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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全】作者:心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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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hkto 2024-08-18 12:19:32

1994年1月8星期六工人新村

在方振玉和譚梅等人的陪同下,鍾玉光、楊明基帶著省經貿廳的領導視察了三個印刷廠,聽了陳長琳、胡軍、以及劉廷威等幾位廠長副廠長的情況介紹,又組織了三個廠的職工代表座談。要在往時,方振玉是不願意這樣張揚的,但現在不同了,要把企業推向市場,為今後建立上市公司作準備,不能不多些宣傳自己的企業,所以,當鍾玉光向方振玉提起這事後,方振玉不但馬上同意,還讓譚梅等人作了適當的準備,把東方印業集團的方方面面介紹得十分的完善,只聽得省經貿廳的領導以及隨來的省報、省電視臺的記者目瞪口呆,他們似乎還不知道本省有這麼一間印刷企業搞得這麼好,而且還是在工業上一直沒有什麼起的臨海市。

“振玉啊,我也參加了東方集團的成立典禮,可沒想到你把企業的規模得那麼大,以前為什麼總不宣傳呢?”在從東方二廠前往工人新村的路上,鍾玉光有些不地對同車的方振玉說,這次如果不是羅偉勝強烈要求到東方印業集團視察,只怕他對方振玉的家底還矇在鼓裡。

方振玉斟酌了一下,才說道:“鍾書記,對不起了,我並不是存心對你保密,而是以前還沒到時候。”他也確實有他的苦衷,要知道臨海有這樣的壞習慣,一間企業出了名,少不了這裡來參觀,那裡來視察,一大把一大把在花那些冤枉錢不說,還嚴重地影響了生產,試問他又怎麼敢拿基礎還沒牢固的集團去冒險呢?

“什麼苦衷啊?”鍾玉光還沒能體會過來。

坐在一旁的羅偉勝解圍道:“鍾書記,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這事我也有責任,是我讓經貿局暫時不把情況上報的,因為我覺得振玉他們說得有道理。”他向鍾玉光說了臨海的情況,又說道:“這次,是我答應了梅,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他們才答應讓我們來參觀的,所以我也求你,以後不要象這樣成群結隊到企業裡去,企業的負擔很重呢!”

鍾玉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是沒想到會這樣,沉默了半晌,他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制定一些下企業調研的條例,真的象你們那麼說,再大的企業都要被累垮。”

“那就是我們臨海企業的福氣了。”方振玉說。

說話之間,車隊已經在一大群人的面前停了下來。鍾玉光問道:“怎麼停下來了?”

“鍾書記,我們到了。”方振玉說。

鍾玉光正想說怎麼沒見大樓的影子,又那麼多人在這裡,前面車上的楊明基已經過來打開了車門,請他下車了。他鑽出了車,只見人群的身後,是一個書本形氣派的大門,門頂,是工人新村四個大字,一眼便可以看出,那是澤東的手跡,只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摘出來的,配合得那麼的嚴謹。大門後面,是三幢成品字形佈置的高樓,比臨海常見的住宅樓卻大得多,很顯然,那佈局跟其他的住宅樓也不相同。當他看見有人在大門前拉了一條結了幾個紅花的綢緞時,不由回頭朝方振玉問道:“方振玉,你又搞什麼名堂啊!”

方振玉也到愕然,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在後面車裡的譚梅趕了上來,說道:“鍾書記,你別怪我們方總了,他也不知道呢?是你們來得太巧了,今天正是我們工人新村集體入住的大好子,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就和我們方總,還有廳長他們為我們新村落成剪綵吧。”

梅的話才說完,韋淑萍便率了一隊漂亮的女子捧著幾把著紅繩的剪刀上來了,從她們的穿著和剪刀的樣子,鍾玉光看出,果然是臨時湊合的,他不由得苦笑道:“譚總經理,你可真會抓時機啊!”

梅說道:“辦企業嘛,就得抓時機,否則又怎麼能賺錢呢。”

怎麼臨海的能人都讓他方振玉去了?鍾玉光心想,他想到了方玉瓊,如果不是自己當機立斷,讓她去負責一件重大的事情,只怕留在市委的話,也會讓方振玉拉過去的。他想起方振玉曾經和他說過的一句話:招聘人材,待遇當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有讓人材發揮才能的地方。這樣想著,他已把幾位省裡下來的領導請來,為工人新村剪綵了。

鑼鼓響了起來,鞭炮響了起來,當鍾玉光等人剪斷了那條綢緞後,就被工人們擁進了一個比籃球場稍大的場地上的一個主席臺上,譚梅大聲叫道:“兄弟姐妹們,我們請鍾書記和省裡來的領導為我們的新村落成講幾句話。”

鑼鼓聲停了,鞭炮聲也沒了,全場靜了下來,毫無準備的鐘玉光看著臺下的百十個男女老少,一下說不出話來,良久,他也只是說了一些祝賀的話,就請省裡來的人說了。可是,面對如此的場面,誰又能說些什麼呢?最為興奮的便是那一幫記者了,這樣戲劇的場面,是他們少有遇上的,鎂光燈不停地閃動起來。

等幾位領導講完話,譚梅又說道:“兄弟姐妹們,難得鍾書記和省裡的領導來賀我們進新居,我們請他們吃一頓飯好不好?”

“好!”臺下聲雷動。

梅這才對鍾玉光說:“鍾書記,盛情難卻,是不是就這麼定了?”

鍾玉光到自己已經被譚梅等人套住了,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能怎麼辦呢?他不由得看了省裡來的全副廳長一眼,那知,那全副廳長被眼前的大樓所引住,已經隨李芳華等人向大樓走去,他只好答應下來了,心想,難得工人這麼有情意,上面有意見就讓他有吧,當下便讓楊明基通知接待處取消了他們的晚餐。

方振玉將鍾玉光引向另外一幢樓,說道:“鍾書記,我們這新村怎麼樣?”

“很不錯,花了多少錢?”鍾玉光問道。省裡領導不在,他也就隨便了一些。

“其實,我們企業本沒花上半分錢,那都是工人自己集資的,只是我們想辦法跟銀行聯繫罷了。”方振玉把自己的做法說了出來。原來,他只是先出錢買了土地,然後找銀行搞按揭,所以實質上全部由銀行出錢,他們集團只是負責幫銀行把錢扣回罷了。

“你這傢伙,就知道花人家的錢,辦自己的事。”鍾玉光十分佩服地說。

“這才是做生意的嘛,要不,分分錢都是自己出,生意又怎麼能做大呢?”從進門就跟在方振玉身邊的許香君說。

鍾玉光這才發現許香君跟在自己的旁邊,不問道:“香君,你怎麼又來湊熱鬧了?”

“什麼湊熱鬧,我今天也是進新居呢?你還好意思說,來祝賀也不帶禮物來?”看來,能和鍾玉光這般說笑的,也只有許香君這個省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了。

“你也進新居?你也是印業集團的人嗎?”鍾玉光疑惑地問。

許香君說道:“我不是印業集團的人,但我是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人啊,我們方總開恩,總公司的人也可以參加集資,我就參加了,臨海的環境這麼好,這輩子,我是打算留在臨海了,你大書記沒有意見吧?”

對於許香君的行事,鍾玉光怎麼敢說?只好說道:“我怎麼會有意見呢?而且我還熱烈,有了我們省委書記的千金在,還怕許書記不多給臨海一些投資?”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可不管。”許香君有些賭氣地看著方振玉,因為她曾建議方振玉去找她老爸,方振玉總是不答應。

方振玉自然明白許香君的用心,同時也知道她深著自己,但他自始至終就沒想到過要憑許香君的關係去和許光華打道,他要憑自己的能力去奮鬥,因而也只有辜負許香君的一片苦心了,他朝許香君笑道:“你放心吧,要到你出面的時候,鍾書記會找你的。”其實他是向許香君表白自己的心態。

許香君似乎也覺到方振玉是說自己,便不冷不熱地說:“到時看我有沒有心情理他再說吧。”說完,又白了方振玉一眼。

鍾玉光可沒有想到兩人是借他來說自己的事,他來到樓下,才發現居然是用電梯上下的,不由說道:“振玉啊,你這電梯,可把我們市委的住宅樓下來了,我那些幹部們知道了,不說我沒遠見我就阿彌佗佛了。”原來,市委也在新建住宅樓,雖然比這還高上一層,卻是沒有電梯的。

“那還不容易,你就加上電梯間吧,只要他們在管理費的時候不叫就行了。”方振玉笑道。他當然算過數,只是電梯上下,每年的管理費了不少呢。

“是啊,那些幹部都負擔不起,你那工人負擔得起嗎?”鍾玉光其實是為此而擔憂,他怕方振玉是標新立異。

“按照目前工人的工資收入,就算沒有增加,也應該負擔得起的。”

“那你的工人每月有多少工資啊?”

“差不多兩千吧。”

鍾玉光不出聲了,他自己身為市委書記,真正的工資也不過是一千多塊,連一個印刷廠的工人還比不上。說話間,三人上到了樓頂,往樓後看去,金花江便在眼底下奔騰著,那景緻相當的美,他不由得羨慕道:“這地方真美!你們選址,比我們的好多了。”

“那當然,人家是全心全意為工人著想,你們那,只怕有不少錢入了個人的包了。”許香君毫不客氣地說。

她說的是目前官場上的弊病,鍾玉光知道自己一下子很難去糾正,只得長嘆了起來。

方振玉笑道:“你也不用嘆什麼氣,這種風氣也不是臨海一個地方有,全國都是呢?你這麼羨慕這裡,會有機會在這裡玩的。”

“怎麼說?你不是想拿一套房來賄賂我吧?”鍾玉光當然知道方振玉不會做這樣的事,所以含笑說。

方振玉笑道:“賄賂你我有什麼好處啊,除了多幹點活之外,還要給你多賺錢,我雖然還有房,但給誰都不會給你。”

“還是親戚呢?一點照顧都沒有?”鍾玉光故意板著臉說。

看著他們這個樣子,許香君也笑了起來,說:“你們是幹嘛啊,學小孩子嗎?”

方振玉這才說道:“大書記,走吧,我們去看看你經常要來的地方。”說著,便帶頭上了電梯,下到了四樓,他掏出了鑰匙打開了其中一套的房門,擺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鍾玉光進了去,看見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間,便說道:“方大老闆,這是你的房子吧,就算你是我的姐夫,還算是臨海的頭面人物,我也不可能經常來你這裡吧。”

方振玉笑道:“難怪你工作那麼出,真的連家也不顧了,房子寫我的名字是不錯,但卻不是我在這裡住,而是我們的丈母孃和未來的岳父大人在這裡住呢,你能不經常來嗎,看你那耳朵有多牢固?”

鍾玉光一聽,不好意思起來,他真的忘記了王佩英和上官浩結婚後來這裡住這麼一回事,不由得尷尬地說:“我確實是忘了,不過,你也別把你小姨說得那麼厲害吧?”

“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今天我讓你來,是讓你提一點裝修方面的意見的。”方振玉說,心中卻道,別看寧玉蘅平時很溫柔,但固執起來,也是很厲害的呢?否則,自己也不會成了她的情人了,而且還是第一個男人。

鍾玉光苦笑道:“你這不是誠心要我的好看嗎?我對這方面本就不在行,叫我提什麼意見啊?你倒不如花了多少錢,再告訴我,讓我也出一份吧!”

還沒等方振玉出聲,許香君便說道:“你是不是想貪汙受賄了?哼,瑩瑩的學費你還不起呢?還想學人家給岳母裝修?”

“怎麼?瑩瑩的學費還沒嗎?”方振玉大吃一驚,心想,看來他倒是一個難得的清官,誰能象他那樣,當了個廳級的市委書記,手頭還是那麼拮据的呢?

鍾玉光有些尷尬地說:“誰說沒的?”他實在是硬不起來,因為鍾瑩的學費是了,但卻是寧玉蘅給的,他也一直認為是理所當然,但許香君這麼一說,他就不好意思了,畢竟,寧玉蘅才過門,就要人家替他供養女兒讀書,也太不應該了。

許香君卻不留情面地說:“了,不過,卻是人家玉蘅幫的。”

方振玉笑道:“香姐,你也真的多事,人家媽媽幫女兒學費,這不是正常嗎?”隨即他又對鍾玉光說:“妹夫啊,裝修的事,你就不用心了,我會把它搞掂的,你只要多一點時間和三嬌回來看她老人家就行了。”

鍾玉光苦笑起來,說到錢的事,他能說什麼呢?好在方振玉能明白他的處境,否則,有誰會相信,他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會窮得叮噹響呢。他說道:“我是會經常回來,但你也不能不來啊?媽可是把你當兒子了,你不回來,她怎麼會高興呢?”

這回輪到方振玉苦笑了,他說:“我也想啊,你先把我這董事長給撤了吧,否則,我現在是身兼數職,想回來都很難呢?其實我也是為你好,為了你讓我去搞什麼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媽對你已經是肚子的意見了,你再不經常回來,只怕連玉蘅也維護不了你呢?”

鍾玉光還想說些什麼,許香君卻不耐煩了,說:“你們說夠了沒有?我的房子就在隔壁,我還想讓你們給我意見呢?”

鍾玉光笑道:“剛才我說了,這方面我沒有說話權,你還是和振玉慢慢地斟酌吧?我離開得太久了,還是快點去陪那幫人吧!否則,只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方振玉也說道:“香姐,我們是該下去了,這樣吧,找時間我再和玉芳她們一起來看看。”

“好,這是你說的,如果做不到,別怪我不客氣。”許香君聽說方振玉肯找時間和她來看看,心中高興,便不再反對了,和兩人一起下樓去了。

果然,省裡的人已經下樓了。晚宴是在運動場上舉行的,雖然菜什麼的比不上接待處,但那種熱烈的氣氛,卻也使他們十分的高興,在方振玉和譚梅等人的授意下,工人們把這幫特殊的客人得醉薰薰的,最後,賓主盡,皆大喜。

1994年1月11星期二港口開發區

上官溫馨在覃中平的陪同下,把靈龍島的所有工程都看了一遍,這才回到了設在島邊的一間雅緻的小辦公室裡,臉上出了意的笑容。她在辦公桌前坐下,對覃中平說道:“覃叔,辛苦你了,你把這裡搞得不錯嘛!”

覃中平是上官浩的老部下了,對自己的這位小姐非常瞭解,平時,想得到她的讚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見她這樣,心中也很高興,但他卻不敢居功,說道:“是搞得不錯,不過,卻不是我的功勞,而是方總的領導有方,如果不是他,只怕現在這裡還沒能形成這樣的規模呢!”

聽到覃中平這樣推崇方振玉,上官溫馨不知為何心中更加高興,說道:“方大哥當然有功勞了,但如果沒有你的具體作,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嘛,最多過了節,我們的靈龍島就可以向遊人開放了。”

“是啊!”想起快要開業的景點,覃中平也覺得自豪,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得意的一件事,雖然主要不是自己的功勞,但自己能參與此事,也算是有幸了。

隨著敲門聲響,上官玄華進來了,他對上官溫馨說:“妹妹,有一位叫葉培東的人想見你。”

“是什麼人?”上官溫馨一下記不起葉培東是何許人了,皺眉問道,她這次回來,除了看一看靈龍島的開發外,主要是想遊玩,並不想應酬些什麼人。

上官玄華見她想不起來,提醒道:“他是臨海市振華實業開發總公司的老總。”

“是他?他來幹什麼?”上官溫馨記起來了,那是她和父親在臨海認識的第一個生意人,但上官溫馨對他的印象十分不好,剛和方振玉見面的時候,便把他們兩人作了比較,說他言過其實,但現在人家上門是客,當然也不好把人家往外趕,便說道:“請他進來吧?”

“是。”上官玄華應著出去了。

“覃叔,我這哥哥怎麼樣?”上官溫馨問道。

覃中平認真地說:“玄華是個聰明人,雖說文化少了一點,但腦筋靈活,很能接受新事物,是個可造之才,更難得的是他虛心好學,沒有權力和虛榮心,培養好了,是一個很好的幫手。倒是這個準備到來的葉培東,據說此人和鍾玉光關係非淺,你還是要小心應乎才好呢?”他和葉培東來往過不少次,那都是葉培東為了靈龍島的工程來找他的,所以,對這個人,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他當然要提醒上官溫馨這個少主人了。

“謝謝你,覃叔,我會小心的。不過,我想他和鍾玉光的關係再好,也好不過我大哥和鍾玉光的關係吧!”上官溫馨對覃中平的提醒十分

“這倒是的。”想起了方振玉,覃中平知道,目前,沒有任何人可以離間鍾玉光和方振玉的關係,兩人的厲害關係已經完全拴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港口開發失敗,方振玉那百多萬便象是丟進了水裡,而鍾玉光的前途也就就此結束了。

兩人各想各的事的時候,上官玄華帶著葉培東等人進來了。葉培東顯得非常的熱情,他伸手向上官溫馨,想和她握手,口中說道:“上官小姐,我們可是老朋友了,怎麼回到臨海也不說一聲,好讓培東到機場去接你。”

“我又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又怎敢勞動葉老闆你的大駕呢?”上官溫馨的手和他輕輕碰了一下,就不著痕跡地了回來,請他們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才問道:“不知光臨我們這偏僻的地方,有什麼指教呢?”

葉培東哈哈大笑,顯出一付直率朗的樣子,說道:“現在當然還可以說偏僻,但開業之後就不能這樣說了。上官總裁真的是有眼光,這可是一塊風水寶地,開發好了,就成了一個聚寶盆。我是聽說這裡建設得很好,便來參觀學習的,剛好碰上了上官小姐你來這,就冒昧前來拜訪了。”

上官溫馨說道:“葉老闆你也太客氣了,誰不知道你葉老闆是臨海企業界的著名人物,能到我們這裡來指導,是我們的榮幸,只是我們這裡什麼也沒有,只好清茶一杯待客了。”

“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其實我葉培東那算得什麼臨海名人?象方振玉方總,才算得上呢?”葉培東嘴上雖然謙虛,但內心卻是十分的傲氣,確實,他在臨海的名氣是不小,因為自從和陳向東拉上關係之後,他手上的工程便多了起來,所以大大小小的包工頭,都找他要工程。他認為,自己的能力,應該比方振玉還要強上許多,只是鍾玉光看不起他,沒有用他而已,要是用他,只怕今天港口的建設還要更好。

上官溫馨不大想和他應酬,便說道:“葉老闆,你不是就來看我那麼簡單吧?島上的事,都是覃副總指揮負責,有什麼你就和他說好了。”

“我真的沒什麼事,島上我也已經看了,不知上官小姐你今天回不回臨海,要是回的話,我葉培東作東,為你接風。”葉培東說。

上官溫馨對這種應酬本就沒有興趣,便說道:“對不起了,我剛來,還不想出去,只好辜負葉老闆的好意了。”

“沒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葉培東也相當的識趣,見上官溫馨情緒不好,便馬上告辭了。其實,他來靈龍島,也真的沒什麼大事。葉培東和子離異了好幾年,一直沒有再娶,上次見到上官溫馨之後,便驚為天人,下決心要追求她,所以他一聽說上官溫馨到了港口,他便追來了。他也不是頭小子,深知心急吃不得熱粥的道理,所以和上官溫馨見上一面,給她留個印象就算了,並沒有馬上展開狂熱的追求。他並不知道,上官溫馨本上看不起他,要是他知道的話,只不知該怎麼想。

“這葉培東究竟想幹什麼?”上官溫馨沒想到葉培東是想追求她,因此覺得他的行為十分奇怪,因為她知道,象葉培東這種人,沒有利益的事是絕對不會幹的。

覃中平旁觀者清,說道:“也許他是想追求小姐你吧。”臨海市並不很大,他當然知道葉培東和老婆離婚了的事。

“什麼?”上官溫馨覺自己的汗都豎起來了,象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她本來就有些看不起葉培東,如此一來,就覺得他更加討厭了。

“小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覃中平不明白上官溫馨為什麼這樣討厭葉培東,在他認為,葉培東事業有成,風度翩翩,年紀也不是太大,應該是很多女追求的對象。

上官溫馨鄙視地說:“他算什麼君子?連小人也算不上。覃叔,以後別在我面前提起他。”

“好吧!”覃中平知道上官溫馨的脾氣,自然是口答應。

“對了,目前我們還有什麼事情要做的嗎?”上官溫馨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來,再也不把葉培東放在心上了。

靈龍島的工作已經基本上到了尾聲,剩下的,便是要請有名氣的法師來開光了。覃中平把要做的事說了出來,又說了自己的處理辦法,他的那些辦法,很多是方振玉出來的,自然設想得相當的周到,使得上官溫馨聽了十分的意。覃中平對方振玉就更加佩服了,要想得到上官溫馨的讚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實,上官浩並沒有叫上官溫馨回來幫辦什麼事,只是他打算今後把這裡的工作給女兒,所以才叫她回來悉情況而已,所以上官溫馨並沒有什麼任務,聽完覃中平的介紹之後,覺得沒事可幹,就問道:“不知現在方大哥在什麼地方?我有些事想向他請教呢?”

覃中平說道:“我也好幾天不見他了,今天不是休息,他不是在港口,便是在印業集團了。”

“什麼印業集團?”上官溫馨對方振玉辦印刷業的事並不是很清楚。

覃中平於是便把方振玉成立東方印業集團的事說了出來,然後說道:“現在,臨海市的印刷業,基本上是他方振玉的天下了。”

上官溫馨聽得是心神嚮往,其實,她哪裡是有什麼事要向方振玉請教?只是這麼長時間不見方振玉,心裡思念得緊而已,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的公子哥兒追求她,她都不興趣,反而對已經是有婦之夫的方振玉百般的思念。她在臺北的時候,也曾想多結識一些年青才俊,以減輕心中對方振玉的牽掛,但怎麼也做不到。來到臨海,聽到他的事蹟,就對他更加五體投地了,她一到臨海,便想去找他,只是擔心別人笑話,才先來這靈龍島罷了。

“既然這裡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出臨海去了。”上官溫馨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對覃中平說。

覃中平怎麼會想得到上官溫馨會有這樣的心理?在他看來,她和方振玉的情,充其量不過是兄妹之情而已,因此也不太在意,說道:“你還是先到港口開發總公司那裡問一問的好,平時不是休息的時候,他大多數都是在港口的。”

“好,那我就先到總公司去找他。”上官溫馨說著,衝外面叫道:“二哥,你先送我過去再回來吧。”

“好。”上官玄華答道。

上官溫馨乘上官玄華的快艇過了海峽,自己騎自行車來到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卻沒有見到方振玉,在公司裡值班的徐同方告訴她,今天一早方振玉就出去了,據說是去檢查一下進港公路,然後要回市裡辦事。上官溫馨二話沒說,便去客運站等車回臨海。

港口的客車並不多,上官溫馨等了近一個鐘頭,才搭上了車。在車上,她還在想著如何去面對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她知道方振玉和寧玉芳的關係相當好,別人是很難足的,但要自己不去想他,卻又難以辦到。正想著,她突然發現,路旁的公路正在緊張地施工著,而在一旁的人群中,正有她悉的人影,她不由得大叫:“師傅,快停車,快停車。”

那司機不知出了什麼事,連忙把車停了下來,回頭問道:“小姐,你怎麼啦?”

“對不起,我要在這裡下車。”上官溫馨說。

那司機有點生氣,但看到上官溫馨這麼漂亮,而且氣質高雅,也就不再說什麼,打開車門讓她下去了。

上官溫馨一下車,便嬌叫著:“大哥!”向方振玉衝去了,剛才在車上所想的什麼矜持,已經完全忘卻了。

1994年1月15星期六工人新村

,你幫我去跟老師說,讓我也參加演唱好不好?”王佩英才從廚房裡出來,小鍵便膩到了她的身上。這小傢伙,來到了臨海之後,不但人更加活潑,學習也更好了。這次,幼兒園要搞節晚會,他本來是舞蹈隊的,但他非要也參加歌詠隊不可,他倒會利用各方面的關係,知道王佩英和那園長很好,便求王佩英幫忙了。

王佩英是把他當作自己的孫兒一樣看待,她將他摟進懷裡,問道:“告訴,你為什麼一定要參加歌詠隊呢?”

“我跟芳姨學了唱歌,當然要好好地表現一下了。”小鍵一付大人的口吻。

“你還那麼小,就有那麼強的表現,那還得了?”隨著話聲,許香君跟在方振玉的後面進來了,她後面還跟著上官溫馨。

“媽媽、方叔叔、溫馨姐姐。”小鍵一個不漏地叫著,人卻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方振玉把他摟住,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問道:“小鍵,你想表現些什麼啊?”

“小鍵跟芳姨學了唱歌,所以想在節晚會上唱而已,這難道不行嗎?”

“可你已經參加了舞蹈隊,阿姨說,你會跟不上的。”王佩英說道,她怕方振玉不瞭解情況答應,便解釋道。

“誰說我跟不上的?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我都是最好的。”小鍵不服氣地說。

“那好啊,你就先表演一下給我們看看。”方振玉說著,在寧玉芳的身邊坐下,接過了她手中的小寧。

小鍵哪有什麼害羞的,當下便在客廳裡唱啊跳啊起來,在座的,都是受過高水平教育的人,看了他的表演,也都覺得不錯,尤其是許香君,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兒子居然會有這樣的表演天份,心中對方家眾人更加

方振玉朝寧玉芳看了一眼,見她也肯定地點頭,便對已跳得大口大口地氣的小鍵說:“好,跳得好,唱得也不錯,方叔叔會讓你也參加歌詠隊的。”

“謝謝你,方叔叔。”小鍵從另一個方向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然後說道:“方叔叔,不如你就當我的爸爸吧!”

“小鍵!”許香君看見兒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大急。

眾人聽了卻笑了起來,連王佩英也抿嘴偷笑,上官溫馨推波助瀾地說:“好啊,小鍵,以後你就叫方叔叔做爸爸行了。”

許香君偷眼看了看寧玉芳,見她也是微笑著,沒有什麼惱怒的表示,這才放下心來,對小鍵說:“小鍵,方叔叔就是方叔叔,不能做你的爸爸的。”

“為什麼?”雖然這麼多人笑,小鍵卻絲毫沒有怯場。

許香君沒想到兒子還會問自己為什麼,一下子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看見方振玉懷裡的小寧,便說道:“他做了你的爸爸,小寧沒有了爸爸怎麼辦?”

“那方叔叔既做我的爸爸,又做小寧的爸爸好了,不是既是小寧的,又是我的嗎?”小鍵一臉天真地說。

這一回,更是使大家笑得前俯後仰,把許香君笑得不知如何是好,幸好這時寧玉芷回來了,見他們這樣好笑,詫異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沒什麼,吃飯吧,大夥兒就等你了。”王佩英說。她人老成,早就發現許香君對方振玉有意思了,只是有了寧玉芬和寧玉芷的事後,她知道已經沒有人能搶她的女婿去了,才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但她也不想有人去分薄了方振玉對女兒的,三個人分一個已經夠少了,再多一個人,豈不是更少?

王佩英的話正中許香君的下懷,便急忙說道:“是啊,我們吃飯吧,吃了飯,還有事要做呢?”

於是眾人便去吃飯了。飯桌上,自然也是十分的融洽,許香君和上官溫馨都是方家的常客,許香君且不說,王佩英已經把上官溫馨當作自己的女兒了,當然不會讓她出外面去吃飯。而上官溫馨對王佩英也相當的孝順,她坐在王佩英的身邊,經常給王佩英挾菜,擺佈得王佩英心裡甜甜的。寧玉芬和寧玉芳對上官溫馨也象是對自己的小妹妹一樣,疼異常,什麼東西都讓著她,只是寧玉芷有一些不,她怨老天爺為什麼讓自己還是妹妹。那種和美的景象,便是真正的一家人,只怕也不過如此。

吃過了晚飯,寧玉芷對上官溫馨說:“溫馨姐,晚上你有空嗎?”

“有事嗎?”上官溫馨問道,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她是哪裡也不想去,她只想和方振玉在一起,哪怕是隻聽到方振玉的呼聲,也覺得好過去聽什麼音樂會。

“沒什麼大事,只想你陪我去買一些東西,你在大地方呆過,眼光好。”寧玉芷說道。

“行,我們現在就去,早去早回。”上官溫馨本來是不大願意離開方振玉的,但想到方振玉對他那些小姨那麼好,自己不和她們搞好關係不利於和方振玉的情發展,便口答應了,至於她要和方振玉發展什麼關係,連她自己還不明白。

於是兩個人便出去了,其他各人幫王佩英收拾好碗筷,又回到了客廳裡。小鍵則讓王佩英拉去洗澡了。“方總,你說過給我裝修的意見,還沒說呢!”許香君說道。

“對不起,這幾天太忙了,我都快忘了這件事了。”方振玉道歉說。

寧玉芳笑說道:“連香姐的事你也敢忘記,我看你這個董事長是幹到頭了。”

許香君尷尬地說:“好玉芳,別把我說得那麼厲害吧!”

“香姐,說笑而已。不過,振玉你倒是要快點給香姐意見,人家大多數都搬新居過年,你總不能讓香姐那一間留空吧?”

方振玉也覺得寧玉芳說得有理,想起自己給王佩英準備的那一間也還沒有完工,便說道:“我還沒有看過呢?怎麼給法?這樣吧,乾脆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順便看看媽媽的新房。玉芳,大姐,你們一起去吧!”

寧玉芳應道:“媽媽的新房我們昨天剛去看過,我還要帶小寧,就不去了,大姐,你和振玉去吧,順便也給香姐一些意見。”

寧玉芬卻說道:“對不起了,香姐,我今晚還有一個筆會,不能陪你們去了,再說,香姐你只需要振玉的意見,其他人怎麼說,大可不必理睬。”

聽了寧玉芬的話,許香君大為吃驚,心道:難道玉芬看出了我對振玉的意思?可又不象啊?要是真的看出了,她還不跟去,以免我有更多的機會和振玉單獨相處?她心大心小,卻又不願意喪失如此良機,便說道:“那我就只好和方總一起去了,反正以後你們也還有很多機會到我那,到時再說你們的高見也不遲。”

“去吧,早去早回,天冷了,小心著涼。”寧玉芳關切地說。

於是,方振玉自己駕車,來到了工人新村。此時的工人新村,已經搬進了很多住戶,吃過飯後,很多人在運動場上散步,見到方振玉,都親熱地打招呼,那情形,象是一家人一樣,看得許香君十分羨慕,一邊上樓,她一邊說道:“方總,你好象和他們每個人都那麼悉。是不是廠裡每個人你都認識?”

方振玉搖頭道:“以前嘛還可以,現在三個廠,就不可能了。”

“可他們都把你當自己人了。”

方振玉嘆道:“我們的工人是那樣的善良可,只要你給了他一點點好處,他們就會把你永遠記在心裡。所以我老是想,如果可能,應該多為他們謀利益。”

“我看你完全可以去當中共中央的總書記。”許香君笑道。

“方總,你也來看房子?”才出得電梯門,面來了一位姑娘,對方振玉恭敬地叫道。

方振玉一看,是譚梅的助手顏如玉,便應道:“是啊,怎麼樣,你們家搞好了嗎?”

“差不多了,完全可以搬過節,方總,謝謝你!”顏如玉臉上之情,而且還有一層薄薄的羞意。

“有什麼好謝的?譚總聘用了你,你就是我們集團的員工,就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方振玉說。原來,譚收了顏如玉後,發現她們一家依然是住在租來的廠房裡,相當不方便,便建議將工人新村中剩下來的房子分一套給她,當時有不少人反對,是方振玉大力支持,才通過了這個方案。

聽了方振玉的說話,顏如玉說道:“要沒有你這樣的領導,我家又怎麼夠住上新房呢?我爸爸說了,入住的時候,一定請你來吃飯!”顏如玉的和害羞都不是沒有理由的,她一家奮鬥了多年,還是居無定所,她才參加工作,便得到了一套房子,雖然錢要自己來出,但起碼不用一下出齊。別看她家開了一個工廠,要是一次清,她家也是無法承受的。至於害羞,顏如玉當然更不敢說出來了,那是印刷業中的傳說,說她顏如玉是方振玉的情人。

方振玉當然沒有想到那麼多,他應道:“有空的話,我一定來。”

送走了顏如玉,許香君笑道:“方總,你又收買了一個女孩子的心。”

“你說什麼啊?”方振玉大為不

許香君沒有回答,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請方振玉進去,關上門後才說道:“難道你沒發現顏如玉的一顆芳心已經完全系在你身上了嗎?”

“香姐,你可別說。”方振玉十分焦急,對他有好的女孩子多得很,要是都和她們發生關係,那還得了?

許香君笑了起來,說道:“好,我不說了。你看看,我這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

方振玉一看,整個房間都已經裝修好了,哪還用自己給什麼意見?不由說道:“都搞好了,還叫我提意見,是不是想把它拆了重新裝修?”

“如果你不意,那也未嘗不可。”許香君嫵媚地一笑,打開了臥室的門,一擺手,說:“小鍵他爸,這是我們的新房,請進吧!”

“香姐,你……”方振玉聽許香君這樣叫法,雖然有些意外,卻也到是在情理之中,因為他老早就覺到了許香君對自己的情意。

許香君打開了燈,整個房間呈現出一種溫馨漫的情調,她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動情地說:“振玉,小鍵說得沒錯,他可以和小寧共有一個,為什麼不能共有一個爸爸呢?”

“香姐!”方振玉也動情地回應著,到了這個時候,他哪裡還能拒絕?大嘴便吻上了許香君的嬌臉,最後停在那芳上,大手當然也沒閒著,不多時,便把許香君變成了白羊。

許香君熱情似火,舌狂熱地回應,玉手也為方振玉解除了武裝,兩人便赤地滾在了那張新買的大上,很顯然,許香君早就預備了要把方振玉上手,所以一張非常寬大,任由兩個人在上面打滾。當方振玉放開了她的櫻後,她已經是嬌連綿了:“振玉,我就象你說的,倒貼你了,是不是很?”

“怎麼會呢?我喜你這樣。來,我們一起去洗個澡,然後再來做人家認為是的事。”方振玉深情地說著,把許香君抱進了衛生間。

那裡,許香君什麼都準備好了,兩人互相擦洗著。許香君離婚之後,雖然也曾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但那純粹是上的需要,從來沒有象現在那樣的動情,不多時,她那秘裡,已經狂湧了。她親了親方振玉那寶貝之後,便把自己的私處獻給了方振玉,並在他的努力下,得到了巨大的足。

又撫了好一會兒之後,方振玉才將她推開,說:“香姐,我們該回去了。”

“不嘛,人家還想呢!”許香君還留戀剛才那種死的妙境,她發現方振玉那莖又豎了起來,便想再來一次。

“夜了,我們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了不好。來方長呢!”方振玉婉言道。

許香君一看鐘,嚇了一跳,居然已經是十點鐘了,她沒想到只和方振玉親熱一次,便要了這麼長的時間。她知道方振玉說的是實話,連忙爬起來,整理一番後,和方振玉一起離開了她的新居,在下樓的時候,她還是緊緊地偎在方振玉的懷裡,喃喃地說:“振玉啊,記著人家,每月都要空來當一回小鍵的爸爸,讓人家好好地享受一下你的,你的,實在太令人難忘了。”這也難怪,她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美妙的享受。

“我會的,也許比你想要的還多。”方振玉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說。

“我真幸福!”許香君從內心裡發出了嘆。

ihkto 2024-08-18 12:19:32

1994年1月17星期一進港公路

蒙家亮陪著詹安廳長在臨海大酒店的大堂裡等了足足二十分鐘,還沒有見方振玉到來,心中焦急萬分。詹安廳長是來出席明天的高速公路臨海段的開工典禮的,之前,他要視察一下進港公路,蒙家亮本來以為有自己陪同就行了,誰知詹廳長卻一定要方振玉一起參加,昨晚,他已經和方振玉打招呼了,沒想到他今天還是遲到。蒙家亮並不擔心自己的事,而是擔心方振玉,萬一惹得詹廳長不高興,回到省裡說他幾句不好聽的話,方振玉的前途不就完了嗎?他已經越來越覺到方振玉對於臨海港口開發的重要了。

“小姚,你看看方總他們到哪裡了。”蒙家亮終於忍不住再次對秘書小姚說。

“小姚,不用找了,他辦完事自然會來。”詹安卻是很平靜地說道。

小姚看了看詹安,又看了看蒙家亮,不知該如何是好。

蒙家亮說道:“那就等著吧!”心中卻是忐忑不安,在他的印象中,詹安是最討厭人家遲到的,他還記得有一次在省裡開會,一個市的局長遲到了,讓他狠狠的批了一頓,難道現在他變了?或者是生方振玉的氣了?

又等了幾分鐘,才見方振玉和一個美貌的女子從二樓上走了下來,兩人還竊竊私語,那樣子十分親熱,蒙家亮不由得氣道:“你好啊,方振玉,詹廳長都等你半個鐘頭了,你卻在這裡談情說。”

方振玉聽了大吃一驚,看見上官溫馨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這才放心下來,對蒙家亮說道:“蒙局長,你說話可得小心一點,這位可是上官總裁的千金上官溫馨小姐。”他說著,便給上官溫馨介紹了在座的眾人。

蒙家亮果然是吃驚不小,連忙道歉說:“上官小姐,對不起了,我說笑而已。”

上官溫馨嘴裡說道:“說說笑有什麼大不了的。”心中卻想,要不是說笑才好呢。

待詹安也和上官溫馨打了招呼,方振玉才道歉道:“詹廳長,很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麼久,不過沒辦法,本的J財團來了,我得陪他們吃早餐,想辦法從他們口袋裡掏錢。”

詹安緊握著方振玉的手說:“方振玉,你也太勢利了吧,見我這裡沒有錢給你,你就移情別戀,把我撂在一邊,自己傍大款去了。”

“那當然了,鬼叫你窮啊!”方振玉也毫不客氣地說。

接著,兩個人便哈哈大笑起來,笑畢,詹安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事,否則絕對不會遲到。怎麼樣,小鬼子的錢到手了沒有?”

方振玉搖了搖頭,說:“那小鬼子的錢可沒有你詹廳長的錢好,我看他們是在欺負我們窮,在想法子吊我們的胃口呢?”

看著他們知己般的談話,蒙家亮才放心下來,他不知道為什麼詹廳長會對方振玉那麼好,但他知道這樣一來,臨海的通事業會有一個更好的發展,反正錢是要給下面用的,既然給誰都一樣,那當然是給和自己好的了,有了方振玉,還愁他不在臨海投資。他走上前去,說道:“廳長,方總,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吧。”

“好,出發。我上振玉的車,我的車就不用開去了。”詹安說。

方振玉笑道:“廳長,你不是這點便宜也要佔吧,我正想坐你的車呢?”

詹安也笑了:“這麼多錢我都給你了,坐一下你的車都不行嗎?”

眾人大笑,笑聲中,都上了車,車子便平穩地駛出了臨海大酒店。“上官小姐,上官總裁還好嗎?”車上,詹安問道,他是搞通的,上官浩在港口投資他當然知道,同時也知道上官浩在臺灣營運界的地位。

“謝謝廳長的關心,我爸他很好,過幾天他也要回來了,到時候再請你來喝酒。”上官溫馨說道。

“好啊!”詹安口答應。

“那就說定了。”

“當然。”詹安看見方振玉臉笑容,不由問道:“方振玉,我不是又上了你的當吧?”

方振玉苦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我是在想,溫馨比我還懂得賺錢,你這麼一答應,沒有千兒八百,能下來嗎?”

詹安奇道:“不就是來臨海喝一頓酒嗎?就算你們臨海人不招待我,也不用那麼多錢吧。”

方振玉笑道:“大陸一個廳長參加臺灣著名企業家的婚禮,沒有象樣的禮物,你敢來嗎?”

“你是說,上官總裁要回大陸結婚?”詹安詫異道。

“不行嗎?”

“行,當然行了。那這份禮物當然是少不了了。”

上官溫馨笑道:“你廳長大人到了就行,要什麼禮物?”

“小妹,你不要,我可要了。”方振玉說。

“人家父親結婚與你何關,你要什麼禮物?”詹安白了方振玉一眼,他還以為方振玉是說笑呢。

“她父親結婚,我方振玉嫁岳母,你說我能不能要你的禮物?”方振玉笑道。

詹安這才明白,上官浩娶得是方振玉的岳母,不由得問起箇中緣由來,當他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的情人時,也不大為嘆息,說:“有情人終成眷屬,真不容易啊,我這份禮物不但要送,而且要送大的。振玉,你說吧,要什麼禮物?”

“由我來點?”

“對,就由你這個貪心的東西來點吧,我知道上官小姐是不會開口要禮物的。”

“是不是我要什麼你都給?”

“當然了,只要我出得起!”詹安豪地說。

方振玉笑道:“你當然出得起了,何況,又不是要你自己出。我的要求並不高,你就給我十公里的標準海河堤行了。”

“什麼?你方振玉要搞工程?”詹安驚呼起來,同時臉上也寫了不解,方振玉自己肯定沒有時間去搞工程,問他要工程,那就是幫人要了,但在他的印象中,方振玉應該不是那種人,他不會仗著自己的關係去謀私利的。

“我要工程幹什麼,我港口和印刷廠的事還忙不過來呢?”方振玉笑笑解釋說:“我是要你明年在計劃外多給我們市十公里的指標而已。你別跟我說沒有了,我知道每年你的手中都有一些機動的指標。”

詹安嘆道:“我還是上了你的當。好,就這麼定了,不過,你得給我說說,是誰告訴你我有機動指標的,是不是鍾玉光讓你要的,你又為什麼只要十公里,而不要多一點。”

“謝謝你了,詹廳長。你的問題很好解答。第一點,不是鍾書記讓我要的,更不是他告訴我你有這樣的指標。第二點呢,可能要你親自去看看才會明白,不過,說出來也相當的簡單。我們市有一個沿江開發的計劃,計劃已經搞好了,只是沒有資金啟動,所以只能是在你那裡打主意了。不過你放心,你的錢,絕對是用來建標準河堤,不會挪用一分。”接著,方振玉便把江心島的開發情況向詹安說了,然後說道:“只要從市裡到江心島這一段的河堤建設好,那整個沿江的開發就動起來了。”

臨海市的沿江開發,詹安是聽鍾玉光說過,但卻不是很具體,聽得方振玉這麼一說,也興趣起來,說:“好吧,反正我已經被你騙多了,也不在乎這麼一回,等看過了進港公路,我們就順便到那江心島去看一下,如果沒有象你說的那麼好,可別怪我說話不算數。”

“那當然了,我在這就先替我們臨海的百姓謝謝你了,尤其是下江村的村民,更應該謝謝你。”

詹安皺眉道:“這倒不必了,不過,我怎麼想,也不明白這對你的港口開發有什麼好處。你可不是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人。”他想起了高速公路的提議。

這回,上官溫馨可就出聲了,她笑道:“怎麼沒好處?我聽人家說,鍾書記可要大哥負責沿江的開發呢?而且還說在旅遊區建成後,就開始動作。再說了,沿江開發搞好了,對帶動港口的旅遊業,也有很大的作用。”

詹安不由長嘆起來,沒想到自己千小心萬小心,還是被方振玉給套上了,可是他卻覺得很高興,因為方振玉沒有一件事是為自己的私利的。詹安本身也是這樣的人,當然為方振玉的行為喝彩了,同時也深幸鍾玉光找到了一個好幫手。他雖然心中高興,但還是裝出一臉的頹喪說:“你方振玉太聰明瞭,以後我還是離你遠點的好,否則不知什麼時候讓你給賣了。”

他的話,使得大家都笑了起來,連前面開車的張雷也不例外。說話間,車子已經駛上了進港公路,前面引路的蒙家亮停車了,他們也就停了下來。

“詹廳長,覺怎麼樣?”詹安才下車,蒙家亮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指著眼前那平坦筆直的公路,得意地問道。他確實是很得意,因為象這樣一條高等級公路,正常的時候,起碼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建好,可他現在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基本完成了,眼下整個路段,還有兩三公里的砼路面還沒有鋪好,估計需要不了多少時間,便可以全線貫通了。

詹安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到處看了看,覺得質量沒什麼問題,才點頭道:“很不錯,這麼短的時間,能做出這樣的成績,這可是你蒙家亮辦得最好的一件事。”

蒙家亮說道:“這裡面方總的功勞最大。”接著,他便把方振玉每次經過,都要下車和築路工人談心,說說公路集資的事,那些工人聽說這條路竟然是集資的經費佔大頭,工作積極空前高漲起來,才有了今天的速度。

“你們臨海人民的建設熱情真的沒得說。”詹安聽罷讚道。

蒙家亮笑道:“應該說是你領導有方和大力支持,沒有你的資金,我們也很難取得這樣的成績。”

詹安笑道:“你這傢伙,又來吹捧了,是不是也想象方振玉一樣,想在我這裡撈到什麼好處?”

“沒有,我怎麼敢呢!”蒙家亮說,他只是因為做了這麼一件得意的事,想在上級領導面前眩耀一下而已,卻沒想到要在詹安面前撈什麼好處,但他一聽到詹安這樣說,便知道方振玉在他那裡得了好處,便問道:“怎麼,你給了方總什麼好處了?”

詹安瞪了他一眼,說道:“走吧,看完全程,先看看你是不是拿這一小段來騙我再說。”他說著上車了,臨上車,還忍不住回過頭來,說:“你給我做一下從你們金花橋往下十公里的標準河堤的方案。”

“什麼?”蒙家亮大聲驚叫起來。

這回輪到詹安愕然了,他沒想到蒙家亮會有那麼大的反應,收回上車的腳,問道:“蒙家亮,這有好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那幾百萬沒了。”蒙家亮悻悻地說。

“怎麼回事?”詹安連忙問道。

面對詹安那凌厲的目光,蒙家亮只好老老實實地說:“我賭輸了。”接著,便把和方振玉打賭,說如果方振玉在省裡能要到標準河堤的建設指標,他搭上幾百萬的公路建設基金,修通從市區到江心島的公路的事說了一遍。

詹安聽了哈哈大笑,說道:“那是你活該,誰叫你和方振玉在一起那麼久也沒有清他的格呢?你想想看,沒有把握的事,他會幹嗎?”說罷,便不理蒙家亮,上車去了。

隨行的眾人也哈哈大笑起來,上車往前開去。

1994年1月23星期江心島

“小民,我先和花姑她們上島,你辦完了事快點上去吧。”李偉對正在修理工具的雷小民說,她是剛剛才從市裡來到這裡的,這段時間,她一有空,便到下江村和雷小民等人一起勞動。

“好,你們先把那些房子清理好,我很快就到了。”雷小民應道。

李偉又跟雷小民的阿婆說了一聲,便出去了。阿婆看著李偉的背影,對雷小民說道:“小民,這姑娘很不錯,你可要抓緊啊!”

雷小民臉一紅,說道:“阿婆,我會的。”和雷潔花一席談話之後,他認清了方向,他認為雷潔花說得不錯,只要自己有能力,一定可以使李偉過上幸福的生活,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而且,他也發現,李偉是真的對自己好,不但在工作上幫他拿主意,在生活上對他也是非常的關心,別看李偉是個女人,但在方振玉的調教下,想問題還非常的有見地呢,連雷小民也不得不非常佩服,很多時候都聽她的話。

阿婆接觸了李偉好幾次,她年紀雖老,但也看出了李偉對孫兒的情意,她也認為李偉是個好女孩,所以鼓勵孫兒加緊追求。她老人家只有雷小民一個孫兒,自然是想他們早點結婚,好讓她領略四代同堂的樂趣。因此她說道:“小民啊,追女孩子,既要大膽,又要有耐心,還要溫柔一點,別嚇著了人家。”

“阿婆,我會了。”雷小民說著,便想出去了,誰知才抬起頭來,便看見方玉瓊來到了他家門前,他不由驚喜地叫道:“瓊姐,你怎麼來了?”

“怎麼,有了女朋友,連大姐都不要了?”方玉瓊取笑道,她到這裡好幾分鐘了,剛好聽到了雷小民和阿婆的說話。

“不是的,我怎麼會不要大姐呢?”雷小民大為窘迫,他是因為方玉瓊很少用休息時間來下江村才這麼說的,沒想到卻引來了方玉瓊這樣的說話。

方玉瓊當然知道雷小民不會是這樣的人,只是逗他笑而已,見他這樣,不忍心看下去,便說道:“你看,誰來了?”

“小民!”一個人在外面叫道。

“方大哥!”雷小民大為驚喜,他希望方振玉來下江看看,但方振玉卻一直沒有時間來,沒想到今天來了。

方玉瓊把方振玉讓了進去,並給他介紹了阿婆。阿婆聽雷小民說了很多關於方振玉的事,見以方振玉這樣的身份的人也來看自己的孫兒,心中自然十分高興,拉著方振玉的手說:“方總啊,你真是我們小民的大恩人。”

方振玉親切地說:“阿婆,我不是什麼大恩人,我和小民只是朋友,兄弟而已,你就叫我振玉好了。”

“小民遇上你們這樣的大哥大姐,是他的福份啊!振玉啊,阿婆沒什麼可以幫你們的,只是在家裡祈求上天保佑你們一切順順利利了。”老人家十分的動。

“謝謝你,阿婆。”方振玉也為老人的樸素情而動。

方玉瓊卻看著屋裡的環境笑道:“小民,有了女朋友,這個家確實不同了。”

“是啊,玉瓊啊,你可要幫一下小民,別讓這麼好的媳婦給走了。”

“阿婆,她走不了的,小民這麼出,她怎麼會走呢。”方玉瓊說,接著,她趁機教育小民道:“小民啊,女孩子都是乾淨的,所以平時你也應該搞搞清潔,再說了,以後你就是江心島旅遊區的經理了,行為舉止都要注意,衛生的習慣是養成的,別再象從前一樣隨便了。”

“我知道了,大姐。”雷小民不好意思起來,和李偉談戀後,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和李偉不合拍,現在才明白原因是什麼。

阿婆說道:“小民這孩子,也只有玉瓊你能說得動了。”

“阿婆,很快就會有一個更能說得動他的人了。”

大家都知道她指的是李偉,不由得都笑了起來,笑畢,方玉瓊說:“阿婆,我們和大哥上島上去看看,你老人家在家休息吧。”

“好,你們年輕人幹事業去吧。”老人說。

於是眾人向江心島走去。雷小民一邊走,一邊向方振玉介紹著各種情況,因為不出時間,前些天,詹安廳長沒有來下江,所以方振玉也不來了,對於下江村,他一直都是聽說而已,今天是第一次到實地考察,他看了一遍,也大為讚賞方玉瓊的眼光。

來到江邊,大家正想上船,方振玉卻發現張虹和幾個人也在江邊,不由叫道:“張書記,你怎麼也在這裡?”

張虹一見是方振玉,大為高興,和那一班人走了過來,說道:“我是來處理港區和朝區的界線糾紛。你呢?”

“我只是來看看小民的江心島開發。”

“太好了,我就不用他們送了,我跟你的車回去。”張虹說。

“行啊。”

於是張虹便把她的那班人打發走了,跟著方振玉他們上了江心島。

“小民,你快來,你看這裡這樣行嗎?”才進入服務區,便聽到了李偉那嬌美的聲音,雷小民臉一紅,看了方振玉和方玉瓊一眼,趕忙向裡面走去。

李偉隨著雷小民出來了,臉漲得通紅,對方振玉嬌羞地說:“方總,你也來了?”隨後又向張虹等人問好。那嬌俏模樣使得雷小民和方振玉都心生憐,當然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聽到方振玉來的消息,雷小民的眾兄弟也都圍了上來,他們只是爭睹方振玉的風采,都頭接耳起來,沒有看到李偉那種羞態,張虹卻看到了,她不明白平大方的李偉為什麼這樣,還以為是因為初戀被人發現而嬌羞呢?

張虹笑道:“李偉,談戀就談戀,有什麼好羞的?”

方振玉當然知道她是怕自己吃醋,他心道:我哪有吃醋的權利?我佔了你的初夜,已經是很不應該的了,我只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就算有這個權利,我也不會的,畢竟,情是雙方的事,如果一方覺得不能再往下去,那分手也是必然,於是他說道:“小李,張書記說得對,小民是一個很好的青年,你要好好地珍惜!”

李偉確實是怕方振玉吃醋,聽了他這麼說,才輕鬆了下來,白了方振玉一眼,說:“我談戀還要你教嗎?”

“李偉,不許你這樣對方大哥說話。”雷小民相當維護方振玉。

李偉心道:你這個傻瓜,他已經佔了你的大便宜呢?你還這麼維護他?不過心裡對雷小民的純潔相當的高興,柔順地說:“知道了。”

雷小民帶著大夥在整個小島走了一週,最後眾人便在山頂上的一個新建的八角亭中住腳。他說道:“我們的經濟有限,暫時只能建這麼多的項目了,我想多建幾間蒙古包式的住處也沒有辦法。”

方振玉說道:“這已經不錯了。蒙古包有這麼三處已經夠了,不必要再建。”

“方總,那太少了吧,照我看來,這裡環境這麼好,來這裡旅遊的人應該不少。這種地方,最適合你們那些壞男人了,只三間蒙古包,又怎麼夠用呢?”張虹說。當說到壞男人的時候,她不由白了方振玉一眼,自從上次在海中一起共患難,她向方振玉表白了心態之後,她還沒有機會和方振玉單獨在一起過呢?

方振玉自然知道她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其實他也是儘量地躲著張虹,聞言說道:“怎麼都是我們男人壞了呢?再說,男人壞,還不是你們女人寵出來的,看你剛才的說法,就專門為我們男人設想了。不過我說的道理是,這裡地方不大,蒙古包多了,就顯不出自然之趣來。”

方玉瓊聽到方振玉說男人的壞是女人寵出來的,臉也紅了起來,自己不是和寧玉芳等人寵壞了方振玉嗎,但聽方振玉說得有理,便說道:“你說得有道理,可住的人少了,那效益也上不去啊!”

方振玉說:“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小民,你好好想一想,我知道你能夠想得到的。”他向雷小民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雷小民聽方振玉一說不用建這麼多蒙古包,便已經開始想了,見到方振玉鼓勵,大為興奮,很快,他便說道:“我明白了。我們可以用出租帳篷的方法去解決,這樣雖然條件差了一些,但也另有一番樂趣。”

“不錯,這樣我們只需建一些公共設施,再多添置一些被褥,便可以達到增加效益的目的了。”方振玉讚許道。

見到雷小民有那麼快的思維,方玉瓊也非常的高興,看來這下江村真的快要興旺發達了。她看了看自己所處的亭子,問道:“這個亭子叫什麼名字?”

“我們正不知該叫什麼亭好呢?方大哥,”雷小民望向方振玉,誠懇地說:“你替我們起一個名字好嗎?”

方振玉道:“大家一起想吧!”

大家便在亭子周圍走了起來,都在喃喃自語。方振玉來到亭外,看著山下那條帶狀的金花江,還有江上那往來的船隻,不由高道:“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桔子洲頭。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曾記否,到中擊水,遏飛舟。”

眾人隨著他的詠,都來到了他的身邊,看著腳下那奔的江水和點點帆影,想象著詩詞中的意境,都覺得此時此地,這首詞是最切合眼前的美景的。而方振玉此時的形象也非常的引人注目,不但方玉瓊、李偉和張虹,跟著上來的章霞和雷潔花也不由得投去戀的眼神,心中暗贊難怪平時在村中很高傲的雷小民也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方振玉可沒想到眾人這樣看他,他正在想著給亭子命名的事,畢,他說道:“小民,就叫觀舸亭好了,你再在旁邊立一塊碑,鐫刻上主席的這首詞。”

“太好了。”方玉瓊首先讚了起來,眾人立即給予熱烈的掌聲。

山上風大,眾人站了一會兒後,便下山了。方振玉又問了各方面情況,並一一為他們想出瞭解決問題的辦法,這才帶著方玉瓊和張虹離開了下江村。李偉也跟著方振玉一起出去了,畢竟明天還要上班。

1994年1月26星期三方家大樓

“媽,新房佈置得合你的意思嗎?”王佩英才回到家裡,方振玉就問道。

王佩英含羞說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隨便就行了。”心中卻對方振玉十分,這個女婿,不但有本事,把她們母女照顧得無微不至,而且非常的孝順她,她心中真的是把他當兒子看待了。吃過晚飯之後,她在上官溫馨的陪同下,去工人新村看了那套將作為自己新房的房子。裡面的佈置雖然不是很豪華,但也應該花了不少錢,最難得的是,非常合她的心意。

“大哥,放心好了,媽媽對你的佈置讚口不絕呢!”上官溫馨說,她自從回來,便一直住在方家,和王佩英已經是情同母女,而且“媽媽,媽媽”地叫得十分親熱。

“溫馨,你叫得這麼親熱,不是想把我媽全都搶過去吧?就不怕我們吃醋嗎?”寧玉芳一邊給小寧喂,一邊笑道,那對潔白的大房全都了出來。

上官溫馨看得十分羨慕,她自己那對雖然也很大,但卻沒有寧玉芳的那麼大,她哪裡知道,那東西是要經過男人的滋潤才會更大的。她心想,我不但要分享你的母親,如果可以的話,我還要分享你的老公呢?她當然不敢說搶,因為她看出,方振玉對寧玉芳用情很深,對寧家十分的好,他是不會讓人破壞這種家庭氣氛的,於是她笑道:“我可不敢,其實,你們也大不必為我吃醋,媽的心中,只有大哥呢?你們該吃大哥的醋才是。”

“丫頭,連你也這樣說?”王佩英瞪了上官溫馨一眼。

“媽,這回沒得說了吧,不但我們有這樣的覺,連你的新女兒也這樣說呢?”寧玉芳笑道。

王佩英象少女一樣嬌羞起來,紅著臉說:“算了,不和你們這些沒大沒小的人說了,我還是去帶小鍵吧。”說罷,便回自己房間去,那裡寧玉芬正在給小鍵洗澡。

寧玉薇看了方振玉一眼,說:“姐夫,姐,你們聊吧,我也回房休息去了。”她是今天才從訓練場地回來的,那一眼,方振玉自然明白。

上官溫馨見此地只有方振玉和寧玉芳,便裝作去撫小寧的臉,手卻撫上了寧玉芳的玉,說:“玉芳姐,小寧好乖啊,你捨得拋下他,去做你的事業嗎?”

寧玉芳怎不明白上官溫馨的意思?並沒有拉開上官溫馨的手,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出去了,家裡不是還有很多人嗎,很多人都想幫帶小寧呢?要是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啊,你還可以給他喂!”

上官溫馨沒想到寧玉芳如此的大方,得自己反而害羞起來,嬌羞地說:“玉芳姐!”收回了手,上樓去了。

“芳,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吧。”方振玉苦笑著對寧玉芳說。他知道子又玩拉皮條的遊戲了,雖然他對女人的需要很強烈,但有那麼多,他認為已經足夠了,再多,自己身體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是,那些關係就難以處理了。

“走,我們也上樓去吧。”寧玉芳並沒有回答,而是拉好衣服站了起來。方振玉只好陪著她上樓去了。在電梯中,寧玉芳才說道:“老公,這沒有什麼過分不過分之說,看她那種樣子,就象玉蘅玉芷她們一樣,你怎麼也躲避不了,何不早一點讓她如願呢?這樣一來,你和玉芷她們就不用老是偷偷摸摸的了。”

寧玉芳說的也是實話,上官溫馨一直在方家住著,使寧玉芷的偷情行動相當的不方便,方振玉是藉機疏遠寧玉芷她們,但寧玉芷同樣需要他的滋潤,哪裡肯放過他,只是行動隱蔽一些而已,不但寧玉芷這樣,連寧玉芬也免不了。

方振玉嘆氣道:“但這種事,我太主動了也不好,還是順其自然吧。”

“所以,我才幫你促成嘛!”寧玉芳嬌笑道。

方振玉把嬌擁進懷裡,深情地說:“我從來沒有看見過象你這樣的女人。”

“知道就好,你可要多疼我,以後我出去演出了,你也要找時間出去陪陪我,否則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放心吧,我會好好地疼你的。”方振玉的大手放到了寧玉芳的下,輕輕地撫摸起來。

寧玉芳發出了一陣陣的呻聲。很快,兩人便回到了房中,卻見寧玉薇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一見方振玉回來,便撲進了他懷裡,嬌呼道:“姐夫,想死我了。”櫻桃小嘴便吻上了方振玉的臉,一雙玉手也沒有閒著,在方振玉的身上到處撫著。

“好啊,四女,竟然敢在姐姐的面前和你姐夫偷情,看我不打死你。”寧玉芳作勢要打寧玉薇。

寧玉薇卻毫不在乎,揚起臉說道:“姐姐,你打吧,不過在打之前,讓我先領略姐夫給女人帶來的美妙享受,讓我在無憾中死去。”她當然知道姐姐不會真的打她,所以那雙玉手本就沒有離開方振玉的下,反而把方振玉那寶貝拉了出來。

方振玉親了她一下,“我也很想你呢?”把她的手拉開,說道:“小心一點,溫馨在家,她有時候會來找你二姐的。”

“什麼找我?找她的大哥是真。”寧玉芳嘟囔著,並不理睬他們,徑自找衣服給小寧洗澡。

寧玉薇也說道:“何必管她呢,她那小了,就把她也幹了就行了,我覺得她只是怕二姐罷了,要是她知道我們幾姐妹都和你在一起了,我想,她也會參加進來的,這樣我們雖然不同母親,幾姐妹就一起侍候你了。”

“怎麼能這樣?”方振玉大為吃驚,他沒想到寧玉薇變得這麼,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為什麼不能?是女人都想找到一個好男人,而你就是其中最好的一個,溫馨她能不動心嗎?”寧玉薇不理睬方振玉的抗議,還是把他那寶貝拉了出來,完全不顧他還沒有洗澡,就那麼吻了上去,還喃喃地說道:“真是太好,太舒服了。”

方振玉無奈,只好推開她,去關上門,才讓她為所為,嘴裡說道:“四女啊,你這樣下去,別變成了婦了。”

寧玉薇揚起了她那充意的臉,說道:“怎麼會呢?人家可是從來沒有讓除了我那姐夫情人之外的男人碰過。人家只在我那親親的姐夫情人面前而已。我假期不多,不好好地珍惜這幾天時間,又怎麼能補償這段時間的思念呢。”說完,又低下頭去繼續工作了,那雙玉手開始為方振玉寬衣解帶。

看著寧玉薇情深意切的樣子,方振玉十分動,他一邊撫她那動人的身體,一邊除去寧玉薇身上的衣服,苦笑道:“難道你就不嫁人了?”

“人當然要嫁了,不過要等人家得了全國冠軍之後,還要等人家享受夠了你給人家帶來的快樂之後。”寧玉薇又抬起頭來,認真地說。

“小傻瓜!”方振玉疼地擰了她酥一把。

“喔!”寧玉薇誇張地叫了起來,見寧玉芳已抱著小寧從衛生間裡出來,便一拉方振玉,說道:“姐夫,幫我洗白白。”

面對如此多情嬌柔的美女,方振玉如何拒絕?他將寧玉薇抱進了衛生間,可是,沒等洗完,寧玉薇已迫不及待地用她那溫柔鄉把方振玉的大傢伙緊緊地套住,猛烈地運動起來,嘴裡發出一高過一叫。方振玉只好一邊應戰,一邊為她清洗殘留的浴,最後把她抱回到上,再向她發起狂猛的進攻。

當方振玉那又多又熱的湧進寧玉薇的子的時候,她從昏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緊緊地摟著方振玉,足地叫道:“好情人,好姐夫,你真會人,我好舒服啊!”

此時,寧玉芳已經安撫兒子睡下,來到了他們的身邊,聞言笑道:“要是他不會人,我們未來的冠軍又怎麼會自甘墜落,去做他的小情人呢?”

“姐,對不起了,搶了你的寶貝。”寧玉薇有些歉疚,因為自己連招呼也不打,便和方振玉幹上了。

“算了,誰叫我有這麼漂亮的妹妹,又嫁了一個這麼好的丈夫呢?”寧玉芳輕撫著妹妹那戶,方振玉的混合著寧玉薇的體正汩汩地溢出。她憐惜地問道:“四女,在外面忍得很辛苦吧!”

“嗯。”寧玉薇應著,撫著方振玉那軟綿綿的莖,表現出無限的深情:“可是,我卻不想給任何人碰我,在沒有我姐夫同意之前。”

方振玉不由把她緊摟在懷裡,憐地說:“傻啦,這種事,怎麼需要姐夫同意呢?只要你覺得對方真的你,你就應該嘗試去接受,也許你會發現,有人會比我更好的。”

“不可能,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我讀過生理方面的書,沒有哪個男人能有你這樣的強勁。看,小弟弟又醒了。”寧玉薇認真地說道。

果然,方振玉的莖又硬了起來,他只好苦笑道:“沒想到這也是一種本事,怎麼,還要嗎?”

“要,只是現在還不行,人家還全身發軟呢?再說,我也不能盡佔著你,連姐姐也不顧啊。”

“要是你還行,你就繼續,姐姐我是不會介意的。”寧玉芳說,但她卻是爬上了方振玉的身子,扒開她那美麗的小,把方振玉的寶貝套了進去,溫柔地磨旋起來,接著說道:“振玉啊,在女人看來,除了賺錢養家之外,這種本事對女人最重要了,而我們姐妹得到象你這樣既會賺錢,又會人的男人,是何等的幸福?所以,溫馨她絕對也是我們老公的小情人的。”

方振玉知道寧玉芳說得是實話,但他又如何好應答呢?只好不出聲,全力將她送上一般女人難以得到的最高境界,然後才息著說:“我能得到你們姐妹,才是真正的幸福。”

三人說著綿綿的情話,很快,二女便想入睡了。方振玉想等寧玉芬上來,左等右等卻沒見她上來,便對寧玉芳說:“芳,我要去值班了,大姐上來幫我說聲對不起,今晚我不能侍候她了。”

寧玉芳說:“你就放心去吧,大姐好朋友來,今晚不上來了,你對我們姐妹的,我們姐妹都明白,你就放心搞好你的工作。代我向梅問好,她可是個有本事的人,只是很孤獨,你可要好好地她。”

“謝謝你們!”方振玉在兩姐妹的嬌臉上各親了一下,才起來穿衣服,離開了.

ihkto 2024-08-18 12:19:32

1994年1月30星期臨海大酒店

陳長琳和譚梅坐在一張大圓桌旁,中間隔著一張椅子,那是方振玉的位置。今晚,方振玉要和東方印業集團的主要領導成員在這裡吃一餐團圓飯,順便總結一年來的工作,兩人出外辦事,眼看就要到時間了,便提前上來了。

“這一年過得真快啊!”陳長琳無限慨地說。

“是啊!”譚梅深有同,她說道:“可這一年也是過得最充實的,雖然是辛苦了一點,但卻少了以前的彷徨和無助。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東方印刷廠居然會起死回生,還辦成了今天的規模。”

陳長琳看著譚梅那顯得容光煥發的樣子,心中也是觸良多,他說道:“你說得不錯,人不怕辛苦,就怕空虛,以前我在市廠也有那樣的彷徨,但方總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樣,連人都覺年輕了許多。”

回顧這大半年來的工作,譚到工作近十年來,最有意義的就是這段時間了,她說道:“我真的無法想象,如果沒有方總,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想有今天這樣的收穫,那是痴心妄想。”

陳長琳忽然說道:“要說收穫,只怕是你最多了,經濟上的且不說,神上的收穫更大,我看你象是年輕了十歲。不過,你可要注意一點。”

“怎麼啦?”譚梅的臉不由紅了起來。

陳長琳認真地說:“我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我的眼睛還沒有花,你和方總之間的情,我還可以看得出來。本來,那都是個人的私事,我不應該多嘴,但我怕會影響到方總的前程,不得不跟你說。老實說,方總是個不可多得的男人,但他畢竟有了老婆,我看你還是收起你的心吧。”

“我……”譚梅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她聽得出,陳長琳對自己和方振玉的事已有所覺察,但卻不知他知道多少。

陳長琳繼續說道:“你我都是員,而且大小也算是幹部,應該知道生活作風可以令一個人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當然了,方總就算有什麼事,他還有我們印業集團,但港口的開發就少了他了。從近半年來的情形來看,我真不知少了方總的港口開發會變成什麼樣子。”

梅何曾不知,但要她放棄方振玉,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在她來說,自己的一切,都是為了方振玉,因此她試探地說道:“長琳,情的事,真的很難說,幸好也只是你發現,要是別人也看出了,那就麻煩了。”

“其實我也沒發現什麼,只是猜想而已,卻不幸猜中了。這方面,你得多向張蓓和芳華學習,她們何曾對方總沒有情意?但也只是停留在口頭上。”陳長琳說。

梅這才放心下來,說道:“我會的。”心中卻暗笑,那兩個女人早已紅杏出牆了,我正是向她們學習的。但她也暗自警惕了一下自己,為什麼張蓓和芳華給陳長琳這樣的印象,而自己卻讓陳長琳看出了一些破綻呢?她哪裡知道,張蓓和芳華都是有男人的人,她們自然可以裝得沒事一樣,她譚梅就不同了,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方振玉,女人有了男人之後是會變的。

陳長琳當然也不知道譚梅想那麼多,其實他也沒有真正看出些什麼來,只是覺譚梅對方振玉過於好,怕引起其他人的懷疑而已,見她這麼說,便說道:“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我可不希望我們的事業因此而失敗呢!”

正說著,張蓓、李芳華她們來了,不久,劉廷威等人也到了,他們的話題當然是轉到了集團的生產上來。大家都知道這次聚會的主題,因此,都是說著這段時間來工廠的各方面工作,只是胡軍到了之後,大家又說起笑話來了。三家工廠的人自從跟了方振玉之後,大家的情都很好,因此說起來也不避什麼嫌,自然是屋的笑聲。

方振玉是五點半鐘準時到達的,和他一起的,還有東方二廠的韋淑萍。他一進門,便問道:“你們今天是怎麼啦?這麼好笑?”

胡軍說道:“他們說,叫芳華和少梅比賽,看看誰的按摩手藝更好。”

方振玉當然知道他又想將李芳華和孫少梅作為取笑的對象,他怎麼會讓他得逞?便說道:“好啊,就你胡廠長當裁判,讓她們兩個替你按摩,不過,按摩可要付費的啊!我看這樣吧,也不用收那麼多,就夠今晚我們的餐費就行了。”

李芳華和孫少梅自然知道方振玉是怕她們受窘,心中,李芳華不動聲地說:“我們胡廠長要按的話,我們收五折好了,就今晚餐費的一半吧,餘下的我們出,少梅,你說好嗎?”

孫少梅和李芳華心意相通,當然也明白她的用意,便笑道:“好啊。”然後又對胡軍說:“胡廠長,你放心,價錢雖然低了,不過服務質量絕對不會降低。”

胡軍哪曾想到自己沒取笑到李孫二人,反而李孫二人在方振玉的支持下取得了主動,只好投降了,苦笑道:“雖然說這段時間收入不少,可我還是埋不起這單,算我怕了你們了。”

眾人大笑起來。顏如玉是第一次參加集團領導層的會議,見他們都那麼隨和,而且大家之間都那麼融洽,心中暗想,難怪東方印業集團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取得這麼好的成績。她對老闆方振玉更加佩服了,在到東方之前,她便聽人家說過方振玉如何如何,到了集團之後,由於方振玉主要是在港口,她和方振玉接觸不多,但便是這幾次接觸,她已經覺出方振玉的親和力,覺得他比傳說中的還要出,不由得慶幸自己選擇對了方向。

方振玉見大家笑停,便向張蓓問道:“蓓姐,菜你點好了吧?”

“點好了。”

“那好,我們先說說今年的工作。”於是,方振玉便把東方印業集團大半年來的工作說了出來。主要的成績有幾個方面,大的有成立了東方印業集團,建成了工人新村,初步壟斷了臨海市的印刷業市場,小的方面,三間廠的業務都很正常,而且是負荷運轉,工廠的印刷技術和印刷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可以印製比較美的商標廣告了;工人的生活改善了不少,工人的積極空前的高漲,絕大多數的工人幹部都能主動地維護工廠的利益了。方振玉說道:“別看這是小事,正是這些小事,才使得我們的企業得到更好的發展。如果沒有廣大工人的支持,是不可能完成今年的生產任務的,所以,我想應該對我們的工人有所獎勵。當然了,怎麼個獎法,大家可以提出來商量。”

這些工作,都是大家做過的,因此也沒有人提出什麼意見,只是說到獎勵,大家便議論開了,有些說發錢,有些說發實物,不一而足。譚梅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對工人額外的獎勵,我想,我們應該有一些新意,你們看這樣好不好,由集團出大部分的經費,再從工人工資中按比例收取一點,我們搞一個旅遊基金,讓我們每一個工人都能出外面旅遊一下,看看天下是怎麼樣的。當然了,如果不去的話,這錢就沒有了。”

“我同意。”顏如玉馬上說道。在座的她最年輕了,而且也沒有什麼家庭負擔,當然是想出外面玩玩,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

陳長琳卻說道:“方法倒是好的,就怕我們的工人捨不得。”這也難怪,旅遊是要花錢的,集團怎麼補,也只能是旅差什麼的,不可能全部補齊,自己還要花上一些。

“我看沒問題。”平時在會上很少說話的莫漢忠說,“以前大家不想去旅遊,主要是因為家庭生活還沒有解決,現在工人的生活好了,房子也有了,就連我這樣的家庭,也想出去走走呢?”

大家圍繞著這個問題討論了好一會兒,胡軍說道:“其實我們並不能代表這麼多工人,不如我們先擬出初步的方案,再給職工們去決定好了。”

“胡軍說得不錯,我看這事就先這樣,梅,會後你安排人起草方案。人家也該上菜了,我先說說新的一年的一些打算,然後我們一邊喝,一邊討論。”方振玉說。眾人於是便停止了議論,方振玉把新的一年的打算說了出來。主要有三個方面:第一,進一步加強技術改造和技術培訓,要使集團的印刷水平再上一個新臺階;第二,加大市場壟斷的力度,採取各種手段,爭取在一年的時間裡,把臨海的印刷企業都團結在自己的周圍;第三,逐步向市外擴展,開拓市外的高品質產品的市場。

方振玉說完,服務員也上菜了,他先和大家敬了酒,這才讓大家一邊喝,一邊思考,整個酒宴的氣氛便熱鬧起來了。

陳長琳看著眼前這熱鬧場面,深有觸地說:“振玉啊,看來你剛到市廠時對我說的理想,很快就要實現了。”

“陳書記,方總那時有什麼理想?”坐在他旁邊的顏如玉好奇地問道。

“就是成立上市的印刷集團啊!”陳長琳說。

“方總,你這麼早就定下自己的目標了,真有遠見!”顏如玉讚道。

方振玉淡淡一笑,說道:“其實每個人辦什麼事都要有自己的目標,這樣才有一個前進的方向,事業才會有成就,所以今天才要大家在一起商量我們新的一年的工作嘛!”

他雖然說得很平淡,但顏如玉卻聽得眼睛亮了起來,是啊,無論是單位還是個人,都應該有一個前進的目標,這樣,才能凝聚起所有的力量,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才能取得更大的勝利。今後自己確實要把人生的目標樹立起來才行。

這次的會開得相當短,方振玉說話也不多,更多的時間是在喝酒談天,但便是這短短的會議,再次把東方人的勁頭鼓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新的目標,新的希望,看到了他們的老闆對自己工作的肯定和支持,也看到了自己在集團中那不可替代的位置。他們都暗下決心,一定要在新的一年裡把工作做得更好!

1994年2月5星期六江心島

方振玉和譚梅走在省裡來的客人的身後,指揮著幾個工人把一些生活必需品抬到旅遊公司的船上。方振玉對著顯得有些興奮的譚梅說道:“梅,你看這樣行嗎?要不,你還是不去吧?”

梅臉紅了起來,卻是一點也不害怕,說道:“你都說他們不會說了,我有什麼好怕的?他們不都帶著女人嗎?”今晚,他們要在剛開業不久的江心島上過夜,方振玉讓譚梅陪他,用意在於讓她和省裡新聞出版局的人認識,今後自己便可以省下很多的功夫了,但來到江邊,想到這樣對譚梅可能不太好,便又想改主意了。譚梅卻什麼都不怕,只要是對方振玉有利的事,她都敢做,付出再大也不要緊。

見到譚梅這樣,方振玉也不好說什麼了,便快步跟上了蘇為朋等人。

“方總啊,江心島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玩嗎?”秦仲昆問道。

方振玉笑道:“其實,好不好玩是看人的心情的,比如說今天你們帶了這麼美的女朋友去,再不好玩的地方也應該變得好玩。再說了,我方振玉說過的事,有哪一樣不是真的?”

“這倒也是。”秦仲昆說。

“我倒是覺得你說的沒有一件是真的。”蘇為朋說道。

方振玉愕然,問道:“蘇局長,我可沒有騙過你什麼啊?”蘇為朋原本是一個處長,剛剛升了副局長沒有多久,方振玉還擔心他是有意刁難呢?

蘇為朋看見旁邊沒有別人,便小聲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哪一次陪我們去玩,你是真的玩的,你這小子是不是想看我們玩了,然後去告我們的狀?”

聽他這麼一說,方振玉這才放下心來,說:“其實我並不是不想,只是老實說,那種地方我真的提不起興趣。”

“那今天去的地方,應該提得起你的‘趣’了吧?怎麼沒見你帶人去?”蘇為朋還是覺得很不意。這也難怪,玩女人這種事,誰都不想別人知道,知道的都是同好之人,方振玉不玩而他們玩,他們當然是有點擔心了。

“誰說我沒帶人去的?”到了這個時候,方振玉不得不把譚梅拋出來了。

蘇為朋等三人都瞪大了眼睛,跟他們一起去的女人,除了他們自己帶來的三個之外,剩下的就是譚梅了,秦仲昆不由得說道:“你不是說,譚總是你的女人吧?”

方振玉微笑不語,轉過了一邊去,只看著江上翻滾的波出神。

這三個人沒有得到方振玉的回答,自然是不肯放過他,蘇為朋追到他的身邊說:“如果今晚我不見你們在一房,今年你們就休想再得到出版局的書。”

“喂,蘇局長,你們在說什麼呢?”還沒等方振玉回答,譚梅已經帶著蘇為朋他們的三個女孩子過來了。

“沒什麼。”蘇為朋盯著譚梅的嬌臉許久,才說道:“我是想看看,今晚方總是不是真的要我們封封包。”

梅一聽,便知道方振玉是向他們說了自己的事,臉紅了起來,說道:“你們是他的好朋友,遇上這種事,是否要封封包,就由你們決定了,只不知道他有沒有給你們封過。”

鄺美華是秦仲昆帶來的,三個女孩子中,就是她來過臨海了,顯然她和秦仲昆經歷過這種事,所以沒有出聲。另外兩個一個叫蘇玲,是蘇為朋的秘書,對外說是妹妹,至於是什麼關係,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另一個叫林小穎,是齊朝偉的新寵。蘇玲不明白蘇為朋為什麼這樣說,便問道:“蘇副,什麼事要封封包的?”

蘇為朋低頭在她耳邊說了起來,只說得蘇玲也是面紅耳赤,顯然,她雖然和蘇為朋在一起了,但還沒有想到這些男人玩玩還不過癮,還要什麼婚禮儀式。她盯著譚梅看了好一陣子,才說道:“他們確實是很登對,只是……”

只是什麼,她沒有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方振玉看見船上還有其他人,不方便說得太多這方面的事情,便說道:“蘇局長,什麼事我們到了地方再說,你們好好地欣賞一下我們金花江的美景吧。”

蘇為朋當然明白方振玉的意思,便給了蘇玲一個眼,和她一起到船頭去了。

方振玉看了譚梅一眼,有些不安地說:“梅,難為你了。”

梅臉上卻是神態自如,說道:“既然他們都一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也想讓他們知道,以後辦起事來,就更方便了。振玉,今天我真的很高興,如果他們今晚真的給我們封封包,我就更意了。”

梅!”方振玉好生,真想將她擁進懷裡,可惜這船上除了蘇為朋一班人外,尚有幾個船工,也只好給了她深情的一瞥。

從市區到江心島,將近用半個小時,雷小民等人已經在島上等著他們了。互相介紹一番之後,眾人在一個姑娘的引導下向山間走去。雷小民和章霞跟在方振玉的身邊,雷小民說道:“方大哥,你的通知晚了一點,有一間房,人家要去了,我又不好叫人家讓出來。”

“沒事。住帳篷比住房子更有風味。怎麼樣,生意還好嗎?”方振玉並不在意住什麼地方,而是關心地問起了江心島的經營情況來。

雷小民興奮起來,說:“還不錯,每天都有一二十的人來遊玩,也有人住下來的。”但他很快又憂慮地說:“只可惜道路難走,我們又沒有船,否則,生意應該會更好。希望到我們這裡的公路早一點修通,那我們下江村就很快富起來了。”

方振玉看著雷小民那種急切地樣子,笑道:“別急嘛,一步一步來,公路的事,市裡已經立項了,至於船嘛,我們坐來的那條不是嗎?”

雷小民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雀躍起來,“方大哥,還是你有辦法,我怎麼就想不到呢?明天一早我就出去聯繫。”

方振玉笑了,對這個聰明的小弟更加喜了,他說道:“遇上事情不要焦急,要先穩住自己,然後再認真地思考,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來,再難的事,也能夠解決的。”

“知道了,方大哥!”雷小民心中充了敬佩和。跟在他一旁的章霞一對美目在方振玉的臉上轉著,發散出一種令男人的光彩,好在沒有其他人看見。

蘇為朋等人在那姑娘的帶領下,瀏覽了整個島的景,然後才在山間的服務處停了下來。看著他們那種興奮的神,方振玉問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吧?”

秦仲昆說道:“確實很美,是個度假休閒的好地方,只是各方面的設備還不夠完善。不過嘛,對我們來說已經夠了,蘇局長,你說是嗎?”

“不錯,希望你另一件事上也沒騙我們。”他眼睛盯著譚梅的嬌臉。

方振玉沒有接他這話題,而是說道:“那你們就多下來一點,還要幫我小弟宣傳一下,讓這裡火起來。我相信,這裡的景會越來越美的。”

“方總放心好了,他們不來,我也會向我那些姐妹介紹的。”鄺美華搶過話頭說。

“那就謝謝鄺小姐了。”方振玉曖昧地說。

秦仲昆當然聽得出方振玉的口氣,但並不放在心裡,笑道:“這可不是你的責任,你還是說說看,我們該怎麼玩吧。”

那個接待他們的姑娘說道:“先生,你們的食宿費中,已經包含了除了吃飯外的各種費用,你們想玩什麼,就跟我們說一聲行了,我們會給你們備好各種所需的物品的。”

“太好了,蘇副,我們先去釣魚吧。”蘇玲欣喜道。

方振玉說道:“你們先去,我還要安排好帳篷才行,現在房子只有兩間,說吧,你們三對誰跟我一起住帳篷。”

“我住。”秦仲昆和齊朝偉都馬上答應。

蘇為朋曖昧地笑道:“你們不用爭了,我住,我要就近監視,看看方總是不是真的要我們封封包,免得你們玩瘋了,忘記了自己的責任。”

“那好,乾脆我們就都立好帳篷再去吧。”

於是眾人便行動起來,搭好帳篷之後,才開始行動。釣魚,遊戲,在這沒有其他人看見的地方,玩得自然開心,開放,連方振玉和譚梅也都不得不在他們面前親吻起來。晚飯是自己做,除了釣回來的魚之外,他們還帶有很多菜來,只喝得八個人都醉薰薰的。

梅扶著方振玉回到帳篷,此刻她還是十分的興奮,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以方振玉的夫人的身份參加社活動,在蘇為朋等人的帶動和強迫下,方振玉不得不公開了他和譚梅的關係,於是席間便放形骸起來,譚梅雖然害羞,但還是和他們一起做起“玉盅兒”的遊戲,同時也老公老公地叫著方振玉,只得她全身漾,差點兒不刻自持。回到帳篷,她再也忍不住了,立即便和方振玉共赴巫山,聽到隔壁蘇玲的叫聲,她也便完全放開了自己,大聲地叫喚了起來。

方振玉也興奮異常,也許是酒的原因吧,今晚他非常的強勁,任由譚梅怎麼,也沒法讓他達到高,最後,譚梅不得不放棄了,有些內疚地說:“振玉,對不起,我不行了。”

這時兩人的酒都醒了,方振玉雖然難受,但也知道譚梅已經盡力,便安道:“我沒事,休息吧。”

梅的手無力地撫著那象鐵柱般堅硬的東西,嘆息道:“知道這樣,叫少梅一起來就好了。”

話音才落,帳篷的門掀了起來,一個人來到了他們的跟前,俏聲說道:“方總,讓我也加入好嗎?”說著也不等方振玉答應,人已坐了下來,玉手已經扶住了方振玉那寶貝,輕輕地套了起來。當兩人定神看時,卻是齊朝偉的女朋友林小穎。她很平靜地說:“朝偉他醉得不醒人事,可人家又需要,要是你不讓我加入,我就叫了。”

到了這種地步,方振玉和譚梅都無法拒絕,只好行動了起來。方振玉撫著她那堅房,另一隻手來到了她那芳草地,那裡已經是一片澤國。他哪裡知道,林小穎其實已經在這裡偷聽了很久了,今天才一見面,她已經被方振玉的風采所引,當發現齊朝偉不行的時候,她出來透氣,便信步來到了方振玉的帳篷,開始她還是不敢進去,但聽到譚梅說什麼叫少梅來,便知道方振玉不止譚梅一個情人,更知道譚梅不會吃醋,於是便大膽地進來了。

方振玉憋得難受,哪裡還管他那麼多,立即上馬,儘管他已經足了譚梅,但還是把林小穎玩得不知東南西北,當那充足的彈藥湧進她那花心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地足了,而且被方振玉完全征服了。

“小穎,謝謝你對我的,回去吧,等下他醒了不見你不好,有時間再到臨海來。”方振玉撫了林小穎良久,才親著她的芳,勸著依依不捨的她。

林小穎也知道不宜久留,她緊摟著方振玉,也親了他一下,說:“無論我在什麼地方,我的心都是你的。”這才起來穿衣服,同時對譚梅說:“梅姐,謝謝你的大量。”

“沒什麼,我們都同一個人,而且是真正的男人嘛,你什麼時候來,我都很高興和你一起侍候他。”譚梅說。

林小穎終於走了,譚梅再次投進方振玉的懷裡,動地說道:“振玉,我從來沒有象今天那樣開心過,因為只有在這裡,我才能無拘無束地和你共浴河。”

方振玉能說什麼呢,只好緊緊的摟著她,以示自己心中的意,不多時,兩人便進入了夢鄉。

1994年2月6星期方家大樓

方振玉送走了依依不捨的林小穎等人,便回到了家裡,鍾玉光正在那裡等他回來。當然,說等也不恰當,因為他是回岳母家的,只是他也有些事想和方振玉談而已,因為工作忙,兩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在電話裡說的,但電話又怎麼能把所有的事都說清楚呢,所以趁著今天下午有時間,鍾玉光便回到方家來了。

來到方家,他才知道方振玉昨晚出去招呼省裡來的人,還沒有回來,他只好和上官溫馨談了起來,幸好上官溫馨也見識廣博,和他談得倒也津津入味的。寧玉蘅只是在一邊聽著,懷裡抱著小寧,頗有興趣地看著上官溫馨。其他人則都去做飯去了。

“大老闆,你好忙啊!”一見方振玉回來,鍾玉光顯得很高興,打趣道。

方振玉苦笑道:“你還說,我在給你賣命,你倒悠閒了,認你這樣的親戚,真是我的倒黴。”

鍾玉光得意地說道:“也別說得那麼難聽,現在你都不知道多風光呢?前兩天詹廳長給了我一個電話,說是來臨海被訛詐了,你的名氣可大了,我這個市委書記都比不上你呢?”他顯得很高興,因為方振玉無意之間便給他來了十公里的標準河堤的建設資金。

面對鍾玉光的得意,方振玉是毫無辦法,只要自己放不下港口的建設,自己這輩子就被他套牢了,可是,自己能把港口的建設放下來嗎?只好轉換話題說:“今天大書記你怎麼有時間回來看望岳母大人?”

鍾玉光望了寧玉蘅一眼,說道:“太座有命,我能不回來嗎?我相信,如果不是家裡找你,你也還是在外面呢?”

寧玉蘅一看說到自己,便白了鍾玉光一眼,說:“我說我回來,又沒說要你跟著,你不高興的話,現在還可以走啊!”

“我怎麼敢啊!”鍾玉光連忙陪著笑臉。

寧玉蘅給了他嫵媚的一笑,說:“我量你也不敢。”接著,她又向方振玉說:“今天浩伯回來,要商量和媽媽的事情,所以叫大家回來。媽媽見你太忙了,才沒讓叫你。”

方振玉應道:“媽媽也是的,這麼大的事,也不讓我參加。”

鍾玉光有些嫉妒地說:“媽媽疼你,怕你辛苦,才不讓你知道,你還不意?我倒覺得媽媽太偏心了,我不是也忙的嗎?”

寧玉蘅笑道:“你是女婿,姐夫在媽的心目中,是兒子,女婿又怎麼能跟兒子相比呢?”

方振玉苦笑道:“你們夫倆再這麼一唱一和的,我可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溫馨,浩伯什麼時候到家?可別又象上一次那樣讓媽媽擔心了。”

上官溫馨朝方振玉嫵媚一笑,說:“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哪還敢啊。剛才他已經來了電話,說很快就回到了。大哥,你也辛苦了,先上去休息一下吧,我爸到時我再叫你。”那種關心的樣子,令鍾玉光大為妒忌,可又說不出來。

方振玉說道:“累倒不累,只是忙了一天,身是汗,我真的要先洗個澡才吃飯了。書記大人,你們先坐坐,我去去就來。”

鍾玉光也聞到了方振玉身上的異味,還以為他是去幹了什麼體力活呢,關切地說道:“振玉啊,你自己說的,要放手使用部下,怎麼輪到自己就忘記了?”

“沒事的,偶爾而已。”方振玉說著,趕忙上樓去了,他心道,這種事哪能請人代替呢?他擔心鍾玉光聞出他那和女人綿的味道。因為江心島缺水,他和譚梅、林小穎親熱後,只是稍作洗擦而已。

洗完了澡下來,上官浩剛好到了,而王佩英等人也好了晚飯,於是便一邊吃飯,一邊聊了起來。當然首先說的便是兩老的婚事。上官浩把事情推到了王佩英的身上,而王佩英又將它到了方振玉的身上了。方振玉無奈,只好徵詢地問鍾玉光:“玉光,你說吧,你什麼時候有空。”他知道所有人當中,是他的時間最難安排了,而岳母結婚,他不到場又不太好。

鍾玉光想了想,說道:“節前我是沒時間的了,只能是節後,反正初十之前,你定下來吧?定下了,我再安排自己的工作。”

方振玉說道:“也好,節前我也是不出空來,我們就定在初六吧,剛上班不久,還沒有什麼大事,玉薇也沒有去集訓。時間就這樣了,浩伯,你打算大辦呢?還是辦隨便一點?”

上官浩也覺得節前太匆忙了,初六剛好,見方振玉問,便說:“我說了,一切就讓你媽作主了。”

王佩英不等方振玉說話,便說道:“都七老八十了,隨便一點,也不用請什麼人,自己一家人,再請幾家來往密切的親戚就行了。”

方振玉笑道:“這樣的話,要請誰,你們給寫出來,我們書記大人那筆字相當好,就讓他來寫請帖吧!其餘的我負責完成。玉光啊,你就幹這麼小的事情,可別推了。”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鍾玉光怎麼還能推託,只好答應下來,迴心一想,自己確實也不能幫些什麼忙,方振玉把這事給他,正是幫了他的一個大忙,否則他這個三女婿還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好呢。

商量好王佩英的事,大家便隨便說起其他事來,自然說得最多的就是方振玉的印業集團了。鍾玉光一直在擔心方振玉搞印業集團會分散了搞港口的神,因此一說到這方面,他也非常地注意聽,並且詳細地瞭解起集團的運作起來,當他聽到方振玉要把臨海市的印刷業壟斷起來的時候,也不為方振玉的宏圖大略而吃驚,問道:“你這樣做,會不會引起臨海市印刷業的恐慌?”

方振玉笑道:“這樣恐慌當然是難免的了,我們已經開始了第一步,現在,臨海市的同行們正在醞釀著怎麼對付我們呢?”

“本來你們就賺了不少,現在這樣,豈不是自找麻煩?”鍾玉光不解地問。

聽著方振玉的解說,上官浩不住地點頭,他說道:“這也是企業發展壯大的必經之路,沒有這種陣痛,又怎麼能把一個企業做大做強呢!”

鍾玉光想想,覺得也唯有這樣,才能為臨海的企業闖出一條新路來,便說道:“振玉啊,你搞印刷業我不反對,但你要把港口的開發放在第一位才是。港口的開發,全靠你了。”

“振玉啊,不管搞什麼都好,你可千萬要注意休息,別累垮了自己的身體。”王佩英關心地說,她看方振玉的眼神,充了母親的慈,也難怪連寧玉芳等她的親生女兒都有些吃醋了。

寧玉芳說道:“媽,你就放心好了,你這個兒子很有本事呢,他手下招了一大批能人,印業集團有譚梅,港口開發有戰大軍,不久,還將有我們的溫馨小妹,哪裡會累著了他?溫馨,你說是嗎?”

上官溫馨沒想到寧玉芳會把戰火引到自己的身上來,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哥他確實會使用人才,所以很多工作他也只是出出口而已,沒有什麼好辛苦的,媽媽,你就放心吧,正象玉芳姐說的,半年後,我畢業了,就回來幫他的忙。”

“這還差不多。”王佩英又把目光放到了鍾玉光和寧玉蘅的身上,說道:“玉光,振玉的事,你在官場上要好好地幫他一下,他這個人,象足玉芳他爸,誰的帳都不買。”最後,她的目光緊盯著寧玉蘅的小腹,說:“你們也該給我添一個孫兒了吧?”

鍾玉光想要生孩子,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寧玉蘅為他解圍道:“媽,我還年輕,暫時還不想要,再說了,我也想等瑩瑩畢業之後再生。”

寧玉芳也說道:“媽媽,這事你就由他們吧,你要做的,是好好地做你的新娘子。”

“去你的,連媽媽也敢取笑。”王佩英見眾人都那麼關心自己,到無比的幸福。她關切地問道:“瑩瑩這孩子現在怎麼樣了,學校都放假了,怎麼不見她回來?”

鍾玉光見她對自己的女兒這樣關心,也很是,這可不是一般的母親可以做到的事,連忙應道:“她要參加省節聯晚會的演出,現在正在準備節目,要過了年才回來。”

上官浩看見他們一家人樂融融的樣子,心中無限的慨,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這樣的場面了,多年以來,他都是和上官溫馨兩人一起過,不由說道:“二丫啊,有振玉等一幫人,你的生活過得真幸福。”

方振玉笑道:“浩伯,怎麼一家人還說兩家話,現在,你不是也幸福嗎?”

“是啊,爸,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大哥他們都也是你的兒女嘛?”上官溫馨一直沒出聲,只是看著方振玉,見方振玉這樣說,連忙幫腔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笑聲中,大家的情更深了,說話也更加隨便,到了吃完飯,就把家庭中過年該辦的事都安排妥當了。方振玉又和鍾玉光說了一些關於港口建設的事,尤其是讓鍾玉光儘快地搞好在臨海設立海關之事。十點多鐘,鍾玉光和寧玉蘅才離開了。

由於上官溫馨父女在,方振玉和玉芬、玉芷也不敢過分親熱,在客廳裡說了一會兒話,便都各回各的住處去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2月8星期二晚臨海某酒店

“你好!”

“你好!”

嶽少雄和朱建軍兩人互相打量著,都被對方的形象引了,從外貌看來,兩人都生得相當的英俊,但正如嶽珊說的一樣,兩人都缺少了一種男人該有的男子漢氣概,應該說,是屬於那種油小生的類型,只是嶽少雄多了一點成,而朱建軍多了一點年輕人的闖勁。“嶽會長,老早就聽芳華說你了,就是沒機會認識你。”朱建軍緊緊握著嶽少雄的手說。

朱建軍便是李芳華的男朋友,雖然張蓓和李芳華的情好得可以一起去侍候方振玉,但嶽少雄和朱建軍還沒有見過面。張蓓見他們那種親熱的樣子,不由笑道:“你們這是幹嘛啊,搞同戀?這樣親熱。”

嶽少雄瞪了子一眼,說道:“只怕你和芳華才是搞同戀呢?每天出入都在一起。”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爸爸,我肚子餓了。”嶽珊叫道。今天,是她們兩家一起吃飯,是李芳華約的。

“對,對,我肚子也餓了,我們先點菜再說吧!”朱建軍說。

以張蓓和李芳華的關係,大家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很快就點好了菜。張蓓問道:“朱工,今天這麼客氣請我們吃飯,有什麼大事要商量呢?”朱建軍是水利局的工程師,所以張蓓這樣稱呼他,她看了李芳華一眼,見她竟然臉紅了起來,便有些明白了。

果然,朱建軍說道:“我們倆想這段時間結婚,你是芳華的最好朋友,而且大家又是鄰居,所以找你們來幫忙籌劃一下。”

“好啊!芳華,你終於捨得結婚了。”嶽少雄笑道。

張蓓瞪了丈夫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話?好象芳華不想結婚一樣。”

嶽少雄在子的面前如何出得了聲?連忙說道:“當然不是了,我是說芳華應該早點結婚。”說著看著朱建軍苦笑,心想,你別也象我一樣才好。

李芳華開始時有些害羞,但朱建軍說開了之後,便自然了,她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以前哪來的房子?現在好了,終於有了自己的房子,當然想什麼時候結,就什麼時候結了。”原來,朱建軍的水利局也沒有房子,所以他雖然幾次提出結婚,李芳華都不同意,現在,李芳華在印刷廠集資建房,和張蓓剛好是鄰居,搬了新居之後,結婚自然就提到了議事程,何況,李芳華也想早點辦了,因為多和朱建軍在一起,那和方振玉玩起來就放心一點,否則時刻提心吊膽,怕懷了孩子時間不對。

“是啊,還是方總有辦法,沒用多少錢,便把一套房子建起來了,否則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婚呢?”朱建軍說,開始時,李芳華說要集資建房,他是不敢出聲的,因為他參加工作沒多少年,手裡本沒有什麼積蓄,沒想到方振玉的辦法是不用預先出錢的。

“是啊!”嶽少雄深有同,搬新居後,他和,再也不用等女兒睡了,更何況,方振玉在他升職的事上幫了他一大忙呢?自然是對方振玉讚不絕口。

“我乾爹真聰明。”一邊的嶽珊讚美道,那張嬌臉上,充了敬仰之情。

張蓓和李芳華聽著自己的老公讚美自己的情人,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張蓓怕說多了會出現漏,便說道:“方總是好人,但也要我們好好工作才行。芳華,說吧,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把你們的喜事辦了。”

朱建軍說道:“是我們家裡定下的子,就在正月初八,因為我們是按照農村的風俗去辦,所以這邊的事,就要麻煩蓓姐你了。人家的婚禮我們是參加過不少,可我們自己還從來沒有辦過呢?”朱建軍是個書呆子,所以連話也不知道怎麼說。

李芳華見他這麼說,嗔怪道:“廢話,難道你還想結第二次婚嗎?”

大家都笑了起來,恰巧服務員上菜來了,便先開始吃飯。嶽少雄和朱建軍喝酒,想為兩個女的和嶽珊叫飲料,張蓓卻說道:“給珊珊要一瓶行了,我和芳華也喝白酒,芳華,你說好嗎?”

“好啊,早就聽說岳會長很會喝酒了,今天看看是你們能喝,還是我和建軍能喝。”李芳華雀躍道,她和張蓓都很能喝,平時陪方振玉出去吃飯,遇到酒中高手的時候,她們都會為方振玉分擔的,可就沒有機會互相比賽一下。

“太好了,我來當裁判。”嶽珊高興地說,“要是乾爹和乾媽也在就好了,又多了一對競爭對手。”

“珊珊,你乾爹和乾媽很能喝酒嗎?”嶽少雄問道。他只和方振玉吃過一次飯,那就是工商聯換屆的那一次,但他有事在身,也沒能和方振玉好好地喝一頓,事後,他想請方振玉吃飯,張蓓卻反對,說方振玉不是那種施恩圖報之人。

“當然了,我乾爹乾媽沒有什麼不會的事。”嶽珊很驕傲地說。

“嶽會長,我們倒要找機會好好地和他比一下。”朱建軍也是酒中高手,聞言蠢蠢動。

李芳華瞪了朱建軍一眼,說道:“你們怎麼老想著喝酒?人家方總才沒有時間和你們瘋呢。”

張蓓說道:“芳華,算了,他們的事,由他們去。不過,建軍,大家都是鄰居,別你會長,我工程師的叫得難聽,你們乾脆象我和芳華一樣,叫名字,豈不是自在一些?”

“蓓姐說得對,你們還是叫名字吧,那樣沒那麼彆扭。”李芳華當即表示同意。

兩個大男人便從善如了。接著,大家又回到李芳華的婚事上來。張蓓本身是臨海人,而且人緣好,平時經常幫助左鄰右舍辦事,對這方面當然是非常的悉,而李芳華對她當然也是絕對的信任,所以,主要是大家聽張蓓說,而她也把事情安排得十分的妥貼,連嶽少雄這當辦公室主任出身的想說什麼也不上嘴。

“好,芳華,我們就按蓓姐的話去做行了。”朱建軍聽完,鬆了一口氣,他是農村出來的人,對城市的禮節本不,本以為城裡辦事要比鄉下簡單,沒想到也是那麼的複雜,心中暗自慶幸李芳華提出找張蓓商量,否則出醜了還不知道。

“好!”李芳華也表示贊同。

張蓓見他們同意自己的意見,也很高興,便一手包辦地說:“你們就放心做你們的新郎新娘好了,其他的事,由我來處理。”

“是啊,我老婆辦的事,你們大可以放心。”嶽少雄倒是十分相信張蓓的能力。

“來,我們喝酒!”李芳華見事情已經解決,便舉起杯來,邀請道。

“乾杯。”五個杯子便碰在了一起。

計劃是商量好了,可誰知到後來卻產生了很大的變化呢?

1994年2月9星期三中午臨海賓館

雖然已經是農曆大年三十了,但陳向東一約,本來已準備回省城的葉培東還是趕到了臨海賓館,陪陳向東共進午餐。包廂裡,還有林恆和兩個女人,其中一個葉培東認識,是陳向東所謂的妹妹陳,另一個坐在林恆的身邊,顯然是林恆的女人了。

“真不好意思,大過年的,還把你叫來。”陳向東握著葉培東的手,顯得非常的親熱。

葉培東裝出一付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市長叫到,就算真正過年了,我也會來的,更何況,我也還沒有吃飯呢!”

“那就好,我真怕礙著你過年了呢,快請坐吧,我們一起吃個年夜飯。”陳向東熱情地把葉培東請到了自己身邊坐下,又對林恆說:“林恆啊,你自己成雙成對的,難道就讓葉總孤單隻影嗎?你想辦法給他找一個漂亮的姑娘來。”

“市長,不用了吧?”葉培東雖然曾在陳向東面前帶過小姐,但要市長幫找小姐,怎麼也說不過去。

陳向東說道:“象我們葉總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沒有小姐陪呢?當然要了。”

林恆馬上出去了,不多時,便帶進了一個模樣很俏,而且年紀很輕的小姐,他指著葉培東對那小姐說道:“阿菊小姐,這位是我們葉總,你的任務就是服侍好他,不過,可千萬別讓他走不了,他家裡人還等著他過年呢!”一席話,惹得幾人都笑了起來。

那阿菊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葉培東的身旁,還將那豐的身體擠進了葉培東的懷裡,嬌笑道:“我當然不想讓葉總走了,我還想讓他陪我過年呢?只可惜葉總這麼壯,我又怎麼可能讓他走不了呢?”從她的言語來看,這位阿菊,和陳向東等人的關係相當的密切,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葉培東心中無奈,但卻不能表現出來,他裝作欣喜地摟著阿菊的纖,笑道:“有阿菊這樣美貌的女子陪我,我真是樂不思蜀了。家?不回也罷。”

林恆笑道:“葉總啊,你的話說得不對,應該是樂在思蜀才對,因為阿菊小姐正是蜀人,而且,蜀地還有巫山呢?”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笑畢,葉培東才問道:“市長,不知今天找我來,有什麼指示呢?”

“沒什麼,只是隨便吃一頓年飯,順便聊一聊明年的打算。今年在臨海,你已經賺了不少了吧?”陳向東笑笑看著葉培東。

葉培東聞言,心中念頭電轉,他不知陳向東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向自己要東西嗎?也許吧,因為陳向東給他介紹了一些工程,他還沒有什麼表示呢,並非他不想給,而是近來陳向東太忙了,他給了好幾次都沒有給到他,所以今天他來,已經準備好了東西。斟酌了一番之後,他才說道:“有市長您的關照,當然是賺了一些,這兩天我一直想找您彙報一下工作,但您也太忙了,都安排不出時間來接見我。”

陳向東顯得很知己地說:“大家朋友,說什麼彙報呢?今天我找你,只是想告訴你一聲,明年我們臨海的工程更多了,看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你的老朋友幫忙。”接著,他說了全市的三十多公里的標準海河堤,還有幾個單位的開發建設工程。

葉培東對鍾玉光已經是完全失望了,因此他說道:“市長,別說那什麼老朋友了,他讓我來臨海,還從來沒有給我過什麼好的工程呢,他只是想我來這裡投資,好讓他有政績而已,要不是市長您,只怕現在我已經是血本無歸了,明年的事,還是您幫我想想法子吧!”他說得十分的誠懇而又無限的傷,好象真的為鍾玉光的不顧友情而失望似的。

“別那樣說,鍾書記也只是要顧及影響而已,你放心好了,我會叫手下的人給你方便的。”陳向東見他這樣,知道自己的策略已經取得了效果,心中很高興,裝出一付救世主的模樣來。

“那我就先謝謝市長您了。”葉培東地說。

“我們不說這些,來,我們喝酒,讓我們邊說邊聊,看看明年該怎麼做。”陳向東說著,便開始敬酒了。酒過三巡之後,陳向東才說道:“葉總啊,我小妹的單位效益不好,子不好過,你看,你那邊是不是給她安排個兼職的位置,讓她多一點收入?她在歌舞團是做出納的,我想,你那邊應該有她合適做的工作吧?”

葉培東這才明白陳向東今天找他的用意,他當然不會拒絕,笑道:“真巧了,我那財務科正想增加人手呢,有陳小姐這樣悉財務工作的人,再好不過了。節一過,陳小姐你就去報到吧。”

“太好了,小,還不快快謝謝葉總?”陳向東說道。

“謝謝葉總!也謝謝大哥你!”陳嬌媚地在陳向東的臉上親了一下,整個人幾乎擠進了陳向東的懷裡。

陳向東伸手摟緊了陳的纖,哈哈大笑起來,說:“來,我們繼續喝!”

林恆、葉培東自然是奉陪,三人酒量都不錯,三斤五糧下肚,才有一點兒酒意,喝著喝著,林恆便和他那女朋友進了休息間,葉培東給了阿菊一些錢,讓她去買水果,然後又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個大信封,向陳向東遞了過去,說:“市長,快過年了,本來我想到你家去拜訪一下,見一下你那小孫兒的,但現在沒空了,您就代我拿給他吧?”

陳向東顯得很高興,但他卻沒有接,而是說道:“培東啊,你有心了,不過,小堅還小,還不懂用這些東西呢?小妹,乾脆你拿吧,就當作大哥給你的好了。”

的眼睛亮了起來,馬上接過了信封,嬌滴滴地對兩個大男人說:“謝謝大哥,謝謝葉總。”給了陳向東一吻之後,還沒忘給葉培東一個飛吻。

葉培東覺得,給陳和給陳向東差不多,也就不太在意,他說道:“不用謝,以後在工作中還要你多幫助呢?”

正說著,阿菊買果回來了,而林恆兩人也從休息室裡出來了,眾人又說起風花雪月之事來。葉培東見事已辦妥,便帶著阿菊告辭走了,當然,在離開臨海之前,免不了開房和阿菊巫山雲雨一番。

1994年2月9星期三晚中興村

吃過晚飯之後,一家人坐在客廳裡看著中央電視臺的節聯晚會,彩的節目引得年輕人目不轉睛,但龐玲卻總是集中不起神來,她看著聚會神地看電視的兒子,忍不住問道:“振玉,好長時間沒見你回來看我們了,你那邊的工作很忙嗎?”

方振玉從電視屏幕上收回了視線,望向母親,問道:“是啊,我們的工作很忙,所以才讓玉芳和玉芬多些回來看你?媽媽,你有事嗎?”坐在他旁邊的寧玉芬姐妹倆也把臉轉了過來,寧玉芳的懷裡,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小寧。

“我沒事。”龐玲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這麼辛苦,為什麼不讓振羽去幫忙呢?”

“二嬸,我說過了,我不適合在城裡工作。”一邊的方振羽連忙說道。

“他媽,孩子的事你就別理了,振玉不讓振羽去,自然有他的理由。”方開同也說道。

方振玉這才明白,母親是為自己不收方振羽進廠工作而著惱了。這也難怪,他自小就出外讀書,都是方振羽和母親在家裡,因此在母親的眼中,方振羽和親生兒子沒什麼兩樣,甚至比親生兒子還要親,而且,方振羽的老婆龐麗萍,還是她的親侄女呢!他制止了想繼續說話的方振羽和父親,說道:“媽媽,你先聽我說,我不是看不起羽弟,而是羽弟確實不適合在我那裡工作。他在農業方面有特長,正合適在農村裡發展,要是讓他到我那裡,頂多是個車間主任,沒有多大的出息,但在家裡就不同了,他現在可是一村之長,正幹得有聲有呢?”於是,他把方振羽到自己那裡工作的利弊向母親作了詳細的分析。最後,他又說道:“事實證明,羽弟在家裡做得很出嘛,如果不是他,哪來的進村公路的開工?哪來的我們村的大果園?”

龐玲想想也確實如此,便不再說什麼了,她從寧玉芳懷裡抱過孫兒,說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懶得理了。”

寧玉芬看到龐玲雖口中說不理,但卻對方振玉依然有些怨言,便走過去,依在她的身旁,說道:“媽,羽弟生老實,到了城市裡,很容易受人欺負,想有大的發展是很難的,在鄉下就不同了,你看,他修好了進村公路,不但我們村,就是外村人對他也是敬有加呢?”

也許是這段時間寧玉芬回村裡看望他們多吧,龐玲對這個冒名女兒,實則兒媳婦的女人特別的疼,見她這樣,知道她是為自己的黑市丈夫說話,便撫著她的臉說:“傻丫頭,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還能不理你們嗎?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振羽到城裡去呢,他也去了,我們兩老怎麼辦啊,我們可不想到城市讓人火化啊?”

“媽!你還這麼年輕,怎麼說起這樣的話來?”寧玉芬撒嬌地膩進了龐玲的懷裡。

“傻丫頭,媽都快六十了,還年輕呢?”

“姐,我看媽只要你,連我都不要了。”寧玉芳笑道。

“怎麼能不要呢,再多媽也要!”龐玲不由說道。

寧玉芳揚臉向方振玉說道:“振玉,你聽到媽的話了嗎?以後,你就可以為所為了。”

其實家中幾個人都了知道方振玉和寧玉芬的關係,所以大家都笑了起來。龐玲不由笑道:“真沒見過象你們姐妹一樣的女人。”

方振玉可就坐不住了,他怕她們越說下去越難聽,便轉向方振羽問道:“羽弟,新年有什麼打算呢?”

方振羽對方振玉非常崇拜,也不想他們這樣去討論哥哥,便提高聲音說道:“具體的還要和大家商量才行,不過,當務之急是修好我們村的道路,否則我們裡面的果園就很難出效益。”原來,村集體的果園在村後的山裡,連片種了好幾百畝呢,要是路修不好,要想外運,就麻煩了,價格自然也沒有那麼好。

“這倒也是。”方振玉當然知道自己村裡的事。

“玉哥,他們推我當村長,我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他們只是看中了我和你的關係而已,該怎麼辦,你給點建議吧!”方振羽知道自己大哥的本事,便誠懇地請教道。

方開同也知道這個侄兒的能力不如自己兒子,便也說道:“是啊,振玉,你也不想讓他們看羽兒的笑話吧?”

“爸!看你說的,其實羽弟也有羽弟的才能,只是他自己還沒有發揮出來而已,你以為人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嗎,隨便找個人來當村長。現在羽弟就做得非常好,再經過鍛鍊,只怕以後比我還要有出息呢?”方振玉不好意思地說,但他接著又說道:“當幹部的,總的來說就是要當公僕,有了這個觀念,很多事情都容易解決,團結大多數,為百姓謀利益,我保證你的工作會越做越好。”

“那就是說,當幹部就要有犧牲了。”龐麗萍問道。

方振玉語重心長地說:“有犧牲是難免的,只有那些腐敗分子才只知向百姓敲詐勒索,不為人民謀福利。當然了,也有所收穫的,當大家的生活都好起來後,幹部的生活也水漲船高了,具體的事情,要自己好好去體會才明白,不過,要什麼幫助,你們儘管說好了,我能幫到的,一定會盡力幫助,我雖然在外面,但也會為家鄉的父老鄉親儘自己的一切力量的。”

方振羽當然知道這位大哥不會丟下自己不管,他說那些話,也只是想讓他出更多力而已,聞言他說道:“大哥,你放心好了,我會做好自己的事,多為我們村謀利益,為更多的百姓謀利益。”

“對了,這樣才是我的好弟弟。”方振玉讚賞地說。

“羽兒,好好幹,二叔支持你。”方開同也說道。

方振羽看了子一眼,看見她也是鼓勵的眼神,便豪情懷地說:“好,既然大家都那麼支持我,我就一定幹出個名堂來。”

於是,幾個人又圍繞著村裡的事商量了起來,直到將近一點鐘,才算結束。“振玉,你們怎麼安排?”待其他人都走後,龐玲問。

方振玉看了寧玉芬好一會,才說道:“媽,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先休息吧!”

龐玲聞言走了,方振玉便和寧氏姐妹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寧玉芬舒服地躺在上,欣喜地說道:“我終於可以睡在方家的上了,自家的覺真好,振玉,我還真怕你趕我去其他地方睡呢!”

方振玉笑道:“真拿你沒辦法。”

見已經關上了門,寧玉芬撲進了方振玉懷裡,幽幽地說:“我覺,只有在方家得到你一次,才算是方家真正的媳婦。”

“家裡可沒有暖氣,天這麼冷也要?”

“辦這事有冷的嗎?”說著,寧玉芬便為方振玉寬衣解帶了。

1994年2月11星期五港區

方振玉站在港區的最高峰,看著已逐漸成規模的整個開發區,欣地對戰大軍說:“建設的速度真快啊,看來再有半年的時間,碼頭就建好了。”

“是啊!”戰大軍應著,心思卻本不在這上面,她緊偎在方振玉的懷裡,雖然海風很大,但她卻不覺得一點冷,反而有一種溫暖的覺。今天一早,方振玉就來到了港區,為與外商談判準備材料,正巧她值班,便跟了上來。

“你在想什麼?”方振玉覺到戰大軍心不在焉,便問道。

戰大軍看看張雷沒有跟上來,便轉身摟著方振玉,深情地說:“我在想你!”

方振玉嚇了一跳,想將戰大軍推開,卻一手推到了那漲鼓鼓的脯上,他急忙收手,說道:“大軍,別這樣好嗎?”

戰大軍發出一聲舒服的呻,說道:“我怎麼樣了?”撅起芳正想去吻方振玉,身上的對講機卻響了起來。“什麼事?”她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戰副,有一位老人想參觀一下我們的開發區,說是想在我們這裡投資,要聽一下我們港區情況的介紹,你看我該怎麼辦?”說話的是和戰大軍一起值班的馬建民。

一說到工作,戰大軍馬上清醒過來,說道:“我和方總在二號地區,你叫管委的人幫看一下,把客人帶過來吧,由我和方總作介紹好了。”

“是。”對方應道。

戰大軍看著走到一邊去,顯得有些不安的方振玉,臉紅了起來,說:“人家只是想體驗一下親吻的滋味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今天放過你了。走,我們下去看看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還來考察吧。”

兩人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往下走,一邊指點著海邊說著規劃中的設計,為了不讓戰大軍再回到剛才的話題,方振玉可是煞費苦心。將到山腳下,就遠遠地看到值班的馬建民帶著兩個男人往這邊走來了,仔細看時,方振玉不由小聲叫道:“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誰?”戰大軍也往來人方向看去,卻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只是覺得那老者有點眼而已。

方振玉說道:“沒見過真人,電視上也該經常見吧?”

“唔,不錯,是他!”戰大軍終於也看出來了,問道:“方總,我們怎麼辦?”

“上去再說吧,他好象是不想人家知道他呢?”方振玉說著,和戰大軍了上去。

“方總,就是這位老先生說要考察我們的開發區。這是我們方總。”領頭的馬建民介紹道。

“你好!”

“你好!”四隻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之後,方振玉對馬建民說:“你回去值班吧,這裡有我和戰副。”接著,方振玉向來人介紹了戰大軍。直到馬建民去遠了,他才說道:“您老終於忍不住親自來看看了。”

那老人笑道:“你認出我來了?”

“嗯,這位想必就是許中校吧!”方振玉又向那中年人伸出了手。

看見方振玉和那中年人握手,那老人笑道:“看來,香君是把我們家給賣了。”原來。來人正是省委書記許光華和他的兒子。這老頭子放假後閒著沒事,恰巧兒子從部隊回來又有空,便忍不住微服私訪,到臨海來了,他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就直奔港口開發區,見到了值班的馬建民,也許是想試試這裡的人員素質吧,便提出了參觀的要求,沒想到對方並沒有因為放假和人少而拒絕。當他得知方振玉也來了港口時,就更加高興了。

聽他這麼一說,方振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許光華家裡的情況,當然是許香君給他說的了,但他又怎能說呢?只好裝作沒聽見,和許正君寒喧起來。

許光華說道:“我今天來,只是隨便出來走走,並不想讓臨海的大小官員知道。方總,你看行嗎?”

“行,當然行了,不過,既然來到了這裡,我就是主人了,得聽我的安排。”方振玉笑道。

“好,就這樣定了。”

方振玉帶著他往下走去,一邊要過戰大軍的對講機,吩咐值班室辦事。

“我說過不要驚動他們的。”許光華制止道。

方振玉笑道:“放心吧,我只是通知家裡我們中午開飯的時間,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許光華放心下來了,他本來就不想那種來送往的禮節。誰知他卻聽到方振玉通知鍾玉光了,他不由不高興地說道:“方振玉,你就是這樣言而無信嗎?”

方振玉卻不以為意,說道:“我怎麼不守信了?”

“你通知了你們的鐘書記。”

方振玉笑道:“老爺子,我可沒有通知你的官員,我只是通知我的連襟一起吃飯而已。”

許光華這才想起方振玉和鍾玉光之間的關係,不由笑了起來,說:“難怪詹安說老上你的當,原來你真的是那麼的讓人討厭。”

方振玉笑了笑,通完話,這才領著他們看了旅遊區和起步碼頭,介紹著眼前的工程進展和今後的發展方向。

許光華認真地聽著,不住地點頭,心中對方振玉也是十分的讚賞,因為從方振玉的介紹中,他看出這個年輕人對整個開發區的情況都瞭如指掌,不但他是這樣,連戰大軍這位副總經理,也在不時的補充中顯出了對開發區的深刻了解,有了這樣的人才,港口的開發哪能不成功的?

看完了這兩個地方,方振玉想把許光華請回市裡了,畢竟這裡不太安全,但他還沒提出,許光華便指著一群一群上船的人問道:“他們是去什麼地方呢?”

戰大軍快嘴地應道:“他們是去靈龍島遊覽。”原來,靈龍島終於搶在節前開放了媽祖廟。

“那是個怎麼樣的地方?”

方振玉無奈,便向他介紹了靈龍島的情況。

“好你個方振玉,竟然敢向我隱瞞這麼重要的情況!”許光華不高興地說。

“老爺子,船小風大,你今天實在不宜去那地方。”方振玉苦笑說。

“誰說的,他們當中,有人比我還老呢?”許光華指著人群說。

戰大軍也知道自己太多嘴了,不由得求助地看了許正君一眼。許正君卻說道:“老爺子想要辦的事,辦不到絕對不會罷休,你們還是讓他上去看看吧!”

“這才象我兒子,這麼瞭解你的老子。走,我們上船去,看得我高興了,也許我會給你們三五百萬。”許光華說著,便象小孩一樣,興沖沖地向那簡易的碼頭走去了。

方振玉無奈地看了戰大軍一眼,也就都向那渡船走去了。

《新五朵金花》卷三終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2月15星期二方家大樓

今天的方家大樓充了喜慶的氣氛,雖然不曾貼大紅雙喜,但左鄰右舍都知道是方老闆的岳母要出嫁了,而且嫁的是臺灣的大老闆。王佩英平時和鄰居的關係非常的好,經常幫助有困難的人,因此雖然方振玉不請,還是有很多人送來了禮品。還有一些善於吹牛拍馬的官員也送來了禮品,畢竟王佩英也是市委鍾書記的岳母嘛。方振玉收下了鄰居的,那些官員的,卻一一璧回了。

“姐夫,照我說,全都收下,他們的錢,還不是從百姓中搜刮來的?最多我們想法子還給百姓好了。”寧玉芷見狀說道。

方振玉笑道:“本來,單是我一個人的話,收下也沒什麼,但你三姐夫就不同了,他收下了,得替人辦事,再說讓人知道了,也可告他一個受賄罪。”

“什麼市委書記,有了他反而誤事。”寧玉芷不地說道,在她的眼中,只有方振玉才配得上是真正的男人,其他人嘛,對不起了。

方振玉笑罵道:“你這麼多事幹什麼,還是去幫媽媽打扮一番吧,其他的事,有我呢?你就不必多管了。”對這個最小的小姨,他是疼最多的了,因為她在十七八歲的時候已經和自己好上了,而且為自己把處女之身守了一年多。

“算了,不理你們。”寧玉芷說著便到一邊去了。

鍾玉光雖然工作很忙,這種場合他也不能不到場,但他認識的人並不多,只能在客廳裡閒坐,和許香君在那裡聊天,幸好,幾乎每一個人都認識他鐘書記,都跟他打招呼,這才使他沒有那麼尷尬。

不久,詹安到了,後面還跟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方振玉以為是他的夫人,也沒在意,上前握著詹安的手說:“詹廳長,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詹安哈哈大笑,說:“我封了上千萬的封包,不來豈不是虧了?”說完又想要給方振玉介紹身後的女人,卻見鍾玉光、許香君和小鍵已了上去,便不再說話了。

來人是許光華的子吳容,鍾玉光上前恭敬地說道:“吳大姐,沒想到你也來了。”

許香君和小鍵則一個叫媽,一個叫,顯得十分的親熱,方振玉才知道對方是許光華的夫人,便也了上去,說道:“許夫人,你!”

吳容仔細地打量了方振玉一番,說道:“難怪連老許也對你讚不絕口,果然是一個美男子。”

“媽媽,方總何止是相貌出眾,他的工作能力也是無人能比的呢?”許香君毫不掩飾自己對方振玉的評價,向母親說道。

“知道了,你爸也不單是說他的相貌,更多的是說他的才能,但在我們女人的眼裡,相貌可能要比才能更重要,尤其是第一印象。”吳容說,她一直對女兒居然做人家的情人耿耿於懷,直到現在見了方振玉,才知道女兒的想法果然有他的道理。

許香君當然不敢再說什麼,便和鍾玉光把母親了進去,自然有寧玉蘅和趙文華的夫人狄美蓮作陪。吳容是聽許光華說方家如何如何的好,才臨時動議,跟詹安一起來的,現在看到方家的一切,再看到方振玉出眾的人才,她也不得不口服心服,對王佩英也十分的敬佩,因為女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只有培養好自己的女兒,才能找到好的女婿。

接下來,是方振玉的父母到了,他們兩人本來不想來的,但不住寧玉芬的邀請,最後還是來了,兩人雖然是農村出身,穿著也很樸素,但談吐卻也十分得體,當然也令吳容刮目相看,這才知道方振玉所取得的成就,與家庭的教育有很大的關係,因而對女兒的決定有了比較全面的瞭解,同時對方開同和龐玲也十分的客氣。

該到的人都到了,方振玉才鬆了一口氣,他實在想不到,岳母的一場婚事,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人,使得他也有些疲倦起來。喝了一口水之後,他來到了岳母的房間,那裡,寧玉芬姐妹們已把王佩英打扮好了,乍看上去,便象是三十出頭的樣子,他不由笑道:“媽,你今天真漂亮!”

雖然王佩英對方振玉十分好,但兩人之間很少說笑,聽得方振玉這麼一說,王佩英不臉紅了起來,羞澀地說:“振玉,沒想到你也來笑話媽!”

“親家,振玉沒有說錯,你確實是很漂亮,難怪能生出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龐玲也跟著方振玉來到了王佩英的房裡,讚美地說。

聽得龐玲這麼一說,王佩英反而收起了害羞之心,反擊道:“親家,你是不是想說,只有象你那麼漂亮,才會生出象振玉這樣英俊的兒子?”

兩老的對話,惹得房間裡的人都笑了起來,氣氛自然就更加熱烈了。寧玉芳一手拉著一個,說道:“其實,兩位媽媽都是那麼漂亮,否則又怎麼會有我們這麼相貌出眾呢?”

“天,我還不知道這世界原來有臉皮這麼厚的人,親家,看來我們真的是落伍了。”王佩英看著寧玉芳,心裡疼,嘴裡卻嘲諷道。

“好了,媽,浩伯的車快來了,我們還是快點準備吧,玉芳,還有什麼要給媽帶上的?”方振玉打斷了她們的互相逗樂,因為來客越來越多,他擔心照顧不過來,畢竟家裡沒請有人,到了酒店之後,他就可以輕鬆了。

寧玉芬當然知道他的心思,說道:“媽這裡有我們,你還是去招呼客人吧!”

方振玉見真的沒有自己手的地方,便出去了,待了一下在客廳裡負責客的寧玉芝,自己便上樓去,雖然有鍾玉光在那裡招呼,但他還是不太放心,因為他覺到吳容的到來,並不是那麼的簡單。果然,才到四樓電梯口,鍾玉光和方開同在等電梯,一見方振玉,鍾玉光說道:“你上來得正好,吳大姐說找你有事呢,你自己小心點。”鍾玉光和許光華相十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吳容單獨見丈夫手下的人,今天居然要單獨會見方振玉,難免讓他到詫異,當然也難免擔心起來,方振玉可是他在臨海最重要的棋子,要是他出了事,那自己整個臨海港口開發,就難免出現問題。

“放心吧,沒事的。”方振玉說著,便向四樓的客房走去了,他雖然還不知道吳容找他幹什麼,但也知道肯定是和許香君有關。

“許夫人,聽鍾書記說,你找我?”方振玉問候了一聲之後,便向吳容挑明瞭。

吳容睜大眼睛看了方振玉好一會,才說道:“方振玉,你聽好了,今天我說的事,完全與老許無關,只是我和香君的事——”

“媽……”沒等吳容說完,許香君便打斷了母親的說話,說:“這不關他的事,只是我自己願意這樣罷了。”

吳容橫了許香君一眼,說道:“他有什麼好?讓你這樣痴心?”嘆了一口氣,又說道:“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了那麼多,但你聽好了,如果你對我們小鍵不好,我絕對不放過你。怎麼樣?沒人的時候,知道該怎麼稱呼我了吧?”

方振玉這才明白,許香君居然把她和自己的事告訴了母親,他心中暗歎,怎麼每一個母親都這麼維護自己的女兒?當下有些不自然地叫道:“媽。”

“哎。”吳容不由輕聲地應了起來,又拉過小鍵,說道:“小鍵,聽你媽說,你想和小寧一起讓方叔叔當你的爸爸?”

“是啊,,小鍵真的希望有方叔叔這樣的爸爸。”小鍵臉上現出渴望的神情。

“那你就叫好了,作主,讓你認方叔叔作乾爹,這樣,你叫他乾爹也好,叫爸爸也行,你說好嗎?”

“太好了。爸爸!”小鍵笑著,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哎。”方振玉抱著他,高興地應著,同時面向吳容地再叫了一聲“媽媽。”

“香兒,你爸沒退休之前,只能是這樣了,你說好嗎?”吳容親熱地應了一聲,對許香君說。

許香君緊緊地摟著母親的身體,動情地說道:“媽媽,你真是我的好媽媽。”

“媽媽是作孽,不過也算了,誰叫我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呢?今晚我再安排你們搞一個儀式吧。走吧,我們也該下去了,人家該來接新娘了。”吳容說,臉上卻是慈的表情。

下到一樓,上官浩果然親自接新娘來了,陪他來的,自然還有上官溫馨。這一幫都是敢於創新的人,所以也不管什麼禮節,就按照自己的喜好,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而吳容則按照她自己的想法,讓方振玉和許香君舉行了儀式,當晚,方振玉是在許香君的家裡過的,為此,他和寧氏姐妹都想盡了辦法,因為要躲過剛回來的鐘瑩和方振玉的父母的眼睛,但總算是完成了許香君嫁給方振玉的程序,只是這種程序,於法律不符而已。

1994年2月17星期四臨海市體委

方振玉收好了收據,和體委主任握了握手,正想說再見,卻聽寧玉薇說道:“主任,我大姐想去採訪一下龍指導,不知她在家不?”

“好啊,我沒見她出去,應該在吧,不過,我還有點事,不能陪你們去了。寧大作家,龍潔是個好同志,確實應該好好地報道,如果有什麼需要,以後請隨時找我。”那體委主任說道。

“謝謝!”寧玉芬不知道妹妹是什麼意思,但見她這樣說,便和方振玉一起去找龍潔了。

方振玉自然明白寧玉薇的心思,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龍潔了,心裡還真有點想她,同時也有一點內疚,這是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中,唯一一個一夜情的女人,並不是他不想見她,而是她基本上都在訓練地,沒有機會見面,所以寧玉薇一提,他不但沒有反對,見龍潔的心情反而更加迫切。

龍潔住的是體委的宿舍,三人走不到幾步路便到了。寧玉薇敲開了龍潔的門,卻見龍潔著個大肚子開門了:“玉薇,咦,方總,你怎麼來了?還有寧大作家,真是稀客,快請進!”

三人進了門,在龍潔的招呼下坐了下來。看著腹部漲鼓鼓的龍潔,方振玉明白了寧玉薇為什麼讓自己來,因此,才關上門,他便站起來,把想為他們沏茶的龍潔擁進了懷裡,心疼地說:“潔,為什麼要這樣?”

“方總,你……”龍潔當然想和方振玉親熱,但看到寧玉芬在一邊,不由得害怕起來。

寧玉芬此時哪還不知道龍潔和方振玉有一腿?只是不知他們是什麼時候搞上的而已,便笑道:“你們辦你們的事,我什麼也沒看見。”

方振玉親了龍潔一口,笑笑說:“你不是說過,巫山有十二峰,有三峽嗎?我所遊的,還不只十二峰、三峽呢?有機會我帶你一起去遊。”

龍潔這才明白,自己這個一夜的情人,居然大姐小妹都玩了,而且每一個對他都是那麼的好。但想想也不覺得奇怪,自己不是一見面就讓他給俘虜了嗎,而且還是師生同時上場呢,便專心地享受方振玉給自己的撫,很快,那情便上來了。分開之後,她息著說:“芬姐,對不起了。”

“有什麼對不起的?”寧玉芬走過去,輕撫著龍潔的腹部,笑問道:“是這壞傢伙的種子?”

“嗯。不是他的,我才懶得那麼辛苦呢?”

方振玉動情地把龍潔再次摟進懷裡,說道:“這又何必呢?”

龍潔認真地說:“這輩子我不嫁人是肯定的了,但我也想當母親,那晚我就想了,如果那時你能給我一個孩子就好了,誰知老天爺真的開眼,讓我的願望實現了。”

面對龍潔的深情,方振玉能有什麼話好說,只能是緊緊地摟著她,同時,大手也在她身上撫著,而且,還開始她的衣服。

“別,別在這裡。”龍潔不由害羞起來,雖然她也曾經和寧玉薇一起服侍過方振玉,可那是在酒店,而且又是晚上,現在別說寧玉芬是生人,還是大白天,在自己的客廳裡。

方振玉倒沒有想到這麼多,他只是覺得在客廳裡對龍潔的大肚子不利,便說:“那我們到你房間去。”說著不由分說,抱起龍潔往臥室走。

龍潔很高興方振玉能照顧自己的受,就緊著他的脖子了,但她發現寧玉芬和寧玉薇竟跟了進來,便說道:“你們,你們怎麼都進來了?”

寧玉芬一邊笑,一邊也開始自己的衣服,說道:“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跟你搶,只是想和他一起服侍你,和你一起服侍他罷了。”其實她自己也很想了,這幾天因為躲著溫馨和鍾瑩等人,她沒有到玉芳那裡去領受方振玉的,現在看到龍潔這個樣子,知道她難以應乎方振玉的索求,哪還不趁機上陣呢?寧玉薇這兩天跟寧玉芬的遭遇一樣,心裡自然也和姐姐一樣了,於是,三女都赤在方振玉的面前。

方振玉沒有讓龍潔動,自己把她撫了個遍,大嘴便停在那高聳的脯上啃咬著,那神秘之處,有寧玉薇去捏,寧玉芬則是不斷地吐著方振玉那大傢伙。也許是久沒得到享受吧,只一刻鐘,龍潔就忍耐不住向方振玉求了,方振玉見玉芬和玉薇這樣,當然明白她們的用意,便開始了行動,溫柔地為龍潔帶來前所未有的享受。

正如寧玉芬所料,龍潔沒能讓方振玉盡興,她自己便上了,而她也只是堪堪讓方振玉足。已經清醒過來的龍潔看到大量的白膩的汁從寧玉芬下那張開的小口中出來,不由得伸手去澆了一些,,塗在自己的私處,讚美道:“玉,你的種子既多又健康,生出來的小寶寶一定會很健壯。只可惜我們的兒子不能姓方。”

“不管是姓什麼,我都喜!”方振玉撫著她,深情地說。

寧玉芬也說道:“龍潔,有什麼你一定要跟我們說,讓我們一起共同養育我們方家的孩子。”

“謝謝芬姐,你也生一個嗎?”

寧玉芬嘆道:“我是無法生的了。”她把自己不能生育的情況說了出來。最後她說道:“不過你放心,凡是振玉的孩子,我都會把他們培養成為象他那樣有本事的人。”

說話之間,方振玉的寶貝在寧玉薇的親吻下又醒了過來,寧玉薇自然是義不容辭地擔負起安撫他的責任,當她也象姐姐那樣得到最美的享受的時候,那肥美的戶裡,也湧出了大量的男女混合的。龍潔不由得擔心地說:“玉薇啊,你可得小心一點,你妹夫的種子太強了,你目前還不能懷孕呢?”

“潔姐,我知道,我會以參加比賽為重的,就算給姐夫生孩子,也要等到我拿了全國冠軍之後。”寧玉薇認真地說。

一男三女都足了,互相撫了一下之後,大家才起來穿衣服,又回到了客廳裡。方振玉依然把龍潔摟在懷裡,問道:“潔,你這個樣子,還能帶四女去參加比賽嗎?”

面對方振玉關懷,龍潔已經到心意足了,能得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作自己的情人,夫復何求,她說道:“沒事的,比賽離產期還有一個多月,我完全可以帶她們去比賽。其實,她有了你的大力支持,已不用我花太大的力氣了。”龍潔的玉手撫摸了方振玉下的寶貝,笑了起來,那張嬌臉,顯得更加嫵媚了。

“潔姐,你還不是有了我姐夫的大力支持,變得比以前更加堅強了?”寧玉薇反相譏說。

寧玉芬笑道:“你們還是算了吧,我們誰不是在他那寶貝的大力支持下變得各方面都做得更出的?你們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我自己是這樣了,沒有了他,我今後的生活還不知道該怎麼安排呢?”

寧玉薇和龍潔自然也體會到寧玉芬所說的那種對方振玉的依賴,哪還能說出反對的理由來?都靠近了方振玉,一男三女便緊緊地摟在了一起。方振玉心中無限的,他給了每人一吻,說出了心中的:“你們放心,我方振玉一定會做好我該做的工作,把事業做大做強,讓我的一群親親的情人們都過上幸福快活的子。”

“我們相信你一定能夠辦到!我們也會幫助你辦到,絕不會為你出難題。”三女都發誓地對方振玉說,同時也向他獻上了香吻。霎時間,龍潔這套從來沒有過喜氣的房子,變得喜氣盈盈起來,好象整個房子都亮堂了。

1994年2月19星期六工人新村

工人新村前面的運動場上,熱鬧非凡,鑼鼓聲鞭炮聲響個不停,正前方的主席臺上,扎了鮮花和彩旗,正中的橫額上寫著朱李聯婚的字樣,一張大圓桌擺在主席臺上,臺下則是幾十張桌子,不少人已經圍著桌子坐了下來,而更多的人則在運動場中間佈置著綵帶什麼的,熙熙攘攘的,喜慶的氣氛非常的濃厚。

今天是李芳華和朱建軍結婚,本來他們是想在酒店請的,但請到胡軍的時候,這個印業集團的工會主席提議,由工會出面搞,順便讓剛過年的工人們熱鬧一番,很多工人經歷了工人新村的搬遷典禮之後,對這種集體活動非常的熱心,都同意胡軍的建議,而朱建軍和李芳華本身已經在家鄉辦過,反正在這裡也是熱鬧一下而已,便同意了,於是,就由胡軍來主持這次婚禮了。此刻,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但作為這次婚禮證婚人的方振玉還沒有到。

胡軍在主席臺上有些焦急了,他向張蓓問道:“張蓓,你跟方總是怎麼說的?”

張蓓也是剛從李芳華的新房下來,聞言說道:“不就是按照你們的說法跟方總說了?你放心好了,方總一向辦事準時,不會誤了吉時的。”

一旁的譚梅也說道:“剛才方總在港口來電話,說一定會準時趕到,你就放心好了,看你這樣子,好象是你結婚一樣。”

孫少梅笑道:“是他提議的事情,他當然怕辦砸了。”

胡軍知道鬥不過這幾個女人,便說道:“怕你們了,你們把新郎新娘化妝好了沒有,叫他們下來吧,婚禮的時間快到了。”

“你放心了,誤不了,有麗萍和淑萍在那裡打點呢。”譚梅說。

正說著,外面響起了汽車聲,是方振玉回來了,和他一起來的,居然還有市委書記鍾玉光、羅偉勝和上官浩父女倆,胡軍趕忙了上去,握著鍾玉光的手說道:“鍾書記,你可是貴客啊,也不知芳華她哪來的福氣,居然能請到市委書記來參加她的婚禮!”一邊說,一邊把他們上了主席臺。

鍾玉光愣了一下,很快就笑道:“我鍾玉光還不是平常人一個,怎麼參加一個婚禮就是有福氣了,要說福氣,應該是我沾了新人的福氣才真。”說罷,回頭瞪了方振玉一眼,說道:“好你一個方振玉,連我你也敢騙,說什麼來參加你們集團的一次集體活動,現在卻是婚禮,我不管了,我可沒帶禮物,你就負責幫我搞掂吧。”

方振玉笑道:“誰敢要你鍾書記的禮物啊,再說,我們真的是集體活動。”

“是啊,鍾書記,我們方總沒有騙你,這次真的是集體活動,我們所有人都不封禮,我們是由工會出面,給我們工人辦的。”

“哦,有這回事嗎?”鍾玉光顯然是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這樣了。”譚梅在一旁證實道。

鍾玉光相信了,同時心裡對這個東方印業集團也更加重視起來,一個企業,能得到工人自發地組織各種活動,那麼這個企業的活力、凝聚力肯定會不錯,他問道:“誰想出來的辦法?”

胡軍不想在這方面說得太多,便應道:“也沒有誰拿主意,只是大家覺得這樣更能體現出我們集團的團結喜慶的氣氛,就一致決定這樣做了。”

梅等見他沒說,也就不作聲,引導他們到座位上坐了下來,說:“管他誰的高見不好?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應該讓新人下來了,張蓓,你去把新郎新娘請下來吧!”

“是。”張蓓應聲走了。

很快,在喜慶的樂曲聲中,新人在許香君、胡麗萍和韋淑萍的陪伴下到來了,見到鍾玉光等居然來參加他們的婚禮,李芳華倒沒有什麼,朱建軍則顯得特別的興奮。方振玉見狀,便推鍾玉光來主婚,旁邊的譚梅和胡軍等人當然也極力慫恿,連羅偉勝也推波助瀾,令鍾玉光無法推辭,只好當了一回證婚人了。

其實所謂的婚禮也相當的簡單,證婚人說了一些勸勉的話後,更主要的是集體的活動。酒宴開了,喜喝酒的人喝酒,不喜喝酒的人則是吃了飯之後便開始了文藝節目,寧玉芳還帶著她準備拿去各地演出的節目在這裡表演,場面的氣氛熱鬧非凡。

“振玉啊,玉芳的節目不錯嘛,什麼時候才真正地去演出呢?”鍾玉光看了寧玉芳和劉纖等人的彩表演之後,問道。

方振玉苦笑道:“節目雖然好,但我就不好了。她準備小寧斷後就出去了,我們父子倆的子就不好過了。”

“怎麼會呢,家裡不是還有媽媽和玉芳的一眾姐妹嗎?”鍾玉光當然知道孩子沒有母親帶的難處,他本身就嘗過這種滋味嘛。但他不知道方振玉只是跟他說說而已,寧玉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本用不著他去心。

“但願如此吧。”方振玉說,他正想說什麼,一個女工來請他去跳舞,他便下舞場去了。

“偉勝啊,如果你手下的企業都象東方印刷廠一樣,那我們臨海的經濟就是真正的騰飛了。”鍾玉光慨地對羅偉勝說。

羅偉勝苦笑道:“我當然想了,但目前來說,本無法實現,想做到象他們那樣,除了企業的負責人有本事外,還要他是一個捨得讓利給工人的人。你知道嗎,在他的東方集團,每賺一百塊錢,方振玉能進口袋的,也不過是二三十塊。”

“哦?那剩下的那些錢哪裡去了?”鍾玉光好奇地問。

“都用在工人的福利上了,你看今天晚上的活動,工人沒出一分錢,都是廠工會出的,還有這幾幢大樓,那都是工廠為工人先墊的錢,然後在工人工資中扣的,不用工人一分錢,你說,有這樣的單位,有這樣的老闆,工人還能不替他賣命嗎?我還聽說,他們集團工會的資金,比我們某些局的經費還要充裕呢,別的不說,就我所知,二輕局就經常找他們開展活動。”羅偉勝向鍾玉光彙報了他所知的東方印業集團的情況。

這些情況,鍾玉光也聽說了一些,但沒有羅偉勝說得那麼詳細,他不由說道:“大概你們經貿局也在他那裡得到了不少好處吧,我聽說,你羅偉勝最近可肥了起來。”

“是得了不少的好處。”羅偉勝老老實實地承認,“只是我所得的好處,都用來補償其他廠的虧損了,真正能用的可沒有什麼,有時請人吃飯,實在無法解決的時候,也只好讓方振玉破費了。”

鍾玉光只有嘆氣了,一個政府的局,屬下幾個大廠,就一個廠搞得好,當然經濟上的困難是可想而知的。他正想說些什麼,孫少梅和胡麗萍來請他們跳舞了,他們也只好下場了。

此時,方振玉正和許香君翩翩起舞,許香君幾乎把身子都擠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她輕聲問道:“振玉,你怎麼把玉光給拉來了?”

方振玉苦笑道:“你以為是我把他拉來嗎?那是羅偉勝想讓他知道東方廠現在的情形,有人又想利用東方廠來向我發難了。今天在一起開會的時候,羅偉勝便把今天的活動告訴了他,他說來臨海之後還沒見過哪間企業搞什麼娛樂活動,便要跟來看看,我又怎麼好拒絕呢?”

“我真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吃了撐著,有一家企業搞好了,不很好嗎?為什麼非得是什麼國營私營的呢?”

方振玉笑道:“這就要你去問一下你父親了,你問問他為什麼還留這種員幹部在他們的隊伍裡,其實這些人只知爭權奪利,早就應該清除了。”

“我才沒空管這種事呢?振玉,你倒有本事,我爸我媽都被你拉過來了。”許香君把頭擱在方振玉的口上,柔情萬種地說:“我爸來了一趟臨海之後,對你讚口不絕,我媽則是把我送給你當情婦了。”

方振玉有些得意,摟緊了許香君一些,說道:“不是吧,你把我們的事也告訴了你老子?”

“當然不敢了,要是他也知道,還真不知他會怎麼樣呢?振玉,今晚不走了,在我這兒,我知道,玉芳她不會介意的。”

方振玉搖頭說道:“玉芳方面當然沒問題,但對小鍵就不好了,現在他還不大懂事,懂事了之後他會怨你的。”

“你不也是他乾爹嗎?”

“你也知道只是乾爹,要是我真的能做他爸爸,當然是沒問題了,只是我不可能,這對一個男孩子來說,母親去偷人,不一定能忍受的,還是等我和他的關係更加融洽再說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機會。”方振玉分析了其中的厲害後,安許香君說。

許香君很是動,方振玉並不是象別的男人一樣得了女人的身子就什麼也不顧,他時刻注意著女人的名譽和生活,真是一個好情人,她心中暗贊,也就不再要求方振玉留下來了,舞曲一結束,便把他讓給了其他人,以免接觸多了,情泛起,更難自已。

1994年2月20星期省城

鄧婷芳參加完一個朋友的婚禮,走出了酒店大門,莫媚已停車在門口等她了,陪在莫媚身邊的,還有一個青年男人,卻是她律師事務所的一個見習律師程重,她不由笑道:“程律師,你的時間抓得很緊啊!”

程重年約二十五六歲,和莫媚年紀相仿,一米七八的個兒,相貌一般,和莫媚倒很般配,但鄧婷芳卻還是認為他配不上莫媚,因此經常在莫媚的面前說他的不是,當然,當著程重的面她是不會說的。

程重笑道:“沒辦法,現在好的女實在太少了,我不抓緊點,就沒我的份了。”

“還不快走?這麼多話幹什麼?”莫媚嗔了程重一眼。

“是。”程重趕忙離開了。

“芳姐,對不起!”莫媚道歉道。

鄧婷芳上了車,看著莫媚好奇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莫媚說道:“我明知你不喜他,就不應該讓他在你面前出現。”

鄧婷芳搖了搖頭,說:“你搞錯了,我並不是不喜他,其實他的工作能力和才華還是相當不錯的,我只是認為他還配不起你而已,而且這人也不象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老實。”

“我真的有那麼好嗎?”莫媚表示懷疑。從來沒有一個人說她好的,在部隊裡,她雖然各方面都表現得很好,但卻總得不到上級的表揚,甚至批評得更多。

“那當然了,要是我是男人,我也一定追你!”鄧婷芳認真地說。

莫媚嬌笑起來,說:“要是你是男人,那我就不用去找了,就地取材不就行了嗎?說吧,今天到哪裡去。”她發動了車子。

“不知怎的,今天我想去看電影?”鄧婷芳說道。

“不是吧,去看電影?”莫媚詫異地問道,她可從來沒有發現鄧婷芳有這方面的嗜好,就算是電視,她也是很少看的。

“真的,看了他們結婚,我倒很想去看看那些男女親熱的鏡頭,你說我是不是有些變態呢?”鄧婷芳有些憂慮地問?

“行,我就陪你去看一場電影,反正我也很久沒有看了,但有沒有你說的那種男女親熱的影片放映,哪就不知道了。”莫媚開車駛上街道,這才說道:“你不是變態,而是想你那個情人想得太痴心了,你已很久沒和他親熱了,想他了吧!”莫媚把鄧婷芳的心態說了出來。

“也許你真的說對了,我是很久沒見他了。”鄧婷芳嘆了一口氣,其實她這樣說並不恰當,因為節前方振玉還專門上來探望她,只是太不巧了,她正來好朋友,沒能親熱,看到人家結婚,自然想到了那方面去,要尋求刺,就很正常了。

莫媚專心開車,很久也沒有說話,兩人到了一家比較好的電影院,隨便買了兩個情侶座,便進去了,本沒看是什麼片。坐好之後,莫媚才問道:“芳姐,你這樣做值得嗎?”

鄧婷芳當然知道她說的是怎樣做,但她卻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我怎麼做了?”

“我是說你這樣去當人家的情人,搞這兩女侍一夫的把戲,值不值得?看你和寧玉芳好得那個樣子,你當然是不可能去搶她的老公的了。”

“我還以為你眼瞎的,沒有看見呢!”鄧婷芳輕笑了一聲,看著前面的一對男女正在親熱,良久,才說道:“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只知道和他在一起非常的幸福,而且我也不想打他的生活,我覺得為他獻出一切都是應該的。不但我是這樣想,除了寧玉芳之外,他還有很多女人,她們都是那樣想的。”

“天!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這樣,難道天下真的沒有其他男人了嗎?”莫媚腹的疑問。

鄧婷芳心道,有沒有男人我不知道,但男人有他那樣的寶貝的可是少之又少,她前面那對男女,已經更加親密了,她從他們的體位,已看出那男的把手伸進了那女的底,她不由得也把玉手放在下輕撫著,沒有回答莫媚的問題,而是問道:“莫媚,你知道一個合格的丈夫應該是怎麼樣的嗎?你選擇丈夫的標準又是什麼呢?”

莫媚一陣的惘,她雖然在談戀,但卻是沒有好好地想一下這個問題。

鄧婷芳摟住了莫媚的纖,說道:“我知道你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標準。”

莫媚經常被鄧婷芳這樣的侵犯,因此也不以為意,問道:“是什麼呢?”

鄧婷芳思索了一下,才說道:“一般普通的女人,找一個有好一點的收入,能養活得家口的人就很不錯了,但象我這樣可以算是事業有成的女人要求卻不是這樣,我希望我的丈夫比我更加有出息,英俊蕭灑,風度翩翩。”

“這樣的男人,好象為數不少啊,為什麼就看中了人家的丈夫呢,是不是那傢伙強暴了你,你就屈服了?”莫媚還是不明白。

“他哪裡是強暴了我?我是自己送上門去的。”鄧婷芳長嘆道。沉思了好一會她又說道:“開始我還以為,有剛才所說的條件已經夠了,誰想到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還有什麼呢?”莫媚更加好奇起來,象剛才鄧婷芳所說的條件,已經是相當難找的了,如果再加上其他的條件,還真的不一定找得到呢?

鄧婷芳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道:“莫媚,你有過男人嗎?我是說這樣的有。”她的手用力地在莫媚的下重重地按了一下。

莫媚不由得害羞了起來,沒有回答,反而想離開鄧婷芳的懷抱。二十多歲了,說沒想過男女之事是假的,但她也只是限於想想而已,從未真正接觸過一個男人,甚至連自也沒有試過,即使是在發現鄧婷芳、寧玉芳和方振玉戰的時候,她也到很奇怪,她把自己的情況歸結為冷淡,或者是自己有同戀的傾向,因為自己並不怎麼拒絕鄧婷芳的撫。

鄧婷芳可沒有放開她,反而將手放上了她那高聳的脯上,只是沒有動作,她小聲說道:“正因為你沒有過男人,所以你並不知道,我們女人更多的是需要這方面的足。”她的另一隻手又在莫媚的下撫摸了。

“芳姐,別,別這樣!”莫媚嘴裡叫著,卻沒有去拉開鄧婷芳的手,因為她覺得這樣很舒服,全身又酥又麻,好象沒有一點力氣去反抗,她可從來沒有這樣的覺。這也難怪,因為她除了平清洗外,包括自己也沒有刻意去撫摸那個地方。

鄧婷方當然不會停下,而是更加技巧地撫著,那手指頭不時在那漲起的蒂上擠,嘴裡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我曾跟你說過,我甩掉過兩個男人,雖然他們用情不專是個原因,現在深究起來,他們不能足我這方面的需要也是其中之一。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能足,還想打其他人的主意,這種人怎麼要得?”

莫媚覺得更加舒服了,那地方已經湧出水來,她強忍著沒有呻出來,把對方摟得緊緊的,說道:“我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不過,芳姐,我們回去好嗎?”她覺得再在這裡讓鄧婷芳撫下去,自己一定會叫起來,在這種地方,是一件多麼羞人的事情。

“好啊,我們回去,我再讓你領略一下男女之間的美妙。”鄧婷芳也知道莫媚情動起來了,而自己也有一些不克自持,她小聲說道:“你注意看一下,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在享受呢。”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和莫媚相擁著往外走。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2月25星期五東方印刷廠

方振玉從孫少梅的身上下來,拿過一張巾墊著她的下體,側躺在她身邊,大手在她那高聳的玉撫著,嘴裡得意地問道:“少梅,舒服嗎?”

“嗯,覺真好,方總,你真的的很會人。”孫少梅此時還猶如在仙境一樣,那覺非常的美妙,她覺得方振玉的將她的子灌得的,似乎那子還在裡遊動。她也知道一個女孩子這樣和一個已婚的男人上不好,但有過一次之後,她再也忘不了那種美妙的滋味,因而一有機會,她都要享受一番,就算沒有機會,她也要創造這種機會。

也許是跟他的女人太多了吧,方振玉一點也不把這些放在心裡,他想的是如何使所有跟他的女人得到幸福,因此,他親了孫少梅一口,認真地說:“我會經常讓你們都那麼美妙的。”他說的你們,指的當然是印刷廠和他有關係的幾個女人,包括譚梅、張蓓和李芳華等,雖然李芳華已經成親,但他依然是對她有求必應。

“我知道你會的。”孫少梅對他十分信任,不但是在工作上,在這方面也是一樣。

門開了,譚梅拿著早餐走了進來,說道:“快起來吃早餐吧,上班的時間快到了。”

方孫兩人便起來,方振玉去洗漱,孫少梅則整理著室內的一切,她對譚梅說:“梅姐,和他過夜的覺好嗎?”她每次都是在方振玉來值班室和譚梅的時候,趕早一點來玩的,從來沒有和方振玉過過夜。

“當然好了,不但可以連來兩三次,在他懷裡睡覺,有一種安全的覺,你是應該找機會試一試的。”譚梅毫不隱瞞,把和方振玉過夜的覺說了出來。

孫少梅顯出羨慕之,說道:“我當然想了,但很難啊,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安排得出來,總不能去酒店開房吧?”

梅一想也是,本來她想叫孫少梅上方家去的,她知道寧玉芳肯定不反對,但又用什麼理由留在方家呢?因此只能嘆道:“確實是難以安排!”

“什麼難以安排?”方振玉已經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只穿著內的他,下體又膨起來了。

孫少梅看到此番情景,心道,好強勁的男人,心中極,她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玉手輕撫他那鼓鼓的地方,說道:“人家想好好地陪你一夜,好好地享受你連續作戰的雄風,卻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和時間。”

方振玉對二女極,將兩人都擁進了懷裡,在兩女的嬌臉上都吻了一下,說道:“你放心,我會找機會的,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那我還怎麼好意思做你們的男人?”

見到情郎這麼為自己著想,兩女喜極,都向方振玉獻上了香吻。譚梅說:“我就知道,我們的情人會有辦法的。快吃東西吧,時間快到了。”說著,首先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

三人出到辦公室,圍著辦公桌吃起早餐來,果然還沒吃完,張蓓和李芳華便到了,一看這種情形,玲瓏剔透的張蓓哪還不知他們是怎麼回事?便笑道:“方總,你的飯量也太大了,有了四個大包子還不夠,現在還要吃?”

孫少梅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說道:“現在你才知道嗎,他還想再吃四個呢,你們兩個還不快點獻上來?”

四女嘻嘻哈哈起來,便在這時,陳長琳也到了,見她們那麼快活的樣子,問道:“遇上什麼喜事了?你們這麼高興。”

梅和他打了一聲招呼,才說道:“方總說,今年空實現去年說的,和大家到海邊旅遊的事,可是最後他卻說是到他那免費的臨海旅遊區,你說氣不氣人?”

陳長琳當然知道她們不可能是說這些事,但他又怎麼會追究呢?再說,想追究也無從追究,便說道:“那也好啊,反正就連那裡我也沒去過,何況還有肥水不外人田之說,我們大家在那裡可是有股份的。”

方振玉心中暗笑,怎麼這段時間老是聽到肥水不外人田這句話?他接口說道:“長琳說得不錯,現在,港口的旅遊區已經差不多建成,你們有什麼外地的親戚,最好能向他們宣傳一下,讓他們到我們這裡旅遊,不但能加快港口的發展,我們自己也有收入呢!我在這裡說了,如果是你們介紹來的,我一定給他們打八五折,這可是鍾書記也得不到的折數啊!”

這幾人中,接觸鍾玉光最少的是孫少梅,她問道:“那你給鍾書記介紹的打多少折啊?”

“他那政府接待我是一折也不打,他介紹來的朋友嘛,就給他們九折吧!”說罷,哈哈大笑起來,眾人也跟著笑了。沒多久,其他人便也到了,聽到方振玉的笑聲,也問是怎麼一回事,方振玉便說了出來,其他各人也說一定會向自己的親友轉告。方振玉原本是說笑的,沒想到現在竟變成了給自己的旅遊區作起了廣告來,心中也很高興。

人到齊了之後,便開會了。其實,今天的會議也沒有什麼大的內容,要講的,在年終總結時已經講了,主要是方振玉想在新年開始的時候,給大家打打氣而已,當然還有把原來的安排細化,最後的重點便放在瞭如何向外發展的問題上來。

梅先把向外發展的情況說了,她總結道:“從去年的業績看來,我們的向外發展還是處在初步階段,才佔去年生產總值的10%,我們想要把我們的集團發展成上市集團,還得加強這方面的工作力度。”

胡軍也說道:“在尋求貨源的方面,我沒有多大的發言權,但從技術的角度來看,我們的輪轉印刷也還有待加強,現在我們不是多了一份報紙嗎,應該來說,還不工作負荷,但實際上,我們已經很趕了。這一方面是我們的機器已經殘舊了,另一方面我們工人的素質還有待提高,後一方面是我的責任,因為我沒能夠重視我們技術力量的加強。”

“明白了,今天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們先看看該怎麼進行我們的方案。”胡軍還想說下去,方振玉已經打斷了他的說話。

“我看也不僅僅是技術問題。”顏如玉說道:“現在,我們的各個車間都在負荷運轉,尤其是裝訂車間,都已經快忙不過來了。我想,是不是把那些利潤低的訂單退了,這樣可以提高我們的工作效率。”

緊接著,又有人提出了各方面的意見,總的來說,雖然是集團內部存在的問題,但都是因為工作太多而引起的,除了胡軍說的輪轉車間。方振玉和譚梅靜靜地聽著大家的說話,臉上還是那麼的平靜,直到沒有人再說了,譚梅才說道:“我來說說我的看法吧。正如剛才我開頭時所說的,過去的一年,我們取得了很大成績,但也暴了不少的問題,這很好,如果大家只說好聽的,那我們的企業就沒有希望了。”接著譚梅對剛才大家所說的情況作了分析,同時也解答了其中的一些疑問,最後她說道:“總之,我們已經向既定的目標邁進了一大步,而且是重要的一步,這一步相當的不容易,希望大家都要珍惜,要以比去年更緊密的團結,以比去年更大的幹勁去做好今年的工作。”

聽完了譚梅的說話,陳長琳也簡單說了幾句關於政治思想工作方面的事,主要是針對工人有了錢,應該怎麼花的問題,因為最近工人中出現了賭博的現象,最後他說:“我想建議工會和職工代表大會,對參加賭博的工人,要嚴加教育,屢教不改的,應該將其除名,我們不能容忍這種不良的社會風氣在我們的集團內蔓延。”

雖然陳長琳說的在廠裡只是個別現象,但也引起了大家的重視,因為賭博這種行為在社會上已經逐步蔓延,一旦在廠裡形成了風氣,不但嚴重影響了集團的形象,還會因此而影響工人的工作。胡軍堅決地說道:“這可不是小事,我看要召開職工代表大會,制訂一些章程,對那些參與賭博的人嚴加處理。”

“我同意。”眾人紛紛表態起來。對目前取得的良好局面,沒有一個不珍惜的,他們都不願意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基業毀於一旦。

看看時間已差不多,大家也都說了話,方振玉才總結道:“聽了大家的說話,我到很欣,我覺得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我們的大多數工人,都是真正地為我們企業的發展而努力工作的。對於大家提出的問題,剛才譚總經理和陳書記已經說了,我在這裡就不再重複,我在這裡強調幾點:一、一定要在我們的集團內形成一種積極向上的社會風氣,我是從剛才陳書記所說的體會出來的,一個企業,工人的素質極為重要,如果我們的工人都沉於享樂、腐化等等的不良風氣,那我們的企業就沒有進步,但是,單靠空口說白話是不行的,因此,我們要想出一個辦法來,轉移工人的注意力,使他們的力轉到正路上來,這就要大家會後去想辦法了;二、關於剛才如玉提出的問題,我知道不但如玉,還有不少人有這種想法,但是我告訴大家,書籍的印刷我們不但不能丟,反而應該加強。為什麼呢?因為它是我們生存的本。大家想一下,那些商標什麼的,說不準什麼時候沒了,那我們哪裡去錢發工資呢?靠的就是這平時看來沒有什麼利潤的貨源,這樣說吧,我們的報價並不比別人低,為什麼他們願意給書我們印?那是因為我們什麼時候都給他們做得很好。有了這批貨,就算我們其他的貨源都失去了,我們也不愁工人的生活費。因而不但本省的,如果可能,外省的我們也應該把它拉回來,當然了,如何解決目前的生產問題,還得大家想辦法;三、我們的企業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候,很多企業,都是一到有一些影響就忘乎所以,什麼來取經的、上電視啊就多了起來,不但影響了工作,還在工人中養成一種驕傲自的情緒,所以我們一定要告誡我們的幹部和工人,一定要牢記主席所說的:務必要保持戒驕戒躁、艱苦奮鬥的作風,電視要上,人家來取什麼經也要接待,但只能看,不要在這方面花錢,只要沒得吃的,我想他們第二次也沒興趣來取什麼經了。”

方振玉這句話才說完,大家就鬨笑起來,因為大家都知道,眼下所有的什麼取經啊、現場會啊,大多數是為了吃喝,去看了人家的,能不能學且不說,有些本連材料也不看一眼。方振玉繼續說道:“大家也別擔心有人給我們小鞋穿,只要我們不做違法的事,我們就不必怕他們。好,今天我就講這些,希望大家多為我們企業的發展動動腦筋,讓我們一起來把我們東方的天空撐起來吧。”

會議在熱烈的掌聲中散了,方振玉本想留下來和四女親熱一下,但看到陳長琳也留下,自己也沒時間了,便給了她們含情一眼,走了。

1994年2月28星期一港口開發區

張虹吃過晚飯,沒有參加工管委和總公司一班人的活動,洗過澡後,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散步。由於碼頭和旅遊區的開工,紅石村委到金花村,到白玉灘這方圓幾里的地方都慢慢地熱鬧起來了,在通往兩處的小路上,開了不少的店鋪,而且生意還相當的不錯,她心中有一種,畢竟這裡的繁華有她的一份功勞。

路旁,不少人在向她打著招呼,在這大半年了,新的老的人她都基本上認識,而且由於她和吳學棟的努力,無論是搬遷區還是沒搬遷的地方,居民的生活都比以往要過得好,所以在這地方還算深得居民的戴,但她知道,這裡面有方振玉很大的功勞,如果不是他在旁邊提點,她聽陳向東的話的話,不但港口的開發會受到阻礙,便是自己也無法取得這樣的政績,從而得到鍾玉光的賞識,她聽說,已經有人提議讓她到其他縣去作一把手了。雖然同屬處級單位,但縣和管理區是不同的層次。

張虹知道,這絕對不是空來風,要是在一年前,有如此升遷的機會她一定會很高興,但現在的她卻有一點不想去,因為她不但上了這裡,還上了這裡的一個人——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方振玉,她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當方振玉的子,但以她的個,就是當情人也在所不惜,這當然不是她和陳向東時那樣的權易,而是她真正地喜上了方振玉,當然,她也想在他那裡得到情上的足,因為她知道方振玉一定能夠給她足,這是在她和方振玉一起從海中逃生時知道的,她雖然經歷的男人不多,但也有三四個,沒有一個人有方振玉那麼雄厚的本錢,除了那些情片上的男人外,她想不到會有哪個男人有這樣強大的武器。現在,自己已經和方振玉靠得很近了,要是到了別的地方,哪還有這種機會?

走著走著,已經來到荒野了,再上前半公里,便是金花村了,張虹停住了腳步,在旁邊的一塊草地上坐了下來,看著天邊的晚霞出神。她的經歷可謂複雜坎坷,大學畢業就分到了臨海,後來嫁了當副局長的老公,以為因此而過上好子,誰知她的老公又不爭氣,不但在情上無法足她,工作上也不行,能當上副局長,是因為他老爸是老紅軍,是照顧質的,當她知道實情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樣一來,她不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反而時常遭人擠。她是個要強的人,眼見丈夫無能,只好想辦法自己去闖,幾年來,倒讓她闖出了一點名堂來,只可惜她太慕虛榮了,使她無法長進,直到和方振玉等人在一起,才知道缺陷在那裡,因而工作上就積極主動起來,這才取得了今天的成績,當然了,方振玉則是她最好地催化劑,如果沒有方振玉,只怕她也還會象原來那樣。

“咦,張書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呢?”有人問道。

張虹不用看,便知道來人是自己喜的男人,但她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便應道:“我吃完飯出來散步,方總,你怎麼也在這裡?”

方振玉來到了張虹的身邊,說道:“我陪我岳母在王守業家吃飯,正要轉回公司。他們今晚不打球嗎?你怎麼自己一個人跑到這裡來?”

張虹指著身邊的草地,說道:“坐在這裡看看風景也是一件很舒心的事,你也坐吧!”

這幾天天氣暖,方振玉又喝了一點酒,因而到有些熱了,便在那裡坐了下來,朝著大海的方向看去,那景果然很美,不由說道:“唔,確實很美,你經常來這裡嗎?”

張虹聞到了方振玉身上混合著酒氣的男人氣味,不由向方振玉靠近了一些,說道:“也不是很經常,只是有時心煩的時候來這裡坐一下,領略一下大自然的樂趣而已。”她看了身邊的方振玉一眼,問道:“你呢,就從來沒有出來走過嗎?”

方振玉嘆氣道:“我是很難出時間來看這美景的。”他說得也不錯,除了工作忙之外,他還要應乎幾個女人的糾,哪有時間來這裡遊玩。

張虹心中一動,說道:“每天都重複著同一種運動其實也很悶的,所以我經常出來走走,前面一些有個地方觀賞海景更加美妙,不如我們隨便走走吧。”

“這……”方振玉有些猶豫,這裡進去是一片茂密的樹林,他倒沒想到張虹會對自己有什麼不良企圖,只是天黑了,怕路難走而已。

“你還有事嗎?”張虹溫柔地問。

“事倒是沒有,只是……”

方振玉正想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便被張虹給打斷了,“也許以後我就沒有多少機會來看這美景了,方總,陪我再看一下應該可以吧?”

對於張虹的調動,方振玉多少知道一點,想到這段時間來張虹在工作上給予的支持,他又怎會拒絕她那麼小的要求呢?便說道:“當然可以了,我們走吧!”說著,當先開路,往樹林中走去。

張虹嘆道:“真不願意離開這麼美的地方。”

“走出去也好,起碼對自己的前途有好處,這裡又走不了,什麼時候回來看不行?”

“你我回來看嗎?”張虹問。

“當然了,更希望你把我們這裡的美麗景向你的百姓們宣傳,讓他們知道我們臨海自己也有一個美麗的海灘,讓他們來這裡旅遊渡假。”方振玉認真地說。

說話間,兩人已到了一個面對大海的開闊地,正如張虹所說,從這裡看,景更加美麗,前面是碧波漾的大海,左邊則是正在建設的白玉灘旅遊區。張虹在一塊草地上坐下,說:“我很喜這裡,能看到前面的景,又沒有人來打擾。”

“是很不錯,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方振玉也在一邊坐了下來。

張虹嬌笑道:“要是你發現了,這不成了你的香巢了?”

“什麼?”

“沒什麼,這裡以後是什麼地方呢?”張虹連忙說起其他來。

方振玉站了起來,認真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坐下來說道:“這裡應該是一個公園,而我們所在的地方按設計應該是觀海樓的位置。”

“那就是說,以後我們還能夠在這裡看到大海。”

“是啊,所以我才要求白玉灘旅遊區的建築不能太高,以免影響這邊的開發。”方振玉說。

兩人說著港口的未來,由於前面施工的燈光,本沒想到天已完全暗了下來,說到興奮處,張虹說道:“要是我真的到了其他縣,我們一定讓他們都來看看我們臨海的美景。”

“那就謝謝了。”方振玉說。

張虹美目四顧,然後移近了方振玉,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溫柔而又動情地說:“你準備怎麼謝我呢?”

方振玉心頭一震,他早已知道張虹對自己有意思,但卻沒有想到她那麼直接,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現在,他的女人也實在太多了,雖然他知道,這些女人都不要他承擔什麼責任,但他卻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足她們的要求,因而,他一下說不出話來。

張虹的想法就簡單了,她目前需要的是片刻的足,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方振玉負什麼責任,眼看自己就要離開港口開發區,如果不主動一點,那自己的願望就有可能落空,她是不允許有這種情況發生的,因而她更加依近了方振玉,說道:“振玉,我喜你!”

對於張虹如此的坦白,方振玉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大半年中,已經有太多的女人向他示了,而且都是毫無所求,說得難聽一點,他已經是麻木了,因此他說道:“張虹,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方振玉沒有斷然拒絕,張虹已經是很高興了,她深情地說道:“我只是喜你,也沒想到要做你的子,只是想得到你的一夕之,這麼低的要求,你應該可以答應吧?”張虹說著,一隻玉手,已經在方振玉的大腿上輕撫著。

面對如此多情的美人,方振玉還能說什麼呢?他伸出手去摟住了張虹的纖,口中說道:“我也知道你們我,可是……”

得方振玉這句話,張虹已經覺得足夠了,她玉手捂住了方振玉的嘴,嬌媚地說道:“你別說了,不但是我,在港口開發區的所有女人都知道,你是這世界上最有本事的男人,你能給我們快樂,已經是最大的付出了,因此,別的你就不必說了,振玉啊,給我快樂吧。”張虹說著,便把手伸到了方振玉那已經控制不住的下,輕輕地撫摸起來。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別說方振玉不想拒絕,就是要拒絕,也不知該怎麼拒絕是好,只能是任由張虹為所為了。張虹趁機將方振玉的寶貝拉出來,輕輕地撫摸著,只得方振玉火高熾起來,他最終忍不住大手也撫上了張虹那高聳的部,雖說張虹已生過一個孩子,但那裡依然是那麼的堅,他也覺得非常的美妙。

張虹得到方振玉的撫,整個人輕鬆了下來,她還以為要經過一番的懇求呢,沒想到方振玉這麼快就屈服了,她舒服地呻起來,手也沒有閒著,將方振玉那長的莖拉了出來,輕輕地套著,嘴裡讚道:“振玉,你好偉大喔!”

方振玉已經被張虹逗出了真火,想到人跡罕至,也就放心地施為了,他解開張虹的上衣,直接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嘴巴也不停地落在張虹的臉上,一隻手,也到了她的下,慢慢地把張虹的下體都顯了出來。張虹的戶相當的肥大,也很多,他輕輕地扯著,摳著,手指不時地進了那潤的小溪,同時嘴裡不住地讚美。

張虹本來就極方振玉,見他如此讚美自己,心中更加興奮,低下頭去,將那將近二寸大的莖頭含進了自己的嘴裡,不住地起來,嘴裡發出“嘖嘖”地聲音。用不了多久,兩人都覺得情高漲起來,張虹更加忍耐不了,她吐出那大的東西,呻道:“振玉啊,給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方振玉也難以忍受了,但他還有半分的清醒,將下的外衣墊在張虹的下,才將她的下體光,然後握著那杆長矛,對準目標,狠狠地了進去,猛烈地送起來。

張虹到了無比的興奮,不但是因為自己得到了心上男人的,最重要的是方振玉長的莖填了她體內的空虛,而且,一進一出之間,那摩擦所帶來的快,是一般的撫所沒能達到的,她快地叫了起來,如果不是怕在野外會引起人家的注意,只怕張虹的叫聲會更加的洪亮,更加的引人入。終於,在方振玉的全力送下,她來了人生第一次的高,“啊,太美了,振玉,我好舒服啊!”她忘情地叫了起來。

強烈的運動也使方振玉累了,他停住了運動,輕撫著張虹的身體,說:“虹,到你來了。”用力地將張虹翻上了自己的上面,大手伸進了她的衣內,抓住了她那兩個大房,起來。

張虹在這方面的經驗並不比方振玉差,她坐起來身子,施展開了磨旋,套動,從各個方向去摩擦方振玉那深深地在她體內的,由於方振玉的莖夠大夠長,直進了她體內深處,她的每一種動作,都能帶來美好的享受,使她繼續叫起來,直到她高迭起,全身酥麻,再也無法動彈了,這才伏在方振玉的身上直氣。

此刻的方振玉也是十分的享受,他變得溫柔了起來,大手在張虹的背上輕撫著,輕聲問道:“虹,美嗎?”

張虹過氣來,才由衷地說道:“我從來沒有想到做女人會這麼快樂的,以前那一二十年,我算是白活了。振玉啊,你夠了嗎,我全身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快支撐不住了。”

自從寧玉芳姐妹倆慫恿他去採摘幾個小姨後,方振玉不斷地訓練自己這方面的技能,現在他的忍耐力比以前更強了,而且還可以控制自己發的時間,雖然還不能做到收發由心,但也可以應乎很多女人,他不想讓張虹知道自己有那樣的能耐,便說道:“我也差不多了,讓我們繼續吧,我會讓你嚐到世界上最快樂的滋味的。”說著,方振玉又翻轉身子,開始了主動的進攻。他扛著張虹那兩條美腿,用力地著,每一下,都到了張虹的子深處,只樂得張虹叫聲不斷。

張虹覺得自己體內湧出了大量的水來,人的神志也漸漸地昏過去,便在這時,一束有力的進了她的子深處,那燙熱的覺使她象昇仙一樣,大叫一聲後,死死地摟著方振玉,不再動彈了。

良久,兩人才回過氣來,發覺下體都是一塌糊塗,張虹不由得害羞了起來,把頭埋進了方振玉的懷裡。方振玉用自己的內為她擦去了下體的汙穢,然後說道:“虹,我們也該回去了。”

張虹聽話地穿上衣服,兩人相摟著出了林子,到了路邊,這才分開。

1994年3月4星期五臨海大酒店

臨海大酒店五樓的會議室裡,坐著陳向東、方振玉、石小還有楊明基等四人,對面的座位卻是空著。方振玉是目無表情,而陳向東則是有些焦慮,那對眼睛,不時地看著門口。他們是在等待來談判的本客人,本來約定下午的會談是三點鐘開始的,現在已經過了將近半個鐘頭,卻沒見本人的影子,連去催他們的人也沒見回來。

“方振玉,你也太過分了,現在人家本人生氣了,這筆生意做不成,我看你怎麼辦?”陳向東生氣地對方振玉說。

方振玉淡淡地對陳向東說:“不來就不來,有什麼好埋怨的?象他們這種企業,我們不要也罷。”

“你這是破壞我市的招商引資,現在我不跟你吵,等會過了本人之後,我再跟你算帳。”見方振玉頂他,陳向東更加氣憤。

原來,他們的會談是從上午開始的。這批本人,是龍忠祥引來的,外國人一般只和政府官員接觸,所以由陳向東出面和他們談。但是本人要在港口辦的企業並不符合港口的規劃,因為他們要辦的是汙染很嚴重的造紙業,所以方振玉一定要他們有環境處理的方案才和他們簽約,但那本的副會長川島卻說:中國人雖然號稱是文明禮義之幫,但本看不到什麼文明,有的只是野蠻,城市街道比本髒差得多,和本起碼有五十年的差距,不必要搞什麼環境保護,如果不同意,他們就不投資了,也許是以為臨海急需投資,中方一定會遷就他們吧,那種傲慢的樣子不可一世。

可方振玉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而是說了一個故事:曾經有我們解放軍的一位將領在出席香港某記者招待會的時候,對一個問他相同問題的本記者說過,如果讓他帶領十萬人民解放軍進入本半年,本的文明程度會比我們還要差上上百年。最後方振玉說道:“我雖然不是軍人,但我帶隊的話,也一定能達到這個水平。”

方振玉的話氣得川島等人拂袖而去,還是陳向東跟出去和他們約了下午的會談。以方振玉的意思,下午本就不想跟他們談了,但礙於陳向東是市長,只好跟他來這裡坐了。

“他們來了。”便在這個時候,石小說道。

方振玉低聲而嚴肅地說:“本公司人員一律不準起立。”

“方振玉,你……”陳向東低聲怒斥,想說什麼,卻已來不及了,本人一行五人已經走進了會議室,他便站了起來,回頭看時,不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人沒站起來,連楊明基也沒有站起來,只好自己一個人了上去。

等陳向東和本人坐下後,方振玉對翻譯說:“你告訴他們,讓他們為上午的無禮離開和現在的遲到道歉,我們再談有關投資的事情。”

“這……”那翻譯望向了陳向東。

陳向東對方振玉怒斥道:“方振玉,你想幹什麼?”

方振玉沒有理他,而是視著那翻譯。那翻譯是陳向東請來的,自然不敢違揹他的意願,低下頭,裝作沒有看見方振玉的目光。

坐在方振玉旁邊的石小卻突然站了起來,嘰哩咕嚕地對本人說了一番話,只見那些本人臉都變了,顯然,石小是把方振玉的說話告訴了他們。那川島怒氣衝衝地不知說了一句什麼。

“方總,他們罵我們中國豬。”石小憤怒地說。

方振玉站了起來,怒目圓睜地看了本人很久,才回過頭來對石小說:“你告訴他們,五分鐘之內,如果他們不對今天的事和剛才那句話道歉,我們的會談沒必要繼續下去,而且讓他們小心一點,趁早離開臨海,否則一切後果由他們自己負責。”說罷,他坐了下來,閉目養神,連看也不再看對方一眼。

石小將方振玉的話翻譯了一遍,然後也坐了下來,學著方振玉的模樣,但她卻小聲地把本人的說話翻譯給方振玉聽,當然,除了本人的驚奇之外,沒有什麼新的內容。

看著事情在不斷惡化,陳向東毫無辦法,本來他想方振玉的,但本人罵方振玉的話,那翻譯也告訴他了,使他也不敢說方振玉什麼,只是讓翻譯向川島等人說好話。他是很想這一次的合作能夠成功,因為這也可以算是他的政績之一,只可惜現在主動權卻縱在方振玉和本人的手上,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方振玉一言不發,站起來就離開了會議室,而石小也跟了出去。楊明基猶豫了一下,也跟出去了。他追上方振玉,小聲說道:“方總,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方振玉停住了腳步,看著楊明基說:“有什麼不好的?”他說得很大聲,一點也不怕別人聽見。

楊明基想了想,說道:“現在我們提倡全民招商,還說要改善投資環境,你這樣一來,不是影響了外來投資者嗎?”

對楊明基,方振玉顯得比較平和一點,因為他聽鍾玉光說,他也想投到鍾玉光的一方,從今天的情形來看,也確實是這樣。他說道:“楊秘書長,你說的沒有錯,但生意上的合作,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的,如果失去了平等,那就什麼合作都辦不成。象本人現在這樣的囂張,就算我們目前答應了他們的條件,今後他們還會有很多我們意想不到的條件,這樣對我們的發展沒有一點好處。更何況,你也看到了,他們這樣的無禮,哪裡有合作的誠意。”

楊明基想到今天出現的情形,也深有體會,只是他有點擔心,方振玉如何過得了陳向東的那一關。

便在這時,本人匆匆地走了,而陳向東則在後面跟著,見到方振玉,他停住了腳步,一字一句地說:“方振玉,你要為你今天的無能負責。”說著,便要往電梯走去。

一個美麗的身影攔住了陳向東的去路,“陳市長,我是《臨海報》的記者符曉華,請問,我們應該怎麼報道今天的事情呢?”

“你們不用問我,問人家方大老闆去吧!”陳向東匆匆地進了電梯。

於是,包括符曉華在內的記者們都圍上了方振玉,楊明基和石小想把他們攔住,卻讓方振玉拒絕了,他面對著記者的攝像機和照相機的鏡頭,顯得非常的從容鎮定:“女士們,先生們,有什麼你們就問吧?”

“我是電視臺的,請問,今天這種結局,會不會影響我們臨海市的招商引資?”

方振玉說道:“我個人認為,這件事對我市的招商引資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影響卻不大,因為我們招商的前提是為了臨海市的可持續發展,如果引進了不負責任的企業,使我們的環境受到了汙染,那就對不起我們的子孫後代。我想,不但我們的市民,就是將來和我們合作的企業也會體諒這一點的。不錯,我們是要改善投資環境,是要熱情地接待一切真正為我們臨海發展國家、集團、企業,但我們並不需要別人的施捨。”

符曉華終於擠到了前面,她問道:“請問,在今後的招商引資中,遇上這種事,我們要堅持一些什麼原則呢?”

方振玉看了她一眼,認真地說道:“我個人認為,我們是要制定優惠政策引人家來投資,但是,讓利不等於降低標準,優惠不等於出賣尊嚴。而且真正有眼光的集團,不會僅僅看我們的什麼優惠,更主要是看一個地方有沒有發展前途。”

符曉華聽得大為振奮,一直以來,作為記者,她聽到的都是如何合客商的需要,千方百計把人家引來,卻沒有象方振玉那樣把自己擺在和客商平等的位置上,方振玉的話,使她耳目一新,也使她芳心大動,不由得使她想起了譚梅的話來。譚梅還沒有來得及為她安排和方振玉接觸的時間,但就這麼一見,自己已經是這樣了,真的要深入瞭解,別讓譚梅給說中了,自己沒采訪好他,卻讓他把自己給採了。她正想入非非,卻聽有人問道:“方總,有人說,你是個風廠長,現在又升為風董事長了,對此,你有什麼說法呢?”這個問題,符曉華也深興趣,便將美目投到了方振玉的身上,看他怎麼說。

方振玉卻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他對那發問的人說:“我不知道你問這話是何等用心,但是,你這話不但是傷害了我,還侮辱了我身邊的那些女同胞。”他凌厲的目光似乎要看穿那人的肺腑一樣,狠狠地盯著他,好一會兒,才說道:“不錯,我身邊是很多美女,可她們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聰明和有能力,我們的印刷事業和港口的開發,她們出了很多力,你卻把她們說成了我身邊的花瓶。何況,我身邊的男人也很多,他們同樣也很有才能,別的不說,我們印刷集團的陳長琳書記,不就是我們市的先進思想工作者嗎?還有我們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徐同方,不是勇鬥歹徒的英雄嗎?為什麼你們不說他們呢?”

符曉華聽得心悅誠服,用力地鼓起掌來,有她帶頭,那掌聲便熱烈地響了起來。符曉華心中想道:難怪譚梅這樣推崇她的老闆,這個方振玉果然是不同凡響,心中對他的敬佩油然而生。忽然,她心中湧起了一個念頭,譚梅如此的熱他,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當然,符曉華可不敢在這種地方說出來,她離開了喧鬧的人群,思索著怎麼從譚梅的嘴裡知道方振玉的更多故事。

方振玉駁斥了那人的說話後,也帶著石小離開了臨海大酒店,他真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應乎那些無聊的事情,港口那邊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他呢,而且,他還得準備著陳向東如何向他發難。他雖然不害怕,但事情總要處理,他可不想讓其他事情影響了他的港口開發大業。他知道,無論怎麼說都好,只有把港口建設好了,才是真正的贏家。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3月5星期六方家大樓

隨著小寧的一天天長大,斷的時間快要來臨,寧玉芳的訓練就更加緊張了,她已經決定在暑假時間和鍾瑩一起推出一場節目,具體的節目已經編排好了,而且也進行了比較認真的排練,只差沒能和鍾瑩一起演練,但以寧玉芳和鍾瑩的默契,相信不用多長時間,便可以整合,所以寧玉芳更多的時間放在了訓練晶晶和婷婷上,有時候她沒空,就讓劉纖等四女代為訓練,劉纖等人訓練多了,在這方面已經做得很出了,寧玉芳對她們自然是十分放心,更何況還不時有方振玉在一旁指點呢。

今天就是這樣,寧玉芳一早就帶著小寧回中興村看爺爺去了,由於劉纖等四人有事,上午便由晶晶和婷婷自己練習,下午方振玉回來了,就由他負責訓練。方振玉給兩人說了一些要點之後,就在一旁看著。經過了大半年的訓練,二女已經有了一定的功底,因此也不用方振玉再手把手地教了,而且看得他直點頭。

一套動作完成後,晶晶衝方振玉笑道:“方老師,我們練得怎麼樣?”

方振玉站了起來,說道:“相當不錯,這個動作的跨度再大一些就更好了。”他做了一個騰越的動作。雖然年紀大了,但他做起動作來,還是那樣的標準,只看得兩女都瞪大了眼睛。“怎麼樣,你們再做一遍吧。”

“是。”晶晶和婷婷又做了起來,但不管怎麼努力,也無法達到方振玉的要求。婷婷說:“方老師,我們是不是太沒用了?”

方振玉已經看出了問題的癥結,便說道:“怎麼會呢?只是你們還沒有掌握要點罷了。”接著,他一邊說著要點,一邊拉著二女的大腿,糾正她們的動作。

“哎!”晶晶軟倒了下來。

“怎麼啦?”方振玉問道,他一時沒有意識到自己碰到了她那私處。

雖然年紀還小,而且又是從農村出來,二女的心靈還相當的純潔,但在大半年的訓練中,二女和劉纖四人在一起,耳聞目睹了四女在訓練時的隨便,多少知道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尤其是說到了方振玉的撫摸的美妙,二女都記在心上了,以前她們還沒怎麼覺到,但多了,那覺就強烈了,剛才晶晶正是因為那覺太強烈了,她才叫出聲來,當然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是紅著臉說道:“沒什麼,我們繼續吧。”

一旁的婷婷看到了方振玉的動作,也明白了晶晶為什麼叫,但她很奇怪,平時方振玉不也是這麼碰嗎?

方振玉馬上便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也沒有說,動作卻小心多了,但無論他怎麼小心,那大腿還是要摸的,由於是有心去體驗,婷婷也象晶晶一樣有了強烈的覺,兩女第一次受到男女接觸的快樂。

“咦,晶晶,你怎麼出血了?”婷婷突然驚叫道。

方振玉和晶晶朝著婷婷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晶晶的下已是一片血跡,晶晶臉蒼白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驚恐地叫道:“方老師,我怎麼啦?”

方振玉一下也懵了,他摟著晶晶問道:“晶晶,你有什麼覺,痛嗎?”

晶晶在方振玉的懷裡,好象是鎮定了一點,說:“什麼覺也沒有。”

方振玉馬上明白了,他放開晶晶,問道:“你媽媽和老師都沒有跟你們說過女的生理嗎?”

晶晶惘然地說:“沒有。”婷婷也搖了搖頭。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給寧玉芬打電話。其實他也知道問得多餘,他自己是從農村出來的,知道農村那些做母親的平時本就沒空給女兒講這方面的知識,只是當女兒來初的時候才跟她們說罷了。

“方老師,晶晶是什麼病呢?”婷婷關切地問道。

“她沒病,而是月經來了。”方振玉在五樓和一樓都沒有找到寧玉芬,便說道。

兩女顯然也知道月經是怎麼一回事,都臉紅了起來,但很快就惘了,因為她們本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事情,雖然她們都與方振玉相處得很親密,但這種女孩子的事,又怎麼好意思問一個大男人呢?方振玉當然明白她們的心理,便把女人來月經的基本情況說了,還說了要注意的事項,然後說道:“走吧,去洗一洗,包上衛生巾就行了,這兩天你就不要做劇烈的運動,還要注意少沾冷水,多休息。”

方振玉叫二女拿上衣服,跟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找到了寧玉芳的衛生巾,給了晶晶,讓她進衛生間去洗。婷婷不知道是關心晶晶,還是想知道什麼叫做月經,也跟了進去。

好一會兒之後,婷婷在裡面叫道:“老師,你進來一下。”

“怎麼啦?”方振玉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卻沒有進去。

婷婷不好意思地說:“老師,我們不知怎麼做,你進來告訴我們吧。”她伸出了半個身子。

方振玉看見她穿著小衣,便進去了,卻嚇了一跳,原來,不但晶晶什麼也沒穿,便是婷婷,也是隻穿著上身的小衣而已,下體也是什麼也沒有穿,而晶晶則是側躺著,手上拿著那衛生巾,一付不知怎麼辦是好的樣子,那下體的妙處呈現一條弧線,雖然沒能看到那小玉溪,但那種情形,更加人。

婷婷拉著想退出去的方振玉,急叫道:“老師,你快幫幫晶晶吧,她了很久也沒上去,那血又出來了。”

方振玉苦笑道:“她不穿上子,怎麼能把那東西包住?”

“原來這樣,老師,你還是來幫幫吧。”晶晶含羞把衛生巾遞給了方振玉。

反正不看也看了,方振玉只好接過了衛生巾,讓她將大腿打開,把衛生巾貼了上去,將那小內給她穿上了。然後輕拍了她的小圓,說:“小壞蛋,行了。”他本來以為,象晶晶這樣的青蘋果,是無法引起他的興趣的,沒想到她全身肌膚潔白晶瑩,那脯上也長起了象蛋那麼大的暈,白白的戶就象是小白虎一樣,而且那小溪更加紅潤,顯得更加可,讓他也情衝動起來,不但下那小弟弟醒了,還不自覺地挑逗起晶晶來。

本來被方振玉摸得很舒服的晶晶更加到刺,大聲地呻起來,婷婷聽到了,不由問道:“晶晶,你怎麼啦?”

晶晶羞得閉上了眼睛,卻小聲說道:“老師摸得我很舒服,那巴掌打得我更加美妙。”

方振玉一聽心中叫糟,便想走出衛生間,但已經晚了。

二女對男女之事雖然還是似懂非懂,但晶晶的經歷告訴她們,男女之間互相撫摸原來是很美妙的事,而婷婷也發現了方振玉的下居然漲了起來,便伸出玉手,抓住了那硬梆梆的東西,說:“老師,也摸我一下,讓我也體驗一下晶晶所說的美妙吧。”一邊說,一邊撫著方振玉那寶貝。

到了這種地步,方振玉也沒有辦法了,只好伸手在婷婷的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那地方也和晶晶的一樣,還沒有長出來,手很好,他心想,反正不做也做了,不由得多摸了幾下,手指還在那蒂上輕輕地著。

婷婷當然覺到了比晶晶更加強烈的舒服,嘴裡發出了更加美妙的呻,那隻手也不由得緊了起來。

方振玉一痛,人也清醒了,連忙放開婷婷,說:“婷婷,夠了,我們走吧。”推開婷婷,趕緊出了衛生間。

不久,晶晶和婷婷也穿好衣服跟出來了,兩人的臉上布了紅暈,但那神情卻是十分的高興。晶晶正想說什麼,卻聽到有人來到了門口。進來的是小美和小麗二人,小美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在這裡,怎麼,你們兩個是誰好朋友來了,成了姑娘了?”

“是我。”晶晶紅著臉說,趕忙進衛生間去,洗擦自己那粘了經血的衣服。

方振玉見小美和小麗兩人,生怕小美會說出和自己的事,便轉移她們的注意力說:“小美,怎麼就你們兩人?劉纖和巧巧她們沒來嗎?”

小美剛想說些情情的事,見方振玉這樣問,便知道他不想她說這方面的事,她也覺得晶晶和婷婷兩人的年紀太小了,還不方便說這些,便說道:“她們沒來,我和小麗今晚不用上課,所以來看看還要練些什麼?剛巧玉芬姐買菜回來,我們就上來了。”

方振玉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快五點了,便說:“算了,反正晶晶不適宜再練,我們就不練了,都下去幫玉芬姐做飯,讓晶晶和婷婷也在這裡吃過飯再回去吧!”

小美和小麗自然是沒有意見,於是幾人就到了一樓。進廚房之事自然是用不著方振玉,連晶晶和婷婷也用不上,他們只好在客廳裡看電視,由於剛剛試過男女相親的滋味,兩女都不時地看著方振玉,臉上還殘留著羞澀之意。

吃過晚飯,晶晶和婷婷便要回學校了,小美和小麗卻留了下來。在寧玉芬和小美去收拾碗筷的時候,小麗投進了方振玉的懷抱,幽怨地說:“老師,為什麼她們都得到了你的,卻偏偏漏了我一個?”

此時,方振玉明白,小麗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劉纖等三人的事,知道不可避免,便把她摟在懷裡,吻著她的芳說:“我不是漏了你,而是我們一直沒有機會,今晚你不用上學,正好讓我完成採摘你們四朵嬌花的重任,你高興嗎?”

“老師,我真的很高興,我終於和小美她們一樣成為親的老師的小情人了。”小麗正說著,見寧玉芬走了出來,連忙離開方振玉的懷抱,臉上卻漲了紅暈。

寧玉芬卻來到方振玉的身邊,笑笑說道:“振玉啊,你和她們上去吧,霄苦短呢!”

方振玉望著她那嬌臉,問道:“你什麼時候上去?”

寧玉芬搖頭說道:“我好朋友來了,今晚就免了。”

“那你也早一點睡吧,小美小麗,我們上樓。”方振玉說著,摟著小麗的纖,向電梯走去。

小麗並不知道方振玉和寧家姐妹的關係,聽到他們如此說話,不由得驚呆了,直到方振玉摟著她進了電梯,她才回過神來,說道:“老師,你和玉芬姐她……”

小美打斷了小麗的說話,說道:“老師和我們可以,為什麼就不能和玉芬姐呢?”

“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是說……”

“你什麼也不用說,只是等一下好好地唱就行了。”方振玉摟緊了她,大嘴把她那櫻桃小嘴封了起來,從沒和男人這麼親熱過的她此刻全身發熱起來,還沒到房間,她已經渾身乏力,任由方振玉把她扔到了上。

“小麗,你真沒用,才這麼一吻,你就軟了,等一下又怎麼侍候老師呢,快起來去洗澡吧。”小美將小麗拉進了衛生間,便開始衣服了。

別看小麗平在練功房裡也能衣服給方振玉看,但到了這一刻,她卻有點害羞起來,小美已經光了開始放水,她還在那裡磨磨蹭蹭的。方振玉走了進去,進了浴缸,才面向她笑道:“小麗,不敢和老師洗澡了?”

看著方振玉和小美赤的樣子,小麗狠了狠心,說:“有什麼不敢的?”迅速光了衣服,也跨進了浴缸。

那長腿一跨進去,便將那美妙的地方完全顯了出來,茸茸的戶下,那紅的顯得非常的可,小美讚道:“小麗,你那地方很美咧!”

小麗一陣羞澀,連忙躲進了水中,依在了方振玉的懷裡,低聲說:“老師,小美笑話人家的。”

方振玉一把摟住她,大手在她那凝脂般滑膩的豐撫,笑道:“她怎麼會笑話你呢?她說的是真話嘛,而且,她那裡也是一樣的美。”一邊說,那另一隻手已經滑下了她那平滑的小腹,到達了小美所讚美的地方,手指在那小上輕輕地摳著。

“啊!”小麗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她覺得方振玉的下巴的胡茬子碰在自己那嬌臉上,還有那隻手在自己那私處撫摸,都是那樣的美妙,整個人軟倒在方振玉的懷裡,而那小眼,正碰在方振玉那長火熱的寶貝上,顯得無比的刺

“舒服吧?”小美也加入了撫小麗的行列,小手在她全身各處的地方撫,小嘴也含住她一隻尖親吻著,著,最後連她也忍不住了,把一隻房送進了小麗的嘴裡,騰出一隻手去套方振玉那小弟弟。

不多時,三人的情都衝動了起來,趕忙洗完身子,回到了上。小麗記起了小美親吻方振玉的寶貝的事,也就馬上去抓住那大傢伙進了嘴裡,滋滋有味的起來,小美見狀,在後面分開她那對美腿,對準她那可吻了下去,頃刻間,房間裡溢了快活的呻。“老師,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吧!。”小麗終於發出了申請,方振玉也就如她所願,揮兵進入了她的要,施展開各種技巧,使她得到了最美的享受,而方振玉在自己的刻意控制下,那門巨炮還是雄糾糾氣昂昂的。

“小麗,我要去幹小美了,等一下再回來,好嗎?”方振玉在快要昏、無力合的小麗耳邊溫柔地問道。

“好,好老公,去,去吧,把小美幹、幹得也跟我、跟我一樣的美。”小麗已經美得冒泡,斷斷續續地說。

於是方振玉移師到了小美的身上,用了半個鐘頭的時間,把小美也送上了最美的境界,而自己仍保持那堅的狀態,他也相當的興奮,便馬上又進攻小麗了,當再次使小麗達到高的時候,他自己也達到了高,兩人都大叫起來,緊緊地摟在一起。

當晚三人睡在一起,免不了梅開二度,更免不了情話綿綿。

一大早,二女便去上學了,當寧玉芬為方振玉整理鋪時,方振玉將她摟進了懷裡,有些不安地把自己面對晶晶婷婷那時的反應說了出來,同時擔心地說:“姐,你說我是不是有點變態了?”

寧玉芬見他真的象弟弟依戀姐姐一樣依戀自己,心中既好笑又高興,她吻了一下方振玉說道:“放心吧,怎麼會是變態呢?你以為她們兩個就不是女人嗎?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年輕的女人就越興趣,只是你要小心一點,她們還是幼女呢?別出事了,而且,也不許嫌我老。”最後那句當然是笑話了。

“姐姐又怎麼會老呢。”方振玉親吻著寧玉芬,要不是她來了好朋友,他真的又要揮上馬了。

1994年3月8星期二工人新村

中午,方振玉和許香君、石小就離開了港區回到市裡,許石兩人是參加市裡的“三。八”婦女節慶祝會,方振玉則是回市裡辦事。方振玉才從市政府出來,便遇上了方玉瓊,他叫道:“小妹,幹什麼去呢?”

“大哥!”見到方振玉,方玉瓊顯得非常的高興,她已經有些子沒見他了,更別說和他一起親熱了,連忙應道:“我來向領導彙報一些事情。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也是中午回來的,有些事要辦。”方振玉說。

方玉瓊左右看了一下,見沒有其他人,便小聲問道:“大哥,今晚我們一起好嗎?”那嬌臉上,充了企盼。

方振玉知道方玉瓊想的是什麼,同時,他對這個妹妹也是十分的喜,便也說道:“我也很想你,只是晚上不一定能安排時間,不如你到家裡去吧!我爭取時間回去。”他所說的家,當然是他的方家大樓了,只是上官浩回臺灣了,王佩英在家,必須遮住她的眼睛,雖然說她對寧玉芬和寧玉芷都沒意見,但對外人是不是有意見,就不清楚了,何況,方振玉也不想她知道得太多自己在外面的事情。

方玉瓊有點猶豫了,畢竟偷情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要不,你下午有時間嗎?”方振玉問道。

“今天是三。八節,當然有了。”方玉瓊顯得十分興奮,方振玉既然這樣問,下午當然是可以時間和自己在一起。

“那就和我一起走吧。”方振玉說。

“去哪兒呢?”方玉瓊問道,她也是自己開車,所以去什麼地方都沒什麼問題。

方振玉說:“跟我走就行了。”說著,便上了自己的車,他今天也是自己開車來的。

兩車一前一後來到了工人新村,方玉瓊有些不高興,來這裡還不如回方振玉的家呢,在這大庭廣眾的地方,自己又怎麼能和他親熱呢?當然,她不敢說出來,只是一臉的不高興,跟著方振玉上樓了。在電梯裡,方振玉把方玉瓊摟進了懷裡,笑道:“小妹,不是這樣也惱起大哥來了吧?”

“誰敢惱你啊?”方玉瓊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對方振玉的擁抱非常的享受,整個人貼在方振玉的身上了,那玉手也沒有閒著,在方振玉的下輕輕地撫摸著。

方振玉輕吻了她一口,笑道:“傻瓜,你不知道你大哥有很多的家嗎?這裡不但有我岳母的家,還有香姐的家啊。”

“誰理你有多少個家?”方玉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只是緊緊地依在方振玉的懷裡,其實心裡卻是樂翻了天,暗罵自己笨蛋,難道方振玉不知道自己希望的是些什麼嗎?他還帶自己來這裡自然是這裡有地方和自己親熱了,但女人又怎麼會輕易地認錯呢,所以,直到出了電梯,她也沒有說一句好聽的話。

方振玉自然不介意這些,擁著她出了電梯,才把她放開,並把她帶到了自己岳母家,然後說道:“你先在這裡坐一下,我去看看今晚的三。八晚會安排得怎麼樣了。”說著便出去了。

“方總,你回來了?”剛出門,便遇上了從家裡出來的顏如玉,她正從她那一套房間出來,因為裝修方面出了一些問題,她們家還沒有搬過來,她今天是趁著節放假,來看看裝得怎麼樣的。

“是啊,搞好了嗎?”方振玉當然知道她來這裡幹什麼。

“差不多了。對了,上官總裁不在,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方振玉笑道:“你們不是搞什麼三。八晚會嗎?你們譚總經理和陳書記一定要我回來,我又怎麼敢不回來呢?這不,她們都在香姐那裡準備晚餐了,我也只好來了。”

“太好了,我也是上香姐那裡去過節呢?我們一起上去吧?”顏如玉顯得十分的興奮。忘情地抓住了方振玉的手。

“好啊。”方振玉和她一起往許香君的家走去,一邊不著痕跡地回了自己的手,雖然這樣,他還是覺到顏如玉臉紅了起來,幸好許香君打開了門,把她們了進去。

方振玉到這裡來,只是想告訴許香君自己在上官浩的家裡,讓她好飯菜才叫自己,但見裡面還有譚梅、張蓓夫婦和李芳華夫婦,就只好先和她們說一會兒話,才說自己還有一點事要處理,告辭出去了。譚梅一聽,說道:“是關於集團的上市吧,我過去幫你,快點完,好大家一起參加活動。”

張蓓和李芳華正在幫許香君做飯,當然去不了,但顏如玉聽說是集團的事,便也說道:“我也去幫忙吧。”

許香君自然明白方振玉和譚梅要去幹什麼,如果顏如玉跟去,那還有什麼好玩的,顏如玉雖然也方振玉很有好,但還沒到可以接納方振玉作情人的程度,便說道:“如玉啊,你別急著說工作的事,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呢?”

“什麼事?”不單是顏如玉,連譚梅等人也不知道許香君找什麼藉口把顏如玉支開,因為此時此刻,確實沒什麼事好讓她去做的。

許香君笑道:“我想麻煩你去把我兒子接回來。今天這麼熱鬧的場面,我想他一定很想參加,等一下珊珊也來,讓他們也好好地玩一下。再說,我也好幾天沒見兒子了,還真有點想他呢?”

“好吧。”顏如玉雖然很想和方振玉在一起,但許香君說的也是正事,便只好答應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覺得和方振玉在一起時有一種很舒服的覺。

三人一起出了許香君的家,把顏如玉送上電梯之後,譚梅這才鬆了一口氣,說:“振玉,不如你把如玉也收了,那我們就方便多了。”

方振玉把譚梅讓進門,關上門,才說道:“你可千萬別來,人家可不象你那麼好說話呢?”

梅姐,他說誰不好說話啊!”方玉瓊問道。她早已和譚梅一起侍候過方振玉,因此見譚梅和方振玉一起回來,一點也不奇怪,一邊問,一邊開始替方振玉寬衣解帶了。

梅也是有時間沒和方振玉親熱了,才這麼急急忙忙地跟方振玉過來,因而,自己一邊衣服,一邊應道:“我叫振玉把我那助理給幹了,好讓我們以後方便一點,振玉卻說她不好說話。”

此時,方玉瓊已經把方振玉的衣服光了,跪在地板上,拿著方振玉那條軟綿綿的長蛇,正想進嘴裡,聞言輕輕地搖了一搖,說:“在我們方總這條長鞭下,有哪個女人敢不好說話?”說畢,不再言語,因為她已經用那條寶貝住嘴巴了。

梅自己也把一個潔白的玉體坦在了方振玉的面前,她一邊用她彈十足的房去磨方振玉的身體,一邊說:“我也相信玉瓊的話,而且,如玉對你也是很有好呢?”由於男女的接觸,她邊說,邊發出舒服的呻

方振玉在她那豐上輕拍了一下,然後順勢滑進了她的股溝,在那裡溫柔地撫摸,苦笑道:“對我有好就可以了嗎?這世界,對我有好的人多著呢?”

“喔。”譚梅發出一聲叫,繼續說道:“你大方去幹她們絕對沒有錯,當然了,我指的是女人,你可千萬別搞什麼同戀。”

這話說得方玉瓊也笑了起來,她終於吐出那讓她親得鐵血般硬的莖,開始自己的衣服,“梅姐,你快上吧,時間不多呢,我想等如玉回來,她一定會過來的,再說也別讓他難受了要去找男人。”

梅情已經高漲,同時方玉瓊說的也是實話,便不推託,摟著方振玉,就那麼站著,把那硬梆梆的東西套進了自己的體內,開始運動起來,和方振玉結合了近半年,她對這方面已經很純了,很快,就發出了銷魂的叫聲,而方玉瓊光了衣服之後,也加入了行動,花樣百出地侍候著她們的人。

方振玉已經達到了一次能足兩女的水平,所以他才去找譚梅過來,因此也施展渾身的解數,向二女發起了猛烈的進攻,將二女的靈魂帶到了九霄雲外,這才鳴金收兵。

“壞蛋,你越來越厲害了。”譚梅撫著剛在方玉瓊小中發完,已經軟綿綿地退出來的寶貝,讚美道。

“要不,怎麼喂得你們這幫婦呢!”方振玉得意地擰了她那酥一把。

吧,誰叫人家喜上你這壞蛋呢?”譚梅嘆了一口氣說,她低下頭去,著方振玉那寶貝,一點也不把那上面還粘有方玉瓊和方振玉的混合物放在心上,那模樣不但顯得,更顯得對方振玉的一往情深。

方玉瓊看在眼裡,心中動,她沒想到以譚梅的身份也做這種事,便也從譚梅的背後,吻乾淨了她那戶上的餘物,三人就這樣也不進衛生間,便把身體清理乾淨了。便在這時,有人敲門了,叫門的正是顏如玉,三人趕忙穿好衣服,打開門,果然,顏如玉正站在門口,看著她們的樣子,臉的疑惑。

“走吧,先去吃飯,有什麼不明白,回頭我再告訴你。”譚梅將顏如玉推了出去。

幾人到了許香君的家,不但小鍵接回來了,連石小她們也來了,小鍵自然是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而嶽珊也不例外,兩人一左一右把方振玉摟了個結實,得他不知該怎麼好。好在很快就到了吃飯時間了,一群人就一邊吃飯,一邊商量著下午以及晚上的活動,畢竟是東方印業集團和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第一次合作搞活動,為了擴大企業的影響,他們還把電視臺請來了,不搞好一點,就達不到目的了。

顏如玉的目光一直在方振玉和譚梅、方玉瓊身上逡巡,因為她發現,從上官浩的房間出來後,方玉瓊以前沒有見過不說,譚梅卻變得更嬌起來了,工作不可能使她這樣吧,哪是什麼原因呢?幸好譚梅說回頭告訴她,她才沒有當場問出來,而且在孫少梅的提醒下,收起心神,認真地去佈置這次活動。

有了這麼多的女強人去安排,不用方振玉出手,活動也搞得非常的出,方振玉和嶽少雄、朱建軍,還有後面到來的羅偉勝只是在一旁看著,有時也應邀去跳上一曲舞。羅偉勝對這種活動本來是不大看好的,但看到工人們的熱情如此的高漲,才不得不對方振玉的意見表示讚賞,他說道:“振玉啊,沒想到工人們是如此地喜活動。”

一直呆在他們旁邊想採訪方振玉的符曉華說道:“人的物質生活好過了,就需要神上的足,否則,我們為什麼要提倡神文明和物質文明一起抓呢?”

“看來,符大記者你又有大文章好做了。”羅偉勝和符曉華也相當的悉。

“那當然。”符曉華有些遺憾地說:“只可惜方總卻總不給時間我採訪他。”

方振玉笑道:“我有什麼好採訪的?所有的工作都是工人們做出來的,是那些具體地負責的幹部們做出來的,我嗎?只是躺在他們的功勞簿上睡覺而已,你有時間不妨多多采訪長琳、梅、大軍等人吧。”

“你太謙虛了,她們我是要採訪的,但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就不相信我挖不出你的來。”符曉華下定決心地說。

梅不知何時回到了方振玉的身邊,她笑道:“只要你願意,我們方總的總會被你挖出來的。”

符曉華忽然想起了什麼,臉紅了起來,快快走了。只惹得譚梅和嶽少雄等人哈哈大笑,而羅偉勝則皺起了眉頭。

晚會結束後,方振玉沒有離開工人新村,而是住在上官浩那套房裡,工人們都知道那本來就是他的產業,因此也不奇怪,但許香君和留在許香君那裡住的石小等人卻是喜上眉梢,她們當然明白方振玉留下來是什麼意思,所以,還沒等許香君安排好小鍵,石小和李偉已經去到了方振玉那裡了,加上留下來的方玉瓊,還有安排好小鍵下來的許香君,這一男四女,便玩開了人類最原始的遊戲,方振玉也算厲害,把四女都得高迭起,個個都得到了最大的足,當然,第二天早上,方振玉是無法早起的了。

1994年3月13星期港區

石小剛向戰大軍彙報完工作,就對服務員訓練班的教練衛素娟說道:“衛教練,你下去後,把玉小珍叫上來,我有些話要問她。”

衛素娟一愣,問道:“石秘書,小珍她出什麼事了?”

戰大軍也不解地看著石小,因為那是一個有爭議的人物。白玉灘旅遊區一期工程的建設已經接近完工,總公司要收一批管理人員和服務員,當然是通過考試錄取了。錄取時,石小是不要玉小珍的,但方振玉一定要把她錄取了,因而她也問道:“小,你沒事吧?”

石小笑道:“我沒事,只是有些事得向玉小珍提醒一下而已,放心吧,我不會做超出我們公司章程的事的,更加不可能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

衛素娟是總公司聘請來培訓那批服務員的,她也曾聽說過石小不要玉小珍的事,更知道她是方振玉跟前炙手可熱的人物,而玉小珍呢,則是她在訓練中發現的一棵酒店管理的好苗子,她對玉小珍還是相當的疼的,因而她說道:“石秘書,小珍沒做出什麼對公司不利的事吧?她可是這隊人中成績最好的一個,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你就給一次機會她吧!”

“放心吧,我找她沒有什麼大事,我說了,我不會損害公司利益的,她既然是這麼出的人才,我當然沒有理由找她的麻煩了,我只是有些事想和她談談而已。”石小沒想到衛素娟會想到那方面去,石小只能再向她解釋了一遍。她說的也是實話,雖然她不錄取玉小珍,但方振玉錄取了,她也沒有看輕她,更沒有給小鞋她穿。

衛素娟也覺得自己有些多疑,怎麼上級領導找一個服務員談話就是對她不利了,連忙道歉後,走了。

戰大軍笑道:“小,你不是怕玉小珍來搶了方總對你的寵吧?”

“去你的,我是哪種喜吃醋的人嗎?”看見四面沒人,石小在戰大軍的耳邊小聲地說:“其實我還真希望多幾個人來分擔我們的負擔呢,他太厲害了。你也是的,還說是姐妹,總不見採取行動。”經過三。八的聚會後,石小終於發現,不但是自己,連許香君、李偉都成了方振玉的情人,而戰大軍卻是毫無動靜。

戰大軍也一點害羞也沒有,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嗎?聽過你的描述之後,我更加想了,我也覺到他不會拒絕我,只是我們一直沒有好的機會。”

“機會可是自己創造的。”石小鼓勵說。

“知道了,小姣A,還是說說你找玉小珍幹什麼吧。”戰大軍不想說太多自己的事,她認為該來的總會來的,只要自己這樣下去,自己的目標一定能夠實現,她不想讓方振玉誤會她那麼的,只想著享樂。

石小也知道不好在這地方說得太多這方面的事,便把玉小珍的一些情況向戰大軍說了,最後笑道:“只怕她才是真正的姣A呢?我倒不是吃醋,我是怕她這麼明目張膽地表現自己的,會給方總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戰大軍嘆道:“她也真是的,不過也難怪,誰叫我們的老闆那麼人呢。”

便在這裡,一個小姑娘敲門進來了,正是她們所說的玉小珍。那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約一米六左右的個頭,貌美如花,身材惹火,一雙美目顯得非常的靈活,面對著戰大軍和石小這兩位領導,一點兒怯場也沒有,她嬌聲問道:“石秘書,是你找我嗎?”

“是的,走,我們到我房裡去談。”石小朝戰大軍點了點頭,便帶著玉小珍出去了。

兩人在石小和戰大軍的房裡坐了下來,石小審視了玉小珍好一會,才面笑容地問道:“小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不知道。”玉小珍搖了搖頭,她本來以為石小是找她麻煩的,但看到她面帶笑容,卻又不象。

石小問道:“你這段時間都幹了些什麼?”她那眼睛緊盯著玉小珍。

“沒有啊?不就是學習和訓練嗎?”玉小珍一臉的惘然,她實在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事讓石小將她單獨叫來問話。

看著玉小珍那種樣子,石小說道:“我不知道你和方總是什麼關係,竟讓他一定把你收錄下來,但我告訴你,你在外面怎麼來都不要緊,在這裡卻不能來,尤其是對方總。”

“我和方總沒有任何關係,我能得到錄取,是憑我自己的實力,當然還有方總的堅持原則。”玉小珍說得很認真,她說道:“我更沒有想對方總怎麼樣,我只是喜他而已,你說的,應該是我給方總送花那件事吧?”

“不錯,我不希望你再做這種無聊的事。”石小說。

“喜一個人難道有罪嗎?”玉小珍很不服氣。

石小盯著玉小珍說:“喜一個當然沒罪,但你卻不行。”

“為什麼?”玉小珍眼中蘊藏著淚水。

“你自己明白。”石小冷冷地看著玉小珍,不再說話。本來,對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喜方振玉,她是高興的,可是這個玉小珍卻不同,因為她原來在運輸總公司工作的時候,就有女的稱號,這也是石小不想錄取她的原因,只是因為她的成績很好,而方振玉又一定要錄用她,她才沒有竭力反對,但她總認為,這種女孩子招惹不得。

玉小珍聽了石小的話,下了委屈的眼淚來,她心中波濤翻滾,是的,她在運輸總公司是有那麼的傳說,但為什麼這樣,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任,會對自己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她是從那幫新同事中知道自己本來沒被錄取的,是方振玉力排眾議錄取了她,所以她對方振玉產生了之情。到了訓練班之後,看到了方振玉那種英俊蕭灑的形象,再加上平時從報紙電視所聽到的事蹟,使她起了慕之情,所以來港口不幾天,她就每天給方振玉的辦公室送花。

石小是看到有人送花給方振玉,到奇怪,才想看看是誰對方振玉這麼多情的,她本來很高興又有一個志同道合的人,但一見是玉小珍之後,害怕會使方振玉受到影響和傷害,便把玉小珍叫來了,她見玉小珍居然哭了起來,就問道:“你怎麼啦?”

玉小珍擦乾了眼淚,說道:“我沒想到在方總的手下也有這種捕風捉影的人。”

“什麼?”石小瞪大了眼睛看著玉小珍,心道:你不是說我在冤枉你嗎?

玉小珍平靜了下來,說:“如果單是名聲,我想戰副總經理在市裡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吧?為什麼她能當副總經理,而我想當一個小小的服務員也不行呢?是不是有錢就可以了?”

“你能和戰副相比嗎?”石小有點氣憤地問。

玉小珍老老實實地說:“無論是能力還是工作經驗,我都無法和戰副相比,但我們大家都是女人,為什麼她在外面有那麼多傳說你不理,而對我的又這麼認真呢?”

石小聽得一愣,心想:是啊,以前我也錯怪了戰大軍,難道今天我又看錯了玉小珍?便問道:“那麼,外面說的事都是假的了?”

玉小珍說道:“是真是假我不想說,自有事實去證明。石秘書,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回去訓練了。”

“你等一下。”石小讓玉小珍坐了下來,才說道:“也許我是錯怪了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給方總送花了。”

“為什麼?喜一個人應該沒錯吧。”玉小珍還是不服氣。

石小認真地說:“喜一個人當然沒錯,我也不再認為你怎麼樣,而是喜一個人不一定要表現出來,尤其是在這種表現有可能對你所喜的人造成傷害的時候。”

“怎麼會呢?我是決不會傷害他的。”玉小珍臉上現出堅定的神情。

石小一直在觀察玉小珍的表情,見她這樣,到她真的是喜方振玉,並不是要害他,便認真地說道:“小珍,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方總了,你雖然說不會傷害他,但你的行動已經是傷害他了。”

玉小珍一臉不安的神情,還沒經歷過什麼世事的她不瞭解世上有如此複雜的事情,惶恐地說:“我只不過是給他送花罷了,又怎麼會傷害得了他呢?”

看著她那種無助的樣子,石小也有些不忍心了,便安道:“你也別太擔心,我只是說容易傷害他而已,沒說已經傷害了他。”

“石秘書,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好吧?”玉小珍確實是不想傷害了方振玉,因而求助道。

石小給玉小珍沏了一杯茶,說道:“來,我們慢慢地聊,先告訴我,你和方總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嗎?”

玉小珍情緒穩定了一點,說道:“當然沒有關係了,以前我只是在電視上見過方總。”

石小皺眉道:“那就奇了,你雖然成績很好,但你也知道,因為社會上對你的種種不利的傳說,本來我是準備不錄取的,但方總竟親自過問這件事,我還以為你和他有什麼關係呢?”她看著玉小珍那美麗的容貌和標準的身材,心道:“方總不是看上了她吧,可又不象啊,方總身邊這麼多女人,自己且不說,便是寧家幾姐妹,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他怎麼可能對一個頗有非議的小女孩興趣呢。”

玉小珍見石小不說話,又緊張了起來。她對方振玉的起源於,因為方振玉力排眾議,錄取了她,卻沒想到會象石小說的會害了他,她雖然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但看石小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是騙自己的,便問道:“石秘書,那我該怎麼做呢?”

石小醒過神來,把方振玉的處境說了,然後說道:“你喜他我無法反對,但希望你無論做什麼都先考慮一下他的處境,別使那些想他身敗名裂的人得逞。唉,也難怪你,方總確實是一個讓女孩子動心的男人,你好自為之吧。”

“我……”玉小珍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她從石小的話音中聽出,她不但沒有反對自己去喜方振玉,而且還鼓勵自己去他,這又是為什麼呢?

“你回去學習吧,喜他有很多表現方法,不一定用那種方法的,比如說做好工作啊,他寂寞的時候陪伴他啊,總之,你自己抓機會,當然了,我說的是那些對你和對他都好的機會。但我提醒你,我們方總只喜那些要求上進的人,包括女人。”石小臉上顯出一種嚮往的樣子,因為那種機會也實在難找了。

玉小珍當然是無法理解石小的心境,但也知道她不會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來,便告辭走了,一邊走,一邊想著石小的話,她覺得其中有許多耐人尋味的地方,但一下卻無法體會出來。

送走了玉小珍,石小又來到了戰大軍那裡,向她說了自己的判斷,然後說道:“這個女孩子,只怕也會成為我們的姐妹了。”

戰大軍笑道:“那也是一件好事啊,只要她不是想害方總,那她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只是你這個大姐就要多提點她,別讓她太出格了,唉,這些小女孩,敢也狠,她們做事是不顧後果的。”

“你才是大姐,你去提點吧,和她們打道,我是有些怕了。”

“有什麼好怕的?你做得很好嘛,我看可以叫方總為你申請一個諾貝爾和平獎。”戰大軍說著笑了起來,石小也跟著笑了,一時之間,這小小的辦公室裡,便充樂的笑聲。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3月15星期二靈龍島

上官玄華送走了覃中平,自己才認真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又和子說了一聲,便向碼頭走去。經過了幾個月的努力,靈龍島終於建成了拜神和旅遊一體的景點,現在就等著開業了,按照上官玄華的意思,隨便找一個子就行了,可不但覃中平不同意,連身為村支書的上官榮也不同意,他們自己定了子之後,還要去找什麼先生去評,見方振玉都沒有出聲,上官玄華當然也就不理了,可覃中平一走,他便要上島去看管島上的一切了。

對於這一項工作,上官玄華沒有多大的興趣,正如上官浩所說的一樣,他讀書少,出海打漁還差不多,叫他管理企業,不是那份材料,何況近段時間在方振玉的指點下開始學著海產養殖,哪有這麼多時間呢?只是上官浩臨走時曾待,覃中平有事離開的時候,他要過去代為管一下,不能讓上官榮自己一個人在那邊。對上官榮這個人,上官玄華是瞭解的,雖然很熱心為村民辦事,但膽小怕事,而且還有一點貪心,上官浩當然不會放心他一個人在島上了。

上官玄華一邊把自己的東西紮上摩托車,一邊想著到了島上幹些什麼好,卻聽到一陣汽車聲,而且很快就在自己的身邊停住了,他抬頭看時,方振玉和幾個人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他連忙了上去:“方總,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什麼風?東南風啊。”方振玉指著他身後的一群人說:“我把一幫財神給你帶來了,你看看怎麼和他們合作,讓他們把兜裡的錢拿出來吧。”接著,他介紹了那幾個人,都是他的一些朋友,本錢不多,經方振玉的介紹,想和上官玄華一起搞水產養殖。

早在上官玄華想搞養殖的時候,因為他不想太多要三叔照顧,方振玉便說要給他找合夥人,他還以為是說笑的,沒想到他今天卻帶來了,他和他們一一握手認識,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可我今天卻沒空在家談。”

方振玉看著他摩托車上的東西,問道:“又準備出海了?”

“不是。”上官玄華把覃中平去辦事,自己要上島去的事說了,然後又發牢地說道:“真不知他們這麼信幹什麼?要我說,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開業,如果有一個好子就能發財,那我們都不用工作,大家去算個好子行了。”

方振玉和那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笑畢,方振玉說道:“既然這樣,哪不更好?反正他們今天也是想出來玩的,你就帶他們上島去好了,免得開業之後他們還得買門票呢!”

“那當然好了,就怕幾位老闆沒有興趣到那種小地方。”上官玄華高興地說,他真的很希望有人能跟他合作,可是答應了覃中平上島去,他又不能失信,現在他們願意上島,那真是一舉兩得。

其中一人笑道:“靈龍島的宣傳已經做了很久,不但我們市,就是外地也有不少人知道了,都想來看看呢?我們有這麼一個免費的機會,能不好好地把握嗎?走吧,我們上車。”

上官玄華見他們真的要去,便說道:“你們先到碼頭,我還要去買一些東西才行,要不,到了那裡,玩是有得玩了,吃的可沒有什麼了。方總,你也去嗎?”

方振玉笑道:“我當然去了,朋友來了,我跑到一邊去哪算什麼?不過我得辦完一些事才去,要是辦得好,我還可以讓他們嚐到三星級的服務。”

那幾個人一聽,當即問了起何來的三星級服務,但方振玉卻笑笑不說,催他們上車了,於是幾人也只好上車走了,上官玄華則是駕著自己的摩托車去買東西。

到了靈龍島上,上官玄華便和那幾個人說起了合作的事,但那幾人一看景這麼美,生意也不談了。他們說,反正有方振玉替他們管著,就投資下去,由上官玄華去作行了,他們只顧去遊覽,得上官玄華不知怎麼辦是好,他找上官榮,卻找不到,聽王守業說,他也是一早就離開了靈龍島,上官玄華只好自己去飯菜了。

等了很久,方振玉也沒有到,幸好島上景點很多,而且還可以釣魚,那幾個人沒見方振玉到,也不肯吃飯,說是等方振玉到了再說,上官玄華只好給他們每人打了盒飯,讓他們在海邊釣魚了,自己則按他們投資的資金和王守業計劃著該如何擴大養殖場。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方振玉才來到,還帶來了一大幫姑娘,上官玄華埋怨地對方振玉說:“方總,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不知如何招呼他們好!”

“他們沒什麼意見吧!”方振玉問道。

“這倒沒有,他們也明白你的事務多,我想和你通話他們也不讓。”

方振玉笑道:“這不行了?他們這幫人閒得發慌,有個地方給他們玩就行了,現在這樣不是好的嗎?你去叫他們回來吧。姑娘們,拿出你們的水平來吧,這可是你們最好的實習地方,我可告訴你們,這幾個人到過不少地方,住過不少高檔的酒店,對服務可挑剔了,你們可要拿出你們的真本事來。”他遣走了上官玄華之後,對那幫姑娘說。

這幫女孩子正是衛素娟訓練的那一幫,她們當中有些正是要在這裡工作的,聽到能到這裡實習,都很高興,聽了方振玉的話之後,都馬上行動了起來,當然,衛素娟也在一旁指指點點的。跟著方振玉過來的許香君不由問道:“方總,你這樣讓你的朋友在這裡住,不怕影響不好嗎?”

一旁的石小說道:“這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有什麼影響?”

“只怕上官榮可不這麼想。”許香君嘆氣道。

方振玉也嘆了一口氣,說:“讓他知道了肯定會有些說法,但我們也不能因為怕他說就不幹事了,眼看兩個地方都要開業了,如果不讓這批女孩子實習一下,我怕達不到應有的效果。”

正說著,上官玄華已經帶著那幾個人回來了,他們一見方振玉,都說他不夠朋友,丟下他們不管,但一見那幫女孩子,都瞪大了眼睛不說話了。

方振玉笑道:“怎麼樣,今晚如果你們沒有什麼事,就在這裡住下,看一看我們這裡的服務做得怎麼樣,不過說好了,錢我不收,要向我們的衛教練提出寶貴的意見。”接著,他又低聲音說道:“我可有話在先,這些花可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矣’,要是來,可別怪我不夠朋友。”

“當然,當然,我們今晚都住下了,不過你方振玉得陪我們在這裡。”

“我當然要在這裡了,要不,讓你們偷吃了果,我怎麼向衛教練待?”方振玉說。

說話之間,酒席已經擺好了,那些女孩子便請他們入座,果然一切都象是在大酒店一樣,只讓那幫人興奮得不得了,直嚷著開業之後一定會帶朋友來玩。方振玉等他們鬧了一番之後,才向上官玄華問道:“玄華,他們投資的事談妥了沒有?如果沒有投資,那你就把今晚的費用盡力打到最高。”

上官玄華一臉愕然,說道:“方總,你不是說今天是免費的嗎?”

一臺人除了王守業之外,都大笑了起來,因為大家都知道方振玉是說笑的,沒想到上官玄華卻是這樣的老實,方振玉笑笑對他的那幫朋友說:“你們看,這樣的人,應該信得過了吧!”

上官玄華這才知道方振玉是和自己逗笑的,但他也心中,因為由此一來,那些人對自己可就信任多了,他說:“老闆們都說把錢給我,由方總你來監督使用,而且,剛才我已經和守業叔商量了如何擴大我們的養殖,就讓守業叔說給大家聽吧,好嗎?”

“也好,守業叔,你就說說吧。來,我們一邊聽,一邊喝酒。”方振玉殷勤地向他的朋友敬起酒來。

那幾個人本來都是酒桶,一邊聽一邊喝,還說了自己的看法,他們看到上官玄華這麼快就做出了方案,對他就更加信任了,當即授權他去辦好養殖的事,但到商量完事情之後,方振玉發動許香君和石小參戰,便一個個都醉倒了,只害得那幫女孩子忙不過來。

此時已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方振玉自然是信守諾言,沒有離開靈龍島,而許香君和石小也不肯離去,她們說是想明天在島上看出,但她們真正的心思,也只有方振玉才清楚。

島上的住處是分散的,方振玉被分在靠海邊的一幢小別墅裡,那裡有兩個房間,於是許香君和石小也被分到那裡去了,同住在那裡的還有一個服務員。當服務員為他們整理好房間回她的休息室的時候,許香君和石小都跑進了方振玉的房間,自然免不了是一陣的手足溫存,只得二女情高漲,但見時間還早,怕有人來找方振玉,她們也不敢來真的,便只好坐在一旁說話了。

“方總,怎麼不是玉小珍來這裡值班呢?”雖然玉小珍說她與方振玉沒有任何關係,但不知怎麼的,石小對此事還是耿耿於懷。

“為什麼要是玉小珍呢?”方振玉一臉的惘然。

石小珍嬌笑道:“你把她要來,不是看上她的,想將她培養成你的小情人嗎?”

“你說什麼啊?為什麼把和我有一點關係的女孩子都說成我的情人呢?”方振玉沒有發火,卻是臉的苦笑。

許香君知道石小為什麼這樣,她笑道:“她是吃醋了,她見前段時間玉小珍每天給你送花不舒服呢?”

“去你的,你才吃醋呢?”石小和許香君打鬧了一會,才說道:“我是不明白方總怎麼把一個名聲這麼臭的女孩子收錄下來。”

方振玉嘆氣說:“小啊,看人不能只聽人家說,還要自己去了解,玉小珍雖說傳聞中很,但實際上是怎麼樣的,你也並不知道,不能就此輕易下結論。”

“那麼你是說她真的沒有外面傳聞的那樣了?”石小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當真如傳聞的那樣,但我從幾件事中可以看出她是個好女孩。”方振玉便把他所遇到的事說了出來。原來,在方振玉以前還坐班車上下省城的時候,曾坐過不少次玉小珍當班的車,曾見過她熱心的扶持老人上下車,還見過她撿到了客人掉下的東西歸還失主。最後方振玉又說道:“所以我覺她不是傳聞中說的那樣的人,而且我還從她的眼中看出,她是個很有靈,要求上進的人,要是你們不信,以後可以去了解一下,她應該是在讀函授,以取得更高的文憑。象這樣要求進步的人,就算是象傳聞中的一樣,我們也應該給她一個機會。再說,你們不也是嗎?”方振玉說著,竟伸手去捏石小那高聳的房。

石小其實也忍不住了,嬌一聲,便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哪怎麼同呢?我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

方振玉一邊撫她,一邊說道:“小啊,你就要當辦公室主任了,處理事情應該慎重一點,目光也要看得遠一點。”

“人家並不想當什麼主任。”石小舒服地呻著。

“是啊,我也不明白,你把我去當個什麼開發區的副主任幹什麼?”一旁的許香君也說道。

方振玉停止了動作,認真地說道:“要你去當開發區的副主任是鍾書記的意思,其實也難怪他,他不安排好你,又如何向你爸爸待?再說了,張虹、吳學棟他們幹得這麼好,不提升他們也沒有道理,他們走了,如果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來主持開發區的工作,又怎麼能夠配合港口的開發呢?張虹之所以沒有走得成,就是因為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代替吳學棟。所以,下一步他是準備讓你當工委書記呢?”

“可我還是情願在你身邊工作。”許香君也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方振玉很是動,吻了她一下,說道:“其實到管理區還不是一樣在我身邊嗎?你就當是為我著想吧。再說了,如果你不上去,小她們也就難有進步的機會了。”

石小已經忍耐不住開始為方振玉寬衣解帶了,聞言她抬起嬌臉,對方振玉笑道:“別說我,我也一樣,願意在你跟前當一個小秘書,包括生活秘書。”說罷又低下頭去,繼續她那解放方振玉的大業,很快就讓她給完成了。

看到她那種迫不及待的樣子,想到那幫人已經醉了,其他人也不會有什麼事來找自己,方振玉說道:“不如我們去試試這裡的浴室吧。”

“好啊。”許香君也象石小一樣按捺不住了,而且比石小更加厲害,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只是她的控制能力稍好一點,沒有在石小的面前表現出來罷了,方振玉這麼提議,正中下懷,便迅速光衣服,把方振玉擁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設施還相當的不錯,只是那浴缸並不適合三合人用,但這並不能減低三人的興趣,而且由於擠,顯得更加的漫,惹得三人的情更快地膨起來,方振玉在裡面就對許香君開戰了,殺得她來了第一次高之後,才和她回到上,又給了她一次高,便把陣地轉到了石小的身上。

當許石兩女都得到了最大的足之後,方振玉才達到了高。許香君疼地為他擦著額角的汗水,讚美道:“振玉啊,你才是真正的男人,這輩子我是離不開你的了。”

石小大口大口地氣,但還是深情地說:“所以,所以,我願意永遠,永遠做他的秘書。”同時緊緊地摟著方振玉,讓他那依然堅的寶貝深埋在自己的體內。

面對如此多情的二女,方振玉能說什麼呢,只有下決心把工作做得更好,讓她們過上更加幸福的子了,於是他只是緊緊地把兩女都摟進懷裡,親吻著她們,便是這樣,兩女已經深深地到了他的情意。

1994年3月20星期江心島

方振玉剛剛完了門票錢,雷小民就到了,他一看見那服務員收方振玉的錢,就生氣地對那服務員說:“你這是怎麼啦?不認識方總嗎?他來這裡玩,你也敢收他的門票?”

那服務員委屈地說:“小民哥,我……”

“不要叫我小民哥,叫我雷經理,我以前是怎麼跟你們說的?有幾個人來這裡,是不能收門票的?”

方振玉見那姑娘快要哭了,連忙制止了雷小民,也有點生氣地說:“雷小民,幾天不見,當了經理,你就威風起來了?是我要她收的,有什麼氣你就衝我撒。”

“方大哥,我不是……”

“不管你怎麼樣,就是不能罵人,知道嗎?快向這服務員道歉。”方振玉臉嚴肅地說。

“是。”雷小民也真的聽方振玉的話,馬上轉臉對那服務員說:“秋蘭,對不起!”

這一下,那服務員到慌了起來,說:“小民哥,是我不好,累你受方總罵了。”

方振玉笑了起來,對身邊的寧玉芳等人說:“看來是好人難做,我幫了她,她不但不謝我,反而同情起小民來了。”

“活該,誰叫你到人家的地盤來耍威風呢!”寧玉芳嬌笑道。

雷小民正不知怎麼樣才好,方振玉笑道:“小民,鄭書記你認識了,這位是鄭書記的夫人安老師,這是你玉芳嫂,還有這位是玉芬姐。”接著他指著跟在後面的鐘玉光問道:“這位是誰,你認識嗎?”

雷小民認真地看了一下,驚叫道:“是市委鍾書記!”

鍾玉光和寧玉蘅走了上前,鍾玉光握著雷小民的手說:“你別緊張,也不用把我當什麼書記來看,我今天是來這裡渡假的,你可別讓我工作。”

雷小民沒想到市委書記竟會來他這種窮鄉僻壤,十分動,緊緊地握著鍾玉光的手,許久也說不出話來,到最後只是說出了“謝謝”兩個字。這時走在鍾玉光後面的寧玉蘅上前說道:“小民,你也不用怕他,我們才是這裡的老闆呢?”

雷小民當然早已知道了寧玉蘅是鍾玉光的夫人,見她這麼說,才定了定神,放開了鍾玉光的手說道:“這樣,你們的門票更不能收了。”

方振玉卻嚴肅地說:“小民啊,企業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雖然是上級領導,私下來的時候還是應該收的,否則每個人都有親戚,你能照顧得多少?如果你的人來不收,他的人來也不收,那你的企業就不用再辦下去了。”

雷小民看見方振玉那種神態,再看鐘玉光和寧玉蘅,他們的臉上都是和方振玉一樣,便也只好答應了。他領先一步,帶著眾人往裡走。

“小民哥,人數不對啊。”秋蘭叫道。

“怎麼不對?”雷小民以為是方振玉等人的票少了,想制止秋蘭說話。

秋蘭卻說道:“不用那麼多票的,他們才七個人,卻買了十二張票。”

方振玉笑道:“不用擔心,我們還有五個人在後面,那大多數是你們認識的人。小民,有一個更是你非常想見到的,你就不用跟我們上去了,在這裡等他們吧。”他一邊說,一邊往山上走去。

市委書記和區委書記都來了,誰敢不陪啊,雷小民自然要跟上去,卻給寧玉蘅攔住了,她說道:“小民,你別理他們,他們有事要說呢,我們就在這裡等後面的人吧,等一下再上去安排好了。”雷小民問她後面是誰,她卻沒有說。

鍾玉光和方振玉等人是來這裡玩,但也不淨是玩。本來,來這裡玩是寧玉芬兩姐妹的意思,她們叫了方玉瓊、寧玉芝,誰知吳學棟又把事情告訴了鄭彬,就決定一起來了。寧玉蘅得到消息後,告訴了鍾玉光,而鍾玉光聽寧玉蘅說這個景點辦得不錯,自己已經很久沒休假了,也想和寧玉蘅過一個清閒一點的週末,便一起來了,但他已有一段時間沒見方振玉了,兩人之間當然有很多話要說,所以,鄭彬一見兩人往山頂的觀舸亭走去,便很自覺地跟寧玉芬她們留在了服務區上,準備他們帶來的燒烤之物。

不多時,寧玉蘅也帶著方玉瓊等人上來了,眾人帶著物件,跟著雷小民找了一個比較好的地方,開始了燒烤。一路上,寧玉蘅看見有不少人在遊玩,便問道:“小民,這段時間經營還可以吧?”

寧玉蘅是這裡的老闆之一,更是市委書記的老婆,雷小民當然是認真地回答了。自從開業以來,這裡的客人從沒有停過,只是都是三五個人,但從前天開始,人便多了起來,今天不算方振玉等人,已經有十多個人了,最後他說道:“跟我們的預計一樣,當桃花盛開的時候,這裡的遊人每天應該超過一百人次。”

方玉瓊笑道:“寧老闆,你放心好了,我介紹的生意,不會錯的。”

寧玉蘅白了方玉瓊一眼,說道:“算了,不知是你們姓方的特別會做生意呢?還是你受了某些人的薰陶。”一邊說,一邊往山頂上看去,這裡可以看到觀舸亭的情形,只見方振玉和鍾玉光在那裡對著大江聊得十分的融洽,心中不由得很是得意。

方玉瓊反相譏道:“其實方家跟寧家又分什麼你我呢。”

“媽媽,我要上去和方叔叔、鍾叔叔玩。”兩人正說得熱鬧的時候,小鍵已經看到了山頂上的兩個人,便向上面走去。

許香君也知道兩人在上面肯定有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要商量,想把小鍵攔住,但寧玉芬卻把她給拉住了,她說道:“你讓他上去吧,他們也該說完了,再說,小鍵也妨礙不了他們。”接著,她對小鍵叫道:“小鍵,把兩位叔叔叫下來吃東西。”

許香君和方玉瓊都有些詫異地看著寧玉芬,從她的話語當中,好象她已經知道鍾玉光和方振玉談些什麼,許香君不由得朝寧玉蘅看去。寧玉蘅衝她們笑道:“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他們談些什麼。”

寧玉芝和鄭彬的夫人也圍了過去,和她們說起了鍾玉光和方振玉的事情來,鄭彬的夫人叫安靜,也真是名副其實,顯得非常的嫻靜,她過去也沒有出聲,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們,臉上現出了甜甜的微笑。而李偉和寧玉蘅卻是越說越動,越說越大聲。

鄭彬和吳學棟多時不見,正在一旁聊著,聽到她們說得熱鬧,也不由被引了住了,鄭彬見很少和別人接近的子也在那裡,心中不由得奇怪,因為這是很少見的事情,便過去問道:“喂,你們誰在這裡當組織部長啊。”

眾女都把目光放在了鄭彬的身上,李偉說道:“我們這裡除了書記夫人,誰有資格當這種編外的組織部長啊。”

寧玉蘅先給了李偉一個白眼,這才對鄭彬說:“你不快點好吃的,來參乎我們女人的事幹什麼?”

“我想聽聽我有沒有晉升的機會啊。”鄭彬笑道。

“有啊,下一屆就到你當市委書記了。快去吃的吧,否則,餓了我們安老師,我看你以後回家還有沒有飯吃?”

“誰敢不給我們區委書記飯吃啊!”寧玉蘅的話音才落,鍾玉光的聲音已在一旁響起,原來,小鍵上去之後,不由分說,便把兩個大男人拉下來了。

“安老師啊!”寧玉蘅笑道。

鍾玉光看著安靜那嫻淑的樣子,不由得笑道:“安老師也會不給我們鄭書記飯吃?”

“要不,就是你鍾玉光沒飯吃了。”寧玉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過一邊去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方振玉也和小鍵來到了,他自然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因而對鍾玉光笑道:“你沒結婚之前還非常的清醒,怎麼才結婚沒多少天,就變得糊塗了?”

鍾玉光一下子被方振玉說得糊塗起來,問道:“我什麼事不清醒了?”

方振玉說道:“我記得你結婚前曾經說過,寧家的女人不好惹,現在你竟然敢去惹她們,豈不是糊塗了?”

“對對對,我是糊塗了。”

這回輪到寧玉芳出聲了:“我看你也是想沒有飯吃了,還不快來幫我們烤東西?”

“是是是。”方振玉趕忙跑了過去。一時之間,那塊草地上爆起了快的笑聲,只惹得旁邊不少人往這邊看。

笑停,鍾玉光說道:“我們還是安靜點兒吧,否則只怕有人要告我們擾秩序了,振玉啊,你辛苦一點,和她們在這裡吃的,我和鄭彬、學棟到那邊去釣魚。”

“好啊,就等著你們的大魚了。”方振玉含笑說。

鍾玉光等三人走後,這裡便只剩下安靜一個人沒有和方振玉發生過親密關係了,因此說起話來,幾個女人都非常的隨便,有時候安靜聽了都臉紅起來,李偉在這地方也不好和方振玉過於親密,於是便約安靜帶上小鍵去服務區要東西,剩下那幾個人就更瘋狂起來,看著幾個比花還嬌的女人,方振玉無限的慨,不由得偷偷地給了她們一點點甜頭,才認真地說:“你們也別太出格了,你們的先生都在呢?”

寧玉蘅白了他一眼,說:“你放心好了,我們有分寸呢。”

“這樣就好。”

大約半個鐘頭,鍾玉光等人回來了,居然還帶回來了兩三條魚,雖然小了一點,但也足夠讓幾女興奮了好一會兒,而她們的燒烤也好了,大家便圍坐起來吃午飯。席間最活躍的自然是小鍵,他在各人之間走來走去,得大家都到很有趣,那些女人更是笑得花枝顫。

看著這一幫容貌如花的美女,方振玉悄悄地對旁邊的吳學棟說:“其實我們本不用來這裡看桃花。”

“為什麼?”吳學棟一下子領會不過來,旁邊的鐘玉光和鄭彬卻笑了起來。

方振玉說道:“你看我們身邊,不是有不少嬌的花朵嗎?”

這話立即惹起了強烈的動,眾女都用食物飲料什麼的去扔方振玉,連安靜也終於投入了戰鬥,害得方振玉左躲右閃,最終還是中了幾發炮彈。鍾玉光在一旁大笑,說道:“方振玉,你也有今天?剛才你不是告誡我,不要惹寧家的女孩子嗎?怎麼又忘記了?”他的話音還沒落,馬上又惹來了攻擊,嚇得鄭彬和吳學棟連聲也不敢出,不是嗎?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大公司的董事長尚且如此,他們兩個官職更小的,又如何敢出聲呢?幸好這裡雷小民走了過來,這場戰鬥才算結束。

“鍾書記,在這裡還玩得高興吧?”雷小民看見鍾玉光和方振玉那種樣子,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非常辛苦。

鍾玉光苦笑道:“你看我這狼狽樣,能高興嗎?”

雖然鍾玉光是這樣說,但雷小民知道他其實是高興的,因而就放心下來,加上看到他那麼平易近人,也笑道:“這可不是我們的服務範圍,與我們無關,要投訴的話,請到婦聯吧,不過要看看有沒有維護男人權益的法律。”

又是一陣鬨笑後,眾人才平靜了下來,鍾玉光和幾個男人站在桃花陣的旁邊,看到那未開的蓓蕾,想象著花開的時候的美景,說道:“小民啊,你這裡搞得不錯,我想,再完善一下,會是一個很好的休閒場所。”他轉頭對鄭彬說:“你這個區委書記可要多給他們一些支持啊。”

雷小民認真地說:“鄭書記已經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了。”

鄭彬在一旁聽到雷小民和鍾玉光的對答,更堅定了讓雷小民當下江村的村長的決心,因而他趁機說道:“小民啊,鍾書記這麼關心,你可要想辦法把整個下江村都調動起來,使她成為我們朝區的典範。”

這回雷小民沒有退縮,而是說道:“我會盡自己的能力讓他富裕起來,美麗起來的。”

這時又有一幫人從碼頭上來了,鍾玉光奇道:“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了,卻沒有看見車,這些人是怎麼來的?”

“他們是乘旅遊公司的船來的,我們和市旅遊公司聯營。”雷小民解釋說。

“好啊!”鍾玉光停了一停,眾人正以為他是贊這種做法,沒想到他卻說道:“你們幾個都在騙我,有這麼舒服的線路,卻讓我在車上顛簸。”

方振玉笑道:“要不,你怎麼知道來這裡的艱難呢?修好了這一段河堤,對這一片農村的發展可以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

鍾玉光才明白了方振玉的用意,他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說道:“好你個方振玉,竟然對我玩起機心來。不過,我讓你說服了,就先修這段吧。”原來對於建標準河堤,鍾玉光和方振玉有一些分歧,鍾玉光想修靠市區的那邊,方振玉則要修這一邊。本來方振玉完全可以用錢是自己拉來為理由,但他不想硬迫鍾玉光,因而才有今天這一行動。

為了照顧鍾玉光的情緒,方振玉說道:“我知道人民的生命財產也很重要,但市區的那段前年才修了,還是很安全,應該還可以用上一兩年,你放心好了,明年我想辦法再要一段回來,就算要不回來,我的沿江開發工程,就從那裡開始,行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鍾玉光盯著方振玉說。

“當然。”方振玉上了他的目光。

“那好,我們玩去。”鍾玉光帶頭轉回了眾女旁。

這幫漂亮的女人在男人說話的時候,沒有人去打擾,見他們過來了,便又圍著他們打鬧起來,頓時那笑聲又響了起來。

1994年3月24星期四臨海市委會議室

臨海市第N屆二次人代會才結束了一週,鍾玉光就召集全市各有關部門的領導來開今天這個工作會議,本來他是想在星期一就開了,但因為陳向東在省裡開會,無法參加,就推遲到今天。參加會議的是全市各部委辦局的正職領導,將近三點,人已基本到齊了,鍾玉光還在他的辦公室裡踱步,象是有無窮的心事。

秘書小高進來,告訴他人已到齊了,鍾玉光還在那裡沉。其實,他想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劉言東一上班就到了,很秘密地跟他說,陳向東一夥正私自調查方振玉,主要是私生活方面。對劉言東的話,他還是相信的,這是從劉言東這段時間的工作和表現看出的,當然也有寧玉蘅的反映。這使他又喜又憂,喜的是劉言東又投過了自己的一邊,憂的是不知他們查到方振玉的一些什麼沒有。

鍾玉光在想著該怎麼制止這事情,同時他也想起了方振玉,這傢伙身邊這麼多女孩子,不知他是否把持得住?在他的眼中,方振玉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最怕萬一,畢竟男人總有衝動的時候,就如他和許香君一樣,雖然明知大家不可能,但還是做了出格的事,只是許香君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而已,他自己也覺得奇怪,按說自己的條件並不差,為什麼許香君就不願意跟自己呢,有一段時間他對自己也失去了信心,幸好寧玉蘅的出現,才使他在男女方面再邁出了一步。

想著想著,鍾玉光差點兒忘記了開會,小高再次進來提醒他,他才匆匆地往會議室走去,等他進了會議室的時候,全部的人都把眼睛盯著他,因為他無論是開會還是幹什麼,從來沒有遲到過。趙文華和農樹棠都向他投去了詢問的眼神,他只好撒了個慌,說道:“對不起,上面來了個電話。”便讓趙文華宣佈開會了。

這次會議主要是佈置今後的工作,是由陳向東主講的,鍾玉光最後才作總結髮言,所以當趙文華宣佈開始之後,他還有時間來把神集中起來,認真地掃視著會場的情況。來臨海一年時間,他總算是把大局給穩住了,當中起最大作用的,當然要數方振玉的港口開發了,所以,他絕不允許方振玉出什麼事,無論如何,今天要在會議上把這事講清楚,免得有些人整天想著扯自己的後腿。

趙文華在一旁看到了他那種情形,就知道他不是接什麼電話,而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在這地方,又不好說話,便給他遞了一張紙條:“你今天是什麼啦?”

鍾玉光搖了搖頭,很艱難地把注意力轉回到了會場上,陳向東的任務已經快要佈置完了,只聽他說道:“剛才我所說的,就是我們今年著重要做的工作,同志們啊,八五計劃的完成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需要我們大家一齊去努力奮鬥,爭取提前完成。”

一陣熱烈的掌聲之後,趙文華對陳向東的講話作了概括,然後按議程請了幾個局的局長作表態,先是蒙家亮,在過去的一年中,由於進港公路的進展神速,使得他的政績也顯得更加突出,但他的說話卻非常的簡短,只是表示一定按照市委的要求去做好一切工作就完了,劉言東也說了他有關旅遊方面的事情,他的重點是在沿江的開發上,也博得了眾人的掌聲,其他如龍忠祥、羅偉勝等人卻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表一下態而已,但人們沒有放過羅偉勝,硬是要他說了東方印刷廠改革的事情,他也只好說了一下,最後他慨地說道:“由此得出一個結論,一個企業的興衰,關鍵是領導,如果領導是真心為工人謀利益的,那這個企業一定能夠搞好。”

下面紛紛議論起來,甚至有人小聲地說道:“難道其他的企業的領導都不是真心為工人謀利益了?”

趙文華聽到之後,知道再讓他們議論下去,一定又會引發大家的爭論,便請鍾玉光說話了。

經過了深思慮之後,鍾玉光覺得還是不要在會議上說出方振玉的事為好,因為那樣會打草驚蛇,使陳向東等人有了警覺,而且對劉言東也容易造成傷害,所以他講話的時候,還是按照原來的講稿,只是到了後面他才強調說:“我在每一次的會議上都強調,港口的開發是我市一切工作的重中之重,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保證港口開發的順利進行,絕不容許任何人去阻撓。這一年來,我們很多單位都這樣去做了,這樣很好,希望今後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港口建設,我們有的單位這方面做得還不夠,那麼在新的一年裡就要端正自己的態度,一定要把這件工作做好。”停了一下之後,他又說道:“剛才我聽到了大家對有關企業領導人的議論,說我們臨海的企業領導都不關心職工的利益,這是打擊了一大片,但我卻認為他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東方印刷廠改革之後能取得這麼大的成績?這與我們的領導人有沒有關係呢?大家可以在會後好好地探討一下,為我們的國有企業改革,找出一條更好的路子來。我個人認為,我們臨海的國有企業和集體企業的領導人總的來說是好的,但還是缺少了一種勇於開拓的神,這就要我們要大量發現人材,大力培養人材,大膽使用人材了。”最後他又說了幾句鼓勁的話後,會議便結束了。

陳向東看見鍾玉光沒有衝他的工作佈置提出什麼問題,心裡也就踏實了一些,一散會,朝鐘玉光點了一下頭,走了。

鍾玉光示意農樹棠和趙文華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便也離開了會議室。在辦公室裡稍等了一下,趙農兩人也到了,“鍾書記,有事嗎?”農樹棠也注意到鍾玉光今天有些反常,因而一進辦公室就問道。

鍾玉光請兩人坐下,示意小高出去,這才向農樹棠問道:“老農,我知道你一直對方振玉都很注意,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問題?”

“沒有啊,怎麼啦?”農樹棠大為吃驚,以為方振玉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那他可就有些沒面子了,因為是他在常委會上答應對方振玉進行考察的,現在鍾玉光都發現問題了,自己還矇在鼓裡。

鍾玉光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生活作風方面也沒有嗎?”

農樹棠想了想,才說道:“雖然很多人說他是風董事長,但除了他身邊很多的漂亮女孩子之外,還沒有發現什麼出格的問題。”

“這就好!”鍾玉光鬆了一口氣。

趙文華一進來就看見鍾玉光向農樹棠發問,此刻才有機會發話:“鍾書記,出了什麼事了?”

鍾玉光沉思了一下,才把劉言東所說的情況說了出來,當然他沒有說是劉言東說的,最後他說道:“我真怕方振玉有什麼痛處被那幫人抓著。”

趙文華笑道:“也難怪人家想在這方面找他的麻煩,他身邊的女人也太多了,叫他以後多注意一點吧。”

“叫他注意?怎麼注意啊,別說男人都喜和漂亮的女人一起工作,就算不是,那幫女人都是他的得力手下,你讓他把她們給辭了?就算他捨得,我還不捨得呢?那對我們的港口開發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啊!”鍾玉光說道。

農樹棠卻說道:“方振玉有沒有事我們且不說,那幫人這樣做本身已經違法,這事一定要徹底查清才行,鍾書記,這事就給我吧!”

“好!不過要秘密進行。”

“知道了。”

“不但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在暗中查方振玉,也要查一下方振玉是否真的有那方面的問題,如果是小問題,也好讓他注意,如果問題大了,我們也不能姑息遷就。”

“鍾書記,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去查了。”

“好,你去吧,行動要快。”

農樹棠告辭出去了,趙文華問道:“如果真有那麼回事,你真的能處理?”

鍾玉光嘆氣說:“那有什麼辦法?只能讓他到幕後去了。”

兩人互相看著,都苦笑了起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3月28星期一臨海賓館

葉培東終於徹底地投向了陳向東,其中的原因當然很多,但主要的有兩條,一是鍾玉光請他注意,不要打上官溫馨的主意,二是方振玉要回來的十公里的標準河堤工程。他已經是一個單身漢,完全有資格追求上官溫馨,作為朋友,他鐘玉光不幫助自己就罷了,憑什麼阻止自己去追求呢?而那十公里的標準河堤,如果是按原計劃在市區那邊建的話,是屬於城建的範圍,陳向東已經內定給他了,誰知鍾玉光卻一點也不為他著想,居然同意方振玉的方案,在對岸搞,這樣便變成了旅遊項目。本來旅遊項目劉言東那裡還可以搞到手的,但他又把它和沿江的開發聯在一起給了方玉瓊管,結果葉培東到手的鴨子也飛了,所以他不再把鍾玉光當作朋友,當然,表面上也沒有和他反臉。

今天晚上,他請陳向東吃飯,一方面是謝他給自己要了一條馬路的維修工程,另一方面想讓他再為自己多找一些工程。可是在請陳向東之前,他卻把陳請到了賓館裡,在那裡開了一間房。兩人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陳已完全被他那男的雄風所征服,豐在葉培東那膛上,息著說:“培東,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葉培東心中得意,他是在節前才認識陳的,當他發現陳在陳向東的心中有很重的地位後,便開始向她發起了進攻,憑他出眾的相貌和錢財,自然很容易便把她給引住了,所以今天他就試探地約她來賓館。說老實話,葉培東在這方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他有這方面的自信,他深知,女人如果得到了金錢和這方面的足,往往就會對你死心塌地,現在果然不出所料。他緊緊地摟著她的纖,笑道:“比你那市長如何?”

“你當然比他好上一百倍了。”陳說,她雖然也在陳向東那裡得到了高,但那是經過她很辛苦的努力才得到的,不象葉培東那樣輕鬆地給予。但她卻很擔心,因為她知道陳向東很喜她,萬一讓他知道了,吃起醋來,就很難收拾了。

當聽了陳所說的擔心之後,葉培東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知道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情話,眼看就要下班了,葉培東才把鑰匙給陳,自己離開了賓館。他畢竟是生意人,在這方面很有頭腦,他不想因為陳而影響了自己的生意,雖然陳也是一個美無方的女人,但卻不值得自己為她付出一切,要是上官溫馨還差不多。他一邊走,一邊想。

離開了賓館,葉培東在外面轉了一圈,覺得陳向東也差不多到了,這才回到他定下的包廂裡,果然不一會兒,陳向東便到了,當然還有他的秘書林恆。

一番寒喧之後,陳向東笑問道:“葉老闆,今天又有什麼喜事啊?”

葉培東笑道:“請市長大人吃飯,還得要喜事才行嗎?能和市長你一起吃飯,對我來說本身就是一件喜事。”

陳向東呵呵笑了起來,說:“培東你真的會說話,難怪你的生意這麼好。”

“哪裡,哪裡!”葉培東臉的諂笑,心中卻暗暗地罵:生意再好,還不是拿來進貢你們這幫官老爺們?原來,陳向東雖然不收他的錢,但陳卻收了不少,幸好現在可以在她那美妙的體上賺回來。

各自找位置坐下後,陳也到了,由於情足,雖然沒作化妝,她也顯得非常的嬌,只見她嬌嗲地靠在陳向東的身邊,那豐房已經碰到了陳向東的身上,嬌笑道:“大哥啊,你很忙嗎?小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呢!”

其實,距離上一次見面還不足一個星期,但卻讓陳向東聽了心中喜,他伸手拉陳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說道:“大哥我也很想你呢?”由於陳喚起了他的男雄風,他是越來越大膽了。

“我也是。”陳說著,偷偷地讓陳向東看了那客房的鑰匙。

陳向東那還不明白,他輕拍了陳的圓一下,說道:“先坐下吃飯吧。”等陳坐好,他才對葉培東說:“培東啊,上次那個阿菊不錯嘛,你不叫她來陪一下?”

雖然心中有些吃醋,但為了不讓陳向東懷疑她和葉培東的關係,也說道:“是啊,葉老闆,那可是一個出水來的姑娘,你不叫她來可惜了。”

林恆笑道:“葉老闆,不用我再幫你了吧?”

葉培東當然知道,陳向東讓自己叫那個阿菊來,是為了給他打掩護,知道推託不得,便說道:“當然不用了。”便拿出新買的手機,打起了傳呼來。

“哇,葉老闆,用起手機來了?”陳有些誇張地叫了起來,這也難怪,手機在臨海,還是一種新生事物,安裝一臺一萬多塊,而且還不容易買到呢?

陳向東說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葉老闆有的是錢,更何況裝了手機,通訊方便了,生意就更好做了,也更能體現出老闆的風範來。”

葉培東打完了傳呼,謙虛地說:“老闆的風範就不說了,不過裝了手機方便做生意倒是真的。林秘書的手機比我的還要好呢?市長大人的就更加不用說了。”

“大哥,把你的給我看看嘛!”陳撒起嬌來。

陳向東的手機當然是比葉培東的更好了,見陳這樣,便拿出來讓她看了。

左看右看,又拿來試打了一個電話,便把它還給陳向東了,雖然心中羨慕得很,但她卻不敢提出要買,因為太貴了,買得起,未必能養得起,而且象她一個收入不高的女人,擁有了手機,會使人家產生懷疑,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能和陳向東以及葉培東往下去,今後什麼東西不會有,何必急在一時呢?在這方面,陳還是很有策略的,不象其他淺薄的女孩子,得寸進尺。

說了一會兒話之後,阿菊來了。阿菊自從節前和葉培東玩過一次之後,葉培東又找了她兩次,她也是有點喜上了葉培東,不但是因為葉培東出手大方,也因為葉培東能給她真正的享受,出來做這行的女人當然是貪錢的了,但如果又得錢又得享受,那不是更好嗎?所以一見是葉培東呼她,她便推掉了其他人,來這裡了。這裡的人她都認識,因此她很有禮貌地打了招呼之後,才在葉培東的身旁坐了下來。

“來吧,我們邊喝酒,邊聊天。”見菜已上齊,連林恆的那個女朋友都來了,葉培東便叫道。因為陳向東要和陳在一起,葉培東沒有請其他人。

“來,為我們今年取得更大的成績乾杯。”陳向東也起身響應,於是三男三女的酒杯就碰在一起了。

酒過三巡之後,氣氛熱鬧了起來,由於大家都那麼,彼此就沒有了防範,都和身邊的女人調笑起來,直得整個包廂都是嬌聲,陳向東更是沒有一點市長的尊嚴。良久,首先是林恆忍不住了,和他那女朋友進了休息間,接著是陳向東,他向葉培東問道:“培東啊,你今天請我吃飯,沒什麼事吧?”

在這幾個人中,葉培東是最忍得住的了,身邊的阿菊雖然也是衣衫零,但他卻是心清如水,看到陳向東和林恆的那種醜態,心中有點厭惡,他當然不敢表現出來,本來,他今天找陳向東是有事的,但看見他那種樣子,想到可以通過陳去向他提出,便不想在這裡說了,聽得陳向東問他,便應道:“沒什麼事,只是很久沒見市長您了,想和你聚一聚而已,如果您有事,就先走吧。”他當然知道陳向東現在最想的是什麼。

陳向東當然是想早點和陳同赴巫山了,見葉培東這樣說,便說道:“我是還有點事,既然如此,你和林恆在這裡玩吧,小妹,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去辦嗎,我們就一起走吧。”

“好啊!”陳當即答應,揹著陳向東向葉培東拋去了一個嫵媚的眼神。

葉培東當然不敢還以顏,恭恭敬敬地把兩人送了出去,這才回過頭來和阿菊調情,他今天已經和陳上過,所以並不想和阿菊再來,但林恆出來之後,還是和她進了休息間,阿菊當然不肯放過他,便只好再出一次力了,總算他還不錯,照樣把阿菊得渾身舒服,差點兒連錢也忘記要了。之後,四人就走了。

1994年4月4星期一港區

方振玉靈巧地駕著快艇,在十多個小島之間的彎彎水道上穿著,快艇如飛地在平靜的水面上往前衝去,在狹窄的水道上起了層層波,拍得小島的海岸嘩啦啦地響。戰大軍緊緊地摟著前面的方振玉,心情十分舒暢,身子隨著快艇有節奏地拋動著,雖然穿著救生衣,身體之間隔得很遠,但她依然覺到那種摩擦的快

不多時,快艇在一個小島邊上停下,方振玉跳到岸上,把快艇綁緊,然後接住了後面跳下來的戰大軍,戰大軍趁勢撲進了他的懷裡,著實和他溫存了一番才分開。

方振玉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也不在意,分開後,便尋找著往島最高處的去路。在臨海港的港池周圍,散佈著十五個小島,每個小島的面積也只不過是三到四十畝,但每個島上都長著不少的植物,就算個別光禿禿的,那石頭也別有一番風味,也是一種很好的旅遊資源,所以這段時間,方振玉一有空就到各個小島上去轉,看如何開發這些小島。經常陪伴方振玉來考察的是張雷和徐同方,偶爾石小、許香君、李偉也陪來,戰大軍老早就想來了,但她畢竟是副總經理,方振玉不在的時候,大多數是由她負責公司裡的工作,自然是很難出來,今天剛好專門管開會接待的甲進副總經理在,她便空來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還一邊說著話,這雖然說不是戰大軍第一次和方振玉單獨相處,但卻很少有這種與世隔絕的情況,因而很是興奮,也非常珍惜,不時地問這問那,還不時地靠進方振玉的懷裡。“振玉,考察完這個15號島,整個臨海港的佈局也基本明朗了吧。”

“是啊,其實,人家早已作了考察,我只是不太放心,來看一趟而已,現在看來,真是多此一舉。”方振玉說。

戰大軍卻不同意地說:“怎麼會是多此一舉呢?他們有的只是地質資料,沒有我們的地形地貌圖,他們也很難作出好的規劃來。”

兩人在一塊平地上站住了,這裡正好面對著寬闊的港池,只見無邊無際的大海如一面鏡子,反映著剛開始熾熱的光,金光閃閃,場面很壯觀,方振玉不由笑道:“我看把他買下來,在這裡建一幢別墅,倒是一個很好的渡假之地,只可惜成本太高了。”

“成本是高了一點,但我們可以採用出租的辦法啊,我想,隨著我們港口的發展,有錢人來這裡的機會一定更多,應該可以租出去的。”受方振玉的啟發,戰大軍進一步擴展了思路。

“那倒是一個好辦法。”方振玉讚道,他在樹蔭下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說道:“說說你的具體方法。”

戰大軍見狀,也坐了下來,靠到了方振玉的身上,說道:“我也是你提起了之後,才想起的,哪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回去之後我再做個方案吧,這地方真好,我們好好地欣賞一下好嗎?”

“也好!”方振玉並沒有把戰大軍推開,便這樣和她依偎著指點周圍的美麗景

戰大軍非常喜這種覺,有時回應著方振玉的話,有時則是靜靜地聽著。只可惜老天爺並不讓她享受很久,一片烏雲把整個天空給遮蓋住了,風也颳了起來,眼看著大雨將要來臨。兩人在海邊久了,對這種突然的變化已經習以為常,知道這種雨不會下得很久,但如果不找地方躲的話,也會整個人象落湯的,便起來找地方。

方振玉想起剛才走過的地方有一間以前看燈塔的人住的小房子,便拉著戰大軍跑了過去。還沒進得那房子,大雨便嘩啦啦地下了起來。這間房子並不大,而且年久失修,只有一個一丈見方的角落沒有漏雨,兩人站在那地方,再看自己時,渾身的衣服已經了不少。

戰大軍過氣來,有些後悔地說:“要知道始終都要,乾脆不跑好了,累死人了。”雨從前面打來,她得正是前的地方,衣服貼在身上,就把她那脯襯得更加拔了,隨著她的呼,起伏不停,煞是好看。

方振玉沒有注意到這些,他見地上都了,便去把那破門板拆下來,放到了那不漏雨的地方,請戰大軍坐下,這才發現戰大軍居然把上衣都了,出了只戴著罩的上身,心中不由有些不安,說道:“大軍,你這是幹嘛呢?”

戰大軍卻是一點兒害羞也沒有,她將上衣放到一邊去,說道:“穿著它,反而更難受,更冷。”

其實戰大軍說的也是真話,連方振玉也覺到身上的衣服產生了一絲絲的寒意,便不再說什麼,在戰大軍的身旁坐了下來,不過,他卻不敢再看戰大軍了。

戰大軍等這樣的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怎麼會放過呢,她靠近了方振玉,說道:“振玉,抱住我,我有點冷了。”

方振玉早就覺到了戰大軍對自己的情意,但他卻不敢輕易地去領受,這是因為受戰大軍的成就所影響。當然,方振玉並不是妒忌戰大軍的成就,而是擔心她和其他人有些什麼瓜葛。但在現在這種環境下,他也不能太過避嫌了,便把她摟進了懷裡。

戰大軍心中高興,她緊緊地靠在方振玉的身上,說道:“振玉,委屈你了。”

方振玉奇道:“怎麼說委屈我了?”

戰大軍說道:“節時,害你當了一回假女婿。”

“哦。”方振玉明白過來了。節前,戰大軍求他一件事,那就是陪戰大軍回她家看望她那病重在的母親,戰大軍向她母親介紹方振玉時,說方振玉是她的丈夫,讓她的母親相當的高興。方振玉開始是十分的惱火,但當他看到戰大軍的母親已經是病入膏肓時,便顧不得責備戰大軍了,並且替戰大軍圓起慌來。節過後不久,戰大軍的母親便去世了。想到自己不過是足一個臨死的人的願望而已,方振玉覺得並沒有十分委屈。他說道:“小事一樁而已,有什麼好委屈的,只要伯母高興,怎麼說都行。”

戰大軍卻說道:“可是,你卻沒有實現你的諾言。”

“我有什麼諾言了?”方振玉奇道。

戰大軍一陣嬌羞,她把頭擱在方振玉的前,玉手卻放到了他的大腿上,說道:“你說過,要好好地照顧我,讓我得到幸福的。”

方振玉已經明白戰大軍想的是什麼了,但他還是想躲避,便說道:“難道我現在還沒夠照顧你嗎?”

戰大軍說道:“可是我覺得你還可以給我更多的幸福。”她的手終於摸到了方振玉那命子,雖然方振玉想躲避,但卻抗拒不了那種生理反應,那玩意兒已經醒來了,她輕輕在撫摸著,羞澀地說道:“人家都已經多次向他發出邀請,想讓他到人家的小家裡去作客,可是他總是不來,害得人家經常口水。振玉,你不是想讓我強你吧?”

戰大軍說的也是事實,除了和石小在靈龍島的那一次最出格的之外,她已有不少次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去撫摸方振玉的寶貝了,她內心需要些什麼,方振玉自然明白,一直以來,他只是裝作不懂而已,今天,戰大軍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還能裝傻嗎?當然不能了,他的大手便放到了戰大軍那高聳的酥上,解開她那罩,在那彈十足,卻又如凝脂般滑膩的房上輕輕地撫著,嘴裡說道:“這樣夠了吧!”

這是方振玉第一次撫自己,先別說那真實的受,便是這種行動本身,已經足以讓戰大軍高興了,她舒服地呻起來:“這還差不多,不過,今天我希望做得徹底一點。”她仰起了嬌臉,等候方振玉的親吻,而那隻玉手,已經伸進了方振玉的底,直接撫那熱乎乎的寶貝了。

方振玉那還能控制自己?就採取了更烈的行動。戰大軍輕微的呻聲突然大了起來,臉上呈現了一種類似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方振玉在她肌膚上滑動的手,引導著他的手的運動的方向,她的話語連不成完整的句子:對,我是你的,全屬於你,要我吧。

方振玉這時更加亢奮,一種渴望闖入的亢奮,他在一片荊棘密佈,草木叢生的地帶小心翼翼地探尋著。口很隱蔽,但石中滲出的水漬顯了位置,他開始進入一條沒有光線的幽暗的隧道中探險,開始時的進入小心謹慎,但很快就大膽了起來,在很滑的地面上猛進。

戰大軍不再有意識,不再有判斷力,她到自己被融化成溪水,又滾進了江河,最終衝進了咆哮的大海。巨大的頭一次次從上面過來,將她一次次向波谷。她想掙扎著浮出海面,卻辦不到,她身不由已,伸出雙手,想抓住些什麼,終於,她抓到了一塊礁石,死死地抓住,再不放手。沒有痛苦和恐懼,只有快樂的覺,她真想永遠在這快樂的海洋中沉浮。她半睜開眼睛,看到他模糊不清的面龐和身軀在她眼前晃動,消失然後又再重現,反反覆覆。突然漲的時刻來臨了,突如其來的水使她無可抵擋,她扭動著身體,忘情地喊叫起來:“噢,噢,就是這,真好,別停下。”

方振玉的身體運動著,舒緩而有節奏,一種類似催眠的快遍了全身,彷彿走進了騰雲駕霧的境界之中,靈魂出竅了,他雙目緊閉,腦海反覆湧現著那一雙山峰和那兩顆鮮紅的櫻桃。啊,進入極樂世界吧。慢慢地,他的呼加快,兩側的太的血管開始發,周身熱血沸騰,那種虛無的境界漸漸消失,接踵而來的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和肌的緊張及全身的戰慄。他覺得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一下託舉到了令他頭暈目眩的空中,就在這時,她的喊聲驚醒了他!

二人面紅,氣吁吁,漉漉的被汗水浸的頭髮貼在她的臉上。“我知道新生是什麼覺了。”她喃喃地說道。

方振玉翻身下馬,大手還在戰大軍那因為情足而顯得更加高聳的房上輕撫著,手指繞著那堅殷紅的尖,他看到了地的落紅,不由得有點內疚地說:“大軍,對不起了。”

戰大軍舒服地呻著,緊摟著他說:“為什麼這樣說呢?我覺得這樣很好,我很幸福。”

“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不更好嗎?或者你也象其他人一樣認為我如傳說中的憑體發財?”戰大軍有點兒不高興,她使勁地想將方振玉推開。

方振玉怎容得她把自己推開,把她摟得更緊,親著她的嬌臉說道:“兩樣都不是,只是如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的時候,會溫柔一點,免得以後有人說我不知憐香惜玉,錯了我,把那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了我。”

“怎麼會呢?”戰大軍回吻著自己心的男人,玉手也去撫那已經軟綿綿,上面還是滑膩的粘,剛才使她快活得象昇仙一樣的寶貝,深情地說:“你越勇猛,讓我覺得你對我的更深。香姐說過,這寶貝越大越長,更能使我們快活,開始我還不大相信,還有些害怕,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振玉啊,我希望你能永遠都那麼我,我永遠都是你的。”

“我會的。”方振玉十分動,和戰大軍說著情話,手和嘴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不多時,不但戰大軍的情又氾濫起來,他的小老弟又醒過來了,於是又是一場急風暴雨式的戰鬥,當然,又使戰大軍再一次魂兒飛上了九霄雲外。

好不容易戰大軍才清醒過來,雖然心中充了幸福,但全身都已經疲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象是虛了一樣。方振玉看著外面已經停雨了,而且時間也已經不早,便整理了一下,才讓她穿上衣服:“大軍,我們該回去了。”

“嗯。”這個時候,戰大軍反倒有些羞澀,但臉上的幸福卻沒有什麼可以遮掩得去。

1994年4月10星期方家大樓

“倩妹,你真的要走嗎?”方振玉對著面前的姑娘問道,臉上帶著一絲的憐憫。

這姑娘便是王佩英的妹妹的女兒伍倩,她是一個僅二十來歲的人,但卻象是已經三十歲一樣,不但模樣顯得老,皮膚也很黑,不過那種黑,卻不是很難看。近一米七的個兒,人卻瘦得可憐,只怕還沒有一百斤,不過那脯倒是很茁壯,因為瘦,那兩座山峰顯得更加突出。聽了方振玉的話,她有些無奈地說:“沒辦法,家裡沒人啊,我也很想和大家一起聊一晚呢。”

他們是在方振玉的書房裡,寧玉芳從自己的房間裡走過來,正好聽到了伍倩的說話,便說道:“既然要走,那就早點走吧,免得天黑了難等車。”

“那有什麼要緊,我叫張雷送她一下就行了,反正路也不遠。”方振玉說道。

“不用麻煩了。”伍倩有些留戀地看著這雅緻的書房,真的捨不得離開,但家裡實在也離不開她,便提起自己的東西出門了。

方振玉和寧玉芳在後面跟著,一起來到了樓下,王佩英正在客廳裡帶小鍵和小寧,見他們下來,說道:“阿倩,都得吃飯了,怎麼還要走?”

“二姨,我不回去不行啊,家裡還有很多事沒幹呢。”面對這一家人的關懷,伍倩十分,但她卻是無法留下來。

王佩英有些氣憤地說道:“這個家又不是你自己的,為什麼出來一下都不行?”對伍倩的父親和弟弟,她是窩了一肚子火,只是他們不在旁邊,無法發罷了。

看到伍倩有些尷尬,方振玉連忙說道:“媽,別說了,再說下去天就黑了。”接著,他便讓張雷開車把伍倩送回去。伍倩想拒絕,卻怎麼也拒絕不了。

才送走伍倩,寧玉薇便和她的教練龍潔回到了,明天,寧玉薇就要出征了,王佩英要為女兒設宴送行,寧玉薇便把龍潔也叫來了。平時,龍潔也想見方振玉,但一直沒有藉口,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當然不可能放過,此時的龍潔,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六個多月了,行動已經有些不方便,但她還是堅持給寧玉薇訓練,因為只有她和寧玉薇心意相通,這除了平時兩人之間要好之外,還因為兩人共有一個情人——方振玉。

一聽說是寧玉薇的教練,王佩英更加熱情了,看見她懷著孩子那辛苦的樣子,她將龍潔扶到了沙發上坐下,地說道:“龍老師,真是辛苦你了。”

“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的,再說,我也只是在一邊動動嘴而已。”龍潔見到了方振玉,平所受的艱苦似乎都消散了。

方振玉看著這個為自己懷了孩子的女人,心中有說不出的意,他正想上前和她說話,鍾玉光和寧玉蘅已經回到了,他那些話,在寧玉芬和寧玉芳面前說還可以,就算是王佩英也沒有什麼,在鍾玉光的面前又怎麼能說呢,他只好向龍潔投去一個關心的眼神,才過去和鍾玉光說話。

龍潔當然知道此時不方便說話,所以她也只是和王佩英說話。鍾玉光也看到了龍潔,參加全國的比賽,在臨海來說也算是一件大事,他這個市委書記當然也知道了,因而他對龍潔說道:“龍教練,這一次到青島,就看你們的了,爭取為我們臨海拿一個冠軍回來。”這次的網球公開賽,是在青島舉行。

“謝謝書記的關懷。”龍潔應道。

鍾玉光笑道:“我有什麼好關懷的?我只是出出嘴而已,真正關懷的,是四女的二姐夫。”

寧玉薇在他身邊坐下,望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們所取得的成績,是我們臨海市委正確領導的結果。”說完,她再也忍不住嬌笑了起來。

寧玉芷也在一旁興風作,說道:“當然也少不了上級體委、政府、人大、政協以及各個部門的大力支持。”

看著這幫調皮的美女,一貫嚴肅的鐘玉光也不由得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但他卻笑得有些艱澀,因為這麼大的一個城市,居然無力去支持一個小小的網球隊,要靠私人的贊助才能參加比賽,這不能不說是政府的無能。

龍潔非常體諒市委和市政府環境的艱難,他們已經儘自己的能力給予幫助了,因而她制止了寧家姐妹的調侃,說道:“其實也不能怪政府,他們已經為我們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小薇,你還是認真地比賽,爭取好的成績,來報答對你大力支持的人吧!”

“是,教練!”寧玉薇表決心地說。

沒多久,飯菜便好了,眾人又在席間談笑風生起來,那情形非常的融洽,晚飯後,鍾玉光有事先走了,寧玉薇則邀請她的教練去參觀她的房間。方振玉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便也找了個藉口上樓了。寧玉蘅也想上去,但想到自己的身份,便只好在下面幫母親收拾了。

方振玉上到了自己的六樓,才往寧玉薇住的三樓走,他接受了王佩英說的教訓,怕人家從電梯知道自己去找玉薇。果然,龍潔正在玉薇那裡等著他。見到他,便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深情地說道:“振玉,想死我了。”

方振玉緊摟著她,先給了她一頓長吻,才說道:“我也想你呢!”

龍潔當然知道方振玉不可能有時間太多地想自己,但聽得他那麼說,心中已經是十分的高興,把他那隻大手引到了自己那鼓鼓的肚子上,說道:“他也很想你,我覺他也是一個象你一樣的男子漢,現在他在裡面已經很不安分了。”

“難為你了。”方振玉輕輕地撫摸著她那鼓起的腹部,有些內疚地說。這次龍潔的懷孕,由於時機合適,領導們都以為是她丈夫的遺孤,所以在輿論上好得不得了,還有不少關心她的人鼓勵她要把孩子生下來,但一個單身的女人,馱著這麼一個大肚子,還要訓練運動員,其中的艱辛是可想而知的。

龍潔依在方振玉的懷裡,仰起了臉,臉上是幸福的笑容,說道:“是辛苦了一點,但想到是你這樣出的男人的孩子,心裡就覺得很幸福。”

這動人的情話,使得方振玉動起來,手和嘴都行動起來了,不多時,便使龍潔的情高漲起來,但當方振玉要求進一步的時候,龍潔卻拒絕了:“振玉,別這樣,會影響我們的孩子的。等我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後,再領受你的吧!”話雖然這樣說,她卻低下頭去,親吻著方振玉那高昂著頭的寶貝。

方振玉發出了舒服的呻,他也知道此時的龍潔已經不方便行那男女好之事,如果勉強進行,也只是使她更加難受罷了,因此,他讓龍潔親了一下那小弟弟之後,便把她的臻首托起來,在她那芳上又親吻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先回去吧,等我們的寶貝出世以後,我再好好地疼你。”

“嗯。”龍潔順從地起來了,她對寧玉薇說:“玉薇啊,好好地享受吧,要從中得到力量,在比賽中發揮出來,記著我說的話,振玉不可能再象上一次那樣去為你打氣,你要記得他永遠都在你的身邊。”

“潔姐,我知道了。”寧玉薇為龍潔整理衣服,然後送她出去。龍潔雖然想不要寧玉薇送,但寧玉薇不答應,而方振玉也說這樣於理不合,她也只好作罷了。

寧玉薇和龍潔剛走,寧玉芷就來了,她笑道:“姐夫情人,怎麼不留龍老師下來?”原來。她也看出了方振玉和龍潔之間的關係。

方振玉苦笑著搖了搖頭,解釋了原因之後,說道:“我們還是上六樓去吧。”他知道寧玉芷今晚不用上班,而寧玉蘅也在,只怕這五鳳朝的事,想不發生都很難,只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本事了。

果然,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寧玉蘅也到了,接著又是寧玉薇,方振玉知道寧玉蘅的時間不多,便從她開始,然後是必須足的寧玉薇,直到凌晨三點多鐘,總算是將寧家這五朵金花都喂了。

“振玉,你太偉大了。”當方振玉那依然是那麼充足的彈藥進了寧玉芬的花房的時候,她不由得緊摟著方振玉讚美起來,她本來還以為今晚是沒有她的份的了,作為大姐,她讓妹妹們先來,沒想到方振玉依然使她快樂無比。

方振玉此時那還有力氣去和她說話,只是急促地氣,不過他那臉上,寫了得意。寧玉蘅早就回去了,剩下的四女便溫柔地替他按摩,讓他好好地入睡。四女看著睡的方振玉,心中都充了幸福,能有這麼偉大的男人,這一輩子也算是沒白活。

1994年4月13星期三工人新村

看著爸爸和朱叔叔把一碟碟的菜搬到了餐桌上,時間已經快六點了,嶽珊有些焦急地向母親問道:“媽媽,你說乾爹和乾媽他們來嗎?”

張蓓疼地撫摸著嶽珊的頭,說道:“你放心好了,你乾爹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

“可都快六點了。”嶽珊還是有點擔心。今天是她的生,她已經很久沒有見方振玉和寧玉芳了,心裡很想念他們,於是她給方振玉打了個電話,請他們來吃飯,她雖然年紀小,也知道方振玉的工作非常的忙,不一定能來,她也只是試一下而已,沒想到方振玉卻答應了。

聽說方振玉夫婦倆要來吃飯,嶽少雄夫婦倆也很高興,尤其是嶽少雄,他如願地當上了商會的副會長,早就想請方振玉吃飯了,但因為方振玉實在太忙了,一直請不到,現在他能夠來,哪還不熱情地招呼?他本來想出外面去的,但張蓓卻說不如在家裡更顯得親切,而且還得照顧嶽珊的一幫朋友,於是就在家裡搞了,而且還請了李芳華夫婦。李芳華笑道:“珊珊啊,我看你這樣子,你乾爹乾媽不來,連生也沒心思過了。”

張蓓安女兒說:“你乾爹工作那麼忙,而且有可能他是在港口趕回來,遲到一些並不出奇。稍等一下吧,要是他再不到,我們再給他打電話。”

“好。”嶽珊應著,便在這時,門鈴響了,她趕忙去開門,嘴裡叫道:“乾爹、乾媽!”可打開門一看,卻不是方振玉他們,而是住在隔壁的顏如玉。

顏如玉是張蓓請來的,她見嶽珊那種失望的樣子,不由得笑道:“珊珊,如玉姐來就不了?”

“如玉姐!快請進!”嶽珊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請她進去,殷勤地給顏如玉斟上茶,才說道:“我以為是我乾爹和乾媽到了。”

顏如玉喝著茶,笑道:“你就這麼想你乾爹乾媽嗎?”

嶽珊出嚮往的樣子,說道:“當然了,我乾爹這麼有本事,我爸爸和媽媽不都很佩服他嗎?我當然也佩服他了,他能來參加我的生宴會,我當然高興了。”

“這孩子。”張蓓也拿女兒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時,嶽少雄已經把最後一個菜捧出來了,這回,連他也懷疑起來,追問道:“珊珊,方總是怎麼答應你的?”

沒等嶽珊回答,門鈴再次響了起來,嶽珊趕忙去開門,果然是方振玉和寧玉芳到了,嶽珊一見,馬上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嬌叫道:“乾爹、乾媽,想得我好苦啊!”她在方振玉的臉上吻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去抱著寧玉芳的脖子親吻她的臉,差點兒把寧玉芳懷裡的小寧給拉下來了。

“珊珊姐,我也要親一下。”跟在寧玉芳後面的小鍵叫道。

“好啊。”嶽珊才發現小鍵,她應了一聲,也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大家才進到了屋裡。

嶽少雄和張蓓見方振玉夫婦到來,非常高興,尤其是嶽少雄,他興奮地握著方振玉的手,說:“方總,謝謝你的光臨!”

方振玉笑道:“嶽會長,不用這麼客氣吧,再怎麼說,我也是珊珊的乾爹呢?來參加乾女兒的生也用謝?”

張蓓說道:“你們別在那裡嚼牙齒了,菜已上完,再不吃就凍了。”一邊說,一邊拉開椅子讓方振玉等人坐下。

小孩子過生,其實只是大人找藉口來喝酒罷了,所以,敬過小壽星後,說話的都是大人,而且說的大多是關於印刷廠的事。嶽珊顯得出奇的安靜,只是一雙眼睛老是停在方振玉的身上,只偶爾應乎一下小鍵而已。顏如玉和張蓓的關係很好,但她就象平一樣,沒有必要就不出聲,也在旁邊看著他們,當然那眼睛也象嶽珊一樣,停在方振玉的臉上的時間比停在其他人的臉上的時間加起來還要多。

嶽少雄很能喝,他敬了方振玉一杯又一杯,說了許多謝的話,最後不知怎麼的就轉到了顏如玉的身上,他說道:“如玉啊,你和方總合作,在我們臨海市的印刷業上可是一顆重磅炸彈,得那幫老傢伙氣得要命。”

顏如玉沒想到嶽少雄竟說到自己身上來,愣了一下才說道:“那是他們自找的。”

嶽少雄卻苦笑道:“可是你們東方集團這一招,卻讓我們商會頭痛不已,各個印刷廠的老闆都找上門來,投訴你們搞不正當競爭呢?得會長和我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方總這個副會長又總不出面。”

“少雄,你說什麼啊?”張蓓連忙制止,她聽得出來,丈夫在這方面對方振玉頗有微詞,這在平時她就看出來了,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場合下發出來。

方振玉如何聽不出?他說道:“蓓姐,讓嶽會長說下去,我也很想知道他們都有些什麼意見呢?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嶽少雄藉著酒意,便說了起來,張蓓見方振玉真的是認真地聽,知道這個老闆處理事情的方法與人不同,便沒有再打斷丈夫的話,因為嶽少雄說的也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並沒有涉及到人身方面的事。嶽少雄說的,大多數是那個什麼金廠長對譚梅說的那些,譚梅沒有告訴過方振玉,所以他聽得還是津津有味的。最後,他顯得有些心煩意地說:“方總啊,他們老是到商會去吵,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方振玉聽得直嘆氣,看樣子,這嶽少雄果然不是幹大事的人,他正想說話,卻聽嶽珊說道:“爸爸,這有什麼難的?如果你認為乾爹做對了,就把他們給駁回去,如果幹爹做錯了,他就在眼前,你擺明了說不就行了嗎?”

“我也認為你乾爹沒有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女兒說得對,對他們那些只想靠歪門斜道來賺錢的人,就應該堅決地頂回去。”張蓓看見丈夫那種比女兒都不如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有氣,生氣地說道。

方振玉見狀,連忙說道:“嶽會長有嶽會長的難處,不過,這種壟斷是勢在必行,你就把他都推到我身上行了,好歹我還是一個兼職的副會長呢。”

嶽少雄也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了,也很不自然地說:“其實我是想問,你們的行動是不是真的對他們造成了傷害,沒想到卻說到了一邊去了。”

“受沒受到傷害,最清楚的是我了。”顏如玉接口說道,她以她家的工廠的情況為例,說了成立協會的好處,最後她說:“我們臨海市的印刷業現在面臨著外來的力,如果我們再不組織起來,市場只怕很快就要被外地的印刷企業所佔領,所以啊,嶽會長,你最好還是支持我們的行動,如果他們再說什麼的話,你就以我為榜樣行了。”

嶽少雄盯著顏如玉看了好一會,說道:“你不怕他們嚼舌?”

“怕什麼?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顏如玉說,口氣雖然很硬,但臉卻紅了起來。

“嚼什麼舌?”方振玉不明白,問道。

“沒什麼。”張蓓顯然不想方振玉知道這事,便招呼嶽珊切蛋糕了。

寧玉芳一直沒有說話,但她似乎也知道一些什麼事,所以張蓓一說,她也說道:“是啊,切了蛋糕,我們也該回去了,小鍵和小寧都困了。”於是主題又轉到了嶽珊的生上來,當然大家都是那麼的喜。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4月18星期一港區

方振玉一大早就從市區趕到了港口開發區,戰大軍才剛剛醒過來,看著她那赤的樣子,便知道她昨天晚上在幹什麼了,他走了過去,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笑道:“又忍不住了?”

戰大軍發出一陣舒服的呻,享受了一下方振玉的撫之後,才起來穿衣服,一邊說道:“那麼美妙的事,怎麼能不想呢?再說人家也不是經常得到。”自從在那荒島之上給方振玉俘虜之後,她也象許香君等人一樣,全身心都獻給了方振玉。

方振玉不是不想讓她們足,以他的能耐也完全可以做到,但在這種地方,想要保密很難,所以才無法讓她們盡興,他說道:“等我們的寫字樓建好後,就不用再忍了。”

戰大軍也明白,因此也沒有怨方振玉,她穿好衣服,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你吃過早餐沒有?要不要給你打一份來?”

“當然要了,和情人一起吃早餐,也是一種享受呢!”方振玉笑著,摟著她再吻了一口,才讓她出去。

戰大軍心裡甜甜的,嗔道:“就知道口花花,一點實際的都沒有。”說著便走了。她雖然在方振玉離開港口的時候在方振玉的房裡住,但她的常用品還是放在她和石小住的地方。

方振玉收拾著房子,其實戰大軍把這裡得非常的整潔,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不一會兒功夫,戰大軍便把早餐拿來了,同行的還有石小和李偉,四人便一起吃早餐。方振玉一邊吃,一邊說道:“小,你幫我看一下這次全國女子網球公開賽的賽程是怎麼安排的,抄一份給我。”

“是。”石小先應了之後,才問道:“方總,什麼時候對體育這麼興趣了?”

李偉對方振玉和寧家幾姐妹的事比較瞭解,笑道:“方總哪裡會去關心什麼體育?他關心的只是打網球的人。”

戰石二人當然知道寧玉薇是網球運動員,聽李偉一說,也明白起來,戰大軍笑道:“方總,要不要去買一臺屏幕大一點的電視機?”

方振玉對她們真的是沒辦法,苦笑道:“你如果有錢,就買一臺送給我吧!”接著,他又認真地說:“給塗總的材料準備好了沒有?”

塗總便是上官浩介紹的臺灣老闆塗萬程,他終於下決心在臨海投資了,今天要來和方振玉他們談判。對方振玉辦的事情,總公司裡無論是誰,都不敢掉以輕心,這件事,是石小負責的,她說道:“準備好了,是現在拿給你嗎?”

方振玉說道:“不用,你等一下給塗總好了。”對自己港口開發區的事,方振玉瞭如指掌,怎麼會要什麼材料呢!

“好的。”

“那間美國公司的資質調查呢?有結果了嗎?”

“還沒有,那邊說,起碼要三天才能給我們答覆。”這回回答的是戰大軍。自從和本人鬧翻了後,由於方振玉等人在新聞媒體方面處理得好,並沒有引起不良的後果,還有不少的國外大公司想和他們合作,但他們的選擇卻是非常的嚴格,這間美國的U公司,只是他們的對象之一。

“你轉告他們,慢一點沒什麼,關鍵是情況屬實。”

“知道了。”

三女見方振玉說到了工作上的事,便主動地停止了說笑,吃完早餐之後便走了,留下方振玉自個兒想問題,因為她們知道自己的心上人肩負的擔子很重,不容有絲毫的疏忽。果然,當石小回來替方振玉沏茶的時候,方振玉已經在那裡陷入了沉思,她沏好了茶,便悄悄地出去,待手下人,沒有方振玉的呼喚,塗總沒到,不準去打擾他。

其實那是她們對方振玉過於關心,方振玉此時想的雖然是關於和塗萬程的事,但那已經是準備好了的事,已不用他再多去想了,他想的只是如何能及早地建設他的寫字樓,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少的大公司對臨海的港口開發都非常的興趣,可是這裡的環境也太差了,現在,最大的困擾——通已經很快就能解決,那麼辦公就成了最大的問題,如果能搞好寫字樓,他相信很快就會有不少的公司來投資。

他沉思默想了約半個鐘頭,外面響起了汽車聲,他知道是塗萬程他們到了,因為到這裡的汽車很少,他睜開眼睛,站起來,出門去接。來的果然是塗萬程,還有帶他來的市委秘書長楊明基。楊明基現在已完全投進了鍾玉光的一邊,因此,鍾玉光很多時候是讓他代替自己出面。

“方總,我把客人帶來了,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楊明基一見方振玉,便過去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說。

方振玉笑道:“什麼看我的本事?塗總看的是我們臨海人民的誠意,塗總,你說是吧!”他放開了楊明基的手之後,過去緊握著塗萬程的手。

塗萬程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方總,你不但是做生意很有本事,原來演說的本事也不小啊。”一席話,說得大夥都笑了起來。

寒喧了幾句之後,方振玉把他們進了會議室,自然有人來給他們送上了茶水,待大家都坐下後,方振玉才說道:“塗總,我的意見是簡單一點,剛才小給你的就是上次你修改過的文件,我想,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在這裡簽了,用不著搞什麼儀式,關鍵是我們怎麼做好今後的工作,您的意見怎麼樣?”

“好啊,我也是這個意思。”塗萬程大為高興,應酬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尤其是和大陸的官員應酬,他從他的朋友中得出這麼一個結論,結識那幫大陸的官員,雖然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但其中的花費,也是不足和外人道的,好象大陸的官員個個都是貪官一樣。

大家都有了共識之後,事情就好辦了,二人就在會議室裡,什麼儀式也不搞,各自簽了名,便算是完成了一件事情。方振玉緊緊地握著塗萬程的手,真誠地說道:“塗總,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取得成功。”

塗萬程笑道:“怎麼可能不成功的呢?除非是你方總不做這港口開發的老總,或者是大陸的政策有變。”

雖然方振玉覺得自己在港口開發方面還做得不錯,但他還是有些隱憂,畢竟港口的開發不是私人生意,無論是董事長還是總經理,都是政府任命的,鍾玉光在還好,要是他升遷了,那新任的還有沒有這麼好說話就難說了。當然,方振玉也不會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而且還得維護一下大陸的政策,他笑道:“祖國的政策是不會變的,只是我這個人的能力就那麼大,我們的企業已經是越來越大,到時只怕我已經不適合當這個總經理了。”

塗萬程皺了皺眉,問道:“振玉啊,你跟我說老實話吧,是不是有人想要你下臺了?要是這樣的話,你可要跟我說,老實說,我在這裡投資,就是衝你來的,如果不是你,象臨海現在這種投資環境,我真的還下不了決心在這裡投資呢?”

方振玉認真地說:“塗老伯,你放心好了,如果真有那種事,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但是我想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他只好硬著頭皮這樣說,當然,他也是有幾分把握的,起碼目前來說,他在港口開發方面做得還相當的出,說句大話,目前還沒有誰能夠替代他。

塗萬程卻說道:“不管臨海的事,這只是我和你的私人情,如果港口開發真的不是你當頭,我會考慮放棄的。”

“謝謝你的信任。”方振玉地握著塗萬程的手說。

“沒事的,我們看工地去。”塗萬程說。

“好啊。”方振玉說著,便帶頭往外走了。

楊明基從頭到尾看了這一幕,心中也是慨萬千,看來,所謂的招商引資單憑宣傳還是不夠的,還要靠招商者的個人魅力,如果沒有方振玉如此的引力,只怕塗萬程的這筆資金就很難到手,他不由得再次慶幸沒有出任這董事長。看見他們那種自信的背影,他也增強了對鍾玉光的信任,下決心一跟到底了。

塗萬程的那筆投資,主要是用來建設方振玉所想的寫字樓,地址就在旁邊,所以大家也不用上車,出了門就可以看到全貌了。一群人在工地對面的小山包上,對著那塊地看了許久,眾人都為方振玉的眼光所折服,尤其是塗萬程,他讚歎道:“方總,你真有眼光,這塊可是整個臨海港風水最好的地方,沒想到你對這方面還很有研究的,難怪你能發財了。”

看到塗萬程竟然把這歸結到風水上,方振玉心中好笑,他哪裡懂得什麼風水,他選擇這塊地,只是因為這裡位置適中,環境很好,並不是因為這裡風水好,他對風水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當然,他也不會去解釋,而是說道:“塗老伯,如果你也贊同在這裡的話,我們就定下來,開工的子就由你來定好了。”

塗萬程猶豫了一下,說道:“也好,不過說好了,子我會選,但選出來後你要給意見才行。”看樣子他是確信方振玉懂得信方面的事了。

“那當然,不過你塗總選的子能有不好的嗎?”方振玉恭維道。

塗萬程有些自傲地笑了起來。一行人在選定的地盤上,轉了一圈,來到了正在施工的進港公路工地,看著那種熱火朝天的施工場面,塗萬程不由得讚歎道:“大陸的工人真賣力,很快,這進港公路就可以修通了。”

方振玉心中對進港公路施工也非常的敬佩,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工人們硬是克服了種種困難,建成了一條二十多公里的一級公路,再過幾天,公路就可以完工付使用了。他正想說什麼,楊明基比他還快,只聽他說道:“是啊,為了建設港口,我們市從上到下都憋足了勁,這些工人們,至今還沒能得到他們全部的工資呢?但知道這公路是全市人民集資建的,他們不但沒有怨言,反而更加努力去工作了。”

“他們真是偉大。”平時對工人不怎麼樣的塗萬程也不由得讚美起來。

楊明基繼續說道:“這當然也和我們方總的鼓勵有關,他幾乎每次出入,都要停車和工人們聊天,瞭解他們的難處,甚至和他們一起勞動呢?”

塗萬程望著方振玉,臉上充了敬佩之情,自言自語地說:“難怪他這麼得工人的戴。”

方振玉苦笑道:“你們別把我說得這麼偉大行嗎?再說下去,我就不好意思了,其實每一個領導者都想取得成績,但成績從哪裡來?當然是從為你工作的人來,這樣你就必須充分調動他們的積極,才能把工作做好,否則,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又怎麼能做好工作呢?只是大家發動群眾的方法不同而已。”接著,他又長嘆了一聲,說:“我也是不得已而為啊,我們窮,沒有錢,只能是靠神去鼓勵了。”

“這才是最重要的,錢是很重要,但有錢有時還不一定能讓人給你賣命呢。”塗萬程想起了臺灣那邊的企業,心中無限慨。

這時,一隊測量人員從他們面前走過,都親熱地向方振玉打招呼,楊明基問道:“方總,他們是測量什麼啊?”

“那是搞進港鐵路的。”

“哦,和新加坡的合作談得差不多了吧。”楊明基問。

“是啊,等鐵路修能通,我們的環境就更好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塗萬程對在港口投資更加充了信心,他拉著方振玉的手說道:“方總,帶我到處看看,如果有讓我興趣的項目,我還想參與呢?”

“太好了,我們走。”於是幾個人就象小孩子一樣,嘻嘻哈哈地往前走了。

1994年4月22星期五青島

寧玉薇在休息室裡做著準備運動,龍潔則馱著大肚子在一旁看著,不時地點了點頭,直到寧玉薇做完,臉不紅氣不地走到了她面前,她將巾遞給寧玉薇說道:“嗯,狀態不錯,我想你一定能把冠軍拿下來。”

寧玉薇一邊擦汗一邊充信心地說:“那當然,否則又怎麼對得起我姐夫呢?”

龍潔笑道:“情人就情人,什麼姐夫?”

“情人是你的,我的是姐夫。”寧玉薇還是不肯輸嘴。

“好了,我不管,剛才臨出來的時候,你跟你那姐夫說了些什麼?說了那麼長時間,我都有點嫉妒了。”龍潔說。剛才在酒店,龍潔在安排比賽的事,方振玉打來了電話,是寧玉薇聽,而且還把同室的隊友趕了出去,一聊就是將近半個鐘頭,雖然每晚方振玉打電話來的時候她都能聽,但不得聽這一次,她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就不告訴你。”寧玉薇有些撒嬌地說。

龍潔忽然將寧玉薇摟進懷裡,在她那豐的酥上輕輕地撫摸著,說道:“是不是在和他說那些使人振奮的事情?”

寧玉薇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她在電話裡和方振玉說的當然是那些話了,否則還有什麼呢?她還記得自己所說的什麼張開大腿讓心的姐夫進去啊,什麼那火熱的小弟弟已經鑽進了自己的花心啊,什麼自己已經全身發軟了啊,總之,所有在閨房裡說的話,她都說遍了,而且還發出了舒服的呻,當然那呻是真的,因為就這麼說,寧玉薇已經覺得自己非常的舒服了,可這些事,又怎麼能向龍潔說呢。

寧玉薇不說,龍潔也能想到方振玉對她說的是什麼,她笑道:“可別讓他說得全身發軟了,今晚無法比賽。”

“怎麼會呢?他說得我當時身軟倒是真的,可是那力量卻積蓄在我心田,你看,我現在的神狀態多好?”寧玉薇跳起來做了一個扣殺的動作,果然是既靈活,又充了力量,顯出了前所未有的威力。

龍潔見室裡沒人,不由笑道:“我從來沒有想到,男人的可以支撐起一個全國冠軍來。”她說得也不錯,不但是以前訓練時的經濟支持,從全國各地五六十人的隊伍裡,打進了八分之一決賽,再進入四分之一決賽,現在又到決賽,每一場,都少不了方振玉的支持,當然,這支持是神上的,因為每場比賽,方振玉都要在家裡、在港口、在印刷廠給寧玉薇和她龍潔打電話,大部分是說些鼓勵的話,但有時候也說些比賽上的不足,很顯然,方振玉是每一場球都看,因為每說及比賽的事,他都能舉出前面比賽的情況作例子,這就更加勵兩人去奮鬥了,要不,又怎麼能對得起這麼關心她們的情人呢?

寧玉薇當然同意龍潔的說法,她也撫摸著龍潔那撐得很大的腹部,說道:“他不但撐起了一個冠軍,還將撐起另外一個冠軍,和一個冠軍的教練和母親,讓我們一起來訓練我們情人的兒女吧。”

“我想我們應該這樣做,但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拿到這個冠軍,人家的冠軍情人,努力吧。”龍潔拉著寧玉薇的手,和她一起出了休息室,來到了隊友中間。

比賽很快就進行了,寧玉薇充了信心地向賽場走去,龍潔向她打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她也給龍潔回了一個堅決的手勢。一旁的隊友問道:“教練,你說玉薇能夠取得冠軍嗎?”

龍潔十分自信地說:“當然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夠說出這樣自信的話來,她好象覺到方振玉就在她身邊看著,甚至那大手正在撫摸著自己,但她的神卻始終在賽場上的寧玉薇的身上,隨著她的動作不住地起伏。

一局,贏了,又一局,贏了,再贏一局,冠軍就是寧玉薇的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卻輸了冤枉的一局,那是裁判錯了,寧玉薇情緒有些波動,龍潔連忙讓她暫停,和她說了一些鼓勵的話,然後再讓她重新上場。

“教練,為什麼要說方老闆呢?”其他隊員聽到龍潔用方振玉去鼓勵寧玉薇,都不由得有些奇怪。

“注意看球,你看看,玉薇是不是已經正常了?至於為什麼,回去以後我再和你們說。”龍潔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場上。

其他隊員向場上看去,果然見寧玉薇的神已經大大改變,她們對龍潔的說話就更加到奇怪了。

終於,寧玉薇拿下了第四局,成了全國冠軍,臨海的隊員們都跳了起來,如果不是龍潔身懷六甲,只怕她已經給她們拋起來了。儘管這樣,她們還是衝上前去,把寧玉薇舉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隊伍裡。

“老師,我成功了。”寧玉薇撲進了龍潔的懷裡,喜極而泣。

“是啊,我們成功了。”龍潔也下了眼淚,成為全國冠軍或者世界冠軍,是她一生的夢想,但這在她的身上已經是無法實現了,現在由寧玉薇幫她去實現,她心中也無限的動,不但因為寧玉薇是她的學生,更因為她們之間有一個情深意重的方振玉。

全隊也興奮了起來,圍著兩人不斷地轉著圈,直到人家叫頒獎,才算是清醒過來。龍潔按捺住動的心情,將寧玉薇送上了領獎臺,並不顧辛勞地在一旁等候,然後一起回到了隊裡。什麼記者也不理了,她們倆扔下領隊去和新聞界說話,自己則趕回了酒店,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喜訊告訴心上人,雖然她們也知道心上人一定會在電視中看見了,但還是想親口告訴他,並從他那裡得到讚美的話。

在出租車上,龍潔緊摟著寧玉薇問道:“這回,可以把剛才我們的男人的話告訴我了吧?”她對比賽前方振玉和寧玉薇說的話依然是耿耿於懷。

“當然可以了。”於是,寧玉薇便在她耳邊把和方振玉說的話說了一遍,只說得自己和龍潔都渾身發熱,要不是在車上,她們已經開始互相撫起來了。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才進了房,龍潔便笑個不停,直到不過氣來,她才說道:“以前我聽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是呂賓有遠程合的能力,可以不知不覺使人懷孕,沒想到我們的情人也有這種能力,而且比呂賓還要厲害。”

寧玉薇雖然沒聽到過這種故事,也覺得這故事很有趣,但她已沒功夫聽了,她撥通了臨海的電話,找到了方振玉,和他說起自己的事來,當然,她沒忘記用免提,讓龍潔也能聽到他的聲音,也能和他說話。也幸虧龍潔在身邊,否則只怕她是一刻也不想放下話筒,儘管這樣,他們還是說到了凌晨兩點鐘才停止,當然了,除了比賽之外,大多數說的還是男女之間的事,這回,連龍潔也領略到了那種遠程合的樂趣。

1994年4月27星期三方家大樓

寧玉薇終於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短短的幾十分鐘的儀式,得她比比賽還要吃力,此刻她已經已經快受不了了,斜躺在沙發上直氣,她接過母親給她的飲料,灌了一口之後,才說道:“太麻煩了,曉得這樣,就不讓他們去接了。”

跟在她身後回來的鐘玉光和方振玉等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鍾玉光說道:“現在才是全國冠軍呢,要是得了世界冠軍,那種情形,你更加受不了,還想不想繼續奮鬥啊?”

一說到奮鬥,寧玉薇跳了起來,說:“當然要了,不過到那時,你可要為我擋著,我不想讓那麼多人將我當猴子耍。”

方振玉笑道:“怎麼會是當猴子耍呢,這是他們對冠軍的尊重和敬仰嘛!”

“這種尊重和敬仰不要也罷。”寧玉薇似乎是心有餘悸。

“玉薇,你們聊吧,我要返省城了,遲了就來不及了。”等大家笑停,一個高個兒男人對寧玉薇說。

大家這才醒悟到有外人在這裡。方振玉有些抱歉地說:“董教練,對不起了,我們太過高興,都忘記招呼你了。”

此人是省城的網球教練,叫董立旺,是省體委特地派來協助龍潔訓練的,本來回到省城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但他無論如何也要送寧玉薇下來,其中的意思,誰都可以看得清楚,只是大家不知道寧玉薇的意思,才沒有出聲而已。見方振玉這樣說,他很隨和地說:“沒什麼,我也和大家一樣高興,只是我省裡還有事,必須趕回去了。”

眾人自然是盡力挽留,但董立旺也確實有事,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走了,當然,還和寧玉薇訂了今後訓練的程。

“四女,眼光不錯嘛。”董立旺前腳才離開,寧玉蘅就笑道。

“你們說什麼啊?”寧玉薇臉紅了起來,她當然知道董立旺在追求自己,她也覺得這個人不錯,但她還沒想過要答應他,因為她要徵求自己的姐夫情人的意見。

寧玉蘅向坐在一旁,顯得很疲倦的龍潔問道:“龍教練,這們董教練是不是對他的學生特別的關心?”

龍潔笑道:“教練對學生關心,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嘛,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就覺得董教練對玉薇的關心還有些不夠。”

“教練!”寧玉薇瞪了龍潔一眼後,又把目光投到了方振玉的身上,但很快就移開了,很顯然,她是怕方振玉吃醋呢!

方振玉含笑看了她一眼,笑道:“四女,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媽正想多一個女婿呢?媽,你說是嗎?”他轉頭向王佩英說。

看著一群充幸福的兒女,王佩英也到非常幸福,她說道:“那當然了,你們一個個都那麼難教,早點把你們嫁出去,也省得我多費心機。”

“媽媽,怕是你想好好地過你的二人世界吧,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狠心,你就多過去跟浩伯在一起,我們也沒什麼意見的。”寧玉芷幫著姐姐說話。

眾人都笑了起來,只得王佩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段時間上官浩回來,所以她很多時候都是在工人新村那邊,在家裡的時間就相對地少了,她當然知道女兒是尋她開心,但又能說什麼呢?只好瞪著寧玉芷說:“這麼叼的嘴,今後誰敢要你啊!”

“沒人要最好,我就學大姐一樣,在家裡過一輩子。”寧玉芷撇撇嘴道,心裡在想,有人要我還不想嫁呢?

“誰說我了?”隨著話音,寧玉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她身後跟著方玉瓊等人,手裡捧著菜,魚貫走了出來。

“玉瓊姐,你也來了?”寧玉薇有點意外。

“我就不能來嗎?還有很多人呢?”方玉瓊笑道。

果然在她的身後,許香君、寧玉芝、還有吳學棟,寧玉薇不好意思地說:“這麼小的事,居然驚動了大家,真不好意思。”

吳學棟把菜放到了餐桌上,認真地說道:“如果得了全國冠軍還是小事情,那麼什麼是大事情?我們這次來,一是向你表示祝賀,二是想讓你更加努力,爭取明年拿個世界冠軍回來。”

“對。”眾人齊聲附和。

寧玉薇有些惶恐了,她望向了龍潔。

龍潔認真地說:“以你的悟和資質,加強訓練,要拿個世界冠軍並非不可能。只要你能吃得苦,你以為董教練跟你來,就是和你談情說那麼簡單嗎?他也是想看看你的生活條件,能不能進行進一步的訓練。”

“這個死立旺,以後有他好看的,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寧玉薇牙地說。接著她臉一正,說道:“既然大家都認為我可以,那麼我就努力地幹下去,不過,大家可要全力支持我喔!”

“那當然。”方振玉說。

“我說的是某些同志。”寧玉薇把眼睛望向了鍾玉光。

鍾玉光心中有些慚愧,因為在寧玉薇的事上,他幫不了什麼忙,聞言說道:“今次我一定會盡我的能力去幫忙。”

方振玉看了一眼鍾玉光,說道:“四女,你放心好了,今次鍾書記鍾玉光同志不但幫忙,而且是幫大忙。”

眾人一聽方振玉這麼說,都把目光投向了他,鍾玉光更是看得一眨不眨的,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幫寧玉薇的忙,他方振玉又如何說自己要幫大忙呢?但他知道方振玉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因此就不質問,而是等他解釋。

方振玉卻沒有馬上說,而是說道:“菜已上完,大家就座,我們邊吃邊說。”他把上官浩和王佩英安置好後,自己就老實不客氣地在上官浩的身旁坐下,儼然是一家之主。今天的客人還真的不少,一張大桌子坐得的,方振玉先帶頭敬了龍潔師生兩人一杯,才讓大家自由發揮。

今天的主題當然是寧玉薇拿得冠軍,眾人免不了要讓寧玉薇介紹情況,寧玉薇也只好說了,當然是不敢將方振玉的電話鼓勵說出來,儘管在座的不少女人都知道。她把自己的奮鬥經過通過加工,說了出來,便是這樣,也聽得眾人心神嚮往。

要說心不在焉的話,就是鍾玉光了,他從給寧玉薇敬酒的時候就想著方振玉說的他要幫寧玉薇大忙的事,見他們的敬酒已經告一段落,便問道:“振玉啊,你剛才說的是怎麼一回事?”

方振玉笑道:“堂堂一個市委書記,竟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鍾玉光苦笑道:“沒辦法,誰叫我窮呢?”

方振玉還是沒有對鍾玉光說,而是對寧玉薇說道:“四女,你知道嗎?現在已經不是前幾天,你已經不必求人家給錢用,而是人家求你用他們的錢。”

“這怎麼說?”寧玉薇愕然。不但是她,便是其他人也不知道方振玉為什麼這樣說,都把眼睛望向了方振玉。

方振玉說道:“以前,寧玉薇只不過是臨海一個小小的運動員,現在則是全國冠軍,她的身價當然就不同了,所以,我們東方印業集團準備贊助她參加世界的比賽,這個已經定了,我想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也應該參與贊助,但就不知道人家書記大人同不同意。”

方振玉說到一半的時候,鍾玉光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聽方振玉說完,就說道:“總公司是你作主,怎麼要我來答應?”

“但這種錢花來可以說是正當,也可以說是化公為私。”方振玉提醒道。

這也難怪,要是贊助給別人還好說,贊助給寧玉薇嗎?無論是他鐘玉光還是方振玉,都是寧玉薇的姐夫,到時候難免會有人說閒話,鍾玉光自然要好好地想清楚了。一旁的寧玉蘅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她卻比鍾玉光看得開,也許是她還沒處在鍾玉光的位置吧,她說道:“這有什麼好想的?贊助本市的運動員參加國際比賽,是一件好事,你就做就是,至於其他的,就讓人家去說吧?只要是對臨海港口開發有好處的事,都應該做,這不是你平時說的話嗎?”

鍾玉光當然知道這樣的贊助對宣傳港口的開發有莫大的好處,否則方振玉也不會拿那些錢去花,雖然寧玉薇是他的小姨子,他是那種寧可花自己的錢也不花公家的錢的人,於是他說道:“好,就說定了,你東方集團贊助多少,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就贊助多少,成了吧。”

“好,快。”方振玉讚道,“如果玉薇真的的入選國家隊,我們就按照這個方案去辦。”

寧玉芷卻撇撇嘴道:“我以為有多大方呢?又不是花自己的錢,怎麼比一傢俬人企業還不如?”

方振玉笑道:“五妹,話可不能這樣說,其實,我還不想他贊助太多呢,這邊多了,對我的東方集團就不好了。”其實他心裡,對鍾玉光能答應這件事,已經是大為讚賞了。

“鍾書記,你們慢用,我先走了。”大家正說得熱鬧,龍潔卻說道。

“那麼急?”鍾玉光問。

“是啊,這麼多天不住了,我還要回家清理一下。”龍潔說道。

寧玉薇站起來說:“老師,你就別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多麼不方便啊,再說現在也夜了,你就在我這住一夜吧,我這裡有的是地方。”

“是啊,龍老師,你就住下吧。”王佩英也說道,看著龍潔那種行走不方便的樣子,她也覺得於心不忍。

龍潔猶豫了一下,說道:“只是太麻煩你們了。”

“你是玉薇的老師嘛,她照顧你一下也是應該的,有什麼好麻煩的?”王佩英說道。

“老師,你就留下來吧,正好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參加下一次比賽的事。”寧玉薇說。

於是,龍潔就留了下來。其實,她的要走,只是裝出來的,為了留下來和方振玉親熱,她在回臨海的路上就已經和寧玉薇商量好了這種以退為進的辦法,所以王佩英一出聲,她便不再堅持了。

王佩英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女兒會和別人一起騙自己呢,見她那種艱難的樣子,便對寧玉薇說道:“四女,龍老師搭了那麼長時間的車,再和你們瘋了那麼長的時間,一定很累了,你還是先和她上去休息吧!”

“好啊!”寧玉薇當然是馬上行動。

“龍教練,你要多多保重,你可是我們臨海的驕傲,而且你肚子裡還有我們臨海的英雄的骨血。”鍾玉光關心地說道。

“謝謝!我會小心的。”龍潔說道,她的臉紅了起來,眾人以為她是為鍾玉光說的大肚子臉紅,但方振玉卻知道她是為了孩子的歸屬。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見已經是九點鐘了,王佩英說道:“你們聊吧,我們也要過回去了。”上官浩回來,她是住在工人新村那邊。

送走了上官浩和王佩英,鍾玉光和吳學棟夫婦、還有還有許香君母子也相繼走了,許香君本來是想留下來的,但因為帶著兒子,又看到除了了寧玉蘅之外,寧家姐妹都在,便走了。看著方玉瓊那種猶豫不決的樣子,寧玉芳不由笑道:“玉瓊,怎麼啦?好不容易得到這樣的機會,你還想回去?”

方玉瓊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方振玉的滋潤了,當然是想留下來了,她也是看到寧家幾姐妹都在,還有一個龍潔,才猶豫起來的,聽得寧玉芳這樣說,便說道:“可是已經這麼多人了?”

見到家裡已經沒有外人,寧玉芳便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們夫君大人可有本事了,六個人不知怎麼樣?五個人嘛,包你意。”

“大哥,真的?”方玉瓊也乾脆坐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方振玉苦笑了起來,他摟著方玉瓊的纖,大手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撫著,說道:“留下來吧,保證喂你們這幫饞貓就是。”

“太好了。”方玉瓊立即給了方振玉一個香吻,同時也行動了起來,方家大樓便響起了叫聲,而且一響就是大半夜。

1994年5月1星期港區

方振玉醒起來的時候,身邊還躺著戰大軍和石小兩個光潔的身子,雖然今天是五一節,但因為昨天是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開業典禮,方振玉並沒有回到市裡,而是留在了港區,送走了來參加儀式的領導和各路貴賓後,便被兩女擁進了這新房裡,開始了急風暴雨式的戰鬥,梅開二度之後,三人都累了,所以天亮了,才醒過來。

“喂,起來吧。”方振玉推了兩人一下。

兩女還是懶洋洋的,在方振玉的一再催促下,才起來穿衣服,可那種慵懶的樣子,卻使方振玉差點兒忍不住。戰大軍不解地問道:“今天又不上班,起來那麼早幹什麼?”

方振玉一巴掌拍在她那豐的圓上,說道:“你以為這是你的家,可以任由你睡到什麼時候都行嗎?”

“怕什麼?這裡又沒人,人家都放假回去了。”戰大軍乾脆抓起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寶貝起來,那樣子要多就有多

石小則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拿了方振玉的內來給他穿,她拉開戰大軍的手笑道:“大傢伙,你想多和他在一起,就忍著點吧,等你向外界宣佈你是方振玉的小老婆後,再和他出雙入對。”

戰大軍當然也是玩玩而已,她放開了手,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以為我不敢嗎?只要法律允許,就算讓我做他的第二十個老婆我也願意。”

看著戰大軍那種深情的樣子,方振玉心中十分的疼,在她的嬌臉上吻了一下,說道:“知道你對我好了,不過,我們還得去看看我們的渡假村的生意究竟如何。”

三人說著情話,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石小先出去看看沒人後,才出了房間。剛轉過走廊,便遇上了玉小珍,不知為何,她一見到了三人,便臉紅了起來,向方振玉等人問好後便要走了,卻被方振玉叫住了:“小珍,等一下。”

“方總,有事嗎?”玉小珍轉過身來,那穿著合身得體的制服的嬌軀正對著方振玉,她先看了石小一眼,才面對著方振玉,那張嬌臉顯得更加的嫵媚。

方振玉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問道:“昨晚的生意怎麼樣?”

玉小珍昨晚是負責總檯的,當然知道昨天晚上的營業情況,她似乎有些失望,臉一整,說道:“昨晚三十套房全部客,如果不是戰副早訂了一間,只怕連她也無法要到房間。”開始時,她還很平靜,但不知為何一說到戰大軍訂房之事,她那張臉又紅了起來,而且還偷偷地了戰大軍一眼。接著又說道:“昨晚留下的,很多都是市裡各單位的人,他們一看到我們的沙灘,就不想走了,現在他們都還在餐廳裡吃早餐呢!”

“哦,你去吧。”方振玉讓玉小珍離開,望著戰大軍,笑道:“你戰副總經理什麼時候發財了,居然開這麼高級的房間?”

“你管我呢!”戰大軍臉紅了起來,她聽說市裡很多人在這裡,知道不好和方振玉在一起,便一拉石小,說道:“小,我們走,讓他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吧。”

方振玉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了,他搖了搖頭,朝總檯走去,正巧渡假村的副經理兼大班衛素娟正在那裡檢查,他問了一下,果然是和玉小珍說的一樣,便和衛素娟一起,到各個小樓去走一趟,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渡假村的情況,聽到衛素娟對渡假村的事這麼瞭解,方振玉知道自己是用對人了,他不由自主地讚道:“素娟,你的工作非常的出哪。”

“你這老總這麼看得起我,我能不做好一點讓人家看嗎?要是做不好,不但我丟不起臉,你臉上也不好看啊!”衛素娟認真地說。也難怪她這麼說,她是方振玉用高薪請來的管理人員之一。

方振玉呵呵笑了起來,說:“誰的面子都不要緊,關鍵是做好工作。其實我的面子也沒有那麼大,是你有才能罷了。”

“誰說你面子不大的?戰副是多麼高傲的人,她也居然肯為你開房。”衛素娟忽然說道。

方振玉嚇了一跳,說道:“你說什麼啊?”

衛素娟衝他笑了笑,說道:“如果我連這三十多間的房開出去了沒有,都是什麼人住都不知道,那我這個副經理還用當嗎?”

方振玉只能是苦笑,所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的不錯,他想,今後自己是要檢點一些才是,他小聲地說道:“素娟,這話可不能出去說。”

衛素娟嬌笑了起來,笑畢,才說道:“放心吧,我不是長舌的人,怎麼會出去說呢?再說,說老闆的事,我還不想讓老闆炒魷魚,只是……”

“只是什麼?”看著衛素娟有所求的樣子,方振玉不由得有些焦急。

衛素娟看見方振玉那個樣子,更得意了,小聲說道:“要是我有錢開房,希望你也能去陪我一下,這要求不過分吧?”說罷,也不理方振玉是否答應,便嬌笑著跑了。

看著衛素娟那婀娜的身姿,聽著她那甜美的笑聲,方振玉只好苦笑了,他沒想到連衛素娟也是這樣,這樣下去,怎麼了得?這衛素娟雖說是玉小珍的老師,但年紀並不大,也只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論樣貌,和戰大軍等人不相上下,據說有一個很好的家庭,方振玉不懂她為什麼還要看上自己,難道女人真的都是的嗎?他當然不敢下這種結論。

回到了餐廳,戰大軍等人已經在吃早餐了,他想過去和她們在一起,卻讓市裡的其他人叫去了,他只好又應酬了一番,那些人都是他的衣食父母,可得罪不起。直到用過早餐之後,他才有時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今天放假,自然是沒有人來煩他,他在裡面詳細地思考渡假村開業以後該做的工作:寫字樓要開工、進港鐵路的合作方案、美國人的談判等等,都需要他認真地去作出安排,所以雖然說是放假,他也是閒不下來。

“生意這麼好,你還在想什麼呢?”戰大軍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她給方振玉衝了一杯參茶,這是她和許香君等人商量好讓他補身子的,因為她們怕他支出太多,會影響他的身體,所以想辦法讓他進補,你也別說,這事還相當的有效,雖然方振玉有那麼多女人,但他的身體卻從未見消瘦過,當然也沒有胖起來。

方振玉看了戰大軍一眼,想到她對自己的深情,心中嘆氣,為什麼這些有本事的美女,都對自己那麼痴情?他讓她坐下,才說道:“如果我們只是搞旅遊區,那當然是沒什麼事了,但我們搞的是港口開發,旅遊區的建成,只是萬里長征走完的第一步呢?今後的工作更加重要。”

戰大軍對這個出眾的男人也是心存憐,她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可是,人除了工作之外,還要適當的休息才行,列寧不也說過嗎:不會休息就不會工作。”

“睡了一晚還不是休息嗎?”

戰大軍臉紅了起來,見沒其他人,便小聲說道:“昨晚你哪裡是休息,你是更辛苦的工作。回去吧,免得玉芳姐在家裡等了。”

方振玉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這並不是一般女可以做得到的,便順從她的意思,說:“也好,我回去了。你是跟我回去呢?還是留在這裡?”

戰大軍搖搖頭,說:“反正我家裡又沒有什麼人,這裡也要人值班,我還是在這裡吧,有時間我再去和玉芳姐聊聊。”

“那就辛苦你了。”方振玉迅速地摟著她吻了一下,這才離開了辦公室。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5月4星期三東方印業集團

梅處理完手頭的事情,衝外面叫道:“少梅,你進來一下。”

孫少梅應聲進來了,她問道:“譚總,有事嗎?”在正式的場合,她總是叫譚梅的官職,正像叫方振玉一樣。

梅讓她坐下,這才問道:“這段時間,我們的生產還可以吧!”

孫少梅知道譚梅問的是廠裡的經濟狀況,便說道:“相當的不錯,幾乎每個月都有增長。”

“我覺得,我們廠的生產這麼好,工人們的積極很高啊,尤其是那幫年輕人,更是幹勁沖天,但我還覺得我們有一些地方做得不夠,好象有一些欠缺一樣。”

“不是吧!譚總,我覺得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孫少梅當然不是恭維之詞,而是譚梅當這個總經理以來,非常得工人的戴,而且各方面也比方振玉在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

梅看著窗戶外面,那是一個小小的單位,大門外掛著慶祝五四的字樣,又看了看孫少梅那經過方振玉的滋潤顯得更加豐的身材,笑道:“我們集團的年輕人這麼多,應該有一個團支部來組織他們開展活動才行,否則,象我們這麼美麗的總監小姐,居然也沒有人來追求?豈不是暴殄天物?”

“去死了,你……”孫少梅見譚梅說到了這方面的事,也就不那麼正經了,她襲擊了一下譚梅那同樣是高聳著的部,說道:“誰象你這樣人,有人疼你?”話雖然是這樣說,心中也覺得譚梅說的是事實。這三個印刷廠,年輕的職工可謂不少,但一直以來,就沒有組建過團組織,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青年活動,這實在是一個欠缺。

梅並沒有和她糾,她認真地說道:“我們的事,自有人和你算帳,我說的是廠裡的事,今天是五四青年節,雖說已經遲了一點,我想我們還是應該搞一些什麼活動來慶祝一下,如果什麼活動也不搞,以我們集團的名聲來說,不怎麼好聽。”

對譚梅的看法,孫少梅深表贊同,是啊,作為年輕人,誰不想多活動一點呢!以前是因為沒有錢,才開展不起來,現在不但企業有錢,大家口袋也有錢了,是該多開展一些活動的時候了,她問道:“梅姐,你想開展一些什麼活動呢?”

“我正為此而犯愁,不如你把陳書記叫回來,我們來商量一下吧。”譚梅說道。

“我也要參加喔。”隨著那人的聲音,方振玉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方總!”譚孫二人都站了起來。

“都坐下,站起來幹什麼?”方振玉給了兩女各人一吻,便在一旁坐下來。說道:“你們能這麼想,我很高興,今天我回來,就是想說這件事,另外,兌現我去年說的事情。”

兩女因為能同方振玉想到一塊,心中都非常高興,但卻不知道方振玉要兌現去年的一些什麼,都把美目投到了他的身上,譚梅問道:“去年你答應了誰的什麼了?”

“有你們這種只知工作,不知享樂的工人,真好!”方振玉一雙多情的眼睛在兩女的身上到處轉,當然停留最多的是兩人那如山嶽般聳峙的脯,說道:“去年我臨去港口開發總公司的時候,不是說要給大家出去旅遊嗎?現在集團的各項工作已經走上了軌道,完全可以出去好好地玩一下了,難道你們都不想嗎?”

二女毫不在乎他眼睛的揩油,反而把了起來,孫少梅說道:“沒你在一起,去哪兒都不好玩。”

“誰說我不去的?”

“要是你去,我們當然去了,哪怕是郊外也不要緊,梅姐,你說是嗎?”孫少梅聽說方振玉陪她們出去旅遊,馬上興奮起來。

梅可沒有孫少梅這麼輕鬆,她知道不可能全部出去,而為了方振玉的事業,她也打算不去了,她說道:“有你好玩的時候,現在,你還是先找陳書記回來吧。”

“是。”孫少梅知道,方振玉既然這麼說了,是絕對不會食言的,便很高興地去給陳長琳打電話了。

看著孫少梅那還象小孩子一樣的表情,方振玉苦笑道:“梅,這個少梅還要你多些教育才行。”

梅自己也不正經起來,她笑道:“我怎麼教得了她,她啊,只有你那‘鞭’能把她教好。”

方振玉聽譚梅這麼一說,只好轉換了話題,說道:“我們要組織團員活動,最好是和團市委聯繫一下,有他們參與,那活動更有影響一些,對我們的企業也有一定的宣傳作用。”

“太好了。”譚梅表示贊同,說道:“那我就先和團市委聯繫。”

“也不用急,等長琳過來,我們商量好具體的辦法之後再找他們也不遲。”方振玉忽然走過去,將譚梅擁進懷裡,大手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輕地撫摸著,小聲問道:“想我嗎?”由於工作的關係,譚梅已有子沒能和方振玉親熱了,方振玉這樣,是表示對她的安

梅一陣顫抖,輕輕地囈語著:“想,做夢都想。”身子更加依緊方振玉,享受著心上人給予的片刻溫柔,她心中沒有一點怨言,因為她知道方振玉並不是忘記她,而是他的工作實在太多了,忙不過來。

“我也很想你!”方振玉輕輕地擁著,吻著,直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他才將譚梅放開,待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孫少梅和陳長琳已進來了。

“振玉啊,梅她們提的可是好主意,我這個委書記是有些失職了。”才進門,陳長琳就有些內疚地說。

方振玉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失職可說,我們大家都忙,一下想不起來嘛。何況,你的工作更加忙呢。”接著,他便把剛才和譚梅說的方案跟陳孫二人說了。

陳長琳當即表示贊同,並說道:“其實也不用什麼研究,我看大家對在工人新村開展活動非常的興趣,不如我們就請老闆夫人來和我們一起在工人新村聯好了,不過其他的人就要發請帖了,比如電視臺、廣播電臺、臨海報等。”

“對,時間太緊,我也認為這樣就很好了。”孫少梅表示贊同。

梅當然也沒有什麼意見,大家再就活動的內容充實了一些,才把胡軍叫來,讓他找幾個活躍的工人去安排一切,而陳長琳則負責和團市委聯繫去了。

“我有事要走了。”方振玉望著兩女說道。

“走就走了,看著我們幹什麼?”孫少梅其實是想和方振玉親熱一下,但他說要走,知道他肯定是有要緊的事,也就沒有出聲了。

方振玉笑道:“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呢?”

“懶得理你!”譚梅也擰過臉去了。

方振玉又給了她們各人一吻,說道:“下午我四點鐘就到香姐那裡,有誰想和我商量一下什麼工作的話,就請她們到那裡去找我好了。”說完,也不理兩女,便揚長而去。

“壞蛋。”兩女同時罵出聲來,但心裡卻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她們知道,今天下午又有她們享受的了。譚梅向仍沉浸在幸福快樂之中的孫少梅說道:“小姣婆,還不快去做好今天的工作,準備今晚的活動?”

孫少梅驚醒了過來,衝譚梅叫道:“還不知是誰姣呢,每次叫得最大聲的還不是你?”嘴裡是這樣說,但她還是出去準備下午的工作去了,因為她知道,要想得到方振玉更多的,就要好好地工作,做出更大的成績來。

梅嘴裡說著孫少梅,其實她自己也非常懷念那種美妙的覺,孫少梅走後,她也陷入了恍惚之中,似乎方振玉已經在向她使壞了。

1994年5月9星期一江心島

雷小民在市裡參加新上任的村幹部培訓班,心裡總是掛念著江心島的事情。在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江心島的旅遊已經熱了起來,每天的收入都過千元,可是這幾天卻下起雨來了,減少收入倒不要緊,他擔心的是島上的設施,畢竟那沒有經歷過雨季的考驗。

夏季的雨已經下了兩天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停止的跡象,聽預報說,還有大暴雨要來,所以剛開完結業典禮大會,他顧不得吃飯,也不理還下著小雨,便騎車趕回下江村,在那泥濘的路上,雖然是新買的摩托車,也費了很大的勁才到了家,他拋下車,跟說了一聲“我上島去”,便出門了。

風雨並不是很大,雷小民來到江邊,卻見江中的水已經大了起來,左看右看,卻沒有人,他便自個兒上了渡船,向對岸撐去,滾滾地洪水打得小船直打轉,他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它撐到了對岸。當他到達服務區時,只見小三、雷振、章霞等人已經在那裡了。

“小民,你怎麼還過來,我們就要過回去了。”見到他一身水一身泥的情形,章霞說道。

雷小民甩掉了身上的水珠,說道:“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都沒事吧?”

“沒事,一切安好!”雷振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那些房屋呢,沒有漏水的吧!”

“我們每間房都看過了,都沒有發現滲透什麼的,雨已經下了那麼多天,牆體已經透了,現在還沒有發現,應該不會漏水了。”小三在方這方面比較有研究,他分析道。

雷小民當然信任他的一幫哥兒了,便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回去吧,我留下來守著。”

“不,小民,還是我留下來。”雷振說道,“剛才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章霞卻說道:“這裡反正也不會有人到了,我看你們都回去,我留下來行了。”

“你?一個女人?你不怕嗎?”雷振不相信地看著章霞。

“這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留下來是有理由的。”章霞接著分析道:“這一場雨,還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有可能要發洪水,小民是村長,要組織大家救災,你們都是男子漢,要上前線,我一個女人家的,就只能留下來看家了。”

小民一聽覺得章霞說得有理,便問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章霞堅定地說。

“那好,你留下,我們走。”雷小民決斷地說,他知道再說下去,那洪水說不定就大了,到時只怕大家都走不了,萬一真的來了洪水,就少了幾個抗洪的得力人手了。

眾人便隨著雷小民往碼頭走去,一起登上了一條較大的渡船,把一條較小的留了下來。船不大,剛好上得六個人,還要有人坐在船邊,小船就在風雨飄搖中向那江心駛去。雷潔花坐在雷小民的身邊,緊緊地拉著雷小民的胳膊,身子有些顫抖。

“花姑,別怕,不會有事的。”雷小民安道。

“我不怕。”雷潔花嘴硬地說。

她的話聲未落,一個響雷,帶著強烈的閃電,嚇的雷潔花跳了起來,抓住雷小民的手也鬆開了,人便往外掉。“花姑!”雷小民一聲驚叫,伸手去抓雷潔花,人是抓著了,可是那船一晃,他也跟著掉進了急中。

“小民,潔花……”船上的人大叫,但在這急中,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大夥兒只好著淚把船劃到了對岸,再沿江往下找,看看他們是否爬到了岸邊。幸好不多時,大家便發現兩人已經在江心島的岸邊上岸了,還在不停地向他們招手,他們拉大嗓子叫小民不要再回來,等到他答應了,才放心地回去了。

原來,雷小民跳下水後,很快就抓住了雷潔花,而他們此時離江心島還不遠,小民的力氣又大,順著水,很快就到了江心島的最盡處,那情形也非常的險,如果再被水推多兩三米,他們倆就到大江中了,那時候,是死是活就很難說了。

“小民。”望著雷振等人已不見了蹤影,雷潔花突然撲進了雷小民的懷裡,玉臂緊緊地住了雷小民的脖子,芳吻上了雷小民的大嘴,經過這一次的出生入死,她對雷小民的終於忍不住了,在這暴風雨中徹底地爆發了。

雷小民嚇了一跳,想要掙雷潔花的擁抱,但雷潔花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他抱得很緊,一時怎麼也掙不了,而且,雷潔花的親吻,也使他產生了原始的望,很快,他便被雷潔花俘虜了,當兩分開的時候,他只能是無力地說道:“花姑,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雷潔花沒有放開他。

“我們同村同姓,還是姑侄呢!”

“讓那什麼同村同姓,姑侄見鬼去吧,我們相差何止五代?”雷潔花動地說著,玉手也大膽地伸到雷小民的下,撫摸著那已經覺醒的小弟弟。

雷小民發出一陣舒服的呻,那道理,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他說:“可是,我們要面對的是村中強大的力。”

“我又不是要嫁給你,誰讓你給村裡人知道了?”雷潔花說,她已經開始拉開雷小民的鏈,冰涼的手握住了那熱乎乎的東西。

“這……”雷小民不知說什麼好。

雷潔花仰起嬌臉,問道:“你是不是想說我?”

“當然不是。”雷小民心中是這樣想,但可不敢承認,那樣會傷害了雷潔花,畢竟她是那麼的自己。

雷潔花悠悠地嘆了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我知道我你,雖然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我這輩子註定是沒有幸福的了,我為什麼不趁嫁人之前好好地把握一下呢?”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的江心島開發已經取得成功,今後我們的子是越來越好過。”雷小民對雷潔花的說法充了疑問。

雷潔花依然是那麼溫柔地撫摸著雷小民的寶貝,眼中卻蘊藏著淚水,她問道:“你知道我嫂子又漂亮又有文化,為什麼卻嫁給我那又病又沒學問的哥哥嗎?”

“不知道。”

“因為我們是換親的。她嫁給我哥,我嫁給秋蘭她哥,秋蘭則嫁給她弟弟。”雷潔花說完,無力地靠在雷小民的懷裡,此時,她已經無力去緊摟雷小民了。

雷小民沒有將她推開,反而把她摟得更緊了。由於貧窮,農村就出現了換親的風俗,雖然解決了農民的傳宗接代的問題,但很多好女孩也因此而毀了終身。雷小民本來已經有些懷疑,只是沒得到證實而已,否則以章霞的條件,又怎麼會嫁給雷潔花的大哥呢?雷潔花未來的老公他也知道,那是一個傻子,他不由得為她的將來而悲哀,大嘴便憐地吻上了雷潔花那嬌臉。

雷小民的吻再次發了雷潔花的熱情,她緊摟著雷小民,讓自己那豐脯在他那堅實的膛上摩擦,玉手的套也更快了:“小民,要了我吧!”

“就在這?”雷小民已經不再拒絕了,但卻覺得在這裡不合適。

“那邊有個釣魚的亭子。”

雷小民不再說話,擁著雷潔花向那邊走去,沒走多遠,便到了那亭子裡。外面,雨還在不停地下,不過已經沒有那麼大了,卻使周圍的景物更加蒙朧,亭子外幾米就無法看到其他事物了。雷小民緊摟著雷潔花的纖,一隻在她那脯上輕著,一方面是對雷潔花將來的悲慘遭遇的憐惜,一方面是雷潔花已成功地挑起了他的火,他再也忍不住了,問道:“花姑,你真要那樣?”

“別說話,讓姑教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雷潔花沒有回答,卻已經開始溫柔地為雷小民衣服了。

雷小民也行動了起來,不多時,兩人便赤地躺在鋪著衣服的地板上,他輕撫著雷潔花那高聳的玉,讚美道:“花姑,你真美!”

雷潔花發出快活的呻,她也是第一次,哪裡會辦這事?更談不上教雷小民了,她只是輕輕地套著雷小民那支長,享受著雷小民的撫給她帶來的美妙覺。

雷小民也沒有試過這事,但似乎這種事的經驗是與生俱來的,他用嘴去雷潔花的房,一隻手則去撫她那戶,手指在那條小溝裡摳著,只得那裡滲出了粘乎乎,滑膩膩的體。

雷潔花只覺得下體空虛得難受,那手指太小了,既不能口,更無法搔到體內深處的處,她不由張開大腿,叫道:“小民,快把你那大傢伙進來吧,我難受死了。”一邊叫,一邊動著她那渾圓的股。

雷小民也覺得雷潔花套得他那莖漲硬得難受,見她這樣,便上馬,往雷潔花的下體刺去,可是他卻對不準目標,了許久,也沒辦法進去,只急得他嗷嗷叫。雷潔花也被他得更加難受,那火更熾熱了,只好伸手去為他校正炮口,雷小民一用力,便一下子破關直入,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雷潔花只覺得下體一陣裂痛,她知道那是處女必經的事,便強忍著,沒敢叫出來,怕嚇退了雷小民。但雷小民還是看見了雷潔花臉上那痛苦的神,停住動作,關切地問道:“花姑,好痛嗎?”原來,他也知道女人開苞是痛苦的。

“沒事,你繼續啊。”雷潔花叫道,原來破瓜雖痛,但那火熱的東西把原來空虛的地方的,另有一種舒服的覺,只是那裡漲漲的,沒有動作更加難受。

雷小民於是開始起來,開始時他還怕雷潔花痛,不太敢用力,當他看到雷潔花在他的律動下那原本痛苦的臉變得悅起來,便放心了,盡情地進攻著。雷潔花初時確實是到一些痛苦,但當那長的東西進進出出,摩擦著她體內的,產生了一種非常美妙的酥麻覺,使她不由自主地叫起來,不斷地股去合,隨著雷小民的動作越來越快,那種覺也越來越強烈,終於她全身顫抖,大叫起來,緊緊地摟著雷小民,不讓他動——她來高了。

雷小民其實也累極了,雷潔花讓他停下,正合他的心意,他伏在雷潔花那豐的嬌軀上,大口大口地氣,問道:“花姑,怎麼,怎麼樣?”

那種男女合的美,不是言語可以描述的,雷潔花也只是息著說:“小民,你真行,得我真舒服!”

聽到雷潔花的讚美,雷小民雄風再起,又開始衝刺起來,下的雷潔花又開始發出了舒服的呻,亭裡亭外,都是風雨之聲大作。兩人都是第一次,也沒看過這方面的書籍,本不知道還有其他的體位和合的方法,雷小民就這樣強行送,使雷潔花來了第三次高的時候,他也熱情迸發了,全身顫抖,那滾燙的燙得雷潔花如篩糠般顫,兩人美到了極點,同時大叫起來,互相緊緊地摟著對方。

良久,兩人才從高中平靜下來,雷小民那莖也軟綿綿地退出了雷潔花那寶,他坐起來,看見雷潔花的下體出了那紅白相間的體,不由得有些內疚地說:“花姑,對不起!”

雷潔花看見自己那處子之血,也有點羞澀,但見雷小民這樣,便摟著他親吻道:“為什麼這樣說呢?是你給我帶來了快樂和幸福。”

雷小民無言。兩人坐了一下,便收拾衣服,轉返服務區。雷潔花剛剛破瓜,自然有些不便,便在雷小民的扶持下回去了。

“小民,潔花,你們這是怎麼啦?”才到服務區,章霞便了出來,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掉進江裡了。”雷小民說,他有點不敢面對章霞,所以沒有注意到章霞也是全身漉漉的。雷潔花同樣是很害羞,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那還不快去換衣服,彆著涼了。”說著,給雷小民打開了一間客房,把雷潔花讓進了服務員的住處。

幸好因為經常在這裡做工,大家都留有換洗的衣服在這,不多時,三人都換好了出來了。章霞已經開始做飯了,她說道:“江水這麼大,今晚是無法過回去的了,就在這住一晚吧。”

雷小民和雷潔花知道這是實情,便一起幫助做飯了,兩人不時地互看著對方,都出甜的笑意,直到吃完飯。有章霞在,他們自然不敢來,所以,吃完飯後,三人聊了一下天之後,也不得不分開了。

由於白天的勞累和在雷潔花身上辛勤地耕耘,雷小民覺得很累,一倒下,很快就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他醒了過來,發現有人赤著身子躺在自己的身邊,玉手還套著自己的寶貝,他以為是雷潔花耐不住了,連眼睛也不睜開,便也摟著她,大手在她那豐的嬌軀上游走,嘴裡說道:“花姑,又想了?”

那人嬌笑道:“我可不是花姑。”但那隻手卻沒有縮回去。

雷小民大吃一驚,他知道是誰了,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章霞,只見她全身赤,嬌美的臉上是笑容,還透出濃濃的意。他趕忙把她推開,惶急地叫道:“三嬸,你這是幹什麼啊?”

章霞並沒有摟緊他,見狀鬆開手,坐了起來,嬌笑道:“幹什麼?教你成為真正的男人啊,白天花姑沒教好,晚上三嬸接著教。”隨著她的笑,她那對高聳的房在不住地抖動著,散發出一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你,你都知道了?”

“當然。你既然能憐惜潔花,也應該憐惜我吧!”章霞臉上現出一種楚楚可憐的神情。雷潔花和雷小民掉進江中時,眾人的驚叫聲驚動了她,她也很焦急地衝到了外面,當她沿江往下找時,便發現對岸的人已經看見了雷小民他們上岸,她本來是想去看看他們傷著了沒有的,沒想到她到達的時候,卻發現了雷潔花對雷小民的情表白,她想看看他們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於是就沒有出聲,沒想到他們姑侄兩人居然成了好事。章霞已經不止一次看人家好,她發現雷小民的寶貝和能力雖然比不上她原來看見的那人,但比自己的丈夫卻好多了。她本來對雷小民也很有好,甚至也想和雷潔花一樣,因此不但沒有撞破他們的好事,反而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晚上,姑嫂倆睡在一起,雷潔花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很快就沉沉地睡過去了,於是她便來找雷小民了,她心想:既然小姑能這樣做,為什麼自己不能?

雷小民當然不知道章霞心裡的想法,但他對她的遭遇也是很同情,而章霞的妙體也使他情高漲起來,於是他也就放開了,摟著章霞親吻起來。

章霞平時就喜看這方面的書,因此對男女之間的事比雷潔花知道得多了,何況她還見過人家的表演呢,因而當雷小民撫她的時候,她便把自己所知的都表現了出來,她低頭去親吻著雷小民的寶貝,也讓雷小民去親自己的私處,很快,兩人的情就更加高漲了,終於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雷小民勇猛地衝刺著,每一下都刺進了章霞的花心,令她覺得無比的快活,那圓也瘋狂地動著,合雷小民的進擊,她覺自己象大海中的一條小船,在波濤上翻滾,很快,她沉入了谷底,便死死地摟住了雷小民,不讓他再動。

當兩人緩過氣來後,章霞將自己所知的動作都告訴了雷小民,兩人也大膽地嘗試著。雷小民果然覺得美妙,比自己一個人動好玩多了,而且也省了不少體力,兩人輪主動,當然是玩得淋漓盡致,當兩人從高峰上下來,都覺得無比的美妙。

“小民,你睡吧,我該走了。”說了一會兒情話之後,章霞畢竟比較穩重,知道不可能和雷小民綿到天亮,便起來穿衣服。

“三嬸,我你!”剛才的好,使雷小民再次覺到男女之間的快樂,他真的很她,是她讓自己懂得了那麼多事。當然他也不會忘記給他第一次的雷潔花。

在心上就行了,希望你今後別忘了我,方便的時候也讓我快樂一下。”章霞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雷小民有什麼結果,她也只是想偶爾偷一下罷了,說完這話之後,她便走了。回到自己的房裡,只見雷潔花依然在沉睡,那臉上出甜美的笑容,似乎還在享受著雷小民給她帶來的快樂。

1994年5月13星期五鍾玉光辦公室

鍾玉光才從鄉下回來,小高便把一份材料放到了他的面前,說道:“鍾書記,這是人大辦公室剛剛送來的文件,說是讓你馬上看。”

鍾玉光打開文件,才看題目,臉就變了,他閉上眼睛,良久才恢復了平靜,他對小高說道:“小高,你把關副主任請來,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小高答應了一聲出去了,鍾玉光才認真看起材料來。那是一份要求對方振玉進行調查的議案,文件中,列舉了方振玉對來港口的投資者的多方刁難,從他擔任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到現在,沒有真正引進過一筆資金,而上官浩的投資則被稱為侵國家財產,因為上官浩是他的岳父。當然,他對本人的折辱成了最大的證據,最後議案歸結為方振玉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了國家的利益,阻礙了臨海市港口的發展,議案要求儘快對此展開調查。

鍾玉光看完了材料,閉目沉思。對方振玉在港口的工作,他還是瞭解的,就他所知,到目前為止,港口開發也確實除了上官浩的投資之外,還沒有報道過其他方面的投資情況,但他卻知道,方振玉不會是象議案中所說的那種,變相侵國有資產,所以他認為組成考核組,對總公司的班子進行考核,不會對方振玉產生多大的影響,他只擔心因此而挫傷了方振玉的積極。他也知道,提出這樣的議案,是有人向他鐘玉光挑戰,可是人大對議案卻不能不答覆,因此他在想,如何才能讓方振玉少受點影響和傷害。

不多時,人大的常務副主任來了,鍾玉光讓他坐下之後,才指著那份材料問道:“關副主任,這份議案是什麼時候收到的?”

“是昨天收到的,因為事情重大,所以我一早就讓人送過來了。”關副主任說。

鍾玉光看了他一眼,問道:“大家商量過了怎麼辦了嗎?”

“還沒有,除了拆信的人,還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關副主任說。他是一個玲瓏的人,知道方振玉在鍾玉光面前的份量,當然不會貿然從事。

可是鍾玉光卻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後面搗鬼,想化解於無形是不可能的,也許現在正有很多的眼睛在看著這件事,如果自己把他下,正中了某些人的詭計,於是他說道:“對人大代表的議案,按程序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我看我們開個常委會討論一下,制訂一個考核的方案如何?”

那關副主任不知鍾玉光說的是真還是假,一時不敢出聲,良久,他才說道:“鍾書記,你看這樣會不會挫傷方振玉的積極呢?”他當然也想到了如果方振玉真的有事,會對鍾玉光產生影響,但他卻沒有說出來。

“我想不會的,真金不怕烈火煉嘛!”鍾玉光堅決地說。

“那好,我就讓他們擬一個方案,然後再定一個時間開常委會討論。”關副主任見鍾玉光是認真的,便也認真地說,他雖然不知道鍾玉光此舉是為什麼,但他知道該如何去合領導。

“好!你去吧,動作要快。”鍾玉光說。送走了關副主任,他又叫小高把農樹棠和趙文華請來,大家一起探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老農,你說過你負責對方振玉的監察的,一年過去了,有沒有什麼發現?”鍾玉光問道,他雖然和方振玉很談得來,但對他的經濟方面卻不那麼敢肯定,畢竟方振玉的家開銷那麼大,那些錢,真的是他做生意得來的嗎?

“當然有收穫了,否則我們監察局不是吃閒飯了嗎?”農樹棠認真地說。

“說說看!”鍾玉光有些緊張起來,要是方振玉真是有些什麼問題,那他這個當書記的真的要負很大的責任了。

“那些負責對他監察的人回來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象他那麼幹淨的企業老總。”農樹棠見鍾玉光緊張,這才笑道。

鍾玉光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真的嚇死我了。”

農樹棠說道:“如果方振玉知道你對他這麼沒有信心,你看他還會不會為你賣命?”接著,他把監察局所知的方振玉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如果象他這樣的人也是貪官汙吏的話,那他的偽裝也太可怕了。”

聽了農樹棠的話,鍾玉光才將人大的議案說了出來,然後問道:“你們對這有什麼意見?”

農樹棠和趙文華沒想到鍾玉光找他們來是為了這件事,心裡一點準備也沒有,不過,兩人都曾對方振玉有過了解,因而,也都認真地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來,尤其是農樹棠,畢竟他曾經在常委會上說過,要對方振玉進行最嚴密的監察。

趙文華和鍾玉光最好,他問道:“鍾書記,你的意思是……”

鍾玉光也沒有再隱瞞自己的觀點,畢竟在常委會上,這兩人已經成了他的左右手,當然,還有一個楊明基,但他是剛剛才從陳向東那邊轉過來的,如果有事,他是否還能跟自己站在一邊,也是一個未知數。他說道:“我的意見是,如果你們兩方面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問題的話,就讓他們去查,查出個水落石出最好。”

農樹棠和趙文華都從自己瞭解的方振玉作了深入的思考,最後還是農樹棠先說道:“我也贊成鍾書記的意見,就算他真的有什麼問題,能早一點查出來更好。”

“我也是這個意見。”趙文華表態道。

兩人的表態在鍾玉光的意料之中,他一點兒也不奇怪,見他們表態之後,便說道:“那好,這件事就這樣讓他們去處理了。不過,我們今天的任務,並非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而是要想辦法杜絕以後出現這樣的事情,要知道,經常這樣的話,對我們的港口建設,會造成極大的不良影響,甚至會毀了我們的港口建設大業。”

趙農兩人到此時才明白鍾玉光的意思,趙文華畢竟是同鍾玉光一起來的人,當即表態道:“你說得不錯,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把那些專門去打港口開發的主意的人揪出來,讓他們知道港口開發是我們臨海市的大事,誰也不能阻礙他的發展。”

農樹棠當然表示同意,在同事的一年來,他已經清楚,鍾玉光是一個想幹一番大事業的人,而他也是這方面的人,所以才跟鍾玉光走在了一起。

於是,三人就就港口的開發和方振玉的事件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最後才統一起來,農樹棠畢竟是紀委書記,他說道:“剛才我們所說的,都是建立在方振玉沒有違法紀的基礎上的,如果他真的有象議案上所說的事,我紀委照舊是徹查不誤。”

鍾玉光雖然為農樹棠的沒有半點人情味而有些不高興,但能得到他這樣的表態,也算是非常的意了,便說道:“那當然,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三人確定了這件事的處理方法之後,農樹棠便走了,臨走前,他盯著鍾玉光看了好一會兒,說:“按照組織原則,你最好是迴避一下。”說罷便走了。

鍾玉光到此時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方振玉絕對不會象議案說的那樣做的。這倒不是他絕對的信任方振玉,而是他知道,如果方振玉真的想那麼做的話,那手段絕對不會這樣低下。趙文華也放心了,他和鍾玉光是同路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問道:“要不要我和方振玉聊一下?”

鍾玉光知道他也是為了自己好,但不到非不得已,他不想違反組織原則,便說道:“不用了,我想,他應該是沒事的。”

“那好,我們就靜觀其變吧。”趙文華說著也走了。

鍾玉光看著趙文華離開,站起來伸了一個懶,深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再重新整理頭緒,繼續正常的工作。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5月17星期二港區

自從渡假村開業以後,除了那幾天連續暴雨之外,不但客房的入住率爆,白玉灘的門票收入也相當的可觀,這使得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人著實興奮了好一段時間,但方振玉並沒有讓他們高興得多久,便給他們佈置了更加艱鉅的任務,那就是在下一步每個人都要引進一個項目,而且金額必須在百萬元以上,時間為一年,也就是到1995年5月31

一看方振玉下達這樣的任務,總公司的人都有些緊張起來。一年來,他們做了不少的工作,而且也做得相當的好,但都是手頭活,是上級,準確地說是方振玉設計好讓他們做的,他們只是出力,沒用多大的腦子,現在則不同了,必須自己想辦法引人來投資,那就要在總公司的項目庫裡包裝出一個好的項目來,讓人心甘情願地掏包,這對於他們來說是有一點難度。馬建民說道:“方總,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方振玉笑道:“這確實是有點強人所難,不過如果我不這樣做,你們也太輕鬆了,光知道幹活,不動腦子,怎麼會有進步呢?這事就這麼定了,完不成任務,集體受罰,所以你們不但要自己去完成,還要幫同事去完成。”

大家都知道方振玉是來真的了,所以也沒有人再提出什麼意見來,這次的工作例會就散了。眾人散去之後,方振玉才發現張虹在後面含笑地看著他,便走上前去,握著她的手問道:“張書記,你怎麼也來了?”

自從和方振玉偷了一次之後,張虹食髓知味,和方振玉自然有更多的來往,但兩人在眾人的面前,還是和平時一樣。從方振玉那有力的手中,張虹覺到了其中的意,她笑道:“聽到你給他們的任務,連我也有點擔心,想要完成,還真的不那麼容易呢。”

“是有些不容易,但他們都是有能力的人,不給他們一點力,就無法把他們的才能發揮出來。怎麼,沒能高升,不會有什麼情緒吧。”

因為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所以原定讓張虹去縣裡去任職的事就放了下來了。張虹用力地捏了方振玉的手一下才鬆開,說:“當然有情緒了,我們到你辦公室再說吧,我也還有一些事要和你談談呢?”

“好啊!”兩人便回到了方振玉的辦公室,坐好之後,方振玉問道:“有什麼事呢?”

“我聽說,市人大正在組成工作組,對你的工作進行考核。”張虹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她畢竟在陳向東那邊混了很多年,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

“這很正常啊,按我國的人民代表法,人民代表的任務就是監督政府的官員,我雖然不是政府官員,但始終是政府任命的嘛。”

“可是這次他們是有針對的。”張虹便把他所知的情況說了出來。

方振玉真的有點心煩,他不怕他們來查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無論他們如何查,也不會有什麼收穫的,他只是覺得官場上實在是太複雜了,同時也擔心由此而來的不良影響,如果整天的查來查去,誰還敢來這裡投資呢?

“你沒事吧?”見方振玉沉默不語,張虹有些擔心地問。

方振玉清醒了過來,連忙說道:“沒事,就讓他們查吧,我們做了多少工作,你也知道,怕他幹什麼?我只是擔心對投資者會有影響,想想看有什麼辦法去消除這種影響罷了。”

“那就好,其實,他們是說你在招商引資方面沒什麼建樹,我們已經簽訂了那麼合同,為什麼不向他們說明一下呢?”張虹有些替方振玉不值,她所知道的港口建設合同,已經有五六個,總金額已經達到了三個億。

方振玉說道:“你也說是合同,資金一天沒到位,一天就算不得數,再說,就算資金到位了,也不一定要宣傳啊!”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兩人一看,聲音雖然不,人卻認識,是《臨海報》的記者符曉華。她一見兩人看她,便說道:“對不起,我剛到這裡,就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我是無意的。”

“沒什麼,請坐吧!”方振玉淡淡說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他並不在乎什麼。

張虹倒是暗自吃驚,幸好沒有和方振玉說那些曖昧的話,否則讓她聽去了,那就難辦了,今後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她笑問道:“大記者,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個窮地方啊!”

符曉華笑道:“當然是西南風了。”停了一下,她才說道:“就是你們剛才說的那件事。”其實,符曉華早就想給方振玉作專訪了,她等譚梅給她安排,等了許久也沒見譚梅有什麼表示,她聽說了人大要對方振玉進行考核,便自個兒來了。

“不愧是大記者,這麼秘密的東西也讓你知道了。說吧,為什麼不同意我的說法。”方振玉望著符曉華,臉上出那燦爛的笑容。

符曉華芳心暗動,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你那樣做,自以為是謙虛,其實卻對招商引資很不利,你不知道人都有一種趨眾的習慣,如果人家知道有那麼多人和你簽了合同,那麼對你就注意多一點,就會進一步瞭解你,瞭解我們的港口,看看到底是什麼能使那麼多人來這裡投資,就會知道我們的優勢。”她侃侃而談,那張嬌臉是那樣的動人,令方振玉和張虹都不得不側目。等到她說完,已經隱隱見到臉上的汗珠了。

方振玉遞給她一張紙巾,說道:“謝謝你,我並不是謙虛,但我確實沒有想到那麼多事情,好,我就接受你的建議,把我們港口的招商引資情況向外報道一下。不過我有言在先,一定要老老實實,不能有半分虛假。”

“謝謝!”符曉華接過紙巾,臉上泛起了一圈紅暈。

張虹笑道:“你們真是相敬如賓!這麼客氣!”

“張書記,你說什麼啊?”符曉華臉更紅了起來,心跳加劇。

張虹臉上出曖昧的笑意,說道:“你們這樣你敬我我敬你,不是相敬如賓嗎?”她當然知道相敬如賓一詞的意思,只是看到符曉華對方振玉的那種樣子,似乎是對方振玉有意,便有意取笑起來。

方振玉雖然覺得符曉華很可,但卻對她並無什麼圖謀,不想張虹來,便說道:“符記者,這樣吧,今天反正我有空,你需要什麼材料,你就問吧,能說的我一定都說出來,憑你那筆桿子,正如你說的,應該對我們的招商引資起一定的作用吧。”

“好,我一定盡我的能力去寫,不過並不一定寫得很好。你們寧家那位作家才厲害呢?寫好了之後,我會去向她請教的。”不知為什麼,平時相當自負的符曉華今次變得謙虛起來。

張虹見他們切入了正題,便說道:“你們先聊吧,今天中午算我的。”

符曉華笑道:“你別以為我會吃了嘴軟,我可不會給你說好話。”

張虹笑道:“你也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不是招待你,是你來得合適,我們正和規劃局的人一起規劃沿江開發區的事情,大家吃工作餐,順便帶上你們兩個而已。”

“我也有份嗎?”方振玉笑笑指著自己的鼻子。

“那當然了,人家的妹妹來了,不請人家的大哥作陪怎麼行啊!”張虹說著,也不再理睬他們,便飄然走了。

看著張虹那美好的背影,連身為女人的符曉華也有一點心動,好一會兒,她才定下神來,問道:“方總,人家的妹妹是誰啊!”規劃局那邊的人她都認識,卻一下想不起誰是誰的妹妹。她乾脆也用張虹的口吻去說話了。

方振玉苦笑道:“就是規劃局的方副局長,方玉瓊。”

“唔,記起來了,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方總,怎麼和你往的都是些漂亮的女孩子?”

“這要問你才知道。”方振玉笑道。

符曉華一下惘起來:“為什麼反而要問我了?”

“你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你也和我往,那你是為什麼呢?”

“我當然是為了工作了。”符曉華說道,但內心卻在想,自己真的只是為了工作嗎?開始也許是的,但到現在,其中帶了一種怎麼樣的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明白了,當然,她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而且她也知道,其他的女人只怕也是和自己一樣有別的想法,可是她們得到了些什麼呢?符曉華髮誓要清楚。

方振玉當然沒想到符曉華會想到這麼多的事情,見她這樣應自己,正合自己的心意,便說道:“她們還不都一樣為了工作?”

符曉華當然不再去追究了,因為追究下去的話,只怕又會扯到了自己的頭上,便開始了她的採訪。方振玉便真的和他說的那樣,對符曉華的問題,除了十分不能回答的之外,都作了回答,使得符曉華十分的意,當然,她也從中看出了方振玉在港口開發這件事上付出的代價。聽完之後,她不由得讚歎道:“方總,你為了我們臨海的發展,付出的也太多了。”

方振玉認真的說:“我是付出了一些,但比起我們的先輩來,這點付出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的覺悟真高。”符曉華由衷地說。

“這談不上什麼覺悟不覺悟的,人生一世,都要有一個目標,原來我只想搞好我的印刷業就行了,但鍾書記這麼看重我,而我也覺得港口的開發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便答應下來了,既然答應了,就應該把它做好。”

聽了方振玉的這一番話,符曉華真的不知說什麼好,她也採訪過不少人,甚至有些還是的領導人物,他們只是做了一點工作,就讓記者把他們吹成了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的人,哪有象方振玉這樣謙虛的?心裡對這個男人就更加敬佩了。

“大記者,我大哥是不是比你報道過的許多人都更值得報道呢?”正當符曉華陷入沉思的時候,方玉瓊和張虹進來了。

作為臨海市的名記者,當然認識曾經當過鍾玉光的秘書的方玉瓊,她清醒過來,和方玉瓊握了握手,才說道:“方總當然是值得報道了,但他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大哥呢?只怕這是更加值得報道的事。”

方玉瓊倒是非常的大方,她說道:“在市委鍾書記那裡認的,還是鍾書記提議的呢?”她也只能是這樣說,因為你越是害羞,人家就越往那方面去想,倒不如大方地說,還可以打消別人的懷疑,再說,誰又敢去問鍾玉光是不是他給他們介紹呢?

果然,方玉瓊的說話使符曉華消除了不少的懷疑,她說道:“真羨慕你有這樣的大哥!”

張虹笑道:“方總比你大,如果你願意,你也認他作大哥好了。”

符曉華一聽,馬上便雀躍起來,向方振玉問道:“方總,我可以高攀嗎?”

方玉瓊笑道:“方總是無法高攀的,但方大哥呢,就不同了。大哥,你說是嗎?”

方振玉面對著三個女人的進攻,又如何招架得住,苦笑道:“可不可以,現在還到我來說嗎?”

“當然不到你說了,走,張書記,我們去為我大哥又多了一個妹妹乾一杯。”方玉瓊竟然幫方振玉答應起來。

“大哥!”符曉華那還猶豫?當下便甜甜地叫了起來,心底裡卻湧起一種說不清的情,一雙美目看著方振玉,眸子裡的情意卻是表無遺。

“哎!”方振玉還能怎麼樣,只得答應了,於是,幾人便一起去吃飯。席間,雖然還有方玉瓊帶來的一班手下,但能和心上人一起用餐,方玉瓊已經十分高興了,當然也就把符曉華也帶進了一種樂的境界。

“這個男人……”符曉華身為記者,見識也算多了,但對方振玉,卻不知如何評價才好,只是從頭到尾,那目光沒有離開過方振玉的俊臉。

方振玉何曾沒發現符曉華的含情雙瞳,但他已經見多了,所以也沒有在意,只是在人大來調查考核一事上和她聊了起來,從她那裡知道了一些側面的情況,聽了之後,他雖然覺得無奈,但也覺到報道招商情況的重要,因而便更詳細地為符曉華提供材料。自然,這一餐也就吃得賓主盡了。

1994年5月21星期六省城

“方總,你自己上去吧,我回去了。”莫媚停好車後,對方振玉說,她是鄧婷芳派去臨海接方振玉回來的。

方振玉問道:“你不上去了嗎?要是婷芳要車怎麼辦?”

“有你在,還用得著我開嗎?再說,我在這裡還不是影響了你們?”

方振玉曖昧地看著莫媚說:“今天我有事要辦,不能替她開車,而且,我上來這麼多次,你有影響我們嗎?”

莫媚臉紅了起來,方振玉說的是實話,每次他上來的時候,她莫媚都在場,方振玉和鄧婷芳的親熱她已經看了不少了,雖然有她在場,他們又何曾有收斂過?甚至在房間真刀真地玩,也沒有把門關嚴,得她在外面十分的難受,可是又捨不得不去偷看。她說要回去,也只是試探方振玉而已,見方振玉這樣說,也就順水推舟地留下來了。

鄧婷芳是在家裡等著方振玉,“振玉!”方振玉才進門,她嬌呼一聲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芳吻上了他的臉,似火的熱情表無遺。方振玉當然也還以熱烈的吻,直到快不過氣來,兩人才分開。

莫媚就站在一旁,直到兩人分開後,她才笑道:“我還以為我又要開車送你們上醫院了。”那嬌臉上,顯得十分的羨慕。

“你要是看不過眼,你也來一下啊!”鄧婷芳一邊給方振玉沏茶,一邊說,“只怕你們在路上已經不知做過多少次了。”

“芳姐,你……”莫媚沒想到鄧婷芳說出這樣的話來,又羞又急,跑進了客房裡。雖然平時鄧婷芳也曾笑過,要讓她也當方振玉的情人,但在方振玉的面前,卻從未如此說過。

鄧婷芳哈哈地笑了起來,她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依進了他的懷裡,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上來看我?”

方振玉摟著她的纖,問道:“不高興了?”他也覺得自己太無情了,雖說來省城這麼多次,但都是因為有工作才來的,真正來看望鄧婷芳的卻很少有過。

鄧婷芳把她那溫柔的一面盡情地表現了出來,她輕輕地撫摸著方振玉的臉,說道:“人家知道你忙,當然不會不高興了,只是心中真的很想你呢!”玉手在方振玉的下撫著,她想的是什麼,當然也就不用她說出來了。

方振玉也不作態,大手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撫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停下手來說:“我還有事要辦,今晚再回來。”

“帶我去不行嗎?”鄧婷芳一刻也不想離開方振玉,玉臂緊摟著方振玉的

方振玉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是怕那場合不適合你出現。”接著,他便把今天上來的目的說了出來。原來,鄰省新聞出版局的人來省城,蘇為朋約他上來和他們認識,商談有關合作的事宜,他知道蘇為朋的好,知道他一定也是帶女人到場的。

“那有什麼?帶小秘的領導和老闆我見過多了。”鄧婷芳毫不在意,她說的也是實話,現在的男人,也實在是太風了。

方振玉說道:“我是怕影響你作為律師的形象。”

“那你還不得找一個小姐跟去?”看來,鄧婷芳也覺得自己不宜出席這種場合,而且對這種宴會還是有相當的瞭解。

“是啊,只好接受他們的安排了。”方振玉嘆了一口氣,接著又安道:“不過你放心,我是決不會在外面幹這種事的。”他的手移到了鄧婷芳那的私處,他可以肯定鄧婷芳不會吃醋,但卻會擔心他在外面來,以至惹上了什麼病。

鄧婷芳發出了舒服的呻,說:“我相信你,可是我現在非常的想要。”鄧婷芳的玉手也移到了方振玉的下,在那裡撫了起來。

方振玉看看還有時間,便說:“好啊!”抱著鄧婷芳回到了她的房間,開始了對她的進攻。

鄧婷芳熱烈地應和著,把長時間的思念通過動作表現了出來,在多次的輪中,得到最大的享受,當她從高中退下來時,說道:“其實也不用人家給你介紹,我們這裡就有一個很好的人選。”

“你是說莫媚?”方振玉皺眉道。

“怎麼,她配不起你還是怎麼的?”鄧婷芳正趴在方振玉的脯上,當然看到了他的表情。

方振玉對莫媚並非是一點興趣也沒有,而是他的女人也確實太多了,有點兒應接不暇,便說道:“那倒不是,她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只是你不怕她搶了你的生意?”他的手又放到了鄧婷芳那神秘的地方。

“怎麼會呢?人家正是擔心足不了你,讓你受委屈,或者是出外面來,才想讓她也參加進來的,我已經跟她說過了,她也沒有認真地反對呢?”鄧婷芳也在撫著方振玉那寶貝,嘆氣說:“你這傢伙太強了,如果沒有人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方振玉心想,也只能是這樣了,要不,由蘇為朋他們安排的話,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呢?他們介紹的,當然會很漂亮,但是否乾淨,就很難說了。於是說道:“好,就照你的意思去辦吧。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出發了。”說著便爬起來穿衣服。鄧婷芳也穿好衣服一起出到了客廳。

莫媚此刻正在客廳裡,似乎在看著電視,見兩人出來,臉紅了起來,卻沒有打招呼。方振玉來到她身邊坐下,伸手去摟著了她的纖,輕聲說道:“媚,剛才我們說的,你同意嗎?”

莫媚一陣顫抖,整個人便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含羞說道:“你們說什麼啊,我沒有聽到,我只聽到了某些人的叫聲。”其實,方振玉說得不錯,在他們進臥室的時候,莫媚就開始偷聽了,直到他們說完,她才強自鎮定地回到客廳。鄧婷芳確實和她說過讓她也做方振玉情人的事,開始她以為只是說笑而已,到後來她發現鄧婷芳說的是真的,她也曾想離開鄧婷芳,但看到方振玉那人的風采,還有那種和女人一起時的強勁,她捨不得離開了,她雖然還沒有過男人,但也知道要找到一個好男人不容易,找到既好,又能足自己的男人更難。

“裝模作樣!你沒有去聽,又怎麼能聽到我的叫聲?”鄧婷芳可一點也不把莫媚說自己的話放在心裡,不是嗎?按照現在的情形,今晚只怕就要同一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方振玉在莫媚的芳上吻了一下,又在她那高聳的玉上撫了一把,才說道:“我不管你聽見了沒有,你現在馬上去換上最漂亮的衣服,十分鐘後跟我出發。”

莫媚舒服地呻了一下,無奈地說:“不是吧,才開始,就那麼霸道了,今後人家怎麼受得了啊。”說是這樣說,但她除了有點害羞之外,更多的是甜

“對,我就是那麼霸道,你不聽話的話,就把你股也打爛了。”方振一巴掌拍在莫媚的圓上,“叭”的一聲脆響。

“好吧,人家怕你了,去換衣服還不行嗎?”莫媚懶洋洋站起來,那樣子十分好看。

看著莫媚的樣子,鄧婷芳走到方振玉身邊,依進了他的懷裡,說道:“振玉啊,莫媚也是你的了,你可別忘記了我們啊!”

方振玉緊緊地摟著鄧婷芳,深情地說道:“怎麼會呢,你們永遠都是我的人。”

鄧婷芳分明覺到了方振玉的起,她用手輕撫著說:“好人,回來再好好地品嚐新寶貝吧,據我所知,她還是處女呢!”

方振玉在她的上吻了一下,說道:“是不是處女,我都一樣的喜。”

兩人說著情話,莫媚已經從房裡出來了,看著她的裝束,兩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一身薄薄的印花長裙,雖然很寬鬆,但因為料子太薄了,已隱隱看見裡面的罩和短短的襯裙,那料子很自然地貼在那豐的嬌軀上,把她那美妙的曲線都盡情地表現了出來,給人一種十分覺,但又不失端莊。方振玉不由自主的讚美道:“阿媚,你真的太美了。”

鄧婷芳也讚道:“不但是美,而且還人如其名,真的很媚。”

聽到兩人由衷的讚美,莫媚心裡甜甜的,但卻含羞道:“你們再說,我就不理你們了。”

方振玉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說道:“好,我們不說了,走吧。”上前挽著莫媚的手,和鄧婷芳說了一聲再見,便和莫媚出門去了。一路上,莫媚沒有出聲,一付逆來順受的樣子,其實心中還是有些惶恐,自己這樣去做一個男人的情婦值得嗎?他可是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承諾呢?而且從所知的情況看來,他可是一個最花心的人,他的情人,絕對不止自己和鄧婷芳兩個人。

到了酒店門口,下了車,莫媚還是有些猶豫,方振玉挽著她的手,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你放心吧,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來的,但在這種情況下,給我佔一點便宜是免不了的了。”

“誰說我不願意了?”莫媚輕聲嗔怪著,起了脯,打起神和方振玉進了酒店。

來到所定的包廂,蘇為朋和齊朝偉、還有兩個陌生的男人已經在那裡等候了,當然,四人的身邊都有女人,蘇玲和林小穎方振玉自然認識,另外兩個就不認識了。蘇為朋先為方振玉介紹了那兩個男人,那是鄰省新聞出版局的副局長賀元彪和專管印刷的處長蔣民,對他們身邊的女人並沒有說名字,只是一個叫阿玉,一個叫阿娟。方振玉卻是大大方方地介紹了莫媚的名字。

蘇為朋對齊朝偉笑道:“我都說方總不必我們替他安排女孩子的了,你看,我說對了吧,他帶來的,才叫年輕漂亮呢!”

“還是你對方總的瞭解夠深入。”齊朝偉有些奉承地說,接著又說道:“還沒謝謝你對小穎她們一幫朋友的關照呢!”

方振玉笑道:“大家兄弟嘛,這點事情都辦不了,哪還是兄弟嗎?”

“你說得太對了。”齊朝偉顯得非常的高興,因為上次是林小穎要帶她的朋友到臨海玩,當然,花銷應該是他的了,卻沒想到方振玉把一切都包了。他哪裡知道,林小穎已經成了方振玉的情人呢。此刻,林小穎依在齊朝偉的懷裡,那雙美目,卻不時地趁別人不注意地時候,向方振玉投去深深的情意。

“賀局長,你到我們臨海去玩。”方振玉可不想冷落了客人,他今天上來的目的,便是要把這鄰省的書本印刷爭取一部分過來。

“如果安排得下,我真的想去玩玩呢!”那賀元彪笑道,他已經從蘇為朋那裡聽說了臨海是如何如何的好玩,心動得很呢。

“怎麼會沒有時間呢,蘇副安排好一下就行了,我還真想下去一趟呢!方總啊,聽說你那裡的白玉灘旅遊渡假村開業了,還相當好玩,是嗎?”齊朝偉說道。

“當然了,現在天氣這麼熱,正是游泳的好時候呢。蘇局長,你乾脆就和賀局長他們去玩一趟吧,我保證你們比在江心島上還要過得愉快!”雖然明知他們下去花的是自己的錢,但接待了他們,不但能使自己的印刷業務能夠有保證,還能為旅遊區擴大影響,方振玉便盛情地邀請他們前往。

“好啊,那我就讓會議安排一天到那邊旅遊,但說好了,費用你方總要負責一部分。”蘇為朋順水推舟地說。

“沒問題。”方振玉心中苦笑,這一聲沒問題,又要花東方集團的一兩萬塊了,不過,真正打動了賀元彪的話,這一兩萬塊也還值得。

“太好了,那我們就有得好玩了。”蘇為朋高興地說。接著他才向賀元彪兩人介紹了方振玉另一個身份。

“哦!”賀元彪的眼睛亮了起來,開始的時候,他對方振玉這種角是看不起的,畢竟,這個世界上求他要書印的人太多了,自己省裡的還應乎不了呢?他方振玉能給得多少好處?可是他是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就不同了,作為內陸的省份,他也想到海邊發展呢!於是他說道:“那我們就要好好地領略一下臨海的海濱風情了。”

之至。”方振玉說道。

蘇為朋看見賀元彪這個樣子,才放心下來,按照剛才他那種表情,他還真怕不能為方振玉說合這件事呢。他舉杯邀道:“來,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眾人齊聲響應,方振玉知道,如果自己不首先動作的話,他們這幫人是不會有什麼動作的,於是他便對莫媚動手動腳起來,當下便帶動得幾個男人都放起來,幸好他們都在酒店裡開有房,沒有在那裡現場直播。

酒足飯之後,方振玉將他們送出了包廂,這一餐,自然又是他付帳了。蘇為朋走在最後,見到方振玉摟著莫媚出來,笑問道:“方總,你帶莫小姐來,不是做樣子的吧?”

方振玉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麼到這個時候你還懷疑我?要不,你就給我們開一個房吧!”

“那你們住哪兒啊?”蘇為朋還是有點不相信。

“我住在莫媚那裡,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免得你挖我的牆腳。”方振玉笑道。

莫媚狠狠地在方振玉的手臂上擰了一把,痛得方振玉叫了起來,才說道:“你把我看作什麼人了?看我今晚不把你踹出門去?”

方振玉呲牙咧嘴地說:“好老婆,我不敢了。”

“哈哈。”蘇為朋大笑起來,此刻,他才真正相信方振玉和莫媚之間是情侶的關係,說了一聲再見之後,便走了。

上了車,莫媚摸著方振玉的手臂,疼地問:“痛了吧?”

方振玉笑道:“打是親,罵是嘛,能得老婆打是一件好事。”

“油嘴滑舌。”莫媚瞪了方振玉一眼,但那隻玉手卻再也不離開方振玉的大腿了,剛才在包廂裡,方振玉親熱動作,已經使她情高漲起來,此刻,她是再也不願意離開方振玉了。

只可惜天不從人願,回到鄧婷芳那裡,鄧婷芳卻告訴莫媚,說她家裡來電話,她母親住進了縣醫院,讓她趕回去,她象突然掉進冰窖一樣,全身冰冷,那熾熱的情火消失餘盡,人也軟倒在方振玉的懷裡,母親是最她的人,乍聞噩耗,她怎麼不傷心絕呢!

“媚!”方振玉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著實地親吻了一陣子,才將她放開,說道:“放心,沒事的。我馬上開車送你回去。”他知道莫媚的家距省城七八十公里,而縣城也離這有四五十公里,他不放心她這樣開車回去。

“是啊,就讓振玉送你回去好了,我明天要上庭,要不,我也送你回去了。”鄧婷芳當即表示贊同。

莫媚緩過氣來,清醒了不少,她離開方振玉的懷抱,地說:“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回去吧,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樣,萬一有什麼事就不方便了。”她是作了最壞的打算,因為農村的風俗習慣,如果遇上有人去世的話,是要參加了葬禮才能走的,她擔心真的這樣的話,會耽誤方振玉的時間,更怕因此而對方振玉造成什麼影響,她雖然是從部隊轉業,但那種信的思想還是沒法消除。

方振玉當然知道她為的是什麼,認真地說:“沒事的,先別說不一定有事,就算有事,我也只是送你到到醫院而已,不會耽誤我的時間的。”他當然不會說那信的事。

“振玉說得對,你就讓他送你回去吧!再說,他也算是你的丈夫了,讓他盡一點義務也是應該的。”鄧婷芳說。

莫媚能說什麼呢,只有心中,在方振玉的摟抱下,上了車,然後呆呆地坐在方振玉的身旁,看著車子緩緩地駛出了車庫。

1994年5月24星期二中興村

寧玉蘅對著古家輝笑道:“古書記,你的政績不錯嘛!”她指的是進入中興村的那條公路,雖然還沒有完全修好,但從那路基便可以看出,施工的質量相當的好,而且還比一般的農村公路寬闊多了。

“哪裡哪裡,那都是你姐姐和姐夫的功勞。”古家輝可不敢居功,他說的也是實話,如果不是方振玉的大力支持,這條路本不可能修成這個樣子,他的作用只是藉著手中的權力,把路修寬一點而已。

寧玉芳抱著小寧跟在後面,聞言笑道:“放心好了,你做好了工作,我們書記夫人會在鍾書記的旁邊吹枕頭風的。”

“我吹的枕頭風怎麼夠人家方總的經濟風厲害呢?有方總在,保證我們那位會知道你的。”寧玉蘅說道,她當然知道方振玉在鍾玉光心中的位置,那是甚至比她這個當子的份量還要重,當然,她心中只有高興,因為方振玉取得成功,比鍾玉光取得成功還更能使她高興。

跟在他們後面的那個少女卻撲哧地笑起來,說道:“寧助理,怎麼你們姐妹倆說話這麼逗的?”她叫龐麗,是方振羽的小姨子,中專畢業在鎮農業站工作。

“什麼逗,她們說的都是實話呢?無論是寧助理還是方總,只要他們在鍾書記身邊說上一句,比得上其他人說十句百句。”古家輝認真地說。

說話之間,車子已經來到了方振玉家的大門口,才下車,方振羽已經出來了,他先和古家輝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才向寧玉芳說道:“嫂子,你怎麼到得這麼晚啊,我二嬸都等得脖子長了。”

“你才脖子長呢?你以為我是鵝啊!”方振羽話音才落,龐玲已經走出來了,她接過了孫子,便往一邊走去了,“吃飯啊什麼的你們自己吧,我要和小寧玩,沒空理你們了。”

“六姑,你連我也不要了嗎?”龐麗叫道。

“你?”龐玲回過頭來說道:“等你也給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之後,姑再理你吧。”

“麗啊,你聽好了,剛生孩子還不行,還要生兒子,看來我們的計劃生育是難搞了。”古家輝笑了起來。

“死書記,你說什麼啊!”龐麗臉紅了起來,她畢竟是一個大閨女,而且從學校裡出來不久,聽這種話還有些不好意思。

古家輝笑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女人都要生孩子嘛!”他待了方振羽幾句之後,才向寧玉蘅問道:“寧助理,你看我們是吃了飯後再去看瀑布呢?還是去看了回來再吃?”

寧玉蘅現在升任市旅遊局局長助理了,她這次跟寧玉芳來中興村,主要是中興村委申請在中興村建一個農村生態旅遊景點,地點就在中興村的後面山上,局長派她來了解情況,以便立項,所以古家輝才有這樣的話,她說道:“不是說山上有果子吃嗎?我們就先上山看看吧,肚子餓也可以先吃果子啊,要不,吃了飯之後,就吃不下果子了。”

方振羽說道:“也好,反正車已經可以開到山上了,用不了多少時間,大嫂,你去嗎?”

寧玉芳笑道:“我兒子已經讓媽媽搶去了,我在家還有什麼意思,還是跟你們一起上去吧。”

於是,古家輝開著車,跟在方振羽的摩托車後面,往村後他們稱作霧嶺的高山駛去。霧嶺在中興村的後面,是一座大山的餘脈,中興村正是在它的腳下不遠,山腳下是一個很大的盆地,中興村這面是一個缺口,一條不大的河從村面過,河的盡頭,是一條小瀑布,水從幾十米高的山上下來,撞擊著山下的小潭,發出一陣陣轟鳴,瀑布水在小潭裡緩衝之後,便到了中興村外面的小河裡。由於霧嶺上是茂密的森林,下的水自然是清澈見底。

從瀑布延伸出去,左右和對面都一大片平緩的山地,正適合種果樹,這兩年,這幾面山坡上,種了果樹,有荔枝、龍眼、芒果等,加上其他雜果,可以說一年四季都有果吃,寧玉蘅一看,就喜上這裡了,說道:“太美了,住在這裡,可以說是象神仙一樣。”

龐麗笑道:“寧助理,你嫁來這裡也行啊!”

古家輝笑罵道:“龐小姐,你不是想讓鍾書記撤我的職吧,連市委書記的老婆你也敢拐騙。”

龐麗才想起寧玉蘅已經嫁了人,自己說錯話了,臉紅了起來,辯解道:“我是說,這裡既然那麼美,讓鍾書記撥款來,在這裡建幾幢別墅,在這裡生活,那寧助理不是嫁到這裡來了嗎?”

寧玉蘅可沒有注意到龐麗的辯解,她想起了方振玉,自己不是方振玉的情人嗎?跟了他,和嫁來這裡沒有什麼兩樣,今後倒要叫方振玉在這附近起一幢別墅,老了可以生活在這裡。當然這只是她心裡的想法,她還記著自己的任務,說道:“景是不錯,但位置偏了一些,而且周圍的村莊又破舊了一些。”

古家輝笑道:“這你就難不到我們方村長了,路修好了之後,這裡就不算得偏了,至於村莊嘛?我們方村長正準備搞新農村呢!”

“哦?什麼新農村?”寧玉蘅好奇地問了起來。

“方村長,你的設想,還是你自己來說吧。”古家輝說道,他發現,寧玉蘅對方振羽比對自己好說話多了,也許因為他們是親戚吧,他心想。

方振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其實,那些設想,是他大哥方振玉提出來的,他只是加以詳細的規劃而已,當他看到龐麗的美目也盯著他看,臉更紅了,但事到臨頭,又不能不說,他鎮定了一下自己,指著果樹縱中的那些小村說道:“我們準備把這些小村都移到公路的兩旁去,把那些破舊的房子拆掉,好的就修整作為接待客人的地方。”他把規劃大致地說了出來,最後才說道:“其實那也是澤東時代就有的設想,只是那時還沒有生態旅遊這一新生事物罷了。”

“唔,好設想,我回去一定讓局裡派人來和你們一起規劃。”寧玉蘅肯定地說。

“那就謝謝你了。”方振玉羽知道,寧玉蘅既然答應了,就等於市裡面已經答應了。

寧玉蘅說道:“你也不用謝我,是你們有了好的項目,我才能替你們爭取。”她指著身邊已經快要成的荔枝問道:“這麼好的果子,是誰家的?”

寧玉芳笑道:“你想吃的話,就要問我了。”

“是你的?”寧玉蘅詫異地問。

“振玉有一份,你說是不是我的?”寧玉芳看著寧玉蘅曖昧地說。

寧玉蘅當然明白寧玉芳的意思了,但她卻是一點臉紅也沒有,她也很奇怪,雖然自己給方振玉當了情婦,但在其他人的面前,包括在鍾玉光的面前,都是那麼的自然。她說道:“是姐夫和姐姐的就更好了,我不但要,還要很多呢。”說著便叫方振羽給他摘幾十斤下來。

“小姐,那可是要付錢的。”寧玉芳笑道。

“不是吧,連我這個當妹妹的吃也要付錢?”

“別說是你,就是你那個當市委書記的老公來,吃幾顆還可以,要那麼多的就要付錢了。”寧玉芳認真地說。

“大嫂,算了。”方振羽說。

“算什麼算?讓她要去了,還不是要你出錢?你有很多錢嗎?再說,她也不是自己要的。放心吧,自然有人會給她付錢。”寧玉芳一步不讓,但卻看著古家輝直笑。

寧玉蘅也看著古家輝笑道:“古書記,我那姐姐說的就是你了,你幫不幫我付錢?”

“幫,幫,幫,怎麼不幫呢?別說你是市委書記的夫人,就衝你這麼漂亮的小姐叫我付帳,我也會付的。”古家輝當然也看出寧玉蘅肯定不會是自己要的,一定有什麼用途,所以很大方地說。

“算你了。”寧玉蘅說道,接著她說了,要將這荔枝帶回去,讓局裡那幫人嘗一嘗,這才好和他們說立項的事。

摘了荔枝之後,眾人便回去了,飯自然是在方家吃,那氣氛也相當的熱烈,尤其是古家輝,他知道寧玉蘅肯幫他給上面說話之後,便完全放心了,因此不時地和寧玉芳說笑起來。而方開同和龐玲也是相當的高興,因為小寧已經開始呀呀學語了,居然還會叫爺爺,吃過飯後,就由古家輝開車送她們返回市裡。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5月28星期六方家大樓

吃過晚飯,方振玉換了游泳衣,上到八樓,跳進了清澈的游泳池裡,暢遊了起來,雖然他大多數時間是在海邊,但卻沒多少時間去白玉灘游泳,因為那裡人很多,一到那裡,想靜下來想一些事情也不行,所以他還是非常的喜家裡這游泳池。

“玉,在想什麼呢?”正當方振玉靠在池邊思考的時候,寧玉芳來了,她穿著三點式泳裝,把她美好的身材很好地表現了出來。

方振玉醒了過來,說道:“我在想印刷上的一些事情。”對著這嬌,他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因為有時寧玉芳還能給他一點意見呢?

寧玉芳跳進了池裡,來到方振玉的身旁,從後面摟著他,把那一對高聳的玉在他那堅實的背脊上輕輕地磨著,說道:“好不容易得這麼一個週末,想那麼多幹什麼?”

方振玉一陣興奮,那男的衝動便起來了,他反手摸了寧玉芳那私處一下,說道:“那可是我賺錢的地方,我不好好地經營,又哪來的錢去供養我那麼多嬌和兒女?”

“你知道就好,不過也別太辛苦自己了。”寧玉芳的手從方振玉的膛慢慢地滑下他的下,在那漲硬起來的地方輕輕地撫著,心裡對丈夫如此的辛勞有些心痛,對他這樣為自己的家著想非常

方振玉也很子對自己的關懷,說道:“我會的。對了,你的演出排練得怎麼樣了?我已經很久沒能看到你們的表演了。”

“已經基本上排好了。”寧玉芳應了之後,又笑道:“應該是很久沒有見到我那幾個伴舞了吧,她們也很想你呢?反正今晚有空,不如我打電話叫她們過來吧!”

方振玉擰了一下她的大腿,笑道:“你們幾姐妹我還喂不,怎麼敢叫她們來啊。”

“你們男人都貪新鮮的,不換換口味,怎麼能提起你的‘趣’?再說了,你要了人家,總不能就這麼不理人家了吧,她們可是想著你這大傢伙呢!”寧玉芳乾脆把方振玉那寶貝拉出來直接撫摸了。

“你是不是想打水仗啊!”方振玉把她的手拉開。

“打水仗就打水仗,誰怕誰啊。”寧玉芳卻不肯放手。

寧玉芳的話音剛落,便有人嬌笑道:“大姐,打水仗我們可要參加啊。”兩人抬頭看時,正是他們剛才說的劉纖和巧巧,兩人來到池邊,便衣服,乾脆連泳衣也不穿了,赤地跳進了水裡和方振玉、寧玉芳摟在一起。

寧玉芳笑道:“真是不講人夜不講神,才說你們呢,你們就來了。”

“大姐,你說我們什麼啊?”劉纖問,自從四女都跟了方振玉之後,她們乾脆都叫寧玉芳大姐了。

寧玉芳伸手在劉纖那戶上摸了一把,說道:“說你們這地方也該了,該找人來好好地幹一下了。”

“真不愧是大姐,連這也知道。”巧巧一隻手去摸寧玉芳那高聳的玉,另一隻手卻去撫摸方振玉那堅硬的莖,嘆氣道:“好久沒得了,還真的很想念呢。”

“既然想念,你就上啊!”寧玉芳說道,反正母親又不在家,下面有大姐看著,寧玉芳不怕有人上來光,便讓巧巧上馬了。

巧巧早就想了,哪還客氣,馬上張開大腿,把方振玉的小弟弟請到了自己的小中,開始聳動起來,嘴裡也發出了舒服的呻。只可惜在水中用不了力,而且也很容易出,當然沒有在上的美妙,可這種玩法新奇刺,巧巧也覺得十分過癮,了再接,接了又,忙個不停,劉纖見狀,也和方振玉在水中幹了起來,最後乾脆就輪上場了,連寧玉芳也沒有落空。

但這樣卻無法解,玩了一會兒之後,方振玉還是帶劉纖和巧巧回房裡去,寧玉芳則讓賢了,直到劉纖和巧巧都得到最美的享受,她才回到了房裡。

此時,兩女正趴在方振玉的脯上,親吻著方振玉那結實的膛,見她進來,都抬起頭來,的表情,劉纖說道:“大姐,謝謝你了。”

“我要你謝嗎?我有老公已經夠了。”寧玉芳走到她們身邊,輕撫著她們那光滑的皮膚,說道:“也難怪他你們,你們的皮膚真的很好呢!”

“大姐,我們的哪夠你的好啊!”劉纖拍起馬來。

寧玉芳問道:“你們怎麼有空來這裡?不用訓練嗎?要是練不好,看我以後還讓你們享受這種快活?”

巧巧撫摸著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傢伙,說道:“今晚學校放假。大姐,你就放心吧,不但我們練得不錯,連晶晶和婷婷都進步很快呢!”平裡,晶晶和婷婷是在學校裡訓練的,而劉纖等四女則有空就去指點她們。巧巧停了一下,又笑道:“大姐,就算不為別的,為了它,我們也一定會努力的,絕對不會令你和我們的情人失望。”

方振玉苦笑道:“你們都把我當獎品了。”

“何止我們?鍾瑩還不是一樣?”劉纖笑道。

一提起鍾瑩,方振玉才想起很久沒有她的音訊了,真不知她是不是還是那樣想著自己,便問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該有男朋友了吧?”

寧玉芳笑道:“她早就有男朋友了,她要參加下個月省裡舉行的歌詠大賽,說是要奪取冠軍,好報答她的男朋友呢,而且想她的男朋友能在她取得冠軍的那天晚上,給她最想要的禮物。”

方振玉一聽,便知道寧玉芳和她經常聯繫,而且鍾瑩心中想的還是自己,不由嘆起氣來,說道:“她也太痴情了。”

寧玉芳也加入了劉纖二人的撫行列,說道:“誰叫我的老公那麼出?你既然知道她痴情,可別辜負了她的一片真情。”說著,也不顧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寶貝上還有劉纖和巧巧的粘,便那樣親了上去,有滋有味地起來。

劉纖和巧巧也沒有閒著,她們一個替方振玉按摩,一個則分開寧玉芳的那雙美腿,吻上了她那肥大的戶,讓她不得不吐出方振玉那開始甦醒的小弟弟大聲地呻起來。看見她們那種的樣子,方振玉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他心中想到的是鍾瑩,她要參加比賽了,節目是什麼呢?他真想問寧玉芳,或者是讓她回來給自己唱唱,看看究竟有了一些什麼進步,但他知道此刻寧玉芳已經需要了,而自己呢,在三女的擺下,也起火了,於是便暫時放開鍾瑩的事,竭盡全力,將寧玉芳送進了最美妙的境界。

1994年5月31星期二市工商聯

嶽少雄這個商會專職副會長這幾天真的是忙得不可開,剛剛處理玩一宗外商的投訴案,又來了一宗關於某廠產品質量問題的投訴,而他的手頭,還有關於開展光彩事業的方案,更有令他頭痛的印刷行業幾個小廠對方振玉的投訴。他雖然只是副會長,但會長一方面年紀有些偏大,另一方面又是兼職的,幾乎是不理事,所有問題便基本上由他去解決。

從市委統戰部回來,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喝一口水,他那辦公室主任便跟他說:“會長,金廠長他們又催問問題解決得怎麼樣了。”

嶽少雄嘆了一口氣,問道:“和方總聯繫了嗎?”

“已經聯繫過了,他說他在鍾書記那裡,彙報完工作之後就過來。”

也難怪嶽少雄嘆氣,對東方印業集團的做法,他是不贊同的,大家都是本市人嘛,有錢大家賺,何必把人死呢?他也曾向張蓓說過這方面的事情,但張蓓卻說他目光短淺,他真的是不服氣,可是,因為方振玉幫了他的大忙,他又不想對這事過多的干涉,但是現在卻不行了,那個金起鳳一天到晚地追,使他想不管都不行,只好把方振玉請來,商量一下該怎麼解決了。

“廖主任,對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嶽少雄向那辦公室主任問道。辦公室雖然有三個人,但一個去鄉下搞基層建設,家裡便剩下他們兩人了,嶽少雄想徵求他的意見,統一一下思想。

廖主任想了想說道:“會長,照我說,方振玉他們東方印業集團做得不錯,壟斷和兼併是今後企業發展的方向,所以我的意見是,我們不必介入,讓金起鳳他們鬧好了。”

“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嶽少雄心中直打突,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只怕是想錯了,心中對自己準備和方振玉談話的腹稿又再作了修改。

廖主任說道:“我是這樣想的,而且從報紙上的報道來看,金起鳳他們的事本拿不上桌面來。”他指的是符曉華給東方印刷廠寫的那篇報道。

“有道理,但金起鳳他們問的時候,又該怎麼說好呢?”嶽少雄提出了疑問。

廖主任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那是你們領導的事情。不過,方總他們提的成立印刷業協會的事倒是很有意思。”說是不知道,那廖主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有道理。”嶽少雄應了一聲,便不出聲了,只坐在那裡沉思。

臨近下班,方振玉到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東方印業集團的總經理譚梅、委書記陳長琳,一陣寒喧之後,方振玉開門見山地說:“嶽會長,我知道你找我要說些什麼,我把梅和長琳帶來了,還是讓他們說說我們這樣做的理由吧。”

嶽少雄苦笑道:“方總,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只是一個副會長而已。”他這樣說,一方面是謙虛,一方面是說自己只是一個副手,很多事情決定不下來。

方振玉是聰明人,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卻沒有挑明,而是說道:“關於臨海印刷行業上的事,梅和長琳是這一行的前輩,就由他們來給你說吧,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我們再大家商量,必要時還可以請所有印刷企業的老闆來一起探討。”

“能這樣當然最好了,只怕是你由不得我這樣做。”嶽少雄心裡說道,但他哪敢這樣說,而是說道:“譚總和陳書記對臨海市的印刷行業這麼悉,制定出來的方案,一定是切實可行的,哪用什麼討論,我只是想聽聽,看如何向他們宣傳,儘早在行業中推行罷了。”

梅拿出一份材料,遞給了嶽少雄,說道:“這就是我們的成立印刷業協會的方案,我想只要協會成立了,其他印刷廠的事情也就解決了,而且我們臨海的印刷業也能因此而騰飛。嶽會長先看看,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再作解釋。”

“好好。”嶽少雄接過材料,認真地看了起來。

看著嶽少雄那種樣子,方振玉明白了他為什麼升不起來了,正象他女兒嶽珊所說的,他缺少了一種男子漢的氣概,這不,這件事明明是好事,無論是報紙還是社會輿論都對此作了比較明確的評價,但他為了不傷那幾個人的和氣,現在還不能決定下來,如此優柔寡斷,又怎麼可能獨擋一面呢?

嶽少雄看似認真,其實也只是作個樣子而已,又如何能提出自己的意見?他一邊看,還一邊想著該如何善後此事,好一會兒後,他說道:“好方案,這樣吧,我先留下來,讓會長也看看,然後再找幾家廠的人瞭解一下,看看他們的意向,我再找你們,你們看好嗎?”

方振玉對這種辦事方法實在是討厭,因為那耽誤了大家的不少時間,但他也不好發作,不看僧面看佛面,對方說什麼都是張蓓的老公,自己還佔盡了他的便宜呢,便說道:“好啊,我在集團的時間很少,如果找不到我,找梅和長琳也是一樣,在印刷方面的事情,他們兩個都可以作決定。”

“行!你的工作忙,我就不耽誤你了,我想,有譚總和陳書記應該就足夠了。”嶽少雄這才想起方振玉不但是東方印業集團的老總,更是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港口的開發,無論是在市委領導的眼裡,還是在臨海市老百姓的眼裡,都是那樣的重要,他的時間是何等的寶貴?卻讓自己給耽誤了,當下嚇了一跳。

“沒什麼,對了,珊珊還好嗎?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方振玉看見他有點緊張,乾脆就為人為到底,說起了嶽珊來,好讓他輕鬆下來。

果然一說到嶽珊,嶽少雄就來勁了,他說道:“她很好,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裡,她都很聽話,成績也特別的好,幾乎每一科都是全年級第一名,她還時常地說起你和玉芳呢?她說要以你們兩個作榜樣。”

方振玉笑道:“我有什麼好學的?”

方振玉身上的優點當然很多,嶽少雄也看得出來,但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說的話還是轉到嶽珊的身上。方振玉心中暗笑,這麼好的拍馬的機會也不會用,看來你也只能是個副會長了。他雖然厭惡那些阿諛奉承的人,但對官場這方面的事清楚得很,不會吹拍,你就別想有進步。看看時間已差不多,他便告辭了。

梅和陳長琳是同方振玉一車回去,上車後,譚梅笑道:“蓓姐這個老公也不怎麼樣啊!要是我,象這樣的人,乾脆不嫁算了。”

陳長琳笑道:“你的眼光也太高了,難怪你到現在還嫁不出去。少雄當然是拍馬也趕不上振玉了,可這世上象振玉這樣的人又有幾個?你看不上,人家張蓓可把他當成寶呢?”

“我才不稀罕這種人呢!”

“活該你獨身了。”陳長琳笑道,方振玉和譚梅也跟著笑了起來,從這笑聲中,便可以看出三人的情是何等的融洽。

1994年6月3星期五港區

石小擺放好圓桌上的鮮花,對在一旁的許香君問道:“香姐,這樣可以了吧?”

“唔,可以了。”許香君點頭道,她已經調到開發區管委任副主任了,今天是因為市人大的人要來港口考核,方振玉才把她請回來安排會議,畢竟在這麼多人中,她是最悉官場上的事的,她也知道事情重大,所以雖然管委那邊的工作也相當的緊,她還是回來了。

石小可不清楚這方面的事情,不就是人大的那幾個老頭子嗎?平時人家都說人大舉舉手,何必這麼隆重,比前幾天省裡來人還要緊張呢?她問道:“香姐,他們也只是來看看而已,值得那麼大張旗鼓嗎?”

許香君嘆氣道:“小啊,你知道些什麼?人大雖然說沒有什麼權利,但它畢竟是任免政府官員的權力機構,政府各個局的局長,大企業的負責人,都要通過他們去任命呢,而且,這次他們來考核來得有些蹊蹺,半個月前,方總不是已經去向他們述職了嗎?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他們不應該這個時候來的。”

“哦。”石小象是明白了一些什麼,說道:“那就是說,又有人對方總搞小動作了。”

“應該是吧!”許香君不由得嘆氣起來,中國人怎麼就都是那樣,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做出更好的成績。

便在這時,戰大軍進來了,她問道:“香姐,都安排妥當了嗎?他們可快要到了。”

“都安排好了。”許香君應了一聲,沒見到方振玉,便問道:“方總呢?”

“他陪新加坡的客人去看場地去了,聽說那邊出了一點事。”

許香君說道:“你還是想辦法讓他回來吧,他不在場,只怕有人又要說他不尊重人大代表呢?”

戰大軍跟石小的想法一樣,也以為不過是一次例行的考核罷了,用不著這麼緊張,見許香君這麼一說,才覺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妥,便說道:“那好,我馬上去找他回來,只是,我可不敢包能把他叫回來。”

許香君當然也知道方振玉的脾氣,他為了港口的工作,是完全可以不理其他的,便說道:“你儘量吧,如果他不回來,那就算了,你可要快一點回來,別到時連你都不在,那就更難向人家待了。”

“放心,我懂得。”戰大軍說著,便匆匆忙忙出去了,很快,就響起了摩托車的聲音。

正像許香君所預料的一樣,方振玉沒有回來,只是待戰大軍,那些人想看什麼就讓他們看什麼,問些什麼都照實回答。許香君苦笑搖頭,心想,要是在官場上,他方振玉只怕早就讓人家撬下來了,好在這是搞企業,而且他身後還有一個鐘玉光給罩著。她和戰大軍商量了一下,擬定了一些必要的程序,一輛中巴就載著十多個人到來了,後面還跟著符曉華等幾個記者。戰大軍和許香君趕忙了出去。

帶隊的是人大的常務副主任關向傑,他不見方振玉出來,心裡也有些不高興,本來,象這種考核,是不需要他出動的,但鍾玉光指名要他負責,他也只好來了,他心裡當然清楚,鍾玉光是保方振玉的,因此,這次考核,如果問題不是很嚴重的話,走走過場就算了,但方振玉現在這樣,只怕那幫老傢伙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呢?

進了會議室,上了茶之後,關向傑說明了來意。

戰大軍說道:“人大代表們來我們公司考察,我們方總陪新加坡的客人去檢查進港鐵路開工的地點了,因為工作太忙,沒能親自招呼大家,他讓我替他給大家道歉,他待,大家要問什麼儘管問,要看什麼就儘管看,看了聽了,給我們提出好的建議。”

聽了戰大軍的話,那些人大代表們都頭接耳起來,這也難怪,不是說方振玉刁難客商,把外來投資者拒之門外,除了把港口的土地賣給自己人之外,沒有引進一個項目嗎?現在怎麼又出了一個進港鐵路的項目來了?關向傑也覺得有些意外,但心中卻是很高興,如果方振玉真的有這樣的項目,而且又不是他那便宜岳父的,那他就好差了,說實在的,他很不想為此而得罪了鍾玉光。他咳了一聲,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自己身上後,說道:“所謂耳聽不如眼見,不如我們先去看看吧?”

這些代表中,有不少就不相信方振玉會那樣做,所以一聽關向傑這麼說,便表示同意了,於是,大家便先去看戰大軍提到的進港鐵路,然後又去看了塗萬程投資的總公司寫字樓,只看得他們目瞪口呆,回到會議室後,還議論個不停,當然,說的都是好話。什麼合同協議是沒有用的,關鍵是錢到位,在會議室裡,他們又看到了戰大軍給他們提供的資金到位的證據,使得這幫本來是想問罪的人,覺到了港口開發的進展的迅速,規模的宏大,甚至有些人當場就罵起那些提議案的人來。

將近中午,方振玉回來了,本來,他們在去看進港鐵路的時候已經和方振玉見過面,現在一見,就更加熱情了。方振玉一一和他們握手後,才坐下來說道:“各位代表,因為要招呼客商,沒能和大家一起考察,怠慢了大家,我在這裡跟大家說聲對不起了。上午大家已經看了準備開工的幾個項目,中午就到我們的白玉灘旅遊渡假村去休息,下午再到碼頭和靈龍島走走,有什麼問題大家提出來。”

眾人嚷嚷起來,有人說道:“沒什麼對不起的,如果你放走了那麼大的客商,才是真正的對不起呢!”

有人又說:“渡假村是用來賺錢的,不需要那麼破費。”

等大家議論了好一會兒之後,方振玉才笑道:“我們建港口就是為了發展經濟,發展經濟就是為了生活過得更好,我們自己的渡假村,自己理所當然應該享受了。”

其實,這幫老同志出來的機會並不多,能享受這麼高檔的服務,又怎會是真正的拒絕呢?因而,很快就同意了,戰大軍、石小便帶著他們往白玉灘走去。

“方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到現在,關向傑還不敢相信那是真的,“為什麼這麼多的項目,新聞媒體都沒有一點兒報道?”他面向著那些新聞記者們,臉上明顯地帶有責備之

一眾記者都不知該說什麼是好,符曉華本來不想在這種場合出風頭,她只想找時間和方振玉單獨會面,見他這樣,便排眾而出,說道:“其實,這件事也怪不得我們新聞界,是方總不讓報道的。”

“哦?”關向傑帶著臉的疑惑望著符曉華。

符曉華從自己的記者包裡找出一份文稿,遞給關向傑,說道:“我曾經來採訪過幾次,知道他們有這些項目,只是方總都不同意發,他說,還沒有做成功的事,不值得大肆宣揚。”接著,她又將方振玉說過的話說了出來。其實,在她上一次採訪時,她已經說服方振玉,文章是可以發的,只是她覺得自己的文章還有一點不足,好象是缺少了靈魂,才沒有發出去。今天的考核,以她記者的,便知道是衝方振玉來的,這種說法,對方振玉有幫助,她便這樣說了,果然,當她說完向方振玉看去的時候,發現了方振玉的目光。

關向傑迅速瀏覽了一遍文章,果然如符曉華所說的,心中便想開了:這才是一個真正做事業的人嘛,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對他有意見呢?他已經覺出事情有些蹊蹺,便不再說什麼,衝那些記者說道:“走吧,代表們在等著我們一起去享受我們臨海市的美麗風光呢?”說著,向方振玉投去讚賞的一瞥,領頭向白玉灘走去。

1994年6月9星期四顏如玉家

顏如玉下班回到家門口,就聽到了家中熱鬧的談話聲,心中覺得奇怪,她家在臨海並沒有什麼親戚,遠方的又很長時間沒有來往了,父親很少有朋友,自己在臨海更是人都不多識一個,怎麼有這麼多人在家裡呢?推門進去一看,便愣住了,原來客廳裡的那幫人,都是臨海市印刷行業的老闆。

“啊,顏助理回來了。”金起鳳皮笑不笑地站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雖然只跟了譚梅幾個月的時間,顏如玉無論在觀察事物還是在處理事情上,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她知道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的道理,便不動聲地請他們坐下,這才問道:“各位老闆,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爸爸啊!”

“沒什麼,現在生意清淡,人也閒了,有時間就來找老朋友聊聊。”金起鳳言不由衷地說道。

“好啊,媽媽,弟弟還在廠裡,你打電話叫他多買幾個菜,帶幾瓶酒回來,難得這些叔叔伯伯們來看爸爸,就請他們多喝幾盅,陪爸爸好好聊聊。”顏如玉顯得非常的熱情。

一眾來客面面相覷,他們當然是有目的而來的,但顏如玉這樣說了,以下的話題怎麼談好呢?幸好,顏如玉的父親顏標幫了他們的忙,顯然,他非常很興奮,這也難怪,在他近六十年的生涯中,還沒有過如此的風光呢?眼前的這一幫人,好幾個都是從他的工廠出去自己乾的,平時他們哪曾上過門來看他?現在自己的廠搞好了,他們來了,這自然是女兒的功勞。他說道:“如玉啊,你金叔叔他們是找你來的。”

“是啊,是啊,叔叔找你有一點小事。”金起鳳連忙接口,他可不敢再說什麼來看望顏標的話了,萬一顏如玉再往那邊說,自己還真不知如何把話題轉回來。

“哦,不知如玉有什麼可以幫得金叔叔忙的?如玉年紀輕見識少,在臨海又沒什麼朋友,只怕幫不了什麼忙呢?”顏如玉沒有推託,也沒有答應,她已經看出來,他們是為什麼而來的了。

看見臨城印刷廠和東方集團合作後,生意紅紅火火的,不少小廠心動了,但以金起鳳為首的幾人還是不死心,他們找商會幫忙,卻沒想到一下便被方振玉用成立行業協會的方法給解決了,而且還趁機把建立行業協會的方案拿了出來。當然,這個方案是對整個臨海市的印刷業的發展有利的,只是必須花一定的本錢,不象現在這樣可以輕鬆賺錢。他們這次來找顏如玉,就是想她手下留情,因為他們瞭解到,成立行業協會的事,譚梅已經由顏如玉全面負責。

那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金起鳳出頭,他說道:“顏助理,成立行業協會的事,我看不必那麼認真吧。”

“什麼意思?”顏如玉不動聲地問。

金起鳳理了理思路,才說道:“其實臨海的印刷廠就是那麼幾家,大家都知知底的,生意本來就難做了,再搞幾條條條框框來束縛自己,就更加無法做下去了。”

顏如玉對這幫人是有些許怨恨的,真想就此奚落他們幾句,但看到父親那高興的眼神,再想到以後還免不了和他們打道,便強忍著子,說道:“金廠長,你認為沒有那些條條框框就能做下去嗎?”

“當然了,顏助理啊,別看你們臨城廠現在紅紅火火的樣子,你也當上了什麼助理,到他們統一了臨海的市場後,只怕你們就沒有那麼好的子過了。”金起鳳見顏如玉這麼好說話,便拿出長輩的樣子,循循善起來。其他人聽他這樣說法,也紛紛表示贊同。

“我的看法倒跟你恰恰相反。”顏如玉分析了臨海印刷業的種種情況,說出了不抱成一團的危害,說了成立協會的好處,最後,她說道:“你們以為,協會不成立,經過了報上公佈價格後,你們還能象以前那樣做嗎?”

屋裡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是啊,雖然說貪錢的人不少,但為了幾個小錢便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的人,畢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鍾玉光來後,對廉政方面的事情抓得還相當的嚴呢!好一會兒之後,其中一人說道:“金廠長,我看我們還是先入了再說吧,現在臨城搞得這麼紅火,也許入了真的對我們有好處呢?反正又不是怎麼嚴格的組織,不合適的話,我們還隨時可以退出來。”

有人開聲了,事情就好辦了,馬上便有人附和起來。金起鳳想了又想,才說道:“入就入吧,如玉啊,你在裡面可要幫我們罩著,有什麼風吹草動,可要事先通知我們啊,我們這些小廠可經不起什麼折騰。”

“放心吧,如玉怎麼會跟你們這些叔叔伯伯過不去呢?”顏標看見大家這麼重視自己的女兒,心中高興,馬上便幫顏如玉表態了。

顏如玉見父親已經出聲了,又怎麼好反對呢,只好說道:“我當然會為大家著想了,可是,你們可不能做什麼出格的事啊!”

金廠長老臉一紅,說道:“我們又怎麼會做出格的事呢?”心中卻想,我只是怕你被方振玉那小白臉住了才是。這段時間以來,外面對顏如玉和方振玉之間的關係有不少的傳說,自然是說顏如玉因為傍上了方振玉,臨城印刷廠才得到了這麼好的發展,看著顏如玉那人如其名的嬌美丰姿,他也不由得有點懷疑了。

“這樣就好。”顏如玉當然不知道金起鳳心中有這麼多的想法,見他終於答應,也很高興,說道:“這樣吧,我們時間到商會去,商量成立協會的事宜,也好讓我們那嶽副會長放下心頭的大石頭。”

人人都笑了起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段時間,因為這事,嶽少雄肯定是少睡了不少。金起鳳說道:“什麼時候就由譚梅定吧,她的事情比較多,免得我們定了她又沒有時間。”

顏如玉沒想到一旦說開了,金起鳳他們能這麼好說話,當真是很高興,說:“好,明天一早我就告訴譚總。”

事情已經說完,眾人紛紛起立,說要回去了,顏如玉正想挽留,門開了,顏如玉的弟弟顏新光提著小包大包的進來,見他們要走,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麼?不是說來吃飯的嗎?酒菜我已經買回來了,怎麼就走了?”

顏如玉笑道:“不用我說,大家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事情已經辦妥,大家心裡都很高興,也正想去喝酒表示慶賀,現在這樣,自然是不走了。由顏如玉和顏新光到廚房去和母親一起做飯,顏標則和他們聊起天來,他從來沒有得到這些人如此的尊重,此刻心中實在是很興奮,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榮耀是女兒給他帶來的,因而心裡對女兒就更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請大家多些關照他的女兒。

金起鳳等人見無論是顏標還是顏如玉,都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心中也平衡了,一頓飯,吃得大家都相當的意,而顏如玉也從中體會到有時候辦事不一定要硬來,也許能夠採用說服的辦法更好,這對她今後的成長有很大的好處,當然,這是後話了。

1994年6月12星期東方二廠

“為了這一單工,真是累死人了,不過也值得,本月我們工人的工資起碼要超過一千五。”韋淑萍一邊吃飯一邊說,她那疲憊的臉上還是現出了興奮的笑容。

“是啊,有工做,有錢領,再累也值得。”另一個副廠長說。

這幾天,東方印業集團在趕外省領來的一單貨,因為是第一次,方振玉要求必須按時按質按量完成任務,所以幾乎所有領導成員都沒能睡上一覺好覺,今天,所有的貨已經包裝好進了倉庫,大家才鬆了一口氣。韋淑萍說道:“吃了飯,你們回去吧,我來值班。”

其他幾人沒有和她客氣,因為只有她還沒成家,其他人都好幾天沒能為家裡做一些事了,都想回家看看。送走了他們,韋淑萍回到了辦公室,進了休息室之後,把門口關上,她要好好地洗一個澡,然後再美美地睡一覺。

光了衣服,進了衛生間,用那溫水淋著自己那如匹的肌膚,雙峰高聳入雲,摸上去滑不溜手的,她覺得非常的意。韋淑萍相貌長得很美,只是並不纖細,屬於那種豐型的女人,她男朋友曾叫她減肥,她卻嗤之以鼻,她認為自己的身材相當的不錯,用不著減什麼肥。從衛生間出來,她便這樣赤地躺在上睡了。韋淑萍打小就有光身睡覺的習慣,有時候開始穿衣服,睡到半夜,也不知什麼時候把衣服給了,到後來她就乾脆不穿了,也不敢再跟別人睡,幸好她父母都是稅務局的人,家裡有房間,可以由得她一個人自己睡。這幾天的工作也太辛苦了,躺下不過幾分鐘,她便進入了夢鄉。

約摸過去了一個小時,臨近上班的時候,方振玉來到了辦公室,他是趁回來辦事的空隙來看看賀元彪的那批貨做得怎麼樣的。上到辦公室,叫了一聲,見裡面沒人,覺得很奇怪,便拿出鑰匙,打開了休息室的門,他愣住了,裡面是一幅海棠睡圖:韋淑萍全身赤地躺在上,身體成大字型攤開,那美妙的溫柔鄉已經全部了出來,紅的戶隱隱地泛著水光。

方振玉退了出來,但很快又推門進去了,經過了這麼多的女人,他變得心很重,心想,如此美妙的畫卷,不看白不看,所以,他不但進去了,還把門關了起來,走到韋淑萍的身邊,細心地欣賞起來:韋淑萍的嬌臉上泛著桃花,顯然是做著夢,兩座高高的山峰上,兩顆草莓漲得發亮,部豐腴而平坦,墳起的埠上,芳草悽悽,掩映著那人的口,也許她真的在做著夢吧,那蒂已經漲起來了,又紅又圓,非常可

方振玉心大起,他親了韋淑萍的芳一下,手指便按著那蒂輕輕地了起來。

韋淑萍輕輕地顫抖了起來,股也搖擺了,嘴裡夢囈般地呻:“老闆,快啊,用力啊!……啊……”隨著她的大叫,一股水箭從她那小了出來,居然了尺許遠。

“好多的水。”方振玉失聲叫道,他沒有想到,韋淑萍居然在夢中也能來高,那水差點兒到了他的身上。

方振玉的說話,將韋淑萍驚醒了,她睜開眼睛一看,方振玉居然就站在自己的身旁,不由自主地叫道:“老闆,你怎麼在這?”

方振玉依然盯著韋淑萍的體看,聞言笑道:“我不在這,又有誰來欣賞這一幅美麗的圖畫呢?”

韋淑萍才記起自己沒穿衣服,她拿起衣服正想穿上,卻發現了下體的穢跡,想起夢中自己的行動,不由大羞,連忙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等她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方振玉依舊坐在邊,她低下了頭,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老婆,剛才舒服嗎?”方振玉含笑問道。

“老婆?你老婆在哪裡啊?”韋淑萍好奇地問道,她忘記了羞澀。

方振玉指著她笑道:“你不就是我的老婆嗎?要不,怎麼會光衣服躺到了我的上呢?”

光了衣服躺在你上就是你的老婆嗎?佔盡了人家的便宜還要說話。”韋淑萍揮起拳頭捶打著方振玉的膛,撒起嬌來。平時,她和孫少梅、李芳華等幾個女人經常說起男女之間的事,所以也不太把剛才那事放在心裡,而在她心中更多的,是夢中的情景,在夢裡,她也是躺到方振玉的懷裡撒嬌,最後讓方振玉幹得她要多美妙就有多美妙。

“就算不是老婆,也起碼是情人啊!”方振玉把她摟進了懷裡,毫不客氣地吻上了她的嬌臉,大手也撫上了她的脯,讚美道:“你那身體那麼可,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呢?要是發現,我真的要佔盡你的便宜了。”

韋淑萍整個軟了下來,緊緊地偎著方振玉,幽幽說道:“只怕是你嫌我太肥了。”一邊說,一邊到奇怪,怎麼自己這麼容易就讓他抱,讓他吻了呢,一點反抗都沒有,是不是太了?其實她哪裡知道,平時她心中就有方振玉,而且也聽孫少梅她們說多了方振玉的事,所以才有夢中和方振玉合之事。

方振玉的大手慢慢地滑下韋淑萍那平坦的小腹,說道:“那怎麼叫肥呢,只是豐罷了,你現在這樣正好,我看了心都動了。”

韋淑萍顫抖了起來,發出了舒服的呻,說道:“你們男人不是都喜苗條的嗎?”

“苗條有苗條的漂亮,豐有豐人,楊貴妃不是很豐嗎?你這身材,就比楊貴妃還好嘛。”

聽著方振玉那讚美的話,韋淑萍心中非常高興,覺得方振玉比自己的男朋友還要懂得欣賞自己,她也覺到了方振玉的起,不由得伸手去撫摸起來,於是她發現了方振玉那寶貝比自己的男朋友的大得多了,心中不由得嚮往起來,平時她也和男朋友上過,但覺到男朋友那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好象填不似的,如果是象方振玉的那麼大,會不會更加舒服一些呢?這樣一想,她也就更加努力地去撫方振玉那寶貝了。

方振玉也覺得十分的舒服,但他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知道這樣下去,便要真刀真地幹了,可是現在卻不是時候,首先是人家快要上班了,另外,外面沒有人看著,很不安全,於是他親了韋淑萍一下,說道:“‘水瓶’,今天不行,以後吧,找時間讓我把你最後的便宜也佔了。”

韋淑萍這才驚覺起來,連忙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卻忽然想到方振玉稱呼自己水瓶,便問道:“你叫我什麼?”

方振玉笑道:“你那麼多水,我不叫你水瓶叫你什麼?”

“壞死了你!”韋淑萍羞紅了臉,走了出去。

方振玉稍作整理,也出去了,果然,才不過幾分鐘,劉廷威便到了,韋淑萍偷看了方振玉一眼,兩人都深幸運,要是再遲一點,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劉廷威當然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異常,見到方振玉,十分高興,馬上向他彙報起工作來,於是韋淑萍也就把心思放到了工作上了,可是自那以後,她的心中對方振玉就更加思念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6月16星期四鄭彬家

鄭彬做完了工作,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坐到了電視機前看晚間新聞,安靜從廚房裡出來,坐在他身邊,把嬌軀依進了他的懷裡,溫柔地問道:“完成了?”

“完成了。”鄭彬說著,伸手摟住了她的纖,然後問道:“今天帶學生去港口參觀,覺怎麼樣?那裡好玩嗎?”

一提到這事,安靜便興奮起來,說道:“太好玩了,我真沒想到我們臨海有這麼好的地方。那方總也真有本事,短短的一年時間,就把那地方建設得這麼美好,我那學生的作文寫得還真不錯呢。”接著,她滔滔不絕地說起了在港口的所見所聞,把一個方振玉說成了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對吳學棟也是讚賞有加。

鄭彬聽了,也沒有半點的妒忌,說道:“他們確實都是很有本事的人,我們的港口建設,就要靠他們了。”他說著,大手伸進了安靜的衣服裡,撫起來。

安靜讓他撫摸了一下,才將他推開,回到廚房去,很快,就端出了一杯中藥,放到了鄭彬的面前,說道:“先吃藥吧。”

鄭彬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吃。”

“乖了,吃吧。”安靜象哄孩子一樣哄著鄭彬。

那溫柔的樣子,令鄭彬心軟,心中為有這樣的嬌到幸福,只可惜自己卻辜負了她,他將那藥吃了,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已經說過了,沒有用的。”

安靜說道:“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不應該放棄嘛!”一邊說,一邊收拾好杯子,然後又依進了鄭彬的懷裡。

鄭彬擁抱著子,心中充了內疚,安靜非常的喜孩子,可是卻因為自己的問題不能使她如願,如果是一般的生理問題還好說話,他卻是因為婚前的不檢點而造成的,而且還是與安靜確定了關係之後,當然,他不敢向安靜說,因為他太子了,怕因此而失去了她。他發現,安靜雖然口中沒說,但內心對此卻是非常的在意,這可以從她對別人的孩子的態度看出來。其實鄭彬自己也是非常的喜孩子的,所以他也千方百計地想讓安靜有個孩子,哪怕不是自己親生的也不要緊。

安靜確實是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鄭彬沒有生育能力的原因,總之她是想方設法去找醫生為鄭彬療治了,只是試了不少也沒有效。她不想抱養孩子,鄭彬也不同意,甚至連人工受鄭彬也反對。

鄭彬並非是無能,相反這方面的能力還相當的強,在沙發上溫存了一下,他已經是情高熾了,他便把安靜抱回了房裡。安靜也有了強烈的反應,於是兩人便光了衣服,進一步調起情來。安靜不但相貌嬌美,那身材也非常的惹火,酥高聳,纖盈握,那私處更是肥美異常,引得鄭彬不釋手,口手並用,在那美妙的三點上展開了勇猛的進攻。安靜也不甘示弱,小嘴不停地吐著鄭彬那堅硬的寶貝。

鄭彬終於首先忍不住了,揮兵進擊,搏起來。別看安靜平時非常的嫻靜,但到了這種事,卻非常的兇猛,而且是花樣百出,因為她為了有孩子,什麼書都看過了,好些荒謬的書中描述有什麼動作可以生孩子,她都學了,所以對那些動作非常的悉,兩人戰了近半個鐘頭,都達到了最高的享受。

緩過氣來後,鄭彬撫摸著安靜那硬起來的尖,問道:“靜,我說的那件事,你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嗎?”

安靜原本漲紅的臉更加紅了,而且居然羞澀起來,因為鄭彬給了她一個荒謬的建議。你說為什麼鄭彬不想讓安靜人工受或者是抱養孩子?因為他要安靜去借種,他說那是他們家鄉的風俗。安靜這麼文靜的人,又怎麼做得出這樣的事呢?她嬌羞地說道:“我做不來,而且也沒有合適的人。”

鄭彬當然知道子對自己絕對的忠誠,但他一方面想了結子的心願,一方面也想自己有個後代,畢竟出了這樣的問題,都是因為自己,他說道:“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們年紀都不小了,再不要,不但你危險,養育起來也困難。”

“我知道你是真心,但我卻不想隨便找一個人。”安靜說道。

鄭彬當然知道這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的,不但需要對方很出,而且還要以後不再糾,這樣的人找起來可不容易,他忽然想起了方振玉,他不是非常的出嗎?而且經濟條件也很好,絕對不會對安靜糾,再說,只有象他那樣出的男人,才可以配得上安靜,於是他小聲在安靜的耳邊說道:“你看方振玉行嗎?”

“你……”安靜不知說什麼是好,方振玉當然是最好的人選了,可是讓鄭彬知道,他們之間會出現矛盾嗎?

鄭彬見安靜沒有出聲,便知道她心動了,為了堅定她的心,便說道:“你放心,我說的是真話,因為造成今天這種局面,完全是我的過錯。”他把自己的過失說了出來,然後道歉說:“總之,是我對不起你。”

一陣沉默之後,安靜小聲說道:“其實我知道這事,我不怪你。”

“為什麼?”鄭彬大為吃驚,自己以為是很秘密的事,安靜居然也知道,而且一直對自己還是那麼好,難道她不會吃醋嗎?

安靜輕撫著他那軟綿綿的寶貝,幽幽說道:“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哪個不好呢?有時候逢場作戲是在所難免的,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在外面偶爾風一下,我又怎麼忍心責怪你?只是,你也太不小心了。”說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鄭彬深為動,緊緊地摟著安靜,心中下了決心,一定要讓安靜有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孩子,他也嘆氣說道:“也許這就是報應吧。你放心去找方振玉吧,說實在話,我是有點吃醋,但想到未來我們的孩子,我認了。”

“老公!”安靜少有地這樣稱呼起鄭彬來,口手又加緊了動作,使兩人的情再次氾濫起來,再次掀起了狂風暴雨。

1994年6月18星期六下江村

李偉來到下江村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五點鐘了,雷小民等人還沒有收工回來,近段時間來,江心島的生意相當不錯,遊人很多,所以他們有時忙到六七點鐘還沒能回來吃飯。見到李偉到來,阿婆非常的高興,她已經把這個姑娘當作自己的孫媳婦了,她也相當瞭解年輕人的心情,和李偉說了一會兒話之後,便說道:“小偉啊,小民他們恐怕還沒那麼快回來呢,你還是到島上去看看吧,那裡景可好了。”

李偉當然想去看看了,只是不好意思而已,見阿婆出聲,當然是答應了。她帶了一些東西,便往外走了,阿婆看見她那美麗的身影,心中非常的高興,她認為李偉是個好孩子,完全配得上她的孫兒。

李偉來到了岸邊,在那裡賣票的是秋蘭,見到李偉,知道她是小民的女朋友,當然也是非常的高興,要划船送她過去,但李偉卻謝絕了,因為雖然到了這個時候一般是沒人來了,但這裡卻少不了人。李偉搖著小船過河去了,她雖然是城裡人,但到了港口之後,便學會了划船。

此時島上的遊人已經很少了,剩下的幾個是在這裡住夜的,李偉遠遠就看見了雷小民和雷潔花等人在收拾著島上的一切,以便明天客人有更舒適的環境,那一幫小夥子和姑娘們都幹得非常的起勁,而且互相之間的關係又是那麼的融洽,看得李偉大為欣賞,在港口,方振玉領導下的她們也是那麼的團結,那麼的融洽。

“小民,嫂子來了。”還是雷潔花眼尖,首先發現了李偉的到來,一邊叫,一邊了上來。

雷小民也很快就發現了李偉,但聽到雷潔花這麼叫,心中有些不安,不錯,這段時間他和李偉的關係是好得不得了,而且由於和雷潔花、章霞有過那種關係之後,他對女人的需要也強烈了起來,因此在和李偉約會的時候也免不了動手動腳的,李偉也沒有怎麼反對,但這樣叫她,她能接受嗎?幸好他沒有發現李偉有什麼不快,便也了上去。

這時雷潔花已經和李偉在一起了,兩人顯得相當的親熱,雖然雷潔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小民,但她對李偉卻沒有醋意,畢竟她知道自己和雷小民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何不讓自己心的人有一個好的子呢,所以她握著李偉的手,熱情地說:“嫂子,你那麼久都不來,小民哥可想你了。”

“花姑,別說話。”這時雷小民也趕到了,他斥責了雷潔花一聲,向李偉問道:“你來了!”

“嗯。”李偉有些臉紅紅的,那是因為雷潔花叫她嫂子,她說:“我來看看我們的渡假村搞得怎麼樣。”

“僅僅是看江心島,就不想看看小民哥?”雷潔花不理睬雷小民的斥責,依舊窮追猛打。

李偉看看太示弱了不是辦法,也回擊道:“年紀這麼小就學得這麼牙尖嘴利,看以後誰敢娶你當媳婦?”她並不知道雷潔花已經有了婆家,而且是心中永遠的痛。

雷潔花聽了李偉的話,一下子傷心起來,看著不遠處的江水不言語。

“阿偉!”雷小民向李偉瞪了一眼,過去攀著雷潔花的肩膀說道:“花姑,你別介意,阿偉她不是有意的。”

李偉看著雷小民,吃驚起來,她不知道雷潔花為什麼這樣,但她卻為雷小民的態度變化到詫異,並不是說她發現了雷小民和雷潔花之間的不正常關係,而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小民對她這樣的疾言厲,這情形,就象是方振玉見她做得不好的時候一樣,由此看來,好男人都是一樣,平時對女人什麼都順從,但到關鍵的時候,他們就會自己拿主意,這讓她醒悟,以後對小民,別再把他看成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了。她上前很抱歉地說:“花姑,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樣說會傷害你。”

雷潔花很快就恢復過來了,她推開雷小民,對李偉說:“沒什麼,花姑我也是一時的觸而已,走吧,我們過去,他們正在那邊等我們呢!”

李偉不知道雷潔花為什麼這樣,但知道自己恐怕已經傷了她很深,不由得向雷小民投去詢問的一眼,卻看見了雷小民望向她的抱歉的眼神,心裡有些甜甜的,雖然他沒有回答自己,但也放開了,起碼她知道,雷小民是她的,只是關心自己的姑而已。

李偉來江心島已經好幾次,和大家也很了,便和他們一起幹活,直到六點多鐘,才回到了雷小民的家。雷小民的父母也回來了,對李偉這個未來的兒媳婦相當的熱情,農村平時沒有什麼菜,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他們就把老母也殺了,看得李偉心中非常的動,這些農村人實在是太純樸了。

吃過了晚飯,一家人在一起聊天,雷小民的父母並沒有什麼話,可以看出,他們是老老實實的人,倒是阿婆問這問那的,也介紹了雷小民家裡親人的情況,當李偉聽說小民還有兩個姐姐時,她不由問道:“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她們?”

雷小民無奈地說:“阿婆不讓她們回來。”

“為什麼?”李偉好奇地問。

“這兩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讓她們回來幹什麼?”說起她們來,阿婆還是很氣憤。

雷小民的母親說道:“阿婆想她們在家多幾年,幫幹多一點活,好讓家裡好過一點,讓小民也好娶上媳婦,但她們兩個都不聽話,硬是要嫁了。”

李偉相當理解阿婆的意思,在農村,多一個勞力,就可以多收入一點,但她聽說兩個姐姐出嫁時都已經二十四五了,心裡也很同情她們的,便說道:“阿婆,她們是有點不聽話,可是她們也不小了,二十四五歲,在城市雖然還不算大,但也應該結婚了,在農村更加不用說了,晚了,就很難嫁出去了,你也不想她們留在家裡當老姑娘吧,再說,好的男人是不愁娶不到老婆的。”她含情地看了雷小民一眼。

雷小民心跳起來,李偉的意思分明是說要嫁給他雷小民了,心中十分高興,便幫著說道:“阿婆,阿偉說得不錯,你就別怪她們了,讓她們回來吧,她們也很想看看你老人家呢!”

阿婆看見李偉對雷小民這樣,哪還反對,便說道:“好,我就看在小偉的面子上,讓她們回來,不過,要讓她們好好地謝她們未來的嫂子。”

“阿婆!”李偉並沒有反對阿婆這樣的說法,而是撒嬌在撲進了阿婆的懷裡。

“好,好,這回,阿婆可是死也瞑目了。”阿婆高興得眼淚都了下來。

李偉為阿婆擦眼淚,說道:“阿婆,你幹什麼啊,你會長命百歲的。”

“是啊,阿婆,你會抱上重孫子的。”雷小民的母親趁機說道。

阿婆倒是善解人意,怕李偉害羞,便不應兒媳婦的話,說道:“小民啊,也晚了,你安排好小偉的住處吧。”

“知道了,阿婆,我送她過島去住。”雷小民說,他擔心李偉住不慣他們的家。

李偉卻說道:“家裡有地方的話,何必去那裡呢?”

“有是有,只是許久沒人住了。”

“有就行了,要不,我住你那兒,你去找小三他們也行,我們何必花那些冤枉錢?”

“那是自己的地方,住一夜又怎麼會花錢呢!”雷小民說。

李偉坐正了身子,正說道:“我可不想人家說你損公肥私。”

雷小民見她如此關心自己,這麼注意自己的形象,心中象吃了糖那樣甜,說道:“既然這樣,你就住我房間好了。”

於是,眾人便各自去洗澡歇息。自從有了李偉這個女朋友後,雷小民的房間就收拾得相當的整潔了,李偉看了十分意,她洗完澡,回到了房間,便在書桌前看起書來,不多時,小民也回來了,關切地問道:“阿偉,還習慣吧。”

李偉看著雷小民那關懷備至的樣子,心中動,說道:“住多了不就習慣了。”

“你是說,你要經常在這住?”雷小民大喜過望。

李偉看見他那種喜悅的樣子,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怎麼樣,當上了村長,工作忙嗎?困難不少吧?”

雷小民雖然沒有得到李偉的答覆,但已經知道她是願意成為自己的老婆的了,他大膽地坐到了李偉的身旁,說道:“是有困難,也很忙,但想到有你支持我,困難再大,工作再忙,我也能應乎得來。”

“就知道說話討人家的心。”李偉嬌嗔地用指尖點著雷小民的額頭。

一陣清香撲入雷小民的鼻子,使他興奮起來,他也曾和李偉親過嘴,此刻哪還忍得住,猿臂一伸,便將李偉摟進了懷裡,笑道:“你喜就好。”不由分說,便吻上了她的嬌臉。

李偉讓他親了一下,才推開他,說道:“只怕是嘴裡說而已,心中卻一點也沒有人家。”

雷小民看見李偉那嬌俏的樣子,情便衝動了起來,再次摟緊她,親上了她的芳,並把她的玉手拉到自己的膛,說道:“你挖開看看,這顆心是為你跳動的。”

李偉也覺到了需要,便又推開他說道:“小民,別這樣,讓你阿婆他們看了不好。”她這樣說,哪裡是拒絕,分明是叫雷小民去把門關上。

雷小民是個聰明人,哪還不知道她的意思,當即去把門關上,回來又再將她抱住,說道:“這回沒人看見了吧。”大嘴再次吻上了她的小嘴,而且舌頭也伸進了她的嘴裡。

李偉覺到雷小民的吻有相當的水平,知道他肯定和別人親吻過,但她並不在意,只是收斂著自己,不讓他發覺自己在這方面也很純,她知道,只要她願意,今晚便可以和他共赴巫山,她也想早點和他有這種關係,看看他對自己已經不是處女有什麼反應,以便決定是否嫁給他,於是當他的手撫上了她的酥的時候,只是裝模作樣地掙扎了一下,便讓他得逞了。

雷小民哪裡想到李偉心裡有這麼多想法,他見她沒有認真的反抗,想起雷潔花所說的膽大心細臉皮厚,便更加放肆了,把手伸進了李偉的衣底,直接撫摸著那柔軟而有彈的玉球,大嘴依然在她那嬌臉上吻著。

李偉發出了一陣陣銷魂的呻,她也情動了,玉手在他身上撫摸著,好一會兒,她才掙開來,說:“小民,別這樣好嗎?”

雷小民此刻已經是火高熾,如何肯放棄,說道:“小偉,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地你的。”說著,發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並開始去李偉的衣服了。

李偉半推半就地讓他光了衣服,蜷縮在邊,有些害羞地哀求道:“小民,你不能這樣,我們還沒結婚呢!”

看著平時十分剛強的李偉此刻是那麼的柔弱,雷小民雄心大起,哪裡還肯放過她,他迅速光了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摟著李偉那美麗的體,撫著她最的地方,說道:“阿偉,我你,我不會辜負你的。”

這是李偉的擒故縱的手法罷了,她哪裡是拒絕了,不僅如此,她還有意無意地刺小民的情,讓他很快就揮兵進攻了。她在他下婉轉嬌啼著,被動地合著,也在他的要求下做著各種動作,她覺得到,雷小民對這方面的事非常的悉,她不得不小心地應乎起來。本來,男女的合是美妙的,但此時李偉要刻意隱瞞自己,就變得有些難受起來,幸好雷小民的耐力還遠比不上方振玉,所以她不用忍耐很長時間,雷小民那彈藥就發了,燙熱的覺使她不用裝作也舒服地大叫起來,她緊緊地摟著雷小民,由衷地叫道:“小民,你得我好舒服啊!”

“我也是。”雷小民大口大口地著氣,趴在李偉那柔軟的嬌軀上,直待自己那男人的軟滑出李偉的體內,才爬起來,得意地看著李偉那因為來了高而顯得更加嬌美的軀體,當他看到李偉的下時,臉有些變了。

李偉一直在注意著雷小民的神情,便知道他為什麼了,嬌臉現出痛苦的神,卻非常的平靜地說:“你不用看了,我已經不是處女,如果你嫌棄,那我們就分手吧!”

李偉說話的時候,雷小民的目光就停在了李偉的臉上,見她那麼痛苦,便緊緊地把他摟進了懷裡,說:“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以你這樣的身份和地位,能夠嫁給我,就夠我你一輩子了。偉,把過去忘記了吧,讓我們去追求更加幸福的子。”

“小民。”李偉緊緊地反摟著他,心中既幸福,又有一些內疚,但為了自己的幸福,她不得不去騙這個純潔的男人。她編造了一個故事,說是在自己十三四歲的時候被人強了,連那人是誰也不知道,而且還表現出一種非常痛苦的樣子。

雷小民覺到了李偉的痛苦,本來,他對此事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他李偉,所以強忍著,但聽到李偉的“悲慘遭遇”後,對她就只有了,他更加深切地撫著李偉,說:“偉,別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相信我,我一定會使你過上幸福美好的子的。”

“小民,謝謝你的寬容,我真擔心你會嫌棄我呢!”

“傻啦,又不是你的過錯,再說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小民!”李偉撫著他,讓他再展雄風,當他再次發的時候,她也到非常的意,雖然比不上方振玉,但男人能夠這樣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此時,她心中想的是,小民那外面的女人是誰,她相信絕對不會是外面那種做皮生意的女人,她不是吃醋,而是想了解清楚,以便更好地掌握小民的心理,儘自己的能力做個好子,當然,讓她不再和方振玉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晚,雷小民也不去外面睡了,兩人相擁而睡,因為梅開二度,兩人都累得要命,天大亮才起來,當他們開門出去的時候,正看到阿婆那慈祥的面容,兩人都不由得紅起臉來,阿婆卻沒有和他們說話,而是帶著意的笑容離開了。

1994年6月24星期五省城

鍾瑩穿著演出服,正焦急地看著舞臺的側門,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一旁的寧玉芳見狀笑道:“瑩瑩,不用那麼緊張的,他說來,就一定會來。”

不錯,鍾瑩是在等候方振玉的到來,今晚是她參加本省歌手大獎賽的最後一場,是否獲得冠軍,就看最後那一曲了,事前,她給方振玉打過電話,方振玉說一定上來看她的演唱,她的心有多高興就沒法提了,可是眼見就要開場了,方振玉還沒到來。

寧玉芳看著她那個樣子,不又好氣又好笑,怎麼自己丈夫的魅力這麼大,玉薇不見他打不好球,而這個小妹妹不見他也唱不好歌了。大半年的時間,因為種種原因,鍾瑩和方振玉沒能在一起,可是鍾瑩對方振玉的卻更加深了,而且她也長得更加成,那對玉,有如兩座入雲霄的高峰,顫巍巍的,連寧玉芳看了也忍不住想去撫摸她一下。她沒有因為鍾瑩的成麗而吃醋,反而因為丈夫有此福而高興,但她卻又有些擔心鍾瑩為了他而發揮不正常,因此她認真地對鍾瑩說:“瑩瑩,你也知道你方老師的事務相當的多,他如果沒到,肯定是被什麼事情拖住了,你應該清楚,他喜的是有出息的女人,所以……”

“大姐,我明白。”沒等寧玉芳說完,鍾瑩就表白說:“不管方老師來不來看我演出,我都一定盡我自己的努力去爭取第一名,我不會令他失望的。”

“那就好!上去吧,時間差不多了,你好好地唱,我想他一定能在你唱歌的時候出現在觀眾席上的。”

“是,大姐。”鍾瑩摟吻了寧玉芳一下,神情堅定地走上了後臺。

看著鍾瑩的那種樣子,寧玉芳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到大門處等候自己的丈夫到來。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方振玉才匆匆地趕到,他果然是被事情給拖住了,一見到寧玉芳,便焦急地問道:“瑩瑩呢,演出了嗎?”

寧玉芳笑道:“放心吧,她的情人還沒來,人家怎麼敢安排她演出啊!”

方振玉才覺自己對鍾瑩太過關心了,尤其在自己的夫人的面前,不由得不好意思地說:“芳,對不起了!”熱情地挽著她的手,向劇場走去。

寧玉芳緊緊地依在丈夫那堅實的臂彎裡,對他這麼注重自己的受十分高興,笑道:“沒什麼了,人家說不如妾嘛,你還能記起我,我已經足了。”

“去你的不如妾。”方振玉也笑了起來。

兩人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不久便到鍾瑩唱了,經過近一年的學習,她不但歌唱得好,連表演也更加出了,她演唱的是一首寧玉芬作詞的《大海的懷》描寫的是臨海港口的建設,讚美港口建設者,因而更顯出了她的多情,當場便贏得了堂的喝彩聲,聽得方振玉和寧玉芳都不住地點頭。鍾瑩在臺上顯然也看到了方振玉,水平就發揮得更好了,到了最後,她以比第二名高出五分的成績取得了冠軍。

接下來的便是頒獎儀式,寧玉芳作為指導老師出去亮了一下相,方振玉則是在舞臺的後門等著她們,好一會兒之後,才見她們來到,而且後面不遠處還跟有不少的記者,他一左一右地拉著兩女的手,往外面的小車走去,說:“老婆,不理他們,我們走,回家去。”

鍾瑩十分高興,當即就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害得寧玉芳趕忙在後面遮著,免得那些記者照到了兩人親熱的鏡頭,小車開出了大門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倆就得意了,卻差點把我給累死了。”

鍾瑩坐在前座上,她回過頭來,很抱歉地說:“大姐,對不起了。”

“真讓你給氣死了。”寧玉芳雖說口頭怨恨,心中對鍾瑩卻是非常的喜,問道:“問問你老公,家在哪裡?”

“我們說過了,今晚就到我家去,反正我爸又不在家。”鍾瑩一點也不介意寧玉芳說方振玉是她的老公,因為她心中也是這樣想的。

“也好!”寧玉芳說,開始時她還想去鄧婷芳那裡的,但現在有更好的地方,就不用麻煩鄧婷芳了,再說,她也不想鄧婷芳知道方振玉在女人方面太多的事情。

車子在省城的大街上駛著,此時才十點多鐘,馬路上人車都很多,那種熱鬧的氣氛使得三人的心情都很好,方振玉在鍾瑩的指點下,把車開進了一個大院,上了五樓的一套三室兩廳的住房。

“老公,想死我了。”才關上門,鍾瑩便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在他那長了鬍子的臉上親吻起來,哪裡還有舞臺上的那種淑女相?她借用《大海的懷》裡面的詞句,深情地說道:“我就是那一滴水,就是那一條小溪,你就是那寬闊無邊的大海,我要融進你那博大的懷裡,變成你的一部分。”一邊說,一邊動起手來。

寧玉芳看到她這種情形,不由問道:“瑩瑩,你還是處女嗎?”

聽到寧玉芳這樣說,鍾瑩大急起來,她放開方振玉,叉著小蠻,衝她叫道:“大姐,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以為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比我們的老公好呢?還是認為我會給親親的老師情人戴綠帽子?”

寧玉芳笑道:“都不是,我是看見你這麼,還以為你經歷了不少男人呢?”

鍾瑩當然知道寧玉芳是說笑的了,她衝寧玉芳做了一個鬼臉,又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嬌笑道:“我那麼,還不是老師大姐你教出來的?”

對著如此調皮可,而又對自己情深義重的兩女,方振玉心中無限慨,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他在鍾瑩的芳上親了一下,說道:“好了,先安頓好,再讓老師好好地給你頒獎好不好?”

“是,老師情人!”鍾瑩應了一聲,還是在方振玉的上吻了一下,才離開方振玉的懷抱,她對寧玉芳說:“老師大姐,這頒獎典禮,可要你來主持了。”說罷,便進房間裡去了。

方振玉把放好了東西的寧玉芳摟在懷裡,無奈地說:“芳,你看你把瑩瑩教成了什麼樣子?”

寧玉芳得意地說:“這樣不很好嗎?我輕鬆了,你也可以多享福。走,我們也進去吧,瑩瑩是個好孩子,你要好好地她。”說著,將方振玉推進了房間裡。

寧玉芳和鍾瑩對此事早有準備,因此鍾瑩的房間裡裝飾得非常的溫馨漫,很象人家結婚的新房,而且還準備了杯酒,寧玉芳舉杯對兩人說:“白頭到老的話我就不說了,就讓我祝你們幸福到永遠吧!來,為我們三人和我們老公更多的情人未來美好的生活幹杯!”

“大姐,謝謝你!”鍾瑩深為動,這個世界上,象方振玉這樣的男人不好找,象寧玉芳這樣的女人同樣是不多見。

“乾杯!”方振玉舉杯和兩女碰了一下,三人就一飲而盡。

“老師情人,讓瑩瑩好好地侍候你吧!”放好了杯子,鍾瑩上前,溫柔地給方振玉衣服,同時小嘴也在吻得到的地方親吻起來,寧玉芳也沒有閒著,她是給鍾瑩,不多時,兩人便全身赤了,一齊進了衛生間。鍾瑩從來沒見過全身赤的方振玉,此刻一看,方振玉全身肌結實,那皮膚光滑而有彈,尤其是下那寶貝,一柱擎天,她不由得讚美道:“老師,你真強壯,煞瑩瑩了。”

方振玉看鐘瑩的體多了,但也還是第一次那麼仔細地看:臉如桃花,眉若山,似櫻桃,肌膚勝雪,身材修長,前兩個房如山嶽般聳立,小腹平坦,往下是微微墳起的小丘,那茂密的草縱中可隱隱看見那小溪和那紅紅的野葡萄,他將她摟進了懷裡,深情地說道:“瑩瑩,老師也你!”

寧玉芳不久也進來了,這裡並沒有浴缸,所以三人互相了一下,便出到外面去了。兩女讓方振玉仰臥在上,兩張小嘴就把他從頭吻到了腳,鍾瑩在這方面並沒有經驗,但有寧玉芳這個老師在,還有什麼學不會的?不多時,她便握住那杆長練地吐起來。方振玉也沒閒著,大手在二女的之處撫摸著,三人的情慢慢地發起來,呻聲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方振玉推開鍾瑩,說:“瑩瑩,讓我也品嚐一下你的水桃。”說著,便分開她的玉腿,對著水光灩灩的戶吻了下去。寧玉芳見狀,便去親吻方振玉那寶貝,而她那秘處,也送到了鍾瑩的面前,鍾瑩哪還不知意,立即也吻上了那看起來比自己還要豐的地方,於是三人便圈成了一個大圈。

鍾瑩好生羨慕寧玉芳那美麗的戶,親吻了好一會兒之後,她讚美地說:“大姐,你這地方真美,又豐又多水。”

寧玉芳吐出了那長長的傢伙,了一口氣,才笑道:“你的也相當美啊,你不見你方老師正沉其中嗎,再經過他的開墾之後,會更加美的。”

鍾瑩不知道寧玉芳說的是不是事實,但她此時體內已經火高熾,那小裡面空虛得難受,她將方振玉的頭托起來,呻道:“老公,快把你的獎品給我吧,好讓我好好地體會作為方振玉的小老婆的幸福。”

“老婆就老婆,什麼小老婆?我們大家不分大小。”寧玉芳打著她那因為情的衝動而漲硬起來的房,疼地說。

鍾瑩非常的,她由衷地說道:“大姐,你放心,我知道我今天的幸福是怎麼來的,我會記住自己的身份的。”說著,她躺在了上,張開了那一雙如玉般的美腿,衝方振玉叫道:“來吧,老公啊,把我變成真正的女人。”

方振玉此時自然不會客氣了,他握著長,對準了目標,緩緩地前刺,他知道鍾瑩還沒完全成,因此也不敢太過兇猛,費了不少功夫,才完全佔據了鍾瑩的要,他伏下身子,關切地問道:“好老婆,你沒事吧?”

鍾瑩雖然覺得很痛,但也覺得過癮,因為那熱乎乎的東西把她原來空虛的地方填得的,那種漲熱和酥麻,已經完全蓋過了破瓜之痛,她叫道:“好老公,我沒事,你就放心地幹吧!”

寧玉芳在一旁協助著,看著鍾瑩那樣子,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不由說道:“妹妹,你可比大姐勇敢多了,當年大姐可不敢象你那樣叫老公放心幹啊!”

“時代不同了嘛!”鍾瑩說,她合著方振玉的進攻,用力地聳動著那白白的股,嘴裡發出了舒服的呻

寧玉芳心道:“這哪裡是時代的不同,只是方振玉的經驗更加豐富而已,當年方振玉和她的時候,一個女人也沒有試過,現在和他上的女人已經不知有多少了。”她當然沒有說出來,而是全力協助方振玉把鍾瑩送上了高,而她自己也在方振玉再次崛起的時候獲得了巨大的足。

當鍾瑩看到寧玉芳同樣是那樣足的樣子,便明白寧玉芳為什麼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方振玉了,但她心中還是十分的佩服寧玉芳,因為沒有哪個女人有那麼大方的,所以當方振玉從她身上下來後,她便和寧玉芳摟在一起,動情地說道:“大姐,你和我們的老公都是那麼的偉大。”

寧玉芳被她說得笑了起來,說道:“不是我偉大,而是我們老公的這東西偉大。”她疼地撫摸著還帶著粘,卻已經軟綿綿的莖。

看著兩女那樣高興,方振玉也十分的高興,能夠給心的人帶來足,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了,他叫道:“好老婆,我累了,給我鬆一下筋骨。”

“是,老公。”兩女嬌聲應著,便給方振玉按摩起來,互相說著情話,最後三人摟著進入了夢鄉。

1994年6月27星期一市委會議室

中共臨海市委的常委會正開得十分熱鬧,陳向東在會上簡單地總結了上半年的工作情況,大夥對這半年來的工作也相當的意,尤其是鍾玉光,他沒想到在他到臨海年多的時間裡能做出這麼大的成績,各行各業相當繁榮且不說,港口的建設進展神速是他連想也不敢想的:白玉灘旅遊渡假村已經開業,起步碼頭已經到了鋪設堆場的時候,進港公路已經開始收尾,更別說還有進港鐵路、五萬噸級油碼頭、寫字樓等項目了。面對如此的成績,他在想著如何在他的總結講話中給大家好好地鼓一下勁。

眾人也紛紛議論起來,都為一年來的大好形勢所鼓舞,楊明基說道:“看來再有一年的時間,港口開發區就真正成為我們市經濟發展的龍頭了。”

“是啊!還是鍾書記英明,選擇了方振玉作為港口開發區的負責人,否則,只怕港口的今天沒有那麼好的成績呢!”副書記蔣衛東說道。

陳向東看了蔣衛東一眼,那臉都黑了起來,本來,楊明基的背叛已經使他心情極為惡劣,蔣衛東再當面吹牛拍馬,更使他暗歎人情的冷暖,這個工作報告,他原本是不想作的,這種為他人唱讚歌的事,他又怎麼願意呢,但身為市長,他又無法推託。勉強想些自己高興的事,他才將那臉恢復了正常,但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發難了。

發難的是農樹棠,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看大家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我們的港口建設存在那麼多問題,大家都不提,都在這裡唱讚歌,只怕這樣下去,我們的所謂龍頭,就可能胎死腹中。”

農樹棠的話,把眾人的神都引過去了,大家都覺得農樹棠是在危言聳聽,即便港口的開發存在一些問題,也不至於那麼嚴重吧。連鍾玉光都有些不高興了,他黑著臉說道:“農書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擔心農樹棠是針對方振玉來的,因為在這幾個常委中,農樹棠的心思是最難捉摸了。

這時,趙文華卻幫著農樹棠說話了,他說道:“農書記的話也許是重了一點,但有些事情不處理好,我們的港口建設真的是會困難重重呢?”

聽趙文華也這麼說,鍾玉光知道他們是有所指的了,因此緩和了一下神,說道:“有什麼話,就擺出來說吧,不要這樣躲躲閃閃的。”

農樹棠看了陳向東一眼,說道:“港口建設是我們市的重頭戲,在人大會,還有我們的常委會上,都一致強調要勁往一處使,汗往一處,我們很多同志都是這樣做的,可是,我們也應該看到,在這前進的方向上,有一股暗。大家想想看,為什麼會有拖欠開發區的款項、造謠誣衊總公司挪用公款、破壞招商引資等等的奇怪現象發生?很顯然,是我們有些領導同志在思想上還沒能真正統一到市委的意志上來,有的人還在為自己的私利而損害國家和集體的利益,這些問題不解決,遲早會出大問題。”

所謂一石起千重,農樹棠的話,立即在幾個人中造成了很大的反響,顧遠是個軍人,所以比較直率,他說道:“如果農書記說的是實話,我們確實是不能掉以輕心。”

陳向東的心則是沉了下去,他知道,農樹棠這回是衝自己來的,但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靜聽他們怎麼去做了,當然,他也還是可以全部撇清的,只是這樣一來,所有在他周圍的人,今後就不會再聽他的話了。因此,他硬著頭皮說道:“我看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這幾件事,其實都是有關單位在例行公事,不必要上綱上線吧!”

“這些事看起來象是例行公事,但認真地想一下便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否則為什麼樣樣都是衝著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方振玉去的呢?我看,有可能是某些人沒有達到安排自己人的目的,便從中作梗。”農樹棠進一步挑明道。

“農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向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說道。

農樹棠一點不讓地說:“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

看見他們這樣吵起來,鍾玉光覺得有些意外,他看了趙文華一眼,見他也是臉愕然,知道他並沒有參與其中,便說道:“大家別吵了,象這麼一些影響港口開發建設的事情,當然要查,但在查清楚之前,也不要說話,我看,這事我們先說到這裡,既然農書記認為有問題,就由你們紀委牽頭,一個調查的方案出來,就不要在這裡吵了,一個常委會吵吵嚷嚷的算什麼?”停了一下,他繼續說道:“我的意見和陳市長的一樣,過去的事,就不必去追究,我們應該團結一致向前看。我想,那些同志也未必是針對某一個人,只是本著對自己的工作負責,而忘記了市委的大局而已。”其實他並非不想借此機會清除陳向東的勢力,只是他知道,這種事,再查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

鍾玉光既然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不會再出聲,只是農樹棠臉的不高興,因為整個局面,好象是他枉作小人一樣。看見大家這個樣子,鍾玉光覺得再開下去沒意思,再說所有議程都已經完成,稍作總結之後,就宣佈常委會結束了。

農樹棠看了鍾玉光一眼,一言不發就走了,看著他的背影,鍾玉光不由得苦笑搖頭。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7月1星期五市印刷廠

陳長琳看著桌面上那張大紅請柬,心中思緒萬千,曾幾何時,企業的組織已經讓人忘記到爪哇國去了,所有的工礦企業,都是廠長經理說了算,市裡有什麼活動,也都是叫那些廠長經理們參加,當然,那些什麼政治思想工作會議除外,可今天他就收到了一張參加宴會的請柬,那是請他以市印刷廠支部書記的身份參加的市七一酒會,而且還要他在會上作經驗介紹,他正為說些什麼而煩心。

“陳書記,你怎麼啦?”張蓓看見陳長琳接到請柬之後就沉默不語,以為有什麼為難之處,便關切的問道。

在方振玉的影響下,不單是市廠,整個集團公司形成了一種團結互助的良好氛圍,平時有起事來,大家都會互相幫助,但這事卻不是張蓓可以幫的,他苦笑道:“沒什麼!”

李芳華笑道:“陳書記,是不是情人結婚了,新郎不是我啊?”

陳長琳罵道:“誰說男人壞的,其實最壞的還是你的女人,什麼事都想到男女方面去,你看看吧。”說著,他把請柬遞給了李芳華。

李芳華一看,笑道:“這有什麼好為難的?你就去參加是了,有酒喝,不用花錢,不是好的嗎?”

“這酒有這麼好喝嗎?”

“什麼酒這麼難喝?”沒等陳長說完,有人接口道。

三人一看,來的居然是東方第二印刷廠的副廠長兼支部書記韋淑萍,李芳華笑道:“韋副廠長,你可是稀客啊!”

“怎麼,不啊。”韋淑萍笑道,她確實是很少到市廠來,並不是她看不起市廠,而是她的工作也實在太忙了,在三間廠中,領導的力量最薄弱的就是東方第二印刷廠了,只有她和劉廷威是真正挑得起大梁的,其他很多人都是兼職的。

陳長琳笑道:“當然了,不過我看你來,也是遇到了和我一樣的煩惱吧?”他舉起了手中的請柬。

“不錯!”韋淑萍苦笑道,陳長琳也煩惱,她這個剛接任的支書就更加煩惱了。

“照實說不就行了?有什麼好煩惱的?”張蓓也看見了那作經驗介紹的要求,不解地說。

陳長琳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只有照實說了,不過,其他的企業又怎麼有我們的工作那麼好做呢?就算我們去辦,也是無法辦到的事。”

“為什麼?”張蓓更加不明白了。

韋淑萍嘆道:“其他企業的經濟上不去,哪來的錢開展活動,一個組織,如果不開展活動的話,就等於沒有了。”

張蓓和李芳華終於明白過來了,李芳華說道:“原來如此,不過,難道他們不明白只有工人組織起來了,才會形成更大的生產力嗎?”

“他們當然明白了,但他們的錢,很多都是拿去吃喝玩樂了,怎麼會用在這方面呢?”陳長琳說道,他斟酌了一下,又說道:“還有一點是非常重要的,他們的支部書記都沒有我們的權力,我們是說什麼都算數,而他們則是樣樣都要看廠長經理的臉行事。”

這個張蓓和李芳華都明白,在方振玉的手下工作,每個人都有自主權,只要你是真正為了企業著想,就可以放心大膽去做,方振玉絕對不會去幹預,但在其他的企業,就無法做到了。張蓓說道:“怕什麼,乾脆就照實說好了,那些所謂的共產的官們,是應該好好地教訓一下了。”

“張蓓,你好大膽,居然敢在我們兩位共產的書記面前說起共產的壞話來了。”方振玉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臉上永遠帶著那種令人著的笑容,他後面跟著嬌的石小

“老闆。”屋內三人都站了起來,韋淑萍的嬌臉上還泛起了紅暈。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都坐下吧。”方振玉笑道,在李芳華送過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才問道:“你們怎麼議論起政的事來了?”

陳長琳把晚上參加的會說了,並說了要在那裡作經驗介紹的事,然後說道:“我是擔心說出來之後,影響太大了,對我們的企業不好。”

方振玉想了一下,才說道:“是有一些影響,不過應該是好的影響,我們不是要打出我們的知名度嗎?也許這正是一個好機會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照說了。”陳長琳說道。

“對,照說,重點說一說搞好員的組織生活對企業發展的影響。‘水瓶’,你也要發言是嗎?那就每人從一個角度來說,你就說你們是怎樣開展活動的,我聽說你們第二廠的組織生活特別的活躍,要是我是員的話,我也去參加了。”方振玉微笑著對韋淑萍說。

“水瓶?什麼水瓶啊?”李芳華詫異道。

韋淑萍一聽方振玉叫自己‘水瓶’,想起了那天在休息室裡發生的事,整張臉都紅起來了,再聽李芳華這麼問,更是羞不可當,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卻沒有說話,不知如何,她反而心裡甜滋滋的。

方振玉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忙解釋道:“我見淑萍的名字裡有個萍字,從又長得豐,就象一個水瓶,就這樣叫了,淑萍,對不起了,我不應該給你起花名的。”

眾人大笑起來,很多人都認為方振玉說的是真話,但張蓓卻從韋淑萍的臉上看出了其中必然與男女之情有關,否則一個花名而已,用不著那麼害羞,但她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韋淑萍一眼。韋淑萍卻裝出一付惱怒的樣子,說道:“你是老闆,你叫工人怎麼樣不行?”

陳長琳倒沒有看出什麼來,他笑道:“淑萍啊,‘水瓶’這個形容倒是很貼切的,只可惜我不是老闆,不敢叫啊。”

韋淑萍大急,要是別人也那麼叫,就麻煩了,她嗔怪地說:“陳書記,你這個共產的書記也這樣取笑人嗎?”

眾人又是一陣的大笑,笑畢,方振玉才說道:“好了,我以老闆的名譽宣佈,今後誰也不能叫這個花名,行了吧。”

“這才象話。”韋淑萍說,心中卻想,可是我卻喜你這樣叫啊!

看看時間已差不多,陳長琳問道:“振玉,有什麼事要待嗎?如果沒有,我想回去,靜下來起草一下講話稿了。”

“沒什麼事,你去吧,我也是回來參加今晚的宴會的,到時再看你們的口才了。”方振玉說。

陳長琳告辭走了,韋淑萍卻非常的矛盾,既想在這裡和方振玉聊天,但自己也要準備講話稿,想了又想,她還是選擇了離開,因為她知道,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機會還有很多,但如果自己做不好工作的話,只怕想要他看重自己就很難了,於是她說道:“方總,我也該回去好好地想一想了。”

方振玉倒沒有想到她心裡會有這麼多的想法,覺得既然要在這樣大的場合上講話,當然是要好好地準備一下了,便應道:“好,你走吧,今晚見。”

“今晚見!”韋淑萍戀戀不捨地走了。

看著韋淑萍的倩影,張蓓笑問道:“老闆,為什麼叫淑萍‘水瓶’呢?”

在座的三女,都和自己有了體關係,而且她們互相也知道,想到經過上次之後,自己和韋淑萍只怕也免不了要有關係了,方振玉也就笑道:“其實,‘水瓶’這個名字應該給你才對,只是以前我沒想起而已。”因為張蓓和韋淑萍一樣,高來的時候也是那麼多水。

一聽方振玉這樣說,張蓓臉紅了起來,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便罵道:“你也太壞了,居然給人家取這樣的名字。”

李芳華和石小聽張蓓這樣說,都惘起來,李芳華問道:“蓓姐,他為什麼這樣叫?”

張蓓哪肯說?她朝方振玉怒了怒嘴,說道:“你們還是問他吧!”

方振玉搶先堵住了想要開口的李芳華,說道:“時間不多,如果你們想這樣費的話,就多說一些廢話吧。”說著,便自個兒走進了休息室。

張李二人哪還不知道他想什麼?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方振玉的滋潤了,有這個機會,怎麼會放過呢,便也跟了進去,石小則在外面看門。不多時,休息室裡便傳出兩女那銷魂的叫聲。

1994年7月6星期三臨海大酒店

“小,材料準備好了嗎?”方振玉從白玉灘旅遊渡假村回來,便衝在他辦公室裡的石小問道。

“準備好了。”石小從自己的屜裡拿出了一個材料袋,遞給了方振玉,問道:“方總,我真的也要去嗎?”

“當然了,材料是你準備的,你不去,有不懂的,你叫我問誰去啊。”

“可是一想到要見那些美國佬,我就有點害怕!”石小說。

今天下午,總公司要和美國的U公司簽訂一份合作的合同,U公司準備在港口建設一個五萬噸級的油氣碼頭,具體的方案早已有了協議,今天去,只是簽字而已,當然也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商談,所以方振玉讓準備材料的石小跟去。方振玉聽石小這樣說,便說道:“怕什麼?他們還不都是人?”

石小見推託不了,便和方振玉、顏進明上車了。到了車上,方振玉才問道:“和寧玉蘅聯繫上了吧?”

“聯繫好了,她在臨海大酒店等我們。”

“好。”方振玉閉目養神,一會兒之後,又睜開眼睛說道:“其實美國人也不是神,他們的水平也未必能比得上你石小,所以你千萬不能自悲,要把自己的水平完全發揮出來,再說了,還有寧玉蘅把關呢,對不該說的話,她不會翻譯過去的。”

“是啊,小,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坐在前面的顏進明也為小打氣。

石小聽他們如此信任自己,心定了下來,說道:“方總你放心,我不會使你失望,不會讓我們的公司蒙羞的。”

“對,就應該這樣。”方振玉讚許道。

到達臨海大酒店,寧玉蘅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方振玉等人,她很高興,由於鍾玉光近段時間帶她出訪其他地方,她已有時間沒見方振玉了,心裡著實想念,雖然如此見面並不能幹什麼,但在她的覺中,也覺得舒服。

儀式準時在臨海大酒店的二樓會議室舉行。出席這次簽字儀式的,臨海方面除了方振玉等人外,還有代表政府方面的陳向東市長、港口開發管理區的副主任許香君,U公司是四個人:首席執行官賴斯先生、亞洲首席執行官詹妮女士、財務總監布朗先生以及賴斯先生的秘書馮瑪麗小姐。儀式雖然並不很大,但很隆重。

由於很多條件都已經協商過,所以雙方談得非常的和諧,賴斯熱情地讚美了臨海市的投資環境,說是他在中國乃至亞洲見過的最好的投資地方,他相信不久的將來,臨海港一定會成為一個世界的大型港口,會有越來越多的商家到來投資,並希望臨海市政府能夠一直支持他的公司在臨海的建設。

陳向東也說了一些他們來投資的話,他盛情稱讚U公司決策層的眼光,謝賴斯先生對臨海建設的支持,表示一定會一如既往地支持U公司的投資建設,使他們早收回投資,並希望他們今後更多地投資到臨海來。其實陳向東心裡也很矛盾,臨海的發展他當然高興,但這是鍾玉光、方振玉等人的成績,他心裡就不舒服了,他本來不想出席這儀式的,但美方卻要求政府介入,他只好來了,當然他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說些不得體的話,只能是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幫了方振玉的一個忙。

儀式在十分友好的氣氛下結束,接下來自然是喝酒慶祝。在和賴斯等人敬過酒後,方振玉舉杯向陳向東敬酒:“陳市長,謝謝你能出席我們這個儀式,謝你一直以來對港口開發建設的大力支持,來,我們乾一杯,以往我方振玉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請大人不計小人過。”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陳向東淡淡地說道:“港口的建設是我們臨海人民的大事,我身為市長,支持你是應該的,說不上什麼謝,說謝的話,應該是我謝你為臨海作出的貢獻才是。”

“大家都是為了臨海的發展,我看你們就別謝來謝去了吧!”許香君擔心兩人說多了會把市裡的矛盾暴出來,趕忙在他們中間向他們敬酒。

“對,讓我們還是為美國U公司和我們的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興旺發達,為我們臨海市經濟的騰飛乾杯吧!”顏進明多少了解陳向東和方振玉的關係,當然也就知道許香君的用意,也舉杯說道。

於是大家再舉杯痛飲。馮瑪麗是美籍華人,不過在美國的時間並不長,對中國的事情還是相當的瞭解,見他們這樣,便知道他們中有不和諧,所以在和方振玉單獨相對的時候,她問道:“方先生,看來你們的市長對你可不是很支持。”

方振玉大為吃驚,他可不想把矛盾暴出來,但馮瑪麗既然問起,他不回答也不行,斟酌了一下說道:“市長對港口的開發非常的支持,只是對我個人有些許的成見而已。馮小姐,這絕對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的。”

馮瑪麗輕笑起來,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也是中國人,我知道中國的國情,更不會做損害祖國的事情,只要不是損害了U公司的利益,這些事情我是不會說的。”

“謝謝你!馮小姐,你是什麼時候到美國的?”方振玉看見馮瑪麗只不過是近三十的年紀,便問道。

“哦,我是75年隨父親從臺灣到美國去的,祖國大陸我早就想回來看看了,沒想到今天才有機會。”馮瑪麗說,一雙美目停留在方振玉那俊臉上,欣賞地說:“方總,你倒有本事,年紀輕輕地就當上了這麼大公司的總裁,這在大陸官場上好象並不多見。”

寧玉蘅正好走過來,聽到了馮瑪麗的說話,便笑道:“馮小姐,你錯了,方總並不是官場上的人,他只是一個企業家。”

“哦?”馮瑪麗的臉上顯出好奇的神情,就她所知,大陸象這樣的公司,往往都是政府派員管理的,沒想到這臨海卻起用了一個企業家,她欣佩地說:“這麼年輕,就有了自己這麼大的事業,方總,你的本事不小啊!”慕之無遺。

“那當然了,方總可以說是我們臨海企業界的奇蹟。”寧玉蘅不遺餘力地稱道著方振玉。

方振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謙虛了幾句,便去和賴斯等人說話了,賴斯和詹妮女士都對臨海的事情非常的興趣,尤其是詹妮,以後臨海的事情就基本上是她負責了,因此和方振玉談得更加投機了,她也是一個三十好幾的人,但因為皮膚白,看上去也象我們國內的二十多一樣,卻另有一種異國的情調,對方振玉也有很強的引力。

直到晚上九點多鐘,宴會才散去,送走了美國客人之後,石小笑道:“方總,只怕僅憑你個人的魅力,已經可以把這些美國人的投資拿到手了。”

寧玉蘅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她身為書記的夫人,她和方振玉的奇特戀情石小等人並不知道,所以不敢說話,只好望著方振玉曖昧地笑了。而許香君則不同,她也說道:“是啊,方總,如果讓那詹妮成為我們的姐妹的話,我們的生意就更加好做了。”

方振玉頗為尷尬,又不好和她們說些什麼,只好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走了。幾女大笑,也跟著出去了。

1994年7月9星期六臨海大酒店

在鍾玉光的家裡,趙文華正在品嚐著鍾玉光沏出來的臺灣上等鐵觀音,這當然是鍾玉光的岳父上官浩送的了。看著他那愜意的樣子,鍾玉光問道:“怎麼樣?還可以吧。”

“好味道。”趙文華讚了一聲,看見寧玉蘅從廚房裡走出來,便又說道:“有一個臺灣的岳父真好。”

寧玉蘅當然知道他是說笑了,便也笑道:“如果你有膽量和美蓮姐離婚的話,那我就叫浩伯給你從臺灣找一個新夫人,這樣你也可以有臺灣的鐵觀音喝了。”

論鬥嘴,趙文華又怎麼是寧玉蘅的對手?他只好舉手投降了,說道:“算你狠,我可不敢。”

寧玉蘅白了他嬌俏的一眼,意思是說:怕你不投降?便繼續回廚房裡幹活去了。看著子那種嬌美動人的樣子,鍾玉光笑道:“算你見機得快,她們寧家的女兒,連我也不敢惹呢?”聽來好象有點畏如虎似的,但趙文華卻聽出了其中的自豪。

趙文華也讚道:“聽美蓮說,鍾瑩可全靠她了,玉光啊,你真有福氣,可要好好珍惜啊。”

“這個當然。”鍾玉光應了一聲,思緒卻轉過了一邊,問道:“你說那個犟傢伙會來嗎?”

趙文華苦笑道:“你那天在會上頂得他那麼厲害,以他那種牛脾氣,難說了。”

他們說的是農樹棠,那天在常委會上,農樹棠提出了要徹查關於港口的幾件事情,鍾玉光沒有同意,這幾天,他就對鍾玉光有很大的意見。其實,鍾玉光並非是不想查,而是知道查也查不出什麼來,何必讓對方有了警覺?農樹棠不理解他的苦衷,還以為他是在息事寧人。今天是週末,鍾玉光請他和趙文華來家裡吃飯,現在已經下班了,還沒有見他到,鍾玉光有些擔心。

正說著,敲門聲響了起來,鍾玉光起來去開門,見到是農樹棠,這才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農書記,我還以為請不到你的大駕呢?快請進!”

農樹棠哈哈笑道:“鍾書記,你請客誰敢不到啊,再說有吃的也不到,豈不是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鍾夫人啊,我來了,準備了什麼好菜啊!”

農樹棠剛在沙發上坐下,寧玉蘅便出來了,她衝農樹棠甜甜一笑,說道:“家常便飯,要好酒好菜,到那邊二樓去。”

“你家先生又沒有多發一些工資給我,我也只好在這裡將就將就了。”農樹棠笑道。

“哪你們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快點起來擺臺,居然在我面前擺起大男人的架子?”寧玉蘅毫不客氣地指揮著三個大男人。

三人立即行動起來,不多時,客廳裡便擺上了一桌雖不豐富,但卻相當致的菜餚。看著那香味俱全的菜餚,趙文華不由讚道:“玉蘅啊,我得叫你美蓮姐來向你學習才行,她出來的,都是農村的那一套。”

農樹棠平時看見寧玉蘅那一副嬌小姐的模樣,還以為她是嬌生慣養的人,沒想到她能做出這樣的好菜來,也由衷的讚道:“玉蘅啊,鍾書記娶了你可真是他的福氣。”

“我還怕他嫌棄我呢!”寧玉蘅在鍾玉光的身邊坐下來,白了鍾玉光一眼,說道。

“我怎麼敢啊!”鍾玉光連忙說。

寧玉蘅給他們斟上了酒,三人便舉杯幹了,農樹棠才問道:“鍾書記,你不是叫我來吃飯這麼簡單吧。”

鍾玉光笑道:“也沒有什麼事,只是為上次會議上頂撞你的事,向你道個歉罷了。”

“那又何必呢?”農樹棠淡淡地說。

鍾玉光看得出來,農樹棠對這事還是有些不的,便說道:“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臨海好,只是那時我不能不這樣。”

農樹棠說道:“反正現在你書記大人說了算,怎麼都可以了。”

趙文華在一旁說道:“農書記,我看你還是沒有想通鍾書記為什麼這樣,你難道以為他不想把事情個水落石出嗎?”

“那又為什麼阻止我去辦呢?”

正好寧玉蘅又斟了酒,鍾玉光舉杯邀道:“來,我們乾了這杯,我再跟你慢慢地說。”

於是三人又幹了一杯,鍾玉光才嘆氣道:“其實,港口建設所遇到的阻力都來自何方,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只是人家做得天衣無,出了事又有人頂著,讓你查不進去。你想想看,在這幾件事中,那件事沒有合理的解釋的?就算會上讓你去查,最後還不是不了不之。”

“我就不相信他們做得這麼嚴密。”農樹棠還是不服氣。

於是鍾玉光又進一步給他分析起來,最後說道:“所以我才沒在會上答應讓你去查,以免打草驚蛇,不過,現在我要你暗中去查這件事了。”

“暗地裡去查?”農樹棠充了疑問,他是一個直子的人,對這種勾心鬥角的事,並不是很習慣。

鍾玉光有時候真的懷疑農樹棠是如何升到這一職位的,連這樣的事也不懂,但他也知道,農樹棠和他一樣,是外地來的,對本地的情況並不是很瞭解,因此說道:“不錯,以這幫人在臨海的基,如果明著來,你本什麼也查不出來。”

這回農樹棠倒是心服起來,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那麼複雜,好,既然你讓我暗中去查,我就查查看,我相信一定會有結果的。”

“真的清除了這些阻力,我們的臨海港口建設就會加快不少。”趙文華由衷地說。

“來,讓我們為臨海明天的更加輝煌一齊努力吧!”鍾玉光舉杯叫道。

三隻酒杯碰在一起,三個人的心也同一個節拍跳動了起來。寧玉蘅看見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樣子,不由笑道:“喂,你們真的是忘恩負義。”

“怎麼啦?”鍾玉光問道。

寧玉蘅認真地說:“為了臨海的明天,怎麼能沒有我呢!”

“對對對,怎麼能少了鍾夫人呢,少了鍾夫人,下次來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好吃的菜餚了。”農樹棠笑著給寧玉蘅斟上了一杯酒。

“別夫人夫人地叫了,還是叫我名字吧,否則以後也不讓你進門。”

“好,玉蘅,讓我們一起來為我們臨海的明天而努力奮鬥。”農樹棠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有些喧賓奪主,舉杯叫道,於是四個杯便碰在了一起。

1994年7月12星期二港口

方振玉正在辦公室裡思考著有關美國U公司建設五萬噸油氣碼頭的事情。各方面的手續都已經辦妥,農民的遷移工作已經做好了,至於開工典禮需要怎麼做,因為東西方的不同,他一時倒不知怎麼辦才好。其實,這事本來與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對每一個落戶港口的企業,他都希望能為他們分憂,這也許就是他能夠引客商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石小在一旁看見他冥思苦想的樣子,心有點痛。她已經升任辦公室主任了,總公司的辦公場地又有了擴展,她有她的辦公室,但她還是願意和方振玉一起辦公,為的自然是多些和方振玉相處,她說道:“方總,這事反正又不是我們自己的,何必想那麼多呢?”

方振玉沒有作聲,依然是沉思著,石小見狀,也只好默不作聲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聽方振玉說道:“小啊,我們是白手起家,什麼事都要求人,所以,想要人家來我們這裡投資相當不容易,不搞好一點服務又怎麼行呢!”

石小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她為了讓方振玉輕鬆一下,笑道:“只怕是為了那詹妮小姐吧!”在這幾天的往中,她發現那個漂亮的亞洲首席執行官,對她的老總相當的有情意。

“去你的,你以為誰都象你那樣嗎?”方振玉果然笑了起來,看見沒有其他人經過,便說道。

石小也笑了,說道:“如果她試過我們老總的東方巨炮,只怕她想不發都不行。”

兩人說了幾句笑之後,方振玉轉入了正題,說道:“小,你說,怎麼為他們安排好呢?”

石小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又不瞭解他們的意圖,又怎麼能給他們出什麼主意,不如你去向他們瞭解一下再說吧,你不是怕詹妮小姐把你給吃了吧。”

說實在的,方振玉還真的有點怕詹妮呢,他雖然沒有與西方的女往過,但從平時所看的書中,便可以知道西方的女是比較開放和主動的,他倒不是怕了詹妮,而是不想惹起那麼多情思,但石小說的也是真話,他說道:“有什麼好怕的,只是人家沒問,我們也不好意思去說而已。”

正說著,有人敲門進來了,是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服務員玉小珍,她進來後,面對著方振玉有點臉紅,石小見狀笑道:“小珍,你是怎麼啦?是不是想泡方總?是的話,我就先回避一下。”

石小這麼一說,玉小珍的臉更紅了,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一見方振玉就臉紅了起來,聽得石小這麼一說,她才醒悟自己真的是有點上了方振玉,她勉強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方總,美國的詹妮小姐請你過去一下。”

石小笑道:“方總,你太過了,一個大男人,居然要人家女人主動。”

方振玉盯著石小看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對玉小珍說:“好,你先回去吧,我就過去。”

“是。”玉小珍應了一聲,便走了。

石小卻臉紅起來,因為她想到,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上,方振玉並沒有主動過,無論是李偉、戰大軍,還是她石小,都自動地走到了他的身邊,給他獻上自己最寶貴的貞。幸好,方振玉並沒有和她再說這方面的事情,而是說道:“小,如果你沒有什麼事,你也和我一起過去吧。”

“好的,我跟他們說聲,就和你過去。”石小趕忙出去了。

詹妮在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租了一套房子,用作辦公和住宿,方振玉還沒有到過,他和石小到那裡的時候,是玉小珍帶他們去的。

“方總,大駕光臨!”詹妮居然是在自己的房中接待方振玉,當她看到方振玉後面還跟著石小的時候,便有些不自然起來。

方振玉看見詹妮,也是愕然,因為她穿得也太出格了:一條薄薄的吊帶休閒衫套著上身,那沒戴罩的高聳玉等於沒有任何遮掩地暴出來,下面雖然有穿內,但也小得只有小孩子的手掌大,也是用吊帶吊著,那布片也是透明的,只是在關鍵的部位繡上了一朵鮮的花朵,可那更引人遐想。當然,這所謂的出格也許只是指中國人的觀念而言的,因為這在西方,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也夠方振玉好受的了,那小老弟不爭氣地了起來,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詹妮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體態在惹人犯罪,請方振玉和石小坐下來後,又在那裡走來走去地為他們沏茶,然後才在方振玉的對面坐了下來,美目注視著方振玉說道:“方總,今天我請你來,是想請教一下我們的碼頭該如何開工。”

方振玉終於平靜了下來,說道:“我也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是按照你們西方的習慣呢?還是按照東方的習慣。”

“入鄉隨俗嘛,當然是按照東方的習慣了。”詹妮說道。

方振玉想了一想,說道:“那好,小,這開工儀式的事,就由你負責了。”

“是。”石小應了一聲,便想出去,她已經看出詹妮的意思,是不想她在這裡阻礙和方振玉的談天,便想就此離開。

方振玉卻說道:“等一下,我們一起去看看施工的現場如何吧。”

詹妮是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說道:“好啊,石小姐,我們就一起去吧。”

石小雖然知道詹妮對方振玉有意思,但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卻也不敢打保鏢,便也應道:“詹老闆投資這麼大,是應該看看才好。”

三人便一起出門了。從渡假村到U公司的油氣碼頭,路雖然不遠,但因為還沒有開發,走起來還相當的困難,再加上三人一邊走一邊說話,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達詹妮的工地,那裡已經開始施工了。方振玉笑道:“執行官,你的工程已經開工了,怎麼還要搞什麼開工儀式?”

詹妮有點臉紅起來,她其實並不是要方振玉給什麼開工儀式的意見,只是她對方振玉有了意思,想和他相處多一點,才和方振玉這樣說罷了,見方振玉這樣問她,她便說道:“工是做了,但我們還沒有舉行儀式,按照你們中國人的習慣,沒有舉行儀式就算是沒有開始,所以該怎麼辦,還是按照你們的習慣辦好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再說不出一些意見,是講不過去的,便說道:“其實,中國人的習慣也和你們的差不多,只是大家都圖個好兆頭罷了。”接著他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

“好,就照方總的意思去辦吧。”詹妮似乎是從善如,她對石小說:“石小姐,你就照方總說的,幫我去安排吧。”

“是。”石小應了一聲,便往回走了。

方振玉便和詹妮一起繼續走著,兩人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一邊說著今後的打算,詹妮本來以為象方振玉這種從農村出來的人,對整個事局的看法肯定不會怎麼樣,但一談下去,便覺出方振玉造詣的高深,當然,她也就更加看重方振玉了。

“方總,你說,我們公司什麼時候能夠收回投資呢?”詹妮問道。她對今天的事情已經相當的意,她本來就不考慮今天能夠將方振玉收歸自己的門下,但看見石小這樣,她便有些緊張了。

方振玉思考了一下,說道:“按照的市場形勢,我們投產兩年,便可以了。”說著,他便給詹妮分析起來。

聽著方振玉那中肯的分析,詹妮不住地點頭,更加覺得方振玉的能力出眾,她不由說道:“方總,不如你來我們公司,我給你五十萬年薪。”她作了瞭解的,知道方振玉的工資相當的低。

方振玉搖了搖頭,說:“我來搞港口建設,為的是地方的發展,並不是為了賺錢。更何況,我也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去領你那麼高的薪水呢!”

“你當然值得我出這麼高的工資來請了,只是搞不懂你為什麼這樣而已。”詹妮充了疑惑。

方振玉在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停住了腳,望著那碧波粼粼的大海,起了膛,長嘯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會明白的。”

看著方振玉站在大石頭上的雄姿,詹妮的心更加動了,眼裡放出了萬種柔情,似乎要把方振玉緊緊地住。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7月16星期六星光小學

安靜怎麼也想不到,方振玉會來參加她們學校的畢業慶典,以至於本上一點準備也沒有,當她聽說方振玉來,手忙腳地從辦公室來到校門口的時候,方振玉已經和譚梅一起下車了,她趕忙上前去,緊緊地握著方振玉的手說道:“方總,你能夠來,真是謝了。”

梅在一旁笑道:“你安校長請客,我們方總敢不來嗎?”

安靜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她想起了丈夫的話。好不容易,她才保持了鎮定,說道:“我安靜又不是什麼名人,更不是什麼大官,怎麼能嚇得住方總呢?”

梅沒想到安靜夫倆有過關於方振玉的談話,見她臉紅,還以為她有些窘迫呢,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很文靜的,自己這麼笑她,只不知她受不受得了,便說道:“我不是說人的官有多大,而是我們方總非常重視教育,而且又一再強調要我們搞好和周邊單位的關係,你那麼隆重地發了請帖,他又怎麼能不來呢?”

安靜本來還擔心譚梅是看出了什麼來的,聞言,才真正的放下了心來,從方振玉的手中出自己的手,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而是我們學校終於有了第一屆畢業生,校長想搞一下活動來慶賀,通過活動,使更多的居民重視教育而已。”原來,這星光小學是一間新辦的學校,招收的主要是郊區的學生,而東方集團的工人新村正好在它的範圍,因此,方振玉給他們捐了不少的款,學校搞慶典,自然就少不了請方振玉了,而作為副校長的安靜和方振玉認識,安靜的丈夫又是官場上的人,校長自然是把請方振玉等人的責任到了安靜身上。

安靜握他的手的時間也太長了,方振玉覺到有點異樣,但並不是很在意,在他的心目中,安靜是一個相當傳統的人,他說道:“好啊,把大家的辦學積極都發揮出來,我們的學校就會辦得更好了。”

很快,正在忙於安排慶典的校長也來了,自然又是一番的寒喧,對方振玉,他是久仰大名,因此就更加熱情了。這個校長和譚梅認識,因為所有的捐贈,都是譚梅辦理的,他緊握著譚梅的手說道:“譚總啊,沒想到你們集團從上到下都那麼的重視教育。”

方振玉說道:“不重視不行啊,我們集團的後一代都到了你們手上了,不重視的話,誰知會培養出什麼樣的人來呢,那我們的事業豈不是後繼無人?”

那校長呵呵笑了起來,一邊把兩人往校長室讓,一邊說道:“如果我們所有人都象你們那樣重視教育,那我們的國家很快就會強盛起來的。”

方振玉說道:“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我想,他們會越來越重視教育的。”

“希望這樣吧!”那校長看來對此信心不大。

“我倒是非常的有信心。”安靜說道。

那校長詫異地看了安靜一眼,他到很奇怪,平裡,安靜是很少說話的,怎麼今天的話這麼多?他不由問道:“你憑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我們有方總支持啊!”

“這倒也是。”

說話間,進了校長辦公室,因為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那校長把方振玉給了安靜之後,就去忙他自己的去了。安靜給方振玉和譚梅送上了茶水,才說道:“方總,真的很謝你呢!”

“怎麼說?”方振玉好生奇怪。

“你贊助了我們學校那麼多錢啊!”

“哦。”方振玉象是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望著那寬闊的校園,沉思了起來,良久,才說道:“其實,星光小學完全可以辦得更好的。這樣吧,我們來一個合作怎麼樣?”

“怎麼個合作法?”安靜大為興奮,和東方印業集團這種企業合作,只會有好處,雖然她不是校長,但學校能夠發展,她當然也高興。

方振玉想了一下,說道:“我們集團在你們學校創立一個獎學基金,學校則對我們的職工子弟實行優惠。具體該怎麼做,我一下也想不出來,你們去搞出個方案來吧,總的目的是創辦一家名牌學校。”

“那當然好了,方總,謝謝你!”安靜有些忘情地緊握著方振玉的手。

梅看見她那個樣子,不由笑道:“安校長,你這樣和方總親熱,不怕我們鄭書記吃醋嗎?”

安靜有些臉紅起來,但她放開方振玉的手後卻說道:“如果他有本事找一個有錢的女人來給我們投資辦校,他和她再親熱一點我也沒意見。”

“你說的可是真的?”隨著話音,鄭彬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臉上是笑容。

安靜吃了一驚,鎮定下來後,白了鄭彬一眼,嗔怪地說道:“你怎麼總是這樣神出鬼沒的?嚇死人了。”

鄭彬可沒有理她,而是衝方振玉說道:“方總,你剛才說的可是真話?要是真的話,那就太好了,我們區裡也贊助一部分錢。”當官的誰不希望自己任上能做出更大的政績?而辦好一間學校,也算是一種,近年來,朝區因為農村開發,富裕了起來,財政情況甚至比其他的大縣還要好,他當然有能力進行教育投資了,再加上有東方集團這樣的大企業贊助,那星光小學要辦好,差的只是人才。

方振玉緊握著鄭彬的手,笑道:“鄭書記,別老是擠兌我吧,說說笑也不行嗎?”

“就我所知,你方振玉可不是一個習慣講笑的人。我記得,在把工人新村那塊地賣給你們的時候,我們是有約定的,說是你們企業要帶我們的農民發展經濟。”

方振玉笑道:“當時我就知道虧大本了,只是他們太過看重這地方了,看,現在要付出代價了。”

鄭彬當然知道方振玉是說笑的,便也笑道:“反正我是不管了,這間學校就給你們集團去辦了。”

正說著,那校長聽說區委書記來了,也空回來了,安靜馬上把事情給他說了,只讓這個年已五十多的校長喜出望外,他是一個幹事業的人,當然也希望看到學校騰飛起來。

簡單地安排了一下之後,幾人就去參加學生的畢業典禮了。鄭彬和方振玉自然成了眾人矚目的對象,尤其是說到加大對學校的投資,把學校建設成現代化的學校時,那些來參加典禮的農民們都非常的高興,差點兒將兩人給拋上了天空。

方振玉看著村民那種狂熱的情形,知道那是一種純樸的,心裡十分高興,而農民們那種渴望受教育,要求上進的迫切心情又使他有些動。他有些內急,便偷偷地溜出了那禮堂,在外面那樹蔭裡走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小便處,看了又看,也不知那邊是男的,他也太急了,便依照男左女右的規則,走進了左邊。

小便處打掃得非常的乾淨,顯然學校對學生的教育是成功的。方振玉拉出他那因為內急而變硬的寶貝,舒服地放了進來。“啊!”一張清秀的臉出現在隔壁,並且發出了一聲驚呼,卻是安靜。方振玉大吃一驚,差點兒到了子上。

安靜漲紅了臉,趕忙穿好子走出了小便處。方振玉也匆匆拉完走了出去,卻見她還在外面的樹蔭下等著自己,便走了過去,很抱歉地說:“安校長,對不起!”

安靜的臉依然很紅,但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她笑道:“方總,你好大啊!”

方振玉沒想到她會說這些,不由愣了,也不由自主地說:“你的也不錯嘛,又白又肥,長草。”

“找時間我會讓你好好地欣賞,也好好地欣賞你的。”安靜匆匆地說了一句,便低頭快步往禮堂走去。

看著安靜那美好的身影,方振玉覺到莫名其妙,雖然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但也不至於以身相許吧。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這是他辦事的原則,他搖了搖頭,便也向那小禮堂走去了。

1994年7月19星期二港口

上官玄華看著報表上的數字,頭都有點大了起來,覃中平回臺灣辦事,而作為總指揮的方振玉平也很少來靈龍島,所以島上的一切事務都暫時由他去掌管,他也確實不是這方面的料子,對那些數目的往來,看得頭暈眼花。

“上官大哥,方總叫你到總公司去一趟。”戰大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

“戰副,你來得正好,快幫我看看,這一堆是什麼的數字。”上官玄華大喜過望,連忙把手中的報表遞給了戰大軍,連回應一下也忘記了。

戰大軍心中對上官玄華謙虛非常的佩服,象他那樣,有這麼一個有錢的叔叔,辦了那麼大的一間公司,不要求參加管理的,是很少有的,所以對他的請教,沒有半點看不起,還認真指點起他來,待他完全明白後,才說了方振玉找他的事情。

“方總找我有什麼事呢?”上官玄華問道。

戰大軍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是有關在水井村養殖的事吧。”

“我去找方總,這裡的事,你就幫我看一下了。”上官玄華顯得很興奮,他搞了一個在水井村養殖的方案,只是資金方面出了一點問題,當然,他是完全可以請他叔叔幫忙的,但他卻想自己去搞,所以便叫方振玉幫他的忙,當然了,方振玉幫的並不是經濟上的忙。

“行啊,方總就是知道你這裡沒人,才叫我過來的,你就快點去吧。”戰大軍說道。

於是,上官玄華就馬上開著戰大軍開過來的摩托艇,趕到了總公司。方振玉真的是為他聯繫了一家想投資養殖的公司,那老闆正由管委書記張虹陪同著,見到上官玄華之後,便由他帶著一起到海邊去了。對方看了那些灘塗之後,相當意,當場便商定在一週之內簽訂合同。送走了客人之後,上官玄華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說:“方總,你還是找一個人去靈龍島幫我吧,我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確實是管不過來呢!”

方振玉笑道:“找人幫你?我找誰去啊,我現在自己也顧不過來,你還是催你溫馨妹妹快點過來吧。”他說的也是實話,在這個把月內,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事情非常的忙,自從在報紙上宣傳了一番後,便有不少的客商找來了,他們幾個主要的人都沒有空閒過。

上官玄華說道:“她還要半個月才能過來。”

“那你只好再等半個月了,我是莫能助的了,誰叫你以前不好好地讀書呢!”方振玉衝上官玄華笑道。其實,他是可以找出人來的,只是想迫一迫上官玄華學一些東西而已。

望著他那為難的樣子,方振玉說道:“玄華啊,雖然你不想靠你叔叔過子,但你叔叔在大陸的事業越大,他需要的幫手就越多,你不好好去學一點東西,又怎麼能幫他的忙呢?”

上官玄華囁嚅地說:“可是,我的文化水平那麼低,又怎麼學得了呢?”

方振玉看他那個樣子,知道他並不是不想學,而是怕學不好,便說道:“水平低不是問題,關鍵是你自己用心去學習,我相信,以你這樣的聰明,是可以學好的。”

“我……”上官玄華還是猶豫不決,畢竟歲數大了,兒子都快要上學了,自己還去讀書?又怎麼好意思呢?

方振玉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語重心長地說:“人的知識不是天生就有的,靠的是後天的學習,象我現在這樣,還是要學習的。”

“不是吧,你懂得那麼多事,還要讀書?”上官玄華有些不敢相信。

為了堅定上官玄華學習的決心,方振玉把自己的錄取通知拿了出來,遞給他看,說道:“我可不是騙你的。現在的科學新月異,不好好地學習,就不能掌握現代化的知識,就不能好好地工作,當然想要發展自己的事業就更加談不上了。”

那是一張中央經濟學院經濟管理專業的入學通知書,而且是剛送達才兩天的。看到這全市有名的企業家還要去讀書,上官玄華除了心中敬佩之外,也下了決心去學習,他說道:“方總,我聽你的,你說說看,我該學些什麼是好。”

方振玉沉思了一下,說道:“如果說學成以後,是為了減輕你叔叔的負擔,我建議你去學習經濟管理,但學習起來就困難多了,而且還不一定能學好,所以,要我給意見的話,我還是建議你自己喜什麼就學什麼,這樣不但容易學,而且還可以在這方面取得一定的成就,至於要學什麼,你就自己拿主意好了。”

上官玄華不說話了,臉上神情不斷地變化著,看樣子是在認真地思考著,良久,他才說道:“我想,我還是去學那些自己興趣的東西吧,學好學不好且不說,最起碼我可以回來打我的魚,養我的蝦。”

“那麼你是想學水產養殖了。”方振玉問道。

“是的。”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上官玄華堅定地說。

“好,你做好自己的工作,把你的履歷表給一份戰副帶來給我,我來幫你聯繫學校。”方振玉說道。

“謝謝你,方總。”上官玄華出了之情。

方振玉笑道:“謝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幫你學習。”

“謝謝你對我的鼓勵啊!”上官玄華臉上出真誠的笑容。

方振玉說道:“現在說謝還是早了一點,還是等你學好了再說吧,要是學不好,只怕到時你還要罵我呢?”

“怎麼會呢?就算我學不好,也不會罵你的,再說了,我就不相信我學不好。”上官玄華顯出信心十足的樣子。

方振玉看了心中暗許,鼓勵道:“對了,就是要有這樣的信心,才能把學習搞好,我相信,你一定會學有所成的。”

“謝謝你!”上官玄華從心底裡發出了謝之聲,辭別了方振玉,懷信心地離開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

1994年7月23星期六方家大樓

方振玉剛剛回到家裡,就接到了劉廷威的電話,說是有事要找他。他覺得很奇怪,怎麼今天三個廠長都說找他有事?他不由得心大心小起來。這段時間,什麼事都非常的順利,他似乎都覺不到什麼煩惱了,心中想道,看來古人說的人有三衰六旺,還真的不錯,平靜了一段時間之後,只怕又要起風了,他乾脆把他們都叫到了家裡來。

“芬,辛苦你了。”方振玉對寧玉芬說,王佩英不在家,現在是寧玉芬作廚師了,寧玉芳則是抱著小寧,除了練她的歌舞外,真的是什麼也不做,當然,並不是她不想做,而是寧玉芬不讓她做,讓她好好地練,好搞出一點名堂來。

寧玉芬衝方振玉甜甜一笑,說道:“服侍自己的夫君,有什麼好辛苦的?”家裡目前沒有外人,她便以子自居了,接著她對在一旁看著的寧玉芷說道:“你在這裡看著,客人來了帶他們上樓。”

“知道了,二夫人。”寧玉芷笑道。

見到二女那種樣子,方振玉心中充了甜,他將兩人都摟進了懷裡,說道:“今晚再好好的疼你們。”

“謝謝夫君大人。”兩女同時吻上了方振玉的臉頰,又同時說道,好一幅古代的那種夫唱婦隨的畫面。

如此的場面,自從王佩英出嫁之後,就經常出現了,每一次,方振玉都到了無比的幸福,他把要來臨的困難都拋開了,有這麼多人支持自己,著自己,又有什麼困難克服不了呢?於是他充了信心上樓去了。

不多時,首先來到的是譚梅,兩人見其他人沒到,便先親熱一番,反正下面有寧玉芷、而樓上還有寧玉芳在,不怕有人看見。好一頓長吻之後,兩人才分開來,譚梅說道:“玉,想死我了。”

“對不起,我太忙了。”方振玉有些歉疚,因為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能好好的疼她了。

“我知道,不怪你。”譚梅倒是非常的識大體。

方振玉說道:“今晚沒有外人,你就留下來吧!”

“好啊!”譚梅大為高興,雖然寧玉芳已經知道她和方振玉的關係,但兩人還沒有一起服侍過方振玉,她也很想試一試。

兩人分別坐下,因為算時間陳長琳、劉廷威和胡軍也該來了。方振玉問道:“他們同時找我,究竟出了什麼事呢?”

梅也到奇怪,她也沒聽說他們有什麼事,便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吧,要有,那就是我出事了,否則他們怎麼不跟我說呢?”

方振玉笑道:“你能有什麼事?最多是下面那小口餓了。”

“就是嘛。”

便在這時,寧玉芷把劉廷威和胡軍領來了。方振玉請他們坐下,寧玉芳又給他們送上了茶水,胡軍笑道:“方總啊,你這裡可比大酒店還要舒服,難怪你不想到外面去了。”

“是啊!”劉廷威也說道。

方振玉見他們這樣,便放下了心來,胡軍還有說笑的興致,說明不會有什麼大事,他笑道:“那你們以後可以多來一點啊,我保證這裡的收費比大酒店便宜一半。”

“不是吧,大老闆,我們來這裡還要我們出錢?”胡軍怪叫了起來。

“當然了,否則,我何必叫你們來這裡,辛苦了我的老婆和親戚呢?”方振玉笑道。

陳長琳、劉廷威等人當然知道兩人在開玩笑,都坐在一旁沒有出聲,對他們來說,胡軍是個開心果,無論去到哪兒,都會有笑聲,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何不樂得開心呢?

方振玉可就沒有那麼的蕭灑了,因為他還不知道他們找自己有什麼事,待他們笑過,便問道:“怎麼,你們不是就為了混我一頓酒喝,就謊報有事找我吧?”

於是,幾人便靜了下來,陳長琳說:“廷威、胡軍,你們先說吧。”

胡軍有些尷尬地說:“也許我真的是來混酒喝的,因為我的事並不很大。”

方振玉說道:“反正已經來了,混酒喝就混吧,總得說出個理由來啊。”

“是這樣的,今天人事局來了一個電話,要我們安排幾個大中專畢業生,我……”

還沒等胡軍說完,陳長琳便說道:“行了,看來我們今天都一樣是來混酒喝的,我的理由和你的一樣,我想,廷威的也不外乎是這件事吧。”

“不錯。”劉廷威說。

“既然如此,長琳,就由你簡單說吧,既然來混酒喝,那麼我們就快點說完,好喝酒去。”方振玉已經基本上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現在正是大中專畢業生分配的時候,肯定是人事局要求他們安排人員,果然,陳長琳說的正是這麼一回事。方振玉聽完,便問道:“他們要你們安排多少人?”

“也不多,我那三個而已。”劉廷威說。

“我那四個。”

“最多是我那裡了,五個。”胡軍說道。

方振玉笑笑說道:“也不多嘛,他們到很會按比例分配的。你們打算怎麼辦?”他那一雙充睿智的眼睛看著三人。

“怎麼辦?依我說,我們一個也不要。”胡軍說道,陳長琳和劉廷威則是沒有出聲,顯然他們的想法與胡軍不同。

“長琳,你認為如何?”方振玉看著陳長琳問道。

陳長琳稍作思考,說道:“我看,多少我們還得要一些。”

“是啊,他們通過主管單位向我們施加力,一個也不要,有些不妥,不利於搞好和主管單位的團結。”劉廷威附和了陳長琳的意見,並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顯然,主管單位向他施加了力。

方振玉面微笑望譚梅,問道:“梅,你的意思呢?”

梅笑道:“依我看,我們全都要了,而且還可以多要一些。”

“全都要?還要多要一些?”胡軍瞪大了眼睛望著譚梅,象是不認識她一樣。

方振玉的臉上卻出了讚許的笑容,鼓勵地說:“梅,說說你的想法。”

得到方振玉的鼓勵,譚梅更加鎮定了,她說道:“正如廷威說的,主管單位下來,我們不要也不行,要嘛,開了個先例又不好,不如我們全都要了,但是,我們要有我們的規矩,就象我們要顏如玉一樣,先收下來,來個試用期,誰不合格,就請他走人。”

“好!”陳長琳首先表示贊同,只有這樣,才能不得罪那幫官老爺們,他不由得對譚梅另眼相看了,一直以來,他還是以為譚梅當上總經理,她的美貌佔了很大的份量呢,現在看來,自己是錯了,她的思路,是自己比不上的,同時他也再一次確信,方振玉確實是用人唯賢。

劉廷威、胡軍當然也十分的高興,因為這樣一來,就不用他們去面對上面那些人了。方振玉笑道:“所以我說,我們還是多要一點。大家別以為我是說著玩的,我們現在不是人材多了,而是少了,你們的兼職,至今還沒有解決,芳華要生產了,又沒有人代替,如此下去,哪裡還有人工作啊,所以我們要培養一批人,那從哪裡培養啊,就必須從這些人中去培養,這些人有知識基礎,大有發展前途,但得讓他們到基層去鍛鍊一下,別讓他們太得意了。”

聽著方振玉的說話,幾人都不住地點頭,他們是覺得工作辛苦,但因為報酬不少,所以也沒想到要找人幫忙,現在才覺得自己是太累了。陳長琳說:“方總說得對,我們是要培養一大批人材才行了。不但這樣,我們還要形成一種發現人材,培養人材和使用人材的機制,讓我們有接班人,免得都七老八十了,還要我們去打打殺殺。”

“不是吧,陳書記,就認老了?我看你在姑娘的面前還沒認過老呢?”胡軍一見事情得到了解決,又開起玩笑來。

“胡軍!”譚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看這件事這樣安排好嗎?由集團公司制定一個關於安排大中專畢業生的有關規定,三個廠同時執行,這樣的話,也可以減輕下面的力。”

“這主意不錯,就由集團公司制定好了,胡軍啊,職工代表那裡,你可要做好工作。”方振玉叮囑道。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意見的。誰想有人來搶他們的飯碗呢?”胡軍不在乎地說。

“我就是怕這個,一定要讓大家都明白,只有工廠永遠都那麼興旺,才能有他們美好的明天,如果我們現在不注意培養人材,那麼他們的養老統籌,就沒人幫了,把他們的切身利益擺給他們看,他們會通過的。”方振玉認真地說。

胡軍神一正,說:“我明白了。”

“好吧,規定的事,就由梅負責,我們也該喝酒去了,我想她們也該好了。”方振玉站起來,伸了個懶

果然,他話音才落,寧玉芷就上來叫吃飯了。

吃飯的氣氛也一樣的熱烈,寧家三女相當的熱情,也相當的風趣,只得陳長琳等人三個男暈頭轉向的。結束後,大家一起在客廳裡喝茶,近十點陳長琳才告辭,而劉胡二人當然也跟著走了。寧玉芳卻對譚梅說道:“梅姐,你留下來一下,我有些事想向你請教呢?”

“好啊!”譚梅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便馬上答應了。

陳長琳聽了,卻皺起了眉頭,他問道:“玉芳,有事嗎?不如我們也留下來等一下吧。”他是擔心寧玉芳看出了譚梅對方振玉的情意,留她下來是為了羞辱她。

寧玉芳笑道:“陳書記,你放心好了,我和梅姐是有些女人的事要說,不是要綁架你們的老總,說完了,我會讓振玉送她回去的。我們女人的事,如果你也想聽的話,你就留下來吧。”

陳長琳看見寧玉芳的神情不象自己所想的,再看方振玉也沒有什麼表示,便只好說道:“我聽你們那些女人的事幹什麼?我是怕梅晚回去,路上會有事,你知道,現在晚上可不太平。”說著,便和劉廷威,胡軍走了。

門關上以後,譚地對寧玉芳說:“玉芳姐,謝謝你了。”她說的是寧玉芳不但讓她留下來,還設計讓她消除了陳長琳等人的懷疑。

“傻啦,我們是姐妹嘛,你在外面這麼辛苦,是要有時間回來,讓我們的老公好好地疼你的。”寧玉芳真誠地說。

“走吧,我們上樓去,天那麼熱,我們一邊游泳,一邊好好地聊。”方振玉摟著譚梅的纖,向電梯走去。

到了樓頂的游泳池旁,方振玉便摟緊了譚梅親熱起來,同時開始為她寬衣解帶。譚梅掙扎著說道:“振玉,別這樣,玉芬和玉芷在家呢?”

“別理她們。”方振玉不由分說,將譚光了,扔進了水裡,自己也光了跳進去,很快又把她摟進了懷裡,大手在她那豐體上撫著。

梅雖然有些擔心,但方振玉在她身上的撫摸,使她情高漲起來,便把什麼都忘記了,忘情地回報起來,當她發現不久之後,寧玉芬和寧玉芷也光了衣服跳進水裡之後,她才知道,原來這個風的廠長居然把自己的大姨小姨都搞上了,她不由在方振玉的耳邊說道:“老公,你好有本事啊!”

“我姐夫當然有本事了,否則又怎麼會把一個大企業的老總也到手了呢?”譚梅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寧玉芷還是聽見了,一邊向他們游來,一邊笑道。

“妹妹,你搞錯了,那大企業的老總,是你姐夫那長打出來的,杆子裡面出政權嘛。”寧玉芬也笑道。

“你們……”譚梅有些窘迫起來。

方振玉把她摟緊,大手在她那小裡輕輕地摳著,小聲說道:“別理她們,你越這樣,她們就越得意。”

梅曾經和孫少梅一起服侍過方振玉,只是想到她們兩人是方振玉的大小姨,才有一些害羞而已,見方振玉這麼一說,便也放開了,一邊舒服地呻,一邊說道:“老公啊,看來,是你這杆把寧家的政權統起來了。”她的玉手輕撫著方振玉那堅硬起來的寶貝。

寧玉芷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她說道:“你說得不準確,應該是方家的江山,我們都是方家的人呢!”一邊說,一邊加入了撫方振玉的行列。

不久,寧玉芳也安排好小寧上來了,這一男四女就在這游泳池旁,天地幹了起來,除了不敢大聲叫之外,這裡也特別的有情趣,寧家三女想到譚梅得到方振玉一次不容易,都讓著她,儘管這樣,還是讓方振玉得渾身舒泰。譚梅得到了最美的享受,當她從高漲中醒過來,發現寧家三女同樣是無比的舒服的時候,對方振玉就更加佩服了,她緊摟著方振玉,玉手輕撫著給她帶來幸福的寶貝,讚美道:“老公,你真偉大。”

1994年7月26星期二臺北

臺灣成功大學的多功能禮堂裡,正在舉行畢業典禮。儀式已經結束了,剩下的便是一幫同學在唱歌跳舞,喝酒談天,大廳裡燈火輝煌,音樂聲優美而略帶一絲離別的傷,同學四年,明天就各奔東西,也許再無相見之,那種離愁別緒,自然是充盈在整個自助晚宴上,很多情侶此刻更是黯然銷魂。

上官溫馨在一個角落旁,慢慢地品著一杯尾酒,顯得相當的平靜,她一點兒也沒有他們的那種離別之愁,在她的想法中,越早離開這個地方越好,只是晚會還沒結束,自己不好拋下老師同學先走而已。

“溫馨,大家的興致都那麼高,你怎麼不加入進去呢?”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來到了上官溫馨的身旁,溫柔地問道。

上官溫馨出嫵媚的笑容,說道:“我覺得在這裡看,就已經很好了。”

看著上官溫馨的笑容,那男人臉上也出了興奮之。上官溫馨可以說是成功大學的校花,但也是標準的冷美人,追她的人很多,但都知難而退了,只有這個名叫童之偉的同學對她緊追不捨,現在終於可以看到她對自己的笑容了。他不由問道:“溫馨,畢業了,有什麼打算呢?”

“沒什麼打算,可能是回大陸吧。”

上官溫馨的父親回大陸投資,童之偉是知道的,於是說道:“可惜我要服役,要不我也跟你回去了。”

一說到大陸,上官溫馨便有些興奮起來,她說道:“大陸那邊真的好發展,之偉,如果你真的想發展自己的事業,我也贊成你回到那邊去。”

見上官溫馨這樣說,童之偉便象發誓一樣說道:“我會的,等我服完了兵役,我就回去找你。”

說實在的,上官溫馨在那麼多的男同學當中,最看重的就是童之偉了,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也許她和他的關係會更加好一些,所以對他這樣說,也沒有半點的不快,反而說道:“好啊,到時我會給你當投資嚮導或者導遊的。”

“好,我先在這裡謝謝你了。”童之偉更加心動,便想邀上官溫馨去跳舞。

就在這時,一個男同學又過來了,他也是上官溫馨的追求者之一,上官溫馨應乎了幾句之後,又躲開了。對於這些男同學的糾,上官溫馨不勝其煩,見已經有人陸續離開,她也離開了,當她要攔出租車的時候,童之偉又出現在她面前。

“溫馨,給個機會我送你回去吧。”童之偉頗有風度地說。

“好吧!”上官溫馨知道童之偉自己有車,便同意了。

上官家距離成功大學並不遠,用不了半個小時便到了,童之偉在外面停好車,還想將上官溫馨送進門,上官溫馨拒絕了,她可不想讓家裡人嚼舌。儘管這樣,還是讓家裡她那媽看見了,她才進門,媽便把她拉到一邊去,問道:“小姐,怎麼不讓他進來?那可是一個好男人啊!”

“何媽,你說什麼啊!”上官溫馨苦笑道。這個媽把她由小帶到大,對她就象親媽媽一樣,所以她的話,上官溫馨都不願頂撞,更何況象這樣只是希望她早點找到好人家的話呢!

何媽笑道:“別以為何媽沒看見,他對你可好了,人又長得好,是個不錯的人選,小姐啊,雖然不急著結婚,但也該有個朋友了。”

“知道了,何媽!”上官溫馨只好答應,然後才上樓,因為她知道,如果她不答應的話,她一定會一直嘮叨下去的。

“小姐,回來了?典禮很熱鬧吧。”樓上的客廳裡,父親正和覃中平說話,見上官溫馨回來,覃中平問候道。

“還可以吧,覃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那邊的情況好嗎,我媽和方大哥他們都好嗎?”上官溫馨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好,都很好。”覃中平笑道,“剛才我和總裁正說,要讓你到那邊去,管理靈龍島旅遊區呢?”

能到大陸去上官溫馨當然高興了,她正怕爸爸將自己留在臺北呢,聞言說道:“好啊,只是覃叔你幹得好好的,又準備去什麼地方啊!”

“傻孩子,你覃叔的才能,怎麼只是在那麼一個小地方呢?我們在臨海會有更大的動作,將由你覃叔去負責,以後,你可要好好地聽覃叔的話,好好地向覃叔學習。”上官浩望著出落得更加漂亮的女兒,疼地說道。

“知道了,爸爸,我回臨海後,不但好好地工作,還會好好地照顧媽媽的。”上官溫馨調皮地說。

三人都笑了起來,笑畢,覃中平慨地說道:“覃叔這裡是沒有什麼好學的了,不過,在臨海,有你方大哥作為榜樣,保證你會學到很多的東西。”

“那邊的港口發展怎麼樣了?”一聽到方振玉,上官溫馨的興致更加高了。

覃中平讚道:“只能用一個好字去讚美,那邊的形勢,真的是好得不得了。”他介紹著那邊開發建設的情況,從寫字樓,進港鐵路,到油氣碼頭,都一一詳細地說了,對方振玉更加是讚不絕口,他說:“這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的年輕人。”

“他確實是不錯,只可惜……”上官浩讚美之餘,嘆息了起來。

上官溫馨當然知道自己的爸爸只可惜些什麼,但她卻無法接口,便說道:“爸爸,臨老了,還得到這麼一個好兒子,你還可惜些什麼?”

“兒子?”上官浩眼裡是疑問。

上官溫馨笑道:“媽媽可是把方大哥當兒子看的,難道你不跟媽媽一樣?”

“那當然。”上官浩只好苦笑,他的意思,當然最好是溫馨能嫁給他了,但他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覃中平走了,上官溫馨也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她美美地洗了個澡,出到了臺上,望著海峽那邊出神,她心中想道:方大哥,你知道我在想你嗎?微風吹過,她身上那薄薄的睡衣隨風飄動,就象一個下凡的仙女。

《新五朵金花》卷四終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7月29星期五港區

方振玉把他那軟綿綿的小老二從戰大軍的體內出來,溫柔地替她擦去了那由於劇烈運動而顯得更加肥大的戶上的粘,然後又在她那因為情足而變得更加嬌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說道:“大軍啊,這回去香港,責任可重大了,而且那裡情況也比較複雜,你可要好好地為我保重啊!”

“再重的責任,再大的困難我也不怕,只是沒有你的子,就難受了。”戰大軍緊緊地摟著方振玉,柔情萬種地說。

面對如此多情的美人,方振玉無法表達自己心中的情,只好給她一個深深的吻,說道:“記住,我的心時刻和你在一起。”

兩人是在15號小島上,也就是戰大軍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方振玉的那個小島。此時,雖然沒有光衣服,但戰大軍那潔白的已經全部出來了,她緊摟著方振玉,動地說道:“放心吧,我會保重自己的,你也要注意身體啊,可別為了工作,什麼都不顧了,你可是有很多老婆和兒女要養的人。”

“放心吧,我在家裡,有很多人照顧呢!”方振玉對戰大軍的關心非常的

原來,過兩天,戰大軍就要去香港和人家談判,順便了解一下香港的情況,如果合適的話,要在香港設立一個辦事處。如果這個辦事處成立的話,那麼,戰大軍就是當然的辦事處主任,所以二人趁著有空,便到這值得懷念的地方,來尋求那種美妙的刺

戰大軍卻不是很放心,她知道,生活上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在工作上就很難說了,整個總公司裡,最能幫忙的就是她和許香君了,許香君調到開發區管委了,而自己又要遠離方振玉,她真的有點擔心工作太多,方振玉有些受不了,她說道:“多找幾個人幫忙吧,工作起來別那麼拼命,反正又不是你自己的事情。”

方振玉心中好笑,這戰大軍以前是多麼的雄心壯志,要為港口的建設獻出自己的一切,但為了自己,居然連港口都不要了,當然,他不會取笑,畢竟她關心的是自己,他動地說:“我會的,其實,你在那邊多拉一點投資,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忙了。”他為戰大軍整理著衣襟,說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啊!”戰大軍也知道下午快下班了,便也起來替方振玉穿上衣服,兩人便開著摩托艇回去了。

“方總,旅遊局的寧助理找你。”才在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碼頭靠岸,玉小珍已經在那裡等他了。

“玉蘅她找我那麼急幹什麼?”方振玉一邊想,一邊問道:“她在哪裡?”

“在二號樓。”玉小珍說著,那對美目帶著疑問看著方振玉,好一會兒,才走了。

戰大軍不知道寧玉蘅和方振玉的不正常關係,因而並沒有什麼懷疑,她說道:“你去看看吧,我回公司處理事情。”

“好的。”

送走了戰大軍,方振玉朝二號樓走去,心中想道:不是吧,難道這三嬌居然想在這裡開房和我玩?就這麼一邊想一邊走,不多時便到了二號樓前,“方總,寧助理在二樓三號房。”二號樓的服務員告訴他。

來到了三號房,方振玉鎮定了一下自己,才敲門。門開了,寧玉蘅了出來,把他拉進去之後,才說道:“給你介紹一個人。”接著她指著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方振玉有些不解,她介紹女孩子給我幹什麼?但他還是用心的打量著眼前這姑娘:身材高大,容貌出眾,衣著相當的樸素,但卻很能襯托出她那曲線玲瓏的身段,使整個人充了年輕人的活力,雖然方振玉那樣看著她,卻沒有絲毫的膽怯,而她的容貌,卻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忽然心中一動,說道:“你是怡紅的妹妹?”

那姑娘的臉上綻開了笑容,說道:“算你有良心,還記得我姐姐。”

方振玉看見那姑娘如花般的笑臉,想起了和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秦怡紅,想起她那悽慘的身世,不由關切的問道:“你姐姐她好嗎?”

“她很好,只是經常想起你這壞東西。”那姑娘口裡罵著方振玉壞東西,但臉上顯然也被方振玉的英俊蕭灑所引,一雙美目不住地在方振玉的身上轉。

寧玉蘅看見他們站著說話,便說道:“你們幹什麼啊,一見面就幹上了,坐下來說話不好嗎?”

那姑娘聽寧玉蘅說那個幹字,臉紅了起來,連忙借坐下的時候低下了頭,她想起姐姐的話。她姐姐秦怡紅曾對她說過,方振玉是這世界上最有本領,最有魅力,最強勁的男人,女人在他那裡絕對會得到幸福,叫她來這裡實習的時候,把第一次獻給他。她當然不肯答應了,但卻是好奇心起,想來看看這個方振玉到底長得什麼樣子,沒想到方振玉果然很不錯,而寧玉蘅又說這麼一個的字眼,她哪能不害羞呢!

方振玉當然沒想到秦怡紅會這樣跟妹妹說,所以他倒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也坐了下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小紅。”秦小紅的聲音很低,剛好讓方振玉聽得見。

寧玉蘅也聽見了,而且還聽出了秦小紅的羞意,她想起了秦怡紅在北戴河時所說的話,知道秦怡紅真的是想把妹妹獻給方振玉,再看見秦小紅這個樣子,知道她變成方振玉的情人也是早晚的事情,便說道:“小紅是讀旅遊的,怡紅姐讓她來這裡實習,叫你幫安排,應該沒事吧。”自從離開北戴河之後,秦怡紅一直都跟寧玉蘅有聯繫,只是她不讓寧玉蘅告訴方振玉而已,所以這次秦小紅一到臨海,首先找的就是寧玉蘅。

“當然沒問題了。”方振玉當場表態道,別說是來實習,便是叫他安排工作,他也可以。

“那就謝謝你了。”秦小紅終於收起了害羞之心,抬起頭來,轉身從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包東西,遞給方振玉,說道:“這是我姐給你的東西,你回去慢慢地看吧。”

方振玉把包裹收好,問道:“大家一家人,有什麼好謝的?你想馬上工作呢,還是先在臨海玩幾天?”

秦小紅正在猶豫,寧玉蘅說道:“反正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乾脆就下週再工作吧,今晚就回臨海去,好好的欣賞一下臨海的風光,雖說我們臨海比不上石家莊,但也有她的特呢!”

“你們安排好了,我怎麼都可以。”秦小紅說道。

方振玉轉向寧玉蘅問道:“四女,你今天是專程送小紅下來呢,還是另有什麼任務?”

“當然是專程送小紅下來了。”

“這樣吧,下午我還有點事,你就先陪她在周圍看看,我叫人給你們當導遊,下午我們再回臨海。現在,我們先去吃飯。”方振玉安排道。

寧玉蘅是市委書記的老婆,別說請了假,就是沒請假,少上一天半天班也沒人敢說什麼,何況她還說是來和港口聯繫工作呢,所以也不用顧及下午上班的事,她也從來沒有認真地遊覽過這裡的旅遊區,剛好趁機走走,於是說道:“好啊,你就安排吧。”

於是,方振玉就先離開了。“小紅,怎麼樣?”方振玉才關上門,寧玉蘅就衝秦小紅笑問道。

“什麼怎麼樣?”秦小紅當然知道寧玉蘅問的是什麼,她卻裝作不懂,可是那張嬌臉卻漲紅了起來。

“我是問,我和你姐的情人還可以吧。”寧玉蘅挑明瞭說,“我不相信你姐沒有說我們倆的關係,她可是叫我給你安排的。”

“我才沒有你們那麼呢!”秦小紅說道。

寧玉蘅笑道:“現在說這還早,以後你自己就知道了。”她知道這事急不來,也沒有去迫秦小紅表態,轉而和她說起在北戴河時三人的快樂遊戲來。

秦怡紅只和妹妹說過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可沒有說過這種閨房中的事情,秦小紅開始是不想聽,但聽了一下之後,就給引住了,只聽得她情衝動起來,幸好方振玉來叫她們去吃飯了,才沒至於自起來。

方振玉要了一個小包廂,和秦小紅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他當然非常關心秦怡紅的事情,所以各方面都問得很細。秦小紅一一回答之後,俏問道:“我是叫你方總呢?還是叫你姐夫?”

方振玉愣了一下,說道:“隨你的便吧。”

“真的?那我就叫你姐夫了。”

“你叫他老公他也不會反對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寧玉蘅笑道。

秦小紅的臉漲熱了起來,低頭不語。方振玉怕她受窘,連忙說道:“這樣吧,外人面前你叫我方總,其他時候嘛,就隨你叫了。”

好一會兒之後,秦小紅才平靜下來,她一雙美目緊盯著方振玉,說道:“你果然是敢作敢為,還很會體諒人,難怪姐姐那麼你。”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寧玉蘅認真地說道:“以你姐姐的眼光,又怎會看錯人呢,所以她的提議,你好好地考慮一下吧。”

方振玉當然還記得秦怡紅說的把妹妹送給他的話,他可不想寧玉蘅再說下去,畢竟對方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各方面還很不成,他可不想讓她今後有什麼遺憾,他轉過話題,安排起下午的事情來,才說完,石小就來到了,他便把寧玉蘅和秦小紅給了石小,自己則繼續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1994年8月2星期二方家大樓

吃過晚飯之後,上官溫馨上到六樓方振玉的客房,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一番後,才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然後又到方振玉的書房去。雖然工人新村那邊的房子也很好住,但她卻不願意到那邊去,因為那邊自己一個人,當然,這是她跟王佩英、寧玉芳等人說的,至於主要原因是什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打開電腦,上網查了一下資料,卻怎麼也靜不下了心來。這臺電腦,是她剛剛裝的,當然是為了工作上的方便,本來寧玉芳是叫她裝到工人新村那邊去的,但她說,方振玉比她用得更多,便裝在這裡了。此刻,她的心思,已完全在方振玉的身上了,這兩天,來了一場颱風,方振玉在港口救災,沒有回來過,所以她從臺灣到臨海雖然已經好幾天了,還沒有見過方振玉的影子,他還好嗎?她心中十分的關切。

“溫馨,在想什麼呢?”寧玉芳抱著小寧出現在她的面前。

“沒,沒什麼。”上官溫馨有些惶恐地站了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慌的心情,自己只不過是在這裡沉思罷了,就算是思念方振玉,寧玉芳也不知道啊。

“小寧,給溫馨姨抱抱,以後啊,你就把溫馨姨認作媽媽好了。”寧玉芳把小寧進了溫馨的懷裡,意味深長地說。

上官溫馨可沒有想到寧玉芳的言外之意,她也十分喜小寧,便把他接過,說:“芳姐,你捨得把小寧給我?”

寧玉芳笑道:“有什麼舍不捨得的?我過兩天就要出去演出了,小寧就給你們了,就看你們誰能當他的媽媽了。”

“你真的要出去演出?”上官溫馨表示疑問,寧玉芳是這樣深著方振玉,又怎麼會拋棄他們父子倆,去追求什麼事業呢!

寧玉芳笑笑道:“我去追求自己的事業,也是留機會給你們啊。”

上官溫馨有些惘然地看著寧玉芳,不知她如此說話是什麼用意,難道,她知道了自己喜上了方振玉,故意給機會自己?但這世界上哪會有這樣的女人啊?也許她是在試探我吧!當然,那是後者居多了,象方振玉如此出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肯讓出來呢?於是她說道:“芳姐,留什麼機會給我們啊。”

寧玉芳卻是坦白地說:“當然是你方大哥疼女人的機會了,我在家的時候,他全部的都放在我身上,我不在家了,他就有時間去疼你們了。”

上官溫馨的心更是跳得厲害,什麼叫讓方大哥疼我們呢?連這樣的話也講得出,看來是真的想試探我了,她笑道:“方大哥對你那麼好,他又怎麼會因為你不在家而不你呢?”

寧玉芳看著上官溫馨那張嬌美的臉,說道:“我並沒有說他不我啊,我是說,讓他把他的,分一些給我的妹妹們,更何況你方大哥又是一個好的男人,有你們這樣經常在他身邊象孔雀開屏那樣引他的美麗女人,他還能不把對我的分給你們?”

“芳姐,你……”上官溫馨一下不知說些什麼是好,停了一下,才說道:“芳姐,我是你的妹妹,又怎麼會去引自己的姐夫呢?”

“你心裡想不想我不知道,但你的行動上卻表現了出來,不過,你這樣做對了,你方大哥肯定受不了你的引。”寧玉芳認真地說。

“我什麼時候在行動上引方大哥了?芳姐,你可要給我說個明白,要不讓媽媽聽了,可就要了我的命了。”上官溫馨認為寧玉芳在冤枉他,不錯,她是在心裡想著方振玉,但從來沒有在行動上表現出來啊,因此,她有點惱火,卻又不敢發作,畢竟自己真有非份之想嘛。

寧玉芳卻沒有說話,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上官溫馨的身體,甚至把她懷裡的小寧接了過去。

上官溫馨有些不解,及至看到了自己的穿著的時候,才大吃一驚,她沒想到自己的穿著會引起寧玉芳如此大的誤會,因為她穿的睡衣,是臺灣目前最為前衛的透明裝,加上她又沒穿內衣,在明亮的燈光下,幾乎把自己什麼都透出來了。這本來是在家裡自己穿著玩的,就算只有何媽在家的子,她也沒有穿著它出過客廳,沒想到卻在方振玉的書房裡穿它,現在不但寧玉芳懷疑,連她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在潛意識裡勾引方振玉了。可她又怎麼對寧玉芳說好呢?

寧玉芳見她這樣,便笑了,說道:“你別指望你方大哥非禮了你媽媽會幫你,在她的心目中,她兒子才是好了,我們其他都是壞人,就算是他強暴了你,媽媽也會說是你引他的。”

“這……不會吧!”上官溫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世界上有這樣的母親嗎?

寧玉芳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她也沒有怪錯你們,因為你們都是那麼的喜振玉,所以啊,我才離開一段時間,讓你們好得到他的,他的,可不是別的男人能比的。不過,可別搶了我的老公……我相信你們也搶不去。”

上官溫馨此時真的不知該怎麼說好了,因為自己心中確實是喜方振玉,而且在行為上也表現出了引的舉止,但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寧玉芳居然會這麼大方,讓別的女人去分享自己的丈夫。她哪裡知道,寧玉芳只是怕嚇著了她,才沒有把自己五姐妹都是方振玉的女人說出來。她說道:“芳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搶你的老公的。”

“那我就放心了,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給女人帶來的快樂吧。”寧玉芳說道。

上官溫馨詫異地看著寧玉芳,她實在不明白,寧玉芳一邊叫自己不要去搶她的丈夫,一邊又叫她去享受方振玉給女人帶來的快樂。她生活在臺北這種開放的城市,很多女孩子很小就已經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了,她雖然是比較保守的一種,但對男女之事還是有相當的瞭解的,當然知道男人是怎樣給女人帶來快樂的了,她不由問道:“芳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說,讓你在她外出的時候,去服侍她丈夫。”寧玉芬嬌笑著走了進來。

上官溫馨懵了,這個年代還有女人為自己丈夫介紹女人的嗎?可是聽寧玉芳剛才說話的意思,也真的是這樣呢!她不由得再看了寧玉芳一眼,只見她朝自己微微一笑,抱著小寧走了,臨出門口,又回頭說道:“什麼意思你自己去體會,或者是問你旁邊的人。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們家有一個秘密,只要你細心去挖掘,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想要幸福,就要大膽一點,臉皮厚一點。”

寧玉芬看著桌子上那臺電腦,說道:“唔,比我那先進多了,看來,我以後要查什麼資料還是上這裡來吧,溫馨,嗎?”

“當然了。”上官溫馨應道,同時也到奇怪,這是方振玉的地方,也可以說是她寧玉芬的家,為什麼來這裡還要徵求自己的意見呢。但當她看到寧玉芬那穿著的時候,那芳心不由得跳動加劇起來,心中想道,難道這當大姐的,和妹妹分享方振玉給女人帶來的幸福?而寧玉芳所說的寧家秘密就是這個?原來,寧玉芬穿的睡衣,也和她的一樣,是透明裝,同時也是真空的,只是沒有她的那麼新罷了。

寧玉芬在電腦前坐了下來,見上官溫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便笑道:“有什麼好看的,你自己不也是這麼穿嗎?這麼好的身材不讓自己心的男人看,豈不是白白費了?”然後,她就一頭埋在屏幕上了。

上官溫馨的腦袋更加了,她不知自己的想法準不準確,但又沒有人可問,只好等以後再慢慢地觀察了。她收起心神,也和寧玉芬看著電腦上的新聞。但是,又怎麼看得下去呢?看了一會兒之後,她乾脆走回客房裡,閉上眼睛胡思想,不知不覺,她睡著了,夢中,方振玉施展他挑逗女人的手段,把她得神魂顛倒,待她醒來的時候,不但她的睡衣了,連那墊也有了痕跡,讓她了好久,才把它乾淨,只羞得她無地自容,幸好沒有人看見,否則她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1994年8月6星期六省城

寧玉芳來到的時候,鄧婷芳正在寫她的法律文書,見到寧玉芳,她大喜過望,扔掉手中的文件,了上去,問道:“芳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怎麼不來電話,讓我去接你?”

“東南風啊。”寧玉芳笑道,她和鄧婷芳緊緊地摟抱了一下,看著她那嬌臉笑道:“好妹妹,你是越來越嬌了。”

鄧婷芳不好意思起來,因為不但寧玉芳是這樣說,和她相的人也是這樣說,她知道那是方振玉滋潤之功,但又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呢?她把寧玉芳讓到了會客室,招呼她坐下,又讓莫媚給她送來了茶水,這才問道:“芳姐,你是有事找我吧。”

“當然了,要不是有事,我還不回家去嗎?”寧玉芳看了一眼旁邊的莫媚,笑道:“阿媚,你也坐下吧!”

“我……”莫媚有點猶豫。

鄧婷芳笑道:“坐吧,都快成一家人了,還有什麼好講究的?”

莫媚臉紅了起來,卻在一旁坐下了,上一次,她也差點兒成了方振玉的情人,直到現在,她的心裡還是想著方振玉,儘管她的男朋友程重對她發動了猛烈的攻勢,什麼都讓他摸到了,但她還是保著最後一關,她深心之中,是要把第一次獻給方振玉,這除了戀方振玉給她的深切撫之外,還有一種深深的之情。那天晚上,要不是方振玉當機立斷,只怕她已經無法見自己母親的最後一面了。

寧玉芳知道鄧婷芳想讓她成為方振玉的情人,好足方振玉在省城裡的需要,所以對莫媚也相當的尊重,她說道:“這樣才對嘛,我們是自己人,有事就不應該揹著。”接著,她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原來,她已經開始出來演出了,第一站就是省城,而她在訂演出合同方面,卻不很在行,所以便找自己的同室姐妹幫忙了。其實她對這方面倒並不很在意,只是為了鍾瑩,她才去籤這個約,錢多雖然不咬手,但她有了方振玉,便什麼都不在乎了,鍾瑩卻不同,她還是個學生,她不想鍾瑩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耽誤了她的學業。

“這個容易。”鄧婷芳當即說道,“反正也快下班了,我們乾脆去找個地方一邊吃飯,一邊聊,要把所有的細節都想清楚,然後下午我們再去籤那合同,我保證你不會吃虧。”

寧玉芳笑道:“我吃了虧還不是等於你們吃虧!又跟我說兩家話了。”

三女都嬌笑了起來,然後,三人相挽著一起出了律師事務所,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吃午飯,果然是一邊說一邊聊,寧玉芳把自己的意思都說了。回到鄧婷芳那小別墅,再由鄧婷芳把所有的條款都寫清楚,寧玉芳看了大為讚賞。她很得意地說:“看來,有一個律師的姐妹真的很不錯,幸好振玉他沒有放過你。”

“真沒想到這世界還有這麼傻的女人,連自己的丈夫也可以讓給別人。”鄧婷芳說道。

寧玉芳卻是很得意地說:“這麼怎麼叫傻呢,那叫聰明,這不,我不但有免費的律師,還有免費的司機。”

三人又是一場笑,笑畢,鄧婷芳問道:“芳姐,我看你說來說去,都是說鍾瑩的那部分,而且說得十分的詳細,對自己的反而並不在意,你對鍾瑩那麼關心,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你的冒牌學生這麼簡單吧。”

寧玉芳含笑問道:“怎麼個不簡單?”

“只怕是姐妹而不是師生吧?”鄧婷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當然了,你想啊,連你們這些在俗世中混了那麼久的人也被他著了,象她那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還不是很自然的事?”在這方面,寧玉芳沒有向鄧婷芳隱瞞,而是老老實實地說了鍾瑩和方振玉的關係。

“我說嘛,貓兒怎麼會有不吃腥的呢!”鄧婷芳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寧玉芳長嘆了一口氣,說:“也不是這樣說,我不知道他真的是那麼正經,還是他手段高明,對每一個女人,他都老是避著,大把大把的道理勸說人家別這樣,可是卻每一個最終還是臣服在他的手裡。”

鄧婷芳和莫媚都想到了自己,方振玉對她們,何曾不是象寧玉芳說的那樣,一直以來,他都沒有主動過,只是自己貼上去而已,可一向高傲的她們卻還是免不了和他共赴巫山,同尋好夢。莫媚說道:“應該說是他太有魅力了,讓人無法把他忘懷。”

寧玉芳美目凝視著她,笑道:“看來,你真的讓婷芳給帶出來了,我還以為象你這樣軍人出身的人意志堅定一些呢?”

莫媚苦笑道:“有這樣的老闆,就有這樣的工人,這跟出身沒有什麼關係。再說,讓他那對魔手碰過,想忘記都很難。”

“這也許就是我們的悲哀了。”寧玉芳嘆道。

“不,怎麼能說是悲哀呢,應該說是我們的幸福,如果沒有他,你們想,我們的生活能有這樣的充實和美麗嗎?”鄧婷芳表現出強烈的反對,她繼續說道:“以前我還準備和他玩玩算了,但有芳姐你那麼大量,我今世是再不會嫁人的了。”

說到了方振玉,鄧婷芳和寧玉芳自然不免說到了男女之事上來,直聽得莫媚火高熾,恨不得方振玉就在眼前,讓他好好地幹自己一場,幸好寧玉芳的時間也到了,才沒有幹出什麼難看的事情來。寧玉芳留了兩張票下來,笑道:“給你們兩張行了,給多了,我怕你們給我老公戴綠帽子。”

“去你的,你是在給我未來的老公制造綠帽子才是真的。”經過了這番談話之後,莫媚也和寧玉芳混了,她一腳踹向寧玉芳,嬌笑了起來。

“芳姐,你是住家裡呢,還是和你的一幫演員住?”鄧婷芳問道。

“我還是和她們一起住吧,就近容易管理一點,那都是些花容月貌、得出水的小姑娘,我可不想她們讓人家給拐了。”

“那好,我們就先和你去簽約,再和你到住地去看看她們吧。我想,她們有我們老公的滋潤,一定會長得很美麗的。”鄧婷芳想起自己得到了方振玉之後的那種容光煥發的樣子,真的很想看看那些比她年輕的人是怎麼樣的。

“好,姐妹們,我們走。”寧玉芳便率先站了起來。

簽約非常的順利,有鄧婷芳這樣的名牌大律師出面,當然是一切想得很細緻,以至於那經紀的公司都有點無奈起來。鄧婷芳對那經理說:“你別那樣近視,要是你正正經經做生意,大家合作愉快的話,今後會有大把前途呢!只要你拉緊了寧小姐,保證你有得財發,但如果只是想做一錘子的買賣,那就另當別論了。”

出了那家經紀公司,寧玉芳說道:“婷芳,你跟他們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鄧婷芳笑道:“我看你是不知人間險惡,我這是給他們打預防針,也可以說是威迫利吧。”

莫媚也說道:“玉芳姐,你聽婷芳姐的話沒錯的。”

寧玉芳笑道:“大律師的話誰敢不聽啊!”

鄧婷芳也無心再去上班了,於是便陪寧玉芳去安排演出。寧玉芳的演出比預想的還要成功,一夜之間,她比剛獲得全省第一名的時候紅多了,而鍾瑩和劉纖等人也在這一次演出中一夜成名了,這也是寧玉芳等人意想不到的。

1994年8月9星期二中興村

寧玉芬抱著小寧,龍潔則抱著小方,坐在古家輝的小車上,向中興村駛去。古家輝也算是看得起寧玉芬了,居然是自己親自開車,當然了,是看在他的老同學寧玉芳的份上,還是看在方振玉在臨海的聲望上,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不管怎麼樣,他這麼熱情地接待自己,寧玉芬還是很的。

“大作家,今天是什麼子啊,居然想到來我們山村玩?”古家輝問道。

寧玉芬說道:“古書記,你也別客氣了,你把那仙女潭搞得那麼好,你以為我就不知道了嗎?我是來這裡尋找靈,順便帶我的小外孫回來見他爺爺的。”

古家輝笑問道:“是外孫呢,還是侄兒?”他是知道寧玉芬所謂的認龐玲為乾媽的。

“隨你說了。”寧玉芬笑道。

古家輝當然也不知道其中的內情,他為了不冷落龍潔,又對龍潔說道:“龍教練,你是來渡假的吧,如果覺得我們這裡好,你可要幫我們宣傳一下啊!”他當然也認識龍潔了,因為寧玉薇得了全國冠軍之後,電視上播出了不少她們師生倆的鏡頭,而且在臨海人民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不少的小女孩還報名要學打網球呢?

“一定。”龍潔說,她真的很佩服寧玉芬,她這樣大張旗鼓地介紹自己給古家輝,不但沒有引起他的什麼懷疑,反而變成了他們追捧的主角了,要不是看在她帶著小孩的份上,只怕古家輝已經叫人來接她了,她說道:“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而且你那裡又有網球場的話,我明年乾脆就帶隊來這裡集訓。”

“真的?那就太好了。”古家輝喜出望外,有這麼一支球隊來這裡集訓,那他這裡的名聲就打開了,至於網球場,又不是足球場,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說道:“你放心,我們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方總方振玉規劃的旅遊區能有不好的嗎?”他把方振玉抬了出來,以擴大自己的知名度。

小車駛到了進中興村的路,那是剛剛修好的鄉間公路,進入中興村,再也不用下車走路了,路雖然不是很寬,但卻非常的平直,寧玉芬讚道:“古書記,你們的效率可真不錯啊,這麼快這條路就修好了。”

“哪裡哪裡。”古家輝在寧玉芬的面前可不敢居功,說道:“一方面是方總的大力支持,一方面是幾條村的村民相當的主動,修路的時候,本就不用人去叫,大家都非常自覺地出義務工,現在,那方村長方振羽在村裡的威信可高了呢!”

寧玉芬給他戴了一頂高帽,說道:“他們當然也出了力,但如果沒有你們委和政府的支持,也是無法辦好的。”

古家輝雖然不說話,但他臉上卻顯出得意的笑容。是的,在寧玉芬等知情人的面前他不敢說,但在縣裡,那可是他的政績,為此他還得過市裡的表揚呢。

寧玉芬經常看書看報,而且又和鍾玉光是親戚,這些事她當然知道了,她也沒有拆穿,反正中興村得了實惠就行了,至於政績嘛,方振羽又用不了,方振玉就更加不需要,讓給了他,以後他對中興村的幫助可能還更大一點。

很快,車子就在中興村的大門前停了下來,古家輝才跳下車,聽到車響的方振羽就了出來,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他的小姨子龐麗,龐麗一見古家輝,便說道:“古書記,你怎麼也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了?”古家輝一邊打開車門,一邊說道:“你快看我給你們帶來了什麼客人。”

方振羽很快就發現了寧玉芬,連忙接過她手中的小寧,向裡面叫道:“二嬸,大姐和小寧回來了。”

其實不用他叫,聽到車聲,龐玲也出來了,見到寧玉芬和小寧,喜出望外,從方振羽的手中搶過小寧,說道:“你叫什麼,別嚇壞了我們小寧。”

方振羽只好苦笑著去幫寧玉芬拿那大包小包的行李了,平時她們回來的時候,東西就很多,現在多了兩個小孩,就更加多了,單是小孩子的衣服就裝了兩大袋,龐麗上前幫忙,才把那些東西拿完,方振羽說道:“大姐,你乾脆把臨海的家全都搬回來算了。”

了一番之後,眾人進了屋,寧玉芬才為他們介紹起龍潔來,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龍潔,但也聽到過寧玉薇是在她的指導下取得冠軍的,因此對她也非常的熱情。當一切都安頓下來之後,龐玲問道:“玉芬,不是說到七月十四一起回來過節的嗎,怎麼今天突然回來了?”

“媽,原本是這樣決定的,但前兩天振玉他看歷,才知道那天是我媽的生,回不來了,所以趁現在我有空,就帶小寧回來玩玩。”寧玉芬解釋說。

“哦,親家母生,你們是應該留在臨海的。”龐玲表示理解,現在寧家兩個女兒都成了他方家的媳婦,就更應該多些安王佩英了。

見龐玲這麼理解,寧玉芬也很高興,她問道:“媽,玉芳的演出你看見了吧?”

“看見了,她演得可好了,以前就知道她會唱歌,沒想到能唱得那麼好聽,那麼有水平,那麼得人喜,看來我們家是要出一個大歌星了。”龐玲欣喜地說,顯然,她沒有責怪玉芳丟下小寧去演出。

一說到寧玉芳,古家輝也參加進來了,他說:“我這個同學在中學時候已經是全校有名的歌星了,現在才出名,已經是很晚了,不過也值得,因為她雖然事業晚成,但她得了方振玉這樣的好丈夫和小寧這樣可的兒子。”

古家輝的話,說得龐玲心裡樂呵呵的,她說道:“古書記,你也有時間沒到我們家了,今天正好玉芬回來,你就在這兒吃飯吧。”

古家輝笑道:“當然了,你想趕我我也不走呢!”

寧玉芬把小寧給龐玲之後,就閒了下來,她從龍潔懷裡接過小恆,看著他那嬌的臉蛋,那眉眼,依稀有方振玉的影子,不由得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對龍潔說:“潔姐,也難為你了。”

古家輝在市裡也聽過有關龍潔夫倆的事,以為寧玉芬說的是那回事,也為龍潔不值,雖然在輿論上,她是得了好名聲,但卻拖累了自己一輩子,便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龍潔,心想,如此年輕漂亮的一個女人,只怕就這麼孤兒寡母的過下去了。他哪裡知道寧玉芬說的是另外一回事?龍潔因為有這孩子,還喜得不得了呢!這孩子,正是她這輩子的依靠。

龍潔苦笑道:“也只能是這樣了,希望他長大了以後能象他父親那樣的有出息。”

“我想他一定會的。”

龐麗看見這裡幾個人都是女的,便對古家輝說道:“古書記,我姐夫他們都在廚房裡做飯,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等吃的,你好意思嗎?”

幾女都笑了起來,古家輝本來是想和寧玉芬說一些事情的,見龐麗這麼一說,想起吃飯的時候還可以再說,便苦笑道:“也許我們今後還得教會小寧和小恆燒飯才行,否則就難娶老婆了。象你們這樣都不做飯,誰敢娶你們啊。”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去。

此時,屋子裡便剩下了她們四個女的,寧玉芬把手中的小恆遞給龐玲,說道:“媽,你也抱抱小恆吧!”

龐玲不知寧玉芬是何用意,但見那小方也是非常的可,便把小寧給龐麗。龐麗看見小寧那好疼的樣子,便抱著他出外面去了,她倒是很乖巧,知道寧玉芬可能有話要和龐玲說,只是她覺得奇怪,有什麼話要龐玲抱著小方說的呢?

見龐玲接過了小方,龐麗也去遠了,寧玉芬才說道:“媽,你再仔細看看小恆,覺怎麼樣?”

龐玲開始還以為小恆出了什麼病,認真的看了起來,但怎麼看也看不出問題來,她抬頭看寧玉芬,卻發現龍潔在一旁臉紅紅的,心中一動,再仔細看小恆時,就發現了問題了,這才抬頭向龍潔問道:“龍姑娘,真的是他的嗎?”

“嗯。”龍潔的頭快低到了地上了,今天她跟寧玉芬來,就是想讓小恆認祖歸宗的,現在已經說開了,就等著龐玲如何處置了。她本來是不敢來的,只是聽寧玉芬說,龐玲已容納下她了,再容納多一個應該沒有問題,她才下決心來了,畢竟,每一個孩子都應該有自己的家。

“媽,難道你不相信?”寧玉芬問道,她見龐玲這麼久都沒說話,也有點緊張了,因為龍潔是她叫來的,這事她還沒有跟方振玉商量過呢。

龐玲心中頗不是滋味,她當然知道龍潔和寧玉芬都沒有說假話,因為僅僅從那小方的面容上,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出了方振玉小時候的樣子了,只是自己這個兒子這樣在外面胡來,怎麼得了?現在這龍潔是不是上門來問罪了呢?她聽了寧玉芬這麼說之後,說道:“我當然相信了,只是,龍姑娘,你說吧,你想我們怎麼辦?”

龍潔聽得龐玲相信了,心中大定,她抬起頭來,望著龐玲說:“我的情況跟玉芬不同,我是沒福氣叫你一聲媽媽了,我只是想讓孩子回家看看而已,什麼都不必安排。”

“他知道嗎?”龐玲問。

“知道。”

寧玉芬見沒有其他人,才把龍潔的情況說了出來,龐玲聽了,深表同情,她一手抱著小恆,一手摟著龍潔的肩膀,說道:“龍姑娘,真的象剛才玉芬說的,難為你了。”

龍潔見自己的兒子得到了方家的承認,心中非常高興,她伏在龐玲的懷裡,說道:“我能有他的孩子,再苦再難我也高興,再說,他也不可能讓我們的孩子受苦的。”

寧玉芬見今天回來的任務已經完成,也是非常的高興,她對龐玲說道:“媽媽,這是大家都高興的事,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地喝酒慶祝。”

龐玲苦笑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以後真的不管了。”

“那不行,也許你還必須帶很多的孫兒呢。”寧玉芬的話,說得三人都笑了起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8月10星期三港區

方振玉和張虹、吳學棟坐在一棵大樹下,看著忙這忙那的一群青年,在低聲議論著什麼,不遠處,是機器聲轟鳴的寫字樓建築工地,雖然初秋的烈還曬得人很厲害,但那群年輕人卻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依然是幹得熱火朝天。

“方總,你可好了,在這裡聊天,我們可是忙得暈頭轉向。”石小帶著秦小紅和玉小珍她們,正扛的扛,抬的抬,把一些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抬往渡假村。

方振玉笑道:“你們是幹什麼啊,搬家嗎?”

秦小紅翹著嘴巴說道:“你方總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不是叫人把渡假村綠化美化起來嗎?現在共青團的人正在趁有空進行義務勞動呢!”

“上班時間義務勞動?”方振玉頗眉道。

張虹笑道:“方總,已經下班了。”

方振玉抬手看了看錶,苦笑道:“看我,連下班了也不知道,耽誤了兩位父母官的吃飯時間了。”

“不要緊啊,耽誤了,補回來就行了。”吳學棟不懷好意地說道。

方振玉沒注意,應道:“好啊,你說怎麼補吧?”

“也沒什麼,中午就在渡假村的快餐廳裡簡單解決行了。”吳學棟說道。

“什麼?”方振玉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在乎這一頓午餐,而是吳學棟竟然敢敲起他的竹槓來,那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張虹大笑起來,說道:“方總,你應該自豪才是,吳區長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方振玉大呼冤枉,抗議道:“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敲詐勒索之事。”

“真的?”張虹美目漣漣,注視著方振玉那剛毅的臉,說道:“可我記得,那什麼的標準河堤啊,進港公路啊,都是有人從上面敲榨來的呢?”

“那是向上級申請撥款,我又不是你們的上級。”

吳學棟笑道:“我的理解是,誰有錢誰就是上級,就向誰要。”

“對啊!”方振玉突然大叫起來,嚇得張吳二人不知發生了什麼,都大惑不解地看著方振玉。

張虹關切地問道:“方總,你沒事吧?”

“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方振玉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走,我們吃飯去,為了謝你那句話,這一頓我請了。”

“怎麼回事?”方振玉沒說明白,張虹沒有動身。

“走吧,我們一邊走,一邊說。”方振玉一手拉著一個,向渡假村走去,平時裡,他和所有員工都是那樣的親密無間,所以兩人也沒有在意,他一邊走,一邊說道:“不是有人在搶沿江開發的領導權嗎?學棟的話提醒了我,誰有錢誰就是上級,誰拿錢出來投資,那就把領導權給他好了,不用大家爭來吵去的。”

“哈哈。”張虹大笑起來,說道:“學棟啊,看來你還是沒學到家啊,這回反而是虧了。”

“怎麼說?”吳學棟一下還明白不過來。

張虹笑道:“你給方總出了個這麼好的點子,才值那麼一份快餐,你說虧不虧啊!”

“果然是虧了。”吳學棟有些不甘心地說,“方總,看來我該多要一點才行。”雖然這樣,但看到自己的想法能得到方振玉的重視,他心中也很高興。

方振玉當然知道他是說笑的,所以說道:“行啊,我就請一位美女來陪你用餐。”

“我可享受不了這種福。”吳學棟連忙搖頭,他深著寧玉芝,所以對這種時興的作法不興趣,何況還有他的委書記在場呢。

方振玉笑道:“你不要也不行,人家已經來了。”

“誰?”

“我們衛副經理啊!”

吳學棟抬頭一看,衛素娟正向他們走來。原來,不知不覺,他們已經來到了渡假村的快餐部了,在附近巡視的衛素娟見到他們,已經了上來:“三位領導,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們這裡檢查工作啊!”

“什麼檢查工作?我們是來吃飯的,今天我們方總請客呢!”張虹笑道。

“哦?”衛素娟的美目在方振玉的臉上看了許久,說道:“方總請客,這倒是難得,有沒有我的份啊!”

“怎麼會沒有呢?方總還說要請你來陪我們吳區長吃飯呢。”張虹說。

“行啊,是不是方總出的小費?我的要價可高了。”衛素娟和她們開慣玩笑,所以也不把她這話放在心裡,將他們請到了一個餐廳裡,她知道這幾位領導輕易不會來這裡,而且是三個人來,如此連袂而來,肯定是有事商量,所以給他們找了個清靜的地方。

安排好一切,衛素娟正想出去,方振玉卻把她叫住了:“素娟,我說的可是真話,你也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我?好啊!”衛素娟嬌俏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表示疑問,在得到方振玉的肯定下,在方振玉和吳學棟之間坐了下來。能和方振玉一起吃飯,對她來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她當然知道,方振玉不可能是叫自己留下來陪吳學棟,所以她一坐下來,就和吳學棟靠得很近,笑道:“吳區長,我可按我們方總的要求坐下來了,你看著辦吧!”

“方總,你這是……”吳學棟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是好。

方振玉卻沒有說話,臉上出一付認真的樣子。

張虹嬌笑起來,說道:“吳區長,你以為你真有這樣的福嗎?你緊張什麼?如果你真的要抱她的話,我看她非逃不可。”她倒是覺出這漂亮的女人似乎是對方振玉有意思,她當然不會說出來,方振玉的女人可多了,不僅她自己是,還知道其他幾個,但她們之間誰也不敢吃醋,甚至還希望他多一些。

聽了張虹的話,吳學棟才覺得自己太過好笑了,方振玉是何許人,怎麼會替別人拉皮條呢?就是他會做這事,自己也不夠資格啊,連忙鎮定自己,說道:“因為衛小姐太漂亮了,我怕自己忍不住去冒犯她!”

張虹俏罵道:“你們這些男人啊,一點自制力也沒有。”她話雖這樣說,心裡卻想道,何止是男人,遇上了出的異,女人一樣沒有自制力。

這時,服務員上菜來了,幾人開始吃飯,方振玉一邊吃,一邊問道:“素娟,那幫新來的人情況怎麼樣?”

張虹和吳學棟才知道,方振玉原來是想了解那幫新來的大學生的情況,不由得也認真地聽起來,因為他們工管委也有新來的人。衛素娟也知道方振玉找自己肯定有事,只不知道是什麼事而已,見他問的是這方面的事情,便說道:“他們當中有不少人是好的,只有兩三個人水平差了一些,而且又不認真去學習。”接著,她便詳細地介紹了其中幾個。衛素娟是這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副經理,經理戰大軍去香港後,就由她主管這裡了,所以她對這方面的情況還是非常的瞭解的,所作的評價也相當的中肯。

“是不是那幾個領導介紹來的?”方振玉問。

“也不全是,領導介紹來的也有素質很好的。”衛素娟實事求是地說。

“你空和石小說一下,把他們的情況彙總給我,一個月的試用期快夠了,我要作出選擇。”方振玉吩咐說。

“行啊,這兩天我就找時間上去,我也有些想法想向你彙報呢!方總,你真的把那些你認為不好的辭退了嗎?”衛素娟認真地問道,她那嬌臉上,是擔心的神。她擔心方振玉這樣做,會得罪市裡不少的領導,因為正如方振玉剛才說的,那些不好的,有好幾個是領導介紹來的呢!

方振玉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辭退任何人,只是不合用的人,我讓他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從一開始就是擇優錄用人材,但在這次的大中專畢業生分配中,市裡硬了十幾個人下來,不錯,總公司發展很快,現在需要的人很多,但卻不是隨便要人,但方振玉不好意思推託,因為連鍾玉光也叫他幫助解決就業難的問題,所以他全部要下來了,但卻留下了後話,試用一個月,去留自便。

“方總,什麼辦法?”張虹那裡也來了好幾個人,她也不想要那麼多,因此便問起來。

方振玉卻搖搖頭,說道:“暫時不能告訴你,再說了,我這是企業,你們是政府單位,我的方法你也用不了。”

張虹知道那也是實情,便也沒有追問。

方振玉看著衛素娟,說道:“大軍去了香港,你要主動地把這裡的一切負責起來,讓我們的旅遊區成為全國有名的旅遊勝地,引更多的各方遊客到我們這裡來旅遊渡假。”

“我會的,只是我怕我不行。”衛素娟得方振玉的賞識,心裡很,但也有些擔心自己做不好,雖然她也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但一下子就擔當大任,就很難說了。

方振玉鼓勵地說:“我知道你行的,放膽去做,我們都支持你。”

“是啊,素娟,你就大膽地幹下去,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張虹也鼓勵地說,她和吳學棟平時也注意過渡假村的管理情況,知道衛素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我一定努力做到最好!”衛素娟表決心似地說。

方振玉見她這樣,放心了下來,轉換話題問道:“秦小紅在這裡幹得怎麼樣?”

“她啊!”衛素娟想了一下,才說道:“她的質素比小珍還要好,而且也很努力,好好培養,是一個人材。”接著,她又問道:“方總,你是去哪裡發掘出這麼好的一個人材?”那眼神,有一些曖昧。

方振玉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聽到說秦小紅很好,他就放心了。他也不想讓她們知道自己和秦小紅那尷尬的關係,便說道:“哪裡是我發掘的,是玉蘅的一個朋友的妹妹,硬是讓她到這邊來,說是學一學南方的旅遊知識。”

別說是張虹不相信方振玉的解釋,連衛素娟也不大相信,只是見方振玉不想說,也就不再追問而已,她說道:“可惜她才讀一年書,否則我真想讓她留下來幫我的忙了,有了小珍和她幫手,我想我對搞好白玉灘會更加有信心。”

“這可不行,她是暫時不能留下的。”方振玉堅決地說,他不為什麼,只是為了不讓秦小紅中斷了學業。

衛素娟心中暗想,看他那種緊張的樣子,他和秦小紅肯定有不尋常的關係,便嬌嗔地橫了他一眼,說道:“你放心,我只是說說而已,就算她想在這,在她沒完成學業之前我也不會讓她留下來的。”

“這就好!”方振玉也覺得自己太過緊張了。

衛素娟想起秦小紅開口方總,閉口方總的樣子,便說道:“只怕過了兩年,你就是趕她,她也不走呢?”

“那不好嗎?你又多了一個得力助手。”

“我只怕是某些人多了一個小秘啊什麼之類的。”衛素娟笑道。

聽了衛素娟的話,方振玉也不由得有些臉紅起來,說道:“你可別胡說!”

“放心吧,在港口,又有誰敢胡說你方總的事呢?張書記,你說是嗎?”

張虹和吳學棟一直在一旁聽著,吳學棟當然是以為他們在說笑,但張虹卻知道衛素娟說的事十有八九會成為事實,還有這衛素娟看來也是對方振玉有意思,見衛素娟拉到自己出來,便說道:“我不知道,我還是走了,以免阻礙你們在這裡打情罵俏!”嬌笑一聲,站起來走了。

吳學棟見狀,也笑了笑走了,衛素娟知道不宜久留,便也給了方振玉千嬌百媚的一眼,走了,只留下方振玉在那裡發呆。

1994年8月15星期一方家大樓

方振玉剛進家門,便見寧玉芷提著手袋出了電梯門。“五妹,上班了?”他打了一聲招呼。

“不是,我出去辦一些事。”寧玉芷望著這昨天晚上給了自己無窮快樂的姐夫情人,心中極,又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道:“我以為你一早就到港口去了呢?吃過飯了沒有?”

“吃了。我今天在市裡辦事,不去港口。”方振玉對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小姨子也是十分的喜,他將她擁抱到沙發上坐下,在她那嬌臉上吻了一下,大手輕輕地著她那高聳的酥,說道:“不過我還想吃包子。”

寧玉芷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回吻了一下,玉手也輕撫著方振玉已經漲起來的下,說:“姐夫啊,我也很想,只是我跟人家約好了,不去不行啊。”

方振玉當然不會強求,他和寧玉芷溫存了一會兒後,才問道:“誰來了?”原來他看到了衣帽架上的陌生物品。

寧玉芷收回了玉手,卻依然依在方振玉的懷裡,說道:“是倩姐來了。”

“哦。”所謂的倩姐,就是王佩英的妹妹的女兒伍倩,方振玉聽說她在自己的支助下,家庭經濟搞得有聲有,而且還聽說她有病,但方振玉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了,便問道:“她身體還好嗎?”

寧玉芷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望著方振玉,臉上現出和方振玉一起時少有的正經,說:“姐夫啊,有件事我正想跟你說呢?”

“什麼事這麼嚴重?”看見寧玉芷這個樣子,方振玉也正經起來。

寧玉芷充憐憫地說:“她如果有什麼要求,你就儘量足她吧,她得了癌症,已經時無多了。”

“什麼?”方振玉驚呆了,平時看來,伍倩相當的健康,聽說她有病,方振玉也以為是婦科上的小病,沒想到她患的竟是絕症。

寧玉芷便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方振玉。原來,一次伍倩去檢查回來,神情萎靡,寧玉芷到奇怪,便偷偷地查看了她的病歷,才發現她是患了肝癌,而且已經是中晚期。她說道:“這段時間她經常出來治療,每次都到家裡來,而且經常問起你,我看她是有話想和你說呢?”

“她自己知道嗎?”

“我想是應該知道的。”

“她在哪裡?我去看看她。”方振玉說著站了起來。

寧玉芷也站了起來,說:“她應該是在大姐那裡,不過可能休息了,因為她吃飯的時候就說很累,你去看看吧,我也該出去了,今晚回來,再好好地侍候你。”她給了方振玉一個香吻,便開門走了。

方振玉也上樓了,到了五樓,面就見寧玉芬抱著小寧從客房裡出來,見他上來,給他做了個聲的手勢,方振玉悄聲問道:“怎麼啦?”

“她看來很累,剛剛睡著。”寧玉芬也小聲說道,看來她也知道伍倩患了絕症之事,眼睛裡充了同情。

“我去看看她。”方振玉說著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客房,寧玉芬也跟了進去。

伍倩躺在上,也許是真的累了,睡得很沉,她的面容很平靜,還有一絲兒笑容,雖然有些消瘦,但依然十分嫵媚,方振玉暗歎上天人,真的是自古紅顏多薄命。伍倩不但人長得很美,而且很有才能,可以說是一個很有作為的農村青年,她在方振玉的支持下,搞起了農村經濟,在種養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把一個因為父親和弟弟無能而變得非常貧窮的家支撐了起來,而且漸漸富裕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她又得了這種病。

睡中的伍倩發出了囈語,方振玉仔細一聽,更是心如刀割,因為伍倩在夢中叫的,居然是他的名字,多情的他真想馬上將她擁進懷裡,但想到她需要休息,便制止了這種強烈的衝動,臉呈憂傷,走出了客房。

寧玉芬也見到了,她跟了出去,安道:“玉,你也別太傷心了,儘量給她安吧!”

“我知道了,唉……”方振玉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在游泳池,她醒了後,你叫她上去找我。”

寧玉芬知道方振玉又有事要思考了,因為他每逢遇到大事,不是到自己父親的靈前沉思,便是泡到游泳池裡去思考的,便不再打擾他了,說道:“知道了,你想你的事去吧。”

方振玉帶著對伍倩病情的憂慮回到了自己的房裡,換上了泳,上到了游泳池,跳進了池水中,盡力把伍倩的事趕出自己的腦海。寧玉芬想的不錯,方振玉是有事需要思考,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關沿江開發的一些事情,他的白玉灘旅遊區已經開業,碼頭也可不建成,鍾玉光便要他履行諾言,開始沿江開發的籌備工作了,還成立了一個沿江開發領導小組,鍾玉光自己當組長,而方振玉和方玉瓊任副組長,方振玉實際上卻履行組長的職權。

沿江開發,一直是方玉瓊在規劃著,而且是方振玉指導下規劃的,因此,兩人對此都非常的悉,也沒有什麼可想的,加上方振玉對方玉瓊的工作十分放心,所以小的事情基本上是方玉瓊給處理了,他方振玉只是在大的方面給予指導而已,他現在想的,是如何使沿江的群眾真正地得益。

這當然並不是一下子能夠解決的問題,方振玉想了個大概之後,便不再想了,爬到池上,在躺椅上躺下,閉目養神。一會兒,他正想睡著,有聲響了,一個人輕手輕腳來到了他的身邊,他張開眼睛一看,正是伍倩。伍倩顯然是剛剛睡醒,雙眼還有一些惘,卻是穿著寧玉芬的游泳衣,因為她比寧玉芬個子要大,所以雖然她瘦,也把那身材顯得非常的突出,她在方振玉的跟前,眼睛盯著方振玉,沒有出聲,一會兒之後,便跳進了水中。

方振玉也跳了進去,他游到伍倩的身邊,輕聲關切地問道:“倩妹,怎麼病了也不說一聲?”

伍倩顯得非常的平靜,說道:“這種事,說了出來你又幫不了我,說出來幹什麼?”

方振玉默然,疼之心大起,他靠近了一點,抓住了伍倩的手,說:“說出來大家想辦法也好啊,雖然說是絕症,但也不是沒有治癒的可能。”

伍倩神有些黯然,她靠進了方振玉的懷裡,說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那希望相當的渺茫,我不想大家為我擔心。”

方振玉沒有將她推開,對這個只想著別人,從不為自己著想的姑娘,他除了同情之外,還有一種深深的意,如果不是為了持她那個家,為了她那無能的父兄,也許她也不至於得這種病。當然,這種,並非是情,只是一種兄妹之情。他憐憫地說:“可是你讓大哥好心痛!”眼睛居然出現了淚花。

“大哥,你也不必傷心,其實這幾年,我也得到了不少,雖然我活得不長,可是我卻覺得活得充實。”伍倩反而安起方振玉來,騰出手來,為方振玉擦去了眼角的淚花,又說道:“我只有一點點遺憾,只怕是難以實現了。”

“什麼遺憾,說出來,讓大哥幫你實現。”方振玉振奮了起來,如果能為伍倩做一些事,讓她沒有遺憾地離去,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大哥當然可以幫我實現,只是……”伍倩言又上。

方振玉急了,說道:“既然這樣,何不說出來,讓大哥幫你實現了?”

伍倩更加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呼也急促了起來,她羞澀地說:“我是個女人,我不甘心自己沒成為真正的女人就這麼離去,可這事又隨便不得,你知道嗎?我只是喜你!”停了一下,見方振玉沒有言語,又說道:“只是這樣一來,又傷害了芳姐。”

方振玉沒有說話,是因為他沒想到伍倩會喜自己,而且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著別人,他的女人多了,又怎麼在乎多一個對自己情深義重的伍倩呢?他緊摟著伍倩的纖,托起了她的嬌臉,充深情的目光望進了她那眸子裡,說道:“別總是想著別人,想一下自己,你是願意我在這裡把你變成女人呢?還是回到房裡去?”

伍倩心跳加劇,又羞又喜地問道:“我真的可以嗎?芬姐可在家呢?”

“別理她,只要你喜,不害羞就行了,我們就在這裡吧,這裡更加漫,我要讓你嘗試到做一個真正女人的快樂滋味。”方振玉說著,嘴和手便開始了動作,他一邊吻上了伍倩的嬌臉,手則開始去她的泳衣。

“別,別。”伍倩害羞地掙扎起來。

方振玉停住動作,望著伍倩,問道:“那你是不想實現你自己的願望了?”

“不是的。”伍倩緊張起來,她真的怕方振玉又不要她了。

“那你就完全放開去,讓大哥把你帶到一個快樂美妙的境界,讓你變成大哥的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方振玉說著,又開始了動作,很快,伍倩那條泳衣便被他扔到了池上,大手便在她那雖然有點黑,但卻非常光滑的皮膚上輕輕地撫摸著。

從未和男人親熱過的伍倩覺得又緊張刺,又十分舒服,她軟到下來,被水嗆著了,咳嗽了起來,連忙抱緊了方振玉。

方振玉乾脆將她抱上了池邊,把她放在了那張躺椅上,然後再開始動作,嘴巴從她的嬌臉一直吻到了她那美麗的桃花源,伍倩想拒絕,但又怎麼拒絕得了?被方振玉高明的挑情手段火高熾,再也忘記害羞了,伸手去撫摸方振玉那漲鼓鼓的下,一雙美腿也盡情地張開,讓那妙處出來,在光下紅的,十分的可,她向方振玉發出了進攻的命令。方振玉哪會如此輕易就範,他要讓伍倩嚐遍男女之間所可以玩的各種遊戲,所以他非但沒有行動,反而命令伍倩為自己服務。

“大哥,我不會啊!”那些動作,令伍倩覺得害羞,她有點退縮了。

方振玉並沒有放過她,不但讓她為自己衣服,還讓她去親吻自己的小老弟,伍倩親了一口之後,驚呼道:“大哥,你這東西好大好長啊,我那地方那麼小,能夠容納得下她嗎?”她比劃著自己那私處。

方振玉安道:“當然可以了,你想想啊,小孩子的頭那麼大,都能夠生出來,這玩意兒又怎麼進不去呢?”一邊說,一邊把那寶貝進了伍倩的嘴裡。

開始時,伍倩還是害羞,但有了開頭之後,便自然起來,因為她也覺到侍候心上人的快樂,按照方振玉的說法,舐著、著、吐著,只是沒多久,她更覺到體內的空虛,非要方振玉拿他那大傢伙去填充不行了。她吐出方振玉那因為摩擦而顯得更加茁壯的莖,叫道:“大哥,快給我吧!”

方振玉也知道到時候了,便開始了真正的進攻,他因為憐惜伍倩,所以用比對小美她們更溫柔的動作佔有了伍倩的初夜,待她完全適應了之後,才開始了瘋狂的進擊,長迅速地在伍倩的體內進出著,直到給她帶來了高,才停了下來。

伍倩開始時還覺得有點痛,但很快就被那快淹沒了,也瘋狂地動著股去合,直到全身乏力,才停了下來,她發現方振玉那大傢伙依然在自己的體內,還是那樣的堅硬,那樣的火熱,便呻道:“大哥,你那麼強壯,我該怎麼辦?”

方振玉便教給她如何去取悅自己,當她學完了各種花樣之後,他才主動地進攻起來,當然,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能給伍倩帶來美,當方振玉的全部熱情湧進她的體內的時候,她緊緊地摟著方振玉,良久才說得出話來:“大哥啊,你幹得我太美了,就算馬上死去,我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傻瓜,你怎麼會死呢?”伍倩的話音才落,寧玉芬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臉帶笑容地看著他們。

“芬姐,我……”伍倩嚇了一跳,連忙拉過衣服蓋住自己的身子。

寧玉芬卻走了過去,撫摸著兩人,笑道:“別害羞,芬姐也和你一樣,都得到了振玉的,今晚,你就不回去了,讓我們兩人一起去侍候他吧!”

伍倩才知道寧玉芬也是方振玉的情人,但她卻不想晚上在這裡,因為她家裡還有很多事等她去做,她猶豫地說:“可是我……”

“都到了這種地步,家裡的事你還理它幹什麼?就留下來,輕輕鬆鬆地享受一段時間吧,你家裡的事由我去說。”方振玉說道。

“好吧!”想到剛才那種美妙的享受,伍倩終於答應了。

方振玉起來穿上衣服,說道:“你們兩個在家,我還有些事要辦,很快就回來,到時,我們再好好地玩樂。”說著,給了兩人一個吻,便走了。

“芬姐,我們真幸福。”伍倩幸福地投進了寧玉芬的懷裡。

1994年8月20星期六方家大樓

“鄭彬、安老師,你們怎麼也來了?”看見鄭彬和安靜走進門來,正在和伍倩以及寧家姐妹說話的方振玉連忙站起來接。

鄭彬和方振玉親熱地握手,說道:“伯母生,我知道了,怎麼能不來呢?再說,安靜也一直說找機會來謝你們對她們學校的支持。”

“說什麼謝的話呢?我們是互相合作嘛!”方振玉握著安靜那柔軟的手說道。

“雖然說是合作,但沒有你們,我們的學校也不能發展得那麼快。”安靜覺到方振玉的手傳來了一陣熱力,使她全身發軟,連忙放開,臉卻紅了起來。今天來為王佩英賀壽,是鄭彬提議的,她當然知道丈夫的心意,奇怪的是,平時對這種應酬相當反的她今天竟然同意了。

今天是王佩英的生,本來上官浩想兩個人過的,但作為子女的又怎麼肯呢?他們不但要辦,而且因為今年是和上官浩一起,他們還要辦大的。因為寧家人多,工人新村那邊顯得太窄了,所以方振玉等人決定回方大樓來辦,卻沒想到鄭彬知道了會來參與,方振玉當然是高興了,把他們夫倆招呼到一邊坐下。

寧玉芳還沒回來,寧玉芬負責招呼他們,眾人寒喧了一會,還沒來得及說話,寧玉芝和吳學棟便到來了,吳學棟一見鄭彬,便笑道:“你這傢伙怎麼也來了?”

“怎麼就你來得我來不得?”鄭彬問道。

“那是玉芝的三嬸生,我當然要來了。”

鄭彬笑道:“那我乾脆叫安靜認乾媽,這不就得了?安靜,你說怎麼樣?”

“好啊,你說怎樣就怎樣!”安靜柔順地說,臉卻紅了起來。別人都以為鄭彬是說笑,但她卻知道鄭彬是認真的,而且為什麼這樣,她也非常的清楚。

“好啊,這樣我媽又多一個漂亮的女兒了。”寧玉芷嬌笑說。

“對了,壽星呢?”鄭彬問道,說是來拜壽,卻連壽星也不見,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她啊,她先生陪她去買禮物去了,這麼久還不見回來,也不知是不是躲開我們去過二人世界了。”還是寧玉芷說話,在這麼多人中,她年紀最小,也最得大家的寵,所以很多時候,她是倚小賣小,什麼話都敢說。

“五妹,看我不把你的小嘴起來。”寧玉芷的話音才落,門口便響起了王佩英的聲音,雖然在責怪女兒,但從她的語氣中,大家便聽出了她心中的喜悅。接著,便見她穿著一身新衣服走了進來,一付喜氣洋洋的樣子,那衣服相當新,卻也顯得大方得體,上官浩跟在她後面,同樣是一身的喜氣。

眾人趕忙站起來接,寧玉芷嘟著小嘴說道:“媽,人家不說了不行嗎?為什麼要人家的小嘴?人家還要吃你的生蛋糕呢!”

對著如此調皮的女兒,王佩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招呼大家坐下,說道:“玉蘅他們還沒回來嗎?”

方振玉趕忙說道:“玉光他有點事,要晚一點才能回來,放心吧,他們會趕得及吃飯的,玉芳就更晚了,可能要七點鐘才能回到呢!”

“玉芳也回來?這麼大老遠的,她回來幹什麼?”王佩英說道,她知道寧玉芳昨晚還在上海演出,離家有幾千公里呢?

“她是你的女兒嘛,媽媽過生,她當然要回來了。”方振玉笑道,他發現不見溫馨,便問道:“浩伯,溫馨呢?”

上官浩道:“她說要為媽媽訂做一個最大的蛋糕,現在她是在那裡監工吧。”

不多時,鍾玉光和寧玉蘅回來了,許香君聞訊也趕來了,當然少不了那小鍵,看看人基本到齊,方振玉才電話通知酒店上菜,因為人多忙不過來,他乾脆去酒店訂餐,讓他們送到家裡來。鍾玉光不由得笑道:“振玉啊,你真會享受。”

方振玉笑道:“我這是迫不得已,本來我以為有一個當書記的連襟,可以由他大筆一揮,在酒店裡搞掂的,所以家裡就沒有準備飯菜,誰知他不但沒有揮他那支筆,反而回來剝削我們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鍾玉光當然知道方振玉是說笑了,他說道:“誰叫我有這麼一個當大老闆的妹夫呢?現在人家都說你方振玉是臨海最大的老闆了呢?”鍾玉光向王佩英祝壽之後,對她說:“媽媽,還是你老人家有先見之明,認他作兒子,不認作女婿!現在你有一個當富翁的兒子了。”

王佩英也實在太方振玉了,她引以為榮地說:“那當然,誰叫你們都那麼沒出息呢?”

“所以啊,今天這一頓是妹夫的了。”鍾玉光說道。

“媽,你這麼一句話,害我又讓人宰了一頓。”方振玉裝出一付心痛的樣子。

眾人大笑,王佩英看到大家這麼高興,也覺得非常的幸福,她雖然覺得鍾玉光比不上方振玉,但在男人當中,他已經是不錯的了,因此便指著他笑罵道:“說你沒出息就沒出息,玉蘅啊,你怎麼嫁給他這個沒出息的書記?”

說著笑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酒店裡也送來了酒菜,大家便圍坐起來,雖然有鍾玉光在場,但看見方振玉和王佩英,還有方家幾女對他的那種樣子,鄭彬、安靜和吳學棟也放開了,大家都吃得相當的開心。

大約七點多一些,寧玉芳回來了,同她一起到的,還有她的隊員,當然,少不了鍾瑩,鍾瑩倒也乖巧,她連父母都沒打招呼,便先撲進王佩英的懷裡,祝她老人家生快樂。場面一下便有些了,幸好方振玉早有準備,很快就讓她們坐了下來。

方振玉把身邊的位置讓給了寧玉芳,寧玉芳在那裡坐下,依近母親,親熱地說:“媽媽,祝你生快樂。”

“你啊,這麼遠的路回來幹什麼?”因為方振玉的關係,王佩英對這個女兒也特別的疼

“媽,你這麼疼我,我能不回來嗎?”寧玉芳象個小孩子一樣和母親嗲著,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那邊,鍾瑩也和寧玉蘅親熱著,兩人也許是真的很有緣分,相處得非常的好,只看得鍾玉光、王佩英、方振玉等人都完全放心了,開始時他們還擔心他們只是一下的熱情呢!

王佩英的壽宴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大家回來熱鬧一番而已,因此吃喝的事很快就結束了,因為寧玉芳提議要給母親專門演出一場,大家便上到了七樓的練功房。寧玉芳帶回來的人幾乎就是她全部的班底,所以演出得十分成功,贏得了大家一陣又一陣熱烈的掌聲,到最後由劉纖、晶晶等人唱生歌,大家都跟著唱了起來,更是把氣氛推到了高,只使得王佩英幸福的得熱淚盈眶,她一個個抱吻著那幾個小姑娘,並按上官浩的安排,給她們每人一個紅包。

接下來便是溫馨的大蛋糕了,那蛋糕真的很大,剛剛可以進電梯門,而且有近米高,拆開一看,那是一個壽字模樣的雕刻,也惹來了大家一陣的興奮。趁著大家都在分蛋糕的時候,鍾瑩來到了父親的身邊,悄聲問道:“爸爸,我演出得還可以吧!”

“當然了,我女兒這麼聰明,怎麼會演不好的呢?”鍾玉光由衷地讚美道。

“那後天晚上我們的義演你可要出席了。”

“什麼義演?”鍾玉光詫異地問,他還沒知道這件事情。

鍾瑩於是就把她們這次回來,除了參加王佩英的壽宴之外,還準備為臨海市的福利事業義演一場的事說了出來,並且說道:“我們早幾天已經和市民政局聯繫了,難道他們沒告訴你嗎?”

鍾玉光才想起有那麼一回事,苦笑道:“看我,把這都忘記了,不過他們也是的,居然沒有告訴我,來義演的就是我們市自己的演出隊,也沒有告訴我其中還有我的乖女兒。”

鍾瑩十分體諒父親的工作忙,對這種小事本不會留心,何況自己也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呢,因此也不把他忘記了此事放在心裡,笑道:“他們只知道是那神秘來客,哪裡知道你鍾書記的女兒?”

鍾玉光笑了起來,一方面是讚許女兒的懂事,一方面也是想起了鍾瑩在去年五一替寧玉芳演出時的那種轟動,那時在《臨海報》的娛樂版上可是經常看到神秘來客的字眼。

“哎,你們父女倆說什麼呢?”寧玉蘅也過來了。

鍾瑩依進了寧玉蘅的懷裡,說道:“媽媽,我說,讓你和爸爸不用再寄錢給我了,我的演出收入已經夠我讀書了,你們的錢就用來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吧,尤其是爸爸,別老是那麼節約,要穿出我們臨海市的新形象來。”

鍾玉光苦笑道:“那你是說我這個市委書記在破壞臨海市的形象了?”

寧玉蘅也幫著鍾瑩,她說道:“我看也差不多,你看看那個城市的市委書記有你那麼儉樸的?”

“好吧,女兒長大了,就聽女兒的吧!”

“那當然。”鍾瑩自豪地說。

“喂,家庭會議回去再開,我們來熱鬧一下。”方振玉過來叫道,原來大家已經跳起了舞來,已經有幾對在舞池裡跳了,方振玉的身邊也有了上官溫馨。

於是整個練功房裡又熱鬧了起來,整個現場,是女多男少的局面,而無論是方振玉,還是鍾玉光、鄭彬、吳學棟都是相當出眾的男人,自然是每一曲都沒有閒著,只跳得他們都有些應乎不過來。直到將近十二點,眾人才散去,大家還有一些意猶未盡。吳學棟夫婦走了,鄭彬夫婦也走了,上官溫馨也要跟父親回去,鍾瑩卻以和演員們在一起為由留了下來,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就難以描述了,幸好她們都要在家裡住兩晚,否則方振玉不知怎樣才能應乎過來,儘管這樣,他第二天還是很遲才爬起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8月23星期二振華公司

葉培東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有些疲累地斜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這段時間,他可是威風八面,和鍾玉光的關係雖然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了,但也沒有破裂,而和陳向東的關係則進入了月期,通過陳的關係,他已經從陳向東那裡得到了不少的工程,諸如舊城改造、街道的翻新、單位的辦公大樓、住宅等等,因此,在臨海的工程承包界裡,他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很多人都要看他的臉辦事。

“葉總,你怎麼啦?”陳走了進來,她現在是振華實業總公司的兼職會計助理,只要聽到這個名稱,大家都知道是來這裡白領工資的,但大家都沒有懷疑到葉培東和她有什麼關係,因為不少人都知道陳與市長陳向東是兄妹關係,那當然是憑著陳市長的關係安排進來的了,為了搞好和領導的關係,這麼大的一個公司,安排一兩個閒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葉培東睜開了眼睛,望著陳,說道:“沒什麼,只是有些累罷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陳平時是很少這個時候來上班的。

“剛到一下。”陳走到葉培東的身後,給他按摩肩膀,說道:“你也是的,用得著這麼累嗎?手下那麼多人,就讓他們多做一些好了。”

反正是在他的經理室裡,除了陳之外,不通報沒人能進來,葉培東就盡情地享受她的按摩,說道:“你哪裡知道,並不是什麼事都可以讓其他人去幫辦的,比如……”他的手放到了陳下,在那裡摸了一把,輕笑起來。

“討厭!”陳拍開葉培東的手,卻將身一擰,坐到了他的懷裡,問道:“這批工程還可以吧?”這段時間她和葉培東過往甚密,一方面是葉培東通過她在陳向東那裡要工程,另一方面是她從葉培東那裡得到了經濟和情上的足,從陳向東那裡要來的工程,幾乎有三分之一的利潤進了她的口袋。

葉培東的手在陳脯上活動開了,他也非常喜這種結合,因為他不單輕易地在陳向東那裡要到工程,還有陳這個尤物可以享用。最令他喜的是,陳只要錢和情上的足,並不需要他負什麼男女之間的責任。他一邊撫著她,一邊說道:“這一批不錯,我們總共可以有十萬左右的進帳。”

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她玉臂著葉培東的脖子,抬起頭來,給了他一個香吻說:“這次收錢回來,你給我兩萬就行了,剩下的,就當作是你的辛苦費吧,買些東西回來補一補。”她另一隻手伸到了葉培東的下,輕輕地撫摸了起來。

“是獎賞我辛苦開墾嗎?”葉培東到了需要,大手也沿著她那平滑的小腹,滑到了她那戶上,用力地著,他越來越覺得,自己象一個牛郎,但他卻真的有些喜這個的女人,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要想到這方面的事來。

“人家真的好想了,可是在這裡行嗎?”已經有子沒和葉培東好的陳也情動起來,雖然這幾天少不了和丈夫或者陳向東一起,但她都無法得到真正的足,所以今天她丈夫剛剛出差,她便找上門來了。

葉培東笑道:“這是我們的地盤,有什麼不行的?”說著就開始給陳寬衣解帶了,不多時,陳就整個赤在他面前,而他也開始施展開他那高超的調情手法,把她挑逗得叫起來,拼命地扭動著股,那條殷紅的小玉溝,已經湧出水來了。

也沒有閒著,對沒能給她足的陳向東她都那樣賣力,對葉培東她就更加瘋狂了,她也掉過頭來,著葉培東那覺醒過來的小弟弟,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玉腿大張,請葉培東進入,並拼命地合起來。

兩人都是這方面的高手,變換著花樣,也不知玩了多久,兩人都達到了最高的享受後,才互相摟著息。“東,你才是真正的男人!”陳讚美著。

葉培東輕撫著她的玉,讓她放鬆,說道:“所以以後你要多聽我的話,多為我服務,讓我們想辦法賺更多的錢,過更美好的子。”

“只怕你錢賺多了,就嫌棄我了。”陳幽幽地說,她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男人沒有哪個不喜新鮮的,她只需要他喜新不厭舊。

“怎麼會呢。”葉培東當然是極盡手段使陳相信他是真心對她的。

“我們不說這些,錢才是最重要的。”情足後,陳就更加清醒了,她問道:“聽說沿江開發就要開始了,你在鍾玉光那裡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葉培東嘆了一口氣,說道:“別說那個忘恩負義的人了,在省城,我沒少幫他,他把我帶到這裡之後,就扔下我不管了。”

“沒到這種程度吧,據我所知,你和他還是有聯繫的。”

“我當然不會隨便斷了這種關係了。”

“錢多了並不咬手,大的工程不行,就算是小一點的工程,只要我們有得賺,那也好啊,為什麼不主動一點呢?”陳勸解道。

葉培東一拍大腿,叫道:“對啊,我為什麼不這樣想呢?”

“所以我說有時候你也太情用事了。”

葉培東不無顧慮地說:“我是怕和他接觸多了,會把你大哥給丟了,你要知道,在政治上是沒有中間派的呢?”

“你又不是搞政治,再說,還有我這個妹妹呢?”陳不在乎地說,她認為,她完全可以把陳向東控制住。

葉培東卻不做聲了,他看著陳好一會,才說道:“希望你真的能管住他,否則讓他知道我又再跟鍾玉光聯繫密切的時候,只怕就沒有我們現在這種好子過了。”

“放心,我和他那麼久,還不瞭解他嗎?他只有在我的身上,才能顯出他那男子漢的雄風來。”陳毫不臉紅地說。

葉培東心想,現在你還年輕,再過兩年又如何呢?他當然不會說出來了,自己起來整理衣服,說道:“那好,我就和鍾玉光聯繫,我們在這裡太久了,也該出去了。”

也知道在這裡太長時間不好,於是也起來穿衣服,然後又吻了葉培東一下,才依依不捨地出去了,臉上那情足的神情,如果是經常玩這種男女遊戲的人,肯定可以看出來。

葉培東在陳走後,又坐在沙發上沉思了許久,才給鍾玉光打電話,約他一起吃晚飯,他本以為對方會推託,因為這段時間他對自己已經非常的冷淡,沒想到才一提出,對方就答應了,害得他差點兒不知定在什麼地方是好!

1994年8月26星期五港區

方振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處理這兩天的文件,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進來了,他把手中的請柬放到了方振玉的桌子上,說:“方總,這是藍天超市的開業請柬,他們來電話說,請你親自出席,你看……”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方振玉就頭也不抬地說:“甲副總經理,我說了,凡是這種應酬,不管是什麼的,不是我親自接電話答應的,都由你出席。”

“可是……”那男人正是方振玉請回來,專門應酬的副總經理甲進,他聽了方振玉的話,猶豫起來,言又止。

方振玉知道,甲進雖然能力上有限,但為人很好,只要是安排他的工作,他都能夠想辦法完成,象這種情況是很少出現的,便知道他遇到了難題,他抬起頭來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甲進想了一想,還是說道:“這是你的朋友開的超市,上次他來渡假的時候,你曾經答應他參加的。”

“哦?”方振玉拿起請柬一看,便笑了起來,看落款,看不出來,但是那一筆字,卻暴了寫請柬人的身份,他笑著對甲進說:“還是你去,你就說我沒空參加好了。”

“但你答應了他啊!”甲進知道方振玉非常重視自己的諾言,提醒道。

“他們是想耍我,我也耍回他們,你放心去吧,我會遲一點到的,但你千萬不要說我會去。”方振玉叮囑道。

甲進想起了方振玉那一幫有些瘋瘋癲癲的朋友,放心地出去了。

甲進才出去,李偉就進來了,她問道:“方總,甲副這麼好笑,你跟他說些什麼了?”一邊說,一邊把一疊錢放到了方振玉的辦公桌上。

“沒有啊。”方振玉一邊應一邊把錢放進了自己的提包裡。

李偉也沒有追問,而是問道:“你拿那麼多現金幹什麼?”

“借給人。”方振玉站了起來。

“借給誰?”

方振玉看見沒人,伸手擰了李偉的鼻子一下,說道:“你越來越象我的管家婆了,連這都要問。”

李偉臉紅了起來,嗔怪地說:“誰希罕知道了?”便跑出去了。

方振玉笑了笑,也拿著提包出了門,他到隔壁待甲進有事柯他之後,便向金花新村走去。才來到大樓前,看見王守業拿著工具,要往海邊走去,便上前說道:“守業叔,你要的錢我帶來了,現在給你嗎?”

“振玉,真的太謝謝你了。不過,我要趕著出海,小娟在家裡,你幫我拿上去給她行嗎?”

方振玉看到那一大隊人馬往海邊走去,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便說道:“大家是親戚,又是為小孩讀書,有什麼好謝的?我自己拿上去好了,守業嬸不在家嗎?”

“那就麻煩你了。她上街去給小娟買東西去了,她就是這樣,老是怕小娟在外面缺少了用的東西,她哪裡知道現在只要有錢,在外面什麼東西都可以買得到?”王守業說著,便扛起工具,追趕其他人去了。

王守業住在三樓,方振玉才敲門,門就開了,出了王娟那嬌媚的臉,見是方振玉,十分高興,連忙把他請了進去,說道:“表姐夫,你怎麼有空來串門啊!”一邊讓他坐下,一邊給他沏茶。

方振玉接過茶水,笑道:“你考上了大學,來恭賀你啊!”

王娟在方振玉的對面坐下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緊盯著方振玉,說道:“我還以為你惱我,不理我了呢?”

“怎麼會呢?”方振玉也打量著王娟,他已經有幾個月沒見她了,只見她雖然瘦了一點,但那已經不合身的襯衣卻表現出她該大的地方比以前大多了。他當然知道王娟為什麼這樣說了,那是自在金花村親熱之後,王娟尋機又要方振玉吻她,同樣是以鄧婷芳之事相脅迫,方振玉為了不讓她養成這種脅迫人的習慣,狠狠地罵了她一頓,當然,也沒有吻她,從那以後,王娟就連方家也不去了。他說道:“我只是不喜人家脅迫我。”

“你罵過我之後,我也知道了,所以我把力都放到了學習上,才取得了今天的好成績,說起來,我還要好好的謝你呢!”王娟望著方振玉說道,那雙眼睛裡,透了火一般的熱情。

方振玉讚道:“這才對嘛,你終於成了。”

王娟含羞問道:“是身體成,還是思想成?”

“兩樣都成了不少。”方振玉坦然說道,他知道王娟這話的意思,心想,要來的終歸會來,便用欣賞的目光看著王娟那越來越美麗的臉龐。

得到方振玉的讚美,王娟心裡充了喜悅,她大膽地向方振玉的目光,說道:“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給我一些安了呢?”

方振玉苦笑地問道:“你想得到什麼安?”

“你知道的。”王娟站起來,坐到了方振玉的身邊。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此時再拒絕王娟的話,一定會大大地傷害她的心,便摟著她的纖,說道:“小娟,你雖然是成了一點,但卻沒經歷過社會,見識還少,上了大學之後,你會更加成,想法也會變的,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你應該到外面去,認真地見識一番,如果到時還有現在這種想法,我再好好地安你,好嗎?”

得方振玉這麼主動地摟她,王娟心裡已經是甜滋滋的了,她說道:“表姐夫,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以前,我還是一箇中學生,實在是不應該有那些想法,但現在我已經是大學生了,有些事我自己可以作主了吧?”她緊緊地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玉手在方振玉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十八歲的她,當然已經完全清楚男女之間的事情了,更何況,她比很多象她這種年齡的女孩子要懂得多這方面的事情呢!

“當然了。”方振玉表示同意。

“那就先給我一些表面的安好不好?”王娟終於把她的玉手放到了方振玉那開始漲起來的下。

到了這個時候,方振玉怎麼還能夠說不行?他只好對著王娟的芳吻了下去,當然是用最具挑情的那一種,大手也開始去解王娟的衣服。王娟如何能抵擋他的進攻,很快就全身發軟,舒服地呻起來,並被方振玉光了衣服。出身海邊的王娟皮膚有點黑,但黑中透亮,那一對房尖尖地翹起,剛好夠方振玉的大手一握,方振玉在上面輕撫著,嘴也沒有閒著,從頭把她吻到了腳,吻到了她那美麗的桃源上,只得王娟叫不已。

王娟雖然沒有經歷過男人,但那些黃的錄象看過不少,她也知道把方振玉的寶貝放進嘴得方振玉也是舒服得很,幸好關鍵的時候他間的傳呼機響了起來,要不,他差點兒便真刀真去幹了。

方振玉托起王娟那嬌臉,在她那芳上吻了一下,說道:“小娟,今天就到這吧!”

“嗯!”王娟有些不情願地應了一聲,但她也知道方振玉一向是以工作為重的,如果此時還要求,一定會使他看不起,便輕撫著他那硬梆梆的寶貝,戀戀不捨地說:“表姐夫,我好喜你這大寶貝,我真想要他!”

方振玉的手指在她那紅紅的小溪上摳了一下,說:“我也很喜你這寶貝,可是卻不應該。”他一邊裝整好自己,一邊繼續說道:“小娟,忘了我吧,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的。”說完,開門向門外走了。

王娟看著他那高大的背影,忘情地說道:“我不會忘記你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她知道經此一來,只要她願意,她一定會得到方振玉的,所以她整張臉都放起光來,使她的容顏更加嬌美,更加漂亮。

1994年8月31星期三省城

方振玉開車一路急趕,終於按時來到了省城機場,他和秦小紅進了候機大廳,卻聽到了飛機誤點的廣播。兩人辦理好登機手續之後,在候機大廳的一個角落上坐下,秦小紅緊緊地偎在方振玉的懷裡,有些後悔地說:“曉得的話,讓你把水桃摘了再來好了。”玉手放在方振玉的大腿上摩挲著。

方振玉見在這地方不會有人看見,也就沒有將她推開,嘴裡應道:“水桃沒有成,又怎麼好摘呢?”思維卻回到了他們離開臨海之前。

就在兩個多鐘頭前,方振玉來到了秦小紅在港口的住處,他要親自送她到機場搭飛機回去,因為他心裡多少有一些內疚,秦小紅來臨海將近一個月,他對她的關心是實在太少了,有些辜負了秦怡紅的美意。當他進入秦小紅的住處時,秦小紅突然把門關上了,他不由得怔怔地看著她,不知她想幹什麼。

秦小紅臉上顯出又嗔又怨的表情,說:“姐夫,你知道我姐叫我來臨海乾什麼的?”

“不是來見習嗎?”方振玉裝作不知道,其實他知道秦怡紅是想把自己的妹妹送給他享用的,秦小紅給他帶來的那包東西中,除了秦怡紅和他們的兒子的照片之外,還有一封信,把她的用心都說了,但他不想勉強秦小紅,所以對她也和對一般人一樣。

秦小紅嗔怪地問:“除了見習外,就沒有什麼了嗎?”接著,不等方振玉回答,又問道:“是不是我長得很難看?”

“當然不是了,你是一個美麗的姑娘。”方振玉由衷地讚美道。

“可是你卻對人家不屑一顧。”秦小紅那對美麗的眼睛湧出了淚水,那張嬌臉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

方振玉是最見不得女人淚的,他將她擁進了懷裡,說道:“怎麼會呢?”

秦小紅順勢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幽怨地說:“人家那狠心的姐姐把人家送給了你,可是你卻連碰也不碰人家一下。”

方振玉心中苦笑,秦小紅剛剛來的時候,一付高傲的樣子,別說是碰她?想和她多說幾句話也不行,現在卻把責任推到了他身上,但他卻知道,女人都是這樣,就喜把一切的過錯都推給別人,所以他也沒有和她爭論,而是說道:“果子還沒成,怎麼可以隨便摘呢?”

“可是我擔心,果子成的時候,你就不能嚐鮮了。”

方振玉在她那嬌臉上吻了一下,認真地說道:“那有什麼要緊?果子的所有權不屬於我,為什麼一定要嚐鮮呢?我能夠吃到,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了。”

“你真的不介意?”秦小紅問道,語氣出奇的平靜。

方振玉認真地說:“說不介意是假的,男人誰不想新鮮?只是我不能給你承諾,又怎麼能要求你給我什麼保證?”

“振玉!”秦小紅嬌呼一聲,一頭扎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她改變了稱呼,良久,她才說道:“雖然果子沒有成,但我也想你嘗一嘗,只是嘗水桃的時間已經不夠了,你就嘗一嘗櫻桃吧?好嗎?”

方振玉當然知道水桃和櫻桃的所指,見她比喻得有趣,對她也不是沒有絲毫的意,便輕笑道:“好啊!”溫柔地起她的衣襟,那對雖未成,但也很有氣勢房就了出來,那尖峰之處,兩顆櫻桃立著,他低下頭去,輪起來,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伸到了她那也是不夠成的水桃上,輕輕地撫著。

秦小紅髮出了一陣銷魂的呻,玉手拉出方振玉那杆長,輕輕地套著。方振玉挑情技巧是何等的高明?不多時,就使得她全身火高熾,忍不住求了。

方振玉卻停住了動作,為她拉好衣服,說:“不行啊,時間不夠了。”

“我,我不回去了。”秦小紅已經被情昏了腦袋。

“不行啊,你還要讀書,等你讀好書以後再來。”方振玉想盡了辦法,才使得秦小紅清醒過來,但在到飛機場的路上,她還是經常擾方振玉,使他差點兒開不了車。

“振玉,放寒假的時候,我會再來,到時,果子也許會更加成,你可要摘了?”

秦小紅的話把方振玉從回憶中驚醒,他發現秦小紅的動作更加出格了,連忙制止,在這公眾場合,又怎麼能這樣呢?他說道:“當然了,果子成,誰不想摘呢?只怕到時你已經有自己心中的主人,捨不得讓其他人染指了。”

“我心中的主人就是你,我不會讓別人染指的。”秦小紅情深意重地說。

秦小紅越說越動,方振玉真擔心她會做出更加讓別人到不雅的事來,好在很快,機場就通知說可以上機了。方振玉把她送到入口,她還是抱著方振玉狠狠地親了一口,回望方振玉的時候,眼睛裡布了淚水。

方振玉也頗為傷,在大廳裡直看到飛機起飛,才惆悵地離開了。當他要上自己的車時,傳呼機卻響了,他一看,居然是省城的朋友齊朝偉,說是有事想求他幫助,他想到自己反正也在省城,趕到家裡也趕不上吃晚飯了,便約他一起吃晚飯。他被秦小紅挑起了情,很想發,便給鄧婷芳打了個電話,約好晚上住在她那裡。

到了鄧婷芳的小別墅,鄧婷芳居然已經回家等他了,當然還有莫媚和她在一起。方振玉抱著鄧婷芳狠狠地親了起來,對莫媚,他卻沒有動,他的意思是象這種和自己關係還沒有那麼親密的女人,能免則免了。可是莫媚怎會放過他,也投進了他懷裡和他摟在了一起,而且幽怨地說:“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方振玉在她的圓上輕拍了一下,說道:“怎麼會呢?我是怕你已經清醒過來,不再讓我為所為了。”

鄧婷芳嬌笑道:“她啊,你不給她打強心針,她是絕對不會清醒過來的。”

三人胡了好一會兒,方振玉才坐下,鄧婷芳給他拿來了飲料,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找我們?”

“我送一個客人上來搭飛機,想起了你們,就留下來了。”方拓玉老老實實地說。

鄧婷芳也沒問他送什麼人,她知道能夠勞動方振玉相送的人,一定不會簡單,她只是高興地說道:“那我們出去吃飯吧,我已經很久沒能和你一起吃飯了。”

方振玉搖頭說道:“今晚恐怕也不能和你吃飯了。”

“為什麼?”鄧婷芳非常失望。

方振玉解釋了他和齊朝偉的約會,並對莫媚說道:“媚,不好意思,今晚又要你扮我的情人了。”

“不,絕不!”莫媚神情堅決地說。

鄧婷芳正為自己不能和方振玉一起去吃飯而很不舒服,但正和上一次一樣,在這種場合裡,她是不宜出現的,所以她也不敢跟方振玉說什麼,她看見莫媚這樣,不由得皺眉道:“莫媚,你這是怎麼啦?”

莫媚卻嬌笑了起來,說道:“我為什麼要扮他的情人?叫我做他的情人還差不多!”

“去你的!原來是發了。”鄧婷芳氣惱地在莫媚那高聳的玉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莫媚慘呼了一聲,說道:“你不發?人家不要你去,板得那張臉如同鐵板一樣。”她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白了鄧婷芳一眼,又說道:“放心吧,晚宴你是沒份了,但晚上的油條和豆漿還是有得你吃的。”

“好一個姣A,你敢搶我的情人?”鄧婷芳怒氣衝衝地抓住莫媚的手,要把她拉出方振玉的懷抱,並對方振玉說道:“老公,你不幫我嗎?”

方振玉當然知道她們是開玩笑的了,便也笑道:“對不起了,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嗎?”

三人笑成了一團,良久,方振玉和莫媚才去洗澡,換上衣服,出門了。鄧婷芳在後面叮嚀道:“早去早回。”

莫媚傍著方振玉臂膀,回頭朝她媚笑道:“放心吧,芳姐,我不會把你的情人拐跑的。”

“誰稀罕他了?”鄧婷芳口不由心地說,眼中是熱切的神情。

方振玉和齊朝偉在約定的地方見了面,才發現林小穎已經馱著個大肚子,他有些擔心起來,不知齊朝偉找他幹什麼,畢竟自己曾經和林小穎有過一夜之情,但看林小穎的神情,又不象是對自己有什麼不利的。

四人都是人,所以也用不著介紹了,點了菜之後,齊朝偉說道:“小穎和她的丈夫離婚了。”

林小穎朝方振玉點了點頭,小聲地說:“因為孩子。”

方振玉明白了,林小穎懷了孩子,但那孩子卻不是她丈夫的,但他卻不明白林小穎看自己的那一眼是什麼意思,他朝齊朝偉說道:“齊科長,恭喜你了,終於有了一個齊家的後代。”他知道,齊朝偉的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女孩。

“喜是喜了,只是也相當的麻煩,她的前任丈夫經常回來糾她,我怕會影響了她們母子,所以想請你在臨海找個地方安頓她們,等孩子生下來後,我再作打算。”齊朝偉把自己的為難之處和解決的辦法都說了出來。

“這倒是容易,”方振玉看著林小穎那幽怨的眼神,馬上就答應了。

“那就謝謝你了,明天就讓她隨你一起走吧!”齊朝偉趁熱打鐵地說。

方振玉知道齊朝偉是怕自己反悔,便笑道:“齊科長,不用那麼急吧?你放心好了,我答應的事,有哪一件不是辦得妥妥當當的?我先回去安排好,然後,再讓阿媚送林小姐下去好了。”

齊朝偉不好意思起來,笑道:“我現在是既高興,又害怕,怎麼能不緊張呢?好,就按你的意思辦好了,總之,這件事就託付給你了。”

安排好了這件事,四人就用餐了,方振玉想起鄧婷芳在家裡等著,便很早就告辭了,齊朝偉當然也體諒方振玉在省城的時間不多,還要好好地和莫媚親熱,也就不挽留。

“你們男人真的是很壞,連這種事也答應人家!”在車上,莫媚瞪著眼睛對方振玉說。

方振玉笑了,說道:“我不幫行嗎?說不定有一天你也和林小穎一樣,我還要找人幫忙呢?”

“你休想!”莫媚嗔怪道,心卻動了起來。

回到家裡,鄧婷芳果然穿著的睡衣坐在客廳裡等著,方振玉才進門,她就撲進了他懷裡,獻上了香吻,嘴裡說道:“我還以為莫媚將你拐跑了呢?”

“我又怎麼捨得你這麼美麗的情人呢?”方振玉也吻了一下她,便回房去了。

才九點多鐘,自然還不是上的時間,方振玉又洗了個澡,穿上睡衣出到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讓鄧婷芳給自己按摩,很快,莫媚也出來了,看她那個樣子,也是洗了澡,她穿的睡衣,也和鄧婷芳一樣的透明,只是下多了一小片布,那動作卻有些躲躲閃閃的,臉上帶著一層薄薄的羞意,她坐到方振玉的身邊,只是呆呆地看著方振玉,一動也不動。

方振玉伸手拉過她,笑道:“剛才還說要做我的情人呢,現在怎麼變得羞羞答答的了?”

莫媚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裡,含羞說道:“女人總是害羞的嘛!你當男人的就不能主動一點嗎?”

這時,鄧婷芳已經按到了方振玉的大腿處,她拉出了方振玉那已經硬起來的寶貝,輕輕地套著,說道:“可我們的情人卻更喜女人主動多一點。”她把莫媚的一隻手引到了方振玉的那寶貝上,繼續說道:“阿媚,來吧,讓我們一起來侍候我們的好情人!”

莫媚早就下決心把自己給方振玉了,此時再也沒有退縮,她也輕輕地套著那鐵血般硬玉莖,說道:“人家還是第一次嘛!”

此時的方振玉哪裡還能看得下電視,他迅速剝光了莫媚的衣服,說道:“第一次就能害羞了?婷芳,你讓她去親我那寶貝!你則幫我去檢查一下她那一塊良田,看看什麼時候可以耕田。”他托起鄧婷芳那正在親吻他莖的頭。

“好啊。”鄧婷芳對方振玉的命令總是不折不扣地執行的,她吐出了那火熱的東西后,便走到了莫媚的身邊,從她後面分開了她那一雙美腿,對準那殷紅的戶吻了下去。

自從被方振玉挑動了芳心之後,莫媚就開始和鄧婷芳玩那種互的遊戲了,因此對鄧婷芳吻自己的戶並沒有怎麼意外,只是讓她去親吻方振玉的莖一時還不習慣,但她又怎麼強得過方振玉,很快,就將那長的東西進了自己的嘴裡,此時,她才發現方振玉那東西實在是太長太大,得她的嘴巴的,直頂到了她的喉嚨。

方振玉則顯得非常的悠閒,他的大手在莫媚的身上到處撫摸著,每摸到一個地方,都說出讚美的詞語。

莫媚如何抗拒得了如此強烈的挑逗,很快她就火高熾了,她吐出了那熱乎乎的寶貝,呻道:“好老公,抱我回房去,好好地幹我吧?”她此時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

方振玉緊摟著她,在她那因為情的高漲而變得更加嬌的臉上親吻著,說道:“辦這種事一定要回房裡去的嗎?在客廳裡不更加漫?”

“不管在哪裡,只要你把我變成真正的女人就行。”全身火焚燒的莫媚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羞之心,把自己的下體向方振玉去。

方振玉就勢把她在沙發上,分開她那一雙美腿,手握長,向那目標用力地刺了進去,並開始了兇猛的進攻,一點也不體諒她的破瓜之痛。

莫媚開始時真的覺得好痛,但方振玉才進出不過三四下,她便覺得舒服了,她那罵方振玉的話還沒有出口,便變成了讚美之詞,並瘋狂地動著那圓合,很快,高就來臨了,她又在鄧婷芳的教導下學會了主動,當她象是昇仙一樣的美妙的時候,方振玉也向她體內發了那充足的炮彈,兩人同時得到了最美的享受。

“咦?”當莫媚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一片狼籍的下沒有一點血跡的時候,不由得驚呼起來。

“怎麼啦?”方振玉急忙問道。

莫媚有些焦急地說:“怎麼我沒有處女血的?”

鄧婷芳也出了疑惑的神,因為就她所知,莫媚還沒有過男人。

方振玉哈哈大笑起來,笑畢才問道:“是不是處女有什麼要緊?”

“我,我怕你不喜我,你們男人不是都喜處女的嗎?”莫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方振玉把她緊摟著,親了又親,才說道:“你真是傻姑娘,是不是處女又怎麼樣,只要你我,我也你就行了!”

“玉!我死你了!”莫媚狂熱地獻上香吻。

兩人又長吻了起來,直到不過氣來,才分開。方振玉笑道:“你啊,當女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生理狀況,這怎麼行?經常進行劇烈運動的女人,容易導致處女膜破裂,第一次的時候就會沒有血了。”

聽了方振玉的解釋,莫媚才釋然,鄧婷芳本來是應該知道這方面的事的,但她也給莫媚的那聲驚呼暈了頭,才一下子想不起來。兩女此時明白過來,就更加高興了,又和方振玉親熱了起來,不多時,方振玉的寶貝又醒過來了,他對莫說道:“媚,你還要嗎?”

莫媚看見那東西豎起來,已經嚇了一大跳,怎麼還敢呢,連忙推辭,於是方振玉就和鄧婷芳表演了起來,當看見鄧婷芳也是得到非常美妙的享受的時候,莫媚才知道她為什麼要“勾引”自己去當方振玉的情人,當然也就更方振玉了。三人在這客廳中說著綿綿的情話,直到完全累了,才一起去洗澡,摟在一起入睡了。

1994年9月3星期六東方集團公司

符曉華終於忍不住去找譚梅,要她儘早安排自己去採訪方振玉,那是譚梅答應過她的。她想寫一篇關於方振玉的通訊報道,可是動筆了幾次都寫不出來,雖然她和方振玉接觸過幾次,但都覺得掌握的材料不夠充實,實在寫不出覺中的方振玉的形象。

她來到東方集團公司所在的東方印刷廠,卻見不少年輕人在向會議室走去,心想,難道他們在開會?那就太巧了,每一次東方集團的會議,都會有不少的新材料,她趕忙向譚梅的總經理辦公室走去。

梅正在辦公桌前整理著文件,見到符曉華,便笑道:“大記者,你的鼻子好長,居然讓你聞到我們這裡有新聞了。”

“哦?有什麼新聞?”符曉華問道,她知道,在譚梅嘴裡出來的事情絕對不會小。

梅笑道:“原來你並不是聞到什麼味道,那麼有什麼事嗎?”她沒有回答符曉華的問題。

符曉華也沒有追問,因為她知道不管是什麼事,等一下都會知道的,便說道:“我是來追債的,你答應過我,說幫我安排採訪你們方總的時間,到現在還沒有兌現呢?”

“怎麼?你還沒有讓他採嗎?”譚梅大驚小怪起來。

“呸!你才讓他採了呢!”符曉華卻臉紅了起來,想起和方振玉的幾次見面,都讓他的表現打動了自己的芳心,便不由自主地強烈反應起來。

梅看了符曉華一眼,認真地說道:“我的事且不說,我看你真的是很快就要讓他給採了。”

什麼叫我的先不說,難道她真的讓方振玉給採了?符曉華心道,但她又不明白如果這樣的話,譚梅為什麼又這樣向自己推銷她的老闆,她鎮定了一下自己,說道:“閒話少說,你什麼時候給我安排?”

“這還不容易?就今天吧,今天方總回來開會,散會後,我就讓他請你吃飯,你和他一邊吃飯一邊聊吧!”

“好,如果今天你再不實現諾言,我就跟你沒完。”符曉華說道。

“大記者,你那麼厲害?居然敢跟我們譚總經理沒完?”符曉華的話音還沒落,方振玉已經出現在她們的眼前了。

梅倒沒有什麼,符曉華卻又臉紅了起來,她怕方振玉聽到她們剛才的談話,不由嗔道:“你怎麼一聲不吭地跟在人家的後面?”

方振玉有些莫名其妙,笑道:“大記者,你是怎麼啦?我什麼時候偷偷地跟在你後面了?”

符曉華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更加緊張起來,連忙說道:“沒有,對不起!”那張嬌臉漲得更加厲害了。

方振玉倒沒有很注意符曉華的神情,他向譚梅問道:“梅,都準備好了?”

梅當然知道符曉華為什麼這樣了,只是她也沒空和她逗笑,她指著檯面的文件說道:“都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開始?”

“按時開始吧。”方振玉說罷,才轉臉向符曉華,問道:“符大記者,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們這來啊!”

經過了這一小段時間的緩衝,符曉華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她看著眼前這使自己在夢中也曾想過的充魅力的男人,說道:“不就是你們這個活動嗎?”

“哦,你倒是很有辦法。”方振玉看了譚梅一眼,他以為是譚梅把今天的活動告訴了符曉華,便說道:“今天的事,是值得報道一番,我想這會在社會上轟動一下的,不過我成了罪人,而你則成了勇於揭真相的無冕之王。”

梅笑道:“方總,你是錯了,人家符記者才不是衝今天的活動來的呢?她是想來找你互通心曲的,沒想到剛好碰上了這件事情。”

方振玉這才知道差點兒上了符曉華的當,他盯著符曉華的嬌臉,笑道:“看來,跟你們記者打道的時候,要打醒十二分神才行,稍不留神,就會上當受騙。”

符曉華本來聽譚梅說什麼互通心曲的話又有些害羞起來的,但一聽方振玉這麼說,便有些急了,解釋說:“人家又不是誠心騙你,只是順口這樣說罷了。”她這話說起來有些撒嬌的味道,說完,連她自己都臉紅了,心道:為什麼自己這麼緊張他的看法呢?難道真象譚梅說的,自己是上了他?可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

梅看見符曉華已經是大失方寸,不想她過分受窘,便說道:“方總啊,曉華是想採訪一下你,我曾經答應過她,幫她聯繫的,你看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大家一起吃一頓晚餐?”

“當然可以了,只是我卻沒有什麼好採訪的,到時別讓符大記者失望了才好。”方振玉反正晚上沒事,而且又是譚梅提出的要求,哪能不答應。

“太好了,謝謝你,譚總!”符曉華緊緊地握著譚梅的手說。

梅笑道:“你謝我幹什麼,應該謝方總才是,如果他不答應,我再幫忙也沒有用。”

“兩個都應該謝!”符曉華也和方振玉握了手,不過只是輕碰一下就收回去了,似乎方振玉的手上有些什麼令她害怕的事物。

方振玉呵呵笑道:“你們這些無冕之王我怎麼敢得罪啊!”

符曉華有些尷尬,因為社會上真的有新聞記者因為達不到自己的目的,胡編造,惡意中傷別人的事情,但她又能怎麼解釋呢?她正想用問今天的活動來轉換話題,卻見譚梅已拿起臺上的文件,請他們到會議室去了,她便不再說話,跟著去了。

會議室裡,坐了二十多個年輕人,當他們三人進去的時候,原本鬧哄哄的會議室便靜下來了,符曉華看得出,這幫人應該是剛分配到單位不久的大中專畢業生,但為什麼要把他們招集來開會,而且還得那麼嚴肅呢?她只好按譚梅的安排,坐在了方振玉的另一邊,靜觀事情的發展了。

梅開始說話了,她很嚴肅地說道:“我們今天的勞動合同簽訂會,為了表示集團對此事的重視,方總百忙之中從港口趕回來,正巧我們《臨海報》的符記者有事來我們集團,我們就順便請她來見證我們這次儀式。”

一陣熱烈的掌聲之後,方振玉開始講話了,“同志們……”他才一開聲,符曉華便聽到了會場上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也難怪,這種稱呼,在一傢俬營企業內,連她也覺得彆扭,不由得朝方振玉看去。

只見方振玉一臉的嚴肅,清了清嗓子,認真地說道:“也許大家對我這個稱呼到奇怪,但我卻認為同志這個稱呼相當的好。別以為只有共產員才可以稱同志,其實同志的意思是有共同的志向,共同的奮鬥目標,有共同的事業。正因為我們志同道合,我們才走在一起,也因為志同道合,我們的事業才會成功。”

方振玉的話,引來了更加熱烈的掌聲,他等大家平靜下來之後,才轉入了正題:“今天這個簽約儀式,大家心裡應該早有準備,我們在讓大家來試用的時候已經說過了,我們是企業,不可能象行政事業單位那樣用人,只能是據企業的需要,結合你們每個人的特長去用人,而且,企業的需要還放在首位,所以,你們要在我們集團工作的話,就必須從基層幹起,拋開你們大學生的架子,認真地向我們工人學習,在工作中充分地發揮你們的聰明才智,把你們的能力表現出來,然後去競爭更高的崗位。我說過,在我們集團,大家的機會是均等的,不管你是自己要求來的,還是哪一位領導推薦來的,我都會一視同仁。現在我們先把勞動合同簽了,再繼續開會,願意留下來的,我們,不願意留下來的,我們也不會勉強。”

接下來的簽約顯得非常的平淡,以至於符曉華想攝幾個鏡頭也找不到合適的,但是她對這種做法卻相當的興趣,不由得把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到這件事來。

勞動合同很快就簽完了,不願意留下的,方振玉讓他們到財務科領了這段時間的工資之後再離去,來試工的一共是二十三個人,留下的十八個。送走了那五個,他又回到了主席臺上,繼續他的講話。他對留下來的進行了一番鼓勵,又向他們介紹了集團的發展方向,以及今後工作的著重點,最後他說道:“也許大家都聽說了,人事局要求我們安排十一個人,我們卻要了你們十八人下來,為什麼呢?因為我們集團的人材太少了。那麼,是不是你們一個個拿著大學文憑進來,就是人材了呢?當然不是,有了一張文憑,那只是成為人材的基礎,真正的人材是要在今後的工作中產生的,我衷心希望,你們當中,個個都是真正的人材。”

方振玉在熱烈的掌聲中結束了他的講話,譚梅最後宣佈,為了表示集團對大家的,請大家一起共用晚餐,當然是在東方印刷廠的職工飯堂裡。符曉華本來想和方振玉聊聊的,但看見他被那十多個大學生包圍了,也只好另選機會了,她在沉思著,如何把這一人事制度的改革現諸報端,對方振玉個人的採訪,一時倒是淡忘了。

ihkto 2024-08-18 12:19:33

1994年9月5星期一戰大軍家

戰大軍從香港回到省城,接到方振玉的第一個命令竟然是幫別人金屋藏嬌,這真叫她哭笑不得,但她卻是毫無條件地執行了,對於方振玉給她的工作,無論是多麼的荒堂,她都會無條件執行的。

來接戰大軍的是莫媚,莫媚已經送鄧婷芳去臨海不止一次,戰大軍當然認識,只是還不知道莫媚也成了方振玉的情人,她上了車一問,才知道莫媚也是和她執行著同樣的任務,並從莫媚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不由苦笑道:“這個方總,怎麼連這種事也幫人家?”

“事情只怕不會那麼簡單呢?”莫媚忍不住說道。

“怎麼說?”戰大軍查詢起來。

莫媚便把自己在和林小穎一起吃飯時,林小穎的神態說了,最後她說道:“因此我覺到你們方總和林小穎之間有些古怪。”

“理她古不古怪,到時候再問她吧!可你怎麼變得那麼見外了呢,什麼我們方總?難道你沒有份嗎?”戰大軍笑道。

莫媚臉紅了起來,對這話,她真的不好回答呢,幸好戰大軍不再追問了,她才得以專心地開車,不過,還時不時的琢磨起戰大軍的話來。

由於早有電話通知,林小穎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車子一到她家,她便提著她那些簡單的行李出來了,看見除了莫媚之外,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她不由得有些不自然,問道:“這位是……”

莫媚笑道:“林小姐,你的面子可大了,方總居然派他的副總來接你呢!這位就是臨海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的副總經理戰大軍戰小姐。”

“真是太麻煩你了,戰副總經理!”林小穎握著戰大軍的手說,她那大腹便便的樣子,相當的不方便。

“沒什麼,方總的事就是我們做下屬的事。”戰大軍看見林小穎那種溫順的樣子,心想,看來這女孩子也是被迫這樣的,只是不知她怎麼和方振玉拉上關係罷了,難道真的是隻為了幫朋友的忙?她幫林小穎把行李拿了上車。

三人在車上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談著方振玉和齊朝偉的關係,雖然林小穎說了齊朝偉的重要,但戰大軍還是分明看出了林小穎對方振玉也有一份情意。其實,不但是戰大軍在猜疑著方振玉和林小穎的關係,林小穎也在想著戰大軍和方振玉的關係,因為有譚梅的榜樣,使得林小穎對方振玉身邊的女孩子都有些想法,當然並不是吃醋,只是想多瞭解一些而已,就因為這樣,三人的話就更少了。

戰大軍的家在臨海市和平路,那是幾年前開發的一個住宅區,她在那裡建了一幢佔地面積一百多平方米的三層小樓,樓下是鋪面,母親去世之後,她就將鋪面給一個同學做生意,順便讓她幫著照看房子。她們的車才在門前停下,她的同學江文英便上來了,說道:“大軍,你才回到啊,方總已經在上面等了好長時間了。”一邊說,一邊幫戰大軍拿行李,一看見大肚子的林小穎,又問道:“這位是……”

“哦,她叫林小穎,是我一位朋友的夫人,我朋友出國了,家裡沒人照顧,所以讓她來我這裡住,不會影響你做生意吧?”戰大軍按照事先和方振玉說好了的口徑介紹道。

“不會,我沒有那麼信。”江文英說道:“原來你就是林小姐,方總已經和我說過了,沒想到方總為了招商引資,竟然連這麼細緻的工作都做了。”

戰大軍沒想到方振玉居然來這裡等候,心想,不知他是來等自己呢,還是來等林小穎,不過不管是等誰,能早點見到他,心裡也很高興,說話之間,三人便到了三樓的客廳,方振玉果然站在那裡候她們了。

“大軍、阿媚、小穎,真想你們,你們都好吧!”江文英才出去,方振玉便拉著三女的手問候起來,於是三女都明白了,三人都一樣,都成了眼前這俊偉的男人的情人,便都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實實在在地領受他給予的吻。

坐下之後,方振玉又向她們問了這些子的情況,然後歉疚地說:“我沒能好好地照顧你們,真的很對不起了。”

反正三人都一樣,又是在自己的家裡,戰大軍乾脆放開來,她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玉手就在他的大腿上撫摸著,說道:“誰要你說什麼對不起了?今晚你就好好地謝謝我們行了,最好能象小穎那樣!”

方振玉又親了戰大軍一口,說道:“本來今晚我就沒有打算要走。”接著,他又伸手去撫摸林小穎的腹部,問道:“小穎,為什麼要給他生孩子呢?”

“因為這孩子是你的,他?才沒有本事要我替他生孩子呢?要是他的,我早就拿下來了。”

“這……你又何苦呢?”方振玉雖然覺到林小穎對自己的深情,但卻有些於心不忍,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這一輩子就為自己埋沒了。

林小穎卻是有一絲的不安,她說道:“雖然我有九成的把握是你的孩子,但還有一成不敢保證,振玉,萬一不是,你不會怪我吧。”

“傻啦,我怎麼會怪你呢?就算不是,我也一樣會和你一起把他養育成人的。”方振玉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他真的沒有想到,林小穎居然會為了給自己生孩子而和丈夫離婚。

雖然方振玉並不在意這孩子是誰的,戰大軍和莫媚卻不想方振玉不明不白地替人家養孩子,當然,她們也沒有直接地提出問題,而是問起了林小穎那時的情景。既然大家都是方振玉的情人,林小穎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便把那時的情形全部說了出來,連一個細節也不漏。

聽完了林小穎的陳述,戰大軍沉默了許久,才撫著林小穎那漲鼓鼓的腹部,說道:“小穎,放心好了,這寶寶肯定是我們的大情聖的。”

“你真的這麼有把握?”林小穎反而自己懷疑起來。

戰大軍笑道:“沒有誰的種子比我們情聖的種子那麼強壯,那麼有生命力,要是你還不放心,找機會我幫你個親子鑑定,免得是誰的孩子也不知道。”

方振玉確實不在乎是誰的孩子,他在戰大軍的豐上拍了一下,說道:“你煩不煩啊,就算你不煩,我肚子也餓了,能不能早點解決這民生問題啊。”

幾人才記起現在已經是六點多鐘了,尤其是開了那麼長時間車的莫媚,方振玉一提,她那麼肚子就嘰哩咕嚕地叫了起來,使得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衝方振玉嗔怪道:“就知道要吃!”

看著她那嫵媚中帶著剛勁的動人模樣,方振玉心中喜,便把她拉進了懷裡,說道:“你不知道要吃,可這裡卻不爭氣,發出抗議了,我看啊,不但是上口要吃,只怕是下口也要吃了。”他一邊說,一邊在她那部撫了一下,大手又握著她那高聳的玉,笑道:“看來,我有你們這六個大包子,也已經夠了。”

林小穎原本是有些憂愁的,但聽了戰大軍的分析後,尤其是方振玉的保證後,整個人開朗起來了,玉手也伸到了方振玉的下,在那裡撫起來,說道:“你有包子,我們有油條豆漿,看來我們是不用出外面吃飯了。”

這一男三女打鬧了一番之後,戰大軍才打電話叫人送餐來,打完電話,她才依進方振玉的懷裡,問道:“老公,今晚你不走了吧?人家真的好想你啊。”

方振玉親了她一口,說道:“放心,今晚我不走,我怎麼也要讓你們快樂足才行。”

“可是你那同學怎麼辦?”莫媚有些擔心地問。

戰大軍說道:“沒事的,她是我最要好的同學,我們之間幾乎是無話不談。”

“這麼說,你和玉的事,她也知道了?”

“雖然我沒告訴她,但她應該是知道的。”戰大軍突然嬌笑起來,說道:“怕她幹什麼?最多也象人家鄧律師一樣,把自己的朋友拉進來好了。”

“去你的。”莫媚沒想到戰大軍又說到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又和她打鬧了起來。

方振玉懷抱著因為大著肚子而不敢參加打鬧的林小穎,看著戰莫二女那種嬌美的模樣,心中充慨,自己是何德何能,居然得那麼多漂亮能幹的女孩子的青睞,而且一個個都對自己毫無所求,不由自主地長嘆了一口氣,在林小穎的耳邊說:“我真不明白,你們這樣做,值得嗎?”

“當然值得了,你不知道,男人要找一個好的女人不容易,女人要找一個好男人更加困難,我們能夠得到你,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了。”林小穎緊緊地摟著方振玉的手臂,象是生怕方振玉會棄她們而去一樣。

1994年9月10星期六東方印刷廠

方振玉手持著一束鮮花,興沖沖地走進東方印刷廠的辦公室,見外面一個人也沒有,便一邊叫著孫少梅的名字,一邊往廠長值班室衝,才進門,便看見孫少梅站在窗口前,望著外面,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回過頭來。

此時已臨近下班,除了譚梅外,已經很少會有人到這裡了,所以方振玉放膽地上前,從後面環抱著她的纖,將鮮花送到了她的面前,問道:“這麼專注,在想什麼呢?”

“嗯!”眼前的人軟倒在他的懷裡,接過了鮮花,還是沒有回答。

方振玉見她這樣,大手就毫不客氣地撫上了那高聳的玉峰,輕輕地起來,笑道:“是不是想我了?”

“小梅,小梅。”孫少梅那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啊?方總,你……”聲音很快就在門口出現,嚇得方振玉趕忙鬆手,轉頭一看,孫少梅正臉愕然地站在門口。

方振玉更是吃驚,不由自主地轉回頭去,要看看剛才那讓自己輕薄的,無論是身高或者是體型都和孫少梅十分相似的女孩子是什麼人,卻見那女孩子已經轉過身來,手持著那束鮮花,顯得無限的嬌羞,那張臉,如鮮花一樣的嬌,有幾分和孫少梅相似,只聽她鶯聲燕語道:“姐夫,謝謝你的教師節鮮花!”

“你是……”方振玉莫名其妙,怎麼又有一個美女叫自己姐夫了?

孫少梅此時已經平靜了下來,她來到那姑娘的跟前,手指劃了一下那張嬌臉,嗔怪道:“調皮鬼!”才對方振玉說道:“她是我的妹妹孫小梅。”

“哦。”方振玉心道,難怪自己把她當作了孫少梅,原來她確實和孫少梅很相似,還穿著孫少梅的衣服,但他還是為自己剛才的輕薄行為到內疚,他把大手伸向孫小梅,道歉說:“小梅,對不起!”

孫小梅卻不和他握手,而是撲進了他的懷裡,和他來了個法國式的見面禮,在方振玉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才對臉愕然的方振玉笑道:“方總,你的擁抱真的很溫馨漫,而且很有安全,難怪我姐這麼戀你了。”

“還瘋?”孫少梅瞪了妹妹一眼,才向方振玉問道:“方總,你找我有事嗎?”

方振玉鎮定了一下自己,說道:“也沒有什麼事,想和你出去吃一頓飯,順便問一下給星光小學的那筆款劃出去了沒有。”他心想,從孫小梅的說話來看,自己和孫少梅的關係只怕孫小梅已經知道,也就不再顧忌了。

“太好了,我們姐妹倆正想出去吃飯,現在有你方總作東,就不用花錢了,而且還可以吃一頓好的。”沒等孫少梅回答,孫小梅已經代她答應了。

“我剛才就是去劃帳,才讓你們有了那麼溫馨漫的機會。”孫少梅說道。

“姐姐!”這回輪到孫小梅害羞起來。

“那晚飯呢?”

孫少梅白一方振玉一眼,說道:“剛才不是有人答應了嗎?是不是你自己想改變主意了?”

方振玉一臉無辜地說:“我怎麼敢啊!”

孫少梅看見自己的妹妹一臉漲紅的樣子,嬌笑了起來,說道:“快坐好吧,胡軍快來接班了。”接著,又轉臉對方振玉說:“要不,你說個地方,下班了我們姐妹倆去找你。”

“也好。”方振玉於是說了一個地方,便告辭了。才出得門口,便遇上了來接班的胡軍,只得又和他說了一些關於工廠的事情才離開。

孫少梅好了班,趁著胡軍下車間巡查的時候,她對妹妹問道:“小梅,你給我說老實話,是不是喜上了方總?”

“姐!”孫小梅有些臉紅,她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怎麼還叫他方總呢?”

孫少梅笑道:“我不叫他方總叫什麼?莫非你以為真的如你所說的,叫老公嗎?”原來,孫少梅早就讓妹妹知道了自己和方振玉之間的關係,孫小梅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卻把方振玉當作姐姐的老公了,所以她剛才是老實不客氣地叫方振玉姐夫。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你老實回答剛才我的問題?”孫少梅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妹妹的話,臉上現出嚴肅的表情。

“姐,什麼問題啊?”孫小梅還想回避。她今年才十九歲,剛剛師範學校畢業,分配在附近的鄉校教書。今天是週末,又是教師節,她便出來看望姐姐,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麼尷尬的場面。她早就從姐姐的口中知道了方振玉的事蹟,對他產生了一種朦朦朧朧的好,因此,當方振玉誤會她是姐姐少梅時,她並沒有出聲,哪想到方振玉竟然會在這辦公室裡也對姐姐動手動腳呢?當方振玉抱住她的時候,她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刺和美妙,使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更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十九歲,正是少女最青漫的時候,被一個這麼出,這麼有成就的男人擁抱,那是一種多少難得的體驗啊。可是要說喜上了方振玉,還不至於吧?她心想。

孫少梅卻沒有放過她,依然追問道:“你清楚我問你什麼問題,你一定得答我。”

“姐,如果我說我也喜上了他,你會怎麼樣呢?”孫小梅畢竟是剛從學校出來,思想比較前衛,她大膽地問。

孫少梅說道:“我會怎麼樣?我會恭喜你得到一個好情人。”

“不是吧?姐,你居然是這樣想的?”孫小梅嚇了一跳,她完全沒有想到,姐姐的思想比自己還要開放。

“為什麼不能這麼想吧?”

“他可是你的情人啊,難道你願意把他讓給我?”

“誰讓給你了?我是願意和你共有這麼一個情人。”看著妹妹那種惑不解的樣子,她說道:“胡廠長快上來了,我們還是路上再說吧,有些事,應該讓你清楚,否則,我怕你會毀了一個大家庭的幸福。”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大多數喜那些成的男人,從自己的經歷來看,孫少梅知道自己的妹妹只怕也逃不了自己一樣的命運,所以她乾脆促使它快點來臨,也讓妹妹早點得到那種男女之間的快樂幸福。她認為那是一種幸福,所以她一點也沒有把妹妹拒之門外之意。

聽了姐姐的話,孫小梅更是大吃一驚,從她的意思來看,這個方振玉的情人還不止姐姐一個呢?可是看到姐姐那種對他死心塌地的樣子,也可以知道其他女人也跟姐姐一樣了,他真的有那麼偉大嗎?她正想問,姐姐已經那麼說了,便暫時把問題放在肚子裡。

很快,胡軍就上來了,他笑問道:“姐妹倆準備去什麼地方吃飯啊,預不預我一份?”孫小梅經常來,所以他和她們都了。

孫少梅笑道:“行啊,一起去吧,只要你不怕老闆炒魷魚。”

“我可不敢!”胡軍苦笑道,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工人中鬥嘴都是勝者,但在孫少梅、張蓓、李芳華這些女人的面前從來沒有贏過。

“就知道你不敢。”孫少梅嬌笑一聲,帶著孫小梅出去了。

“姐,這個方振玉真的這麼厲害嗎?怎麼你們還心甘情願地給他工作?甚至還當了他的情人?”上了姐姐的摩托車,車子才開行,還沒有出到大門口,孫小梅便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他當然厲害了,而且還不止一方面呢?”孫少梅慢慢地開著車,把自己所知的方振玉完完全全地告訴了妹妹,到將近和方振玉約定的酒店,她才說道:“如果你沒有做他情人的心裡準備,今晚的晚餐你最好是不參加了。”

“為什麼?”孫小梅好奇地問,她心想,難道我不願意他敢來強的?

孫少梅嘆氣道:“因為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只要你和他接觸多了,很自然就會想和他上。”她為了警告妹妹,連上這麼難聽的字眼也說了出來,對妹妹已經是盡了自己的責任,但她哪裡知道,便是她這麼一句話,更加使孫小梅對方振玉產生了興趣。

怎麼可能呢?孫小梅心想,於是她應道:“不可能!”

孫少梅又嘆了一口氣,在酒店門前停好了摩托車,對妹妹說:“那就進去吧?以後你可別說姐姐帶你學壞了。”

“當然不會了,我已經這麼大了,對自己的行為,我會負責任的。”孫小梅毫不猶豫地挽著姐姐的手,往酒店的大門走去。

孫少梅心想,自己那個花心的情人又多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小情人,她也不再說什麼,便和妹妹一起踏進了酒店的大門。

1994年9月13星期二中興村

龐麗一邊和方振羽收拾著場地上的工具,一邊問道:“姐夫,你真的相信那龍教練的話,要在這裡修建網球場?”

“當然相信了,我哥的那幫朋友,沒有一個會說假話的。”方振羽充信心地說。

龐麗不說話了,和方振羽一起把工具送回了一邊的雜物房裡,然後又到廚房裡去吃的。今天她公休,想起這仙女潭農業生態觀光園——仙女山莊建好了這麼久,自己也沒能好好地遊玩過,趁著現在天氣還熱,還可以游泳,便下來了,沒想到卻遇上方振羽帶著村民建網球場,她便和他們一起勞動了,現在,村民已經回去吃午飯了,今天旅遊區裡又沒有客人,這裡便只剩下了他們兩人和一個值班員。

“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城裡人,這山溝溝的,有什麼好玩?”方振羽鎖好了雜物房的門,一邊洗手,一邊說。

“我什麼時候變成城裡人了?”龐麗白了方振羽一眼,不知為什麼,她對這個姐夫產生了一種依戀之情,所以經常來中興村玩,當然,對別人說是來檢查工作或者是看姐姐什麼的,但她自己明白,自己想見這個姐夫是真。

方振羽可沒有看見這充了風情的一眼,徑自說道:“那就更不應該有這樣的興趣了,你們家裡的山不也是一樣嗎?”

“懶得跟你說,吃東西吧!”龐麗拿出姐姐給他們兩人準備的午飯,擺到了桌子上。

方振羽便低頭吃飯了,一點也沒有發現這個小姨子正在一邊吃,一邊用含情脈脈的美目看著他。吃了飯之後,他說道:“你去游泳吧,我在附近收拾收拾。”

龐麗說道:“你不陪我去怎麼行?我可不會游泳。”

“不會游泳你來遊什麼泳?”方振羽詫異地問,在他們這個地方,包括女孩子在內,不會游泳的人可沒有多少。

“所以人家才想讓你教嘛!”龐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確實是不會游泳,但除了想學之外,還想和方振羽親熱。

“好吧!”方振羽只好和龐麗一起向仙女潭走去。

龐麗在更衣室裡換上了游泳衣,出來一看,方振羽還是穿著衣服站在潭邊,不由問道:“你怎麼不去換上游泳衣?”

方振羽說道:“我們農村人,哪來的游泳衣,誰不是穿著衩進水裡的?”他一邊說,一邊轉臉過來看龐麗,這一看,不由得眼都直了:龐麗穿的雖然不是三點式,但那出來的肌膚也相當的多,身材苗條,雙峰高聳入雲,而下那女人的私處,也相當的

龐麗被他看得臉紅了起來,嗔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卻馬上轉身跳進了潭水裡。

方振玉羽正沉浸在那一剎那的驚中,卻聽到了龐麗在潭裡的驚叫聲,想起她剛才說的不會游泳,心中大急,連衣服也來不及,便這樣跳進了潭中。

這仙女潭方圓不過畝許,除了被瀑布衝擊的地方外,都不是很深,象龐麗這種身高,剛好能淹到脖子,但龐麗開始是走神,繼而是心慌,一進水中,便象是掉進了萬丈深淵似的,用力地撲騰起來,這倒令她喝了幾口水。方振羽游到她身邊,臂膀有力地摟住了她的纖,喝道:“麗,別害怕!”

龐麗象是吃了定心丸,馬上鎮定了下來,果然腳便著地了,但她還是緊緊地摟著方振羽,喃喃地說:“姐夫,嚇死我了!”

方振羽笑道:“平時看你膽大包天的樣子,怎麼一進水裡,就變成這樣了?”

龐麗享受著男人擁抱的美妙滋味,嬌羞地說:“人家是女人嘛!”

方振羽不明白為什麼女人就怕水,但龐麗的話也提醒了他,使他覺到了龐麗部的彈,連忙將她推開,說道:“這裡水不深,正是學游泳的好地方。”接著,他便說起了游泳的訣竅來。

龐麗哪有心思去聽?她扯著方振羽那衣服,說道:“姐夫,先把你那衣服下來曬吧,要不,等一下穿什麼?”一邊說,一邊就給方振羽衣服。

方振羽哪敢讓她去?連忙自己了,擰乾了攤在岸邊的石塊上曬,同時心中也覺到了龐麗的異常,他心中覺到有些害怕,但也覺得有些刺,想起她那豐的體態,他也泛起了一種異樣的覺,他也知道就此下去的話,自己很難控制,但他卻捨不得這種觀的享受,曬好衣服之後,還是回到了水中。

水中的龐麗也是漾,方振羽的肌膚在光下是這樣的光亮,充了一種健康的彩,更加襯托出他那種男子漢的氣概。她出身在農村,家境並不很好,讀書時一味地追求學問,要學好知識為貧窮的農村服務,本沒有心思去理睬那些向她發動攻勢的男孩子,出到社會後,耳聞目睹的都是那些情情的事,她發了,然而,周圍的男卻沒有一個能入她那高傲的眼睛,方振羽奇蹟般的崛起,象是在她心中樹起了一個偉大的偶像。本來,方振羽是她的姐夫,她早就認識到了,但直到他帶著村民,修建了進村公路,搞起了這仙女山莊,這才使她意識到身邊也有出的男人,但是,這男人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姐夫。

方振羽可沒有想到龐麗會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他的思想很單純,那是男的一種很自然的反應,喜和美女一起,他來到了龐麗的身邊,說道:“,在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龐麗驚醒過來,連忙收攝心神,跟方振羽學起游泳來。

這一教一學的,難免會產生身體的接觸,尤其是方振羽的大手正託在龐麗那酥之下,使她很容易便情氾濫起來,也使她想起了姐姐的話。龐麗萍好象是看出了妹妹對方振羽的情意,曾有一次,她對龐麗說:如果你喜,就和你姐夫好吧!當時她是羞得無地自容,現在卻使她大膽起來,她突然摟住方振羽,在他耳邊小聲問道:“姐夫,我漂亮嗎?”

方振羽嚇了一跳,想推開龐麗,但一手卻推在了她那豐脯上,急忙叫道:“,快放手,你在幹嘛呢?”

龐麗是放手了,但只放了一隻,而且放開的那一隻,是用來在方振羽身上撫的,她一邊在方振羽的身上到處撫摸著,一邊說:“姐夫,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我嗎?”

,別這樣。”方振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更何況由於子懷孕在身,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親近過女人了,龐麗這麼一來,雖然他在下意識地拒絕,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他便起了男的反應。

龐麗覺到了他的反應,她有些害羞,但更興奮起來,玉手就在那裡輕輕地撫摸起來,嘴裡喃喃地說:“姐夫,我喜你,我知道,你也喜我!”

“可是……”方振羽的意志在逐漸地崩潰。

看到方振羽的那種樣子,龐麗更加興奮了,她完全忘記了害羞,那隻手已經伸進了方振羽那寬大的內裡,直接撫他那男人的,嘴裡呻道:“姐夫,沒什麼可是,這已經很夠了,我不會對你要求更高的。”

方振羽哪裡還忍得住,他吻上了龐麗的嬌臉,擁著她向瀑布走去。

龐麗享受著方振羽的吻,待發現了方振羽的動向,正想問他幹什麼,兩人已經穿過了瀑布,此時她才明白他為什麼要到這邊來,因為瀑布的背後居然有一個雖然不大,但足可以讓兩人在裡面開展上運動的石,而她則被放到了石那光滑的地板上。

方振羽也爬了上去,目光灼灼地看著龐麗,說道:“,你真的願意給我?”

龐麗羞得閉上了眼睛,卻低“嗯”了一聲,接著,她就覺到方振羽在解開她的游泳衣了,當他那隻溫暖的大手撫上她那光滑的皮膚的時候,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覺襲擊著她,使她全身顫抖起來,她全力回應著方振羽的吻,玉手也在他那結實的身體上撫著,當對方觸及她那最神秘之處的時候,她也握住了那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當方振羽衝破她堅守了二十多年的防線時,龐麗雖然覺痛苦,但更多的是讓自己心上人佔有的幸福,她勇敢地合著,在方振羽的有力衝擊下,她便如一葉小舟在波濤洶湧的大海里沉浮,靈魂在虛無縹緲的天空中游,那種覺,是何等的美妙,那初次的疼痛在它面前本算不了什麼。

好一會兒,方振羽終於累了,他伏在龐麗那豐脯上大口大口地氣,有些內疚地說:“,對不起了!”

龐麗稍稍平靜了一下,她緊緊地摟著方振羽,深情地說道:“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我到很幸福。”

“我也是!”

兩人說著綿綿的情話,互相撫著,那情又氾濫了起來,於是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情,這回,龐麗在方振羽的指點下,學會了主動,配合就更加默契了,兩人同心協力,共同攀上了靈與的最高峰。

當一切都歸於平靜後,兩人坐了起來,龐麗緊緊地偎在方振羽的懷裡,由衷地讚道:“姐夫,你真好!”

望著龐麗那如盛開的桃花般紅潤的臉,方振羽也深情地讚道:“你也更加嬌了。”

“那是你滋潤之功!”龐麗把臉貼在方振羽那堅實的膛上,忽然想起了姐姐,不由自主地問道:“羽,我和姐姐哪個更美?”

方振羽看著龐麗雙腿間湧出了大量的紅白之物,笑道:“兩個都那麼美,只是你更加多水,更加姣。”

“壞姐夫,死姐夫,佔了人家的便宜還要笑話人家!”龐麗嬌羞地擰了方振羽的大腿一把。

兩人打情罵俏了好一會,才離開了那水簾,因為龐麗剛破瓜,兩人也不再游泳了,穿上了衣服,回到了網球場工地,很快,村民們又來了。

1994年9月18星期方家大樓

方振玉奮力衝刺了數十下,全身一陣顫抖,那又濃又多的便有力地進了寧玉芳的體內,兩人都舒服地大叫起來,互相緊緊地摟著。

小美和小麗赤著身子,分別給兩人擦汗,兩張嬌臉,也是那麼的紅潤,顯然也是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潤,但小美還是羨慕地說:“大姐,你真幸福!”

寧玉芳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伸手掏了她那小一把,笑笑說道:“如果你想當未婚媽媽,我就把這幸福讓給你好了。”

小麗說道:“我們怎麼敢啊,大姐你讓我們和你分享方老師,我們已經覺得非常的幸福了。”小美和小麗她們都知道當方振玉的有力地進自己的體內的時候最美妙,但怕懷孕,不是安全期的時候就儘量地少了,更何況她們也不好意思和寧玉芳搶。

寧玉芳倒也十分地照顧她這些小姐妹,她說道:“放心了,這段時間在家裡訓練,你們會有機會的,藥就少吃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謝謝你,大姐!”小美和小麗對寧玉芳都非常的

“喂,你們就知道謝她,就不知道謝我嗎?”方振玉從寧玉芳的身上下來了,那張俊臉,容光煥發,放出無限的魅力。

小美撫摸著方振玉那是粘,已經變得軟綿綿的寶貝,嬌笑道:“人家還等著你謝呢?又怎麼謝你啊!”

“反了,反了。”方振玉恣意襲擊著三女的三點,心中顯得無比的得意,自己居然能一次足她們三女的需要,說出來只怕是沒有多少人能相信。

寧玉芳幽幽地說道:“人家出去這麼久,你這沒良心的人也不出去找找人家,不反才怪呢?”今天她們剛剛從外地回來,所以雖然是大白天,她們也忍不住要和方振玉好,因為出外面這麼長時間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方振玉撫摸著她那肥大的戶,笑道:“外面那麼多的油條啊、紅薯啊,你們大可以找些來填你們的小口嘛!”

寧玉芳顯得無限情深地說:“那叫飢不擇食,我們怎麼敢啊?萬一吃壞了肚子,就不能再嘗我們好老公的大人參了。老公啊,劉纖她們也和我一樣,忍得相當的辛苦呢?今晚如果你沒事,就在家裡,她們來時,好好地安一下她們吧!”

“放心吧,我會的。”方振玉被她們深深地動了,又在她們的嬌軀上活動了起來。

四人又互相撫,互相挑逗起來,很快,方振玉又雄風再起,而三女也再次泛起了情。正當方振玉要揮上馬的時候,電話鈴卻響了起來,他一接,居然是上官溫馨的電話,他說了幾句之後,放下了電話,對三女說:“沒辦法,溫馨來了,今晚再說吧!”

“不如讓她也參加好了!”因為需要了,寧玉芳有些地說。

“她說有重要的事,要馬上到機場搭飛機回臺灣。”方振玉一邊說,一邊進了衛生間。四女見狀,也連忙去替他整理,讓他去開門後,自己也整理了一番,一起到了方振玉的書房。

不多時,方振玉便帶著上官溫馨上來了,只見她臉上有一層濃濃的憂,見到寧玉芳,也只是勉強地笑了一下,問道:“玉芳姐,你回來了?”

“嗯。溫馨,出了什麼事?”寧玉芳關切地問道。

方振玉代替她回答道:“溫馨接到媽媽的電話,說是浩伯病了,不能回來過中秋,所以溫馨想趕回臺北看看。”原來,前一段時間,王佩英跟上官浩回臺灣遊玩,此時正和上官浩在臺北,本來是準備在中秋前回來的。

“什麼?病得很要緊嗎?”寧玉芳急切地問道。

上官溫馨撲進了寧玉芳的懷裡,說道:“不知道,媽媽沒有細說。”她自小和父親相依為命,父親有什麼病痛,她當然是非常的關心了,關心則,她連父親得的是什麼病也沒問清楚,就焦急起來了。

方振玉說道:“溫馨,別急,讓我打個電話到臺北一問,就知道了。”他來到了書桌前,撥起了電話來。

聽了方振玉的說話,上官溫馨也安靜了下來,她離開寧玉芳的懷抱,含羞說道:“芳姐,不好意思了。”

寧玉芳笑道:“大家姐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自己親人病了,誰不緊張?”

這時,方振玉已經撥通了電話,接電話的是上官浩本人,他一問,才知道是得了重冒,住了兩天的醫院,現在已經回家裡住了,只是今年是無法回臨海過中秋了,而王佩英給溫馨打電話也正是這個意思,沒想到卻把上官溫馨給嚇著了。

上官溫馨也接過電話聽了起來,聽完之後,她才完全放心下來。她掛好電話,轉身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嬌道:“大哥,真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爸爸他生了什麼大病呢?”

方振玉被她的動作給嚇住了,他沒想到她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投懷送抱,趕忙把她推開了一點,說道:“放心吧,浩伯他身體強壯,不會有什麼大病的。看,小美和小麗笑話你了。”

果然,方振玉的話音才落,小美和小麗已經嬌笑了起來,小美說道:“上官小姐,你心理素質那麼差,看來你是得讓我們方老師給你打一支大大的強心針才行。”

上官溫馨一聽,想到旁邊還有寧玉芳,自己也被嚇了一跳,趕忙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望著寧玉芳,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雖然自己名譽上是方振玉的小姨,但其實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如此和方振玉擁抱,當然會讓的女人誤會,更何況,自己心裡也確實是很這個大哥呢!

沒想到寧玉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對小美和小麗說:“你們這兩個小丫頭笑什麼?沒見過人家談情說嗎?還不快去練功,到時我讓方老師不給你們鼓勵,我看你們就後悔了。”

小美和小麗嘻嘻一笑,便離開了,小麗臨走的時候,還回頭對上官溫馨說:“上官小姐,方老師的強心針雖然很大,但卻是不痛的,你放心好了。”

上官溫馨卻沒有注意聽小麗說些什麼,她被寧玉芳的話給驚呆了,她對寧玉芳問道:“芳姐,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寧玉芳走過去,將她摟進了懷裡,說道:“好妹妹,我也沒有什麼意思,我是說,如果你願意的話,讓我們姐妹一起來侍候你大哥吧。”

“玉芳!”方振玉大聲喝止了寧玉芳,然後對上官溫馨說道:“溫馨,別聽你玉芳姐說胡話,你不是買了機票回臺北嗎,是什麼時間的?我送你到機場去。”

寧玉芳放開了上官溫馨,嬌笑道:“姐姐是什麼意思,你問你大哥就明白了,我就不阻你了,浩伯病了,你還是回去看看吧,等浩伯好了回來,你再好好地探聽一下我們寧家的秘密。”寧玉芳說完,就出去了。

“大哥,芳姐她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誤會了?”上官溫馨羞紅了臉問道,她也曾經聽過寧玉芬說寧家有一個大秘密,沒想到寧玉芳也這麼說,她也曾經想過,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是她們姐妹幾個都暗中和方振玉有關係?要不,怎麼說一起侍候這個大哥呢?可是,這可能嗎?

方振玉的臉也紅了起來,他又怎麼能象寧玉芳那樣去說話呢?便說道:“她不是誤會,你別理她就行了,走,我送你去機場。”

上官溫馨知道很難從方振玉嘴裡問出什麼來,便也不再問了,她想,反正自己回臺北也沒有多少天,回來再問寧玉芳也是一樣,便和方振玉一起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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