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寶鑑系列】【全】 作者: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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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郊,在這裏買房子的人大多是極為普通的工薪階層,因為這裏的房子便宜。我的家就在這裏。
我的房間。
「啪!啪!啪……」伴隨着清脆的響聲,我放地大叫着:「哦……弟弟!親祖宗……哦!」
房間裏,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面容嬌好,雖然稍微有點胖,但我畢竟已經過了瘦身的最佳年齡。
長長的披肩長髮散地散開,遮擋了我的臉龐;渾身的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兩個卻開始發墜的豐隨着身體的前後搖擺而晃動着,不時地被一隻年輕的大手來去。
我趴在頭,渾身僅僅穿着一條黑的連尼龍絲襪。這種絲襪是便宜貨,因為我沒錢買。在我的腳上套着一雙半舊的網球鞋,這個樣式已經過時了,但我實在找不出比它更值錢的鞋,所以只好將就了。
「啪!啪!啪……」又是一陣雨點般的擊打拍在我豐厚實的股上,黑的連尼龍絲襪早已經被人撕開,多的女生殖器和無比的黑眼直接暴在光天化之下。
我一聲聲地慘叫着,其實是發心中的快樂。
在我背後,一個強壯而富有朝氣的年輕人正樂此不疲地揮動着他的大手打着我的股,他就是我的義弟小鄭。
「哦……哎呦!啊!」隨着小鄭有節奏的打,我也有節奏地叫着。
小鄭停了下來,看着我特別豐的股笑着説:「不錯!姐,夠意思!」説完,他從上枕頭底下拿出一個木製的黑假具,把這個具頭遞到我的嘴邊説:「來!唆了唆了,好眼。」
我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認命地張開嘴唆了起具頭來。
這個具是小鄭在工廠沒事的時候自己做的,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刺,可現在卻已經光滑無比了。
小鄭看着我一口口地唆了着具,意地説:「姐,還是你行!你比外面那些們玩得還俏,夠意思!」説完,他從我嘴裏把具拔了出來,到我的身後對準眼「撲哧」一下捅了進去。
「哦……」我渾身顫抖地喊了一聲。
小鄭一隻手拿着具捅,一隻手又使勁地打起我的股來。
「啪!啪!啪……」
在雙重刺下,我的下體分泌出大量的。小鄭把頭鑽到我的襠裏面,用嘴貼在我的上狠狠地了一口,對我説:「哇!真夠意思,大補哦!」
食了以後,小鄭大的巴開始起作用了。他坐在上,把大腿分得開開的,然後讓我趴在他的間使勁地唆了着他的巴,他卻可以輕易地控制着在我眼裏的具。
我唆了了好半天,吐出巴對他説:「來吧!寶貝弟弟,姐姐死了!」
小鄭痛快地説了一聲:「好!」
小鄭從上下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不容我分説,直接把我從裏屋拽到外屋。原來,在外屋有一面落地的更衣鏡,我的的樣子馬上從鏡子中顯出來,我的臉馬上就紅了。
小鄭冷笑着説:「呦!還知道臉紅呢!姐,這可是第一次讓我看見呢。」
因為我眼裏還着一那麼的假具,所以站立的姿勢怪怪的。聽到小鄭的話,我低下頭不敢説什麼了。
小鄭把我擺好了姿勢,本不容我有一絲的反抗,他的力氣是那麼的大,擺我似乎是在擺一件玩具一樣。
我被擺成了狗趴的姿勢,臉直衝着更衣鏡,股撅得老高。
小鄭站在我的背後,看着鏡子裏兩個的人笑着説:「姐,你這個樣子真好看!」説完,小鄭擺了兩下巴,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巴已經硬邦邦的了。
小鄭拍了拍我的股,從眼裏慢慢地拔出假具,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説:「把嘴張開!」
我撒嬌地搖了搖頭。小鄭不容分説,一捏我的鼻子,在我小口張開的一剎那將那剛剛從我眼裏拔出來的東西了進去!然後命令我説:「用手捧着,好好唆了!」
一切的反抗帶來的只是男人狂暴的力量,我別無選擇,只好對着更衣鏡,捧着假具津津有味地唆了起來……
小鄭走到我的身後,調整好角度,把巴頭放在我的眼上稍微一用力,撲哧一聲,了進來。大的巴頭經過柔軟細的門,我不「唔」地哼了一聲。
小鄭看着鏡子裏我們的景象頓時臉通紅,渾身動起來,他開始大力地着我的眼。
「哦……哦……滑溜……緊…………哦……」小鄭一邊喊着,一邊快速地前後搖擺,大的巴彷彿注入了無比的力量,在我的眼中狠狠地着;我的痛苦變成了快樂,異樣的快樂使我拼命地用嘴唆着假具,以發心中的動,時時的還要哼哼兩聲。
更衣鏡裏真實反映出兩個的男女:殷實的房伴隨着大力的晃動顯得那麼無助,不時地還要被年輕的大手使勁地兩下,黑的頭髮在空間中甩,彷彿訴説着心中的苦悶。
每一次的都能帶給男方以征服世界的快樂,每一次的都能讓女方受到雄的力量!此時的女人是最無奈的女人,無論男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她只有順從。
「啪!啪!啪……」小鄭的大腿打在我厚實的股上發出了聲音,他猛地從眼裏把巴了出來,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小鄭用手拽着自己的巴蛋子,為了是怕自己忍不住把子給出來,然後他從地上起來,一步步地轉到我的面前。
我看到小鄭很緊張,笑着説:「弟弟,別緊張。要不先歇歇,等你的巴軟了,姐姐再幫你叼硬了。」
小鄭沒説話,只是調整了一下角度,把他的巴進我的小嘴裏,我乖乖地給他唆了着。
小鄭舒服地長長出了一口氣,説:「姐,你的眼真他媽刺!真夠!」
或許是小鄭轉移了注意力,他的巴變得軟搭搭的。可是,經過我小嘴的辛勤勞動,小鄭的巴很快在我的小嘴裏重新硬了起來,大的巴彷彿是一燒紅的鐵一般,我甚至能受到他脈搏的跳動。
小鄭用手按住我的頭,把股前前後後地動了許多下,然後把巴拔了出來。小鄭低頭看到自己大的巴上是晶瑩的唾,意地笑了起來,然後他又重新把巴進我的小嘴裏。
我拼命地唆着他的巴,發出「吱溜,吱溜」的聲音。
小鄭説:「哦……姐……你真……舒服……哦……」
玩了一會,小鄭讓我躺在地上,把兩條大腿高高地蜷起,股儘量往上翹。
他一下子將我的舊網球鞋掉,然後用手拿着我的腳脖子,將腳對準他的鼻子仔細地聞了起來。這種變態的玩法一開始我還不能接受,可時間長了,我也就麻木了。男人嘛,總是有點怪想法。
小鄭聞了好一陣,對我説:「真香!姐,你的臭腳真香!」
説完,小鄭把大的巴重新入我的眼裏,我們同時發出了「哦」的一聲。
小鄭一邊大力地着眼,一邊使勁地聞着我的臭腳。他將另一隻網球鞋掉,對我説:「來……姐……你也聞聞!」
我搖搖頭苦笑着説:「哦……寶貝弟弟……別讓姐姐受這個罪了!哦……」
小鄭可不管我,使勁地把我的一隻腳送到我的嘴邊,笑着説:「不聞?也可以,那你就好好自己的臭腳吧!」説完,小鄭一使勁,愣是將那隻還套着臭尼龍絲襪子的臭腳進我的小嘴裏,我立時「唔」地哼了出來。
小鄭一隻手拿着我的腳脖子,聞着我的腳,另一隻手把我的另一隻腳在我的小嘴裏進進出出地着,底下的大巴還使勁地着我的眼。天!這哪是在作,簡直就是要女人的命!
女人天生的格弱點和力量的渺小在此時暴無疑,除了聽從男人的意願之外,我本別無選擇。
「啪!啪!啪……」小鄭的大腿不停地拍着我的股,房間裏充了的女人叫聲:「哦……唔!啊……唔……」
時間一長,我全身痠痛,甚至有點窒息的覺,自己的臭腳含在嘴裏簡直成為了致命的殺手。可小鄭卻是興致地玩着。
突然,小鄭再次將大的巴從我的眼裏拔了出來,然後完全放開了我。
「哦!」隨着我的一聲叫,我軟軟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着氣。這個姿勢太累了,我幾乎沒有任何的力量,酸背痛一時間緩不過來。
朦朧中,我看到小鄭着巴騎在了我的脯上,兩個殷實的房被他的身體得變了形狀。
小鄭用兩隻手把我的頭拉了起來,然後就這麼着剛剛從眼裏拔出的巴頂在我的小嘴上,稍微一用力,便滑了進來。然後他彷彿像在騎馬一樣在我的脯上前後動着,大的巴從我的小嘴裏帶出大量的唾,甚至到了我的口上。
小鄭一邊動作着,一邊地説:「哦……真……真……簡直……就是到了天堂……哦!」
小鄭越來動作越快,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小嘴好像已經臼了,只有張開嘴巴接巴。
小鄭快速地把巴從我的嘴裏拔出來,快速地來到我的間,快速地把巴調整好角度,入眼,快速地動起來……
「哦……哦……哦!」小鄭突然渾身一陣顫抖,我覺眼裏的巴彷彿大了好幾倍!
小鄭拔出巴,幾乎是躥到我的面前,巴頭對準我的小嘴,用手大力地:「哦……姐……姐……張嘴……」
我剛剛把小嘴張開,只見大紅腫的巴頭奮力地一,「茲」的一下,一股又黃又濃的在我的小嘴裏,我甚至能覺到燙人的打在我舌尖上的一剎那!那種覺太奇怪了。隨着小鄭的快速,一股又一股的快速地着,我也被迫張大嘴接受這最後的一擊。
「啊……」小鄭終於完了最後一股,疲憊地一下子倒在我的懷裏,原來男人也不是鐵打的哦!
高之後,一陣陣的疲憊襲來,我和小鄭上休息了。
朦朧之中,我彷彿回到了二年前……
第一回
九八年,俺從東北到上海跑生意。
俺爺們去年開金礦的時候讓火藥炸死了,俺帶個妞妞覺得沒了生路,後來和村子裏的嘎子一商量,他説:「跟俺走吧,咱倆倒服裝,去上海。」俺今年三十五了,已經不怕出頭,也就和嘎子幹起來了。
一兩年下來,自己有了幾個固定的客户,也有了點錢,俺就自己幹了。
人到了這個年齡,對那個的需要越來越強。俺偷偷地買了個自器,沒事的時候自己玩。
後來跑生意的過程中,認識了小張。小張今年才二十二,對中年女人特興趣,一看見俺,巴就起來,俺們經常在一起玩。俺長的還算可以,身子也乾淨,所以兩個人玩的時候連避孕套都不用。
那天俺從東北迴來,小張到車站接俺,一看見俺下車,連忙跑過來,和俺打招呼。他幫俺拿東西,從車站出來打了個出租,到俺家去。
俺在上海租了套房子,俺不在的時候,小張就搬來住。
在車上,這小子就不老實,一開始摸俺大腿,然後就摸到襠裏,得俺的,可俺又不敢大聲地説,只把他的手開了。
到了家,一進門,小張就從後面抱着俺,聲都顫了,説:「好姐姐,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説完就拿巴從後面頂俺。
俺打了他一下,説:「你想俺,是想和俺吧?」
小張笑地説:「好姐姐,你就讓我吧,你這幾天沒在……我都快憋死了!」説完,就扒俺的子。
俺一邊掙扎,一邊説:「小弟弟,姐姐剛回來,你倒是讓姐姐喝點水,歇歇腳,姐姐讓你玩個夠。」
小張一邊子,一邊説:「先崩一鍋再説!」説完,把大巴掏出來,一手按着俺的後背讓俺趴上,一手把俺的子扒了下來。
三十多歲女人的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小張急的把手揚起來,衝着俺的股就「啪!」「啪!」地幾下,得俺的股蛋直顫,俺頓時一動,裏的水馬上就冒出來了,嘴裏還地哼哼着:「小老弟,姐姐讓你!姐姐讓你!」
小張一聽,更來勁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陣脆響,然後從後面把巴一,「滋」的一聲就進去了。
小張的巴是特大號的,又又長,巴頭和小孩的拳頭差不多,兩個大巴蛋在下面噹啷着,一就拍在俺的大腿上,特來勁!小張這麼一杵,正杵到俺的心上,俺「唉呦」一聲,叫:「小老弟,你慢點呀,等俺的裏水你再呀。」
小張可不聽這個,拿大巴就來了幾下狠的,直入直出,俺裏的水就得更多了;裏一滑溜,巴進出就更帶勁了,滑不丟的,起來還帶着聲兒呢,「撲哧!」「撲哧!」的。
俺一陣地發,地説:「小弟弟,你姐姐的!姐姐的!得姐姐嗷嗷地叫!你快俺!俺死了!俺就欠!到俺心兒裏去了!你俺,俺給你報數!一,二,三,四……三五,三六……」
俺就這麼和弟弟玩,這是他教俺的,他説:「我你一下,你就叫數,最後我的時候告訴我,一共了你多少下?」俺喜這麼來,挨還要報數,多!
俺一邊報數,一邊把橡膠自器拿出來,然後遞給小張。小張先讓俺用嘴把自器了,然後「撲滋」的一聲進俺的眼裏,下面用巴俺,上面用自器俺眼,得俺別提多了!俺更來勁地報數。
兩個人了半個多小時,小張要換個姿勢。小張上,往上一躺,大巴着,然後讓俺背對着他,蹲下用套他的巴。可俺眼裏還着膠皮呢,小張就讓俺自己用手拿着膠皮捅俺自己的眼!他正好從後面看。
俺羞羞答答地一邊喊着數,一邊着,一邊還用膠皮給自己通眼。俺心説:城市的老爺們怎麼那麼會玩呢?
一會,小張就來勁了,翻身坐起來,了俺兩下股蛋説:「趴那。」俺忙的趴在上把肥肥的股稍微撅起來。
小張把俺眼裏的橡膠拔出來,然後用手扒開眼衝着眼吐了口唾沫,然後把硬硬的大巴頂着眼慢慢往裏擠。巴頭太大了,怎麼也不進去,急得小張直俺的股蛋。
俺叫着説:「小老弟,彆着急呀,咱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呀。你俺也沒用呀,俺的眼太小,雖然不好進,可進去了就緊了……」
俺還沒説完,小張猛地一用力,「撲」的一聲,楞是把巴頭進去了,俺覺得眼好像讓人堵住了,悶悶的。
小張把巴又往裏,直到巴,俺覺得好像到俺的肚子裏了,俺又説:「小老弟,又走大姐姐的後門了。彆着急,慢慢玩,姐姐着呢。」
小張是年輕人,聽不得這個,在俺後面跟狗上槽子似的快速地着,俺地哼哼着。
小張讓俺給他講個黃故事,俺想了想説:「俺從東北來的時候,在火車上就想你了,俺想和你。俺買了兩大火腿,然後躺在鋪上,一在俺裏,一在俺眼裏,就這麼自己搞……後來俺得直哼哼,俺下鋪有個小老頭,還以為俺病了,過來問俺:『妞,你病了?』,俺衝着他一笑説:『大爺,俺沒病,俺正給自己通下水呢。』小老頭一聽俺説的話,巴竟然起來了……」
小張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把大巴從俺的眼裏拔出來對俺説:「躺上,張大嘴,我餵你!」
俺不敢不聽,忙的翻身躺下,把嘴張大,小張順勢騎在俺口上雙手狠狠地抓住俺的子。俺清清楚楚地看見大巴在俺面前直晃,巴頭上已經出了白花花的巴(),巴頭和巴莖上還沾着俺眼裏的東西。
小張一邊有節奏地擠着俺的大子,一邊把巴舉到俺的臉上,問俺:「想喝嗎?」
俺説:「俺想喝。」
小張憋得臉紅脖子地又問俺:「我你得舒服嗎?」
俺説:「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眼,讓老爺們的巴通通,真!」
小張終於忍不住了,大巴一陣猛,「滋」的一聲從頭出一股濃濃的巴,茲得多老高可沒落在俺的嘴裏,卻落在俺的臉上。
俺撒嬌地哼哼着,緊接着小張又茲出一股巴,這次正好掉進俺嘴裏,這就算餵了俺一口。小張渾身哆嗦着,兩隻手使勁地攥着俺的大子,一下下地茲出巴讓俺喝了好幾口。
最後俺看着小張的巴縮成了個小團,小張疲憊的翻身躺在炕上。
俺下地打來熱水把小張的巴清理好,怕他着了涼,俺又給他蓋好被子,然後俺把從東北帶來的貨收拾了一下出門了。
第二回
俺到了寧海路,把貨上完,又收了錢。回家的時候買了些好吃的,給小張補補。
回家一看,小張正睡得香,俺也沒敢叫醒他,下廚給他做飯去了。
晚上小張才醒。吃過飯,俺們又看了會電視早早地睡下。轉天俺起來的時候小張已經出去了,俺也忙活着出門掙錢。
一連好幾天小張都沒來,俺想他,可又覺得無所謂,掙錢要緊。
快歷的時候,一天晚上,小張來了,得渾身髒髒的。一進門就掖給俺一大疊鈔票,對俺説:「這是給你們娘倆的,你拿着吧。」
俺看了看票子又看看他,心裏一熱乎,眼淚兒差點沒出來。
俺忙着給他水洗澡、做飯。吃完了飯,俺主動得光溜溜地鑽進被窩,小張也光了,鑽到俺懷裏吃俺的頭,得俺的。
俺説:「小丈夫,你幹嘛自己出去掙錢呢,咱倆好好幹,也能掙不少呀?你幹什麼活也不跟俺説,也不讓俺問,你倒是跟俺説説呀?」
小張聽完把臉一拉説:「我跟你説過了,我的事情你別問,也不許你問!你沒記呀?」俺聽完覺得委屈,可又不敢多説。
小張一會把巴起來,和俺,了俺一會就草草睡了。
轉天晚上,小張老晚才回來,一身的酒味兒,還領來一個閨女,是個上海本地的小姐,張的水靈,身條也不錯。
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問:「小老弟,她是誰?」
小張笑着對俺説:「這是我叫的小姐,今晚咱仨一塊玩玩。」
俺一聽就生氣了,叫:「你還是人嗎!俺一個還不夠,還叫了小的來!她跟俺閨女差不多,你讓俺怎麼來!」
小張也不生氣,笑着對俺説:「大姐姐,你別生氣呀!她怎麼能和你比,她不過是個(上海女),你是正經的女人,可我不就想玩個新鮮嗎?你要是不答應也行,我走!」
説完小張就往外走,俺趕忙拉住他説:「小丈夫,你別生氣。俺知道你看不起俺是個鄉下的,可你這些年來照顧俺,又給俺好多錢,俺早把你當成俺的親人了。你別生氣,你想怎麼來都行,俺都答應你。」
小張聽完才樂了。
小張讓俺和那個小姐都得光溜溜的,然後從書包裏拿出兩包襪子讓俺們穿上。俺一穿,竟然像條子一樣還帶衩的(連襪),不過穿上了緊緊的。
俺看着那個小姐穿上,俺問:「閨女,你多大了?」
那個小姐衝俺一笑:「二十了。」
俺嘆口氣,心説:咋城市人那麼怪呢?年輕輕的閨女就幹這個。
那個小姐好像看出俺心裏想的,笑着對俺説:「幹這個來錢,我還不算最紅的,我陪一次就一千五。」
俺一聽心説:媽呀,一次一千五,頂俺半個月掙的了!
小張讓俺坐在炕頭上雙手向後支着,把大腿大大地分開,然後讓那個小姐跪在地上俺。一開始俺還不好意思,可那個小姐得真好,隔着襪子俺還能把俺得來勁,俺閉着眼小聲地哼哼着,一會俺裏就出了。
小姐在下面忙活着,一見俺的越越多,嬌聲地衝小張説:「先生真是好福氣,這個水真多,您每天干這樣的多呀。」
小張在旁邊正着巴,一聽就笑了,説:「這可是個寶貝……這叫『水桃』!」
俺聽着她們聊話,心裏一陣動,裏的水冒得更多了,把襪子得了一大塊。
小張一見俺舒服地哼哼,也來了勁,大巴馬上就硬了,上炕站在俺身邊一邊用手巴,一邊看俺。
小姐在底下用嘴唑俺,一唑一兜水。小張看着,巴更硬了,跨到俺的面前説:「把嘴張開。」
俺忙的張大嘴,小張把巴了幾下,立時擠出了一股,黏糊糊的,直接擠到俺嘴裏讓俺吃了,這也是小張教俺的,這叫吃「蛋清」。小張讓俺吃了蛋清,然後把大巴頭進俺嘴裏,讓俺像吃一樣給他唆了巴頭,俺還故意地發出「滋……」的聲音。
就這樣,一個小姐在下面俺,小張在上面讓俺吃巴。玩了一會,小張扭頭對地下的小姐説:「你過來看看。」
小姐聽話地站起來,坐在旁邊看着俺們,俺的臉又紅了。
小張把巴往俺嘴裏了,然後又出來,然後再,這次得深了,直捅到俺的嗓子眼,好在俺經常和小張這麼玩,已經習慣了。
小姐在旁邊仔細地看着俺們玩,笑着説:「先生的巴夠夠長,一會讓我也試試?」
小張笑着説:「一會有你忙的。」
小姐説:「我給大姐胳胳(南方人管子叫胳胳)?」小張點點頭。
小姐把俺的兩個大子捧在手心裏,説:「這胳胳真夠大的。」説完,低下頭唑俺的頭,唑完左邊的又唑右邊的,還發出聲音。
上邊的小張對俺説:「大姐姐,你動動。」俺用嘴緊緊地包着大巴,然後前後晃着頭。
一會,小姐對小張説:「先生,這胳胳還有!」
小張笑着説:「你可以吃兩口,可別吃多了,大姐姐還回家喂她妞妞呢。」
俺把巴吐出來笑着對小姐説:「閨女,你別聽她的,俺的多着呢,你想吃就多吃幾口。」小姐忙着俺,連説話的時間都沒有。
小張催着俺,俺重新把大巴含在嘴裏唆了着。
第三回
小張低頭看着俺的樣,心裏一動,巴頭裏冒出一絲巴,差點沒出來。小張忙的讓俺停下,然後對小姐説:「你過來趴那!」
小姐忙把俺的頭吐出來,順着炕頭趴下,一個白白的肥股高高地着。小張先把小姐的襪子扒開,然後用手了兩下股蛋,得小姐直哼哼,然後小張把巴了進去了起來。俺仔細地看看小姐的,稀稀疏疏的,不過和俺一樣也是個「水桃」巴,一就冒了很多水,小張帶勁的着。
俺看着他們兩個玩,心裏的。
小張命令俺説:「你把你那個橡膠拿出來,讓小姐給你通眼。」
俺不敢多説別的,忙從枕頭底下拿出橡膠,然後自己先了給小姐。
小姐一邊動着,一邊對俺説:「大姐,你放心,我以前經常搞這個,不會疼你,保證讓你舒服。」
俺説:「俺放心。」
俺把襪子褪到大腿,然後跪在上,把一個肥肥白白的大股微微地向後翹着,兩隻手輕輕扒開兩片股出小眼。
小姐先把橡膠含在嘴裏,然後用手指頭在俺眼上按了按,「撲」的一聲了進來,俺頓時渾身一哆嗦。小姐又輕輕地把手晃了晃,得更深了。
小張在後面狠狠地,兩隻手從前面饒過來,抓着小姐的子,得直哼哼。
小姐也一邊哼哼着,一邊摳俺眼。一會,小姐把手指頭出來,拿起橡膠一下子杵進俺的眼裏,俺嗷地叫了一聲,小姐沒停下馬上又了出來,然後又又,一連幾下,的俺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小張看見俺這樣,把大巴在小姐的裏了得滑溜溜的,然後進小姐的眼裏,小姐也跟着叫起來。屋子都是俺們的聲。
「啊!啊!俺的小眼開花了!俺的小眼開花了!」
「啊!先生您的巴太大,慢點呀,我的小眼也開花了!哎呦!哎呦!」
「小……小姐,俺……俺死了,你……你再杵俺!」
「大姐,你裏的水得真多,哎呦!先生你快點呀,我的眼好!」
「俺就説,城市的老爺們就是會玩,一巴,讓兩個眼開花……哦……哦!哦!」
「大……大姐,你……你眼……好哦……還我的橡膠呢……」
小張聽到俺和那個小姐叫,更來勁地小姐的眼;小姐眼挨,更來勁地用橡膠捅俺;俺就更來勁地叫……
小張渾身一哆嗦,突然喊:「你們都下來,快點!」小姐和俺都從炕頭下來跪在小張的面前,小張眼睛都紅了,一大巴憋得直,眼看就要了!小張左手抓着俺的頭髮,右手抓着小姐的頭髮,對着小姐説:「把嘴張開!」
小姐急忙説:「先生,讓我先給您擦擦!先……」話還沒説完,小張就把剛從眼裏拔出來的大巴狠狠地進小姐的嘴裏!一直到嗓子眼,小姐頓時沒了聲息,直翻白眼。小張可不管這個,股前後使勁,把小姐得快要死。
俺在旁邊看着,心裏直打顫,心説:小丈夫瘋了!
小張了一會,一揪俺頭髮對俺説:「你也張開嘴!」俺把嘴張得大大的剛想説話,小張一扭身大巴直接了進來,然後按住俺的頭用巴。俺就覺得大巴頭已經進俺的嗓子眼了,頂得俺連氣都不過來。
小張就這麼一會左邊,一會右邊,把俺們兩個娘們都快玩死了!
最後,小張在俺嘴裏茲出了巴,又又濃的,小張茲了幾下又換到小姐嘴裏茲,讓俺們都喝了他的。
小張完了,巴頭變得小了,小張把巴頭放到俺嘴裏,讓俺含着。俺温暖的小嘴含着巴頭,一會的工夫小張的巴又大了。
小張放開小姐,把俺拉到炕頭上坐下,把襪子褪下來,然後把住俺兩條腿,大巴「撲哧」一聲進了俺的裏。俺的水早就出來了,小張的巴在俺裏滑不溜丟的,起來可得勁了!底下的兩個大巴蛋拍在俺的眼上,得俺的。
小張着,回頭衝地下的小姐説:「你我的股。」小姐忙的起身,把臉埋在小張的股裏。
俺心説:小丈夫真會玩!
小張讓俺張大嘴。俺張開嘴等了一會,不知道小張想幹什麼,小張突然把一口唾沫吐到俺嘴裏,告訴俺:「嚥了!」俺聽話地嚥了。
小張因為剛剛了一次,所以這次玩得特別長。
了一會,小張讓俺換了個姿勢,俺趴在炕頭,股高高地撅着。小張從後面來,讓小姐和俺一樣也趴下,小張一邊俺,一邊用手小姐的股,得小姐直叫喚。
俺把頭伸過去和小姐親嘴,兩個娘們互相唆了舌頭,得滋滋響,小張看得樂了。
俺對小張説:「小丈夫,俺出個主意,你讓俺趴在小姐姐的身上,俺們把眼和都出來,你隨便玩。」
小張樂得不得了。小姐躺在炕上,把腿分開,俺趴在她身上也把股撅着,小張在後面玩,兩個眼兩個任憑小張;俺在上邊和小姐親嘴,小姐用手俺的子,三個人玩得來勁的。
小張趴在俺們身上,把一大大的巴杵,一會杵在俺眼裏,一會杵在小姐的裏,得俺們一會這個叫一聲,一會那個喊一聲。
俺和小姐玩命地親嘴,兩個娘們地哼哼着。
小張的大巴狠狠地進俺的眼裏,還覺得不夠深,又使勁往裏擠了擠,俺覺得大巴已經到俺的肚臍眼了,哼哼説:「小……小丈夫……小祖宗……俺……俺服了,你饒了俺的眼吧……哦!哦!哦!」
小張又使勁地了俺幾下,得俺直叫喚。
小張把大巴從俺眼裏拔出來,又到小姐的裏,得小姐也的,小姐説:「先生,我呀,使勁呀!我呀!我這個呀!呀!」
小張聽到俺們的聲,像發瘋似地。俺們趴在他的身下不停地着,一會,小張就來勁了,突然把巴從俺裏拔出來,站到俺們的旁邊跪下,一大巴着。
小張讓俺們並排躺下,張大嘴,然後把巴一股股地出來,不是到俺們的嘴裏就是到俺們的臉上,足足了兩分鐘!
小張的巴縮小以後「哎呦!」地長出了一口氣,躺在了炕上。
第四回
看到小張這麼疲憊,俺下地給他打來水幫他洗了洗,俺對小姐説:「閨女,太晚了,你也別回去了,就在這裏和俺們湊合一宿吧。」
小姐點點頭,俺們三個把大被子一蒙,都呼呼地睡覺了。
轉天,俺們起來後,小張把一千五百元給小姐結帳了,然後把她打發走。
小姐臨走時候對俺説:「大姐,我以後要是沒地方去了,就到你這來,可以嗎?」
俺忙點點頭説:「可以,閨女,你別客氣。」
小姐走後,小張對俺説:「你別對她這麼好,她是個。」
俺説:「怎麼了?就不是人呀!」小張一聽就笑了。
晚上,小張沒來。俺知道他又掙錢去了,也沒多等,就睡了。
俺從東北帶來的服裝銷路好得很,沒幾天就賣完了,俺收了錢,準備回東北看看妞妞,順便催貨。
晚上,俺收拾好了,正看電視,上次那個小姐來了。俺可憐她,忙把她讓進來,小姐扭扭捏捏的。
俺説:「閨女,你怎麼啦?」
小姐臉一紅,對俺説:「大姐,自從上次咱們和張先生玩過以後,我想你的。」
俺笑着,説:「俺也想你,你年齡和俺閨女差不多,年紀輕輕的就出來做這個,不容易呀。」
小姐衝俺笑了笑,抬頭看俺,俺一看她的眼神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原來,在俺老家東北的山溝溝裏,村兒裏的娘們比爺們多,有的娘們找不着對像,兩個老孃們在一起搞搞也是常有的事情,窮呀!連進城的錢都湊不出來,何況找爺們!俺年輕的時候也和村裏的妞妞二紅來過幾次,雖然都沒「把」,可是拿個籮卜也能湊合,沒辦法呀。俺記得當時二紅想和俺睡覺那會,眼神也是這樣的。所以俺一下就明白了。
俺笑了笑,説:「閨女,你要是不嫌俺老,今兒晚上,你就別走了,你和俺睡。」
小姐一聽,臉更紅了,可是卻開心地笑了。
俺收拾了收拾,把門鎖好,窗簾拉上,被窩鋪好,讓她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俺得光溜溜地鑽進被窩,小姐也把衣服光了鑽進俺懷裏。
俺輕聲説:「閨女,俺頭。」小姐也沒説話,把俺的頭叼在嘴裏唆了得陣陣有聲!
俺一手摟着她,一手摸着她的。稀稀疏疏的,俺一摸她,馬上就出了,俺輕笑着説:「閨女,你的可真是個『水桃』呀。」
小姐輕輕用手打了俺一下,俺把她的小手放到俺的上,小姐的小手又温又暖的,得俺飄飄的,一會俺就出了。小姐把沾着的小手放進嘴裏唆了,俺看着好動,心説:這個閨女不嫌俺髒,俺一定好好伺候她。
俺想到這,對小姐説:「閨女,你趴在炕上,把股撅着……俺給你眼。」
小姐忙説:「大姐,那多髒呀,別。」
俺説:「閨女,俺都不怕,你怕什麼?來。」
俺讓小姐趴炕上,俺把她的股分開,看到一個粉紅的小眼,還一張一合的。俺跪在她後面,低下頭,把舌頭伸出來衝着小眼一點,小眼馬上就縮了一下,俺覺得好玩,把臉貼在股上,嘴對着眼狠狠地,狠狠地,得小姐的,扭着大股。
小姐哼説:「大……大姐,真……!……死了!」
俺一會眼,一會,得小姐來了勁,一翻身把俺在炕頭。她騎在俺臉上,一個大股不停地動,的俺嘴都忙活不過來了。小姐説:「大……大姐,咱玩個花活好嗎?」
俺在下面哼了哼。
小姐把俺的橡膠拿出來,一頭讓俺用嘴叼住了,一頭衝着房頂。然後小姐像拉屎似地蹲下,將另一頭正好進自己的眼裏,然後雙手抓着俺的大腿把,一個大股上上下下地動起來。
俺心説:這個小姐姐可真會玩呀!
俺在下面用嘴叼着橡膠,看着小姐的大股一會上,一會下,粉紅的小眼緊緊地套着橡膠,從小姐的裏出的水黏糊糊地順着橡膠到俺嘴裏。小姐也沒閒着,一邊動,一邊用手摳俺的,然後把俺的水唆了,俺讓她這麼一,也來勁地哼哼着。
俺們玩了一會,小姐出來,的俺口都是。
小姐翻身躺在炕上,對俺説:「大姐,過來,我給你眼。」
俺説:「閨女,你行嗎?」
小姐説:「你就來吧。」
俺高興地趴在炕上,把一個肥美的大股高高地往後撅着;小姐跪在俺身後,把俺的股蛋分開,出俺的小眼,小姐伸出軟軟的小舌頭在俺眼上了一下,舒服!然後把小舌頭使勁往俺眼裏擠,得俺的。
小姐着俺眼,下面用手俺,俺舒服死了,地叫:「閨、閨女,你……可真會玩俺,俺……受不了了……哦!啊!哦!啊……」
俺一叫,小姐更來勁了,把幾個手指頭伸進俺裏,摳出老多的水。
俺把大股搖晃着,撒嬌似的。
小姐把小嘴貼在俺股蛋上,唑得陣陣有聲,然後對準俺的眼唑了上去,又唑又啃。
玩了一會,小姐把橡膠拿起來,對準俺的眼了進去,她也不跟俺商量商量,一尺多長的橡膠整個進俺眼裏,俺叫都叫不出來了。小姐用手攥緊橡膠從俺的眼裏拔出來,然後進去,得俺都快死了。
俺説:「哎呦!哎呦!閨女,你頂死俺了!哎呦!俺服了!俺死了!」俺下面的裏出來的水和一樣的。
小姐一邊用橡膠俺眼,一邊用小手摳俺的;俺更來勁地了,地把一個白白的大股往高處頂。
小姐也來了勁,使勁地用橡膠俺。小姐把橡膠拔出來,衝着俺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又將橡膠了進來,這樣玩起來就有聲了,「撲哧!」「撲哧!」的,真好玩,俺覺得眼裏滑溜溜的,橡膠進出,舒服得不得了,俺真好喜呀!
俺甩了幾句話:「小姐姐,你俺呀,俺的眼討厭,讓你用橡膠通通就好了……多好玩呀……一箇中年的大老孃們,讓個小閨女得的,多來勁呀!」
小姐聽完俺的話,又使勁了俺幾下,嘴裏還説:「臭眼!眼!死你,死你!」
俺又説:「小姐姐,俺給你當閨女好不好?你讓俺幹啥就幹啥,你讓俺唑你眼,俺絕不唑你的!」
小姐笑着説:「哪敢呀!」
俺們玩了一會,小姐把橡膠拔出來,然後趴在炕頭,扒開眼,讓俺給她,俺高興地騎在小姐的身上給她通眼!
俺們兩個娘們就這麼你我,我你的,玩了好一會。然後,俺讓小姐躺在炕上,俺趴在她身上,給她磨,俺們的都已經滑溜溜的了,磨起來特過癮,「滋溜」「滋溜」的,真好。
最後,小姐要跟俺玩個花式,小姐俺的,俺小姐的,聽説這就叫六九式,真讓俺大開眼界!
第五回
俺和小姐玩了一夜,疲勞地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晨八點,小姐和俺告別後就走了。俺要趕上午十點的火車,所以也收拾了一下。
上了火車,人可真多。
俺因為昨天眼用得厲害,所以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樣子怪怪的。
有個小老頭在俺後面,趁着擠火車的時候用手摸俺的股,俺的股確實夠個兒,又大又軟。俺也沒説什麼,老頭卻來勁了,俺覺得硬硬的東西頂俺股,順手一摸,竟然是巴!俺心裏好笑,心説:活了這麼大歲數,真不嫌丟人。
俺上了車,找到卧鋪。那個老頭也跟着進來,竟然和俺住上下鋪,俺笑着和他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子看,俺也不説什麼,躺下睡覺了。
車子出了山海關已經是深夜,俺隱隱約約覺得有人摸俺,俺就知道是那個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縮。
俺小聲説:「你想幹嘛?」
老頭説:「閨女,你,你饒了大爺吧,大爺一時糊塗,閨女,你千萬,千萬別喊!」
俺心裏笑着,可嘴上説:「老小子,你是不是想俺?」
老頭手上出汗,嘴都磕巴了,説:「閨……閨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漢崩上一鍋,你……你讓我死都行!」
俺説:「那倒不必,給倆吧?」
老頭忙説:「沒,沒問題!你開個價。」
俺心説:老小子,活了那麼大歲數還沒活夠,挨死的!
俺説:「少了五百我就喊人!」
老頭連想都沒想,忙説:「給!我給!」説完,從口袋裏哆嗦着拿出一個用手絹包着的包,從裏面拿出五張嶄新的票子。
俺一把搶過來,小聲對他説:「你找個地方。」
老頭拉着俺火車地找地方,可火車裏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後俺們回來了。
老頭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子,又把手伸到俺的兜裏,掏俺,俺也沒説話——五百塊都給俺了。
老頭小聲問俺:「閨女,你在哪下?」
俺説:「沉。」
老頭説:「我到不了沉。」
俺説:「那怎麼辦?」
老頭説:「在撫慶有一站,可能能停個二十來分鐘的,咱找個地方?」
俺説:「聽你的,就是別讓俺耽誤了車才好。」
火車到了撫慶,果然停了。
老頭忙拉着俺下車,俺和老頭找了個貨車的後面。俺把子了,出白白的大股,在黑夜裏顯得格外的白,然後俺扶着車廂,對老頭説:「來吧。」
老頭顫顫哆哆地摸着俺的大股,把子了出老巴,老頭説:「閨女,我,我緊張,巴不起來。」
俺回身拿住老頭的巴,捏捏的,對老頭説:「大爺,你彆着急,咱們還有時間,慢慢地來。你摸摸俺的!」説完,俺把老頭的手放在俺上。
老頭一邊着一邊看着俺的俊樣,漸漸地,巴硬了。
俺又使勁地了兩下巴,看看巴頭已經冒黏了,俺往巴頭上啐了口唾沫,然後把巴進裏,兩手摟着老頭的脖子,嘴裏還説:「大爺,你的巴真!真硬!死俺了!」
老頭一邊上上下下地動着,一邊説:「閨、閨女,你的……裏頭真滑溜,真……真暖和!舒……舒服死了……哎呦……哎呦!」
了一會,俺把身子轉過去,用手撐着車廂。老頭把俺股拍了拍,又把巴了進來,俺們得真來勁,一老巴進進出出的,帶出了不少,還帶着響呢,「撲哧!」「撲哧!」……
老頭一邊俺,一邊説:「閨……閨女,玩玩後門,讓我玩玩後門吧。」
俺一邊氣,一邊説:「……吧。」
老頭把巴出來,先在俺的小眼上磨了磨,然後趁着滑溜,「撲呲」的一下了進來。老頭一頂,俺一叫,一頂,一叫,最後楞楞讓老頭把整巴進眼裏!
老頭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狠狠地俺,得俺的。一巴在俺的小眼裏撒地,老頭用手拿着俺的大子,一擠一擠的,得俺更來勁。
俺隱隱約約聽見火車的叫聲,對老頭説:「大、大爺!火……火車要開了,快……快點!」
老頭也不説話,玩命地俺眼。突然,老頭狠狠地了幾下,然後使勁把巴往俺眼裏一,了個對,俺覺得眼裏的巴突然大了好幾倍,一汩汩熱茲了進來!燙得俺直叫喚!俺覺得老頭的巴好像茲進俺肚子裏了,勁兒真大!
老頭了一會,等巴變小了,讓俺一使勁從眼裏給擠了出來,巴上面還滑溜溜的,俺也不知道是什麼。老頭的巴一出來,裏面的巴就往外,俺怕一子,就掏出手紙團了個小團把眼暫時堵上,上火車再説吧。
俺好了,提好子,回頭一看,只見老頭靠着車廂不停地用手巴,還沒完吶!俺心説:老小子,這麼大歲數了,也不知道害臊!
俺對老頭説:「大爺,俺到後面泡去,你等等我。」
老頭沒説話,點點頭。
俺饒過貨車,順着鐵軌跑到車站,只見火車已經開始啓動了,俺忙的上了火車,列車員衝俺嚷:「你再不回來就開車了!」
俺忙笑着説:「大哥,對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車員又問俺:「後面還有人嗎?」
俺説:「沒了!沒了!」
俺心説:那個老不害臊的,俺才不管他呢。
火車出了站以後,俺從窗户裏往回瞅,看見那個老頭提着子正往這邊跑,一邊跑還一邊喊:「等等我老漢!等等我老漢!」
可是火車已經開了,哪能停呢!俺心説:活該!
俺回到卧鋪上睡了一會,突然想起老頭還有個包在下鋪。俺忙把那個包拿上來,打開一看,裏面都是些舊衣裳,還有個小包,打開一看竟然是錢!
俺數了數,竟然有一千多塊!俺樂得一宿都沒睡覺。
到了東北老家,俺回到那個小山溝溝裏,見到俺婆婆和俺妞妞。俺給婆婆七百塊,婆婆活了一輩子也沒看見那麼多錢,直誇俺。
俺的妞妞還要上學,俺讓她好好上學,以後到城裏去,俺給了她三百塊,讓她買文具。
俺回到村子裏呆了一個多月,小張從上海給俺發來電報,讓俺回去。
俺到了沉邊上的服裝廠提了幾包衣服,告別了妞妞就回來了。
到了上海,還是小張接俺。回家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俺也想他,兩個人了一下午,死了。
我面前的女孩,高高的個子,苗條的體型,俊俏的面容,黑黑的長髮;身上穿着時下行的連體套裙,小巧的帶閃閃發光。
唯一讓人覺得不解的是她竟然穿了一雙黑的絲襪,是的,是黑的,那種純黑。
看來絲襪的質量很好,把她的大腿包裹得緊緊的,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柔和而神秘,黑的絲襪配合着白的高跟涼鞋形成很大的反差。
「請坐。」我抬了抬金絲邊的眼鏡。
女孩很規矩地坐下,雙腿閉得很攏,雙手也很有規矩地放在腿上。
女孩的皮膚很白,又白又,顯得很光滑。她不時地用小手攏着長髮,生怕頭髮遮擋住自己的臉。
我看了看她的簡歷,上面寫着:劉麗,女,二十二歲,大學本科,畢業於XX大學中文系……
「對於您未來的工作,你有什麼認識?當然,也許你不瞭解工作的細節,但我很想知道你對這個職位的看法。」我問她。
女孩很自信地直了,簡短而乾脆地回答了我的提問。
我覺得很意。
「如果讓你完成一件你並沒有把握的工作,你會怎麼做?嘗試,放棄,還是什麼別的?」
女孩很輕巧地回答着,看來她很善於辯論,我覺得她是那種很機靈的女孩。
「如果上司錯怪了你,你會怎樣?」我問。
女孩想了想,她很鄭重地做了一個微笑的樣子,然後説:「這樣。」
這次我微笑了。
劉麗就這樣進入了我們公司,一個在中國烈的電器市場上佔有一席之地的公司。作為人力資源部的一員,劉麗被安排在我對面的辦公桌上。
劉麗是個很自信的女孩,她來到人力資源部以後,充分發揮着自己的才能,逐漸得到經理的賞識。
雖然我是給劉麗面試的人,但我們的關係卻保持得很好,只是一般同事的關係。
中午,吃過午飯。
大家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有的休息、有的上網、有的聊天,但辦公室裏很安靜。
我走到衞生間,進入一個隔斷。
剛坐到馬桶上,我肚子裏一股涼氣就出來,肚子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這個病是當年生孩子時候落下的,女人,總是有難言之隱。
我用手撫摩着小腹,希望把肚子捂得暖和一點,辦公室裏的空調太涼了。
小腹已經有了些贅,但並不多。我一直想保持自己的體型,可是年紀不饒人了,女人的悲哀呀!
我着小腹,覺手碰到了一些發,下體的發。我承認我下體的發很濃密,油亮油亮的,我曾經對着鏡子看過。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我前任的老公好像很喜,每次上的時候都要着實地擺着這些發,然後才是烈的進入……幾乎在這方面我承認他是一的,能把女人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肯定是那方面的高手。
我用食指撥着這些發。蜷曲而堅韌,好像每都和其他的同類競爭,看看誰能長得更長,誰能長得更堅實。
我摸着這些小可,中指不經意地碰到了裂,哦!美妙的裂,真不知道老天當初是怎麼設計的。
女人的裂彷彿是一道通往神秘和極樂的大門,大門的裏面還有小門,然後是通道,然後是温。
這些神秘的構造如此的複雜和美麗,難怪古今中外的男人們無時無刻地不想着,不惦念着;他們用他們的手,眼,嘴,以及老天給予他們的那種同樣神秘的東西不停地探索,不停的追尋。
傳統而古老的儀式在現代社會中被闡述為遊戲,被征服的女人在他們身體的重下輾轉嬌啼,一次次被征服,然後再征服,再征服……無窮迴圈,征服的過程中孕育了生命,產生了快樂。真不知道為什麼傳統的人們把這種無尚的快樂稱之為罪惡,或許快樂只屬於少數人吧。
我不會讓自己失望,也不會讓自己委屈。雖然沒有人給我快樂,我卻可以自己製造快樂。
我用中指摩挲着裂,直到它為我打開第一道門。
哦!那是什麼?晶瑩剔透的東西,難道是傳説中神秘河的一粟嗎?我輕輕地用手指尖沾了一點放進自己的嘴裏品嚐着,啊!彷彿是天的甘滋潤着生機的萬物,讓與的種子永遠地生長。再沾一點,我用兩手指撈起那輕盈的水晶絲,在光線的照耀下是那麼神聖,我閉上眼睛,細細品味着這其中的滋味,總能讓人陶醉其中。
中指彷彿不聽指揮了,它代替了那本應在那的東西,在我的身體裏翻撥着,好像在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個小石子,頓時起無限的漣漪。我知道,一旦這種覺產生就必須堅持到底,因為我已經失控,我開始快速地摩挲,快速地進入,快速地退出。
原來想得到釋放就是那麼簡單呀,不過是前和後,出來和進去的問題;最簡單的就是最原始的,想得到原始的快樂自然要用最簡單的動作。
不自然的,我輕輕地哼出了聲……
為什麼呢,劉麗在這個時候進來?偏偏她聽到了我發出的響聲,本來她以為我病了。可當她打開我忘記關閉的隔斷時,我竟然還不自知地享受着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快樂,直到我睜開眼睛與她互相對視的時候,才到彷彿世界末到來般的恐懼!
「你……竟然在……」劉麗瞪大眼睛看着我,表現出難以相信的神。
「我……不是……」倉皇中,我一邊顫抖地整理着衣服,一邊哆嗦着説着。我的血瞬間升到最高,把臉衝得紅通通的,在我側身從劉麗面前走過的時候我覺她的目光彷彿是兩把利刃,彷彿要揭破我的內心。我狼狽之極,幾乎是跑出衞生間,我儘量穩定自己的情緒,雖然我的內心在顫抖。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座位上坐下來的。我只覺得渾身烈地顫抖,手和腳都在發麻,我急忙拿起一疊檔案,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看了起來。
好一會,劉麗才從衞生間出來。她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嬉笑着與其他同事調侃,直到上班的時候,她才坐到我的對面。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彷徨和恐懼中度過。我想逃避,可又無法逃避,我想躲閃可又無從躲閃,我只能忍受着,好像大家都知道了什麼,連普通工作上的涉語言在我聽來都非常的刺耳。我警覺,卻是胡的警覺,我煩躁,卻是無由的煩躁。我甚至記恨劉麗,可又無從恨起,我害怕,卻又只能默默忍受。
上班的時候在公司的衞生間裏手的女人、得不到男人想得發狂的變態女竟然還發出不知道害臊的聲音……如果此時有一個人對我説出這樣的話,我肯定會從窗户跳出去,羞辱的力量足可以把我碎屍萬段永不超生!
可這一切都沒發生,甚至連劉麗也彷彿沒發生什麼事情一樣,我的心情多少放鬆了一點。
整整一個下午,我偷眼看了幾次,劉麗都是面無表情。
或許她沒看見什麼吧!我心裏自我安着,但願她真的沒看見什麼……即便看見了,我也可以不承認,然後再説她是誹謗我……不行呀,我從沒説過謊……恐怕還沒等別人相信,我自己就承認了……我好害怕!就這樣,我胡思想地度過了一個下午。
以我這樣的狀態當然無法完成計劃的工作,所以在大家都下班以後,我留了下來,湊巧的是劉麗竟然也加班!
辦公室裏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我和劉麗,這個時候我卻覺得比剛才輕鬆了許多,不那麼緊張了。我抬起頭,直視着劉麗,劉麗只是低頭寫着東西。
我幾次想開口,可卻不知道該説什麼,我們的辦公桌離得很近,這樣的距離總有一種讓我覺得既安全又危險的覺。
鼓起全身的勇氣,我張嘴對着劉麗説:「我……」
僅僅説了一個字,我就無法説下去了,因為我看到了劉麗的腳,對!的確是劉麗的腳!從那邊伸過來的腳,一隻被純黑絲襪緊緊包裹着的美麗的腳,一隻還散發着那些女人特有氣味兒的腳,一隻剛剛掉高跟鞋而掙束縛的腳。
我不説話是因為我無法相信劉麗的這隻腳正輕輕地摩挲着我的絲襪大腿!兩層絲襪的摩挲,糙而温柔,光滑而細膩,摩挲產生的覺就彷彿是男人用嘴輕輕的接吻。
覺得卻安心地享受着,我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是拒絕?逃避?怒叱?還是什麼?
還沒等我整理好頭緒,劉麗的那隻腳已經頂在了我的襠上!腳尖繃得直直,緊緊地頂在我那神秘的地方,這讓我想起了男人那高的。
我抬頭看着劉麗,她還是低頭寫着什麼東西,偶爾還翻閲一下旁邊的資料,好像伸過來的這隻腳不是她的一樣。我真的很難相信,這算什麼?
我張口説:「我……哦!」剛剛説了一個字,我就驚叫了一聲,因為劉麗的腳尖突然頂到了我的地帶上,只是輕輕的一點,我就覺得渾身軟了下來,緊接着腳尖有節奏地開始點擊起來,每點一下,我便輕輕地發出「嗯」的一聲。
我的頭腦裏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覺得劉麗的腳帶給我前所未有的一種新奇覺!
每一次的輕輕點擊都彷彿點在我的心上,讓我覺得好像要開啓我那神秘的大門。在她一次次有節奏的點擊下,把我那所有複雜的思緒都消除了,我突然覺得豁然開朗,追求原始快樂的望逐漸佔據了我的思維。
劉麗還是保持着工作的狀態,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用手大膽地摸了她的腳一下,劉麗也有點微微地顫抖,我進而撫摩起整隻腳來,多麼美麗的腳呀!柔軟的小腳緊緊地繃着,彷彿向我訴説着千年女文化的深邃,中國古人戀女的腳不是沒有道理的。女人的腳與男人的一樣,都是和的像徵,征服了女人的腳便征服了女人。
我大膽地撫摩着,為了尋求未知的快樂,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稍微欠了個身,抬起自己的部,將絲襪和內一起褪了下來,當自己的神秘地帶暴在空氣中的時候,我忽然覺得連空氣都變得起來!
我把劉麗的腳搭在了我的椅子上,腳尖頂在了我的下身,任憑她美麗的腳趾摳着我那神秘的大門!
我用雙手支撐着自己的頭,擋住自己的臉,眼睛看着自己腿間的那隻腳輕輕地呻起來:「嗯……嗯……嗯……嘖……嘖……」雖然儘量小聲,但安靜的辦公室裏仍然傳來了迴音。
為了能得到自己更快樂的覺,我竟然抬起部做着前後的微微動,一下下地合着劉麗美麗腳趾的摳。
那取之不盡的晶瑩讓腳尖變得漉漉的,當尖端進我裂的一剎那,我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僅是短暫的一聲,足以代表我此時的受:一個美麗的少女僅用一隻腳便征服了我……
劉麗放下筆,抬起頭,看着我,腳尖在我的裂裏進進出出,漉漉的腳尖上沾我的。劉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就這樣吧,以後我們就這樣。」劉麗説話了,她接着説:「你不是很喜這樣嗎?我也喜這樣,只不過我興趣的是縱和玩,而你興趣的是被縱和被玩,我真的覺得這很有意思,如果你不介意。」
我當然不介意,我唯一介意的僅僅是腳尖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快樂,我用動而快樂的呻,大膽而潑辣的動作回應了劉麗的話。
「啊!哎!」黑的絲襪腳尖終於帶給我一點點的安,雖然不如手指,但這種新奇而刺的覺足可以讓我動一陣子的了。在我頭腦的幻想和現實刺的雙重作用下,我達到了一個小小的波峯,微微發熱的體灑在腳尖上。
藉着餘韻,劉麗説出了最後一句話:「請用嘴把我腳尖上的東西乾淨,你總不能讓我這樣漉漉地回家吧?」
我乖巧得像個新婚的小媳婦,蹲下身子,紅着臉,輕輕地伸出舌尖,一口一口舐着那腳尖上的……
劉麗,女,二十四歲,未婚,大學,現居住地:北京市
職業:高級陪侍
月收入:5000/RMB
(以下以第一人稱自述)
高級陪侍就是高級小姐,高級小姐就是高級女。
這個職業很特殊,但這個職業也很高薪,並不是每個大學畢業的女孩都能做這個的。不但要有高學歷,還要身條好,長相漂亮,有氣質,最重要的是的技術要好,而且的思想很解放。
據我所知,和我一樣的女孩還有六、七個,但我們都不認識,我們只和我們的上級單獨聯繫。到底這樣的女孩在北京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認識的那六、七個女孩還是在一起合作的時候認識的,但我們之間很少説話,更不來往。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們都是有學歷,而且在社會中屬於那種小資式的女孩。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我們所幹的事情,那麼我們在北京也無法立足了,至少不能讓我們目前所處的這個生活範圍內的人知道。
一年中,我們可能只工作幾個月,這幾個月掙的錢基本上就可以維持一年的開銷了。我們的客人一般是某大公司的高級經理,或者是政府中的某高官,要麼就是某大官的公子爺,總之,都是非常有錢的人。
有幾件事情很有意思,説給大家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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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8月的時候,我的上級給了我一個工作,是陪着一個網路公司的大老闆到外面考察,時間是二個月。
我稍微準備了一下就出去了,因為出去的所有的花費都是那個大老闆出的,我當然不用過多地準備。
我到了公司,公司告訴我,還有另一個小姐要和我一起去。那個女孩來了以後,公司用車把我們送到大老闆那裏,二個月以後再來接我們。
我和那個女孩坐在車裏都不説話,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衝着我一笑。
我覺得我們是屬於兩種類型的女孩,至少從外表上看是這樣。她好像屬於那種很活潑開朗的女孩,而我屬於比較文靜一些的。
後來,我們互相聊天,雖然是聊天,但關於諸如:姓名、畢業的學校、住在哪裏等等涉及到隱私的事情,我們是不會互相問的,即便問,也不會告訴,這個是我們的規矩。
不過這次要和這個女孩一起工作二個月,我們為了方便,都臨時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她叫我小麗,我叫她園園。
到了飯店,老闆已經等了很久了,見我們來了很高興。對於這個老闆是哪個公司的,叫什麼名字之類的,我們不知道,也不問,這都是規矩。
我們是作為老闆的私人秘書一起出去的,其實就是拿着公司的錢到外面旅遊一次。大多數客人都是花公家的錢出去玩的,幾乎沒有自己掏包的。
老闆先帶着我們到外面買了幾件衣服,然後是吃飯。吃飯的時候告訴我們是坐明天的飛機走,所以今天晚上先在賓館裏住一夜。
吃完飯,我們回到賓館,老闆開了三個房間。
在電梯裏,老闆偷偷地問我有沒有避孕套,我説有。
到了房間,我和園園都在老闆的房間裏待著,本不用回自己的房間。
先是聊聊天,也就是瞎聊,然後各自洗澡,我是最後一個洗澡的。洗完的時候進了卧室,只見老闆正和園園坐在上親嘴,我知趣地坐在一邊看電視。
老闆和園園在上玩,老闆摸摸園園的房,又摸摸下體。園園的很多,老闆嘻嘻哈哈地笑着,手上也不閒着。
園園用手不停地着老闆的巴,一會就很硬了。老闆躺在上,園園幫老闆叼叼巴,老闆對我説:「小麗,把避孕套幫我戴上。」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光着身子在我的衣服口袋裏拿出避孕套,然後上了。
老闆今天很興奮,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有兩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服侍他吧!
我把避孕套戴上以後,老闆讓我側身躺在他旁邊,他摸着我的下體。
園園騎在老闆的身上把巴進道里前後扭動着,可是園園的道里很乾燥,老闆覺得很不。園園從老闆身上下來,然後衝着手中吐了點唾沫抹在巴上潤滑一下,然後再次騎到老闆身上動了起來。
老闆看着園園,對我説:「親個嘴。」
我靠上去正要和他親嘴,老闆笑着對我説:「不是和我親嘴,我是讓你和她親嘴。」
我笑了笑,然後轉向園園。園園有點害羞,雖然和男人沒什麼,可是和同親嘴卻讓她臉紅了,這個讓我覺得有點小小的意外。
不過園園還是很配合地和我親着嘴,我們互相唆了着舌頭,滋滋地着,老闆躺在上看着,高興。
我和園園一邊親嘴,一邊互相摸着對方的房。園園的房很軟,皮膚也很光滑,紅紅的頭硬硬的。我輕輕地上下推動園園的房,老闆看着很刺,動作也大了起來,上下動着和園園。
園園隨着節奏上下前後地晃動着,小嘴裏也漸漸地哼哼了起來。老闆經過熱身以後準備開始了,從上坐起來抱着園園,然後把園園放在上,我趕忙從旁邊讓開。老闆把園園的大腿舉起來,然後快速地動着股,巴在道里快速地動。房間裏的聲音大了起來,我把電視的聲音也開大。
老闆玩了一會,好像要快的時候才把巴拔出來,然後躺在上休息一下。老闆對園園説:「園園,給我倒點水。」
園園從上下來給他倒了點飲料,給我也拿了一罐。
我們又開始聊天,老闆説:「你們誰喜看球?」
園園一聽立馬來了神,笑着説:「我喜看。」
老闆説:「你説中國隊這次能衝出去嗎?」
園園説:「我覺得沒問題,你想呀,這次沒有韓國和本隊和我們競爭,而且沙特和伊朗又不和我們在一個小組,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老闆説:「哦,有道理,有道理……」
我對足球沒什麼興趣,我繼續看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鳳凰衞視的節目,我比較喜看。
我正看得入神,老闆忽然叫了我一聲:「小麗。」
我回頭一看,只見老闆躺在上,園園正趴在老闆的身上晃動着。
我趕忙起來,老闆説:「我的蛋子。」説完,把腿分開了,我趴在他們的下面,在園園往上的時候抓緊機會老闆的蛋子,老闆很舒服。
我在下面蛋子,老闆在上面和園園小聲地説着什麼,只聽園園嘻嘻地笑着説:「你真壞!」
老闆對我説:「小麗,你在後面看得見園園的眼子嗎?」
我説:「看得見呀!」
老闆説:「你用中指捅捅她的眼子。」我答應了一聲。
園園的門很小,外面看上去乾淨的,粉紅的。我用中指按在園園的門上,對老闆笑着説:「我可捅啦?」
老闆看着我,笑着説:「捅!」
我一邊笑着一邊稍微一使勁就把中指捅進園園的門裏,園園動得「哦」了一聲,老闆笑得更帶勁了,園園也笑着打了他一下。
園園的門很軟,很暖和,我把中指輕輕地進去,然後輕輕地出來,園園也把門縮了兩下。
老闆又大動起來。
我一邊捅着園園的眼子,一邊還扭頭看看電視,老闆和園園得很自在。
我們又玩了一會,老闆説要休息一下,我到衞生間把手洗乾淨。
四點的時候,老闆有點困了,希望儘早地結束。
他讓園園坐在上,我躺在園園的腿上把腿抬起來,園園用兩隻手拉着我的兩個腳脖子把我的腿分開。老闆把巴得硬硬的,跪在我的股後面把巴進了道里。
老闆一進來就烈地動着,我知道他想早點把出來,我也配合地哼哼着,嘴裏還説:「…………」
老闆一邊動着,一邊還不時地和園園親個嘴,園園笑着看着,頑皮地對老闆説:「大子快出來!大子快出來……」
老闆更來勁了,大力地幹着我。
突然,老闆把巴出來哆嗦着把避孕套摘下來,我知道老闆想把在我嘴裏。我和小麗趕忙湊過去,張開小嘴等着,可沒想到,老闆好像忍不住了,還沒等對準好角度,就「哦……哦……」地叫了兩聲,把在了上。
老闆好像對自己很不意,惱怒地罵了一句。我和園園趕忙湊過去,我巴頭,園園巴蛋子,老闆這才不生氣了。
轉天,我們坐上去海南的飛機。
到了海南,我們先在高級賓館裏下榻,好好地洗了個澡睡了一覺。
晚上陪着老闆先辦公事。
其實對於他公司的業務我們是一點都不知道,但這個就是高級女的特點。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的業務,但對於整理檔案材料、打印報表、辦公室電算化這些的東西我們都是很悉的,所以雖然大忙幫不上,但至少不會給老闆添麻煩。
老闆的公事辦得很順利,我們用了三天,就把所有的公事辦完了,老闆很高興。
下面的一個多月都是旅遊的時間了。我們先去了海南的五指山玩了玩,然後又到榆林、通什、三亞見識了一下海南的風情。然後我們離開海南去了山東的泰山,然後又去了黃山,還看了黃果樹大瀑布。一路上都是高消費,反正老闆有得是錢。
老闆也在儘量地使用我們,畢竟,他是付了一筆錢的,總之,越到後面越。
從泰山到徐州的這段我們是坐火車去的,其中路過一個地方叫滕州,火車在那裏停留半個小時。
老闆突然心血來,拉着我們兩個往清淨的地方走去。在一段廢棄了的火車道上找到了一個廢棄了的車廂,老闆把子一按着我就幹,園園在旁邊和老闆親嘴。
老闆大力地幹着我,天黑黑的,我們都覺得很興奮。
老闆對園園説:「你去給我眼子。」園園趕忙走到老闆的後面,蹲下身子給老闆眼,我也在前面叼着老闆的巴猛。
老闆受到前後夾擊,十分地興奮,對我説:「你去眼,讓園園我的巴。」
我和園園又換了個位置。老闆的眼雖然有,而且很黑,但並不髒,老闆很注重自己的個人衞生。
我扒開老闆的股着他的眼,老闆哆嗦着把大量的了出來。
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完了事,趕到火車站還不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二個月即將過去。老闆一天天地消瘦,而我們卻一天天地容光煥發。
在即將回到北京的最後一晚,老闆和我們在賓館裏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老闆先是給了我們一人二千元的小費,然後我們三個人高高興興地上了。
為了讓老闆覺得付出的錢很值,同時也是為了報答他一路上的花費,我和園園都盡心地陪侍着。
老闆騎在園園的身上大力地幹着,我跪在老闆的身後他的眼,然後還和園園親嘴。
老闆了第一次。
為了能讓他儘快地起來,我還和園園互相搞同戀,互相下體,互相眼,互相把手指摳對方的下體和眼。
老闆在旁邊欣賞着,一會巴就硬了,我們再次綿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已經是十月,深秋的北京格外的美麗。坐着公司接我們的車回到了公司報到,公司把薪水也打在了我們的帳户裏。
除非會再次和園園合作,否則即便是我們兩個人在大街上見面也不會互相打招呼的,也許會互相傳遞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吧。
***********************************名詞解釋:大——指股特別的大而且喜的女人叫大,取自之意。***********************************
夏夜。位於蒲寧東路的四十五層高層,我的家,我的卧室……
「哦……哦……小……小祖宗……爺爺……哦!」由於是高層,所以我本不用害怕會被大街上的人聽到,因為在幾百米的高空只有鳥兒能聽到我的叫。
在我卧室的大上,一個丰韻成,面容秀麗的中年女人正趴在上,肥碩無比的特號大股狠狠地朝天撅起!一個年輕俊俏的年輕小夥子正高高地着他那壯的大巴狠狠地着我的眼!這個年輕人是去年分配到我們部門的大學生,我們都叫他「小黃」。
本來今天晚上他到我家來是向我彙報工作的,可沒成想,卻成為了他向我眼彙報工作了!
小黃把大的巴頭進我的眼裏,然後再出來,再進去,大的冠摩擦着我的門內側,讓我痛苦又讓我興奮。
畢竟一個三十八歲的女人,一個已經有八年沒享受過的女人在突然之間就足了多年的願望,是一種如何動的情緒呀!
小黃開始大力地眼了!隨着巴蛋子打在我大腿上的「啪啪」聲,我一下下地叫着:「爹!親祖宗……哦……哦!」粉紅的眼,在保持了三十八年純潔的貞後終於為一特長特的大巴敞開了心扉!
小黃悶頭息着狠狠地猛幹,本不理會我的叫,我徹底被這大巴征服了!
突然,小黃把巴一下子直到底!我立時「哦」的尖叫了一聲,小黃還沒等我叫完,突然一下子又把巴徹底地拔了出來,大巴在空氣中撲稜稜地直晃動,好不!
隨着巴的出,我的叫聲也嘎然停止,隨即我小聲地哼哼道:「小弟弟,小乖乖,饒了姐姐的眼吧……哦…………」
小黃出了巴,卻仍舊用兩手指狠狠地挖着我的眼,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抓住我了我的披肩長髮把我的頭扭了過來,大的巴就在我的眼前晃。剛剛從我眼裏拔出的巴是污物,可從大的巴頭中卻分泌出一股股黏糊糊的黏。
小黃着氣對我説:「姐姐……姐姐……眼太乾燥了……你快快把巴……乾淨……我還要玩。」
我急忙説:「寶貝弟弟,姐姐幫你擦擦吧,擦完以後姐姐再。」
小黃撒嬌地説:「不嘛!姐姐,我就要你這麼,我就要!」
我臉通紅,心裏烈地矛盾着。小黃一邊使勁地挖着我的眼,一邊把巴着向我頂過來,我皺着彎彎的秀眉一臉的苦相。
可我越是這樣,小黃就越覺得刺。畢竟一個丰韻成,美麗動人的成年女人眼看就要剛剛從眼裏拔出的巴,那種情景上的刺可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小黃用硬硬的巴頭頂着我的小嘴,可我就是不張開,小黃有點着急了,使勁地頂了兩下,我還是不答應。小黃忽然想到了什麼,從邊拿出一卷衞生巾,小黃撕下兩團衞生巾團成兩個小團,頑皮地笑着衝我走過來。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噘着小嘴扭捏地道:「別……寶貝弟弟……別這樣……別……」
還沒等我説完,小黃已經利索地將兩個小紙團分別進我的兩個鼻孔裏,我的鼻子被堵住了,為了呼只好把小嘴張開,小黃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把他那剛從我眼裏拔出的大巴頭進我的小嘴裏!還沒等我叫喚,小黃就稍微一用力將巴進了一半,我只有「唔唔」地叫着。
我略微地掙扎了一下,可是小黃緊緊抓着我的頭髮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我只好認命地着他的巴,嘴裏又臭又苦,噁心得我乾嘔了好幾次,黏糊糊的。
小黃一邊輕輕地動着巴一邊舒服地哼哼着,還不時告訴我:「姐姐……用……舌頭……用舌頭好好……哦!」
小黃突然把巴從我的小嘴裏拔了出來,他往巴上吐了一大口唾沫,然後再次進來,就這樣,一個美麗成的女人被一個年輕力壯的雄一次次地侮辱着,一次次地着。
小黃一隻手仍舊在我柔細膩的眼裏大力摳挖,另一隻手抓着我的長髮,而下身卻對着我的小嘴使勁地動。
我們玩了一會,小黃從我的嘴裏拔出巴,巴上是黏糊糊的唾,小黃高興地把我的股分開,大巴頭一使勁,撲哧一下就進入了美妙的門。小黃用雙手抓着我的頭髮,像騎馬一樣晃動起來,長的大巴在我的小眼裏上下翻飛,往外一幾乎把眼裏深層的翻出來,往裏一進又讓我那肥碩的股為之顫動。
隨着小黃的動作,我一聲接一聲地喊着爹,因為鼻孔被紙團堵住了,所以發出的聲音怪怪的:「親爹……親祖宗……饒命呀……哦……哦……呀……哦……呀…………眼!」
我越是這麼叫,小黃就越來勁。大巴了好幾下以後就拔出來放進我的小嘴裏讓我乾淨,順便再潤滑一下,如此迴圈。
到了最後,我已經沒什麼力氣喊叫了,只是哼哼着任由小黃怎麼玩我都無條件服從……
小黃好像到了最後的關頭了,我的天呀!
小黃騎在我的後背上用四肢狠狠地住我,年輕的股快速地動!我覺得我的眼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只是哼哼着準備接受男人的最後一擊,小黃一邊大力地動,一邊在我的耳邊着氣,「哦!哦!」地哼哼着。
突然,小黃一下子拔出巴,把我翻過身來騎在我柔軟的大房上,我張開小嘴,小黃緊張快速地着自己的巴,嘴裏嚷:「哦……姐姐……啊……姐姐……啊!」
那是大力的一!我親眼看到紅通通的大巴頭突然變得那麼的壯,從中間深邃的隙中張開了一個小,白光一閃,一股濃濃的白準確地打在我的舌頭上,真是太強力的了!
小黃緊張地兩下,然後一停,大巴一,「滋」的一下又出一股,一邊還舒服地叫嚷着:「姐姐……哦……親孃……啊……了!了!哦!啊!」
以後,小黃大大了口氣翻身倒在上……
我和小黃搞到一起還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小黃剛剛分配到我這個部門來,他人長得俊俏,格又開朗,小黃的到來使得我們這個死氣沉沉的部門有了很大的活力。
這個小子很會來事,當他知道我是已經離婚八年這個情況以後,好像突然對我很留心了。
記得那次晚上加班,我本來不想和男人單獨相處的,所以我點名留了另一個女孩和我一起加班,可小黃卻主動留了下來。
忙完工作,我們在外面吃了晚飯,小黃先是把那個女孩送回家,然後送我回家。我説不必了,可小黃很堅持,我也就不説什麼了。一路上我們談得很開心,小黃很會説話,從那以後我們上下級的關係更加融洽了,我們漸漸成為了朋友。
有一次我和小黃一起加班,他看我很累,就送來一杯熱熱的咖啡,我喝了兩口,一會,突然覺得渾身燥熱,下面竟然水了!我只好跑到廁所裏整理一下,可是當我摸到自己久未經人事的大時,突然有一種衝動!我一下下地用手指蹭着自己的隙,簡直到了極點!
也就在這個時候,小黃竟然闖進了女廁所。當他看到我的樣子以後,一把就把我拽進一個隔斷裏。
我掙扎,我抗拒,但我不敢叫喊,我畢竟是一個女人,我的那點力氣怎麼能和小黃比呢?
他像貓捉老鼠一樣玩着我,幾個回合下來就把我擺得服服帖帖的了,我也是第一次跪在馬桶蓋上接受了男人的配,大的頭翻着我渴望已久的道,一次次把我帶向高的顛峯!為了不讓我叫嚷,小黃竟然用我的內進我的小嘴裏,還用我的絲襪像徵地綁住我的雙手,我就這麼默默地承受了他第一次對我的侵犯。
後來,每次加班我都讓小黃陪我。雖然公司裏也有一些風言風語,但我本不理會這些,而小黃也樂意,所以我們成為了的朋友。
我曾經問過小黃為什麼喜我這樣上了點年紀的女人呢?小黃的回答讓我吃驚,他説,他覺得我這樣的女人成,而且對要求很強烈,美麗莊重的外表下其實隱藏着一顆非常的心,本來渴望年輕男人的大巴,卻還要裝成長輩那樣做作,所以玩這樣的女人最有意思!
在公司,小黃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辱我的機會。
有一次,我讓下屬張小姐為我拿一杯咖啡,小黃卻自告奮勇地出去了,老半天才回來。
他把咖啡放在我的面前,我拿起來準備喝的時候突然發現在表面漂浮着一層白的油膩膩的東西,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子!
小黃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當時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竟然到廁所裏把子在我的咖啡裏端來讓我喝!
我正在猶豫,忽然一個下屬要我籤一個檔案,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幾乎是牛飲的把咖啡灌進肚去!
為了警告一下他,我在下午的工作會上抓了他一個不是,狠狠地當着眾人的面批評了他一頓。
我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在晚上加班的時候我被小黃按在女廁所裏狠狠地用大巴教訓了三次。
最後,小黃端來一杯咖啡讓我跪在他的下用雙手捧着,然後他把熱熱的子擠到咖啡裏,最後為了懲罰我,他竟然還擠出了一點!最後他看着我把這杯混合着和的咖啡一點點地喝進肚子裏!
自從和小黃建立了這種特殊的上下級關係以後,我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了。小黃不但格開朗而且作風獨特,他的膽子好像大得很,經常在工作的時候就做出很多讓我吃驚的事情來!
中午用過午餐,我回到辦公大廳,我的辦公桌在整個大廳的最後面,因為我是部門的主管,所以才會這樣安排。大廳裏只有幾個女職員在互相小聲説話,我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閉起眼睛假寐着。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主管,上季度的報告我寫好了,您看看吧。」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小黃,糊糊地睜開眼,一邊説:「好了……放在桌……」我的聲音一下子就沒了,因為我看到了我做夢都沒想到的景像!
小黃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的手裏拿着一個已經打開了的大公文夾,夾子裏面有一張紙,上面寫着:姐姐,快幫我巴!更讓我吃驚的是,小黃的巴已經立着從公文夾的底下伸了出來!
我當時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這可是在大廳呀!
我偷偷地把頭探出公文夾往前面看了看。還好,除了剛才那幾個女職員仍然説着話以外,還沒有別人,還沒有別人注意到我們。
我小聲地嚴肅地説:「小黃!你瘋了!快、快收起來!你!你不能這樣!」
小黃面無表情地把公文夾放下,然後他竟然就這麼立着大巴在我的周圍走了兩步忽然一轉身,天呀!他竟然着巴站在我的旁邊,而且巴就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的膽子都快被嚇破了,我一把把他拽過來,把公文夾在他的手裏,我幾乎是哭着對他説:「小祖宗!我上輩子欠了你的。」
小黃忽然嘻嘻地笑了一下,把巴了兩下,我忙張開小嘴把巴頭叼了起來。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本不知道想什麼,只是把小嘴緊緊地噘着幾乎是玩命地套着小黃的巴,我只是想讓他快點結束!我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
在我近乎於瘋狂的口下,小黃悶哼了一聲,大巴了兩就在我的小嘴裏了,濃濃的被我一口口地嚥下去。
小黃整理好以後才離開,我像了氣的皮球一樣幾乎是癱在了椅子上……
下班以後,我把小黃留下跟我一起加班,我狠狠地罵了他一頓,他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頭不説話。直到我消了氣他才又嬉皮笑臉地着我求,沒辦法,我和他再次來到了女廁所裏。
這時,整坐大樓裏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剛一進女廁所,小黃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按在馬桶蓋上扒下了我的子,我膩膩地説:「哎呀,你慢點,臭男人!」
小黃樂着説:「姐姐,想死我了!」小黃把我擺好姿勢,先用手使勁地摳着我的大,我小聲地哼哼着,直到出了水來,小黃才把大巴進來,大的巴頭一下下地摩擦着我的道。
我不能不佩服小黃的持久力,他用巴一次次地把我推向快樂的頂點,我們合的下體一片狼籍,黏糊糊的水一直到了我的子上。
小黃一邊使勁地着我一邊説:「姐姐,你的子髒了,把它了吧。」
我只顧享受樂趣,懶懶地點點頭。小黃把我的子、內、高級短絲襪和白的高跟鞋都了下來,重新把大巴進來着。
我漸漸進入佳境,舒服地哼哼着,小黃又把我的上衣剝落,打開我的黑的罩,兩隻大手蓋在我的房上狠狠地着。
太刺了!太興奮了!我一次次樂叫着:「祖宗!親祖宗!樂死人了!快樂死了……親爹!啊!」我覺得小腹一股熱氣上升,眼一陣緊縮,道一陣痙攣,「突突」地將自己三十八歲寶貴的女人貢獻出來!
可小黃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像剛才一樣大力地着我。女人在高以後,道會變得無比的,所以小黃每入一下我就跟隨着顫動一陣,二次高的快樂也就隨之增加一點。就這樣,在我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聲中,我再次把自己的獻給了他的巴。
今天小黃好像非常有火,大巴在我高兩次以後竟然越越硬!我高興地扭動着自己肥碩的股指望着小黃能早點和我一起到達快樂的顛峯。
小黃從地上拿起我的那雙的高級短絲襪,他先是把襪子的頭部放在鼻子底下仔細地聞着,然後竟然把襪子進嘴裏起來,天呀!
小黃把我的兩隻襪子唆了夠了,竟然從嘴裏吐出來順勢進我的嘴裏!我還想掙扎,小黃又把我的高級內拿起來倒着套在我的頭上!然後他還把我的雙手背到後面不讓我動,我只好任由着他胡來了。
在整整兩個小時以後,小黃才開始大力地收拾起我來。
我一聲聲嗚嗚地叫着,小黃烈地動着股,息着説:「姐、姐姐……我……來了……來了!來了!啊!」
最後的幾下我覺得好像猶如世界大地震一樣的強烈!道中大的巴突然又擴張了好幾倍,火熱的強力地進我的子裏!燙得我只有「哦!哦!」地叫。
兩次烈的高讓我幾乎虛了,當小黃把我放下的時候我連把套在自己頭上的內拿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坐在馬桶蓋上着氣,任由道里的往外。
小黃説了一句:「姐姐,我去拿點手紙來。「就走出去了。
我幾乎是躺在馬桶蓋上,嘴裏着自己的臭襪子,頭上還套着自己的內,兩條白的大腿任意地分開,從中間黑黑的道里出白花花的,我相信,如果是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了我這個樣子,準會把我再好好地上幾次……
我休息好半天才緩過來,把內拿掉,把絲襪也拿掉,看了看四周。突然,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我的衣服呢?高跟鞋呢?天呀!小黃他在哪裏?
我顧不了許多,光着身子小心地從女廁所走出來,在確定樓道里沒人以後,我大膽地來到大廳,天!
大廳的門竟然被鎖了!隔着玻璃一看,裏面一個人也沒有!
我慌張地四處尋找小黃,小聲地喊:「小黃,小黃你在哪裏……別和姐姐開玩笑了……你快出來吧……小黃……」
我的聲音最後終於變成了哭泣的聲調。
小黃走了,他竟然帶着我的衣服走了!就把我赤身體地扔在這死一般的大廈裏!這個狠心的男人,開玩笑也沒有這麼開的!
我偷偷地回到廁所,坐在了馬桶蓋上,想一陣,着急一陣,哭一陣。
我想:明天怎麼辦呀?大家一來上班,如果看到我這個樣子我還怎麼見人?天呀,天呀!該死一萬次的小黃!
這一夜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第二天清晨,我糊着聽到外面有響動,趕忙從馬桶上起來,把隔斷的小門鎖好,緊張地聽着外面的聲音。
一會,一個人走進了女廁所,小聲地喊了聲:「主管,你在嗎?」
我聽到了小黃的聲音一下子衝了出去,我光着身子站在小黃的面前,看着他嬉皮笑臉地對着我笑,我一揚手想打他一個耳光,可是小黃機地躲開了,我氣得渾身哆嗦着,指着他:「你……你!」
小黃好像也知道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從書包裏拿出我的衣服,我一把搶了過來衝着他嚷道:「滾出去!」
穿好了衣服,我對着鏡子把臉洗了一下,儘量整理好衣服,才走了出來。
小黃早已經把早點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狼虎咽地吃完了早點。昨天一夜的驚嚇讓我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此時一切趨於平靜了,我才覺到十分的疲憊。
今天的一天,小黃又是給我打電話又是給我寫字條,説的都是拜年的話,可我就是沒理他,我發誓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在下午的工作總結會上,我沒理由地狠狠地把小黃批評了一頓。而且在以後的一個多月中每天都不給他好臉,一開會就批評他,而且還要扣除他的全額獎金!
小黃這個人真是臉皮厚,竟然還是那樣嘻嘻哈哈的,除了在我面前像個孩子一樣,對同事還是那個樣,真把我得恨也不是氣也不是。
兩個月後的一天,小黃以彙報工作的名義到我家來,在他又是乞求又是哄之下我才原諒了他。於是,在那天晚上就發生了本篇一開頭的那個場面。
小黃了身子,舒服地躺在我的旁邊入睡了,我疲憊地從上起來,到了衞生間洗了個澡然後吃了點東西,我才不管他呢,我還是有點餘氣未消!
我正在吃東西的時候,小黃書包裏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正在上睡的小黃,把他的手機拿出來,原來是一條短消息,寫着:親的小黃,我想你了,你趕快來吧!你的人。
好呀!這個小黃竟然還揹着我不知道,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
我恨得牙都!忽然又覺得自己的命好苦哦,我一再地遷就他,可他卻是個花花公子,本來想利用自己的身體捆住他的心,可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小黃本就沒把我當成他的人,他把我當成了女、婊子!他還曾經給我起了個外號叫什麼「大」,説我股太大,喜。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有真情呢?
我徹底對小黃失望了,這夜無眠。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小黃到這裏已經一年多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小黃對我小聲地説:「今天咱們加班吧?」我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總算耗到大家都走了,小黃猴急地拽着我來到女廁所,我有點惱怒地嚷道:「你幹什麼呀!你疼我了!」
小黃嬉皮笑臉地哄了我兩句,急急忙忙地把我按在馬桶蓋上,我心裏很冷,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可這些小黃都看不到,他看到的只是我的股,白白的女人股。小黃把我的子扒下來,然後在起的大巴上吐了口唾沫,用兩手指使勁地挖着我的眼,我緊緊地用牙咬着嘴不哼一聲。
小黃嘴話:「姐姐,你可真是個大哦!股大大,眼小小,又又軟就是欠!哈哈哈哈……」小黃把手指出來,把大巴頭頂着我的眼一使勁,撲哧一下就進去了,小黃立時舒服地哼了一聲,然後一邊用手摳摸着我的一邊舒服地着我的眼。
我越來越討厭他了,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因為我必須等待,等待機會,我要報復!
小黃樂呵呵地着門,一會還把巴拔出來轉到我的旁邊,我歪過頭,小黃把巴伸過來對我説:「來!,乾淨哦!」
我張開小嘴把他的巴含進嘴裏着。
小黃舒服極了!一邊稍微地動着股,一邊摳着我的眼,還一邊侮辱着我:「這可是大補哦,美女眼的作料可是美容的大補哦!哈哈!乾淨以後我再幫你出來點,你可要謝我哦,哈哈!」
小黃指導着我,讓我把巴乾淨,然後又讓我往巴上吐了兩口唾沫,這才再次來到我身後繼續着眼。
我一下下地承受着,心裏想:你就作踐我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幾天了……你以為我的眼很髒嗎?哼哼!其實我每天都把眼裏裏外外清洗得非常乾淨!都是用的國外進口的殺菌藥水,你想得美!
小黃當然不知道我心裏想的什麼,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大巴在我的小眼裏來回的就好像活一樣,小黃興奮地大力動着股,還不時把股扭一扭,巴頭在出的時候幾乎把眼中粉紅的都帶出來了!
小黃興奮地着,隨着眼越來越潤滑鬆弛,小黃也臨近了高大吼着:「大……大!我……我……出來啦……啊!」
小黃在前的最後一刻,把巴拔出來,快速地來到我的身邊直接把巴頭進我的嘴裏,突突地把了出來,熱熱的進我的小嘴裏,被我了下去。
小黃大大地了一口氣,舒服地任由我伺候着他的巴。
完事以後,小黃和我一起收拾東西回家。在電梯裏他還不老實,摸摸我的房,摳摳我的,挖挖眼,親親嘴,他還地説:「今天沒照顧姐姐的小,明天一定補上!嘻嘻。」
我笑着説:「今後的子長着呢,你急什麼。」
呆了一會,我對小黃説:「小黃,明天你上班前先到銀行去一趟,把這張支票轉一下帳,到這個帳户。」
説完,我拿出一張支票給他。
小黃嘻嘻哈哈地説:「姐姐放心,我一定辦好,可明天晚上……」
我笑着説:「當然還是咱們一起加班了。」
小黃高興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早晨,我來到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小黃打電話,撥通了他的手機,我説:「小黃,今天的計劃有變。剛剛老總通知我説有件急事要去趟外地,這樣吧,你轉完支票以後順便給我買張機票。」
小黃一聽着急地説:「什麼!你今天就走?那……那咱們加班……」
我心説:呸!不知道死的狗!死到臨頭還想這個呢!
我膩膩地説:「那怎麼辦呢……要不我和老總説説,讓你陪我一起去?」
小黃一聽高興地説:「對,對呀!就這麼辦了,你快去和老總説説,我一會就去買機票!」
我想了想説:「這樣吧,你去完銀行以後,先買一張機票,然後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我呢,去和老總説,如果説下來,我打電話通知你,你馬上去補辦一張機票;如果不行呢,我也打電話告訴你,你下午就直接來公司上班。」
小黃説:「一次買兩張不是省事了嗎?何必買一張呢?」
我膩膩地説:「你呀,真是木頭腦袋,要是你一次買了兩張,而老總又不同意你和我一起去,那富裕的那張機票可不管報銷哦!好幾百元的一張機票就作廢了,你可自己承擔哦!」
小黃一聽,才道歉地笑着説:「對,對,還是姐姐聰明。姐姐,你一定要説下來哦!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放下電話,我直接來到老總的辦公室,向老總報告説:「昨天晚上我和小黃加班,今天早晨一來到辦公室突然發現公司的一張轉帳支票丟失了!到現在小黃也沒來上班,我懷疑他……」
老總一聽就急眼了,馬上要我報案,另外又叫來幾個同事打聽小黃的手機。
我趕忙説:「不行呀,老總。如果真是小黃偷的,那麼他現在肯定在銀行取錢,如果咱們一打電話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老總還直誇我聰明。
我一報案,公安局馬上就派人來了。
我對員警説了昨天和小黃加班,今天早晨發現支票丟失而小黃又沒來上班,員警馬上將小黃暫訂為第一嫌疑人。
我看了一下表,這時是上午十點,我估計小黃已經從銀行轉帳了支票,我提醒老總問一下銀行的事情。給銀行一打電話,果然得到小黃剛剛把支票轉到另一個帳户的消息,員警立刻行動起來,準備在小黃的家抓他。
十一點的時候,員警從外面給老總打來電話,説是已經在小黃的家順利將他抓住,他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外逃,而且在他的身上還搜出一張機票。至此,小黃在我的心安排下終於順利地完成了他的工作。
這可別怪我心狠,誰讓他那麼負心的呢?
從一開始在我的咖啡裏放烈的藥,然後就是往咖啡杯裏擠入子讓我當眾喝掉,再然後還有當眾讓我他的巴直到,再再然後就是完眼以後直接讓我他的巴。
我最不能容忍的有四件事情:他竟然把子和擠到咖啡裏讓我喝掉;還有就是拿走我的衣服讓我體在公司的廁所裏過了心驚跳的一夜;還有呀,他還給我起外號,叫我什麼大;最不能讓我容忍的就是,他竟然還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搞!小黃的這些行為徹底地傷害了我一個三十八歲女人的自尊和對美好東西的夢想!
對於這樣的社會敗類和人渣,我勇敢地動用自己的智謀為人民除了害!
小黃當然不能認命地接受現實,他進行了瘋狂的反撲,不但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而且還誹謗我。
在公司老總和同事的大力支持下,我又在小黃的罪名上增添了誹謗罪和誣陷罪,使得這個小子又多坐了五年的大牢!
因為小黃的案子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所以一審馬上就出來了。小黃是利用職務便利貪污公款、盜竊、誹謗、誣陷而且還是逃跑未遂,所以本着從重從快的原則,狠狠地判了小黃好多年。小黃不服上訴,二審又來個維持原判,小黃終於得到了他應有的報應!
為了徹底把小黃的神打挎,在他坐牢一週年的時候我還特意去看了看他。他竟然像瘋狗一樣,要不是隔着鐵欄杆,他還不把我吃了?
我冷冷地對他説:「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大學生,是男人,仗着自己有點小聰明就想為所為了!你的確不是因為貪污才坐牢的,但你不尊重女就要受到懲罰,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過了幾年,偶然聽到一個消息,小黃在監獄裏瘋了,已經被轉到了瘋人院。恐怕他再也沒機會出來了。
我二十二歲那年,因為年輕不懂事,參加了北京的一個氓團伙,跟着他們做了許多壞事,被當時的北京東城區法院判了有期徒刑十三年。
二十二歲呀!一個多麼好的年紀,我就這麼年紀輕輕地進了監獄!在監獄裏我發誓再也不進這個鬼地方了。
九八年我從裏面出來,天哦!北京變化太大了!到處都是高樓大廈,比我進去的時候可繁榮多了!
回到自己原來住的地方一看,衚衕早就沒有了,原來的老鄰居也都不知道去了哪裏,我那間小房子也已經被沒收了。
我想找原來的哥們,可惜,那些當初的哥們不是被斃了,就是還在大牢裏待著,我簡直舉目無親了。
還好,總算找到當年的一個相好的,我叫他「頭」。
頭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就好像見了鬼似的,臉都白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説:「頭,怎麼,不認識你姑姑了?嚇死你呀!」
頭臉上冒着汗,顫着説:「我的姑,你是從哪冒出來的?我還以為你跟當年那撥一塊斃了呢!」
我説:「去你媽的!你小子這張臭嘴還是那麼臭,説什麼呢你!」
穩了神,頭説:「萍姐,你這些年都在裏面待著吧?唉!想想咱們當年,多『抖』(神氣)呀!」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頭,只見這小子穿着時下最行的休閒裝,手腕上戴着金錶,還拿着一部嶄新的手機。
我笑了一下説:「看你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嘛!我現在剛出來,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你幫幫我吧。」
頭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説:「走,萍姐,我請你吃飯去!」
我和頭來到一家還像樣的飯館,頭出手很大方,為我點了好幾個菜,還要了個雅間兒,我高興地和頭一邊吃着一邊聊天。
我們從以前一直聊到現在,頭好好地給我講了講這十幾年發生的變化,我聽得入了神。
「萍姐,現在可不像咱們那時候了,以前吃飯靠的是拳頭,現在吃飯要靠腦子和人際關係。」頭一邊剔牙一邊對我説,「你看我,現在有吃有喝的,可還不是仗着人家。人家給你錢,你就要替人家消災解愁,難呀!」頭喝了點酒,説起話來搖頭晃腦的。
「頭,你現在究竟幹什麼呢?也給我指條明路,我總也要混口飯吃吧?」我説。
頭歪着腦袋看了看我,嘿嘿一笑説:「萍姐,你是想聽實話呢,還是想聽瞎話呢?」
我一瞪眼説:「廢話!我當然聽實話了,你快説呀!」
頭説:「萍姐,現在這個年頭就這樣,正路咱們是走不了了,只能往歪道上想想,男人要掙錢就要玩命,比如:走私點面(毒品)了、給那些貪官洗洗黑錢了、收點保護費了,怎麼都能活着。可女人就不一樣了,當初和我一起混的幾個姐兒,現在都有了着落了,要不就是傍了個大款給人家做小,要不就是自己攢倆錢做點買賣。像你這樣的三十多歲還沒出頭的太少了,不好乾哦!」
我聽完就來氣!因為我最生氣別人説我不行。
我把頭髮一甩,衝頭嚷道:「放你媽的!老孃怎麼就不行了,別以為我這些年在裏面把我呆廢了!大不了老孃撅着股賣眼去,我真就不信我還不能吃口飯了!」
頭冷笑了一下,夾了口菜,看了我一眼,然後把菜送進嘴裏説:「萍姐,何必發這麼大火呢?這年頭變了,光靠嚷兩嗓子就能掙錢的時代過去了。反正我就這點能水,您要是還有好路數,儘管自己發財去,我佩服您!」
我被頭的話氣得渾身一陣哆嗦,心説:好小子!你他媽翅膀硬了,回想當年,你不過是個小痞子而已。
房間裏一陣沉默,只有頭吃菜時候嘴裏發出的聲音……
我冷靜了一下,心想:我在裏面呆了十幾年,出來了,外面什麼都不悉,以後依靠頭的地方還多,唉!或許這個世界真的變了,還是混口飯吃吧。
想到這裏,我臉上又有了微笑,對頭説:「頭,是我錯了,別怪姐姐,我也是着急哦!」
説完,我湊近了頭柔柔地説:「頭,其實這幾年姐姐呆在裏面也想爺們的。十好幾年連個帶把的都沒見着,幾個野娘們湊在一起也不過是你摳摳我,我你的,沒什麼意思。今天見了你,難得你還記着姐姐,姐姐現在沒錢,可身子還着呢!這麼着,今天這頓飯算姐姐請客,姐姐也讓你!」
説完,我也不等頭説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子一,衩一撥,出一個肥肥白白的大股,然後我把股對着頭往椅子上一撅,回頭對着頭地一笑説:「來!頭,給我通兩管兒!」
頭聽着我的話,臉上逐漸有了笑意,見我主動地撅下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站起來,走到我的背後,先是看了看我的股,這個王八蛋,竟然還扒開我的眼翻看了一下!
然後頭一邊用手摳着我的,一邊説:「萍姐,小弟可沒這個意思,只不過……嘿嘿,不過萍姐你的為人我是最清楚的。別的不説,你的事情我管定了!只要萍姐你捨得出去這副好身子,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走,咱們去我那兒,慢慢聊!」
頭住的地方還高級的,在一個什麼什麼小區裏。
進了房間,頭先是讓我好好地洗了個澡,然後他又不知道從哪出幾件女人穿的衣服,我試着穿了幾件,都不太合適,最後挑了一件淺黃的連衣裙穿上了。頭把我的舊衣服都扔了,他説留着那些東西會給他帶來晦氣。
我剛試好的衣服還沒穿幾分鐘就又了下來,頭和我已經上了他的……
頭光了衣服躺在上,我跪在他的雙腿間叼着他的巴。
頭一邊看着我巴的樣子,一邊笑着説:「行呀!老姐,這麼多年,功夫還是那麼地道!」
我笑了一下吐出巴説:「學會了這個玩意,一輩子也忘不了了,就像煙似的!」
我來的,畢竟好多年沒嘗過巴的味兒了。
我笑着拍了拍頭的股説:「頭,咱們再玩玩那個。」
頭眼睛一亮,説:「現在……這個叫『加磅』,一般的北京妞都會!姐,來,給我加兩磅!」
説完,頭把腿舉高,我低下頭着頭的眼。
我用舌尖在頭眼周圍畫圈圈,頭舒服地哼哼着説:「嘖,!真他媽!好活兒!」
我一邊着頭的眼,一邊看着他的巴,巴漸漸地硬了,我把舌頭頂在頭的眼上使勁一擠,頭「唉呦!」地叫一聲。
玩了一會,頭把腿放下,讓我撅在了頭,他分開我的雙腿用手一掏,馬上了一手的水,頭笑着説:「行呀,水兒夠足的!」
説完,大巴一「滋溜」一聲鑽進了我的裏,「撲哧!撲哧!」地了起來。
「哦……快……慢點……姐好幾年沒了……呦……啊……哎……」我一聲聲地叫着。
頭也不聽我的,只管悶頭猛。
多年沒經人事的總算得到了甘,我那個勁兒就別提了!
大巴頭子颳着裏的,每一下都彷彿在我的心上撓似的,水黏糊糊地往外着,頭的巴更滑溜了!
頭好好地了一會,翻身躺在上,對我説:「來,姐,上來,咱們玩個『老太太騎驢』。」
我跨到頭的身上,把巴扶起來對準使勁一坐,「撲哧」的一下就進去了。
頭看着我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動着,兩個沉甸甸的大子來回地甩,覺得樂,伸手捏着我的兩個子揪住我的頭。我更加放地叫了起來:「唉呦!嘖…………哎……」我一邊叫着,聲音都有點發顫了。
了有十分種,頭竟然還沒有來()的樣子。我有點累了,渾身有點出汗,我息地對頭説:「寶兒……我有點累了,讓姐下來吧?」
頭也不説話,把我推在上,一下子騎到我的口,大巴沾着水進我的小嘴裏,一陣地,當時得我差點沒背過氣去。
頭看看巴上的唾沫差不多了,調整好姿勢,往我身上一趴,「滋溜」一下把巴頂進去,這次頭可顯出這幾年的真功夫來了!大巴快速而有力地在我的裏快速地,那個來的勁頭就別提了!
「啊!啊!啊!哎……」我一聲比一聲大地叫着。突然,我渾身一哆嗦,小肚子一熱,就好像似的「啊……」地長叫了一聲,在頭劈劈啪啪的撞擊下出了第一股,緊接着第二股,第三股……
身以後,渾身舒坦。
可頭還沒完呢,巴得更有勁頭了,我看着頭地笑着,頭説:「一……一會……玩玩後面……哦……」
我説:「反……反正姐是沒勁了……你……啊!」
頭把我翻過來,見我軟軟的,他在我肚子下墊了個枕頭,把我的股高高地撅起來,然後分開我的眼,大巴一頂,一下子就來了個連的!
我「唉呦!」一聲説:「輕點,快把我的出來了!」
頭笑着説:「以前我玩小姐,也經常得她們放,沒什麼新鮮的。」説完,伏在我的身上,一使勁「撲哧!撲哧!」地起股來。
我一邊挨着,一邊道:「眼麻了!眼麻了!」
頭笑着説:「眼真麻了?」
我回頭啐了他一口説:「呸!沒良心的,儘讓姐遭罪!」
頭忽然不動了,巴只是在眼裏。
他不動我反而覺得彆扭,我説:「死了你?快呀!着呢!」
頭笑着説:「你放我就!」
我笑着説:「放你媽的!我哪有呀,有也讓你回去了!」
頭把巴出來,把我翻過來,看着我。我看他的眼神有點發亮,忽然又變得有情的,我説:「怎麼了?」
頭笑着説:「你不放,我就拿你的嘴當眼!」
我剛要躲閃,頭早就騎在我的口上,大巴對準我的小嘴一,「唔」我還沒來得及説話呢,巴已經進來了!
頭支起身子,看着我伏在他的下唆了着剛從眼裏拔出來的巴,舒服地長長出了一口氣!
我任由他糟蹋自己,已經無力反抗了!
頭越越快!大巴下下都頂進嗓子眼裏,我直翻白眼,大的巴頭進進出出帶出好多唾沫。
突然,頭緊張地一!「唉……」大巴一陣地哆嗦,「撲哧」一口濃濃的了出來!
我早就被得有點糊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出多少吃多少!隨着頭兩個巴蛋子兒一拱一拱的,一股股濃濃的送進我的小嘴裏,我像喝似的大口大口地嚥着,完了還把巴唆了個乾淨。
了,頭一下子倒在上,我鑽進他的懷裏仰臉問:「了不?」
頭看了看我,突然笑了説:「姐,你嘴裏都是眼味兒……」
我笑着打了他幾下……
後來,在北京天上人間夜總會里,就多了我的身影。
我是2001年嫁給我現在的老公的。2000年之前我是小姐,小姐大家都知道吧?就是做的。
這件事情當然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我並不是沒文化的人,還有那麼點文化,學歷是高中畢業。
其實當年我已經考上了某所大學,就是因為家裏窮,沒錢,所以本別想上學。我只好出來打工。雖然國家有助學基金,可是僧多粥少呀,整整一個省的名額才給一百人,哪裏能排到我呢?
為了應付當時的情況,我用我做小姐時候攢下的那點錢買了一個並不知名大學的畢業證書。雖然我老公是正式大學的畢業生,但在我眼裏他簡直就是個書呆子,太好騙了!
我老公就有一點好,不嫌棄我窮。他曾經對我説過,只要是人好,老實的姑娘,而且還孝順父母就可以了。
久經風月場的我這一點還是小菜一碟。我儘量把自己裝得像個淑女一樣,幾個回合下來,就把這個本科大學畢業生騙得昏頭轉向的。也可以説,我的老公純粹是騙來的。
新婚那天真風光呀!
好幾輛高級轎車,高級飯店,很多人都來祝福我們。遺憾的是這些人當中沒有一個是我的親戚或朋友,我不敢叫他們來呀。
新婚之夜,我儘量讓自己成為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在老公細小的巴下輾轉嬌啼,讓老公覺得他已經征服了整個世界一樣!躺在老公的懷裏我就想:要是我真是個大學畢業生,要是我真是個淑女就好了……
婚後的生活一度很平靜。雖然我沒有工作,但老公並不在意,他一個月可以賺到四千元,足可以養活我了。
但是我自己沒把握住,毀了我原本美好的未來。
第一次,我在家呆了一個月,雖然不愁吃穿還有錢花,可是我煩得很!
以前的朋友我不敢叫他們來,以前的姐妹更不敢叫她們來。每次的做又不能足我,我都快瘋狂了!
我現在有點煩這個書呆子了,每天就知道上班,回家以後跟個爺似的!
做的時候本沒什麼前奏,一上來就着巴進來,即便是當年嫖客玩小姐的時候還有點花活呢!這個書呆子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我用旁敲側擊的話啓發他,可他像個木頭一樣,本不知道什麼,只是「哦」「嗯」「啊」地窮哼哼,簡直就是個大傻子!
半年以後,我實在憋不住,終於打通了以前一個和我好過的老嫖客的手機:「喂,是陳先生嗎?我是萍萍呀,還記得我嗎?」我嗲聲嗲氣地問。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久違的廣東口音:「萍萍?哦!萍萍!我找得你好苦呀,你死到哪裏去了!我到你坐枱的那個酒吧一問她們説你從良啦,嫁人啦,差點沒把我笑死!」
我聽了這個話心裏來氣:放你媽的狗臭!老孃就不許嫁人了?
「算了,算了!本來今天想和你續續舊情的,我生氣了!算了!」説完,我就要掛電話。
電話那邊馬上傳來男人焦急的聲音:「哎呀,別呀!萍萍,我是和你逗着玩的哦,別掛電話哦!」
其實我也是成心氣氣這個廣東佬,馬上又轉了回來:「老陳呀,這半年你就沒穿過別的鞋?騙鬼哦!」
陳先生説:「別的鞋子如果沒穿過,你也不信的,穿過好幾雙了!可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我想你呀!還是你這雙鞋合適我的腳哦!萍萍,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開車去接你去。」
我和陳先生定在朝歌舞廳門口。
當我趕到那裏的時候,陳先生正焦急地在車外轉悠着,一看見我簡直像見到了親孃,跑過來就把我抱住了,大馬路上就要幹!
我一把推開他説:「要死啦你!先上車。」
陳先生一邊和我説着哪裏哪裏又添了新玩意,哪裏哪裏的小姐又換了,反正都是圈子裏的事情,一邊把車開到了新月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當年我和陳先生經常上這裏來開房,環境不錯,服務生也規矩,我今天舊地重遊心情也是很好。
陳先生胖乎乎的手摟着我,對我説:「萍萍,好想你哦!你不玩了,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巴割掉哦!」
我扭頭看了看他,冷笑着説:「得了吧你,你會把巴割掉?你要是把巴割掉,我就把自己的眼堵起來一輩子不大便!」
陳先生呵呵地笑着:「萍萍,幹嗎生那麼大的氣哦?我不過是説着玩的嘛。其實咱們誰也別説誰,大家都是出來玩的,要是你那個老公巴大,整天得你跟個婦似的,你也不會給我打電話了哦?」
「哦!你可真會猜哦,老陳,我今天可不是和你玩來的,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沒別的意思哦!」我成心氣氣他。
果然老陳有點着急了:「萍萍,別這樣好不好,我已經好幾天沒碰女人了,一到晚上巴就!好人兒啦。」
我「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新月大酒店的一個普通客房裏,大白天的窗簾就拉上了。
我坐在上,老陳站在地上,我儘量地叼着老陳的大巴。一般説來,南方人的巴都比較小,但老陳是個例外,巴大大的、的,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老陳一邊微閉着眼睛,一邊按着我的頭,一邊輕輕地和我説:「萍萍呀……哦……還是你的活兒好呀……啊……那天我找了個剛出道的小姐,才十六歲……本來我惦着玩個鮮的……可那個小姐的活兒……太了……叼了半個多小時,哦……我的巴愣沒起來……她不累,我都累了……哦……」
陳先生把巴從我嘴裏出來,好好用手了,然後一腳站在地上,一腳跨在上,指着自己的股説:「來!加一磅!」
我抬頭看了看他説:「陳先生,可是按原來的價格的哦?」
老陳顯然着急了:「你個老婊,別廢話了!錢保證給足你啦!我這裏上着火呢!」説完指着自己的股:「快呀!加磅,加磅!」
我從上下來,跪在陳先生跨起的兩腿之間,兩隻手分開他的股,出了一個又臭又黑的眼。先往眼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伸出舌頭了起來。
陳先生一邊舒服地扭動着股,一邊用手使勁地着自己的大巴,嘴裏還哼哼嘰嘰地説:「啊呦!活兒真地道哦……啊……真哦……萍萍呀!這可是你的絕活兒哦……哦…………」
如果是一般的客人加磅,小姐通常就在眼周圍做文章,很少有把舌頭伸到眼裏面的。可陳先生是老主顧了,大家都知知底的,以前我給他加磅的時候也都是往眼裏面的。這次也不例外,我索把嘴蓋在老陳的眼上,使勁地往裏,舌頭使勁往裏擠。
老陳「哦!」「哦!」地叫着,手使勁地着大巴,大巴突然變得很!
老陳忙把腿從上放下來,然後一隻手抓着我的頭髮把我的臉仰着,大巴頭直直地對準我的小嘴狠狠地了兩下,「哦!」地大叫一聲,「滋」「滋」地出了濃濃的,我儘量張大嘴接着,一口一口地往下嚥。
一般玩小姐的時候,很少有人把在避孕套裏的,幾乎都是在小姐的嘴裏,而且還要看着小姐把嚥下去,這已經成為了一個規矩。
老陳看着我把他的都了嚥下去,舒服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説:「走,咱們洗洗去。」
我和陳先生把身體好好地洗了洗,然後又重新回到上。老陳摟着我,先是和我説了些話,不外乎就是什麼巴、眼、之類的,然後用手摳着我的,嘴裏叼着我的頭使勁地。
老陳從來不和我親嘴,因為他嫌我的嘴太髒,儘管我加磅以後已經漱了好幾遍口了。
玩了一會,老陳把腿一分開,然後我趴在他的腿間用嘴叼起他的巴。雖然老陳剛剛瀉了一次,但巴在我的小嘴仔細地叼下馬上就「抬頭」了。
我賣力地上下點着頭用嘴套着,老陳還嫌不夠火候,抬起股一下下地輕輕頂着,房間都是我唆了大巴的聲音,「嘶!」「唔!」……
老陳的巴真好,剛唆了一會,巴里的水就突突地往外冒,再和着我的唾沫,一會就得整巴滑溜溜的。
老陳一邊着,一邊和我説話:「哎呦!哦!萍……萍萍的活兒真好……哎呦……哦……」
陳先生讓我唆了夠了,翻身提上馬,大巴對準了進去。
哇!好充實哦,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充實多了!我態百出,高興地叫着:「哦……親親老公……哦!好老公!啊……啊……呀……死人了!」
陳先生也在我的聲聲叫中一展風采,振起神,一邊大動着,一邊息着説:「哦……好……好寶貝!還是那麼……啊……真是……哦!」陳先生騎在我身上拿住我的子使勁地。
玩了一會,陳先生又讓我來了個隔山取火的姿勢,在後面着,大的巴頭颳着道讓我死了!
陳先生對我説:「萍萍,道還是那麼緊!」
我回頭説:「我那個死老公本就不會享受女人,巴細細的,像個花生米一樣,我一點覺都沒有。放進來沒兩下就敗了!真討厭!」
陳先生笑着説:「那還是男人嗎?簡直就是費資源嘛!不過這樣也好,都留給我了,哈哈!」
我啐了他一口説:「呸!你的吧!」陳先生又大動起來。
了一會,陳先生高高興興地把巴拔出來,對準我的眼狠狠地杵了進去,當時得我一愣。
我回頭説:「死鬼!這個病還沒改呀?次次都是這樣!」
陳先生傻乎乎地笑着説:「嘿嘿,沒辦法啦!我在後面看着你的眼一扭一扭的,得我心裏死了,不一哪行哦?」
我説:「你吧!再這麼下去你就快得滋病了,快死人了!」
陳先生笑着説:「你別看我眼也不戴套子,可我聽人説,要是哪個小姐都眼才容易得那個病呢,要是隻認準一個,保證沒病!」
我冷笑着,説:「你就那麼規矩了?這半年,就沒過別的小姐的眼?騙鬼!」
陳先生好像有點着急了,忙説:「萍萍,我發誓!真的沒過別的眼,那些小姐們嘰嘰歪歪的,本不讓,我還是喜你這個啦!」
我再也沒理他,繼續和他玩了起來。
大的巴在我的小眼裏撒地了起來,「撲哧」「撲哧」聲兒真。陳先生的頭大得很,往外的時候本拔不出來,只好半截再進去,大巴頭颳着眼裏的,得我歪歪的。
其實女人被眼能有什麼快樂?好像大便一樣拉出來又坐回去似的,這種玩法就是給男人取樂子的,看着下的女人用眼唆了自己的大巴,那個難受勁,眼終歸比緊一些的,男人的巴可以受到更緊湊地擠。
果然,陳先生僅僅動了不過幾十下就了起來,這是的前兆,我急忙使勁地縮進眼,陳先生只是「哦!」「哦!」地乾嚎兩聲就代了,大巴把所有的存貨都吐在了我的眼裏。
待陳先生把巴拔出來後,我用兩個手指堵住眼説:「死鬼!幹嘛在裏面?」
陳先生舒服地笑着説:「沒來及啦。」
我一扭一扭地走進衞生間洗澡去了。
老陳把我送回家已經是晚上了,我回到家裏倒頭就睡,老公回來了我也不知道。
第二次和老陳幹了一次,他給了我二百塊,我把錢收好。
子又像往常一樣了,沒什麼樂趣,我整天都是悶悶的,實在沒轍的時候就手。可手哪能解決問題呢?我只好又給老陳打電話。
老陳很高興再次和我出來,大家玩得都很舒服,老陳給了我二百元。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以後就常了,隔三岔五地就來一次。老陳也樂意的,畢竟和自己知知底的女人一起玩不容易出事。
我和老陳的關係一直維持了半年,也不知道第幾次的時候就出事了。一開始覺得裏,後來蔓延到眼,我就知道不好了,馬上去做了檢查,果然是得了病。可巧前幾天剛剛和老公來了一次,老公也被傳染上了!
老公氣急敗壞地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我還真沒看出來,他這個書呆子有這麼大的力氣。我的鼻骨被打折了,牙也被打掉兩顆。在他的暴力之下,我把我以前所有的事情都説出來了,老公跟瘋了似地一樣打我,我很害怕。
老公讓我跪在地上,把以前和嫖客們怎麼玩的,什麼樣的花活,什麼樣的經歷都一點不差地説出來。
一開始我死活不説,但他死命地打人呀,用玻璃煙缸把我的頭也打出了一個好大口子。我都快嚇死了,只好哆哆嗦嗦地把嫖客們怎麼玩小姐的經過都説了出來。
説完後竟然發現老公巴直!果然,老公在簡單地處理了我的傷口以後,就把我拽進卧室,一次就讓我給他加了三磅!把他的眼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都得沒味兒了!
老公將我捆在頭,大大地分開腿捆好,然後一次又一次地上我,所有的都在我的小嘴裏,就好像我接客的時候一樣。累了他就休息,睡醒了接着,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上了我多少次,總之他和原來的他已經不一樣了。
雖然還是那個巴,可硬得嚇死人!一次就能在我身上一個多小時!然後把我翻身捆着,撅股眼,可能了七、八次!即便是接客也沒有這麼來的呀?總之,我已經完全被他昏了頭。
我從卧室裏出來已經是第三天以後的事情了。三天裏我一次大便一次小便都沒有,一滴水米沒吃過,已經完全虛了。
老公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我面前,我哆嗦着按了手印,然後老公就把我掃地出門了,一分錢也沒有,一件衣服都不給。
最後,我還是到鄰居家給老陳打了個電話,老陳來把我接走的。看到我這個樣子,老陳真急了!紅着眼睛説:「他媽的一個臭書呆子!你等着,我他媽馬上叫人來廢了他,給他巴剁下來!」
我虛弱地説:「算了,算了,其實想想也是我先騙了他,也許我就是個小姐的命……」
過了半年多,我還是每天在夜總會的直門獨裏招待客人。只是偶爾會想起這短暫的幾個月婚姻,偶爾會在順路的時候看上他一眼。
(一)
什麼是小小城?就是比小城還要小的城。這裏的派出所,可以用手指頭數出來,商場可以用手指頭數出來,甚至連公共廁所都可以用手指頭數出來。所以這裏是小小城。
聽説前一陣,風聞要把這個地方改市為縣,後來則不了了之。
因為領導説得好:老百姓有不同的意見啊!怎麼能從市民一下子變成縣民了呢?老百姓有顧慮,害怕會變下去,從縣民再變成村民,連户口都改了!
領導的這段話,最終成了一個笑話,其實是領導有顧慮,他害怕自己從市長變成村長。所以小小城保留下來。
我就出生在這個小小城裏,生在這裏,長在這裏,如今都快到不惑之年了,還是混在這裏。只不過越混越慘,和這裏的許多女人一樣變成了為這個城市創收的主力大軍。
領導要面子,怎麼才能有面子呢?修路吧,領導一句話,在小小城的中心開了一道大口子,所有的工廠、房屋、商店全都讓路。
聽説開了這麼個大口子花了好幾十萬,你沒那個能力就別上了唄?不行!領導説了,不能幹「半截工程」,不能讓全市人民戳領導的脊樑骨。所以領導想辦法,召開了一個在小小城管轄範圍內所有工廠、企業老闆的動員大會,市政府把修路的錢攤派到這些企業頭上,好處是可以在政策上放寬。
這一切的一切,最終的結果就是,路沒修完就停工了,企業沒看見路修完就死掉了,大家一起下崗了。
我就是這麼下崗的,原來每個月還有四百塊錢的工資,雖然不算富裕,可也是「小康」了。現在可不錯,一步到位,退休了,只不過沒有退休金而已。
大白天。
房間裏拉上了窗簾,我穿着一條緊身亮皮,上身沒穿衣服,兩個因為發育過盛的大子垂在脯上。我坐在沿上,面前站着一個年輕人,我正幫他着衣服。
年輕人的個頭不高,體形也不算胖,短髮,普普通通的一張臉,單眼皮,尖頭鼻子,中正口,這個年輕人是我的老客户了,從他第一次玩娘們兒起就是玩的我,後來就一直聯繫着。
因為他有錢,所以我也十分注意和他保持聯繫,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的生活費都是他給的,他姓孫,叫孫雨。
時間長了才瞭解到,原來他的家裏也在這個小小城裏很有名氣,他父親在市政府裏當頭頭,他母親是學校的校長,他叔叔是警察,他舅舅是税務。其實我也不在乎他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是真的,其他的都無所謂。
「孫哥,今天沒課?這麼早就過來了。」我笑着問。
雖然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比我小十二歲,可我還是這麼稱呼他。因為這樣男人會覺得很有面子,尤其是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嗯,今天的課沒什麼意思,不去了。」孫雨説。
我解開他的子皮帶,幫他褪了下來。
「那就在我這兒待著,我陪你,中午我給你做飯吃。」我高興地説。
孫雨看看我,笑眯眯地説:「那就看你這個老孃們兒的表現了,呵呵。」
我笑着説:「我那幾下子你還不知道嗎?怎麼怎麼有,你。」
孫雨忽然想起了什麼,説:「喂,前天我跟我二叔去閘西市場抓嫖去了,你説的那個大姐兒正他媽撞在我二叔的口上!我!我們當時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踢門,跟他媽港台的警匪片似的!喂,你猜那個大姐兒幹啥呢?」
我笑着説:「還能幹啥,沒男人的時候自己捅,有男人的時候巴捅,她屋子裏有男人嗎?」
孫雨説:「有!我告訴你,有他媽三個男人呢!那個大姐兒撅着個大白腚趴在上,一個男人眼兒,一個男人大,一個男人她嘴!我!那個啊!當時看得我巴直硬,恨不得馬上跑到你這來!」
我聽完,瞪着眼睛説:「我!大也真會掙錢!還是她在南邊混過,瞭解行情,人家真會掙錢。」
孫雨一聽,笑着説:「李美麗,要不我也找幾個哥們兒來,跟你一塊?」
我笑着,説:「怎麼都行,反正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只要價錢公道。」
孫雨把衩下來扔到一邊,着大巴站在我面前説:「完了,那個大姐兒,怎麼也要在派出所呆個十五天,這下子你高興了吧?」
我一邊用手着孫雨的巴,説:「高興啥?以前我是恨她,她老搶我的買賣,不過現在我又不和她在一起了,其實想想誰容易啊?」説完,我小嘴兒一張開始唆了他的巴頭兒。
孫雨雖然年輕,可他的巴卻是裏的常客了。巴莖而長,巴頭兒也大,最要命的是兩個大蛋子兒,個頭兒又大又圓。
每次他的時候幾乎都是在我的小嘴兒裏,白的濃濃子一股一股的好像總也不完似的。最好笑的是有一次他兩個星期沒來找我,來了以後剛玩兒了一會兒就要,那一次他不但在我的小嘴兒裏,臉上也,最後兩個大子上也得都是,大巴就跟似的,這幾年下來,他至少有好幾斤的子留在我這裏了。
我一邊唆了着他的巴頭兒,一邊品着味兒,孫雨笑呵呵地看着我問:「怎麼樣?」
我吐出巴頭兒笑着説:「孫哥,味兒夠衝的。」
孫雨笑着説:「那是自然,這才夠勁兒!這才!」
了一會兒巴,孫雨讓我站了起來。
我站起來,因為我的個子本來就比他高,又加上穿了白的高跟鞋,所以孫雨剛好到我的脯。孫雨一頭撲進我的懷裏,一張嘴,叼住一個頭兒猛地起來。因為年紀的關係,我的體形自然比他寬大,所以我索把他摟進懷裏。
孫雨一邊頭兒,兩隻手也繞到我的股上用力地捏着股上的。
緊身亮皮已經將我的下身緊緊包裹起來,凹凸必現,修長的大腿,肥碩的股,細細的身,再配合上長長的頭髮,鴨蛋臉,大眼睛,雙眼皮,翹鼻子,小嘴兒。如果不是年紀大了點,有了皺紋,我還真有心和那些夜總會的小姐比一比呢。
這條黑的緊身亮皮是孫雨給我的,雖然是半舊的,可我穿着還合適。本想有了一條還算高級點的子,可誰知道孫雨竟然在子的前後分別開了兩個,前面着,後面着眼兒,這下我也只能在接待他的時候穿了,真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條子。
孫雨摸着股,很自然地就把手指進眼兒裏摳挖起來,我一邊地哼哼着,一邊摟着孫雨。
孫雨上下其手,前面摳,後面摳眼兒,嘴上叼頭兒,這一陣的,直得我心裏的,急忙説:「孫哥,上馬吧?」
孫雨笑呵呵地看了看我,説:「好!待俺提上馬衝殺一陣!」
説完,我們滾到了上。
上了,我趴下,高高地撅起股,孫雨一下子跨在我的身上,大巴在門兒蹭了蹭,就合着粘粘的水兒「滋溜」一下鑽了進去,一到。
「啊……」我長長地叫了一聲。
孫雨騎在我的股上,兩隻手抓住我的子,股開始前前後後動作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硬梆梆的大巴來回着,成的裏出絲絲的水兒,得兒乎乎的。堅硬的大巴頭兒在道里來回摩擦,刮得裏面的一縮一展的,每次大巴的狠狠入都直進子,這樣的法,就是再的女人也會乖乖地叫好聽的。
「啊!啊!親祖宗!啊!啊!啊……嘶嘶嘶嘶嘶嘶嘶……哥!親哥,使勁!用力!」我一邊高聲地叫着,一邊烈的扭動着肥碩的股,一下下地合着孫雨的大力。
原本已經老化的鋪在我們的烈折騰下已經「吱吱」發響了。
孫雨熱身以後,他拔出大巴對我説:「來,來個傳統式。」
我笑着翻身躺在上,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然後高高地舉了起來,孫雨蹭到我的腿間,把我的兩隻腳扛在肩膀上,他對我説:「叫聲好聽的。」
我笑着説:「好老公,快來,咱們過生活兒。」
孫雨聽完,樂呵呵地着大巴了進來。
大的巴在裏,熱熱乎乎地十分好受,隨着大巴的,裏的水兒一股股地往外冒,起來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孫雨就聽這個聲兒,大巴更加撒兒地猛幹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哦,哦,哦,哦,哦,哦……孫爺爺!哦……親爺爺……啊!!」
我一邊叫着,一邊扭動着肥碩的股刺着孫雨,一股股的水兒一直到亮皮上,兩個大的巴蛋子拍着我的股,頓時香四溢。孫雨的大巴越越硬,越越熱,我們陷入了徹底的中。
孫雨這一上手就是狠狠的幾十。這幾下猛,我也來了勁兒,只覺得裏,眼兒裏刺得難受。
正在這時,孫雨拔出了巴,對我説:「來,唆了唆了,唆了乾淨了。」
説完孫雨一股坐在上,我急忙一骨碌爬了起來,跪在孫雨的兩腿之間,小嘴兒一張,叼起巴頭兒猛猛起來。
孫雨的大巴頭兒上沾了黏糊糊的水兒,我耐心地用舌頭着,只聽孫雨道:「怎麼樣?」
我抬頭笑着説:「還湊合。」
孫雨笑着説:「呵呵,一會兒才是正餐呢,你這個娘們兒,一會兒看我怎麼搞你。」
我笑着説:「小祖宗,您老積點德吧!每次讓你搞完,人家嘴裏都是臭烘烘的,幾天都下不去,吃飯都不是滋味兒。」
孫雨笑着説:「那隻能怪你這個老孃們兒太,上完茅房不把你那個股乾淨了。」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説:「那也能怪我?還不是你告訴我的,説什麼股太乾淨,搞起來沒啥味兒,以後不准我股。有一次,我忘記了,你那個不樂意啊,連着一個多星期沒上我這來。」
孫雨笑着不説話了。
我又了孫雨的大巴。孫雨看看差不多了,他叫我撅起股。我趴在上,分開大腿,高高地撅着股,兩片雪白的微微地分開,一個黑的眼兒了出來。
孫雨站在我身後,一邊着大巴,一邊衝着我的眼兒吐了口唾沫,然後把大巴頭兒頂在眼兒上,只稍微一用力,只覺得「滋溜」一下竟然整大巴「滑」進了眼兒裏去了。
我立時發出「啊!」的一聲。
孫雨將大巴一到,然後慢慢地做小範圍的動作,大的巴頭兒彷彿一直到我的肚子裏,我只覺得後面又搔又堵。孫雨故意地不大動作,我知道他這是使壞呢,也不説,只任由着他胡來。
玩女人嘛,怎麼叫玩,就是男人要玩出樂子來,玩上癮。我的歲數比孫雨大了足足一旬,這麼一個大女人,任由着他擺,他怎麼能不上癮呢?他要是不上癮我的生活費也沒地方找去了。
孫雨動作了一會兒,慢慢地從我眼兒裏出大巴,硬梆梆的大巴「撲稜」一下彈了起來,大巴頭兒,巴莖上粘了眼兒裏的新鮮貨,頓時我就聞到了。
孫雨也不説話,一伸手抓住我的頭髮,讓我轉了過來。只見他笑眯眯地對我説:「老孃們兒,來,你老公請你吃大餐,過來,給我好好品品。」
我笑着拍了孫雨股一下,説:「你這個小冤家!就不能改改這個病?這也就是我,換個娘們早讓你嚇跑了。不過,咱們可説好,錢的方面,你可多給點。」
孫雨着急着説:「哪次我少了給你錢了?快點,快點。」
我這才湊到他的巴跟前,張開小嘴兒,任由孫雨將大巴頭兒進小嘴兒裏。
大的巴頭兒帶着一股股的味兒了進來。每每玩兒到這個時候,我就會發發,一股股的悶讓我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只想着盡情唆了嘴裏的巴頭兒,中的水兒猛向外,眼兒裏刺難耐,兩個大子也不自然的一一,渾身發熱,口乾舌燥,一心只想着大巴了。
好一陣的唆了,孫雨見差不多了,大巴一,從我小嘴兒裏拔了出來,對我説:「來,繼續。」
我應聲翻了個身兒,還沒等我趴好,孫雨已經急不可待地將大巴再次進眼兒裏,猛烈地了起來。
「嘶……嗯……哦,哦,哦,哦,哦,哦……」隨着孫雨用力猛,我一下下地晃動起來。
「撲稜」孫雨狠幹了幾下後,再次將大巴拔了出來,對我説:「來,玩兒個造型。」
孫雨站在上,我也從上站了起來,和他面對面。
孫雨揚起手按在我的頭上,我直地跪在他面前,兩腿併攏,股故意的向後,上身前傾,兩隻小手捏着自己的兩個頭捻着,潤滑的香舌着嘴,一邊還要儘量地哼:「嗯……哦……哦……嗯……」
孫雨看見我到如此地步,這才意地將大巴頭兒到我的面前,讓我伸着脖子張開小嘴兒狠狠地唆了着他的巴。
也不知道從哪次開始,孫雨特別喜我的這個造型,有一次他在這個造型上了子,可還不算完,竟還要我繼續,直到唆了出他的一泡熱來,才算放過我。
我伸長脖子,一口口地給孫雨唆了着大巴,巴上的那些新鮮料全被我用柔軟的香舌捲進肚子裏去。大巴頭兒上不停地分泌出一股股的粘稠的水兒,也全被我照單全收了,整大巴的悶臭的味兒讓我更加地發起來,直把兩個頭拽得老長。
孫雨一邊看着我,一邊高高地着巴,看得出,他也是強忍着不。孫雨雖然玩兒過不少女人,可畢竟是年輕人,能堅持到這個程度已經了不得了。
「撲」地一下,孫雨拔出巴,他快速地走到我的身後,再次入眼兒快速地了起來。
就這樣,玩兒一會眼兒唆了唆了他的巴,玩兒一會眼兒唆了唆了他的巴,幾次下來,孫雨就來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只聽孫雨猛猛地哼了一聲,大巴瞬間變得又又大,兩個大蛋子兒猛地一擠「呲」的一下,一股濃濃稠稠的火熱子出來!正好進我的嗓子眼兒裏,直接下肚了。
「呲呲呲呲呲呲呲……」孫雨躬着身子,兩隻手緊緊抓住我的子,大巴頭兒在我的小嘴兒裏一下下地着子,火熱的子盡數了進來,被我一一下,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兒,反正怪怪的。
「嗯……」最後地用力一,孫雨的巴迅速軟了下去,他也癱軟在上,我也順勢躺在上呼呼地着氣。
(二)
以後,孫雨和我都休息了一下。
孫雨躺在上,兩眼四處晃動,説:「你這個破房子也真夠破的了,我給你找個房子,你也換換。」
我看看四周發灰的牆壁,破敗的窗户用一層塑料擋着。房間裏,除了一張還像點樣子外,幾乎沒什麼像樣的東西了。
我説:「我也想換個房子,可是沒錢。」
孫雨説:「你多找幾個男人不就有錢了嗎?」
我看了他一眼,説:「我也想多找幾個男人,可人家都找年輕漂亮的女的去了,誰能看得上我?也就是你,偏好這麼一口兒。」
孫雨想了想,説:「也是,現在外面漂亮的閨女多了,只要給錢,什麼都能幹。」
中午。
我從上起來,笑着對孫雨説:「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孫雨從上爬起來,抓過子,從口袋裏一邊掏錢一邊説:「你去買點,給我做個小炒,再買點乾菜,如果有墨魚,再買點墨魚,回來拌着吃。另外,再買兩瓶啤酒,外加兩個饅頭。」
説完,孫雨從口袋裏掏出二十塊錢扔給我,我穿好衣服出去了。
下了樓,到了外面,我才發現外面的天的,已經下起了濛濛小雨。
到了市場,買來了東西,我就在樓道里點上火給孫雨炒菜。每次孫雨在這裏吃飯,我也可以跟着改善些伙食,所以做起飯來格外地仔細。
不一會兒,飯做好了,我和孫雨就在上擺好盤子吃了起來。
「下午就在我這兒待著吧?」我問。
孫雨想了想説:「別的地方也沒什麼意思,我也沒想好,就在你這待著。」
我高興地笑着説:「下午吃完飯,你再好好幾次,省得在學校裏鬧巴。」
孫雨喝了口啤酒説:「你還別説,有時候在學校裏真就想找個女人打打炮,看着我們班的那些女生,我!真想幹她們!」
我笑着説:「幹那些小丫頭有什麼意思?還沒長齊呢!再説,人家能讓你白乾?」
孫雨笑着説:「就這麼一説,每次還不都是跑你這裏來?」
孫雨吃了口菜繼續説:「現在吧,也沒什麼新鮮段子,你想點好玩兒的。」
我吃了口饅頭説:「要不咱們還像上次似的,我裝淑女?」
孫雨搖搖頭説:「沒啥意思。」
我想了想説:「要不,像那次,我裝你們老師?」
孫雨搖搖頭説:「也是沒勁。」
房間裏一時沉默下來。我和孫雨都不説話,抓緊吃飯。
我喝了口酒,把嘴裏的飯菜嚥下去説:「要不,咱們玩兒強?」
孫雨聽完説:「哎呀,有什麼意思,不是玩兒過了嗎?」
我撓了撓頭説:「那我也想不出了。」
孫雨喝了一大口酒又吃了口菜説:「慢慢想,反正有的是時間。」
我笑着説:「對,對,來,吃飯。」
我們兩個狼虎咽地把所有飯菜都吃了,收拾下去以後,我光了衣服陪着孫雨躺在上。
孫雨摸着我的股,説:「上次我給你的那雙絲襪子呢?穿上,穿上。」
我點點頭,一邊答應着,一邊下地。在牆角放着一個紅的木頭櫃子,我打開蓋,裏面放的是我的衣服,多數都是不能再穿的破衣服,孫雨給我的一雙半舊的連絲襪子就放在上面。
我拿出絲襪子,回頭笑着對孫雨説:「是這雙不?」
孫雨點點頭。
我拿着襪子走到邊,一邊穿,一邊説:「這襪子是你姐的?」
孫雨點點頭説:「嗯,我偷的,不過也舊了,她也不找了。」
我笑着説:「上回你拿來的時候,我沒仔細看,後來一看,你猜怎麼着?」
孫雨看着我説:「怎麼着?」
我笑着説:「那襪子的襠上還有兩兒兒呢!哈哈。」
孫雨聽完,也「哈哈」地笑了起來。
孫雨笑着説:「那肯定是我姐的,哈哈!逗死了!」
我也笑着説:「你姐的兒還真就長的。」
孫雨笑着説:「我姐可比你又年輕又漂亮,當然什麼都比你強了。」
我穿好絲襪子,上了,對孫雨説:「孫哥,再叼叼巴?」
孫雨點點頭説:「要不幹啥去呢?」
我讓孫雨分開大腿,我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張開小嘴兒開始叼着他的巴。
一開始,孫雨沒什麼反應,巴軟軟的,我扒開巴頭兒用舌尖往巴裏鑽,一邊鑽一邊用小嘴兒細細地唆了着巴頭兒,頓時口口的香唾就把巴潤了。
五、六分鐘以後,孫雨的巴逐漸有了硬度,對我説:「過來,我摸摸。」
我吐出他的巴,側身躺在他身邊。孫雨從上起來,六九式地將大巴在我的小嘴兒裏,然後兩隻手分開我的大腿,隔着絲襪子摸,一會兒摳摳,一會兒,一會兒拍拍,三下兩下,我就被得有了水兒了。
孫雨樂呵呵地摸着我的,然後他把將我的一隻絲襪子腳舉了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説:「哼!真他媽夠味兒!我姐特懶,她的襪子都這麼大味兒!也不洗洗。」
可孫雨嘴裏説不樂意,卻聞得十分起勁兒,嘴裏嘟囔道:「一會兒老子非讓你啃啃不可……燻死你……婊子……」
孫雨一邊説着,我只覺得小嘴兒裏的巴逐漸變大,變硬,變,從巴頭兒上湧出一股股的粘水兒,我急忙用小嘴緊緊地包裹着巴頭兒,頭一上一下地狠狠地唆了起來。
「嘶……晤唔唔唔……嘶……哦哦哦哦……嘶溜……嘶溜……」我儘量張開小嘴兒,大口大口痛快地唆了着孫雨的大巴。在我眼裏,孫雨硬的大巴彷彿成了一香腸,烘烘的臭味兒讓我也興奮起來。
我吐出巴頭,轉向他的兩個碩大的巴蛋子兒,真納悶,他是怎麼長的?年紀輕輕竟然有這麼兩個大蛋子兒,難怪他的時候總是像撒似的,那一股股熱乎乎的子幾乎是連續不斷地出來。
我一邊用舌頭着他的蛋子兒,一邊用手摸着孫雨的股。
孫雨摸了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招喚我説:「來,撅那。」
我從他身子底下鑽出來,剛想趴在上,孫雨又説:「算了,你下地,趴沿上吧。」
我從上下來,站在沿邊上,把絲襪子一直褪到腳脖子,然後兩腿微微地分開,撅起股趴在沿上。
孫雨見我趴好了,他這才從上跳到地下,走到我的身後,把巴頭兒頂在我的眼兒上,然後往我後背上一趴,兩隻手繞到前面分別抓住兩個大子,股一聳,將大巴進眼兒裏,微微發出「撲」的一聲,大巴一到底。
「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孫雨一邊快速地聳着股,一邊狠狠地捏着我的兩個鬆軟的大子,我也叫起來。
眼兒裏的大巴,又硬又,長長的直進肚子裏。孫雨特別喜眼兒,每次到我這裏來都少不了這個,孫雨曾經對我説過,他特別喜我那肥大軟滑的大股,尤其是股中間的那個小眼兒,看着又小又緊,可進去卻是別有一番天地呢!
猛一入,只覺得眼兒裏的層層熱熱乎乎的,緊緊地將大巴莖包裹住,又暖又滑連都不動,可一旦微微用力便可起來。一將眼兒,只覺得大巴十分的舒服,眼兒裏竟滑溜起來,越是就越想繼續,大巴也越是滑溜,簡直就是其樂無比。
或許男人都是這樣,越是比他大的女人,他就越有徵服,在征服的過程中得到極至的樂趣。看着比自己年紀大、個頭高的女人在自己的下,被得求饒叫,男人哪會不高興,不上癮呢?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孫雨奮力地動着股,大巴在眼兒裏快速地伸縮,大的巴頭兒摩挲着眼兒裏的層層,只得我渾身痠軟水兒長,只想不停地叫着,發心中的情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加緊!使勁!小祖宗!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不停地聳動着股撞向孫雨,兩個白的大股蛋兒在和孫雨的碰撞下香直顫,兩個豐鬆軟的大子則隨着動作前後甩,直惹得孫雨急忙用兩隻手抓住捏。
房間裏,我和孫雨都動情地合在一起,叫聲,聲,再加上我那張破舊的鋪發出的「嘎吱、嘎吱」聲,組合形成了一曲的牛啃老草。
「啊……」孫雨突然拔出了大巴。我只覺得充實的眼兒彷彿一下子空了一樣,又酥又麻又,真是非常難受呢。
孫雨高着大巴急切地將我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了上,我看着他,地説:「孫哥,我給您唆了兩口大巴?」
孫雨強忍着心的火,急忙一手一個拿起我的兩個絲襪子腳。他把兩隻小腳捏在手裏夾住大巴猛地一合,大的巴頭兒在我的兩個腳心裏快速地摩擦着,腳心上的糙絲襪子只蹭了幾下,孫雨就把子了出來。
「撲」地一下,一股火熱的濃在了襪子上,又是一下,又是一下……在我的襪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白的子。
孫雨並沒有完全完就停了下來,他還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孫雨一下子將絲襪子從我的腳上輕輕地剝了下來,然後把它放在上,上面的白清晰可見。孫雨説:「來,繼續。」
説完他把我從上拉了起來,我站在地上一回身,繼續趴在了沿上,孫雨照舊騎到我的身上將大巴進眼兒裏。
我反身趴在沿,在我臉的下面就是那雙子的絲襪子,發亮的襪底散發着一股股女人特有的臭味兒,上面的白子閃閃發光。真是尷尬啊,前有「來者」,後有「追兵」啊,我被夾在中間,前後為難。
孫雨一邊大動着股,一邊按住我的頭,終於,將我的臉埋進了絲襪子裏。我張開小嘴兒,伸出柔軟的舌頭,一口口地起臭襪上的子來,温熱的子被我盡數消化下去,孫雨看到這才高興起來。
孫雨拔出巴,將我翻了個身兒,他從上拿起襪子看了看,樂呵呵地説:「好的娘們兒,得還真乾淨。」
我不知道説什麼好,只是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孫雨將襪子的腳底部分進我的小嘴兒裏,然後舉起我的兩條大腿,大巴一,「滋溜」一下鑽進眼兒裏再次了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因為嘴裏被進襪頭兒,所以我只能發出悶哼聲。孫雨一口叼起我的一個頭猛猛,下的大巴更加暴漲起來,在眼兒裏來回。
突然,孫雨緊咬頭,悶悶地哼了一聲:「嗯!」
我只覺得眼兒裏的巴猛然漲大數倍「嗖」的一下,一股火熱的子進來,直燙得我渾身痠軟,裏一熱,水兒「突突」地冒了出來,頓時癱軟在。
烈的合以後,我和孫雨都是身的汗,我們躺在上休息,我笑着説:「孫哥,這次覺怎麼樣?「
孫雨點點頭説:「三個字,比較。」
我和孫雨都笑了起來。
看看時間已經是將近下午四點了,孫雨穿好衣服説:「大姨,我該回家了,這個點學校也快下課了,改天我再來。」
我説:「咳,着什麼急了?你們家又不等着你做飯,在我這兒多呆會兒?」
孫雨説:「今天晚上我還有事,嘿嘿,給我們班的一個女生過生。」
我笑着説:「是你相好的?」
孫雨説:「咳,什麼相好的。不過是他媽一個巴,我們班的大部分男生都上過她,呵呵,跟個野似的。」
孫雨説完,從口袋裏掏出二百元扔給我説:「你收好了。」
拿着錢,我心裏十分高興,笑着説:「哎呦,謝謝孫哥了。」
孫雨笑着説:「客氣啥?」
我把孫雨送到樓下,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不過天還是的。
回到樓上,我把房子收拾收拾,雖然房間破舊,可畢竟是自己唯一的窩。
收拾乾淨以後,我洗了洗身子,吃了點東西,然後,從底下摸出一個半導體,躺在上,一邊聽着,一邊打瞌睡。
這就是我的生活,與其説無聊,不如説等死,一天一天就這麼過着,我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不過,只要今天我還有錢,那就先花着,反正餓不死就行。
轉眼兩個星期過去了,孫雨一直沒面,以前和我認識的幾個老相好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其實他們都是到外地打工去了,在這裏,只有等着餓死而已。
就在我正為了以後的生活發愁的時候,終於見到了一個老好人兒,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
那天我正在家坐着,忽然有人敲門。我急忙站起來一邊問:「誰啊?」一邊趕忙從櫃子裏拿出一面小鏡子整理整理。
只聽外面有個男人的聲音説:「警察!快開門!」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心説:警察來了,又找茬來了!我哪有錢給他們啊?
外面的男人彷彿不耐煩了,拍了兩下門喊道:「快點開門,再不開門我可撞門了!」
我急忙喊:「別撞!來了!」
我驚慌地打開門,只見外面站着一個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看,哎呀!不正是老相好「光老許」嗎?
我使勁捶了他兩下説道:「死鬼!嚇死我了!」
老許樂呵呵地説:「我要不這麼喊,你能這麼快給我開門?」
我笑着把老許接進房間,把門關好。
老許一股坐在上説:「這麼多天沒來你這,我還以為你挪地方了呢。」
在我面前的男人,有四十來歲的樣子,典型的南方人身材,個子不高,比較瘦。別看四十多了,可渾身上下都是一團神,消瘦的臉龐,彎眉,大眼,高鼻樑,方口,頭髮油亮油亮的,被分成二八分一個漂亮的分頭,上身是黑的短袖衫,黑的子,皮鞋發亮。
他就是老許,認識他的人都這麼叫他。
老許原本是外來人,後來,他從南邊倒貨物販賣到北方才在我們這裏住了下來。不過他一年到晚經常在外地,所以要見到他十分不容易。由於他四十多歲一直沒成家,所以大家都叫他「光老許」,他也不在意。
不過我實在沒想到,今天他能到我這裏來。
我一邊給老許倒茶水一邊説:「這個地方的房租還沒着落呢,我哪來的錢換個地方?」
老許點上一隻煙説:「你啊,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現在怎麼不如以前了?」
我把茶水遞給老許説:「這陣子抓得緊,外面的夜總會都突擊過了,聽説罰了不少錢呢。」
老許聽完,點點頭。
我笑着對老許説:「老許,今天到我這來怎麼着也砸兩炮吧,找找樂子。」
老許看着我點點頭説:「嗯,倒是有幾天沒摸女人了。你這個娘們兒,又好那口味兒重的活兒,特別對男人胃口,來,砸幾炮。」
我高興地走到櫃子前面,利索的把全身衣服都了下來。然後從櫃子裏拿出那條的連絲襪子穿上,再蹬上白的高跟鞋,走到老許跟前幫老許去衣服。
(三)
老許的身上一點贅都沒有,乾乾淨淨的,十分光滑,看樣子好像是剛洗澡一樣。
老許的巴普通,不過,起來也很長,硬度很強,不是那麼容易就的。
老許一邊摸着我的身子一邊説:「老妹子,這些子想我不?」
我笑着説:「想,可就是不知道你在哪?」
老許笑着説:「沒辦法,為了生計嗎,到處漂着……嗯……」
還沒等老許説完,我已經被他按在下叼起了他的巴。軟綿綿的巴頭兒被我用柔軟的舌頭來回,唆了不一會兒,老許的巴就有了硬度。
「嘶……哦……」老許伸出兩隻手抓住我的兩個子,一邊着,一邊慢慢地聳動着股小嘴兒。透明的黏從大巴頭兒裏分泌出來,就合着我的唾緊緊地包裹着巴頭兒,老許逐漸興奮起來。
房間裏,氣氛越來越。
我下的裏也冒出了絲絲水兒,把絲襪子都透了,眼兒裏更是悶得很,鑽心的刺讓我不停地扭擺着肥碩的。
老許從我小嘴兒裏拔出大巴,剎那間大巴就彈了起來,大的巴頭兒又明又亮,看着就滑溜溜的。老許動地抓住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説:「來,。「
還沒等我説話,早已經被老許按在頭。他一手抓住我的頭髮按住我的頭,另一隻手快速地褪下絲襪,大巴頂在眼兒上微微一用力,「滋溜」的一下便鑽了進去,一到底,我當時痛快得叫了一聲:「啊……」
緊接着,老許仍舊抓着我的頭髮,奮力起股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一連串兒的脆響,又硬又長的大巴在眼兒裏恣意,兩片白皙的肥被徹底分開,原本只有一分錢硬幣大小的眼兒被地撐到最大,任由着大巴胡來。
老許緊緊地抓着我的頭髮,我被迫仰着臉一聲聲地叫着,房間裏充了的氣氛,男人痛快地戲耍着女人,追逐着最原始的樂趣。
「嗯……」一陣快速的過後,老許終於慢了下來,他長長地出了口氣,説道:「痛快!真。」
幾天沒有償大巴快樂的老許自然不容易得到足,他把我拽起來,按在他的下,甩着大巴説:「婊子,你給我好好品品。」説着,老許將巴放進我的小嘴兒裏使勁地起來。
小嘴兒裏的巴,味道怪怪的,我覺得簡直無比,急急忙忙地伸出柔軟的舌頭細細地唆了着老許的這大巴。尤其是大巴頭兒,更是下了真功夫,兩片嘴緊緊地含住後,用舌尖快速地在巴頭兒上打轉,然後頂在巴兒上使勁往裏擠,終於將大巴頭兒整理得乾乾淨淨油亮油亮的。
「嗯……」老許的巴楞楞地了兩下,舒服得仰起了頭,嘟囔道:「婊子!真!舒服……」
唆了好一陣大巴,老許才拔出巴,將我再次從地上拉了起來,對我説:「再來!」
我笑着坐在沿,先將一隻絲襪子了下來,然後將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蜷起,我用手拍了拍肥碩的股説:「來吧,好好教育教育我,讓我也知道知道怎麼伺候您。」
老許見我得可,樂呵呵地説:「行啊!又有新段子了。呵呵。」
説完,老許毫不客氣地將大巴再次進我的眼兒裏,快速了起來。
「哦……啊啊啊啊……哦……哦……哦……」我一邊地高聲叫着,一邊扭動着肥白的大股,配合着老許的。眼兒裏的大巴火熱火熱的,每次,都實實在在地進眼兒深處,大的巴頭摩挲着眼兒裏的層層,帶來解的同時又產生新的,真真讓我們罷不能呢。
老許站在地上,樂呵呵地看着我發的樣子。
兩個鬆軟的大子隨着我的動作前後左右地甩,再看那的無兒,簡直都被氾濫的水兒黏糊了。
老許順手掏了一把襠,幾手指被得黏糊糊的。老許樂呵呵地笑着説:「!真夠!呵呵。」説着,他猛地前後聳了兩下股,大巴在我的眼兒裏使勁了兩下。
我立時地叫了一聲:「啊……」
老許樂呵呵地問我説:「婊子,你啊啥?」
我笑着説:「眼兒刺。」
老許説:「巴不正着呢?還刺?」
我笑着説:「不拿巴不刺,越越刺。」
老許又使勁狠狠地了兩下眼兒,説:「那你就刺刺,你越刺我越,呵呵。」
我笑着説:「你吧。」
老許不再説話,他趴到我的後背上兩隻手捏定子,開始發力地猛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間裏頓時熱鬧非常,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再混合着我的叫,反過來更加刺老許的火。大巴頭兒上剛剛被我唆了得已經十分順滑了,可老許的一來,自然而然地就從大巴里出了一股股的水兒,兩下一潤,不但眼兒裏已經滑溜無比,老許的大巴莖上更是像抹了一層油似的,所以老許起眼兒來就能覺到更大的快活。
「哦……」老許忽然一陣抖動哆嗦,我只覺得眼兒裏猛地一漲,再一熱,老許竟然了。其實老許不是那麼容易就的,這和他以前大不一樣了。在以前,老許至少進進出出地玩兒上四、五個來回才算完,不把我的小嘴兒得臭烘烘的本不算完。可這次,才一個來回他就貨了,真是奇怪。
老許緊抱着我又了幾下,長長地出了口大氣,巴退了出來。
「老許,了沒?要是沒,俺給你叼硬了巴咱們再來一回,我給你打個半價。」我一邊笑着,一邊用手紙擦拭着股,一邊對老許説。
老許一邊氣一邊坐在上,擺了擺手説:「不了,不了。唉,近來總覺力不從心了,不如以前了。」
我笑着説:「你在外面也要多留神自己的身體。」
老許不再説什麼,我拿過手紙替老許擦了擦,老許點上一隻煙了起來。
老許又坐了一會兒,不外乎跟我説説南邊的一些趣聞,這對於我這個從沒出過門的女人來説,是那麼的有意思,我聽得津津有味的。
又呆了一會兒,老許看看天不早了,穿好衣服,他給我一些錢就走了。
我把老許送到樓下對老許説:「你別把我忘了,沒事情的時候過來找我。」老許點點頭,消失在街角。
晚上,我胡吃了點東西,早早便睡覺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着,覺累的。
幾天以後。
我剛從早晨的市場上回來,趁着收市的時候買了些便宜菜。剛進樓口,發現有一個女人站在那裏衝我擺手,我走過去一看,竟然是「大姐」!
「大姐」其實也只有我這麼叫過她,那時候因為我們有矛盾,所以我討厭她的,當然她也討厭我,後來她到別處去了,我們的矛盾也隨之化解。前一陣聽孫雨説她被派出所抓了,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她又跑來了。
我走了過去,站在樓口的是個年紀和我相仿的女人,個子和我差不多,瓜子臉,細眉大眼雙眼皮,鼻子直,嘴巴又小又巧,皮膚白皙,大子翹股,不過稍微了點。她今天穿了一身黑,黑的上衫,黑子,黑的高跟鞋,連腳上的尼龍絲襪子都是黑的,看上去俏。
「大姐」的本名叫劉媛,同行都叫她「花大姨」。
我走到她面前。劉媛笑着對我説:「陳姨,我等你好半天了,呦,你買菜去了?」
我笑着説:「呦,這不是花大姨嗎?好久沒看見你了,到哪發財去了?」我成心氣氣她。
果然,劉媛聽完,把嘴一撅,説:「陳姨,您就別拿妹子開心了,我那點事兒您還不知道?還發財呢,我這不剛剛把災星捱過去嗎?」
我成心氣她,認真地説:「怎麼了?沒聽人説你怎麼了啊?我還説呢,怎麼也看不見你了。」
劉媛沒好氣的説:「陳姨,告訴你吧,我讓警察摟上了。這不,剛出來呢,這幾個月辛苦攢下的倆錢全都了。這下你高興了吧?」
我心裏發笑,臉上卻苦道:「哎呀!妹子,你可是這圈子裏的老手了,怎就失了小心了呢?」
劉媛拉着我説:「行了行了,別提那倒黴的事兒了,你快帶我到家裏坐坐,我腿都累了。」
我一邊笑着,一邊拉着她上了樓。
其實,大家都不容易,雖然以前我們有過矛盾,那也不過是為了誰能多拉兩個客人,多掙點錢,哪裏有解不開的死結呢?何況我們以前還好過一大陣呢。
到了家,劉媛坐在上,她四周看了看,對我説:「我估摸着你能好一點,原來也還是這個樣。唉,其實你再不成,也比我強,你還有個窩窩,我連這個都快沒有了。」説完,劉媛似乎有點鬱悶。
看了她那樣,我也十分同情她,畢竟都是苦人。
我拿了杯水走到她旁邊坐下,摸着她的肩膀説:「妹子別這樣,這算個啥?咱們受的還少嗎?這就是命,咱們就是受罪的命,誰讓咱沒生在那個有錢的家裏呢?今兒餓不死,咱們就活過今天,明天再説明天的事兒,哪就沒了路呢?」
劉媛本來就是個潑辣的人,聽完我的話也想開了。她又笑了起來説:「對,你説得對,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説,今天咱們先過着。」
我和劉媛一直聊到了中午,反正也沒什麼事情。雖然我們都惦記着怎麼才能掙錢,可既然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盡釋前嫌的機會,我們都不願意錯過,畢竟多個姐妹多條路嘛,更何況我們以前還曾經好過那麼一陣,可以説是老相好了。
中午的時候我和劉媛一起飯吃,劉媛從外面買來了饅頭,我做了兩個菜,雖然沒什麼葷腥但氣氛融洽,這頓飯吃得不錯。
午飯以後,劉媛就走了。她臨走的時候對我説她要去市場那邊看看,另外晚上還要去站街,如果碰到一個人應付不來的時候她會來叫我。
送走了劉媛,我回到家裏,覺得十分無聊。盤算着自己的這倆錢,最後我想到了孫雨,這個小子,這麼多天也沒面了,我不能總等着,還是出去看看。
想到這裏,我找出孫雨以前給我留下的手機號碼,來到樓下的公用電話打了起來。
「喂?」撥通了電話,那邊的聲音糟糟的,不過,我還是聽出了孫雨的聲音。
「孫哥,是我,陳美麗啊。」我笑着説。
「哎呀,是你啊。」孫雨的聲音聽上去疲憊的。
我急忙説:「孫哥,怎麼這幾天也看不見您了呢?我可是想您的。」
孫雨説:「這幾天我忙着呢,每天上午去網吧裏對戰,下午和晚上在麻將館裏麻,沒時間去你那。」
我笑着説:「孫哥您肯定錯不了,憑您的手氣,肯定是穩賺不賠。」
孫雨聽完笑了,説道:「呵呵,你還別説,還真賺了幾個錢。雖然咱不在乎那幾個錢,就是玩的那個勁兒。呵呵。」
我笑着説:「孫哥,什麼時候到我這裏來啊?」
孫雨好一陣沒説話,忽然説了一聲:「一筒!」然後他才繼續説:「我現在正着呢,你剛才説什麼?」
我説:「孫哥,您什麼時候到我這裏來玩兒啊?」
孫雨説:「過幾天吧,這幾天沒空。」
我笑着説:「孫哥,我這可是好幾天沒進的了,您上次不是説能幫我聯繫幾個您的哥們嗎?」
孫雨又是一陣沒説話,忽然叫了一聲:「和了!哈!給錢給錢……」
然後孫雨才重新和我説:「哦,你等等,我給你問問,今兒我這正好有幾個哥們。」
緊接着,我隱約聽見孫雨説:「快給錢。哦,對了,我聯繫了一個,你們誰打炮?」
孫雨又説:「胖子,你已經輸了三百多了,典型的巴不,你打炮不?」
然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對孫雨説:「那乾淨不?」
孫雨説:「不知道,反正我玩她的時候從來不帶套。」
男人説:「官價?」
孫雨説:「人家也不容易,你還在乎這點錢?」
男人説:「孫哥,我可都輸了三百了。」
孫雨説:「瞧你個熊樣!這麼點錢就熊成這樣,跟你爸一樣,熊!」
男人不再説話了。
孫雨又説:「蚊子,你打炮不?」
又一個男人的聲音説:「哎呀,行了,你叫她先過來,誰樂意打炮就打,你問個啥?趕快抓牌。」
孫雨重新拿起電話對我説:「你過來吧,到北門的華帝娛樂城的地下來找我們,你跟服務員一説就行了。」
我十分高興,急忙説:「我馬上就到。」
孫雨想起什麼似的説:「對了,你穿得那個一點。」
我急忙説:「知道了孫哥,您放心吧。」
回到家以後,我急忙拿出鏡子用廉價的化妝品打扮了一下,然後打開靠在牆角的櫃子,從裏面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件白的滌呢緊身,這條子好像是以前的一個老相好給我的,雖然小了點,可還不算過時。我穿好的連絲襪子,然後再套上緊身,上面穿的是一件米黃的女杉,下面是棕的尖頭高跟鞋。一切好以後我對着鏡子看了看,然後馬上走出家門。
華帝娛樂城在小小城市的另一端。是一家官私合辦的消閒場所,這也是小小城最高檔的娛樂場,幾乎所有在小小城的小姐都匯聚在此。
不過這裏的消費的確比較高,雖然比不上大城市,但也不是小小城裏的一般老百姓能享受得起的。所以到這裏來玩兒的客人尤其是本地客人,一般都是自帶小姐,結帳的時候只需要多給二十元的位費;不過有一點,這些自帶小姐的客人必須是有點後台背景的人,就像孫雨。
我到華帝娛樂城的時候剛好下午四點。天又了起來,隱約還能聽見悶悶的雷聲,整片整片的烏雲從東南方飄過來,眼看着一場大暴雨又將來到。
我走進華帝娛樂城,整個娛樂城被分成好幾部分。一般的客人都在上面玩,只有關係户或者老客人,才有資格到地下去娛樂。地下一共是兩層,第一層大部分都是單獨的小房間,成堆的小姐都坐在走廊裏等待着客人;第二層是枱球和麻將,不過這裏的枱球麻將都是賭博質的,這裏就是一個大賭場。
我走到地下娛樂的入口,入口的地方有一個小房間,門緊緊地關着,上面寫着「員工休息室,閒人免進」。在休息室的門口站着幾個服務員,其中一個見我來了,急忙走過來説:「請您上樓消費,這裏過不去。」
我笑着説:「小兄弟,我是來找人的。」
服務員上下看了我幾眼,彷彿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了,他説:「找誰?」
我説:「孫雨。」
服務員説:「你在這裏等一下。」説完,他走進了「休息室」。我估計這個「休息室」裏肯定有和下面聯繫的通訊設備。
一會兒的功夫,服務員又從休息室裏出來,他走到我跟前對我説:「你從這裏過去,往左拐。」
我越過休息室,走了進去。因為我並不是第一次到這裏來,所以輕車路地找到了地方,順着樓梯一直走到了地下二層。
這裏覺悶悶的,好像進了山一樣,走廊很窄,兩邊都是一個一個的小房間,門口坐着幾個等活兒的小姐。雖然各自都不同,可有一點一樣,每個小姐都是一條連的尼龍絲襪子,高跟鞋,上面帶着罩,女人的那幾件玩意全都是清晰可見。這裏就是男人樂的地方。
這裏的通風好像不太好,悶熱,幾個等活兒的小姐都無打採的,昏昏睡。偶爾也能聽見從小房間裏傳出的聲音,有男人贏錢以後的興奮叫聲,輸錢時候的罵街聲,小姐的呻聲,聽上去糟糟的。
守着走廊的前端有一個小台子,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坐在台子後面。雖然這個女人並不算漂亮,可眼角眉梢都帶着勁兒,她是這裏管事的。
女人一見我來,用眼瞟了一下問:「找誰?」
我説:「孫雨。」
女人撇撇嘴,慢慢地從台子後面走出來站在我面前。我看了她一眼,她下面穿了一條白的連絲襪子,腳上蹬着一雙白的高鞋,襪子裏面是丁字,前面扣進裏,後面夾在眼兒裏,看上去很。
女人上下看了我幾眼,説:「鶯?以前沒見過你?」
我笑着説:「不像別人靚啦,手背做的,平時也送個外賣什麼的。」
女人忽然笑了,説:「會玩兒拍子不?跟我玩玩?」
我笑着説:「有機會啊,陪姐你玩。」
女人笑着説:「跟你瞎侃呢。」説完,她向前走去,我緊跟在後面。
女人走到一個小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聽見裏面的人讓她進來,她把門打開走了進去,笑着説:「孫哥,您的人來了。」
這個房間不大,五十多平米的樣子,正中間有一張桌子,四周四把椅子,孫雨他們正坐在那裏麻將。
房間裏比較悶,還有一點,再加上濃濃的煙氣顯得好像有一層霧一樣,整個房間只有一個小通風口與外面相連,所以換氣不是很通暢。
房間的一角上,有一張半舊的雙人,頭還有一個簡易的水池,水池上面有水龍頭。上堆放着書包和衣服。
孫雨他們一個個都光着膀子,甚至那個胖子連子都了。在房間的另一角還有一張沙發,上面坐着兩個年輕人,或許是累了,他們把頭靠在沙發上都睡着了。
孫雨見女人進來了,衝她點點頭,然後對我説:「陳姨坐那吧,你等等。」
説完,孫雨又繼續打牌,而帶我進來的那個女人也走了出去。
我走到邊,迅速地把衣服掉,只穿着襪子和高跟鞋,然後走到孫雨的跟前笑着説:「孫哥,贏了多少啊?」
還沒等孫雨説話,那個胖子對我説:「過來,坐我這兒來。」
孫雨對我説:「你去陪別人去,我這兒正不順呢。」
我急忙走到胖子的身邊一股坐在他的腿上,胖子樂呵呵地把我摟進懷裏,一手摸牌一手摸,他笑着説:「我早聽孫雨説過你,呵呵,一直沒機會,這次可算見到了。呦,夠成的!呵呵。」
我笑着説:「胖哥,瞧您説的,成才好啊!知道疼您,服務到位。」
這個胖子真夠胖的,渾身都是,不過,不是那種肥而是硬邦邦的肌。看樣子他的個頭比我高不少,力氣估計小不了;胖子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短平頭,長臉,小眼睛,大鼻子,方口,渾身的皮膚黑黝黝的,下噹啷着一槌大小的大巴,巴頭兒發紅,看樣子就夠讓人心驚的。
胖子讓我把腿分開,他用大手摸着我的,我用手摸着他的巴,摸了一會兒,胖子對我説:「叼。」
我從胖子的腿上下來,跪在地上,可是胖子的兩條腿衝着桌子,我只好鑽進桌子裏,然後跪在胖子的兩條大腿間叼起他的巴來。
胖子果然很利索。在我小嘴兒一陣緊忙活下胖子的巴馬上硬邦邦了,大的巴頭兒直衝着他的肚臍眼,楞楞地立了起來,從漲的巴頭兒的中裏隨着他的大巴一一地擠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兒,全被我用柔軟的舌頭抹在了他的巴莖上了。
「嘶……」胖子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仍舊不忘喊了聲:「北風!」把牌打了出去。
我一邊用心地唆了着胖子的巴,一邊摸着他的大腿,大腿特別壯結實,腿上是汗兒。
「撲稜」地一下,胖子的巴猛然了兩,他伸手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對我説:「來,坐我腿上,把巴裏。」
我笑着站了起來,扭了個身兒,然後把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用手扶着硬邦邦的火熱大巴慢慢坐了下去。
「哦……」我高聲叫了一聲,大的巴已經完全進裏,我只覺得裏面特別的充實火熱,他的巴好像進子裏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我坐在胖子的大腿上晃動着身體,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在裏的水兒和大巴的雙重潤滑下起來更加順利了。
孫雨見到我們這樣,笑着對胖子説:「胖子,讓小三替你吧,你這樣,還能贏?」
胖子一邊聳動着股一邊説:「我……我説,你看着吧……這圈我準贏……嗯!」
説完,胖子伸出一隻大手把我攬進懷裏,另一隻手還不忘記抓了張牌,然後又打了出去。底下,胖子的兩條大腿緊繃,股不安分地一個勁聳,我只覺得裏的巴更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扭動着身體,裏的水兒特別,直把大巴得滑溜溜的。
或許是我的叫聲高了點,剛才看到的那兩個睡在沙發上的年輕人醒了。其中一個説到:「我他媽正做好夢的!你這個死胖子,胡折騰啥?」
另一個説:「我説剛才他不讓咱到上睡呢!原來給自己留着地方呢。」
胖子也不説話,仍舊一邊打牌一邊。
孫雨聽完笑着説:「小三,麪條,你們倆一會兒也打兩炮?」
小三説:「等我把輸你的錢都贏回來再説吧。」
説完,他們各自點上一隻煙了起來,不過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和胖子身上。
這圈牌並沒有像胖子説的那樣,他輸了,輸給了蝦米,而且輸得還慘,一下子就輸了三百塊錢。
胖子沒説什麼,把牌一推,然後稍微一用力,把我抱了起來,他站起來説:「讓誰先替替我,我先好好打兩炮,心裏有火,我説贏不了呢。」
孫雨聽完笑了起來。
胖子抱着我走到邊,他出巴讓我趴在上,然後胖子把我腳上的連絲襪子褪了下來放在鼻子底下聞着。我剛一趴好,胖子馬上就按着我的肩膀騎了上來,下面的大巴順利地進裏狠狠地着。我也開始地叫。
「啊!啊!哦!哦!哦!胖哥!使勁啊!啊!啊!!!胖哥你真偉大!啊!啊!」我一邊扭動着股,一邊叫着。
胖子一邊送着股,一邊趴到我的耳邊説:「嗯!!我一會兒還要你的眼兒!!」
我趕忙地説道:「胖哥!您的太大,我不行呢!」
胖子説:「你不就喜大的嗎?孫雨都跟我們説了!」
我地説到:「哎呀!胖哥,您就別我了!我保證,把胖哥您伺候得舒服,伺候了!只要您多給我倆錢兒,您就隨便!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胖子説:「錢不是問題,重要是我了。」
胖子趴在我的後背上,兩隻大手按住我的肩膀,強勁有力的股一下下地向我猛頂猛撞,大的大巴實實在在地入我的多水兒之中,每次入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胖哥!您真偉大!!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大的巴頭兒摩擦着我的,我只覺得渾身痠軟,中發熱,前幾在家的悶之竟然一掃而光了!只覺得痛快淋漓,酣暢之極!
不過也別説,自從上次和老許打過泡之後,我一直沒接到客人,渾身的不舒服。尤其是前後的這兩個眼,一到晚上竟然覺得刺無比,一心只想着能找大巴來,不想今天如願了。
痛快地了一陣,胖子拔出大巴,我懶懶地回過頭來,問道:「胖哥,來啊?怎麼停了?」
胖子的臉上也見汗了,他説:「過來,給我好好叼叼。一會兒,你的眼兒。」
我一邊笑着,一邊扭過身子跪在胖子面前,張開小嘴兒唆了起他的巴頭兒來。唆了了好一陣,我吐出他的巴頭兒説:「胖哥,您可一定要多賞倆錢兒啊?」
胖子點點頭説:「只要讓我了,自然多你錢。」
我笑着説:「您放心,保證讓您!」
胖子的大巴被我用小嘴得油亮油亮的,巴頭兒上沾了粘粘的唾沫,十分潤滑。胖子覺得差不多了,他對我説:「來,撅起來!」
我站起來趴在鋪上,柔軟碩大的股高高地撅着,胖子正要拿巴往眼兒裏,孫雨忽然在那邊説話了,只聽他衝我喊着説:「胖子,你先等一下,讓她自己先摳摳,要不你這麼大的巴頭兒本進不去。」
胖子一向聽孫雨的話,何況孫雨説得有理。胖子一邊輕輕地着硬邦邦高的大巴一邊對我説:「聽見孫哥的話了沒?」
我點點頭説:「知道了,胖哥。」一邊説着,我伸出兩手指放進小嘴兒裏沾了些香唾,然後將手繞到股後面慢慢地進眼兒裏來來回回地了幾下。
胖子一邊看着,一邊着巴,然後説:「再來兩下!這就完了?」
我急忙又從小嘴兒裏了些唾沫然後再次進眼兒裏。胖子説道:「的動作快點,別那麼磨蹭!」
我聽出胖子彷彿有點不太高興,急忙按照他的話,兩手指快速地着眼兒。胖子嘟囔着説:「一點配合都沒有,欠他媽練!」
我也不太明白胖子説的是什麼意思,只是趕緊按照他的話去做……
終結篇
「嗯……快點!快點……這麼慢……呵呵……快點!」胖子一再催促着我。
我幾乎有點緊張了,兩手指在眼兒裏不停地進進出出,然後再放進自己的小嘴兒裏潤滑一下。柔軟的眼兒只覺得酥麻麻的,裏的水兒也不自覺地冒了出來。
胖子一邊樂呵呵地看着我,一邊猛着硬邦邦的大巴。我回過頭來,看見胖子眼睛裏的笑,這才知道,原來他是拿我找樂子呢。男人都是如此,像我們這樣的女人不過是他們開心的玩物而已。
胖子快速地了幾下大巴,從漲的巴頭兒裏,擠出一股濃濃的透明水兒,胖子的兩手指練地將水兒均勻地抹在整大巴上,然後對我説:「行了,我來。」
我出在眼兒裏的手指,然後扭過身子,趴好,用力地將股撅了撅,胖子也直起身子,順勢趴在我的後背上,大巴頂在眼兒上微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
「嗯……啊!」我叫了一聲,胖子的巴頭兒果然夠勁頭兒!比孫雨和老許的都要大許多,而且特別的硬,火熱火熱的大巴楞楞地進眼兒裏直讓我悶無比。
胖子毫不客氣地先給了我幾十下狠的,大的巴帶着氾濫的水兒在我的眼兒裏左右衝撞,外拉內送。我想叫,又叫不出,想喊,又喊不了,只覺得眼兒裏酥麻之極,熱烘烘的,真死了。
「哦……胖……胖哥!偉大!胖哥!您真偉大……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邊叫着,一邊扭動着肥碩的股,照顧着胖子的大巴。
胖子稍稍慢了下來。他抬手捏着我的一個子,一邊着,一邊回頭衝着孫雨他們喊:「哥們!這的股可真舒服!我!」
胖子的叫喊聲換來的是一片壞笑聲,孫雨笑着説:「你們輕點折騰,我眼看這把就贏了!」
那個叫小三的也説倒:「胖子你快點!我這兒巴都讓你喊硬了。」
胖子也笑着説:「你啊,等會兒吧,等我歪了你再來。」
沉悶的房間裏充了男人們的笑聲、叫聲,更加顯得烏煙瘴氣。
彷彿外面的天又了許多,更大的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嗎?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胖子奮力地扭動着自己是肌的股,黑大的大巴快樂地在我的眼兒裏來去,好像大巴上抹了一層油似的,特別的滑溜。
「啊!啊!啊!啊!啊!啊!啊……偉大的胖哥!親哥哥!您太偉大了……哦!哦!我的眼兒好刺哦!您用力!使勁!出快樂!出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胖哥!您是天下第一!哦……」我一邊胡地叫喊着,一邊扭動着股,兩個鬆軟碩大的子在前晃,惹得胖子急忙用手抓緊。
胖子也不哼聲,只是悶頭猛幹,他的力氣的確很大,我只覺得眼兒的酥麻一陣接着一陣,大巴越幹越硬,越幹越,一進一出之間就將我搞得十分狼狽了。
「撲!」胖子總算拔出了巴。沒有了眼的束縛,大巴瞬間高到十二點的方向,胖子看着自己的巴對我説:「來,香一個!」
我笑着扭過頭看着他説:「哥,這可是要加點錢的,辛苦費嘛。」
胖子點點頭説:「你放心,一切都是官價,少不了你的。」
我這才高高興興地翻過身子跪在了胖子面前,小嘴兒一張,猛叼起胖子那臭烘烘熱乎乎的大巴頭兒唆了起來。柔軟靈的舌頭快速地摩擦着巴頭兒中央的裂,胖子立時有了反應:「哦……哦!!真!」
胖子渾身的肌都緊緊地繃了起來,巴更見大,我只覺得嘴裏的巴頭兒彷彿漲了一倍,嘴裏竟然覺得十分充實,又硬又熱,不細細地品味兒着這大巴的味道。
我們這邊是熱火朝天,那邊孫雨他們也看得心猿意馬。
尤其是那個小三,一邊打牌,一邊還看着我們。因為房間裏十分悶熱,他早把子掉了,自己的一大巴高高地了起來。他一邊用手使勁着,一邊還要抓牌打牌,也真夠他忙活的了,甚至一個沒留神把混字牌也打了出去,這下倒也省心了,想和都和不了。
小三衝胖子喊道:「胖子!你快點!」
胖子本沒理小三,他只是輕輕地聳動着股慢慢地着巴頭兒,盡力享受着女人的無比樂趣。
「嗯……」胖子從我嘴裏拔出巴,猛地用手了幾下,大巴頭兒猛地一開,「滋」的一下,一股火熱的白子出來,星星點點地灑在我頭上、臉上、嘴裏。我一邊叫着,一邊摸着胖子的大腿。
「哦……」胖子乾淨了,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走到邊上坐了下來。
我站起來,先到水龍頭邊上洗了洗臉,然後拿出衞生紙走到胖子身邊,把他的巴擦了擦。
胖子出了火,眼神也平靜下來。他點上一煙,一邊着,一邊找出他的子,從兜裏掏出一個黑的皮錢夾,然後拿出錢給我,對我説:「以後我怎麼找你?」
我笑着接過錢,先是謝謝他,然後説:「我給你寫個地址。」
胖子點點頭説:「行,臨走的時候別忘給我。」説完,胖子站了起來走到牌桌旁,對小三説:「我完事了,你去吧。」
小三站起來給胖子讓了座位,這時孫雨也站起來説:「小三,咱倆一塊。」
説着,他們向我走來。
我笑着接過去,一手拽着一巴走到邊,我笑着説:「孫哥,玩個新鮮的?」
孫雨笑着説:「啥新鮮的,電視裏早演了好幾遍了。」
我坐在邊低頭叼着小三的巴。小三的個子不高,小平頭,看上去好像比孫雨小一兩歲,身子也比較瘦,巴一般,不大不小,不過像許多年輕人一樣,有火力的,微微一叼,就硬了起來,好像從襠里長出一木一樣,硬硬的。
我一邊唆了着小三的巴頭兒,一邊摸着孫雨的巴,孫雨好像有點急,巴很快地了起來。
小三對孫雨説:「孫哥,我先她眼兒,你在上面吧。」
孫雨説:「你行嗎?」
小三把眼一瞪説:「咋不行?」
孫雨説:「那你隨便吧。」
小三讓我站起來,他坐在邊了兩下巴,對我説:「你坐上來。」
我笑着扭過身子,撅着股慢慢地坐下去,小三在後面用手捏着巴頭兒,對準眼兒了進去。
「撲!」
「啊!」我完全坐在了小三的大腿上,眼兒裏着巴,小三本能地扭動着股。
孫雨站在我的面前,他伸手架起我的兩條大腿,順勢將掛在腳脖子上的尼龍絲襪子褪下來,然後左右一分,我的大腿就被分開了,成的微微地分開,從裏面還擠出一絲粘水兒。
孫雨急忙一股將大巴送了進來,他也不管小三如何,一個人先下狠地了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夠勁兒!孫哥!夠勁兒!」我一邊叫着一邊扭動着股,眼兒裏的巴也趁機動,尋求着快樂。我只覺得下面的兩個都被充實地堵了起來,那種滋味兒真是難以形容。
孫雨似乎想早點,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大巴大幅度地着,香四溢,水四溢,兩個大的巴蛋子兒猛烈地拍打在我的大腿上,大的巴頭兒全力入。
我只覺得好像有一股股的熱湧了起來,再加上眼兒裏也被灌入了充實的一大巴,真是悶難耐。
孫雨果然想早點結束,他猛地了幾下,突然悶哼一聲,大巴一,在我的裏把子盡數了出來。這還是少有的事情,以前都是放在小嘴兒裏的。
「嗯……」我也長長地哼了一聲,下面已經是一片氾濫了。
孫雨出巴,快速地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後從口袋裏掏出錢,扔給我説:「多了你留着,少了下次給。」説完,他又向牌桌走去。看來現在對孫雨來説打牌贏錢才是最重要的。
我抓緊手裏的錢,笑着對孫雨説:「瞧您説的,咱們誰跟誰啊?」
還沒等我説完,我就被小三推了下來,我笑着説:「小三哥,咱們繼續。」
説完,我爬在邊撅起了股。小三着大巴走到我的後面,兩手分開兩片股,大巴對準眼兒用力一,「滋溜」一下鑽了進去,小三一下下地聳着股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三哥……哦……哦。」我一邊叫着,一邊晃動着身體。
小三了幾下,拔出巴,學着剛才胖子的樣子對我説:「來,香一個。」
我笑着回頭對他説:「辛苦費?」
小三點點頭。
我蹲在小三的面前,叼起他的巴,沒叼兩下,小三就一陣哆嗦,把子了出來。
……
一個下午,我都是在地下這間悶熱的房間裏度過的。雖然只打了幾炮,不過孫雨並沒趕我走,反正我也沒什麼別的地方可去,所以就一直呆在這裏。
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了,隱約還能聽到陣陣的悶雷聲,看來雨果然很大。
晚上八點,我從夜總會出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又清新又涼,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好幾天沒看到的月亮和星星都了出來,一閃一閃的,那麼的好看。我慢慢地向家走去。
過了幾天,孫雨來了一次,在我這裏呆了半天就走了。
又過了一天,老許也來了,他是去車站,順便來看看我。老許還有心的,拿了兩件時髦的衣服送給我,雖然不值什麼錢,不過也讓我高興了好一陣,在我印像中,好像好幾年都沒買新衣服了。
為了報答老許,我免費給他做了一次,得老許又又高興,我估計下次他再回來的時候一定會來找我。
就在老許找我的當天下午胖子也來了,他還帶來了小三。沒説的,我們在那間破屋子裏折騰到晚上。
送走了他們,我正要睡覺,又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竟然是劉媛。
我把她讓進屋子,劉媛還帶着兩個包裹。
我問:「你這是做什麼去?」
劉媛看看我,説:「我打算回老家了,在這裏也掙不着什麼錢。」
我想了想,説:「也是,你畢竟不是這裏的本地人,總要吃虧。」
劉媛説:「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今天晚上我打算在你這裏湊合一夜。」
我笑着説:「那沒問題。」
晚上,我們躺在上。本來我覺得累,可劉媛總是跟我説話,我也只有跟她聊,從過去聊到現在,從小時候聊到長大,後來進而聊到怎麼開始做的這行,又聊到怎麼接客兒,怎麼被男人欺負,聊來聊去,竟然天亮了,這下我也睡不着了。
早晨,劉媛為了表示一下,特別地還請我吃了頓早點,雖然沒花多少錢,不過也算是心意了。
我送她一直送到了車站,劉媛上車之前對我説:「大姐,這次我回老家估計不會再回來了。你要是實在在這裏混不下去,就到老家找我。」
我點點頭説:「行啊,説不定我以後還真的會去找你呢。」
劉媛笑了笑,走上了汽車。
我一直目送着汽車消失才離開。送走劉媛,我心裏也説不上是個什麼滋味,畢竟劉媛還有個老家,我呢?我就在老家嘛,不過總沒有那種老家的覺,心裏也總是不踏實。
果然,轉過年來,政府下了文件,小小城終於改市為縣,原來的市長因為經濟問題也被撤了。
市級的配置和縣級的配置自然不一樣,許多原來的部門都撤消了,或者並歸到臨近的北海市,孫雨的一家也隨着搬到了北海去了。更多的變化是這個縣城越來越敗落,好像一落千丈似的,最後,連唯一的那個夜總會也經營不下去了。
對於我來説,生存又成了一個大問題。想來想去,我只想到了劉媛,她臨走的時候對我説的話,給我留下的地址。
反正我也是一個人,行李也只有這麼一身皮囊而已。所以,我坐上了汽車,就像是那次送走劉媛一樣,不過這次卻沒人送我。
(上)
烈高,天氣悶熱得很。
在屋裏待著都出汗,菲菲卻非要拉着我到洋貨市場買那些國外的洋垃圾。
雖然洋垃圾都是穿過的衣服,但樣子的確不錯,幾塊錢一件,挑得人眼花繚的。
一開始我一點都不願意,可到了後來,我比菲菲挑得還帶勁。最後,菲菲買了三件,而我買了五件。
雖然天氣很熱,但我們還是高興的,挑完衣服,我們走回髮廊,身都是臭汗了。
我進了裏屋,把衣服光,用鐵盆放上冷水擦着身子,菲菲坐在外面欣賞着她的衣服。
我在裏屋喊:「菲菲,別閒着,站門口看看有人嗎?」
菲菲衝我説:「姐!看什麼呀……這麼熱的天兒……又是正午,哪有人洗頭呀?」
我衝外面喊:「懶死你!召喚個客人都他媽懶得動換了!」
菲菲撅起小嘴,嘟囔着説:「就你事兒多!」
我一把挑起門簾,叫道:「説什麼呢你!小婊子!」
菲菲見我發火了,急忙收好衣服,站在門口。
我擦好身子,覺得涼一點,一股坐在破舊的轉椅上,把那個二手電扇對着自己猛吹。
菲菲站在門口,看着過往的人。
我吹了一會兒,徹底把汗吹沒了,站起來對菲菲説:「行了,你進來吧,我盯會兒。」
菲菲嘟着小嘴,慢慢地走進來,坐在電扇旁邊吹風。
我走到門口,把破門使勁推了推,然後坐在台階上,看着過往的人。現在時值正午,衚衕裏的人非常少。
我坐在涼裏,眼皮直打架,幾乎要打盹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那邊騎車過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騎車很慢,雖然頂着烈,但他並不慌張,慢慢地騎車,眼睛左右學末着。
我看了看這個男人,他從老遠就看着我,我笑了一下,從台階上站起來。
這個男人穿着很樸素,半舊的藍文化衫,洗得發白的牛仔,旅遊鞋,看樣子有二十八、九歲的樣子,長相很普通,帶着個眼鏡,個子也大概有一米七。
看看左右並沒什麼人,我走下台階,等他騎到我的面前。我小聲地説:「大哥,洗洗頭吧?舒服着呢!」
男人把車停在我面前,上上下下看了我幾眼,忽然小聲地説:「有特殊服務嗎?」
我一聽有門兒,急忙笑着説:「哎呦!瞧您説的,什麼特殊不特殊的,進屋裏來,涼快涼快。」説完,我伸手拉着他的手腕子。
男人笑了一下,把我的手撥開,對我説:「多少錢一鍋兒?講清楚,別打顧。」
我一聽,看了他兩眼,見他穿得樸素,不像有錢的人,不過聽他説話知道遇上一個老來玩的,索笑着湊到他面前,小聲説:「官價,一百五一鍋,全活兒三百,保證您。」
我心説:玩全活兒他沒戲,身的家當也沒一百塊錢。一百五一鍋兒恐怕他還跟我劃價呢。
男人聽我説完,想了想,然後把車推到牆邊鎖好。
我急忙上去,拉着他進了髮廊。
我的這個髮廊其實只是一個衚衕裏的小門臉,總共也只有二十多平米,分為裏外兩屋。外屋稍微大一點,有兩把破舊的轉椅權當洗頭用的,牆上有鏡子,屋裏也有破舊的鐵架子,上面放着各種假冒的洗頭水,還有剪刀、刮刀、電推子,屋子裏吊着繩子,上面搭着一些晾乾的手巾。
大屋和小屋就隔着一個門簾,門簾是一塊油膩膩的花布。小屋是個刀把,有個小拐間,裏面有一張鋼絲,上鋪着褥子,被頭總沒洗已經是黑的了。晚上我們就在這裏睡覺,打炮也在這裏。
我拉着男人走上台階,菲菲見來人了,急忙從轉椅上站起來,笑着説:「大哥,您快進來,屋裏涼快點。」
進了屋子,男人左右看了看,我湊過去笑着説:「大哥,我們姐倆,崩誰都行,您挑一個?」
男人看了看我,又看看菲菲,對我説:「還是你吧。」
我對菲菲説:「你去門口看着點。」説完,笑着拉着男人進了小屋。
進了屋子,我坐在鋼絲上,一邊解着衣釦,一邊笑着説:「大哥,崩一鍋兒,又解悶兒,又敗火,多哏兒呀!嘻嘻。」
男人也笑了,從口袋裏掏着什麼,對我説:「哎呀,這麼熱,我一直在外面溜躂,去了幾個點兒,都關門了!我!大白天不營業了。」
我笑着説:「看您説的,天兒太熱了,人困呀。也就我們這兒,不關門,您以後可記住,我們這兒叫『小台北髮廊』」
男人聽我説話,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錢,有五十的,有一百的,也有十塊的。他點着這些錢,我盯着。
男人數着錢,然後從裏面慢慢地把錢捋順了,一張張地疊好,又數了數,然後遞給我,對我説:「你數數,整好三百。玩兒全活兒。」
我心説:哎呀……我還看走眼了!這小子還真有點錢,一出手就是三百塊!
我急忙接過錢,笑着説:「哎呦!您幹嗎那麼客氣,看您,先給錢了……」
我一邊説着,一邊緊緊地把錢攥在手裏,然後快速地點了一遍,笑咪咪地説着:「沒錯,沒錯!看您!怎麼這麼快!」
收了錢,我快速地光衣服,然後走過來,幫着他衣服。
男人一邊着衣服,一邊説:「我這人,從來不欠這個帳,出來玩兒嘛!咱們都明明白白的。」説完,已經把衣服光。
男人蹲在鐵盆上,我拿肥皂幫他洗巴和眼,一邊着,一邊説着:「大哥,您住哪呀?」
男人説:「蘋果園那邊。」
我笑着説:「豁!那邊離咱們這兒可不近了。」
男人説:「誰説不是呢!大熱天,你説崩鍋兒容易麼?」
我笑着説:「咳,找着也值了。」
説完,我扒開他的巴包皮,用肥皂沫着,隨着我的手,他的巴使勁地起來,洗着洗着,巴就洗了。我用手着他的巴頭,然後用手舀起温水,用水洗着,把肥皂沫沖掉,洗乾淨巴,然後我用手打上肥皂,轉到他的身後,着他的眼。
男人的巴更了,回頭對我説:「摳摳。」
我一邊笑着説:「大哥……以前在哪玩呀?」一邊用手指摳進他的眼裏洗着。
男人了口氣,嘟囔着説:「除了家門口兒沒玩過,其他都玩過,玄武、建國門、四里屯、,都去過。」
我把手指在他的眼裏摳了一會兒,然後用肥皂抹在他眼的周圍快速地着,緊接着用温水洗去肥皂沫,把眼洗乾淨。
洗完以後,我拿來一塊手巾,就是經常給洗頭客人擦頭的手巾,幫他擦着巴和眼。
男人站了起來,巴直地指向肚臍眼。
我從鋼絲上把枕頭拿下來扔在地上,然後跪在枕頭上,他湊到我的面前,我一張嘴叼着他的巴,男人輕輕的哼了一聲,對我説:「着重地叼頭兒,就那兒!」
我哼了一聲,了兩口巴頭,抬頭對他笑着説:「大哥……還帶巴套兒嗎?」
男人想了想,對我説:「算了,好好叼就行了。」
我低頭繼續叼起他的巴,巴頭開始變得又又圓,巴頭上冒出了黏糊糊的透明黏,我用舌頭在他的頭上不停地打轉,眼睛看着他的臉。
男人閉上眼睛舒服得哼出了聲。
我撅起了小嘴,親吻着他的頭裂,唑得「滋滋」有聲。男人看着我的樣子,巴忽然了兩,好像要的樣子,他突然從我嘴裏出巴,屋地溜躂,這是一個老手控制的方法。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心説:不一般呀!能控制得住。
他在不大的小屋裏來回走了兩圈,嘴裏「嘶嘶」地發出了聲音,直到穩定下來,他才對我説:「好玄沒了!來,再叼兩口兒!」
説完,着巴衝我走過來,我笑着説:「大哥!一看您就是老出來玩的,經驗豐富呀!」説完,我重新叼起他的巴頭,使勁地了着圓圓的頭。
玩了一會,他的巴一陣顫抖,又高高地了兩,對我説:「來……撅那兒!」
我站起身,他從衣服口袋裏拿出避孕套,套在巴上。我笑着看着他,他推了我一下,我故意地「嚶嚀」一聲,股衝着他趴在了彈簧上,他一下子撲到我的背後巴很準確地入,然後股快速地前後動換着,開始了起來。
我抬起頭,不敢大聲地叫嚷,只是小聲地哼哼着。
他從背後伸過手來,抓着我的兩個子狠狠地着,他過癮地玩着,嘴裏着氣,在我耳邊説:「!真!過癮吶!」
我哼哼着,地説:「大哥,彆着急,慢慢來……哦!啊!啊!」
男人更加力地入,大的巴在道里來回摩擦着,漸漸地分泌出黏,他的頭彷彿是一刷子在我的道里刷着那的細。
我心想:想辦法讓他出來才好!
不一會,我們又換了個姿勢,我躺在上,他分開我的大腿,趴在我的身上直接入。一邊着,一邊看着我的兩個房上下晃動,男人突然一張嘴含住一個頭大力地起來。
「滋滋!」我的房被他用嘴吃着,我用大腿盤在他的股上,緊緊地夾着他的,在他耳邊膩膩地哼哼着:「啊!哦……快……大哥……快……啊!」
我這一叫,他有點堅持不住了,快速地使勁了兩下,突然出巴,用手狠狠地捏着巴,巴一陣地抖。
他看看巴上的避孕套,嘟囔着説:「我!都破了!」説完,一把將避孕套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然後狠狠地説着:「去他媽的!不要了!跟他媽穿着雨衣洗淋浴似的!」
説完,他重新趴在我身上入,這次他更加賣力氣地動着。去掉了隔閡,與的接觸,讓我們進入了的狀態。
男人了一會,立起身體,把巴出來。剛從道里出來,巴就「撲稜稜」直着,他對我説:「來,再叼叼!」
我爬起來,跪在上用嘴着巴,得我嘴的黏,他對我説:「把巴得滑溜點,我股。」
我抬頭笑着看他一眼,衝着他的巴頭使勁吐了兩口唾沫,然後用手快速地了好幾下,他覺得夠滑溜的了,急忙對我説:「來,趴那兒!」
我趴在上,撅起股,把兩手伸到後面,使勁地分開兩片肥大的股蛋出眼。男人跪在我的後面,看看我黑乎乎的眼,衝着眼吐了兩口唾沫,然後將巴頭頂在眼上慢慢地了進來。
哦……真悶!我心想着,嘴裏逐漸的大聲哼哼着:「哦!啊……哥哥慢點!哦!」
男人把巴一直到,然後趴在我的後背,股開始慢慢地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啊……哦……哦……啊……哦……」我悶悶地哼哼着。
隨着眼漸漸地放鬆,巴得越來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的大腿拍打在我的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大的巴頭進出着眼,我只覺得大腦裏一片空白,只覺眩暈。
男人用力地在眼裏着,嘴裏着氣,哆嗦着説:「哦!啊!好!!哦!哦!一……一會兒……唆了……出來!出來了!啊!」男人一邊説着,一邊狠狠地着!
突然,他拔出巴,一拽我的胳膊。我翻身坐了起來,男人動地跨到我的口,用手使勁地着自己的巴。
我「哦」地叫了一聲,一張嘴,他順勢將巴進我的小嘴裏,我急忙用手攥着莖快速地上上下下了起來,舌頭不停地在巴頭的裂上猛。
男人突然一瞪眼,使勁地悶哼了一聲:「嗯!」,「突突」地出了白的!我用嘴接着,舌頭在他的頭上打轉。
男人又哼哼了好幾聲,才大大地長出一口氣!他坐在了彈簧上……
悶熱的天氣,經過這麼一折騰,我們身上都是臭汗。
我拿出衞生紙,把吐在指上隨手扔掉,然後從上下來,只覺得眼有點發麻。
我心想:眼還不帶套子,你也不怕得病!
我走到小屋中央,把鐵盆的水放掉,又打了點温水對着男人説:「大哥,過來洗洗吧?」
他從上下來,坐在了鐵盆前面的板凳上。
我用擰乾了的手巾遞給他,他好歹擦了擦身上的汗。我蹲在地上給他用水洗巴,好歹洗了洗,他對我説:「別洗了,我走了。」
我心説:還嫌髒呢!連眼都了,乾淨不到哪兒去!
我笑着説:「哦,大哥,要走了?下次再來玩呀?」
男人點點頭,穿上衣服,對我説:「今兒個天兒真熱!恐怕要下雨。」
我也穿上衣服,一邊把他送出去,一邊笑着説:「下次還來呀?」
男人點點頭説:「看吧。」説完,他走出髮廊。
菲菲也站在涼的地方笑着説:「大哥,下次我陪您呀?」
男人看了看菲菲,沒説什麼,騎上自行車走了。
下午的時候,天更加的悶熱,蒸籠一樣,南邊出現了雲。
一下午都再沒人來,我和菲菲輪着睡了一會兒。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對菲菲説:「給你錢,你去買點盒飯回來。我看今天要下雨,晚上要是下雨了,估摸着不會有人來了,咱們早點吃飯。」
菲菲接過我給她的十塊錢看了看,撅着小嘴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心説:小婊子!老是跟我擰着勁兒!早晚調教你!
夏天的天氣真是變化無常,剛剛還悶熱的天氣,轉眼間狂風大作,天一下子黑了下來,冷颼颼的風給人們帶來了無比的涼,我覺得好痛快!終於可以好好地口氣了!
身上的汗也落了下去,我站在門口。衚衕裏其他的髮廊小姐也都站在外面涼快,順便招呼着過往的男人。
不一會兒,豆子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劈劈啪啪地打在窗户的玻璃上、房頂上、地面上,給悶熱了一天的人們帶來了雨水和涼。
幾個小姐嘻嘻哈哈地站在雨地裏嬉笑着,突然一個驚雷「卡!」震得天地顫抖,小姐們咿呀叫着跑到屋子裏,瓢潑大雨下了起來。
我站在門口張望着,一會兒,從衚衕口裏跑進一個人,尖聲叫着,直奔髮廊跑來。外面都是雨霧,直到她跑近了,我看清楚是菲菲。其實她一叫喚我就知道是她,我是成心裝沒看見,心想:好好澆澆你!
菲菲見我站在門口,一下子跑到屋裏,尖聲叫着:「剛才我喊你,你聽見了沒!耳朵聾了!」
我看着她跟落湯一樣,手裏還抱着兩個盒飯,「撲哧」地一笑,説:「我真沒聽出是你。」
菲菲生氣地嚷道:「騙你媽的鬼!我看你是成心的!」
我一看這個小婊子竟然來勁了,把眼一瞪,嚷着説:「幹嗎!我真沒聽見!你嚷什麼?」
菲菲見我瞪眼,一股坐在轉椅上,小嘴一嘟,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見她真哭了,走到她旁邊,哄着她説:「行了,我錯了,你辛苦了!來,咱們快吃飯吧,好妹子!」
菲菲見我説軟話了,把盒飯使勁往鐵架子上一拽,對我説:「別理我……討厭!」説完,一甩手進了小屋。
我笑着打開盒飯,盒飯還温乎,急忙對小屋喊:「菲菲,快點換完衣服,飯還熱着呢!」
菲菲在小屋裏一邊換衣服,一邊衝我嚷:「你餓了,你先吧!吃死你!」
我笑着,也沒理她,拉着凳子坐在髮廊的門口,一邊看着外面的瓢潑大雨,一邊吃着飯。
都吃過了飯,外面的大雨還沒有停的意思,我和菲菲覺得無聊,拿出一副不全的撲克牌打了起來……
我們正打牌,隱約我就聽到外面的雨聲中有摩托車的聲音。
我放下牌,走到門口。還沒等我開門,從外面推門進來一個人,一邊進來,一邊嘴裏嘟囔着:「我!這麼大的雨!」
這個男人穿着一身雨衣,個頭比我高一點,身材適中,臉上都是雨水,不過不難看出這個男人眉清目秀,雖然年過三十,卻還是有點孩子氣。
我一看他,覺得心花怒放,急忙笑着説:「哎呦……您怎麼來了!這麼大的雨!」我一邊説着,一邊幫他着雨衣。
菲菲也急忙笑着過來和他説:「許哥!您可是老沒來了,想死我們了!」
這個男人姓許,我們認識有一年多了。他具體是幹什麼的從沒跟我們説過,我們也沒興趣,只不過他至今還是一個單身,隔三差五就到我們這裏來崩鍋,到我們這裏過夫生活來了。
每次都給大價錢,別看他穿着普通,每次騎着個破舊的二手摩托車,但對於這個向來出手大方,當然他玩兒的也大多是髒活兒。不過只要給錢,什麼都可以的,而且每次都儘量是我和菲菲一起玩。
許哥一邊雨衣,一邊笑着説:「想你們了嘛!嘿嘿,這兩天上班都惦記着這個,正好明天是公休,今兒晚上痛快一把!」
我和菲菲一聽,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這麼大的雨天,正愁沒錢掙,他來了!
我一高興,對他説:「許哥!您來了,咱們今兒也不接別的客人了,索關門,您看?」
許哥聽完,衝我一笑,説:「別拿這個送禮呀!這麼大的雨天,我不來,肯定沒別人來!」
「你可少來,嘿嘿。」我的一笑,説:「瞧你説的!拿我當什麼人了,行了!反正我也要關門了。」説完,我對菲菲説:「關門。」
菲菲高高興興地打開門把鐵擋子掛在窗户上,外面的雨越發的大了。
窗户掛上了鐵擋,房間裏黑了下來。我把燈點上,然後把門鎖好,裏面還拉上簾子,徹底和外界隔開。
許哥坐在轉椅上,點上一支煙,笑着對我説:「打地鋪吧,省得裏面折騰不開。」
我笑着説:「怎麼來,還不是您説了算。」扭頭對菲菲説:「打地鋪。」
菲菲高興地進了小屋拿東西。
我地坐在許哥的大腿上。許哥摟着我的,他把煙捻滅,伸手掏進我的上衣裏着我的房,笑着説:「累不累?今兒接了幾個?」
我笑着説:「瞧你説的,什麼接不接的!崩個樂兒,打個炮兒而已嘛!」
許哥看着我,慢慢地着我的衣服,我也幫他解衣。
菲菲出來進去地忙活着,先是在地上鋪報紙,然後拿出舊褥子鋪上,然後上面鋪涼蓆,最後又拿出巾被和枕頭。
好以後,菲菲快速地光衣服,拉着許哥,我們三人滾到了地鋪上。
許哥的身材不錯,皮膚也白淨,尤其是巴,雖然不大,但很結實,巴頭粉嘟嘟的,顯得那麼可。我和菲菲着他的身體,用手捏着他的巴,許哥用手在我們的身上捏摸,搞到了一起。
許哥每次來,玩的時候都不帶避孕套的,我曾經問過他,不怕得病?許哥嘿嘿的笑着説得病又怎麼樣?我不在乎,死就死,活就活,活着就玩個。
這次也不例外。
許哥的大巴在我們的摸下,一會兒就了起來,硬邦邦的。許哥讓我躺在枕頭上,他跨在我的臉上,把巴進我的小嘴裏慢慢地動着,我用舌頭戲着他的巴頭。
菲菲也騎在我的口上,趴在他的後面,用手扒開他的股,仔細地用小嘴着他的眼。
我心説:這個小婊子,起來比誰都!
許哥舒服得哼出了聲,大聲説:「哦,好!菲菲!使勁!哦!」他一邊説着,一邊慢慢地把巴在我嘴裏着,立的巴頭逐漸進我的嗓子眼裏。
我「唔唔」地哼哼着,用手摸着他的股。菲菲在他的股上用舌尖着他的眼周圍,許哥的眼乎乎的,不過很白淨,一兒也沒有。
菲菲用舌尖劃過眼,許哥大聲地叫出了音。菲菲笑着用舌頭點着他的眼,然後再慢慢地了起來。
我在下面只覺得許哥的巴更加邦硬好像燒紅的鐵一樣。我嘴裏含着巴頭,把黏糊糊的存在嘴裏用舌頭掃動着,許哥更加興奮,巴直進我的嗓子眼裏,把我得直哼哼……
(下)
許哥被前後夾擊,一個沒留神,我只覺得他的巴在我的嘴裏忽然漲大,巴頭猛地一抖,竟然了出來!許哥哼哼着:「哦!哦!……」濃濃的進我的嘴裏,我含着。
菲菲見許哥了,輕輕着他的眼,忽然笑了起來,許哥回頭説:「樂什麼?」
菲菲笑着説:「今兒您夠快的,是不是累了?」
許哥從我的臉上下來,一股坐在地鋪上,搖了搖頭,説:「唉!老了,老了!」
我笑着走進小屋,把吐到地溝裏,然後對着水管子接了口涼水漱漱口,然後走出小屋,坐在了許哥身邊。
許哥摟着菲菲,着她的房。菲菲用手摸着許哥已經軟下的巴,菲菲笑着説:「什麼老了?您現在正當年呀!」
許哥笑着説:「都他媽三十多了,還不老?」
我坐在許哥身邊,笑着説:「許哥,這些子幹什麼了?怎麼老沒來?」
許哥一把摟着我的肩膀,笑着説:「不掙錢啊?這些子幹活累着呢!」
我地一笑,趴在他的腿間叼起他軟搭搭的巴使勁唆了起來。
許哥也低頭着菲菲的頭,菲菲的房並不是很大,可能是她還年輕的原因吧,小巧的房盈盈一握。
許哥使勁的着菲菲的房,菲菲地笑了起來,她分開一條大腿出,把許哥的手放在她的上,許哥摸了起來。
我和菲菲使出花活不停地刺着他,許哥的巴慢慢地翹了起來。我看着被叼起的巴,出了意的笑容,看了看他們,然後繼續低頭唆了着許哥的巴頭。
許哥吹了一口氣,用手按住我的頭,股上上下下地動了幾下,立的巴在我的小嘴裏來回地着。許哥把巴出來,拉起我,先是親親我的小嘴,然後使勁唑了兩下房,一使勁,我趴在了地鋪上。
許哥拉過菲菲,然後用手分開我的股蛋,出一個黑乎乎的臭眼,然後按着菲菲的頭讓她的臉貼在我的眼上。
菲菲假裝掙扎,膩膩地説:「哎呀,幹什麼你!哎呀……」還沒有説完,小嘴便起了我的臭眼。
許哥讓菲菲了一會兒,然後拉起她。
菲菲衝着許哥膩膩地説:「討厭呀你!又讓我加磅!」
許哥嘻嘻地笑着説:「菲菲,你不就是喜這個嗎?」
菲菲地笑着説:「誰不知道你走旱路?」
説完,菲菲再次低頭着我的眼,我舒服地哼哼着。
菲菲柔軟的小舌頭在我的眼周圍不停的打晃,我動得眼一縮一縮的,菲菲起舌尖,使勁的進我的眼裏,我舒服得哼了出來:「哦!哦!舒服!啊!」
菲菲上下動着腦袋,舌尖着我的眼。每次菲菲把舌頭伸進眼裏,我都要使勁地縮眼,爭取把她的舌頭夾住。我一邊享受着,一邊用手摳着自己的,一直摳得手都是黏糊糊的。
許哥在一邊看着我們的場面,一邊用手着自己的巴,一邊在我和菲菲身上來回忙活着,一會捏捏這個房,一會掏掏那個襠,把我們得了起來。
直到我的眼裏裏外外都被菲菲的小舌頭乾淨了,許哥才提上馬。他讓菲菲撅在我的面前,股衝着我,然後他跪好姿勢,把巴頭頂在我的眼上用力入!
「噗哧!」許哥一個大力入,竟然出我的一個悶!只見眼一縮,跟着一吐,一個悶放了出來。聽到聲音,菲菲和許哥都哈哈地笑了出來,我直把頭低下。
許哥衝着眼又吐了兩口唾沫,然後再次進巴,用力地了起來。我隨着動作,前前後後地晃動着,每次向前,我都要把臉埋在菲菲的股裏為她眼,菲菲也舒服得哼了出來。
外面的雨聲更大了,伴隨着悶悶的雷聲。燈光昏暗的屋子裏,三個的男女正互相搞着。
許哥用力地向前頂着我,我一下下地把臉埋在菲菲撅起的股裏,菲菲用雙手使勁地扒開自己的眼,讓我的舌頭在她的眼裏來回着。
我一邊着菲菲的眼,一邊聞着她眼裏的臭味兒,心説:死丫頭!眼臭得可以了……哎呦!後面的巴跟他媽鐵一樣!我!我的眼都麻了!
許哥「嘭」的一聲把巴從我的眼裏拔出來,巴頭上粘黏糊糊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大的巴頭高高地立。許哥站起來,徑直走到菲菲面前,菲菲馬上跪在地鋪上仔細地着許哥的巴,許哥見菲菲這種「不怕髒,不怕臭」的敬業神,臉上出意的微笑,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
我也跪在菲菲的後面伸出雙手着她的房。
巴頭在菲菲的小嘴裏得到了最上等的服務,柔軟順滑的舌頭仔細地打理着巴頭,然後菲菲使勁地吐着巴,把莖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統統吃進自己的小嘴裏,不一會,莖和巴頭上就被菲菲的唾沫得油亮油亮的。
這時,許哥也到了極限!許哥從菲菲小嘴裏出巴,對着菲菲張開的小嘴使勁地,我和菲菲同時發出了叫聲:「啊!啊!哦!哦!」
菲菲的小嘴大大地張開,舌頭點着巴頭上的裂,許哥突然悶悶地哼了一聲「哦!」巴一,白光一閃,點點進菲菲的小嘴裏。菲菲一直張着小嘴,直到許哥把盡數乾淨。
許哥以後,了口氣,一股坐在地鋪上。
兩次以後,許哥似乎真的覺累了,他躺在地鋪上點上一隻煙着。
菲菲站起來到小屋裏把嘴巴乾淨,我坐在地鋪上,聽着外面的雨聲,一時間,屋子裏反而安靜下來。
外面的雨點打在鐵擋上,劈劈啪啪的,一個接一個的悶雷聲預示着雨還要繼續下大。
菲菲從小屋裏出來,坐在地鋪上,拿出那副破撲克,笑着對許哥説:「哥,再來一鍋兒?」
許哥搖搖頭,對菲菲説:「我歇會兒,你們玩吧。」説完,他把煙掐滅,然後閉上眼睛。
我和菲菲玩起撲克來。
糊糊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醒來的時候,睜開眼一看,許哥正摟着菲菲着呢!
菲菲只是小聲地笑着,兩條腿緊緊地盤在許哥的上,許哥用力地用巴她。
我坐起來,用手推着許哥的股,許哥樂呵呵地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菲菲。
菲菲笑着説:「哥,彆着急,現在天還沒亮,慢慢地來。」
許哥也不説話,使勁地着。我一邊推許哥的股,一邊用手摸着他的巴蛋子,對許哥説:「玩起來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菲菲看了看我,笑着説:「姐,我看你睡得那麼死,口水都出來了。」
我笑着啐了她一口,説:「放你,我哪有睡?」
我們互相打着,忽然許哥用力狠幾下,眼睛一瞪,渾身一哆嗦,便一動不動了。我只覺得他的巴蛋子使勁地縮了又縮。
許哥進小屋,一會傳來打水的聲音,我和菲菲開始整理地鋪。
許哥草草洗了洗,然後走出來,穿好衣服,我和菲菲也分別進去洗洗。
等我們都穿好衣服了,許哥從錢夾裏出十元錢給菲菲對她説:「你去買早點。」菲菲答應一聲,我把門打開。
門一開,清新的空氣躥了進來。外面的雨早就停了,清晨,紅紅的太剛剛升起,煞是好看。
小衚衕裏是泥濘的水坑,菲菲低頭找着路,一跳一走慢慢地走向衚衕口。
我把窗户上的鐵擋都撤下來,然後找了一塊破布把窗户和門都擦擦。許哥也站在門口呼着新鮮的空氣,然後他走進屋裏對我説:「結帳。」
我樂呵呵地跟進來,許哥從錢夾裏出錢進我手裏,我不用數也知道少不了,笑着説:「看您!老這麼客氣,結帳着什麼急了。」我一邊説着,一邊把錢進兜裏。
許哥也笑着説:「別客氣了,把錢收好。」
我扭頭看看外面,因為天早,衚衕裏一個人也沒有。我轉身把門關好,然後膩膩地對許哥説:「哥,咱們再崩一鍋,別費了這麼好的時間。」
許哥看看我,然後伸手掏進我的懷裏着我的房,他對我説:「叼出來吧,我真覺得有點累了。」
我急忙蹲在地上拉開他的鏈,掏出他的巴使勁地用小嘴唆了着,可怎麼也不大,許哥也着急,直繃勁。一會,許哥的巴大了起來,我快速地吐着他的巴頭子,許哥舒服地哼哼着,開始前後搖晃着股,巴在我的小嘴裏起來。
菲菲這時從外面買回了早點,一進門看見我們,笑着説:「又玩上啦。」然後把門關好,把早點放在台上。
許哥拿起早點一邊吃着,然後對菲菲説:「你……你也吃……哦……」
菲菲進小屋洗洗手,然後走出來,拉了轉椅坐在一邊,一邊看着我們,一邊拿早點吃。
許哥站在地上,一會哼哼兩聲,一會使勁地吃早點。
我用嘴使勁地着他的巴頭。忽然巴頭一陣放大,哆嗦了哆嗦,可什麼也沒出來,許哥只大大哼了一聲坐在轉椅上……
等我們吃過早點,已經八點了,衚衕裏的各個髮廊開始忙活起來,逐漸有了聲氣。許哥又和我們聊了一會便騎車走了。
我們笑着招呼着他,對他説:「下次什麼時候來?」
許哥騎在摩托車上回頭對我們説:「過兩天吧,這陣子我忙。」
昨天下過雨,今天又開始熱了起來,烈高照。
來了幾個剪頭髮的女孩,我和菲菲忙活着,子就這麼一天天地走下去。
(一)
一張彩照片。
照片上有一個女人,背景是碧水湖泊。這個女人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烏黑的長髮一直披到肩膀,鴨蛋臉,彎彎的眉,直小巧的鼻子,微微張開的小嘴兒,笑着。在外面的皮膚十分的白皙,兩個房高,肥碩的部微微上翹,大腿修長,一雙小腳堪堪一握。
另一張彩照片。
還是那個女人,不過背景換成了室內,而且還多了一個男人。女人全着身體,像只母狗似地趴在上,兩個的房沉甸甸地向下垂着,兩腿分開,股高高地撅起,女人閉着眼睛,美麗的彎眉緊皺,小嘴兒張開好像在喊着什麼。她的下身穿着一雙高級的天鵝絨線的純白高彈力連絲襪子,不過襪子的襠部已經被破開,隱約可以看見蓬生長的一些。
在她的後背上趴着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長相十分的醜陋,糙的皮膚,是脂肪的肚子,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那高的巴正在進……
近來我添了一個病,特別討厭別人説「老」這個字,或許到了這個年齡的女人,都厭煩這個字眼,我甚至想把「老師」改成「少師」,把「老鼠」改成「少鼠」。雖然願望是好的,可時間卻冷酷地從指間逝,索還是看開點吧,畢竟這個客觀的世界不能因為人類美好的願望而改變什麼。
我合上相冊,躺在沙發上。窗外十分安靜,上午的光,懶懶地照在我的身上,悠閒,十分的悠閒。我閉上眼睛,漸漸有了些睏倦。
「鈴……」電話鈴聲響起,我的神一下子來了,馬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順手拿起台桌上的電話。
「喂?您好。」我禮貌地説。
「丹丹,是我。」對面傳來一個嬌媚的女人聲音。
「啊,經理,您好,我正等您的電話呢。」我笑着説。
「嗯……這次客户對你的表現很意,我也希望你能繼續努力,你的薪水也會隨着你的業績而增長。」女經理説。
「經理,您放心,我一定會的。」我笑着説。
「嗯。另外,長海的那個工程你也要抓緊。劉總是咱們的新客户,不過據我所知他的能力很大,我希望你能用心一點。」經理説。
「哦,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説。
「你今天下午就過去吧。就這樣。」説完,經理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冷笑了一下,心裏説:真能裝大瓣蒜呢!這麼長時間了,誰不知道誰啊?我!就你那點爛事兒,公司裏稍微有點姿的,不論男女,全被這個老妖婆搞上了。可她也真能裝,上了,比最爛的婊子還爛;下了,儼然她就是正人君子了,一派女強人的味道。我!真噁心。
放下電話,我起身走進了衞生間。
洗了個澡,覺得渾身輕鬆了許多。我忽然又想起了曾經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心中也有一些期待,不過只是偶爾有那麼一點點。
我戴好黑的罩,穿上一條棕的緊身連襪子,白的短袖圓領衣,茶的短裙,最後是黑的半高的皮靴。我對自己的這身打扮比較意,天氣也比較適合。
穿好以後,我一邊照着鏡子,一邊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劉總的號碼。
「喂?劉總嗎?您好。」我笑着説。
「你好,請問……」男人似乎沒聽出我的聲音。
「是我啊,我叫王丹,咱們見過面的。上個星期,在哈德門的星巴克裏,您還跟我們經理談了好一陣呢。」我説。
「哦,我想起來了,對對,王丹小姐。呵呵,你好。」劉總也笑了。
「不知道您今天下午有沒有時間呢?我想到您那裏去。」我説。
「你來幹什麼呢?」劉總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嗯……我想跟您談一談關於那個工程的事情。」我説。
電話那邊突然靜了下來。好一會,劉總又説話了。
「你?你跟我談?呵呵,王丹小姐,冒昧地問一句,你夠資格嗎?」劉總笑着説,雖然是開玩笑的口吻,但我能聽得出他彷彿有點生氣了。
還沒等我説話劉總又説話了:「王丹小姐,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在長海的這個工程有多少家企業想要?告訴你,至少二十家!不但有國內的,還有國外的。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王丹小姐,跟我談判,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就可以的,我很忙的!」劉總説話很難聽了。
我笑着説:「劉總,您別生氣,請您聽我説。我不過是一個小角,説是和您談工程,其實我就是一個傳遞消息的人,我們公司自然會有和您同樣級別的人來跟您談。」
「那又何必呢?本來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何必非要找一個傳遞消息的人呢?你們公司不是多此一舉了?」劉總説。
「怎麼會呢?劉總,我想,我不只可以傳遞消息,我還可以為您做許多事情呢。」我笑着説。
「哦?王丹小姐,我很想知道你還能做什麼?」劉總彷彿聽出一點眉目來。
「嗯……任何事情,只要您想讓我做的,我都能做。打個比方吧,有人白白的送給您一個玩具,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膩了就退掉,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的麻煩。」我笑着説。
這次劉總聽明白了。
電話那邊又安靜下來。好一會兒,劉總才説:「既然貴公司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氣了,你過來吧,現在。」
其實,我已經做好了繼續攻堅的準備,可沒想到這個劉總竟然這麼快就同意了,而且這麼痛快。我也急忙笑着説:「好,我馬上就到您那裏。」
路上無話。
四周十分的安靜,我走進劉總的辦公室。地面上鋪設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一百多平米的辦公室裏裝修得十分豪華,在房間的正中央橫立着一扇古香古的檀木屏風,這道屏風將若大的辦公室分為裏外兩間。
就我所知道的,劉總雖然名譽上,是這個公司的老總,但真正的老總卻是政府,這家公司不過是政府某部門的對外聯絡處。畢竟是有政府背景的企業,不但是豪華,簡直是奢侈。
我剛一走進辦公室,劉總就面帶微笑地站起來了。
我面前的男人大概五十多歲,矮矮的個頭兒,胖胖的身軀,一看就知道是長年養尊處優的主。雖然上了年紀,可手上的皮膚又白又細,我敢説,這雙手,除了摸過女人以外從來沒提過二十斤以上的東西。
劉總胖嘟嘟的臉上此時面笑容。他先是把門關好,然後,拉着我的手説:「王丹小姐,裏邊請,裏邊請。「
我跟着他繞過屏風,這裏又是一番佈置。
中間是轉角的三張真皮沙發,沙發圍繞着一個用樹雕刻成的茶几,茶几上擺設着一整套名貴的景德鎮茶具,看上去價格不菲。靠牆是一排書櫃,裏面放着很多書,這裏好像是為老總休息而準備的私人空間。
我坐在沙發上,劉總緊緊地靠着我坐下,他給我沏了一杯茶放在我的手裏,笑着説:「王丹小姐果然是貴公司的人才啊,剛才在電話裏我就領教到王丹小姐的口才了。呵呵。」
我對他一笑説:「劉總,我哪裏算得上是人才啊?我不過是個打工的而已,要説人才,您劉總才是真正的社會英呢。」
劉總開心地笑着説:「哪裏,不過是拿國家的俸祿為老百姓做點事情罷了。你比如説這次長海的這個工程吧,可以解決多少老百姓長時間吃水難的問題呢?可以解決多少待業青年的用工問題呢?呵呵,當然了,我們選擇也是要考慮到各個方面的嘛,不過貴公司現在已經被我列為重點的考察對像了。呵呵,當然了,還有許多事情還沒有談,不過今天王丹小姐你能來,就已經表現了貴公司的很大誠意了嘛!值得表揚,值得肯定!呵呵。」
我笑着説:「劉總,您是貴人,您能把我們公司列為重點考察的對像,那是我們的光榮,我們公司一定不會辜負劉總您的好意,我一定會盡力報答您的。」
劉總的小眼睛眯成一條,咪咪地看着我説:「那我很想知道啊,王丹小姐怎麼報答我呢?」
「哎呀,那還不好辦嗎?您看這個。」説完,我站了起來,輕輕解開裙扣。茶短裙一下子就褪了下去,我的下身完全暴在劉總的面前,雖然還穿着一條連襪子,可早已經清晰可見了,蓬鬆的兒形成了黑黑的一片,有好幾已經穿過襪子間的隙探了出來。
劉總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在我的上,他顯得更加咪咪了。
我心想:必須讓他就範了,這次的生意絕對不能毀在我這環節上,畢竟丟掉飯碗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抬起一隻腳踩在沙發上,把送到劉總的眼前,然後有節奏地慢慢扭動起股,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一邊發,一邊哼哼着,兩隻手把衣褪了下來,黑的罩更增加了的氣氛。
劉總也慢慢地去了上衣西服。
「劉總,彆着急,咱們慢慢玩,有的是時間呢。不知道我這麼報答您,您還意嗎?」我一邊笑着,一邊輕輕地對他説。
「呵呵,盛情難卻,盛情難卻,意,意。」劉總一邊説着,一邊把手放在我的襠上摸了起來。
一上手,我就覺出這個劉總果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了。不但是老手,而且還是高手,隔着一層絲襪子,可他連捏帶拍,連摳帶捻,三下兩下,就把我逗得中發熱,水兒直冒,一股股逐漸氾濫起來。
只聽我地説道:「哎呦,劉總,您可真是人中的英啊,就連您玩娘們兒的手段,都令我佩服呢。您看,我現在已然是渾身發,一身的很不舒服呢。」
説着,我褪掉黑的罩,兩個肥白的大子跳了出來,我對着劉總故意搖晃着上身,讓兩個鬆軟的子在他面前甩來甩去,笑着説:「劉總,您今天可要好好地玩,別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呢。」
此時劉總也來了勁頭兒,終於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偽裝。他站了起來,一口咬住我的一個頭大口大口地着,兩隻手也繞到我的股上狠狠地捏着股上的肥,襠裏硬邦邦的一塊頂在我的大腿上,我甚至能覺到壯大巴的火熱。
「哦,嗯,啊,啊,啊,嗯,嗯,嗯……」我一邊扭動着身體,一邊忙着解開劉總子上的皮帶,小嘴兒裏不停地叫着。
「嗯……王丹,你這張小嘴兒可真會叫!嗯……你的小嘴兒真……!」劉總一邊來回地着我的兩個頭兒,一邊説。
「哎呀,瞧您説的……誰的嘴啊……您要是嫌人家嘴,您就用大巴一嘛……我的這張小嘴兒可是其樂無窮啊……」我笑着説。
經過我的一番聲語的逗,劉總終於忍不住了。他急忙將我按在他的面前,三下兩下扯掉了所有的衣服,出了一硬邦邦的長大巴來。
(二)
劉總胖胖的腹部好像已經懷上了孩子,幾黑的長長在肚臍眼的周圍,兩條短的大腿是林立的汗,兩腿之間着巴,雖然並不是很長,不過硬邦邦的很壯,漲的巴頭兒幾乎是直指天花板。
我清楚地看到從巴隙中擠出了一絲白通明的黏,好像蛋清一樣,這至少説明劉總沒病。看來他雖然很好,可對自己的健康還是蠻關心的,也是啊,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又有哪個不惜命呢?
我跪在劉總的面前,在他的指導下用胳膊緊緊地抱着劉總的股,兩隻小手抓着他股上的厚,然後低下頭張開小嘴兒仔細地着他的巴頭兒。
「嗯,嗯,嗯,嗯,哦……嘶……」劉總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他把手放在我的頭上,慢慢地抓着我的頭髮,「真不錯!沒想到王丹小姐不但能説會道,而且這小嘴兒上的功夫也是如此了得。嘶!哦……」劉總舒服得又是搖頭又是晃腦。
劉總的巴頭兒火熱火熱的,又漲又硬,大的巴頭兒中散發出一股臭味兒,那是男人特有的氣味兒,從大巴的裂中可以輕易品嚐到那一股股透明的黏。我儘量張開小嘴兒,極力地吐着大巴,同時兩隻手不停地捏着劉總的股。我想,現在劉總可能很了吧。
「哦,緊點兒!緊點兒!哦!」劉總一邊叫嚷着,一邊有節奏地慢慢搖動着股。
我把胳膊用力收了收,使勁地抱緊劉總的腿,伸縮着頭,快速地着他的巴頭兒,巴越叼越硬,巴頭兒也是越越。
「嗯……」劉總玩了一會兒,讓我鬆開了胳膊。他着巴走到茶几旁邊為自己斟了一杯香茶,然後走到我的面前,把一隻腳踩在沙發上對我説:「來來,繼續,繼續,你別閒着。」
我笑着向前蹭了兩步,然後直身體張開小嘴兒叼住巴頭兒唆了起來,一邊唆了着他的巴,只聽劉總説:「往下,別隻顧得這點地方。」説完,他悠閒地品了一小口茶。
我急忙吐出巴頭兒,伸出舌頭起他那兩個多兒的蛋子,剛玩兒了一會兒,劉總又對我説:「往下,繼續,別那麼木呆!」
我又馬上繼續往下去,越過了會,我乾脆轉了個身,慢慢往上。
劉總看着我的動作,他把手裏的茶杯遞給我説:「口乾了吧?來,喝點水。呵呵。」
我笑着説:「沒事兒。」
劉總説:「什麼沒事兒?你那麼幹,我不!」
我只好拿過茶杯喝了一小口,劉總這才樂了。
我慢慢地用舌尖着他的會,劉總催促我説:「繼續啊?」
我又往後面來了一點,劉總又説:「怎麼了你?讓你繼續,步子邁得大一點嘛!看着你機靈的,怎麼這麼點意思都理解不了?」
我面有難地看看他,説道:「劉總……不是的,不過……咱們還……不太悉……第一次……就……我……」
劉總把眼睛一瞪,吼道:「你説什麼?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的?告訴你,只要我了,你們的買賣就有希望;要是我不高興,嘿嘿,從今兒往後,在建築工程這片地兒,就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公司的名字!」
聽完他的話,我心裏一動,心想:怪不得那個老妖婆跟我説呢,這個姓劉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來頭,能力果然很大。我們公司雖然算不上本市的頂尖,也算是小有名氣了,他敢説這樣的話,別問,來頭肯定不小了。
想到這裏,我急忙換上一副笑臉,説:「哎呀,劉總,看您,我是和您玩笑呢!您是貴人,千萬別跟我計較,我最是聽您的話了,您讓我幹什麼,咱就幹什麼。」
説完,我用手着劉總的兩片股,然後使勁地分開,舌尖一繃,從會直上去,最後停在那個之上,慢慢地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劉總奮力地撅着股,接受着我的奉獻,他得叫了起來。
我的舌尖一擠一出,一擠一出,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兩隻手不停地抓着他的股,輕推慢捻。
這就是女人,像工具一樣,某些女人為了生存也只能像工具一樣活着。
得差不多了,劉總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看了看我,似乎很欣賞我穿着連絲襪子的樣子。
我笑着説:「只要您高興,怎麼都行。」説完,我低頭找到襪子的接處把線拉開,用力一撕,好好的一條襪子就成了開襠了。
劉總高興地説:「好!快!」
我躺在地毯上,高的小皮靴被劉總下來放到一邊,他將我的兩條大腿扛在肩頭,一邊摸着,一邊把巴頭兒頂在了我的門兒上,順勢一用力「滋溜」一下便了進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邊叫着,一邊隨着劉總的動作晃動着身體,肥碩的股在劉總大力的撞擊下「啪啪」作響。我只覺得裏的巴硬硬的像個木,十分的火熱,每次都能全力地進來,而且硬度還彷彿越來越強。
其實每次這樣的情況下,我都不會有什麼快,因為我的工作是讓男人產生快。不過這次好像有點小例外,我也覺得裏又緊又熱,水兒長,只希望這樣能得時間長一點,逐漸的,一種被征服的覺也產生了。
「啊!啊!啊!啊!!!」我開始大聲地叫起來。
劉總看着我逐漸發的樣子,醜陋的胖臉上也逐漸有了笑容,底下股越發地使勁猛。
「啪啪啪啪啪啪……」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雖然還隔着一層襪子,不過這彷彿更加刺了劉總的望。
劉總玩了一會兒,我們又換了個姿勢。這次我和劉總雙雙側身躺在地毯上,他在我的後面,一邊用巴猛,一邊用手抓住我的一個子捏着,我也按照他的話,自己用手把外側的一條大腿高高舉了起來,半空中只見一隻套着棕絲襪的小腳晃。隨着絲襪小腳烈的晃動,劉總也用力地將壯的巴一次次連送入我的身體裏。
水兒,聲語,的子隨着我們的動作上下擺,裏水兒越冒越多,巴越來越滑溜,真是美啊。
「嗯……」劉總十分舒服地哼了一聲,看來他已經得到了望的足,現在就差把存貨拋給我了。
「劉總,您覺怎麼樣?」我側過臉問他。
劉總的額頭上也見了汗了,他點點頭説:「很不錯,王丹小姐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呵呵。」
「劉總,想來您也是花叢中的老手了,見過玩過的女人肯定不少。」我笑着問。
「呵呵,那倒是。哎呀,工作嘛,比較忙,時常有一些老百姓找我來辦事,沒辦法啦,這也算是和人民溝通情嘛。」劉總説。
我看看劉總的巴,還是硬邦邦地高着,我笑着説:「劉總,我幫您把存貨出來,也好讓您。」
劉總點點頭説:「嗯,嗯,不過王丹小姐,以後你可要常到我這裏來哦?」
我笑着説:「那是當然了。」
為了讓劉總儘快,我一邊摸着劉總的巴,一邊對他説:「劉總,要不我陪您眼兒?可不知道這後面的活兒您來不來?」
劉總聽完,眼睛一亮,笑着説:「哎呀,王丹小姐,沒想到看着你斯斯文文的,好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原來你也喜好這後門的玩意!好!真夠的!」
我笑着説:「瞧您説的,玩女人哪有不搞全的?我就是不説,您還不是硬來嗎?」
劉總高興地笑了。
我趴在地毯上,把股高高地撅起,劉總趴在我的後背上,大的巴頭兒頂在眼兒上,使勁一用力,巴頭兒順利地進眼兒裏。
我只覺得眼兒微微有點漲痛,對劉總説:「快吧,開了就了。」
劉總急忙再一用力,將整巴送進我的眼兒裏。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劉總高興地着我的眼兒,大的巴一進一出都是全而入,從巴頭兒裏分泌出的絲絲水兒直把眼兒得十分通暢順滑,大巴起來竟也無比的快。
「啊!啊!!!你太了!!好緊!緊!緊死了!」劉總一邊大聲叫着,一邊快速地聳動着股,大的大巴快速地在我眼兒裏進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邊叫着,一邊提收腹緊縮着眼兒,讓眼兒有節奏地夾緊大巴。柔的眼兒被大巴頭兒無限制地捅開,彷彿像一張小嘴兒似地緊緊地着劉總的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肥碩白的股被劉總的大腿撞擊得肥顫,眼兒周圍早已經是一片狼籍了。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王丹!!我給你了!!」劉總一陣猛烈的大動之後,忽然兩手使勁抓住我股上的用力一分,大巴猛地連入眼兒裏,力量之猛,好像要把兩個大的蛋子兒也一起進去似的。
我只覺得眼兒裏的大巴深深地入,突然猛地一漲!再一漲!一股火熱火熱的熱了出來,直進眼兒的深處。這一燙,直把我燙得骨酥麻,渾身再也支持不住,一邊顫抖着聲地叫着,一邊懶懶地癱在了地毯上。
……
高之後。
我和劉總都穿好了衣服,重新坐在茶几旁,一邊喝着茶水,一邊説着話。
「劉總,關於長海的那個工程……」我説。
「嗯,呵呵,這樣吧,明天下午,叫你們公司的老總到我這裏來一趟。雖然不是正式談判,不過咱們可以事先接觸一下嘛。」劉總説。
劉總的意思我當然明白。幫他,不過是一個小曲而已,如果給他的回扣不能讓他意,那一切都是白做。
我笑着説:「這個沒問題,不過,劉總您……能不能給我個話,我也好回去彙報。」
劉總想了想,説:「嗯,這樣的。現在一共二十幾家公司想接手這個工程,能讓我看在眼裏的只有三四家公司,而私下接觸過的,可只有你們一家公司,這下你明白了吧?」
我高興地笑着説:「明白,明白了!」
從劉總那裏出來,外面的天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我招手叫了輛出租車消失在大街上。
(三)
第二天,我向經理彙報了這次的情況,經理並沒説什麼。
這個老妖婆一向如此,你就是盡了全力,她也不會説你好;可如果你有一點做得不好,她卻會在上司面前説你的壞話。我真不知道為什麼老天讓這樣的人活下來。
我在公司的角是外勤加公關,是屬於那種很特別的職業。其實在我看來,這樣的工作和坐枱的小姐沒什麼兩樣,不過總也要像點樣子,何況還有那麼多同事。
其實公司裏也並不是我一個人做這個,坐在我對面的劉麗,還有前面的張小姐、李小姐,她們也都是如此,有時候她們還樂此不疲呢。因為這裏面關係到你的利益,什麼獎金、提成、福利,統統和這個有關係。
我坐在辦公桌前面,雖然電腦打開着,可我腦子裏卻想着別的事情。我總在想,什麼時候能上一大筆錢,足夠我過下半輩子的,然後我就可以不用每天這麼辛苦了,我至少要找兩個英俊帥氣的小夥,整天陪着我,而且隨叫隨到。我可以帶着他們到處旅遊,吃喝玩樂,這是多美好的生活啊。
我正在胡思想,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停在我的身邊。我抬頭一看,急忙站了起來,説:「哦,陳總。」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顯得很年輕,高高的個頭,魁梧的身材,一身西裝,寶藍的領帶顯得很有品位,濃眉大眼,直鼻闊口,説話聲音洪亮,給人一種威嚴的覺。其實他卻是個很好的人,對別人一點也不嚴厲,而且他從不好,至少我沒聽説過他和公司裏的哪個女人有染。
他就是陳總,是老妖婆的頂頭上司。
「王丹,你的彙報我已經聽張經理説了,你做得不錯。嗯……今天晚上我要和劉總見面,他特別説明要我帶着你一起去。這樣,你下午可以回家了,準備一下,晚上的時候我在公司門口等你,六點,別遲到。」陳總面帶微笑地説。
「哦,我知道了。」我急忙説。
回到家,我好好地睡了一覺,雖然並不是很累,可充分的睡眠是有助於皮膚保養的。醒來的時候剛好是下午三點多,我洗了個澡,然後好好打扮着。
考慮到今天晚上可能發生的事情,我耐心地挑選着合適的衣服,最後我選擇了一身橘黃的套裙裝,配合上黑的連襪子和黑的高跟鞋,我對自己這身打扮還是比較意的。
晚上六點,我出現在公司門口。
我到的時候,一輛嶄新的奧迪轎車已經停在那裏了。陳總微笑地把頭從車窗裏伸出來看着我。待我上了車,陳總笑着説:「王丹小姐今天真人啊!」
我笑着説:「瞧您説的。」
陳總一邊啓動車子一邊説:「看你這麼漂亮,我還真有點捨不得把你送給那個劉總了呢。」
我笑着説:「那我以後跟您好了。」
陳總説:「好啊,不過要等這次的工程拿下來。」
我們説笑着,汽車開動起來。
皇大酒店,這個城市裏數一數二的高級酒店。裏面是個大的娛樂城,還有夜總會,桑拿洗浴一應具全。先前的時候我曾經來過一次,也是陪客户吃飯,這裏的確是富有人的俱樂部。
進了酒店,在服務生的引路下我和陳總直接上了二層的高級包間,剛到門口正好碰到劉總。
劉總今天彷彿特別高興,面紅光,一身筆的黑西裝,嶄新的金聖王皮鞋,頭髮油亮油亮的,胖胖的手上戴着一枚特大號的黑寶石戒指。
劉總一見我們急忙笑着走上來説:「哎呀!老陳啊!你何必這麼客氣呢?」
陳總急忙緊走兩步笑着説:「失禮,失禮,沒想到您先到了。」
陳總回頭衝我使了個眼,我急忙笑着走到劉總的身邊,挎着他的胳膊説:「劉總,一不見,我可想您了。」
劉總眼睛發亮,看了看我,笑着説:「哈哈,王丹小姐,我也想你哦,上面想,下面更想!哈哈。」
陳總馬上讓服務生把我們帶進了包間裏。
房間裏真是金碧輝煌,中間一張大大的檀木圓桌,四周是棗木雕刻的椅子,牆壁上懸掛着美人圖,名人字畫,一切都是古香古的,顯得十分優雅。
在房間的東面有一道月亮扇的小門,小門的上面寫着「憩室」兩個字,我想可能是提供休息的地方吧。
劉總對這樣的房間佈置彷彿很意,高興地説:「沒想到陳老弟也是如此的雅緻!真是相見恨晚啊!」
陳總笑着説:「我這點層次跟您比起來算什麼呢?劉總您是為國心的大人物,我們不過是商罷了。」
説完,他們同時笑了起來。
我陪着劉總坐在南面,陳總自己坐在東面。
不一會兒開始上菜了。先前是開胃的十八道菜,有些我見過,有些沒見過,總之是十分豐盛。我陪着劉總吃喝,不時地為他斟酒,劉總和陳總也是越談越高興。
撤換下開胃菜後,正菜開始上了,一共是十二道大菜,總之,天上的,地下的,水裏的全都齊全了。雖然劉總吃過不少宴席,可這樣的大手筆畢竟不多見,劉總也是非常的高興。
酒正酣的時候,陳總笑着説:「劉總,您看長海的工程……」説着,陳總從西服的內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輕輕地放在桌面上推給劉總,笑着説:「我這可不是向您行賄啊!我知道您的兒子,我託大叫聲大侄子,他現在在美國唸書,這個是我給大侄子的見面禮,您可別讓我難堪。」
劉總馬上放下筷子,伸手把信封拿起來,眼睛裏忽然閃爍出一種惡狼見到獵物時候的那種貪婪的目光。他打開信封,從裏面出一張支票,我坐在他身邊,瞟了一眼,上面寫着:十萬元。幣種是美元。
陳總對這個工程果然是志在必得,一出手就是將近一百萬人民幣!
劉總仔細地看完支票,忽然笑了,説道:「老弟,虧你想得這麼周到,那我就代他謝謝你了。哈哈。」説着,劉總把信封裝進西服口袋裏。
劉總重新拿起筷子,夾了口菜,説:「明天,叫你們公司的工程經理過來,咱們先草簽一個意向合同。」
説完劉總喝了口酒説:「陳老弟,你有多大的胃口,我就給你多大的工程!咱們這個朋友,定了!」
陳總聽完,一拍桌子,説:「好!只要大哥您看得起我,今後無論怎麼樣,有我的,就有您的一份!來,我敬您一杯!」
劉總也來了神,拿起酒杯説:「好!老弟,衝你這番話,以後在長海,我保證你一年四季都是接不完的大工程!」
劉總和陳總越説越投機,兩個人稱兄道弟起來。
酒能,這話説得一點都不錯。
男人喝了酒自然就不想好事情,何況我本來也是為了劉總而來的,劉總趁着點酒勁説:「我説老弟,你們公司的這位王丹小姐可真不是等閒人啊!呵呵,伺候男人那可是一!」
陳總急忙説:「大哥,這麼客氣幹嗎?您喜,以後就讓她跟着您了。」
劉總忽然放小了聲音説:「哎呀,那可不行,你不知道,你嫂子……醋罈子一個……哈哈。」
陳總聽完先是一愣,然後也跟着大笑起來。
我也笑着説:「其實嫂子也是多心了。男人嘛,尤其像咱們劉總這樣的大人物,哪個沒有個三四妾的,在外面找個女人開開心也是很正常的。」
劉總笑着説:「哎呀,王丹小姐,要是我老婆像你一樣就好了。呵呵。」
吃喝差不多了,陳總敬給劉總一支煙,然後叫來一壺好茶。
陳總説:「大哥,小弟我冒昧了,不過到現在,小弟還不知道大哥您的大號呢。小弟我叫陳良興。」
劉總笑着説:「你的名字好,有學問。你大哥我叫劉大牛,呵呵,我是從窮山溝裏出來的,父母都不識字,我小時候身體很弱,又趕上那幾年的自然災害,所以老得病,父母怕我養不活,所以就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意思是讓我像牛似的那麼健壯。」
我在一邊聽着,心説:你現在豈止像牛啊,簡直就是豬,比豬還胖。
喝了會兒茶,陳總對我説:「王丹,陪我大哥去休息休息。」
我明白了陳總的意思,馬上轉臉笑着對劉總説:「咱們到那個小屋子裏休息一下,我陪着您。」
劉大牛笑着看看陳總説:「老弟,還是你會來事兒啊!太瞭解你老哥了。呵呵。」
説完,他站了起來,我挎着他的胳膊走進了那間「憩室」。
這個小房間果然佈置得巧別緻,總體體現了一個「雅」字。房間並不大,也就二十多平米,地面上鋪設着厚厚的粉紅地毯,走在上面十分的舒服。整個房間呈長方形狀,東邊的角落裏靠牆壁擺放着一張明清古典式樣的雙人,上面鋪設着高級的「吉士萊」軟墊,一套大紅的罩套在上面,顯得很温暖的樣子。
靠西角也有個小茶几,好像是用樹雕刻的,很致。在茶几上還放着一個小香爐,裏面也不知道放的是什麼香,一縷縷的香煙從香爐裏散發出來,室的清香撲鼻,房間裏的燈光柔和,十分的安靜。不過房間裏最顯眼的是中間的一條躺椅,很大,很長,呈波形,是用名貴的紅杉木雕刻的,躺椅的上面鋪設着米黃的軟墊子。
我回身輕輕地把門關好。
劉總已經一股坐在了躺椅上,胖胖的臉上是笑容,因為喝酒的關係,臉蛋子發紅。劉總看着我關好門,笑着説:「過來,把我的鞋了。」
我笑着把自己的高跟鞋了下來放在一邊,然後走到劉總的身邊,蹲在地毯上。
劉總説:「跪下,跪下,這樣顯得沒禮貌。」我笑着答應了一聲,跪在他的腳下抬起他的腳,把鞋了下來。
劉總舒服地晃了晃肥胖的身體,把西服解開,領帶也拿了下來。他對我説:「給我倒點水。」
我站起來走到茶几旁邊,倒了一杯茶喂着他喝了下去。
劉總摸着我的手説:「王丹,上次太匆忙了,都沒好好地玩,這次你可要努力哦!」
我笑着説:「您高興就好。」
劉總笑着説:「呵呵,只要我一高興,以後有你吃香喝辣的。」
我心裏想:看來陳總終究要依靠劉大牛這棵大樹,要是我先抱住他這棵樹,不好還真能有不少的好處。
想到這裏,我笑着説:「劉總,難得咱們這麼有緣分。您是大英雄,我願意給您提鞋墜蹬,只要您看得起我。」
劉總笑着説:「好説,好説。我也不是石頭人,妹子你放心,你老哥我的本事……呵呵,還沒讓你看見呢!」
我一聽劉總改口叫我「妹子」,心裏高興就別提了,急忙笑着説:「哥哥您要是真不嫌棄,我就當您的妹子,我也是孤單一人呢。再説,我成了您的妹子,以後找您也就方便多了。」
劉總聽完笑着説:「還是妹子你聰明。不過今天認了你這個妹子,拿什麼見面禮給你呢?」
我一聽,心情高興,看着劉總手指上的那個大戒指,心裏説:這個戒指恐怕值大錢了,要是能給我……
……
「嗯……嘖嘖嘖嘖……哦……嗯……嗯!嗯!嗯!唔!唔……」劉總站在地上,我跪在他的面前,兩手緊緊地摟着劉總肥碩的股,小嘴兒猛張,一口口地唆了着劉總硬邦邦的大巴。
也就是在剛才劉總對我説要給我個見面禮什麼的,我還以為是那枚戒指呢,可劉總卻站了起來快速地了子,真讓人吃驚,他裏面竟然什麼都沒穿!解開皮帶以後,子就掉了下來,的大巴高高地向上翹着,從巴頭兒上已經擠出一股透明的水兒。這時我才明白,劉總説的見面禮是什麼了。
「!貨!捅死你!捅死你!王丹!你是個大!大貨!!!!」劉大牛一邊趁着酒勁兒喊着,一邊抓住我的頭髮,股快速地送,簡直和瘋了一樣。
大的巴進嗓子眼兒裏,直想嘔,可又嘔不出來,那種難受的滋味兒就別提了。數不盡的唾沫被裹到了巴上,把巴得一片狼狽,劉總卻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啊!啊啊啊……」劉總拔出大巴。我幾乎倒在地毯上。
大的巴上是晶瑩的唾,一直到了兩個蛋子兒上。
「!真他媽。」劉總笑着説。
説完,他把我拉了起來,「快點,把衣服了。」劉總説,劉總一邊説話,一邊快速地掉上衣和襪子。
還沒等我自己動手,劉總就三下兩下把我剝了個光。這次一點沒留,連絲襪子都沒讓我穿,下的絲襪子被劉總扔在腳下。
劉總的彷彿很高,他抓着我的頭髮把我按在躺椅上,我剛剛撅起股,劉總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巴了進來,「撲哧」一下,「撲哧」又一下,這兩下他是使足了力氣的,愣是把我頂了起來。
「嗷!」「嗷!」我連着叫了兩聲,只覺得裏火熱火熱的,一股水兒已經冒了出來。
劉總使勁地把我按在躺椅上,兩手抓住我的肩膀,開始一下下地大力起來。
「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相碰,大的大巴好像大鐵一樣,猛猛,兩個巴蛋子也甩動起來,直拍到我的大腿上。
「哦!哦!哦!哦!哦!」伴隨着劉總的晃動我聲叫着。
真的很刺,大的巴在我温暖的裏快速地進進出出,就好像是老朋友見面時候的那種熱情擁抱一樣。今天他的大巴好像格外的硬,格外的火熱,簡直讓我難以承受這樣的烈,裏的水兒好像泉湧一般,大巴上,甚至連我的眼兒上都被了。兩個堅的子前後晃動,長髮飛舞,小腳繃緊,股高撅,了起來。
劉總肥胖的身體已經出汗了,可他的動作卻是有快不慢,節奏保持得很好。大巴的硬度更是有增無減,好像他吃了什麼大力丸似的。
「撲」,劉總終於拔出了大巴。他讓我從躺椅上走開,自己一股坐了上去,大肚皮一個勁兒地鼓動,大口大口地呼着,看樣子他很累了。
「哥,慢着點,別累着。」我説。
劉總把身體往上挪了挪,直到他的兩隻腳也上了躺椅,躺舒服了,劉總才對我説:「去,給我拿杯茶來。」
我走過去,從茶几上倒了杯茶遞給他,劉總接過茶對我説:「妹子,去,給我耍巴。」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説:「你真不讓人閒着。」
劉總也笑着,他把兩條腿蜷起來,把腳搭在躺椅的扶手上。黑的股,硬硬的巴,還有他那個黑眼兒,全都暴出來了,那個姿勢好像要臨產的孕婦似的。
我跪在劉總的面前,剛要他的巴,劉總説:「妹子,從底下一直到上面,讓我。」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沒説什麼,低下頭,伸出舌尖點在他的眼兒上,使勁地往裏擠了兩下,然後慢慢地往上,舌尖滑過會和蛋子兒一直到巴莖,再到巴頭兒上,我張開小嘴兒,使勁地唆了兩口他的巴頭兒然後又重新從下到上面,來回反覆。
忙活了好一陣,劉總才讓我重新站了起來。他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對我説:「妹子,來,咱們到上玩去,這次老哥哥我可要學着那些老頭子們,跑跑旱船了,哈哈。」
我笑着説:「哥,你可真會説,只怕那些老頭子們可不如哥你這麼有幹勁兒呢!」
我挎着劉總的胳膊來到了邊。
我坐在邊,細細地着劉總的大巴,然後用手使勁地了兩下,對着巴頭兒使勁吐了口唾沫,笑着對劉總説:「哥,來吧。」
劉總看看巴,意地點點頭。我站起身子,背對着劉總,把一隻腳蹬在上,然後彎下,兩隻小手奮力地扒開兩片股出眼兒,等着劉大牛把巴進來。
劉總把巴頂在眼兒上,使勁一用力,竟然沒進去,可能是因為眼兒太緊了。劉總又繼續頂了幾下,還是不行,他對我説:「妹子,你自己,我不進去。」
我笑着看看他,説:「笨,我自己來。」
我伸出兩手指,了些唾沫,然後放在眼兒上挖了進去,一下,兩下,一邊挖,一邊放鬆身體,裏的水兒也跟着冒了出來,眼兒在我的迅速挖下變得軟了。
我回頭笑着對劉總説:「哥,再試試。」
劉總分開兩腿,把硬邦邦的大巴頂在眼兒上,稍微一用力,沒費事地就鑽了進去。
剎那間,我和劉總都長長地哼出了聲:「啊……」
隨之,劉總騎在我的股上快速運動着身體,大巴在眼兒裏來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烈的動作,讓我的身體彷彿如大海中的小船似的,前後左右來回晃動。大而堅的大巴似乎是一沒有知覺的鐵,在我的眼兒裏快速地着,大的巴頭兒不停地刮着眼兒裏的,陣陣的讓我渾身發熱、長了。
「啪啪啪啪啪……」白鬆軟的股在劉總大力的碰撞下直撞得肥顫,沉甸甸的房也似乎要飛出去似地在空中搖晃。我的大腦中一片麻木,只覺得一股股熱力直衝上來,用力分開的股、長、繃緊的大腿,這一切似乎都在剎那停滯了。
大的巴順順利利地在眼兒裏像拉鋸似地來來回回,劉總似乎得到了快樂的極限。「王丹……啊……眼兒王丹……啊!啊!啊……太美了!太了!死了!啊!死你這個臭眼!啊!啊!」劉總幾乎是大叫起來,股來來回回的速度似乎比活都要快,一送一,一送一,盡情地享受着一個女人能給他帶來的最大快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快速連續地尖叫着,覺得自己彷彿真地變成了劉總下一匹母馬,在他的指揮下機械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一聳一聳地翹着股用眼兒夾着劉總的大巴……
大概十分鐘以後,「嗯!」劉總突然悶悶地吼了一聲。
我只覺得股裏一陣火熱,好像是一碗熱湯灌了進來,頓時四肢發麻,只哼了一聲,便倒在了上。劉總也順勢躺在我身邊了。
房間裏安靜下來,只有我們呼呼氣的聲音。
好一會兒,我才從上起來,在地毯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摸出一些衞生巾一下一下地擦着從眼兒裏出來的子。
「哥,我幫你擦擦。」我擦完以後,把衞生巾扔到一邊,然後又拿了些走到劉總跟前,慢慢地把他的巴擦乾淨。
「嗯……好妹子,來再幫我叼叼。」劉總一邊氣一邊説。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後張開小嘴兒把軟軟的巴了進去,用舌頭輕柔地來回唆了。
這頓飯,從晚上六點一直吃到九點,我和劉總從休息室走出來的時候剛好打九點的鐘。我挎着劉總的胳膊,笑着和他走出房間,陳總馬上了上來。
「哈哈,大哥,您可真是龍馬神啊!」陳總樂呵呵地説,眼神中似乎充了笑意。
「老弟,唉!不行了,老了,老了!哈哈!」劉總嘴裏謙虛,可臉上卻笑開了花。
是啊,怎麼能不高興呢?免費的大餐、免費的女人、還可以得到一大筆錢,這簡直就和天上掉餡餅沒什麼區別了;不過麼,拿人家的錢,玩人家的女人,不給人家辦事情能行麼?
劉總對陳總説:「老弟!你放心,我還是那句話:長海,只要我在這個位置一天,你老弟永遠是首選!這樣吧,明天你親自到我那裏來一趟,咱們好好合計合計。雖然工程是你的,可形式總還要走走,個投標會,走形式嘛,哈哈。」
陳總一個勁地點頭,説:「大哥,我明天上午八點,準時到。」
劉總説:「好。我等你。」
陳總看看我,然後對劉總説:「王丹您要是喜,就讓她陪您吧?公司裏我再另安排人。」
劉總看看我説:「不,不必。這樣不好啊,現在搞廉政,這股風還沒過去。王丹小姐,就算我先寄存在你那裏的,哈哈,以後可要隨叫隨到啊。」
陳總笑着説:「大哥您放心,自然是這樣。」
從酒樓出來,我們與劉總分手。
一直目送劉總的車消失在大街上,陳總才長長地出了口氣。他對我説:「王丹,以後你就作為劉總和咱們公司聯繫的專門人員。你放心公司不會虧待你的,只要這次長海那個工程能拿下來,你就是咱們公司的功臣。」
我笑着説:「那就謝謝陳總了。」
上了車,陳總説:「我先送你回家。」
路上,陳總忽然笑着説:「今天劉總夠威武的,哼。」
我説:「是啊,上次在他辦公室的時候,沒見他這麼來勁。」
陳總笑着説:「你還記得那個小房間裏點着的香嗎?」
我想起了那個小香爐,點點頭説:「記得啊。」
陳總説:「事先我讓服務生在裏面放了特製的香片。這種香片,哼,可以催情。」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劉總那麼反常,原來是陳總早就算計到了。我忽然覺得這個陳總是個老謀深算、城府很深的人。
我笑着説:「原來那個劉總是中了您的妙計了,我説呢。」
陳總笑了笑,打開車前面的一個小屜,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説:「這個你拿着吧,或許用得上。」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特別致的小盒子,整個盒子是木製的,上面刻着許多牡丹花。翻開蓋子,就能聞到一股香味,盒子裏面裝着好幾片香片,每個香片都是用小金紙包裹着的。
我問陳總到:「這個就是那種香片?」
陳總點點頭,説:「一次用一片就可以了。這個東西是台灣那邊過來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
我點點頭,把香片收好。
車子一直停在我家樓下,陳總説:「這樣吧,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了,早晨九點,直接去劉總的辦公室。至於以後的事情,到時候再説,不過大的方針就是牢牢地粘在他身邊,最少也要把長海的那個工程拿下。」
我點點頭。忽然間,我心裏似乎有了一種反,我想掙掉,想過自己的子,當然,前提是我必須有一大筆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暗自下了決心,尋找機會,給自己後半輩子留下一條後路。
第二天,早晨起,我收拾了一下。
因為今天要去劉總的辦公室,上次是去攻堅,這次有談判的質,自然不能穿得隨便了。我找出一套淺綠的套裝穿上,開領西服,直筒西,白的緊身內衣,連體絲襪子,白高鞋。穿戴好,我從家裏出來。
上午九點,我準時到達劉總的辦公室。在樓外,我碰見了在那裏等候的陳總還有那個老妖婆,另外,公司的張秘書和工程部的部長、幹事也全來了。
我們一起到了劉總的辦公室。
劉總這邊,長海工程指揮中心的幾個領導,市裏的幾個領導,包括地税的、財政的、建設局的全都到場。
劉總看見我,小聲地告訴我説:「一會兒你就別去會議室了,在我辦公室裏等我。」
我笑着點點頭。
劉總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招呼着大家去樓下的會議室去了。我自然留在了他的辦公室裏。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個小時以後,劉總才回到辦公室,一進門就笑着説:「不錯,不錯,值得慶祝。」
看着他的笑臉,我知道會談進行得很順利,急忙也笑着着説:「大哥,是值得慶祝啊。」
劉總和我走到屏風後面,我坐在他身邊,他把衣服鬆了鬆,説:「妹子,以後每天你就到我這裏來吧。對外,你就是聯絡員,對內麼……哈哈。」
我遞給劉總一杯茶,笑着説:「對內我當然是大哥您的專用工具了。」
劉總開心地笑了起來,我急忙靠在他身邊,一邊解開他的子扣,一邊小聲地説:「大哥,讓妹子給您放鬆放鬆。」
劉總也沒動,讓我輕易地就把他的巴掏了出來。劉總分開雙腿,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低下頭張開小嘴兒叼起他的巴來,劉總則一邊喝着茶一邊享受着我的服務。
「嗯……」劉總長長地出了口氣,舒服得把頭仰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從子裏掏出的巴已經直楞楞地高翹起來,我快速地用柔軟的舌頭掃描着巴頭兒,一股股味兒傳來,不過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我只是快速地吐着他的巴。
「嗯!舒服!」劉總哼了一聲,把手搭在我的頭上,摸着我的長髮。
玩了一會,劉總站了起來。他把茶杯放在一邊,兩隻手從上衣裏伸進去抓住我的子,股一個勁兒地猛動,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兒裏快速地來回,一下下地頂入嗓子眼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一邊哼哼着,一邊任由劉總用力地着小嘴兒。我抬眼睛看着他,只見劉總的眼睛裏閃爍出兇猛的望。
「啊……」突然,劉總的大腿一哆嗦,兩隻手抓住我的頭髮,死死地將我的臉按進他的下身裏,大的巴完完全全地進我的嘴裏。
我只覺得嗓子眼一熱,緊接着一股火熱的熱灑進來。「唔!」我也悶悶地哼了一聲,只覺得不過氣來,只好大口大口地嚥下嘴裏的東西。
好一會兒,劉總才放開我,一股坐進沙發裏。
我幫劉總把巴擦乾淨,重新整理好衣服坐在他身邊。劉總也平靜下來,意地笑着説:「王丹小姐簡直是一寶啊,有了你,何愁你們公司不發達呢?哈哈哈。」
我笑着説:「難得大哥您這麼看得起我和我們公司,小妹今後一定盡力伺候您。」
劉總眨眨眼想了想説:「妹子,我看這樣吧。我這裏呢,每天就是半天忙,上午很忙,下午幾乎沒什麼事情,這樣吧,你每天下午過來,上午麼,都是你自己的時間。來了,也裝個樣子,幫我打打字,整理整理辦公室什麼的。」
劉總的這個提議正中我下懷,我急忙高興地説:「就這麼定了!」
劉總也笑着説:「不過,呵呵,本職工作可不能馬虎哦?否則,哼,你們公司的買賣可就黃了。」
我急忙説:「哪能啊!大哥您放心,看我表現!」
又過了一會,劉總帶着我來到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裏面簡直是氣氛熱烈,這哪裏是在談判,倒更像一個聚會:陳總和市裏的幾個領導談得熱火朝天,有説有笑的,部裏的幾個幹事和部長,連同那個老妖婆也都和劉總這方面的人打成一片。
這些人,每個人手裏都拿着個信封,想來,他們這麼的態度,也緣於那個信封吧。
劉總和我一進門,大家都站了起來。
劉總看了看,笑着説:「哈哈,看來你們談得投機啊。我看這樣吧,今天中午,我做東,咱們去吃一頓。」
陳總急忙走過來,笑着説:「大哥,哪裏能讓您破費,這個我都定好了。今天中午,西苑大酒樓,座位都定下了,還請大哥以及各位同仁務必賞臉,務必賞臉!」
劉總原本也是客氣一下,見陳總如此説,不意地點點頭,對大家説道:「既然盛情難卻,那我們拒絕了也是卻之不恭啊!我們就客隨主便了,哈哈。」
陳總和劉總都相視大笑起來,在場的氣氛更加熱烈了……
(五)
西苑大酒樓位於城市的正東,距離劉總的辦公室不遠。
大家到達酒樓的時候正是中午吃飯的高峯。
公司負責外事接待的小常先於大家幾步進了酒樓,等我們走進去的時候小常已經訂好了高級包間了。他一共定了兩個包房,一間是陳總、劉總以及市裏的幾個頭面人物的獨立包房,一間是我們吃飯的包房,領導當然不能和下屬坐在一起吃飯。
兩間包房緊挨着,房間裏的環境的確很不錯。
點菜、上菜,自然都是按照規矩來的,這個規矩不成文,不過人人心裏都有個算盤。吃飯不論多少菜,也不論是否實惠,而是要看花了多少錢。
公司一向重視長海的工程,否則也不會派陳良興這個副總來攻關了。既然是老總級別的人物出馬,自然手段低不了,這一頓飯吃得是皆大喜,不但劉總方面的人吃好了,就是經常吃大餐的那幾個市裏的頭面人物也是點頭意了。
吃完飯,依照陳總的意思,是要請大家瀟灑瀟灑的,但劉大牛卻藉口回公司睡午覺而推了,所以我們在酒樓前分手。
臨走的時候,劉總指着我,説:「王丹妹子,從明天開始,到我這裏來上班啊?」
我笑着説:「大哥您放心,那是一定的。」
陳總也在一邊説:「大哥,明天就讓她過去幫您。」
然後,陳總和劉總又到一邊去小聲嘀咕了一陣,才各自分開。
回來的路上,我坐在陳總旁邊,陳總説:「王丹,現在工程的把握越來越大,而且咱們也是勢在必得,略定的是下個月召開投標會。你無論如何要時刻在劉大牛身邊,保證咱們順利拿下長海的工程。」
我聽完,點點頭説:「陳總,您放心吧。」
陳總點點頭説:「拿下工程,你就大功一件,公司還能忘了你的好處麼。」
我笑着沒説話。
陳總一直把我送到家,然後又囑咐了我幾句,這才開車離開了。
回到家,我忽然覺得身心都很疲憊。自以為人到中年了,可沒想到這麼不住折騰,累了,是這樣麼?我沒想這麼許多,好好地洗了個澡,睡下了。
這一覺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真是很舒服,我覺得神又上來了。
晚上吃了點東西,我拿上皮包,穿好衣服出了家門。
天氣不錯,晚上的夜景也很好。正好聽説解放路那邊新開了一個洋貨超市,而且二十四小時營業,所以我就到那裏去逛逛。
到了地方我一看,好傢伙!人還真多,很熱鬧。大批從海關走私過來的洋服裝,洋產品都集中在這裏銷售,由於價格便宜又都是正品,所以這裏引了許多老百姓。
我隨便逛逛就二個多小時。買了一身休閒服,一套黑的蕾絲內衣,幾雙不同顏、不同款式的連絲襪子,還有一些常用的東西,外加幾盤最新的電影DVD。錢花不多,東西不少,大包小包的。
從超市出來,我直接叫出租車回家。
轉天,早晨起以後,洗漱完畢,吃過早點,我坐在電視跟前欣賞起昨天買來的那幾盤大片。
今天外面的天氣真不錯,天高雲淡的,初秋的清天氣讓人為之振奮。
我坐在電視機跟前,看着電影。窗外十分安靜,光懶懶地照了進來直接照在我的身上,一陣倦意尋來,我閉上眼睛糊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快中午了。我看看電視,片子已經演完,這倒不錯,片子的內容我基本沒看,算了,以後再看吧。我從沙發上站起身,伸了個懶。
吃過中午飯,我打扮了一下。
想到要去劉總的公司,起碼也要像個樣子,黑的高跟鞋,灰的加厚緊身連絲襪子,深藍的套裙裝,內和罩都省了,反正到時候還要。我拿起隨手的皮包走出家門。
出租車到劉大牛辦公室下面的時候正好是差十分兩點,我上了樓,直接到劉大牛的辦公室。一進門,劉大牛就站起來了,笑眯眯地接過來,説:「妹子,真準時啊!呵呵,以後就這個時間來,我一個下午都很無聊呢。」
我笑着説:「那不正好?我陪着大哥您説説話,,很快就把時間打發掉了。」
劉總聽完,眼睛直髮亮,笑眯眯地説:「哎呀!還是我妹子快,豪放!呵呵,正説中我的心坎裏,哈哈。」
他一邊説着,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好幾眼,看來,對我的穿戴還是很意的。
我陪着劉總轉到屏風後面,倒上茶水,一邊喝茶一邊陪他聊天,聊的也不過是一些風月場的事情。
劉總一邊把手放在我的絲襪大腿上摩挲着,一邊笑呵呵地和我説着話。房間裏的氣氛越發朦朧起來。
「大哥,慢點,我先把衣服了,別褶子了。」我一邊笑着説着,一邊站起來快速地去衣服。
劉大牛也把黑的西解開皮帶,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子都了下來,立時一硬邦邦的大巴瞬間彈了出來。劉總指了指自己高的大巴示意讓我過去,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
「嘖嘖嘖嘖……嗯……」我摟着他的股,小嘴兒快速地上下伸縮着一下下地套着他的大巴,劉大牛十分意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嘶……嗯……妹子,味道如何?」劉大牛了兩下股,笑着問我。
我吐出大巴頭兒,仰起臉,看着他笑道:「嗯……味道好極了!大哥,真!」
劉大牛笑着説:「那就多給俺品品!」説着,他按着我的頭將大巴重新進小嘴兒裏。
我們正玩得起勁兒,忽然劉大牛外面辦公桌的電話響起來了。急促的鈴聲分散了劉大牛的注意力,劉大牛惱怒地推開我,就這麼光着身子走出了屏風。
「喂!」劉大牛抓起電話來,幾乎是吼叫起來!
停了一下,我只聽他突然又緩和下來,説:「哎呀!老夫人是您啊!呵呵,沒……沒什麼……哎……您説您説……噢!這個事我知道知道……呵呵……瞧您説的!給您老辦事還不是應該的麼……呵呵,那好那好。」
好一會,劉大牛才放下電話。他走了進來,一股坐在沙發上,然後慢慢地穿起子。
我湊過去問:「大哥,不玩了?咱們接着來啊。」
劉大牛看看我,説:「算了,一會找個人跟你玩。」
我一聽,説道:「大哥,我可是專門來陪您的,可不是外面站大街的婊子,誰來跟誰上。」
劉大牛聽完看看我,冷笑了幾聲,説:「咋了?咋這麼歪箍呢?婊子咋了?婊子我還給錢呢,你,我連錢都不給。」
我一聽,見他有點生氣,生怕把大事情搞黃了,急忙笑着説:「大哥!瞧您小氣的,我跟您逗呢!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成不?」
劉大牛聽完,點點頭説:「這還差不多。哼,你記住了,跟我擰着勁兒沒你們公司好果子吃。」
我笑着説:「您放心,在長海,誰敢跟您擰着勁兒啊?」
劉大牛穿好子,坐下説:「其實也不是外人,我侄子,他這些子學習太緊張,我讓他到我這裏來放鬆放鬆。你把他哄樂了,以後不但你虧不了,你們公司也虧不了。我説了,只要我還在這個位子上一天,你們公司有多大胃口我就給你們多大的工程。」
我笑着點點頭説:「我就知道大哥您是有本事的人!」
劉大牛説:「我一會出去辦點事情,我侄子也一會過來,你陪陪他,用心伺候。晚上呢,你們等我回來,咱們去吃他一頓,就這麼定了。」
劉大牛的侄子能有多大?小孩子一個麼,況且晚上還有飯局,我還樂得清閒呢。這麼一想,我就高興起來,恨不得劉大牛這就出去。
我穿好衣服,又陪着劉大牛説了一會話,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劉大牛站起來繞過屏風,一會對我喊道:「妹子,你過來,見見我侄子。」
我答應一聲,笑着走了出去。
在劉大牛身邊站着個男孩,年紀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高個子,細身,臉蛋十分俊俏。
我看見他第一眼就斷定他不是劉大牛的侄子,本不會和又矮又胖、身肥的劉大牛有什麼血緣關係;況且,公司給過我劉大牛的一些個人資料,他是獨生子,本沒什麼兄弟。不過既然劉大牛説是他侄子,我也沒必要跟他擰着來。就認為是他侄子吧。
這個男孩似乎很老實,不説話,穿着也很像個學生,留着一般的學生頭,皮膚白,手也很好看,一身運動服裝。不過我注意到,他的這身淺藍的運動服是真正的阿迪達絲,外面市面價格不菲,而且他手腕上的手錶和腳上的耐克運動鞋也都是真正的外國品牌。略一估計,這小子的這身行頭也要千元左右了!
劉大牛親熱地摟着他侄子的肩膀走到我跟前,笑着對他侄子説:「小蕾,今兒你就呆在我這裏,你爸爸你媽媽要是問起來我就告訴他們,你放心,他們會體諒你的。上學固然重要,放鬆也是必要的,你看,今天我給你找來一個人陪你,呵呵。」説完,他抬頭對我説:「妹子,這就是我侄子,劉蕾。下午你好好陪陪他,我出去辦事情,用點心,別讓他不高興。」
我笑着説:「大哥,您就放心吧。」
劉蕾也笑着衝我點點頭,説:「你好。」
我笑着説:「別客氣,就叫我王丹好了,我比你大幾歲。」
劉大牛看看手錶,説:「妹子,你們聊天,我先走一步。晚上等我回來,咱們出去吃飯。」
我點點頭,拉起劉蕾的手走進了屏風裏面。
劉大牛走了之後,我陪着劉蕾坐在那裏。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跟他沒什麼可説的話題,而且這屏風後面既沒電視,也沒什麼書,就這麼幹坐着有啥意思?
劉蕾似乎也覺得悶,看着我,一會喝口茶,也不説話。
我心裏想,劉大牛讓我陪他,那還不是陪他玩玩嗎?不過他這麼小,兒都還沒長全,真個一個童子……管他呢,反正我是無所謂。
想到這裏,我挨進劉蕾,笑着説:「小蕾,姐姐陪你玩玩,下午的時間這麼富裕,別費了。」
劉蕾聽完,並沒表現出那種他這個年紀的男孩應有的緊張,反而看着我,笑着説:「玩個啥?」
我心説:這小子別看人小,可鬼大,看來他還不是沒經歷過風月的人呢?別讓這小子把我涮了,那多丟人啊。
我笑着説:「小蕾,能玩的可多了。女人身上三件寶,隨身攜帶,哪一件都能讓你消魂呢。」
劉蕾聽完,忽然笑了起來説:「呵呵,我知道,我也玩過,的確很好玩。」
我一聽,吃驚地問:「你也玩過?看你年紀不大,你到外面找小姐玩的?」
劉蕾笑了笑,説:「你別老土了,現在早就開放了,學校裏早就有了教育課,我們也都知道了。不過,我從不到外面找什麼小姐,我跟我女朋友玩的,呵呵,很好玩。」
我笑着説:「那你説説,你們咋玩的?」
劉蕾説:「那還能咋玩?男人一,女人一個,不是,就是套,呵呵。」
我「哈哈」地笑了起來,拍了他一下説:「行啊你!哈哈,真沒想到,現在的學生都這樣了,哈哈,跟成人一樣了。」
劉蕾也笑了起來説:「我們現在啥不知道,啥沒見過?別的不説,就網絡上的這些東西就夠讓人開眼的了,啥電影都有,資源無限麼。」
我也笑着説:「我知道,不過沒想到連你們都這麼開放了,這才幾年啊?呵呵。」
我喝了點水,笑着對他説:「小蕾,你跟你對象玩,她畢竟也是個小丫頭,你玩過我這個年齡的女人麼?」
劉蕾搖了搖頭,説:「那不都一樣?」
我笑着説:「咋一樣呢?小丫頭才能有多少經歷?我這個年齡的女人都是經歷過風的,成得很了,那玩起來才有意思呢。今天下午反正也沒啥事情,咱們玩玩?」
劉蕾笑了笑,沒説話。
我站起來,把上面的衣服和裙子都掉,只穿着灰的連絲襪子和黑的高跟鞋。加厚的絲襪子緊緊地包裹着股和大腿,在光的照之下發出朦朧的亮光,高的子掛在前更增加了成女人的美麗。
劉蕾看着我的身體,眼睛裏也閃出亮光,就這一點還是比較像劉大牛的,大小一對狼。
我拉着劉蕾站起來,一邊笑着一邊幫他掉運動服和內衣。
光着身子的劉蕾顯得像個男人了,大腿和股十分結實,脯上的肌也已經隆起,不過倒是白白淨淨的,看來他很乾淨。
我主要注意了一下鋃鐺在他兩腿之間的那巴,軟搭搭的,幾巴兒剛剛長出來,兩個蛋子也鬆軟地掛在下面。不知道起來如何,不過通過目測,我覺得尺寸可觀。
「姐姐陪你慢慢玩,時間越長,得到的快樂就越多,來坐下。」我笑着對他説。
劉蕾摸着我的子,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股上摩挲着絲襪,笑着説:「你的襪子真好!特滑溜,好玩。」
劉蕾並沒坐下,他對我説:「咋玩?」
我笑着説:「我給你叼巴,用嘴叼,叼硬了大了才好玩。」
劉蕾想了想,只見他走到沙發跟前,把一隻腳蹬在沙發上,另一隻腳站在地面上,對我説:「來,叼吧。」
我走過去,跪在他兩腿之間,小嘴兒一張,叼住他的巴頭兒開始細細地品了起來。
「嘖嘖……恩……唔……嘖嘖……臭巴弟弟……好……恩……嘖嘖……幾天沒洗了……恩……都留給姐姐了……」我一邊用手摸着他的大腿,一邊小嘴兒品着他的大巴,一股股味兒還真讓我有點吃不消呢。
「恩……你口活兒還真不錯……有勁頭兒!」劉蕾笑着説。
我衝着他飛了兩個媚眼兒,囫圇着説:「恩……人小鬼大……嘖嘖……有勁頭兒的還在後面呢……嘖嘖……」温暖的嘴來回來去着的巴頭兒,柔軟的舌頭不停地旋轉着,嘴巴里的唾泡着,一吐一許久才嚥下肚。
好一會兒,我才覺得劉蕾的巴漸漸硬了起來。還真沒想到,這小子看來還真是經歷過不少風月了,控制力比劉大牛都出,真是長江後推前,一還比一。
我吐出他的巴,轉向起他的兩個蛋子來,一邊着皺皮,一邊用小手猛着他的巴莖。
劉蕾的大巴越越硬,越越高,終於硬邦邦了。
(六)
「啊!弟弟……慢點……哎呀……」劉蕾猛地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別看他年紀小,可力氣卻比我大得多,我幾乎是被他扔進了沙發裏。
我剛一坐進沙發裏,劉蕾就馬上把我的兩隻腳抬了起來,另一隻手將灰的連絲襪子提到了股以上,他把頭扎進我的襠裏拼命地着我的,那勁頭兒真是讓我吃驚不小。剛才還是一片平和的劉蕾,沒想到爆發起來比劉大牛都來勁呢!
「啊……弟弟……啊!」男人糙的舌頭探索着的深處,讓我覺得無比的興奮,不自覺地叫了起來。「哦!哦!哦!哦!」劉蕾的舌尖進裏,帶出一股股的水兒來。
「嗯!」劉蕾站起身子,一矮,兩隻手緊緊地抓住我的兩個腳脖子,大巴頭兒頂在門兒上,股一使勁,「吱溜」地一下滑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隨着劉蕾的動作,我的身體前後上下地晃着,大大地張開小嘴兒,瞪大眼睛看着劉蕾。真沒想到,這小子一上來就這麼猛!
只見劉蕾十分練地控制着部,股好像鐘擺一般有節奏地前後放送,滾燙熱的大巴頭兒毫不客氣地摩挲着裏的。
他的兩隻手牢牢地控制住我的大腿,大力的時候,他就兩手一分,讓我的大腿幾乎平伸成「一」字;而緩衝的時候,他就將我的兩條大腿緊緊地閉到一起。灰的連絲襪子的襠部在他的大力擺下已經破開了一個大口子,成了開襠了。
驚訝、、渴求這幾種表情同時在我的臉上顯示出來,好一會兒我才使勁喊出了一聲:「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劉蕾快速地前後動着股,我幾乎無法説出話來,只能靠叫嚷來表達內心的動了!
「嗖」的一下,原本掛在我一隻絲襪小腳上的黑高跟鞋被大力地甩了出去,只剩下那隻絲襪子腳晃動着在空氣中胡飛舞。
我渾身一軟,眼兒一陣緊縮,只覺得裏一陣火熱,「」的一下,一股熱冒了出來!「」的又一下,又是一股熱!「恩恩恩……啊啊啊……哦哦哦……」我抓着劉蕾的胳膊,一陣哆嗦,哆嗦着貢獻出自己該貢獻的東西。
劉蕾仍舊是鐘擺似地來回聳動,我幾乎昏了過去。
「嗯……」劉蕾大大地長出了一口氣,放開我的大腿將自己的大巴了出來。大巴上油亮油亮的沾水兒,仍舊是硬邦邦地高高立着。
「弟弟……啊!」我驚叫一聲,本來想站起來的,可突然發現自己的腿已經沒力氣了,所以直接癱軟在劉蕾的跟前,我索抱着他的大腿膩膩地説道:「弟弟,你咋這麼呢,簡直太了!姐姐算是給了你了,親弟弟!」
説完,我抬起頭,小嘴兒一張叼住他的巴猛起來,「嗯!嘖嘖嘖……嗯……真好吃……嗯……」
劉蕾看着我,笑着説:「姐夠勁頭兒呢!光沒啥意思。」
我笑着抬起頭,看着他説:「一會兒咱們股上的眼兒,那裏可是其樂無窮呢!」
劉蕾點頭説:「我幹過我對象那地方,我,她不,不讓我玩了。」
我笑着説:「你對象是小丫頭片子,懂個啥?哪裏會享樂那個調調?你幹了姐姐的股眼兒,保證你以後不想別的了,只想乾女人那地方了。」
説着就做,我翻了個身兒,趴在沙發上,一個肥白的大股猛地高高撅起,由於灰的連絲襪子已經破了襠,索就不掉了。
劉蕾站在我的後面,高高地着大巴,兩隻手微微一分,分開兩片肥出一個緊緊的小眼兒來。劉蕾看了一會兒,忽然一低頭,把嘴直接貼在我的眼兒上猛的起來,得是「孜孜」有聲啊!
我只覺得眼兒一陣的火熱,一舌頭猛地了進來,得我渾身只哆嗦!「啊……好弟弟……啊……」我一邊着兩個大子,一邊呻着叫。頓時覺舒服得不得了。
正在美着,忽然,只覺一大強壯的大號巴頂在我的眼兒上,我急忙深一口氣,大巴頓時一用力「撲哧」的一下,竟然破門而入!硬的巴頭兒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順利地入眼兒中去了。
「恩……」我和劉蕾都哼出了聲。
這眼兒似乎就是為劉蕾準備的一般,大小長短竟然十分合適,大巴全入後,眼兒也漲到極限,內裏的像是小嘴兒一樣緊緊地住整大巴,暖和、舒服、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劉蕾不再客氣,甩開股,大巴開始有節奏地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一邊接受着劉蕾的撞擊,一邊放開叫着。本來還想矜持一點,畢竟我比劉蕾大了十來歲呢,要是被一個頭小夥幹眼兒幹出了高,那傳出去也是好説不好聽啊。可沒想到,劉蕾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沒經歷過世面的小頭,不但體能好,而且經驗十分豐富,該快的時候他不慢,該停的時候他不動,大巴控制得恰倒好處,真讓人罷不能呢!
幾個回合下來,我只覺得眼兒逐漸鬆弛下來,一陣陣悶讓我覺得似乎打心裏那麼刺,我一邊息着一邊回頭對劉蕾説:「弟弟……加點力氣,裏面的很呢!」
劉蕾也笑着點點頭説:「保證讓你解渴,咦?王丹,你這眼兒咋越越滑溜,咋這舒服呢?」
我笑着甩了甩長長的頭髮,對劉蕾説:「你對象眼兒的時候,沒這麼吧?」
劉蕾搖搖頭,説:「沒呢,又幹又澀的,最後還是我了點油來,才舒服多了。」
我笑着説:「那是,這女人啊,那個地方第一次來的時候可難受呢,沒經驗的一次就夠了。成的女人,經常搞那裏的自然不一樣。」
劉蕾一邊有節奏地運動着,一邊問:「王丹,你第一次搞眼兒的時候也難受麼?」
我一邊息着,一邊笑着回頭對劉蕾説:「沒有,不那麼難受。」
劉蕾驚奇地説:「那是咋地?」
我説:「我第一次搞眼兒是二十歲以後了,沒那麼了。而且,第一次是和一個比我大二十多歲的老手乾的,他經驗豐富得很,得我十分舒服。」
劉蕾説:「你還真行。」
我們説了兩句,劉蕾拔出大巴,「呼」地一下坐在沙發上。
我也息了一下,了眼兒,然後坐在他旁邊輕問:「弟弟,咋不繼續了?正是好受的時候。」
劉蕾説:「休息一會兒,踢球還有個中場休息呢,這要慢慢來。」
我聽他説得很有意思,笑着推了他一把説:「人小鬼大!你還真知道不少!哈哈!」
劉蕾也笑着説:「咋了?現在像我這個歲數的,誰不知道那點事情?我就是懶得知道了。」
看看我和劉蕾也悉了,我乘機問:「弟弟,劉總真是你叔叔?」
劉蕾看看我,説:「哼,他這麼告訴你的?」
我點點頭。
劉蕾又「哼」了一聲説:「啥叔叔,哼!我也就是平常沒事情的時候,到他這裏來輕鬆輕鬆。」
我聽他話裏有話,接着説:「他不是你叔叔?那咋你也姓劉?」
劉蕾看了我一眼説:「你這話説的,天底下姓劉的人多了,還都和劉大牛沾親戚了?」
我笑着説:「別生氣啊,我就説呢,他咋就跑出你這麼個侄子呢?」
劉蕾説:「咳!你少聽他胡謅,他這個人就這麼個蠢樣,到處吹牛皮,要不他怎麼叫『大牛』呢?」
我聽得有趣,笑了起來,劉蕾也笑了。
我心裏盤算:這個劉大牛有市裏的領導給他當後台,板自然很硬,不過剛聽劉蕾這幾句話,這個劉蕾似乎比劉大牛更有來頭!當然,劉蕾是個學生,自然沒啥背景,不過他親戚父母中肯定有更厲害的人物。
想到這裏,我剛想套套劉蕾的話,劉蕾卻對我説:「王丹,叼叼巴。」
我笑着跪在他跟前,張嘴剛要叼巴,劉蕾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我説:「等一下。」
説着,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繞到我的背後,兩隻手抬起我的股,然後將半軟的大巴頭兒頂在我的眼兒上,一使勁就了進去。他快速地前後搖晃着股,大巴狠狠地了幾下眼兒。
過一會兒,他才意地拔出大巴,走到我的面前重新坐下,笑着對我説:「過來,叼起來。」
我笑着看着他説:「你的點子還真多呢。」
説完,我低頭叼起他的大巴頭兒使勁起來,「嘖嘖嘖嘖……嗯……嘶……」
大的巴硬硬地立着,從大巴頭兒的隙中湧出一股股的水兒來,強勁而有力地一!再一!火熱、,陣陣的味道直衝我的大腦,我甚至有點糊了。
「嘶……」我伸出柔軟的舌頭從下向上地着劉蕾的大巴莖,劉蕾非常意地看着我,大巴又是幾。
「嗯!真夠味兒!好!」劉蕾舒服地喊了幾句。他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背後,將大巴再次注進眼兒裏猛力地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這次不像剛才了,明顯劉蕾想盡快品嚐到的快樂,大的巴的幅度很大,而且每次都是將巴頭兒深深地送進了眼兒的深處。
在一次次碰撞之後,劉蕾憋足了力量,悶哼一聲:「哼!」,只見他做了個「騎馬蹲襠」的姿勢,兩隻手使勁捏着我股上肥厚的;大大分開的雙腿間一大的巴完全被眼兒沒掉,只剩下幾稀疏的巴兒在外面。
「哦……哦哦哦哦哦……」我渾身一陣哆嗦,只覺得眼兒猛漲,一股股的火熱子直接注進來,渾身舒泰無比,我身體一軟,索趴到了沙發上了。
劉蕾好一會兒才從我的眼兒裏拔出早就變軟的巴,他也一股坐在了地上,息着。
這一陣烈的運動之後,我們都覺有點疲憊了。
最後,還是我首先站了起來,先是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衞生紙把從眼兒裏仍在出來的股股子擦了擦,然後又走到劉蕾面前為他擦拭巴。
「咋樣?不?」我笑着看着劉蕾,一邊給他擦巴。
「真!王丹!你真好!呵呵。」劉蕾也笑了起來。
「那以後有需要了就來找我。」我看着他説。
「那肯定的,呵呵。」劉蕾説,停了一下,他又説:「也不合適呢,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咋能讓我總白玩你呢?要不,我給你錢?」
我一聽,心説:這小子還有點意思。
我笑着説:「我又不是小姐,要你錢幹啥……再説,我就是看你是個不錯的人,個朋友,萬一以後我有啥事情讓你幫忙呢?」
劉蕾摸摸頭,看着我説:「找我幫忙?我是個高中學生,能幫上你啥忙……哦,不過我爸爸和我或許會幫上你的忙。」
我趁機問他説:「你爸爸和你都是誰啊?」
劉蕾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穿起衣服,一邊説:「我爸爸是省裏的。我麼,以前也在省裏,前兩年剛退休下來,現在回長海住了。不過你別看我不在一線了,呵呵,可現在的省長還得管我叫聲大姨呢,他們還不都是我提拔起來的。」
僅僅劉蕾這幾句話,我大概就知道了他的背景,官宦世家麼,意味着有錢,有權,有勢!
這樣的一條大魚怎麼能輕易地溜走,一定要抓住!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劉蕾:「那你咋不在省裏上學?長海雖然也不小,不過畢竟不如省裏的條件好。」
劉蕾喝了一口茶,點點頭説:「你説得沒錯,長海的學校也不少,不過設施都一般。其實我也不樂意在長海,也沒啥好玩的地方,不過我非要帶着我,我爸爸聽我的,所以我和在這裏,我媽和我爸在省裏。」
我穿好衣服,坐在劉蕾身邊,問:「那劉大牛咋管你叫侄子?」
劉蕾一聽,不屑地哼了一聲説:「這話説起來長了。劉大牛他爸爸在早先的時候參過軍,可也巧了,正好是在我爺爺身邊當通訊兵。後來復員以後,他回到長海,我爺爺當年到長海視查的時候見過他,後來我爺爺給他説了幾句話,他這才混到了個副市長的位置。劉大牛總叫我侄子,其實誰是他侄子啊?我懶得説也就完了。」
我點點頭,這才鬧明白這裏面的複雜關係。
劉蕾又説:「不過這個劉大牛也還算不錯,特別會來事,我叫他『小牛子』,他也很會討我的心。」
房間裏一時安靜下來。
我心裏盤算着:這個劉蕾來頭不小,不過對公司來説似乎還用不上,畢竟縣官不如現管,現在的目標是劉大牛。不過對於我個人來説,能和劉蕾個朋友自然是有很大幫助的,何況,我也不打算把劉蕾的事情透給陳總。
今天,劉大牛讓我和劉蕾認識,不能説對他有害,至少也沒有什麼有利的地方,不過他也想不到,劉蕾會把他的老底告訴我。可能在他看來,不過是為了討好劉蕾和他而為劉蕾找個免費的小姐而已了。
想到這裏,我笑着説:「弟弟,以後咱怎麼聯繫啊?」
劉蕾從口袋裏拿出手機説:「告訴我你的手機。」
我告訴他號碼,然後劉蕾又把他的號碼告訴了我。
就在這個時候,劉大牛一推門走進了辦公室。
劉大牛一進辦公室,直接繞過屏風走了進來,他見我和劉蕾都整齊地穿着衣服坐在沙發上,頓時覺得奇怪,他對劉蕾説:「大侄子,下午過得開心不?」
劉蕾看着他,點點頭。
劉大牛見劉蕾反應並不是很高興,衝着我説:「哎呀!我不是讓你好好陪陪大侄子麼,咋了?自從我走後,你們就這麼一直乾坐着?」
我笑了起來,説:「大哥,該做的都做完了,劉蕾今天表現特神勇!比你可強着呢!」
劉大牛眨了眨小眼睛,忽然也笑了起來,對我説:「啦?」
我笑着點點頭,然後站起來把裙子開,指着已經變成了開襠的連絲襪子説:「看見了吧?人家可比你猛着呢。」
劉大牛看完以後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對我説:「妹子放心,小意思,回頭我送你幾箱子襪子,都是從外國進口的高級貨。」
劉蕾坐在一邊笑着説:「叔,那你就替我謝謝王丹了。」
劉大牛笑着説:「沒啥,沒啥。」
看了看錶,劉大牛招呼着我和劉蕾下樓。雖然剛剛下午五點,不過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劉大牛把他的車開到門口,我和劉蕾坐在後排,車子轉眼消失在馬路上。
聚金海鮮城,這裏是長海的市中心地帶。
長海雖然以「海」為名,可並不是守着海邊的城市,相反,長海是在內陸之中,每年的降水量很少,是個缺水的城市,水資源十分緊張。從長海的地理位置講,要在這裏吃上地道的海鮮似乎不那麼容易,不過聚金海鮮城卻是這裏最着名的吃食了。
一般的老百姓是不敢到這裏來的,價格高昂的海鮮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享受的起的。不過,自從聚金海鮮城開業以來,幾乎每天都是人頭攢動,生意十分火暴,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是公務員或者政府官員,其中的原因是這個海鮮城真正的後台老闆是長海市政府,政府打着個人的名義開飯店怎麼能允許老百姓進來呢?所以長海的老百姓私下裏把這裏叫做「政府大食堂」。
我們到達的時候,停車場裏已經是噹噹了,清一的全部公車,不過劉大牛的身份不一般,自然早有他的停車位置。
剛一下車,劉蕾看看聚金海鮮城那五層的建築,苦着臉對劉大牛説:「又吃海鮮啊?」
劉大牛笑着説:「大侄子,要是不喜吃海鮮,咱們就到別的地方去,隨你説,哪裏都可以。」
劉蕾想了想,最後説:「算了算了,湊合吧。」
劉大牛笑着説:「可不是麼,房間我都訂好了,還是咱們以前的老房間。」
説着,我們走進了海鮮城裏。
我也是第一次到這裏來,一進門就覺得這個地方很是不俗,金碧輝煌,燈光閃爍,裏面人聲鼎沸,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守在門口的是兩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模樣雖然一般,不過身材卻是十分出眾。每個人穿着一件紅金絲的旗袍,旗袍的開口很大一直到大腿以上了,的絲襪子和黑的膠底布鞋顯得十分扎眼。
看樣子,劉大牛是這裏的老主顧了,兩個女人一見劉大牛都微微地笑着説:「劉總,您來了。」
劉大牛略微點點頭,帶着我們走了進去。
進了門,直接有服務生過來引導我們上了電梯,電梯停在了四樓。
這裏比起下面可安靜多了,裝修得自然又是另一番景像,地面上鋪設着紅的地毯,牆壁上掛着中西風格的各的圖畫,就連上面的燈光都顯得十分柔和。
一出電梯,守侯在電梯門口的兩個年輕女孩一邊鞠躬一邊輕輕地説:「客人好。」
我們剛一走進來,面就走上一個經理一樣的人,只見他臉上掛着職業微笑一邊過來一邊説:「劉總和小少爺可是老沒來啦?呵呵。」
劉大牛笑着,説:「啥老沒來,前幾天我們還來了呢,不過,你小子那天沒在。」
年輕經理看了我兩眼,然後,對劉大牛説:「您的房間一直沒動,都準備好了,這個……小姐還要不要?」
劉大牛看了看我,然後對經理説:「不要了,上次你給我的,那是啥東西呢!還他媽小姐呢,連光股跳舞都不會。去!去!以後別再跟我提這個了。」
年輕經理見劉大牛不高興了,也不敢説別的,只是一個勁地點頭,然後把我們領到四樓的一個貴賓包房裏。
這個房間很大,不但可以吃飯,還可以洗澡休息,電視,DVD,卡拉OK一應具全,包房帶有自己的獨立衞生間,二十四小時暖水供應。和上次我和劉大牛、陳總去過的酒樓一樣,這裏也有一個小房間用來休息。
真不知道現在的酒樓為什麼都設計成這樣的,到底是為了讓吃的人休息還是為了讓男人可以痛痛快快在裏面玩女人就不知道了。
進了房間,劉蕾一股坐在牆角的沙發裏,練地用遙控器看起電視來,我也坐在了圓形的桌子旁。
劉大牛了西服上衣,和那個年輕的經理説了幾句,經理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進來兩個女服務員,手裏端着茶盤,她們把茶盤放在桌子上,然後分別倒上三杯茶,然後微笑着説:「請慢用。」
劉大牛點了點頭,他從口袋裏拿出一隻煙點上了起來,眼睛看着電視。劉蕾則毫不關心這一切,只是拿着遙控器不停地變換着節目。房間裏一時間安靜下來。
「叔,你下午去哪了?」劉蕾眼睛看着電視,嘴裏問。
劉大牛把煙彈了彈,説:「給老太太辦事去了。」
劉蕾「哦」了一聲,然後説:「我找你啥事情?」
劉大牛説:「你小孩子別問了,學好習就行了。」
劉蕾不再説話了。
劉大牛看着電視對我説:「妹子,回頭告訴陳總老弟,下個月開招標會,讓他把東西都準備好。」
我點點頭,正要説什麼,房間的門一開,走進一串服務員來,每個人手裏都端着一個盤子,裏面放着各種樣式的菜,其中中間的一個大盤子放着幾隻大個頭兒的龍蝦,十分好看。
最後,那個年輕的經理走了進來,笑着對劉大牛説:「劉總,小公子,您慢用,慢用。」
劉大牛點點頭,劉蕾則乾脆閉上眼睛。等經理退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劉大牛才招呼着劉蕾和我到衞生間裏洗手。
這裏的環境好像在家裏似的,全家人坐在一起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只不過這「家」的每個人都有着各自的目的,這個社會,即便是家,也存在着猜忌和懷疑。
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龍蝦,覺得的確美味可口,不過劉大牛和劉蕾都似乎不太興趣,只是略微地吃了點就放下了。
劉大牛看着我吃龍蝦,笑呵呵地説:「妹子,多吃點,第一次吃吧?」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劉大牛繼續説:「這東西是好東西,從沿海空運過來的,你多吃點。」
我笑着問他:「這個很貴吧?」
劉大牛點點頭説:「千八百的,不算啥。」
我一聽,心裏吃驚,心説:這麼幾隻龍蝦就那麼多錢!有錢人可真會吃啊!
這頓晚飯我吃得很意,幾乎沒吃其他什麼別的。這幾隻大龍蝦的確美味,我十分吃,這次吃了龍蝦,也不知道哪輩子還會再吃了。
大家吃完了飯,看看錶才六點多,劉大牛讓服務員把盤子全撤掉,然後上了一壺上好的碧螺茶。
劉蕾一直都沒説話,吃完了飯,他索躺在沙發上。
劉大牛走到他跟前,輕聲地問:「大侄子,困了?」
劉蕾看看他,説:「困啥?沒意思麼。」
劉大牛正要説什麼,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劉大牛拿起手機一看號碼,急忙接通了。
「哎!是我!老太太,是我……啊!對對,大侄子在我這呢,是的……」説完,劉大牛把電話給劉蕾,衝着劉蕾一努嘴説:「老太太來的。」
劉蕾懶散地接過電話:「嗯,……我知道了,知道了……恩,一會我回去。」説完,劉蕾掛掉了電話,然後把電話扔給劉大牛。
劉大牛呵呵地笑着説:「老太太……」還沒説完,電話又響了起來,劉大牛趕忙接通電話:「哎!老太太,您放心吧!大侄子在我這乖着呢……呵呵,瞧您説的,咱們還是外人麼!行,我一會兒送他回家,您放心,放心。」劉大牛掛了電話,笑呵呵地對劉蕾説:「老太太多疼你,一眼看不見就惦記着。」
劉蕾聽完説:「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還這麼羅嗦。沒意思。」
劉大牛笑着説:「老太太疼你,你多哄哄她高興就得了。」
劉蕾歪着頭對劉大牛説:「她要是疼我,就應該讓我呆在省城,那裏的條件比這個破地方好多了!」
劉大牛笑着説:「哎呀!大侄子,你想要啥,玩啥,跟我説一句就是了麼!省城有的,這裏什麼沒有?」
劉蕾沉默了一會,然後説:「這裏啥都有,我就是呆不習慣!煩!」
劉大牛看看劉蕾,想説什麼又説不出來,最後他轉過頭來衝我説:「妹子!你過來幫我哄哄,傻在那兒幹嗎?」
我急忙站起來走到劉蕾跟前坐在他旁邊,笑着説:「弟弟,幹啥不開心呢!想玩個啥只管跟你叔叔説,想玩女人,姐姐陪你。來,咱們到那裏面去,姐姐好好陪你。」
説着,我站起來拉着劉蕾,劉蕾一開始還懶得動。
劉大牛笑着在一邊説:「大侄子,去玩玩,年紀輕輕的不好這個哪行呢!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別説女人了,連飯都吃不,你現在多幸福。」
還沒等劉大牛説完,我已經拉着劉蕾走進了那個被隔開的小房間了。
房間不大,不過裝修得很豪華,地面上是清一的木製地板,有沙發,茶几,牆壁上掛着現代派的西方油畫,頂頭上吊着個玻璃燈,一切都顯得像個家似的。
我回手把門關好,看了看整個房間,然後拉着劉蕾走到沙發跟前,我坐在沙發上,劉蕾站在我跟前。我一邊掉上衣一邊輕聲地對他説:「弟弟,別不開心,你不開心你叔叔也難受,姐姐陪你玩玩,隨你怎麼來都成。」
我把下來的衣服放在一邊,然後把劉蕾的運動拉了下來,一低頭叼着他的巴細細地起來。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軟綿綿的巴頭兒被我用柔軟的舌頭一陣一陣地摩挲着,劉蕾也逐漸有了覺,他一邊息着,一邊三下兩下將上衣也掉扔在一邊了。
巴越越大,越越硬,直到最後,整巴都硬邦邦地楞楞地指向天花板。看到劉蕾的巴已經完全硬了,我一邊用手攥着他的巴猛,一邊看着他笑着説:「弟弟,姐姐好好陪你樂樂,咱們多搞幾個姿勢。」
劉蕾點頭説:「王丹,看你的了。」
我地甩了甩長髮,二話沒説,站起來擺了個姿勢,一隻腳踩地,一隻腳蹬在沙發上,最難的是要彎低頭,一直可以看到自己的為止,這個姿勢叫「井裏看天」。因為男人的巴入的時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所以這個姿勢很能刺女人。
劉蕾也很乾脆,他拍了拍我的,大巴順勢一直接了進去。
我一邊叫着,一邊觀賞着大巴的情形。
(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劉蕾的大腿猛烈地撞擊着我的股,肥碩的股被撞得顫,我只覺得面紅而赤,一股熱衝向大腦。大而糙的男巴快速地刮着裏的,多汁的一經摩擦便分泌出大量的來,巴更加順滑,達到了意的效果。
「啊……」我抬起頭來,只覺得渾身發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腿之間了,我順勢趴在了沙發上。
劉蕾步步緊跟,他索騎到我身上扭動着股着。
「嗯……啊……弟弟……好玩不……」我扭過頭看着劉蕾問。
劉蕾點點頭,着氣説:「王丹……耍你可真來勁!」
大的巴加緊進出着,劉蕾也貪婪地享受着女人帶給他的快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扭動着股,裏的陣陣悶也讓我覺十分難受了。
劉蕾索趴在我的後背上,拼命地扭動着股,用大巴狠狠地着。房間裏頓時達到了的氣氛。
「來,換個姿勢。」劉蕾拔出大巴對我説。
我站起來,仰身躺在上,高高地舉起兩條大腿,劉蕾走過來,兩隻手抓住我的腳脖子用力一分,然後將大巴再次送入中了起來。
「啊……使勁啊……起來!啊……」我一邊息着一邊叫起來,狹小的房間裏聲音顯得很尖鋭,更加刺了劉蕾的,劉蕾緊緊咬着嘴股更加快速地動着,大巴就合着水兒更加順利地在裏自由伸縮。
「嗯!」劉蕾悶悶地哼了一聲,拔出了大巴。
「呼!」我只覺得渾身一軟,兩條大腿耷拉到地上。「咋了?弟弟?繼續玩啊?」我看着劉蕾説。
劉蕾一股坐在我的旁邊,然後順勢躺在上,過了一會兒他才説:「剛吃完飯,這麼一折騰,我胃口有點疼。」
我笑着湊到他跟前説:「那咱就好好歇會兒,一會兒再繼續。」
劉蕾看着我笑着説:「我巴這麼硬了,咋歇啊?你自己來。」
我沒説話,掉高跟鞋,走到劉蕾跟前,跨在他身上然後坐了下去。我捏着他的巴頭兒放在門兒上蹭了蹭,剛想把巴進去,劉蕾對我説:「我要你眼兒。」
我笑着把他的巴頭兒頂在眼兒上,然後往下一坐,就順利地將大巴進眼兒裏了。
「撲哧撲哧撲哧……」
「啊嗯嗯嗯嗯嗯嗯……」我用手撐在劉蕾的身上,股一個勁地晃動着,眼兒裏的大巴又大又硬又熱,讓人覺十分的充實。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我上上下下地運動着,細膩的眼兒像小嘴兒似地緊緊着硬的大巴,劉蕾閉上眼睛兩隻手各自抓住我的一個子十分有節奏地捏着,看樣子他很舒服。
「嗯!真夠勁兒!」劉蕾舒服地哼了一聲説道。
過了一會兒,劉蕾睜開眼睛對我説:「給我唆了唆了大巴,要好好唆了,賣點力氣。」
我笑着從他身上下來,然後趴在他的身邊。劉蕾的大巴上仍有温度,氣味兒自然也是蠻衝的,不過現在顧不得那麼許多了,好在也是自己的東西,我張開小嘴兒用力唆了起劉蕾的大巴來。
「嘖嘖嘖嘖……嗯……好弟弟……好巴……嗯……」我一邊將大巴莖送入小嘴兒裏一邊哼哼地説道。
劉蕾伸起脖子看着我,説:「王丹,你真。」
我笑着衝他飛了眼神,然後繼續唆了他的大巴。
「啊……王丹,你要是做婊子,保證每天生意火暴,呵呵!」劉蕾笑着説。
我吐出劉蕾的大巴笑着對他説:「弟弟,只要你高興了,姐姐樂意做你一個人的婊子。」
劉蕾笑着問我:「你説的是真的?」
我笑着説:「那當然。弟弟,只要你想得出,咋耍姐姐都成。」
劉蕾翻身從上起來,笑着説:「這才叫公關麼。」
我不太明白劉蕾説這話的意思,可能是劉大牛告訴過劉蕾我是一個公關。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公關也好,婊子也罷,我現在就是想攀上劉蕾這個高枝兒。劉蕾自然是個學生,不過他爸爸,他媽媽,他,卻都是比劉大牛厲害很多的大人物。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劉蕾走到我的後面,蹲下身子將大巴進眼兒裏,快活地了起來。
「啊!啊!啊!啊……」我覺得輕飄飄的,彷彿身體變輕了,眼兒裏被大巴來來回回地這麼着,覺又酸又麻又,只想讓劉蕾的大巴頭兒能再深入一些才好。
房間裏陣陣的叫將的氣氛推到了最高,成女人的身體在年輕男人的巴下輾轉晃動。
劉蕾畢竟年輕,他已經達到了承受的極限。「嗯呀!」劉蕾拔出一塌糊塗的大巴,壯有力地一彈,硬邦邦的裂中已經可以看見隱約的白的子了。
「啊!」突然失去了巴的眼兒,我覺似乎全空了,瘙一陣陣地奇襲而來,我急忙對劉蕾説:「弟弟,別拔出來啊!再來,再來啊!姐姐眼兒裏好難受!」
劉蕾繞到我的面前,哆嗦着將大的巴先進我的小嘴兒裏,然後他伸出兩手指進我的眼兒裏有節奏地挖着。
「唔……」雖然大巴拔了出去,不過眼兒裏總算有了東西。
我稍微一走神,劉蕾終於出了子。「唔……」火熱的子被我下肚子,我一邊搖晃着股,一邊猛力地着小嘴兒裏的大巴。
……
高過後,我和劉蕾並排躺下,我們都覺有點疲憊了。
「弟弟,咋樣?」我笑着問劉蕾。
「!」劉蕾笑着回答。
「嗯,這多好,你開心了,姐姐也高興……我跟你對象比咋樣?」我問他。
劉蕾看着我説:「她哪能和你比呢?你才是真正的女人!」
我拍了他一下説:「這麼説就對了!玩女人就該這麼玩,就該玩姐姐這樣的女人,、、!」
劉蕾點點頭説:「我也覺得女人在上就該像你這麼!那才好玩,才能快樂。」
我笑着説:「啥時候想玩姐姐了,給我打電話,或者你直接來劉大牛這裏找我。」
劉蕾點點頭。
過了一會,他又問:「你不是劉大牛的人,幹嗎老在他那裏待著?」
我説:「我們公司想拿下長海的工程,我是公關,專門陪着劉大牛,我們公司讓我作為聯絡員,這樣就能保證長海的工程一定拿到手。」
劉蕾琢磨了一會,突然問我:「劉大牛在你們這個工程上掙了不少錢吧?」
我心裏想:告訴劉蕾也沒什麼。雖然他不是局內人,不過他,他爸爸都是,以後公司不好就要和他們打道了。
想到這裏,我笑着説:「求劉總辦事情,給人家一點辛苦費還不是應該的,什麼錢不錢的,不過是給劉總買兩雙鞋穿就是了。」
劉蕾年紀輕輕,不過經過的、見過的比起同齡人可要廣闊得多,他聽完冷冷地一笑,説:「不是依仗着我們家,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吃飯呢,奴才!奴才!」
劉蕾連着説了兩個「奴才」,我也沒説什麼,不過覺劉蕾對劉大牛很有看法。
又過了一會兒,我和劉蕾穿好衣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到外面一看,劉大牛竟然躺在沙發上睡着了。劉蕾沒好氣地把劉大牛喊醒,然後對他説:「快送我回家吧,我怕我着急了。」
劉大牛一骨碌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答應着一邊穿好衣服,然後他對我説:「妹子,我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車回家吧。」我點點頭答應下來。
就這樣,我們三人從海鮮城裏出來,在門口分手。
我看着劉大牛的車消失在馬路上,這才招手要了一輛出租車回家。我也覺有些疲憊了,尤其是股和眼兒,總覺彆彆扭扭的不舒服。
回到家,疲憊的覺更加強烈了,掉衣服時才想起來,今天穿的那雙連絲襪子已經破了,我把襪子下來扔進了垃圾筒。
洗澡以後,我幾乎是半睡着的狀態趴上的,頭一挨枕頭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
上午一直到十點多我才起,或許是昨天的螃蟹吃多了,一起便覺得肚子疼,我連着去了兩次廁所總算是排乾淨了。
吃過早飯我正收拾房間,手機響了起來,我急忙拿出手機。「喂?您好。」我説。
「王丹,是我。」我聽出了是陳總的聲音。
「陳總啊,您好。」我笑着問候他。
「最近怎麼樣啊?」陳總也是笑着問我。
其實,他的耳目眾多,我不用向他彙報什麼,他也很瞭解劉大牛的動向。不過既然他問起了,我就不能不説。
「還可以,劉總昨天剛告訴我,讓咱們公司再準備得充分一點。我今天打算去公司向您彙報的。」我説。
「好。這樣吧,一會兒你先來公司一躺,我這裏還有點事情要告訴你。」陳總説。
我説:「好的,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我收拾了一下,穿了一身米黃的套裝,又找出一條新包的連絲襪穿上,套裝上衣的裏面是翠綠的緊身衫,腳上穿的是白的高跟鞋。對着鏡子看看還算意,我拿起手包走出家門。
差不多快十一點的時候,我到了公司,直接奔陳總的辦公室而去。
進了辦公室,我發現裏面並不是陳總一個人。
在辦公室一角的皮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輕人,看樣子大概二十四、五歲吧,雖然是坐着,可看得出,他個頭不矮,體型不胖不瘦,皮膚白皙,留着很規矩的分頭,瓜子臉,彎彎的眉,細細的眼睛,筆直的鼻子,紅潤的嘴,在鼻子上還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他穿着一身黑的西裝,筆直的西下面是一雙黑得發亮的高級皮鞋,黑的襪子。這個男人給人的覺是年輕中透着老練,有學問,乾淨。
我下死眼看了他幾眼,陳總這時候招呼我説:「王丹,來,坐。」
我坐在陳總對面的時候,那個年輕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直走到陳總面前。
陳總笑着看着我説:「王丹,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説完,他一指年輕人,對我説:「這是新近調來咱們公司的,他叫張靜。」
陳總的話,多少讓我沒怎麼聽明白。陳總説,這個張靜是新近「調」到公司的,調來的?從哪裏調來的?據我所知,公司沒有其他分公司,而且公司內部的人幾乎我都認識。這個張靜明明是新近公司招聘來的人,怎麼能説是「調」來的呢?或許是陳總一時口誤説錯了吧,管他呢。
想到這裏,我急忙笑着站起來對張靜説:「張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九)
張靜看着我,面帶微笑,他笑起來還斯文的,説:「我也是,很高興能認識王丹小姐。陳總一直和我説,王丹小姐是公司裏的公關骨幹,今後還要仰仗王丹小姐多多照顧提攜。」
我笑着説:「張先生太客氣了,今後咱們就是同事了,互相照顧吧。」
陳總在一邊看着我們,似乎對我們的開場白比較意,他招呼着我們坐下,然後對我説:「王丹,以後張靜將作為咱們公司在劉總那邊的特派員身份參與到長海的工程上來,同時,劉總那邊也將派一名叫郭芮來的人到咱們公司做長駐代表。這樣做,是為了緊密咱們和劉總那邊的關係,因為畢竟以後長海的工程還很多,很有必要緊密互相的聯繫。而你的工作任務將是配合張靜搞好劉總的思想工作,我想,對這個你是最拿手的了。」
我一直仔細聽着陳總的話,心裏也不停地盤算:這個張靜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呢?剛進入公司,陳總就對他如此信任,竟然讓他參與到這麼重要的事情上來,看來這個張靜來頭可真是不小。同時,我又想起了劉蕾,劉蕾呢?別看年紀輕輕的一個學生,誰能知道他的背景如此了得,這個張靜大概比劉蕾差不了多少了。
我又想到:聽陳總的意思,似乎雙方互相派遣代表已經達成共識了,可這個事情我竟然事先一點都不知道,擺明了是不想讓我知道。我想啊,看來我的作用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貢獻自己的身體做劉大牛和劉蕾的子罐而已了。不過陳總對劉蕾又知道多少呢?他是不是清楚劉蕾的背景呢?他知道不知道我和劉蕾已經認識了呢……
我心裏飛快地盤算着,只覺得千頭萬緒不知道從哪裏想起。
這時,陳總對張靜説:「小張,你先到二樓的人力資源部去辦個手續,那邊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去吧。」
張靜站起來對陳總説:「好的。陳總我先去了。」説完,張靜又看着我説:「我先走了,王丹小姐。」
我急忙站起來笑着説:「慢走。」
張靜出去以後,陳總笑着看着我説:「給你添個搭檔,以後你在那邊辦事也方便。」
我極力想探聽一下張靜的背景,剛琢磨着該怎麼張嘴問,陳總卻自己説了。
只聽陳總説:「這個張靜,剛剛從海外留學歸來,有學問,有膽略,而且他是我的一個老前輩極力推薦的人,絕對可靠,這個你可以放心。以後我希望你們互相扶持,至少目前,應該把長海的這幾個工程順利拿下。」
我聽完後,點點頭對陳總説:「陳總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好。」
我又和陳總説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這時候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陳總還特別邀請我和張靜在外面的酒樓吃了一頓中午飯,酒席的氣氛十分的融洽,張靜不但健談,而且很幽默,我和張靜很快就悉起來了。
下午,我們在酒樓門口分手。張靜和陳總回公司,我則到劉大牛那裏上班,張靜要過幾天才會到劉大牛那裏。
一個下午,劉大牛都在開會,我則在無聊中度過。
一直到快下班了,劉大牛才回來,一進辦公室就把我拉進了屏風後面,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充了我的叫聲……
幾天以後,張靜來到劉大牛這裏。他們似乎很悉了,一切工作就此展開,張靜幫助劉大牛打理長海工程的事情,張靜是個非常能幹的人,似乎什麼難題在他那裏都不是問題。
張靜的到來,讓我有了更多的時間無聊了,以前,劉大牛還給我一些類似於打字複印文件的工作,可張靜一來,這些工作都由他來做了,我則更加清閒起來。
不過自從張靜來了以後,劉大牛會在下午的某個時間讓我離開他的辦公室,而他則會和張靜在裏面呆上一個小時左右。
我覺得這樣也好,像這種事情,一旦出去就是驚天的,知道的越少似乎越安全一些。尤其近來長海一直都有一些街頭巷尾的議論,聽起來很可怕,讓人膽戰心驚,我雖然討厭那些風聞的議論,卻又無可奈何,只希望這件事情儘快結束。
經過一段時間接觸,我也欣賞起張靜這個人來。他的確很有能力,很能幹,不過我更想知道他的能力怎麼樣,畢竟和這樣的男人發生關係,要比和劉大牛這頭蠢豬更讓我期待的了。
還沒等我動手,張靜卻自己找上門來。
夜晚,我坐在沙發上正看電視,門鈴響了起來。
「誰啊?」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問。
「王丹,我是張靜。」外面一個男人説。
一聽是張靜,我急忙喊道:「你稍微等一下啊,我馬上就來。」
説着,我小跑到鏡台前,因為剛剛洗澡過,所以所有的妝都被洗掉了,我急忙快速地化妝,然後拿出最的一套黑蕾絲內衣穿好,外面只是隨便地穿了一件開領口的長袍睡衣。
我打開門,張靜站在外面,我招呼他進來:「你怎麼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得我多狼狽。」雖然是責備的口氣,不過我卻是笑着説的。
張靜走進我的房間,四處看看,然後一股坐在沙發上笑着對我説:「認識這麼長時間,還沒到你這裏來過,正好今天沒什麼事情,到你這裏來看看,順便也認認路。」
我到廚房的冰箱裏給他拿了瓶汽水,笑着走進房間遞給他説:「好認不?」
張靜接過汽水喝了一口,然後點點頭説:「好認的。」
我笑着説:「那以後就經常來啊,我也是一個人。」
張靜點點頭,問我説:「你在家幹嗎呢?」
我坐到他的對面,故意將睡衣撇開,出了雪白的大腿和黑的蕾絲罩,我笑着説:「看看電視,晚上沒什麼事情,無聊就看電視。」
張靜果然很注意我的身體,眼睛總是在大腿周圍轉。
我心裏好笑,想:任你小子再狡猾,也難逃老孃我的手心,今天非採你這朵小花不可!
與張靜在一起工作有一段時間了,劉大牛對他似乎很信任,所以張靜可以隨時到劉大牛的辦公室來,不過前提條件是劉大牛本人必須在辦公室,需要拿什麼東西也必須由劉大牛批准才可以。
有幾次,劉大牛和我在屏風後面的時候張靜從外面進來,當時房間裏充斥着女人放的叫聲,張靜不傻也不聾,他自然知道屏風後面正發生着什麼,不過張靜也比較老實,從不和我説起這些事情,他還算比較聰明。不過男人總有那麼點的好奇心,雖然他不説,不過從他的眼神裏我可以看得出一些隱藏着的望。
和張靜説點閒話,我問他説:「我聽陳總説,你原來出國留學的,咋又回來了呢?留在國外多好,掙錢又多。」
張靜笑着説:「中國人到了國外,你做得再好,人家也瞧不起你。再説我也討厭外國人,你別看我在國外呆了幾年,不過外國人那種只知有己,自大狂妄的嘴臉真是讓人討厭,好像什麼都比中國好,沒見識的東西。」
我笑着站起來,一邊走到鏡台跟前坐了下來,一邊説:「外國人都一樣,總覺得自己了不起。其實我覺得在咱們國內最好了,也很有發展,你們這些留學海外的歸國人,應該大展鴻圖……」
説着,我打開鏡台上的一個小屜,裏面放着一個雕花的木製小盒,對,就是當初陳總給我的那個小盒。我打開盒,從裏面拿出一個香片。
上次在酒樓,陳總和劉大牛吃飯的時候,陳總就是用這種烈的催情香片讓劉大牛火難耐的,從那以後我還從沒用過,這次給張靜用用,看看效果如何。
張靜一直聽我説話,本也沒在意我的動作,我拿起香片放進手心裏重新坐回到他面前。
沙發的跟前有一個玻璃茶几,茶几上擺放着幾本時尚雜誌和一個煙缸,煙缸裏面放着一個電子打火機,我從不煙,煙缸和打火機也是個擺設。
我一邊問張靜:「你煙嗎?」一邊把煙缸拿過來,把手裏的香片放進煙缸裏。
張靜搖搖頭説:「我從不煙。」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説:「嗯,是個好孩子。」
張靜也笑了。
我拿起打火機,一邊不停地打着火,一邊和他説話,就好像是無聊的時候玩一些小東西一樣,張靜也沒察覺什麼。
我不知道陳總從哪裏來的這些香片,的確很奇妙!我用打火機略微烤了幾下,香片便有了温度,散發出微微的香氣。這種香氣像是花香,又像是脂粉香,不過很淡,淡到不會引起人的特別注意,而且它最大的奇妙之處是對女人不起作用。
張靜顯然鼻子比較靈,過了一會兒他問我説:「王丹,我聞着有香味兒,嗯,香的,是什麼香?」
我看看他,笑着指指窗台上擺着的一盆茉莉紅説:「可能是那花開了吧。」
張靜回頭看看,然後眨眨眼睛沒説什麼。又過了一會兒,張靜似乎覺有點熱,他掉了外衣。
我看看差不多了,笑着站起來,走到鏡台跟前,拉開屜,從裏面拿出一包還沒打包的黑高彈連絲襪子,這個是今年秋冬季的最新款式,開襠的。
我打開包,把絲襪子出來攤開放到上,然後對張靜説:「我新買了一雙襪,穿給你看看,你看好看不?」
此時張靜似乎已經覺到了什麼,他臉紅潤,坐在那裏不停地喝着汽水,眼睛則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身體。
我心裏覺得好笑,心想:再給你加點作料,看你動不動!
我背對着張靜,把睡衣掉,然後又把黑的蕾絲內也掉,剎那間房間一亮,女人豐鬆軟的雪白股出現在張靜面前。雖然我沒看到張靜的臉,不過大概知道他已經快忍耐不住了。
我從上拿起連絲襪子,慢慢地穿上,然後扭過身來衝着張靜走過去。
黑的高彈襪將我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起來,有造型的小腳兒,兩腿之間暴無餘的黑兒,豐而鬆軟的股,略微下垂的子,紅的頭,這一切都是對張靜的極大考驗。
張靜坐在沙發上,額頭已經微微見汗。看得出,他也是在極力地控制自己,不過畢竟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被那種香片惑住的男人,西的襠部已經被頂得老高,真不知道他還在堅持什麼。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站在那裏,低頭看着他,説:「瞧你,這麼熱,還不把襯衫了?」説着,我解開張靜的領帶。
張靜似乎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兩隻眼睛緊緊地盯在我的襠部,蓬鬆柔軟的一撮黑的兒散發着無窮的,在張靜眼前晃來晃去。
當我解開張靜襯衫第一個紐扣的時候,張靜忽然顫抖着叫了一聲:「王……丹!」然後他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把嘴貼在我的上拼命地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火熱糙的舌頭席捲着裏的,一波又一波的快衝擊着我的大腦,我只覺得混身發軟,幾乎站不住了。
「張……張靜……咱們到那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推了推張靜的肩膀。
張靜二話不説,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一彎把我從地上抱起來大步走到前,他幾乎是把我扔進了裏。瞬間,張靜的襯衣、西、內、襪子、皮鞋,統統從他的身上飛到一邊去了,當他掉子後,我才看到他那巴。
張靜的巴早已經硬梆梆地高高起了,據我的目測,長度十分可觀,尤其是那個紅得發紫的大巴頭兒,更是對我怒目橫視,似乎早已做好準備,隨時替它的主人教訓我了。
張靜上了,先是三下兩下地將我的睡衣和罩去除,然後一低頭,一邊叼起一個頭兒,一邊摳挖着。
我一邊哼哼着,一邊扭動着身體對張靜説:「哎……你慢點……那地方不是鐵做的,是做的……啊……」
張靜也不説話,把硬梆梆的大巴頂在我的腿上,股一一地用大巴頭兒蹭着我的大腿。張靜雖然火難忍,不過看樣子他也略知這裏面的一二,熱情是很高了。
玩了一會兒,我笑着問張靜:「弟弟,以前耍過女人麼?」
張靜點點頭,也不説話,繼續着我的頭兒。
我笑着繼續説:「咋耍的?就這兩下子?你啊,一招半式還想闖江湖?」
張靜一聽,眨眨眼睛抬起頭問:「咋了?」
我笑着説:「沒啥,光看你摳摳摸摸的,還以為有下文,原來就這兩下子,哈哈。」
張靜聽完,笑着湊到我旁邊,在我耳邊説:「好姐姐,你教我多兩下子,我也長長見識。」
我笑着看着張靜説:「那也行,不過以後對我……你可是隨叫隨到。」
張靜點頭説:「那沒問題,快教我吧,我巴硬得難受!」
我笑着湊在張靜的耳朵跟前嘟囔了幾句。張靜聽完,馬上把我按在上實踐起來,他跨我的頭上,大的巴頭兒進小嘴兒裏,然後晃動起股前前後後地送着巴。
第一次品嚐他的大巴頭兒,水兒還真不少,又大又熱又硬,我微微了兩口就唑出嘴的水來,略帶味兒的大巴一下子就將我勁兒勾了起來,我頓時覺渾身發熱。
張靜自然也品嚐到了大巴被的甜頭,或者他以前就早有過如此經歷,只見他輕慢送,來來回回,每次都將大的巴頭兒送進小嘴兒的最深處,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房間裏頓時熱鬧起來,這個一哼,那個一哈,玩了沒多會,我只覺得裏逐漸起來,一股股的水兒眼見就要冒出來了。
(十)
張靜從我身上下來,他坐在上,將我的兩隻絲襪小腳兒高高地舉起,開襠的高彈絲襪暴出女人的一切物件:的,微張的眼兒,這一切都刺着這個已經被香惑的男人。張靜不再猶豫,猛地低下頭將嘴巴貼在我的上拼命了起來。
「啊!啊!哦!哦……」隨着張靜那男人特有的糙舌尖鑽入我的中,我覺渾身一陣的難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了。張靜一陣深挖慢,刺得我直把兩隻小腳晃,一想到被張靜我的,我就十分興奮。
「嗯……」我覺得十分舒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想:這麼看來,這個張靜也是個老手了,至少嘴上的功夫比一般男人要強得多,也別説,人家在國外呆了好幾年,啥沒見過了?聽説外國的娘們多得很,觀念又開放,張靜也學到不少東西吧。
張靜果然是外表老實內裏有功夫的人,他的嘴巴向下一探,直接探入我的眼兒裏了起來,男人那特有的糙舌頭在眼兒中來回挖,伸伸縮縮,直叫人無法忍受。
「哦……哦……哦!」雖然後門經歷過無數風雨,不過還是又軟又又的,張靜將舌頭深深的進我的眼兒裏,我只覺得裏面似乎有着無窮樂趣,差點就想讓張靜將巴先進來兩下了!不過最終我還是忍耐下來,畢竟和張靜搞不能太着急了,這個晚上的時間有的是。
張靜一邊我的眼兒,一邊不時地拍拍越來越堅硬的大巴,這樣做可以讓巴長時間地保持硬度。
「嗯……」我舒服地哼了一聲,覺得一股熱湧了出來,急忙對張靜説道:「弟弟啊!」
張靜似乎早等着我這句話,他兩手各拿住我的一個腳脖子,用力一分,就將我的大腿分開,然後大巴頭兒對準門兒使勁了進去。
「啊!」我和張靜同時叫了起來。
裏的巴的確很火熱,大巴一到底,壯的巴頭兒直頂花心,似乎仍舊不意地往裏杵。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大的巴在水兒的潤滑下快速地進進出出,我發現張靜運用股十分的練,他的似乎特別靈活,股十分有節奏地前送後拱,一送一拱之間就將巴控制得恰倒好處了。
「嘶……哦……」真不知道張靜究竟有多深的水兒,大巴靈活自如,下下得到位,多一分就痛,少一分就,一連給了我百,直得天地昏暗月無光了。
「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三下兩下就被這小子搞定,這還是我從沒想過的。
我渾身發軟,越發起了張靜的獸,他很輕鬆地就將我翻了個身,一個白白的大股展現在他面前。張靜拍了拍我的股,笑着説:「好!」
我回頭飛了他一個媚眼兒説:「別瞎嘟嘟了,大將軍還不趕快提上馬?」
張靜笑着説:「來也!」
説完,他分開我的絲襪大腿,坐在我的大腿之間,大巴向前一頂,順利地再次入了。
房間裏充着的味道,最原始的活動,展現在光天化之下。
我趴在上將臉埋入裏,大腿被大大地分開,一火熱的填充着我那原本空虛的悶。「啊……死了!……啊!」我高聲地叫着。
「嗯!嗯!嗯……王丹!劉……大牛也是這麼你的?」張靜一邊一邊問我。
「啊……」我點點頭,繼續説:「是!是這麼的……」
「嗯……我……就知道!啊……我……早就想……這麼你了……啊!」張靜一邊奮力地送着巴,一邊息着説。
我也息着説:「你……真想過……我?」
張靜使勁地頂了我兩下説:「那……當然了……我……啊……就知道……你乾的是……婊子乾的活兒……啊!」
張靜把兩隻手伸到我的下面捏着我的兩個子,然後放慢了速度,不過卻加大了縱深的力度,使得大巴每次都深深地進的深處。
每次的入,都深深地刺着我的,理智本無法戰勝原始的本能。我只覺得一股股的覺湧向大腦,不停地衝擊着,刺着,地叫道:「婊子!幹婊子!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啊!!你比劉大牛差遠了!他的花活比你多!啊!!人家那才叫玩婊子呢!啊!啊!你還太……!啊!啊!」
或許是我的這幾句話刺了張靜,他使勁捏着我的兩個子,股前後動的速度逐漸加快,力度逐漸加大。大堅硬的大巴頭兒狠狠地在裏,由於雙方冒出的水兒,顯得十分順滑。
「嗯!嗯!臭婊子!小瞧我……你説,劉大牛怎麼玩你的,説!」張靜一邊瘋狂地狠大巴,一邊近乎惱怒地吼着。
「哼……」我隨着張靜的動作前後烈地晃動着,他的力氣的確很大。
「説……你個……你會啥?啊啊……個……就了不起了……啊啊……人家劉大牛幹眼兒……啥眼兒、眼兒都給我上……啊……還有個名兒呢……啊……叫……老漢搖櫓……」我不停地用詞語刺着張靜。
張靜畢竟是年輕人,一股不服氣的勁頭衝了上來。他拔出大巴,兩隻手放在我的股上左右一分就將我那黑的眼兒了出來,張靜將火熱的大巴頭兒頂在我的眼兒上叫了一聲:「婊子!」,只見張靜股一送,十分順利地就將整大巴送入我的眼兒裏。
「哦……」一時間,我們都停了下來。
我只覺得整大巴在眼兒裏,長度、大小竟然十分的合適!似乎這個眼兒和這巴配套似的,張靜稍微一動作我就忍不住要高聲叫,因為從眼兒傳過來的刺太大了。女人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真正展現最原始的一面。
或許是我剛才的那幾句話刺了張靜的自尊心,張靜絲毫沒有了剛才那憐香惜玉之情,而是一味地硬衝猛幹,盡顯男人本。而我也在張靜的大動作之下臣服,裏的水兒「突突」地冒着,絲襪、單上被濺得星星點點。
劉大牛老練,劉蕾生猛;劉大牛玩女人的花樣很多,劉蕾依仗着自己年輕,血氣方剛也是無所畏懼。
而張靜似乎具有了他們共同的優點,花樣繁多而且耐力驚人。這和一開始的時候我認為張靜是個新手大不一樣,看來這小子是跟我裝呢,差點上了他的當。
五分鐘內,我被張靜換了四個姿勢,時而高高地撅起股被他騎在上面,時而被他側過身子從後面進入,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蹬在頭……總之,我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我想不到的他也讓我做出了動作。
「嗯!」張靜狠狠地頂了我兩下,然後一下子出大巴。「呼!」他的頭上已經微微見汗了,了口氣,張靜坐在頭。
「嗯……寶貝弟弟!繼續啊……停下算啥?」我膩膩地靠在他的肩頭上輕輕地對他説着。
張靜看了看我,用手將我的長髮撥開,紅潤的小嘴兒微微張開,他親了我一下説:「來,叼巴。」
我看了看他那高高翹起的臭烘烘的大巴,竟然沒有一點要的意思,我笑着説:「你真……」還沒等我説完,早已經被張靜按在下半推半就地起他的大巴頭兒來。硬邦邦的大巴頭兒果然是味道刺,還微微發熱呢!
剛唆了幾口他的巴頭兒,張靜就覺得這個姿勢不夠好。他站了起來,將我從上拉下來,然後讓我跪在他的面前,雙手摟着他的股用小嘴兒服務着他的巴,又又硬的大巴頓時被我柔軟的舌頭細細起來。
「哦!好!嗯……」張靜低頭看着我,不時地送着股,爭取得到最大的快樂。
「王丹……你真夠……啊……劉大牛……也是這麼玩的?」張靜一邊享受着,一邊問。
我沒説話,只是「嗯」了一聲。
張靜又説道:「他劉大牛算個啥……字都認不全……除了他媽的會玩個女人還會什麼……哼……早晚……辦他!」
聽到張靜這麼説,我心裏覺得好笑:你張靜再怎麼有本事,也不過是一介書生而已;劉大牛是什麼人,他是政府的人,背景是政府,你充其量是個高級職員而已,説這麼個大話有什麼用呢?
我剛想説什麼,張靜突然拔出了大巴,笑着對我説:「王丹,我也想玩玩『老漢搖櫓』!你快説,咋玩?」
我笑着搖搖頭,張靜似乎有點着急了,他抱起我,在我的臉上又親又地説:「好人,快教教我!」
我笑着説:「你叫我聲姐姐,我就告訴你。」
張靜急忙改口道:「好姐姐!親姐姐!姐姐!快告訴我吧!」
我順手一摸張靜的大巴,只覺得火熱火熱的,比剛才似乎又大了一圈,硬邦邦的大巴頭兒上都是滑溜溜的水兒,我只覺得好像攥着條泥鰍似的。
我一想:今天也差不多了,我也過足癮了,不如讓他早點出來,一會兒他過了這個勁兒還要折騰我,我可覺有點累了。不過那個「老漢搖櫓」能不能讓他出來,我心裏也沒底,索試試再説。
想到這裏,我靠近張靜的耳邊,小聲地嘟囔了幾句,然後笑着説:「寶貝弟弟,咋樣?夠刺吧?」
張靜聽完樂着説:「好個『老漢搖櫓』!」説完,他抱起我一下子把我扔到上。
我剛躺平,張靜就一下子跨到我的身上,他蹲在我的臉上,白皙的股微微地分開,一個黑的男人眼兒暴了出來。同時,張靜將我的兩條大腿抱了起來,一隻手伸進我的襠裏摳挖着,另一條胳膊牢牢地將我的兩條大腿閉攏,不停地搖晃着。
被挖,我只覺得一股勁兒湧了上來,兩隻小手急急抓住張靜的大巴抓緊猛,同時微微一抬頭,小嘴對上張靜的臭眼兒了起來,柔軟的舌尖不停地來回鑽着他的眼兒,給男人最大的刺。
「嘖嘖嘖嘖……」張靜的臭眼兒被我得滋滋有聲,女人特別有靈的舌尖伸縮之間已經給予男人最大的征服,再伴隨着一兩聲膩膩的哼,張靜終於到達了爆發的頂點。
「哦……啊……」張靜突然喊了一聲,我只覺得手裏的大巴猛地一掙,馬上暴漲了數倍。只見張靜渾身的肌一陣地緊繃,大巴一掙再一,「嗖」的一下就將一股濃濃的火熱子出來!
我急忙抓牢大巴緊緊地了幾下,張靜又叫了幾聲,每次一叫都是伴隨着一股股濃的,頓時,我的絲襪上、上,全都沾了子,一片狼籍。
「嗯……」烈的過後,我和張靜都躺在上氣了。
「不?」我笑着看着張靜問。
張靜臉的舒服,他點點頭説:「真!我真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麼玩。」
我笑着説:「你呀,光知道讀書了,玩女人的花式多着呢,以後姐姐慢慢教你。」
張靜笑着説:「那好,那以後我要常來你這裏。」
我笑着説:「那是啊,沒事的時候就到我這裏來,聊聊天,,增進增進情,多好啊。」
張靜笑着説:「那敢情好。」
我和張靜説笑了一會兒,便起來給他好了熱水,張靜洗了個澡。
像張靜這種人,有知識,有頭腦,有背景,又得到陳總的重用,我總覺得以後公司裏就要看他了,不要説陳總的那個位子,總經理的位置也必是他的。現在能有機會和他好,以後他還能虧待我麼?
別的不説,我就是想坐老妖婆的位置,讓那個老妖婆也乾乾外勤公關,她不是喜搞麼?早晚讓男人死她!
我這麼想着,時間不知不覺之間到了晚上七點。
張靜也洗完了,他似乎像個剛剛睡醒的人,剛才似乎是做夢,不過這個夢是個夢。
張靜沒怎麼在我這裏呆,坐了一會兒就走了,今天晚上他過得快樂。
送走了張靜,我也覺有點疲憊,先是好好洗了個澡,然後將房間整理一下上睡覺。
第二天,幾乎一個上午我都懶在上沒起來。
十點多的時候,張靜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我笑着和他打了打。一直到將近十二點,我才正式起,吃了點東西,打扮了打扮才從家出來。
我似乎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到劉大牛辦公室的時候,正好是他們中午休息的時間。在樓下,我看見張靜和另外一個男人從一輛汽車裏出來,正好張靜也看到了我,他和那個男人説了幾句,然後一起向我走過來。
「王丹,你來了。」張靜笑着看着我説。
我點點頭,看了看他旁邊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個頭比張靜矮,中等身材,雖然和張靜年紀差不多,不過顯得沒有張靜那麼神,長臉,高鼻子,小眼睛,臉上到處是坑坑窪窪的,似乎是青痘留下的痕跡,雖然也是西裝革履,不過顯得那麼猥瑣。
張靜笑着給我介紹説:「王丹,這位就是劉總派到咱們公司的常駐特派員,郭芮來郭先生。」
其實我心裏差不多已經料到了,劉大牛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手下也不會有什麼出的人物,這個郭芮來長成這樣應該是不奇怪的。
張靜對郭芮來説:「王丹小姐是你們老總的紅人,我就不必介紹了吧?」
郭芮來笑着説:「那是那是,雖然沒和王丹小姐正式認識過,不過我見過王小姐幾次,早就知道了。」
我也禮貌地衝他笑了笑,説:「今天認識郭先生很高興。」
我們又説了幾句,我才告別他們走進了劉大牛的辦公室。
剛一進門,劉大牛正好出來,見我來了,他笑着説:「今天你就在我辦公室待著吧,我下午出去辦事,要是六點我還沒回來,你就回家。如果我六點趕回公司,你就陪我出去吃晚飯。」
我點點頭,笑着説:「劉總,出去在外面別玩女人,我還等着你呢。」
劉大牛笑着説:「自從有了你給我當秘書,我就不出去玩女人了,你一個人就夠我玩的了。哈哈。」
臨走的時候,劉大牛吩咐我説:「下午,要是我大侄子來了,你好好哄着他點。」
我説:「他下午來嗎?」
劉大牛説:「可能吧,這小子沒準,現在他上學也夠忙的。」説完,劉大牛走了。
在這麼一個平靜的下午,我也的確沒想到,劉大牛這麼一走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真是世事無常!
劉大牛走了以後,我覺得無聊,坐在屏風後面翻閲着幾本雜誌。下午三點的時候,劉蕾還真的給我打了個電話,不過他並不是要到劉大牛這裏來,而是問我劉大牛在不在辦公室。
「他中午吃完飯就出去了。」我説。
「那你在哪呢?」劉蕾問。
「我在他的辦公室,你過來嗎?」我問。
「你在他辦公室幹啥?」劉蕾説。
「上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他的辦公室裏麼。」我説。
劉蕾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説道:「你別在那裏待著了,回家吧,我今天去你那。」
「現在嗎?」我問。
劉蕾説:「是啊,你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我笑着問:「到我家來幹嘛?」
劉蕾説:「無聊麼,我帶幾個同學去你家。」
我笑着説:「幹嘛啊你?你一個還不行,還要帶幾個同學,想幹嘛啊?」
劉蕾説:「玩玩唄,我看那外國電影裏都是這麼玩的。」
我笑着説:「你啊!整天不想好事情。」
劉蕾也笑了,説:「上次吃飯的時候,不是你説的麼,當我的婊子。」
我笑着説:「是我説的沒錯,可我只是對你一個人啊,你的同學,我可不認識。」
劉蕾説:「其實我跟你説,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整天跟我住,多少聽到她説個啥。我問你,現在劉大牛的公司裏是不是有個叫張靜的,你認識不?」
劉蕾的話説得並不清楚,我聽得很含糊,不過他提到張靜,我卻認識得很。
我説:「張靜?高高的個頭,神的?」
劉蕾説:「他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你認識他了?」
我説:「當然認識,他是公司派到這裏的,和我是同事,怎麼不認識呢。」
劉蕾説:「別説這個了,去你家吧。」
我笑着説:「怎麼説半截話呢?張靜咋了?」
劉蕾有點不耐煩了,説:「你不樂意就算了,以後我也不找你了。」
我急忙説:「看你!咋不認逗呢,好好好,我這就回家,你來吧。」説完,我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訴給劉蕾。
掛了電話,我就走出劉大牛的辦公室,回家了。
到了家才下午二點,反正劉大牛吩咐過我,如果是劉蕾就讓我好好哄哄他。從背景來説,劉大牛也不能和劉蕾比,自然要聽劉蕾的了。
到家以後,我先是對着鏡子好好打扮了打扮,然後掉所有的衣服,找出一條棕的高彈連絲襪子穿上,腳上穿的是一雙白的高跟鞋,上身戴好黑的罩,外面穿上睡衣。然後等着劉蕾他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我醒來一看錶,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乾等了一個下午,劉蕾也沒來。
我生氣地拿起電話給劉蕾打了一個,可是提示音説劉蕾已經關機了。然後我又給劉大牛打了一個,也是沒打通。
直到這時候,我才隱約覺有點不對勁,我馬上給張靜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
「喂,張靜,你現在在哪裏?」我一上來就問。
「您是哪位?」電話那邊響起一個很陌生的男人聲音。
「哦,對不起,我找張靜。」我説。
「哦,您貴姓?」對方問。
「我叫王丹。」我説。
「嗯,我知道了,張靜現在不在,您過一會兒再打過來吧。」男人説。
我猶豫了一下,剛想説什麼,那個男人忽然説道:「哦,你等一下,張靜來了。」
電話那邊一響,我聽到了張靜的聲音:「王丹是嗎?」
我説:「是我,你在哪啊?我都着急了。」
張靜笑了兩聲,説:「劉總出了點小麻煩,現在,他人在公安局裏,我也在這邊。你過來吧,正要你幫忙呢。」
我一聽,急忙説:「出什麼事情了?怎麼到公安局去了?」
張靜笑着説:「沒什麼大事情,小事一段。你先過來吧,正好,陳總也在這裏。」
我急忙説:「哎呀!陳總也在啊,那你怎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這要讓陳總知道,還以為我偷懶不完成工作呢!」
張靜笑着説:「沒事,沒事,我都跟陳總解釋過了,你過來吧。」
我急忙説:「在那個公安局?什麼地址?」
張靜説:「就是在北京路12號,長海市公安局。我在門口等你,你儘快過來。」
我説:「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到。」
放下電話,我一邊整理一邊想:劉大牛估計是被人搶劫了,或者是碰上什麼壞人了,不過他現在在公安局而不是在醫院,看來也是有驚無險的。連陳總也去那裏了,自然是比較關心了,我也真是的!偏偏今天上了劉蕾這個小鬼的當了,在家空等了一下午。
想到這裏,我急忙找出衣服。我一想:劉大牛即便沒什麼事情,可能也受驚了,不好,今天晚上會拿我火,不如穿得簡單一點,到時候也方便。
想到這裏,我直接在絲襪外面套上一條翠綠的女士,罩摘掉,穿上一件黑的小衫,外面是翠綠的麻紗上衣,白的高跟鞋。然後又帶上衞生巾、避孕套、潤滑油和一些零錢,這才從家出來,打了輛出租車直奔長海公安局。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就到了地方。下了出租車一看,張靜並沒有在門口等我,我一時着急,自己走了進去。
就在我跨過公安局門口的一剎那,突然有人喊了一聲:「王丹。」
我順着聲音扭頭一看……
當時的場面太令我吃驚了,簡直就是震驚!
距離我不遠的地方,是公安局的警衞室,兩個警察正從裏面走出來,燈光之下,警察帽子上的國徽、肩章,閃閃發光,我甚至覺得有點刺眼。走在前面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張靜!跟在他後面的,是那個叫郭芮來的。
剎那間!我似乎全明白了,可又似乎全不明白了。
張靜是警察!是打入長海工程內部的警察,是那些我以為只有在香港戰片裏才出現過的那種叫「卧底」的警察!同樣,那個郭芮來也是卧底了。
可我不明白,他既然是警察,怎麼能取得陳總和劉大牛的那麼強烈的信任,一上來就能參與到他所調查的案件上來?難道陳總和劉大牛是白痴,是大傻瓜?至少在我現在看來,他們就是一對兒大白痴!大傻瓜!竟然天真到互相派遣兩個警察到對方的公司做特派員!混蛋!傻瓜!
還沒等我從混和震驚中緩過來,我已經被張靜帶到了長海公安局經濟偵察大隊的審訊室裏,同時參與審問的還有長海紀律檢查委員會的人以及長海檢察院的人。
審訊之前,張靜單獨和我呆了幾分鐘,他對我説:「王丹,現在你可能明白了點了,還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劉大牛的貪污腐敗案已經驚動了省裏的領導,我知道,你不過是作為一個工具呆在劉大牛身邊的,這裏面也沒你什麼事情,不過,你要把你知道的都説出來,不能有一點隱瞞。」
我看着張靜,傻傻地説:「張靜,你知道沒我什麼事情,你就把我放了吧,我求你了!看在咱們還有那麼一次水夫的份上,我求你了,張靜!」
張靜看着我説:「就因為我和你有那麼一次關係,所以我才和你説這些。你只要把你知道説出來,我想,應該沒你的事情,也不會追究你的什麼責任,大不了就是你把工作丟了。」
聽到張靜的這些話,我心裏多少放了點心。
就這樣我被他送入了審訊室……
從晚上八點一直到轉天凌晨,我都是在審訊室裏度過的,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説了出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們才讓我回家。不過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我哪也不能去,只能在家,更不能離開長海。
從公安局的大門口出來,我站在大街上,忽然覺得天空放亮,一輪紅冉冉升起。
我楞了楞神,慢慢地走向回家的路,漸漸消失在遠方。
(一)
生活在這個社會里,我覺得很幸運。有許多機會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們發財,或許還能敲上一筆。
生活在這個社會里,我覺得很不幸。有許多人可以利用我這樣的女人,作為他們發財的途徑。
幸與不幸,原本就是一個字的差別,可放到現實中,卻是天堂和地獄。我經常遊走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享受着幸福,也承擔着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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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冬。
一場漫天大雪之後,雲散盡,温暖的太終於出來,照在這世界上。到處都是白的,晶瑩剔透,彷彿在一個童話世界。
狹小房間裏很暖和,暖氣燒得很旺。這是一座位於西區的老樓,四周十分的安靜,也只有呼嘯的北風吹過禿禿的樹枝聲,才能讓我覺到外面的存在。光隔着窗簾照在房間裏,現在是正午十二點。
房間雖然狹小,卻顯得十分温馨,淺粉紅的牆壁,鏡台、書櫥一應具全,在電視櫃的對面是一張雙人,中檔的墊,翠綠的單。透過鏡台的鏡子可以看到此時上的情景,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
一個女人吧,大概三十上下,白皙的皮膚已經微微見汗了,頭的秀髮披散在肩膀,兩個的房微微下垂,隨着動作微微地晃動着,巨大的股被高高地抬起,一次次地接着男人的衝撞。瓜子臉、彎彎的眉、翹的鼻子、紅潤的小嘴兒,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那一股股風的勁頭兒,雖然在,卻還穿着一雙灰的開襠絲襪子,小腳上的黑高跟鞋還歷歷在目。
女人趴在上,正奮力地唆了着在她面前的一大的巴。而在她的背後,一個健壯的男人正玩命似地用自己硬邦邦的大巴一次次進女人原本柔弱嬌的眼兒裏,狠狠地入,再狠狠地出,眼兒周圍的細兒上已經沾了許多混合物。
房間裏不時的叫聲、息聲,正預示着男人和女人進行的古老儀式。
「嘖嘖……唔……大巴再來一次……唔……」我趴在上,用力地將股向後猛,一下下地合着大巴的。
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這麼過癮了,每次大的巴以全力快速入的時候,我總覺得眼兒裏發出悶悶的一股,而當大巴快速地出之後,真讓人有一種下水道暢通無阻的覺,久違了,大巴!
雖然在上個星期,我剛剛被他們兄弟兩個往死裏狠狠地了一夜,可內心時刻充的我,又如何能忍耐這麼長時間的等待呢?
「嗯……」騎在我股上的許風一陣地哆嗦,顫抖着將巴蛋子兒裏儲蓄很久的濃子出來。我可以清晰地覺到柔順滑的眼兒被大巴時候的暴撐得的,那一股股火熱的濃,在大力的下幾乎躥進了我的胃口裏,我也隨之顫抖起來。
「哎呀……真……哥,該你來了。」許風對着我正在用小嘴兒服務着的男人説。
躺在上的男人,大概四十歲上下,短短的頭髮,黝黑的皮膚,方臉濃眉大眼,元寶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齒,雖然已經微微發胖,可仍舊能看出渾身突兀的肌。他叫許雷,剛才和他説話的,是他的親同胞弟弟,許風。
他們是雙胞胎的兄弟,許雷比許風只早出生幾秒鐘,他們的模樣幾乎分辨不出來,除了許風的股上有一顆很小的黑痣,而許雷沒有。許風和許雷年輕的時候都在一個部隊裏當兵,因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來,隨後他們又被選到特種部隊,復員以後回到家鄉。
因為他們在部隊的優異表現,所以回來之後進入了金融系統。二十多年了,這兩兄弟可謂是青雲直上,從一個小小的基層幹部,轉變成為領導。
在北釐這個縣級市的金融系統中,提到許風和許雷,恐怕沒人不知道的。一個是某銀行駐北釐分行的行長,另一個是財政局專管貸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們當年的戰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税務系統當領導,所以這兩兄弟可是北釐的一對活寶,就連市長也要仰仗他們呢。
雖然這些話都是他們兄弟跟我説的,難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幾次生意下來,我也知道了他們手裏的權利之重。一句話,一個條子,上千萬的貸款唾手可得,在北釐想做生意的企業老闆們簡直視他們為衣食父母,沒有一個不巴結的。
「閨娘,來,轉個盤子。」許雷對我説。
我吐出他的大巴,轉了個身,仍舊高高地撅起股。許雷從上起來,跪在我的後面,大巴頭兒頂在眼兒上,微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許雷也開始慢慢地了起來。
此時許風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兩條大腿抬了起來對我説:「貨,來個徹底的!」
我地甩了一下頭髮説:「風哥,後面不給動力啊。」
許風聽完急忙對許雷説:「哥!給她點動力,這個婊子又了。」
許雷聽完笑着説:「好!看我的!」
説完,許雷調整了一下姿勢,股沖天,大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強,一下下地往眼兒裏猛進去。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此時的眼兒早已經被許風的大巴幹得柔軟無比了,那剛剛進去的子儼然成了潤滑膏,雖然許雷的巴比許風的還要大一些,可照樣來去自如,滑溜順暢!
「啊……」我只喊了半聲,就被許風抓住頭髮,使勁地按在了他的股上。
許風在我面前高高蜷起兩條大腿,粉紅的眼兒突出地了出來,眼兒很乾淨,周圍的絨早被膏祛除了,我甚至還能聞到陣陣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兄弟兩個似乎很在意這個,我聽許風説過,他經常清洗身體,似乎他們有潔癖。
「嗯……」舌尖輕輕地圍繞眼兒畫着圈,許風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我,我起舌尖了進去,一時間我和許風都動得哼了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地着許風,許風軟下的巴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邊哼哼着,一邊對許雷説:「哎!哥,這滋味兒可!可!」
許雷現在也顧不得説話了,他趴在我的後背上,股扭,大力着眼兒,現在這就是他最關心的事情。大的巴在我的眼兒裏來回動,我覺到似乎是心頭的一股,直恨不得這大巴一直穿透我的身體才好呢!
許風一邊着股,一邊用手擺着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大巴,大修長的巴上,是從我身體裏掏出來的硬手貨。許風一把抓起我的頭髮,一隻手捏着自己的巴頭兒,慢慢地把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一邊,一邊説:「好的婊子!老子我請你吃大餐!」
大的巴頭兒在小嘴兒裏怪怪的,許風慢慢地向上股,然後又出來,最深的時候,大巴頭兒完全頂進了我的嗓子眼裏去了。幾個來回過來,許風的巴就已經嶄新如初了。
「撲」許風出了巴,用兩手指捏着巴頭,我深深地了口氣,細細地品味着嘴巴里的味道。
後面,許雷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可以覺到他的巴在逐漸地暴。
許雷一邊哼哼着,一邊快速地扭動着股,許風看在眼裏,似乎也覺得渾身火熱起來。他從上起來,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也快速地着。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一邊扭動着股,一邊使勁地唆了着許風的巴。
「噯……」突然!許雷一下使勁地猛了幾下眼兒,悶悶地哼了一聲,大巴一,竟然全而入。
我只覺得自己的眼兒裏一陣的火熱!一股熱灑出來。「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許風的巴,嘹嘹亮亮地叫了一聲。
……
一個小時之後。
我們三個東倒西歪地躺在上,高以後,都覺疲憊了。
好一會,我坐了起來,把絲襪下來扔到地板上。眼兒裏還有些殘留的子不停地出來,一直到單上。
我看看許雷仰面躺在上,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地呼呼着氣。我靠近許雷,説道:「大哥,上次我跟您説的那個事兒,您可別忘了?」
我正説話,許風一骨碌從上坐了起來,對我説:「小張,廁所裏的熱水器修好了?」
我説:「昨天剛修好,我給您打開,正好,您衝個澡。」説着,我從上下來,走進廁所裏把熱水器打開。
我回到房間裏,許風從上下來,向廁所走去。
我繼續上,趴在許雷的跟前,説:「大哥,人家手續都齊了,您就給個條子吧?」
許雷兩眼看着天花板,過了一會兒才説:「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點貓膩啊?手續?還不都是假的。」
我笑着説:「這年頭,想搞貸款,哪來真的東西?沒這麼大本事,想掙錢的還不遍地都是啊?其實,他們也不過是想借下蛋,等房子蓋好了,賣出去了,錢一分不少,全還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經準備好了。」
許雷閉上眼睛,説:「他們到底有沒有調研過?北釐不過是個小地方,窮人多,農民多,他們要什麼別墅,蓋好了賣誰去?我的那份?哼哼,還不是拿着我的錢給我送禮!」
許雷雖然嘴上這麼説,不過口氣聽起來並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走到化妝台前,拉開一個小屜,從裏面拿出一個信封,一個很普通的信封,裏面有兩個存摺,上面明白打印着,存款是六十八萬,之所以是「六十八」,不過是為了一個好彩頭,六六發發。
這兩個存摺加起來有一百多萬,這不過是馬前卒罷了。
我拿着存摺,回到上,湊近許雷説:「大哥,這是他們孝敬您和二哥的一點小意思。辦完事情以後,還有重謝。」説完,我把兩個存摺打開遞給許雷。
許雷睜開眼睛,快速地看了一眼存摺上的數字,然後彷彿有點不高興地説:「這是幹什麼?這些年輕人啊,總搞這一套!世風下,世風下啊!」説完,許雷把兩個存摺拿在了手裏。
許雷的變臉似乎比翻書還快,剛剛還是一臉正然之,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狼,他笑着對我説:「小張,我發現你最近的功夫又進步了!呵呵,你可真是個寶貝啊。」
我笑着説:「那還不是您調教的?我啊,真是找了個好師傅。」
許雷一翻身,摟着我説:「哪天沒事的時候,到財政局找我玩去,我給你批條子。」
據前幾次的經驗,許雷這句話,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條子了。我自然很高興,笑着説:「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許雷想了想説:「後天是星期,我上午要到信訪處接待羣眾,下午我回局裏值班。呵呵,沒人啊,就我一個,你後天下午來。」
我笑着説:「我一定到。」
我正和許雷説笑着,許風已經洗澡回來了。許雷對我説:「你去洗個澡,我跟你二哥説話。」
我知道他們是要商量着我的事情,笑着走進廁所洗澡去了。
十五分鐘以後,我洗澡回來,許風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着煙,許雷見我回來,他從上下來走進了廁所。
我一邊收拾,一邊陪許風説話。
許風笑着看着我説:「小張,現在你的買賣可是越幹越大了,這房子還不換換?」
我笑着説:「二哥,瞧您説的,我能掙幾個小錢啊?不過是讓人家當使罷了,每個月固定也就是千來元,哪有錢買房子啊?」
許風説:「對了,你咋也不成個家?一個娘們家家的。」
我看了看許風説:「以前成了個家,後來散夥了。」
許風點點頭,説:「我説呢,娘們模樣有模樣,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着説:「哪啊,現在沒想這麼多,給自己掙個養老的錢兒吧。」
我和許風聊了一會兒,許雷洗澡回來了。他穿好衣服對許風説:「走吧?」
許風站起來説:「走。」
我見他們要走,笑着説:「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這睡了,當妹子的再伺候您。」
許雷笑着説:「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別忘記了,後天找我玩去。」
我笑着説:「那當然,忘不了。」
許風也笑着説:「沒我大哥的條子你可貸不出款來。」
許雷和許風一邊説着,一邊走了出去,我急忙胡穿了子和棉襖追出去。
出了樓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經停了,不過地上的積雪比較厚,太光照在雪地上發出刺眼的白光。
許雷和許風已經坐進了許雷開來的黑桑塔那裏,許雷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我説:「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着説:「大哥,您開車小心啊。」
許雷點點頭。
車子發動了,一會兒就消失在樓羣裏。
(二)
雪後寒,這話説得一點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後,半夜裏就颳起了寒風,大概有六、七級,温度也緊接着下降到了最低點。
送走了許雷和許風兩兄弟的當天晚上,我坐車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領導彙報一下事情的進展。雖然和許雷許風已經有過幾次的金融往來,不過公司裏的這幾個頭頭還是對他們不太放心,畢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裏。
聽取我彙報的是公司的劉董事,劉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沒有專門的事情做,他的職務更像是一個高級顧問。劉董事高高的個子,身體十分的瘦,我甚至懷疑他有點營養不良。
每次見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的高級西裝,白襯衣,花格子領帶,消瘦的臉上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劉董事似乎從沒笑過,他的眼睛比較好看,不過眼光很冷,看着有一種讓人起皮疙瘩的覺。無論在什麼時候,彷彿劉董事都特別的鎮靜,好像什麼事情也不能打動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還好,公司還沒下班,劉董事把我叫到會議室,諾大的一個會議室裏就我和他兩個人。
劉董事坐在高級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個打開的記事本。他對我説:「好了,你説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沒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許風許雷涉的經過向他做彙報。劉董事一邊聽一邊寫,不時的,他問我幾個細節問題。涉及到的情節,我自然是一代而過。
劉董事忽然對我説:「你把你們在上的事情詳細地説一遍。」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到劉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沒聽錯。想了想,我詳細地把和他們取樂的經過都説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劉董事畢竟是個男人,而我也自詡並不算難看。一個風韻美麗的女人親口對一個男人訴説自己在上怎麼被兩個男人眼兒,甚至搞那種極其下的活動,劉董事怎麼也會有點反應吧?可我又錯了。這個劉董事,他除了認真地記錄以外,幾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懷疑他是個太監,要不就是個同戀!簡直是個怪物!
劉董事聽完我的彙報,點點頭,説:「你是公司的元老級員工了,按理説,這樣的差事應該讓那些新人去鍛鍊鍛鍊,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紀花園那個工程,公司的虧空不少,所以這次的貸款是救火錢。之所以第一次就讓你去,而且一直和他們不斷地聯繫,就是為了在不時的時候,有一個緩衝的退路。經過公司的再三考慮,最後由老總親自點名才讓你去的。所以,這次把貸款到手,只不過是第一步,以後還會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關。當然,公司也不會虧待你的。」
説完,劉董事從筆記本的最後一頁拿出了一張支票,上面打印着五千元的數字。劉董事把支票遞給我説:「這只是給你的獎勵,工資照發,你拿着吧。」
我接過支票放進口袋裏,笑着説:「謝謝公司領導。」
劉董事不再説什麼,我急忙説:「那我回去了。」
劉董事點點頭。我走出了會議室。
在樓道里,我碰見了陳麗。
陳麗是我在公司比較要好的同事,沒去北釐前,我在公司裏和她是搭檔,主要負責人事公關。説是公關,我更覺得是做女,公司裏的許多生意都是靠我們用股拿下來的。
陳麗和我年紀差不多,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吧,身材特別的好,兩個的大子,股又肥又,大腿修長,一頭秀麗的長髮,她的皮膚白皙,小腳玲瓏。
陳麗的模樣在公司裏説僅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似乎會説話,筆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張小嘴兒,幾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幾次我都擔心男人用大的大巴她小嘴兒的時候會把小嘴兒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會議室的門就看見她了。
陳麗穿着一身淺黃的套裝,筆直的女士西十分的好看,小腳上隱約可見的絲襪,一雙黑的高跟鞋更顯出她修長的身材。
見我從會議室出來,陳麗急忙走過來,笑着説:「張姐,你來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笑着走到她身邊,她拉着我的手説:「走,到咱們的辦公室裏去坐坐。」
我和她説笑着從三樓下到二樓,來到了公關處。
房間很大,分為裏外兩間,裝修得都是夠檔次的。外面的那間是新來的職員辦公學習的地方,這時候沒人,聽説新職員都去外面跑客户去了。
我們的公司是個比較有實力的公司,不僅僅是開發房地產,更多的時候是經營房屋,只要是和地產業有關係的領域,公司幾乎全都涉足。
穿過大房間,我和陳麗走進了小房間,説是小房間,也有一百多平米了。房間裏裝修自然是不用説了,而且配備了音響和電視,這個房間只有兩張辦公桌,因為這裏只用來我和陳麗辦公。
我和陳麗坐在靠近窗户的轉角真皮沙發上,陳麗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我旁邊和我聊天起來。我也有許多話要和她説,先是跟她説了説北釐的情況,然後又問問她公司的情況。
陳麗説:「張姐,現在我也覺得是個困難時期了。這幾天公司天天開會,我私下聽他們説,公司現在資金有點週轉不靈了,不過工資還是照舊發。」
我説:「剛才劉董事跟我説了,現在公司這樣,還不是讓去年那個世紀花園搞的!哼,現在他們該意了吧?」
陳麗笑着説:「呵呵,昨天開會,劉董事在會上竟然大發脾氣!指着鼻子把周總狠狠地K了一頓!哈哈,那個出氣啊!」
我笑着説:「他是活該!當時大家都不看好那個工程,偏偏他自以為是,把公司搞成這個樣子,哼,他要不是依仗着他老子是省裏的頭頭,現在早打包裹滾蛋了!」
陳麗笑着説:「我看差不多了,這小子也快到頭了。周總今天就沒來上班,聽説是請病假了,我看他是沒臉見人!」
我和陳麗説説笑笑,就到了中午。因為今天拿到了獎金,自然要請陳麗吃一頓,所以中午的時候我們在附近的東皇大酒樓好好地吃了一頓。
吃完飯,我和陳麗分手回北釐,臨走的時候,陳麗悄悄地對我説:「張姐,我聽説過兩天公司把我派到北釐去開發市場,我估計是讓我去幫你。」
我聽完,眼睛一亮,説:「那太好了,我一個人在北釐也沒個做伴的,你正好來幫我。什麼時候來,先給我打個電話。」陳麗點頭答應。
和陳麗分手後,我又打車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給自己買點內衣和絲襪,回到北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場大雪過後,天氣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地從家裏出來,直接坐出租車到了北釐財政局。
北釐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榮,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顯眼。這是做這行的規矩,到什麼地方穿什麼衣服説什麼話。
在家的時候,我洗了澡,把長長的頭髮幹,臉上只化了點淡淡的妝。穿得也比較普通,薄外面是緊身的亮皮,黑的高跟鞋,上身是粉的緊身衣,外套是白的羽絨服。
北釐財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築,共五層,看樣子是老樓了。樓前面有個不大不小的院落,門口有值班室,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裏面看報紙。院子裏停着幾輛車,我一眼就看見許雷的那輛半新的桑塔那。
我看看錶,現在是下午一點。
我走到值班室,對那個看報紙的男人説:「師傅,我找許局。」
男人放下報紙看看我,然後説:「您貴姓?」
我説:「我姓張。」
男人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説:「哦!您是張小姐吧?您進去吧,剛剛許局長還打下電話來問。」
我笑着説:「謝謝。」然後走進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不過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是坐在許雷的車裏進來的,所以值班的人不認識我。
進了樓道,裏面幾乎沒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光透過玻璃撒在樓道里。樓道兩側的玻璃窗裏貼着照片,頭一個就是許雷,他已經連續五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了。
我走上樓梯,樓道里的確很安靜,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發出的響聲。許雷的辦公室在最頂層,也就是五樓,別看這個樓比較老了,可他的辦公室裏裝修得卻是一的。我一邊想着一會兒的事情,一邊走上了五樓。
冬的光,透過南面的窗户撒在地面上,樓道里很暖和,可見房間裏的温度很高。
五樓基本上沒有什麼辦公的房間,最顯眼的便是局長辦公室了。我停在辦公室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面馬上響起許雷的聲音:「誰啊?請進。」
我笑着説:「大哥,是我。」説着,我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面熱氣撲臉,暖氣的確燒得很旺。
許雷的辦公室足足有二百平米,聽他説,原先這是個小會議室,後來改為他的辦公室了。辦公室的確裝修得很講究,地面上鋪着紅的地毯,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大辦公桌,桌子後面有一把皮椅,許雷就坐在上面。
許雷的身後是落地的窗户,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景,靠近南邊牆是一溜的轉角真皮沙發,沙發前面還有一個古香古的茶几。面對沙發那面牆是一溜的高檔書櫃,裏面放着許多書,不過有些書不但是嶄新的,而且已經落下了一些灰塵了。靠近門口的牆邊上立着一個飲水機。
許雷見我來了,笑着站了起來,他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面前説:「小張,吃過午飯了嗎?來,坐。」
我笑着説:「大哥,我吃過了。」
許雷把門關上、鎖好,回頭對我説:「吃過了?呵呵,恐怕沒有吧?」
我坐在沙發上,掉羽絨服放在一邊,笑着説:「真的,我真吃過了。」
許雷笑着走到我面前説:「那你大哥我再請你吃一頓午飯?」
我沒聽明白許雷的意思,以為他真想請我吃飯,急忙笑着説:「大哥,我真吃過了,不騙你。」
許雷忽然有些動,他把子的皮帶鬆開,迅速地褪掉裏面的,一猛的大巴幾乎是彈了出來,巴頭兒出奇的巨大,紅通通的,伴隨着大巴痙攣似地一一,從巨大巴頭兒的裂裏,湧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兒,那是巴。
許雷的眼睛發亮,死死地盯着我,目光裏充斥着強烈的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長髮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覺得頭皮一疼,不自覺地叫着説:「哎呀!您慢點!」
許雷把下身所有的子和內都踢到一邊,他一隻手抓着我的頭髮,一隻手了一下大的巴笑着對我説:「吃完了午飯,老哥我請你吃加餐!」説着,他按着我的頭把我按得彎下了。許雷用高着的大巴在我臉上一陣杵,力量之大,我甚至覺有點疼了,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小嘴兒的部位,大巴順利地了進去。
一剎那,我和許雷都哼出了聲來。
「唔唔……」許雷掂着腳尖奮力地用大巴着我的小嘴兒,大的巴頭兒堵在嗓子眼兒裏,我的唾順着巴莖猛,甚至到了地毯上。
許雷站立着,我彎着被他口,許雷一邊舒服地哼哼着,一邊把手從我間的子裏伸了進去,很順利地就摸到了我的股,他輕車路地分開兩片肥厚實的股,中指一鑽進了眼兒裏使勁地摳了起來。
「唔!唔……」我儘量張開小嘴兒用力地唆了着他的大巴,眼兒傳來陣陣,我不扭動起股來。而許雷的另一隻手仍舊狠狠地抓住我的頭髮。
「嗯!來!咱們到那邊去!」許雷一邊説着,一邊慢慢地向房間的正中央移動。
他不讓我直起身體,我也不敢,只好彎着一邊被他摳着眼兒一邊還要快速地伸縮着頭叼他的大巴,腳下也要隨着他的步伐慢慢移動。
嘴裏的大巴頭兒發出陣陣的味兒,我也覺得渾身開始熱了起來,看來這頓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下的唾潤滑着大的巴,連同巴頭兒裏冒出的巴被我用小嘴兒都糊到大的巴莖上。
好一陣,我們才走到房間的中央,許雷先前的火稍微平靜下來,他把手從我的襠裏出來對我説:「叼住俺的巴,把衣服光。」
雖然我不太方便,可還是點點頭。
我先把兩隻高跟鞋從腳上褪了下來,然後一邊彎含着許雷的巴頭兒,一邊用兩隻小手快速地掉子。最裏面是一條黑的尼龍絲連絲襪子,這種面料的絲襪子是最便宜的貨,透氣能相當不好,每次都會把兩隻小腳得臭臭的,可似乎許雷許風他們很喜這個,所以這次我特別買來穿上。
下身只穿着連絲襪子,我把子和扔到一邊,摸索着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後把上身的衣襯衣罩全都掉,最後我直地跪在許雷的面前叼着他的大巴。
許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時房間裏,我們都光了衣服,股對股了。
「嘖嘖!嗯!嘖嘖!嗯!嘖嘖!」我跪在許雷的面前,兩隻小手繞到他的股上,不停地捏着股上結實的。男人的股很糙,比起女人鬆軟而富有彈的股,男人的股更像是肌,不過許雷或許是因為不再是個軍人了,缺乏鍛鍊的他,股上也有了一些肥,捏起來倒像個女人的股。
我一下下快速親吻着許雷的巴頭兒,就好像是在和巴頭兒親嘴兒一樣,許雷的一隻手仍舊按在我的腦袋上,另一隻手卻伸到襠下摸着兩個巴蛋子兒。
「嘶……好妹子!夠味兒!……舒服!」許雷一邊説着,一邊舒服得把頭仰了起來。
「來!咱們玩兒個神仙腳!」許雷興致地對我説道。
我心説:又玩這個!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麼辦法呢?對我來説,完成公司給我的任務就意味着能掙到更多的錢,到這一步,不幹也不成啊!
我想到這裏,忽然覺得一股衝了起來,渾身發熱,裏也冒出一股水兒來。
許雷一隻手按在我的頭頂權當一個支架,另一隻手仍舊捏着自己的蛋子兒,他慢慢地抬起一隻腳,然後將大腳趾直接進了我小嘴兒裏,大的腳趾在小嘴兒裏追逐着我的舌頭,左衝右撞地似乎要把小嘴兒裂開。我一動都不敢動的,因為許雷身體一半的重量經過他按在我頭頂的手傳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會摔到他。
許雷一邊用腳趾拿我取樂,一邊開心地着自己的巴。
「哈哈哈哈!哈哈!」許雷看着我的樣子大笑了起來。在他眼裏,我不過是個他可以任意取樂的工具而已,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任意讓我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知道,玩的代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點權力而已。
讓我品嚐了他的大菜「神仙腳」之後,許雷把我從地毯上拉了起來。我跟着他走到沙發跟前。許雷讓我把一隻腳蹬在沙發上,然後撅起股,他站在我的後面將黑的尼龍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他着大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巴入中。
「啪啪啪啪啪……」許雷一上來就加力快,似乎想盡早出子。
「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扭動着股,有節奏地收縮着道,大的巴頭兒在裏讓我覺得很充實,內裏的像小嘴兒似地緊緊包裹着巴,摩擦產生的快讓我和許雷都動起來,裏的水兒也充裕了許多。
「啪啪啪啪啪啪……」像連珠炮似的一陣猛,伴隨着許雷的動作,兩個碩大鬆軟的沉甸甸大子來回晃,許雷毫不客氣地用兩隻手分別抓住兩個子,一邊有節奏地捏着,一邊用巴。
「啊!啊!好……的妹子……啊!啊……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許雷一邊叫着,一邊快速地動作着股,大巴帶着層層的水兒快速地進出。
我只覺得似乎要飛起來了,渾身發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來了!來了!來了啊!啊!」我一邊叫着,希望許雷能痛快地把子出來。
突然,許雷渾身一抖,大巴一,我只覺得裏一熱,「突突突突」的幾下,許雷了!
「哦……」許雷一邊弓起身體慢慢地享受着的快樂,一邊長長地哼了一聲。
「啪啪……」即將軟小下去的巴,被許雷又在裏用力地了兩下,然後慢慢地拔了出來。許雷隨即像個氣的皮球一般坐進了沙發裏。
我從沙發上的羽絨服裏掏出一卷衞生紙,撕下一段,擦着從裏出來的子,回頭笑着對許雷説:「大哥,我幫您擦擦吧?」
許雷對我説:「用嘴給俺叼乾淨了,手紙太硬。」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許雷軟搭搭的巴進小嘴兒裏唆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就清理好了。
許雷意地拍拍我的頭説:「妹子真是這個中的巾幗,好!」
我笑着説:「我還生着呢,大哥您以後還多調教啊。」
許雷聽完也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們都穿好衣服,許雷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灰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説:「下批的文件都在這裏,我和我弟説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九點你去找他,帶好你們所有的手續和文件,他會給你們辦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錢,以後也不要開存摺了,我給你一個帳户,你直接往裏打錢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説:「謝謝大哥!您的錢馬上就會打到帳户裏的。」
許雷點點頭,對我説:「你走吧,我累了。」
我馬上站起來,對他説:「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説着,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剛想開門,許雷又説道:「還有!上次你們來和我説話的那個什麼什麼周經理,以後我不想見他,也不和他説話,有什麼事情你和我單線聯繫,明白了嗎?」
我急忙點點頭説:「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説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這個許雷,看來已經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總見面,畢竟是老謀深算,看來我也要留下一手。
想到這裏,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個複印的地方,把信封裏的所有批文複印了一份。
(三)
回到家,我剛剛把文件收好,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劉董事,我真的沒想到他會來,一時間不知道説什麼好。
我讓劉董事到房間裏坐下,劉董事又拿出記事本和筆,問道:「你彙報一下工作吧。」
我心裏不是很高興,只是覺得這個劉董事很奇怪,讓人很難相處。不過,我還是跟他詳細地彙報了一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許雷的事情説得繪聲繪的,偷眼看劉董事,他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只是在筆記本上不停地寫。
我彙報完了,劉董事説:「我是出去辦事情,路過北釐。老總讓我來這裏看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順便看看事態的發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很好。目前咱們公司很需要資金,你把批文給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劉董事仔細地翻閲着,看完以後,他點點頭説:「明天你準時去找許風,儘快地把貸款先辦下來。後面的事情,還需要聽董事會開會的結果,不過我想馬上就能定下來下一步的工作。」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説:「我看看你這裏的情況,還不錯,比我想像得要好得多。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和公司彙報。」
我點頭説:「是,我明白。」
劉董事站起來説:「我要走了。再見。」
我説:「您再坐一會兒吧。」
劉董事説:「不了,我還有事情。」説着,他向門口走去,剛想打開門,他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我説:「對了,告訴你,周總經理已經下來了,現在總經理是原來工程部的李部長。」
我點點頭説:「知道了。」我心想:這些高層的變動和我有什麼關係?誰來誰走,他們一個個都是富得油。
送走了劉董事,我回到家裏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
轉天,星期一。
早上起後,吃過早點,打扮了一下。選擇衣服要下點工夫,許風和他哥哥不一樣,對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話,他是很喜白顏的。
我找出一條純白的尼龍連絲襪子穿好,然後穿上和一條淺黃的女士,白的高跟鞋,翠綠的衣,外套還是昨天的那件羽絨服。
許風搞起活動來是很過火的,什麼最下就玩什麼。這個我比較瞭解,所以今天免不了會被他,我多帶了一些衞生紙。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門。
許雷的財政局在正西,而許風的銀行在正東,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達許風的單位正好是上午九點。
銀行從來都是商業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窮,銀行總是建設得高高大大的。許風作為北釐某銀行的行長,自然是地位顯赫的人物,連他辦公所在的大樓都可以説是北釐最高的建築了,一共有二十層,金碧輝煌的。
當然,這裏面也不全是銀行,許多層已經出租出去了,包括北釐市政府在內的許多企業都在這裏租個辦公的地方,或者是對外聯繫處,或者是接待處。
進了大廈,人不斷,因為一層就是銀行,此時也正是顧客多的時候,我避開人鑽進了電梯。
電梯直接到了十樓,一進樓道,頓時覺得十分安靜,一層那種熙熙攘攘的聲音在這本聽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許風的辦公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請進。」許風的聲音在裏面響起。
我打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裏熱氣撲面。
房間大概有八十平米,裝修得很不錯,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的一角里有一個古香古的侍女屏風,顯得整個房間很典雅。
我走進房間,關好門,笑着説:「二哥,我來了。」
許風正在低頭寫着什麼,見我來了,笑着説:「不錯,準時的。」説着,他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一張皮椅子説:「來,坐坐。」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後把灰的信封給他。
許風放下手裏的筆,把信封打開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到一邊説:「你先坐一會兒,我現在正忙,一會找個人給你辦理貸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裏看着許風辦公。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許風這個人工作起來是很認真的,雖然我就坐在他對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沒看我,一直低頭看着文件,手中的筆,不時地寫一寫,點一點。房間裏很安靜,可以説是十分的安靜,只有許風手裏的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啪」的一聲,許風辦公室的門竟然幾乎是被撞開了!
因為的確很突然,我和許風幾乎都嚇了一跳,還沒有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老叔!我找你玩來了!哈哈!」這個人的聲音顯得很年輕,甚至還透着稚氣。
許風臉上沉沉地閃過一絲不快,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他笑着説:「我當是誰呢,大侄子來了!哈哈,來坐,坐。」
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面前,高個子,細身,頭髮梳理得閃亮,臉型消瘦,尖尖的下頜,彎眉,大眼睛,筆直的鼻樑,方口,不笑不説話,一笑就出口整齊的牙齒。這是個漂亮的小夥子,不過眼神中出躁和心浮,我估計也就是二十來歲,不會超過二十四歲。
不過他雖然年紀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藍格子西服西,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歐羅沙」,手碗上掛着純金的「帝雷尼」金錶,腳下的皮鞋閃閃發光,他沒系領帶,裏面是花格子襯衫。
就是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紀輕輕,錢自然不是他掙的,肯定是他老子給他買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隨意進出許風的辦公室,可見他和許風的關係不一般。要知道,在北釐這個小地方,一個銀行的行長几乎和財政局的局長等級相當,那麼……
想到這裏,我忽然對這個年輕人引起相當大的興趣來。
許風站起來走向他,我也馬上站起來面對着他,眼睛盯在他的臉上。同時,這個年輕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地使勁看了我兩眼,這才笑着説:「老叔,你這裏有客人啊?」
許風笑着説:「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麼來啦?你爸爸呢?」
年輕人説:「我爸爸上樓了,他去對外那邊看看,我也沒啥事情,過來找你玩來了。」
許風笑着説:「你小子,來,坐。」説着,許風拉着他走到屏風後面。
隔着屏風我看不到裏面的情形,不過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
年輕人説:「老叔,上次你給我爸帶去的酒,他特喜,還一個勁地誇獎你呢。」
許風説:「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送你們爺倆,我這裏還有幾瓶,帶給你爸回去喝。」
許風又問:「你母親身體好點了嗎?」
年輕人説:「還那樣,誰知道她的是啥病,老説心裏難受,可到醫院一檢查,一點病沒有。現在她在高級病房養着呢,我姐陪着她。」
許風説:「你那個什麼健身房生意怎麼樣?」
年輕人説:「啥生意啊!我本就是着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玩唄!玩膩了,我送人。」
許風笑着説:「你小子,就知道胡來!呵呵。」
年輕人突然放低了聲音問:「老叔,那個女的是幹啥的?模樣溜的!」
許風輕笑了一下,也放低了聲音説:「求你老叔我辦事的,嘿!着呢!比婊子還,什麼耍大,溜天溝,神仙腳,沒她不會的!」
年輕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聲問:「老叔,你上過了?」
許風笑着説:「哪次你見你老叔讓鍋裏的飛了過?」
年輕人笑着説:「你説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許風説:「我騙你幹個啥,不信啊?我讓她當着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輕人笑着説:「來啊,讓我也亮亮眼。」
許風沒説什麼,突然放高聲音對我喊道:「小張,你過來一下,我有事。」
其實我早聽見他們的談話了,心想:畜生!都他媽是畜生!你玩吧,老孃我早晚讓你小子拉子!不過我又一想:這個剛來的小子,看來不是一般人,他老子肯定官銜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這個高枝兒,以後好處少得了嗎?
想到這裏,我馬上站起來,答應一聲走了過去。
繞過屏風,我看到了裏面。裏面是一個被屏風隔開的小房間,一張黑的真皮大沙發擺在那裏,沙發的前面是個茶几,茶几的前面是個致的小電視櫃,上面放着一台大彩電,底下還有DVD機和兩個大音箱。雖然佈置得比較簡單,可看得出這是許風的私人空間。
許風正陪着年輕人坐在沙發上,見我來了,急忙招手説:「你過來。」
我笑着走到許風面前説:「二哥,啥事?」
許風指着年輕人説:「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個是石懷仁石大公子。」
許風一説這個年輕人叫石懷仁,我馬上聯想起北釐的市長——石懷忠!
雖然我從省城到北釐的時間不長,不過總能聽到北釐的老百姓私下裏罵這父子兩個不是東西。北釐的老百姓還把他們的名字叫成:是壞種(石懷忠)、是壞人(石懷仁),可見老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了!
今天見到這個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過,我既不是紀委的幹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這個機會攀上石家這棵大樹,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利為自己做打算。
聽完許風的介紹,我笑着對石懷仁喊了一聲:「石公子!」
石懷仁沒説話,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在我身上轉。
許風把我拉到他跟前,笑着看着我説:「妹子,來,給我口活兒一個,我這裏憋得慌。」
我聽完,故意扭捏着説:「哎呀,二哥,幹啥麼,您先跟石公子説話,一會兒咱們再來。」
許風笑着説:「不行,我現在就要!來來!」
説着,他一隻手拉着我的手,另一隻手快速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扣子,三下兩下就把子褪了下來。
石懷仁在一邊有滋有味地看着即將發生的這場戲。
(四)
「哎呀!二哥!你捏疼我了!」我一邊笑着一邊説。
許風把子一直褪到腳脖子,兩腿間的大巴已經有了硬度,高高地翹着。
許風拉着我説:「你這閨娘,咋不聽話呢!來來來,快點!」雖然許風説話的口氣似乎在生氣,可他臉上一直保留着笑容。
我半推半就地跪在了許風面前,他順勢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按了下來,我剛一到位,許風便迫不及待地把大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了。
「唔唔!唔唔……」一進入狀態,我便放開了,兩隻手摸着許風的大腿,頭上上下下地用嘴套着他的大巴,大火熱的大巴頭兒被我用舌頭來來回回地唆了着,的味道讓我也渾身發熱起來。
許風一邊看着我,一邊説:「來,快把衣服了。」
我急忙起衣服,小嘴兒沒離開過他的大巴。
三下兩下,我便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白尼龍絲連襪子和高跟鞋,鬆軟的兩個大子沉甸甸地垂在脯上,許風急忙用兩隻手分別抓住捏了起來。
「嘶…………」許風舒服地哼了一聲。
玩了一會兒,許風推開我站了起來,三下兩下掉子扔在地上,回頭對石公子笑着説:「大侄子,老叔我獻醜了,哈哈。」
石公子坐在那裏臉紅潤地説:「老叔,我正好跟您學學花式。」
許風笑着説:「大侄子,那你算找對人了,老叔我搞起婊子來,那手法可是超一的,今兒就讓你看看。」
説完,許風對我説道:「妹子,賣點力氣,讓你石公子開開心。」
我笑着説:「二哥,瞧您説的,咱們石公子啥沒見過啊?」
許風笑着説:「你那個勁兒上來,比黃盤裏演的外國人還猛,咱們石公子哪見過?來吧。」
我笑着説:「去你的,我哪裏有你説的那樣?」
我和許風説笑着,在一邊的石公子津津有味地看着,屏風後面頓時氣繚繞了。
「嘖嘖,嘖嘖,嘖嘖……」許風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用小嘴兒猛叼他的巴,硬邦邦的大巴已經完全立起來,從暴的巴頭兒中擠出一絲粘粘的水兒來。
「嘶……嗯……」許風長長地哼了一聲,摸着我的頭,把股前前後後地送了幾下。
我摟着他的股,股很糙,不過,因為體形的緣故,股上的十分厚實。
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兒裏來回直撞,碩大的巴頭兒散發着無比的熱量,水兒,唾,均均被我用柔軟的舌頭塗抹在堅硬的巴莖上。唆了大巴的過程也是我泛的過程,不知不覺的,裏的水兒已經冒了出來,透了白的連尼龍襪子。
「!真來勁!來,妹子!給俺來個的,給俺幾磅!」許風一邊説着,一邊奮力地使勁了幾下。
我吐出許風的大巴,整巴上都是粘粘的唾和水兒,亮晶晶的。我笑着對許風説:「二哥,着急啥了,還能跑了您的保留節目麼?您先穩當穩當,咱們先眼兒啥的,最後再那個,讓您了。」
許風聽完笑着説:「還是妹子會玩!」
我走到沙發旁邊,把一隻腿的連絲襪子褪下來,然後把一隻小腳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腳放在地上,就這麼面對着石公子分開了大腿。
石公子兩隻眼睛緊緊地盯着我的身體,襠已經微微隆起了。
我笑着摸了摸已經潤的,對許風説:「二哥,您上來吧。」
許風看了看石公子,笑着説:「好!」
大巴入裏的一剎那,我和許風都哼出了聲,大的巴頭兒就合着水兒,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了進來,許風一到底,然後猛地一,一送,上來就是快速地猛幹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個沙發都因為我們的動作而晃動起來,可是我們三個人沒人注意這個。我那兩個低垂的子,被許風用力得來回晃,兩隻小腳更是像風中的小樹似地搖擺起來,女人挨的時候,是最最引人的時候,絕大多數男人都喜看女人挨的樣子,石公子更是如此。
他見許風和我得有聲有的,也不火上升起來,偷偷地將子拉鍊一拉開,「撲稜」的一下,一壯年輕的巴就彈了出來。石公子趕忙用手抓住巴莖快速地上上下下地着,從大巴頭兒裏馬上就擠出一股粘粘的水兒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這邊,許風快樂地猛着;「嗯,嗯,嗯,嗯……」那邊,石公子一邊哼哼着,一邊死盯着我們,手裏緊張地着巴。
「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猛大股,合着許風的巴。大而火熱的大巴在裏,既舒服又瘙,的彷彿是多水的海綿一樣,在壯巴頭兒的刮下,冒出無比的水兒來。
許風下面猛幹,上面也沒閒着,兩個大子早被他用嘴得頭尖尖了。
「嗯……」緊張的一陣猛幹之後,許風拔出大巴,長長地出了口氣,他的身上已經見汗了。
「哦……」我也長長地呻了一聲,只覺得渾身軟軟的,裏的水兒也冒了出來。我抬起身子,看了石公子一眼,笑着對許風説:「二哥?」
許風點點頭,對我説:「來,先給巴叼叼。」
我點點頭,張開小嘴兒叼住巴頭兒猛地唆了起來。大的巴上都是裏的水兒,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我用心地吃着許風的大巴。
硬邦邦的大巴轉眼就嶄新了,我特別在巴頭兒上了許多香唾,許風點點頭説:「嗯,來撅起來。」
我笑着扭過身體,奮力將自己的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兩隻小手扒在兩片鬆軟的上用力一分,一個沒兒的黑眼兒就暴在光天化之下了。
許風樂呵呵地用一手指頂在眼兒上,稍微一用力,幾乎是滑了進去。他先摳了摳我眼兒,然後,這才把大巴頭兒頂在眼兒上,股一使勁,「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啊!」我高聲叫了起來,柔的眼兒突然被堅硬的大巴使勁入,我當時覺得彷彿是一鐵了進來。
許風似乎沒有過多的預先動作,大巴入位了之後,急忙開始快速地起來。「撲哧!撲哧!撲滋……」大的巴有節奏地開始起眼兒來,許風兩隻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上身不動,僅僅憑藉部的力量就練地控制起巴。
「哦!哦!哦!哦!哦!哦……二哥……親二哥…………!親二哥……啊!!」我一邊大聲地叫着,一邊扭動着股。
房間裏,的氣氛達到了高。
一個女人被按在沙發上面猛柔的眼兒,旁邊竟然還有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在參觀。白的連尼龍絲襪掛在小腳上,在空氣中快速地來回搖晃,高高撅起的股、用力分開的眼兒、下垂的子、晃動的身體、嘹亮的叫,這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議的,可又是確實發生的。
「啊!……」許風突然渾身一哆嗦,趕忙將大巴從眼兒裏了出來,高的大巴接連顫抖了兩下,從巴頭兒裏的中已經可以隱約見到白的子了。
我迅速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兩隻小手摟着許風的股,小嘴一張,毫不猶豫地叼住許風的大巴唆了起來,大高的巴上散發着陣陣奇異的香氣。
在我柔軟香舌作用之下,許風也難以忍耐,急忙用手指死命地捏住巴。
轉眼間,巴就被清理得嶄新了,許風意地點點頭,急促地對我説:「妹子,來個好玩的,我憋不住了。」
我笑着説:「個上次那個?」
許風點點頭。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許風鬆開手指,他兩腿一分跪到沙發上,糙的股猛地向後撅起,我則跪在許風的股後面,兩手分開他的股,一個黑的眼兒了出來,柔軟的舌尖輕輕地在眼兒周圍畫着圈,然後舌尖一擠了進去。
「哦……」許風一陣哆嗦,舒服得叫了出來,聲音都在顫抖。
「唔……」我也地哼出了聲。
我將兩隻小手從他的腿間伸進去,牢牢抓住許風的大巴快速地起來,就好像是給牛擠似的。
許風一邊享受着,一邊斷斷續續地對在一旁觀戰的石公子説:「大……大侄子……嘶……這個……滋味太舒坦了…………嘶……這……她媽娘們兒…………眼兒……!」
突然許風一陣哆嗦,我只覺手裏的大巴猛地一,「嗖」的一下,一股濃濃的白子頓時出來,徑直打在皮沙發的靠背上!緊接着,許風巴,我幾乎拿不住了,大的巴一、又一、再一!連續的將一股股的子出來。
「啊……」許風推開我,翻身躺在沙發上,臃腫的肚子一起一伏地呼呼着氣。
我偷看了一眼石公子,他此時也像氣的皮球一樣躺在沙發裏。仔細一看才知道,他的手上、子上,已經沾上了不少,原來他剛剛也了。
許風最先起來,他穿好衣服,對我説:「妹子,在這裏陪陪公子,你的事情麼,我安排人給你辦。」
我點點頭笑着説:「二哥謝謝您了。」
許風沒説什麼,走出了屏風。他走到外面,拿起我給他的材料,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我只聽見門鎖一陣地響,許風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許風一走,我急忙站起來,先是拿出一些衞生紙把許風在沙發上的東西擦乾淨,然後才靠近石公子身邊輕輕地説:「公子,讓我幫您擦擦?」
石公子點點頭,我拿出衞生紙小心地擦着他的巴。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石公子急忙從懷裏掏出手機,我只聽他説:「喂……哦,爹……嗯……我正在許二叔這裏呢……哎呀沒事!我怎麼能打擾二叔工作呢……嗯……二叔啊,他出去了,現在不在。您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嗯,知道了知道了。」
掛掉電話,石公子看着我給他擦着巴,突然問:「你多大了?」
我笑着看看他,説:「公子您看呢?」
他笑了一下,説:「看你這活兒玩得練的,怎麼也是個老了。」
我笑了起來,説:「瞧您説的,啥老啊?這還不是讓您那二叔調教的。」
石公子説:「你這樣兒夠俊,咋就便宜那個老氓了?」
我心説:他氓,哼哼,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笑着説:「也沒啥,都是朋友了。沒事在一塊,也就是個取樂,有了事情請他幫忙,不也好説點麼?」
我看着石公子眼神,他眼睛裏又有了火。
我笑着説:「石公子,您老要是沒什麼事,咱們也,您也樂樂?」
石公子看了看我説:「光都膩了,沒啥意思。」
我急忙説:「瞧您説的,女人身上三個眼兒呢,這個眼兒玩膩了,換個眼兒玩玩。」
石公子笑着説:「哪個眼兒?」
我笑着説:「眼兒。」
石公子終於被我逗起來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掉子、上衣,我也站起來走到沙發跟前跪好。石公子湊到我跟前,一手按住我頭,順勢將大巴進我的小嘴兒裏猛起來。
石公子的巴既也長,十分硬不説,而且特別的。我用小嘴兒細細地唆了着他的大巴,一股股的味兒直衝腦門兒,逗得我渾身的不舒服,恨不得一直叼着這火熱的大巴才好。
「唔唔……嘖嘖……唔唔……」我一邊緊緊摟住石公子的股,一邊叼着他的大巴,石公子則是有節奏地前後晃動着股。
「嘶……嗯……咋樣?」石公子看着我問。
我吐出大巴,笑着説:「!好的一大巴!石公子,您真是女人的客星啊!」
石公子聽完笑了,説:「好好品品,二次立起來不容易,可玩得更長久。」
我不再説話,繼續品起他的大巴來。
石公子一邊任由我猛,一邊閉着眼睛嘟囔説:「嗯,活兒是真地道!嘶!……嗯……要是再有個就好了,一個叼,一個溜,那還不歪了!」
聽他這麼一説,我心裏忽然一動,想起了我的老搭檔陳麗。我心想:陳麗如果在這裏就好了,保證讓這小子幾分鐘之內解決,憑藉我們倆的這身本領,這小子只要玩過一次就非上癮不可!
想到這,我抬起頭看着石公子説:「公子,您還別説,我還真有個姐妹兒,就是她暫時不在北釐。」
石公子低頭看了看我,問道:「她叫個啥?活兒咋樣?」
我笑着説:「她叫陳麗,活兒可了!絕對到位,只要您高興,回頭我們一起伺候您,您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我們姐妹兒絕對聽您的。」
石公子聽完,拍拍我的頭説:「嗯,那好,有機會你們一塊到我那裏去。你有啥事兒,只要在北釐地面上,還沒有我石懷仁擺不平的。」
聽他説這話,我心裏十分高興,小嘴兒一張,又叼起他的大巴來。
石公子玩了一會兒,拔出巴對我説:「來,擺個姿勢,咱們也來鑽鑽眼兒。」
我笑着從地上站起來,石公子拉着我走到沙發跟前,我彎下,一隻腳踩到沙發上,使勁的向後撅了撅股,兩片柔軟肥碩的分開,黑的小眼兒了出來。由於剛剛被二哥幹過一次了,所以柔的眼兒早已在狀態之中,二哥殘留在眼兒裏的水兒還不停地往外冒呢。
石公子高高地着硬邦邦的大巴,把巴頭頂在眼兒上,股一送,大巴十分順滑地連了進去,一時間我們都舒服得哼出了聲:「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間裏再次響起了碰撞的聲音,香四溢。
剛剛被二哥挑起的終於在石公子的大巴上得到了補償,眼兒內的股股悶也全被石公子那似鐵一般的大巴的酣暢所解除。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着石公子強有力地下下碰撞,我地高聲叫着,似乎天地都有點旋轉了。我只覺得嘴裏發乾,真渴望有一大的巴也同時進我的小嘴兒裏來,否則,只會覺得空的。
「嗯!嗯!嗯!嗯…………緊…………」石公子一邊快速地烈前後運動着,一邊用雙手抓着我股上的,兩個碩大的巴蛋子也不時地拍打在我的大腿上。
「哦……」石公子突然將大巴從眼兒裏拔了出來,剎那間,我也彷彿失去了重心似地仰面躺在了沙發上。
石公子順勢一俯身大巴一,我馬上小嘴兒一張,兩下配合得十分默契,石公子的大巴頭兒直直地進了我的嗓子眼兒裏。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大的巴頭兒快速地進出着我的嗓子眼兒,我一邊盡力大巴,一邊忍住咳嗽,渾身上下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嗯!嗯!嗯!」
「唔唔唔唔唔唔……」
石公子一陣,我也是白眼翻,直被得不知道天地為何了。
突然,石公子猛地哼了一聲,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兒裏暴數倍,一抖!再一抖!一股股火熱火熱的濃濃子直接進我的肚子裏了。
高餘韻還沒有過去,石公子已經穿好衣服了,他看了看錶,然後對我説:「妹子,我還有事情,你把你電話給我。」
我告訴了他我的電話,石公子拿出手機一邊聽一邊記錄下來,然後,他又對我説了他的電話,我也趕忙記下來。石公子笑着説:「以後有啥事情直接跟我説吧,我看你人不錯,咱們也就是朋友了。」
我是一心想攀上他這高枝的,聽完,也急忙笑着説:「那以後還免不了要多麻煩公子您了。」
石公子一笑説:「啥時候你那個妹子來北釐,可別忘了給我介紹介紹!」
我笑着説:「您放心吧,保證您意。」
我們正説着,只聽門鎖一響,二哥許風從外面進來了。
我慢慢地穿着衣服,石公子已經繞出屏風和許風説話,不時傳出陣陣笑,不用聽也知道了,大概也就是兩個男人討論的那點齷齪的東西。
我穿好衣服走出屏風,石公子已經離開了,許風讚許地看看我説:「妹子,這次你來我這裏收穫可不小啊,呵呵,石公子對你的印像很好!以後你在北釐算是站住腳了,不過麼……」
許風把門關好,走到我面前,低聲説:「妹子,這石家兩父子在北釐難免有點小議論,走得太近麼……呵呵,你要小心啊。」
我聽出許風的意思,看來這官場上的兇險真是時刻存在着,石公子叫許風二叔,可背地裏卻喊他是「老氓」;許風自然也不是等閒之人,雖然表面上你好我好,不過卻也早有提防了。我對他們這些官場上的事不興趣,我只想利用他們完成我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就可以提到更多的錢,誰能幫上我,我就和誰好,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到一邊去。
我笑了笑,説:「知道了二哥,謝謝您。」
許風也笑了,對我説:「妹子,你的事情都辦完了。一會兒你就去一樓拿東西,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你帶好了。」
我一聽事情已經辦得妥當了,自然十分高興,笑着説:「二哥謝謝您了!那我就先走了。您沒事情悶得慌就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
許風笑着點點頭。
我從許風的辦公室裏出來,坐電梯到一樓拿上我的東西。
在回家的路上,我仍舊找了一個複印的地方將所有的文件都複印下來。
官場兇險,生活中又何嘗不是呢?尤其像我做的這種生意,法律我是多少知道一點的,人不能為了錢而把命都混丟了。
一切好,頭已經高高掛在中午的天空上,前幾天的大雪已經融化了,風也小多了,天空放晴,這是一個安靜的冬季午後。
回到家,我先洗澡,然後做了熱呼呼的東西吃,吃了東西,倦意上來,我小睡了一會兒。
下午二點,我重新穿好衣服,拿着文件。我的目標是省城總公司。
雖然北釐距離省城並不遠,不過因為下雪路滑,車還是小心地開着,二個小時以後,汽車才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公路。
走進總公司大廳的時候,我看看錶,正好是五點。一些以前見過的同事都已經下班了,不過我沒看見陳麗。
因為是外派人員,所以我有權利直接見劉董事,當我走進他辦公室的時候,發現陳麗正好也在。
劉董事還是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永遠的都是面無表情,陳麗則像一朵開放的花似的,對劉董事有説有笑的。聽他們的談話,似乎是在討論下個月公關部的一些工作計劃。
如果我在公司,那麼這個工作是我來做的,現在是陳麗來做。比起面對劉董事那張沒有表情的臉,我倒更願意在北釐待著。
陳麗看見我來了,笑着拉着我的手,劉董事也微微地點點頭,然後讓我們坐在他對面的轉椅上。陳麗不是外人,所以沒有迴避的必要,況且,很有可能,陳麗也會和我一起參與到北釐的事情中來,所以劉董事並沒有特別的表示,陳麗也就留下了。
我先是向劉董事彙報了這兩天的情況,然後拿出所有的文件讓他過目。
劉董事非常仔細地看着這些文件,半個小時以後,他才如釋重負一般地躺進了皮轉椅裏,閉上眼睛,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嗯,不錯,很好。張小姐不愧是咱們公司首席公關,能把這個項目做好,你立功了。」劉董事雖然臉上一點笑的意思都沒有,不過聽得出,他的口氣的確是很開心的。
像劉董事這麼的誇獎別人,我和陳麗都是第一次聽到,覺得很詫異,我笑着説:「應該的,您過獎了。」
想了想,我又説:「劉董事,我希望請求公司可以允許將陳麗也派往北釐,理由是……」
還沒等我説完,劉董事揮了揮手,説:「不用説了,已經開過會了。陳麗原本下星期派到北釐,既然你來了,那你和陳麗就一起回北釐去,這個事情我批准了。」
我和陳麗聽完都很高興。陳麗甚至有點動地抓住我的手。
錢,的確是最大的推動力,至少對我和陳麗來説是如此的,憑藉着那點死工資,陳麗怎麼能甘心呢?她當然希望有機會參與進來,豐厚的獎金,是一切做事的動力。
劉董事今天並沒有代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反而,他對於石公子和北釐市長卻起了很大興趣,反覆地問我石公子這個人的情況,最後,他對我們説:「你們先回北釐,工作計劃會很快到達。希望你們努力工作,當然,公司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個三人會議結束後,我和陳麗從公司出來。陳麗看上去很高興,急着讓我請客,我當然不會拒絕她了,所以我們在省城的一家川菜館裏好好吃了一頓。
晚上,起了風,氣温也降了下來,我和陳麗一起回家。
陳麗的家位於北區,房子不大,陳麗和我一樣,也是孤身一人。我們的想法比較一致:還不算太老的時候,一筆錢,成家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我不止一次來過她家,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住在一起的。
回到家,陳麗説:「張姐,咱們是連夜回北釐,還是明天早晨回去?」
我笑着説:「你的意思呢?」
陳麗説:「這個破地方悶死了,我可不願意再呆下去。我整理整理東西,咱們這就走,我估計十二點以前能到北釐。」
我透過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雖然起了風,不過月亮和星星都清晰可見,看來今天晚上不會下雪了。我點點頭對陳麗説:「那也成,你現在收拾收拾,咱們這就走。」
説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些衣服、內衣、絲襪、鞋子、化妝品、巾、洗髮水之類的東西。我和陳麗有過許多出差的經驗,所以很快就好了。
現在的通的確很發達,北釐和省城之間有二十四小時班車,晚上九點多,我和陳麗已經坐在了車上。陳麗一邊和我説話,一邊吃着路上買來的零食,也不過是呆在公司裏無所事事怎麼煩悶了,新來的那些同事怎麼怪了,還有新上任的總經理怎麼威風了。
不過我一直比較納悶,以前都是我們直接對總經理做彙報,現在卻改成了劉董事。
陳麗説:「現在總經理這個位置不過是個幌子,劉董事才是真正的總經理,這是董事會的決定。世紀花園的那個工程就是沒采納劉董事的建議,所以才搞成今天的樣子。」
我説:「那直接讓劉董事當總經理不得了?幹嗎還個幌子?」
陳麗搖搖頭説:「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北釐這方面的事情都是劉董事做主的。」
我一想:管他呢,反正我對這些所謂的高層變化向來不興趣。所以也就懶得繼續説了。
陳麗笑着説:「姐,北釐有啥地方好玩的?」
我聽完一笑説:「那個破地方有啥可玩的?不過,我聽許風説,在西山有個明朝時期留下來的寺院,趕明咱們去看看。」
陳麗笑着説:「在省城可把我悶死了!整天晃呀晃的,也不知道幹個啥,真沒意思,我早就想去北釐了。」
我笑着説:「到了北釐有咱們忙的,我看公司不好會在北釐有大行動。」
陳麗點點頭説:「現在的局面就是這樣了,世紀花園來去,成了個爛尾巴。北釐這邊有地,有貸款,現在咱們如果能和石公子那邊搭上關係,拿下幾個工程,説不定公司真就把重心轉移到北釐來。」
我想了想,説:「不會的,我肯定不會的。」
陳麗看看我説:「為什麼不會?」
我説:「北釐做得再大,可畢竟是個小地方,而且距離省城説近不近,説遠不遠,不過北釐的消費水平卻和省城差太多了,老百姓都沒錢,誰買房產?我總覺得,北釐不過是公司的一個退身步,救火的地方,早晚也和世紀花園一樣——爛尾巴。」
陳麗聽完點點頭。
這時,汽車司機叫了一聲:「還有沒有去北釐的?走啦!」
車門一關,汽車啓動了。
在汽車裏晃悠了二個多小時,臨近十二點的時候,我才推醒靠在我肩膀上的陳麗,到北釐了。
下了車,車站黑乎乎的,幾盞昏黃的路燈也沒有幾個亮的,不過天的星星卻都很清晰,風很大,氣温彷彿又下降了。我和陳麗互相擁着走出車站,到了馬路上,我們趕快找了一個出租車。
回到家,總算暖和過來。陳麗也來了神,這看看,那看看,我了衣服,先把水好,招呼着她洗澡。
因為我在北釐的房子也不大,所以我們就睡在一起。好在房間裏的暖氣特別充足,小小的房間反而顯得很温暖活潑。
陳麗打開電視,看着,我見水熱了,招呼她説:「妹子,去洗澡。」
陳麗答應一聲,着衣服,陳麗比我的個頭高一些,皮膚白,兩個的房軟軟地掛在脯上,她和我一樣,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很細,股又肥又大,白白的,大腿十分的修長,兩隻小腳。
陳麗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自然不會見外,當着我的面她就把全身的衣服個光。我仔細看了看她兩條大腿之間,一股黑聳聳的兒顯得十分可,我看着她,笑着説:「妹子,你這一身啊,姐姐都羨慕呢!」
陳麗笑着説:「姐,瞧你説的,你那一身才讓我羨慕呢。」
我們説笑着,陳麗去洗澡了。
趁着她洗澡的工夫,我急忙把以前複印過的那些文件找出來,想了想,最後把它們都藏在鋪底下一個不起眼的舊書包裏。雖然我和陳麗是姐妹又是搭檔,不過這些東西事關重大,我還要謹慎一些的。
陳麗一會就洗完了,走進卧室裏,一邊擦着長髮一邊説:「姐,你去洗吧,水還好。」
我笑了笑,掉衣服走進廁所。
洗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陳麗剛剛在車上睡了一會兒,所以現在她的神來了,坐在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雖然電視裏播放的只是一些北釐本地的新聞。
我把外面門鎖好,走進卧室,關好門,見陳麗仍舊光着身子,説:「妹妹,圍上點被子,小心別冒了。」
陳麗笑着説:「我不冷,這屋裏真熱。」
我笑着搖搖頭,看了看拉好的窗簾,然後把燈一關也上了。
我把被子擺好,然後半躺半依地坐下,陳麗見我躺下了,撒嬌似地非要躺在我懷裏,我扭不過她,也就隨她了。我們兩個在這温暖的小屋裏光着股坐在一起,難免的,都有點意了。
好在以前也有過這麼無聊的時候,和陳麗住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是光着股鑽一個被窩裏,你摸摸我,我摸摸你,親個嘴兒,摳摳捅捅眼兒也是有的。兩個娘們兒,也就睡覺了。
晚上,我們睡得都很舒服。
轉天十點多我們才起,各自洗個澡,穿好衣服到外面吃東西。
現在陳麗剛剛參與進來,怎麼説我也要帶她先悉悉北釐這個地方。吃過早飯,我們叫了輛出租車在北釐城裏轉悠了一圈,北釐實在太小了,比不上省城的一個區大,不過麻雀雖小,什麼還都很全,有商業街、住宅區、政府區、寫字樓、法院,甚至聽説現在還要在北釐東南面搞一個什麼高新技術區。圍繞着北釐轉了一圈,也不過用了半天的時間,下午的時候我和陳麗回家了。
剛進家,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趕忙拿出手機,果然,是劉董事的電話。
「今天我和總經理碰了個頭,你們在北釐主要還是多接近石公子這個人。現在北釐要搞高新技術區,聽説就在北釐東南面的府城一帶,現在咱們公司也對這個項目比較興趣。你也知道,世紀花園的工程虧空很大,現在雖然渡過了一些難關,不過為了把世紀花園收尾,咱們還需要一筆啓動資金,所以,你們要通過石公子介入到高新技術區的項目中去,國家撥款自然水分要大許多。」劉董事很仔細地説着。
我聽得也很仔細,劉董事繼續説:「石公子那邊我還不太瞭解,你和陳麗先去摸摸他的底細,錢方面的事情聽聽他的意見,隨時和公司聯繫。」
我聽完説:「好的劉董事,我們一定辦好。」
掛了電話,我把劉董事的意思和陳麗説了,陳麗聽完點點頭説:「姐,你給石公子那邊打個電話,約他出來見見。」我點點頭,撥通了石公子的電話。
「喂?」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是石公子。
「石公子您好,是我,小張。」我笑着説。
「嗯?小張?」石公子似乎沒聽出來我的聲音。
「前天我和您在許風的辦公室裏……」我提醒他説。
「哦!是妹子你啊!呵呵,你在哪裏?」石公子想起來了,笑着問。
「我在家呢,石公子,我妹妹來了,您要不要見見啊?」我笑着説。
「哦!你妹妹來了!哈哈,那太好了,你們一起到我這裏來啊,我當然想見見你妹妹了。」石公子高興地説。
「反正我們也沒啥事情,還真想到您那裏去玩玩呢,您有時間嗎?」我問。
石公子説:「時間我有的是,你們到我這裏來吧。我在我的店裏,勝利大街1號,新世界健身娛樂中心,你們直接上樓就找到我了。」
「那好,就這麼定了,咱們一會兒見。」我笑着説。
「好好!」石公子也聽出我話裏的意思,高興地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我和陳麗各自收拾起來。
外面的天氣又了,呼呼的北風也颳了起來,眼看又要下雪。
我穿好黑的連尼龍絲襪,衩和罩一律不要,陳麗也穿上白的連絲襪子,一黑一白格外顯眼。外衣還是比較不顯眼的,我們也儘量不讓人注意,畢竟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
出了家門,上了出租車,很快,我們就來到勝利大街,勝利大街還算是北釐一條比較像樣的大街,兩邊開着飯店,服裝店,百貨商場,這一條大街也就算是北釐的一個商業中心了。不過在我們看來,這裏更像一個趕集的集市,和省城那些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比起來,這裏實在不算什麼。
在車上,我就已經和陳麗商量好到時候怎麼説了,既然想打聽高新技術區的工程,自然陳麗的身份成為了代表嘉華公司。
勝利大街1號,新世界健身娛樂中心。
説是中心,其實也不過是一個三層樓的建築.外面都刷上了金的油漆,看上去鮮的,雖然如此,不過也能看出是座老樓改裝的,一些老樓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
上了台階,我們走進一樓的大廳。我回頭看了看外面的天,沉沉的,已經開始飄落小雪花了。
不算大的大廳,正前面是一個服務枱,一個模樣很普通的小姐站在後面,可能是因為沒什麼客人,小姐看起來懶懶的。服務枱的兩邊散落着幾個沙發,側面是一個棕的門,裏面放着快節奏的音樂,估計裏面正有人做健身運動。
我和陳麗走到服務枱跟前,問:「小姐,我們是來找石公子的。」
服務小姐看看我們説:「我們這裏只有石經理,沒有石公子。」
我説:「就是石經理,我們是他的朋友。」
小姐不再説什麼,拿起電話,問到:「經理,下面有兩個女的,説是您的朋友。」
呆了一會兒,小姐放下電話,指着服務枱後面的一個小門説:「經理讓你們從這個小門直接上三樓。」
我和陳麗走進了小門。
樓道很窄,應該不是客人走的地方,看樣子像是消防通道改裝成的,總之這條小樓道顯得十分破舊了。上到三樓,也就是到了頂樓,樓道里很安靜,因為沒有窗户,所以開着燈,兩邊的牆壁都很陳舊了,這裏以前似乎是個學校。
樓道不長,而且只有一個門,就是最頂端的一個紅漆木門,門框上面寫着幾個字:總經理辦公室。
我們上來的時候,門已經打開了,石公子正站在門口。他還是那身裝束,不過頭髮顯得有點,好像是剛剛睡醒似的。
「呵呵,,張小姐。」石公子雖然對我説,不過眼睛始終在陳麗身上轉。
我笑着走過去,説:「石公子,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妹妹陳麗。以後我就是您的大妹妹,她就是您的二妹妹。」
石公子的個頭似乎比陳麗還矮一點,他兩隻眼睛盯在陳麗身上,似乎是要把她吃了似的。聽完我的介紹,石公子笑着説:「好!就這麼定了!大妹子,二妹子!好好,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哈哈。」
石公子把我們讓進了他的辦公室,他把門關好,鎖上。
石公子的這間辦公室幾乎就是一間標準的學校教室,甚至連黑板都還沒有去掉,看來這個三層的小樓以前的確是個學校。
辦公室很大,地面上鋪着花紋的地磚,正中央是一個辦公桌,桌子上除了一個電話就是堆放着一些雜誌,沒什麼正經東西,桌子後面是把皮椅。石公子和許風一樣,也在房間的一角里了個屏風,不過他這個屏風又高又大,我還從沒見過這麼高大的屏風,不過看上去也是古香古的,屏風遮擋了房間很大的一個角落。
「來,咱們到那邊坐,坐下慢慢聊,呵呵。」石公子高興地把我們讓進了屏風裏。
繞過屏風,我們看見了裏面。屏風遮擋的這一角兩面是牆,靠牆角的是一張大,頭有暖氣片,燒得火熱火熱的十分暖和,地面上鋪的不像是地毯,好像是一種厚毯,踩上去比地毯還軟和,還舒服,的旁邊有沙發、茶几,對面還立着一個小電視櫃,一台本產的電視機放在上面,以及VCD等等,在的另一邊是個小型的冰箱,看樣子也是外國貨。
這裏的佈置和許風的辦公室差不多,看來他們還是風格一樣。
我們三個把鞋都了,石公子讓我們坐在沙發上,他從冰箱裏面拿出幾瓶可樂,打開來遞給我們。房間裏的暖氣燒得很熱,喝點涼汽水也好。
雖然還沒到晚上,不過因為外面天,所以房間裏顯得黑了些,石公子打開燈,然後一股坐在上,笑着看着我們,説:「二妹在哪裏發財啊?」
我笑着説:「石公子,我妹妹和我一樣,都是在地產公司做業務代表,是省城的嘉華房地產。」
石公子點點頭説:「嘉華,嘉華,嗯,我聽説過,是省城裏的大公司啊!呵呵,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姐妹是女中的巾幗啊!」
陳麗笑着説:「看您説的,我們姐妹兒算個啥呢?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您才是真正的貴人呢!我沒來北釐之前就聽我姐説了,您石公子是北釐的大人物!您跺跺腳,北釐都晃三晃呢!」
石公子聽完,笑着説:「哈哈,你姐姐過獎了,過獎了!」
我看石公子高興,急忙把話題轉入正題,説:「石公子,今天我們姐妹兒來呢,一方面是陪着您開心開心,另一方面呢,我們也的確有點事情想求您。」
石公子聽完,説:「嗯,我也料到了,既然是嘉華房地產,那好,有啥事情你直接説。在北釐這裏,你也知道的,我石某人還算是個人物,你先説説看。」
陳麗笑着對石公子説:「公子,是這麼回事。聽説現在咱們北釐想在府城那一帶搞一個高新技術開發區,現在正招標,所以我們公司想投標。不過,嘉華一直就是在省城發展,最近才到北釐來開拓,人也生,地也不悉,不過總是做生意,有好處當然大家分,至於説您的那份,自然是您來定,只要能在政策上照顧照顧咱們,公子,不但您得錢,就是我們姐妹兒也是您的了。」
我在一邊聽着,沒想到陳麗這次説得這麼直接,以前我們出去公關可不是這樣。這次陳麗一上來就把話説得很明白,開門見山,這樣也好,讓石公子自己考慮。
石公子聽完,喝了一口汽水,沉默了一會兒,説:「高新區的事情現在的確是得很火暴,我爸爸也每天在跑這個事情,投標的公司有北釐本地的,也有省城的。不過你們也知道,北釐是個小地方,本地的公司沒有這麼大的實力,所以主要還是要靠外面的公司來做,不過,現在國家對這方面得很嚴格,尤其是投標,都是有監督的,照顧當然是可以,不過……難度也有的。」
石公子嘴上説「有難度」,不過兩隻眼睛卻在我們身上轉,我和陳麗一看就明白了,沒見着啥東西這小子是不會這麼輕易應允的。
我站起來,走到石公子身邊坐下,半靠在他肩膀上説:「石公子,石大哥!這個小忙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我們可是把您當成了貴人了,您總不能見我們丟了飯碗吧?您也別説個『難』字,您是北釐大人物啊,這個算個啥?」
説着,我把手放在石公子的大腿上來回摸着。
石公子看着我笑着説:「你也別跟我説了,呵呵,跟我那小弟弟先談談,它要是了,啥都好辦了,哈哈。」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説:「説説的你就沒個正經了。」
我扭過臉對陳麗笑着説:「妹子過來。」
陳麗笑着站了起來,走到石公子跟前,我笑着對陳麗説:「跪下啊!」
陳麗跪在石公子面前,我笑着拉開石公子的子拉鍊,把小手伸進去,一下就把他的巴掏了出來。
石公子啥也不説,就看着我們。
我笑着捏着石公子的巴頭兒問陳麗:「這是啥?」
陳麗笑着説:「巴。」
我笑着説:「這巴大不大?」
陳麗看了看説:「夠大。」
我説:「巴咋不硬呢?」
陳麗笑着説:「沒叼。」
我笑着説:「你湊近點。」
陳麗一邊笑,一邊把臉湊近石公子的巴。
我捏着巴頭兒放在陳麗的鼻子底下説:「聞聞,不?」
陳麗聞了一下説:「,真!」
我笑着説:「啥啊?再還能有咱們姐妹兒?來,妹子,讓咱石公子先品品你嘴裏的功夫。」
説着,我把石公子的巴頭兒進陳麗的小嘴兒裏。
(六)
下午剛剛三點多,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刺骨的寒風任意肆着大地,大片大片的雪花飄落下來,原本就並不熱鬧的勝利大街更加安靜,彷彿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房間裏卻是熱火朝天。
燈光下,我和陳麗跪在地上,輪用嘴着石公子的巴。陳麗嘴上的功夫的確是一的,温暖的嘴,柔軟的舌尖,也就是三下兩下,便將石公子的巴逗得硬,硬邦邦了。
石公子從上站起來,樂呵呵地掉衣服。我和陳麗也將渾身的衣服了下來,只保留各自的一條連尼龍絲襪子,一黑一白,透過襪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覽無餘。
石公子的大巴狠狠地了兩,算是對我們的致敬了。
石公子首先走到我的面前,他分開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的巴頭兒正好頂在我的小嘴兒上,石公子把兩隻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我的一個子,一邊捏着,一邊送着股小嘴兒玩。
我的兩隻手幾乎派不上什麼用場,只好隨意地垂在兩邊,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嘴兒上,大口大口地着石公子的大巴頭兒。大的巴頭兒裏不停地湧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兒,混合着我的唾全被均勻地塗抹在硬硬的巴莖上。
兩個女人任意玩,石公子顯得興奮,大的巴一連幾個猛,看樣子似乎要似的。
陳麗在一邊看着,也湊了過來,笑着説:「公子,別忘記我呢。」
石公子從我小嘴兒裏拔出大巴,走到陳麗跟前説:「哪能忘了妹子你呢,來一個。」説完,他就重新擺好姿勢,大巴順利地入陳麗的小嘴兒裏。
就這樣,我和陳麗輪被石公子用大巴來回玩了幾個來回,石公子也覺得熱身差不多了。
石公子似乎對女人的眼兒格外地偏,他讓我們從地上站了起來,我笑着問:「大哥,咱們怎麼來?我們姐妹兒都聽您的。」
陳麗也笑着説:「公子,您可別給我們留面子,怎麼高興怎麼來。」
石公子看着我們的勁兒十足,也是非常高興,樂呵呵地説:「好快的兩個妹子!」説完,他指了指陳麗説:「去撅那,扒眼兒。」
陳麗二話沒説,走到前,先是把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微微分開大腿跪在沿上,兩隻小手分別從兩邊扒開了眼兒。陳麗的股很豐,軟軟的,不過她的眼兒可是出了名的緊,燈光之下,我和石公子只看見一個黑的小緊緊地閉合着。
石公子的大巴猛地了兩下,他將我拉到了陳麗後面叫我跪下,我剛一跪好,石公子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的臉按進了陳麗的股裏,原來他是想讓我和陳麗先搞一下。
「哦哦哦哦,嘶……」我深入地着陳麗的眼兒,陳麗舒服地哼哼着,的裏不自覺地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水兒。
香柔軟的舌頭深深進陳麗的眼兒裏,頓時讓陳麗了起來。「嗯……嗯!嗯……嗯……」陳麗用一隻手扒着眼兒,另一隻手急切地伸到襠裏起來。
石公子站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幕戲,一隻手也是緊大巴,大的巴是越越硬,越越有勁兒。
「嗯!」石公子哼了一聲,高着大巴走了過來,他讓我跪到側面,只見石公子站在陳麗的背後,先用手使勁地了兩下陳麗那肥碩的股,然後才將巨大的巴頭兒頂在了她的眼兒上。或許是陳麗也覺到了火熱的巴頭兒,着急地連着哼哼了幾聲,一個肥白的大股直扭。
「嘿!」石公子叫了一聲,股一用力,大巴頭兒破門兒而入,陳麗地叫了一聲:「啊!」
看見大巴入眼兒的一剎那,我也叫了一聲:「!」
石公子也不説話,只見他往陳麗的後背上一趴,兩隻手緊緊地捏着陳麗的兩個的大子,股開始十分有節奏地前後擺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大的巴來回順暢地進出着陳麗那緊繃繃的小眼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麗一邊嗷嗷地叫着,一邊不停地扭動着身體,我在一邊可以清晰地看到陳麗的兩隻穿白尼龍絲襪子的小腳時而張開,時而繃緊。
我看着心裏笑,想:這個小婊子,現在指不定多呢!那麼兒大巴通來通去的,樂死了。
為了添點作料,我也在一邊笑着喊:「石大哥!加油幹!幹吶!使勁來!幹這個小妹兒,大哥!幹得好!啊!」
石公子一邊着陳麗,一邊對着我説:「妹……子!啊……好緊……呦…………去……給俺推股去……嘶!」
我蹭到石公子的背後,伸出兩隻小手按在他的股上一下一下地推了起來,石公子把大巴更加深入地送進陳麗的眼兒深處。
房間裏氣氛頓時熱烈起來,這個一喊,那個一叫,再加上燒得火熱的暖氣,頓時我們三個身上都見了汗。
「公子,溜溜天溝?」我笑着問石公子。
石公子回頭説:「好。」
我笑着分開他的兩片股,伸出舌尖,隨着他的動作,從會一下子點到他的尾骨上。石公子頓時舒服得渾身一陣地哆嗦,嘴裏喊道:「!死了!」
連着溜了幾下,石公子好懸沒了出來,他急忙叫我停下來,動作也慢了。
只聽石公子對我説:「妹子,一會兒夠你的……嘶……啊……」
陳麗此時已經舒服起來,一邊小聲哼哼着,一邊送着自己的股。
我笑着説:「哎呀,公子,啥樣的娘們兒在您的跟前還不是都乖乖地犯。」
石公子不再説話,只是猛地了幾下,急忙將大巴了出來。燈光下,硬邦邦的大巴閃閃發亮,大雄壯的巴頭兒彷彿抹上了一層油,又大又亮,已經微微張開的裂中時不時地擠出一股股透明的水兒來,尤其是不自覺地一一,讓人看着那麼可。
石公子快速地轉過身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大巴一直接進我的小嘴兒裏,剎那間,一股味道直衝我的大腦,我只覺得四肢發麻,彷彿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最近男人們似乎都喜這麼玩!
「嗯……」我長長地哼了一聲,柔軟的舌頭抓緊着還熱呼呼的大巴頭兒,石公子也舒服得仰起頭,我只覺得小嘴兒裏的大巴更加堅硬了。
「嘖嘖嘖嘖……」橫豎吹的一陣忙活,只有陳麗在旁邊笑着觀賞着。
「嗯!」石公子出了巴,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説:「來,妹子,該你了。」
我笑着走到邊,把一隻黑的尼龍絲襪子了下來,然後仰面躺下,白的股探出頭,兩條大腿也蜷了起來。
石公子把陳麗從上拉下來,讓她跪在前為我眼兒,陳麗笑着説:「公子,我姐的眼兒可是寶貝呢!」
陳麗柔軟的舌頭細細地逗着我的眼兒,一股鑽心的刺,我不笑出了聲,陳麗笑着説:「不許笑。」可她自己卻笑了起來,在石公子的催促下,陳麗把小嘴兒貼在我的眼兒上細細地着,一股直衝過來,我的也起來。
「啊!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使勁地着。我只覺得陳麗柔軟的舌頭使勁地擠進眼兒裏,左轉轉,右轉轉,又又,小腹中升起的直衝大腦,裏也起來。
石公子看看差不多了,推開陳麗,走到頭,各自抓住我的一隻小腳,大巴一,順勢進了眼兒裏,一時間,我和石公子都不住發出:「啊!」的一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雖然石公子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我剛才做過的,陳麗也自然少不了了,推股,溜天溝,完事還要大巴。不過,顯然石公子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在走過場,幾分鐘下來,他已經停了好幾次,大巴在我的眼兒裏動,看樣子已經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幾下清脆的互碰之後,石公子終於拔出了巴,他急忙讓我和陳麗並肩跪在地上,大巴一,輪起我們的小嘴兒來。
「嗯!嗯!嗯……啊!」石公子大叫了一聲,在陳麗小嘴兒裏的巴突然一抖,濃濃的白子發出來,石公子了。
……
清理以後,我們各自穿好了衣服,我和陳麗一左一右坐在石公子兩邊陪他説話。
「以後你們姐妹就跟着我得了,保證讓你們在北釐吃香喝辣的。」石公子高興地説。
「公子,那些都是後話了,眼前這個事兒,您還多費心啊?」陳麗靠着石公子的肩膀説。
我也笑着説:「公子,您在北釐説一不二,何況,咱們是守法經營,不過是好像買東西的時候夾個位子而已麼,您就幫幫這個忙吧?」
石公子聽完,想了想,説:「行了,你們姐妹兒這麼快,那咱也快,北釐有句土話,了婊子不給錢,連個王八也不如。今兒既然上了你們姐妹兒,那事兒,我一定辦,不過麼……呵呵,以後你們姐妹兒……」
陳麗聽到這,笑着説:「公子您放心,放一百個心!以後我們姐妹兒就是您的人了,隨叫隨到,任您想怎麼耍就怎麼耍!」
石公子看着我們可,一邊摸一邊聊,一會兒的功夫就緩上來了,又有了神,他索把子褪下來讓我和陳麗輪唆了他的大巴,等大巴硬得差不多了,就在沙發上把我們又了一次。
……
外面的天黑了,因為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凜冽的西北風發狂似地颳着,房間裏是光無限,外面卻是天寒地凍,真冷,冷的連大地都快凍僵了,大片的雪花從下午開始就沒停過,現在外面是一片白。
不過,抬頭看天,卻能清晰地看到一輪明月,看起來,風雪在明天也許會晴了。
(七)
晚上,石公子帶着我們到北釐小有名氣的「門裏香」吃了一次,然後我們才分手回家。
也就是兩、三天以後,我就接到了石公子的電話,他讓我一個人去他的健身俱樂部,説是有了點消息。
「讓陳麗和我一起去嗎?」我在電話裏問。此時,陳麗並不在我身邊,她去尋找以前我們説過的那個大廟玩去了。
「不用了,你一個人來吧。」石公子説。
「那好,我現在就去。」我説。
掛了電話,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想:這次的事情現在看來順利,不過,還是多留神的好。這個石公子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留點心眼總沒錯。
出了門,我坐上出租車。
到了他的俱樂部是下午一點多,我直接上樓,敲開了石公子辦公室的大門。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在他的辦公桌上原先的那些雜誌被推到一邊,幾個用牛皮紙做成的檔案袋放在上面。
「妹子,坐下説話。」石公子坐在辦公桌後的轉椅上,他把兩隻腳高高地翹在桌面上對我説。
我微笑着點點頭,走到他對面,拉過一把轉椅坐了下來。
「公子,那個事兒……」我笑着問。
石公子努了努嘴,説:「瞧,這些是招標會的內部文件,你拿去,我想你們公司會有用的。」
我高興地説:「謝謝您了!」
石公子笑着説:「至於辛苦費麼……呵呵,你們看着辦吧。」説着,他掏出一隻煙點上了。
我笑着説:「公子您放心,錢的事情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以後在北釐我們公司仰仗您的地方還多着呢!」
石公子讚許地點點頭,説:「你們明白這個理兒就好,就好!妹子你真不愧是女中的豪傑,呵呵。」
他使勁了一口煙,繼續説:「其實我的背景你們可能早就清楚了,我父親是北釐的一把手,最近又有升遷的消息,只要你們公司懂事兒,以後不愁發不了大財!」
我笑着説:「公子瞧您説的,我們發財?其實您老喝湯,給我們剩下幾口就夠我們吃上幾年的了!」
這幾句話讓石公子聽了很舒服,笑着説:「哈哈!好!好一張會説話的小嘴兒!哈哈。」
我笑着站起來,走到他的背後,捏着他的肩膀説:「這小嘴兒可不只會説話呢……公子,人家想你呢……」
石公子拉着我的手笑着説:「小媳婦,今兒個就讓你吃獨食兒,呵呵。」
……
「嘖嘖嘖嘖……」
我跪在石公子面前,他已經把子掉,兩條大腿架在轉椅的兩個扶手上。硬邦邦的巴高高地指在十二點上,掠過會,一個黑的眼兒暴在光天之下。
「嗯……」我含着大的巴頭兒,柔軟的舌頭快速地旋轉着,舌尖直往裂中猛擠,一隻小手輕輕地捏着兩個蛋子兒,一隻小手按在他的眼兒上輕輕地着。
「嘶……」石公子舒服地了口氣,急忙把手中的煙捻滅,他把頭靠在轉椅的靠背上,靜靜地享受着這特殊的服務。
「啵……」我使勁地唆了一下他的大巴頭兒,把巴唆得晃,我和石公子都笑了起來。
「嗯!嗯!嗯!嗯!」我伸出舌尖,點着他的眼兒,小手抓住他的巴莖快速地猛着。
「哦!哦……好妹子!!」石公子舒服得叫了起來,大巴一個勁兒地,看樣子似乎要了。
我張開小嘴兒,含住他的一個蛋子兒,舌尖經過之處,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留在了上面,一邊,一邊猛,房間裏充了風雨將來的味道。
「丁冬、丁冬、丁冬……」正到關鍵時刻,忽然石公子的手機響了。
「!」石公子惱怒地從懷裏掏出手機狠狠地拍到桌子上,「啪」的一下,幾乎要把手機拍裂了。
這一下,我也停了下來,手裏的巴迅速軟了下去。
「喂!」石公子幾乎是吼叫着喊道,被打擾好事的惱怒心情可想而知了。
不過他又馬上安靜下來了,只聽他説:「哦!爹,是我……不,沒什麼……我剛才困了,睡了一下……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下午就趕回去……其實前兒看三舅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實在不行了,救病救不了命呢……行,您放心吧,我會好……行。那好,我掛了。」
放下電話,石公子長長地出了口氣,他讓我站起來,他也站起把子提好。然後對我説:「剛才我三舅沒了,下午我回老家辦喪事,過幾天就回來,你先走吧。」
我點點頭,説:「那好,您有事我就不打擾您了,好在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公子,那這些我就先拿走了。」
石公子點點頭。
我拿起那些檔案袋説:「公子您放心,錢的事情我儘快送到您那去。」
石公子不再説什麼,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從健身俱樂部裏出來,我找了個清淨的小公園,打開那些文件仔細地看了一遍。這些文件都是紅頭字的,的確是北釐高新技術開發區的一些招投標項目的內部資料,這些資料從法律的角度來説是絕對不允許事先透出來的,因為涉及到許多政府出資的問題,所以屬於保密項目。
和以前一樣,我仍舊把這些文件秘密複印了一份,然後才回家。
經過前幾天的大雪,現在北釐已經完全放晴了,暖和的太照在地面上,到處是白晶晶的一片,彷彿是一個冰雪童話世界。
中午我回到家,陳麗還沒回來,我把複印的文件收好,然後給陳麗打了個電話。
「你在那呢?」我問。
「姐,我在大廟呢!真好玩!呵呵,有好多老和尚!」陳麗像個孩子似的高興地説。
「你啥時候回來?」我問。
「下午吧,我下午就回家。」陳麗説。
「剛才我去石公子那裏,他給了我幾份材料,我這就去省城,晚上回來。」我説。
「嗯,你去吧。」陳麗高興地説。
「那獎金是我給你領,還是你自己領?」我問。
「哎呀,你領吧,就那麼點錢。」陳麗説。
「那好。那你下午早點回家。」我説。
掛了電話,我拿着文件走出家門。
下午三點半,我到了省城。
在公司的門口,我碰到了公司的總會計師劉輝。劉輝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很胖,不過人很和藹,和誰都很好,她和陳麗情很不錯,和我也算可以,只不過我經常出差在外,我們不是容易碰面而已。
我進大廳的時候,劉輝正從裏面出來,腳步很急促,似乎有什麼急事兒,胖乎乎的臉蛋上竟然見汗了。
劉輝一向很穩重,所以我好奇起來。
「劉姐!」我叫了她一聲。
劉輝注意到了我,走了過來,臉上也有了笑容,説:「好些天沒看見你們倆了,出差了?」
我笑着點點頭,説:「咋了?有急事啊?」
劉輝説:「咳!別提了,最近中央下了條文,規劃房地產市場。這不,現在省城裏先展開自查自糾,房地產公司,無論大小,先從財務審計開始,這兩天可把我忙壞了,公司人手又少。」
我聽完,關心地問:「查出來什麼了?」
劉輝説:「那還沒有,不過世紀花園的那個工程你也知道,現在還是半死不活的,財務面上也不太平。」接着,劉輝看看手錶説:「你去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説完,她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想:這麼幹下去,早晚要出事情。現在是沒查到北釐的那一支上,這麼一筆一筆的鉅款進帳,人家不懷疑才怪呢。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忽然又彷彿了一塊大石頭,心説:早晚要出事的,不如早做打算。
想着想着,我坐上了電梯。
劉董事這張臉真像是個面罩,每次都是毫無表情,程序就是:他問,我説,他記錄。
我心裏想:真想看看這個劉董事有沒有巴,或許他就是個怪胎而已。
最後,我把所有的文件給了劉董事,劉董事打開來仔細看了一遍,他點點頭説:「很好,你們做得很好。」
説完,劉董事把身子靠進轉椅裏,好像他很累。
劉董事看着我,慢慢地説:「最近省城搞審查,尤其是房地產公司的專項審計工作,現在搞得很厲害,大大小小的開發商們都提心吊膽的,真是腥風血雨。不過你們儘可以放心地在北釐工作,咱們公司的幾個老董事都是很有背景的。」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説:「招標會的時候,咱們公司會由我本人牽頭帶領一個小組去北釐。你們的公關工作要在招標會開始之前鋪平道路,確立咱們公司的絕對優勢地位。北釐高新這盤棋,咱們一定要下好,一定要下漂亮!」
我點點頭説:「您放心,我們一定做好。」
劉董事繼續説:「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明天上午到公司來一趟,我會代給你一些事情,然後你回北釐。」
我點點頭説:「好。」
從公司出來,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這時才發現,來省城的時候匆忙,我把手機忘在家了。我只好用IC電話給陳麗打了一個,告訴她晚上我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家。
一夜無話,轉天,我上午去了公司。
從早晨九點,我一直等到臨近中午十二點,劉董事一直都在會議室裏和總經理以及公司智囊團的人物開會。利用這個時間,我到公司的各個部門轉了一圈,看看那些老同事。
財務部是最的,許多人出出進進,劉輝作為總會計自然是最忙的,我也沒打擾她,只是看了看。
這次回公司,我發現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除了財務,對外的一些部門都是冷冷清清的。
雖然我出差在外,不過名義上,我還是公關部的經理,可公關部裏除了幾個新來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竟然連每天的早晨例會都取消了!這讓我覺很不高興,早晨的例會制度是我定下來的,為的就是讓大家總結一下前一天的工作以及展開今天的新工作,現在連這個都不遵守了。
我叫來人力資源部的副經理,把那幾個新來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資源部去學習公司規章去了。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下午一點的時候,劉董事才開完會,他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裏。
劉董事拿出一張銀行卡,給我説:「這是給那個石公子的。」然後又説:「你和陳麗這次做得很好,你們的獎金已經分別打入了你們的帳號裏了。」
我急忙説:「謝謝公司。」
劉董事繼續説:「下一步,你們要儘快地打通石公子這條路,北釐的高新大廈、對外商貿大廈這兩個工程咱們必須拿到手,」
我説:「我們一定辦好。」
從公司出來,我在省城附近轉了轉,然後趕上下午二點的汽車回到了北釐。
一路上,我的心思又起來了,總琢磨着為以後做個打算。這樣的生活我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如果能到一筆錢,我就可以安生地過後半輩子,離開北釐,離開省城,離開得遠遠的,比如到海南去,隱姓埋名開始一番新的生活……
忽然我又想到了陳麗,陳麗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在省城的這些年,我們幾乎可以説是相依為命過來的,遭遇都一樣,不是姐妹,不過比姐妹親。我想了想,只要有機會,有能力,我就帶着陳麗一起走,畢竟她是我的好幫手,何況,陳麗在以前也曾經和我打算過一些當時看來並不實際的打算。
想着想着,汽車已經到了北釐。
到北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我叫了出租車回家。
上樓,還沒到家門口,我就隱約聽到房間裏有女人的叫聲,叫聲很,不時的,還夾雜着男人説話的聲音,男人很高興。
門並沒關嚴實,虛掩着,我心裏納悶,推開門小心地走了進去,然後把門關好。進了房間,聽清楚了,正在叫的女人是陳麗,而男人是兩個,正是許風、許雷兄弟。
我心想:我還沒有給他們介紹,他們倒先玩到一起去了,也好,省得我廢話了。
我又想:現在雖然説許風、許雷和石公子比起來已經不算重要了,不過畢竟和他們有過易,而且還可能繼續易下去,另外,他們倆掌握着北釐的財政大權,錢,畢竟還要從他們手裏拿出來。一時間,我忽然覺得許風和許雷十分重要起來。
想到這裏,我推門走進了卧室。
房間裏的窗簾拉得很嚴實,温度也很暖和。
大上,陳麗被兩個男人任意擺着。許風仰面躺在上,陳麗仰面躺在許風的身上,她只穿着一條黑的尼龍絲連襪子,不過襪子的前面和後面已經被開了兩個口,出了她的和眼兒來,陳麗的兩條大腿被許風大大地分開架了起來,肥白的大股突了出來。
房間裏的陳麗的確已經得可以了,兩隻黑尼龍絲襪的小腳上還套着一雙白的高跟鞋,隨着大力的動作,兩隻小腳在空氣中甩來甩去,一隻高跟鞋已經被甩到了地上,陳麗的頭髮很,頭頂上不知被誰將她的紅短三角衩給套了上去。
此時許風在她的下面將大巴進陳麗的眼兒裏使勁地着,而許雷則兩隻手捏着陳麗的子趴在她的身上玩。
我一進門,他們都看到了,許雷樂呵呵地對我説:「妹子!快上來,就等你了!」
我想也沒想,笑着光了衣服上,加入了戰團。
(八)
原本的氛圍在我的加入後達到了另一個小高,一時間,偌大的一個上,小腳甩,絲襪飄,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這個喊:「啊!!大哥使勁!裏太了!」
那個叫:「唉!唉!眼兒!眼兒!再使勁往裏!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越越叫,房間裏叫聲越來越大。
許雷大的巴在我的裏,熱乎乎的,就合着潤滑的水兒讓我覺得特舒服,每次動作都覺能找到更深入的快樂,瘙難以忍耐。忽然,許風不知道怎麼趴在了我的後背上,大巴很自然地找到眼兒,微微一用力,幾乎是滑了進去。
「啊……」我興奮地叫了一聲,身體的充實前所未有地得到了足,黑的連絲襪子腳幾乎是剎那間就繃得筆直筆直了。底下一,後面一送,後面一,底下一送,他們兄弟兩個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們夾在中間更是前有追兵後有來者,只好乖乖就範了。
「撲」許雷狠狠地出了大巴,裏的水兒頓時冒了出來,道里的發出絲,我幾乎是渾身顫抖着哆嗦了。
「哧」許風的壯大巴在此時竟然快速地進眼兒裏,力量之猛,幾乎把我撞得向前躥了出去,我只覺似乎有一木樁結結實實地釘進眼兒裏,充實讓我得到了足。
他們兄弟兩個就這麼你來我往,我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一絲力氣也沒了,任憑他們恣意起來。
「啊……」突然覺緊繃着的小腳十分的,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陳麗趴在我的小腳跟前正伸出舌頭使勁耐心地細細地着,許雷也不時的抓住陳麗的頭髮使勁按着她的頭。
三個人一起對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緊張,眼睛筋似地緊閉,一股熱直衝大腦,「啊!」我高高地喊了一聲,不自覺的將和眼兒一陣猛縮,熱乎乎的女出來了……
許風和許雷見我了,便放開我,把陳麗重新叫過來繼續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陳麗一邊尖聲地叫着,一邊把她的絲襪子腳放在我臉上摩挲着我的嘴。我張開小嘴兒着陳麗的絲襪子小腳,一邊看着他們烈地玩着。
我心裏一直盤算着劉董事給我們的事情,過了一段時間,我希望許雷和許風儘快離開,還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陳麗説。
想到這裏,我咬了一下陳麗的小腳趾,陳麗一回頭,我衝她眨眨眼,陳麗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邊動作着,一邊地説:「大哥、二哥,一會兒妹子跟您耍個的,讓您大!」
陳麗説得,也做得,她一向如此,伺候兩個男人,她經驗豐富呢!
果然,許風和許雷雙雙趴在上,陳麗跪在他們的後面,一邊給他們眼兒,一邊用小手使勁的着他們的大巴。這還有個名兒,叫,羊擠。
任何一個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這麼刺的耍法,三下兩下,許風和許雷就代了。
玩過以後,我們輪去洗個澡,再次回到卧室,大家都穿戴整齊了,似乎又回到了文明社會。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來了?」我笑着問陳麗。
陳麗一邊擦着的頭髮一邊笑着説:「咳,姐,你不跟我説過大哥二哥的事嗎?昨天你去省城走得匆忙,把手機忘家裏了,今兒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你手機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聽就問我:『你是二妹子吧?我聽你姐説過。』我一聽是大哥,就説:『我想見見大哥和二哥的,我常聽我姐説,大哥二哥在北釐都是説一不二的大人物。』」
陳麗説到這,許風對我笑着説:「你啊,咋把我們倆説成北釐的土皇帝了?哈哈。」
我笑着説:「大哥二哥本來就是麼!在北釐,誰敢跟您們掰手腕啊?」
許雷也笑着説:「二妹子真是快人!我們一進門,就特熱乎,嘴也甜,大哥二哥叫得我們心裏直刺,哈哈。」
陳麗笑着説:「本來麼,我們姐妹在北釐不靠您們靠誰去?我叫大哥二哥一起到家裏來,一方面是和哥哥們親近親近,認識認識,再有,就是怕哥哥們閒着寂寞,還不如一起到家裏來玩玩,就這麼着咱們就耍到一起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也不過都是些沒用的閒話,看看天漸漸黑了,許風和許雷就走了。
送走了他們,我和陳麗到附近的小館子吃了點東西,擦黑兒的時候我們才回家。
回家後,我把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訴了陳麗,為了探探她的心底,我把省城的事情説得嚴重的。
「現在公司那方面很緊張,查得很厲害,我估計早早晚晚會查到北釐這一支上來。」我臉凝重地説。
陳麗看着我,臉也凝重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説:「姐,那咱們會不會有事情?」
我想了想説:「不好説,不過我估計八九會放不過咱們,畢竟北釐這方面都是咱們的,能跑了咱們嗎?」
陳麗不説話,不過臉越來越沉。
我繼續説:「雖然説咱們給公司出了不少力,不過,到時候麼,哼哼,大家都自己保自己了,誰還管咱們?不好,會把所有的事情往咱們身上一推,讓咱們頂死去。」
陳麗忽然説:「姐,其實我早想跟你説了,我早覺得現在咱們這麼幹,也真不是個事,窟窿越來越大。我也看出來了,他們也不過是拿咱們當使喚,到時候,説不定他們真會反咬一口呢。」
我看着陳麗説:「那你説咋辦?」
陳麗想了好一陣,才説:「姐,反正咱們也這樣了,一個繩子上的螞蚱,我想倒不如現在趁着公司那邊還沒手,咱們找機會上他一筆錢,跑路算了!」
我一聽,正合心意,説:「妹子,你真這麼想的?」
陳麗點點頭説:「現在這個樣子了,不這麼想還能怎麼想?姐,咱們商量商量,怎麼點錢出來。」
我皺着眉頭説:「是啊,錢怎麼出來呢?咱對財務這塊可不悉啊?再説了,劃錢的時候都是直接從銀行走帳的,要是咱們一提現,馬上公司那邊就知道了,那還不麻煩了?」
陳麗也一時間沉默下來,畢竟她也不懂這裏面的事情。
我拿出了以前複印過的那些文件給她看,陳麗看了看説:「這些東西雖説很重要,不過也是舉報他們時候用得上的,現在拿這些東西不能換錢。」
就這麼着,我和陳麗商量了一個晚上,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凌晨的時候,我們都睡了。
轉天,吃過早飯。
我突然想起了劉董事給我的那張銀行卡,這張卡是給石公子的,我對陳麗説:「妹子,你説這裏面能有多少錢?」
陳麗説:「我咋知道,不過姐,錢肯定少不了!」
我想了想説:「走!咱們先去銀行看看。」
我和陳麗穿好衣服出了家門,就近在附近的商業銀行用自動取款機查看了一下,裏面錢的數目讓我們吃驚,好大的一筆錢!好幾十萬呢!
這筆錢雖然對石公子或者對公司來説算不了什麼,不過要是對我們來説,這麼大一筆錢可真不是小數目了。如果節省着一點花,夠我們花個幾年的,再加上我們以前的一些積蓄,這些真可以維持一段時間了。
不過這些錢存在卡里,不可能一次都取出來,所以我和陳麗定好了約定,我們兩個人把這個錢平分掉,然後抓緊時間在各個地點取。
……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往好處想,事情就可能往好處發展,往壞處想,事情就越來越糟糕。
偶然間,我看到了省城的報紙,公司出事情了。北釐這裏也開始了金融系統的自查自糾,一下子,我和陳麗好像真空了。
我們向公司打電話,一直沒打通,劉董事的手機也一直沒開機。就是在北釐本地,許風、許雷、石公子,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和陳麗曾經到健身俱樂部找過石公子,不過那個俱樂部已經關門停業,原因不清楚。
我和陳麗最後的心理底線也被打破了,畢竟是兩個女人,遇到了事情也只有乾着急。
不過好在目前我們的手裏都有了一點錢,我和陳麗商量以後,決定陳麗收拾好東西偷偷地回省城看看,我在北釐等消息。為此,我們還換了一個住處,原來的電話卡都不要了,重新買了新的。
陳麗走了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我決定去找一趟許雷和許風,只要見到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就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臨傍晚的時候,我坐着出租車到了許雷工作的北釐財政局,這個時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峯,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到我。樓還是那個樓,院子還是那個院子,裏面仍舊停着幾輛車,不過我仔細看了一下,沒看到許雷的那輛車。
不管怎麼説,今天我也要進去看看。我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溜進院子裏。
一輛吉普車就停在原來許雷放車的地方,車前台上放着牌子,上面寫着「北釐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幾個字。這幾個字雖然不大,不過我看得很清楚,當時心裏一緊,一陣不好的念頭衝了上來。
走進樓道里,兩邊的宣傳欄裏仍舊是先進工作者的事蹟展覽,不過讓我覺得吃驚的是,原先許雷的那個位置已經被撕掉了。
看到這裏,我一切都明白了,許雷肯定出事了!否則,憑他是個局長,誰敢把他的先進事蹟撕掉!尤其是門口的那輛車,更讓我確定了許雷的出事。
我也沒上樓,直接從財政局出來了,坐上出租車回到了我的新地方。剛一進門,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趕忙接聽。
「妹子,怎麼樣?」我急切地問。
「姐,公司這邊都給封了!連大門都封了,一個人都沒有,誰也找不到!」陳麗急促地説。
停了一下,她繼續説:「姐,看來是出大事了,咱怎麼辦?」
我想了想説:「你先彆着急,你去看看,那些封條上的期是多少?」
陳麗説:「我看了,就是昨天。」
我稍微放下心來,既然是昨天,那麼還不會那麼快就查清楚的。我説:「妹子,你先回北釐吧。許雷他們也出事了,如果不是咱們的這個事,就是他們還有別的事,總之,早晚會查到咱們的。」
陳麗説:「那咱們就別在北釐待著了,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我想了想説:「你先回北釐,咱們再商量商量。」
掛了電話,我忽然覺得渾身沒力氣,一下子倒在上。
我沒想到事情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糟糕。看來省城和北釐是一起動手的,那邊一查封公司,這邊也把許雷、許風甚至石公子他們控制起來,人家是有計劃的,一想到這,我更加覺得在北釐不安全了,甚至我後悔讓陳麗再回來了。
時間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地過去,我幾次給陳麗打電話,可她一直關機,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也就在這個時候,陳麗終於回來了。
「急死我了,你幹嗎把手機關了?」我一邊拉着她一邊問。
「別提了,手機電池不夠了,我保留一點電,為的就是怕有什麼事情好給你打。」陳麗説。
我和陳麗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一起去陳麗的廣西老家。商量好了,我們不再耽擱時間,連夜就走。
從房子裏出來,我抬頭看了看,天空放晴,可以清晰地看見一顆顆閃動的星星以及彎彎的月亮。外面的氣温很低,很冷,只有微微的寒風,一條並不很寬的路一直地延伸下去,路燈昏暗。
遠處,可以看見星星點點的亮光,我可以想像得出一家人正在温暖的小屋裏圍繞在桌子旁吃飯,我忽然覺得那是一種幸福,哪怕吃的只是蘿蔔青菜。
陳麗挎着我的胳膊,説:「姐,咱走吧。」
我看了看她,點點頭,相依着走上這條小路,漸漸遠去……
(一)
悶熱的天氣,雖然太已經落了下去,可空氣中還是浮動着蒸人的熱。聽天氣預報説今天的氣温達到這幾天的最高:三十八度。
馬路上、衚衕裏、樓羣間、公園下,到處都是吃過晚飯出來乘涼的人們。雖然天氣悶熱,但人們的心情彷彿好,大一點的孩子帶着小孩子做着遊戲,顧不得身的汗,也只有坐在旁邊的家長們笑着看着孩子們,為他們心。
路燈準時亮了起來,大街上頓時車水馬龍。
今天我多喝了點,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覺得興奮的緣故吧,畢竟到了我這個年齡,還能被男人看得上眼,甚至能帶我到高級的酒樓大大地吃上一頓免費的晚餐,而且吃到久違了的龍蝦、螃蟹,甚至還能分到一小塊鮑魚!這對我來説簡直就像在做夢。
坐在我身邊的男人姓陳,叫什麼我還不知道,不過是個有錢的主兒,自己有車,一身的名牌,雖然天氣這麼熱,但還是穿得很筆。他的個頭和我差不多,油亮的分頭,小眼睛帶着眼鏡,怎麼看都像個白領。
餐飲間,雖然我身邊的陳先生不時地把手伸進我的襠裏摳摸一下,但我早已經習慣了,本不會妨礙我抓緊機會奔好菜下手。
在坐的當然不止我和陳先生,我是作為陳先生臨時的陪襯來這裏吃飯的。除我以外,還有三個衣着體面的男人,雖然陳給我介紹過,但我本就沒聽見。這三個男人也分別有一個小姐相陪,不過這三個小姐可都不是一般的「遛街女」,都是幹這個的,我一看就知道。
這三個小姐都是高一個檔次的貨,最少也是二級別的,所謂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條有身條,要素質有素質,就是指的這些小姐。看人家吃飯的樣子就不一樣,輕易不動筷子,即便是夾菜也是先給自己的男人夾,自己吃的不過是一小口,吃完了還要用手絹沾沾嘴,哎呀,那個酸勁兒!我看着就反胃。
説起話來也不一樣,什麼「老公,這個滋補身體,多吃點……」、「哎呀,人家不會喝酒啦,討厭啦……」、「你好壞,就知道讓我擋駕……」,聲音又軟又膩,叫得人骨酥麻的,我聽着直起疙瘩。
我一邊吃一邊心裏暗罵:呸!有什麼了不起!老孃我要是倒退十年保證比你們還酸,説白了不就是賣個股嗎?何必把自己得跟個淑女似的,我!真要是上了,老孃我稍微教你一點功夫就夠你們這幾個小婊子學幾年的!充什麼大瓣兒蒜!!
飯桌上的氣氛十分熱烈,幾個男人有説有笑,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老同學聚會,淨説些回憶過去校園生活的話。
不過陳彷彿並沒多少可回憶的,只是應和着説笑。這也難怪,他的注意力可能都在我身上呢,不時的用手摸着我的大腿,雖然大腿上穿了黑的絲襪子,可陳彷彿更有興趣似的。
「陳棟,你還是那個老樣子,總是半死不活的,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漂亮的……」坐在對面的一個胖男人説着,好像不知道該稱呼我「小姐」還是「大姐」,所以停頓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叫陳棟。
陳棟眨眨眼睛,説:「漂亮的什麼?她比我大呢,叫……」好像陳棟也不知道。
我急忙自己介紹説:「我叫李黃鶴,是陳先生的同事,我比他大,你們可以叫我大姐。」雖然我是過氣的老小姐,可這點風月場上的事情可還是知道的。
果然,我説完,其他幾個男人也點點頭,總算讓場面圓過去了。陳棟也看看我,眼睛裏帶着笑意,不又用手在我的大腿上使勁摸了摸。
我看看眼前桌子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似醉非醉的,美。我放下筷子,給自己斟了一大杯飲料,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們搭話。
其實在我看來,陳棟好像是一個傻子。吃飯嘛,何必找個小姐來呢?就算找自己的同事也會有所回報,找個小姐除了白白讓我好好地吃上一大頓以外,他還要出錢,真是得不償失啊。不過也可能我是多慮了,人家有錢人本就不在乎這些小錢,或許在飯桌底下摳摳摸摸的會別有一番滋味兒也説不定,所以我就更加心安理得地吃喝了。
另外幾個小姐可能看出我的來路,雖然我自己説是陳棟的同事,恐怕這話除了醉鬼以外沒人會相信。幾個小姐互相之間説着話,可沒一個人和我説話,我覺得這樣更好,反倒讓我清淨。
時間指向八點,陳棟首先説:「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還要各自忙各自的,我也要早點送李小姐回家,我看就散了吧。」
其他幾個男人此時已經喝得有點醉了,都紛紛點頭,大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胖男人説:「這次我請客,誰跟我爭都不行。」説完,他搖晃着先去結帳。
陳棟也走了出去,我最後一個出去,臨走的時候沒忘記捏起最後一塊海蔘進了嘴裏,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是每天都這麼走運能吃到海鮮的哦。
酒樓裏的冷氣給得很足,可外面就不一樣了,剛從裏面出來,彷彿覺得進入了一個大蒸籠一般,頓時覺得身上粘粘的,天氣真熱,討厭!
陳棟去開車了,我站在階梯下有風的地方,儘量讓自己涼快點,打了兩個嗝後,酒也醒了。
這時,一個剛才坐在胖男人身邊的小姐衝我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上上下下看了看我,説:「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剛才沒好意思説。」
我瞥了她一眼,沒説什麼。
這個小婊子見我沒理她,好像覺得沒面子了,湊近了説:「我跟你説話呢!咱們都是出來做的,裝什麼裝!我問你,你在哪裏『站崗』?是不是夢娜思?」
我本來懶得搭理她,可她老站在我旁邊窮嘟嘟,我沒好氣地説:「你是員警啊!管得着嗎?」
這個小婊子聽完好像並沒生氣,只是笑了笑,慢慢地從我旁邊轉到了我的正面,上下看了我一眼,説:「呦!都這麼大歲數了,還給自己身緊身的穿呢!黑背心兒,黑皮裙兒,黑襪子,黑高兒,翹啊?嘖嘖,臉上還塗粉兒呢!又描眉又做臉的,真以為自己今年剛二十吶?」説着,她突然把手從我的超短裙底下翻了進去,在我的襠上使勁摸了兩把!
我當時就急了,揚起手裏的手包就往她臉上拍去,嘴裏罵道:「你媽的婊子!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想死,你媽!」
小婊子靈活地一閃,躲過了我的手包,笑着説:「呦,連個衩都沒穿,把尼龍襪子都了,大姐,真夠啊!剛才在飯桌上我就覺得你臉老變,是不是讓人摳的了?哈哈。」
沒打着她,我反而冷靜下來,冷冷地一笑,説:「行,行,小貨!你行,我可是沒招你沒惹你的,你就找到我頭上來了。行,你給我記住了,早晚我找着你,嘿嘿。」
這時候,我才真正仔細地看了看她。這個小婊子個頭不高,比我矮,胖乎乎的,臉蛋也是圓圓的,長長的頭髮披在肩膀,上身是磨紗的深藍上衣,隱約可以看見裏面的黑罩,下面是同樣面料的裙,光着腳丫穿踢踏;大眼兒,小鼻子,小嘴兒,看着也就二十剛出頭兒的樣子,不過長相倒是可人兒的,眉眼之間透出刻骨的風,雖然不如我,但可以看出也是貨一個。
我這麼仔細一盯她,她倒有點了,急忙走近我説:「哎呦,姐,妹子想和你好都不成嗎?我和你逗着玩兒呢,咱們都是出來做的,都不容易,你可不許生氣,我可是看着你好才和你逗的。」
聽她這麼一説,我心裏的氣消了大半,可嘴上卻不能饒她,説:「放你媽的!有這麼和別人逗的嗎?我!哄誰呢你?」
她聽完笑着説:「姐,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嗎?都是娘們兒,摸了就摸了,要不這樣,現在咱倆找個揹人的地方,我拖了子讓你隨便摳,只要你能消氣兒,怎麼都行。」説完,她過來拉着我就走。
我簡直被她得哭笑不得,一甩手,我也笑出來了,説:「小婊子!瞧你那樣兒,我懶得理你。」
她見我笑了,知道沒事兒了,也放開手,笑着説:「姐,我叫張盈,花名叫翠翠,以前在東四路那邊遛街。這不,現在被人包月了,我怎麼看你怎麼眼,你以前是不是在夢娜思?」
我點頭説:「那是前兩年了,以前夢娜思的客兒比較多,後來大家一鬨哄就讓員警給查了。現在東四那邊有好多都是夢娜思的老人兒,現在在華盛廣場有個戴夢得娛樂總彙,我在那兒上班。」
翠翠點點頭説:「姐,你叫什麼?」
我説:「李黃鶴,我做不更名的,以前有個花名叫麗娜,現在人老了,早就不用了。妹子,咱們認識也算緣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到戴夢得去找我,你只要隨便找個服務員問他三姐在不在,他就會告訴你我在幾樓。」
翠翠聽完,點點頭,説:「行,以後我沒事兒了,到戴夢得找你玩去。」
我們正説着,陳棟的捷達車開過來了,我對翠翠説:「我走了,以後有時間找我去。」
翠翠説:「行,姐,你慢走。」
我走近陳棟的車,陳棟從裏面打開車門,我坐了進去,汽車轉眼消失在繁華的馬路上。
一上車,陳棟就問:「你有地方嗎?我現在想找個地方好好砸一炮!」
我地一笑説:「我可看出來了,剛才您就心火的。對了,我知道有個地方,就是遠點,不過很安全,沒人查,怎麼折騰都行。」
陳棟説:「在哪?」
我説:「在東四那邊,沉北路上。」
陳棟想了想説:「行,不遠。」
陳棟一邊開車,我也沒閒着,把他的子拉鍊拉開,裏面的衩早就頂起一個包兒來了。我笑着翻開衩,陳棟的大巴一下子就竄了出來,巴頭兒漲得好似個小蛋,一股股透明的水兒從巴中湧出來,得我手都是。
陳棟見我擺着他的巴,連忙對我説道:「來,好好地叼叼,叼了有獎勵。」
我笑着調整好姿勢,問他:「要帶套子不?」
陳棟説:「帶什麼套子,別跟我提套子的事兒,我從來不帶那玩意兒,跟穿着雨衣洗澡似的,一點都不!」
我笑着説:「我也不喜套子呢,多彆扭。」
説完,我趴在他大腿上,先是伸出舌頭用舌尖快速地逗着他的巴頭兒,把上面的水兒先吃了,然後小嘴兒猛張,一口將整個大巴頭兒叼進小嘴兒裏細細地品着味兒。其實男人的巴能有什麼好味兒,除了就是臭,不過為了能讓陳棟一下,我還是叼得津津有味兒的,「嘖嘖嘖嘖」聲不斷,舌頭緊緊地往巴兒裏直鑽,陳棟馬上渾身興奮起來。
我正叼得興頭兒上,陳棟忽然説:「大姐!停!停!這樣不行。」
我吐出巴頭兒看着他,陳棟説:「不行,我這樣開車太危險,等到了地方咱們再好好玩兒,這樣太危險了。」
我「哦」地應了一聲,慢慢地把他的巴放進子裏,直起了。看了看外面的路,已經接近東四了。
東四在整個城市的東邊,早以前的時候聽説這裏是整個城市的「心臟」,那時這裏聚集了許多大的國企,聽説光是超過三萬人的大廠就有七個!可現在呢?現在東四是整個城市的「累贅」,許多廢棄的大廠房還是矗立在那裏,只不過已經沒有了絲毫生氣。
不過東四的歌舞廳和夜總會卻是最多的,小姐那就更多了,站在馬路邊的、坐枱的、半掩門的、地下的、明目張膽的,反正政府不管,大家願意,自然興隆無比。圈子裏的人喊出的口號就是:要想嫖,東四搖,要想,東四逛。
東四隻是泛指這片地區,東四的面積可大了。沉北路不過是東四這片大地方中一條很不起眼的小道,不過在這裏卻有三個旅店,説是旅店,其實是原來工廠的宿舍樓經過的簡單改裝。既然工廠倒閉了,宿舍樓也就空了下來,後來承包給個人,自然又可以發揮餘熱。
在東四,像這樣的旅店多如牛,其實大家都知道:什麼旅店,不過是為了能讓小姐和嫖客兒們有個能盡情發揮的地方罷了。
陳棟的車一直開進了新民旅店的院子裏。下車後,我挎着陳棟有説有笑地進了樓。
新民旅店一共四層,原來是宿舍,現在裝修改動了一下成了旅店。一樓的門口有個小屋,裏面坐着個胖女人,四十多歲,臉橫,讓人看上去兇的,其實她的人非常的好,認識她的小姐們都叫她「三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排行第三,不過跟着大家叫罷了。
我們進去的時候,一樓的大廳裏冷冷清清的,三姑正一邊磕着瓜子兒一邊看着那台破舊的黑白電視,電視裏糟糟的,不知道正上演着什麼。
我趴在視窗上,衝着裏面喊:「三姑。」
三姑一見是我,胖臉上馬上展現出笑容:「呦,大姐兒來了?」三姑又看了看我背後的陳棟,衝我擠了擠眼睛。
我笑着點點頭,三姑馬上大聲地説:「一晚上五十。」
還沒等我説話,陳棟已經把嶄新的五十元新票放在三姑面前,三姑馬上説:「二樓203。」
我衝三姑笑了笑,領着陳棟走上了樓。
房間不大,左右兩張,中間有個破舊的沙發,沙發前面是個茶几。一進門在右手有一個用簡易材料壘成的一個小屋,那是廁所,唯一讓人覺得意的就是能在廁所裏好好洗個澡,不過肥皂和巾自備。
進了房間,我把燈點上,對陳棟説:「洗澡不?我給你拿巾和肥皂,絕對乾淨。」
陳棟説:「先玩,然後再洗。」
我笑着説:「那我先到樓下把巾和肥皂拿上來?」
陳棟點點頭説:「你快點。」
我笑了笑,走到樓下找三姑要巾。
三姑見了我,小聲地問:「我看這個有錢的,所以剛才宰了他一下。」
我笑着説:「有錢人不在乎這個,使勁宰才好呢。」
三姑「嘿嘿」地笑了兩聲,從小屋裏拿出一條巾和一塊肥皂,都是一次的用品,所以還沒打包。
我拿起東西走上二樓。
進了房間,陳棟已經光了衣服坐在沙發上,不時用手擺着自己的巴,一見我回來了,急忙説:「快點吧,快點。」
我一邊答應着,一邊把巾和肥皂放在茶几上,然後迅速地掉衣服,在陳棟的要求下我只穿着連的黑尼龍絲襪和高跟鞋。
陳棟看着我的樣子,一邊用手快速着已經半硬的巴,一邊説:「來,先叼叼,剛才叼得。」
我笑着走到他面前,跪在地上,一邊從他手裏接過巴着,一邊笑着説:「放心,保證讓您,一會兒我多給您上幾個花活,您看怎麼樣?」
陳棟急忙點頭説:「好!好!我跟你説,只要讓我好好,你把你所有的花活都用上。你放心,錢我有的是,就讓我就行!」
我要的就是陳棟這句話。
我笑一聲,小嘴兒一張,快速地叼起他的巴來。
「嘖嘖嘖嘖……唔……」我一邊哼哼着,一邊快速地上下伸縮着脖子用小嘴兒套着大巴。陳棟的大巴已經完全堅硬了,火熱油亮的大巴頭兒不時地着,一股股,又一股股的透明水兒灑出來,盡數喂進了我的小嘴兒裏。
陳棟一邊讓我叼着他的巴,一邊伸出兩隻手摸着我的子,雖然子有點鬆弛,卻更加柔軟,盡顯成女人的魅力。陳棟又伸手摸着我的股,肥大而白皙的股被緊緊的黑尼龍襪子包裹着,顯得更加人,陳棟不用力拍打起來。
「啪……唔……」「啪……唔……」「啪……唔……」每拍打一下,我就不哼一聲,只覺得很,小嘴兒更加賣力氣地起大巴來。
玩了一會,陳棟覺得巴硬得差不多了,他站起來對我説:「來!砸炮!」
我急忙從地上站起來,走到邊,股往外高高地撅起,然後用手把絲襪子褪了下來。陳棟走到我背後,調整好姿勢,大巴一,「滋溜」一聲連鑽入了裏,我們同時哼出了聲:「啊……」
陳棟先是慢慢了兩下,覺得還不錯,便開始用力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陳棟的大腿拍打在我肥厚的股上,發出了響聲,大的巴經過唾的充分潤滑在裏橫衝直撞來去自如,尤其是那個火熱的大巴頭兒,每每刮着多汁兒的,竟也讓我來了點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親老公……啊!啊!啊!快啊……使勁……啊,啊,啊,啊,啊……來!加力!加力!加力……啊……」我的兩個大子隨着烈的搖擺前後晃動着,陳棟渾身是汗,但力量卻是越來越大。
陳棟乾脆兩腳蹬着沿,股高高地翹起,然後大巴像打樁一樣一下下地揍進裏,入之深,入之狠都是難以言表的。只聽到乾脆的「啪啪啪」撞擊聲和我的叫聲,陳棟則是悶頭猛。
「噗」陳棟把大巴從裏了出來,一翻身躺在上,對我説:「叼!」
我急忙湊過去,用小嘴兒叼起了他的巴頭兒猛,將巴頭兒上的水兒清理乾淨。
陳棟一邊着氣,一邊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突然,他按住我的頭,股一陣猛頂,大大地哼了一聲:「我!」大巴終於在我的小嘴兒裏了!
這是第一次泡兒,濃濃稠稠的子一股股地進小嘴兒裏,陳棟一邊哆嗦着,一邊説:「嚥了!嚥了加錢,嚥了!」聽他説加錢,我這才把小嘴兒裏的子一口口地嚥下去。
以後,我和陳棟的體力消耗都比較大,所以都躺在上休息。
總覺外面的天氣好像要下雨似的,偶爾有一絲涼風吹進來。
我躺在陳棟的胳膊上,和他繞在一起,我的手不停地擺着他的巴,用小嘴兒親着他的頭兒。好一會兒,陳棟才大大地呼了一口氣説:「好久沒這麼了!啊!」
他看了看我又説:「還是老點的好,又成又結實,尤其是經驗豐富,也會體貼人。」
我笑説:「哎呦!我可碰上識貨的人了,您可不知道,現在像我這個年齡的老小姐差點就要去要飯了。」
陳棟「哼」了一聲説:「他們懂什麼,哪能像我這麼慧眼。」
我笑着説:「那是,那是。」嘴上合着陳棟,我心裏卻盤算着怎麼才能掙到更多的錢。陳棟是個有錢人,出手不猶豫,不過出手再大方的人也不可能拿着錢白給你,不上幾個髒活兒,不讓他覺得「值」,他怎麼會多給錢呢?
想到這裏,我地衝他一笑,膩膩地説:「好老公,見面總是緣分,更何況同吃同睡呢,要是不讓老公你歪歪,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了。這麼着,我自願給老公你添個樂兒,咱們耍個花活兒怎麼樣?」
陳棟眼睛一亮,急忙問:「怎麼耍?」
我一邊笑着,一邊在他耳朵邊上説了幾句,陳棟的情緒一下子高了起來,馬上把我在身下。
我推了他一下笑着説:「不過還有個事兒,咱們也得説。」
陳棟急地問:「什麼事兒,你快説。」
我笑着,説:「你看這個活兒又髒又累的,人家可不是經常乾的,這也就是你,換個人,連門兒都沒有。可我啊,還要吃飯的,房租……」
還沒等我説完,陳棟早就不耐煩了,説:「我不是跟你説了嗎?只要我,錢少不了你的,怎麼這麼囉嗦。」
我見陳棟有點着急了,生怕他沒了興趣,急忙説:「哎呦,好老公,快把巴起來,讓我好好伺候您。」
陳棟趴在我的身上,摸咬頭,底下的巴蹭着門兒。隨着陳棟的動作,我也哼哼唧唧地叫起來。
漸漸的,漸漸的,陳棟的巴越來越硬,火熱的巴頭兒就頂在門兒的外面,得我渾身刺不説,裏竟然也冒泡了,粘粘的水兒一股股一股股地湧現出來。我真恨不得陳棟能用大巴先兩下解解渴。
不過陳棟卻讓我給他耍起了花活兒。陳棟從我身上下來,一股坐在邊,我也急忙從上下來,先是把自己的黑尼龍絲襪子穿好,然後地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陳棟一邊使勁地着自己硬硬的大巴,一邊把兩條腿蜷起來,將他的股送到我面前。
我一邊地笑着,一邊用兩隻手分開了他的股出了陳棟的眼兒,陳棟的眼兒周圍長着彎彎的絨,顏也是黑黑的,散發着一股的體味兒。
我先是了陳棟的兩個大蛋子,然後慢慢地往眼兒滑過去,快到眼兒的時候,我停了下來,改用河南口音笑着對陳棟説:「好老公,閨女先給你耍個『優美旋轉』。」
説完,我低下頭,用舌尖在他的眼兒周圍畫起了圓圈,另一邊,我用小手使勁地着他的巴,陳棟馬上舒服得哼出了聲:「!啊!啊!好!!」
玩了一會兒,我笑着用河南話説:「閨女再給你耍個『啵迪』。」
説完,我乾脆把小嘴兒完全貼在他的眼兒上,然後使勁一唑,「啵」的一聲輕響,再來一個,「啵」的又一下,我一口氣給他做了十個「啵迪」,陳棟差點沒舒服得暈過去,再加上我小手努力的運動,陳棟的大巴連續地抖了幾下,從巴頭兒的隙中冒出了一股白的子。
我看着差不多了,地對陳棟説:「好老公,咱們再來個『深入淺出』歪歪!」
説完,我繃緊舌尖用力一擠,直接擠進了陳棟的眼兒裏,然後再出來,如此「」,剛剛還沒幾下,陳棟就無法忍受了。
他把手從兩腿間伸出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死命地來回搖晃着,一邊搖晃一邊嚷着説:「快!我的巴!快點!快!用你的嘴我的眼兒!快點!婊子!貨!大臭!快!」
我可是知道男人要時候的威力的,絲毫不敢有別的想法,我只能任憑陳棟擺自己,一邊隨着他的動作快速地用小嘴兒着他的眼兒,一邊使勁地着他的大巴。
突然,陳棟大大地叫了一聲:「!」大巴一,一股白的子瞬間出來,與此同時,我的臉也被陳棟緊緊地按在他的股上,直到他完所有的子。
「呼!」我和陳棟同時大大地了口氣,相視着發出會心的微笑。
……
我陪着陳棟好好地洗了個澡,頓時覺得清涼快多了。
陳棟坐在沙發上摟着我,笑着説:「大姐,這次可是真歪了!簡直就是奇無比啊!呵呵。」
我笑着看着他説:「您看我這麼辛苦,可不能辜負了我的這片情意啊!」
陳棟點點頭説:「咱們是第一次,你可能還不瞭解我,以後你就知道了。」
説完,他拿過子,從子口袋裏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錢包,我心情頓時動起來。只見陳棟打開錢包,老天!那麼厚厚的一疊嶄新的票子,整整齊齊地放在裏面,我用眼睛一掃,怕沒有三十張!
此時我的心情是複雜的。覺得自己很幸運,碰到了這麼好的一個客人,又帶着我白吃了一頓高級大餐,又這麼有錢;同時我也覺得納悶,這個陳棟是做什麼的?年紀輕輕,可這麼有錢!平常出門竟然帶着這麼多錢,那是錢啊!他就不怕被人搶?
最後我突然又有了一種悲傷的覺,這個世界是多麼多麼不平等啊!同樣是人,可有的人整天吃海鮮、找小姐,可有的人呢?吃了這頓,下一頓還不知道在哪裏;有的人每天錦衣玉食,有的人每天在生死線上打滾。這個世界啊……
陳棟當然不知道我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只是一張張地數着錢,然後,直到出第五張,他才停了下來。陳棟把錢進我的手裏,笑着説:「怎麼樣?有意見嗎?」
原本我本沒想到能得到這麼多錢!現在拿到了,自然高興無比,我高興得什麼也説不出來了,只是摟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陳棟「哈哈」地笑了起來。
要知道,這個城市的生活水平可不能跟北京、上海比的。在這個總人口一百萬而有五十萬人「下崗」的城市裏,這些錢足足可以養活一個三口之家一個月!
如果我節省一點,即便兩個月接不到客人也能活着,這能不讓我高興嗎?
或許陳棟也需要這樣的一種嗯賜式的心情吧,他更開心了。
像陳棟這樣的客户我自然不會放過,臨別的時候我要了他的電話,並將自己的呼機號碼寫下來進他的口袋裏。
陳棟和我整理好以後,我仍舊挎着他,從樓上走下來。出門的時候,我看了一眼三姑,只見她正用手支撐着胖臉打瞌睡呢,我也沒驚醒她。
出了門,陳棟説:「你去哪裏?」
我笑説:「您去哪裏?」
陳棟説:「我?我回家,我住吉安那邊。」
我想了想説:「那應該路過建國道吧?」
陳棟點了點頭,説:「怎麼?你住那兒?」
我説:「是啊,建國道那邊有片舊樓,我就住那裏。」
陳棟説:「上車。」
我高興地上了車。
搭着順路車,我和陳棟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
陳棟説:「你真的叫李黃鶴?」
我點點頭説:「是啊。」
陳棟笑了一下,説:「你的名字怪。」
我笑了一下説:「是有點怪,不過名字就是個代號。」
陳棟點點頭,又説:「你做這個多長時間了?」
我想了想,説:「九八年下崗以後就做這個了。唉,那個時候錢還好掙,現在不行了。」
陳棟説:「競爭太厲害是不?」
我急忙説:「是啊,現在出來做的小姐,年紀是越來越小。大家都喜年輕漂亮的,誰能看得上我們呢?」
陳棟説:「也不能這麼説,我有好幾個哥們都喜老,出去玩也是專門找有年紀有經驗的。」
我急忙笑着説:「那您可要多照顧我哦!多給我介紹幾個您的朋友,也讓我能多掙點錢。」
陳棟笑着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陳棟又問:「你剛才的那個,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我沒聽明白,看着他問:「什麼?哪個?」
陳棟好像有點興奮,説:「就是你剛才玩的那個花活兒,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這次我聽明白了,急忙笑着説:「您説眼兒啊,哎呀,當然不是啦!只有碰見了像您這樣又懂情調,出手又大方的人才做呢!人家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呢。」
陳棟好像鬆了口氣似的,樂呵呵地説:「你真是不錯,等我這陣忙完了,我再找你。」
我急忙笑着説:「您可不能失言哦?」
陳棟説:「那當然!」
説着,説着,車子已經到了建國路。我看看差不多到家了,對陳棟説:「就在這個路口停吧。」
陳棟點點頭,停了下來。
臨別的時候,我親了他一下,對他説:「別忘了給我介紹您的朋友,還有,沒事兒的時候一定給我打傳呼!」
陳棟點點頭説:「沒問題。」
看着他的車消失在路口,我才向家走去。
建國道是老城區,這裏的大部分樓房都是四十年代建造的。因為比較老,所以許多設施都不完善,廁所要好幾户人家共用一個,水龍頭也是如此,最麻煩的是沒有煤氣管道,許多家還生爐子或者用煤氣罐,這麼熱的天氣,如果再點上爐子,那簡直難以想像了,不過又有什麼辦法呢?
有錢的人早就搬出去了,能住在這裏的人除了孤老户以外大部分都是沒有生活來源的下崗工人。雖然也是活着,不過是苟延殘罷了。
這裏的房租價格出奇的便宜,十來平米的房間一個月只要三十塊錢,所以許多外來的人,或者是失業的人都在這裏租房子住。
這裏好像和外面是兩個世界。窮與富,文明與「愚昧」,這些都被建國道整齊地劃分開來,甚至就連派出所,在上個月都從這裏搬家到了對面的廣東路上,因為那裏的環境更好一點,員警也更有面子。
建國路這一帶從來都是領導們年年規劃的重點。好像去年進行了一次拆遷動員,對所有的拆遷户實行「一刀齊」的政策,每家補償兩萬元,可這麼一點錢,不要説另買房子,就是在郊區買房都是不可能的,後來領導動用了大批員警想要強制拆遷……最後,好像是有一家三口喝了敵敵畏自殺,並且被新聞暴光以後,領導們才暫時打消了拆遷的念頭,不過這件事情對這裏的人們刺非常大。
從此,建國路一帶的治安簡直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暴力襲警的事情時有發生,或許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吧。
我住的地方在一片黑的老樓羣裏。路是坑窪不平的土路,沒有路燈,路邊到處都是垃圾和臭水,到了夏天散發着沖天的臭味兒。也只有在樓羣的間隙中能看到一些老人三三兩兩地坐在外面乘涼。
我的家住在幸福裏三號三樓,是一個有十多平米的夥單,這是我和丈夫離婚後唯一留給我的財產。
以前還有些傢俱和舊電器,可離婚以後,這些東西都被他像洗劫一樣全部搬走了,包括我唯一的女兒。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住,甚至在不在這個城市我都不知道。
離婚後我又經歷了下崗的打擊,那個時候啊,我曾經想到過死,但説實話,我沒這個膽量,或許女人對死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吧。既然沒死成,那麼我就要吃飯,就要穿衣,還有煤水電,還有房錢,還有……再後來,我就做起了這個,來錢快,只要你能豁得出去。
我的家裏幾乎沒什麼傢俱,也沒有必要。一個櫃子,櫃子上面放着一台二手的電視,我從來不看,也沒興趣看,放在那裏不過是個擺設,唯一的新東西就是剛剛買的,以前的木板實在太硬了,我狠心花了七十元錢在黑市上買了個軟,很舒服。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裏堆放着一些雜物,鍋、碗、盆還有一些我都忘記了是什麼的破爛,反正我也懶得收拾,隨它去吧。
我換了身寬鬆的舊衣服,拿起盆到外面打了一盆水,然後坐在屋裏把身上擦擦。
好後,我躺在軟上數着自己今天的收穫,整整數了三遍,我真高興啊!好像今天是我這些年最高興的一天了,我仔細盤算着這些錢該怎麼花,畢竟這是養命的錢……
第二天,早晨一起來就覺得天沉沉的,本來屋子裏就只有一扇小窗户,今天外面又天,顯得房間裏更黑了。
起來後,我先上廁所,因為廁所是公用的,所以要抓緊一點。
剛一出門就見到旁邊屋的劉老太太,她手裏拿着個破籃子,好像是剛買了早點回來。
劉老太太個子不高,一頭的白髮,今年六十多歲了。她是個老寡居,丈夫早早地死了,本來她有兒子,兒子也娶了媳婦,應該是個美的大家庭,可惜,早兩年的時候,兒子和媳婦在一場車禍中都死了,更慘的是,至今還沒抓到肇事的人。劉老太太和孫子一起過,靠着她的那點微薄的退休金勉強活着。她的孫子叫小齊,聽話的孩子,今年也上二年級了吧。
也許是劉老太太受兒子車禍的事情刺太烈,平裏即便沒人和她説話,她也總是嘟囔着什麼,不過認識她的人都很同情她的。
「,出去打早點了?」我問。
劉老太太一見我,笑着説:「是啊,是啊,我小孫子吃了還要去上學。大姐兒,上班去啊?」
我點點頭説:「是啊,,外面下雨了?」
「沒有。不過今天得厲害的,可能一會兒就下雨,我讓小孫子吃完早點就去學校。」劉老太太一邊説着,一邊走進了屋子。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頭髮攏了攏,然後用廉價的化妝品描眉和嘴。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味兒,我用盆把衣服泡泡,準備以後再洗。可今天穿什麼呢?我打開櫃子,翻來翻去,找到一件白的麻紗上衣,又翻出一條淺棕的麻紗緊身,好歹就是這身了,也沒什麼能穿得出去的衣服了。戴好罩以後,我穿上上衣,用鏡子照了照,湊合吧,還不至於老土。然後光着股穿子,可穿上後總覺得彆扭,扎扎的,麻紗的衣服就是這樣,扎人!
沒辦法,只好再找條絲襪子穿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條,我一聞,臭的,原來是沒洗過的,順手扔進了盆裏。
又找到一條灰的連絲襪子,沒什麼味兒,可一穿上才看見襠上黃的污漬。仔細一看,才想起來,上次穿着這雙襪子,碰見一個老客人,玩了一次,最後他把子都在襪子上了,我還讓他進嘴裏來着,可他就這個病,最後就是這樣了。我看了看,實在不像話,只好把這條襪子也扔進了盆裏。
最後,在櫃子的最底下終於找出一雙的連絲襪子,我看了看,沒什麼病,穿好了襪子再套上子,哇!覺不彆扭了,好。
臨出門的時候,我帶了一百塊錢,把剩下的錢用紙包好藏在了房間的一個角落裏。
外面的天果然得厲害,隱約還能聽見悶悶的雷聲,不過很涼快,冷風颼颼的。空氣中瀰漫着爐子的煙氣味兒,窮人的一天又開始了……
在建國道與改革路的口處,有一個常年的早點攤,是兩個有殘疾的夫開的,每天早晨都準時出現在那裏。
帆布搭蓋成的一個棚子,裏面放上幾個桌子,幾把椅子。我經常在這裏吃冷麪,味道不錯,最重要的是經濟,五錢一碗的冷麪既實惠更解。
「大姐兒,來了,冷麪上。」瘸腿的男人笑着説。
我拿出五錢扔進他的小箱子裏,對他説:「大哥,讓嫂子多放點辣子。」
「沒問題!」瘸腿男人故意把聲音拉得很長,好讓做冷麪的媳婦聽見,他的媳婦弱聽。
一碗冷麪下去,我頓時覺得來了神。離開了早點攤,我坐上公車直奔戴夢得。
夢娜絲和戴夢得都是夜總會,二十四小時服務的那種,以前夢娜絲比戴夢得牛氣得多,小姐的人氣最旺!可後來夢娜絲的老闆好像得罪了公安的領導,一夜之間煙消雲散,場面也被封了,裏面的幾個大哥級的人物跑的跑,抓的抓,一下子就完蛋了。
其實也是,再牛也不能和領導作對啊?夢娜絲的老闆簡直是豬腦子!
夢娜絲完蛋以後,我從那裏轉投戴夢得,這裏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整天人的,最主要的是安全。聽內部的幾個大哥説,每個月僅僅是進貢就四位數!領導們不高興才怪!
戴夢得有專門管理小姐的大哥,從這裏拉走一個客人要納五十元的出台費用,如果在這裏砸炮則要一百元,不過這裏安全得很,而且錢也是客人出。不過相比之下,夢娜絲要便宜一些,可惜現在完蛋了。
剛一進門,從裏面正好走出一個男人,瘦瘦的,染着黃髮,帶着耳環,一身二手名牌(洋垃圾服裝),小眼睛,癟鼻子,下巴上有道疤。他一見我,扭頭就往裏面跑,我立馬嚷了一嗓子:「蝦米!你跑?今天除非你別出這個門!」
蝦米見躲不過,只好衝我走過來,臉假笑地説:「呦!三姐,老沒見了!是不是抱大款了?」
我一把拽住蝦米的衣服罵道:「你媽的!上次的錢呢?你個小王八!我問過那個男的了,他説錢早就給你了,你媽的!我賣股你得錢!老孃今天就讓你當太監!」
説完,我和蝦米撕扯起來。
蝦米見我真着急了,急忙説:「三姐!三姐……我給你錢!我給,別打!我給!」一邊説着,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二百元。
我一把搶了過來進自己的口袋裏,然後指着他的鼻子説:「蝦米你給我聽着,以後你要是再敢黑錢,當心我找幾個姐妹兒廢了你!!」
蝦米嬉皮笑臉地湊近我説:「三姐,何必發這麼大脾氣呢?我不也是手頭兒緊嗎。這不,今天我這是專門給你送錢來的。」
「去!去你媽的!騙鬼啊你!你給我送錢?見了我就跑,你還給我送錢?」我沒好氣地説。
蝦米笑眯眯地説:「哎呀!三姐!小弟不就這麼一次嗎?再説錢又給你了,幹嗎這麼沒完沒散的,以後我不還給你介紹客人了嗎?」
我看了看他,沒説話。
蝦米見我氣消了,急忙湊過來説:「三姐,今天你還真來着了,我手裏正有個線兒,一個朋友,有錢,這兩天正上火,怎麼樣?」
我看了看他,還是沒説話。
蝦米見我沒什麼反應,但也沒走,他又説:「這樣行不?算我蝦米對不起三姐,這次中介費我不要了,算是給三姐賠禮。」
我哼了一聲,説:「別,別這個。該是你的,你拿走,該是我的,你也別想,規矩別壞了。」
蝦米馬上説:「那也行,不過三姐你去不去?」
我説:「去啊!有錢誰不掙,你聯繫吧。」
蝦米掏出電話在一旁打了起來。
趁這個空擋,我上了二樓,和黑子打了個招呼。
黑子是戴夢得的監管,凡是在這裏的小姐都聽他的,只要你想在這裏吃口飯就必須聽他的。他既是小姐的保護者,也是管理者,他更主要的工作就是收取小姐的費用,只要是從戴夢得夜總會找到的客人都由小姐上給黑子一定的費用,當然,這些錢也是客人出的。
黑子的個頭不高,但很壯實,渾身的肌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一年到頭都是個大光頭,好像他有病,一頭髮都不長,小眼睛,筆直的鼻樑,濃重的眉。私下裏聽其他的姐妹説過,黑子以前坐過大牢,但他對小姐都很好,而且從來不和小姐鬼混。
在我的印像中黑子是個不説話的人,但他很有頭腦,做事情也很有原則;同樣,手段更毒辣。
有一個小姐因為在戴夢得偷客人的錢包,被黑子打斷三肋骨,但事後,黑子竟然自己掏包幫那個小姐看病。有個客人在包間裏喝醉了,把電視都砸了,最後讓黑子打得鼻青臉腫還要規矩地賠償所有的損失。
不過,黑子最好的地方還是對小姐比較照顧,在戴夢得裏,玩小姐不給錢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
我到二樓的時候,大廳裏冷冷清清的,黑子正坐在吧枱後面喝啤酒。一見我上來了,黑子也笑了,説:「三姐,昨天怎麼沒來?」
我笑着説:「昨兒下午,找了個人,晚上太晚了,沒過來。」
黑子笑着説:「三姐,剛才蝦米那小子可來了,你碰上了吧?」
我生氣地説:「碰上了!看着他我就來氣。」
黑子説:「給你錢了嗎?」
我點點頭。
黑子説:「給了就算了。」
我説:「可不是!要生氣,我早讓他氣死了。」
和黑子打了一會兒後,我下樓,蝦米正站在那裏等着我。
我問:「怎麼樣?」
蝦米笑眯眯地説:「現在咱們就過去,他要兩個。我已經告訴麗麗了,咱們去接她。」
我和蝦米出了門,在外面找了輛計程車。
在永安大道,我們接着了麗麗。麗麗也是遛街的小姐,都是圈子裏的人,和我算是個姐妹。麗麗高高的個子,大子,大股,唯一的是稍微了點,麗麗的模樣俏麗的,大眼,小嘴兒,説起話來也,麗麗比我小兩歲。
「三姐,最近戴夢得怎麼樣?」我和麗麗坐在後排,麗麗一邊用小鏡子照着臉,一邊問。
「不成,現在人好像少了,都沒錢了。」我覺有點困,打了個哈氣説。
坐在前面的蝦米回頭説:「兩位大姐,我現在有個好地方,不如,到我那裏去?」
麗麗看了看蝦米,冷笑了一下,説:「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你的那個地方。」
蝦米正了正説:「我説真的呢,現在都往郊區發展呢,你們知道吧?北郊新開張的,大龍門海鮮城!」
我看了一眼蝦米,説:「地球人都知道了,那個破地方,還什麼新開張的,都一年了。員警沒事兒就去,現在都快成員警俱樂部了。」
麗麗聽完,差點沒笑岔了氣。
蝦米卻是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地説:「以前不是經理不開竅嘛!現在你再去看看……」
還沒等蝦米説完,麗麗打斷他,説:「對,現在大殼帽是沒有了,全改便衣了,哈哈哈哈……」
蝦米沒好氣地白了麗麗一眼,扭過頭去不説話了。
車子一直開到北京路的民安花園才停了下來,我們都下車。
走進民安花園,蝦米停了下來,拿出電話撥通了號碼。「喂?趙老闆嗎?啊對,我是,人我都帶來了,現在上去嗎?」蝦米諂媚地問。
「啊,好好。」蝦米關掉電話,對我和麗麗説:「走,咱們現在就上去。」
一邊走,蝦米一邊和我們説:「這個趙老闆有得是錢,能不能掙到,就看你們姐妹兒的了,不過我的中介費就二百元,這個我可説清楚了。你們走的時候,趙老闆給你們結帳。」
我和麗麗都懶得搭理他,都沒説話。
我們走進了民安花園的三號樓,這是一棟有二十層的高層。上了電梯,蝦米按下了10號。
看樣子,民安花園住的都是有錢人,從裝修就能看出來。我和麗麗雖然嘴上沒説什麼,但心裏都想着能好好掙點錢。
蝦米停在了1010門,輕輕地敲了敲。
好一會兒,裏面才有人問:「誰啊?」我們一聽,典型的普通話。
蝦米忙説:「趙老闆,是我。」
「噢,來了。」説着,門打開了。
站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有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身材魁梧,個頭中等,不過啤酒肚已經起來了,圓臉,大鼻頭,大眼雙眼皮,面紅光的,皮膚也很白皙,一看就知道是養尊處優慣了。一身睡衣打扮,頭上還頂着一頂白的睡帽,看上去好像是兒童書裏的聖誕老人。
蝦米一看趙老闆,急忙諂媚地笑着,説:「老闆,您要的人我帶來了,您看看。」
説完,蝦米把我和麗麗推了上去,我們也急忙笑着叫了一聲「趙老闆」,聲音膩膩的。
趙老闆瞪大眼睛仔細地看了看我和麗麗,意地笑着點點頭,左右把我們摟到懷裏對蝦米説:「行,不錯,不錯。這樣,你在這等會兒。」
蝦米趕忙點頭哈地説:「沒問題,沒問題。」
趙老闆摟着我們進了他的房間。我們一看,老天!裝修得太豪華了!吊燈、地毯、古古香的傢俱、真皮的大沙發、像電影院似的大熒幕背投彩電、高檔組合音響、大理石的茶几……僅僅這個客廳怕沒有十來萬!
趙老闆笑着説:「兩位小姐先坐,坐。」
説完,他從沙發上拿起一個真皮的錢包走了出去。
我和麗麗看得眼花繚的,坐在沙發上,麗麗小聲對我説:「三姐,這可是條大魚,該着咱們姐妹兒發財了!」
我點點頭,説:「咱賣點力氣,多給他上花活兒,不怕掙不到錢。」
一會兒,趙老闆興沖沖地回來了,他已經打發走蝦米。
趙老闆剛一回來,我和麗麗馬上站起來了過去,嘴裏膩膩地喊着:「趙老闆,親老公!親老公!」
趙老闆笑呵呵地左擁右抱,説:「兩位小姐,怎麼稱呼啊?」
我笑着説:「我叫麗娜。」
麗麗膩聲説:「我叫麗麗。」
趙老闆急忙説:「人如其名!人如其名!」
説完,我們三個滾到沙發上……
「嘖嘖嘖嘖……唔唔……」
豪華的客廳裏,麗麗和我早就得光溜溜的。
趙老闆坐在沙發上專心地玩着麗麗的子,一隻手在麗麗的裏不停地摳着,麗麗的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一邊叫地哼哼着,一邊摟着趙老闆的頭,把自己的頭送進他的嘴裏。而我則跪在地毯上把頭鑽進趙老闆的睡衣裏用小嘴兒快速地着他的大巴頭兒,趙老闆不時地用手隔着睡衣使勁地把我的頭按下去,讓自己的大巴能得更深一點。
趙老闆的巴真夠大!不但有兩個大號的大蛋子兒,而且巴又又長,特別特別的硬,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保養得好有關係,還是他吃過什麼壯的藥,反正巴夠大就是了;尤其是起來的大巴頭兒,真跟個小蛋差不多,稍微一叼就能叼出水兒來。
我仔細地用舌頭圍着他的巴頭兒畫圈圈,然後拚命張開小嘴兒把巴進去,直到巴頭兒頂到嗓子眼兒,兩片嘴緊緊地箍着堅硬的巴莖一下下地着。趙老闆的兩個巴蛋子兒不時地一縮,一縮,把一口口的水兒擠了出來。
上面,趙老闆的兩隻手抓住麗麗的兩個子又捏又,麗麗的兩個頭都被趙老闆唑得又紅又。麗麗不停地叫着:「親老公!親爹!親祖宗!啊!啊!啊……」一邊叫着,一邊用手摸着趙老闆渾身的胖。
玩了一會兒,趙老闆放開麗麗站了起來。他先是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然後,把身上的睡衣了下去,下面的大巴高高地着,肥大的啤酒肚一顫一顫的。趙老闆走到我們面前,説:「來,你們都下來,跪在地上,快點!快點!」
麗麗急忙從沙發上下來,和我並排跪在地毯上。趙老闆先是走到麗麗面前,摸了摸麗麗的臉蛋,然後又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臉蛋,我們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笑着看着他。
麗麗哼哼着説:「親老公,來,進來!進來!」説完,她張開小嘴兒把舌頭伸出來。
趙老闆走到麗麗的面前,先把巴在麗麗的小嘴兒裏了兩下,可馬上又了出來,他自己嘟囔着説:「不,不。」然後他彷彿有點猶豫,只是傻傻地站在那裏。
麗麗看出了他的心思,地笑着説:「親老公,有什麼好點子你就説嘛!我們姐妹兒都這樣了,你還不好意思?快説,是不是想出了什麼玩兒我們的好點子了?」
麗麗一提醒,我也急忙説:「是啊,親老公,我們姐妹兒到這兒來是幹什麼的?不就是給你的嗎?只要給錢,你有什麼好點子就説嘛!」
趙老闆聽完,急忙説:「錢,沒問題!絕對沒問題,我有的是錢,少不了你們的……就是,就是以前我看過一個黃錄像……有個大老闆,找了兩個小姐,輪給他股……我想……嘿嘿。」
麗麗和我一聽就明白了,麗麗急忙笑着説:「老公!您真是高!高!哎呀我説就是嘛,有了好點子千萬別憋在心裏,自己不!」
趙老闆讓我和麗麗緊緊地並排跪在地上,他走到麗麗面前,扭過身子,彎撅起股,然後兩隻手用力地分開兩片,出一個長着黑兒的眼兒來。
我和麗麗一直笑着,麗麗見眼兒送到跟前,地笑了一聲,兩隻小手摸着趙老闆的大腿,説:「老公,真是好點子啊,這回可讓我們姐們兒解饞了,是吧,姐?」
我地一笑説:「那可不!咱們老公是誰?就憑咱們老公的腦子,拿咱們找找樂子還不是小事一件?我保證啊,一會兒老公準會想出更好的點子。」
我和麗麗的幾句話讓趙老闆聽了舒服,他側過臉看了看我,充讚許的味道,然後對麗麗説:「來,。」
麗麗應了一聲,把臉靠了上去。我在旁邊看得清楚,或許是有什麼異味兒,麗麗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但馬上伸出柔軟的舌頭仔細地起趙老闆的眼兒來,趙老闆大大地着氣,渾身動得微微直抖,肥胖的身體似乎搖搖墜。
麗麗先是用舌尖畫圈兒眼兒,然後膩膩地哼了一聲「嗯」,舌尖一繃,使勁地向眼兒深處入,趙老闆馬上舒服得哼出聲來。
麗麗一邊用舌尖伸入出地「」着趙老闆,一邊用小手不停地在趙老闆的大腿上上下撫摩着,那情景簡直到了極限。
我在旁邊看着他們。麗麗的長髮隨着頭部的前後晃動而有節奏地甩動起來,小嘴兒微張,柔軟無比的小舌頭此時緊緊地繃直,一下下的着趙老闆的黑眼兒,一邊「」還一邊地哼哼着。我在一旁也是看得火熱,水兒竟然也不自覺地了出來。
我地笑着,説:「親老公,不啊?我們姐妹兒抓磅的技術可是專業級的,保證讓您歪。」
趙老闆也顧不得説話,只是舒服地哼哼着。
足足玩兒了五分鐘,趙老闆才放過麗麗,他股一扭,對着我,説:「來,你來。」
我笑了一下,小嘴兒一下子貼在眼兒上,使勁一,「啵」的一下,然後舌尖一繃,了起來。
麗麗一邊在一旁觀戰,一邊笑着説:「老公,要不要我給你叼巴?咱們來個前後兩頭樂。」
趙老闆一邊享受着,一邊説:「現在先不用。」
麗麗接着説:「老公,剛才我給您玩兒的怎麼樣?夠專業吧?」
趙老闆點點頭説:「行,不錯。啊……」
麗麗笑着説:「那是啊,我們是幹什麼的,職業婊子。其實我就佩服老公您,玩婊子嘛,就得這麼玩兒,像那些好面子的男人們,一上來就,眼兒的,有什麼意思!又怕花錢,又好面子的,最沒意思了!都是大傻!學學老外,您看人家那玩兒的,什麼情調、樂子,什麼都有。」
麗麗有一句,沒一句地着,趙老闆直點頭。
過了一會兒,趙老闆放開我,直起了身子,他扭過身來。只見大的巴愣愣地貼在肚子上,一股股的水兒隨着大巴一一地往外着。
趙老闆臉是汗,急忙走到我們面前,大巴調整好角度一下子進我的小嘴兒裏,大的巴頭兒直接擠進嗓子眼兒裏。我一邊快速地用小嘴兒套着巴莖一邊儘量放開喉嚨,讓大巴頭兒得深入點。
趙老闆一邊看着我,一邊不時地快速動着股,嘴裏哼着:「啊!……!」
麗麗笑着在一邊看着,剛想説幾句話,趙老闆已經出大巴直接進麗麗的小嘴兒裏,麗麗輕輕哼了一聲,用力地起大巴來。
就這樣,趙老闆用大巴來回在我們的小嘴兒裏着,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不亦樂乎。
趙老闆的第一炮放在我的小嘴兒裏了,一股股濃濃的火熱子進我的嗓子眼兒裏,我嚥了好幾口,趙老闆又急忙將巴進麗麗的小嘴兒裏了。
放炮以後,趙老闆長長地出了口氣,巴也軟了下去,他一股坐進了沙發裏。
我和麗麗左右依偎着他,陪着他説話,也不過是説些打趣的話。
外面的天,烏雲越來越多,大白天的,竟然黑了下來,隱約可以聽到悶悶的雷聲,一陣陣的涼風從窗户吹了進來,趕走了悶熱。這樣的天氣最好就是待在某個舒服的地方。
我心裏暗暗盤算着:看樣子,這個趙老闆不是一般地有錢,就人家的這個客廳,哪一件東西拿出來也夠我吃半年的。面對從來沒碰上過的這麼個大客户,絕對不能輕易放過,掙錢的機會來了!
想到這裏,我直給麗麗使眼。
正好,趙老闆站起身子,一邊向外面走,一邊説:「給你們拿點汽水喝。」
趙老闆剛消失在客廳裏,我和麗麗馬上湊到一起,用最小的聲音説:「想辦法留下?」
麗麗點點頭説:「姐,這可是個大客户,該着咱們姐們兒掙錢!」
我説:「是啊,妹子,咱們多賣點力氣,多掙點!」
麗麗説:「對!」
趙老闆晃着身子從廚房走出來,手裏還拿着三瓶可樂,他見我和麗麗嘀嘀咕咕的,笑着説:「説什麼呢?」
麗麗看了趙老闆一眼,説:「我們説一會兒怎麼走。您看這個天兒,眼看就要下雨了,這麼兇的天氣,不好找車呢。」
趙老闆打開汽水,給我們,他喝了口汽水,想了想説:「這樣吧,你們在這裏陪我兩天,只要讓我盡興,錢的方面不是問題。不過……」
真沒想到,我和麗麗盼望的事情這麼就發生了。人家的一句話,意味着我們可以掙到更多的錢!
我和麗麗急忙左右擁進趙老闆的懷裏,膩膩地説:「親老公,好老公。」
趙老闆胖乎乎的臉上泛起笑容,接着説:「不過在我這裏就必須聽我的,不聽我的話,立馬結帳走人。」
我和麗麗都急忙點頭,地説:「親老公,我們姐妹兒任你搞,只要您想得出來,怎麼搞都行了。」
麗麗繼續説:「不過……價錢呢……您?」
趙老闆笑了一下,説:「行了,別説了,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其實大家都一樣,出來混為了什麼,不就是多掙錢嗎?我也是混過的人,這麼説吧,還是那句話,只要讓我盡興,我是絕對夠意思的。」
聽了趙老闆這話,我和麗麗都高興得不知怎麼好了。
外面的天更黑了,而且颳起了陣陣的冷風,豆子大的雨點拍打在玻璃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趙老闆左右摟着我們走進了他的卧室。
卧室同樣是豪華裝修。地上鋪的是棕白相間的長地毯,走上去十分的輕柔舒服,近五十平米的大卧室中在中央擺放着一張豪華的「夢絲」雙人,貼着牆壁四周是清一的紅棕矮腳櫃,裏面放着許多書,一套家庭影院擺放在面對着的矮腳櫃上,一切都顯得那麼豪華奢侈。
我看得眼花繚,心説:有錢人真會享受啊!這個卧室哪樣東西不值個千八百的……
麗麗的眼神裏也透着羨慕,笑着説:「老公!你的卧室真夠豪華的,比夜總會的豪華包間兒還豪華!」
趙老闆笑了笑,拉着我們上了。
我和麗麗左右貼着趙老闆,用手來回擺着他的巴,趙老闆的兩隻手也在我們身上游走着。
我笑着説:「老公,您這有避孕套嗎?您這要沒有,我們帶着呢。」
趙老闆説:「那玩意?我從來不帶,跟穿着雨衣洗澡似的,一點都不。」
我心説:現在的男人都一樣,昨天那個不也怎麼説嗎?
麗麗笑着説:「對啊,還是老公好,咱不帶那玩意。」
趙老闆順手從枕頭底下一摸,像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個小藥瓶,很致,只不過上面一箇中文字都沒有,全是外國字。麗麗看着好奇,問:「老公,這是什麼?」
趙老闆笑着説:「這可是好東西,去年,我去美國考察的時候買的。這個叫『雄丸』,嘿嘿,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嘿嘿。」
我想:不過是藥罷了。
趙老闆打開瓶蓋,倒出兩片扔進嘴裏,繼續和我們調戲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趙老闆的巴就起來了,和剛才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好像更堅硬了點。
我和麗麗雙雙趴在趙老闆的大腿間輪着他的大巴,趙老闆舒服得閉上眼睛享受着。玩了一會兒,趙老闆讓我仰身躺下,他扛起了我的大腿,巴一,「吱溜」一下鑽進裏,然後用力地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趙老闆一上來就大開大合地猛幹了起來。我一邊哼哼着,一邊有節奏地收縮着小腹,身體逐漸發熱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親老公……啊,用力!啊!用力……」我地哼哼着,裏的粘糊糊地出來,把大巴潤滑得更加滑溜了。趙老闆絲毫沒有的樣子,一連五分鐘的猛,我逐漸地進入狀態。
麗麗在一邊看着,用手摸着趙老闆的身體,趙老闆不時地用嘴咬住麗麗的頭猛兩下。大力的讓趙老闆渾身也出汗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還是絲毫沒有的樣子,我可受不了了,只覺得小腹有一股熱,大力的下,裏的水兒四濺。
叫聲中,我來了第一次高:「啊!老公!親老公……啊!啊!啊!」我渾身一軟,下身一鬆,眼兒外翻,裏一熱,一股股的順着大巴的了出來。真沒想到,剛一手就被出一個高。
趙老闆見我高了,深深地了口氣,大巴「撲稜」一下拔了出來。他騎到我的頭上,把大巴進我的小嘴兒裏讓我用舌頭好好地清理了一下,然後轉身扛起麗麗的小腳了起來。
「哎呀!親老公!啊!啊!啊!搞!使勁搞!啊!啊!啊……」麗麗一邊叫着,一邊用力地着股,股和大腿的撞擊聲清晰可聞,麗麗臉的表情,小嘴一張一張的,兩隻小腳也繃得筆直。
我在一旁懶懶地看着他們,臉上掛着的笑容。剛剛高餘韻還沒散去,好像許久沒這麼高過了,今天簡直是幸運,又有錢可掙,又有可享受。
我這麼想着,麗麗和趙老闆已經進入了高的準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的巴來回進出着已經水兒氾濫的,麗麗的眼兒緊緊地縮着,用一下下地夾着巴。可趙老闆的大巴彷彿沒有覺一樣,就合着水兒的潤滑,在麗麗的裏恣意地搗着。大的巴頭兒狠狠地刮着裏的,麗麗也逐漸動情起來。
「啊……我的親祖宗!親爹!親老公!親兒子!親……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搞!搞!搞!搞!搞!搞婊子!搞小姐!搞!啊!啊!啊!親祖宗!啊……」麗麗大聲地叫着,小腳使勁地盤在趙老闆的股上,肥厚的大股一個勁地往上頂。
趙老闆渾身是汗,也不説話,只是有節奏地用大巴一下下實在地着。
突然,麗麗兩眼一閉,渾身一抖,長長地哼了一聲「嗯……」,身子一軟,趙老闆也頓時慢了下來。
「啊……」趙老闆長長地了一口長氣,放開已經渾身癱軟的麗麗,大巴「撲稜」一下拔了出來,他也倒在了上。真沒想到,連我和麗麗以後,趙老闆的大巴幾乎和剛才一點區別都沒有,還是那麼高高着,跟鐵兒一樣。
趙老闆用頭枕着手,樂呵呵地看着我們,説道:「怎麼樣?我這巴還可以吧?」
我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説:「老公,您的巴簡直太厲害了!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太厲害了!」
麗麗笑着説:「親老公!您吃的這個藥兒簡直太兇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像您似的,那我們也就別混了。」
趙老闆臉得意地笑了笑,説:「嘿嘿,這個藥可是純正的美國貨,別説國內還沒有買的,就是有買的也沒幾個能買得起的,好幾百美金呢!這也就是我,嘿嘿。」
我和麗麗連忙説:「那當然了!您是大老闆,絕對的老總!您可要多疼我們啊。」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趙老闆的巴漸漸軟了下去,我和麗麗輪用嘴叼着他的巴,可怎麼叼也叼不硬。麗麗地膩聲説:「哎呦!老公!這巴怎麼硬不起來了?」
趙老闆笑着説:「那是你們的本事不夠大哦?」
麗麗地説:「我不信,我們可是職業的。」
趙老闆笑着,説:「那好,你們讓我的巴硬起來,我就一人多給你們二百元。」
麗麗和我聽了都很心動,我笑着説:「老公,説話算數?」
趙老闆笑着説:「那當然,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地對麗麗説:「咱讓老公把股撅起來,你眼兒,我巴,咱們給老公玩兒個兩頭樂兒。」
趙老闆聽完,自動把腿抬了起來説:「來呀,你們來來。」
麗麗快速地趴在趙老闆的股後面用舌頭起趙老闆的眼兒,我則用小嘴兒猛叼趙老闆的大巴,我們都用了功夫,一陣猛叼猛,唑得「滋滋」有聲,可趙老闆的巴就是一點的意思都沒有。
我推開麗麗,説:「妹子,你去叼巴,這兒給我。」
麗麗馬上叼起趙老闆的巴起來,我則趴在趙老闆股後面了起來,就這樣,我和麗麗輪着換着。可幹玩兒了半個小時,趙老闆的巴竟然沒有一點起。麗麗又和我輪用子夾巴,用頭磨眼兒,可無論我們怎麼,趙老闆就是不不硬,簡直讓我們起急!眼看着二百元就是掙不着,能不讓人着急嗎?
趙老闆看着我們,樂呵呵地笑着,最後説:「好啦,你們不行。這就叫外因怎麼努力,內因不起作用也是不行的哦?嘿嘿。」
我不知道趙老闆説什麼,不過聽他説「外」「內」,我急忙推開麗麗,用手拉着軟搭搭的巴頭兒在自己的門兒上磨來磨去。趙老闆看着我的樣子更加笑了。
忽然,趙老闆説:「你們,去,到客廳把衣服穿好,然後進來。」
我和麗麗一聽,心裏有點發涼,心説:「完了,看來是讓我們走人了。
趙老闆見我們磨蹭,突然説:「快點!」
麗麗覺得憋氣,回了一句:「嚷什麼?不就是走人嗎?我……」
(四)
趙老闆聽到麗麗的嘟囔聲,忽然不耐煩地説:「我説讓你們走了嗎?我不是説了嗎,什麼都聽我的,我説你是怎麼回事?」
我和麗麗一聽,敢情不是讓我們走人,急忙樂呵呵地跑到客廳裏,穿好了衣服。既然沒讓穿鞋,我們倆就穿着襪子走進了卧室。
趙老闆看着我們,眼睛裏充笑意。他躺在上,對我説:「你,你把子拉下來。」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是聽他的,把子的扣子解開,一直褪到腳面。趙老闆見我裏面只光身穿着一條的連尼龍絲襪子,意地點點頭。
他又對麗麗説:「你,把裙子拉下來。」
麗麗地笑了一下,把超短裙一到底。麗麗的裏面也是光着股穿着一條黑的連尼龍絲襪子,趙老闆更是意地笑了。
他坐在上,一邊用手擺着自己的巴,一邊對我們説:「你們倆,在屋裏跑跑跳跳,啊對,不要穿子了,穿着襪子比較好,快點啊?」
我和麗麗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從來也沒碰上過這樣的事情。
趙老闆看我們原地不動,有點不耐煩地説:「嘖!怎麼了?你們倆聽不懂我説的話?跑!跳!」
我和麗麗急忙在屋子裏一邊跑一邊跳。
看着兩個小姐光着股套着襪子在房間裏又跑又跳的,趙老闆終於開心地笑了出來,説:「嘿嘿,你們知道嗎?古代有個大富翁叫石崇,圈養美女三千,最好樂,他把珍珠撒在地上,讓他的女人們光着股爭搶,樂此不疲也……」趙老闆一邊説着,一邊搖頭晃腦,説到最後他更是得意,故意拉長聲音。
我不知道趙老闆説的是什麼,更不知道那個叫什麼什麼石的,不過我心裏總是在想:這個世道,真是有錢人的世道,其實也不要説現在,就是全世界,不論什麼時候,還不都是有錢人的世界呢!我不是男人,也更沒生在一個有錢人家,要換了我是趙老闆,我可能比他還會享受……錢啊,錢啊,總是能買到一切。
我和麗麗一開始還拘謹,後來逐漸放開了,在房間裏又蹦又跳的。我乾脆把上衣也了,甩着兩個大子在房間裏扭着股,麗麗更,一邊扭股還一邊用手摸着自己的襠,一臉的。
趙老闆越看越看,樂呵呵地把我們叫到他跟前,先是摸了摸我的股,又摸摸麗麗的股,笑着説:「來,你們倆親個嘴兒,來啊。」
我和麗麗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後,互相笑着摟到一起,四個大子你擠着我,我擠着你,臉對臉,嘴對嘴,兩條柔軟的舌頭繞起來,直得「滋滋」有聲呢!
趙老闆看着我們互相親嘴兒,撫摩着對方的股,他也逐漸興奮起來。嘴裏説着「好!好!」手上也緊張地着自己的大巴,快硬起來的時候,趙老闆又拿出那個小藥瓶從裏面倒出好幾粒白的藥片扔進嘴裏。
趙老闆的巴終於來了神,他抱着麗麗,一邊着麗麗的頭,一邊用手抓着麗麗股上的,而我則趴在下面用小嘴兒吐着他的堅硬大巴。
趙老闆吐出頭,對我説:「多點唾沫,得滑溜點,一會兒我要走走後門。」
我地笑了一下説:「親老公,您放心吧,保證讓您耍得痛快。」
我一邊着大的巴頭兒,一邊儘可能多地把唾沫留在巴莖上,趙老闆舒服地扭動起股來。
一會兒的功夫,趙老闆覺得差不多了,他走下,先是讓麗麗趴在沿上,一個的大股高高地撅着。趙老闆着硬硬的大巴走到麗麗的後面,把她的尼龍絲襪子褪下一點,然後兩手掰開麗麗的兩片,出一個沒兒的黑眼兒來。
麗麗一邊地哼哼着,一邊放鬆自己的眼兒,小眼兒一翻一翻地煞是有趣呢。
趙老闆眼睛裏閃爍着火,但他並沒有馬上提,他對我説:「你,過來,她的眼兒。」
我地笑着,跪在麗麗的後面,麗麗的眼兒果然是「異香四溢」,可也顧不得了。我先是衝着她的眼兒吐了口唾沫,然後伸出舌尖了起來,麗麗一邊扭動着股,一邊地哼哼着。
趙老闆站在一旁觀戰,大巴不時地一一的,從堅硬的大巴頭兒裏一股股地擠出粘粘的水兒,和着唾沫顯得整大巴油亮油亮的。
趙老闆使勁地把我按在麗麗的股裏,嘴裏嘟囔着説:「!給我使勁!!啊!啊!」
玩了一會兒,趙老闆推開我,一下子騎到麗麗的股上,大巴頭兒哆嗦着頂在麗麗的眼兒上,一用力「吱溜」一聲滑了進去。
「啊……唉……」麗麗長長地叫了一聲。
「喊!」趙老闆把巴一到底,大聲地對麗麗嚷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趙老闆每一下,麗麗就喊一聲,一時間房間裏聲陣陣。
趙老闆自然不能讓我光看着。我跪在他們後面,一隻手摳着麗麗的眼兒,一隻手推着趙老闆的股,不時的,還要用小嘴他的股,或者用舌尖點他的眼兒,趙老闆的確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
「啊!啊,哦,哦,哦,哦……」
大的巴快速地在麗麗的小眼兒裏進進出出,巨大的巴頭兒毫不客氣地刮着麗麗細的道,兩個大蛋子兒隨着動作拍打在麗麗的大腿上。
趙老闆兩隻手拿住麗麗的兩個腳脖子玩起了「老頭推車」的把勢,趙老闆一邊,麗麗一邊「嗷嗷」地叫着。我在後面看得清楚,麗麗那被黑尼龍絲襪子緊緊包裹着的臭腳,愣愣地繃得筆直,黑臭的眼兒在大巴的翻下,竟然還一縮一縮的……
「撲稜」趙老闆一下子拔出了大巴,一回身,大巴頭正好頂在我的一個鼻子眼兒上,真是臭四溢。
我剛想躲閃,趙老闆早已經抓住我的頭髮,牢牢地控制住我,他樂呵呵地用大巴頭兒頂在我的鼻子上,讓我聞夠了味兒,然後説:「來,玩兒個噁心的,給我喊『大』。」
我地衝他一笑,輕輕地拍了他大腿一下,地説:「臭老公!壞死了你,就你壞主意多。」
趙老闆「呵呵」地笑出了聲。
我地喊一聲:「大!」小嘴兒剛剛有了口形趙老闆就順勢將大巴了進來,「唔……」這一下大巴頭兒直頂嗓子眼兒,我哼出了聲。
大的巴莖上沾了從麗麗眼兒裏掏出來的乾貨,那可真是「有滋有味兒」的,雖然又鹹又苦,但我還是伸出柔軟的香舌耐心地從巴一直到巴頭兒,一點點地清理着趙老闆的大巴。趙老闆看得起興,不時地用大巴狠狠地上兩下,向我表示敬意。
這時,麗麗也從上回過頭來看着我們怎麼玩兒。麗麗地笑着,對趙老闆説:「老公,讓我姐多給你唆了唆了,我姐最喜髒活兒了,保證你!」
趙老闆舒服得哼哼着説:「!夠!」
説完,趙老闆從小嘴兒裏拔出大巴,一把將我推開,轉身趴到麗麗的後背上,大巴一「吱溜」一下貫入眼兒裏,麗麗又地哼哼起來。我在他們後面一邊笑着,一邊給趙老闆推股。
了好一會兒眼兒,趙老闆又重新拔出大巴,進我的小嘴兒裏,接着玩。就這樣,一會兒一下,真是有聲有,十分地帶勁兒呢!
為了能儘快地把趙老闆的子哄出來,麗麗地對趙老闆説:「老公,您看您一會兒一轉身,一會兒一轉身的,多辛苦啊?」
趙老闆一邊猛麗麗的眼兒,一邊問:「那你説怎麼辦?」
麗麗笑了一下説:「那還不好辦嗎?讓我姐掉頭躺在我身下面,讓她把頭鑽進我的襠裏,我用大腿夾着,讓她看着眼兒,順便還能數個數呢!」
趙老闆一聽,笑呵呵地説:「好!好點子!」
我聽完,打了麗麗股一下,笑着説:「小婊子!就你主意多!」
麗麗也笑起來。
麗麗褪掉一隻尼龍絲襪子,把大腿分開,我掉頭躺在她身下,把頭從她兩腿間伸了出來,麗麗輕輕地夾上腿,這樣,麗麗的大股就在我眼前。
趙老闆看到我們這個姿勢,樂得合不攏嘴,大巴一,鑽進麗麗的眼兒裏。
這麼近距離看到大巴眼兒,這還是第一次。看着大的巴莖在眼兒裏進進出出的,我還真有點動呢,我笑着,數着數:「一,二,三,四,五,六,七……」
趙老闆不時地迅速把巴從眼兒裏出來,直接進我的小嘴兒裏。麗麗在上面也不閒着,分開我的兩條還套着絲襪子的大腿,隔着襪子起我的來。
一時間,我們三個都享受到了體的快樂和到了極點的快。
「啊……」趙老闆突然從我的小嘴裏拔出大巴,一下子從上跳到地上,大的巴愣愣地一一的,眼看就要了。
趙老闆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總算把火氣了下去。他搖了搖頭,彷彿是自言自語地説:「差點,差點!了得!了得。」
我心説:這個趙老闆看來真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至少來説,他的經驗比較豐富。
趙老闆休息了一下,走到我們面前。這次換我了,我趴在沿,麗麗掉頭躺在我的下面,笑着用手擺着趙老闆的巴,趙老闆二話沒説,先是讓麗麗好好地把我的眼兒了,得的,然後他高着大的巴騎了上來,大巴頭頂在眼兒上,稍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我立時哼了起來。
趙老闆對我喊道:「喊!」
我立馬喊了起來:「啊!!!!!……」
大的大巴頭兒進出着細的眼兒,我覺得堵得慌,只能用高聲的叫來抒發悶氣,火熱火熱的大巴頭兒毫不客氣地在小眼兒裏來回進出,我也漸漸有了覺。
趙老闆每出大巴,麗麗就地喊「大」,趙老闆也不失時機地把大巴進麗麗的小嘴兒裏兩下。雖然看不到,但我覺得麗麗一定很,因為從我眼兒裏掏出的乾貨可比麗麗的多許多呢!
大的巴頭兒在我的眼兒和麗麗的小嘴兒之間忙活着,趙老闆似乎得到了最高的樂趣。
「轟」窗户外面響起了一個乾巴巴的炸雷,伴隨着雷聲,就是鋪天而來的大雨。好像今天的雨特別地大,在空氣中形成了雨霧,白濛濛的一片,好像什麼都看不見了。
清的房間裏,我和麗麗並排坐在沿上。
趙老闆渾身哆嗦着,用力地着大的巴,鐵一樣的大巴已得,發亮的大巴頭兒一一的。趙老闆臉的胖直顫,眼睛都注視在自己的大巴上。
我和麗麗笑着用手摸着他的大腿,把臉湊到大巴跟前用兩條細軟的舌頭不停地戲着他的巴頭兒,麗麗笑着説:「來啊,!!好老公!來,啊!!」
我也笑着説:「好老公!來,快!快!」
趙老闆彷彿想忍住,可又忍不住,忽然使勁地哼了一聲:「嗯!」大巴一甩,我和麗麗同時張大嘴叫了一聲:「啊!」
一道白的子進我的小嘴兒裏,緊接着趙老闆好像撒似地了。
「滋」一股濃濃的子徑直進麗麗的小嘴兒裏,巴頭一轉,又一股濃也毫不客氣地在我的小嘴兒裏釋放。趙老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動,每一下就痛快地叫一聲,不知道是吃了藥的作用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趙老闆的子了好多,由濃到稀,足足有半分鐘呢!
看着我和麗麗一邊笑着,一邊將子吃了下去,趙老闆渾身一軟,倒在了上。
好一會兒,趙老闆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笑着看看我們,樂呵呵地説:「好,不錯,不錯。」
我和麗麗都笑着和他説話。
趙老闆剛剛折騰了半天,渾身都是汗,他摟着我和麗麗説:「走,咱們洗個澡。」
來到客廳,趙老闆先是拿起電話要了三份外賣,然後才摟着我和麗麗進了他的衞生間。
這個衞生間足足有二十平米!都快趕上我的那個小屋了。地面上鋪的是白的瓷磚,牆壁上嵌的是棕紅的瓷面,正中是一個大澡盆,什麼淋浴、太燈、自動坐便、更衣鏡,尤其是更衣鏡的台子上羅列着一大溜名牌的香水兒和洗浴用品,看得我和麗麗眼花繚的,真是有錢人的生活啊!
趙老闆放好了水,我們三個都坐進了浴盆裏。
這個澡足足洗了半個小時,我和麗麗輪給趙老闆按摩。看得出,趙老闆對我們的手藝還算認可,舒服得直點頭。
洗澡以後,趙老闆找出兩塊大大的浴巾。我和麗麗坐在沙發上靠着趙老闆,趙老闆點上一支煙,打開電視看着。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趙老闆家的門被敲響了。趙老闆拿着錢包出去開門,送外賣的人把三個大盒子放在廚房的桌子上,趙老闆結了帳叫我們吃飯。
我從來都沒吃過外賣,打開盒子一看,裏面整齊的擺放着四個十分有特的菜,看樣子都是川菜,主食是米飯。
趙老闆一邊坐下,一邊説:「來,嚐嚐客來的川菜,那裏的川菜可是全市第一哦!」
麗麗眼睛一亮,説:「您説是客來?是榮盛廣場的那個?」
趙老闆點點頭説:「怎麼?你吃過?」
麗麗笑着搖搖頭説:「我哪有錢。不過聽我的一個姐妹兒説過,她一個老相好的在客來做清潔工。」
趙老闆點點頭,説:「這個川菜,最講究兩個字,麻、辣。可是呢,北方人一般不太習慣,所以現在在北方的川菜館也在改進,除了麻、辣以外,又加了一道甜,這樣做出來的菜就受了。」
看得出,趙老闆的確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對吃也是很在行呢!
我吃了一口菜,只這一口,就令我食大開,真沒想到,這個菜這麼好吃。
我和麗麗一口米飯都沒動,只是把菜都吃得乾淨。趙老闆看着,又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吃過午飯,我們回到客廳,透過窗户,外面仍舊是霧濛濛的一片,雨還是那麼大,沒有一點小的意思。中午的新聞裏預報説下午到晚上甚至到明天都有雨,我和麗麗都很慶幸能留在這裏。
吃喝足了,趙老闆又有了神,他讓我和麗麗分別穿好絲襪子又開始玩了起來……
整整兩天,在中度過。趙老闆的眼圈明顯黑了,可能是用力過度了吧。
昨天晚上,雨停了,今天特別的涼。
一大早,趙老闆就打發我們走了。拿着意的錢,我和麗麗特別高興,最後還是麗麗提議,早飯要瀟灑一點,我們去吃早茶。
吃早茶一共花了三十元,我和麗麗一人一半。不過我總覺得沒什麼可吃的,還不如冷麪來得實惠。
和麗麗分手以後,我先是去戴夢得打了一趟。不過黑子不在,蝦米也不在,和別的姐妹打了打,我覺累了,便回了家。
到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錢好好地數了數,除了拿出一百元零用以外,其餘的都藏好。
泡在盆裏的衣服已經兩天了,我抓緊洗了出來。洗完衣服覺更累,我想躺在上歇會兒,不想一下子就睡着了……
好好的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六點多,我突然覺得神清氣。從外面打來水,我好好地洗了洗,洗澡以後,我覺得餓了,心裏一合計,還是出去隨便吃點什麼吧。
穿好衣服,我帶上一百塊錢,從家裏出來。剛走到樓下,傳呼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一看號碼,悉的,是蝦米。
找了個公用電話,我給蝦米回了。
「怎麼樣三姐?回家了嗎?」蝦米説,從電話裏聽得出,他那邊糟糟的。
「嗯。」我應了一聲,繼續説:「你在哪兒呢?」
「我在一哥們兒這兒呢,三姐你過來嗎?」蝦米説。
「我還沒吃飯呢,不去了。」我説。
「還沒吃飯呢?正好!我也沒吃呢,我請你,你過來吧?」蝦米説。
「你在哪呢?」我問。
「就在市郊的……」
還沒等蝦米説完,我打斷了他:「行了!為了吃你一頓飯我還跑市郊去,我看你小子是成心費我電話費!」我也沒等蝦米説話,沒好氣地掛了電話。
在這片樓羣的西北,有一個自發的小市場,雖然很簡陋,但賣的東西還是便宜的。我到小市場裏轉了一圈,胡填了肚子,順便買了一個西瓜帶回家。
一進樓羣,看見一個男人蹲在地上和乘涼的老人們聊天,旁邊還聚集了幾個看熱鬧的。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信步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仔細看了看那個男的,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得很整齊,短袖的白上衣,黑的西,皮鞋珵亮,留着整齊的分頭,國字臉,濃眉大眼的,還帶着一副金邊眼鏡,顯得是個文化人兒,又幹淨又體面。他挎着個書包,是那種黑的皮包,手裏有個本子,一邊和老人們聊天還一邊寫着什麼。
只聽那個男人問一個老太太説:「您在這裏住了幾年了?」
老太太説:「七年了。孩子,你是記者嗎?」
男人笑了笑,繼續問:「這裏的樓都是危樓,您知道嗎?」
老太太笑了,説道:「知道又有什麼法子呢?住在這裏的,都是不怕死的。哈……」説完,她自己樂了,旁邊的幾個看熱鬧的也笑了起來。
不過男人卻沒笑,繼續問:「老人家,您有幾個兒女啊?」
老太太説:「一個兒子,下崗了,快三十歲還沒對象呢。孩子,我看你也規矩的,要是你的同事裏有好姑娘,幫我那兒子介紹一個對象……」
旁邊看熱鬧的人更是笑了起來,我也笑了。
老太太越説越離譜,男人窘。
男人站了起來,向前走,站在樓前向上看,幾個看熱鬧的也過來看看,可除了黑乎乎的樓外牆什麼也沒看出來。不多時候,看熱鬧的也散開了。
我看了半天,估計這個男的是個記者。想回家,可又沒什麼事情,心想:不如逗逗他,不好還能……
想到這裏,我湊了過去,説:「你是記者?」
男人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仔細地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説:「我是來這裏採訪的,想了解一下。」
我笑着説:「採訪?瞭解?瞭解什麼?」
男人説:「主要是下崗羣眾的生活狀態和再就業的情況,還有這裏的基礎設施。」
我看了看他,笑着説:「下崗?這裏的人都有工作,哪有下崗的?」説完,我湊近了他,小聲説:「你知道這裏的人都幹什麼工作嗎?」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我故意放低了聲音説:「男的去偷去搶,女的都賣股。哈哈哈哈……」説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男人當時愣在當場。
我看着他的表情,冷冷地笑了笑,説:「看嘛!你不相信?告訴你,我就是賣股的!要不,你去我那看看?我那裏可方便呢。」
男人好像第一次經歷這事兒,有點不知所措。
我心説:要糊,就給他來真格的。文化人兒都要面子,到時候狠狠地宰他一刀,還怕他不給?
想到這裏,我拉住他的胳膊説:「走,上我那去。」
男人被我拉了一下,趕忙説:「你,你幹什麼?放開,放開!」
我一回頭,瞪了他一眼説:「你不是來採訪的嗎?你就採訪採訪我,你可以到我家去看看,你是不是沒見過窮人?你是不是沒見過下崗的?走啊?」
男人好像冷靜下來了,他從書包裏拿出一個小本,打開,在我面前晃了晃,説:「這個是我的記者證,你看好了。我可以採訪你,我是真想知道這些下崗人的生存狀態,我也希望你能配合。」
我哼了一聲,説:「那就跟我走,反正我現在要回家了。」説完,我扭頭往家走去。一邊走,一邊聽,我知道,那個記者一直跟着我。
上樓,開門,進屋,關門。
我對記者説:「你找個地方坐吧。」
説完,我到角落裏,把西瓜洗了洗,放在桌子上切開。
外面的天逐漸地黑了下來。
我打開燈,遞給他一塊西瓜,他很客氣地説:「謝謝,我希望馬上開始。」
我地笑了笑,把西瓜放在桌子上,説:「好啊,這麼着急。」
説完,我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把全身的衣服都掉,只留了一條的連絲襪子,不過因為裏面什麼都沒有,清晰可見!
男人好像沒料到我有這麼一手,急忙扭過頭去,説:「喂!請你自重!」説完,站起來就往外走。
我也沒搭理他,笑着走到前,從底拉出一個大紙盒子,裏面都是各種各樣的高跟鞋,幾乎什麼顏都有。不過沒有一雙是新的,也沒有一雙是真皮的,這些都是極便宜貨。
我笑着對他説:「要我穿哪雙鞋?」
男人想打開門,可門鎖上了,怎麼也打不開。聽了我的問話,他愣了一下,説:「什麼什麼鞋?」
我笑着説:「呦!您可真會裝糊塗啊,現在的男人不都這樣嗎?光着股穿襪子,還要穿高跟鞋,這樣玩兒起來不才有味兒嗎?」
男人快速地看了我一眼,説:「請你把門打開。」
我也沒理他,從裏面挑挑選選,拿出一雙黑的高跟鞋穿上,直接向他走過去。
男人見我過來,有點緊張,可眼睛還是不敢看我,只是看着屋頂説:「請你自重,我不是那種人。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可要報警了!」
我什麼也沒説,走到他跟前,蹲在地上,慢慢地拉開他的鏈。讓我覺得意外的是,他竟然什麼都沒做?任憑我拉開他的鏈……
房間裏一時沉寂下來。
我心説:看來天下的男人啊!都是一個樣子,嘴裏説着不想要,其實心裏早把你了好幾回了。也是啊,哪個貓不吃腥呢?
拉開鏈,裏面是一條幹淨的內,撥開內,我把他的巴拿了出來。
巴不長不短,兩個巴蛋子又大又軟,巴兒密密的,不過都很乾淨。我張開小嘴兒,一口叼住他的巴頭兒使勁地起來。
只叼了一小會兒,他的巴就愣愣地起來了,漲的大巴幾乎一直頂到肚臍眼兒了。大巴頭兒又大又亮又硬,隨着愣愣的動從巴頭兒裏擠出一股兒又一股兒的水兒。
我直了身子,一邊用小嘴兒叼住巴頭兒猛,一邊用兩隻手快速地掉他的子,然後又解開他的上衣。
男人看來動,身體微微地顫抖着,不過兩隻手也開始解釦子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得光溜溜的了,連書包也扔在了地上。
我儘量把巴吃進小嘴兒裏,大巴頭兒一直頂到嗓子眼兒,眼看着大巴得硬邦邦的。我看着差不多了,笑了一下,吐出巴頭兒,放開小手,站了起來,向那邊走了過去,把他甩在當場。
我坐在上,笑着對他説:「大記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或許正在舒服的時候,我來了這麼一手,他有點惱怒,也有點害臊。他急忙提起了子,冷冷地回答了一句:「你,你怎麼這樣呢!」
我也不着急,仍舊笑着説:「別生氣啊?想,想還不容易,你知道價兒嗎?」
他沒説話,只是看着我,眼睛裏惱怒多於疑問。我仍舊笑着説:「其實也不貴。這麼着,咱們是第一次,我呢也就算和你個朋友,拉個主顧,我給你打八折,玩兒個全套的,收你五張,怎麼樣?」
他看着我,搖搖頭説:「你説什麼?我不懂。」
我笑着説:「這有什麼不懂的,這麼説吧,你給多少錢?」
他想了想,説:「一般都給多少?」
我笑着説:「哎呀,那可就不好説了。要求各不相同,錢也就不好算了,一般嘛……給三百、五百的都有,看人家賞了,不過要是全套的活兒,最少也是三百了。」
男人想了想,説:「我沒這麼多錢,我還是走吧。」
我急忙説:「哎呀!價格還是可以商量的,你着急幹什麼,你有多少?」
男人下意識的摸摸子口袋,説:「出來匆忙,也就帶了二百多塊,況且我回家還要坐車。」
聽他的話,我心裏涼了半截,不過又一想:雖然沒,不過有骨頭總比喝西北風強吧?
想到這兒,我笑着説:「拿出來看看?這次我就算認識個主顧了。」
男人想了想,最終還是從子口袋裏摸出錢來,包括零票、分票合在一起,一共是二百六十多塊。我們爭競了半天,最後二百四十塊成。
我把錢收好,笑着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直地跪了下去,小嘴一張,一口叼住他的大巴頭猛地起來。這次他真是放開了,兩條腿緊緊地夾住,大巴又又硬。
了一會兒,我吐出巴頭兒,一邊用小手緊,一邊笑着看着他説:「老公您貴姓啊?」
他看着我,眼睛裏充火,説:「吳錚。」
我笑着説:「原來是吳先生。」説完小嘴兒再次把大巴頭兒吃了進去。
吳錚渾身肌緊繃,股不自覺地前後送,兩隻手緊緊地按着我的肩膀,忽然悶悶地哼了一聲「嗯……」,我只覺得嘴裏含着的巴忽然一漲,一股衝勁兒十足的熱了出來,一連了三、四次,量都比較大呢!
一直到吳錚乾淨了,我才把小嘴兒裏的子吃了下去,笑着,對他説:「老公,要是放別人,這可是要加錢的哦?」
吳錚點點頭説:「知道了。」
我站了起來,拉着他坐在沿上,一邊擺着他的大巴一邊笑着看他。吳錚的兩隻手也沒閒着,一手拿子,一手摳,嘴在我的脖子上親。
看來吳錚這個人還真乾淨,他靠近我的時候,頭髮裏是洗髮香波的味兒,而身上竟然是淡淡的香水兒味兒,本不像那些男人,渾身臭氣。真是小白臉人人啊!
摸着摸着,吳錚的巴再次漲大起來,不過憑藉我的手,我覺得還是不夠硬,我笑着在他耳邊小聲説:「親老公,咱們玩兒個活兒,保證讓您上三重天!」
吳錚點點頭。
在我的指導下,吳錚趴在了沿,我先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股,吳錚的股又白又,竟然不輸給女人呢!
我笑着説:「放鬆股,慢慢來,別緊張,放鬆。」
我從上站起來,跪在他的股後面,一邊用手着他的大巴,一邊用另一隻手捏着他股上的,不時地還扒開股給他眼兒。
吳錚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樂趣,自然高迭起,我手上的大巴愣是一一的,眼看着就要。最後,還是吳錚忍受不住了,他轉過身,一下子抱起我放在上,三兩下扒掉了連絲襪子,大巴一,「滋溜」一下鑽進裏,用力地前後起來。
也就是十來下,吳錚哼了一聲,第二次了出來。
連續兩次以後,吳錚也有點累了,他翻身躺在上。我一邊笑着一邊拿出衞生紙給他擦拭,説:「我這兒條件差了點,沒有洗澡的地方,要是您想洗,我可以拿盆給你打水去。」
吳錚搖了搖頭,説:「不用了,謝謝。」
我笑着説:「別那麼客氣,以後要是有空想玩兒女人了,儘管來。」
吳錚看看我,認真地説:「那我可真的來。」
我笑着説:「,啊!」
吳錚也笑了……
吳錚走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臨走的時候他留了我的傳呼號碼。
吳錚走了以後,我又洗了洗身子。本打算今天晚上去戴夢得的,不過有了吳錚這一槓子,我也不想去了,看看不早,我便熄燈睡了。
(六)
一轉眼,夏天過去了。
天氣一天天的涼了,説實話,錢也不好賺了。好像男人們的望跟天氣有關係似的,冬天就是不如夏天人多,所以小姐們也就更珍惜那些老主顧們。
初秋的一天。
白天的太懶懶地灑在大街上,戴夢得還沒開門,大廳的門緊緊地鎖着。與平常稍微不同的是,在大廳的角落裏多了一個看門的保安。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保安站了起來,「三姐啊。」
我看了一眼,是小劉,我點點頭,笑着説:「怎麼,今天你當班?」
小劉也笑了,説:「三姐,別上去了,都出去了,沒人。」
我問:「都不在家?」
小劉説:「是啊,今兒一大早就被經理的幾個哥們兒叫走了。經理讓我在這裏看着,沒着急的事情別給他打手機。」
我點點頭,心裏有點失望,轉身走了出去。
我站在台階上,心裏盤算着,好像將近半個月沒活兒了。沒錢掙不説,前兒還添了花錢的道兒,老樓的居委會大娘告訴我説,市裏面對這片的衞生環境很不意,要專門成立一個清潔隊,所以從這個月開始,每户居民每個月納三塊錢的「清潔費」。
我心説:真是要把窮人擠死才算啊!王八蛋的世道!
今天早起,我想着早點到公司來,找幾個人,拉拉活兒,可又這麼湊巧,竟然一個都不在。
我漫無目的地在戴夢得的前街上走來走去,心裏想着。
就在這時候,傳呼機突然響起來了。我急忙拿起來一看,電話號碼很陌生,沒見過,我也不知道是誰。
找了個電話亭,我撥通了對方的號碼。
「喂?您好。」我細聲細氣地説。
「喂!三姐,是我啊,我是翠翠!」那邊傳來一個嬌細的聲音。
我想了想,實在想不起這麼個人。
我這麼一猶豫,她倒着急起來,説:「想不起來了?上次咱們還一起吃過飯呢!」
這一下,我想起來了,上次和陳棟一起吃飯時候認識的,還差點沒打起來。我急忙説:「哦!想起來了,是你啊!」
翠翠聽我想起來了,也高興地説:「怎麼樣啊?三姐,從那天以後一直沒和你聯繫,你那邊怎麼樣啊?」
我嘆了口氣説:「哎呀,還怎麼樣呢,不怎麼樣!就是兩個字:沒錢。」
翠翠笑着説:「一見面就和我哭窮啊,不過我看你身條也不錯,也會來事兒的,還能掙不着錢?」
我説:「到了我這個歲數,哪能像你們似的,我是沒趕上好時候。」
翠翠沒説話,等了一下,翠翠説:「三姐,你要是真沒事兒,你過來吧。我這會兒正忙。」
我説:「能掙錢嗎?能掙錢我就去。」
翠翠笑着説:「我也知道手頭兒沒錢的滋味兒,別説了,你過來吧。」接着翠翠告訴了我地址。
放下電話,我隨手招了輛計程車,直奔和平大道上的金福公寓。
和平大道地處城市中心,什麼市長辦公室、勞動局、國土資源部、開發公司都在這個區域。別看其他地方破破爛爛的,可和平大道這裏卻早就進入「小康」社會了,到處可以看見一個個身着時髦衣服的富婆富姐們牽着幾千塊錢的寵物狗在街上走,各種高級轎車更是比比皆是。
這裏的房子地價高得嚇人,但真正自己花錢買的卻很少,大部分都是福利分房或者公款買房。總之,住在這裏的都是各個政府部門的領導或者大公司的老闆居多。
進了金福公寓,我在小區的門口給翠翠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的功夫,翠翠就從裏面出來了。
這個小婊子,幾天沒見,比以前更漂亮了。一身兒的高級休閒裝,白的短袖上衣,筆的淺綠女士,真皮的高跟涼鞋,披肩的長髮用一個髮卡束了起來,那個風勁兒就別提了。
翠翠徑直向我走來,到了我跟前,我看了看她,笑着説:「妹子,你真有本事,現在都住上高級公寓了。」
翠翠經我一捧,心裏美滋滋的,不過嘴上卻説:「嗨!湊合活着罷了,我就是瞎鬧。」
翠翠拉着我的手進了小區,一邊往裏走,一邊説:「三姐,咱們也不繞彎子了,我有什麼説什麼。」
我急忙説:「行!」
翠翠看看前後沒人,小聲説:「有幾個朋友在家裏呢,閒着沒事兒,找幾個小姐開開心。昨兒下午整整跟我折騰了一個下午,晚上的時候我叫來兩個妹子,可她們都是剛出來做的,又不懂規矩又嫌髒怕累的,剛一來就讓給哄走了,我想來想去,就想着了你。」
我一聽,心説:看來真能掙着錢,不過,我也先問好了。
我笑着説:「妹子,既然你這麼快,那我也快。就一句話,照規給錢,我沒問題。」
翠翠一聽,笑着説:「我就知道三姐是個痛快的人兒。三姐你放心,錢,一個子兒也少不了,只要把這幾個公子哄樂了,我保證讓你小賺一筆。」
我笑着説:「那敢情好了,你可不知道,妹子,現在我正缺錢呢!」
翠翠笑着説:「其實也沒什麼,男人嘛,就崩崩鍋兒,打打炮的。對了,三姐,髒活兒你行嗎?」
我看看前後沒人,小聲地問:「他們點什麼活兒?」
翠翠衝着我地一笑,説:「咳!還能有什麼,大、小旱船、加磅、神仙腳、喝老酒、口口悶,反正怎麼怎麼來唄。」
我也地一笑説:「只要價格到位,誰不想掙錢呢!」
上了樓,進了房間,我仔細看了看,真不愧是高級公寓,客廳就足足有五十多平米。一進門,我就聞到煙酒的混合味兒,房間裏烏煙瘴氣的。
這房子裝修得真不錯,大理石的地面,高檔組合櫃,二十九寸的大彩電,真皮大沙發,頂燈,玻璃茶几。
此時,在客廳的正中央放着一張古香古的八仙桌子,四個年輕的男人正圍着桌子麻將,在大沙發上還坐着兩個年輕男人,不過好像是有點困了,本來是躺在沙發上的,見我們來了,他們也都起了身子。
玻璃茶几上擺得的一桌酒菜,不過好像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地板上淨是煙頭兒。
這些男人都在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相還都帥的,不過穿戴可不一般,手腕上幾乎都有金貨,脖子上也有帶着金鍊子的。
一看就知道,典型的公子哥兒。
我們一進門,幾個男人都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我也衝着他們一笑。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帶眼鏡的男人對翠翠説:「翠翠,這是你們姐妹兒?」
翠翠笑着説:「是啊,這是我大姐,我的這點功夫可都是跟她學的。五哥,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幾個男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五哥看了看我,笑着對翠翠説:「這可是你説的,你帶她去洗澡,一會兒我還真得試試。」
翠翠領着我走到這個男人面前,對我説:「娜娜,這是五哥。」
我笑着對他點點頭,喊了聲:「五哥。」
五哥上下看了我幾眼,點點頭,對翠翠説:「行了,你們快點。」
翠翠急忙拉着我進了衞生間。
説是洗澡,我不過是用水衝了衝身子,翠翠幫我擦乾身體,然後又出去。
進來的時候我見她已經得光溜溜的了,不過還穿着一條襪子,一條的高級尼龍絲連襪子穿在身上。
説它高級,是因為襪子看上去閃閃發亮,而且包邊兒也都是用的密線包的,比我穿的那雙可高級多了。不過也可惜,可惜的是這麼好的新襪子竟然在前面和後面分別用剪子剪出兩個圓圓的,把和眼兒都暴出來了。翠翠的腳上蹬着一雙黑的高跟鞋,不過是半舊的了。
我一邊擦着身子,一邊仔細地看看翠翠:皮膚又白又,雖然個子不高,可兩條大腿卻是很修長,長長的頭髮披在肩膀,兩個渾圓的大子就這麼高高地翹着,紅紅的頭兒好想讓人咬上一口呢!
從襪子的窟窿裏我仔細地看了看翠翠的,兩扇門兒都打開了,中間的兒粉嘟嘟的,鬆散的兒又黑又亮,有的被襪子包起來了,更多的還是在外面枝枝椏椏的,翠翠的兒多的,不過都集中在襠上。
我一邊用巾擦着身子,一邊笑着説:「呦!妹子,條兒順溜的!你那個兒還多。」
翠翠手裏拿着兩樣東西,一條黑的連尼龍絲襪子和一雙純白高跟鞋,她聽我説完,笑着説:「姐,你也不賴啊!兒雖然沒我多,可你長啊,我估計比我長半寸呢。」
我也笑着説:「那你説咱倆誰的股大?」
翠翠看了看,説:「我看都差不多。」
我一邊和翠翠説話,一邊接過翠翠遞過來的東西,問:「你這兒不錯,還提供服裝呢。」
翠翠笑着説:「美得你了,我是剛看見你那個破襪子,破鞋子都太舊了,才給你拿個新的出來,快穿上吧。」
我一邊穿,一邊笑着説:「那是不是送給我了?」
翠翠笑着説:「只要你不嫌棄,完了事兒穿走。」
我把黑的襪子穿起來,和翠翠的一樣,前後也開了兩個口,然後又試了試鞋,跟兒高了點,而且也稍微小了點。不過也湊合了吧,人家能給這麼兩件也夠意思了。
我和翠翠從衞生間裏走出來,到了客廳,幾個打牌的男人停了下來,看着我們。五哥不在客廳,翠翠拉着我進了拐角的一個房間,看樣子是卧室。
這個房間裝修得也不含糊,不過就是傢俱少了點,一共就是一張大和一個三人兒的沙發。五哥正光着身子躺在上煙,一見我們進來了頓時坐了起來。
我看看這個五哥,身材不錯,皮膚也很白,而且胳膊上全是腱子,看來,平常沒少鍛鍊,兩腿之間鐺啷着一條大巴,兩個蛋子兒又大又圓,巴兒適中。
他從上下來,走到我面前,一手摟着我的,一手摸着我的子和,笑着説:「身條不錯嘛!」
我也笑着説:「大哥,您放心,妹子我會的活兒多,一會兒隨您點。咱們玩兒他幾個髒活兒好好讓您。」
五哥對着翠翠説:「好!我就喜這樣的,翠翠,你可立功了!」
翠翠笑着説:「五哥,別的別多説,我姐可正缺錢花呢,臨走的時候您多賞倆錢兒就行了。」
五哥笑着説:「錢我有的是,只要讓我了,我還在乎那倆錢兒!」
聽他們這麼説我也放心了。
「唔……」我和翠翠分別跪在地上,五哥站在我們中間,我叼着他的大巴猛,翠翠跪在後面給五哥加磅。五哥的巴看着好,可叼上才知道,其實又又臭的,就好像剛從眼兒裏拔出來似的,或許真是剛了翠翠的眼兒吧。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為了掙錢嘛,玩的就是這麼個勁兒!
大巴在我的小嘴兒作用下逐漸地硬了,硬邦邦的大巴微微地向上翹着,大的巴頭被細的舌頭得油亮油亮的,兩個大蛋子兒軟軟地鐺啷在下面。五哥被唆了得舒服起來:「嗯……好……好!夠勁兒!」
翠翠跪在五哥的股後面用兩隻白的小手扒開兩片股,把小嘴兒貼在眼兒上一口口地着,把五哥得巴直。
大巴越來越硬,從巴頭兒裏還擠出一股股的水兒,五哥特意讓我伸出舌頭,然後他用手把水兒擠在舌頭上讓我吃了下去。
玩了一會兒,五哥讓我們起來,他往沿上一趴,把一個股探出來,然後回頭對我説:「你,後面加磅去。」
然後他又對翠翠説:「你跪旁邊看着。」
我和翠翠笑着按着他説的做,我跪在五哥的後面,用手扒開兩片股,一個黑的眼兒了出來,剛才已經被翠翠得了,我也把小嘴兒貼了上去用舌尖猛點,五哥「嗯!」地哼了一聲,順便伸出手來着自己的大巴。
五哥一邊舒服地享受着,一邊猛着自己的大巴,嘴裏也不停得嘟囔道:「!如意!!真如意!哦!哦!」
我聽到五哥的話,急忙一邊捏着他股上的,一邊繃緊舌尖使勁往裏頂,五哥覺得還不夠深入似的,回過手來按着我的頭,一邊還使勁撅出股。
玩了一會兒五哥回頭對一邊的翠翠説:「你坐在她後面,用腳踩她腦袋。」
翠翠地笑了一聲,站起來伸出一個大拇指,對五哥説道:「還是五哥會玩!」説完,笑着走到我的身後坐在地上,把兩隻包着襪子的小腳抬了起來,一下子蹬在我的後腦勺上微微一用力,就讓我的小臉完全埋進了五哥的股裏。
「唔……」我發出了悶悶的哼聲,五哥和翠翠都樂了起來。
舌尖深深的入眼兒再拔出來,五哥舒服得股抖,他使勁地了兩下大巴,對後面的翠翠喊道:「換你來,娜娜你學着剛才那樣。」
我笑着站了起來,讓出位置,翠翠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小嘴兒貼在五哥的眼兒上猛。我也站在翠翠的背後,把高跟鞋掉,抬起一隻腳狠狠地踩了下去,翠翠立刻把臉陷進了五哥的股裏,悶悶地哼出了聲。
五哥一邊喊着,一邊對我説:「你使點勁兒!」我趕忙又加力踩了下去。
「哦!」突然五哥狠狠地哼了一聲,一個悶放了出來,後面的翠翠一陣慌,我和五哥都笑了起來。
我和翠翠輪着玩兒了半個小時,五哥才放開了。他站起來,下的大巴高高地着,五哥左右摟着我們一起滾到上。
五哥推開翠翠,將我翻了個身趴在上,我高高地翹起股一扭一扭的,五哥趴在我後背,熱熱的大巴頭兒來回蹭着門兒,直到覺了,他才大巴一「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啊……嗯……」我哼出了聲。
五哥一開始慢慢地送,裏的水兒越來越潤滑,把五哥的大巴得滑溜溜的,五哥樂着説:「好!真是好!」説完,看見一旁的翠翠,急忙伸頭一口叼着翠翠的一個頭使勁了起來,下的大巴也逐漸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大的巴快樂地進出着,伴隨着我一聲聲的叫,五哥真是越戰越勇,兩個大蛋子兒毫不客氣地拍打在我的股上,那個勁兒就別提了。
「哦!啊!哦!啊!哦!啊!加油!加力!加油!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猛送股。大的巴頭兒每次都深深地入裏,巨大硬朗的王冠摩挲着裏的,將一股股的衝擊波撞向我的大腦。
「啊……」我伸手一摸,竟然連兒也被水兒得了三分之二呢!
五哥一邊,一邊哼哼着説:「婊子!!!哎呀!……真歪了!歪了!」
在一邊的翠翠,一邊笑着,一邊用頭蹭着五哥的臉,小手還不時地摸着我們合的部位,不過每次都得一手水兒。
「噗嗤」五哥把大巴拔了出來,大巴亮油油的,上面都是我裏的水兒,硬邦邦的大巴一一的,好像要的樣子。五哥直起身子,一把抓住翠翠的頭髮向襠按去,翠翠也自覺地張開小嘴兒一口將大巴頭兒吃了進去,一邊地哼哼着,一邊像頭似地唆了着大巴。
五哥舒服得閉上眼睛,另一隻手摸着我豐的股,然後找到股,慢慢地把一個手指進我的眼兒裏摳了起來。我也地哼哼起來,隨着五哥的的快慢,聲調也時高時低的。
房間裏的情形才讓我進入了狀態,我回頭地看着五哥,笑着,説:「大哥,來,好好你妹子的眼子,回頭讓妹子給您唆了大巴,保證您歪了呢!來啊!」
五哥聽完也笑了,打趣地説:「爛貨,讓你唆了巴,還怕髒了呢,看見沒?」他指了指正低頭賣力氣給他巴的翠翠,繼續説:「這個婊子專門兒幹你説的那個活兒,你就是一天到晚讓她叼着她還嫌不過癮呢!哈哈……」
五哥説完,我和他都笑了起來,翠翠也吐出巴笑着拍了五哥一下説:「討厭!」
五哥説得出也做得到,他讓翠翠跪到一邊,兩隻小手放在腿上等着,他重新趴到我的背後,大巴探到眼兒,稍微一用力,竟然「滑」了進去,原來剛才翠翠知道五哥要眼兒,特意將許多香唾潤滑在巴頭兒和巴莖上,所以五哥才這麼舒服地了進去。
五哥慢慢地加快速度,兩隻手分別捏着我的兩個子,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跨在我的腿外面,一邊上上下下地動晃着股,一邊把我的臉搬過來和我親着嘴兒。
一時間房間裏盡是的哼哼聲。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大的巴頭兒在眼兒裏來來回回,柔軟無比的眼兒緊緊地包裹着硬邦邦的大巴,彷彿用小嘴兒一口口地唆了似的。
火熱的大巴帶來另類的無比快樂,我和五哥都舒服得地哼哼起來:「哦……嗯……快……啊……用力……抓緊……我……哦,哦,哦,哦……」
五哥的巴毫不費力地在眼兒裏進出着,幅度越來越大,兩個多兒的大蛋子兒拍打在我的股上,竟然發出輕微的「啪啪」聲。五哥一邊狠,一邊着氣説:「好……好眼兒!啊!啊!緊!……啊!」一邊説着,一邊加快了速度。
他的兩隻手伴隨着動作有節奏地一下下捏着我的兩個柔軟的大子,把我得渾身軟軟的,連緊繃着的兩隻絲襪子腳也鬆開了。我只覺得眼兒裏的大巴十分的火熱,本還想收縮眼兒反抗一下,可不知怎麼的,竟然渾身發軟,眼兒也放得開開的,任由大巴來回起來。
五哥見我眼兒放開了,更加喜,恣意地用大巴解渴起來,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三三送,總之過足了乾癮。
翠翠在一邊看着,眼睛裏閃爍着的光芒,小臉也紅了,心跳也快了,身子也軟了,兩隻放在大腿上的小手竟也不知不覺地摳起了自己的,小嘴兒裏還哼哼着:「嗯……哦……哦……哦……哦……」好像五哥正在她的眼兒一樣。
我飛了翠翠一眼,心説:這個小婊子,真夠的。不過又一想:這也對啊!要不這樣,怎麼叫男人看得上呢?怎麼能多掙錢呢?為了掙錢嘛!
翠翠看着我們,自己也了起來。她索蹲在了上,一隻手摳着,另一隻手竟然伸到了股後面鼓搗着,五哥一邊着,一邊看着翠翠。翠翠一邊哼哼着,一邊側身倒了下去,兩條絲襪子腿一上一下大大地分開,這時我們才看清楚,原來她的兩隻小手前後忙活着,分別用中指着自己的和眼兒呢!
尤其是眼兒的那個中指,一下下有節奏地進出,每次都要到部,真是到了極點。
五哥看着看着,也忍不住了,拚命用力狠了幾下,一下子拔出了大巴,迅速地站了起來跨到翠翠的跟前,翠翠臉的,急忙蹲起了身子。
五哥大巴顫,對翠翠急促地説:「摳!繼續!繼續!」
翠翠蹲在上,兩隻小手仍舊前後猛,小嘴兒也張開口型,一聲聲地叫着。五哥讓我起來坐在他和翠翠的旁邊,然後才慢慢地將不停顫抖着的大巴送到翠翠的嘴邊兒,我在一邊看得清楚,爆硬的大巴頭兒上是粘粘的水兒,真是「芳香四溢」呢!
翠翠看了看送到嘴邊的大巴,地哼了一聲「嗯……」小嘴兒裏的香舌伸了出來,舌尖猛點大巴頭兒一下下地戲起來。五哥一邊低頭仔細看着,一邊着氣,大巴更硬了,急得愣愣地。翠翠也不用手只用小嘴兒和舌頭追逐着巴頭兒,靈活的舌尖不停地掃着巴頭兒,最後看準了,小嘴兒一張才將整個頭都含了進去,就像小孩兒吃似地一口口地唑了起來。
五哥也不深,只讓翠翠叼着巴頭,大概有一分多鐘。五哥突然哼了一聲渾身一抖,我看見他的兩個蛋子兒一上一下慢慢地動了起來,就知道他這是正往翠翠的小嘴兒裏擠子呢!翠翠也是隨着擠隨着咽,簡直太了!
一會兒的功夫,五哥完了。他長長地了口氣拔出了巴,然後轉向我,也不説話,大巴一進小嘴兒裏,一到底……
就這樣,我和翠翠輪將他的大巴唆了乾淨了,五哥才像放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倒在了上。
……
中午的時候,五哥摟着我們從房間裏出來,多少有點疲憊了。他和我們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點上一隻煙,了兩口。
這時,另一個坐在一邊的年輕男人湊了過來笑嘻嘻地問:「五哥,不?」
五哥也沒説話,又了兩口,突然對那個人喊道:「看你媽的看!去!買飯去!」
五哥這麼突然一發脾氣,我和翠翠都是一愣,客廳裏打牌的幾個男人也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年紀和五哥差不多的問:「老五,怎麼了?是不是不?」
五哥看了看他,心理好像平靜了點,説:「沒事兒,我也不知道怎麼着,心裏煩。」
剛才那個被五哥罵的人,灰溜溜地出門買飯去了。
好一會兒,五哥都沒説話,直到把手裏的煙完了,忽然站了起來,拉着我和翠翠又進了房間,我以為他又來了,進了房間以後就摸着他的巴。
五哥看着我,又看看翠翠,然後放開我們,走到頭,拿起子,從裏面掏出一個錢包,我瞟了一眼,老天!鼓鼓囊囊的錢包裏都是嶄新嶄新的一百塊一張的。
五哥一口氣出好幾張,一下子進我手裏,臉上也有了點笑容,説:「娜娜,不錯。我也不虧你,給你拿着。」
我接過了錢,心説: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大户,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一邊攥着錢,一邊湊近五哥説:「五哥,別啊!今兒見了您,我總覺得和您投緣似的。您要是嫌我人老活兒糙也就算了,要不是這樣,咱們多玩兒會兒,還有您那麼多哥們兒,咱們多打幾炮,那多樂兒呢……要不,咱們也學老外,來個前後雙通,三管齊下……」
翠翠也湊過來説:「怎麼了五哥?剛才還高興的,怎麼現在這樣了?我正説今兒來了這麼些人,熱鬧呢。就跟我姐説的,讓那幾個大哥進來,咱們一塊玩兒唄!要不幹嘛去?」
説完,翠翠一手拉着五哥的巴,笑着説:「五哥!咱們多玩兒會兒,還來剛才那個。要不,咱們再玩兒點髒活兒,我們姐妹們兒一塊給你們加……」
還沒等翠翠説完,五哥好像很不耐煩了,急忙揮揮手,説:「別説了,我有點兒不好受,別説了。」説完,他又出幾張票子給翠翠説:「我不管你上哪去,你走吧。我回頭給你打電話你再回來,也就一兩天。」
説着,説着,五哥的臉都變了,慘白慘白的。我們看了都害怕,我和翠翠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説話了,急忙各自穿了衣服從家裏出來。
一直走到小區的外面,我回想剛才,簡直太奇怪了,我拉着翠翠到個背靜的地方,説:「你們這個五哥怎麼了?」
翠翠也是臉疑惑,搖了搖頭,説:「我也納悶呢?前幾天好的,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
我又疑惑地問:「那房子不是你的嗎?怎麼他不走,倒讓你走了?」
翠翠苦笑着説:「説是我的,可我真要是有這麼一套房子,我還幹這個?早把房子賣了回老家了,這房子本來就是五哥的,人家才是房主呢。」
我點點頭,説:「五哥是什麼背景?」
翠翠説:「具體的咱也不知道,反正有錢的。聽他那幾個哥們兒的意思,好像他老爺子是市裏的頭頭,他自己也有買賣,反正有錢。」
我心裏也是不痛快,説:「我!那還不多玩兒會兒,多掙倆也是好的。瞧他那個歪的樣兒!!跟你媽見了鬼似的!!」
翠翠心裏也不痛快,可也沒説什麼,只是説:「算了,誰讓咱碰了個巴人了!」
我和翠翠一邊説着,一邊走到馬路上,我問她:「你上哪去?」
翠翠想了想,苦着臉説:「沒地方。要不我就回東四,那還有幾個認識的,先住她們那。」
我想了想説:「要不你上我那去?反正我也一個人,屋子小了點,不過住咱們倆還行。不過説好了,房錢咱們分攤,吃飯自負。」
翠翠想了想説:「行,總比我那邊省錢。」
(八)
我帶着翠翠回家,翠翠看了房子説:「雖然小了點,但總比我那裏強多了。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這些本市人,至少自己還有個窩。」
我笑着:「有什麼好羨慕的,大家都一樣,不過是為了能有口氣兒活着。」
後來,我才知道翠翠老家在廣西,也是因為家裏窮,本來到這裏是打工的,可後來見這個更能掙錢,所以就趟水了。
到了家,我用盆打來水,和翠翠在屋子裏把身子洗了洗,然後我又帶着她出去吃了冷麪算是中午飯。下午回到家,我們合計着怎麼能多找點人掙錢。
翠翠説:「姐,不如晚上我跟你去戴夢得,那裏或許有好的。」
我想了想説:「行啊,不過……你晚上不去東四了?」
翠翠説:「到了東四也是站大街,哪比得了在夜總會好。前一陣要不是被人包了,我早去找你了呢。」
這時候我想起來,問她:「對了,第一次咱們見面的時候,你是讓那個陳什麼的同學給包了吧?」
翠翠説:「你説那天坐你旁邊的那個叫陳什麼?」
我點點頭。
翠翠説:「是啊,他的那個同學,也就是包我的那個人叫李悦,後來過了一個多月就不給錢了,我也就和他散夥了。後來我又在東四的老工人俱樂部呆了些子,再後來才認識了五哥,再後來他就包了我,給我住了房子,後來的你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説:「就這樣,晚上你跟我去戴夢得。現在你先在家待著,我出去打個電話。」
説完,我穿好衣服,趁着翠翠不注意的時候,從房間的角落裏把以前存下的錢拿了出來帶在身上。
出了門,我先到附近的銀行裏把錢存成一張卡,然後又找到電話亭撥通了蝦米的手機:「喂,蝦米嗎?我是三姐。」
蝦米好像剛起,電話那邊的聲音嗡嗡的:「哦,三姐。」
「怎麼了,蝦米?剛起啊你?」我問。
「不是,不是剛起,咳!別提了,三姐,我讓人給打了,差點把命送了!」蝦米突然喊了起來。
我心説:蝦米雖然是小混混,不過他可是絕對的地皮龍。從我認識蝦米也好幾年了,光聽説他打別人,還沒聽説讓人打了的事情。
我吃驚地問:「呦!誰啊?敢打你?」
蝦米突然沮喪地説:「咳!就説呢!我他媽讓人打了還不知道是誰的!三姐,你説我多窩火!」
我想了想説:「算了,別説了,你現在在家呢?」
蝦米説:「是啊。」
我説:「我去看看你去。」説完,我把電話掛了。
回到樓上,我叫上翠翠,出了門,上公共汽車直奔蝦米的家。
以前在一起玩兒的時候,我經常住在蝦米的家裏,聯繫客户過來打炮。他的家住在市郊的一片平房裏,那裏是出了名的爛地,不過那裏的人都仗義,有點一呼百應的味道。
我和翠翠買了點水果給蝦米送了去。我一看,這次蝦米可真不輕,腦袋讓人開了,鼻子也破了,最倒楣的,膝蓋讓人打碎了,恐怕要殘廢了。看來蝦米已經到醫院看過了,出血的地方都用厚厚的紗布包裹着,旁邊的桌子上還散落着許多藥。
在蝦米家裏有好幾個人,都是以前在一起混的,有男有女。有兩個女的是老在東四那邊站大街的,翠翠也認識。在蝦米家裏我還看見麗麗了。
蝦米見了我,竟好像是見了親人似的,還掉了幾滴眼淚,得我心裏也不好受。
我和翠翠坐在蝦米旁邊,仔細地問了問,蝦米才説了。
他是在郊區讓人伏擊的。那天下大雨,蝦米可趕上有事情要回到市裏來,他的摩托到半道就讓人截了。蝦米一開始還跟人玩橫呢,可見那四個人都用絲襪子蒙着腦袋,蝦米也有點發傻,剛想跑就讓人踹到地上了,看來是下了死手,要不不會那麼重的。
我聽完後,問蝦米:「你近來得罪人了?」
蝦米苦着臉説:「沒有啊!就是沒有所以才不知道是誰的,我的!別讓我查出來!我……」
我打斷他説:「行了,行了!都這樣了,還發狠呢!先把身子養好了才是正經呢,你好好歇着吧。」
蝦米聽完也不説話了,不過我看得出,蝦米是下了死心了。
和蝦米聊了一會兒,我又和其他幾個老相聊聊。現在的錢都不太好掙,即便是有了掙錢的機會,各人也不捨得説出來。
這些人裏面有賣黃盤的,有在地下賭局裏幫場的,有拉皮條的,也有混子,另外的幾個姐妹也就都是我們這樣的了。
有個賣黃盤的,大家都叫他「小鼻涕」,總和別人逗。這次見我來了,嘻嘻哈哈地過來問我:「三姐,最近我進了好幾張外國的片子,哎呦!那個好啊!三姐要是想看我給你送家去。」
我看了看他,笑着説:「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幹嘛的,我還用看那些破玩意。」
小鼻涕説:「不是那話啊?現在講究的是對外搞活,與國際接軌,您兩張不也學學嘛。」
我心裏來氣,説:「學什麼?別學,要不你跟我來個現場表演得了,也讓蝦米開開心!」説完,我過去就扒他子,嚇得小鼻涕一溜煙地竄了出去,把大家都逗笑了,連蝦米也笑了起來。
我和翠翠在屋子裏坐了一會兒,出來到院子裏和幾個認識的人説話。我把麗麗拉到一邊説:「妹子,有什麼好客户介紹介紹,我已經好幾天沒進的了。」
麗麗也一皺眉,説:「也是不好呢。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客人也少了,各個夜總會也不像以前那麼紅火了。我聽説市裏正要嚴打呢,聽説這次就是拿黃賭毒開刀,要是抓住了,外地的一律遣返,本市的一律收監。」
我這才明白,説:「我説的呢,他媽的,這幫王八蛋又開始了,你説打什麼打,乾脆給咱們抓起來都活埋算了!的!」
麗麗也説:「倒楣的就是沒錢吃飯的,惹急了,我就上市政府門口要飯去!就看誰沒臉!」
和麗麗説了一陣,我的傳呼機忽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看號碼,很陌生。我走進房子裏,把蝦米的手機拿出來,撥通了上面的號碼:「喂?您好,哪一位打傳呼?」我嬌聲問。
電話是接通了,好半天,竟沒人説話。
我又説了一句:「請問是哪一位?再不説話我可掛了。」
我這麼一説,電話那邊才有了個男人的聲音:「喂,啊啊,是我,是我。」
我説:「你誰啊?」
男人説:「我是……啊,上次的那個記者。」
我想了想,才想起來,上次的那個記者,還和我打了一炮的。
我急忙説:「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啊,哎呀,你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我都想死你了!」機會來了,自然不能錯過。
吳錚聽我想起來了,也有點高興,好像還有點動,顫着聲兒説:「啊,是我,嗯……晚上你有事兒沒?我想請你,可以找個地方坐坐,啊不,我想搞了採訪。」記者有點説話不利索了。
我心説:裝他媽什麼大瓣兒蒜呢!巴了,直接説不得了,又什麼搞採訪,又什麼出來坐的,我!文化人兒就這麼虛偽!
我笑着説:「沒問題啊,不過你不介意我帶個姐妹兒一起去吧?」
「啊?你還帶別人去?」記者有點驚訝。
我笑着説:「那怎麼了?都是賣股的,你怕什麼?到時候讓您隨便挑,喜哪個上哪個。要不,咱們三個一起來,大家都有樂兒呢。」
吳錚也沒説話,不過我聽電話裏他的呼急促了。
我繼續説:「哎呦您可不知道,現在可興這麼玩兒呢。我跟你説啊,我這個姐妹兒可漂亮了,身條也順,拿手的活兒有好幾種呢,還特別喜玩兒髒活兒,保證讓您。」
吳錚這時説話了:「我也不想人太多了,你別帶太多人,我……」就説了一個「我」就不説了。
我心説:還真他媽裝呢!這種人你就得逗,你不逗他,他還得裝蒜。
我笑着説:「哎呦,您什麼想法?還讓我再叫上個姐妹兒?沒問題啊!告訴您説,我認識的姐妹兒可多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子大的,子小的,兒多的,兒少的,各式各樣兒的什麼都有,只要錢到位,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吳錚説:「哦,別説了。晚上就你一個人來吧,就你一個人,別帶人了,要不就算了。」
我笑着説:「那也行,不過咱們可先把價兒講好了。」
吳錚説:「你説吧。」
我心説:怎麼着?還是想打炮來的,剛才還跟我説什麼採訪呢!!
我説:「晚上十二點以前,按鐘點算,一個鐘點一張票子,花活兒另算錢。要是十二點以後,算出活兒,包夜了,一巴掌算數,花活兒另算錢。」
吳錚趕忙説:「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
我心説:我!真不要臉了,還跟我砍起價兒來了,沒錢你別玩兒啊!我還真以為文化人兒死要面子不要錢呢,敢情計較起來也不差呢!
我笑着説:「便宜一點沒問題,您是怎麼着?包夜?」
吳錚説:「嗯……」
我説:「這樣吧……一巴掌算數,別的錢咱們全免了,花活兒隨您來,怎麼樣?」
吳錚想了想説:「太貴了……」
我説:「哎呦,這個是最便宜的了。也就是我,換個人,就這個價兒,您想都別想,要是您實在不行,也就算了。我跟您説真的,這是最便宜的了,再説,上次已經給您優惠很多了,跟白玩兒一樣。」
吳錚想了想説:「行。」
我説:「那您定個時間吧?」
吳錚説:「晚上八點,我去你那裏。」
我説:「哎呦,不成了,現在我那裏住了別的人了,您有地方嗎?」
吳錚有點着急了,説:「我哪有地方?」
我笑着説:「彆着急,我有地方,乾淨,清淨,一晚上才五十塊。」
吳錚問:「在哪裏?」
我説:「東四那邊。」
吳錚想了想説:「行!晚上八點前我給你打電話。」
我笑着説:「別忘了?」
掛了電話,我叫着翠翠來到麗麗跟前説:「麗麗,這個是我妹子,翠翠。今兒晚上你帶她去戴夢得,有什麼事情你多照顧着點。」
麗麗問:「三姐,你今兒晚上不去了?」
我説:「我有點事情,找個人去。晚上可能去,可能不去。」
翠翠説:「姐,現在我先出去一會兒,晚上我直接去戴夢得找麗姐得了。」
我説:「行啊,你們安排吧。」就這樣,我自己先走了。
回到家,已經是快四點了,我了衣服躺在上好好睡了一覺,一直睡到晚上七點。翠翠也沒回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起來以後先是洗了洗,然後把以前的髒衣服了出來晾着,胡地吃了一袋速食麪,就算是晚飯了。
我想着儘量漂亮點,特別穿了個黑罩,下面穿着從翠翠那裏帶出來的黑襪子,前後還開着口呢。外面的衣服能穿出去的就那麼幾套,最後還是穿了一條棕的薄紗女和白的吊帶衫,腳下蹬着一雙黑的高跟鞋。
快八點的時候,我從家裏出來。走到電話亭的時候傳呼剛好響了起來,我急忙回了電話,與吳錚約定好了地方。
到了東四,我找了一間清淨的旅店和吳錚開了房。
一進門,吳錚就迫不及待地了子……
「嗯……」我跪在上,吳錚站在我跟前,我一邊摟着他的股,一邊用舌尖逗着他的大巴。
年輕力壯的大巴已經硬邦邦的了,大巴頭兒閃閃發亮,在舌尖的逗下一一的。吳錚稍微彎下,兩隻手分別捏着我的兩個大子,大巴杵在我的小嘴兒裏一陣,得我直皺眉,吳錚看到我的窘樣兒也笑了起來,大巴更是快速地來回。
玩了一陣,吳錚讓我躺在上,分開大腿,他看了看我穿的襪子,樂呵呵地着大巴了進去,房間裏響起了我們息的聲音:「撲哧……哦……嗯……啊……慢點……你的巴太大……哎呦……啊啊啊……老公……使勁……啊……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
在我的叫嚷下,吳錚賣力氣地着。大巴火熱火熱的,就合着裏的水兒,十分的滑溜,大巴撒兒地着,我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吳錚換了個姿勢,我撅在上,吳錚從後面進入。他一邊着,一邊不時地用手捏着股上的,挖着眼兒。
我笑着回頭看着他説:「老公,以前有沒有做過後門啊?」
吳錚搖搖頭説:「沒有。」
我笑着説:「那一會兒好好玩玩咱後門兒,保證讓你體會另一種滋味兒。」
吳錚面有難地説:「你,你那裏乾淨不乾淨?我可怕得病。」
我地衝他一笑説:「哎呀,沒問題的!怕什麼,老公你放心,大巴完了,我用嘴給你唆了得乾乾淨淨的,唾沫最能殺細菌了,保證安全。」
吳錚聽完,動得大巴狠狠地了幾下,我急忙又地哼哼起來。
就在起,二八的當口……突然,房間的門被人拍了一下,外面響起了人的聲音,我仔細一聽,竟然是大姐兒!
只聽外面急促地説:「查崗的來了!快穿衣服!快!」這意思就是説員警來檢查了。
吳錚一愣,我急忙對他説:「穿衣服,員警來了!」
吳錚一聽「員警」兩個字,竟然嚇得一下子從上掉了下來,巴瞬間就軟了下去。他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一邊緊張地穿子,一邊衝我嚷道:「你不説沒問題嗎?怎麼員警來了!」
我看着他那個樣子,直想笑,説:「咳!瞧你嚇的,現在哪兒沒有員警啊?不過是例行公事,別害怕,一會兒咱們接着玩兒。」
吳錚好歹穿上衣服,也沒説話,一下子打開門,就躥了出去,我急忙叫道:「咳!還沒給錢呢!別跑!」
吳錚聽我這麼一叫,更往外跑,可這時候員警好像已經到了大廳了。吳錚躥進來的速度好像比躥出去的快多了,他一進來就把門關上,哆嗦着説:「員警到大廳了!出不去了!完了!完了!」
我這時候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上,我看着他,笑着説:「沒事!大不了罰你點錢,不過你怎麼着先把我的帳給結了吧?」
吳錚也不説話,兩隻眼睛四處看,可房間裏實在沒什麼可躲藏的地方,就連那個廁所也是一眼就能看透的。吳錚頭大汗,一會兒聽聽外面,一會兒在房間裏轉,真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我笑着説:「你怎麼這麼害怕?還是個大老爺們兒呢!」
吳錚瞪了我一眼,説:「你知道什麼!我是個記者!這要是讓我們單位知道了,我就完了!全完了!全他媽完蛋了!」説到最後,吳錚眼睛都紅了,好像要殺人一樣!
我看着有點害怕,心説:快讓他離我遠點!
我急忙一指窗户説:「現在員警都在大廳,你快從窗户跳出去吧,那裏是後院,你翻牆就能走了。」
吳錚聽完,地看了看我,急忙從口袋裏掏出幾張大票給我説:「你算把我命救了!等過了今天,咱們再聯繫。」
説完,吳錚蹬上鋪,打開窗户「嗖」地一下就跳了下去。他太着急了,還沒等我説完就跳了出去。
我剛想説:「你別直接跳,只能順着外牆溜下去,因為這外牆底下堆着成堆的廢角鐵,人跳到上面非被扎死不可!」
可吳錚太着急了,還不等我説完就下去了。所以,我聽到一聲很慘很慘的叫聲,估計員警也聽見了。
我急忙關好窗户,把房間的燈熄滅,然後小心地走到樓道里。聽得出來,大廳有人説話,是員警吧。
後來,聲音逐漸遠去,我急忙下樓,剛到大廳,就看見大姐兒站在門口往後院的方向看。我急忙走過去,大姐兒看見我,説:「剛才幾個員警聽見後面有人叫,都過去了,現在門口沒人,你快走吧。」
我點點頭,給大姐兒五十塊錢,然後急忙逃出旅館。
直到後來,我才聽大姐兒跟我説,那個吳錚是坐救護車走的,聽説兩條腿被扎得模糊了,了點血……
今天晚上真是有意思,不過我覺得還是比較合算的,只做了半套的活兒,卻掙了一套的錢。從旅館跑出來以後,我也沒去戴夢得,直接打車回家了。
剛進門,就看見麗麗和翠翠都在家裏,我問:「咦?你們沒去戴夢得啊?」
麗麗説:「三姐你可回來了,我跟你説啊,戴夢得被抄了!來了不少員警,把黑子和經理都抓走了,還抓了好些人呢!」
翠翠也説:「是啊!還抓了不少人呢!有頭有臉的也抓了不少。」
我心説:怪不得連大姐兒那地方也檢查了呢,原來是全市行動啊!
麗麗説:「三姐,我們倆正商量怎麼辦呢!你説怎麼辦?」
我坐在上説:「怎麼辦?我知道怎麼辦?看來這是全市的,恐怕這次是玩真的了。」
麗麗説:「剛才翠翠説咱們不如出去。」
我問:「到哪裏去?」
翠翠説:「到南邊去,比如廣東。」
我笑了一下説:「你説得容易,咱們人生地不悉的,到那邊怎麼活?」
翠翠笑了一下説:「三姐,瞧你説的,沒地方咱們能去嗎?你不知道,我有好多姐妹兒前兩年都去了廣東了,尤其在東莞,現在聽説那裏特別能掙錢呢!」
翠翠接着説:「其實就算沒這次,我也打算去那邊的,現在咱們一起去,那不是更好了。」
我心裏盤算着:與其在這裏沒飯吃,倒不如跟她們一起走。可我這房子該怎麼辦呢?
我心裏一盤算,對她們説:「翠翠説得也對,這也是個辦法。麗麗,你走不走?」
麗麗想了想説:「我也想走,不過最快也要下個星期,我還有點事情。」
我説:「咱們就這麼着,下個星期走,大家都把自己的事情處理處理。怎麼樣?」翠翠和麗麗都同意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把房子賣了,雖然錢不多,但卻是我唯一的財產。
坐在南下的火車上,麗麗和翠翠已經進入了夢鄉。
我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想到了很多事情,大姐兒的人情還沒還,黑子不知道怎麼樣了,蝦米不知道以後怎麼過活,小鼻涕還能靠賣盤掙錢嗎?鄰居那個老呢?肇事的司機抓到了嗎……還有,還有……好像是做夢一樣……又看到了我的那個兒子……還有……
(上)
我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説實話,我並不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眼睛不大,嘴也厚了點,唯一值得提及的也就是我的身材,或許的房和渾圓的股是我能過到現在的唯一本錢吧。
我穿了一件黑的緊身上衣,沒戴罩,下面穿着短牛仔衩,鬆糕拖鞋,然後把避孕套、衞生巾、零錢、裝到口袋裏,我再次對着鏡子看了看,扭扭嘴,走出家門。
在和平路最繁華的地段有一座人行天橋,學名叫「三星橋」,因為當初建造的時候是由在華的韓國三星電機有限公司掏錢建造的。這座橋可能有三年了吧,建造得很好,很結實,全部都是鋼筋結構。
入夜,十點以後,在三星橋的兩邊就會出現掃街的小姐,我便是其中之一。
每天都是如此,小姐們換了一撥又一撥,總有新的小姐出現,所以背地裏人們把「三星橋」稱為「女橋」。
我慢慢的在橋上溜達着,不時的和幾個同行的小姐打招呼,其實也就是點點頭而已。俗話説「同行是冤家」,幹這行尤其如此,如果男人只有一個,玩誰誰就能掙這個錢,出來做,誰不想多掙兩錢呢?所以,在這裏經常發生小姐打架也就不奇怪了。
唯一一個和我聊過的,是個花名叫「紅」的女人。
她好像二十八、九歲了,帶着一個孩子,老公已經出走五年了,臨走的時候什麼也沒給她們娘倆留下,只留下一筆巨大的賭債。後來有人上門討債,紅沒辦法,賣了僅有的一個獨單,帶着孩子住在姥姥家。紅沒工作,又欠許多債,孩子還需要錢,姥姥也有病,幾下夾擊,紅就幹起了這個營生。
今天的天氣不錯,秋高氣。站在橋上向前望去,寬闊的馬路上車來車往,兩邊的路燈也十分明亮,遠處,高聳大廈上的燈光點綴着城市的夜景,好一片繁華景。
我正看着夜,後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一個高挑的女人,和我一樣的長長披肩頭髮,白的上衣,皮短裙,還穿着白的絲襪,腳上也是行的高跟涼鞋,她就是紅。
説實話,紅比我長得漂亮,個子也比我高,只是身材差了點,房一般,股也不夠。我們經常開玩笑地説,如果我和紅能把各自的優點都長在一起就好了,那樣的話,女橋上我們肯定是最紅的。
紅眼睛裏帶着笑,我問她:「這兩天你死哪去了?」
紅笑着説:「大,我告訴你呀,我買彩票中獎了!這幾天我給自己放了假,帶孩子好好出去旅遊了一次!孩子也跟我説了好幾次了,我一直沒錢,這次總算還了他的心願。」
我笑着説:「中了多少錢?」
紅笑着説:「整整一千元的大獎!」
我一撇嘴,不在乎地説:「哇!你別老土了,一千元還叫大獎?最高可是五百萬呀!」
紅樂呵呵地説:「不少了,不少了,夠我幹好些天的了。」説完,紅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上一支。
夜逐漸深沉,橋上的小姐也多了起來,藉着夜的掩飾,有錢的男人們也開始行動了。三三兩兩的男人從橋上走過,我和紅隔着距離與男人們對眼神。我們不像那些小姐,有的小姐就好像多少年沒嘗過巴似的,一見男人,不論老少都要往人身前湊合,往往得男人轉頭就走。
我們只是很安靜地站在那裏,等待着男人的挑選。
經常是這樣,男人們甩開橋頭的那幾個討厭的小姐,走到我們這邊便慢了下來。然後主動一點的男人就過來問價格,要不就是他站在那裏使勁盯着你看,這時,我們就會主動地走上去問,如果有意思,大家就好談價格了。
我和紅站在橋上,前面過去的幾個男人的眼神都不對,我們也沒上去。
這時,走過來一個小個子男人,男人走到紅面前仔細看了看她,紅湊過去問:「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小個子男人忽然笑了,説:「多少錢?」
紅一聽有門,拉着男人的手小聲地和他嘀咕起來,一會,紅便挎着男人的胳膊走下橋去,從我面前路過的時候她偷偷地衝我擠擠眼,我衝她一笑。
我和紅都佔用着距離女橋不遠的一片臨建房,那是一個已經荒廢了許多年的工地,聽説開發商騙了銀行的貸款以後捲包跑了,剛剛打完地基的工地便荒廢下來。那邊有許多臨建房,正好可以讓我們使用,反正不花錢。當然,如果男人有的地方,那更好,如果沒有,就在臨建房裏,橋上的許多小姐都使用那個地方。
我看着紅挎着男人的胳膊消失在那片臨建房裏,心説:男人呀,還是看模樣,然後才是身條。只可惜我的模樣一般,如果我有紅那樣的模樣,我肯定比她能掙錢。
我正想着,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打老遠就盯着我看,我注意到他,心情忽然好了起來。
我看着他,慢慢地走過去,小聲地問:「先生,需要特別服務嗎?」
這個男人的個子比我高點,帶着眼鏡,很文氣的樣子,大約三十多歲。他聽完我説話,點點頭,然後説:「價格多少?」
我急忙靠過去,拉着他説:「價格好商量,一次一百五,帶口活兒。」
男人聽完搖了搖頭,説:「我聽朋友説,官價都是一百的,太貴了。」説完,他就想走。
我急忙跟着他,小聲地説:「哎,別走呀,價格可以商量的。我的經驗豐富着呢,又年輕,有活力!保證讓您歪了,別走呀?」
男人的腳步慢下來,回頭看看我,一伸手比畫了一下,對我説:「八十!我只給這個價。」
我想了想,一咬牙,笑着説:「行,咱們走。」
説完,我挎着男人走向那片荒廢的臨建房……
我帶着男人,走過幾個臨建房,一聽裏面有動靜的就知道正着呢!我拉着他到了一個房子裏,裏面不太黑,但有的氣味兒。
男人把我的上衣起來,一手一個房使勁地捏着,我輕聲地哼哼着,下面用手解開他的皮帶掏進他的襠裏摸着巴,男人的巴屬於那種中等的,反應強烈,一摸就了。
男人問:「喂,你叫什麼?」
我笑着説:「我叫大。」
男人笑着説:「好名字,你渾身都,摸着都。大,把衩了,我摳摳。」
我掉衩,光溜溜地站在那裏,讓男人的手在我的裏摳着,我輕輕地着他的巴,嘴裏哼哼着。
一會,男人摳了,對我説:「來,叼叼巴。」
我心説:沒看出來,還職業的,連圈子裏的術語都懂。
我蹲在地上,抬頭看着他,笑着説:「帶套叼?還是不帶套叼?」
男人急忙一摸子口袋,愣愣地説:「壞了,忘帶避孕套了。」
我笑着説:「沒關係,我這裏有,免費贈送。」説完,我拿起短,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避孕套。
男人見我有東西,笑着説:「真他媽的!打仗竟然忘帶了!」然後他看着我説:「算了,套子一會崩鍋兒的時候再用,你就這麼光着叼叼。」
我蹲在地上,把他的巴含在嘴裏快速地唆了着。幹這個,時間就是金錢,只要男人出一次,就算一鍋兒,如果還想玩,就再掏八十元,所以我希望能用口活兒就把他叼出來。我左右伸縮着頭,快速地用嘴着他的巴,舌頭在他的巴頭上打轉,這一系列的動作,刺得男人「嘶嘶」地直氣。
叼了一會,男人忽然對我説:「停!等會!」
我吐出巴,只見他用手掐着巴,饒是如此,他的巴還是「噔噔」地幹了兩下,差點沒出來。
男人拿過避孕套扔給我,我打開,給他帶着,男人長長地出了口氣説:「行啊!你口活兒還真地道!掃街都可惜了,剛才差點沒吐了(吐了:)。」
我笑着看看他,説:「大哥,我説過,八十元保證讓您歪了!」
我幫他帶好避孕套,扭過身子,用手扶着牆,然後分開腿撅起股。男人走到我的背後,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然後扶着我的股從後面把巴了進來,了兩下,覺得還算順溜,他開始快速地頂着我。
我一邊隨着他搖晃着,一邊嘴裏哼哼着:「嗯……嗯……嗯……哎呦……大哥好強……哎……」
男人一邊用兩手抓着我的兩個房,一邊急速地用巴撞擊着我,「啪啪啪啪……」,我的哼哼聲逐漸大了起來。
叫也是讓男人快點的一招,叫叫得好的小姐,就是比別的小姐能多掙錢,因為男人在她身上堅持不了多久。為了叫好,我和紅還特意借來VCD到我家裏看黃盤,學習外國先進技術嘛!眼睜就是能多掙錢,還讓自己少受罪。
男人隨着我哼哼聲,動作越來越大,每次大力的撞擊,讓我的臉都快貼在牆上了。我也使勁地往後頂着,嘴裏急速地喊:「大哥!加油!快出來!大哥!加油!快出來!得我!您也!咱倆一塊!啊!啊!啊!哎哎哎!」
男人差點捏爆了我的房,巴猛地在我的裏快速地猛三下,「突突」地出來!男人一邊,一邊搖晃着自己的股,巴在我的裏也跟着搖晃。
「嗯……」男人長長地出了口氣,把巴拔出來,説:「還真!你的也真緊,八十塊,值!」
我回身把他的避孕套下來,隨手扔到一邊,然後笑着説:「大哥,您記得呀,我叫大,下次再來,一定要找我,其他的那些呀,都有病!髒着呢!活兒也差勁!」
男人接過我遞給他的衞生巾,一邊擦着巴一邊説:「大,除了口活兒,還玩別的嗎?」
我一邊穿着短,一邊笑着説:「哎呦!瞧您説的,幹我們這個,什麼不會呀?叼巴玩口活兒、眼加磅、崩鍋打炮小鳥、走旱路走後門、冰火、雙飛,三人行……這麼説吧,只要您葉子(葉子:錢)給足了,還不是想什麼來什麼?」
男人笑着聽完,説:「嚯!真沒看出來,你還夠職業的。行!下次到我那去咱們好好玩玩。」
説完,男人掏出錢給我。我仔細地點了點錢,整好八十塊,我把錢進短的一個暗兜裏,然後挎着他走出臨建房,直走到大馬路上,才和他分手。
我看看天,估計也就十點多一點,今天運氣不錯!一上來就開張了。
我向女橋走去,忽然聽到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只見紅剛送走那個小個子,正從臨建房那邊走過來,我站在原地等着她。
一會她走過來,對我説:「行呀你!比我接得晚,出來得還比我早,掙了多少?」
我笑着説:「今天手氣不錯,開門紅,了個『發財』。」
紅一撇嘴,壞笑着斜着腦袋看着我説:「那男的真小氣!身子還劃價,你猜猜我掙了多少?」
我心裏有點嫉妒地説:「我哪知道?你比我靚,掙得自然比我多了!」
紅聽出我的口氣,笑着説:「行了!以後咱們還一塊站街呢,要是有出活兒,咱們還得一起搭伴呢!」説完,和我一起走向女橋。
我拉着她問:「你説,掙了多少?」
紅一笑:「比官價高點,一百五,讓那個小個子不帶套地了後門。」
我笑着説:「瘋了你!不帶套子後門,你也不怕得上『子』!」
紅笑着説:「還説呢!那小個子真損,想把連蛋一塊進去,差點沒把我屎給出來!」
我哈哈笑着説:「活該!誰讓你這麼讓他乾的。」
紅推了我一下,我們互相逗着走向女橋……
(中)
過馬路的時候,一輛白的轎車緩緩開了過來,車裏坐着個男人。我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彷彿盯着紅,我站住,拉了紅一把,紅也停了下來,她也看到車裏的男人了。此時,轎車已經緩緩開到我們面前。
紅彎下,仔細地看看男人,突然出那種小姐慣有的笑容,急忙走了過去,我也跟着湊過去看。
車裏的男人搖下車窗,笑着對紅説:「真巧,在這又碰上你了。」
紅笑着説:「哎呦!咱們真是有緣呀!前兩天剛……在這又碰上了。」
我走近看了看,車子裏的男人稍胖,看樣子,個子比我還要矮,穿着時髦而高貴,手腕上帶着金錶、金鍊子,在路燈的照下閃閃發光。
男人臉笑容,胖乎乎的臉蛋直顫。他看了看我,然後對紅説:「你姐們兒?」
紅看看我,然後靠近他,小聲地笑着説:「是呀,我妹妹,乾妹妹。怎麼着?張老闆對我妹妹有興趣……反正我們姐妹也閒着難受呢,要不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天?」
張老闆嘿嘿地笑着説:「我哪有時間呀?我還有事情呢……」
還沒等他説完,紅接着説:「咳!那沒關係。張老闆,不是我説,只要您訂了我們姐妹,我們等着您。」
張老闆也不説話,只是看着紅笑。
紅有點着急了,説:「怎麼,您不相信我?我可是真的!」
張老闆忽然看了看車的反光鏡,對紅説:「大馬路上怪不方便的,你上來吧。」
紅頓時眉開眼笑地打開車門,然後對我喊:「大,來,上來。」
我也笑着對張老闆點點頭説:「張老闆是吧?早聽紅提起過您,您好。」
張老闆也笑着衝我點了點頭,我發現他的眼睛直在我的身子上轉悠,知道有門,急忙上了車。
張老闆把車停在路邊,紅一進了車,只剩下我們三人,她開始放起來,説:「張老闆,我妹妹,花名大,人好,活兒!粘身就,保證過癮。我那就別提了,您説句良心話,上次把您伺候得怎麼樣?您説句公道話呀。」
張老闆笑着説:「好,好,上次過癮的,我服了你了。」
説完,張老闆突然回頭瞟了我一眼,繼續説:「前兒個聽幾個哥們在一塊打,聊到你們身上,説得我熱血沸騰,當時就想找兩個小姐!可惜沒有,這兩天身子一直覺得彆扭,尤其是那個地方,總覺得不老的。」
紅聽完,一拍大腿,説:「咳!您怎麼不早説呢!就憑藉您老的財力,只要您一句話,多少小姐還不是乖乖地把股撅起來,您呀!盡委屈自己……要不這麼着,今兒您把我們姐妹包下來,我們任您處置,您看成不?」
張老闆聽完,嘿嘿地笑着説:「好,好,要不咱們定個時間,大家一起出來聊聊天?」
紅聽完,嘻嘻地一笑説:「好!就聽您的,就今兒晚上吧。」
張老闆看了看錶,然後想了想,説:「好,就這麼定下來。我先去辦事,回來的時候我接你們,萬一有事情不來,我給紅打傳呼。」
我和紅點頭答應下來。
我和紅站在橋下,看着張老闆的轎車漸漸遠去。
我笑着打趣紅説:「行呀你!多咱傍了這麼個款?」
紅笑着説:「外澇了,前兒個剛跟他崩完一鍋,真沒想到在這又碰見了。不過我説呀,這個可真是個款,你知道人家是怎麼玩小姐的?哎呦,把錢鋪在地上,讓小姐光着股在上面打滾,粘上身子的就拿走!」
我説:「是嗎?真夠有錢的!」
紅一笑,説:「不過,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你知道人家的錢怎麼拿?嘿嘿,崩鍋以後,把錢進小姐的眼兒裏面……哈哈哈……」
我聽完也笑了起來,心説:真夠損的!
我和紅就在橋口來回溜達,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一邊看着過往的男人。
紅不一會就被一個男人問價,談好以後,她領着男人去臨建房,我仍舊站在原地等待着。
一會,又來了一個問價的,一箇中等個頭的男人,魁梧的,雖然他沒穿軍裝,可我怎麼看,他都像個當兵的。
男人濃眉大眼倒是很神,他走過來,左右張望,可又不説話。
我心裏好笑,心説:這麼大個男人,像個小偷似的。
我甩甩頭髮,慢慢地走過去,眼睛直盯着他,我走到他跟前,小聲説:「大哥,要特別服務嗎?我這裏價格便宜的,保證讓你歪。」
大個子猶豫了半天,才小聲説:「我只想摸摸,能不能便宜點?」
我心説:不崩鍋沒意思,不過呢,有總比沒有強吧?我笑着説:「行呀,您看着給,不過再少也別少於五十,這個是最低價了,再沒有比我更便宜的了。」
大個子突然臉紅起來,轉身就走。當時把我得一愣,我心説:剛説好價,怎麼走了?
大個子走出沒幾步,忽又轉回來,他迅速地掏出五十元進我的手裏,説:「有地方嗎?」
我急忙把錢攥緊,挎着他的胳膊向臨建房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説:「大哥,第一次出來玩吧?」
大個子吃驚地看看我,説:「你怎麼知道?」
我心裏好笑,心想:看你的樣子早知道是個雛了!今天非讓你把錢都掏出來不可。
我笑着説:「看您的緊張勁兒就知道了。」
大個子「哦,哦」地乾咳兩聲。
我笑着説:「其實呀,別那麼緊張,出來玩不就是圖個樂子嗎?只要自己了,就行了,一看您就是個老實人,沒擺過女人吧?」
大個子看看我,搖搖頭,問:「什麼叫擺女人?」
我看着他「嘻嘻」地笑了一下,説:「就是玩女人呀……」
我拉着他進了臨建房,進了房子,我把衣服了,光着股站在他面前,膩聲説:「大哥,我看你也是個老實人,咱們有這段水姻緣也是緣分。這樣吧,你再給五十元,妹子讓你夠了,怎麼樣?」
大個子用眼睛死盯着我的身子,直嚥唾沫。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説:「來,摸摸,多呀!摸摸房,怎麼樣?夠吧……來,大哥,妹妹給你摸巴……你多給五十元,咱們崩一鍋兒,那才叫玩呢!來呀……」
我用手拉開他的鏈,掏出他的巴,豁!好大的個兒!不過倒和他的個頭成正比了,連巴帶蛋子,託在手裏直腕子!
我輕輕着他的巴,一會的功夫就立起來了,好傢伙!巴頭火燙火燙的,拿在手裏都覺得嚇人。
大個子渾身都微微地顫抖,畢竟是第一次玩。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結婚,但從他動的樣子就知道他很少碰女人,做我們這行的就喜碰到這樣的雛,又熱情,又肯給錢。我用手加力地掏了他巴兩下,大個子就從口袋裏又拿出五十元給我。
我嘻嘻笑着把錢收好,幫着他把子掉,然後我撅起股,回頭對他説:「來!大哥,進來,咱們。」
大個子一個箭步走過來,着巴在我股上杵。我急忙伸手扶正他的巴,對準眼,然後説:「使勁,往裏杵!」大個子一身就了進來!就是這麼!跟雛打炮連避孕套都不用帶!
大個子一下下地開始了起來,力量之大,簡直難以想像,那麼的一個大貨,全,全出,這次我真有點覺了!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杵死人了……」我一邊哼哼着,一邊隨着他前後地動着。
大個子也不説話,只是悶頭猛,「啪啪啪啪啪啪……」,和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我渾身顫,腿腳發軟,只覺得下面都麻木了,大個子還是保持着快速的節奏,一下下到位地着,「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我這次竟然找到了點覺,覺得小肚子熱熱的,像撒的覺。真他媽的!幹了這麼多年,要是被一個雛給得高了,那我以後還有什麼臉掃街!我心裏暗自生氣,可覺很到位,巴頂得也很猛,每次都那麼解,真得我罷不能了!
我回頭説:「大……大哥,停!」
大個子不知道怎麼了,急忙停了下來。
我扭過身,一股坐在地上,大個子問:「你怎麼了?累了?我怎麼辦?」
我急忙笑着説:「誰説的!我不累,大哥,您可是給了一百元呀,別光顧着崩鍋兒,還有活兒呢。來,我給您叼兩口。」
説完,我湊近他的巴,一口就把他的頭含進嘴裏,大個子驚叫了一聲:「呦!」便一動不動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唆了他的巴。
我使勁地唑住頭,猛猛,大個子突然渾身一個靈,巴猛地一,我急忙吐出頭,猛地。只見「嗖」的一聲,一股濃濃的就了出來,直茲到牆上!真夠猛的!
一直到他把都完,我才放鬆了手,同時,心裏也鬆了口氣。
大個子把我拉起來,好像很地説:「謝謝你,你真好!」
我心裏好笑死了,但我説:「咳!大哥,謝什麼,下次再出來玩,別忘還找我就行了。」
大個子點頭説:「一定!一定!」
我們穿好衣服,走出臨建房,剛把他送走紅就在那邊招呼我了。我一看,原來是張老闆的車來了,我納悶,張老闆來得快呀,我急忙笑着上去。
紅和我坐上張老闆的車,張老闆啓動了車子,笑着説:「今天應酬有變,我馬上過來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天。」
紅笑着説:「就是嘛!我就知道咱們今天湊在一起就是緣分。張老闆,咱們可説好了,我們姐妹今兒可算包給您了,您可不能虧待我們呀?」
張老闆呵呵地笑着説:「放心吧你,圈子裏的規矩我還不知道?你們掙錢也不容易,大家都了,還能少你們的錢嗎?嘿嘿……」
我和紅也跟着笑起來……
(下)
張老闆的轎車飛快地行駛在馬路上,我和紅坐在車裏看着外面。已經深夜了,大街上的人和車已經少了起來。
我坐在車上,用手肘碰了碰紅,紅看了看我,我用左食指圈了個圈,然後用右手中指在圈裏,紅點點頭,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捻了一下。小姐們如果搭檔着出活兒,一般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勢,只需簡單的打幾個手勢就可以摸清楚一些情況。
我伸起左手大拇指,用右手食指在拇指上勾了勾,紅看見一笑,點點頭。我也笑了起來。
張老闆的確很稱錢,自己有好幾套房子。他帶我們到位於武區的一個獨單,是直門獨。
我們進了門,房間裏空的,不過需要的東西卻一樣也不少。廁所裏有淋浴,房間裏有,一張舊沙發和一箇舊的櫃櫥,另外還有一箇舊電爐子,可以做水。
張老闆從櫃櫥裏拿出拖鞋、肥皂、巾扔給紅,對她説:「你們倆,去洗洗。」
紅拉着我進了廁所。一會兒,我們洗完了出來,張老闆已經把窗簾拉好,好幾個避孕套扔在了上,他光了衣服倚在上煙,手裏拿着手機,正打電話。
見我們出來了,張老闆笑眯眯地關掉電話,拉着我和紅一左一右地躺在他身邊。張老闆看了看紅,對她説:「去,把你的絲襪穿上。」紅下地穿好了絲襪。
張老闆一邊摸着我的房,一邊讓我摸他的巴。紅湊過來,張老闆伸出手摟着紅,我們滾到了一起。
張老闆讓紅躺在上,他用嘴唑着紅的房,下面用手摳着紅的,紅地笑着。我則跪在張老闆的腿間他的巴,張老闆的巴又又臭,不過個頭倒是大,我用嘴使勁套着他的巴頭,老半天才有點發硬。
張老闆「嘶」地了口氣,然後讓紅繼續他的巴,而我躺在上讓他摳。紅的口活兒也不含糊,快速地用小嘴套着他的巴。
張老闆笑着説:「啊,!再使點勁!」紅加速地着他的巴,張老闆的巴逐漸地硬了起來。
張老闆一骨碌身站在了上,我和紅分別跪在他的左右,一個用嘴他的巴頭,一個用嘴他的蛋子。張老闆舒服地仰着頭,用手緊緊地掐着巴。
玩了一會兒,張老闆伸出雙手,一手使勁按住我的頭,一手使勁按住紅的頭,然後着巴輪在我們的嘴裏,這個活兒叫「雙鳳戲游龍」,是口活兒中最的。張老闆興奮地左右忙活着,油亮的巴頭在我和紅的嘴裏快速地進出,張老闆興奮地説:「好!!」
紅笑着説:「張老闆,怎麼樣?咱們姐們兒的口活兒還可以吧?」張老闆的答覆就是把巴進紅的小嘴裏使勁地了好幾下,得紅直哼哼。
張老闆玩了,笑着對我們説:「來,你們倆猜拳,誰輸了,我先誰。」
我和紅笑着互相猜拳,最後是我輸了。
張老闆帶好了避孕套,把住我的兩條腿,把巴進裏用力地了起來,回頭對紅説:「你在後面我股,要把舌頭伸進去啊!」
紅笑着輕輕拍了他股一下,説:「行啦,我的大老闆,哪次讓你不了?」
張老闆回過頭咬住我的頭狠狠地起來,「哦……哦……噯……啊!」我一聲聲地叫着。
紅跪在張老闆的股後面用嘴追逐着他的眼,使勁地用舌頭着。張老闆撕咬着我的頭,股一會前後猛,一會在後面畫圈,速度也是一會快,一會慢,巴在我的裏使勁地挖着。
過了一會,張老闆吐出我的頭,回頭對紅説:「紅,你過來撅那。大,你我股去。」
紅快速地趴在上,用力地撅起股,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張老闆跪在他後面把巴頂了進去。我一骨碌從上起來,趴在張老闆的後面,我分開他的股,出眼,張老闆的眼黑黑的,長了幾,眼很,那是讓紅的吧?我湊過去,用舌頭着他的眼。
張老闆慢慢地動作着,大大地了口氣説:「大,夠地道!好!」説完,他伸過手來,使勁按着我的後腦勺,然後股使勁往後頂,我「唔唔……」地哼哼着,使勁地用舌頭擠進他的眼裏。張老闆一邊按着我,一邊開始快速地用巴紅,紅也開始「啊啊啊」地叫了起來。
這就是老嫖客們一直嚮往着的「雙飛」玩法,男人被前後夾擊,十分的快哦!
果然,在我和紅的努力下,張老闆把今晚的第一炮放在紅的裏!
「嗯!嗯!」張老闆使勁地哼了幾聲,巴猛力地在紅的裏頂了兩下,然後一動不動了,紅也高高地叫了一聲:「啊!」我就知道張老闆了。
高以後,張老闆躺在了上着氣,我和紅貼在他的左右,輪摸着他的巴。張老闆笑着説:「真!我歇會,一會咱們繼續。」
紅笑着説:「大,講個黃笑話,讓張老闆樂和樂和。」
張老闆期待地看着我,我想了想,笑着説:「行呀,我説一個。」
我把頭靠在張老闆的肩膀上,用手輕輕着張老闆的巴,慢慢地説:「有一個小姐賣股,這時候來了個嫖客兒問價。
嫖客問小姐:『多少錢一炮?』小姐伸出兩個手指頭説:『二百塊。』嫖客啐了一口唾沫,罵着説:『我!你媽的是金呀!要二百元?』
嫖客又問小姐:『多少錢一炮?』小姐伸出一個手指頭説:『一百塊。』嫖客又啐了一口唾沫,罵着説:『我!你媽的是銀呀!要一百元?』
嫖客再問小姐:『多少錢一炮?』小姐伸出五個手指頭説:『五十塊。』嫖客又啐了一口唾沫,罵着説:『我!你媽的是銅呀!要五十元?』
嫖客最後一次問小姐:『多少錢一炮?』
小姐説:『我你媽的不要錢!』嫖客使勁地啐了一口唾沫,罵着説:『我!你他媽的是傻呀!白玩不要錢!』……」
我正説到這,張老闆和紅都「嘎嘎」地笑了起來,我也跟着笑了起來。紅笑着説:「那個小姐不會是你吧?」
我笑着擰了她説:「!死!」
張老闆也笑着説:「大,説得好!來,給我叼叼!」
我樂着低頭叼起張老闆的巴,紅也地把頭遞到張老闆的嘴邊,張老闆一口咬住頭了起來。
我擺了一會,張老闆的巴迅速地了起來,他對我説:「大,給我帶套。」
我拿起一個新的避孕套給他帶好,紅跨了上來,騎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巴進裏,上上下下地騎了起來,我趴在張老闆的大腿間着他的蛋子兒,張老闆得「哦!哦!」地叫了起來。
一會,張老闆把巴從紅的裏了出來,把避孕套掉,用巴頭對着我,張老闆説:「叼!」我馬上叼着他的頭猛!了好一會,張老闆讓我重新給他帶好套子,繼續起紅來。
玩了一會,紅趴在了張老闆的身上,張老闆咬着她的頭着,突然,張老闆吐出頭,對我笑着説:「大!紅的眼!咱們放個『雙響炮』!」
我笑着説:「您呀,可真會玩!」説完,我趴在紅的股上起她的眼來。
紅眼被,下面又被着,雙擊之下,動地嚷了起來:「哦……啊!啊!啊!啊!」
張老闆快速地着股,巴猛地在紅的裏着,也大嚷道:「出來!出來!出來!死你!狗的!死你!!!……啊!」
我們逐漸瘋狂起來!
忽然,張老闆一下子從上起來,把紅在身下,他將我推到一邊,然後快速大力地着紅,紅的叫聲也一下比一下高:「哦!啊!哦!啊!哦……啊!」
張老闆猛地狠狠頂了幾下,突然出巴,把避孕套下來,一把抓着我的頭髮,巴對準我的臉猛地了出來!我也地叫了起來:「啊……噯!」
這就是著名的玩小姐玩法「雙響炮」,一個挨,一個挨,最了!
……
那夜,張老闆輪和我們崩鍋,直到凌晨。最後巴僅僅是幹,什麼都不出來了。
我們休息了一會,早晨的時候,我和紅洗了澡,紅和張老闆結帳。張老闆果然出手大方,給足了我們銀子。
我和紅笑着謝謝張老闆,我説:「張老闆,下次,還找我們呀?保證讓您。」
紅也説:「是呀,沒事的時候叫呀,又巴,又解煩膩,最了!」
張老闆應和了幾句,打着哈欠説:「行了,行了,快走吧,我還睡會呢。」
我和紅笑着走了出來,門馬上關上了。
清晨,空氣新鮮,我和紅找個地方吃了早點,然後把錢分了,相約晚上在女橋見面,然後分手各自回家。
……
為了生存,無論一年四季,無論颳風下雨,我們都要站在那鋼筋水泥的女橋上,看着這個世界發生變化,看着男人強裝笑臉。這樣的生活不知道會在時間的哪個點上結束,但現在,就在此時,還在繼續,還在繼續……茫……
(上)
襪子衚衕,距離城裏十三公里,可以説是在城市的邊緣。
如果説城裏是小康,那麼這裏就是貧民區。
住在這裏的人大體有兩種:下崗的無業人員和女。這就是襪子衚衕的「特」。
襪子衚衕很窄,兩邊都是黑的牆皮,好像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吧。地下坑坑窪窪,到處散發着腐敗的臭味兒,尤其到了夏天,到處都是生活垃圾。
襪子衚衕很長,這裏可以住很多人,每個院落的大門都是緊閉着的,讓人覺得有一種神秘。
我是襪子衚衕少數幾個白天也接客的「女户」,因為我急需大量的錢。在這幹這個的女都需要錢,要麼為了吃飯,要麼為了毒,也有為其他原因的,我就是為給孩子治病。
早晨六點,我起,天氣的,看來要下雨。我了點水好好地洗了個澡,昨天晚上接了兩撥,前面和後面都得黏糊糊的。
早飯就是昨天剩下的涼乾飯再炒一炒,當然別忘了加點鹽。為了能省下每一分錢我想盡了辦法。
吃完了早飯,我開始打扮一下。把長長的頭髮散開,臉上用廉價的化妝品仔細地打磨一下,總不能讓人一看到我就猜出我大概有二十七、八歲吧?要是能讓男人認為我有二十一、二歲,那我就能從他們身上要得更多的錢,總之,讓男人認為我越年輕越好。
我的「工作服」都是很簡單的衣服,因為經常要,也不過是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和一件黑的緊身襯衫。
我走出屋子,不大的小院子裏到處積了水,昨天晚上下雨了,我從院子的角落裏找到一把沒的掃帚把水掃了掃。
院子裏幾乎沒什麼東西,只是有一雙黑的女式布鞋顯眼的,我拿起這雙破鞋,打開門,把它放在了門口……
早晨八點,我正在院子的角落裏小便,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我提好子一邊走一邊説:「來了,來了。」我把門打開一個小,外面閃出一個帶墨鏡的男人,他就是給我拉客的皮條,我叫他「畢哥」。
畢哥笑了,對我説:「小娜,起了沒?」
我把門打開,笑着對畢哥説:「起了。」
我看見和畢哥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二十多歲,大學生的樣子,文靜的,他們一直盯着我看。
畢哥轉頭對那兩個年輕人説:「小兄弟,這是我們的花台,柱子,活兒好,人也。別看年輕,經驗豐富,前面後面,單管兒,雙管兒樣樣行,怎麼樣?」
還沒等兩個年輕人説話,我急忙靠了上去笑着説:「唉呦,兩位大哥,這麼熱的天兒,難得跑這麼老遠的。別找了,我這兒好着呢,來,進來玩玩吧!我跟你説呀,夏天,人們心火大,到這來敗敗火多好呀!保證服務到位……」
我糾着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帶眼鏡的小個子對我説:「喂,全套的活兒會嗎?」
我一聽,竟然是個內行!真沒看出來。我笑着説:「哎呦,瞧您説的,咱們玩着看,沒問題的。」
兩個年輕人互相看看,走進了我的院子。畢哥就在門外。
進了屋子,我一邊衣服,一邊笑着説:「還洗洗嗎?」
帶眼鏡的小個子説:「我們來的時候洗過了。」
我完了衣服坐在鋪上看着他們,笑着問:「兩位大哥怎麼稱呼呀?」
小個子説:「我姓張,他姓李。」
我笑着説:「張哥,李哥,住得離這遠吧?」
李哥説話了:「你們怎麼到這麼遠的鬼地方來了,以前,不是在小香港那邊嗎?」
我説:「咳,別提了,現在城裏管得嚴,我好幾個姐妹兒都掉了。」
張哥和李哥走過來坐在上,用手開始摸着我,我也起他們的巴來。
一會,李哥低下頭用嘴啃着我的頭。張哥站在上,我叼着他的巴,張哥的巴不大,包皮長長的,我翻開包皮聞了聞,沒什麼味兒,看來洗得很乾淨,我着重唆了着他的頭,用嘴夾着整個頭然後用舌頭來來回回地掃着道口。
李哥一邊吃着我的頭,一邊把手伸到我的襠裏摳着。漸漸地,我的裏被摳出水兒了,我輕輕地哼哼着,抓緊唆了着張哥的巴,巴一點點地變大。
張哥忽然説:「嘶,我的腿有點軟,你等會,我先躺下。」説完,他躺在上。
張哥躺在上分開大腿,我跪在他的腿間低下頭繼續叼着他的巴,李哥則站在地上用兩隻手摳着我,摳得我直哼哼。張哥看着,笑着對李哥説:「喂,你她眼兒。」
李哥也不説話,用一隻手的食指伸進我的眼裏摳了起來,我抬起頭「哦!哦!哦……」地叫着,李哥笑出了聲,更加大力地挖着眼。好一會,「噗」地把手指拔了出來,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罵了一聲:「我!臭的!」
張哥一聽,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得巴直顫,説:「我……!你以為那香呀!哈哈哈……我!」
我也被李哥這句話逗樂了,也跟着笑起來。
李哥好像有點弱,喏喏説:「不是,我知道是臭的,就沒想到真是臭的。」
「哈哈哈哈哈……」我和張哥笑得肚子都有點疼了。
笑了一會,李哥拍了拍我股説:「行了,別笑了,給我來個『猴吃桃』,快點,快點!」
張哥也不説什麼,我笑着下了鋪,從鋪底下拿出一個破棉墊,放在李哥腳下。
李哥站在邊,把一隻腳蹬在沿上,我跪在他的襠下着他的巴。李哥的巴已經黏糊糊的了,看來剛才摳了,我好歹叼了幾下,他的巴就撲稜稜地起來了。我又開始他下面的巴蛋子,把一個蛋子含進嘴裏用舌頭擠,不時地用手把他的巴撥開,另一隻手握着李哥已經起的巴猛着。一會的功夫,李哥就開始起氣了。
張哥在一邊笑着看着我們,也不説話。
李哥突然説:「等會!停!」
我急忙停止了,就看見李哥的巴往上了兩,好玄沒出來。李哥等了一會,用手把股扒開,衝着我説:「來,『猴吃桃』!」
我直了身子,仰起臉把嘴貼在他的眼上着,李哥的眼上長了幾細細的長兒。我先是用舌頭在眼周圍畫圈,然後用舌間點着眼,每點一下,李哥就「哦!」地叫一聲,直説:「哦……!!」
玩了一會,張哥突然説話了:「喂,該我了。」
李哥退了出去。
張哥在鋪上一翻身趴在了上,把股高高地向外撅着,像個等着挨的女人一樣。我站在他的後面,用手扒開他的股出他的眼,張哥的眼臭的,看樣子好像沒洗,我對他説:「張哥,洗洗吧,沒法做呀。」
張哥回頭看了看我,冷冷地笑了一聲説:「你説我懶得洗,怎麼辦呢?」
我笑着説:「那沒辦法呀,洗洗再做吧。」其實我這是向他要錢。
張哥想了想説:「加一百元,幹不幹?」
我笑着説:「一百五十元,我保證讓您歪了!」
張哥想了想説:「行,我就行。」
李哥此時已經戴好了避孕套站在我的後面,把巴往我的裏一,前前後後地幹了起來。
我一邊隨着李哥的身體晃動着,一邊扒着張哥的股,對着他的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後了起來。張哥一邊着自己的巴,一邊哼哼着:「嘶,嘶,……」
我把張哥的眼周圍了,然後用舌間點着他的眼,張哥突然一回頭對我説:「喂!你沒吃飯哪,使點勁呀你!」
我笑着説:「行,行。」
我用手指先了他的眼,然後舌頭使勁往裏擠,張哥痛快地哼了一聲:「!哦!」
我就這麼一邊被李哥着,一邊張哥的眼。或許男人就需要這樣的服務吧?
玩了一會,張哥的巴也起來了,他扭過身躺在鋪上,我也跨到他的身上幫他戴好避孕套,然後調整巴進自己的裏。李哥也上了,他跨在我的身後,把巴對準我的眼了進去。立時,我們三個在鋪上大動了起來。
「哦……李哥……哦……慢點……您的巴太大……啊!」我胡地叫着。
張哥在底下一邊快速地來回着股一邊抓着我的房狠狠地捏着;李哥用雙手使勁拽着我的肩膀,用股快速地撞擊着我,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哎呦……哦……咦……哇……」烈地猛,我的聲音都變了。
張哥着大氣對李哥説:「喂!咱……咱們換換……」
李哥也着氣點了點頭,他好像也有點累了,躺在鋪上的時候「呀呦」了一聲。
我從張哥的身上下來,伸出大拇指對他説:「您真!我好久沒着這麼了。」
然後我跨到李哥的身上輕輕地拍了他的脯一下,笑着説:「您好壞哦!那麼用力地我眼。」李哥「嘿嘿」地笑了。
我把李哥的巴進裏前後套着,張哥先是用手使勁摳了摳我的眼,然後把巴往裏一,大動了起來……
大約十點半的時候。
「哦……」李哥長長地嚷了一聲,我只覺得裏的巴一陣漲大,隨後連續地了好幾下,我知道李哥了。
張哥此時也到了關鍵時候,他拽着我的肩膀,玩命地動着股,就好像要把他的股都進我的眼裏似的。
我一邊咧着嘴,一邊嗷嗷地叫着:「啊!哎!哦!啊!啊!」在我最後一聲叫嚷中,張哥悶悶地哼了一聲,在我的眼裏了。
兩個男人以後迅速地退卻,他們把避孕套摘下來問:「扔在哪?」
我指了指門後,他們扔的時候看到我門後堆着一大堆避孕套,臉上顯出了驚訝的神。
張哥穿好衣服,從揹包裏拿出一百五十元給我,然後和李哥走了出去。
我也穿好衣服,把錢收好,一邊送他們,一邊笑着説:「有空常來玩呀!咱們這裏價格公道,服務到位。」
打開大門,畢哥不知道從哪閃了出來,兩個年輕人給了畢哥錢,揚長而去。
畢哥點着錢,從裏面出三張給我,對我説:「小孩怎麼樣?」
我聽完,嘆了口氣説:「大夫説每週要做一次透析,每天只允許喝一瓶水,還要吃巧克力。」
畢哥搖了搖頭説:「真他媽受罪……對了,不是説要換腎嗎?」
我説:「別提了,找了幾個都不合適。大夫説了,要配點,只有配好了點才行,要不,做了手術也是白做,容易有排異反應。」
畢哥正要説什麼,他的呼機響了起來,畢哥看了看,對我説道:「你也想開點,已經這樣了……我有點事,先走了,可能晚上我過來。」
我看着畢哥遠去的身影,把門關好。
中午,太出來了,氣温漸漸地熱了起來。
我了一盆涼水放在院子裏衝了個澡,洗完以後我翻出一個麪包和着涼水吃了。覺得有點困了,便躺在鋪上休息了一會。
一會,隱約聽見衚衕裏有人説話的聲音,我趕忙起來穿好衣服,拿出一個凳子。
我打開半扇門,坐在門外面。此時衚衕裏有了些生機,一些和我一樣的女人們也利用下午的時間坐在門外,只要有男人從這裏過,就會笑着過去搭話。
我坐在門外,從那邊走過來兩個男人,走近了我一看,都是有了點歲數的,大約有五十多歲,穿戴都很普通,我看着他們笑,他們看了看我停下了腳步。
我見他們停了下來,趕忙走過去,笑着説:「大爺,您好呀!您看,這麼熱的天兒,到我那坐坐去?」
兩個大爺互相看了看,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早就拉着他們進了院子。
我把門關好,笑着對他們説:「那些破鞋呀,身子髒着呢!您可千萬別近她們,咱多幹淨呀,來,您坐坐。」説完,我往屋子裏讓他們。
其中一個大爺説話了:「哎,閨女,我不怕你笑話,本來我不想來的,都是這個老東西,説什麼襪子衚衕有小姐。你説我們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這,這叫什麼事兒呀!」
另一個大爺聽完,有點着急了,嚷着説:「我説老許,你這麼説可就沒良心了!我也只不過是提了提,還不是你非要來的!」
老許也急了,嚷道:「老劉,你……」
我一看,心説:老苤西的!還沒上磨呢,你們倒先咬起來了!
我笑着説:「大爺,別生氣,您到這兒是圖個樂兒來的,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了。來,兩位大爺,咱們進屋説話兒,在這多彆扭呀。」
老許瞪了老劉一眼説:「要不是這閨女説情,我今天非跟你掰清楚不可。」説完,氣哼哼地進了屋子,老劉也不甘示弱地追在他後面説:「別來這套!還不是心急想進人閨女的屋子。」
我在旁邊一看,老劉的腳步也不慢,我心裏一陣冷笑,心説:天下間還真有比我們更不要臉的人!
我進了屋子,兩個大爺都坐在了鋪上。我笑着説:「大爺,別動肝火,既然到了這兒,就應該圖個樂,個。好了好了,咱們抓緊時間吧,您兩位想玩什麼?」
兩個老頭沉默了一下,互相看了看,老許説:「閨女,咱們是第一次來,這個……」
我一笑,説:「您是想聽聽報價是吧?那我告訴您,咱們這兒的服務可多着呢,想什麼有什麼,只要您給足了錢,怎麼着都行。不過一般做的呢,也就是這麼幾種:
『陪聊天』,當然,您想聊什麼都行,包括那方面的,我這免費給您提供茶水;
『掏小鳥』,也就是巴,保證讓您,咱們這讓您免費摸摸;
『素叼老二』,也就是巴,可以免費摸摸;
『打通炮』,也就是;
『後庭花開花又落』,也叫『通後庭』,就是眼;
『老猴吃桃』,我幫您眼,保證讓您歪歪!
『小螞蟻周遊世界』,幫您全身,很的!
『足部按摩』,幫您洗腳,如果是腳要加錢的哦;
『雙管齊下上開花』,可以兩人一起來,很的;
『仙人自摸』,您可以看我自摸表演。
通常就是玩這些了,如果您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只要您説出來,咱這都可以足。」
兩個大爺聽完以後直嚥唾沫,看樣子躍躍試。
我笑了一下又説:「不過價錢方面……當然了,您放心,咱們這價格公道,絕對比別的地方便宜,可以商量着辦。」
(下)
兩個大爺聽得入了神,直到我説完,才醒過神來。
老許説:「哎呦,這麼多的花招呀,我的老天!我都聽……」説完,他看看自己的襠,我一看,這個大爺的襠竟然有點發鼓。
我心裏覺得有意思,心説: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
老劉嘿嘿地笑了一聲對老許説:「怎麼着,許爺,您點個什麼?」
老許憨着説:「嘿嘿,這麼好的閨女,我什麼都想點。」
老劉「呸」地一聲説:「你以為人家白讓你玩呢,要給錢!」
老許回嘴到:「廢話,我説白玩了嗎?你……」
我看着這兩個老頭打,心説:要玩就玩,別耽誤時間呀!我笑着説:「大爺,我看您二位也不容易。這樣吧,我幫您來個『摸小鳥』,既經濟又實惠,您還可以過過手癮,怎麼樣呀?」
兩個大爺興奮地點點頭。
我光着股坐在沿上,兩個大爺一左一右坐在我旁邊。我幫着他們把子掉一半,兩個大爺的巴暴出來,我看了看,巴都不算大,巴頭顏都是深的,巴兒也稀稀拉拉的了。我用手左右地摸着他們的巴,兩個大爺也在我渾身摸着。
老許一邊摸着我的房説:「哎呦,閨女,你這個子真,真大哦!我摸着真過癮……嘖!嘖!」
老劉一邊摸着我的身子,一邊把臉靠近我仔細聞着我的肩膀,説:「哎!真香哦,皮膚真!」
兩個大爺在我的小手捏下逐漸地起來了,我笑着説:「哎呦!大爺,您可真行!巴個頭這麼大!」
兩個大爺各執着我的一個子猛捏,我稍微覺得有點疼。
我希望他們快點,一邊加快着他們的巴,一邊對老許説:「許大爺,一看您就是老玩家了。許大爺,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小帥哥,追您的女孩子一定不少……像我這樣的女孩您一定看不上哦……給您眼您都不要我。女孩子給您叼着大巴,一口一口地唆了着,巴蛋子含在小嘴裏使勁,您呀,把大巴往裏一!那個哦……」
我一邊用語言刺的老許,一邊快速地上下着老許已經很硬的巴。還沒等我説完,老許的兩個巴蛋子忽然地一抖,據我的經驗,這是男人的前兆!我也不等老許説話,一低頭,伸出舌頭對着巴頭上的道口一陣地來回「掃」。
老許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顫抖地説:「閨……女!我……哦……啊!」我手上的巴一陣發漲,道口快速地一張,「滋」一股白光閃出,緊接着老許的巴連着了好幾下,每次都擠出白花花的,粘稠的頓時得我手都是。
我也顧不得老許了,回過身子對着老劉。此時老劉用一隻手捏着我的房,閉着眼睛,仰着頭,嘴裏「嘶嘶……」地着氣。
我笑着對老劉説:「劉大爺,您彆着急,慢慢地玩,巴大了不怕,您的巴是我見過最大的了。您呀,年輕的時候準是個壞小夥,俗話説:男的不壞,女的不嘛!您肯定玩兒過不少年輕漂亮的娘們吧,大巴往裏一送,出來一兜水,滑不溜丟的多呀……多幾下,得小姐給您叫……啊……呀……!」
我一邊使勁地着老劉的巴,一邊用另一隻手着老劉的兩個巴蛋子,老劉「哦兒!」地一翻白眼,巴使勁往上一,了……
兩個大爺穿好了衣服,我笑着用衞生紙把手擦乾淨。
許大爺彷彿有點疲勞,從兜裏拿出一個破舊的錢包對我説:「閨女,我們就帶着這麼點錢……」
我笑着看了看,從他手中的錢包裏拿出兩張票子説:「大爺,今天您第一次來,我也是拉個老主顧,對您優惠,希望您下次常來玩兒呀!」
兩個大爺見我要的錢並不多,地看了看我。
老劉痴痴地看着我説:「閨女,你真好,下次我還來……能玩……」
我笑着説:「下次您來的時候我一定把您伺候得的,您放心,怎麼玩都行!」
兩個大爺戀戀不捨地被我送出了大門,一直到衚衕口還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心説:行,以後這兩個少來不了!
送走了他們,我重新拿出凳子坐在門口。從這過了幾個人,可都沒搭理我。
大約快下午四點了,我正準備回去睡覺好晚上有神上班,一打眼,從衚衕那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幾個和我一樣的女人過去搭話,可他都沒理睬,徑直向我這邊過來。
我站在門裏,把頭探出去笑着衝他説:「大哥,進來玩玩吧,很的!我這是最後一户了,前面沒了,別錯過機會呀。」
年輕的男人停下腳步看了看我,仔細地打量着我,然後又前後看了看。我一看有門,急忙走出去,靠近他説:「大哥,別猶豫了,進來兩管兒!保證您敗火……我這呀,花活兒多,人,想怎麼玩都行!而且保證價錢公道。」
説完,我又小聲説:「保證比前面那些都便宜!保證讓您覺得值!」
我拉着他的手往門裏走,年輕人喏喏地説:「怎麼玩都行是嗎,大姐?」
我把他拉進院子裏,把門關好,回頭笑着説:「那當然了!大哥您想怎麼玩都行!來,咱們進屋去。」
進了屋子,我看了看這個年輕人,大約二十出頭吧,穿着時髦,帶着眼鏡,顯得有學問的樣子,人顯得瘦弱,個子也不高,文靜的。
我一邊衣服,一邊笑着説:「大哥,千萬別拘束,到了這,您不就是圖了樂嗎?來,快衣服。」
年輕人猶豫着慢慢地了衣服,我一看,差點沒笑出來。
原來他了子以後裏面穿的是一條紅的小衩,小衩還繡的金絲的邊兒,一看就是女人穿的。這還不算,這個年輕人竟然穿了一條的連絲襪,哎呦,絲襪包着那個襠裏的鼓鼓囊囊的!
我笑着從上走下地,走到他跟前低頭看着他的下身,笑着説:「哎呦,大哥,您……」
年輕人臉一紅,對我説:「你不是説怎麼玩都行嗎?我就喜這個,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我急忙拉着他,説:「別走呀……來,咱們玩玩。只要您給錢,想怎麼來不行?」
年輕人聽完,從兜裏掏出幾張票子説:「這些還不夠?」
我一看,笑着説:「您看您,怎麼那麼見外呢,來咱們樂着。」
其實這個年輕人的要求也不多,實在的。
他把衩和絲襪褪到股下面,然後高高地撅在上。我站在他的後面,用一隻手使勁摳着他的眼,另一隻手伸到他的襠裏快速地着他的巴。
唯一讓我覺得有趣得的是,他對我説:「大姐,我想這麼玩:您一會把我的巴硬了,然後得我了,您想辦法把我出來的子灌進我的眼裏,然後拿什麼東西給堵上就行。」
我幹這個也有幾年了,玩新鮮花活的客人也接待了不少,可還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我覺得這個男人真夠變態的!
可為了掙錢,我本不想這麼多,反正又不是我難受。
我笑着説:「大哥,沒問題!」
我找來一個茶碗放在他的巴下面,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裏唆了唆了,對着他的眼摳了進去,另一隻手繞到他的襠下由慢到快地着他的巴。他像個女人似地叫了起來:「哦……哎呦……大……大姐……使勁摳……啊……哎呦!」
我使勁狠狠地挖着他的眼,覺得他的眼緊緊的,我拔出手指,衝着他的眼吐了點唾沫,然後又摳進去挖了起來;下面的另一隻手有條不紊地着他的巴。我低頭一看,只見他那本來不大的小巴竟也得硬硬的,巴頭上冒出許多黏糊糊的水,我的手和着水一,發出「撲哧,撲哧」的輕微響聲。
我笑着説:「大哥,巴好強壯哦……您的眼真!比我的眼都好……大哥,我給您摳得嗎?」
年輕人息着説:「大姐……再使勁摳……快……」
我加力地一陣猛摳猛,忽然覺得手上的巴一陣地,他眼一陣地緊縮。我知道他快了,再狠狠地了兩下,男人一陣地叫:「啊!啊!啊!」
我急忙把他的頭對準茶碗,「噗噗噗……」,他了。
直到他的巴不再動,我才鬆開手,輕輕地把茶碗拿起來,我一看,裏面有一小撮。
男人趴在上不動,等待着我的動作。
我把他的眼用手指撐開一點,然後把茶碗裏的倒進他的眼裏,他竟然學着女人的叫聲哼哼着。
我從鋪下面出一張衞生巾,把它團成一個小團在他的眼裏,然後一拍他的股説:「好啦!大哥。」
年輕人意地把絲襪和衩穿好,給我錢的時候在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説:「大姐你真好,以後我還來!」
我笑着拿着錢,説:「大哥,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我還是那句話,到了咱這,想玩什麼都行,價格絕對公道。」
送走年輕人的時候我看了看天,悶熱了一天,到了下午竟然有下雨的樣子,我心説:老天真是不可憐窮人呀,如果下雨,那今天晚上恐怕又沒客人來了。
我回到屋子,先洗了個澡。
這個時候了,已經不會再有客人來了,只有到了晚上八點以後,才會熱鬧起來。我把這一天的收入用信封包好,自己只留了十來塊錢,然後穿好衣服出門而去。
看來真的要下雨了,衚衕裏更了。
出了襪子衚衕,我走上土路,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小郵局。我把信封封好,貼上郵票,往信筒裏一送,心説:這點錢給孩子治病還遠遠不夠,我還需要更多的錢。
晚上六點,大雨好似如期而至。我看着外面沉沉的天,心説:但願明天是個好天氣,那就有可能有很多客人來,我也能多掙點錢了。
糊糊地,我進入了夢鄉。
這天,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孩子的病治好了,他笑呀,我也笑呀……我再也不用幹這個了,我和孩子快快樂樂地生活着……生活着……
(上)
盛夏夜晚,城市燈光燦爛,到處是歌舞昇平,一片繁榮景像。在這美麗夜晚的襯托下,俊男靚女們追逐着與樂;也有許多像我一樣的成女人投身這紙醉金的世界中,追逐着金錢,追逐着夢想。
我的夢想很簡單——上社會。
雖然我並沒有什麼文化,更沒出生在一個有權有勢的家庭,但我有能引男人的面容、豐的身材、成的風韻和美妙的第功夫,再加上那麼一點點自信和毅力。我終於實現了夢想,過富裕人的生活,又體面,又風光!
燈紅酒綠的生活讓我沉其中難以自拔,我覺得這就是我的生活!我向往的生活!高級飯店、高級車、高級衣服、高級化妝品、高級首飾、高級住宅……連我寵的那條狗都是高級的,雖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別人給的,可現在卻是我在享受,這就夠了!足夠了!我才不在乎是用什麼換來的呢,我只是希望能多過一天,哪怕一天都好!
今天是個美妙的夜晚,星光燦爛,一切都那麼舒適,連風都是柔柔的。我坐在飛馳的轎車裏,在我的旁邊是一個成功的男人——陳總。陳總是我現在傍的人兒,也就是能給我一切我想要的人。
説起我和陳總的相識,還真有那麼一點點緣分呢。
一年前,我不過還是個整天幻想着高檔生活的酒吧坐枱小姐。憑藉我的長相倒是也和幾個有錢的男人們綿過幾夜,可沒有一個是能帶我真正進入上社會的,不過是玩過就算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碰見了陳總。憑他的穿着我就知道他不是那種出入這樣二酒吧的人,肯定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所以我認定他是條大魚!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時候陳總剛剛和他的老婆離婚,他老婆把他們唯一的孩子帶到國外,一下子失去生活中兩個最重要的人,陳總那時候的確非常失落。
也是湊巧,他來到那間酒吧並認識了我,經過幾夜的綿,我把箱底的功夫都用上了,陳總也從我身上得到了體上最大的快樂,從那時候起,我就出現在陳總的生活中。
為了能進一步實現我自己的夢想,我想盡一切辦法,甚至我不惜讓他把我作為禮物送給他生意上的客户,我只想得到我想得到的,過上社會的生活!哪怕這個夢終有一天會醒!
我看着正在開車的陳總:典型中年男人的一張臉,充了滄桑和睿智,黑的頭髮背到了後面,真有點周潤發的形像,高級的西服、高級的領帶、高級的皮鞋、高級的手錶……這一切都體現出他的身份。
當然,我自然也不會讓自己看上去配不上他。今天一個下午我都是在美容院裏度過的,除了做美白和麪膜,我還把長髮剪短一點,燙了一個具有懷舊的大彎波,前面的頭髮稍微擋住額頭,這叫「半遮面」。
至於衣服,那就更挑剔了,最後我相中了一件大紅的開領旗袍,紅的底上面用金線繡了朵朵的牡丹花,底邊也是用金線手工制的,是真正的蘇繡工藝,就是這件旗袍就整整一千八百元呢!還是陳總從上海回來的時候給我的,我一直很喜。
至於絲襪,當然也是高級的本貨。的緊身絲光連絲襪配合着純白的高跟鞋再加上閃閃奪目的耳環項鍊和鑽戒,這一切穿戴在我的身上,都顯得那麼合適,我真是覺太好了!我覺得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足!
「麗麗,今天晚上的客人是我的朋友,是市裏主抓國土資源的李主任,還有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和華盛集團的許老闆,除了李主任你都見過。不過今天主要的目標就是李主任,這個李主任那個的,不過沒了他還不成。」陳總説。
我知道陳總説的「那個」是什麼意思,我本就不在乎。
我笑着説:「我又不是花瓶,你就別囑咐我了,我都知道。」
陳總扭頭看了看我,笑着説:「不愧是我身邊的人,聰明!」
轎車停在了京華大酒店門口,京華大酒店是這個城市中最高檔的酒店之一。
我跟着陳總直接到了二樓的貴賓雅間,一進門我就看見裏面坐着三個男人,正談得起勁。
我和陳總一進來,一個小胖子首先過來,一邊走一邊説:「好呀!老陳,你做東卻叫我們等,今天必須罰你酒!哈哈。」
這個小胖子就是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一身的名牌西裝,一副小眼鏡架在鼻樑上略顯滑稽。不過可別小瞧他,他的鴻運集團是市裏十大私企之一,單是他的身價就有上百萬呢!
陳總握着常建的手笑着説:「你個死胖子,你倒來得早……」陳總還想説下去,一抬眼看見了李主任,急忙放開常建,走上去笑着説:「李主任,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您也等着了。」説完,回頭向我介紹道:「麗麗,過來認識一下,這就是咱們市裏的李主任。」
我走上前去,很有禮貌地笑着説:「李主任,您好。總聽陳總説起您,今天見到您真是高興。」
我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李主任:大概有將近六十歲的樣子,個頭適中卻顯得很結實,面紅光,只是頭髮都幾乎掉沒了,小眼睛,大鼻子,鼻頭很亮,也是一身的西服革履。
李主任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點頭,對陳總説:「老陳呀,你説你這是幹什麼,談事情嘛,何必到這裏來呢?」
我心想:這個李主任不愧是當官的,一上來就打官腔。
陳總哈哈地笑着説:「李主任,我這可不是跟您談工作來了,我不過是請朋友吃飯,這個不能説我是行賄吧?哈哈……」
陳總和李主任同時笑了起來,這時許老闆也走過來了,對我們説:「是呀,是呀,咱們可不談公事,談私事,談情。」
許老闆是陳總的生意夥伴,又和陳總是老同學,所以我對許老闆還是比較悉的。
許老闆個子比較高,身體瘦弱,臉都是麻子,所以背後有許多人叫他許麻子,可很少有人敢當面這麼叫他。
大家都入座以後,陳總吩咐上菜。我自然被安排在李主任身邊,我拿起酒,先為李主任地斟了一杯,然後又為其他人斟酒。
陳總拿着酒杯站起來,對李主任説:「李主任,今天您能在百忙之中出時間,我可真是榮幸之至呀!來,我先敬您一杯。」
陳總説完,常建和許老闆也站起來敬酒。李主任樂呵呵地拿起酒杯説:「大家既然都是朋友,我也不説見外的話了,我喝了。」説完,李主任一飲而盡。
常建急忙説:「好!李主任,您真是快人!我常建就喜快人!」
我也急忙陪笑着説:「李主任,我給您斟酒,您可要盡興呀!」説完,我向李主任拋了兩個媚眼兒,李主任多看了我兩眼,哈哈地笑了。
什麼事情都一樣,再生分的人,只要一到了酒桌上,灌了幾杯酒,轉眼就能變成「生死之」。李主任也不例外,美酒入口,美女作陪,再加上常建,許老闆的胡吹爛捧,李主任馬上就放下官架子。一時間大家有説有笑,推杯換盞,氣氛熱烈了起來。
陳總一邊給李主任佈菜,一邊笑着説:「主任,我聽説您以前當過兵?」
李主任笑着説:「是呀,那可早了,我在西北呆了八年呢。」
常建説:「我聽説主任您還立過功授過獎呢?」
李主任笑着説:「哎呀,好漢不提當年勇,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許老闆笑道:「我一看,就知道,主任您肯定不是一般人。我許某平生最佩服軍人,可惜我沒參過軍,來,這杯我説什麼也要敬您。」
我一邊給李主任倒酒,一邊靠近他説:「我呀最崇拜軍人了,從小就崇拜。李主任,您給我講講您當兵時候的故事好嗎?」
李主任看了看我,眼睛裏帶着笑意,説:「好,好。」
喝完酒,我一邊給李主任佈菜,一邊表情認真地聽他講述着他當兵時候的故事。
男人都一樣,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有吹牛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打死一個敵人,他能説成打死十個,救了一個老鄉,他能説成救了一村人,反正誰也不知道,吹唄!
李主任這麼一説,又帶來了捧他的機會,陳總和常建還有許老闆抓住時機,狠狠地捧了他一頓,李主任也飄飄然的,好像自己成了董存瑞,活雷鋒。
我也適時地問他一些略顯幼稚的話,不時逗得李主任哈哈大笑。
菜過五味,李主任略帶酒氣地對我説:「麗麗小姐,我早聽陳總説起過你,今天一見,麗麗小姐果然氣質非凡,唉!你們陳總真有福氣哦,名利雙得,還有佳人陪伴,不像我們這些人,哎呀……」
陳總聽完,急忙笑着説:「主任,瞧您説的,像我們這些人,不過是為了吃口飯。您才是我們的領導,您就是政府,我姓陳的可不比別的人,您要是喜,從今兒個起,麗麗就是您的人了。」
李主任急忙説:「哎呦,這個我可不敢當,不敢當哦!」停了一下,李主任看看我,又説:「只不過我想呢……我要是有這麼個乖巧伶俐的女兒就好了,哎呀,可惜沒這個福分呀。」
我聽出李主任話裏的意思,急忙抓住時機,站起來説:「主任,我也是無依無靠的人,您如果不嫌棄,我就做您的女兒,爹!」
我這一聲膩膩的「爹」,直把這李主任喊得骨酥麻,李主任順口就答應了一聲:「哎!」
陳總急忙站起來,舉起酒杯笑着説:「今天真是個大喜的子,李主任認麗麗小姐做乾女兒,我給您道喜了,李主任。」
緊接着,常建和許老闆也站起來敬酒,李主任更加高興,我也急忙爹長爹短地叫着。
其實我心裏明白得很:什麼認女兒,第一次見面,剛聊了幾句話,他連我的全名都不知道呢,就認我做女兒,簡直就是胡鬧;只不過,這個老鬼心裏想的什麼,我都清楚。
果然,李主任自然以長輩的身份拉近了距離,還説今天一定要我到他家去認認門兒。
這頓飯一直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算完。
結束的時候,李主任拉着我的手鑽進了他的轎車,陳總也用眼神對我今天的表現表示讚賞。我自然高興。
上了轎車,李主任説:「麗麗,先到我的辦公室去看看好不好呀?」
我笑着説:「爹,您説去哪我就跟您去哪。」
李主任對司機説:「去我的辦公室,快點。」
轎車飛馳在公路上,李主任笑着説:「麗麗,你今年多大了?」一邊説,一邊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笑着説:「您猜猜?」
李主任笑着説:「我看你不大,我就喜你們這些有朝氣的女孩子,讓人看了……嘿嘿。」
我笑着説:「爹,您喜我嗎?」
李主任笑着説:「當然,當然!我今天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喜!哎呀,你看看,細皮的誰見了都喜!」説着,李主任把手從我旗袍的開衩裏伸進去,隔着絲襪摸着我大腿上的。
李主任的大手在我大腿上摸着,我自然地靠進他的懷裏,膩膩地説:「爹,我最喜當兵的男人,從小就喜,我覺得男人沒當過兵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李主任一邊應和着,一邊用手使勁掏進我的襠裏摸了起來。
因為我在連絲襪的外面還穿着內,李主任摸得不,對我説:「把衩給我了!快點!」
我急忙掉衩,連絲襪一起褪到腳上。李主任這時終於顯出他的本,一隻手在我的襠裏使勁地掏,糙的手指摳進我的裏快速地挖着,我咬着嘴輕輕地哼了起來……
轎車一直停在了「國土資源辦公室」的外面,李主任急不可待地把我從轎車裏拉出來,我的絲襪和衩還在腳脖子上套着呢!
進了大門,李主任拉着我走進了黑乎乎的樓道里,三拐兩拐進了辦公室。
一進門,連燈也沒開,李主任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按在了沙發上,起我的旗袍,解開子,一早已經水直冒的大巴楞楞地彈了出來,我剛一哼,李主任就把巴「撲哧」一聲進我的裏,一到!
我和李主任同時「啊!」地叫了出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脆響,李主任硬硬的巴狠狠地在我的裏着,大巴頭從裏帶出濃濃的黏,更加潤滑了巴莖,同時,李主任的手指也進我的眼兒裏摳了起來。
我一聲聲地為他叫着:「啊!啊!哦!哦!啊!哦!啊!哦……」
李主任的兩個結實的大巴蛋子拍在我的股上,大的巴充分享受到了我的關懷……
李主任一邊着氣,一邊着衣服,光衣服以後,他三下兩下就把我扒得光溜溜的。藉着窗外的月光,李主任看見了我的身體,高的房、雪白的皮膚、肥碩的股、像個小饅頭似的長兒,當然,還有我那是皺褶的深眼兒,這一切都發起男人的……
李主任趴在我後背上,雙手抓住我的房,股快速地前後晃動,一邊,一邊着氣説:「哦!麗麗……舒服…………哦!哦!我……好久……沒這麼了……啊……」
我一邊叫着,一邊説:「哦……爹……啊……哦!使勁呀……我快來了……哦……我你……哦!啊!啊!」
大的巴頭在我的裏刮着的細,一股股熱從小腹直衝大腦,我完全陷入了的海洋,地把一個肥大的股往後猛頂着。我只覺得越越,裏的簡直讓我無法忍受了!我只想讓這大巴永遠也不要軟下去,直到解為止!
我一邊回頭猛叫:「使勁!使勁!使勁……」一邊地把自己的股向後猛撞!
李主任也叫道:「我!我!我……」他也配合着我的動作把巴大力地入,兩具體的碰撞在空氣中迴響起「啪啪」的響聲……
在我臭不要臉的一陣叫聲中,李主任終於達到了高!「啊……」李主任狠狠地悶叫了一聲,死命抱住我的股,巴連蛋子兒幾乎是完全進裏,我只覺得裏的巴瞬間暴漲幾倍!一股股火熱的了出來!「滋」,立時把我燙得渾身一哆嗦!我也忍不住「啊!」地叫了出來……
幾下狠狠地以後,李主任拔出巴,一股坐在沙發上,我也倒在他的腳下氣。
(中)
裏的還在往外着的時候,我已經坐進了李主任的轎車裏。
男人都是一個樣,想要的時候無論在哪都行,要完了就嫌你礙事了。
李主任只是對我説:「這裏是辦公室,有許多機密文件,你不適合在這裏呆太長的時間。」他把我的絲襪和衩進我的手裏,連推帶搡地把我進了大門外的轎車。
回到了家,陳總沒在。他並不是每天都到我這裏來的,只是偶爾,不過我本以為他今天晚上會來這裏,可他沒來。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他的手機,陳總接了電話:「喂?」
「是我,麗麗,陳總,我回家了。」我一邊用手裏的絲襪和衩擦着大腿上的,一邊説。
「麗麗?你回家了?怎麼,李主任沒留你?」陳總有點意外。
「他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了一頓就讓我回來了。」我説。
「哦,是這樣。嘿嘿,我就知道……嘿嘿。」陳總幾乎是冷笑着説,停了一下,陳總又問:「那他沒讓你帶什麼話,或者給你什麼東西?」
我心裏有點來氣,故意説:「給了,給了我好多東西呢。」
「什麼東西?」陳總馬上問。
「一肚子的巴!現在還往外呢!你要不要呀?」我故意氣他,他也太不關心我了!就算我在他眼裏算不上什麼,可他到現在一句問我的話都沒有,我生氣了。
「哎呀,好了好了,麗麗,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這不都是為了生意嗎?你一直都很懂事的,我相信你。」陳總是多麼明的人,他馬上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
放下電話,我覺得有點疲憊,洗了個澡,早早地睡下了。
又過了幾天,陳總突然打電話給我,對我説:「麗麗,今天下午兩點,你去趟李主任的辦公室,他有東西給你。你拿了東西,直接送到公司裏來。」
我説:「知道了,我馬上去。」放下電話,我整理了一下,然後選了一身白的休閒運動裝和一雙高級的真皮休閒運動鞋穿上。從公寓裏出來,打了輛出租車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到李主任辦公室的時候正是剛吃完午飯休息的時間,樓道里很安靜。我見李主任辦公室的門虛掩着,便推門進入。
李主任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真皮轉椅上,兩隻腳丫子放在辦公桌上,正拿着牙籤剔牙。
他看見我進來了,突然一愣,急忙放下腿站了起來,對我説:「麗麗?你,你怎麼來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心裏冷笑,心想:做賊心虛!
我心裏這麼想,表面上可沒帶出來,笑着説:「怎麼?爹,我就不能來看看您?我想您了。」
李主任急忙走到門口,先是開門看了看,見樓道里沒人,這才把門關好,轉過身對着我假笑道:「哪裏,哪裏,寶貝女兒想我了,自然可以來,嘿嘿。」頓了一下,李主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門,説:「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陳總讓你來拿東西的?」
我笑着點點頭。
李主任知道了我來這裏的目的了,頓時放下心來,嘿嘿地笑着説:「哎呀,你怎麼不早説呢,嘿嘿。」
説着話,李主任走到辦公桌的後面,拉開屜,從裏面拿出了一個密封的紙袋。他謹慎地把紙袋給我,對我説:「麗麗,既然你們陳總讓你來拿,那你肯定沒問題。這個東西你拿好,一定要親手給你們陳總,可千萬不要丟了。」
我點點頭,笑着説:「您放心吧。」
我拿起紙袋,對李主任説:「您要是沒什麼別的事了,那我就走了,乾爹,咱們改再見吧。」説完,我就要走。
李主任急忙一把摟住了我,我沒什麼準備,「哎呀」一下,我們滾落到沙發上。
李主任一下子在我的身上,笑着説:「寶貝閨女,就這麼走了可不成!咱們可要好好親熱親熱。」
我心裏好笑,嘴上説:「慢點!哎呀,人家今天不方便!別!」
李主任本不相信我説的,一下子扒開我的子,直到他看見我衩裏的衞生帶,才像氣的皮球似地站了起來,冷冷地對我説:「哦,真倒黴!你走吧,快走!」
我看他那倒黴樣,心裏好笑,站起來對他説:「我説是嘛,您還不相信。」
説完,我拿起紙袋走到門口,打開門,心想:老鬼,還要氣氣你。
想到此,我一回頭,衝着李主任笑着説:「乾爹,其實呢,前面不行,還有小嘴和眼呢?您老不想試試?嘻嘻。好了,不跟您逗了,改天我再來陪您。」説完,也不等他説話,我急忙關門走了。房間裏只剩下生悶氣的李主任。
離開李主任的辦公室,我坐出租車到了陳總公司。
陳總見我把東西拿來了非常高興,對我説:「麗麗,送給你一個小禮物。」説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致的首飾盒,我打開一看,竟然是一顆鑽戒!
雖然他以前送給過我一顆鑽戒,可那個可比這個小得多了,這顆大鑽戒,少説也值兩萬呢!
我自然欣喜若狂!摟住陳總的脖子又親又啃,陳總也高興地摟着我的和我接吻。
親吻了一陣,陳總來了火。他把辦公室的門關好,急忙走到我的跟前一把把我按下去,我也跪在地上急急地解開他的鏈把他的巴釋放出來。
陳總着巴進我的小嘴裏,他用手按住我的頭,用巴猛我的嗓子,「哦!哦!哦!」我大大地張開小嘴,大的巴頭在嗓子眼裏杵來杵去,得我直想咳嗽,可又咳嗽不出來。
陳總了一會兒,就把巴拔出來,一下子帶出了我好多唾,一直到地板上。
陳總把我拉起來撅到辦公桌上,剛扒掉子,我急忙説:「陳總,不行,今天不方便,咱們還是來後面吧。」
陳總也沒説話,急急地分開我的股把巴進眼裏,「撲……哧!」大的巴頭進入眼的一剎那,我一動,竟然放了個!只覺得一火熱的大硬了進來,只把眼得要裂開似的。
陳總在後面使勁了幾下,覺得眼裏太乾燥了,急忙拔出巴,一把拽住我的頭髮,把我從辦公桌上拉下來,大巴對準我的小嘴杵了進去,緊接着又是一陣嗓子眼。
直到我用黏糊糊的唾把他的巴潤滑得油亮油亮的,他才重新將巴進我的眼裏,「啪啪啪啪啪!」一連串兒乾脆的聲響。
我緊咬牙關儘量不哼出聲來,肥的股被大的巴動得肥晃,細的眼竟然被得「吱吱」作響!
「哦!哦!哦!哦!」陳總舒服地把巴在我的眼裏杵着。
我一開始覺得疼,可後來逐漸放鬆了,不但不覺得疼了反而漸漸有了快!只覺得眼兒裏也開始刺起來,如不用大的巴好好通通還真就不行!
我着急地往後儘量撅股,兩隻手也使勁地扒開眼兒,任由大巴。陳總見我來了覺,更加用力地着,左三十,右五十,大巴一陣動,陳總關一開,竟然「突突突」地把盡數地進眼兒裏!我也被得哼了出來……
高後,陳總整理好衣服,對我説:「麗麗,李主任那裏你以後還要常去,他要是有什麼要求你就儘量足他,以後還有事情要他幫忙。」
我一邊用衞生紙擦股,一邊點點頭説:「陳總,您放心,我知道。」
陳總走到我的面前,親了我一下,對我説:「麗麗,我知道委屈你了。不過我姓陳的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麗麗呀,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都不會扔下你不管的,嘿嘿……」
陳總睿智的眼神裏閃動着複雜的表情,他看着遠方。我總覺得他好像還有什麼話沒説出來,可我不敢問,也不想問,因為這樣的生活我已經足了。
我剛從陳總的公司出來,一輛小轎車就停在了我的跟前,從車裏探出一個圓圓的腦袋。我一看,竟然是常建。
我笑着説:「常總,是您呀?您來找陳總?」
常建見了我,笑眯眯地説:「哎呦,我説我眼皮直跳呢,原來遇見貴人了,麗麗小姐,你好呀!」
我笑着説:「常總,您要是找陳總,他就在公司,您進去吧。」
常建打開車門,示意我上車。我上了他的車,常建笑着説:「我本來是想找他的,可現在碰到了麗麗小姐,天大的事情也要放一放,難得這麼好運哦……哈哈哈……」
常建因為和陳總有生意上的往來,又是陳總的好朋友,自然也和我有一腿。陳總經常讓我去陪常建,常建也是個玩女人的老手了。
我剛一上車,常建馬上吩咐司機開車,他一邊和我説笑着,一邊把手伸進我的上衣裏起我的兩個房來。
我膩膩地説:「哎呀,慢點兒。今天人家不方便,剛剛兒陳總想要,我都沒給,我真的不方便。」
常建笑眯眯地説:「沒關係,來,麗麗,咱們抓緊時間,前面不行,還有後面呢!自從上次走了你後門,我可是夜夜思念哦!」説完,常建已經把子褪下來,出已經硬硬的巴。
我笑着打了他一下,説:「就你主意多!」
説完,我低下頭叼起他的巴頭猛唆起來。常建的巴屬於那種不大不小型的,硬度也夠,巴頭經我一,馬上油亮油亮的,從巴頭的裂中還出黏糊糊的巴水兒呢!
我使勁地唑了兩口巴頭,然後一邊用手着,一邊鑽到他的襠裏着他的巴蛋子兒,常建舒服得哼哼起來。
我一看差不多了,把子褪下來,彎着坐到他的大腿上,順勢將他的巴進眼兒裏。常建急忙摟住我的,股上上下下地快速運動着。
我頭頂着車頂哼哼起來:「哦!哦!哦!慢點!不!快點!使勁!啊!啊!使勁!啊!啊……」
常建一邊緊緊地摟住我的,一邊用力地着眼兒,大的巴頂進眼裏,熱乎乎的舒服。我身體往前傾,然後使勁往後坐,只聽「噗吱」一聲,用自己的眼深深地套一下常建的巴,常建馬上舒服得叫了出來。
隨後我連續的幾下,常建渾身一哆嗦,急忙按住我的股開始了!
「突突,突突突」火熱的彷彿機關似地進眼兒裏,我和常建都叫了出來……
轎車再次回到陳總公司的門口,我從車上下來,常建對我笑着説:「麗麗,改天去我那裏玩?」
我笑着説:「好呀,你來接我,我就去。」説完,我關上車門,叫了輛出租車回家了。
回到家,我洗了澡,坐在沙發上喝着飲料,心裏盤算着:雖然不知道陳總他們和李主任在搞什麼,但我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情。雖然為了能過上上社會的生活我可以不惜一切,但我知道,什麼好東西都要有命才能享受,如果連命都混丟了,那還談什麼生活。
想到這裏,我把這幾年積攢下來的錢算了算,除了房子以外,其他可以賣的東西加在一起也差不多有三、四十萬,有了這些錢,我心裏多少有了點底。我心想:但願我的想法是多餘的,但願是……
又過了幾天,陳總給我打電話要我去李主任那裏,還告訴我,要打扮得漂亮點。
整整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我好好打扮了一下,仍舊穿了那件旗袍,我來到李主任的辦公室。
今天是星期天,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休息了,只有李主任還在辦公室裏。李主任見到我來了,急忙把我拉了進去。
關好門,李主任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沙發上,房間裏是煙氣,看來他了不少的煙,煙碟裏也放着一大堆的煙頭。
李主任笑着對我説:「寶貝麗麗,可把我想死了!那天你還逗我,今天咱們可要把帳算一算哦?嘿嘿。」
我也膩膩地説:「哎呀,乾爹!看您説的,我哪敢逗您呀,那天人家真的是不方便嘛。再説,您這這麼忙,人又這麼多,要是被別人撞見了,對您不好。」
李主任也不説什麼了,急忙把我的旗袍開,見我裏面除了一雙連的絲襪以外竟然什麼都沒穿,李主任動地叫了一聲:「我的好閨女!」把嘴貼在我的上,隔着絲襪使勁了起來。
我也哼哼着把旗袍掉,李主任搬起我的一條大腿,用手摸着光滑的絲襪,輕輕的把白的高跟鞋了下來。當他看到套着絲襪的小腳,竟然變態地張嘴就,把我得的。
李主任近乎瘋狂地抱着我的一隻腳着,一邊,一邊聞,嘴裏還嘟嘟囔囔地説:「好香!好香!哦……」
我一邊用手着自己的房,一邊看着這個將近六十歲的老變態老鬼,心説:要不現在社會這麼呢,連這樣的老變態老鬼都能當官了。雖然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我都覺得真有點不可思議了。
李主任夠了我的臭腳,站起來,迅速地掉衣服。因為年紀的關係,他的肚子已經隆起,胳膊和手臂的也都下墜,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醜的體男人,心裏直噁心。
可是沒有辦法呀,誰讓我就是幹這個的呢?我還裝做喜的樣子,跪在他的腳下叼着他的巴頭了起來……
(下)
果然和陳總説的一樣,李主任還真是有點「那個」,而且我覺得他今天好像很「那個」。
在我小嘴的心照料下,李主任的巴很快就向我「致敬」了,漲得的巴頭從裂中出黏糊糊的水,都被我捲進小嘴裏吃掉。李主任舒服得哼出了聲音,低頭對我説:「麗麗,哦!真舒服!哦……嘶……哦……」
李主任拉起我,他坐到沙發上,我分開大腿騎到他腿上,和他面對面地。李主任把巴頭進我的裏,一口叼住一個頭大力地起來,我一邊上下地運動着,一邊地叫道:「哦!快!使勁!哦……加油……快!」
我們用力的動作把沙發搖晃得「吱吱」地響,只有那掛在我一條腿上的絲襪在空氣中飄舞着。
李主任一口咬住了我的小嘴,兩隻手捏着我的房,大巴使勁地着,洶湧而出的水讓我們的結合部非常的潤滑,隨着動作「滋滋」作響。隨後,李主任讓我躺在沙發上,他用力地分開我的雙腿,高高地用手舉起,大的巴再次進入。
「噗呲!噗呲!噗呲……」一連串乾脆的響聲過後,李主任拔出了巴,然後他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拽到他的巴跟前,我「嚶嚀」一聲,小口一張,李主任順勢將巴進小嘴裏,「唔……」我含着他的巴猛,直到把他巴上的水完全吃掉,李主任這才再次了起來。
他一邊動作着,一邊息着説:「哦……寶貝……真死了……哦!太……太了……哦……」
突然,李主任一陣快速的動作,我知道他快要出來了,急忙裝作地叫了起來:「啊!啊!我要來了!啊!快……」
李主任眼睛猛睜,渾身的肥顫!突然大大地叫了一聲:「啊!」巨大的股衝着我的襠裏使勁地撞了兩下,我只覺得裏一陣發熱,李主任了。
高過後,李主任肥碩的身體轟然倒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着氣,圓鼓的大肚子一上一下的。我看着他的樣子,心裏只覺得噁心,心想:真糟蹋了自己這好身子,讓這麼個又噁心又醜的老東西上了!
可想歸想,我還要強裝笑顏地趴進他懷裏稱讚他的能力強:「哎呦,乾爹,您可真能幹呀!我可是好久沒這麼了!我真崇拜您哦!」我笑着説。
「哎呀!不行嘍,老嘍!」李主任一邊息着一邊説,他拍了拍脯,臉神氣地説:「要是放在我當年,哼!一次下來,沒個一個鐘頭本不成!當年我回家探親的時候,跟你乾媽一宿一宿地幹,最後把你幹媽都干休克了!嘿嘿!那叫!」
我心説:老王八!你就吹吧你!
我笑着説:「我就知道您當年的神勇!現在還是寶刀不老呀!」
李主任聽完「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一邊和李主任説笑着,一邊用手擺他的巴。本以為他不行了,可擺了一會兒,那老巴竟然又了起來,我真納悶:一個將近六十歲的老男人竟然有這麼強的!
李主任看着自己硬起來的巴,有點自得地説:「看來我這件寶貝不放過你哦!哈哈!」
李主任把我按到沙發上,股高高地撅起,他分開我的股,看了看眼,高興地説:「麗麗,乾爹可要跟你算算上次的帳哦?」説完,巴一,瞬間消失在我的眼兒裏,我大聲地叫起來:「哦!哦!哦!」李主任索趴到我的後背上,股使勁地頂着,嘴裏嘟囔道:「哦!真緊!!」
「啪啪啪啪啪……」大腿拍打在我股上,李主任一下下實在地着,柔的眼兒被他的巴翻來覆去地着。
李主任一使勁,連入,然後猛地拔了出來,他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拽到他的巴跟前,我立馬聞到一股臭味兒。
李主任大聲地説:「來,把小嘴張開!」我剛想説話,一張嘴,李主任順勢將巴進來,我被迫無奈着剛從眼兒裏拔出來的巴,「吧唧!吧唧!吧唧……」我一口口地着巴上的東西。李主任意地笑了。
直到他的巴被我得嶄新,李主任才再次將巴入眼兒了起來,就這麼一會兒兩口,一會兒,兩口。在這個盛夏的下午,一個美麗的女人被一個變態的老鬼任意地玩着。
「撲哧」李主任再次把巴從眼兒裏拔了出來,他一股坐在沙發上,一邊氣,一邊拉過我,我跪在了他的雙腿間。
我一低頭,李主任把巴進小嘴裏,雙手按着我的腦袋使勁地動着,我用小嘴套着他的巴,李主任突然一顫抖,在我的小嘴裏發了……
整理好衣服,我坐在沙發上。
李主任點了一煙,樂呵呵地着,對我説:「麗麗,回去告訴你們陳總,這次我可多謝他了。他的事情讓他放心,我都辦好了。」
我笑着看了看李主任説:「知道了,我一定把話傳到,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走了。」
李主任點點頭,我起身告辭。
離開他那裏,我首先給陳總打電話,把李主任告訴我的話原原本本地説了,陳總聽完沉默了一會對我説:「麗麗,以後你要常去李主任那裏,多去幾次沒關係。」
我説:「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你別扔下我不管就成。」
陳總説:「麗麗,我不是那種人。」
……
近兩個月以來,我幾乎天天找李主任,幾乎成了他的私人用品。李主任也在我周到的服務下開始「減肥」起來。
眼看就要到重了。
這天下午,我再次來找李主任,出租車剛到「國土資源部」門口,我一眼就看見一輛寫着「檢察」的警車停在門口,我心裏就是一動,沒下車,又重新坐回出租車裏。也就呆了十分鐘,我突然發現兩個警察正夾着李主任從辦公樓的門口出來,他們徑直走向警車!
我心想:壞了!出事情了!怎麼辦?
想到這裏,我一邊吩咐司機馬上調頭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了陳總的電話。可除了蜂鳴聲以外本沒人接聽,我心裏馬上涼了半截,急忙坐着出租車來到陳總的公司。
陳總公司所在的寫字樓裏一切還是一如既往,本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儘管如此,我還是很小心,慢慢地走到陳總的公司所在的五樓,樓道里靜悄悄的,好像沒人。
我推了推幾個房間的門,果然被鎖上了。就在這時,突然從那邊傳來陣陣的腳步聲,我心裏害怕極了,急忙向樓下跑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車裏,腦子飛快地轉着,想着下一步的對策:看來是出大事情了!事情來得如此之快,竟然在事先我一點先兆也沒發現!看來我必須馬上身,陳總看來是跑了,這個王八蛋!嘴義氣,剛出了一點事情比誰溜得都快!王八蛋!王八蛋!
車子停在公寓門口,我小心地前後左右地看了半天,沒有什麼陌生人和陌生的東西刺我,我下了車。
到了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打開門,然後飛速地關好,直奔卧室!
剛一進卧室,只聽裏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你回來了,麗麗?」
這個聲音真真把我嚇了個半死!我驚叫一聲癱軟在地毯上,男人急忙走過來攙扶起我,我一看,竟然是陳總!他沒跑!卻跑到我這裏來了!
陳總的表情很冷靜,甚至是面帶微笑。我驚魂未定,張口結巴起來,説道:「陳……陳總,李主任……他……他……」
陳總用手捂住我的小嘴,靠近我的耳邊小聲地説:「麗麗,別説了,我都知道了,李主任完蛋了,我們也完蛋了。不過,李主任完蛋是被斃,我們完蛋是要開始新的生活,你現在不需要明白,我帶你走,馬上!」
這一切來得太快,雖然我的腦子不笨,可也只想到個大概的輪廓:陳總通過我,用體和金錢買通了李主任,肯定做了什麼驚天的大事情,然後李主任犯案了,陳總要帶着我跑路!
我看着陳總,痴痴地説:「陳總,你真要帶着我走?」
陳總很冷靜地點點頭,微笑着説:「麗麗,我早就説過我不會扔下你的。」説完,陳總低頭看了看腕子上的手錶,對我説:「麗麗,現在咱們必須馬上走!馬上!」
我急忙説:「我還要整理東西,等等好嗎?」
陳總一皺眉,對我説:「沒時間了,麗麗,快走吧。那邊我都安排好了,什麼都有,快走。」
我雖然不知道陳總説的「那邊」是哪裏,但我知道,那裏肯定是個安全的地方,很遠的地方。匆忙中,我只帶了兩樣東西,一是陳總送給我的那個大鑽戒,二是我特別喜的那件大紅旗袍……
一個小時後,我和陳總已經坐在了飛往馬來西亞的國際航班上。聽陳總説,我們到馬來西亞以後還要轉機,最終的目的地是加拿大!天呀!我坐在座位上只覺得眩暈,簡直不敢相信!
我一個小小的吧枱小姐,混來混去,竟然混出了國!雖然前途未卜,可這一切已經足夠了!連我做夢都沒想到過的事情,現在竟然成為了現實!我心情簡直動死了!
飛機準時起飛。第一次坐飛機的我,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刻緊張得簡直快叫了出來,多虧陳總抓住了我的手才使我安靜下來。
慢慢地,我從動的心情中平靜了下來,忽然又想到了許多事情。父母、親戚、姐妹、朋友、小時候的家鄉、同學、老鄉……啊!我離開了,而且很可能是永遠地離開了!
想到這裏,我再也按捺不住,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陳總掏出手絹遞給我,對我説:「麗麗,我知道,這麼做很殘忍,讓你永遠地離開。但你要知道,你和我一樣,我不能看着你不管。」
我看着陳總的眼神,温順地躺進他的懷裏,對他説:「我不後悔。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你。」
陳總摸着我的頭髮,對我説:「麗麗,以後你就跟着我,我們將開始新的生活。」
我點點頭。隨後我又問他:「對了!許老闆呢?常建呢?他們會怎麼樣?」
陳總冷冷地笑了笑,説:「他們?麗麗,你沒聽説過嗎?生意場上沒有真朋友,所有的人都在利用別人,也都在被別人利用。他們利用我賺了不少黑心錢,可沒想到,我那是故意給他們點甜頭,他們……包括李主任,在我的計劃中,不過是我的棋子,僅僅是一顆棋子。如果你真想知道他們的下場,我只告訴你一個字:死!」
我無言地看了看陳總,扭頭看着眩窗外面的景,恐怕已經出了國境了吧。這時,我想道:我又何嘗不是陳總的一顆棋子呢?陳總,陳總你又何嘗不是貪的一顆棋子呢?
我們都是棋子,貪的棋子……
(上)
我今年二十八歲,離異,一個女兒被法院判給他父親。我原本是紡織廠的女工,可自從國外一些產品進入以後,紡織行業大面積下崗,而我也被捲入下崗的中。
目前我獨自一人生活在省城。
為了吃飯,我做過許多工作,清潔工、洗碗工、在小工廠裏做活,甚至還給人家看過大門。現在我又一次面臨失業。我想申請「最低生活保障」,可勞動部門最終認定我是「有工作能力的人」,所以不予批准。
我覺得前面好像已經沒了路。
烈。
我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天真熱,連大地都被曬出油來。
我拿到老闆給我的最後一個月的工資,現在他的那張臉還不時地出現在我的眼前,讓人討厭的臉,冷冷地對我説:「張姐,我也沒辦法,現在生意不好做,我也養活不了那麼多人……」
我什麼也沒説,拿起那可憐的一點錢毅然走了出去。
我很渴,想買點水,直奔一個小攤走過去。「師傅,礦泉水多少錢一瓶?」我問。
「兩元。」一個男人説。
我攥着包裏的錢,手心微微見了汗,心説:兩元錢夠我吃一頓飯的了,還是別買了。
想到這裏,我扭頭就走,我的背後傳來一陣譏諷聲:「連瓶水都不買,不買問個什麼勁!吃撐的……」對於這樣的譏諷,我早已經習慣了。窮人的命運便是如此,即便是最下三濫的人,只要他比你有錢,照樣可以羞辱你,你還要忍受着。
一直走到一個公園附近,我忽然發現澆花的一條水龍頭沒關。看着「突突」直冒的水,我再也忍不住了,趕快走過去,拿起水管一口氣喝了個夠,啊!真舒服呀!
我看着茂密生長的花草,突然覺得它們很幸福,至少比我幸福。它們口渴的時候還可以自由自在地喝水;它們飢餓的時候有人為它們施肥;它們不用自己心就可以茁壯地成長,無憂無慮。
我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小草……
回到了家,我躺在破舊的沙發上把手裏的那點錢點了一遍又一遍,總是不夠,不夠!這意味着我還要捱餓!受窮!
突然!我發瘋似地砸毀房間裏的東西!只要我能搬動的,統統砸掉!砸爛這個世界!砸爛這個社會!這個窮人沒活路的社會!這個人吃人的社會!
我瘋狂地大笑着,同時也大哭着!我只有一個字:恨!
發以後,我覺得很舒服,也很累,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華燈初上了。我摸黑打開了燈,發覺房間裏到處七八糟,肚子也很餓。我好歹收拾了一下,整理整理衣服,拿起錢走出家門。
能過一天過一天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發愁,至少今天先吃再説!我這麼想着。
我的樓對面就是一間包子鋪,在這裏住了好幾年了,我從沒進去過。今天,我被包子鋪裏香香的包子所引,我走進了包子鋪。
啊,包子鋪裏的人真多,男女老少,形形。
我挑選了一個角落裏坐下,要了八個包子。
在我等待的時候,忽然聽到坐在我後面的説話聲:「來,老許,喝酒……咱們哥們沒説的……咳!你發什麼愁呀,不就是兒子高考沒考好嗎……別在意……一會咱們去老劉那玩玩,聽説他那又新進了幾個小姐……喂,我告你説,老的、的、的、不的,全都有……我上次玩了一回!我!那個過癮呦……」
我聽着,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想法……我裝做不在意地回頭看了一眼,在我的後面坐着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桌子上放了酒瓶,兩個人的穿着都很時尚,一看就知道是有點小錢的那種人。
一會,我的包子來了,我狼虎咽地吃了起來,吃了,我付了錢,多少錢我已經不在乎了。我覺得胃有點難受,晃着走出包子鋪。
回到了家,我躺在上,回想着剛才那兩個男人説過的話。
難道,我真的只有那麼一條路可以走了嗎?應該還有別的路吧,應該還有!我對自己這麼説着。我好好地想了想,終於想到另一條路,但我驚出了一身汗!另一條路就是:死!
不!我還不想死!不死就要想辦法活下來!
……
現在,我活下來了。
入夜,又是華燈初上。
我從上起來,先是洗洗澡,然後為自己做上一頓還可口的晚餐,吃以後我從屜裏拿出一雙行的黑連絲襪對着鏡子穿好。
嘖!我看着自己美妙的線條,配上黑的連絲襪,真是曲線畢。我忍不住摸着自己高翹的豐,在緊身絲襪的包裹下光滑細膩的手讓我自己陶醉,再摸摸前面,平滑的小腹,結實的大腿,摸着摸着,我覺得襠裏微微有些發。沉甸甸的兩個房,紅紅的頭,我自比那些美麗的少女也不如我。
我把披肩的頭髮攏好,看了看自己的面容,一個成而風韻的女人,啊!我對自己很意。
我穿好罩,聽説這是本貨,紅的罩讓我更加。外面我穿上一條緊身裙,我喜綠,所以特別選擇了一條綠的緊身裙。
今天穿什麼鞋呢?上次張教授説,喜運動型的女孩,不如我穿一雙旅遊鞋吧。我想到這,找出一雙白的旅遊鞋穿好,這樣我就打扮好了。
我從皮包裏翻出公司給的字條,上面寫着:張教授,華蔭東里二門203,晚九點到早九點。
我看看時間還可以,收拾好以後,拿着我的小皮包走出了家門。
我現在所在的公司叫「小軍家政服務公司」,正規的業務有:做飯、打掃房間、看護老人、護理病人等等,不過更多的業務是為一些社會中產階級提供特殊的服務,當然是服務。
我能有幸加入到這個公司多少靠點運氣。經過一段時間的服務培訓我逐漸展頭角,現在,我可以每個月從公司拿到兩千元以上的工資!而且,我的技術也漸嫺。
至於張教授,他可是我的老主顧了。從第一次到他家為他服務,到現在我至少去過三次,每一次都能讓他盡興,他特別喜我大膽潑辣的作風。當然,張教授更是出手大方的人,憑藉他在大學裏的教授職位,每個月的工資高達八千,所以每次他都給我許多的小費,這讓我特別動。
我想着想着,便來到張教授的家。
我看看錶,正好九點,此時正是家家户户圍坐在電視機前的時候。我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呀?」裏面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是我,兒。」我儘量小聲地説。「兒」是張教授給我起的名字,他要求以後我每次到他家做服務的時候都要以「兒」自稱。
門打開,裏面出現了一個胖乎乎的男人,他就是張教授,張教授面帶微笑,只穿着一件睡衣。張教授見我來了,急忙把我讓進房間,然後把門鎖好。
張教授住的房子是學校提供給他的三室一廳,面積有九十多平米,裝修得很漂亮。
我一邊往裏走一邊説:「教授,怎麼?夫人出差了?」
張教授夫人也是大學講師,經常出差,所以張教授才敢如此大膽地叫我來。不過我聽説張教授是個懼內的人,經常被他的夫人數落。
張教授回答説:「那個老婆子可算出差了!真討厭!每天在我耳邊嘟囔,還是你好呀,什麼都順着我的心。」
進了房間,我把旅遊鞋掉。張教授的方廳裏鋪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柔軟。
我坐在了地毯上,張教授坐在我的旁邊把我摟在懷裏小聲地説:「兒,這些天我好想你的!想你想得吃不下飯,睡不着覺。」
我如小鳥依人似地看着張教授胖乎乎的臉蛋,努着小嘴説:「教授,我也想你呀,每天都想,想咱們以前玩過的種種,想那些好時光。咱們別耽誤時間了,來吧。」我勾引着張教授。
張教授顯得很興奮,説:「咱們還玩騎大馬好不好?」
我説:「玩什麼都好,就是別讓我離開你。」
張教授看了看我,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地毯上……
我掉了裙子和罩,只穿着一條黑的連絲襪,然後我趴在地毯上等着張教授騎上來。
張教授顯得很投入,他把我的長髮攏在一起,用一線繫好,然後走到門外,拿起我穿來的一隻旅遊鞋,對着鞋坑兒仔細地聞了聞,失望地説:「沒什麼味道呀,是新鞋吧?」
我甩了甩頭髮説:「教授,您沒讓我穿舊鞋呀,早知道我穿那雙來了。」
張教授忽然一笑,説:「我早就想到了,來,看看我為你準備了什麼。」説完,張教授從他家的衣櫃裏翻出一雙棕的女士襪子。我湊過去一聞,覺得有點臭味兒。
張教授對我説:「兒,來,叼着。」説完,張教授把襪頭進我的小嘴裏,然後他一轉身,「騎」到了我的後背上,用手拽着我攏在一起的頭髮。説是騎,其實他幾乎是跨在我的後背,因為張教授比較重,如果全都在我的後背上準把我壞了。
張教授一邊拽着我的頭髮,一邊揚起手對準我那被黑緊身絲襪緊緊包裹住的肥碩股猛地拍下去,「啪」的一聲響亮的脆響,張教授興奮地説:「哦!騎大馬了!哦!」
我就這麼嘴裏叼着臭襪子,一步一步在地上爬着,張教授高興地用手扇着我肥碩的股。房間裏充「劈劈啪啪」的清脆響聲,還伴隨着我股被打的呻聲。
我圍着房間爬了幾圈,張教授着氣對我説:「停,停下來,讓我休息一下。」
我停下來,張教授一股坐在地毯上,他看着我叼着臭襪子的樣子笑着説:「真好玩,來,把襪子拿掉。」
張教授休息了一會,站起來從廚房的冰箱裏拿來兩瓶汽水,打開一瓶,對我説:「來,兒,過來喝點。」我走過去喝着汽水。
張教授休息了一下,從鋪低下翻出了一個長長的細杆子,杆子很纖細但很長,只是到了部才逐漸變得有點。張教授叫我把自己的一隻旅遊鞋拿進來,他用杆子挑着旅遊鞋,對我説:「來,咱們玩『猴頂燈』。」
我笑着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説:「你好討厭呀,這麼快就讓人家玩這個。」
張教授嘻嘻地笑着説:「我忍不住了嘛。」
我站在地毯上,雙腿閉攏,然後慢慢地彎下用手撐着地毯,把股高高地撅在半空。張教授走到我的跟前,把黑的連絲襪褪掉一些,然後拍拍我的股蛋,分開眼把挑着旅遊鞋的那杆子的一頭向眼去,了兩下竟然沒進去,可能是因為眼太乾了吧。
張教授衝着我的眼上慢慢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用杆子的頭沾了沾,使勁一捅,只聽「撲哧」一聲,杆子應聲沒入眼之中!
張教授的確不愧是大學老師,能想出這樣的玩法,女人在他的眼裏彷彿只是他的一個課題。
我撅在地毯上,不時地左右輕微搖擺着自己部,我必須保持平衡不能讓眼裏的杆子倒下來或者傾斜。
張教授意地在旁邊看着我,他走到我的前面坐了下來,我低着頭費勁地保持着。
張教授笑着説:「兒,現在你的技術真是越來越湛了!」説完,張教授把他的一隻腳伸到我的面前説:「來!啃啃我的老腳!」
我張開小嘴任憑張教授把他的大腳豆伸進我的小嘴裏,他的腳很臭很鹹,我仔細地着他的腳趾,張教授痛快地笑了起來:「好!哦!真好!」
張教授看着我用的姿勢撅在地上,眼裏着一杆子,杆子上頂着一直破鞋,還要唆了他的腳。張教授翻開自己的睡衣,胖乎乎的巴開始有些微微發硬了。
這個姿勢真的很累!要保持平衡還要腳趾,我覺得四肢都開始發麻了。幸虧這個時候張教授把我放了下來,我息着,躺在地毯上。
張教授撲到我的面前,跨在我的身上一口叼住我的頭大力地着,底下用手使勁地摳着我的,「撲哧」「撲哧」……漸漸的,裏開始潤滑起來。
我用小手撫摩着張教授的巴,胖乎乎的好玩,我對他説:「教授,我幫你含含巴可以嗎?」
張教授細聲細氣地説:「討厭呀你!不讓你含。」
我也撒嬌地説:「不嘛!我一定要含您的巴,讓我含嘛!讓我含嘛!」
我抱着張教授的,張教授故意地掙扎着。我把他在身下,一低頭快速地叼起他的巴頭了起來,温柔暖和的小嘴包裹着整個巴頭,張教授舒服地享受着我的服務,輕輕地哼哼起來。
我用舌尖輕輕地點着他的巴,經過幾次的逗,張教授的巴逐漸地硬了起來,他的巴屬於那種短小的類型,很硬,像一鐵釘子一樣。我了一會巴頭然後又他的巴蛋,張教授更加地哼哼着,他的蛋子很好玩,白白的、小小的,像小孩的蛋子似的。我儘量張大小嘴,一下子就把兩個巴蛋子含了進去。
張教授渾身有點發熱了,動地撫摩着我的身體。我知趣地伏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巴進自己的裏套起來,「撲哧,撲哧,撲哧」張教授一下下配合地動着股。
我覺得他的巴在我的道里來回地摩擦。可就是短了點,連我道的G點都夠不着,但我知道,我來的目的便是讓客户覺和舒服,至於我自己的受那就是次要的了。
我裝作很有覺地哼哼着:「哎呦!教授,您的巴真偉大!哦!!哦!啊!」張教授看着我陶醉的樣子,更加興奮地了起來!
突然,張教授兩眼一瞪,「哦!」地叫了一聲,我只覺得裏面的巴一陣收縮,頓時熱乎乎的子出來了。
高過後,張教授疲憊地息着,他擦了擦汗,拿起汽水猛地喝了兩口。我也用衞生巾擦乾淨自己的下身,依偎在他懷裏。
張教授休息了一下,小聲地對我説:「兒,你把我那個死老婆子的衣服穿上吧?」
我嬌笑了一下,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説:「又來了你!唉,真拿你沒辦法。」
張教授從衣櫃裏拿出他老婆講課時候穿過的一套衣服,那是高級面料的正規大學講師服,我迅速地換上。然後張教授指導着我,把頭髮儘量得和他老婆一樣,包括絲襪和高跟鞋,都換上她老婆的那套,然後我又帶上她老婆的眼鏡,鏡子裏的我轉眼變成了一個大學講師。張教授從書房裏拿出一篇稿件,這可能是她老婆講課經常用的吧。
準備好以後,我和教授把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搬進了衞生間。
他家的衞生間很大,設施也很齊全。
我坐在椅子上,我的前面擺放着桌子,桌子的上面有一台很高級的小型攝像機,是那種家庭用的,張教授很興奮地看着我。我擺正姿勢,然後開始念着手裏的稿件:「市場經濟的改革是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重要……我們要堅定不移地……中國要建設具有中國特的社會……」
張教授看着我的樣子,彷彿我變成了他的那個老婆子。
張教授在我讀稿的時候,一直站在我的側前方,不停地着自己的巴。突然,張教授「哦!」地輕微哼了一聲,只見他的小巴一,「茲」地一下出一股黃的,是的!的確是一泡熱。
張教授撒的功夫是很獨特的,他的又熱,的力量也大,洶湧的直打在我的臉上、頭髮上、眼鏡上和嘴裏。我不能閃躲,就好像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繼續表情嚴肅,鄭重其事地大聲朗讀着我手裏的稿件。
張教授動地撒着,儘量讓的方向對準我那時張時開的小嘴,當我張嘴開始朗讀時,一股熱入,我一邊朗讀一邊嚥着:「中國目前的經濟水平……咕咚……還處於世界的……咕咚……我們一定要……咕咚……」
張教授一邊撒,一邊變態地嚷道:「你個死老婆子!我讓你罵我!我讓你打我!用澆死你!淹死你!」
一泡熱過後,我的頭髮上,衣服上,盡是漉漉的。
(下)
變態的場景讓我一陣陣地眩暈。雖然我已經經歷過兩次,第一次嘔吐,第二次暈倒,但這次總算支持下來。
張教授一把將我從椅子上拽起來,不知道這個臃腫的老頭突然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把我拽得一側歪。張教授把我拉到馬桶邊,卡住我的脖子使勁地往馬桶裏按下去,我掙扎了一下,任憑他把我的頭按進馬桶裏。
張教授一手按着我的頭,一手快速地扒開我的連絲襪。我不停地搖擺着肥碩的股撒嬌似地反抗着,憑藉我在公司培訓時候學過的知識以及這幾次對張教授服務的經驗,我越是這樣反抗越是能創造熱烈的氣氛。
果然,張教授幾乎是撕扯開我的絲襪,暴力地把手指進我的眼裏,猛地起來,我的頭在馬桶裏發出了悶悶的呻聲:「哦!啊!別!啊!」
張教授出手指,快速地將他硬的巴進我的眼,使勁地了起來,「哦!!好眼!緊……」張教授一邊熱烈的着,一邊更加用力地按着我的頭。
我的臉幾乎貼在了馬桶底部,除了撒嬌似地叫,幾乎無能為力了:「啊!教授……別……啊!啊!啊!」最後的三聲是在張教授大力的頂入下發出的。雖然張教授的巴並不算長,可是呀!我覺得自己的眼彷彿擴張了三倍,就好像被入了一個酒瓶子一樣!
我的呻加速了張教授高的速度。「啪啪啪啪!」,張教授一陣地猛,突然全身伏在我的後背,眼裏的巴快速地一陣伸縮,「噗噗噗」,熱熱的子猛烈地了出來!
……
情過後,張教授坐在衞生間的地板上大口地氣。我也側倒在馬桶旁邊,從我的眼裏不停地出濃濃的白,配合着渾身的,我的身體發出怪怪的氣味兒。
我站起來準備掉衣服衝個澡,張教授對我説:「兒,把我扶起來。」
我搖晃着走過去把張教授從地上攙扶起來,我看了看張教授已經軟下去的小巴,一絲絲的黏得他很彆扭。張教授也不容我分説,一把將我按在他的下面,把巴直接進我的嘴裏,我耐心地清理着他的巴。
突然,外面的門好像響了起來!
我和張教授都吃驚地停了下來,衞生間的空氣彷彿突然凝固,連呼聲都沒了!
也就是幾秒鐘吧,外面的單元門在一連串鑰匙的碰撞聲中打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老張!出來一下,幫我把行李拿進來。」
張教授的臉上的血彷彿凝固了一樣,傻呆呆地站在那裏,底下竟然了!
我顧不得張教授的灑在臉上,急忙站起來,小聲説:「誰,是誰?教授,教授!您快出去呀!」
我推了他好幾下,張教授才如夢方醒,哭喪着臉小聲説:「完了!我……我活不了了!」
他還沒説完,外面的女人聲突然尖鋭起來:「老張!你死到哪去了!出來幫我拿行李!」
我急忙把張教授推出了衞生間,然後關好門緊張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這個沒用的老頭!一出去看見他老婆就徹底崩潰了,我聽見外面「咚」的一聲,好像張教授給他老婆跪下了,緊接着是他老婆的驚訝、詢問、審訊、惱怒!糟糟的一團。
「啪」的一聲,衞生間的門被大力地踢開!一箇中年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白淨的臉蛋已經被怒火和妒火燒得通紅,金絲邊的眼鏡歪歪地掛在臉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盤起的頭髮幾乎豎了起來,真可怕!倒黴的張教授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腳像個孩子似地大哭起來。
女人看見我,先是一怔,進而憤怒地看了看我的穿着,回頭惡狠狠地對張教授嚷道:「好……好呀!你……你竟敢讓這個爛貨……穿我的衣服!我……我踢死你!」
説完,黑的高跟鞋一閃,「啪」地一下正好踢在張教授胖乎乎的臉蛋上,立時給他來了個「臉花」!張教授慘叫了一聲,當場昏了過去。
緊接着,女人躥到我的跟前一把抓住我的頭髮,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順手就是兩個響亮的大耳光,「啪啪」!
我剛剛掙了一下,女人就叫嚷着:「我不活啦!婊子!我跟你拼啦!」説完,連打再踹。
一開始,我還想和她解釋一下。可這個女人太瘋狂了,幾個耳光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她一把拽住我的子狠狠地掐着,底下腳踹,正好踹到我的上,我痛苦地叫着:「哎呦!啊!啊!哎!」
被迫無奈下,我也和她撕扯起來,立時我們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我拽你的頭髮,你掐我的子,我擰你的股,你踢我的。我們從衞生間滾到廚房,然後又從廚房滾到方廳。
也許是我理虧的緣故,竟然被她騎在我的口上!女人狠狠地叫嚷着:「打死你!臭婊子!女!破鞋!萬人!貨!」每喊一句都使勁地我一個響亮的大嘴巴。
我掙扎着,叫喊道:「啊!救命呀!啊!救命!啊!」
突然,一隻手拿着一個瓶子出現在女人的背後,亮光一閃,「咚」地一下正好砸在女人的後腦,女人馬上白眼一翻,倒在了一邊。張教授臉鮮血地站在方廳裏,手裏的瓶子「啪」地摔在地上。
我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其他,跑到房間裏,拿起我的衣服就往外跑!我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太恐怖了!
回到自己的家,我把門鎖好,才長長地出了口氣,才覺到疼痛,渾身的疼痛……
我的和房都腫了,好幾天都爬不起來,股也被抓破了,胳膊、都有傷。我暫時不能工作。
公司真的很不錯,請來了醫生為我看病。唯一讓我覺得幸運的,是我的臉絲毫沒受傷,只要沒破相,我就還有工作的可能,或許,這也是公司看重我的原因吧。
聽公司的人説,張教授好玄沒讓他老婆打死,已經住進了醫院。他老婆也報了警,但警察反而把他老婆審訊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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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
我的房間裏點着明亮的燈光,一個英俊男人的巴在我的眼裏進進出出。我無法呻,因為我小嘴裏正叼着另一個男人的巴,巴也很英俊,長而,大的頭因為膨而閃閃發光,我對着頭上的裂親嘴,唑得滋滋有聲,被我含巴的男人發出舒服的呻:「哦!舒服!啊!」
我後面的男人樂呵呵地説:「小張,怎麼樣,夠味兒吧?」
小張息着説:「沒想到你還真能找!啊!真!李哥,你……哦!」
李哥樂着説:「我早讓你跟我一塊來,你還裝模做樣的,現在知道什麼叫了吧?來!你過來通通,這個娘們就喜別人給她通後門!」
小張一翻身站起來,李哥佔據了他的位置。我笑着對李哥説:「討厭!説什麼呢你,誰通後門呀!還不是你每次……」還沒等我説完,李哥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巴送進我的小嘴裏。
小張走到我的後面,衝着我的股狠狠地親了兩口,痛快地説:「真肥!真香!!」説完,扒開眼,對準,大力地一,「吱溜」一下巴了進去。「唔……」我含着李哥的巴哼出了聲。
小張用雙手扶好我的肩膀,擺正好姿勢,對我笑着説:「喂!婊子,我可啦?」我輕輕地扭動着股,小張笑着説:「真!呦!還催我呢!好!就給你來個沖天炮!」
説完,小張先是慢慢地把巴進去,然後慢慢出來,然後再、再,速度逐漸加快。
「吱溜」、「吱溜」、「吱溜」,伴隨着小張的,我的眼唱起了樂的歌聲;「啪啪啪啪!」小張的巴蛋子拍到我的大腿上。
我更加猛烈地唆了着李哥的巴,李哥高興地看着我的小嘴吐着自己的巴,對小張説:「小張,我再讓你看個新鮮的!」
説完,李哥把兩條腿蜷起來,用手扒開自己的股,一個黑黑的眼出現在我的面前。李哥衝着我説:「來!!」我馬上把小嘴貼了上去……
小張一邊着,一邊瞪大眼睛看着我,突然動地叫了一聲:「哦!」巴在我的眼裏出了!每一下,小張都叫一聲,我也跟着哼一聲。直到小張的巴縮小以後,才被我的眼擠了出來,巴剛被擠出來就順着眼出了白花花的,小張舒服地長長息了一聲坐在了一旁。
李哥見小張了,嘲笑道:「吹了半天,就這個呀!真糙蛋!跟你李哥學學吧,什麼叫嫖娼!」李哥放下腿,給自己帶好避孕套。
我躺在上,笑着説:「李哥呀,人家還小。誰像你似的,三天兩頭往我這跑,跟上班似的。」
李哥也笑着説:「好呀,婊子,不教訓你你倒揭我的老底來了!看我的金今天不死你的!」説完,李哥把我的雙腿往上一抬,巴立時進裏,快活地了起來。
房間裏充了笑聲、叫聲、呻聲、叫聲……
這便是我的生活,徹底的、糜爛的、非人的、的生活……
或許做這個的女人都有着自己不同於別人的原因,可她們的目的卻都一樣,只為了兩個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