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寶鑑系列】【全】 作者: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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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歲還沒結婚的女人經常在背後被人稱做老處女。
我並不是不想結婚,我對婚姻也很渴望,我對男人的要求也不高;但神偏偏冷落了我,活了三十年,竟然連手也沒被人摸過。
時間就在每天的忙碌中悄悄滑過,轉眼間我已經三十一歲了。
對着鏡子看着自己,高高的個子、長長的頭髮、不大不小的眼睛、鼓鼓的鼻樑、乖巧的小嘴、一笑兩個小酒窩,以及那早已成的高聳房和肥碩的股,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我總有一種恨天的惱怒!既然上天給了我這麼好的條件,可為什麼又讓我的婚姻如此的坎坷!
復一的孤獨覺讓我越來越無法忍受,我毅然走進婚姻介紹所。
「情緣婚介」的工作人員對我説,他們的後台是市政府的婦聯,這裏的一切都很正規,全部都是電腦管理,保密好等等。
聽他們説得天花綴的,我就抱着試試看的想法登記了一張表格,心裏默默地祈禱:屬於我的那個他快點到來。
整整半個月過去了,一直也沒有消息,我焦急地等待着。
這幾天,我的一個同事和一個老同學又相繼結了婚。這兩個曾經被我認為是「嫁不出去」的姑娘竟然相繼結婚,這讓我真是覺得很悲傷,為自己的不幸而悲傷,我偷偷地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在烈地心理鬥爭之後決定放下架子,拿起電話撥通了婚姻介紹所的號碼……
「喂?您好,我是情緣婚介。」電話那邊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喂,您好,請問張老師在嗎?」我儘量掩飾自己的緊張。這個張老師就是給我介紹對象的老師,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
「哦,請您稍等。」電話那邊緊接着傳來一些雜音。
稍後,一個清脆的女人接起電話:「喂,我是張老師。」
「哦,張老師,您好,我是馮麗。」我説。
「馮麗……哦!您是上星期到這裏來的那個馮小姐吧。」張老師好像突然想起來地説。
「嗯,對,是我。我今天給您打電話……」下面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説了。
「哦,馮小姐,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也在給您物個比較好的,您的學歷和工作條件都不錯,我們也不能隨便給您介紹一個您説是不是呢?您先彆着急。」中年女人快速地説着。
「哦,不,不,您別誤會,我不是着急,只是……只是我最近可能要出差,可能不在本市,所以打電話通知您一聲……」我急中生智,突然想起這麼一個搪的理由。
「哦……是這樣呀,其實馮小姐,我剛剛給您找了一個,男的條件都不錯,學歷和工作都能和您要求的差不多,可……就是還沒聯繫上他。如果您出差了,這可不太好辦,那就只能等到您回來再説了。」中年女人説。
聽到她説的話,我的心裏沒來由地突然一陣動,急忙改口説:「哦……其實是這樣的,張老師,我現在也僅僅是聽到公司的一些意向,不過還沒正式通知我,所以……當然,如果能在出差之前見面的話,我想這樣好。」我把話拉了回來。
「哦,這樣呀……那好吧,我儘快地和他聯繫,爭取讓您在出差之前能和他見見面,您看好不好,馮小姐?」張老師説。
「那就太謝您了!」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在我和張老師通話以後的第二天,張老師再次給我打電話,告知我已和那個男的聯繫上了。他叫許健,是建築設計公司的一名職員,許健也同意和我見面。張老師安排我們晚上七點在「路人咖啡屋」門口見面。
下班以後,我迅速回到家,先給自己了點吃的,然後找出一件合體的米黃連衣裙。我覺得第一次見面還是不要太張揚,還應該給人留下一個好印像。我坐在梳妝枱前足足了半個多小時,給自己化了點淡雅的妝,只要讓自己能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就好了。
隨後,我找出一雙半新的連絲襪穿好,然後再穿上白的高跟鞋,對着鏡子一照,嗯,覺還不錯!
看看錶,已經是六點半了,我急忙從家裏出來。
騎車到了見面的地點才七點剛剛過,我老遠就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那裏。我心裏很緊張,手心都微微見汗了,穩了穩神,我慢慢地把車騎到男人的跟前停了下來,仔細地看了看他。
這個男人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濃眉大眼,面容英俊,高高的個頭,油亮的頭髮,穿着筆的西和鋥亮的皮鞋,一件時髦的淺灰短袖衫是那麼的得體,另外,他的手中竟還捧着一束玫瑰花!
距離他越近,我的心情越動,這不正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嗎!我簡直動得都要喊出來了!等待了將近三十年,終於老天睜眼了!
我急忙放好自行車,儘量穩定住自己的心神,慢慢地靠近他。一直走到他的跟前,我小聲地説:「您好。」
男人其實一直在看着我,此時見我説話,他也很有禮貌地微微一笑説:「您好。」
聽到他那充雄的聲音,我的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般!我本不敢和他對視,臉上發燒,急忙低下頭。
沉默了一會,我見他不再説話,想着能儘快地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又説:「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晚了?您在找人嗎?」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的心裏突然一緊,急忙抬頭看着他説:「您……是許先生嗎?」
男人瞪大眼睛看了看我,點點頭説:「沒錯,我姓許……」
聽到他姓許,我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高興地説:「那就對了,我就是馮麗。」
男人再次看了看我,很禮貌地微笑着説:「馮麗?不好意思,我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您,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的這句話簡直讓我錯愕當場,我説:「您……難道您不是許健先生嗎?」
「許健?哦,不是,我的確姓許,但我並不叫許健……」男人微笑着説。
天!他不是那個許健!我認錯人了!
在我一陣臉紅心跳的尷尬還沒過去的時候,從我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馮麗?你是馮麗?」
我急忙轉過身,站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的個頭比我足足矮了五公分,糟糟的頭髮,一件散發着汗味兒的餿臭白汗衫歪歪地穿在身上,一條油乎乎的牛仔和一雙髒髒的白舊旅遊鞋,小眼睛,癟鼻子,嘴裏還散發着嘴的大蒜味兒。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這個小個子一咧嘴,笑着説:「馮麗,你好!我就是許健!哈哈。」
天呀!老天為什麼要這麼玩我呢!為什麼!為什麼!此時,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限!我真想一腳把面前這個矮子踢到月球上去!
一陣冷風吹來,我的心涼了。
我和這個許健離開了咖啡屋,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我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只是想着:如果剛才那個男人是許健就好了,如果剛才那個男人是許健該多好呀!
老天再次玩了我,把我從懸崖的邊緣一腳踢了下去,我現在只有恨!恨!恨……恨這世界上的一切!恨那些英俊的男人!更恨我面前的這個矮子!我要報復!我恨!
我和許健找了一個小飯館。許健説他剛才已在路邊的狗食館裏吃過麪條了,雖然我不明白什麼叫「狗食館」,但我可以想像得到那肯定是一種只有民工和漢才會去的地方。雖然是這樣,我還是點了一桌子的菜,而且要了酒,雖然我本不會喝酒,但我現在卻很想麻痹自己,很想!
許健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像個多嘴的女人似地不停地説話,唾沫飛。他説的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本不知道他説什麼。
我冷冷地問他:「你是建築設計師?」
許健一邊大口往嘴裏送菜,一邊哈哈地説:「什麼建築設計師!那都是瞎寫的……不過,我的確是在建築行業,用現在的話説,我也算是個現場監理了,嘿嘿。」
我再也不想説什麼了,只是喝酒,喝酒。
過多的酒終於讓我醉了,許健也醉了。我像個瘋丫頭似地和他一杯接一杯的幹着,然後我又唱歌,許健也撒酒瘋似地一起喊着;我好像哭了,又笑了,許健看着我的樣子看傻了……
以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我竟然和這個又髒又臭的矮子上了!
好像是到了他家,我躺在他的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扒光。許健光了衣服一下子撲到我的身上,嘴大蒜味的臭嘴堵在我的小嘴上,我想掙扎,可我醉了,什麼也做不了,我後悔,可已經晚了……
許健着我的舌頭,把他的唾沫一口口地送進我的嘴裏,我被迫一口口地嚥了下去。他那糙的雙手使勁攥着我的房,捏得我生疼,我想喊,可喊不出來,酒勁兒再次衝上來,我也開始渾身發熱……
「哦……哦……哦……」我一邊聞着他扔在我頭頂上的那雙臭襪子,一邊嗷嗷地叫着,大硬的巴已經進我的身體裏,第一次開發着我的處女地。
許健的臉就在我的上方,醜陋的臉上展現着征服女人的獸,他張開嘴,唾沫了出來,竟然一直進我的小嘴裏。許健用力地着,巴越來越硬!
「啊!啊!啊!啊!啊……」伴隨着他一下下用力地頂入,我小腳蹬,保持了三十年的處女竟然在此時蓬門大開,水直!短暫的疼痛過後,我開始進入狀態,股一個勁地頂着。
許健更加放肆了,恣意擺着我。他把我翻了個身,股高高地撅在上,發瘋地捏着我的股,分開眼,大力地用嘴着!我的天呀!我只覺得一股熱湧了上來,裏一縮,竟然又擠出一股濃濃的水!
許健夠了我的眼,急忙把巴頂在我的上,「噗呲!噗呲!噗呲!」地了起來。大的巴頭不停地刮擦着我裏的,的身體再次讓我叫了起來:「啊!啊!啊!慢點!啊!啊!慢點!輕點!啊!啊!啊……」
許健一邊着,一邊用手捏着我的房,對我説:「哦!真緊!緊!哦……你……你他媽真……比婊子還……哦!哦!哦!今兒個了你……讓我死了我都願意……啊!啊!啊……」
「噗」地一下,許健把巴拔了出來,把我一腳踹翻在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健的臭巴在我面前一晃直接進了我的小嘴裏,好玄沒把我得背過氣去!
許健按住我的雙手,股上上下下地一陣晃動,在我嘴裏的臭巴頭子直直地頂進嗓子眼裏。我剛想咬,許健急忙捏住我的下巴,然後用力地着。
「哦!唔!哦!唔……」我連連翻白眼。
許健大喊一聲:「啊!」將一汩汩濃濃的腥臭進我的小嘴裏。
以後,我們都倒在上再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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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過去了,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是的,我嫁給了那個矮子,雖然我恨他,但我更想要一個家,一個屬於我和一個男人的家,我知道,我本應該把他送上法庭的,但我沒有這麼做。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幸與不幸,或許我就是不幸的……我認命了。
入夜,孩子已經睡着。
大上,我一口口地着丈夫的巴,丈夫剛剛撒過,臭巴頭上還有殘留的。雖然我一萬個不願意,可丈夫兇惡的眼神告訴我,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想法來,那麼留給我的只有一頓毒打。
一直把丈夫的巴得硬硬的,他才讓我用最下的姿勢撅在上,然後用力地分開自己的眼,等待着他的入。
這樣的已經持續了一年了。因為剛生完小孩,我的很鬆弛,所以他就改道眼,後來養成了習慣,現在他對於已經沒什麼興趣了。
「噗呲……」巴用力地頂進眼裏。
我用單堵住嘴,開始一聲聲地叫了起來……
(上)
時間:2002年7月12,下午2:00
地點:廣寧民辦中學男生部(二)班,四樓204教室
人物:(二)班班主任張丹以及全班二十三名男生
室外環境:外面的氣温達到一天中最高三十三度
室內環境:因為有空調的原因,教室裏很舒適涼
張丹老師新近被評為全市十大優秀教師,上了報紙和電視台的頭條。主要的功績就是連續創下三年畢業班學生無一輟學掉隊;並且,連續三年的重點高中入學率達到35%左右。
張丹老師今年三十九歲,師範大學畢業以後從教,目前是廣寧中學青年教師中的骨幹力量,深得學校領導的推崇。
張丹老師的婚姻問題目前也被關心她的人所注意。新近,張丹老師經過再三考慮,終於和她的丈夫,也就是一直兩地分居在北京工作的丈夫離婚,唯一的女兒被法院判給男方。
張丹老師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五十五公斤,長髮,面容嬌好,身材豐。成女人的風韻是學校裏所有男教師私下議論的主要話題。
張丹老師喜職業裝,開領淺橘紅的連身職業套裝,配合灰的緊身高級連絲襪和純白的高跟鞋,是張丹老師平時喜的服飾。
張丹老師一些私生活的怪癖:張丹老師因為長期和丈夫兩地分居,生活極度匱乏,閒暇之餘經常在自己的家裏偷偷地看買來的情三級片和歐美的大黃錄像解饞。但終因沒有實物,飢渴難耐的張丹老師終於把手伸向了那些暮暮無知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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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講台上,表面上很平靜,實則內心卻很緊張。
穩定了一下心神,我對下面二十三名男同學説:「下面,我宣讀這次模擬考試咱們班前十名同學的名字,我念到名字的同學請起立。」
又穩定了一下,我拿着成績單念道:「第一名:李賓,第二名:許潔,第三名:方誌勇……」伴隨着我的聲音,一個個男同學紛紛站起來,他們的臉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我也為他們高興。
直到把所有的名字唸完,我才抬起頭看看他們,然後放下手裏的成績單慢慢從講台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説道:「這些同學都是咱們班的驕傲,是學校的驕傲。大家同時坐在一個課堂裏聽課,都是一個老師教,可為什麼有的同學考試只得了六十分,而有的同學卻得分呢?」
頓了一下,我提高嗓門,説:「這就是下苦功的差距!誰下苦功,誰就能有好成績,就可以排在前矛,就可以享受到老師的特別待遇!誰不下苦功,誰就要落後,就要被淘汰!適者、強者生存!懶者、弱者淘汰!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
我看了看所有的同學,見沒有走神的,我繼續説:「大家都學習過生物了,應該知道,在地球初期到人類出現的上萬億年間,曾經在我們的地球上出現過許多生命和物種,有些我們通過化石可以知道,可有些卻只能憑想像了。但,能夠一直傳到今天的物種,包括我們人類在內的所有物種,是最適者、最強者!因為我們沒有滅絕,而且我們還將繼續發展延續下去!這就是大自然的法則,也是咱們這個班級的法則!」
我重新走回到講台上,擺手示意讓所有的同學坐下,然後長長地了口氣,平靜地説:「下面我宣佈,今天晚上李賓,許潔,方誌勇同學到我家去,參加老師親自的特別輔導;明天晚上是成績排在四至六名的同學;後天晚上是七至十名的同學。」説完以後,我只覺得兩腿之間涼颼颼的。
晚上六點,雖然説是晚上,但外面的天還很亮。從學校回來以後,我急急趕回家,先是給自己了點吃的,然後衝了一個澡,早早地將所有的窗簾拉上,房間裏暗了下來。
我打開空調,坐在化妝台前仔細地修飾着自己的臉龐。白粉底、閃晶的膏、黑的眉筆、以及長長的睫,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掩飾我漸失去的歲月。
我把頭髮散開,讓它們披在肩上,站在鏡子前面欣賞着自己的體。房稍微有點下垂,不過個頭還是那麼大,那麼圓潤;厚實而堅韌的股幾乎讓我看得水;再看看兩腿之間的,因為飢渴,門總是半開半閉的,也只有那一團團蓬的預示着一個女人的需要。
我穿上純黑的連絲襪,然後光着身子等待着孩子們的到來,幻想着下面會發生的事。時間指向六點三十分,我家的門準時被敲響了!
「乒乒乒」敲門聲雖然不大,卻震撼着我的心靈,我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卻覺有點眩暈!
「乒乒乒」又是幾聲,我穩定住自己的心神,張口問道:「誰,誰呀?」
「老師,是我們,快開門。」那是李賓的聲音。
我急忙走到門口,輕輕地把門拉開一個小,看了看果然是李賓、許潔和方誌勇,這才拉開門小聲對他們説:「快進來。」
三個男孩急忙魚貫而入。
等我把門關好,只聽他們抱怨道:「哎呀,外面熱死了,真熱!老師,汽水在哪?」
孩子們對我的體早已經成了習慣,所以看到我的樣子並沒有意外。
我一邊走進衞生間給他們放洗澡水,一邊説:「在冰箱裏,你自己拿吧。」
放好洗澡水,我走出衞生間,只見三個人已經得光溜溜的,正坐在地毯上喝汽水呢!我看着他們下那一充朝氣的巴,頓時覺得一股熱衝了上來。
我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笑着對他們説:「今兒外面夠熱吧?」
方誌勇爭着説:「太熱了!老師,昨天還沒這麼熱呢。」
我問:「你們都吃飯了嗎?」
李賓説:「吃過了,你吃了嗎?」
我點點頭説:「我也吃了。」
我又問:「你們都是怎麼跟家裏説的?」
方誌勇説:「咳!那還不好説,就説到老師家複習來了,不就得了。」
李賓和許潔也紛紛點頭。
我催促道:「你們快點涼快,一會挨個去洗澡,洗完澡咱們再上。」
李賓站起來膩到我的身邊,靠近我的臉,嬉皮笑臉地説道:「老師,不好意思,這次我又考了第一名了。嘻嘻……」
我笑着看了看他,用手指點着他的腦門説:「你呀!別驕傲,你只比第二名多了十五分,下次人家一努力就超過你了。」
李賓伸手抓住我的一個房捏着,笑着説:「瞧您説的,他們努力,我不也努力嗎?到時候還不是差十五分,嘻嘻……」
一個房被李賓捏着,我使勁夾了夾大腿,只覺得一股水了出來。
李賓低頭,一張嘴就叼住我的一個頭使勁地起來。由於近幾次的考試中,李賓總是在前十名,所以幾乎就成為了我家的常客,玩女人的技術越來越練,每次我都被他得死不死活不活的。
許潔和方誌勇看着李賓搞我,哈哈地笑了起來,可他們並沒有摻合進來,而是互相摸起對方的巴比大小玩。
李賓沒洗澡,渾身臭烘烘的,我推也推不開,只好任由他胡來。李賓叉開腿面對面地坐在我的大腿上,硬硬的大巴直頂在我的肚子上,他兩隻手捏着我的房上面,和我不停地親嘴兒,一口口地把他的唾沫吐進我的小嘴裏,靡的氣氛讓我進入了狀態。
我摟着李賓的,小嘴大大地張開,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裏供他,嚥着他給我的唾沫。兩個的房在他的刺下已經高高地起,頭硬硬的,李賓越發的大力起來,一伸手,直接從下掏進我兩腿之間的襠裏發力地起我的來。
我的身體怎得住他這樣的玩,還沒幾下就把我撮得渾身軟綿綿地直哼哼,「哦……哦……嗯……嗯……哦……嗯……哦……哦……」我一邊和他親嘴兒,一邊輕聲地哼哼着,只覺得頂在我肚子上的巴更加火熱了。
李賓拉起我的小手放在他的巴上,我自覺地用手起來,不一會就得手都是從他巴頭上分泌出的水,黏糊糊的。
李賓見巴已經硬得不行了,他從我身上下來站在地毯上,然後一彎抓住我的小腳使勁一拽,我驚叫一聲從沙發上滑落下來直接坐到地毯上。李賓順勢把我的頭按在沙發上,我小臉一仰,小嘴一張,李賓跨在我的臉上,將巴直接送入我的小嘴裏。
「撲哧,唔!撲哧,唔!撲哧,唔……」李賓跨在我的臉上,股一個勁地上下運動着。隨着他的運動,小嘴裏的巴深深進嗓子眼裏,我只覺得臭烘烘的臭巴把我的小嘴填得鼓鼓囊囊的,眼睛裏看到的只是李賓那剛剛長成的黑巴。
小嘴裏的巴又臭又鹹,一次次地衝擊着我的嗓子眼。我想吐,又吐不出,想推又推不開,生理的反應讓我兩手抓,兩隻黑絲襪腳繃得直地蹬,裏出來的水早就把絲襪了。
李賓笑嘻嘻地看着他襠下我的表情,回頭對許潔和方誌勇説道:「看見了嗎,這才是咱們老師!哈哈!讓我拿巴得直給我翻白眼兒,哈哈哈哈!」
許潔和方誌勇正互相比誰的巴大呢,哪有功夫搭理李賓。聽到李賓的話,只是抬頭看看我們,然後笑着説:「李賓,你悠着點,別一會你沒勁兒了,看着我們眼饞。」
李賓也不説話,只是使勁地用巴狠狠地了兩下。
為了能儘快地讓他出來,我極力地把小嘴攏到一起,嘴裏的小香舌快速地點擊着他的巴頭上的裂,不管什麼臭烘烘的巴垢和巴水全部混合着香香的唾沫吃進小嘴裏。
李賓舒服地哼哼着:「哦……老師……得真……啊!……啊!啊!」
李賓把巴從我小嘴裏出來,讓我口氣,他看着已經被我得已經油亮油亮的嶄新巴頭,瞪大眼睛動地説:「老……老師,我的臭巴已經一個多月沒洗了!您……您真是太好了……得這麼幹淨!老師!丹丹!我死你了!啊!」
聽着他的話,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剛想張嘴埋怨他,可小嘴剛一張開李賓卻順勢把巴重新入進來,竟然一下子進嗓子眼裏!我白眼一翻又重新被他了起來。
整整十分鐘,我就這麼仰着臉被李賓痛快地胡來着。李賓畢竟是年輕人,在痛快地玩了一會兒以後,終於高來臨了!
李賓的大巴在我的小嘴裏猛地使勁了幾下,突然拔了出來,他回頭對許潔和方誌勇喊道:「快……快過來……我……讓你們看看……丹丹怎麼吃我的的……啊!啊!我……啊……」
許潔和方誌勇正比到興頭上,聽他喊,笑着對他説:「每次都讓我們看,你也不嫌貧!」可説歸説,他們還是湊了過來仔細地看着我們。
李賓的巴就在我的小嘴上方,要不是我用手使勁地攥着,他的巴早就翹到肚臍眼上面了。因為快了,李賓的巴頭又又大,紅通通的巴頭直直地對準我大大張開的小嘴。
我也十分動地伸出舌尖着他的裂,小手開始有力而緩慢地使勁着他的巴莖!
也就是十幾下,只聽李賓大大喊了一聲:「丹丹!死你!啊!啊!」
只見,大的巴頭裂突然分開,一股濃濃的白快速地在我伸出的舌頭上,順勢滑進我的小嘴裏。李賓的存貨果然不少,隨着他兩個巴蛋子一縮一縮的,大股大股的濃濃慢慢地了出來,一滴不少地全部進我的小嘴裏!
天呀!簡直太了!我還只是在歐美的大黃錄像裏才看到過的鏡頭,今天竟然真正地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也徹底被的氣氛征服了,在李賓完了所有的以後,我把他的巴頭直接進小嘴裏用力着,真希望能再出來東西……
在李賓和許潔、方誌勇的呼聲中,我這才吐出已經縮小的巴。
許潔和方誌勇躍躍試也想上,我對他們説:「你們倆呀,趕快去洗澡,洗完了再來。」
許潔和方誌勇高興地答應了一聲,小跑着進了衞生間。
時間不長,他們就從衞生間裏出來了,可房間裏的情形卻讓他們驚訝。
只見李賓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喝着汽水,而我卻像個新媳婦似的規規矩矩地跪在李賓的腳下,雙手捧着他的一隻臭腳着……
(下)
許潔和方誌勇看到這樣的場面,兩年輕的巴幾乎在一剎那高到了極點。許潔和方誌勇走到我的背後一人抓住我的一個房撒嬌似地説:「老師,你好偏心哦!為什麼給他腳不給我們呢?老師,不嘛,我們也要!要!」
我什麼也沒説,只是含着李賓的一個大腳豆使勁地。李賓笑着看着我,對他們説:「你們也別嫉妒!這就是第一名的特權!誰讓你們沒考第一名的呢?嘿嘿!看着吧!哈哈!」
許潔一把奪過李賓手裏的汽水衝着他嚷道:「你快去洗澡!該我們的了!」方誌勇也站起來看着李賓。
李賓嘻嘻地笑着説:「幹嘛生氣?老師立下的規矩我也沒辦法呀!好,好,我洗澡去還不行嗎?」
我吐出李賓的腳趾,笑着拍了他一下説:「你呀!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快去洗澡吧。」
李賓這才笑嘻嘻地走進衞生間。
李賓進了衞生間,許潔和方誌勇就把我按在地上,分開大腿。
許潔跪在我的腿間,隔着黑的絲襪摸了摸已經水氾濫的,輕輕地將絲襪剝了下來,兩個男生馬上發出了一聲驚歎:「哇!老師,你了這麼多的水呀!」因為水很多,黑的已經都被潤得黏糊糊的了,方誌勇及時地低頭用舌頭了起來……
「哦!哦!哦!啊!啊……」柔軟的舌頭破開門兒直直地頂入眼裏,細而的哪得住如此的刺,一陣陣眩暈衝腦,我渾身微微一顫抖,裏立時又擠出一絲水。
許潔此時正趴在我的口上用嘴輪着我的頭,我的手也伸到許潔的襠裏使勁地着他的巴。
好一會,許潔首先提上馬,他跪在我分開的雙腿之間,用硬的巴頭在門兒蹭了蹭,就合着潤滑的水稍微使勁一,「滋溜」一聲全而入,我和許潔同時叫了出來:「啊!」接下來,許潔開始前後動着他那還稚的股,開始享受起人生的樂趣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陣乾脆漂亮的響聲,許潔的大腿拍動着我肥碩的股,年輕而大的巴在裏快樂地伸縮着。伴隨着我一聲高過一聲的響亮叫,許潔得到了多辛苦學習而帶來的回報!
方誌勇早已經幹着巴在一邊捏着我的房,看着許潔臉上覆雜的表情,方誌勇恨不能一下子推開許潔,可他畢竟是第三名呀,也只有奮力學習才能享受到第一炮的待遇了。無奈之下,方誌勇只好跨到我臉上把巴進我的小嘴裏,把小嘴當成使用,用力地了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我用雙手緊緊地抱着方誌勇的股,小嘴緊縮舌尖猛,真希望能一下子出他的來。
房間裏,除了我們發出的叫聲以外十分安靜。我們師生三人各自忙活着,追求着人生頂級的快樂到來!
許潔一邊用力地着,大的巴頭從裏帶出黏糊糊亮晶晶的水,巨大的頭冠使勁刮着我的,一次次用他的原始武器表達着對我的敬意,對一個辛勤工作的園丁的致敬!
方誌勇也不甘示弱地用他的巴教育着我這個而下老師的口技。用他的話來講,一個優秀的老師應該「口齒伶俐」,所以方誌勇經常用這種方式來鍛鍊我的「講演水平」。
在他們共同的作用下,我終於達到了第一次高!久違了的高!
我吐出方誌勇的巴,大大地叫了幾聲:「啊!啊!啊!啊!」小腹一陣緊縮,一股股熱像撒一樣了出來!一陣酥麻的覺從裏一直衝進大腦,我的大腦在一瞬間一片空白,兩隻小腳緊緊地繃直蹬了幾下,終於了出來!
可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許潔接下來的幾下猛至少讓我又經歷了兩個小的波峯,渾身酥軟的我早就像一灘爛泥似地軟在地毯上。
方誌勇把巴幾乎直接進了我的嗓子眼裏,在一陣的搐後大叫一聲,放出他積存已久的能量,他了!
就在方誌勇把火熱的送進我胃口裏的時候,許潔也到達了高,一陣使勁的頂以後,許潔拼死地把巴幾乎是連進裏,我只覺得裏的巴突然漲大了數倍!緊接着許潔的大炮便向我開火了……
後的兩個男孩疲憊地從我身上下來。
裏出了白的,小嘴裏也被嗆出一絲白的,也可能因為年紀的關係,我只是躺在地上呼呼地着氣,房間裏徹底平靜下來。
高的餘波還沒下去,我回味着這久別的高。記得上次高還是在兩個月以前的期中考試以後,兩個晚上的時間,我和十個男孩輪做,當然,他們是我們班的前十名。在那兩個瘋狂的夜晚裏,我得到了自上學期期末以來夜思念的高,一次次地,一次次地巴,一次次地把吃進小嘴裏。
現在,我又擁有了那種動!再次過了一把癮!
衞生間的門打開了,李賓從裏面出來,他看了看我們,笑着説:「你們就完了?真夠快的!喂!許潔,你剛才不還説我呢嗎?怎麼這麼會兒就完了,就一次的機會,你還那麼不好好珍惜。」
這是我的規定,每次對學生的特殊輔導只給一次讓他們的機會,一來是為了他們的身體着想,二來時間也不允許他們留在我這裏太晚。
我抬頭看看牆上的表,時間已經指向七點三十分。
我從地毯上坐起來,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笑着對他們説:「今天晚上你們三個要好好休息,不過別忘記寫『心得』,明天在我的課上朗讀。好了,你們整理一下準備回家吧。」
「心得」是每次和我做的同學都要寫的,然後在轉天的課堂上當着全班同學朗讀,目的是為了促進那些後進的同學更加努力學習,爭取在下次的考試中取得好成績的一種手段。這麼大的男孩子們誰不想個女人呀,讓那些學習不好的同學聽聽這些心得體會,我想能更加刺他們努力學習的信心。
而且我的這個辦法也已經起到了效果。方誌勇以前的學習成績很不好,經常在倒數幾名,可自從第一次聽同學的心得以後,方誌勇同學發奮努力學習,在最近兩個學期的大小考試中他始終在全班前十名之列。而且我們班整體的成績水平也有了一個非常大的提高,這也是有目共睹的呀!
李賓、許潔和方誌勇穿好衣服後離開了。送走他們,我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然後足地躺在上入睡……
第二天,我仍和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來。先是跑跑步,然後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吃過以後來到學校。
下午第一節課,我走進教室,所有的同學都坐在座位上。我把門關好,站在講台上説:「這節課,我們要講第三章。但在開始之前,我們和往常一樣,請昨天晚上到老師家裏做特別輔導的同學上台朗誦他們昨天晚上的學習心得,大家!」
我的話音剛落,下面響起了一陣熱烈的鼓掌聲。
李賓首先上台,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打開以後大聲地朗讀起來:「我的心得:昨天晚上六點三十分……我用自己大的巴着丹丹老師的小嘴,那個覺真是太了……最後,我又痛快地讓老師了我的臭腳,丹丹很樂意的品嚐着……丹丹把我的所有存貨都吃進去了!我真是太高興了!太動了……」
李賓朗誦的時候,我在底下來回走着,鼓勵着那些沒考進前十名的同學,一些同學聽到李賓的心得,巴早就把子頂起一個大包。
我彎下身,一邊在他們耳邊小聲地鼓勵着他們,一邊用手摸着他們的硬起來的大鼓包。
為了這些孩子們,我是經過長時間的考慮才決定犧牲自己的,能讓他們考上理想的學校,我寧可用自己的身體來鼓勵他們的上進!當然,我也是有私心的,畢竟我也需要生活呀!我也是人呀!
我相信,我的教學方法以後肯定會得到大力地推廣,為社會培養更多的「人才」!嘻嘻,嘻嘻。
(一)
新華中學,全國百強中學之一。初中部,每年升學率高達95%,高中部,每年升學率高達98%。作為新華中學高中部高一年級(三)班的班主任,我覺身上的擔子很重。
開學的第一天,我面對着全班四十五名同學,嚴肅地説:「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玲。今後我就是咱們班的班主任了,我希望在今後的三年緊張學習生活中,大家同舟共濟,共同努力,爭取咱們班的每一位同學都不掉隊不分,大家都考上自己理想中的學校……我更希望大家成為一個大家庭,團結奮進,共同努力!」
自此後,緊張的三年高中生活開始了。
炎熱的七月,我站在辦公室的窗户旁向下看去,場上一個個年輕的身影不顧烈,正快樂地運動着,而我卻表情凝重。
在我的辦公桌上擺放着幾本畫報,都是本字,雖然字我不認識,可那上面一個個讓人羞的畫面卻震撼着我的心靈!年輕漂亮的女孩光着股唆了男人的大巴!美麗的中年老師打開懷讓學生自己的頭!
其中的一頁更讓我吃驚!一個女老師竟然當眾一名男學生的眼!而旁邊的幾個小字竟然寫着:要是陳玲老師該多好!
我實在沒想到,現在十七、八歲的孩子腦子裏竟然只是這些,究竟是什麼讓他們這樣的呢?我實在想不通!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幾本畫報的來源,是我趁着同學們上體育課的時候從我們班的幾名男同學那裏搜到的,而這幾名男同學竟然還是班級裏學習最好的幾個人!劉賓、李哲、許井顯、方悦!
我越想越生氣,渾身竟然微微地顫抖。
「噠……」下課的鈴聲響起,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更衣鏡前。鏡子裏展現出我的樣子,一個四十歲剛出頭的女人,雖然微微有些發胖可身材卻還豐,沉甸而充實的房高傲地立,瘦瘦的身堪比二十歲的女孩,豐肥碩的部微微地翹立,米黃的裙套裝顯得莊重高雅,灰的包身連絲襪配合白的高跟鞋更加展現成女人的風采。
看着看着,我忽然想起剛才那幅讓人作嘔的情畫,竟然微微有些臉紅。我趕忙收回煩的思緒,邁步走出辦公室。
教室裏,剛剛下體育課的學生們一個個頭大汗爭着搶水喝,見我進來,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板下臉宣佈:「今天晚自習以後劉賓、李哲、許井顯、方悦四名同學到我的辦公室來!」説完,我走了出去。
晚上八點,學校裏一片安靜,伴隨着教室的燈光一盞盞地熄滅,預示着一天緊張的學習生活的結束,而我的辦公室裏卻是燈火通明。四個大男孩低頭站在我的面前,一個個稚氣未卻英俊瀟灑的臉上出犯錯後悔恨的神情。
我嚴肅地坐在他們對面,狠狠地批評着他們:「老師為了你們的前途着想,你們這麼年輕就看這個,以後還了得嗎……對待這個話題,應該有正確的認識,你們還小,還不懂,怎麼能看這個呢……簡直太辜負老師對你們的期望了……乾脆!我把這些東西往校長的桌子上一擺,怎麼處罰你們就怎麼處罰你們吧!我管不了了……」説到動的地方,我的眼睛也微微地潤了。
「老師!陳老師!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別告訴校長,求您了!」劉賓首先説話,劉賓是我們班學習數一數二的,同時,調皮搗蛋也是數一數二的,也正因為如此,我反而更喜這個孩子。可沒想到,他竟然看這些東西!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説:「別以為自己的學習過關了,就可以翹尾巴!劉賓,上次你給物理老師起外號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挑的頭?」
劉賓一臉委屈地説:「真不是我拿來的,是……」説完,他看了看李哲。
李哲忙説:「陳老師,我説,我説,其實這幾本雜誌是我們幾個湊錢買的,劉賓掏得最多!」
其他的兩人也紛紛應和:「對,劉賓掏得最多。」
劉賓見平時和他最要好的幾個竟然在這個時候出賣了他,馬上也反擊開了:「是我掏錢最多!可你們看得最多!還有,那些字也是方悦寫的,李哲還把畫報帶回家看呢!」
幾個人越説越烈。
「陳老師,我檢舉劉賓在男廁所手!」李哲大聲地説。
「陳老師,我檢舉李哲,他曾經和我説過,希望以後能娶到像您一樣的女朋友!」劉賓説。
「陳老師,我也檢舉李哲。他還説,畫上的那個女孩要是您該多好!」許井顯説。
……
眼看着嚴肅的訓話竟然變成一場鬧劇,我大聲地訓斥道:「都閉嘴!」
房間裏馬上安靜下來。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對他們説:「青期的教育你們也不是沒上過,怎麼就這麼頑皮?看這些東西!」
劉賓小聲地説:「我們管不住自己嘛!其實我們都是太喜老師了,才這樣的!」
「你……」我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一眼劉賓,問:「難道,老師真的在你們眼裏那麼好嗎?」
劉賓幾個人竟然一齊點了點頭。
這個舉動給了我巨大的震撼!剎那間,我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
為了能讓這幾個孩子早成為國家的有用之材!為了能讓他們順利地畢業走入大學的校門,我決定,犧牲自己,以母的神挽救他們!
我站起來,走到離窗户較遠的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對他們説:「你們過來!」
四個大男孩聽話地走過來站在了我的面前。由於他們的個子都比較高,我又是坐在椅子上,所以他們每個人的襠部正好在我的面前,我用眼睛看着那一個個隆起的襠,竟然渾身顫抖起來,動的情緒讓我覺得呼困難!
我儘量平和自己的聲調,小聲説:「其實,老師也很你們,老師只是希望你們能順利地畢業,早成為國家有用的人。我……我也知道你們的想法了……我……」
我實在無法説下去了,只有臉紅地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我的小嘴。
我真希望他們不明白我的意思,可偏偏那個頑皮鬼劉賓,他是個鬼靈,竟然看出了我的形體語言!
劉賓也不管其他的人,他把自己子的拉鍊一拉,「撲稜」一下,一白淨大的大巴應聲而出!粉紅的頭因為充血而變得面目猙獰。劉賓試探地把巴靠近我的小嘴,當巴頭觸碰到嘴的一剎那,我和劉賓都動地顫抖了一下,雖然我緊閉雙眼,可我聞到了那年輕巴放出的芬芳氣息——一陣陣的味兒!
劉賓的巴頭在我的嘴上微微蹭了兩下,然後稍微一用力就了進去,劉賓舒服地「啊!」了一聲,動地大聲説:「陳老師,我真的把巴進您的小嘴裏了!陳老師萬歲!」
劉賓年輕的股來來回回地伸縮着,大的巴從我温柔的小嘴裏帶出一層又一層晶瑩的唾。其他的男孩已經瞪大了眼睛看呆了……
此時的我,心情非常的複雜。身為一名教學多年的人民女教師,我深深懂得自己職業的神聖和肩負的重擔,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錯還是對,但我知道,我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些孩子因為那方面的問題而耽誤了自己的學業和前程!
雖然我嘴裏壯的巴頭又鹹又臭,但我還是非常耐心地着,我用自己的小手輕輕褪去劉賓過長的包皮,粉紅的巴頭更加顯得壯。什麼巴垢,繭,我統統用自己的小嘴撫着,寄託了一名平凡女教師的深情小嘴讓我面前的幾個大男孩目瞪口呆了!
劉賓一邊動着,一邊看着我紅潤温暖的小嘴吐大巴的樣子,突然劉賓扭頭對其他三個同學説:「你們傻了!陳老師這麼用心良苦你們都是瞎子?快子呀!」
劉賓的一席話驚醒了夢中人,其他的三人用閃電般的速度解開子,立時,「撲稜稜」三早已經水直冒的大巴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心裏「咯噔!」一下,好懸沒暈過去!
我徹底被大巴包圍了,在我盡力為劉賓的同時其他的三大巴都頂在了我的臉上,其他三個男孩撒嬌似地説:「老師,您不能偏向劉賓!我的也硬了……還有我的……我的呢?」
為了不讓這三頑皮的巴在我的臉上蹭,我只好動用我的小手,左邊一,右邊一,然後小嘴快速地在中間的兩巴間來回伸縮,一會張嘴唆了一下這,然後馬上吐出來再叼住那。四個大男孩快樂地發出了息聲!
劉賓最先達到了高,只見他推開旁邊的許井顯,雙手使勁地按住我的頭,部一用力「唰唰唰」在我的小嘴來了幾個快速衝鋒!突然猛哼了一聲「哦!」大巴使勁一到底。我只覺得嘴裏的巴突然暴漲好幾倍,嗓子眼一陣發麻,大的巴頭出濃濃的帶着腥味兒的處男子盡數送進我的胃口!
本不容我有息的機會,李哲在劉賓退出後馬上頂了上來,他顫抖地説:「老……老師……陳老師……呀!」我再次嚐到那動人心的時刻!
當他們都把自己寶貴的處男子進我的口裏以後,我們都疲憊地休息下來。
自從那天晚自習以後,我和這四個調皮鬼訂下了一個默契。他們今後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學習上,而我則在生活上給予他們「特別」的關心。
(二)
這天晚自習以後,班裏的同學都走了。因為明天是星期,所以今天我留下來預備下星期的課,已經是八點了,因為我住宿在學校的單身宿舍裏,所以我並不着急回去。
晚風透過敞開的窗户輕輕地吹了進來,我抬起頭,覺得有些疲憊,看着外面的景陷入了回憶中……
我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從二十六歲結婚以後便和老公長期兩地分居,因為我的老公是個工程師,常年在國外。我們唯一的女兒去年也考入北京的一所大學就讀。
回想這些年,我甚至覺得我和老公的情彷彿朋友的成分更多一些。所以,我把全部的力都投入在班裏的這些孩子們身上,有時候看着他們緊張地學習、複習、再複習,我真的很心疼啊!這麼小的孩子就要經受這麼大的力,真不容易哦!可有些時候我又不得不板起臉訓斥他們……唉!學生們不容易,老師更不容易……
「噹噹噹……」輕輕的敲門聲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我衝着門口説:「進來。」
門一開,一個鬼靈似的小臉伸了進來,我一看,原來是劉賓。
劉賓看了看辦公室沒有其他的老師,這才放心地走了進來,站在那裏傻笑。我心裏好笑,卻板着臉説:「晚自習都結束了怎麼還不回家?明天可以休息了,晚上不用熬夜了,還不回去睡個好覺?」
劉賓傻笑着對我説:「老,老師,我還有學習上的問題沒向您請教呢?」
説完,劉賓從書包裏掏出筆記本走過來放在我的桌子上,我説:「什麼問題呀?」我翻開筆記本見上面用鋼筆畫了一栩栩如生的大巴,巴頭上竟然還着水兒呢!
我臉一紅,「撲哧」地笑了出來,抬頭看着劉賓,劉賓對我做了一個頑皮的鬼臉。我笑着説:「小鬼頭,你一來老師就知道了,唉!真拿你們這些小頑皮沒辦法!」
隨後,劉賓站在我的身邊把拉鍊拉下來,出了一大立的巴。我用小嘴一邊唆着他的巴,一邊指點他的畫:「巴兒應該再多畫點……巴頭還是太小了……哦!巴蛋子兒應該是一個稍微大一點,另一個稍微小一點。」
劉賓一邊快樂地享受着我的小嘴,一邊把手伸進我的懷裏掏着我的房,我的頭馬上興奮地立起來。
劉賓一回頭,衝着門外喊:「你們都進來吧。」從外面立時躥進三個矯健的身影……
我幾乎是被四個大男生架着回到自己的宿舍的,因為我早已經被八隻大手撫摩得渾身無力,劉賓和李哲在左右架着我的胳膊,分別騰出一隻手拿住我的兩個的子;而許井顯、方悦卻是一人從後面搬着我的一條白絲襪大腿,兩隻手在我豐的股和小饅頭似的上摸。我就是這個樣子被他們送進了單身宿舍。
因為今天是週末,其他的老師都回家了,宿舍的樓道里十分安靜。
進了房間後,劉賓把燈打開,四個男孩把我放在了上。我渾身乏力地説:「咱們可説好了,不許鬧,更不許叫。劉賓,你把門鎖好!」
劉賓頑皮地説了聲:「是!」然後把門鎖好,並且拿出一張厚厚的牛皮紙把門上的小窗户堵得嚴嚴實實的,這樣,屋子裏的燈光就不會發散出去了。與此同時,李哲已經把窗簾拉好,許井顯也把燈光調暗,而方悦卻從書包裏拿出一大堆女士用品,對於這個我早已經輕車路了。幾個人各自忙着。
劉賓等人把房間佈置好以後用最快的速度光身上的衣服,然後把他們四個人的八雙臭襪子另外放在頭上。然後李哲拿起臉盆放好了温水,幾個人分別清洗着自己的巴和眼等部位。
在他們清洗的同時,我也忙活起來。先是把所有的衣服光,然後從方悦那一大堆的衣服鞋襪中找出一包還沒開封的連絲襪穿好,然後又拿出一條時下健美女郎最喜穿的黑緊身健美短,好不容易穿好,往鏡子前一照簡直就是曲線畢!然後穿上白的女士運動短襪再套上一雙高級運動鞋,馬上,我就從一名女教師變成了一名體健美老師!
只不過,我的上身什麼也沒穿,任憑兩個結實的房暴在的空氣中。
幾個男孩已經好,分別找地方坐下。
我把頭髮整理了一下,然後從屜裏拿出李哲送給我的化妝品仔細地對着鏡子打扮起來,娥眉輕描,紅微點,再配合淡淡的香粉,還加上一點眼影……
方悦從書包裏拿出一個高級的具——美國產的女同戀專用的皮衩,把它扔給我,小聲地喊着:「老師,給您這個。」
我回應了一聲,接過皮衩穿好,立時,我的襠裏也「長」出了一硬起來的「大巴」。因為是橡膠製品,所以我一走起路來襠裏的巴竟然還一搖一晃的呢!
我們都打扮好以後,正式拉開了的序幕……
(三)
我們玩的當然是有劇情的戲!這些都是這四個調皮小鬼想出來的花招。
我扮演一名女子體健美教練,劉賓扮演一個小混混。然後我們假裝在馬路相遇,劉賓故意向我挑釁,我當然用我下的「巴」狠狠地教訓了他的眼!然後劉賓叫來救兵,最後當然是四個大男孩任意地我了!
在戲裏,我不能拒絕他們所能想出來的任何要求,比如上次玩的時候,幾個男孩就讓我輪了他們的眼。誰知道這次的戲又會有什麼新鮮的花招呢?
我在房間裏走了兩圈,劉賓站起來靠近我,我們入戲了……
劉賓像個小混混似地説:「喂,小妞!哪混呀?」
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説:「少來呀你!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劉賓被我按在了邊,我一邊説着話,一邊把自己的「巴頭」拿起來對準劉賓的眼猛,好不容易進去了,我笨拙地前後動着股「」着劉賓的眼,然後説:「小王八蛋!還敢跟老孃叫板,不死你的!」
劉賓一邊很有覺地「哦哦哦」地叫着,一邊假裝掙扎地説:「你等着,我叫我哥們去!」
這時,李哲等人便圍了過來。四個男孩把我推搡到上,把假巴摘掉,緊身扒掉,只讓我穿着一條連絲襪。
他們讓我跪在地上把我圍在當中,然後我一口口地叼着他們的巴猛,一會兒的功夫,四大巴就立起來了。
劉賓往上一躺,李哲和方悦分別架起我,讓我跨在劉賓的身上,大的巴頭進入我的一剎那,我們同時發出「啊」的一聲。
「啊!終於了!真舒服……哦……大巴爺爺……劉爺爺……哦!」大的巴時刻刺着我的G點,讓我開始地胡説起來!
劉賓用雙手支撐着我的雙肩,我騰出兩隻手分別攥住許井顯和方悦的巴猛。
而李哲走到我後面衝着我那柔光滑的眼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説:「呸!以為自己穿個緊就鳥上了!敢他媽我的哥們,今天老子不把你的眼爛了就不叫李哲!」説完,李哲毫不客氣把巴頭頂在我的眼上使勁一杵,只聽我「嗷!」地怪叫了一聲,大巴連而入!
「啪啪啪啪!」巴蛋子打在股上的聲音,「撲哧!撲哧!」巴頭子快速進出的聲音,夾雜着我的聲,終於組合出一幅四男一女的圖!
「!使勁……有本事你死老孃……哦……啊……天……巴……大巴……哦……啊!哦!爺爺們……啊!眼!開花了!開花了!」我更加放地叫着!
李哲大的巴頭狠狠地刮着我那柔軟的肥腸,一層層白的大腸油加速了眼的潤滑程度。裏的水好似不完似的,竟然了我半褪下的連絲襪!
四個大男孩用他們的年輕的身體徹底讓我變成了他們的玩物!
李哲用雙手扒開我那肥碩無比的兩片股,一大的巴牢牢地入我的眼裏,做着「九淺一深」的傳統法;與他緊鄰一層的劉賓卻不時地配合着李哲的動作,你一出,我一進,瞬間將我帶入了的高!
「哦……嘖!」我長長地哼了一聲,兩隻手快速地着許井顯和方悦。
許井顯和方悦在學習成績上比李哲和劉賓差了點,在方面好像也不如他們倆。
在我小手快速緊張的下,許井顯首先達到了高,只聽他説:「哦……老、老師……我……哦!」
我趕忙把小嘴湊了過去,櫻口微張。大的巴頭紅通通的,忽然馬眼一張「吱」的一下,真是強力的一呀!白點一晃便進入了我的小嘴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井顯早就下身一,把巴頭擠了進來,緊接着連續的幾股濃,得讓我心顫!
我並沒有馬上把下去,而是接過許井顯遞給我的一個玻璃杯子,將小嘴裏濃濃的吐在了裏面,我騰下來的一隻手就舉着杯子。
方悦在許井顯後,伸出一隻手使勁地拽着我的頭,微弱的疼痛讓我加力地着他的巴,隨後方悦也舒暢地在我小嘴裏了,我仍舊把吐進杯子裏。
後的方悦和許井顯坐在一邊觀看着我們的戲,準備着下一場的戰鬥。
這時,我雙手舉着杯子放在頭上頂着。下面的劉賓和後面的李哲也加速了運動的節奏,「撲哧!撲哧!撲哧!」每一下,我都忍不住地呻一聲,而且還要保持着頭上的杯子不能掉下來或者把出,否則我都將遭受到四個大男孩的絕情懲罰。
記得上次我不小心把杯子裏的出來一點,四個男孩竟然把他們下的八雙臭襪子盡數進我的小嘴裏,然後每人對着我的小嘴撒了一泡熱!讓我好幾天都覺得自己的嘴裏有味兒。
李哲了一會股,突然把巴從眼裏拔出來繞到我的面前,我知趣地張開小嘴唆了他的巴頭,這是李哲最喜的玩法,他起名字叫「叼頭」,因為巴頭上有着豐富的神經傳組織,輕輕的觸都十分。
我用小舌頭對着馬眼一陣地「掃」,李哲「嗷」地怪叫一聲,「噗噗噗」連續衝我開了「三」,真是要人命哦!火燙的得我渾身發麻。
我剛剛把李哲的吐進杯子裏,劉賓就達到了高!
劉賓的玩法是這四個男孩中最「獨特」的。只見劉賓一邊用手使勁地攥住自己的巴,然後快速地從我身下溜出來,一翻身,竟然像女人似地來了個「狗趴式」,矯健的股直衝着我。
我趕忙也擺了個狗趴的姿勢,正好讓劉賓的股對準我的臉,然後我從劉賓的兩腿之間把玻璃杯對準他的巴頭,上面用手扒開他的眼一陣地猛,劉賓「啊!」地一聲放出自己的,盡數入杯中!
四個男孩連續的以後,我疲憊地趴在上一動不動。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有些時候總覺「」不從心了。
劉賓把盛的玻璃杯小心地拿走,幾個大男孩團團地圍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説:「讓老師補補身體吧,這可是高蛋白呀……要不,咱們往裏面加點作料?嘻嘻,就你小子會來事……哈哈,那可是美味哦……」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聽着,也不知道他們説什麼,只管自己休息。
一會兒,劉賓就拿着杯子走過來,對我説:「陳老師,謝謝您今天給我們的『補習』,弟子們無以為報,特賜陳老師『金莖』一杯,還希望老師笑納。」説完把杯子遞給了我。
我接過杯子,藉着燈光一看,天哦!的一杯黃澄澄的體,竟然還微微的有些熱!在杯子的上面漂浮着一層濃濃的,天呀!竟然是和的混合物!太噁心了!我當時就想作嘔。
我的手微微地顫抖着,對劉賓説:「能不能換……」
還沒等我説完,幾個大男孩對我嚷道:「老師説話不算數!老師耍賴皮!」
劉賓笑着説:「老師,您不是説,什麼都答應我們的嗎?」
李哲和方悦也湊過來撒嬌似地説:「好老師,您喝嘛!您喝嘛!」
我執拗不過他們,只好苦笑了一下説:「好好好……你們這些小鬼呀!」
説完,我調整一下姿勢,跪在頭,直上身,恭敬地雙手捧起玻璃杯,然後輕啓櫻説:「多謝弟子們賞賜本老師『金莖』一杯,恭敬不如從命,老師收下了!」
説完,我用一隻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小嘴一張,「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了下去,立時來一片讚賞的掌聲!
(四)終結篇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已經進入了高三,緊張的學習讓我和孩子們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進去。
「好久沒和那幾個小調皮了……」我坐在辦公室裏胡思想着。
這幾天的教學任務多得很,我幾乎沒時間想別的,偶爾的閒暇時間也是為學生們解答各種各樣的問題。今天總算完成了工作,我看看錶已經是七點三十了,本來我可以下班了,可我好像還想什麼似的,畢竟我的學生們還冒着酷暑坐在教室裏上課,我真心疼他們哦!
我打開屜,翻到下面最底層,裏面整齊地擺放着一雙黑的連絲襪,這是最後一次和那幾個小搗蛋聚會以後劉賓給我的。他對我説:「希望老師每天在下班的時候穿着這雙絲襪在教師的門口走一下,如果我們有什麼『課題』,也好及時地『問』您呀。」
我看着他那調皮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但我從來都沒穿過這雙絲襪,因為我不想搞得那麼明顯,畢竟我還要在這個學校裏繼續工作下去,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和學生有染,那我的飯碗就沒了。
可今天,今天我卻想穿上這雙絲襪,因為我覺得他們太辛苦了,這些孩子們呀!每天都像機器一樣寫呀,念呀,記呀,背呀!本應年輕的面孔卻顯得蒼白,難道想檢驗一個孩子的學習和能力就真的要憑藉那幾張試卷嗎?作為一個教師,我不想再想下去了。
所以,我穿上了那雙黑的無襠連絲襪!
因為沒穿內,裙子裏面涼颼颼的,我卻覺一種另類的動和期待,我真的希望……
懷着複雜的心情,我走到了教室的門口。
教室的門敞開着,裏面燈火通明,學生們正安靜地複習。我看了看劉賓,劉賓正低頭算着題目,方悦和李哲也是如此,惟獨許井顯正看着前面發愣。
當我進入許井顯的視線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亮,然後快速地掃描了我的腿,當看到我穿着黑的絲襪的時候,許井顯動得臉紅了一下。我也覺得臉紅,趕忙走出了他的視線。
我站在教室的門口外面,心裏彷彿小鹿撞擊,手上見了汗。
不一會,許井顯就溜了出來。他走近我,看看前後沒人,突然一把抱住我的使勁地吻了上來,我「唔」地小聲哼了一下,便倒入他的懷中……
許井顯拉着我進了男廁所,是的,的確是男廁所。或許在他的心目中,我這個神聖的老師也就只配和他在這裏討論「問題」吧。
我小聲地説:「你……」
還沒等我説完,許井顯就把我推進了一個隔斷裏,我手扶着牆,任憑他把我的裙子到身。許井顯動地使勁捏着我股上的肥,把自己的鏈拉開,燙人的大巴頂在我的眼上,許井顯用手摳進我的眼裏掏着,我發出了的呻:「哦……別……哦……啊!」
許井顯出手指,放進我的小嘴裏掏出了我的一口香唾,練地抹在了自己的巴頭上,然後使勁一用力,「叱」地一下了進去。接下來,就是快速有力的大力了,「啪啪啪啪啪!」一連幾個「雙響炮」,竟然得我有些眩暈!
還沒等我哼出聲音來,許井顯便用他的手堵住了我的小嘴。
「哦……唔……哦!哦!哦……」寂靜的男廁所裏面偶爾發出一兩聲我的叫,聽起來悶悶的。大的巴翻看着我的眼,一層又一層的眼油堆積在門的周圍,巴頭每一次朗的進出都會帶出「崩」的一聲悶響,真痛快呀!一個年輕的身體正在男廁所裏着成的老師!
了好一會,我突然覺得憋了一泡,趕忙回頭對許井顯小聲地説:「我想蹲下,等會再。」
許井顯配合地把巴出來,我回過身蹲在了馬桶上撒,無巧不巧的,許井顯的巴就在我的面前晃動。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着我,我們會心地一笑,許井顯把巴進我的小嘴裏!
我一邊撒,一邊使勁地唆了着他那大的巴頭,「滋!滋!滋……」,然後做深入,我的頭前前後後地擺動着,柔軟潤滑的舌頭靈活地在巴頭上打轉,最後我把舌尖使勁擠向頭的裂,一陣陣熱氣傳來。
許井顯突然渾身一陣顫抖,竟然在我的口下了!
高過後,火熱的巴迅速地冷卻,許井顯整理好衣服對我小聲地説:「您等會,我去叫他們。」説完,也不容我説話,他迅速地離開了。
接下來,我就在這個小小的隔斷裏為幾個小頑皮解答了「問題」,直到他們意地離開……
一年一度的全國普通高考終於來到了!酷暑的七月,熱火朝天的考試……
「今年,咱們學校高三(二)班有四名同學考上了全國A類重點大學,也是二一一工程的大學,十六名同學考上省市一級的重點大學,全班所有同學的畢業率100%!我特別代表校方授予陳玲老師優秀教師的稱號並報到市裏……」
看着孩子們一個個順利地畢業,走入了他們嚮往的學校,我開心地笑了。
天,四季之首。
天是萬物甦醒的時節,天是一年之初,自古到今讚美天的文章詩句多不可數。總之,天是幸福的季節。
這個天對於我來説也是幸福的,因為我找到了自己心的人——他。
他是一個很好的人,説「很好」,是因為他哪方面都很出。相貌英俊,身材高大,事業成績突出,就連上的功夫都叫人戀,每每與他上總能盡興。
我們就要結婚了,就在這個美麗的天。
還有一件事情也讓我覺得幸福,因為我還有一個人,並且現在依然是我心的人——她。
她是我大學時代的同窗,一起吃,一起睡,後來就發展到做什麼事情都在一起。畢業以後我們在同一個單位,多年的情積累逐漸將友情轉化為戀情,我們在一起了。
她並不反對我和他的結合,只告訴我説:「不論你與誰結合,你的一半是屬於我的。」
我無言。
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我要對她負責,因為在我們的世界裏我是L,而她是O。
星期天,光明媚。
我在家裏心地打扮一下,把自己裝點得漂漂亮亮的,來到他家。他一個人住。
我們商量了一下結婚的程序,然後是挑選意的禮服。房子已經裝修好了,傢俱也已經買齊,我幻想着自己成為這房間主人時的那種幸福覺,我心如。
他從背後摟着我,聞着我的秀髮對我説:「我真希望你現在就是我老婆。」
我笑了,從心底裏笑了,這便是一個女人俘虜了一個男人的心,看着他這樣我總有一種勝利的覺。
他從後面親吻着我的臉龐,温柔的嘴讓我渾身發燙。我側過頭尋找着他的吻,柔軟的舌頭妖嬈地攪着我們的心緒,我渾身一軟,完全倒在他的懷抱中,他有力的大手緊緊摟着我的,力量之大,讓我窒息。
女人可以征服男人的心,男人卻能征服女人的身。
我們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他烈地吻着我的嘴。彷彿天地都在旋轉,我任憑他褪去我渾身的衣服,赤地與他相對。
他也掉衣服,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已經堅的男上,「哦……」如此滾燙的小東西!我的手微微地顫抖着,但緊緊地抓住它。他撫摩着我的房,摩挲着我的下體,我輕輕地用手套着他的東西。
男人征服女人的過程中便產生了,從正面看是,從背面看是罪,但不論怎麼看都是快樂,原始的本能快樂。
他站起來,我為他吃。
當那個小東西進入我嘴裏的時候,我彷彿咬住了他的心。女人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拋開所有的面紗,做出任何難以啓齒的動作,為了什麼呢?理由只有一個,為了能討得他心男人的心。
我誇張地上下襬動着頭,長長的秀髮散地飛舞着,儘可能地讓他的東西多進入自己的口腔,用温暖的舌頭撫着它的源頭。
蛋清一般的從他的男分泌出來,他開始動地息着:「嗯……」他像雕像般站在我的面前,渾身的力量都集中起來,他的男好像堅硬的鐵,讓我覺得崇拜。我溜下沙發,跪在他的腳下,乞求般地着他的,他的臉上展現出勝利的微笑。
他將我重新抱回沙發上,分開我光滑的大腿,用他的在我的盆中細細地摩挲着。男人和女人,就是和盆的關係,撒入的種子在盆裏開花結果,這便是延續。
當我足夠潤滑的時候,他進入了,他的一下子全都進來!彷彿要刺穿我。在我一聲比一聲更嘹亮的歌唱中,他開始快速地動作,他總説我是在唱歌,其實我哪裏是在唱歌,我只是下意識地叫嚷,就好像戰士在戰場上聽到的衝鋒號角,我用自己的聲音為他鼓氣!
我的歌唱換來的,便是他更有力量的衝刺。我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咿……」「啊……」我的房硬硬地立起來,紅的葡萄彷彿惑似地顫着,他俯下頭,輕輕地含着那的顆粒突然大力地!「哎……」我彷彿失魂似地叫了一聲。
烈的動作將沙發搖晃得很厲害,顛簸中我的高來臨了……
「啊……」我渾身顫抖,腳尖繃緊,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動地向上一!出我寶貴的,他臉上出現勝利的笑容,更加大力地動作着。
和以往一樣,我開始向他求饒,撒嬌似地叫嚷,用力推着他的身體。可他卻輕而易舉地將我翻了個身,開始用另一個姿勢着我,有力的碰撞讓我覺得隨時都可能從沙發上被他頂出去。所以我不得不在他衝刺的時候做着相反的動作,可這卻更加讓他的進入我深邃的體內,週而復始。
他的高終於來臨了!我明顯覺到他的力量在加大,動作在加快。
突然,他奮力地一頂!我竟然真的被他從沙發上頂了出去,我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躥了過來,再一次的進入,又是奮力地一頂!我在失力的情況下竟然被他再次地頂了出去。當我剛剛抬起我的部,他卻借勢再次進入,還是奮力的一頂!這次我被頂到了牆邊。
他從後面連續地奮力頂入,一下,再一下,再一下,這一系列的動作發生得是如此之快,竟然讓我只是張大了嘴,無法叫出聲來。他連續地大力頂,終於在最後一次的烈運動中爆發了!
我們同時發出了「啊……」的一連串長長的叫聲。
火熱的體充斥着我的身體,讓我動地叫嚷着,直到聲嘶力竭。
情過後,我躺在他的身體裏回味着剛剛的餘韻……
午後,我從他家出來。我對他説要到單位裏辦事,其實我是在撒謊,因為我要去另一個人的家——她的家。
她是個美麗的女孩,至少比我漂亮,個子適中,娃娃似的臉上,有一雙大眼睛,彷彿會説話一樣。
在這個美麗的天裏,我和她的熱情也達到了頂點。
剛一進門,她便倒在我的懷裏。我温柔地對她説:「想我嗎?」她的回答是我們深深的一吻,當兩張香氣撲鼻的小嘴熱烈地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同時眩暈得倒在地板上。
我離開她的小嘴,互相攙扶着走入卧室,她的卧室裏貼我們的相片,彷彿童話一般的世界。
柔軟的大讓我們深深地陷入。她頑皮地拿出絲襪,我們互相嬉笑着穿上,她的腳型很美,柔軟而結實,的絲襪代表着,黑的絲襪代表着征服,所以她穿的是的連絲襪而我穿的是黑的連絲襪。
女人的腳永遠都是一個話題,在女人與女人的中,對於腳的崇拜不亞於女人對男人的崇拜。
所以,我緊繃的黑絲襪小腳就成為她崇拜的對象,她深情地與我的腳接吻着,柔軟温順的舌頭滑過絲襪的腳趾,一次次地着,一次次地親吻着。我的腳尖可以在她身體的任何部位點擊,經常是一隻腳踩在她的娃娃臉上,而另一隻腳探索着她的神秘花園,這次也不例外。
我看着她的小嘴被入我半隻腳的頑皮樣子而到無比的足,另一隻腳頂在她大大分開的襠部盡力地扣着,美麗的潤滑着我們的絲襪,潤滑着我的腳。而她也在我腳趾的戲下得到被征服的快樂。
她拼命地着我的腳趾,舐着我的腳心,耐心地吻着我的腳跟,然後期待地看着我,閃亮的大眼睛裏出渴望的目光。
我微微地笑了,將兩隻腳調換了位置,舉在她面前的腳上充了她的,晶瑩而粘稠。她迫不及待地捧起我的腳,崇拜地舐,小嘴裏發出柔和的哼聲:「嗯……嗯……」她的成為我賞賜給她的最好禮物。
我恣意地玩着她,我的心裏得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我覺得自己很強大,足以讓這個美妙的女孩成為我的一部分,然後任意使用。她的身體是屬於我的,她的心更屬於我。
我們很早以前就開始產生了意,哪怕是我們之間的一個眼神都可以讓對方有心靈上的受,她就曾經在課堂上被我看得起了身體的反應。這讓我痴於這種閨房中的女與女的樂趣。
當她乾淨以後,我躺下了,分開自己的雙腿,她害羞地跪在我的腿間開始用舌尖讓我達到高。
裂被,我動地發出了呻聲,我抬起自己的部,讓下體神秘的在她的娃娃臉上恣意地灑,她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享受着這種另類的按摩,直到我將她的小臉得一塌糊塗。然後我起身靠近她,伸出舌尖調她的嘴,舐着她的臉龐。
我親吻着她玉上的那兩顆紅星,她倒在上把自己給了我,我淋漓地着,彷彿回到了孩童時代。美麗的房已經立,結實地暴在空間中,我用嘴抿起頭,使勁地向上拉起,然後「吧」地一下張開嘴,看着房顫抖地回覆到原來的狀態,我高興地笑着,更加玩起她來。
我們雙雙分開大腿,讓下體和下體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我掌握着摩擦的時間和速度,她只是被動地配合着,我時而快,時而慢地摩擦着我們的部,與的摩擦產生了熱量,大量的湧現出來讓我們的結合處發出「啪啪」的響聲,兩個美麗的女人都張開小嘴快速地歌唱着,聲音響徹房間。
「嗯……哦……啊……呵……」
這個叫:「我不行了!」
那個喊:「出來!出來!」
她説:「別停下!快!」
我嚷:「加油!馬上就來了!」
實在難以想像我們的樣子,表面端莊賢慧的兩個女人竟然在房間裏如此地合,一次次的摩擦讓我們得到了興奮的快樂。
「啪」我突然改摩為撞,用自己的下體使勁地撞着她的下體,烈的撞擊讓迸出,「啪」她馬上給予了回應,反撞過來,我再次「啪」地撞回去,她再次「啪」地撞回來。就這樣「啪啪啪啪啪……」我們開始互相撞擊起來,伴隨着每次的撞擊,都是我們同時發出的叫嚷聲。
「啊!」「哦!」「啊!」「哦!」
撞擊產生疼痛,隨之麻木,然後再繼續蹭,蹭完繼續撞,蹭一會,撞一會,撞一會,蹭一會,在蹭與撞的共同作用下,我們達到了高。當然,這樣的高並不能稱為真正的高,只有男女之間才有真正的高;我們還是遵循着意的概念,讓幻想和新奇的刺帶領着我們達到快樂的波峯……
「啊……」她大大張着嘴,舌頭不停地舐着嘴,她的部加快速度地蹭着我,我們下面的兩張嘴緊緊地貼在一起,彷彿親嘴一樣。
「突突……」她的下體搐了幾下,忽然渾身無力地躺了下去。
為了能讓她再快樂一點,我急忙退出身體跪在她的腿間,一邊着她的裂,一邊用手指快速地進出着。伴隨着我手指的動作,她終於達到了期望中的高,「啊……」這一次的叫聲比剛才更加響亮,出的滾燙讓我的手指都微微地顫動。
我長長地伸出舌頭,使勁地着她,讓她的高停留、再停留……
情過後,她像個孩子一樣躺在我的懷抱裏,頑皮地含着我的頭靜靜地聽着我的悄悄話。然後,我們相擁而眠。
……
這,就是這個美麗的天所要講述的事情,那是我幸福的生活。
產生着與被的古老傳説,將永遠地延續下去,永遠……
(一)
一月的北京,乾冷乾冷的,凜冽的寒風吹在人的臉上好像刀割一樣地疼。
我躲在「麗人美容院」的大玻璃門後面,向外望去,外面的天的,好像飄起了小雪花。
「已經三天沒拉到客人了,明天女兒還要班費,一百五呀,真不知道為什麼個班費都要那麼多錢!黑心的學校!」我心裏想着,盼望着能進來個客人。
説來還真就來了!一輛嶄新的藍鳥停在了美容院的門口,從車上走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臉上紅光直冒,一看就知道是個大老闆!
我心裏高興,旁邊的兩個做頭髮的女美容師也笑着對我説:「文姐,來客人了。」我也笑着點點頭。
男人小跑着進了美容院,一進門先四處看了看,尤其盯了我兩眼,我衝着他媚笑了一下,他也笑了。
這時,一個美容師走過來問:「先生,是做頭髮還是按摩?」
胖男人馬上回答:「好好洗個頭,然後再按摩一下。」我看着胖男人那圓禿禿的腦袋沒有幾,心説:還洗頭髮?都快成和尚了!
美容師讓胖男人坐在轉椅上,胖男人從對面的鏡子裏緊盯着我看。
我坐在椅子上手裏拿着一本畫報,眼睛雖然看着畫報,但我知道胖男人在看我,所以我假裝沒注意地把盤着的腿放了下來。我只穿着一件超短的黑皮裙,裏面還有一雙薄薄的連絲襪,而且沒穿內……
胖男人果然瞪大了眼睛,他從鏡子裏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分開的兩腿之間黑叢叢的一片吧……
我讓他看了一會,然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上身的緊身衣,一下下地走到他跟前。這時,美容師已經開始給他洗頭了。
我走到鏡子跟前,一轉身面對着他,笑着對他説:「老闆,一會我幫您按摩好嗎?」
胖男人聽完以後,馬上笑着説:「你是這裏的美容師嗎?」
我説:「雖然我不是美容師,可是我也會按摩呀,灑灑水啦,推推油啦,上轎也可以啦。」我説的都是南方的一些暗語,其實指的就是賣。
果然,胖男人眼睛一亮,笑着説:「小姐也到過南方?我可在那裏呆了好幾年……」接着,我就和這個胖男人聊一些南方的事情了,不一會就了起來。
其實,我哪裏去過南方,我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活了三十一個年頭,我還真沒出過北京。我知道的那些事情大部分都是聽美容院裏那些經常動的美容師們説的,還有一些是從我接待過的客人嘴裏聽到的。
胖男人做完頭髮馬上站了起來,對我説:「走!按摩去!」
我和胖男人上了美容院的小二樓。
一進屋胖男人就在我身上摸了起來,嘴裏嘻嘻哈哈地説:「你好成哦!」
我趕忙甩開他,笑着對他説:「老闆,彆着急,價格還沒説呢。」
胖男人「哦,哦」了兩聲,轉眼又笑着説:「不好意思,我一動就忘了,不過,官價都是二百吧。」
我笑着説:「一看您就知道是常出來玩的,價格都摸得那麼。這樣吧,二百元來一次,出油就算……要是您多加一百,可以玩全活。」
胖男人拿出一個大錢包,出三張大票,笑着給我,説:「我每次都是先給的,讓你放心,才放得開呀。」
這下子明天女兒的學費有着落了!我心裏高興死了,連忙把錢接過來放好。然後一邊衣服,一邊對胖男人笑着説:「很敗火的,老闆真好……我也算拉個主顧了……口、、隨您來……」
胖男人一邊摸着我,一邊答應着,然後看我光了,馬上把子解開,衝着我説:「來,小姐,叼叼。」
我蹲在胖男人的面前,看着他把子褪下來,巴已經有點硬了,從頭裏冒出點粘水。我把他的巴頭含在嘴裏用力地唆了着,兩隻手摸着他的股,順便摸摸他的眼。他的腿很,腿也很多,男人都是這個樣子。
胖男人很舒服,一隻手搭在我的頭上控制着節奏,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臉上,然後用已經硬的巴在我的嘴裏頂出一個小鼓包。
胖男人哼哼唧唧地覺得舒服,對我説:「小姐,不要動,讓我來吧。」説完,他用手按住我的頭,然後前前後後地動着股,讓他的巴在我嘴裏進進出出。
玩了一下,胖男人出巴,對我説:「來,蛋子兒。」
我趕忙他的蛋子,胖男人覺得很。他一下子把我拉起來,讓我躺在了平常供客人休息的黑高級大沙發上,然後從口袋裏掏了好半天才拿出一個避孕套扔給我。
我把避孕套打開,然後對着他的巴又唆了兩下,把避孕套幫他帶好,最後用手又了兩下,笑着對他説:「老闆,真硬!真!」
胖男人也調整好姿勢,然後把巴進來,使勁地着。
我用手託着一個房,把頭進他嘴裏,哼哼着説:「哦!老……板,吃吃……啊……哦……」胖男人一口就叼住了我的頭,狠命地着,然後大力地動着。
我用一隻手摸着他的臉,然後誇獎他説:「好人兒……真……得好……哦!」
胖男人也不説話,只是低着頭悶幹。大約有十分鐘左右吧,男人忽然把巴出來轉身在房間裏溜達,我知道他剛才差點出來,這是為了多玩一會才這樣的。(一般的老嫖客為了能多玩一會,都使用這個方法控制,快的時候馬上出來四處走走,然後繼續再玩。)
他溜達了一會,馬上又回來了。我衝着他笑,他也笑了一下,然後繼續進來,又了一會,胖男人把巴出來,對我説:「來,趴着。」
我趕忙跪在了沙發上,胖男人拍了拍我的股,對我説:「使點勁撅着!這樣不好。」我調整了一下,把股往外撅了撅,胖男人把巴頂在我的眼上使勁往裏,可是沒進去。胖男人有點急了,把避孕套了下來,轉到我的前面,着巴對我説:「唆了唆了,太乾了。」
我衝着巴吐了點口水,然後使勁地唆了兩下,胖男人覺得差不多了,又轉到我後面,一下子就把巴進眼裏……
我長長地「哦!」了一聲,胖男人雙手拽着我的肩膀好好地了起來。
虧了他的巴不算太大,要不,我的眼又開花了。記得第一次和嫖客玩這個的時候,都把眼腫了,好幾天走路都費勁。
胖男人力量真大,一下下地頂着我的股,頂得我渾身直顫;我「啊!啊!啊……哦……哦!」地叫起來,回頭看着他,臉上着的表情,然後伸出大拇指對着他説:「哦……好……啊……好……」
胖男人眼睛有點發直地看着我,下身快速地動着,忽然着氣,對我説:「一……一會,唆了……唆了!加……二百!」
我馬上説:「加……三百……這個……活兒……太……太髒!」
胖男人可能有點忍不住了,馬上點點頭,突然把巴出來。我一回身,胖男人直接把巴進我的嘴裏大叫了一聲:「哦!」在我嘴裏放了……
我把他的含着,然後又唆了唆了他的巴,趁着他沒注意,趕忙把東西吐到旁邊的煙缸裏,然後再繼續唆了着他的巴。
胖男人出了一身的汗,不過總算把子出來了,他大大了口氣一下子坐在沙發上。
在樓上有一個小衞生間,我一扭一扭地走進衞生間清理清理。
出來的時候,胖男人正穿子,他把加的那三百塊放在桌子上,然後笑着對我説:「你叫什麼?」
我説:「劉文。」
他説:「你經常在這裏嗎?」
我説:「有時候了,給你留個傳呼號吧。」
胖男人笑着説:「那就最好了。」
我留了一個傳呼號給他。
從樓上下來,我又坐在了美容院的角落裏,胖男人衝我笑了笑,然後結帳走了。
我看着外面點上了一支煙……
我正煙呢,琦姐從外面進來了。我看到她來了,馬上站起來笑着説:「琦姐,你來啦?」
琦姐看見我,也笑着走過來坐在我的對面,小聲地問:「今兒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天太冷了,沒什麼人。剛才有個胖子,玩了玩走了。」
琦姐忽然笑着説:「還是那個?摸偏門加漱口?」我點點頭也笑了。
琦姐今年二十五歲,比我小,可我還是叫她姐,因為她出來做的時間比我長多了。
琦姐她是廣西那邊的人,二十歲就出來賣了,按她的話來説,就是「一走天下」,從廣西一直賣到北京。現在混得不錯,成了一些地區野的頭了,經常可以為姐妹們介紹一些有錢的大客人,她自己當然也賣,要不吃什麼?
第一次我獨自出來賣,是為了還帳,在一個夜總會里坐枱,那時候還不認識琦姐。後來她也經常到那裏去,一來二去就混了。她告訴我很多事情,也教給我不少技巧,雖然她年紀比我輕,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很多規矩她也明白。
琦姐打了個哈氣,我問她:「怎麼?白天沒睡覺?」
琦姐説:「別提了,昨天來了個老客人,陪他喝酒吃飯,完了事情又折騰了整整一夜,我才睡了一會就出來了。」説完,琦姐趴在沙發靠背上假寐。我也沒説話,繼續煙。
美容院裏陸續來了幾個客人,女的就不上去了,男的我就靠上去問問。可是都不是出來玩的,我也就沒答茬。
一般也要等到十二點以後才會有客人,可是天氣這麼冷,我心裏也沒底。
九點多的時候,又來了兩個姐妹,她們是雙子,親姐妹,她們和琦姐認識,我和她們不悉,也就是點點頭打個招呼而已。她們也不是經常到這裏來,聽琦姐説她們經常去夜總會站崗(拉客)。
琦姐和她們説話,我去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我一看,還認識,以前來過好幾次,都是老客人了。
男人看見我,馬上笑了問:「你還在這裏?」
我也笑着説:「陳老闆,您可是有好些子沒來了,怎麼?做頭髮?」
男人點點頭説:「明兒,我的一個哥們結婚,我還是司儀,今兒來做一下頭髮。」他愣了一下,看了看錶,忽然笑着對我説:「先不做頭髮,走!上樓。」我也笑了,帶着他上樓。
進了門,男人往沙發上一坐,摸了摸口袋,又把錢包拿出來,翻了翻,突然「咦」了一聲,對我説:「忘了帶避孕套了!你那裏還有嗎?」
我趕忙找了找口袋,搖了搖頭説:「用完了,我這裏也沒有了。」
男人想了想説:「算了,反正時間不多,叼一管我就走了。」
我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叼着他的巴。男人一邊摸着我的房一邊和我小聲地説話:「近來走背字!兩筆大買賣都黃了……少賺多少……哦……今兒個正好……叼一管去去氣……啊!」
玩了一會,男人把巴從我嘴裏出來,然後躺在沙發上,把兩腿抬得高高的。我自動地着他的蛋子,男人覺得很,舒服地哼哼着。
男人抬頭對我説:「加加磅!」
我笑着對他説:「還是那個價。」
男人有點着急,説:「我知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還怕我不給你錢嗎?」
我低下頭輕輕地着他的眼,用手使勁着他的巴,男人得很,渾身都有點顫抖。我把舌尖往他的眼裏頂了頂,然後出來,用手按在他的眼上做按摩,男人享受地哼哼着:「對……帶勁!」
我看差不多了,往前上了上,把他的巴頭對着自己的嘴,然後大大地張着嘴快速地着他的巴。男人看着我,眼睛有點發直,突然「哦!」地大叫了一聲,從他的頭裏「滋」地一下出一股白的子,正好進我的嘴裏。
我抓緊了兩下,男人又「哦!哦!」地叫了兩聲,出好幾股子,直到最後沒有了。
我馬上去廁所清理了一下,出來以後走到他的跟前,用衞生紙幫他把巴擦擦,然後一拍他的股,笑着説:「好啦!」
男人笑着坐起來,一邊從錢包裏拿錢,一邊嘴裏還嘟嘟着:「今兒怎麼沒帶避孕套呢……不。」
他給了我三百塊。其實叼一管是用不了多少錢的,但如果玩帶加磅的自然錢就多了。
男人和我從樓上下來,正好琦姐帶着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上樓,我倆也沒説話,只是互相笑了笑。
男人在樓下做了頭髮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過來和我説:「你不是一直都在這裏吧?」
我笑着説:「那可説不好,趕明兒個我可能就不在這了。」
男人低頭想了想,對我説:「那你的傳呼還用吧,我有事情給你打傳呼。」
我説:「行。」
我坐在角落裏又點起一煙,那兩個親姐妹還坐在那和美容院裏的兩個女美容師説笑。
一會的功夫,我們都聽到樓上有輕微的聲音,「咣噹,咣噹……」
兩個親姐妹笑着説:「去看看去。」兩個人悄悄地走上去了,一會她們就嘻嘻哈哈地笑着下來了,其中一個對美容師説:「剛才我們上去在門眼裏一看,琦姐正騎大馬呢!哈哈……」
兩個美容師也是見多不怪了,也跟着笑起來。
幾個人正説笑着,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着華麗的高貴夫人,貂皮大衣,高級皮鞋和絲襪,頭髮盤得油亮油亮的,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項鍊閃閃發光,金絲邊的眼鏡,打着素妝。那個氣派勁就別提了。
她就是美容院的老闆,姓趙,我們都叫她趙總。她一來,幾個説笑的都不敢大聲説話了,兩個女美容師馬上給自己找了點活幹着,那兩個雙子也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
我站起來衝着趙總一笑,説了聲:「老闆,您來了。」
趙總看見我來了,笑着對我説:「坐、坐、坐。」然後就到裏面的一個小屋去了,那個小屋是趙總的辦公室,其實也沒什麼正經事,有時候那裏還可以作為小姐和客人玩樂的場所呢。
趙總進去了一會就出來了,把大衣了,穿着一套整身的黑套裝,那個氣派勁就別提了,幾個女孩子都出了羨慕的眼光。尤其是琦姐,她特崇拜趙總,聽説趙總年輕時候也是小姐出身,可現在人家混得多好!自己開了這麼豪華的美容院,自己當老闆,真氣派哦!
趙總先是囑咐了那兩個女美容師一些話,然後走到那兩個雙子面前,笑着問道:「你們怎麼樣?好些天沒到我這裏來了,攀了高枝兒了?」
兩個雙子急忙解釋:「呀!老闆您可別這麼説,我們這幾天是回老家看看,順便送點錢回去,您可別這麼説,以後我們姐妹還要仰仗您呢。」
趙總沒説什麼只是笑,一會趙總説:「還是老規矩,接一次我頭20%,別忘了。」雙子趕忙點頭答應。
趙總又和她們打了打,走到我旁邊坐下。「這幾天我不在,生意怎樣?」趙總問。
「天冷了,又到了年底,人少了。這不,剛剛才接了兩個,剛才琦姐也接了一個,正在樓上呢。」我説。
趙總説:「哦,小琦在樓上呢,我説呢,今兒沒看見她。」
呆了一會趙總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坐到我旁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我聊着。
「你也是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又帶着孩子,還欠一股的債,還沒工作,唉!幹這個的沒有命好的。」趙總説。
「算了,我也適應了,都三年了,我現在就盼望着把債還清了,我也就不幹了。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沒人看得上了。」我説。
「你別説這個,你長得漂亮,雖然年紀大了點,可知道疼人呀,身條又好,還不趁着能幹的時候多賺兩個!再説,你閨女上學也要錢。」趙總説。
我沉默不語。
趙總接着説:「趕明兒個,我給你介紹兩個大老闆,讓你多賺幾個,頭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別換地方就好。」
想到自己的苦命,我的眼睛有點,聽了趙總的話,我覺得她的,趕忙説:「那哪行呢!在您這裏已經添了不少麻煩了,頭一定要給的。」
趙總一笑説:「咳!我這麼大個美容院還能缺你那兩個錢?你就別和我客氣了,就這麼説定了。」
説完,趙總看了看那兩個雙子,小聲地對我説:「小文,你瞧瞧那兩個小!臭貨!這幾天沒來,跟我説是回老家,放!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她們是傍着兩個老闆釣樂子去了!就衝這個,你頭的錢也要從她們身上出!」
我問:「您怎麼知道的?」
趙總説:「咳!別提了,她們陪着的那兩個主是我的老相好了,他們跟我説的,還能有錯?全北京出來做小姐的親姐倆,除了她們我還不知道有別人,不是她們是誰!」
我説:「咳,您也別説了,看她們年紀輕輕的就出來做,也不容易的。」
趙總好像受了冤枉一樣瞪大眼睛對我説:「小文!你不知道,她們剛在我這站崗(拉客)的時候,我不是沒勸過她們!看着她們年紀小,我跟她們説,別讓她們做這個,在我這裏學學美容的手藝,以後做正當行業,你猜怎麼着?美容的手藝她們是一樣沒學會,整天還勾引着客人打炮!而且還懶得出奇!你説是不是貨到家了!呸!一個挨,一個在後面加磅的貨!活該做這個!」
趙總停了一會,繼續説:「反正我現在也不管他們了,怎麼樣怎麼樣吧,我自己的事情還顧不過來呢。反正在我這裏做,就要頭,要不就滾蛋到外面當野去!」
這時候,琦姐帶着那個高大的男客人下來了,等男人走了以後,琦姐走到趙總旁邊坐下。趙總笑着摸摸琦姐的臉蛋説:「妹子,累了吧,好好歇歇。」
琦姐笑着對趙總説:「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趙總笑着説:「我剛來,和小文聊聊天。」
琦姐一下子躺在趙總的腿上,趙總笑着和她説話。我站起來離她們遠點。
我曾經聽那兩個雙子説過,琦姐和趙總不清不白的,聽説那兩個雙子看見琦姐和趙總在小辦公室裏親嘴摸蹭,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趙總從來不説,我們也不敢問。不過看趙總和琦姐那個曖昧的勁我就知道,這裏面肯定有事!也不外乎就是乾點下變態的勾當。
這時候,從門外進來幾個女的做美容,美容院裏馬上又忙活起來。
(二)
凌晨二點,我從美容院出來,外面好冷,我打了輛出租回家。到了家,姥姥早已經哄着女兒睡了,聽見我回來了,姥姥從上起來。
我進屋看了看女兒,小聲地對姥姥説:「今天她吃飯怎麼樣?」
姥姥説:「胃口好着呢,吃了好多,我盯着她做完了作業,她看了會電視才睡。你吃飯了嗎?」
我點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塊錢,對姥姥説:「明兒個她班上要班費,是一百五,您早起給她,讓她帶好,剩下的錢您替我存着吧。」姥姥點頭答應。
我從姥姥的房間裏出來,走到另一間小一點的房間休息去了。是我主動堅持讓女兒和姥姥一起睡的,因為我嫌自己太髒。
晚上,我躺在上看着外面下着小雪花,沉沉地睡不着,腦子裏胡思想。
我那死去的老公曾經是北京某銀行的職員,本來我一沒學歷,二沒技術,只不過是個賓館的服務員,怎麼能配得上擁有本科學歷的他呢?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麼怪,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我和他認識了。
他一上來就追求我,一個月就摸了我的手,兩個月就親了嘴,到了三個月我們就上睡覺了。半年以後我們結婚了,他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可我們還是風風光光地舉行了婚禮,這對我來説簡直是做夢一樣,我當時好幸福。
他一個月能賺不少錢,所以我就不上班了,在家裏好好地伺候他,小子倒也美的。
可後來就不是這樣了。不知道是怎麼了,他開始私下裏到堵場去耍錢,一開始還贏了不少,可後來就開始輸了。先是幾百幾百地輸,後來幾千幾千地輸,最後,他一次就輸了好幾萬!
家裏的錢都輸光了,工資也輸光了,他就到他父母那裏去要,父母知道他耍錢的事情,一分錢都不給他,他就去偷,最後生生地將他父母氣死了!但他父母到死也不認我這個兒媳,所以我對他們也沒什麼好。
後來,我有了身孕,他收斂點了,但還是去賭。
為了讓我多吃點好的,他開始從單位裏偷錢,到女兒順利生出來的時候,他也到了最後的瘋狂。我不是沒勸過,可是,每次勸的結果就是他的一頓暴打,最後我也不敢説他了。
天下哪有犯罪不犯事的呢?年底單位一算帳發現少了很多錢,單位立馬就報案了,很快他就進去了。最後我才知道,這幾年他竟然私自挪用了一千多萬,一千多萬呀!
為了能保住命,我四處借錢打點,甚至陪人睡覺,可最後還是沒能保住他的命,三年前,他被判了死刑……
為了抵償他所欠的錢,家也被抄了,我和幾個月大的女兒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了,要不是好心的姥姥,我和女兒可能現在都死了。雖然有了住的地方,可是欠了好多的債,而且女兒正是需要錢養活的時候,最後我一狠心出去做了小姐,一直到現在。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睜眼已經是中午了,姥姥可能出去買菜了,家裏沒人。
我洗漱了一下,吃了點東西,穿上衣服就去美容院了。剛一進門,看見趙總正和一箇中年人説得起勁,一看見我來了,趕忙招呼我:「小文,到這邊來。」
中年男人笑着看看我,我趕忙衝他笑着點點頭,他也很規矩地笑着點點頭。這個中年人像個知識分子,而且長得很帥氣,很有男人味兒。
趙總讓我坐在那中年人旁邊,笑着説:「這個是陳老闆,這個是我們這的小文,你們認識認識。」
男人很禮貌地和我説:「咳,你好。」
我心裏好笑,心説:趙總也真是的,打個炮也那麼多事情……我也笑着衝他點點頭。
趙總小聲地對男人説:「怎麼樣,漂亮吧,我還能騙你?我們這個小文不但長得沒説的,你看看,身條還一級呢!另外,她的活兒在我們這是第一,人着呢!還不上去?」
中年人笑着聽着,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
我笑着對他説:「趙總説得沒錯,您就放開膽量地玩,一切隨您心意。走!咱們上樓。」説完,我拉着他走到樓上,樓下傳來了趙總的陣陣笑聲。
進了房間,我一邊衣服,一邊笑着對他説:「第一次出來玩呀?」
男人笑着説:「以前也玩過,但老多年沒出來玩了,老婆管得嚴。」
我笑着説:「其實也沒什麼,在外面玩玩而已嘛。」
我剛要連的絲襪,他卻説:「不要了,在家和老婆做的時候她都是穿着絲襪的。」
我沒絲襪,幫着他衣服,我説:「您以後經常來吧。在這裏既安全又方便,而且有許多花活段子您未必能和老婆做,在這裏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保證讓您!」
男人笑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他站在我面前。我叼着他的巴,一會就硬了,我笑着説:「哦!您的巴好強!真!真硬!」
男人笑了,對我説:「來,你躺在那,把嘴張開。」
我躺好姿勢,他把腿跨在我的頭上,然後把巴進我的嘴裏上上下下地着。我一手摸着他的蛋子,另一隻手摸着他的股,順便摸摸他的眼。
他使勁地把巴進我的嘴裏,一直頂到我的嗓子眼了,我想咳嗽,可是沒咳出來。他快速地着,從我嘴裏帶出好多粘粘的唾沫,得巴上滑溜溜的,一會,他把巴出來跪在沙發上,把我的雙腿分得開開的,把連的絲襪只褪下一隻,就要把巴進來。
我急忙説:「先生,您忘帶避孕套了。」
男人笑了笑對我説:「我不喜帶那個,就好像穿着雨衣淋浴一樣,一點都不,再説,趙小姐已經和我説了,你乾淨的,沒病,我看就別帶那個了。」説完他就把巴進來了。
我也沒説什麼,配合着他的我叫了起來:「哦……您……真……啊!大力!」
男人顯出雄本,快速地大力着。他看到我那隻還套着絲襪的腳,急忙把腳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着氣,説了一聲:「好!夠味兒!」然後,他竟然把我的大腳趾含進嘴裏,拼命地,拼命地,底下的動作更快了。
我看着他的樣子,一隻手伸出大拇指對着他説:「好……啊……好!」另一隻手摸着底下的,好傢伙,底下黏糊糊的一片,倒是滑溜的。
這個姿勢玩了一會,他讓我又擺了個姿勢,股朝着他,他從後面。一邊,他一邊和我説着:「一……一會,……眼可以嗎……哦!」
我沒説話,只是點了點頭。
他大力地着,開始用一隻手進我的眼裏摳着,他又説:「……眼的……時候……再……再漱漱口……哦!」
我回頭,看了他一看,伸出手做了個「OK」的手勢。
男人從後面摸着我的房,然後趴在我的身上把巴捅進眼裏,簡直就是玩命了,得那個起勁就別提了。
我一聲聲地叫着:「哦……啊……哎……啊……哦……」
了一會,男人把巴拔出來,轉身走到我的面前把巴一,衝着我嚷了一聲:「叼!」
我先是衝着巴吐了口唾沫,然後把巴含進嘴裏好好給人家叼着,男人按着我的頭,把巴進進出出地在我嘴裏了兩下,然後對我説:「再唆了唆了巴頭,多點唾沫!」我又給他唆了好幾下巴頭。
他轉到我的後面,繼續把巴進眼裏了起來,一隻手摳着,一隻手攥着房,趴在我的後背上直着氣説:「哦!啊!真……死人了……出來玩就是好……想怎麼來……哦……就怎麼來!這個花活……啊……在家裏……老婆怎麼肯……玩呢……啊!」
他好像快了,急忙把巴出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地溜達,好一會,他才又重新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説:「來!再好好叼叼!」
我趕忙唆了起他的巴,一會,他的巴重新硬了,讓我翻了個身,然後把巴到裏了起來。快速的讓我渾身的直顫,我叫得一聲比一聲高:「哦!是!啊!對!哦!」
男人着氣,咬着牙,拼命地着,「啊!」他終於要出來了,把巴拔出來,對着我的臉猛!
「哦!」一股白的濃濃打在我的臉上,很熱,很熱,然後,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直到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哦!」然後一下子坐在沙發上。
這一次的比較烈,我覺得前後都有點彆扭,站起來一扭一扭地到廁所裏清理。
出來的時候,他正點着煙舒服地着,看到我出來了,笑着對我説:「你可真不錯,人長得漂亮,活兒也好,夠開放!」説完,從子口袋裏拿出錢包。
我走過去蹲在地上用衞生紙擦着他的巴,笑着和他聊天:「先生,以後常來呀,我只在這裏做的……您的巴真!又長又硬!」説完,我親了親他的巴頭,他笑了起來。
他從錢包裏拿出三張大票給我,對我説:「這是剛才做的錢,你拿着吧。」
然後,他又拿出二張大票遞給我,對我説:「趙小姐跟我説起過你的事情,我知道你緊張的,這個錢就算給孩子買點吃的吧。」
我急忙説:「不行的,有規矩的。」
他也急忙説:「行了,行了,別客氣了,給你你就拿着吧。」
我的眼睛有點,把錢接過來,抬頭對他説:「老闆……我再給您叼一管吧?」
男人説:「不了,不了,我趕時間,下次再説吧。」
説完,他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樓。
趙總看見我們下來了,笑着説:「行呀,陳老闆,動靜夠大的哦,我這裏都聽見了。」
男人笑着對趙總説:「玩得到位了,動情了,沒注意,還見諒哦。」
男人和趙總又説了幾句話,匆忙地就走了,我和趙總坐在沙發上聊天。
一會,又來了幾個做頭髮按摩的。但趙總過去一答茬,口徑都不對,不是出來玩的。
下午的時候,那兩個雙子來了,都穿着皮裙和的連絲襪,我一看就知道她們都沒穿內,黑黑地都出來了。兩個雙子坐在那裏嘻嘻哈哈地説笑着,但是不敢大聲。
趙總一邊打電話,一邊看着她們。
這時候,進來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有點發福了,一進來就做了頭髮。那兩個雙子跟那個男人對了對眼神,覺得有點意思,就湊合上去了。
趙總坐在我旁邊對我小聲説:「看樣子,這個可能是個出來玩的,我過去幫你答答茬?」
我看見那兩個雙子已經上去了,對趙總小聲説:「算了,她們上去了,我就不來了。再説,剛才那個陳老闆把我折騰得夠嗆,我也想歇歇。」趙總點點頭。
那個男人一會就和雙子悉了,三個人嘻嘻哈哈地説笑着。旁邊的美容師給他做頭髮,做得差不多了,其中一個雙子説:「到樓上按摩吧?」男人高高興興地和兩個女孩上樓了。
我看了一眼趙總,趙總臉上的表情很怪,想笑又沒笑出來的樣子。
我心裏一盤算,是呀,那兩個雙子每次接客都是一起上,客人可以同時享受一對姐妹,可是錢也是雙份的,如果玩的花活多一點,不好這一次下來就要小一千塊錢呢!趙總頭20%,至少也有一百多塊的收入,那個男人做頭髮帶按摩才小一百塊,趙總的美容院一次就可以從他身上賺二百多呢!趙總當然心裏樂了。
我點上一支煙了起來,呆了一會,我問趙總:「琦姐呢?」
趙總説:「她今天晚上來,現在可能在家睡覺呢。」
一會,趙總突然湊過來小聲地對我説:「小文,咱到上面看看活戲去?」
我心裏煩的,趙總這個病真討厭,我估計我和客人在樓上的時候她沒少偷看。我説:「有什麼可看的,還不就那點事兒?」
趙總壞笑着對我小聲説:「哎呦!這個雙子一起接客,事情可不少呢!我上次看了一回,這兩個小貨還真夠的!你猜怎麼着?」
我心裏覺得討厭,本沒搭理趙總,可趙總好像來了神,往我跟前好好湊合湊合,把聲音又低了對我説:「上回還真讓我開了眼了!我以前也是做小姐的,可我就沒見過這個,你猜怎麼着?一個撅在那讓男人眼,後面一個跪在地上給男人加磅,一會又跪在側面幫男人推股。那個爺們也缺德,你猜怎麼來着?把巴從眼裏出來直接進旁邊跪着的那個推股小姐的嘴裏,讓她唆了着,唆了夠了,還問她:『不?』那個小貨竟然還點點頭。」
我聽趙總説完,我説:「這不就是摸偏門加漱口嗎?您應該見過這個。」
趙總説:「見過?我還玩過呢。可那畢竟是自己的,自己唆了唆了也無所謂的,這個可不一樣,是她姐妹的。」
我笑了一下説:「她們可是親姐倆,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誰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再説,人家老闆給錢給到位了,除非你不想賺這個錢,否則,還不是規規矩矩地聽人家的擺佈?」趙總聽完我的話,想了想,點了點頭。
呆了一會,趙總還是忍不住到樓上「看戲」去了,我覺得她真沒意思。
我看着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車輛,心裏盤算着女兒在學校好不好?姥姥回家了嗎?該準備晚上的飯了。
這時,從門外來了一個男人,我一看竟然還認識,是以前接過的一個老客,我就知道他姓李,我叫他李老闆。
我看見他,他也看見我,笑着走過來對我説:「你還在這裏哪?」
我笑着説:「一直都是在這,您可是有些子沒來了。」
李老闆坐在我的對面點了煙,説:「咳!別提了,前些子,一個哥們出了案子,我他媽花了十萬塊錢去撈人(撈人:上下打點,爭取從輕判罰,保住命。)!愣是沒撈出來!歸齊還是給斃了!去年十月十三號的事,唉!」我聽了他的話,想到以前的老公,沉默不語了。
李老闆繼續説:「他的雙親都在內蒙古,老得走不動了,我把他的後事給辦了,又去了趟內蒙古送骨灰去。然後又在內蒙古找了幾個朋友,住了兩個月,這不,前兒個才回來。」
李老闆見我不説話了,忽然壞笑着對我説:「文姐,怎麼着?玩玩?」
我看了他一眼,説:「玩不玩還不是聽大爺你的,我哪能做主呢?」
李老闆見我和他逗,更樂着説:「別逗了!你文姐要是不樂意,我哪敢湊前呀?您還不給我一個大嘴巴讓我從這滾蛋?」
我看着他連比帶劃再眉飛舞的表情,還真讓他給逗樂了。他摸着我的手,對我説:「文姐,走,咱們上樓去!」
我説:「不行,樓上有人了,咱們等會吧。」
這時候趙總從樓上下來了,一眼看見李老闆,笑着説:「李老闆,有子沒見了?也不到我這裏來做頭髮按摩了。」
李老闆馬上站起來笑着和趙總打。
趙總看了看我,又看看李老闆,小聲地對李老闆説:「怎麼着?你們不樂和樂和?」
李老闆説:「想呀,可樓上不是有人嗎?」
趙總説:「咳!那還不容易,到我的辦公室裏不就得了?」
李老闆笑着説:「還是您疼人!多謝了。」
趙總笑着説:「嘴上説謝頂個用!一會在我這裏做做頭髮,按摩按摩,那才叫謝呢!」
李老闆笑着説:「看您説的,哪次我來不是在您這扔個一、兩百的,先完了再説。」説完,我和李老闆進了趙總的小辦公室。
李老闆進了辦公室看了看,説:「我!這麼小?」
我沒説話,只是了衣服把他的子褪下來。因為李老闆的辦公室裏用的不是電暖氣而是空調,所以還有點冷,李老闆對我説:「文姐,別了,有點冷,就這麼抱着玩玩吧。」
我説:「行。」
李老闆坐在椅子上,我騎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巴進裏,他抱着我就這麼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一會的功夫,我和李老闆從辦公室裏出來了,趙總正坐在角落裏打電話,我坐在趙總的旁邊,李老闆去做頭髮按摩了。
趙總打完電話對我説:「完事了?」我點點頭。
趙總説:「看見沒有?樓上的到現在還沒完事呢!我看要出人命了!」
我笑着説:「還沒完呢?這回那個男人可盡興了吧。」
趙總説:「我估計那個男的也是個人物!你想,哪個男人不是半個小時就貨了?這個能堅持那麼長的時間,真有點。」
我們正説着,樓上有動靜了,兩個雙子和那個男人下來了。那個男人顯得有點疲憊,兩個雙子卻是臉的笑,臨走還對那個男人説:「以後沒事情的時候經常來呀。」那個男人點點頭就走了。
趙總也站起來,把那個男人送出去,到了外面還説了幾句話,我不知道説什麼。
那兩個雙子就坐在了離趙總不遠的地方,趙總回來後仍舊坐在我旁邊。
趙總笑着問那兩個雙子:「給了幾個?」
兩個雙子笑着説:「兩個人一起給了六個,真摳門!」
趙總哼了一聲,説:「怎麼玩的?」
兩個雙子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湊到趙總跟前,唧唧喳喳地和趙總説起來:「還不是那套活兒……摸了一會偏門,又唆了唆了那個,前面的是我們一起來的,我們都撅那了……」
趙總笑着問:「加磅了沒?」
一個雙子説:「加了,加了,我給他加了三磅,我姐姐給他加了五磅。」
另一個雙子説:「這個男人好像就喜我給他加磅似的,跟我妹妹玩了老半天,就讓我加磅。」
趙總説:「加了那麼多磅才給了六個?騙鬼!」
一個雙子説:「咳!趙總,您不就是要頭嗎?我們一個子兒不少您的不就得了?」
趙總不説話了。
天氣涼了,黑得也早了,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我到外面胡吃了點東西,就回來了。兩個雙子沒在,趙總晚上有飯局,好好囑咐了一下幾個美容師,就走了。
我仍舊坐在角落裏,一會,琦姐來了。今天她打了淡妝,漂亮的,看見我來了,就坐在我旁邊和我説話。
我問:「下午怎麼沒來?」
琦姐説:「昨兒可能穿得少了點,今天一起來覺得有點發燒,就歇了。」呆了一會,琦姐問我:「你今天怎麼樣?」
我説:「接了兩個,還湊合。」
琦姐説:「那就行呀,總比沒有強。」我點點頭。
琦姐又説:「那兩個沒來?」
我知道她問的是那兩個雙子,我説:「來了,一個下午都在這,現在可能去吃飯了。」琦姐笑了笑。
一會,從外面來了一個客人。是個男的,四十多歲的樣子,看樣子有錢,因為他穿的那身西服據我所知,沒有五千是下不來的。
琦姐看了看我,我衝她一笑,對她説:「這個是你的了。」
琦姐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把大衣了,走了過去,我遠遠地在一邊看着。
因為這個都是有規矩的。必須先讓美容院把錢賺完以後我們才能上去問問,畢竟客人來這裏的第一目的是做頭按摩來的,所以,等美容師給男人開始做頭髮的時候,琦姐才過去。
琦姐的作風一向很大膽,走過去以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那個男人的旁邊。
琦姐長得漂亮,穿得又那麼少,自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琦姐很潑辣地把穿着白連絲襪的大腿一分,就這麼對着男人坐在椅子上,笑着問:「先生,需要按摩嗎?」
我看見那個男人的眼睛幾乎沒離開琦姐的襠,琦姐一會把腿分開,一會又把腿閉上。男人很快就和琦姐有説有笑的了,一會摸着琦姐的手,兩個人手都拉上了,也就十分鐘吧,你説快不快?
男人做完了頭髮,琦姐帶着男人上樓了。我點了煙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琦姐衣服不整地從樓上下來,在樓梯上衝我招手。我站起來走過去,走到她跟前小聲地問:「怎麼了?」
琦姐在我耳邊小聲地説:「要個加磅的,你來嗎?」
我説:「給幾個?」
琦姐説:「都談好了,給兩個(二百元)。」
我説:「還有別的嗎?」
琦姐説:「要是有的話,咱們再要,反正錢是不能少的。」
我説:「我做。」
我和琦姐一起進了房間,男人已經光着身子躺在沙發上了。琦姐和我笑着走過去,琦姐説:「妹子,你給客人眼,我來叼巴。」
我笑着説:「沒問題。」
我蹲在沙發下面,琦姐讓男人把腿抬起來,我着他的眼。他的眼上都是,我伸出舌頭用舌尖頂進他的眼裏然後再出來,琦姐站在旁邊用手着男人的巴,笑着問男人:「先生,怎麼樣?嗎?」
男人着氣説:「……唉呦……!」
一會男人對琦姐説:「快!叼叼!要出來了,使勁!」
琦姐馬上大力地着他的巴,把他的巴頭含在嘴裏唆了着,我用手按在男人的眼上快速地做着按摩。男人了兩,「哦!」地一聲,就把子出來了!琦姐大大地張着嘴把子接住,等男人得差不多了,琦姐又把男人的巴頭含在嘴裏唆了了兩下,然後琦姐到廁所清理去了。
我蹲在沙發邊上一邊給男人用衞生紙擦巴,一邊和男人説話。
一會琦姐出來了,男人也開始穿衣服,然後掏錢。琦姐給了我二百元,我和琦姐一起把男人送下樓。
送走了以後,我也去廁所清理了一下,然後和琦姐坐在角落裏休息。一會那兩個雙子來了,和琦姐説話,我則在一邊休息着。
我正待著,傳呼忽然響了,我打開一看是個手機號。我到趙總的辦公室裏用電話回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文姐,是我呀,陳海。」
我説:「陳老闆?哎,您好,有什麼事情嗎?」
陳老闆説:「晚上有幾個哥們一起出來玩,你過來吧。」
我説:「幾個人呀?」
陳老闆説:「算上我一共三個,你再叫一個出來,咱們樂和樂和。」
我説:「好吧,你説地方吧。」
陳老闆説:「我們現在正在建國飯店呢,你直接打車過來吧,我給你報銷,嘿嘿。」
我笑着,説:「你別看不起人,這點錢我還是有的。不過,咱們可事先説好了……」
還沒等我説完,陳老闆就打斷了我的話:「行了,行了,你放心,你的情況我還不知道嗎?錢!一個也不會少了你們的,再説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什麼時候不是把錢給到位了?」
我笑着説:「跟你我當然放心了,可是你的哥們我可不認識。再説,你們又不來店裏,在外面玩總有不放心的地方。」
陳老闆説:「快來吧,這裏也有『站崗』的,別一會你們的錢賺不着了。」
我説:「馬上就來。」説完,我掛了電話。
(三)
進了飯店,我和琦姐先陪着兩個老闆洗了個鴛鴦浴,在裝修豪華的大浴室裏兩對男女做起極其下的勾當。
洗巴要用嘴叼着洗,然後還要叼着巴洗蛋子;洗眼的時候,兩個男人都撅着股,我和琦姐嬉笑着幫他們摳眼、洗眼。然後,我和琦姐也撅在他們面前,兩個老闆坐在浴缸裏給我們洗、洗眼,光是眼就洗了有半個多小時!
然後就是渾身上下地洗,我和琦姐把沐浴擠到男人的身上,然後用房、股、手為他們做按摩,給他們洗完以後我們再洗,最後又衝了個熱水淋浴。這個澡一直洗了二個多小時,裏裏外外都洗乾淨了。
四個人出來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有點累,李老闆想得真是周到,竟然從外面叫來了外賣,我們四個人狼虎咽地吃了一頓。
吃喝足以後,我和琦姐在李老闆的指揮下陪着兩個老闆進了卧室,在大上為他們做全身的按摩。這個按摩是真正的按摩,兩個老闆舒服地睡着了。畢竟他們也是四十多歲的人,還能指望像年輕人一樣那麼有體力嗎?
李老闆見他們睡着了,偷偷地把我們叫出來,我們三個坐在豪華的客廳裏説話。李老闆一上來,就從屜裏拿出一疊錢,數出十張大票給我,十張大票給琦姐。
我們兩個得一愣,琦姐笑着説:「李老闆,不就是一晚上嗎?也用不着那麼多呀?」
李老闆嘿嘿地一笑説:「你們先拿着,聽我説,上面這兩個是我的一個大客户,明天我就要和他們籤個大買賣,能不能成,關鍵就在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是不是把他們伺候得舒服盡興了!只要你們盡力,我想,憑藉你們的臉蛋、身條和活兒,肯定沒問題。我已經在這兩個老狗身上花了不少錢了,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出岔子,這個錢是給你們的,明天上午十點我和他們簽了合同以後咱們當場點錢,你們姐倆還有!只要今天晚上你們讓他們盡興樂和,聽清楚沒有?」
我和琦姐都嚴肅地點點頭。畢竟李老闆人家是給了大價錢的,拿了人家的錢肯定就要給人家賣力氣辦事,要不以後有這麼好的賺錢機會誰還會想着你呢?
我們三個在樓下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我和琦姐也利用這個機會,小睡一會。
到了夜裏十一點多的時候,樓上的卧室門一開,兩個老闆下來了。李老闆趕忙笑着站起來説:「兩位老闆睡醒了?」
兩個老闆也笑着説:「哎!睡得真他媽舒服!」
李老闆笑着説:「咱們這兩個小姐都等得不耐煩了,您二位,還不快來樂樂?」
兩個老闆嘻嘻哈哈地從樓上下來。周老闆摟着我坐在了東面的沙發上,朱老闆拉着琦姐坐在了西面的沙發上,我和琦姐很自覺地坐在地毯上為兩個老闆着巴,兩個老闆也笑着和李老闆説話。
一會,周老闆的巴先起來了,我幫周老闆帶好避孕套然後躺在地毯上把腿分開,周老闆把巴進來了起來。
這時候,朱老闆他們也開始玩了,朱老闆讓琦姐用狗趴的姿勢趴在地毯上,然後從後面着琦姐,房間裏開始響起了我們四個男女的叫聲。
李老闆瞪着眼睛看着我們,他的心裏其實也很吧。
李老闆看了看琦姐的姿勢,又看了看周老闆撅着股我的姿勢,忽然突發奇想,對朱老闆説:「朱老闆,還不讓你的那個小姐給周老闆股去!反正她的嘴閒着也是閒着。」
朱老闆一聽,連忙稱讚李老闆:「老李,還是你腦袋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朱老闆把巴拔出來,對琦姐説:「小姐,過去,給周老闆加磅去。」
琦姐從那邊一直爬到周老闆的後面,隨着周老闆的動作一下下地着他的股,周老闆忽然回頭對琦姐説:「小姐,會不會玩呀?讓你加磅,知道什麼是加磅嗎?」
琦姐趕忙用手扒開周老闆的股蛋着他的眼,這時,朱老闆又重新把巴進琦姐的身體裏。我們四個保持着這個姿勢玩了一會,然後開始換位,琦姐躺在地毯上,朱老闆她,我用狗爬的姿勢為朱老闆加磅,周老闆在後面我。
李老闆看得有點動情了,手伸向自己的襠了起來。
兩個老闆都有點想的意思了,各自坐在地毯上把避孕套一摘,我和琦姐跪在他們的兩腿之間唆了着他們的巴,兩個老闆還故意地股,我和琦姐也順便他們的眼。不一會周老闆首先了,然後就是朱老闆也了,我和琦姐都當着他們的面把嘴裏的嚥了下去。
周老闆和朱老闆以後,並排着坐在一起,各自點上一煙着剛才的心得,我和琦姐也自動地坐在地毯上唆了着他們的巴。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二點,可兩位老闆仍舊是致的。李老闆也藉着這個機會和他們議論着天亮籤合同的事情,朱老闆和周老闆點頭答應,他們越是答應得痛快,李老闆反而越不放心,直催着我和琦姐好好地伺候着。
兩個老闆畢竟年紀大了點,我和琦姐唆了了老半天,他們還是軟搭搭的。
李老闆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笑着,從樓上拿來一包藥,在樓下的地毯上打開。我和琦姐都好奇地湊過來看,兩個老闆也問:「李老闆,這個是什麼寶貝呀?」
李老闆嘿嘿一笑説:「這個還是我去年去東北的時候一個哥們送給我的呢,不過我嫌它勁兒太大,所以一直沒用,您兩位試試?」説完,李老闆把紙包完全攤開。
我們一看,只見裏面好像是一大包中藥,不過又不太像,都捻成很細的粉末了。
周老闆和朱老闆湊過來仔細看着,突然抬頭問:「這個怎麼吃?」
李老闆一笑説:「這個可不是吃的,而是的。」
兩個老闆互相看了看,一齊問:「的?」
李老闆笑着不説話了,只是從地毯上拿起一包煙,從裏面出一,先是把煙絲倒在一張白紙上,然後加了點藥末混合起來再裝入煙捲中,然後送到兩個老闆的面前説:「嚐嚐吧!這就叫大力壯鐵煙!」
兩個老闆互相看了看,周老闆忽然説:「這麼行嗎?」
李老闆一笑説:「周老闆您就放心吧!我還能蒙您不成?」
周老闆把煙接過來,李老闆給他點上了。我們都看着周老闆着這種特製的香煙,周老闆了幾口,搖頭晃腦地説:「嗯!有點香,有點藥味兒!」朱老闆也接過去了幾口,兩個老闆把頭仰在沙發上細細地品味着煙草的香氣。
李老闆坐在一邊笑着説:「告訴您吧,這個藥裏面值錢的東西可多了!什麼羊角、鹿茸、人蔘、麝香、枸杞、白芷……一口可以提神解乏,兩口可以壯,三口可以增壽……」
周老闆和朱老闆看着李老闆神氣活現地講述着,忽然一笑説:「李老闆!你都快成賣野藥的了,哈哈!」
幾個男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李老闆也哈哈地跟着假笑着。
忽然,周老闆摸着自己的巴説:「哎呦!真的硬了!」
我和琦姐一看,果然,周老闆的巴已經硬地站立起來!朱老闆也發現自己的巴硬了,兩個老闆顧不得和李老闆説話了,一人抱着一個在地毯上玩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個藥是不是真的起作用,這一次我和琦姐可遭殃了,兩個老闆簡直就是神勇無比!巴硬得能當鐵!
房間都是我們四個男女的叫聲:「哦!啊!……啊……大力哦……哦!哎……」
李老闆在旁邊看着,眼睛裏冒着火。他也有點忍不住了,乾脆把子了坐在沙發上,一邊看着我們,一邊大力地着自己的巴!
朱老闆和周老闆一邊興奮地幹着,一邊對李老闆説:「我……我説……李老闆……這……這個藥……可……可真靈……啊!」
李老闆一邊着自己已經硬的巴,一邊對兩個老闆説:「那當然,我還會騙您二位嗎?
朱老闆和周老闆也顧不得説話了,一個勁地着我和琦姐。
李老闆一邊着巴,把身子往下挪了挪,把兩條腿抬起,股探出沙發。
周老闆和朱老闆看到李老闆這個姿勢,把我和琦姐從地毯上拉了起來走到李老闆的面前,我和琦姐面衝着李老闆趴在地毯上。周老闆和朱老闆從後面把巴進來,一邊着我們一邊按着我和琦姐的頭為李老闆輪加磅,李老闆謝地看看兩個老闆,三個人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李老闆有點動情了,他坐了起來,把巴調整好角度,輪放在我和琦姐的小嘴裏漱口。李老闆一邊玩着,一邊對兩個老闆説:「一會,咱們讓她們玩個花活兒,您二位也開開心,看看我們北京的姐兒是怎麼伺候人的。」兩個老闆紛紛點頭。
李老闆對着我們説:「一會給兩個老闆玩個花活兒,就玩上次你們和我玩的那個馬後炮。」我和琦姐點點頭。
兩個老闆把我和琦姐擺了好幾個姿勢,玩了好一會。
李老闆見周老闆和朱老闆已經是氣噓噓了,對他們説:「兩位老哥,休息一會吧,別累着。」
周老闆一邊死命地着我一邊對李老闆説:「啊!我是想……歇着,可……可怎麼也不出來!憋着又難受……啊……」
李老闆笑着説:「讓咱們姐兒給您玩花活不就出來了嗎?這還用您着急?」
周老闆和朱老闆聽完,都把巴拔了出來,累得坐在地毯上氣。
我和琦姐也休息了一會,在李老闆的催促下,我和琦姐面對面地跪在了地毯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剛好可以站一個人。我衝着正坐在沙發上的周老闆和朱老闆笑着説:「兩位先生,您哪一個想?「
周老闆站起來説:「我先!」説完着巴走過來。
琦姐笑着問周老闆:「先生,想往誰嘴裏呀?」
周老闆看看我,又看看琦姐,然後用巴一指琦姐説:「想你。」
我趕忙把周老闆拉到我和琦姐的中間,讓周老闆面對着琦姐,我坐在周老闆的後面,臉正好對着周老闆的股。我把他的股分開出眼,然後把臉貼了上去給他加磅。
我的兩隻手從後面繞到周老闆的前面,一隻手摸着他的巴蛋子,一隻手快速地着他的巴。因為幹這個活幹得時間長了,所以我不用看也知道擺得周老闆的巴正好對準琦姐。
琦姐面對着周老闆,把兩隻手放在腿上,然後湊近周老闆的巴,大大地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用舌尖輕輕地逗着周老闆的巴頭。
這個活就叫馬後炮,聽説當初是從香港那邊傳過來的。馬就是指馬子,後是指後庭,炮是指加磅。
聽琦姐説,香港稍微有點錢的男人出去玩小姐的時候最少要叫兩個小姐,就是為了玩這個活兒。
周老闆果然沒嘗過這個滋味,我稍微加了點力,周老闆便堅持不住了。他渾身一哆嗦,「哦!」地叫了一聲,我攥着他巴的手覺得他的巴一陣膨,後面的眼一陣猛縮,趕忙加緊了幾下,果然,周老闆「突突」地把順利地了出來,琦姐把小嘴張大以後等在前面,盡數進琦姐的小嘴裏。
周老闆以後大大長出一口氣,一下子倒在沙發上。
朱老闆緊接着走過來,對我説:「我要你。」琦姐也趕忙伺候着朱老闆……
兩個老闆紛紛以後,頓時覺疲憊不堪,李老闆看看錶,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從昨天十一點到現在,兩個老闆真的累了。李老闆扶着周老闆,我和琦姐架着朱老闆,把他們送進樓上的卧室,讓他們睡下。
我們三個從樓上下來後,李老闆讓我和琦姐跪在地毯上輪叼着他的巴唆了,直到唆了出一泡出來才算完。
李老闆小聲地對我們説:「剛才把我死了!」我和琦姐都笑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將就着,在樓下睡了一宿。
轉天,我和琦姐伺候着周老闆和朱老闆洗了澡,然後穿好衣服。
周老闆笑着對李老闆説:「行!老李,是那意思!走,咱們籤合同去!」
李老闆盼了一夜就等着這句話呢!趕忙讓我們陪着兩個老闆上了車。李老闆把車開出了他家,上了高速路。
北京的冬天可真夠冷的,雖然汽車上開了暖風,可我和琦姐除了大衣以外,裏面只穿着皮短裙和絲襪,上面也不過是罩和薄衣而已。兩個老闆見我們有點冷,一個抱着一個在車上動動手,快進市區的時候才把我們放下。
車子一直到了昨晚的酒店,李老闆陪着兩個老闆進去了,臨走的時候對我們説:「琦姐,你們在車上好好等着,我一會就下來。」琦姐點點頭。
看着他們進了酒店,我和琦姐擠在車裏,這樣還暖和點。琦姐笑着説:「小文,這次我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拽着我出來,我哪能賺這個錢?」
我笑着説:「琦姐您別客氣了,咱們姐妹誰跟誰呀,只要以後有了好事情,你別忘了我就行了。」
琦姐説:「那是當然的了。」
琦姐又問我:「小文,這幾天我去美容院的時間少,那兩個雙子背後説我什麼了?」
我説:「我不知道,她們總是在那邊,我聽不到她們説話。」
琦姐點點頭,一會她又説:「其實也沒什麼,我知道那兩個貨看着我和趙總好,她們嫉妒,她也和趙總好去呀!趙總還看不上她們呢!」
我説:「琦姐,算了,跟她們生氣犯不上。」琦姐點點頭。
又呆了一會,琦姐説:「唉呦,眼又有點疼了,前兒晚上讓個老客兒給崩的!他媽的!走一次兩次嚐嚐鮮也就得了,一次往眼裏崩五鍋誰受得了呀!唉呦!」
我看着琦姐的難受樣,心疼她説:「疼不?」
琦姐正疼着呢,衝着我甩了一句:「廢話!能不疼嗎!」
我不説話了。
琦姐也知道自己剛才有點口氣重,對我説:「小文,你別在意啊?我剛才有點疼。」
我趕忙説:「沒什麼,沒什麼。」
停了一會,我説:「昨兒倒沒怎麼疼?」
琦姐説:「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那個老闆還摳來着,也沒覺怎麼疼,今兒怎麼就疼起來了呢?」
我想了想説:「浴室裏熱,松,當然不怎麼了。現在咱們在車裏,又冷,緊了,就覺得疼了。」
琦姐聽完,點點頭説:「對,你説得對。」
我説:「讓我看看吧,我幫你,把血化開就好了。」
琦姐苦笑着説:「好姐妹,那你就受累了。」
琦姐趴在我的大腿上,我把她的大衣開,把她的皮裙翻起來,把連絲襪褪下,然後看看車周圍沒什麼人,輕輕地把她的股分開。
情況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只是有點充血而已。以前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通常是用熱水敷一下然後再睡上一覺就好了。現在沒有熱水,只好用手了。我對着琦姐的眼上吐了口熱唾沫,然後把大衣給她蓋好,只把手伸進去輕輕地着她的眼。
我問:「琦姐,好受點了不?」
琦姐點點頭。
一會,她又「撲哧!」地笑了,説:「小文,你的手法比老客兒們還厲害,得我都了。」
我一聽也笑了,一拍她的股説:「了就好了!行了,起來吧。」
琦姐剛坐好,李老闆就從酒店出來了。我和琦姐看見李老闆面風的樣子就知道生意談得不錯。
果然,李老闆一進車裏就和我們説:「走!咱們吃飯去。」
我們和李老闆來到一家中檔飯館,李老闆還特別叫了個雅間,點了一桌子的菜,我們大吃起來。
半截,李老闆笑着説:「這次可多虧了你們呀,這個生意可是好幾百萬呀!多謝,多謝!」
説完,李老闆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錢包,一下子就點了二十個大的,給我們一人十個。我和琦姐高高興興地收下了。
回到美容院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我和琦姐分別與趙總打了招呼,然後我們都坐在角落裏打盹,昨天晚上幾乎沒怎麼睡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
我空回了趟家,姥姥正擔心我呢,見我回來了也就不説什麼了。
我把二千塊錢給她説:「姥姥,這個錢收好,晚上給她(我女兒)多點好吃的。」
姥姥連忙點頭,對我説:「你也要自己當心哦!」
我點點頭。
我從五點又小睡了一會,直到晚上八點才起來。胡吃了點東西,又看了會女兒做功課,我就來到了美容院。
一進門,就看見趙總正和一箇中年男人説笑着,琦姐也坐在旁邊。琦姐一看我來了,趕忙衝我招手,我來到他們跟前。
趙總這時候站了起來,對中年男人説道:「老陳,別看我現在不做了,可我的活兒沒放下……今兒你來了,咱們再續續舊,走!咱們到我的那個小辦公室裏去。」……
經濟發展了,繁榮娼盛了,人們賺錢的腦子也開竅了。
「新麗人」航空公司是新成立的一家公司,註冊資本五千萬元,擁有三條國際航線,不飛國內航線。其中最著名的國際航線是漢城直達紐約的航線,這條航線被稱為:超豪華航線!
飛這條航線的飛機是波音公司據客户要求心打造的,總共花了三千萬美金。本來可以乘坐五百五十人的客機卻只安排了四十個座位,剩下的空間有娛樂廳、洗浴中心、醫療室和多功能廳等等。
這個航線每月僅飛一次航班,而且每張票價高達五千美金!
就是這樣,仍然有許多人拿着錢而買不到票,當然,這些人都是社會名或者高幹子弟。乘坐飛機只要有錢就可以了,不論男女,不論老少。
飛機上所有乘務人員,包括機組人員在內都是女,是什麼樣的女呢?
航空公司規定:碩士及以上學歷、二十四-二十六歲、美麗成、而且必須是剛剛生完小孩卻仍處於哺期的女。薪水:月收入二千美金。
「新麗人航空公司漢城至紐約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乘客準備登機……」
優美的雌嗓音一遍遍地廣播着,四十名幸運的乘客信誓旦旦地準備登機,在經過校驗身體檢查證明、身份證明和機票以後,乘客們終於登上了他們期待已久的飛機!
進入機艙裏,發現空間很大,四十個豪華坐椅零星地遍佈整個機艙,每兩個座位為一個「單位」,單位與單位之間足足有幾平方米的間距。此時,在每個單位的前面,已經有一名佳麗站在那裏等候了。
每個空姐都是穿着寶藍的服裝,很高雅很文靜,面帶微笑地等待着客人的到來。白的絲襪閃閃發光,黑的高跟鞋襯托出每個心挑選出的空姐都有着一雙美妙的玉足,高的部讓人聯想到……
更富於挑逗的還是每個空姐那沉甸甸的部!因為正處於哺期,所以可想而知,那沉甸甸的一雙大子裏充着多少白甜的汁。每個空姐都是淡淡的化妝,這樣能更加體現出自身的高雅層次和良好的個人素質,長長的披肩發散發着輕輕的幽香,真是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
乘客們在空姐的引領下一個個找到了自己應該的座位,在空姐的細心照料下繫好安全帶,準備享受這次美妙的航行。
在女機長的指揮下,飛機從跑道上緩緩地移動,由快到慢直至穿入雲際,消失在朵朵白雲之中……
在飛機起飛以前,為了安全考慮,所有的空姐都撤出了乘客艙。她們呆在乘務艙中,為起飛後要開始的旅行做最後地準備。
飛機起飛後,當進入安全雲層,機艙裏便放出了優美的音樂,在輕柔的音樂聲中,二十一名空姐輕輕地從後面走出來,來到自己負責的每個單位前。最後一個走出來的是本次航班的乘務長,大家都叫她麗麗小姐。
麗麗小姐的穿着便與眾不同。幾乎透明的長紗上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個渾圓的大子高高地立着,下身卻穿了一條又肥又的黑紗女式筒,因為子實在太大了,以至於完全掩蓋了麗麗小姐的體型,甚至連她的腳都掩蓋起來了。
這還不是最奇的,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您就會發現在麗麗小姐的兩腿之間竟然支起了一個大帳篷!從堅的程度來看,竟然好像是男物在立時候的大小,不!比那個還要大,要大得多!
莫非麗麗小姐是個人妖?
麗麗小姐幽雅地走到最前面,面帶微笑地對乘客説到:「親的各位乘客,本次航班您的到來!我作為乘務長,衷心地祝福您在旅行中玩得盡興,玩得愉快!謝謝大家。」……
鏡頭一:
一位美麗成的空姐彎對面前的兩位老年男乘客説道:「老先生,來點天然飲料吧?」
兩個頭白髮的老頭互相看了看,微笑地説:「好呀,好呀。」
只見這個空姐輕柔地將自己的寶藍上衣解開,出了黑的罩,空姐把自己的罩褪了下來,用手託着含汁的兩個沉甸甸的大子不停地上下搖晃着,粉紅的頭在兩個老頭面前上下晃動,散發着陣陣香,看得兩個老頭都傻了。
空姐看着兩個老頭的表情,微笑了起來,對着他們説:「來,乖,一人叼一個,好好吃。」
説完先把左邊的頭送到老頭的嘴裏,然後再把右邊的也送了過去。兩個老頭好像飢渴的嬰兒一樣,一旦叼住頭就不撒嘴了,狠命地着,同時四隻大手也在空姐身上活動起來。有時伸到空姐套着絲襪的大腿上使勁地摩挲着,有時伸到空姐的襠裏,直接摳着陣陣發的,有時摸着股,甚至還有一隻手乾脆摳到眼裏挖了起來!
美麗的空姐為了服務到家,大大地分開雙腿半蹲着,同時身體還要盡力前傾以顧及兩個老頭吃子,真是超一的服務哦!
鏡頭二:
這個單位的空姐面對的是個特殊的客人:一個英俊的年輕人,但他的旁邊卻坐着一個臉稚氣的小男孩。
空姐讓小男孩吃了幾口她自己的甘甜汁以後便主動為年輕小夥服務起來。拉開小夥的拉鍊,放出束縛已久的大巴,然後用心地叼起來。坐在旁邊的小男孩還不知道怎麼樣享受女人,只是瞪大眼睛仔細地看着。
一開始年輕人還可以忍受,到了後來越來越煩旁邊的小孩這種「注目禮」,對他説道:「花了這麼多錢,你就這麼傻看着!」
小孩好像受了委屈小聲地説:「那你説我該怎麼辦?」
此時正好麗麗小姐從這裏巡視路過,看到這種情況連忙蹲下來,微笑地對小男孩輕聲地説到:「小弟弟,怎麼啦?很無聊嗎?」
小男孩使勁地點點頭,麗麗小姐笑着説:「這裏有許多玩具呀……你沒發現嗎?」
小男孩奇怪地説:「玩具?哪裏?在哪裏?」
麗麗小姐輕輕地按動了一下座椅旁邊的一個按鈕,「突」地一聲,竟然從座椅側面的把手裏彈出一個很隱蔽的屜。看看裏面,哇!各種的具,不但製作美而且栩栩如生!
麗麗小姐拿出一個特大號的「大巴」對小男孩説:「小弟弟,玩玩這個好不好呀?」
小男孩接過來看了看,皺着眉頭説:「這個怎麼玩呢?」
麗麗小姐沒説話,而是來到正在跪在地上為青年人叼巴的空姐身後,把大具的巴頭對着空姐細微小的小眼使勁地捅了進去!這個空姐輕輕地哼了一聲,把自己那美輪美奐的股又往外了。
麗麗小姐把小男孩叫到自己的身前,手把手地教他玩着空姐。大的假巴在小男孩的手裏像拉鋸一樣着眼!有時候竟然可以將長長的大巴完全進去,而有時候又完全拔出來。美麗的空姐表情時而動,時而失落,而她後面的小男孩卻開心地玩起來。
鏡頭三:
在另一個單位中正上演着彩的同大戰。原來這個單位的兩名乘客都是女人!
在吃了美麗空姐的香香汁以後,兩個女乘客從裝「玩具」的屜裏,分別選出了兩條特製的黑皮衩穿了起來。在皮衩的前端各自矗立着一幾乎可以以假真的高大巴,因為是花了高價心製作的,這種大巴還真能「」,當然這些「」只不過是蛋白質和高脂肪的混合物而已。
一個女乘客舒服地躺在地上,美麗的空姐起自己的裙子,出黑兒林立的,起身跨在女乘客的身上,大的「巴」已經深深在空姐的身體裏。
跨好之後,空姐將身體微微向前傾,然後雙手向後扒開自己的眼,另一名女乘客馬上擺好姿勢,「大巴」對準空姐的眼便了下去!空姐登時輕輕地叫了一聲。
這種皮衩的假具是特別製作的,可以使穿着的人也能享受到快樂。在衩的裏面還探出很多,正好可以在穿着人的道里,這樣穿着皮衩玩另一個女人,可以讓兩個人都產生烈地快樂。所以三個女人一上手就大動起來!
底下的女乘客玩命往上頂,上面的女乘客玩命往下,中間的美麗女空姐遭受到前後夾擊,更是態百出……
(上)
開場白:
嘴裏含着營養藥,巴套上避孕套,上班下班常無事,摟着小姐打一泡;
找我辦事你請客,山珍海味你拔,一次兩次不算多,三次四次還嫌少;
漂亮女孩睡一覺,青純姑娘我也要,直到把我伺候好,才能揮筆給批條;
上面來了檢查團,問我什麼不知道,業績優良要升官,官運亨通哈哈笑!
誰能像我樂逍遙!樂!逍!遙!
——G先生的人生座右銘
************
G先生今年四十五歲,這個年齡對於一個男人來説是享受事業成功的年齡。
G先生經過多年的奮鬥終於讓自己與別人不一樣,讓別人高看自己一眼。這對於一個只有高中文化水平的他來説已經很意了。G先生經常拿自己和上面的一些大人物相比,結果就是G先生對自己更加意!畢竟那些大人物中還有比自己更差的文盲。
這些年G先生一直很注意修養,飯不能吃太多,酒不能喝太多,煙不能太多,女人不能玩太多,所以G先生一直很健康。
身體上的健康帶來了心靈上的健康,G先生一直把自己看作是「大有前途的年輕人」,尤其是成功地應對了中紀委派下的檢查團以後……
深秋的天氣讓人清。晚上七點,G先生走出了裝修豪華的「金輝大廈」。
剛想招呼司機把車開過來,一輛嶄新的「藍鳥2000」停在了他的面前,車門一開從裏面鑽出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胖男人。G先生一看竟然認識,而且還是老人了!
這個胖子有個外號叫「肥豬」。在省城的房地產界,如果提起肥豬來幾乎沒人不知道,但肥豬和G先生的關係卻是沒人知道,只有G先生知道,肥豬來找他肯定又是有了大買賣了。
肥豬站在G先生的面前,足足比他矮了一頭,胖嘟嘟的臉上掛着諂媚的笑容,見了G先生就好像見了他親爹。
肥豬笑着説:「老G,你可下班了!我等了好半天了!」
G先生笑着説:「我説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臭豬!怎麼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肥豬説:「我給你打了,可你的秘書説你開會了,所以……」
G先生打斷了肥豬的話,説:「嗯……一會還有點事情,快説,什麼事?」
肥豬樂呵呵地説:「其實也沒什麼事啦,只是好幾天沒看到老G了,我想你哦!這樣,今天我做東,就咱們哥倆,小弟請哥哥到宴賓樓一聚可否?」
G先生心裏高興,可嘴上卻説:「算了,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既然沒什麼別的事情,改天吧。」
肥豬聽完,剎那間換上一副如喪考妣的臉説:「老G,我的大局長!您老人家就給小弟這個面子吧!」説完,連拉帶拽的把G先生拉進了轎車,G先生嘴裏説着推辭的話,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跟着肥豬上了車,轎車轉眼絕塵而去……
宴賓樓是省城最豪華的酒樓之一,肥豬就是宴賓樓的股東。
肥豬帶着G先生來到宴賓樓最豪華的高級包間,此時,包間裏已經有了兩個女孩。
在車上G先生就聽肥豬説他新進了兩個「貼身秘書」,都是大學剛剛畢業,絕對屬於那種清純型的。肥豬還諂媚地説,他只剛剛享用了一個,另一個留給G先生。
G先生雖然嘴上説「生活要檢點嘛……不要總是搞男女關係嘛……」可心裏卻覺得瘙難耐了。
一進房間,G先生就好好地打量了房間裏的兩個女孩:身材正合適,微笑的臉龐還略帶幾分稚氣,長長的披肩發,眼睛有神,嘴都是紅嘟嘟的,高高聳立的房,肥碩的股……哦!G先生突然覺心中升起了一股火!
房間裏很熱,可能空調開了暖風。兩個女孩走過來衝着G先生一笑,鶯鶯地説了聲:「G總您好。」説完,走過來幫着把G先生的高級皮衣掉。
肥豬在旁邊不懷好意地笑着。G先生瞪了他一眼,轉身又對兩個女孩微笑着打招呼。G先生自認為是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即便在玩女人之前他也儘量保持着自己的風度。
四個人落座,肥豬特別安排兩個秘書緊靠着G先生。
G先生一會摸摸這個女孩的手,一會摸摸那個女孩的大腿,和兩個女孩高興地説笑着。好半天才清楚,一個女孩叫:陶麗,一個女孩叫:韓燕。
此時,肥豬早已經點了一桌酒菜,上等的洋酒也已經打開,在兩個女孩的勸酒下,G先生高興地和肥豬享受起來。
燈光柔和,美女在旁,再加上肥豬時不時地説一些葷話,馬上讓房間裏的氣氛達到了的地步。
G先生摟着兩個美人,笑着對肥豬説:「你這個臭豬!真是拿你沒辦法,説吧!有什麼事情就説吧。」
肥豬笑着説:「老G呀,還是你瞭解我。其實呢,今天也沒什麼大的事情,只是有點小事想請您幫幫忙。」
肥豬觀察了一下,見G先生把兩個女孩放開,專心地聽着自己説話,肥豬趕忙説:「是這樣的,我最近接手了一個項目,是吉川華工的廠房工程,本來已經定下是東郊的那塊地方的,可是……我現在手裏的資金週轉不開,上次銀行的貸款還沒還清,所以……我想能不能先批個條子讓我先開工,等廠房蓋好了,我得了錢再辦理土地使用證?」
G先生聽完後沉默了一下,他抬頭看了看肥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肥豬是個明白事情的人,對兩個女孩説:「你們去洗手間裏換換衣服,聽我喊你們再出來,換什麼衣服就按照我來時候跟你們説的。」
兩個女孩乖乖地站起來出去了。
G先生確認了房間裏沒有別人,説:「你那個工程的事情我知道,你現在還差多少?」
肥豬的胖臉上忽然冒出許多汗,急忙一邊用手絹擦一邊説:「不多!不多!還不到三千萬!」G先生心裏也是咯噔一下,心説:三千萬還不多!
G先生沉着臉想了一會,説:「這個數字太大,我也做不了主,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肥豬拉着臉説:「老G呀!我現在實在不到錢了!這可是和人家簽了合同的,要是不能如期……」
G先生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肥豬的話,説:「我也沒辦法,這個可不是小事情!國家的土地是不能隨便來的!況且省裏現在也在抓這個事情,風險太大!」
肥豬聽到「風險太大」四個字,臉上忽然有了笑容。從皮包裏拿出一個大紙兜,雙手捧着來到G先生面前,笑着説:「老G,高風險必然有高回報啦!這點小意思您先收下,以後咱們還要合作呢。」
G先生心裏有點動,嘴上説「你這是幹什麼呀……以後不要這些……」之類的話,可手已經伸向了紙兜,牢牢地把紙兜抓在手中!G先生暗自掂量了一下,心裏琢磨着:這裏面的錢最少有二十萬,二十萬呀!夠一個普通老百姓賺二十個月的了!
G先生把紙兜進自己的公文包裏,舒服地坐在高級皮面沙發上。肥豬站在他的面前微笑着説:「老G,那個事情……」
G先生微微一笑,説:「明天拿着申請書和資料去我那,注意!不要找審批處,直接到我的辦公室。」
肥豬聽完以後,臉上好像突然開了朵花,笑着説:「多謝老G!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肥豬一輩子也忘不了您的大恩!」
説完,肥豬急忙打開門衝外面喊:「陶麗、韓燕!你們進來。」
一會,陶麗和韓燕走了進來。兩個女孩的臉上還微微有些羞澀,她們都穿着及地的風衣,白的高級女士高跟鞋閃閃發光。
肥豬把門關好,把兩個女孩推到G先生的面前,然後把她們身上的風衣了下來,G先生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兩個女孩的裏面除了各自套着一雙的連絲襪以外,竟然什麼也沒穿!透過薄薄的連絲襪,少女那最隱秘最人的黑清晰可見!G先生覺得嗓子發乾,巴一下子就立起來!
陶麗和韓燕坐在G先生的兩邊,一個上衣,一個子,轉眼就把G先生光了。
韓燕掉G先生內的一剎那「撲稜」的一下,一大巴彈了出來!G先生一直以來就將自己的巴引以為榮,果然,兩個女孩同時驚訝地「哦!」了一聲,肥豬在旁邊也瞪大了他的小眼睛看着。
其實,G先生的巴客觀上來説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兩樣,長短、大小都很普通,唯一的不同就是G先生的頭有點大,紅通通的。G先生聽別人説過,大頭的男人會走桃花運,所以G先生每次玩女人都心安理得,務必使自己盡興。
G先生和兩個女孩已經赤相對了,他看到旁邊的肥豬,對肥豬説:「你,還不出去?」
肥豬連忙點頭哈地笑着説:「您慢慢玩,慢慢玩。」一邊説一邊出去了。肥豬來到外面把門關好,小聲地狠狠啐了一口,心裏暗暗罵道:呸!老狗!裝他媽什麼大瓣兒蒜,我早晚讓你知道格老子的厲害!
肥豬在門外點了一隻煙在走道里來回溜達着,盤算着自己的計劃。
房間裏,G先生已經正式拉開了的序幕……
G先生很欣賞韓燕的小嘴,紅彤彤的,就那麼一點,説話的時候小嘴裏的香氣撲面,那是女孩特有的體香。所以,韓燕就跪在地毯上為G先生巴去了。
G先生坐在沙發上,分開自己的大腿,韓燕就跪在他的腿間,G先生動地對韓燕説:「你……把小嘴……張開……張開……」
韓燕羞澀的看了看G先生,用牙微微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聽話地微微張開了小嘴。
G先生正要調整巴的角度,陶麗忽然在旁邊輕柔地小聲説:「先生,讓我來吧。」
G先生看了看陶麗,説:「你會嗎?」
陶麗微微一笑,説:「請您放心。」説完,陶麗用白玉一樣的小手攥着G先生的巴輕輕地搖晃起來。
「哦!」G先生舒服地哼出了聲音。温暖的小手攥着硬梆梆的巴一邊搖晃着,一邊輕輕地上下着,大的頭中分泌出大量的黏,透明得好像蛋清一樣。
陶麗像擠一樣着G先生的巴,然後對韓燕説:「來,韓燕,嚐嚐這個。」説完,陶麗把頭對準了韓燕,韓燕很自覺地靠近巴頭,然後從小嘴裏伸出了粉紅的柔軟舌頭。
因為韓燕的嘴太靠近巴頭了,所以G先生覺得韓燕小嘴裏呼出來的熱氣一陣陣地到大的頭上,G先生舒服得直哼哼,巴里分泌出更多的黏。
陶麗很小心地擠頭,將一股股的黏擠到韓燕伸出的軟軟的小舌頭上,韓燕微笑着將舌頭縮回嘴裏細細地品味着,這一切都在G先生的注視下完成,G先生心情更加動了。
接下來,陶麗用手控制着韓燕的頭,慢慢地將G先生大的頭送進韓燕的小嘴裏。陶麗好像對這方面很有經驗,她用手來回地控制着韓燕的頭,韓燕的小嘴讓G先生的巴頭進進出出。
太舒服了!G先生心裏嘆着,大的頭在進入小嘴的一剎那就好像進入了一個果的包裏一樣,柔軟順滑的舌頭靈活地清理着巴頭上的殘垢,甚至還探索到那細細的隙中!G先生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女口。
房間裏充了韓燕的嬌聲:「唔!哦!唔……」
G先生覺得頭太了,不由得稍微把股了兩下。陶麗微笑地看着G先生,輕聲説:「先生,換個姿勢好嗎?」
G先生點點頭。隨後,在陶麗的心伺候下,G先生躺在了陶麗的懷裏。G先生稍微一抬頭就可夠到陶麗那兩個香的房,柔軟白膩的房好像是豆腐做的一樣。
G先生躺在陶麗的懷裏貪婪地吃着陶麗的頭,在G先生分開的大腿中,韓燕正賣力氣地大口大口地唆着G先生的巴。陶麗用手一下下地按着韓燕的頭,讓她快速地上下動着,G先生也不自覺地往上動着股,尋找着器官的強烈刺。
「哦!我……不行了……」在強烈的刺下,G先生忽然覺得頭一陣酥麻,瞬間漲大了好幾倍,他急忙從韓燕嘴裏把巴拔出來,一咬舌尖,愣是忍住了即將的熱。G先生了兩口氣,心説:我的天!這個女孩真刺!
G先生看着韓燕,韓燕臉期待地用舌頭着嘴,她的嘴是那麼柔軟,那麼香滑,那麼人,G先生簡直無法把眼神挪開。
陶麗從後面趴在G先生的後背上,用兩個的房為G先生的後背做着按摩,輕輕地在G先生的耳邊説道:「先生,您真行,這麼半天還沒呢,您可真!」
G先生聽完看了看陶麗,忽然一下子把她抱到懷裏烈地和她熱吻起來。兩個人從沙發上站到了地毯上,G先生親着陶麗,兩隻手也不閒着,摸着下面的,着上面的房。親了一會,韓燕也湊了過來,三個人同時伸出舌頭互相接吻着。
G先生一下子把韓燕按在地上,稍微側身出了巴,然後對韓燕説:「着!」
韓燕聽話的跪在地上為G先生唆了巴。
G先生把注意力放在了陶麗身上,又是摸股又是親嘴,下身的巴前後動着韓燕的小嘴。
韓燕的口功夫果然了得,G先生剛剛發散的望馬上又被韓燕的小嘴勾引起來,在她温柔小嘴的撫下,G先生覺得自己的巴頭又開始發了!
這一次,G先生再也不想忍耐了。他乾脆把陶麗也按在自己的腳下,讓着兩個清純的女孩跪在一起,然後G先生把雙手分別按在兩個女孩的頭頂上控制着她們,他稍微分開腿擺好姿勢,然後幹着大的頭往來於兩個女孩的小嘴裏!
為了體現自己男的雄風,G先生用嚴肅的語氣對兩個女孩説:「你們把手都給我背到後面去,誰也不能用手碰巴,只准用嘴!」
兩個女孩聽話地把手放在了後面,一個個張着小嘴。這樣的情景忽然讓G先生有一種奇怪的覺,他想起了動物世界節目曾經介紹過的那種情形,雌鳥在捕獵回來後,窩裏的兩隻尚未成年的小鳥大大地張着嘴等待着雌鳥的餵食!
這種覺更加刺了G先生的火,他的眼睛裏閃爍着變態的光芒。強烈興奮的刺和變態的想法,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雌鳥,而下的這兩尊雪白的體就是那兩隻嗷嗷待哺的小鳥!
她們正急不可待地等着吃我的呢!G先生想。
他着大的巴一會在陶麗的小嘴裏動動,一會在韓燕的小嘴裏動動,一邊着,一邊還嚷道:「餵你兩口……餵你兩口!」
二、三十下以後,G先生終於無法忍受了,他從陶麗的小嘴裏出巴,連着帶出了許多唾沫,然後直接進韓燕的小嘴裏。
這次,G先生把兩隻手都放在韓燕的頭上緊緊地控制着她,下身快速急切地動着,雖然韓燕已經被得幾乎窒息了,可G先生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直到十幾下以後,G先生忽然大力地把巴狠狠地在韓燕的小嘴裏,這次深入的入幾乎要把他的兩個巴蛋子也一起進去了!
「啊……啊……啊!」連連的大叫聲中,G先生終於出了他那熱熱的濃稠!
剛剛了幾下,他馬上把巴從韓燕的小嘴裏拔了出來,然後又一次大力地進陶麗的小嘴裏,隨着他的幾聲乾嚎,他將剩餘的悉數「喂」給了陶麗。
直到巴完全變軟以後,G先生才放開了陶麗,兩個女孩都倒在了地毯上大口大口地着氣,從她們的小嘴裏出了白稠的。看着這些,G先生開心地笑了。
高過後,G先生覺有點疲憊,他坐在沙發上,兩個女孩分別被他摟在懷裏。G先生衝着門口喊道:「肥豬!進來!」
話音剛落,肥豬便從外面走了進來,諂媚地笑着説:「老G,怎麼樣?」
G先生忽然面有難,「唉!」地嘆了口氣,説:「人是好人,夠意思,可我老了,不行了,唉!沒福享受呀!唉……」
肥豬是什麼樣的人?他可是從商海官場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出來的人,肥豬一聽G先生的意思,馬上笑着説:「哎呀!老G,咱們之間還分你我嗎?我的不就是你的!今天享受不了沒關係,帶回去慢慢享受呀!」
G先生心裏高興,可嘴上卻説:「那怎麼行!這可是你的人,我知道你離不開她們,君子怎麼能奪人所呢?不行,不行!」
肥豬心裏這個恨吶!心説:老狗!你還跟我打官腔!可是臉上卻笑着,説:「老G!你要是再和我客氣我可不饒你了!咱們兄弟之間還説這個,你也不怕別人笑話。」
説完,肥豬對兩個女孩説:「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G先生的秘書了,你們的工作就是照顧好G先生,每個月月底到我這裏開工資,我給你們雙份的錢!可要是照顧不好G先生,我炒你們的魷魚!」
兩個女孩一聽給雙份的工資,馬上眉開眼笑地説:「陳總,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努力工作!」
G先生聽完這些,終於出了笑容,對肥豬説:「難怪別人都説你小子不等閒,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夠意思!」
肥豬也笑着説:「老G你以後千萬別和我客氣,咱們誰跟誰呀!」
説完,肥豬湊近G先生説:「那個事兒……」
G先生有成竹地説:「你就放一百個心!記住,明天去我那。」
在兩個女孩的陪伴下,G先生高興地走出了宴賓樓,肥豬一直把G先生送上了車,站在門口目送轎車消失在繁華的省城大道上。
肥豬往地上使勁地啐了口唾沫,小聲地罵道:「格老子!吃不吐骨頭的雜種!老子我早晚讓你死在我手上!」
轎車裏的G先生當然聽不到肥豬的話,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兩個清純的女大學生的身上,一會和這個説笑,一會親親那個。
陶麗笑着對G先生説:「先生,我們和您一起回家方便嗎?」
G先生笑着説:「有什麼不方便,哦!你是説我的夫人嗎?你放心,她早就去外國考察去了,要下個月才回來。今天晚上就是咱們三個人的好子了,哈哈哈……」
G先生一邊説笑着,一邊期待着晚上的事情……
(下)
G先生的家住在省城的市郊,這裏環境幽雅,景別緻,因為住的是高幹,所以這裏也被稱為「高幹區」。轎車停在了G先生的家門口,G先生左擁右抱地走到門口,打開門。
陶麗和韓燕頓時眼前一亮,真闊氣呀!裝修豪華的客廳足足有八十平米,地上鋪着深棕的地毯,最新型的高級大屏幕背投,巧的酒櫃是用上等的檀木做的,裏面擺放着令人眼花的高級洋酒。
G先生看着兩個女孩的表情心中十分得意,微笑着説:「來,別客氣,隨便坐。」説完,他從酒櫃裏拿出一瓶洋酒打開,為兩個女孩倒了兩杯,然後他又把電視打開讓她們看着,G先生上樓去了。
兩個女孩在客廳裏小聲地議論着這個房子的價格、裝修的豪華。
G先生到樓上的卧室換了一身輕鬆點的衣服,然後打開了頭的櫃子,從裏面拿出一個白藥瓶。這瓶藥是省城裏最有名氣的老中醫特別為他製作的,作為回報,G先生為老中醫的兒子用平價買了一套洋房,為他省了不少錢。
G先生把藥瓶打開,從裏面出一個還未成型的何首烏,當然,這只是何首烏的一部分,然後放進嘴裏細細地咀嚼起來。不一會G先生就覺得從丹田有一股熱氣升了起來,渾身充了力量,G先生覺得很高興,很自信地走下樓。
兩個女孩看見G先生來了,趕忙微笑着站了起來,G先生也笑着説:「別客氣,來,坐,坐。」
兩個女孩自覺地分別坐在G先生的兩側,把風衣掉。G先生看着這兩個人間的尤物,心説:肥豬真他媽有福氣,每天都能享受這麼好的人兒,我要是不好好地宰他幾刀,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G先生忽然看到了自己的皮包,連忙把皮包拿到書房,從裏面把紙兜出來打開一看,哇!嶄新的人民幣足足有好幾疊!裏面還有一個美的小盒子,G先生把盒子打開,天!裏面放着幾個美的純金花,還有一條沉甸甸的金項鍊!
G先生趕忙把這些東西放到他的保險櫃裏,走出了書房。
G先生坐在沙發上,左邊摟着韓燕,右邊抱着陶麗,心裏美孜孜的。
他好好看了看這兩個美人,白皙的皮膚滑溜溜的都能擠出水來,堅實的房高高地聳立着,肥碩高翹的股能讓男人發瘋,最不能讓人忍受的還是二女的部,幾乎氾濫的又黑又亮!在的連絲襪的掩飾下若隱若現,尤其每個女孩還穿着一雙亮閃閃的白高跟鞋,這更讓G先生致了。
G先生把陶麗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用手不停地摩挲着套着連絲襪的光滑大腿,兩個女孩討好地和G先生説笑着。G先生覺得自己現在很幸福,他把陶麗的一隻高跟鞋下來,拿在自己手中,然後仔細地聞了聞鞋子裏的氣味。
兩個女孩看着他笑了起來,G先生笑地説:「天生麗質!真是天生麗質!真香!香!」然後他把鞋放下,又把陶麗的腳舉了起來,G先生變態地把腳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好好地聞着,嘴裏話篇地説:「啊!真好聞!真夠味兒!美人!佳麗!」
陶麗看着G先生痴的樣子,頑皮地笑了起來,旁邊的韓燕好像覺得有點失寵,把小嘴撅着,用手摸着G先生的巴。
G先生聞了一會扭頭對韓燕説:「來,寶貝,你也聞聞。」
韓燕把頭一甩説:「醜腳丫子有什麼好聞的!我才不聞呢!」
G先生説:「你呀,真是不解風情,你還是回去吧。」
本來G先生説的是一句玩笑話,可韓燕卻當真了,急急忙忙説:「好好,我聞,我聞。」
説完,急忙把陶麗的腳放在鼻子底下聞起來。G先生覺得有意思,高興地笑着説:「怎麼我一説讓你回去,你就這麼聽話了?」
旁邊的陶麗答話道:「先生,她哪裏是想聞我的腳,她是捨不得錢哦。」
G先生説:「什麼錢?」
陶麗説:「您要是讓他現在回去,陳總一準會辭退她,那她就別想賺那麼多工資了。」
G先生問:「肥豬一個月給你們多少工資?」
陶麗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基本工資四千,獎金二千,再加個人補助,總有八千元吧。」
G先生暗自吃驚説:「錢可不少哦!」
陶麗笑着説:「錢是不少,可是我們的工作也值這麼多錢了……也不怕您笑話了,跟您實説,自從我們兩個從財經大學畢業被招聘到了陳總的公司,還沒一個月呢,他就把我們都上了。跟了他這半年以來,除了來月經以外,哪天晚上不是把我們折騰個死死活活的!」
韓燕突然説話了:「你還説呢!那次我來了月經他也沒放過我,把我的眼都腫了!」
陶麗也苦笑着説:「你也別説這個,我就沒讓他走過後門了?哪一次不是你們倆玩得了讓我擦股!」
G先生聽着她們的談話,心説:肥豬這個雜種!真會享受呀!不由得一股醋勁由心而生,G先生越發覺得,如果不好好享受這兩個如花的女孩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G先生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和陶麗親起嘴來,韓燕仍舊在下面聞着陶麗的腳。
G先生撫摩着陶麗的一身,心情愉快,他將陶麗扭了個身,讓她跪在沙發上背對着他,然後G先生輕輕地將陶麗的連身襪剝下一點,出了陶麗那肥碩的股。G先生輕輕地用手拍着陶麗的股,説:「真美!真香!」
説完,他又故意地分開陶麗的兩片,出了一個黑的小眼。G先生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裏觀察一個女孩子的眼,心説:無論這個女孩長得醜還是漂亮,原來眼都是這麼又黑又臭的哦!
G先生髮現陶麗眼的周圍竟然還長着幾絨,很是驚訝,心説: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別人跟我怎麼説,我也不會相信,這麼清純美麗的女孩,竟然也是眼上長兒!
G先生覺得很有意思,他將韓燕從地上拉起來,然後把她按到自己的下,讓她使勁地唆着已經被藥物刺起來的巴。G先生一邊讓韓燕叼着巴,一邊把注意力完全放在陶麗的眼上,他用手指由輕到重地大力挖着陶麗的眼,陶麗渾身哆嗦着叫着:「哦……哎……先生……哦!」
G先生先用一,然後用兩手指一起挖,下的大巴也被韓燕叼得起勁了,G先生對韓燕説:「主要唆了唆了巴頭!」
韓燕聽話的用小嘴包裹着G先生的巴頭,硬的巴頭在韓燕的温暖小嘴裏覺得非常舒服,G先生高興地笑了。
玩了一會,G先生到洗手間清理了一下,然後重新回到客廳。陶麗仍舊趴在沙發上,眼已經被G先生幾次大力地挖,而韓燕也坐在地毯上氣。
G先生着巴來到陶麗的背後,衝着陶麗的眼上「噗」地吐了口唾沫,然後把巴頭頂在陶麗的眼上一使勁,「吱溜」一下順利地進入了,陶麗馬上哼了起來:「哦……先生……好硬……啊……」
陶麗嬌的聲音更加刺起G先生征服的望,他用手狠狠攥着陶麗的兩個的房,下身快速地前後擺動着,大腿撞到陶麗的身體,發出「啪!啪!」的響聲。
G先生賣力地搗着陶麗的眼,韓燕在旁邊輕柔地對G先生説:「先生,慢慢玩,您別都給了她,也給我留一點呢。」
韓燕一邊説着話一邊用手輕輕地拍着G先生前後運動的股,G先生覺得幸福死了!狠狠地親了一口韓燕的小臉蛋,對韓燕説:「寶貝,你放心,你才是主角呢!來,先我的股去!」
韓燕臉一紅撒嬌地打了一下G先生説:「原來呀,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樣!不懂得憐香惜玉的!」G先生哈哈地笑起來。
韓燕來到G先生的股後面,看着前後動的股,心中一陣討厭,可是想一想那些錢,韓燕又覺得很值得了。她隨着G先生的動作,把柔軟香滑的舌頭伸出來,一口口地着G先生的股,G先生頓時覺得無比的舒服,不覺地哼哼起來。
為了能更加好地享受到「美女股」,G先生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巴在陶麗的眼裏慢慢地進出着。
陶麗覺得不過癮,對G先生説:「先生,您快點動哦!妹妹的眼啊!」
G先生笑着對陶麗説:「哦……等會,等會,你沒看我正舒服着嗎?」
陶麗把頭伸到G先生的後面一看,「呦!」了一聲説:「我説呢!原來你給先生股呢,可真會討人喜呀!」
韓燕白了陶麗一眼卻沒説話。陶麗賭氣地一下子坐在了G先生的面前,二話不説,小嘴一張「吱溜」一下,就把G先生的巴叼進小嘴裏。
兩個女孩一前一後地用嘴讓G先生舒服着,G先生眯着眼睛,盡情地享受着這個滋味。
韓燕用舌頭輕輕地着G先生的股,時不時地還咬上一下,G先生越發地動興奮,嘴裏嚷道:「哦…………呦……哎……」
陶麗一邊叼着G先生的巴,一邊瞄着他的表情,陶麗把手摟到G先生的股後面,忽然用力地扒開,吐出巴對韓燕説:「你不是喜股嗎?那就先生的眼吧!」
G先生連忙點頭説:「好!好!」説完,把手伸到韓燕的腦後使勁一按韓燕驚叫了一聲,小嘴正好按在G先生的眼上。
G先生用一隻手按着韓燕,一隻手按着陶麗,前後輕輕地晃動享受着兩個清純女孩的前後服務……
「哦!」G先生心情一陣動,竟然把大量的熱盡數進陶麗的小嘴裏,陶麗連忙大口大口地咽起來。
G先生恨自己沒把持住,畢竟上了點年紀,想要再次起就不容易了。他只好摟着兩個漂亮的女孩坐進沙發裏看電視,一邊和她們隨便説些什麼。
深夜,三個人已經很疲憊了,G先生看了看自己軟搭搭的巴,氣地説:「算了,算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咱們洗洗澡早點休息。」兩個女孩應了一聲,陪着G先生進了衞生間。
兩個女孩掉了全身唯一的一雙連絲襪,陶麗拿着破損的絲襪對G先生撒嬌地説:「先生!您看,我新買的絲襪都讓您給撕破了。」
G先生連忙笑着説:「這算什麼?明天我給你錢,你去買去。」
説完,G先生還拿起破損的絲襪自己聞了聞,尤其是襪頭部分,然後他笑着對女孩説:「美女的小腳就是不一樣,連臭味兒都是那麼香!」兩個女孩嘻嘻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G先生在上和兩個女孩綿了好久才懶懶地起來。在兩個美人的伺候下,他吃過早點,穿戴好,來到單位上班。
肥豬對於批條子的事情很重視,G先生剛下車就看見肥豬站在單位的門口。G先生笑着和肥豬打招呼,問道:「我讓你帶的東西都帶齊了嗎?」肥豬連忙點頭。
G先生帶着肥豬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肥豬順利地從G先生那裏得到了批文。
臨走的時候,肥豬嬉皮笑臉地問:「老G呀,昨天晚上玩得怎麼樣?她們伺候得還好嗎?」
G先生笑着説:「還可以了,這可真是奪你所了。」
肥豬連忙説:「瞧你説的!咱們誰跟誰呀。」
肥豬又和G先生扯了會皮,高高興興地走了。
G先生看着肥豬的背影,心中暗暗罵道:臭豬!你他媽過得比皇帝也不差!以後找機會非要好好地敲你一筆!
門外的肥豬一邊往外走,一邊心中發狠:吃不吐骨頭的傢伙!老子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小瑩,上海某外資企業的高級主管,月收入高達8000RMB。小資,淑女,人人羨慕。
其實小瑩只不過是個高中畢業,大學沒考上的落榜生而已。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一方面是她很機靈,另一方面是老天賦予小瑩天生的絕,而她又可以好好利用的結果。
就拿小瑩到這個公司面試的時候來説吧。當男面試官坐在小瑩對面問話的時候,才發現小瑩分開的雙腿間,隱隱約約出黑叢叢的一團兒,這黑黑的兒在白絲襪的襯托下更加顯眼!所以,面試官再也沒功夫去考察小瑩的智力了,他的眼睛已經忙不過來了……
進入公司以後,小瑩本打算利用自己的美贏得男上司的信賴,從而使得自己可以馬上鞏固在公司的地位。但小瑩的算盤落空了,公司偏偏把她分配到物部門,而物部門的主管恰恰是個女的——梅小姐。
一時間小瑩的確心灰意冷了,但一個偶然的機會,小瑩發現原來這個梅小姐竟然有着特殊的嗜好:同戀+輕度待狂。這個發現是小瑩在打掃辦公室時,無意中在梅小姐屜中發現一些國外的情雜誌時發現的,小瑩頓時有了計較,果然,梅小姐在不知不覺中就和小瑩「搞」上了……
下班後的公司靜悄悄的,小瑩在確定了已經沒有同事的情況下,大膽地去了所有的衣服僅僅穿了一雙白的絲襪和一雙黑的高跟鞋。她從屜的底層取出一個類似馬尾的黑的假具,將一頭用潤滑劑,然後果斷地進自己柔的黑眼裏。
一切好以後,小瑩從自己的辦公桌滑了下去,四肢着地地爬了起來。二分鐘以後,小瑩爬到了梅小姐辦公室的門前,輕輕地用小手敲了敲門,裏面一個期待很久的聲音響了起來:「進來!」
小瑩擠開門爬了進去,此時,梅小姐早就準備好了。除了一雙黑的絲襪和白的高跟鞋以外,梅小姐也是光光的,使人意外地是,梅小姐竟然穿着一條特製的黑皮衩,而衩的中間竟然「長」着一又又長呈立狀的大具!
這種特製的具一般在國內是見不到的,這還是上次梅小姐去美國考察的時候偷偷地買的。
的具上已經看不到本,一層層黃的污垢均勻地分佈在上面,散發着能讓人奮動的臭氣。很難想像這層黃的污垢,就是出於那個美麗的讓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有一種自卑的美人——小瑩的黑細的眼裏!每次梅小姐都要用這樣的一具「強」小瑩的眼。
小瑩一邊往前爬一邊興奮地搖動着自己的股,黑的馬尾,像母狗的尾巴一樣搖晃在小瑩巨大無比的肥下,更顯得讓人動。梅小姐高高在上地看着小瑩,然後把自己的黑高跟鞋了下來,悶了幾天的腳丫散發着陣陣臭氣,黑的鞋坑兒裏更是如此。
梅小姐抬了抬金絲眼鏡,「噗」地一口唾沫吐在了鞋坑兒裏,然後把黑高跟鞋扔到小瑩面前説了聲:「!」
小瑩恭敬地捧起黑的高跟鞋,先是仔細地聞着鞋坑裏的臭氣,然後從她那人的小嘴裏伸出又軟又滑的舌頭開始起鞋坑兒!
梅小姐一邊欣賞着小瑩的動作,一邊把自己的兩條白的大腿極力地張開抬起,誇張地暴着自己的黑眼;一雙白皙的小手在沾潤滑劑的情況下,不停地在自己的「巴」上着。
小瑩完了兩隻鞋坑兒將目標轉向梅小姐已經發黑的絲襪腳尖,梅小姐黑的絲襪腳尖是硬硬的腳汗,散發着陣陣讓人遐想的腳臭。
小瑩儘量讓自己像只母狗一樣地嗅着梅小姐的腳,梅小姐高興地看着小瑩説道:「小乖乖,快來姐姐的腳!」
小瑩撒嬌地搖動着自己肥碩的股,靠近前來一張嘴就把梅小姐的臭腳含進小嘴裏不停地着,發出的「嘶嘶」聲,梅小姐舒服地享受着另類的刺,小手伸向了自己罪惡的眼!
結合着潤滑劑的潤滑,梅小姐輕輕地「哦!」了一聲,將兩手指進了自己的眼,不停地摳着,然後將手指送進小瑩的口中以示懲戒,小瑩也配合着着。
小瑩已經將梅小姐的兩隻臭腳分別「洗」乾淨了,梅小姐也開始撕去了淑女的外表,出了變態的本。
突然,梅小姐一把拽住小瑩長長的頭髮,將其從地上拉了起來,按在了辦公桌上。小瑩期待地扭動着,梅小姐「砰」地一下將在小瑩眼裏的馬尾拔了出來,自己的「巴」一,「滋溜」一下便入了小瑩細的眼,兩個女人同時發出「哦!」的一聲。
小瑩高興地動着股,而梅小姐也一下下地將大的具使勁地入其眼。
梅小姐看着自己的「巴」在小瑩的眼中左衝右撞,而下的小瑩也隨之輾轉,這樣的情景頓時讓梅小姐產生了一種征服的快樂!高聲地叫道:「眼!哦!我最行……你的眼大開花……啊……哦!」如此的話語,從外表上淑女般的梅小姐口中説出來簡直讓人難以相信。
下正在挨的小瑩也地叫:「親孃!姐姐……啊!眼暴拉……哦……哦」直到最後,竟然連聲兒都變了,可見小瑩已經達到了頂點。
眼中大的具一次次地讓小瑩從低谷到達顛峯。直腸中被潤滑了的「巴」刮了一次又一次,類似於大便時候的擠,讓小瑩充分受到後庭花開花的辛苦,更讓小瑩難以理解的是這樣的情景竟然發生在兩個女人之中!
梅小姐一邊征服地動着,一邊不忘記將小手伸到小瑩那已經水氾濫的多上使勁用小手着,一掏就是一把水。細的小手進小瑩温暖的裏地掏着,很容易就可以受到後門旱道中那大具的運動……
兩個變態的女人每週末的「聚會」已經快結束了,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悄悄地推開了一個隙,一個頭白髮的頭伸了進來!原來是公司裏負責打掃樓道的老頭徐師傅!
將近六十歲的徐師傅哪裏見過這種場面,在場的三個人頓時愣住了。過了好半天徐師傅才結結巴巴地説:「哦……這個……梅小姐……我……我今天是替班的……我……」
還沒等他説完梅小姐一下子躥到門口,將徐師傅拉了進來,然後把門鎖好。
梅小姐和小瑩一對眼神兩個人便有了計較!事到如此,只能拉他下水!
就在徐師傅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小瑩已經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徐師傅的下,雙手一拽就將老頭的子扒了下來!一老巴頓時暴在光天化之下。雖然是老巴,可仍舊隱約可以看到當年的風采,深紅的巴頭顯示了它經歷過無數次的,黝黑的巴一旦立起來怕沒有十幾公分!
小瑩毫不猶豫地將巴頭完全進自己的小嘴裏起來!徐師傅忽然一驚趕忙後退,可後路已斷。
梅小姐靠上來,在徐師傅耳邊道:「徐師傅,如今我們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如果你不和我們一起,咱們誰也別想好過!你馬上就快退休了,如果這時候我們告你一個氓罪,恐怕誰都會相信我們!另外,你的養老金也要泡湯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徐師傅低頭看了看正在給自己叼巴的小瑩,愣了一會道:「梅小姐,我聽你們的!」
梅小姐暗暗鬆了口氣,笑着説:「這就對了!你想……你要是和我們一起,不但能保住你的飯碗,而且還可以時常上我們這兩個淑女,你可是佔了大便宜的!」
徐師傅點了點頭。
小瑩聽到這些話以後,更加賣力地巴,老老的巴在小瑩的口技下竟然有了硬度!重現了當年的風采!
梅小姐一邊讓徐師傅摳自己的,一邊擺了幾下老巴。見到已經硬了,對小瑩命令道:「過去,撅那兒!」
小瑩趕緊爬到辦公桌旁邊,起身、彎、,然後回頭看着徐師傅。
梅小姐小聲地對徐師傅説:「您老想不想這個小貨呀?」
徐師傅哆哆嗦嗦地説:「老漢我連想都不敢想哦!這樣美麗的閨女,老漢我想都不敢想哦!」
梅小姐笑着道:「從今天開始,您想什麼時候她就什麼時候她,我的辦公室您可以隨便來!哈哈!」
説完,一邊舉着徐師傅的巴一邊靠近小瑩,將巴對準小瑩的,讓徐師傅一,「撲哧」一聲了個嚴絲合。
梅小姐一邊在後面推動着徐師傅的股,一邊和徐師傅聊些話:「徐師傅巴夠大哦……和徐嬸一天崩幾次鍋兒哦……玩過眼沒有?」
徐師傅一邊着氣,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答應着,他哪裏還有心思答話,看着自己已經多年沒使用過的老巴,在那麼年輕漂亮的淑女的裏面進進出出,到現在老頭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徐師傅畢竟年紀大了,沒有五十下便「哦!哦!」地幹叫了兩聲了身子。
梅小姐心説:真是個不中用的老貨!
小瑩也站起來和梅小姐互相看了一眼,互相會心地一笑,結束了今天的聚會。
〔一〕
美人李三娘躺在白玉做成的冷上,她大大地分開雙腿,任由男人們將大的巴進她那緊緊的裏了再。被收的氣彙集在她的丹田裏轉化成功力,李三娘微微地笑了。
近兩個月,夜夜如此,花樓幾乎每夜都被排成長隊的男人們佔領着,誰都知道花樓裏來了個喜白挨的美人兒,有便宜誰不佔呢?更何況是這樣的便宜!
美人李三娘懶懶地翻了個身,把她那個肥美的大股探出頭,對着剛想上來的男人説:「來,客官,奴家的眼兒也寂寞得很,客官若有興趣,奴家願為您頌一曲後庭花如何?」
年輕的男人直被李三娘的媚態看得呆了,突然一長身,大的巴頭頂進粉紅的眼兒裏,李三娘膩膩地叫了一聲:「哎呦,不懂得疼人的冤家!啊……啊!」
李三娘所練的密宗神功可以將所有接觸到的之氣納入丹田,更何況是眼兒呢?
被李三娘收氣的男人都不會長命,可李三娘並不強迫男人,這些人都是好之徒,都是自願的。
雖然如此,可難道李三娘這樣就沒人管嗎?有人管,當然有人管!只不過,那些敢管李三娘的人都已經變成了死人,只好到地下去管了。
所以,武林中稱李三娘「斷魂仙子」,也就不奇怪了。
李三娘的兩個徒弟,一個叫花,一個叫秋月,她們和李三娘一樣也是極盡之能事的女賊。此時這兩個小魔頭也不甘寂寞地雙雙跪在頭兩側,花負責把男人們的巴叼得大大硬硬的,而秋月負責把剛剛身的男人的巴用小嘴清理如新。
一時間,花樓裏真是天下之大觀,男女叫,陣陣聲徹夜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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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午時,火辣辣的太照在大地上,江平城裏死一樣的寂靜,所有的人都避暑去了,大街上靜悄悄的,也惟有一陣陣烤人的熱風帶起街角的招牌作響才給人一點生氣。
就在這熱肆的時候,從城門走來一個人。烈炎之下,這個人慢慢走着,顯得那麼孤獨,也彷彿天地間就他一個活人相似,走近了,突然發現這個人原來是個跛子,難怪他走得這麼慢。
過了城門,這個人突然站住,把頭上那頂又大又破的竹笠摘了下來。跛子長了一張年輕男人的臉,雖然汗水和風塵遮掩了他的真面,可仍舊能從他發亮的眼神中看出俊俏,只可惜,他是個跛子。
男人摘下竹笠,從間摸出一個葫蘆,打開葫蘆倒進嘴裏,清清的水潤飾着他的嘴,男人微微出了一口氣,彷彿是自言自語地説:「到了,總算到了。」説完,他帶好竹笠繼續向城裏走去……
李三娘舒服地坐在木盆裏,花和秋月一左一右地伺候着,木盆裏漂浮着白的冰塊,這是縣太爺剛剛派人送來的,李三娘也不過只是和縣太爺睡了兩次,這個老鬼就休了和他過了三十年的結髮夫人劉氏。
李三娘把一條潔白的大腿伸到木盆外面,三寸小腳地甩了甩,李三娘對着秋月説:「。」秋月急忙伸出舌頭起李三娘的小腳,李三娘開心地笑了起來。
花隔着木盆着李三娘的肩膀,輕輕地説:「師傅,咱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個鬼地方呀?咱們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城裏的男人差不多都見過了。」
李三娘哼了一聲説:「這次師傅出關,必須盡一千零八十個男人的,現在才剛剛三百,還早着呢,你着急什麼。」
花膩膩地説:「師傅,那咱何不找個大點人多的地方。比如杭州,那裏煙花柳巷多的是,男人也多,好的男人更多,我真想到那裏看看杭州的景。」
李三娘冷笑了一下,説:「你懂什麼!杭州雖然男人多,可那裏的男人不如這裏的淳樸,只有淳樸男人的才有助師傅的功力,一個好男人的可比十個鬼。等師傅差不多了,自然帶你們去杭州。」
花聽完,高興地説:「真的?師傅,您帶我們去杭州?」
李三娘笑着點點頭。
突然,李三娘扭頭,對着窗户喊道:「外面的客人聽夠了沒有!進來亮亮相吧!」
花和秋月急忙站起來靠在李三娘左右。
「啪」地一聲巨響,窗户一下子被撞了個粉碎,黑影一閃,房間裏多了一個人,竟然是那個跛子!
男人哈哈地笑了起來:「哈哈,好!好功力!不愧是斷魂仙子!」
李三娘不慌不忙地從木盆裏站起來,光着綢緞一般的身子衝着男人地一笑:「這位小俠客,你我從沒謀面,你卻跑到我的窗户下聽我們女人説話,難道想……哈哈……」
男人也不慌不忙地靠在牆角坐下,冷冷地笑了一下説:「李三娘,有人呢,出錢要你的命。我今天來,就是殺你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説嗎?」
聽完男人的話,李三娘忽然好像看到了天下間最最可笑的事情一樣,樂得都直不起來了,花和秋月也在一旁笑起來。
「哈哈……花、秋月,你們聽到沒有?這個瘸子竟然要殺我,哈哈……」
花也笑着説:「師傅,我看他一定是中了暑,這會兒正説胡話呢……」
笑了一陣,李三娘突然拉下臉,冷冷地問:「我想知道,是誰要你殺我?」
男人一直坐在牆角看着這三個女人,聽完只説了四個字:「江西南。」
李三娘想了想,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前年我到江西,那南世家的獨苗南英傑死活着我,最後被我幹扔進太湖喂王八去了。嘻嘻,我聽説南世家就這麼一獨苗,他一死,南豈不要絕種?哈哈……」
李三娘又問:「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
男人看了看李三娘,冷冷地説道:「南世家把他們唯一的寶貝女兒送給了我,我不過讓她做了一個端暖被的丫鬟。」
李三娘狠狠地「呸」了一聲,説道:「你也真敢吹!誰不知道南世家的寶貝女兒南月是老兒南雷的掌上明珠,他會把自己的寶貝孫女送你當丫鬟?哈哈,你也配!」
李三娘又使勁地啐了兩口,狠狠地説:「小兔崽子!今天算老孃倒楣,我先扒了你的皮,然後再找老兒南雷算帳!」
李三娘剛要動手,花笑着説:「師傅,撚死個臭蟲何勞師傅動手,徒弟我給您添個樂。」
説完,花一晃身跳到男人的面前,冷笑道:「瘸子,明年今就是你的忌!」説完,一伸手就是密宗的絕學「絕户手」,直奔男人的襠抓來!
男人還是不緊不慢地説了一句:「你的廢話可真多!」只見他好像懶懶地翻了個身,可就是這麼一翻身竟然將花的招式化解得無影無蹤,花立時空門大開。
李三娘看得清楚,急忙大叫一聲:「徒兒當心!」
可話音未落,只聽花一聲慘叫:「啊!」被男人一掌擊在左之上,足足彈出四尺,立時倒地身亡!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李三娘萬萬沒想到,自己苦心培養了十幾年的寶貝徒弟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眼前這個瘸子打死!就在李三娘還沉浸在痛苦之際,秋月怪叫一聲:「還我姐姐命來!呀!」
秋月一上來便使出了李三娘的絕學「密宗大手印」,嬌的一個手掌立時變得又紅又大,紅光一閃,直奔男人的腦門拍下!
「密宗大手印」是密宗七十二絕學之一,練到頂級可以焚金化石。秋月小小年紀卻在李三娘的培養下練到第二層,這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憑藉秋月的功力在武林中已經難以找到對手。
男人見秋月一上來就是拼命的狠招,他並不慌張,只是冷冷地一笑,忽然伸出兩個手指對着秋月的掌心來,那姿勢彷彿就是詩人點指作詩一般甚是瀟灑。可男人一伸手,李三娘大驚,急忙喊道:「徒弟快退!」
可李三娘「退」字還沒出口,只聽秋月「呀!」地怪叫一聲,頓時如死人一般摔倒在地,渾身的血彷彿被幹,兩隻繡花小腳一陣蹬,從她那之中「茲」地出一股白的體,秋月絕氣而死!
「斷魂仙子」李三娘一連失去了兩個弟子,直疼得她心肝俱碎!銀牙一咬,嬌喝一聲:「王八蛋!老孃今天一口一口活吃了你!呀!」
李三娘情急之下使出了自己看家絕學「密宗斷魂掌」,只見她雙掌如蝶戲花一般掌掌不離男人的致命之處。此時,這個男人也不敢大意,急忙立起身形與李三娘打到一處,在這小小的房間裏剎那間掌風翻飛,人影晃動,兩大武林高手在此鋒!
打到一起,李三娘才發現,這個瘸子簡直深不可測。在短短的十幾招裏,他竟然使出了三個不同門派的密學,峨嵋派的「風舞星」輕功、武當的「一氣混元掌」、最後的一腿竟然是江南慕容世家的不傳絕學「金燕剪刀腳」!李三娘回憶起他剛剛打死花和秋月的招數,卻分明是少林神功中的「鐵羅漢神功」和華山派的「月穿花指」!
這是什麼人呀!怎麼會這麼多絕學!怎麼以前從來沒聽説過!他到底是誰!
想到這裏,李三娘急忙身撤步,喊了一聲:「慢!」
(二)
李三娘喊了一聲,男人停了下來,李三娘了心中膨的怒火,看了看地上兩個徒弟的屍首,銀牙緊咬道:「畜生王八蛋!你説,你叫什麼!報給姑聽聽,也好在曹地府給你登個記!」
男人聽完,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慢慢地説:「反正你也快死了,告訴你也無所謂。我叫許志堅,武林無名小卒一個,出道不久,還沒混出什麼名號,可以了吧?」
李三娘聽完説:「好!我姑且相信你的話,姓許的,你敢不敢讓老孃穿上衣服和你過招?」
許志堅聞聽,嘻嘻一笑説:「您請自便。」
李三娘用眼睛看着許志堅,身形移動到頭,伸手一摸,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段碧綠的綢子,打開一看,足足有一丈。其實外人不知道,這軟軟的綠綢子卻是李三娘看家的兵器!
這碧綠的綢緞看似和普通綢緞無異,實則不然。這綢緞乃是用天竺國一種稀世的金蟬子吐出的絲編織而成,莫説水火,就連那干將莫的鋒刃也不能毀它於萬一;而且,這絲還有一種秘用,就是能讓男人火高漲。李三娘出道以來很少用過兵器,這次也是迫不得已。
兵器在手,李三娘心中多少踏實了一點,心想:看這小畜生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是身絕學,如用平常招數恐怕難以取勝,不如用師傅傳給我的「密宗金絲腕手」勝他,也好早早為我兩個死去的徒弟報仇雪恨!
想到這裏,李三娘大叫一聲:「畜生王八蛋!你給我拿命來!」身形一晃和許志堅重新戰到一處!
再次手,許志堅突然發現李三娘手中揮舞的綢緞彷彿如靈蛇出一般,稍不留神就被住雙手,任憑你怎樣掙卻是無法撕裂。
許志堅頭腦裏猛地一轉,迅速回憶自己看過的所有秘笈,突然一驚!心想:莫非這老孃們手裏的綢緞,就是書上所説的「天竺碧玉絲」?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她使用的也肯定是「密宗金絲腕手」了!只怪我這次出山沒把《密宗絕學錄》看完!
許志堅心中懊惱,稍一走神立時被李三娘的綢緞住了左手,許志堅心中一驚,急忙使出點蒼派絕學「飛虹九式」中的「霜打梨花」想要開,可李三娘綢緞一抖,再一抖,一股勁氣突然迸發,許志堅膛被狠狠地重擊了一下!
這一下可真是不輕,許志堅只覺得心口發甜,一口鮮血「噗」地了出來,還沒等他躲閃,李三娘一掌正擊在他前。
許志堅口接連捱了兩下重擊,頓時覺得五臟彷彿都碎裂一般,接連了好幾口鮮血。雖然內傷很重,可許志堅神智卻還清醒,腦筋一轉,心中暗想:看來只有用絕招了!這就是機會!
想到此,許志堅腳下一趔趄,彷彿要摔倒,右手慌之中使出青城「蹤八掌」中的「鷂子沖天」,掌心外翻直奔李三娘面門拍下,李三娘要的正是這招,心説:畜生王八蛋!老孃正等着你呢!
只見李三娘笑一聲,左手的綢緞猛抖,右手使出「密宗金絲腕手」中的「巨蟒果食」,「唰」地一下扣住許志堅的脈門。
脈門就是命門,武林高手如果被人扣住脈門就等於把命到別人手中,許志堅此時左右兩手均無法動彈,身受內傷,脈門被扣,即便是有天大的本領也只有等死了。李三娘想到慘死的徒弟,心中怒火焚身,左腳一抬,那繡花小腳直向許志堅襠踢來!嘴裏大叫一聲:「死吧你!」
在李三娘看來,許志堅已經是個死人了,身都是空門,自己只想快速致他於死地。可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那麼出人意料,當老鷹抓住兔子的一剎那,又怎會想到自己也和對手一樣身處險地呢!
許志堅果然是空門大開,可李三娘又何嘗不是呢?可李三娘知道許志堅的雙手都被自己住,而一個人也只有兩隻手……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許志堅忽然怪叫一聲:「啊!」李三娘只覺得眼前黑影一晃,「啪」的一聲巨響,李三娘左被重重地印了一掌。
如換了平常的功夫,李三娘還不致於喪命,可難就難在這一掌卻是藴涵了山東雷家的「五天貫心神功」,純的掌力彷彿是雷家的掌門人雷天使用一般,悄息無聲之中卻隱含着風雷驚天的功力!
李三娘只叫了半聲便已經五臟俱碎了,整個人足足被打出六尺,死屍如一幅畫一樣被嵌入牆壁之中!斷魂仙子只是到臨死的時候也想不出,這一掌是怎麼打出來的,只因人都有兩隻手,兩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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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天下繁華銷金之地。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自大唐以來,國家重視發展商業,杭州自然成為重要的通商口岸,一時間,杭州的綢緞、工藝品、翡翠成為了全國的暢銷貨,又趕上太平盛世,自然到處是歌舞昇平,一片繁榮景像。
武林中人,提起杭州就必然想到兩個人的名字:「九天神龍」周百安老前輩和「玉麒麟」李長水。
這周家和李家都是杭州的世代富豪,也是武林中公認的白道人物。兩家世代和好,並有聯姻,真可以説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且兩家不但產業大,而且人口也多,再加上都是武林中人,好朋友,所以黑白兩道上的人物都給他們面子。這幾年也加上武林中太平無事,所以周百安和李長水也就樂得清閒,每裏除了教習孫兒們讀書習武以外,也就是湊到一起喝茶聊天,其樂融融。
入夜,豪宅之中。
「撲哧!撲哧!撲哧……」連聲的脆響,男人仰天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笑着説:「夫人,這幾年,你這第之間的功夫真是越來越進了!你那越發的緊,越發的潤滑了!好舒服呀!」説完,男人按住女人的股又使勁地了起來。
女人一邊快樂地挨着丈夫的,一邊嬌羞地道:「死人!這還不都怨你!自從把我娶進門來,這幾年你哪天晚上閒着過?哎呦!你慢點……啊!啊!啊!」
男人聽完呵呵一笑説:「這就叫之深,則之切!哈哈,寶貝夫人,你不知道,自從我第一次到你們府上拜見父親大人李長水,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哦!哦……」男人覺得小腹一熱,顧不得説話,急忙趴在女人的後背上,兩隻大手使勁捏着的房,股一個勁地往裏頂。大的巴頭從裏帶出一股股粘粘的水,忽影的燈光之下顯得油亮油亮的。
「啊!啊!啊……相公!快!使勁點……哎呦!哎呦!」美麗的女人一邊勵着自己的丈夫,一邊使勁地扭動着肥的股,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只希望這大的巴永遠不要軟下去。
房間中的這兩人,並非別人,男的姓周名世傑,乃是周百安的獨子,武林名號「破天劍」。
這周世傑也是堂堂的白道人物,師從武當派宿老,是「武當二老」中清風子的得意徒弟,深得二老喜,手中九九八十一招破天劍法也是打遍武林無對手。
女人則是周世傑的正室夫人,也是「玉麒麟」李長水的掌上明珠,武林名號「金絲飛鳶」李曉梅。她師從峨眉派掌門「千手神尼」,容貌、暗器、輕功均是武林中一絕。周、李兩家門當户對,又是世,聯姻也就不足為奇了。
李曉梅一邊扭動着股,一邊説道:「好相公!我……我要!我要……哦!哦!」
相碰,發出「啪啪」的脆響,周世傑出巴,李曉梅順勢翻身躺在上,自動用手抓住兩隻小腳大大地分開雙腿,只見那雙腿之間的黑兒早已經被水得的。
周世傑着硬硬的巴再次入,一到底,笑道:「夫人,我周世傑何世修來的福分,能娶到像夫人這樣的才佳人,夫復何求!」説罷,大力動着股了起來。
李曉梅只覺得裏如萬蟻啃咬一般的刺,一邊快速地扭動着股,一邊哼哼道:「快!快!相公!啊!哦!哦!」兩隻蹬着紅緞子繡花鞋的小腳被周世傑扛在雙肩之上不停晃動。
周世傑看在心裏,只覺得那美的腳彷彿在召喚他一般,周世傑急忙褪掉一隻繡花鞋,一張嘴,把那圓潤滑的腳趾含進嘴裏仔細品匝滋味兒,下面的巴更加硬壯了!
玩了一回,周世傑拔出巴,躺在上,李曉梅急忙翻身,一個白白的股對準巴坐了下去,兩人又合到一起。
周世傑一邊看着夫人臉的表情,一邊回想起那年新婚之夜,忍了二十多年的火在那夜得以抒發,整整從定更到五更,直把李曉梅得聲氣皆無;這幾年來,閨閣閒聊也與夫人總結出不少心得,第之間更加樂趣無比。
李曉梅狠狠地扭動着股,忽然軟綿綿地趴到丈夫身上,小聲道:「相公,我……」
周世傑只覺得夫人裏一緊,一股火燙的熱澆到巴頭上,頓時巴一「突突」地了出來!
綿過後,李曉梅如白羊一般靠進丈夫的懷中,享受着高後的餘韻。
「夫人,你覺得如何?」周世傑側臉問。
李曉梅嬌羞地道:「相公,仙死,其樂無窮。」
周世傑看着夫人嬌羞的模樣,不火再次上升,温柔地説:「夫人,不如咱們再來一次如何?」
李曉梅剛要説話,突然有人冷冷地哼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卻聽得清清楚楚。
李曉梅還沒動,周世傑大吼一聲:「什麼人!」身形一閃,已然穿窗而出。
房間外面是庭院,月光之下,周世傑只見一個藍布衣的年輕人站在當中;與此同時李曉梅也穿窗而出,她將手中的劍給周世傑。
重劍在手,夫人在旁,周世傑頓時氣貫長虹,冷冷地笑了一聲説:「朋友!深夜到我府上,不知有何貴幹?還請報上名號!」
年輕人笑了一下,説道:「久聞杭州周家樂善好施,今夜特來拜會,是想找您『破天劍』借一樣東西……至於我?嘿嘿,無名小輩許志堅,想來大俠您沒聽過吧?」
周世傑身為白道俠客,出道多年,還從沒有人敢在他面前直呼他名號的,不想今夜被一個無名小輩呼名喚號,頓時覺得怒火上升,冷言道:「敢問許朋友想借什麼?」
許志堅嘿嘿一笑道:「這件東西我要來沒用,不過是別人託我,不好不要,就是嘛……嘿嘿,閣下您的一雙手。」
許志堅聽罷,簡直怒不可遏,冷笑道:「好!好,好。東西當然可以給,不過,先要問我手中的劍答應不答應!」
(三)
許志堅聽罷「嘿嘿嘿」地笑了一聲,俊朗的面容頓時變得慘厲起來,冷冷地説:「好呀,那我就問問您的劍。早聽説『破天劍』是武林一絕,今天我真要領教領教。」
説完,許志堅雙手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裏。
此時的周世傑簡直要氣瘋了,劍就要刺。一直在冷眼旁觀的李曉梅突然拉了一下丈夫,小聲説:「相公,我看這個人來頭不小。他這樣,是想氣氣你,心則無法用劍,相公不可上當!」
一句話頓時點醒夢中人!許志堅不汗顏,心想:夫人所言不差!用劍者最忌諱心,我怎麼連這點造詣都沒有了?
想到此,許志堅急忙長出一口氣,穩定心神。李曉梅見丈夫安靜下來,甚心喜,對周世傑道:「相公可先在一旁觀戰,待妾身與他手,咱們也看看他的來路。」
許志堅聞聽,點點頭道:「夫人當心。」
李曉梅微微一笑,身形一閃跳到許志堅面前,嬌聲道:「這位小兄弟,你想和我相公過招恐怕還不夠資格,你家姑姑陪你走幾招!」
許志堅見李曉梅跳了過來,微微一笑道:「莫非,這位就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金絲飛鳶』李曉梅?」
李曉梅傲然點頭道:「正是你家姑!」
許志堅一笑道:「如果李俠女想和小生過招倒不如去上,小生我第之間的招數比你家相公可強多了,哈哈哈哈……」
這一句話頓時惹惱了「金絲飛鳶」,李曉梅斷喝一聲:「大膽的小賊!看招!」説完,李曉梅一伸手就是峨眉派絕學「柳絮迴風掌」,只見織掌翩翩,處處不離許志堅要害!
許志堅一邊笑,一邊隨掌擺動,使用的竟是同樣峨眉派的「風舞星」!
李曉梅一見急忙身跳出,大喝一聲:「且慢!你……你是誰?怎會我峨眉派的秘傳之學?」
許志堅冷笑一聲,怪聲道:「秘傳之學?哈!臭遍大街的把式功夫也配叫秘傳?哈哈!」
李曉梅聞聽怒道:「大膽狗賊!竟然口出不遜!看掌!」
二人再次動手,許志堅道:「本來我不想殺人,這可是你的!」
説完,許志堅一伸手,頓時李曉梅覺得風四起,掌影霍霍,突然!許志堅彷彿一掌擊空,頓時空門大開。
李曉梅一見,心想:該死賊!你死期已到了!李曉梅急忙使出「柳絮迴風掌」中一式「風擺殘柳」,一掌拍向許志堅口。
李曉梅本以為這一掌足以致命,可哪裏知道就在她掌距口還有半尺之時,許志堅突然悶哼了一聲,「啪」的一聲,竟然兩掌相對!李曉梅只覺得從手掌中心突然湧出一股大力,心神一震,五臟俱焚,「啊!」地叫了一聲被震了出去。
還沒等她落地,許志堅身形一晃,一隻瘸腳踢出,用的卻是廣西齊家的「地煞腿」,這一腳快如閃電,從下往上兜襠踢出!「啪」的一聲正好踢到李曉梅兩腿之間!李曉梅慘叫一聲,竟然像個毽球一般被踢得騰空一丈!
也就在李曉梅絕氣的時候,她運足最後一點功力打出了自己的獨門暗器「梅花鏢」!光影一閃,許志堅叫了一聲急忙閃躲,已然來不及,三鏢中躲開兩鏢,最後一鏢正紮在他肩井大,頓時鑽心巨痛!
許志堅慘厲地叫道:「死!我讓你死!」身形一晃,再一晃,李曉梅屍體還沒落地,許志堅又踢出一腿,仍舊踢在李曉梅兩腿之間,李曉梅再次被踢得騰空而起,只不過這次已經是聲息皆無了!
這一切來得太快!在一邊的周世傑眼見慘死,連屍體都被許志堅如此糟蹋,心中早已悲痛絕!近乎瘋狂地大叫一聲:「我跟你拼了!還我夫人命來!呀!」
瘋狂之下,周世傑的劍招已然變形,簡直和砍差不多,毫無章法可言。這哪裏是許志堅的對手,只一照面,許志堅便一掌印在周世傑的面門上,這一掌打得也實在太狠,直把周世傑打得臉開花,腦漿迸裂,悶哼一聲頓時絕氣,可憐「破天劍」縱橫武林將近三十年,卻和侶先後慘死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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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古都。南京古稱金陵,從西元二二九年到五八九年的三百多年間,金陵曾相繼是吳、東晉、宋、齊、梁、陳六個朝代的都會,故史稱六朝古都。
金陵雄踞長江兩岸,山巒環抱城郊,錦繡般的景,山川的形勝,以及悠久而充戲劇的歷史,千百年來,贏得歷代風才子為之謳歌詠不衰。金陵的商貿同樣被歷代君王所重視,在太平年間金陵更成為商賈雲集的繁華所在。
北靖王府。
當今萬歲共有三個親兄弟,北靖王爺最得皇上賞識,他不但相貌英俊,且博古通今,無論諸子百家還是孫武兵法都能倒背如,治國而平天下。
萬歲是明君,北靖王爺又是自己的親兄弟,所以,皇上親封北靖王爺為金陵王,手下統領重兵十萬,坐守一方。
時至八月十八,眼看萬歲的生辰即將到了,這些天北靖王爺一直是吃不香睡不好,為準備皇上的壽禮而勞。多虧了北靖王爺手下的幕僚軍師,武林中人稱「千機變」莫三給給,北靖王爺才得以稍稍寬心。
這天,北靖王正在書房中處理公務,外面報事的人進來道:「稟王爺,莫三軍師來了。」
北靖王急忙説:「請。」
話音未落,已從門外走進一人,個子不高,身材矮小,卻是仙風道骨,一身羽衣,手中拿着一柄八寶羽扇。這便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智多星,「千機變」莫三給給。
只聽莫三給給道:「臣莫三給給拜見王爺,千歲千千歲。」説罷衣跪倒。
北靖王急忙説:「軍師請起,來人,看座。」
莫三給給落座以後,北靖王問道:「軍師,為萬歲準備的壽禮如何了?」
莫三給給有成竹,羽扇輕擺微笑着説:「王爺寬心,臣已經將所有的壽禮準備好了,只請王爺差遣一干將,將壽禮運至京畿便是了。」説完,莫三給給從袖帶裏拿出一份大紅禮單遞給北靖王。
北靖王打開一看,光是稀世珍寶就有八件。這八件珍寶當中有一件寶物最為珍貴,乃是高麗國遺寶,取名「龍首印」,這寶貝聽説是天然而成,渾然一體,整個寶印寬七寸三,長五寸四,高六寸九,龍形龍首,印章之上刻着八個篆字:不離不棄,平安永壽。
這件寶物相傳是高麗國開國至寶,高麗滅亡以後失武林,直到百年以後才重現。莫三給給也是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輾轉多時才得到的,這次晉獻萬歲,全憑此寶。
北靖王看完禮單非常意,説:「這次多虧軍師相助,好!好!」
莫三給給急忙道:「王爺,這都是臣子該做的。」
北靖王又問:「軍師,懷壁其罪,寶貝可要派重兵把守才是。」
莫三給給聞聽,微微一笑道:「王爺您放心,我早已經安排好了,保證萬無一失。再説,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打它的主意?」
北靖王聽完與莫三給給對視而笑。
午時,天了下來,涼風四起,眼看就要下雨,大街上行人身形匆忙,惟有一個跛子卻是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許志堅抬頭看了看天,嘴裏小聲地説:「要下雨了,要下雨了。」説完,抖了抖身上的蓑笠,仍舊慢慢地走着。
他三拐兩拐,拐到了北靖王府門前,只見高高的台階上四名跨着刀的軍衞站在那裏,配合着兩旁的石獅子顯得威武雄壯。
許志堅停下腳步,站在下面,仰頭看了看門樓上的御筆金匾,上面蒼勁地寫着:北靖王府。許志堅忽然覺得心中好笑,不微微地笑了出來。
站崗的軍衞一看有一個衣衫破爛的瘸子大咧咧地站在下面,心中有氣。一個軍衞走過來,站在台階上,上上下下看了看許志堅,怒喝道:「要飯的!快滾!這裏是王府重地!快滾!快滾!」
許志堅眼看了看軍衞,怪聲説道:「要飯的不認識字,不知道什麼是王府重地。我只知道,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軍衞一聽,怒喝道:「大膽!你個臭要飯的還敢耍貧嘴!當心辦你一個有意刺王殺駕的罪名,砍了你的腦袋!」
許志堅冷冷地笑了笑,嘴裏慢慢地説:「哎呦,真嚇人哦,我可不想死,走了,走了。」一邊説着,一邊慢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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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頂小轎,四個腳伕,一個老頭。
轎子七拐八拐,停在了北靖王府後角門。角門一開,從裏面探出一腦袋,老頭急忙走過去,作揖道:「李小哥,煩勞您回稟劉大總管,香樓繡月、憐花兩位姑娘已經來了。」
李小哥看看左右沒人,便把角門打開,小聲説:「劉爺説了,讓你們直接進去,快點!跟着我走。」説完讓過兩頂轎子,看看左右沒人,急忙關好門。
門剛一關閉,從衚衕口就閃出一條黑影,三晃兩晃到了門邊。黑影先是聽了聽,見裏面沒什麼動靜,突然一長身形,「噌」地一聲跳到牆頭,再一閃,頓時消失在院牆裏。
天越來越,雨點已經劈劈啪啪地下來。李小哥加快了腳步,一行人在偌大的王府裏迅速穿梭着,與此同時,那條黑影也寸步不離地跟緊他們。
李小哥走到一個獨立的小園門前,把轎子讓進院裏,關好門,對老頭説道:「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報事。」老頭急忙點頭,命令腳伕落轎。
黑影此時也躥上牆頭,仔細看着院子裏。這個小園獨立於王府,環境幽雅,很清淨,一邊是茂密的松竹,一邊是二層的小樓,中間用鵝卵石鋪的路隔開。
不大一會兒,李小哥又從二樓下來,身後還跟着兩個老媽子,李小哥對老頭道:「劉爺有令,先把人帶進去,你們跟我到下房喝茶。」
老頭急忙點頭道:「是,是。」
早有兩個老媽子過來把轎簾打開,攙扶着兩個女人走上了二樓。黑影仔細觀瞧,只見這兩個香樓的名果然不同凡響,一個婀娜,一個成丰韻,年紀也就在二十上下,均都是天香國的美妙佳人兒。
不提李小哥帶着腳伕等人去喝茶,單説繡月、憐花兩個姑娘被讓到二樓,進了房間,只見地面上鋪着厚厚的絨毯,中間一張檀香木的大,四周的隔子裏陳設着各種古玩玉寶。
在大上正坐着箇中年胖子,大圓臉,獅子鼻,大方口,臉嘟嘟的。一見兩個姑娘來了,胖子樂得眼睛眯在一起,對兩個老媽子説:「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招呼任何人不得入內。」
兩個老媽子規矩地説了聲:「是,老爺。」身退出。
這個胖子不是別人,正是北靖王府的大總管,大家背後都叫他管事劉。這個管事劉身為王府總管,依仗北靖王爺,自然是威風八面,就連三品的京官也不在他的眼裏。
管事劉有一嗜好,最喜嫖,雖然已經有三房夫人,可他還不足,經常招來一些金陵各大院的台到家裏供他嫖樂。
管事劉站起來,着大肚子走到繡月、憐花的面前,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美滋滋地説:「真是天香國呀!果然不差!嘿嘿。來,寶貝!來!」
説完,一手摟着一個滾到上。
三個狗男女瞬間赤相對,管事劉急忙命二女對面而跪,管事劉哆嗦着把已經硬的巴進繡月的小嘴裏,而憐花卻跪在管事劉的股後面着他的眼兒。「哦……」管事劉一邊看着美人兒繡月叼着自己的大巴,一邊享受着憐花眼的樂趣,兩個姑娘也是使盡功夫伺候着這位王府的大管家。
「吧!」脆脆的一聲響,繡月用小嘴使勁地唑了一下巴頭,巴怎得起如此刺,頓時高高地了兩,從大的巴頭裏擠出一股黏來。繡月急忙伸出香舌,用舌尖將黏挑入小嘴,膩膩地道:「哎呦!好老爺,您看您,真是貴人呀!連巴水兒都是甜的!來,讓奴家好好吃個夠!」説完,小嘴一張,慢慢地將整個巴頭含進小嘴裏起來。
管事劉臉上的肥跳,強忍着身的快,股微微動讓巴在繡月的小嘴裏來回。
憐花跪在管事劉的身後,小手使勁分開兩片厚厚的股,一個黑的眼兒展現在她面前。雖然也聽姐妹們説伺候過客官這個樂兒,可她身為香樓的台卻還是第一次玩這個活兒,憐花心説:女人命苦,女的命更苦,香樓女的命最苦。
憐花杏眼微閉,小嘴輕輕貼在管事劉的眼兒上,一邊用小嘴猛唑,一邊用香舌。管事劉只覺得眼被一團暖包裹,又又,甚是舒服,不哼哼起來:「哎呦!真好!哦!哦!真舒服!好!」一個眼兒,一個巴,管事劉享受着這齊人之樂。
玩了一會,管事劉轉了個身,這下換到憐花巴,繡月眼兒。一時間房間裏只聽二女「吧唧吧唧」的聲,這三個男女極盡之能事。
「哎呦!哎呦!哦!」管事劉只覺得憐花的小嘴像個一樣,又緊又暖,巴頭被柔軟的舌尖戲得又麻又酥,再加上眼兒被,得的,一個沒忍住,硬硬的巴猛地連兩下。
管事劉急忙抓住憐花的髮髻,部用力,使勁把股前後地了兩下。憐花娥眉一皺,小嘴猛,管事劉「啊!」地叫了一聲,濃濃的巴進憐花的小嘴裏。
身之後,管事劉也一股坐在上,憐花將管事劉的巴盡數嚥下,和繡月一左一右躺在管事劉的懷裏笑道:「老爺,您如此神勇,今天我們姐妹算是開眼了。」
繡月也在一旁笑道:「老爺是誰啊?金陵城裏哪個不知道北靖王府劉爺大名?老爺,今後您可要多惜我們姐妹。」
佳人在抱,管事劉頓覺得意,飄飄然地説:「嘿嘿,你們放心,回頭我派人跟你們老鴇去説,把你們包下來。今後咱們就是上的夫,你們可要好好伺候我哦?哈哈。」
繡月、憐花一邊和管事劉説話,一邊摸着他的巴。軟軟的巴在四隻小手的擺下逐漸長大,管事劉就要再次提上馬。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條黑影無聲無息地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大大咧咧地把門關好,慢慢地走進內室,一邊看着上的男女,一邊冷冷地笑着。
管事劉按住繡月,巴一,大的巴一下消失在繡月的裏,憐花跪在管事劉的後面輕輕地推着他的股。管事劉舒服得前後晃動起來,「撲哧,撲哧,撲哧」大的巴頭颳着繡月的,繡月兩隻小腳緊緊地盤繞在管事劉的部,地叫道:「哎呦!老爺!快!使勁呀!快!」
管事劉一邊大力地擺動,一邊息道:「哦!哦!舒服!哦!快!」百餘下後,管事劉急忙出巴用手捏住巴,繡月小嘴一張叼住巴頭猛,憐花也在後面用牙輕輕地咬着管事劉股上的肥。管事劉哆嗦着放開手,巴一陣,眼看就要身。
可就在這緊要的節骨眼上,管事劉突然聽見有人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哼!好一個北靖王府的大總管,你活得倒是瀟灑的!」這一句話,聲音雖然不大,可在管事劉聽來不亞於晴天打了一個霹靂一般!
一瞬間,管事劉的巴就軟了下去。繡月、憐花也驚叫一聲,鑽到管事劉的背後。
管事劉急忙回頭,大喝道:「誰!誰在外面?」
慢慢地,慢慢地,從外屋走進一個跛足的年輕人,雖然衣衫襤褸卻掩飾不住俊朗的相貌,雖然跛足,卻顯得拔。許志堅走進了內室……
(一)
夜低垂,我在尋獵。
「喂?陳先生嗎?我是芳芳……啊,對,就是上次在迪士高夜總會,對對,我還給您留了個電話來着,啊!對!哎呀,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笑着説。
了一口煙,我繼續説:「陳先生,今天有時間嗎?這麼好的夜,荒廢了多可惜啊?」
我探聽了一下口風,陳先生沒説話,我繼續説:「找個小姐玩玩吧?我過去也可以。要不,我有好幾個姐們兒,條兒順,活兒,只要價錢合理,什麼都可以做,很的……」
還沒等我説完,那邊已經掛斷電話。
「呸!你媽的!什麼東西!」我十分生氣地罵道。
「姐,再打一個吧,可能是斷線了。」瑩瑩對我説。
我一想也對,拿起電話重新撥。可是,對方關掉了手機。
「呸!出門讓車撞死你!」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我重新點上一支煙,扭頭對旁邊的小説:「下一個。」
小急忙看了看手裏的本子説:「趙老闆,130032456323。」
「哦,那個老變態啊,我知道,我知道。」我一邊説着,一邊重新拿起了電話……
「喂?請問您是趙老闆嗎?對,趙天龍趙老闆……哎呀!趙老闆您好,我是芳芳呀。」我説。
「哎呀,您真是貴人呀,您不記得了?上次在士華大酒店,哎呀,那次您一下子就要了三個小姐呢,真是雄風啊……嘻嘻……趙老闆,您今天有時間嗎?一起玩玩……」我聽得出,這個趙老闆好像有門兒。
「哎呀,我一個人怎麼行呢?您這麼雄風,兩個吧?一個給您跑前,一個給您跑後,兩路都通通,那還不歪歪了?嘻嘻……哎呀,沒問題的,我們都是專業級的……嘻嘻……只要價錢公道,什麼都可以的……那是,那是,您説怎麼就怎麼……哎呀,趙老闆,我們怎麼能哄您呢?」我越説越高興。
在一邊的瑩瑩示意讓我進入正題,我點點頭:「趙老闆,那咱們一會兒怎麼見面?您指定地方?」
趙老闆沉默了一下,然後對我表示他還沒有更好的地方,因為公務太忙了。
「那好辦,我們這裏有地方……安全?當然安全了,沒問題的!絕對安全。我去接您吧……哦,在什麼地方……哦,我知道知道,好的,那咱們一會兒見,我一定等您,一會兒見,好的。」我掛了電話。
「呼……」我長長地出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説:「這關總算有點着落了。」
我看着瑩瑩,心裏來氣,衝着她説:「死丫頭!淨給我惹禍!現在得咱們又罰款又不能出去,你説你都幹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這點避風的能耐都沒有?竟然讓警察給抓現行!早知道就不撈你了,讓你死在裏面算了!」
「哎呀姐,我知道錯了,你就別罵我了!」瑩瑩一邊説着,一邊用懇求的眼神看着我。
畢竟瑩瑩一直跟着我,我們又好,我自然捨不得説她,可這次她真的把事情搞得糟糕。
我一把將瑩瑩摟進懷裏,一邊摸着她的長髮一邊説:「姐怎麼捨得罵你呢?可你這次做得真的有點糟糕。」
瑩瑩把臉埋進我的頭髮裏,我用手把她的臉抬了起來。
圓圓的臉蛋,彎彎的眉,雙眼皮,適中的眼睛,可的小鼻子。尤其那張小嘴兒,更是百裏挑一,豐的兩片嘴總是紅紅的,一呼一香氣撲面,口中一條温滑的香舌彷彿有了靈,總是讓人回味無窮。
看着瑩瑩的臉,我的心情安定了下來,忍不住摟着她把自己的小嘴兒也貼了上去。
「唔……」四片嘴相碰的一剎那,我和瑩瑩都更加抱緊了對方,互相撫摸起來,口中的兩條靈舌互相綿,互相盤繞,貪婪地食着對方的香津,一吻之下,忘記一切。
「姐,你跟趙老闆定的是幾點啊?」一邊的小隨便問了一句。
雖然我和瑩瑩好,這在圈子裏已經是誰都知道了,可瑩瑩還是有點害臊,我卻不覺得有什麼。
一聽小的問話,瑩瑩下意識地推開了我,我悄悄地對她説:「小貨,找一天清淨的時候看我怎麼你。」
瑩瑩一邊笑着,一邊推開我,坐到沙發上。
「我跟趙老闆説好了,晚上九點,我在新民大街上的金鑫大廈門口等着他,然後我把他直接帶到咱們這兒來。」我對小説。
小和瑩瑩是兩種類型的女人。小很有女人味兒,或者説小更,小個子比我們都高,有一米七五,修長的大腿,渾圓的股,高聳的房。在我們三個中,我的子是最大的,其次是小,最後才是瑩瑩。小也是留的直板長髮,俏麗的蛋臉、尖尖的下巴、細細的月牙眉、通觀鼻樑、小嘴兒,聽小自己説,她在下水之前曾經練過舞蹈,不過從她的身材上看也的確像練舞蹈的。
瑩瑩悶,小,而我是她們的頭腦。雖然我們都是小姐,但我們都不希望像那些平凡的小姐一樣地活着,那些小姐能賺一百塊的時候,我們希望能賺得比她們更多。
我們雖然有不同的經歷,但一起生活已經有好幾年了。由於經常在一起,所以我們也是圈子裏公認的「鐵三角」,人多力量大嘛,這沒什麼不好。
不過這次有點麻煩,瑩瑩出去接活兒的時候被警察抓了,一口氣罰款五千,要麼就不放人,其實是想黑錢。沒辦法,我和小東拼西湊地了五千塊錢送了去,可人家一張嘴,又要兩千羈押費,雖然是「收費」,可只能看着沒辦法,我和小只好連連接客人,好歹了一千塊送了去,就這樣才把瑩瑩撈了出來。
小平時安靜的,可這次真急了。她的脾氣我是知道的,火暴起來誰也攔不住,何況瑩瑩也是該捱揍,所以我也沒攔着,讓小結結實實地把瑩瑩一頓狠揍,股打開花,子上也是青紫,可有什麼辦法呢?為了撈她出來,小一晚上接了五個,和眼兒都腫了,我也是如此。
這就是社會,殘酷的社會。
瑩瑩出來後,我們都需要休息,所以我找道上的四哥借了高利貸。沒辦法,身體是本錢,如果再這麼幹下去,誰也受不了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們這才算完全恢復過來。因為我着急還錢,所以才聯繫客人。
看看時間還早,我對她們説:「你們一會兒把屋子收拾收拾,各人的衣服也好了。這個趙老闆是個有錢人,他不在乎幾百塊錢的事兒,可咱們在乎。」
瑩瑩和小答應着。
雖然房間很小,但還有一間衞生間,我走進去。靠着衞生間的牆壁已經很舊了,在牆壁上鑲嵌着一面鏡子,鏡子前面有一個小盒,裏面放着一堆化妝品,雖然東西不少,可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會超過一百元。
仔細地打扮了一下,我不喜濃妝,只輕輕地用了一些。對着鏡子,我看見了自己:長長的中分直板發、橢圓臉蛋、細細的眉、雙眼皮大眼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
每次看着自己,我總會想:真可惜。只有這麼三個字。
外面的天氣熱了,自然需要穿得少一點了,這也是職業需要。
黑的罩,淡綠的緊身上衣,黑的短皮裙,裏面沒有衩,只是一條的高彈絲連襪子。腳上穿着一雙棕的半高的皮質高跟鞋。
小看了看我,對我説:「姐,你路上小心點。」
我點點頭,説:「你們倆也收拾收拾。」説完,我走了出去。
興盛大街位臨城市的北邊,雖然不屬於市中心但也是繁華熱鬧的地方。
安人總把興盛大街、北民路、福安廣場這一點稱為「黃窩」,因為這裏集中了安幾乎所有的娛樂場所。夜總會、練歌房、卡拉房、健身房、酒吧、美容院、酒廊、迪廳、美髮屋、洗浴中心這些場所一家挨着一家,到了晚上這裏就是不夜城,當然,從事小姐的女人就更多了。倒是那些從事正規生意的地方反而被人看做另類,因為競爭不過而關門大吉。
做這行的小姐也不外乎是幾種形式:夜總會坐枱、練歌房的陪唱、洗浴中心的按摩、美髮屋的發師,最多的還是「趴街女」。這樣做,收入都是自己的,除了這些,還有暗地裏的暗娼,也有一些尋找刺的女人,在這裏找一夜情人,總之,這裏的皮易是最繁華的。
近些年隨着開放深入內地,安也變得繁榮起來。雖然老百姓手裏的錢不是很多,但比以前總是好得多了,同樣,發財的人更多。
安人本來就手緊,特別的能攢錢,所以安本地有數不清的土財主,他們比起外來的有錢人更厲害,因為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所以關係更硬,跟道上的人也更悉。
在安,有兩股道上的人,一股是安本地人,他們的頭子就是四哥,沒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排行第四,但所有的人都這麼稱呼他。就我知道的,四哥今年三十九歲,不過他有十九年是在安第一監獄裏度過的。
還有一股是從南方來的,他們可不是安人,最早是來安做生意的,後來發展成一個集團。他們的頭子是扒皮,當然扒皮只是那個人的外號,他的本名姓陳,大家都叫他「扒皮哥」。
早的時候,他們這兩股勢力為了爭奪地盤沒少打過,直到現在也不太平。不過比以前好多了,因為大家都認識到:錢,才是第一位的,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掙錢上,至於地盤的劃分就不知道了,那都屬於他們的機密。
從樓裏出來,我上了大街。夜正濃,到處都是霓虹燈,到處都是尋的男女,到處都是歌舞昇平,到處都是一片繁榮,這個景可真好啊,但願人的心情也如同這景一樣的美好。
我一招手,叫了輛出租車消失在繁華的大街上。
十分鐘後,我出現在金鑫大廈的門口。
這裏是商業區,白天比較熱鬧,可到了晚上自然不如興盛大街那邊。明亮的燈光下,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動。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有一會兒,索靠在道邊的樹上點起一支煙了起來。
我腦子裏想着跟四哥借的錢,如果今天真能約上趙老闆,那明天我就把錢還了去,畢竟總是揹着債,這讓我覺太不好了。雖然我和四哥的關係不一般,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有些時候四哥也沒辦法。
我正想着,忽然一個聲音從我背後響起:「小姐,等人嗎?」
這一下把我嚇了一跳,我本沒想到有人站在我背後。
我「呀」了一聲,躥了兩步,回頭一看,只見路燈下,大樹背後站着一個男人。
我心裏來了氣,衝着他嚷道:「過來,你過來。」
男人倒是聽話,一扭身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路燈下,我看得仔細些了。這個男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倒是英俊的,個頭適中,身材修長,大眼睛濃眉,高高的鼻樑,方口。尤其是他的那身穿戴,不一般的,外面是一套寶藍的西服,黑的襯衣,白的花斑領帶,手裏還提着一個黑的皮包,一看就是大公司職員的打扮。
本來我想罵他兩句的,可一看他的相貌,我心裏的火氣又沒了,笑眯眯地對他説:「不是啊,我不是等人,只是站在這裏涼快涼快。」
男人也好好打量了我幾眼,可能覺得比較意,也笑着説:「我不是壞蛋,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今天工作心情不好,想找個人説説話。你別誤會。」
我心裏説:你小子別跟我來這套了,心情不好?讓你打一炮心情就好了。不過我又一想:不成,萬一要是趙老闆來了要是看不到我,那可麻煩了。這小子比起趙老闆可差遠了。
想到這裏,我對他説:「那你想怎麼説呢?」
男人想了想,説:「要不這樣,咱們找個地方,我請你喝酒,你陪我聊天,怎麼樣?」
我笑着説:「我是很想啊,可惜今天不成,我還有事兒。」
男人聽完,臉失望地説:「你不是説你沒事情嗎?」
我笑着説:「剛才沒事情,現在又有事情了。」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扭身就走。
他這一下,把我也愣了,我馬上喊了一句:「等一下。」
男人站住,回頭看着我,臉上由失望變成了生氣。這倒讓我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了。
我走到他面前,問:「你叫什麼?」
男人看了我一眼説:「沒必要知道吧?」
我看着他的樣子,笑着説:「你怎麼這麼小氣?」
他馬上説:「不是我小氣,而是你太氣人。」
我笑着説:「就算我氣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要是以後有機會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我在迪士高夜總會,你到了那裏,告訴服務生,就説找芳芳,他們自然會帶你來找我的。要是我沒事,可以陪你聊天啊,不收費的。嘻嘻。」
男人聽完,什麼也不説只是看着我,好像要從我臉上看出真假似的。突然,他一側身,快步走去,頭也不回。
這次我沒叫他,而是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意思的。
一段小曲過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急忙接通:「喂?」
「姐,我是小。你現在在哪裏了?」
「我在金鑫大廈這兒呢,人還沒來。」我説。
「還沒來嗎?是不是不來了?」小問。
「不知道,他要是不來了可把我坑了,我剛剛放了個魚走。」我説。
「大魚還是小魚?」小問。
「不大不小,不過……」正説到這,我一抬眼,看見街角拐過一輛車,黑的老式奧迪,可不正是趙老闆的車!
我急忙説:「小,先掛了吧,好像趙老闆來了,一會兒聯繫。」説完,我掛掉電話。
果然是趙老闆的車,汽車慢慢地停在我的身邊。後面的擋風玻璃落了下來,一個腦袋探出車子。
四十多歲的一張臉,很乾淨,不過腦袋上的發已經沒有多少了,瘦弱的臉龐上,小眼睛,小鼻子,還有一點歪嘴,鼻子上架着金絲邊的眼鏡。這就是趙老闆。
「哎呀,您怎麼才來呢,讓我等得好着急啊。」我撒嬌似地説。
「呵呵,芳芳小姐,我還沒遲到吧?」説着,趙老闆從車裏把手伸出來,好像顯示似地晃動着他的手腕子,上面套着一塊真金的「羅西尼」金錶,在路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我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心裏估計道:這塊金錶少説也要五、六千塊吧。
「看看,現在正好九點,我一向都很準時的哦。」趙老闆看着我驚訝的眼神覺很意。
「來,上車吧。」趙老闆招呼我道。
趙老闆打開車門,我鑽了進去。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車前排除了趙老闆的司機外,還坐着一個人,不過這個人一直背對着我。
我剛坐下,趙老闆馬上把車門關上,笑呵呵地對我説:「芳芳小姐,幾天不見,更漂亮了哦。」一邊説着,一邊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摸進襠。
我笑着對他説:「哪裏才幾天沒見,都兩個多月了。趙老闆您是天天發財,哪裏能想得到我們啊?」
趙老闆聽完,笑着説:「怎麼沒想到?今天不是想到了嗎?哎呀,自從上次鄙人有幸和芳芳小姐還有那個瑩瑩小姐一起共度良宵後,簡直就是不思茶飯了!一直都在想着你們呢!呵呵。」
我笑着説:「那好啊,那咱們就趕快去我那裏吧。」
趙老闆聽完,説:「彆着急,今天、明天,我都有時間。來,我給你介紹我的一個朋友。」説完,他一指前排坐在司機旁邊的男人,説:「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許老闆。」
我急忙説:「許老闆,您好。」
許老闆回頭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車裏比較黑,我也沒看清楚他的模樣。
趙老闆繼續説:「今天許老闆和我一起去,大家一起瀟灑,哈哈。」
我説:「那當然沒問題了。」
趙老闆忽然湊近我小聲説:「我們可有特別的要求哦!」
我笑着説:「只要價位合理,什麼特殊要求都能足,這您還不知道嗎?」
趙老闆笑着説:「錢?呵呵,我在乎過錢嗎?保證讓你們意。」説完,趙老闆對司機説:「老陳,開車。」
我急忙説:「興盛大街,碧雲裏。」
汽車平穩地啓動了,轉眼消失在馬路上。
(二)
趙老闆這一路都沒閒着,親嘴兒,摸,攥子。可那個許老闆卻好像睡着了似的,對後排發生的一切都無動於衷。
十幾分鐘的路馬上就到了,汽車停在了碧雲裏十二門的門口。
車子停了下來,趙老闆對司機吩咐説:「老陳,你就在這裏等着。我們有可能凌晨出來,也有可能明天早晨再出來,看情況吧,要是你困了就在車上將就一宿。」司機點頭答應着。
我,趙老闆,許老闆紛紛從車上下來,我在前面帶路,他們跟在後面。
趙老闆走了兩步,忽然踩在了一塊磚頭上,差點栽了出去,幸虧旁邊的許老闆扶了一把,我也急忙走上去扶着他。趙老闆「哎呦!」了一聲説道:「這是他媽什麼破地方!連個燈也沒有,黑吧溜球的!」
我説:「沒辦法了,誰讓咱們沒錢呢,只能住在這裏了。您沒事兒吧?」
趙老闆搖搖頭説:「沒事兒,沒事兒。」
進了樓,黑漆漆的一片,趙老闆説:「芳芳,把燈點上。」
我説:「這裏沒燈。」
趙老闆罵道:「他媽的!這樓是怎麼建的!連個燈都沒有!我們這哪裏是出來玩兒呀?簡直是出來探險來了!」
我和許老闆聽完,同時笑了起來,我笑着説:「哎呀,您老人家就湊合一點吧,這裏就這麼個條件,一會兒到家就好了。」
趙老闆一邊上樓,一邊問:「幾樓?」
我説:「六樓。」
趙老闆馬上罵道:「咦!他媽還住六樓!簡直是成心氣我!」
我笑着説:「您大風大都過來了,還在乎這幾個樓梯?」
趙老闆沒説話,從口袋裏把打火機掏了出來,一邊照着亮,一邊往樓上爬。剛上到四樓,趙老闆忽然喊了起來:「瑩瑩小姐!瑩瑩小姐!你快出來啊!你老公來了!瑩瑩小姐!」
這個趙老闆就是有點扯勁兒,我急忙捂着他的嘴説:「別喊!您不怕驚動別人?那咱們可就玩兒不成了!」
趙老闆這麼一喊,聲音還真大,瑩瑩和小她們竟然聽見了,六樓左手的門一開,瑩瑩和小走了出來。我急忙説:「瑩瑩,小,下來吧,趙老闆他們來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把趙老闆和許老闆接進了屋。
進了屋子,趙老闆四周看了看,然後把眼光盯在小身上,我走過來給他介紹説:「趙老闆,這是我的姐妹兒,小。」
小的個子比較高,而許老闆和趙老闆差不多高,他們整整比小矮了半頭多。
小笑着對趙老闆和許老闆説:「兩位老闆,您好,玩兒得開心啊。」
趙老闆點點頭,笑眯眯地説:「放心,小小姐,一會兒,我保證先讓你開心。呵呵。」
我們把他們從方廳讓進正屋。正屋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大,一個沙發,桌子已經被抬到方廳了,房間裏顯得更大,窗簾也早被拉上了,頓時房間裏充了一股的氣氛。
趙老闆和許老闆都坐在沙發上,藉着燈光,我才仔細看了看許老闆。這個許老闆的年紀和趙老闆差不多,個頭、身材也和趙老闆相仿,都是「瘦型」的,不過這個許老闆的長相可真不一般,漂亮的分頭,柳葉彎眉,鼻直口方,雖然沒帶着眼鏡,可看上去比趙老闆文氣得多,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明的商人。
他們都坐下了,我開始分派。
我對瑩瑩説:「瑩瑩,你去廁所把熱水器打開,先讓兩位老闆洗澡。」瑩瑩答應着去了。
然後我又對小説:「妹子,你去拿兩瓶礦泉水來。」小也走了出去。
我笑着對他們説:「一會兒兩位先洗個澡。然後,我們給你鬆鬆骨,按摩一下,咱們慢慢地玩兒。」
趙老闆點點頭説:「好。」
然後他拿出煙,遞給許老闆一隻,對他説:「老弟,生意上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既然咱們出來玩兒,就要玩兒得開心一點嘛。」
許老闆點點頭説:「我知道,誰説我不開心了?」
趙老闆説:「我看你就是不開心嘛,要是你開心,你就把子了,讓她給你叼巴,把你的巴叼硬了,讓我看看。」
許老闆看了看趙老闆,「哼」了一聲,站了起來。
我急忙笑着走過去,幫着許老闆把子和上衣都了起來。一旁的趙老闆也迅速地把衣服了,對我説:「你也,大家都。不過,你們的襪子和鞋就不要了,我們喜這個調調。」
我笑着衣服,這時候,小手裏拿着兩瓶礦泉水走了進來。趙老闆看見小,一把抓過她的手説:「小小姐,今天我就找你了,你可要好好表現哦?」
小笑着把水放在上,跟着趙老闆走到了房間的一端。
我把衣服掉,然後讓許老闆站在地上,蹲在他面前,小嘴兒一張猛叼起他的巴來。許老闆的巴很普通,沒什麼特點,也很乾淨,巴不長不短,兩個巴蛋子兒也是大小合適,他和趙老闆的巴不一樣,趙老闆的巴比較長,而且也比較。
「唔……」我一邊摟着許老闆的股,一邊小嘴兒用力,猛叼巴,男人獨特的氣味兒讓我覺充了。
的巴頭兒分泌出一股股的粘水兒,許老闆的巴終於立起來了。
「嗯……可以……嘶……」許老闆一邊低頭看着我,一邊嘴裏嘟囔道。
房間的另一端,小已經得只剩了一條黑的高彈力連絲襪子和一雙拖鞋了。趙老闆一隻腳踩在上,一隻腳站在地上,把腿大大地分開,小跪在趙老闆的面前,拼命地吐着他的大巴;一會兒,趙老闆抓着小的頭髮將她的臉按進自己的股裏,讓小給自己眼兒跑後路。
這時候瑩瑩從外面進來了,看見我們正樂着呢,瑩瑩笑着説:「還洗嗎?」
我扭頭對瑩瑩説:「愣那幹什麼!不懂得伺候人了呀?」
瑩瑩一吐舌頭,急忙把門關好,利索地把身上的衣服了下來。一時間,房間裏簡直成了人體展銷會了,男人、女人,一股氣沖天。
趙老闆一看瑩瑩,笑着説:「好寶貝,過來吧,你那個鑽眼兒的功夫可絕了,讓我心裏呢!」
瑩瑩衝着趙老闆一笑,急忙走了過去,跪在趙老闆的後面了。
不大的房間裏聲不斷。一會兒這個喊:「嘶……好!」一會兒那個叫:「瑩瑩使勁頂!」
趙老闆覺得還是不夠起,急忙吩咐我們三個玩兒了起來。
我和小坐在沙發上,趙老闆和許老闆站在我們的面前,兩張小嘴兒快速地叼着巴,而瑩瑩則跪在他們的後面輪給他們跑後路。
趙老闆用手抓着瑩瑩的頭髮,使勁按進自己的股裏,一邊享受着前後的快樂,一邊對許老闆説:「我説老弟,看見沒,該這麼玩兒!一會兒你試試,嘶!啊!呵呵。」
許老闆一邊按着我的頭,用大巴小嘴兒,一邊哼哼着説:「嗯,!你快點!」
跪在趙老闆股後面的瑩瑩,一邊用力地用舌尖着趙老闆,一邊順從地摟着趙老闆的大腿,輕輕地給他做按摩,小嘴兒裏還不時發出「唔唔」的叫聲。
好一會兒,趙老闆才放開瑩瑩,回頭對她説:「去,給我老弟做。」
瑩瑩急忙蹭到許老闆的背後,兩手一分,貼了上去。許老闆也學着趙老闆的樣子,按着瑩瑩,他的大巴得更硬了。
這邊,趙老闆用巴對着小的小嘴兒狠狠地了幾下,然後説道:「來,做做後面。」説着,趙老闆扭過身體,把股撅了起來。
小地笑着,説:「保證您。」然後用兩隻手輕輕地了趙老闆的股,兩手一分,出一個黑的眼兒來。
只見小吐出舌尖,使勁地一頂,趙老闆「哎呦」哼了一聲,説:「好!夠勁兒!小小姐果然不同凡響!個頭高,舌頭也夠長,嘶……夠味兒!哈哈。」
那邊鏖戰,我們這邊已經進入了主題。許老闆讓我和瑩瑩撅起股趴在沙發上,他着大巴輪,硬硬的巴進裏,我隨着許老闆的動作叫了起來:「哦!哦!哦!啊!好!使勁!厲害!啊!」
許老闆的手順勢進瑩瑩的裏,一邊摳摸着,一邊叫道:「不?不?」
瑩瑩叫着:「!死了!好!啊!啊!啊!」接着,許老闆放開我,又騎在了瑩瑩的身上,許老闆的兩手指一下子進裏,我也跟着哼哼起來。
那邊,趙老闆也和小玩了起來。巴起來了,自然不能總是幹晾着,趙老闆把小從沙發上拉起來,讓小站直了身體往後撅着股,趙老闆站在小的背後把大巴進小的裏,兩個人就這麼站在地上搞了起來。
不大的房間裏頓時熱鬧起來。這個喊:「哎呦!使勁!!好老公!」那個叫:「啊!啊!啊!啊!啊!!」三個女人兩個男人,同時叫嚷起來,好像是在上演一齣戲劇一樣。
忽然,許老闆把巴了出來,他的手指緊緊地捏着巴兒。我一看,心説:這個許老闆連這個都懂,看來也是個經常出來玩兒的。
許老闆把要的覺強制下去,巴得更硬了。同時,趙老闆似乎也到了臨界點,急忙從小身體裏出巴,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這才了下來。
只聽趙老闆説道:「你們三個都躺在上,把腿給我高高地舉着,不許放下來。」
我們聽完,一個個笑着都上了。六條套着絲襪子的大腿齊唰唰地舉在半空,六隻腳丫子有的緊繃,有的舒展;黑、、灰的三雙絲襪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着光;三個水兒盈盈的被分開的大腿暴無遺,彷彿正召喚着男人的巴。
許老闆和趙老闆急急地上了,兩巴輪番入,一會兒是我和瑩瑩,一會兒是我和小,一會兒是小和瑩瑩,被上的女人都地叫着,閒下來的也被男人們的手指挖着。簡直到了極度。
最先出炮的是許老闆,只見許老闆猛地趴在小的身上,股一陣頂,嘴裏「嘿嘿」地叫了兩聲,在小的叫聲中瀉出了子。許老闆剛下去,趙老闆便放開我直撲瑩瑩,一上來就大開大闔地來了二、三十下,瑩瑩細聲地叫着,最後趙老闆在她的裏出了子。
兩個男人以後,都躺在沙發上呼呼地氣,將近一個小時的折騰也讓他們覺累了。
我們從上起來,先給他們倆上了水。他們一邊喝水,一邊説着話,而我們則坐在兩位老闆的身邊給他們做松骨按摩。
休息了一下,許老闆和趙老闆分別到廁所裏洗澡。許老闆洗澡的時候,趙老闆對我説:「芳芳,今兒晚上我們不過夜了。」
我急忙説:「哎呀,趙老闆您不是説明天沒什麼事兒嗎?多玩玩才好呢。」
小也在一邊説:「趙老闆,何必着急走呢?見面就是緣分嘛,難道是我們的態度不好?」
趙老闆笑眯眯地説:「不是,我和許老闆還有些事情……改天吧?改天,一定。」
為了能讓趙老闆留下來,我又對他説:「趙老闆,彆着急嘛,多打兩炮傷不了身子的。這麼着,今天晚上您留下來,咱們給您優惠價兒?您看成不?」
趙老闆呵呵地笑了,説道:「錢,我有。想我這麼大一個趙天龍,要是讓別人知道玩兒個小姐還讓人優惠,那我以後還怎麼混下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説着,趙老闆找到自己的子,從兜裏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錢包,一下子從裏面出幾張百元的票子給我,説:「雖然不包夜,但我還是給包夜的價錢,怎麼樣?」
一見錢,我心裏高興,急忙把錢收好,笑着説:「哎呀,趙老闆,瞧您客氣的!你這不是見外了嗎?」
一會兒許老闆洗完了,他們倆穿上衣服走了。我一直把他們送到樓下,看着趙老闆的汽車消失在夜中。
第二天。早晨一起來,就覺得天氣悶悶的。
我把小和瑩瑩叫醒,然後輪着洗了個澡,收拾了一下,我們去樓下吃早點。
吃完早點回到樓上,我把錢拿出來,先是把還債的錢打發出來,剩下的錢還有一千多一點,這就是我們三個人全部的家當了。這些錢裏除去房租、水、電,還有八百塊,我拿出三百給了小,然後又拿出三百給了瑩瑩。
瑩瑩自知惹了禍,對我説:「姐,錢留着吧,我不要。」
我一瞪眼説:「給你你就拿着,非讓我着急是不?」
瑩瑩看了看小,還是沒敢拿。
小看看我,然後對瑩瑩説:「姐給你錢你就拿着,看我幹什麼?」
瑩瑩這才把錢接過來。
其實説起來,雖然我們是「鐵三角」,是最好的姐妹,也同吃同住,但其實我們各自掙的錢都是自己存着的,誰也不知道別人有多少錢。因為這些錢都是用血汗換來的,所以每一分都顯得寶貴。
只不過這次真是比較特殊而已,瑩瑩辛苦攢的一千多塊早就了罰款了,我和小也是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所以今天才有這分錢一説。
小看看我手裏的二百塊錢,説:「姐,差你的錢我和瑩瑩一準給你。」
我聽完,看了小一眼,説:「那好啊,你要是那樣做的話,那以後咱們就不是姐妹兒了,誰也別認識誰!」
我説這話比較重,小聽完臉紅了笑着説:「我説笑話呢,你還認真了。」
我這才有了笑容,説:「要是你説笑話,那我就當你放了個,不和你認真了。」
小和瑩瑩聽完都笑了起來。
我看看時間,對她們説:「走,咱們找老四去。」
四哥是安的「名人」,這個誰都知道。但四哥現在也開始做起規矩的生意來,當然,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安有四大夜總會,這四大夜總會中還有一個最大的夜總會——迪士高,四哥恰恰是迪士高的最大老闆。除了這個,他還有幾家飯館,幾家卡拉OK以及美容院,還有許多美髮屋。當然,四哥再有本事也沒有那麼多錢開這些店,除了迪士高完全屬於他以外,剩下的生意都是他與別人合夥開的,有的是他搶來的。
在迪士高夜總會的旁邊就是安最高級的商務社區,四哥就在這裏的雲吉大廈辦公。
我們三個坐着出租車一直停在了雲吉大廈的門口,下了車,往裏走。
忽然,從對面走過來一個保安,二十來歲的樣子,一身嶄新的保安服。他把我們攔了下來:「對不起,請問,您找誰?」保安對我説,他的兩隻眼睛在我們三個身上晃。可能我們穿得不是那麼講究吧,讓他一看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我們三個當中小的脾氣是最暴的,小一聽就要上去,我把她拉住了。
我走到年輕人跟前,笑眯眯地説:「小兄弟,辛苦了。我們來這裏找人。」
這個小子,一見我跟他客氣,他倒上臉了。只見他把眼一瞪,臉不屑的神情「哼」了一聲説:「哼!找人?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裏是商務社區!是有文化人來的地方。去去去,趕快走,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本來我是不想逗氣的,可這小子一張嘴就讓我不舒服,我動氣了。
我把眼睛一瞪,説:「喂!你這是什麼話?你的眼睛是狗眼呀!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文化?」
年輕人上下看了我幾眼,冷蔑地説:「哼!你是什麼種兒我還看不出來,告訴你!像你們這樣的,我見得多了!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賣股賣到這裏來了!我!告訴你啊,趕快走!離這裏遠點!」
這一下我可真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喊了一聲:「打!」
小早就憋不住了,上來照着這小子的肚子就是一腳,嘴裏罵道:「我你媽的!小王八蛋!睜開你那個王八眼睛看看!我讓你記住了我!」小向來就是這樣,不論對誰,只要她脾氣上來,天王老子照樣打。
今天我的心情也不好,忽然想道:這天底下的人怎麼都一樣呢?怎麼就是狗眼看人低呢!我們也是人啊!雖然我們做的事兒不光彩,可畢竟是被上這條路的!既然你不把我們當人看,那我也不把你當人了!
小一腳正踢在那小子的肚子上,只聽他叫了一聲,一彎蹲了下去。還沒等他蹲下去呢,我的巴掌就到了,「啪」的一聲脆響,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在他臉上,頓時就是五個手印。
瑩瑩也過來了,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按了下去,小一隻手扶着我的肩膀,卯足了勁兒衝他的臉狠狠地踢了上去。只聽這小子慘叫了幾聲,頓時臉開花了,鮮血幾乎是了出來。我們三個圍上去又踢又踹。
只聽他喊道:「來人啊!打死人了!快來人呀!」
我心説:就你這個熊樣兒,還當保安呢!打死你算完!
我們三個正打着,從大廈裏面衝出七、八個保安來,頓時把我們圍住了。其中一個保安拿着對講機説:「頭,頭!外面打咱們的人了!您快出來吧。」
不一會兒,有一個人從大廈裏面跑了出來,一邊跑,嘴裏還一邊髒話地嚷:「你媽的!誰呀?跑這兒鬧事兒來了!老子他媽活剝了你的皮!」
小聽見了這話,頓時嚷道:「你媽的!全子,你給我滾過來!咱看誰剝誰的皮!」
那個人一聽小的聲音,急忙分開人羣走了過來,一看,説道:「呦!這不是小姐姐嗎?呦!瑩瑩姐姐!哎呦!芳姐!怎麼是你們三位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男人。個頭不高,但是肩寬背厚,長臉沒頭髮,小眼睛閃着兇光,塌鼻子大嘴,胳膊上紋着一條青龍,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
他叫全子,聽説小的時候在河北省的霸縣專門拜過老師學武術,後來和別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高位癱瘓,一下子就在大牢裏蹲了十五年,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認識了四哥,有了過命的情。全子是四哥的得力臂膀之一,現在他是雲吉大廈的保安頭子。
我們跟四哥的關係不一般,這一點全子自然知道。
「三位姐姐,你們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啊?我保證列隊接。」説着,全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年輕人,抬頭問:「這個小子是不是得罪你們了?」
小説:「沒有,他沒得罪我們,只不過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打人,所以我看他不順眼,就打了他了。怎麼着,全子,是不是把我們姐兒幾個拘起來問問話啊?」
全子聽完,眼睛裏雖然有了氣,可還是笑容面地説:「他是新來的,不懂這裏面的事兒,你別生氣了。」
説完,全子一彎把那小子從地上拉了起來,讓兩個保安把他架走了。
我沒功夫想這些事情,問全子:「四哥在不在?」
全子點點頭説:「在家呢,你們上去吧。」
我們三個進了雲吉大廈,上了電梯。小冷冷地説:「我看全子還有點不樂意呢。」
我也冷笑了一下,説:「打了他手底下的人,他當然不樂意了。不過他也應該明白,要不是那小子説的話實在是沒人味兒,咱們也不能打他,全子還是個通理的人。」
電梯一直到了十樓,一開門,對面貼着幾個金字——星夜娛樂發展有限總公司。
小看完,忽然笑着説:「什麼星夜,我看應該叫『』夜,嘻嘻。」我和瑩瑩也笑了。
服務枱的幾個小姐都和我們認識,一見我們來了,紛紛打招呼。
我問:「四哥呢?」
其中一個小姐説:「在辦公室呢,芳芳你們自己進去吧。」
我們走了進去。
樓道里很安靜。地面上鋪設着紅的長地毯,走在上面十分輕柔,兩邊的牆壁也裝修得十分富麗,每隔幾步就掛着一幅畫,基本上畫的都是光股的女人,不過這叫藝術。
走到四哥辦公室,我敲了敲門,裏面一個男人的聲音:「進來。」
我們開門走了進去。
四哥的辦公室很大,大概有一百平米,裝修得也十分豪華,一共用了七十多萬,這些都是四哥告訴我的。
正對着門,就是四哥的辦公桌,在辦公桌的後面有一把真皮的轉椅,椅子的後面有一長溜的書櫥,裏面整齊地放着很多書。不過可惜的是,因為辦公室的主人不認得幾個字,所以這些書從第一天擺放在那裏起就一直沒動過。在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圈轉角真皮沙發,中間有一個很古樸的茶几。
一見我們進來了,四哥站了起來,一邊笑着,一邊從辦公桌後面繞出來向我們走過來,説:「呵呵,今兒夠齊的,你們幾個姐妹兒都來了?過來,坐。」
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人就是老四。四哥的個子很高,有一米八還多,身材十分的魁梧,給人一種迫的覺,長長的頭髮在後面束成辮子;長臉,濃重的眉,小眼睛單眼皮,蒜頭鼻子,大嘴,臉上是那種經歷過無數滄桑的表情,閃亮的眼睛彷彿能看穿人的心。
在他的左眉上面有一道很深的疤痕,這麼多年了,這道傷疤看上去還是鮮紅鮮紅的,彷彿是剛砍的一樣,這是扒皮給他留下的。不過扒皮也沒好到哪去,他的一手指沒了。
今天四哥好像神不錯,臉笑容。他穿着一身黑格子西裝,那是最貴的巴黎貨,好像要一萬多塊,裏面是深藍的襯衣,繫着銀灰的領帶,腳下的皮鞋是嶄新嶄新的,我估計不是「噢雅」就是「紳士」,總之不會低於三千塊;腕子上的手錶更是驚人,白金的手錶,估計怎麼也要幾萬塊吧。
這就是老四,四哥,安的「名人」,他的一身行頭比我們三個加在一起還值錢,可即便是這樣,他還要發高利貸,為了區區幾十塊錢的利息能把人活埋。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生活。
我笑着對他説:「四哥,我們來了。」
四哥坐進沙發裏,對我們説:「過來,坐。」
我們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四哥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煙,從裏面出一支點上,然後又拿出一扔給我,我急忙説:「謝謝四哥。」
四哥沒説什麼,只是揮揮手。我點上煙,了一口,覺得煙勁兒很大,不過很過癮。
我從口袋裏拿出錢放在桌子上,笑着對他説:「四哥,這是前兒借您的錢,連本帶利一共是三千五,您點點。」
四哥沒説話,把錢拿過來仔細地點着,一看錢一分不少,這才有了笑模樣:「哎呀,這麼着急幹什麼?咱們又不是外人,你們姐兒三,咱們誰跟誰啊?我就説了,這錢你拿去用,你還這麼客氣。」説着,四哥把錢進口袋裏。
「您也不容易,我們哪能那樣呢。」我笑着説。
四哥點點頭説:「嗯,不過這次小瑩子可是不成,給你倆姐姐惹禍了吧。」
瑩瑩聽完低頭説:「誰知道是怎麼了?以前那些警察都跟我們上得來的,這次誰知道怎麼了。」
四哥「哼」了一聲説:「你們不知道,現在安的公安局長換人了。以前的老葉今年退休了,新上來的這個是李局,年輕,少壯派,新官上任嘛,總要點上幾把火。」
小在一邊説:「那怎麼一點風聲也沒有,突然就抓人了?」
四哥的臉突然沉下來,了口煙,慢慢地説:「這次連我也知道消息晚了,幾家店都讓他們給封了。雖然迪士高還沒動,不過,哼哼……」
房間裏的氣氛有點沉。我轉移話題,對四哥説:「四哥,我們現在手上沒活兒了,以前認識的老客兒,現在都不出來玩了。四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您得拉拉我們。」
四哥聽完一笑,説:「芳芳,我跟你們姐三個可是沒説的。自從你們進迪士高的那天起我就説了,別的小姐只要在我這裏就歸我管,可你們三個例外,來去自由,出台也好,佔場子也好,我是一律不收『場地費』,只要得的錢都是你們自己的,這還不成嗎?」
小聽完,在一邊笑着説:「四哥,我們什麼時候沒念您的好了?不過這次您也知道,我們不是落了難了嗎?您總不能眼看着我們讓別人説笑話吧?」
四哥看看小,説:「你別説了,這裏就數你的嘴最厲害……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説完,四哥扭頭對我説:「你還別説,前兒有幾個生意上的老朋友還真跟我提過,説是想找幾個小姐到南郊新開的度假村去玩玩。」
我一聽,眼睛一亮,問道:「四哥,他們底子怎麼樣?」
四哥嘿嘿笑了兩聲,説:「不怕告訴你,他們幾個,都有政府的背景。至於説錁子嘛,嘿嘿,人家有國庫在那裏撐呢,別人沒法比。」
聽完四哥的話,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説:四哥從來不扯皮,如果他説的是真的,那可太好了!這不就是一隻大肥豬嘛!
我急忙對四哥説:「四哥,別的我也不説了,您一定想着我們姐妹兒,我們絕對不白給,一準兒孝敬您。」
四哥看看我,説:「你先彆着急,他們現在的事情都比較多,老也湊不到一起,不過總是這一兩個月的事兒。不過可有一樣,他們的底子我都告訴你了,可你們可要裝成不知道。這些人都是鬼,你們只管好好把他們哄樂了,到時候錢自然是少不了你們的,其他的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管,聽着沒?」
我們急忙點頭説:「這個我們懂,您放心四哥。」
四哥繼續説:「這個茬我給你們留着就是了,聽我電話吧。」説完,四哥靠在沙發上從煙盒裏出一支煙點上。
我看看差不多了,站起來對四哥説:「四哥,沒事情我們先走了。」
四哥點點頭説:「成,就這麼着了,你們走吧。」
我們站起來魚貫出了四哥的辦公室。
走在樓道里,瑩瑩問我:「姐,你説四哥説的是真的嘛?」
我點點頭説:「就我知道的,老四從來沒扯過,等着吧。」
(三)
從雲吉大廈出來,我們站在門口。我問小:「你去哪?」
小説:「我去蘇漫酒吧。」
我又問瑩瑩:「你呢?」
瑩瑩笑着説:「我到南京東路的茶食去。」
我説:「又去老東那個破茶食,有什麼好的?」
瑩瑩笑着説:「姐,你可不知道,現在老東跟我們打得熱乎,雖然客人少了點,不過我想慢慢會好的。現在麗麗、小月、小凱她們都去那裏,熱鬧着呢,另外,中午還有免費的午餐吃呢!」
看着瑩瑩眉飛舞的樣子,我笑了一下,説:「那你就去吧。」
小在一邊問我:「姐,你去哪裏?」
我想了想説:「我去西水路。」
瑩瑩説:「那裏行不行啊?聽説前陣子西水路很緊張啊,好多人都不去那裏了。」
我説:「反正白天人也少,去那裏看看唄,等到晚上我再去迪士高。」
臨別的時候,我對她們説:「你們自己的手機都開着,有什麼事情咱們保持聯繫。」她們倆點頭稱是。
就這樣,我們三個在雲吉大廈門口分手了。
我要去的西水路遠離這片「黃」帶,甚至遠離市中心。不過在早的時候,西水路是著名的「皮一條街」,那時候無論白天還是晚上,西水路上整天都是熙熙攘攘的。在安本地人眼裏,西水路是條「破」街,地面坑窪不平,垃圾堆成小山,能看見的只有低矮的小平房。
那時候無論有點姿的還是沒姿的小姐都集中在那裏,打着理髮剪頭和做按摩的幌子在那裏做皮易。最早的時候,我和小就是在那裏認識的,後來又認識了瑩瑩。至今有許多在圈子裏混的小姐,無不是從西水路出來的,所以大家都很悉。
現在的西水路已經早沒了以前的那種面貌,所有的平房都被推平了,取代的是整齊的居民樓和規範的市場。不過小姐的空間還是有的,只不過比以前少了些而已。
在西水路上混的,不僅僅是小姐,也有道上的人,頂梁的是許世海。他有一個非常「響亮」的外號「小綿羊」,只不過,這隻小綿羊不是讓人宰的,而是宰人的。
安的兩個幫派對西水路和小綿羊都有一種很特別的做法。西水路上的一切都是小綿羊的,西水路上小綿羊説了算,他們手下的任何人也不能以公司的身份到西水路上去,更不能在那裏鬧出事情;如果真鬧出事情了,他們也不會管,不會問,小綿羊説怎麼辦就怎麼辦。
可這是為什麼呢?沒人知道,就連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四哥和扒皮都曾經和小綿羊面對面地談過,意思是説大家合作起來一起掙錢;可小綿羊並不想跟他們合作,只説了一句話「我從小就生在西水路上,一直到現在。我的腿瘸了一條,手指少了三,我現在哪裏也不願意去,只想在西水路上混子。」
從那以後,他們的關係就十分的冷漠,但不知道為什麼,四哥和扒皮好像對小綿羊有那麼一點敬畏,從來也不招惹他,更不允許自己的人去招惹他。
其實無論四哥也好,扒皮也好,小綿羊也好,還是其他地方的那些所謂的大哥也好,他們都不是電視裏演的那樣的香港黑社會。他們其實也是普通人,不過是很有人氣,大家都以他為中心,因為他們能帶着大家吃而已。
當然,惹急了他們,他們是絕不會留情的。不過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尤其是在中國,他們也意識到,應該用法律的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
這就是灰的地帶。
我坐着公共汽車到了西水路。
西水路上有一個最大的娛樂城,集中了美髮、美容、洗浴、枱球、電子游藝和餐飲於一身的娛樂城——榮喜娛樂。
因為是白天,所以除了一樓的枱球和電子游藝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冷冷清清的。
我剛走到娛樂城的外面,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急忙接通電話:「喂?我是芳芳。」
「喂?芳芳小姐嗎?啊,是我,李駿。」電話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
「哎呦!是您啊!哎呀您到哪裏去了?怎麼一直都沒您的消息呢?」我高興的問。
「哎呀,這些子比較忙,我剛從南方回來。呵呵,這不,馬上給你打電話了。」李駿樂呵呵地説着。
我索不進娛樂城了,先和李駿拉拉關係。
我笑着説:「李老闆一準是發財去了,這次又掙了不少吧?」
李駿説:「哎呀……現在的生意太難做,哪有什麼利潤呢?不過是餬口而已了。」
我笑着説:「您可是有本事的人啊,還有您掙不了的錢?」
李駿「呵呵」地笑了兩聲,然後説:「芳芳,現在有事情嗎?」
我一想,不能説實話。便對他説:「有啊,我正趕場。」
李駿聽完,失望地説:「哦?哎呀,怎麼不巧呢?」
我接着説:「怎麼?找人陪嗎?」
李駿説:「是啊,一個人在家裏怪沒意思的。這樣吧,你過來陪我。」
我説:「不成啊,我還趕場。要不這樣,我找一個姐妹兒讓她過去?」
李駿急忙説:「不成,不成,這是我的家,不是旅館。這樣吧,你過來,我多給錢。」
我沒想到這個李駿還「上火」的,這麼飢渴。我故意猶豫了一下説:「那好吧,我一會兒去。」
李駿有點着急了,説:「你怎麼這麼麻煩?還一會兒?現在就過來!」
我説:「現在都中午了,我怎麼也吃完中午飯再過去啊!」
李駿説:「到我這裏來吃,我叫外賣。你快點過來!」
我急忙説:「好吧,好吧,我馬上就去您那裏。」
剛要掛電話,李駿突然又問:「芳芳,你現在的位置是哪裏?」
我説:「我在西水路呢。」
李駿算了一下説:「那好了,半個小時肯定能到我這裏,我就給你半個小時哦?快過來吧。」
我笑着説:「我去就是了。」
放下電話,我招手要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李駿家。
上了車,我就想:人的運氣有時候真難琢磨,好運氣來了,想跑都跑不了。
李駿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老相好了,從西水路還沒規劃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李駿是個怪人,三十多歲了,也不想娶老婆,當然他並沒因此而缺少了女人的樂趣,可他就是不想成家,悶得慌了就到外面找小姐。
因為和李駿比較悉了,所以他才告訴我他的家,每次都是上門服務。當然他出手也比較闊綽。
李駿的家住在淮北路上的宜人小區,距離這裏大概有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坐在出租車上,我心裏盤算着一會兒的事情,只希望能多撈點錢。這時手機響了。
我拿起電話:「喂?」
「姐,是我,你在哪裏?」瑩瑩給我打來的。
「哦,我正在西水路這邊。」我説。
電話那邊,瑩瑩顯得高興,説:「姐,沒什麼事兒你過來吧,今天茶食這裏搞會餐呢!」
我問:「為什麼?」
瑩瑩説:「老東他爸爸今天做七十大壽,請客呢!你快過來吧。」
我説:「小呢?」
瑩瑩説:「我一直給小打電話,可沒通,可能她現在有活兒。」
我想了想説:「晚點我再過去,我現在有事兒。」
瑩瑩説:「快點啊?晚了就都吃沒了。」
我笑着説:「知道了。」放下電話,我閉上了眼睛休息。
出租車一會兒就到了地方,我下了車,進了小區。
李駿的家在小區的最後面,據他説,那裏的房子比較便宜,可就是便宜吧,他住的那幢樓裏也淨是賣不出去的房子。開發商説了,就算讓房子爛掉,也不能便宜賣,這也就是為什麼許多老百姓住在破破爛爛的平房裏而新房子卻又無人問津的原因。
我抬頭看了看天,天氣晴朗,已經比較熱了。這個時候正是男人火旺盛的時候,打炮的好時機。
上了樓,我敲響了李駿的家門。
剛敲了一下,門就打開了。李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摟了進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駿已經把嘴貼在我的臉上啃起來。
「唔……想死我了……嗯……」李駿一邊和我親嘴兒,一邊用手捏着我的兩個豐的子。
「嘻嘻……你不是吧?怎麼憋成這樣兒了……哎呦……手輕點兒!」我一邊抱着他,一邊笑着説。
「你哪知道!嗯……生意太費神,我多少子沒摸女人了……」李駿一邊摟着我一邊進了卧室。一進屋,我們就滾在上。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罩、裙子、絲襪子、高跟鞋就像飛一樣地被扔在地板上。李駿早已經得光股了,他一手捏着我的子用嘴叼住頭猛唑,另一隻手伸進襠裏摳着,我一邊哼哼着一邊對他説:「我可是着急着往你這裏趕,中午飯還沒吃呢?」
李駿吐出頭説:「外賣早就叫完了,在廚房裏呢。一會兒等我夠了咱倆一起吃飯,我也沒吃呢,我現在除了以外什麼也不想做。」
既能掙到錢,又能有免費的午餐吃,我自然高興,不看着趴在我身上的李駿。三十多歲的李駿因為「早」的關係,頭髮已經掉得差不多了,他索留了一個大光頭,臃腫的身材已經胖得要出來了。大腦袋上,五官彷彿被擠在了一起,小眼睛,大鼻子,兩片扇風大耳朵。
男人的皮膚自然沒有女人細膩,可李駿卻是例外,也可能是他保養得比較好吧,渾身上下的皮膚都十分白皙,大肚肥的,彷彿一隻剃了兒的大白羊。
「來,給我叼叼。」李駿坐起身子招呼着我。
我翻身起來,笑嘻嘻地趴在他的兩腿之間,慢慢地用舌尖逗着他的巴。
李駿的巴很普通,也比較乾淨,他向來如此。巴莖不長不短,巴頭兒不大不小,就連巴兒都很均勻。我用舌尖輕輕地戲着李駿的巴頭兒,看來他的確是想女人了,剛轉了幾下,李駿的巴就硬梆梆地起來了,爆的巴頭兒中不時地擠出一股股的。
「嘶,哦!」李駿很乾脆地哼了一聲,然後低頭對我説:「來,先讓咱一炮兒,不行了,我太想了!」
「怎麼?」我笑着問他,然後繼續説:「手推?腳推?要不叼出來?要不跑後路?」
李駿想了一下説:「跑後路!讓老子好好!」
我笑着説:「行,沒問題的。」
李駿説:「你點兒,我痛快痛快。」
我笑着説:「沒問題。」
李駿頭朝裏股朝外的撅在邊,兩條腿跪在沿上大大地分開。我站在地板上摸着他的股,笑着説:「李老闆,您的股真白,又軟,真好。」
摸了一會兒股,我分開,出一個男人的眼兒來,李駿的眼兒粉紅的。我先用左手的大拇指按在他的眼兒上慢慢地着,右手從他分開的大腿裏伸了進去,一把抓住他的巴莖快速地來回起來。
「哦!哦!哦!哦!哦!」李駿像個女人般地叫嚷着,彷彿我是在強他一樣。有時候男人的變態真的能讓人驚訝,李駿故意把嗓子放細,叫得好像個娘們兒一般。
隨着我手上動作的快慢變化,李駿的叫聲也時而高亢時而低沉,他下的那巴也是越越硬,從巴頭兒裏分泌出的一股股的水兒把我的手得黏糊糊的。
了幾下眼兒,我彎下用舌尖點在上面慢慢地了起來,一邊用舌尖挖一邊將一口口的香唾潤在上面。騰出來的左手也伸到李駿的下着他的巴,兩隻小手在水的潤滑下快速地着大巴,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左手一下,右手一下……
上面我也加緊地挖着李駿的眼兒,舌尖猛,一下下地進眼兒裏。為了刺他,我一邊,一邊呻着:「嗯……唔……嗯……唔唔……李……老……板……你……不……不?」雖然聲音變形了,但仍舊可以聽得明白。
在這雙重的刺下,任何的男人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李駿也不例外。
只見李駿的股扭,巴,兩腳晃,的身體忽然緊繃起來。
「哦……」突然,李駿大喊了一聲,渾圓的身體快速地翻了過來,「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我剛伸直,李駿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大巴快速進我的小嘴兒裏,隨後股前前後後地幾下狠,喊道:「啊!啊!啊……婦女!啊!給你了……婦女!婦女……給你了……啊!」
我急忙摟住他的股,小嘴前後一陣緊張忙活,只覺得嘴裏的大巴一,再一!「滋」的一下,火熱的一口濃濃的子出來,緊接着再一口,再一口……看來李駿的存貨的確不少,竟然一口氣連了五、六下。
我和李駿是老相好了,在一起玩兒得久了自然瞭解他的脾氣,在這方面李駿要求是比較嚴格的,尤其對我更是如此,每次必定在嘴裏,即便巴從眼兒裏拔出來也是如此。記得有一次,和瑩瑩一起陪李駿「跑雙路」,他一共了三次,每次還不都是我用小嘴兒接着。
「嘿……」後的李駿,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坐在上。
「怎麼樣?了嗎?」我笑着問他。
李駿點點頭,説:「行,還可以吧。」
我説:「那我去拿手巾給你擦擦?」
李駿點點頭。我走了出去。
我來李駿家已不是一兩次了,所以他家裏的東西我都比較悉。進了廁所,我打開熱水器,然後把巾,自己先擦了擦,然後拿着巾給李駿擦了擦。
李駿走下,對我説:「走,咱們先吃點東西。」
我們來到廚房,桌子上擺着兩大盒「金世德」的快餐,這個牌子可以説是安最有名氣的快餐了。我們面對面坐下來,打開盒子,一盒是閔南正宗菜,一盒是四川有名的「鍋鍋香」。
我笑着説:「你還記得我吃的菜啊?真謝謝你了。」
李駿見我高興,也笑着説:「呵呵,沒什麼。反正我一個人吃,也怪沒意思的,正好你陪我一起吃。」
這一頓的中午飯吃得比較高興,李駿跟我説起了在南方經商的經歷。
「現在南邊,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啊!人家南方人很會掙錢,就説坐小姐吧,呵呵,提供各種服務,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家做不到的。」李駿一提起玩小姐就興致盎然。
我吃了口菜説:「有什麼了?現在安也不是如此,什麼服務沒有?」
李駿搖搖頭説:「沒辦法比的,人家南方現在簡直就是超前發展,我去過廣東的一個夜總會,我!那裏的小姐真他媽的!就連服務員也都是光着股給你上酒。那些小姐都呆在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櫥窗裏,窗户前面有個牌子,上面都寫着這個小姐的三圍、姓名、年紀、價格!我!簡直跟他媽到市場買菜似的!只要你有錢,挑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想玩兒什麼就玩兒什麼,真!」
聽完李駿的話,我也不知道他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南方的小姐能掙錢倒是真的。
我笑着説:「那你沒玩玩?」
李駿一邊吃一邊説:「玩兒是玩兒了,可是價格高得驚人,一次就上千呢!不過,嘿嘿,我玩兒的那個是個模特,走T台的。嘿嘿,真他媽的過癮。」
李駿接着説:「他媽從那次開始,我也沒錢了。雖然口袋裏有錢,可那都是生意上的錢,我不能花,愣是憋了我一個多月,你説我能不上火嗎?」
我笑着説:「那你去廣東,口袋裏除了生意上的錢就帶着一千多塊夠嗎?」
李駿笑着説:「你怎麼這麼傻,一千多塊當然不夠,可其他的錢還要吃、住啊?總不能嫖完了模特讓我去睡大街吧?」
我點點頭説:「是啊。」
我心裏説:安地方雖然好,可掙錢相比廣東那邊還是太少了,再看看吧,以後如果有了機會我就南下,畢竟自己還年輕,總不能就這麼費了青吧。要是我走了,怎麼着也帶上瑩瑩和小,三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大啊……
我正在胡思想,忽然李駿對我説:「芳芳,過來給我叼叼,我又想了。」
我急忙放下手裏的筷子,到水管前接了一口涼水漱了漱口,然後走到李駿跟前跪了下去。李駿一邊吃着飯,一邊看着我用小嘴兒叼他的巴,一會兒的功夫,李駿的巴就硬了起來。
李駿放下筷子,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我順勢趴在了桌子上,李駿站在我的後面,大巴奮力一,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一邊哼哼着,一邊隨着李駿的動作前後搖晃着身體,兩個堅實的子也跟着一起四處搖擺。李駿從背後抓住我的子使勁地捏着,下面的大巴更加快速地前後進出。
「哦!女人真他媽是個好東西!我!哦!哦!拿巴可真!!」李駿一邊叫嚷着,一邊快速地着大巴。硬梆梆的巴在裏,我只覺得下身酥麻,總有一種熱乎乎的覺像要往外,不覺地呻起來。
剛才李駿已經了一次,所以這次他堅持得比較久,大巴保持着這個速度將近十分鐘,絲毫不見要的樣子。
「嗯。」李駿使勁地哼了一聲,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李駿大口大口地着氣,他那身圓滾滾的肥也見了汗。
「歇會兒?」我回頭問。
李駿沒説話,只是搖搖頭。
又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李駿攥在我子上的手都有點顫抖了,我回頭笑着對他説:「歇會兒吧,你坐在那口氣我給你叼叼,多給你上點,一會兒你眼兒就了。」
李駿聽完,點點頭,拔出巴,一股坐在椅子上。
我蹲在李駿的面前,叼着他的巴,硬的巴上沾了水兒,吃上去滑溜溜的。
「嗯,他媽的,現在體力不成了,剛玩兒了這麼一會兒就塌了。」李駿一邊説着,一邊用手抹着臉上的汗水。
我盡力地着他的巴,柔軟的舌頭快速地摩擦着他的巴頭兒,李駿舒服得兩條大腿直抖。突然,他叫了一聲:「別動!」
我剛想張開小嘴兒,可只覺得李駿的巴一,「嗖」的一聲,一股白的子便了出來,他了。原本李駿不想的,可一時間的疏忽,他沒忍住。
李駿有點惱怒,説:「我不是讓你別動嘛?」
我看着他説:「我聽你的了。」
李駿擺了擺手説:「算了,算了。」説完,他站了起來,走進廁所。
洗了個澡,李駿心情好了點,對我説:「你去洗吧。」
我點點頭,走進廁所。
出來的時候,李駿正坐在卧室裏看着電視。
我走進卧室,從地上撿起罩和絲襪子,坐在邊穿着。一直到我把絲襪子穿好,李駿才笑着對我説:「芳芳,過來。」
我走到他跟前,李駿看看我的下身,沒穿衩,只套着條的絲襪子。李駿隔着絲襪子摸了摸我的説:「芳芳,過兩天咱們再聯繫,別關手機哦?」
我笑着點點頭,李駿從股底下拿出一疊整齊的鈔票,把錢當着我的面數了一下,説:「這些都是你的,下次我叫你的時候,你可要隨叫隨到哦?」
看着嶄新的幾張票子,我心情十分地愉快,笑着説:「沒問題,李老闆您放心吧。」
李駿把錢捲起來,進我的襪裏,然後他對我説:「來,扭個身,和以前一樣。」
我笑着扭過身子,彎下,把股對着他撅了起來。李駿兩隻手使勁地捏着股上的,然後把臉埋在我的股裏親了好幾口,這才放開我説:「好了,嘿嘿。」
我回頭親了他一下,笑着説:「下次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李駿點點頭。
我穿好衣服從李駿家離開。出了他家,我站在樓道里,把裙子解開,手伸進襪裏,掏出那些錢又數了一遍,覺得這次賺了——不但賺了錢,還有免費的午飯吃。
我拿出電話,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二點了。走出小區,我上了公共汽車去找瑩瑩。
南京東路,比鄰南京路,是南京路的一條支路。不過相比之下,這裏就冷清得多了,因為幾乎安所有的市政府都坐落在南京路上,而南京東路卻沒有任何政府部門。不過這裏是有名的食品一條街,各種茶樓、茶食、飯店、海鮮樓,這裏都有,所以到了過年過節的時候,這裏是最熱鬧的,因為許多政府部門的團拜會都在這裏舉行。
「新鮮茶食」在南京東路的前半街,門臉不大,甚至有點破舊的覺,但自從這裏有了趴街坐枱的小姐以後,生意逐漸火爆起來;而其他的同行看到這個特,也急忙引進了不少的小姐。
可因為有四哥以及扒皮他們的存在,小姐們都不願意到這裏來。一是這裏的保護太少了,二來這裏剛剛起步,還沒形成市場,即便固定來了,也沒什麼客人。所以這裏的小姐動比較大,基本上都是有固定地方的小姐在沒什麼別的事情的時候,才到這裏來逛逛。
走到茶食的門口,門前果然是張燈結綵的,各種的五鮮花擺放在那裏,顯得喜氣洋洋。
在門口,站着兩個小姐,我一看,衝她們喊道:「小凱,麗麗。」
兩個女人一回頭,見我來了,笑着走過來説:「芳芳,你來了?」
小凱的個頭不高,渾身圓溜溜的,長長的披肩發,小凱的長相很普通,不過身材很好,活兒也不錯。今天,小凱穿着一身的黑衣服,上身是黑的短袖緊身衫,下面是亮皮的緊身女,的絲襪子,黑的尖頭高跟鞋。
麗麗的個頭比小凱高一點,模樣也比小凱俊俏,只不過人瘦了一點,雖然股很翹,不過子小。今天麗麗穿的是棕的緊身女,白的吊帶衫,絲襪子,紅的尖頭鞋。
她們都和我在迪士高上班,我們的情也不錯,只不過沒有我和小和瑩瑩的情更好罷了。
我走向她們,笑着説:「今兒老東他爸做壽星,我也來湊熱鬧。」
小凱笑着説:「芳芳,今天的人可是不少,嘿嘿,有活兒。剛才都砸了兩炮了。」
我笑着説:「看來我是來對了。瑩瑩呢?」
麗麗衝着裏面努努嘴説:「今兒個小瑩子可掙錢了!我才接了一個,她到現在還沒出來呢。」
我説:「我進去看看去。」
説着,我走了進去,剛到門口,忽然想起來,我回頭問她們:「小來了沒有?」
她們倆搖搖頭説:「沒看見。」
我走了進去。
老東的茶食分上下兩層,面積並不是很大,不過他的這座老樓有一個特點,自己有個地下室。現在老東把地下室開發出來,小姐們來了,就坐在一樓的廳裏靠窗户的一排沙發上,如果有人選中了,就帶到地下室,完了事兒,老東每次收取二十元位費。
今天老東請客,小姐們也都上了席,不過因為小姐來得並不是很多,所以我一個也沒看見。一樓的廳裏哄哄的到處是人——喝酒的人,我看了看,沒有瑩瑩的身影,我上了二樓。
二樓比一樓安靜多了,因為這裏坐着的都是老東請來的好朋友,雖然都不是很有錢,但都是文明人。所以這裏更像是祝壽的酒席。
我剛上樓,在樓口上就碰上了老東。老東的確是夠老的了,不是年紀,而是神,稀疏的幾頭髮已經完全變白了,高大的身軀只剩下了骨頭架子,眼窩深陷,小小的鼻子卻有一張大嘴,看上去整個跟個毒的似的。其實老東不是毒的,他有病,他的肝不好。
老東一見我,急忙拉着我走到樓梯下,小聲對我説:「你上來幹什麼?」
我「哼」了一聲説:「怎麼了?我就不能上來坐坐?」
老東急忙説:「剛才樓下的姐妹沒告訴你,你們都別上來?」
我搖了搖頭説:「沒有……」
我接着説:「再説了,我上來看看怎麼了?我們是低,可給老爺子祝個壽也沒別的意思啊?走,我去説兩句吉祥話去。」
説完我拉着老東就往樓上跑,老東可着急了,拉着我就下了樓。只聽他説:「姑!你就別給我添了!那樓上面都是我們本家的親戚,連男帶女,有老有少的,你這麼一上去,讓我們老爺子看見,他還不問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我心裏好笑,嘴上説:「行了,行了,我是逗你呢。上面都是規矩人,我上去怕玷污了你們的酒席,不上去了,我就在樓下,不過,你可要給我安排個地方啊?我也是來祝壽的。」
老東一聽我逗他,頓時笑着説:「我就知道,這些小姐裏就數你芳芳最通情了,不過你説是來祝壽的,可壽禮呢?壽禮在哪裏?你不會是空着手來的吧?」
我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説:我們這些小姐每天賣身的錢少分給你一分了嗎?到現在倒找我們要起壽禮來了。
我把頭髮一甩,笑眯眯地對他説:「老東,壽禮呢,我是帶來了,不過現在不好拿出來。要不這樣吧,我到樓上去,當着你們本家親戚的面把裙子一,大家……」
還沒等我説完,老東急忙捂住我的嘴説:「行了,行了,芳芳!我是看出來了!你是存心到我這裏來添的!好好好……我給你安排座位,你只管吃你的酒席,好了吧?」
我把老東的手推開,白了他一眼説:「虧你這麼大一個茶樓老闆呢,還找我們要壽禮,你真以為我們是衝着你這頓飯來的?告訴我,瑩瑩在哪?」
老東説:「在地下室呢,今天我生意上的朋友來了不少,這不,都在樓下,他們這些人,都有點那個病……瑩瑩早就到地下室去了,呵呵,今天她可掙錢了。」
我看了一眼老東説:「那你今天還收不收場地費了?」
老東把脯一拔説:「當然不收了!今天我老東請客。」
我沒説話,晾下老東直接去了地下室。
(四)
在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後面,有一扇門,打開門,裏面有一條很窄的過道,過道並不長,出了過道另有一番天地。那是一個面積只有二十來平米的小院子,説是院子其實就是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只不過現如今已經把這裏收拾乾淨了。
在院子的中央,從地面上隆起一個用石頭砌成的半圓形的門,看上去跟個墳頭一般,我此時就站在門的前面。我點上一支煙,一邊了一口一邊走了下去。
説是地下室,其實距離地面也只有四、五級台階的距離。下到裏面,是一個一個用木製版隔開的小房間,這樣的小房間一共有五個,每個房間裏的擺設就更簡單了,有一張鋼絲,外加一個垃圾塑料袋,每個房間都有一個門簾,當然不是透明的那種。如果房間的門簾掛上了,那説明裏面正有小姐和客人進行易,反之則沒人。
平常,在地下室的門口,老東的老婆,那個又肥又醜的女人都會拿一把凳子坐在那裏收取位費,可今天這裏卻沒人,因為今天老東提供免費的場地。
我走下去一看,五個房間的門簾都掛着呢,可以清晰地聽見裏面的女人叫嚷聲:「老闆!使勁!我快來了!使勁……啊!啊……老闆,你的巴好大!!啊!啊……了!了!快來了!了!啊……夠勁兒!啊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走到第一個房間把門簾拉起一點看了看,只見裏面的男人正騎在小姐的股上使勁着呢,小姐的股衝外高高地撅着,我沒看清楚她的臉,不過聽聲音好像是「卡倫夜總會」的小美麗。我心説:她也跑到這裏來了,看來現在扒皮那邊的生意也不太好做了。
我放下簾子,走到第二個房間,拉開簾子一看,只見裏面的男人正騎在小姐的口上用巴子。那個小姐還穿着一雙黑的連絲襪子,腳上的一雙白皮鞋顯眼,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蹬在鋼絲上,股還隨着男人的動作一拱一拱地挑逗着男人的。我仔細看了看小姐的臉,好像以前見過,但不太。
我放下門簾,走到第三個房間,一聽裏面的叫聲,我就知道瑩瑩在裏面。
我輕輕地拉開門簾,只見裏面有兩個男人,正在一前一後地着瑩瑩。瑩瑩的叫聲不大,嘴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我仔細一看,心裏好笑,原來瑩瑩的嘴裏被男人進了一條內。
底下的男人一邊向上猛瑩瑩的,一邊用手捏着瑩瑩的子;後邊的男人把巴在瑩瑩的眼兒裏,一邊猛,一邊用手抓着她的長髮,三個人搞得烈的。瑩瑩今天穿了一雙的高筒襪子,在大腿兒的襪子裏已經進了好幾張大票。
我正看得有趣,冷不防後面有人拍了我一下,嚇了我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小。
小笑眯眯地説:「姐,看什麼呢?」
我放下簾子,笑着説:「死丫頭,什麼時候來的?嚇了我一跳。」
小説:「我剛來,在樓下碰上老東,他説你在這裏。」
我和小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到了院子裏,我問小:「剛才瑩瑩給我打電話,説你的手機一直沒接通,是不是有活兒了?」
小點點頭説:「今天是正點。我剛到地方就接了一個,還有錢的,我給他做了個全套,放了三次,那小子臨走的時候腿都軟了。」
我笑着説:「你這個死丫頭,想整出人命來啊?」
我們正聊天,從地下室裏面陸續走出來幾個人。男人一邊樂呵呵地繫着子一邊回頭對後面的小姐説:「妹子,哪天出來再一起玩兒啊?」
後面的女人笑着説:「今天就可以,要不咱們再回去?」
男人説:「不成了,上了歲數了,不能像年輕人似的。」
我和小站在一邊,男人看了看我們,笑着進去了。
後面的小姐出來,一見我們,笑着説:「小,芳芳,你們也來了?」
我看了看,似乎在哪裏見過,小笑着説:「你今天算來對了。」
那個小姐一笑説:「一般吧。」説着也走了進去。
我眨眨眼,對小説:「她叫什麼來着?」
小笑着説:「你怎麼忘了?她不是小倩嘛?上次送走三姑的時候咱們和她坐一輛車,她還哭得跟死了親孃似的。」
我想起來了,説:「我説的呢,面的,就是忘記叫什麼了。對,對,聽説三姑活着的時候照顧她的。」
小點點頭。
裏面的客人和小姐陸續都出來了,只剩下瑩瑩他們還沒什麼動靜。
小説:「姐,咱們在這兒等什麼呢,進去看看去。」
我點點頭和小一起走了進去。
一樓的大廳里正是熱鬧的時候,水席不停地上,雖然都是很便宜的菜,不過也算説得過去了。大家推杯換盞吃得很熱鬧。
在安有很多風俗。哪一家的老人做大壽,水席是要擺一天的,只要是來的人,無論認識與否都是本家的客人,在這裏講究的是吃的人越多,對老人的壽命越是延長,要是整條大街的人都來吃你家的水席,那麼你家的老人肯定會長命。雖然這只是人們的一個美好願望,不過大家都是這樣的。
當然,這也要與本家的經濟力量成比例,如果你沒那麼些錢,又要擺這個排場的話,那麼吃虧的總是你自己。
我和小找了兩個位子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一大桌子的人你説他笑,誰也沒注意。
我正吃着呢,旁邊的一個男人湊到我跟前笑嘻嘻地説:「小姐貴姓啊?」
我看了看他,一個普通的男人。我笑着説:「我叫芳芳。」
我繼續説:「您想打炮嗎?很便宜的,一百元一次,後面有地方。」
男人好像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急忙搖頭説:「不,不想。」
我沒説什麼,繼續吃菜。
過了一會兒,男人湊近我説:「能不能便宜一點?我沒那麼多錢。」
我看了他一眼,説:「那沒關係,我可以幫您找一個,保證您意。」
男人又小聲説:「這裏安全嗎?」
我點點頭説:「很安全。」
我站了起來,走到外面,麗麗正站在涼的地方涼快呢。看得出,她好像多喝了幾杯。
我對麗麗説:「裏面有個男人找小姐呢,我正吃飯沒功夫,你去不去?」
麗麗説:「他給多少錢?」
我説:「我跟他説一百塊一次,他覺得貴了點。」
麗麗瞥了我一眼説:「我就知道!碰上了這麼個便宜的你才想起我來了。」
我看了看她,説:「不去算了,我找別人。」
我剛要轉身,麗麗一把把我拉住,説:「誰説我不去了,快走。」
我笑着拉着麗麗進了茶食,把男人介紹給麗麗,麗麗笑着對他説:「大哥,我這位姐妹今天不舒服,我陪您玩兒。」
男人看看麗麗,説:「多少錢?」
麗麗笑着説:「便宜啊,一百也行,九十也行。要不這樣,今天咱們第一次見面,算是緣分,我給您打八折。來呀,走吧,到後面去,走啊。」説着麗麗硬是把男人拉了起來,向地下室走去。
我和小都笑着看着他們。
我們正吃着呢,瑩瑩扭着股從後面出來了,我們急忙招手叫她過來。瑩瑩一見我和小也來了,十分高興,急忙走過來説:「姐,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我笑着説:「來了一會兒了,今天你可夠忙的,掙了不少了吧?」
瑩瑩笑着説:「今天生意不錯,掙了點錢。」
瑩瑩吃了口菜説:「小,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一直沒回?我只好給你留言了。」
小説:「我正忙着呢,你打的也不是時候。」
我笑着對瑩瑩説:「剛才我和小都進去看了。你這個小丫頭,現在學得越來越花哨了,男雙飛都來了。」
小笑着説:「哎呀,姐,你來晚了,在這之前,還有三個一起上的呢。」
我小聲地問:「瑩瑩,後面那路習慣不?」
瑩瑩笑着説:「早習慣了。以前覺得不行,後來我跟你好上了,現在不來後面都覺得難受。」
我和瑩瑩同時笑了起來。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晚上。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從茶食裏走了出來,本想着跟老東説一聲的,可一看樓上也很熱鬧,所以我們就溜了出來。
到了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了,大街上的車也多了起來。
……
子就那麼一天天地過着,也不知道哪裏是終點。淪落到這個地步的女人,已想不到從良,因為這次你不去賣,下次就沒飯吃,好像生活總是在迫我們,或者是自甘下,可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
入夜。
今天的天氣比較涼快,剛剛下過雨。晚上的時候,小打電話回來説她今天有客人,住在迪士高了。
房間裏一片漆黑,我和瑩瑩並排躺着。
今天可是少有的,我和瑩瑩都沒活兒。在我的印像中這樣的子只有冬天會有那麼幾天,可現在是夏天。
我把手放在瑩瑩的身上,摸着她的子,瑩瑩的呼逐漸急促,可一哼也沒哼,兩個頭兒已經被我摸得立了起來。我放開她的子,把手伸進瑩瑩的襠裏,豐的兒圓滾滾的一小團,中間的裂在經常的使用下已經不是那麼了,不過我的手指放在上面還是覺它在充血。
「把嘴張開。」我對瑩瑩説,聲調很安靜。瑩瑩應聲把小嘴兒張開,大大的張開。我把嘴貼了上去,口中的一口香唾順着舌尖進瑩瑩的小嘴兒裏,我們烈地親起嘴兒來,兩條似乎有靈的舌頭互相織、綿,貪婪地着對方那香香的唾,聲不絕於耳。
瑩瑩的兩隻小手也自然地摸上我的子,有節奏地捏起來,我跨到瑩瑩的身上,兩隻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兩個女人之間的熱烈親吻,如此讓人痴,望的火焰在我們身上燃燒着,兩條蟲互相摩擦、扭動,大腿繞在一起,長髮織,房相蹭,雙相磨,水相融。
瑩瑩的小手捏着我那肥碩柔軟股上的寸寸,我心情動,一股水兒冒了出來。不地,我再次親吻着瑩瑩的小嘴兒,紅嘟嘟的兩片厚實的嘴被我來回,快樂的覺油然而生。
「嗯……」瑩瑩長長地哼了一聲,兩隻小手練地分開我的兩片,中指一立,直接進我的眼兒裏慢慢地摳了起來。
靈活的中指在我的眼兒裏來回摳挖,伴隨着瑩瑩中指的節奏我叫起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同時,我的手也掏進瑩瑩的兩腿之間,大力地摸着瑩瑩的下之處。
兩好之時,電話響了!
「姐,嗯,別接了,誰是誰,嗯!」瑩瑩一邊用嘴着我的頭兒,一邊扭動着身子説,在我眼兒裏的手指加快了摳的節奏。
我本來也不想接,可那該死的電話就這麼一直響着,幾乎整整響了兩分鐘。我這才意識到什麼,急忙推開瑩瑩,下地拿起我的裙子把電話拿了出來。
瑩瑩一直着我。見我下地了,她急忙跟了過來,一下子滑到地上,趁勢用兩隻小手分開我的,舌尖一在我的眼兒裏了起來。
瑩瑩的這一下,得我心裏的。我也急忙把一隻腳蹬在沙發上,用一隻手按住瑩瑩的頭,另一隻手才把電話翻了出來。
「嘶,喂?找誰?」我説話的聲兒都有點顫抖了。
「芳芳,你死哪去了,這麼半天才接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悉的女人聲音。
「誰啊?沒大沒小的!」我的注意力本沒集中在電話上。
後面瑩瑩越發深入地將舌頭進我的眼兒裏,得我真是罷不能,下裏的水兒『突突』地了出來。我索一邊着自己的一邊接電話。
「你誰啊?」我問。
「連我都聽不出來了!你可真行!」那個女人説。
「李娜!別跟我逗了,我這兒正忙着呢!」我沒好氣地説。
李娜是我在迪士高最好的姐妹之一,雖然關係不如瑩瑩和小,不過也是生死的姐妹兒。我們屬於那種冤家型的,一見面就鬥嘴,可一分開就想着,鬥嘴的時候什麼狠話都能説得出來,可要是誰有了麻煩,另一個絕對不會看着不管。
我和李娜是從西水路上一起做出來的,一起進過派出所,一起接過客人,一起捱過打,也一起打過那些小混混。現在李娜已經是迪士高的台姐了,她和四哥的關係也不一般。
「我説你這個做大姐的是怎麼做的!妹妹受了別人的欺負你知道不知道?臉都讓人打花了,你死哪去了!」電話那邊的李娜十分地生氣。
聽完李娜的話,我就是一愣,急忙問:「妹妹?哪個妹妹?誰打了?」
李娜着急地説:「有人把小打了!都送醫院去了,我們現在在醫院呢!死丫頭,你快滾過來!」
我急忙問:「哪個醫院?」
李娜簡短地説:「安第一醫院!快過來。」説完,她放下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急忙穿衣服。瑩瑩還要跟我膩糊,我一腳蹬開她喊道:「死丫頭,沒聽見啊!小讓人打了,還不穿衣服跟我走?」
瑩瑩聽完,也是一愣,忽然又笑了,説:「姐,你説什麼?小讓人打了?就她那個火暴脾氣,她把別人打了還差不多!」
瑩瑩的話更讓我着急了,我衝她喊道:「別廢話了,快跟我走,你要是不去我一個人去。」
瑩瑩這才急忙穿衣服。
我們各自把錢帶好,下了樓,打了輛出租車而去。
(一)
初秋,某個光明媚的早晨。城市一角中某個八十年代建設的老樓房。
我睜開眼睛,大大地伸了一個懶,從上起來。一天又開始了,我又要為了生計而奔波了。上班麼,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以前是在工廠上班,現在是在公司上班,都一樣,工作內容……
洗臉,吃早點,我正在吃早點呢,電話響了起來,我急忙走過去拿起電話。
「喂?您好。」我説。
電話那邊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吳瑩,剛起啊?」
我一聽是老闆的聲音,急忙笑着説:「是啊,老闆,您早。」
老闆也笑了,説:「昨天我跟那個許老闆説了,他説今天給你打電話,你們自己談吧。」
我猶豫了一下,説:「他要什麼條件的?」
老闆説:「也説不好,不過要個上點年紀的,經驗多花樣多,而且喜玩髒活兒什麼的。模樣麼,不是太要求,大概過得去就行了。」
我説:「我這個年紀大是夠大了,就怕他不樂意。」
老闆説:「管他呢,反正我想了,咱們公司就你最適合了,那些小姑娘們他都看不上,一眼就看中你的相片了。你們自己談吧,訂金他已經付過了。」
我笑着説:「那行,許老闆打電話過來,我跟他談。」
快掛電話的時候,老闆對我説:「這個老許喜的,他跟你説什麼你應該知道怎麼應對,着點。」
我笑着説:「行,我明白了。」
放下電話,我繼續吃着早點,心裏盤算着其他一些瑣碎的事情。最近聽説這片要拆遷,哄哄得人心惶惶的。老百姓手裏沒什麼錢,如果拆遷補償不能及時到位,那可真要睡馬路了,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們哪裏得住這麼折騰呢,已經有人向上面反映了……
我正想着,電話又響起來了,我急忙走過去拿起電話。
「喂?您好。」我膩膩地説。
「是吳瑩小姐嗎?」電話那邊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啊,是我,請問您是……」我估計是許老闆。
「我姓許,你們老闆沒跟你説嗎?」許老闆説。
「哦,是許老闆啊,您好,我們老闆跟我説過您了。」我笑着説。
許老闆「哦」了一聲,沒了下文。
我笑着説:「沒什麼的,許老闆您是一個人嗎?」
許老闆説:「是啊,我長年在這裏,一直都是一個人。」
我説:「那多寂寞啊,我陪您啊。」
許老闆説:「以前業務忙,現在閒下來了。」
我説:「別那麼辛苦啊,人生難得幾回閒,多給自己一點時間。」
許老闆笑着説:「是啊,是啊,呵呵,可這一閒下來就覺得無聊。」
我笑着説:「我陪着您不就不無聊了嗎?」
許老闆笑着説:「想來着呢,呵呵。」
我趁機推銷自己,笑着説:「想什麼啊?是不是想找個女人玩玩逗個樂子?那您算找對人了!」
許老闆説:「説説你,我聽聽。」
我笑着説:「電話裏不方便,咱們見面説好嗎?」
許老闆説:「你真會説話,不過怎麼也要讓我瞭解個大概吧?」
我膩膩地説:「行,聽您的,那我就説説。您想要找個年紀大點的,我沒問題,不過雖然我年紀大,可長得年輕,有女人味兒,不比那些小姑娘們,跟個青蘋果似的。我經驗豐富,會逗男人開心,人活兒好,保證意。」
許老闆聽完,説:「這麼湊巧啊?我想要的你都有了。」
我笑着説:「不相信?可以先見見面啊。您覺得不意,跟我們老闆説,保換。」
許老闆説:「那好。這樣,上午九點,你到建設路口的鳳凰餐廳門口等我,我開車接你。」
我笑着説:「不見不散。」
許老闆答應一聲掛掉電話。
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然後打扮打扮。
長長的頭髮攏起來做成一個髮髻,瓜子臉,適中的眼睛,雙眼皮,雖然臉上已經有了皺紋,不過還不是特別的明顯,筆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年輕時候我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不過現在有了點年紀,難免有點灰心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光明媚,秋老虎的尾巴還沒有過去,天氣多少還有點熱。上身穿了一件黑的緊身小杉,本想用託的,不過我覺得那樣反而不好,因為子比較大,用託不是很方便,所以索就不用了。
下身直接穿了一雙的、無襠高彈緊身連絲襪子,內就免了,這樣方便,不過這麼穿起來底下涼颼颼的覺似乎有那麼點。最後穿上一條黑的中裙,腳上是一雙黑的高跟鞋。
我對着鏡子看了看,我這個年紀穿上這麼一身裝束,雖顯得不是那麼得體,不過也能説得過去了,頂多會説我是個前衞的阿姨。
像這種事情,穿戴有一定的催情作用,男人是要靠視覺來刺的。
我看看時間還來得及,不緊不慢地走出了家門。
建設路離我家不遠,是一條不太起眼的小路。至於那個鳳凰餐廳,我以前見過,總是冷冷清清的,看樣子快打佯了。
我剛到餐廳門口,一輛銀灰的半舊小汽車就停在了我的跟前,我急忙彎下,同時裏面的男人也拉開了車窗。
「您是許老闆嗎?」我微笑地問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光頭,長臉,臉的麻子,小眼睛大鼻子,適中口。雖然他坐在車裏,不過看得出他的個頭不矮,而且身體強壯,壯的手上青筋暴,眼睛裏不時出一股強勁的光芒。
男人上上下下仔細看看我,然後才點點頭説:「我是,你是吳瑩小姐吧。」
我笑着説:「早聽出您的聲音了,許老闆果然準時啊。」
許老闆點點頭。
我繼續説:「怎麼樣,許老闆,對我還意嗎?」
許老闆説:「上車。」
我急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一坐上座位,我急忙用眼睛溜了溜這位許老闆的龍套。上身是寶來尼的高級淺西服,下身的那條霸王龍的深西,少説也要五百往上,皮鞋雖然沒看清楚,不過沖着那個閃閃發光的樣子也一定錯不了,連他穿的黑襪子估計都是高級品牌,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腕金光直閃,不用問肯定是純粹的外國名牌手錶了。
這麼一看起來,光是這個許老闆的穿衣打扮就不下一兩千,我心裏暗暗高興起來。上了車,我連着飛了幾個媚眼兒過去,許老闆也沒理會,汽車平穩地啓動了,出了建國路拐向通往市中心的北京道。
「許老闆在哪裏發財啊?」我笑着問。
「我做裝修生意。」許老闆説。
「哎呀!裝修生意多掙錢啊!」我笑着説。
許老闆搖搖頭説:「以前還湊合,現在做的人多了,生意難了。」
「許老闆是一個人嗎?」我問。
許老闆看看我,然後説:「不是,我老婆孩子現在都在外地,我一個人在這裏。」
我笑着説:「像您那麼有本事的人,幹嘛這麼委屈自己呢?早就應該找個女人。」
許老闆説:「找了,都不意,一個個都跟青蘋果似的。」
我急忙説:「對!現在那些小姑娘們哪懂得怎麼伺候男人呢!這也不讓摸,那也不讓摳的,男人怎麼能呢。」
許老闆看着我笑了一下説:「聽你這口氣,你比她們強了?」
我笑着説:「那自然了。我的經驗豐富,又懂得伺候男人,而且,人活兒好,有不少回頭客兒呢。」
許老闆説:「你們老闆説,你特玩兒髒活兒。」
我急忙點頭説:「是啊,是啊,那玩意刺,老客兒們都喜。」
許老闆似乎來了興趣,笑着問:「説説,都怎麼玩兒的?」
我心裏説:還沒見到什麼呢,就想先聽聽黃段子,過過耳癮,想什麼呢!
我衝許老闆笑了笑,説:「許老闆,不是我不説,這行有行規,雖然是不成文的規矩,但大家都知道。這小姐和老客兒上什麼花活,輕易可是不能説的。」
我看了看前面,繼續説:「前兒會了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死活非要讓我説説,人家就好那個口味兒,最後意思意思給了我五十塊錢,我這才跟他説了。呵呵,您別説我沒見過錢,這規矩是不能壞的。」
許老闆聽完,什麼也沒説,面無表情,車裏一時安靜下來。
前面快到市中心的建國廣場了,車逐漸多了起來,紅綠燈也多了。在一個路口碰到了紅燈,許老闆的車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我扭着頭透過車窗看着外面。忽然什麼東西在我眼前一閃,落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張一百塊的鈔票!
我急忙拿起鈔票,同時許老闆説道:「出門沒多帶零錢,這個,給你買包茶喝。」
我拿着鈔票,心裏想:這話説得多漂亮啊!一百塊錢買包茶喝,有錢人,真瀟灑,人家管一百塊叫零錢;而我呢,一百塊錢夠我幾天開銷的了。我又一想:有錢人都他媽是傻!大傻!不宰他們宰誰?反正他們的錢沒幾個是好來的!
我把錢進高跟鞋裏,嘴上説:「哎呀!許老闆,瞧您,這麼客氣!剛才我跟您説着玩呢!就憑您這出手,想聽什麼聽不來!」
紅燈一過,汽車重新開了起來。我扭着身,面對許老闆,笑着説:「您就説那些老客兒吧,一個個都是玩兒小姐的高手。就説跟我玩兒的那幾個老客兒,一上來我先跪着給叼大巴,等我把大巴叼得硬的硬的了,這才開始唆了巴頭兒。有的那老客兒事先給足了票子,叼巴之前故意憋着泡,這唆了巴頭兒不好就賞下來幾滴神仙水兒,那叫一個刺。」
我一邊説着,一邊看着許老闆,他依舊看着前面,不過手上抓緊了方向盤。
我繼續笑着説:「其實這男人玩兒女人,不過是想搞個樂兒,搞個刺,搞個新鮮,搞個。在家裏不敢跟老婆玩兒的就找我們小姐玩兒,別的小姐不樂意玩兒的,就找那樂意玩兒的……」
還沒等我説完,許老闆打斷我説:「就説説你怎麼玩兒的,説這些沒用。」
我笑着急忙改口説:「這叼巴可是功夫活兒,嘴上的功夫必須到家,讓客兒們了,那才能掙錢。我的口活兒可是有功夫的,這舌頭尖兒鑽巴頭兒,得那些老客兒啊,直罵街呢!夠了前面,就開始後面,玩兒髒活兒了,這行裏的叫跑後路……」説到這,我看見許老闆似乎不太明白,急忙説:「就是眼子。」
許老闆似乎來了興趣,微笑着看了我一下説:「説説。」
我地笑了笑,説:「這老客兒們給足了票子,其實我也就是掙幾個辛苦錢兒。玩兒膩了那些裝青的小姑娘們,老客兒們差不多都想換換口味兒了,找個會的小姐跑跑後路,那叫一個!差不多的老客兒,這就先放一炮出來。」
我看看許老闆,見他兩眼緊盯着前方,不過可以覺得到,他是一個字也沒拉下地聽着。
我一邊笑着,一邊繼續説:「哎呀!那叼完了大巴,再個眼子!啊!啊!全來了!還有啥的,腳丫子!總之,讓男人起來,這才算完。」
停了一下,我繼續説:「這套活兒過去以後,接着就是拿大巴。跟我玩兒的那些老客兒,玩兒這不過是為了熱熱身,走走過場。」
許老闆着急地問:「那跟你能玩兒……」
我笑着一拍大腿説:「眼兒啊!這有年紀的女人都是前松後緊,前面總用總用的就鬆弛了,可後面卻都是一般的大小。咱經驗豐富,人又,這後面的活兒好着呢,保證讓您歪歪了!」
許老闆的汽車拐出北京道,直接拐向通往南城的富民路。
富民路,聽名字就可以知道了,這是這個城市有錢人集中居住的地方。整個南城地區都是市中心的一部分,在這裏,無論道路都是又寬又長,兩邊的路燈樣式都是採用西歐風格的,街面上十分的乾淨整齊,高樓大廈更是此起彼伏;而且這裏的治安是最好的,二十四小時警車巡邏,給人的覺就好像到了國外一樣。
許老闆的汽車開上富民路以後,車速慢了下來,他似乎更想在車裏多呆一會兒。
我繼續在車裏連比劃着跟許老闆説着:「老客兒們幹了眼兒,我再給他們唆了唆了大巴,呦!別提多了!簡直跟那些外國片子裏演的一模一樣!」
許老闆一邊看着我,一邊開車,他的西已經微微隆起了。
「這玩兒的花樣兒多着呢!年輕人喜裝老師的,我這個年紀又跟他們老師差不多,穿上點老師的衣服,活的就是他們老師了!幾個小夥子一起跟我玩兒,尼龍絲襪子綁手,臭襪子堵嘴,撅着眼兒幹個半天兒!哎呀!那叫一個啊!死了!」我越説越,直把大腿劈開出了的高彈連絲襪子,沒穿內的黑兒清楚地暴在許老闆面前,許老闆使勁地看了兩眼。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往許老闆跟前湊了湊,地説:「許老闆,大貴人,您要是覺得我還行,就讓我陪陪您。只要您多賞張票子,我保證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您是大貴人,不會在意那幾個小錢吧?」
許老闆略微想了想,説:「我出來玩兒,圖的是個,在乎錢,我也不出來找了。你只要盡心讓我了,有的是你的好處。」
我笑着説:「那成了!您瞧好吧!保證讓您覺得物有所值!」説着,我把手放在許老闆的襠上一摸,好傢伙!好大的一個物件!硬邦邦火熱火熱的!我笑着説:「我也別光説不練,給您叼兩口兒,您嚐嚐我這口活兒如何。」
説着話,我拉開許老闆襠的拉鍊,剛一拉開,「撲稜」地一下就彈出個大巴頭兒來,我見過的巴也不少了,可還沒見過許老闆這麼大個頭兒的巴,一一長就不説了,光是個大巴頭兒我估計能進嘴裏都夠嗆。光溜溜的大巴頭兒上沾了粘呼呼的一層水兒,立時車裏氣沖天。
我一低頭,小嘴兒猛張,一口叼在巴頭兒上大口大口地唆了起來。
「嗯……嘖嘖嘖……嗯……嘖嘖……許……老闆……您……大……巴……嘖嘖……真夠味兒!嘖……像……剛從我……眼兒裏……掏出來……似的……嗯……夠味兒!好……」我一邊快速地用嘴着許老闆的巴,一邊地説着。
許老闆再次放慢了車的速度,他着氣,盡情地享受着我的服務。好在現在不是人高峯,偶爾有幾輛車匆匆掠過,並沒太注意這車裏的景。
過一會兒,許老闆便讓我重新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他説:「口活兒還可以。不過現在大白天的在車裏不方便,到我家去,好好玩兒。」
我笑着答應下來。
車子加快了速度,從富民路南拐到榮鑫大街,剛走五分鐘就到了榮鑫公寓。
這個榮鑫公寓我聽説過,是高檔住宅區。聽説還有許多在郊外開發區工作的外國人在這裏住,一共由五棟二十層的高級住宅樓組成,顯得十分豪華。
許老闆的汽車快速地進入了位於第三棟的地下停車場,他停好了車,催促着我下來。一直到下了車我才看清楚許老闆的個頭,他大概高出我整整一頭還多,肩膀寬大,身材結實,也難怪有這麼一大巴呢。
許老闆鎖好車,拉着我的胳膊上了電梯,我們從地下二層一直坐電梯到頂層二十層。
電梯門一開,我面是一個類似走廊的地方,兩邊都是一個個獨立的單元,全部是包角的防盜門。許老闆拉着我説:「前面,2020。」他邁着大步子走過去,我也被他拉着急走。一直走到門口,許老闆才放開我,他從西裝口袋裏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我走進了房間,眼前頓時一亮,好大的一個客廳啊!地面上都是棕的豪華木製地板,沙發、別緻的椅子,玻璃桌子,高級背投,DVD,音響一應具全,古香古的雕花木製書架,頂頭還有一個大大玻璃吊頂燈。一進房間對面就是一排高大明亮的推拉門窗户,顯得房間裏十分有氣派。
許老闆大步走到窗户跟前放下所有的百葉窗,然後對我説:「你這身衣服不行,我給你找一身,你等會。」
説完,他走向客廳的左邊。我這才看見,在客廳的左邊有一個小走廊,兩邊共四個門,那就意味着有四個獨立的房間了,走廊的盡頭還有一個門,半開着,可以看見裏面有浴盆,可見那是衞生間了。許老闆走進了靠左手的第一個門。
這個客廳的確讓我眼花繚的,我沒見過的高級東西太多了。我走到沙發跟前坐了下來,仔細地看着,心裏想:有錢人啊,真會享受,什麼高級品都能用一用,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客廳,哪怕住上一天也算心意足了。
我正想着,許老闆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手裏拿着幾件衣服,甚至還有一個帽子。
他走到我跟前,把衣服扔到我面前的玻璃桌子上説:「來,把這些穿上,我看看。」
(二)
許老闆説完,一股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從口袋裏拿出一隻煙點上,大口地了起來。
我翻了翻那些衣服,好像是一套類似網球裙的衣服,我雖然沒穿過,不過見過,至少在電視裏看見過。
白的緊身短袖女衫、白的花褶裙,裙很短,向四面展開,衣服下面是一雙有襠的連絲襪子,又厚又緊,我用手一摸就知道是上好的品牌。還有一雙帶淺花邊的白的女運動短襪和一頂白的遮帽。這一身衣服,如果再配上一雙運動鞋和一把網球拍,基本上是網球運動員了。
我笑着站起來,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去,然後拿起許老闆的衣服穿了起來。短袖女衫似乎小了點,不過也還湊合了,裙子也算合適,不過那雙連絲襪子對我來説緊了點,如果我買的話,肯定買比這個大一號的,這個整小了一號。
「許老闆,穿上了,您覺得怎麼樣?」穿好了衣服,我笑着問許老闆。
許老闆一邊煙,一邊看着我,對我説:「你把頭髮披散下來,梳個辮子,然後把帽子戴上。」
我一邊答應着,一邊把頭髮披散下來.許老闆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又走進了剛才的那個房間。
我剛把頭髮梳好,許老闆便提着一雙運動鞋走了出來,他把鞋扔在我面前,重新坐在沙發裏説:「你把那雙白襪子穿上,然後穿上鞋我看看。」
我笑着答應下來,先是戴好了帽子,然後坐在沙發上把白的短襪子套在的絲襪子外面,最後蹬上了那雙運動鞋。這鞋子的尺寸卻是正合我腳,不大不小的,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耐克」名牌的,穿在腳上又松又軟十分舒服,鞋子通體是白的,配合着這身衣服,顯得十分協調。
許老闆一直在旁邊看着,這時候他才出了意的笑容,説:「我估計着你的身材跟我閨女差不多,果然差不多。」
我笑着説:「我説呢,鬧了半天,這身衣服原來是女公子的。大小姐是運動員?」
許老闆點頭説:「嗯,現在她在外地打球。」
我笑着説:「穿上大小姐的衣服,那我不成了您幹閨女了?」
許老闆説:「不是乾的,是親的。」
我笑着説:「那親的就親的,您説,讓閨女怎麼伺候您老人家?」
「來,跟我來。」許老闆把煙掐滅,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拉着我的胳膊説。
我被許老闆拉着胳膊,走進了走廊盡頭的廁所裏。説是廁所,不過裏面大得很,洗澡的裝備什麼都有,什麼浴霸了、什麼大理石的浴盆,以及各種名牌洗髮水,的確是琳琅目了。廁所的地面上鋪設着白的瓷磚,顯得十分乾淨,在廁所的一面,有一面高大的落地鏡。此時,我和許老闆都站在鏡子跟前。
許老闆看了看鏡子中的我,略微動地説:「你這麼一打扮起來,還真像我親生女兒了。親閨女!來!給你爹叼叼大巴!」
我心裏説:這許老闆還真夠變態的,整天想着自己的親閨女,不過看來是有心沒膽,找我當替代品了。
不過我心裏雖然這麼想,嘴上卻説:「是,親閨女伺候您老人家。」
説完,我跪在許老闆面前。許老闆將子和內一併褪掉,立時一特號的大巴直地擺在我的面前。
巴又又長,硬邦邦地向上着,再加上許老闆是汗的大腿,顯得大巴十分兇猛。許老闆的身體原本就高大,兩條大腿是隆起的肌,我從下看去,許老闆似乎像一座小山似的擋在我面前。
我笑着剛想伸手抓巴,許老闆卻説:「不許用手!只用嘴給我叼!」
我抬頭看了看許老闆説:「遵命!親閨女給您叼叼大巴。」
唆了唆大巴頭兒,我湊近大巴,一股又又臭的味兒頂了過來,衝得我直髮蒙。還沒等我明白過來,許老闆一探身,已經將半個巴頭兒進了我的小嘴兒裏。
一叼巴我才發現,運動帽的帽檐十分礙事,不過許老闆顯然早有打算,他把我的帽子摘下來,反着給我帶上了。
「嘖嘖嘖……嘖……好巴……嗯……臭巴……親閨女……給您叼臭巴了……嗯……嘖嘖嘖嘖……」
大的巴頭兒被我用舌頭來來回回地着,一唑一口水兒。我也逐漸了起來,不自覺地把手伸進短裙裏着襠,三下兩下就把那緊身的襪子了。
許老闆看着鏡子裏的我,一身白的網球運動服模樣,卻跪在地上只用小嘴兒唆了着一特號的大巴,這似乎是隻能在黃電影裏才能見到的。
「嗯……」許老闆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把上身的衣服一件件地掉,直接扔在地上。
「嗯嗯嗯,哦哦哦,唔唔……」許老闆把兩隻大手放在我的頭上按住,然後開始慢慢地一前一後送着股,壯的大巴逐漸加深進入小嘴兒的程度。我一動不動地跪在那裏,儘量放鬆,眼睛看着許老闆,時不時地還向他飛個媚眼兒。
「唔唔……臭巴……唔唔……親閨女……還要……臭巴……」我趁着許老闆出巴的空檔地説:「您……啊……唔……唔……得親……閨女……直翻……白眼兒……才……有樂兒呢……唔唔……」
許老闆笑着看住我,大巴加快了速度,大的巴頭兒來來回回地在我的嗓子眼兒裏進出。我只覺得一陣憋氣,白眼兒翻,差點沒昏過去。許老闆看着我的表情,更加興致地用大巴起我來。黏糊糊的香唾將整大巴完全潤滑,大的巴頭兒更加顯得雄壯威武了。
玩了一會兒,許老闆覺得差不多了,他出大巴,我急忙趁這個機會大大地了兩口氣。
還沒等我緩過勁兒來,許老闆已經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對我説:「來。」
我緊跟着許老闆,走進了他前兩次進入的那個房間。一進房間,一股淡淡的香氣面撲來,我一看,這個房間佈置得真好啊!
四面的牆壁都是淡淡的粉紅的,對面是一扇大落差的拉推窗户,光正好從窗户裏照進來,顯得整個房間十分明亮。房間的地面上鋪設着類似絨毯一樣的東西,走在上面十分輕柔,正中央是一張大,上鋪着翠綠的罩,四周還有一溜角櫃,上面擺設着照片、造型新穎的卡通表、電話、各種香水和化妝品。
在頭有一個半高的角櫃,櫃門還沒有關上。可見,我現在穿的這身衣服就是許老闆從那裏翻出來的。房間四周的牆壁上貼着許多俊男明星,有中國的,也有外國的,不過這些明星我統統不認識。
許老闆高高地着大巴,快速地走到窗户前把窗簾拉好,房間裏頓時黑了下來。
他對我説:「把門關好,把燈打開。」
我答應着把門關上,看到門邊的牆壁上嵌着一個開關,我按了下去,房間裏燈亮了。
「許老闆,這是女公子的房間吧?」我笑着問。
許老闆點點頭,然後一股坐在邊。
我笑着走過去,説:「哎呀,這屋子可真好。」
許老闆説:「在這玩兒才有覺。」
我笑着問:「什麼覺?覺了您親閨女了?」
許老闆點點頭,然後問我:「其實……」
其實,你就是個畜生,連自己親閨女都想!畜生!連畜生都不如!我心裏説,轉念,我又一想:我管他呢,他畜生是他的,我只不過為了多掙他幾個錢。
許老闆繼續説:「其實我這個女兒不是我親生的,我前死得早,現在這個老婆是帶着女兒進門的。」
我這才明白,原來他看上自己二婚老婆的女兒了,不過我沒多想,也不想多想。七八糟的,總之,這年頭就是這麼。
我笑着説:「哎呀,不管那啥了,起來啊?」説着,我走到他面前跪下,張開小嘴兒使勁地唆了唆他的巴頭兒,然後轉身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股説:「許老闆,咱們一邊一邊聊,那才有味兒呢。」
許老闆也笑了,他摸着我的股説:「好股!跟我閨女的差不多!比我閨女的股還肥!」
「那您就當這是您閨女的大股!又、又!快拿大巴啊!」我笑着説。
許老闆二話沒説,伸出大手拍了拍我的股,然後捏住連絲襪子的一段,稍微一使勁就拉開一個豁口,「嘶」的一下。這可好了,好好的一雙連絲襪子變成開襠了。
「親閨女!我來了!」許老闆伸手摸了摸我的,忽然喊了一聲。大巴頂在上微微一用力,「滋溜」地一下竟然鑽了進去!
「呀……」我尖叫了一聲。剎那間,我只覺得裏漲漲的,沒想到這大傢伙一上來就全而入。我一動不動,許老闆在後面微微地動了兩下,我只覺得裏的大巴頭兒前後微微颳了幾下,頓時滑溜溜的水兒就躥了出來。
許老闆一動,覺得順溜,他「嘿嘿」地笑了一聲,伸出大手從後面掐住我的後脖子,使勁按着我開始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間裏響起了清脆的響聲,許老闆一邊按住我,一邊痛快地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邊前後晃動着,一邊地叫着。
我心裏想:這傢伙雖然個頭嚇人,不過在裏也怪舒服的;以前碰到過的巴,不是太短就是太細,這次算是碰上合適意的了……我一想到這,只覺得渾身發熱,忍不住用手捏起一個子了起來。
「哦……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甩起拱了起來。
許老闆似乎很有經驗,控制得恰到好處,裏的每寸都被摩挲得又麻又,我只覺得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叫都叫不出了,只癱軟在上任由許老闆擺。許老闆玩了一會兒,將我翻了個身,他輕易地就將我的兩條大腿舉了起來,大巴一再次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許老闆一邊過癮地着,一邊將兩隻大手伸進我的懷裏,狠狠地捏住我那兩個鬆軟的大子着。
我看着許老闆,一邊隨着他的動作晃動着,一邊問:「哦……舒服不……許老闆?」
「這才剛剛熱身麼……嗯,一會兒幹你門兒……嘶……」許老闆一笑説。
我笑着説:「啊……那……幹完……門兒呢……」
許老闆説:「還沒想好……啊……反正怎麼……玩兒你……你就……怎麼給我……來……」
我心裏暗暗想:這大傢伙真進眼兒裏……別鬧出人命來……我這麼胡思想着,只覺得裏一熱一空,許老闆出漉漉的大巴坐在邊了。
我摸了摸,黏糊糊地了不少水兒,便笑着對許老闆説:「許老闆,怎麼不了?繼續啊?」
許老闆看看我説:「親閨女,過來先給我叼叼巴,一會兒幹你門兒。」
我從上下來,兩腳一沾地,只覺得腳發軟,差點沒坐在地上,下面裏只覺得火熱火熱的,似乎還有水兒在。許老闆坐在邊,我跪在他的兩腿間唆了着他的大巴頭兒,為下面的活兒做着準備。大的巴頭兒上是水兒,被我用小嘴兒清理得乾乾淨淨的,火熱火熱的大巴頭兒上頓時油亮起來。
許老闆很是意地看着我,他了硬邦邦的大巴説:「親閨女!咱倆玩兒個髒活兒!」
説完,許老闆順勢躺在上,兩條是肌的腿向上一舉,男人的股完全暴在我面前了。
許老闆的股看上去十分光滑,尤其是眼兒周圍,一兒都沒有,由於姿勢的緣故,的眼兒微微地張開,從下面向上看去,更顯得許老闆的巴長了。
「讓親閨女給您鑽鑽眼兒?」我地甩了甩長髮,明知故問地笑着説。
許老闆點了點頭,説:「快鑽!給我鑽!別那麼多廢話,玩兒的就是你這個勁兒!」
我看着許老闆急的樣子,笑着説:「彆着急啊,一會兒有得給您鑽呢,保證鑽了!」
接着,我話鋒一轉,説:「不過,許大老闆,這辛苦費麼……」
許老闆把眼一瞪,説:「你個的!你哪來那麼些臭話!錢少不了你的!再廢話就給我滾蛋!」
我看許老闆真有點起急了,急忙笑着説:「瞧您!我不過是説説的,您別真生氣啊!來,讓親閨女給您好好鑽鑽眼兒!」説着,我湊近許老闆的股,兩隻手將股使勁一分,小嘴兒一張,舌尖一繃,直接進許老闆的眼兒裏起來。
「嘖嘖嘖嘖……嘶……嗯……唔……」看似乾淨的眼兒散發出一股股的臭味兒,頂得我頭疼,不過為了能多掙到點錢,我只有跪在許老闆的面前伸縮着頭,鑽着他的眼兒。這就叫「服務」,是一個女人給男人的服務,也是窮人給有錢人的服務。
許老闆的臉上終於出了似乎意的笑容,一邊享受着,一邊説:「嘶…………婊子……好……夠勁兒……嘶…………」
過了一會兒,許老闆對我説:「親閨女,來,換個姿勢!」説着,他放下大腿,推開我,站在了地板上。
我笑着看住他,用手抹了抹舌頭,説:「什麼姿勢還不是您説了算麼。」
許老闆樂呵呵地往上一趴,將股高高撅起,回頭對我説:「來,繼續,繼續。」
我站在許老闆後面,兩隻手分開他的股,然後湊上去繼續給他鑽眼兒。為了能取悦許老闆,我用上了幾個活兒,柔軟而靈巧的舌頭使出了鑽、、摳、挖、的功夫,直把許老闆鑽得渾身顫,嘴裏罵街。
「!婊子!死了……啊……給我鑽……使勁鑽!舒服啊……啊!」許老闆一邊嘟囔着,一邊伸手攥住已經硬到極限的大巴猛着,房間裏頓時氣沖天。
「嘖嘖嘖嘖……嗯……嘶……唔唔唔唔……」柔軟而靈巧的舌頭戲着男人的眼兒,將一口口香唾送了進去,潤的嘴輕慢,這鑽的功夫可算到家了。
鑽了大概有半個小時,許老闆才放開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老闆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我從地板上拽了起來,兩腿間大的巴已經強硬到了極限,看得我腿發軟。許老闆將我扔到上,兩隻大手按住我的股左右一分,一個的眼兒被分開了。
「啊……」我叫了一聲,大的巴頭兒已經順利地了進來。
「呀……」我又叫了一聲,大半大巴已經進入眼兒裏。
「哎……」,此時,許老闆的大巴全而入,眼兒裏鼓鼓囊囊的似乎被填了。
許老闆定眼兒後,並沒有馬上開始,而是先慢慢地轉着股,讓堅硬大的大巴在我的眼兒裏來回旋轉。他一邊轉,一邊説:「嘶……眼兒夠緊的……」
我趴在上,儘量分開大腿,繃緊腳尖,只覺得眼兒裏堵得難受,回頭笑着對許老闆説:「許老闆,動動啊?這有什麼意思。」
許老闆看了看我,説:「彆着急,一會兒有你樂的時候。」
他又轉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巴夠硬了,這才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許老闆不緊不慢地送着巴,每次只是小範圍的送。火熱大的巴頭兒摩挲着眼兒深處的,讓我覺得一陣陣的悶湧了上來。
(三)
房間裏熱火朝天的幹着,我和許老闆都比較投入。雖然目的不一樣,不過效果卻是相同的,一個是真想,一個是真想挨,男女一旦光着股幹起來也就什麼廉都沒有了。
「哦…………」許老闆哆嗦着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將大巴從我的眼兒裏了出來。
「呼……」我長長地出了口氣,只覺得渾身發軟,腳上的鞋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光着腳從上下來。
「許老闆,您可是我見過的最的男人了!您可是男人中的男人!」我一邊笑着,一邊説。
許老闆笑着看看我,説:「親閨女,別愣着,過來伺候着,我這兒還硬得難受呢。」説着,他了硬邦邦的大巴。
我笑着提上連絲襪子,走到許老闆的跟前,地甩了甩長長的頭髮,然後慢慢地跪了下去。剛一湊近他的大巴就聞到一股怪味兒,我故意皺着眉頭,衝許老闆飛了兩個媚眼兒,膩膩地説:「哎呦……臭死了……我給您用手算了……」
和我預料的一樣,許老闆把眼一瞪衝我叫道:「用手?放!給我用嘴!用嘴好好地唆了乾淨!婊子!」
我故意逗着許老闆,仍舊裝出一幅面有難的表情説:「哎呀……不行啊,人家的這張小嘴兒還要吃飯呢……」
還沒等我説完,早惹急了許老闆,他靈活地從上站起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然後扭過身子一撅股,直接將我按進了他的股裏,大喊着:「給老子鑽眼兒!的!」
我幾乎被許老闆的大力蒙了,還沒反應過來,小嘴兒已經下意識地貼在他的眼兒上起來,這一鑽兩鑽便把許老闆得舒服。
「哦!」許老闆放開我,轉過身子,大的巴仍舊高高地着,對我説:「親閨女!過來伺候着!」
我笑着湊到許老闆跟前,説:「您看您,剛才我就是您跟開個玩笑,您倒認真了。」説完,我一低頭,小嘴兒一張順利地將許老闆的巴頭兒含了進去,一口口地起來。
大的巴被我的小嘴兒得來回搖晃,柔軟無比的香舌如靈蛇一般盤旋繞,滑的唾反覆潤着剛從眼兒裏拔出來的大巴。
「嗯……嘖嘖嘖嘖……」我跪在許老闆的面前對着他的大巴橫吹豎,許老闆渾身微微顫抖起來。
「哦……!」許老闆把頭仰了起來,痛快地喊了一聲。
「慢慢……叼住了!」許老闆突然對我説。
我急忙用小嘴兒狠狠地叼着他的巴頭兒,舌頭飛快地掃着巴頭兒上的裂。
「嘿!」許老闆使勁地哼了一聲,只見他全身忽然緊繃起來,大巴更是青筋暴猛地一,兩個大蛋子兒更是上下地來回收縮。我只覺得嘴裏的巴頭兒猛地變變大,裂一張,一股温暖的黏糊糊的熱進小嘴兒裏,微微一品我便知道,那不是男人的大子,而是實實在在的幾滴熱!
我和男人打道也不是一兩年了,男人的那點小病我是一清二楚,老客兒們也經常來這個調調,玩兒到興頭兒上灌進來幾滴熱也是有的。我衝着許老闆飛了兩個媚眼兒,小嘴兒「咕嚕」一下下了肚,許老闆馬上用的眼光看了看我。
接着,許老闆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擺好姿勢,大巴對準眼兒再次了進去。或許是我剛才的表現令許老闆十分地意,他這次似乎温柔了許多,大的巴在眼兒裏輕慢送,盡顯男人温情,幾分鐘下來竟然將我送上了一個小高,我渾身一顫,裏出了些許水兒來。
許老闆玩兒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讓我跪在他跟前唆了着剛剛從我眼兒裏拔出來的大巴,一直到把他唆了了,再將我擺好姿勢用大巴眼兒,時不時的還要灌上我幾滴熱作為獎賞。
來回反覆地玩兒了好幾個姿勢,許老闆終於要子了。我被他按在面前,大大地張開小嘴兒,先是將他的大巴唆了個遍,然後又按照他的要求好好地給他鑽了鑽眼兒,這才被他用大巴在小嘴兒裏。
「嗯……啊……哦……咯……啊!」許老闆兩隻大手捏着我的兩個肩膀,大巴頭兒使勁地一頂!再一頂!
「撲、嗖」的一下,我只覺得嗓子眼兒裏一熱,一股濃濃的子了出來!
「唔……」我幾乎咳出來,不過硬是嚥了下去。
「啊!啊!啊!」許老闆又叫了幾聲,將一股股濃濃的子送了進來。
也不知道他憋了多久了,似乎長這麼大一直沒摸過女人似的,火熱的子一股接着一股,竟然了好幾秒!
「親閨女!太了!啊!」許老闆吼了一聲,巴迅速變軟了下去……
「呼!」許老闆和我都休息了一下。
「你去洗個澡吧。」許老闆對我説道。
我點點頭,正覺得渾身不自在。
許老闆領我到了寬大的廁所,我將全身的衣服都了下來,而他也把水温調好。我走過去,好好地洗了洗身子。洗完後,我擦乾淨,走了出來,一眼看見許老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是在看電視。我笑着走過去。
「洗完了?」許老闆看着電視,問我。
「嗯,真舒服。」我一邊拿起沙發上的衣服,一邊笑着答應。
「桌子上的錢你拿好。」許老闆一邊看電視一邊説。
這時,我才發現桌子上放着幾張嶄新的百元人民幣,我高興得顧不上穿衣服了,馬上拿起來數了數。錢的數目遠遠超過了我的期待,我頓時十分高興。要知道,回到公司,我還可以從許老闆的訂金中拿到一部分錢,這些都是我白撈的。
「謝謝許老闆!您真是個好人!」我笑着説。
「客氣什麼,拿着吧。」許老闆仍舊看着他的電視。
穿好衣服,我剛要走。許老闆忽然把電視關了,回頭對我説:「走了?」
我笑着説:「您讓我走我就走,您讓我留……」
許老闆忽然笑了起來,説:「看你還不錯,人也,活兒也好。你要是願意多掙倆錢兒呢,呵呵!」説着,他好像變魔術似的,手裏突然多了好幾張鈔票!
我快速用目測看了一下,他手裏的錢只比我目前得到的多,絕對不會少!
「啪」地一下,許老闆把錢扔到了桌子上。我急忙抓在手裏一捻,頓時心花怒放!
「哎呦!我的大貴人!瞧您客氣的!幹我們這行的就缺少您這樣的主顧,要不哪還有沒飯吃的!」我笑得幾乎合不上嘴了。
我把錢收進口袋裏,一股坐在許老闆身邊,攀着他的肩膀説:「大貴人!您就是我的大貴人!您説吧,咱們怎麼玩兒?什麼嘴眼兒,什麼臭腳丫子唆了臭眼兒。我就這麼跟您説吧,您就拿我當一樂兒!只要您開心了,您高興了,您了!許老闆,您説怎麼來都成!」
許老闆也笑了,看着我説:「我就喜你這一點,嘴巴真!夠勁頭兒!衝這個,來,拿着!」説着,他把手放在股底下摸了摸,接着一晃,竟然又是三張嶄新的鈔票!
「呀!您別再會變魔術吧!錢哪!」我樂得一把將錢抓在手裏,笑成一團。
「許老闆,您就來吧!」説着我站起來就要衣服。
許老闆卻攔住了我,説:「慢着,聽我把話説完。」我一聽還有下文,這才坐在他旁邊聽他繼續説。
許老闆點上一支煙,説:「這樣,我從出來混一直到現在,能有個不錯的光景,不外乎是手底下有這麼幾個懂技術能吃苦的兄弟幫我打拼着,一年到頭,他們跟着我攬活兒幹活兒,也沒個時間摸摸女人什麼的。我就這麼想,一會兒叫他們幾個到我這來,你陪着他們開心開心,盡心把他們幾個哄樂了,我也就達到目的了。」
許老闆的話説得很明白,我聽得也很明白,原來不是陪他了,改陪他手下的兄弟了。其實這對於我來説也沒什麼,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放,不過既然這個許老闆出手這麼大方,我自然不能輕易地放過這個好機會。
想到這裏,我問道:「一共幾個?」
許老闆看看我説:「我就三個好兄弟,三個。」
我皮笑不笑地説:「許大老闆,您這三個兄弟再加上您可就是四個人了,這四個小姐乾的活兒現在要我一個人幹,嘖嘖……」
許老闆聽完説:「怎麼着?再加錢?那好,我聽聽,你説再加多少?」
我仍舊假笑着説:「加多加少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多給點兒呢,我就賣賣力氣讓您幾個兄弟歪點兒,您看着給吧。」
許老闆不再説話,只是煙。房間裏一時安靜下來。
有錢人畢竟有絕對的優勢,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物質上的,想掙錢的窮人永遠只是退讓的一方。這就好比是在馬路上,自行車必須給汽車讓路一樣,你有嗓子,可汽車有喇叭,無論你怎麼喊,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也沒有喇叭的聲音大。更何況在某些時候,你連喊的權利都沒有呢?所以我只好讓路了。
我笑了起來,靠近許老闆説:「大老闆,您再多給我三張,我保證像伺候您似的伺候那幾個朋友,只要他們高興,一起輪也成。到時候我這裏一兒,眼兒一兒,嘴上再叼一兒,就跟那外國電影裏演的一樣,您在邊上看着也,您那幾個哥們兒更,那不死了,死了!」
許老闆聽完,了一口煙,看了看我,笑着哼了一聲,然後從沙發上的西服口袋裏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一下子摸出三張鈔票扔到桌子上,説:「差不多就得了。再要跟我提錢,你就把我剛才給你的那些都規矩地放在桌子上,給我滾蛋!」
我一看許老闆真有點動氣了,自然知道這次做得有點過火,我可不想因為這幾張票子就失去這麼一個大方的主顧,那就太不值得了!
我順手將桌子上的錢抓在手裏,笑着説:「許老闆,我保證不提了,保證!我要是再提,您就直接大耳光我!許老闆,就憑您的出手,以後只要您想起我了,我是隨叫隨到,您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許老闆看了看我説:「行了,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説。這一會兒麼,我給你找套衣服,你好好地收拾收拾,不過你記住,千萬別説你是做小姐的,就説你是我一個遠房的侄女,到這裏來打工,至於怎麼哄他們開心那就是你的事兒了。」
我急忙點頭答應。
許老闆帶着我走進了他的卧室,卧室的豪華自然不用多説,比他女兒的房間更加氣派。他打開衣櫥,先是翻出了一包嶄新的亮灰高彈連絲襪子扔給我,説:「現在就穿。」
我急忙打開封包穿了起來,然後許老闆又找出一個黑的罩讓我帶上,最後翻出一身翠綠的女式西服套裝,不過一看就是多少年沒穿過的了,樣式十分的老。我穿好以後對着鏡子照了照,這哪裏像是個小姐,儼然就是一個公司的女秘書了。最後許老闆找出一雙黑的高跟鞋,我穿上一試,竟然大小正好。
許老闆讓我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趟,點點頭説:「這些衣服本來是我老婆都要扔的了,你這麼一穿還真有點意思,不錯不錯。」
我笑着説:「這麼好的衣服幹嘛扔了?還不如給我呢。」
許老闆「撲哧」一笑説:「那敢情好,你要就拿走,還省得我扔了。」
我一聽真是給我,急忙笑着説:「那就謝謝您了!您真是大貴人!」
我和許老闆重新回到客廳,他拿起電話打了起來,我只聽他説:「小三,你們那邊的活兒完事兒了麼……嗯嗯……哦,他們説用什麼材料就用什麼材料……嗯……對對,其他的咱不管,就給他放着……嗯……你一會兒過來,帶着大頭和老陳,其他的人都叫下班了,明天早點去繼續幹。嗯,就這樣了。」説完,許老闆掛了電話。
等了有半個小時,門鈴響了起來,許老闆走過去把門打開,從外面進來三個男人。
這三個男人有兩個年紀都在二十多歲,最後的一個年紀大了點,不過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樣子。統一的帆布牛仔,運動球鞋,上身是帆布短衣,衣服上還印着「家裝飾」幾個字,我估計是他們的工作服。雖然都穿着工作服,不過他們倒是都乾淨,不像幹活兒的,倒像監工。
兩個年輕人一高一矮,都留着漂亮的分頭,身材看上去都很結實。高個子的年輕人似乎就是小三,濃眉大眼,鼻子筆直,四方口,説起話來嗓音洪亮,血氣方剛的;矮個子的頭也不大,不過看樣子他就是大頭,彎眉小眼,蒜頭鼻子,小嘴,不笑不説話;最後進來的就是老陳了,短頭髮,中等個,細眉細眼,一看就是個很老道的人。
我特別注意了一下他們三個人的襠,竟然一個個都是鼓鼓囊囊的。
小三首先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説:「沒見過那麼挑剔的人!都快做完了,又説頂子封得不好!我!還不老太樂意的!」説完,小三一抬頭看見了我,他仔細地看了我兩眼,上下打量打量。
我也笑着喊了一聲:「三哥!」小三點點頭,一股坐在沙發上。
接着大頭也走了進來,看看我,我叫了一聲:「大頭哥!」他也點點頭,一股坐在沙發上了。
老陳和許老闆一起走進來,我急忙衝着老陳叫了一聲:「陳大哥!」
老陳看看我,問許老闆説:「眼生,這是誰啊?」
許老闆笑着説:「你先坐那歇會兒。」老陳也坐在沙發上。
許老闆走進客廳,指着我對他們三個説:「這是我認的一個老家的侄女,説是侄女,其實也是老家一個村的。這才來投靠我,以前是乾洗腳的。」
大頭一聽,笑着衝我説:「洗腳的,妹子,除了洗腳還會幹啥?」
我也半開玩笑地説:「還會腳。」
大頭眼睛一亮,笑着説:「我!還真!」
許老闆笑着説:「?呵呵,你聽聽不。」説完,他衝我一招手,説:「過來過來。」
我急忙走了過去,許老闆把我推到了三個男人的面前,笑着説:「跟三個大哥説説,你還會幹什麼?」
大頭一聽,馬上説:「等會!我聽説現在那洗腳的地方都講究跪式服務,什麼叫跪式服務?我還沒見過呢。」
許老闆一聽急忙用手一掐我的後脖子,我直地跪在了三個男人的面前,繼續説:「跪式服務就是一直跪着跟大哥説話,洗腳什麼的。」
許老闆在後面説:「問你還會幹麼?」
我笑着説:「腳。」
大頭眼睛發亮地問:「還有呢?」
我笑着説:「巴。」
老陳話問:「還有?」
我笑着説:「眼兒。」説到眼兒,我故意把聲音放大。
小三哼了一聲説:「的!真!」
小三説着,已經下意識地把手放在襠上,除了在場的老陳,大頭也已經對我躍躍試了。
小三看了看許老闆,許老闆一笑,然後説:「讓我這侄女先陪你們哥仨在這聊會兒天兒,我去洗個澡,你們自己隨意啊。」説完,許老闆走了。
客廳裏只剩下我們四人,小三,大頭,老陳都似乎放鬆下來。老陳首先看着我説:「你跟我們老闆是什麼關係?」
我笑着説:「他不是跟您説了,我是她遠房一個侄女兒。」
老陳摸摸頭對小三和大頭説:「以前沒聽老闆説過他還有這麼大的一個侄女兒啊?」
小三接着説:「我看她比老闆歲數還大了。」
我笑着,説:「瞧三哥您説的,現在誰有錢兒誰就是長輩,年紀哪算個事兒呢!」
小三點點頭説:「説得也對,在理在理。」
大頭看着我説:「看你跪着累不?」
我笑着説:「不累,跪慣了,一點兒都不累。」
小三顯然有點不耐煩,連着兩次看了看衞生間的方向,又看看我,最後一拍大腿,説:「管他的!」説完,小三對我説:「侄女,過來,給我也來來!」
我笑着一甩頭髮,利索地蹭到小三的跟前,輕輕抬起他的一隻腳開始解起鞋帶。
只聽老陳對小三説:「你小子幹啥!」
小三愣着説:「你説幹啥?」
大頭在一邊説:「三兒,這女人可是老闆的親戚。」
小三瞪了大頭一眼説:「閉嘴!」
老陳也在一邊説:「三兒,你想好了!老闆那個人狠起來你是見過的,別給自己找麻煩。」
小三瞪着老陳説:「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和着你天天回家抱着老婆鑽被窩裏去了!為了這個工程我跟我媳婦半年沒見着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陳似乎不想看見小三着急,急忙説:「得得得,算我多嘴。」説完,老陳不再説話,點上支煙了起來。
我笑着,説:「沒事兒。早聽許叔唸叨過你們三位,反正我以前也是做這個的,沒關係的。」説着,我已經將小三的一隻鞋了下來。小三穿着一雙黑的尼龍絲襪子,剛剛掉鞋,已經可以聞到一股略微強烈的臭烘烘的男人腳味道,襪子已經有點發硬,看來他並不經常洗腳。
我輕輕地將小三的一隻襪子下來,整齊地放在掉的鞋子上,抬頭對小三笑着説:「三哥,咱來個乾洗腳,我再給您小腿,特解乏。」
小三隻是看着我,嘴發乾。
我笑着用一隻手捧着小三的腳脖子一直送到小嘴兒前,另一隻手慢慢着他的小腿。我先是用小三的腳在臉蛋上來回慢慢摩挲了幾下,還沒等我完,小三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幾個腳豆頂在我的鼻子上了。
我一笑,做了幾個深呼,然後張開小嘴兒,一口含住小三的一個大腳豆有滋有味地起來。
「嘶……嘖嘖……嘶……嘖嘖……」女人特有的柔軟舌頭不停地在腳豆的隙中來回,每一個腳豆都要仔細地來回,然後還要伸出整個舌頭從下向上地腳心,男人玩兒的就是這個。
在我的心服務下,小三的子逐漸頂了起來。我卻裝做沒看見一樣,伺候完他的一隻腳,我笑着給他穿好襪子,然後穿好鞋,繼續伺候他的另一隻腳。兩隻腳都伺候完了,小三的子已經快要頂破了。
「怎麼樣?三哥?」我笑着問。
小三使勁點點頭説:「!!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讓女人腳丫子!真他媽!」又眼睛發亮地説:「你剛才説還能巴那個什麼的,給咱來來?」
我笑着説:「沒問題三哥!我知道您辛苦,今天一定伺候到位了。」
小三見我快,一拍大腿説:「好!快!」
説着,小三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迅速地解開皮帶,一股腦地把子內全了下來,他把鞋掉,把所有的子扔到一邊,然後一股坐進沙發上催促着我説:「快來快來,讓咱!」
小三的巴早就硬邦邦硬邦邦的了,巴頭兒隨着一一地擠出一絲絲的水兒,整巴都黏糊糊的。見到小三出了大巴,我也覺得渾身發,一股股的勁兒頂了上來。
「三哥,容我把衣服瞭如何?」我笑着説。
小三點點頭説:「快。」
我笑着站起來,一邊衣服一邊説:「三哥,這衣服都了也沒什麼意思,我留雙絲襪子,再穿上高跟鞋,玩兒起來特有情趣。」
我了衣服走向小三,剛一靠近,突然橫下伸出一隻大腳攔住了我。
只聽一個聲音説:「小三!你小子也別一個人獨了!這兒,還有我和老陳呢!」説話的正是大頭。
小三聽完笑着説:「我!誰不讓你玩兒了?不過也有個先來後到不是,我這是頭一炮兒,我打響了,這你怎麼怎麼,先讓我來吧。」
大頭説:「咋你就得頭一炮兒呢?咱們都是一起來的,你怎麼就先上呢?」
小三聽完,看着大頭説:「那你説!咋來?」
大頭説:「讓這像剛才伺候你似地伺候我。」
小三聽完笑着説:「!你那雙臭腳丫子,還不把這頂死?」
(上)
初秋。
燥熱的夏天已經過去,天氣似乎一下子就涼了起來,在這個季節裏,期待着收穫,期待着一個新的開始。
作為一名老師,我剛剛送走了一個畢業班,看着孩子們各自都有了一個美好的前程,我也放心了。當然,和他們一起畢業的,或許不單單是這些,還有……那些婀娜織的回憶……
「鈴……」晚自習休息的鈴聲響起,我抬頭看看掛在辦公室牆壁上的時鐘:七點半,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有一種不自在的覺。
兩條大腿控制不住地緊緊夾在一起,互相摩擦,那兩腿之間的隱秘之處,更是難耐,真恨不得那大大的東西使勁給我幾下才痛快。這些都還是次要的,身下兩片肥之間,那緊縮的小中,彷彿有百隻小蟲,如沒有東西進來通通,我又怎麼能繼續備課呢?
「唉!真要命啊!真難受!」我這麼想着,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看四周的老師都在專注地忙着工作,我放輕腳步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樓道里很安靜,雖然是休息時間,不過除了幾個畢業班的教室還亮着燈外,其餘的教室早已經是漆黑一片了。我下了樓,來到了寬闊的場上,遠處,高樓大廈散發着星星點點的光芒,白裏喧囂的場此刻顯得格外寧靜。
我深深地了口氣,慢慢地向前走了幾步,儘量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平抑着自己內心的躁動。
三十六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説,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不過,仍舊有打扮的理由。生理和心理在這個年紀是最需要男人來安撫的,可恰恰在這個時候,我同時失去了丈夫和女兒。
與其説是他們背叛了我,倒不如説是我難以承擔神上的折磨而妥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有錢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我不但認識,更相知,她曾經作為我的好朋友到我家來做客,只不過,在她每次離開的時候,留下的不僅僅是她的謀,還帶走了我丈夫的心。
這一切的一切,來得那麼突然,那麼意外,意外得讓我不知所措,意外得改變了我的人生。
我甩了甩頭的長髮,儘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一轉身,向教學樓走去。
就在我剛剛踏進門口的時候,忽然在我身後響起了一個悉的聲音:「劉老師。」
我猛地一回頭,只見從不遠處,一個騎着自行車的學生靠了過來。
我心裏頓時一陣興奮,喊了一聲:「李傑?」
一個大男生矯健地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高高的個頭,健壯的身材,娃娃臉,大眼睛,上還留着幾縷黑處男胡。白的短袖衫配合着淺的牛仔,更顯得朝氣蓬,尤其那兩腿之間,隆起的一個包,頓時令我掉入到過去的回憶中……
記得也是去年的這個時候,正是學生們緊張的時刻,過大的學習力,令一些學生甚至有點難以承受。看着他們,我真希望自己能為他們分擔一些,減輕一些,可同樣是為了他們,我又不得不將更多的作業佈置下去。每一天,都像是在打仗。
在一次偶然的自習檢查中,我沒收了班裏幾個學習比較好的男生的幾本課外雜誌。其實我並不反對他們看雜誌,只不過學校裏有規定,對於即將畢業的班級要嚴抓,絲毫不能放鬆。
我本打算過一陣就還給他們的,可誰知道,沒收的幾本雜誌中,竟夾雜着一張光盤,封面是空白的,裏面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回到辦公室,我將光盤放入計算機裏,裏面有數個文件,都是經過縮的電影文件,當時我也沒多想,就播放了。
出現的畫面着實令我震驚!
一個模樣還算漂亮的白皮膚女人,和一個黑人做,大而堅硬的大巴進女人已經的裏,快速而有力地着。女人表情十分的,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回頭對那個黑人又説了幾句,黑人拔出大巴,竟然順利地給女人的眼兒裏了進去!大巴一深一淺地着,堅硬的大巴頭兒更是靈活地裏出外進。
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面呢!黑人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巴上不夠乾淨,彷彿沾了從女人眼兒裏掏出來的東西,只見他出大巴,走到女人的面前,直接將剛從女人眼兒裏拔出來的巴進女人的嘴裏!而那個女人竟然是十分幸福地起來……
看到這裏,我再也無法看下去了。幸好那天辦公室裏就我一個人,頓時,氣憤、羞愧、緊張等各種心情一起襲來。我猛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大腿發軟,竟又坐回到椅子上,兩腿之間也涼颼颼的,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裏冒出來的水兒已經透過了內,將外面包裹着的高彈連絲襪子了。
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我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腦子裏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剛才那電影裏的一幕一幕似乎像回放的電影般不停地閃來閃去。不自覺間,我竟然把手伸入黑的裙子裏着自己的……
「劉老師,你想什麼呢?」看着我發呆,李傑問道。
我從回憶中清醒,反問他道:「好不容易熬過去了,你不是已經有了接收學校了嗎?又回來幹嗎?」
李傑用手摸了摸漂亮的短髮,笑着對我説:「晚上吃完了飯沒什麼事情,我想看看母校,順便看看老師。」
我撅起小嘴兒衝着他説:「噢,敢情不是專門來看我的,是順便的。」
李傑見我有些不高興了,急忙説:「當然是專門來看我最最最敬的劉老師的!」
我剛才也是在逗他,一見他這麼説,我也笑着説:「算你還有點良心!」
李傑卻一本正經地説:「劉老師,其實我們幾個都想來看您,這不,學校也都落實了,我們也都沒什麼事情了,現在就是放假。不過我們一商量,如果要是我們一起來,怕您吃不消,所以大家商量好了,輪每天晚上來看您,今天我是第一個。」
李傑説話的時候故意把「吃不消」這三個字説得語氣很重,説得我當時臉就紅了起來。
「你們這幾個壞小子啊!上學的時候,依仗着自己有點小聰明,就是調皮搗蛋,現在都畢業了,還沒改改。」我笑着對李傑説。
甩了一下長髮,我又説:「什麼吃不消啊,我畢竟是你們的老師,就是你們這幾個小調皮一起來,老師也能應付。」
李傑笑着説:「那好,等明天我們多來幾個,一起來『看』老師。不過,今天我先看老師了。」
我和李傑説笑着走進了教學樓。
在教學樓的下面,有個三層的地下室,早先是防空設施,後來改成學校以後就成為了地下室。上面一層是專門堆放課桌的儲藏室,下一層是運動器械室,最底下一直都是一些破爛,破舊的黑板、沒用的教學工具、還有許多其他的東西。
當時這最下面一層的歸屬問題學校也是做了研究的,最後還是照顧畢業班的年級,不過到今天,我也沒想好這裏到底要放什麼,因為這裏幾乎成了我和學生們「」的秘密場所。外面有兩道加了鎖的鐵門,裏面還是帶有破舊隔音壁的將近一百平米的地方,雖然堆了破舊的課桌和椅子,不過整體還是乾淨的,唯一的不足就是這裏有點。
我和李傑走進了地下室,接連打開兩扇鐵門,然後再鎖好。
我剛把燈打開,李傑就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抱住了我,兩隻手很自然地伸入我棕教學服的上衣裏捏住我的兩個子狠狠地起來,一邊捏着我兩個碩大鬆軟的子,一邊在我耳邊説:「劉老師!想死我了!」
我頓時也是渾身一軟,順勢倒在了李傑的懷裏,任由其上下其手摳挖起來:「啊!親兒子!你慢點!」
李傑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按在了一張課桌上,三下兩下就將我整齊的裙子扒了下來。立刻房間裏一亮,只見一個高高撅起的被白高彈力連襪子緊緊包裹着的大股出現在燈光之下。
更讓李傑興奮的是,這高聳的大股竟然沒穿任何內,透過白的絲襪子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整個股的造型,肥碩無比的兩片之間,那無比的眼兒竟也大大地張開,彷彿像一張的小嘴兒似地要唆了男人的大巴呢!
眼兒周圍原本柔軟的已經變為透的淺,那正是被孩子們一次次對我難忘的門兒留下的代表標誌啊!李傑十分練地伸手掏進我兩腿間的襠裏快速地摩擦起來。
「嗯……哦……」久違的摩挲,頓時讓我動起來,裏一熱,一緊,頓時出了些許水兒,馬上將白的連襪子了。
就在李傑掏着我的的時候,我已經快速地將上面的衣服除去,儘量不要將外衣出褶子來。此時,我身上只穿着一條襪子和一雙黑的高跟鞋,即便如此,仍舊是高高地撅起大股分開兩條大腿,讓李傑痛快地掏着。
「哦……親兒子!得我……親兒子!」我覺得一點點勁兒上來了,嘴裏也開始不乾不淨地叫了起來。
李傑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抓住我的一個鬆軟的大子,捏了起來,嘴裏説:「!你他媽的真!「
我急忙回頭拋給他一個嫵媚的眼神,小嘴一張説:「親兒子,你看着我,那你還不快你媽?」
李傑一笑説:「這才剛到哪裏啊?來,你也嚐嚐你兒子的巴!」
我們相對一笑,我扭過身,直地在李傑面前跪了下去,李傑也乾淨利索地光了自己的衣服。
魁梧的身材,健壯的體格,充朝氣的身體,兩腿之間,一大號的巴噹啷着,我剛一湊近就聞到了一股股衝頭的味兒!
「咋樣?」李傑低頭看着我問。
「這巴夠的。」我笑着説。
「廢話!這巴才給你留着呢,這些子我都沒捨得洗一下。」李傑瞪着大眼睛説。
「給我留着幹什麼?」我一邊笑着,一邊摸着李傑健壯的股問他説。
「!你跟我裝傻啊!留着幹什麼,你嘴!你!你的大眼兒!」李傑大聲叫着。
聽到李傑如此侮辱我,我不但沒有一絲生氣,反而暗自心喜,想道:終於將這孩子的脾氣釣起來了,一會兒肯定是一頓好!想到這裏,我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動,小嘴兒一張,一口叼住李傑臭的大巴拼命地唆了起來!
「嘖嘖嘖嘖……好巴頭兒!」我一邊唆了着李傑鹹臭的大巴頭兒,一邊嘟囔着。
李傑也按住我的頭,前後聳動着股一下下地用巴着我的小嘴兒。
臭烘烘的大巴在我的小嘴兒裏左右衝撞,一會兒又頂進我的嗓子眼兒裏,真真得我哭笑不得,只好一個勁兒地用柔軟香滑的舌頭就和着口的香唾細細地品味着大巴那獨特的臭味兒。最後,還要當着李傑的面將嘴裏的口唾「咕嚕」一下嚥進肚去。
李傑的巴也是蠻有特的一大巴,巴兒短而濃密,巴莖雖然長但度卻是不夠,不過這細長的巴莖上卻頂着個出了號的巴頭兒,就好像個蘑菇似的,脖子細腦袋大。
巴頭兒硬起來以後活就是個小蛋一般,又熱又硬的,腫的冠更是令女人渾身發軟的強硬貨。巴帽中間的口兒微微張開,我這麼使勁地一唆了竟然唑到口的水兒,二話沒説也被我嚥下肚去。
一邊唆了着李傑的大巴,我的兩隻小手也沒閒着,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子捏着頭,另一隻手掏進自己的襠裏使勁地着。的果然是久旱逢甘雨,自己自己也是三下兩下就出了水兒的,不多時,好好的一雙白連襪子就了一片了。
「嗯……親兒子……你媽吧?」我抬着頭地對李傑説。
李傑的巴已經硬硬了,不過似乎他還不着急馬上就我。李傑出巴,走到一張課桌旁,一股坐了上去然後順勢一躺,再將兩條大腿蜷了起來。
只聽他對我説道:「小劉,別楞着啦,過來嚐嚐你大哥我的二道路吧。」
平裏,我們是師徒,可一進入狀態,什麼長幼尊卑早已經不復存在了。孩子們有時候和我玩起來,也有叫我小劉的,也有叫我老劉的;有叫我姐姐的,有叫我妹妹的;玩到興頭上,叫我親閨女親女兒親媽親孃的,還有更刺的叫法,什麼小婊子、老婊子、老破鞋、臭、眼兒……總之,他們怎麼叫,我也只有答應着,順着他們。
聽到李傑招呼我,我臉上不由得一紅,急忙答應着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説:「幹嘛?」
李傑衝我擠擠眼睛調皮地説:「小劉同志,」然後用手指了指他兩腿之間,説:「這裏需要小劉同志用嘴清理一下。」
(下)
李傑蜷起了大腿,突出來結實的股,從兩個有着稀疏巴兒的蛋子兒看下去,一個的眼兒暴着。站在李傑的面前,我不覺得渾身發軟,竟然有些支持不住,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
李傑一邊用手着自己的大巴,一邊對我説:「來呀,你以前不是最喜這口兒了麼?啊!」
我臉上一紅,啐道:「呸!臭氓!有你這麼糟蹋女人的嗎?」説完,我向前一湊,伸出柔軟滑的舌頭一口在他的眼兒上……説歸説,該做的還是要做,何況我還是真的喜呢!
李傑微微一用力,眼兒立刻拱了出來,嘟嘟的煞是可呢!湊近李傑的眼兒,我提鼻子微微一聞,天啊!這味兒可就不是這麼可了,不過,這的味兒卻正起我這幾天一直深埋在心底裏的那股衝動,只見我擺好姿勢,小嘴兒一張,香舌一吐,有滋有味兒地起李傑的臭眼兒來……
「嘖嘖嘖嘖……」年輕的身體散發出陣陣的臭讓我如痴如醉,我使勁撥開李傑的兩片股,讓他的眼兒更加突出出來,柔軟温暖的香舌用力着。我就像個温順的小媳婦一樣,為心的老公清理着身體最隱秘的部位,李傑的大巴瞬間就暴長起來了。
「哦……嘶……」李傑一邊着自己的大巴,一邊快樂地享受着我為他的服務。
「劉老師!好厲害的小嘴兒!啊……」李傑渾身微微地顫抖着,可見他已經徹底地興奮起來了。
當初也是在這裏,寂靜校園,熱鬧的地下室,這裏成為我眾多第一次的創造地。
第一次被幾個小鬼調教,第一次連續兩以上的大巴,第一次像個婊子一樣喜地着眼兒,第一次被大、堅硬的巴將我柔的眼兒了又;還是第一次,被幾個小鬼輪上高後,我第一次品嚐了剛從自己眼兒裏拔出的大巴的味道,而且自此深深地戀上了……
「唔……」柔軟順滑的舌頭細細地唆了着李傑的眼兒周圍,不時地,還將繃起的舌尖順暢地進微微張開的裏好好地。越是如此,我就覺得內心的越是充分,的更是得水兒狂了。
「哦……」李傑推開我,麻利地從桌子上下來,大大的大巴早已經昂起了高傲的頭兒,中間可的裂中,一股股透明的黏更是不斷地冒了出來。
李傑快速地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順勢一按,我也就勢一趴徑直趴到了桌子上,一個的絲襪大股早就高高地撅了起來,因為動,竟然還有一些顫抖呢!
「婊子!死你!」李傑一邊説着一邊將我的白連絲襪子扒了下來。房間頓時一亮,成女人的特號大白股正毫無抵抗地展現在一個幾乎達到極限的年輕男人面前!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我隨之也叫了一聲:「啊!」李傑對着我的白股使勁地了一下,立刻香四溢,我立刻興奮得一緊,頓時又冒出不少的水兒來!
我地回頭衝李傑飛了個媚眼兒,剛想説幾句助興的話,不料李傑衝着我一瞪眼,「噗」的一口唾沫,正正地啐到我的臉上,緊接着衝我説道:「臭婊子!挨吧你!」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傑早已經大巴一,直接給我進了裏。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強烈的刺下,我的叫聲早已走了樣子。動無比的成拼命地緊緊「含」住李傑的大巴莖,任由他那鋼鐵一般的大巴頭兒刮着中之……
「啪啪啪啪……」李傑徹底放開了姿勢,部一使勁,大的巴好似拉鋸似的快速地進出着我的,由於不停冒出的股股水兒起到了絕對的潤滑,所以李傑起來十分的!
「!婊子!好的一個!你怎麼這麼呢!」李傑一邊下功夫地我一邊拿話問我。
「哦!哦……親……兒子……親……老公……那是你……會……會……啊!」我一邊盡情地享受着帶來的美妙覺,一邊地用話刺着李傑。
李傑不再説話,悶頭猛起來。「啪啪啪啪啪啪……」地下室裏響起了十分清晰的拍打聲。
伴隨着李傑的動作,我也漸漸有了一絲的快,只覺得小腹一熱一拱,股一顫一抖,眼兒一縮一縮,裏一緊一……「啊……」我地長叫了一聲,渾身一軟,趴在了桌子上。
李傑見我已經被起了一個小高,他意地點點頭,動作逐漸慢了下來,大巴「撲稜」一下從裏了出來。
李傑長長地出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剛才一陣烈的動作已經讓我和李傑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不過相對來講,李傑自然付出了更多。不過雖然如此,他那大巴卻是越越硬了,不但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反而更加堅硬起來。
剛才的一陣小高就像及時雨似的好好地解決了我多來的苦悶,鬱悶了許久的在得到了大巴充分的後直覺舒服得上了天。我的心情舒泰,身體也頓時充了活力,彷彿年輕了好幾歲。
從桌子上爬起來,我走到李傑的面前,笑着説:「親兒子!接下來咱們怎麼幹?」
李傑笑咪咪地看着我,反問道:「劉老師,你説呢?」
我看了看李傑高的大巴,地甩了甩披肩的長髮,認真地看着李傑,説:「真讓我説?」
李傑點點頭。
我想想,臉上微微一紅,不過又馬上恢復了,看着李傑説:「先巴。」
李傑點點頭,笑着問:「然後呢?」
我認真地説:「你我眼兒。」
李傑雖然高興我這麼説,不過假裝生氣地看了看我。
我自知道口誤,急忙重新説道:「請李傑同學劉老師的臭眼兒!」這些詞調都是當初我和孩子們在不斷的「」中總結出來的,現在説出來的確夠味兒!
果然,李傑眼睛一亮,問我道:「你眼兒多久?」
我認真地回道:「李傑同學想多久就多久!直到了為止!」
李傑再問:「既然劉老師的眼兒很臭,那我着着,難免讓我的巴上沾了不少劉老師的臭大便,這樣就髒了我的寶貝巴,那怎麼辦啊?」
我看着李傑認真地説:「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李傑同學在的過程中,可以隨時出大巴進我的嘴裏,我會用嘴為李傑同學的大巴做清潔工作,直到讓李傑同學意為止。這樣也符合規律,我自己的東西還要我自己留下來,這就叫『自產自銷』!」
我和李傑有一句沒一句地着,面子、廉、道德在此時早已被我拋到九天以外了。
我的眼睛裏只有李傑高高起的大巴,心裏只想着一會兒怎麼眼兒,一想到眼兒,我的眼兒就不自覺地刺起來,真恨不得李傑趕快把大巴進來好好幾下呢!可我知道,幹這個心急是不行的,必須等到雙方都難以忍受的時候,尤其是發起男人的來,越強烈,我就越舒服越。
剛才的幾句和李傑的對話,把李傑刺起來了,大巴頓時又硬了二分。
「劉老師您真會説話,還什麼『自產自銷』,你那張嘴可真夠的。」李傑一邊笑着一邊和我打趣。
我飛了他一眼,一伸手攥住李傑的大巴,笑着説:「不?不行嗎?在你們這些小鬼面前,調教也把我調教得的,還呢。」
李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眼睛一亮,對我説:「對了,劉老師,上次張慨和周怎麼玩兒你的?」
我一聽,問道:「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李傑笑着説:「你説説嘛!上次我因為有事情沒參加,後來看他們兩個美孜孜的樣子,我心裏特不平衡!問他們,他們也不説。」
我笑着説:「誰讓你不參加的?」
李傑説:「我不是去參加比賽了嗎,讓這兩個小子佔了個大便宜。」
我一聽,笑着説:「行啦,雖然那天你沒去家裏,不過後來我不是補償你了嗎?你忘記啦?那天晚自習後我把你單獨留在辦公室,最後扭不過你,被你拉進男廁所一頓的好,嘴、、眼兒……也是我那幾天正在興頭兒上,特意地沒把自己的眼兒乾淨點,那次讓你小子佔了多大的便宜啊,你都忘記啦?」
李傑笑着説:「怎麼了?還辛苦了我這兒大巴呢,為了喂你,我這巴費了多大的勁兒啊?」
我紅着臉啐了他一口説:「呸!得了便宜你還賣起乖了!那天晚上你把我按在男廁所的暖氣管上,我一看你那樣兒就知道你小子沒安什麼好心。先是夠了我的嘴,了那些唾沫在巴上,然後,不過説實話,那天你得來勁兒的,讓我了好幾個小高,最後我的眼兒,臭大便了不少出來,最後還不都是由着你的子胡來?讓人家跪在地上一口口地用嘴唆了,一邊唆了一邊還要出表情説話,最後求你,才在我眼兒裏放炮了。你呀!小沒良心的,最會整女人了。」
李傑聽完,大巴了兩,又硬了三分。
我一邊抓着李傑的巴輕輕用手,一邊繼續説:「其實那次和周他們玩兒的也一般,沒什麼大的花活。你想,本來那次定的是好幾個人的,可是你去參加比賽了,孫曉正因為家裏出了緊急的事情沒來,宋子名又因為被他父母看管起來了,也沒來,再説那個讓我又又恨的壞小子李可,事後竟然説把這事兒給忘了!真氣死我了,沒幾天我就找了個茬給這小子狠狠地批評了一頓。」
李傑點點頭説:「劉老師,你這麼一説,我又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子,那些子多好啊!咱們總能在一起,每到週末我們就去您家裏補課,一補就是一天,連補習功課再玩兒您,那些子多快樂啊!」
我笑了笑,説:「那些子是好,有許多有意義的事情值得回憶。對了,還記得那次嗎?你和李可、宋子名三個一起拿巴我的那次,那次給我的印像深刻的,那天你們仨好像都高的,大巴一個比一個得大,一個比一個得硬……」
李傑繼續説:「嗯對,那次我們仨是商量好了的。那次劉老師您也夠的,讓我們撅着股,您就跪在後面一個個地為我們臭眼兒;更可笑的是,李可那小子竟然在您他眼兒的時候給您嘴裏放了個響!還無辜地説什麼是您樂意讓他這麼胡來的。哈哈,笑死我們了。」
我笑着説:「那小子的確是夠壞的,哪有這麼耍女人的!不過這小子的腦子的確是機靈得很,鬼主意多得很,眼睛一轉就來。所以雖然他這麼壞,卻是你們幾個當中最聰明的,他的成績也是最好的,我也是最喜他不過的,老師都是喜學習好的學生,無論他多麼調皮。」
李傑聽完,也點點頭説:「也是哈,我們幾個憋着勁兒想從成績上超過他,可一直都沒成功。對了,他給你留下最深刻的印像是什麼?」
我想了想,説:「要説最深刻的,還是那次,你們幾個一起到我家去,咱們輪了一晚上,那次我的確是透了,上邊下邊前邊後邊,都地不得了。後來你們都睡覺了,就是我和李可,我原本想和他再幹幹的,他卻拉着我進了我家的衞生間。然後他讓我撅在馬桶上,用巴我的眼兒,了我幾個小高。」
「我正舒服着,他竟然出大巴直接給我進了嘴裏,説實話,當時我真的沒想到他會這麼幹,一開始覺得噁心,想吐,可他卻吃定了我似的,按着我的頭,抓着我的頭髮前後緊,輕拉慢送的。了一會兒,我漸漸安靜下來,開始品着嘴裏大巴的味道,沒想到啊,越品越覺得夠味兒!越品越想品!由於覺得超新鮮刺,我越發地了起來!竟然主動要求他再來幾次,這小子毫不猶豫,當時就耍了我好幾輪兒,真刺……」
我一邊説着,一邊用手加緊着李傑的巴,只覺得手裏的巴越來越熱,越來越硬,竟比剛才又硬了五分……
(上)
這是這個繁華大都市一條很不起眼的小街,雖然它的名字叫「平安大街」。街分東西,東頭是賣內衣和襪子的面鋪,西頭是一個飯館,中間零落着幾個早已經關門的店面。
小街上原也有住户,可因為房子年久失修,房客們紛紛另選地方,這裏的房子或租或賣,更顯得蕭條了。因為這裏很背靜,所以和幾條馬路以外的商貿中心的繁榮景像比起來,讓人有一種難以適應的覺,到了這裏,彷彿回到了許多年以前,那個計劃經濟的時代。
靠近街角,一扇斑駁的紅漆鐵門,打開門,是一個類似前廳的天過道。上了台階,有一扇木製的門,門上的玻璃都破了,顯得很舊。進了門,上二樓,然後就到了一個四十多平米的房間,這裏便是我們經常「工作」的地方。
秋。
暖暖的光伴和着微風輕輕地撒在小街的梧桐樹上,梧桐樹葉搖擺,在地面上映出點點影子,一切都顯得很安靜。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秋。
一輛半新的轎車慢慢地從街角拐了進來,車子徑直停在了紅漆鐵門口。車後門一開,從裏面下來兩個女人,個頭都很高,大約在一米七二左右,再加上穿着的高跟皮靴差不多有一米七五了。
兩個女人的身材都很惹火,長髮、細,出奇的肥碩部幾乎讓黑的超短皮裙難以包裹,四個沉甸甸的大子被緊身上衣兜着,讓人看上一眼便有一種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左邊的女人大約二十三、四的樣子,鴨蛋臉,小嘴兒,右邊的女人年紀略大一些,有二十五、六的樣子,瓜子臉,細眉小嘴兒,我便是右邊的那個女人,旁邊是我的「搭檔」——娜娜。
我們剛下車,許老闆也從車上下來,他鎖好車子,徑直走到我們面前。許老闆個子足足比我們矮了半頭,剛剛四十歲,頭頂的頭髮便掉光了,不過許老闆的身材倒是蠻勻稱的,好像身上沒有一塊贅。
許老闆可以説是我們的人,沒事的時候經常找我們來玩,大家都悉了,知道彼此的需求。許老闆並不是那種特別有錢的老闆,不過總比一般人強多了,要不,他也玩不起我們這樣的小姐。
我和娜娜笑着一左一右地挎着許老闆的胳膊慢慢走進門去。上樓的時候許老闆的兩隻大手迫不及待地伸進我和娜娜的皮裙裏使勁地捏着肥厚的股,我們笑着走進了房間。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雙人,雖然破舊了點,但很結實,另外還有幾個櫃子和幾把椅子凌地堆放在角落裏,地上有煙頭、瓜子皮、水果核、廢紙、用過的避孕套,還扔着幾本黃手抄本。總之,一切顯得糟糟的。
因為這個地方並不是我們的,我們只是用這裏「工作」,其他的幾個姐妹也用這個地方,所以不知道是誰的。
進了門,我看到這一切,對娜娜説:「咱們先收拾一下。許老闆,您找地方坐,不介意吧?」
許老闆看看我,「嘿嘿」一笑,説:「沒關係,沒關係,你們先收拾一下也好。」
我和娜娜找來掃帚,娜娜大概地把地掃了掃,我把鋪整理一下,然後從櫃子裏翻出一張新的一次餐桌布把它鋪在上權當單。
娜娜一邊掃地,一邊嘟囔道:「哪個婊子得這麼!就知道用,不知道收拾!準是小麗那個的!!」娜娜雖然抱怨,但還是馬上把地乾淨。
我出了正房,在拐手的過道上有一個小廁所,裏面安着熱水器和淋浴。我打開熱水器,對房間裏喊道:「許老闆,洗洗吧?水熱了。」
許老闆答應着從裏面出來,我一邊幫他衣服,一邊笑着説:「水還好,您洗吧。」
許老闆點點頭,走進了廁所。
回到房間,娜娜不知從什麼地方翻出一個橘子,見我進來了,遞給我一瓣,她坐在上一邊吃橘子一邊説:「欣姐,昨兒我在迪廳又看見小夢了,我喊她,可她裝沒聽見,鑽進人堆兒裏跑了!」
我一邊吃着橘子,一邊衣服,聽她説完,我説:「她不是傍了個款嗎?」
娜娜「哼」了一聲説:「傍款?我!她那個小樣兒也配!早他媽讓人家踹了!聽説還白白讓人家玩兒了一個多月呢!哈哈!活該!」
我撇撇嘴,把皮裙掉,説:「小夢?哼……咳!算了吧,都是苦人。」
娜娜「哼」了一聲説:「算了?不行!以前她仗着老黑給她撐,怎麼欺負咱們姐妹兒來着……在九龍歌廳,這個小婊子當着這麼多人欺負咱們!還在廁所裏搶了我二百塊錢!我!我記着呢!現在老黑吃了子兒倒頭了,這個婊子,跟個耗子似地見誰躲誰!別讓她跟我走照面!」
我不再説話,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只穿着一條的連絲襪和黑的高跟皮靴坐在上,從皮包裏掏出幾個避孕套扔在上,然後拿出一個小鏡子和一廉價的膏輕輕抹抹嘴。娜娜見我不説話了,又嘟囔了兩句,然後也把衣服光,只穿着絲襪和靴子。
一會兒工夫,許老闆洗好了。他光着身子走了進來。我和娜娜見他進來了,急忙站起來,笑着了上去,許老闆看看我們的打扮,意地點點頭,笑着摟着我們走向大。
「唔……唔……唔……唔……唔……」我和娜娜輪發出聲音。大上,我和娜娜跪在許老闆的跟前,許老闆着已經發硬的大巴輪在我們的小嘴兒裏進出。
許老闆兩隻手分別抓住我和娜娜的頭髮,大的巴在娜娜的小嘴兒裏使勁地了幾下,然後迅速地出,再進我的小嘴兒裏,腫的大頭在我和娜娜嗓子眼裏進進出出,小嘴兒裏帶出的口口香唾把巴頭潤滑得油亮油亮的。
許老闆舒服地享受着,直到巴完全硬了,他才意地笑了笑,點點頭,笑着説:「你們兩朵兒姐妹花兒就是跟別的不一樣!!」
娜娜抹了抹到下巴上的唾沫,看着許老闆笑着説:「哎呀!那您可要好好照顧照顧我們姐妹兒呀!咱們還沒飯錢呢!」
許老闆「嘿嘿」地笑了笑,一抖巴説:「小娜娜,我在你身上花的錢兒還少嗎?」
娜娜不再説話,只是叼住許老闆的巴頭猛。
我心裏合計着這次能多他點錢,地對許老闆説:「許老闆,玩兒個姐妹兒花樣?」
許老闆樂着説:「好呀!好呀!」
我地一笑,説:「來個什麼呢?玩兒個『前後樂兒』怎麼樣?」
許老闆使勁點點頭。
我和娜娜迅速地一前一後跪在許老闆跟前。娜娜一口叼住許老闆的巴頭猛,同時兩隻白的小手繞到許老闆的股後面使勁扒開他的,一個黑的眼兒了出來,我把小嘴貼在許老闆的眼兒上,舌尖在眼兒周圍畫圈兒,然後再使勁地擠進去,許老闆立時得叫了出來:「哎……呀!!啊!啊!」
隨着我的舌尖一進一出,許老闆更加動得股,大的巴在娜娜的小嘴兒裏快速地進出。
玩兒了一會兒,許老闆説:「換崗!」
這次輪到我吃巴,娜娜眼兒了。娜娜在許老闆的股上忙活着,我也快速地用小嘴兒着大巴頭,只覺小嘴兒裏的巴愣愣地了兩下,許老闆一下子按住我的頭,巴猛地狠兩下,突然叫了一聲:「出來了!啊!」白影一閃,火熱的子進我的小嘴兒裏,我連了兩口。許老闆出巴,一轉身,將巴進娜娜的小嘴兒裏。
放炮以後,我們都停了下來。許老闆也坐在上,他搖了搖頭,苦着臉説:「老了,老了,唉!想當年……」
我心説:就這麼個玩兒法,別説是你,老手也不行啊!
許老闆嘟囔了一陣,一拍大腿,衝我們説:「來!來個『指間神仙』!」
我和娜娜互相看了一眼,笑着扭過身子撅起肥厚的股衝着許老闆,許老闆在兩手的中指上吐上唾沫,分別進我們的裏摳了起來。
「哦!哦!哦!哦!」伴隨着手指的快速,我和娜娜有節奏地叫着,一會這個喊:「哦!!再深入一點!」一會兒那個叫:「哎呀!我來了!啊!來了!」
許老闆看着兩個美女在他的手指攻勢下醜態百出,開心地笑了起來,手上更加快速地挖。許老闆出手指看了看指頭上的水,忽然把一手指放進嘴裏使勁地了一口,然後閉上眼睛饒有興趣地説:「哇!哇!大補哦!」看着許老闆的怪樣兒,我和娜娜都被他逗樂了。
許老闆重新把手指了進來,不過這次改挖眼兒了,兩個柔柔的粉紅小眼兒在許老闆手指的大力挖下一縮一縮的。我和娜娜用力地叫了起來,這一,我高高地叫一聲:「哎哦!」那個一,娜娜又柔又膩地叫道:「討厭啦!啊!」許老闆則是坐在我們中間樂呵呵地用手指玩着,左右,左右,雙雙,在他手指的控制下,我和娜娜輪叫,房間裏熱鬧非凡。
着着,許老闆的巴就逐漸變大了,巴一一的,巴頭上冒出黏糊糊的水兒。許老闆出手指,拿起一個避孕套利索地套好,然後一下子趴在了我的後背上,兩隻大手很自然地攥緊房,巴一,「滋溜」一聲,應聲入,我長長地了一聲:「啊……」
許老闆毫不客氣地快速了起來,他的股前後的動作很快,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大的巴破開直子,巨大的大巴頭硬硬地颳着裏的,的神經直傳大腦,在這種刺下,女人的叫聲是不由自主的。我發出了最最原始的叫:「啊!啊!啊!啊!啊……」叫反過來又刺着男人的衝動,真是越叫越,越越叫啊!
(下)
許老闆痛快地着,娜娜也湊過來,許老闆和娜娜烈地親着嘴兒。
娜娜聲説:「許老闆,別光玩兒我姐姐呀?還有我呢。」
許老闆一邊用力地晃動着,一邊笑着説:「別……彆着急,少不了你的!」
就這樣,許老闆使勁地了一陣,直到把巴了,這才拔了出來。娜娜馬上知趣地撅起了股,許老闆對準眼兒一到底,娜娜隨之叫了起來。
我翻身坐在上,一邊用手推着許老闆的股一邊地説:「這次您可玩兒了,別總跟我説什麼時間緊,今天咱們可有時間。」
許老闆着大氣説:「沒,沒問題!今天,我,我……哦!」
許老闆好像渾身一哆嗦,突然停了下來,我以為他了,剛要説話,卻見許老闆慢慢地又開始動了起來,我估計他剛想又給忍住了。果然,許老闆這次堅持的時間長了,趴在娜娜的身上股頂,直把娜娜得聲兒都小了。
許老闆出巴,推開娜娜,一轉身,按住我猛,一邊一邊説:「哦!我快了!啊!啊……咱們還……還玩上次那個……啊……美女啃豬腳……啊!啊!」
許老闆是個會玩兒小姐的老手,這個美女啃豬腳就是他「發明」的,和我們玩兒過幾次,噁心的。不過他也肯出錢,所以自然沒問題。
娜娜一聽,笑着下一隻皮靴,一隻是臭味兒的腳暴出來,上面的絲襪子都有點發混了。許老闆看見娜娜的腳,急不可待地抓了起來,放在鼻子低下聞着,一邊聞一邊嘟囔道:「好香!好腳!啊!啊!啊!」
隨着許老闆的一陣叫,他的動作越發快速起來,我也叫道:「啊!啊!啊!來了!啊!」
在我最後一聲嘹亮的叫聲中,許老闆突然拔出巴,快速地掉避孕套,大紅腫的大巴頭哆嗦着頂在了娜娜的腳心,許老闆一陣猛,白花花的子盡數在娜娜的腳心上。娜娜一邊笑着,一邊用腳心輕輕地磨着許老闆的巴頭。
這次許老闆的量很大,或許是因為動吧,他好像把「庫存」都出來了,白花花的子幾乎了娜娜的小腳心,又熱又粘,還往下呢。
許老闆痛快地以後,長長地出了一口大氣,他把我從上摟起來,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按在了地上。娜娜一邊笑着,一邊把是的小腳伸了過來。
我膩膩地對許老闆道:「哎呀,又這個,噁心死了,不想玩了。」這就叫「擒故縱」,不過是為了多榨點錢的手段而已。
果然,許老闆説:「我出錢,多出!還不成嗎?快點!啊!快點!」
我被許老闆用手按着,靠近娜娜的臭腳,一口口地着她腳心上的子。許老闆一邊看着我們的醜態,一邊動得加緊着剛剛的大巴,娜娜則是不住地笑:「哈哈!哈哈!姐姐!你得我好刺!哈哈……」
我也不説話,只是伸出柔軟的香舌從腳底到腳尖一下下地着,吃到的也保留在小嘴兒裏。雖然娜娜的臭腳把我嗆得厲害,可看在錢的份上我也能忍受了,沒辦法,為了能多掙到幾張大票這個又算什麼呢?
許老闆得到了極大的刺,剛剛軟下的巴再度立。他急切地推開我,一下撲在娜娜的身上,娜娜驚叫一聲,許老闆的大巴頭早已經順利地進娜娜的裏,娜娜也順勢把兩隻小腳盤繞在許老闆的後上緊緊地扣住,許老闆開始大動了起來。
「啊!啊!爺們兒!得好!啊!啊!啊!哦!哦……」娜娜一邊猛力地往上頂着股,一邊用家鄉的河南話叫着。俗話説:鄭聲,這個「鄭」便是指的河南鄭州一帶的方言。「作者按:在這裏絕對沒有貶低河南人的意思,望您諒解。」我曾經聽娜娜用家鄉話給我唱過一回「十八摸」,果然字字聲,讓我這個女人都不能自己。
許老闆雖然是花叢老手,可畢竟也是人,而且是個好的男人。聽到娜娜的一陣叫,許老闆直被得呲牙裂嘴,幾乎是玩兒命地在娜娜的身上晃動着。
我覺得許老闆堅持不了多久了,急忙坐在上扒下靴子,把兩隻臭腳舉到許老闆的面前,大家都是老相好了,我們自然知道許老闆的嗜好。許老闆見我的兩隻臭腳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使勁地把腳尖往嘴裏,一邊咬着一邊發出「呼嚕,呼嚕」的哼哼聲,簡直嚇人。
娜娜也在這個時候,近乎瘋狂地叫喊道:「啊!加油!使勁!我、我、我來了!啊!」在娜娜最後一聲叫嚷聲中,許老闆大力地拔出巴,對準我的腳心猛,他也大叫着:「啊!」
雖然許老闆折騰的動靜大,可實際上並沒出什麼東西,只不過有幾滴黏而已。過之後,娜娜湊了過來小嘴兒一張,仔細地着我的腳心,許老闆則一股坐在上呼呼着大氣。
連續的,便是鐵人也受不了,許老闆着氣説:「呼!不行了!老了!呼!巴酸漲,不行了。」説完,他站起來走進廁所。
看來許老闆結束了,我和娜娜互相看了一眼,發出一個會心的笑,然後慢慢地把衣服穿了起來。許老闆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上説話,見許老闆進來了,急忙讓他坐。
許老闆樂呵呵地説:「今兒還算!辛苦你們了。」
娜娜笑着説:「呦!瞧您,什麼時候跟我們客氣起來了?」
許老闆一邊穿衣服,一邊説:「對了,我聽説現在又出了一種新的情趣藥,我有個哥們兒嘗過,還管事兒的。趕明兒我幾粒兒嚐嚐,咱們也試試。」
我笑着説:「哎呀,行了吧您,現在您不用吃那些破玩意兒都能把我們姐妹兒得要死要活的,您要是吃了藥丸兒,我們可招架不了了。」
一句話把許老闆捧得高興,他樂呵呵地穿好衣服,掏出錢包,痛快地出數張大票進我手裏,對我們説:「等我有時間,給你打傳呼。」
我和娜娜急忙説道:「這可是您説的,您可別説了不算,我們姐妹兒可等着您。」
許老闆一邊點頭笑着,一邊説:「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我和娜娜也起來把他送到樓下。
看着許老闆的車遠去,我和娜娜回到樓上,首先把錢一分為二,一人一半,然後我們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娜娜説:「欣姐,你回去嗎?」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估計已經下午四、五點了,我想了想説:「我先不回去了,現在估計也沒什麼人,快到吃飯的點兒了。我先去老三那看看,上午老三給我打傳呼,説是有事兒。這麼着,你先回去,晚上我再過去,咱們有了活兒互相通氣兒。」
娜娜點頭答應,我們在小街口分手。
看着娜娜遠去,我急忙找到了公車站,直奔商貿中心方向。
其實我騙了娜娜。老三找我是因為這幾天客人多,他那裏的小姐不夠用的,所以叫我去幫忙,本應該帶上娜娜的,可我一想,多一個人,自己就可能少掙一份兒錢。再親的姐妹兒也要分清,總不能眼看着讓別人搶自己的飯盆,那才叫傻呢!
老三是圈子裏的一個不大不小的人物,他今年三十多歲,蹲過七年大牢。聽説圈子裏的輩分是按照蹲大牢的年頭多少來排的,老黑就蹲過十五年,不過現在也完蛋了,圈子裏的人就是這樣,走了一個,馬上就有新人站出來。
老三的店在商貿中心的西南面——金盛娛樂城。
別看名字唬人,其實就是一個飯館加一個卡拉房,裏面的裝修也一般,給人的覺總是勉強維持生計的樣子。
其實這裏面另有奧秘,客人在吃吃飯、唱唱歌的同時可以點小姐。小姐都是這裏的女服務員,統共才五個,活兒多的時候,老三才叫一些外面的小姐來。不過老三這裏的女服務員也可以説是中上等的貨,模樣俊俏,人活兒更,胖的瘦的、軟的硬的、子大的子小的、喜跑水路的、喜跑旱船的,別看就五個人,卻是各有特。
老三也曾經幾次讓我到他那裏去,可我總想多掙點錢,所以沒答應,時間一長他也就不提了。
進了老三的店面,正好碰見他。老三一見我,急忙説:「正好!來得正好!哎呀!太及時了。」
老三個頭不高,胖,臉上還有幾個麻子,小眼睛,大鼻頭。
我笑着説:「三哥,什麼正好呀?我只是路過這裏來看看你,還有別的事,馬上就走。」我這是成心逗逗他。
果然,老三聽完,急忙説:「你可別走!我這裏正用人呢!千萬別走!親姐姐!幫忙好不好?」
我「嘖嘖」兩聲,説:「哎呦,三哥,別拿我們姐妹兒開心了,誰不知道三哥您的能耐呀?您還愁沒小姐使喚?」
老三聽完,把臉掉了下來,沉着説:「行!好,好,好!你忙你的!我這店小,請不起你個大神仙!請!」
我見老三真有點着急了,生怕丟了掙錢的好機會,急忙笑着説:「哎呀!瞧你那個傻樣兒!我這是和你逗呢!三哥你召喚,天大的事兒我也要放下不是?瞧你,説説的還真動臉兒了!」
老三聽完,突然換上一幅笑咪咪的面孔,樂着説:「我還不知道你!最講朋友,我這也是和你逗呢,看把你嚇的。」
我聽完才恍然大悟,氣得揚手拍了他兩下,老三「哈哈」地大笑起來。
(一)
秋。。清。
清的秋風吹過,樹的葉子發出「唰唰」的響聲,讓人聽了舒服。
房間裏,我卻是心裏冒着火!
「你説説你!該堅持原則的時候你開小差!該拍馬的時候,你卻拍到馬腿上去了!真急死我了!氣死我了!」我瞪着我丈夫老錢説。
老錢胖乎乎的臉蛋上是汗,小眼睛一直不敢看我,只是喏喏地説:「那馬局長以前説過的,接待上級要據國家的標準來,我這也是按照條文辦事嘛。」
老錢的幾句話更讓我來氣了,我衝着他嚷道:「條文?呸!按照條文辦事的有幾個有好下場?你説説,前些年的周副局長,他可是按條文辦事吧,可最後怎麼樣呢?除了得到些沒用的表彰、嘉獎,錢錢沒撈幾個,房子房子沒幾套,倒是了不少敵人出來,最後還不是給擠下去了!」
我越説越有氣,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半口涼水,繼續説:「你那個腦袋就是不開竅!抱腿都不會,看着老周都不行了,人家都躲着他遠遠的,偏偏是你!到了年節的還登門拜訪,最後怎麼樣?那個姓周的一倒台,你也跟着吃瓜落!本來大小還是個頭目,可現在呢?混來混去,越混越回去!拿回來的錢少了不説,到現在咱們還是住着個小偏單!」
「你再看看和你一起來的,別人不説,就説那個小張,人家是怎麼混的?連着幾年,年年升官,小汽車開着,大房子住着,人家那體面,那有錢!呸!也就是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真氣死我了!」説着説着,我越來越氣,跳過去就給了丈夫幾巴掌,然後「嗚嗚」地哭了起來。
一向老實的老錢,被我狠狠地打了幾下,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脾氣,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衝我叫了起來:「別打了!你知道個!那姓張的小子是有點本事,不過他也不是他媽的什麼好東西!你知道局裏人背後都叫他什麼嗎?活王八!活王八!他讓他媳婦陪曹局睡覺,陪馬局喝酒,他小子整天還美得連北都找不到!我要是讓你去陪曹局睡覺,你能去嗎?」
自從結婚到現在,老錢還從沒對我發過這麼大脾氣,不過他説的那幾句話我卻是聽得清楚。
擦乾眼淚,我問他説:「你剛才説的都是真的?」
老錢瞪着眼睛説:「那還有假!姓張的媳婦是有幾分姿,這娘們也,從局裏的一般科員到局長,只要對姓張的有利的人,她哪個沒睡過?這小子也真豁得出去,簡直就是當定了活王八!」
我看着老錢,冷笑了一聲説:「人家活王八當得值!什麼都有了!你是不想當王八,可你有什麼了?你是有錢了,還是有房子了,還是有小汽車了!現在這年頭,有錢就是爺,沒錢就是孫!裝清高?哼!」
老錢眼睛一亮,看看我,説:「媳婦,你啥意思?」
「啥意思?」我看了老錢一眼,説:「人家小張能豁出去,你咋就不能豁出去?你也把我送出去啊?要是這招真靈,那咱們不就什麼都有了!」
老錢看着我説:「你樂意?」
我看着老錢説:「有啥不樂意的?只要能有錢,讓咱過上富裕子,管他誰呢。」看看老錢,我繼續説:「老錢你想想,就算你天天炕上跟我眼子,能出來個啥?頂多個窮樂和,要是讓曹局他們跟我,那就能出錢來,出房子來,出汽車來!那又是個什麼意思?」
老錢眨眨小眼睛看着我説:「你咋知道我們局長喜眼子?」
我哼了一聲説:「你忘啦,前兒晚上咱們在炕上,你一邊我一邊説:『老曹這吊,就喜女人眼子』……」
老錢恍然,説:「可媳婦,我捨不得你……」
我看了他一眼,説:「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從咱們結婚那時候起,你就覺得委屈自己了,我是個三婚,你是二婚,新婚頭一晚上,你了次,從那以後,哪次上炕不是眼子?你跟那鬼片裏學到的污七八糟的東西,哪次不是拿我耍?」
老錢聽完,臉一紅,不再説話了。
我捅了他一下説:「別彆扭,我剛才也就説説而已。我也知道委屈你了,我是個跳舞出身的,這幾年過了黃金年齡,又沒啥本事,又沒工作,所以我全指望着你能出人頭地,可你卻是越混越回去,要早知道小張那小子使的是這招,咱不早發達了嗎?」
老錢看了看我,嘴裏嘟囔道:「行是行,可小張那媳婦……又年輕,又漂亮的……」
我瞥了老錢一眼,哼了一聲説:「老錢,這幾年我一直在家也沒時間出去,自然也就不打扮了。你別看我三十多了,如果要是打扮起來,保你吃一驚。」
老錢點點頭説:「行啊,那你就好好打扮打扮,我看看。」
我一伸手衝着老錢説:「給倆錢吧,我現在連套能穿得出去的衣服都沒有,更別説化妝品了。」
老錢對我説:「這個月的錢不是給你了?」
我板起臉,對老錢説:「你是豬腦子啊!忘啦?這個月,你那個寶貝兒子從北京來信,説是零花錢不夠了,這不,我剛給寄了五百塊過去,再加上家裏過子的錢,哪裏還有錢啊!」
老錢聽完,晃了晃頭,説:「這孩子……唉!」
我一皺眉,衝着他説:「得得得,別慨了,快給錢吧!」
老錢站起來,走進卧室,一會又出來,手裏那着幾張嶄新的票子。
我一把把他手裏的錢奪了過來,嘴上説:「好啊你……還真有自己的小帳本了!説!這錢哪來的!」説着,我着一點,竟然有七百多呢。
老錢見我把錢奪了過去,他也坐在沙發上,對我説:「這錢的確是我偷着積攢下來的……下個月是你生了,上次咱們去商場,你看的那條金項鍊,後來我又去看看,大概有一千多,我這還琢磨着怎麼能點錢,把錢湊齊了,給你買項鍊。」
聽了老錢的話,我心裏竟微微動了一下,嘴上説:「行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等以後咱有了錢,要什麼有什麼。這錢,我先拿去買點東西,你就瞧好吧。」
出了家門,整個下午我都泡在新民路上的批發市場裏,這裏的東西便宜,雖然都是假貨,不過看上去和真的差不多,七百元錢能在這裏買上不少東西。衣服、內衣、絲襪子、高跟鞋、化妝品這些必備的東西自然不必説,我甚至買到了情趣避孕套,上面的顆粒大得嚇人。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老錢已經做好了飯,我匆匆吃了幾口,老錢對我説:「媳婦,你先打扮起來,我看看。」
我笑着對他説:「你放心吧,瞧好兒。」
我走進卧室,先了光,對着鏡子好好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長長的頭髮,圓圓的臉蛋,小嘴兒,大眼睛雙眼皮,筆直的鼻子;脯上,兩個沉甸甸的大子微微有些下垂,細長腿肥,兩腿之間整齊的兒向四外舒展,的雙之間,圓潤的一個眼兒。
由於經常眼兒的緣故,我的眼兒早已經久經沙場了,口小肚緊。由於我是跳舞蹈的出身,兩條大腿的力量自然比一般女人要有力得多,所以眼兒也比一般女人要緊,雖然經常使用,不過這卻正是當打之年呢。
我對着鏡子攏了攏頭髮,然後開始打扮起來。我總覺得女人濃妝不是什麼高雅,反而覺得俗氣得很,所以我只在臉上輕輕敷了層粉,然後描彎眉,潤紅嘴,淡淡的一層粉底能襯托出高雅的氣質,雖然我用的只是廉價的化妝品,可我心裏暗暗決心,以後等有了錢,一定要買最貴的化妝品!買最好的衣服!
收拾完臉蛋,我把買來的衣服拿出來,那是一套寶綠的套裝,開領的女士西服,下面是中裙。當時我看中的是一套黑的套裝,不過因為價格太貴,我放棄了,買了這身,這身也不錯。
衣服就是這身了,關鍵是絲襪和高跟鞋。因為便宜,我當時買了三雙不同顏的絲襪,的、黑的、白的,選來選去,還是穿上了的連絲襪。內對於我來説自然是多餘的,所以我沒穿內。
至於罩,我還有一隻蕾絲邊的黑罩,就穿它了。最後的高跟鞋,穿了新買來的二寸跟的黑高跟鞋,這一身穿戴起來,儼然有點大公司總經理秘書的氣派了。
一切打扮完畢,我對着鏡子又照了照,覺得意。拉開門,我走了出去。
老錢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我出來,急忙把目光盯在我身上,看得出,他的確吃驚不小。平裏那個邋遢的老婆,竟然變成了很有氣質的總經理秘書,老錢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奇特的東西似的,緊緊地盯着我,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了。
我笑着對老錢説:「老錢,怎麼樣?我這一打扮還可以吧?」
老錢嚥了口唾沫,説:「老婆,你,你,你……」他一連説了幾個「你」卻沒了下文。
我一笑,説:「老錢,你説我咋樣?比小張那個媳婦強嗎?」
老錢急忙點頭説:「強!強!強!老婆,你真行!這麼一打扮,簡直……」老錢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前後看了看,然後拉着我走到沙發旁邊讓我坐在他身邊,説:「老婆,你比小張那媳婦強多了!曹局長如果看見你,那肯定走不動道了!」老錢盯着我,又説:「老婆,把你送給曹局長那個老小子我捨不得了,老婆,咱別去了,我實在捨不得!」
我看着老錢,哼了一聲説:「瞧你那點出息!你捨不得……行啊,那就拿錢來!拿房子來!拿汽車來!什麼都沒有,還捨得捨得的,我告訴你老錢,好好用用你那腦子想想,現在是什麼社會!沒錢,沒錢連尊嚴都沒有!馬路上的那些要飯的,你去問問他們,他們有尊嚴嗎?如果他們有尊嚴,他們也不會去伸手要飯了!你別傻了!」
老錢聽完我的話,臉變得一會紅,一會白。最後,他咬咬牙,一拍大腿,罵了一句:「他媽的!這個混蛋社會!」説完老錢一把拉住我的手向卧室走去。
我急道:「你幹嗎啊!那麼大勁兒!」
老錢回頭衝我嚷道:「今兒晚上老子他媽不睡覺了!老子他媽的媳婦!明天我就要當王八了,今天我要當個男人!」
我聽完「撲哧」一笑,説:「好好好,你媳婦就在你面前,隨便你怎麼,今天晚上我什麼都順着你,你想咋來就咋來。」説着,我跟老錢走進了卧室……
「嗯……嘖嘖……嗯……嘖嘖……」柔和的燈光照下,絲襪和高跟鞋閃閃泛光。
老錢和我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好像一個現代人碰到了一個原始人,我渾身上下依舊穿戴整齊,而老錢卻是一絲不掛。他一條腿踩在地上,一條腿蹬在上,糙的股盡力後,而我卻直地跪在老錢的身後,仰着頭,兩隻小手用力地分開老錢的股,小嘴貼在他的眼兒上使勁着。
老錢的心裏一直有一種配不上我的覺。從我們認識到結婚,他一直像我身邊的一條哈巴狗一樣,甚至在我和別的男人盡情放縱的時候他也是默默無聞的。
不過,結婚以後,這種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成了他的奴隸,奴隸,沒沒夜地被他奴役着。我知道我對不起他,所以我心甘情願地成為他身邊的一條「狗」,更何況,這是夫之間最隱秘的事情,説出去對誰都不好。
自從老錢從那些污七八糟的鬼片上學到了某些技巧以後,他開始不停地在我身上使用,而我也樂於接受一些新的刺,就這樣,每天給老錢眼兒成為我們夫間的必修課之一。隨着時間的推移,也不知道是老錢把我調教成了他隨心所的發對象,還是我影響了老錢,讓他成為中的技巧高手。
曾經,我主動要求老錢不要把眼兒得那麼幹淨……
我偷看看了一下老錢的巴,直楞楞的,巴很,越往上越尖,就好像一個圓錐似的。老錢的巴長度不是令人意,每次都好像不到位,用嘴隨便一含就可以將整巴含進去了,自然,這是天生的,不過我總幻想着他能擁有一特號的大巴。
「哦……嗯……」老錢用手了一下,覺得差不多了,他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我撅在邊,探出股,褪掉絲襪,剛擺好姿勢,老錢已經迫不及待地分開我的股,將巴進我的眼兒裏去了。
「啪啪啪啪啪……」房間裏又響起了經常可以聽到的清脆聲。
「哦!哦!哦!哦!哦!」我一邊叫着,一邊甩着頭髮,股猛地向後頂。動作不敢太大,因為怕褶了新買的衣服。
「……啊……嗯……」老錢今天似乎特別來勁,股甩動的幅度很大。
巴在我的眼兒裏進進出出,不停地刺着我的神經。小腹一陣熱,我緊縮了一下眼兒,只覺得那巴似乎冒着火!帶着風!突然眼兒一麻,全身好似過電似的,裏出了今晚上第一口水兒。
「啊……」我長長地出了口氣,雖然眼兒裏已經瘙到了頂點,不過畢竟有了一次小高,老錢的巴也只能如此了。
「啪啪啪啪啪……」老錢依舊以特有的頻率着我的眼兒,我的身體隨着他的動作晃動着,黑的高跟鞋和的絲襪也泛着亮光晃動起來。
「啊!啊!啊!」老錢突然叫了起來,事先沒有一點預兆。他每叫一聲,就將巴奮力入眼兒裏,三聲過後,老錢渾身一哆嗦,將子了出來。一直到巴軟了,老錢才長長地出了口氣,他甚至連擦都沒擦,推開我,扔下一句:「我累了,要睡覺。」然後倒在上睡去。
房間裏只剩我,眼兒裏還出了一些老錢的東西。
(二)
又是一個秋高氣的子。
中午,我正飯,老錢打開門走了進來。
「你先坐一下,這飯馬上就好。」我在廚房裏對老錢説。
「媳婦,先別飯了,過來,我跟你説個事兒。」老錢説。
這幾天,我一直催着老錢找機會把我引見給他們曹局,所以一聽老錢要跟我説事,我馬上放下手裏的活,走進了客廳。
老錢臉笑容,我看着他,笑着説:「那事兒有門了?」
老錢點點頭説:「這還真是個機會。你聽我説,今天單位裏下了個文,組織員教育,今晚上在軍隊禮堂組織看電影,都是老片子,可以帶家屬去。我打聽了,科室裏請假的不少,不過老曹肯定去,馬局也可能去,我估計,瞅個機會,把你引見給老曹,這可是個機會。」
我聽完眼睛一亮,説:「那可好,這機會咱別錯過。」
老錢點點頭説:「媳婦,咱這未來可都在你身上了,這次就看你的了。」
我笑着説:「你放心吧,我會會你們這個曹局。」
老錢吃了午飯,約定好晚上來接我就匆匆走了。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盤算着,碰到什麼情況該怎麼説。天快黑的時候,老錢回來了,我們好歹吃了口飯,我走進卧室開始打扮。
半個小時以後,我從房間裏出來,跟着老錢走出家門。
軍隊禮堂是局裏自己的禮堂,原本就有放映設備,當初就是考慮到組織職工看個電影什麼的。走進禮堂,裏面冷冷清清的沒幾個人,雖然快到放映時間了,不過來的人不多,就是來的這些人,還是一些帶着小孩的職工。
我心裏暗暗高興,人越少就越有説話的機會。
我和老錢找了個靠門口的位置坐下,我看看錶,問:「曹局還沒來?」
老錢説:「急什麼?又不是開會,不過是看個電影……當頭的才不來這麼早呢。」
我們正説着,門一開,走進一個男人。
高高的個頭,魁梧的身材,看年紀大概快五十歲了,不過神頭特足,一身黑的西服,裏面是白的襯衣,手碗上的金錶閃閃發光,皮鞋鋥亮,漂亮的分頭,國字臉,通官鼻,方正口,一看模樣就是個當領導的。那氣質,那架子,簡直沒得説!
老錢捅了我一下,偷着説:「媳婦,這就是曹局。」
説着,我們同時站了起來。老錢離開座位,小跑着了上去,笑着説:「曹局,您來啦,位子都給您安排好了,在這邊。」
曹局看了看老錢,笑着説:「你小子來得到是早的,吃飯了嗎?」
老錢臉的諂媚,笑着説:「吃過了,吃過了。」
我一直站在那裏,看着老錢,心裏突然酸酸的。按説,老錢的年紀和這個曹局差不多,可在人家面前被叫成「小子」,還要笑臉相,真是和電影裏演的那個店小二差不多了。
這裏的人不多,曹局自然注意到了我,一邊和老錢往我這邊走,一邊看了我幾眼,我也笑着接了上去。
曹局看着我,問老錢:「這位是?」
老錢急忙説:「這就是我人,劉。」
我也笑着衝曹局説:「總聽我家老錢提起您,曹局,您好。」
曹局用一種不太相信的眼光看了看老錢又看了看我,突然笑着説:「老錢,真沒想到啊,你小子還有這麼個漂亮的老婆!真是……」真是後面的話,他沒有説。
我接了過來,笑着説:「真是一朵鮮花在了牛糞上,是吧?」
曹局「啊」地一聲,尷尬地笑了起來,我也笑了起來,老錢也笑了起來。
笑過以後,曹局看着我説:「劉女士在哪裏工作?」
我笑着説:「在一個小工廠裏當會計,不過廠裏這幾年效益不太好。」
曹局笑着點點頭説:「社會的需要嘛,在改革的大中,總要損害一部分人的利益,這也是為了社會的發展嘛。」
話一轉,曹局又説:「不過,咱們局裏職工的困難領導還是很關心的,既然老錢的家屬有困難,那就要關心一下嘛。劉女士有什麼困難就讓老錢跟局裏説,大家可以討論一下嘛,拿出一些解決的辦法嘛。」
老錢急忙在旁邊説:「是是,局裏一直很關心我們這些困難職工。我們一定跟局裏説,一定説。」
我瞪了老錢一眼,心説:你大小也是個官,這倒好,自己把自己歸到職工的行列裏了。
老錢也似乎意識到自己説錯了話,急忙閉了嘴。
我們三個一邊説話,一邊走到了禮堂的前排,曹局一股坐在了正中的位置上,對老錢説:「老錢,我看今天來的人也不多,你就靠我坐着吧。」這句話正中我的下懷,我和老錢一左一右坐在曹局身邊。
曹局的注意力顯然沒在老錢身上,看着我説:「劉女士是哪裏人啊?」
我笑着説:「曹局,既然咱們認識了,您又是老錢的領導,就別劉女士劉女士的這麼稱呼了,您就叫我小劉。」
曹局笑着説:「好好,小劉的確是快的人。」
我笑着説:「我是東營口的人。」
曹局「哦」了一聲,笑着説:「真的嗎?呵呵,那咱們説起來還是半個老鄉咧,我是下房子的人。」
我眼睛一亮,説:「是啊!哎呦!那敢情真是老鄉了!下房子離我們那裏不過三里多地。」
有了話題,我就和曹局聊了起來,老錢見我們聊得開心,他説了一句「我去買包煙」就溜走了。
聊着聊着,聊到了夫情上,曹局問我:「你們夫情如何啊?」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説:「曹局,不瞞您説,我們情並不怎麼樣,他不過是個掛名的丈夫而已。」
曹局來了興趣,低聲問:「這話怎麼説?」
我臉上一紅,低聲地説:「他,他那方面可不行呢。」
曹局「哦」了一聲,説:「這個不行,可委屈了你哦。」我偷眼一看,曹局臉上紅光面,眼睛裏也閃動着一絲意。
我心裏暗暗高興,衝他説:「那您説該咋辦呢?您也給我指點指點。」
曹局果然來了興趣,低聲説:「這個嘛,大妹子,不是我説,這個男人跟女人,呵呵,女人就要放得開嘛。像咱們鄉下,那女人就聽男人的,爺們説咋來,那就咋來,哪個爺們不喜聽話的女人啊?你説是不是?」
我心理盤算:這個曹局果然是個中的鬼,這才認識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爺們起來了!看他那樣像個正人君子似的,一肚子裏指不定有多噁心了,不過這樣也好,他要真是個正人君子,那還就真不好辦了。
想到這裏,我故意説:「老大哥,不瞞您説,在家裏,我什麼不是順着他,他説咋地就咋地,我連個都不敢放。可他就是瞪眼不行,那再怎麼順着,他自己不行,那有什麼辦法?」
曹局嚥了口唾沫,盯着我説:「大妹子,這裏面學問大了,大了!那説都説不完啊。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説,比如説,這條路不通,可以換條路嘛,前面走不通,可以走後面嘛。你要了解,瞭解男人的心理嘛,其實,説來説去,還就是那兩個字,順從,一切都要順從,要服從命令,要聽指揮嘛!不聽指揮,就要走彎路,就要破壞上下的關係,就要影響夫的情。在這方面,大妹子,你還要多學習,多學習嘛!」
我認真地聽着,點着頭,説:「聽指揮,即便是聽指揮,也要聽您曹局的指揮啊!您是領導,又是我的老大哥,聽説您以前在部隊裏還是連長,即便是聽,也是聽您的指揮啊!」
曹局聽到這話,開心地笑了,説:「好!好!大妹子,你明白這個就對了!如果大妹子你信得過我,聽我的指揮,那你放心,不會有你的虧吃!」
我笑着説:「那自然是聽領導的了。對了,您以前真在部隊裏嗎?」
曹局點點頭説:「那當然,我在部隊裏是帶兵的連長,專門訓練女兵!那女兵,訓練得一個個,神也足,主要是思想要統一!要服從領導!要聽指揮!」
我聽出機會來,急忙説:「哎呀,那敢情好了!大哥,其實我從小就夢想當個兵,可一直沒這個機會,從前看電視,總學着電視裏那女兵走正步,可總也學不好。大哥,等有機會,您也指點指點我,也讓我過過當兵的癮!」
曹局聽完,高興地説:「那還有問題!這樣,明天,明天晚上六點,你來我的辦公室,我教你怎麼走正步!六點啊,別遲到!」
我笑着説:「您放心吧!保證不遲到!」
我們同時笑了起來。
回到家,我和老錢仔細地討論了一下。
我對今天自己的表現很意,曹局似乎也很高興,關鍵就是明天晚上六點。老錢的意思也很明確,曹局既然已經主動邀請了我,明天我就要自己主動一些,對於曹局來説,已經有了小張媳婦那一節,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看得過去的女人,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討論完了,我正要洗澡睡覺,老錢站起來拉着我説:「媳婦,明天,我……你……」
我看了老錢一眼,他的眼神裏折出複雜的意味,我笑了一下説:「咋了?捨不得了?其實你説有個啥?為了咱們以後能過上富裕子,這些都算啥呢?這物件用了,洗洗還能用,你有啥捨不得的?再説,你要真有那個本事,也用不着我出頭了。」
老錢點點頭,説:「我知道,我是個窩囊廢,不過我這心裏不平衡。」
我笑着説:「行了!瞧你那熊樣。」説着,我起裙子,褪掉絲襪,轉身趴在沙發上高高地撅起股,回頭笑着對老錢説:「我的傻爺們,還愣着幹啥?過來,你媳婦的眼子啊!」
老錢愣了一下,突然低低地吼了一聲撲了上來……
轉天。
一天我都在想着晚上的事情,心裏也莫名地有些緊張,一直到了晚上我收拾好一切,心裏總算平靜下來了。
老錢下了班以後,直接回家接我,我們一路上誰都沒怎麼説話。一直到局門口,老錢才説:「媳婦,都看你的了。」
我看了他一眼,説:「你放心吧,今天就搞定曹局,你就等着受提拔吧。」
老錢還要説什麼,我打斷他説:「你現在回家,完了事情我自己會回去。你記住,我不回家,你也別來這裏找我,明白了嗎?」
老錢想了想,最後點點頭,説:「那我回家了。」説完,他也沒看我,扭身走了。
打發老錢回家,我走進了局裏的辦公樓。
此時已經早過了下班的時間,大樓裏十分的安靜,我直接上電梯到達六樓。
第一次進這裏,到處都覺新鮮。高跟鞋踩到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樓道里的裝修已經很豪華了,牆壁的兩邊還掛着一些世界名畫。
遠遠的,我就看見了掛有「局長辦公室」的大門。走到門口,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輕輕敲了敲。
過了好一會,裏面才有人説:「誰呀?進來。」
我打開門走了進去。
面就是一面玻璃牆,透過牆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遠處的景。房間裏,地毯、書櫥、沙發、飲水機一應俱全,走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一個豪華的大辦公桌後面,曹局正坐在那裏。他抬頭一看是我,並沒有出任何表情,只説了一句:「麻煩你先到外面等一下,我還有一些文件沒處理完。」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説了聲:「好的,您先忙。」就走了出去。
在我想來,曹局雖然不至於熱烈,也應該有些期盼才是,誰知道,開頭卻是這麼一句話,我的心當時涼了一半。不過既然來了,我也要試一下,我下定決心,等待着。
等啊,等啊,差不多過了四十分鐘,我才聽見裏面説:「你進來。」
我急忙開門走了進去。
曹局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着煙,見我進來,他笑着説:「你過來,坐,坐。」
我笑着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曹局仔細地上下看了我兩眼,説:「今天有些事情處理了一下,讓你等了一等。」
我笑着説:「沒關係,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
曹局點點頭,説:「其實,你的意思我都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有股熱心勁兒!喜幫助別人!樂於幫助別人!我也希望別人接受我的幫助。」
我笑着説:「我早就看出您是個熱心的人!您看您理萬機,還要幫助我完成這麼個小小的心願,曹局,我一定記得您的好。」
曹局笑了笑説:「小劉,其實呢,在這個時代的大下,你也好,我也好,我們都是這個社會的一分子,我們都要參與社會活動;或者説,我們都要利用別人且被別人利用,再説得明白點吧,我們都是工具。你不要看現在我坐到了這個位子,我也是上級領導的工具;你呢,你是個女人,倒不是説我對女人有什麼偏見,我就是認為,女人就是工具。這點,你説對嗎?」
我笑着點點頭説:「您説的太對了,一針見血,我們女人就是工具。」
曹局説:「我不是説所有的女人,那樣太籠統了,現在就是説你一個個體。你説,你是女人吧,你是工具吧?」
我笑着説:「您説得很對,我就是工具。」
曹局繼續説:「之所以你們夫之間的事情搞得不好,在我看來,就是你這個工具沒有起到應該起到的作用嘛……首先,就是不聽指揮!聽從指揮是最重要的,不聽指揮,就會讓人發火,發火就要搞得不和,那你們之間怎麼能沒有裂呢?」
我心裏想:這個老氓,説話還真一套一套的,他倒打起官腔來了。
我笑着説:「曹局,您説得太對了,是我沒有起到作用,那您説,我該怎麼辦呢?」
曹局把手裏的煙捻滅,説:「所以,首先,就是要聽從指揮!一定要聽從領導的指揮!就要搞軍事化管理,就要加強思想教育工作,就要訓練。所以你到我這裏來,就是來接受訓練的!就是來接受思想改造的!所以,你就要絕對地聽從我的指揮!我,就是你的領導;你,就是我的兵,就是我的工具!你説對嗎?」
我急忙説:「對,對,您説的我都明白了,我要絕對服從您的領導!我一定會做到的!我有這個信心和決心!」
曹局看着我,意地點點頭,然後説:「那好,既然你的認識比較深刻,那今天咱們先練習練習正步走。你現在站到我的面前來。」
我站起來,走到曹局的面前站好。
曹局看了看我,最後,把目光停在了我的高跟鞋上,説:「你穿着高跟鞋怎麼練習正步走啊?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
我急忙説:「我真的不知道該穿什麼鞋。」
曹局皺了皺眉頭説:「在部隊裏,犯了錯誤,就要檢討,就要老實地承認!狡辯什麼?你要絕對地服從領導!我一直再強調這個問題,看來你還是沒有從思想深處認識到問題的嚴重啊!」
我想了想,馬上説:「曹局,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了!我保證一定絕對服從您的領導,今天穿高跟鞋是我錯了!」
曹局説:「嗯,這個態度是好的,要保持下去……這樣吧……你把高跟鞋了。」
我下高跟鞋,放在一邊,然後重新站到曹局的面前。光滑的絲襪子包裹着的小腳踩在棕的地毯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曹局又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裙子上,搖了搖頭説:「你這個小同志,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了,不知道練習正步走要穿子嗎?你可好,穿裙子,你怎麼邁開大步奔向前方呢?」
我心裏盤算:這個老氓看來是想讓我自己主動了,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想到這裏,我説:「曹局,是我錯了,我考慮問題不全面。」
曹局説:「那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嗎?可以提一提嘛。」
我説:「我把裙子掉,就可以放開步子了。」
曹局説:「好,這個提議很好!非常好!我們就是要發揮主觀能動嘛!」
聽他説完,我拉開裙鏈一下子把裙子了下來。
曹局也似乎沒想到我裏面除了一條的連絲襪子以外什麼都沒穿,掉裙子的瞬間,他兩隻眼睛死死地盯在我兩腿之間。一團柔軟的黑兒被襪子緊緊地包裹着,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明顯,清晰的微微張開,裏面的粉紅清晰可見。我就這麼光着下身站在曹局的面前,房間裏一時安靜下來。
忽然,曹局一拍大腿,衝着我説:「小劉同志,你為什麼沒穿衩?你要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啊,你要深刻地認識這個問題的嚴重!不穿衩的嚴重!你好好想想,然後要説説你是怎麼想的。」
(三)
我的腦子飛快地轉了一下,馬上有了一套説辭:「曹局,我沒穿衩是有原因的。」
曹局馬上有興趣地説:「哦?那你説説。」
我説:「第一,我原本有兩條衩,洗了一條穿另一條。可是,昨天洗了一條,昨天晚上我在和我丈夫過夫生活的時候被他髒了另一條,今天早晨我洗了另一條。兩條衩都洗了,所以沒有衩可穿了。」
曹局點點頭,説:「那第二呢?」
我説:「第二,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天,可我還是覺得有點熱,不穿衩也是為了涼快。」
曹局笑了,説:「有沒有第三點?」
我説:「第三,穿衩撒不方便,了襪子還要衩,不是很方便。」
曹局點點頭,問:「第四?」
我説:「第四,穿衩不利於我發揮自己工具的作用。在家,我從來不穿衩,就是為了隨時隨地地足我丈夫使用我這個工具的要求。今天,聽了您的指導,我對自己的工具作用認識更加深刻了。」
曹局高興地點點頭説:「好,很好!你給出的理由非常的充分。不過,我還想聽聽你對問題嚴重方面的認識,你下面來説説,不穿衩的嚴重。」
我不加思索地説:「第一,不穿衩不雅觀。如果我坐下來,不經意分開大腿,將直接暴出我的器官,尤其是比較黑的兒,觀之不雅。」
沒等曹局説話,我繼續説:「第二,如果被男人看到我暴的兒,很有可能引起男的生理望,比如莖起什麼的。這樣,也不利於創造和諧的氣氛。」
曹局很意地笑了笑,不過眼睛仍舊緊盯着我的襠。
我繼續説:「第三,不穿衩很容易讓我裏的味兒發散出來,如果被男聞到,同樣會引起一些不和諧的氣氛。」
曹局饒有興趣地問:「怎麼?你那裏很嗎?」
我看着曹局説:「夫生活不和諧,那裏的確時刻都很。」
曹局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我繼續説:「最後,不穿衩也給我自己帶來擾。一走一坐,絲襪子都會摩擦,摩擦時間長了,就會冒出水兒,就會想過夫生活,這樣也影響了自己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曹局點點頭,説:「説得好!很好!非常好!看來小劉同志對自己不穿衩的行為已經認識得比較深刻了。不過,從訓練的角度來説,我倒是比較贊成你不穿衩,因為走正步需要邁開步伐,穿了衩反而不是很方便。」
我對着曹局點點頭説:「我記得了,以後在您面前我永遠也不穿衩!」
曹局高興地笑了起來。
曹局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圍着我轉了幾圈,彷彿一隻狼在看已經到手的獵物。一邊轉一邊對我説:「這個走正步啊,重要的就在於姿勢,腿要有力量!要直,腳尖要繃緊,要,要抬頭,正視前方!」説着,曹局一把抓在了我的股上狠狠捏了幾下,説:「你看你,股這麼軟,這麼鬆垮怎麼行呢?」
説着,他俯下身,故意把頭湊近我的襠,邊看邊聞,嘴上卻説:「你的小腿也無力啊,這些都是走正步最要不得的,看來咱們還要從頭開始啊。」
我一邊應承着一邊想:看來這個老氓就是喜玩這個調調,既然他喜,那就順着他。我以為這幾下下來,他會忍不住按着我一頓,沒想到,他卻不着急了,那好,今天老孃就陪你,隨便你來吧。
想到這,我笑着問曹局:「局長,那您説咱們該怎麼開始呢?」
曹局仰了一下頭,説:「那好辦,今天,我先教你幾個姿勢,順便指導一下你。你照着我的要求去做,保證會有效果。」説着,曹局開始指導我擺姿勢。
「哎呀,你的前腿要弓……後腿要繃……姿勢要放開嘛……!……對,對,好,好,就這樣,好的。」
在曹局的指揮下,我做出了一個前進跨步的姿勢。
「這個部,部要向上,向上!」曹局説着,一隻大手早已經按在我柔軟的股上又捏又的。燈光下,的絲襪緊緊裹住我那柔軟的股,曹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一邊捏着我股上的,一邊用手指探索着的深處,嘴裏説:「這個走正步啊,最重要的就是股要翹,要提,要收腹。」
我笑着看了看曹局,説:「我一定聽領導指揮。」
曹局意地點點頭。
好一會兒,曹局才算摸夠了股,他把目光又轉移到我的襠裏。經過剛才被曹局捏股,我也已經有點上情了,裏已經微微潤,只覺得有些。
「這個女兵走正步,最重要的就是要邁得開步伐!要放開襠!一定要放開!你看,你的襠就放得不是很開嘛!」曹局説着,大手一揮,直接從後面掏入我的襠裏。
「嗯……」我輕輕哼了一聲,只覺得渾身發軟,差點沒摔倒。
曹局比我的個頭高很多,更比我魁梧,力氣自然比我大,他只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就輕易地扶住我將傾斜的身體,另一隻大手不停地掏在襠裏着我的,一邊,一邊説:「這裏要放開嘛,只有打開大門,才能接新事物嘛,不要閉關自守,要主動上前嘛。走步是如此,工作也是如此嘛,你還要多練習,多練習!」
温暖糙的大手深深掏在我的襠裏,不停地來回摩擦着。我只覺得下面十分火熱,臉上也有點發燒,裏一熱,頓時擠出幾股黏糊糊的水兒來,馬上就潤了外面的連絲襪子,得曹局手上都是。
曹局出手,看了看,看在眼裏,笑在心裏。
他對我説:「嗯,現在你下面的姿勢算是合格了,上面我看看。」説着,他走到我的面前,兩隻手抓住我的兩個肩膀,對我説:「要!!哎呀,你這個衣服也真是麻煩,看不出你的造型嘛。」
我急忙説:「我也覺得有點熱,掉了吧。」説着,我利索地掉了上衣。
裏面是一件黑的蕾絲邊的罩,不過這件罩當時沒有合適的號碼,我買的小了一點,也是為了便宜。黑的小罩幾乎無法包裹住我那兩個柔軟碩大的子,兩個沉甸甸的大子幾乎要破罩而出了!曹局直盯盯地看着我的脯,我看得出,他已經有點進入狀態,兩條大腿很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臉上也是微微泛紅,大有將要「提上馬」之勢!
曹局一把按在了我的一個子上,一邊推一邊地説:「!要!眼睛要向前看,對對,就像一個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一樣,不要有雜念,注意,弓腿!提!開襠!好好!」
……
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星星點點的路燈也亮了起來,整個大樓裏十分的安寧,不過在這個房間裏,正上演着一幕難得一見的醜劇。一個女人被男人任意地擺着,而那個道貌岸然的曹局,嘴裏卻還是口的仁義道德,這似乎正人君子的外表的下面,又隱藏着怎樣的一顆禽獸之心呢……
「哎呀!這個天氣還真熱嘛,你看,為了給你擺正確姿勢,我都出汗了。」曹局一邊説着,一邊用手摸臉。
我笑着説:「真是太麻煩您了,曹局。您也別跟我見外了,您就了衣服涼快涼快吧,要不一會出去容易冒。」
嘴上説着話,我心裏想:這個老氓!看來要來勁了!
我説的這話,正是曹局巴不得聽到的。一聽我這麼説,他趕忙説:「對對,你説得很對啊,那我就不跟你見外了,大妹子,多多包涵啦。」説着,曹局快速地掉全身的衣服。
當曹局重新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確吃了一驚,我沒想到他竟然得一絲不掛,更讓我吃驚的是他那出了號的大巴!這個碩大的巴的確和他的體形很相配,寬寬的肩膀,隆起的肌,細身,健壯的大腿,配合一大個巴,的確是很配套。
曹局的巴不但個頭兒很大,而且看上去就那麼嚇人。兩個大號蛋子軟軟地垂下,四周有濃密的巴兒繞着,一大而健壯的大巴莖像鐵管似地高高立起來,這讓我想到了家裏的自來水管,巴莖上青筋暴,十分猙獰。
再看他的大巴頭兒,圓圓大大的好似一個鵪鶉蛋。巴一一的,每一下,就從巴頭兒的裂裏愣擠出一股股黏糊糊的透明黏,黏很多,整個巴頭兒上都是,在燈光的照下閃閃泛着光,多餘的黏已經順着巴莖向蛋子上了。
曹局看到我臉上的吃驚表情,驕傲地笑了笑,似乎像沒事人一樣,對我説:「來,下面我教你第二個姿勢。這下好啦,涼快多啦。」
説着,曹局走到我身邊。
曹局的第二個姿勢叫「開襠式」,其實就是平常説的「騎馬蹲襠式」。只不過我的兩隻胳膊不是衝前,而是平伸兩邊,兩條大腿早被曹局用力地分開,兩隻絲襪子腳也按照他的要求分別向外撇着。好在我是練舞蹈的出身,對這個姿勢很悉,否則只是擺一擺姿勢就容易大腿筋了。
曹局意地看看我,點點頭説:「好!很好!小劉同志你做得很不錯。」説着,他坐在沙發上,盤起二郎腿,點上一支煙了起來,而我就以這個姿勢站在他面前。
只聽他説:「這個姿勢最鍛鍊人的意志,我在部隊的時候,每個兵,最少一次十分鐘,常年下來,那腿練得特有勁兒!不過對你來説,不必那麼長時間嘛,二分鐘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對他説:「我一定聽領導的指揮,儘量練習得到位!」
曹局點點頭説:「好好好,很好,小劉同志的態度很正確嘛!社會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擺正自己的位置和態度,這對於我們每一個社會分子來説都是很重要的!」
説着,曹局突然抬起盤在上面的腿,衝着我大大分開的襠捅來,還沒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一隻大的腳已經頂在我的上了。糙的大腳趾盡力地往裏頂,一邊頂曹局一邊對我説:「這個姿勢就是要放開嘛,要儘量放開,不要有什麼顧慮。」
「嗯!」原本我還可以堅持一會兒,可讓他這麼一,我只覺得渾身痠軟,竟有搖搖墜之勢。突然,我一個沒站穩,一股坐在了地板上,只覺得裏大,水兒「突突」地往外拱!
曹局把臉一沉,看了看腳趾上沾的水兒,冷笑了一下,對我説:「你這個同志,怎麼這麼不住考驗呢!剛有一點干擾,就退卻了!就退縮了!簡直就是不符合一名合格戰士的標準嘛!」
我急忙站起來,對曹局説:「曹局,我知道錯了!我一定好好鍛鍊自己!」
曹局慢慢地説:「既然錯了,就要有一些懲罰的措施嘛,在部隊裏,就要罰站!就要表決心!表決心就要靠嘴,靠表達!我發現,你的表達能力也很弱,所以就要訓練嘴上的功夫,要訓練得口齒伶俐,要訓練得靈活無比!」
説着,曹局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説:「小劉同志,你要走的路還很長嘛!下次爭取不要再犯類似的錯誤!不過這次咱們還是要引以為戒的,還是要採取一些小小的懲罰措施的,你要記住,這些都是為了讓你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兵,讓你能夠更好地成長!不要有困惑,不要有思想包袱!你明白嗎?」
我急忙點點頭説:「明白。我一定認真反思我的錯誤,而且我也願意接受領導對我的批評指導!」
曹局意地點點頭,下的大巴竟又使勁地了兩!
(四)
曹局拉着我走到沙發跟前,讓我坐在沙發上,對我説:「坐也要有個坐的樣子。主要就是要做到,雙腿閉攏,直,,雙手手心向下放在雙腿上。」
曹局每説一個要求,我就按照他説的做,曹局看到我很聽話,意地笑了。
他走到我的跟前,看着我説:「既然你知道自己錯了,就要低頭表示承認錯誤。」我急忙把頭低下。
一低頭,我一眼就看到曹局下怒的大巴,巴頭兒正好衝着我的小嘴兒,雖然還沒到跟前,不過我可以受到強烈的火熱,強烈的!我也明白了曹局為什麼讓我低頭了……
「嗯!嗯!」曹局清了兩下嗓子,揹着雙手,似乎是要和我説什麼話似的,慢慢地靠近我,再靠近,再靠近,一直將大的巴幾乎送到我的小嘴旁邊,曹局才説:「以前我在部隊的時候,我的那些兵,一個個都是口齒伶俐得很吶!承認錯誤,表達決心,那説的,不用打稿子,張嘴就説啊,要説這些本事,都是我這個領導訓練有方啊。小劉,你知道我怎麼訓練她們嗎?」
我抬頭説:「不知道。」
曹局看着我,笑着説:「沒關係,我來告訴你,你先低頭,低頭。」
我重新低下頭,只聽曹局説:「其實很簡單,吃過中午飯以後,我那些兵都站成一排,我發給她們每人一大黃瓜讓她們吃黃瓜,具體地説,是唆了黃瓜!就是黃瓜的頭兒,這個方法還是我媳婦告訴我的,我媳婦哪都好,就是口齒不伶俐,後來她就每天這樣鍛鍊自己,時間一長,口齒就很伶俐了,口吃的病也沒有了!這個方法很好啊!很值得推廣。不過,可惜啊,還沒等我把這個方法報到上級,我就復員了。」
聽完曹局的話,我心裏一陣地翻騰,心説:呸!老氓!你就胡説八道吧!還報到上級,不怕一崩了你!你媳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貨一個!天天拿黃瓜當巴似地唆了,一家子壞種!
轉念又一想,這個老氓既然喜玩這個調調,那我就隨着他來,如果掃了他的興,別説以後老錢升官發財,可能連現在這個狀態也維持不了多久。為了以後能過上有錢人的生活,這些又都算得了什麼呢?反正摸也讓他摸了,看也讓他看了,倒不如踏踏實實地和他把生米做成飯,我家就算有指望了。
想到這裏,我抬頭看着曹局説:「曹局,真的嗎?有那麼靈?我就是嘴苯,不會説話,您説的那個方法真的管用嗎?」
曹局眼睛一亮,説:「那當然了!很管用!哎呀,只是現在沒有黃瓜啊,如果有黃瓜,那我就可以教你怎麼練習啦,保證管用。」
我看了看曹局高的大巴説:「曹局,我今天就很想試一下,不過就像您説的,沒有黃瓜,不過,我想可不可以用它先代替一下呢?」説着,我指了指曹局的大巴。
曹局的眼睛裏閃爍着強烈的火,嘴上卻説:「這個,這個不太好吧,雖然可以替代,不過這還是你們夫之間做比較好嘛!我也不想影響你們夫之間的情嘛!」
我笑着,説:「沒關係,真的沒關係,都是為了培養我嘛,我希望您能夠同意!讓我早實現自己成為一名合格女兵的夢想!」
曹局的大巴連續地了幾,黏又擠出不少,只聽他説:「既然小劉同志這麼要求,那我就批准了。不過呢……既然用我的東西,就要用到底,也就是説,無論裏面出什麼來,小劉同志都要堅強地承擔下來!」
我看着曹局説:「請領導放心!我保證一點都不費領導的寶貴資源!」
曹局高興地點點頭,倒揹着手把大巴往前一送,直接往我嘴裏杵了過來。
我也適時地一張小嘴兒,一口叼住他的巴頭兒細細地唆了起來。
巴頭兒入口,我首先覺自己低估了這巴的大小,原以為,一口就能將這蛋大小的巴頭兒含進嘴裏,卻發現比我目測的要大一些。我急忙猛張小嘴兒,一口將整個巴頭兒含進嘴裏細細地唆了起來。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嗯……」我像唆了冰一樣叼着巴頭兒猛,輕輕一,從那裂中猛地唑出一口粘粘的水兒,味兒衝頭,我頓時覺渾身發熱,我急忙抬起手想攥住巴莖,忽聽曹局説:「小劉同志,只許動口,不許動手啊。」我含着巴頭兒「嗯」了一聲,又放下了手。
房間裏一時安靜下來,只聽見我努力巴的「嘖嘖」聲,這巴的確讓我得到了與以前不一樣的快樂,回想老錢的巴,簡直跟它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大巴不但巴頭兒又大又硬,含在嘴裏彷彿吃了一個蛋一般,它的熱度、硬度、度,都達到了我前所未見的水平。我真是喜得不得了,頓時覺渾身一陣顫抖,我使勁地把腿夾了夾,裏頓時又冒出一股水兒來。
我儘量放鬆,將大巴得更多,然後上上下下地起來,一邊,一邊還哼哼地叫着,嘴裏柔軟的舌頭,不停地繞着硬硬的巴頭兒,舌尖緊繃,時刻鑽着那裂。
叼了多時,曹局的巴越發的堅,卻絲毫沒有要的苗頭。我漸漸進入狀態,更加賣力氣地唆了着大巴,温暖濃稠的唾黏糊糊地粘整巴,燈光下閃閃發光。
曹局微微地閉着眼睛,盡情地享受着,一邊享受一邊説:「嗯,小劉同志,從今天你的表現我就可以看出來,你是一個辦事很認真的人,而且你的口齒已經有了很好的基本功了,這很不錯嘛!不過你也不要驕傲,還要多學習、多鍛鍊、多認識,作為你的領導,我也會時刻教育你、培養你、教導你,不但從思想上,行動上也要更加關心你。我也希望,你能絕對地聽從領導的指揮,密切地和我配合。」
説完,曹局把股前前後後地動作了兩下,用大巴了幾下小嘴兒。我微微地哼哼兩聲算是回應下來。
橫吹豎一陣忙活,可曹局的巴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心中暗暗納悶,自知遇到了對手。曹局卻似看透我似的,笑着説:「小劉同志,山再高,只要有毅力也是能翻過去的嘛;水再急,只要有勇氣也是能渡過去的嘛,碰到了困難,不要氣餒,要想辦法。啊?呵呵。」説到最後,曹局笑出了聲。
我又唆了一陣,見巴依舊是如此堅硬,我吐出巴,笑着對曹局説:「曹局,您不愧是我的領導,巍然不動,不怒自威。看來我這口齒還不算伶俐,我終於明白鍛鍊的重要了。」
曹局聽完,似乎十分受用,點點頭説:「好,好,認識到就是好的。我看今天也不早了,咱們就到這裏吧,改天再輔導你。」曹局説着,用手摸了摸巴,轉身穿起衣服。
這話來得突然,我愣了一下。本以為下面還會有許多內容,況且自己也是火難忍了,沒想到曹局卻來了這麼一句,我頓時心涼了一半。
不過回頭一想,或許今天曹局晚上本來就有安排,再説,畢竟他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況且又讓我叼着他的巴唆了半天,這個情算是結上了。想到這裏,我也穿起衣服,只覺得襠裏涼颼颼的。
我和曹局都穿好衣服,他點上一支煙,對我説:「小劉同志今天的表現,我十分地意,只是我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改天一定繼續輔導你。」
聽完曹局的話,我心裏多少有了一絲安和希望,笑着説:「您別忘了啊,我知道您有許多應酬,不過我也是很希望早實現自己的願望。」曹局點點頭,我們同時開門走了出去。
在樓道里,曹局説:「我也沒想到老錢能有你這麼一位賢淑的媳婦,真是叫人羨慕啊!呵呵,要説老錢在咱們局裏時間也不短了,可是,呵呵,老錢一向有些古板。」
我聽出話裏的滋味,急忙説:「曹局,您可要多關照我們家老錢啊。他這個人沒腦子,做事情不計後果,您還要多指導他,讓他開竅,不過他對領導一向十分忠心,死心塌地地跟着領導,還希望曹局多多提拔他。」
曹局沉默了一下,説:「這個事情倒是好説。不過現在辦什麼事情都要講個天時,天時沒到,還需要等待,等有了機會,自然水到渠成了。」
我心裏一盤算,趁這個機會表達一下自己,也是個好機會。
想到這,我對曹局説:「曹局,通過今天,我也覺得您是個好人,為了幫助別人,不辭辛苦。我和我們家老錢,都對您忠心不二,您就是我們的領導,您説什麼我們就聽什麼,你説我該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也希望您不要見外,拿我們當自己人看待。」
曹局聽完,點點頭説:「嗯,我知道了,以後還是要多看緣分。」説着,我們已經走到了樓下。
在樓門口,我和曹局分手,曹局和我互相換了手機電話,然後自己開車回家,我則走回家。
剛一出大門口,黑暗中閃出一個人影,嚇了我一跳,我仔細一看卻是老錢。我急忙拉着他走了幾步拐進一條小路上,看看左右沒人,我瞪了老錢一眼,説:「我不是讓你回家等着嗎?你怎麼跑來了,這要讓曹局看見,算什麼!」
老錢看着我説:「我是不放心你,所以過來等着,怎麼樣?他,他……」老錢連着説了幾個「他」,我看着他説:「你説啊,他怎麼了?」
老錢低聲説:「曹局和你了?」
我哼了一聲説:「個!這個老滑頭,得我……」一想起剛才的情形,我竟説不出話,扔下一句:「回家再説。」首先走向家,老錢急忙在後面跟着。
到家以後,進了門,老錢把做好的飯端上來,我好歹吃了幾口,吃完飯,洗了個澡。老錢已經收拾好一切,坐在沙發上正悶煙,一邊煙,一邊手裏還擺着什麼。
他見我從衞生間出來,把手裏的東西衝我一舉,説:「這樣子,還沒?」
我走近他,仔細一看,原來他手裏正拿着我剛下來的連絲襪子,襪子的襠部被水兒粘粘乎乎地了一大片,零星的,還有幾黑的兒掛在上面。
我一把從他手裏奪過襪子,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説:「水兒是出不少來,可啥也沒幹。這個老狐狸,真是滑頭,本來就要水到渠成了,這老狐狸卻縮回去了,還説什麼晚上有安排,我看純屬玩人。」
老錢眨眨小眼睛,説:「你詳細地説説,你們都説啥了,都幹啥了。」
我坐在沙發上,一邊擦着漉漉的頭髮一邊詳細地跟老錢説着當時的情形。
老錢仔細地聽着,然後説:「按説這巴都給他叼了,這還不撅着眼子起來看,還等個啥?」
我也一邊琢磨着,一邊説:「是呢!我估計着,當時肯定是被他按在那裏一頓好了,誰知道他卻來了這麼一手!」
老錢看着我説:「媳婦,要不就是你放得不開?」
我想了想,搖頭説:「不可能,不會,這渾身上下被他摸了夠不説,這水兒出來都了他一手,他會不知道?那當時叼了巴……如果他就是吃定了我,那還不是由着他來?眼子還不是看他喜了。」
老錢想了想説:「那或許就是他真的有約會,這曹局可是個大忙人,平時看不見他,可晚上到處吃請。我聽説,他一頓飯就吃了五千塊呢!」
我點點頭説:「嗯,有道理,這老狐狸或許真是有着急的事情。」我看了看老錢,繼續説:「不過,這次也算沒白。我和他説了,他也同意了,只要有了機會,就提拔你。」
老錢琢磨了一下説:「現在有個局辦公室主任的空缺,那可是個肥差事,要是能撈到手,咱們就有指望了。」
我笑了一下,對老錢説:「那位子是那麼好坐的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
老錢聽完,一瞪眼,説:「我咋不是那塊料了!學好不容易,學怎麼撈錢還不容易嗎?只要到了那個位置,不用費勁,錢自己就往口袋裏飛,你以為我真是個傻蛋啊。」
我看着老錢,説:「行,咱家就指望你出息了,我也不白當你媳婦,好歹給你跑個官兒。」
老錢打了個哈氣説:「得了,等官兒到了手再説吧。咱睡覺。」
我也覺得困了,便早早休息。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給曹局打了幾次電話,可不是關機就是沒人接,老錢也不似前幾天那麼興奮了,好像霜打的茄子,局裏一直比較安靜,老錢甚至沒機會見到曹局。
時間越長,我的心涼得越快,心想:這便宜算是讓曹局這個王八蛋白佔了!可又説不出理來,這當官的,真是壞透了!我心裏暗暗罵着。
到了週末晚上,我正和老錢吃晚飯。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跑過去一看,竟然是曹局的電話號碼!我急忙接了電話。
「喂?您好,哪一位?」我故意裝作不知道。
電話那邊響起曹局久違的聲音:「喂,是小劉嘛?我是曹局啊。」
「曖!曹局,您好!」我制住內心的興奮和緊張,高興地説。
「小劉啊,最近我比較忙,一直沒給你打電話,不過你的那個什麼夢想的事情我一直沒忘啊。呵呵,怎麼樣,最近在家練習了嗎?」曹局似乎很高興。
我腦子裏飛快地轉了一下,説:「我天天練習啊,您上次教我的那幾個姿勢真是不錯!我覺得腿都有勁兒了!」
「那很好嘛!就是要堅持嘛!貴在堅持!」停頓了一下,曹局繼續説:「今天是週末,我的公事也處理完了,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到局裏來一下,咱們繼續輔導嘛!也是為了早實現你的那個什麼夢想。」
我聽完,沉默了一下,説:「那敢情好!就是又要讓您費心了。那我這就準備準備,一會兒就到。」
曹局説:「不必着急,我也要出去吃點東西。這樣,你晚上七點到我的辦公室,我想,為了加強對你的教導,今天咱們拉點晚也是沒有關係的嘛,你明天上班嗎?」
我急忙説:「我明天不上班。」
曹局説:「那好,那咱們就一會兒見。」
我説:「好,一會兒見。」説完,我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老錢急忙湊過來問:「來了?」
我點點頭,老錢一拍大腿説:「就怕他不來!」
我看看錶,正好是六點半,我急忙收拾起來。
從內到外,依舊是上次那一套,也沒有新衣服了,只能穿這一身,只不過絲襪子換了雙新的,依舊是的。我收拾好一切,老錢已經在樓下等着我了,我下樓坐上他的自行車,老錢快速地蹬了起來。
只用了不到十分鐘,他就把我送到了局門口。我對他説:「你回家吧,這次別再等我了,可能會晚一點,有什麼事情我給家裏打電話,你快走吧。」老錢點點頭,還想説什麼,我已經扭身走了進去。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樓道里十分安靜,我儘量放低腳步,迅速地上樓。
到了曹局辦公室門口,我看看錶,正好是七點,輕輕敲門,曹局在裏面説:「請進!」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進了辦公室。
我發現房間裏的燈似乎被調暗了,而且面的落地窗前面也被擺上了一條巨大的木製屏風,房間裏微微飄散着煙氣。曹局似乎剛吃過東西,正悠閒地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皮椅上煙。
他一見我來了,笑着説:「很準時嘛,來,坐坐。」
我扭身關好門,然後走到沙發跟前坐了下來,心裏竟微微有些緊張。
曹局一邊看着我,一邊煙,最後他把煙掐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説:「小劉,你能到我這裏來,我很高興。其實你的意思我很明白,這麼説吧,現在老錢的前程,就在你我二人的手中,我一高興,就會提拔提拔他,不過,我怎麼才能高興起來呢?」説着,曹局用眼睛盯着我的臉。
我把早已經想好的話説了出去:「曹局,既然您這麼説,那我也説明白了。只要我們家老錢能有個好前程,您怎麼高興就怎麼來,進了這個門,您就把我當作是您的媳婦,咋整都行,我絕無怨言。」
曹局聽完,點點頭,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説:「小同志,很有潛力!大有潛力嘛!」曹局説着,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悠閒地走到我的跟前,一股坐在我旁邊。
曹局了口煙對我説:「來來,像上次一樣,把我教給你的那幾個姿勢練習練習我看看。」
我二話沒説,衣服,擺姿勢,曹局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笑着對曹局説:「老大哥,您也像上次那樣,繼續教我練習口齒啊?」
曹局高興地説:「小劉同志既然主動提出來了,那我這個做領導的自然要盡力足嘛!」説着,曹局快速地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他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自己軟搭搭的巴説:「你先練習,一會兒就有效果了。」我笑了笑,跪在他面前小嘴一張叼住巴頭兒使勁起來。
話説到這個地步,已經很明確了——曹局想玩女人,而我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唆了着曹局的這大巴,我心裏還是懷期待着的。心想着,這特號的巴我還是第一次碰上,要是讓這麼大個大傢伙在我裏來上幾個回合,那是個什麼滋味兒呢,要是這個大傢伙再進我的眼兒裏……想到這裏,我只覺得裏一酸一熱,一股水兒頓時冒了出來。小嘴更加賣力氣地唆了起曹局的大巴來。
「嘖嘖嘖嘖……」巴終於有了些硬度,熱度也上來了,曹局低頭看着我,意地點點頭。
大的巴頭兒在我的小嘴兒裏慢慢變硬變大,稀疏地出一些粘粘的水兒來。
「嘖嘖嘖嘖……」繼續用力,每次都得曹局直哼哼,柔軟的舌頭快速地刺着大的巴頭兒,緊繃的舌尖也使勁向裂中猛頂。終於,在我不停的努力下,曹局的巴順利地了起來。
「做的很不錯嘛!」曹局拍拍我的肩膀説,他手一滑,一隻大手捏住我的一個頭捻了起來。
「來,我幫你撅撅腿,讓你的腿更有力量。」曹局興致地説。
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着,曹局已經幫我擺起姿勢來。他讓我仰面躺在地上,雙腿閉攏,然後向上舉起,而他則跨在我的身上,兩隻大手各自拿住我的一個腳脖子,然後慢慢地蹲了下去。
我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個男人的糙大股向我了下來,越靠越近。我看得真切,兩片大股慢慢分開,一個黑的大眼兒了出來,微微張開的黑眼兒周圍長着細細的絨兒,一股味兒衝頭。
我頓時覺身體一熱,想起了每天晚上給老錢眼兒的情形,心裏暗自想道:莫非曹局也是這個意思?又一想:這臭男人都是這個病!
曹局蹲下身子,騰出一隻大手放在我的襠上一邊樂呵呵地着,一邊説:「嗯,不錯不錯,軟,綿,熱!小劉的器官保養得很不錯嘛!好!」説完,他把手從我的連襪子裏伸了進去,中指微微一彎,直接入進我的裏摳挖着,另一隻大手不停地捏着我的大腿。
「嗯……啊……」從我的小嘴兒裏發出了輕微的呻聲,裏陣陣火熱,只覺得渾身發軟,頭髮暈,一口香氣出來,直衝曹局的眼兒。
曹局也十分欣地説:「小劉,覺怎麼樣?呵呵,有點悟嘛!送到嘴邊的東西就不要拒絕人家的好意!」
曹局話裏有話,我自然聽得明白,我對他説:「曹局,咋地?是不是讓我給您眼兒?」
曹局「嘿嘿」地笑了兩聲,雖然沒説話,不過我看得清楚,他硬的大巴倒是猛地了兩!
我繼續笑着對他説:「曹局,看您這眼兒也逗人,味兒也夠衝,您又這麼不辭辛苦地教我,今兒個我就當您一回媳婦!幫您品品!」
説着,我微微一抬頭,小嘴兒一張,對準曹局的眼兒使勁起來。
由於被老錢調教得久了,這嘴裏的活兒我可謂是輕車路。柔軟無比的舌頭賣開力氣,什麼挖、、鑽、頂、,一陣的使勁,直把曹局得舒服無比,他也輕輕地哼了起來:「嗯……好……好伶俐的口齒……小……小劉同志!好……好!」
直到這個時候,曹局的巴才真正地暴起來,紅通通的大巴頭兒比剛才竟又大了許多,硬了許多,熱了許多,那擠出來的粘粘水兒一直到了蛋子兒上。
曹局一舒服,自然也快速地摳挖着我的,經他大手那麼一刺,我也渾身發熱,裏也緊着往外冒水兒。房間裏一時間安靜下來,只聞我「嘖嘖」的聲音,我們都進入了狀態。
「啊……」曹局叫了一聲,抬起股,從我身上下來。他一彎,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快速地褪掉我的一隻絲襪子,大大地分開我的大腿,然後擺好姿勢,大巴頭兒頂在我的門兒上一用力,「滋溜」地一下,竟然鑽了進去。我頓裏充實無比,好像進了一大鐵子似的。
曹局再不客氣,一沉,擺好姿勢,股前前後後地開始了起來。
「啊……哦哦哦……啊………………啊!哎……哦!!」我本沒想到曹局一上來就那麼勇猛,只見他動作幅度很大,每一次都把大巴深深進我裏的最深處,似乎還不足,還要再頂兩下才算,而出的時候,卻只把巴頭兒留在裏。
這一陣的猛,可是我跟老錢這麼多年以來都沒經歷過的,了千來下,竟然給了我五、六個小高!我只覺得腦子裏暈暈乎乎的,似乎全身都飄起來了,兩隻小腳繃得筆直,大股也隨着曹局的動作猛頂猛,裏的水兒更是四溢橫,直把曹局得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曹局一陣快似一陣地猛,嘴裏説道:「啊!小……小劉同志……這……這種訓練方式……是我自己……發明的……你……你覺怎麼樣啊?」
我烈地晃動着身體,回答他説:「好……好!極了……曹……曹局!哦!我……太……喜啦!啊!」突然,我覺得下面一熱,渾身一陣哆嗦,顫抖着將第一股水兒了出來,頓時全身舒泰,覺無比足!
曹局經過一陣烈運動,也需要休息一下,他拔出依舊高的大巴,一股坐在地上氣。
小憩一下,我摸摸粘乎乎的,看着曹局説:「曹局,一會兒咱怎麼玩?」
曹局此時也不再打官腔了,很直白地説:「既然你樂意當我媳婦,那我也不跟你客氣。在家咋整我媳婦就在這裏咋整你,一會兒你眼子。」
我笑着問:「您在家經常您媳婦眼子?」
曹局了巴,説:「啥經常啊……我媳婦跟我過夫生活,就知道兩個事。」
我笑着問:「哪兩個事?」
曹局笑着説:「她就知道眼兒和眼子!」
我笑着説:「您説也怪,我家老錢也是這樣,咋男人都這樣呢?」
曹局笑着説:「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個女人有了孩子以後裏松,不如眼子緊,這是第一;第二,這眼子也是咱們當地的老傳統,老家人,就是這個風俗,兩口子沒事就在家裏眼子,圖的就是個樂兒!」
我裝做明白似地點點頭,心裏説:呸!你個老氓!哪門子的風俗!想眼子就直説不得了,還找這麼些理由幹嘛!
我笑着説:「老大哥,一會兒咱們怎麼?」
曹局説:「你就撅那,拱着點兒眼兒,我上了位就你了。」
我答應着説:「行!」説着,我面對着沙發,兩條腿跪在上面,把一個肥碩的大股使勁往後撅着,微微一使勁,眼兒頓時拱了出來。心裏微微竟有些動,畢竟曹局這麼大個的巴還是第一次碰到,等了一會兒,不見後面動靜。
我回頭看了看,只見曹局已經站在我的身後,不過沒上位,卻一直襬着自己的巴。見狀,我問他:「曹局,咋了?」
曹局看看我説:「有點軟,剛才跟你説話説的。」
我翻過身坐在沙發上,摸着他的巴頭兒説:「我給您大點,您放心。」
我剛要張嘴給他叼巴,曹局卻對我説:「後面來兩口就行,用不着叼。」
我笑着望着他説:「咋?兩口眼兒?」
曹局點點頭,説:「我這是老病了……那地方一,前面就硬得跟鋼似的。」
説着話,曹局把一隻腳蹬在沙發上,股一撅出眼兒來,我跪在他的身後,扒開他的股,分開他的眼兒了起來。説來也奇怪,三口兩口下來,曹局的大巴一個勁兒地猛,出的水兒也多了起來。
曹局拍了拍巴頭兒,覺得已經進入狀態了,他回身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對我説:「來,我上位。」
我急忙跪在沙發上撅起了股,曹局大手一分,將我的兩片分開,只見一個粉紅的小眼兒了出來,他把火熱的巴頭兒頂在眼兒上,只微微一用力,大巴竟很順利地鑽了進去!
這一下可了不得,我還從沒試過這麼大東西頂進來的滋味兒,頓時只覺渾身一顫,眼兒裏彷彿被一大鐵得噹噹,嘴裏「啊!」地叫了一聲,頓時癱軟下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曹局站在我背後,躬着身子,慢慢地着我的眼子,幾回合下來,我已經被他搞得軟軟的綿綿的服服帖帖的。
曹局果然是個眼的高手。前幾十,他並不急於深入,而只是用大巴頭兒在門兒的地方快速地來回摩擦,這種小範圍的簡直要命,我只覺得眼兒發麻,渾身的躁動。剛要叫出聲,突然,他卻一到底,大的大巴頭兒以前所未有的衝勁兒直直入眼兒的最深處,彷彿將我穿了一般,我大大地張着嘴,卻叫不出一聲來,只覺得天旋地轉,大腦一麻,頓時從裏擠出一股水兒來。
曹局也彷彿來了興致,他趴到我的背後,兩隻大手各自捏着我的一個子,手指夾住頭兒猛捏,股由慢到快地運轉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曹局賣開力氣猛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尖聲叫更加起曹局的野,大的巴以飛快的速度進出着我的眼兒,天地都似乎在旋轉,我幾乎昏了過去。
「啊!好……好……眼子!」曹局一邊猛,一邊快樂地説。
「啊!哦!哦……老……大哥…………眼子……啊!樂!啊!」説到最後,我不由得了兩,裏出了一股漉漉的粘水兒!接着,在曹局大巴向外的空擋,我竟然連續地放了幾個響!「卟……卟……卟!」接着,又是連續的幾個,裏再次出粘水兒!
曹局看到我的表現,似乎十分意。眼子的樂趣便是如此,能把女人幹,這已經是很了不起了,足可以讓一個男人得到最大的足。
「啪啪啪啪啪啪啪……」曹局依舊用大巴十分有節奏地着我的眼子,充分地享受着由此帶來的無比樂趣。
而此時,我卻漸漸地失去了支撐的力氣,全身鬆軟軟地趴在沙發的靠背上,眼兒越來越緊,越來越麻,腦子裏一片空白,彷彿全身都飛起來似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拼命地撅拱着自己那肥碩無比的大股。小腹一熱,幾滴熱竟然隨着水兒一起了出來。
和曹局的這次幽會讓我重新認識了什麼是真正的,什麼是真正的體。原本以為老錢雖然不是特別能「幹」,也算是男人中的上等水平了,可今天和曹局的,我突然發現老錢無論從哪方面説都不能算是上等,也不是中等,簡直就是下三濫小一般!
這大巴是如此的強大、勇猛、多水兒;相比之下,老錢的巴簡直和玉米豆差不多,又幹又澀,只能幹幾下就代了,簡直和曹局不在一個檔次上。
「嗯……」曹局又緊着幹了一百來,又按定我的股十分有力地狠了二十幾下,這才慢慢地拔出了自己的大巴,然後一股坐在沙發上,接着,他又點上了一煙。
好一會兒,我才從混的狀態中明白過來,只覺得股涼颼颼的,眼兒更是酥麻得沒什麼覺。
我着氣,扭過身也坐在沙發上,靠着曹局問:「曹局,咋了?接着啊?剛才那覺死了!」
曹局看看我,笑着説:「剛才那咋樣?」
我挑起大拇指説:「啊!得太了!您繼續啊!」
曹局呵呵地笑着説:「今兒就到這吧,太晚了。找一天沒事情的時候,我好好給你上幾課!」
我看了看曹局的巴,巴正在慢慢地變軟,整巴上都沾了褐的東西。
我臉一紅,對曹局説:「曹局,您看,今兒光為我了,您也沒,還把您的巴髒了。來,我給您好好叼兩口兒,好好給您唆了唆了大巴,您要是看得起我,您就直接把您那寶貴的大子給我灌嘴裏,我保證當着您的面吃下去,絕不費一滴寶貴資源!最後,我還好好地給您巴,唆了巴,保證唆了得乾乾淨淨的,不讓您委屈!」
説着我已經跪在曹局的兩腿之間拿起他的巴,正要叼,曹局卻攔下了我。他意地看着我,點點頭説:「小劉同志為領導服務的神是很值得肯定的!很不錯嘛!不過,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改天,改天一定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説着,曹局推開我,走到辦公桌跟前拉開屜拿出一包紙巾,他出一張紙一邊擦拭着自己的巴一邊説:「我看這樣,那個辦公室主任的位子,老錢可以暫時代理一下,表現得好就要扶正嘛!有能力的幹部就要上位嘛!」曹局故意把「上位」兩個字説得很重,我明白,這是給我聽。
我心裏一盤算:這次總算沒白來!好歹給老錢謀個辦公室主任的位子,雖然是個代理的,可總比以前的待遇要好得多啊!不過看來曹局多少對老錢還沒有多大的信心,否則也不會讓他先代理了,這裏當然也是在暗示我,我自然趁這個機會表表決心了。
想到這裏,我對曹局説:「老大哥,您以後可要多提攜提攜他。您別看他歲數不小了,可許多事情還是糊塗,您可要對他嚴格點,該批評就批評,該教育就教育!如果您礙着面子,那反而是害了他!實在不行您跟我説,我教訓他去!」
説着,我見曹局開始穿子,我也坐在沙發上穿起了衣服,繼續跟曹局説:「老大哥,您放心,您的這個恩情我們是不會忘的。老錢對您絕對是忠心耿耿,我就更不用説了,您隨叫隨到,我家老錢已經説了,只要您不嫌棄我,您啥時候想開開心,找找樂子,您只要知會老錢一聲,他免費給您送人上門,任憑您咋來都成!」
曹局穿好衣服,點點頭,笑着説:「那你呢?你是咋想的?實話實説。」
我站起來走到曹局跟前,看着他説:「我的老大哥!今兒我這表現您還不知道嗎?我這人,我這心以後就是您的了,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讓我撅着,我絕不趴着,讓我眼兒,我絕不叼巴,您咋樂就咋耍我!您變着法地耍我,我也樂啊,也高,也高興!您更高興!老大哥,我算是從心底裏服您,服您那兒大巴!真死我了!死我了!」
曹局聽着我這一番表白,十分意,拍拍我的肩膀説:「大妹子!好!快人!既然你這麼説,那我也説,只要我高興了耍美了,別説老錢仕途一片光明,就是你,呵呵,少不了跟我吃香喝辣,哈哈。」説到最後,曹局終於開心地笑了起來。
和曹局在局門口分手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九點了,我心情十分愉快,一邊盤算着,一邊往家裏走。剛拐上路,突然從旁邊閃出一人,嚇了我一跳,仔細一看才看清楚,原來是老錢,我推了他一把説:「嚇死我了!」
老錢傻乎乎地樂了兩聲,急忙問:「咋樣?」
我看着他一笑,説:「今兒收穫不小!等咱回家我仔細跟你説。」説着,我拉着老錢快步向家裏走去。
回到家,我彷彿像鬆了口氣似地,一股坐在沙發上,老錢急忙湊過來問:「媳婦,到底咋樣?」
我白了他一眼,説:「你是問我咋樣?還是問你的前途咋樣?」
老錢愣了一下,説:「當然是我的前程咋樣?」
我哼了一聲,説:「你就知道你的前程啊?我咋樣你都不問,還前程呢!」
老錢急忙改口道:「前程咋樣我當然關心,不過我更關心你咋樣?曹局欺負你了?」
我看着老錢,不由得笑出聲來,説:「廢話!我今兒去是幹什麼去的?不就是為了讓他欺負我麼?他欺負了我,你才有前程。」
老錢一把拉着我的手,無限温柔地問:「他咋欺負你了?快説説。」
我甩開老錢,説:「我身上彆扭着呢,我先去洗澡,等回來以後再説。」説着,我站起來走進衞生間。
洗了個澡,覺渾身清。老錢早早地進了卧室把鋪好,我也走進卧室,一進門,就看見老錢得一絲不掛的正躺在上等我。看到老錢的巴,我忽然想起曹局的那大巴,再看看老錢的,簡直就像一個高大的男人和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做比較,簡直不在一個檔次上!
我也光了衣服,爬到上躺下了。
老錢急忙湊過來,笑呵呵地問:「媳婦,説説,到底怎麼樣?」
(六)
我笑着對老錢説:「我估計這事兒八九成了!」
老錢眼睛一亮,説:「果真?」
我點點頭説:「曹局説了,讓你先個代理辦公室主任乾乾,幹得好,就會扶正。」
老錢聽完,高興地一拍大腿,説:「好媳婦!真有你的!」説完過來就要摟我。
我白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説:「行了行了,這一晚上還不夠折騰的,早點睡吧。」説完,我蓋好被子,躺下睡去。
老錢見我真累了,也樂呵呵地鑽進被窩,不一會兒就做起他那個升官夢了。
我心裏盤算着:這兩次下來,雖然跟曹局接上火頭了,可這兩次都因為曹局有事兒攪了局……那大的傢伙實在是招人喜,我也只有等待時機……想着想着,我也睡了。
轉天,下午老錢快下班的時候打來電話,説是要開會,我心理琢磨着是為了代理辦公室主任的事情。我心裏高興,特別到附近的菜市場了點,然後又下櫥炒了兩個素菜,剛好飯,老錢就進門了。
我從廚房裏伸出頭一看,老錢臉喜,小眼睛樂得成了一條。他一進門就對我嚷嚷説:「媳婦,整倆菜!今兒咱好好喝點!」
我端着菜從廚房裏走出來,笑着説:「你看,這不都整好了麼……咋樣?成了?」
老錢高興地點點頭,隨手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打開,然後念道:「今茲局委開會表決,認為錢福勝同志一向任勞任怨,表現一貫良好,作為一名員處處起到帶頭作用,特任命錢福勝同志為局長辦公室代理主任,即刻生效。」
我拿過一看,上面是紅字開頭,底下還有大紅的公章,頓時心裏踏實許多。
老錢樂呵呵地坐在椅子上,我拿來了燒酒和老錢對飲起來。
我笑着,對老錢説:「老錢,這次的事情辦成了,你要好好幹,別辜負了曹局,更不能辜負我。你就記住一點,時刻都要請示曹局,時刻都要看曹局的臉行事,你在外面幹得好,我再在裏面加把勁兒,用不了多少時間,你一定會成正職。」
老錢點點頭,大大地了口氣説:「媳婦,我算是想明白了,這官運啊,不靠命,就靠自己,就看你能不能豁得出去!豁出去了,官運自然就來了,啥也不捨得,就啥也得不到。媳婦你放心吧,為了你,也為了孩子,我一定好好幹!」
我點點頭,忙着給老錢夾菜。
老錢喝了口酒,説:「今兒開會,正副幾個局長都到了,各個部門的分管部長也都到了。還有小張那個王八蛋也到場了,這小子見了我還點頭哈的,可一聽我成了代理辦公室主任,他倒擺起市場部部長的架子了,一臉的瞧不起人!」
我聽完,對老錢説:「那小子是嫉妒你,嫉妒你當了這個肥缺!等咱站穩了腳跟,一定找機會搞他一下。」
老錢急忙點點頭。我接着説:「要按我的理解,這個辦公室主任是否就是安排領導的作息時間?」
老錢想了想説:「具體工作還要看,不過我能經常和曹局打道。」
我點點頭説:「至少,你能掌握曹局的行蹤吧?」
老錢點點頭説:「應該差不多。」
我想了想説:「記住,只要看曹局高興,就提我;要是曹局讓你送人,馬上告訴我。」
老錢點點頭説:「那是一定的,我還想盡快被扶正呢。」
我聽完,心裏高興,陪着老錢吃了起來。
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我和老錢一開始想像的那麼順利。
第二天,老錢下班回家就讓我給他準備出門穿的衣服,我頓時一愣。
老錢説:「今天上午開會,省城下來一個紅頭文件,要省裏每個市都調一名局骨幹到省裏的校進行培訓,時間是兩個星期,今天曹局特別指派讓我去,晚上就走。你快找些衣服給我帶上。」
我聽完,急忙給老錢收拾應用之物,一邊收拾,一邊心裏覺得有高興的地方也有失落的地方。
高興的是,紅頭文件上説要每個市都調一名局骨幹,既然曹局讓老錢去,那自然認為老錢是骨幹,至少也是未來的骨幹;何況這次老錢到省城裏多少可以長長見識,結一些朋友。不過老錢這麼一走,也至少兩個星期不能呆在曹局的身邊,那我也就沒機會和曹局接近了,兩個星期説長不長,説短也不短,萬一剛熱乎的事情就此放冷了,未免有些遺憾,或許不僅僅是遺憾。可目前也沒辦法。
我正想着,聽老錢説:「你快點,曹局還等着給我餞行呢。」
我聽完眼睛一亮,説:「你説啥?一會你臨走之前還要見曹局?」
老錢點頭説:「是啊,曹局非説要跟我餞行。」
我説:「那我跟你一起去成不?」
老錢想了想説:「恐怕不好吧,曹局沒讓帶家屬。」
我説:「這不比工作。雖然,你這次出門也是公幹,可畢竟一走就是兩個星期,我做家屬的送送總是應該的,誰也説不出什麼來。」
老錢聽完説:「那成,那你就送我,順便也跟曹局見一面。」
我聽完心高興,剛要到廁所去洗澡,老錢問我道:「你幹啥?」
我看着他説:「洗澡啊?怎麼也打扮打扮。」
老錢有點着急地説:「洗個啥啊,我這就走,曹局還在單位等着我呢,你利索點吧。」
我雖然不樂意可也沒辦法,時間緊,急忙到廁所洗了洗臉,然後稍微畫了畫淡妝。今天給老錢餞行,自然穿着要注意點,上身穿了一件米黃抱身薄衣,下身是一條黑的中筒裙,特別的,我穿了一雙灰天鵝絨的高彈連絲襪,再穿上黑的高跟鞋,往鏡子前面一站,還是那麼回事的。
老錢上下看看我,意地點點頭説:「媳婦這身還合適。」
我笑了笑説:「那是自然。」
我和老錢從家裏出來,不多時就來到了局裏,此時已經過了下班點,局裏清淨下來。
我和老錢走進曹局的辦公室。曹局一見我也來了,十分高興,笑着説:「唉呦,小劉同志也來啦,呵呵。」
我笑着回答:「跟了他這麼多年,也沒見他出過遠門,這剛一升職您曹局就這麼看得起他。我也是不放心,今天來送送。」
曹局笑着説:「你放心,兩頭都有人接人送,到了省城那邊更是全程都有人照應,所有費用都由省裏出,就是個一般的小培訓,不必這麼緊張。」
我點點頭説:「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曹局轉臉對老錢説:「你到了省城要好好培訓,少説話,多看多聽多學。」
老錢急忙點頭説:「曹局放心,我都明白。」
曹局又衝我説:「小劉同志,最近生活怎麼樣啊?這個學習還要抓緊啊。」
他故意把「學習」兩個字説得重,自然是説給我聽的。
我笑着説:「我還是老樣子。學習的事情哪是我一個人説了算的,還要靠您這個好老師教育啊,您也忙,就怕您忘了教我。」
曹局聽完笑了起來,説:「那好!那今晚咱們就把課給你補上!呵呵……」説完,曹局看着老錢説:「老錢啊,你不介意吧?」
老錢急忙説:「她能跟您在一塊受您的教育,那是她的造化,我完全支持!完全支持!」
曹局意地點點頭,然後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説:「喂,江司機嗎?我是曹局長啊,你給我辦個事情,把老錢送到火車站,對,對。」説完,曹局對老錢説:「老錢,車子就在局門口,你去吧。」
老錢點點頭,然後看了看我,我説:「你路上小心,自己注意。」
老錢點點頭,然後跟曹局辭行後匆匆走了出去。
老錢剛走,曹局就站了起來,他走到我面前,一股坐在沙發上看着我説:「小劉,最近我也是忙,沒時間關心你啊,你最近各個方面怎麼樣啊?」
我笑着説:「曹局,您忙我知道。我這些天可是茶飯不思,天天想着讓您教育我呢,上次您我得不,我心裏可是老大的過意不去呢。」
曹局意地點點頭説:「好,很好。」忽然,曹局皺起了眉頭,似乎心中不地嘆了口氣。
我靠近曹局坐下,看着他的表情,問道:「老大哥,您是咋了?」
曹局了口煙,又長長地嘆了口氣,説道:「唉!別提了,最近我跟你大嫂那方面……生活很不和諧。」
我一聽他把話頭兒引向了那方面,當時來了興致,笑着説:「咋不和諧了?老大哥,您彆着急,慢慢説。」
曹局看看我,説:「你大嫂年輕的時候,也有幾分姿,我也就是看重她這一點,才和她結婚的。婚後生活還算好,雖然一開始她也不配合,不過讓我調教幾年下來,也算是放得開了。」
我接着説:「對,女人一開始都害臊,多調教調教自然就起來了。」
曹局又説:「這幾年她雖然人老鬆了,可好在還有個後面,我們夫生活還算好,可最近……」
我急忙問:「最近咋了?」
曹局説:「最近我只覺得和她過生活是越來越無趣,她也覺得沒啥意思。那天説閒話……若是再有個女娃加進來才有意思了。」
我這才聽明白曹局的意思,心裏一盤算:既然已經到這步了,三人一塊搞也無所謂。想到此,我笑着説:「老大哥,咋?有人選麼?」
曹局搖搖頭説:「你大嫂脾氣怪。上回讓小張媳婦一起加進來玩兒,本來好好的個事兒,可你大嫂醋勁兒一上來,竟把小張媳婦揍了一頓,給打跑了。」
我一聽,竟然小張的媳婦也參與進來了,這讓我十分不是滋味,頓時一股爭強的心氣兒湧了上來。我笑着説:「這就是小張媳婦的不對了,倆女人在一塊,難免吃點飛醋,大嫂畢竟是長輩,打兩下怕個啥,最後三人都樂和不就得了。」
曹局聽完,微微一笑説:「小張媳婦要是像大妹子你這麼想就好了,那小娘們兒一點委屈受不得。」
我笑着説:「那哪行啊……既然是三個人一起取樂,當然要受委屈了,老大哥,以後別帶那小娘們兒玩兒了,帶我玩兒,我保證讓您跟大嫂都找着樂兒!」
曹局聽完,高興地一拍我的肩膀説:「好!大妹子!我就等你這句話了!」
我心裏説:我就知道你等我這句話呢。
曹局和我從局裏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大街上到處是星星點點的燈光。
上了曹局的車,只見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説:「喂,媳婦,是我,今天我帶小劉回家,咱們一起樂和樂和。對對,我都説好了,小劉可不是小張那個媳婦,你放心吧。」掛了電話,曹局對我説:「大妹子,走,我帶你吃飯去。」
車上,我試探着説:「老大哥,您看我家老錢扶正的事兒……」
曹局呵呵一笑説:「大妹子,你放心,老錢的事情嘛,還不是在你?你表現得好,自然大家都高興,我一高興,老錢自然就扶正了。」
我笑着説:「老大哥!您就看我表現吧。」
説着話,我們已經到了飯館。
這頓飯吃得既緊湊又愉快,我和曹局邊聊邊吃,曹局時不時地還打打官腔,看來當官的作風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他都改不了了。吃過飯,曹局把我帶到了他家。
曹局的家在城市南面,那裏是一片住宅區。雖然我很少到這裏來,不過總也聽説過,這裏的房子比較貴,環境比較好,有錢人比較多之類的話。
曹局的車子七拐八拐來到一片小區裏,下了車,我跟着曹局走進了樓道。這片小區的樓普遍不高,我看了看,最多有四層,樓道里很乾淨,看來是有專人打掃的。
接近曹局的家,我有點緊張,畢竟也是第一次。曹局似乎也看出來了,笑着説:「大妹子,別緊張,沒事,雖然你大嫂這人脾氣怪,不過也不會給你下不來台。」我答應着點點頭。
我們一直上到頂層,曹局停在一個綠的防盜門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開門的一剎那,我眼前頓時一亮,好大的一個客廳啊!
這個大客廳足有六十平米,分為內外兩間,客廳左右兩邊分別有兩道走道,隱約可知道里面還另有天地。
客廳中間由花玻璃的推拉門隔開,地面上鋪着大理石的地板,房頂上掛着大吊燈,外面的房廳裏擺着轉角大沙發,沙發中間是水晶玻璃的墨茶几;透過推拉門,可以看到裏面房廳的佈置,左邊的牆上掛着一個暗槽,一面晶的大彩電嵌在暗槽中,彩電的對面是一拉溜布藝沙發,在沙發四周擺放着許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此刻,電視正開着,卻沒有人看。
曹局一進門就喊了一聲:「媳婦,我回來了。」説完,他把我讓進房間裏把門關好。我看到門後有一個鞋架,上面擺放着許多拖鞋,曹局一邊換鞋,一邊對我説:「大妹子,別客氣,你先等會。」
這時,從客廳左邊走道里走出了一個女人,一邊走一邊説:「你鬼叫啥子!誰不知道你回來了。」
我不由得仔細打量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大概有個四十多歲,個子很高,身材竟和曹局不相上下,長髮,瓜子臉,濃眉大眼,鼻子筆直,嘴略顯大了些,看得出來,她保養得不錯,在外的皮膚看上去十分的光滑。她穿着連身的花格子的睡衣,卻穿了一雙黑的絲襪子,也不知道是高筒的或連的,腳上蹬着雙拖鞋。
這個女人整體給人一種很「強勢」的覺,官夫人的架子十足。不過雖説如此,但那雙手大腳還是多少顯出一些鄉下人的本。
我看見她的同時,她也看見了我,她上上下下仔細看了我幾眼,然後對曹局説:「咋這晚才回來?」
曹局一股坐在沙發上,説:「我帶着小劉去吃了個飯。」然後曹局扭臉對我説:「大妹子,這是你大嫂。」
我急忙笑着衝她喊了一聲:「大嫂您好。」聲音竟有些微微顫抖。
大嫂看了看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曹局對我説:「大妹子,過來坐。」
我答應一聲,剛要走過去,忽然大嫂説:「你換鞋了嗎?別踩髒了地板。」
此時曹局説:「媳婦,你給她找雙拖鞋來。」
大嫂説:「沒她合適的,要不就讓她光腳進來吧。」
我心説:明明鞋架上那麼多拖鞋,怎麼就沒有合適我穿的呢?看來這個大嫂還真是怪脾氣。
曹局聽完,也沒説什麼,只説了一句:「你招待大妹子吧,我先去好好泡個澡。」説完,曹局起身走開了。
房間裏只剩我們兩個女人,大嫂一股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我,説:「你了鞋,過來坐吧。」
我只好把高跟鞋下來,然後只穿着絲襪走到沙發跟前坐了下來。一靠近大嫂,我忽然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兒,莫非是她穿的那雙絲襪?我心裏想道。
我假裝低頭,仔細觀察了一下,大嫂穿着這雙黑絲襪應該是高級包絲的,這種絲襪很厚實,手也很好。我略微一觀察,從大嫂翹起的腳尖發現了秘密,包裹着腳尖的絲襪看上去又硬又亮,隨着腳尖輕微晃動,一股一股的臭味兒頂了上來。
好半天,我們都沒説話。
忽然,大嫂問我:「你姓啥?」
我急忙回答説:「我姓劉,您就叫我小劉就行。」
「咋跟我們家老曹勾搭上的?」大嫂突然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我笑着説:「大嫂,您別誤會,我跟曹局是老鄉,我……」
還沒等我説完,大嫂打斷了我的話,説:「行了行了!你省省吧,你當我不知道你那點爛事兒啊!我問你啥,你就説啥,實話實説多痛快呢!」
我聽完,尷尬地笑了笑説:「行,既然大嫂這麼説,那您問啥我就説啥。」
大嫂説:「説説,咋勾搭的?」
我想了想説:「我是打着讓曹局教我練正步走的幌子才跟曹局勾搭上的。」説完,我把以前的種種都跟大嫂説了。
大嫂聽完,冷笑了一聲,説:「你還真行,光着股練正步走!天下你是第一號。」
我笑了笑説:「當時沒想到這個,我……」
還沒等我説完,大嫂把身子靠在沙發背上,對我説:「來,你把腿兒劈開給我看看。」
我聽完一愣,笑着問:「大,大嫂,您説啥?」
大嫂對我説:「裝啥啊?你光着股都能練正步走,劈個腿兒有啥難的……來,劈個腿兒。」
畢竟是第一次在同樣是女人的面前,我多少還有一點羞澀,不過我想到了老錢的未來和我未來的美好生活。
此時大嫂又説:「你又啥不好意思的?以後我們家過夫生活你就要在一邊幫忙呢,再説,剛才聽你説你的那點事兒,還有啥你做不出來的?」説完,大嫂探了探身子靠近我,一字一句地説:「婊子,你聽清楚了,如果你想要臉,就趁早給我滾蛋!如果想辦成自己的事兒,就要讓我高興。」
大嫂這句話點明白了我。我意識到,比起未來的美好生活,現在這些算得了什麼呢?臉面只是給有錢有勢的人準備的,在沒成為那種有身份的人之前,臉面對於我來説什麼都不是。
想到這裏,我忽然放鬆了許多,也放開了許多。臉上出真誠的微笑,我笑着對大嫂説:「大嫂,我明白了。謝謝您提醒了我。」
説着,我很自然地分開了大腿。要知道,我裏面除了一雙連絲襪子以外可是什麼都沒穿呢,黑乎乎的一片兒毫無遮擋地展現在大嫂面前。
大嫂見我放得開了,意地點點頭,她一見我劈開了腿兒,急忙側着臉低頭看了看,一邊看一邊説:「呵,你還真夠的,連個衩都不帶穿的!來,把衣服都了,襪子就不要了。」聽到大嫂的話,我馬上站起來,迅速地掉渾身的衣服,只穿着一雙灰的連絲襪子。
大嫂讓我站在原地轉了兩圈,像欣賞什麼東西似地上下把我看了個夠,然後對我説:「過來。」
我面帶微笑地走到大嫂跟前站好,大嫂看着我説:「靠近點!」
我又向前錯了一小步。
大嫂衝着我説:「跪那。」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但也就是一閃,馬上跪了下去。
大嫂見我如此聽話,臉略微緩和了些,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子,然後又捏了捏我的臉蛋,説:「貨,年輕了幾歲,皮膚就是細。」説着,大嫂掄起手掌「啪」地一下,就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啊!」我被這突然的一個耳光扇得一愣,下意識地伸手想捂臉,大嫂瞪着眼睛衝我嚷道:「不許用手摸!」我被大嫂的氣勢鎮住了,急忙將手放下。
「啪」大嫂一反手,又給了我一個大耳光,聲音十分清脆。
我心裏飛速一轉,急忙臉笑容地説:「大嫂,別因為我這個貨,把您的手疼了。」
大嫂面無表情,正反急速地了我四、五個大耳光,房間裏「劈劈啪啪」響成一片了。停了一下,大嫂説:「從現在開始,我每你這個貨一下,你就要大聲地對我説……」大嫂頓了頓似乎在措辭,然後她繼續説:「你就要大聲地對我説『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你一定要大聲喊出來!讓我聽得真!知道嗎?」
我將大嫂説的話默默記在心裏,然後點點頭説:「大嫂,我記下了。」
大嫂聽完,説:「好!」説完,她對着手掌啐了口唾沫,然後把兩個手掌合在一起了,掄圓了大巴掌「啪」的就是一個大耳光。這個耳光力量似乎大了些,打得我一晃,我急忙調整好姿勢,幾乎是大喊着説:「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大嫂反手又是一個大耳光,嘴裏衝我嚷道:「聲音不夠大!給我喊出來!」
我使勁全力喊道:「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啪!」「謝謝大嫂賞我這個大臭的大耳光!」
……
一時間,房間裏真的好不熱鬧。這是發生在兩個中年婦女間的一場小戰爭。
利益的驅使可以讓人忘記一切廉,我就這麼直地跪在大嫂的面前讓她任意地着我。大嫂的手法的確不一般,耳光在臉上雖然發出清脆的響聲卻不怎麼疼,我只覺臉蛋上熱乎乎的,就好像剛剛喝掉幾兩白酒。
大嫂似乎是累了,她停了下來,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很隨便地把睡衣的下襬了起來。我這時才看清楚,原來大嫂和我一樣,她的睡衣下是空身穿着一條黑的高級面料絲襪。不過,我仔細觀察,發現在她絲襪的襠部和大腿部有許多星星點點的白點。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是子留下來的痕跡。
大嫂靠在沙發上看着我,問:「貨!剛才一頓,你過癮不?」
我笑着對大嫂説:「大嫂,剛才您教訓得很對,我就是欠,以後您還要經常這麼教訓我啊。」
大嫂聽完,一下子從沙發上直了,使勁衝着我啐了一口:「呸!不要臉的貨!你以為這就完啦?我告訴你,這就是個剛開始,我有的是招兒,你就好好跟着我樂吧!」説完,大嫂兩隻大腳一抬,左右各搭在我的肩膀上了……
芳麗和芳萍是親姐妹,芳麗比芳萍早出生一天。兩個姐妹是振華機械廠有名的廠花,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五,但她們成嫵媚的女人味兒哪裏是那些黃丫頭能比的!
兩個姐妹都沒結婚,有人説她們是同戀,有人説她們是自戀狂!總之,説什麼的都有。
其實兩姐妹早就是名花有主了,只不過大家不知道罷了。她們的共同老公就是振華機械廠的四個正副廠長!正廠長是孫雨,第一副廠長是李同,第二副廠長是張牛,第三副廠長是黃力。兩姐妹沒事的時候,還和會計科的主任陳美娜玩玩「貼餅子」的遊戲。
一天,芳麗正在車間裏幹活,忽然陳美娜來了,小聲在芳麗的耳邊説了句:「中午休息的時候到我的辦公室拿津貼。」芳麗點頭答應。
中午芳麗早早吃過飯,看看大家都在休息,便悄悄地來到陳美娜的辦公室。
雖然陳美娜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但保養得十分好,子夠大,股夠肥,小夠細,臉蛋夠俊。今天陳美娜特意穿了一身套裙,棕紅的,黑的連絲襪,白的高跟鞋,大波的長髮,再加上金絲邊的眼鏡,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文化人。
陳美娜見芳麗來了,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笑着道:「妹妹,你可算來了!」
芳麗把門鎖好,小聲地説:「中午時間不多,咱們快玩吧。」
陳美娜答應一聲,從屜裏拿出一個特製的雙頭假具。這個假具是用特殊的橡膠製造的,柔韌很好,兩頭的兩個巴頭做得栩栩如生,而且特別地大,好像兩個小蛋一樣!陳美娜拿出假具,把一頭的一個大頭含進嘴裏唆了起來。
芳麗知道,這兩個大頭每次都是往眼裏的,而且從沒清洗過!每次在玩之前都要用嘴來清洗潤。
芳麗見陳美娜已經叼上了,她也不甘示弱地拿起另一個大頭叼了起來。兩個美女就這麼面對面地站着,嘴裏還叼着個大頭唆了。
一會,陳美娜覺得過了嘴癮了,急忙往大頭上吐了口香香唾沫,然後扭過身子,撅起股起自己的短裙,褪下黑的連絲襪,出一個又白又肥的大股。
陳美娜先是用手拍了兩下股,把自己打得熱了起來,然後當着芳麗的面分開股,出一個的小眼,大頭按在眼上稍微一使勁,只聽「噗」地一聲,竟然整個大頭都進了眼裏!
芳麗用嘴叼着另一頭看着陳美娜,見陳美娜已經把頭進眼裏了,也急忙轉過身體,褪下工作分開股,出一個黑的眼,芳麗一使勁也把頭了進去。
兩個女人股對着股,中間連着個橡膠互相後退直到兩個大股貼在了一起!這個就叫「貼餅子」!每個人的眼裏都吃進了半個橡膠,剛貼在一起又馬上各自向前,然後再貼,再分。
兩個美女互相叫了起來:「哦……哦……眼好麻哦……美娜!美娜……眼了!啊……哦……芳麗妹子!哦!哦!使勁貼呀……貼股……啊!哦!啊!哦……」
兩個女人在房間裏戰得正酣,突然從門外進來了一個男人,兩人一看原來是孫雨!原來在孫雨的辦公室裏有一台閉路電視,專門監視陳美娜的辦公室,每次陳美娜和芳麗、芳萍玩貼餅子的時候孫雨都可以「現場觀摩」。
孫雨偷偷地來到陳美娜的辦公室裏,芳麗和陳美娜見是他,也不和他打招呼仍舊自己玩自己的。
孫雨也不説話,急急忙忙把子了,出已經高的大巴來。
孫雨的巴很有特點,巴得不得了,越到上面越細,可大巴頭卻如蛋大小!一旦起來就好像一把兇器一樣,硬的好不嚇人!孫雨着大巴來到陳美娜的面前,陳美娜雖然比孫雨高壯,但看見孫雨的大巴馬上就跪下了,連眼裏的橡膠也顧不得了。
孫雨對芳麗説:「按照老規矩來吧,今天你伺候着。」
芳麗答應一聲,馬上從眼裏把橡膠拔出來。然後來到陳美娜的辦公桌前拉開屜,從裏面拿出一條絲襪和一個塑料小夾子。
芳麗先到陳美娜身後,用絲襪把陳美娜的雙手捆起來,然後用塑料小夾子夾住陳美娜的小瓊鼻,陳美娜因為呼的關係不得不把小嘴張開了。孫雨把大巴調整好角度,對準陳美娜的小嘴了進去。而芳麗則來到孫雨的身後跪了下來,先是把孫雨的股分開,出了一個又黑又臭的黑眼。
芳麗先了孫雨的眼,然後輕輕地用小手推動起孫雨的股,這樣使得孫雨的大巴在陳美娜的小嘴裏起來。大的巴頭一下下頂在陳美娜的嗓子眼裏,她想嘔也嘔不出來,想叫也叫不出來,只好乖乖地跪在地上張嘴挨!
孫雨毫不客氣地使勁把巴來回動,大的巴頭上亮晶晶的是陳美娜的香唾。
孫雨玩了一會便和芳麗把陳美娜架到辦公桌上出,陳美娜的可是與眾不同的,一也沒有,整個好像一個隆起的大饅頭,粉紅的已經是水直了!孫雨把巴頭放在上磨了磨,陳美娜尖聲叫道:「快!快進來!哦!死了!」
孫雨笑着把大巴頭「撲哧」一聲進陳美娜的裏,陳美娜這才舒服地哼了一聲。
孫雨一邊使勁地着陳美娜的一邊回頭對芳麗説:「你……你給你美娜姐…………腳!」
芳麗答應一聲,把陳美娜的高跟鞋了下來,出一隻穿着黑連絲襪的腳,剛一鞋芳麗就聞到一股臭腳丫子的味兒!芳麗對陳美娜説:「美娜姐!你多長時間沒洗腳了!怎麼這麼臭!」
陳美娜一邊挨一邊笑着説:「我一個多月沒洗腳了……就是為了等你給我腳呀……哈哈。」
因為陳美娜的鼻子被塑料夾子夾着,所以説起話的聲音怪怪的。芳麗聽到陳美娜説話,「撲哧」一笑,也沒説什麼,舉起陳美娜的一隻臭腳就了起來!
孫雨一邊着陳美娜一邊觀賞着美人芳麗為陳美娜臭腳,心裏美滋滋的。
只見芳麗把陳美娜的腳趾一地放進小嘴裏唆了,直到唆了乾淨才算完!
孫雨的大巴頭使勁地颳着陳美娜的道,這樣的覺讓陳美娜高一次接着一次,嘴裏開始胡説八道起來:「親祖宗呀……哦!我的親祖宗……舒服死了!啊!啊!舒服!呀!使勁呀!死人了……哦!親爸爸!孫爺爺……哦!死我完了……哦!啊……啊!」
最後一聲叫伴隨着陳美娜的高來臨了,陳美娜就覺得裏一熱,小腳一蹬,一股熱熱的了出來!
孫雨雖然把陳美娜帶到高,可自己也僅僅算是個熱身而已,所以孫雨本沒搭理陳美娜的高,仍舊繼續着。陳美娜連續五次高以後,已經將近虛了,哼哼求饒:「親祖宗……親爹!別了……哦!哦……要死人了!親爹!」
孫雨這時候才算來了點覺,一邊着一邊説:「你説不就不?老子還沒呢……哦……你説怎麼辦?」
陳美娜告饒地説:「親爸爸……讓婦給你眼還不行嗎……祖宗!啊!啊!別了……我給您眼!哦……」
此時芳麗已經把陳美娜的兩隻臭腳都乾淨了,便隨口答應説:「廠長,來我吧,別美娜姐姐了。」
孫雨大怒道:「放!老子今天就想玩她!你他媽一邊撅着去!」
芳麗不敢再説話了。
孫雨把大巴拔出來用手着,然後拽着陳美娜的長髮來到沙發前。只見孫雨坐在沙發上把兩條腿高高地舉起,一邊用手使勁地着大巴,一邊分開自己的眼,對着陳美娜説:「!」
陳美娜馬上跪在地上一口口地起孫雨的眼來!孫雨舒服地哼哼着,一邊還催促陳美娜快點,一邊着巴。
突然孫雨翻身從沙發上站起來,把陳美娜的頭按在沙發上,大巴對準小嘴狠狠地了兩下,大叫一聲「哦!」,兩隻手緊緊地巴,巴頭中茲出了一股股濃稠子!黃澄澄的盡數進陳美娜張開的小嘴裏!陳美娜一點也不敢費地大口大口嚥着。
直到孫雨擠出最後一點,才大大長出一口氣倒在了沙發上。
中午的事過後,在下午的廠領導例行會議上,由孫雨拍板給陳美娜和芳麗分別浮動一級工資。二女喜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