了眼睛去看,方振玉的全身肌結實,充了暴發力,剛之氣十足,她從來沒有想到,男人的體會是這麼好看的,不由得呼急促起來。

梅被符曉華的氣息驚動了,轉頭看她,便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她笑道:“怎麼樣?夠健美吧?”

符曉華羞得低下了頭,可是還是忍不住又瞥了方振玉一眼。方振玉也發現了房裡多了符曉華,但他卻沒有什麼侷促,而是隨便地拿起一條大巾,圍住了下,然後就這麼向她們走來,但就在這一瞥中,她已經看見了方振玉那男人的,雖然那還是軟綿綿的,但對她這種沒有經歷過男人的少女來說,那震撼力還是驚人的。

方振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曉華,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們嗎?我是不是影響了你們快活?”符曉華說道,但她卻為自己的說話語氣吃驚,因為其中帶有濃濃的醋意。

方振玉笑了,“怎麼會呢?我還來不及呢?”

梅卻一伸手,將符曉華往方振玉推去,說道:“去吧,我雖然在這裡,但絕對不會影響你們快活的。”

符曉華一個趔趄,便向方振玉倒了過去,正好跌進了方振玉的懷裡,馬上便被方振玉摟了個結實,而且,自己那如山嶽般聳峙的雙丸,也被他握著了,她身子一軟,想掙扎也沒有一點力氣,只好藉機伏進了他寬闊的膛上。

方振玉本來是不想惹符曉華的,但譚梅卻已經把兩人的關係告訴她了,他知道,要封住一個女人的口,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變成大家一樣,這也是他答應符曉華跟來的原因,此時見她過來,自然就展開行動了。他的大手滑下符曉華那沒有半寸多餘脂肪的小腹,又在她那芳上吻了一下,溫柔而深情地問道:“曉華,做我的情人好嗎?”

符曉華似乎為方振玉的深情所打動,全身輕顫起來,含羞說道:“你都佔盡了人家的便宜了,還要人家親口答應你才行嗎?”

“當然要你親口答應了。”方振玉說著,把她抱到了上,說道:“不但要你親口答應,還要你的身體答應。”一邊說,一邊向符曉華展開了進攻,大嘴向她那櫻桃小嘴吻去,手也開始為她解除武裝。

符曉華初時還擔心譚梅笑話自己,瞥眼看去,她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方振玉的撫讓她覺得全身火熱,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下體湧出來,她不由顫抖起來,嘴裡也發出了快活的呻,一雙美腿開始還夾得緊緊的,但很快就在方振玉的五指大軍的進攻下,打開了大門,任由方振玉手指進攻,她覺得體內空虛得要命,也明白什麼東西才可以填補那種空虛,終於,她放下矜持,向方振玉發出了呼喚。

方振玉哪還猶豫,立即揮兵進擊。符曉華受到方振玉強烈的刺,更是如瘋如狂,全身肌膚泛起玫瑰般的,香汗淋漓,身子灼熱得像火炭,俏臉每一個變化,都是死的妖冶神態,俏目再張不開來,進入男女合體所能臻的狂喜極樂裡。

雲收雨散,符曉華全身無力地蜷縮在方振玉的懷裡,吻著方振玉的臉頰,深情地說:“好情人,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女人是那麼快活幸福的。”

“也只有我們的情人,才能讓你知道做女人是幸福的。”不知什麼時候,譚梅已經出現在邊,她也是一絲不掛,可是那神態卻是非常的自然。

梅姐。”符曉華羞澀地叫了起來。

剛才,為了讓符曉華不那麼緊張,譚梅躲進了衛生間洗澡,此刻,她就不再躲了,她在方振玉的另一邊躺下,說道:“我們大家都一樣了,還有什麼好羞的?”說著便輕撫著方振玉,給他放鬆。

符曉華畢竟是非常人,見多識廣,很快就適應了,她說道:“真希望我們永遠都那麼幸福!”

方振玉緊摟著兩女,顯得無比自信地說:“你們放心,我會讓你們永遠都那麼幸福的。”

得到方振玉的保證,兩女都興奮起來,在給方振玉的撫中,情又衝動了起來,不多時,這一男二女又捲進了的漩渦中。

1995年2月15星期三東方印刷廠

胡軍、孫少梅,還有排版中心的胡麗萍、傅雪正在辦公室裡討論著如何安排順德的那批商標的印刷,這是東方集團所接的第一單外省的高品質印刷品,所以集團非常的重視,由三家廠和排版中心組織力量去研究如何開展工作,之前,方振玉和譚梅已經給他們提出了幾個要求,要他們在兩三天內各出一個方案來,因為有事,他們就走了,剩下他們幾個在這裡閒聊。

“胡廠長,這回就看你了。”胡麗萍說道,她剛剛從對方振玉的埋怨中醒了,方振玉說定下了她,但她等了很久,卻沒見他提貨。

胡軍此時已經是東方一廠的廠長,而且還是整個東方集團印刷方面的技術總顧問,他聽了之後,有些謙虛地說:“我從來沒有搞過這麼高級的東西,因此,需要我們大家努力才行。”

“當然了,我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承擔這麼重的責任的。”孫少梅說。她現在既是總公司的財務總監,也是東方一廠的副廠長。

“那就好。”胡軍鬆了一口氣,說道:“我還真怕你們這幫娘子軍把這重任甩給我了呢?”隨著集團的發展,胡軍覺到,集團裡這幫女人的作用,比他們一幫大男人還要重要,他現在除了在技術上外,其他的都非常的依賴她們了。

孫少梅笑道:“你知道我們重要就好,怎麼樣,今天這一頓,就由你請了吧?”

“請你們吃一頓還不是容易的事?不過今天我沒空,改時吧。”胡軍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經過這年多的努力,胡軍的子已經慢慢好過,他當然不會再在乎這麼一餐了,相反有時還約人聚一下,因為他是一個喜熱鬧的人。

孫少梅對他當然瞭解了,笑道:“好,這次放過了你,下次可要補上。”

“行,行,我一定補。”能夠得幾女放手,胡軍已覺得相當幸運了,哪裡還敢討價還價?口答應後,才告辭離去。

一個美麗的女郎卻把他的去路擋住了,正是孫少梅的妹妹孫小梅,她笑盈盈地對胡軍說:“胡廠長,補什麼啊?我可要參加啊!”

,補什麼你問你姐姐行了,我真的有事,先走了。”胡軍認識孫小梅,知道她是一個比乃姐更難的人,應了一聲之後,飛也似的逃跑了,惹來身後一陣笑。

孫小梅和胡麗萍、傅雪並不認識,孫少梅為她們作了介紹,才問道:“妹妹,今天又不是週末,你怎麼有時間出來玩?”

孫小梅嬌嗔地瞪了姐姐一眼,說道:“誰說我是出來玩了?”

“那有什麼事啊?”

“我是出來取經的。”孫小梅有些興奮地說,接著,她把學校安排她上優質課的事說給了姐姐聽。

“恭喜你了,小梅,才出來一年,便取得了好成績,得到了領導的重視。”胡麗萍讚道。

孫小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哪是取得了什麼成績?只是我跟你們方總學了一些上課的方法,學校領導覺得很好,便讓我來上罷了。”

“哦。”胡麗萍有些詫異地看了孫小梅一眼,說道:“那也是你跟方總學得好,教出了好成績嘛,否則學校又怎會讓你來呢?”心中卻想,只怕這小姑娘也是喜上了方振玉。

孫少梅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看著妹妹,直到胡麗萍和傅雪告辭離去後,她才問道:“小梅,是不是又想找方總,讓他指點你一下了?”

“姐姐。”孫小梅臉紅了起來,她想起了第一次認識方振玉時姐姐所說的話,現在果然是跟姐姐說的一樣,雖然才見方振玉三四次,但自己的芳心之中,對他的好俱增,居然發展到夢中也是他的影子,而且夢中和他發生的事,都是那麼的令人銷魂,使她盼望著再一次和方振玉見面。象這次一樣,來向方振玉取經,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

孫少梅嘆了一口氣,摟著妹妹的肩膀,說道:“你別說了,姐姐理解你的心情,你在這裡等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我可不敢保證他今天回不回市裡。”孫少梅在帶妹妹去和方振玉吃飯的時候,已經想到會有今天了,因此,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同時還幫起妹妹來,因為她知道,和方振玉接觸多了,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抗拒他的魅力。

孫小梅知道姐姐已經看穿了自己的用心,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姐姐,你不怪我?”

孫少梅說道:“我怎麼會怪你呢?你長大了,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不過你要清楚,對他可不能奢求,他不屬於我們哪一個人,他是屬於大夥兒的,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心,最好現在就想辦法退出。”

“姐,我只是想和他往罷了,可沒想到要和你一樣做他的情人。”孫小梅連忙解釋。她說的也是實話,到目前為止,她也只是覺得和方振玉往是一種享受而已,還沒想到過要象姐姐一樣,至於夢中的事,那只是做夢罷了。

孫少梅一邊撥電話,一邊說道:“男女之間的往,神上的戀深了,必然有方面的要求,除非兩個人都是道學先生。可是你是不是我不知道,方總他肯定不是。而一旦有了體的關係,你就會對他更戀,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離開他。”

“姐,那種事真的那麼好玩嗎?”想起夢中出現的情景,孫小梅雖然害羞,還是忍不住問道。

孫少梅沒有回答,而是和電話裡的方振玉說起話來,講完之後,才說道:“你真幸運,他正在臨海,叫你到臨海大酒店去。”接著說了具體的位置。

“姐,你去嗎?”想到要單獨到酒店裡去見方振玉,孫小梅畢竟還是有些害羞。

孫少梅笑道:“我是想去了,只是我還要值班呢,你去吧,不會有什麼事的,他是在那裡陪客人吃飯,然後和你回他家談。”

孫小梅鬆了一口氣,雖然她是喜方振玉,但讓她就這樣和他上的話,她還是不樂意的。她摟著姐姐的纖,說道:“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孫少梅似笑非笑地看著妹妹。

“唔,人家不來了,姐姐你是笑話我的。”孫小梅不由得衝乃姐撒起嬌來。

孫少梅笑道:“快去吧,至於好不好玩,你自己試過了就知道了。”說著,便把孫小梅往外推去。雖然孫小梅說得嘴硬,但孫少梅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這嬌的妹妹,也和自己一樣,成為方振玉的上之人。

1995年2月21星期二臨海大酒店

臨海市N屆政協三次會議已經開了兩天,由於鍾玉光的一再囑咐,方振玉只好全程參加會議,也因為這樣,他才能好好地休息了兩天,和譚梅、符曉華、方玉瓊等人認真地風了一番。因為譚梅是政協委員,方玉瓊是人大代表,而符曉華是大會記者,所以幾人幾乎是出入都在一起,飯也是回方振玉那裡吃。

“下午是討論政府工作報告,你有什麼高論要發表嗎?”符曉華赤地伏在方振玉那寬闊的膛上,在他的耳邊俏聲問道。

另一邊的方玉瓊也象符曉華一樣一絲不掛,她笑道:“問那麼多幹什麼?就算是他一言不發,你還不是一樣去他那小組採訪?”

“那當然,只要能看到他,心裡就特別的舒服。”符曉華毫不掩飾自己對方振玉的情意,自從在順德讓方振玉採了之後,她對方振玉更加依戀了,聽到譚梅說寧玉芳還為方振玉介紹女人,便大膽在找上門去。寧玉芳和寧玉芬對她都非常賞識,她就更加放肆了,就象是方振玉的子一樣,經常和方振玉在一起,只要方振玉回到臨海,她很少有不到的。

方振玉輕輕將她們推開,笑道:“快起來吧,再下去,我就讓你們開不了會。”說著大手便在二女的之處動作起來。

兩女都吃驚起來,如果讓方振玉挑起了情,去開會時難看還在其次,老半天的難受就更要命了。三人穿好衣服後,便一起趕往在臨海大酒店的會場。到了臨海大酒店之後,三人才分開。

方振玉分在經濟組,譚梅也一樣,才進會議室,嶽少雄就在門口等著了,昨天已經討論了政協的工作報告,所以兩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各自進去了。幾分鐘後,整組人已經基本到齊。嶽少雄是經濟組的召集人,見人到齊了,便說道:“我們開始討論吧,今天的討論會,等一下陳向東市長來參加,請大家踴躍發言。”

會場上熱鬧了起來,大家都圍繞著政府工作報告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還有不少獨到之處。方振玉靜靜地聽著,還不時地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一直沒有說話。自從離開了學校之後,方振玉就很少參加正式的會議了,他的東方集團開會時,都是非常的隨和的,沒有象這裡那樣的嚴肅,雖然說,政協的會議是暢所言,但只有傻瓜才相信,沒有領導在場還好,有領導在場,還不是說些領導聽的好話?所以他並不打算髮言。可是,他也覺得,有些人的說話,雖然難免有吹捧之嫌,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所以他也認真地把它們記下來。

“我認為,我們的港口建設雖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還可以再開放一點,比如說在招商引資上,只要人家肯來投資,又是合法經營,我們就,而不必要管他是生產些什麼,也不必規定人家在哪塊地上建設,只有這樣,才可以把所有想投來我們臨海的外資留住,才能加快我們臨海港口的發展。”其中一個委員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方振玉,似乎是想看看方振玉有些什麼反應。

方振玉卻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嶽少雄一聽,便知道那人是針對方振玉來說的了。處理了印刷協會的事後,他就對方振玉十分的信服了,因此對那人的發言相當的反,但在這種場合,又不好說些什麼,便說道:“這方面,我想方總比較有發言權,不如我們請他說說自己的看法。”

眾多委員中,大多數是相當佩服方振玉的,聽嶽少雄一說,馬上鼓起掌來。

到了這個地步,方振玉想不說話也不行了,他理了理思路,正想開聲,卻見陳向東走了進來,便把到口的話了回去。眾人見市長來了,再次鼓起掌來,也就忘記叫方振玉發言了。

陳向東在嶽少雄騰給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笑問道:“剛才大家這麼熱鬧,在說什麼話題呢?”

嶽少雄連忙把剛才的話題又簡單地重複了一遍。

陳向東看了方振玉一眼,說道:“唔,這倒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我也很想聽一聽大家對此有什麼看法,方總,你說說看。”他說的也是實話,與本公司談判的事,他事後想起來,也覺得方振玉有道理,但被他得自己有些灰頭土臉的,至今還有點耿耿於懷。

方振玉見陳向東這樣說,知道免不了要發言,只好說道:“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說,或者跟大家的觀點不一定相同,就算是提出來探討吧。”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剛才那位委員說得不錯,我們的港口開發,是需要再開放一點,需要引更多的外來資金,但開放是否意味著只要有資金投入,我們有稅收就可以了呢?我想並不那麼簡單。剛才那位委員的說話邏輯相當嚴密,知道說只要是合法經營的就行,我想這也是我們在招商引資中必須堅持的,除此之外,我想,對影響我們臨海市今後發展的項目,我們也是否應該拒之門外呢?比如汙染嚴重,無法處理的項目,掠奪開發項目等等,這些項目,開始幾年,也許會給我們帶來一段時間的繁榮,但再過幾年又如何呢?資源沒有了,環境受到了汙染,還會有其他投資者來我們這裡投資嗎?所以,別說是子孫後代受害,只怕我們自己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他一邊說,一邊還隨口舉出了幾個例子。

掌聲響了起來,開始還是稀稀拉拉的,但當陳向東也鼓掌的時候,就熱烈起來了。陳向東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原來一直和方振玉站在對立面,才沒有想得很深,但這段時間以來,可能是受女兒的影響吧,他對方振玉有了一種新的認識,所以比較聽得進去了。

眾人靜了下來之後,他說道:“方總其實是說出了持續發展的問題,可能我們有些同志認為持續發展只是環保問題,其實更重要的,應該是資源的利用,如果我們缺少了資源,正象方總說的那樣,只怕到時候你去求爹爹,告,也不會有人來你這裡投資。”

眾人熱烈地鼓起掌來,方振玉也用力地鼓掌,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近段時間陳向東對自己特別的好,但只要他是為了港口的發展,就算是有什麼企圖,他也不在乎。

陳向東就這個話題又說了好些事情,然後又說起其他來,整個會場更加熱鬧了,只有剛才提出那個問題的委員神有些不振,他沒想到本來和方振玉作對的市長竟然會為方振玉說好話。其實他也是自作自受,只要是對的,就算在背後鬥得多麼厲害,當領導的,也不會當面提出反對意見的,他是枉作小人了。

嶽少雄看到陳向東對方振玉的話評價那麼高,也是非常的高興,對記錄員說道:“你要把陳市長的講話好好地記下來,那可是我們臨海港今後發展的方向。”

符曉華在陳向東來的時候已經跟來了,她也聽到了方振玉的說話,看到方振玉那種談笑風生的樣子,想起自己居然能和他有親密的關係,不由得心中醉,直到陳向東說話,她才清醒過來。她是清楚陳向東和方振玉的關係的,有些擔心陳向東會向方振玉開火,沒想到陳向東卻是對方振玉讚揚有加,這倒使她有些惑起來,不過,不管怎麼說,他沒有拆方振玉的臺就好。聽了嶽少雄的話之後,她問道:“陳市長,我是否可以把你剛才的話在報紙上登出來呢?”

“當然可以了。”陳向東想也沒想就說道。

“太好了。”符曉華說。

陳向東笑道:“怎麼我的話登出來就太好了?好象我說的話都是私下說的一樣。”

符曉華有些尷尬,道歉說:“對不起,是我用錯詞了。”

陳向東得意地說:“你符大記者是《臨海報》的臺柱,想你說錯話可不容易啊!”

一席話,說得大夥都笑了起來。就在這麼融洽的氣氛中,時間也到了,大家送走了陳向東,也議論紛紛地離開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2月24星期五江心島

章霞舒服地洗了個澡,回到了值班室,便衣服睡了,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剛才所見的情景,她的身子不由得發熱起來,一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身上撫摩著,雖說身上燥熱,但肌膚觸處卻仍是潤滑,房依舊是那麼鮮,小腹還是那麼平坦光滑。漸漸,章霞的手探入到被內緊緊包裹住的部中,輕輕撫摩那顆深藏著的點,章霞到一陣陣的愜意,自才能使她漸漸平息下來。

本來,今天並不是她值班,但今天是雷小民和李偉結婚的子,村裡的客人太多了,連她家裡也住了,她便到這江心島來了。誰曉得,才過來不久,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方總便和雷小民的大姐方玉瓊來了,而且,兩人已經喝得醉薰薰的,她趕緊給兩安排好住房,才去處理自己的事。後來,她擔心兩人著涼,便又回去看看,誰想到卻看見了兩人翻雲覆雨的情景。章霞曾經見過方振玉和譚梅、林小穎作,因此對他又和方玉瓊在一起毫不奇怪,在她的心目中,象方振玉這種強勁的男人,是該有多一些女人去侍候的,因此,就在那裡看了下去,只得自己全身火焚燒,直到見兩人云收雨散,才回去洗澡。

來了一次高之後,章霞還是睡不著,雖然寒料峭,但她掀開被子還是覺得熱,忍不住又自起來,她想起了自己和雷小民的事,又想起了雷小民和雷潔花,心道:反正已經和雷小民有過,何不去看看,能不能試試方總那大傢伙呢?想著想著,她便爬起來,向方振玉和方玉瓊住的房間走去。

章霞是管這裡的,自然有房間的鑰匙,她輕輕地開門進去,只見在那粉紅的燈光之下,兩個人一絲不掛地互相摟著,睡得相當的沉,她不由得關上房門,把自己光了,在方振玉的另一邊睡了下來,把自己豐脯貼在方振玉那堅實的背脊上,玉手也慢慢地往方振玉的下摸去,很快,就讓她找到了方振玉的。剛才那雄糾糾氣昂昂的東西此刻已經是軟綿綿的,但章霞卻知道,只要自己給它一點撫,它就會很快地醒過來,因為她已經見識過它的厲害,她的玉手,就輕輕地套著那讓女人無比快活的寶貝。

方振玉醒了過來,他翻身摟著章霞,在她身上撫摸著,糊糊地說:“小妹,還沒夠嗎?”

章霞大喜,如此就更容易使方振玉就範了,她沒有回答,而是吻住了方振玉的大嘴,玉手的套更賣力了,很快,她就覺到那寶貝醒過來了。在她的刻意引導下,順利地進入了她那溫暖的港灣,她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充實,忍不住發出一陣舒服的呻,輕輕地動起來,她雖然想來猛烈的,但又怕引起了方振玉的警覺。

儘管這樣,方振玉還是發現對方並不是方玉瓊,他睜開眼睛,見到在自己下的居然是章霞,而她那一張嬌臉上發,不由得嚇了一跳,想退出來,卻讓章霞緊緊地摟住了,他不由嘆道:“章霞,你為什麼要這樣?”

章霞雖然還有一點害羞,但為了幸福,她在方振玉的耳邊說道:“因為人家你那兇猛的樣子,你那寶貝的雄壯,更你那叱吒風雲的氣概,誰叫你來我們江心島表演了那麼多次呢?”

方振玉這才明白,自己來江心島玩了兩次,都讓這美麗的女人發現了,唯一能讓她閉嘴的辦法,看來就是把她下面的小嘴堵住了,何況,自己已經進入了人家那地方,想不幹還行嗎?於是他也不再多說,撐起身子,開始了章霞所向往的勇猛的進攻。

雖然有雷小民偶爾的撫,章霞在方面所得到的安還是很少的,她的丈夫經常她,但卻不中用,只給她帶來更多的難受,可想而知,當方振玉主動地進攻的時候,她是何等的興奮,馬上強烈地回應起來,她本身這方面的經驗相當豐富,再有方振玉這個高手指點,配合起來就更加默契了,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靈的高峰,她終於享受到了女人能夠得到的最大幸福。當一切平靜了下來,她覺得方振玉那生命的華漲了她的子,和她自己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正是受孕期,很可能會懷上方振玉的孩子,但她並不害怕,反而有一種幸福,她緊緊地摟著方振玉,不讓他在自己的體內滑出來,喃喃地說:“方總,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霞,為什麼要這樣?”方振玉輕撫著章霞那光滑的肌膚,無奈地嘆息。雷小民和李偉結婚,他當然是要來了,本來他打算是回去的,沒想到下江村的小夥子們對他實在是太尊敬了,一個個都來向他敬酒,把他和方玉瓊都得有七八分的酒意,哪裡還敢開車?只好在江心島住了下來,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章霞得到了上的足,心情十分的舒暢,就象說別人的事一樣,把自己和雷潔花、秋蘭三家換親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幽幽地說:“我得到了你一次的,對上天再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了。”

當方振玉和章霞戰的時候,方玉瓊已經醒了過來,看見兩人那樣,一點也不吃驚,因為她清楚自己這大哥的魅力,直到聽章霞說完,她才說道:“大哥,章霞確實是值得你這樣去安。”

方振玉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到門外有響動,不由叫道:“什麼人在外面?”一邊說,一邊圍上巾去打開了門,只見一個人癱坐在門口,顯然是一個女子。

“秋蘭?”章霞驚呼起來,也不穿衣服,就去把她拉進了房裡。

秋蘭卻張大了眼睛望著方振玉,眸子裡充火,她呻道:“方總,我也要!”

她要什麼,大家都明白,方玉瓊和章霞都朝方振玉看去。方振玉卻是隻立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方玉瓊首先清醒了過來,她去把門關上,對方振玉說:“大哥,事到如今,章霞你已經安了,總不能讓秋蘭難過吧?”又轉頭對秋蘭說:“想要,還不主動一點?”

方玉瓊的話音才落,秋蘭已經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說道:“方總,其實我也象霞姐那樣的淒涼。”

方振玉心中嘆息,雖然自己今晚經過了兩次發,已經有些累了,但現在這個樣子,又不到他不努力了,他托起秋蘭的臻首,向那紅吻了下去,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樣是對你們的安呢?還是害了你們?”

秋蘭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說道:“象我和霞姐這樣的人,能得到一些意外的驚喜已經是極大的安了,更何況遇上的是你方總這樣出的男人?”她說著,芳便向方振玉吻了過去,兩人一下便舌糾起來,而秋蘭的衣服也在糾中逐漸減少,最終赤在方振玉的懷裡,把一對大饅頭呈送到了方振玉的嘴裡。

方玉瓊和章霞也沒有閒著,一個去親吻方振玉的寶貝,一個則是去品嚐秋蘭那水桃。還是處女的秋蘭在外面偷聽時已經是情高漲,如何還經得起如此的挑逗?很快就水狂湧,向方振玉發出了招喚。方振玉也在方玉瓊的服侍下,雄風再起,便馬上揮兵進擊,只一下,便深深地進入了秋蘭的體內。

秋蘭“哎喲”一聲慘叫起來,論年紀,她比雷潔花還要小一點點,因此,儘管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她還是到了破瓜的痛苦,只是這種痛苦,與情的煎熬相比,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使她有一種痛並快活著的覺,因此,她不但沒有制止方振玉的動作,反而努力在往上動著。她的反應,自然引來了方振玉更猛烈的進攻,這種惡循環,使她完全忘記了因方玉瓊和章霞在一旁的害羞,快活而大聲地叫起來。

四人一齊努力,終於使方振玉和秋蘭都得到了高,秋蘭緊摟著方振玉,不讓他從自己的體內退出,嘴裡呻道:“好大哥,你實在是太偉大了,秋蘭喜死你了。”

方振玉面對著如此痴情的美女,只能是親吻著她,大手在她身上撫摸著,讓她體會高之後的餘韻。

慢慢的四人的情都停息下來了,方玉瓊和章霞也為他們兩人清理好了下體的穢跡。章霞問道:“秋蘭,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

秋蘭此時反而害起羞來,她躲在方振玉的懷裡,把自己發現他們三人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秋蘭也在下江村幫雷小民的忙,到了下半夜,忙完了,卻沒有地方睡覺,雷振想起章霞在江心島上,便把她送了過來。秋蘭在值班室裡沒有發現章霞,便四處尋找,沒想到卻發現了章霞在和方振玉戰,她本來想躲開的,但一個未婚少女,如何經得起如此的刺?再加上後來章霞所說的辛酸,起了她的共鳴,她便想試一下男女之間的滋味,終於敲響了門。有了章霞在前面,她當然是不怕人家說什麼了。

“沒想到這樣就便宜了我。”方振玉緊摟著秋蘭,得意地說。

“應該說是便宜了我們才是,要不是你,我們又怎麼知道做女人原來是可以那麼的幸福的呢?”章霞動情地說,她也在一旁摟著方振玉說,“我們只希望以後還能夠得到你的,能夠不時地重溫這種快活的時光。”

“放心吧,大哥是不會忘記你們的,只是你們也應該小心一點,別讓人家看出了什麼來,否則不但你們得不到幸福,大哥也會因此而受到影響。”方玉瓊知道,自此以後,兩女是絕對忘記不了方振玉的了,因此諄諄地告誡兩女。

“大姐,我們會的。”兩女都明白方玉瓊的意思,馬上口答應。

方振玉看看已經快天亮了,便說道:“你們也該回去了,要不,有人來時就不好了。”

章霞和秋蘭當然知道難再留下,便又和方振玉摟吻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1995年3月1星期三H造紙廠

顏如玉忙完了每天上班必做的事,來到了孔立凡的辦公室,見他也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便問道:“立凡,上海方面的來人什麼時候到?接待方面準備好了嗎?”

孔立凡抬起頭來,看著顏如玉那美麗的臉龐,現出一種熱切的神情,說道:“都準備好了,他們是早上六點從省城出發,最多再過一個鐘頭,便到了。”

顏如玉當然也看到了孔立凡的神情,內心裡,她也認為孔立凡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如果不是有方振玉,他可是自己最佳的人選,就算自己成了方振玉的情人,她還是願意嫁給他,但是,她還不知道他是否介意自己已經不是原裝貨,也想不出什麼方法來瞞過這一事實,所以,在孔立凡對自己還不是最的時候,她還不想表現出對他的情意來。她裝作看不見對方的意,淡淡地說:“那我們準備一下,和遲書記一起去接他們。”

“知道了。”孔立凡見自己的熱情沒有得到回報,有點失望,但他還是打起神來做好自己的工作,正如遲業豐所說的,顏如玉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如果自己在事業上沒有新的發展的話,只怕她是不會看上自己的。

半個鐘頭後,顏如玉等三人出現地H縣汽車站裡,等候著從省城來的班車。今天他們要接的是上海來的一位造紙方面的工程師。按照顏如玉的計劃,方振玉聯繫了上海一家造紙業研究所,準備對H造紙廠進行更新改造,機器設備已經運到了,就等人來安裝調試。

班車終於到達,孔立凡舉起了上面寫著“徐強”的牌子。幾個人都注視著從車上下來的人,只是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到他們想象中的人。

“我是徐強,請問你們是H造紙廠的嗎?”正當他們以為對方不在這趟車的時候,最後從車上下來了一位美女,來到了三人的面前說道,那語調顯得非常的冰冷。

“正是,我叫顏如玉,你,徐工程師。”顏如玉雖然對來人居然是一個年輕女人而到詫異,但很快就正常了,向那美女伸出了手。

那叫徐強的美女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顏如玉的手,便不再說話了,臉上是一付冷若冰霜的樣子,連顏如玉為她介紹孔遲二人,她也只是微微地點了一下頭。遲孔二人沒想到來人居然是這種態度,也就不再和她說話,幫著她把行禮搬上了車,一起回到廠裡為她準備的房間裡。

“我們這裡的條件不好,有什麼需要,徐小姐你儘管提出好了,我們會盡量為你解決的。”顏如玉見她放好了東西,便熱情地說道。

“謝謝!你們方振玉董事長呢?”徐強說。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對造紙廠的事可以全權處理,有什麼事你說好了。”顏如玉強住心中的不快,說道。

徐強看了顏如玉一眼,似乎有點不相信,但她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低頭收拾自己的行禮,等放好東西后,才說道:“你們的新車間準備好了沒有?設備呢,都運回到了嗎?帶我去看看。”

顏如玉對徐強的冷漠本來有些不高興,但見她以工作為重,便拋開了那一絲的不快,心道:反正自己需要的是技術過硬的人,何必理她是否熱情呢?只要她對工作認真負責,技術水平高就行了。於是說道:“好啊,我們走。”

幾人往新車間走去,一路上不少工人見到又有一個漂亮的姑娘來自己的廠,都好奇地向她行注目禮。徐強似乎並不把這些放在眼裡,起高高的脯,目不斜視,臉上沒有出一絲表情,令得平時很活潑的顏如玉都不知該怎麼好。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整頓,H造紙廠已經全面復工,而且為了擴大生產,專門騰出了一個車間來進行技術改造,而且是全廠最大最好的車間。可是徐強看一週後,那張本來就很冷的臉更多了一層令人難以接近的神

“徐小姐,怎麼樣?”顏如玉心大心小的,心想,上海方面怎麼派這樣的人來?

“叫我徐強好了,我不是什麼小姐。”徐強擠出了冰冷的一句之後,又到那批設備那裡翻看了好一下,才說道:“我要找你們的方董事長說話。”

顏如玉強住心中的不,說道:“方董事長不在這裡,有什麼話,你就對我說吧。”

徐強看了顏如玉一眼,那冷的臉上現出一種輕蔑地神情,說道:“如此簡陋的地方,如何能容得下這些先進的設備?我真不知道所裡憑什麼和你們合作,我得跟你們方董事長說說,如果不改善條件,不合作也罷。”

顏如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徐強看不起她不要緊,看不起她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廠,看不起方振玉,她就受不了,她惱怒地說:“我們這裡不是你們上海,自然是沒有你們那麼好的條件,如果有那麼好的條件,我們還找你們來合作幹什麼?條件不好我們可以慢慢地改善,卻不一定非要我們方總出面才行,象這種小事,不僅我可以,就是我們孔副廠長也可以解決。”說罷,扔下他們走了。

遲業豐和顏如玉相處了幾個月,從來沒有見她發過這麼大的脾氣,想拉住她,已經晚了,只好和孔立凡一起小心地給徐強陪不是,同時叫孔立凡去找顏如玉。

徐強似乎並不把顏如玉的反應放在眼裡,望著她遠去的背景,臉上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她蓋好了那些設備,也不和遲業豐說話,便那麼返回自己的住處了。

1995年3月6星期一港區

張虹走進方振玉的辦公室,對正在聚會神地看著什麼的方振玉說道:“方總,他們都準備好了,你還有什麼要對他們說的嗎?”

方振玉抬起頭來,目光停留在她那張嬌臉上,說道:“只是一般的檢查而已,有你把關就行了,不必我再說什麼。”

張虹臉紅了起來,她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抵死綿,那種美妙滋味,每多一次,都更使她刻骨銘心,使她失去了矜持,和石小、李偉等人聯合起來,互相掩護,去和方振玉偷,而昨晚正是輪到她上場,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但她身體裡似乎還有那種餘興,她說:“那我出去了,等他們到的時候,我再來叫你。”

方振玉見她臉有異,自然知道她想些什麼,給了她一個含深情的眼神,說道:“你去吧,辛苦你們了。”

正巧石小進來,聞言笑道:“晚上你辛苦了,白天自然是輪到張書記辛苦了。”

張虹哪敢和石小說這些,連忙出去了。

方振玉衝石小笑罵道:“你啊,上下兩張嘴都那麼厲害,將來誰娶了你,算他倒黴!”

“我才不嫁人呢!”石小深情地對方振玉笑了笑,便開始向他彙報工作了。今天,是市裡來檢查起步碼頭的竣工驗收工作,來的人很多,不但總公司要準備,工管委也要準備,剛才張虹說的,正是這事。

聽石小說完之後,方振玉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好了,讓甲副多勞一點,要和張書記配合好。”

“放心好了,人傢什麼時候都會和張書記配合好的。”石小笑著走了。

方振玉心中苦笑,這個石小,什麼時候都要把那種事聯繫在一起,有時候真的令他哭笑不得。望著石小離開,他又埋頭自己的工作。不多時,汽車聲響了起來,他知道市裡來人了,便不等他們叫,自己出去了。

廣場上,已經站好了的隊伍,很快,幾輛小車便駛了進來。鍾玉光和詹安率先走下了車,接著便是陳向東,後面跟著楊明基、蒙家亮等十幾個人,方振玉上前和他們一一握手,在總公司和工管委的一幫人熱烈的掌聲中,把他們進了會議室。

許香君此刻正在會議室裡忙著什麼,詹安進去之後,一邊和她握手,一邊笑道:“香君啊,當官了,就不認我這個詹叔叔了?”

許香君嬌嗔道:“還說呢,要不是你們讓我當這個什麼的副主任,我現在可清閒了,你們可把我給害慘了。”

詹安細看了許香君一會,笑道:“不是吧,我卻見你比以前還要年輕漂亮,怎麼可能辛苦呢?只怕是張虹把你給慣壞了吧!”

許香君確實是比來臨海之前嬌了許多,詹安只是覺得嬌一詞好象太輕浮了一點,才改用年輕漂亮一詞罷了,但他卻不知道,許香君是因為方振玉的滋潤才這樣的。許香君聽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還年輕呢?都快成老太婆了。”

“你要是成了老太婆,那我們就不知該叫什麼好了。”

詹安的話惹來了一陣笑,大家在笑聲中落座,然後由鍾玉光主持會議,方振玉則在會上講了起步碼頭的情況。想起這段時間來的艱辛,再想到碼頭一旦啟用,臨海的歷史將翻開新的一頁,方振玉心中百味俱陳,但說到最後卻是充了豪情,只贏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熱烈掌聲。

陳向東和詹安都作了講話,然後,大家就在方振玉的帶領下,往碼頭去了。

“爸爸,我沒騙你吧,我們方總可真是一個開拓型的人才,如果不是他那把港口當作企業來運作的提議,只怕我們今天的碼頭還沒建好呢?”陳冰冰跟在父親的旁邊,十分自豪地說,好象方振玉是她什麼人一樣,剛才方振玉在會上講話的那種形象,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中,居然蓋過了她的男朋友葉培東。

陳向東心中慨,方振玉確實是十分的出,可自己和他作對了那麼長的時間,兩人之間還可以相安無事嗎?他自不會把自己的情表出來,而是對女兒說:“我女兒的眼光當然不錯了,只是希望你在其他方面也有這樣的眼光。”

陳冰冰當然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麼,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雖然陳向東曾經向她說過葉培東的一些不是,但她卻沒有當一回事,甚至和葉培東的情更加深了,她心想,真的要找時間去了解一下葉培東才行,便說道:“爸爸,你放心吧,你的話我會記在心裡的。”

“那就好!”陳向東對女兒這方面的事確實是有點擔心,只是他也知道,這種事,就算是父母親,也是無法阻止的。

說話之間,大家已經到了起步碼頭,洪超強已經等候在那裡了,和他在那裡的,居然還有上官浩父女,眾人自然又是一陣的寒喧。“超強啊,你們可真行,才一年半的時間,就把兩個萬噸級碼頭給建起來了,我回去向許書記說,要給你們請功才行。”詹安緊握著洪超強的手,對這個碼頭的建設者充

“哪裡,哪裡,要說請功的話,應該給方總請功才是,要不是遇著他這種老闆,我們也不會取得這樣的成績。”洪超強雖然為自己的成績到自豪,但他卻沒有忘記使他取得這樣成績的方振玉。

“你和方振玉都應該記功。”詹安認真地說,接著他又問道:“這裡算是結束了,下一步你們到哪裡去呢?”

洪超強笑道:“我們哪裡也不去,就在臨海扎了。”

“哦?”詹安充了疑惑。

洪超強說道:“方總又給了我們兩個碼頭的工程,我看我們兩年之內是連家也回不了的了。不過不要緊,我們隊裡的人,基本上都把臨海當成自己的家鄉了,沒有什麼地方能象方總他們那樣照顧得我們那麼好的。”

詹安看了方振玉一眼,問道:“方振玉,你到底還有什麼工程沒有上報的?”也難怪他這樣問,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接到臨海建設其他碼頭的報告。

方振玉笑道:“沒有啊,洪老闆準備建的碼頭,不就是剛送到你手上的那個嗎?”

詹安不高興地說道:“你不是吧,還沒批的工程,你就安排開工了?”

方振玉解釋道:“廳長啊,是我不好,不過,我不這樣也不行啊,人家的資金沒到位我們動不了,人家資金都到位了,我們不快點不行,所以我只好一邊請示,一邊準備開工的事了。”

蒙家亮在一旁聽到詹安埋怨方振玉的話,也說道:“廳長,這事確實怪不得方總,他為這事也和我商量過,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詹安瞪了蒙家亮一眼,卻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我看你這個局長是當到頭了,為了方振玉,居然敢得罪我?”

周圍的人早已被他們引了,見詹安如此說話,知道他是說笑的,便也都笑了起來,一時之間,整個碼頭上便充了笑聲。上官浩走了過來,說道:“詹廳長,如果大陸的官員都象你那樣,我們的生意就好做了。”

上官溫馨一直在乃父的身旁,但她的眼睛卻是望向方振玉,這段時間來,因為上官浩擴大在臨海的投資,她的工作很忙,所以和方振玉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心裡對他的想念就更強烈了,好不容易見到他,便一刻也不願意他離開自己的視線。方振玉的講話,表現出一種與眾不同的風度,令她醉,她說道:“也要有象我大哥那樣膽大妄為的人才行,否則個個都象跟蟲一樣,也是辦不好事的。”

詹安忽然板起了臉來,對鍾玉光說:“我說鍾玉光啊,你的臨海港非得好好整頓不可了。”

鍾玉光見他們說得好好的,詹安卻突然這樣說,嚇了一跳,問道:“怎麼啦?”

“這麼嚴重的問題你也看不出?”詹安的臉卻更加古怪了。

鍾玉光被他說得暈頭轉向,連忙求助似的往陳向東看去,卻見陳向東一臉的微笑,他有點明白了,說道:“我不是看不出來,但那都是我一家人,我又怎麼好整頓呢?不如你來幫我整頓吧,就給我留下一個方振玉行了。”

詹安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是想要你的方振玉,你留他下來了,其他人我要來幹什麼?”說罷,轉身望向湛藍的大海,再也不說話了。

雖然他的話把大家都說到了,但沒有誰敢不服氣,因為他說的是事實,這個臨海港,沒有了方振玉雖然可以,但最起碼發展速度要慢上一半。眾人都跟著詹安笑了,也都和他一樣望向了波光粼粼的大海。好一會兒之後,大夥兒才開始對碼頭的各項指標進行了解,自然,每一項都是良好以上。

如此大的工程,能做到這樣的質量,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情,詹安一手拉著方振玉,一手拉著洪超強,面對著大海,說道:“那份報告,我回去馬上批了,但是有一點,工程質量一定要象這兩個起步碼頭一樣。”

“保證做得比現在更好!”方振玉和洪超強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話音裡充了堅定的信心。

1995年3月11星期六H造紙廠

徐強正埋頭檢查機器的安裝情況,聽到旁邊有人聲,便叫道:“你們是怎麼搞的?我不是說我工作的時候不要讓人來打擾嗎?”

“徐工,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是不是我們這裡的氣溫比上海高多了?”方振玉含笑說道。他是專程來H造紙廠看看新的機器設備安裝得怎麼樣的,一來到廠裡,便聽到孔立凡說徐強把大家都趕了出來,自己在車間裡檢查,他便進去了。

“你是什麼人?快出去。”徐強並沒有放鬆口氣。

方振玉聽到聲音是從一條管道里面傳來,便一邊低下頭往裡面鑽,一邊說:“不是來幫你的人都要趕出去吧?還是有什麼新技術不想讓我們知道呢?我們可是合作伙伴呢!啊!”他突然驚呼起來。原來,管道里的徐強只穿著褻衣褻,全身的肌膚都幾乎出來了,只是管道里充了汙穢,得大部分都黑了。

此時徐強已經掉過頭來,衝方振玉怒道:“還不快滾出去?”那付怒目圓睜的樣子,象是要把方振玉進肚子裡。

“是是是。”方振玉慌地往外退,一抬頭,卻碰到了上面的鋼管,只聽得嘭的一聲,伴隨著方振玉的慘呼,人是退出去了,只是頭上多了一個大包。

徐強卻在裡面嬌笑了起來,這是她來到H縣後的第一聲笑聲。她剛來的時候,便與顏如玉差點兒鬧翻了,她本想一走了之,在遲業豐和孔立凡的懇求下才留了下來,後來還是方振玉來調解,才和顏如玉合作。說實在的,她之所以留下來,除了被H造紙廠創業的艱難所動之外,大部分是因為方振玉的個人魅力。今年徐強已經二十八歲了,在上海,追求她的人可多了,她就是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她也說不出為什麼,一見到方振玉,聽著他訴說著創業的艱辛,她便心軟了起來。在這幾天的工作中,她拿出了全付力,不但親自參加機械設備的組裝,還親自到管道這種細微的地方作檢查,剛才,她就是因為穿著衣服難以鑽進管道,才把所有的人趕出去的,怎麼會想到方振玉來了,而且一點也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不但進了車間,還鑽進了管道,把自己的清白之軀全都看去了呢?把方振玉趕出去之後,她的芳心還是跳動得非常的烈。

“你在裡面幹什麼呢?”外面傳來了方振玉那好聽的聲音。

他還沒走?徐強覺得自己的臉發熱起來,卻對方振玉發不起火來,說道:“我在檢查管道里的接口,這是絕對不能疏忽的地方。”

方振玉關心地說:“象這種活,你讓那些男人幹好了,一個漂亮的大姑娘,怎麼能鑽這骯髒的地方呢?”

“我不放心。”

“現在怎麼樣了?檢查好了嗎?”

“如果你不說話,很快就好了。”

“那好,我就不說話了,你快點兒,我可在這裡等你吃飯呢?”

“別,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裡我不放心。”

“放心吧,我不會偷看的,全身汙七八糟的,有什麼好看的?再說,該看的,剛才已經看了。”方振玉笑道。

“快滾吧,佔了人家的便宜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信不信我出去了把你那對眼挖出來?”徐強又羞又怒,卻又帶有一點的說不出的覺。

“算我怕你了,我走了。”

聽到方振玉的腳步聲,徐強才鬆了一口氣,她心裡非常的矛盾,既怕方振玉偷看,但又有點希望方振玉看。她強自鎮定了自己,把管道檢查完全,趕忙出來穿上了外衣,才出得門口,便看見方振玉等在那裡了。

“對不起了。”方振玉的臉上充了歉意。

徐強回覆了她平時的那種冰冷的神情,說道:“沒什麼,就當作是被魔偷窺了一次好了。”

“沒有那麼嚴重吧?”方振玉有些無辜地說,“最多我私人請你去洗個頭好了。”

“不必了。”徐強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方振玉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那美麗的身段,想起她那白晰的皮膚,還有那比南方人大得多的房,心中居然產生了一種漪念。

“你跟著我幹什麼?”徐強回頭瞪了方振玉一眼,那種表情,冷中透著嫵媚,另有一番人的風姿。

方振玉搖頭苦笑,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徐強去,待她出聲之後,才停住了腳步,回頭去找顏如玉他們了。

徐強回到自己的住處,認真的清洗了一番,看著自己那高挑豐的身軀,一種自豪由心底裡升起,她輕撫著自己那如山嶽般聳峙的雙丸,發出了一陣舒服的呻。二十八年來,說她對男人沒有動過心是假的,只是在她初戀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個負心人,雖然沒有讓他佔了最大的便宜,便也使她對男人,甚至是對其他人產生了戒心,從此一心撲在事業上,對其他事產生不了一點興趣,可是遇到了方振玉之後,她的芳心竟然連連起了漣漪。

裝整完後,敲門聲響了,徐強打開了門,見到的又是方振玉那人的笑容,她心中一喜,臉上便表現了出來,“等久了吧?”那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方振玉也是看呆了眼,他從來沒有想過徐強是那麼的漂亮,而且是可以那麼溫柔的,只見她嬌美的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眉目如畫,鼻樑高,一張小嘴經過淡妝顯得紅潤可,穿的雖然是顯得端莊的套裙,但那股媚態卻從骨子裡透了出來,以至於方振玉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是好。良久,他才說道:“沒什麼,讓男人等是美女的專利。”

徐強從方振玉的神態中知道,自己居然回到了十年前的心態,不由得大為震驚,想要收藏起來,卻已經遲了,方振玉大步向前,挽住了她的玉臂,說了一聲“走吧”,便擁著她往大門走去。她掙扎不開,反而讓方振玉摟得更緊,心中又羞又喜,只好跟著方振玉走了。

1995年3月14星期二貴

蘭若梅洗完了澡,舒服地躺在上,拿起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集》看了起來,細細地體味著其中的情節。雖然是一個女孩子,但她卻喜警察生活,所以在中考時,她所有的志願都是警察學校。她在中學的時候成績相當的好,老師們都希望她繼續讀高中,好去考大學,但她卻選擇了中專,上了這間警察學校,因為她知道自己能有書讀,完全是因為一位好心人,是他的支助,才使她完成了小學和初中的學業。雖然那位好心人也答應支持她讀高中,但她還是按自己的意願去做。她給那位好心人寫了一封信,讓他把支助自己的錢,拿去支助更需要的人,而她在警察學校裡,是不再用為生活而心的。

“若梅,你的信。”同室的歐若柳把一封信和一張匯款單遞給了蘭若梅,“是方大哥和寧大姐又寄錢來了吧。”

蘭若梅接過信看了一眼,“嗯”了一聲,便拆信看了,一邊看,那嬌臉上一邊現出的神情,眼淚慢慢地注了她的眼眶。

若柳和蘭若梅同住一室,兩人的格雖然相差很大,但一個剛毅,一個溫柔,相處得非常的好,加上兩人的名字就象是姐妹一樣,兩人之間的情就更好了。蘭若梅的事,歐若柳大多知道,她見蘭若梅這樣動,問道:“是方大哥還是寧大姐寫的?說些什麼呢?你那麼動情。”

蘭若梅沒有回答,看完信後,才伏在歐若柳的肩膀上,哭道:“若柳,他們對我實在是太好了。他們叫我不要擔心經濟上的事,安心讀好書,找機會進高一級學校深造,我真的不知怎麼報答他們才好。”

支助蘭若梅的人便是方振玉,他是通過希望工程去支助的,但寧玉芳卻擔心人家把錢用到別處,所以和蘭若梅有聯繫。蘭若梅曾經給方振玉寫過信,說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自立了,不用再支助她,沒想到方振玉卻鼓勵她用他所給的錢,多學一些東西,他在信中說,只有學多一些知識,才能更好地回報社會。

若柳看了信之後,也深為動,只是她家景相當好,才沒有蘭若梅那麼深的觸,她笑道:“他們確實是好人,我也想不出怎麼去報答,以身相許嗎?人家方大哥和寧大姐可是一對恩的夫呢?”

“去你的,你才以身相許呢?”蘭若梅笑罵道。

若柳嬌笑了起來,說道:“他又不是我的恩人,怎麼會輪到我呢?”

兩女都是情竇初開的人,又是在自己的宿舍裡,一說起男人來,既有些害羞,也有些好奇,不由得越說越出格。蘭若梅看見歐若柳穿著運動衣,一笑起來,那才發育起來的雙丸便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忍不住伸手出去輕撫了一下,說道:“若柳,你這兒這麼大,又這麼小,可真是若楊柳。”

若柳哪曾被人碰過自己這地方?現在被蘭若梅著意地撫摸,只覺得一陣舒服的覺充斥著自己的身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也伸手去按蘭若梅的酥,說道:“你的也不差啊,既結實,又尖翹,好看極了。”原來兩人互相都看過對方的脯,所以說起來非常的真切。

有了開頭,便難以停止了,兩女互相逗著笑,又互相碰觸著對方的私處,不由情動起來,那呻聲也響起來了。兩人衣衫零,雪白的肌膚出了不少,而且還有進一步的趨勢。正當她們難以自已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啊?”歐若柳問道。

“是我,曾華。”外面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蘭若梅笑道:“你的白馬王子來了,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啊?”

“去你的,如果你看中他,就讓給你好了。”歐若柳反譏了一聲,當她看見兩人都得不成樣子的時候,不由得臉紅了起來,連忙整理衣服,嘴裡問道:“有什麼事嗎?”

“今天學校不是放電影嗎,我們一起去看吧!”外面那叫曾華的男人說。

“你是請我和若梅嗎?”

“當然了。”

若柳低聲對蘭若梅說:“這小子想一箭雙鵰呢?”

蘭若梅臉上回復了平時那種冷若冰霜的樣子,說道:“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作電燈泡。”

若柳低聲懇求道:“若梅,一起去吧,那片電影,我真的很想看呢?”

“我又不想看。”

若柳摟著蘭若梅的纖,在她耳邊說道:“我想你幫我考察一下,他值不值得我和他繼續往,是姐妹的,就幫我一個忙吧。”其實,歐若柳對曾華還是很有好的,否則也不會答應一起去看電影,以前,她也曾和他一起去過,並不需要什麼人跟她一起去,只是她覺得今天有些不同,一方面是上一次的時候曾華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自己也覺得非常的享受,今天如果再這樣,由於剛才和蘭若梅逗樂,自己已經是情氾濫了,她怕自己把握不住,所以讓蘭若梅去幫她,以免自己陷得太深。

蘭若梅哪曾想到歐若柳會有這樣的情況?既然是幫她考察,她當然要跟去了,於是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提的意見你會接受嗎?”

“當然了。”

說話之間,兩女已經整理好衣服了,兩人便開門出去。門外是一個高大俊偉的男人,見到兩女,非常的高興,連忙行了一個紳士禮,把兩女讓到前面去了。三人本來是同一班,所以也算是有共同語言,一路上笑個不停。

來到了電影院門口,又加了一男個同學,曾華衝那個男同學說道:“龔奇才,我把蘭若梅給請來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那個龔奇才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他聽曾華這樣說,應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也會給你辦妥的。”然後過去和蘭若梅兩女打招呼,他姿勢優雅地對蘭若梅說:“蘭小姐,能請到你一起看電影,我真是三生有幸。”

聽到曾華和龔奇才兩人的對話,蘭若梅臉變了起來,她瞪了歐若柳一眼,冷冷地對龔奇才說:“可我卻到和你們在一起是一種辱,一個象是專門陷害良家婦女的公,一個呢?連約會也不敢自己出聲,算什麼男人?”說罷,也不理會歐若柳,更不理會兩個男人的反應,便飄然走了。

若柳對曾華嗔道:“我聽人家說,你最耍小聰明,也最利用人,我一直都不相信,今天總算是看到了,只不知你從我身上得到了什麼?自己自身難何保,還學人家當紅娘?拜拜了。”說罷,也丟下兩個一臉愕然的男人,追著蘭若梅走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3月21星期二港口

兩個萬噸級起步碼頭上,鑼鼓喧天,彩旗飄揚,若大一個堆場上擠了來參加慶典的人群,今天是臨海港開航的好子,別說是市委市政府組織,單是自發來參加的人也不少,幸好大家都非常的聽從指揮,所以維持秩序的警察還算是應乎得過來。

堆場的一邊,搭了一個上百平方米的主席臺,臨海市的頭面人物都到了,一個個都興高采烈的,顯然為臨海終於有了自己的港口而高興,鍾玉光就更加高興了,畢竟這是他來臨海的最大政績,他完全忘記了和陳向東之間的不和,對坐在一旁的陳向東說:“老陳啊,能有這樣的成績,當真是不容易啊!”

陳向東似乎也被面前的場面所動,他說道:“是啊,振玉這小夥子真的不錯,還是你有眼光。”

鍾玉光覺得心裡怪怪的,應道:“那也得大家全力支持才行。”

一旁的楊明基見他們這樣,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只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去追究了,他對兩人說道:“鍾書記,陳市長,許書記他們快到了,是不是去接他呢?”

“當然了,方總呢?如果沒有他在一起,只怕許書記會不高興呢?”陳向東搶著說。

“他還在和他的手下商量事情,我去叫他吧!”楊明基說著便去了。

鍾玉光搖了搖頭,對陳向東說:“這個方振玉就是這樣,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老陳啊,以後你對他還是得多擔待一點。”他雖然不明白陳向東為什麼會轉變了對方振玉的態度,但這對港口的開發有利,而且他也想改善一下和陳向東的關係,所以就放下了敵對的情緒。

陳向東嘆道:“真正有才能的人就是這樣了。”其實他是為自己嘆息,一直以來,自己為什麼不發現臨海居然有方振玉這種人才呢?他不由得對自己身邊的人產生了懷疑,不是嗎,張虹且不說,劉言東、楊明基都跑去和鍾玉光混在一起了,很顯然自己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都在反省自己。

就在這時,楊明基拉著方振玉走過來了,方振玉來到兩人面前,苦笑道:“鍾書記、陳市長,接許書記的事,就你們去行了吧,這麼多的副書記、副市長都沒去,我去算什麼?”

鍾玉光笑道:“你是這裡的主人啊,如果你主人不去,你說客人會不會高興呢?走吧。”拉著方振玉的手往臺下走。

陳向東也拉著方振玉的另一邊手,一邊走一邊說:“在許書記的心目中,只怕你的份量比我和鍾書記還要重呢?你不去怎麼行?”

方振玉看看免不了,這樣拉拉扯扯的不好看,便跟著他們走了,才來到路口,許光華的車便到了,三人趕忙了上去。鍾玉光笑道:“許書記,你可真是難請啊!”

許光華和三人握了握手,笑道:“再難請,還不是讓你們請到了?”

這時,詹安也下車走了過來,他對三人說道:“你以為許書記是為港口而來嗎?他是為他的寶貝女兒來的,因為他女兒說,如果碼頭竣工他再不來的話,就斷絕父女關係呢?”

許光華罵道:“好個詹安,連我的老底你都敢揭,我看你這個通廳長是不想幹了。”

眾人大笑起來,笑聲中,鍾玉光把許光華等人請到了主席臺上,把儀式的程序告訴了許光華後,他問道:“許書記,你看這樣可以嗎?”

許光華卻把那議程表推開,說道:“碼頭是你們臨海建的,該怎麼搞你們自己作主,我今天只是你們的客人。”他看著周圍那沸騰的人群,問道:“這麼多人,安全方面沒有問題吧?”

鍾玉光苦笑道:“我也想不到會這麼多人,已經叫警察和部隊去維持秩序了,我想,應該沒問題吧。”

許香君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父親的身邊,她說道:“書記大人,你放心好了,雖然群眾是自發來的,但他們都非常的聽安排,絕對不會出什麼事的。”

“香君?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許光華見是女兒,先是一喜,但聽了她的話之後,不擔心起來。

許香君解釋道:“他們都是衝著港口的開發來的,大多是港口開發區的人,就算是外來的人,他們都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港口究竟開發得怎麼樣,而不是想來鬧事。”她反指著不遠處的人群說:“你們看,我們的群眾還在那裡幫著維持秩序呢,那些警察只是在那裡看而已,本用不著出什麼力。再說,事先總公司和我們管委也對我們的群眾做了不少工作。”

“你們港區的群眾就那麼聽話?”許光華見到真的有不少群眾在幫著維持秩序,有點不相信。

許香君驕傲地說:“當然了,在臨海市,我們港區的治安是最好的,不但沒有刑事案件,連治安案件近半年來也沒有出現過一宗。”

“哦?”許光華有些不敢相信,正想問詳細一點,楊明基過來說,儀式開始的時間已經到了,他只好暫且回要問的話,把神集中到儀式上來。

象這種儀式,不外乎是領導講話什麼的,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艘萬噸巨輪在引航員的引導下慢慢在從外海駛進了港池,最後停靠在碼頭邊上,登時,獅舞起來了,龍舞起來了,五彩繽紛的氣球冉冉地升上了天空,一群鴿子沖天而起,在碼頭上方盤旋了幾圈,往藍天上飛去,鑼鼓聲,鞭炮聲,人們的呼聲響成了一片,那種熱鬧的場面,便是過年過節也無法相比。

看見巨輪在碼頭上靠穩,鍾玉光對許光華說道:“許書記,我們上船去吧!”

許光華已經被這熱鬧的場面引了,聞言回過神來,說道:“好啊,我們一起上去。”

於是,方振玉在前面引導,本來圍觀的人群裂開了一條道路來,不多時,已經到了巨輪的邊上。那巨輪早就放下了舷梯,舷梯下,上官浩、覃中平和上官溫馨已經等在那裡了。鍾玉光快步上前,緊握著上官浩的手說:“上官總裁,你們到我們臨海來。”

上官浩早已是熱淚盈眶,他說道:“我可是回來啊,我們臨海終於有了自己的港口了,身為臨海人,我們覺得自豪啊。我們為有你和陳市長、振玉這樣的為民眾謀利益的父母官而高興。”

鍾玉光給他們介紹了許光華等人,眾人自然又是一陣的熱鬧,上官溫馨也是淚面,她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動情地說道:“大哥,你終於成功了,我為有你這樣的大哥而驕傲。”

“這裡面也有你們的一份功勞啊!”方振玉覺到了上官溫馨的情意,而且也覺到了她前的豐,但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有注意到上官溫馨那異樣的目光,而是輕輕地把她推開,和許光華、鍾玉光等上船去了。

這是上官浩公司的船,早在幾個月前,方振玉已經和上官浩商量過這竣工儀式了,所以,不但是船到了碼頭,還運來了不少貨物。方振玉把許光華等請進了船上那裝飾一新的會客室裡,才回到碼頭去安排結束儀式。等他結束了儀式,吩咐張虹、吳學棟、和許香君疏導群眾離開,回到大船上時,許光華已經和上官浩父女倆相處得非常的融洽了。

見到方振玉回來,許光華笑道:“振玉啊,難怪有人告到我那裡去,原來你們在臨海港搞的真的是家天下,不過啊,這種家天下我喜,如果我們臨海再多幾個你這樣的家天下,那臨海就可以變成全省的強大經濟支柱之一了。”

方振玉看見鍾玉光、上官浩父女的神,便知道許光華已經知道了他和上官浩的關係,雖然,他並沒有因為和上官浩的關係而給他什麼好處,但一直都怕人家說三道四的,得到許光華如此一說,他終於把這方面的顧慮給放下了,說道:“如果我們的和政府的領導人,都能象許書記你那樣想,那我們的工作就好做多了。”他不由得向陳向東看了一眼。

陳向東聽了許光華的說話,本來就有點心虛,讓他一看,心裡更加不是滋味,雖然他不曾對方振玉做些什麼,但總算是慫恿他的一幫手下去阻礙方振玉的工作。

幸好許光華並沒有在這方面再說下去,而是向方振玉詢問起港口今後的發展方向來,而方振玉也趁機把自己的意圖說了,只聽得在座的人都非常的心動,如果按照方振玉的說法,最多五年,臨海港的面貌就大不一樣了。

許光華聽得頻頻點頭,聽完之後說道:“很好,就按照這樣開拓創新的思路幹下去,我相信,你的會成功的。”

“外公,我來了。”就在許光華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小男孩衝進了會客室,撲進了許光華的懷裡,正是他的小外孫小鍵。

許光華先是高興,但很快就皺起眉來,他看見了帶小鍵進來的吳容和許香君,斥責道:“工作時間,你們帶他來胡鬧幹什麼?”

沒等吳容出聲,方振玉便拉過小鍵,說道:“小鍵,你告訴你外公,你是不是來這裡胡鬧的。”

吳容見許光華責怪,臉都有點變了,聽得方振玉這麼說,才平靜了下來,看看小鍵是如何對答。

只見小鍵來到許光華的面前,向他行了一個少先隊禮,說道:“報告許書記,許小鍵是來參加碼頭竣工典禮的演出的,並不是來胡鬧?”

“哦?你是來參加演出的?你演什麼節目啊?”許光華盯著小鍵問,顯然是在回憶哪個節目中有小鍵。

小鍵說道:“第二個節目的那條大魚就是我了。”

“哇,演得太好了,是外公錯怪你們了。”許光華不由得將小鍵抱進了懷裡,在他的小臉上親了起來,他是沒有想到,小鍵年紀這麼小,也能演出得那麼好,他對許香君笑道:“香君啊,看來不但你在臨海得到了鍛鍊,不再勤換單位了,連小鍵也長進了不少啊!”

一直沒有出聲的陳向東笑道:“許書記啊,香君是進步了,可是單位她還是換得很勤呢?”顯然,他也是知道許香君的一些情況的。

“怎麼回事?”許光華不解地望向陳向東。

陳向東和鍾玉光對望了一眼,說道:“她來臨海年多時間,先是在總公司,又到港口管委,過幾天又要到工委去了。”原來,張虹終於要走了,吳學棟當上了書記,而許香君則是準備當副書記兼副主任,本來,鍾玉光提出方案的時候,陳向東還是有些猶豫的,此時見許光華如此看重方振玉,哪還不轉一轉風向?

許光華聽到許香君來臨海之後變得那麼好,當然是高興了,又鼓勵了幾句。

這時,戰大軍來到了方振玉的身邊,向他說了些什麼,方振玉站起來說:“我們總公司的員工希望能和許書記你照一張相,一起吃一頓飯,許書記,你看怎麼樣?”

鍾玉光見許光華看著自己,他當了許光華多年的秘書,當然知道他的心意,便說道:“市裡雖然有安排,但都是一般的活動,在這裡吃飯也許還更有趣一些呢?許書記,你認為如何?”

許光華點頭道:“也好,客隨主便嘛,再說,我也想向臨海港的建設者們敬一杯酒。”

“那好,我們到渡假村去吧,免得在這裡影響了工人的工作。”方振玉說。

“怎麼?這裡還有工作要做嗎?”許光華問道。

方振玉應道:“當然了,這萬噸輪可不是空的,裡面裝載的貨物,沒有萬噸,也有大大的幾千噸呢!”

“那我們走吧。”許光華率先走了出去。

來到甲板上,果然看見岸上四周雖然依然是彩旗飄揚,但參加慶典的人群已經散去了,只剩下三三兩的幾個在好奇地看著這艘大輪船,幾輛貨車擺在了碼頭上,三臺龍門吊靠在了船邊,而船艙已經打開了,正等著往外吊裝貨物。許光華不由得讚歎道:“看來,你們臨海港的人可真會爭分奪秒啊,有了這種幹勁,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實現你們的目標。”

1995年3月24星期五港區

聽完了秦德志的彙報,方振玉問道:“我們這邊的安排基本上是這樣了,不知渡假村那邊準備得怎麼樣?”

秦德志有些自責地說:“這兩天我忙於總公司的事,都沒得出時間去過問那邊的事。”

石小去說道:“這事怪不得德志,主要是我沒安排好,這兩天他為了這事,已經累得夠嗆了,到現在,他還沒有吃晚飯呢!”

方振玉笑道:“你們也不必把責任拉到自己的身上,這件事來得如此急迫,誰也無法把工作做完,別好象我只知道叫你們工作似的。渡假村的事,我去檢查,德志啊,你先去吃飯,就讓小陪你去好了。”

秦德志臉紅了起來,雖然他工作能力相當強,但臉皮卻相當薄,平時和女孩子往都不敢,象石小這種經常和他說笑的人,他就更加不敢了,可是方振玉如此說,他又不敢拒絕,只好呆坐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好。

石小笑道:“方總,你就別和德志開玩笑了,你再說,只怕他連飯也吃不下了。”

方振玉笑道:“還是我們石主任瞭解德志,去辦你們的事吧,我這就過渡假村去。”送走了石小和秦德志之後,他真的就往渡假村去了。

此時臨海的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了,因此,渡假村的客人開始多了起來,雖然少人到海里游泳,但在沙灘上已經有不少人散步了,反正事情也不緊,他也一邊欣賞著海邊的景,一邊往渡假村走去。

“方總,今天有那麼多閒情逸致啊!”來到總檯前面的小廣場上,衛素娟了出來,那張嬌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後面還跟著同樣笑得那麼甜玉小珍。

看著兩女那婀娜多姿的的樣子,方振玉心中充意,就象衛素娟說得那樣,就在元霄節的晚上,元霄節是中國人團圓的子,而他和衛素娟,也是在元霄節的時候情爆發。自此之後,衛素娟也就上了方振玉,只要得出時間,都會和方振玉在一起。

“我是過來看看,明天的三方會談安排得怎麼樣了。”方振玉說。

所謂的三方會談,是總公司、上官浩、和香港的一家公司關於港口倉儲建設方面的會談,三方準備在臨海港口建設一個大型倉儲,時間安排在明天上午,原來,他們是打算在市裡開的,最後方振玉提出回到渡假村來,這樣可以實地考察一番。

“都安排妥當了。回辦公室再向你彙報吧?”衛素娟美目裡透出喜

“好啊!”方振玉應著,隨著衛素娟往她的辦公室走去,玉小珍也跟在了後面。

衛素娟的辦公室原來是和戰大軍一起的,戰大軍去香港後,雖然她還沒有正式當上經理,但已經主管全面的工作了,而由於她工作出,方振玉也沒有任命其他的副經理,因此,整間辦公室就她自己一個人。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之後,玉小珍為他們送上了茶水,然後便想離開。“小珍,你也留下來吧。”衛素娟說道。

玉小珍看了方振玉一眼,見他點頭,這才也為自己沏了一杯茶,坐到了衛素娟的旁邊。

衛素娟深情地看了方振玉許久,才把自己的準備工作說了出來,然後問道:“不知我們這樣做,方總你意?”

方振玉一邊聽,就已經一邊點頭了,聽完之後,他笑道:“大部分都意了,只有一點不意。”

“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你就說吧,我們一定很好地安排。”衛素娟知道,方振玉對工作的需要非常的高,而她自己也是這樣的。

方振玉笑了,他站起來,在衛素娟的身邊坐下,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說道:“這麼大的活動,又怎能不安排餘興的節目呢?”

“方總,你……”衛素娟掙扎起來,心裡又羞又喜,她當然是希望方振玉好好地她了,但這事又怎麼能夠在別人的面前呢?她不由得朝玉小珍看去。

玉小珍卻一點也沒有現出異樣的表情,她站起來,去把辦公室的門鎖死了,然後又回到了沙發上,一邊為方振玉寬衣,一邊衝衛素娟笑道:“素娟姐,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的方總有什麼綽號嗎?如果他只有你一個情人,又怎麼擔當得起風董事長這個偉大的稱號呢?”

方振玉已經在這間辦公室裡和戰大軍、石小不知親熱過多少次了,知道這裡有通往其他房間的門,因此一點也不怕有人來找,而他這次下來,也是想好好地足這兩個美女的情需要,既然正事已經做完,也就樂得享受了,他一邊撫著衛素娟,一邊問道:“素娟,你不會介意吧?”

衛素娟早就知道方振玉有不少的情人,只是沒有想到玉小珍也是其中之一而已,而且看起來要比自己還早得到方振玉,她說道:“我才不管你有多少情人呢?只要你好好地我,讓我每次都那麼快活就行了。”向方振玉獻上熱情的香吻之後,她才向玉小珍問道:“小珍,你是什麼時候被這採花郎採的?”

玉小珍知道她對自己能夠來訓練班產生了懷疑,便說道:“我可能比你早一點,就在你放棄權利的那一個晚上。”

“我放棄權利的晚上?”衛素娟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放棄過權利,放棄過什麼權利。

“聖誕之夜啊?”

“那時他不是和詹妮在一起嗎?”

玉小珍玉手興奮地套著方振玉那已經甦醒過來的寶貝,說道:“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們方總的能力如何嗎?我們方總啊,別說是一比二,就是一比三,也能夠遊刃有餘呢?否則,我今晚又怎麼敢留下來和你爭呢?”

衛素娟確實是從方振玉那裡得到了從丈夫處得不到的美妙享受,但卻從來沒有試過二女侍一夫的事,但她知道玉小珍不會騙自己,雖然到害羞,但人家一個小姑娘都能夠這樣,自己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於是便也任由方振玉為自己衣服了。

方振玉笑道:“你們上嘴說夠了話沒有?該到下嘴說話了。”說著,便開始在二女身上的之處挑逗起來,不多時,二女便火高熾起來,衛素娟當然是第一個上陣,全力地合方振玉的進攻,不時地採取主動,似乎想驗證一下方振玉是否有玉小珍說的那樣厲害,居然能足兩個女人,因為她的丈夫連她自己也足不了。

玉小珍已經和詹妮試過,因此一點也不擔心,在方振玉主動的時候,她給方振玉按摩,在衛素娟主動的時候,她則把自己的寶貝送給方振玉品嚐,就是這樣,她也和衛素娟一起發出銷魂的呻。一次又一次的高之後,衛素娟已經無力去合了,更不用說主動進攻,但方振玉並沒有放過她,那長的寶貝在她體內迅速地進出著,每一下,都象到了她的口上,終於,衛素娟象昇仙一般,靈魂離了體,連呻也沒有力氣了。

接下來便是玉小珍上場了,她比衛素娟更開放,所以玩起來更加出格,兩人變換著花樣,抵死綿,終於在玉小珍到達頂峰的時候,方振玉也釋放了他那生命的種子。

衛素娟在兩人最烈的時候清醒過來,當她看到方振玉那勇猛的樣子,心中極,等他伏在玉小珍身上不動的時候,她也撲過去,伏在他那厚實的背脊上,動情地說:“好情人,人家快活死了。”

方振玉左擁右抱,也情真意切地說:“我也一樣的快活!”他撫著二女,讓她們完全放鬆下來,才結束離去。

1995年3月29星期三下江村

寧玉芝來到下江村時,臉上還意,這段時間以來,她在方振玉和吳學棟之間左右逢源,好不得意。昨天晚上,她是和吳學棟在一起的,臨起了,還大戰了一場,令她舒服無比。她和吳學棟關係已經確定,除了沒有正式登記結婚外,跟夫沒什麼兩樣。兩人已經決定,在今年十一結婚了。

才進村口,寧玉芝就見到了一輛小車停在新建的村辦公樓面前,她知道是方玉瓊來了,心中很高興,在方振玉的眾多情人當中,除了寧家姐妹外,因為工作上關係多,她和方玉瓊最相知了。

“寧書記,你好!”已經是下江村婦女主任的章霞聽到車響,了出來,見是寧玉芝,很高興地把她進了村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雷小民正和方玉瓊說著話,見寧玉芝到來,都站了起來。方玉瓊笑道:“父母官來檢查工作了?”

寧玉芝在一邊坐下,笑道:“沒辦法,生來命苦,只好多走動了,怎麼樣?你方副局長來,給你的小弟帶來什麼好處?”

經過這年多的鍛鍊,雷小民已經成了,再不復以前那樣的害羞,他說道:“剛才瓊姐和我說,我們下江村雖然子好過了一點,但想富裕起來,單憑江心島的開發還是不行的,還要想辦法去發展經濟。我們正在討論該向什麼方向發展。”

寧玉芝望了方玉瓊一眼,心想,難怪方振玉如此看重她,她的工作思路果然開闊,一步還沒走完,就想到下一步了。她說道:“你瓊姐說得不錯,是要想辦法增加收入才行。你們想出了什麼法子來沒有?”

雷小民說道:“瓊姐說,我們可以依託江心島的開發以及正在進行的沿江開發,種植一些水果,以備島上的不足。另外,還可以自己搞一些旅遊產品。”

寧玉芝對方玉瓊更加佩服了,她又看了方玉瓊一眼,說道:“方副,你可真會抓機遇啊。謝謝你那麼為我們下江村著想,按照你的思路,過不了三年,我們下江村很快就發展起來了。”

方玉瓊笑道:“這可不是我想出的辦法,而是你那姐夫想出來的辦法,你想要謝的話,就去謝他吧。”

寧玉芝當然知道,辦法也許是方振玉想出來的,但是,肯定是方玉瓊提出來的,因為方振玉畢竟對下江村瞭解不多,而且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思考。她也明白她要自己去謝方振玉的意思,笑道:“他為你的弟弟著想,有你謝謝他,也就行了。”

其他幾人並不知道她們說些什麼,但是聽到方振玉居然為下江村的發展出力,對方振玉也非常的,和方振玉有過親密關係的章霞就更不用說了,她說道:“我們下江村的百姓都應該謝謝方總,要不是他,只怕我們現在還是一無所有。”

一說到方振玉,雷小民也是十分的敬仰,如果沒有到港口去鍛鍊了一段時間,使自己無論是工作能力,還是待人接物方面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只怕他也無法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他說道:“我們最好的謝辦法,就是好好地工作,讓我們的百姓過上好子。”

三女之中,方玉瓊和方振玉最密切了,有時候她也不明白自己和方振玉是什麼關係,大概是一種情人、兄妹、師生、朋友兼而有之吧,也是她對方振玉瞭解最深,她也認為雷小民說得不錯,嘆氣道:“小民說得不錯,我們只能是這樣去謝他了。寧書記,你今天來,不是僅僅為了和我們聊這些吧?”

寧玉芝心想,我們謝他的方法,還有讓他好好地享受女人的服務呢!這話當然說不出來,她見方玉瓊轉入了正題,便說道:“其實,今天我來,也是想和小民商量一下如何加快小江村的經濟發展的。”

“太好了,有寧書記和瓊姐給我們出主意,我們村一定能跟上其他的村。”章霞高興地說,在整個沿江辦事處,她們下江村雖然有了江心島的開發,但因為是最邊遠的村,所以經濟上是最薄弱的,村民的生活也最差。

寧玉芝說道:“單靠別人是不行的,最主要是靠自己。小民,你認為我們下江村還有什麼優勢沒有發揮出來呢?”

就在寧玉芝等轉入正題地時候,雷小民已經在認真的思考了,聽到寧玉芝問他,他便說道:“我到其他村去走過,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在水草方面做大文章。”

寧玉芝聽他那麼一說,美目中現出了欣喜之,她今天來,也是衝著下江村江邊的水草來的,沒想到竟然和雷小民想到一起了,她也不再賣關子,便說道:“不錯,下江村的水草,是應該開發的時候了。”

原來,下江村處在兩江的沖積平原,江邊長了水草,平時,村民們只是用來編織一些自用的草兜之類的東西,而別處則用來編織工藝品。寧玉芝和雷小民一提,方玉瓊也想了起來,說道:“這倒是一個生財的門路。”

寧玉芝說道:“現在,幾個村委都在搞工藝品的編織,雖然我們下江在經濟上跟不上,但我們有資源的優勢,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和其他村委合作,一起做大這塊蛋糕。其他村我已經初步瞭解了,他們都有這個意向,就不知你們的意思怎麼樣了。”

雷小民最擔心的就是經濟問題,現在有人出錢,他哪有不願意的?當下不但他,連章霞也表示和大家一起合作,於是他們就就這方面討論起來,很快就形成了共識。

雷小民說道:“寧書記,不如這樣吧,趁你在這裡,我們開一個村委會,一起來確定這件事。”

寧玉芝非常喜他那種雷厲風行的作風,說道:“好啊,你去通知人吧。”

“我們分頭去。”章霞說。

“不,你留下陪寧書記和瓊姐,我自己去可以了,你好不容易才帶上了孩子,如果太辛苦,因此而發生什麼意外,我就不好待了。”雷小民說。

寧方兩女一聽,連忙向章霞祝賀,方玉瓊則把異樣的目光投向了她。

章霞臉紅了起來,說道:“才開始呢,我們鄉下人,哪有這麼嬌貴?”

方玉瓊說道:“還是小民做得對,這種事還是小心為好,你留下和我們聊天吧。”說罷,衝雷小民叫道:“你還不快去?”

雷小民走了,寧玉芝看著他遠去,對方玉瓊說道:“玉瓊,怎麼你比他們還要急?”

方玉瓊衝她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向章霞問道:“章霞,你老實待,是不是他的?”

“……”章霞吱唔著說不出話來,不錯,她肚子的孩子是方振玉的,但她又怎麼好說出來呢?尤其旁邊還有一個寧玉芝。

寧玉芝一臉的吃驚,她問道:“玉瓊,你是說,她也是……”

“很出奇嗎?”方玉瓊笑道。

“不出奇,當然不出奇了。章霞,老實待吧!”寧玉芝對方振玉的瞭解雖然沒有方玉瓊那麼深,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她比方玉瓊知道得更早一點,方玉瓊這麼一說,她哪有還不明白的?當下,也向章霞追問起來。

寧玉芝如此的表現,象章霞這樣聰明的人,又見識過方振玉和譚梅、林小穎的事,怎麼還不知是怎麼回事,雖然還有一點害羞,但也老老實實地說:“不錯!象我那個殘廢人,又怎麼可以有後代呢?生下來也只能是讓大家都痛苦,你們不會笑話我吧?”

方玉瓊摟著她的笑道:“怎麼會笑話你呢?我們是佩服你才真,我和玉芝一個是不能,一個是不敢,有你給她生一個,我們以後一起來共同培養他吧。”

“玉瓊說得對,讓我們共同努力吧!”寧玉芝也和兩緊緊地摟在一起,如果不是在這村委大樓,而且又不知雷小民和其他人什麼時候到,只怕她們還做得更出格。

1995年4月3星期一排版中心

傅雪把曬片室中一大疊的膠片拿到了辦公室裡,對正在忙著統計數字的胡麗萍說:“麗萍姐,N市的這批版終於完成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送去?”

胡麗萍抬起頭來,說道:“我看你乾脆馬上送去吧。這可是我們接的第一批外地的生意,服務要周到一點,在質量上要好好地把關,不能出半點的漏子,我們排版中心今後的發展就靠它了。”

“我明白,我已經認真地檢查過了,質量上保證沒問題。只是今天是我值班,還是明天再去吧,反正又沒到期。”傅雪說。

胡麗萍說道:“班我來值就行了,能早一點貨,就早一點,讓人家有寬餘一點時間去安排印刷,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你連續兩天值班,會不會太辛苦了?”

胡麗萍嘆氣道:“沒辦法了,沒有工做擔心業績上不去,工多了又要心完不成。有時候真的不想當這個什麼主任。”

傅雪笑道:“可是我看你在老闆面前卻是一付搶挑重擔的樣子,還真有一點仕為知己者死的味道呢?”

胡麗萍笑罵道:“什麼仕為知己者死?我看你才是女為悅己者容呢?每次老闆來的時候,你都要好好地打扮一番。”

“去你的。”傅雪臉紅了起來,她確實是每次方振玉來的時候,都要裝扮一番,但卻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胡麗萍這麼一說,她不由得想道,難道自己真的喜上了老闆?可那可能嗎?別說老闆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家庭,就算沒有,自己也輪不到啊。

胡麗萍看見了傅雪的神態,心中不由暗歎,只怕她這個助手,也是暗戀上了方振玉了,正象張蓓說的一樣,沒有哪個女人跟自己的老闆接觸多了,不被他的風度住的。想起方振玉給自己下的“定金”,她身子發熱起來。這壞蛋,逗起了人家的興趣,偷了人家的心,卻那麼久也沒有給人家實質的安,真的有點恨他了。

“麗萍姐,你怎麼啦?是不是想起了你那知己?”看見胡麗萍臉上神變幻,傅雪問道。

“沒什麼。”胡麗萍清醒了過來,她望著傅雪那張嬌臉,問道:“雪,說老實話,你有男朋友了嗎?如果沒有,那麼你的標準是什麼呢?”

“還沒有,至於標準嘛……”傅雪沉思了一下,說道:“當然是希望能找到象我們老闆那麼出的了,但那可能嗎?”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胡麗萍笑道:“既然不可能,那就合用好了。”

傅雪瞪了胡麗萍一眼,說道:“人家說了老實話,你還來笑話人,老公也可以共用的嗎?”

胡麗萍卻笑了,說道:“老公自然是不能共用,但情人可以共用啊,不如我和你一起共用情人好了。你看就選老闆吧,好嗎?”她想起張蓓能拉自己一起,自己何不也把傅雪拉進來?這樣在排版中心裡就好和方振玉偷情了。

“你說什麼啊,是不是發神經了?不跟你胡說了,我送膠片去。”傅雪心跳加劇,做情人?雖然有些羞意,但卻是好刺,但這種事又怎能象胡麗萍那樣說出口呢?她連忙逃走了。

看著傅雪的背影,胡麗萍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一向是何等的正經,卻沒想到被張蓓這樣勾引,雖然還沒真的偷情,卻已經變成了她的幫兇了。她不由得又想起方振玉和張蓓戰的情景以及方振玉親吻自己的那種美妙滋味,情便更加漾起來,要不是記起還沒下班,只怕她已經自起來了。

下班的時間終於到了,胡麗萍給家裡掛了個電話,說清楚自己替傅雪值班的事,又叫了一份快餐,趁快餐沒到,她到各個部門走了一趟,見大家都把自己的事做得很好,才放心地回到了辦公室,一邊想著事情,一邊等候快餐的到來。雖然排版中心開張的時間不長,但也取得相當可觀的效益,受到了方振玉的多次讚揚,胡麗萍心中當然高興了,再也沒有剛剛開始時候那種誠惶誠恐的心態,心中多了一份自信,尤其方振玉經常來電話指點,她已經工作得得心應手了,而也正因為這樣,她對方振玉就更加的佩服了。

吃過晚飯,洗了個澡,胡麗萍便看起了電視來,因為集團的效益好,現在各個單位都配電視給值班的人員,所以除了不能和家人在一起之外,值班跟在家裡並沒有什麼兩樣。正當她看得入的時候,門鈴響了,她心想,居然有人晚上談業務?便去打開了門上的觀察孔,一看之下,又喜又羞,因為來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方振玉,她急忙打開了大門。

才關上門,方振玉已經把她摟進了懷裡,大嘴也吻上了她的嬌臉,那好聽的聲音說道:“麗萍,想我嗎?”

“別,別,老闆,別這樣。”雖然心中想念,但胡麗萍還是掙扎起來,可又怎麼能掙方振玉那強有力的擁抱呢?很快就被他抱到了值班室的沙發上。

方振玉把大手放在她那漲鼓鼓的脯上,輕輕地按著,笑道:“我下了這麼長時間的定金,今天終於來提貨了,高興嗎?”

胡麗萍羞得臉通紅,全身發熱起來,方振玉的撫是那麼的美妙,也許是因為偷情的刺吧,她覺得比自己老公的撫摸舒服多了,不由得快活地呻起來:“壞蛋,別這樣,人家是正經的女人呢?”

方振玉笑了,笑得十分的得意,他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說道:“誰敢說我們麗萍不正經了?如果不正經,我才不會要你呢?”一邊說,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了。

不多時,胡麗萍那美妙的體便赤在方振玉的面前,早的夜晚還有一點涼意,只是胡麗萍卻覺得熱得要命,美目閉了起來,但那雙玉手卻在方振玉的身上搜索著,終於讓她摸到了那她嚮往的男人的,正是因為見到張蓓從那裡得到的美妙享受,她才起了要和自己心的老闆偷情之意,而此刻,那寶貝已經醒來了,熱乎乎的,是那樣的長,她疼的輕輕套著。

方振玉開始了技巧的挑逗,齒落到了胡麗萍那嘴,椒,小腹上,最後停留在那肥大的桃源上,長舌攻進了那的小裡,直到讓她那裡狂湧,才把嘴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麗萍,我可要提貨了,你不好好地看一下貨單嗎?”

高熾的胡麗萍終於沒有了矜持,她張開了眼睛,把方振玉那零的衣服都掉了,下體向那長的寶貝去,說道:“好人,來吧,人家等你已經等得太久了。”

方振玉那還客氣,用力一頂,那杆長就直入胡麗萍的體內,然後把她在沙發上猛烈的衝刺起來,他知道象胡麗萍這樣年紀的女人並不需要和風細雨,需要強烈的震憾才能使她對自己死心塌地,因此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有力,每一下都撞擊到她那花心深處。

胡麗萍抓狂了,雖然丈夫也能給自己一兩次高,可是體內卻從來沒有那麼充實過,而且,方振玉高速運動所帶來的快一波又一波地襲擊著她,讓她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只有拼命地動著股去合,嘴裡發出了一連串的叫。一次、兩次,連綿的高終於使她無力再動,雙手緊緊地摟著方振玉,叫聲也停止了,只有大口大口的氣。

“麗萍,美嗎?”方振玉捏著她那碩大的房,因為情,那本來已經有些松馳的房變得富於彈起來。

“嗯。”胡麗萍向方振玉獻上了香吻,玉手在他那厚實的背脊上輕輕地撫著,偷情的羞澀已經離她而去,剩下的只有男女之間的快活。

“來,我們繼續。”待她緩過氣來,方振玉又開始動作了,不過卻是讓胡麗萍主動。

胡麗萍當然不會拒絕,按照方振玉的說法動了起來,當方振玉那濃烈的進了她的體內,給她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快,她已經完全屈服在方振玉的巨下了,她喃喃地呻道:“老闆,我死你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4月6星期四方家大樓

上官溫馨來到了方家,卻發現除了寧玉芬之外,其他人都不在家。她問道:“芬姐,他們呢?怎麼只你一個人在家?”

寧玉芬笑道:“媽媽讓你搶去了,玉芳又在外面演出,其他人嘛,除非是振玉在家,否則都很少回來。今天你怎麼這個時候來?快到吃飯時間了,乾脆就在這裡吃晚飯吧,我們姐妹也很久沒一起聊了。”

“好啊。”上官溫馨應了一聲後,解釋道:“我是在市裡辦事,辦完了,來查一點資料,順便看看有沒有郵件。”

“那好,你去查你的資料吧,我打電話告訴媽媽,也讓玉芷多買一點菜回來。”寧玉芬說。

上官溫馨也不客氣,說:“大家一家人,隨便一點行了。”說著便上樓去了。

來到了六樓方振玉的客房,上官溫馨覺得身上有些汗膩,便洗了一個澡,穿她留在那裡的睡衣,才開始去查她的資料,同時檢查了自己的郵箱。郵箱裡有好幾封信,都是臺灣童之偉發來的,裡面充了相思之情,上官溫馨有些動,只是動之餘,卻又有些惘,不錯,她對童之偉是很有好,甚至可以說是在戀了,但她總覺得有時無法投入,她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是好。

好一會兒之後,她想到了寧玉芬姐妹所說的寧家的秘密,那究竟是什麼呢?心想,不如去找玉芬聊聊吧,便收拾好東西,下五樓去了。

房間裡並沒有寧玉芬,上官溫馨推開她的書房門,也沒有人,電腦卻開著,她不由得來到電腦面前,一看,寧玉芬居然是在寫記,她心跳起來,何不看看她寧玉芬有些什麼秘密呢?說幹就幹,上官溫馨便查看了起來,這一看,卻把她嚇了一大跳,裡面居然是那些的描寫,而且還是與方振玉有關的,她不由得認真地看了起來。

1995年4月5伍倩今天出來,正好振玉在家,晚上她就留下來了。誰也沒有想到,得了癌症的她居然可以好起來,那可都是振玉他滋潤之功啊!振玉的寶貝實在是太厲害了,雖然我們三個人一起上陣,也只是剛剛能足他的情,等到他得到發之後,我和玉芷都動不了了,伍倩就更加不行了,還沒到第二輪,她已經是癱軟無力了。我自己不嫁人是肯定的了,真難以想象,以後玉芷和伍倩嫁人後,得不到在振玉那裡的享受,會怎麼樣呢?

一大早,伍倩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是一付嬌軟無力的樣子,難怪人家說,女人有男人的滋潤絕對不同。

………………

1994年6月8真的是羞死人了,和振玉的事終於讓媽媽發現了,雖然說是媽媽默許的,但也讓人著實臉紅,沒辦法,誰讓振玉那麼厲害,搞得玉芳每晚都叫不斷,甚至承受不了他的進攻,作為他的第一個戀人,讓他得到足是應該的,只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三妹四妹五妹,一個個都給了他,而且都是心甘情願的。現在可好了,我們五姐妹都成了他方振玉的人了……

還有很多篇記是寫和方振玉一起巫山雲雨之事,以寧玉芬的文筆,加上是身臨其境,當然是寫得情景融,只看得上官溫馨也情衝動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自己那豐脯,同時嘴裡發出舒服的呻

“你都看了多少?”寧玉芬的聲音在上官溫馨的耳邊響起。

上官溫馨驚醒過來,臉漲紅地看著寧玉芬,歉疚地說:“大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寧玉芬在她的身邊坐下,摟著她的纖說:“我知道,所以我並不怪你,我是問,看了之後,你對我們寧家幾姐妹的事都清楚了,有些什麼受?”

“我……”上官溫馨不知該怎麼說是好,說嗎,不好說出口,但其實是非常的事。

寧玉芬自己卻說了:“也許你認為我們,但是,男卻又是平常的事,哪個女人不想得到最美的享受呢,而只有振玉才能給我們這樣的享受。”

上官溫馨被寧玉芬這麼摟著,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雖然大家同為女人,但她還是有一種奇妙的覺,似乎自己很樂意這種擁抱。她並沒有領略過男女之間的快樂滋味,只是她想,難道男女之間,有的只是上的享受嗎?她說道:“可是……”

可是什麼,上官溫馨沒有說出來,但寧玉芬卻知道她要說什麼,便說道:“我知道,男女之間最重要的並不是,而我們和振玉之間,也不是以為重的,更重要的是看中他那種誠實勇敢,博學睿智,而又勇於開拓進取的人風采,而上的追求,只是後面的,你要知道,男女之間情深了,很自然就有這種上的需求。”

聽了寧玉芬的解釋,上官溫馨覺得她說得不錯,不由自主地說:“只怕還因為他的博吧!”

寧玉芬笑了,說道:“你說得不錯,雖然振玉並不強迫哪個女人,但他歸結底是一個好的男人,所以對漂亮的女人都產生了需要,走吧,我們一起吃飯,一邊把我們之間的故事說給你聽。”

“我才不要聽你們那些麻的故事呢?”上官溫馨說。

寧玉芬一擰上官溫馨那尖珠,笑道:“是嗎?你穿得那麼漂亮,我還以為是女為悅己者容呢?要不是的話,那就算了。”她說著,站起來就走了。

上官溫馨連忙跟在寧玉芬的後面,說道:“雖然是有些,但有這麼好聽的故事,我不聽豈不是虧了?”

寧玉芬回頭衝上官溫馨笑了笑,便下樓去了。晚飯加上寧玉芷只有三個人,為了提高興趣,寧玉芬還為大家斟上了一小杯紅酒,她和溫馨、玉芷幹了一杯之後,說道:“我和振玉的事,玉芷已經知道了,今天就聽你玉芷的漫史,有空我再把我的告訴溫馨,你們說怎麼樣?”

寧玉芷竟然害羞起來,說道:“大姐,這種羞人答答的事,怎麼可以說出來呢?”

寧玉芬笑道:“做都做出來了,還怕說?再說了,我們大家是姐妹,一下心得,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還打算把我們那神奇的經歷寫成書呢?”

“不是吧,這種書你也敢寫出來?只怕比那什麼的《金瓶梅》更加出名了。”寧玉芷怪怪地看著姐姐,她雖然也曾同她一起侍候過方振玉,卻沒想到她居然敢把這種事公開出來。

寧玉芬說道:“當然不會是現在發表了,但到我們都老了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回憶了。”

上官溫馨哪裡想到寧氏姐妹是想把她拖下水?聞言說道:“難怪大姐你在記裡也寫這種事了。”

“這有什麼出奇?既然是記,就應該記真實的事情嘛,就要寫出自己的真實情,自己寫給自己看的東西,難道還要遮遮掩掩的嗎?”寧玉芬不以為然地說。

上官溫馨完全被寧氏姐妹引住了,她對寧玉芷說:“玉芷,說說你和大哥的風韻事吧,我也很想聽呢?”

寧玉芷的害羞本來就是裝出來的,其實,她的目的是想讓溫馨情動起來,也加入她們的陣營,因為不是這樣的話,每次她在方家的時候,幾姐妹都不方便和方振玉親熱。看見上官溫馨這樣,便不再裝了,把自己和方振玉約法三章的事說了出來,當然也說了不少方振玉對這個家庭的支持,把自己獻身於方振玉說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上官溫馨也覺得很難怪寧家姐妹如此的方振玉,她聽得入了,當晚便和兩姐妹睡在一起,自然少不了虛鳳假凰起來,經此一來,她的心也屬於方振玉的了。

1995年4月13星期四工人新村

孫小梅今天確實是很高興,因為她在全市舉辦的優質課比賽中獲得了一等獎。和教育局的領導一起吃過午飯之後,已經是一點多鐘了,因為習慣午睡,平時這個時候她都眼困了,但現在卻是十分興奮,非得找個人去傾訴心中的快樂不可,於是她便想到了姐姐,出了酒店之後,她就往工人新村去了。

想到姐姐,自然又想到了方振玉,此時,如果有他一起來分享自己的成功,那該多好啊,因為自己的成功有他的一份功勞,正是因為方振玉的指點,她才得到了這麼高的榮譽。在比賽中,最得評委們好評的,便是方振玉提出改正意見的那些地方。

思索之間,孫小梅來到了姐姐的家門前,她不但有鑰匙,孫少梅還給她佈置了一個房間,因此,她不用叫門,便直接開門進去了,哪知,一進去,她便呆住了,姐姐的房門虛掩著,裡面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呻聲,雖然孫小梅還沒有過男人,但也知道這是男女之間運動所發出的聲音,顯然裡面的人並沒有發現她的到來,那聲音越來越大了,孫小梅正想退出去,卻聽到了方振玉的名字,她定了定神,關好了門,往姐姐的房門走去。

裡面的人正是孫少梅和方振玉,此時,正由孫少梅主動,只見她坐在方振玉的小腹上,正用力地動著,嘴裡叫不斷,那張嬌臉上,漾,但誰都可以看出她的快樂和足。孫小梅越看越入,不小心撞開了房門,差點兒倒在了地上。

孫少梅停止了動作,卻沒有和方振玉分開,而是平靜地說:“妹妹,你什麼時候來的?”

孫小梅羞紅了臉,說道:“我剛來,你們繼續吧。”說罷,趕忙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了姐姐和方振玉的表演,孫小梅覺得自己下體已經得難受,便進衛生間洗了個澡,輕撫著自己那光潔的皮膚,高高翹起的房,平坦的小腹,全身火熱起來,好不容易才剋制住自己的情穿上衣服,她想睡一下午覺,可是又怎麼睡得著?不是想起自己的比賽,就是想起方振玉和姐姐鸞鳳和鳴的情景,而姐姐那種快活表情最終佔據了她的腦海,她終於忍不住自起來,直到來了一次高火減輕了一點,她才留心地聽著隔壁的動靜,哪知,隔壁已經沒有了聲音。“他們完事了,我是不是去向他們說說自己獲獎的事呢?”孫小梅問自己。

孫小梅終於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爬起來,換掉了透的內,穿上睡衣,往姐姐的房間走去。房間裡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卻非常的低,聽不到。孫小梅敲了敲門,便推進去了。只見姐姐正趴在方振玉的身上,幸好身上蓋著被單。

對妹妹推門進來,孫少梅似乎一點也不到奇怪,她問道:“妹妹,有事嗎?今天你怎麼有空出來呢?”

“我出來參加優質課的比賽,剛剛結束,我還得了一等獎呢!”孫小梅說,一說到這些,她又興奮起來,對正臉不好意思的方振玉說道:“方大哥,謝謝你了,沒有你的指點,只怕我也拿不到這樣的好成績!”

方振玉說道:“那是你努力的結果,我只是說了自己的一些經驗罷了。”

“正是你那些經驗幫了我的大忙。”孫小梅見方振玉如此謙虛,心中就更加了。

孫少梅坐了起來,出了一大半酥,她招手讓孫小梅坐到邊來,笑道:“妹妹,你打算怎麼謝方大哥呢?”

孫小梅在邊坐下,才覺有些不妥,聽到姐姐的說話,當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她臉一紅,說道:“我不知道,最多今晚我請方大哥吃頓飯好了。方大哥,你說好嗎?”

“好啊。小梅,你出去一下,讓我先起來好嗎?”方振玉覺得這樣很尷尬。

孫小梅正想起來,孫少梅卻拉著她的一隻手,一手摸了她那並不比自己小的房,說:“妹妹,方大哥吃的東西很簡單,就你兩個包子就夠了。”

孫小梅臉通紅,氣息起來,她無力地說道:“他剛剛吃了姐姐你的,已經了,又怎麼吃得我的?”

“少梅,你別這樣!”方振玉當然知道孫少梅想幹什麼了,他想制止,卻已經遲了。

孫少梅把妹妹的一隻手引到了方振玉下,說道:“兩個包子方大哥怎麼會呢,有時候他要吃七八個呢!”

孫小梅輕“啊”了一聲,軟倒在上。原來,自從孫小梅進來後,孫少梅在被單下的玉手便開始套方振玉那寶貝了,此時那寶貝已經覺醒過來,孫小梅一碰上,便覺到了,雖然隔著被單,但那寶貝的長和熱力使她動彈不了。

孫少梅掀開被單之後,離開了,笑道:“我要上班了,反正方大哥下午也沒有什麼事,你們就好好地享受吧。”說著,連衣服也不穿,便走了出門,並把房門給關上了。

孫小梅不知該怎麼辦是好,她當然想離開了,但是自己的房和方振玉的膛碰在一起,那種覺是那麼的美妙,方振玉身上那男人的氣息又是那麼的令人陶醉,使得她無力爬起來,她呻道:“方大哥,姐姐她……我……”

方振玉把她扶起來,說道:“小梅,出去吧,別學你姐姐那個瘋樣。”

孫小梅本來已經是情高漲,全身皮膚充血,那覺更加靈了,方振玉的大手雖然隔著薄薄的衣服,仍然給她一種舒服的覺,使得她更加無力了,想起剛才姐姐那種無限享受的樣子,她心中叫道:“罷了,反正自己也喜他,把第一次給自己心的人,也很值得。”這樣一想,她便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吱唔起來:“方大哥,我……”

方振玉本來是不想壞孫小梅的貞節的,但看到她這樣,知道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自己拒絕她,反而會傷了她的心,大手便摟緊她的纖,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也願意象你姐姐一樣嗎?”

已經到了這種情形,孫小梅哪有不願意的?可是,她又怎麼好意思說呢?只好更加依緊方振玉,玉手在他那寬廣的膛上輕輕地撫著,心跳加劇,呼急促。

方振玉哪還不明白?當下也不說話,大嘴輕著她的耳垂,慢慢地又移到了她那芳上,和她來了一頓令人窒息的長吻後,大手溫柔地替她去了衣服,到那裡,就吻到了那裡,一邊吻,一邊讚美:皮膚、酥、小腹、桃源,無一不是他讚美的對象。孫小梅何曾被人如此的撫過,讚美過?一方面身體非常的受用,另一方面心裡也異常的甜,很快情便高漲起來,那女人美妙的私處已經是湧,所以當方振玉破關而入的時候,僅有一點兒的不適,可隨著方振玉進攻的加劇,那種從未有過的快卻令她竭盡全力地奉起來,整個人象是在大海里沉浮著,她放聲地大叫,叫聲一高過一,直到來了第一次高,才算是歇了下來。

方振玉摟著她側躺著,下體依然和她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吻著她那溢意的臉,充柔情地問道:“小梅,喜嗎?”

“嗯。”孫小梅深情地撫摸著方振玉的背脊,說道:“自從第一次給你抱,人家就喜你了,沒想到終於變成了你的小情人。”

“我都說了,你就象一隻撲向明燈的飛蛾。”不知什麼時候,孫少梅出現在邊,臉含笑地看著兩人。原來剛才她只是怕妹妹害羞,過隔壁洗澡罷了。

“姐姐,你不是上班了嗎?”孫小梅顯得無限的嬌羞。

“我沒看到我妹妹那幸福的樣子,我怎麼會走呢?再說了,有什麼好羞的?姐姐不是和你一樣嗎?這種事,多人一起玩才好玩呢?”孫少梅一邊說,一邊從衣櫃裡拿出衣服來穿,“只是今天要上班了,沒時間和你一起玩了,你就盡情地享受方大哥的吧。”說罷,她真的離開了。

孫小梅又覺到方振玉那寶貝在自己體內的壯和熱力,含羞說道:“大哥,再好好地我吧!”

“好啊!”方振玉應了一聲,開始了運動,於是又掀起了一場急風暴雨般的戰鬥!

1995年4月19星期三H造紙廠

羅偉勝在遲業豐的陪同下,看完了H造紙廠的各個車間,見到的都是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一直在他心上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原本他有兩方面的擔心,一是象這樣的廠不知是否還能救活,會不會拖累了東方印刷廠,一是顏如玉如此年輕,究竟能不能當此大任,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局長,看到這番情景,有什麼想?”遲業豐一邊帶著羅偉勝往一幢裝修一新的車間走去,一邊問道,看他那樣子,雖然不是他的功勞,但也有與榮焉。

羅偉勝嘆道:“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經濟效益怎麼樣?”

“產值大增且不說,那銷售量也直線上升,第二個月的收益就夠一切開銷了,第三個月還沒結束,但已經有所盈利。真不得不佩服方振玉和顏如玉啊,現在連孔立凡這小子也變得明多了。局長啊,我們雖然也有一定的眼光,可是我們卻沒有給他們足夠的發展空間啊!”

“確實是這樣!”羅偉勝深有觸。兩人來到了新車間的面前,他問道:“這特種紙生產車間搞得怎麼樣了?能夠按時投產嗎?”

“何止按時?現在上海方面又增加了技術力量,應該比原計劃提前一個到兩個月。”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車間裡,徐強正指揮著工人們安裝調試,她並不認識羅偉勝,見到遲業豐,便說道:“遲書記,這次安排的幾個人,比原來的那幾個好得多了,要學習新的技術,就必須有較高的文化水平才行。”

“沒說的,就按照方總說的,你需要什麼就給你什麼。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經貿局的羅局長,今天檢查工作來了,這位是上海來的徐工程師徐小姐。”遲業豐熱情地為他們作介紹。

羅偉勝緊握著徐強的手說道:“徐工啊,謝謝你們對我們的支持!”

徐強淡淡一笑說道:“有什麼好謝的?我們只不過是合作罷了。如果不是你們方總和我們老總說好了,只怕我們這合作還不一定能繼續下去呢?”

羅偉勝早就聽說了徐強的個,便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代表我們臨海經貿局謝你。對了,你們在這裡沒有什麼不便吧?”

“也沒什麼,只是工人的素質差了一點。”

“所以徐工正準備為我們廠舉辦一期培訓班呢!”便在這時,顏如玉和孔立凡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她笑盈盈地對羅偉勝說。

羅偉勝說道:“你這個廠長走到哪裡去了?居然連我來了也不放在心上。”

顏如玉當然知道羅偉勝並不是責怪自己,便笑道:“我是為我們徐工去想辦法一些高素質的工人去了,具體的事就讓立凡給你說吧!”

徐強臉,問道:“如玉,事情都辦妥了?”那一雙美目直盯著孔立凡。

“都辦妥了,保證誤不了我們的開工。”孔立凡認真地說,接著,他把去辦的事說了出來。原來,因為H造紙廠的技術力量不足,孔立凡提議,在H縣內找一些練工人,結果,顏如玉採納了,剛才他們就是去請那些工人的。

聽完了孔立凡的彙報,羅偉勝不勝慨,短短的兩三個月時間,孔立凡進步很大,能夠獨立思考了,看來真的是環境鍛鍊人,他說道:“太好了,那就耽誤不了新車間的開工了。立凡啊,回局裡工作吧,我身邊正需要你這樣的人。”

看著羅偉勝那殷切的目光,孔立凡不知如何對答,說老實話,現在他在這裡一切剛剛開始,正是奮發有為的時候,他是不想回局裡的,但他又不知怎麼拒絕羅偉勝的賞識。

顏如玉可就不答應了,她急道:“羅局長,你可不能把我的人要走。”

羅偉勝雖然想孔立凡到自己的身邊為自己辦事,但他也知道H造紙廠正需要人,叫孔立凡回局裡,也是說說而已,見顏如玉這麼焦急,便笑道:“顏廠長,對不起了,我沒想到立凡已經是你的人,沒徵求你的意見。”

他的一番話,說得十分曖昧,惹得顏如玉和孔立凡都羞紅了臉,而一旁的遲業豐則大笑起來,說道:“如玉啊,剛才是不是正式宣佈要嫁給立凡呢?”

旁邊還有不少工人,聽到這話都笑了起來。徐強不想顏如玉太過難堪,說道:“羅局長,孔副廠長雖然不是我的人,但我也希望他在這裡幹下去,他對我們新業務的開展有很大的幫助呢!”

羅偉勝好奇地看看徐強,又看看顏如玉,說道:“不是說你們兩個意見不合嗎?你怎麼幫起如玉來了?”

顏如玉已經回覆了正常,笑道:“局長,你聽到的已經是過時的說法了,現在我們好得象姐妹一樣,在我們方總的引導下,沒有什麼矛盾不可化解的,徐工,你說是嗎?”

“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冤仇嘛!”徐強說,不知為什麼她卻臉紅了起來。

羅偉勝說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們能誠團結,我相信你們事業很快就輝煌騰達起來的。”

1995年4月23星期方家大樓

嶽珊來到方家,給她開門的是十三姨,兩人年紀相仿,平時的關係也相當的好。十三姨熱情地拉著嶽珊的手問道:“珊珊,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很久沒有見到乾爹乾媽了,想過來看看,他們在家嗎?”嶽珊說道。

“他們出去了,很快就回來,我們上樓去吧,晶晶和婷婷在上面訓練呢。”十三姨說著,和嶽珊珊上樓去了。

“晶晶,難怪你叫晶晶了,你看你那小紅豆亮晶晶的多麼可啊!”兩人才進練功房,便聽到了那半掩的換衣布簾後傳出了婷婷那甜美的聲音,但兩個小女孩都不明白婷婷所說的小紅豆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亮晶晶的。

接著是婷婷舒服的呻,晶晶說道:“還說呢,你還不是一樣?是不是想起了方老師了?哎,好舒服,只是總比不上方老師摸的舒服。”

“是啊,真希望快點到十六歲,那麼我們就可以試一下方老師那寶貝了,聽劉纖她們說,非常的美妙呢?”婷婷的話中顯得非常羨慕,而且也舒服地叫了起來。

十三姨比嶽珊大上一歲,而且出身在海邊,男女之事知道得多一點,她聽明白了,方振玉撫摸過晶晶和婷婷,而且還和劉纖等人發生了體關係,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腳步也放慢了,心想:不知玉芳姐知不知道?

嶽珊卻不明白,好奇之心讓她加快了腳步,當她踏進換衣服的地方,卻愣住了,裡面晶晶和婷婷全身赤,正互相撫摸著,她不由自主地叫道:“喂,你們在幹什麼啊?”

晶晶和婷婷都認識嶽珊,見到是她,兩人分了開來,卻是非常的平靜,晶晶一邊拿游泳衣穿上,一邊說道:“沒什麼,珊珊,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晶晶姐,剛才你說的亮晶晶的小紅豆是什麼?我乾爹又有什麼寶貝?”嶽珊臉的疑惑。

晶晶一指婷婷那漲起來的蒂,說道:“你看,這不是亮晶晶的小紅豆嗎?至於方老師的寶貝是什麼?你自己去問方老師好了。”

婷婷那蒂因為情的衝動,又圓又大,她穿衣動作的幅度又大,讓嶽珊看得很清楚,上面還有一層水光,果然是亮晶晶的,她終於明白她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臉也紅了起來。

晶晶已經穿好了游泳衣,她說道:“珊珊,天暖了,我們上去游泳,你也換上游泳衣上去吧!”

“好啊,你們先上去,我換了衣服就上去。”嶽珊說。

晶晶和婷婷走了,十三姨走了進來,她沒有說話,和嶽珊一起換上了游泳衣,便也上去了。進了游泳池,晶晶和婷婷互相逗樂,嶽珊和她們逗了一下之後,就在旁邊看她們,心中想的卻是方振玉的事,雖然她還不明白她們所說的方振玉的寶貝是什麼?但她也知道方振玉是撫摸了兩女,因為她回想起來,自己和方振玉接觸時,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快,這令她回味無窮。當她再向兩女看去時,情景又產生了變化,晶晶和婷婷已經把游泳衣掉了,出了前那兩顆雖然不大,但也相當可觀的玉球,只看得她羨慕不已。

“珊珊,在想什麼呢?”十三姨游過來問道。

“沒什麼。”嶽珊當然不會說出心中所想,說道:“我們過去和她們一起玩吧!”

“好啊。”

兩人於是向晶晶和婷婷遊了過去。來到晶晶的身邊,十三姨問道:“晶晶姐,你們這樣不怕振玉哥看見嗎?”

“怕什麼?女人就是讓自己心的男人欣賞的。”晶晶扯著嶽珊的游泳衣說:“這東西勒得多難受啊,了才舒服呢?”

嶽珊珊沒有拒絕,她撫摸著晶晶那前的玉球羨慕地說:“晶晶姐,你這裡太好看了。”

晶晶終於把嶽珊的游泳衣去了,她把游泳衣扔上池邊,說道:“你也想有我的這麼大嗎?”

“當然想了。”

“那還不容易?你就讓你乾爹好好地撫就行了。”

十三姨心有所思地問:“要是讓玉芳姐知道了怎麼辦?”她也知道這種事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容忍的,尤其是象寧玉芳這樣有名氣的女人。

婷婷從後面摟著十三姨,在她那比嶽珊要大,卻又比自己小的房上輕輕地按著,小聲在她耳邊說:“告訴你吧,寧老師希望我們都服侍方老師呢?你可不要對別人說。”

“真有這事?”十三姨不敢相信,女人還有不吃醋的?

“當然了,否則我們敢這樣放肆嗎?”

十三姨想想也覺得應該是這樣,就相信了,任由婷婷把自己的游泳衣了。她年紀雖小,但也覺得婷婷的撫使自己十分的享受,心想,方振玉這樣人,如果得到他的,那會怎麼樣呢?

嶽珊對方振玉本就十分的崇拜,當然就更想讓他親熱了,所以對晶晶的撫一點也不反抗,反而問起方振玉撫時的滋味來,一時之間,四女便成了一團,都快活地呻起來。

好一會兒之後,四女才上岸穿上泳衣,便在這時,方振玉和寧玉芳出現了,兩人也是穿著游泳衣,看著方振玉那強健的身體,四女都大為心動,嶽珊更加受不了,撲上前去摟住方振玉的脖子,把自己貼在方振玉的身上,嬌叫道:“乾爹,想死珊珊了。”芳吻上了方振玉的臉。

“乾爹也想你呢?”方振玉沒想到嶽珊珊的心理已經發生了變化,還是象往常一樣,親了她一下之後,把她推開,然後跳進了池裡。

嶽珊體會著晶晶剛才說的覺,果然是十分有舒服,她真的後悔這麼早穿上游泳衣,如果剛才是沒穿衣服的,只怕是更加美妙了。她很想再跳進池裡,但她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年紀還小,如此會讓方振玉拒絕的,便強忍著,象平常那樣和寧玉芳聊天,說自己學習上的事,但自此之後,她對方振玉已經有了另一種情。

十三姨何曾不是這樣,只是她比嶽珊還要害羞,所以方振玉一來,她就拉過小寧去玩了。

1995年4月25星期二古榕學校

“如果我是男人,我就強暴了你。”許香君回頭對緊摟著自己的陳冰冰說。

“為什麼?”摩托車在鄉間的小路上顛簸著,陳冰冰無法不將身子在許香君的香背上。許香君回頭說話,車子歪了一下,嚇得她急叫道:“你留神一點,別光顧著說話。”

“你把你的手挪開,我就可以開好一點了。”許香君抗議了一下,才解釋道:“你的部那麼豐,那麼結實,哪個男人忍得住啊!”

陳冰冰一陣羞澀,她又摸了許香君的酥一把,說道:“你也不錯啊,孩子都那麼大了,這裡還是彈十足的。”

“哎。”許香君身子一軟,嚇得陳冰冰連忙放手之後,才問道:“冰冰,你和葉培東到什麼程度了?讓他佔了你最大的便宜沒有?”

兩人的出身相似,所以雖然明知陳冰冰是陳向東的女兒,許香君和陳冰冰的關係還相當好,除了有關方振玉方面的事之外,幾乎已經是無話不談了。陳冰冰在葉培東的強大攻勢下,關係已經越來越密切了,甚至什麼地方都讓葉培東摸過,只是堅守著最後一關。她應道:“沒有結婚之前,他休想,我才不會那麼便宜他呢?”想起葉培東撫摸時的舒服滋味,她不由問道:“香姐,幹那事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許香君笑道:“這事說不清楚,只有自己親身體會才行。其實啊,這事也沒有誰便宜誰的問題,關鍵是看兩人之間的情如何,如果情深了,就算不是夫,也是可以幹這事的。”

陳冰冰默然,其實她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她之所以守住這最後一關,就是因為對葉培東還沒有完全的相信。想起許香君寡居了數年,不知她是如何解決這生理需要的,便不由自主地問道:“香姐,人家說,試過了男人的滋味,就會經常想著,你離婚了這麼多年,子難過嗎?”

“嗤……沒有老公,又不是沒有男人,有什麼難過的?”許香君笑道。

陳冰冰吃驚地說:“有男人就行了?這麼說,不是找情人了嗎?或者是一夜情?”她雖然年紀比許香君輕得多,但思想並沒有那麼開放,大驚小怪起來。

“我老公有過,兒子又有了,為什麼還要找一個男人來束縛自己呢?”

陳冰冰不知說什麼是好,她心中在想,究竟誰是許香君的情人呢?想著想著,她想到了鍾玉光,畢竟他們倆是從省城下來的,而且鍾玉光又是許光華的得力干將,卻沒想到方振玉,因為她覺得許香君是跟著情人下來的,當然了,她不敢問許香君,只是說道:“香姐,你覺得這樣幸福嗎?”

“當然了,要不,我怎麼會這樣呢?他們男人能這樣,我們女人為什麼不能這樣呢?你以為你那葉培東就很純潔嗎?象他這種有本事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只有一個女人的。”許香君說。她想起了方振玉,雖然他不主動,還是大姐小姨都囊括了,外面還不知有多少。葉培東雖然比不上他,但也算是比較出的人,自己貼上去的女人也應該不少。

陳冰冰並非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事,只是葉培東對她太好了,自己又沒聽說他有什麼風韻事,才沒放在心上,她正想說些什麼,古榕學校到了。兩人把車子放在學校裡,待了孫小梅說中午在她那裡吃飯,便向附近的農村走去。

今天,兩人是來核實古榕村的農戶在沿江開發中的佔地情況的,古榕村的百姓聽說要開發,又知道下江村因為開發富了起來,大家都非常的配合,所以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把事情給辦得差不多了,看看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兩人便往回走,再回到古榕學校的時候,孫小梅剛剛做好飯。

“小梅,聽說你的優質課得了一等獎,是嗎?真為你高興!”許香君一邊幫孫小梅拿碗筷,一邊說道。

孫小梅不好意思地說:“是大家看得起罷了,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心中想到了方振玉的幫助,想到和方振玉快樂的綿,心裡甜滋滋的。

許香君和陳冰冰都看到了她那異樣的表情,只不知她是為什麼,陳冰冰說道:“不管怎麼說,那是自己的工作出了成績,應該值得高興,不如我們喝上兩口,算是對小梅的祝賀吧!”

“我也參加一份!”門口響起了一個嬌美的聲音,三女看去時,卻是方玉瓊。

“玉瓊?今天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許香君問道。

方玉瓊笑道:“還不都是為了沿江開發?過不了幾天,這學校就要動工改造了,我過來看看。”

見到方玉瓊,孫小梅很高興,便真的去買了酒回來,這四個女人便小酌了起來,說著各自的工作,四人之中,陳冰冰算是暫時還沒有什麼成就的了,聽她們說得高興,心中頗不是滋味,許香君看出了她的心事,便說道:“冰冰,你也別羨慕我們,你有這樣的學歷和能力,在港口,應該會有更大的發展。”

“是啊,在方總的領導下,除非是自己沒有本事,否則總會有成功的那一天。”孫小梅說。

聽她的口氣,相當羨慕能在方振玉的身邊工作,方玉瓊認真地看了孫小梅一眼,笑問道:“小梅,有男朋友了?”

“沒有,在這地方,哪裡能找到合適的人呢?”孫小梅否認道。

方玉瓊卻十分肯定地說:“別騙我了,看你臉容光煥發,就知道了。”

“真的沒有。”

方玉瓊笑道:“我不跟你爭了,我知道你不但有,而且跟你姐姐一個樣!”

“你……”孫小梅臉紅了起來,看著方玉瓊,不知說什麼是好。

“祝賀你!”方玉瓊敬了孫小梅一杯,說道:“你也別胡思想了,其實我、香姐都和你姐姐一樣?”

孫小梅明白了,心情動起來,她沒想到方振玉會有這麼多情人,這時她才記起姐姐所說的話來,對方振玉非但沒有絲毫的怨恨,反而更加佩服,更加熱了。

許香君、方玉瓊和孫小梅三人都相當的動,陳冰冰卻在一邊看得一頭霧水,剛剛還說著孫小梅有了男朋友,又怎麼會幾個人都一樣的呢?她不由問道:“香姐,你們說什麼啊?”

許香君當然不會說出來,但還是透了一點點,說道:“我們是說,我們幾個的情人都是那麼的出。”

“怎麼?你們都有情人?”陳冰冰吃驚地問。

方玉瓊笑道:“男朋友不就是情人嗎?至於是不是能成為夫,就很難說了。”

許香君怕言多必失,畢竟陳冰冰是陳向東的女兒,而陳向東和方振玉的關係並非那麼好,便說道:“你剛從學校出來,經歷多了之後,你就明白了。走吧,我們去做完剩下的那點工作,也該回港口了。”

陳冰冰當然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但也不好再問,只好隨許香君一齊走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5月1星期一工人新村

自從工人們搬進工人新村之後,有了李芳華的婚禮作先例,三家印刷廠的工人都上了在自己的大院裡開晚會,所以五一節,工人們就要求工會組織一場五一晚會了。只是,不但是三個廠要搞晚會,港口、星光學校和H造紙廠都要搞,而且都希望方振玉能夠參加,得方振玉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譚梅給他出了個主意,乾脆大家一齊搞,就在工人新村前面,搞一個大型的聯晚會,增加一些比賽的項目。

才六點多鐘,在胡軍等人的安排下,整個工人新村的廣場已經佈置成花的海洋,再配上彩燈,雖然還沒入夜,但已經呈現出一片喜慶的氣氛。石小、傅雪、高娜等年輕人在那裡忙來忙去,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除了工人新村的居民外,其他地方的員工也陸陸續續地來了,H造紙廠的人早就來了,他們來的人不多,只是廠領導和參加演出的人,由總公司接待吃飯,吃完飯後,就直接從飯店過來了。徐強也是其中有一員,當她看到工人新村的時候,不由驚歎道:“你們集團可真是全心全意為工人著想啊,希望我們的H造紙廠也有這麼一個新村。”

顏如玉還沒有回家,是和她的工人們在一起,聞言說道:“有你們的大力支持,我相信這個目標一定能夠實現。”

石小等見到顏如玉到來,都圍了過來,自然又是一番熱鬧。不多時,方振玉和譚梅、陳長琳連袂到來,眾人又圍了上去。方振玉握著徐強的手,笑道:“徐工,你!難得你也來參加我們的活動。”

徐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沒有回答,是的,平裡她是很少參加集體活動的,但不知為什麼,這次顏如玉一跟她說,她就答應跟來了。

顏如玉一語雙關地說道:“方總,你這是什麼話呢?人家徐工已經當足我們是一家人了,你卻把人拒之門外了。”

“太好了,徐工和方總是一家人,那對我們集團的發展就更加有利了。”譚梅聽出了顏如玉的弦外之音,笑道。

徐強不知為何臉紅了起來,她看了方振玉一眼,正不知說什麼是好,羅偉勝等經貿局的人來了,方振玉趕過去招呼他們,她才平靜了下來。

大約七點半鐘,二輕局、稅務局、朝區教育局的人都來了,賴詠荷徵求方振玉和譚梅的意見,正想開始,卻聽得一陣喇叭聲響,兩輛小車開進了大院,在一旁的空地上停了下來,鍾玉光和陳向東從車上走了下來,方振玉等人一見,連忙了上去。

鍾玉光倒沒說什麼,陳向東卻一握著方振玉的手,就說道:“方總啊,這麼好玩的活動也不叫我們參加,太不夠意思了吧?”

方振玉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只是自得其樂而已,並不想向外界宣傳,再說了,自己企業搞的小小聯晚會,又怎麼敢驚動書記和市長的大駕呢?”

鍾玉光說道:“如果港口和你們東方集團一起搞的晚會,還是小的話?那我們臨海還有什麼是大的?”

方振玉正不知怎麼回答好,寧玉蘅過來說道:“你們是來參加晚會呢?還是來興師問罪的?如果是來參加晚會的,都給我坐好,別影響了我們工人的活動。”

陳向東笑道:“鍾書記,我們看我們在這裡是沒有市場的了,你看著辦吧。”

鍾玉光朝陳向東苦笑了一下,說:“你說得不錯,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看演出吧,別等一下回去連房門也不能進了。”趁著寧玉蘅還沒朝他們發火的時候,趕忙在譚梅的安排下坐了下來。

晚會搞得相當的活躍,除了各單位的輪演出之外,還有有關臨海的知識問答,中間還穿自由跳舞,鍾玉光和陳向東等男人自然是眾多女人的舞伴,方振玉更不用說了,和他經常在一起的還算體諒他的苦衷,其他少在他身邊的女人,則是一個接一個的找上了他,在這大庭廣眾中,大家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徐工,你的舞跳得不錯嘛!”在一曲慢四的時候,徐強終於找上了方振玉。

徐強身材高大,幾乎和方振玉一般高,兩人面面相對,而且徐強的脯又特別的高聳,很多時候都碰上方振玉的膛了,只得她情動不已,雖然她和不少男跳舞,但從來沒有象今晚那樣的刺,她說道:“在大學裡,我可是跳舞的高手,只是出來之後就很少跳了,還算配得起你吧?”說出口後,才發現自己出了語病,臉上發熱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向方振玉說起自己的歷史來,只是覺得方振玉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

方振玉倒沒有注意到她的語病,只是覺得她那脯老是碰著自己,令自己有些衝動,他儘可能地遠離她一點,問道:“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不喜跳舞?”

“現在有幾個男人不喜跳舞的?我是沒有男朋友,沒人陪跳。”

“不是吧?你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居然沒有男朋友?”方振玉下意識的手一緊,把她抱緊了一點。

徐強身子輕顫了一下,聲音小了一點:“我很漂亮嗎?”

方振玉覺到了她脯的結實,不由得低下頭來,見她那低開的晚禮服,出小半的雪白房,不由想起了車間裡她那半的情形,笑道:“如果你平時不包那麼嚴密的話,應該更加美了。”

徐強顯然也想到了那回事,那天她上身本就沒穿什麼,而下面也只是穿一條丁字,自然是光大了,不由羞澀地問:“壞蛋,那天你看見什麼了?”

方振玉心頭升起了一股衝動,他在徐強的耳邊低聲說道:“除了最關鍵的一點點,什麼都看見了,你的皮膚真白,那也很多很長。”

“你說等下我把你那天的情形告訴寧歌唱家,她會怎麼樣呢?”徐強似乎一點力氣也沒有,把頭擱在了方振玉的肩上。

方振玉不由自主地把她抱得更緊,說:“她會讓你光了,讓我給你數數看有多少。”

“啊?”徐強驚呼起來,幸好音樂聲也很大,而且舞曲也到了尾聲,來不及和方振玉說些什麼,兩人便分開了。

接下來是星光學校的最後一個節目,安靜終於找到了方振玉。此時,安靜已經是六個月的身孕了,她當然不敢和方振玉太過親密,在他身旁問道:“我們學校的節目演得怎麼樣?”

方振玉笑道:“有我們安靜校長把關,能不好嗎?”

“就知道嘴甜舌滑。”安靜嗔怪道,心裡卻是甜甜的,說道:“希望我們的孩子也象他們那樣幸福快樂。”

“那是一定的。”

兩人正想說些什麼,鍾玉光卻過來了,他是關心星光學校的情況,因為目前市裡正把它作為試點學校來搞,三人便就著學校的的事說了起來,安靜雖然有些不高興,但能得領導這麼重視,也只能是儘量回答鍾玉光的問題了。

晚會終於在十一點的時候結束了,通過評比,評出了幾個優秀的節目來,大家都非常的高興,尤其是東方二廠的那幫年輕人,他們的節目有兩個得了一等獎,只喜得他們把他們的支部書記兼副廠長韋淑萍拋上了天去,得方振玉等人擔心起來,因為韋淑萍的重量可不輕。

“大家放過她吧,別把人家摔壞了,可有人要找你們算帳了。”方振玉見狀連忙去阻止,這才讓他們停下來。

“我送你回去吧?”見大夥都走了,方振玉對韋淑萍說。

“好啊!”韋淑萍老實不客氣地爬上了車,就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她往方振玉身邊一靠,嗔怪道:“壞蛋,你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也不回廠看一下?”

看著她那種嬌嗔的樣子,方振玉想到了自己說的她豐得好看的話來,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只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沒有空回廠而已,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再回去,好好地看一下,我的水萍是否還那麼多水。”

“那你可要早點,否則水瓶真正成了別人的人後,是否還有膽量給你,就不知道了。”

方振玉心中嘆氣,他當然明白韋淑萍的意思,她以為成了人家的新娘後,就會忘記他方振玉,但方振玉卻知道,沒有哪個女人和自己相處了之後會忘記自己的。他伸手摟住了她的說:“你沒有膽量不要緊,我有就行了。”

韋淑萍真想就此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裡,但考慮到還有司機在,便強忍著說道:“希望你說的跟做的一樣。”

把韋淑萍送回家後,司機倩如回頭對方振玉說:“老闆,是不是每一個漂亮的女員工你都準備把人家去?”

這倩如是莫媚的戰友,是莫媚專門給方振玉介紹的,當然對方振玉的風事清楚得很,而且莫媚的意思也很清楚,就是讓倩如也成了方振玉的情人,就算成不了,也不能將方振玉的事說出去,所以有時候方振玉在她的面前無所顧忌,當然他也沒有主動去逗倩如,現在見倩如如此說,便笑道:“沒有啊?比對如你,我就從來沒有過這種念頭。”

“那是因為我不夠漂亮嘛!”

“如果你還不算漂亮的話,那這個世界就沒有漂亮的女孩子了。”

“那你為什麼對我產生不了那種念頭呢?”

“我怎麼敢啊,一想到你是特警隊出身的,我就怕了。”

“媚姐還不一樣是特警隊出身的?為什麼你就敢把她得美若昇仙呢?”

“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我知道的事還不少呢?”

“不如今晚就到我房裡去,讓我把你得象莫媚一樣吧,好嗎?”

“你休想!”

說著話,車子已經駛進車庫了。方振玉跳下車來,為倩如打開了車門,然後將她擁進了懷裡,親吻起來,大手也沒有放過她那茁的雙峰,只得倩如嬌不已,這才放開她笑道:“你說我敢不敢?”

倩如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我叫起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那隻會是多幾個幫兇!”方振玉蕭灑地一笑,走了,只留得倩如呆在那裡,許久才回味過來,追著方振玉上去了。

1995年5月4星期四東方二廠

倩如撥開方振玉在她大腿上作惡的大手,嗔怪道:“得人家難受死了,還不放開?”

方振玉向她送去一個人的微笑,說道:“誰叫你那晚不到我那裡呢?否則今天就舒服了,哪還有什麼難受?”

倩如臉漲紅了起來,那天晚上她並非沒有去找方振玉,由於莫媚那彩的描述,她早就被方振玉住了,那晚她主動接口,就是受不了方振玉的引,哪知上去之後,卻發現方振玉正和他的大姐小姨在一起,她哪裡敢進去?只好強忍著了,現在記起方振玉那長的寶貝在寧玉芷的小裡進出,寧玉芷那令人臉紅的叫,她還是十分的害羞,她衝方振玉叫道:“也不知你有什麼好?一個個都想讓你玩,今天是不是想完成對韋淑萍的諾言了?”

方振玉嘆息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今天如果你肯幫忙的話,我是會兌現對韋淑萍的諾言的。”

“要我幫你什麼忙?”

“幫我守住門口啊!”

“你不是吧?”倩如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

方振玉卻沒有理她,跳下車,便往辦公室走去了,倩如趕忙也跳下了車,跟了上去,卻發現他已經進了休息室,她只好在外面等著了,心裡對方振玉罵個不停,嘴裡去不敢出聲。

方振玉是知道韋淑萍今天值班的,而且,他今天來,還準備拉東方二廠的幾個團員到港口參加聯活動,所以一到,他便自個兒進了休息室了,果然,韋淑萍正在裡面睡,象往常一樣,全身赤,人擺成了一個大字,那肥厚的戶,閃著水光。方振玉知道自己時間不多,因此也不客氣,大手撫上她那渾圓的房,在她耳邊輕輕地叫道:“水瓶,我來了。”

韋淑萍驚醒過來,一見是方振玉,馬上便獻上了香吻,玉手也沒有閒著,伸到了方振玉的下,不多時就把方振玉也變得赤的,“好人,想死我了!”她叫道。

“我也很想你呢!”方振玉說著,大嘴從她的芳一直吻到了那桃源上,百忙之中還不忘讓韋淑萍去吐自己的寶貝,直到兩人的情都衝動到了極點,他才把韋淑萍推倒在上,一邊手握長向那泉水狂湧的地方刺進去,一邊讚道:“肥不長,水瓶啊,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小之一了。”說罷,勇猛地衝刺起來。

“啊!”韋淑萍大叫起來,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是在偷情,讚美道:“好老闆,好情人,你太偉大了,你讓我知道什麼叫做充實,什麼叫做快活。”一邊叫,一邊盡力地奉起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使得她嚐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樂,終於在方振玉的強有力的進攻中失了,當方振玉那有力的進她那多水的體內的時候,她再也叫不出來了。

“水瓶,起來吧,我們要去港口了。”方振玉終於不得不把韋淑萍叫醒,雖然還沒有到時間,但這張不經整理的話,是見不得人的了。

果然韋淑萍一醒過來,看見上的穢物,還有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寶貝,不見得臉紅了起來,在方振玉的擁抱下進了衛生間,洗了一個澡後,才算是清醒了過來,她再次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獻上香吻說道:“謝謝你給我帶來了快樂!”

方振玉摟緊她,在她那下摸了一把,笑道:“怎麼是你謝我了?是我謝你才真!”

門突然開了,倩如闖了進去,臉漲紅地說道:“你們兩個害死人了,淑萍你該謝我才真,叫得那麼大聲,害得人家全都透了。”

韋淑萍當然認識倩如了,她倒沒想到倩如會在外面替他們守門,火焚燒的滋味她是知道的,她不由低聲道歉說:“倩如,對不起,也謝謝你了。”

方振玉知道倩如說的害死她是什麼意思,他讓韋淑萍出去,自己卻把倩如摟進了懷裡,向衛生間走去,說:“淑萍怎麼謝得了你?不如我來謝你吧。”說著便在她身上展開了挑逗。

倩如被方振玉得全身發軟,只好在他懷裡嬌道:“壞蛋,時間不多了,你放過我吧,以後人家才讓你使壞好嗎?等一下人家還要開車呢?”

方振玉還是親了她一口,才讓她進衛生間去洗澡,自己則和韋淑萍在辦公室裡說著閒話,當然,在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敢說情話的了,但眼中卻透出了無限地情意。倩如出來之後,跟韋淑萍沒有什麼兩樣。一直到同去港口的幾個年輕人到來,三人都沒有說話,但誰都明白其中的情意,當然,剛剛得到方振玉的滋潤的韋淑萍就顯得更加的嬌了,其他幾個人哪裡知道其中有那麼大的奧妙呢!

1995年5月9星期二市印刷廠

傅雪走進市印刷廠的辦公室,李芳華正在給陳長琳按摩,張蓓和高娜則在一旁指指點點的。坐月子出來後,李芳華顯得更加白晰,看起來也更加的嬌了。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當然不是給方振玉按的那種最後工序了)李芳華伸直了,長吐了一口氣,說道:“很久沒有動手了,不知手法有沒有生疏?”

“沒有,還是那麼令人舒服。”陳長琳坐了起來,認真地說,“我還是少給你按吧,否則真的有一天上癮了就難辦了。”

傅雪笑道:“有什麼要緊的?現在工資收入多了,想按摩還不是很容易?”

陳長琳搖頭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手法問題。開始方總說了我還不相信,後來我出外面試過他們的手法,確實是無法和芳華、少梅她們的相比。她們兩人可是我們集團的支柱,就算她們給我這個面子,我也不敢讓她們老是替我按啊!”

高娜笑道:“陳書記,你這可是經驗之談了,讓我試試看。”說著,便躺上了按摩上。

李芳華搖頭苦笑道:“陳書記剛剛說,你就來了,我可沒時間跟你瘋了,要回家喂孩子呢,如果你真的想,就讓蓓姐給你按吧,蓓姐今天值班。”

陳長琳對傅雪說道:“傅主任,今天又有什麼關照啊?”

傅雪臉一紅,說道:“陳書記,你以後這麼叫我,我就不理你了。”

陳長琳搔了搔頭,苦笑道:“那我怎麼叫你好呢?單叫雪好象又不好聽!”

“叫名字吧,要不,你跟方總一樣叫我雪兒也行!”傅雪說,說完,卻臉紅起來。

“哇!雪兒!好溫馨漫的名字,是不是方總專用的啊?”高娜大驚小怪在叫了起來。

陳長琳最擔心就是人家說方振玉和哪一個女人特別的好,聞言連忙說:“高娜,你作什麼怪?雪兒這名字好的,我就叫你雪兒吧,以我的年紀,應該叫得起吧。”

傅雪這才放心下來,因為每和她們說到方振玉,都說一大堆情情的話,陳長琳不在還好,有陳長琳這個大男人在,又怎麼說好呢?她聽陳長琳這麼一說,連忙說道:“我過來也沒有什麼事,只是剛好送一些膠片過來罷了。”

“這樣的話,我就不理你們了,你們瘋吧!”陳長琳說著告辭走了。

李芳華衝張蓓笑道:“蓓姐,我也走了,你可要給高娜按到位來,別壞了我的名聲。”

看著李芳華那美好的背景,高娜和傅雪都有些好奇,傅雪問道:“蓓姐,怎麼樣才算按到位?”

張蓓一邊衣服,一邊說:“如果你不急著回去吃飯,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傅雪心想,反正自己是一個人,什麼時候吃晚飯都是一樣,便留了下來。她看見張蓓衣服,還以為了外套就算了,沒想到她居然得只剩下了罩和小小的內,把她那雖然過了三十歲,但依然十分美好地身材了出來。她正想說話,高娜已經叫了起來:“蓓姐,別,別這樣!”

“怕什麼?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我不都了嗎?”張蓓力大,而且高娜也不是真的拒絕,很快,高娜也象張蓓一樣了。

看見張蓓給高娜按了起來,而高娜在張蓓那手法下顯得十分的享受的樣子,傅雪不由得想起了李芳華、孫少梅和張蓓等人給方振玉的按摩,她小心翼翼地問道:“蓓姐,問你一個問題,行嗎?”

張蓓專注於給高娜按摩,頭也不回地說:“大家都是好姐妹,有什麼不能問的?”

傅雪忍了又忍,還是問道:“你們給方總按,也是得那麼光嗎?”

張蓓回頭看了傅雪意味深長的一眼,說道:“你想知道,第二次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哪還用說什麼?傅雪已經知道那答案是肯定的了。想起一個女人半在一個大男人的身邊,而這個男人又是自己所崇拜的,那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呢?想著想著,傅雪發現高娜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張蓓的按摩,一點也沒有發覺張蓓已經把她的罩和內了下來,只見高娜平坦的小腹下有著阜,上面則長著細細的阜上一條細的粉紅裂逢從中剖開,使得整個戶散發著一股處女的惑,再往下就是一雙修長的美腿,更使她整個身軀看起來是那麼的完美無瘕,那麼的令人想一親芳澤,看得傅雪的眼睛都大了。

還有令傅雪更吃驚的事,張蓓也解開了自己的罩,用她那碩大的房在高娜那嬌小但卻尖的椒上按摩著,嘴裡說道:“娜娜,你真的好美,難怪方總說你嬌小玲瓏呢。”一邊說,一邊居然吻上了高娜下那裂開的小,而在張蓓的吻下,那細軟的絨順從地鋪在了墳起的兩邊,那條紅水光灩灩的,頂上那顆人的珠子也漲了起來,圓圓的,顯得更加的可,連傅雪也差點兒想去親它一下了。

“方總,啊……方總,太美了!”高娜居然糊糊地呻起來。

張蓓此時卻站了起來,扣好了罩,輕拍了高娜的小圓一下,叫道:“起來吧,這麼喜方總,想讓他幫你按,下次他回來的時候,你不會主動一點嗎?”

“啊?方總回來了?”高娜跳了起來,當看到自己全身赤的樣子,又驚叫起來,手忙腳地拿衣服穿上,這才扯著張蓓的頭髮叫道:“蓓姐,你怎麼能這樣?”

張蓓把高娜的手拉開,笑道:“你得了吧,你問問人家的雪兒看看,剛才你都不知多麼享受呢?還以為是方總在親你的小寶貝呢?”

高娜漲紅了臉,衝傅雪問道:“傅雪,是真的嗎?”

傅雪一聽張蓓居然又拿方振玉叫她雪兒的事來笑話她,臉也紅了起來,說道:“我才不跟你們這幫小貨說呢?”說罷轉身出去了。

張蓓和高娜也跟著出了辦公室,張蓓笑道:“是啊,人家是親親的雪兒,我們只能是小貨了。”

傅雪急了,衝張蓓說道:“蓓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蓓把兩女都摟進了懷裡,小聲說道:“蓓姐也知道你不是想笑話我們,只是蓓姐也知道你們兩個都喜方總,都喜他親你們,疼你們,既然這樣,何不大膽一點呢?雖然是做情人,但我敢保證,你們在他那裡得到的快樂,將比在你們未來老公那裡得到的更多。”

“蓓姐!”兩女都嬌羞地伏進了張蓓的懷裡,很明顯,兩女都真的有這種意思!

張蓓把兩女一推,說道:“今天他是不會回來的了,你們還是回去吃飯吧!機會有的是,只要你們好好地把握,我相信,幸福一定會屬於你們的。”她說著,又在兩女的前擰了一把,笑道:“我就不相信你們兩個那麼漂亮他會不喜!”

“蓓姐!”兩人又叫了一聲,含羞走了。

1995年5月13星期六振華公司

陳冰冰從車上下來,鎮靜了好一會,讓兩腮的紅暈散去了,才向振華實業總公司走去。今天是週末,因為辦一點急事,趕不上最後一班車了,她只好和許香君等人擠方振玉的車,本來勉強坐七個人的車,擠上了九個人,她又偏偏坐在方振玉的旁邊,自然是讓方振玉溫香軟玉抱懷,不該碰的地方都讓他給碰了,而自己也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儘管她受過高等教育,你叫她如何能不羞?更何況,在上車之前,她到方振玉那裡,還聽到了石小說的一些事呢?

“陳小姐!回來了?”才走到大門口,便看見葉培東的會計助理從裡面走出來,容光煥發地向她打招呼。

“是啊,下班了?”陳冰冰隨口應了一聲,往裡走去,並沒有注意到陳的神有異。

上得樓來,不少和她相識的員工都和她打招呼,她沒有停留,直往葉培東的辦公室而去,才進到過道上,隱約聽到有人說:“葉老闆,陳小姐到了。”顯然是外面的秘書小姐在跟葉培東通話,陳冰冰卻沒有留意,敲響了葉培東辦公室的大門。

門應手而開,葉培東站在門邊,把手中的一團紙向字紙簍扔去,對陳冰冰親切地說道:“冰冰,回來了?”

“嗯!”陳冰冰應了一聲,發現葉培東一臉的紅,關切地問道:“你怎麼啦?臉紅紅的,是不是發燒了?”說著便要伸手去摸葉培東的額頭。

“我沒事。”葉培東不著痕跡地移開頭,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說道:“剛才和一個客戶發生了一點爭執,火氣大了一點。”一邊說,一邊去給陳冰冰拿飲料。

陳冰冰覺得今天葉培東有些怪怪地,要在往常,他早就把自己擁入懷裡親熱了,今天這是怎麼啦?她在沙發上坐下,卻摸到了一點滑膩的東西,心一動,趁葉培東不注意的時候,放到鼻子上聞了一下,不由得懷疑了起來。因為她今天已經是第二次遇上這種東西了,還是許香君告訴她,她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下午上班,陳冰冰到許香君的房間去找許香君,許香君招呼她地邊坐下,她也正好摸到了這滑膩的東西,她心裡已經懷疑是什麼,因為她曾瞥見方振玉午休的時候進了許香君的房間,便追問了起來,許香君也沒有認真地隱瞞,只是沒有說出方振玉的名字罷了,但因為有去古榕學校時所說的話,她已經完全明白了。現在在葉培東的辦公室裡出現這種東西,很明顯,剛才是有人在這裡幹那種男女之間的勾當,那麼他們是誰呢?她不由得想起了剛才陳的樣子,許香君告訴她,女人情得到足的時候,是最美的時候,而陳正是那種形象。

“冰冰,怎麼啦?”葉培東來到陳冰冰的旁邊坐下,關切地問。

“沒什麼!”陳冰冰不動聲,依舊象平那樣依進了葉培東的懷裡,只是她聞到了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她徹底地明白了,她的白馬王子除了自己之外,另外還有情人,而且就是剛才那個風的陳,她有些無力地說:“我有些累了。”

“那好,我們先去吃飯,然後我再送你回家休息。港口的工作也太忙了,你可要注意休息啊!”葉培東沒有看出陳冰冰的異常,緊擁著陳冰冰,勸說,“不如我把你調回到振華來吧,這樣我就可以好好地照顧你了。”

陳冰冰強顏笑,說:“你不怕我管你太嚴了嗎?”

“我正想你回來管呢?有你這樣一個賢內助,我也可以輕鬆下來了。”葉培東認真地說道,其實這也是他的心裡話,往了一段時間之後,雖然他還很留戀陳體,但對陳冰冰的意更加深了。

“真的?”陳冰冰美目緊緊地盯著葉培東。

葉培東臉平靜地說:“當然是真的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多麼的你嗎?”

陳冰冰心中卻非常的矛盾,她不知道葉培東說的是真是假,從平時他對自己的態度來看,他對自己應該是真心的,但他又為什麼要和那個什麼陳鬼混呢?難道真的象許香君說的那樣,男人沒有一個不偷腥的?那自己是不是也學許香君和葉培東一樣,也找一個情人呢?如果找,又找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方振玉的形象不由得湧上了她的心頭,今天車上的那一幕雖然害羞,但卻是那麼的漫溫馨,而那男人的東西又是那麼的可怕——不,按許香君的說法,應該是可才對。

葉培東哪裡想到陳冰冰發現了他和陳的秘密?更沒想到她的心中有這麼多的念頭,他以為陳冰冰真的是身體不適,因而溫柔地帶她去吃了一些清簡的東西,又體貼地把她送回了家,因為陳向東對他和陳冰冰的關係並不很認可,叮嚀她好好地休息,約了後會之期後,便告辭了。

家裡並沒有什麼人,陳冰冰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個主意來,得她頭痛不已,倒是真的病了起來,因而整個星期天她都沒有出去,當然也就沒有和葉培東再見面了,她乾脆下決心等到港口之後,和許香君好好地聊一聊,看看她有什麼好主意再說。她現在已經把許香君當作她的知心朋友了。

1995年5月18星期四港口

方振玉和吳學棟等人來到正在開發的鴻發海鮮市場上,看著如筍般升起來的樓房,聽著轟鳴的機器聲,顯得非常的高興。方振玉對身旁的上官溫馨說道:“溫馨,你們的工作做得不錯嘛,才兩三個月的功夫,就把市場建得這麼好了!”

上官溫馨嬌臉上出了甜美的笑容,似乎對方振玉的表揚十分的意,說道:“那當然了,我們公司為此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當然了,方大哥你給我們做的計劃也實在是太好了,我爸爸還不相信我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售出那麼多套呢?”話語之中,對方振玉的崇拜就更加明顯了。

吳學棟笑道:“那你應該給方總來個金點子獎才行。”

“雖然我知道我方大哥並不希罕,但我還是會給的。”上官溫馨說,心中卻想道,我會給他意想不到的獎勵的。她是想起了寧玉芬的記,自那以後,她已經決定,在沒結婚之前,自己的身心都是屬於方振玉的,只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吳學棟此刻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張虹走後,他當上了工委書記,還兼著管委會主任,所取得的成績當然是他最大了,而且,他和寧玉芝也準備結婚了,正好拿這一成績作為結婚的禮物,他知道,寧玉芝雖然並不熱衷於官場,但卻對他的成績很看重。他說道:“我看啊,這市場一定能提前完工,那貴公司在臨海的事業就更加大了。”

“是啊,按我爸爸的意思,還準備把臺灣的事業多移一些過來呢!”

“那麼你的意思呢?”

“要是我啊,乾脆就全部移過來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方振玉只是笑笑,沒有參與。寧玉芬曾經和他說過上官溫馨的事,他當然知道她想些什麼了,但他又能說些什麼呢?不多時,幾人便來到了一幢快建好的商住樓前,卻見石小正在那裡說著什麼,方振玉不由走快了兩步,笑道:“小,你不是吧?上班時間你也敢來監督你的樓房?”

石小一見是方振玉等人,便笑道:“是啊,不快點建好,出效益,我拿什麼來還錢啊,別到時讓人抵押了你方總的大樓。”

在座眾人都知道方振玉擔保石小和盤九妹買鋪面一事,更知道石小工作時間絕對不會辦私事,當然知道她是說笑的了。詹妮此時正跟方振玉等人一起,聞言笑道:“其實方總本不會擔心,你那麼漂亮,你沒錢還了,方總就學你們的一部什麼電影的黃世仁一樣,把你拉去當使喚丫頭行了。”

眾人笑了起來,笑得石小臉都紅了。上官溫馨並不知道石小也是方振玉的情人之一,但也覺得於心不忍,便為她解圍道:“你們就別笑話小了,她可是一大早就過來處理一宗麻煩事的呢?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石小心想,我就喜做他的使喚丫頭,最好是侍妾,那又怎麼樣?但她還是地看了上官溫馨一眼,說道:“辦妥當了。”

方振玉急忙問道:“什麼事?”

石小連忙把事情說了。原來,有一個土地的所有者認為市場開發的前景大,公司給的土地出讓金太少,要來鬧事,石小知道後,為了不耽誤工程的進展,一早趕過來做他的工作,終於把他給勸開了。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吳學棟連忙道歉,因為這群眾工作應該是他們工管委的,這段時間,由於工作進展順利,他們疏忽了一點。

“也沒什麼,大家都是為了港口建設嘛!”石小說。

吳學棟認真地說:“話雖然是這樣說,但總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他馬上吩咐工委的人把事情記下來,作為一個事故去處理,並在今後的工作中強調做好群眾的思想工作,絕對不能因為群眾的情緒影響了港口的建設。

詹妮在一旁看了,不由嘆道:“難怪你們的港口建設搞得那麼好了,最難得的是萬眾一心。”

石小笑道:“什麼你們我們的?你不也是港口建設的一分子嗎?”

方振玉看在眼裡,想到起步碼頭時搬遷瑪祖廟的事,對吳學棟處理問題的方法大為讚賞,心想,他終於鍛煉出來了。

大家一邊走,一邊說著市場的事,不久,經過盤九妹的好味米粉店,卻見店門緊閉,工程處的顏進明向張雷問道:“張雷,九妹的店怎麼關這麼早的門?不是那些人又來了吧?”

自從發生了盤九妹的老鄉來追債的事後,方振玉就把照顧盤九妹的事給了張雷,張雷聽得顏進明這麼一說,急了,說道:“沒有,是因為九妹的母親病得很重,九妹要照顧,無法開店。都已經有三天了。”

“哦?得了什麼病?我們去看看。”方振玉一聽,關切地說。

於是,張雷敲開了盤九妹的店門。盤九妹開門一見是方振玉等人,愣了一下,招呼他們坐下,對方振玉問道:“方總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

看著盤九妹那憔悴的面容,方振玉有些心痛,說道:“我來這工地走走,聽說伯母病了,過來看看。好些了嗎?是什麼病呢?”

“謝謝你了!”盤九妹心中無限的,她來臨海後,得到這男人的關心太多了,的話都不知怎麼說了,她很平淡地說:“我媽得的是心臟病,老病了,以前吃一些草藥就好了,這回不知為什麼,總不見好,反而加重了。”

“去檢查過沒有?”

盤九妹搖了搖頭。

方振玉轉頭對張雷說:“你把車叫過來,把伯母送到市裡去檢查。”

“不用了,方總。”盤九妹急忙說,其實她並非不想帶母親去檢查,而是投資鋪面之後,已經拿不出錢來了,要上大醫院檢查,沒有千兒八百的,又怎麼行呢?

方振玉瞪了仍在觀望的張雷一眼,等他去了之後,才說道:“有病不檢查,不治怎麼行?錢的事,先別急,在我們港口,以後有大把的機會賺錢。”

“方總!”盤九妹動得下了眼淚,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她深著自己的母親,否則也不會老遠的路帶母親來這裡了,只是因為窮,才沒有給母親治病而已。如此一來,方振玉對她母女倆的恩情,她不知怎麼還才好,也許可以的話,正如古人說的,給他做牛做馬,為婢為妾了,可在現代,可以嗎?

方振玉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便正地說:“大家都要記著,對每一個投資者,不管他的投資是多是少,我們都應該去關心他們,不但要關心他們是否賺錢,還要關心他們的生活,這樣,他們才會把我們的臨海當作自己的家,才會全心全意地為我們的港口發展作貢獻!”說完,他待石小留下來安排盤九妹的事,便走了。

眾人看著他的背影,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5月23星期二方家大樓

伍倩和寧玉芷回到方家大樓的時候,王佩英剛剛收拾好客廳,小方寧自己一個人在客廳裡到處的走,得整個客廳都不成樣了,但王佩英卻是甘之如飴,畢竟這是她的第一個外孫,而且又是那麼可。伍倩一邊逗著小寧,一邊對王佩英說:“二姨,好長時間不見,你又年輕了不少!”

王佩英臉一紅,嗔怪道:“你怎麼笑話起二姨來了?你才是呢?看你青活潑的樣子,一點也不象有病,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了?”

寧玉芷走過去,摟著母親的說:“你們兩個誰也不說誰了,媽媽有了浩伯之後,確實是年輕了不少,倩姐嘛,有了男朋友之後,病全都好了。”

“真的?”王佩英驚喜地拉過伍倩,認真地看了起來,連女兒打趣她的話也沒有注意,畢竟伍倩得的是絕症,現在居然好了。

“當然是真的了。”寧玉芷把一張化驗單遞給母親,說道:“一切都正常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地調養恢復了。”

王佩英沒有接化驗單,她從伍倩的神狀態中,也看出她身體不錯,聞言說道:“那今晚我們得好好地慶賀一下。倩兒,今晚就不走了,好好告訴二姨,你的男朋友是什麼人,長得怎麼樣,對你好不好!”

伍倩卻臉紅起來,她是有一個男朋友了,但身體的好轉卻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和他相,只是為了掩飾她和方振玉的關係而已,這又怎麼能跟王佩英說呢?但在此時,她也只好說:“好啊,就聽二姨你的。”

於是,王佩英就去忙活了,剩下伍倩和寧玉芷在客廳裡和小寧逗樂。寧玉芷抱過活潑可的小寧,問道:“小寧,想不想小姨?”

“想。”小寧乖巧地應道。

“什麼地方想?”

小寧指了指自己的口,說道:“這裡想!”

“真乖!”寧玉芷親了小寧一口,才將他放開,對伍倩說:“能有小寧這樣的兒子真好!”

伍倩望著跟方振玉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小寧,心中在轉著念頭,聞言說道:“當然了。玉芷,有沒有想過要結婚生子?”

“當然想過了,只是還不是時候,等我玩夠了再說。”寧玉芷說道。

“想不想給小寧添一個弟弟?”伍倩看看王佩英不在,小聲地問。

“我倒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寧玉芷老實地說,她看見母親從廚房裡出來了,提高聲音說道:“我媽帶小孩已經帶上癮了,你早一點生一個給她帶,她一定會很高興。”

王佩英笑罵道:“你老叫人家生,你自己呢?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人嫁了吧?”

寧玉芷正想說些什麼,十三姨帶著小鍵回來了,連忙轉過話題說道:“你看,她帶大了我們五個還嫌不夠,又多帶了三個,以後啊,只怕我們家要變成幼兒園了。”原來,王佩英見小鍵在星光學校讀書,正好和十三姨一個學校,而許香君工作又忙,便把他要過來帶了,也不知是緣分還是怎麼的,小鍵非常聽王佩英的話,甚至連許香君的話有時候也不買帳了。

“我懶得理你。”王佩英見兩個小孩回來,果然去招呼他們,不再和寧玉芷說話了。

不多時,寧玉芬也回來了,因為寧玉芳和寧玉薇都在外地,幾個人便開始吃飯了,席間,王佩英真的問起伍倩的男朋友來,伍倩沒辦法,只好把自己那男朋友說了出來,王佩英沒見過人,自然也不好評說,只是叫伍倩有空時帶他來玩,又叮囑伍倩不要學寧玉芳,把自己的老公和孩子都丟給了人家,連家也不要了,以免造成家庭的不和,言下之意對寧玉芬和寧玉芷做方振玉的情人多少有些不

伍倩並不知道王佩英知道方振玉和寧氏姐妹之事,唯唯答應,說道:“二姨,你放心吧,玉芳姐為的是事業,方大哥不會對他有意見的。”

“振玉是個好人,他當然不會怪玉芳了,但其他人可就不這樣說了。倩兒啊,我不知道你找的是個怎麼樣的人,你可要小心了,男人都是這樣,無論他多麼剛強,都喜回到家中有人給他溫暖,給他安,遇到挫折的時候就更加需要女人的溫柔了。”王佩英諄諄地教導著伍倩,話語之中,對方振玉還是那樣的寵,只聽得寧玉芬和寧玉芷都有些對方振玉不起來。

“知道了,二姨。”伍倩只好認真地聽著,一點也不敢笑出來。

吃完了晚飯,又嘮叨了一番之後,王佩英才帶著幾個小孩回工人新村去了,因為那裡上學比較近,而且她也在那邊住慣了,雖然上官浩在臺北,上官溫馨也在港口,她還是願意回那裡住。

母親一走,寧玉芷更加放肆了,才關上門,她便去扯伍倩的衣服,笑道:“你看我們的情人多麼偉大,搞完了人家的女兒,連親戚也搞了,丈母孃還幫著他說話。”

經過了寧氏姐妹的調教,伍倩也不是省油的燈,便和寧玉芷打鬧起來,很快兩人就衣衫零,坦,嬌連綿了。寧玉芬收拾好東西,衝她們笑道:“天這麼熱,不如我們到游泳池去再好好玩吧。”

“好啊!”寧玉芷馬上答應,三個人便上樓去了。

沒有其他人在,三女更加放,什麼也不穿,就在池裡池邊一邊說著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快樂,一邊互相撫起來,情高漲時,則磨起鏡子來。寧玉芷把伍倩至高後,問道:“倩姐,你真的要嫁給那個人?你他嗎?”她是見過伍倩的男朋友的。

伍倩息著應道:“當然了。至於嘛,只要他我就行了,象我們這樣,要找就找一個自己的人,想我他,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寧玉芬和寧玉芷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也覺得伍倩說得有道理。寧玉芬問道:“你就不怕今後他甩了你?”

伍倩說道:“管好家裡的經濟,還不知道是誰甩誰呢?該怎麼做,我已經向婷芳打聽過了。”

“還是你厲害!”寧玉芷說道,又開始和乃姐逗起樂來。

正當三女都難以自已的時候,方振玉竟然回來了,三女喜出望外,馬上便把他給摟住,狂熱地親吻起來。方振玉也沒有讓她們失望,奮起全力,把三女都送到了女人所能得到的美妙境界,最後才把他的熱情發送到伍倩的身心深處。

伍倩美美地享受著,直到那寶貝軟滑出自己的體內,才放開方振玉,玉手還在他身上撫摸著,深情地說:“哥,你真好!”停了一下,又幽幽說道:“我要嫁人了,你會不會惱我呢?”

方振玉剛才已經知道伍倩全好了,便說道:“我怎麼會惱你呢?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希望你以後好好地和你的丈夫過子,我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你的。”

伍倩提出嫁人,是擔心方振玉會吃醋,因為男人就是這樣,就算是情人,也不希望別的男人染指,現在他不但沒有不,還鼓勵自己建立一個好的家庭,令她好生動,她輕撫著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寶貝,說道:“家庭我要,你我也要,我最需要的是你這寶貝的支持!”

“是啊,沒有你那寶貝的支持,我們以後又怎麼活啊!”寧玉芷也在一旁慨地說。

方振玉看到三女的深情,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只有再次給她們深情的吻,接著,又回到房裡去,繼續著那的遊戲。

1995年5月28星期港口

方振玉站在寫字樓對面假山上的小亭裡,看著燈火輝煌的寫字樓,心中無限的慨。寫字樓終於完工了,比原計劃提前了兩個月,而且,十五層的大樓也基本上租了出去,其所產生的經濟效益和社會影響是何等的巨大,這對港口今後的發展將起到極大的推動作用,你叫他如何不動?

雖然只是一幢大樓,而且在臨海來說也不是最高最大的,但今天的落成儀式還是相當的隆重,市裡的主要領導都來了不說,省裡還來了不少大人物,畢竟這是臨海港開始有自己的基的重要時刻。在儀式上,在宴會上,不少領導都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都給予臨海港和他方振玉極高的評價,但方振玉卻沒有沉醉在這歌功頌德之中,讓他記憶最深刻的,是許光華書記給他送來的一幅條幅和一句話,條幅上寫的是革命先行者孫中山先生的遺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他當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但那句話卻讓他有些內疚。那句話是寫在一張紙條上,夾在條幅裡的,上面寫著:善待香君和小鍵。

方振玉明白,那句話意味著許光華已經知道了他和許香君的關係,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許光華原諒了他方振玉。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作為一個省委書記,容許自己的女兒和一個有婦之夫姘居,得有很大的勇氣和襟。

“怎麼啦?”許香君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他的身邊。

方振玉把紙條遞給了她,說道:“你爸知道我們的事了。”

許香君看了那紙條一眼,十分輕鬆地說:“那不更好了?省得他老是讓人家找老公什麼的,而且你也可以更放心地風快活了。”

“是啊!你許主任也可以名正言順地當起我們方總的夫人來了。”有人小聲地說。來的卻是戰大軍。

“都安排好了?”方振玉問。他把安排賓客的任務給了戰大軍和甲進。

戰大軍來到方振玉的身旁,在他的另一邊坐下,說道:“其實什麼工作小、李偉,還有渡假村那邊的人都做完了,我只不過是在一旁看而已。”

“那就好。”方振玉放心地說。

戰大軍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道:“我們方總現在可寶貝了,連出來走一走都有警衛守著,要不是我和她悉,只怕還上不來呢?”

方振玉知道她說的是倩如,因為擔心方振玉幽會時讓他人發現,莫媚給她的任務之一,就是在方振玉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讓不相關的人靠近,所以有時方振玉十分的放肆。此時,他一左一右摟著兩女,笑問道:“怎麼,吃醋了?”

戰大軍嘆息道:“吃醋倒不敢,只是太想你了。”

方振玉今晚的酒喝了不少,和兩女相處,也覺得情十分衝動,他在兩女的嬌臉上吻了一下,說道:“等一下到我辦公室去,我們試一試新房的滋味好不好?”

兩女當然心中喜,回吻了他之後,分開了,許香君笑道:“你啊,有了房子之後,只怕要夜夜房了。”說罷,兩人便走了。

看見二女走遠,方振玉衝下面叫道:“聽夠了嗎?上來吧。”

倩如走了上來,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剛才確實是一邊警戒,一邊偷聽方振玉他們的說話,聽到方振玉今晚要和戰大軍、許香君一起,心裡有些不舒服,因為她想了很久,還沒有機會得到方振玉。她下自己心中的不快,來到方振玉的面前,問道:“老闆,有什麼指示?”

方振玉突然摟住她的纖,在她的芳上吻了一下,小聲說道:“今晚我要和你房,你先到我的辦公室去。”然後就放開了手。

倩如卻怔住了,他不是要和戰大軍、許香君一起嗎,又怎麼要和自己房了?難道他是在捉我?直到方振玉再次催促她,她才跚跚離去。

方振玉看著倩如的背影得意地笑了。說實在的,這年多兩年來,方振玉對美女的心態產生了變化,以前是怕沾惹上,現在多了,反而喜上了,這也難怪,以他和那麼多女人發生關係,死罪都夠了,反正又不是自己去強迫她們,是她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玩玩又怎麼樣呢?更何況自己真的她們。倩如對他的情意,他早就知道,但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回到辦公室時,倩如正傻傻地坐在那裡。方振玉把她拉進了休息室,便吻上了她的芳,溫柔地問道:“倩如,今晚我就和你房,高興嗎?”

剛來給方振玉開車的時候,倩如還有一點牴觸,認為莫媚太傻了,但接觸多了以後,她也覺得方振玉確實有一種引人的魅力,她芳心就動了起來,等到方振玉給她以撫的時候,她才真正地覺到男女情的溫馨,對方振玉的這種要求,她已經是千肯萬肯了,但想到戰大軍她們,她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因而方振玉雖然這麼說了,她還是呆呆的。

方振玉卻不管她那麼多,把準備好的兩杯酒拿了過來,其中一杯遞給了倩如,眼睛深情地望著她,說道:“如此重要的事,怎麼能沒有一個儀式呢,來,我們喝一杯杯酒。”

倩如乖乖地和他了杯,等他再吻上她的芳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男女的接吻是那麼的美妙的,以至於被方振玉光了衣服還不知道,直到方振玉也光了,她才醒悟過來,雙手捂住下,嬌羞地說:“老闆,別這樣,等一下許主任她們還要來呢?”

“你不願意?”

“不是的。”

“那何必管她們呢?”方振玉不由分說,把她擁進了衛生間,調水給她洗擦,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撫著,嘴裡不斷地讚美著倩如的美麗軀體,當他撫摸著她那修長而結實的玉腿時,不由讚道:“真夠結實,不愧是練武的,我真怕你不高興的時候,一腳不知把我踹到什麼地方去。”

倩如以前在車上看見其他女人對方振玉的撫那麼的喜,心中還認為太了,此時自己親身體會,才知道這事原來是那麼美妙的,再聽到方振玉的讚美,心裡甜滋滋的,她摟著方振玉的脖子,息道:“對別人也許行,對你我怎麼做得到?你那魔手一到,人家已經全身沒力了。”

很快,兩人就出到了上,方振玉並不急著上馬,而是把倩如從頭吻到了腳。倩如雖然沒有經歷過男人,但也從莫媚那裡聽說過這種情景,因而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還很投入地去方振玉那堅的寶貝,但她很快就忍不住情的煎熬,張開大腿,引狼入室了。

方振玉知道溫柔難以征服她那種練過武的女人,因而勇猛地進攻著,每一下都是那麼的強勁有力,直殺得倩如高迭起,再也應乎不了,才停下來,得意地問道:“倩,怎麼樣?”

倩如息了好一會兒,才呻道:“好舒服,美死我了!”停了一下,又說道:“沒想到我的兩條大腿竟比不上你那條小腿,現在已經得人家全身沒力氣了。”

方振玉得意地說道:“當然了,要不,香君、大軍她們又怎麼肯經常和我進房呢?”說罷,又開始了進攻,只是這會變成了溫柔的,而且指點著倩如主動進擊,當他熱情迸發的時候,倩如覺得美不勝收,將他得緊緊的。

兩人互相撫著,說著綿綿的情話。敲門聲響了,是許香君她們,見方振玉起來去開門,倩如趕忙拉過被單去蓋自己那美妙的體,說道:“羞死人了,等我穿上衣服好嗎?”

方振玉並沒有拉開她的被單,也沒有停下來,說道:“怕什麼,等下是你看她們,又不是她們看你。”一邊說一邊把門打開了。

進來的果然是許戰二人,看見上的倩如,一點也不驚奇,只衝她笑了笑,便開始和方振玉親熱了,還不時地和倩如說著話,當然說的都是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快樂,倩如開始時還有一點害羞,但說到情動的時候,再看見方振玉居然雄風再起,和戰大軍殺得難分難解,便也放開了,還和許香君一起上前給方振玉助陣。於是這一男三女又繼續做著這種最原始的遊戲,當戰大軍和許香君都象自己一樣被方振玉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倩如終於明白,她的好戰友為什麼把自己推給方振玉了。

1995年6月2星期五中興村

寧玉芳和寧玉芬帶著小寧回到中興村,方開同夫婦倆十分的高興,尤其是他們已經有好些子沒見寧玉芳了,雖然有時也在電視裡見一下,卻也沒有見到真人那樣充親情。小寧的活潑可,也使兩老欣喜,一見面,大家就說個不停。

龐麗萍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自然也把兒子抱出來,和大家一起聊天,一家人其樂融融,好不熱鬧,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方振羽去買菜,方開同則被趕到廚房去了。

“大嫂,你的歌唱得可真好聽。”龐麗萍讚道,這段時間她坐月子,在家裡沒事,很多時間都是看電視。

“哪裡,過得去吧!”寧玉芳謙虛地說。

說了一些別後的話後,四個女人又說到了家庭的事來,當然,一切都是以龐玲為主,龐玲見三女都如此尊重自己,當然就十分的得意了。

趁著龐麗萍抱兒子去大便的時候,龐玲問道:“玉芳,振玉對你還好吧?”

寧玉芳不明所以,問道:“媽,為什麼這樣問呢?”

龐玲認真地說:“你經常不在家,我是怕他疏遠了你。”

寧玉芬笑道:“媽,你這不是說我和妹妹爭寵嗎?你放心吧,振玉對她可好了,他對我們大家都那麼好。”

龐玲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的意思是方振玉在外面有那麼多女人,怕他有了其他人,忘記了不在身邊的老婆,卻沒想到玉芬的事,她說道:“是這樣就好了,我是怕你們鬧起矛盾來,子就不好過了。”

“媽,振玉在這方面做得很好,你就放心吧。對了,龍潔怎麼還沒見回來呢?”寧玉芳說。

今天是端午節,兩女是帶小寧回來過節的,方振玉照舊是有事走不開。龍潔帶著她的網球隊,還是在仙女山莊訓練,說好回來過節的,不知為何此時還沒有到。龐玲說:“她可能要遲一點,因為她要把隊員安排好了才能回來。”她又盯著寧玉芳說:“玉芳,你真的對振玉這樣來,一點意見也沒有?”

寧玉芳臉紅起來,說道:“媽,你不知道你兒子的本事,他那麼厲害,一兩個人本應乎不了他,有誰敢有意見啊!”

龐玲心中暗想,看來你這一幫女人也太了吧,就為了能得到情足,居然讓他這樣來。當然她不敢這樣說,畢竟那是自己的兒子。正當她不知該說什麼是好的時候,龐麗來了,她向幾人問候之後,就問道:“方大哥沒回來嗎?”

寧玉芬從寧玉薇那裡知道這美人兒對方振玉也有意思,就笑道:“你方大哥忙著呢?你們要是想他,就到市裡或者港口去找他吧!”

龐玲心裡打了一個疙瘩,有些擔心龐麗也學寧玉芬等人一樣,但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藉口去幫做飯,走了。她哪裡知道她這個侄女,不但已經是方振羽的情人,心裡還想著方振玉呢!

龐麗有些擔心,倒不是因為自己想方振玉的事讓寧玉芬知道了,而是擔心她們知道自己和方振羽也有關係,因此也不敢多說這方面的事,正好龐麗萍抱著兒子回來了,幾個就說起其他的事來,等到龍潔來到的時候,這個家就更加熱鬧了。

看著長得越來越象小寧的小恆,寧玉芳十分的疼,抱在懷裡逗得他笑個不停,她對龍潔說道:“潔姐,難為你了,自己一個人帶孩子實在是太辛苦了,有時間你也應該多回市裡,好好休養才行。”

龐麗上次到市裡的時候,便已經知道龍潔的兒子實際上是方振玉的,她笑道:“芳姐,放心好了,我姑對他們母子兩個好著呢?經常去和小恆玩,搞得我姐都快要吃醋了。”

也不知道龐麗萍是否知道此事,她笑罵道:“妹妹,你也別把你姐說得那麼的沒人情。”

幾女都笑了起來,屋子裡充了和諧的氣氛。很快,方振羽回來了,而方開同也把飯菜做好了,於是一家人就聚了起來,自然少不了說方振玉的事,說到臨海港口的建設,方振羽也大為心動,提出找時間到港口去看看,寧玉芳等當然表示。同時,方振羽也把村裡辦自來水等事說了,說到最後,寧玉芬想起了那仙女潭,便提出去游泳,寧玉芳馬上表示贊同,連龐麗萍也想跟去。龐玲反對不了,只能以龐麗萍才月不久,不讓她跟去了。

山莊的果子還沒成,今天又是節,遊客並不多,幾女都沒帶游泳衣,便穿著內衣跳進了潭裡,留下方振羽在路口給她們放哨。

幾個女人都和方振玉有關係,在一起說的自然就是方振玉,看著寧玉芳那美麗的身材,龐麗不由將她摟住,說道:“芳姐,難怪方大哥這麼疼你,你的身段實在是太美了,連我身為女人,都想摸一摸呢?”

寧玉芳著她那尖房,笑道:“要是你讓你方大哥好好地疼一下,你的身材也會更好的。”

“芳姐你……”龐麗起來。

寧玉芳繼續撫著她,說道:“你以為我不知你想你方大哥嗎?你就找時間放心地讓他搞吧,芳姐我不會怪你的,等你試過你方大哥的滋味後,你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啊,麗,抓緊點時間。”龍潔也加入了撫的陣營。

被除去罩的龐麗出了兩個結實而又高聳的球,白膩的肌膚在光下顯得格外的美麗,她不由得舒服地呻起來。她當然是想早點得到方振玉的了,但她又怎麼好意思回答呢?

寧玉芬卻沒有放過她,捏著她那兩顆如透的葡萄一樣的珠,問道:“麗,有過男人了吧?有過比較,你才會知道方大哥是多麼的可。”

龐麗又羞又喜,在這仙女潭中,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方振羽,現在又和別的女人一起說著其他的男人,而且自己心裡還非常的想,自己是不是太了?但此時她被三女挑逗得連那潭水也不住情,又如何說得話出來?只好也反過來去撫她們的之處,不多時,潭裡便響起了叫聲。

1995年6月6星期二H造紙廠

顏如玉一覺醒來,發現孔立凡依然趴在自己赤的身上沉睡,便又閉上了眼睛。此時,她的心中充了得意,因為她終於得到了孔立凡,而且還瞞過了自己已經不是處女的事。

她認為自己一定能瞞得過,因為現在她的下是紅白的一片,她的心思,不由得又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是一個值得慶賀的子,和上海方面合作的生產靜電覆印紙車間正式投產了,而且還首次和商家簽訂了供貨合同,所以全廠都沸騰起來了,本來,東方集團收購H造紙廠之後,工廠就正常生產,工人的工作量也了,工資更是按時足額髮放,現在新車間投產,工廠的效益就會更好,因此工人們自發地組織了一次慶祝活動,不但在廠裡的大院裡吃喝起來,完了還在會議室裡搞起了舞會。

顏如玉對此當然也很高興,讓遲業豐從工會那裡撥了一些資金,給大家助興,大家的情緒就更加高漲了。晚宴的時候,工人們都來向顏如玉敬酒,雖然顏如玉只是廠長,老闆是方振玉,但工人們都認為是顏如玉的領導有方,才給他們帶來了好的生活,再加上孔立凡又說了是顏如玉的提議,才使東方集團來收購H造紙廠的,大家對她就更加了,一個接一個地來向她表示謝,自然那酒就少不了了,要不是孔立凡代為喝了一些,只怕她早就醉倒在當場了。

接下來的舞會就更加熱鬧了,由於徐強的起鬨,眾人把孔立凡和顏如玉湊在一起,孔立凡也仗著幾分酒意,向顏如玉表示了心中的意。顏如玉本來對他就有好,自然不會當場拒絕他,當下就被遲業豐坐實了兩人的戀關係。

晚會終於散了,而孔立凡也醉了,遲業豐和顏如玉把他送回了房間裡,遲業豐自己就走了,把雖然還沒有徹底醉倒,但也差點兒不知人事的孔立凡留給了顏如玉。也不知孔立凡哪來的膽量,居然向顏面如玉求起來,顏如玉自然不會輕易答應,但孔立凡的力量也太大了,顏如玉走不了,而且掙扎的過程中,免不了碰來碰去,顏如玉被挑起了情,便和孔立凡成了好事。

也不知是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還是因為酒作怪,孔立凡勇猛異常,耐力也差點兒比得上方振玉了,只是高之後,便呼呼大睡了。顏如玉保持著心頭的半分清醒,傷了小指頭,把血混到了自己的下體,才安然入睡。

想到這裡,顏如玉心中有點得意,她輕輕地動了一下,讓自己躺得舒服一點,才思考明天如何面對遲業豐等人的笑話,哪知就那麼一動,孔立凡便醒過來了。

孔立凡並沒有徹底的清醒,看見身旁的似乎在睡的顏如玉,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等到他確信自己是和顏如玉發生了關係時,才嚇了一跳,人也清醒過來了。他翻身下來,便看到了顏如玉下的斑斑血跡,不見得疼地摟緊了她,在她耳邊輕輕而又內疚地說:“如玉,對不起了!”

顏如玉裝作剛醒來的樣子,推開孔立凡,淡淡地說:“沒什麼,大家都喝醉了,都有責任,再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發生了這種事並不奇怪!”

“不,我是真的你的!”孔立凡緊張起來,撲到了顏如玉身上,緊緊地把她住,似是生怕她走了。

顏如玉嗔怪道:“昨晚了人家一夜還不夠嗎?”

見到顏如玉並不象發怒的樣子,孔立凡心頭大喜,又緊摟著她說道:“怎麼會夠呢,我要天天著你!”

“壞死了,還不讓人家起來。”

“起來幹什麼?”

“你總不能讓人家在你這裡過夜吧?”

孔立凡笑道:“不做也做了,過夜又怎麼樣?”說著,又開始親吻起顏如玉來,大手也撫著她那茁脯,不該做的事已經做了,他就更加大膽了。

“別……立凡,別……”顏如玉抗拒著,當然也不是真的抗拒,因為她的情又起了。

孔立凡對這方面的事是生疏的,但卻是十分的熱情,很快他自己又興奮起來,嘴裡說著:“如玉,再讓我好好地你吧!”分開顏如玉的大腿,就要進攻了。

“立凡,慢點兒,人家還痛呢?”顏如玉雖然恨不得孔立凡馬上進入,卻還是裝模作樣地哀求著。

“對不起!”孔立凡連忙變得溫柔起來,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完全進入了顏如玉的體內,他了一口氣,關切地問道:“如玉,你沒事吧?”

顏如玉呻道:“你那東西好大啊,得人家漲漲的,好難受!”

“放心吧,很快你就舒服了。”孔立凡得意地說著,開始慢慢地動起來,其實他對這並沒有什麼經驗,只是從書本上知道一些而已。

顏如玉覺得到孔立凡的生疏,知道他沒有過女人,心中自然高興,但卻是很難受,因為她要裝出沒有過男人的樣子,幸好孔立凡敢於嘗試,很快就得她舒服無比,到孔立凡高來臨,她也基本上得到了足,因而她動情地向孔立凡獻上了香吻,說:“立凡,我你!”

“我也你!”孔立凡熱情地回吻著,他心中也很高興,因為他看出,顏如玉是真正的快樂。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情話,天就亮了。顏如玉洗擦了一番,穿上衣服出門,才出到門口,便看到了徐強,只見她正衝自己笑,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罵道:“都是你,害死人了!”

徐強卻笑道:“沒有啊,我只知道有人非常的幸福!”

顏如玉正想和她打鬧,卻聽到遲業豐的聲音:“我也覺得有人非常的幸福,而且還不只一個人。”她一害羞,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1995年6月9星期五排版中心

胡麗萍送走了方振玉,心中還到無比的幸福,身體裡充盈著情足後的快活。自從和方振玉發生了關係之後,她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情是那麼的美妙的,以前在丈夫那裡得到的,本就不是享受,她一邊收拾著剛才的戰績,一邊哼著歌兒。

“麗萍姐,什麼事這麼高興?”傅雪抱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見狀好奇地問道。

“沒有啊!”胡麗萍臉紅了起來,把手中的紙巾收起,匆匆忙忙地進了衛生間,在馬桶裡沖掉之後,平靜了一下心態,才走了出來,問道:“怎麼今天來得這麼早?”

傅雪從零鋪和胡麗萍的神態,聯想到剛剛離開的方振玉,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心想,怎麼一個個都和老闆發生了這種關係?她也不敢向胡麗萍提出,因為平時她自己對方振玉也表現出慕之情來,而且午夜夢迴,有時候想到的還是方振玉呢!她勉強鎮定了一下自己,把手中的文件遞給胡麗萍,說道:“省城的這批貨今天要趕完,所以來早了一點,麗萍姐,沒影響你吧?”最終她還是忍不住說到了那方面去。

胡麗萍接過文件,瞪了她一眼,問道:“趕得及吧?”

見胡麗萍沒有說到那方面去,傅雪松了一口氣,說道:“趕得及,不過廣東方面的貨可能就緊張一點了,麗萍姐,按照目前我們的經營狀況,是不是向老闆提議,增加一些人手?”

由於質量保證,貨迅速,排版中心的貨源慢慢地多了起來,整個臨海的膠印版都已經在這裡做了,周邊城市,尤其是省城的不少印刷廠也把工作給了他們,外省的貨源也不少,因此這段時間排版中心的工作相當的忙,幾個領導連具體工作都做了,有時還忙不過來。胡麗萍認真地說:“剛才我已經向老闆說過了,老闆也認為應該增加人手,只是眼看就到了大中專畢業生分配的時候了,集團還要準備接收一批大學生,所以最好能堅持一陣子。”

傅雪想起去年自己也是這個時候分配進來的,現在集團的發展更快,經營的範圍也更大了,當然市裡給的就業指標就更多了,而且集團的各個部門需要的人手也更多,不由得笑道:“還是老闆和麗萍姐你們看得遠。”

胡麗萍翻看著手中的文件,說道:“你是不是想我說你也有遠見?好更加重用你?”

自從擔任排版中心的副主任之後,傅雪和胡麗萍的關係更加密切了,當然知道胡麗萍是說笑了,她也應道:“當然了,我為中心出了這麼多力,就算沒有實質的獎賞,神上的獎勵也該有嘛!”

胡麗萍看著傅雪古怪地笑了起來,笑畢,才望著她那嬌的臉龐,說道:“我是沒有資格給你什麼獎勵的了,無論是神還是物質的獎勵,只要你需要,老闆都會給你的。”

傅雪聽胡麗萍說得曖昧,不由自主地臉紅了起來,嗔道:“麗萍姐,你說什麼啊?”

“我沒說什麼啊?只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胡麗萍笑了笑,認真地說:“我說的可是真話,老闆說,市裡讓他向市直單位推薦一批人才,集團裡所有的大中專生都可以報名呢,很快,通知就要下來了,如果你想出去,我會向老闆推薦的。”

自從進了東方集團之後,傅雪從來就沒想到要離開,她見胡麗萍說得認真,知道她說的是真話,便著急了,說道:“我哪裡也不去,我怎麼捨得離開麗萍姐你呢?再說了,我在這裡幹得好好的,也不想再到一個陌生的環境。”

胡麗萍望著傅雪,許久沒有說話,她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東方集團的人,沒有多少個願意離開集團的,儘管出去之後,有些人得到的職位還相當的不錯,但在臨海,就算不說經濟收入,除了方振玉所在的臨海港口投資發展總公司之外,還有什麼地方比東方集團工作更舒心呢?更何況,就她們這幫經常在方振玉身邊轉的女人來說,和方振玉一起工作是一種幸福。

見胡麗萍沒有出聲,傅雪有些緊張起來,問道:“是不是老闆要我走?”

“當然不是了,老闆又怎麼捨得讓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離開他的身邊呢?”

“去你的,老闆才捨不得你呢,每次回來,他都捨不得離開排版中心。”傅雪知道胡麗萍是在取笑自己,便和她打鬧起來。

胡麗萍和她打鬧了一會兒,才笑問道:“究竟是你捨不得老闆呢?還是不想出外面創一番事業?要知道老是在別人手下,自己是很難有機會發展的。”

傅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認真地說道:“女人畢竟是女人,創什麼事業?能夠有一個安穩的單位就已經不錯了,創業的事,就讓男人去做吧!”

“那麼說,你是準備嫁給那個科長了?”聽到傅雪這樣說,胡麗萍知道她已經有成家的打算,傅雪的男朋友她認識,還算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傅雪沒有回答,猶豫了一下,問道:“麗萍姐,問你一個問題行嗎?”

看見傅雪的神態,胡麗萍便知道她是想問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了,她知道,傅雪一定知道了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因而應道:“你是想問我和老闆的關係吧?”

傅雪沒想到胡麗萍這麼坦白,便說道:“為什麼要這樣呢?難道是老闆強迫你們?”她想起了張蓓和李芳華。

“當然不是了,我是想了很久才得到的呢?至於為什麼,難道你不覺得老闆值得我們去嗎?”

也不應該這樣啊?”

“你錯了,男女之間,到深處就只有這樣才能體現。”胡麗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你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吧,只有經歷了象老闆這樣的男人,才知道做女人的幸福。”

“那你是說,你老公沒能給你象在老闆那裡所得到的幸福了?”

“是的。”胡麗萍老老實實地說。

傅雪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問道:“這不是嗎?”

胡麗萍忍不住大笑起來,笑畢,才說道:“什麼叫?他們男人足了,卻把我們女人吊在半空,那種難受,是無法用言語去描述的,只有等你試過之後,才知道。以前我也有象你一樣的想法,但是經過和老闆之後,我想通了,我們女人也有追求幸福的自由。”

傅雪默然,胡麗萍的話並非沒有一點道理,只是這種道理卻為世人所不容,她也知道一些有關男女情的知識,但究竟有沒有胡麗萍所說的那麼要緊呢!她就不得而知了,因此對胡麗萍的話她也無從反駁,只好和她說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就告辭出去了,臨出門,還聽到胡麗萍說:“如果需要,老闆是最佳的人選。”

看著傅雪那美麗的背影,胡麗萍心中暗想,只要你還留在排版中心,你就難以抗拒方振玉的魅力。她想到了自己,以前是何等的矜持,以賢良母自居,總認為張蓓、李芳華等人,到了後來,卻終究被方振玉給住了,因為這個可恨的男人不但有外表的風度,還有一種令女人屈服的內涵,而一旦發生了那種關係,更不是哪個女人可以忘懷的,因為他可以讓你得到神仙般的享受。

離開的傅雪心情也是相當的不平靜,雖然自己和男朋友已經論及婚嫁,但她對方振玉還是有相當的好,但這種好是情嗎?自己會不會也象張蓓等人一樣呢?那真是一種追求幸福的行為嗎?她一時也說不出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6月14星期三港口

方振玉正埋頭在上官溫馨送來的有關倉儲方面的材料,趙文華斥退了阻攔他的方振玉的秘書唐曉蘭,闖了進去,嚷道:“好一個方振玉,想見一下你就那麼難嗎?”

方振玉抬起頭來,阻止了要拉趙文華出去的唐曉蘭,站起來笑道:“要是你報出你趙部長的大名,誰敢阻攔你啊?”一邊說,一邊把趙文華往沙發上讓,問道:“今天你趙部長大駕光臨,有什麼指教啊?”

趙文華卻沒有坐下,連唐曉蘭給他送來的茶水也不要,問道:“難道你不知道我今天來港口是幹什麼的嗎?難道開會的通知沒有送到你方振玉方董事長的手中?我為了讓你參加這個會議,都把會場設到你的港口來了,就那麼不賞臉,連參加一下也不行?”

方振玉一指自己檯面上的文件,說道:“你看,我的事還忙不完呢?有甲副總經理去不就行了嗎?”

“這可是全省的現場會啊,省裡看中的就是你們總公司的安置經驗,所以才把會議放到我們市來開,你總不會連這一點面子也不給吧?”趙文華顯得非常的不高興,這是一個大中專畢業生安置現場會暨企事業單位人才招聘會,到會的除了各地市的人事幹部之外,還有本省各大中專院校的領導和部分畢業生,不但有關單位的收入可觀,也為白玉灘旅遊渡假村帶來了不少的客源,當然也起到了宣傳臨海市、臨海港的作用,為了這個會議在臨海開,他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

方振玉對唐曉蘭說道:“你去叫工程管理部的顏經理對倉儲工程多加監督,在上官小姐沒有回來之前,就由他組織人員監督施工。”等唐曉蘭走後,他才陪著笑臉說:“趙部長,別那麼生氣,我跟你去不就行了嗎?”

趙文華也知道方振玉的工作實在是太忙,見他肯跟自己去參加,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他等在一邊,讓方振玉收拾好檯面的東西,才和他一起出門。來到電梯上,他才說道:“鍾書記對這次會議非常的重視,他已經看過了你們的那篇材料,認為很不錯,希望你能把這個典型樹起來。”

方振玉搖搖頭說:“典型你們可以樹,但我真的沒時間陪你們,就讓甲進跟你們去安排好了。”

“可甲進畢竟是一個副手啊!”

“這樣吧,乾脆你讓哪級委給我們成立一個委或者是什麼的,讓老甲出任委書記,這樣他就可以全面代替我們政工方面的工作了。”經過年多來的觀察,方振玉認為甲進也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乾脆就把一部分的工作給他去辦,好讓自己騰出時間來,更多地去思考如何發展港口的經濟。

趙文華也覺得方振玉的方法可行,便說道:“我看也好,回去後我再和鍾書記商量,要不,你自己和他提出也行。”

方振玉笑道:“這種事,還是你去說吧,再說,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我這位連襟了。”

趙文華皺了皺眉,說道:“這樣可不好,你們兩個已經是臨海的支柱,如果不多一點勾通,對工作沒有什麼好處。”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會場。與會者都是各市的人事方面的領導,對方振玉早有耳聞,現在一認識,都熱烈地鼓起掌來,令方振玉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畢竟自己遲到了。

會議是省人事廳主辦的,和方振玉握手寒喧之後,會議就開始了。鍾玉光在會上作了發言,甲進則代表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作了經驗介紹,其他地市也有人作了經驗介紹,方振玉只是在那裡靜靜地聽著,他以為自己會沒什麼事的,沒想到等大會發言完後,不少人把他圍了起來,說是向他取經,主辦者只好安排他繼續發言了。

方振玉對此本沒有準備,但人家這麼熱情,他也不能不說幾句,他就目前我國的人事制度改革說了今後大中專畢業生分配的方向,又從深圳、珠海等地的人才引進、動的情況說了臨海應該做的事,最後他說:“其實,引人才除了經濟之外,更主要的是給人才一個發揮才能的地方,就如我們臨海吧?我們臨海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的員工工資並不高,但為什麼這麼多人願意到我們這裡工作呢?那是因為他們可以施展他們的抱負。當然了,必要的生活條件還是需要的,我們總不能讓人家餓著肚子給你工作吧。”

無論是主席臺上還是臺下,都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方振玉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起來。停了一下之後,方振玉繼續說道:“招聘人才和招商引資其實是一個道理,在硬環境還不太好的時候,就要用軟環境來彌補,所以,改善軟環境,將是留住人才的一個好辦法。”

方振玉的話引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他講話結束後,有人問道:“方總,你們公司還要不要人?”問話的顯然是一個畢業生。

方振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道:“象我們港口目前的發展狀況,你說我們要不要人呢?”

臺下呼起來,因為誰都知道,目前港口的發展如中天,各項事業蒸蒸上,正是需要大批人才的時候,當然需要人了,至於要些什麼人,他們也不放在以上,因為在方振玉講話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瞭解發言的是什麼人,既然會得到那麼多領導的重視,當然就知道了方振玉在使用人才方面的情況。

各地市的人對方振玉的做法也是非常的重視,他們圍著鍾玉光和趙文華,問起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情況來,得鍾趙兩人也忙於應乎,直到會議結束,他們還在討論著方振玉的事,無形之中,港口的知名度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方振玉本想不參加他們的午餐,最後還是無法拒絕省裡幾位領導的邀請,只好和他們一起共進午餐了,自然,作為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人事部經理,石小也參加了會議,也幸虧她在場,為方振玉頂了不少酒,要不,省裡的領導和各地市的領導頻頻敬酒,方振玉又拒絕不了,非醉倒在當場不可。

1995年6月21星期三方家大樓

寧玉芬正在客廳裡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電視節目,王佩英去工人新村住之後,這守門的職責就基本落到了她的身上。快十點鐘了,今晚方振玉好不容易在家,她便想上樓,早點和方振玉親熱,門鈴卻響了,她一問,居然是上官溫馨,趕忙把她了進去,只見她臉風塵,神有些憔悴,不由關切地問道:“溫馨,怎麼啦?怎麼這麼晚才到?”

上官溫馨顯得有些疲累,把手袋往沙發一扔,便坐了下來,說道:“我剛從臺北過來,搭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和車,你說能神到哪裡去?”

寧玉芬說道:“既然如此,就上去好好地洗個澡休息吧,振玉他在家呢!”

“哦!”上官溫馨一下子神起來,拿起手袋,便上樓了。經歷了這次回臺北的情場變化,她更加想這位自己掛名的哥哥了。這次回臺北,除了要辦事之外,她還是想加深自己和童之偉的情,因為她雖然非常的喜方振玉,她還是認為最好能成一個溫馨的家庭。畢業時的往,她對童之偉產生了情,上兩次回去,情又比畢業時深了許多,只是還沒有到最後一步罷了,誰料到這次回去,卻發現童之偉和別的女人關係十分的密切,心靈受傷的她就急急忙忙地趕回臨海,看看是否能在方振玉那裡找到安了。

上得樓來,卻不見方振玉,便知道他在樓上的游泳池了。她並沒有去找,而是進了他的客房,自從她來到臨海之後,方振玉的客房已基本上等於她的臥室了,在這裡住的時間比在工人新村那邊住的還要多。好好的洗澡後,又細細地欣賞了一下自己那美麗的容貌和婀娜的身材,才去到書房,打開電腦,瀏覽起新聞來,可是她的神卻不在電腦上,而是時刻留意著外面的動靜,果然,不過半個鐘頭,便聽到了方振玉回來的聲音。

又靜待了十多分鐘後,她聽到了腳步聲來到了自己的身後,便轉回頭,嬌聲問道:“大哥,游完泳了?”

“嗯。”方振玉應了一聲,在她的身旁坐下,問道:“什麼時候到的?這次回去還好吧?”

方振玉不問還好,這一問,上官溫馨就覺得十分的委屈,她伏到了方振玉那寬闊的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溫馨,你怎麼啦?”方振玉十分焦急,他是最怕女孩子哭的了,更何況,上官溫馨又是他所喜的美女呢,連忙把她抱進懷裡。

上官溫馨沒有回答,只是伏在方振玉的懷裡,玉手緊著方振玉的脖子,哭了好一會兒之後,又嬌笑了起來,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

方振玉傻在了一邊,他不知道上官溫馨為什麼又哭又笑的,愣了好一陣子,才記得問道:“溫馨,你怎麼啦?是不是傻了?”

“你才傻了呢?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有什麼好奇怪的?”上官溫馨嬌嗔地說,淚水還掛在那俏麗的臉頰上。

看著上官溫馨那梨花帶雨的嬌臉,方振玉大為心動,目光不由移到了她那優美的身體上,只見她穿著一條薄薄的吊帶的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燈光之下,兩座高聳的玉峰隨著呼起伏不定,隱約可見上面的兩顆殷紅的草莓,玉腿修長,大腿處的神秘地方卻掩映在燈影下,更加令人遐想,他不由得看呆了,許久說不出話來。

上官溫馨當然知道方振玉為什麼這樣,她心中暗喜,走到了他的跟前,輕撫著他的臉龐問道:“大哥,你是不是也傻了?”

“大哥是傻了,沒想到馨兒你是那麼的美。”方振玉老實地說,由於有寧玉芳的鼓勵,他也不怕上官溫馨對自己有情,所以對上官溫馨的稱呼就更加親暱了。

“那你就好好地欣賞吧。”上官溫馨說著居然來到寬敞的地方,輕盈地跳起舞來,那舞姿是那麼的優美動人,而那睡衣飄動,偶爾出那雪白的肌膚,還有那神秘之處,更加令人血脈憤張,轉了幾圈之後,她來到方振玉的面前停下,問道:“大哥,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方振玉看得眼睛都快冒出火來,聞言應道:“當然可以了。”

“你先抱著我坐下,我再問。”上官溫馨嬌羞地說。

方振玉再也忍不住了,從後面抱住上官溫馨,大手放在她那沒有半寸多餘脂肪的小腹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馨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大哥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說著,真的把她抱到了沙發上坐下。

“大哥你怎麼對馨兒,都不會對不起我的。大哥,我想問的是,男人是不是都那麼花心?”上官溫馨靠在方振玉的懷裡,玉手放在他的那雙大手上,輕輕地摩挲著。

方振玉沉默了下來,片晌之後,才認真地說:“也許是吧,因為大哥就很花心。只是花心要有原則,一是不能勉強別人,二是不影響家庭,三是要能給人幸福。”

“大哥,我這回想通了。”上官溫馨沒頭沒尾地說。

“想通了什麼?”

上官溫馨正想回答,電話卻響了起來,方振玉想放開她去聽電話,她卻不肯,而是讓他抱著自己過去。方振玉拿起電話一聽,卻是臺北的童之偉,便把話筒給了溫馨。上官溫馨卻一手把方振玉摟緊,一手拿電話聽了起來,並且有意放到方振玉的旁邊,讓他也可以聽到。

童之偉見上官溫馨負氣離開,擔心她出事,所以估計溫馨到了臨海,就打電話過來了,先是打到了工人新村,再往這邊打,他向溫馨解釋他的事,並請溫馨原諒。上官溫馨等他說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好吧,這回原諒你了,可千萬別再有下回。”童之偉當然就信誓旦旦起來。

放下了話筒,上官溫馨在方振玉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說道:“既然男人們都那麼的花心,那就別怪我也花了。大哥啊,好好的你的馨兒吧,也教馨兒怎樣去你!”說著,玉手就開始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起來。

從上官溫馨的所作所為,方振玉已經知道,這個嬌嬈今晚是屬於自己的了,因此聽了她的話之後,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的芳,一邊掉她最後的那件睡衣,一邊把她抱到了沙發上坐下,大手在她那兩顆潔白的玉球上輕輕地撫摸著,深情地說:“只要馨兒願意,大哥會讓你永遠都那麼幸福的。”說罷,那大嘴也展開了行動,從她的嬌臉開始,一直往下吻去。

“大哥,馨兒願意!”上官溫馨聲音顫抖著說,方振玉的撫,給從來沒有讓男人這麼親密撫過的她帶來了巨大的震撼,象是有電過她的身體一樣,使她軟麻無力,卻又是那樣的美妙,她快活地呻著,掙扎著去解開方振玉身上的衣服,整個身子直往方振玉那壯實的身體貼去,嘴巴也在方振玉的身上著。

方振玉吻遍了上官溫馨每一寸如凝脂般的肌膚,最後集中力量去耕耘那未曾開墾的良田,直得上官溫馨全身火高熾,才教她也去親吻自己那長的寶貝,自己則用手指去摳她那泉水潺潺的妙處,直到她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進攻的命令,才溫柔地佔據了她的溫柔鄉,開始了狂猛的進攻。

雖然也在錄象裡見過男女之間的,但上官溫馨一直以為那是假的,到自己親身經歷,才知道原來是那麼的美妙,她叫著,合著,又在方振玉的指點下采取主動,無論怎麼玩,都是那樣的快活,她真的有點後悔不早一點讓方振玉好好地自己了。高一波接一波地襲擊著她,到得方振玉火山爆發的時候,她也快樂到了極點。

“累了吧?”方振玉一直輕撫著她,見她恢復了過來,才關切地問。

上官溫馨在羞澀中透出無比的幸福,她緊緊地依在方振玉的懷裡,說道:“是累了點,不過我真的好舒服。”

“那我們洗個澡,好好地睡一覺。”方振玉說著,抱著上官溫馨回自己的房裡,“以後,你就和你玉芳姐住在一起好了。”

“嗯。”開始上官溫馨還有一點擔心寧玉芳,現在見方振玉這樣說,便知道自己以前想的不錯,寧家幾姐妹中,起碼有一兩個成了方振玉的情人,現在她可以完全放心了,因此,上到上,躲進方振玉的臂彎裡,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何時,上官溫馨被一種聲音吵醒,一看居然是方振玉和寧玉芬在做著剛才自己做的事情,而且寧玉芬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瘋狂,雖然已經把自己的身子給了方振玉,但她見到他們這樣,還是有一點害羞,便想裝睡。

寧玉芬卻停住動作,叫道:“溫馨,別裝睡了,要是怕羞的話,就不會把書房都得那麼了,這樣忍著會很難受的,起來我們一起玩吧,以後這種情況可多了呢?”說著拉開了上官溫馨的被單。

上官溫馨想起自己只顧和方振玉快活,書房裡還有自己的落紅呢?就更加害羞了,但卻沒有辦法應對寧玉芬,只好起來了,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三個人玩,幸好寧玉芬教她,她沒有想到,方振玉居然又將她們兩人都得神魂顛倒了,這回,連洗擦也顧不得,沉沉地睡過去了。

1995年6月25星期方家大樓

顏如玉上到六樓,見穿著游泳衣的寧玉芳正捧著一大盤的水果要上樓,她含羞地叫了一聲“姐姐”,然後問道:“姐,怎麼拿這麼多上去?上面很多人嗎?”

寧玉芳當然知道她的很多人是什麼意思,便笑道:“放心吧,雖然很多人,但不會妨礙你們工作的,那是他的幾個小妾在侍候著他。”

“姐!”雖然曾經和寧玉芳一起侍候過方振玉,但顏如玉還是害羞起來。

方振玉此時正在游泳池邊的涼棚下,顏如玉和寧玉芳上到的時候,劉纖、巧巧、小美和小麗正圍著他,給他按摩,四女都是一樣,全身一絲不掛,但臉上都泛著足的神情,顯然,剛才她們是在和方振玉共赴巫山,顏如玉並不習慣這種情形,但見方振玉朝自己招手,忸怩了一下,還是跟寧玉芳走了過去。

劉纖和巧巧離開了方振玉的身邊,巧巧是去接過寧玉芳的水果,然後一小塊一小塊地送進了方振玉的大嘴,劉纖卻是給她衣服,一邊,一邊嘟囔:“如玉姐,在老公的面前,怎麼能穿衣服?”

顏如玉想拒絕,但看見方振玉正用欣賞的目光看著自己,而且又看到小美已經給寧玉芳去那三點式的游泳衣了,只得含羞接受了。她赤地來到方振玉的跟前,跪了下來,羞澀地說:“老公,讓我來侍候你吧!”

此時方振玉剛咬住小麗送來的一塊蘋果,便摟著她,把那片蘋果送進了她的嘴裡,大手在她那彈十足的膛上著,說道:“這才是我乖乖的小情人嘛!”

見方振玉如此疼自己,顏如玉心中是又羞又喜,雖然和孔立凡已經確定了關係,而且自那晚之後,經常和他在一起,但她還是無法忘記方振玉,當然了,除了方振玉的才智和學問之外,給她帶來的上的享受也是孔立凡無法比擬的,本來這次回來,主要是看望父母,她也曾想不來方家了,可是昨天晚上一晚的難睡,因此,一大早,她就趕過來了,所以有時她不由得暗暗自問,自己是不是太了呢!此刻方振玉的撫,她更是把孔立凡完全忘記了,玉手順著方振玉的腹部滑到下,捉住了那軟綿綿的寶貝,輕輕的套起來,嘴裡說道:“老闆,好好地我吧,人家真的好想你呢!”

方振玉自然知道顏如玉找自己除了工作之外,就是想得到自己的,因此儘管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已經足了寧家三姐妹和劉纖等四女,已經有些累了,但還是打起神,把顏如玉得死去活來。

“老公,你真好!”如飄在雲中的顏如玉緊緊地摟著方振玉,喃喃地說。

“我們的老公當然好了!”一旁的小美說,她拿起巾,溫柔地為方振玉擦汗。

方振玉讓那已經有些軟的寶貝依然留在顏如玉的體內,疼的問道:“想我嗎?”

“想!”顏如玉應著,停了一下,又說:“老公,我和立凡好了,你不會怪我吧?”她真的有些擔心方振玉從此不再理她。

“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你放心好了,只要你需要,我一樣會讓你幸福的。”方振玉吻了她一下,認真地說。

“那就太好了。”顏如玉熱情地回吻著。

好一會兒之後,兩人才分開,方振玉任由其他幾女為自己按摩,自己則輕撫著顏如玉那滑膩的肌膚說:“其實你今天不回來,我也想找你回來了。”

“有事嗎?”顏如玉舒服地呻著,此時,她一點也不想工作上的事情。

“想你了,不行嗎?”方振玉笑道。

顏如玉明知他不是想自己,但聽得他這樣說,心裡還是甜滋滋的,玉手輕輕地撫摸那令她快活無比的寶貝,深情地說:“當然可以了,我也好想你呢!”

寧玉芳看見方振玉說到工作上的事,便對劉纖說:“你們四人留兩個下來陪老公,兩個跟我去做飯,等他們談好情,也該吃飯了。”

於是劉纖和小麗就跟寧玉芳走了。方振玉向顏如玉問道:“你覺得你未來的老公怎麼樣?可以讓他獨當一面了嗎?”

“你說的是工作上嗎?”

方振玉大手按了她的下一下,笑道:“當然是說工作上的事了,難道是問他這方面嗎?”接著又強調說:“我要的是真話,可不想聽那些謙虛的或者過頭的話。”

巧巧和小美都笑了起來,顏如玉也笑了,說:“這方面他是無法獨當一面的了,因為他還要你這個老闆幫忙。”稍為思考了一下,又說道:“他很聰明,而且也很賣力,只是因為沒有機會,才沒能發揮作用罷了。雖然還一點,但有遲業豐和徐強幫忙,應該可以把造紙廠搞好的。怎麼?想我回來陪你嗎?”她很聰明,見方振玉這樣說,就知道他是想把造紙廠給孔立凡去打理了,只是還不知道這個風老闆把自己放到什麼地方去。

“是想你回來,可是卻不敢要你陪我。”方振玉說,他沉思了好一會,又說道:“我想讓你去市罐頭廠搞一個月的調研,而且要有當廠長的思想準備。”

“我不去。”一聽要讓自己離開東方集團,顏如玉馬上堅決地說。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捨不得讓你離開東方,只是鍾書記和羅局長迫我迫得很厲害,想來想去,只有你才有這個能力把罐頭廠搞好。其實你也應該出去闖一番事業,你總不能讓立凡老是在你的下面吧?再說,回到市裡,我們不更方便來往嗎?就算是幫我一個忙吧,如果實在搞不了,你再回來好了。”

“你老闆也經常在我下面了,他孔立凡又能怎麼樣?”顏如玉套著那又開始甦醒的寶貝,有些地說。

“想我經常在你下面,你就要回來了。”

“我只是怕我自己沒這個本事,丟了你的臉。”

方振玉把中指入顏如玉的小動起來,說:“放心吧,有我這麼支持你,一定會搞得好的。再說,還有梅等這麼多人幫忙呢?”

“好吧,只是說好了,你一定要多支持我啊!”顏如玉努力動著股去合,兩人又開始做起原始的運動起來。

雲收雨散之後,兩人又對H造紙廠的人事作了安排,才和巧巧、小美一起下樓吃飯了,加上寧玉芬在一起的午餐,自然是吃得風光旎。

1995年7月1星期六港區

吳學棟和寧玉芝的婚禮是在港口舉行的。

吳學棟的家本來就不在市裡,他在朝區工作的時候,住的是公房,來港口工作後,還在那裡住著,寫字樓建成後,原來的辦公室改成了宿舍,他就把朝區的房退了,因為他和寧玉芝已經在港口的市場買了一套,只是現在新居還沒有建好,就暫且把舊房裝修一下作新房了。

按照寧玉芝的意思,並沒有請多少客人,當然,方振玉一家,以及港口的一幫朋友是免不了的。方振玉因為工作,一早就來到了港口,他沒有時間去幫吳學棟辦事,只是讓石小、李偉等人去幫忙,而許香君作為吳學棟的副手,自然就全力以赴,和吳學棟的父母一起辦理整個婚事。婚宴是在渡假村舉行,所以衛素娟、玉小珍也竭盡全力去幫忙,那場面當然就更加隆重了。

方振玉一直在忙自己的事,直到近十二點鐘,才有時間到吳學棟的新房去看看,卻見寧玉芬等人帶著小寧、小鍵在那裡玩,而寧玉芳、許香君和石小則在那裡按吳學棟的父母的意思佈置著。小鍵和小寧見到方振玉,都嬌呼著“爸爸”撲過來,方振玉只能一左一右把兩人抱了起來,親了一下之後,才把他們放下,和吳學棟的父母打招呼。許香君見到他們這樣,臉上出了幸福的微笑。

“吃過飯沒有?”寧玉芬關切地問。

方振玉搖搖頭,說道:“我剛剛做完工。”

“廚房裡還有飯,不過菜涼了,我去熱熱給你吃吧。”寧玉芬說。

“不用了,天那麼熱,我吃一碗稀飯就行了。”方振玉說著,徑自向廚房走去,小鍵和小寧也跟著他去了。

寧玉芬過去幫許香君幹活,笑道:“香姐,小鍵真的把振玉當成父親了。”

“象他那種人,哪個小孩不喜親近他?”許香君說道。

“不僅僅是小孩吧?”寧玉芳說。屋裡三個女人都是方振玉的情人,都發出了會心的笑聲。

方振玉才帶著兩個小孩從廚房裡出來,汽車聲便響了,吳學棟把新娘子接了回來,幾人連忙了出去,只見新郎和新娘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寧玉蘅、寧玉芷和周璇跟在後面,周璇還抱著一個小孩,鞭炮聲登時響了起來,大院也更加熱鬧了。

一番儀式之後,大家在新房裡坐了下來。方振玉見房裡太擠,讚美了一下新娘之後,便想出去,卻聽到有人叫他,他看時,是那個長得十分美麗的伴娘,他覺得很面,卻一下子想不出是誰來,不由問道:“你是……”

那姑娘來到方振玉的面前,嬌美如花的臉上綻出人的笑容,說道:“姑丈,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嫻兒啊!”

“嫻兒?你是嫻兒,三哥家的嫻兒。”方振玉驚喜地說道:“真是女大十八變,當年的醜小鴨,如今已經變成美麗的天鵝了。”

這姑娘叫寧嫻,是寧玉芳堂哥的女兒,今年十九歲,前幾年她家的生活比較艱難,是方振玉支助她讀的中專。寧嫻來到方振玉的面前,聽到方振玉如此說,臉上現出嬌羞的神情,說道:“我才沒有姑丈你說的那麼漂亮呢!姑丈,我有一個提議,反正我們現在在這裡也是閒著,聽說渡假村是你管的,我們很多人都沒來玩過,中午就讓我們去玩一下好嗎?”

眾人一聽她這麼說,都紛紛贊同起來。

方振玉一想,反正等一下也要去渡假村吃飯,讓他們去玩也不過是多花一點錢而已,便笑道:“我是沒問題啊,但今天是新郎新娘作主,你問他們好了。”

吳學棟看了寧玉芝一眼,見她沒有反對,就笑道:“既然方總肯作東,這當然是一件好事了,為什麼不去呢?”

方振玉笑道:“不是吧,你們兩個書記居然敢向我索賄?”

寧玉芝笑道:“沒辦法了,我們共產人都是那麼窮,只有讓你這個大老闆想辦法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方振玉說道:“好吧,就讓我行賄一次吧,我向衛經理說一聲,該怎麼玩,你們就怎麼玩行了。”

“姑丈,你不去嗎?”寧嫻顯得有些失望。

寧玉芳走過來,拉著她的手說:“我們都去,他敢不去嗎?”

方振玉本來想回辦公室辦一點事的,但聽得子這麼一說,只好帶著眾人到渡假村去了,於是,本來就非常熱鬧的渡假村就更加熱鬧了。這一群人中,男少女多,而且很多都是和方振玉有過體關係的,因此那情景相當的人,可以說是無邊。

直到下午四點來鍾,那些女的要去幫辦事了,各人才散去,方振玉被詹妮以辦事為名請去,和她雲雨一番後,才得休息了一會兒。而等他到渡假村的宴會廳時,各方賓客都已經到齊,自然少不了鍾玉光和鄭彬,而且,鍾玉光還是作為證婚人出現的。

吳學棟和寧玉芝請的人並不多,但加上管理區和朝區的一班朋友,加起來也有十多桌人,而且大多數都是那些年輕人,鬧起酒來自然是非常的瘋狂,尤其是鍾玉光走後,場面更加熱鬧,得吳學棟差點兒醉倒了,幸好鄭彬相當夠義氣,為他擋了不少杯,才沒有當場醉倒,但鄭彬卻也醉得差不多了。

方振玉並沒有和他們一起鬧,半途便和周璇到了詹妮的房裡。在方振玉這麼多女人中,周璇是最少得到方振玉的的了,因為她沒有多少藉口去找方振玉,所以當方振玉找她的時候,她欣喜若狂,到了房裡,把兒子給詹妮,便再也顧不得詹妮在場,和方振玉狂起來,直到得到了最美的享受,她才喃喃地說:“方大哥,想死我了!”

方振玉有些內疚,輕撫著她那雪白的肌膚,說道:“璇,對不起了。”

“為什麼要這樣說?”

“我無法給你更多的!”

周璇深情地吻著方振玉的臉,說道:“其實能這樣,我已經覺得非常的幸福了,太多了,對你對我都不好!”

面對如此識大體的女人,方振玉深為動,他又撫了她好一會,才和她一起起來穿衣,畢竟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可是,他們剛穿上衣服,還沒來得及整理鋪,寧嫻竟闖了進來,看見他們這樣,疑惑地問:“姑丈,周書記,你們在幹什麼啊?”

周璇嚇得說不出話來。方振玉雖然也嚇了一跳,但他經歷這種事太多了,因此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知道現在唯一能封住寧嫻的口的,就是用自己的魅力把她也變成自己的情人,於是他笑道:“我和周璇在偷情,嫻兒,你可得替我們保密啊!”

寧嫻白天是在詹妮這裡換衣服的,所以內急的時候,就想來這裡解決,沒想到會遇上方振玉和周璇,只看見他們那種樣子,便已知道他們剛才幹什麼,只是她更想不到方振玉會這裡坦白,當下便愣住了。她自小就非常的崇拜方振玉,這兩年隨著年齡的增長,更是心存慕,卻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和自己的二姑外的女人在一起,但她深心之中,卻是維護方振玉的,所以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不會出去說的。”

“嫻兒真乖!”方振玉說,他當然不會就此罷手,一伸手,就把她摟進了懷裡,示意周璇走後,便吻上了她的芳,大手也撫上了她那還沒發育成脯,用他那人的聲音說道:“嫻兒長得那麼美,姑丈我真的很喜,如果你願意,姑丈會讓你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的。”

寧嫻就象被電擊一樣,全身軟麻,動也動不了,她覺得那種覺既刺又美妙,舒服得她差點兒要失了,她呻道:“姑丈,我要拉。”

“好啊!”方振玉也沒有放開她,而是把她抱到衛生間裡,幫她拉裙子,,又抱她起來,便象是抱小孩拉一樣。

寧嫻雖然害羞,但一方面是太急了,另一方面又覺得很好玩,便了出來,等她完,那地方還讓方振玉摸了一下,她覺得自己渾身象被火燙一樣的熱,不由得反過來摟緊了方振玉,獻上了香吻。

方振玉一邊和她對吻著,一邊把她抱到了外面的上,在她那雪白的玉和剛長戶上展開了技巧的挑逗,直到她火高熾,才放開她說:“嫻兒,今天你是伴娘,沒有時間,如果你願意,找時間讓姑丈教你怎樣快活。”說罷,他示意詹妮為他善後,自己便走了,他知道,有詹妮的言傳身教,寧嫻一定會是他的。

1995年7月3星期一市長辦公室

陳向東送走了章樹培,心中的氣還是無法平息,早前,他們曾經商量過,要從方振玉的生活作風上打開缺口,要章樹培想辦法查一查方振玉這方面的情況,可是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卻沒有絲毫的進展。今天章樹培來,說是採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還帶來了一合錄象帶,誰知一看,卻是方振玉和陳冰冰抱在一起的鏡頭,只氣得陳向東打了章樹培一句耳光。

章樹培看見裡面是陳冰冰,也嚇了一跳,陳冰冰他是認識的,所以陳向東打他,他是一聲也不敢出,誰叫他那麼不小心呢?他是請人跟蹤方振玉的,當那人帶來錄象帶時,章樹培為了邀功,連看也不看,就拿來找陳向東了。他向陳向東一再解釋,賠了不少小心,才讓陳向東息怒。

其實陳向東也不僅僅是為了此事而發怒,而是覺得這段時間他們辦事實在是不象話了,不但什麼事也辦不了,還出了不少的問題,如龍忠祥的企業局,上訪和到市政府靜坐的就不少,而葉培東的工程,因為有些收不回錢,也找他想辦法,總的來說,是事事都不順心,所以當章樹培認錯之後,他也就消了不少氣,對章樹培,他已經是不抱什麼希望了,他暗中嘆息,為什麼自己手下的人,就沒有一個象方振玉那麼有本事的呢?

遣走了章樹培之後,陳向東也沒有心思去幹什麼事,便沉思起來,他想到了楊明基,那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只是不知為什麼,竟和自己疏遠了,還有劉言東,好象近來也不怎麼和自己來往。老實說,陳向東也是一個想幹事業的人,只是因為時運不濟,才一直沒有當過第一把手,看見原來地位比自己低的人,很多人都上去了,而自己卻是原地踏步,心裡當然是不平衡了。

敲門聲響了,林恆進來說道:“市委楊秘書長求見。”

陳向東清醒了過來,叫道:“明基嗎,快進來,怎麼這麼生份了?”

楊明基走了進來,向陳向東問好之後,才說道:“鍾書記讓我把他在上半年經濟總結會上的講話拿過來,讓你給提一些意見。”他說著,把一份文稿送到了陳向東的手上。

陳向東接過,放到了桌子上,說道:“等一下我再好好地看看。明基啊,這段時間很少見你,在幹什麼呢?”

楊明基有點尷尬,畢竟自己是陳向東一手提拔上來的。他說道:“也沒什麼,都是跟鍾書記到基層去調研。”

“哦,有些什麼收穫?”

一說到這些,楊明基自然了不少,他說道:“收穫真的不少。”他看了陳向東一眼,見他出專心聽講的樣子,便理了理思路,說道:“以前一直坐在辦公室裡聽彙報,總以為我們臨海的形勢一片大好,下去一看,才知道本不是那麼一回事。”接著,他便把在基層所看到的各種事情說了出來。

陳向東聽得心頭沉重,這些事情,都是上任書記的時候留下來的了,他卻是連聽也沒聽說過,那麼他這個當市長的,也算是一種失職。聽完楊明基的陳述,他沉聲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楊明基也動起了情來,說道:“市長,你也是我的老上級了,我是你一手帶出來的,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假話了?”

陳向東默然,確實,楊明基對他一是不說,說的都是實話。良久,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楊明基,說道:“那你現在給我說實話,這兩年鍾書記來之後,我是不是做錯了?”

楊明基對陳向東還是有情的,他不想自己的老上級這麼沉淪下去,考慮再三,就算自己今後被他整,也該向他表明心跡了,便認真地說道:“市長,我知道你也是為臨海著想,也不知道你現在做的是對是錯,但我想,目前鍾書記他們做的應該是沒有錯,你是不該拖他的後腿的。”

陳向東怒道:“我雖然不支持他的做法,但我什麼時候拖過他的後腿了?”

“也許用不上拖後腿這個詞,但章樹培等人對方振玉的作為,已經對港口的開發產生了一定的阻力。”楊明基既然說開了,便也不再保留,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最後,他說道:“市長,我們都是男人,對於女人,逢場作戲是免不了的,如果為她們付出真心,那就大可不必了。”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想到陳,陳向東不由得緊張起來。

楊明基認真地說:“我是你的老部下,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但是,無論是葉培東,還是陳,都不是好惹的人物,我是怕市長你一時心軟,被他們矇蔽了也不知道。”他站了起來,說道:“鍾書記在等我,我走了。”

“你走吧,有時間來和我說說話。”陳向東有些軟弱地說。

楊明基走了,陳向東的頭腦更加了,和方振玉往了幾次之後,他也知道他是一個人才,尤其是和女兒談了一番心之後,對他更加欣賞,但叫他就此向鍾玉光屈服,他也拉不下這個面子,今後該怎麼辦,他真的不知道。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5年7月9星期下江村

方玉瓊開著車子,和寧玉蘅、張蓓一起來到了下江村。經過雷小民等人的努力經營,下江村雖然還沒有富起來,但已經不是原來那種窮困的模樣,不少人家已經建起了青磚瓦房,為了配合沿江開發,尤其是鬼島的旅遊,村容村貌也起了很大的變化,乾淨多了,也整齊多了。

看著變美起來的下江村,寧玉蘅不讚道:“瓊姐,你那個弟弟果然有本事,才那麼一年多的功夫,就把整個村莊改變過來了。”

“那當然了。”方玉瓊也覺得自豪,說道:“雖然他讀書少了一點,但人很聰明,而且又努力,玉蘅啊,你可得在我們鍾書記的面前替他說幾句。”

寧玉蘅笑道:“放心吧,只要他是真的有本事,就算我不說,玉光他也會支持他的。看你那麼重視他,要不是我知道你和振玉的事,我還真以為你是看上他了呢?”

張蓓卻說道:“她是為他大哥著想,她大哥要了人家的老婆,她當然得想辦法給人家一點補償了。再說了,雷小民的本事,是從她大哥那裡學來的,雷小民有了成績,不就更顯得人家大哥的聰明嗎?”

方玉瓊沒有把張蓓的話放在心上,三個人其實都和方振玉有關係,但寧玉蘅和方振玉的關係卻是張蓓不知道的,她說道:“蓓姐,其實你比我幫我大哥更幫你們的老闆,說我那麼多幹什麼?”

眾人都大笑起來。說話間,車子已經來到了一幢又長又大的新房子前,只見門前掛著華興編織廠的牌子,寧玉蘅問道:“沒想到才半年多的功夫,這編織廠就辦起來了,只不知效益怎麼樣。”今天寧玉蘅來,其實就是想來看看自己的投資究竟有了什麼效益,本來,她投資鬼島,是為了解決鍾瑩上學的資金,誰想到鍾瑩跟寧玉芳去演出,不但不用她和鍾玉光再給錢,還有錢給他們買禮物什麼的,所以,鬼島分紅的時候,她便把那一筆資金投資到編織上去了。

方玉瓊笑道:“你放心好了,保證有賺沒虧,前些天我還聽玉芝說過,他們的生產紅火得很呢?”

車子在下江村委的辦公樓前停了下來,聽到車聲,早就有人出來接了,是著大肚子的章霞,見到方玉瓊的到來,她非常的高興,和她們一一握手之後,把她們進了辦公室裡。

張蓓走在後面,聽到樓前的大樹下圍坐的人中有人說道:“送子觀音來了。”她心中好奇,誰是送子觀音呢?正想去問時,卻被章霞拉進了辦公室裡。

辦公室裡只有章霞和老支書兩個人,老支書見到方玉瓊等人來,非常的熱情,給她們沏了茶後,對方玉瓊說道:“方副,謝謝你為我們村培養了小民這個帶頭人,現在我們村的生活好多了,村民們都非常謝你呢?”

“哪裡,是村民們自己選的,我只不過給個建議而已。”方玉瓊謙虛地說,接著又問道:“小民去哪裡了?”

“他上江心島去了,現在客人很多,忙不過來,大家都去那裡幫忙。”章霞說。

老支書說:“不如我們也上島去吧,那裡有空調,說話也舒服一點。”

“不了,客人這麼多,就別增添大家的麻煩了。”寧玉蘅說道。

“你們都是老闆,有什麼好麻煩的?”

張蓓笑道:“正因為是老闆,所以才不想影響了工人的工作,免得少賺了錢。”

老支書當然知道她們是說笑的,便說道:“既然這樣,我去叫小民回來,不過,在去之前,有件事我想請方副你幫忙。”

“什麼事你說吧,我能幫的,一定會幫。”方玉瓊說,對這個老支書,她比較有好,雖然他能力有限,無法帶著大家去致富,但頭腦還是清醒的。

老支書笑道:“你一定能夠幫的。我老了,剛好小民也成了預備員,我想把我的支書讓給他,讓他擔多一點責任,更好地帶領我們下江村的村民去發家致富。”

“這……”

老支書看見方玉瓊猶豫地樣子,說道:“方副,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們這些老人,思想已經跟不上形勢了,應該讓更多的年輕人上到領導崗位上來。”

方玉瓊見他說得那麼有誠意,便說道:“好吧,這個忙我幫了,至於幫不幫得,那就看組織上怎麼安排了。”

“那就太好了。”老支書說著,就出去找雷小民去了。

看看附近沒有人,張蓓想起了剛才那人說的話,不由問道:“章霞,她們說的送子觀音是誰呢?”

章霞臉紅了起來,好一陣子,才指著方玉瓊說:“她們口中的送子觀音,就是我們的方副局長啊!”

方玉瓊奇道:“我怎麼成了送子觀音了?”當她看到章霞臉紅的樣子,便有點兒明白了,說道:“應該是你的詭計吧?”

張蓓並不知道章霞肚子裡的孩子是方振玉的,因此不明白方玉瓊為什麼這樣說,問道:“你們究竟說什麼啊,難道生孩子還要什麼詭計不成?”

章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有時間我再跟您們說。”其實也難怪她臉紅,因為她在雷小民結婚的那個晚上,便懷上了方振玉的孩子,這對於結婚了幾年還沒懷孕的她來說,是一件喜事,但又怕自己的丈夫懷疑,正巧李偉、雷潔花和村裡的兩個女人都懷孕了,於是她就製造了一個因為江心島的開發,改變了下江村的風水的神話,而下江村也確實有幾年沒生過小孩了,眾人便相信起來,江心島是因為方玉瓊才建起來的,所以村民們暗地裡叫方玉瓊為送子觀音。

方玉瓊知道章霞說的是事實,所以也沒有追問,張蓓當然也就不再出聲了,便在這時,雷小民和李偉就到了,因為是星期天,李偉也回到了下江村,眾人見面,自然有一番的熱鬧,然後是雷小民向寧玉蘅說了下江村的經濟發展情況。經過鍛鍊,雷小民變得成了,顯出了一種男子漢的氣概,並對下江村今後的發展充了信心。聽完雷小民的介紹之後,大家又去參觀了下江村的編織廠。

從編織廠出來,方玉瓊笑著對寧玉蘅說道:“書記夫人,這回放心了吧,我們雷村長絕對不會用你們的資金的。”

寧玉蘅笑道:“有你這個大姐作擔保,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就算你擔保不起,還有人家的方大哥呢!”

雷小民知道她們是在說笑,但他還是很認真地說:“大家放心好了,我有信心在這兩年內,把你們的投資翻上兩三翻。”接著,他又對方玉瓊說:“瓊姐,這回該到家去吃一頓飯了吧,兩年了,你都不到家吃飯,我阿婆都不知罵了我多少次了。”

方玉瓊看了著個大肚子的李偉,笑道:“好吧,今天我們就去和阿婆吃一頓飯,順便看看人家的孫媳婦是不是孝順。”

李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是沒法象人家的孫女兒那麼孝順的了,阿婆現在是什麼工也不讓人家做,都把人慣壞了。”

雷小民看來是非常的疼李偉,他摟著李偉的說道:“我老婆怎麼會不孝順的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現在你這個樣子,就是最孝順的了。”一席話,說得大家又都笑了起來,就在這笑聲中,到了雷小民的家。

1995年7月12星期三省城

林小穎抱著兒子從家裡出來,就見莫媚等在衚衕口了,她不由問道:“媚姐,什麼事找我找得那麼急?”

莫媚接過她手中的孩子,說道:“難道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嗎?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回來之後,居然不去看看我們,是不是連姐妹都不想做了?”

“當然不是了。”林小穎連忙解釋道:“回來之後,一直沒有安穩的地方,所以就沒去找你們,以免找多了,讓那人起疑了。”林小穎是上兩個月給齊朝偉接回省城的,為了不讓林小穎原來的老公擾,一連換了好幾個地方。

莫媚知道林小穎的難處,也就不再說什麼。兩人上了車,她才說道:“我們老公今晚上來,所以芳姐讓我把你接去。”說罷,把孩子給林小穎,開動了車子。

“謝謝芳姐了。”林小穎非常的,方振玉不在,鄧婷芳對她關懷備至,經常呼她,瞭解她的生活情況。

“是啊,芳姐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不過,我們那位也不錯啊,正是因為他時刻提醒,芳姐才那麼的關懷我們。”莫媚慨地說。三人中,只有她一個人準備嫁人,但是,方振玉卻一點也不嫌棄她,經常給她打電話,當然,免不了是和鄧婷芳一起聽,但也令她對方振玉更加死心塌地,連程重也不放在心上了。

林小穎當然也知道方振玉關懷自己,只是擔心被齊朝偉發覺,才沒有和她聯繫罷了,所以莫媚一說,她也嘆道:“能得這樣的情人,也算是我們三生有幸了。”

沒多久,車子便來到了鄧婷芳的別墅,鄧婷芳聞到車聲,已經出來接她們了。三個女人便緊緊地摟在了一起,鄧婷芳動情地說道:“小穎,近來還好吧?”

“好,我很好,謝謝芳姐你了。”

“謝什麼?我們大家姐妹嘛,再說了,振玉叫我照顧你們,如果照顧不周,那我還有臉面見他嗎?”鄧婷芳說。

莫媚笑道:“芳姐,看來我們是不必謝你的了,因為你只是怕我們老公不理你才關心我們的。”

鄧婷芳抱著小強進門去了,待她們進來關上門口,才說道:“我不必你們謝,有他我就夠了,對了,振玉要將近六點才到,我們先把飯菜好吧。”

“好啊!”林小穎高興地說,雖然離開了臨海,但她已經真的把方振玉當成自己的丈夫了,平時,齊朝偉想和她上,她是能免則免,能有機會侍候一下方振玉,正是她的願望,因此鄧婷芳才提出,她便馬上響應起來說道:“那我們馬上出去買菜吧!”

“放心吧,除非你要什麼特殊的料,否則我這裡都有。”鄧婷芳說,她本來對方振玉招惹林小穎是有些意見的,但見她這樣喜方振玉,也就認可了這個妹妹。

於是三人輪逗小強玩,輪做菜,互相說著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不多時,一桌香味俱全的菜餚就好了,三人回到客廳裡等候方振玉的到來。“芳姐,他什麼時候到呢?”比起鄧婷芳和莫媚來,林小穎更想見到方振玉,畢竟她從臨海回來後,就沒有見過他,心裡雖然想念,卻又不敢主動聯繫,因此一聽他找自己,那種急迫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鄧婷芳摟著她的纖笑道:“小穎,你放心好了,他說來,就一定來的,你那麼想他,為什麼不留在臨海呢?”

林小穎反摟著鄧婷芳,幽幽嘆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只是這樣一來,齊朝偉就會懷疑,我可不想振玉為了我的事,和他們幾個鬧翻了,畢竟新聞出版署對於振玉的印刷業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

聽了此言,鄧婷芳才覺出林小穎對方振玉用情之深,和自己沒有什麼兩樣,她也嘆息道:“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就這麼引人。”

莫媚正喂著小強,聞言說道:“連這個你也不明白,就把人家推給他了,也真難為你能成為有名的律師。”

“你是不是後悔了?”鄧婷芳笑道。

“後悔又有什麼用?你又賠不了我所損失的。”

“你損失了嗎?我看你得了不少呢,漲得肚子都大起來了。”鄧婷芳笑道。

“怎麼?媚姐也懷上了他的孩子嗎?”林小穎驚奇地問。

鄧婷芳笑道:“他那種子那麼多,又那麼有力,除非不願意,能不生發芽嗎?”

莫媚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鄧婷芳說得不錯,她是懷孕了,因為她已決定和程重在國慶節結婚,而且還決定要生孩子和話,就和方振玉生,所以前些時間,她就想盡辦法找方振玉,終於讓她達到了目的,這事,她本來只告訴鄧婷芳一人,誰知鄧婷芳又說給林小穎聽呢?她輕撫著小強的小臉道:“讓小強多個兄弟不好嗎?”

“當然好了,別說是你,我也想呢!只是我得想出個辦法來才行。”鄧婷芳說道。

林小穎說道:“那就太好了,我們就讓他方家在省城也有一大幫的後代,芳姐,你那麼聰明,一定會有辦法的。”

鄧婷芳正想回答,方振玉已經開門進來了,衝她們三人叫道:“老婆們,我回來了。”

“老公!”三女嬌呼著,撲上前去,鄧婷芳和林小穎還鑽進了他的懷裡,害得方振玉把手中的東西都扔到了地上,摟著二女親吻了起來,莫媚因為抱著小強,只好在一旁看著了,和方振玉一起進來的倩如也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臉上出甜甜的笑容。

好一會兒之後,四人才平靜了下來,方振玉抱過小強,親了幾下,才讓倩如把賣給小強的禮物拿了出來,林小穎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給了幾女每人一吻之後,方振玉才去洗臉,然後大家便開始吃飯了。莫媚見倩如坐在方振玉的身邊,為他添飯挾菜,不由笑道:“倩如啊,你這個司機可當得真周到。”

倩如想起莫媚將自己推給方振玉,不由得一陣害羞,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婦教人學壞的?”

聽到她這麼說,再看她進來以後的表現,其餘三女當然明白,這美女司機,也成了方振玉的情人,想起以後來往更加方便,心中都很高興,場面就更加熱鬧起來。方振玉這次上來,本來就沒有什麼事,主要是長時間沒見鄧婷芳和林小穎了,想上來安她們一下,因此就放開了,在席間就動手動腳起來,很快就得一屋子的,方振玉一不做二不休,便在飯廳裡開始向四女進攻起來,當飯酒足時,四女也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老公,你真的夠厲害,四個人你都能搞得掂。”在衛生間裡,鄧婷芳溫柔地為方振玉清理那軟綿綿的寶貝,讚美著。

“要喂你們這麼多人,不厲害點行嗎?”方振玉得意地說,他撫了鄧婷芳好一會兒,才和她說起臨海的一些事來,徵詢她法律方面的意見。得到了足的鄧婷芳思維更加捷了,一一指點著方振玉的應對方法,害得倩如想和他們一起洗澡也不行,因為要在一旁拿著本子把鄧婷芳的意見記了下來。

1995年7月17星期一方家大樓

將近十點鐘,方振玉才開著他的三菱吉普,載著寧玉芳等六個女人回到了方家大樓。本來,他今晚應該是在港口的,但明天,寧玉芳就要帶著她的一班舞伴離開臨海,到外地演出了,作為丈夫,他當然得回來送行,因為要送行的人太多了,他乾脆便在臨海大酒店包了一席,把王佩英夫婦和鍾玉光夫婦都請了去,大家熱鬧了一番。

晚宴後,他們都各自回自己的家了,方振玉便把寧玉芳和她的舞伴們,還有寧玉芬接回方家大樓,寧玉芳因為這一去,又要好長時間才回來,所以一定把小寧帶在身邊好好地疼疼,盡一下當母親的責任。

才停下車,便見一個人從大門旁走了出來,方振玉一下看不清,跳下車問道:“什麼人?”

“方大哥,是我,麗。”來人嬌滴滴地說。

方振玉定神看時,卻是弟弟的小姨子龐麗,這時,寧玉芳等人也圍了上來,寧玉芬則打開大門,把龐麗擁了進去。方振玉幫她放好行李,讓她在沙發上坐下,才問道:“妹,你是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打電話找我們?”

龐麗說道:“六點多鐘才到的,我打了幾次電話,但都沒有人接。”

方振玉這才想起,今天家裡基本上沒有人,便說道:“唔,我們今天都出去了。你還沒吃飯吧,芬姐,你給麗點吃的。”

龐麗確實沒吃飯,所以也不客氣,向方振玉說了來意,原來她這次來,是到校學習,校離方家不遠,她乾脆就來方家住了。“方大哥,你沒有意見吧?”龐麗說完,嬌俏地問道。

之至,怎麼會有意見呢?”方振玉說。

寧玉芳把小寧給劉纖,摟著龐麗的纖,熱情地說:“妹,你,我要帶她們出去演出了,你來了,剛好幫我照顧一下他。”

龐麗已經從自己的姐姐那裡知道了寧玉芳讓姐妹一起侍候方振玉的事,現在見她說得曖昧,雖然這次自己住到方家來,想的正是要得到方振玉的,但還是臉紅起來,說道:“大嫂,你就放心出去吧,只要我在這裡一天,我會好好地服侍方大哥的。”

“這樣才是我的好妹妹。”寧玉芳在她那高聳的脯上撫摸了一下,說道:“你和芬姐在這裡吃飯吧,我和她們上去了,今晚你方大哥的任務很重,你可要體諒一下。”

“好啊,等一下我再上去。”龐麗說,送方振玉等人上樓,心中卻想,方大哥今晚什麼任務這麼重?難道是……不是吧,這麼多人,他應乎得過來嗎?她倒是沒有考慮是否有人不願意,因為在她心中,方大哥是最偉大的,沒有哪個女人不願意和他親熱。

還沒等她得出結論,寧玉芬已經把飯菜端上來了,雖然已經吃過飯了,寧玉芬還是陪著她吃了一點,一邊吃,一邊和她聊起方振玉家裡的事來。

吃過了飯,龐麗跟著寧玉芬到了她的客房裡安頓下來,見寧玉芬去收拾東西,便自個兒上樓去了,她按照寧玉芬的指點,直接上到樓頂的游泳池,才出得電梯門,便見晶晶抱著小寧,和婷婷一起要下樓去,不由問道:“晶晶,怎麼下去了?”

兩人只穿著三點式游泳衣,臉上布意,晶晶說道:“我們年紀還小,方老師和寧老師不讓我們繼續玩下去,麗姐,你快點去吧,她們已經開始了。”

龐麗心想,他果然是和幾個女孩子都有關係,正想著,耳邊就聽到游泳池那邊傳來了陣陣銷魂的呻,她當然聽得出來,那是女人快活時發出的聲音,便不由自主地往那邊去了,很快,她就看到了方振玉正在猛烈地衝刺著,他下的劉纖則婉轉嬌啼著,拼命的動著股去合,而寧玉芳等人則全身赤,在一旁幫著方振玉或者是互。雖然龐麗也和方振羽偷情,但這麼多人在一起幹這種事,她卻是沒有經歷過。

妹,過來。”寧玉芳發現了龐麗,便招呼道。

龐麗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寧玉芳的身邊,可是一雙美目卻不時地瞥向正在戰的方振玉,她覺得到,方振玉比方振羽厲害多了,雖然衝擊了這麼長時間,卻沒有歇過一下,只聽到劉纖的叫,她便情動起來。

妹,是不是好想了?”寧玉芳發現了龐麗的神情,便摟著她問,她本來是想問一下家裡的情況的,看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因為她的心思已經完全在方振玉的身上了。

“芳姐!”龐麗嬌羞地把頭埋進了寧玉芳的懷裡。

寧玉芳開始為她衣服,說道:“男沒有什麼好害羞的,何況你方大哥又是那麼的出,不過,因為我們明天要走了,你就忍一下,讓他先足我們吧,你在校學習,機會還多著呢!”這一次出去,時間不知有多長,所以寧玉芳也不謙讓了,她要在方振玉那裡得到一次最大的足,才放心地出去演出。

龐麗當然能夠體會寧玉芳的心意,雖然害羞,還是讓她把自己給光了,燈光之下,龐麗顯得非常的美麗,粉臉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吐氣如蘭,一雙碩大梨型尖房,粉紅似蓮子般大小的頭,高翹立在一圈暈上面,配上她雪白細的皮膚,白的雪白,紅的紅,黑的烏黑,三相映、真是光耀眼、美不勝收,煞人矣。寧玉芳輕撫著她的肌膚,讚道:“妹,你太美了。”

龐麗一陣顫抖,寧玉芳雖然是女人,但她的調情手法比方振羽還要高明,不過幾下,就得龐麗水潺潺,她羞不可當,而且情也高漲起來,趕快跳進了游泳池裡。在她以為,今晚方振玉要和這麼多女孩子好,很難輪到自己了,因此想用池水來抑制漸漸發的情,情氾濫時沒有男人的難受滋味,她可是受夠了,所以她進到池裡後,便遊得遠遠的,連劉纖等人的呻聲也不敢聽。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龐麗體內的火卻無法消除,因為寧玉芳和劉纖她們輪來和她說話,而且說的都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風情景,自然免不了在她身上挑逗起來,她終於忍不住了,被小美拉上了池邊,親吻著她那美麗的桃源,於是,她就情不自叫起來。

妹,夜了,回房去吧!”不知什麼時候,方振玉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大手也撫上了她的玉

“方大哥!我……”龐麗一陣嬌羞,便膩進了他的懷裡。

方振玉親吻了她的嬌臉一下,說:“你不用說,大哥知道你喜我,今晚就讓我好好地你吧。”

“可是……”龐麗是擔心方振玉應乎不了那麼多人。

“放心吧,方老師厲害得很,等一下就可以了。”小美說著,爬了起來。

於是龐麗就被方振玉擁回了客房裡,小美和小麗跟了進去,她們一個給方振玉按摩,一個則在方振玉的下親吻起來,龐麗見狀,也學著去親吻方振玉的寶貝,不多時,方振玉又雄風再起了,看著那比方振羽還要大得多長得多的寶貝,龐麗還有點害怕,但當方振玉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她就覺得美妙了,盡情地奉起來,又在小美小麗的指點下,學了不少和方振羽在一起時沒有試過的動作,而每一個動作,她都覺得是那麼的快活,直到她來了好幾次高,再也承受不了方振玉的撻伐的時候,她才明白寧玉芳為什麼那麼大方了。

看著方振玉和小美、小麗又戰在一起,龐麗知道,雖然已經有了方振羽,但就算結了婚,再多一個男人,自己也無法把眼前這個男人忘記的。當晚,她睡得很沉,而且也做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夢,她夢見自己和方振玉生活在一起,還為方振玉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

1995年7月20星期四港口

洪超強舉起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對身旁的女兒說:“來,兒,我們父女敬方總和徐工一杯,要不是他們,只怕你今晚還到不了港口。”

站了起來,舉杯和方振玉、徐強碰了一下,鶯聲嚦嚦地說:“方總、徐工,謝謝你們了,我敬你們一杯。”說著就和父親一起一飲而盡了,那嬌臉上,馬上泛起了紅暈,使本來就長得很美的她變得更加嬌了。

方振玉和徐強也站了起來,飲完了杯中酒。方振玉說道:“洪總,何必這麼客氣呢?我們也只是看不過眼而已,誰遇上了這種事,都會出面管一下的。我們還是坐下來說話吧。”

四人坐了下來,洪超強說道:“現在見義勇為的人不說沒有,但也少了,兒說了,今天就那麼多人圍著,不但沒有人管,不少人還幸災樂禍呢?要不是你們剛好經過,只怕我都不知道如何向她媽媽待了。”

“是啊,我在那裡被人家圍觀了近二十分鐘,只有方總你出面說話,其他人不是笑話我,就是為難我。”洪那嬌臉上現出了對方振玉無限的。這也難怪,今天早上,她乘火車從省城下來,到了臨海火車站,因為不小心掉了隱形眼鏡,她向旁邊的人求助,卻沒有一個人幫她,甚至有人看見她長得漂亮,還想佔她的便宜,要不是方振玉剛好開車經過,只怕她真的被人欺負了。

徐強聽得卻是心有觸,她說道:“洪總,既然你和方總是朋友,也就不必那麼客氣了,我們還是吃飯喝酒吧!”

“對對對,我們喝酒。”洪超強高興地說,他有一子一女,兒子十五歲,在子身邊,女兒讀大學,放假後來這裡看望父親,因為女兒非常的聰明,而且聽話,所以他對她相當的寵,現在女兒沒事,他當然是高興了。

於是大家一邊喝,一邊聊著天,徐強也自然了不少。她今天要回上海述職,所以方振玉一大早就到H造紙廠去接她了,因為方振玉港口還有一點事,所以要先回港口,吃過午飯之後才去省城搭飛機。當回到臨海火車站地時候,方振玉發現廣場處有,便吩咐倩如放慢車。只見廣場上的人圍著的是一個長得十分清秀的女孩子,正在地上東摸西摸,而旁邊還有一些年輕的男人在那少女的身邊轉游,有的居然在那少女身上揩油。

“停車。”方振玉叫道。

徐強卻說:“方總,算了,何必找事來理呢?”

方振玉卻叫倩如停車,他自己下了車,對旁邊圍觀的人斥責了一番,眾人見有人出頭,便都走了,他來到了那少女的旁邊,問道:“小姐,你在找什麼?”

那少女急得都快要哭了,見有人問,連忙應道:“我的隱形眼鏡掉了,看不見東西。”

隱形眼鏡掉了,在這地方又怎麼可能找得到呢?方振玉聽得出她是外地人,便說道:“小姐,你去什麼地方啊,乾脆我送你去吧,要不,我帶你去配一付也行。”

“謝謝你了,先生。”那少女地說。

於是,方振玉便把那少女帶上了車,本來他是想送她回去的,誰知一問,那少女去的正是港口,再一聽說她姓洪,方振玉便問道:“你是洪?”

“你怎麼知道我叫洪?”那少女大為奇怪,一對美目緊盯著方振玉,連坐在前座的徐強也好奇地回過頭來看。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叫方振玉,你爸爸經常和我們一幫人說起你呢!”方振玉高興地說,“你可是他最值得驕傲的人。”

“你就是方總?”洪的大眼睛更加緊盯著方振玉,連眨也不眨。這個少女正是二航公司老總洪超強的寶貝女兒洪,她也是從和父親通信中,知道方振玉的名字的,洪超強在信中對方振玉推崇備至,她卻沒有想到方振玉那麼年輕,在她的心目中,這麼有成就的人,起碼也應該過了不惑之年才對。

“不錯,他就是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方振玉,洪小姐,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徐強又回過頭來問道。

“我爸爸在信中可是經常提到方總,說方總是他見過的最有本事的企業家。”

方振玉連忙謙虛了一番,便吩咐倩如把車先開到醫院,先配了眼鏡,才趕回港口。

“徐工,聽說你是清華大學畢業,對嗎?”聊來聊去,洪便說到了學業上,從方振玉的口中,她聽到徐強是清華大學畢業,就問道。

徐強才從回憶中驚醒過來,應道:“我是在清華大學畢業,只是我的學習卻是最差的,洪小姐,你呢,讀什麼學校?”

“小讀北大。”洪超強幫著應道。

“難怪!”徐強信口說道。

“難怪什麼?”方振玉奇道。

徐強笑了笑,才說道:“我說難怪洪小姐那麼漂亮,我們在北京讀書的時候,就聽有人傳說過這樣的順口溜:北大的姑娘清華的漢,人民的街竄。說的就是北大的姑娘美麗動人。”

說實在的,洪確實是長得非常的美麗,大約一米六八的個頭,杏花臉,柳葉眉,丹鳳眼,雖然已經近二十歲了,但還是一付天真爛漫的樣子,穿著相當的樸素,但毫不損害她那美好的身材,整個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的覺。聽了徐強的讚美之後,洪不由得害羞起來,臉更紅了,羞澀地說道:“徐工,你過獎了。”一邊說話,一邊卻拿眼角瞟向方振玉,似乎在看方振玉對徐強的讚美有什麼反應。

方振玉並沒有注意到洪的眼神,卻為徐強的順口溜所引,問道:“徐工,人民的街竄好理解,那清華的漢又是什麼意思呢?”

“不告訴你。”徐強有些撒嬌地說。

“清華的漢就是說清華出來的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洪解釋說。

“難怪!”方振玉笑道。

徐強瞪了他一眼,“你難怪什麼?”

方振玉反擊道:“我也不告訴你。”其實他心中是想說難怪徐強的脾氣那麼硬,但他又怎麼會說出來呢?就算要說,也只有當兩人相處的時候說。

“不說就算了。”其實徐強也有些明白方振玉說的是什麼了,所以才沒有追問下去。大家又說了一會兒閒話,也酒足飯了,她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說道:“我們也該走了吧。”

方振玉想起還要送她上省城搭飛機,便向洪超強父女告辭了。

“方總,幫我一個忙行嗎?”洪忽然問道。

方振玉說道:“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幫忙。”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學校要求假期要進行社會調查,我想到你的公司實習一下,順便進行一些調查。”

“這個容易,等一下我和人事部石小經理說,讓她給安排一下就行了,今天你先休息,明天一早你去找石經理行了。”

“那就謝謝你了。”對方振玉的豪,洪更加敬佩。

方振玉看見時間不多了,便再一次告辭了。

看著離開的方振玉,洪由衷地對父親說:“爸爸,難怪你那麼推崇方總,他確實是非常的引人。”美目中蘊含著難以明言的情意。

1995年7月26星期三港口

看著人頭攢動的遊人,上官榮心中的高興是難以言傳的了,儘管才開業一年多,但靈龍島已經為金花村帶來了不少的經濟收入,現在村裡的人的子過得比一年前好多了,加上現在家家戶戶都已經住上了新樓,金花村的人出到外面,杆都直了不少。而他這個村支部書記,臉上也光彩了起來,不時還到其他的村作如何發展經濟的報告,只可惜他的心中卻還是有些不舒服,為什麼這麼大的生意,自己竟沒能從中撈到什麼好處呢?

信步來到了靈龍島的管理辦公室,上官溫馨並沒有在那裡,連上官玄華也不在,他向那會計問道:“這個月的收入怎麼樣?”

“比上個月增加30%。”那會計應道,作為村支部書記,他也是股東之一,所以他也有權過問景點的經營收入。

“太好了。”上官榮說道。心中卻想道,這麼大的收入,如果我有權支配,那一定會變成五叔那樣的富翁,只可惜……

“上官支書,有事嗎?”那會計問道,他是去年分配來的大學生,通過競崗才來這裡當會計的,來的時候,方振玉就囑咐他要小心上官榮,他對方振玉當然是十分的信服了,所以,他並不想和上官榮過多的說話。

上官榮當然沒想到那會計會有那樣的心思,他其實也沒什麼和那麼會計說的,便說道:“我沒事,你忙吧。”說著,又向上官溫馨的辦公室走去。

上官溫馨的辦公室裡門開著,人卻不在,他走了進去,看看左右沒人,便在她的辦公桌上翻了起來,他本來是想找找看有什麼東西是可以令上官溫馨聽他的說話的,只是除了幾個鎖著的屜之外,他什麼也沒有發現,便只好坐在辦公桌前,開了空調,享受起來,吹著那涼的風,他的腦袋裡又在想著如何才能把靈龍島的管轄權到手上。

“三叔,有事嗎?”上官榮正在做著掌權的美夢的時候,上官溫馨回來了,上官玄華也跟在後面。

上官榮嚇了一跳,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沒事,好幾天不過來了,想來看看島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上官溫馨一眼就看見自己的辦公桌被翻了,父親和方振玉已經和她說過上官榮不可靠,所以她並不到意外,但她也沒有挑明,而且說道:“三叔你有心了,現在島上一切都上了軌道,已經不用我們出什麼力了。”

上官榮笑道:“我只是怕五哥他回臺北去了,你忙於倉儲方面的事,對靈龍島疏於管理,讓外人鑽了空子。”

“放心吧三叔,就算馨妹忙不過來,還有我呢!”上官玄華對上官榮越來越討厭,所以不想他在這裡佔他的時間,他現在讀海水養殖方面的函授,但因為基礎太差,經常需要上官溫馨幫他解釋,所以除了到水井村去看他的養殖場外,就跟定了上官溫馨了。

“這樣就最好了。”上官榮也覺到兩兄妹對他有些不耐煩了,心想和他們說多反而引起他們的對自己的疑心,便說道:“要知道,村裡的鄉親們都把希望寄託在靈龍島上了,要是讓外人佔了便宜去,鄉親們可不答應了。”說罷便走了。

“馨妹,你說這三叔來這裡幹什麼?”看著上官榮的背影,上官玄華問道。

“當然沒有什麼好事,反正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就什麼也不怕。”上官溫馨說道,那嬌臉上出自信的笑容,自從得到方振玉的後,她覺得工作起來更加順心,也更加有勁了,似乎再大的困難她都不怕。

上官玄華可沒想到是方振玉給她的信心,以為是她的學問好,所以對事情應乎自如,便說道:“馨妹,你真有本事,什麼時候我才能象你那樣工作得心應手呢?”

上官溫馨當然不會向這個哥哥說自己的事,她說道:“只要你象現在這樣勤奮學習,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你會比我更會辦事的。”

“這怎麼可能呢?”

“當然可能了,你是男人嘛,男人天生比女人更能創事業。”上官溫馨鼓勵地說。

得到妹妹的鼓勵,上官玄華似乎也充了信心,說道:“謝謝馨妹,我會象你說的一樣,好好去學習的。”

“這就對了,不過,除了學知識之外,還要學習處理問題的方法,這方面,你得跟方總多學習。”說到方振玉,她又想起了他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情不由得氾濫起來,連忙轉臉望向窗外的大海,不再說話了。

上官玄華見她這樣,知道她在思考問題,也沒有打擾她,便去幹自己的事去了。

ihkto 2024-08-18 12:19:34

1995年8月2星期三省城

車子來到了省委的住宅大院,方振玉還沒有決定是不是和許香君去見許光華。今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許香君到他的辦公室找他,說是有事要他幫忙,他連問也沒有問,就答應了,後來才知道上當了,因為許香君是要求他一同去見她的父親——省委書記許光華。當時他就愣住了,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思想準備,他知道,許香君是不會用他們之間的事來要挾他的,只是許光華已經知道了他和許香君的事,這樣私人的場合去見他,自己覺得有些難為情。可是許香君卻說得情深意切,而且還是回去看望她的哥哥許中君,他心一軟,就答應了,可是來到門口,他又有些心虛了。

“香君,我就不用進去了吧。”進了大門,方振玉放慢車,說道。

許香君卻說道:“你答應過的事,又怎麼能反悔呢?再說,就算我答應,小鍵也不答應啊。小鍵,你爸爸說不去見你佬爺了,你答應嗎?”

“當然不答應了。”小鍵從後座上攀著方振玉的肩膀說,“爸爸,你放心好了,佬爺對我們可好了。”方振玉平常非常關心小鍵的學習和生活,所以小鍵對他的情非常的好,極少叫他乾爹,而是親熱地叫爸爸,許香君本來就希望他這樣,自然不會反對。

“爸爸知道,只是……”方振玉轉臉對許香君說:“可是,你爸爸知道了我們的事,我怕他面子上過不去。”

“放心吧,我爸爸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他既然叫你善待我,當然也就是認可了你做小鍵的乾爹。”她把“乾爹”一詞說得很重。

方振玉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他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按他們母子倆的指點,把車開到了許光華家的大門前。才泊好車,小鍵已經跳下車來,跑去為方振玉拉開車門,把他拉了下來,說:“爸爸,我們回家了。”

“好,好。”面對天真爛漫的小鍵,方振玉當然是無法拒絕了,便拉著他的小手向大門走去。才來到門口,吳容聽到車聲,已經開門出來了,方振玉見四處無人,便小聲叫了一聲“媽”。

吳容見是方振玉,先是一愣,見他這樣叫,臉,卻嗔道:“我還以為你不敢來見我們兩個老木頭呢。”接著朝裡面叫道:“老頭子,香君和振玉來看望你了。”

“知道了。”裡面響起了許光華那洪亮的聲音。

小鍵此時已放開方振玉的手,撲向了吳容,嬌叫道:“外婆,小鍵也回來看你了。”

吳容一把抱住小鍵,在他的嬌臉上親了一下,才仔細地看他,她發現,幾個月不見,小鍵長高了,也長大了不少,而且全身洋溢著活力,她疼地問道:“小鍵,想外婆嗎?”

“想。”小鍵盤也親了吳容一下,才離開她的懷抱。

這時,許香君來到了方振玉的身邊,而許光華和許中君也了出來,大家寒喧了一番後,一起進了家門。方振玉在吳容的招呼下坐了下來,望了許光華一眼,見他正和許香君、小鍵說話,才稍稍放心了一點,但還是有點侷促。

“方總,許久不見,你好象更加年青了。”許中君說道。

“哪裡,只是許中校你更加威武了。”

吳容給方振玉送來了茶水,聞言說道:“一家人,怎麼這麼客氣,都叫名字吧。”顯然她對方振玉還是很意的,雖然他只是女兒的情人。轉頭她又對許光華說道:“老頭子,你們父女倆說夠了沒有,別把振玉給涼在一邊了。”

許光華笑道:“你都說一家人了,有什麼涼不涼的?”話雖這樣說,他還是和許香君、小鍵過來了。小鍵一過來,便又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許光華不由笑道:“振玉啊,看來你當真成了小鍵的父親了。”

“許書記……”方振玉不自然起來,也不知說什麼是好。

“爸爸,振玉是小鍵的乾爹,兩個人當然親密了。”許香君撒嬌地抱住了許光華的手臂。

看著許香君那種嬌態,許中君不由自主地說:“妹妹,你真的是越來越年輕漂亮了,看來臨海的水土比省城好多了。”

“哥,連你也來笑話我嗎?”許香君害羞起來,臉也紅了,顯出了一付幸福足的神態,使她整個人顯得更加嬌

看著女兒幸福的樣子,許光華心中暗歎,本來,他對許香君帶方振玉回來,是很有意見的,當了人家的情人就算了,怎麼還把情人往家裡帶?可見到許香君自結婚之後,從來沒有現在這麼快樂,便什麼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想起了他知道女兒當方振玉的情人的時候,大發雷霆,要叫鍾玉光找人去追究方振玉的重婚罪時,吳容跟他說的話,想想也有道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自己手下的那些廳局長們沒有第二的,只怕沒有幾個。包括自己,如果不是在這樣的位置,只怕也免不了,只要他方振玉真的對自己女兒好,而自己的女兒又覺得幸福,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看來,不但許香君幸福了,小鍵也成長得非常的健康,跟方振玉的關係和親父親沒有什麼兩樣。於是,他便和方振玉說起話來,當然不會去說方振玉和女兒的關係,而是說臨海港口的事。

方振玉的心底的石頭終於放下了,許光華對他這樣,擺明是不追究自己和許香君的關係,而說到臨海港的建設,他當然是得心應手,便把現在的情況和今後的設想都說了出來,只聽得許光華不住地點頭讚許。

許香君看見父親和方振玉說得那麼投契,放下心來了,便去幫母親和阿姨做飯,開始她多少有些擔心父親對方振玉的態度。

“喂,你們幹嘛呢,這是家裡,可不是你們的辦公室,該吃飯了,還不快點幫我們的忙?”吳容也放心了下來,她正端菜上桌,見他們的說話告一個段落,便叫道。

於是,三個男人都過去幫忙了,很快就圍坐在一起吃起晚飯來。那氣氛相當的和諧,加上小鍵和方振玉的關係那麼親密,就如親父子一樣,就更使吳容高興了,不斷地怨許中君沒帶子回來。

吃過晚飯之後,許光華有活動,出去了,許中君卻把方振玉叫進了書房裡,才進門,沒有容得他說什麼,便一拳打在方振玉的小腹上,痛得方振玉彎下了,卻又不敢叫出來。“好小子,算你有本事,連我那這麼高傲的妹妹都能搞得掂!”許中君笑道。

許香君知道自己的哥哥脾氣相當的暴,跟了進來,看到他打方振玉,正想出聲,但聽他這麼說,便去撫摸方振玉的腹部,問他覺怎麼樣,一邊對哥哥嗔道:“哥,你這是幹嘛呢?”

許中君笑道:“看見你們那麼恩的樣子,我也放心了。”原來,這次許中君回來,是想為妹妹介紹對象的,但聽母親說到了她和方振玉的事,便想試試他們的關係,現在他見妹妹這樣,做媒的事就不再提了。

兩人在書房裡說了一會兒話,當然不少是有關男女之事,許香君就在一旁聽著,因為她也想知道哥哥的風史。

到了十點多,方振玉才告辭離去,他當然不方便住在許家。臨出書房門,許中君認真地說道:“振玉啊,我妹妹就給你了,我可不希望她受到什麼委屈。”

方振玉也真誠地說:“大哥,你放心好了,我會讓香君過得幸福的。”

正上樓的吳容看到這番情景,心頭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他們父子倆都認同了,方振玉便真的變成了許家的地下女婿。

許香君卻不願意在家裡住,她很不容易才有這個和方振玉放心地在一起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便和方振玉一起走了,吳容和許中君也沒有辦法。

當晚,在鄧婷芳的別墅,又出現了三女侍一夫的美場面。

1995年8月5星期六貴

蘭若梅和歐若柳下了班,一起在快餐店裡吃晚飯,一邊吃,一邊說著打工的酸甜苦辣。經過了曾華那件事,兩人的情不但沒有破裂,反而更深厚了,畢竟,那兩個男人確實是不理解兩個少女的情,何況,兩女的年紀並不大,對這方面只是的需要,而不是理的需要。

這個假期,兩女都留了下來,在省城找了一份臨時工,嘗試一下打工的艱辛,所以都沒有離開省城。忽然,兩女被隔壁的談話引住了,不由得仔細地聽了起來。原來,那臺人談的是近幾天在貴的的演唱會,據他們說,雖然是一個小地方的藝術團,但演出得相當的好,幾乎是夜夜爆棚,兩女都是喜音樂之人,當然興趣了,蘭若梅說:“若柳,反正今晚不用上班,不如我們一起去聽一場,你說好嗎?”

“好啊!”歐若柳當即表示贊同。

“你不會帶你那個曾華吧?”蘭若梅說。雖然歐若柳說不理曾華了,但還是經不起曾華的猛烈進攻,終於和他恢復了來往,只是已經不復原來的狂熱,儘管如此,有時蘭若梅約歐若柳去玩,她還是帶曾華一起,當然是惹得蘭若梅不高興了。

若柳當然知道蘭若梅的受,便說道:“不會了。”

於是,兩人便離開了快餐店,回到學校,洗了個澡之後,便到了劇場,到售票口一問,才知道已經沒有票了,兩女不由得大失所望,便在周圍轉了起來,最後停留在那演出的廣告牌旁,看著演出的介紹。

“咦!”蘭若梅突然驚呼起來。

“怎麼啦?”歐若柳好奇地問,她從來沒有看見蘭若梅如此大驚小怪過。

蘭若梅指著那團長的名字說:“寧玉芳,又是臨海來的,不知是不是我那恩人?”

“你不是有相片嗎?看看象不象不就知道了?”歐若柳說道。

於是兩人找團長的相片,卻找不到,只是那劇照裡,那主演跟蘭若梅手中的相片十分相象。蘭若梅說道:“不管了,我一定要進去看看。”

若柳也起了好奇之心,便陪著蘭若梅四處找退票,卻怎麼也找不到。她想了一下,說道:“我有一個辦法,不知你敢不敢?”

“只要能進去,有什麼不敢的?”

“走。”歐若柳拉著蘭若梅來到了入口,拿出了警校的學生證,對守門的說:“我們是警校的,接上面的指示,暗中保護女演員的安全。”

蘭若梅見歐若柳拿出了學生證,馬上明白她要怎麼幹了,在佩服她的機靈的同時,也拿出了自己的學生證。近段時間貴的治安不是很好,所以那幾個守門的也沒有懷疑,便讓她們進去了。兩相視一笑,便向後臺走去。

兩女長相漂亮,而且應答得體,所以雖然在後臺上轉來轉去,也沒有遭到過多的阻攔,竟讓她們找到了寧玉芳上妝的小室,才想進去,卻讓一個姑娘給攔住了。“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那姑娘年紀不大,卻相當的老練。

“我們是警校的女生,是來保護寧小姐的。”歐若柳又祭出這張王牌來。

這姑娘可沒有守門的那麼好騙,她依然攔著兩女,說道:“我們這裡不需要保護,你們到別處去吧。”

無論怎麼說,那姑娘就是不敢放她們進去,甚至還要叫劇院的經理來。蘭若梅知道,如果劇院的經理真的來了,自己的事就穿幫了,便懇求道:“小姐,我們可以不進去,但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說吧。”不知為什麼,那姑娘的一雙美目老是在蘭若梅的嬌臉上轉。

蘭若梅想了一下,才問道:“我想問的是,你們團長的先生是不是姓方?”

那姑娘目光更加凌厲地盯著蘭若梅,直到看得蘭若梅有些心慌,才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叫蘭若梅?”

“你怎麼知道?”蘭若梅和歐若柳都大為吃驚。

“那有什麼奇怪?我們都是方老師和寧老師的學生嘛,只是我們在方老師的身邊,你不在而已。進去吧,見到你,寧老師一定會很高興的。”那姑娘閃開了身子,擺了一個請的姿勢。原來她正是劉纖,平時在方家,她看過蘭若梅的相片,因此覺得她很面,到她問起方振玉的時候,她便確定她是蘭若梅了。

這回輪到蘭若梅不知怎麼辦了,沒有進來的時候,她還急著見寧玉芳,但現在可以見面了,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是好,好不容易鎮定了自己,跟著劉纖來到了化裝室,裡面幾個女孩子正在化妝,本看不出誰是寧玉芳來,幸好很快劉纖便把她帶到了一個看起來比劉纖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的身邊。

“寧老師,若梅來看你了。”劉纖說。

“誰?你說誰來看我了?”那女孩子說,聽聲音,顯得非常的動。

雖然只是在電話中聽過聲音,但蘭若梅還是聽出來了,正是那支助她讀書的那個寧玉芳,她不由撲上去,叫道:“寧老師,是我啊,貴州的蘭若梅。”

寧玉芳一把摟住她,動情地叫道:“若梅,真沒想到,我在這裡能見到你。”好一會兒,她才托起她的頭,凝視著她的嬌臉,說道:“唔,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

“寧老師!”蘭若梅嬌羞地叫了一聲,才向她介紹歐若柳,然後問道:“寧老師,方老師呢?”

劉纖笑道:“你以為方老師也是藝術團的嗎?方老師可是我們臨海市的大老闆,只要你注意看報,會認出他來的。”

“哦。”蘭若梅才醒悟過來。

寧玉芳說道:“若梅,我們就要上場了,你先看演出,今晚我們再好好聊聊,好嗎?”她說著,待人去為蘭若梅、歐若柳安排。

“太好了。”蘭若梅欣喜若狂,她正想更好地瞭解方振玉和寧玉芳的情況呢?反正是放假,不用回學校,能和她們在一起,當然高興了。

若柳同樣是高興,她出身在比較富有的家庭,只是因為回家沒什麼意思,才留下來陪蘭若梅而已,聽到有得玩,哪還不喜出望外,兩人便首先欣賞演出,別說是劉纖等人一有空就來陪她們,就算不來,節目那麼好看,那時間也很容易打發。

最後,寧玉芳把兩女帶回了賓館,很快,兩女就和劉纖等人混了。當晚,蘭若梅是和寧玉芳一,兩人說著相多年所發生的事,雖然有些蘭若梅已經在信中和寧玉芳說過,但此時說出來,仍然使人有一種溫馨的覺。

“寧老師,你當我媽媽好嗎?”說到動之處,蘭若梅摟著寧玉芳說。

“不。”寧玉芳也緊摟著她,說道:“那不是把我給叫老了?還是叫我姐姐吧。”

旁邊和歐若柳一的劉纖嬌笑了起來,她當然明白寧玉芳那叫姐姐是什麼意思了。蘭若梅和歐若柳雖然不知道寧玉芳另有用意,但見她說得有趣,也嬌笑起來,快深夜了,四人才進入了夢鄉。

1995年8月11星期五港口

今天是盤九妹的好味米粉店重新開張的子,方振玉等人都被邀請去參加進新居和開張的典禮。

港口的市場已經建好快一個月了,其他人的鋪面也早早就開張了,因為要裝修,還要等母親的病好,盤九妹就拖到了今天才開張,早上已經搞過儀式,晚上則是慶祝的宴會,按盤九妹的意思是不搞的,但石小等人卻不肯,一定要她搞,而且要搞得隆重一點,盤九妹徵求了母親的意見,便搞了,而且是按照瑤家人風俗去搞。

盤九妹在港口很得人緣,所以來祝賀的人很多,但都是一早就來了。按照瑤家的風俗,上的是水席,當方振玉等人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在了,在的幾個都是總公司和管委的人。方振玉並不知道瑤家的風俗是怎麼樣的,但當石小代盤九妹說出來後,他才覺得有些不妥,因為竟然是進新居一定要有客人留宿,而盤九妹選擇的正是他方振玉和衛素娟。其他人不明白,他方振玉當然明白,盤九妹對自己有很深的情意,晚上留宿意味著什麼,不用說也知道,但他卻是拒絕不了,有衛素娟在,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呢。

石小如此宣佈,眾人便呼起來,當然是各人有各人心思了,和方振玉有過關係的女人,都明白石小如此安排的用心,因為有衛素娟,其他人才想不到方振玉會和盤九妹發生關係,而其他人則是為方振玉如此得民心而呼。

當方振玉聽到如果拒絕的話,按瑤家的風俗,是對主家最大的侮辱,便只能留下來了。他也看到了盤九妹和她的母親那喜的眼神,心中想道:既然能夠給她們幸福和快樂,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如果說男女關係的話,自己完全可以被斃上百次。

十點多鐘,其他人終於走了,方振玉和衛素娟留了下來。關上門後,盤九妹把兩人送到了客房就不見人了,衛素娟美目漣漣地看著方振玉,笑道:“採花郎,又有一朵鮮花任你採了,高興了吧。”

方振玉將她擁進了懷裡,親了她一下,苦笑道:“男人遇到這事,說不高興是假的,但我卻越來越覺到對不起你們了。”

衛素娟嬌道:“你沒有對不起我們,相反,你給我們帶來了最大的幸福,讓我們知道做女人是那麼幸福的。”接著,她便把今晚的安排說了出來。

原來,是石小發現了盤九妹方振玉已經不可遏止了,她怕盤九妹不懂事,做出讓人家發現的事來,便把自己的事向盤九妹說了,併為她作了安排。瑤家對男女關係看得很輕,但也有些規矩,盤九妹就向石小說了按瑤族的風俗應該怎麼做,石小則告訴了衛素娟,讓衛素娟來主持這件事。

衛素娟說完之後,盤九妹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嬌臉上泛起了紅暈,顯然她是在外面偷聽。“去吧,先和九妹去完成該做的事。”衛素娟推了方振玉一把。

方振玉便身不由己地隨盤九妹去完成了該完成的儀式,然後又被盤九妹送回了衛素娟那裡。和衛素娟洗了個漫的鴛鴦澡後,盤九妹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雖然面帶嬌羞,但盤九妹卻是相當的大膽,首先把身上的吊帶睡裙退下,一具無懈可擊的美麗體便出現兩人的眼前。她的房渾圓而高聳,粉藕暈就如同花塔餅似的屹立在球上,隨著她衣的動作顫顫危危地不住抖動,好象要向方振玉點頭招呼似的。她的肢細小而柔軟,誇張的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象一個葫蘆瓜似的玲瓏浮凸,全身的肌膚白如凝脂,好象白雪一樣,令她淺粉紅的光滑無阜更加突出,就好象塗了胭脂一樣,中間是一條深深的兒,兩邊凸出一些嬌芽兒,說不出的可

看到這裡,方振玉那裡還忍得住,便上前把她擁進了懷裡,一手托起她的嬌臉,凝望著她那半閉的美目,溫柔而又帶著命令的口氣說:“九妹,睜開眼睛,看著我。”

盤九妹依言睜開眼睛,明亮的眸子裡帶著一絲羞澀:“哥,怎麼啦?”

“不後悔?”

“絕不!”盤九妹堅決地說,她已經碰到了方振玉那熱乎乎的寶貝,便伸出玉手去,輕輕地撫著,深情地說:“我你,願意永遠成為哥的女人。”

於是方振玉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的芳,大手也在她身上活動起來。

盤九妹熱烈地響應起來,雖然顯得生疏,但有方振玉這樣的老手教導,很快就變得練了,一條小舌頭不住地在方振玉的大嘴裡攪動,她覺得接吻是那麼的美妙,使她全身火熱,兩分開之後,她已經完全軟倒在上了,當方振玉的舌再進攻她的高山和峽谷的時候,她發現衛素娟正在吐著方振玉那長的寶貝,便呻道:“衛經理,讓我來,你教教我怎麼讓哥快樂吧。”

“叫我娟姐吧。”衛素娟讓出了位置,並且教她如何去取悅方振玉,自己則給方振玉按摩。

盤九妹學得很快,方振玉覺得舒服無比,只可惜,才一會兒功夫,她就忍不住了,張開了大腿,叫道:“哥啊,給我吧,我裡面太難受了。”

看著那嬌芽兒長成了珠子,那口水光灩灩,方振玉也知道她已經興奮到了極點,便不再猶豫,握著那長矛,向那紅嘟嘟的小口捅去,兩人很快就結合在一起。方振玉撐起身子,吻著盤九妹的嬌臉,問道:“九妹,痛嗎?”

開苞當然會痛,但因為準備得充分,而且盤九妹已焰高熾,所以才沒有覺得有多大的痛苦,她嬌羞道:“不很痛,只是裡面漲得難受,哥啊,剛才我真擔心你那大傢伙會把我那小撐破了。”

沒有等方振玉回答,衛素娟就笑道:“怎麼會呢,我們女人這地方奇怪得很呢,多大也容納得下,你就好好地享受哥給你帶來的快樂吧。”

方振玉不說話了,他用行動來表達對盤九妹的意,兩人抵死綿,盤九妹又有衛素娟在一旁指點,經過大半個小時的苦戰,終於得到了女人夢想得到的最大快樂,暈眩過去了。

衛素娟握著方振玉那帶著盤九妹的處女血的長矛,讚道:“真是好寶貝。”說罷,便跨身而上,開動起來,緊接著,連串的歌聲就從她那小口中出來了,她本來以為,因為開拓的艱難,方振玉頂不了多久的,誰知直到她差點象盤九妹一樣,方振玉才到達了高,當方振玉那猛烈的炮彈進她體內的時候,只美得她想就此死去。

盤九妹早就醒來了,也看到了衛素娟承受方振玉的的美態,非常的羨慕,她將自己高聳的在方振玉的身上,嬌羞地說:“哥,我也要象娟姐那樣美。”

“放心吧,哥會給你的,但要看時候。”方振玉說,並向她解釋了為什麼這樣。

盤九妹卻說道:“我不怕有孩子,我們瑤家,有孩子的女人才得人喜呢!”

“那好,等一下,哥就給你。”方振玉見她這麼說,便答應了,在他來說,多一個孩子並不影響家庭,甚至寧玉芳等人還希望他多生一些,最好是能給寧家養,好繼承寧家的香火。

“謝謝你!”

說了一會兒情話之後,方振玉雄風再起,自然又是一場戰,衛素娟平時很少機會和方振玉這樣放開去玩,因此也相當的瘋狂,直到快天亮了,才讓方振玉休息。

兩女一左一右的擁著方振玉睡了,盤九妹在夢中,還喃喃地說:“哥啊,做你的女人真的很快活,我願永遠永遠讓你。”還沒有睡著的衛素娟不由得心中暗笑,怎麼每個女人都是那麼的,自己雖說平時很正經,但遇上了方振玉,還是變了,真的不知道,沒有了方振玉,今後的子怎麼過。想著想著,她也睡著了。

1995年8月15星期二方家大樓

方振玉認真地看著顏如玉寫的調查報告,顏如玉則依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撫摸著他那下隆起的地方,臉上泛起了意。這一個多月來,除了H造紙廠有事叫她回去外,她都是浸在臨海罐頭廠,思考如何把這個瀕臨破產的廠救活過來。雖然這份工作相當的辛苦,但她對方振玉的安排卻沒有一點埋怨,她知道方振玉是為她好,所以這一個多月裡,她工作得十分認真。

“怎麼樣?”看著方振玉把材料放到了桌子上,顏如玉停住了動作,急切地問,畢竟這是她一個多月的辛勤勞動。

方振玉摟著她的纖,親了她一口,說:“很好,調查得很詳細,提出的建議也切合罐頭廠的實際,應該說,這個罐頭廠還是可為的。”

顏如玉鬆了一口氣,罐頭廠可不可為她不在乎,她只在乎方振玉對自己的工作的認可。她說道:“那麼說,我可以休息一陣子了。”

“你怎麼可以休息呢?”方振玉壞笑著,大手便撫上了顏如玉那高聳的酥,開始為她寬衣解帶,同時也吻上了她的芳

顏如玉正希望這方面不休息,見方振玉這樣,她自然是非常的高興,便立即熱烈地響應起來,不多時,兩人便都赤起來。雖然已經決定了和孔立凡的關係,而且孔立凡也經常回來找她,但她卻怎麼也忘不了和方振玉的那種充情的戀,一有時間,她都要和方振玉來上一次,而每多一次,她就更加離不開方振玉。

兩人的情慢慢地高漲了起來,便在這書房裡共赴巫山,直到顏如玉再也沒有力氣合,寧玉芬上來了,自然也加入了他們,當三人都得到了最大的足的時候,才摟在一起互相撫起來。方振玉擰著顏如玉那因為足而更加尖聳的尖,問道:“如玉,讓你當罐頭廠的廠長的事已經決定了,你有信心嗎?”

“有。”顏如玉快活地呻著,玉手撫著方振玉那帶著她自己和寧玉芬的的寶貝,說道:“不過,要你這支持才行。”

“那當然了,振玉什麼時候都會用這寶貝支持你的。”沒等方振玉回答,寧玉芬便應道。

方振玉把她摟得更緊,加快了大手在她脯上的活動,說道:“我當然會全力支持你了,我有一個初步設想,要把臨海經貿線的企業都控制在我們的手中,你是我們這次活動的過河卒子,一定要把罐頭廠拿下來。”

“你這麼信任我?”顏如玉聽到方振玉這樣說,心中動。在這麼多人中,雖然她的能力也不錯,但卻還不是最好的,但方振玉卻把這麼重的擔子在了她的身上。

方振玉誠懇地說:“對我們集團的人,還有港口開發總公司的每一個,我都非常的信任。我也知道,相對梅來說,你在管理方面還是不夠成,但是你年輕,比梅多了一股衝勁,所以我才讓你去擔當這重任,我已經和梅、長琳說過了,可以從人力上全力支持你,經濟上的事,就只能我和你一起去解決了。”

“那你說我該從哪方面開始工作呢?”一說到工作,顏如玉忘記了其他。

“你的調查報告已經很全面了,按照它去搞一個方案出來就行了。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出口的商標保存下來,先恢復生產,然後再想辦法引進先進的機器設備。”方振玉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向顏如玉說了。顏如玉聽得津津入味,那些想法,都在她的腦袋裡出現過,只是沒有方振玉說的那麼系統,那麼到位,當然,越聽,對方振玉就越信服了。

等他們的說話告一個段落,寧玉芬笑道:“工作上的事也該說完了,下面也該輕鬆輕鬆了。”

顏如玉一看,小方振玉居然又站了起來,反正所有的事情已經說清楚了,她到方家來,想的是多一點得到方振玉的,因此三人又開戰了。

這一戰同樣是轟轟烈烈,顏如玉當然是美得說不出話來,直到寧玉芬讓她起來,好收拾戰場,她才清醒過來。然後和方振玉一起進衛生間去清理身子了。兩個一邊互相撫,一邊說著情話,那光景是十分的溫馨漫,回到書房裡,兩人依然是赤著。

方振玉繼續撫著她,說道:“新光現在已經長了不少的見識,你瞭解一下他有些什麼想法,讓他有更大的發展。”

顏如玉見方振玉如此關心自己的家人,心中對他更是到了極點,說道:“我會留意的,謝謝你了。”

寧玉芬說道:“別傻了,大家自己人嘛,你也知道他這人對自己人歷來都非常關心的。”

方振玉說道:“對自己人當然要關心了,但關心要看人,對有能力的,應該讓他儘量發揮自己的才幹,對那些能力低的,則要在生活上關心他們,不能讓對親人的關心影響我們的事業。”

“放心吧,我明白了。”顏如玉認真地說。

便在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方振玉拿過話筒,便聽到了一個很溫柔的聲音:“我好想你啊!”

方振玉馬上聽出是誰來了,問道:“小紅,你好嗎,你媽媽好了嗎?”原來來電話的是秦小紅,她本來說這個假期繼續來臨海實習的,但因為母親病了,要回去照顧,便沒有來。

“我很好,我媽也好了,謝謝你,只是我太想你了,果子成了,卻沒有人來摘。”秦小紅的話語中透出無邊的思念。

“我也很想你,其實,收穫果子的人不應該是我。”

“可是我試過,沒有人能夠代替你。”秦小紅說得一往情深。

方振玉無言,良久才說道:“要是這樣,你就飛過來吧!”

“不了,你能這樣說,我已經很高興了,我會把你的話作為動力,好好學習的,學好了知識,我再到你身邊去,接受你的。”

方振玉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好一會兒之後,才問道:“你姐他們母子好嗎?”

“他們都很好!”

“我還以為你忘記了我們母子呢!”話筒裡響起了秦怡紅的聲音。

“怎麼會呢!”方振玉又興奮起來,和秦怡紅說著綿綿的情話,當然是比和秦小紅說的更加骨,更加,只聽得旁邊的顏如玉和寧玉芬再次情動了起來,當他放下話筒之後,兩女不顧身子地疲乏,又和方振玉戰了起來。

1995年8月20星期工人新村

上官浩和王佩英在家裡逗著小寧玩,因為今天是星期天,小鍵回許香君那裡了,他們也稍閒了下來。看看快四點鐘了,王佩英才把小寧給十三姨,準備去做晚飯,方振玉卻敲門進來了,後面還跟著寧玉芬和寧玉芷。

“自己的家,又有鑰匙,開門進來不就行了?敲什麼門?你們嫌我不夠累啊!”見到他們,王佩英心裡其實很高興,嘴裡卻嘟囔起來。

寧玉芷笑道:“浩伯在家,我們怕見到一些兒童不宜的鏡頭啊。”

上官浩和王佩英都臉紅了起來,王佩英擰著寧玉芷的耳朵罵道:“看我不把你這張臭嘴封起來。”

一家人打鬧著,其樂融融。安靜下來,王佩英才問道:“今天你們是怎麼啦,都回來了?”

方振玉說道:“今天是你的生,玉芳,玉薇不在家,我們乾脆回這裡來為你慶祝,也省得太多人了,吵著了你們兩老。”

“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我和你浩伯已經過過了。”王佩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錯,她和上官浩已經在她農曆生的時候過過了。

“媽,那怎麼同呢?那是你們的二人世界,現在則是我們做子女的一片孝心。”寧玉芷說。

王佩英的臉上泛起了紅暈,說道:“我不跟你們瘋了,去給你們吃的。”

“媽,不用了,我已經叫人送來了。”方振玉說。

王佩英疼地看著方振玉,說道:“你費心了。”

看著母親對方振玉的那種關心,寧玉芬、寧玉芷都差點兒妒忌起來了,如果不是兩人都深著方振玉,只怕寧家的家庭風波還真的不小呢。現在則是皆大喜,寧玉芬摟著小寧親了起來,小寧在工人新村是和王佩英相親,在方家大樓則是和寧玉芬相親,甚至比和他母親寧玉芳的關係還要親呢。

大夥兒正說著話,電話響了,是鍾玉光來的,說是他在外地出差,無法回來,在電話裡向他祝壽,王佩英當然就更加高興了。更令她高興的是,小鍵和嶽珊也來了,許香君和張蓓也跟了過來,當然又是一番熱鬧。

“振玉啊,做人能做到你這樣,真是盡善盡美了。只可惜溫馨她居然一點事也不懂。”上官浩嘆地說道。

“誰說我不懂事的?”上官浩的話音剛落,一個嬌美的聲音便在門邊響了起來,緊接著就出現了上官溫馨那無限美好的身影,手裡還提著一大袋的東西,她把手中的東西給王佩英,說道:“媽媽,生快樂!”接著又對父親說:“爸爸,連媽媽的生也不記得,還算是女兒嗎?”

王佩英的高興勁就沒法提了,她摟著上官溫馨親了起來。

“媽,我準備宣佈和你離母女關係了。”寧玉芷笑道。

王佩英當然知道女兒是說笑的了,所以她毫不在乎,說道:“好啊,你就馬上登報吧。”眾人打鬧起來,直到酒店送來了酒席,大家才停止,而寧玉蘅也回到了。

家宴在喜慶的氣氛中進行著,除了上官浩之外,只有方振一個男人,而他又與王佩英之外的女人都有關係,當然那種場面就更加的出格了,也不知上官浩是否習慣,他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們。

席間張蓓的心情最為複雜,因為她發現她那只有十二歲的女兒老是膩在方振玉的身上,看情形,已經不是乾爹和乾女兒的情這麼簡單,但她又不好出聲,只好默默地看著,希望自己的覺是錯誤的。

其實張蓓的覺一點也沒錯,自從和十三姨一起聽了晶晶和婷婷的說話之後,嶽珊的心理就產生了變化,已經朦朦朧朧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了,當然並不是說她已經上了方振玉,但她確實是在尋找和男人接觸的那種快,而且也讓她找著了,和方振玉接觸,那種滋味,已經和原來的不同,這使她臉紅,也使她樂此不疲。

方振玉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除了和眾女說笑之外,和上官浩說著港口開發的事情,半年多的功夫,港口的發展更快了,很多企業落戶港口,而且都大型的企業,方振玉雖然聰明,但畢竟閱歷淺,有上官浩這個老手在場,當然就認真請教起來。

王佩英也發現了方振玉的情形,她見已經吃完了飯,便把眾女都叫到一邊去,讓方振玉好好地和上官浩聊。眾女得王佩英提醒,也很懂事的離開了。

到了晚上九點多鐘,方振玉再也沒有時間和上官浩聊了,因為吳學棟、鄭彬等人居然也來了,寧玉芝著個大肚子,而安靜則抱著一個剛月的小男孩,於是整個屋子又再熱鬧了起來,在這種情形下,方振玉當然不可能和寧玉芝、安靜有什麼說話,只能是趁吳學棟和鄭彬不注意的時候,換一個深情的眼神,當然,抱一下自己的兒子的願望還是可以實現的,但也只是一會兒功夫而已,因為王佩英很快就把她們女人都招到一邊去了。

於是,方振玉、上官浩等人就臨海的發展談了起來,鄭彬雖然已經到其他縣去工作,但畢竟是臨海市內的縣,對臨海的情況也相當的瞭解,當然也談得相當的融洽,安靜擔心他因為兒子的事會和方振玉有隔閡,看到他們這種樣子,才放心了下來。

幾人只記得為臨海今後的發展出主意,卻忘了今天聚會的目的,還是安靜出來提醒,大家才開始切蛋糕,為王佩英賀壽,有這麼多人為自己賀壽,王佩英當然是十分的高興,大夥兒又玩了一個多鐘頭,才散去。

方振玉本想馬上回方家大樓的,但不住許香君那溫柔的目光,只好躲開王佩英的目光,約寧玉芬姐妹幾個上去了,因為是幾個女人一起,所以方振玉也不擔心會產生什麼問題,足了許香君要求,這才離去。

當方振玉在寧氏姐妹的簇擁下離開工人新村的時候,寧玉芬不由得有些擔心地說:“振玉啊,你得多注意身體才行,經常這樣,只怕你會受不了。”

方振玉卻捏了她那高聳的房一把,笑道:“放心好了,我的覺良好,一定會把你們都喂得的。”

“去你的。”寧玉芬拍開了他的手,得幾女都嬌笑起來。

ihkto 2024-08-18 12:19:34

1995年823星期三東方集團

開散會後,譚梅和陳長琳等人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符曉華也跟了進去。眾人坐好之後,陳長琳說道:“梅啊,今年的畢業生只怕是不好安排呢?”

“是啊!”譚梅也嘆起氣來,今天,是開今年來試用的大中專畢業生的總結大會,比起去年來,今年東方集團名下多接收了近二十名畢業生,本以為會有些象去年一樣,不願意在集團工作,但從今天會議上的摸底情況來看,沒有一個人是願意離開的,這當然令東方集團的決策者們頭痛了。

符曉華不太瞭解內情,問道:“大家都這麼樂意留下來工作,這不是很好嗎?”

“人才多了是好,只是……”陳長琳言又止,畢竟符曉華在他眼中是外人。

梅可就沒有這種顧忌了,說道:“在公司沒有上市之前,我們一下子還容納不了這麼多人。”

顏如玉卻說道:“放心吧,方總既然答應要這麼多人,就一定有他解決的辦法。”

梅一聽,出了笑容,說道:“那麼,你是願意走了?”

陳長琳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顏如玉。讓顏如玉去臨海罐頭廠任職,集團的高層都是知道的,只是顏如玉一直沒有答應,現在她既然這麼說,那就是答應了,因為她一旦去罐頭廠,方振玉答應她帶一些人過去,而且還答應那些人,如果搞不好,還可以再回來。但陳長琳卻不明白方振玉憑什麼去說服顏如玉。

顏如玉臉紅了起來,說道:“既然羅局長和方總都那麼信任我,我就去試吧,不過,如果搞不好,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不要笑話我。”

“等一下,你們說顏廠長要走?走去哪裡啊。”符曉華問,她雖然也經常和方振玉在一起,但因為她不是集團的人,所以對顏如玉的安排,方振玉並沒有告訴她。

梅和陳長琳都沒有回答符曉華的問題,譚梅關切地問顏如玉:“你一走,臨城印刷廠擴建的事怎麼辦?”顏如玉回總公司,雖說有到罐頭廠調研一事,但另一個任務是擴建振臨城刷廠,所以譚梅才有這個問題。

“應該沒有問題的,新光就給你們教導了。”顏如玉說。

“放心吧,姐妹一場,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李芳華說道,生了孩子,恢復工作之後,她看起來顯得更加年輕活潑,她現在是接孫少梅的總監位置,而孫少梅則當上了總經理助理。

顏如玉自然聽出她的姐妹的意思,臉紅了一下,但因為陳長琳在,也不好說什麼,說道:“那我就先謝謝你們了。”接著,她才向符曉華說起要到臨海罐頭廠任職的事,她誠懇地說道:“大記者,在輿論上,你可得幫我一個忙。”

符曉華本來對她們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還有一點的不快,但聽到顏如玉說,知道那是非常緊要的事,而且現在顏如玉也親自請自己幫忙了,便愉快地說:“正象芳華說的,姐妹一場,沒問題,你想我怎麼報道盡管說好了。”

“那好,我遲些再和你商量。”顏如玉地說,然後又和譚梅等人商量起該帶什麼人過去的事情。

陳長琳見她們把注意力都放在顏如玉的事上,便說道:“這事我看先等一下吧,我有事要去辦,近段時間大家工作又太忙了,是不是先說說關於成立上市公司籌備辦公室的事?”原來,集團公司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的規模,按方振玉的意思,雖然還沒能達到上市的條件,但各項的籌備工作都應該開始了,因此他待陳長琳等人在這次會議之後,順便商量一下這方面的事情,因為集團的工作實在太忙了,幾個人很難找時間會得那麼齊。

在集團的高層中,除了方振玉之外,就陳長琳一個男人了,所以譚梅等人一說話,就把他給忘記了,譚梅也得到了方振玉的指示,更知道陳長琳的工作比自己還要忙,連忙道歉說:“陳書記,對不起了,我都忘記你在這裡了。”

陳長琳和她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的時間太緊,他也很喜和這些年輕貌美的女人們在一起,因而他笑道:“有什麼對不起的,我一天到晚能欣賞你們的容貌,都不知多麼的高興,只是如果不完成任務,我怕方總炒了我,以後就沒有機會來大眼福了。”

梅眾女沒想到陳長琳也有說笑的時候,怔了一怔之後,都笑了起來,笑停,大家才開始討論組建籌備辦公室的人員。開始之前,譚梅鄭重地對符曉華說:“曉華啊,下面這些事情,我也不想瞞你,但是,還沒到向外界透的時候,你可要給我們保密。”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符曉華也知道他們說的是商業機密,她對方振玉之入骨,又怎麼會把機密漏出去呢!

陳長琳本來是想讓符曉華迴避的,但見譚梅都這樣說了,便也作罷了。

很快,眾人就決定由孫少梅來擔負這項工作,但到具體工作人員的時候,就難住了,因為到此時,他們才發現,自己的手下本沒有這方面的人才,最後,譚梅說:“我看這樣吧,把高娜調上來給少梅當助手,其他的專業人才,我看我們還是向方總請示一下,通通向外招聘。”

大家想想沒有別的辦法,也就都同意了譚梅的意見。

又商量了一下由於孫少梅和高娜的工作變動所要作的部分人事調整之後,陳長琳便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符曉華笑道:“梅姐,你們這個委書記還是非常厲害的,不小心一點,我們的事肯定會漏餡。”

“所以你以後來這裡的時候就要小心點嘛,你以為他是瞎子嗎?其實他對我們的事也是有些懷疑的,只是想不到我們是一路貨而已。”李芳華認真地說。

符曉華吐了吐舌頭,便靜下來聽她們對今後工作的安排,以及顏如玉到罐頭廠的人員組成。雖然她是臨海市的名記者,但對企業的運作並不太瞭解,所以只能在旁邊靜靜地聽著,有時候,她真的有些自悲,因為她認為自己無法幫上方振玉的忙。

顏如玉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當一切商量妥後,摟著她的纖說:“大記者,你不必內疚,放心吧,你幫我宣傳好罐頭廠的事,就是幫了你的大情人的忙了。”說著,便拉著她走了。

1995年8月29星期二下江村

章霞和秋蘭把菜餚都送到了客人的房間後,回到了服務部,了一口氣。雖然已經入秋,但由於江心島上的景人,而且還有一些秋季的水果,來江心島遊玩的人還是不少,只累得她們都快不過氣來了,但她們心中卻非常的高興,畢竟江心島的開發,給她們下江村帶來了富裕的生活,現在村裡人的子比一年前好過多了,而她們的小民哥又帶著大夥兒搞編織,使村裡的生活更上一層樓,也成了臨海的名人。

看著章霞著個大肚子,秋蘭關切地問:“霞姐,帶孩子辛苦吧。”

“是辛苦。”章霞看見沒有外人,便說道:“可是一想起是為自己的心上人帶的,就覺得非常的幸福。”

“是啊,只要是自己喜的人,為他做什麼事都是幸福的。”秋蘭也嘆氣道,在下江村,只怕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章霞肚子裡的孩子是方振玉的。

“你呢,就要結婚了,準備為誰帶呢?”章霞問道。

雷潔花、章霞和秋蘭三人是換親的,三人都知道自己的悲哀,所以三人之間的情也非常的好,現在,雷潔花懷的是雷小民的孩子,而章霞的則是方振玉的,秋蘭當然也不想為自己那殘廢的老公生孩子,所以說道:“我當然想我的孩子和你的是兄弟了,只是不知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章霞雖然為自己的弟弟到委屈,但自己和雷潔花都已經這樣了,也不好說秋蘭些什麼,更何況,三人之中,她是最幸福的,因為她不但得到了方振玉,還得到了雷小民,和雷潔花、秋蘭相比,自己還多了一個男人。她說道:“機會應該有的,而且今晚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怎麼說?”秋蘭詫異地問。

“相信我吧,你只要好好地招呼好今晚住在這裡的客人,我保證你會如願以償。”章霞沒有明說,她怎麼能告訴秋蘭,這些客人當中,有兩個女客也是方振玉的情人呢。

原來,今晚住在這裡的是蘇為朋、齊朝偉等人,他們帶的,當然還是去年帶來的女人,只是林小穎多帶了一個小男孩,陪她們來的,則是東方印業集團的總經理譚梅,她從方玉瓊那裡,知道譚梅和林小穎都是方振玉的情人。

章霞馱著個六七個月的大肚子,招呼客人的事自然是秋蘭做多一點了。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秋蘭還是無法問出章霞為什麼知道方振玉今晚會來,便聽到客人叫酒了,她便送了進去,看到裡面那種情形,雖然她自己也做了方振玉的情人,但她還是臉紅耳熱起來,因為除了她認識的譚梅之外,其他三女都是衣衫零地坐在男人的懷裡。她送了酒進去,正想離開,那個姓蘇的男人的話卻又使她停了下來,併為他們斟上了酒。

原來那姓蘇的男人問譚梅:“譚總,方總說來,這個時候還沒見到,不會是騙我們吧,要是騙了我們,今晚可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梅笑道:“等你有本事搞掂蘇小姐再說吧。不過方總是一定會來的,你們在印課本一事上幫了我們的大忙,方總沒有時間上去謝你們,他已經覺得非常的對不起你們了,你們來到這裡,他又怎麼會不來看望你們呢?只是你們也知道,方總非常的忙,來遲一點也是有的。”

“是啊,方總是一個信人,怎麼會不來呢?”那個姓齊的幫著譚梅說道。

姓蘇的卻說道:“方總幫了你那麼大的忙,為你安排了養兒子的地方,你當然是幫他說話了。”

梅卻笑道:“如果你蘇局長也想多養一個兒子,方總也會很樂意地幫忙的。”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小穎一眼。

其他人沒有看到她看林小穎的那一眼,但秋蘭是看見的,只是不知她為什麼而已,但她知道方振玉今晚會來,她心裡已經非常的高興了,她怕在客人面前表現出來,斟完了酒,就連忙出去了。

回到服務部,章霞便笑問道:“怎麼樣,你那情人是不是今晚要來?”

秋蘭嗔怪道:“我的情人不就是你的情人嗎?”終究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霞姐,你是怎麼知道譚總也是他的情人的?”她已經明白,章霞之所以知道方振玉要來,是因為有譚梅在,但卻不知道蘇為朋等人對方振玉的重要。

章霞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從方玉瓊那裡聽來的事說了,因為等一下自己要回去,留下秋蘭一人,如果不說明,怕她會壞方振玉的事。說完之後,才問道:“秋蘭,你和我弟弟上過了嗎?”

“你那弟弟那麼好,你說我能躲得過嗎?”秋蘭臉紅了起來,反問道。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說到這方面的事,秋蘭還是羞澀不已。在沒有和方振玉之前,她是守身如玉的,雖然章霞的弟弟多次求,她都沒有答應,但嘗過男人的滋味之後,她便和自己的未婚夫上了,也算她了得,居然瞞過了自己已經不是原裝貨之事,只可惜……

看見秋蘭的神情,章霞便知道秋蘭也象自己一樣,在自己的丈夫那裡本沒有得到足,不由嘆道:“很難受,是吧?”

見章霞都這樣說了,秋蘭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便把那種受說了。章霞也說了自己的苦處,兩人同病相憐,都更加懷念起方振玉來。秋蘭說道:“霞姐,不如今晚你也在這裡吧?”秋蘭和方振玉的時候,是方振玉和章霞、方玉瓊一起的,因此,她本不懷疑多一個章霞會不會讓自己得不到足。

章霞嘆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只是我現在這種樣子,本不適合做這種事了,而且,不是輪到我值班,留下來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可不想由此而失去今後偷情的機會。”接著她又勸說秋蘭道:“秋蘭啊,我們能夠得到他的,已經算是幸運的了,可千萬要小心,別讓人說他的閒話,他可是我們今後的希望。”

秋蘭當然也明白方振玉的重要,就算沒有自己兩人的事,下江村也離不開方振玉,她當即應道:“霞姐,你放心好了,我會注意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秋蘭又進去巡視了一下,出來時,方振玉已經和雷小民到了,同來的還有方振玉的司機倩如。由於有雷小民在,二女當然無法和方振玉說那相思之情,但就是方振玉眼中的深切關懷,已經夠二女快樂了。雷小民進去和客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帶著章霞走了。

秋蘭以為,要和方振玉親熱,起碼要等到半夜才行,哪知才一會兒,方振玉便出來了,一見到秋蘭,便把她摟進了懷裡,親吻了一下,才問道:“秋蘭,你還好嗎?”

秋蘭覺得非常的幸福,緊緊地偎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道:“我很好,就是太想你了。”反過來狂吻起方振玉來。

一頓長吻之後,兩人才分開,方振玉小聲向秋蘭待了晚上如何行事,又進去了。

看著方振玉那高大的背影,想起和他綿時的那種快活,想起等一下又可以得到他的了,秋蘭心中充了甜,便按方振玉的要求,去準備一切了,她相信,今晚她一定能夠得到最美的享受,相信自己的心願今晚一定能夠實現。

1995年8月31星期四金花江畔

雨,越下越大,方振玉駕著車,狂奔在古榕通往港口的路上。13號強風昨天登陸,暴雨已經下了一天一夜了,他在市裡,卻放心不下港口和他的沿江開發,所以雖然暴雨未過,天已將晚,他還是自己一個人駕車沿江而下,巡視沿江的汛情。

一路下來,雖然風狂雨驟,但他的心情還是很好,因為沿江的各處建設工地,都做好了防汛的準備,所以雖然江水暴漲,也沒有多大的損失。在古榕學校,孫小梅想留他下來,但他想到這裡離港口已經不遠,又不知港口的情況如何,便依然上路了。越過了一段約一公里的低地,方振玉放心了下來,因為從古榕到港口,就是這裡最低了,他來得正是時候,按照現在江水上漲的速度,再過二十分鐘,只怕車就過不了。他停下車來,從車窗觀察不遠處江水的情況。

雨慢慢的小了,方振玉見天已晚,而自己想知道的情況也基本瞭解了,便又開車上路,誰知才開出約一公里,便見一人穿著雨衣,開著摩托車往這邊來,他不由把車停了下來。摩托車也在他的車邊停了下來,卻是陳冰冰,他不由得大叫道:“陳冰冰,你怎麼在這裡?”

陳冰冰卻沒有回答,而是大聲叫道:“方總,前面的橋斷了,過不去了。”

“糟了。”方振玉心中暗叫,他擔心剛才的低地已經過不去,便匆匆對陳冰冰說:“你快點走,否則那邊也過不去了,我馬上就回頭。”看見陳冰冰開車走了,他也小心地掉頭,往來路馳去。

等方振玉見到陳冰冰的時候,卻見她倒在地上,摩托車在她身上,車頭向著這邊,顯然是車到中途死火,她往回推時被住的。方振玉大為焦急,趕忙跳下車去,一邊把摩托車拉起來,一邊問道:“冰冰,你沒事吧?”

陳冰冰爬了起來,說道:“我沒事。”

方振玉這才放心,往她看去時,只見她全身已經透了,身上還有不少的泥漿,便從車裡拿出一條巾,遞給她說:“快擦乾淨吧。”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陳冰冰了雨衣,擦著身子,這才發現自己那並不厚的衣服完全貼在身上,把自己那玲瓏剔透的身材都顯了出來,而在車燈的強光照耀下,已經可以看見裡面的內衣了,雖然方振玉並沒有看她,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臉紅了起來。

方振玉此時哪有心思去看她,他正在想著怎麼才可以離開這個地方,車顯然是走不了了,但步行可以嗎?那條路小而彎曲,天又黑了,顯然也是行不通,看來只好等水退或者天亮了。便在這時,大雨又來了,他連忙叫道:“先上車吧。”

兩人上了車,方振玉問起,才知道陳冰冰是為了檢查鄉下的工作,以至被水困的。正說著,陳冰冰卻打了一下嚏,兩人才記起陳冰冰已經全身透了,方振玉關上車燈,一邊外衣,一邊說道:“你到後座換上吧”

陳冰冰雖然害羞,但也實在太冷了,只好爬到後座,下自己的衣服,穿上方振玉的外套,雖然明知天黑看不見,她還是羞澀地說:“方總,你可不能偷看啊。”

方振玉笑道:“有美女換衣服,不偷看不是太笨了嗎?”話雖然這樣說,他卻沒有回過頭去。

陳冰冰卻覺得有些失望,換好了衣服,才和方振玉說話,她發現這樣一前一後地說話非常的不舒服,便說道:“方總,不如你也到後面來吧。”

方振玉也覺得難受,便說道:“好啊。”爬到了後座。

兩人聊著聊著,忽然一陣閃電雷鳴,陳冰冰驚叫著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方振玉不由得摟緊了她問道:“陳冰冰,你怎麼啦?”

“我……我怕打雷!”陳冰冰心跳加劇起來,剛才的閃電,讓她看見了方振玉那壯實的膛,而他的擁抱,又是那樣的富有安全,她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抱緊了方振玉。

一會兒之後,方振玉覺得有異,他輕輕地推了陳冰冰一下,說道:“陳冰冰,你不是想引我犯罪吧。”

“你敢嗎?”陳冰冰說,接著她又用離的聲音說道:“我還是喜你叫我冰冰。”

美女在抱,方振玉也有些惘,尤其是他的手正碰在陳冰冰的上,那彈著他的望,他不由得輕了起來,大嘴也向她的嬌臉吻去。

陳冰冰也覺得十分的刺,居然合起來,將嘴也湊了過去,四片嘴終於在了一起,兩個人都陶醉在這一刻熱烈的親吻中。此時,方振玉的大手掌已立尖硬的蓓蕾,齧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覺到懷中人兒輕顫扭動的身軀,他的望高熾起來。

“不要這樣……你不可能是想……嗯……”陳冰冰發覺方振玉居然把本來就遮得不嚴的外套去,羞赦地想站起身來,卻被方振玉富於技巧的手撫得渾身無力而止不住顫抖。當覺到他灼熱的物體正堅硬地抵著她沒穿內,她難以置信的張開了雙眼,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已狂狷的分開她的雙腿。

方振玉的大手趁此攻城掠地欺上,而在他的撫下,一波強過一波的喜悅讓她頓時忘記一切,呻了起來。方振玉覺到指下溫熱滑膩而不住扭動身軀的女體,他知道她已準備好要接納他,而他的剛亦硬的蓄勢待發,不住的磨蹭她的私處的開口卻不進入。陳冰冰的嬌體幾乎要被聚積在下腹部無處宣的熱瘋,不由嬌吁吁地呻

“喜不喜?”方振玉強力抑住體內排山倒海般的,更放肆地加快了指的動。

“嗯……喜……喜……”沉浸在情的中,陳冰冰嬌著喊出內心的渴望。

方振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由回手,扣著陳冰冰的豐,狂猛的進入她,聽見她因他的充而發出喜悅的叫喊聲,他的理智全然崩潰,任由亢奮的剛不斷快速的在她體內動、衝刺……那堅硬的她體內,帶著霸道佔有的劇烈律動讓陳冰冰從輕聲嬌轉成急促的呻聲……

也不知轉換了多少個姿勢和角度,終於,陳冰冰再也無法承受方振玉的撻代,然而就在此時,方振玉身子抖動起來,那又多又熱的灌進了陳冰冰的子中,使她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活,情不自地大叫起來。

一切都歸於寂靜,連外面的風雨也停了。方振玉輕撫著陳冰冰滑膩的肌膚,內疚地說:“冰冰,對不起了。”

陳冰冰也清醒了過來,然而由於剛才的興奮,那皮膚還是非常的,方振玉的撫還是那樣的美妙,令她想起了許香君在這條路上和自己說的話,平時,她對方振玉也是很有情的,只是因為對方已經有了子,才沒有起過和他在一起的念頭,此時既已發生了這種事,還有什麼話好說,只能一切歸之於緣分,她幽幽地說道:“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孤男寡女在一起,我又穿成了這樣,發生這種事很正常。”

“可是……”

“別說了,你得人家很舒服,只要以後不要忘了人家就行了。”陳冰冰說著,吻上了方振玉的大嘴,封住了他要說的話。

方振玉深為動,手和嘴自然又活動起來,於是兩人又糾在一起,不多時,風雨之聲又大作了。

1995年9月5星期二振華總公司

葉培東從衛生間裡出來,陳依然赤地躺在沙發上,股上墊著一條巾,一雙美腿張得開開的,兩片由於剛才劇烈的運動變得紫紅紫紅的,道口大開,那些白膩之物從那裡慢慢地溢出來。見到這番情景,他不由笑道:“貨,快起來吧,萬一有人來了就不好了。”

坐了起來,一邊整理著下的穢物,一邊風地說:“人家遇上了你,想不都不行了。”然後便進了衛生間。她說的也是實話,和她上過的男人不少,但真正能令她足的,就只有葉培東了。

葉培東傲然一笑,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出一支菸點了起來。在這方面,他自認為是強將,而陳和他正是旗逢敵手,將遇良才,所以他也很高興能經常在她那裡得到發

不多時,陳從衛生間出來,溫柔地坐在了葉培東的大腿上,臉上是足之後的愉悅神情,她親了葉培東一口,問道:“舒服嗎?”

“嗯。”葉培東不由自主地輕撫著她那彈十足的房。

發出一陣嬌笑,問道:“陳冰冰那麼漂亮,應該更能使你足吧?”

葉培東無言。

“不是吧,到現在你居然還沒有把她上手?這可不是你葉總葉培東的風格。”陳發現葉培東的神有異,詫異地問道。

“也許她真的很純吧,什麼地方都摸到了,就是最後一關她怎麼也不肯放鬆。”葉培東嘆氣道,以他的格,如果是其他人,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只可惜對方是市長的女兒,而且自己追她更多的是為了經濟利益,在他的心中,上官溫馨才是他理想的對象,也許這就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這種心理作怪吧。

“嗤!”陳笑了起來,說道:“什麼純?這年代,高中生都已經沒幾個處女了,何況是大學生?我想她是怕你發現她不是處女,不要她才是真的。”

葉培東覺得陳說陳冰冰可能已經不是處女有一定的道理,但所說的怕自己不要她,也太抬高自己了,現在的女孩子,既然敢未結婚就發生男女關係,怎會怕人家不要呢?何況人家還是市長的女兒,而自己也不是最出的男人,便說道:“她才沒有那麼看得起我呢。算了,我們不說她了,我讓你處理的那筆賬,做好了沒有?”

“做好了。”一說到工作,陳就離開了葉培東的懷抱,認真地說道:“其實,就那麼一段工程,也不用給他那麼多吧。給了他,我們基本上沒有賺了。”

葉培東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就按照我的說去做好了。”看見她有些惑,便說道:“我看中的並不是那幾個小工程,而是他手中的沿江開發工程。”

“沿江開發的工程我們不是從鍾玉光和陳向東的手裡要到了嗎?他能起什麼作用?”陳不解地問。

葉培東說:“我看你是被幹多了,腦袋有點暈了,他那部門不是在河堤旁有大項目嗎?只要我們撈上一兩個,就夠我們賺了,用不著每天去看人家的臉。”想起鍾玉光來,葉培東還是心中有氣,沿江開發這麼大的動作,花了他不少的舌,才得了其中一段無關緊要的地方。

“人家確實是被你幹暈了嘛。”陳也知道自己看問題不全面,便發嗲說,“不過,鍾玉光的事,還可以慢慢來,臨海的事多著呢?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對了,這回我們準備得這麼充分,水災對我們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吧。”

“當然沒有了,也幸好還沒開始施工,要是開始了,只怕要費不少的材料呢。”葉培東得意地說。

兩人又說了一些有關公司經營的事,陳關切地說:“對陳冰冰,我看你還是多點空和她在一起吧,女孩子很容易見異思遷的,你不抓實她,我們今後的工作就沒有那麼好辦了。”

“知道了。”葉培東十分的,象陳這種為了工作能夠不吃醋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這也是他喜的原因之一。

正說著,外面報告說,財政局的章副局長來找,葉培東連忙讓人把他請進來,一邊整理給陳了的衣服,一邊問道:“這傢伙來找我幹什麼?”

也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應道:“誰知道呢,這些官老爺們,就知道找我們打秋風,他來找,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要我回避一下嗎?”

“不用了,反正他也知道你和陳向東的關係。”葉培東說。

很快,章樹培就進來了,只見他笑容面地和陳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才向葉培東說道:“葉總啊,大生意來了。”

“哦?”葉培東表示疑問,因為他實在想不到章樹培會有什麼大生意給他,但還是不動聲地讓秘書給他上茶,招呼他坐了下來,然後才問道:“是什麼大生意?”

章樹培顯得非常的興奮,說道:“市裡已經同意我們建設財政大廈的建議了,你說是不是一單大生意呢?以你和市長的關係,這大廈不是你的是誰的?”

葉培東明白過來了,章樹培是想來向自己要好處的。市財政局長調到省裡去了,目前財政局沒有局長,由他章樹培主持全面工作,他當然想在沒有局長之前把這項工程落實了。於是他便說道:“那太好了,雖然有市長幫忙,但也要你章局長大力支持才行。”他也想把這工程要到手,便與他虛與委蛇起來。

對這並不興趣,便問道:“章局長,那方振玉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還沒有什麼進展。”章樹培說,他對這已經不興趣,但礙於陳向東的關係又不得不和陳說話。

見他們說的都是如何把工程要到手的事,提不起興趣來,便告辭走了,留下兩個男人在那裡商量。

1995年9月11星期一港口

“半年時間不見,港口的發展實在是太大了。”詹安對陪著他在起步碼頭上散步的方振玉和蒙家亮說道,他是來參加明天的進港鐵路的開通儀式的,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下來了,所以提前下來,想看看港口建得怎麼樣,沒想到看到的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好,不由得慨起來。

“那當然,你再過半年不來的話,只怕沒有人帶路,你都難找到你想去的地方了。”在方振玉的身後跟著的上官溫馨趕了上來,接口道。

詹安看著上官溫馨笑道:“港口認不認得難說,但不認得你上官溫馨就有可能了,比起你爸爸結婚的時候,你顯得更加漂亮了。”

上官溫馨被他看得羞紅了臉,嬌羞地說道:“詹廳長,你說笑了。”心中其實是非常的高興,自從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方振玉以後,以她和方振玉的關係,很方便和方振玉在一起,所以她比其他人更多地得到方振玉的,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嬌了。

跟隨的眾人聽到他們的對話,都大笑起來,上官溫馨就更加害羞了,連忙拉著唐曉蘭躲到了一邊去。唐曉蘭是方振玉現在的秘書,當然知道她和方振玉的事,見已經遠離了眾人,便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溫馨姐,是不是被男人,會使人更加漂亮的?”

上官溫馨笑道:“你想知道,讓他不就行了。”對唐曉蘭她可就不會害羞了,因為自己和方振玉的很多事她都知道。

唐曉蘭其實也很想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便趁機和上官溫馨聊了起來。

詹安和方振玉此時的神已經放到了港口的建設上,兩人走了正在建設的倉儲,又去看了準備開工的鋼鐵廠,以及美國投資的油氣碼頭,這些地方,都是人來人往,機聲隆隆,好不熱鬧,看得詹安心情舒暢,對方振玉說:“振玉啊,想來再過兩年,臨海港口的發展就無可限量了,下一步有什麼打算呢?”

方振玉想了想,說道:“下一步的計劃,正在討論之中,但其中的分歧不少,可能得許書記和你幫一下忙才行。”

“怎麼回事?”

“主要是對港口未來的規劃大家的意見相佐。”方振玉便把這方面的各種意見向詹安說了。原來,對港口的建設,應該做多少年的長遠規劃,有幾種不同的意見,大多數人的意見是三到五十年,但方振玉的想法是起碼一百年,他最後說道:“最大的問題是,連鍾書記也是搖擺不定。”

詹安問道:“你們原來不是有規劃了嗎?”

方振玉說道:“原來的規劃只是初步的,還沒有最後確定,當時,我也想不到港口會發展得那麼快,所以也就不在這方面作過多的糾。”

“哦!”詹安問道:“那你現在有些什麼設想?可行嗎?”

於是,方振玉一邊引著詹安參觀港口正在建設的項目,一邊把便把總公司的設想詳細地說了一遍。

詹安沒有說話,一邊走,一邊聽,一邊沉思,方振玉說完了良久,他才說道:“這個鍾玉光啊,我明白了,放心,我會跟許書記說的,我想,鍾玉光的思想並不難做通,只要他的思想通了,其他人也就好辦了。”

“是這樣。”方振玉肯定地說,“我們的設想,可能使臨海市近幾年的子過得艱辛一些,但真的這樣做了,就給今後的發展留下了很大的餘地,而我們的子孫後代也會因為我們的遠大目光得益不少。”

“確實是這樣。”詹安也表示同意,他看看該看的地方已經看完,便問道:“還有什麼地方好看的?”

方振玉笑道:“省裡才給了那麼一丁點的錢,看了那麼多,你還不足嗎?”

詹安也笑道:“我當然是想所看到的越多越好了,你不是老是說,要用最少的錢,辦最多最大的事嗎?”

後面跟著的眾人也笑了起來,上官溫馨說道:“要不,我們就去看看我們的白玉灘渡假村的二期工程吧。”

詹安聞言問道:“渡假村的二期工程又動工了?”

“那當然,我們的渡假村生意那麼好,潛力又這麼大,當然要儘快增加投入了。”上官溫馨十分得意地說。

“那好,我們就去看看。”詹安說。

方振玉見他這樣說,又想到二期工程所在正離詹安下榻的渡假村不遠,便也不反對。眾人上了車,沿著海岸向二期工程工地開去。二期工程的主要工地是白玉灘附近的小島,只是這些小島相隔都不十分遠,現在動工的那幾個離岸就更近了,從便橋便可以到島上。眾人來到了其中的一個小島上,那裡的工人正準備收工。

轉了一圈,又問了方振玉和上官溫馨一些事之後,詹安站在島的頂端,向著遠方的大海說道:“你們的想法真不錯,這二期工程搞好了,才算臨海港真正發展起來了。”他指著遠處碧波滾滾的大海,又繼續說道:“做人,就要象大海一樣,要有博大的懷,還要有遠大的志向,目前,你們做得相當的不錯了,但我也希望你們不要驕傲,爭取早把臨海港建成我們省最大的出海通道,建設成我們有名的貨物集散地。”

聽著詹安的話,再看著周圍繁忙的工地,跟來的眾人心都開闊起來,方振玉從他的話語中,知道他一定會和許書記一起支持自己往更大的目標前進,更是受到了鼓舞,當即堅定地說:“不錯,我們就要把我們臨海港建設成世界有名的港口,還要使他成為我們省最大的工業基地。”

詹安看著方振玉那充信心的樣子,說道:“我相信你們會做到的。走吧,我想,大家的肚子也該餓了,我們一起去為我們美好的未來喝上一杯吧!”

眾人轟然響應。

《新五朵金花》卷六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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