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朵金花】【全】作者:心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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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7月1星期四晚臨海大酒店宴會廳方玉瓊緊挽著方振玉的手進了大廳
,震天價響的音樂才將她從惘中驚醒過來。今天晚上,她要陪方振玉出席由中
共臨海市委舉辦的慶祝的生晚會。本來,這晚會應該是由寧玉芳陪著方振玉
出席的,但寧玉芳著個大肚子,不想出門,而方振玉的其他手下又都在港口,
於是寧玉芳便把這一任務給了方玉瓊。方玉瓊當然是求之不得,吃過晚飯,便
穿了一套自己認為最好的衣服,去到了方家。
“小妹,你跟我上去。”寧玉芳把進門不久的方玉瓊叫到了自己的房裡,說
:“你穿成這個樣子,怎麼襯得起你大哥?我找一套給你換上。”說著,便在衣
櫃裡翻騰。
方玉瓊認識寧玉芳時間並不長,對她的說話有點兒反,那不是看不起人嗎
?可她剛才見了方振玉穿的衣服,也認為自己實在配不上,便只好認了,在一旁
等著。寧玉芳讓她換上了一套又一套,還不時地在她的上摸索,只讓她又氣
又羞,還有一點兒情的衝動,要不是看在方振玉的臉上,看在寧玉芳懷孕的份
上,只怕她要發火了。最後,衣服換不了,她又被帶到了方振玉的面前。
“振玉,你帶小妹去買一套衣服再去,別讓人家說我們方家的女孩子這麼沒
品味,說我們方總的妹妹不會打扮。”寧玉芳說。
“大嫂,你……”方玉瓊真的有些不高興了。
“別理她,她就是這樣,專門挑剔人家的穿著。”方振玉說著,便帶著方玉
瓊出門了,後面還傳來寧玉芳的叮嚀聲音。
方振玉當然不能開他那破北吉去,便打了一輛車。他還是聽老婆的話,先去
超市給方玉瓊買衣服。方玉瓊見方振玉來真的,忙道:“大哥,不用了吧?”
“不用?你別是想我回去讓你大嫂扭耳朵吧?她說的可是真話。”方振玉說
。見過了寧玉芳把自己推給寧玉薇和劉纖等人,哪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對方玉瓊
也是這個想法?但他卻認為哪有女人這麼傻,這麼隨便的?他想幫助一下子過
得比較艱辛的小妹,作為大哥,幫小妹買一套衣服總不過分吧?何況她是為了自
己才去出席這種晚會的呢?
這位大哥買衣服給自己,方玉瓊心中自然高興,可惜的是,是大嫂叫買的,
不過能穿上大哥親手給自己買的衣服,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了,所以方玉瓊不再
反對,兩人便進了超市。
巧得很,兩人進的,不但是上次方振玉帶鍾瑩進的那一間,而且還是同一個
售貨員。方振玉倒沒有注意,專心為方玉瓊挑選了一套高檔的晚禮服,當然也少
不了配套的罩和內。方玉瓊進試衣間換上了,那種心情,和鍾瑩的沒什麼兩
樣,甚至由於她的成,更覺到象是方振玉在撫自己,直到聽到方振玉付款
時,那售貨員說:“真花心。”她才稍稍清醒。
上了出租車,她靠在方振玉的身上,問道:“大哥,那售貨員為什麼說你花
心呢?”
方振玉當然知道那售貨員見自己上次帶鍾瑩,這次又帶方玉瓊,說自己老換
女朋友,或者是多女人,但他又怎能告訴方玉瓊呢?他挪開了一點身子說:“可
能是她見我帶你大嫂來買衣服,現在又帶你來吧。”
“那你想不想花心?敢不敢花心?”方玉瓊並不理會方振玉是真是假,又向
方振玉擠了過去,這回,那彈十足的膛已在方振玉的肩膀上了。
方振玉此時哪還不明白這個小妹是上自己了,他沒有將她推開,只是勸說
道:“小妹,你年輕漂亮,又有好的工作,要找個好男人很容易,為什麼要這樣
?”
“大哥!”見方振玉沒有推開她,方玉瓊大為興奮,乾脆伸手摟著方振玉的
,在他耳邊吹氣如蘭:“我找了好多年,才找到你這麼一個好男人,我不想再
找了。”
“小妹,大哥可是有家口的人,並不適合你。”方振玉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方玉瓊把自己那兩隻房在方振玉的肩上摩擦著,享受著那種異接觸所帶
來的快,甜甜地說道:“我只要你疼我我,並不要求你什麼。大哥,你說過
要補償我的,這就算是補償吧。”
這是我補償她嗎?這簡直是她天大的付出,方振玉心中直嘆氣,可他能說什
麼呢?只好沉默不語了。
方玉瓊在方振玉的耳尖上吻了一下,繼續說道:“大哥,我親親的好大哥,
只要你願意,小妹我就是大哥你的小女人。你放心,我知道,破壞人家的家庭是
不道德的,我不會破壞你幸福的家庭,只要我們小心一點,不讓大嫂知道就行了
。”那話語說得是那麼深情款款,哪怕是石頭人聽了也會動心。
方振玉沒想到方玉瓊這麼大膽地向自己示,而且得毫無條件,得義無
反顧。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叫他如何拒絕?只好也緊緊地摟著方玉瓊。幸好此
時車已到臨海大酒店,否則兩人只怕要在車上親熱起來。
有了方振玉的回應,方玉瓊覺得非常幸福,但也心虛起來,在晚會上,她雖
然是和方振玉跳舞,但卻是規規矩矩的,不敢過分親熱。
“小方,出去當官了,就不和我跳舞了?”不知什麼時候,鍾玉光來到了方
振玉和方玉瓊的身邊。
方玉瓊看了他身邊的打扮得非常出的寧玉蘅一眼,暗自慶幸接受了大哥的
饋贈,否則在這豪華的場合,會讓心的大哥出笑話的。她笑道:“你有了寧小
姐這麼漂亮的舞伴,哪裡還記得我這個醜小鴨。”
寧玉蘅卻說道:“姐夫,你今晚的舞伴夠漂亮的了,不讓她陪我們的書記大
人跳一曲嗎?”於是,四人便換了角。一曲之後,大家回到了座位上,不再跳
了,但二女看起來卻是很興奮,至於是什麼原因,也只有她們自己才能明白,也
許是各有各的收穫吧。
“振玉,這段子港口沒事吧。”鍾玉光問道,雖然起步碼頭才開工了幾天
,但鍾玉光覺象是過了好幾年一樣,時刻關注著。
“沒問題。一切進展順利,現在我在忙旅遊區開發的事,過兩天,我要到青
島、北戴河那邊去一趟,看看人家的旅遊是怎麼搞的。”
“好啊,是應該出去看看,否則閉門造車,是不會搞好工作的,什麼時候去
?我也想走一趟。”
“定下子我再告訴你,不過說好了,你們的費用我們公司可不負責。”
“不是吧,順水人情你都不會做?”鍾玉光笑道。
“做不起啊!等我有了收益,我再請你到外國旅遊,現在嘛,最好是你請我
們了。”方振玉苦笑道。這也難怪,現在總公司的經濟這麼緊張,一分分成兩分
用,是迫不得已他才出去一趟的。
“好,我也希望你能早點請我,這次就算是我請客吧,不過,最多得兩個人
,其他的還有人去嗎?”
“謝謝你,有兩個就行了,其他的是旅遊局那邊的,他們的費用自理。”
“哦?玉蘅,你也去嗎?”
“當然去了,那邊很多是外國公司,少了翻譯,我們怎麼取經呢?”方振玉
不等寧玉蘅說話,便說道。
於是,鍾玉光又把劉言東叫了過來商量,把事情決定下來後,眾人又開始跳
舞了。方玉瓊雖然明知自己沒有去青島的份,但看到方振玉的事情辦得順利,而
自己已初步達到了目的,也是非常的高興,在方振玉送她回去的時候,她已是整
個躺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她也知道今晚不是時候,所以她只是親了方振玉一口,
便自個兒跑進了自家的房裡,這一晚,她徹底地失眠了,腦子是和方振玉尋
作樂的形象,得自己的被窩一塌糊塗。
1993年7月2星期五下午東方印刷廠孫少梅正在用心做帳,一點兒也沒有發
現方振玉進來。天氣很熱,這大辦公室裡沒有空調,所以她解開了前的一個扣
子,讓那風扇吹得自己更舒服一些,一條深深的溝和半顆潔白的玉球便了出
來。平時,這裡只有譚梅到,所以她並不在意,哪知今天卻讓方振玉大眼福
。
有了和李芳華、張蓓、方玉瓊等人的調情,方振玉發現自己變得“”多了
,要在以前,他只會偏頭到一邊去,現在他不但看,還笑道:“少梅,現在已經
是夏天了,怎麼還有那麼好的光?老會計又不在,你想勾引誰啊?”
“啊!老闆?”孫少梅大為吃驚,發現了自己的窘境,羞紅了臉,但看見只
方振玉一個人,便白了他一眼,說:“勾引你,行嗎?”
“行啊,讓我再欣賞欣賞。”
“看就看,難道你能吃了我?”孫少梅漲紅了臉,卻一把掀開了外衣,幾乎
讓那對玉球全出來,已可以看見那殷紅尖的珠了,這才把鈕釦扣上,起來
替方振玉沏茶。
“不是吧?”方振玉暗自吃驚,難道這小丫頭也對自己動了心?他可不敢
再和她逗笑,定了定神,說道:“少梅,你通知譚副和市廠的幾個領導過來。
“是。”孫少梅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做,心裡也十分震驚,忙借通知人去鎮
定自己。
方振玉喝著茶,看著孫少梅忙出忙入,心裡漪念頓生。孫少梅人樣一般,卻
是清秀可人,那身材也是相當惹火,是那種回頭率相當高的女人,此刻霞燒玉頰
,更有一種惹人憐的魅力,他生出了將她擁進懷裡的衝動。他竭力控制自己的
衝動,對孫少梅說道:“少梅,天太熱的時候,不妨到這辦公室來涼快一下,別
太苦了自己,象是我這個老闆一點也不知道惜員工似的。”
有了這麼一點緩衝時間,孫少梅也平靜下來了,笑道:“誰敢這麼說啊!再
說,大家工作都那麼忙,誰又有時間來這裡享受?”
“少梅,享受什麼?”孫少梅的話音才落,譚梅便匆匆進來了,向方振玉
點了點頭,問道。
“老闆叫我們有空進來享受空調。”孫少梅說。
“有時間再說吧。老闆,這段時間還好吧。”譚梅望向方振玉問道。自從
寧玉芳向她說了那些話之後,她對方振玉有了一種異樣的覺。
“還不錯,你呢,也該多注意點身體,看你,瘦多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有事別自己一個人扛,要多用手下的人,別熬垮了。”看著譚梅那顯得憔悴的
嬌臉,方振玉關切地說。
“我沒事,老樣子了。”面對方振玉的關心,譚梅覺得一股暖過心房
,似乎是這段時間的付出都已得到了回報。
“老闆,你是應該多關心譚廠長的,她可是心裡都裝著你,想著廠呢。”孫
少梅在一邊說道。
“去你的,你才是心裡裝著廠長呢。”譚梅臉紅了起來。
說話之間,胡軍、陳長琳、張蓓、李芳華等人也到了。方振玉讓大家坐好,
才說道:“今天叫大家來開個短會,我要出差一個星期,我想了解一下這段時間
的工作情況,順便安排一下今後的工作。”
“廠長,出差哪裡啊?”李芳華問。她沒有坐,而是站在方振玉的後面,為
他按摩,其他人已是見慣不怪了。
“去北方,瞭解一下人家的濱海旅遊業。”
“那可是個好差事,什麼時候也帶我們去一次那就好了。”李芳華羨慕地說
。
“廠長少不了你的按摩,他一定會帶你去的,你放心好了。”胡軍笑道。
方振玉瞪了胡軍一眼,說:“今年工作太忙,沒時間了,明年吧,明年我們
一起去,玩他個痛快。”停了一下,才對譚梅說:“梅,你說說收購稅局廠
的事情。”
“是。”
譚梅於是說起了收購稅務局印刷廠的事,然後,張蓓又說了工人新村的建
設。總的來說,這兩項工作她們都做得很好,進展相當順利。方振玉十分意,
聽完之後,他說道:“很好,我們就是要辦出我們印刷廠的效率來。關於稅局廠
的租金,我們不妨定高一點,但儘量不搞每年上浮多少的那種,我想,我們改革
之後,那利潤一定會提高不少,那樣的話,我們不合算。至於工人新村,既然鄭
書記那麼支持,我們還可以加快一點速度,爭取早把它建成。”
張蓓說:“我是怕進度太快了,我們的資金安排不上。本來買地我們便基本
上用完了我們的庫存資金,現在收購稅局廠又要用資金,下一步要用錢的地方可
多著呢?”她站在會計的角度分析了兩個廠的資金狀況。
方振玉看了孫少梅一眼。
孫少梅臉紅了一下,說:“蓓姐說得不錯,我們是沒多少資金了。”
方振玉沉思了一下,問道:“我們借來買紙的兩百萬還了沒有?”
“按你的要求,已經全部還清。”
“那好,我們就再借,用工人新村的地皮抵押,應該可以貸上百多萬吧。”
“應該可以的。”
“芳華,這事就給你了,沒問題吧?”方振玉詢問說。
李芳華停手說道:“有那麼大塊的地皮抵押,絕對沒問題。”
“謝了。”方振玉捏了一下李芳華的手心以示謝,說:“這兩件事就這樣
,胡軍,兩個廠的業務,可就要你多費心了。”
別看胡軍平時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遇事可不含糊,當下臉一正,說:“
廠裡的業務包在我身上,絕對不會出什麼差錯。再說了,有我們陳書記和譚書記
監督著,又怎麼會出差錯呢?”沒說了兩句話,他又恢復了本,惹得眾人都笑
了起來。
方振玉止住笑,說:“你可別指望長琳和梅能幫你多少忙。長琳要跑材料
,又要協助梅收購稅局廠的事宜,還要做好因此事而引起的職工思想工作,
本沒時間幫你。梅更不用說了,單收購一事,就有她忙活了,何況她還要應乎
你們羅局長的查詢呢。”
“我明白。”胡軍認真地說:“我會下苦功夫的。現在工人收入穩定了,大
家的工作情緒都很高漲,只要按規章制度辦事,一定不會有問題。”
“這就對了。還有,我們要充分依靠工人的力量,要知道,我們再有能力,
也不過是幾個人,打不了幾顆釘,只有依靠全體職工,我們的事業才能興旺發達
。在培養工人骨幹方面,東方廠就要好好地向市廠學習了。有了一大批忠心耿耿
的骨幹,個別人想興風作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方振玉所說的都是管理方面的學問,眾人都靜靜地聽著,心裡對自己老闆的
敬佩更加深了。是的,誰都知道人是企業的重要因素,用好人材,是企業發展的
重要手段,但又有多少人能夠放心把權力下放呢?又有多少人能下大力氣去培養
下面的人呢?那是該要有多麼寬廣的心才行。
會議散了,李芳華留了下來,她把孫少梅也留了下來:“少梅,來,我教你
怎樣給老闆按摩。”她對孫少梅說。原來,她從孫少梅的神中,看出這個姑娘
對方振玉也象自己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意,心想:自己工作越來越忙,有她
幫忙,可以給老闆更多的享受,既然自己是不可能擁有老闆的,何不讓更多的美
女來侍候自己心的老闆呢!
孫少梅心慌意起來,她也聽譚梅說過,李芳華差不多是光衣服給老闆
按摩的,難道自己也要學她嗎?是有點害羞,可心裡卻是躍躍試,她看了一眼
還在旁邊的譚梅,見她居然是鼓勵的眼神,便向兩人走了過去。
方振玉卻拒絕了,說:“今天不行了,我還得馬上趕去市委,向鍾書記彙報
工作,下一次吧。”
孫少梅這才鬆了一口氣,和譚梅出去了。
見兩人出了去,關上了門,方振玉轉身摟住了李芳華,在她的芳上親了一
下,眼睛深情地看著她的美目,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我老了?”
李芳華芳心跳,她從沒嘗試過和方振玉如此親密過,不由得身體緊貼著他
,眼睛勇敢地著方振玉的目光,玉手在他下隆起之處輕輕撫摸著,幽幽說道
:“是你嫌我老才真,要不,怎麼都不碰我?再說了,你忙我也忙,你總不能一
回來,就把我從市廠叫過來吧。”
“對不起。有時間我會讓你們意的,現在我真的要走了。”方振玉深表歉
意。
李芳華在方振玉的大嘴上用力地親了一口,將他推開,說:“你走吧,我會
記著你今天的話的。”方振玉走後,她依然沉浸在方振玉的中。
“芳華,你怎麼啦?”譚梅進來問道,原來,她見方振玉出去了好長時間
,李芳華還沒出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進來了,見到李芳華失魂落魄的樣子
,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梅姐,被人是不是特別的幸福?”李芳華容光煥發地說。
譚梅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想起了寧玉芳所說的話:女人有男人的滋潤才
會變得更美。看到李芳華如此神情,難道就這麼一忽兒功夫,他們便幹上了?她
不由瞧往李芳華的下體,應道:“那當然。”接著又神秘地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他你了?”她把一個字說得特別重。
李芳華象是和譚梅心有靈犀,含羞說:“還沒有,不過是遲早的事,梅
姐,怎麼辦,我知道他是不會屬於我的。”
“你想他你嗎?”譚梅盯著李芳華的眼睛問。
“想,做夢都想。”李芳華雖然害羞,但還是老實地說。
“那不就行了?,更多的是付出,並不一定要擁有。”
“可我怕破壞了他的家庭。”
“這你放心好了,他老婆並不在乎他有別的女人,還給他介紹別的女人呢,
你也應該是她想介紹的其中一個吧。只要你處理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知道嗎?
玉芳還知道你是怎麼替她丈夫按摩的呢?”
“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你有空嗎?”
“你有事?”
“我想讓你替我也按摩一下,順便聽聽你和他的關係。”
李芳華看了譚梅一眼,笑道:“梅姐,你也想他?是不是寧姐也把你介
紹給了他,你才知道寧姐是怎麼想的?”
譚梅臉紅起來,說:“只許你們想,就不准我想嗎?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他老婆都不吃醋,我們吃那個幹嘛?走,我替你按去。”李芳華興
奮起來,將譚梅擁進了方振玉的休息室,兩個女人就在裡面放肆地說起了男人
來,把男人的什麼東西都說遍了,得兩人都叫起來。
1993年7月5星期一下午青島某酒店方振玉一行在鍾玉光的帶領下,沿海邊
北上,兩天就到了青島。一路上,他們看了幾乎所有的濱海浴場或者度假村,有
時找當地的政府瞭解一下情況,有時則是看看而已,倒也收穫不少。在看了青島
周圍的旅遊景點之後,幾人在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了下來,鍾玉光便召集大家開會
了。
這次旅行,方振玉只帶了項目設計室主任宋斌,鍾玉光也只帶了楊明基秘書
長一人,便是旅遊局劉言東除了帶齊和平之外,還帶了寧玉蘅。當然,大家都以
為帶寧玉蘅是為了翻譯,只有方振玉和劉言東明白,除了翻譯之外,還因為寧玉
蘅是鍾玉光的女朋友。方振玉是真的明白,劉言東則是聽方振玉說而已,但到中
途,劉言東也真的清楚了,這使他對方振玉的能量有更深刻的瞭解。
見人已到齊,鍾玉光說道:“大家已經到齊,閒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們這次
出來,目的是考察人家發展旅遊業的方法,達到儘快發展我市旅遊業的目的。這
兩天,我們看了不少地方,也訪問了不少這方面的專家學者,應該說是有一定的
看法的了,明天,我們要到北戴河,到那裡之後,我和一部分人便要回去了,來
不及總結,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利用這點時間,碰一下頭,談一談我們這幾天的
收穫。看看誰先說吧。”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沒有人出聲,劉言東是裝作沒聽見,方振玉則是看著
他手中的筆記本,神情專注,不知他在想什麼。
“怎麼,難道今次我們花的錢便象丟進水裡一樣?”見沒有人出聲,鍾玉光
的臉上呈現了不快之。
聽到此話,劉言東便開聲了:“鍾書記,依我看來,我們市的規劃並不比他
們差。關鍵是怎樣用好人材,現在我們有了方總,我想,我們市的發展絕對不會
比他們差,只怕還要更勝一籌。”因為港口旅遊區的開發,是市委的規劃,劉言
東的話,既捧了鍾玉光,也捧了方振玉。
“是啊,劉局長說得不錯,我們市的設計方案,充分挖掘了我們市的潛力,
發揮了我們的特,我想,我們一定會建設出比我們所看到的景點更加美麗的旅
遊區。”齊和平附和著劉言東的話。
其他人都沒有出聲,鍾玉光卻搖了搖頭,因為他們說的,都沒有說到本上
,他把眼睛盯在了方振玉的臉上。如果方振玉也和他們說一樣的話,他只怕是不
知如何處置這些人才好。
幸好,方振玉並沒有讓他失望,方振玉說道:“這幾天,我基本上把力用
在人家的管理上,對他們的景點設置並沒有太多的研究,但要我說的話,我認為
,廣西北海的方法不可取。”
“為什麼?”鍾玉光的眼睛為之一亮。
“因為他們只著眼於眼前,著眼於一時的經濟效益,沒有考慮到環保方面的
因素。對於這樣一個以發展旅遊業為主的濱海城市,只顧及眼前的利益是不行的
,應該要往前看,別讓以後治理的花費還高於現在的投資。”方振玉侃侃而談,
把眼下所看到的和今後將會出現的問題都說了出來,而且還提出臨海市應該要有
超前的意識,建成一個現代化的旅遊城市。
眾人都不得不用佩服的眼光看著方振玉,有些話,很多人都知道,但就不知
道怎麼講才能透徹,又怎麼講才能令鍾玉光信服,而方振玉剛好把大家想說的話
說了出來,而且比大家想說的還要明白。
“我也覺得方總說得不錯,北海把天然的沙灘建了一道牆,周圍還建了那麼
多的旅館酒店,雖然經濟效益一時是上去了,但對可持續發展很不利。從外國的
經驗看來,環保第一,所以,北海的這種方法是不可取的。”寧玉蘅說。
楊明基說道:“寧翻譯的話固然不錯,可是,我們搞港口開發,不正是要發
展我市的經濟嗎?如果沒有好的經濟效益,又怎能更好地起到龍頭作用,帶動我
市的經濟騰飛呢?”
有了幾個人的說話,其他人的發言也踴躍起來,宋斌說道:“我贊同寧翻譯
的說法,要麼我們不搞,要搞,我們就要搞成世界一的旅遊景點,而一的景
點,是和環保分不開的。”
於是,眾人便議論紛紛起來,大多數人是圍繞著如何注意環保和發展去討論
,到了最後,大家都形成了這樣一個觀點,就是要麼不搞,要搞,就要開創前人
所沒有的事業,就要建造一個前所沒有的旅遊景點。
將近兩個鐘頭的會議,把眾人的思想都統一起來。本來猶豫不定的楊明基和
劉言東也站在了鍾玉光的一邊,當然,他們是看到了鍾玉光對搞好港口開發、建
設世界一的港口的堅定信心,看到了他對方振玉的看法大為讚賞,更看到了寧
玉蘅是站在方振玉的那一邊,作為一個善於觀言察的中上層領導,自然是知道
該如何取捨了。而楊明基開始發現,自己靠在陳向東那邊,是有些不明智,他暗
下決心,慢慢疏遠陳向東,就算不能往鍾玉光靠,也不要和這臨海市的第一把手
唱對臺戲,以免造成自己仕途的挫折。
“很好,既然大家都統一了意見,今天在這裡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我們的
考察還有幾天,所看到的,應該還很多,我希望大家都看在心裡,形成自己的觀
點,回到臨海後,我還要再次聽你們的看法,希望到時大家都能拿出一份調查報
告,一份有創新神的旅遊區開發方案來。”鍾玉光聽完眾人的說話後,沉思了
一會兒,才語重心長地說。
1993年7月6星期二寧家村委值班室吳學棟洗完澡,裝整了一番,便興沖沖
地向寧家村進發了。今天下午,他剛從金花村回來,打了個電話給寧玉芝,想約
她出來吃飯,但寧玉芝卻說沒有空,要陪市領導吃飯。吳學棟當然知道寧玉芝現
在已是辦事處的副主任,要應酬的事情很多,要是區裡他還有辦法幫她推託,市
裡的嘛,他可就沒有那個能力了,所以只能等寧玉芝應酬完再說了。他對寧玉芝
去當什麼的副主任是不大高興的,但他深著寧玉芝,既然寧玉芝並不反對,他
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現在,寧玉芝這麼晚了,還讓他到值班室去,那就意味著寧
玉芝對他的信任。
寧玉芝則是完全沒有吳學棟的那種想法。不錯,她和吳學棟的關係是深了不
少,卻不知怎麼的,心裡總覺得他是可有可無的,今晚讓他到自己的值班室,也
只不過是對沒能應他之約的一種補償罷了,本沒有其他的想法。她在家中洗過
澡,隨便穿了一套衣服,便到了值班室。今晚到她值班,這是她從方振玉那裡學
來的,即使她兼了辦事處的副主任,村委辦公室裡,也從來沒有缺過值班人員。
寧玉芝到的時候,吳學棟還沒有到,對今晚如何應乎吳學棟,她心裡一點兒
底也沒有,說不他嘛,自己明顯心中有他,說他嘛,心裡卻總覺得不踏實,
象是少了什麼似的。
“嘭,嘭嘭。”敲門聲響了起來,寧玉芝意識到是吳學棟到了,便打開了門
。果然,進來的是吳學棟,他一進門,便將寧玉芝摟在懷裡,深情地說:“玉芝
,想死我了。”這也難怪,因為港口開發區的事多,吳學棟已快一個月沒有見寧
玉芝了。
寧玉芝並沒有顯出過分的熱情,等到吳學棟將她放開,她把他讓到椅子上坐
下,給他沏了一杯茶,才說道:“我也想你。看你瘦多了,下面的工作很忙,很
辛苦嗎?”
面對寧玉芝的關心,吳學棟覺得很幸福,覺得終於有個女人在關心自己了。
他喝了一口茶,看著剛洗過澡,顯得更加清新人的寧玉芝,真想再次將她擁入
懷裡親熱,但他還是下了這種人的想法,說道:“工作是辛苦了一點,不過
很充實,就是你不在身邊,子好象缺了點什麼似的。”
看著深情款款的吳學棟,寧玉芝也動了心,有這樣一個深自己的男人,還
有什麼不足的?她在吳學棟對面的邊坐下,低垂下俏臉,說:“學棟,你記
掛著我,我很高興,不過,千萬別因為我而耽誤了工作,要真是那樣,我可不喜
。男人要以事業為重。”
“謝謝你。”吳學棟開始了主動進攻,他也坐到了邊,猿臂一伸,摟住了
寧玉芝的纖。“我會記住你的話的,現在港區的條件雖然不好,但也為我提供
了施展才華的場所,我會幹出一番事業來,用作我向你求婚的鮮花。”
寧玉芝覺得臉紅心跳,她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親近,那種覺,既刺,又
享受,她沒有將他推開,反而更靠近了他一點,有點地說:“你能這麼想,
我就放心了。工作要多動腦筋,要多向別人學習,多依靠自己的部屬,我相信成
功一定會屬於你的,我將會以你為榮。”不知怎樣,她說了這番話後,卻覺得自
己有點違心,似乎那並不是自己的心裡話。
吳學棟卻沒有這種覺,他更是覺得,象寧玉芝這樣出的女人,要求自己
的丈夫事業有成,是理所當然的,因而他說:“我一定努力象你要求的那樣去做
的。說起向別人學習,你那個妹夫方振玉可真是個好榜樣,他不但腦筋靈活,辦
法多,而且腳踏實地,工作賣力。能和這樣的人一起工作,一定會有進步。”
一聽到方振玉的名字,寧玉芝馬上清醒了過來,剛才那種享受的覺然無
存了。為什麼會這樣呢?她人雖然還是依在吳學棟的懷裡,但思緒卻轉開了,很
快,她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那就是自己雖然是上了眼前的男人,但在深心
中,最的還是方振玉。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面對現實,說:“你有你的長處
,向他學習是應該的,但也不要過分崇拜。”
“玉芝,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能得自己心的女人看重,吳學棟一陣興奮
,他將寧玉芝摟緊,大嘴便吻上了那芳。
寧玉芝沒有拒絕,還回應著,可是卻因為沒有受到男女之間的情,欠缺
了應有的熱情,她怕吳學棟發現她沒有反應,便把他當作了方振玉,這樣一來,
熱情果然來了,而且還相當強烈,她不得不控制著,免得叫出方振玉的名字來。
吳學棟當然到了寧玉芝的變化,卻認為很正常,他曾有過女朋友,知道女
人是要挑逗才會熱情的。寧玉芝的熱情回應,使他更放開了,大手便按上了寧玉
芝那高聳的膛,在那裡捏起來。
寧玉芝全身火熱,玉手也在吳學棟的背部撫摸,她雖到吳學棟得寸進尺,
已解開了她的上衣罩,直接撫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卻沒有反對,還扭動著
身子去合,後來,吳學棟的嘴還吻上了她的房,手也到了女人的區,最後
幾乎赤在吳學棟的面前,她真想就此給了他,以免自己以後胡思想,但她最
後還是制止了吳學棟,因為她已沒有了熱情。
“對不起。”吳學棟道歉道。那雙眼睛還是停留在寧玉芝那美好的體上。
“沒什麼。”寧玉芝整理好衣服,依然投進吳學棟的懷裡,說:“只是我今
天沒準備,你們男人是不是對這事都那麼隨便?”
吳學棟心裡打了個疙瘩,難道她有過男人?但他依然擁抱著寧玉芝,說:“
當然不是,我是因為太你了。”
“可我有件事得向你說清楚,以免今後你怨我騙你。我有過男人。”寧玉芝
石破天驚地說。
“他是什麼人?”吳學棟強著自己心中的不快,淡淡地問道。
“他是我函授班的同學,他是個好人,只是好人都死得早。就因為這樣,好
幾年了,我都不敢接受別人的追求。”
“對不起,惹起了你的傷心事。”吳學棟聽到對方不過是個死人,便有些釋
懷了。再說,自己不也談過戀,有過女人嗎?
“你不嫌棄我?”
吳學棟緊摟著寧玉芝,說:“我是有點不舒服,可是我怎麼會和一個已死的
人吃醋呢,我的是現在的你,不管你以前怎麼樣。”心中卻是在想:我們扯平
了,我還不是有過女人,而且現在還在呢。他確實是太寧玉芝了,所以雖然寧
玉芝有些瑕疵,他還是不會放棄的。
“謝謝你。”寧玉芝主動地吻了吳學棟。兩人又親熱了好一會,她才把依依
不捨的吳學棟送走。
關上了房門,寧玉芝卻是心如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騙吳學棟說自己有
過男人,其實她還是黃花閨女一個。她說的那個男同學,是真有其人,也真的死
了,但卻本沒她說的那一回事,他曾追求過她倒是真的。“難道我也想學玉芬
?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振玉?她不敢想下去了,可這一個晚上,她怎麼也睡不
著,腦海裡總是這個問題。及至睡了過去,則是和方振玉翻雲覆雨的漪夢,一早
周璇來叫,她才醒來,但也讓周璇看到了上的一塌糊塗,害得她羞了好幾天,
差點兒連周璇的面也不敢見,幸好周璇只是認為她和吳學棟在一起,要是讓周璇
知道她和吳學棟談戀,心中卻想著另外的男人,她還真不知如何面對。
1993年7月7星期三下午北戴河畔方振玉拉開窗簾,面對著碧波萬頃的渤海
,心情十分舒暢,想起自己即將創辦的宏圖偉業,雄心驟起,不由起曹的《
觀滄海》來: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方總,好詩興啊!”一個相貌嬌美,身材高大的姑娘來到了方振玉的身邊
,輕言軟語道,那語調,和她那與方振玉差不多高,顯得有些雄壯的身軀一點兒
也不相配。
“哪裡哪裡,是眼前的景太美了。再說,我也只是會背背罷了。”方振玉
回過頭來,衝那姑娘微笑著。“秦小姐,有事嗎?”
這位美女,是河北省旅遊局給方振玉一行派來的聯絡員兼導遊,叫秦怡紅。
方振玉他們本不想麻煩人家,但河北的省長是許光華的好朋友,不知如何得知鍾
玉光等人來北戴河考察,便派了這美人兒來了。她對方振玉甜甜一笑,說:“沒
事,美景要融入其中才能領略到她的美的,現在鍾書記他們走了,少了管束,
你也該偷閒一下。你要的東西,我保證給你到手就是,何不借此機會,融入大
自然,到海中去暢遊一番呢?”
鍾玉光因為市裡有事,先走了,楊明基、劉言東等自然跟了回去,方振玉為
了等一份管理方面的材料,和宋斌一起留了下來,因為這份材料是英文的,所以
留下來的,還有寧玉蘅。鍾玉光一走,宋斌覺得反正沒事,便向方振玉請了假,
上北京看望一位朋友,所以這裡臨海來的人,便只剩下方振玉和寧玉蘅。方振玉
聽她這麼一提,也來了興趣,說:“好啊,叫上寧小姐,我們一起去。”
於是,這一男二女便到了海灘上。雖然是下午四點左右,但太並不猛烈,
踩在沙灘上,有一種暖洋洋的覺,十分舒服。海灘上人很多,方振玉租了一張
浮筏和一個帳篷,才去換衣服。回到自己的帳篷裡,放好東西,正想向海中走去
,卻讓兩個穿著三點式泳裝的美女攔住了帳篷門。
秦怡紅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說:“方總,別急著下去,先塗些防曬油,別看太
不大,可對皮膚的傷害可大著呢。”
方振玉沒有辦法,只好退了回去。兩女不由分說,將方振玉按在浮筏上躺下
,便把防曬油往他身上抹,秦怡紅還一邊抹,一邊讚歎道:“方總,你的肌真
結實,應該可以去參加健美比賽。”
“方總家裡有練功房,經常練功,身材當然健美了。”寧玉蘅笑道。
方振玉大吃不消,又擔心有人看見,幸好帳篷門向著僻靜處,偶爾有人走
過,也沒人理睬,這才放心下來,欣賞著眼前這兩位美女。相比於北方姑娘的高
大,寧玉蘅便顯得嬌小了,但兩人的身材比例都相當好,部高而不顯累贅,
雖然看不見部,但也可想見是渾圓悅目的,不由也讚道:“你們倆的身材也不
錯嘛。”
“是嗎,我和寧小姐誰好呢?”秦怡紅問道,她已經抹到大腿處了。
“都好!”方振玉應著,心中卻暗暗叫苦,他雖然沒起心,但眼前是兩個
活生香的美女,而且四隻玉手還在自己身上摸,自然的生理反應當然會有了
,那小弟弟便不爭氣地了起來,幸好穿的是寬大的泳,那紅頭兒才沒有出
來。
兩女都看到了那撐起的帳篷,儘管隔著泳,但還是能覺到它的壯碩,秦
怡紅在那地方摸了一把,又在那小頭上輕敲了一下,說:“想幹壞事了吧,難看
死了,還不快點翻過來塗後背。”
方振玉心中苦笑,幸好沒發現二女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便趕快翻過身來,讓
她們塗背部。好不容易塗完,他正想出去,卻又給二女攔住了。
秦怡紅把手中的防曬油給他,笑道:“你想得倒美,享受哪有不付出的?
該輪到你給我們抹了,寧小姐,是吧?”說著,便在浮筏上躺了下來。
“對啊。”寧玉蘅在一邊含笑地看著。
方振玉無奈,只好蹲下來給秦怡紅塗。一邊對寧玉蘅說:“寧小姐,你自己
來吧,免得耽誤時間。”出來考察後,在外人面前,兩人並沒有顯那種親戚關
系。
寧玉蘅嬌笑道:“方總,時間多著呢?再說,你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這兩位嬌娃到底想幹什麼,方振玉不得而知,但那卻讓他大眼福和手
福。秦怡紅的皮膚雖然沒有寧玉蘅的細膩雪白,但卻是白裡透紅,十分可。尤
其是兩女所穿的三點式,那布料加起來比手掌大不了多少,方振玉的手幾乎是撫
遍了二女的全身,兩女的臉上都漾起意,只差沒有呻起來了。秦怡紅更是
捉狹,在方振玉抹寧玉蘅酥的時候,一託他的手臂,讓他的手掌伸進了寧玉蘅
那一小片布的底下,著實把寧玉蘅的豐摸了一把。
寧玉蘅並沒有叫,只是臉紅紅的看了方振玉一眼,她想伸手去扯秦怡紅的泳
裝,秦怡紅卻轉到方振玉的後面給方振玉按摩了,自然,那對豐不知是有意還
是無意,經常碰在方振玉的背上。
好不容易給寧玉蘅抹完,方振玉鬆了一口氣。“走,我們下海去。”秦怡紅
一拉他的手說。
方振玉苦笑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得等一下。”
秦怡紅和寧玉蘅都不約而同地看了方振玉的下體一眼,同時臉紅起來。秦怡
紅說道:“活該,誰叫你老想著幹壞事呢!我們就等你一下吧。”
“小姐,你們還是快走吧,我又不是太監,對著你們兩個美女,能不動心嗎
?”方振玉皺眉道。
兩女嬌笑起來,衝出門去撲向了大海。
方振玉靜下心來,好一會兒才扛起浮筏向大海走去。兩女看見他,便圍了上
來,將他擁進了齊肩深的海水中。雖然周圍的人不少,但在海水中,誰看得見別
人的動作呢,再說大家都是來尋開心的,跟身邊的人玩還覺得時間不夠,誰又會
有空去理會旁人?所以二女更加放肆起來,不時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寧玉蘅還
有點矜持,秦怡紅則是整天用那豐的脯去磨方振玉。
“秦小姐,你這是想幹什麼?”方振玉不由問道,他火升騰,真想和二女
在這水中大戰一番,試一下水戰的滋味,卻又不敢造次。
秦怡紅笑道:“方總,叫我名字吧。有兩個美女陪你玩,又無求於你,你又
何必想那麼多呢?盡情地享受不就行了?”心裡卻想道:我的心事現在哪能告訴
你?臉上掠過一片影。只是方振玉並沒有看見。
寧玉蘅爬上了浮筏,向方振玉划過去,說:“秦小姐說得對,你就盡情享受
是了。”
方振玉無言,這種福,他當然是樂得享受,可一個是他的小姨子,一個卻
認識才兩天,總讓他到不可思議,他說道:“怡紅,你們再這樣來,只怕我
會受不了的。”好幾天沒有女人,他也實在是憋急了。
“誰怕你了?”秦怡紅從後面圈住了方振玉的,那對富於彈的玉便
在方振玉的後背上,頭臉貼在他的肩膀上,玉手慢慢地探進方振玉的裡,把那
已經硬的寶貝拉出來套著,讚美道:“好雄偉!”
方振玉正要掙扎,寧玉蘅已把浮筏劃到了他的面前,一雙修長的玉腿從他肋
下伸過去,夾住了他,嬌笑道:“方總,我那美嗎?”
方振玉嚇了一跳,發出了一聲呻,也不知是秦怡紅套得他舒服,還是害怕
寧玉蘅的糾。他也知道寧家幾姐妹對自己大有情意,由於寧玉芳的鼓勵慫恿,
對其他的他都大可放膽而為,唯獨對寧玉蘅,他卻不得不小心謹慎,畢竟其他的
都沒有男朋友,玉蘅不但有,而且還是市委書記。他說道:“那很美,不過,玉
蘅,你放過我吧。”原來,寧玉蘅玉腿大張,而那點點布,因為海水,已深深地
勒進了玉溝裡,等於將女的整個美妙之處都呈送到方振玉的眼前。
寧玉蘅卻笑道:“你親一下她,我就放過你。”
方振玉對此毫無辦法,只好在那紅的上親了一口。
寧玉蘅一聲嬌笑,卻沒有退開,往前一跳,順著方振玉的面前滑了下來,幸
好前那對玉降低了下滑的速度,否則,秦怡紅拉出的長,便要刺進她的體
內了。方振玉一把將她推開,狼狽地說:“玉蘅,你怎麼學壞了,要是進去了
怎麼辦?”
寧玉蘅向他拋了個媚眼,說:“進去就進去唄,有什麼大不了的?女人
那地方生來就是讓男人的,剛才你豎了起來,不就是想嗎?再說了,只准你
們男人學壞,就不准我們女人學壞嗎?”
“說得好!”秦怡紅讚道,她居然潛水下去,親吻方振玉的寶貝。
方振玉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趕快想辦法躲了開去,只遊了一下,便
藉口肚子餓,叫上岸了。
1993年7月7星期三下午白玉灘太已經下山了,海霞還在天邊燃燒著,海
面上風平靜,景非常美麗。幾個女人穿著游泳衣在沙灘上嬉戲著,展現著她
們那美好的身段,只聽她們的笑聲,便知道她們是快樂幸福的。她們正是方振玉
的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一眾女屬下,趁著沒天黑,來這裡游泳玩樂,以舒
散因為一天的緊張工作而產生的疲累。
這沙灘便是方振玉他們即將開發的旅遊區,距金花村兩公里多,原來並沒有
名字,白玉灘是方振玉給起的,好與廣西北海市和防城港市的金灘銀灘相區別。
其實方振玉起的名字和這裡條件也相當相稱,因為這裡不但水清沙白,那幼細的
沙子還有瑩瑩的玉光。幾女對這裡相當喜,以前是因為路不好走,才沒有來,
現在準備開發,要來測量什麼的,就暫時修了一條小路,可以騎自行車,幾女便
經常來了,自然,張雷和徐同方便成了護花使者。兩人當然是樂意效力,因為雖
然要躲到一邊去,但總能欣賞到幾個美女的美好身段。
“李偉,你身材這麼嬌小,全身沒一個地方大的,怎麼會起一個‘偉’字呢
?”看著李偉那玲瓏嬌小的身材,身材高大的戰大軍笑道。
“是啊,‘波’不大,股也不大,人更不大,你實在是起錯了名字,要不
我們給你另外起一個吧。”許香君也笑道。
李偉紅了臉,在幾個女人中,雖然石小實際上比她還小一點,但由於她瘦
了一些,還戴了一付眼鏡,模樣斯文,便顯得比石小小了。心想:我總有大的
地方,只是不告訴你們。她回擊道:“香姐,你‘波’大股大,就把‘偉’字
讓給你吧。”說著向大海衝去,不再理她們了。
幾女都笑了起來,因為這裡只有許香君生育過,因此無論是部還是部,
她都顯得比別人大。石小一拉許香君,也向大海衝去,笑道:“走吧,許‘偉
’。”
幾女在海中攪成了一團,除了相互潑水之外,自然免不了你摸摸我我摸摸你
,嬌呼聲響成了一片。戰大軍看著快樂的眾人,心中暗贊方振玉先開發這裡的眼
光,有了這麼一個好的旅遊區,還怕引不了遊客?還怕賺不到錢搞建設,使港
口滾動式發展起來?她不由得讚歎道:“方總真是一個傑出的人材。”
一提到方振玉,幾女都停止了嬉戲,圍了過來,許香君說道:“當然了,要
不,鍾書記又怎麼會力排眾議,把他推上了這麼重要的位置呢?你們知道嗎?把
港口開發變成一個大企業來運作的方案,便是方總提出來的。”
對方振玉,眾女當然是紛紛表示敬佩,但敬佩之餘,戰大軍卻想到,許香君
怎麼對方振玉這麼悉,這麼瞭解?不由問道:“香姐,對方總的事情,你怎麼
知道得那麼清楚?對了,你不是聘請的,又怎麼能當上辦公室主任?”
“是不是我這個辦公室主任當得不稱職?”許香君笑道。
“你別誤會,當然不是了,只是想知道你和方總的關係罷了,你不會是方總
的情人吧,連他的內你都敢幫他換。”戰大軍笑道。
眾人也都笑了,因為許香君替方振玉換內的事,整個總公司沒有人不知道
的。
許香君心道:我是想當他的情人,只不知能否當上。嘴裡當然不會這麼說,
她嗔道:“你才是他的情人呢!至於我和他的關係,很快你們就會知道,倒是小
,一個外地人,能得他那麼信任,負責招聘的工作,只怕只有用情人這個理由
,才能解釋了。”她巧妙地轉移了目標。
果然,大家的眼睛都看向石小。石小大羞,嗔怪道:“你胡說,要讓玉
芳姐知道了,害了我還不要緊,害了方總,我看你們怎麼辦?”
“這麼說,你真的是方總的情人了。”李偉笑道。原來,石小一急,出了
語病,把誤會說成了知道。大家也跟著大笑,當然大家都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從許香君的說話以及鍾玉光和許香君的密切關係,聯想到省委書記許光華,
戰大軍已基本上知道許香君是何許人了,因此她把注意力轉到了石小的身上,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方振玉身邊的人的來龍去脈這麼興趣,只是知道自
己對方振玉的一切都很想知道。她對石小笑道:“小,其實當方總的情人也
不是什麼壞事,何況,象方總這麼出的男人,有幾個情人也是正常的。”
你說得不錯,可是不知他會不會要我。石小心道。嘴裡應道:“怕你們了
,就說給你們聽吧。”於是便把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說了出來。
原來,石小是方振玉為印刷廠招聘人才時認識的。那時,石小才大學畢
業,省裡某領導的公子正在追求她,因此早就幫她安排好了工作,但她並不看中
那公子,所以沒有接受他的安排。可是那公子並不放過她,每個想聘用她的單位
那公子都不放過,所有的單位都不敢接收她,可方振玉卻接收了。石小怕連累
方振玉,最後還是沒有接受他的聘請,而遠走廣東了。這次她回來,是想看看對
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方振玉,剛巧方振玉需要人,而追求她的那公子的父親,又因
涉嫌貪汙受賄倒臺了,她便留了下來。
眾人聽了都深為石小慶幸,如果當時石小貪圖富貴和權勢,只怕今天就
沒有這麼好過。李偉笑道:“小,既有知遇之恩,又有救命之恩,真的應該以
身相報了。方總的情人非你莫屬。”
說清了自己的事,石小反而輕鬆了起來,笑道:“讓給你好了。還有戰副
,你不也欠著方總的救命之恩嗎,更應以身相報。不過可要快,否則就不知道是
第二還是第三情人了。”
難道方總真的有情人?大家都好奇起來,戰大軍顧不得向石小反擊,急忙
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石小說道:“印刷廠的張蓓和李芳華你們都知道吧,這兩個漂亮的女人和
方總的關係可好著呢。尤其是李芳華,她經常替方總按摩,聽說還是光衣服的
?久生情,有了那事是最自然不過的了?”
“小,這事可不能說。”戰大軍謹慎地說。
石小認真地說:“我當然不會說,我是見你們都那麼喜方總,關心方
總,才和你們說的,到外面,我才不會說呢。”
“那就好。”一旁的許香君鬆了一口氣,對李芳華給方振玉按摩,她是知道
的,但知道得不很確切,但從石小的口中說出來,以石小在印刷廠這麼長時
間的瞭解,她知道那是真的了。
“香姐,方總那東西是怎麼樣的,好大嗎?”李偉終於忍不住問了。她還沒
見過成年男人的寶貝呢。
許香君笑道:“怎麼,你真的想給他當情人,瞭解起他那東西來了?”
“人家好奇嘛!”李偉紅著臉說。
看見大家都看著自己,許香君知道大家都想知道,便笑道:“你們想知道,
不會在他拉或者洗澡的時候偷偷去看嗎?”
“香姐,你見過嘛,說說給大家聽又有什麼要緊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石小也在一旁追問起來,顯然,她對此也相當的有興趣。
“那時那麼緊張,我怎麼看得清楚?”許香君還是沒有說,腦海中,卻是記
憶猶新:一條軟綿綿的長傢伙,盤踞在漆黑的草叢中,雖然沒有硬起來,但她卻
知道,那絕對比她以前的老公的要大得多長得多。她笑道:“小,你那麼嬌小
可,又那麼得方總的心,不如我們創造機會讓你爭取當他的情人,好見識一
下他那傢伙,回來說給我們聽吧。”
“好啊,小,我們絕對支持你。”戰大軍表態道。她雖然很少出聲,但她
卻是最希望知道方振玉那東西的人。
石小漲紅了臉,說:“你們搞錯了,男人都喜‘波’大的,香姐,你應
該是最得方總心的了。要不,戰副也行,你的身材也相當惹火呢。”在集資大
會上,石小和戰大軍之間便心存介蒂,但經過上次颱風雨共患難之後,兩人之
間的關係反而比和其他人更好。
“誰說的。”許香君笑道,“男人有各種各樣,有的喜高大的,有的喜
嬌小的,你不見許多當小的,都是嬌小玲瓏的嗎?有的則兩樣都喜,更有的
只要不太難看,是女人都喜,所謂燕瘦環肥嘛。姑娘們,既然你們都喜方總
,就放膽去追吧,別讓印刷廠的女人獨佔了好處。”
“你去。”
“你去。”
許香君的話帶有巨大的鼓動,一時之間,幾個人你推我,我推你,你摸摸
她的房說方振玉喜,她摸摸我的股說方總喜,嘻嘻哈哈地打起水仗來。
其實,在這幾個人當中,除了李偉對方振玉的情還有些朦朦朧朧外,其他三人
,因為各自的原因,都是真正喜上了方振玉,而且還得相當深,大有那句老
話所說的:為婢為妾,在所不辭的架勢。
1993年7月7星期三晚上北戴河畔方振玉寫完了計劃書的最後一項,伸了個
懶,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便在這時,敲門聲響了,他打開門,是寧玉蘅,
便把她讓了進去。但他卻皺了眉頭,因為寧玉蘅穿著一件透明睡衣,裡面的罩
和小內隱約可見,雖然比白天在海灘上多了一層薄紗,但卻具有一種朦朧的美
,一種更引人犯罪的引力。“三嬌,有事嗎?”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多了一
分小心。
“姐夫,今天是七月七。”寧玉蘅答非所問。在邊慵懶地坐下,一付嬌
軟無力的樣子,顯得無限的嬌媚。
“是啊。”方振玉莫名其妙,不知寧玉蘅為什麼提今天的期,難道她是想
把今天的事記下來,想寫記卻忘了期?那可不妙,記總是最容易密的東
西,萬一哪天讓人看了,就不好辦了。
“要是農曆七月初七,天上會發生什麼事呢?”寧玉蘅卻問道。
方振玉輕鬆了,心道:這種小學生的問題也拿來問我?隨口應道:“牛郎織
女會銀河。”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果然,寧玉蘅輕笑起來,臉上漾著濃濃的意,說:“姐夫,今晚牛郎織
女相會,我也想要男人了。”
方振玉大為吃驚,他不明白,為什麼象寧玉蘅這樣平顯得很端莊的姑娘,
會象現在那麼。本來白天她那樣出格,方振玉就已經擔心了,但見她吃晚飯
的時候象平常那樣,還以為是因為她看了自己那健壯的體才那樣的,沒想到她
會在晚上送上門來。他正道:“三嬌,我可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可你更是一個富有魅力的男人。”寧玉蘅喃喃道。
“你……”方振玉不知該怎麼說是好。
寧玉蘅站了起來,走到方振玉身邊,抱住他,也不知道她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一下便把方振玉推倒在上,嬌軀便在他身上,美目含情,深深地注視著方
振玉,深情款款地說:“姐夫,給我一夜情吧,我們肥水不外人田。”
方振玉心道:要是有了情,又怎麼會是一夜呢?男女之間的事他很清楚,一
旦有了開始,便沒有結束的時候,只要有機會,都會想著那事情。但他為玉蘅的
深情所動,知道要是還拒絕的話,會傷透她的心的,同時也覺得她說得好笑,
便摟住她笑道:“有你這樣比喻的嗎?”
寧玉蘅見方振玉摟緊了自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輕鬆了,在他臉上吻
了一下,嬌笑道:“怎麼沒有?你那麼出,我那麼漂亮,一家人互通有無,小
姨子做姐夫的親親小情人,不是肥水不外人田嗎?”
方振玉也笑了,但他還想用鍾玉光來打消寧玉蘅的念頭,問道:“你不怕鍾
玉光知道了不要你?”
寧玉蘅開始為方振玉衣,一邊說道:“只要一天沒結婚,他就一天不能管
我,我也不是一定要嫁給他。再說了,”她在方振玉的耳邊吹氣如蘭,“你不說
我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方振玉笑道:“三嬌,沒想到你學得那麼壞,連姐夫都敢勾引。”輕拍了一
下她那渾圓的部,要給她寬衣解帶。
寧玉蘅剛好完了方振玉的衣服,制止他道:“你別動。先好好欣賞你的小
情人的衣舞和美妙的玉體,再讓你的小情人好好地侍候你,侍候得你舒舒服服
的。我姐夫是那樣的有本事,那樣的人,我不勾引自有其他美女勾引,你說我
不勾引他,豈不是便宜了外人?”
方振玉依言向寧玉蘅看去,只見她一條一條地身上那不多的衣服,還做著
舞蹈動作,那動作是無比的優美高雅,雪白的肌膚,高聳的玉,平坦的小腹,
漆黑的,甚至那水光灩灩的,都一一清楚地顯了出來,無一不美,勾
起了人的無邊念。她臉上雖然是意盎然,但表情卻是顯得無比的端莊,象是
絲毫不涉及情。他很奇怪她可以做到這樣。
寧玉蘅完了衣服,伏到了方振玉的身上,緊緊地摟著他,和他狂熱地長吻
了一回,過氣來,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溫柔地吻著,從頭臉吻到了腳趾頭,最後
,她玉手輕捏著那兩個蛋兒,雀舌在那紅紅的頭兒和環狀溝上輕了一會,美目
望向方振玉的臉,深情地問:“姐夫,美嗎?”
“嗯。”方振玉大手在寧玉蘅身上的高山峽谷到處撫著,放開了心中的顧
慮,他對這美麗的小姨子真是不釋手。
寧玉蘅又了一會兒,便將那長長的寶貝深深地進喉嚨裡吐起來,偶爾
停下來息一下,以釋放心中的情。
方振玉既舒服,又大為動,他也拉過了寧玉蘅的圓,對準那殷紅美妙
的桃源吻了下去,不一會兒,他覺得實在忍耐不住了,推開寧玉蘅,叫道:“小
親親,讓我好好幹你吧!”
寧玉蘅也覺到了迫切的需要,她仰躺著,高擎的玉腿張得開開的,出了
溫柔鄉的全景,叫道:“姐夫,來吧,狠狠地幹你親親的小情人吧。”
方振玉被寧玉蘅的態所染,起長,撲了上去,對準目標,狂猛地
了進去。
“哎喲。”寧玉蘅慘叫了起來,美目淚如泉湧,但卻緊緊地摟著方振玉,似
是生怕他就此離開。
方振玉這才知道,寧玉蘅的是裝出來的,她還是玉潔冰清的處女。他輕
吻著那嬌臉上的淚水,痛惜地說:“三嬌,為什麼要這樣?”
寧玉蘅痛苦的臉上綻開了笑容,說:“人家怕親親的姐夫太過迂腐,不肯要
人家的貞嘛。”
“傻瓜,誰不希望得到美女的初夜呢?現在好了,痛得厲害吧。受傷了可別
怪姐夫不懂得憐香惜玉?”
“誰怪你了?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樂嘛!”
“你是從哪裡學來那些動作的?”
“那是從錄象裡學來的,人家要好好侍候親親的小情人,當然要好好地學一
學了。知道嗎,人家十八歲那年,便下決心要把第一次給我的好姐夫了。”寧玉
蘅說得情深意切,嬌臉上出心願得償的足。
“好親親!好情人!你讓我好動啊!”方振玉深深地受到這位美麗的小
姨對自己的情意,在她那嬌臉上狂吻著。
“那就好好地疼你的小情人吧!好姐夫,你那大寶貝撐得我好漲好難受啊!
”寧玉蘅向方振玉發出了進攻的命令。
方振玉於是開始了送。先是緩慢的,待得寧玉蘅完全適應,才開始瘋狂地
進攻,直得寧玉蘅渾身舒泰,叫之聲不絕於耳。她從錄象裡學過不少動作,
再加方振玉的指點,對各種體位,各種方法,一點就明,兩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幾番高之後,兩人都得到了靈和的最高享受。
“嬌,你那個蘅字真的沒起錯,看你這對饅頭髮酵得多好,多豐?”方振
玉從寧玉蘅的身上下來,撫著那對因興奮而變得更加結實的玉,說著綿綿的
情話。
“喜你就多吃點。”寧玉蘅的手依然撫摸著那令她死仙的寶貝。
“那當然。”方振玉便在那玉峰上啃起來。好一會兒,他才嘆道:“我們是
快活了,可對鍾玉光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有什麼不公平的?他結過婚,有過和別人的第一次,我不給他第一次,算
是扯平了。”寧玉蘅一點也不在乎。
“可我就賺了,得了你們姐妹的。”方振玉暫時還不想說玉芬的事,所以說
得有些含糊。
寧玉蘅毫不掩飾對方振玉的意和偏心,說:“那是應該的,因為我姐夫太
有本事了。再說,姐夫小姨,那是天經地義的事。現在我明白為什麼我對嫁給
鍾玉光有些猶豫了,那是因為我沒得到我親親姐夫的。現在,我可以痛快地答
應他了。”她的玉手覺到了方振玉那小弟弟的覺醒,“咦”了一聲,說道:“
寶貝又醒了。”
方振玉又覺到了需要,他在寧玉蘅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嬌,我們再上
,讓你再好好地美一下,好嗎?”
寧玉蘅歉疚地說:“好情郎,先睡一覺好嗎?玩起來雖然美妙,但人家那裡
還腫呢。”接著又遺憾地說:“要是怡紅在就好了,讓她跟你玩,我休息過後,
再接著,我們輪上場,一定能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原來吃過晚飯之後,秦
怡紅說晚上去探朋友,不回來了。
方振玉怪怪地看著寧玉蘅,心想,怎麼她幾姐妹都好象不會吃醋似的?他輕
撫著寧玉蘅的妙處,關切地問道:“好痛嗎?”
寧玉蘅沒理睬方振玉的關心,嗔道:“看什麼看?有好東西就要大家分享,
你不看今天在海上,她分明也是想著你那大傢伙,想著讓你狠狠地幹她呢。只要
能讓我的好情郎快活,什麼事我都不在乎。”她為了郎,竟說起話來。
方振玉能怎麼說,只能緊摟著寧玉蘅,用對她的,來平熄心中的火。便
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話筒一聽,是秦怡紅,忙關切地問道:“怡紅,
你在哪裡?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電話裡的秦怡紅言又止。
寧玉蘅興奮起來,一把搶過話筒,說:“怡紅嗎,我是玉蘅,我知道你就在
附近,你本沒去看什麼朋友,我知道你想什麼,快回來吧,你會如願以償的。
”
“我……你在幹什麼?”秦怡紅猶豫地問。
“有一句詩不知你聽不聽得懂,我現在是:侍兒扶起嬌無力。”
“正是新承恩寵時?”秦怡紅反應得相當快。
“對。我一個人應乎不了他,我們一起來侍候他吧。”也不知秦怡紅是否答
應,寧玉蘅已放下了話筒,對方振玉說:“姐夫,快去洗一下,接新的戰鬥。
”
“你真的要和怡紅一起侍候我?”方振玉問。
“不可以嗎?錄象上不是有嗎?我怕姐姐吃醋,否則我還想和姐姐一起試呢
?”
事已至此,方振玉也不客氣了,先整理了一下鋪,再去洗了個澡,才回到
上躺下,從今天的情況看來,他知道秦怡紅一定會來的。果然,他才躺下不久
,便響起了敲門聲。寧玉蘅顧不得自己行動不便,搶著去開門,把秦怡紅了進
來。
秦怡紅看了赤著的寧玉蘅,坐到了邊,羞澀地叫了一聲:“方總。”便
低垂了頭。她晚飯後的離開,並非去探朋友,只是在外面徘徊而已,她是想躲開
寧玉蘅,單獨來會方振玉,誰想到反而讓寧玉蘅搶先了一步,更沒想到寧玉蘅會
那麼大方,居然和她分享。回來的時候,她還考慮兩女一男,會不會讓自己得到
足,但看到寧玉蘅那種嬌慵無力的樣子,她放心了。可要她主動,她還是有點
害羞。
“怡紅。”方振玉掀開被單坐起來,將怡紅擁進懷裡,這時候男人應該主動
一點,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大手在她那漲鼓鼓的膛上著,解開她的鈕釦
,說:“今天你逗得我的小弟弟發怒了,你不平息他,怎麼能走呢?”
見方振玉說得風趣,秦怡紅害羞之心減輕了不少,她看到了白天只能覺的
龐然大物,心中意橫生,她伸出玉手,輕撫著它,說:“有了玉蘅,還不夠嗎
?”
“他很貪心,當然不夠了。再說,我也想試試,南方的包子和北方的饅頭味
道有什麼不同。”
“那你就試吧。”秦怡紅勇敢地將自己高聳的玉峰送到了方振玉的嘴邊,給
方振玉的大嘴啃了起來。
全身赤之後,秦怡紅終於完全放開了,方振玉的撫使她無比興奮,她吻
遍了方振玉的全身,然後吐著那將給她帶來快樂的寶貝,享受著方振玉在她
之處的全力挑逗。也許是她一直在想著方振玉吧,她很快就火高熾,橫
起來。方振玉那還客氣,立即躍馬揮戈,馳騁沙場。秦怡紅是過來人,而且高
大有力氣,方振玉放開了手腳,盡力衝殺,盡情享受她的瘋狂,直到把她的魂兒
送上了九天,自己才熱情迸發。
方振玉的又多又熱,而且發有力,只得秦怡紅渾身透,顫抖不已
,方振玉下來了,她還是戀戀不捨地撫摸著那已軟綿綿的寶貝,嘴裡喃喃地說:
“真是好寶貝,連殺兩場,還有那麼充足的彈藥,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方振玉心中得意,輕撫著秦怡紅的嬌軀,讓她享受高之後的餘韻,待她完
全清醒,才問道:“怡紅,美嗎?喜不喜南方的大香蕉?”
“喜,它讓我太美了,就讓它搞死了,我也心甘情願。”秦怡紅緊緊偎在
方振玉的懷裡,只覺得無比的幸福。
那邊寧玉蘅已經糊糊地睡了,只聽她在夢中還呻道:“姐夫,你真好
,你得我太美了。”秦怡紅不由問道:“她是你的小姨子?還是處女?”原來
,秦怡紅也看到了被單上的落紅。
“是的,不行嗎?”
“當然行了,能有你這樣的姐夫情人,她真是太幸福了。等我把妹妹帶出來
了,也把她送給你,讓你這偉男子帶她去領略女人的美妙人生。”秦怡紅輕撫著
自己的小腹,又說:“我沒能把第一次給你,這是我的不幸,不過,我可以幸運
地為你生一個省委書記的孫子。”
“什麼?”方振玉大為愕然。
“你以為我真的那麼隨便嗎?我也是有苦衷的。”秦怡紅幽幽地說了自己的
身世。原來,她本是山村的一個窮女孩,拼命唸書讀到了大學,因為長得漂亮,
給省委書記的兒子看中了,畢業後留在了省城。可惜那公子不但無法給她情上
的足,還有癲癇病,為了家裡的父母兄妹能過上好子,秦怡紅委屈自己,嫁
了給他,但為了下一代不遭磨難,卻不想給他生孩子。見到了英俊蕭灑,多才博
學的方振玉,想起這幾天正是自己最易受孕的時候,便起了借種之心。最後她說
道:“我本來可以不嫁給他的,我是不是太虛榮了?”
方振玉緊摟著她,為她的遭遇而傷,聞言說道:“那不是你的錯,是我們
的農村太窮了。”說話間,他的情又起了,兩人便又共赴巫山。
當晚,二女都梅開二度,三人都得到了最大的足和最高的享受,第二天雖
然起得遲了一點,但都是神清氣的。
1993年7月10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方玉瓊帶著規劃小組的三個人,頂著烈
,來到了下江村。這是朝區最邊遠的村了,村民並不多,百來個人,全都是姓
雷,是有名的雷公村,為了測量這裡的河道,方玉瓊他們已來了五趟,卻都沒能
完成任務,因為村民說測量隊會壞村裡的風水,所以竭力阻撓。
“方副,鄭書記他們還沒到,我們是不是等一下?”來到村邊,隊員小強徵
求方玉瓊的意見。
另一個隊員老裴也說:“是啊,這村的人太橫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我看還是等鄭書記他們吧,人多力量大。”
“我們又不是去打架,說什麼人多力量大呢。”方玉瓊笑道。得到方振玉的
那種保證之後,方玉瓊的工作熱情相當高,恨不得每天工作上十多個小時,好取
得嬌人的成績向心上人獻媚,她知道方振玉喜的女人不但要漂亮,還要有本事
,有較強的工作能力。但見四個人中,有兩個反對,一個沒出聲,便只好和他們
一起留下來等了,總不能不尊重他們的意見嘛。
等了半個鐘頭,還沒有見鄭彬等人的影子,方玉瓊不耐煩了,說道:“不等
了,我們進去吧。”
其他三人不好反對,再說,已經等了那麼長時間,還不見人,總不能不工作
吧,於是便隨方玉瓊進村了。下江村比較窮,那些房子都是破破爛爛的。他們進
去的時候,村民都基本上田去了,村裡靜悄悄的,只有一些老人在門旁樹下乘涼
,或者做著一些簡單的家務活。見到方玉瓊等人進來,幾個老人也只是看了看,
沒有人打招呼,都各忙各的,甚至有些還臉現怒容。
“老婆婆,村裡人都上工去了?”方玉瓊來到一個年約八旬的老女人身旁,
笑臉相問。
那老婆婆抬起頭來,望了方玉瓊一眼,那對眼睛混濁無光,應道:“是啊,
農忙時節,誰有時間在家呢。姑娘,你找誰啊?”
方玉瓊看見老人年紀和自己的相似,心中產生一種同情心,自己的老
不是和她一樣,守在門前等著自己父母收工回來嗎?便更溫和地說道:“老婆
婆,我們是市裡工作隊的,來搞開發金花江的測量。”
“姑娘,你還是走吧,他們不願意你們來搞壞了這裡的風水。”那老婆婆看
來心腸還是不錯,勸說道。
“老婆婆,開發金花江沿江兩岸,是市裡的決定,我們是來工作的,怎麼能
工作沒做就走呢?再說,開發金花江,這裡便通了公路,還建起了防洪大堤,我
們村的生活就會更加好過。我們村沒被水淹過吧?”
“怎麼沒有?輕的不說,重的,我記得的就有四五次了。我家老五,就是在
十年前的那場大水中去的,他死得好慘啊!”顯然,方玉瓊的問話觸到了老婆婆
的痛處,她眼淚漣漣地說了起來。
方玉瓊看過資料,知道十年前的那場大水,全市死了不少人,財產損失上億
元。她安了老婆婆幾句,又說道:“防洪大堤建起來後,我們就不怕發大水了
。所以啊,政府開發沿江,是為我們老百姓造福呢?”她提示其他三人去測量,
自己繼續跟那老婆婆聊:“老婆婆,你願意我們村再被水淹嗎?”
“當然不願意了,我還記得那時的慘狀呢。不但死了不少人,水災過後,沒
吃沒穿,要不是政府,只怕已沒有我這個老太婆了。”老人顯然也憧憬著有一天
不再受江水的威脅,說話也多了。
“是啊,政府是為人民著想的。要是他們也象你老人家那麼想就好了。”方
玉瓊嘆說。
“其實,真正不想的,也只是部分人,這些老木頭腦筋不開竅,死守著祖宗
的牌位過子。”老婆婆也嘆,好象她自己並不是老人一樣。
方玉瓊大為興奮,來了這麼多天,今天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忙問道:“都是
些什麼人不願意呢?”
老婆婆抬起老臉,臉上出堅毅之,說:“還不是祖先出了幾個敗類的那
些人?現在的子過得跟狗似的,還有什麼風水不風水的?”
方玉瓊明白了,她對下江村的歷史作過了解,知道這條村出過一個國民的
少將師長,還帶出了幾個上校團長,其實上那都是一些海匪,是抗戰的時候,被
國民改編過去的。
便在這時,聽得有人斥罵道:“老A你胡說什麼,誰說我們村沒有風水的?我
們村出了多少師長團長?就連你老公不也是營長嗎?”
方玉瓊循聲音看去,是一個年約七旬的老男人,人長得很高大,上衣沒扣,
出了一大片,面紅光,也身酒氣,正衝著老婆婆怒罵,她不由上前說
道:“你是什麼人,怎麼罵人了?”
“我是下江村的村長,罵人又怎麼啦?這個人,連自己村的光榮歷史也忘記
了,就應該捱罵。”那老男人理直氣壯地說。
方玉瓊臉懷疑地看著那老男人,心想:怎麼下江村的村長這麼老的?便聽
那老婆婆說道:“什麼村長營長,都不過是一幫大大小小的海匪罷了。幾十年前
當的村長,現在還拿來呈威風?”
“老A我看你是想找打了。”那老男人揮起了拳頭,便要衝向那老婆婆。
方玉瓊明白了,這人本不是什麼村長,只不過是村裡的土霸王而已,見他
要動手打人,連忙衝上去,擋在了老婆婆的面前,叫道:“不許打人。”
“嘭”的一聲,一拳打在了方玉瓊的小腹上,痛得她慘叫了一聲,彎下了
。別看那老男人已上了年紀,拳頭還相當的有力,方玉瓊倒退了幾步,倒在那老
婆婆的身邊,臉呈痛苦之。當她看見那老男人又揮拳向老婆婆打去,顧不得自
己,又撲到了老婆婆的身上,頓時,幾拳又落到了她的背上。
“打人了,打人了。”有人高聲叫道。
小強等三人在遠處正想開始測量,聽到方玉瓊的慘叫,便已注意這邊的情況
,聽到打人,便馬上往這邊趕。村裡的其他人也圍了過去,卻沒有人出聲。那老
男人不停地揮拳向方玉瓊打去,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
“七公,你為什麼要打我阿婆?”終於,一個年輕人從外圍進來,抓住了那
老男人的拳頭。
“我不是打你阿婆,我是打那外來的臭A。”那老男人停了手,嘴裡罵咧咧的
。
“還說不是,要不是那姑娘,只怕你阿婆已變成了醬。”旁邊不知什麼人
在小聲說道。
“嘭。”那年輕人一拳便打在老男人的鼻子上,說道:“我已經忍了你好久
了,今天你居然敢欺負到我阿婆身上?”
老男人捂著血的鼻子,叫嚷道:“來人啊,小民打人了,我被小民打了。
”
場面一片混,不遠處有幾個人拿著擔挑木正往這邊趕,而那叫小民的年
輕人的身後,也站了幾個人,男女都有,他們把方玉瓊和老婆婆圍在中間,手中
也是拿著刀。
方玉瓊從人群中出來,對已趕來的小強三人說:“快攔住他們,別讓他們打
起來。”一邊說,一邊和小強等站在一起,面對著老男人和他後面氣洶洶地趕來
的人,雖然臉蒼白,卻毫無畏懼之。
“兒子孫子,就是小民他吃裡爬外,欺負我老人家。給我狠狠地打。”老男
人對身後趕來的人哀號道。
就在那群人揚起手中的傢伙要往前衝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說道:“雷務
北,你又想鬧事了是不是?”只見鄭彬從人群外來到了方玉瓊等人的面前,威風
凜凜地面向想衝過來的人群。旁邊,還站著幾個身穿制服的民警。只嚇得老男人
那方的幾個人連連向後退去。
“鄭書記,你終於來了。”方玉瓊虛弱地說了一聲,人便倒了下去。
“方副!”
“姑娘!”
人們驚叫起來,兩個女人趕緊將昏不醒的方玉瓊扶起。鄭彬見狀立即讓人
找來了擔架,將方玉瓊抬到外面的車上,馬上送返市裡,到醫院去檢查治療,自
己則留下來處理後事。他真後悔為了應酬那位副書記,耽誤了半個多鐘頭時間,
現在出了這麼嚴重的事件,萬一方玉瓊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該怎麼辦?方玉瓊
不但是鍾書記的得力手下(他是這樣認為的:能夠放去配合方振玉工作的人,都
不簡單)而且從工作上來說,方玉瓊也是他的紅顏知己。
1993年7月10星期六方家大樓寧玉芳進門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手託著鼓
鼓的大肚子,著氣,衝裡屋叫道:“媽,累死我了,快給我來點喝的。”
王佩英聞聲走了出來,一邊給她倒水,一邊埋怨道:“都叫你坐車去了,你
非要逞能走路,你這不是自找的嗎?”
寧玉芳接過水,喝了一口,才過氣來,說:“醫生說了,多走路對BB有好
處,而且生產的時候也容易一點嘛,振玉也是這樣說的,醫生的話我可以不聽,
振玉的話我能不聽嗎?”原來,她再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今天去保健院作檢查
,她不願打車,便走路去回。
“這麼聽老公的話?要是也這麼聽媽的話就好了。”王佩英不地說,但她
的臉上卻是笑意。
“媽……”寧玉芳嗲叫著,拉著母親的手,說:“我哪兒是你的女兒?振玉
才是你心目中的兒子,我都快成你的媳婦了。”言外之意,是說母親本沒把方
振玉當女婿,而是把他當作兒子了。
“兒子女婿,女兒媳婦,還不都是自己人?”確實,在王佩英的心裡,好象
方振玉比幾個女兒還要親。她疼地撫著寧玉芳那大肚皮,問道:“帶兒子辛苦
吧?”
寧玉芳臉上泛起甜甜的笑容,說:“是辛苦,不過,我卻到很幸福!”
“是啊,當母親的覺是幸福的。”王佩英嘆了一番,又關切地問道:“
都正常吧?”
“一切正常,再多五十天,我就有一個可的小寶寶了。”寧玉芳為自己很
快能當媽媽而到自豪。
“那就好。對了,鍾瑩來了,她在你樓上呢。”
“哦。不知她考得好不好,我上去看看。”寧玉芳爬起來。
“小心一點。”王佩英把女兒扶起來,笑道:“我看你是把她當作自己的女
兒了,這麼關心她。”
“那是三嬌的女兒,我嘛,只把她當作妹妹。”寧玉芳自然不會對母親說方
振玉和鍾瑩的事,但還是忍不住透出一點點來。
上得樓來,到客房看了看,卻不見人影,練功房也沒有,回到臥房,打開門
一看,寧玉芳不由得笑了。原來,鍾瑩正睡在她的上,令她發笑的是鍾瑩的睡
姿:俯臥在上,手摟著一個枕頭,側著臉,臉上泛著意,口水了下來,身
穿的依然是校服,但裙子的下襬卻了起來,小內遮蓋不住,出了兩片雪白
的圓,另一個枕頭則夾在她的下。不用想,寧玉芳也知道她在睡前幹什麼,
夢中又幹什麼。她拿了一張紙巾,走過去,輕輕地替她擦著口水。
“方老師!”鍾瑩醒了過來,叫得親熱的。
“是寧老師,你的方老師還沒回來。”寧玉芳笑道。
鍾瑩大吃一驚,爬了起來,人也清醒了,她漲紅了臉,囁嚅地叫道:“寧老
師。”
寧玉芳還是臉堆笑,說:“夢見方老師了吧?”
鍾瑩的心跳得更加烈了,象是要跳出酥一般,在夢中,她不但見到了方
振玉,還準備和他共赴巫山呢,是寧玉芳回來驚醒了她。她想否認,但又不能,
否則又怎麼解釋自己還沒醒來,便叫方老師呢,於是便含羞說道:“我夢見方老
師在教我唱歌跳舞。”
寧玉芳心笑鍾瑩畫蛇添足,卻沒有拆穿她,拉過下面的枕頭,笑道:“怎麼
把我的枕頭放到下面去了,了我怎麼睡啊。再說了,要放,也應該把方老師
放到下面去嘛。”說著,伸手在她下摸了一把。
“哎。”鍾瑩叫了起來,她那裡還沒拉好,寧玉芳一摸,便摸在她那大腿
處的滑膩肌膚上了,那覺好刺。而且,寧玉芳的說法也讓她吃驚,什麼叫把
方老師放到下面去啊,要這樣,不就是那回事了嗎?其實,她並不是不想把方振
玉的枕頭放到下面,她只是想聞方振玉那濃烈醉人的男人味,她也是從枕頭上的
氣味認出哪個枕頭是方振玉的。
寧玉芳笑道:“瑩瑩,沒什麼好害羞的,少女思嘛,我象你那麼大的時候
,還不是想著你的方老師了?來,這邊坐好,和大姐好好說話。”
“你想方老師是正常的,我想其他男生還差不多,想方老師就不正常了。”
鍾瑩心道。她沒有注意到寧玉芳自稱大姐,只是按她的話坐好,拉好了衣服。
“這幾天累了吧,考得好嗎?”寧玉芳轉變了話題。
一說到考試,鍾瑩來了神,同時心理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說:“是很累
,但有付出就有收穫,我相信我的成績可以達到省內重點大學分數線。”一般說
來,專業類的考生,大學錄取的分數線都是很低的,能達到省內重點大學的分數
線,加上專業試成績又這麼好,除非身體出問題,否則,中央音樂學院她是上定
了,也難怪她這麼興奮,這麼自豪。
寧玉芳也替她高興,把她拉進懷裡,說:“祝賀你,未來的大學生,未來的
音樂家。”
鍾瑩順勢依進寧玉芳的懷裡,發自內心地說:“這要謝謝你和方老師,
要不是你們的支持和鼓勵,我不可能取得那麼好的成績。”
“這也得你自己努力才行。”寧玉芳拉了拉鍾瑩的校服,說:“瑩瑩,叫我
姐吧,我願意有你這樣一個妹妹,大學生了,這衣服雖然使你顯得清純,卻體現
不出姑娘家的美好身段。明天讓芬姐陪你去買幾套,當作姐姐給你的見面禮,芬
姐的品味還是不錯的,振玉也讚賞她呢。要不是我馱著個大肚子,我就陪你去了
,當然了,要是振玉在家,最好由他陪你去,他的眼光最厲害,給女人買衣服他
是最拿手的了。”
鍾瑩雖然還不明白寧老師要自己叫她姐的原因,卻十分她對自己的關懷
,聽到最好由方老師陪她去買衣服,不由想到上次方老師給自己買衣服時,那對
賊眼欣賞自己的酥美的情景,嬌臉又紅了起來,她輕撫著寧玉芳的大肚子,
說:“謝謝你,姐姐。小外甥快出世了吧。”
“快了,還有五十天左右,不過,你不應該叫他外甥,而應該叫他兒子。”
寧玉芳認真地說。
“為什麼?”鍾瑩大為驚奇,姐姐的兒子不叫外甥,卻要跟著叫兒子,世界
上哪有這種叫法的?
寧玉芳望著鍾瑩的俏臉,誠懇地說:“通過這段時間的往,你的心思姐姐
明白,振玉喜出的女孩子,當然不僅是相貌出,你能考上中國最高的音樂
學府,有資格做他的紅顏知己了。姐姐也願意有你這樣一個出,而且嬌美可人
的妹妹。姐姐這個稱呼,在古代還有另一種含義,姐姐這樣說,你還不明白嗎?
”
雖然中學剛畢業,但古代文學她學過不少,姐姐的另一種含義她當然也明白
,她動得差點給寧玉芳跪了下來。這個姐姐不但為丈夫奉獻一切,包容一切,
對其他女人也寬大為懷,這該是多麼寬廣的襟,多麼美好的品德啊,她完全可
以稱為聖女。鍾瑩緊依著寧玉芳,在她耳邊害羞而親熱地叫了一聲:“姐姐。”
“哎……好妹妹!”寧玉芳親熱地應著,也緊緊地摟住了鍾瑩,兩姐妹就這
樣靜靜地坐著,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1993年7月12上午紅石村委紅石村委距離金花村約三公里,村委所轄的十多
個自然村都要搬遷,這裡是港口未來的行政管理中心,張虹、吳學棟的管理區駐
地便設在這裡,過不了多久,方振玉的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也要在這裡大
興土木,建設規模宏大的現代化的總公司寫字樓。現在,市裡什麼供電、郵電、
工商等單位,凡是有經濟實力的,都已開始了土建工程,場面很是火熱。
吳學棟風塵僕僕地從建築工地上趕回到紅石村委,向鎮坐在這裡的管理區出
納急切地問道:“開發總公司付的款匯過來了沒有?”
“匯過來了。”那出納一邊給吳學棟倒茶,一邊應道。
“那好,你馬上給市二建公司划過去。”吳學棟說,接過茶,吹了吹茶麵上
浮著的茶葉,一連喝了幾大口,幸好水不是很熱,沒有燙著他。在這鬼地方,想
喝一口水,也相當不容易。
那出納臉不自然起來,說:“張書記待,這筆錢留一部分發工資,其他
的要發水井村的生活補貼呢。”
“什麼?劃出去了?”吳學棟大吃一驚,原來說好,這筆錢是用來建搬遷村
民的住宅樓的,沒想到張虹又安排了臨時用途。
“還沒有,正想下午去辦。”
吳學棟鬆了一口氣,說:“還好,那就暫時不要動,等我和張書記商量後再
告訴你怎麼辦。”
“是。”猶豫了一下,那出納又問道:“那幹部工資怎麼辦?”
吳學棟口氣強硬地說:“幹部的工資更加不能用這筆錢,一定要等到財政局
撥款到了才能發。”管理區工管委幹部的工資,是由市裡全額撥付的,一般是每
月的十二,實際上十就可以領到了,這個月不知為何,到今天,工資還沒有
到位,所以這位出納想用其他的錢先發了。但吳學棟的工地上正等著錢買材料,
又怎麼會讓他挪用呢。
“是。”那出納有氣無力地應道,他也正等著工資用,開發總公司付給他們
建住宅樓的款,發了水井村的生活補貼之後,也只夠發工資了,所以他才向張虹
提議挪用來發幹部工資。
“張書記呢?”吳學棟並沒有理會他,問道。
“她到關家嶺檢查生產去了。”
“我在辦公室,張書記回來,你說我有事找她。”吳學棟說完,就回辦公室
去了。
由於沒有地方,張虹和吳學棟是同一辦公室。吳學棟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
,看著張虹的辦公桌,心裡頗不平靜。他和張虹一樣,都是從副處提到正處,派
遣到這個艱苦的地方來的。對於這次提撥,張虹有沒有走關係他不得而知,他卻
是沒有,他還是從寧玉芝那裡知道,自己是因為沒有拉幫結派,被市委常委們用
作一塊平衡的籌碼提撥的。他雖然有些惱火,但得到一個發揮才能的地方,他也
到慶幸。方振玉鐵定是鍾玉光那邊的,如此推斷,張虹就應該是陳向東那邊的
了。初來時,他還想象在市裡一樣保持中立,但工作一開展,他還是被方振玉
引過去了,因為他覺得,方振玉才是一個真正幹事業的人。現在張虹的這種做法
,明顯是要拉方振玉的後腿,他又應該如何化解這件事情呢?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張虹回來了。“吳區長,你找我?”張虹臉上帶著
一種深深的疲倦。
“是啊。”看著累得瘦了一圈的張虹,吳學棟覺到她對工作也很負責,上
前為她沏了一杯茶,說:“我是想和你商量方總他們剛撥過來的那筆款。”
“我讓老甘拿去發水井村的生活補貼,那裡生活艱難,群眾怨言很多。發工
資是老甘提議的,我見反正所剩的錢不多,就同意了。事先來不及和你商量,有
問題嗎?”張虹喝了一口水才說道。老甘便是那個出納。
“是有點小問題。”吳學棟從張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不對的神情,相反還是
誠懇地向自己請教,心裡沒底,便斟酌著用詞:“這樣一來,就拖了住宅樓建設
的後腿。”
“我們不是和二建司的人說好,要他們墊付一部分資金的嗎?”張虹詫異地
問。
吳學棟說道:“我們和二建司的人是有約定,但那是我們投多少,他們就投
多少,現在他們的投資已經超過我們了,我是好說歹說,才拖到今天的,要是今
天這款不到,明天就要停工了。”
“遲十天半個月沒多大問題吧?”張虹猶豫地說。
吳學棟心中苦笑,他真不知這女人是真的想拖後腿呢,還是無知。理了一下
頭緒,解釋道:“有兩個方面的問題,一個是我們的,工程停工,違約的是我們
,要付違約金。一個是開發總公司的,村民入住遲了,要付一大筆的住房補貼。
兩項加起來,半個月總計要損失上百萬。”他停了一停,喝了一口水,雙目緊盯
著張虹說道:“我們的還是小事情,年底獎金少一點而已,方總那邊可就要少開
發一些項目了。港口開發可是市裡的重頭戲,拖不起啊!”
“那就不是小問題,而是嚴重的問題。希望老甘還沒有把錢劃出去,否則我
就是犯大錯誤了。我馬上去找老甘。”張虹緊張地說著,便要向外走去。
“張書記。”吳學棟把她叫住,說道:“還沒劃出去,我讓他等我們商量後
再辦。”
張虹如釋重負地坐了下來,真誠地說:“學棟,真的謝謝你,不用商量了,
以後凡是涉及到經濟上的事,都由你把關。”
吳學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張虹,他真的不明白,她不是陳向東的人嗎?為什
麼那麼好說話。
張虹也發現吳學棟的眼光有異,想了想,便明白了,她誠懇地說:“學棟啊
,看來我們之間還要好好地一下思想才行。”她沉思一番之後,才繼續說道
:“不錯,在大家的心目中,我是陳向東那邊的人,我也一直以為我是的,可是
臨來管理區之前我才知道,那不過是一個個人利益的結合。在這次提撥中,我是
被利用了,但我還是很高興,因為我能由此而看清了一個人,也看清了自己,雖
然付出的代價大了一點,但還是值得。最重要的是,我在這裡結識了一幫真正幹
事業的人,他們的真誠,他們的大公無私,他們的腳踏實地,都是我以前所沒見
過的。這些人裡,包括了方總,當然也包括了學棟你。港口開發,是臨海發展的
龍頭,也是大勢所趨,我絕不會成為某個人的棋子,阻擋歷史前進的。學棟,你
相信嗎?”她一口氣說完,整個人便輕鬆了下來,同時也有一點虛弱。
吳學棟認真地聽著張虹的說話,眼睛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他發現,張虹的
說話是發自內心的,尤其在她說付出代價的時候,眼睛裡有一種無奈的悲哀,可
見,她付出的代價並不象她所說的那麼輕鬆。因此,張虹一問,他馬上應道:“
虹姐,我絕對相信你,讓我們拋棄個人私利,同心同德,做好管理區的工作,協
助方總,全力發展我們的港口,為開創我們臨海經濟騰飛的新局面攜手前進。”
“謝謝!”兩雙手伸了出來,緊緊地握在一起。管理區的工管委終於擰成了
一團,方振玉的阻力又減了不少。
1993年7月12下午市人民醫院方玉瓊躺在病上,看了一下報紙,又扔下了
,看了一下電視,也關了起來,在醫院裡躺了兩天,她心情煩燥起來,還有這麼
多工作在等著她去完成,讓她靜躺在這裡,對於一個以事業為重的人來說,豈不
是要了她的命?
這次她受的傷相當重,尤其是內傷,雷務北的那一拳,打得她都吐血了,所
以鍾玉光指示醫院,在沒有他許可之前,不準方玉瓊離開醫院。現在,她的外傷
基本上好了,只是部和腹部還有些許隱痛,她要求回家靜養,鍾玉光還是不同
意,她便只好躺在這裡了。
“小妹。”一個美麗的姑娘捧著一束鮮花走了進來,親熱地叫道。
來人方玉瓊認識,是方振玉的大姨,寧玉芳的大姐寧玉芬。她怎麼來看我了
?她心中詫異,應了一聲,便想坐起來,卻被寧玉芬給按住了。“芬姐,怎麼是
你來了?”她只好躺了下來。
寧玉芬正在花,聞言回過頭來,美目漣漣地看著方玉瓊,笑道:“那你希
望是誰來了?”
方玉瓊一窒,說不出話來。她心中當然希望是方振玉來了,但這又怎麼能說
出口呢?只好假裝聽不見。
寧玉芬好花,來到邊,美目仍停留在方玉瓊的臉上,一邊剝果子,一邊
說:“你希望的那個人還沒回到,你大嫂行動又不方便,我只好暫且代勞了。”
方玉瓊心中一跳,她怎麼知道我希望是大哥來?連忙穩定心神,問道:“芳
姐她快生了吧?她好嗎?”
“她很好,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寧玉芬把一片果子放進方玉瓊的嘴裡
,責備道:“小妹,你怎麼這樣不小心?振玉回來知道了,可就要心痛死了。”
“沒什麼,大哥回來我也該好了。”方玉瓊嘴裡應著,心中卻想開了,寧玉
芬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她是一個直率的人,心裡想到了,就問了出來:“芬姐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呢?”
“好妹子,真坦率!難怪振玉那麼喜你。”寧玉芬讚了一句,輕撫著她的
嬌臉說:“我們是一家人嘛,振玉對你好,對我們也好,我們姐妹當然也就對你
好了。”
方玉瓊心中一動,想起了曾經有人說過,大哥原來是和寧玉芬好的,只不知
好到什麼程度,不由問道:“芬姐,大哥對我好我知道,他對你怎麼個好法呢?
”
這小丫頭還想探我的口氣,寧玉芬心道。今天是玉芳叫她來的,她和玉芳都
看出方玉瓊對方振玉的情意,既然玉芳都不反對,她更不可能去吃那種飛醋,既
然以後免不了要同侍候方振玉(經過那晚之後,方振玉在家時,除了來月事之
外,她都和玉芳同進退,她也很喜那種覺和氣氛)於是她笑道:“你希望振
玉對你怎麼個好法,振玉就怎麼個對我好。行了吧。”
“你知道我希望大哥怎麼對我好?”方玉瓊到奇怪,同時更為吃驚,既然
她知道,寧玉芳當然也知道,可她們還要對我這麼好?
這裡是高級病房,沒有人隨便打擾,所以寧玉芬很放肆,玉手在方玉瓊的
部摸了一下,再放在她下體按,說:“你當然是想他對你這些地方都好了。你
大哥他很花心,美麗的花朵他都想採,而且他採花的本事特別強。”接著她嘆氣
道:“我雖然不算美麗的花朵,但面對如此勤勞,如此強勁的採花郎,也只好心
甘情願由他採了。”
他真的是花心人。方玉瓊心道。可是她卻沒有絲毫怨氣,反而有一點點驚喜
,大姨他都敢採,我他更加敢了。想起對方畢竟只是大姨,便問道:“芳姐知道
嗎?”
“有時候我們三個在一起,你說她知道嗎?”
方玉瓊聽得瞠目結舌,這不是嗎?但想到自己想方設法去勾引有夫之婦
,還不一樣是,便說不出來,再想到寧家有這麼多美女,她不由問道:“他
沒把你們寧家那幾朵美麗的花都採了吧?”
寧玉芬笑道:“他是還沒有采,但據我所知,這些花兒,包括那當了什麼副
主任的,都在爭奇鬥,向他開放呢。只看他有沒有空,有沒有心情了。”說完
她又問道:“知道他那麼花心,你還願意讓他採嗎?”
方玉瓊想,你們幾姐妹都能謙讓,我為什麼不能?要我退出,沒門!便說道
:“當然願意了,我就喜他花心。”
“既然如此,你就要多努力了,讓我們早成為好姐妹。”寧玉芬顯得十分
的真誠。
“謝謝你,芬姐。”方玉瓊也十分,她們這樣豁達,自己就不用偷偷摸
摸和大哥好了。
“小妹,你沒事吧?咦,玉芬,你也在這裡?”方玉瓊的話音才落,便響起
了方振玉那洪亮的聲音,接著高大英俊的男人也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方玉瓊嚇了一大跳,不知剛才自己的說話方振玉聽到了沒有。寧玉芬卻顯得
很平靜,說:“你回來了,我正和小妹說著你呢?”
“我有什麼好說的?”方振玉看了寧玉芬深情的一眼,又轉過頭來向方玉瓊
問道:“怎麼搞的,傷到哪裡了?”
方振玉的那一眼,已令得寧玉芬十分足,她也回了方振玉風情萬種的一眼
,說道:“剛才我和小妹在說我們的事,現在我該回去了,輪到你好好看小妹的
傷了。”說完便要往外走。
方振玉突然抄住寧玉芬的纖,在她嬌臉上吻了一下:“想你,想你們。”
然後放開,繼續說道:“別走,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飯。”轉身向方玉瓊走去。
“花心大蘿蔔!”寧玉芬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說道:“鍾書記不讓小妹出
醫院呢?”
“令解除了,是鍾書記告訴我小妹的事,我知道情況之後就說,傷要養,
但人卻不能悶著,否則會悶壞的,他同意了。”
“既然如此,我在外面等你們。”
“不用了吧。”
“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女孩子喜你,連女孩子的害羞心理都不知道?
”寧玉芬說著走出去了,她還要為他們守住門口,別讓人看到他們偷情。
方振玉來到方玉瓊的頭,見她臉紅紅的,美目微閉,便在她芳上親了一
口,溫柔地問道:“小妹,怎麼啦?”
方振玉對寧玉芬的動作,方玉瓊看到了,她才完全相信了寧玉芬的話,並知
道,寧玉芬並不是為寧玉芳來騙她離開方振玉的,方振玉吻了她,她是又喜又羞
,睜開眼睛,歉疚地說:“大哥,對不起,我還是讓大嫂她們看出了。
“不要緊,她們都是好人,只是有點捉人。你並沒有讓她們看出,而是
讓她們套出來的。”方振玉安道。
“我喜讓她們這樣捉。”想起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方振
玉在一起了,方玉瓊由衷地說。
“你能這樣,就能夠和她們和睦相處,我也就放心了。”
“她們會怨你花心嗎?”方玉瓊倒為方振玉擔心起來。
方振玉又在方玉瓊的俏臉上親了一下,說:“你放心好了,她們不會怪我的
。我的花心,還不是她們慫恿的!只要你不和她們爭,我們大家一定會很和諧地
生活在一起,當然,是在你沒嫁人之前。”
“我不會爭寵,也不會嫁給別人,你是知道的。”方玉瓊幽幽說道。
“傻了,那有姑娘不嫁人的?”
“就有,我就是。”方玉瓊固執地說。
方振玉知道她的脾氣,沒有和她再爭,說道:“來,讓大哥看看你傷在什麼
地方。”說著,伸手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單。
“不要看。”方玉瓊捂著醫院的住院服,含羞地拒絕。
方振玉沒有理她,一邊解開她間的繫帶,一邊說:“就要做大哥的小女人
了,怎麼還害羞?”
“不是的。”方玉瓊更急了,但卻沒有阻止方振玉的行動。
“不是什麼?是不是又不想做大哥的小女人了?”方振玉說著話,也沒有放
棄行動,很快便讓方玉瓊出了只戴著罩的上身。
方玉瓊羞急了,說道:“人家當然要做大哥的小女人了,也不是害羞,而是
不想大哥看到小妹受傷後那難看的身體。”
“怎麼會呢,就是再傷,我小妹的玉體也是非常好看的。”方振玉油嘴滑舌
地說著,連那罩也除開了,大手在那茁的玉峰上面摩挲著,又翻看了她的香
背,見只是有淡淡的紫,便問道:“哪裡還受傷了?”
方玉瓊被方振玉這麼撫,全身受用,正在閉著眼睛享受,聞言羞澀地說:
“還有小腹下面。”
方振玉讓方瓊躺好,又把她的下面翻開了。只見那平坦的小腹上,本應是潔
白的一片,現在卻有一大塊的紫黑,不由得怒道:“好狠毒的傢伙,有機會我一
定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方玉瓊聽了撲哧一笑,忘記了害羞,說:“你沒有機會找他了。”
“為什麼?”
“因為他已經死了。”
原來,雷務北第二天聽到方玉瓊受了重傷,非常恐懼,不知是誰,又把方玉
瓊的傷說得更重,他晚上便一睡不醒了,後來一檢查,竟然是嚇破了膽。方振玉
聽了笑道:“真是惡有惡報。”他痛心地撫著方玉瓊的小腹,問道:“好痛嗎?
”
方玉瓊覺得大手所到之處十分溫暖,不但消除了隱痛,還滲進了體內深處,
讓她覺得美妙無窮,不由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說:“已經好多了,現在更舒
服。大哥,抱緊我。”
反正這裡有寧玉芬守著,不怕別人撞破,方振玉乾脆爬上去,方玉瓊也讓
出了地方,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方振玉的手依然在方玉瓊的小腹作惡,時而
還摸進了桃源重地,深情地撫著。
方玉瓊覺到了在方振玉懷裡的安全、舒服和美妙,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身上
遊移,嘴裡深情地呢喃道:“大哥,我你!”
“大哥也你!”方振玉的撫更加深入了,大嘴吻上了方玉瓊的櫻。
四片嘴粘貼在一起,兩條舌頭你來我往,著,攪動著。方玉瓊只覺得
自己全身火熱,覺得方振玉的手指在自己的寶裡佔的空間太少,進入得太淺了
,體內空虛得難受,不由移開嘴,呻道:“哥啊,我好想你啊!”玉手緊攥
著方振玉那又熱又硬的命子。
方振玉到一痛,人也清醒了過來,他知道方玉瓊的想是想什麼,但方玉瓊
此時的身體,又如何承受得起他的撻伐?他拉開她的手,人也和她分開了一點,
說:“小妹,現在還不行,你還沒好呢?”
方玉瓊也意識到了這種情況,不由得一陣害羞,小聲說道:“大哥,我知道
了。”她的手依然撫著那燙熱的東西,問道:“大哥,我想親親她,行嗎?”話
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和寧玉芬她們並沒有什麼兩樣,都是那麼的,但此刻
她卻覺得很自然,好象是應該為方振玉做的。
方振玉當然不會忘記女人的小嘴給那東西帶來的美妙覺,正想答應,又想
到自己剛剛回到,長途跋涉,那地方一定會很髒,便拒絕道:“小妹,這也不行
,哥走了那麼遠的路,那東西不乾淨。”
“不,給我嘛!我親一下就行了。”方玉瓊嗲叫著,要翻身坐起。
方振玉正不知該怎麼辦,卻聽見外面寧玉芬說道:“你是方伯母吧,給玉瓊
送飯來了?我來幫你吧。”接著又有一個女人的回應聲。上的兩人連忙分開,
方振玉跳下去,整理衣服,等方玉瓊蓋好了被單,寧玉芬已拿著東西和一個年
約五旬,穿著簡樸,長得很象方玉瓊的女人進來了。
方玉瓊雖然臉上還殘留著紅,但人相當鎮靜,坐了起來,為他們介紹。自
然是先女後男,介紹到方振玉時,她不無自豪地說:“媽,他就是我常跟你說的
大哥方振玉,他對我可好了,我當這個副局長,還是他的功勞呢。”方玉瓊到規
劃局,是當副局長兼任沿江開發規劃小組長。
“伯母,您好!您別聽小妹說,那是她自己努力的。再說了,幫她一點點小
忙,也是應該的,我們是一家人嘛。”方振玉向方玉瓊的母親行禮道。
方母雖然是鄉下人,倒也很識大體,她回了禮,說:“謝謝你了,玉瓊從鄉
下來,見識少,我一直很擔心,現在有你這樣一個大哥幫她,我就放心了。”她
用心打量著方振玉,剛才聽方玉瓊介紹,她便知道他有老婆,還擔心他對方玉瓊
有什麼不軌,但聽到他姓方,又看到他身上透出來的正氣,便放心了不少,甚
至為女兒到遺憾,為什麼不早點認識他呢?雖然他也姓方,可那是一個好對象
啊。不管怎麼樣,農村人對同姓結婚,還是有些不習慣。
“小妹,起來吧,和伯母一起出去吃飯。”方振玉被方母看得有點不自然,
對方玉瓊說。
“我家裡煮好了,再說,鍾書記不讓她出去呢。”方母表示不同意。抬出了
鍾玉光來,顯然是為女兒得市委書記的關心而驕傲。
方玉瓊爬起來說:“媽,大哥跟鍾書記說過了,鍾書記同意我出外面吃飯。
”
方母無話可說,只好跟他們出去了。同時也更放心了。女兒的這位大哥,連
市委書記都要聽他的話,顯然是個有大本事的人,女兒有他關照,自己還有什麼
不放心的?她說道:“既然你可以出外吃飯了,媽明天就該回去了。你小侄兒出
世不久,只怕你爸忙不過來呢。”
方玉瓊說道:“媽,你就放心回去吧,有大哥照顧我,我不會有事的。”
方振玉也說道:“我本來還想留伯母下來多玩幾天,那就不留了,下次再請
您來,和我丈母孃好好聊聊。玉瓊這有我和芬姐照顧呢。”
他們這樣說了,寧玉芬表示贊同:“對,我一定會把玉瓊照顧好的。”
1993年7月15上午鍾玉光辦公室鍾玉光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又處理了一些
不能再拖的文件,已經是快下班的時候了,他把秘書小高叫了進來,說道:“你
把趙部長叫來吧。”
小高恭敬地站在鍾玉光的面前,有點猶豫地說:“鍾書記,快下班了,是不
是……”小高是方玉瓊調走後新調來的,對鍾玉光的工作作風還不悉,出於對
領導身體的關心,他想把事情推到下午,也好讓鍾玉光多休息一點,近段時間,
鍾玉光的身體有點不好,可能是那次考察累的吧。
“叫你去你就去。”鍾玉光有點不耐煩。
“是。”小高低頭悻悻地出去了。
看著小高那種無辜的樣子,鍾玉光意識到自己有些暴了。也許是身體不適
吧,近來他覺得自己有些煩燥,要是女秘書,因為女的細心,可能容易體察到
,並想辦法開解,男人就不容易做到了。方玉瓊走後,他也想過要找個女的當秘
書,可是因為寧玉蘅的原因,他還是找了個男的。讓方玉瓊出去任職,當然是出
於對方玉瓊才幹和能力的賞識,卻不免帶有一點點寧玉蘅的因素。幸好,付出終
有回報,他聽女兒的話,大膽向寧玉蘅求婚,寧玉蘅答應考慮,從她對自己的態
度,以及接受自己的超出一般朋友的親熱舉動來看,成功的希望極大。今天,趙
文華給他來了幾次電話,說有要事向他彙報,他知道趙文華並非是那種不敢決斷
的人,不是大事,他不會推給自己的,所以,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大問題。象這
種情況,鍾玉光是一般不會把他留給下一段工作時間的,因為他深深知道,政壇
和戰場一樣,耽誤了時間,哪怕是一分鐘,後果也是不堪設想,是會全軍覆沒的
。
不一會兒,趙文華到了,只見他一臉鐵青,對鍾玉光說:“玉光,可能要出
大事了。”
鍾玉光反而鎮定了下來,他讓趙文華坐下,又讓小高給他泡茶,這才問道:
“有那麼可怕嗎?往時你處理事情可鎮定著呢!”
趙文華苦笑道:“以前是沒遇過大事。”他把一大摞材料放到了鍾玉光的辦
公桌上,“你先看看這些材料吧。”
鍾玉光翻看著材料,那都是些上訪信。看著看著,他心情沉重起來,臉也
變了,那都是說方振玉以及吳學棟如何如何的。其中有方振玉買官賣官、迫害幹
部、剋扣工人工資、非法集資,吳學棟不關心群眾、挪用群眾生活補貼、和工委
領導鬧不團結等等。其實這些事情,除了吳學棟的不大清楚之外,方振玉的每一
件事,他都瞭解,可是那些人卻無限地上綱上線了。他問道:“這都是什麼時候
的材料?”
“有些是以前的,近卻特別多,據說有些還寄到了省裡。關於港口開發方
面的上訪材料,我都要求給我審核,起初我也認為是小事,便作了簡單的處理
,也沒有向你彙報。但現在看來,這麼集中地針對一個人,是有人鼓動人這樣做
的,所以我說問題大了。”
鍾玉光當然也看出是有人在背後縱,因為不知內情的人,是不可能寫出這
麼詳盡的材料的,而且也不會那麼有文采、有針對。他問道:“針對方振玉的
,當然是針對我了,可那吳學棟與人無冤無仇,又招誰惹誰了?”
趙文華笑道:“看來你還不知道,不但吳學棟,連張虹都已經成了方振玉的
忠實追隨者,他們那樣做,其實是為了幫方振玉減少支出,也就是說為你的港口
建設降低成本。”
鍾玉光相當佩服方振玉的親和力,居然能把原來忠實追隨陳向東的張虹也拉
了過去,但他見趙文華說得難聽,便笑罵道:“你這張臭嘴,港口建設怎麼成了
我的了,難道你就沒有份嗎?”他當然明白趙文華為什麼這樣說了,因為港口建
好了,就是他的政績,港口建不好,其他無論有多大的業績,都是他到臨海的一
大失敗。
兩人心知肚明,相視一笑,氣氛稍為輕鬆了下來。趙文華說道:“所以,他
們針對吳學棟,其實還是針對方振玉。”
“你說得不錯。”鍾玉光肯定道。思索了一下,他才說道:“方振玉的事,
什麼剋扣工資、非法集資,倒是難以說得清楚。”
“我倒認為這些都不是問題,關鍵是賣官一事。”趙文華和鍾玉光持不同的
看法。
“為什麼?”
趙文華從沒放鬆過對方振玉市裡企業的注意,所以對那些事比較清楚,他說
道:“只要派調查組到他的兩個,不,是三個廠,稅務局印刷廠過幾天也成了他
的了。去向職工幹部調查一下,就清楚明白了。”
“什麼?這傢伙又多了一個廠?他還有沒有力搞港口啊?”鍾玉光驚呼道
。他當然擔心方振玉因為這些小事而耽誤了大事。
趙文華馬上解除了他的擔憂,說道:“這個你放心好了,這些事本不用他
動手動腦,自有他的一幫手下一切為他辦好,玉光啊,看來我們在發現人才,使
用人才方面,還是不如他呢?”
鍾玉光對方振玉用人方面相當佩服,說道:“是啊!還有培養人才。不過,
為什麼賣官的事說不清呢?我們可是和方振玉簽有協議的,除了總經理一職外,
他都有權任命,他不過是任命了戰大軍而已,有人拿一百萬來,我也會這樣做的
,那是為了我們的港口建設籌集資金,又不是進某個人的口袋。”
“你還不明白嗎?人家是針對你而已,否則有誰會對一個還不成氣候的企業
家花這麼大的功夫?”趙文華苦笑道。
鍾玉光當然明白,說道:“不管他針對誰,想想看,我們應該怎麼應乎。”
趙文華說:“賣官的事,你得親自走一趟省委。至於其他的事,由我找人組
成工作組,下去調查行了,應該不會有問題。倒是你去省委,要想個辦法,最好
來一個一勞永逸。”
鍾玉光嘆道:“省委一定要去,一勞永逸嘛,只怕不是那麼容易呢。你那工
作組找人要小心一點,除了要老實的之外,還要有一些不同意見,否則上面也不
是那麼容易通過的。”
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趙文華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上級領導是不會相信一
個十全十美的人的。便應道:“你放心好了,該找哪些人去,我會安排好的,保
證有一個既符合實際,又有利於我們的調查報告。”
“那好,你就去辦吧,過兩天,我再上省城。”鍾玉光說,臉上顯出疲憊之
。
“最好是快一點。”
“這個我明白,只是這兩天連晚上都安排了。”鍾玉光看看時間,已經一
點了,便說道:“走,一起吃午飯吧,我們倆已很久沒在一起吃飯了。”
“是啊,大家都很忙。”趙文華陪著鍾玉光往外走,又問道:“你和寧玉蘅
的事,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一說到寧玉蘅,鍾玉光神為之一振,興奮地說:“我已經向她求婚了。”
“她答應了?”
“她答應考慮考慮。”
“哪你還那麼高興?就不怕她是在敷衍你嗎?”趙文華提醒道,他知道,陷
入熱戀的男女都有一些盲目。
“她連她的芳都讓我吻了,怎麼會是敷衍呢?”看來是男人都會炫耀對女
人的手段,連高級領導也不例外。
趙文華聽了,也為鍾玉光高興,因為他知道的寧玉蘅,那不是一個隨便的女
孩,便道:“恭喜你!只不過,瑩瑩那一關,你還得過。”
“哈哈哈!”鍾玉光得意地大笑起來,說:“瑩瑩那一關我早就過了,她和
玉蘅好得不得了,是她鼓勵我向玉蘅求婚的。”
“那我就真心地恭喜你得了一個好伴侶,還有一個好女兒。”
“現在我最憂慮的是,萬一我真的和玉蘅結合,會影響上面對方振玉的評價
,玉蘅暫時不答應我的求婚,倒是一件好事了。”鍾玉光不無擔心地說。
“怕什麼?只要方振玉做出了成績,什麼閒話都會煙消雲散。”趙文華也變
得瀟灑起來。說話之間,走出了辦公樓,兩人不再說話了。
1993年7月17上午東方第二印刷廠在譚梅、陳長琳等人的努力下,方振玉
終於成功地租賃了稅務局印刷廠,並把它改名為東方第二印刷廠。今天早上八點
,工廠正式掛牌運營,各個車間正常運轉,譜寫了方振玉印刷事業的新篇章,同
時,也為開創臨海市印刷業的新局面邁出了堅實而又極其重要的一步。
方振玉和陳長琳、譚梅肩並肩地站在二樓辦公室的窗前,看著左右上下車
間在埋頭工作的工人,聽著那隆隆的機器聲,心情都十分動。一個多月來,經
過他們的不懈努力,終於實現了既定的目標,擁有了這家與市廠、東方廠齊名的
臨海市三大印刷企業之一——稅務局印刷廠,為下一步實現臨海市印刷企業的大
聯合,奠定了堅實的基礎。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憧憬著充希望的未來,方振
玉衝動起來,一左一右地摟著陳長琳和譚梅,含深情地說:“長琳、梅,
謝謝你們。”
方振玉這麼一摟,陳長琳當然沒什麼,譚梅卻是心澎湃,今年三十一歲
了,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親熱地摟著,而且是自己心儀的男人,那股濃烈的
男人氣味使她非常陶醉,也使她想起了寧玉芳給她說的那番話,便很自然地向方
振玉靠過去,她甚至希望陳長琳等人不在,好讓方振玉把她摟抱得更緊,那動作
更加親密,把那大手放在她更想他放的地方。
陳長琳說道:“我哪裡做了什麼工作?最主要的還是梅,她可是居功至偉
!這段時間來,她兩頭兼顧,跑上跑下,忙這忙那,把人都給熬瘦了,振玉啊,
你是應該重重地獎賞她的。”
陳長琳的話把譚梅拉回了現實,她有點害羞,但卻沒有離開方振玉的懷抱
,也沒有拉開距離,她沒有居功,說道:“我是做了一些工作,但長琳他們也是
功不可沒,沒有他們的幫助,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績,因此,要獎的話,長琳、
張蓓、芳華、胡軍,還有少梅,都應該獎。”
方振玉說道:“你們都應該獎。正如長琳所說的,梅你功勞最大,我得好
好想想,如何獎勵你才能體現你對我們事業的貢獻。”
譚梅心道:“你好好地疼我,讓我能夠享受一個完全女人的幸福,就是對
我最大的獎賞了。”可這話又怎麼說得出來?便說道:“為廠工作是我的責任,
能得到你的信任和重用,就是對我最大的獎勵了。”
三人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門口進來了一個年輕姑娘,看到他們那親密無間
的情形,聽著他們互相謙讓的對話,深深受到他們之間那種因事業而結合在一
起,沒有絲毫私心雜念的純潔友誼,不由得充了嚮往。許久,她才記得自己的
任務,上前輕聲說道:“方總,你的辦公室準備好了,孫會計請你過去。”
三人被驚醒過來,這才分開,跟那姑娘走。原來,這裡的辦公室分兩個地方
,因為接收工作太忙,廠長辦公室沒來得及整理,掛牌儀式之後,李芳華和孫少
梅才去按方振玉的風格進行佈置。“淑萍,工人們的情況怎麼樣?”譚梅和那
姑娘走在後面,她向那姑娘問道。
那姑娘叫韋淑萍,是原廠留任的出納,她聞言應道:“他們的情緒都很穩定
,大家都知道方總和你們的名聲,認為我們廠今後一定會發展得更好。”
“你要多注意職工們的事,看看他們工作生活各方面有什麼困難,我們儘量
幫助他們解決。同時告訴大家,雖然我們廠換了老闆,但我們工人依然是工廠的
主人,讓大家有什麼意見都向厂部反映。”因為韋淑萍還兼著工會主席和職工代
表,所以譚語重心長地教育這個工作才兩年的女孩子。
譚梅的話使韋淑萍認識到什麼才是真正企業家,雖然最大的老闆方振玉沒
有出聲,但譚梅這樣重視工人,重視職工代表和工會的工作,這說明方振玉也
是這樣要求他們的,難怪市廠和東方廠能在短短的時間裡興旺起來。心中為能成
為這樣的老闆的員工而到放心,她說道:“譚副廠長,我會把你的話轉告工人
們的。”
說話之間,幾人便進了廠長辦公室,這裡雖然舊了一點,但經過李芳華和孫
少梅的巧手佈置,也顯得非常的大方整潔。辦公室分三進,外面最大的一間是值
班廠長室,中間是廠長室,最裡間,當然就是廠長休息室了。眾人在外間圍坐了
起來。方振玉接手後,廠裡的領導班子調整很大,原先的廠長副廠長和會計因為
廠子變成了私營,都想辦法調走了,方振玉讓兩名在工人中威信較高的車間主任
兼任副廠長,並讓其中一個員副廠長擔任支部書記,讓孫少梅過來兼會計,
譚梅則把東方廠的一部分工作給胡軍,過來兼任第一副廠長。按方振玉的意
思,是想讓譚梅當廠長的,但譚梅死活不肯,只好自己做了。
大家坐好後,方振玉就說了:“我們大家今天能坐在一起,很不容易。我們
今後的打算,工作思路,我相信譚副廠長都跟大家說了,在這裡我就不再重複。
至於大家的各方面待遇,我也不想空口說白話,很快我們就可以看到。我在這裡
要說的是,一個企業的興旺發達,除了要有好的計劃外,關鍵是要有一個團結一
致,同心協力的領導班子,去團結和帶領我們的工人為我們共同的目標奮鬥。一
個好的企業領導,各方面的素質當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要能夠團結所有的願意
為我們企業的發展貢獻力量和才智的工人,憑什麼去把工人引到我們身邊呢?
除了要做好政治思想工作之外,維護工人的利益也十分重要,所以,我們的領導
,在不損害企業正當利益的前提下,一定要為工人們謀取最大的利益。”他又分
析了這間廠的情況後,十分委婉地向兩位新任的副廠長提出了他們應該改進的地
方。最後,他懷豪情地說:“主席他老人家說過:‘政治路線確定之後,幹
部是決定的因素。’現在,我們的路線和目標都已決定,相信只要我們同心同德
,齊心協力,努力奮鬥,一定能實現我們既定的目標,開創我們美好的未來。”
大家都鼓起掌來,那兩位新任的副廠長聽了方振玉的分析,更是心悅誠服,
暗歎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他們各自表態,一定要好好工作,做出成績來,好對
得起方振玉和工人們對他們的信任。
譚梅作了簡短的講話後,宣佈方振玉請大家吃午飯,會議便散了,還有一
個多鐘頭才到吃飯時間,有事的便各忙各的事去。譚梅是值班廠長,留了下來
,李芳華也留下來了,卻是方振玉讓她留下的,這幾天他忙,想輕鬆一下。
這裡的休息室雖然簡陋了一點,但也似模似樣。象往常一樣,方振玉一邊享
受著李芳華的按摩,一邊聽她說著各方面的情況。待到說完,李芳華也按到關鍵
部位了。那小弟弟便在李芳華玉手的擺下豎了起來。見到她把那硬梆梆的東西
拉出來,方振玉知道她又要親吻它了,以前幾次,她都是那樣做的,便坐了起來
,去解她的罩。
“你不給我你就別摸我,人家難受死了。”李芳華抬起頭來,媚眼如絲,幽
幽地說道。
“我也想你,只是怕時間不夠。”方振玉已扔掉了她的罩,大手握住了她
那堅的房,輕輕的按著。
“還有大半個鐘頭,時間還不夠?”李芳華表示懷疑,別是找理由推託吧,
平時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最多也不過十來分鐘便完事了。
方振玉一隻手托住她的豐,一隻手已進她的內裡,手指摩挲著她那
蒂,說道:“也許勉強夠了,今天就讓我好好的你吧。”說著,大嘴便含住了
她的玉,又是,又是咬,大手更是不放過她那柔滑的肌膚和的戶
。
李芳華雖然也和男朋友調過情,但卻從來沒有那麼充情,她覺得全身似
火燒,似蟻爬,又難受,又舒服,道得快出水來了,她嘴裡呻著,玉
手除去了方振玉的內,四處撫摸,主攻那長的寶貝。很快,她便忍不住了,
推開方振玉,親吻了那燙熱的寶貝幾下,便躺到了上,高舉著兩條美腿,叫
道:“好人,快來幹我吧。”
方振玉知道時間不多,自己所需要的時間又長,那還會客氣,手握長,對
準目標,用力地了進去,並瘋狂地律動起來。
“啊!”李芳華舒服地大叫起來,她覺到了體內前所未有的爆,受到
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似乎每一下衝刺,都到了她的心坎上,是那麼的強烈,那
麼的美妙,她叫著,股勇敢地向前,直到她全身顫抖,魂兒飛上了九重天
。
方振玉抱著李芳華,坐到了邊,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吻著她的嬌臉,問
道:“芳華,美嗎?”
李芳華搖動著部,著氣應道:“美妙極了。老闆,你好堅強,好勇猛
啊!”她用起了形容詞。
“那你也可以勇猛啊。”方振玉大手託著她的圓,幫她出力。
李芳華於是便猛烈地搖動起來,她這方面的經驗並不多,基本上靠方振玉的
指點,但也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最後和方振玉同登了仙境。完事後,她還
緊緊地摟住方振玉,沒有說話,也不想離開。
方振玉看看時間已差不多,便親了她一下,讓她先離開。
李芳華雖然依依不捨,但也知道不宜久留,便穿衣離開了。到了外面,見到
臉詫異,同時還帶有意的譚梅,便帶著一絲的得意,心的幸福,在她耳
邊低聲說道:“梅姐,我終於過了,那才是真正的,最美的,幸福的
——你如果也想幸福,就勇敢地上吧,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偉大的男人——”
她幾乎用完了她所知道的形容詞,說完,便飄然離去了,留下了不知所云,也不
知所措的譚梅,在呆呆地看著裡面的廠長辦公室。
1993年7月17晚許光華家鍾玉光來到許光華家的時候,已將近九點鐘,許光
華已經洗過澡,正和夫人、外孫小鍵看電視。他跟了許光華多年,自然知道他的
生活習慣,每當晚上沒有工作安排的時候,許光華這個時候都是在看電視,所以
,他在臨海給許光華的秘書打了電話,瞭解到許光華今晚沒有安排之後,便趕來
了。
看見提著一大兜水果進門的鐘玉光,許光華對夫人笑道:“你看,我說的不
錯吧,我說今晚有人不肯讓我閒著,這不,他來了。”
鍾玉光先和許夫人打了聲招呼,又應乎了一下小鍵,才對許光華笑道:“你
把我扔到了那又苦又累的地方,我忙不過來,當然也不能讓你閒著。”他和許光
華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敢和許光華說笑。他又拿出了一個玩具汽車模型,遞給
小鍵,說:“這是你媽媽的領導方叔叔給你買的。”
“謝謝鍾叔叔,也替我謝謝方叔叔,我媽媽她好嗎?”小健接過禮物說。雖
然才五歲,也許是家庭教育得好吧,他處起事來,居然象個大人。
“她很好,她在一個非常艱苦的地方工作,鍾叔叔有時候也見不到她。”
“那你帶我去看媽媽好嗎?我好想她呢。還有方叔叔,他給我買了這麼多禮
物,我也要親自謝謝他。”小鍵的臉上充了對母親的思念。原來,許香君每次
回來,只要方振玉知道,都會給小鍵買東西,也許是方振玉特別懂得小孩子的
好,只要是他買的禮物,小鍵都非常喜。
“好,有時間鍾叔叔一定帶你去。”
許夫人知道鍾玉光來,一定是找許光華有事,便把小鍵帶到房裡去玩了。
見他們走了,鍾玉光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鄭重地說:“許書記,我有要
緊的事要向你彙報。”
許光華卻顯得很輕鬆,他笑道:“別急,不但是我,還有很多人想知道你在
臨海乾得怎麼樣,我把他們都叫來了,等一下他們到了,你再說,我們一起聽。
”
“太好了,我也想多得到大家的支持。”鍾玉光說,能私下向領導解釋,他
覺得效果會更好,隨即,他又疑惑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今晚會來?”
許光華笑道:“你以為小杜是你的秘書嗎?”原來,當鍾玉光向許光華的秘
書小杜打聽許光華晚上的安排的時候,小杜已向許光華報告了,許光華哪還不知
道鍾玉光的心思?甚至連他什麼時候到,都算計得很準,便約了人,在家中專程
等他了。
鍾玉光不好意思起來,只要是涉及領導的事,事無大小,都要向領導彙報,
這是當領導秘書的首要原則,他這個當領導秘書出身的市委書記,怎麼就忘記了
?還幻想許光華不知道呢。便在這時,有人敲門,阿姨把通廳的詹安廳長和主
管通能源的武副省長領了進來。
兩個人都是許光華的得力干將,和鍾玉光自然相,寒喧一番後,鍾玉光便
開始說起臨海的事情來。他原本只打算和許光華說有關方振玉的事,但許光華把
兩人叫來,顯然並非只想瞭解臨海的一般情況那麼簡單,一定是又有什麼重大決
策。於是他便將到臨海之後自己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當然,說得最多的是關於
港口的開發建設,特別是在方振玉的主持下,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成功運
作,在短短的時間裡,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
許光華三人靜靜地聽著,並不話,只是不住地點頭。聽完之後,武詹二人
都看著正在沉思的許光華沒有出聲,鍾玉光當然更不敢出聲了。良久,許光華才
說道:“看來,你到臨海倒是做了不少事,而且做得還不錯。最大的成績是港口
開發,那是方振玉做出來的,你在這方面最得意的就是慧眼識英才,用好了方振
玉。”
“你說得不錯,沒有方振玉,港口當然是照舊開工建設,但絕對不會有今天
的開發規模和速度。”鍾玉光肯定地說。
許光華沒有接他的話題,而是問道:“你的沿江開發是怎麼一回事,以前可
沒有聽你說過?”
“那就是沿金花江兩岸一直開發到港口,形成一條旅遊帶。那也是方振玉提
出來的設想。”鍾玉光簡單地把方案說了。
“哪需要多少錢啊,你有那麼多錢嗎?”武副省長問道。
“目前只是規劃,方振玉說了,只要起步碼頭和旅遊區建成,他的公司就可
以正常運作,他就可以騰出手來,逐步開發沿江。我細問了他的方案,也覺得可
行,適合臨海的經濟發展速度。”
許光華象是沒有聽到鍾玉光說些什麼,只是喃喃自語道:“這個方振玉,到
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趁此機會,鍾玉光肯定地說道:“那絕對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所以這次我來
,是想請各位領導手下留情,放他一馬,讓他為我們臨海好好地幹一番事業。”
許光華看了武詹二人,三人都笑了起來,見鍾玉光莫名其妙,這才說道:“
你今晚就是為賣官的事來為他說情的吧?”
“是的。”鍾玉光老老實實地說,同時心也沉了下去,領導已經知道了此事
,看來很不好辦。但又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笑,只好靜聽下文了。
許光華笑畢,說道:“如果有誰肯出上十億八億給我搞建設,任命他做副省
長我也答應。”
鍾玉光開始放心了,聽許光華的口氣,是不會追究此事的。便說道:“那麼
書記你也贊成他的做法了?”
許光華臉一整,說道:“要是我這樣做就是笑話,組織原則還是要講的。
但方振玉做就不同,他那是企業,只要不違法,凡是有利於經濟發展的事我們都
可以嘗試,有什麼追究不追究的?”
鍾玉光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如釋重負地說:“那就太好了。我真擔心他被你
們趕下臺,我不知到哪裡去找人挑這個擔子。”
見鍾玉光有些得意,許光華說道:“別以為單憑你幾句話就開了他。那是
詹安他作了比較詳細的調查,而且,那事發生不久,香君就把它當故事說給我聽
了,使我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有比較客觀清楚的瞭解,否則,還真有可能鬧成大
事呢。所以,你還得小心一點,也告訴那個方振玉,讓他少那麼張狂,別又惹出
了什麼麻煩來。”
看來,讓許香君到臨海去也有好處。鍾玉光心想。方振玉沒有出問題,鍾玉
光覺得哪怕天塌下來也不要緊,怎麼會和許光華再理論這些?他笑道:“書記大
人,不如我把他叫到你這來,讓你好好地跟他上一堂如何做官的課吧,免得他以
後又闖禍,又要我來找你的麻煩。”
“你別把這責任推給我,我的麻煩就已經夠多的了。再說了,他如果是那麼
聽話的話,也不會好好的老師不做,跑出來闖事業。而且磨掉了他的稜角,他就
變成了官,再難有現在這樣的闖勁了。不是我說自己的壞話,當了官,受環境的
限制,萬事求穩,就少了衝勁。這事我們就此打住。今天讓武副省長和詹廳長一
起來和你相見,其實還有一件很大的事情和你商量,他們需要你支持。”許光華
說著,轉頭對武詹二人說:“此事就由你們說吧。”
詹安看了一眼武副省長,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想借用一下
你的王牌。”
“我的王牌?我哪有什麼王牌啊?”鍾玉光詫異道。
“就是你那個方振玉。”武副省長說。
“哪可不行。”鍾玉光斷然拒絕。
“那對你也會有好處的。”詹安笑道。
“什麼好處也沒有比我建好港口的好處大,我不會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鍾
玉光當然知道便宜沒好貨的道理。
武副省長笑道:“你也別太焦急了。我只是偶爾借他一兩天而已,跟你說,
只是想你支持他。否則我們直接找他,他也會答應的,因為那也是他的想法。”
“他想到省裡來?”鍾玉光大為焦急,如果是方振玉自己想走,只怕自己也
攔他不住。
“當然不是這麼回事。”武副省長說:“事情是這樣的。上次詹廳長到你們
臨海參加港口開工典禮,和方振玉聊了好長時間。方振玉提出,如果從北到南,
建一條高速公路,把全省連起來,將會大大加速我省的經濟發展。詹安把這事告
訴了我,我覺得頗有創意,便和有關的專家學者探討了一番。那些專家學者一聽
到這個想法,都大為讚賞,稱這是相當有科學和開創的想法,再深入研究後
,我又把它報告了許書記,許書記認為,從目前我省的經濟條件來看,建設這樣
一條高速公路的條件已經成,就讓通廳負責提出可行報告。我們想,方振
玉既然能提出這樣的想法來,必定對此有所瞭解,因此,想請他參加我們的研究
,並在方案的設計上,給我們多出一些點子,這當然就要佔他一點時間了。其實
,我們大可直接找他,但考慮到他畢竟是你建設港口最得力的干將,不和你通一
下氣你肯定不高興,而且,不通過你,我們也很難找到他,這才和你商量。”
武副省長的話說得很明白,他鐘玉光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方振玉他們是
找定的了,鍾玉光還能怎麼樣?只好嘆氣說道:“看來我只有幫你們的忙了,可
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當然大得很呢。”許光華話道:“看來,你還沒有方振玉那麼有遠
見。他那想法,其實是有意向詹安提的。”
“哦?怎麼說?”詹安大為驚異,他不知道許光華為什麼有這樣的結論,他
還記得,方振玉是在他說了本省的公路建設情況,才順口說起這想法的。
看到三人都拿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許光華苦笑著說:“我知道詹安想他只
是偶爾提及的,可我知道,就算你不提,他也會想辦法讓你把話題說到那方面去
的。這小夥子太明瞭,你們想想看,如果這條公路修通,對他的港口開發,會
起到多大的推動作用,將為他的公司帶來多麼可觀的利潤?他是在利用我們去替
他賺錢,可笑的是,我們受了他的利用,還不得不如他所願,而且是心甘情願。
除了佩服他的眼光之外,我還佩服他對全省的經濟狀況這麼瞭解,竟然知道我們
可以修建這條高速公路,而且也到了該修的時候。”
三人才恍然大悟,鍾玉光也暗自慶幸自己找到了這麼一個有才能的人。他也
曾聽方振玉說過,他有辦法讓省裡幫他加快港口的開發速度,當時問他,他只是
笑笑,沒有說,卻沒想到是這樣高明的辦法。
“好,這事就說到這兒,和方振玉聯繫的事就由玉光負責了。我們說說些家
常事。玉光,你在忙建港,也在忙拍拖是吧?”許光華笑問道。
鍾玉光一下子呆了,他也知道這事?隨即想到了許香君,便明白了,原來世
間的事都是有利有弊的,便應道:“是的。”
“聽香君說,那可是一個好女孩,你可別欺負人家了。”
“當然不會了。”鍾玉光原本還有點擔心他會為自己和許香君的事不成,而
有些不,現在見他很平靜,也就放心了。
“小瑩這孩子沒什麼吧?”許光華關切地問。
“她已知道這件事,她們倆的關係好呢。”鍾玉光可不敢將鍾瑩鼓勵他向
寧玉蘅求婚的事說出來。
“那就好。你在那邊也留意點,能幫香君找個歸宿最好。”說到女兒,許光
華臉上出了倦容。
鍾玉光見了,答應了一聲,便告辭走了。出了門,只見天的星空十分的晴
朗,他的心情,與來時截然兩樣,解決了方振玉的事,他覺得全身都輕鬆起來了
,他真想唱起歌來。
1993年7月20星期二下午白玉灘方振玉和鄧婷芳把花圈敬獻在高大的紀念碑
前,圍著碑身轉了一圈,才在碑臺前向遠方眺望,不遠處,便是方振玉將要開發
的白玉灘。只見灘上一片的潔白,遠處的海面上,微微翻著波,在夕下,泛
起了萬道金光,一群海鷗在海面上掠過,海水輕撫著沙灘,發出溫柔的濤聲,顯
得十分的平安和諧。
“真美!”鄧婷芳讚道。
“是啊!”方振玉深有同,並說道:“以後,雖然是熱鬧了,只怕是沒有
現在的寧靜了。”
“我爺爺就在這裡,每天看著這大海。我幾乎每年都要來一次。”鄧婷芳的
爺爺鄧平,便是犧牲在這海灘上。紀念碑中,靜躺著包括附近村民在內的一百零
八名烈士,所以附近的人,便把它叫做好漢紀念碑。鄧平是團長,碑中的烈士,
他的職位最高。
“沒有人會忘記自己的前輩,更不會忘記那些為人民做出犧牲的英雄,這裡
的人,對烈士很尊敬呢。”方振玉的話是有據的,這遠近的草木都被村民們
得雜荒蕪,可這紀念碑的周圍卻是松柏長青,整理得十分整齊,碑的四周也相
當乾淨。
“因為他們的事蹟和神,是永遠值得我們後人學習的。也將永遠勵後人
前進。”鄧婷芳的話語中,含著深深的崇敬之情。
兩人靜默了一會,方振玉便提議回去了。鄧婷芳是方振玉電話請來的,她也
不知道方振玉叫她來幹什麼,但是很奇怪,方振玉一叫,她便丟下手中許多緊要
的事來了。方振玉沒叫她辦什麼事,她也沒有問。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走著,象一
對在郊外散步的熱戀情人。
吃過晚飯,眾人吵吵嚷嚷地叫去游泳,放假回來的王娟還殷勤地為鄧婷芳借
來了游泳衣。於是方振玉就決定和大家一起去暢遊一番了。
“戰副,我帶你,你讓方總騎,方總帶鄧律師。”姑娘們換上泳裝,穿回外
套後,許香君叫道。那裡暫時還沒有淡水和換衣服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是換了再
去,回來後再過淡水。
沒想到許香君的話卻惹來了一陣大笑。戰大軍衝許香君嗔道:“你才讓方總
騎呢?”
“戰副,你也不用害羞,香姐帶頭呢?她不是說帶你讓方總騎嗎,自然是她
先來了。”石小推波助瀾道。
“你還說?”戰大軍作勢要打石小,心中卻想,要真的讓他騎,我怎麼會
要她帶?我不會搶先嗎?
眾人又是大笑,那些男的可不敢笑得太放肆,而且還得快點走,因為他們惹
不起這群娘子軍。而這幫姑娘也嘻嘻哈哈地騎著自行車向白玉灘去了。
方振玉穿著泳,赤著上身,發動了戰大軍的摩托車,對鄧婷芳說:“你
可坐好了,我的車技可不是太好。
鄧婷芳看著方振玉那健壯的身軀,雖然只是背部,也覺得有些心浮動,心
跳不已。她強自鎮定自己,橫坐上去,雙手環住了方振玉的,說道:“這樣行
了吧,要跌就一起跌了。”一股久違的男人氣味滲入她的鼻中,比她聞過的男人
味都要令她舒服,她的心更加跳得厲害了。
方振玉可沒有覺到鄧婷芳的心理變化,只是覺得她這樣坐不夠穩,但想到
要一個女孩子跨坐上去也不好看,便不再說什麼,開動了車子,向前駛去。
小路不平,方振玉的車技也確實不好,一路上東倒西歪的,鄧婷芳只好緊緊
地摟住前面的方振玉,那的脯就在方振玉結實的背脊上上下左右地磨啊磨
的,只磨得她心的,心中想起了忘記已久的男女。為了追求事業的成功
,她近兩年來,都幾乎把自己當作男人了。在上次的集資大會上,她已對這奇蹟
般躥起來的男人產生了興趣,沒想到今天又和他那麼親密接觸,她把嬌臉也貼在
方振玉的肩上,很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完。
方振玉因為怕摔倒了鄧婷芳,專心駕車,可沒有覺到鄧婷芳所給他的香
待遇。好不容易到了沙灘,他放好車,看見那幾個男的離姑娘們百多米遠,不由
叫道:“喂,你們這是怎麼啦?有這麼多身材美好的姑娘讓你們欣賞,你們卻躲
得遠遠的?是不是都盲了?”一拉鄧婷芳,向那幫吱吱喳喳的女孩子們衝去。
“你才是盲呢,有我這麼一個大美人讓你抱,你都不多抱一下。”鄧婷芳
心想,可她哪敢說出來?便隨著他衝去,衝進了海中,衝進了那群姑娘中間。
那幾個男人在方振玉的鼓勵和帶動下,也過來了,但他們可不敢象方振玉那
樣和她們靠得那麼近,只在幾米之外向她們潑水,但能就近欣賞她們的美態,也
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那幫姑娘可就不同了,一個個都往方振玉的身邊湊,酥圓不時地碰上方
振玉那強健的身體上,個個的臉上都出快樂的神情,只是為了避嫌,偶爾也和
其他男人嬉戲一下。
鄧婷芳開始還和她們混在一起,看到她們一個個跟方振玉這麼親近,互相之
間親密無間,心中並沒有到不舒服,只是覺得奇怪,一般來說,女人沒有不吃
醋的,這幾個姿都不錯的女人,顯然都是在向方振玉獻媚,難道那是裝出來的
?她不由得走出一邊去,細細地觀察起來。
剛才和方振玉的親密接觸,鄧婷芳已是心,情高漲,但到這海中一
泡,很快便消散了,她站在旁邊看,卻看不出她們有什麼異樣。既而又想到了自
己,自己不也很奇怪嗎?她相貌相當美麗,(她事業的成功恐怕與此也有一點關
系吧,她那美麗的容貌和優雅的風度起碼能給法官和人民陪審員有好的印象)也
曾談過兩個男朋友,而且關係發展得很密切了,但看到他們和其他女孩子眉來眼
去,便毫不猶豫地將他們給甩了,可是看到方振玉和這幫美女玩得那麼親密,卻
沒有什麼不快。最後她把這歸結為和方振玉沒有情,剛才不過是過分接觸而引
起的生理反應而已。
“婷芳,你在想什麼呢?”方振玉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邊,那說話的聲音很
好聽,象是有磁一樣引著鄧婷芳。
鄧婷芳醒了過來,說道:“我是在想,我要是能經常和你們在一起,那該多
好啊!”雖然不是實話,但卻是心裡話。
方振玉望著遠處逐漸大起來的海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業,都有自己
的發展空間,只要大家是為了共同的理想,即使人不在一起,發展的方向也不同
,也會到幸福和快樂的。”
鄧婷芳聽得大為心動,人相隔,心相通,那是一種什麼境界?她說道:“我
只是到自己沒能幫上你什麼忙罷了。”
“其實,你能毫無條件地出任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我已經是很了,再
說,眼前你就可以幫我的忙了。”方振玉說。
眼前要我幫忙,什麼意思?難道他要我幫他洗澡?鄧婷芳心跳起來,她和前
任男友可是試過一男一女在海中洗澡的滋味的,覺很好。她雖然不是隨便的人
,但和兩個前任男友都有過關係,眼前這男人,自己很有好,發展下去,
偶爾發生一兩次關係,也未嘗不可,可現在才誰跟誰啊,就要我這樣?她有
些不地說:“想要我幫你背嗎?”
“你想到哪裡去了?”方振玉笑道,他見鄧婷芳有些遲疑,還以為她想些什
麼呢,沒想到她竟想到男女方面去了。
鄧婷芳有些害羞,但還是嘴硬道:“要不,眼前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我是說這兩天的工作。”
“這兩天就這兩天,叫什麼眼前,你這是犯了時間上的錯誤,要到了法庭上
,你會敗訴的。”鄧婷芳不承認自己想歪了,而是耍起了她的大律師脾氣,看似
羞怒,其實那是在向方振玉撒嬌。
“好,就算我錯吧。”方振玉苦笑道,他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子都那麼撒嬌
。
“本來就是嘛,什麼就算是?”鄧婷芳依然沒有放過。一個頭衝來,她站
立不穩,便倒進了方振玉的懷中。
“小心。”方振玉把她扶穩,放開了手。
“你就不能幫我站穩嗎?”鄧婷芳見方振玉並非想佔自己的便宜,反而自己
送了上去,玉手拉著方振玉的手臂,去環自己的纖,直到方振玉把她摟實,她
才問道:“說吧,要我幫你什麼忙。”
“紀念碑要遷走。”方振玉說。
“遷就遷吧,怎麼要我幫忙?就算肩挑手提,我又能拿幾塊磚?”鄧婷芳不
自覺地和方振玉靠得更緊。
見鄧婷芳還沒能理解自己的處境,方振玉進一步解釋說:“這裡面涉及到不
少老幹部和烈士遺屬的情,老幹部還好說一些,那些村民,不好便會出大事
。”
鄧婷芳也是玲瓏剔透的人,馬上便明白了方振玉的用意,說道:“我明白了
,說吧,要我怎麼辦。”
方振玉大為高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他手一緊,竟然托住了鄧婷芳
的豐,可他並沒有留意,繼續說道:“我想讓你這兩天到各村走走,拜訪一些
烈士遺屬,讓村民們知道你的身份,到時候再出來現身說法。”
方振玉的手托住了自己的房,鄧婷芳覺很舒服,她乾脆躲進了方振玉的
懷裡,享受著那種男人擁抱的滋味,她也覺得方振玉說的方法是最能化解那些人
的情緒的,不由得讚道:“你真聰明。”又馬上說道:“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辦
好這事的,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鄧婷芳小聲說道:“親一下我。”說完,她覺得臉熱了起來,但還是揚起了
嬌臉。
對於女孩子的這種要求,方振玉已經習慣了,他見天已黑,其他人不會看見
,便在鄧婷芳的芳上親了一下,含情低聲說:“謝謝你!”
鄧婷芳非常興奮,雖然方振玉並沒有生理反應,但她已經能覺到他那男人
的本錢,她問道:“方總,我很醜嗎?”
“怎麼會呢?你可是一個大美人。”
“那為什麼你一點反應都沒有?”鄧婷芳的手摸到了方振玉的關鍵部位。
方振玉嚇了一跳,正不知該怎麼辦,只聽得石小叫道:“方總,鄧律師,
回去了。”他趕忙鬆開鄧婷芳,拉著她上岸了。
回去的路上,鄧婷芳十分高興,也十分興奮,唱起歌來,身子緊緊地和方振
玉摟在一起,盡情享受那美妙的摩擦。
1993年7月22星期四上午市印刷廠張蓓完成了手頭的工作,伸了個懶,望
向對面的李芳華,只見她也停止了工作,正呆坐著,臉上神情古怪,不知在想著
什麼,聯想到這幾天她都是神反常,不由得關心地問:“芳華,你沒事吧!”
“啊!我沒事。”李芳華反應倒是很快,馬上又容光煥發起來,反問道:“
蓓姐,幹完活了?”
“幹完了,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沒出什麼事吧。”張蓓沒有放過她,繼續追
問,兩人合作共事這麼久,互相之間知知底,配合默契,又都同時有婚外戀(
她認為李芳華跟結婚了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是上同一個男人,她可不希望她
有事。
“是出事了。”李芳華神秘地說。
“出什麼事?”張蓓緊張起來。
李芳華走到張蓓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有個女人揹著她的未婚夫偷了男
人,你說是不是出事了?”她的語氣中充了幸福和甜。
張蓓明白了,她到有點酸味,竭力下之後,低聲問道:“你終於得到了
?”
“是的,所以我到非常幸福。蓓姐,你也努力吧。”李芳華十分興奮,居
然沒有吃醋,還鼓勵張蓓加快進攻的速度。
張蓓為自己的吃醋而到吃驚和害羞,她曾勸說李芳華不要太過認真,沒想
到自己反而做不到了。理了理情緒之後,她問道:“是什麼時候的?滋味如何?
與你那位有什麼不同?”
李芳華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看出張蓓很關心此事,看來,她也會象自己一
樣,無條件地向那令人心儀的男人投降了,便笑道:“你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
答你哪一個好呢?”
“隨便哪一個都行,只是要詳細。”
“那種情形無法用言語去描述,箇中滋味難以形容,你還是快點自己去體會
吧。”李芳華倒拿起架子來了。
“好妹妹,給姐姐說說看。”張蓓懇求道,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雖然她有了
孩子,但只有丈夫一個男人,所謂有比較才有鑑別,沒有試過其他男人的強勁,
又如何知道自己丈夫的不行呢?李芳華則有了發言權。
李芳華只是想炫耀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她知道張蓓不久也會和自己一樣,
當然不會隱瞞,便繪聲繪地說了自己和方振玉好的全過程。最後,她幸福的
回憶道:“他的口徑和長度你是知道的,但最令女人幸福的是他的耐力和強勁的
衝刺,每一下都象到了你的心坎上,令你高迭起,結束時,你已經毫無力氣
了,他那有力而充足的炮彈,便將你送上了天,令你有一種飄飄若仙的覺。”
張蓓聽得如痴如醉,似乎自己也在和方振玉,玉手不自覺地輕撫著自己
那之處。良久,她才回過神來,說道:“但你這幾天這樣神魂顛倒,不怕人
家,特別是你那一位看出什麼來嗎?”
“沒事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沒等張蓓問她,她
便說道:“我是在強化記憶,把我那位替代進去,我怕萬一在和我那一位的時候
,會叫出老闆的名字來。”
張蓓不由得為李芳華的男朋友悲哀,轉而一想,自己還得為嶽少雄悲哀呢。
她勸說道:“芳華,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免得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老闆。”
“我明白。”李芳華輕撫著自己的小腹,有點後怕地說:“我已有一個多月
沒和我那位上過了,那天我一點準備也沒有,我真怕老闆那強勁的種子會在裡面
發芽呢,今天好朋友又來了,我才放心。”
張蓓蕾正想說些什麼,女兒嶽珊嬌叫著“媽媽”進來了。兩人便停止了這方
面的說話。她拉過嶽珊,問道:“珊珊,放學了怎麼不回家?”
嶽珊在母親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媽媽,我很久沒見乾爹了,我想他。”
“你乾爹忙,很少回這裡。”張蓓說。原來,嶽珊的乾爹便是方振玉。在方
振玉承包印刷廠之前,方振玉在街上救了一個因車禍而大出血的小女孩,那便是
嶽珊,之後,因為寧玉芳和嶽珊十分投緣,嶽珊便認了寧玉芳為乾媽,自然,方
振玉也就成了她的乾爹了。
“讓我在這裡等等吧,也許他會回來呢。一到時間我就回去了。”嶽珊向母
親請求。
張蓓當然不會拒絕女兒這小小的要求,嶽珊便留下來了。“珊珊,爸爸好還
是乾爹好?”李芳華問道。
“爸爸好。”張蓓放心了,因為她經常在女兒的面前說方振玉好,她怕女兒
說話。可是嶽珊下來的話更使她吃驚,嶽珊繼續說道:“可是,乾爹比爸爸更
好。”
“珊珊。”張蓓連忙制止。
李芳華卻笑問道:“珊珊,為什麼乾爹比爸爸好?是不是乾爹比爸爸好看,
又有錢?”
張蓓狠狠地瞪了李芳華一眼,但卻不能說什麼。話已問出來了,自然無法收
回去,而且童心最真,她也想聽聽女兒是怎樣評價那兩個大男人的,便看著女兒
那比自己還要長得嬌美動人的小臉。
嶽珊的臉上現出天真爛漫的笑容,她說道:“當然不是了。爸爸和乾爹都是
好人,對我都很好。說起來,爸爸比干爹還要好看一點,可是爸爸有些象女人,
象那次我出事,要是爸爸,肯定是等人來處理,可乾爹就不同了,一句‘救人要
緊’,衝出那些人的包圍,便抱我上醫院了。要不是他的果斷,只怕我小珊珊已
經沒命了。”
張蓓心中暗歎,那時的珊珊,已經六歲,可以記事了,而且是到醫院後才昏
的,醫生說的話她還聽見,醫生說,再遲到五分鐘,就沒救了。只怕這話會永
遠銘記在她的心裡。至於珊珊對嶽少雄和方振玉的看法,其實已抓住了問題的實
質,只是她年紀還小,不會表達而已,那就是嶽少雄的身上,缺少一種男人的氣
概。
“珊珊好眼力。”李芳華讚歎著,抱起她,親著她的小臉。然後問道:“珊
珊,學習怎麼樣啊?”
“當然好了,每次考試,我都是全班第一。”嶽珊驕傲地說。
“珊珊真乖!”
嶽珊臉上現出興奮之,說道:“乾媽說了,女孩子光有漂亮的外表是不行
的,還要有學識和能力,要象芳華阿姨你一樣。才能夠得到世人的承認。”
李芳華衝張蓓笑道:“不是乾爹就是乾媽,蓓姐,你的女兒沒了。”
“沒辦法,人家說得有道理嘛!”
“誰說得有道理?”隨著那充磁的聲音響起,方振玉的高大身形出現在
門口。
“乾爹!”嶽珊嬌呼了一聲,輕快地撲了上去,人吊在方振玉的脖子上,在
方振玉的臉上親著,嘴裡叫道:“乾爹,珊珊好想你呢。”但馬上又嬌呼起來:
“乾爹的鬍子長了,得人家的。”說是這麼說,還是把另一邊臉送了上去
,擦了又擦,捨不得下來。
方振玉抱著她走到二女面前,說了一聲:“乾爹也想你。”在她的小臉上親
了一下,才把她放下來。問道:“剛才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李芳華嬌臉一紅,但很快便正常了。
“媽媽,你經常給爸爸刮鬍子,乾爹鬍子長了,你怎麼不幫他刮一刮?”嶽
珊仰著小臉問。
張蓓臉紅了起來,說:“珊珊,乾爹的鬍子不應該是媽媽幫刮的。”
“那是誰幫刮的?我幫刮行嗎?”嶽珊天真地問。
“當然不行了。那是你乾媽幫刮的。”
“哦。”嶽珊象是明白了什麼,小臉紅了起來,又向方振玉問道:“乾爹,
乾媽為什麼不幫你刮呢?”
方振玉笑道:“乾爹在外面做工,還沒回家呢。”
“那你還不快回家看乾媽?乾媽也一定想你了。”嶽珊嬌憨地說道。
“你乾爹現在可不能回去,你爸爸我正在找他呢。”嶽少雄笑著走了進來,
臉呈得意之。
“爸爸。”嶽珊也向父親走去,但明顯沒有對方振玉的那種熱情。
張蓓,李芳華都大為吃驚,好在珊珊和方振玉先後到來,否則,當她們正在
說著和方振玉的事時,嶽少雄來到,那可就不得了。她們都幾乎可以肯定,如果
珊珊不上來,剛才的那個話題一定會進行下去的。
“嶽主任,你找我?”方振玉和嶽少雄握了握手,問道。
“是啊,有件事你一定要幫幫我。”嶽少雄制止了張蓓沏茶的行動,說:“
我在籌備工商聯換屆的事,不知誰把張蓓是你的得力助手的事說給了我們的頭聽
,我們的頭便給了我這樣一個任務:一定要把你拉進商會。我知道前兩年他們
拉你,你都不進,本不想答應,但又有事迫在頭上,只好冒昧來了。”聽他的說
話,對張蓓能成為方振玉的得力助手還相當引以為榮呢。
“什麼事迫你了?”張蓓對嶽少雄此舉相當不高興,她不想任何人用自己和
方振玉的關係來求方振玉辦事,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
嶽少雄不好意思地說:“他們讓我過去籌辦,實際上是讓我當專職副會長。
可我們那個可惡的頭說了,要是我不能把方老闆拉進商會,就讓下面的人不投我
的票。”
專職副會長是副處級,是一次提升的機會,嶽少雄想了很多年了,都沒有想
到。連張蓓聽了,也都希望方振玉能幫自己的丈夫一把,因為這個機會太重要了
,要是失去了,以嶽少雄的年紀,只怕是永遠也沒機會了,所以,她也把美目投
到了方振玉的臉上。
方振玉哈哈笑道:“我以為是什麼事呢。你放心,別說蓓姐幫了我不少忙,
便是衝著我是小珊珊的乾爹,這個忙我一定會幫。我答應你就是。”他以前不入
,是因為自己太忙,應酬不了那麼多。現在雖然也忙,但有一大幫手下,而且入
了對自己的事業也有幫助。再說,對於能幫別人的事,他是從不拒絕的。
“太好了,你可不能騙我。”嶽少雄大喜若狂。
“少雄!”張蓓瞪了丈夫一眼,因為說出那樣的話來,是對方振玉的不信任
。
“對不起!”嶽少雄向方振玉道歉後,對子說:“今天是你值班吧,我帶
珊珊回去。”接著,他真的告辭走了。
看著丈夫的背影,張蓓向李芳華嘆氣道:“還真是讓珊珊說準了。”
“珊珊什麼說準了?”方振玉問。
李芳華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我們女人的事,與你無關。”
方振玉搖頭苦笑,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李芳華看了張蓓意味深長的一眼,
跟進去了。張蓓的臉紅了起來,想了好一會兒,也跟了進去。室內,李芳華已在
向方振玉彙報近期的工作,她便在一邊作了補充。李芳華彙報完,說道:“不如
我給你輕鬆輕鬆,讓蓓姐向你彙報關於工人新村的事吧!。”
“好啊。”對於這種服務,方振玉從不拒絕,何況還和李芳華有了那種關係
?
進到休息室,張蓓便幫方振玉衣服,李芳華則自己的,但她只把上身
光,下身卻不,便開始了按摩。張蓓衣衫整齊,在一邊向方振玉說著工人新村
的事情,象是沒有看見李芳華正在用那豐去磨方振玉的特殊按摩技巧。彙報完
後,她便出去了。
這時候,李芳華按到大腿部位了,她看著那逐漸抬起頭來,曾經使她仙
死的寶貝,下了心中的念,說:“廠長,下面的小弟弟就讓蓓姐按了。”
“哪怎麼行?”方振玉吃驚起來。
“為什麼不行?你答應過她的。你不是嫌蓓姐生過孩子吧。”
“當然不是了。只是剛剛說要幫她老公的忙,就和她這麼幹,有點象是挾恩
求報的樣子。”方振玉說。其實他也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他老早就到張
蓓對自己的情意。
“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你不願意,你也可以不答應他的。”張蓓走了進來
,手中拿著一把須刨,一邊說,一邊衣服。待只剩下內衣,便把方振玉扶坐起
來,自己則坐在他的身後,讓他把頭枕在自己那豐的脯上,說:“來吧,人
家的乾爹,我先為你刮鬍子。
方振玉只好老老實實地枕在那雙之間,享受著那種香的枕頭,說:“小
孩子的話你也當真?”
“當然了,童言無忌嘛。再說了,以後有人說起來,她可以說是奉女之命偷
情。”李芳華正在吐著那大傢伙,聞言抬起頭來笑道。
張蓓白了她一眼,說:“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李芳華不再言語,只是埋頭工作著。方振玉說道:“蓓姐,既然如此,何不
把那布都除了,讓我好好欣賞?”
張蓓沒有停手,含羞說道:“那饅頭珊珊吃過,下垂了,不好看。”
“怎麼會呢?軟一點而已,手很好。”方振玉抬手去撫摸。
“別動,等一下割傷了。”張蓓制止道。
方振玉哪肯停手?不但上面摸,還讓他不知怎樣摸到了下面去,他發現,那
裡已經是水潺潺。便加緊了進攻。張蓓終於完成了剃鬚大業,她呻著,讓李
芳華出去放哨,自己則扯掉了最後的遮羞布,接替李芳華,去品嚐方振玉的大香
腸(她是這樣稱呼方振玉的寶貝的),方振玉的手當然更不可能離開她那三點了
。
張蓓的作經驗是豐富的,當兩人都有了最迫切的需要的時候,她讓方振玉
躺著,自己爬上去,握住那長的東西,用自己的玉慢慢地把它包含進去,又
慢慢地磨動起來,嘴裡舒服地呢喃:“好燙,好深,好漲啊。”她認為,李芳華
之所以應乎不了,是因為太猴急了,所以她用軟磨的辦法,那知道,磨來磨去,
倒是她受不了了,這樣的動作雖然也舒服,但如何比得上男人的狂猛進攻呢?她
用力將方振玉翻上身來,叫道:“好人,我服了,你快乾吧。”
方振玉從一開始便知道了張蓓的意圖,因為寧玉芳也曾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
他,哪知越是這樣,他越是持久,最後不得不對他貼貼服服。當然,在這不太安
全的地方,他不想作張蓓,所以張蓓一叫,他便展開了狂野的進攻,只殺得原
本強忍著不叫的張蓓終於放聲叫起來。
戰鬥結束後,張蓓連話也不會說了,只是緊緊地摟著方振玉,把臻首深深地
埋在方振玉的懷裡,最後還是方振玉叫她,她才起來收拾整理。送走了方振玉之
後,她緊緊地攥著李芳華的手,幽幽說道:“你說得不錯,試過他後,誰也無法
把他忘了。”說完,整個人便癱到了椅子上了。
1993年7月22星期四上午紅石村就在方振玉在市印刷廠和張蓓顛倒鸞鳳的時
候,戰大軍正陪著張虹、吳學棟視察移民安置點住宅樓的建設工地,和她在一起
的,還有方振玉的秘書石小、工程師周開群。工地離紅石村委並不遠,不過是
一公里上下,但因為路不好,出入的車輛又多,幾人步行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到達
。
工地上機聲隆隆,捲揚機、攪拌機、切割機等響成一片,工人們你來我往,
見到他們,也只是點頭打招呼,誰也沒有停下來。“氣氛不錯嘛!進度怎麼樣?
”幾人停在一個小山包後,戰大軍問道。
“還不錯,如果資金沒有問題,可以提前十天左右完工。”吳學棟說。
戰大軍皺了皺眉,但很快就展開了,說道:“我們這邊的資金應該沒有問題
,方總這幾天正在全力籌集。只不知二建司那邊怎麼樣。”她其實是在安吳學
棟,方振玉今早送鄧婷芳出市裡,就是順便想辦法籌集一部分資金。他們的總公
司,由於市裡預定撥付的款項還沒有到位,目前帳上已沒有錢了。
經過了上次的事後,張虹對經濟方面的事基本上就不管了,全都給了吳學
棟,所以,戰大軍和吳學棟說話的時候,她沒有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以女人
的細心,她發現了戰大軍神情有異,但她卻沒有當場說出來。
“那就太好了。”吳學棟說道,這住宅樓建設,是他的第一個政績,他想在
完成這一工程之後,就向寧玉芝求婚,所以對此抓得很緊。當然了,這只是其中
的原因之一,他的責任心還是很強的。
“工程質量可不能放鬆,建樓房可是百年大計,容不得半點疏忽。”戰大軍
說道,跟了方振玉幾個月後,她整個人變了很多,不但變得更加沉穩,而且也更
加細心了,可以說是成了不少。
“這個當然,這也是我一再向二建司強調的。”吳學棟說,接著,他象大將
軍一樣一揮手,說道:“走,我們檢查檢查去。”
看到他那個動作,戰大軍笑道:“希望區長大人不但學得方總的這個手勢,
還要學得他的思路,他的工作方法,更重要的,是要學得他的為人。”
吳學棟愕然,細心一想,這個動作果然是和方振玉在一起後,不自覺地從他
那裡學來的,不由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從方總那裡學來的?”
戰大軍笑笑說道:“因為那裡面有方總的神韻,只是還差了一點點火候。”
說完,便快步往前走,去追走在前面的石小他們。
“我會的。”想起了對寧玉芝的保證,吳學棟大聲應著,也撥步追去。
張虹更快,她首先追上了戰大軍,笑道:“戰副總經理,你好象對方總相當
的瞭解。”
戰大軍放慢了腳步,說道:“作為合作共事的人,互相之間不瞭解,怎麼能
做好工作呢!我聽說,張書記和吳區長之間也相當瞭解嘛。”張虹是陳向東的人
,總公司裡只有三個人知道,方振玉、許香君,還有一個就是她了,那是方振玉
特別告訴她的,同時還告訴她許香君是什麼人,所以她很方振玉對她的信任
,平時對張虹很不恭敬,後來,又從方振玉那裡知道張虹和吳學棟的事,因而這
次才顯得隨和多了。
張虹臉紅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她是沒想到戰大軍也知道自己和吳學棟
的事,顯然是從方振玉那裡知道的,那麼戰大軍和方振玉的關係就更引起她的興
趣了。她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不過,相互瞭解要有一個磨合過程,你和方總
好象是天生就瞭解的,本不需要磨合。”
戰大軍笑道:“也許是因為我們是做生意的,而你們都是當官的。”
戰大軍一笑顯得很美,看得張虹都呆了,同時,也解開了她的心鎖,她也笑
道:“也許應該說,你和方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是。”
這回輪到戰大軍臉紅起來,她說:“張書記,這話可不能說,要是讓我們
的寧歌唱家聽了,還不要了我的命。”
“怕什麼?寧歌唱家在市裡,你們在這窮鄉僻壤,她怎麼會知道呢?”
“你好象對偷情很有研究似的。”戰大軍怪怪地看著張虹,她不知道這女人
說這個幹什麼。她雖然和方振玉關係密切,但從沒想到要和他偷情,張虹的話,
倒在她的心中起了一道漣漪。
張虹呆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對她和戰大軍來說,可謂是
淺言深。正不知如何回答,吳學棟趕上來了,三人說了另外的話題,但張虹想起
在賓館和陳向東的事,想到自己明知陳向東騙了自己,還和他發生了兩三次關係
,不由心中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對偷情特別興趣呢?
工地的情況一切正常,因為這是市裡的重點項目,二建司也不敢掉以輕心,
質量關把得很好,戰大軍等人巡查了一遍後,便返回了紅石村委。在張虹和吳學
棟的辦公室裡,沒有了其他人,張虹便開門見山地問:“戰副總經理,你們那邊
資金是不是出了問題?”
戰大軍一愣,看到張虹的表情,知道瞞不過,而且想想也不該瞞他們,便說
道:“是出了一點小問題,方總已趕回市裡解決了。”
吳學棟卻是一頭霧水,問道:“出了什麼問題?虹姐,你又怎麼知道方總他
們出了問題?”
張虹說:“我怎麼知道就不用說了。關鍵是方總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市裡該撥付的資金到現在還沒到位。”戰大軍坦白地說。
“如果是市裡的,肯定又是那幫人搞的鬼。”張虹說得十分肯定,因為上次
她們的工資也是那樣,那是事後她叫人去查才知道的。張虹也說得不錯,確實是
那幫人在鬼,不過上次是小動作,這次則是大動作,那是因為有人說,方振玉
因賣官的事很快就要下臺了,財政局的那幫人便開始做手腳了。
戰大軍可不管這些,她相信方振玉的能力,知道有他回去,絕對沒有問題,
便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沒有方總擺不平的事,誰敢和我們作對,誰敢逆
而行,就讓他們走著瞧吧。”
看到戰大軍信心十足的樣子,張吳兩人也覺得信心倍增,都伸出手去,互相
握了起來,張虹說道:“就讓我們共同去接挑戰吧。”
1993年7月22星期四晚方家大樓方振玉回到家中,已經快十一點了,客廳裡
已沒有人。王佩英聽到響動出來看是他,聽他說已吃過飯,也就不再理他。他徑
自回到房中,發現寧玉芳已經睡著了,親了一口她,才去洗澡,等他出來,寧玉
芳卻醒了,坐在上看著他。他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裡,歉疚地說:“對不起,
吵醒了你。”
寧玉芳和他緊緊抱著,說:“你就是這樣,老是搞突然襲擊,什麼時候回來
的?”
“上午就回到市裡,剛剛才辦完事,吃完飯。”
“又喝了不少酒了吧。”寧玉芳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是啊,不喝不行啊。”接著他把這次回來的目的告訴了子。資金的事果
然是有人鬼,他到印刷廠前就已經知道,因為那時鐘玉光下鄉還沒回來,才在
那裡讓張蓓把他上了手。中午和下午他都在辦事,辦完事,又得和幫他辦事的
人吃飯,所以到現在才回到家。他一邊說事,大手便一邊在子身上作起惡來。
寧玉芳享受著丈夫的撫,靜靜地聽著,聽完,才心痛地說:“知道的話,
就不鼓勵你去搞什麼大事業了。”
“知道已經晚了。我們不管他,先好好樂一樂。”方振玉說著,便要去解
子的睡衣,那裡面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
寧玉芳卻制止了他,說:“到大姐那裡去吧,小妹也在那裡。”
“哦?小妹出院了?”
“是啊,你既然答應了她,也該好好安她了。”寧玉芳嘆氣道。
方振玉不知道寧玉芳為什麼嘆氣,讓他把方玉瓊也幹了,是她的主意,她是
不會為此事而嘆氣的,所以他也沒問,說:“不如我把她們都叫上來吧。”
“得寸進尺!你想三個人一起侍候你?你行嗎?”寧玉芳笑道。
“不試過怎麼知道?”方振玉頗有自信地說。
寧玉芳拉出他那作惡的手,嘆氣道:“我也很想,可是你兒子不答應。”
方振玉輕撫著寧玉芳那大肚子,歉疚地說:“難為你了,等兒子出世後,我
再好好地補償你。”
“快去吧,否則人家更加難受。”寧玉芳把方振玉推開。
方振玉在子臉上疼地親了一口,為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到得寧玉芬
的房門前,卻聽到了裡面的說話聲,原來二女還沒睡,他不由得在外面偷聽,想
聽聽二女在說些什麼。
只聽得方玉瓊嘆道:“想不到一語成籤,這回想嫁人也沒有人要了。”
寧玉芬說道:“這雖然說是不幸,但象我一樣,不也是很好嗎?分享了他的
,得到了足,還不用付出太多的家庭責任。玉芳她寬宏大量,讓我們共同擁
有他,我們齊心協力,共同教育好一個兒子,讓他象他父親一樣,成為一個女孩
子見了都的偉男子。”
“你說得也對,以後我就可以全力協助他的工作,減輕他肩上的擔子了。”
“好讓他有更多的力氣來採你這朵嬌花。”寧玉芬接口道。
“這裡還有一朵呢!”房裡的二女嬌笑起來,顯然是互相偷襲他人的私處。
聽到這話,方振玉明白了寧玉芳嘆氣的原因,那是雷務北那一拳太重了,使
方玉瓊喪失了生育能力。他既又心痛,輕輕推門進去。為了方便他來偷情,
寧玉芬的房門經常是不鎖的。
“振玉!”
“大哥!”
也許是二女說得沉吧,方振玉來到前,兩人才同時驚呼起來。
方振玉撲上去,一左一右將兩個美麗的體抱住,笑道:“採花賊來了。
”
兩女纖手也摟住了方振玉,和他緊貼在一起,寧玉芬說道:“是採花郎,不
是採花賊。”三人滾成了一團。
“什麼時候回來的?玉芳知道嗎?”打鬧了一下,寧玉芬問道,看她這時還
記得寧玉芳,看來她還真的守著小妾的名份呢。
“知道,我剛從她那裡下來。”
寧玉芬摸著方振玉那已經發硬的東西,問道:“她沒給你?”她也沒問方振
玉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她認為,象方振玉這樣有事業心的男人,外面的事情一
定很多,自己又幫不了,何必多問呢。
方振玉苦笑道:“她要兒子,不要我了。”
“沒出息,居然跟兒子吃醋。”寧玉芬也記起了寧玉芳此時實在已不宜再作
了。
方玉瓊一直在害羞,雖然早就下決心把自己給方振玉,但事到臨頭,還是有
些不自然,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寧玉芬呢。但聽到寧玉芬的話說得好笑,也不由
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寧玉芬笑道:“小妹,我還以為採花郎回來,你變啞巴了呢?”
這一笑,讓方玉瓊去了不少羞澀之心,她居然反譏道:“你二夫人一見夫君
,就說個不停,我這做小的,哪敢出聲啊。”寧玉芬為了開解方玉瓊因喪失生育
能力而帶來的痛苦,居然把自己姐妹兩個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時候的閨房樂事也說
給了方玉瓊聽。
“好啊,還沒進門,便自稱三夫人了,看我不叫夫君休了你?”寧玉芬一點
也沒有惱火,反而興致地和方玉瓊打鬧起來。
方振玉見她們這樣,正擔心她們鬧過火了,自己不知先和那個好才好,方
玉瓊便笑道:“才不理你呢,我先親親採花郎的採花工具,我都想了好久了。”
說著,她便在方振玉的下體摸索著。她想到,寧玉芬都能把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告
訴了自己,那自己在她面前又有什麼可羞的,於是,便放開了。
這時,方振玉也作出了決定,先採了方玉瓊這朵含苞放的花,於是他便在
方玉瓊的身上上下其手,一時之間,便將方玉瓊得嬌連綿。突然,大燈亮了
,原來一直在朦朧中的三人都暴在燈光之下。方玉瓊急忙拉過被單捂住了膛
,叫道:“芬姐,別開燈。”
寧玉芬笑道:“都要當人家的三夫人了,還害什麼羞?得讓夫君看看你沒被
採前的嬌滴滴的模樣吧。”
“不。”
“怎麼,不敢?”寧玉芬將道。她自己抱站在前。
方玉瓊受不了,一甩被單,說:“誰怕誰啊。”整個便赤地暴在兩
人的眼前,高傲地起了酥。原來,她早已光了衣服。
“這才是嘛。”寧玉芬也開始睡衣了,她裡面也象寧玉芳一樣是真空,所
以很快便象方玉瓊一樣了。
方振玉看著這兩個美麗的軀體,讚歎道:“太美了。”然後對寧玉芬說,“
芬,讓我先把小妹這朵未開的花采了,然後再來澆灌你這朵盛開的花。”
“算你會說話。”寧玉芬應了一聲,便開始在方振玉的身上撫了。方玉瓊
見狀,當然也加入了行列。
方振玉享受著二女的侍候,雙手也在二女之處撫,頓時,房內便響起
了三人的呻聲。方振玉拉過正在吐著他那寶貝的方玉瓊,說:“小妹,也讓
大哥嚐嚐你那水桃吧。”於是,方玉瓊把自己的私處向了過去,換了寧玉芬去
親吻那支長。
溫熱的舌頭在方玉瓊那兩片嬌的上著,時而伸進還沒有客人到過的
秘徑,方玉瓊覺得十分刺,全身火熱起來,終於,她忍不住了,趴了下來,叫
道:“哥啊,小妹裡面好難受,快快採了小妹這朵嬌花吧。”
方振玉也覺到方玉瓊的需要,便將她放倒,跪伏在她的雙腿之間,起長
,開始揮軍破關。他也覺到這平時敢說敢幹的女孩子現在好象有點害怕,便
放慢速度,安道:“小妹,別怕。”
“哥,我不怕。”方玉瓊說,卻又懇求道:“哥啊,你那東西又又長,我
那地方那麼小,你可要慢點啊。”
寧玉芬正在一旁輕撫著她那因情高熾而得很硬的玉,聞言笑道:“我
真不知你那天如何敢身救下那老婆婆,居然連那麼小的一也害怕。”
“人家沒試過嘛。”方玉瓊嬌憨道。
“放心,對女人來說,那東西要夠長夠大才好呢。”
說話之間,方振玉已趁其不備,大軍破關,長驅直入,整個佔據了要,這
才在她那嬌臉上吻著,說:“小妹,覺怎麼樣?”
“進去了?”方玉瓊才覺得自己的體內被一熱乎乎的東西得的,有
一點點的痛,更多的是那種熱的難受,便驚喜地叫了起來,接著把自己的覺
說了,“大哥,雖然不痛,但也不怎麼好玩。”她得出了結論。
“是嗎?”方振玉沒跟她解釋,而是律動起來,越動越快,越動越有力,也
不管她怎麼動,怎麼叫,就是不理,直到她來了高,全身顫抖,玉臂緊緊地摟
著自己,這才停下來,笑道:“小妹,還不好玩嗎?”
“不,我錯了,太好玩了,哥,繼續吧。”方玉瓊倒是敢於認錯,而且恢復
得也快,才說那麼幾句話,便又要求了。
方振玉自是不反對,繼續著那人類最原始的運動。一旁的寧玉芬雖然也是情
高漲,但想到方玉瓊是第一次,而且在跟玉芳一起的時候也習慣了,便在一旁
指點著方玉瓊如何去取悅方振玉,如何去為方振玉服務,直到兩人同時得到了人
類最美的享受。
在幸福的中,方玉瓊還沒忘記對寧玉芬表示謝意:“大姐,謝謝你!”
她有氣無力地說。
寧玉芬在為方振玉擦汗和拭擦那杆帶著方玉瓊的處子之血,因劇烈運動而變
得更加壯的長,聞言笑道:“大家姐妹,有什麼好謝的?今天是你的初夜,
以後就不會我這麼等著了,兩人一起玩,更加刺,更加有趣呢。再說了,你應
該叫我二姐,而不是大姐。”
“二姐!”方玉瓊十分,也從善如,緊緊地拉著寧玉芬的手,糊
糊地睡了,嘴裡還喃喃地說著語。
“看你,把小妹得這個樣子。”寧玉芬嗔怪地擰了方振玉的耳朵一下,推
開他道:“還不去洗一下。”
方振玉一邊下往衛生間走,一邊嘟囔道:“你還不是想變成那個樣子?”
很快,方振玉便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和寧玉芬調了一下情,他又興奮起來了
。於是兩人又開始了樂的遊戲。這種遊戲,兩人之間已不知進行過多少,因此
配合得十分默契,體諒到方振玉剛才開墾的辛苦,更多時候是寧玉芬採取主動,
方振玉悠閒地把玩著寧玉芬的玉,讚道:“姐,你真的好美!”
“油嘴滑舌。”寧玉芬嗔怪道:“誰是你姐了?”
“我就喜叫你姐,因為你象姐姐一樣疼我。”方振玉竟真的象小弟弟一樣
撒起嬌來,用力捏著寧玉芬的豐。
“姐就姐吧,誰讓你把人家得那麼舒服,捨不得你這小弟弟呢,有你這樣
的弟弟,我真是前世無修。”寧玉芬一語雙關地說,她實在是太這個本應是自
己的丈夫,卻變成自己的妹夫的男人了。
方玉瓊在方寧兩人戰況最烈的時候醒來,又加入了進去,象剛才寧玉芬幫
她那樣去幫寧玉芬,到兩人同登仙境的時候,和他們緊摟在一起,“大哥,姐,
我們真幸福。”她無限地慨。
“幸福的子還長著呢?只要我們夫幾個同心協力,我們的生活一定會更
加美好。”寧玉芬也充著憧憬說,對身邊的男人,她充了信心,相信他一定
會使她們幾個當“老婆”的獲得幸福。
三個人說著情話,二女又足了方振玉的兩次需要,這才甜美地入睡。黎明
,方振玉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寧玉芳還在酣睡,他在她的身邊躺下,緊摟著她。
寧玉芳醒了,吻了他一下,說:“足了?”
“嗯,謝謝你,老婆。”方振玉萬分。
“好好休息吧,以後再盡力‘謝’我。”寧玉芳象哄小孩一樣輕撫著方振玉
,讓他再次安然入睡。
1993年7月27星期二東方印刷廠已經過了九點,方振玉才趕回到東方印刷廠
的辦公室,見裡面只有譚梅和孫少梅二人,其他人還沒有到,才放下心來。今
天約好在這裡開三個印刷廠領導的會議,這裡的條件比較好,所有有關印刷方面
的會議,基本上都是在這裡召開的。
“我還沒有吃早餐呢,有吃的嗎?”方振玉一邊走進他的辦公室,一邊說道
。
“我這裡有兩個包子,你要嗎?”孫少梅快口道。
“有吃的就行,拿進來吧。”方振玉說。
孫少梅拿著包子進去,卻聽到譚梅輕聲笑了起來,馬上意識到什麼,臉紅
了起來,走到剛掛好外衣的方振玉的身邊,把包子遞給他,說:“給你。”
方振玉並沒有接,他看了孫少梅那紅未退的臉,目光轉到她那脯上,笑
道:“我還以為是那兩個?”他也是聽到了譚梅的笑聲才想起孫少梅的話中另
外的含義。
孫少梅穿著一套短袖緊身的T恤,把那本來就很的兩個玉球凸現了出來。
聽了方振玉這話,她又想起上次自己居然掀開衣服,讓他欣賞那地方,臉更紅了
,美目狠瞪,嗔道:“你敢?”
方振玉嘻嘻一笑,說:“我不敢。”沒接她手上的包子,突然一手摟緊了她
那小蠻,一手把她的上衣連罩一起往上,那兩個白玉般的球便跳了出來
,那上面還點綴著兩顆殷紅的草莓,方振玉在左邊那顆輕了一下,又在右邊的
那顆狠狠地啜了一口,才將她放開,笑道:“好吃,真好吃。”
孫少梅含羞低頭,卻沒有叫。她覺得全身酥麻,差點兒站不穩,撐著辦公桌
把包子放在臺面上。好一會兒,她抬起頭來,嫵媚地白了方振玉一眼,起了驕
傲的脯,一付給你吃了又奈我什麼何的樣子,低聲罵了一聲:“饞貓!”在他
面前理好了衣服,才走出去了。
看著孫少梅的背影,方振玉自己也覺得太過荒唐,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
了?居然連這樣一個清純的少女也去挑逗?但他沒空作過多的想象,一邊吃包
子,一邊看手中的文件,那是他要在會上佈置的。
正九點,人到齊了,孫少梅進來叫他去開會,只見她臉已很平靜,只是看
方振玉的眼卻多了一點什麼。方振玉一時不明,也不去多想,便和她一起到了會
議室,開始了這次決定臨海市印刷業的前途,決定他方振玉在印刷業方面的發展
的會議。
會議的材料,早已在前些天發給了所有領導人員,因此,方振玉只作簡短的
說明之後,便不再出聲,他要認真聽一下他這些部屬的看法。這方案他醞釀了很
久,是在和張蓓好時才叫她形成文字,並經他的細心修改之後,才發給大家的
。
“我先說吧。”東方二廠的一位副廠長霍地站起來說:“我參加這個大家庭
沒多久,但我知道方總的氣魄和能力,叫我提什麼意見我提不出,但大家的決議
,我一定堅決執行。我說完了。”又一下坐下了。
眾人都笑了,方振玉也點了點頭,他認識這個副廠長,他沒多大文化,是因
為他對廠忠心耿耿,又得到全廠職工的擁護,才讓他擔任副廠長一職的,在目前
這個職位,他已經乾得很吃力了,要想讓他提出更好的建議,那就是勉為其難了
。
“我們是不是把步子邁得太大了?”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胡軍提出了疑問
,他列舉了臨海市對他們印刷業發展不利的情況,最後說道:“從這些情況看來
,目前我們還沒具備建立上市公司的條件,所以,我保留意見。”
“我不這樣看。”孫少梅看了方振玉一眼,竟在這個時候臉紅起來,“方總
並沒說要馬上建立上市公司,而是說要分兩步走,第一步是壟斷臨海的印刷行業
,我認為可以做到。”她也提出了她的理由。
於是,眾人便就著方振玉提出的方案,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經過充分的討
論後,才以舉手的方式,原則上通過了修改之後的方案。那就是:在五至七年之
內,把現在的三個廠,發展成東方印業集團,分兩步走,第一步,近期內成立東
方印業集團,三個廠獨立核算,集體運作,對外統一稱呼,用兩至三年的時間把
臨海的印刷業壟斷起來,並逐步向周邊地區發展,進一步積累能量。其實這一步
他們已經在做了,只是沒有明確的方案而已。第二步,用剩下的時間,對集團進
行包裝,擴大壟斷範圍,創建知名品牌,在全省乃至全國打出一定的知名度,選
擇合適的時機,把企業全面推向市場。
方振玉最後作了講話,他強調,作為一個集團,就要有一個堅強的領導核心
,而在座的,正是這核心的人員,一定要團結起來,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
充分發揮核心作用,帶領全體工人朝著既定的目標勇敢前進。最後,他用鼓勵的
眼光看著第一個站起來發言的副廠長,真誠地說:“我們的核心人員,要加強學
習,保持自己在各方面的先進,不但不拖大家的後腿,還要跟上大家的步伐。
我相信,只要我們勤于思考,鼓足幹勁,我們的目的是可以達到的,我們的目的
也一定能夠達到!”
會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尤其是那位副廠長,鼓得更加起勁,而且隱隱可見
淚光。有這樣富有遠見卓識,具有開拓創新神,而且充分信任和關心護屬下
的領導,有什麼事業發展不起來?譚梅一邊使勁地鼓掌,一邊想,她和身邊的
陳長琳都看到了那位副廠長的眼淚,他們知道,經此一事,這位副廠長的命是賣
給了方振玉的了。往深一層想,自己和陳長琳等人還不是一樣?尤其是自己,不
但把命賣了,把身心都賣了,遇上這麼一個人,有什麼好說的,只要是自己心甘
情願的,賣就賣吧。
會議散了,大家都帶著情離開。方振玉看著在幫孫少梅收拾會場的譚梅
,說:“梅,我還有一些事要和你說,陪我去吃一點東西吧。”
譚梅看了一眼孫少梅,笑道:“剛吃了四個大包子不久,就餓了?”
孫少梅紅了臉,眼睛卻勇敢地看著譚梅,回擊道:“方總這麼大一個人,
四個當然不夠了,所以他要吃你的第五個第六個。”
方振玉哈哈大笑起來,意味深長地看了譚梅一眼,往外走去。這回,譚
梅也臉紅了,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跟隨方振玉出去了。
1993年7月30星期五上午金花村
在金花村委那幾間破爛的房子邊,一群人在忙著收拾東西,拆帳篷什麼的。
港口的建設順利進行,已要用到這個地方了,方振玉在紅石村委建了一幢簡單的
石棉瓦房,便把他的總公司搬過那邊辦公。
“真捨不得這個地方!”戰大軍一邊把大包小包紮上自己的摩托車,一邊說
,話語之間,含著留戀之情。其實,這裡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她留戀的,
是那暴風雨之夜,方振玉把她抱出房間,在她身上的那一段時光。她的大包小
包中,便有相當一部分是方振玉的東西,包括他昨晚換出來,還沒來得及洗的內
。
“是啊!”方振玉慨道,他當然不明白戰大軍的留戀,他也是有留戀的,
那是在這裡的艱苦子,他認為,人是要在逆境中磨練的,過多的順心生活,反
而會使人變得遲鈍。
戰大軍當然明白方振玉與自己的覺不同,但他能應和自己的說話,心中已
經很高興了,問道:“方總,你什麼時候離開這裡?我回頭來接你吧。”
方振玉的吉普車正在修理廠,出入都是隨別人的車,因而應道:“也好,但
我也說不準什麼時候離開,因為我還想和洪總商量一些事情,不如你過去後馬上
過來,有些事,你在場也好,因為過兩天,我可能離開臨海幾天,這裡的事,就
給你了。”
“好。”戰大軍也不問方振玉離開臨海乾什麼,離開多少天,便開車走了。
她希望早點回來,和方振玉在一起。
戰大軍剛走,張虹和吳學棟就來了。“方總,你找我們?”張虹美目投在方
振玉的身上,顯得相當的溫柔。
“是啊。”方振玉和二人一一握手,說:“有件事,想讓你們兩位父母官幫
幫忙。”
“什麼事你說吧,大家在這一方水土上,都是一家人,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張虹說得非常親切,好象他們真是一家人。
“太好了,還沒謝謝你們上次幫的大忙呢!”方振玉說。他指的是上次市裡
拖欠撥款的事,因張吳二人的提醒,他一下抓到了事情的子,使得事情很快得
到解決。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什麼需要幫忙,你就說吧。”吳學棟也說道。
“是這樣的。”方振玉便說了起來。原來,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起步碼頭
的建設已開始全面施工,二航局的工作人員也全都進場了,這樣,他們兒女讀書
的事就成了問題,有些還可以丟給父母和兄弟朋友,但大多數只能帶來了。附近
的學校容納這些學生當然沒有問題,問題在於各地學校都有規定,戶口不在本地
的,要加收贊助費,少則幾百,多則過千,這就加重了二航局職工的負擔。剛才
方振玉對戰大軍說找洪超強商量事情,其實是洪超強想找他商量這事。
“沒問題,小事情,我們包了。”張虹說道。
“其實,洪總他們也不是想把贊助費全免了,而是想盡量少一點,而且各個
學校要一樣。”方振玉說。他也清楚,在現在非錢不行的社會,想全免是不可能
的。“所以,我找你們過來,和洪總商量一下該收多少為好,最好也不要太勉強
了學校,他們的子也不好過。”
“這個好辦。”吳學棟說道。剛才他覺得張虹答應得太快了,正是考慮到方
振玉所想的問題。“走,我們找洪總商量去。
方振玉看了吳學棟一眼,帶頭向村裡走去。他覺到,自己這個未來的姐夫
成了,處事穩健多了。
三人來到洪超強的駐地王守業的家,卻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方總,虹姐
,你們坐一下,我去叫他們。”吳學棟說。
張虹看了方振玉一眼,她當然想有一個和方振玉單獨聊天的機會,可方振玉
卻說道:“不用了,他們很忙,我們還是自己到工地去吧。再說,我也想去看看
碼頭工程的進展。”於是三人又向碼頭工地進發。
碼頭施工繁忙,工人們你來我往,沒一個閒著。三人找了幾個地方,才找到
了正在指揮施工的洪超強。“三位一起大駕光臨,可真是難得啊!”一見面,洪
超強便笑呵呵地說。他是一個樂天派。
“當然了,張書記他們給你帶來了好消息呢。”方振玉毫不介意地握著洪超
強那帶著手汙泥的手。
“太好了。”洪超強十分高興,但又不好意思把手伸給張吳二人。吳學棟見
狀,先伸出了手來,接著,張虹也伸手出來了。有方振玉那個榜樣,張吳二人還
不是馬上跟學?得洪超強非常動。
方振玉問道:“情況怎麼樣?”
洪超強自然知道方振玉問的是工程進展,便說道:“很不錯,這裡的地質條
件比預先想象的要好,所以,施工速度加快了不少,如果不出意外,提前半年完
成應該不是問題。”他顯得很興奮,畢竟如此大的工程,能夠如期完工已經是不
錯的了,要想提前完工,那得非常幸運,因為這是對雙方都有利的事。
“太好了,謝謝你們。”方振玉也十分興奮,提前完工,意味著花錢少,而
且還能提早開展其他工作。“走,找個地方和張書記他們商量孩子們的事。”
工地聲響巨大,他們說話也得提高嗓音,哪找得到地方?最後幾人還是回到
了王守業家。事情不是很大,大家又都互相體諒,很快便達成了協議:每個孩子
每學期一百元的贊助費。
商議完,洪超強等高興地返回工地,方振玉等也要回紅石村了。正想出大門
,方振玉聽到王娟在裡面叫他,便讓二人先走,自己轉了回頭。王娟是在她自己
的閨房裡,正在收拾東西,方振玉走了進去,問道:“小娟,有事嗎?”
“沒事,很久沒見表姐夫你了,想和你說說話。”王娟一對明媚的大眼看著
方振玉,顯得十分多情。
“哦,上學期學習好嗎?怎麼不見守業叔他們?”方振玉沒有注意到王娟的
眼神,只是發現快到吃飯時間了,還不見王守業他們。
“比上學期要好。”
“那就好,多學一點東西,以後工作起來就可以得心應手。”方振玉象是回
到了講臺上,在教訓學生。
“我爸出海去了,媽媽到市裡買東西。表姐夫,”王娟的臉忽然紅了起來,
問道:“抱鄧律師的滋味的抱二表姐的滋味相同嗎?”
方振玉嚇了一跳,看著王娟那紅樸樸的臉,問道:“你都看見了?”
“嗯。”那天晚上,她是追著方振玉過去的,見情況有異,便刻意躲在一旁
偷看。自從那天許香君和她說服侍一詞的意思後,這小姑娘的心便動了起來。
十七歲,正是對男女之事最好奇的時候。
“可不要出去說。那是鄧律師站不穩,我扶她一下而已。”
“可你還吻了她。表姐夫,是不是女孩子都想男人抱?”王娟臉更紅了,而
且呼急促起來。
“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我也想你抱我一下,吻我一下。”王娟走到方振玉跟前,說:“要不
,我就出去跟人家說,你如何如何和鄧律師親熱。”她居然用此事來要挾方振玉
親她抱她。
方振玉大吃一驚,他倒不怕人家說他什麼,可卻要為鄧婷芳著想,只好把來
到跟前的王娟抱住,吻向了她那揚起的俏臉。他覺到了王娟前的和結實
,以他的意思,只是蜻蜓點水地在她臉上吻一下就算了,那知王娟也把他摟個結
實,而且轉臉吻上了他的大嘴,那吻雖然生疏,卻是十分熱情,嚇得方振玉趕忙
掙開她的擁抱,逃了出去。
“表姐夫,我嚐到滋味了,以後我還要。”後面,傳來了王娟的嬌笑。
出到門外,方振玉驚魂初定,就發現戰大軍正站在門外,扶著摩托車,臉上
似笑非笑。他正想說什麼,戰大軍已出聲了:“快走吧,快到吃飯時間了,胭脂
是吃不肚子的。”
方振玉想解釋,卻又無從解釋,只好接過車,發動了起來,載著戰大軍走了
。他覺得,這回他的副總,比往時把他摟得更緊了,臉也貼到了他的肩膀上,還
聽她說道:“雖然吃不,但作為點心也很不錯,當然,既然是點心,花式品種
就要多一點了。”這意思他明白,這不是象寧玉芳一樣,鼓勵他花心一點嗎?只
嚇得他連車也差點兒駛不穩。
1993年8月2星期一晚方家大樓
寧玉芷吃過晚飯,顯得百無聊賴,雖然今天家裡人為她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以她學成歸來,可她卻提不起半點神,以至母親懷疑她生病或者是旅途不
適,勸她早點休息。她也不解釋,告辭了一聲,便回自己二樓的臥室。
臥室裡沒開大燈,卻點著兩盞蠟燭形的小彩燈,放出粉紅的柔和光線,
如果注意看,還可以看見那頭邊貼有兩個小小的雙喜,整個氣氛顯得溫馨漫
。寧玉芷關上門,便撲到上嚶嚶地哭了起來。良久,她才爬起來,拿起頭的
一個小相架,對著裡面和自己合影的方振玉小聲地罵起來:“壞姐夫,臭姐夫,
說好人家畢業就給人家開苞的,害得人家死守了一年多,幾乎晚晚自摸,想讓別
人也不敢,怕你這臭姐夫真的不要人家,讓人家不能嚐到你那長的熱狗。可
你卻說話不算數,人家回來了,你又跑到別處去了。”如果有誰聽到,真不敢相
信這些要多就有多的話,是一個才十九歲的小姑娘說出來的。
原來,一年前,方振玉曾經和她約定,如果她能保持處女的身子到畢業,就
和她作,否則就不碰她,所以她一回來,便佈置了這間臥室,把它裝飾成新房
一樣,好讓她親親的姐夫在這裡給她帶來人生第一回的經驗。可是,回到家
裡,卻沒見到方振玉,而且聽說他到省城去了,要好幾天才回來。她真後悔沒事
先聯繫,便匆匆地從省城的學校趕回來,要不此刻只怕已和心的姐夫在省城的
酒店裡顛倒鸞鳳,享受魚水之了。她也不想想,即便方振玉在家,一般說來,
他有子,自己又有媽媽和姐姐在,他能到這裡和自己好嗎?
寧玉芷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考慮不周,只是怨方振玉不守約。她的玉手在自己
的房和戶上輕撫著,思緒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的一個溫馨漫的上午。
那時候,寧玉芷才十七歲多一點,在省城衛生學校讀了一年多的書。一天早
上,她在其他地方見習,路過臨海,便想回家看看,為了給家人一個驚喜,她悄
無聲息地開門進家,卻聽到了二姐和二姐夫的說話聲。
“芳,反正沒人在家,再給我一次吧。”這是二姐夫那好聽的聲音。
二姐的聲音很溫柔,卻帶有一絲歉疚:“不行啊,玉,昨晚你已要了人家三
次,你那寶貝又大又長,人家那地方都快腫了,那滋味雖然美妙,但人家卻是不
敢了,再和你瘋一次,人家就不用動了。”
“唔,人家還要嘛!”二姐夫居然象小孩子一樣撒嬌。
“不行。”二姐的聲音相當堅決,但又軟了下來,說:“要不,我給你吹吹
簫,讓你輕鬆一下吧。”
寧玉芷大吃一驚,她年紀雖小,沒有經歷過男人,但學的是醫學,的書
本知識非常豐富,知道男人的莖越長,的時間越遲,女人的覺就更加
美妙,二姐夫他一晚三次,而且搞得二姐那戶都快腫了,那豈不是太美妙了?
她好奇心起,想起他們房門上有一個,不知還在不在,便起了偷看之心。她放
好東西后,便躡手躡腳地向二姐的房間走去。
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作孽,那居然還在,寧玉芷便看到了方振玉那長的東
西在寧玉芳的手中跳動,寧玉芳的嘴時而在那紅紅的頭兒上著,時而把那東西
進喉嚨去,方振玉則發出舒服的呻。從未見過男女的寧玉芷心漾起
來,玉手也在自己身上那三點輕撫,好在她還記得自己是在偷看,才沒有發出聲
音來。
好一會兒後,寧玉芳說:“玉,對不起,我要去團裡了。”
“沒事,你去吧。”可以聽出,方振玉的聲音有些勉強。
寧玉芷連忙躲到一邊去,見二姐出去後,便向二姐的房走去。此時,她已是
衣衫零,火高熾,她想,自己從小就佩服二姐夫(那時她還以為方振玉是大
姐夫呢,她不知道方振玉為什麼改娶她二姐,但只要他是娶她們姐妹中的一人,
她就高興)而且二姐夫也值得她佩服,在她家有難的時候,是二姐夫幫她們度過
了難關,並讓她們過上了好子。現在,二姐夫得不到足,到難受,自
己為什麼不能獻出貞,去解除他的難受呢?何況,能得到二姐夫的,也是一
件值得高興的事。
那時,方振玉正處在火的煎熬中,閉著眼睛,撫著自己的玉莖。寧玉芷吻
上了他的紅頭兒,他還以為寧玉芳沒走:“芳,你還沒走嗎?快走吧,要遲到了
。”他舒服地呻道。
寧玉芷心中動,這男人多偉大,自己難受,還顧及別人的事情。她一手套
著那熱乎乎的寶貝,一手輕撫著方振玉那結實的膛,溫柔地說:“姐夫,是我
,五妹。”
“五妹?”方振玉大為吃驚,睜開眼睛,發現真的是寧玉芷,便要把她推開
,寧玉芷卻緊攥著他的命子。
“姐夫,姐姐沒空,我來侍候你。”寧玉芷嫵媚地笑著,臉上是意。
“五妹,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又不是父女兄妹,再說,我也只
是給你吹吹,讓你解決生理需要而已。你要不同意,我就這樣出去大叫,說你要
強我。”寧玉芷居然要挾起來。
方振玉見她衣衫零,半,擔心她真的那樣,便只好屈服,但他還是
有所保留,說:“你說的,只吹吹,不能來真的。”
寧玉芷見他答應,便高興了。心想,這不是掩耳盜鈴嗎?到了急起來的時候
,哪還到你不幹?她對男人的瞭解還真深透,但卻忽略了方振玉的意志。她鬆開
手,便在方振玉的面前把一個漸趨成的玉體展現了出來:“姐夫,我美嗎?”
“美。”方振玉應著,當寧玉芷為他吹很簫的時候,他也在她身上撫著,
把玩著那發育得還未完全成的蓓蕾,最後,還吻上了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寧玉芷覺得那長舌在那上著,大鼻子磨著她那蒂,使她全身酥麻,
十分的美,也十分的難受,那小內象蟻爬一樣,她終於忍不住了,放開玉莖,
爬上方振玉的身上,玉對準了那火熱的寶貝,“姐夫,快乾我吧!”
“不行,剛才說好的。而且你年紀還小,還在讀書。”
方振玉死活不幹,寧玉芷也沒有辦法,只好屈服:“姐夫啊,你要什麼時候
才肯幹我呢?”
“等你畢業,學好了本領,而你還是處女,姐夫就收你作個小情人。”方振
玉說。他心想,象寧玉芷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沒人追的?象她那樣心已動
的少女,又怎麼能忍受得了男人的挑逗?
“拉鉤?”
“拉鉤。”
於是,兩人就拉起鉤來。寧玉芷了半個鐘頭,終於讓方振玉來了高,她
還將方振一筒又多又濃的,完全進了肚子裡。“姐夫,美嗎?”她把嬌臉
移到了方振玉的面前。
“美!”方振玉看著她那意人的媚態,大為動,去她嘴角的餘瀝,
和她摟抱在一起,親吻在一起。
果如方振玉所料,很多男孩子追求寧玉芷,她也和不少談過戀,並且對個
別可以發展成男朋友的,都讓他們過手癮,但她都覺得不如她姐夫,所以,她一
直緊守著最後一關,直到今天。
“五妹,你沒事吧?”不知什麼時候,寧玉芬已坐在了寧玉芷的身邊。
“大姐,我沒事。”
寧玉芬摟著妹妹,並去撫她那房,說:“唔,含苞放,你這朵鮮花也
該有人來採了。”
寧玉芷大羞,也嚇了一跳,她顧不得撥開姐姐的手,而是急忙問道:“大姐
,我沒說什麼吧。”
寧玉芬臉嚴肅,嚴厲地說:“你是沒有說什麼,但我知道,你要搶你二姐
夫。”
“大姐,我沒有。”寧玉芷十分焦急,她不知道大姐是怎麼知道的。
“沒有?”寧玉芬揚了揚手中方振玉和寧玉芷的合影,指了指象蠟燭的燈,
還有那紅雙喜,說:“你不是在等你姐夫和你結婚嗎?見你姐夫不在,你就連飯
都吃不下了。”
寧玉芷被大姐說中了心事,知道難以狡辯,只好坦白:“我只是想做他的情
人而已。”
“他可是你姐夫啊,你這樣做,能對得起姐姐嗎?”
“可是二姐並不能足他,哪為什麼不讓我去分享呢?”寧玉芷不服道。
“你知道?”
於是,寧玉芷便將方振玉和自己的約定說了出來。
寧玉芬嬌笑起來,說:“難怪,有壞小姨就有壞姐夫。”
寧玉芷這才聽出大姐並不是真的生氣,忽然記起大姐口的姐夫姐夫,從未
說過二姐夫,不由心中一動,難道……於是她便問道:“大姐,他到底是大姐夫
還是二姐夫呢?”
寧玉芬把妹妹緊摟在懷裡,嘆地說:“你姐夫不是平常的人,所以,大姐
認了,他是二姐夫,也是大姐夫,還有可能是三姐夫四姐夫,五妹,你當然可以
喜他,也可以和他做任何事,但記住了,可不許吃醋。而且,他不喜沒有作
為的人,女人也不例外,所以,你要得到他,保持他的,就不能沉於情。
”
寧玉芷又驚又喜,居然自己五姐妹都上了同一個人,而且都可能給他幹,
當然是因為他有本事了,而自己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讓這個採花大盜去採自己這
朵含苞放的鮮花了。她說道:“大姐,你放心,我不會的,我只要他一次。”
寧玉芬嗤笑起來:“只一次?可能嗎?還沒讓他偷呢,就為他守著了,要是
試過了,又怎麼會忘記呢?”
“大姐!”寧玉芷羞得躲進了寧玉芬的懷裡。
1993年8月2星期一晚省城
方振玉吃過飯,洗完澡,正想出去約幾個朋友聊聊,卻突然記起了什麼事,
匆匆出門,打的前往省體育館。他是應通廳詹安廳長之約,來省城參加高速公
路可行研究會的,昨天已開了一天,昨天晚上,卻接到了子的電話,說小姨
寧玉薇今晚參加全省女子網球公開賽的決賽,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去觀戰助威,他
卻忘記了,看了看錶,此刻比賽已經開始,他只能是稍盡人事了。幸好住的地方
離體育館不遠,而且沒有車,看網球比賽的人也不多,他到場內時,才打了兩
局。
第三局就要開始了,方振玉在前臺一個顯眼的位置坐下,才發現輸的是寧玉
薇,他不由得往臨海隊看去,只見寧玉薇正準備上場,情緒卻很低落,不由伸出
一個勝利的手勢,叫道:“四女。”
寧玉薇聽到了叫聲,往這邊一看,見到了方振玉,眼睛放起光來,情緒似乎
也高漲了起來,她沒有回答,卻向方振玉打出了同樣的手勢,向球場走去。
這一場,寧玉薇勝了,有點勉強,最後兩局,卻是勢如破竹,全場爆起了如雷的
掌聲。寧玉薇卻什麼人也不理,向方振玉跑來,撲進了他的懷裡,動得哭了起
來:“姐夫,我贏了,我們勝利了。”
方振玉輕輕將她推開了一點,輕聲說:“是的,你贏了,我們勝利了,歸隊
吧,別讓人笑話。”
寧玉薇才離開方振玉的懷抱,卻沒有放開他的手,拉著他來到了臨海隊的地
方,向領隊和隊員們介紹說:“這就是我們球隊的贊助者之一,我姐夫,臨海市
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方振玉先生。”
眾人鼓起掌來,那領隊是一個比寧玉薇長几歲的女人,叫龍潔,她上來握住
方振玉的手,地說:“方總,謝謝你。”許久沒有放開。
方振玉說:“大家都是臨海人,為臨海的體育事業出一點力是應該的。”
龍潔笑道:“不但是出力,還有神,我看見了,你沒來之前,小薇是一點
勝算也沒有,但你一來,就不同了,連勝三局。”
“才不是呢,老師你不是說要勝不驕敗不餒嗎,我正是按照你的話去做的。
”寧玉薇可不想讓人家知道方振玉對自己有那麼重要。
“好,不說了,你先去領獎吧。”龍潔此時才放開方振玉的手。
頒獎後,寧玉薇的情緒才平靜下來,她把鮮花分送給了方振玉和龍潔,
地說:“謝謝老師的教誨,謝謝姐夫的支持。”
方振玉笑道:“你真是兩面玲瓏。”接著向龍潔問道:“龍老師,沒事了吧
?”
“沒事了。”龍潔望向方振玉,不知他何意。
方振玉笑道:“沒事了就聽我安排。”他轉身向隊員們高聲說道:“姑娘們
,回去換衣服,我們宵夜去,今晚我請。”
姑娘們都望向了自己的領隊,個個帶著企盼。龍潔看了看錶,還不到十點,
便笑道:“有人買單,為什麼不去呢,不但要去,還要去高檔的地方。”
姑娘們呼起來,簇擁著方振玉和龍潔,回駐地去。方龍二人手捧鮮花,那
種喜慶的樣子,便象是簇擁著一對新人走向結婚禮堂,只看得寧玉薇心中有些不
自然。
沒用多少功夫,姑娘們就換好了裝。方振玉把她們帶到了江邊,租了一條遊
船,泛舟大江之上。明月初上,一片朦朧,景人。姑娘們吃著喝著,唱著跳
著,好不高興。方振玉和龍潔唱了一首歌,跳了一曲舞后,便在一角喝茶,寧玉
薇則陪在一邊,也沒人來打擾。
“方總,以後的訓練更需要你的大力支持了。”龍潔開聲說道。
方振玉正在欣賞著二女月之下的朦朧美,寧玉薇且不說,龍潔的身上,
除了女的柔美之外,還蘊含著剛強,而那柔中帶剛的臉上,隱藏著一絲兒愁怨
,十分惹人憐。聞言他說道:“那是應該的,不為我們臨海的體育事業,也要
為我那小姨子嘛,否則她家裡那幾個姐妹可饒不了我。”方振玉說著,望向了寧
玉薇。他知道,這次她們得了冠軍,就要代表省裡參加全國賽,雖然上面有經費
,但那是遠遠不夠的。
寧玉薇給方振玉看得臉熱起來,她說道:“老師你放心好了,姐夫很我們
姐妹的,為了我們姐妹,他能不讚助嗎?”
龍潔輕笑了起來,她說道:“贊助的事我是放心了,但另外一件事我卻更擔
心了。”
方振玉隱隱到了一些什麼,寧玉薇卻是萬分詫異,問道:“老師,除了經
費,還有什麼使你更擔心的呢?”
“我是擔心你的心理素質。”龍潔看了方振玉一眼,繼續說道:“象剛才,
方總沒到,你打得本不象話,方總一來,你象換了一個人似的,把水平都發揮
出來了。你不是要方總陪你去外地參加比賽吧?”
寧玉薇紅了臉,好在月之下看不見。她低聲說道:“老師,以後我不會
了。我要學你一樣的堅強。”
“哦?”方振玉望向龍潔,不知她是如何的堅強。
寧玉薇用傷的語調解釋說:“老師的丈夫剛剛去世,為了不影響我們的比
賽,她辦完後事,便來領隊了。”
“龍老師,你為臨海的體育事業付出太多,太大了。”方振玉對這堅強的女
產生了敬慕之情。
“其實,我也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偉大。他的離開,對他,對我,未免不是一
種解。”龍潔嘆氣道,“不說了,時間不早,我們還是回去吧。”
方振玉正想問原因,見她已不想說下去,只好作罷,招呼船主結帳。
“老師,今晚我請假,不歸隊了,行嗎?”寧玉薇忽然小聲地向龍潔請求。
“哦?”龍潔疑惑地看了寧玉薇一眼,又看了看方振玉,沒有回答。
寧玉薇衝方振玉說道:“姐夫,你說過,我得了冠軍,你請我暢遊首府的,
還算不算數?”
“當然算了,只要你老師不反對。”方振玉知道寧玉薇想的是什麼。
龍潔忽然摟住寧玉薇的肩膀說道:“你真不夠朋友,有了姐夫,就不要老師
了。不過算了,你去吧,小心一點。”
寧玉薇到老師已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羞了起來。忽然,一個念頭在她的
腦海中出現,不由緊摟著老師的,說:“老師,你要不放心,你和我們一
起,我和你一起陪姐夫去遊玩,這樣老師也要,姐夫也要,夠朋友了吧。”
寧玉薇的話說得很曖昧,連方振玉也不好意思起來。龍潔也羞了,把寧玉薇
推開,說:“多話,你快陪你姐夫去吧。”
眾人在岸上分手,目送龍潔等人搭車離開,方振玉說道:“四女,我們去什
麼地方玩呢?”
寧玉薇從後面摟住方振玉的,伏在他的背上,在他耳邊小聲說:“我什麼
地方也不想去,只想讓你遊巫山、三峽。”
方振玉反手把她拉到前面,讓她斜躺在自己的臂彎裡,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問道:“想學壞了?”
“嗯,你敢嗎?”寧玉薇躺在心的姐夫懷裡,又羞又喜,芳心跳。
“你都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別說有子的默許和慫恿,便是沒有,有美
女如此投懷送抱,方振玉也不會拒絕。他把寧玉薇擁上了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
住地。
才關上房門,寧玉薇便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獻上了熱烈的香吻
。分,她才息著深情地說:“姐夫,我好想你啊!”
方振玉把她擁坐在邊,說:“四女,你不覺得你有些傻嗎?象你這樣的條
件,要找什麼樣的老公不行呢?”
寧玉薇依緊了方振玉,玉手在他身上撫,說道:“是啊,我們姐妹幾個都
很傻,誰叫我們身邊,就只有你一個好男人呢。要知道,老公好找,好男人,好
情人就難找了。”
方振玉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大手毫不客氣地解寧玉薇的衣服,並在
她身上撫著。
“我只在姐夫你面前。”寧玉薇媚笑著,熱烈地回應著,不多時,兩人便
赤條條地滾在上。
方振玉握著寧玉薇那高聳結實的房,讚道:“四女,你這兩個饅頭,好象
比上次抱你的時候大多了。”
寧玉薇一陣嬌笑,她套著方振玉那堅硬的長,說:“是大了一點。姐夫
,你好壞啊,我還以為你好正經呢。原來那晚你是故意佔我的便宜的,不過也好
,讓你佔點便宜,我那饅頭髮酵得更好了。”
“在你們幾個女的面前,姐夫我想不壞都不行。”方振玉得意地笑了起來
,展開了技巧的挑逗,把寧玉薇的情全都釋放出來後,才溫柔地佔據了那還沒
有人開發的寶地,引導她做著各種動作。寧玉薇經常鍛鍊,身體的彈好,很多
動作比其他幾女都做得到位,這令他欣喜不已,便引導她創新動作,極盡態,
讓她與自己同時登上快樂的頂峰。
完事後,看著片片落紅,寧玉薇也到有些害羞,但充盈在心間的卻是更
多的幸福,她伏在方振玉的膛上,動情地說:“好姐夫,你真偉大,難怪兩個
姐姐都不吃醋。因為你能給我們姐妹幸福。”
“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們都得到真正的幸福的。”方振玉也動情了,他輕輕
地撫著寧玉薇那因為是第一次,而且運動過劇而略微有些腫的桃源。
寧玉薇已軟得動彈不得,說了幾句之後,便已有些糊了。就在這時門鈴響
了。什麼人呢?方振玉大為吃驚,他收拾了一下,為寧玉薇蓋好被單,又吩咐了
她幾句,才穿上睡衣去開門。“是你?”他驚呼起來,門外站著的是分手不久的
龍潔。
“怎麼,不敢讓我進去嗎?”龍潔笑得很曖昧。
事已至此,想瞞已瞞不住了,只能看看如何補救。方振玉把心一橫,一邊把
她往裡讓,一邊說道:“有什麼不敢的?請。”
龍潔進去,上的寧玉薇只出頭秀髮,看不清是誰。龍潔卻肯定地說道
:“玉薇,老師來了,也不接一下?”
早在聽到龍潔的聲音的時候,寧玉薇便清醒了,聞言只好坐起來,被單圍著
前,含羞低頭叫了一聲:“老師。”
“玉薇,你不是要和你姐夫去遊省城夜景的嗎?怎麼游到方總的上來了?
”龍潔來到了前,沒等寧玉薇說話,便將一些東西放到了頭櫃上,說:“老
師是擔心你沒準備,萬一大了肚子,不能訓練。這是事後用的。”
“老師!”寧玉薇既是,又是害羞,說:“我覺得省城沒有什麼好玩的
,就讓他去遊巫山和三峽了。”
“是嗎?”龍潔望向方振玉,象是自言自語地說:“巫山十二峰,三峽三個
峽谷,可我只見兩座山峰和一條峽谷啊。”
方振玉關門進來,便一直聽兩人對話,此時他已聽出,龍潔其實是對自己有
意思,只不知這剛剛喪夫的人為什麼會這樣。不過現在已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而
是如何讓她不把事情說出去。他上前來到了龍潔的身邊,說:“龍老師,旅遊需
要時間,要慢慢遊才有滋味,你看,不是又多了兩座山峰的一條峽谷了嗎?”他
雙臂一伸,環住了龍潔的。
“啊,你不能……”龍潔低呼起來,卻沒有掙扎。
“為什麼不能?否則你來這幹什麼?”方振玉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攀上了她
的玉峰,在那裡捏起來。
龍潔呻道:“人家只是聽玉薇說,可以和她一起陪她姐夫去遊玩,想來看
看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方振玉此時完全明白了龍潔的需要,哪還猶豫,一邊剝
她的衣服,一邊說:“你先陪我去遊,然後再玩。”剝光之後,便把她抱到了衛
生間。
衛生間的燈光比外面亮多了,龍潔的玉體在方振玉的眼前一覽無遺:肌膚雪
白,峰巒聳峙,森林茂密,峽谷幽深,真的是個遊玩的好去處,他不由得一邊放
水,一邊讚美著。放好水,他才把她抱進了浴池裡。
龍潔一直沒有說話,緊閉著眼睛,只是紅著臉,任由方振玉擺佈,直到泡
進了水裡,才開眼看著面前的方振玉,略帶愁怨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丈夫屍
骨未寒,就找男人太過?”
方振玉想起她說過的,丈夫的去世對她們兩人都是一種解的話,誠懇地說
:“當然不會,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如果我能幫你什麼,我一定很樂意去做。
”手卻沒有停,在龍潔向上各處撫著。
龍潔享受著,同時也回報著,簡單地說了她和她丈夫的關係。原來,她和她
丈夫並非真正的戀結婚。她丈夫是省內著名的運動員,因訓練受傷退役,她作
為一名剛剛出道的運動員,又是懷少女,對他當然仰慕,去看望了他幾次,沒
想到媒體吵作起來,說她是上了他,領導也認為是這樣,這對她是一種很大的
力,使本來很有前途的她成績無法上去,最後她只能以假當真和他談了起來,
這樣一來,更不開身了。接觸越多,她越不願意嫁給他了,所以拖了好幾年才
結婚。誰知結婚卻是更大的悲劇,他本上只能發,連她簡單一點兒的生理需
要也無法足。
方振玉聽了深表同情,手指在那口摳著,啃著她的玉,說:“現在好了
,讓我好好地足你吧。”
把心中的抑說了出來,龍潔也放開了,心情也舒暢起來,她摸了摸方振玉
那依然軟綿綿的寶貝,撲哧笑道:“象沒骨的蛇,怎麼足我啊,或者是我老了
,沒有玉薇年青,沒有興趣吧。”
“怎麼會呢,”方振玉站了起來,把那東西放到了她的嘴邊,說:“是需
要喚醒的,你不喚她,她怎麼醒呢?”
“真的?”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龍潔有點猶豫,在以前,讓男人碰一下她也不願意,更何況是去親男人的生
殖器,但今天是自找的,她只好下了下決心,吻了下去。開始時,並沒有反應,
但當她將它含進嘴裡的時候,她發現它動了,而且很快便了她的小嘴,她
吐了幾下,才吐出來,讚美道:“方總,你好雄厚的本錢。”
“當然了,否則怎能支撐起你們的事業呢。走,到外面去,讓我好好補償你
這些年失去的。”
“不,玉薇在外面。”想到要面對寧玉薇,龍潔還有一點害羞。
“怕什麼?大家都一樣。”方振玉不由分說,用浴巾把她那嬌軀一包,便把
她抱了出去,讓她和寧玉薇放在一起。
“老師,你。”寧玉薇依然躺上,只是被單蓋得隨便,玉體半隱半
,見到龍潔裹得嚴嚴實實的,不由笑道:“老師,大家都是偷情,何必還害羞呢
?”
龍潔當然害羞了,既然是偷情,又怎麼會不害羞呢。但方振玉沒讓她害羞得
多久,便把那浴巾扔掉,在她身上展開了高超的調情技巧,不多時,便將她得
難以承受,呼喚方振玉為她救火了。方振玉當然沒有讓她失望,用技巧的手法和
勇猛的進攻把她帶到了從未到過的美妙境界。
“老師,美嗎?”寧玉薇溫柔地為她擦去下體的穢跡,卻調皮地在那上面撫
摸。
龍潔體軟無力,只能接受,此刻她已沒有了老師的尊嚴,說道:“玉薇,別
叫我老師,在他面前,叫我潔姐吧。”
“對,以後你們兩姐妹可要好好合作,取得了全國冠軍,我會好好地獎賞你
們的。”方振玉左摟右抱,好不得意。
“我們會的。”兩女的手在方振玉的下體緊緊地握在一起,似乎是在向那令
她們獲得了人生最大快樂的寶貝同聲保證。
不久,方振玉又要梅開二度,龍潔欣然上場,只是寧玉薇受傷過重,不敢應
戰,只好強忍著難受。在一旁替龍潔助興,但寧玉薇並沒有抱怨,因為她知道,
有了開始,有了姐姐的默許,今後大家住在一起,她的機會多著呢。
龍潔覺得在方振玉的全力轟擊下,渾身舒泰,當他那大量而有力的華兩次
進她體內的時候,她心中暗暗期盼,期盼自己的願望能夠實現。
“潔,你該回去了。”良久,方振玉提醒道。
“不,我不走。”龍潔緊緊地摟著方振玉。
“你不怕你的學生知道?”
“不怕,最多明天早點回去,說是出來早練好了。”
“好。”方振玉不再勸她,將二女擁在懷裡,和她們一起進入了夢鄉。
1993年8月3星期二臨海市人大
這次的述職報告會開得相當的熱烈,述職者的發言才結束,就紛紛有人站起
來提出意見。作為人大常委會主任,鍾玉光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會議,當然,作
為述職者參加的,那就多了。那時,是作為人家的評判對象,誠惶誠恐;而今天
,則是在這裡評判別人,高高在上,那種心情,當然是截然不同。
這次的會議預計開兩天,聽取農業局、經貿局、通局等六個局的局長述職
。今天述職的,是企業、經貿和林業三個局的局長。對林業局,大家沒有什麼好
說的,臨海本身並沒有多大的森林資源,林業局的主要任務,就是植樹造林,而
他們在爭取國際貸款來造林綠化方面,確也做出了不少成績,沒有什麼好說的,
大家的目標,都放在企業局和經貿局上。
企業局局長龍忠祥是第一個被炮轟的目標。大半年過去了,他企業局屬下的
企業,沒有一個變樣,甚至比以前情況更糟,很多工人已無工可做,居然有個別
人到市政府靜坐示威。經貿局的羅偉勝也跑不了,儘管他管轄的企業情況要比龍
忠祥的好,而且還有一個東方印刷廠由虧損變成了納稅和盈利的大戶,但針對他
的發言更多,也更尖銳。因為他那企業都是大的,因而下崗的工人更多。這兩位
局長都是連任,因此他們的責任當然是無可推卸。
鍾玉光和陳向東坐在主席臺上,都沒有出聲,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他們內
心怎麼想的,沒有人知道。
沒有出聲的還有一個,那就是在主席臺下的通局局長蒙家亮,但他的耳朵
卻沒放過每一句發言。他是一個明人,在進港公路開工典禮上,看到了上面對
港口開發的重視,便把籌碼投到了鍾玉光的身上,因此他把進港公路建設工程作
為重中之重,工程進展相當快,才兩個多月,已差不多全線貫通了,因而多次得
到了省廳詹廳長的讚揚。明天,他也是述職者之一,眾人會怎麼評價自己呢?聽
來聽去,他聽出來了,這述職會,又成了市委書記和市長的戰擂臺。
使蒙家亮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有二:一、雖然相當多的人也指責龍忠祥,但
卻是避重就輕,而羅偉勝的國有企業因為積重難返,不應受過多的指責,指責的
人卻更多。二、指責羅偉勝的人,把矛頭對準了東方印刷廠,說什麼國有資產大
量失,工人受到嚴重迫害等,明眼人都知道是把方振玉作為攻擊的對象,而攻
擊方振玉,不就是攻擊鐘玉光嗎?
聽著聽著,蒙家亮坐不住了,既然他已坐上了鍾玉光這條船,他就必須不讓
它沉下去,而且還要讓它浮起來快速前進。羅偉勝傾向何人他不得而知,但他卻
知道他是一個實幹家,經貿局的幾家大企業這幾年之所以不倒,就是他盡心竭力
維護的功勞。羅偉勝一倒,方振玉就難以支撐,從而影響了鍾玉光。而且他還知
道,今天是羅偉勝,明天就是他蒙家亮了,於是,他站了起來。
通局在政府各局中並不是最大最重要的,卻是比較有錢的單位,很多局都
要求到他們,所以,蒙家亮一站起來,很多人就自動停止了說話。他清了清嗓子
,說道:“剛才大家的發言我都認真地聽了,我覺得很奇怪。我不會搞企業,但
我起碼知道,能按法律經營,照章納稅,工人發得起工資,就是好企業。至於工
人應該發多少工資,誰應該當副廠長這類的事,自有工會、職工代表大會去管,
管不了,還可以行政訴訟或者上訴法院,而不應該是我們人民代表大會去管,我
們大家要管的大事還多著呢。”蒙家亮瞥見鍾玉光不停地點頭,便繼續說了下去
:“即使要管,那也應該組織執法大檢查,派人下去了解再說,而不應該在這裡
說些聽說什麼,據說什麼這種不負責任的話。至於國有資產是否失,我想羅局
長最有發言權,如果不相信羅局長的話,還可以叫財政局去調查。”說完,他坐
了下來。
會場靜了下來,羅偉勝地看了蒙家亮一眼,從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說
:“我也不會管理企業,是委和政府要我坐這個位置,我就勉為其難。東方印
刷廠的資產有沒有失,剛才蒙局長說了,憑事實說話,下面是東方印刷廠改制
前後的資產情況,大家聽後可以去核實。”
“羅局長,這些情況太瑣碎,我看就不要在這裡說了吧。”政府一位副市長
看到陳向東臉不對,制止道。
陳向東也想借機開口,卻被鍾玉光搶先了:“不,讓他說下去。”
市委書記開了口,誰還敢阻攔,便都靜靜地聽著。
於是,羅偉勝便說開了,顯然他早就預計到有人會對東方印刷廠不利,因而
準備的材料十分充足。他說了改制前的資產情況,又說了現在工廠的總資產和國
家佔有的數量,還有現在工人的工資情況。最後他說道:“就在前兩天,他們開
始還幾年來積累下來的舊債,這個有在座的工商銀行李行長證明。如果說這樣也
是大量失國有資產,那大家投票罷免我好了。”說完,他竟收拾東西,頭也不
回地離開了,連陳向東叫他回來也不聽。
會場頓時了起來,議論紛紛,但都不敢大聲。上午的會自然無法再開下去
,鍾玉光小結了幾句,提醒各位人大常委要注意會議紀律,不要把今天會上的事
傳出去後,便宣佈休會了。
蒙家亮是中間離開會場的,但他還是看到了鍾玉光對他讚許的目光和意的
笑容,還有陳向東那張黑沉沉的臉。
1993年8月8星期上午紅石村委
自從把總公司搬到了紅石村委後,總公司那幫人的生活總算是稍為正常了一
些。總公司和港區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圍成了一個小院子,雖說不上舒適,但
也安全乾淨多了。而且這裡有水有電,還有電話,通和通訊都比在金花村委時
好多了。在方振玉的提議下,院子中間鋪了水泥,樹起了籃球架,可以打籃球排
球,大會議室裡還裝了電視,生活豐富多了。可惜的是,去游泳就沒有那麼方便
了,這使大家都有一些遺憾,因為小夥子們不能再看姑娘們穿泳裝的美好身材,
而戰大軍等人呢,則少了很多和方振玉肌膚相親的機會。幸好方振玉在時,總是
受不了姑娘們的慫恿,每週也去上一兩次。
中午吃過飯,方振玉又到市裡去了,戰大軍便坐鎮他的辦公室。在港區工管
委和總公司中,就只有方振玉一個人獨佔一間房子,卻還是宿舍兼辦公室,因為
電話是裝在這裡,所以方振玉一走,戰大軍就守著這裡了,晚上也不例外,這使
她多了不少夢。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連吃飯時間在內,有兩個鐘頭的時間,戰大軍關上房門
,想休息一下,也想聞一下枕頭上方振玉的氣味。躺下來,發現今天那氣味特
別濃烈,她怎麼也睡不著,便起了自之念,側過身來,卻發現角里有一條內
。她覺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現在怎麼會有內在這裡的?自從
搬家後開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曬乾,再給他疊好。方振玉開始不肯
,但搬家那天的衣服都是戰大軍洗的,既有了開頭,下去便順其自然了。許香君
發現後,也曾想搶這項工作,但她自己的還得一塌糊塗,自然就搶不過戰大軍
了。別看戰大軍人長得高大,幹這些活還是相當細緻,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
分妥貼。
戰大軍把內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只是上面有一大片穢跡,入手粘
乎乎的。對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悉,開始時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
些髒東西,但一拿近,一股帶著些許腥,但男人味更濃烈的氣味撲入她的鼻子
,她明白了,臉便紅了起來。
“怎麼才這麼三四天,就忍不住了?”戰大軍心想,她知道方振玉這次從市
裡下來的時間還沒有以前長,以前都沒有發現這種情況。當然,那是指她開始幫
他洗衣服之後。她哪裡知道,昨晚是特殊情況。昨天晚飯後,大家又去游泳,她
戰大軍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觸方振玉那一支大,還套起來。晚上,夢中的方振
玉便以她為對象戰鬥了起來。要是戰大軍知道這事,還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遺憾
還是幸福。
戰大軍開始還覺得腥,但越聞越好聞,她真想留著,聞到上班,晚上再洗,
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進提桶,拿去洗漱間洗。來到門邊,卻剛好和石小撞了
頭。石小手中也提著提桶,見到戰大軍,問道:“戰副,不休息嗎?洗什麼啊
?”
戰大軍臉紅了起來,不知怎的,平時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
沒什麼覺,現在單獨洗方振玉的一條內,卻有點兒異樣。“沒什麼。”她說
。
石小發現了戰大軍的神情有異,所以一進洗漱間,她便搶過戰大軍的提桶
來看。一見是一條男內,便覺得奇怪,她當然知道戰大軍幫方振玉洗衣服,那
洗內又有什麼特別?平常不也洗嗎?便拿起來說:“不就是內嗎?有什麼好
臉紅的?咦……”她也發現了這條內有異,忙問道:“那上面是什麼?”
“誰知道。”戰大軍自然不會說。她發現石小也是洗內,便拿起來,上
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穢跡,而且還是的,也許是同相斥吧,她覺得比方振玉
的難聞多了,便笑道:“小,發情了?”
石小聽到戰大軍問,漲紅了臉,同時也明白了方振玉內上的東西是什麼
。但她又怎麼能回答戰大軍的話呢。她是和戰大軍兩人同住一間房的,戰大軍不
在,那裡便是她的天下了,中午一上,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觸碰,便情動起
來,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輕撫著,想象著方振玉在撫自己,那種滋味,十分舒服
,誰知,舒服是舒服了,突然一股水湧出來,把她的內都透了。
戰大軍當然不知道有那麼多內情,她把石小的內和方振玉的內貼在一
起,笑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石小當然知道戰大軍說的是什麼意思,嗤笑道:“誰知你是不是和他搞了
,才用他的內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了呢。”戰大軍說。她見石小把兩條內放在一起
洗,便懶得動手,在一旁看著。
石小低頭洗衣服,芳心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給方振玉洗衣服,而且還
是那粘有方振玉華的內,心裡有一種特別的覺,她不讓戰大軍看見自己的
臉,問道:“戰副,你願意給他搞嗎?”
“你呢?”戰大軍的心也急劇地跳動起來,她雖然經常和方振玉親近,但卻
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方振玉深著寧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本不可能,
可自己為什麼還要和他那麼親近呢?難道那還是一般的同事之間的友誼嗎?她可
以肯定地回答:不是!
石小此時也回過頭來,兩張漲紅的臉相對,大家都明白了,兩人都願意,
那怎麼辦?相搶嗎?可別忘了,方振玉可不是自由人,這裡兩個人都沒有資格。
石小竟大膽地說:“戰副,我決定了,要做他的情人,不過,我不反對你也做
。”
戰大軍芳心大動,問道:“你真的這樣想?不害羞?”
“是有點害羞,但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誰叫自己上了他呢?”一說開,
石小反而平靜了下來。
“那不如想辦法讓他把寧玉芳撇掉,嫁給他算了。”戰大軍試探道。
“不,不能這樣做,你也不能。”石小大為焦急,竟教訓起戰大軍來:“
一個人,就應該為他著想,他有一個和美幸福的家庭,他的事業也需要一個穩
定的家庭,我們他,就不應該去破壞他的幸福。是奉獻,不一定需要完全擁
有。只要能得到他一夕之,我就心意足了。”
戰大軍沒有想到身體嬌小的石小居然有這麼博大的懷,心中十分佩服,
但卻到她說的有點自欺欺人,便說道:“你這樣足進去,難道就不會破壞他
的家庭嗎?”
“那怎麼同呢?我只是想足他的需要,況且,又有誰知道呢?”
“我不就知道了嗎?”
“你自己也想,你會說出去嗎?”
“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讓寧玉芳知道了,怎麼辦?”
“那我就上門去,向寧玉芳認錯,說是我勾引他,不是他的問題。他是那麼
出,我想寧玉芳也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唉……”聽了石小的話,戰大軍不由得嘆了一聲長氣,雖然她覺得石小
有點傻,但她說的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因為自己心裡何曾不是這樣想的呢。她
走過去,環抱著石小的,說:“好妹妹,我們為什麼就這樣命苦呢?”
聽了這話,石小自然知道戰大軍也是和自己一個想法了。剛好她洗完了內
,便也回過頭來,和戰大軍擁抱在一起,說:“沒辦法,誰叫天下的好男人這
麼少呢。再說,我們有機會得到他,還不是最命苦的呢。姐姐,你和他近,可要
多努力啊,要是讓他再在被子上畫地圖,洗被子可比洗內辛苦多了。”
戰大軍聽了石小“畫地圖”的比喻,想象著方振玉那高炮把那些東西
在被子上的情景,不由笑了起來,說:“妹妹,你也要努力啊。”
“好啊,你們兩個居然在這裡搞同戀。小,告訴我,是不是戰副你的
?”一個聲音叫道。
戰石二人嚇了一跳,連忙分了開來,向聲音看去,卻見許香君走了進來,
臉的古怪笑容。
戰大軍見是許香君,便放了心,自從她知道她的身份後,便清楚了她的為人
,她嗔道:“見鬼了,你才搞同戀呢。”
石小不象戰大軍那樣知道許香君的底,是有點兒害怕,但見戰大軍這樣
,她也鎮定了下來,說:“世上有這麼多男人,我們為什麼搞同戀?”
許香君笑道:“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就少了,所以有人正在密謀去勾引人
家的老公呢?”
“香姐,你?”石小驚叫起來。這回,可真是把戰石二人給嚇著了。顯然
許香君在外面偷聽了很久,知道了她們想和方振玉偷情的事,這可不同同戀,
傳出去人家笑笑而已,到她們結婚了,自然不會再有人相信。許香君跟方振玉和
寧玉芳的關係都那麼密切,要是說給方振玉聽倒是好事,要是說給寧玉芳聽,豈
不是天下大?
許香君卻哈哈大笑起來,突然把兩人抱住,說:“要想我不說出去,讓我也
成為你們的姐妹不就行了?不過,姐妹們啊,我可不希望你們在這誰都可以進來
的地方說這種機密的事。”
“香姐。”戰大軍動地和許香君摟在一起,她明白了,喜方振玉,想和
方振玉好的,並不止她和石小,還有許香君,或者還有其他女人。自己也太
不小心了,這裡是公共場所,隔壁又是男洗漱室,要是其他人聽去了怎麼辦?她
不由得朝隔壁看去。
“放心吧,我看過了,沒人。”許香君明白戰大軍的意思,說:“走吧,快
上班了,引他的最好方法是為他做好工作,這也是他的最好表現。”
戰大軍看了看錶,果然已快到上班的時間了,她知道許香君說得對,便和二
女擁了一下,說:“我們都努力吧。”便率先出了洗漱室。二女自然明白努力的
雙重含義,也跟著出去了。
1993年8月9星期一晚東方印刷廠
譚梅伏案疾書了近兩個小時,才算把東方印業集團今後發展的框架擬就下
來,她美美地洗了一個澡,走出了自己那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香閨。她是仍住在
生產區內為數不多的人,本來,在丁大亮當政的時候,就給她在外面安排了一套
房子,方振玉上臺後對她更是關心,但她都推託了。自己一個人住,又何必住那
麼寬的地方呢?再說了,在外面住,工作起來還不如這裡方便。
譚梅家門前,有一個小草坪,旁邊種了不少鮮花,那是她費心照料的,現
在是秋季,菊花開得正盛,站在草坪上,隱隱可以聞到花的幽香,這平時可是譚
梅舒解疲乏心情的好地方,但今晚,她那像洶湧的波濤一樣的心情卻怎麼也平
靜不下來,心中思緒萬千。
今天下午,方振玉召集三個廠的中層以上的領導,還有職工代表們開了聯席
會議,會上宣佈了籌備成立臨海市東方印業集團的決定,這對於譚梅來說並不
意外,因為這在早幾天的廠長會議上已經研究過的,那時還決定由張蓓起草方案
。意外的是,方振玉竟在會上宣佈,由她譚梅任籌備組組長,並將由她出任集
團公司的總經理,由陳長琳當副總經理,方振玉自己則任籌備組的顧問和集團公
司的董事長。她會前會後都推,但推不了,不但方振玉不答應收回成命,陳長琳
以及一眾的同事也都堅決支持她出任。
她深深方振玉對自己的賞識和同事們對自己的信任,但她對自己是否有
能力擔當起這個重任產生懷疑,在收購稅務局印刷廠時,她是做得很不錯,但那
大多數都是方振玉的耳提面命,當然,她也充分施展了自己的才華。她相信自己
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這事要在前兩年,她一定毫不猶豫地答應,但現在見事多
了,社會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擔心自己駕御不了這麼複雜的局面。更何況,
這企業並不純是國家的,它大部分屬於方振玉自己個人的,那可是方振玉的全部
家當,要是砸了,又怎麼對得起這個自己心儀的男人?
想到方振玉,譚梅不由得朝廠長值班室看去,那裡還亮著燈,他還沒睡?
她心想。便不由自主地向那裡走去。她知道,值班室裡是方振玉。自從出任港口
開發投資總公司總裁後,方振玉就不值班了。今晚本來是孫少梅值班,但孫少梅
家裡有急事,下午的會還沒散,她就請假回去了。許多人都可以代孫少梅值班,
而且平時誰家有事,也都是互相頂替的,但又怎麼爭得過方振玉呢?他說,他許
久沒值班了,想過一下值班的癮,又誰能說得過他?也只能是深深老闆對他
們的關懷了。因為值晚班多少會影響自己的家庭事務,尤其是這種突然的情況。
譚梅沿著廠區內的水泥小道慢慢地走著。旁邊車間裡機器叫,卻沒有什
麼人聲,偶爾有一兩個出入拿材料的,見到譚梅,都敬佩地輕聲打招呼。對於
她這麼晚了還上辦公室,工人們並不奇怪,因為她平時為了工作,也是經常去的
,有時候還工作到天亮。
辦公室的門沒關,值班室的門也只是虛掩著,譚梅輕輕地推門進去,方振
玉正在本子上寫著什麼,只見他一會兒寫,一會兒沉思,竟沒有發現譚梅的到
來。譚梅見他的茶杯裡已沒了水,便去給他加了一點。
譚梅的動靜終於驚動了方振玉,他抬起頭來,見是她,便輕聲說道:“還
沒睡?”
“睡不著啊,寫什麼呢?”譚梅把茶杯放到辦公桌上,人卻站在方振玉的
身旁,靠得很近,已可以聞到他身上那好聞的味道。
“沒什麼。”方振玉把本子往前一推,伸了個懶。
譚梅輕顫了一下,朝本子看去,只見上面寫著:關於高速公路建設方案的
幾點看法,不由得心痛道:“自己都這麼多事了,還去心別人的事,你怎麼忙
得過來?可別把自己累垮了。”
“所以我才要你當那個總經理,幫我分擔一下嘛。”方振玉笑道。
“我是怕自己沒那個能力,會壞了你的事。”譚梅有點軟弱,靠得方振玉
更近了。
方振玉聞到了譚梅身上的體香,洗完澡後女人那自然的體香,是那樣的清
新,沁人肺腑,他不由得深了一口,說:“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而且還有長
琳他們的幫助,還有我的全力支持呢?”
譚梅也看到了方振玉那氣的動作,當然知道他在聞什麼,心中不由升起
一種在她身上少有出現的漪念,她倚到方振玉的椅背上,說:“女人的能力終究
有限,何況是我這樣一個弱女子?”
“女人的能力,有時候比男人還要強。”方振玉慨地說,“我相信我的眼
光,你的能力一定能勝任這一職務,再說了,你後面還有我這個堅強的男人呢?
”
譚梅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軟倒在方振玉的懷裡,軟弱地說:“就不
知這堅強的男人可不可以給我這個弱女子靠一靠?”
“梅!”方振玉動情地輕聲呼喚,摟著她的纖說:“你真的要按玉芳那
荒誕的說法去做?”
譚梅又羞又喜,她不明白方振玉怎麼知道玉芳和自己說的話,但她知道,
方振玉接受自己了,她輕聲說道:“玉芳的想法或許是荒誕了一點,但卻最切合
我的實際。我這隻漂泊的小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個安全可靠的港灣去停泊。”
她把方振玉摟得更緊了,象是生怕方振玉把她推開。
“梅!”方振玉再一次深情地叫著,在她那美麗的臉上吻了一下,才擁著
她站了起來,關上了值班室的門。
這廠長值班室其實就是原來方振玉的廠長辦公室,裡面還有方振玉常用的休
息室。兩人在上坐下,譚梅再一次投進方振玉的懷裡,呻道:“振玉,好
好地我吧,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方振玉不再說話,而是用行動去回答。他緊摟著譚梅,大嘴在她那嬌臉上
吻著,最後停留在那芳上,細細品嚐著譚梅的芳香。對於這個深著自己,
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的美麗女人,他只能用行動去表現自己對她的。不多時,
兩人便都回到了原始時代,方振玉把譚梅抱到邊坐下,自己則站在下,大
嘴從臉上開始一直吻下去,譚梅前面那雪白滑膩的肌膚都留下了他的印,當
然,重點是在那兩座高的玉峰上,最後是在那長著稀疏芳草下面的泉眼裡努力
地挖掘甘泉。
譚梅雖然年過三十,卻毫無這方面的經驗,只是被動地合著,玉手在方
振玉身上各處輕撫著,方振玉的吻,使她覺得全身火熱,也十分的美妙,象是把
她那沉睡多年的情都挖掘出來了,尤其是吻到她女人的秘處,更使她在舒服中
覺到了那種空虛的難受,非得要什麼東西去填充一樣,她終於失去了矜持,
叫道:“振玉,啊,好振玉,我啊!”
這是什麼意思,方振玉當然明白,他把譚梅平放在上,整個人便伏上
了她的嬌軀,說道:“梅,我來給你打一支強心針,讓你以後對自己更有信心
。”
譚梅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之,但卻被方振玉的話逗樂了,她緊摟著方振玉
,媚笑說:“打吧,可你要慢點啊,人家還沒打過呢,你那針又那麼大。”
“放心,我會讓你覺得打針不但不痛苦,而且很舒服的。”知道譚梅還是
處女,方振玉更加興奮,他一邊吻著譚梅的上身,下面則慢慢地進,進三退
一,退一進三,好一會兒,大軍才佔領了整個要。他伏在譚梅的身上,問道
:“怎麼樣,不痛吧。”
“完全進去了?”譚梅驚喜地問道,其實她問得也是多餘,下體已和方振
玉緊緊地貼在一起了,體內已沒有任何空隙,整個原來空虛得難受的地方,現在
變成了漲得難受,熱得難受。
“當然,覺得怎麼樣?”方振玉得意地問,他可是第一次用這麼長的時間去
開墾一塊處女地。
“有一點點痛,更多的是難受。”譚梅完全放下心來,準備接寧玉芳描
述的,男人給女人帶來的美妙的覺。
方振玉出了一段,又輕輕地送了進去,只聽得譚梅“喔”的叫了一聲,
便停下來,關切地問:“沒事吧?”
“沒事!”譚梅眉開眼笑,似是真正到了快活。
考慮到譚梅歲數這麼大才開苞,那心理不像一般的少女,方振玉十分的小
心謹慎,沒敢用太多的花招,也沒做太過瘋狂的動作,只是以正常進行的動作為
主,當然,偶爾也有些使她興趣大增的舉措,得她快活得不知怎麼去表達,只
好開口唱著動聽的歌兒。方振玉在心上,施展開渾身招數,將她送到了女人的
靈能享受到的最高、最美妙的境界。
良久,譚梅才清醒過來,她輕撫著方振玉那使她快活的寶貝,心田裡溢
了幸福,說道:“玉芳姐說得不錯,女人只有成為完全的女人,才是真正地領受
到幸福的滋味!”
“連她的瘋話你也相信?”方振玉依然在她那美麗的房上撫摸。
“當然,因為那是我的親身體驗嘛!”譚梅嘆說,“振玉,你可要好好
珍惜她,她可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女子。能夠體諒到丈夫的苦處,克服了女人
自私狹隘,在靈和上給丈夫以足,那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啊!我會找時間見她
,認她這個姐姐,好好向她學習。”很顯然,她已當足自己是方振玉的妾氏,接
著,她又羞澀的問道:“振玉,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嫁人,為什麼今天還是處女嗎
?”
方振玉當然不知道,但他卻笑道:“因為你一直在等待我啊,等待我這個辛
勤的開墾者,去開墾你那塊荒蕪多年的良田。”
“臭美了你。”譚梅嬌嗔地輕捏了方振玉那軟綿綿的東西一下,接著又嘆
氣道:“說起來真可笑,那是因為小時候的一件事。一次,我看見隔壁的女孩被
人強,那地方出了很多血,那女孩也哭了好幾天,我以為幹那事是那麼痛苦的
。現在想起來,那男人的東西還不及你這寶貝一半的大,一半的長,那女孩之所
以哭了那麼長時間,不過是因為失去了貞罷了。這件事在我的心中留下了影
,所以在談戀的時候,男孩子一碰我,我就緊張,就拒絕。你想啊,又有誰會
要一個不能碰的女孩子呢?想想真是天意,是天意把我的一生,留給我最的男
人。”
譚梅說得深情款款的,方振玉又是傷又是動,他緊摟著譚梅,說道
:“既然是天意讓你當我的女人,你就應該好好地保重自己,好好地保養你那花
容月貌,好好保護你那美好的身段,讓我不見你就想你,一見到你就你這。”
他在她那妙處輕按了一下,說:“讓你永遠都那麼快活,都那麼幸福!”
“我會的,我要讓我的男人覺到我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溫柔的女人,
好讓他給我更多的快活和足。”譚梅小貓一樣蜷縮在方振玉的懷裡,顯出了
無限溫柔的樣子。
方振玉嘆地說:“梅,其實你也是一個好女人,我得到你,真是前生修
來的福氣。我本應該好好地疼你你,讓你不那麼辛苦,可我卻讓你負擔了那麼
多的工作,你不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吧。”
“不,好女人應該是能為自己的男人分憂的,最沒出息的就是當花瓶的女人
,我想玉芳姐和我都不願意做這樣的女人。我會好好地做好你給我的每一件工
作,分擔你肩上的重擔,讓你有更多的時間,更多的力,更多的力氣來我,
玉芳姐,每一個配得到你的的女人。”突然之間,譚梅對自己出任總經
理一職充了信心,她套了一下方振玉那又開始醒來的小弟弟,說:“憐香惜
玉是用這東西來的。”
“梅!”方振玉十分動,便又一次在譚梅那嬌美的玉體上馳騁。這次
雖然比上一次更溫柔,但同樣令譚梅不知人間是何處。
“振玉啊,難怪玉芳姐說,你實在太強了,女人能得到你,也算是三生有幸
了。”譚梅足地說。
又說了一會兒情話,方振玉說:“梅,你也該回去了,要不明天起光了,
你穿著睡衣怎麼回去啊。”
“怕什麼?平時我也有工作到天亮的。”譚梅不捨得離開方振玉。
見到她這樣,方振玉也不勉強,收拾好室裡的顯眼之物,又把譚梅擁進了
懷裡。譚梅躲在他那安全很強的懷裡,悄聲說:“你不用擔心,你知道後門
通到哪裡嗎?廁所後面有一條小道,剛好通到我那裡,明早我就從那裡回去。”
“胡志明小道?”
“不,是偷情小道。”譚梅說著說著,便進入了夢鄉。這是她第一次睡得
那踏實,那麼甜美,夢中,還深情地叫著方振玉的名字。
1993年8月11星期三上午下江村
寧玉芝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官升得那麼快,才不過是兩三個月,她就由原來一
個小小的村支部書記升作了一個辦事處的書記,跳過了辦事處主任的一級(按一
般的規律,委和政府的主官雖然是同一級,但在使用上,往往是書記高主任一
級)其實這其中有偶然和必然兩種因素在內,偶然的,寧玉芝知道,那就是沿江
辦事處的書記因車禍去世了,至於必然的因素,寧玉芝就不知道了,連身為她頂
頭上司的鄭彬也有一些意外,他也知道吳學棟和寧玉芝都不會去跑官,所以只能
歸之於他們這對未婚夫官運亨通了,但讓寧玉芝擔任沿江辦事處的書記,卻是
他所希望的。
其實,寧玉芝的升職,和方振玉有相當大的關係,雖然這連方振玉也不知道
。寧玉芝是憑在自己村和江坡村辦的幾件漂亮的事被鍾玉光看中的。鍾玉光當然
知道寧玉芝是方振玉的親戚,在一次與方振玉的聊天中,鍾玉光說到了城市的發
展計劃,對城郊的發展顯得有些憂心忡忡,方振玉便建議他不妨到寧家村和江坡
村去看看。鍾玉光去了,那裡的農業結構調整,城郊型工廠化大棚疏菜的種植搞
得熱火朝天,農民家家過上了紅火的生活,使他大開眼界,他沒想到在他的眼皮
底下居然會有這麼一片新天地。這也難怪,鄭彬雖然早把寧家村的事蹟上報了,
但卻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暗中扣下來了。
鍾玉光原來只是暗訪,因為他怕象其他檢查一樣有人作事先的準備。他和幾
個農民聊了好一陣子之後,得知這些業績竟是出於一個年輕姑娘之手,更是大
詫異,當即就叫人把鄭彬和寧玉芝叫來了。當他看到寧玉芝時,不由暗歎老天爺
太偏心,把美女都集中到寧家,同時也暗贊方振玉有福,身邊美女如雲。雖然
他也在這方面為他擔心,因為說他閒話的人為數不少。
聽完了鄭彬的彙報後,鍾玉光大為惱火,但卻沒有表出來,而是問了寧玉
芝今後的打算,他聽了不住點頭,因為寧玉芝的計劃富有開拓神,與臨海市的
發展不謀而合。他哪裡知道,寧玉芝說的這些,大多數是方振玉提出的雛形,再
由寧玉芝據實際加以發揮的。
沿江辦事處的書記出缺後,鍾玉光還沒有想到用寧玉芝,因為要破格提撥一
個幹部相當不容易,何況寧玉芝還不是正式幹部。但方玉瓊出事後,使他聯想到
了沿江辦事處正處在沿江開發的關鍵部位,今後的沿江開發,正需要這樣開拓型
的幹部,於是便和趙文華一起,想出了巧妙的辦法,力排眾議,把寧玉芝提了上
來。所以說,沿江開發便成了寧玉芝升職的必然因素。
寧玉芝當然不知道這些事,對於升官,她並沒有表現出很大的熱情,她認為
,原來自己的擔子已經夠重了,現在百上加斤,自己還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她
也沒有推卻,而是努力去工作,希望不辜負上級領導的期望。今天,她約同了方
玉瓊,一起去下江村,便是解決下江村村民的生活困難問題。
兩個姑娘除了在江坡村見過之外,還在方振玉家見過,互相之間已經很絡
,因此一見面,也沒有過多的客套,互相點了一下頭,便各帶人馬奔下江村去了
。
自從出了毆打上級幹部之事,下江村的“雷公”之名更是遠近聞名,但實際
上村民卻貼服了不少,加上雷務北一死,想鬧事沒人領頭,規劃測量之事就進行
得非常順利。這裡面有方玉瓊的不少功勞,因為她力主不追究此事。其實也無從
追究,打人的雷務北已被嚇死了,你去追究誰呢?但方玉瓊在村中這麼一說,得
到了大多數村民的敬服,村民的情緒也穩定下來了。
“方副,你說的就是江中的那個小島吧?”幾人下車步行了幾百米後,寧玉
芝指著江心一個約有上百畝大的小島問道。
“不錯。”方玉瓊應了一聲,隨即說道:“玉芝姐,別那麼見外,叫我玉瓊
好了,我們是一家人呢!”自從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潤,方玉瓊不但容貌更加麗
,思維變得更加捷,處事也變得更加成,對方振玉的身邊之人,也更加關心
。何況,在寧玉芬的提示下,她也隱隱約約看出了寧玉芝對方振玉的情。今天
的這次行動,便是由她向寧玉芝提議的。
寧玉芝何曾沒有看出方玉瓊和方振玉關係的非同一般,只是還不知道他們深
到什麼程度而已,否則以她的穩健,是不會一聽到有開發下江村的想法,便馬上
和方玉瓊來的,因為她認為,能得方振玉賞識的人,其見識都非同凡響。見方玉
瓊叫她玉芝姐,她也就順水推舟了,說道:“玉瓊,說說你的看法。”
這江心島,是在金花江和另外一條叫小西江的小江的合處,四面被江水圍
著,只是一邊深,一邊較淺。島的另一面,對著的是即將發展到的市區。方玉瓊
指著小島說:“按規劃,這小島依然保留,但它的面積太小,用作度假村什麼的
,難以展開,但這樣放棄,這麼好的位置,也太可惜了。我到過上面,那土地非
常肥沃,宜於種植各種果樹莊稼,因此,我考慮可以在這建一個農業旅遊觀光園
。”
此時,下江村的村民見上面有人來,不少人出來圍看,那個幫方玉瓊擋了一
拳的雷小民也來了,他說道:“方副局長說得不錯,這小島確實是非常適宜種果
樹。”
“哦?那為什麼現在上面這麼荒蕪呢?”寧玉芝回頭看了那小夥子一眼。
“那是鬼島,誰敢上去啊。”旁邊有人小聲說道。
“鬼島?”方寧兩人都聽見了。寧玉芝問。
“什麼鬼島,那都是七公那個死鬼胡說而已,你們哪個見過了?”雷小民不
地說,平時,他就對雷務北他們一夥人不,出了自己阿婆被打之事,對他們
就更仇視了。
“是怎麼一回事?”方玉瓊也興趣起來。
雷小民象是對方玉瓊十分佩服,見是她問,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這島
上原本有人種莊稼,解放軍剿匪的時候,在上面打死了幾個海匪,後來雷務北他
們就說上面有鬼了,恰巧,有人過去幹活的時候,被水淹死了,便越傳越可怕了
。其實,那只是因為他們在發大水時過去才出事的。”
“哪你敢過去嗎?”寧玉芝問。
“有什麼不敢的,我就經常過去打鳥,那上面鳥可多呢。我也想上去種些東
西,但阿婆不肯,只好作罷了。”
“小民,打鳥可不對喔。”方玉瓊笑道。
“以後我不會打了。”小民紅著臉說,其實小民年紀也不小了,只比方玉瓊
小上三兩歲而已,只是大號叫小民罷了,被方玉瓊這麼漂亮的姑娘盯著看,有些
不好意思起來。
寧玉芝繼續問道:“那小島是誰家的土地?”
“是村裡的。”
“要叫你上去開發,你敢不敢?”寧玉芝也盯著雷小民。
小民的臉更紅了,但卻堅決地說:“敢!”但很快又說道:“就是怕阿婆不
同意。”看來,這小夥子還相當的孝順。
“阿婆那裡有我們去說。”寧玉芝掃視了小民身後的幾個年輕人,問道:“
你們呢?敢不敢?”
幾個小夥子開始有點害羞,但很快就鼓起勇氣,其中一個說道:“小民敢,
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好!下江村有你們這幫人,不愁富不起來。”寧玉芝讚了一聲後,對小民
說:“小民,你和大家商量一下,島上該種些什麼好,要那些既好看,又能吃的
。”
“商量出來又有什麼用,我們又沒有錢去種。”有人小聲說道。
方玉瓊看著小民,鼓勵地說道:“錢是人做的,有錢人並不是天生有錢,要
靠自己奮鬥。”她想起了方振玉,他還不是白手起家?於是把老裴叫了過來,繼
續說道:“小民,你找裴叔要資料,先把方案搞好,錢的事,我們大家想辦法。
”
“是,方副局長。”小民神情興奮起來。
方玉瓊溫和地說:“小民,別叫得那麼生疏,叫我瓊姐好了。”
“是,瓊姐。”小民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小聲地叫了。
“走,我們去看阿婆去。”方玉瓊說著,領頭向村裡走去。
在村裡,他們和幾個村幹部一起找小民的阿婆聊天,費盡了口舌,還是方玉
瓊軟語相求,阿婆才答應讓小民到鬼島開發。回去的路上,方玉瓊把小強和老裴
都趕到了寧玉芝的車上去,自己駕車,讓寧玉芝跟自己。上道之後,她說道:“
玉芝姐,看來下江村的村幹部該換一換了。”
“是啊,我也有這種覺,他們太保守,也太信了。”
“小民就很不錯,可以讓他磨練磨練。”
“玉瓊,你不是看上他了吧。”寧玉芝笑道。
“你以為我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連這小頭都追?我是看他有潛質,是塊
可以造就的材料。”
寧玉芝笑了起來,她當然不會認為方玉瓊會看上小民,只是說笑而已。兩人
又說了一會兒關於沿江開發的事。她問道:“玉瓊,你什麼時候學的開車?”
“剛領的駕照,自己會開車方便。”
“你可別把我給摔了。”
“放心吧,我怎麼敢呢?摔壞了你,我哥可心痛了。”
“他才不會呢!”寧玉芝才說出口,馬上便知道上當了,衝方玉瓊嗔怪道:
“死玉瓊,壞死了,居然套人家的話,我哥我哥的,好象他真是你親哥哥一樣。
”
方玉瓊也不隱瞞,說:“比親哥哥還親呢。你是承認還著我哥了。”
“又怎麼樣?可能嗎?”寧玉芝幽幽說道。
“,就要去爭取。”
“可他是玉芳的老公,難道你叫我跟妹妹搶老公嗎?”
“誰叫你搶人家的老公了?不是老公就沒有了?”
“你是說……”寧玉芝忽然記起方玉瓊比親哥哥還要親的話,問道:“那麼
你爭取到了?”
“不可說,不可說。”方玉瓊嬌笑了一下,就不再說話了。
1993年8月14星期六下午金花村
方振玉用摩托車搭著李偉來到了金花村,才進村口,便被上官榮攔住了。“
方總,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上官榮是一付喜出望外的樣子。
“有事嗎?”方振玉問道,他有點兒擔心,一般說來,上官榮找他準沒有好
事。
“有點事要你幫忙,到我家裡去說吧。”
“好,小李,你去辦你的事,辦好了,到支書家找我。”方振玉對李偉吩咐
道。
“是,方總。”李偉臉紅紅的,帶著濃濃的意。今天,是給金花村民發補
貼的子,本來是戰大軍跟她來的,恰巧戰大軍有事,而方振玉又有空,便由方
振玉搭她來了,一路上,她終於嚐到了男女親密接觸的那種美妙,那時,她一對
豐在方振玉背脊上摩擦,那種覺,舒服得讓她希望這路越長越好,甚至希望
方振玉對她做一些更進一步的事。她什麼都小,就是一對房不成比例的大,因
曾被人取笑,她不敢用罩,用布條勒著,所以部才顯得平坦,但和方振玉這
麼一磨,她覺得漲得難受,真想把她解了開去。
方振玉並沒有注意到李偉的神態有異,跟上官榮回到了他家,接過上官榮遞
過的茶後,他問道:“說吧,什麼事,能幫的我一定幫。”
“還不是瑪祖廟的事?”
“瑪祖廟的事不是解決了嗎?宗教局已經同意你們重建一間更大的,難道他
們又反悔了?”方振玉詫異道。為了瑪祖廟的事,他跑了兩趟宗教局,宗教局的
人說,是重建的沒問題。
“那倒不是。”上官榮說,“而且要建一間特大的,想建在靈龍島上。”
“哦?哪來的資金?”方振玉問。他原來說希望村民用賣地的錢,建一座能
作為景點的新廟,但村民卻不願意,沒想到現在又要建了,只是據他所知,村民
的錢已差不多花光了。
“是這樣的。”上官榮解釋起來。
原來,市委統戰部剛接待了一位臺灣回來的金花村人,聽說臨海要開發港口
,而且重建瑪祖廟,便產生了興趣。正象方振玉原先所設想的一樣,他想把瑪祖
廟建成可以遊覽的地方,但又怕政府不允許,所以他要找一位非政府方面的名人
來了解。對統戰部介紹的人,他也不大相信,他要上官榮找,可上官榮能找到什
麼人?只好把方振玉抬出來了,哪想到這位老先生對方振玉倒是興趣的。
“既然如此,還等什麼?我們馬上到市裡去,拜會這位老先生。”方振玉當
即說道,對於來港口投資的人,他從來就是優先接待。
“不用到市裡去,他就在村裡。”見方振玉答應,上官榮顯得很高興。
“哦,那我們走。”
方振玉一邊和上官榮往那臺灣客的住處走去,一邊向他打聽那人的情況。上
官榮也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叫上官浩,十五歲那年,也就是解放那年,因為個
子長得大,就被當壯丁抓過去了。方振玉心中大喜,他對臺灣的企業有一些瞭解
,知道這個叫上官浩的人,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那家上市公司叫海天運輸,
在東南亞還相當有名氣。卻不知道他原來是臨海人,而且還是金花村人。如果能
留住他,不但建廟的事沒問題,對港口的建設,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上官浩原本兄弟兩人,弟弟夫倆已去世,只留下一個侄兒,他就住在侄兒
上官玄華的家。方振玉和上官榮到的時候,上官浩正在正廳裡喝茶,象是想著什
麼。上官榮遠遠就喊道:“三哥,方總來看你了。”
上官浩抬起頭來,看清了來人之後,馬上了出來,握著方振玉的手,一雙
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方振玉,說:“你就是方總方振玉先生?久仰了,卻沒想到
這麼年輕。”
“哪裡哪裡,我才是久仰上官總裁的大名是真,我這個後生小輩,只是徒有
虛名而已。”方振玉謙虛地說。他也在打量著這位臺灣客,只見他六十歲的人,
卻象未五十一樣,穿著雖然隨便,但神矍鑠,神態相當的優雅。
“你認識我?”上官浩眼中閃著奇光。
方振玉笑道:“說認識您我是高攀了,只是我們生意人,對各地做生意的,
都希望有所瞭解,何況我是搞港口的,如果對臺灣運輸業的頭面人物也不知道,
那我這個總經理不當也罷。”
上官浩呵呵笑了起來,請方振玉和上官榮坐下,衝裡屋叫道:“馨兒,客人
來了,快上茶。”
“哎。”隨著一聲甜美的應聲,一個美貌少女捧著茶托從裡屋走了出來,把
茶送到了方振玉和上官榮的面前:“五叔請用茶,先生請用茶。”那聲音十分的
圓潤好聽。
“這是小女溫馨,馨兒,快過來見方叔叔,他就是你在臨海時,向鍾書記問
及的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方振玉先生。”上官浩介紹道。
上官溫馨嬌笑著,伸出玉手和方振玉緊緊握著,一雙美目在方振玉的臉上不
住地打量,然後說道:“開始我聽鍾書記說起你,聽到你那麼多的傳奇,還以為
你是個老頭子呢?沒想到比我大不了多少,叫什麼叔叔啊,叫大哥還不錯,方大
哥,你說是嗎?”
方振玉也在打量著這嬌嬌女,只見她才二十出頭,一張臉除了嫵媚動人之外
,還帶有一點兒兒童的天真爛漫,一米六多一點的個兒,雖然穿著簡樸,但很合
身得體,一條粉紅的束,把那纖隆表現無遺,身材十分惹火。見她這樣叫
自己,忙收回目光,應道:“哎,只怕大哥高攀不起。”
上官浩顯然對女兒十分疼,笑道:“小女就是這樣調皮。方總你可別見怪
。馨兒,回房去吧,爸爸有事跟方總商量。”
“爸爸,我也要聽。”上官溫馨顯然不想離開。
上官浩對女兒看來是毫無辦法,說道:“可以,但不能嘴。”
“是。”上官溫馨象軍人一樣行了個禮,便在一旁坐下,一對美麗的大眼,
很多時候便停留在方振玉的臉上。
拉了幾句家常之後,方振玉便轉入了正題,問道:“上官總裁,聽上官支書
說,你想在家鄉投資,為家鄉的建設出力,不知怎樣打算?”
上官浩笑笑說:“是有這樣的打算,說不上為誰出力,只是商人的直覺告訴
我,家鄉這個地方是塊寶地,大有作為,我也想加入進去,撈上一把罷了。”
方振玉沒想到此老這麼直率,也笑了:“在商言商,無利可圖,誰幹啊。所
以我的觀點是,只要是雙方都有利益,我就幹了。”
“聽五弟說,你曾經想把瑪祖廟搞成個旅遊景點?”
“是啊,只是囊中羞澀,搞不成了。”方振玉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坦言
自己的經濟困境。同時也惋惜地說:“中央三令五申,不準建廟宇,重建卻不受
此限,失去了這個機會,可惜了。”
“要是我們合作,你看怎麼樣?”上官浩盯著方振玉說。
“怎麼合作?”方振玉毫不迴避。
“五弟說,靈龍島是你的地盤,我想把瑪祖廟建到上面去。”
“行。”方振玉一口答應。
“這麼幹脆?不想一下?是不是還有什麼條件?”上官浩表示懷疑。
方振玉坦白地說:“我們窮,所以我們只能是以土地作投資。剛才說的,只
要大家有利可圖,建設又符合港口的發展規劃,還有什麼需要考慮的?至於土地
的價格,合作的方式方法,我們有一整套的計劃,更不需要考慮了。”
還沒等上官浩說話,上官溫馨就說道:“這才是真正幹事業的,不象那個葉
培東,言語輕浮,譁眾取寵。”
“馨兒!”上官浩瞪了上官溫馨一眼,斥道:“不要隨便評論人家,葉總也
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什麼人才啊,我說是狗才才對,哈吧狗。”上官溫馨小聲地說,一雙眼睛
投在方振玉的臉上,更加發光。顯然,她對葉培東十分反,對方振玉卻是青眼
有加。
上官浩對方振玉的計劃頗有興趣,就問了起來,方振玉解釋說:“我們給公
司的所有土地都作了評估,並把它們按港口的規劃和各方面的條件分成了五等,
每個等級價格不同,按投資的大小和投資的方向等因素給予一些優惠,但卻不多
。所以合作的話,不需要作過多的考慮。”
上官浩聽得直點頭,說:“這倒提高了辦事效率,而且就算是下級人員都可
以作主。”停了一下,他又提出了疑問:“可這樣一來,有可能打低一部分想來
投資的人的積極。”
“有這種可能,但我想,象港口這樣的工程,要著眼於長遠,不能只看眼前
。我們那些目光遠大的企業家來投資,也一般的投資者,但卻不會為了
一時的發展,降低了建設的標準。”方振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兩人的話題轉到了港口建設上,談得十分投機,只聽得上官榮暈頭轉向,聽
得上官溫馨美目放光,直到李偉做完工作找來,兩人才停止了。上官浩讚道:“
臨海有你這種人才,何愁不發展?我決定了,和你合作。”
方振玉不好意思地說:“我一介後生小子,見識還淺得很,還得上官總裁以
後不吝指教才行。”
上官浩呵呵大笑,說:“指教不敢,共同探討吧。馨兒都叫你大哥了,你也
別總裁總裁的叫得彆扭,冒昧一點,我叫你賢侄,你叫我一聲浩伯總不過分吧。
”
“那就高攀了,浩伯。”方振玉恭敬地叫了起來。
上官溫馨在一旁嬌笑道:“這回真的可以叫你大哥,不用叫方叔叔了。”
“這丫頭。”上官浩也大笑起來,充了尋得知己的快意。
方振玉對一邊的李偉說:“小李,你們財務處和項目設計處配合上官總裁搞
方案,由你來當聯絡員,沒問題吧。”
“保證完成任務。”李偉俏立在眾人面前,敬了個軍禮,惹得大家又笑了起
來。
上官浩要留方振玉下來吃晚飯,方振玉卻因為已有安排,無法答應,只好另
約時間了。臨走,方振玉說:“浩伯,到臨海時,再請你光臨寒舍指點指點。我
岳母也是金花村人呢?”
“哦。是誰啊?”上官浩大興趣。聽方振玉說了名字,卻搖頭表示沒有印
象,但卻表示一定造訪。
告別了上官浩,方振玉大為興奮,一邊開車,一邊對身後的李偉說:“小李
,唱個歌給我聽。”
李偉也為方振玉高興,同時,也沉在方振玉寬厚的背脊摩擦她酥所帶來
的快,聞言便動情地說起《康定情歌》來,優美動聽的歌聲灑了一路,灑遍
了附近的花草樹木,同時幸福也灑了李偉的心田,她那纖手,把方振玉摟得更
緊了,臉兒也貼在了方振玉的背上。
1993年8月15星期臨海大酒店
寧玉蘅甩出手中的球,那球便沿著滑道滾向目標,一下便將所有目標都碰倒
了。掌聲響了起來,葉培東笑道:“寧小姐,進步很快啊!”
寧玉蘅淡淡地笑道:“還可以吧!”
鍾玉光也在鼓掌,他放下手來,說:“什麼還可以?連我和文華兩個大男人
都比不上你了。”這段時間,他和寧玉蘅的關係更加密切了,雖然寧玉蘅還沒有
答應他的求婚,但寧玉蘅和他相當親熱,除了沒能邁出最後一步外,寧玉蘅對他
已非常開放,連換外衣的時候也沒有避開他,所以,他在私下的場合總要帶她出
席,而寧玉蘅幾乎也是有求必應。今天是休息,葉培東請他打保齡球,他和葉
培東在省城時就是相當好的朋友,到臨海後,關係更加密切,所以他把寧玉蘅也
帶來了,在朋友的面前,這事沒什麼好隱瞞的。
“玉蘅啊,玉光說得不錯,我們確實是比不上你。”趙文華顯出了和鍾玉光
不同一般的關係,在私人的場合下,可以直呼鍾玉光的名字。這也是鍾玉光要求
他做的,所以,他連帶寧玉蘅也直呼名字了。
寧玉蘅橫了鍾玉光千嬌百媚的一眼,說道:“你們算是什麼大男人?合起來
欺負我一個小女子。”
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潤,寧玉蘅不但體態豐盈了不少,容顏也更加嬌了,一
笑起來,風情萬種,只看得三個大男人都呆了,葉培東差點兒了口水,說道:
“誰敢欺負你啊,不怕我們鍾書記撤他的職嗎?”
“他有什麼權利撤人家的職?那權利在組織部趙部長那裡呢。”寧玉蘅看著
鍾玉光說,那臉上帶著向鍾玉光撒嬌,求他幫忙的表情。有時候寧玉蘅也很佩服
自己,心裡明明著方振玉,但在鍾玉光的面前卻表現得那麼自然,一點兒做作
也沒有。其實她不知道,她方振玉,也鍾玉光,只是方振玉比鍾玉光多
一點,所以她對鍾玉光的情和表情都是真的。
鍾玉光熔化在她的目光中,說道:“對啊,只有文華才有這個權力。文華,
你身上可多了一付重擔,誰看敢欺負寧小姐,就把他撤職算了。”
趙文華笑道:“要是我有那麼大的權力,我倒先要撤你這個市委書記的職,
因為只有你能欺負玉蘅。”他把“欺負”二字說得十分曖昧。
其他兩個男人當然聽明白了,都笑了起來。寧玉蘅臉紅了起來,說:“狗嘴
裡吐不出象牙,不跟你們說了。”便到一邊坐了下來,看著三個男人在那裡打球
,她看似並不在意,但卻很留心聽他們說些什麼。
只聽得葉培東說道:“鍾書記,臺灣上官先生的事,還得請你多費心。”
“上官先生的事,我不是讓統戰部陸部長為你安排了嗎?難道你還沒能和上
官先生見面?”鍾玉光說,聽那語氣,好象對那陸部長有些不。
“陸部長是安排了,可看起來,沒有多大效果。”葉培東顯然和那上官先生
談得不好,所以聽起來有些怨氣。
趙文華在一旁說道:“葉老闆,臺灣人明得很,你沒有那麼大的實力,看
來很難讓他跟你合作呢?陸部長已經打著鍾書記的旗號出面了,他還是沒有反應
,可能你們還得改變策略才行。”他明顯是不想鍾玉光在這件事上陷得太深。
“是啊,如果陸部長出面還不行,便是搭上我,怕也未必會讓他動心。而且
我聽說,他對我們的官員都不大買帳呢。”鍾玉光也明白趙文華的意思,便乘機
身。對葉培東,他已經算不錯的了,在市區,給他介紹了幾單工程,進港公路
,又幫他要下了兩公里,唯獨是在方振玉那裡,他沒有幫他要到什麼工程,這並
非他沒有說,而是方振玉連他也不買帳,說葉培東給出的條件,沒有別人的好。
他也看過其他公司的條件,果然這樣,便不好說什麼了。
葉培東卻諂笑道:“趙部長說得不錯,我是要改變策略才行,所以才讓鍾書
記給我推介推介。他們不相信政府官員,那我們就給他找一個有實力的企業家。
鍾書記和趙部長的朋友那麼多,要能幫我介紹幾個,那就好了。”他還不死心,
還想在鍾玉光那裡得到好處。對鍾玉光,他是有些不的,那就是因為港口的工
程那麼多,居然沒能幫他要到一個。他哪裡知道,在港口那方面,鍾玉光也是無
能為力。這也許是鍾玉光自己找的,在臨海市這塊地面上,就只有港區這一塊,
他鐘玉光的說話無法不折不扣地執行,但他卻還不得不服。
見自己已經推託了,葉培東還想讓自己為他籌謀,鍾玉光有點不高興了,問
道:“你要那麼多工程,有能力完成嗎?”其實,這問題他已想問了許久,就是
不忍心傷害彼此之間的情。
葉培東震動了一下,說道:“我的公司那麼大,怎麼會沒有能力完成呢!”
心中卻有些七上八下,因為正如鍾玉光所想的那樣,他的公司看起來很大,實際
上卻沒有多大的實力,他接的工程,很大部分是轉手他人,從中吃提成罷了,因
為他吃得不多,上面的關係也很深,所以並沒有人去說穿他。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嘴裡吃著,手裡拿著,心裡還想著。這半年裡,你
也賺了不少了吧。”
“沒辦法,現在的生意,利潤太薄了,工程雖多,錢賺得卻很少。不過,鍾
書記如有什麼需要,我倒可以幫一下忙。”葉培東以為鍾玉光是開口要東西,便
說道。就他所知,鍾玉光並非這種人,因此只是試探。
果然,鍾玉光說道:“你千萬別這樣,否則,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上官先
生的事,我會叫陸部長再給你安排一下,但成與不成,就看你自己的了,在這方
面我也只能是充當介紹人。人家有人家的想法,我們又怎麼能強求人呢?我的意
思很清楚,就是隻要他在我們臨海投資,那就是我們的成功。趙部長,你看是不
是這樣?”鍾玉光還是不想和葉培東把關係搞僵,所以還是答應他請統戰部再次
幫忙。心想,我這已是仁至義盡了。
“不錯,我們也該跟人家學學才是。人家拿出每一分錢,都要有回報,可我
們的企業呢,就想著國家銀行裡的錢,這樣下去,只怕整個國家不用多久,就會
垮臺。”趙文華雖然應著鍾玉光,但思緒已不知到了什麼地方。
“對,對,對。謝謝鍾書記和趙部長的大力幫忙。”葉培東點頭哈,象個
哈巴狗似的。
寧玉蘅在一邊聽得雖然不大清楚,但也基本上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心中不由
對葉培東產生一種厭惡之情。同樣是搞企業的,為什麼有些人象方振玉那樣實實
在在,有的卻象葉培東那樣專門鑽空子呢?這也許就是人世間的悲哀吧。想到了
方振玉,她身上起了反應,已經有好多天,沒能得到他的,連消息也沒有,心
靈和體都有點想他了。
三個男人又談了一會,葉培東要請鍾玉光吃飯,鍾玉光以還有應酬為藉口,
推辭了,葉培東就結帳離開。看著葉培東的背影,趙文華說道:“玉光啊,對這
個人你可得小心一點,他可不簡單咧。”
“他不簡單又怎麼樣,我們只是朋友而已。他的生意,我也只是出出面,做
做中間人罷了。”鍾玉光很不在乎地說。
“可你是市委書記,你一出面,人家還能不買帳?這種事,你還是少出面的
好。”趙文華勸戒說,他又盯著鍾玉光,目光炯炯有神,頗有些擔心地問:“你
不是收了他什麼東西吧?”
鍾玉光狠瞪了趙文華一眼,說:“吃飯喝酒我都很少答應,更別說收禮物錢
財了。這一點點的原則我還是有的吧。”
“那就好。”趙文華放下心來,說:“我們那紀檢書記眼睛可亮著呢!”說
完,就告辭走了。
寧玉蘅跟著鍾玉光回到房中,鍾玉光把她擁進懷裡,吻著她的香臉問道:“
玉蘅,跟著我們這幫人,是不是很無聊?”
寧玉蘅柔順地回應著他,說道:“怎麼會呢?那也是你的工作嘛。不過,玉
光啊,本來女人不應該干政,但趙部長說的有道理,你是應該多提防葉培東這種
人。受的恩惠多了,有時候反而會變成仇人。”
鍾玉光細細品味著寧玉蘅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同時,對寧玉蘅這麼關心自
己,十分,大手便在她那的脯上撫摸起來,說:“玉蘅,謝謝你的關
心,我聽你的話,以後少和他來往。”
寧玉蘅見他這麼重視自己,也很高興,任由他撫了一會,才將他推開,說
:“該去吃飯了。”接著,便在鍾玉光的面前,換起衣服來。
寧玉蘅掉運動服,半在鍾玉光面前,那隻穿著罩和內的玉體是那樣
的美妙,看得鍾玉光魂與授,他上前摟著她,大手便按在那高聳的房上,說
:“玉蘅,你這好象又大了不少。”
寧玉蘅覺得身體一陣發軟,便這麼倒進了鍾玉光的懷裡,呻道:“跟你出
入酒店那麼多,我真怕發胖了你不要我。再說,你這壞手經常在這裡使壞,它能
不大嗎?”其實她心中知道,出入酒店,她吃得很少,加上經常鍛鍊,本不可
能發胖,那地方的豐,主要是方振玉的功勞。
鍾玉光得意地笑了,說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不如,今晚就給了我吧。
”說罷,他抹開罩,大嘴著那尖的珠。
寧玉蘅發出一聲銷魂的呻,說:“再等等好嗎?我好象還沒有心理準備。
”其實,這事要什麼心理準備?她只不過是沒有生理準備罷了。她在想辦法隱瞞
自己已不是原裝貨的事實。雖然她自信,就算自己不是處女,鍾玉光也一樣喜
她,但如果能做得更完美一些,讓他心裡一點兒欠缺也沒有,那不是更好嗎?所
以,儘管她心中已把鍾玉光當成了自己的丈夫,很需要他那實質上的,但在這
最後一關,她還是強忍著。
鍾玉光怎麼會想得到自己以為深著自己的懷中美女,居然會背叛自己和別
人偷情,還想方設法來欺騙自己呢?他抬起頭來,有些惶恐地說道:“我真擔心
你有一天會離開我。”這也難怪他擔心,兩人的年紀相差太大,象寧玉蘅這樣年
輕貌美的女孩子,要變心還不容易?
寧玉蘅在他的大嘴上輕吻了一下,嬌笑道:“象現在那樣和你出雙入對,走
得到哪裡去?又有誰還敢要我?我可不想遠嫁他鄉,更不想孤獨終老。”
鍾玉光也笑了,說:“你要走,難道我還能派武警公安攔著你?”
寧玉蘅緊依在他懷中,抓住他在自己前的手,動情地說:“哪用什麼武警
公安?便是你這一雙大手,便讓我別說走了,連站也站不穩。玉光,讓我穿衣服
吧!我肚子餓了。”
鍾玉光當然不會強迫她,將她放開,在一旁欣賞著她那穿衣美態,讚美道:
“人家說秀可餐,現在我才真正體會到,運動了這麼長時間,我都不覺得肚子
餓,原來是有這無邊的光。”
“油嘴滑舌!”寧玉蘅穿好衣服,又主動為鍾玉光穿上,認真地說:“我就
喜你和文華,我可以跟你叫文華吧,這而不的眼睛,如果你也象陳向東和
葉培東那樣的,鬼才理你呢!”
鍾玉光心中高興,笑道:“不是吧,你也喜上了文華?”
“是又怎麼樣?讓你們市委書記和組織部長爭風吃醋,那該是多麼好玩啊!
”寧玉蘅也笑了起來。
“小妖!”鍾玉光在寧玉蘅的粉臉上擰了一把,才正經說:“文華是我多
年的好友了,你當然可以這樣叫。他的老婆是個大好人,這幾年,瑩瑩就多得她
照顧了。她差不多調過來了,到時再介紹你們認識。”
“她確實是個好人。其實嬌姐也是個好人,只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寧玉蘅
嘆道。
“你知道她們?”鍾玉光大為驚奇。
寧玉蘅說:“前幾天我送瑩瑩回省城,她帶我去拜訪了美蓮姐,後來,我們
還去看望了嬌姐,告訴她瑩瑩上了中國最高音樂學府。我還告訴她,我會接過她
的擔子,照顧好瑩瑩和某一個人。”
這已經是變相答應他的求婚了,鍾玉光動得緊緊地摟著寧玉蘅,說:“你
這某一個人是誰?”
“不告訴你,我吃飯去了。”寧玉蘅嬌笑著掙了鍾玉光的擁抱,向門外走
去。
1993年8月17星期二晚寧家村
十點多鐘,方玉瓊把車停在寧家村委門外的林蔭下面,對方振玉說:“大哥
,你送玉芝姐進去吧,我在這等你。”
“好。”方振玉身酒氣,扶著同樣是身酒氣,但醉意薰薰的寧玉芝下車
,向村委辦公樓走去。
看著他們進了大門,方玉瓊熄了火,關上車門,閉目養神。她到很奇怪,
看到自己心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且還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心中不但
沒有生氣,反而有一點點的高興,還心甘情願地為人家放哨。
方振玉把寧玉芝送進村委的值班室,反掩上房門,讓寧玉芝躺了下來,為她
蓋上被單,正想轉身離開。“振玉”寧玉芝一聲嬌呼,跳起來將方振玉緊緊地摟
住了。
“玉芝姐,你醉了。”方振玉嚇了一跳,想將寧玉芝推開,一下卻怎麼也推
不開,他從對方那的脯上,覺到對方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
“我沒醉,我剛才是裝的。”寧玉芝說著,小嘴在方振玉的臉上親吻著,搜
尋著,終於讓她找到了方振玉的大嘴,便用力地著。良久分,她大口大口
地氣,雙手卻依然緊緊地抱著方振玉。
方振玉明白自己是上了寧玉芝和方玉瓊的當了,只是這當上得很香。今天
晚上,省委主管旅遊的副書記來,鍾玉光請有關部門作陪之外,還請了方振玉、
方玉瓊和寧玉芝作陪,目的當然是為沿江開發作準備。那副書記是個酒桶,瀕瀕
向寧玉芝和方玉瓊敬酒,方玉瓊因為要開車,方振玉代喝了幾杯,寧玉芝則是酒
到杯乾,才出得酒店,便是一付醉態,送她回去,自然是方振玉義不容辭的責任
。哪裡知道寧玉芝其實酒量很好,而且又會做作,把酒都喝到了衣服上了,所以
雖然酒氣沖天,卻本沒有醉。她裝醉,只不過是為了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而
已。
方振玉明白這一點,已經太遲了,他深為動,摟著寧玉芝的纖,在她的
香上吻了一下,說:“玉芝姐,你不應該這樣。”
“姐姐也知道不應該,但我實在忍不住。姐姐真的好你,如果得到你一
次,就是死也甘心。振玉,就讓姐姐好好地侍候你一次吧。”見方振玉已摟著自
己,寧玉芝騰出了一隻手來,解開了方振玉前的衣服。
這種事,別說不會僅此一次,就算是一次,也是對不起別人的。方振玉雖然
知道寧玉芝自己很深,但想到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吳學棟,還是勸說道:“玉芝
姐,這樣我們會對不起玉芳,對不起學棟的。”
寧玉芝幽幽道:“玉芳的事,你就別騙我了,她能容得下玉芬和玉瓊,當然
也會容得下我。至於學棟,我已經跟他說過我不是處女了,難道你想讓他知道我
騙他,好去偷情嗎?”
聽到她這麼說,方振玉知道寧玉芝為了得到自己,實在是用心良苦。他動情
地叫了一聲玉芝,便吻上了她的臉,大手在她身上撫著,他要用最深切的,
去回報寧玉芝的痴情。
寧玉芝放心了,他知道這位心的弟弟不會舍自己而去了,便騰出雙手來,
為方振玉寬衣解帶。待方振玉完全赤在她面前,她又在他身上親吻著,幾乎吻
遍了方振玉的全身,最後,丁香小舌停留在方振玉那高豎的玉柱上,在那紅紅的
頭兒上,在那深深的溝兒裡輕著,又把他深深地進自己的喉嚨裡,上下地套
著。
方振玉發出了舒服的呻,他一手託著寧玉芝那兩隻結實的玉球,一手在她
光滑的背脊上輕撫,漸漸越過股溝,到達那潤的玉,手指便在那口攪動著
,不多時,那裡便橫了。
“啊!弟弟,姐姐好舒服,好難受啊!”寧玉芝矛盾地叫著,她推倒方振玉
,伏在他身上,房和下體在方振玉的身上磨著。
方振玉也覺得自己漲硬得難受,叫了一聲:“姐姐,讓我好好地你吧!”
便翻身住寧玉芝,分開她那一雙美腿,大軍進中原,只一下,便將寧玉芝對
吳學棟說的謊言變成了實話。
“哎喲。”寧玉芝輕呼了一聲,顯然是破瓜給她帶來了痛苦,但她沒有停止
,而是起了股,接方振玉的進攻。
也許是動,也許是酒喝多了,今晚的方振玉一點兒也沒有憐香惜玉之意,
才進入,便開始了猛烈的進攻。寧玉芝開始還覺得有點痛,但很快便適應了,或
者說是給方振玉狂猛的進攻所帶來的巨大快給淹沒了,她也勇敢地合著,嘴
裡發出了一高過一的叫聲。
稍歇一下,寧玉芝在方振玉的指點下學習主動,磨、、套那幾樣她都學得
很通,她覺得每一樣都讓她美不勝收,因而她更賣力了,只得自己高迭至
,到方振玉再採取主動,才不過進攻得上百次,她便覺得升了仙,全身乏力,無
法再動,她喃喃道:“弟弟,我好美,我動……動不了了。”
方振玉此時正憋得很難受,他的酒已醒了,知道再幹下去,肯定會出事,便
而起,那杆長帶著寧玉芝的處子之血,在燈光下立著。他覺得很奇怪,
象這樣猛烈的戰鬥,要在往時,應該是可以發的了,今天也許是喝多了酒吧,
現在竟然沒有絲毫髮之意。他想起下面還有方玉瓊,便吻了一下寧玉芝說:“
姐姐,你好好睡吧,我不陪你了。”
寧玉芝雖然人在糊糊之中,卻也知道自己沒有足方振玉,內疚地說:
“弟弟,你去找玉瓊吧。”
“我來吧。”忽然旁邊有人羞澀地說。
“周璇?”方振玉和寧玉芝都驚叫了起來。
“對,是我。”周璇已站在屋中間,起了睡袍,正在褪內。
“也好,周璇,你就好好地侍候振玉吧,這樣好的男人,可不可多得。”寧
玉芝說完,便不出聲了,顯然是睡了。
方振玉知道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和寧玉芝的事先別說,剛才寧玉芝的話,連
方玉瓊也出賣了。他上前幾步,雙腿在周璇的雙腿之間,略一蹲身,一手摟
,一手摟著她的圓,然後往前一,小弟弟就對準了口往裡鑽,周璇那裡已
是一片澤國,很容易便佔領了全境。他這才問道:“璇,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呢?
”
周璇“喔”的一聲叫,扭動著股,說:“你們上來,我就跟在後面上來
了。”
方振玉明白,別管她怎樣躲過方玉瓊的眼睛上來,自己和寧玉芝的事,她已
經全知道了,於是就不再多問,抱著她的股,用力地動著。
周璇發出快樂的叫聲,她覺得自己原本空虛的地方現在漲得的,對方有
力的動,使那熱乎乎的東西一進一出,給她帶來了無限美妙的覺,一點也不
象自己男朋友給自己的那種難受。她心中是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居然學人家
偷情,喜的是,自己終於得到自己喜的男人上一次了。原來她也喜方振玉
,只是見寧玉芝這麼好的條件也不敢跟寧玉芳搶,才竭盡全力打消了那種念頭,
沒想到寧玉芝居然用偷情來彌補得不到心的人的遺憾,而自己也碰巧參加了這
次偷情的行動,那是多麼的漫啊。
寧玉芝雖然當了辦事處書記,但因為寧家村的值班人員一時安排不過來,而
她又還在寧家村住,便還參加值班。周璇已被提為村委副支書,她知道寧玉芝今
晚有應酬,便想先來頂一下,順便和寧玉芝聊一下心事,誰知她剛進了大門,便
見車到,方振玉送寧玉芝回來了。她想打招呼,但想到寧玉芝那麼喜方振玉,
他們在一起,肯定有一些知心話要說,便沒有叫,而且還產生了好奇之心,想聽
聽他們說什麼,哪知道,才到房門,沒有關嚴的門便透了光,方振玉和寧玉
芝的調情是那樣的溫馨漫,方振玉那長的東西更是引了她的注意,那跟她
的第一次本不同。就在前幾天的晚上,她和男朋友上河堤遊玩,在河邊的小樹
林裡,在如水的月光下,男朋友向她求,她覺得那氣氛很漫,便答應了,獻
出了自己的初夜。他男朋友的東西,比方振玉的短小多了,進她那裡也使她痛
得很厲害,而且在自己剛剛來興趣的時候,對方就鳴金收兵了。方振玉的傢伙那
麼大,玉芝受得了嗎?方振玉又能挨多長時間呢?好奇心一起,她便偷看下去。
哪知道她沒看到寧玉芝痛苦,卻聽到她那快樂的叫聲。她很奇怪,怎麼大
的不痛小的痛?她怎麼知道,那一晚,她有點勉強,而對方又不懂得調情,所以
才令她受傷了。現在寧玉芝在情高熾的情況下,又怎麼會很痛呢?屋裡的風雨
聲使她心漾,她情動起來了,她的手開始在私處撫摸著,她以為他們很快便
結束,但寧玉芝的高一遍又一遍,直到快昏了,方振玉那東西還是雄糾糾,
氣昂昂的。已經自了許久,內都透了的周璇哪裡還忍得住,便推門進去,
遂自薦了。
在方振玉的全力進攻和引導下,周璇嚐到了男女的美妙滋味。開始時她
以為,已經給寧玉芝佔了,自己哪還有活動的地方?又想到方振玉已和寧玉芝
戰了那麼長時間,自己也象那晚給男朋友幹那樣,過一下偷情的癮罷了,哪知
方振玉卻是花樣百出,久戰不疲。先是開始時的抱著走著,又是方振玉坐在沙發
上,讓她腳踏著沙發上下左右地動,他則抱著她那圓替她用力,然後是讓她趴
在沿上,高高地蹺起股讓他在後面幹,最後,讓她仰躺在寧玉芝的腳下,肩
扛著她的長腿,在前面勇猛地進攻,而每一種姿勢,都使她得到無邊的快樂和幸
福,她的嘴從未停過,便象寧玉芝一樣唱著歌。當方振玉的熱情有力地進她
的體內時,她也象寧玉芝一樣,不能動彈了。
方振玉在二女中間躺下,左擁右抱,撫著二女,深情地說:“謝謝你們。
”
寧玉芝也醒了,和周璇一起也撫著方振玉,足地說:“是我們謝謝你才
是,你讓我們知道什麼才是幸福和快樂。”
三人說了一會兒情話,方振玉覺得不宜久留,便告辭了。二女雖說不捨,也
不敢再留。回到車上,方玉瓊笑道:“怎麼這麼長時間?梅開二度了?”
“是一箭雙鵰,還說呢,差點兒出事了,回去再跟你算帳。”方振玉鑽進車
裡,在方玉瓊的香臉上擰了一下。待車行,他才把周璇的事說了。
“好險啊!幸好我大哥武藝高強,連下兩城。”方玉瓊雖然嚇出了冷汗,還
不忘說笑。
方振玉有些累了,靠在椅背上,說:“今晚上哪裡去?”
方玉瓊吃驚道:“你還要?”
方振玉笑道:“你不為我捶捶背,暖暖腳,我怎麼睡啊?”
“哪就回我那裡去吧,不過,可不要嫌簡陋喔!”方玉瓊大喜,她還以為今
晚沒份了呢,當下加快車速回自己的香居。
1993年8月20星期五下午方家大樓
方振玉剛剛進門,寧玉芷就上前去,接過了他手中的東西,為他放好,一
邊說:“姐夫,剛才有一位姓上官的人,說要來拜訪你。”她的眼中,充了憂
怨,這也難怪她,回來這麼多天了,方振玉還沒實踐他的諾言。
“他說什麼時候來?”方振玉喜上眉梢。
“說是等一下就到。那女孩子很漂亮吧,聽聲音那麼甜美,你又那麼高興。
”寧玉芷臉上寫了不,那嘴角都快翹上天了。
“哦,她是很美麗,不過,還有一個老頭。”方振玉沒想到是上官溫馨來電
話,便說道。他當然知道這個最小的小姨子想些什麼,更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不
,乾脆和她開起玩笑來。
“老頭?”寧玉芷充了疑問,明明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又怎麼會是一個
老頭呢?
方振玉便把上官浩的事說了,然後問道:“媽呢,今天她生,怎麼還到處
跑?”
“還不是你累的?她陪二姐去醫院了。”
“哦。”方振玉知道,寧玉芳的預產期快到了,老人家擔心女兒和外孫,所
以隔三兩天就要寧玉芳去檢查,有時得寧玉芳都煩了,還不能說。見家裡沒人
,方振玉把寧玉芷擁進懷裡,親吻了她那翹起的芳一下,在她耳邊溫柔地說:
“五妹,怪姐夫了吧。”
寧玉芷身子一陣顫抖,幽怨地說道:“誰敢怪你了?你那麼忙,只是午夜夢
回,難以入睡而已,有時想想,不給你算了。”
方振玉心道,最好是這樣了。現在他女人多得想想都怕,而且一個個是自動
送上門來,有時候真的很難應乎,但他知道,寧玉芷是在向自己撒嬌,自己真的
不要她的話,她可能要大鬧天了。便撫著她那入手盈握的房,說:“那可
不行,說好留給我的。”
寧玉芷更加情動了,說道:“可你卻不珍惜。”
“誰說的?姐夫我差不多每夜都想著我親親的小五妹呢,想著那香的饅
頭,還有那甜的水桃。”方振玉的手下滑到她那平坦的小腹上,在那裡輕撫
著,“要不,趁媽不在,我們上去,讓姐夫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
雖然明知方振玉說的是假話,但那甜言語和真實的撫還是使寧玉芷到
幸福,她拉開方振玉的手,說:“你要死啊,別說等下有人來,家裡還有四姐呢
。”
“四女回來了?”方振玉略意外,因為寧玉薇此時應該在外地訓練。
“是啊,她說回來看媽媽。”
“你也知道還有四姐?竟敢光天化之下和二姐夫偷情,我看你是吃了豹子
膽了。”隨著話聲,寧玉薇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四姐?”寧玉芷嚇得跳了起來。
方振玉卻著寧玉薇,笑問道:“四女,是想媽媽呢,還是想情郎了。”
“算你了,還記得人家,連電話也不打一個。既想媽媽,也想情郎,成了吧
。”寧玉薇走過去,依進方振玉那寬厚的懷裡,向寧玉芷招手道:“五妹,姐夫
的懷寬廣得很,再多幾個女人,也可以靠上去。”
寧玉芷離開方振玉的懷抱,驚魂未定,又見四姐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裡,更是
吃驚,但她很快就想起了大姐的話,說什麼方振玉既是大姐夫,也是二姐夫,還
可能是三姐夫四姐夫的話,知道這四姐也是他的情人了,不由得嬌呼一聲撲過去
,捶打著寧玉薇,並又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嗔怪道:“死四姐,壞四姐,自己
偷情了,卻來說人家,姐夫,你不幫我一下嗎?”
方振玉在二女的臉上各親了一口,笑道:“一個是我親親的小情人,一個是
我親親的小姨子,你叫我幫誰好呢?”接著將她們輕輕地推開,認真道:“今晚
反正沒事,我就好好地開墾和耕耘你們這兩塊良田,現在給我坐好了,就算客人
沒到,媽媽也快回來了。”
“你們的姐夫情人說得對,媽媽可是有鑰匙的,你們這麼沉,要是她老人
家進來看見了,看你們的臉往哪兒擱?”寧玉芬穿著圍裙,含笑出現在客廳裡。
“大姐。”玉薇和玉芷都趕忙站開了。其實寧玉芬在家,只是她鼓勵寧玉芷
和方振玉好,寧玉芷才沒有說到她。
寧玉芬笑道:“大家在一起的子有的是,何必在乎這片刻,只要你們心中
有你們姐夫,我相信他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四女,你幫我做菜,五妹,你陪
振玉聊聊,不過,可別過分了。”她擺出了大姐的尊嚴,吩咐道。
“大姐真好!”寧玉芷依進方振玉的懷裡說道,她的玉手在方振玉下那鼓
起的地方輕撫著。
“是不是大姐同意你做我的情人,你就說她好?”方振玉同樣撫著她的酥
。
“不是的,大姐平時對我們姐妹都好,尤其是對你這壞傢伙更好嘛。”寧玉
芷由衷地說,“再說了,就算她不同意,人家也會做你這壞姐夫的情人的。”
寧玉芷說得深情款款,令方振玉深為動,差點兒連開門聲都聽不見了。當
兩人坐好的時候,門開了,王佩英扶著大腹便便的寧玉芳走了進來。方振玉趕忙
了上去,扶著寧玉芳,關切地問:“老婆,你沒事吧?”
“沒事,你的嬌,還沒有嬌到動不了的地步,是媽媽她太疼她的孫兒了
。”寧玉芳說著,在方振玉的扶持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疼孫兒,我就不疼女兒了?沒見過象你這麼不害羞的,在這麼多人面前
,自稱什麼嬌的。”王佩英氣道,其實臉上卻沒有半點怒容。
“媽,你別理她,她就這樣,老是瘋瘋癲癲的。”方振玉將王佩英也扶到沙
發坐下。“今天是您的生,您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還是振玉好!”王佩英說道。
寧玉芳笑道:“他這麼好,你乾脆把我們都趕了出去,就要他一個人算了。
”
“你以為我不敢嗎?”王佩英也笑了起來,“我把你們趕走,讓他休了你,
再認他作兒子,給他娶一門不象你那樣調皮難教的媳婦。”
“他敢?”寧玉芳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其中卻充了意。
“振玉啊,可不是媽不幫你,是你的‘氣管炎’太重了。”也許是人逢喜事
吧,王佩英相當高興,人也年輕了不少。
客廳裡充了快樂祥和的氣氛。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寧玉芷去開門,把上
官浩和上官溫馨了進來。
“浩伯。”
“賢侄。”
方振玉和上官浩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良久才放開。方振玉正想給大家介紹
,“大哥”,一聲嬌呼,上官溫馨已向他撲來,給他來了個西方式的擁抱,還在
方振玉的臉上香了一下,這才分開,得方振玉這和這麼多女人發生過關係的大
男人也臉紅了起來。
介紹完後,眾人都坐了下來,上官溫馨坐在寧玉芳的身邊,正好奇地撫著她
那大肚子,王佩英卻沒有坐下,眼睛緊盯著上官浩,良久,她才叫道:“你是浩
哥?”
上官浩正到奇怪,怎麼這女主人這麼沒禮貌地盯著自己看,聽她這麼一叫
,童年的往事便湧上了心頭,他也動地站了起來,向王佩英走去:“你是……
二丫?”
“對,我是二丫。”兩個老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只看得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
。良久,兩老才分開,一看女兒們都看著自己,都臉紅了起來。
兩人坐了下來,上官浩平靜了一下,才向眾人說了兩人的關係。原來兩人小
時候便是鄰居,上官浩大了王佩英七歲,對王佩英卻象自己親生妹妹一樣好,只
是上官浩被抓了壯丁,兩人才分開。在金花村,上官榮說了王佩英的名字,但上
官浩只記得王佩英的小名,他才沒有記起。其實上官浩也沒說完,兩家大人已經
說好,要把王佩英許給上官浩為。
聽完上官浩的述說,大家都噓唏起來。好一會兒,只聽得寧玉芷嬌笑道:“
我說媽媽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又變得這麼年輕,原來是雙喜臨門,分別多年的情
人終於又見面了。”
一番話,說得兩個老人臉又紅了起來。王佩英嗔道:“玉芷。”
眾人正尷尬的時候,寧玉蘅帶著鍾玉光回來了,大家免不了又是一陣寒喧。
上官浩平靜下來後,才發現沒見到男主人,便問道:“二丫,怎麼不見你先生?
”
王佩英臉上出淡淡的哀怨,說:“他已經走了好多年了。”
上官浩才知道自己碰到了王佩英的傷口,連忙道歉。又說道:“他一定是一
個很有本事的人,能給你留下這麼大的一份產業。”
王佩英倒是很快便把傷心事給拋開了,笑道:“他是一個耿直的好人,他最
大的本事是教出了振玉這個好學生,讓他給他的未亡人和他的女兒們置下了這份
大產業,使她們衣食無憂。”
“哦?”上官浩和上官溫馨的眼睛都望向了方振玉,對這個年輕人更加佩服
,才多少年啊,就起了這麼一幢大樓。
“玉芳姐,你真有福氣,嫁得方大哥這樣的好男人。”上官溫馨似乎和寧玉
芳十分投緣,一進門就和寧玉芳粘在一起,沒分開過。
“當然。”有美女讚美自己的丈夫,寧玉芳覺得特別的自豪。
上官浩除了欣賞方振玉的才幹之外,還覺得今天的氣氛有點異乎尋常,連市
委書記也空上門,一定是有什麼要事,因為他也聽說過鍾玉光和寧玉蘅的戀情
,不由把目光望向王佩英。
王佩英不愧是和他心靈相通,說道:“今天是我的辰,浩哥,你和溫馨就
在這裡吃飯吧。”
“你不是七月初五的嗎?”上官浩馬上說道。
“是啊,可是孩子們說,農曆難記,就記新曆了。”王佩英見上官浩居然還
記得自己的生,不由得容光煥發起來。
“你的生,我居然什麼禮物也沒有,這飯有點難吃了。”上官浩有些不好
意思地說。
“要什麼禮物?人到就好。”
“爸爸,誰說你沒帶禮物的?”上官溫馨忽然說道。
“我帶有禮物?”自己帶沒帶禮物,自己不知道,反而是女兒知道了?
“當然了。我記得媽媽走的時候,給你一個戒指,叫你送給你喜的,能
照顧我的人,現在,我覺得有了王姨,再加上方大哥,一定能照顧好我。你就把
它當禮物不就行了?”上官溫馨思想很開放,更深自己的父親,希望父親晚年
能有個好伴。見父親對王佩英還有很深的情,連她的生都還記得,而王佩英
也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便開始撮合了,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由自主地把
方振玉拉了進去。
這回兩個老人又害羞起來。方振玉也看出了二老餘情未斷,便想讓兩人多聊
聊,加深情,當下哈哈笑道:“好!鍾書記啊,今天這家裡,除了媽之外,就
我最大了,由我來發號施令。五妹和溫馨陪玉芳上樓休息一下,三嬌和我,還有
你這個大書記一起去給大姐當下手,讓媽和浩伯好好聊聊。”
上官溫馨聽了方振玉的話,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覺得自己和方振玉心靈相通
,不由得向方振玉投去了知己的一瞥。
鍾玉光此時已相當於得到了這個家庭的認可,心中高興,和大家齊聲呼起
來,被寧玉蘅嬌媚地橫了一眼,又趕快收起了笑容。寧玉芷在一旁笑道:“三姐
夫,不是這麼快就讓三姐給管起來了吧?”
鍾玉光也笑了,說:“難道你才知道你們寧家的女兒厲害嗎?”
眾人大笑,便分頭行事了。這回,上官溫馨不跟寧玉芳了,而是留下幫方振
玉他們做飯。
晚宴按時舉行,顯然,上官浩和王佩英之間也談得很好,兩人坐到了一起。
才準備開始,寧玉芝又帶著吳學棟到了,於是更加熱鬧,使兩個原本孤獨的老人
的心變得年輕了起來。而年輕人就更高興了,尤其是上官溫馨,母親去世以後,
父親生意忙,家裡自己孤單一人,現在和這麼多如一家人般的姐妹在一起,更是
深深地到了家庭的溫暖。
只可惜好景不長,電視的一則天氣預報,把樂的氣氛搞沒了。5號熱帶風暴
提前到達,半夜登陸臨海,一聽到消息,方振玉馬上站起來說:“媽,浩伯,我
不能陪你們聊了,我得馬上趕回開發區。”
“三嬸,我也是。”吳學棟也跟著站了起來,他已跟寧玉芝一起叫三嬸了。
王佩英當然明白兩人的工作十分重要,因此也不阻攔,只是叮囑他們小心一
點,見到寧玉芝喜上吳學棟,解除了寧玉芳的後顧之憂,她也關心起吳學棟來
。她哪裡知道,寧玉芝也象她大女兒玉芬一樣,都做了方振玉的情人呢?
幾女都沒說話,但都向他們投去了關心的眼神,當然,更多的是落在方振玉
的身上。方振玉來到著大肚子的寧玉芳跟前,輕吻了她一下,說:“玉芳,你
自己小心。”
“放心去吧,有媽和大姐呢!”寧玉芳覺得心甜甜的,方振玉在這麼多的人
面前對她這樣關心,是擺明了她在家中的地位。
方振玉和吳學棟出去了,眾人望著他們的背影,都充了敬意,這,才是做
事業的男人。上官浩嘆說:“二丫,有這樣的女婿,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臨
海有這樣的人才,想不發展都很難。鍾書記,你可真會相人。”
“振玉確實是個實幹家,上官先生,那你回臨海投資的事……”鍾玉光趁熱
打鐵,熱切地望向上官浩。
上官浩笑道:“你也是個實際的官兒,你放心,連方案我都和振玉的一班手
下搞好了,只差簽約了。”
“太好了,你們聊吧,這場風暴太大,我也要回去坐鎮才行。”說著,鍾玉
光也告辭走了,他從寧玉蘅那深情的目光中,得到了鼓勵,覺得戰勝這揚風暴並
不是難事,取得港口開發的成功,也不是難事。
1993年8月21星期六凌晨港口碼頭
離開市區不久,風,便開始大起來了,得一路上風沙滾滾,塵土鑽進車裡
,使在車裡坐著的人也難以睜開眼睛。因為是私事,吳學棟沒有開車回來,所以
便跟方振玉的車一起走了。車子輕,而且是逆風而行,半路上大雨又來了,原來
不好走的路,加上現在又在施工,變得泥濘難行,甚至有時還要下來推車。方振
玉等人九點多鐘從方家出來,搞到將近十二點,才到達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
駐地——紅石村委會。
“統統都給我起來。”一跳下車,方振玉就在院子裡大叫了起來,由於風雨
太大,聽不到聲音,並沒有人響應,他和吳學棟只好一間一間地去拍門。
當他開門進自己的房間的時候,戰大軍才爬起來,還穿著罩和內,見他
進來,戰大軍沒有絲毫的羞意,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出了
什麼事了?”
方振玉沒有時間去欣賞戰大軍的美妙身材,說道:“5號熱帶風暴來了,港口
那邊不知準備得如何,大家快點動作,都去看看。”說著,便拿了一件雨衣,匆
匆地出門去了。
戰大軍本想向方振玉獻媚,她一有空都會這樣做的,但見現在事情緊急,哪
裡還敢撒嬌?忙穿上衣服,衝出門去。工管委和總公司共用的會議室很快便集中
了所有留在駐地的員工,張虹也到了,她向方振玉說:“方總,你來說吧。”
方振玉也不推辭,高聲說道:“同志們,5號熱帶風暴襲擊我市,我們港口開
發區首當其衝,雖然我們已經作了準備,但誰也不敢保證不出問題,所以深夜把
大家叫起來,就是讓大家到各自負責的地段,準備救災。閒話我就不多說了,具
體的要求昨天的會議上已經講過,現在就看大家的了。徐同方,你和小留下,
其餘的都出發,到第一線去。張雷、小李,你們兩個跟我去碼頭。”
雖然外面風雨聲很大,但方振玉的聲音非常洪亮,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齊聲回答道:“是。”那聲音,蓋過了外面的風雨雷鳴。
“方總,我要去碼頭。”徐同方叫道。
“不行,你和小一定要死守總部,保證通通訊的安全暢通。”方振玉神
情堅決,絲毫也沒有通融的餘地。
眾人紛紛出發,徐同方在那裡嘟囔著,方振玉卻不理睬,把石小叫到身邊
,說道:“小,昨天我跟你說的,你還記得嗎?”
石小本來對方振玉不讓她上第一線也很不,但聽方振玉這麼一說,便馬
上明白了,說:“記得,保證不出問題。”
“那就好,一切小心。”方振玉也不理徐同方,便和張雷、李偉出去了。
紅石村去金花村雖然不遠,但路更難走了,那輛老掉牙的吉普車,在風雨中
呻了好久,才到了金花村委,雖然路上李偉也好幾次撞進了方振玉的懷裡,但
此刻卻沒有絲毫的漫。到了村委,車更走不了,三人便下車走路,費了很大的
功夫,才來到了碼頭。
碼頭上還算正常,洪超強正指揮著他的工人守在那裡,見方振玉到來,上
來說道:“方總,這麼大的雨,怎麼還來這裡?”
“我不放心啊,情況怎麼樣?”方振玉問道。
“還算好,沒有超出原來的預計,不過,抗災的材料已經不多了。”洪超強
有些擔心地說。
“那怎麼行呢,一定要保證材料的供應。張雷,你馬上返回金花村,讓上官
支書給想辦法,實在不行,就暫時用村民的材料,災後再賠給村民。”方振玉說
道。
“是。”張雷應著,馬上就走了。
“走,我們到工地去看看。”說著便往外走了。洪超強和李偉,以及洪超強
的幾個部下也就跟了出去。
風雨似乎是小了一點,但天依然很黑,看樣子還沒有停息的意思。方振玉來
到工地上,工人們正在小心的看護著岸邊的材料,不少人則守在幾條駁船和挖泥
船的旁邊。這些船隻,噸位不大,施工地點又沒有避風之處,所以是這次保護的
重點,方振玉叫張雷回去要材料,就是指纜繩之類加固的東西。
“怎麼樣啊,同志們,有沒有必勝的信心?”方振玉爬上船去,對船上的人
大聲問道。
在金花村,方振玉和洪超強是最大的官了,而且,方振玉還管著洪超強一點
,工人們見他不顧危險爬上船來,和大家共同戰鬥,當然是信心倍增,齊聲吼道
:“有!”
“對,這船可是我們的家當,我們就是靠它來吃飯,靠它來建設祖國的,我
們一定要把它保住。只要我們齊心協力,我們一定能夠成功!”方振玉繼續鼓動
著,李偉也爬上來,站到了他的身邊。
風,又大了起來,海呼嘯著撲向挖泥船,使那船身拋上拋下,那纜繩有時
松馳,有時被拉得吱吱作響。方振玉沿船的四周圍走,檢查著每一條纜繩。李偉
緊跟在他身後,任方振玉怎麼趕,也不離開,有時還撞進方振玉的懷裡,方振玉
不由罵道:“你不是想找死嗎?”
“要死就死在一塊,反正你死了,回去我也無法向她們代。”
方振玉沒辦法,只好由她了,好在雖然驚險萬分,也沒出什麼事。不多時,
張雷又帶來了不少纜繩,他後面還跟著張虹等一批人。張虹也爬到了方振玉的船
上,方振玉想阻止,卻也阻止不了。“方總,你怎麼爬到船上來?多危險啊。”
張虹一到船艙,便向方振玉埋怨道。
“知道危險你還爬上來?”方振玉哭笑不得。
“你是我們港口開發區的希望,是我們臨海市的希望,要是你出了危險,無
法向鍾書記待不說,我們港口還有什麼奔頭?不如一起死了算了。”張虹的話
跟李偉說的如出一轍。她是在檢查完其他地方,沒發現什麼險情,才轉到這邊來
的,見方振玉在船上,便上來了。
方振玉苦笑道:“你們也把我看得太重了,好象除了我,地球就不轉了一樣
。”
一個巨撲來,張虹站立不穩,撞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她緊摟著方振玉,趁
人不注意,吻了方振玉一口,這才分開,說道:“轉是轉,只怕要轉得慢一點。
”
方振玉還沒來得及想張虹那是什麼意思,便聽到有人叫有一條纜繩要斷了,
連忙跑了出去。要斷的是船頭的主纜,要是它斷了,其他的就難以維持了,方振
玉連忙叫人拿來了一條新的。他搶過工人手中的工具,親自爬上船頭,了起來
,見張虹和李偉居然也跟上了船頭,不由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張李二女都沒說話,只是在兩邊船弦護著,方振玉沒有辦法,只好由她們了
,用心把纜繩拴上。好不容易拴好了,他正鬆了一口氣,卻聽得李偉一聲尖叫,
人已掉到船外,只一隻手抓著船弦。方振玉大吃一驚,也撲了過去,抓住了李偉
的另一隻手,拚命地往上拉,怎奈風大雨大,船隻晃動得厲害,怎麼也使不上勁
。
眼看著方振玉和李偉都要一齊往下掉了,張虹趕了過去,抓住了方振玉,叫
道:“用力。”一手緊緊地抓著船弦。其他人見了,也都往那邊趕。只可惜夜太
黑,船面又滑,一時也趕不到。
“放下我。”李偉大叫,她知道,以方振玉的力量,自己一個人一定能爬上
去,因而掙扎起來。
“別動,你說過的,要死一齊死。”方振玉吼道。
“小李,聽話,不要動,你該知道方總的脾氣。”上面的張虹也叫道。
李偉才不敢動。張虹說得不錯,以方振玉的為人,又怎麼可能自己求生呢。
她不由得眼淚湧了出來,如果不是她,方振玉也不會身陷險境。
張虹是個女人,力氣能有多大?一個巨打來,船身一晃,她再也抓不穩了
,和方振玉、李偉一齊往下掉,趕來的人與他們只差半步,僅來得及發出一聲驚
呼。
方振玉早預備會發生這種情況,他大叫一聲:“抱緊我。”在掉到海中之前
,他已騰出了雙手來,奮力向岸邊遊。風這麼大,別說還帶著兩個人,便是自
己一人,只怕也到不了岸邊。方振玉以為,這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了,但他卻沒有
放棄努力。
張虹和李偉雖然心中害怕,但因為緊摟著方振玉,似乎有一種什麼保證似的
,鎮定不少,張虹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幫划水,兩人的心中都是這樣的念頭,能和
方振玉死在一塊,也是一種幸福。
就在方振玉快要失去信心的時候,一陣電閃,方振玉發現面前居然有一條纜
繩,便馬上把它抓住,用力地往前攀去。兩女也知道有了生路,一邊緊緊摟著方
振玉,一邊想辦法幫他出力,好不容易爬到纜繩的盡頭的陸地上,三人已沒有了
絲毫力氣,滾倒在一起。
再世為人,二女居然沒有了害怕之心,反而有些興奮,張虹吻著方振玉的臉
說:“我還以為今次真的要死了,還打算死後一定追實你,做一對夫呢。”
李偉也在方振玉的臉上狂吻,聞言說道:“你想得倒美,還有我呢。”
“多你一個又如何?最多我們一大一小,一一妾。”張虹居然在方振玉的
下體開始撫摸起來。
“這還差不多。”李偉也加入了進去。
方振玉聞言心中苦笑,他知道二女並非,只是自己罷了。他想推開她
們,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女人本來比男人耐力更好,加上剛才又全都是方振玉出
力,現在他是動也動不了了,只好任由她們胡來。
“咦,我知道你為什麼起了一個‘偉’字做自己的名字了,原來你是這個地
方‘偉’。”張虹忽然驚呼道。
“你別胡說。”李偉有些羞澀地說。
“我當然不會胡說,但等一下回去,他們還不是一樣看見?”張虹說道。原
來,剛才,因為被東西勾著,李偉那束的布條掉了,張虹才碰到了李偉那碩大
的房。她當然聽過戰大軍等人的說話,便笑話李偉了。
方振玉在搭載李偉的時候已知道她的部比較發達,他怕李偉受窘,說道:
“其實大才漂亮,小李,我喜看你那大的樣子。”
“好,以後我就不再束了,讓你看我那大的樣子。”得方振玉這麼一說,
李偉興奮起來,她在方振玉的臉上吻著,部也在他的膛上摩擦著,玉手乾脆
探進了方振玉的裡。
張虹雖然沒有跟李偉再吵,但也學她那樣,她是過來人,發現了方振玉的本
錢果然是非同小可,心中暗喜,她知道經此一來,她可以再次偷情了,只要女人
主動,男人哪有不上鉤的。雖然風雨仍未停息,天氣還有一點涼,但三人都不覺
得冷。
方振玉倒是有點害怕,因為他那小弟弟已經開始醒來,要是繼續這樣下去,
只怕要在這裡野戰了。幸好就在這時,有人找來了,把他們接了回去,他才稍為
放心,但他知道,今後自己上,又會再多兩個女人。
由於方振玉的及時到來,讓洪超強他們加固了纜繩,當比預計的更強的風暴
過去之後,整個港區,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
1993年8月22星期上午方家大樓
方振玉這一覺睡得好沉,一直睡到九點多鐘才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寧玉
芳和寧玉芬都還在身邊,而且仍是半著。他問道:“什麼時候了?”
“還不到十點呢,再睡一會兒吧。”寧玉芬憐惜地說。昨天晚上方振玉一回
到,她就覺出方振玉十分勞累,知道他在那晚的熱帶風暴來臨時,不知消耗了多
少體力,多少神,便打電話把李芳華叫來,給他好好地按摩了一番,誰知,還
沒按完,他已經呼呼大睡了。
“都快十點了,還睡?你們不是想把我養成一條豬一樣吧,要是那樣,我可
不保證喂你們這兩張小口了。”方振玉的兩隻大手,便分別在她們姐妹倆的玉
體上撫起來,並慢慢地伸到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雖然前天勞累過度,但他恢
復得很快,而且,剛一恢復,那方面的需要又來了。
寧玉芳沒有動,任她撫,寧玉芬卻把他的手撥開了,說道:“人家好朋友
來了,你還是好好歇著吧,如果你不怕你兒子反對,也可以和二妹玩,當然,也
得二妹答應才是。”
方振玉知道,寧玉芳本不可能答應他,便只好作罷了。雖然他也可以叫二
女給自己吹簫,但這樣一來,反而使自己更加難受,因為單憑舌,是很難足
他的需要的,二女也知道這事,所以不敢提出來。他苦笑道:“她?有了兒子,
就不要我這個丈夫了。”一邊爬了起來。
寧玉芳笑道:“想幹壞事就是想幹壞事,跟我們的兒子有什麼關係?誰叫你
說話不算數呢,四女和五妹都走了,這回可是你自找苦吃。”
“別把我說得那麼,你以為我不幹那事就不行嗎?”方振玉不好意思起來
,自己居然把方家五姐妹都玩遍了。
寧玉芬起來替方振玉準備洗漱的用具,說道:“誰知你不,二妹不是叫
你最好不要碰李芳華嗎,依我看來,只怕不但李芳華,連那張蓓也是貞節不保。
”她是想起了昨晚李芳華對方振玉那種又又憐的神情,還有她為方振玉按摩的
動作,雖然她不象在廠裡那樣光衣服去按,但她那表情,出她曾試過方振
玉那大傢伙的秘密。
“有時我也是迫不得已。”方振玉既沒承認,也不否認。他知道姐妹倆不會
怪他,但他也不想暴自己過多的風史。
“誰管你是不是迫不得已?只要你心裡記著我們姐妹就行了。”
“誰都可以忘記,我怎麼可能忘記我這兩位嬌美妾呢?”方振玉嘴甜舌滑
地說,在二女的臉上親吻了一下,便進去洗漱了。等他出來的時候,他的下,
依然是撐著帳篷。
寧玉芳看在眼裡,痛在心上,牙地說:“小纖這幾個小貨,平時說多
想多想,一到需要她們,就不見人影了。”原來。一方面是假期,一方面是寧玉
芳的身體已不能太過勞累,便給她們四人放假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如果再往這方面說,又會惹來寧玉芳的更多牢,便轉過話
題說:“大姐,我餓了,還是先點吃的吧。”
二女才記起還沒吃早餐,便換了衣服,和方振玉一起下去了。剛巧王佩英正
想上來叫他們,王佩英怨道:“振玉,你這樣冒險,就不為玉芳母子和玉芬想想
嗎?”
“媽,怎麼回事?”寧玉芬問道,她從來沒有見過母親怨過方振玉,聯想到
方振玉回來後那麼累,顯然,方振玉這次肯定有問題。
“沒事。”方振玉搶著說道。
“還說沒事,命都差點兒沒了。”王佩英便把方振玉為救人而掉到海里去的
事說了。原來,今天一早她買早餐時碰見了張雷,張雷便把事情都說了。最後,
王佩英說道:“你可要記著,你還有兩個老婆和兒子要養。我可把玉芬和玉芳都
給你了。”
方振玉見她這麼開通,連玉芬跟了自己也不放在心上,心中動,說道:“
媽,以後我不敢了,我一定會以玉芬和玉芳為重的。”
雖然自己曾告訴母親自己已跟了方振玉的事,但見母親當著方振玉的面說出
來,寧玉芬還是有點害羞,但更是恨方振玉,恨他不惜自己,便衝方振玉說道
:“我知道你行,你勇敢,你會憐香惜玉,但我們姐妹以後不想聽到這樣的事情
。”
“放心吧,我不會了。”方振玉只好低頭認錯,但馬上又涎臉向王佩英說:
“誰叫我有兩位嬌要養呢,你說是嗎?媽媽。”
“看來我真是前世無修,象你這樣不正不經的人,兩個女兒居然都拿你當寶
貝。快去吃飯吧。”王佩英無可奈何地說。要是她知道五個女兒都把方振玉當寶
貝,都跟他上,只怕她要念阿彌陀佛了。
方振玉哪敢再說什麼,連忙走進了餐廳。寧玉芬嗔怪地叫了一聲“媽媽”,
也進去了,只有寧玉芳顯得很得意。
吃過早飯,方振玉要趕一個方案,寧玉芬說什麼也不讓他動手,只讓他口述
,自己用電腦替他打了一個上午,終於完工。吃過午飯,便由寧玉芬替他去寄,
自己上游泳池泡水,寧玉芳則午休了。遊了一下,他上池邊躺著,閉目養神。
“方老師。”
正當他糊糊的時候,有人在他耳邊輕呼,一雙玉手也撫上了他那結實的
脯,他睜開眼睛一看,卻是寧玉芳的四個伴舞之一的小美,也就是曾親過他那
寶貝的那個。他急忙拉開他的手,叫道:“小美,你幹什麼啊?”
“方老師,人家想再試試親你那寶貝的滋味,難得寧老師那麼寬宏大量,你
就讓我再試試吧。”小美輕儂軟語,雖然臉漲得通紅,但那玉手卻頑固地放在方
振玉的身上,而且不規矩地動起來。
小美穿著三點式泳裝,雖然身體還沒完全發育成,但肢纖細,玉腿修長
,那對房也已經相當可觀了,也許是剛從水中泡了上來吧,那布更貼,出
來的地方更多,下芳草也綻了出來。太光下,水珠閃動,襯托得她那一身皮
膚更加潔白,令得方振玉心大動,他捏著小美那柔軟的小手,說:“要是讓你
再試,老師可能會忍不住對你幹更壞的事的。”
“老師,小美正希望你更壞一點呢。”小美羞澀地說著,將臉和房都貼在
方振玉的身上,小手便慢慢地向下滑去。
方振玉今天正憋得難受,想到寧玉芳對自己的慫恿,便任由小美撫自己。
果然,才幾分鐘,他便忍不住去撫摸小美的身體了。
小美正在親那漲硬起來的大傢伙,被方振玉一摸,覺得十分的舒服,不由得
全身輕顫起來,她覺得最好是撫她那房和私處,而且也覺到方振玉也想摸
那地方,便吐出那紅紅的頭兒,將嘴移到了方振玉的耳邊,親了他一下,嬌嗲地
說:“好老師,親老師,你真好,你摸得小美好舒服啊!小美光了讓你摸好嗎
?”
方振玉哪裡還忍得住,他坐了起來,將小美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芳,說
:“小親親,老師不但要摸,還要吃。”他練地解開了小美那三片小布,大嘴
便含住那堪可一握的椒,起來,長舌輕輕地那只有黃豆大的珠,一
隻手則伸到了小美的嬌的秘處,手指在那兩片和那漲得如葡萄般的蒂上
撥,時而溫柔地捅進那泉眼裡。
“啊,好老師,好情人,我好舒服。”小美呻著,扭動著,全身火熱,開
始覺到生理上更高層次的需要。
“小美,來,讓老師親你的寶貝,你也親老師的寶貝。”方振玉已決定不放
過這嬌嬌女了,便教她玩起69式來。
小美自然是從善如,她十分興奮,也到十分的幸福,因為她有一位多才
多藝的老師,不但會教她唱歌跳舞,還會教她如何去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在她
最需要的時候,給了她所想要的,在她最空虛的時候,填補了她心靈和體上的
空虛。她在痛過之後,覺得體內好充實,好溫暖,使她獲得了更高的快,更美
的享受,更多的幸福。當方振玉熱情發的時候,她覺得更美了,甜甜地叫道:
“啊,老師,你真好,你真偉大!”
“你也是個乖孩子,好女孩,老師喜你,喜你的小甜嘴,喜你的大饅
頭,喜你的美妙的水桃。”方振玉也動情地讚美著她,撫著她,讓她領略
高過後完全放鬆的美。
當一切平靜了下來之後,小美反而有點害羞了,她蜷縮在方振玉的懷裡,輕
聲說道:“老師,以後你還會要我嗎?我會很想你的。”
“怎麼會不要呢,你那麼美,那寶貝得都滴出水來了。”
停了一下,小美又說道:“老師,我有點怕見寧老師。”
“為什麼?”
“說不出。你陪我去見她好嗎?”
“現在?”
“嗯?”
“為什麼要去呢?”
“寧老師怕我們懷孕,給我們準備了藥。”
“好,我就陪你去。”方振玉說著,爬了起來,溫柔地擦乾淨了小美的身子
,然後擁著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雖然不想這個樣子和小美去見寧玉芳,但萬
一小美真的懷孕了,事情就更加糟糕。
寧玉芳午睡剛醒,看到他們那付模樣,那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衝小美輕
笑道:“小美,今天你真漂亮,是當了方老師的新娘子了吧。”
小美見寧玉芳這樣,心裡也輕鬆了起來,她來到前,伏在寧玉芳的懷裡,
說道:“姐姐,小美永遠謝你。”
“剛才,老師還怨你們幾個小美人平時嘴巴說得好,到方老師需要的時候就
不見人了呢。你來了,幫老師侍候好丈夫,讓老師能做個好子,老師要好好地
謝你才對。”寧玉芳輕撫著小美的俏臉,真心地說。
“老師!”小美很動,俏臉和寧玉芳的臉貼在一起。
“方老師好嗎?”
“他很好,很偉大,是個好男人。他給我帶來了無限的快樂和足,給了他
,我覺得自己很幸福。”小美髮自內心地說。
“不後悔?”
“永遠也不。”
寧玉芳讓方振玉拿藥給小美吃,又讓小美和自己躺在一起,說:“小美,姐
姐要生孩子了,沒辦法侍候丈夫,你可要好好地服侍方老師。也不要吃醋,要和
劉纖她們分享方老師給女孩子帶來的快樂幸福。”
“姐姐,我會的。”
方振玉見兩女對自己那麼多情,便也爬上去,摟著兩女睡了。而小美新承
雨,身體疲乏,也甜甜地睡了。一覺醒來,兩人留下來梅開二度,寧玉芳因怕
動情,便躲了起來,當兩人同登仙境的時候,寧玉芬來叫他們吃飯了,只得小
美又是一陣羞澀,躲在方振玉的懷裡,不敢看寧玉芬。
1993年9月5星期上午臨海市醫院
寧玉芳躺在醫院的病上,心中既是高興,又是煩。高興的是,她替方振玉
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煩的是,因為生產時出了一點小病,方振玉和家人
太她了,硬要她在醫院多躺幾天,躺就躺吧,住的是高級病房,條件和家裡一
樣,開始她是不怎麼放在心上,她後來才發現,在醫院比在家裡不好的地方,並
不是條件不好,而是在醫院裡,很難擋住來看望她的人,那都是方振玉手下的幹
部和工人,最後得她只好叫人在外面攔著了。這不,現在才下班,又有人來了
,她已聽到外面那護士阻攔的聲音。
“你不能進去,產婦需要休息。”那是那小護士的聲音。
“你跟她說,我姓譚,她會讓我進去的。”那來訪的說道。
寧玉芳聽得出來,那是譚梅,便說道:“梅姐,進來吧。”
有了寧玉芳的許可,那護士當然不會攔了。譚梅提著食盒走了進來,只見
她容光煥發,喜上眉梢,來到寧玉芳的跟前,放好東西,緊握著寧玉芳的手問候
道:“芳姐,你好!”
“我很好,梅姐,你坐啊!”寧玉芳從譚梅的臉上,已經看出了什麼,
她讓譚梅坐下後,把她拉近了一點,美目停留在她那嬌美的臉上,輕笑道:“
你終於成為我們方家的人了。”
譚梅大羞,三十出頭的人了,卻象一個小女孩一樣,伏在寧玉芳的脯上
,說道:“是的。玉芳姐,你不怪我吧。”她也沒有隱瞞。
寧玉芳摟著她,笑道:“傻啦,是我叫你這樣的,又怎麼會怪你呢?再說了
,他也確實值得女人嘛!”
“可他是你老公啊!”
“現在他不也是你的老公了嗎?”停了一停,寧玉芳問道:“他對你好嗎?
你覺得他怎麼樣?”
“他對我很好,他說,要象對姐姐你一樣對我。我真的有些承受不起,我怎
麼有資格和姐姐你平起平坐呢?姐姐,現在我才明白你說的,女人是要自己心
的男人滋潤才幸福的。他既溫柔,又狂野,總能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享受,和他
好上之後,我覺得自己象是十七八歲的姑娘,每天都那麼幸福。”譚梅也老老
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受。
見到譚梅這麼老實,又這麼懂得謙讓,寧玉芳放心了,高興地說:“你能
得到幸福,我也就高興了。象你這樣漂亮而又有能力的女人,也只有他那種出
的男人才配擁有。你也不必太自謙,都是他的女人,他就有義務對你好。再說,
我們也是平等的,我幫他生兒子,你幫他支撐事業,這不是好的嗎?”
“玉芳姐!”譚梅更加,說道:“我一定會幫他打理好生意,讓他有
更多的時間去創造宏圖偉業,有更多的力來我們。”
寧玉芳嬌笑了起來,說:“梅姐,你的用詞倒也有意思的,他正是用
力來我們的。”
譚梅也笑了,她沒想到寧玉芳會從一個詞想到男女那方面的事去。兩個女
人的心一融在一起,便無話不說了,自然,說得最多的是方振玉給她們帶來的快
樂。直到寧玉蘅來看姐姐,譚梅才想起自己燉了補品來給寧玉芳吃,她給寧玉
芳盛了一碗,見有寧玉蘅在,兩人之間不方便說話,便告辭走了。
“二姐,聽說這個譚副廠長很有能力,很能幫姐夫的忙呢!”看著譚梅那
美好的背影,寧玉蘅說。
“是啊,她能力很強,又有生意頭腦,你姐夫說,準備成立印刷集團,還要
把總經理的重擔給她呢。”寧玉芳一點也不掩飾對譚梅的敬佩。
“你不怕她連你的忙都幫了,幫姐夫捶背暖腳什麼的?”寧玉蘅顯然也有一
點懷疑方振玉和譚梅的關係。
寧玉芳看了一眼妹妹,開導她說:“三嬌,你姐夫不是平常人,他的事業很
大,需要很多人的幫忙,梅就是其中最能幫忙的一個。他英俊魁梧,身體強健
,多才多藝又溫柔多情,很會給女人帶來快樂,梅喜上他很正常,而他給
梅一點安也是應該的。再說,一個男人,你只要知道他值得自己,又知道
他自己,那就足夠了。既然他,就要他的一切,包容一切。”
寧玉蘅聽到姐姐說的給女人帶來快樂,想起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時候,每次自
己都是那麼的快樂和足,臉上不由得放光起來,由衷說道:“二姐,你說得不
錯。只要確信他是自己的,那他幹什麼,怎麼做,都是可以的。而我們也可以
為他犧牲一切。”
看著妹妹眼中一往情深的樣子,還有象剛才譚梅一樣容光煥發的嬌臉,寧
玉芳不由問道:“三嬌,你決定嫁給鍾玉光了?”
寧玉蘅知道姐姐從自己的神情中看出了問題,誤會自己說的是和鍾玉光的事
,心中反而坦然。她沒有去解釋,而是說道:“他是向我求婚了,可我還沒有答
應他呢?”
“身子都給他了,答不答應還不是一樣?”寧玉芳笑道。
“不是他。”寧玉蘅動地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姐姐誤會自己把身
子給鍾玉光這麼焦急,一出口,才覺得後悔。
“哦?”寧玉芳詫異地看了妹妹一眼,見她神變幻莫測,心中便明白了,
又是自己那花心丈夫,把妹妹這朵嬌花給採了,她雖然沒有不高興,但卻起了捉
之心。她冷笑一聲,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是他。連自己的小姨子都敢碰,
看我回去不把他那一串東西割來餵狗。”
寧玉蘅大急,眼淚涮涮地了下來,她在前跪了下來,顫聲說道:“姐姐
,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好,自己上門去勾引他的。”為了方振玉,她居然把
一切的罪過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寧玉芳也知道方振玉不會主動去勾引女人,但她沒想到寧玉蘅這麼維護他,
包攬了一切,心中實在動,但她卻想聽聽自己這個年輕貌美的妹妹是怎樣去勾
引她姐夫的,又繼續說道:“你說說看,你是怎樣勾引他的。如果讓我覺得是他
的錯,我絕不放過他。”
對方振玉深切的,失了寧玉蘅的心智,讓她失去了往的鎮定,她也不
想想,剛才對譚梅的事還這樣寬宏大量的姐姐,又怎麼會對自己這個妹妹疾言
厲呢?便把自己如何去取悅方振玉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幸好,她還保留
了和秦怡紅一起侍候方振玉的情節。
寧玉芳聽得如痴如醉,她已有將近一個月沒能和方振玉好了,甚至連方振
玉和大姐在一起的時候,她也不敢近,怕動了心自己更加難受,現在聽著妹妹那
細膩的描述,便如身臨其境,情發起來。說道:“他確實是會人,得你
爬不起來,你還要謝他。”
“是啊,第二天,我就差點兒爬不起來了。”寧玉蘅也沉在對那美妙事情
的回憶中,沒有注意到姐姐的情緒變化。
“三嬌,這樣美妙的享受,是你姐夫給你帶來的,你要好好對待你姐夫啊,
不要當了什麼市委書記的夫人便把你姐夫給忘記了。”
“怎麼會呢!就算忘了鍾玉光,也不會忘了他的。”這時,寧玉蘅才發現姐
姐的笑容,知道姐姐是在取笑自己,不由嗔道:“好啊,姐姐,你是在笑話我。
”便要爬起來和寧玉芳逗樂,可因為跪得時間長了些,一下站不起來。
“三嬌,你跪在這裡幹什麼?”就在這時,寧玉芬抱著一個嬰兒走了進來,
見寧玉蘅那個樣子,好奇道。
“她在拜見姐姐呢。”寧玉芳笑道。
“本來就是姐姐,還用拜嗎?”寧玉芬一下還領悟不過來。
“那是寧家的,現在拜的是方家的。”
“二姐。”寧玉蘅嬌羞無比,這事怎麼能向外人說呢?她倒把大姐也當外人
了,她怎麼想得到,看似十分正經的大姐比她還早就投進了方振玉的懷抱呢。
“好,不說了,我得喂兒子。”寧玉芳在寧玉芬的手中接過兒子,便拉起衣
服,喂起來。
“二姐,你的房好漂亮。”見寧玉芬出去為寧玉芳洗碗,看著寧玉芳那大
房,寧玉蘅羨慕地說。
“你的還不一樣美?否則你姐夫怎麼會喜呢。這幾天我不在,他也經常回
來,你和他玩得高興吧?”寧玉芳問道。
“二姐,你不是怪我吧?其實,我已經好幾天沒和他了,晚上見他回來,但
上你那又不見,可能是出去了吧。所以我才懷疑他跟譚梅的事。”寧玉蘅有些
憂怨地說。
寧玉芳笑道:“傻了,他和梅我都不怪,怎麼會怪你呢?正象你所說的,
肥水不外人田嘛。他一般晚上回來,都不會再出去的,也許是你找錯了地方吧
。”
寧玉蘅想起在北戴河和方振玉說的情話,一陣羞澀,但也覺得二姐說得奇怪
,整幢樓就自己、母親,還有大姐在,怎麼會找錯地方?便說道:“怎麼會錯呢
?我總不會把其他樓層當六樓吧?”
“要是你這樣錯,你反而見到他了。”
“你是說大姐也和他……”
“喔,三嬌,我們五姐妹,你有了鍾玉光,我還以為你能躲過他的採摘,沒
想到還是一樣。”寧玉蘅的話還沒有說完,寧玉芬便回來了,笑容面地說。
聽了大姐和二姐的說話,寧玉蘅哪還不明白,不但是自己,大姐和四妹,甚
至還有五妹,都成了方振玉的情人,虧自己還以為自己高明呢,人家一個個光明
正大,自己卻偷偷摸摸像賊似的,她不由得衝兩個姐姐嗔道:“大姐二姐,你們
好壞啊!”
寧玉芬將她抱住,卻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氣,她深了一口,才笑道:“跟
姐夫偷情,你就不壞了?”
寧玉蘅不知怎麼回答,只好和大姐糾在一起。寧玉芳看見她們姐妹倆雖說
在鬥嘴,其實都深著方振玉,便對懷中的兒子說道:“兒子啊,你看你爸爸多
有本事,給你找了那麼多的媽媽,以後你就幸福了。”
“二姐!”寧玉芬已經慣了,沒有什麼,但寧玉蘅還沒有和她們這樣說笑過
,不由得一陣害羞,但看到大姐不但沒有羞,反而臉有喜,想起大姐不能生育
,自己呢,既然決定嫁給鍾玉光,還可以生孩子嗎?不由也想過一下當媽媽的癮
。她走過去,向在寧玉芳懷中的嬰兒伸出手來,說道:“小寧,來,讓小媽抱抱
。”她倒自覺地自稱小媽了。
方振玉的兒子叫小寧,方振玉說了,這個寧字很好,而且起這個名字,正好
讓他繼承方家和寧家的事業,把當時在場的王佩英和玉芬玉芷,當然還有玉芳,
都動了。小寧見寧玉蘅伸手,小臉笑得甜甜的,忽然,一股水箭從他的下體
了出來,寧玉蘅躲閃不及,不但臉都是,還有很多進了她的喉嚨裡。於是三
人都笑了起來。寧玉蘅從大姐手中接過紙巾擦了擦臉,這才將小寧抱起,笑罵道
:“小傢伙,將來,你也會象你爸爸一樣,死許多女孩子嗎?”
“當然了,有我們方家五朵金花共同培養,他一定會比他爸更厲害。”寧玉
芳為兒子擦那小玩意兒,得意地說,“你看,才出世,就知道吹簫了。”
“去你的,你不是想說我們的兒子倫吧?”寧玉蘅罵道。
寧玉芬瞪了寧玉蘅一眼,說:“我們兒子怎麼會這樣沒出息?不過,玉芳說
得不錯,他有這麼好的條件,又有我們這麼多女人調教他,他一定會很出,一
定有很多女孩子為他著。”她說得很認真,心中在想,方振玉會有多少兒女她
不知道,但她只有這麼半個兒子,她一定盡力把他教養好,使他成為一個比他父
親更出的男人,讓他繼承父親的偉業,給更多的女人帶來幸福。不知為何,她
的思維,也被寧玉芳引到了男女方面去了。
“姐,小寧今後就給你了。”寧玉芳誠懇地說,她知道,說到教育小孩,
她自己遠遠比不上大姐。
“怎麼會只是我呢?”寧玉芬伸手和兩個妹妹緊緊地握在一起,自豪地說:
“還有你們,還有他很多很多他的媽媽。”
三姐妹的心,為了大家共同擁有的男人,再一次緊緊地連在一起。
1993年9月7星期二晚上臨海大酒店
陳向東和林恆坐在包廂裡,在等著他那幫心腹的到來。近段時間,他發現原
以為是自己死的人,很多已經開始疏遠自己了。張虹沒到並不出奇,經過兩三
次約會沒等到人之後,他知道,張虹的妙體他是再也嘗不到了,這在他意料之中
,在她升職這件事上,他本沒出過力,他只是在她意外地送上門來時,美美地
享受了幾次而已,就因為財政局那幾個蠢才辦了兩件自以為聰明的窩心事,她再
也不聽召喚了。這他還可以理解,但楊明基居然也現在還沒到,他很是惱火。這
楊明基,可以說是他的頭號心腹,是他一手從基層提撥上來的。
等了將近十分鐘,不但楊明基沒有到,連龍忠祥這樣平時最怕他的人也沒有
到,陳向東不由得煩燥起來,他旁邊那位長得相當麗的姑娘安道:“市長,
他們也不過是因為有事,沒能按時趕到罷了。你也不必焦急,我們喝杯茶,唱首
歌,他們也就到了。”
對著美女,陳向東自然不會那麼沒風度,他煩心未去,心又起了,大手在
那美女的大腿上輕撫著,說道:“啊,你不知道,人,是最忘恩負義的動物
,所謂夫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尚且如此,何況他人?現在我失
勢了,他們不來,也情有可原。”聽他這麼一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很豁達
大度呢。
這美女叫陳,是陳向東剛認識不久的舞伴,至於他們舞到什麼地方去,
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陳穿著一身高開的旗袍,陳向東的手已將她的旗袍
開,直接撫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了,她並沒有拉開,反而向他靠近了一點,
嬌嗲地說:“市長你對他們恩深義重,他們又怎麼會忘恩負義呢。再說了,市長
現在正鴻運當頭,又怎麼會失勢呢?小妹一定會緊靠大哥你的。我想,龍局長也
不會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她套得更近乎了,自稱起小妹來。
“好,大哥認了你這個小妹了。”陳向東十分興奮,不但因為在這個時
候有人向自己靠近,更因為陳的美貌使他心大動,他將那隻手慢慢地向那
女人的美妙之處移去。
林恆象一塊木頭一樣坐在那裡,既沒出聲,也沒朝兩人看,眼睛只是盯著門
口。
就象是印證陳的話一樣,就在陳向東要碰到陳的關鍵部位的時候,
龍忠祥敲門進來了,一進門,他就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市長,讓您久
等了。他媽的下面那幫人太不象話了,居然搞了一批人到我那去靜坐,得我怎
麼也不了身。”也許是心急吧,他竟罵起話來。
陳向東收回了失望的手,但心中卻有點高興,起碼龍忠祥到了,而且並不是
敷衍自己,因為他知道,最近企業局屬下的企業,經常找他的麻煩。忙讓他坐下
,說道:“剛才小妹還說你不會那麼沒良心呢,她果然很有眼光。擺平了吧。”
“擺平了。”龍忠祥充了疑惑,不知陳向東口中的小妹是何許人。
陳向東得意了,笑道:“你還不知道吧,認我這個大哥了呢。”
“哦!那恭喜你們了,今晚可得多喝兩杯,以示慶祝。”龍忠祥高興地說。
心中卻在罵陳下。原來,陳是歌舞團的一名舞蹈演員,後來又當
上了團裡的出納,一年前,嫁了龍忠祥下面一家企業的一個副經理,沒想到那家
企業倒了,她找機會認識了龍忠祥,憑著她的姿和手段,給丈夫謀了一個廠長
的位置,而且,那還是一個效益相當好的廠。在上次和陳向東聚會時,他才介紹
陳和陳向東認識的,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兩人便相處得如膠似漆了。
“那還得謝謝你呢,等一下你也多喝兩杯。”陳向東說。
正說著,劉言東和楊明基先後來了,後面還跟著財政局的兩個副局長,一個
叫章樹培,一個叫盧加棟。幾人都向陳向東道歉,也訴說了遲來的理由。劉言東
說是鍾書記找他和方振玉商量沿江開發的事情,楊明基則說他剛從鄉下趕回來。
楊明基是從鄉下趕回來不錯,但已經到家很久了,他決定疏遠陳向東後,參加這
樣的聚會少了很多,但他老婆卻說一下子離得太遠不好,他想也有道理,便又來
了。至於那兩個副局長,則是早就來了,只是在外面躲著,等其他人到了才進來
,因為他們怕陳向東罵他們無能。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陳向東也沒作過多的責怪,他不想讓他們看出自
己心急的樣子。讓他們坐好後,才叫服務員上菜。
“來,先讓我們為市長得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妹乾杯。”龍忠祥知道陳
再也不會屬於自己,想活躍一下這有點沉悶的氣氛,同時也掩飾自己對失去美女
的傷,服務員才斟好酒,他便舉杯約道。
眾人當即舉杯祝酒,有美女相伴便興奮起來,是男人的劣,這群人也不
例外,陳向東更甚,他摟緊陳的纖,和眾人相碰,說道:“以後就是
我的妹妹了,有什麼事,你們得幫忙,幫她就等於幫我。”
“那當然,市長的妹妹,我們怎麼敢不幫呢。”龍忠祥獻媚道,他有點失落
的看了陳一眼。
陳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第二杯時,她說道:“我認得這麼一個好大哥,
還多得了龍局長呢,大哥啊,這一杯我們敬他好嗎”她也回了龍忠祥一眼,好象
是說,你別生氣,我不會忘記你的。
美女的提議,自然得到了大家的響應,陳向東帶頭眾人跟著,都向龍忠祥敬
起酒來,場面一下熱鬧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後,陳向東才向楊明基問道:“明基
啊,這段時間很忙嗎?很少看見你呢?”
“是啊,這段時間讓鍾書記趕下鄉去了,本沒時間在家。”楊明基說。其
實,下鄉是他自己要求的,因為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少和陳向東打道了,省
去了許多麻煩。
陳向東多少有點明白他的意思,卻又不好說穿,只好假意關心了他幾句,便
又和劉言東說話了。“言東,你們的沿江開發,究竟搞到什麼程度了,值得你和
鍾書記對方振玉那麼傾心嗎?”
劉言東可沒有楊明基那麼圓滑,說道:“市長,你不知道,方振玉提的那個
建議,確實不錯,經過規劃局的規劃,現在已經形成了初步的方案,在合江處,
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
“哦。怎麼沒見立項呢?”陳向東問。劉言東所說的合江之處,便是下江村
搞的鬼島開發,方玉瓊果然沒有看錯人,雷小民確實是個有衝勁,可造就之人,
方案搞好之後,雖然資金還沒有落實,他已經動起來了,帶著他那一幫年輕人,
趁著農閒,開始在島上清理了。
劉言東說:“那也只是幾個鄉下人在那裡胡搞而已,哪到立項的時候了?”
他也看出了陳向東神有些不對,所以也沒把實情全說出來。
陳向東也沒有想到,一向老實的劉言東也會說假話,也不追問,而是向財政
局那兩位副局長髮起難來。原來,剋扣開發區工管委工資和拖延開發總公司款項
的並不是陳向東的主意,他是不會幹這種愚蠢的事的,常委會決定的事,怎麼到
個人拒絕執行?這兩件事被全數抖了出來,損失了這兩個蠢才不要緊,還使他永
遠失去了和張虹溫存的機會。
章樹培和盧加棟暗暗叫苦,卻哪裡出得了聲?事情是自己自作聰明做出來的
,陳向東只是罵他們,也算是便宜了,只好等陳向東發完,才向他表示以後遇
事一定事先請示。事情已到了這種地步,陳向東也不敢對兩人怎樣,自己的人本
來就越來越少,再少了他們,豈不成了光司令,只是覺得心裡特別窩囊,發
了一通之後,說道:“以後凡是開發區的事,無論是工管委還是總公司,都要等
我的話,絕對不許輕舉妄動,別說方振玉不好惹,就是張虹知道我們的情況太多
了,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明白了。”章盧二人連忙保證,楊明基和劉言東卻猶豫了一下才答應。
陳向東把兩人的神情都看在眼裡,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這兩人只怕也會離
自己而去,可目前又有什麼好辦法呢?也只好靜觀待變了。
章樹培和盧加棟也許是年輕吧,並沒有看出臨海這官場的形勢,他們對陳向
東依然是那麼的恭敬,盧加棟問道:“難道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對付那個什麼方振
玉嗎?”
陳向東沒有出聲,一旁的林恆說道:“要是他那麼好對付,市長就不會讓你
們暫時忍隱了。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他有什麼把柄。他手下的三間印刷廠
,火紅得很,各方面的手續也相當的完備,連稅都是最早的。他一到,三個廠
的工人都抱成了了一團,想一個人進去也行不通。”
“那他那些錢,都是清白的了?”
“對,連所得稅也沒有少一分。除了偶爾上上酒店之外,沒見他有過什麼
其他的活動。”林恆說。連他自己都不由得暗暗佩服方振玉,現在這個年代,象
他這麼有錢的男人,誰會有這麼老實的?他卻不知道,方振玉不用出外面,在家
裡,在單位,便已夠他樂的了。
“不是說,他身邊有不少漂亮的女人嗎?男人還有不沾腥的?”章樹培不相
信,他自己雖然官不大,但外面還有幾個美媚,而且還和自己的女秘書打得火熱
呢!
林恆搖頭道:“那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也曾有人打聽過,但他廠裡的工人說
,他們的關係正常得很呢。”
“你們說的是市印刷廠的那個方振玉?”一起沒有出聲的陳問道。
“不是他,還有哪個方振玉?”龍忠祥依然對陳投入陳向東的懷抱耿耿
於懷,沒好氣地說。
“他在廠裡有一間按摩室,我還看見過有個美女得光給他按摩呢?”陳
對龍忠祥的不快並不介懷。
“真的?什麼時候?”這回,連陳向東也都興奮起來。生活作風的事,可大
可小,只要抓到真憑實據,便可以大做文章了。
“那已經是年多前的事了,聽說,那個給他按摩的湖南妹已經回湖南了。”
陳有些遺憾地說,能令方振玉出醜的事,她都非常有興趣。
原來,她就是那個把方振玉在工廠裡光身子給利小潔按摩的事告訴寧玉芳
的人。陳和寧玉芳都是歌舞團裡的重要人物,寧玉芳因歌出名,陳則舞
跳得很好,兩人的關係還相當不錯。一次偶然的機會,陳見到了方振玉,當
下便住了,她連朋友的關係也不顧,便和寧玉芳搶。本來以姿來論,她比寧
玉芳還要好一點點,只可惜方振玉只是鍾情於寧玉芳(裡面當然有寧玉芬的因素
了)也合當有事,陳當上出納後,有一次去印刷廠印東西,竟讓她發現了在
休息室裡按摩的方利兩人,而且看見了方振玉那與眾不同的寶貝。陳慕虛
榮,常得到領導的青睞,因而已試過好幾個男人的東西,可都沒見過這麼茁壯的
,當然知道那會給女人帶來快樂,因而便費盡心機,瞧準利小潔去給方振玉按摩
的時候,叫寧玉芳去捉,好等寧玉芳放棄方振玉的時候,自己乘虛而入。沒想
到寧玉芳到那裡的時候,方利二人也只是和她見過的一樣,並沒有好之事,再
加上寧玉芬的開導,寧玉芳沒有上當,而且和方振玉的關係更好了。
陳向東他們沒有想到裡面有這麼長的故事,再說,他們也不想聽,只知道方
振玉有過這麼一回事就夠了,有了初一,還能沒有十五嗎?只要他們監視得嚴一
點,準會找到方振玉的痛處。陳向東一把抱住神思恍惚的陳,在她的臉上狂
吻了一會,然後大笑道:“小妹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大哥死你了。”
陳清醒過來,雖然已和陳向東以兄妹相稱,卻沒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
下吻自己,害羞是免不了的,但更多的是喜悅,有了他那一吻,這個好的市長
還能跑得了嗎?眼前那幾個男人,還不都得為她辦事?於是她也回吻了陳向東一
下,嬌嗲地說:“謝謝大哥。”
陳向東顧不得和陳親熱,便和林恆等人商量起如何找人監視方振玉來。
楊明基和劉言東都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聽他們說,心中卻暗暗有些鄙視,
用到這麼下的辦法去整人,看來這向來智計過人的市長,也是黔驢技窮了。而
且也從中看到了他的狠毒,遠離陳向東的心便更加迫切。
聚會終於散了,陳向東顯得十分興奮,也不顧多人在場,便摟著陳,揚
長而去。
1993年9月11港口至臨海路上
車子開出總公司大院時,已經是八點鐘了,才上了路,便左歪右扭起來,嚇
得坐在旁邊的李偉急叫:“方總,你究竟會不會開車的?”
方振玉哪敢回答?全神貫注地駕著車,直到車子走平穩了,才說道:“我剛
剛學的,只能說是懂,不敢說會,要是你怕,就明天再搭班車出去吧。”他說的
也是實話,他是在這個把月內,才從方玉瓊那裡學的開車,真正開車的時間,絕
對不超過二十個小時。那駕照,還是方玉瓊憑關係回來的呢。
李偉雖然害怕,但還是嘴硬地說:“你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心中卻
想道:多麼難得的和你單獨相處的機會,我又怎麼會放過呢?就是出事了,能和
你死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自從那次在海上被方振玉救回後,她也象許香君等
人一樣,上了方振玉,那種一向很朦朧的情,便在方振玉那一句“我喜看
你那大的樣子”中變得清晰起來。
方振玉沒有回答,小心謹慎地駕著車子。總公司有兩個司機兼保衛,徐同方
因傷住院,張雷則要留下來看家,無法開車送他,但事情緊,他只好靠他那才學
會不久的車技了。李偉則是明天有事要出市裡辦,晚上跟他出去,為的是省幾個
錢。李偉說不怕,他卻是有點怕。他不是怕死而是擔心死後,他兒子和幾個女人
(對寧玉芬等幾個人,他真的不知該如何稱呼,稱子嗎?當然不可能,說是情
人嘛,又不象,他知道,寧玉芬和譚梅這輩子是跟定他了,只怕還有一個方玉
瓊呢,所以,只能以女人稱呼她們了)怎麼辦?她們能撐持起他印刷方面的事業
嗎?他更看重的是港口開發的大業,他雖然並不把自己看得太高,但也知道自己
在其中的作用是舉足輕重的,別得出師未捷身先死。
李偉也不想分他的心,心中在想著方振玉為什麼這麼晚還不顧危險趕回去。
一會兒後,路況稍好,車子也平穩多了,她才試探地問道:“方總,這麼急趕回
去,是想老婆孩子了吧?”
方振玉也覺得自己練多了,應道:“我是想他們,但我回去卻不是為他們
。我是明早有一個印刷廠方面的重要合同要籤,不回去不行。”
這不是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嗎?李偉心想。她問道:“方總,你這麼拚死拚
活地幹,錢真是那麼重要嗎?”
“錢當然很重要,不是有人說,錢不是萬能,但沒錢萬萬不能嗎?我們的港
口建設,不正是需要錢嗎?我們建設港口,不也是為了錢嗎?沒有錢,人民的
子就不好過。但我這麼拚命,卻不全都為了錢。”
“哦?為什麼?”
“我的錢雖然不多,但也夠我養家活口了。如果為了錢,我在印刷廠多努力
一點的話,應該可以比現在多收入三四萬元,我幹嘛來領這每年萬來塊錢?我搞
印刷之初,就立下了志願,要把臨海的印刷業發展起來,所以,我來了港口,我
也不願放棄。而港口呢,既然我答應了鍾書記,我就一定把它建好,建成一個世
界有名的現代化港口。”方振玉解釋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向李偉說那麼多,也
許是旅途寂寞吧。
“你的事業心太強了,這也許就是那麼多人為你賣命的原因吧!”李偉嘆道
。
方振玉苦笑道:“怎麼能說是為我賣命呢?大家都是為建設自己的家鄉,建
設自己的國家嘛?”
“話是這樣說,可是如果沒有你這樣誠實勇敢,才智過人,責任心強,而又
英俊蕭灑的老總,只怕他們也不會那麼賣力。”李偉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形容詞去
形容方振玉的優點,最後說道:“是你的人格魅力把他們都引了。”
“我沒你說的那麼好吧?那麼你呢?也和他們一樣嗎?”方振玉沒想到李偉
他們是這樣看自己的。
“你那麼謙虛,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有這麼好了。”李偉沒有說自己怎麼樣,
而是說道:“連張虹這樣原來和你在對立面的人都被你引到身邊了,還說來世
怎麼都要做你的老婆呢,你說,還有誰能阻擋你的魅力?”
方振玉被李偉說得不好意思起來,想起張虹在船上奮不顧身地救自己和李偉
,他不由動地說:“其實,你和張虹都一樣,都是有本事而且勇敢的女人。”
停了一下,他又說道:“說什麼來世呢,今生的事也做不完。人只能是好好地珍
惜眼前,誰知道來世是怎麼樣的?更何況,誰都不知道有沒有來世。”想到這段
時間工作的緊張,方振玉心中充了慨。
李偉當然知道方振玉的珍惜眼前是什麼意思,但她卻想到一邊去了,她想的
是如何珍惜眼前這單獨和方振玉相處的機會。她一點也不考慮今後會怎樣,只是
下決心要和方振玉轟轟烈烈地一場。
車子忽然慢了下來,然後一陣抖動,便死火了。方振玉怎麼打也打不著火,
便下車去推,但憑李偉那點力氣,別說不知是什麼原因死火,便是好車,她也無
法推得著。二人只好看著呆在路中的破北吉嘆氣了。
好一會兒之後,方振玉才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李偉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她出入不少,女孩子又比較心細,很快就說道:“
這是鴛鴦坳,剛好是兩邊不到岸。”
“只好等等看有沒有其他的車到了。”方振玉也知道這地方周圍並沒有村莊
,想找人幫忙,得走上五六公里,但想等車,也很難,因為晚上,這裡幾乎是沒
有車過,白天也只是幾臺班車而已。
兩人在車裡找了點水,洗過手後,又回到了車上。幸好此時月亮爬了上來,
車裡並不顯得暗,兩人閒聊著,倒也不寂寞。等了成個鐘頭,別說是車,連人也
沒見一個。忽然,李偉含羞說:“方總,陪我到那邊辦件事,行嗎?”
“辦什麼事?”方振玉問,但一問出口,便已明白了,說道:“在路上不就
行了?”
“我要辦大事,這裡不好。”
“走吧。”方振玉無可奈何,便下了車,陪著李偉上了旁邊那半座小山。他
見李偉在一邊蹲了下來,也到一邊小便去了,完事後,便在山頂上等著。
好一會兒,李偉也到了山頂上,向著月亮照來的方向說:“月真美,我們
在這坐一會兒吧。”
方振玉想到那破車上並沒有什麼東西,而且這裡也可以看得到,便答應了。
這山頂長著一棵大樹,樹下是一個小草坪,四周便再也沒有什麼了。兩人坐了下
來,正對著月亮升起的地方。夜果然很美,山下,一條小河在月光下淌著,
水面反映著銀光,秋蟲在吱吱叫著,給這夜晚增添了不少寧靜,只看得兩人都有
些入了。
李偉向方振玉靠近了一點,問道:“方總,你那天在海邊說,喜看我大的
樣子,是真的嗎?”
“什麼大大小小的,我都忘記我說什麼了。”方振玉說,他當然還記得自己
說的話,可卻不想在此時提起,孤男寡女的,在這荒山野嶺上,要說起來,只怕
不知要發生什麼事,他對女人實在是有點害怕了。
“可我卻為你把她放開了,害得很多人都笑我大‘波’妹。”李偉幽怨地說
。
方振玉本以為自己說忘記了,李偉會轉過話題去,沒想到她非但沒有轉,還
說得更明白了,他當然不能再裝糊塗,便說道:“對不起,害你讓人取笑了,不
過,我說的是真的,男人哪有不喜女人部高的呢。”
“那就好,只要你喜,讓人取笑又怎麼樣?”李偉說。
雖然她說得很平淡,但方振玉卻聽出了其中的深情,他不由有些惶恐,說道
:“小李,不要這樣好嗎?”
一陣風吹來,李偉輕顫了一下,說道:“方總,我有些冷,抱著我好嗎?”
她向方振玉靠了過去。
方振玉不好將她推開,只好讓她靠著,摟住了她的纖,他勸說道:“你年
輕漂亮,前途無可限量,多花些心思在工作上,不要胡思想。否則會毀了你的
前途的。”
“難道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嗎?”
“當然不是了。”對李偉的工作,方振玉實在是無可挑剔。
“那不就得了?”李偉將方振玉的手拉到自己高聳的酥上,說:“工作之
餘,想點兒甜的事,總該可以吧。口中說喜,卻沒有一點實際行動,你是不
是有些口是心非呢?”
方振玉見狀想把手開,卻被李偉按住了,當然他可以用力回,但他又怕
傷了李偉的心,便說道:“小李,你這樣,我們很容易出事的。你應該清楚我的
情況,我可不願意傷害了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意足了。其實,能有什麼事呢?大家都是成年人,
有了情,偶爾快活一下,也不算過分吧。”李偉說著,得寸進尺,竟把方振玉
的手進了自己的衣底。
其實,李偉的房並不是很大,只是她個子嬌小,才顯得部特別突出而已
,方振玉握在手中,也只是稍稍有餘,但卻是滑膩異常,手非常好,他不自覺
地摩挲著,手指還在那略微凸起的珠上捏。
那覺實在是太美了,李偉輕輕地呻了起來,她想起了許香君她們,是否
也享受過這種美呢?當然,她不是妒忌,只是想和她們比較一下而已,那心態
,便象是孔雀開屏。她問道:“方總,除了老婆,還試過其他的女人嗎?香姐和
戰副她們的‘波’怎麼樣?”
“我真的那麼好嗎?”方振玉不答反問。
“你應該‘’一點,我想,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女人都喜你‘’呢
。放心,我不是吃醋,我只想和她們比比而已,看誰先得到你。”
“她們的我不知道,但你的卻是很好。”方振玉早就知道自己和這幾個女人
肯定會出事,但卻沒想到會首先出在李偉的身上,便足她的“虛榮心”說。
“我真的很高興!”李偉喃喃地說,她的心中,也確實高興,那是因為她竟
能在許香君等人之前享受方振玉的,而且那種美妙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
烈,還要美。她情發起來,玉手偷進了方振玉的底,把玩起那燙熱的東西
來,同時吃驚地說:“方總,你的炮口徑真大。”
要來的終需來,方振玉乾脆放了開去,問道:“你下面大嗎?”
“不大,而且也很少。”李偉居然描述起自己那地方來,又說道:“想了
解深一些,你不會去探訪一下嗎?”
方振玉當然不會再客氣,一隻手留在高峰上,另一隻則溫柔地滑下平原,到
達了丘陵之下的溫泉,果如李偉所說,丘陵上芳草稀疏,但那溫泉卻是泉水奔湧
,他手指問津桃源,發現那裡已是門戶大開,不由笑道:“‘波波’,你那裡已
經開門揖盜了。”
“壞死了,怎麼這樣叫人家呢?”李偉當然知道方振玉是在叫自己,嬌嗔地
輕罵,以表示心中的喜悅。
“沒辦法,誰叫我喜你的大呢?”
“怎麼叫就由你吧,不過,那不是開門揖盜,而是開門客。”
“那裡有客人到過嗎?”
“幽徑不曾緣客掃,篷門初始為君開。”李偉竟然起詩來。
方振玉大為動,說道:“可你卻敢這麼主動?”
“你是想說我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內疚而已。”
“這有什麼好內疚的?我就覺得能把我的第一次給我心的人,非常幸福。
說我也不要緊,在心的人面前,不一些,主動一些,這幸福怎麼會來
呢?”
兩人說著情話,動作卻沒有停,不一會,方振玉便做了李偉溫柔鄉的客人了
,緊接著,便是充分去展現自己男子漢的雄風,只把嬌小的李偉得七魂不見了
六魄。當一切都歸於寧靜,李偉也從雲端上下來了,月依然很美,她蜷縮在方
振玉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幸福地說道:“方總,我好快活。能在這麼美妙的
夜中,享受著人生的第一次,是多麼的溫馨漫。”
1993年9月15星期三上午方家大樓
方振玉在市政府辦完事回來,正在客廳裡逗著兒子小寧玩,寧玉芳則坐在一
旁的沙發上看著父子倆,臉上寫了幸福。方振玉逗了一下之後,向寧玉芳問道
:“媽上哪兒了?”
寧玉芳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見媽一陣就要問了,不見我們這麼久都沒見
你回來看看,你那麼關心她,好象是你媽而不是我媽似的,更好象我們在待你
媽。”那樣子雖然是嗔怪,但心中卻高興老公這麼關心自己的母親。
方振玉自然聽得出來,他打量著子,只見她穿著高吊帶的睡衣,為了方便
喂的緣故,裡面本沒穿什麼,雖然睡衣很厚,但那高聳的房也襯出她那美
妙的身材,不由得眼睛發亮,他抱著小寧坐到她身旁,在她的嬌臉上吻了一下,
笑道:“有你這樣的女兒嗎,難怪媽不要你了。”
寧玉芳嬌笑道:“她怎麼敢不要我呢?我把你帶走了,她哪裡還有兒子?”
她也溫柔地回敬了方振玉一吻,這才說道:“伍倩上來了,說是不舒服,媽媽正
帶她去看病?”
“哦?什麼病啊?”方振玉關切地問道。伍倩是王佩英的妹妹的女兒,王佩
英的妹妹死得早,她妹夫又不爭氣,只靠伍倩支撐著家庭,方振玉在各方面幫了
她不少。
“你是不是太關心她了,竟問這樣無知的問題,還沒有檢查,誰又知道她是
什麼病呢?”
方振玉不由得苦笑起來,對寧玉芳,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說她是吃醋嘛
,她又老把女孩子往自己的懷裡送,可她卻把所有有一點姿的女孩子都跟他聯
系起來。他無奈地說:“我也是很久沒見過她,才問一下罷了,別是這樣也不行
吧?”
寧玉芳看著方振玉受窘的樣子,心中高興,說道:“我還以為你想把所有和
我們寧家有關的女孩子都收歸一房呢?”但很快她又說道:“許久不見,她長得
更美了,那對房,比我的還要大呢,只是神有些萎靡不振,臉也不太正常
,可能是真的病了。振玉啊,你還得多關心她,她的負擔很重呢。”
“錢在你手上,你幫她一下不就行了?”
“錢倒是不成問題,她家的生產已經搞得不錯,我看主要還是神上的吧,
她父親和弟弟也太沒用了。”看來,寧玉芳對伍倩還是相當的瞭解。
“你說得也是。”方振玉正想說些什麼,門鈴響了,他開門一看,許香君帶
著鄧婷芳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看樣子,也不過是四五
歲,他連忙上去打招呼。
鄧婷芳看見方振玉,大為興奮,正想象在海邊那樣上前親熱,卻見寧玉芳在
座,便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只和方振玉握了握手,問了一聲好,然後在方振玉的
介紹下和寧玉芳見禮,同時也用心地打量著寧玉芳來。兩個美女互相盯著,都暗
自佩服對方的姿和氣質。
“方叔叔。”還沒等兩女說什麼話,只聽得一聲嬌的聲音叫著,那小男孩
已向方振玉撲來。
方振玉一把將他抱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問道:“你是小鍵,叔叔沒說錯
吧。”
那男孩正是許香君的兒子小鍵,他也親了方振玉一下,說道:“叔叔正象我
夢中見到的那樣,小鍵真的好想你,謝謝你給我買了這麼多禮物。媽媽不讓我來
,我哭著要來了,這裡真的很好玩,還有一個小弟弟呢。”小鍵說了一大串的話
,還伸出手去,輕撫方振玉另一邊手上的小寧。
眾人聽得小鍵這麼小的人兒,說話卻象大人一樣,不由得都笑了起來。說來
也怪,小寧在他的輕撫下,居然笑起來。寧玉芳笑道:“小鍵,你那麼喜小弟
弟,你就在這裡帶他,不回省城了,好嗎?”
“太好了,那我真的不用回去了,媽媽,是阿姨叫我留下的,你不趕我走了
吧?”小鍵看著許香君,眼中是熱切的神情。
許香君苦笑著對寧玉芳說:“他本來就想在這兒了,你現在這麼一說,只怕
更難讓他回去了。”
“哪有什麼?反正我媽也有空,就讓她帶好了,省得她整天說沒事幹。現在
好了,有了小寧,又有小鍵,我看她還說閒嗎?”寧玉芳本不在乎家裡多那麼
一個人。
大家說著笑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時間已經過去,還是方振玉心中有事,才說
道:“今天這麼多人,你們說,是在家吃飯呢,還是出外面去?”
鄧婷芳一進門就很少說話,她坐在方振玉的對面,一起在看著眾人說笑,但
眼睛更多是在方振玉的身上,她穿的是套裙,卻是很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那大腿張得很開,只要方振玉看過去,便可以看到那薄薄的內遮掩不過的妙處
。見方振玉一說,而且眼睛看著她,便把大腿張得更開了,說道:“要我說啊,
還是在家裡顯得更加舒服。”
寧玉芳不知是否看到鄧婷芳的勾引動作,但卻是有些曖昧地說:“振玉啊,
既然鄧律師這麼說,你就在家裡好好地招待她吧。”
“也好,那你們聊,我買菜去了。”方振玉並非沒有看到鄧婷芳的神情,而
是已經習慣了,也就不太在意了。
許香君看著鄧婷芳笑道:“方總,你是要好好地招待我們鄧律師的,她一聽
到是你叫她,便把到手的兩個大案都放棄了。”
“香姐,你胡說什麼啊?”鄧婷芳害羞起來。許香君說的是實話,但又怎能
在寧玉芳的面前說呢?更何況,她又說得那麼曖昧。
方振玉知道這些事是越說越不清楚,因此也不理許香君的瘋言瘋語,就要出
門,卻見寧玉芬回來了,手中還提著一大堆的菜,一進門,和許香君打了一聲招
呼,並在方振玉的介紹下和鄧婷芳認識。寧玉芳笑道:“大姐,你有先見之明,
知道今天有客人啊,從沒見你買過菜,今天一買就那麼多。”
“什麼先見之明?昨晚,振玉不是說今天香姐要來,還要帶一個著名的美女
大律師來嗎?”
“是啊,我也聽說了,所以,我也去買了一些。”寧玉芬才停口,有人接口
說道,卻是寧玉蘅,手中也是提著很多菜。
“喲,我們的書記夫人也回來了,要你招呼我們,怎麼好意思啊!”許香君
打趣道。原來,寧玉蘅終於答應了鍾玉光的求婚,正準備國慶節結婚呢。開始時
,許香君對鍾玉光追求寧玉蘅,還有一點點醋意,但當她喜上方振玉之後,這
一點點醋意便煙消雲散了,她本來還擔心鍾玉光會著自己呢。
寧玉蘅並沒有害羞,而是說道:“香姐,看你說的,大家一家人嘛。”又對
鄧婷芳說:“你就是鄧律師吧,謝謝你對我姐夫那麼支持,早就聽姐夫說起你了
,沒想到比姐夫說的還要漂亮。”
鄧婷芳和寧玉蘅握了握手,一時之間,她倒不清楚這一幫女人和方振玉的
關係了,雖說她們都是方振玉的大小姨,但看那對方振玉的關心程度,已超出了
一般的情。同時,對方振玉在其他的女人面前讚自己漂亮,心中也覺到甜甜
的。她由衷地說道:“我也聽香姐她們說,寧家有五朵金花,而且是一朵比一朵
漂亮,現在看來,真是名不虛傳。”
人家說,三個女人一條街,現在幾個女人,當然就更加熱鬧了。她們說著自
己的話,沒有留意到小鍵正在左右打量著寧玉芬和寧玉芳,他忽然對方振玉說:
“方叔叔,她們兩個怎麼長得這麼象啊。”
“她們是雙胞胎。”方振玉一下沒留意問的是一個小孩子,隨口答道。
“哪又什麼叫雙胞胎呢?”
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許香君連忙拉過他,費盡心機解說起來。這時候,王
佩英也回來了,卻沒見到和她一起的伍倩,方振玉不由問道:“媽,伍倩情況怎
麼樣,她怎麼不一起回來?”
王佩英先和幾人見過面,才說道:“才作了檢查,還沒有結論,倩兒這丫頭
擔心家裡的事,回去了。”
寧玉芬見已經十一點多了,便說道:“振玉,你和鄧律師、香姐去商量你們
的事,三嬌和我去做飯,孩子就給媽媽和玉芳了。”
對寧玉芬的安排,大家自然沒意見。許香君把小鍵給王佩英。卻也奇怪,
小鍵不但不認生,還和王佩英有說有笑的。許香君大為放心,便和方振玉上樓去
了。電梯裡,鄧婷芳問道:“方總,你們一家,相處得不錯嘛。”
“是啊。她們都非常關心支持我。”方振玉慨地說。
鄧婷芳不再問了。不多時,便進了方振玉的書房裡。書房裝飾得富貴典雅,
幾個大櫃裡裝了書,她心想,看來,方振玉的才學並非幸至,見許香君駕輕就
地為三人沏茶,笑道:“香姐,看你這個樣子,好象這裡是你的家一樣。”
許香君答道:“差不多吧。每次從港口回來,我都是住在這裡,我可沒有錢
去住高級旅館。”她的意思很明白,低的她當然不住了,高的呢,又太費了。
是不是這種原因,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哪我以後也住在這裡了,和你一起住,沒問題吧?”
“沒問題。再說了,這裡幾層樓格局都一樣,房間多著呢,我想方總不會吝
惜得不讓你住吧。”許香君沒等方振玉回答,便幫著答應了,好象她是這裡的主
人。
“太好了。”鄧婷芳大為高興,隨著方振玉港口開發的進一步加快,涉及法
律的事情更多了,她來的次數也更多,住在這裡,可以多和方振玉相處一些。只
是因為是他的家,有寧玉芳在,只怕親熱起來沒有那麼方便。
三人坐下,方振玉坐在他的主位上,那是一張可以半躺的大椅子,此刻,他
就是半躺著,向著許鄧二人。他說道:“鄧律師,這次請你來的目的,香姐都告
訴你了吧。”
鄧婷芳卻聽得不高興,嗔怪道:“不是吧,才多少天不見,就那麼疏遠了。
”
方振玉苦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會疏遠呢,我是因為事情重要,才這樣叫
你嘛。婷芳,你說說看,我那樣安排,行不行。”
原來,這次方振玉將鄧婷芳請下來,為的就是紀念碑遷碑之事。旅遊區就要
動工,遷碑之事迫在眉睫。趁著許香君回家,他便讓她把鄧婷芳請下來了,他當
然沒想到因此而讓鄧婷芳損失了不少生意。
鄧婷芳心中很高興,本來,上次方振玉已經直呼她的名字了,怎麼能讓他倒
回去呢?她應道:“我看可以,上次我和他們談過這問題,他們是有些情緒,但
也不是沒有頭腦之人,都知道港口發展了,對自己有好處。而且,他們對我爺爺
還是相當的敬仰,到時把我爺爺抬出來,應該有很大的作用。”
“只是我還是覺得有一些問題。”方振玉顯得有些不安,卻一下子找不到頭
緒。
鄧婷芳和許香君兩人都覺得他安排得很周到了,不相信他還有什麼問題沒想
到,許香君說:“放心,大小事情都安排妥當,怎麼會有問題呢,我們只等18
這個好子,旅遊區就可以動工了。”
許香君的話提醒了方振玉,他坐起來,說:“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大驚小怪的。”鄧婷芳正在欣賞他側躺的美好身型,那種
慵懶卻又顯得充活力的形象令她著,她正幻想著在他懷裡撒嬌的幸福景象,
卻讓他一下子給破壞了。
鄧婷芳那輕嗔薄怒的樣子,令方振玉神為之一振,良久,才說道:“我知
道問題在哪裡了。”他停了一下,見兩女都望向自己,這才說道:“那就是儀式
的問題。漁民們都講信,要是我們不搞一些必要的儀式,只怕還是難以過關。
可是,那種信的儀式,他們會同意我們搞嗎?”他說的他們,自然是指對他象
坐直升飛機一樣升上來極為不的人,他們都恨不得抓住方振玉的痛處,好把他
搞臭。
鄧許二人也沉默了,她們都知道方振玉的處境。好一會兒,鄧婷芳說道:“
不如我們不搞,把遷碑的事給漁民。”
方振玉一聽,非常興奮,他跳了起來,將鄧婷芳抱進懷裡,吻了她那嬌臉一
下,說道:“真不愧為大律師,思維就是捷,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鄧婷芳被他抱了個結實,心中是又羞又喜又怕,羞喜就不必說了,她是怕讓
寧家的人看見了,會影響她今後和方振玉的往,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連忙將
方振玉推開,偷看了許香君一眼,見她好象並沒有發現,這才放心了,紅著臉問
道:“我們該怎麼做?”
方振玉也覺得自己太過搪突,不好意思起來,說道:“就是你說的,給老
百姓去辦啊。”於是便把自己的初步設想跟二女說了。
許香君並非沒看見兩人親吻的情形,只是不覺得奇怪而已,她自己都想這樣
呢,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平靜地和鄧婷芳一起,補充著方振玉提出的方案,很
快,三人便把它完善起來了。吃飯時間到了,三人也結束了一切。
這一頓午飯吃得很漫,這一桌人,除了方振玉外,全都是女的,而且個個
對方振玉情深義重,因此,說起來話來,葷素夾雜,一語雙關,更有甚者,還與
方振玉磕磕碰碰,開始時,許香君和鄧婷芳還有一些拘謹,但到後來,看見寧家
姐妹都一樣,便也放開了,只看得王佩英眉頭大皺,但她們都不涉於,甚至連
話也說得毫無挑剔,也只好和小鍵說話了。
小鍵也是奇怪,不但很小寧,而且很聽王佩英的話,最後,許香君讓他留
下來和王佩英住,他也答應了,只是叫許香君多回來看自己,令得許香君大為放
心。帶小鍵來臨海,本就不是她所願,只是小鍵死活要來,現在,她總算是御下
了一個大包袱。
吃過午飯,徐同方駕著方振玉那破北吉來了,方振玉便帶著鄧婷芳和許香趕
回港口開發區。
1993年9月15星期三總公司駐地
一路上磕磕碰碰,花了近兩個小時,車子終於到達了紅石村委港口開發投資
總公司的小院,鄧婷芳一跳下車來,便埋怨道:“這輛破車,真不是人坐的,以
後來的時候,我還是自己坐班車來算了。”
許香君也下來了,她笑道:“有方總在,只怕你也不忍心讓他自己一個人受
這種苦吧。公司裡的錢,方總都拿去搞開發了,想坐好車,還得等上一個時期呢
。”
“誰說的?要是你們方總願意,過兩天他就有好車坐。”鄧婷芳出一種奇
怪的神情,象是作出了一種什麼決定。
許香君高興起來,問道:“你有好車?”
鄧婷芳淡淡地說道:“我哪有什麼好車,不過,方總同意了,好車自然會有
的。”她那一雙美目,注視著方振玉。
那裡的人,正在準備上班,聞言都看著方振玉和鄧婷芳,尤其是和方振玉有
過親密關係的李偉,更希望心上人能坐上好車,別那麼辛苦了。
方振玉見大家都是期盼的眼神,便笑道:“有好車我當然想坐了,說吧,鄧
大律師,有什麼條件?”
“也沒有什麼條件,我按照你們的集資方法,投資三十萬元港口開發,但那
錢的用途只能是買車,而且我還要我來的時候,用它去接我。”
方振玉沉默了,有人投資港口開發,那自然是好事,但那錢卻不能用,你叫
他怎麼說好呢?但回頭一想,買車還不是一樣是公司的財產?再說了,隨著港口
開發速度的加快,和大老闆打道的機會更多,也應該有一輛好車了,總不能就
坐自己那破北吉去和人家談判吧,於是他便說道:“行,你拿來吧。”
鄧婷芳心道:哪到你不同意。甜甜一笑,說:“這次回去,你們就去提車,
我就把款劃到車行,剩下的你們就提回來行了。”
“太好了,這回,方總就不會再被丟在中途了。”戰大軍高興地說。
一旁的李偉一聽戰大軍提到那件事,臉有些漲熱起來。自從那晚之後,她還
和方振玉過兩次,每一次,都是那麼淋漓盡致,都那麼的快樂無窮,幸福在
她心中都快要溢出來了,許香君等人也看出了她的變化,但卻不知道為什麼。
方振玉看到了李偉表情的變化,怕她出兩人之間的秘密,便說道:“你
們還不去工作,還在這裡幹什麼?”
眾人便各忙各的去了。方振玉把鄧婷芳安排住在自己的房間,自己則搬去和
張雷、徐同方同住。當他安排好一切回到鄧婷芳那裡時,那個嬌嬌女已經安排好
自己的東西了,她朝方振玉笑問道:“方總,這裡平時是你自己整理的?”
方振玉並沒注意她的表情,應道:“我哪有時間?平裡,都是她們幫我打
理的。”
“我說呢,一個大男人,搞得如此的溫馨,便象是大姑娘的閨房一樣,是不
是她們都在這裡住過?”鄧婷芳臉上現出古怪的笑容。
“你說什麼啊,也不怕人家姑娘們聽了找你算帳。”方振玉並不在意,因為
只有他不在的時候,戰大軍在這裡住而已,他從來沒有和誰在這裡胡來過。
鄧婷芳得意地說:“我又沒說她們和你住在一起,你緊張什麼啊?也許,她
們還巴不得你讓她們和你住在一起呢。”
“別胡說了,你是休息一下呢,還是現在就馬上進村工作?”方振玉可不想
和她再扯下去,從那晚白玉灘回來後,他真的有點怕她了。
鄧婷芳忽然在後面摟住了方振玉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我不用休
息,只需要你象在海上一樣給我一下鼓勵就行了,不過,可不要敷衍我。”她那
熱切的眼睛緊盯著方振玉。
方振玉大吃一驚,看看外面沒人,才放心了一點,他覺到了鄧婷芳部的
豐,想將她推開,卻又不敢太用力,當然沒法達到目的,只好吻上了他的芳
,他當然想象上次那樣蜻蜓點水就算了,但鄧婷芳卻不放過他,將那丁香小舌伸
進他那大嘴裡攪動,得他起了生理反映。
好一會兒,鄧婷芳才放開他,說:“我還真以為,我一點女人味也沒有呢?
”原來,她也覺到了方振玉的變化,嬌笑一聲,出門之後,才回過頭來說道:
“走吧,領了報酬,就應該工作去了。”說著便放開腳步朝院外走去,一步一扭
的,顯然是非常的高興。
方振玉只有心中苦笑,跟著鄧婷芳朝漁村走去。他暗自擔心,鄧婷芳在這裡
還有那麼多天,自己又怎麼去應乎她那熱情的挑逗呢?
鄧婷芳果然沒有辜負方振玉的期望,她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動人的言辭,
應該說還有她那美貌,把那些烈士家屬說得心服口服,一致同意搬遷紀念碑,當
然,方振玉給的條件,以及那麼照顧他們的風俗習慣(說不好聽是信)也讓他
們動,只是一個下午,他們就組織了有關人員,成立了一個搬遷小組,商量著
採取怎樣的儀式去辦好這件事。這些事情,方振玉當然就不用再出面了,他的責
任,只是給錢和監督那幫人執行。
“芳姑娘,你可一定要參加那儀式才行?要是你不參加,鄧團長他一定會不
高興,這樣我們那三兒也就不高興了,你爺爺對我們三兒實在太好了。”他們臨
走的時候,一個老婆婆拉著鄧婷芳的手,認真地說。
“放心吧,老婆婆,我一定會在場的。”鄧婷芳緊拉著老人的手說,她對老
人很乖巧,在多次的往中,她知道這位老人的兒子是自己爺爺的警衛員,兩人
的情就更好了。
“是啊,老婆婆,婷芳她一定參加的。”方振玉也在一邊保證。
那老婆婆一雙昏花的老眼盯著方鄧二人看了很久,慈地說:“你們兩個都
很好,很有夫相,可要好好珍惜啊!”
“婆婆,我們會的。我不但會來參加儀式,以後還會經常和振玉來看望你老
人家。”鄧婷芳不讓方振玉作出解釋,便馬上說道。
“這就好。”老人顯得十分開心。
離開了漁村,鄧婷芳向紀念碑走去,方振玉則在後面跟著。對鄧婷芳和老人
的應答,他也是無可奈何,難道他能在老人面前駁鄧婷芳的話嗎?來到紀念碑前
,鄧婷芳也沒有說話,只是站在碑前喃喃自語,不知在說著什麼。良久,她才回
過頭來,和方振玉一起眺望著不遠處那美麗的白玉灘。
“婷芳,在想什麼呢?”方振玉覺到了鄧婷芳的體香,溫柔地問道。
好一會兒之後,鄧婷芳才說道:“我在和爺爺說話,我告訴他,他的願望很
快就要實現了,這裡很快便會變成一個世界有名的港口,而她的孫女,也為這港
口出了不少的力。”她當然沒有說,她還請爺爺保佑她,讓她的另一個願望也能
實現。
方振玉也深有慨,他說:“老一輩為了人民能過上好子,不惜血犧牲
,作為後一代,我們有責任把家鄉、把祖國建設得更好。只要能讓我們中華民族
能在世界強國之林中崛起,我們辛苦一點,也是值得的。”
看著眼前這偉男子,看著他那剛毅的臉,聽著他那人肺腑的話,鄧婷芳心
中的意更加濃了,她挽著他那強壯的胳膊,笑道:“你應該入。”
方振玉笑道:“我這樣的人,哪夠資格入?真正的共產人,應該有更崇
高的理想,當然,我指的並不是我們見到的某些人。其實,建設強大的祖國,也
並不僅僅是共產人的事,而是我們十多億中國人的事,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
“我可沒有那麼崇高,我也不是匹夫,我只是一個小女子而已。”鄧婷芳將
頭靠在方振玉的肩膀上,輕輕說道:“我只想做一個小女人,給為這偉大的事業
付出血汗的男子漢一些溫柔,勵他更好地去為實現自己的理想拼搏。”
“婷芳!”方振玉心中動,卻又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美女的柔情,只好伸出
手臂,輕摟著她的纖。
鄧婷芳也覺到了方振玉的情意,她沒有說話,她知道,這鋼鐵男子的心中
,已經有了自己,但她得慢慢來,她不想太快了,把這男人嚇退了。她靠近他一
些,享受了片刻的溫柔,說:“今晚我們再來游泳,讓我好好地為你背,我的
手勢還相當不錯呢?”
“不是吧。”方振玉嚇了一跳,連忙把鄧婷芳推開。
鄧婷芳看著他那有些惶恐的樣子,不由得嬌笑起來,她一拉方振玉的手臂,
說:“快回去吧,到吃飯時間了,再不回去,人家找來了,我看你又怎麼辦。只
給你背,就嚇成這個樣子,要是再做了什麼,還得了?”最後她又笑道:“在
大庭廣眾之下,難道我能把你吃了?”
方振玉想想鄧婷芳說的也是實話,不由得也笑了起來,跟著鄧婷芳,往紅石
村委跑去,笑聲灑了一路。
1993年9月16下江村江心島
雷小民把他的一幫鐵心的哥兒們都叫齊了,在他那間簡陋的臥室裡擺開了江
心島的開發計劃圖,向他們講解了起來。在方玉瓊的督促下,他除了搞那個計劃
書之外,還認真地學了不少東西,雖然不可能一下子學得很多,但整個人的氣質
產生了很大的變化。尤其是方玉瓊帶他去參加方振玉的靈龍島設計方案的討論,
更讓他增長了不少見識,這讓他在村中的威信也增加了不少。
“太好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村不出三年,就可以富裕起來,我們就不愁
討不到老婆了。”一向跟雷小民象親兄弟一樣的小三聽了雷小民的解說之後,興
奮地說。也難怪他如此興奮,因為太窮了,村中雖然有不少年輕的男人,而且很
多還長得不錯,但村裡已有兩年沒辦過娶媳婦的喜事了,在改革開放,農村已逐
漸富裕起來的今天,有哪個姑娘願意嫁進這種窮村呢?
這四五個人,都是老大不小的了,看著外村的人娶媳婦,自己在一旁白瞪眼
,心中的滋味當然不好受,所以,小三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都紛紛議論起來
,這個說這村的姑娘好,那個說那村的姑娘漂亮。雷小民聽著,心中覺得責任更
大,他說道:“兄弟們啊,現在我們只是規劃,還要我們去努力才行啊!”
幾人聽得喪氣起來,一個叫雷振的小夥子說:“小民,你說吧,我們該怎麼
辦。”於是,眾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雷小民的身上。
雷小民說道:“眼前,我們最大的問題是沒有開發的資金,大姐說,她會給
我們解決一部分,但還是不夠,因此,我想讓大家想想辦法。”
“有什麼辦法好想呢,自己是沒有定的了,借嘛,有錢的親戚不肯,沒錢的
嘛,又指望不上。”小三臉的氣。
小三說的也是事實,幾年來,有好些有了錢的親戚,已經不上門了,更不用
說向他們借錢了。於是屋子裡又沉寂起來。雷小民說:“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只
是要大家同意才行。”
“只要有錢開發,我們有什麼不同意的?”雷振說道。
“是啊,小民,你說出來看看。”眾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雷小民理了理頭緒,才說道:“我們找人合作,我們出土地,他們出資金。
”
“這當然好了,可是,誰又會來我們這個窮鄉僻壤來投資呢?”雷齊賢出外
面打過工,見過世面,馬上表示同意,但又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於是幾人又議論起來,有的怕沒人來投資,有的則怕人家來了,投入的資金
多,輪不到自己村人說話。雷小民看著,不由得佩服大姐的先見之明。原來,他
心中一早就打著找人合作的主意,他跟方玉瓊說了,方玉瓊卻讓他先和村裡人商
量,村裡肯定會有人不同意,要好好地做好說服工作,沒想到剛在自己哥兒們中
提出,就遇到了阻力。於是,他等大家說得差不多了,才向大家分析了今後的大
勢,最後他說:“至於有沒有人肯來,哪就要看我們的誠意了。瓊姐答應給我們
找幾個人來,而且說,他們只參與,管理的事由我們作主。”
那些道理,雷小民是從方振玉和方玉瓊那裡聽來的,自然有很強的說服力,
幾人都認為很好,瓊姐大家也認識,而且在他們的心目中,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也這麼說,當然沒人反對了,幾個人的心,空前地擰成了一團。雷振笑道:“
小民,瓊姐這麼關心你,是不是看上了你呢?”這也難怪他這麼問,在村裡的小
夥子中,小民是長得最俊的一個,是很多姑娘家追求的對象,只可惜因為家窮,
都沒有談成罷了。
“雷振,你欠揍了是嗎?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小民怒目瞪著雷振,一付
要撲上去的樣子。在他的心目中,方玉瓊是一個好大姐,他從來沒有過非份之想
,更不容許別人沾汙她。
另外的人也紛紛指責雷振。雷振到自己說得過分了,連忙向雷小民道歉。
雷小民平靜了一下,說:“瓊姐確實是一個好女人,誰能娶得她為,是那
個男人的福氣,但我卻從來不敢往這方面想,也不能往這方面想,她只是我的好
大姐,是我們的好大姐,今後,那種話誰也不能再說,誰說了,我就對誰不客氣
。走吧,我們上島幹活去,只要我們富了起來,還愁找不到老婆嗎?”說完,便
率先出門了。
才出到村口,便見兩輛小車開來了,在幾人的面前停了下來,方玉瓊那美麗
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雷小民趕緊上去。車上還幾個人,一男三女,都長得
很好看。其中,寧玉芝他是認識的,其他的人卻不認識,在方玉瓊的介紹下,他
才知道那男的是自己區的區委書記鄭彬,兩個女的,一個是市旅遊局的寧小姐,
一個是印刷廠的張小姐。都是有意來這裡投資的人。
“鄭書記,先到家裡喝口水吧。”雷小民從沒接觸過象鄭彬那樣的“大官”
,所以有些拘謹。
鄭彬卻顯得相當的平易近人,笑道:“不用了,我們還是上島去看一看吧,
我們那兩位女老闆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欣賞她們未來的莊園了。”
雷小民看了方玉瓊一眼,見她點頭,便領著大家往江邊走去。方玉瓊則一邊
走,一邊介紹著市裡的規劃。大家乘著小船過了江,便到了島上,而寧玉蘅和張
蓓已對這地方的規劃有了相當的瞭解。
在島的最高處,幾人環視著小島的周圍,都發出了讚歎聲,遠處,丘陵居多
,山村田舍隱在林蔭之中,炊煙裊裊地升起,給人一種寧瑟的覺。近處,江水
緩緩動,江上船隻來往,又給人一種動態的美。
方玉瓊看著島上,按方案應該清理的地方,已經清理完了,留下的都是可觀
賞的大樹和一片茂密的灌木林,不由得對雷小民說:“小民,你們的工作進度還
很快嘛。”
雷小民認真地說:“大家都想盡快使我們下江村富起來,當然要加大力度了
。只可惜我們還沒有錢投資,否則那果樹已經種上了。”他看了寧玉蘅和張蓓,
覺得這麼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又怎麼會有錢來這裡投資呢?就算有,她們會來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嗎?
“既然這樣,你還不快點給鄭書記和兩位女老闆介紹你們的規劃?”方玉瓊
看出了雷小民的疑惑。
雷小民便介紹起來自己的規劃來。開始時,他還有點害羞,但一說到今後的
宏偉藍圖,他便忘記了一切,變得滔滔不絕起來,令一旁看著的鄭彬也不住地點
頭。其實,鄭彬和寧玉芝這次來,除了看看是否應該給他們尋求貸款之外,還有
另一個目的,就是要找一個村長的合適人選。方玉瓊曾提議讓雷小民幹,但鄭彬
沒有見過人,自不能輕易點頭,現在看來,這小夥子不錯的。
方玉瓊看了,也相當高興,因為她發現雷小民成長了,於是就為他助威道:
“你們書記和兩位大老闆,覺怎樣啊?”
鄭彬當即說道:“小民啊,你的想法很不錯,這樣吧,明天你到我那裡去,
我想辦法為你在財政那裡點錢,另外再幫你找銀行,看看他們是否能給你貸一
點,我想,有我出面,十萬八萬應該不成問題吧?”
“太好了,謝謝你,鄭書記。”雷小民大喜過望,小江村的幾個年輕人也高
興了起來。有了這十萬塊,他的莊園就可以啟動了,如果再從財政那裡得一些,
那整個島的開發就熱鬧起來了。雷小民不由得又朝寧玉蘅和張蓓看去。
寧玉蘅看到他那熱切的眼神,笑道:“我可不是你瓊姐說的什麼大老闆,只
是有一點點積蓄而已,這樣吧,我投三萬元進去,再多我可就出不起了。”她是
聽了方玉瓊說的江心島開發很有前途,這才來看看的,見到地方果然很好,而雷
小民也是幹事業的人,便把方振玉給她的多年的積蓄拿出來了。這些錢,以前沒
有什麼用,因為家裡什麼東西,方振玉都安排好了,現在要嫁給鍾玉光了,花費
當然會多起來,尤其是鍾瑩讀書更加花錢,總不能還向方振玉伸手吧?雖然她知
道方振玉絕對不會拒絕,但在鍾玉光來說,卻是很沒面子的事。
三萬元雖然是少了一點,但那也是雪中送炭,雷小民同樣是很高興,他真誠
地說:“寧小姐,謝謝你的信任。”
張蓓卻不好意思地說:“小民啊,我可答應不了什麼,只能說我回去後幫你
籌一點,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她說的也是實話,今天她本來是去工人新村看看
工地的情況的,哪知道卻被方玉瓊拉來這裡充當了一回大老闆。但她也很看好雷
小民,所以想回去之後,在工人中瞭解一下,誰可以投資一點,她自己則是少了
,因為她已經用來集資建房了。
雷小民並沒有因她沒有承諾而冷落她,而是說道:“張老闆,你有心來看我
們,已經是對我們的很大支持了,你有空再來看看我們,我相信,有了你們
的大力支持,我們的江心島開發,一定會成功的。”
看著雷小民說話如此得體,方玉瓊更加高興,她鼓勵說:“我也相信你一定
會成功的。”
鄭彬也很開心,因為他又找到了一個可以帶領村民致富的人,他又鼓勵了雷
小民幾句,大家才一起下山。他和方玉瓊、寧玉芝走在後面,看見雷小民他們已
經走遠,才徵詢道:“你們看,他可以擔當起村長這個重任嗎?”
“我想應該可以,是一塊好料子,找時間再讓他去跟我大哥學學。”方玉瓊
說道。
“我看也不錯,玉瓊說得對,現在港口開發正是緊要關頭,讓他去歷練一下
,會有很大的好處。”寧玉芝說。她和方玉瓊一樣,對方振玉相當信賴,雷小民
有這樣的資質,再跟方振玉一段時間,一定會成材。
鄭彬沉了一下,說:“那就這樣吧,玉芝,你安排他去港口一段時間,先
別和他談讓他當村長的事,只說讓他去那裡學習人家的工作經驗和工作方法。到
明年選舉的時候,我們再找他談。”
“好。”寧玉芝應道,她也知道,想讓一個幹部成長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
的事。
方玉瓊說道:“最好能讓他這兩天就過去,港口那邊旅遊區開工,金花村的
建廟,都集中在一起了,我大哥那裡正缺人用,而這樣緊張的工作,最能鍛鍊人
了。”
“就這樣說定了,玉芝你留下來和小民談,我區裡還有事,我就不進村了。
”鄭彬說。看見雷小民等人已經到了江邊,三人也加快腳步趕了上去。過了江,
鄭彬又鼓勵了雷小民幾句,才上車離開。
寧玉芝和方玉瓊陪著雷小民等人回到了村裡,幾個年輕人也知道他們有事情
要談,便自覺地走了。剩下幾人在村頭的大樹下坐了下來,寧玉芝問道:“小民
,上次去港口,有收穫吧?”
“何止是收穫?簡直是收穫很大。”雷小民一提到去港口的事,立即興奮起
來,將他在那裡聽到看到的事說了出來,尤其對方振玉在處理遷碑事件中的機動
靈活,更是讚不絕口,把一個方振玉說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只聽得和方振玉
都有體關係的兩女,都神情嚮往,恨不得是自己身臨其境,她們兩人也有子
沒能和方振玉在一起好了。
聽完,寧玉芝問道:“這樣說,讓你再去學習一下,你應該高興了?”
“當然了,瓊姐,我真的還能去嗎?”雷小民轉頭問方玉瓊。
方玉瓊看著雷小民雖然個子大,但卻象小孩子一樣的純真的臉,笑道:“當
然能去了,而且,這次去的時間更長,不過,哪可是有任務的。”
“只要能去,什麼任務我也不怕。”雷小民說著,卻又有些猶豫了。
“怎麼啦?”方玉瓊看出了他的猶豫,關切地問道。
雷小民想想才說道:“也沒什麼,我是擔心我去了,家裡這攤子,誰來管。
”
“這倒是一個問題。”方玉瓊說,她也想看看,雷小民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不過,我相通了。”雷小民很快就說道:“學習的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有
的,所以我一定要珍惜。至於家裡的事嘛?還有小三、雷振他們呢。我記得方大
哥曾經說過,當一個出的領導或者是企業家,最緊要是知人善任,不但要善於
招攬人材,還要了解自己手下的人,用好手下的人。”
“嗯,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方玉瓊心中暗自讚許,卻沒有表出來
,說道:“那你明天就過去吧,方總那邊,我會和他打招呼的,去到那裡,要多
學習,多工作,可不許偷懶啊?”
“瓊姐,你就放心吧,別說我自己不會,就是想偷懶也不行,方大哥管得可
嚴呢,那工作一件接一件,有時得人都快不過氣來。”雷小民好象在回憶那
幾天在港口的事情,臉上現出嚮往的神情。
“你也叫方總大哥?”方玉瓊問道。
“是啊,方大哥說,居然叫你大姐,就讓我叫他大哥了。”雷小民顯得很興
奮,他心中是因為有方振玉這樣的大哥而自豪。
“那你更要好好做人,不要丟了你方大哥的臉。”方玉瓊語重心長地說。
“我決不會丟方大哥的臉的。”雷小民神情堅決地說。
“那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明天,你先去區裡找鄭書記,看他
什麼時候有空和你去搞貸款,然後你就在那裡直接去港口了。貸款的事一定要抓
緊,什麼事情,一拖下來,就會出問題。”寧玉芝最後說道。
雷小民應道:“寧書記你放心好了,這事我能不抓緊嗎?”接著,他轉臉向
方玉瓊說:“瓊姐,在這裡吃一頓飯吧,我阿婆也很想見你呢?”
方玉瓊笑道:“飯就不吃了,等你搞好了開發,我再來這裡大吃一頓。不過
,去和阿婆聊幾句倒是可以的,我也很想見她老人家呢?”
於是,一行人又向雷小民的家走去。那老婆婆見了方玉瓊當然是很高興,關
心地問這問那,當她聽說方玉瓊要讓雷小民去學習,不但沒有反對,還鼓勵孫子
一定要好好學習,回來好帶領村裡人致富。幾人嘮叨了好一段時間,老婆婆又要
讓她們留下來吃飯,推了又推,最後還得約了時間,這才讓方玉瓊她們離開。
方玉瓊是自己開車,她已經知道寧玉芝和方振玉的事,好些天沒見方振玉,
心裡實在想念,很想和寧玉芝說說他的事,但又礙著張蓓在,忍得相當難受。誰
知張蓓只看到她的神情,便知道她想什麼了,她笑道:“兩位妹妹,別忍了,我
還不是讓他幹得晚晚都想他呢?”
“蓓姐,你也……”寧玉芝驚呼起來,但隨即便想到,象方振玉這樣的人,
女人跟他接近多了,誰不想呢?便大笑了起來,她也是忍了很久了。
於是三女都笑了,放開去說著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那種美妙的情景,那笑聲
,幾乎沒有停過。
1993年9月26星期下午方家大樓
方振玉在家裡等了很久,已經快五點鐘了,還沒見上官浩到來,心中有些焦
急。上官浩是回來參加白玉灘旅遊區的奠基典禮的,由於對方振玉的賞識,他不
但投資了靈龍島的景點建設,還投資一百萬入股白玉灘旅遊區的開發,所以方振
玉請他回來參加奠基典禮。本來,方振玉是要去機場接他的,但他卻不答應,說
是自己回來就行了,按照上官浩所說的航班,早在五個小時前,飛機已到了機場
,方振玉也給機場打過電話,知道了飛機並沒有誤點,而且機上也有上官浩這人
。從機場到臨海,打車最慢也不過是兩個小時,他現在還沒到,是不是出了什麼
什麼事呢?
不但方振玉焦急,王佩英更焦急,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嘴裡不時的喃喃自語
。方振玉真後悔告訴她上官浩回來以及回來的時間。
寧玉芳正抱著小寧在一旁喂,見丈夫焦急,覺得很平常,但母親也這樣急
,就有些不同尋常了,她知道,母親的心又動了,自從上次見到了上官浩之後
,母親變得年輕起來,作為女兒,母親能在晚年有個好伴,心中自然也很高興,
她不由得開解道:“媽媽,別擔心,浩伯不會有事的,可能是在給你挑選禮物時
耽誤了時間吧。”
“誰知道啊,都過了三個小時了,還沒見人影,而且聽說那條路又經常出車
禍,真是急死人了。”王佩英一點也不在意女兒那帶調侃的話,依然是那麼的煩
燥。
寧玉芬、寧玉蘅,還有寧玉芷都相繼回來了,眾人都心中焦急,紛紛議論起
來。就在大家心煩意的時候,上官浩終於到了,從出租車裡拿下了大包小包的
東西,看來正是寧玉芳所說的,他是去為他們買禮物了。
王佩英一見,比年輕人還要快,搶上前去,接過上官浩手中的東西,埋怨道
:“你跑到哪裡去啊,害得大家都為你擔心。”
上官浩一下車,便瞥見了王佩英手上的戒指,心中已是大喜,再看她這樣為
自己焦急,就更加高興了,樂呵呵地說道:“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我只是覺
得上次來的時候,你生我都沒帶什麼禮物,想這一回補上而已。”
寧玉芷笑道:“浩伯,我們沒有急,只是我媽急而已。不過我看你買了這麼
多東西,卻少了一樣最合適的。”
“少了什麼?”上官浩顯然也擔心自己的一番苦心白費了,急急地問。
寧玉芷嬌笑起來,說道:“少了一束花啊,哪有人會情人不帶鮮花的?”
“五妹。”王佩英嗔怪地瞪了寧玉芷一眼,臉紅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向自己
手上的戒指看去。寧玉芳等人想得不錯,王佩英是動了心,自從見面以來,她
不時地想起那兩小無猜的美麗時光,上官浩一走,她便開始希望他早點回來。開
始她擔心女兒的閒話,現在看來是不用擔心了,幾個女兒都是那麼高興,但她又
害羞了起來。
上官浩不愧為見過大世面的人,在幾女的取笑下一點也沒有怯場,反而心中
高興。回臺灣後,女兒就鼓勵他追王佩英了,他還有點擔心王佩英方面的女兒,
沒想到她們也是那麼開通,不但沒反對,還一意促成,要是別的環境,他還以為
她們是看中他的錢財,但因為有方振玉,他知道她們是真心的。他把禮物分給眾
人,人手一份,連小寧也沒拉下,他一邊分一邊說:“花是沒有了,都七老八十
了,還送什麼花?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欺負你們媽媽的,我會有更好的禮物給
她,只是嘛,不想讓你們知道。”
“既然知道自己七老八十了,還發什麼花癲?”王佩英擰身躲了出去,表面
上是在惱怒,其實心中充了喜。
上官浩並沒有去追。他自然也看出王佩英並不是真的生氣。到最後,手中便
剩下一個美的盒子。寧玉芷笑道:“浩伯,這就是你準備給我媽媽的禮物吧?
”說著便輕靈地上前,要把盒子拿到手中。
“不是的,那是溫馨給振玉的。”上官浩此時竟有點緊張起來,他本來想找
機會單獨給方振玉的,但見王佩英之心迫切,一下便把它和其他禮物帶來了。想
起了女兒什麼人不送,只送方振玉禮物,這是什麼意思?但在眾人面前,他又不
好隱瞞,便照直說了,因為他知道,越隱瞞,越會出事。
方振玉也有這方面的思慮,他並不擔心寧玉芳她們會有什麼不,而是怕寧
玉薇和寧玉芷出口沒有遮攔,便求助地看著玉芬和玉芳。也許是住在一起久了,
這兩姐妹果然與方振玉心靈相通,玉芳看了大姐一眼,寧玉芬馬上過去,拿過禮
物,說:“讓我看看,溫馨送給他大哥什麼禮物?”
好在她快一步,寧玉芷已經伸手出去了,見姐姐已拿到手,便作罷了,她笑
道:“大姐,拆開看看。”
“好啊。”寧玉芬應著,便開始拆了,她心想,要是裡面有什麼不宜大家看
的東西,禮物在自己手上,還不是容易解決?但拆開一看,她也放心了,原來,
裡面只不過是工藝品,一隻雕刻的展翅大鵬,一張香箋寫著:“願大哥你象大鵬
一樣,展翅高飛。”
不但是寧玉芬,上官浩也鬆了一口氣,笑道:“我這個女兒,什麼事都得
神秘兮兮的。”
方振玉趁機說道:“浩伯,你旅途勞頓,先去洗把臉,好準備吃飯吧。”
“不用了,我在酒店洗過了。”上官浩說道。
方振玉說:“家裡有的是房間,怎麼去住酒店了?”
上官浩笑笑說道:“還是先住酒店吧。”
方振玉當然明白他是不想太過王佩英,便理解地笑了笑,說:“浩伯,你
的策略還不錯嘛?”
“什麼策略?”寧玉芷問道。
方振玉當然不好說那是泡妞的策略,笑道:“那是我們男人的事,女孩子別
參乎進來。”
寧玉芷當然不肯放過,正想追問,王佩英已經出來叫吃飯了,她只好狠狠地
瞪了方振玉一眼,意思是說:以後再找你算帳,便和大家一起往飯廳去了。寧玉
芳在一旁看著好笑,她明白方振玉的意思,也明白這個妹妹對方振玉窩了一肚子
氣,因為到目前為止,方振玉還沒有時間去採她那朵嬌的鮮花呢。
晚飯的氣氛當然是非常的活躍,寧玉芳的一句“要是溫馨也在,就算是一家
人大團圓了”,把氣氛推向了高。她那一句話,是向著方振玉說的,令方振玉
也有點兒心虛了。
晚飯後,方振玉和上官浩在客廳聊起港口的建設來,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去了
,只餘下寧玉蘅是搞旅遊的,便留下來聽,並給他們斟茶倒水。說到了旅遊區的
開發,方振玉問道:“浩伯,白玉灘的款項已經到了,怎麼靈龍島的還沒有劃出
呢?上官榮那幫人都找我好幾次了,他們還說是我白玉灘的開發,搶了他們的資
金呢?”
上官浩輕蔑地說:“他們不是辦大事的人,知道些什麼?那邊的還有一個小
小的要求還沒得到足,所以暫時還沒劃出。”
“什麼要求?”方振玉問,他實在也讓上官榮他們糾得怕了,想幫他們盡
快地解決這個問題。
上官浩神秘地笑道:“要求雖不大,但也要鍾書記在場才好辦,明天吧,明
天我們去見鍾書記再說,夜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他說著,竟然告辭了。
方振玉自然不好再問,只好送他出門攔車了。
送走了上官浩,方振玉在電梯門口遇上了寧玉芷,那模樣是正要去上夜班,
一見方振玉,她就把他拉進了電梯裡,將他緊緊地摟住,送上了香吻,顯得非常
的熱切,一雙玉手也在方振玉的下撫摸起來。方振玉沒有辦法,只好和她抵死
綿,直到六樓,兩人才分開,把方振玉送出電梯門後,寧玉芷還衝著方振玉怨
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方振玉當然知道寧玉芷為什麼恨自己,有美女送上門來,他怎會拒絕?只是
這段時間他實在是不出空來,而他在家的時候,又碰巧寧玉芷要上班。他只好
苦笑一下,回自己的房去了。
房裡僅寧玉芳一人,見到方振玉,就撲進了他懷裡。方振玉和她親吻了好一
會,才問道:“小寧呢?”
“姐姐抱去了,她說,讓我好好地享受我們親親的老公的。”寧玉芳的臉
上漾了情。
方振玉大喜問道:“你可以了?”因為寧玉芳坐月子,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嬌
好了。雖然他有這麼多女人,但他還是很喜和寧玉芳作,這也是寧玉芳
疼他他,不惜給他推薦女孩子的原因之一。
“五妹說,我恢復得很好,可以任你使壞了。”想到又可以享受到丈夫給予
的無邊快活,寧玉芳心中十分喜,開始為方振玉寬衣解帶了。
“太好了,就讓我今晚好好地補償我的小嬌吧。”方振玉也行動起來,大
手在寧玉芳的身上四處撫,很快,兩人便赤地相擁進了衛生間,開始了鴛
鴦浴。久曠的寧玉芳十分亢奮,只一下功夫,便強烈地需要起來,方振玉口手並
用,一次又一次地把寧玉芳送上了高,直到她魂兒飛上了九天,他才熱情迸發
。
“好老公,親老公,你真是太會人了,你的小嬌快樂透了。”寧玉芳伏
在方振玉那寬厚的膛上,喃喃地讚美著,玉手依然在方振玉那帶著粘,軟
綿綿的寶貝上撫著。
“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否則小寧不給你們吵醒了?”這時,寧玉芬抱著睡
的小寧出現在房裡,臉笑容。她早就上來了,但聽到寧玉芳那瘋狂的叫聲,
擔心吵醒了小寧,才在外面等著。
“姐,把小寧給我,到你來吧!”寧玉芳大大方方地赤在寧玉芬的面前。
“你真是樂昏了頭,不去洗手,就想來碰我小寧?”寧玉芬笑罵著,象是她
才是小寧的母親一樣。
寧玉芳尷尬一笑,進衛生間洗手去了,出來,才接過小寧,說:“大姐,你
好好陪振玉洗一洗吧。”
寧玉芬笑道:“用得著我老太婆來幫他洗嗎?早有人等著了,三嬌,還不進
來?”她衝門外叫道。
隨著她的話聲,寧玉蘅扭扭怩怩地進來了,她衝兩個姐姐打了一聲招呼,才
把美目投到方振玉的身上,良久,她柔聲說道:“姐夫,三嬌要出嫁了,以後就
少機會得到姐夫你的了,讓三嬌抓緊時間好好地侍候多你幾次吧。”
她穿著一身透明睡袍,內裡什麼也沒有,將那美好的身材全都顯了出來,
臉上卻是幽怨。方振玉看著她那款款情深的樣子,大為不忍,爬起來,一邊一
個,將寧玉芬和寧玉蘅摟在懷裡,笑道:“不管是老太婆也好,還是書記夫人也
好,我都要你們經常侍候我,讓我也把你們那小口喂得的。”
二女動情地摟吻著方振玉,手卻沒有閒著,不多時,她們也象方振玉一樣赤
條條了,三人相擁著進了衛生間。寧玉芬還在調水,寧玉蘅已經開始動作了,她
跪在方振玉的面前,手託著他那兩個小蛋,仰著嬌臉,輕著那軟綿綿的寶貝,
一點也不嫌棄那上面還殘留著乃姐的分泌物。
方振玉也出手了,一雙大手在二女的身上四處遊走,那浴盆那麼小,三人擠
在裡面,自然是十分狹,卻也剛好讓三人更親密一點,沒多久,方振玉的小弟
弟又重新站了起來,這時二女的需要也十分迫切了。
三人回到了上,方振玉仰躺在上,扶正了小弟弟,寧玉蘅便迫不及待地
跨上去,雙手分開下體那張紅的小嘴,將方振玉那大傢伙了下去,全身開
始搖動起來,方振玉向寧玉芬一招手,寧玉芬也上了,將那成的水桃送到
了方振玉的嘴邊,任由他品嚐。一時間,三人都發出了快活的呻,令一旁的寧
玉芳不得不提醒他們要小聲一點,以免把寶貝兒子吵醒。方振玉沒有沿用以前那
種玩了一個再一個的方法,而是讓她們輪上陣,那杆長瀕繁地在兩個小玉
中進進出出,直到兩女都得到了最大的享受,方振玉才將華送給了寧玉蘅。
二女緊緊地摟著方振玉,心中充了意。這時,寧玉芳也讓小寧在他的小
上安睡,自己也和她們摟在一起。她親著方振玉的臉,說:“老公,你真有本
事,終於實現了三個女人同時侍候你的願望,而且都讓她們得到了幸福,我真希
望有朝一我們五姐妹能喜相逢。”
“我可沒有這麼厲害。”方振玉也親了親她,深情地說:“我應該謝你,
是你和姐妹們讓我那麼的幸福,讓我享受到當今世界難以有人能享受的福。”
“那是你應該得到的。”寧玉芬也清醒了過來,她也溫柔地吻著方振玉,笑
道:“你那遠在臺北的小妹不也想把福送給她的大哥嗎?”
方振玉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寧玉芬還提起上官溫馨之事,不由苦笑道:“
你們別把什麼都往那方面想好不好?人家可是富家千金呢,哪能把我們看在眼裡
?”
“你以為富家千金就不需要幸福了嗎?其實他們比我們窮人更加空虛,更加
需要你去充實充實。”寧玉蘅也幫腔道,她的玉手,則在方振玉那寶貝上輕著
,那意思極其明顯。
“浩伯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把女兒家的心事向其他人透呢?尤其是在那
男人的老婆面前。幸好我們也喜她,也需要她,否則,豈不是醋海興波?”寧
玉芳也饒有興趣地加入了討論。
三女越說越興奮,越說越出格,方振玉實在聽不下去了,說道:“你們以為
浩伯是疏忽嗎,他是被我們老媽昏了頭。老婆們,我們也應該鼓勵鼓勵老媽勇
敢一點,加快進度了。”
寧玉芳可沒有讓他分散神,不屈地追問道:“哪你也承認溫馨是想追你了
?”
方振玉只好屈服,說:“她也許是有這種意思,但這可能嗎?她怎麼可能委
屈自己來當我嬌的妹妹呢?”
“為什麼不可能?世界上哪還能找到象我們老公那樣出的男人?當沒有名
份的情人還有那麼多人願意,何況是有名份的小妾呢?”
“好了,真的服了你,我們不要再討論這方面的事好嗎?還是說說媽吧?她
和浩伯的事,你們不反對吧?”方振玉問道。
“我們怎麼會反對呢,我們都希望媽能找到幸福。”寧玉芬說,於是他們又
圍繞著王佩英的事商量了起來。
說著說著,方振玉又“覺醒”起來,他問道:“三位嬌,你們誰上?”
寧玉芬說道:“我們三人一字排開,讓你幹,最後主攻二妹。”說著便行動
起來,那說話和行動,變得無比的。
方振玉那還客氣,先從寧玉芬起,然後到玉蘅、玉芳,給她們每人一次高
之後,又讓她們輪著主動,當然,四人的手和嘴都沒有閒著,在玉芬和玉蘅都
三次高之後,才主攻玉芳,同樣使玉芳獲得了最高的享受。然後,足後的一
男三女,就這樣股疊臂的睡了過去。
1993年9月26星期下午許光華家
就在方振玉為上官浩擔心的時候,許香君也帶著小鍵回到了省城的父親家。
她進門的時候,許光華正在看報紙,小鍵一見,沒等許香君出聲,便撲了過去,
大叫“外公”,同時在他的臉上親了起來。
見到小外孫,許光華也十分高興,著實和他親熱了一下,這時,許夫人吳容
也從廚房裡出來了,見到小鍵,也是緊緊地抱著,嘴裡喃喃道:“小寶貝,外婆
好想你啊!你想外婆嗎?”
“外婆,小鍵也想你們。”小鍵甜甜地說。
好一會兒,屋裡才平靜下來,許光華問道:“香君,今天是星期,你們怎
麼有空回來?明天不用上班嗎?”
許香君笑道:“爸,以前你不是從來不管我的事的嗎?現在怎麼突然管起來
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聽說你已經工作得很好嘛?老爸可不想你再學懶了。”
許光華認真地說道。
許香君看見父親真的是在關心自己,也正經起來,說道:“您放心好了,今
後,再也沒有偷懶的香兒了。今天我回來,是有任務的,先說正事吧,我們開發
區的旅遊區28開工,到時將舉行儀式,玉光說,看看你有沒有時間,如果能出
席的話,將對我們臨海的發展起很大的促進作用。”
許光華笑道:“這個鍾玉光,把我說成了神仙,我有那麼大的作用嗎?真正
起作用的人,是臨海港口的建設者,是那些戰鬥在第一線的人,是你許香君和方
振玉等一干同仁。”
“你說得不錯,真正要靠的是我們,我們臨海兩百多萬人民,但領導的重視
也會產生巨大的作用。”許香君一點也不謙虛。
看到了許香君的自信,比以前進步多了,許光華老懷大開,笑道:“你倒是
變成臨海人了,開口一個臨海,閉口一個臨海的。”
許香君臉紅了起來,喜上方振玉之後,她下意識裡把自己當成了臨海人,
沒想到在父親的面前也表現出來了。她撒嬌地說道:“爸!那也是你教育的嘛,
什麼幹一行一行,什麼在哪裡工作,就把哪裡當成自己的家。”
“好,好,這回,你才真正的長大了。”許光華顯得非常的高興,他沒有想
到,女兒才下去那幾個月,便在思想上成了這麼多。
“爸,人家都快老了,還說人家沒長大呢?”許香君顯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
懶散,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怎麼會呢?我女兒永遠是那麼年輕漂亮。”許光華也開心地說起笑來。
這時,吳容出來叫吃飯了,兩人才停止了說笑,往飯廳走去。小鍵也跟他們
後面,卻是先去洗手間洗手,看得許光華暗自點頭,看來,不但是許香君成了
,連小鍵也懂事多了。席間,他問起了港口建設的情況,聽女兒一一說了之後,
讚歎道:“真的發展得好快,真希望去看一下。”
“所以我才回來請你去參加奠基典禮嘛!”許香君順勢說道。
許光華顯得有些無奈地說:“上次碼頭奠基這麼大的事我都沒去,現在只是
一個旅遊區而已,又怎麼好意思去呢?我面子倒不是很重要,只是明天中央又有
人來了,我想離開也不行。”
“你們這些官老爺們就是這樣,整天除了應酬,什麼事也做不了,難怪方振
玉請了一個副總經理,專門負責來送往的,要是他也象你一樣,港口開發的事
,便想也不用想了。”許香君一點也不客氣地說。
“你說得不錯,這也是我不太願意到下面去的一個原因。”許光華老老實實
地說。
吳容可不管他們那些政事,她關心的只是她的小外孫,她看著象是比在家裡
時顯得更神的小鍵問道:“小鍵,告訴外婆,你在臨海有沒有淘氣,有沒有老
煩你媽媽。”
“沒有,小鍵聽話著呢!”小鍵乖巧地說,“那裡的方叔叔、,還有幾
個漂亮的阿姨都很疼我,我就住在方叔叔家裡,沒跟媽媽在一起,一點也不煩她
。我還學了不少東西呢?”
“哦?學了什麼啊?”許光華也興趣地問道。
“英語啊,寫字啊,唱歌跳舞啊,什麼都學。”
“說句英語給外公聽聽。”
“Howareyou!”
小鍵說了一句英語,又想唱歌跳舞,卻讓許香君制止了,她說道:“小鍵聽
話,吃了飯,洗了澡再唱給外公外婆聽。”她轉向母親說道:“媽媽,我想讓小
鍵留在臨海。”
“你一個人,工作那麼忙,顧得過來嗎?總不好老是麻煩人家吧。”老人舍
不得外孫,不願他再去臨海,就那麼幾天,沒有小鍵在家,她已經覺到很不習
慣了。
“沒事的,寧家媽媽很喜小鍵,寧家幾姐妹也很他,經常教他很多的東
西,而且我也能常常看他。我想,他在下面,會比在家裡好一些的。”其實,許
香君已經下定決心了。
“是啊,外婆,我們臨海可好玩呢?有疼我的阿姨,還有可的小弟弟
,方叔叔最我了,每次回家都跟我玩,可惜他太忙了,他還答應有空帶我去看
港口呢?外公、外婆,你們也去吧!”這小傢伙,當足自己是臨海人了。
許光華也看出了小鍵的變化,幫忙說道:“老伴,你就讓他下去吧,兒女離
開父母總不是好事。”接著問道:“香兒,剛才你說先說正事,那就是說,還有
私事了,說說看,是什麼事?看看爸爸能不能幫你。”
許香君苦笑地說:“正事你都幫不了,私事你就更加難幫了。”接著,她把
鍾玉光國慶節結婚,希望他們兩老有空的話,去參加他的婚禮的事說了。
“這個鍾玉光,他是想氣死我們啊?”吳容不高興地說,她也知道許光華有
意讓他娶許香君的事。
“媽,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呢,他事事都幫我們,比你的兒子還要好。”
“可你爸卻想他成為我的女婿。”
“媽,我都說過了,他並不合適我。”許香君對母親這麼執著,有些不高興
了。
許光華盯著許香君問道:“香兒,看你對玉光結婚的事那麼高興,還那麼熱
心地為他回來請我們,看來你真的把他當大哥了。”
“那當然了。”許香君認真地說。
許光華出聲道:“那好,這事就別再說了,香兒的事,由她自己去安排吧。
香兒啊,你說得不錯,這事我確實也幫不了,上面那些人,正是來這裡過節的。
你幫我們祝福他們,讓他們有空上來看看我們。那寧玉蘅不錯吧?”
“那當然。我會轉告他們的。”
小鍵在一旁說道:“蘅姨漂亮著呢!”
眾人都笑了起來。吃過飯,洗了澡後,小鍵真的為兩老唱歌跳舞,還和許光
華說了幾句英語,只逗得許光華夫倆大為喜,吳容也認為他到臨海去比在家
裡好,不再要求他留下了。一家人直玩到快十二點,小鍵主動要求睡覺了,才各
自回房。
安頓了小鍵,許香君回房正想睡下,母親卻敲門進來了,“媽媽,還有事嗎
?”她問道。
吳容說道:“是啊,媽想著一些事,今晚看來難睡了。”
“那你就陪女兒聊聊,陪女兒睡一晚吧。”許香君笑道。
吳容笑道:“兒子都那麼大了,還要媽媽陪你睡?”
“就算我老了,我還是你的女兒嘛!”許香君將母親擁上了。
兩母女相對而睡,吳容撫著女兒的嬌臉,嘆息說:“我女兒這麼漂亮,他鐘
玉光怎麼就看不上眼呢?”
“媽,不是他看不上我,而是我們合不來。”
“也許吧,不過,告訴媽,你在臨海是不是有人了?”
“沒有。”
“沒有?別騙媽媽了,媽媽一看你那容光煥發的樣子,便知道你有情滋潤
了。是不是那個方振玉?要是的話,讓你爸爸將他調到省城來。”
“媽,人家方總可是有子的人。”
“這麼說,你真的是看上他了?有子又怎麼樣?讓他到省城,疏遠了他們
,你不就有機會了嗎?”看來,絕大多數的母親都一樣,為了兒女,什麼事都可
以做得出來。
“媽,你可千萬別這樣。”雖然明知父親絕對不會那樣做,許香君心中還是
很焦急,她說道:“不錯,我是看上了他,但我卻不想破壞他的家庭,再說,他
如果肯上來,他就不是我看中的男人了。”
“他你嗎?”
“他是對我很好,但不我,就不知道了。”
“痴兒,你那麼他,還顧及他有家庭,那麼你呢,又得到了什麼?今後怎
麼辦?”吳容大為嘆氣。
“媽媽。”許香君依進母親的懷裡,輕聲傾訴著:“只是在他身邊工作,我
已經到幸福,覺得工作起來渾身有勁。所以,我在臨海買了一套房子,準備永
遠生活在他身邊。兒子我已經有了,老公嘛,要不要都無所謂,只要自己心的
男人能偶爾安我一次,我一次,我就心意足了。”
“痴兒。”吳容心疼起來,這不是要做人家的情婦嗎?可女兒已有這樣的心
思,自己為了女兒的幸福,又能說什麼呢?她輕撫著女兒的背脊,久久不能入睡
,而許香君因為向傾訴母親心中所想,卻是安然入睡了。
1993年9月28星期二下午白玉灘
雖然沒有起步碼頭的奠基典禮那麼隆重,但因為和靈龍島的合作項目簽字儀
式一起舉行,白玉灘旅遊區的開工典禮也相當的熱鬧。也許是許光華為了表示對
不能參加兩次的儀式的歉意吧,他竟派了一個副省長和省旅遊廳長一起來參加活
動。
方振玉相當的頭疼,倒不是因為太忙,他把一切安排好後,自有他那一幫手
下去完成,他是因為身上的擔子又加重了,那一切,都是因為上官浩。你說,那
晚上官浩所說的小小要求是什麼?竟然是要他方振玉兼任他的靈龍島開發的總指
揮。為了讓方振玉答應,上官浩特意在鍾玉光面前才說,而且還說,如果方振玉
不答應,寧可損失那幾萬元的違約金,也不搞靈龍島的開發了,別說有鍾玉光
著,便是為了港口的開發大業,他也不能不答應。幸好上官浩沒有把所有的擔子
都在他身上,還派來了一個做具體工作的副總指揮。
“方總,外面的工作已經安排就緒,你看還有什麼要我辦的?”雷小民來到
了方振玉的身邊問道。
這小夥子顯得非常的神,非常的能幹,很能幫方振玉的忙,方振玉不由得
心中暗暗方玉瓊,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給他派來了這樣一個可用之人。他欣
賞地看了雷小民一眼,問道:“省裡的客人到了嗎?”
“還有十多分鐘就到了。”雷小民準確地說。
方振玉相當讚賞雷小民的時間觀念,他說道:“好,我也該到海邊去了。”
於是,兩人往海邊走去,一邊走,雷小民一邊向方振玉說著儀式的準備情況
,聽得方振玉直點頭。不多時,來到了海邊用木塊搭起的主席臺上,往下看去,
參加開工典禮的小學生和武警的儀仗隊都已經到達了指定位置。方振玉十分高興
,對一旁忙得暈頭轉向的戰大軍說:“大軍,辛苦你們了。”
戰大軍出甜甜的笑意,說道:“方總,今天怎麼這麼客氣?是不是因為又
當了一個官?”
方振玉苦笑道:“還說呢?我真想把港口開發的那一攤全給你了,現在,
我真是把自己分作幾個也不夠用。”
“誰叫你那麼有能耐,只怕不但工作,連生活你也要分成幾個才成呢?”隨
著話聲,鄧婷芳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上臺來了,她居然一改以前那種莊重的形象,
變得麗起來,變得更加引人注目。
方振玉趕忙走上前去,和她握手,問道:“婷芳,什麼時候到的?”
戰大軍笑道:“鄧律師已經到了很久了,只是怕打斷我們老總的思路,才沒
有去打擾你,你看,鄧律師對你多體貼?”
“我哪夠你體貼?”鄧婷芳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你連內衣都替他洗了
,真可以說是體貼入微了。”
戰大軍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得知這件事情,這在總公司中本屬尋常之事,但在
鄧婷芳說來,卻是另有意味,幸好她聽得出她沒有絲毫的醋意,這才放下心來。
但她還是轉換話題說道:“方總工作那麼多,做屬下的,幫他幹一些雜活也是應
該的嘛。方總啊,好在我沒有搶你的位置,否則今天這幾付擔子,就把我給扁
了。”
鄧婷芳並沒有放過她,還是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你怎麼會扁呢,高著
呢?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幫他洗過裡面那小頭?說了實話,打官司時,我會義
務幫你的。”說完,便嬌笑起來。
此時,正好錢代信走了過來,見狀問道:“鄧律師,你笑什麼呢?”
戰大軍嗔怪道:“我們女人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還不快去做你自己的事
?”她這時候已經明白,其實鄧婷芳也是心動了,見錢代信已走出一邊了,便
也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還沒有,你呢?”
上次為遷碑之事來,鄧婷芳本以為可以住上幾天,好找機會和他親熱親熱,
沒想到省城有急事,而她的工作也做完了,便不好意思留下來。
“我?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鄧婷芳心中很高興,她早就看出,總公司的
一幫女人都喜方振玉,而且喜到可以為君獻身的地步,但方振玉居然還沒有
動她們,看來,他也並不是那麼隨便之人。
“假正經。”戰大軍俏罵了一句,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方振玉一直在和雷小民說著事,並沒有注意著她們,等說完後見戰大軍已經
走了,便問道:“剛才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鄧婷芳臉一紅,說道:“你沒聽大軍說嗎?女人的事與你無關。”
方振玉心道:“沒有關係最好,我就最怕有關係。”正想和她說些什麼,卻
見許香君匆匆走過來,說是鍾玉光已陪著省裡來的領導到了,他連忙拉鄧婷芳,
叫上戰大軍,一起去接。
很快,方振玉便把鍾玉光一行上了主席臺。上官浩和他配給方振玉的副手
覃中平是和鍾玉光一起來的,見到方振玉把一個會場佈置得既隆重又簡樸,不由
得向他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那位副省長一看,立即就讚賞道:“方總啊,你把
這佈置得太好了,把我們白玉灘的優點和特點都展現了出來。”
方振玉謙虛地說:“這都是大夥的功勞。再說,首先是有我們這麼美麗的沙
灘,才可以佈置得那麼美麗。”
“是啊,以前的人怎麼這麼沒眼光呢?”那副省長嘆道。
方振玉可不好接這句話,因為這裡原來是軍港,又怎麼會給民間開發呢,再
說,就算讓開發,也沒有那個經濟實力。他當然也不能說副省長說錯了話。
幸好這時陳向東出聲了,他說:“省長說得不錯,以前的人真的欠缺發展的
眼光,還是我們的省委和省政府有遠見。”
這馬拍得那副省長心裡很得意,說道:“還是你們有魄力,敢為人之不敢
為。向東啊,你可要把他建好了,今後,那就是全省的榜樣。”
“那還得省裡的大力支持。”陳向東嘴裡是這樣說,可在心裡卻罵開了:放
你媽的,建好了,那是鍾玉光的功勞,與我陳向東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第一
把手。他轉向方振玉說道:“振玉啊,你可要多和彭省長聯繫,爭取省裡更多的
支持。今天的場面搞得很不錯嘛,如果讓電視臺來拍,再給配上音樂和解說詞,
那就是一片很好的廣告宣傳片了。”
許香君剛好走過,聞言說道:“那還用你說,我們方總早就請了省電視臺來
拍了。”
陳向東一聽,登時尷尬起來,好在這時楊明基過來請示道:“彭副省長,鍾
書記問,是否可以開始了。”
彭副省長看了陳向東一眼,說:“開始吧。”
於是,在鍾玉光的主持下,開工典禮開始了。頓時,白玉灘上,軍號和鑼鼓
同時響了起來,儀仗隊的表演之後,彭副省長髮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當然,大
多數是套話,但對鼓舞人心,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接下來,陳向東也說了話,
他並沒有多說,只是讓大家發揚艱苦奮鬥的作風,排除一切困難,把把旅遊區建
設好,把港口建設成為一個現代化的貨物集散地。在這種場面,他的說話還是相
當得體的,引來了如雷般的掌聲。
作為投資者之一,上官浩也說了幾句,但卻說得非常的動人,因為他從港口
的以前,說到未來的發展宏圖,讓附近漁村的人都大為動。大家在這裡土生土
長,誰不想把它建設得更好的呢?誰又願意看到它永遠落後呢?身在臺灣的上官
浩都能回來參加建設,在家鄉的父老鄉親,有什麼理由不為港口的發展多出一份
氣力呢?這種現身說法,比彭副省長的講話更具有鼓動。
彭副省長、鍾玉光、陳向東、上官浩和方振玉,還有省旅遊廳的廳長一起為
旅遊區奠了基,場面又一下子火爆起來,直到幾人回到了主席臺,楊明基叫了幾
遍,大家才靜了下來。接著便是靈龍島合作項目的簽字儀式,上官浩、方振玉和
上官榮分別代表三方簽了字。當上官浩向眾人宣佈,由方振玉出任靈龍島旅遊開
發工程的總指揮時,臺下掌聲雷動,顯然,在方振玉到港口開發區不長的時間裡
,已經得到了當地村民的信任。
看著如此的情景,鍾玉光對上官浩說:“上官先生,看來,你的生意做得太
明瞭,振玉讓你拉了一半過去,等於你的開發已經成功了一半,今後看的,就
是金花村的村民如何合作了。”
上官浩哈哈大笑,說道:“這我倒不把他放在心裡,有振玉在,這些問題都
不難解決,我倒是擔心,你們政府對振玉的支持能有多久,不過,有你在,我是
放心的,因為你也是有眼光的人。”
方振玉苦笑道:“你們都把我抬得那麼高,萬一掉下來,只怕我是連屍骨都
沒有。”
陳向東在一旁聽得十分不是滋味,見儀式已經結束,臺下的群眾也散去了,
便帶著彭副省長到海邊去散步了。
望著和自己依然是格格不入的陳向東,鍾玉光也覺得今後的路還不是好走,
前面還有很多障礙等著他和他的一幫開拓者去清除,便說道:“你說得不錯,人
應該有憂患意識,風平靜的時候,要想到暗礁險灘,不過我想,只要我們緊緊
依靠人民大眾,依靠,任何風,我們都可以戰勝。”
上官浩說道:“我不懂政治,但我卻知道,任何社會都需要發展經濟,每一
個人都希望能過上好子,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你能得到全市人民的支持
,我想,再大的困難也難不倒你的。”
《新五朵金花》卷二終
1993年9月29星期三中午臨海大酒店
吃過午飯,鍾玉光便攜著寧玉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才進門,他便將寧玉蘅緊緊地抱在懷裡,熱烈地親吻起來,好長一段時間,四片嘴才分開,他息著說:“玉蘅,中午不走了吧?”
寧玉蘅衝他嫵媚一笑,說:“這裡是我的家,我還能去哪裡?”
“真的?”鍾玉光大喜。
“傻瓜,哪還能假嗎?你不是想要了人家就把人家給甩了吧?”寧玉蘅臉上顯出一付嬌羞的神情,低下了頭來。
鍾玉光動情地將寧玉蘅再次擁進懷裡,親吻著她那芳說:“我怎麼捨得啊!”再一次熱吻她後,才抱歉地說:“對不起,那晚痛你了吧?”
“還說呢,那麼瘋狂,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不過,痛過之後,好舒服啊。”寧玉蘅把頭藏在鍾玉光的懷裡,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
鍾玉光對那晚的事有點朦朧。那晚,寧玉蘅陪他接待客人,他喝多了一點,寧玉蘅把他送回了房裡,他強烈要求,寧玉蘅也半推半就地順從了他。他瘋狂了一回,發完後,身體的疲累和深深的酒意使他沉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寧玉蘅已收拾好一切走了,他是從上那隱隱的血跡和腳下一張帶血的紙巾判斷寧玉蘅是處女的。他憐地輕撫她的玉,儘量溫柔地說:“我們再來,好嗎?”自那以後,他一直沒機會再次親近寧玉蘅,因而心裡特別的想念。
寧玉蘅本來是心中惶恐,才埋頭在鍾玉光的懷裡的,聽他這麼一說,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心中暗喜,嬌羞地“嗯”了一聲,說:“這回你可得溫柔一點。”同時,玉手也在鍾玉光的身上各處撫著。
鍾玉光大為高興,一邊為寧玉蘅寬衣解帶,一邊輕笑說:“我會溫柔的,只是怕你不喜我溫柔了?”
“為什麼?”寧玉蘅抬起漾意的臉,看著鍾玉光。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怎麼回事,但卻裝作不懂。
看著寧玉蘅臉上的表情,鍾玉光更加興奮了,他神秘地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嘴裡說著,手卻一點兒也不慢,很快就將寧玉蘅赤的橫放在上,看著那潔白的玉體,玉峰高聳,小腹平坦,桃源芳草悽悽,是那樣的美妙,他哪裡還忍得住?趕忙清除自己的障礙物,撲了上去。
寧玉蘅一付害羞的樣子,側轉身子,臉向一邊,雙眼微閉,直到鍾玉光摟著她,她才蜷縮進他的懷裡,同時報以他相同的撫。雖然比不上方振玉,但鍾玉光的調情手段還是不錯的,不多時,她便情動了起來,可她卻不敢過於主動,幸好鍾玉光也沒讓她難過多久,很快便開始揮兵進攻了,那男女的美妙,使她不由自主地叫起來,只是在這種快樂的時候,她也還要控制著自己,不讓鍾玉光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經驗豐富,因而多少有些不過癮。
寧玉蘅的快樂呻,更起的鐘玉光的男子漢之心,使他更努力地律動起來,直到見寧玉蘅已來了一次高,他才停下來,一邊氣,一邊問道:“蘅,是溫柔的好呢,還是狂猛的好?”
寧玉蘅嗔怪道:“不跟你玩了!”說著,要將鍾玉光推開,當然,那是裝模作樣而已。
“想走?可沒有那麼容易。”鍾玉光把她緊緊摟著,直到自己氣順了,才教她主動取悅自己,他很佩服寧玉蘅的悟,什麼姿勢,只要說上一兩遍,就明白了,他哪裡知道寧玉蘅是裝出來的?其實那些動作,她早跟方振玉學得滾瓜爛了。
當鍾玉光再次採取主動的時候,他也支持不了多久了,送了十多下,便把華進了寧玉蘅的體內,他聽到了寧玉蘅的叫,息著問道:“蘅,美嗎?”
“嗯!”寧玉蘅也緊緊地摟著他,說實話,美是美了,卻沒有達到在方振玉那裡所得到的最高境界,但她還是羞澀地說道:“沒想到幹這事這麼快活!”
鍾玉光給她以深切的撫,笑道:“哪上次要你的時候,你還拒絕呢?”一邊說,一邊將寧玉蘅的玉手,拉到自己那命子上。
寧玉蘅沒移開,還輕撫著,怨道:“還說呢,人家一點準備也沒有,就要了人家,害得人家讓二姐取笑了好一陣子。”
“二姐怎麼會取笑你?她是怎麼知道的?”鍾玉光奇道,哪有女人把自己和男人發生了這種事告訴其他人的?
“你那種子那麼多,全都進了人家的肚子裡去了,我怕它們會在裡面發芽嘛!所以去找二姐要藥,被她笑我們沒敲鐘,先吃飯。”寧玉蘅說得很不好意思。
“對不起了。”
“也沒什麼,幹都幹了,還怕她笑幹嘛。”
鍾玉光忽然問道:“你那麼怕懷孕,難道不想生孩子?”
“誰說我不想啊?人家做夢都想有一個象瑩瑩一樣漂亮的女孩,或者是象小寧那樣的男孩呢?只是沒得你的同意,怕影響你書記大人的前途罷了。”寧玉蘅幽怨地說。
“好玉蘅。”見她那麼為自己著想,鍾玉光很動,說:“等忙過這陣子,我再想辦法要個證,我們給瑩瑩生一個弟弟。”
“那當然好了,我等著呢!”寧玉蘅推了鍾玉光一下,說:“你也累了,下午還要上班,洗一下,休息一會兒吧。”
兩人簡單清理了一下,便睡了。一覺醒來,鍾玉光又想了,看看錶,還有二十多分鐘才夠鐘上班,便想再上馬,敲門聲卻響了起來,他不高興地問:“誰啊?”
“爸爸,是我,瑩瑩!”外面響起鍾瑩那嬌美的聲音。
“瑩瑩?她怎麼回來了?”鍾玉光趕快穿上衣服,一看寧玉蘅,她已經穿好衣服了,正含羞坐在沿上,便去開門了。
鍾瑩一身簡樸的打扮,可是卻非常突出那美好的身材,她一進門,先叫了一聲“爸爸”,然後對寧玉蘅笑了笑,一頭撞進她的懷裡,摟著她,說道:“媽媽!我終於又有媽媽了。”
看到女兒的真情,鍾玉光心中很高興,現在他有點擔心寧玉蘅了,因為鍾瑩這麼叫,把她叫得老了,可是,他看到的情景更是令他高興。
只見寧玉蘅也是緊緊摟著鍾瑩,小聲說:“好女兒,在家裡可以這樣叫,出外面要叫姐姐,可別把媽媽給叫老了,女人最怕老了。”
“是!姐姐媽媽。”鍾瑩親了寧玉蘅一下,才放開手。
“瑩瑩,你怎麼回來了?”
“過節放假,我就又請了兩天,便回來了。”
鍾玉光聽說她請假回來,有些不高興了,說道:“你應該以學習為重,怎麼能隨便請假呢?再說了,北京那麼遠,一來二去就要了三四天時間,還有什麼好玩的?”
“誰說要這麼多時間的?我搭飛機,幾個小時不就到了?”
“你哪來這麼多錢搭飛機?”鍾玉光更加不高興了,他不希望女兒學業未成,便只知道享受。
寧玉蘅揚起臉,說道:“是我給錢讓她搭飛機回來的。”她把鍾瑩摟住,說:“我要讓我們的女兒見證我們的婚禮,省得你以後把我給甩了,不行嗎?”
聽寧玉蘅這麼說,鍾玉光能夠怎樣說?心裡還在叫屈,說道:“我怎敢甩你啊!”
“知道就好,你要甩我,我就把你女兒拐走,女兒,你說是嗎?”
“我當然是跟媽媽了,不過,爸爸又怎麼會捨得甩你呢?我媽媽那麼溫柔漂亮,又那麼有才學。”鍾瑩嬌笑起來,兩邊都捧了一下,才說道:“爸爸,你也放心,你女兒什麼時候都把學習放在第一位的,我這次回來,除了參加你們的婚禮之外,還要參加臨海國慶晚會的演出。那是寧老師約我回來的。我學校的老師也非常贊同方老師和寧老師的說法。他們說,學習基礎知識重要,但生活和實踐更重要,藝術起源於生活,所以應該多到生活中去學習。”
聽女兒這麼說,鍾玉光這才放心,他看看已經夠鐘上班了,便說:“我和你蘅姨要上班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安排吧?”他可不敢讓鍾瑩叫媽媽,可又不願意她叫姐姐,因為那樣叫,顯得自己太老了,因而用了一個折衷的叫法。
鍾瑩懂事地說:“你們上班吧,不用理我,我會住到寧老師那裡去,和她一起排練。媽媽那裡有房間,我就更加方便了。”
看著女兒這麼懂事,再看她和寧玉蘅關係那麼好,鍾玉光心裡到由衷的高興,他知道,自己今後的生活,一定會更加美好!他叮囑了鍾瑩幾句,說晚上一起到方家吃飯,便和寧玉蘅上班去了。
1993年9月29星期三下午方家大樓
鍾瑩等父親和寧玉蘅走後,從行李中拿出衣服來,到衛生間去洗澡。旅途疲倦,她是想休息一下,但一想到就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方振玉,她又興奮起來。去見心上人,又怎麼能那麼隨便呢?撫摸著自己那雪白的皮膚和那見高聳的房,她不由得心漾起來,等了那麼久,今次回來,可以真正的做寧老師的妹妹了吧?雖然她內心非常想得到方振玉的,但她卻不急,自己還不十七歲呢?正如寧老師說的,還有大把的時光,更主要的是,寧老師說了,太急了,只怕反而令方振玉反,這可是她不願看到的,所以她在學校裡,儘量制著對方振玉的思念,認真地學好每一樣門功課。
換上方振玉給她買的衣服,那是在她上學的時候,方振玉陪她去買的,那是幾套比較純情的衣服,那時還顯得有些寬鬆,現在則是有些緊了。方振玉說了,讀書的時候,不應該穿那麼的,她自然奉為聖旨。可現在一穿,不也了,把她那高聳的脯突顯了出來,身材顯得更美了,令她自我陶醉了一番。
去到方家,在樓下見到了王佩英,由於寧玉蘅的關係,王佩英對她更熱情了,可她卻沒有什麼心思和她閒話,逗了一下她懷裡的小寧後,她便藉口要排練,直接上了六樓,來到了方振玉夫婦的臥室。臥室門開著,讓她興奮的是,不但寧玉芳在,方振玉也在裡面。“老師!”她嬌呼了一聲,進去便把兩人抱住了。
“瑩瑩,你回到了。”寧玉芳反抱著鍾瑩,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在她那脯上擰了一把,笑道:“唔,大了不少!”
方振玉當然不會胡來,他只在鍾瑩的臉上親了一下,便把她推開了。
鍾瑩覺得很幸福,卻又有一點點害羞,說道:“老師,我好想你們啊!”
“我也想你呢,好妹妹,來,這是你方老師給你設計的演出服裝,你穿上,我們再去排練一下。”寧玉芳把一套衣服遞給了鍾瑩。
這是一套帶著內衣的衣服,鍾瑩接在手中,卻有些猶豫,不知該在哪裡換好,由她的意思,當然最好是在方振玉的面前換上了,可方振玉肯嗎?正在這時,只聽得寧玉芳說道:“老公,你給我設計了一套這麼的衣服,就一點兒也不怕我了光?”聽了這話,鍾瑩才注意看寧玉芳,見她已經換上了演出服,那是一套粉紅的晚裝,料子很薄,燈光下,裡面的內衣已隱隱可見,尤其是上身還縷空了,那束不住玉的玉小罩幾乎都了出來。
方振玉笑道:“女人那美麗的身材是供人欣賞的,有人欣賞,才顯出我方振玉的老婆美麗,要是沒人欣賞,人家豈不是笑話我方振玉沒眼光?”
寧玉芳嗔怪道:“那你是說,我光了讓人家看,或者和別的男人睡覺,你也不在意了?”
方振玉認真地說:“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我當然會吃醋了,不過,如果你認為我不好,想試一下和別的男人的滋味,我也反對不了。”
寧玉芳上前摟住丈夫,吻著他,動情地說:“我才不那麼傻呢,世界上哪還有比我老公更好的男人?”
聽到這裡,鍾瑩哪還猶豫,便當場起衣服來。
當到內的時候,方振玉終於看見了,急忙叫道:“瑩瑩,你這是幹什麼?”說著便要往外走,卻被寧玉芳攔住了。
鍾瑩乾脆轉過身來,面對著方振玉,把自己那赤的玉體展現在方振玉的面前,手中還拿著那小內,含羞說道:“換衣服啊!”
方振玉被寧玉芳抱住,又不好掙扎,急道:“哪也不能在我面前這樣啊。”
鍾瑩不緊不慢地穿著衣服,那動作,已經把下那美麗的景表現無遺,說道:“是老師你教我的嘛,剛才你不是說,女人的美好身材是讓人欣賞的嗎?難道老師你覺得我的身材不美嗎?”
“說得好!”寧玉芳已放開方振玉,鼓起了掌來。
鍾瑩終於穿好了衣服,來到了方振玉的面前,嬌聲說:“老師,我美嗎?”
此時,方振玉已經知道嬌和鍾瑩之間肯定有了默契,心中不由苦笑,說道:“很美。”他說得也不錯,鍾瑩的衣服雖然不是和寧玉芳那樣的,但那一身雪白,更襯托出她的純潔,給人一種天真爛漫的覺,更何況那寬大的束緊束著小蠻,突顯了鍾瑩那美好人身段,前那一小段的溝,更是令人暇想。
鍾瑩大為高興,乾脆得寸進尺,投進方振玉的懷裡,說道:“那還不親我一下,鼓勵我演出好?”
看著嬌臉上的笑容和鼓勵的眼神,方振玉只好把鍾瑩摟緊,在她那芳上著實的吻了一下,苦笑道:“你也和寧老師一樣,學壞了,要是你讀不好書,看我理你?”他知道自己的魅力,再有寧玉芳如此的慫恿,看來這嬌嬌女,也是他嘴裡的了,他只能是用學習來先她一。她才十七歲,思想還不成,也許等她見識多了,便不會再自己了,現在他真的被身邊那些女人怕了,幸好她們都對他無所求。
鍾瑩也確實得到了鼓勵,她回吻了方振玉一下,說:“有了老師你的鼓勵,我一定會學得更好的。”說完,才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
“走吧,排練去,要是演出不好,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寧玉芳說著,率先出了房門。方振玉和鍾瑩也跟上了。
來到練功房,劉纖等四女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三人,同聲問了好,才開始預演她們的舞蹈。這是她們四人組合的舞蹈,並不是伴舞,方振玉在一旁坐著,寧玉芳、鍾瑩一左一右陪著他,欣賞著、指點著。練了兩遍之後,寧玉芳說道:“好了,姑娘們,該輪到我們合作了。”
“是。”四女齊聲應著,便在衣物櫃裡拿出服裝,竟也當著方振玉的面,起衣服來。
“你們這是……”方振玉大急,想站起來,卻被鍾瑩緊緊地摟住了他的。
鍾瑩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老師,靜靜地欣賞不好嗎?為什麼要出聲呢?”
四女聽到了叫聲,都向他嫵媚地笑了起來。先光的劉纖用服裝表演的步子向他走來,其他三人很快也跟了上來。近年來,四女都成多了,不但房豐,連那私處也多了,尤其是他滋潤過幾次的小美,更顯得麗。四女一起走起一字步來,波,美不勝收,令方振玉看得眼花繚,更有甚者,小美在他的面前跪下,作出要吻他下體的姿勢,害得他下的小弟弟醒了過來。
四女終於穿上了衣服,開始給寧玉芳伴舞,方振玉正鬆了一口氣,那想到摟著他的鐘瑩卻把玉手伸到了他那漲起的地方,輕輕地撫摸起來,嬌羞地說道:“老師,我好喜它啊,把它送給我好嗎?”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知道無可迴避,便也摟著她的纖說:“瑩瑩,老師雖然很喜你,但只是把你當作女兒一樣,還沒有跟你做的心理準備,你忍耐一下好嗎?外面的世界很美麗,好男人很多,你應該看開一點,把眼光放長遠一點。”
鍾瑩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撫,心中高興,她換了一個姿勢,把臉貼在方振玉的膛上,那手更溫柔了,柔情萬種地說:“好男人確實很多,但我心中偏偏只有你,老師啊,別拒絕我,就讓我做你的親親小情人吧,寧老師也答應了呢?”
方振玉苦笑道:“你怎麼寧老師好的不學,偏偏學她那壞想法?你年紀還小,思想還不成,長大了會後悔的呢。”
“可人家這裡大了。”鍾瑩把方振玉的一隻手拉到自己那高聳的脯上,然後那玉手乾脆鑽進了方振玉的內,直接把玩那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神情堅決地說道:“我絕不後悔,我知道你是希望我在外面找男人,可是,如果不是我喜的男人要了我的第一次,我會終生後悔的。再說,人是會變的,誰知以後遇上的,就一定好?你教我的,要想有好的將來,就一定要好好地把握現在。老師,別拒絕我,你也不一定需要主動,就當是我好了,讓我主動地親你你,等你忍不住了,再給我一次幸福的機會吧。”
方振玉沒想到鍾瑩居然把他教她的做人道理用到這方面來,心中苦笑。他又怎麼會說鍾瑩呢?正如寧玉芬所說的,是自己太花心了,見一個一個,雖然他那種並不是情,但一個女孩子能得到一個象他這種出的男人(當然,他並不認為自己很出,那是寧玉芬說的)喜,自然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在這對貞已不大看重的今天,她們為他奉上第一次,那是最自然不過的了。他沒有移開自己的手,但也沒有動,只讓她輕輕套自己那寶貝,享受著她給自己帶來的快。
雖然方振玉的手沒有動,只是那麼捂在那裡,但熱力透入體內,鍾瑩也找到了那種美妙的覺,她和方振玉靠得更近了,幾乎是躺進了他的懷裡,幸福溢了她的心田。她溫柔地訴說著:“外面的世界確實是很美麗,我也見了不少男人,可是,無論怎麼比,他們都比不上老師你。老師啊,如果你不要我,我真的對什麼都沒有興趣了。”
說實在的,鍾瑩的漂亮豐也讓方振玉動心不已,他也不是要什麼心理準備,而是顧及到自己和鍾玉光的關係,政治上的關係且不說,私下裡,兩人還是連襟呢,自己和他老婆有了那種關係,難道連她的女兒也囊括嗎?這麼一想,他更不動了,只是子在鍾瑩的手中,就算不動,那小弟弟也不願意睡覺。
很快,寧玉芳已經唱完了一首,她走過來問道:“老公,剛才我唱得怎麼樣?”她瞥了剛把手從方振玉的下收回的鐘瑩一眼,笑容面。
方振玉站了起來,臉一整,說道:“玉芳,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分心了,要不是,可要好好再練才行。”他指出了寧玉芳的兩處走調,甚至還有一處情上處理不好的地方。
寧玉聽著不住地點頭,聽完,才笑道:“我既不是分心,也不是沒進步,而是試你是否沉了,沒想到你美人在抱,依然能聽得出來,而且連情處理那麼細微的地方也沒有漏掉。可我的小妹妹就不行了。”
“好傢伙,居然考起我來了。”方振玉笑道。
鍾瑩聽了卻臉紅起來,她確實只是沉在方振玉給予的快之中,已完全忘記了今天自己的任務,聯想起寧玉芳說過的,方振玉不喜沒出息的女人,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整了整衣服說道:“老師,是我不好。不過你們放心,以後我不會了,如果我學不好功課,出不了好成績,就罰我得不到方老師的吧。”她居然用這個來發誓,看來對方振玉也用情太深了。
方振玉大為動,吻了她一下,說:“我相信你。去吧,先調整一下情緒,等寧老師再唱一曲,你就該上了。”
“是。”鍾瑩高興地走了。
寧玉芳充敬佩地望著方振玉,笑道:“老公,還是你有辦法,用那杆也可以培養出一個著名的歌唱家來。”
方振玉擰了她嬌臉一把,罵道:“還不是你壞?看你,把一個清純的女孩子教成了什麼樣子?都成娃婦了。”
“怎麼會呢?就算她,那也是對我老公罷了,在外人面前,她還不一樣是那樣的清純?”寧玉芳說著,親了方振玉一下,走上了舞臺。
方振玉大為苦惱,看著劉纖等人也是臉含地看著自己,心道:要是她們也是這樣,我該怎麼辦才好?不由得下決心要儘量疏遠那幫女孩子,可是,有寧玉芳在,他疏遠得了嗎?看來,只得好好地做生意去賺錢,否則,哪來那麼多錢去養活這麼多女人的家,要是她們再給自己生一些孩子,那就更要花錢了。這時,鍾瑩回來了,輪到她上場,方振玉只好打起神來聽,好為她指點該改進的地方。
1993年9月30星期四上午靈龍島上
方振玉躺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身邊是石小和戰大軍,戰大軍坐在他腦袋旁,那大腿便靠在他的頭邊,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拿它當枕頭。石小則在給他按摩,玉手已快移到他大腿處了,朝霞映在兩女的臉上,使這兩張嬌臉顯得更加嫵媚。他舒服地呻了一下,問道:“小,你什麼時候學的按摩?”
“不告訴你!”石小向方振玉甜甜地笑著,臉上汗珠隱隱,臉漲紅,看來是用了不少的力氣。
“你不知道,小為了學好按摩,不知偷回臨海找李芳華多少次,她現在還沒有把全套本領拿出來呢。”一旁的戰大軍笑道,她所說的全套本領,自然是指衣服了。
“死大軍,老闆不是讓你當總經理嗎?你還不快點‘’?”石小俏罵道。她確實是回臨海跟李芳華學的按摩,那目的當然是很明顯了。
“什麼?”方振玉一下領悟不過來,問道。
“你和她瞎說什麼啊,她在為沒能了子給你按摩而難受呢!”戰大軍嗔道。
石小的手不經意地碰了一下方振玉那下,笑道:“戰副了‘’,不就成了總經理了嗎?”原來,有一次一幫女人說到方振玉想讓戰大軍當靈龍島開發的總指揮時,戰大軍曾小聲說,要是那條才好,沒想到石小卻在今天說了出來,令戰大軍臉熱起來。
方振玉明白了,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轉換了話題,說道:“怎麼金花村的人還沒到?”原來,方振玉本來昨晚是想在家住的,但卻接到戰大軍的電話,說是金花村人和覃中平定在今天早上搞靈龍島的奠基,他便連夜趕來了。為了國慶節放假,他把總公司的人分成了兩班,戰大軍、石小、宋斌還有張雷一班,宋斌年紀大,不想出海,張雷要鎮守公司,所以今天一早,他便和戰石二人坐快艇過來了,可到這裡已經半個鐘頭了,還沒見他們的人影。
“這班人辦事真沒用。連那覃中平也一樣。”雖然想多一點時間和方振玉在如此幽美的環境中聊天,但戰大軍知道方振玉最討厭人家耽誤時間的了,因而有些惱火。
方振玉知道一眾手下都很照顧自己的情緒,便開解道:“算了,今天反正是放假,他們晚來一些,就算是我們空來這裡旅遊吧。”也許是那石頭太平了吧,方振玉覺得頭部有些不舒服,便扭動了起來。
石小見狀笑道:“老闆沒有枕頭不舒服,你又剛好有個枕頭閒著,怎麼不送給老闆墊墊?”
方振玉還不知道她說什麼,戰大軍已經明白了,她臉紅了起來,卻說道:“送就送,怕什麼呢?”說著,便抱起方振玉的頭,把自己的部移過去,讓他枕在自己的大腿處。
方振玉大為惶恐,想掙扎,二女一個抱頭,一個抱腳,輕的動不了,太猛了,又怕有人滾到海里去,只好乖乖地讓戰大軍這樣抱著了,鼻中聞到了那少女的幽香,加上石小有意無意的撫,那地方便漲了起來。
石小當然發現了這種情況,心中大為高興,她和戰大軍以及許香君曾有過協議,因此一點也不擔心戰大軍會說什麼,玉手便在上面輕撫著,說道:“老闆,這樣舒服嗎?”
聽著石小的話,戰大軍也看到了這種情形,但她並沒有參與撫,而是在方振玉那剛毅的臉上輕輕地撫著,另一隻手卻抱緊他,不讓他掙扎,笑道:“今天的天氣真好,果然是攜美出遊的好時光。方總,你不覺得眼前這種景很美嗎?”
方振玉當然舒服了,而且是舒服得難受,他真想在這裡把這兩個美女給幹了,可誰知會不會有人來呢?不由苦笑道:“大軍,小,你們什麼時候學會不害羞了?”
“有什麼好羞的?我們就當作是夫之間的嬉戲行了。”石小臉的得意,她想這樣已經想了很久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她笑問道:“老闆,戰副那地方味道好聞嗎?”
“死小,你說什麼啊?”戰大軍心中雖然也象石小那種喜,但她卻比較矜持,聞言嗔怪地瞪了石小一眼,但卻反而將方振玉摟得更緊了,她弓下身子,那對碩大的房已經快要碰到方振玉的臉上了。她望著方振玉那隆起得十分厲害的下體,很想看看那東西的廬山真面目,便說道:“方總那烤紅薯才好聞呢,你不聞聞?”
石小當然清楚戰大軍說的烤紅薯是什麼,當下笑道:“聞就聞,怕什麼?”她不但將頭往那裡湊,還拉開了方振玉的鏈,把那東西拉了出來,那兒臂般長的傢伙昂立著,那頭兒紅紅的,在霞光裡鋥光發亮。“好可喔!”石小嬌呼一聲,便吻了上去。
戰大軍也看到了那寶貝,但給她的覺卻是可怕,這麼大,這麼長,自己那小能容納得下嗎?外面關於她的傳說很多,實際上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當然不會說出來,而是伏身下去,起了自己的緊身衣,將一隻白玉球進了方振玉的大嘴裡。石小都那麼做了,她不主動一點,以後有自己的市場嗎?
這樣的兩面夾攻,方振玉哪裡受得了?他看見此處面對著大海,三面是濃密的灌木樅圍著,不虞有人看見,大嘴不由得起來,手也沒有閒著,著戰大軍那彈十足的玉,也許是憋得久了,也許是石小那嘴太小,或者是太刺了,不一會兒功夫,他便火山爆發了。
石小拼命鯨,也沒能把那洶湧而來的華掉,仍有一些出嘴角來。戰大軍見狀叫道:“小,留些給我嚐嚐。”便努力地將頭伸過去,含住那依然硬梆梆的寶貝又又,將那餘瀝都光了,才抬起頭來,和石小對望著,兩人的臉上都出了幸福而得意的微笑。
方振玉長嘆道:“大軍,小,你們這樣,叫我怎麼辦是好?”
兩女依進他懷裡,貼得緊緊的,戰大軍說道:“有什麼難辦的,公司裡,我們照舊是你的屬下,私下裡嘛?就由你安排了。”
方振玉正想說什麼,石小卻突然離開了他的懷抱,說:“他們來了。”
戰大軍也趕忙坐好,三人往海面一看,果然幾條船在裡許外正往這邊駛來,已隱約可以看清人了,正是覃中平他們,於是,戰大軍為方振玉拉好子,三人便相挽著離開了那充了溫馨漫的大石頭。樹縱裡,二女又趁沒人看得見,狂熱地摟吻了方振玉好一陣子,才鑽出那濃密的樹林,兩張嬌臉上,溢了濃濃的意。
不多時,覃中平和上官榮便到了,見方振玉等人到得那麼早,都覺得奇怪,互相一問,才知道是錯了時間。原來,上官榮跟覃中平說的是農村所說的時辰,而大陸和臺灣在這方面的算法卻有所不同,使方振玉他們足足提前了一個小時,不過,方振玉且不說,二女卻沒有絲毫的怨言,反而覺得高興,因為她們與方振玉的關係更密切了。也許是老天爺也希望她們做方振玉的情人吧,否則為什麼會有算錯時間的事呢?
“方總,對不起了,害你們等那麼久。”覃中平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畢竟是他在方振玉手下辦的第一件大事,就出了這樣的漏子。
“沒什麼。”方振玉雖然心中有點兒不,但人家已認錯,再說,自己又因此而美美地享受了一下,還能怎麼說呢。
王娟擠到旁邊笑道:“這麼天高氣,正是攜美出遊的好時光,方總又怎麼會怪你呢?你看,不但方總,戰副、石秘書都很高興呢!”
眾人都笑了起來,還有少數人注意到,三人的臉上還殘留著,只是想不到他們竟在這種情形下還演一出玉女吹簫的好戲,因此並不在意。上官榮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開始吧。”方振玉說,他可不想大家再說他的事情,尤其是王娟,正對他虎視眈眈呢。他雖然不主動尋找女孩子,但對象戰大軍這樣的成女,並不拒絕,可王娟畢竟高中還沒畢業,應屬未成年人,他又怎麼敢太過放肆。
於是,儀式便開始了。今天舉行的,並非什麼奠基禮,只是安放瑪祖的神位罷了,方振玉對這些事一竅不通,所以只是觀禮而已,主要是覃中平和上官榮辦。臺灣人的信比大陸更堪,覃中平知道方振玉不相信這些東西,因此不想煩他,甚至希望他不來參加,只是方振玉畢竟是老總,不尊重他也不行,見他把事情都給自己處理,自然將事情辦得體體面面,風風光光。上官榮也想出風頭,但卻沒有那種水平,而且覃中平所辦的和他的意思一樣,便也不說話了。
一群和尚道士在那裡吹吹打打,頌佛唸經,口中唸唸有詞,覃中平、上官榮、王守業等人則在一旁虔誠地又跪又拜,還被他們使喚得團團轉。方振玉則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戰大軍和石小當然也陪在身邊,但在眾人的面前也不敢太過親密。王娟也沒摻乎父親他們的行動,跟在了石小的旁邊。
王娟看著那幫人打打鬧鬧的,不由問道:“表姐夫,你說,他們這樣,真的能保證漁民們能過上好子嗎?”她可不敢象戰石二人那樣粘近方振玉,只是在石小的身後,雙手攀在石小的肩上。
方振玉笑道:“幸福是靠人去爭取的,把它寄託於神佛,本身就虛無縹緲,何來保證?只是漁民們的素質還沒達到這種水平,待他們文化水平提高了,自然就不會信這事了。”
“可你還那麼熱心地為他們建廟,搞儀式?”
方振玉認真地說:“小娟,事情得一步步去做,在漁民們的素質還沒提高的時候,我們不能要求得太高,尤其是在這一代,希望寄託在你們或者是再下一代的身上了。再說,我們建這個廟,在公司來說,主要還是為了港口的開發,說得難聽一點,主要是為了賺錢。”
“賺錢?這麼遠的地方,還要搭船,有誰會來啊?”王娟不解地問。
戰大軍和石小也向方振玉望去,她們雖然也有這樣的疑問,但出於對方振玉的盲目崇拜,卻從來沒有問過,此刻王娟提了出來,她們不但很想知道,同時心中也暗自警惕,如果再象以前那樣遇事不問,思維跟不上形勢,和方振合不上拍,以後還能贏得方振玉的喜嗎?
方振玉果然是十分高興,說道:“小娟,你能提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你已經在思考了,這樣很好,只有勤于思考,人才能有進步。路遠不成問題,關鍵是怎樣搞好宣傳,使人相信這瑪祖的靈念。此外,環境的優美,設施的齊全,服務的周到,也是引人來的主要因素,真正來拜神的人還是很少的,大多數人只是想來玩,只要好玩,來的人一定不會少。當然了,其中的因素還很多,這得靠我們大家去努力。”
“哪怎麼能做好這些呢?”王娟問道,她臉上充了敬佩,戰石二女也不例外。
方振玉笑道:“我不是說大家去努力嗎?題目我已經出了,現在該是你們回答的時候了,把眾多的答案彙總起來,去蕪存,就是一個好的計劃。他們幹完了,我們也應該去參與一下才好,否則出了什麼事,那臺灣客會東說西說的。”說著,起來往人群走去。
三女連忙跟在身後,王娟說:“我相信浩伯才不會信這個呢?”
“浩伯當然不信了,但信的人還大有人在。”對上官浩,方振玉還是有較深的瞭解,但對覃中平呢?可就不敢打保票了。
果然,方振玉的加入使場面更加熱鬧起來,覃中平顯得尤其高興,跟方振玉大說風水子的事情,方振玉隨口敷衍著,他在家裡時,也曾聽老人們說過這些事情,倒也說得下去,只是有點煩,直到吃東西的時候,才擺了他。
中午吃的是那些拜過神的東西,那上面自然有點髒,方振玉發現二女不想吃,便在她們耳邊小聲說道:“無論如何,你們也得吃一點下去,否則人家會認為你們對瑪祖不敬的。”
“可那麼髒。”石小嘟囔道。
“總不比我下面髒吧?要不就是吃那東西吃了?”方振玉輕笑道。
“哪怎麼同呢?”石戰兩人想起剛才和方振玉親熱的情景,都不由臉紅了起來,最後勉力吃了一些。
吃過午飯,三人便駕著快艇走了。在快艇上,二女還是沒有放過方振玉,摟著他親熱著,那種程度當然跟剛才沒什麼兩樣,得方振玉差點開不了船。好不容易上岸了,回到了駐地,他趕忙返回市裡了。
戰大軍和石小看著方振玉遠去的高大背影,雖然為沒能進一步和方振玉親熱而有一點失望,但還是相當的足,起碼和方振玉的關係又進了一步,這樣為他服務他都接受了,難道讓他多自己一點,他還會吝嗇?兩女互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內心受,不由得都嬌笑了起來。戰大軍一拉石小的手,叫道:“小,我們幹活去,只要做好了工作,還怕得不到他嗎?”
1993年9月30星期四晚市委禮堂
才七點多鐘,方振玉便陪著寧家的一大群姑娘們來到了市委禮堂。今晚是臨海市國慶文藝演出,不但寧玉芳和鍾瑩有節目,鍾玉光還特別指名要方振玉參加,還在前排上給了他兩個席位,其中一個還寫上了他的大名,讓他躲也躲不了。
“哎,方總來了,方總,說說我們臨海港的建設怎麼樣了?”才進入正門的大廳,一群記者就圍了上來。
“對不起,我要陪夫人到後臺化妝,這問題嘛,就讓戰副總經理來回答你們好了。”方振玉早有準備,將身旁的戰大軍推了出來。戰大軍便馬上被那一群記者拉過一邊去了。寧玉芳、鍾瑩、寧玉蘅、寧玉芷四女便擁著他進了禮堂。
“方老師,你真有先見之明,要不是有這一招,只怕我們要進來,還相當不容易呢。”鍾瑩說道。為了躲避傳媒的追蹤,她一直躲在寧家三姐妹之間。
“那當然了,我姐夫很多事都能夠未卜先知。”寧玉芷自豪地說,原來,方振玉一聽說要參加文藝晚會,便匆匆忙忙將戰大軍從港口叫回來了。接著她又說道:“瑩瑩,你還是再躲一下吧,臨海的記者雖然沒有香港的狗仔隊厲害,但也無處不在呢。”
鍾瑩一聽,又趕忙躲了起來,這回是躲到了方振玉的身邊。她還不想這麼快被傳媒吵作,剛才是因為聽了方振玉說陪夫人到後臺化妝,想到方振玉把自己也列入了夫人的行列,一時高興,才走出來的。她當然沒有想到方振玉說的只是寧玉芳而已。
幾個人從側門來到了後臺,劉纖等人已經在那裡等候了,見到他們,忙上來簇擁著進了化妝間。市委禮堂的裝修還相當不錯,是按照戲院的格局裝修的,所以不但有專門的化妝間,還有給大牌人物專用的地方,以寧玉芳在臨海演藝界的地位,當然是用這地方了,更何況還有需要保密的鐘瑩呢。
來到了這地方,除了寧玉蘅和寧玉芷外,其他人都把心思用在了演出上,連和方振玉有過親密關係的小美和對方振玉朝思暮想的鐘瑩也不敢想。方振玉在一旁看著她們換演出服。幾女除鍾瑩外,都象往常一樣,毫不害羞地光了,這才慢慢地往上穿,剎時間,斗室裡光明媚,幾女不但前蓓蕾綻放,而且下也是桃花盛開,十分人。
“姐夫,你真的好有福啊!”寧玉蘅讚歎道,她雖然也在方振玉的旁邊,但因為鍾玉光的緣故,尤其是鍾瑩也在,她可不想表現出過於親密的舉動。
方振玉苦道:“還不是你姐姐將她們給教壞了?”
“誰說我那幾個妹妹壞的,只是你自己帶有眼鏡而已。”寧玉芳剛穿好內衣,聞言回過頭來反駁道。
方振玉哪敢跟她理論,連忙說:“快到時間了,我出去了,三嬌,你也該出去了。”說著,便要往外走。
寧玉蘅也知道不好讓鍾玉光等,便要轉身出門,卻聽得躲在布簾後的鐘瑩怨道:“真討厭,又來了。”她連忙走過去,問道:“瑩瑩,怎麼啦?”
“沒什麼。”鍾瑩應著,把一張紙巾墊到了下,嘟囔道:“想要它準時的時候它不準,想它不準時時又準了,真拿它沒辦法。”
寧玉蘅哪還不知她說什麼,不由笑道:“它又不是時鐘,怎麼會那麼準時呢,你先等一下吧,我替你去買東西。”說著便出去了。
方振玉當然也知道鍾瑩是來了月經,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要不是這樣,今晚他還不知該怎麼應乎鍾瑩呢,他關心地說了一聲:“瑩瑩,你自己小心一點。”便離開了化妝間。
鍾瑩回答了一聲,也是心中嘆息,她以為這次回來,一切已經向方振玉挑明,應該可以達到目的了,誰知卻又碰上了這種事,這當然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事的,這個假期看來是白費心機了,不由得暗叫好事多磨。
方振玉在寧玉芷的陪同下出得觀眾席,果然市裡政軍的領導都到了,他一一和他們打了招呼。後兩排上,坐著鄭彬、張虹、吳學棟以及方玉瓊和寧玉芝等人,他們都揮手向他致意。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卻發現自己竟是坐在鍾玉光的旁邊,紀委書記農樹棠還坐在自己的下手,不由惶恐地說:“農書記,你還是坐我這吧。”
農樹棠笑道:“這又不是開什麼會,分什麼席位?是我特意給你留的,讓你有事也可以和鍾書記商量。”他正象他在常委會上所說的,暗中對方振玉監控得很嚴密,卻沒有發現方振玉有什麼違反經濟紀律的事情,只是在生活作風方面有些不檢點而已,但也僅僅是不檢點,並不構成大的問題。當然,這要是在行政上,也許已是致命傷,但方振玉那是企業,何況還查無實據呢,所以他對方振玉也相當的看重,才讓他坐了自己的位置。
鍾玉光笑道:“他哪裡是讓位,他是想多親近寧家的美女罷了。”原來,他為了說話方便,讓方振玉坐在自己的旁邊,而讓寧玉蘅和寧玉芷兩姐妹坐在一起了。
農樹棠笑道:“那美女明天就是你鍾書記的夫人了,就算我真的夠膽,也沒機會了。”
鍾玉光這才發現,寧玉芷坐在方振玉的身邊,那農樹棠身邊的位置,當然是寧玉蘅的了,不由心中苦笑,卻還是大方地說:“一天沒結婚,你就還有機會,只要嫂夫人不反對,你大可以去追求。”
農樹棠的夫人正坐在他身邊,聞言笑道:“如果他有你鍾書記那樣的風采,能得美人喜,他要追我也不會反對的。”
正巧寧玉蘅來到了他們身邊,聽到此言,問道:“程大姐,你不反對什麼?”
農樹棠的夫人姓程,寧玉蘅陪鍾玉光出席很多場合都見過她,因此,兩人之間已經很了,因此笑道:“你們家玉光在鼓勵樹棠追求你呢?”
寧玉蘅聞言嫵媚地看了農樹棠一眼,笑道:“農書記,程大姐說的是真的嗎?你敢不敢追啊,要是敢的話,我可得考慮一下明天是否穿婚紗了。”
一席話,說得眾人都大笑起來。坐在鍾玉光另一邊的陳向東看到他們那種融洽的樣子,心中非常妒忌,他不懷好意地說道:“農書記,難得鍾書記和嫂夫人都那麼大方,你不試你的手段?再說了,寧家還有三朵嬌花呢?要是你追上了,我們方總的後靠就更硬了。”
鍾玉光聽了不由得太皺眉頭,這不是說方振玉是靠裙帶關係上去的嗎?可他在這種場合又不好出聲。不但鍾玉光聽出了,其他幾人也聽了出來,寧玉芷可不管他是誰,總之,中傷她心的姐夫就不行,她說道:“陳市長,聽說你那女兒長得很漂亮,不如我叫我姐讓半個位置給她,叫她也嫁給我姐夫,好讓我姐夫再多你一個後靠吧!”
“五妹。”方振玉厲聲斥責寧玉芷。
這不是說讓自己的女兒給方振玉做情人或者是黑市夫人嗎?陳向東自取其辱,心中直冒火,只是自己先挑起的,又不好作聲,幸好此時節目開始了,才免去了他的尷尬。
鍾玉光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心思看節目,他除了認真地欣賞了寧玉芳和自己女兒的幾個節目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和方振玉談事情,女兒的節目他是不能不看的,寧玉芳的呢?怎麼也給方振玉一點面子吧,再說,也許還要和女兒討論呢?
方振玉對看這種節目本來也不興趣,因而就和鍾玉光談了起來,兩人從港口的建設,談到上官浩的投資,談到沿江的開發,談到高速公路的開工,更談到了西南出海的通道問題。因為方振玉在港口的時間居多,鍾玉光已經很久沒有和他那麼詳談了,因此兩人說得很起勁,鍾玉光發現,雖然不見的時間不長,但方振玉的思路更開闊,想法更獨特,考慮更全面了。但他還是擔心方振玉的私事會影響港口的開發,他問道:“振玉啊,聽說你又承包了稅務局印刷廠,你可要注意一點,港口建設才是大頭啊,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寧玉芷和方振玉靠得很近,聞言說道:“三姐夫,你就放心好了,二姐夫是不會忘記你港口開發的大事的。”
鍾玉光苦笑道:“港口開發是整個臨海市人民的事,怎麼變成我一個人的了?”
寧玉芷站起來,看了陳向東一眼,說:“我要去值夜班了,沒空跟你多說,總之,我不管港口是誰的,我只知道二姐夫如果不去建什麼港口,每年十多萬收入不會少,而且也不用現在那麼辛苦,所以你得保證他不受委屈。”說罷,也不理他們,便這樣走了。
鍾玉光無可奈何地看著方振玉說:“振玉啊,看來,寧家的女兒一個比一個厲害呢?”
寧玉蘅卻狠瞪了他一眼,嗔道:“我什麼時候管過你了?”
看著鍾玉光啞口無言的樣子,農樹棠的夫人笑道:“好啊,鍾書記,終於有個人可以管你了。”一席話,又把眾人說得大笑起來,旁邊的人卻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便在這笑聲中,演出終於結束了。鍾玉光等領導自然又要上去接見演員,方振玉寧玉蘅則藉機離開了。回到方家大樓,鍾瑩已經回到很久了,她怕被記者追蹤,自己的節目一完,便偷空走了。見到方振玉回來,她喜洋洋地上前,一手拉著方振玉,一手拉著寧玉蘅,問道:“方老師,媽媽,今晚我唱得怎麼樣?”看她膩近方振玉的那樣子,要不是王佩英和寧玉蘅在場,只怕已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王佩英可不知道她和方振玉之間的關係非常曖昧,見她叫媽媽叫得那麼親熱,笑道:“我們瑩瑩的歌還有唱不好的嗎?要真的唱不好,我倒要拿振玉你算帳了。”看她那架勢,已當足鍾瑩是她的外孫女了。
“方老師,聽到了吧,我可有外婆幫忙了。”鍾瑩得意地說。
寧玉蘅將她拉進懷裡,說道:“我們瑩瑩當然唱得好了。晚了,媽怎麼對你說的?”
“知道了,媽媽。”鍾瑩親了寧玉蘅一口,才和王佩英和方振玉告別。
“瑩瑩,你這是去哪啊?”王佩英急忙問道。
鍾瑩嬌笑著說:“我回家去,明天好我媽媽進門。”便不見人影了。
王佩英心中喜,說:“玉蘅,你真幸福,一出嫁,便有這麼大的女兒疼你了。”
“媽。”寧玉蘅害羞地把臉藏地母親的懷裡,卻說道:“你還不是一樣的幸福?很快就有第六個女兒來孝順你了。”
一旁的方振玉笑了起來。王佩英當然知道女兒是說自己和上官浩的事,不由得羞紅了臉,推開寧玉蘅,罵道:“胡說八道。”便匆匆回房去了,心中想起了上官浩對自己的,甜的覺油然而生。
方振玉和寧玉蘅相視一笑,挽手上樓去了。
1993年10月1星期五上午下江村
就在方振玉、方玉瓊等人在喜喜地為寧玉蘅打點嫁妝,準備送她出嫁的時候,雷小民等一班年輕人正在江心島上辛勤地勞動著。雷小民到港口開發區十多天功夫,家裡已經發生了許多事,不但寧玉蘅那三萬塊送來了,財政那邊的十萬元也到位了,而且,銀行那方面在鄭彬的幫助下,也答應了他們貨款的要求,只差手續還沒辦罷了,這樣一來,他的工作便忙了起來,但他並不想放棄港口那邊的工作,因為他覺得,在那裡雖然辛苦,卻能學到很多東西,他要很好地把握這個機會,所以只好用放假的時間,來處理家裡的事了,幸好,雷振和小三也沒讓他失望,把很多前期工作都做好了。
到位的十三萬,按照原先的方案,主要是用來購買苗木和肥料,他們要把這個荒島先種了果樹,其餘的用來搞一個小型的旅遊碼頭。碼頭方面由工程隊承包,暫時只付啟動資金,大部分的錢,便用在了種植上,現在,苗木已經買了回來,他們是爭取時間把它種上。他們沒有錢去請人,只能是靠自己,因此,他們組織了一個種植隊。
在下江村中,雷小民的威信還沒有樹起來,而種植隊目前只是記工,暫時還沒有工資發,因此參加進來的人並不多,除了他們哥兒幾個之外,就增加了四個人,其中還有兩員女將,一個叫雷潔花,一個叫章霞,是姑嫂倆。雷潔花還不十八歲,剛高中畢業回來,章霞則是過門兩年了,姑嫂倆的關係非常的好。
今天他們是在挖果坑,準備種從臺灣引進的大青棗,雷小民挖好了一個,來到隔壁正在奮力挖掘的章霞旁邊,笑道:“二嬸,二叔居然肯讓你來參加種植隊?”
章霞站在近一米深的坑內,把一剷土揚了出來,才說道:“他又沒本事養我,不讓我來幹活,我吃什麼啊?”
另一邊的雷振聽到這話,鄙視的說:“那個二哥,只是懂得喝酒,能幹什麼事?要不是章霞,只怕他連飯也沒有吃。”雖然和雷小民同樣的年紀,但雷振和章霞都比雷小民大上一輩,所以說起話來,並不怕得罪人。
章霞站在樹坑裡,嬌臉因用力而顯得漲紅,聽了雷振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幽怨,那頎長的嬌軀穿著薄薄的汗衫,透出一種成女人的美,看得從沒經歷過女人的雷小民有些臉紅。他心中也為章霞抱屈,他不明白,長得那麼漂亮,高中畢業的章霞為什麼會嫁給無論是人品還是學識都很差的二叔雷松。但他卻不敢象雷振那樣說,只是說道:“只要我們把這江心島搞好,往後的子就好過了。”
章霞說道:“我也是看中了這點,才想方設法讓他同意我們姑嫂倆參加種植隊的,要是聽他的話,我們現在還在跟他去釣魚呢。”雷松平時什麼也不幹,只是一天到晚在江上釣魚,運氣好的時候,也能釣上三五斤,就讓章霞帶出去賣了,得的錢大多數是用來換酒。運氣不好呢,則是連飯也吃不上。
“大嫂,我們別說這些了。”雷潔花不想大家多討論自己的家事,轉過話題說:“小民哥,你說我們的江心島真的能搞好嗎?”
“當然了。”雷小民對此充信心,這不但是有方玉瓊等人的支持,更主要的是他去了港口開發區之後,從方振玉那裡學到了不少東西,懂得只要努力,沒什麼事不可以辦到的。而且,他還學到了如何去看現在的經濟發展,懂得沿江開發,是臨海市的大趨勢,江心島正處在關鍵的位置上,當然很有發展前途,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如何將他變成一個集吃喝玩樂一體的遊覽區,引外面的人來這裡度假。他說道:“現在其他地方都在搞什麼觀光農業,效果還相當不錯,我們這裡是個小島,比人家還多了一個特,我相信會有人來玩的。”
“就是靠這些果樹?”
“當然不止這些,我們要種的還很多,要保證一年四季都有果子吃,更重要的,還要有一些基礎設施,讓人在這裡玩得開心。”雷小民說。
“要些什麼設施呢?”雷潔花問,她剛從學校畢業,什麼也不懂,當然不放過向這位年紀比自己大,輩份卻比自己小的侄哥哥請教了。
雷小民為了使大家都明白該怎麼幹,便提高了聲音解釋說:“這方面的設施可多了,比如釣魚的地方,小飯店,簡單的住宿地方等,我們得讓人來了,有吃有住,就象在自己家裡一樣。”
“那不是還要花很多錢?”
“當然了,所以我們初步只建一間小飯店,幾個蒙古包式的房子,等有了收入,再進一步擴大。”
“可是我們現在連建碼頭的錢還不夠給人家啊?”
“所以我們還得想辦法籌集資金。另外還要節省錢,能不花的暫時不花,能不給的暫時不給。先讓人幫我們出錢,以後賺到了,再還給人家。”
聽了雷小民這番話,雷振和小三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還有一點錢,卻不給碼頭的施工隊。小三嘆氣道:“小民哥,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方大姐會看中你,因為只有你才會打細算,要是我,那一點錢早就花光了。”
“所以嘛,雖然你年紀大,我輩份大,都得讓小民當大哥。”雷振說道。
小三說道:“要我說啊,乾脆讓小民當村長更好。”
“我同意。”章霞說:“我們村,也只有小民才有號召力,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方大姐和一個方大哥支持呢。”
雷潔花看著高大英俊的雷小民,心中充了敬意,說道:“我也認為只有小民哥,才能帶領我們村走出困境。”
雷小民卻大為焦急,說道:“哪怎麼行呢?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再說了,你們以為這村長想當就可以當的嗎?”
章霞認真地說:“小民,大家都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你就放心去幹,有我們大家支持呢。至於說能不能當,現在村幹部不是都用選舉的辦法產生嗎?我們再聯絡一下,我相信村裡人大多數是投你的票的。”
眾人跟著起鬨起來,好一會兒後,當大家都靜下來的時候,小三才說道:“我看,上面也有意思讓小民哥當村長,否則就不會再次叫小民哥去港口開發區學習了,那是他們想讓你鍛鍊鍛鍊,學習一下管理方面的知識,好讓你能挑起未來的重擔,小民哥,你可要加倍努力,不要辜負了他們的期望才好。”
小三這麼一說,不但雷小民自己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是雷潔花他們,也覺得大有可能,否則,僅僅是搞江心島的開發,在工程正需要人的時候,還叫小民去學習呢。明年,村裡就要選舉了,他們這樣做,當然是對他雷小民的培養了。章霞和雷潔花的兩雙美目都目不轉睛的投在雷小民的身上,對這比自己小一輩,年紀卻比自己大的男人充了敬意和慕,尤其是雷潔花,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是兄妹,只怕會認為那是一對情侶。
“小民,為了我們的下江村,你一定要起膛,把這付重擔挑起來,我想,除了在座的諸位外,村裡也會有很多人希望你身而出的。”章霞熱情地鼓勵說。
雷小民被說得雄心大發,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說道:“既然大家都那麼看得起我,我就幹,不把我們下江村的面貌改變,不讓我們村的叔伯和兄弟姐妹過上好子,我雷小民就不談戀結婚。”
“好,眾人大聲呼起來,從他們的呼聲中,看出了眾人對雷小民的信任,也看到了下江村美好的未來。”
1993年10月1星期五晚方家大樓
十一點多鐘了,寧玉芷在自己的房間裡,連那晚禮服也沒有,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嬌美的臉,靜靜地等候著自己親親的姐夫方振玉的到來,她知道,有了方振玉在三姐婚禮上的那句話,今晚她的希望絕對不會落空,她的神思,不由得又回到了那令她欣喜若狂的結婚典禮上。
鍾玉光和寧玉蘅的婚禮是在臨海大酒店舉行的,人雖然不多,但也顯得非常的喜慶和熱鬧。不知是什麼原因,三姐沒有要四姐作她的伴娘,而是跳過了四姐,讓她寧玉芷來做,伴郎則是吳學棟,整個婚禮,不但因為新郎是市委書記,更因為晚會上有她們寧家幾姐妹和方玉瓊、戰大軍等不少的漂亮姑娘,所以很多年輕而未婚的男人都不請自來了。於是,那一幫女孩子便忙得不亦樂乎,陪了這個又陪那個,沒有一絲的空閒。寧玉芷本來對跳舞就不太熱心,如此就更加覺得難受了,可是跳到一半的時候,她卻興奮了起來,那是因為方振玉在和她跳的時候和她的一席對話。
那時,舞會還沒有進行到一半,方振玉請她跳了,她當然是相當的熱情,和別人跳不舒服,但和自己親親的姐夫跳嘛,再多也覺得高興。方振玉說道:“五妹,三姐的婚禮,你怎麼能這樣不高興呢?”
“人家提不起興趣嘛。”在這種大庭廣眾下,寧玉芷可不敢和方振玉過分親熱,但也靠得相當近,幾乎是在方振玉的耳朵吹氣如蘭。
方振玉這回沒有避開,反而摟緊了她一些,小聲說:“如果說這也是我和你的婚禮,你還是這樣沒有興趣嗎?”
“你說什麼?”寧玉芷差點兒驚叫起來。
“沒聽見就算了。”方振玉說,大手卻一用力,把寧玉芷的圓往前一拉,讓她覺到自己的堅和壯。
寧玉芷大為興奮,說道:“我聽見了,今天應該是我人生中最高興最幸福的時候。你可別又黃牛了。”她輕搖著部,去摩擦那令她朝思暮想的寶貝,整個人馬上活潑了起來。
方振玉認真地說:“當然不會了,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自那一刻起,她活躍了起來,陪著每一個和她跳舞的人輕快地跳著,笑著,一直到舞會結束。
“五妹,在想什麼呢?”不知什麼時候,寧玉薇來到了她的身邊。
寧玉芷嚇了一跳,從甜美的回憶中驚醒過來,有點不知所措,她擔心方振玉來遇上了寧玉薇,今晚的好夢又要破滅,望著四姐問道:“沒想什麼?四姐,找我有事嗎?”
看見妹妹的表情,寧玉薇心裡好笑,她當然明白她的心思,因為她今晚就是方振玉怕寧玉芷發脾氣,才讓她下來先安一下她的。她在後面環抱著寧玉芷那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腹,輕笑道:“今天,你搶了我做伴娘的資格,今晚我要搶回來啊,否則我不虧了?”
“搶?現在搶什麼啊?”寧玉芷一下還不明白。
寧玉薇颳著她的鼻子說道:“還裝糊塗?給你做伴娘啊,今晚,你不是要和你親親的小情人成親嗎?”
“四姐,你……”寧玉芷心中叫道,她怎麼會知道這事?
寧玉薇放開她,到邊坐下,笑道:“放心吧,他不會騙你的,他要安排好鍾瑩和那石小才能下來,他怕你心焦,叫我下來安你,同時,也教你怎樣去當好新娘子。你看,你那小情人是多麼的關心你!”
寧玉芷轉過身來,只見寧玉薇身穿一套薄薄的睡衣,雖然在粉紅的燈光下,仍然可以看見裡面那小小的內,還有前沒有遮掩的大球,顯示出女人成的美態,斜靠在被子上,臉上漾著意,不由走過去,攀上她那玉峰,問道:“四姐,他也是我的四姐夫吧。”
“當然了,要不,他怎會叫我來和你說這些呢?”寧玉薇也摟著寧玉芷,這回是按在那尖的房上,嘆了一口氣說:“真羨慕你們,能經常陪伴在他身邊,經常得他的,我呢,明天又要出發去訓練了,所以,他讓我今晚和你一起陪他。五妹,四姐佔了你的小情人,你不會怨四姐吧?”
“怎麼會呢?他首先是姐姐們的,我能夠分享,已經心意足了。只不知三姐是不是他的情人?要是也是的話,我們五姐妹一同侍候一個人,真好玩!”也許是想通了,也許是受了寧玉芬的教育,寧玉芷居然一點兒不快也沒有。
寧玉薇說道:“照我看三姐的神態,應該也和我們一樣。”
看著寧玉薇所穿的睡衣,寧玉芷十分羨慕,說道:“四姐,你的衣服真好看。”
“那是我的情人送給我的,不過你也不用羨慕,你的情人也送了一套給你,讓你穿了好好地當他的情人。”寧玉薇把拿來的一包東西遞給了寧玉芷。
寧玉芷大喜,接過拆開,果然是一套潔白的睡衣,而且同樣配有內衣。她拿著它便想進衛生間,卻給寧玉薇給攔住了,“四姐,讓我換上吧。”
寧玉薇笑道:“誰不讓你換了?不過,要在這裡換。”
“這……”寧玉芷猶豫了起來,長大以後,除了在方振玉面前赤過外,她還從未在其他人面前光過衣服,便是女人面前也沒有。
寧玉薇笑道:“還害什麼羞?等一下大家還不是一起光了?我要陪著你一起侍候他呢?”
寧玉芷想想四姐說得有道理,便羞澀地起衣服來,那細的肌膚和美妙的身材便展現在寧玉薇的面前,引來了寧玉薇的嘖嘖稱讚,只得寧玉芷更加害羞,好不容易才穿好睡衣,便又被寧玉薇摟進懷裡了。她想起這位四姐也曾和方振玉親熱過,不由問道:“姐,他那東西那麼大,進去好痛嗎?”她雖然知道那東西的大對女人來說是寶貝,但想到破瓜之痛,還是有點兒擔心。
寧玉薇也在她身上輕撫著,聞言笑道:“這時候才想起問這事,是不是晚了一點?”
“那麼說,是真的好痛了。”寧玉芷害怕了起來。
“傻瓜,女人第一次哪有不痛的,只是痛過之後,那滋味就美妙了,否則,又怎會有這麼多人喜這事呢?”
寧玉芷才知道姐姐是笑話自己,便和她打鬧起來,很快,兩人的情便衝動起來了,發出了一聲聲的嬌。
就在這時,方振玉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說道:“看來,你們兩個一起玩就行了,這裡已經不需要我了。”
“姐夫!”兩女同聲嬌呼,都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在方振玉的臉上親吻起來,寧玉芷說道:“要是沒有你,這世界就沒有了光彩。”
“傻女。”方振玉在寧玉芷那粉上輕拍了一下,問道:“哪我豈不成了顏了?”
“你不是顏,而是好。”寧玉芷一刻也不想離開方振玉的懷抱,她玉手摟著方振玉的脖子,在他那大嘴上親吻著,在說:“正因為你好,我才喜你,我們姐妹才喜你!”
寧玉薇已經在梳妝檯上拿過寧玉芷早就準備在那裡的兩杯酒,遞給兩人說:“好了,別說得那麼麻,喝過杯酒,好進房吧。”其實,是她自己忍耐不住了,一個多月沒有和方振玉,她心裡想著呢。
兩人接過杯子,舉杯臂,方振玉說道:“五妹,喝過了這一杯酒,你就是我方振玉的情人了,你可想好,不要後悔了。”
“姐夫,你就好好的我吧,我絕不後悔。”寧玉芷說得十分堅決,首先把酒喝完了,象是她更怕方振玉後悔一樣。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也舉杯喝了,但他只是喝了一半,卻把另一半哺進了寧玉芷的小嘴裡,兩人就此長吻了起來,良久,才分開。方振玉說道:“四女,你去開燈,讓我好好地欣賞一下五妹的玉體。”
“四姐,別開。”沒等寧玉薇答應,寧玉芷便焦急地叫起來。
寧玉薇怎麼會聽她的?很快,便把房裡的大燈開了,剎那間,整個房子便亮堂起來。在長吻中已經被方振玉將衣服了光的寧玉芷連忙雙手捂住了下體,可那尖的雙卻完全了出來,燈光之下,肌膚勝雪,但一張嬌臉卻漲得通紅。方振玉覺得有異,寧玉芷已不只一次和自己親熱,她甚至親吻過自己那寶貝,還吃了不少自己的華,按理說是不會這麼害羞的。他並沒有去追問,而是先吻她的嬌臉,大手在她那脯上撫著。說實在話,寧玉芷的發育還沒完全成,那對房才夠方振玉一握,但卻尖尖地翹起來,給人另一種美,令方振玉不釋手。
寧玉芷終於忍不住舒服地呻起來,那對玉手也移離了下體,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著。方振玉這才將大手移到了她那妙處,這一摸,他便明白寧玉芷為什麼這麼害羞了,他在寧玉芷的耳邊輕聲說道:“小情人,別害羞,姐夫正喜你這小白虎呢?”
“真的?”寧玉芷大喜,她那地方,以前還有一些絨,和方振玉親熱之後,便連那一層絨也沒有了,那埠上,光溜溜的。她曾聽說過不少關於白虎的傳說,所以不想讓方振玉這麼早發現,怕他不喜,方振玉這麼一說,她當然高興了。
“那當然了。來,讓姐夫好好親親她。”方振玉說著,把寧玉芷拉到自己面前,分開她那雙修長的玉腿,那光滑的妙處便呈現在他眼前,那白白的樣子十分引人喜,他低頭吻了下去。
寧玉芷覺到了以前曾享受過的那種美妙,起部向方振玉,還不停地動著。嘴裡喃喃的讚道:“好姐夫,你得我好舒服啊!”
好一會兒,方振玉才抬起頭來,問道:“五妹,以前好象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美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讓你過一次之後,她便變成這樣了。”寧玉芷息著說,她見方振玉真的沒有嫌棄自己,心中十分高興。
“四女,你去親親五妹的小白虎,讓五妹來品嚐我的大油條。我們來一招‘鯉魚上水’。”方振玉對正在吐他那大傢伙的寧玉薇說。
寧玉薇並不知道什麼叫“鯉魚上水”,但還是照方振玉的話去親吻妹妹的桃源,她見那裡白裡透紅,也是十分的喜。方振玉靠在沿上,讓寧玉芷低頭親自己的玉莖,並讓她把那小圓高高地翹起來,寧玉薇這才明白,抬頭嬌笑道:“姐夫,你比喻得真形象。”
“難道你不知道你姐夫是學中文出身的嗎?”方振玉得意地說,他覺得自己是越來越好,越來越了。
寧玉芷終於忍不住了,把那深在喉嚨中的大傢伙吐了出來,叫道:“好姐夫,好情人,快快來我吧!”
方振玉也知道寧玉芷的情已經高漲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便翻身著她,那採花的大工蜂在花旁逡巡了好一會兒,才溫柔地深入花蕊,他停住動作,吻著她那嬌臉上的淚珠,憐地問:“五妹,那麼痛。後悔嗎?”
“不後悔。”寧玉芷應著,扭動起股來,她覺得痛過之後,裡面是又漲又熱,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她說:“姐夫啊,我真的很高興,我那小小的地方,居然可以容納下你那可的大傢伙。現在我放心了,你就好好地我這個的小情人吧!”
方振玉也覺得寧玉芷那地方非常狹窄,迫得他的小弟弟非常難受,見她這樣,便開始動了起來,以他那高超的技巧,還有寧玉薇在一旁相助,兩人自然是花樣百出。苦戰了將近半個小時,雙方都得到了最美的享受。
“太美了,好姐夫,你真會人!”寧玉芷緊摟著方振玉讚美道。
方振玉十分得意,捏著寧玉芷那漲硬的珠,笑道:“小情人,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儘管有些害羞,寧玉芷還是動情地輕聲叫道:“好老公,親老公,你得玉芷這麼美妙,玉芷死你了!”
寧玉薇溫柔地為妹妹清理下體那帶血的穢跡,笑道:“五妹,女人這鮮花,需要蜂經常採才會更鮮。我們老公可是一個辛勤的採花郎,你在家不但要請他來採,還要好好地護他,讓他去採摘更多的鮮花,讓更多的女人更嬌。”
“姐,我會的。”
方振玉正想說話,門開了,石小衣衫零,嬌柔無力地走了進來,她來到前,伏上了方振玉那赤著的厚實的膛,無限嬌羞地說:“老闆,我這朵花雖然不很美,但很鮮,也辛苦你採摘了吧!”
“啪啪。”寧玉薇首先鼓起掌來,說道:“好,好!有勇氣,這才是我們老公的好部下。”
方振玉對這一群女孩子無可奈何,人家身為女孩都能這樣,自己還能說什麼呢?他只好摟著石小的纖,問道:“小,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石小得寧玉薇的支持,大膽了一點,說:“你以為人家在你這裡能睡得著嗎?就算在港口,每晚還不是要想你一段時間才能入睡?”她的話雖然說得很平淡,但卻含著深情,更藏著對方振玉的無邊思念。
“傻女。”方振玉疼地吻了她的芳一下,從靈龍島上石小的行動,他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心中實在動。
寧玉薇卻笑道:“小,你也太沒用了吧,在港口有那麼多的機會都不好好去把握,還要等到來這裡才和我們搶?”
從方振玉的行動和神態上,石小知道他是接納自己了,因此更加大膽,一邊那本來就不多的衣服,一邊說道:“那裡機會雖多,但也容易被人家看破,我怕傳出去影響了他,更怕玉芳姐知道了會使他家庭破裂,才沒有放肆而已,要是我知道玉芳姐那麼大度,連你們姐妹幾個都讓他採了,我才不會忍到今天呢?”說話間,她已經光了衣服,整個潔白豐盈的嬌軀便展現在三人的眼前。她又伏上方振玉的身上,說:“老闆,今晚就辛苦你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拒絕石小了,便向寧玉芷詢問道:“五妹,你不介意今晚的新娘多一個吧?”
寧玉芷被方振玉得全身發軟,此時那美妙的覺還沒有消失,對石小的加入自然沒有意見,再見方振玉這麼尊重自己,心中對方振玉的意更深了,說:“老公,玉芷願天下美麗的嬌花都得到你的滋潤,又怎麼會介意呢?”她又轉向石小說道:“小啊,我累了,我們老公就給你和四姐去侍候了。”
寧玉薇見石小看向自己,便笑道:“你看我幹什麼?還不快和他去洗澡,好好地喚醒他那寶貝?”
石小見玉薇玉芷兩人都那麼謙讓,心中,說:“只怕影響了玉薇姐你的快活。”
“假惺惺。”寧玉薇俏罵了一聲,拉起方振玉說:“走吧,讓我和小一起侍候你,我留在最後,老公,你不會讓我今晚獨守空房吧?”
看見幾女的態,方振玉雄心大起,順勢爬起來,說:“怎麼會呢?我一定能讓你明天帶著甜美的回憶回到集訓隊,好好訓練,爭取奪得全國冠軍。”說著,便擁著兩個赤的嬌軀進入了衛生間。
寧玉薇調水,石小則躲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她雖然夠大膽,但想到自己將成為眼前這美男子的情人,心中多少有些害羞,她摟著方振玉的脖子,在他耳邊嬌羞地問道:“老闆,我是不是太肥了?”
“怎麼會呢?”方振玉將她抱進了浴池,把她放在池沿上,大手在她那嬌軀上撫著,讚美道:“象你這樣豐盈的體態,我喜著呢。”
石小的個子比李偉還小,只是她那豐的體態使她看起來比李偉大而已,只見她坐在池沿上,胳膊大腿都是那麼渾圓,尤其是那私處,顯得異常的,那高高墳起的地方,長著一縱柔軟的芳草,另有一種引男人的魅力。她一直擔心自己太肥了方振玉不喜,現在聽他一說,才放心了,張開大腿讓他撫,自己的小手則捉住了那軟綿綿的寶貝,溫柔地套起來,嘴裡深情地說:“老闆,那你就好好地我吧?小將永遠做你忠實的奴僕。”
方振玉也為石小的痴情所動,展開了全力的挑逗,長舌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後在她那美麗的芳草地上舌耕。寧玉薇則是左右進攻,時而去石小的豐,時而去方振玉的寶貝,不多時,便使得石小情高熾,方振玉也雄風再起。
畢竟是個子太小,給石小的開墾是辛苦的,方振玉了很久,才將那碩大的東西全部進了石小的體內,再看石小時,她已經痛得下了眼淚,他不由憐地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問道:“小,好痛嗎?”
石小雖然覺得下體火辣辣的,但心中卻是十分的欣喜,因為她終於得到了自己心的男人的,而且兩人的靈已經完全融為一體,她嬌道:“老闆,我沒事,你就好好地疼我吧。”
方振玉開始了全方位的攻略,他由緩而快,由輕而重,一陣又一陣地衝擊石小那狹窄的陣地,使得石小快樂的唱起歌來,舞動著小圓,合他的進攻。寧玉薇也沒有閒著,她時而替方振玉出力,時而指點石小主動出擊,使石小在痛苦中得到了人生第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痛苦而美妙享受。
石小快活得如毒一樣,雖然已經停止了動作,嘴裡依然是叫不已,良久,才從仙境中回到了現實,她緊摟著方振玉,無限貪戀地說:“老闆,我願永遠做你的小情人,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寧玉薇讓她親熱了好一會,才說道:“好了,也該讓我過一下癮了吧。”她給石小擦去了穢跡之後,又和方振玉進了衛生間,然後,溫柔地將小方振玉喚醒,去領受那無與倫比的快樂和幸福,並把她長留在心間,讓她勵自己去爭取比賽的勝利。
各人都得到了自己的所需,四人都心意足了,雖然不大,但寧玉薇和石小都不願意離開,這三個嬌美的女人便擁著方振玉進入了夢鄉。
1993年10月2星期六上午臨海大酒店
鍾玉瑩回到父親在臨海的新家,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了。她本來一早就醒來了,練了功後,吃過早點,才九點多鐘,寧玉芳催她回去,但她無論如何也要和方振玉溫存了一番才肯走,雖然沒能真個銷魂,過一下手癮,也是一種安。
鍾玉光還是住在臨海大酒店,但卻不是招待旅客的那一種,而是由酒店從原來員工的住處裝修出來的一套兩室一廳的住房。鍾瑩回到的時候,鍾玉光已經出去了,寧玉蘅在收拾著新房裡的擺設,見鍾瑩回來,便關切地問道:“瑩瑩,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媽媽。”鍾瑩喜悅地撲進了寧玉蘅的懷裡,她已很久沒有得人如此關心自己了。她覺到寧玉蘅前那結實,不由抬頭看著她的臉,說道:“媽媽,你今天更加美麗了。”
寧玉蘅沒有否認,撫著她的嬌臉笑道:“等你成了新娘子,你也一樣會嬌的。”
親熱了一回,兩人才分開,鍾瑩不見父親,便問道:“媽媽,我爸不是吧,今天還去上班?”
“是啊,他說有些事要安排。”
“這可是你們新婚的第一天,他連陪你一天也不行嗎?”鍾瑩對父親的做法有些反。
寧玉蘅見她那樣子,覺得有必要開導她一下,便說:“瑩瑩,男人有他的事業,你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不能影響他的事業,最好是能在這方面給予支持。”
鍾瑩不由得想起了方振玉,寧玉芳還不是象寧玉蘅一樣,默默地支持著方振玉,看來,她們寧家的女孩子,都有一種賢淑的美德。她動地說:“我爸真幸運,娶到了你這一位賢良母。今後他的事業一定會取得更大的成功。”
寧玉蘅見她小小的年紀,就會奉人,心道:果然是將門無犬女,笑罵道:“到你來鼓勵我了?我聽說,是你鼓勵你爸爸來欺負我的呢?你當心有一天我會找你算帳。”
“這個爸爸,連女兒都出賣了,簡直是重輕女,以後我還是要媽媽算了。”鍾瑩沒想到父親連這事也告訴寧玉蘅,有點害羞,但見寧玉蘅並沒有惱怒,便和寧玉蘅說起笑來。
好一會兒,兩才停止了打鬧,寧玉蘅說:“瑩瑩,他們送來了國慶晚會的錄象帶,還按玉芳姐的要求,加上了這兩天有關這方面的新聞報道,你看一看吧。”
“好啊。”鍾瑩在寧玉蘅手中接過錄象帶,放了起來,她也很想知道,這次臨海人對自己又有什麼反應。
還是象前一次一樣,錄象的前半部分是新聞,主要是關於鍾瑩的報道,報道中說:五。一節由著名歌唱家寧玉芳推薦的歌手神秘來客,又出現在國慶晚會上,而且歌聲比以前甜美,各方面的技巧更加成,人也比以前漂亮了,被臨海的觀眾譽之為“小夜鶯”。很多記者都追蹤這位神秘來客“小夜鶯”的來歷,但寧歌唱家卻是怎麼也不透半點。現在,各方媒體正在想方設法追蹤云云。接下來,才是那晚會的實況錄象。
鍾玉光回來了,見到兩人相處得那麼好,心中很高興,此時,電視正放到鍾瑩的節目,他看到給鍾瑩伴舞的是兩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問道:“瑩瑩,小夜鶯哪來這兩個伴舞的女孩?”
“她們還可以嗎?”鍾瑩不答反問。
“已有了不錯的功底,是可造之材。”
鍾瑩得意地說:“那就是小夜鶯今後的班底了。”
“你的班底?”鍾玉光眼中充了疑問。
“是啊。那是方老師從臨海各個中學初一新生中挑出來,為了訓練她們,還幫她們轉到市區中學讀書,可花了不少功夫呢。”鍾瑩老老實實地說,沒有絲毫的隱瞞。
鍾玉光看著女兒,嚴肅地說:“瑩瑩啊,那不但是花功夫,還要花很多錢啊。爸爸可不希望你花別人的錢。”他覺得,鍾瑩這樣一來已經是變相收取別人的錢財了。
聽父親說得那麼嚴重,鍾瑩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惶恐地看著寧玉蘅,說:“我沒有花別人的錢啊?”其實,這是寧玉芳的主意,是她想為鍾瑩組好班底,以後畢業好和她一起闖天下,而且具體也是她辦的,與鍾瑩沒有半點關係。
寧玉蘅並沒有知道鍾瑩和方振玉的關係已經親密到摟摟抱抱的程度,但她卻知道他和二姐那樣做一定會有目的,而且也不願鍾瑩受窘,便摟過鍾瑩的纖,說:“你放心好了,瑩瑩並沒有要別人的錢,那錢是我出的,是我給我寶貝女兒的見面禮,二姐和二姐夫只是花力罷了。”
“媽媽。”鍾瑩動地投進了寧玉蘅的懷裡,她正擔心父親會深入追究,現在寧玉蘅把事情攬上了身,應該沒事了。
鍾玉光看了寧玉蘅一眼,有些不解在問:“花的錢不少吧?”
“是花了不少,怎麼啦?”
“你才畢業多長時間啊,哪來這麼多錢?可不許向振玉或媽媽要。”鍾玉光提出了疑問,因為在結婚一事上,她也花了相當一部分錢。
寧玉蘅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我是那樣不明事理的人嗎?”儘管這樣,她還是向鍾玉光解釋了自己的經濟來源。原來,方振玉出來創業的一部分錢,是從王佩英那裡拿的,事業成功後,他把所有產業按比例分開,歸還了王佩英,王佩英則又把自己的名下分成了六份,每個女兒一份。所以她們每人每月都有不少的收入,而且家裡的一切費用都是方振玉出,還每月給了她們一些零用錢,所以她們姐妹幾個本用不到自己的錢。最後她說道:“我知道你不喜要人家幫助,所以我已叫二姐夫這個月開始,不要給我零用錢了。但那股份是我的,我沒有退出去,你沒意見吧?”
鍾玉光見寧玉蘅處處為自己考慮,心中動,也不顧女兒在身邊,便親吻了她一下,說道:“那是你自己的財產,我怎麼會有意見呢?”
“不害臊?女兒在一旁也那麼涎臉。”寧玉蘅將他推開,臉紅了起來。
“我想瑩瑩也高興看到我們相親相的樣子。瑩瑩,你說是嗎?”鍾玉光臉皮居然厚了起來,沒有讓她推開,反而抱得更緊了。
這回鍾瑩可就幫父親了,說:“那當然了。”
“真怕了你們兩父女。”寧玉蘅不再掙扎了,她說道:“我還把一部分錢投資了江心島的開發,相信很快就有回報了。瑩瑩學的是藝術,要學好得花很多的錢,你給嬌姐治病時,已基本花光了積蓄,我不能不作打算。”
“玉蘅!”鍾玉光深情地叫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是找對了人,找到了一個賢良母。
寧玉蘅回報他嫵媚的一笑,說:“我答應嬌姐,要好好地照顧好,培養好瑩瑩,我先說好了,我那錢是用來供瑩瑩讀書的,至於生活費,我嫁給了你,可就由你負責了,你可別讓我要回孃家去找飯吃?”
“你放心好了,我怎麼也不會讓我的嬌餓著的,要是那樣,我這個市委書記不當也罷了。”鍾玉光見寧玉蘅這麼持這個家,心中動萬分。
寧玉蘅繼續說道:“市委書記你要當,這家你也得好好地維護,但也不能學那些貪官汙吏,別讓我們母子倆被別人截脊樑骨。”
聽寧玉蘅這麼一說,鍾玉光不由得雄心奮起,他放開寧玉蘅,站了起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得如此,我再做不好工作,我鍾玉光便用一盆水把自己淹死算了。”
看到鍾玉光那樣的昂揚鬥志,象整個人年輕了不少,寧玉蘅也深幸自己嫁得了個好丈夫,她說道:“你在家歇著,我和瑩瑩去買菜,吃過午飯,一起上省城,先去看一下嬌姐,把我們的事告訴她,然後,送瑩瑩返北京,順便開始我們的月旅行,這麼幾天假,你總還有吧?”
鍾玉光見寧玉蘅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便說道:“當然有了,不過,也就是一週的假期。”
“一週也夠了,多了會影響工作,白玉灘的建設請了幾個外國人,還要我回來作翻譯呢!”寧玉蘅體諒地說。
“好,就這麼說定了,我也準備一下,這次上省城,我和你去見一見許書記,順便彙報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他也很想見一下你這個賢慧的美女呢?”
“不害臊,有那麼稱讚自己的老婆的嗎?”
“那可是許書記說的,當然了,我老婆也確實是賢慧,瑩瑩,你說是嗎?”
鍾瑩見到兩人的關係那麼好,心裡也很高興,笑笑道:“我聽了覺得有些麻,不過嘛!你老婆是否賢慧我不知道,我卻是找到了一位好媽媽。蘅姐媽媽,我們買菜去。”說著,便率先出了家門。寧玉蘅和鍾玉光相視一笑,雙方都覺到了家庭的溫暖,又摟在一起親了一下,寧玉蘅便跟著鍾瑩出去了。
1993年10月3星期上午港區
戰大軍吃過早餐,回到方振玉的房中,準備好東西,正想去金花村,電話卻響了起來,她拿起話筒一聽,卻是市長陳向東打來的,說是省裡一個檢查組要來檢查工作,讓他們準備一下,戰大軍問要檢查那方面的工作,陳向東卻沒有明說,便掛了電話。往也有人來港區檢查工作,但都是一般正常的例行檢查,現在居然由市長親自打電話來,看來事情並不簡單,方振玉在市還沒有來到,打電話到方家一問,知道他正在印刷廠處理事情,戰大軍便把電話打到了東方印刷廠,果然在那裡找到了方振玉。方振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叫戰大軍按平常一樣去接待,不必作什麼準備,並說自己馬上便趕回港區。
戰大軍放下電話,想了一下,心裡覺得不踏實,便向吳學棟的辦公室走去,正巧遇上張虹也在那裡。張虹一見戰大軍過來,便笑道:“戰副啊,今天是刮什麼風啊?你可是從來沒有來過我們工管委的。”
經過了幾個月的相互瞭解,看見了張虹這段時間的表現,戰大軍已經拋開了對她的成見,只是因為方振玉經常回市裡或者是去碼頭、白玉灘,戰大軍忙不過來,所以才連近在對面的工管委辦公室也沒有到過,她不由得抱歉地說:“張書記,你可別見怪,你也知道,我實在沒有空。今天嘛,遇著了大事,非得來請教你們兩位官老爺不可。”
張虹笑道:“算了,誰不知道你是方總的得力助手?說吧,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她說那助手一詞說得十分曖昧。
戰大軍可沒有空去和她說笑,先將剛才陳向東的電話說了,然後說道:“我總覺這次的檢查有些不尋常,因此才來向兩位請教。”
聽戰大軍這樣一說,張吳二人也沉思了起來。確實,象這種由市長親自打電話說來檢查的事,他們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吳學棟在這方面也不是很悉,便把目光投到了張虹的身上,問道:“虹姐,你看此事如何?”
張虹原來和陳向東是一個陣營,對陳向東的為人相當瞭解,知道他從來不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但檢查組要檢查什麼呢?她知道,陳向東的最大心願是搞垮鍾玉光,而港口的開發正是鍾玉光的支柱,看來,方振玉的公司裡,肯定有被他認為是值得下手的地方。於是她說道:“大軍,這段時間你們辦了什麼事,有沒有出格的事?”
“沒有啊?方總對我們是怎樣要求,你是知道的,方總這人,從來不喜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戰大軍說。一直以來,公司的業務都是正常開展,因為方振玉說過,無論是辦什麼事,都一定要循正常的途徑去辦理,不能搞歪門斜道,尤其是在市委內部不齊心的時候,更要注意這些,免得影響了港口的開發。
張虹見戰大軍誤會了自己,便將自己對陳向東的瞭解說了出來,然後說道:“既然沒有什麼,那就讓他們來吧,看他們又能出些什麼花樣來?不過,大軍你還是要好好地回想一下,看看有沒有可以讓他們鑽的空子,如果是他那一幫人,那都是一些無孔不入的傢伙。”
“好吧。”戰大軍見沒得要領,應了一聲,便要出去。
張虹卻把她叫住了,問道:“方總什麼時候到?”
“他正儘量早點趕到。”
“你回去還是按照平常你們接待的方法去接待,別太把此事放在心裡,你放心,我和學棟今天反正沒什麼要事,就留下來看看他們要玩些什麼花招。”女人的情變化真是可怕,一發現陳向東騙了自己,張虹便馬上整個偏向了方振玉,尤其經歷了5號熱帶風暴的洗禮後,她更對方振玉死心塌地了。
“知道了,謝謝你們!”戰大軍地說,她也看出了張虹的情變化,和她緊緊地握了一下手,便迴轉自己的辦公室去了。正如張虹所說的那樣,要好好想一下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如果沒有什麼,那誰來了也不怕。
戰大軍到辦公室裡走了一趟,將事情告訴了大家,讓大家幫著想一想,同時也作一點準備,才回到方振玉的房裡。她很少處理這方面的事情,因此也不知道該準備些什麼,心道:要是許香君在就好了,許香君出身於官宦之家,對這方面事情處理起來得心應手,只可惜她請假回省城了。
距戰大軍接電話不過一個小時,一隊人便浩浩來了,領頭的是紀委書記農樹棠,看來,陳向東給總公司打電話的時候,檢查組已經出發了。戰大軍將他們帶到了會議室,農樹棠才給他們作了介紹,戰大軍一聽,更是吃驚,原來來的竟然是省裡審計廳的檢查組。看著這幫人嚴肅的臉,戰大軍不知道自己的公司究竟有什麼大事,竟值得省裡來人調查。
“方董事長呢?”農樹棠問,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戰大軍鎮定了一下自己,應道:“他在市裡辦事,很快就到了。”
“噢,怕是在搞什麼印業集團吧?”檢查組中的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不懷好意的說道。
戰大軍心道:搞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但她卻是不動聲,應道:“也許是吧,方總為臨海承擔的工作很多,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有時也不知道他在辦什麼事,只知道他為了臨海的經濟發展,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嘿,連戰副總經理都那麼維護他,難怪臨海不少人說,方振玉是靠女人起家的呢?”那女人說道。她還想說下去,旁邊姓簡的組長制止了她。
戰大軍鄙視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和她頂嘴,而是向農樹棠和那簡組長問道:“兩位領導,你們要檢查什麼就說吧,我是副總經理,還有說話的權利,我會很好地配合你們的。至於我們方總是不是靠這位大姐起家的,我工作很忙,就恕我沒空去探討了。”她巧妙地把那女人所說的曖昧話,轉到了她的身上。
“戰大軍,你……”那女人叫馮麗花,是省裡某領導的夫人,哪曾有人敢對她這樣說話?因此一下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戰大軍笑道:“我怎麼啦?我是女人,你難道不是女人嗎?”她見過不少高層的人,再加上受方振玉的影響,從不阿諛奉承,所以並不把她放在眼裡。
“戰副總經理,今天我們來,是想了解一下你們總公司的財務開支情況,所以請你把財務科的人叫來一下,你自己也迴避一下吧。”農樹棠開始時是有趣地看著他們說話,但看到火藥味濃了起來,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便溫和地對戰大軍說。
戰大軍見那女人的臉黑了下來,也有一點兒後悔,惹怒了這幫人,自己倒沒什麼,最多是不幹了,但對整個港口的建設,尤其是對方振玉沒有什麼好處,港口她還不怎麼放在心上,對方振玉不利,卻是她不願看見的,因此農樹棠一說話,她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財務科其實就錢代信和李偉兩人,戰大軍讓他們過去後,便和徐同方在那裡守著。不久,便見兩人回來,把一大摞的帳本拿了過去。她攔住錢代信問道:“錢科長,他們要查些什麼?”
“誰知道?”錢代信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他們主要看的是近段時間的帳目。”
“近段時間有什麼可查的?”戰大軍心想。一直以來,總公司的經濟來往都是她兼管,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想不出這幫人查些什麼。既然如此,她便放下心來,開始幹自己的活了。
“戰副,他們叫你過去一下。”才不過一會兒功夫,李偉便過來叫她了。
戰大軍看著李偉,問道:“什麼事?”
“他們要查封我們的帳戶。”
“為什麼?”
李偉說道:“他們說,我們有一筆資金的撥付有問題。”她稍停了一下,又說道:“我看他們還是衝方總來的,因為我覺他們注意的是付給印刷廠的那筆錢。”
戰大軍想了想,才記起前些天是劃了一筆錢給印刷廠,只是這不過是正常的生意往來,有什麼好查的?一邊想,一邊向會議室走去。才進門,便聽得裡面剛才那女人說什麼方振玉假公濟私的話,一見她到來,便馬上閉嘴了。她當作沒聽見,問道:“不知各位領導找我來,有什麼事?”
“我們要封你們公司的帳。”那女人不等那簡組長說話,便盛氣凌人地說。
那簡組長只好說:“是的,我們想暫時封存你們公司的帳本。”
“為什麼?”
“我們覺得你們公司有些帳目不夠清楚。”
“你指的是哪些呢?”
“我們正在調查,查清楚了,自然會跟你們說的。”那簡組長卻沒有說明。
戰大軍望向農樹棠,卻見他一臉的木然,便說道:“你們這樣做,會影響我們公司的運作的,這對我們港口的開發建設極為不利。”
那馮麗花冷笑道:“有人就是想借港口開發之機,侵國有資產。幸好是我們發現得早,要不,只怕再多幾個港口,也不夠那些大蛀蟲吃。”
“麗花,沒有查實的事不要說。”那簡組長終於對馮麗花的做法忍無可忍了。他喝止了馮麗花之後,才對戰大軍說道:“為了你們公司今後的清白,我想,你還是讓我們查的好。”
馮麗花一臉悻悻的,但對戰大軍,卻是相當的得意。
戰大軍見無可避免,非常焦急,這帳一封,就不是一兩天的事,可公司這段時間的經濟往來非常多,遲一天,就有可能損失很大,便向農樹棠求助道:“農書記,你對我們公司相當瞭解,你說一句話啊?”
農樹棠卻淡淡地說:“既然省裡認為你們有問題,讓他們查清楚也好。”
戰大軍正不知如何是好,一輛三凌吉普開進了大院,方振玉跳下車來,便朝會議室走來了,她象是有了主心骨一樣,了上去,也不理其他人,便把檢查組要封帳的事說了。
方振玉進了會議室,和農樹棠打了一聲招呼,又在他的介紹下認識了檢查組的眾人,才說道:“檢查組來檢查我們的帳目,是對我們的關心和負責,我們當然,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請你們在這裡住下慢慢地查,帳呢,就不要封了,因為一旦封帳,會影響我們的工程進展。”
那簡組長猶豫了一下,正想開口,馮麗花卻搶著說:“不行,不封帳,怎麼能夠查得清楚?”
這時,農樹棠說話了,他說:“馮處長,只要你們費一點心,封不封帳都可以查清的,很多單位也是這樣做的嘛?”
馮麗花也知道可以這樣做,但這地方又怎麼能住?何況,她對戰大軍還一肚子氣呢?心想,我怕過誰來了,堅持說:“哪隻是對一般單位,象這家這麼大,這麼複雜的公司,不封又怎麼能查清呢?”
那簡組長看看農樹棠,又看看馮麗花,說道:“還是按照馮處長說的,封吧。”其實,他在心裡權衡了很久,他也知道農樹棠等人的做法比較好,但卻不想得罪了馮麗花,他雖然是一個副廳長,馮麗花只是一個處長,但馮麗花的後臺卻很硬,他犯不著為臨海的事去得罪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人。
戰大軍正自緊張,卻聽方振玉說道:“行,你們封吧,拿查封證來。”
查封一個單位的帳本,是要有一定的手續和程序的,但馮麗花自認為自己是省裡下來的,要什麼證?便說道:“查你這麼一間小小的公司,要什麼查封證?”
“我們公司雖小,卻是合法的,你們要查什麼,就應該循合法的程序。”
馮麗花卻氣憤了起來,衝手下人說道:“把帳本封起來,我不相信堂堂的審計廳就查不了你一家小公司?”
檢查組的一幫人卻沒有動手,都看著簡組長,卻聽得方振玉說道:“你大可以封,但一切後果你要負責。戰副總經理,你給鄧律師打個電話,叫她馬上下來一趟,張雷,你把同方叫來,誰敢把公司的帳本拿走,就把誰給我扣下來,一切後果由我負責。”
“是。”戰大軍和張雷毫不猶豫地同聲應著,走了。
“方振玉,你敢扣留省裡來的領導?”馮麗花尖叫道。
農樹棠也是大為吃驚,他不知道方振玉憑什麼敢這樣做,這種違法的事,連鍾玉光也不能保他。
方振玉冷笑道:“你們是省裡來的領導嗎?你們的介紹信,工作證呢?我想,我們百姓還知道遵紀守法,我們的上級領導當然更是這方面的模範。象你們這樣沒有任何手續便來查我們的帳,來封我們的帳,這樣違法的事也能做出來,而且絲毫的情理也不講,怎麼會是我們共產培養出來的幹部呢?”
簡組長和馮麗花不由得面面相覷。象他們上面來的人,平時到地方,人家還來不及又有誰會查他們的身份呢?因此別說是介紹信,便是工作證也沒有帶在身邊。簡組長向農樹棠看去,想讓他幫一下忙,卻見他臉含微笑,知道他不會幫自己的了,不狠瞪了馮麗花一眼,後悔自己太沒主見了。
農樹棠一聽方振玉拿出法來,便放心了。見簡馮等人無言,不想他們太過受窘,便說道:“方總,簡組長他們也只是一時疏忽而已。這樣吧,簡組長你們一是就地查帳,一是回去把查封的手續拿來,我來向你證明,他們確實是省審計廳來的領導,這樣行了吧。”
方振玉卻不放鬆,問道:“我還想知道,你農書記是以個人身份來證明呢?還是以組織的身份?”
“當然是個人身份了。”農樹棠自己也沒有任何身份證明。
方振玉望向簡組長問道:“簡平之,你怎麼說?”
簡組長的大名就叫簡平之。他聽方振玉直呼其名,便知道方振玉把他們當作是普通人,甚至是犯人,如果自己硬要查封,只怕這個方振玉便連農樹棠也不買帳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好藉機下臺了,說:“好罷,馮處長我們就在這裡查吧。”
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馮麗花如何還敢出聲,只好同意了。
接下來,方振玉便叫人安頓他們,並讓錢代信全力配合他們。而農樹棠則返回市裡,給他們帶行禮來。
“振玉,你真有辦法。這回,不用鄧律師下來了吧?她下午要開庭,還要處理一些事,要明天才能下來呢?”戰大軍看完了方振玉和簡馮等人對陣,先一步回到方振玉的房裡,見方振玉回到,那雙美目中出無比欣佩的神情。
方振玉對她的這種眼神已經習慣了,笑道:“你以為他們會輕易就範嗎?這才開始呢?你還是讓張雷或者是同方明天一早去接婷芳吧。”
“難道他們還能耍什麼花招不成?”戰大軍疑惑地說。
方振玉笑道:“真難為你以前能做成這麼多生意,連他們下來是有人想他們來找茬都不知道。”
“人家跟了你變笨了嘛?”戰大軍嬌羞地說,心中卻警惕起來,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就和方振玉合不上拍了。用心一想,便說道:“他們注意的是我們劃到印刷廠的那筆錢,那是正常的生意來往,可以讓他們查去,我們要做的,只是要查清楚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劃錢給印刷廠的。”
內是任何組織的大患,方振玉考慮的也正是這問題,聽戰大軍一說,他讚賞地說:“這才是我的好助手。這事就由你去辦了。”
“是。”戰大軍得到心上人的讚賞,心中非常高興,信心百倍地答應著,出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1993年10月3星期下午許光華家
鍾玉光帶著寧玉蘅進入許光華的家,許光華正在小花園裡散步,一見寧玉蘅,不用鍾玉光介紹,就笑道:“你就是倒了我那市委書記的寧玉蘅吧?果然不錯,難怪玉光那麼稱道你。”
寧玉蘅正有些不好意思,跟在她後面的鐘瑩已經走上前去,摟著許光華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嬌笑道:“許爺爺,我媽媽當然不錯了,以我爸爸的眼光,又怎麼會選錯人呢?”
許光華大笑起來,也在鍾瑩的嬌臉上親了一下,笑呵呵地說:“瑩瑩,都大姑娘了,聽說還成了大藝術家,還是那麼調皮?”
鍾玉光見女兒這樣和許光華逗笑,覺得有些不雅,但又不知怎麼說好,幸好鍾瑩並不過分,向許光華行禮道:“我再長大,在您老的眼裡,還不都是一個小孩子?”
許光華笑著招呼鍾玉光和寧玉蘅進屋,笑道:“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望爺爺,爺爺還以為你成名了,就忘記了我這個糟老頭了呢?”
“怎麼會啊,瑩瑩為了考試,忙嘛。再說,你把我爸爸下放到了臨海,我放假也只好跑到臨海去了,哪有空來看望您老啊。”
說話之間幾人便進了客廳,許光華讓三人坐下後,才說道:“怎麼?怨我把你爸爸放去臨海了?你也不想想,如果不這樣,他又怎麼娶得個漂亮賢慧的老婆呢?”
“是啊,那等於您老給我找了一個好媽媽。媽媽,你說是嗎?”鍾瑩依進了寧玉蘅的懷裡,撒嬌道。
“你再淘氣,我就不要你這個女兒了。”寧玉蘅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對鍾瑩卻是十分的疼。
鍾瑩這才坐好。這時,保姆送茶水來了,許光華對寧玉蘅說:“玉蘅啊,見你們母女倆那麼好,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你們倆的關係不好,會影響玉光的工作呢?玉光經常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你也把這當自己的家好了。”
“許書記,我會的。”見許光華那麼平易近人,寧玉蘅也就自然了不少。
一直沒有機會說話的鐘玉光這才問道:“光華書記,吳大姐和香君她們呢?香君她不是還放假在家嗎?”
“她們啊,聽說你們要來,出去買菜去了,說是要幾個拿手好菜來招待你們,連我平時也沒有那個口福呢?”許光華笑道。
鍾玉光不好意思地說道:“怎麼好勞煩吳大姐?”
鍾玉光的話音才落,便聽到了許香君的嬌笑聲:“鍾玉光,你別以為當了書記就了不起,我們才不是招待你呢?我們今天是招待玉蘅和小瑩的。”說話間,許香君那倩影便出現在門口,手上提著一大籃菜,身後還跟著領著小鍵的許夫人。
小鍵一見寧玉蘅,就撲了過去,甜甜地叫道:“蘅姨,小鍵真想你。”
“蘅姨也想小鍵呢!”寧玉蘅在小鍵的臉上親了一口,才在鍾玉光的介紹下和許夫人認識。
吳容上下打量了寧玉蘅一會,得寧玉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說道:“是個好姑娘,玉光娶了你,真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玉光啊,你可不能欺負玉蘅啊,否則,大姐我首先會不放過你。”
鍾玉光苦笑道:“你們一個個都幫著她,連瑩瑩也幫她不幫我了,我怎麼敢欺負她呢?她不欺負我就好了。”
寧玉蘅見大家都這麼維護自己,很受動,說道:“吳大姐,玉光他對我好著呢。”
“玉蘅啊?你完了,才幾天功夫,就讓鍾玉光把你俘虜過去了。”剛放好菜出來的許香君笑道。大家不由得都笑了起來,充了家庭般的溫暖。
聊了一會兒閒話後,寧玉蘅跟許香君做菜去了,吳容則帶了瑩瑩和小鍵出外面玩,客廳裡便剩下了許光華和鍾玉光兩人。許光華嘆道:“玉光啊,我見到玉蘅,這才完全放心,她不是一個慕虛榮的人,她會成為你的好內助的,你可要好好地珍惜啊!”
“光華書記,我知道。”鍾玉光應道,他心中十分喜,他原來還有點擔心,許光華對自己娶這麼一個年輕的老婆有意見呢。
“說說看,臨海那方面有什麼變化。”許光華把話題轉回了工作上。
“可以說是形勢大好。”鍾玉光信心十足,又顯得有些得意地說。
“哦?說來聽聽。”許光華知道這個部下不是喜吹牛的人,見他這樣,也覺到臨海真的是有了很大的變化和發展。
於是,鍾玉光便把臨海的各方面情況說了,當然說得最多的便是港口建設。確實,那裡的變化也夠大:進港公路已經全線貫通,碼頭建設和旅遊區的開發進展順利,靈龍島景點開工。由於上官浩的推介,海外許多華商對臨海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很多人來信來電詢問開發區的項目。鍾玉光說著,拿出了一大疊材料,說:“這是方振玉他們搞的港口開發區的招商項目,如果這些項目真的在臨海港落成,我們臨海就騰飛起來了。”
許光華接過材料,放在桌子上,說:“有空我再看看,是不是象你說的那麼好。”
“您還是空到臨海走一走吧,我保證你看到的比我說的還要好。”鍾玉光十分希望許光華能到臨海走一趟,那對臨海的發展有很大的推動作用。
許光華笑道:“你放心,我會去的。”說著便轉過了話題,和鍾玉光聊起臨海的班子建設問題來,從他的說話中,鍾玉光覺到,他對臨海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
很快,許香君和寧玉蘅便把飯菜做好了。幾人一邊吃一邊聊,當然聊的都是生活上的事情,也有許多關於方振玉的事。一說到方振玉,連鍾瑩和小鍵都口了,惹得吳容也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很想去看看這能令女兒甘心作他的情人的男人究竟是怎麼樣的。她同時也以女人的,看出了女兒對鍾玉光確實已沒有絲毫的留戀,更看到寧玉蘅對鍾玉光和鍾瑩都非常的好。更讓她放心的是,寧玉蘅對小鍵的好並不是裝出來的,小鍵對寧玉蘅有一種依戀之情,那小鍵在臨海的生活便不用愁了。
吃過晚飯,許光華和鍾玉光繼續聊著他們男人的事業,許夫人則把寧玉蘅叫到了自己的房裡聊天,當她瞭解到寧玉蘅如此費心去培養鍾瑩,心中大為動,不由問道:“難道你就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
寧玉蘅推心置腹地說:“女人哪有不想當母親的?”
“哪你還不抓緊點?”
“暫時還不行啊!”寧玉蘅嘆氣道。
“為什麼?是瑩瑩的問題嗎?我來跟他說。”這吳容倒是很關心這方面的事。其實她更多的是為鍾玉光,因為她覺到鍾玉光和寧玉蘅之間年紀相差太大,有了孩子,便更容易維持了。
寧玉蘅哪裡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心思,老實地說:“瑩瑩不是問題,我是想先把瑩瑩培養好再說,而且玉光他也要時間去要準生證。”
吳容想想也有道理,同時也覺到寧玉蘅對鍾玉光用情很深,看來自己的擔心是白費勁了,不由也嘆氣道:“我們女人怎麼就只是為男人著想,從不為自己著想呢?”
寧玉蘅說道:“也許我的思想過於保守,我總認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沒有天的庇護,地就沒有那的生機,人生在世,能得一個好男人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好男人更難,我能不好好珍惜嗎?”
許夫人並沒有認為寧玉蘅的思想保守,因為她也是這種想法,但寧玉蘅的話卻讓她想起了許香君,她不由嘆道:“你的想法有你的道理,只不知我們香兒的天又在哪裡?”
在哪裡?還不是和我一樣,在臨海?寧玉蘅心道,她也看出了許香君對方振玉的情意,知道她最終還是免不了要投進方振玉的懷裡。這話她當然不能和吳容說,只好說道:“香姐那麼漂亮,又那麼有能幹,一定會找到她所需要的天的。”
“也許吧!”吳容想到女兒居然去做人家的情人,情緒有些低落,但想到只要女兒覺得幸福,又何必去管那麼多呢?便也看開了,說:“你們年輕人有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也管不了那麼多,走,我們去看看瑩瑩和小鍵去。”
兩人出了客廳,卻不見了鍾玉光和許光華,原來他們也談完了話,出外面和兩個小孩玩去了。於是幾人在小花園裡又聊起了家常,直到十點多鐘,鍾玉光才帶著寧玉蘅和鍾瑩離開許家。
省城的天空顯得燈火通明,喧鬧的聲音還隱約可以聽見,這大院裡卻顯得很寧靜。三人走在通往大街的幽靜小路上,寧玉蘅說道:“這個許書記倒是很隨和。”
鍾玉光說道:“是啊,他待人很好,尤其是對有才能的人,更是給機會去發展,而且為人正直無私,所以很得下屬的敬仰。不過誰要是想在他那裡搞歪門斜道,那就絕對行不通了。”
“也只有象他那種人,才能把我們中國的事業搞上去。你是這樣的人,我姐夫也是這樣的人。我寧玉蘅能夠得到你們作為師友和親人,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寧玉蘅深有觸地說,她本身也是一個有志向的人,但嫁給了鍾玉光,只怕今後在事業上的追求就要少一些了。
鍾玉光深為動,正想說些什麼,卻聽鍾瑩嬌笑道:“爸爸媽媽,你們可是出來度月的,可不是來討論工作的,這些事,留假期了再說吧。”她一手拉著鍾玉光,一手拉著寧玉蘅,向外面的大街走去。
鍾玉光和寧玉蘅相視一笑,兩人都到了家庭的溫暖,便也隨著鍾瑩快步往外走了。
1993年10月5星期二晚鄧婷芳家
方振玉練地駕著三凌吉普,在通往省城的公路上奔馳著,他的旁邊,則坐著鄧婷芳。
鄧婷芳斜靠在座椅上,鳳目微閉,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她是3號那天早上張雷把她接到臨海的。方振玉想得不錯,檢查組到港口開發區,是有人從中在搗鬼。本來,檢查組只是到臨海例行檢查,並沒有到開發區的安排,但不知是誰向他們反映,說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挪用公款,化公為私,他們便起了臨時動議,加上陳向東一慫恿,他們就下港口了,沒想到卻碰上了方振玉這硬骨頭。在農樹棠的調停下,他們答應了不封帳,就地查證,並沒有發現什麼違法之事,按簡組長的意思是算了,但那馮麗花卻是不下那口氣,竟讓人回省裡要來了手續,不但要查封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帳,連東方印刷廠的帳也要封。幸好方振玉沒有掉以輕心,還是把鄧婷芳請來。鄧婷芳花了將兩天的功夫,從法律的角度使他們只能在規定的時間內查完,否則就要負一切政治經濟的後果,才不至於造成工作上的太大不便。
下午,著簡馮兩人在法律文書上籤了字,鄧婷芳回方家吃飯,她向方振玉說,明天一早要上庭,晚上還有一些材料要趕,而方振玉明天一早也要出席通廳的高速公路聽證會,於是兩人吃過晚飯就往省城趕了。
車子開進了燈火通明的省城,明亮的燈光使鄧婷芳睜開了眼睛,“到了?”她看了方振玉一眼。
“嗯。”方振玉專心地駕著車。
“晚上通廳沒安排什麼活動吧?”
“沒有。”
“那今晚陪我到處逛逛行嗎?”
“你不是有材料要準備嗎?”方振玉詫異地問。
“是啊。不過不多,給我一個鐘頭時間,便可以做完了。現在才是八點鐘,九點才是夜生活的開始呢?”鄧婷芳有些臉紅起來,其實,她哪有什麼材料要準備?只不過是聽說方振玉要上省城開會,才想藉機和他獨處罷了。
“好啊!”方振玉反正也沒什麼事,長夜難以打發,有美女伴遊,自然是一件美事。
“那就先去你住的酒店,再送我回家吧。”
方振玉於是先到通廳給他訂的酒店,放好了東西,才開車把鄧婷芳送回家。鄧婷芳的家是一套別緻的小別墅,環境相當的幽靜,自己還有車庫,將車停在車庫裡,和鄧婷芳進了屋,他才發現鄧婷芳的家裡一個人也沒有,不由問道:“你家裡人呢?”
鄧婷芳臉上閃過一絲憂傷,說道:“我父母都去世了,我又沒有兄弟姐妹,還有什麼人?要有,就是來這裡幫打掃的鐘點工了。”
“對不起!”
“也沒什麼,我都習慣了一個人住,只是希望有人有時記起我,來這裡住上一兩宿,給我一些安就行了。怎麼樣?我這裡的環境不比你那差吧。”鄧婷芳神振奮起來。
“很不錯。”方振玉倒沒注意鄧婷芳說話的含義。
鄧婷芳給方振玉沏了一杯茶,說道:“你先自己看一下電視,我真的要工作了。”
“你忙你的吧。”方振玉說。
鄧婷芳進了書房,她控制了自己的情緒,認真地完成了該做的工作。她說的並沒有錯,回省城後真的有幾個案在等著她,但也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那些材料是可有可無的,只是她想方振玉陪她,才那麼說而已。所以,她才進書房半個小時,便出來了,她伸了個懶,笑道:“終於可以玩一下了。”
“我們去哪兒玩好呢?”方振玉問道。
鄧婷芳沒有回答,她到音響前,放了一曲舞曲,來到方振玉的面前,說道:“先不管去哪裡玩吧,陪我跳一曲舞好嗎?”
方振玉無從拒絕,只好站起來,摟著鄧婷芳翩翩起舞。鄧婷芳十分興奮,將方振玉摟得緊緊的,在那不大的客廳裡旋轉著。她把臉貼在方振玉那厚實的膛上,幽幽地說道:“振玉,今晚我們不出去了,就在家裡好好聊聊,好嗎?”
方振玉經歷的女人已經不少,對鄧婷芳的話自然聽得明白,他知道無從推拒,只好說道:“婷芳,我知道你我,可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
“誰說的?”鄧婷芳把方振玉摟得更緊了,說道:“我是學法律的,當然知道男女之間有什麼重婚罪,但我並不要求你跟我很親密,只是偶爾在一起玩一下而已。別說我現在沒有成家的意思,就算有,面對玉芳那麼天真的面容,我也下不了決心去奪她之所。”
方振玉無言,只能是緊緊地把鄧婷芳摟在懷裡,良久,才說道:“哪你也應該明白,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
“我不是說過,但求有人能陪我住上一兩宿就行了嗎?”鄧婷芳幽幽說道。
“婷芳!”方振玉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是緊緊地摟住鄧婷芳。
鄧婷芳知道,方振玉已經被自己俘虜了,便放開他,說道:“振玉,其他的就不用多想了,我知道你的事,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想得到我自己的所而已。”
“婷芳,以你的條件,你認為值得嗎?”方振玉還是想盡量不與鄧婷芳發生男女之間的關係。
鄧婷芳卻說道:“我當然知道自己的條件,要找一個好的老公並不是一件難事,只是要找一個人就難了。不論是男是女,生理上的需要是免不了的,我沒找到好的,你也只好勉為其難了。”
話已說到這種地步,方振玉還能說些什麼?只好任由鄧婷芳去擺佈了。兩人進了鄧婷芳的臥室,鄧婷芳主動地為方振玉去了衣服,還在方振玉的身上溫柔地撫著,她幽幽地說道:“振玉,你不認為我吧?”
聽了鄧婷芳的說話,方振玉不由得暗笑起來,這樣還不是,那怎麼才是?當然,他不敢如此說,只能說道:“怎麼會呢?”
其實,鄧婷芳也不在乎這事,她只要能得到方振玉的便足了,方振玉沒有拒絕她,她已經是十分的高興了,當下,她口手並用,那櫻桃小口去吻方振玉的全身,手則是去方振玉身上的衣服,最後,兩人全身都光了。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方振玉哪還忍得住,說道:“芳,我們一起洗個澡吧!”
鄧婷芳並不是沒有經歷過男人,自然知道洗澡是怎麼一回事,便說道:“好啊。”便把方振玉擁進了衛生間。
方振玉到了這個時候,當然知道該怎麼做了,不多時,便將鄧婷芳帶到了情的最高峰,鄧婷芳最後是忍不住了,呻道:“好人,快給我吧,你是我心中的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將永遠為你服務。”
方振玉直到此時,才開始時了真正的進攻。他一手打開鄧婷芳的玉門,一手把那強壯的小弟弟送進了鄧婷芳的溫柔鄉,就在這衛生間裡,把鄧婷芳送到了男女之間最高的境界,使得鄧婷芳只有氣的份兒,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良久,兩人才從衛生間裡出來,躺進了鄧婷芳那充了女溫馨的被窩裡。鄧婷芳輕撫著那使她進入仙境的寶貝,讚美道:“玉,你這東西真好。”
方振玉也撫著她前那兩座小山似的玉,回應道:“你這也很美嘛!”
兩人說著情話,很快,方振玉的情又來了。鄧婷芳嚇了一跳,說道:“這麼快就想了?”
“那當然。”方振玉讓她去親吻自己的小弟弟,自己也去品嚐她那水桃,當兩人都到了極度需要的時候,這才開始真正的戰鬥。
這回在上,那花樣就更多了,鄧婷芳雖然也有過兩個男人,卻哪曾試過象方振玉那樣持久,而且花樣百出的男人?方振玉不但女人多,而且每一個女人,包括他子在內,都喜讓他變著花樣去玩,自然就使得鄧婷芳不但得到了最美的享受,還領略了男女的新奇和刺,當兩人再次從高峰上下來,她緊緊地摟著方振玉,喃喃地說:“振玉啊,得到你,我真的很幸福。謝上天把你送給了我!”說著說著,便沉沉地睡了。
方振玉一早醒來,鄧婷芳已做好早餐等他了,她象足一個子一樣侍候方振玉吃完早餐,把他送上了車,又給了他一個香吻,深情地說:“把這裡當你的家,回來吃午飯,好嗎?”
面對鄧婷芳的深情,方振玉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也親吻了鄧婷芳一下,說:“飯我就不回來吃了,這樣不好,不過晚上我還是回來這陪你,你說好嗎?”
“一切聽老公你的。”鄧婷芳溫柔地說,同時心中也暗罵自己暈了頭,怎麼能這樣去要求方振玉呢?他工作多且不說,經常在這裡出入,豈不是給人以口柄?
方振玉見她那麼通情達理,心中喜,又給了她一個香吻,才帶著她的柔情,開車走了。
1993年10月11星期一東方印刷廠
戰大軍來到東方印刷廠,找到了正在忙於籌辦印業集團的譚梅。兩人都是方振玉手下的得力干將,互相聞名已久,但卻從來沒有會過面,這一見面,大家都為對方的美貌和氣質所引。戰大軍笑道:“譚廠長,見到你,我才知道為什麼我們方總被人家說是風廠長。”
譚梅沒想到戰大軍一見面就說這個,怔了一下,也笑道:“你不知道風廠長又升級了嗎?”自從得到了方振玉的,她不但人年輕了起來,心態也年輕多了,她知道戰大軍也是方振玉的心腹,因而一點也不在乎戰大軍的說笑。
“升什麼級?”戰大軍倒不明白譚梅話中的意思了。
“升作風董事長啊?這不,有了你戰副總經理,老闆很久都沒回廠裡了。”譚梅嬌笑了起來,惹得來給戰大軍沏茶的孫少梅也笑個不停。
戰大軍明白了,也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卻沒有為自己分辨,而是替方振玉說話:“譚廠長,你也不用吃醋,方總實在是太忙了。”
譚梅笑道:“我吃什麼醋?我又不是他什麼人。我當然知道老闆忙了,他不但忙於港口建設,還忙於應乎一大幫美人的圍攻呢?說吧,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你戰副總經理是個大忙人,沒事絕對不會來我們這裡的。”
戰大軍接過孫少梅給她沏的茶,她不在乎譚梅說方振玉要應乎她們的事,而是轉入了正題,說道:“還不是為了查帳之事。”
“她們要查,不也讓她們查了嗎?還有什麼事?”譚梅對那個什麼檢查組十分惱火,雖然對生產沒有多大的影響,但運作起來極不方便。查了好幾天,沒查出什麼來,可那個馮麗花就是不肯罷手。
“他們的事我不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們這方面的事。”戰大軍說。方振玉把查內的事給了她,她自然要認真去查,所以,趁港口有點空,她便回家看望一下母親,順便來東方印刷廠查問了。
譚梅也是聰明人,只聽戰大軍這麼一說,便明白了,說道:“不錯,是應該好好地查一下,就那麼一筆帳,他們是怎麼會知道的呢?”經過這幾天檢查組的查問,他們也知道事情是出在總公司撥付給東方印刷廠的那筆定金上。總公司要印一批港口開發的項目書,付給東方印刷廠十萬元定金,東方印刷廠馬上便將它轉到了工人新村的戶頭上,不知是誰,卻說是方振玉挪用港口的建設資金來搞自己的企業。
戰大軍對譚梅反應的捷十分佩服,心想,難怪方振玉那麼信任她,幾乎把所有的家產都給了她打理。她理了一下思路,將總公司那方面的情況說了出來。在總公司那裡,知道這筆帳的只有四個人,她自己、方振玉、李偉,還有錢代信,這四個人,都不可能把事情說出去,她本來以為是誰偶然說了,但一問,誰也沒說過,而且在辦的時候,連一個人也沒有碰上。戰大軍說道:“所以我想,問題可能是出在你們方面。”
譚梅看了孫少梅一眼,說:“我們這裡知道這事的也不多,我、少梅、還有市廠的張蓓,李芳華,但這幾個人,都不可能把事情說出去,少梅,這事是你辦的嗎?”
“不是,是芳華姐親自辦的。”孫少梅說。
“那就要找芳華問問才行了。”譚梅說,“是我打電話叫她過來呢?還是你到市廠走一趟?”
沒等戰大軍說話,張蓓走了進來,譚梅便把情況向她說了。張蓓說道:“芳華她今天不在廠裡,她和陳書記追債去了。”
戰大軍想,看來在方振玉的周圍並沒有什麼內,那事肯定是無意中出去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既然李芳華不在,那就找時間再向她瞭解算了,便說道:“那就等她回來後,你們向她說說,看她辦事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人在場,讓她跟我說一聲。我港口那邊事忙,就不在這裡等她了。”
戰大軍的話音剛落,便有一陣吵嚷聲傳了上來,那是一個破鑼似的聲音:“胡鬧,你別老幫著那個什麼風廠長,我何偉強不把他這種迫害幹部,工人血汗的血鬼趕出我們廠,我就不姓何?”
“你算什麼幹部?你才是我們廠的蛀蟲呢?你當副廠長這幾年,貪汙了廠裡多少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只是有人護著你而已。”這是胡軍的聲音。
“胡鬧,這事可不能說,誰說我貪汙了?拿證據來啊。”何偉強叫道,那氣勢顯然是低了些,看來,胡軍是拿住了他的痛腳。
說話之間,何胡兩人便來到了廠長辦公室,何偉強一身的酒氣,一進門,便衝譚梅說道:“你譚書記和胡主席都在這兒,你們可得為我作主,他方振玉憑什麼開除我?我可是為工作了十幾年的老幹部。”
“你這是咎由自取,開除你,是職工代表大會決定的,與方廠長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你帶頭罷工,誰能開除你呢?”譚梅怒斥道。
“我早就應該想到,你譚梅發了,看中了方振玉這個小白臉,所以就會替他說話。”何偉強心虛了,扯起來。
譚梅臉紅了起來,自己真的是象何偉強說的那樣看中了方振玉,但卻沒有做錯過什麼事,她當然不會再讓何偉強在這裡胡說八道,不過說話反而平靜了,“何偉強,你再在這裡發酒瘋,你信不信我叫門衛把你給趕出去?”
看著譚梅那不怒而威的樣子,何偉強不敢再胡說了,但還是在那裡吵吵嚷嚷,胡軍一把將他推出辦公室,說:“你還不快走,難道真想讓門衛把你拉出去嗎?”
“算你們狠,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們知道我何偉強的厲害的。”何偉強叫嚷著出去了。
戰大軍問道:“這是什麼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對方振玉有意見。
譚梅便把何偉強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其實,廠長對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但他還是不時地來搗。”
戰大軍卻是十分欣賞方振玉的辦事方法,嘆道:“方總辦事,總是出人意表,我們這些跟在他身邊的人,真是受益無窮。”
“是啊。”回想起跟了方振玉這半年的功夫,自己在處理問題上已經不知成了多少,譚梅也不由得深有同。
“我明白了。”孫少梅忽然叫了起來,把正在回味方振玉給她們帶來巨大改變的戰大軍和譚梅都驚醒了,都把美目投向了孫少梅那顯得興奮的臉。
譚梅嗔怪地問道:“你明白了什麼?大驚小怪的。”
孫少梅不好意思起來,她平息了心中過多的興奮,說道:“我明白人家是怎麼知道那筆款的了。”
“哦?說來聽聽。”戰大軍也興奮起來,雖然知道不是自己內部出了問題,但不明白是怎樣走漏消息的,心中總覺得方振玉讓她辦的事情沒有辦完。
孫少梅便把自己想到的說了出來。那天,李芳華過來要工人新村的集資款,因為把所有的資金都拿去進貨了,所以東方廠的經濟有點緊張,這款已欠了幾天了,工人新村那邊又急,李芳華不得不經常追,那時剛好總公司的定金劃到了,所以孫少梅說,幸好老闆從港口那邊撥了十萬過來,否則還沒有錢給她,工人新村的建設還不知怎麼辦是好。那時候,正好何偉強也正在辦公室裡吵。“我想,一定是何偉強聽了,以為我們是挪用了港口的建設資金。”
眾人一聽,都覺得孫少梅的想法不錯,看來也只有何偉強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大家才鬆了一口氣,張蓓說道:“我都說了,在我們老闆的身邊,不會有那種吃裡扒外的人。”
戰大軍卻說道:“這件事是這樣了結了,但也給了我們一個教訓,以後無論辦什麼事,都要小心一點,在外人面前,最好不要說有關總公司或者印刷廠的事,更不要說方總的事,省得象這次一樣,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也夠麻煩了。”
“戰副總經理說得不錯,少梅,你在這方面更要注意,別以為只有你才維護老闆的聲譽,遇到什麼事都要申辯一番。”
“梅姐,你放心,我不會了。”孫少梅不好意思起來,因為譚梅說的是實話,她最聽不得人家那些抵毀方振玉的話。
戰大軍笑道:“梅姐,我看你也別那麼見外了,就叫我名字吧,什麼副總經理的,多難聽啊。”她也深深到印刷廠那幫人之間的深厚友情。
譚梅看了戰大軍一眼,又望向張蓓,有些曖昧地說:“張蓓,看來不但是少梅,連大軍也想做我們的妹妹呢?”
戰大軍不明白當她譚梅的妹妹有什麼不妥,她望向了孫少梅,問道:“少梅,當梅姐和蓓姐的妹妹是怎麼樣的?”
“誰知道啊。”孫少梅也沒說,只是一張嬌臉漲得通紅。
“總有你的好處。”張蓓說,“你如果有空,就留下吃了中午飯再走,少梅不好意思說,就等梅姐好好跟你說。”
戰大軍覺得她們說得很神秘,隱隱覺到和方振玉有關,想追問下去,但一方面是時間不允許,另一方面是怕說下去自己難堪,便說道:“方總不在家,公司裡事情很多,今天就不跟你們多說,等有空,我再和香姐她們一起找你們聊,我倒要看看你們姐妹是怎麼一回事。”
譚梅笑道:“好啊,張蓓,你可是未來的婦委會主任,是要找機會讓我們兩地的婦女好好地聯誼才行。”
“什麼婦委會?”戰大軍好奇地問道。
孫少梅解釋說:“我們三個廠的女工很多,因此,老闆讓我們把所有女工都組織起來,成立了一個婦女工作委員會,把大家團結起來,維護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以免受男同胞的欺負,我們女工們的地位高了不少呢。”
戰大軍知道,不少單位也有這樣的組織,卻沒想到方振玉在私營企業裡也搞這一套,但細心一想,那確實也能起很大的作用,不由得對方振玉的辦事方法更加歎服,她想和她們再聊下去,但自己也確實需要走了,便說道:“看來,我是真的要找她們來和你們好好聊聊才行,不過今天我真的沒空了,先走了。”說著,連忙告辭離開。
譚梅將她送出門口,小聲說道:“我們說的可都是真話,看看你們怎麼組織了。現在天氣冷了,要不,去港口看看倒是好主意。大軍啊,我這裡籌辦集團,需要老闆的時間比較多,你在下面,要給他多撐著點。”
戰大軍看出譚梅對方振玉的情意很深,心中不免有些想法,但又不好說出來,只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說:“我會的。只要我們兩地的人都團結一致,我們老闆的事業一定能夠興旺發達。”
“是啊。這邊的我已完全是他的人了,希望你那邊也一樣,讓他在哪裡都有一個安穩的環境,讓他在哪裡都能輕鬆地去想事情,充分發揮他那過人的想象力,為我們今後美好的將來,奠定堅實的情和物質基礎。”
戰大軍詫異地看了譚梅一眼,對她話中的意思不是太明白,但也隱隱約約捕捉到了一些什麼,此時她沒空去想,只好說:“梅姐,我一定會盡力去做到最好的。”
“這就好。”譚梅放開了戰大軍的手。
戰大軍帶著腹的心事走了。譚梅看著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心想:她也將是方振玉的一個好內助。
1993年10月12星期二鍾玉光辦公室
鍾玉光帶著心的高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對為他沏茶的小高問道:“小高,這幾天我不在,你應該輕鬆不少吧?”
小高把茶放在鍾玉光的桌面上,看著因新婚而變得年輕起來的市委書記,一下不知怎麼說是好,躊躇了一下,才說道:“本來應該是這樣,可是你不在,事情更多,更難辦了。”
“哦?”鍾玉光也發現了小高的神不對,緊張地問道:“出了什麼大事了?”
“也沒有什麼,只是省裡有人下來檢查,告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方總他們的狀來了,而且一天來幾次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來。”小高苦笑道。
“省裡來人查方振玉他們?怎麼我會不知道的?”鍾玉光詫異道,省裡來人調查什麼,一般都會通知他這個當市委書記的,如果繞過自己,那說明自己也有了問題,但自己在許光華那裡卻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正巧楊明基夾著卷宗進來,小高說:“楊秘書長清楚這事,還是讓他給你詳細彙報吧。”
“楊秘書長,你說說看,查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鍾玉光急不可耐地問道。
“我正想向您彙報這件事。”楊明基看了小高一眼,顯得有些不安地說。為了這件事,他曾找有關方面的人協商,但都沒有結果,他明知是陳向東那一幫人搞的鬼,自己卻偏偏無法去解決,這對於想投過鍾玉光陣營的他來說,確實是一件遺憾的事,否則,便憑這件事,他便可以取得鍾玉光的信任了。
鍾玉光當然知道楊明基近段時間的思想狀態,覺得自己對他的態度有些生硬,便先招呼他坐下,然後說:“別急,慢慢說。”
小高為楊明基送來了茶水,便出去了。楊明基這才把省審計廳下來檢查,陳向東借丁大亮所說的東方印刷廠的事把他們的目光引向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事說了,然後又說了方振玉他們的處理方法,自然是把雙方所說的版本都說了出來。
當鍾玉光聽到方振玉竟要把審計廳那幫人扣起來,不由笑道:“這個方振玉,也算是膽大包天了,連省裡的人都敢扣。”
楊明基苦笑道:“他是過癮了,可卻把事情複雜了。本來,已經查出沒什麼事了,但那個馮處長卻仗著有個當副省長的丈夫,怎麼都不肯罷休呢?”接著,他便把那筆資金的用途說了一遍,嘆氣道:“其實查來查去,東方印刷廠在這單生意中,還沒有多少錢賺呢,但更引起了審計廳那班人的懷疑,他們說,這世上怎麼會有做不賺錢的生意的?”
對方振玉所做的事,鍾玉光知道其中肯定會有其道理,但他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問道:“方振玉是怎麼解釋的?”
“他本就沒作解釋,他說,帳就在那裡,讓他們慢慢地查,只要不是影響他的生產和工作,查多久都不要緊。”楊明基還是一臉的無奈,本來,他的意思是由他出面,和他們之間講和,誰知方振玉本就不買帳。
“這個方振玉,究竟想搞什麼名堂?”鍾玉光不由問道。
“誰曉得?”連鍾玉光和方振玉的關係這麼好都不瞭解,他楊明基當然就更加捉摸不透方振玉的心思了,他把手中的材料遞給鍾玉光,說:“這是有關這次檢查的材料,您先看看吧,我想,省裡那班人很快就會找來了呢!”
鍾玉光接過材料,說道:“先別告訴他們我回來了,你看看是否可以找到方振玉,讓他空來見我,要不,我去見他也行。”
“鍾書記,這個時候,你去找他不好吧?”楊明基提醒道。
鍾玉光看了楊明基一眼,為了徹底把他拉過自己這邊來,他語重心長地說:“明基啊,你是個有才能的人,而且也很聰明,只是少了一些膽,做事如果怕這怕那的,就什麼事也辦不成,哪又怎麼會有進步呢?”
楊明基知道鍾玉光是在向自己招手,便誠懇地應道:“鍾書記,我知道了,我會改的,您就多多督促我吧,我去找方振玉了。”說罷,向鍾玉光投去的一眼,走了。
鍾玉光看著楊明基的背影,他知道,自己的陣營中又多了一個人,心中很是高興,他坐下來,認真地看手中的材料,越看,越覺得方振玉大膽,同時也更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了。幸好沒多久,楊明基就回來了,說是方振玉正在市區裡,大約一個鐘頭便可以來見他了,想到可以親自問他為什麼這樣做,那顆心才安穩下來,否則,還真的不知該如何去應乎省裡下來的那幫官老爺們呢?他對楊明基說道:“好,你先辦你的事去吧,告訴小高,方振玉來的時候,馬上讓他進來見我。”
“是。”
楊明基一走,鍾玉光乾脆連材料也不看了,他知道在方振玉那裡知道的,會比那材料更有用。果然,一個鐘頭後,方振玉來了,他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也說了為什麼會做不賺錢的生意,說完,他就走了。對方振玉的做法,鍾玉光是不贊同的,但方振玉已做了,他也只好想辦法去擦股了。
沉思了一下之後,鍾玉光正想讓人去約見檢查組的人,卻見小高匆匆進來說道:“鍾書記,省檢查組的人來了,楊秘書長擋不了駕,請示你該怎麼辦?”
“來的好快啊。”鍾玉光心中叫道,他知道肯定有人通風報信,擋也擋不了,便說道:“讓楊秘書長把他們請到小會議室,我就過去見他們。”
鍾玉光理了理頭緒,才向小會議室走去。才進門,簡平之便笑呵呵地了上來,說道:“鍾書記,你的新婚之喜,我們還沒有機會向你道賀呢?”
“是啊,你還欠我一個紅包呢!”鍾玉光也是笑容臉地和他握手。他和同簡平之一起來的馮麗花認識了之後,請他們坐下,待服務員送來茶水之後,笑道:“我一回來,便聽楊秘書長向我說了,你們為我們臨海市辦了一件大好事。”
“哦?”簡平之充了疑問,他看著楊明基,不知自己為臨海市辦了什麼好事。一旁的楊明基和那馮麗花也是如在夢中。
鍾玉光說道:“楊秘書長說,你們一來,就為我們查清了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誣告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挪用建港資金,謀取私利的事,這不是一件大好事嗎?”
“鍾書記……”馮麗花正想開口,卻讓簡平之擋住了。
鍾玉光象是沒有看到馮麗花想說話一樣,繼續說道:“有些人啊,就是見不得有人比他工作做得好,見不得人家為祖國的建設建功立業,總想找茬子來整人。你們一查,可就好了,把問題查清了,為我們的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恢復了名譽,使我們臨海市的人民對港口建設更有信心了,我在這裡衷心地向你們表示謝!”他說著,向簡平之和馮麗花抱了抱拳。
“鍾書記……”馮麗花焦急了起來。
“鍾書記,”簡平之再一次打斷了馮麗花的說話,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我們正是想來向你彙報一下,下午搞好了調查報告,明天一早我們就返回省城了。”他惱怒地瞪了馮麗花一眼,心想:這個女人也太不識時務了,鍾玉光是何許人?他可是許光華的心腹,他這樣說,已擺明了支持方振玉,再在這裡搞下去,不但沒有好的結果,只怕最後還要灰溜溜地走人,現在有這麼好的一個臺階,還不懂得下?其實,他在第一天查帳的時候,便知道總公司沒什麼事的了,但因為馮麗花撇開他,向廳裡反映,說要繼續調查,他才不得已在這裡查下去,現在鍾玉光的態度已經明顯,他哪還不見機收手?
鍾玉光笑道:“走那麼急幹什麼?我還沒能盡地主之誼呢?”
把事情結束了,簡平之也輕鬆了起來,說道:“還急?都出來一個多星期了,家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呢,還是下一次吧。”
鍾玉光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那也是,這樣吧,你下次下來,早一點給我打招呼,我陪你到我們的白玉灘好好地遊一下,我想,這次你們還沒有空去遊吧?而且,這幾天天氣也太涼了。今晚呢,就讓我作個小東,當作是這次我怠慢了你們的陪罪吧。”
“好,就這麼定了,我先回去把報告寫完,今晚再和你好好地喝幾盅,不醉無歸,不過說好了,可要你的夫人作陪,我還沒有認識你的新夫人呢。”簡平之知道,這次的調查,至此已經結束了,樂得今晚好好地樂一下。
“那當然。”鍾玉光要送他們出去,簡平之卻怎麼也不肯,便由楊明基把他們送到了樓梯口。
見楊明基已不見人影,馮麗花怨道:“簡副廳長,你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簡平之見四周沒人,便小聲而又認真地說:“馮處長,這件事,本身是我們錯了,再查下去,就成了笑話,現在有鍾玉光這樣一說,我們便有了一個體面的結局。”見馮麗花還是臉不服的樣子,便加重語氣說道:“別以為你那副省長的老公有什麼了不起,他敢和許書記作對嗎?在這件事上,我們是受人利用了。這事回酒店再跟你說吧。”說罷再不言語。
鍾玉光送走了簡馮兩人,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回到辦公室不久,楊明基便回來了,看見他那充敬佩的目光,便笑道:“明基啊,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啊,方振玉是絕對不會低頭的,要不這樣,怎麼能讓他們下得了臺呢?”
楊明基深為歎服,別看鍾玉光只對簡馮兩才說那麼幾句話,但其中包含了對人際關係和人的深刻的瞭解,在兵法學上,那叫不戰而屈人之兵,但他臉上依然是充了疑惑。
鍾玉光象是看到了他心裡一樣,說道:“你還在想著方振玉為什麼要做虧本生意一事吧?”
“是的。”楊明基老老實實地說,他覺得,在鍾玉光這位書記面前,已經不需要隱瞞什麼東西了。
“他哪裡是虧了,他是大大地賺了一筆。等這批項目書印出來,他的印刷廠就多了一批技術練的高級印刷工人。”鍾玉光嘆地說。原來,東方印刷廠新近購買了一臺高品質的印刷機,工人需要訓練,而港口的項目書又不是緊急任務,方振玉便用來訓練工人的技術了。
“方總也太聰明瞭,既為港口建設省了錢,又為自己的工人提供了機會。”楊明基這才對方振玉由衷地佩服起來。
“現在的東方印刷廠可紅火了,由於走對了這步棋,羅偉勝現在的包漲了不少,有時間你不妨狠狠地敲他一頓。”鍾玉光笑道。
“鍾書記,你用方振玉,也是走對了。”楊明基深表佩服。
鍾玉光嘆道:“路是走對了,但前途的阻礙還多著呢?你可要為我多費點心。”
“我明白了,您就放心吧。”楊明基保證似的說道,說罷,他便想轉回自己的辦公室。
鍾玉光把他叫住,說道:“你安排一兩個記者,讓他們採訪一下檢查組,在報紙電視上宣傳一下,調子嘛,就按照我剛才所講的,既要澄清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事實,又要宣傳一下審計廳對我們的支持,可以的話,也可以在省報上發表。”
“是。”楊明基響亮地回答,看了鍾玉光的做法,他認為這才是高招,深幸自己能轉過他這邊來,他覺,自己的前途更加光明瞭。
1993年10月16晚溫馨小築寧家村
寧玉芝踏進溫馨小築,便立即引來了眾多男仕的側目。今天的她,身穿一套低開的秋套裙,高的部上點綴著一朵別緻的花,使那美妙的身材更加突顯出來。她不由得一陣害羞,趕忙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了吳學棟所定的包廂。
吳學棟早就到了,見寧玉芝進來,馬上站起來,殷勤地把她到了座位上,“玉芝,你今晚更加漂亮了。”他讚美道。
“謝謝。”對於吳學棟那熱切的眼神和讚美的詞語,寧玉芝已經習慣了,她優雅地坐了下來,美目含情地看著吳學棟,說:“今天你也打扮得很出嘛!”
確實,吳學棟今天是刻意打扮過的,但卻並非什麼出,而是顯得莊重而已。他道了謝,在寧玉芝的對面坐了下來,徵求意見道:“今晚我們喝點酒好嗎?”對於菜,以他對寧玉芝的瞭解,已經不用再問了。
“有喜事嗎?”
“當然有了。”
“那就來一點甜酒吧。”
於是,吳學棟便叫了一瓶甜酒。很快,服務員便上好了酒菜,帶上門走了。
“有什麼喜事呢?說來聽聽。”寧玉芝含情脈脈地看著吳學棟。自從得到方振玉的之後,她反而覺得更容易面對吳學棟,和吳學棟的關係也更密切了,她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非要有婚外情不可?
吳學棟一臉的自豪,說:“我的第一幢民居已經竣工落成,村民們今天搬進了新居。”
“恭喜你了。”寧玉芝也發自內心地為他高興。
吳學棟動情地說:“玉芝,你還記得我說的,要用這一幢大樓作什麼嗎?”
寧玉芝當然記得,吳學棟說過,要用他的成績,來做向她求婚的鮮花,她卻撒嬌地說:“你對人家說過那麼多話,誰記得你說些什麼了?”
寧玉芝這麼一笑,猶如花開放,吳學棟從沒看到過她這麼笑過,不由得看呆了眼。良久,他才醒過神來,從座位上拿出了一束鮮花,雙手送到寧玉芝的面前,一臉正經地說:“我說過,要用我成功的事業,作為我向你求婚的鮮花,今天我就向你求婚,玉芝,嫁給我吧,我要用我的一生來你,疼你。”
寧玉芝心中喜悅,接過了吳學棟的鮮花,另一隻手擺在桌子上,五指纖纖地在吳學棟面前搖晃著,卻沒有說話。
“玉芝,嫁給我吧?雖然我現在並不富有,今後也不一定富有,但我發誓,我會盡力為我們的家去拼搏的。”吳學棟見寧玉芝沒有出聲,不由得焦急起來,再次懇求道。
寧玉芝依然搖著她的玉手,卻嬌笑起來,說:“傻瓜,戒指呢?”
吳學棟大喜,緊攥著寧玉芝的手,象是生怕她開,一邊急急地去拿戒指,一邊說:“當然有了。”
寧玉芝白了他風情萬種的一眼,說道:“急什麼,你拉痛了我的手。”
吳學棟更加意情起來,那戒指怎麼也拿不出來,差點兒連桌上的菜餚都倒了。他結結巴巴地說:“剛才我怕你不答應,現在,現在又怕,又怕你走了。”
寧玉芝對他的深情十分動,乾脆坐到他那一邊去,說:“這樣不怕了吧。”
吳學棟手臂一展,將寧玉芝的纖摟緊,說:“這樣還差不多。”
“壞蛋,就想著佔便宜。”寧玉芝嗔怪著,人卻依進了吳學棟的懷裡,放定了玉手,讓吳學棟溫柔地為她帶上了戒指。
吳學棟大功告成,在寧玉芝的香上吻了一下,人也自然了很多,說:“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吳學棟的老婆了,你可要乖乖地聽我的話。”
“不是吧,我們還沒有成親呢,你就那麼霸道了?”寧玉芝嬌呼著要掙扎起來,卻又怎麼能掙吳學棟的鐵臂,反而被他在那漲鼓鼓的酥上輕薄著,使得她嬌軀顫起來。
吳學棟從寧玉芝的掙扎中覺出她的掙扎是裝出來的,心中大喜,一隻手緊摟著她,一隻手挾了一塊腿,進了她的小口中,說:“我就是那麼霸道了,誰叫你答應嫁給我?我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寧玉芝嚼著腿,想起方振玉給自己帶來的上的快樂,心道:“你還得有本事把我下面的小口喂才行。”她也覺得奇怪,怎麼躺在吳學棟懷裡的時候,還是想起了方振玉,甚至是想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她趕忙把方振玉的影子趕跑,享受著吳學棟給予的撫,和吳學棟吃了一頓溫馨漫的晚餐。
“我送你回去吧。”
“嗯。難道你叫我自己回去?”出得溫馨小築的大門,寧玉芝依然是緊緊地依在吳學棟的懷裡,手中緊握著吳學棟送給她的鮮花。情真的給人膽量,要在往時,寧玉芝和男人一起行街都不敢,現在竟然敢和男人抱在一起。
寧玉芝的辦事處並沒有宿舍,她還是住在自己家裡。吳學棟將她送到了家,還進了她的閨房,看著她將那束鮮花在花瓶裡,雖然酒喝得不多,但他依然有一種醉薰薰的覺,他知道,那是寧玉芝的嬌美姿態引起的,這使他捨不得離開。
“你還沒走啊?”寧玉芝好花,回過頭來,嫵媚地笑著。
“你不親一下我,我怎麼捨得走啊?”吳學棟深情地說著,上前把寧玉芝擁進懷裡,狂熱地親吻起來。
“別,門開著呢。”寧玉芝害羞地掙扎起來,這可是自己的家,才八點多鐘,萬一父母兄弟看見了,多麼難堪啊。
這不是說關上門就可以了嗎?吳學棟大為興奮,馬上便去把門關上了,回過頭來,執著寧玉芝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學棟,你要幹什麼?”寧玉芝心跳異常,這種眼神,她在方振玉那裡曾經見過。
吳學棟輕輕一拉,便將寧玉芝拉進了懷裡,溫柔地說:“我要好好地親你你,以這段時間來的相思之苦。”說著,一邊親吻著寧玉芝的臉,一隻手便在她那豐的脯上輕輕地撫摸著。
寧玉芝全身火熱起來,經過方振玉的多次的發掘之後,她對男女之間的,已經十分清楚,因此,也不需要再想起方振玉,便來了情,她回應著吳學棟的吻,身子也緊緊地和他在一起,玉手在他的背脊上輕撫著。
吳學棟覺到預期的反應,更加興奮起來,長舌在寧玉芝的嘴裡攪動,大手也伸進了她的衣底,直接撫她那光潔的肌膚,很快,又得寸進尺,為寧玉芝寬衣解帶起來。
“啊,學棟,別……別……”寧玉芝輕輕地掙扎起來,嘗過了男女的快樂滋味的她哪裡是真正的掙扎?半推半就之間,便讓吳學棟把她那細皮白的嬌軀全都暴了出來,嘴裡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呻。當吳學棟放開她的時候,她便躲到了上,閉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那意思,自然是任君宰割了。
看著寧玉芝那美妙的體,聽著她那呻聲,再看她那種樣子,吳學棟哪還忍得住,迅速光自己的衣服,爬上去,展開了他那雖不純,卻也不生疏的挑情手段,把寧玉芝得情高熾,這才揮軍進攻,勇猛地馳騁起來。
寧玉芝開始還裝作害羞的樣子,但在吳學棟的推動下,很快便熱烈地奉起來,並在他的引導下,主動地進攻,在得到兩次高之後,吳學棟終於鳴金收兵了。雖然他沒能象方振玉那樣給自己帶來最美的享受,但寧玉芝對他已是相當的意了,因為她在書本上知道,很多女,終其一生,還不知道高是怎麼一回事呢,因此,當吳學棟一如注的時候,她熱烈地親吻著他,以表示謝。
吳學棟得到了鼓勵,當然是十分的得意,他輕撫著寧玉芝的玉,由衷地說道:“玉芝,得到你,我真的好幸福!”
“我也是!”寧玉芝也發自內心地說。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寧玉芝趕吳學棟離開了。吳學棟當然知道不可能在這裡過夜,便起身穿衣了,他制止了要起來的寧玉芝,自個兒整理了一番,這才悄然離開。
“玉芝姐。”寧玉芝正想入睡,卻聽到了周璇在外面叫喊,她趕忙穿上睡衣去開門,果然是周璇一個人在門外,而且還在著氣。
寧玉芝把她讓進房裡,埋怨道:“你怎麼總是這種時候來找我?是不是也想試一下吳學棟的滋味?我可不在乎他多一個女人。”她從周璇的神中,知道她又在外面偷看了。
“那當然了,因為你自己也有另外的男人嘛。”周璇毫不在乎寧玉芝的埋怨,在她耳邊小聲說,接著,又不屑地說:“可是就算我願意,他行嗎?”
寧玉芝默然,周璇說得不錯,吳學棟是沒有這種本事,兩人也只能是在方振玉那裡才能得到真正的足,於是便問道:“三更半夜的,找我有事嗎?”
“當然有事了,要不,誰會來你這聽你的叫?不過,我們先親熱親熱再說。”周璇說著,摟著寧玉芝的纖,玉手便伸進了她什麼也沒穿的睡衣內,在那玉上撫起來。自從和寧玉芝一起承受了方振玉的之後,兩人的關係十分密切,有時寂寞難耐,便互起來。
寧玉芝也親著她,笑道:“想了,何不回去找你那未來的老公?”
“他?只怕會令你更難受。”周璇發出了舒服的呻,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放緩了動作,說道:“今晚我找你,是給你送請帖來的。”
“誰要辦喜事了?”寧玉芝不在意地問,繼續享受著周璇給予的撫,以她在村中的影響,每家辦喜事,都少不了她的那一份。
周璇幽幽說道:“是我自己的。”
“你?為什麼結婚那麼早?”寧玉芝吃驚了起來。周璇剛當上了副支書,應該說,正是她開始幹事業的時候,一結婚,前途就等於沒了。
周璇卻突然興奮起來,她撫著寧玉芝的小腹動情地說:“因為我兒子命令我結婚。”
“兒子什麼時候沒有?”寧玉芝不以為然地說。
“可是和他的兒子,就沒有那麼容易安排了。”
“你是說,兒子是他的?”寧玉芝當然知道她說的那個他,指的便是方振玉。也知道她說的不容易是什麼意思,因為和方振玉一起,想懷孕很容易,但如何瞞過自己的丈夫,卻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因而她也只有嘆氣了,說:“要不要告訴他?”
“千萬別,玉芝姐,這事除了你之外,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周璇趕忙制止寧玉芝。
“為什麼不呢?”
周璇認真地說:“一方面,人多知道了會壞事,另一方面,我也不想他有什麼負擔。而且,讓兒子在艱苦的環境下,可能還容易成才一點。”
寧玉芝知道,周璇說那麼多,大多數還是為方振玉著想,心中不由動,緊緊地摟著她,說:“你說得不錯。不過你放心,我不但不會說出去,而且我也會和你一起好好地教育這你和他的孩子。”接著,她又在周璇的耳邊輕聲說道:“聽說,偷情所生的孩子特別聰明呢?”
“去你的。”周璇一拳打在寧玉芝的膛上,說完了正事,兩人又打鬧了起來。
1993年10月28星期四東方印刷廠
還沒到六點鐘,孫少梅便來到了印刷廠了。今天是臨海市東方印業集團成立的大好子,雖然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分,但她還是不大放心,要來早一點,再把所有的工作檢查一遍,這不但是因為她的責任心強,還有另外一個念頭在作祟:為自己心的人工作,再苦再累也不怕,最主要是把工作做得最完美。
進了廠長值班室,因為她知道昨晚是譚梅值班,因此,她連門也不敲,便推開了休息室的門,想把她叫起來一起檢查,卻是大吃一驚,因為她看見了她不應看見的情景:譚梅穿著睡衣坐在上,酥半,兩個美麗的玉球幾乎完全了出來,她的旁邊,躺著一個全身赤的健壯男人,正是她的老闆方振玉。見她進去,譚梅豎起手指,示意她不要出聲,跟她出了外面的辦公室。
“梅姐,你們?”雖然早就知道方振玉和譚梅之間的情很深,但看到他們這樣,還是有點說不出的滋味。
譚梅摟著孫少梅,說道:“少梅,梅姐再也忍受不了那寂寞,而且,他是那麼的人,便只好跟他了,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怪你什麼啊,你們偷你們的情,與我何關?”孫少梅言不由衷地說。
譚梅在她那嬌臉上擰了一下,笑道:“別自鳴清高了,連那大包子都主動讓他吃了,你不也想著他才怪呢?放心吧,玉芳姐都那麼看得開,我也沒有理由吃醋的,找機會我讓他嘗一嘗你那鮮美的水桃,他是一個偉男子,很能給女人帶來快樂呢?”
“梅姐,你……”自己的心思讓人看穿,孫少梅害羞起來。
譚梅笑道:“梅姐都和你一樣了,而且還做了出來,你還有什麼害羞的?進去吧,幫他按摩一下,他昨晚深夜才回到,累了呢。成立儀式的一切事情,我昨天晚上都檢查過了,保證誤不了你心上人的事,我去給他早餐去了,單我們四個大包子,是無法填他的肚子的。”一邊說著,一邊把孫少梅拉進了休息室裡。
孫少梅見譚梅這樣,再聽她說得好笑,便也放開了,進了休息室,卻見譚梅打開了後門,不由笑道:“原來這裡有一條偷情的小道。”
譚梅沒理她,笑笑便走了。
孫少梅看著方振玉那強健的身體,她心中起了漪念,反正屋裡有暖氣,她便鎖死休息室的門,了厚厚的外衣,象往時一樣只穿著罩的內,先親吻了方振玉那方正人的嘴,才為他按摩起來。
“梅,啊,少梅,是你?”方振玉醒了,見是孫少梅,便拉過被單蓋過自己的下體,問道:“梅呢?”
孫少梅一下子還適應不過來,害羞地說:“梅姐去為你準備早餐了。昨晚累了吧,躺好一點,讓我好好地為你放鬆。”
雖然孫少梅也經常給他按摩,但自己卻從未在她面前全身赤過,方振玉說道:“先讓我穿上衣服吧。”
“剛才我什麼都看了,還遮掩什麼?”孫少梅也不知為什麼這麼大膽,便將他身上的被單掀去,讓他整個暴出來。
方振玉只是怕孫少梅不好意思而已,見她這樣,便不再堅持,躺好了讓她按。近半年來,很多女人自願為他獻身,因此他已經習以為常,一邊享受著,一邊欣賞著孫少梅那苗條而又豐的身材。當他看到她那兩隻球不住地抖動的時候,不由笑道:“其實,梅本不需要去準備什麼早餐。就你那兩隻大包子,已經夠我吃了。”
孫少梅停了手,臉漲紅地看著方振玉,想著上次讓他時那種美妙的覺,很想再次體會,想到這裡有後門,不愁被人堵住,便解開那罩,羞澀地說:“你想吃就吃吧!”
那兩顆白玉球上,兩粒珠因為尖而微微向上翹起,是那樣的可,方振玉哪還忍得住,便撐起頭來,含住其中一顆,用力地起來,同時,大手在孫少梅那光滑的背部溫柔地撫著。
孫少梅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哪裡還站得住,便倒入了方振玉的懷裡,她也沒有閒著,小嘴不停地在方振玉身上可以吻得著的地方吻著,玉手也顫抖地撫摸著方振玉的身體,並終於讓她摸到了那男人的。她想起教她按摩的李芳華所說的吹簫的樂趣,便努力地改變了方向,終於讓她含住了那長火熱的東西。
方振玉也不僅僅停留在孫少梅的玉上,而是除去了她身上唯一的障礙,最終直接吻在了她那美麗的水桃上,那未經開墾的土地是那麼的可,殷紅殷紅的,在方振玉的刺下,那顆草莓顯得更加美麗。清晨早起,本來正是剛之氣最重的時候,方振玉哪能抗拒得了這種惑,他突然將孫少梅到了上,揮兵闖關。
孫少梅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結果,也期盼著這樣的結果,只是方振玉那寶貝那麼長,自己能受得了嗎?她可是知道第一次會痛的。她儘量地張開大腿,放鬆自己,嘴裡叫道:“老闆,輕些啊,輕些啊!”可是她的擔心純屬多餘,一陣輕痛後,她便覺得她那原本空虛的地方已經漲得的,那熱乎乎的東西燙得她全身酥麻不已,不由得快活地呻起來。隨著那東西的律動,她覺得更加美妙,情不自地起那小圓去合,同時那叫聲也越來越大了。她第一次嚐到了男女的美妙滋味,完全放開了自己,在方振玉的指點下,採用不同的體位,主動進攻,被動合,每一樣都是那麼的令人快樂無窮,尤其是當高來臨時,方振玉的充足的甘灑進她的花心,更使她美不勝收。
“少梅,吃了那麼多的豆漿和那麼大的油條,該了吧?”方振玉親了一下她的櫻,笑道。他緊摟著孫少梅,兩人還緊緊地連在一起。
“壞蛋,佔了人家的便宜,還要笑話人家。”孫少梅擰了一下方振玉的鼻子,嗔怪道,但她那一張嬌臉,卻是柔情意。
兩人說著情話,相互撫著,好一會兒,才分開。當看到的落紅,孫少梅不由得羞澀起來,雖然這男人是自己的心中所,但畢竟是做他的情人。她一邊收拾,一邊幽幽地說道:“老闆,可別忘了我!”
方振玉將她再次擁進自己的懷裡,親吻著她,情深意切地說:“放心吧,我方振玉絕對不會忘記每一個我的人,我一定盡我的能力給你們最大的幸福。”
“我也知道你會的。”孫少梅象是得到了方振玉的保證,整個人也神起來,離開方振玉的懷抱,繼續整理著鋪。
剛收拾完,譚梅便開門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大堆的包子點心,衝方振玉和孫少梅笑道:“時間快到了,快點吃早餐吧,無論是油條豆漿,還是包子水桃,都無法填肚子的。”
方振玉一看,果然已經是七點過了,兩人居然玩了近一個小時,他拿過早點遞給孫少梅,體貼地說:“來,少梅,我們一起吃真正的早餐。”
孫少梅卻沒有接,她投進了譚梅的懷裡,含羞說:“梅姐,我……”
譚梅摟著她,打斷了她的說話,說道:“我知道了,這沒什麼好害羞的,能抗拒他的魅力的女人,只怕還沒有呢?吃早點吧,得到了他的,更應該為他做好工作,好讓他有更多的力和時間來我們。”
“知道了沒有?好好地聽大姐的話。”方振玉得意極了,把一小塊蛋糕進了孫少梅的嘴裡,說:“上下都吃了,就好好地工作。”
“美死了,你!”孫少梅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卻乖乖地和方振玉一起吃早餐,她的芳心裡,裝了得到心上人疼的幸福。
沒多久,陳長琳、張蓓、李芳華等人也來了,眾人便來到了外面的會場上。成立大會就設在東方印刷廠的小廣場上,不但經貿局羅偉勝到了,連鍾玉光也來湊熱鬧,當然,他的到來,更引來了不少趨炎附勢之人,害得專門負責接待的張蓓和孫少梅忙得暈頭轉向,尤其是孫少梅,由於剛破瓜,行走起來有些不便,更是辛苦。
李芳華髮現了孫少梅的情形,把她拉到一邊問道:“少梅,你不舒服?”
“沒有。”孫少梅不爭氣地臉紅了起來。
想到剛才她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情形,李芳華明白了,她體貼地對孫少梅說:“你去歇一歇吧,等我來,那個壞傢伙,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
自己的按摩技術是李芳華教的,孫少梅當然明白,象李芳華那種按摩法,不可能躲得過方振玉的採摘,便也不隱瞞,說道:“芳華姐,別怪他,他也實在太忙了。”
“行了,誰叫我們都那麼傻呢。”李芳華嘆了一口氣,接替了孫少梅的工作。
東方印業集團的成立儀式由譚梅主持,方振玉重點闡述了成立印業集團的重大意義,並指出了今後集團努力的方向,號召三個印刷廠的職工幹部團結起來,形成合力,爭取在不遠的將來,把集團建設成為在省內甚至全國都有名的印刷業的龍頭。同時,還宣佈了集團的人事任免:方振玉任董事長,譚梅任總經理,陳長琳任副總經理兼集團公司的委書記,其他如張蓓、李芳華等人,都在集團公司任職,但不少人都是兼職的。
方振玉的講話在到會的幹部和職工代表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尤其是對任命譚梅為總經理,大家更是聲雷動,顯然,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裡,譚梅已在三個廠中樹立起了自己的威信,受到了三個廠的幹部職工的擁戴。
接著,鍾玉光也在會上作了講話。他本來是不想講的,但看到了工人們的熱情,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他充分肯定了三個印刷廠為臨海市經濟發展所作的貢獻,也對集團公司那種敢為人先的開拓神給予了很高的評價,最後他說道:“我們的農村改革,已經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現在,改革的重點到了城市,尤其是國有和集體企業,更是改革開放的前沿,東方印業集團在這方面邁出了可喜的一步,希望大家繼續發揚開拓進取的神,在方振玉和譚梅的帶領下,為臨海市的經濟騰飛闖出一條新路來。我相信通過你們的共同努力,你們的目標一定能夠實現,一定能為臨海市的工業建設喚來美好的未來。”
在一陣熱烈的鞭炮聲中,鍾玉光、方振玉、羅偉勝,還有市稅務局的局長一起,在原來東方印刷廠的大門口為臨海市東方印業集團揭了幕,一塊金光閃閃的招牌便出現在大門口的左側,耀眼的光芒,預示著臨海市印刷事業將會更加輝煌。
會場上聲雷動,如果不是太靠近印刷廠,不允許隨便放鞭炮,只怕現在已是炮聲隆隆了。經過半年多的奮鬥,工人們得到了實惠,對方振玉和譚梅等人有著無比的信賴,現在,他們將帶著大家向更高的生活躍進,誰不興高采烈的呢?
看著漸漸散去的職工幹部,鍾玉光慨地對羅偉勝說:“老羅啊,如果你的手下再多幾家東方印刷廠這樣企業,哪我們臨海的工業就算是徹底翻身了。”
“是啊,只可惜我們只有一個方振玉。”羅偉勝同意鍾玉光的看法,也揭示了問題的實質。
方振玉應道:“你們過獎了,真正有辦法的是工人,你們剛才也看見了,如果不是有他們,我再有本事,也無法把企業搞好。我們臨海能人不少呢?在成立集團這件事上,我本就沒有出什麼力,梅、長琳不是乾得很好嗎?”
“所以,關鍵是怎樣發現人材,大膽地使用人材。”鍾玉光想起自己使用方振玉,當時是捏了一大把汗,現在看來,自己是賭對了。
送走了鍾玉光等人,方振玉回到辦公室裡,把手下的一幫人再次集中在一起。三個廠,市廠由陳長琳兼任廠長,張蓓作第一副廠長主管全面,還將原來的電腦室主任胡麗萍晉升為專職副廠長;東方廠則由胡軍任廠長,一下還配備不了其他人員;東方二廠的廠長由原市廠的劉廷威擔任,韋淑萍作兼職第一副廠長。作了一番部署之後,方振玉嘆地說:“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不斷地發現人材,引進人材,你們看,我們這樣東兼西兼的,總有一天忙不過來。”
“是啊,胡軍,這方面你可要出大一點力氣,我們技術方面的人材缺得很呢。”譚梅接過方振玉的話說。
“放心,我已培養了幾個,再讓他們鍛鍊一下,就可以派上用場了。”胡軍自信地說,當了廠長之後,他稍為正經了一點。
方振玉又對一些問題強調了幾句,便散會了,辦公室裡便剩下方振玉、譚梅、張蓓和孫少梅四人。張蓓笑著對孫少梅說:“看來,今天送給老闆最貴重禮物的,便是我們的財務總監小姐了,對嗎?”她也看出了孫少梅的情形。
孫少梅兼著集團的財務總監,聞言不由臉紅了起來,心想,怎麼她們的眼睛都那麼尖?忙回應道:“我也只是向蓓姐你們學習而已,以後還得請蓓姐你多多教導。”
“對,蓓姐這方面經驗最豐富了。”譚梅怕孫少梅一下受不了,連忙幫她說話,當下,辦公室裡便響起了快的笑聲。
方振玉看著三個嬌俏的女人,她們都為自己獻出了一切,心中既得意,又動,他將三人都擁抱親吻了一下,說道:“印業集團的事,就給你們三位了,我港口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
“去吧,忙你該忙的事去,這裡我們會盡力的。不過,可不要被港口那邊的美媚住了,就不理我們了。”譚梅笑道。張蓓和孫少梅也跟著笑了起來。
“怎麼會呢?”方振玉尷尬一笑,趕緊走了,他知道,再說下去,他肯定說不過這三個女人,畢竟自己在港口也是那麼的花心。
1993年11月1星期一上午港區
“小民,你過來一下。”李偉叫住了從外面走過的雷小民。
“有事嗎?”雷小民走進了辦公室,臉卻紅了起來,他自己也不明白,來港口這段時間,見了這麼多女孩子之後,他在女人面前已經是很自然了,但一見李偉,他還是臉紅。
李偉倒沒注意這些,她說道:“下午你就要離開港口了,怎麼還不來領你的工資?”
“工資?我也有工資的嗎?”雷小民詫異地說。
李偉臉不高興地說:“你說的是什麼話,難道你以為你方大哥會剝削你的勞動嗎?”
“當然不是了。”雷小民見李偉誤會了自己,連忙解釋說:“大姐只說是叫我來這裡學習,我哪想到學習也有工資的?”
“當然有了,每個為港口建設出力的人,方總都不會忘記的。”李偉在任何時候都為方振玉維護形象。她拿出一張單,讓雷小民簽字,說道:“方總還是按科長級發給你工資的呢。”
家裡正等著錢用,雷小民也就不客氣了,一邊簽字,一邊說:“大哥確實是個好人。”
“當然了。小民,聽說你們那裡正在搞開發,情況怎麼樣?”李偉問道。
“形勢好著呢!”一提到自己的開發項目,雷小民興奮起來,也不害羞了,滔滔不絕地給李偉說起家鄉的事來。
看著顯得容光煥發的雷小民,李偉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覺,這可是除了方振玉之外能令她動心的男人,她不由說道:“小民,我也想在你們那裡投資一點,不過不多,你看行嗎?”
一聽說有投資,雷小民更興奮了,說:“行,怎麼不行呢?我們那裡大家去投資,多少都不要緊。”
“那好,星期天一早我出市裡提款給你,你可得到市裡接我啊,我也想到你的家鄉看看。”李偉認真地說。
“你真的願意到我們那裡參觀?我們那裡可是很窮的啊!”雷小民聽得心中動,一對大眼睛緊緊地盯著李偉。這也難怪,象李偉這種城市的姑娘,願意到他們那種窮鄉僻壤去看看,可並不多見。
“看什麼看,沒見過嗎?”李偉嗔怪地說,她也被雷小民看得臉紅了,小聲說道:“窮又怎麼樣,只要人有志氣,有辦法,窮也可以變得富有。”
“謝謝你對我的鼓勵!”雷小民地說。
“誰鼓勵你了。”李偉不敢再看雷小民的眼睛,她把錢數給他,問道:“你什麼時候走呢?”
“下午,等陪方大哥和上官老先生去看完白玉灘和靈龍島的工地回來後,我就走了。”
“以後可要經常回來看看我們。”李偉用小聲得只有雷小民聽見的聲音說道。
看著李偉那羞澀的樣子,雷小民明白,自己是上了這個嬌小的姑娘,而這個姑娘也分明對自己有意思,但這可能嗎,自己不過是一個鄉下人,對方卻是一個有工作單位,而且位置還相當好的美貌姑娘。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陣陣車聲,幾輛小車開進了大院,他也低聲動情地說:“方大哥他們到了,我得走了,放心吧,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說罷,便逃跑似的匆匆走了。
李偉看著他那樣子,心中很高興,她知道,雷小民是喜上了自己,只要自己稍為主動一點,他就會變成自己的丈夫。她雖然和方振玉相處得如膠似漆,但卻知道那不是長久之計,只能是足自己心理和生理上的需要罷了,找一個有本事的男人,才是自己最好的歸宿,而雷小民正是最好的人選。
雷小民可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去想,外面來的幾輛車,正是方振玉他們,除了方振玉和上官浩之外,還有市委秘書長楊明基和一個姓塗的老先生,經介紹,才知道也是臺灣來的老闆,是上官浩引來的,準備在港口開發區投資。方振玉覃中平帶著他們往起步碼頭、白玉灘、靈龍島等地參觀,雷小民則和許香君、石小跑前跑後地侍候著。
一行人先是就近來到了白玉灘上,那裡,施工正在緊張地進行著,不少的建築物已經現出了初步的形狀,除了一幢大樓之外,其他的全部是三層的別墅式建築,而且都是架空式的,建築在二樓以上,底下則是空的,有些設計成花圃,有些依然是白白的沙子。當聽到方振玉說這些地方是真的留空出來的時候,那塗先生不問道:“方先生,這樣一來,不是費資源了嗎?”
沒等方振玉解釋,上官浩便笑道:“這正是振玉高明的地方,這樣雖然看起來費了不少空間,但從長遠來看,卻為我們節省了不少資金。”
“怎麼說?”那姓塗的老闆非常的興趣。
方振玉只好作了一番解釋。原來,他這樣做,是借鑑了廣西北海的經驗,儘量以不破壞原始的生態為主,所以,整個旅遊區,除了服務總檯之外,其他的都是這種鬆散形的建築。最後,他指著不遠處的幾個小島說:“下一步,我們將開發這幾個小島,把它們建成具有各國風情的地方,那我們這裡的建築,就會和那裡形成一個整體。”
塗先生大為歎服,說道:“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設想。開發與保護同步,免除了後顧之憂,對港口的持續發展有利。”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對進入港區的工業也是有所選擇的。”方振玉趁勢說道。不少人以為港口正在急著招商引資,什麼企業都可以引進,他就是想先打這方面的預防針,免得塗先生出口了自己再反對,就打低了對方的熱情。
上官浩不知是否理解方振玉的意思,還是他也是那麼地注重環保,他也說道:“是應該這樣,臨海一片海,是世界上已不多的無汙染的地方,如果我們不注意保護,對我們的子孫後代都不好代。”
那塗先生笑道:“你們兩個不用在那裡演雙簧了,我不投資則已,要投資,我也不會捨得這麼好的一片海的。”
原來在車上,他們已經說的很投機了,現在再對著實際環境,更說得投入,說得詳細。一旁的楊明基聽著,心中不由得暗自慶幸,如果是自己來當這什麼總經理,雖說可以學習,但要能夠達到方振玉那種運用自如的地步,只怕本無法在一兩年內達到。
看了白玉灘,又看了起步碼頭,那裡,工作進展相當快,已基本上完成了水下作業,主要轉上陸上施工了。聽到這碼頭基本上是靠全市集資建設,塗先生深為動,確實,這不是其他社會制度可以辦到的。
最後,他們立足在靈龍島上。一行人先是在小島的周圍走了一趟,廟的主體工程已經完工,整個佈局既有廟宇的莊嚴肅穆,又體現出了旅遊區所需要的寧靜優雅的氣氛,島雖小,但附設的各個小景點卻充分利用了島的自然環境,把拜瑪祖和遊覽柔和地融為一體。
看完之後,眾人在施工工地的簡陋辦公室裡聽施工隊的介紹,知道再有三四個月,整個島的一期工程就要完工,很快可以對遊人開放了。上官浩十分高興,對覃中平說:“中平啊,你辦得不錯嘛!”
覃中平可不敢貪天之功,說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是方總指揮調度得力才有這麼快的速度。我只不過是按照他的指示去盡力辦好罷了。”
見到覃中平那麼謙虛,而且對方振玉那麼推崇,上官浩放心了,他原本還擔心在美國讀過經濟管理的覃中平會不服方振玉的管理呢,現在看來,他也被方振玉訓服了,便說道:“你也在當中做了不少工作嘛,我回去在董事會上提議好好地獎賞你們。”
“謝謝總裁!”覃中平十分高興,說實在話,他原本真的有些看不起方振玉,但在這段時間的工作中,他看出了方振玉的智慧和魄力,以及他管理經濟的過人手段,那都是他在書本上學不來的,最後不得不對他心悅誠服。
“上官總裁,真羨慕你,得了兩個這樣得力的助手。”那塗先生由衷地說。看了白玉灘和起步碼頭的建設,他還以為那是政府行為,沒什麼了不起,但看了靈龍島的規劃和開發之後,他也不得不對方振玉欣佩起來。
上官浩笑道:“我哪有什麼兩個得力助手?振玉可不是我的,是我硬抓過來幫我做工的。他自己可也是臨海數一數二的大老闆。”
“哦?”雖然方振玉一直陪著他們,但那塗先生也只是知道他是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而已,大陸政府的投資一般都是由官員擔任,所以他還以為方振玉也是一個政府官員,對他和楊明基一樣,並沒有多大的重視,而且還覺得上官浩也只不過是得了方振玉之助,才有今天在大陸的成就。
“我們方總還是臨海市最大的私營企業——東方印業集團的老闆。把港口的開發當作一個大企業來運作,便是他設計出來的方案。”楊明基這才介紹道。
塗先生更加興趣了,說道:“上官兄啊,你可沒有向我說過此事啊?”
上官浩笑道:“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以你的脾氣,就算我說了,你會相信嗎?”兩人是一對不錯的朋友,上官浩知道姓塗的對大陸的人有偏見,而且還相當固執,所以才讓他先親眼看看臨海港口開發的實際情況。
塗先生絲毫不以為忤,說道:“還是你瞭解我的格。好了,現在我相信了,可以向我說說方總的真實情況了吧。”
方振玉謙虛地說:“其實也只是浩伯和楊秘書長他們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上官浩卻搖頭說:“振玉啊,你要想掏塗老總的口袋,就不能太謙虛了。”接著,他便把方振玉創業以及如何得到鍾玉光的賞識,挑起臨海市港口開發這一付重擔的事說了出來,而且說得還相當的詳細,有些事,連一直在注意方振玉的楊明基也沒有知道,因為他那是在王佩英那裡問出來的,為了在臨海投資,他可是動用了一切手段,所以,才有一定要方振玉擔任靈龍島的總指揮他才投資的情形發生。
對如此出的人,誰能不佩服呢?塗先生一對老眼盯在方振玉的身上,說道:“上官兄啊,你抓方總實在是抓得太對了,沒說的,港口的開發,我也來湊一份熱鬧,但一定得是你方總親自辦才行。”
“塗總,你太看得起我了。”方振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有人來投資,他心中非常高興,說道:“我一定會盡我的能力,讓你們的投資有一個好的回報。”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們還在這裡幹什麼?回去好好地定項目,然後美美地喝上幾盅。”塗先生說。
“對了,振玉啊,忘記告訴你了,塗總的酒量很好呢,這回你們可以說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了。”上官浩說。
“哈哈哈。”塗先生大笑起來,此老頗以自己的酒量為榮呢。
一行人便轉回市區了。楊明基一路上是心翻滾,他從方振玉的成就中看到,做人不但要腳踏實地,而且還要有內涵,只有象方振玉這樣有人格魅力的人,才能象今天那樣輕而易舉地引了一大筆的投資,這使他的思想情也得到了一定的昇華。
1993年11月8星期一東方印業集團
孫少梅爬起來,被窩裡還殘留著方振玉那濃烈的男子漢氣息,昨晚,在這廠長值班室裡,這個可敬可的男人,又一次讓自己品嚐到了男女之間那種美妙無方的滋味,直到自己和譚梅都陷入神仙一樣的境地,他才悄然離去。洗了一把臉後,她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幸福,臉上漾著花般的笑容,以至於來接班的胡軍也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
“少梅,你怎麼啦?吃錯藥了?”胡軍的話永遠是那麼的難聽,就算他當了廠長也沒有多大的改變。
“你才吃錯藥了呢?”孫少梅瞪了他一眼,當然,她也不可能衝胡軍發火,平時不會,象現在那麼幸福的時候,就更加不會了。
“那就是昨晚夢見自己發大財了。”
“怎麼會是發財呢?是夢見了自己那白馬王子才真。”李芳華踏進門來說道。她當然知道孫少梅是怎麼回事,但她又怎麼會說出來呢?
孫少梅狠狠地瞪了李芳華一眼,才問道:“這麼一大早的,來這裡鬼叫什麼?”
“來看看我們孫總監的思樣子啊!”李芳華說了這一句之後,馬上又說道:“是陳書記叫我來,說有事要我辦的。”她可不敢多說些什麼。
胡軍見有了兩個女人,也不敢說話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出聲,肯定會受到兩個女人圍攻,別看她們平裡經常鬥嘴,但一遇“外敵”,肯定是同仇敵愾的。他問道:“陳書記有什麼事這麼急?竟然要勞動我們的財神婆?”
“我問誰去啊?”李芳華果然沒有給他好言辭。
這時,譚梅走了進來,說道:“是我和長琳叫她過來的,你們大家都有份,前幾天我們發出了那麼多信,想讓大家留意一下各方面的反應。”
“這麼小的事,會有什麼反應呢?”胡軍說道。
“那可不一定,事情雖然小,但卻觸及那些小廠的利益呢?”李芳華認真地說。原來,早一些時間,集團公司還沒有成立的時候,譚梅便以三個廠的名譽向全市所有的印刷企業發出了一封信,希望大家堅決杜絕回扣,統一價格,但卻沒有任何單位響應,於是,集團公司成立以後,她便以集團公司的名譽給全市發了一封公開信,並把印製各種文件材料的價格都登了出來,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各個單位都知道了價格,使得沒有人再敢拿回扣。這樣做,當然對那些靠偷稅而降低成本的印刷廠受到很大的打擊,所以陳長琳和譚梅肯定那些小廠會有反應。
幾人正說著,便聽到了樓下的吵嚷聲,不多時,值班的門衛便上來說道:“譚總,其他印刷廠很多人想上來找方老闆,讓他們上來嗎?”
譚梅想了想說道:“讓他們上來吧。”
門衛下去了,不多時,一群人便擁了上來,居然還有一個女記者跟著。眾人在裡面吵吵嚷嚷的要見方振玉,連站也沒地方站。
譚梅提高了聲音說道:“方董事長不在,你們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吧,這裡太擠了,我們到會議室去。”說著,便領頭出去了,眾人便紛紛跟著。譚梅對跟在自己身邊的女記者問道:“曉華,怎麼你也來湊熱鬧了?”
那女記者叫符曉華,是《臨海報》的記者,東方印刷廠承印《臨海報》所以經常要和報社打道,譚梅自然認識她。見譚梅問,符曉華便應道:“他們說你們東方印業集團在排擠臨海市的印刷行業,你也不想我來,別是當中真的有什麼不便吧。”
“我們辦事一向光明正大,有什麼不便的?你來得正好,幫我們把這件事宣傳出去,也許對我市的印刷業的發展還起到促進的作用呢。”譚梅認真地說。
說話間,已來到了辦公室,她在主席臺上坐下,等人都到齊了,這才說道:“雖然方董事長不在,但對東方印業集團的事。我還可以作主,大家有什麼便說吧。”
臺下十幾二十人便都搶著說話,一時之間,成了一團。一個年輕的姑娘站起來,大聲說道:“你們這樣吵,能說出什麼來,還是一個一個來吧。”
會議室便靜了下來,好一會兒,一個看起來有六十歲的男人站起來問道:“我們是想問問,他方振玉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他這麼一說,很多人便附和了起來。
譚梅心中暗笑,她知道那幫人是不敢把東方集團的做法說出來,於是便問道:“金老闆,不知我們方董事長做了些什麼事,要大家這樣不辭勞苦地上門問罪?”
譚梅這麼一問,那金老闆果然說不出話來,其他人更不敢出聲了。良久,另外有一箇中年婦女說道:“總之,大家都是搞印刷的,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他方振玉這樣做,也太不顧我們大家的死活了。”
“不會吧?”譚梅笑道:“我們方董事長也不過是想讓大家團結起來,統一我們臨海市印刷市場罷了,怎麼會說是不顧大家的死活呢?這樣做,消除了不正當競爭,我們的生意不是更加好做了嗎?”
“我不是說這個。”那金老闆吐吐起來。
“那你想說的是什麼事呢?”譚梅問道。
因為符曉華也坐在主席臺上,那幫人自然是不敢說出來。本來,符曉華是他們特意請來的,沒想到此時卻變成了他們的一大障礙,人家只不過是發一封公開信而已,又怎麼能說是不顧大家的死活呢?而且一旦說下去,自然會涉及偷稅漏稅的事情,在記者的面前,當然更不敢說了。
符曉華也看出了他們的尷尬,便向一旁的譚梅問道:“譚總經理,他們說方董事長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了?”
譚梅掃視了眾人一眼,嚴肅地說道:“我們董事長本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相反,他是為我們臨海市的印刷業發展著想,想把我們臨海市的印刷業統一起來,只是有些人因為做慣了損人利己的事,萬一真的統一了,自己撈不到好處,所以才向我們發難罷了。其實,這件事你也知道,就是我們給全市各單位的公開信。各位老闆,其餘的事,不用我在這裡說出來了吧?”
下面的人紛紛頭接耳起來,很快,那金老闆就說道:“譚總經理,我們印刷業內部的事,就留我們內部慢慢的解決吧,我想暫時還用不著到報紙上去打筆墨官司。”
“那好,我在這裡就不說了,但你們也得答應我,回去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的工廠該怎麼去適應現在的形勢,別以為吵吵鬧鬧會辦得好事。”譚梅嚴厲地說。
“我們明白。”那金老闆說著,也不和其他人打招呼便走了。其他人見狀,也跟著走了,只是剛才那年輕姑娘卻站在那裡沒走。
“你是……”譚梅對臨海市的印刷行業相當悉,卻象是沒有見過這個姑娘,便疑惑地問。
“我是顏標的女兒顏如玉。”那年輕姑娘說。
“哦,臨城印刷廠的顏標老闆的千金,你還有事嗎?”
顏如玉羞澀道:“我想和方老闆談談,我們可不可以合作。”
“可以啊,不過不用找方老闆,和我談也一樣,走吧,回辦公室我們再好好聊聊,看怎麼個合作。”說著領頭回辦公室,符曉華也跟著她們走了。大家坐好之後,譚梅又問道:“我聽他們回來說,顏老闆可是不同意我們的做法的?”
顏如玉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我爸爸不同意你們的做法。”停了一下,振作起來說:“可是他是他,我是我,現在既然由我來作主,我就選擇和你們合作。”
“為什麼呢?”譚梅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年輕姑娘,看起來,她不過是二十出頭,中等的個兒,身材勻稱,雖然不是很漂亮,但卻很秀氣,給人一種柔美的覺。
顏如玉在譚梅的注視下,顯得有點害羞,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因為我覺得方老闆採取的行動雖然有些霸道,但卻是實實在在地為我們臨海的印刷業著想,如果我們再不思改進,很快我們臨海的印刷業就會被別的地方的人來佔領市場,這可以從江浙一帶的上門服務看出來。我們只有抱成一團,才能抵擋外來的進攻。而且,他們也只是看到了統一所損失的不正當利益,卻沒有看到因此而得到的更大利益。象你們這樣的大廠,是不看重那幾個散件的,只是不想臨海印刷業的市場價格越走越低糜而已。”
老實說,譚梅也是在方振玉的提醒下才想到這些,沒想到眼前這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居然能看得那麼遠,她佩服地說道:“所以,你寧可違背父親的意志,也選擇跟我們合作了?”
“是的,當然,也還有其他的原因。”
“行了,就憑你的眼光,我也同意和你合作,具體的,等一下你和孫總監商量。對了,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呢?”譚梅問道。
“象你這樣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知道我?”顏如玉不好意思起來,但見譚梅同意她加盟,放下心來了。其實,她要走這步,也是出來的,因為她父親為人比較懦弱,在同行中備受欺負,所以,雖然他們的廠比較老牌,卻發展不起來,她正是看到了這點,才起了和東方集團合作之心。
譚梅見她這麼說,笑道:“你錯了,我並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我對臨海的印刷業還是相當瞭解的,只是從未見過你而已。”
“我一直在外地讀書,今年剛剛畢業,本來我也不想回臨海的,但父親病了,而我弟弟又還小,還不能擔當起家庭的重任,我只好回來了。”
又是一個孝女,譚梅心道。她有些同情顏如玉的處境,問道:“你讀的是什麼專業?”
“商學院經濟管理專業。”
“你想不想留在臨海工作?”
顏如玉苦笑道:“象現在這種情形,我想不留,行嗎?”
“我是說,你是不是有男朋友在外地?所以安頓好家裡後,還要離開臨海?”譚梅認真地問。她知道,大多數唸到大學的女孩子,都有了男朋友。
顏如玉羞紅了臉,說道:“沒有。我的家境使我不能不全心去學習,誰會有哪麼多時間去考慮這方面的事情呢?可是,我只不過是一個自費生,有哪個單位會要我呢,我也只好幫父親打理好這間小廠了。”
“自費又怎麼啦?我看你讀書讀到連談戀的時間也沒有,再看你的見識,就知道你一定學得不錯。你說吧,如果有一個單位要你,讓你在工作之餘,可以幫你父親打理工廠,你願不願意留在臨海工作?”譚梅認真地說。
“當然願意了,只是,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好。”顏如玉雖然臉紅,卻是充了希冀,現在這時代,要找一份工作可不是容易的事。
“願意就好。這兩天,你先搞好我們之間合作的事,下週星期一,你來我這報到上班。”譚梅說。
“真的?”顏如玉大喜過望,東方印業集團可以說是整個臨海市效益最好的企業,很多官家太太和子女想進也沒進得,沒想到自己卻那麼容易。
譚梅說:“我可不會說慌話,可是,人我接收了,你能不能在這裡呆下去,還得看你自己的努力,我們這裡可不會養閒人。”
“譚總,我一定會盡我的能力做到最好的。”顏如玉興奮了起來。
“我也相信。”譚梅眼中充了鼓勵,說:“去吧,你找孫總監安排好合作的事,儘早來報到上班。”
顏如玉作了堅決的保證,便離開了。符曉華看到這一幕,說道:“譚總,人家說你們東方集團最難入,我看並不是這樣哪?”
“怎麼這麼見外了,你還是叫我名字吧。”譚梅對符曉華說。停了一下,才說道:“一般的人,我們確實是不要了,可對於人材,我們是來者不拒。”
“難道就沒有例外?”
“沒有,方董事長的弟弟來競崗,沒競上,我們同樣不要他?”
“哪你又怎麼知道這個顏如玉可以呢?”
譚梅說道:“可不可以不是用口來說的,我是覺她是個人材,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真的不行,我們還有規章制度,到時也可以請她走人。”
“看來,我得想辦法瞭解一下你們那個方老闆是個什麼樣的人?梅,你能給我安排一下嗎,聽說他很忙,很不容易見到他呢?”雖然方振玉入主東方印刷廠這麼久,但符曉華卻從來沒有見過他。
“當然可以了,你是應該去採訪他的,只是你要小心一點,別沒采到他,卻讓他給採了。”看著符曉華那漂亮動人的樣子,譚梅笑道。
“什麼?”符曉華不明白譚梅說些什麼。
“沒什麼。”譚梅再不言語了。
1993年11月13星期六晚方家大樓
王佩英才把飯菜端到桌上,方振玉和上官浩便進門了。方振玉說道:“媽,你多一點飯菜,我們可都沒有吃飯呢?”
看到上官浩,王佩英心中高興,卻衝方振玉怨道:“怎麼回來吃飯也不說一聲?家裡可沒有什麼菜了?”
方振玉怪怪地說道:“媽,不是吧?以前我回來,有什麼就吃什麼,今天怎麼這麼講究了?”
王佩英臉紅了起來,小聲說道:“今天有客人嘛!”
“客人?哪來的客人啊?浩伯,你自己說說,你是客人嗎?”方振玉轉頭對上官浩說:“要是你說你自己是客人,我馬上去買菜,否則,就有什麼吃什麼。”
“振玉,你就不要作你媽了。”看到王佩英受窘的樣子,上官浩有點心疼,連忙給她解圍。
方振玉笑道:“媽,你看,浩伯這麼體貼你,你怎麼忍心還將他當作客人呢?應該當作自己人才對啊!”
“振玉!”王佩英嗔怪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和上官浩一樣羞紅了臉,直到李偉提著幾袋菜進來,這才恢復了平靜。寧玉芬等人看到母親和上官浩的關係越來越密切,心中也更加高興了。
吃過晚飯,方振玉和眾女一改平時在客廳裡看電視的習慣,很早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李偉本來要到方振玉客房的,卻給寧玉芳拉到了臥室裡,她見寧玉芬也抱著小寧上來,並沒有覺到奇怪,還以為她們要自己說說方振玉在港口的事情呢?
“玉,你說,浩伯今晚敢不敢住下來?”寧玉芳問道,一邊在姐姐的手中接過小寧,給他喂。
方振玉笑道:“敢不敢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卻認為,是他主動進攻的時候了。”
寧玉芬一面為他寬衣解帶,一面說:“知道你這方面經驗豐富了。”接著轉臉向李偉問道:“小李,他是什麼時候向你發起進攻的?”
李偉沒想到寧玉芬會把目標轉到自己身上,不由得嚇了一大跳,不知該怎麼說是好,難道是寧玉芳已經發現了自己和方振玉的情,把自己拉到這裡來,正是為了向自己興師問罪?她出了一身冷汗,求助地向方振玉看去。
此時,方振玉已讓寧玉芬得上身盡赤,聽到寧玉芬的說話,心中暗歎,真的沒有什麼男女之事可以瞞過兩位嬌的眼睛,便對李偉說道:“‘波波’,別害怕,你就說了吧!”
李偉正在怨方振玉在這個時候還要叫自己的暱稱,卻見寧玉芬了方振玉的長,正要為他內,心中道:不是吧,難道寧家姐妹倆同時侍候方振玉?不由得傻乎乎地站在一旁,不知該怎麼辦是好。
寧玉芳衝李偉笑道:“人家的‘波波’,還呆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和姐姐一起去侍候你那心的情郎?等一下,再向我們說說他是怎樣向你發起進攻的。”
“玉芳姐。”李偉還是有些害怕,但見事情已是這樣,便拋開了一切,學著寧玉芬的模樣,開始衣服了。她雖然有膽偷情,但卻沒有在別人的面前過衣服,因而顯得羞答答的,那嬌羞的樣子,確實令人喜。
寧玉芬已經首先光了衣服,她在李偉面前展著她那美好的體,看著她那同樣是玲瓏凸透的身軀,笑道:“果然是美,難怪他會對你動心。”
“玉芬姐。”李偉羞不可當,便要撲進寧玉芬的懷裡,卻被寧玉芬一撥,撥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寧玉芬一邊朝衛生間走去,一邊說:“你還是和振玉先親熱一會兒吧,我想,你在下面不方便,應該很久沒能親熱了。”
李偉“嚶嚀”一聲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裡,很快便被方振玉摟個結實,但她還是不敢馬上有親熱的動作,而是回頭看了寧玉芳一眼,見她臉含笑,這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起來。寧玉芬說得不錯,在下面,雖然是經常在一起,但怕人家發現,又要顧及對方振玉的影響,她真的不敢輕舉妄動。在方振玉的擁抱下,兩人進了衛生間,寧玉芬已經調好水了,開始時,李偉還有一些拘謹,但看見寧玉芬那種的樣子,她也放開了,和寧玉芬一起去親吻方振玉那長的寶貝,不多時,三人的情便高熾了起來。
回到了上,方振玉先是在李偉身上馳騁,正如寧玉芬說的,她忍得太久了,所以本顧不得害羞,在方振玉的全力攻擊下,婉轉嬌啼,也在寧玉芬的指點下,學著各種各樣的花式,直到達到女人能得到的最美享受。
當李偉從仙境中回來時,寧玉芬正在撫著方振玉,她不由得內疚地說:“玉芬姐,對不起了。”
“其實,我們應該謝你才真,是你們在港口撫了我們夫君那寂寞的心。”
回答的是寧玉芳,但李偉知道,她們姐妹倆真的是同侍一夫了,便說道:“可是卻得你們沒能得到快樂。”
寧玉芳笑道:“看來,你在下面真的沒有什麼機會和他親熱,否則,怎麼連我們的夫君大人一夜可以三四個女人都不知道呢?”
“真的?”李偉心中大喜,她也發現了方振玉和石小之事,有時候,方振玉方便了,她正想去,卻讓石小佔先了,她便沒有再去,現在看來,在下面自己和石小完全可以象現在那樣,兩個人去侍候他。
“是不是在下面看見他有人了,便不敢去找他了?”寧玉芳倒是明察秋毫。
“這……”李偉又怎麼敢把方振玉還有其他女人的事說出來?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他這種人,去到哪裡沒有女人?姐,你快上吧,我帶小寧出去一下。”說著,寧玉芳便抱著小寧出去了。
李偉一看,方振玉的小老弟果然又起了杆,而寧玉芬又採取行動了,寧玉芬的動作讓她看得眼花繚,每一樣都使她到新奇,她這才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實在是太幼稚了,她下決心學好去,回到港口好好地侍候方振玉,經過這一晚後,她知道,寧玉芳不但不會吃醋,而且還鼓勵她們去和方振玉好。
就在樓上方振玉他們三英戰呂布的時候,樓下的上官浩和王佩英也漸入了佳境。當方振玉他們上樓時,兩人都明白他們是給自己機會,兩人都一把年紀了,自然不會象年輕人那樣急,坐在沙發上,互相望著,眼裡是情意。許久都沒有人出聲,最後還是上官浩主動地說:“二丫,我今晚可沒訂的酒店。”
王佩英心中高興,卻說道:“誰管你了,家裡有那麼多房,你有錢就出外面住吧!”
那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讓上官浩住下來了。上官浩自然聽得出來,高興地說:“那我就在這裡住了。”
“客房已經準備好了,你想住就住,不想住你就走吧。”王佩英說著,把上官浩的行禮拿到了客房,然後就走了。
上官浩相當高興,也不去管她,便自個兒去洗澡了。果然,等他洗完澡出到客廳,王佩英已經在那裡了,從服飾上看,她也是洗澡了。上官浩坐到了她的身邊,說道:“二丫,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都沒有變。”
“都老太婆了,還沒有變?”
“我是說你那溫柔的情沒有變。”上官浩柔情萬種地說。
“你還記得?”王佩英深為動,她沒想到上官浩這麼多年還記著自己。
上官浩大膽地伸手將她摟住,深情地說:“你是我們村最可的姑娘,我又怎麼會忘記呢?”
王佩英輕輕地掙扎起來,小聲說:“浩哥,別這樣,他們會看見的。”
上官浩卻更加放肆,乾脆把手放到她那脯上,說:“放心吧,他們分明是給機會我們,又怎麼會下來呢?”
王佩英當然知道女兒是給自己創造機會,她那樣說,只是女的矜持而已,上官浩的撫,使她久曠的身子漸漸地發熱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她不由得緊緊地依進了上官浩的懷裡,嬌道:“可這是客廳啊?萬—……”
萬一什麼,王佩英沒有說出來,但上官浩卻可以體會出來,都那麼一把年紀了,在這裡確實是不合適,於是說道:“那就讓我去參觀一下你的閨房吧。”說著,也不管王佩英願不願意,便摟著她向她的臥室走去。
王佩英半推半就地被上官浩擁進了臥室。上官浩哪有興趣去看她的房間怎麼樣,他和他的子情很深,所以,子去世後,他對別的女人就不興趣了,現在遇到童年時的戀人,引發了他的情,馬上便對王佩英上下其手。王佩英平時並非不想,只是沒有找到好對象,而女人的情更加強烈,好不容易遇上自己心的人,自然是不加拒絕,乾柴烈火,馬上便燃了起來。
王佩英張開大腿,讓上官浩更方便撫摸,呻道:“浩哥,你還是象以前那麼厲害,那麼會作人!”
上官浩心道:以前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就會作人了?旋即想起自己臨走的那天晚上,在海灘上,他忍不住衝動,撫王佩英的情景,那時候,自己才十五歲,還不知道男女是怎麼一回事,只是看著赤著的王佩英,覺得她那時剛象鴿蛋大的房很好看,而那跟男人不同的地方很可,便撫了她而已,卻沒想到王佩英那時才八歲,便記得了,而且還覺得舒服。他哪裡知道,女孩子不但早懂事,海邊的女孩更加早。他心中動,便溫柔地說:“你還記得那一次?”
“當然記得了,你那麼壞,人家這麼小你也要摸,可又不真正跟人家玩,害得人家難受了好久。”王佩英回想起小看時候的情,本沒有半點的害羞。
上官浩發現,現在的王佩英那地方依然是沒有,不由想起沒結婚前放的那些子聽人家說的,白虎最,看來真的不錯。他當然不敢這樣說,而是說道:“誰知道你那時候就知道要這東西了?”他把王佩英的手拉到自己的莖上,自己的手指卻摳進了她那小裡,繼續說道:“要知道的話,我才不那麼笨,白白地放過你的初夜呢?”
“你嫌我不是第一次了?”
“當然不是。”上官浩知道女人發起脾氣來是沒理由的,雖然自己沒有嫌她,但如果讓她心理上有這個念頭,就會影響兩人今後的生活,因此,一邊吻上了她的嘴,一邊便揮上馬。
強烈的快使王佩英什麼都不記得去想,只是努力去合上官浩的進攻,嘴裡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呻,那久已空虛的花房今天終於又有蜂來採了,那種快活,不是言語可以表達的。也許是那杆長時間不用了吧,上官浩沒能維持多久,但已經讓王佩英覺得其樂無窮了,當上官浩的華湧進她體內的時候,她大聲叫起來,死死地摟住上官浩。喃喃地說:“浩哥,你真好,你給我帶來了幸福!”
上官浩受到了鼓勵,很快在王佩英的撫下雄風再起,二度梅開的時候,上官浩終於拿出了男子漢的氣魄,將王佩英得死去活來,而他自己因為巨大的消耗累得要命,很快便睡了過去,兩人連那是穢跡的也記不得整理。
1993年11月22星期一下午江心島
看看還有十來棵樹苗,雷小民抬頭看了看天,對小三說:“小三,你在這裡和花姑把這幾棵種完,我和大家再回去把家裡剩下的運來,我們爭取今天把這批桃樹種完。”
小三卻反對道:“不,小民哥,這回該我回去了,你已經回去三趟了,再不歇歇,會累壞的,再說,我的病已經完全好了,實在不用再休息。”在這幫年輕人中,小三的身體最單薄,而且最近又病了,所以,雷小民不讓他幹活。
“是啊,小民哥,你又不是鐵打的,就讓小三回去一趟吧。”雷潔花也說道。其他人也紛紛地附和。雷小民學得方振玉那樣,樣樣身先士卒,所以深受這幫年輕人的戴,而且還慢慢地影響了村中的其他人。
雷小民見大家都這麼說,便作罷了,囑咐他們小心一點,別傷了樹苗,目送他們離開,又埋頭種樹了。雷潔花見狀,也加緊了速度,半個小時過去,兩人便把剩下的樹苗種完了。雷小民伸了個懶,說道:“知道的話,就讓他們早點回去。”
看著頭大汗的雷小民,雷潔花心疼地說:“小民哥,你也要惜自己才行,這樣拼命,累壞了,誰來帶我們致富啊。”一邊說,一邊掏出手帕要給雷小民擦汗。
“花姑,我自己來吧!”雷小民伸手去搶那手帕,卻碰上了雷潔花前那球彈十足的蓓蕾,他連忙縮手回來,臉紅了起來,卻沒有說話。
雷潔花也覺到一陣酥麻,臉也紅了,她卻說道:“你急什麼?坐下來,讓姑替你擦擦。”她自稱姑,為的是讓雷小民沒有那麼尷尬。其實,她與雷小民雖然是同姓,同村也同排,但翻開族譜一看,便知道相隔了不知多少代。她很喜雷小民,正因為同姓同村的關係,而且由於自己的身世,更加對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意,只是怕嚇著了他,才沒有做更大膽的事情,剛才的一碰,卻使她初步領略了被男人撫的滋味。
果然,雷潔花這麼一說,雷小民平靜了下來,真的聽話地在一塊草地上坐了下來。
雷小潔花沒有坐,而是在一旁蹲著,一邊為雷小民擦汗,一邊問道:“小民哥,我們這樣趕著種桃花,有用嗎?”
一說到這,雷小民便興奮起來,他說道:“當然有用了,我們特意買這麼大的樹苗,就是要讓它們在天裡開花,你說,天一到,這裡一大片的桃花,多麼美啊!只要我們做好宣傳,能沒有人來欣賞嗎?”
“小民哥,你真聰明。”雷小花讚道,那酥,有意無意地在雷小民的肩膀上摩擦著,臉上泛起了桃花一樣的顏。
“這有什麼?那都是瓊姐教給我的。”雷小民說,同時也覺到了雷潔花的柔軟,但人家說是姑,他當然就不好出聲了,那種覺非常的美妙,使他這個從未領略過女的溫柔的男人有些捨不得移開。
“是啊,瓊姐又聰明,對你又好,小民哥,你不追她嗎?”雷小花見雷小民沒有移開,便得更緊了。
雷小民急急道:“你千萬別這樣說,瓊姐是什麼人?我心中只有敬意而已。”
“那你喜誰呢?是不是那天送錢來的那位姑娘?”
“花姑。”雷小民終於移開了身子,回過頭來看著雷潔花,見她臉平靜,這才放心。他認真而又神秘地說:“我跟你說件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花姑是這樣的人嗎?你說吧,保證出你的口,入我的耳,沒有第三人知道。”雷小花在雷小民的身旁坐下,沒有再拿房去摩他,卻也和他靠得很近,她忽然發現,原來只是聞著他身上的氣味,也是那麼的舒服。
雷小民哪想到自稱是自己的姑的人,會有這樣的覺,他因為剛才那麼親熱,雷潔花都沒有什麼奇特的表情,便把這事放開去了,想著自己的事。他說道:“我是喜那個姑娘,只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喜我?”他把自己和李偉往的情形告訴了雷小花。
“我想她是喜你的?”其實,雷潔花對這方面也沒有任何的經驗,只是憑女的直覺去和雷小民說。
雷小民搖了搖頭,說:“可是,我們之間相差那麼大,先別說農村和城市,便是工作,她也比我好。”
“誰說的,真正聰明的女人不會去想這些問題的,她們只會看那個男人是不是有本事,只要你有本事,什麼距離不能拉近?”雷潔花動情的說。其實,她說的是自己對雷小民的,因為自己和雷小民份屬姑侄,所以她想吃醋也吃不得,不由得又把那豐在雷小民的身上,享受這片刻的溫柔,說道:“小民哥,你就是那種有本事的男人,所以她你一點也不出奇。”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雷小民又有了那種舒服的覺,卻也沒有移開身子。
雷潔花保持著這種輕微的接觸,說道:“這種事,花姑也沒有經歷過,所以也沒有什麼可教你的,只是我聽人家說,談戀要膽大心細臉皮厚,你應該放膽去約她,如果她能答應你的約會,那就證明她是喜你了。”嘴裡說著,心中卻想,我現在便是膽大心細臉皮厚了,否則,又怎樣得到這樣的享受呢?她以為,男女之間,這樣已經很好了。別以為雷潔花是,她也是無可奈何,她未來的婚姻,已經註定是悲慘的,她未來的老公,是一個不太正常的人,她雖然不想一輩子這樣,但命運卻不到她抗爭,她也只好尋求一點意外的樂趣了。
“謝謝你,花姑,我會試試的。”雷小民真誠地說。此刻,他心中有的都是李偉,因此對雷潔花的親密接觸,並不在意。
雷小花更進一步說道:“女人喜男人有本事,包括很多方面,事業上,生活上,只要你能讓她有一種足,那麼,子過得艱辛一點也算不得什麼。所以,你不但要主動的約會,關鍵的時候還要主動地出手。當然了,如果我們的江心島開發成功了,對你們的關係會有更大的促進。女人嘛,就是喜有成就的人。”
“花姑,有本事,事業有成,我都知道,可什麼是關鍵時候主動出手呢?”雷小民不解地問,他年紀雖然不小,但對男女這事卻是不很清楚。
雷潔花心一動,膽也大了起來,她拉著雷小民的手,將他按在自己那豐的脯上,說道:“傻瓜,那就是適當的時候這樣做。”
雷小民一下子傻了,這是他第一次觸及女孩子的房,那覺確實是美妙,可那卻是他的“姑”啊,怎麼能夠這樣呢?良久,他才記得回手來,惶恐地叫道:“花姑,你……”
雷潔花放開了雷小民的手,嬌笑了起來,說道:“我怎麼啦?我只是教你怎麼談戀而已,現在明白了吧?”
是這樣就好。雷小民心道,他已經朦朧地覺到雷潔花的行為有些出格,但卻不知為什麼,大家可是同一姓人啊,何況還是同村同排呢。他應道:“我明白了,花姑,我過那邊看看。”他可不想發生什麼“倫”之事。
雷潔花也知道雷小民發覺了她的企圖,她不想過於迫近,以免物極必反,說道:“你去吧,我到碼頭看看,他們也該回來了。”這初步的接觸的效果相當好,她已經有些心意足了,其他的,慢慢來吧。
當雷潔花心情舒暢地來到碼頭,果然,小三等人回來了,她懷熱情地加入了他們,令他們都覺得奇怪,平雷潔花雖然也很積極,卻看不到這種表情,連新到的章霞也詫異地問道:“花姑,你今天怎麼啦?”
“沒什麼。”雷潔花笑了笑,也不理眾人的目光,便投入了工作中。
這幫人又如何想得到,一段奇異的戀情已經在一對看來是兄妹一樣的人之間產生了,而且正在蓬發展著,至於發展到什麼程度,就看兩人的緣分和天意了。當然,這主動權也在眼前這看似天真的小姑娘身上。
1993年11月30星期二金花村
沒幾天的功夫,上官浩和王佩英的戀情便傳到了金花村,村中馬上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議論,有的說姻緣天定,幾十年前的婚約,到現在還生效,有人說,王佩英老來發,都做了,還要嫁人,也有人說,那是方振玉搶奪上官家家產的妙計,總而言之,不一而足,令回到村裡的上官浩很是頭痛。謠言止於智者,他倒不是因為這些謠言而頭痛,而是因為總有人上門來問,應乎不過來。這不,才送走村中的一位長者,村支書上官榮又來了。
“五哥,靈龍島建設得很快,搞完了這個,你準備又投資什麼呢?”上官榮並沒有馬上轉入正題,他便是學得了官場上的一些道道。
上官浩對這個堂弟並沒有多大的好,卻也沒什麼反的,招呼他坐下喝茶後,才說道:“還沒有什麼打算,再說,投資了靈龍島和白玉灘,我的資金已經不多,再投資的話,我的企業就運轉不過來了。”
“哦。那靈龍島建好後,你打算怎麼管理呢?”上官榮慢慢地講到了正題,方振玉不過是工程建設的總指揮而已,至於怎麼管理,還沒有定。上官榮當然想把它撈到自己的手上了,最起碼也在上官玄華的身上,那也比較容易控制,要是還在方振玉的身上,那對他來說,就沒有什麼利益了。
上官浩沒想到這個弟弟會有這麼多念頭,說道:“看看再說吧,這事可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定的,村裡也有股份,你們也可以提出自己的人選啊。”
上官榮自謙地說:“村裡這一點點股份算什麼?你五哥是大頭,何況你又是自己人,當然是你說了算了。”
上官浩搖頭說:“阿榮,股份制的公司不是這樣來的,一切要由董事會決定,只要你提出的人選合適,董事會通過了,就是當然的管理者。當然了,股份多的人有更多的說話權倒是真的。”
“你的股份不是最多嗎?由你選一個人出來不就行了?我看,玄華侄就很不錯嘛!”上官榮指著一旁的上官玄華說。
上官玄華說道:“三叔,你自己想做就說自己吧,說我幹什麼?我可不是方面的料子,讓我去打魚什麼的還差不多,讓我去管這個,不是要我伯把錢扔進海里嗎?”
上官榮臉一紅,說道:“誰天生會管理的?方振玉原來也不過是一個教書匠而已,他現在不是成了大企業家了?”
“我自己那點水平我自己知道,怎麼能跟人家方總相比?我看啊,誰管都不如給方總去管?”上官玄華帶著崇敬的語調說。這可不是一般的盲目崇拜,而是在看了那麼多事後得出的結論。不是嗎?方振玉提的把瑪祖廟建成旅遊景點,村裡人不幹,現在還不是一樣照做了?只可惜當初沒有聽他的話,而上官榮等人又沒有膽量去幹事業,很多人把搬遷費都用光了,村裡在靈龍島的開發中,才沒能佔更多的股份,要不,看今天靈龍島開發的架勢,村裡人的收入還要多呢?還有,村裡部分人已經住上了新樓了,生活過得跟城裡人一樣,村裡人誰不把方振玉當作金花村的福星?
上官浩很欣賞侄兒的自知之明,在自己和王佩英這件事上,村裡不少人曾和上官玄華說,要是上官浩娶了王佩英,以後上官家的遺產就是王佩英家一大堆女兒的了,就算有他上官玄華的份,也分薄了不少,叫上官玄華反對伯父這樣做,但上官玄華非但沒有這樣做,還鼓勵上官浩大膽進攻,早點把王佩英娶進門來。他說了,雖然自己讀書不多,但也知道,幸福是靠自己創造的,不能單靠人家的幫助。所以聽了他的話,上官浩便說道:“玄華,你的想法很好,只是單靠打魚是不行的,你現在年紀還輕,應該多學一點東西,充實一下自己,就算不能達到方振玉的水平,起碼也能在某一方面有所特長才是。”
上官榮一看上官浩把話題轉過了一邊去,心裡有些焦急,他可是村委派他來當說客的。村委那幫人,幹事的沒有,遇到利益,卻希望得到最大的。他說道:“五哥,管理人選還是早一點定的好,你想想看,村裡就那麼一點點實業,我們實在不希望他落在外人的手中。”
“哦?什麼是外人呢?”上官浩明白了上官榮今天來找他的目的,他那張由於得到王佩英而變得年輕的臉沉了下來,他不由得想探探這夥人的想法,便問道。
上官榮下了下決心,說道:“我們一村人,當然是自己人了,其他的,不都是外人嗎?”
“你是想說方振玉吧?”
“除了他還有誰?他什麼事都摻一把進去,什麼利益他都有一份。靈龍島的開發,他也硬要搶個總指揮去當。”上官榮表現出強烈的不。
“還有嗎?”上官浩表面上平靜,但內心卻是一肚子火,他沒想到上官榮等人竟然這樣目光短淺,如果沒有方振玉,那靈龍島的開發,能這麼快嗎?當初,沒有一個人敢提出來,現在眼見有利益了,便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當然還有。”上官榮越說越動,本忘記眼前的是什麼人,還以為是他手下的村民,指手劃腳地說:“現在你要娶王佩英了,和方振玉結了親,還會把我們村的利益放在眼裡嗎?”
“那你想怎麼樣?”上官浩看似平靜,但心中的怒火就要爆發出來了。
“我們村委商量過了,強烈要求靈龍島景點的經理由我們村委的人擔任。”上官榮終於把他的目的說出來了。
上官浩平靜地問:“你這要求,是你的意思?是村委的意思?還是全村人的意思?”
“當然是全村人的意思了。本來,我們認為五哥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但你卻和方振玉站在了同一陣線上,成了一家人,我們不得不懷疑你的私心。”上官榮仗著自己是村支書,竟然厚顏無地說。
“夠了。”上官浩厲斥道:“你是代表全村嗎?你只是代表你自己而已,只是想給自己謀利益。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說是我,便全體村民,也不會象你這樣鼠目寸光,要是靈龍島給你這樣的人去管,只怕不出兩個月,就要關門大吉了。你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吧,就算是給你管,如果經營不下去,你又能從中撈到什麼好處呢?”看在是自己的堂弟的份上,上官浩並沒有說得太過分。
“五哥。”上官榮還想說什麼,卻讓上官玄華趕出去了。
上官玄華轉回頭來,說道:“伯父,這樣的人,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們已經習慣了,以為自己是村支書就可以為所為。”
“也正是這班人,使我們村一直是這樣貧窮。”上官浩嘆地說。
“不過現在好了,伯父你回來,再有方總給我們把關,我想,就憑靈龍島,我們村的人也能過上幾天好子。”
上官浩不無憂慮地說:“玄華啊,單靠靈龍島是不行的,要想富起來,還要多搞一些實業才行,現在港口開發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家的手裡也還有一點錢,應該想辦法投資一兩個小項目,這樣才能增加村民的收入,指望上官榮帶頭是不可能的了,我看你還是想辦法把大家組織起來吧。”
“好提議!”有人高聲讚道,只見方振玉和吳學棟,還有鄧婷芳已經來到了門口,說話的正是方振玉。
上官浩大喜,問道:“振玉啊,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到,就聽見您老的高論了。”方振玉進了屋,也不等招呼,便坐下來了。
吳學棟向上官浩問候之後,也坐了下來,他說道:“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前些天,方總向我提議說,村民現在無事可幹,要趁現在他們手中還有點錢,把他們組織起來幹一些事,沒想到來到這裡,又聽到您老的高論了。今天我下來,一方面是陪方總,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誰有這方面的意願。”
上官浩哈哈大笑,說道:“還是年輕人頭腦轉得快。”他向方振玉問道:“振玉啊,你把鄧大律師都帶來了,別是想告訴我,是準備為靈龍島的事吧,如果是這樣,我真的不佩服都不行了。”
方振玉沒出聲,但他旁邊的鄧婷芳卻笑了,笑得很得意,似乎是她出的主意一樣,但上官浩知道,自己是說對了,方振玉把鄧婷芳請來,真的是為了靈龍島的事,不由得搖頭嘆息:“看來,我想不認老都不行了,沒想到你們年輕人不但頭腦快,行動也很迅速。”
方振玉笑道:“浩伯啊,你這話在這裡說還可以,到我家,你可千萬別說。”
“為什麼啊?”上官浩詫異地問。
還沒等方振玉回答,鄧婷芳便嬌笑說:“這也不知道?在自己心的女人面前,怎麼能夠服老呢?”也許是因為有情的滋潤吧,這段時間,鄧婷芳不但人變得更加嬌,情也活潑多了,經常喜說笑。
鄧婷芳的話,引來了一陣大笑。上官浩說道:“真拿你們這班年輕人沒辦法,說吧,有什麼事要辦,辦完了,我們也該好好地喝上兩盅,這幾天我回來,也太沉悶了。”他說得也不錯,幾天來,人們都是對他和王佩英的事說三道四,從未清靜過。
於是眾人便轉入了正題。
1993年12月4星期六晚方家大樓
已經十點鐘了,方振玉靠在書房的老闆椅上,正在看電視,寧玉芷穿著透明的睡衣,跪在他的面前,掀開他的睡袍,正在親吻著他那硬著的小弟弟。忽然,電話鈴響了起來。“別接,連週末也來打擾,還讓不讓人休息的?”寧玉芷抬起頭來,手中還輕套著那長的寶貝,她經常值夜班,而方振玉在家的時間又少,又要避開母親的眼睛,所以,要得到他的很不容易,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再有人來打擾,她當然是萬分的不情願了。
方振玉把她的頭托起來,在她的芳上輕吻了一下,說道:“放心吧,今晚我沒有其他的約會,一定會讓你這小婦過足癮的。”說罷才接電話。
“是才好!”寧玉芷一點也不介意方振玉叫她小婦,又低下頭去,親吻那給她帶來無限快樂的寶貝。
方振玉接了電話,卻站了起來,對寧玉芷說:“五妹,給我穿上衣服吧!”
“不,你說過不出去的。”寧玉芷嘴裡抗拒著,卻也行動起來,拿衣服給方振玉穿上,一邊還在那裡怨恨個不停。
方振玉擰著寧玉芷的嬌臉,笑道:“誰出去了,今晚我怎麼也要讓你們姐妹三個足的。”
“不出去,穿衣服幹什麼?這裡誰沒見過你那赤的模樣?”寧玉芷還是不相信,膩在方振玉的懷裡不肯離開。
“你總不能讓我象剛才那樣去見媽媽吧?”方振玉笑道。
“是媽媽找你?”
“她說有些事要和我商量,不知是什麼事?”方振玉說。
寧玉芷撇撇嘴道:“誰知她有什麼事?她眼裡只有你這個兒子,有什麼事都不跟我們這些做女兒的說。可能是她跟浩伯的事吧?好情人,媽守寡這麼多年,寂寞了多年,想男人只怕都想得發瘋了,也該有情滋潤了,你就叫她放心嫁人,早點嫁吧。”
方振玉掏了一把寧玉芷的下體,笑道:“有你這樣說媽媽的嗎?你以為你媽象你那麼嗎?”
寧玉芷發出一聲舒服的叫,她並不以方振玉說她為,而是笑道:“人家也只是在我的姐夫情人面前嘛。再說了,女人誰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潤,我這是關心自己的母親呢?”
方振玉知道和她說下去只會是越說越不象話,便吻了她一下,說道:“我下去了,你去和你二姐說一聲,準備好了,等我回來,好好地教訓一下你這個小婦。”說罷,便出門了。來到電梯前,卻剛好遇上寧玉芬上來。
“穿得那麼整齊,還要出去嗎?”寧玉芬問道。
“不是,媽叫我下去,說是有事商量,不知是什麼事?”方振玉摟著她親了一口說。
寧玉芬依在他的懷裡,說:“我陪你下去吧!”
方振玉一想,自己什麼事她都知道,和她下去,王佩英應該沒有異議,便說道:“好啊。”擁著她進了電梯,按了一樓鍵後,又吻上了她的芳,大手在她那高聳的酥上撫摸,說道:“你就這樣和我下去見媽媽?”
寧玉芬舒服地呻著,她正想抗議方振玉這個時候還要挑逗她,聞言才記起自己穿的是真空裝,沉了一下,說道:“不管她了,反正媽也知道我們的事。”
見她這樣,方振玉也就不再多說。兩人到了一樓這才分開,整理一下之後,走出了電梯。卻見王佩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機開著,卻沒有看,眼睛正瞧向電梯門,見到兩人,便說道:“玉芬也下來了?也好,反正這個家,也是你們兩個說了算。”
兩人趕忙在王佩英的對面坐下,方振玉才柔聲問道:“媽,有什麼事你說吧。”
王佩英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我在想,我和你浩伯的事,合適嗎?”
方振玉毫不猶豫地說:“這本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有什麼不合適的?”
“可是外面謠傳我是貪他的錢財,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只是他們說得也太難聽了,說我是為了給你拉投資,尤其是金花村那些人。我怕你們出去工作會讓人笑話。”王佩英猶豫了很久,才說道。
“媽!”方振玉地叫了一聲,原來,老人是為了自己才那麼為難的,他說道:“你就別理人家說什麼,追求你的幸福去。我們雖然不算是富豪,但也不缺錢用,人家知道了之後,自然就不再胡說了。想想以前爸剛去世的時候,還不是有人說三道四?現在怎麼樣了?”
聽了方振玉的話,王佩英不由得想起了丈夫剛去不久,人家見她們的生活不但沒見困難,而且照舊供得幾個女兒讀書,都紛紛說丈夫在位時貪汙,甚至還派人去調查,後來才知道是方振玉做生意撐起了寧家,謠言便不攻自破了。不由得說道:“你說得也是,只是讓你們受累了。”
“媽,什麼叫讓我們受累呢,沒有你,又怎麼有我們?今天我們能過上幸福的子,還不是全靠你一手持這個家?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也是應該的。看看你現在,比浩伯沒回來時年輕多了。”寧玉芬搶著說道,一雙美目,欣賞著坐在對面的母親。她說得也不錯,此刻的王佩英,穿著上官浩給她買的睡衣,雖然不象寧玉芬穿的那樣新,但也顯出了她那豐腴的體態,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多了,五十出頭的人,象是四十左右的人一樣。
王佩英不由得害羞起來,嗔怪道:“有你這樣笑話自己的母親的嗎?”
“媽!我說的是實話,怎麼是笑話你了呢?”
看著女兒那跟不穿衣服差不多的樣子,王佩英說道:“看你老是不正不經的,你就不能象振玉那樣,穿得整齊一點嗎?何況又是在你妹夫的面前。”
“什麼妹夫,媽,你就不能把他也看作是我的老公,你大女兒的丈夫嗎?”寧玉芬反而靠在了方振玉的身上,將他的一隻手拉過去環著她的纖,而且緊緊握住,不讓他收回去。
方振玉沒想到寧玉芬這樣的大膽,不由得尷尬起來。王佩英也大皺眉頭,說道:“真拿你沒辦法。振玉啊,你至緊要管好你這個老婆。我是當作沒這個女兒了,反正她們都說我把你當自己的兒子,乾脆就把她當成兒媳婦吧,要知道,家婆是管不了媳婦的。”
聽到王佩英居然說起笑來,方振玉真的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只好趕快轉換話題,說道:“媽媽,你說說你和浩伯的事打算怎麼辦,什麼時候辦吧?”
話一轉到自己的頭上,王佩英又有些羞澀了,她說道:“我知道你們都不會有什麼意見,溫馨也給了我一封信,叫我好好照顧她爸。所以你浩伯說,想在節前後把事情給辦了。”
“好啊,需要我們做些什麼你就說,我們保證給你辦好。”寧玉芬馬上表態說。
“都七老八十了,還有什麼要辦的?不過你浩伯說,既然成家,就要有一個窩,想要買一套房,讓振玉幫一下忙。”王佩英說道。
“應該的,結婚嘛,就要過二人世界,浩伯真的懂得享受。”寧玉芬接口道。
王佩英狠狠地瞪了寧玉芬一眼,這才對方振玉說道:“可是我卻不想他在這方面花費,免得人家用這來作藉口說我們。”
對岳母這樣處處為自己考慮,方振玉心中除了之外,真的無話可說,他略一思索,便說道:“那也好辦,我們在工人新村那裡有一套集資房,很快就可以裝修入住了,你們就用那裡作新房好了。不過,我們可捨不得你離開我們。”
“太好了,那我就叫你浩伯不用買了。”王佩英大喜,轉而說道:“放心吧,媽又怎會捨得離開你們呢?我也只是在他在的時候才過去住罷了。”她望著方振玉的眼睛充了疼,真的好象方振玉是她的兒子一樣。
方振玉也深深地受到了這種慈母般的,動情地說道:“媽,你放心去安排其他的事,房子的事,我會叫他們儘快幫我們裝修好的。”
王佩英意地說:“你辦的事,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停了一停,又很平靜地問道:“五妹也是在你上面吧?”
方振玉和寧玉芬都嚇了一跳,方振玉充歉意地說:“媽,對不起!”
王佩英道:“不關你的事,都是玉芬她不好,帶壞了頭。”
“怎麼又是我了?”寧玉芬見母親並沒有追究,正鬆了一口氣,卻沒想到母親卻把罪責放到了自己的頭上,不由得有些氣憤。
“不是你還有誰?我相信振玉絕不會主動去逗你們。”王佩英長嘆了一口氣,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了,只要你們覺得幸福就行,不過,你叫五妹她收斂一點,她總還要嫁人吧。”
寧玉芬撇了撇嘴,不地說:“什麼都是他好,好象我們幾個女兒都不好一樣。”
王佩英絲毫不理會女兒的不,站起來說道:“本來就是嘛,否則你們怎麼會一個個都傍上他呢?小心一點吧,別以為在電梯上就沒人知道,那電梯的燈,正暴了你們的行蹤呢,可別讓人知道了笑話我們。”說完,便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寧玉芬嘟囔了一下,臉上卻是喜悅之,方振玉奇道:“怎麼看起來你比媽媽還要高興一樣?是不是媽媽嫁了,你就可以不受管了?”
“當然高興了,以後,人家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了。”寧玉芬毫無顧忌地伸手去撫摸方振玉的下:“只是她把一切罪過都歸到我頭上,實在是太可恨了。”
“其實也真的是你壞嘛!”方振玉也在寧玉芬那高聳的脯上摸了一把。
“是你這傢伙壞才真。”寧玉芬已經把那硬梆梆的東西拉出來了,她說:“如果不是你這東西老是硬起來,讓人覺得難看,非要讓他軟下來不可,又怎麼會有那樣的事呢?”
“上去吧。”方振玉也覺得王佩英說得有道理,這些事,還是小心為好,要讓人知道了,那笑話可就大了。他站了起來,那長的寶貝剛好送到了寧玉芬的嘴邊。
寧玉芬親了它一口,她情發,心的,忽發奇想道:“玉,不如你就在這裡頂我上去吧。”
方振玉也到了十分的需要,而寧玉芬的提議又是那麼的刺,不由心動起來,但他還有一點猶豫,說:“只是你的水那麼多,我怕會髒了子。”
“怕什麼?髒了還不是我們姐妹替你洗?”寧玉芬說著,便摟著方振玉的脖子,雙腿圈住了他的。
方振玉也不多想,便開她的睡衣,校正炮口,了進去,然後向電梯走去,在電梯裡,也是用力地動著。寧玉芬從那東西進入之後便開始了叫,而且一高過一,從電梯到寧玉芳的房門口,方振玉走路一頓一頓的,她更覺得過癮,才到門口,她便來高了,大叫了起來。
房裡的玉芳和玉芷見狀都笑了起來,寧玉芳止住笑問道:“你們這一招叫什麼啊?”
“這叫孔夫子周遊列國。”寧玉芬息著說。
寧玉芳笑道:“要是讓你們祖師爺聽了,還不氣死?”
“怎麼會呢?他老人家不是說,食也嗎?”
此時,寧玉芷正在給躺著的方振玉子,她最關心的是媽媽說些什麼,便問道:“姐夫情人,媽她說什麼了?”
寧玉芬正在主動進攻,聞言停止了動作,說:“媽把振玉臭罵了一頓,媽說,讓你的姐夫情人快點給你找個男人,把你嫁出去,免得留你在家裡敗壞家風。”
“不是吧,她發現我的事了?”寧玉芷嚇了一大跳,心裡也緊張了起來,要是母親不讓她和方振玉在一起,那以後她可是難以忍受了。
連寧玉芳也有點擔心,生怕自己丈夫受母親的責難,問道:“振玉,你沒事吧。”
寧玉芬嬌笑了起來,說道:“他能有什麼事,他玩了我們姐妹幾個,媽還說他是好人,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我們姐妹身上呢?媽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理了。今後啊,他可以堂堂正正地讓我們姐妹三個侍候他了。”
“太好了。”寧玉芷首先呼起來,但又有點遺憾地說:“要是三姐和四姐的事她也知道,我們五朵金花能同時侍候我們偉大的男子漢就好了。她能放過我,沒理由不放過她們的。”
方振玉能得五女的喜,心中喜,卻裝出害怕的樣子,說:“不是吧,我一夜足你們三個四個還可以,可沒有能力足五個,到時,別說我沒用,一個個去找別的男人,讓我帶一大堆的綠帽子。”
寧玉芳明知他說的是笑話,還是伏下身去,親吻他的臉說:“放心吧,那麼好玩的事,我們只要舒服就行了,沒有人要求你讓我們每一個都達到最高的享受。”
“這還差不多。”方振玉也親了寧玉芳一口,說:“我真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們。”
“怎麼謝?用你下面那門炮有力地‘’不就行了?”寧玉芷嬌笑道。一時間,三女都嬌笑起來,屋子的。
1993年12月11星期六晚臨海賓館
陳向東摟著陳的纖,在唱著《在雨中》當唱到“在夜裡,我吻過你”的時候,他那大嘴便向陳吻了下去。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包廂中,他那幾個所謂的心腹在使勁地拍著手。林恆笑道:“市長,這可真切合實際呢!”
“是啊,是啊!”旁邊幾人連忙附和。
陳向東並沒有理他們,還是和陳唱完了一曲,才坐下來,但那隻緊摟著陳纖的手卻沒有放開,而陳也沒有拒絕,反而更依向了陳向東,嬌嗲地說:“大哥,你唱得真好,跟專業水平相差不了多少。”
“哪裡哪裡,小妹你過獎了。”陳向東顯得十分得意,他一直將自己的歌喉引以為榮,在四套班子領導中,應該說來,他的歌唱得最好了。他今天也是難得的高興,因為他剛從省城拜會了一位領導回來,在某些工作上,得到了那位領導的支持。
見到陳向東出現了港口開發區成立以來難有的好心情,那幾個心腹也趁機向他大拍馬,龍忠祥說:“連文工團的臺柱也說好,那當然是好了。”
“對啊!”章樹培說道。
劉言東坐在一旁,卻是沒有作聲,陳向東叫他來吃飯他一樣來,但已不象以前那樣興奮了,他和鍾玉光接觸得越多,越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同,鍾玉光是真心真意地對一個人,而陳向東則是帶有很大的虛偽成分,他很奇怪以前自己為什麼看不出。他哪裡知道,他是跟方振玉等人來往多了,受到了他們那無私的氣質所薰陶,才對事情看得那麼清楚,如果他還是以前那個劉言東,也會跟眼前的章樹培一樣,對陳向東吹牛拍馬起來。同時,他還發現,陳向東以前的頭號心腹楊明基已經好幾次不來參加聚會了,聯繫平他的作為,看樣子也是在有意疏遠陳向東,他不由得也為自己的去向作出選擇。
“言東啊,今天怎麼總不說話呢?”陳向東顯然也注意到劉言東的異常,很親切地問道。
劉言東急忙應道:“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要勉強來嘛!要不要送你到醫院看看?”
陳向東看上去是很體貼,但劉言東卻聽出了其中的不,他說道:“不用了,可能是今天被海風吹,著了涼吧。”他也是確實著涼了,說話還帶有重重的鼻音。
陳向東也聽出了,知道劉言東說的是實話,便問道:“天寒地凍的,還跑到海上去幹什麼?”
劉言東知道再沒有什麼表示的話會引起陳向東對自己忠誠的懷疑,便裝出不地說道:“還不是方振玉那什麼的沿江開發害死了人?天這麼冷,規劃局的方玉瓊還要我們陪他們沿江去看,你說,人家書記夫人都去,我這個小小的局長敢不去嗎?”
盧加棟幸災樂禍地說:“劉局長,你幸運了,有書記夫人坐鎮,還有什麼事辦不好的?最起碼經費方面也充裕得多。”
“哼。”劉言東冷哼一聲說道:“你喜就讓她到你們局去好了,那女人正統得很呢,她在那裡,不但沒能幫上什麼忙,反而在很多事上礙手礙腳的。至於經費,關她什麼事?沒有市長點頭,那錢能到手嗎?”他順勢拍了一下陳向東的馬。
陳向東聽了心中舒服,笑道:“也不能這樣說,書記夫人長得那麼美,放在那裡看,也是賞心悅目的嘛!”
眾人聽得陳向東說得曖昧,都不由得大笑起來,只有劉言東覺得他們太下了,什麼事都往男女方面去想,這更加加劇了他要遠離陳向東的心。
“你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陳向東體諒地說。
“不要緊,也許喝上一點酒,再讓那火鍋一薰,還好得快一點呢。”劉言東不想走,他想留下來聽聽,這班人有什麼對付方振玉的毒計,既然要投向鍾玉光,總不能沒有一點表示吧。而酒席上,正是他們商量如何害人的最好時候。
見他這樣,陳向東也就不再出聲了,他朝章樹培問道:“上次說的,我們那風人物有什麼動靜嗎?”
“你們是說方振玉吧?”陳興奮了起來。
“誰還有他那麼風呢?”盧加棟笑道。
章樹培則認真地向陳向東說:“這傢伙,身邊的漂亮女人真不少,可卻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出格的事,除非寧家姐妹都和他同一了,而且還要有容人之量,否則他本沒空。可女人有不吃醋的嗎?”他說著,還看了陳一眼。
其實,章樹培倒是說中了,只可惜,陳的話使他們的注意力又轉移了。陳說:“當然沒有了,有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身旁還有別的女人的呢?”
眾人一想起家中的母老虎,不由得都大笑起來,如果他們知道世界上真有那麼多心廣闊的女人,不但願意自己男人身旁有其他女人,而且個個都願意為這男人的事業作出犧牲,沿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只怕有得方振玉的好受呢?
“慢慢查吧,是貓,總有吃魚的時候,上次的事,就辦得相當的不錯。”陳向東顯出了少有的寬容。
“只可惜沒查到什麼東西。”林恆不無遺憾地說。
陳向東嘆了一口氣,說道:“能讓他們麻煩上一陣子就不錯了,象方振玉那樣的聰明人,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人抓住腳呢?不過不用緊張,他總有出馬腳的時候。這事我們就暫時說到這裡,小,聽忠祥說,妹夫工作得不錯啊!很積極,很有成績嘛!”他突然說起陳的丈夫來。
“謝謝大哥的誇獎。他是做了一些工作,可卻忙死了,整天在外面跑。這不,都出去三天了,還沒見人回來。”陳嬌媚地看了陳向東一眼,說道。
龍忠祥說道:“他的工作就是這樣嘛,如果不出去跑,生意就沒得做了。”
“大哥,有機會你可要幫幫他啊!”
“當然當然。”陳向東向林恆看了一眼。
林恆出去了。包廂裡又說起了風花雪月來,他們一點也不在乎陳在場,把男人之間的醜態都說了出來。不久,林恆回來了,不知遞給陳一樣什麼東西。一會兒後,陳便說有事告辭了,陳向東也不挽留。
眾人唱了幾首歌,又說了一些事,陳向東說:“今晚我們就到這吧,總之,大家好好的工作,我不會虧待你們的。樹培啊,雖說還沒發現什麼,但我想他一定有問題,否則他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你的監視,還要進行下去。”
“市長,我明白,我一定叫他們堅持下去,最起碼也要清楚他是不是一個太監!”章樹培一本正經地說。
眾人都鬨笑起來,便在這笑聲中散去了。
陳向東理所當然是先走,但他並沒有走出大門,到眾人看不見的時候,他一閃身便進了電梯,來到了三樓的一間客房前,輕輕地敲門。門無聲地開了,陳向東閃了進去,一個女人馬上撲進了他的懷裡,正是先走一步的陳,“大哥,想死我了。”陳嬌道。
“小,大哥也很想你!”陳向東將手中的東西扔了,將陳緊緊地摟著,狂吻了起來,手也沒有閒著,不多時,便將陳得赤條條的,扔到了上,嘴裡叫道:“小,你太美了。”
陳也確實很美,不但臉蛋長得漂亮,由於是舞蹈演員出身,那身材更加惹火,酥高聳,纖盈握,玉腿修長,那的戶上,長著稀疏而柔軟的,跟沒有並無多大差別。只可惜她並沒有躺在上很久,而是爬起來,替陳向東寬衣。陳向東那小老弟早就高昂起頭了,一光,便要進攻,卻被陳小給攔住了:“大哥,別急嘛,小陪你慢慢地玩,來,我們先一起洗個澡。”她將衝動的陳向東向衛生間擁去。
“好啊!”陳向東早就知道鴛鴦浴的名字,卻從來沒有試過,現在見陳願意這樣,心中大喜,忘記了自己一直忌使用賓館飯店的浴具,和陳在那不大的浴缸裡互相起來,他覺得無比的刺,情高漲到了極點,不由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呻,更厲害的是,陳竟然含住他那小弟弟用力起來,玉手則輕捏著那兩個小蛋兒,使他覺得無比的快活。
“大哥,舒服嗎?”陳抬起頭來,地問道。
“太美妙了,小,你真會。”陳向東呻道。這是他早就想試的事,但就算是那些三陪女,也不願意去做這種事,他不由得對陳十分的。
“只要大哥你舒服就行。”陳說著,又埋頭去了。
陳向東覺得萬分刺,覺得比還要美妙,尤其是陳那小嘴比她那小窄多了,夾得他那小弟弟十分舒服,不由得動起來,很快,身上一涼,火山便爆發起來。陳食著陳向東的汁,還用手指頭把嘴角的餘瀝送進了嘴裡,才和陳向東緊緊地摟在一起。好一會兒之後,兩人才擦乾身子回到了上。
“大哥,發了一次之後,等一下你就會更勇猛了。”陳趴在陳向東的膛上,溫柔地說。
陳向東緊緊地摟著陳,象是生怕她離開自己,動情地說:“小,你對我實在太好了,你讓大哥我嚐到了最美的滋味。”
陳本來就是不安於室的人,對男女之間的事經驗豐富得很,她在陳向東的耳邊嬌柔地說:“大哥,這沒什麼,男女相處本來就是要大家都快樂,何況大哥你對我那麼好呢?”她一邊說,一邊在陳向東的各處撫摸,讓他受到女的溫柔。
“只是……”經過了幾個女人之後,陳向東對自己的能力有了比較中肯的評價,他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讓女人足。
陳卻制止了他的說話,說道:“大哥,你聽我說,我保證你能在別的女人面前盡展雄風。”
“真的?”
“當然了,來,你先來親一下小妹的戶。”陳把一雙大腿張得開開的,那美妙的桃源展了出來,看到陳向東有些猶豫,她說道:“女人的快不一定要真正入才有,男人用手和舌頭也一樣能讓女人來高,來吧,大哥,只要大家都快活,又有什麼可害怕的?”
陳向東被陳說得心動,終於把他的頭伸到了陳的下,聽著陳的指點,舐磨,開始時他還有一點嫌髒,後來見陳那種舒服的樣子,有了一種征服的快,便樂此不疲了,更加賣力地舌耕起來。陳也沒有閒著,同樣去撫、他那小弟弟,當她自己覺得情高漲的時候,陳向東的小弟弟又再次站起來了。於是兩人才進入了真正的決戰階段。
由於有了第一次的發,陳向東果然持久了不少,而且由於陳早已焰高熾,很快兩人便都得到了高。而陳向東也第一次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到意,覺得這樣才是一個男子漢,不由得對陳無限的。從此以後,他便和陳更加親密了。
1993年12月22星期三上午方家大樓
劉纖和巧巧走進方家的時候,看見寧玉芬抱著小方寧,寧玉芳正在整理行裝,忙問道:“寧老師,你們要上哪啊?”
寧玉芳並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們兩個今天怎麼有空?不用上課嗎?”
巧巧說道:“今天是冬至,很多同學都回家過節了,學校便乾脆放假了。”劉纖和巧巧已經讀中專,課程並不很緊張,加上那種中專學校的管理也不是那麼的嚴格,儘管她們很想學多一點東西,但也只能是自學了,所以,很多時候,她們都是來向方振玉或者是寧家姐妹請教的。當然,是不是真的這樣,也只有她們自己才清楚。
“那你們不回家過節?”
“路太遠了,怕趕不來,再說,也沒有什麼好過的。”劉纖說道,其實,她對家裡節也不是很喜,並不是嫌家窮,而是農村的過節,那禮節太繁了,不適合她們年輕人的格,而且她也認為太信了。
“太好了,你們倆今天就在這裡,先負責指導一下晶晶和婷婷練功,然後幫我看家。中午你們就在這裡吃飯,冰箱裡有菜,你們想吃什麼就煮什麼。”寧玉芳說。
看著寧玉芳那大包小包的樣子,劉纖問道:“寧老師,你們是去旅遊嗎?”
“我們是去你們方老師家過節。”寧玉芳笑道。
“那王姨和方老師他們呢?”巧巧問。
“王姨回金花村過節了,你方老師出差,不曉得他今天能不能回來,要是他回來,你們就負責侍候他好了。”寧玉芳曖昧地說。一邊的寧玉芬聽到妹妹的說話,也曖昧地笑了起來,笑得纖巧二人有些莫名其妙。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劉纖問道。
“我們今晚不回來,王姨也不回,玉芷下午才下班,你們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問她,和她切磋一番。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們要趕車,你們上去吧,晶晶和婷婷在上面呢。”寧玉芳說。
“知道了,寧老師,你們走好。”劉纖應著,便和巧巧上樓去了。
練功房裡,兩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正在練功,她們正是寧玉芳說的晶晶和婷婷,這是她專為鍾瑩訓練的舞蹈演員。見到劉纖和巧巧,二女打了個招呼,便又繼續練起來了。“巧巧,剛才寧老師她們笑得好奇怪啊,那是什麼意思呢?”劉纖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巧巧。
“誰知道呢?而且她還說,方老師就給我們侍候了。”巧巧也在換衣服,她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顯然已經想到了些什麼。
劉纖同樣想到了這個問題,但卻說道:“可是,方老師並不在家啊?”
兩女正想討論下去,晶晶走過來,看著已經光了衣服的兩女,紅著小臉說道:“纖姐、巧姐,你們怎麼不拉上布簾?不怕人家看嗎?”
劉纖已經拿了練功服,正想穿上去,聞言笑道:“拉上幹什麼?大家都是女的,該有的大家都有,怕什麼?”
“方老師不是男的嗎?”婷婷也過來了,奇怪地問道。
劉纖笑道:“方老師雖然是男的,但我們喜他,正希望他欣賞我們呢?算了,你們還小,以後長大了,就明白了,快去練習吧。”
晶晶和婷婷卻沒有走,晶晶撫著劉纖那尖聳的房,羨慕地說:“纖姐,你的身材真好,這裡這麼大,可那卻那麼小。”
劉纖舒服地呻了一聲,她沒有斥責晶晶,而是也捏了她那只有鴿蛋大的暈,說道:“只要你好好鍛鍊,過兩年,你也會象我們一樣有好身材的。怎麼樣,方老師他經常教你們練舞嗎?”
“只要他在家,他都會教的。”晶晶說。
“他糾正動作的時候,碰在你們身上,你們有些什麼覺?”
“沒有啊。”晶晶說,小臉卻紅了起來,她確實也沒有什麼覺,但劉纖這麼一說,她也就明白了,因為無論方振玉是如何的小心,總有碰到她上下三點的時候,方老師可是一個健壯成的男人啊,正處在青萌動期的她,終於覺醒了。
巧巧也推波助瀾地說:“摸都讓他摸了,再讓他看又如何?好了,快練功吧,練好了舞蹈,也就練出了身材,只有這樣,老師才喜呢。”說著便穿上練功服,一邊指點晶晶和婷婷練功,自己也練起功來。
練了將近兩個小時,晶晶和婷婷時間到了,這兩個小女孩,居然也象劉纖和巧巧一樣就當著兩人的面,換起衣服來。兩女才開始發育,但那兩個尖尖的珠以及那墳起的戶已經可以看出,將來的身材一定不會比劉纖和巧巧兩人差。劉纖不由得走了過去,摟著晶晶的,指頭著她那小珠說道:“晶晶,再過兩年,纖姐也比不上你了。”
晶晶舒服地呻了起來,說道:“纖姐,你說,方老師會喜我們嗎?”
“你們學習好的話,他當然喜了,但如果不認真學習,就很難說了,就我所知,方老師身邊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是沒有本事的人呢?”劉纖認真地說,她也藉機教育起她們來,近半年來,她也發現了,方振玉是有很多的女人,但每一個女人都是他的得力助手,所以作為舞蹈隊的頭,她也就要求大家學習好了。
“我們知道了,纖姐。”晶晶和婷婷同聲應了起來。
“那就好,我們下去吧。”劉纖和巧巧也當著兩個小女孩面前再次換衣服,惹得兩女羨慕不已。四人同下到一樓,送走晶晶和婷婷後,劉纖和巧巧才開始做飯。兩人只做了兩菜一湯,便隨便吃飯了。
“吃過飯,我們幹什麼呢?”巧巧一邊吃,一邊問道。
“有什麼好乾的,吃了飯,好好地睡上一覺吧。”劉纖說,她也覺得無事可做。
兩人吃完了飯,便上到了六樓,一看,客房門鎖著,而方振玉的臥室卻可以打開,便進了去。看著這充溫馨氣氛的臥室,劉纖羨慕道:“要是我能在這裡住上一夜,那該多好啊!”
巧巧笑道:“只怕是加上和方老師在一起才好吧?”
平時,四女也是這樣談論方振玉的,因此,劉纖一點也不以為意,反問道:“難道你不想?”
巧巧沒有回答,而是說道:“睡上一晚不知行不行,不過,總可以睡上一覺吧,纖纖,我們今天就在這裡睡午覺,你說好嗎?”
“太好了,我正有這個意思呢,只是我還想洗個澡,剛才和晶晶她們說那些話,我下面有些膩膩的。”
“我也是。我們一起洗,好嗎?”
“好啊。”劉纖興奮起來。於是,兩便光了衣服,進了衛生間,調好水之後,一起進了浴缸裡。“巧巧,你的寶貝更大了。”她在巧巧那高聳的酥上輕著。
巧巧沒有拒絕,而是報以同樣的撫,說道:“你的還不是一樣?纖纖,你有沒有發現,小美這段時間好象比我們還要大呢?是不是她得到了方老師?”
劉纖腦海裡出現了小美那豐盈的體態,說道:“很有可能。真不知她為什麼這樣幸運。”
兩人想到小美居然有可能走在自己的前面得到方振玉的,都不出聲了,只是互相撫著,很快,兩人的情便高漲了起來。劉纖想起小美去吻方振玉那寶貝,不由說道:“巧巧,小美不是吻了方老師的寶貝嗎,你說吻那地方會有什麼覺呢?不如你讓我吻一下,或者是你吻我的一下試試?”
聽到劉纖的提議,巧巧也大為興奮,說道:“好啊,我先吻你的。”
於是,劉纖便張開了大腿,讓那溫柔鄉了出來,好讓巧巧吻得更方便一點。這一開始,讓兩女嚐到了口的快樂,兩人便在那浴缸裡互相親著對方的寶貝,連有人進了臥室也不知道,直到有人出聲,她們才醒過來,當看到是方振玉時,都更加高興了。
“怎麼是你們?你們寧老師呢?”方振玉問道。平時他已經看慣了四女光的情形,所以對赤的二女並不怎麼奇怪。
“寧老師回你家過節了。”劉纖便那樣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方振玉的面前,說道:“她讓我們幫她看家,如果你回來的話,幫她侍候你。方老師,你吃了飯沒有?”想到這是最好的得到方振玉的的機會,劉纖便發起了進攻。
“我吃過了。”方振玉避無可避,只得應道。
“那就讓我們好好地為你洗澡吧。”劉纖將方振玉手中的東西拿過,掛到了一邊去。巧巧當然也同劉纖一樣的心思,便開始為方振玉寬衣解帶了。
方振玉推拒著,但二女都是光溜溜的,觸到哪裡都不大好,只好叫道:“寧老師沒叫你們是這樣侍候我吧?”
巧巧已經把方振玉的外衣下來了,說道:“我們的理解是的,何況,我們都曾在游泳池裡為你洗過,在浴缸裡還不是一樣嗎?”
“巧巧說得不錯,老師,你就乖乖地聽話吧。”劉纖已放好了東西,也加入了衣的行動。
此時方振玉那裡還能拒絕,很快便讓二女得赤條條的,被她們擁進了衛生間裡,一前一後地把他夾在了浴缸的中間,一個澆水,一個為他抹上沐浴,不多時,便將他的全身洗乾淨了。最後,劉纖輕輕地套著他那抗拒不了二女的挑逗而硬起來的寶貝,讚歎道:“方老師,你這寶貝太雄偉了,好可噢!”說著,便吻了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方振玉還能怎麼樣呢,只好讓她們倆為所為了。但他卻存心看看二女怎麼去做,因此,便出到外面,仰躺在上,一動不動。可這又怎麼能難得到兩女呢?劉纖馬上趴在他的小腹下,握住他那一長的寶貝,雀舌在那紅紅的頭兒上輕輕地著,而巧巧則在他全身各處輕撫著,使他不由得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呻,大手也就不聽使喚地伸到了兩女那四座山峰上,技巧地捏著。
好一會兒後,兩女顯然也是受不了情的煎熬,都騰出手來,去撫摸自己的戶。劉纖說道:“巧巧,我忍不住了,裡面好難受。”
“可是怎麼辦呢?他又不肯動。”
“上嘴親了,我們何不用下嘴去親?你幫我立著他。”劉纖說著,爬上方振玉的小腹,扒開自己那紅紅的,對準目標,慢慢地坐了下去。很快,她便皺起了眉。
“纖纖,怎麼樣?”巧巧一直在注意著她。
“沒什麼。”劉纖提了提部,繼續往下坐,再提提部,又往下坐,週而復始地做著,終於,她輕呼了一聲,整個下體已經和方振玉緊密結合在一起了。原來,方振玉那寶貝一進入她那小,她便覺得漲得難受,甚至還有一點點的痛,使她產生了一點猶豫,但她卻看到了方振玉那鼓勵的眼神,說她這樣做是正確的,便堅持下去,終於讓她完成了變成完全女人的偉業。“好,好熱!”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舒服嗎?”巧巧羨慕地問。
“覺不到。”劉纖說。剛說完,便覺得覺得的方振玉輕輕地動著,而且還衝自己微笑,不由得心中一動,便也動了起來。這一動,使她明白了,這事要動起來才舒服的,於是她便嘗試著各種動法,才發覺,無論怎麼動,只要兩人那地方能摩擦,都會產生快,不多時,她便發出了一高過一的叫聲,直到來了高,動不了了。
劉纖確實是動不了了,她覺得全身酥麻,有一種難以言語的美妙。她說道:“巧巧,你來吧,我沒力氣了。”說著,便將方振玉那寶貝退了出來,帶出了一大堆紅紅白白的粘。
巧巧來不及應,連忙抄過一張枕巾去擋,以免髒了單。看著劉纖那種舒服的樣子,加上剛才的逗又已使她情高漲,她怎麼會拒絕?擦完,她便爬上方振玉的身上,也象劉纖一樣,扒開那口,對準目標用力地坐了下去。
“巧巧,慢點。”方振玉急忙制止。
已經來不及了,巧巧已經一下將方振玉那寶貝完全沒,人卻“哎喲”一聲慘叫起來。原來,她並不是沒有聽到方振玉的叫聲,而是以為方振玉叫她是阻止她象劉纖那樣去享受,所以更加迫不及待地坐下去,這樣一來,便使她的破瓜之痛更加厲害,讓她想退出來。方振玉自然不會讓他退出,緊緊地摟住了她。“老師,放開我,我好痛啊!”巧巧哀求道,美目已滲出了淚水。
“沒事的,一下就好了。”方振玉輕著她的嬌臉。
“可我好痛啊,為什麼纖纖不象我這樣?”
“誰叫你這樣急呢?這事,開始時要慢慢來,忍一下就好了。”
“人家以為你只要纖纖,不要我嘛!”巧巧有些嬌憨地說。
“傻了,都這樣了,我能不要你嗎?”方振玉一邊吻著她的豐,一邊說。
說話之間,巧巧已經覺得沒有那麼痛了,而且體內象纖纖說的那樣漲熱得難受,於是便也象她那樣動了起來。果然,她也從動作中得到了最美的享受,最後也象纖纖一樣動不了了。方振玉開始主動了,他親吻了一下巧巧,說:“纖纖,又該你上了。”說著,安了巧巧一下,便從她的體內退了出來,將那長的東西進了纖纖的溫柔鄉內,猛烈地送起來,只得纖纖又高聲叫起來。
方振玉這回沒有保留,不但行動,而且還指點兩女的動作,花了兩個鐘頭,才使二女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而他自己也把那華送進了劉纖的體內。完事後,三人連整理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便那樣互相摟著入睡了。
劉纖和巧巧是被寧玉芷拉著耳朵醒的,寧玉芷見兩女清醒之後,俏罵道:“你們這兩個小蹄子,我姐叫你們侍候我姐夫,你們倒好,要我侍候起你們來了。”
纖巧二女開始時嚇了一大跳,但聽到寧玉芷這樣說,便鎮定下來了,同時也明白,自己的方老師連小姨子也搞了。兩人連忙爬起來,當看到上那是落紅的情形,都臉紅了起來。劉纖問道:“玉芷姐,方老師呢?”
“他早就去工作了,也快回來了。你們快起來洗嗽,準備吃飯了。我為你們準備了一些酒菜,你們就好好地去侍候你們的方老師吧。”寧玉芷說著,便出去了。
劉纖看了看鐘,居然已經五點了,趕忙爬了起來,她還沒忘向巧巧問道:“巧巧,你覺得怎麼樣?”
“太美了,我永遠也忘不了。”
“我也一樣,就讓我們以後一有時間,就好好地侍候我們心的老師吧!”兩女相擁在一起,都到了無比的幸福。
1993年12月22星期三中興村
寧玉芬抱著小寧,寧玉芳拿著行禮,兩人走在田埂上。寧玉芳倒沒什麼,寧玉芬不習慣,左擺右擺的,寧玉芳不由得焦急地說道:“姐,你走好點,別摔著了。”
終於走完了這段田埂,寧玉芬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擔心我呢,還是擔心你那寶貝兒子?”
寧玉芳回頭給姐姐一個嬌媚的眼神,笑道:“我兒子不就是你的兒子嗎?”
“算你了。”寧玉芬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正說著,兩輛摩托車從另一條小路開過來,在兩姐妹面前停下來,其中一位車手叫道:“老同學,還沒到天,怎麼就來遊了?”
“古家輝啊,你怎麼也在這裡出現了?”寧玉芳興奮地問道。
另外一個摩托車手說道:“他現在是我們鎮的書記。”
“哦,升官了,還沒見你請客呢?”
古家輝笑道:“我這個小官,哪裡比得上你這大明星。”接著給那個摩托車手作了介紹,原來,是他的辦公室主任齊如虎。
寧玉芬也介紹了自己的姐姐,這才說道:“你是微服私訪吧!”
“什麼微服私訪?我是來一個朋友家過節,順便和他商量一些事情。你們去哪裡?我送你一程吧。”古家輝熱情地說。
“不用了,我們就到了。”
“那好,你們慢走。到鎮上時找我,我一定會盡地主之誼的。”古家輝說著,便和齊如虎開著車走了。
看著兩車去遠,寧玉芬說道:“振玉也是的,這裡離家又不遠,花一點錢把這條路修好不好嗎?那樣自己也能開車回來。”
“這你可錯怪振玉了,他早就提出了,而且還說要負責大部分的資金,只是有一塊田人家不肯讓,就修不成了。唉,我們中國,紅眼病太多了。”寧玉芳說著,嘆起氣來。她曾聽方振玉說過,就是因為有人眼紅他發了財,那只有半分多的地,人家就死活也不肯讓出來。
寧玉芬也只好嘆息了,她是搞文學的,更加了解中國的國民弊端。
中興村只有幾戶人家,寧氏姐妹幾分鐘就到了,發現古家輝居然是在自己的堂弟方振羽的家裡。方振羽一見寧玉芳,便扔下古家輝了出來,親熱地接過寧玉芳手中的東西,衝裡屋叫道:“二嬸,大嫂回來了,還有小寧呢!”
很快,方振玉的父母和方振玉羽的老婆,方振玉已經出嫁了的妹妹方飛鳳都從裡面出來了。眾人熱情地把寧玉芳等三人圍了起來,方振玉的母親龐玲接過寧玉芬手中的小寧,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古家輝看到這個樣子,拉過方振羽問道:“振羽,你不是沒有兄弟姐妹嗎?寧玉芳怎麼成了你大嫂了?”
方振羽說道:“她是我大哥方振玉的人,我自幼無父無母你是知道的,是二嬸一家供養我長大讀書,我們就象一家人一樣,她不是我大嫂嗎?”
“你是說,我們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是你的大哥?怎麼總不見你提起?”古家輝大吃一驚。他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和方振羽認識的,互相之間很談得來,引為知己,所以才來方振羽家過節,也值此躲避外面那些無謂的應酬。
“我大哥說,他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方振羽憨厚地說。
這時,圍著寧玉芳的那些人已經散開了,古家輝衝她叫道:“老同學,你也是的,嫁了那麼一個大老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讓我們去喝上一頓喜酒,好沾一沾光。”
寧玉芳笑道:“現在你說他是大老闆,那時候他卻是一個窮光蛋,要是請你們,只怕你們近也不會近,還要笑我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呢?”
“我們沒有那麼勢利吧。”古家輝有些尷尬。
方振羽說道:“我大哥那時確實是一個窮光蛋。”他便說起那時方振玉的環境來。
古家輝看著寧玉芳,充敬佩地說:“老同學,你真是慧眼識英才。”那時候,寧玉芳可已經是市裡一個頗有名氣的歌唱演員。
寧玉芳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乃姐,那眼神同樣是敬佩異常,同時還包含著深深的。是啊,如果當自己不聽姐姐的話,那種榮耀,已經屬於別人的了。
方振羽見大嫂不想說這方面的事,便轉換了話題,說起其他事來,說到了生產上,寧玉芳嘴道:“古書記,振玉沒回來,我幫他向你們提一個請求,行嗎?”
“行,怎麼不行?別說有方董事長,就是你老同學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給啊!你說吧,只要我們能辦得到,我們一定辦好!”古家輝這次下來,除了過節之外,還有另外的任務,而且與方振羽有關,當然是口答應了。
“我們這幾條村想修一條路,從公路到上面的幾條小村,就是公路邊的一小塊田人家不肯讓出來,你看是不是可以由政府出面去辦?”
“這……”古家輝猶豫起來。
“怎麼,有難度嗎?”
古家輝看見方振羽也是同樣熱切的眼神,說道:“涉及到土地,政府出面也不一定能夠搞掂。”
“我們振玉卻說很容易呢?”
“哦?”古家輝心道,只怕是花大把的錢去買吧。
寧玉芳似乎是看出了古家輝的心思,說道:“我老公可不是說要錢買,這他們已經試過,人家是多少錢也不肯讓呢。他說,你們有什麼村村通公路的項目,只要把它列入計劃,就可以徵地了,這樣人家也無話可說。要是你能辦到,就免得他回來跑一趟了。”
“知道了,我一定把這件事辦好。”古家輝忽然大聲地說,心中不由暗罵自己遲鈍,怎麼連這麼簡單的計策也想不出來。
“太好了,只要把那塊田要到,我們就可以馬上開工,我們方案和資金都準備好了。”方振羽也十分興奮。
“噢!快拿方案來讓我看看。”古家輝沒想到村民居然走在了自己的前面,聞言相當興奮,對自己的決定更加堅定了信心。原來,中興村所在的村委,少了一個村長,古家輝就是矚意方振羽,今天才來這裡作客的。
方振羽去把方案拿出來了。寧玉芳卻不再參與他們的事,而是和姐姐一起去找母親閒話。龐玲此刻正抱著孫兒到處走,只看她的臉,便知道她是十分的高興,畢竟,她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孫兒。寧玉芳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別人家的門口,她見寧玉芳走來,便問道:“玉芳,有事嗎?”
“我有些事想和您說呢!”寧玉芳說。而一旁的寧玉芬卻臉紅了起來。
“好,我們回房去吧。”龐玲說著,便抱著小寧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手中的小寧也捨不得給寧玉芳。
三人在房裡坐好後,寧玉芳說道:“媽,今後我可能很少有時間回來看你們了。”
“哦,你要去哪裡了?”
“我想,斷後,便繼續去演出。”
“那小寧怎麼辦?”
寧玉芳說道:“我跟你說的正是這件事。”
“你想放回家來?那太好了。”龐玲正巴不得把孫兒留在身邊呢,聽寧玉芳這麼一說,她便以為是要把小寧留在家裡了。
“媽,我是讓姐姐幫我帶小寧。”寧玉芳連忙挑明。
“可這怎麼好麻煩玉芬呢?”龐玲顯然有些失望。
“有什麼好麻煩的,她也是小寧的媽媽。”寧玉芳說。
龐玲看著寧玉芬,問道:“這怎麼說呢?”見寧玉芬竟然臉紅了起來,不由得猜想著為什麼這樣,就算是認乾兒子吧,也不用臉紅啊,何況,是自己的外甥,還認什麼乾兒子?
寧玉芳看看四周沒人,便小聲地在龐玲的耳邊說道:“媽,她也是振玉的老婆,你的媳婦呢!”
龐玲嚇了一大跳,說道:“這怎麼行?”在現在的年代,一個男人怎麼能夠有兩個老婆,這方振玉是不是瘋了?
“有什麼不行的?”寧玉芳說道:“姐姐沒有生育能力,我們倆都願意一起服侍振玉,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就讓她回來服侍你們兩老了。”
龐玲的心十分,她知道這樣是違法的,但人家姐妹倆願意這樣,而且看來,自己的兒子只怕也這樣做了,自己再反對又有什麼意義?可是要是親家知道了,那還得了?不由說道:“要是你媽知道了,怎麼辦?”
“媽,你放心吧,我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了,還是她老人家鼓勵的呢!”寧玉芳說道。
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說的,龐玲說道:“你們的事,就由得你們吧。唉,振玉這孩子,也太壞了,居然連自己的大姨也不放過。”
“媽,不關振玉的事,是我自己想他,他,我不能離開他。”寧玉芬一見龐玲答應了自己的事,卻又怨起了方振玉來,便顧不得害羞,叫起媽來,她是見不得有人委屈方振玉的。
龐玲看著寧玉芬,不知怎麼說是好,沒想到這個年代,居然還有這樣的女子,她伸手摟過寧玉芬的脖子,疼地說:“玉芬,也難為你了。”
“媽,沒什麼的,振玉很我呢,而我也振玉,我覺得這樣好的。”
事情說完了以後,恰巧家裡開始拜祭祖先,龐玲便將她們都帶上了正廳,她見在座的都是自己家的人,便點了一炷香,讓寧玉芬給祖先獻上,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什麼用意,只有寧氏姐妹兩個知道,她是認寧玉芬這個兒媳婦了。兩女心中都很高興,雖然受過高等教育,但在普通的中國人的心中,還是很信的,是女人總要有個歸宿。
雖然當時沒有人問,但吃飯的時候,方振玉的父親方開同還是問了:“他媽,你剛才怎麼讓玉芬去上香了?”因為這於禮不合,他作為一家之主,當然要問了。
龐玲當然也不會說,何況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她解釋道:“我覺得玉芬玉芳都很好,玉芳已經是我們的媳婦了,便乾脆認了玉芬這個女兒,幸好她也同意了。”
“媽!”寧玉芬也適時地叫了起來,她也覺得這樣解釋很好,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迅速響應起來。
龐玲自然快地應了,方開同見了,也就不再言語了。其他人見到這樣,當然也是無話可說。於是,話題就轉到了公路的建設方面來,古家輝已看過了方案,認為切實可行,而且資金方面又不要鎮政府幫解決,當然想快點行動了,這畢竟是他的一大政績嘛,他對寧玉芳說:“老同學,這可要你在方總的身邊吹吹枕頭風了。”
古家輝又怎麼知道,整個方案是方振玉指導方振羽做出來的,他當然會全力支持。寧玉芳當然知道了,所以保證似的說:“看在老同學和家鄉的父老鄉親份上,我就吹一回枕頭風吧,我可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寧玉芳的答應,使整個氣氛活躍了起來,場面更加快了,看著這熱鬧的場面,方振玉雖然沒有回來,但方開同和龐玲都相當高興了,尤其是龐玲,口中雖然對方振玉多娶了寧玉芬有些微詞,其實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有本事嘛,何況,寧玉芬也確實是一個好姑娘。
1993年12月25星期六寧家村
寧家村委的大院裡,擺了幾十桌酒席,周圍披紅掛綵,人們熙來攘往,臉上都帶著喜慶的神情。在大院的一角上,支起了幾個大鍋,一群廚師在忙忙碌碌,那大鍋裡的菜,香的,十分人。而那往時的舞臺上,則是一班的吹鼓手在那裡使勁地吹打著,更增添了樂的氣氛。今天,是周璇出嫁的子,又恰逢村的近郊果蔬種植有限公司成立三週年,為了謝村委對公司的支持和幫助,公司的合資者便決定出錢請全體村民喝上一頓,也作為周璇結婚的慶典。
周璇那肚子早就大起來了,因此並不想辦得太隆重,她原來只想請了幾個好友,還有比較親的親戚而已,但那老闆這麼張揚,她也無法控制了,她本來是反對的,但她的丈夫和公公婆婆,還有自己的父母都很熱心,也只能是順從他們的意願了。此刻的她,由寧玉芝陪著,正躲在寧玉芝的房間裡,連丈夫也不讓進,說是要好好地休息一下,等一下才有力氣去應酬,她丈夫本來就很聽她的話,現在她有了身孕,自然更不敢有半分的忤逆。
“他來嗎?”周璇終於忍不住問道。
寧玉芝自然知道她問的是誰,因為她曾經和周璇一起侍候過他三次,她自己更是多次得到他的滋潤,便應道:“他會來的,剛才馬老闆說請了他,還得他親口答應要來,我已經叫學棟下班後找他一起來。”
“唉。”周璇長嘆了一口氣,她本來以為自己很理智,可以一試滋味之後,就把方振玉排除出自己的生活,誰知便是第一次,她便為他懷上了孩子,開始她也是想打掉的,但又和丈夫幾次之後,得不到在方振玉那裡的那種快活的享受,她一狠心,便把孩子留下來了,因為她覺得,方振玉的孩子,一定會比自己丈夫的孩子更有出息。
寧玉芝是最瞭解她的情況的人,當然知道她想些什麼,說道:“周璇,別嘆氣了,既然已經決定,就堅持下去,我相信你的決定是不會錯的。”
“我是擔心他出現得太多,萬一將來那孩子象他,那就難辦了。”周璇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本來,這婚禮,她是不請方振玉的,現在是由馬老闆辦,就不到她去作主了。何況,方振玉為這家企業出了不少力,週年紀念,不請他也說不過去。
聽周璇這麼一說,寧玉芝也有一點擔心,但也不能總避開方振玉,因為方振玉在寧家村有著相當崇高的威信,周璇作為支部副書記,很多時候還是要和他打道的,於是便說道:“算了,要來的,你想躲也躲不過呢,到時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周璇無奈地說,誰叫自己作出了這樣的選擇呢?她羨慕地向寧玉芝問道:“玉芝姐,近段時間你經常可以和他在一起吧。”
寧玉芝搖了搖頭,說:“怎麼可能呢,別說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就是有,學棟這段時間得我很緊,我也很難空和他在一起。說實在的,我也真的很想他呢?唉,當了這麼一個什麼的書記,事情更多了,很多事我都不知該怎麼做,問學棟,學棟也沒能給我多少幫助,只是找他又很難找到,有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周璇知道寧玉芝說的是實話,但還是說少了一點,那就是象自己在丈夫處得不到足一樣,她在吳學棟那裡,也得不到在方振玉那裡的享受,只是寧玉芝聰明,只說一方面罷了。她說道:“玉芝姐,你找個機會,我真想重溫一下呢?”
寧玉芝輕撫著周璇那大肚子,說道:“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否則,見到了他,又因為孩子的原因不能盡興,豈不是費了神和時間?”
周璇卻說道:“我不一定要幹那事,只要見一下他,讓他擁抱我一下,我就心意足了。”
她說得很痴情,讓寧玉芝好生動,她摟著周璇說道:“周璇,對不起了?”
“為什麼這樣說呢?”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又怎麼會和他呢?沒有那一次意外的事情,你們夫倆的生活應該是平靜而和美的。”寧玉芝真的很內疚,由於自己的,害得周璇也受害了。她也認為自己有些了,因為有了吳學棟後,她還是總想著方振玉。
“玉芝姐,你錯了。是你,才讓我知道做女人原來是可以那麼快活,那麼幸福的。你不認為那種偷情好刺,好過癮嗎?”
“看來,你也是一個婦。”
“彼此彼此了。”
兩個女人不由得嬌笑了起來,充了知己的覺。“走吧,讓我們一起去面對將來那多姿多彩的生活。”寧玉芝說著,打開了門,相挽著走出了熱鬧的大院。
才出得門口,便聽人叫道:“方老闆和吳書記來了,大家鼓掌。”隨即,掌聲雷動,整個大院騰起來,而吹鼓手吹打得更賣力了。
“看,你老公很受哪!”周璇在寧玉芝耳邊小聲地說道。
寧玉芝也低了聲音,說道:“他那有這種榮耀,受的,是我們的情人是真,他只不過是沾光罷了。”
周璇知道寧玉芝說的是事實,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和她一起走到了自己的老公的身邊,問道:“啟華,都安排好了嗎?”她老公姓曹,名叫啟華,是市機械廠的一個普通幹部,相貌平平,但有一點小聰明,所以雖然是高中畢業,卻是一個不錯的技術幹部,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把周璇追到手了。曹啟華也是農村人,機械廠遠離市區,居住的條件也不太好,所以便把新房安在了寧家村委大院裡。
“都準備好了,你就放心吧。對了,媽在找你呢?”曹啟華說。
“好,我和玉芝姐過去。”反正兩人的媽媽都在一起,周璇便不再問是誰的媽媽了。離開曹啟華後,她不由問道:“她們找我幹什麼呢?”她心中很想去和方振玉說一會兒話,她覺得,就算是隻說一會兒話,也是一種幸福。
寧玉芝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她安道:“不會有什麼事的,可能是她們不習慣這種婚禮形式,想和你說說,或者是新婚前教你一些什麼吧!”
周璇笑道:“肚子都大起來了,還有什麼要教的?生孩子嘛,現在也還沒到時候。”
說話間,兩找到了曹周兩家的母親,她們果然是在一起,而且也如寧玉芝所料,她們也只是作一些待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兩人聽了一些訓示之後,便去和方振玉、吳學棟見面了。吳學棟對寧玉芝確實是很痴情,見到她便和她傍在一起,再也沒有分開,使寧玉芝想和方振玉說一些事也不行。而周璇一個人自然也不好和方振玉在一起,只好強忍著心中的思念,甚至連眼神也不得不小心,如果讓人看出了自己對方振玉有情意,再加上生出來的孩子和方振玉有半點相似的話,就難免讓人閒話。
方振玉倒是非常自然,他和女人發生關係太多了,因此也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只是他沒有想到,周璇那大肚子裡的那塊是他的種子。他和曹啟華、周璇握手錶示祝賀之後,便又被那馬老闆拉到一旁去說什麼了。
“啟華,你去忙吧,我想趁這機會和方老闆、馬老闆商量一點事。”周璇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想找機會和方振玉獨處了。
曹啟華知道子的工作,而且對馬老闆也相當,如果不是他提出這樣的辦法,只怕自己的婚禮肯定會很平淡,他溫柔地說道:“好,你去吧,小心一點兒,別太累著自己了,你可帶了我們的孩子。”
面對丈夫的關懷,周璇心裡也有一點內疚,但終究鬥不過心中對方振玉的思念,還是向方振玉和馬老闆走去。馬老闆見她過來,說道:“周書記,你來得正好,我有些事正想和你說呢?”
“什麼事?很急嗎?”周璇很高興,因為她的藉口變成了事實,丈夫問起來的時候,就有話說了。
“當然了。”馬老闆興奮地說:“我想增加在你們這裡的投資,又怕不保險,但方老闆卻說服了我,因此,辦完這慶典之後,我們找個時間來商量合作的事情,好嗎?”
“太好了。”這可是一大喜訊,周璇雖然不是書記,但因為她和寧玉芝的關係,書記把很多事都給了她,由她去作主。“馬老闆,謝謝你對我們村的信任。”
馬老闆說道:“不用謝我,我投資是想賺錢,你還是謝方老闆吧,他才是特地為你們設想呢?要不是他對市場的瞭解,我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方老闆我們當然要謝了,但他是我們寧家村的姑爺,為我們著想也是應該的。”周璇向方振玉投去含情的一瞥。心道:應該是他我們才真。她那一句話也不錯,方振玉真的成了寧家村的姑爺,不是嗎,寧家六姐妹,還有她周璇,都成了他的子或情人,這些,外人當然是不可能知道的,甚至連周璇也不完全知道,只是讓她胡說中而已。
那馬老闆自然不知道其中有那麼多的內情,以他在寧家村經營了兩三年的經驗,有方振玉的支持,事情一定會辦得好,因此他完全放心了,說道:“那我就先謝謝你們給我的幫助了,我想我一定會讓寧家村受益的。”這時,有人叫他,他便告辭走了。
“璇,你還好嗎?”方振玉倒會抓機會,馬老闆一走,他馬上便含情地問候起來。
只聽方振玉這麼一句話,周璇便覺得這些天的相思之情都得到了補償,俏聲說道:“我很好,只是有些想你。你事情這麼多,可要好好保重,就算是為了我們吧!”
“謝謝你,我會的。”
“現在不用你謝,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多喝幾杯,今天可也算是你的喜事呢?”周璇不想讓方振玉知道自己懷的是他的孩子,但還是忍不住透了一點點。
“什麼?”方振玉有些莫名其妙。
“沒什麼了。他們快開始了,我們過去吧!”能與方振玉說上了幾句話,周璇已經很高興了,嬌媚地白了方振玉一眼,轉身走了。
方振玉有些惘,看著雖然馱著個大肚子,但走路還婀娜多姿,有一種人風采的周璇,他又心大動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周璇了,心中想著呢!經歷了這麼多女人,他覺得一個有一個的味道,思想也變化了很多,以前是她們送上門來,現在,他已經開始主動出擊了,他真不知讓寧玉芬姐妹知道了,會是什麼的想法。
婚宴和典禮按時舉行,自然是婚禮為大頭,居然是由寧玉芝做主婚人,其中的禮儀,並不繁瑣,只一個簡單的儀式就算完事了。接下來是慶祝典禮,馬老闆硬要方振玉上去講話,方振玉只能上去講了幾句。方振玉在寧家村的威信相當的高,他的講話,又富有鼓動,引來了全場的喝彩,掌聲長達兩分鐘,還是他用手勢住,才停下來的。他興奮地叫道:“鄉親們,讓我們為周璇的好子,為我們村今後經濟的更加發展,舉杯痛飲吧!”說完,舉起手中馬老闆送上的一大杯酒,一飲而盡,此舉,又引起了更加熱烈的掌聲。
看著臺上意氣風發的方振玉,寧玉芝和周璇心中都無比的興奮,覺得做這樣出男兒的情人,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暗下決心,今後還要多多地和他往,學習他的工作方法和經驗,當然,也想值此得到他更多的。
1993年12月31星期五省城
鄧婷芳心喜地從法庭裡出來,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推辭了所有想採訪的記者,來到了她那桑塔納座車前。她心中真的很高興,剛才,她打贏了一場最難打的官司,而且今晚還有一個令她最為高興的節目,她的情人,她心中的太方振玉從外地出差回來,要在省城停留一個晚上,這樣,她又可以享受方振玉給她帶來的痛快淋漓的美了。
她正在考慮怎麼安排晚上的節目,幻想著晚上如何去承受方振玉給她帶來的,一個比她年輕幾歲的姑娘來到她的身邊,為她打開了車門,請她上車,然後坐到了司機的位置上。她說道:“莫媚,先去美容院,我想先做美容,再去吃飯。”
那司機並沒有開車,而是說道:“芳姐,剛才有一個叫寧玉芳的女人打電話來,說她住在華天酒店803房,讓你休庭之後,去找她一下,說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她怎麼來了?鄧婷芳猶如被潑了一桶冷水,從頭涼到了腳,看來,今晚的樂只怕是落空了。她真想不去見寧玉芳,但想到今後要和方振玉來往,還是要到方家去的,那麼,寧玉芳是不可以隨便得罪的,便對那司機說道:“那就先去華天酒店吧。”
那司機看了鄧婷芳一眼,卻沒有開車。她叫莫媚,雖然為鄧婷芳開車不久,但早已和鄧婷芳認識,在她的印象中,鄧婷芳格高傲,一切都是以自己為主,便是上級領導叫,她也不會輕易答應,可從來沒有這般聽話,只是一個電話,便讓她改變主意的。
“開車啊,還等什麼?”鄧婷芳催促道。
莫媚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芳姐,那究竟是什麼人?值得你這麼重視?”
鄧婷芳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和你說不清楚,等有空我再跟你細說吧!”因為不知道寧玉芳找她幹什麼,她心中很煩,也有點擔心寧玉芳看出了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來向她興師問罪,她也象別的和方振玉有關係的女人一樣,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擔心由此而影響了方振玉的家庭生活,更怕由此牽連他的前途。
沒過多久,車子便來到了華天酒店,鄧婷芳囑咐莫媚在大廳等她,自己便上樓去了。當她敲門進去的時候,寧玉芳正在和劉纖等人說著話,見到鄧婷芳,她十分熱情地招呼她坐下後,才說道:“婷芳,你先坐一下,我待一下再和你聊。”
“你自便好了。”鄧婷芳雖然對寧玉芳的突然到來有點不舒服,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在一旁坐著,看她安排那四個小女孩子。
寧玉芳並沒有讓她等很久,很快,那四個小女孩子便出去了。“婷芳,你看這幾個女孩子怎麼樣,她們還可以吧。”
“你玉芳姐教導出來的人,能不好嗎?”鄧婷芳因為心裡有鬼,竟然少有地拍起來寧玉芳的馬來。
寧玉芳看了鄧婷芳一眼,笑道:“婷芳啊,這可不象你一貫的作風。她們啊,是振玉訓練出來的,和我沒有多大關係,他本事那麼大,而且多才多藝,你現在該知道,你選擇了跟振玉沒有錯了吧?”
“什麼?”聽了寧玉芳的話,鄧婷芳更加吃驚了,心跳加速起來。
寧玉芳卻是話鋒一轉,說道:“你難道不是選擇了他的公司作僱主嗎?這話我們先不說,今晚我參加省裡的元旦文藝演出,我這裡有三張票,就送給你了,你可以和你的心上人一起去看演出,玉芳姐我還夠意思吧?”
鄧婷芳聽她這麼說,才鬆了一口氣,說:“謝謝你了,玉芳姐,我一定會去看你的彩表演,但我卻沒有什麼心上人,只有幾個知心朋友而已。”
寧玉芳曖昧地笑了,說:“那就由得你了,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們市裡也太吝嗇了,我們五個人,才給安排了兩間房子,而且我又住不慣這酒店,我想到你家裡住,行嗎?”
鄧婷芳心裡的僥倖徹底地打破了,她本來以為,寧玉芳來演出,方振玉並不知道,那自己就可以把方振玉留在家裡,不讓他和寧玉芳見面,自己還可以享受一夜的快樂,現在寧玉芳要到自己那裡住,當然就沒法實現了,而且還要通知方振玉不要到自己那裡去。她當然也可以不答應寧玉芳,但這樣一來,兩人的關係就沒有那麼密切了,那以後和方振玉接觸的機會也會相應地少了,所以,她硬著頭皮說:“好啊,那真是我的榮幸。”
“那就太好了,謝謝你,婷芳,我沒有看錯你。我們走吧,等一下,我們還有事要辦呢?”寧玉芳說著,便提起了行禮,看來,她已經算定鄧婷芳一定會答應的。
鄧婷芳因為美夢破滅,腦海裡一片空白,連寧玉芳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去思考,便這樣跟寧玉芳出門了,直到來到車旁,莫媚問她,她才清醒過來,連忙為她們作介紹。當莫媚知道眼前這少婦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歌星時,不由心中詫異,便是這麼一個小歌星,就能使得動鄧大律師?應該不至於吧,應該還有其他原因,但她卻不動聲,淡淡地說道:“寧小姐,你比在電視上見的更加美麗了。”
“莫小姐,你也很不錯嘛!”寧玉芳卻是真誠地讚美著,一點也不把莫媚的冷漠放在心裡,跟著鄧婷芳上車了。
莫媚覺得自己是有點失態了,便不再說話,專心地開自己的車,人家主人都不說什麼,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呢?
“莫媚,玉芳姐給了三張今晚元旦晚會的票,你也和我一起去看吧,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話,也一起帶去好了。”鄧婷芳說。
“我哪裡有什麼男朋友?看來就我們自己去了。寧小姐,謝謝你了。”
“不用謝!莫媚,如果不嫌棄的話,你也跟婷芳一樣叫我玉芳姐好了。”寧玉芳說。
“只是怕我高攀不起呢?”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我也沒辦法。”寧玉芳說著,不再言語了。
鄧婷芳終於提起了神,和寧玉芳說著臨海的事,很快,便回到了鄧婷芳那小別墅。看著那別緻的房子和佈置得高雅潔淨的客廳,寧玉芳在沙發上坐下,由衷地讚歎道:“婷芳啊,你真的會享受。家的覺真好!”
鄧婷芳有些違心地說:“要是喜,以後你和方總上來,就在這裡住下好了。”
“那當然,我把這裡當作第二個家了。”寧玉芳臉呈欣喜之,說:“帶我去看看你的閨房吧。”她站了起來。
鄧婷芳雖然不大情願,但還是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嘴裡謙虛地說:“玉芳姐,你是這方面的專家,給一點意見吧!”
寧玉芳衝鄧婷芳微笑說:“專家倒談不上,只是知道某些人的喜好。”說著在房子裡轉悠起來,良久才說道:“唔,佈置得溫馨漫,他一定會很喜,可是這也太小了,兩個人怎麼住呢?三個人就更難了。”
“玉芳姐,你說什麼呢?我還沒有老公呢?”鄧婷芳有些不安,她雖然還沒聽出寧玉芳言外之意,但已經隱隱到了一些什麼。
寧玉芳卻沒有理睬她,徑直走到了那大衣櫃邊,一邊說:“上次振玉送你上來,我說把他給你了,你不是沒幫我好好地照顧他吧?”她打開衣櫃,看到了裡面那男人的衣服,又說道:“我說嘛,怎麼他有些衣服不見了呢?原來是放在這個家了,所以我說,這太小了,應該可以容下三個人才行。”
鄧婷芳終於崩潰了,她一把扯過寧玉芳,一雙美目有些怨恨地瞪著她,說道:“玉芳姐,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好了,用不著東拉西扯,我自己做的事,我會負責,你千萬不要入人罪。沒錯,我勾引了方總,你要打要罵,隨你便好了,只是別錯怪了方總。”
“好嘛,夠痴情,可是他方振玉意志那麼不堅定,難道就沒有絲毫的責任?”
“當然沒有了,是我不好,玉芳姐,你不要怪他了,我答應你,以後我不跟他來往好了。”鄧婷芳委曲求全地說。
“那怎麼行呢?別說振玉的事業需要你,便是以後我到省城來,也少了一個家。”寧玉芳望著鄧婷芳認真地說。
“玉芳姐,你……”鄧婷芳心中惶恐,從寧玉芳的話看來,她是不反對自己和方振玉的事,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這世界上難道會有女人同意自己丈夫在外面養女人的嗎?可她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寧玉芳摟著鄧婷芳的纖,笑道:“好妹妹,別多想了,我真的願意有你這樣的妹妹和我一起侍候振玉,你想想,你到臨海,他半夜能到你書房去,難道我真的睡得那麼死嗎?前兩天他出差,還是我叫他提前一天上來,好好地一下你呢?否則,以他這樣的工作狂,又怎會放下工作,提前一天上來呢?”
聽了寧玉芳的解說,鄧婷芳才相信她說的是真話,可是她卻不明白為什麼?她問道:“玉芳姐,你為什麼這樣?”
寧玉芳笑了,說道:“難道你沒有發現,他是一個非常出的男人?”
“當然了,否則,我又怎麼會對他動心呢?”鄧婷芳老老實實地說。
“我說的是另一方面,難道你沒有發現每晚他都能把你得美美的,最後不得不拒絕他的要求?”
鄧婷芳臉紅了起來,她當然知道了,因為方振玉每次來,都使她快樂幸福,第二天差點兒起不了。每次他走後,她都警告自己不要再和他來往了,可是一到見他,還是忍不住想張開大腿,讓他狠狠地搞,以至於自己經常有事沒事都往臨海跑了。這些事她自然羞於對人說,但寧玉芳是他的老婆,她都說了,自己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呢?便應道:“玉芳姐,你說得不錯,他這方面確實是特別的出,以至於讓我不能自拔。對不起了。”想起方振玉那長火熱的東西得自己死去活來,本來相當端莊的她都變得有點兒了,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寧玉芳見她終於承認了,便摟住她的纖說:“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能放下架子做他的情人,為我減輕了負擔,我還要謝你呢!好妹子!過癮了吧。”她伸手在鄧婷芳那下輕起來。
“玉芳姐!”鄧婷芳心中動,而寧玉芳又將她撫摸得很舒服,不由得呻了起來,說:“他真的好強勁,我都想將莫媚拉進來作伴了。玉芳姐,你真的很幸運。”原來,她自從得到了方振玉之後,也發現了自己一個人很難足方振玉的索求,便有意識地請了一個女司機,而且還在方振玉來的時候讓她在自己家裡過夜,好引她。
寧玉芳嘆道:“你也得到了他,難道不幸運嗎?你能這樣,我就真正地放心了。走吧?我們辦正事去。”
“辦正事?”由於得到了寧玉芳的容納,鄧婷芳心中高興,本忘記了其他的事。
寧玉芳笑道:“你不是吧?這時候還想瞞我?我不相信振玉他沒告訴你他今天到省城。”
鄧婷芳這才想起,不由大羞,摟著寧玉芳的纖說:“玉芳姐,我怎麼會瞞你呢?見到你,我太高興了,所以把他今天回來的事給忘了。”
“只怕是因為我不罵你,所以高興吧。”寧玉芳不容鄧婷芳回答,便繼續說道:“我們先找飯吃,然後去機場接他,我還想讓他到酒店去給我解決一點演出上的問題。你呢,看看是否能把那大買回來,晚飯我們可是回家裡吃喔!”
“好。”對寧玉芳的安排,鄧婷芳當然是沒有意見。兩人出了門,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便驅車往機場去了,因為飛機快到了。
在機場接了方振玉,寧鄧兩女對他自然是十分的親熱。因為鄧婷芳的異常舉動,一直在注意著她們的莫媚此時更加納悶了,她曾經在前兩天的晚上,見方振玉和鄧婷芳住在一起,而現在寧玉芳卻一見面就叫他老公?那麼,鄧婷芳和方振玉究竟是什麼關係呢?是夫吧,又不大象,是情人嗎?又怎能在人家的老婆面前這樣放肆的呢?難道他們真能一男二女和睦地相處?
接下來的事更讓莫媚摸不著邊,送方振玉夫倆到酒店之後,鄧婷芳竟空去買了一張足可以躺上三四個人的大,並把它安在臥室裡,取代了那張單人。“芳姐,這是為什麼?”她終於忍不住問了。
“沒什麼,以後你就明白了,你願意的話,就慢慢的看好了,不願意的話,這兩天你就走開。”鄧婷芳認真地說。
“你們三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說呢?”
“我真的不明白。”莫媚和鄧婷芳的關係,早兩年已經是那麼好了,所以兩人之間基本上是無話不談。
鄧婷芳笑了,說:“不明白不要緊,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你看這個方振玉怎麼樣?”
莫媚沉思起來,包括今天,她只不過才見了方振玉兩次,但鄧婷芳一提起,那個俊偉的男人立即便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而且是那麼的清晰,她不由得說道:“是一個出而人的男人。”
“那不就行了?”鄧婷芳說完,便不再說話了,忙著佈置裝了大的房間,只得莫媚本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直到鄧婷芳叫她去把方振玉和寧玉芳接回來,她才清醒了過來。
晚飯的情景相當的溫馨漫,可是卻讓莫媚看得很難受,因為寧鄧兩人竟然當著她的面和方振玉調情,那些動作刺著她的情,使她有時也恨不得加入進去,尤其是聽到方振玉那些幽默的說話,更使她著。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吃完了一頓飯,到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內全都了。
莫媚最後經受不住鄧婷芳的一再要求,還是陪他們一起去看寧玉芳的演出了,本來,她是想演出結束後,送了他們回家,自己回家裡去住的,但在晚會上和方振玉說了一陣笑之後,她終於還是留在了鄧婷芳那裡住下了,她要好好地觀察一番他們三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到晚上回來,她終於明白了,他們果然是一男二女住在一起。她沒有去偷看,但整整一個晚上,她無法入睡,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