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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寶鑑系列】【全】 作者: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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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寶鑑》系列講述的則是一羣女們的故事,文中大膽的抒發了女

愛的渴望,甚至還若有若無的出渴望被男佔有、被男徵服的受

理,可説是女的心理直白,偶相信每個看過的男人都會為之慨萬分。

小柔這位女作家,以豐富的生活經歷,口語似的描述,引動心中最直接的

慾,加上文學的誇張和修飾,可以説本書是社會下層一部分女人生活的真實

寫照。相信讀者一定不會錯過。

讀者的紅心,就是我們整理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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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 2024-08-18 10:53:55

目錄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奇寶鑑】

作者:小柔

***********************************小柔的自我介紹

如果讓我介紹一下自己,假如您有興趣的話,請繼續看下去。

我今年二十七歲了,單親,我有個兒子已經二歲,結婚二次,離婚二次。

我目前在北京打工,我老家在四川。

我老家那個地方最大的兩個特點:窮、環境惡劣。

我有兩個姐姐,在家裏我還是最小的。小時候在家裏幹活,長大以後還是這樣,我本來也以為自己就這麼守着過一輩子了。

我們同村的有個武姐(就是《中國女生存紀實》中,曾經提到過的那個姐姐,目前她在秦皇島附近地區的一個叫「小台北」或者叫「小海北」,反正是這兩個名字的其中一個,京津兩地經常出去找小姐玩的網友應該對這個地方不陌生吧?武姐就是在那個夜總會做活。)老小的就出去打工去了,好幾年沒音信,後來曾經回來一次,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手上也有金貨,穿得也很好,還有錢。

她回來那次我才十四,武姐和我説:「跟我走吧,到外面闖闖去。」

我當時真想跟她走,可我父母不同意,我爸説:「你要走就別回來!你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了!」我當時就沒去,我的兩個姐姐也沒去。

轉年,我們老家那裏發了山洪,因為四周圍山上的樹早就被砍光了,一下雨就來山洪。但那年的山洪太大了,我們那個村子幾百户人家,不到一個小時就衝沒了,慘呀!有的家裏全家死光光,有的人家裏死了人連屍首都找不到,慘呀!

我們一家子算是最好的了,幾口人的命都保存下來,可是房子沒了,地也沒了,兩頭牛沒了,什麼都讓山洪沖走了。

過後縣裏的搶險人員下來了,縣長也下來問,給了我們臨時的帳篷,給了糧食,給了鍋。後來國家撥了救災款下來,聽我們的一個村幹部説,錢從中央下來以後每經過一次手就扒一層,真正到我們手裏的一家就給了三百多塊。老爹攥着這個錢仔細地算計,後來在高地上蓋了個窩棚先住下。

山洪退了以後,老爹到原來的地裏一看,所有的土幾乎都帶走了,剩下的就是原來在山頭上那些大石頭,一塊足有好幾百斤!地裏全是石頭怎麼種地呀,一家子發愁起來。

那時候武姐也回來了,她家裏的兩個哥哥都沒了,爹孃還在,武姐把眼淚一抹,給爹孃拽下一千塊錢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她到我家來,偷偷地問我走不走,我説:「不走。」

武姐沒説什麼,給了我三百塊錢後跟我説:「要是以後想出來了,就到廣州找我。」武姐走的時候從村子裏帶走了好幾個大閨女。

過了幾個月,家裏實在過不下去了,我的兩個姐姐都出去打工了,我也想出去,父母也沒説什麼。我就是這麼出來的。

三年裏,我去過廣州,去過上海,到過武漢。做過小工,做過服務員,做過洗頭的,但我並不幹那個,在武漢的時候我曾經在一家髮廊裏打工,專門負責給客人洗頭,一天洗十幾個,一個月下來兩隻手了一層皮。

後來我才知道,洗髮裏含有鹼。手上疼,大醫院看不起只好到遊醫那裏看病,上了點藥膏更疼了,疼得一宿一宿睡不好覺,遊醫説:「你昨天塗上的藥膏今天又洗掉了,那怎麼能好?」

我心説:不洗行嗎?

在武漢那時候,有同鄉的姐妹就做小姐了,在髮廊裏接客,看見我的樣子都勸我:「想開點吧,做一次就夠你洗半個月頭的!別糟蹋了自己。」

我説:「你們這才是糟蹋自己呢!」

我嫁給的第一個丈夫是我在上海的時候在一家做鞋的小工廠裏認識的,他當時還是個小頭頭,就管著我們這個水線。他同情我們這些從外地來打工的妹子,他也不是本地人,他是廣西來的。

我們兩個也沒怎麼談就結婚了。其實確切一點的説是同居,因為我們沒有結婚證,因為我沒有上海的暫住證所以沒法登記。

我們在上海過了一年多,那個時候,我每個月往家裏寄五百塊錢。後來就變了,不是我變了而是他變了,他不知道怎麼就染上了毒品,本來就沒多少錢,他又添了這個病,我們實在沒法過了,我就走了。他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對,所以也沒攔著。

後來,我去廣州找武姐,可武姐早就不在那個夜總會幹了。有人説她去了北京,有人説她去了天津,有人説她還在廣州,總之她確切去哪裏,沒人知道。

我在廣州找了個工作,是在一個酒樓裏面當服務員,人家要高中畢業的,可我連字也不認識幾個。後來還是他們的一個經理看見我,覺得我雖然沒有文化,可還有那麼點氣質(當時我也不懂什麼叫氣質),就讓我先幹着。

現在回想起來,我在廣州的那兩年是最穩定的了。

那個酒樓很乾淨(我指的乾淨是説沒有小姐)而且管理也很嚴格。正好趕上那年廣州出了個條文,鼓勵來廣州打工的人員利用業餘時間去學習,還可以取得國家承認的學歷!當時和我一起打工的幾個姐妹都去了,我也去!

雖然我只上過小學,但大家湊在一起互相鼓勵,互相幫助,我竟然真的學進去了。有了知識,明白了許多道理,還拿了個國家承認的學歷證書!

後來,酒樓換了東家重新招了一些人,我們這些人就四散走了。

期間我回了趟老家,正好趕上武姐也回家看望父母,多年不見的姐妹坐在一起好好聊天(《中國女生存紀實》這篇文學的內容多取自那次聊天)。那時候武姐已經是「小台北」的頭了,錢也富裕,手下的小姐也多,和我説了許多外人不知道的內幕,雖然這些年我也在外面見過不少了,但她説的那些還是讓我很驚訝。

我們分手以後,我在家裏住了點時間也算是儘儘孝道。兩個姐姐也從外地回來相聚,姐妹們還哭了一場。

後來我就來了北京,一直到現在,北京當時對外來打工的管得非常嚴格,但我的三證都齊了,總算在北京能落下腳。

在北京一開始是在酒樓做上菜的服務員,後來進了酒吧也做服務員,也在工廠裏打過工,總之都不很穩定,直到後來做了家政服務才算穩定下來。

也是我命好,找到了一户心地很好的老幹部家庭。兩個老人像我父母一樣,我也盡心地伺候他們,他們還讓我上學,教給我懂得很多事情。

我在北京一邊工作一邊上學,拿下了高中,拿下了大專。老爺子是高幹,他看我好的,就託了幾個老朋友把我的户口辦到北京來!當時我動得都給他們跪下了。

後來我拿了大專文憑,也不做保姆了,找了個還算體面的工作(具體幹什麼工作,我保密。),也是趕着這個工作才接觸到了網絡,很入

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個從貧困山村裏出來的女人,幾乎幹過所有下等活的打工妹,今天能坐在有空調的辦公室裏,每天都能上上網,能每天吃到,也學會了一口普通話,在北京也有了一間雖然不大但很温暖的小獨單,還有個可的兒子,還有那麼一點存款!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幸福很幸運。

我的兒子是我第二次結婚那個男人給我的,生孩子的時候差點死掉,多虧老天保佑才母子平安。

我第二個男人是北京本地人,有文化,至少比我這個大專的強。也是通過人給介紹的,一開始還合得來,生活也。可是後來就不一樣了,他看不起我了,欺負我沒有孃家人,每次喝了點酒就打我,至今我身上還有傷疤的印痕,恐怕褪不下去了。有兒子以後他不但沒悔改,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這樣?直到最後(離婚以後)他才直接告訴我説,因為我曾經親口告訴她自己的一切經歷,他懷疑我以前也做過小姐!

我當時問他:「既然你懷疑我做過小姐,那你為什麼還和我結婚呢?」

他説:「和你結婚的時候並沒想過這麼多。只是有一次陪公司領導去應酬的時候叫了幾個小姐,其中有好幾個都是四川來的,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有心病了……尤其是你又和我説過那個什麼什麼武姐的事情,我就更加懷疑了……」

我聽完以後什麼話也説不出來……不過現在我已經完全從失敗婚姻的影中走了出來。反正已經這樣了,活着還要活着,更要瀟灑點。

想和大家再説説我去武姐那裏的事情。那是有一次我回家探親的時候,武姐他們家讓我給武姐捎個口信,我也想順便去看看武姐,所以我就轉道秦皇島。

我在武姐工作的「小台北」夜總會住了兩天,見到了許多事情,小姐、皮條客、頭、嫖客。我還有幸「參觀」了一下小姐們工作的地方——「直門獨」,小姐們都光著股站在門口,為的是招攬客人。

一般的時候看見嫖客大都是説:「大哥,玩玩嗎?」或者説:「大哥,敗敗火吧?」

有的小姐的,也説一些其他的話:「大哥,我的活兒好,不試試嗎?」

「大哥,我的股緊,來來吧?」

「大哥,玩個新鮮的,加一磅呀?」

那裏沒有專門「加磅」的小姐,一般的輪到哪個小姐沒客人,哪個小姐就去挨個敲門問是否「加磅」。如果正常的話,在嫖之前小姐和嫖客都要洗洗,大多數都洗澡,也有個別的嫖客就想找這個樂子,既叫了「加磅」又不洗澡。

如果碰到了這樣的情況,小姐一般都是很討厭的,但討厭歸討厭,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該「加磅」還是要「加磅」,只不過事後跟頭一説,頭會多收一點錢給小姐做補償就算了。

我在那裏還見到了當年和武姐一起出來的同村幾個姐妹。她們都變了,懶極了,有時候連在門口站都不站,就躺在上劈腿等著,武姐也懶得管她們。

在那裏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出道三年今年剛二十的小姐,東北的,,活兒也好,什麼都敢幹。我看見她覺得她長得還算可以,説話慢條斯理的,規矩,就像個大家閨秀一樣。

聽武姐説,很多老嫖客一來這裏就點名要她,一天下來她的門後能堆幾十個避孕套!天津的一個「大耍」有錢,人又牛,每次都是這個小姐接著,而且每次都是二、三磅的加。

武姐一開始以為這個小姐是「唱角」的呢(「唱角」就是不管「加磅」只管和嫖客玩的),後來偷偷看了幾次才知道,原來每次都是她在後面給「加磅」!武姐都覺得這麼好的小姐給糟蹋了,可人家給的錢足呀,出手大方得很。

武姐聽別的小姐向她説,那個天津的「大耍」每次都給那個小姐私錢,最少也是二百元。

「小台北」這個地方到底屬於那個地市管,就連他們本地人都不清楚,反正大家都説這裏是三不管。如果從北京上高速公路往秦皇島方向走,過了滄州就快到了,天津也很方便。

這裏的價格在京津兩地來説是最便宜的,八十元一條龍服務!所以,火暴得很,幾乎白天晚上過夜的都有,很多在北京天津打工的外地民工也成幫成夥地到這裏來,這裏的價格對於一般的工薪階層來説都可以接受。

在「小台北」前後幾公里的地方還有幾個玩的地方,但那裏實在太髒,而且黑得很,不好連出都出不來,跟搶劫一樣。

武姐説,有一陣外面抓得很緊,這裏照常營業,甚至聽説有人捅到了焦點訪談,愣是讓中央的人給了下來!真夠牛的!

武姐説,她就是個頭,小人物而已,不好哪天大老闆看她不順眼,她也要子賣去,所以她只能老老實實地幹。更何況,至今她還沒見過後台真正的大老闆是個什麼模樣呢。***********************************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中年婦女的煩惱

身高一米六,體重五十公斤,二十五歲的年輕營業科長王強,處心積慮想搞上身高一米七二,體重六十公斤,三十八歲的女營業員韓麗。由人事資料上,王強清楚得知韓麗的家庭狀況,因此也更有把握脅迫韓麗就範。

姓名:韓麗

別:女

年齡:三十八歲

學歷:高中畢業

身高體重:一米七二,六十公斤

婚姻狀況:已婚,育有一女,夫劉紅軍,女劉小屏

家庭狀況:夫劉紅軍經商失敗,目前以打零工為業;女劉小屏就讀大學一年級,母張梅長年卧病在

總評:經濟狀況不佳,入不敷出

************

下班後,年輕的科長王強將女營業員韓麗留下來,一臉嚴肅地對她説:「你這個月業績實在太差?是不是不想幹了?」

韓麗早就聽説公司要裁員,聞言,連忙惶恐地説道:「請科長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努力以赴的!」

王強冷冷地道:「你業績這麼差,如果公司員工都像你,大家都去喝西北風好了!」

科長刻薄無情的數落,韓麗既無地自容,又害怕失去工作,急得幾乎哭了出來。她低聲哀求道:「科長,我很珍惜這份工作,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家裏有病人,孩子還要上學……」

科長不耐煩地道:「好了!誰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以為就你特別困難呀……你年紀大,又沒學歷,難道還想在公司混到退休?」

……

科長足足訓了一個多小時,韓麗腿都站酸了。此時天已晚,整棟大樓只有這個房間還亮着燈。

「其實你想保住這個飯碗也不難,只要……」

「科長,您説,您説,只要能讓我繼續幹下去,我什麼都答應!」

王強沉默了一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其實也沒什麼,就看你自己了!」説完,突然伸手在韓麗大腿上摸了一把。

韓麗嚇了一跳,心想:「難道這個年輕科長,竟然會對自己這個三十八歲的老女人有興趣?」想到這兒,她不粉臉通紅。

科長見她並未反抗,膽子似乎更大了。他將韓麗拉到辦公桌前站着,自己則坐在高背沙發椅上,從後方撫摸韓麗光滑的大腿。

韓麗雖已三十八歲,但身材卻保持得相當好,她雙腿豐潤修長,部渾圓聳翹,,小腹毫無贅

像她這種成的中年婦女,最容易挑起年輕男人的,也難怪科長王強要打她主意了。

韓麗心裏既複雜又矛盾,如果順從科長,就對不起丈夫;如果不順從科長,又怕失去工作。當她想到孩子的學費、母親的醫藥費時,心裏立即作出了痛苦的決定。她心想:「寧可讓科長佔點便宜,也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否則自己一家老小的生活,勢必發生問題!」

王強深深被韓麗成體所引。他雙手伸入韓麗裙內,順着大腿逐漸遊移到部、下,刁鑽的手指隔着內、絲襪,在韓麗户上輕

韓麗不敢反抗,只有默默承受。一股搔的暖,由小腹緩緩向全身漫延,她原本乾澀的户,瞬間便得一塌糊塗。

「嗯,這女人夠!水來得又快又多!呵呵……一身細皮,摸起來還真舒服!」王強察覺到韓麗的生理變化,不愈加興奮。他雙手扣住韓麗絲襪兩側向下一拽,絲襪連同內便一起被拉至腳踝。

背對他站立的韓麗吃了一驚,本能地便伏身彎,想將絲襪內重行拉上。誰知一彎,那白的大股,卻面撞上王強的面頰。

王強被撞得如痴如醉,抱住韓麗的股就是一陣狂吻。韓麗碩大白股摸起來光滑順手,捏起來柔韌緊繃,年輕的科長玩了一會,不大發。他顧不得臭腥臊,連鼻帶嘴緊貼在韓麗間,瘋了似地狂嗅。舌尖一會鑽入眼,一會户;一會輕嘗則止,一會細磨刷。

搞得韓麗混身顫,嬌呼連連,水就像潰堤般地傾而出。從來沒有外遇經驗的韓麗,顛狂中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已有五、六個月沒和老公敦倫了。

「科長……拜託您……別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啊……唉喲……」

「他媽的……你這貨……股翹高一點……老子馬上你!」

韓麗依言翹起股,王強二話不説,噗嗤一下,大的巴就盡入韓麗那滑的

火熱大的道中發起喜悦的脈動,韓麗只覺通體舒暢,王強還沒幾下,她便一陣哆嗦,獲得失身後的第一個高。神魂顛倒的她,不自覺的回頭向王強索吻,王強也情地回應。兩人舌頭糾器密合,彼此貪婪享受對方的分泌,完全忘掉世俗的一切。

「嗯……你過癮了……我還沒舒服哩……把上衣了,轉過身來……讓老子正面幹你……」

尚未的王強,巴兀自在韓麗中生龍活虎地動,他捨不得出重新來過,韓麗只好側身將一條大腿高高翹起,讓他緩緩由腿襠間鑽過。位置擺定,王強立即大起大落,猛幹了起來。

方才韓麗趴着,並未看到王強的巴,如今正面敵,不大吃一驚。原來只有一百六十公分瘦小的他,竟有着一不成比例的巴,瞧那規模,竟比自己那一百八十公分的老公,還要壯觀偉大!

貨!怎麼樣?老子的巴夠大吧?」

「嗯……」

「嗯什麼啊?你老公的大,還是我的大?」

韓麗被他三,又舒服起來,因此只是「嗯」了一聲,並沒認真搭理。但科長可不高興了,他狂了一陣,等到韓麗眉頭深鎖,櫻微開,漸入銷魂佳境之際,卻猛一下將了出來。

韓麗滋味正濃,又怎堪半途而廢?她情急地叫道:「哎呀!怎麼停了?在裏面沒關係啊!」

「哼!貨!想舒服是吧?想舒服就老實回答老子的問題,否則老子可懶得你!」

韓麗被他刻薄的話語羞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旺盛的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知道科長有意耍刁,但生活重擔所磨練出逆來順受的格,卻使得她一句話也沒吭。她推開仍半趴在身上的科長,低頭拾起衣便默默着裝。

她屈辱哀怨的臉龐顯得異樣蒼白,但穿衣的動作卻依然優雅嫺靜。蹲身、抬腿穿上三角、縮腹戴上罩,一連串動作,將她成體的魅力,徹底展現無遺。

喜好權的王強,方才強忍不,已憋得難過,如今一見韓麗冷漠的模樣,哪裏還忍得住?他天賦異稟的巴,得青筋畢,筆直朝天,紫紅的大頭就像要滴出血來似的。

他見韓麗穿衣着,一副哀怨的神態,不懊悔不已,心想:這女人豐又不囉唆,真要讓她走了,我不是豬八戒嗎?

「哎呀!大姐啊!我開個玩笑你還當真?別生氣啦,快救救我吧!」王強説完,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便將已穿妥罩、三角的韓麗,推倒在長沙發上。

韓麗猝不及防,摔了個四仰八叉,但一雙豐腴修長、雪白圓潤的美腿,卻也赤地展現出原始的魅力。王強牢牢抱住韓麗大腿,趴在她身上,嘴裏還趁隙「親、好大姐」地嚷一通。

韓麗到底不敢真惹惱他,於是趁風收篷,幽怨地斥道:「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討厭!」

「親親好大姐!別生氣啦!明天我就幫你調個輕鬆的好位置……」王強一邊許諾,一邊猴急地頂。

韓麗見狀拉住三角往旁邊一拽,那漉漉的便門户大開。王強那還客氣?他一聳股一,那熱騰騰的大,便路地鑽了進去。

此回再戰,倆人都心裏有數。王強不再耍刁,勇猛賣力,急進急出;韓麗也盡力配合,提縮腹,扭。三十八歲高大豐的成美婦,二十五歲矮小大的年輕科長,倆人,嘴對嘴,配成對。真是一場好戲啊!

有道是:年輕科長人瘦小,天賦異稟有大;成美婦股猛搖保飯票。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一個有風韻的女人都需要具備什麼呢?柔弱的格,受過一點教育,具有母神,心軟。

一個美麗的女人需要具備什麼呢?高高的個子,鴨蛋臉,大眼睛,長長的睫,高高的鼻樑,櫻桃般的小嘴,水白皙的皮膚,修長的大腿,房,高股,的小腳,温柔的體香。

我恰恰具備了上面兩種條件,我覺得既幸運又不幸。

二十七歲了,還沒結婚,應該説可惜了。但我並不覺得可惜,我知道,美麗女人的命運通常不好,這是我的不幸。

生活,對於我來説,總是糟糟的一片,毫無順序可言。這樣的生活我已經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切陷入一片中……

************

早晨,我剛從睡夢中甦醒,電話響了起來,「嘀嘀……」,我拿起電話,懶懶地説:「誰呀?」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温柔的聲音:「月芬,起了嗎?是我。」

我噘起小嘴,埋怨地説:「哎呀!萍姐!這才幾點呀!這麼早。」

萍姐在電話那邊説:「月芬,不早了,已經十點了,快點起吧,趕快到我這裏來,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我不耐煩地説:「行了!知道了,知道了!」説完,我掛下電話。

沒辦法,總要生活吧。否則那些高級衣服呀,內衣呀,絲襪呀,皮鞋呀,手錶呀,金貨呀……不能從窗户外面飛進來吧?

我又呆了一會兒,慢慢地從上走下來,進入衞生間……

洗澡後,我終於完全醒過來了,先是為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煎蛋、麪包、牛

一邊吃着早餐,一邊欣賞着早晨的電視節目。

吃過早餐以後,我坐在鏡台前面,細細地打扮着自己,今天我決定化淡妝。

一切整理好後,我對着鏡子照了照,果然很意,淡淡的娥眉,淡紅的嘴,淺粉底,柔和的眼線,刷得亮亮的睫

然後我打開衣櫃,穿什麼呢?我翻看着衣服,最後我選中了一身高級的淡黃套裝,開領的西服式上衣配合着中裙,這讓我覺很好。

絲襪,什麼顏的絲襪?我想了想,覺得還是的絲襪比較好。我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挑了一雙新買的黑寸跟高跟鞋,穿好以後,我高興地對着鏡子照了照,的確很意!

從家裏出來,我直接打的,對司機説:「金山路,富源小區。」

富源小區屬於那種很平民化的小區,住在這裏的人,大多數是工薪階層,既沒錢,也沒勢,好不容易買一套小獨單,還要背上二十幾年的貸款。

萍姐就住在這裏,當然,她不屬於工薪階層,她和我一樣,屬於那種比工薪階層能過得更舒服一點的階層,算個小業主吧。

我剛在小區門口下車,就聽見有人叫我:「月芬,你怎麼現在才來?海哥早就到了!」

面朝我走來的,是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個子不高,卻是肥,走起路來,兩個房隨着擺動,是有味兒。圓臉蛋,小巧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柳葉眉,桃花眼,尤其是她的眼睛,一切風情盡在其中。她就是萍姐,骨子裏透出一種風

萍姐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我笑着説:「你那麼大早就叫我,我現在還困着呢。」

萍姐用手指點了我一下笑着説:「叫你還不是應該的,工作哪能遲到呢?」

我笑着挎着她走進了小區。

萍姐住在小區的最後一排樓,後面就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因為遠離大街,這裏的環境既安靜又舒適。

我一邊走,一邊問:「小飛來了嗎?」

萍姐説:「那個臭小子早就來了,一進門就着我,討厭!」

萍姐雖然嘴裏説「討厭」可臉上卻展現出幸福的樣子,我看着她直想笑,心説:比人家大二十多歲,還這麼惦記着。

萍姐忽然看看我,問:「月芬,你想什麼呢?」

我笑着説:「沒,沒想什麼。」

萍姐一臉幸福的樣子,嘻嘻地笑着説:「那個臭小子,有時候其實也的。」

我正要説話,萍姐的手機響了起來,萍姐看看手機號碼,對我説:「是海哥打來的,催咱們呢,快走。」

我和萍姐進了一七號樓。

進了房間,萍姐住的是兩室一廳,房間並沒怎麼裝修,也沒什麼傢俱,顯得空的。左手的房間是大屋,也是我們「工作」的地方,右手的小房間是萍姐住的地方。

我們剛進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了過來,笑眯眯地對我説:「芬姐,您來了。」

年輕人高高的個子,小鼻子,小眼睛,臉上隨時都掛着頑皮的笑容。他身材瘦,但很神,身上穿着目前最時髦的休閒裝,髮型相當新

他就是小飛,目前還是個大學生,他是學攝影和美工的,為了多掙點錢上學才出來打工,他對於攝像機玩得很在行。

我衝他笑笑,對他説:「你來的早呀?不上課了?」

小飛説:「寫論文了,那些課沒什麼意思,不上了。」

我們正説話,從大屋裏走出一個男人,個頭不高,身材勻稱,渾身都是健壯的肌,短髮,消瘦的臉龐,臉上的五官彷彿是用刻刀雕刻出來的一樣,顯得堅毅有力。他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條高級的三角小衩,襠裏鼓鼓囊囊的,看着讓人眼暈。

他就是我們這個小小「工作組」的大老闆海哥。

海哥今年三十多歲了,在監獄裏呆了將近十年,出來以後在社會上,後來到了這裏,經過幾年的拼殺,在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裏打出一片天下,現在是很有名氣了。海哥很有勢力,但他並不顯,只是幹自己興趣的事情,他經常對我們説的一句話——「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

海哥見我來了,人也都到齊了,對我們説:「開工!大家準備一下,小飛,你去把攝像機好。」

小飛吐了一下舌頭,急忙走進大屋裏,我和萍姐也不敢多説,急忙拐到小屋裏。

進了房間,我和萍姐把衣服光,每人只穿絲襪,萍姐對着鏡子又仔細地打扮了一下,才和我一起走進大屋裏。

房間裏的窗簾都是厚厚的面料,拉上後房間裏一片黑暗。

小飛拿出攝影燈,把燈光調整好,房間裏的牆壁都是白的,除了攝影機和攝影燈以外,房間的正中央擺着一張特大號的高級軟上什麼也沒有,只鋪着寶藍的高級單。

海哥看着小飛把攝影機好,對我們説:「你們上。」

我和萍姐拉着手上了大上。

小飛好一切以後,對海哥説:「海哥,都好了,開始吧。」

海哥對我和萍姐説:「今天是兩場,第一場你們搞同;第二場咱們三個,月芬搞阿萍。開始!」

小飛也在攝影機後面大聲説:「THREE、TWO、ONE!BEGIN!」

然後房間裏安靜下來,小飛站在鏡頭後面調整,海哥舉着錄音用的長把麥克風對着我們……

我和萍姐面對面地跪在上,互相摟抱着親嘴,兩條柔軟的舌頭伸出來,互相用舌頭逗着,粘粘的唾被我們用舌頭拉起了晶瑩的細絲,然後我們擁抱在一起進行深深的接吻。萍姐的小嘴裏很香,我們把舌頭深深地進對方的嘴裏,互相絞着,綿着,絞出的唾我們爭相咽。

萍姐和我在深深的接吻中發出了膩膩的聲音:「唔……嗯……」

我的手伸到萍姐的房上開始起來,萍姐順勢倒在我的懷裏。

我把萍姐平放在上,慢慢地跨在她的口上,把自己的兩個房放在她臉上,萍姐哼哼着用臉蹭着我的房,我拿起一個房,用頭摩挲着她的嘴,哼哼着説:「來,寶貝,張開嘴,……!」

萍姐張開小嘴,我把進她的小嘴裏,萍姐狠狠地着,房間裏充「嘶嘶」的聲。

我仰起脖子,閉上眼睛,舒服地發出聲:「哦!哦……」

我一邊讓她頭,一邊着我的另一個房,臉上的表情十分的

拍這種黃錄像,其實就是演戲,男人或許在的時候有一點動情,可女人完全是處於一種表演的狀態。

我一邊放地叫着,一邊用我的另一個房使勁地打着萍姐的臉龐;萍姐大口大口地使勁頭,嘴裏哼哼着,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我讓她了一會,然後把另一個進她嘴裏,讓她輪……大約五分鐘,我從她身上下來。

萍姐地在上扭動着,小嘴裏嚷道:「來呀!來呀!我要!要!嗯……我要!」

我跪在她的側面,一低頭,小嘴叼住萍姐的一個頭猛,一隻手着她的另一個房,然後把手放在她的襠裏用手摩挲着。

萍姐穿的是純白的連絲襪,是高級的本貨,超薄透氣,黑黝黝的清晰可見,我用中指大力地摩挲着她的,小嘴在她的兩個房間忙活着。

萍姐更大聲地叫起來:「哦!快!哦……」在我的大力摩擦下,萍姐竟然被得出了黏,把絲襪洇得了。

我見她「」了,先是直起身子,把自己的絲襪掉,然後把萍姐的絲襪也扒了下來,我們赤相對了。

我一抬腿,跨到她臉上,先來個「六九」花式,把自己的對準萍姐的小嘴狠狠地坐了下去,然後我搬起萍姐的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出她的,然後低頭起她的來。

小飛扛起攝像機,海哥一手舉着麥克風,一手拿着攝影燈,兩個人慢慢地湊了過來,着重拍攝着我的鏡頭。

這可能要做個特寫吧,我這麼想,然後一手起頭髮,把自己的臉出來,另一隻手分開萍姐的,伸出舌頭,用舌尖戲着她的道口,萍姐聲地叫了出來:「哦!啊!快!啊!」

着她的道口,然後伸長脖子,開始着她的,把粘粘的水故意用舌尖挑起來對着鏡頭微微地一笑,然後把舌尖進萍姐的裏,萍姐痛快地叫着:「哦!哦!哦!」我一邊着她,一邊搖晃着自己的股,讓在萍姐的臉上蹭。

小飛也及時地調整鏡頭角度,把鏡頭拉近萍姐,照着她那表情。

萍姐一邊用小嘴快速地着我的,一邊用雙手大力地拍打着我那肥碩的大股。「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在房間響起,海哥及時地將麥克風對準,把這的聲音記錄下來。

在我們互相的刺下,我和萍姐漸漸入戲,互相叫了起來,這個嚷:「哦!快點!啊,啊,啊……」那個叫:「來了!!啊!哦!哦!哦……」叫兩聲,我們就互相着對方,加速刺……

玩了好一會兒,海哥突然衝小飛遞了個眼神,小飛即時地把攝影機關掉,同時把麥克也關掉,海哥這才衝我們説:「好了,休息一下。」

我和萍姐都笑着從上起來。

萍姐坐了起來,笑着對海哥説:「海哥,怎麼樣?」

海哥這時正湊在小飛的跟前,仔細地看着小飛練地控制着攝影機重播着剛才的一段,海哥聽完,笑着説:「行!還不錯!到了那邊再整理一下,估計可以出口了。」

萍姐嘻嘻地笑着説:「這次能賺一筆了吧?」

海哥點點頭,忽然抬頭衝我和萍姐説:「哦!對了!上次的錢下來了,一會兒完了事情,咱們把帳都結了。」

我笑着説:「海哥,謝謝您了,不過這次怎麼這麼長時間?」

海哥一邊看着螢幕,一邊説:「咳!別提了,不知道南面那邊怎麼回事,送貨的人都回來了,錢才打到咱們帳上,我昨兒才提出來。」

小飛在一邊聽着,高興得直手,説:「好了!這次又可以發一筆小財了!哦!」

小飛一説話,萍姐忽然説:「小飛!過來!」

小飛一吐舌頭,乖乖地走過來,萍姐一下把他到身邊,在他的耳邊説:「我問你……」

下面的話我沒聽到,我心説:看來萍姐這次玩真的了,哎呀!他們可差二十多歲呢!

一會就聽小飛辯解道:「不是……沒有……你從哪看見了……」

萍姐看看我和海哥,見我們都沒注意,萍姐一把拉住小飛説:「嚷!你嚷!跟我過來!」説完,拉着小飛快速地走進小屋。

海哥看完了錄像,笑着對我説:「月芬,他們倆怎麼了?」

我笑着説:「咳,上了兩次,不知道怎麼了,好像黏糊上了。」

海哥搖搖頭一笑,對我説:「月芬,拿兩瓶汽水過來。」

我答應一聲,下地走出去。

我拿了汽水進來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小屋。小屋的門並沒關死,我從隙看進去,只見萍姐光着股跪在地上,正給小飛唆了大巴呢!

我笑着走進大屋,海哥看我笑,問我:「怎麼了?」

我一邊把汽水遞給海哥,一邊笑着,小聲説:「我剛過來,您猜他們……嘻嘻,萍姐正巴呢。」

海哥也笑了,説:「真他媽的!」

隨後,海哥衝着小屋喊道:「快點!開始了!」

我聽完,一下子躺在上,笑得肚子疼……

聽到海哥的叫聲,小屋裏一陣糟糟的響動,小飛一邊提着子,一邊走進來,也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海哥,只是馬上走到攝影機後面鼓搗着。緊接着,萍姐也走了進來,嘴邊掛着意的笑,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摸着自己的,我細心地發現萍姐的嘴角還掛着一絲

萍姐笑嘻嘻地説:「不好意思,海哥……」

海哥沒説什麼,只是揮揮手。

小飛站在攝像機後面,對海哥説:「海哥,準備好了。」

海哥説:「開始!」

萍姐趴在上,臉貼着單,把她的股高高地撅着,衝着天花板,她的雙腿分開;我坐在她腿中間,把腳伸到她的面前,萍姐小嘴一張,含住我的大腳趾細細地着。

我坐好然後拍拍她的股,房間裏回着清脆的響聲,萍姐膩膩地哼哼着:「呢……嗯……」

我的心臟漸漸跳得快了,只覺得血往上湧,手都好像在微微顫抖。我使勁地扒開萍姐的股,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一個乎乎的了出來,眼的周圍很乾淨,一都沒有,光溜溜的,小小的眼一伸一縮,蠻是可

我把長髮攏到自己的耳朵後面,在鏡頭面前出臉龐,然後慢慢地靠近,伸出舌頭,用舌尖細細地着萍姐的眼,從周圍到內部。

萍姐放地叫了起來:「哦!啊……哦……啊……好……使勁……裏面……啊!」

我用舌尖使勁的擠進眼裏,然後出來,進去……動作加快,脖子一伸一縮,逐漸進入的狀態。

萍姐大聲地叫着,把手伸到自己的襠裏使勁地摸着自己的;我也用手狠狠地着自己的兩個房,頭硬硬地起,我只覺得一陣發熱,真刺

房間裏,一個美麗的女人正另一個風韻女人的後門,這樣的鏡頭只會讓人覺得

海哥再次衝小飛使眼,小飛把攝影機關閉。

海哥把麥克風放在距離我們很近的地方,小飛調整好燈光,海哥迅速地衩,一巴一下子耷拉出來,海哥上了,然後對小飛打了個手勢。

小飛喊了聲:「開始!」

我和萍姐跪在上,海哥站在我們跟前,用手叉着,任憑我和萍姐用小嘴輪叼着他的巴。海哥的有特點,並不,長也不是很長,只是顯得很結實,很健壯,就好像他身的肌頭溜圓。

我和萍姐用小嘴着他的巴頭,晶瑩的唾巴頭潤,我們的手在海哥的身上不停地撫摩,海哥逐漸氣,巴漸漸地直。我和萍姐輪地張開小嘴,海哥在我們的小嘴裏輪

萍姐一低頭,含着他的巴蛋子,小嘴淹沒在他黑聳聳的裏。

海哥,看着我們服務着他的巴,忽然一伸手攥着我的房,用手指撚着我的頭,我輕輕地哼了起來……

海哥讓萍姐和我親嘴,然後舉起我的雙腿,巴一進我的裏動作起來,「撲哧,撲呲,撲哧,撲呲……」,我覺得下體被地充實起來,大火熱的巴頭在道里不停地摩擦,一陣陣動傳進大腦。

我使勁地着萍姐的舌頭,萍姐一邊用手使勁撚着我的頭,另一隻手摸着海哥的大腿,海哥揚手拍着萍姐肥碩的股,「啪!」,萍姐細細地哼了一聲「嗯!」,隨着海哥的拍打,萍姐一聲聲地哼哼着。

我伸出手,摸着合的部位,大的巴從裏帶出滑溜黏糊的,大巴痛快地在裏面着。海哥執着我的兩個腳脖子,股前後地快速動,兩相碰,發出脆生的「啪啪」響聲,我痛快地叫嚷着:「啊!快……哦!哦……」

我一邊叫着,一邊搖晃着頭,萍姐咬住我的頭猛啃。

海哥把巴從我的出來,就着萍姐高股,用手使勁按住,巴對準萍姐的,大力地一,萍姐「嗷」地一聲叫了出來。

隨後,萍姐就好像大海中的一條小舟伴隨着海晃動起來,她耷拉下來的兩個房,前後晃,讓人眼花繚

我湊過去,躺在她的房下,一邊磨着自己的,一邊用小嘴尋着萍姐的頭,一旦被我叼到頭,我就張大嘴使勁地,萍姐地叫着:「啊!巴!啊!頭!啊!給我!快!快!」

海哥一直沒説話,只是玩命地動着股,大的巴在萍姐裏翻出,入;萍姐的兩片大完全地翻開,粘溜溜的水把巴潤滑得格外滑溜,頭在小裏外,把萍姐的。

萍姐張着小嘴,面對着鏡頭,本來萍姐模樣長得就俊俏,雖然年紀大了卻是倍添了許多風媚翹,這麼張着小嘴,對着鏡頭地一叫,那兩片紅通通的嘴被那條軟軟滑滑的小舌頭不停地着,着……不時的,還羞怩地用牙齒咬着下……

我飛了一眼正在攝像的小飛,他的眼睛裏閃着光芒,直瞪瞪地看着萍姐,好像有點發呆。

我心説:這小子怎麼了?動心了?不是演戲嗎……

我一口口地着萍姐的頭,在這時候,海哥達到了高

「啊!」海哥好像誇張地大叫了一聲,突然從萍姐裏拔出巴,我和萍姐並排躺在上,海哥跨到我們臉上,巴猛,「呲!」地一下出了,我和萍姐都叫了起來,海哥把分別在我們的臉上,小飛扛着攝像機對着我們的臉連續的幾個特寫,結束了這兩場。

我們和海哥輪進衞生間洗澡,我是最後一個洗。

洗澡以後,我一邊擦着淋淋的頭髮,一邊走出衞生間,剛一出來,就聽到小屋裏傳出了聲音,我細細一聽,就聽見萍姐高聲地尖叫着:「啊!啊!啊……!我!!我!啊……來!來!啊!」

我走進大屋,看見海哥已經穿好衣服,正坐在大煙。他的旁邊擺放着三個信封,每個信封上寫着名字:月芬、阿萍、小飛。

海哥見我進來,笑了笑,對我説:「小飛這小子,嘿!」

我笑了笑,對海哥説:「剛進去?」

海哥點點頭,説:「這小子急了,玩命呢。」

我笑了笑,看着信封,坐在邊喝着汽水。

好一會兒,小屋裏的動靜才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會,小飛一邊繫着子,一邊從小屋裏走出來,臉上帶着足的笑容。萍姐也跟着走進來,也沒穿衣服,上還沾着點點白,萍姐臉幸福地挎着小飛的胳膊,頭靠在小飛的肩膀上,臉笑容,對海哥説:「海哥,不好意思了。」

海哥看看她,一笑,對她説:「行了,你都不好意思兩回了。」

萍姐噘起小嘴,膩膩指着小飛説:「都怪他哦!按着我就,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火氣!」萍姐一邊説着,臉上出幸福的笑容。

海哥説:「一人一個信封,各拿各的。」

我們各自拿起自己的信封。

海哥對小飛説:「小飛,一會兒跟我走。月芬,你回家嗎?」

小飛點點頭,走到錄像機跟前鼓搗着。

我對海哥説:「我一會兒自己回去。」

小飛、我、海哥從萍姐家出來已經是下午了,萍姐拉着小飛小聲地問:「晚上你幾點過來?」

小飛想了想,説:「跟海哥辦完事我就過來,你等我。」

萍姐笑着説:「我不等你誰等你?」

我們笑着走出萍姐的家。

在小區外,我和海哥、小飛分手,臨走的時候海哥對我説:「下星期開工,別遲到了。」

我點點頭,招呼計程車回家。

回家以後,我好好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還好,天還沒完全黑下來。

我打開信封,點點裏面的錢,意地從中拿出一部分,然後穿了一身休閒裝走出家門。

晚上,我在飯館裏吃了飯,吃完飯覺得無聊,心説:幹什麼去呢?看電影,沒意思;購物,懶得出去……

想來想去,我還是想到萍姐那去。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萍姐接了,我對她説:「萍姐,我悶得無聊,到你那去吧?」

萍姐高興地説:「來吧,來吧,小飛也在這,人越多越熱鬧,快點呀。」

掛了電話,我打輛計程車又來到富源小區。

進了萍姐的房間,就覺出的氣氛,萍姐光着股給我開門,笑着對我説:「月芬,你隨便,小飛……」

我笑着推了她一把,説:「行了!你快忙你的吧!」

萍姐高興地扭着股進了小屋。

我從廚房裏拿出一瓶汽水,一邊喝着,一邊走到小屋的門口。

房門沒關,裏面開着燈,鋪上,都是黃畫報。小飛正抱着萍姐的大股猛啃着,萍姐「嗷嗷」地叫着,看見我進來,小飛笑着説:「芬姐,不……」

還沒等他説完,我笑着打斷他,説:「行了吧你!我們萍姐都跟你學壞了!整天嘴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小飛笑了笑,繼續低頭玩着萍姐的股,萍姐撅着股,嘴裏叫着,俊俏的臉上顯的樣子。

我到大屋裏轉了轉,擺了一下攝像機,也不明白,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衝小屋喊:「小飛,中午和海哥把貨送了嗎?」

小屋裏淨是萍姐的叫聲以及小飛氣的息聲,好一會,小飛才大聲地叫了一聲:「完了!送完了!」

説完,小屋裏萍姐的叫聲逐漸大了起來……

我在大屋鼓搗了一會兒攝像機,覺得沒什麼意思,然後我又坐在上翻看着那些黃畫報,其實也不是純黃的畫報,都是一些地下雜誌,不過配有的圖片。

我一邊看着畫報,一邊聽着從小屋裏傳來的聲音。

「哦……啊……等會,我好……哦!啊……飛……哦…………啊!」

聲擾了我的心,我心想:真夠帶勁的!看來他們是玩上癮了。要不……去看看?

想到這裏,我再也坐不住了,悄悄地站起來,慢慢地走到小屋門口,門本沒關,大家都是人了,況且我們又是幹這個的。我隨便地走到門口,慢慢地靠在門框上,仔細地看着房間裏的情景。

萍姐的身子被小飛任意擺着,小飛把萍姐反身按在上,掰開萍姐的一條大腿,裂開萍姐的,然後趴在後面着。

我看不清楚,索走進小屋一股坐在鋪對面的沙發上,用兩手支着下巴頦,表面上裝作無聊的樣子,其實心裏動得「砰砰」直跳。其實倒不是我見不得這個,而是,自己在鏡頭前表演的心態與真正看別人作的心態是不一樣的。

萍姐和小飛並沒有因為我的進來而有所影響,相反的,更瘋狂地做了起來。

小飛搬起萍姐的一條大腿,將萍姐充血的大出,然後張開嘴,使勁地唑着,直唑得「嘶嘶」有聲,萍姐一邊叫着,一邊用手狠狠地抓着單,我想:她現在一定很舒服吧。

小飛玩夠了大,又翻開小用舌頭了起來,時不時地用舌頭探索萍姐的深處,萍姐更瘋狂地用嘴咬住單,「唔唔」地哼出了聲。

小飛本來是蜷着身子跪在萍姐的後面,突然他來了個翻身,一長身,上半身搭在上繼續着萍姐,而下身卻完全暴在我的面前,尤其是他兩腿間顫巍巍的巴,直直地在我面前。高巴,好像火熱的鐵相似,要光是高,也沒什麼,可他的巴還不時地自動往上,一,又一

小飛的巴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莖比較長,但並不,而巴頭卻是又圓又亮,就好像是一細細的竹竿頂着個大西瓜一樣,看着那麼讓人動,隨着巴的高,從裏擠出絲絲的黏

這個情景,讓我直覺得身子發軟,一股火上升,我使勁地夾了夾腿,就覺得大腿間發

我心想:小飛年紀不大,巴卻是很有特點,典型的「大頭」……唉,萍姐真是會享受……好像了……

我倚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襠上,用手摸着,眼睛盯着他們。

小飛仔細地着萍姐,然後站起身,用手巴,擺好姿勢,準備進入;他不經意間向我這邊看了一眼,忽然又仔細看了看,見我的樣子,忽然笑了,拍了拍萍姐的股,一下子從上躥下來,巴來到我的跟前。

我坐在沙發上,小飛的巴在我的面前晃,見他這樣,我索放開了,瀟灑地晃晃長髮,臉上地笑着,對他説:「小飛,你想幹嗎?想來來?不過你要問問萍姐樂意不。」

小飛笑着説:「芬姐,我什麼也不想説,嘻嘻……」説完,小飛這個臭小子竟然用巴頭頂在我的嘴上。

我一邊笑着躲避着,一邊衝萍姐喊到:「萍姐!您管管他吧!您看他!」

萍姐此時也下地了,聽到我的話,地笑着説:「月芬,你就算幫幫忙,依了我們,來,咱們也……」一邊説着,一邊走過來,着我的衣服。

地笑着説:「哎呀,您幹什麼呀……」我剛想再説,小飛早已經把他的巴頭進我的小嘴裏,我也顧不得説話了,急急忙忙含着他的巴頭使勁地唆了起來,心想:真解渴呀!哦!好充實的覺!

巴頭上的黏被我完全吃進了嘴裏,黏糊糊的,真好玩!我一邊用舌頭細細地品味着小飛的巴頭,然後側過臉,伸縮着脖子,用小嘴緊緊地着他的頭。

萍姐迅速地着我的衣服,我什麼也不用做,只是認真地吃着小飛的頭。

小飛看着我的樣子,舒服地哼哼着,他見萍姐已經掉我的上衣,兩個房顫巍巍地抖出來,小飛急忙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攥住我的房,使勁地捏着頭,我「嚶嚀」一聲哼了出來,抬眼看着他,臉裝出羞澀的表情,小飛的巴好像得更硬了!

萍姐在旁邊一邊咬着我肩膀上的細,一邊用手摸着我的出了黏糊糊的水,萍姐用手指沾着水不停地放進自己的小嘴裏品嚐着,地説:「哇!真夠味兒!好吃!」

小飛看着萍姐,忽然把巴從我嘴裏出來,直接進萍姐的小嘴裏。萍姐好像見到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抱住小飛的股,小嘴近乎瘋狂地巴,小飛舒服得仰頭哼哼着。

玩了一會兒,我們滾到上,小飛高巴,衝擊着萍姐的大;萍姐「嗷嗷」地叫着,彷彿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女人似的;我在旁邊地笑着,不時地着小飛暴出來的巴蛋子。

小飛好像輕車路似的,一邊使勁地着萍姐,一邊着萍姐的兩個房,萍姐叫得更快了:「哦!啊!哦!啊…………使勁……過癮……啊……解渴……哦!」伴隨着萍姐的叫嚷,我越發起來,不停地含着小飛的巴蛋子猛

小飛一邊大動着,一邊對我説:「芬姐,哦!我要你!」

我馬上撅起股衝着他,地笑着説:「來呀!快點!」

小飛再也顧不得萍姐了,急忙拔出巴,對準我的眼狠狠地一,我痛快地叫了一聲:「哦!」大巴開始起我的道來!

小飛的巴頭在我的道里摩擦着,足和快樂,讓我淋漓地!我高聲地叫嚷着,萍姐聽了也臉紅起來,萍姐地笑着説:「哎呀!看你!巴剛進來你就叫得那麼,要是……」

我還沒等萍姐説完,就用自己的小嘴堵住她的小嘴,深深地接吻起來,我把舌頭深深地進萍姐的小嘴裏,互相用舌頭攪拌着唾,然後爭相着,小飛看得起勁,用力地着我的室的

玩了一陣,小飛突然巴,大的巴頭高了兩下,萍姐急忙用小嘴叼住猛,我也湊過去,用舌尖着他的巴蛋子。

小飛大大地叫了聲「啊!」,在萍姐的小嘴裏一如注了……

今天的經歷,是我沒想到的,我能和小飛上;因為以前都是萍姐獨霸小飛的,沒想到這次會玩了個三P……

子還像往常一樣,我每週都要到萍姐家去拍戲,海哥的生意越來越好,我們也可以多分到一點錢。

時光如梭……

轉眼到了冬天,我還是照常地每週到萍姐家,可我看出有點不對勁了。每次海哥和我們演戲的時候,小飛從鏡頭後面出的眼神很怪,那種眼神我似乎從海哥的眼睛裏看到過,當海哥真正發脾氣的時候,他的眼神很嚇人,那種男人的眼神讓膽小的女人害怕。

海哥似乎也發覺了什麼,每次拍戲以後,小飛都要拉着萍姐走進小屋,然後就是萍姐的大聲叫,海哥有意地與小飛説話,可小飛總是沉着臉。

從他們的表情裏,我總覺有什麼不對勁,好像是某種不祥的預……

************

事情突然發生了,我絲毫沒有察覺……

深夜十一點,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驚醒了,拿起電話,是萍姐,「月芬!你快來我家!快點!快!」萍姐的聲音發抖,好像是嚇的。

我急忙説:「怎麼了!萍姐,發生什麼了!你説呀!」我着急地問。

「哎呀!你別問了!月芬!你快過來!快!」萍姐突然掛上電話。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出門,打的,來到萍姐的家。

一進門,我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我的心裏突然「咯」地一下子!

萍姐撲到我的懷裏,大聲地哭着。

萍姐全身幾乎沒穿什麼衣服。我發現,她的眼和道里還有殘存的,頭髮糟糟的,房也有被捏過的痕跡,最讓人觸目驚心的,萍姐的手上,都是鮮紅的血跡……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我急忙問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月芬!小飛他……啊!」萍姐的哭聲越來越大,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對她説:「小聲點!你怕別人不知道呀!」

説完,我急忙走向房間。

剛一進小屋,我嚇得大叫一聲「啊!」,只覺得腿一軟,「撲通」一下癱在了地上……

房間裏都是血跡,地上、牆上、鋪上、沙發上、衣櫃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跡。

上,小飛躺在血泊中,身的鮮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停止了呼。地板上的血泊中擺着一把彈簧刀,我只覺得,小飛已經是一個死人!

萍姐哆嗦着把我扶起來,我心中一悲,抱着萍姐哭了起來,我和萍姐抱頭痛哭,哭罷,我問萍姐:「這,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萍姐渾身顫抖,本説不出來。

我拽着她的肩膀使勁地搖晃兩下,對她嚷道:「你説!説呀!」

萍姐彷彿剛剛從恐懼中驚醒,一下子抱着我,顫抖地説道:「月芬!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啊!我害怕……」穩定了一下神,萍姐慢慢地把事情的經過説了出來……

原來,今天下午,萍姐正在家裏,海哥和小飛突然到了,萍姐很高興他們的到來。

海哥和小飛好像喝了許多酒,身酒氣。剛一進門,海哥便抱起萍姐,哈哈地笑着説:「小萍!來,咱們親熱親熱!哈哈!」

小飛也一邊摸着萍姐的身子一邊進了小屋,萍姐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只是任憑這兩個男人玩着。

進了房間,三個人馬上赤相對了。

萍姐雖然不願意,但沒辦法,一個是自己喜的人,一個是能給自己帶來錢的人,萍姐乖乖地跪在地上把海哥和小飛的巴叼得大大的,然後三個人開始玩起三P來。

小飛躺在着萍姐的,而海哥卻站在後面萍姐的眼,一時間,房間裏充的聲音。然後,他們輪換位,萍姐除了高聲地叫什麼也不能做了,兩個的男人分別在萍姐的身體內發出自己的,萍姐竟然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萍姐看到了一幅可怕的場面!

小飛和海哥穿好衣服,就在他們正打趣對方的時候,小飛突然從兜裏掏出一把彈簧刀大叫了一聲:「你媽的!我讓你上我的女人!」一刀捅進了海哥的裏!

海哥本沒有準備,大叫一聲:「啊!」頓時間的鮮血如泉湧。

小飛拔出刀,再要捅第二刀的時候,海哥突然一揮手,對着小飛的脖子就是一下,小飛大喊了半聲,倒在上。海哥奪過刀子,一手狠狠卡住小飛的脖子,另一隻手拿着刀子對準小飛的心臟、肺、胃、肚子一陣猛捅,直把小飛捅成一個血人!

可這時,海哥的裏的窟窿也湧出大量的鮮血,海哥一晃,隨後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急急地跑了出去,房間裏,只剩下驚呆的萍姐……

聽完萍姐的話,我徹底冷靜下來,急忙掏出手機按下電話「110」,萍姐見我打「110」,突然奪過電話衝我嚷道:「你要幹什麼!」

我劈頭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衝她嚷道:「醒醒吧!傻!」

這個耳光很使勁,當時把萍姐打得一愣,我一把搶過電話對她説:「你知不知道,現在在你家裏有個死人!死人了!你要是不想替人背黑鍋,你就別報警!我也管不了了!」

我説完,扭身就走,其實我心裏真的很害怕!大半夜的,又守着死人,簡直嚇死了!

萍姐見我要走,一下子好像失去重心似地跪在地上,一把摟住我的大腿,哭着説:「妹子!你可千萬別走!我害怕呀!嗚……」

看着萍姐的樣子,我就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扔下她了;再説,本來我們乾的就是見不得光的工作,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我把萍姐從地上攙起來,對她説:「行了,我能扔下你不管嗎?咱們都是同病相憐的好姐妹,比親姐妹還親呢!」

萍姐淚眼婆娑地看着我,突然緊緊地抱住我,哭着説:「妹子!姐姐在這個世界上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可別不管我呀!嗚……」

我聽完她的話也不眼眶潤了。

但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我急忙重新拿起電話。萍姐一見急忙按住我的手,對我説:「妹子,先別打,咱們也要準備準備呀!」

萍姐的一句話頓時提醒了我,是呀!還有很多事情沒準備好!

我急忙和萍姐走到大屋裏,裏面的大移到房間的角落,窗簾拉開,攝像機怎麼辦?

萍姐對我説:「妹子,廁所裏有個閣樓,平時都放衞生紙的,不如把攝像機放到那裏去吧。」

我和萍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攝像機進閣樓裏,我估計攝像機也差不多完蛋了,不過現在還哪裏顧得這些呢。

整理好一切,我又和萍姐把所有的帶子、黃畫報和雜誌處理掉,這才和她商量着該怎麼應對警察。

最後我們統一了口徑:小飛是萍姐的男朋友,海哥是小飛的朋友,萍姐不認識,我更不認識。小飛帶海哥在外面吃飯,喝了許多酒,他們到了萍姐家裏,然後,小飛首先和萍姐,正在高的時候,海哥突然闖了進來,按住萍姐猛眼,萍姐痛苦萬分,大聲呼叫,小飛一怒之下拿出彈簧刀刺殺海哥,但終因氣力不足,被海哥反手刺死,海哥倉皇而逃……

對好口供以後,我鼓起所有勇氣按下電話號碼……

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了!深夜十二點,七、八輛警車包圍了樓門口。

我和萍姐似乎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警察是那麼的親,以前,拍黃錄像,我們最害怕見警察,可真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好像都覺得警察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好。

派出所的警察來了,刑警隊的警察來了,市局的警察來了,法醫也來了。

我和萍姐也不害怕了,按照剛才的口供,我和萍姐應對着警察……

警察非常仔細地檢查了發生事情的房間,提取了許多指紋、腳印,然後把我們帶到派出所裏。法醫先是從萍姐的眼裏分別提取了樣本,然後,警察又仔細地錄了口供,然後萍姐又被召去畫像……看來海哥很快就要被通緝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才和萍姐從派出所裏出來。

雖然警察告訴我們現場已經清理了,可萍姐是再也不敢回到那個家裏去了。反正她也沒什麼家當,萍姐就一直住在我這裏,正好和我做伴。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期間,小飛的父母從鄉下趕來了,他們都是老實的農村人,小飛是家裏所有孩子中最出的一個,小飛的父母見到萍姐的表情就好像萍姐已經是他們的兒媳婦一樣,本沒懷疑什麼,這讓我稍微放心了一點。

海哥已經成為了重要的通緝犯,全國通緝。

我和萍姐都很矛盾,既希望儘快抓住他,又希望永遠抓不住他。小飛死了,海哥應該償命;可是,如果抓住了海哥,海哥必定會把我們的事情抖落出來,那時,雖然海哥肯定死,可我們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拍黃片,這可是製售穢物品,可是要蹲大牢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海哥如果知道是我和萍姐告訴了警察他的樣子,出賣了他,那麼,海哥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每每想到這裏,我和萍姐都害怕得要死!簡直就是惶惶不可終

可眼下的問題卻是如何解決生活來源!

不拍片子,我和萍姐只好吃那點老本;可是,老本總有吃完的一天,我們又不敢拋頭面地到外面找工作,這可怎麼辦呀?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我和萍姐手裏的錢一天天地減少。

……

眼看就快過年了,我和萍姐餓着肚子縮在被窩裏商量。

我説:「姐,怎麼辦呀!總不能餓死吧。」

萍姐想了想説:「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妹子!咱們沒活路了嗎?嗚……」

我心煩地説:「哭!你就知道哭!哭能當飯吃呀!」

萍姐也不説話,只是一個勁地哭。

我的心情更加糟糕了,開被子,衝着她嚷道:「哭什麼哭!嫌受罪,乾脆死了算了!我……你還有完沒完!」

我肚子咕咕直叫,又聽她這麼哭,抑在心裏多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突然爆發出來,我衝着萍姐嚷道:「臭傻!哭!我讓你哭!」

我失控地抓起枕頭對着萍姐打,萍姐一邊求饒地叫着,一邊閃躲,我更加不依!三下兩下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下來,一邊騎在她的身上,一邊用力地着她的耳光,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臭貨勾引小飛!那他也不會跟海哥結仇!也就沒這個事了!現在可倒好!沒片子了!沒錢了!要餓死了!打死你!臭貨!臭婊子!打死你!」我真是氣瘋了!

捱餓的滋味可不好受呀!萍姐反抗了一陣便停了下來,任憑我一個接一個地她的大嘴巴。我見她不説話了,更是來氣,一口大唾沫啐到她的臉上,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勁,左右開弓,一口氣連了她二十幾個大耳光,把萍姐打得直翻白眼。

打完了,我也覺得眼冒金星,好玄沒栽倒在上,眼睛昏花之時,隱約間,我忽然看見兩個白白胖胖的大饅頭在我的眼前直晃,那饅頭上還點着紅點呢!熱氣騰騰的大白饅頭髮出香的味道,我,一口咬下去,只聽萍姐一聲慘叫!原來,由於我餓得神智不清,錯把萍姐的兩個房當作了饅頭!

萍姐一叫!我馬上神智清醒,急忙改咬為唑,這一唑不要緊,竟然唑出了一口鮮

哎呀!竟然有!我急忙叼住萍姐的頭猛地,一口口地吃着,竟然吃了個半!萍姐見我吃她的,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了,一把把我按翻,撕開我的上衣叼住我的一個頭一陣猛,竟然也唑出些許來!我們兩個再也顧不得打架了,輪着吃對方的,總算對付着把今晚熬過去……

第二天,我和萍姐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為了能繼續活下去,我們必須要掙錢!在我的家裏賣股!只有這樣了!

萍姐和我發動了所有的人際關係,而我們也在深夜的時候搭伴出去,爭取能儘快地找到男人。

第一批來我家裏的,竟然是一羣高中學生,是萍姐在深夜某網吧的門口搭上的。這些有錢的逃學學生,出手大方,敲定的價錢是五個人,一千元錢可以隨便,而且可以在我們那裏住一宿。

晚上,我和萍姐輪打扮,把我們最好的衣服拿出來穿上。

學生們來了後,我在客廳裏接待三個,萍姐在卧室裏伺候另兩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客廳裏,三個身體朝氣蓬的年輕體在我的指引下分別高舉雙腿,我用小嘴叼着一火熱高的大巴,兩隻小手分別攥着另外兩巴猛臭而高巴,不時從中央的巴頭裏分泌出黏糊糊的大量,我只好用小嘴一口口地把它們吃掉。

因為可以任意胡來,所以年輕的男孩們怎麼能放過我這絕娘們呢,在三個男孩的指揮下,我乖乖地跪在地上為他們眼,又黑又臭的眼在我小嘴和舌尖的辛勤工作下被得乾乾淨淨;男孩也在我變態的中把他們的初男分別進了我的小嘴裏由我吃掉……

卧室裏,不停地傳出萍姐大聲的叫聲。我瞟了一眼,只見卧室裏,萍姐已經和那兩個男孩上了,他們用的是傳統的雙管齊下式,一個男孩躺在上把大在萍姐的裏,另外一個男孩趴在萍姐的後背上用眼,萍姐快樂地叫嚷着,乎乎的身體前後晃動……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被按在地上。三個男孩一個,一個蹲在後面用手指挖着我的眼,另外一個男孩則跨在我的臉上用小嘴,我一邊使勁地哼哼着,一邊晃動着身體……

深夜,我們七個人都進入了卧室。在漆黑的環境裏,五個男孩用他們最原始的武器恣意地教育着兩個的婊子,本分不清楚是誰的巴,只要我們身體中有眼的地方就會被不停地,再

我和萍姐幾乎連叫嚷的時間都沒有,一巴剛出去,另一巴就緊接着了進來;眼裏的巴剛剛,小嘴裏的巴也緊跟着了出來。在這一段接一段的高中,我和萍姐疲憊地睡了過去……

從這個時候開始,我和萍姐做起了體買賣。

轉眼間過年了,我和萍姐手頭也有了點錢,至少可以維持着常的家用,本以為生活可以這樣繼續下去了,可海哥的被捕卻徹底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海哥是在常照被捕的,聽説他被捕的時候因為打傷了一個刑警,在看守所裏被警察打了個半死,真是活該!

海哥把什麼都説了,當然也包括拍片子的事情。很快,警察就找到我們,我和萍姐雙雙進了看守所。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和萍姐也只有老老實實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代了。唯一的,我們都是被海哥脅迫才拍的片子,或許海哥也是這麼説的吧,警察相信了我們,這或許也讓我們少蹲幾年的大獄。

現在我總在想,如果當時小飛和海哥都沒事,或許我們也會有一天散開各奔東西,也可能會進監獄,也可能不會……只是呀,可惜了我的這副面容,就這麼一天天地變老,變醜……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老婦女

大家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曹),今年我已經四十七歲了,離婚已經四年了,沒有子女。

我只上過初中,沒什麼文化,至於我的長相……就別説了,只告訴大家一句話,在初中的時候,我是全校的着名校花!就連當時我們的地理老師都曾經追過我呢!

因為我長相好看,而且身材也很好,後來我就想當模特,就是因為考試的時候我的文化課沒過關,最終沒考上模特,大家都替我惋惜。

我初中畢業以後,因為不喜上學,就當了服務員,一直到現在。我曾經在北京的菜市口百貨商場服裝部裏站櫃枱,現在下崗了。

下崗以後,我雖然有點失業保險,可那點錢勉強夠我生活的,我想的高級衣服、皮鞋、絲襪、內衣、化妝品……

唉!沒錢!

最後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自己成為一個有錢的貴婦人!怎麼才能賺錢呢?

我想了想,除了自己這一身還不算老的,其他的我是一無所有了,最後我終於決定,用上天賜給我的天資來達到自己的目標。

現在社會上最行的一句話就是「要想賺錢要從孩子抓起!」,我覺得很有道理。我從親戚家借了點錢,先為自己製備了一套新衣服,又從朋友那裏借來點用過的化妝品,對着鏡子打扮起來……

雖然我已經快五十歲了,但因為平常注意飲食,我看起來仍然像三十多歲的成女人。皮膚還是很白,身材雖然有點臃腫了,但股又肥又翹,兩個大大的子也還算

尤其是我的兒,長長的,黑黑的,油亮油亮地蓬生長着,一條細細的鼓鼓的分開,像個小饅頭一樣!肥大的股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地顫,如果分開股,你就會看到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眼。

一直以來我就覺得自己的眼與眾不同!一般女人的眼要麼又黑又臭,要麼又小又緊而且兒,男人一看就倒胃口。可我的眼則呈着細膩的粉紅眼的周圍只長了幾軟軟的兒,而且眼柔軟無比,平常的時候都保持潤潤的,如果男人的大進來……

化妝好了以後,我把收藏了多年的幾件還算好點的內衣也穿了起來。一條純白的連絲襪自從買來以後就沒捨得穿,整整花了我十五元錢哦!現在穿上覺真好。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能和這雙連絲襪匹配的內,索不穿內了。

罩已經太小了,但我沒錢買更好的,只好將就了,勉強把我兩個大大的罩裏。對着鏡子一照,還真夠的!

最後把我用借錢買來的那套新衣服穿了起來,一身黑的女式裙套裝,雖然是出口轉內銷的處理品,但穿在我的身上自然不一樣了,再對着鏡子照照,這哪裏是那個站櫃枱的服務員哦!簡直就是一個重點中學的老師嘛!我又瀟灑地把自己的大波的長髮甩了甩,自己都覺得看得入了……

我拿出事先印刷好的「招生簡章」,徑直來到了某高級中學的門口。聽説這是個私立學校,能到這裏來上學的,家裏都很有錢,是真正的大款學校!

我看了看,果然出入這裏的學生和其他學校的都不同,一個個都是身穿着名牌!就連女學生們戴着的腳鏈都是足金18K的!這裏的男學生更是了得,四、五百元一件的高級襯衫,二百多塊的高級名牌子,那雙純牛皮的高級皮鞋沒有四百元哪下得來?手上的金錶都是鑲着鑽石的,至少一千塊哦!這些學生出來進去,直看得我眼花繚的,反而把正經事情給忘記了。

也是活該我能賺錢,還沒等我散發簡章,從我背後過來了幾個上學的高級子弟,其中一個碰了我一下,正好把我手裏的簡章得掉在了地上。

我慌忙彎去撿,可沒想到因為底下的裙子實在太小,而我的股又太大,裙子突然滑到上面去了,白絲襪的大股竟然在光天化之下暴出來!更讓人焦急的是我沒穿內,薄薄的絲襪哪裏能掩飾我的股!直讓後面的幾個學生看了個眼!

幾個壞小子頓時笑了起來!我趕忙把衣服好,臉通紅地站在那裏。

這時候從後面的四、五個學生中間走過來一個人,高高的個子,瘦猴一般,一身的名牌,皮鞋發光,手上是幾千元的金錶,還叼着高級香煙,留着時下正行的長頭髮,一邊走過來還一邊壞笑着説:「你這是幹什麼的?到這裏來賣股呀?哈哈哈……」

我本來很生氣,可一想為了賺錢還顧及什麼臉面,我微笑着對他説:「你不要開玩笑,我是某高級中學的老師,想招收幾個學生,這是我的簡章,你……」

還沒等我説完,那個氣的學生靠近我説:「別唬人了!高級中學的老師連條衩都買不起?你是下崗的吧?哈哈……」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狠狠地啐了一口,轉身就走,後面傳來幾個學生的鬨笑聲音。

本來我想打輛計程車早點離開,可一想,口袋裏就只有十塊錢了,眼看就到中午,我也餓了,還是省點錢回家再吃吧。我只好走到一條背靜的小路,慢慢地往家裏走去。

正走着,忽然從後面過來一輛摩托車,就在我身邊停了下來,我扭頭一看,車上正是剛才和我説話的那個氣學生,我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這個學生又把車停在我面前,嘻嘻哈哈地對我説:「喂!聊聊?別走呀!」

我扭頭説:「我不認識你!有什麼好聊的!」

那個學生一邊放慢車速一邊和我説話:「你別裝相了!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老師!」

我説:「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老師?」

他説:「我憑覺就知道你不是老師,嘿嘿,老師哪有不穿衩的!」

我漲紅臉説:「我……我把衩洗了……沒換的……」

他笑着説:「少來了!説實話,你是不是騙子?」

我不説話,繼續往前走。

他説:「想賺錢?還想要臉?嘿嘿……」

説完,他一邊開着摩托車,一邊從子口袋裏拿出一疊人民幣,在我的眼前晃動:「少爺我有的是錢!知道我爸爸是誰嗎?説出來嚇死你!北京市XX區區長XXX!」

我心裏一動,想道:XXX區長我可知道,經常在電視裏面哦!

我説:「你想怎麼樣?」

他冷笑着説:「那就看你了!要是説實話……不就是錢嘛!嘿嘿!」

我快速地想了想:反正我一沒錢,二沒臉,豁出去了。我停下身,看了看左右沒人,小聲地對他説:「我是下崗的,沒飯吃了……想招幾個學生騙點錢……你……」

那個學生冷笑着看着我:「想錢容易,伺候好我,保證讓你有錢花……我這人有個病,就喜老的!怎麼着?玩玩?」

我説:「你説吧。」

他前後看了看沒人,對我説:「把裙子起來我看看前面!給你二十塊!」

為了錢,我豁出去了!至少二十塊可以讓我吃點有葷腥的午飯了。

我把皮包放在地上,對着他把前面的裙子翻了起來,白的連絲襪怎能擋得住我那生長蓬的黑亮兒呢!

他當時就看呆了。

我把裙子放下,他馬上從手裏的鈔票中出二十塊給我,對我説:「要是你想開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我看了看他手裏的鈔票,心中一估計,沒有三百塊也差不多!我一咬牙,對他説:「走!去我家。」隨即上了他的摩托車。

路上他告訴我,他叫「劉飛」,別人都叫他「飛哥」。

來到我家,他看了看對我説:「你這家怎麼破成這樣?連個電視都沒有?」

我説:「別説了!我下個月的房租還沒着落呢。」

劉飛也明白了,也不説話,把子一出了一軟搭搭的巴,然後對我説:「過來,吃吃我的巴。」

我怕把衣服髒了,索掉。劉飛站在地上,讓我跪在他腳下為他巴。

劉飛樂着對我説道:「夠味兒的吧!嘿嘿!前兩天剛搞了個重點中學的女班長……哦……那個女班長……就他媽……我老爸……哦……有錢,有勢,啊……還以為……哦……我跟她玩情呢,哦!得好……少爺我前腳上了她,哦……後腳就把她給蹬了……哦!」

我一邊聽着劉飛的胡言語,一邊用心地叼着他的巴。雖然劉飛年紀不大,可我看得出他沒少玩女人,巴頭已經變成了深紅

我叼了一會,劉飛的巴就已經完全起來了,劉飛把大的巴頭讓我含進嘴裏,然後低頭對我説:「小時候怎麼吃還記得不?」

我點了點頭,劉飛繼續説:「你就拿我的巴頭當頭,好好地給我唆了唆了!」

我只含着巴頭唆了起來,劉飛看着我的小嘴像吃一樣緊緊地唆了着他的巴頭,心裏高興,巴也,舒服得哼哼起來……

我為劉飛唆了了好半天,嘴都是唾沫,小嘴不停地狠着,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劉飛呲牙裂嘴地哼哼着,直叫:「!哦!真他媽……」

我覺得劉飛的巴一陣漲大,劉飛趕忙把巴從我嘴裏拔了出來,氣説:「你的口技可真好!以前常和你老公玩這個吧?」

笑着説:「飛哥,我平常沒事情的時候經常用大黃瓜做練習哦!」

劉飛看了看我,突然把我從地上抱起來和我親嘴,兩條舌頭互相綿,貪婪地着對方。

劉飛把我擺了個姿勢,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蹬在上,讓我自己用雙手拍打着自己肥的大股,一時間屋子裏「啪!啪!」的聲音不斷,香四溢。

劉飛一會站在上讓我為他巴,一會又繞到後面看着我自己玩。終於,劉飛忍不住了,往前湊合兩步,大巴從後面進了我的,一下下地了起來。

我儘量地分開大腿,渾身隨着劉飛的上下而移動着,兩個巨大的子在空中飛舞。劉飛兩隻手上下忙活,一會兒伸到我的襠裏摸摸我那又長又亮的兒,一會兒雙手拿住我的大子狠狠地,要麼就是把我的頭狠狠地往下,讓我自己看着劉飛的大巴在自己的裏來回

我看了一會,只見大的頭進出着自己的,進入的時候整巴可以完全入,兩個大巴蛋子甚至可以拍到我的道口上!而出來的時候也是直到出了巴頭;每一次的進出都從我的帶出大量的水,水順着劉飛的一直到蛋子上。

我看得有意思,告訴劉飛:「飛哥,別按着我的腦袋了,我自己看着呢。」

劉飛把手放開,我彎着低頭看着大自己,小聲地數起數來:「一、二、三、四、五……三五、三六、三七……」

劉飛聽到我自己竟然得報起數來,一邊狠狠地着我,一邊叫:「……婊子……給……給我大聲地報數!大聲嚷!」

我也真的了起來,幾乎是尖叫着大聲地報着數:「四五!四六!啊……四七!哦!四八……」

劉飛一邊着,突然用手伸到我的後面摳起我的眼來!我地扭動着股,哼哼着説:「飛哥……哦!別……哪裏好哦!」

劉飛一下子把我按在上,讓我高高地股,然後大巴對準我的眼狠狠地了進去!我大叫着説:「啊!……眼!哦!天呀!飛哥!親爺爺!哦!眼!哦!」

劉飛本不聽我的,大巴快樂地在我的眼裏着,劉飛一邊使勁地着,一邊説:「沒……沒想到你的……眼真他媽的緊!滑溜!!」

説完,撒地在我的眼裏耕鋤起來!大的巴完全地眼裏,我甚至覺得已經到了我的胃口,而出來的時候一直出半個頭,屋子都是眼「噗滋!噗滋!」的聲音。

我一邊股挨,一邊地叫着説:「飛哥……一會的時候您準備在哪裏呀?」

劉飛一邊動着一邊説:「當然是……在你的嘴裏!你把嘴張開!哦!」

劉飛説完,把大巴已經了出來,用手快速地着,巴頭已經漲得紅通通的了,我趕忙翻身坐在上,張大嘴巴,伸出舌頭。

劉飛在我的身上,兩手快速地着,突然大叫了一聲:「我!」大巴頭子對準我的小嘴就了起來!一股股濃濃的準確地進我的小嘴裏!我大口大口地嚥着燙人的

劉飛直到自己巴變軟了,才大大長出了一口氣躺在了上。

自從劉飛和我搞上以後幾乎每天都空到我這裏來玩,一次三百元。當然,只要劉飛能想到的玩法我必須都要答應。

有一次,劉飛在我之前把自己的襪子下來,然後伸過他的臭腳對我説:「給我!」我只好跪在地上捧着他的臭腳了兩個多小時。

有一次劉飛坐在立着大巴,我則半蹲着用自己的眼套,劉飛了一會突然對我説:「黑又亮(因為我的兒又黑又亮,所以劉飛給我起了個外號叫『黑又亮』),你的眼太乾了,你把了。」

我馬上跪在劉飛面前巴,突然想起今天因為匆忙,在劉飛來之前沒洗眼,劉飛的巴上都是臭味兒。我剛想找個東西擦擦,劉飛突然瞪眼罵了起來:「我你媽!你以為自己是他媽淑女呀!擦什麼擦!就這麼給我!」我一句話也不敢説,馬上叼起了起來。

劉飛經常帶來一些國外的情影碟和我一起觀賞,看到情的地方就把我按着一頓。

其中有個鏡頭很刺,那個男人在的時候,讓那個女人在下面為自己眼,然後自己用手巴,在之前再享受一下女人為自己眼的樂趣,最後再把濃濃的進女人的嘴裏。

劉飛看着這個鏡頭來了神,把子一上一爬,一邊看着情電影,一邊叫我在後面為他眼!我整整地了一個下午!後來,劉飛每次之前都要先讓我為他好好地眼,然後再把進我的小嘴裏。

有了劉飛的光顧,我的生活逐漸有了起,每個月下來可以從劉飛那裏得到近五千塊人民幣!

聽説劉飛的爸爸又從區長升為副市長了,劉飛為了慶祝,特別邀請了幾個朋友來到了我家。

已經是晚上四點了,我早早就把自己打扮好,高級的化妝品、高級內衣、絲襪、連衣裙。

劉飛剛剛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告訴我要打扮得漂亮一點,還要有點情趣,我説:「打扮成老師可以嗎?」

劉飛説:「不太好吧?我這幾個哥們可不喜老師。」

我説:「那打扮成護士吧?」

劉飛説:「我最討厭進醫院了。」

我説:「那空姐總可以了吧?」

劉飛説:「好呀,好呀,就打扮成空姐吧。」

劉飛為了能有情趣,曾經送給我一套空姐的服裝,聽説是他姐姐的,我穿了起來。黑罩、黑衩、白的連絲襪、再穿上空姐服,然後把頭髮盤起來帶好空姐的帽子,對着鏡子一照,簡直就是一個空姐嘛!我打開鞋櫃,挑了一雙黑的高級女士皮鞋穿上,然後坐在上靜靜地等待着。

一會,劉飛就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三個朋友,一個叫小張,一個叫小李,還有一個叫小周。這三個朋友是劉飛的鐵哥們,他們的老爸也都是北京市的大頭,例如,市委秘書長,副市長等等。

他們四個人經常在一起,所以人們都叫他們為「北京四大公子」。

今天劉飛還帶來個女孩,聽説是他新任的女朋友叫小萍,家裏沒什麼背景,可聽説這個小萍不但人長得漂亮,學習還很好,已經被清華大學錄取了,因為貪圖劉飛的錢和勢力才被他搞上手了。聽劉飛説,雖然還沒過,不過已經開始給他叼巴了,聽説口技還可以。

我見劉飛來了,急忙笑着了出來:「飛哥!您來啦。」

劉飛笑着對我説:「今天給老爸祝賀,在建國大飯店擺的桌。市裏的人都來了,中央的一些人物也來了,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小張説:「可不是嘛!趙部長的那個大公子開着輛寶馬,看得我真眼饞!」

小李説:「你還沒看見張部長的那個二公子呢!你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誰嗎?XX知道嗎?就是她!」

小周説:「」好了好了,別説了,咱們先樂和樂和。「

小萍對劉飛説:「飛,是不是我回避一下?」

劉飛哈哈笑着説:「迴避個!看看哥們怎麼玩的,你也學着點!」

他們五個人坐在了沙發上,我跪在劉飛的前面輕輕地拉開他的子拉鍊,把劉飛的巴拿了出來。小萍就坐在劉飛的旁邊,看見我的動作,頓時醋意大發,狠狠地用腳踢了我一下,劉飛就當沒看見。

我仍舊微笑着把劉飛的巴叼進嘴裏,不停地含起來,小張和小李的兩巴也被我拿在手裏不停地着。

小周在我的背後把我的衣服都了下來,只讓我穿着白的連絲襪和黑的高鞋,然後用手不停地摸着我全身的

我賣力氣地盡力伺候着劉飛,劉飛一邊看着我,一邊對小萍説:「你看看黑又亮!人家是怎麼伺候爺的?誰像你呀!整天跟他媽個淑女一樣!摸也不讓摸!也不讓!」

小萍只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我兩眼,突然臉一紅,對劉飛嚷道:「不就是嘛!今兒就讓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劉飛一聽,來了神,忙説:「什麼條件?」

小萍説:「我之前,我要讓黑又亮先伺候伺候我!」

劉飛哈哈笑着説:「沒問題!」

我把劉飛的巴叼得硬硬的了,劉飛為了一會能小萍,現在需要先一次。劉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巴從我嘴裏拔出來用手着,然後一轉身把他那乾瘦的股對着我。我趕忙分開劉飛的股仔細地着他的眼,劉飛又狠狠地了兩下,一轉身將大進我的小嘴裏來了兩下,然後就了。

劉飛剛完了,小周、小張、小李馬上就像惡狼一樣撲了過來,把我抬到上,一進我的裏,一眼裏,一在我的嘴裏,三管齊下了起來。

劉飛卻坐在旁邊對小萍説着什麼悄悄話,而小萍卻不時地用眼睛狠狠地盯我兩眼。

我們四個人在大上大開無遮大會,小周首先忍不住了,從眼裏拔出巴用手了兩下,然後讓正在我小嘴的小李去眼。小周胖乎乎的身子蹲在我的臉上,然後用一隻手分開自己肥肥的股,眼,另一隻手仍舊着自己那短巴,然後對我説:「來,眼,讓我把出來!」

我抬起頭湊進他的了起來,小周渾身肥直顫,突然翻過身把在我的小嘴裏突突地把了進來,完了以後,我還要用嘴把小周的巴唆了乾淨才算完。

我側身躺在上,小李在後面用大着我的眼,小張在前面用大着我的,兩個人共同舉着我一條還套着白絲襪的大腿,奮力了起來,屋子裏盡是我們三人的叫聲「哦!哦……」

小周也不穿衣服,就這麼光着下身坐在沙發上看着,而劉飛則摟着小萍親嘴摸

突然,小周看了看小萍穿着旅遊鞋的腳,又看了看躺在叫的我,對劉飛説:「飛哥!你看黑又亮那個樣兒!咱們讓她去小萍的臭腳怎麼樣?」

劉飛眼睛一亮,趕忙把小萍的一隻旅遊鞋了下來,扒下運動襪。劉飛低頭聞了聞,罵了一聲:「真他媽臭!」

小萍也臉紅地説:「這幾天一直陪着你跑前跑後的,我哪有功夫洗腳哦!」

劉飛和小周把小萍扶到上,小萍把臭腳一伸,我自動張開小嘴起了小萍的臭腳,三個人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耐心地把小萍的每個腳趾放進小嘴裏唆了,得滋滋有聲。劉飛高興地看着我,對小萍説:「你學學吧!這才叫真正的女人呢!」

小萍又嫉妒地看了看我,不一會,小萍就説:「我要去廁所方便一下。」説完就走了。

此時,在我背後的小李已經快到了頂點了,急忙從我眼裏拔出巴,然後蹲在我的臉上,用一隻手分開眼,我急忙抬頭去

小李一邊享受着我眼的樂趣,一邊使勁地着自己已經紅通通大的巴,嘴裏高聲地叫着:「的!真他媽到位!……哦……呀!黑……黑又亮……眼……啊……得好呀……啦!」

小李急忙把進我的小嘴裏茲出了濃濃的!小李每用手一下,就從巴頭裏擠出一股股粘稠的,全部都擠進我的小嘴裏,讓我下去了;最後,小李讓我張大嘴,把巴頭對準我的嘴還使勁地甩了兩下才算完。

小張是三個人中最能堅持的,看到小李和小周已經都了,小張也忍不住了,從我前面翻到後面,大巴一伸直眼裏了起來。我高聲地叫着,小張也忍不住了,急忙把出來,蹲在我臉上,我只了幾下他的眼,小張就大吼一聲把進我的小嘴裏了。

小張、小周、和小李都已經敗了火,三個人各自坐在沙發上休息,劉飛已經光坐在上等待着小萍。

我也躺在上休息一下,剛才的三條大的確把我得天昏地暗的,畢竟我已經是快五十歲的人了,哪得住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在我身上折騰。

一會,小萍就回來了,看見我們的樣子,她臉一紅,索很瀟灑地把衣服光,在場的人一看同時「哦!」了一聲。

原來小萍不但長相出眾而且身條極好,白的皮膚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細細的小,修長的大腿,兩個堅子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尤其是小萍的,細細的、窄窄的,四周的茸茸的一小團真是可,肥大的股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香四顫。

小萍走到我的面前,我剛一起身,説了聲:「萍姐……」小萍順勢揚手給了我一個大耳光,「啪!」立時打得我一愣。

小萍啐了我一口罵道:「呸!萬人婊子!你那張臭嘴夠男人的臭眼了!還敢喊我的名字!」

我剛想爭辯一下,劉飛已經站了起來一腳把我從上踢了下去,對我嚷道:「你還敢廢話!當心老子廢了你!去!給我到台上衝着外面喊三聲『我是萬人婊子!』,快他媽去!」

我還要猶豫,早有小周和小李過來把我推到台上,我只好對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羣大叫了三聲,兩個人才把我推了回來。只見小萍已經爬在了上,自己的兩隻手分開股,出了一個又黑又臭的眼。

小周拉着我的左手,小李拉着我的右手,小張在後面按着我的腦袋,讓我把小嘴貼在小萍的眼上好好地給小萍眼來。原來小萍為了醋意,剛剛在到廁所方便的時候故意蹲大便,然後不擦就進來了,所以小萍的眼十分的臭!

完了小萍的眼,劉飛笑着把小萍按在頭上,對小萍説:「寶貝,你的氣也出了,這次該我上了吧?」

小萍面無表情地説:「你吧。」

劉飛笑着把起來,進了小萍的裏大動起來。小萍今天是處女開苞,一下下地忍受着劉飛的

劉飛因為剛剛已經過了,所以這次堅持得特別長,把小萍擺了好幾個的姿勢,最後還在小周等人的鼓動下把小萍的眼也霸佔了。

巴進入小萍眼的那一刻,小萍高聲地慘叫了一聲就昏了過去。劉飛抱着小萍肥美的股玩命地眼!最後趁着小萍昏,還把小萍的小嘴掰開,把大巴伸進小嘴裏了一會才

劉飛玩過以後,笑着對小周等人説:「哥們上吧!這可是新鮮的處女!哈哈哈!」

小周等人像惡狼一樣把小萍圍起來着,最後小萍好像失聰一樣地聽話,別人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我在旁邊暗暗嘆息:「又一個好女孩被這些花花公子給糟蹋了!」

劉飛甚至最後還讓我上場,讓我躺在上把大腿分開,兩隻手掰開眼,劉飛讓小萍跪在地上為我眼!

看着兩個美女互相眼,劉飛等人又一次興奮了!再次起四巴把小萍圍住了起來……

天道迴圈,報應不。劉飛等人如此地,小周、小李、小張他們如此地助紂。

一九九八年夏,劉飛的父親身為北京市副市長的劉某,因為貪污、受賄、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等罪被依法逮捕。經審查,劉飛身為副市長的兒子,不但受賄、索賄,而且利用他老爸的勢力霸佔良家婦女、強婦女、良為娼、貪污公款、買官、賣官等數罪併罰,最終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二年,小周等人也被判處有期途刑。

我在報紙上看到這個消息,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害怕員警會把我帶走,後來風聲過去之後,我這才放心了。

讓我震驚的是,原來我以為劉飛把我家當作他主要的樂場所;後來看報紙才知道,原來劉飛因為喜玩老女人的緣故,竟然霸佔着二十幾個老女人。説是老女人,其實這些都是不到五十歲的女人,而且頗有姿

另外,劉飛這幾年僅僅是利用女朋友的名義,在北京各個重點高中搜尋那些品學兼優的高中女學生,依仗着他的勢力和金錢屢屢得手。幾年下來,被她開苞的女孩子竟然多達上百人!一些女孩幻想着能做副市長的兒媳,不但讓劉飛上手,而且還讓小周等人上手,這和我也沒什麼區別了。

自從劉飛伏法以後,我的生活又開始成了問題,劉飛給我的那點錢已經快花完了,我又開始琢磨新的目標。

我已經四十八歲了!和劉飛往的這一年幾乎每天都處於的狀態,在我的房間裏、衞生間裏,到處都是黃畫報、黃影碟、黃照片(僅僅是劉飛玩我的時候拍攝的照片就多達四百多張!各種的姿勢,各種玩法,的、眼的、眼的、的……),甚至還有劉飛為我買的假具三十多

尤其在我的廁所裏,在大便池的旁邊有一個小櫃,裏面都是假具。有時候我大便以後,劉飛要親眼看着我把股撅起來,用小櫃裏的假具捅自己的眼取樂。在我的上更是如此,各種的具多得數不過來哦。

為了賺錢,我經過考慮,決定再到外面去看看。

盛夏的夜晚,我經過一番打扮,在皮包裏裝了兩特大號的假具走出了家門。

我先是到建國門那邊溜達溜達,看到有很多夜晚乘涼的人。我找了個還比較清淨的座位坐下來尋找目標,忽然,在我的旁邊來了兩個老頭,一邊聊天一邊乘涼。

我等了一會,實在沒有別的目標,把身體轉向兩個老頭,然後分開白的絲襪大腿。我的裏面沒穿內,我覺得藉着微弱的燈光,兩個老頭應該可以看到我那白絲襪裏面的,可是我張了一會,兩個老頭竟然沒看見。

我心裏一急,看看左右沒人,索把一條大腿抬了起來!這次我的下身就完全暴出來了,尤其我穿着白的連絲襪,在黑夜裏顯得格外明顯。

這次兩個老頭注意到了,馬上他們就不再聊天了,四隻眼緊緊地盯住我的襠,甚至還伸脖子看仔細。

地衝兩個老頭一笑,兩個老頭小聲地互相嘀咕了一會,然後慢慢地走過來,衝着我一笑説:「請問您旁邊有人嗎?」

我忙説:「沒人。」

兩個老頭一左一右坐在了我旁邊,我趕忙整理好衣服坐好。

三個人呆了一會,左邊的一個老頭忽然湊進我小聲説:「你怎麼賣?」

我裝傻道:「您説什麼?」

那個老頭衝我一笑:「想掙錢嗎?別要臉。」

我只好説:「如果想看看,一次給二十;想摸摸一次給五十;要是想摳摳的話,沒有八十是不行的;要是開房,我可以給你們優惠點,兩個一起上的話給我二百吧。」

兩個老頭又湊到一起嘀咕了一下,其中一個老頭對我説:「您等會可以嗎?我們回家拿錢去!」

我點了點頭説:「要快點哦。」

兩個老頭小跑地走了。

沒過十五分鐘,兩個老頭回來了,看見我還坐在那裏,高興地説:「您等久了。」

我笑着説:「沒什麼。」

我呆了一會説:「這裏人太多,在這裏賣不方便,找個清淨點的地方吧。」

兩個老頭點頭。其中一個老頭説:「不如到北海公園裏去,那裏地方大,隱蔽的地方很多!」

我們都同意了。

我們在北海公園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兩個老頭又和我商量一下價格的問題,最後我們達成協定:連摸帶摳給八十,我幫他們含含巴再一下,一共給二百。

商量好價格以後,兩個老頭開始上手了,四隻大手在我身上摸了起來。我的兩個大子被兩個老頭又捏又掐的,底下的連絲襪早就被褪了下來。我的一條大腿放在地下,一條大腿搭在椅子背上。

我的頭躺在一個老頭的腿上,那個老頭順勢把子褪下一半,出了一巴,然後把巴頭進我的小嘴裏讓我給他着。

另一個老頭坐在另一端,用三手指不停地着我的得我水直

我拼命地唆了着那個老頭的巴,無奈老頭年紀大了,巴不容易起來,唆了了半天還是半硬的。

老頭好像也很着急,緊張地用手捏着我的大子,後來還是不行,老頭對我説:「好姐姐,你我的眼,我的巴就能起來了!」

我笑着説:「眼沒關係,可錢……」

老頭急忙説:「只要你真的,你説加多少吧?」

我想了想:「給加一百元吧。」

兩個老頭互相遞了一下眼説:「沒問題!」

那個老頭連忙起來,把我的頭放在椅子上,然後一邊着自己的巴,一邊分開老股直接坐在了我的臉上,我張開小嘴伸出舌頭為他眼。

那個老頭果然一會就把硬了,嘴裏還話連篇地説:「老漢我活了一輩子連做夢都想讓個閨女給我眼!本以為今生是沒戲了,可沒想到,老了老了,倒風了一次!這個小姐得我真!」

另一個老頭一邊用手摳着我的一邊笑着説:「一會你也摳摳!這個,水真他媽的多!得我都了!」

巴已經起的那個老頭,直到讓我把他的美了,才站起來對我説:「張着嘴!」

我把嘴張開,那個老頭撅着股把巴伸進我的嘴裏,然後動了起來,我也把小嘴攏起來當使。老頭猛了兩下,一會就在我的小嘴裏把出來了,説是,其實也就是點黏糊糊的水罷了。這個老頭完了,先坐在椅子上好好地了會氣,然後再和那個老頭換了位置。

大家玩了二個多小時,兩個老頭都了,我穿好襪子整理好衣服大家結帳。我算了算,摳摸八十,眼一百,嘴裏四十,二百,一共是四百二十元,兩個老頭是八百四十元。

兩個老頭也痛快,一共給了我九百元,我要找他們錢,他們説別找了,你陪我們兩個老漢聊聊天得了。

我説:「好呀?您想聊什麼?」

兩個老頭笑着説:「當然是那方面的了。」

我心裏説:真他媽變態!不起來了,還想嘴上過癮!可又一想:既然人家出手那麼大方,説點話也沒什麼。

笑着説:「沒問題!您想聽什麼?」

一個老頭笑着説:「想聽點刺的!越越好!」

我想了想説:「大的事兒怎麼樣?」

老頭趕忙説:「好呀!説!説!」

我笑着説:「以前我有個相好的,經常來到我家裏來玩,他的巴那麼,那麼長,前面的那個巴頭跟個大蛋一樣,兩個大蛋子兒像個大鉛球!巴水特多!我好歹叼叼就能出一勺巴水兒!」

一個老頭忙説:「那他是怎麼你的?」

笑着説:「那花樣可多了!他先讓我擺幾個挨的姿勢,他選一個好看的,然後讓我叼大巴,把巴水兒吃了,然後讓我往那上一撅,眼子朝天!大衝地!他用大我,那個哦!」

老頭忙問:「眼嗎?」

笑着説:「怎麼不?當然是先過了的癮以後再眼了!大巴頭子眼裏『撲哧!撲哧!』的,真死人了!每五十下就叫一輪,然後我要用嘴唆了大巴潤潤,然後再!」

老頭緊張地問:「那的時候你眼了嗎?」

笑着説:「眼那是常事兒!沒之前先一通眼,完之後再一次,的時候更要伺候好,那是經常的!」

兩個老頭聽到這裏哆嗦着都説不出話來了。我只顧自己瞎説了,本沒留心兩個老頭,一看他們那個樣子,嚇得我趕忙起來走了,要是兩個老頭真有點什麼事情,我這可是謀殺哦,所以我趕快跑了。

回到家以後,我回想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真有意思,兩個老頭,還了一次。不過我的目的就是掙錢,沒錢就沒飯吃哦。

轉天我起看報紙,有兩條消息讓我震驚:昨天晚上在北海公園發現兩個老頭的屍體,皆因為中風而死!

正在監獄服刑的劉飛,突然暴發滋病綜合症而死!劉飛的爸爸因為神刺,竟然變成了神經病!

我害怕自己得了滋病,趕忙到醫院檢查了一下,最後結果呈,沒得滋病,值得慶祝。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美麗大娘

(上)

民國初年,我三十八歲。

我在浙江一個小縣城的土財主家裏做媽。我從小進入許家,許老爺唯一的女兒鳳英便是吃我子長大的。

這年,鳳英十七歲,下嫁縣城裏另一個土財主趙家,我作為鳳英的娘陪嫁過去。

許老爺把我叫道房間裏對我説:「小媽,你在我家也很多年了,小姐也是吃你子長大的,她娘難產死了後,她一直把你當作親人,這次小姐出嫁,你也一起陪過去,我只希望你到了趙家,別讓小姐吃虧;不過趙公子那個人我也是見過的,實在的人,老實的,只是書讀得多了點,腦子裏盡是新想法。總之,你別讓小姐吃虧就行了。」

説完,老爺拿出兩包大洋來,對我説:「這些是給你的,拿着吧。」

我跪在地上給老爺磕了三個響頭,拿了錢。

小姐出嫁那天,這個熱鬧哦!

整個縣城的人們都來看,小姐很高興,風風光光地進了趙家的門。

宴席在外面擺下,我陪着小姐坐在房裏。小姐和趙公子是見過面的,兩個人都很意對方,小姐期待着夜晚的來臨。

「小媽,你去看看外面。」小姐頑皮地起紅蓋頭。

我急忙走過去幫她把蓋頭蓋好説:「小姐,別開,新娘子不能蓋頭。」

「你快去呀!別在這裏管我,你去看看外面怎麼個熱鬧法,回來告訴我。」小姐説。

我走到門口,打開門,外面的熱鬧聲傳了進來。

大院子裏的都是酒席,縣城的縣長、地保、治安大隊,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許老爺和趙老爺也樂呵呵與頭面人物在一起説笑着,趙公子像個大孩子一樣規規矩矩地站在旁邊給這些人倒酒。

我關好門,走到小姐的旁邊坐了下來,把我剛才看到的對小姐説。

鳳英聽完,哼了一聲説:「真沒勁……」

又過了一些時間,趙家的很多妯娌和大娘們都進來道喜,我一一應承着。因為我是陪嫁過去的人,身份只比小姐低一點,所以,趙家的這些女人們都很尊重我。

打發走這些人,小姐忽然小聲地叫了我一聲:「小媽,過來。」

我急忙走過去,小姐靠在我的身邊小聲地説:「小媽,我餓了,讓我兩口子。」

開上衣,拿出自己的一個沉甸甸的大子,鳳英半躺在我的懷裏也不揭開蓋頭,只是把我的頭叼在嘴裏吃了起來。

鳳英自小就是這樣,本來想讓她斷來着,可每次都着我,我拗不過她,只好聽憑她了。本來我想,等我的沒了她也就罷了,可這幾年,或許是保養得好,心情也舒暢,水竟然還是很充足。每每看着鳳英吃我的子,我便想起她小時侯的可樣,其實在心裏,鳳英早就是我的親閨女了。

鳳英吃了子,把得「滋滋」有聲,她吐出我的子用小手輕輕地摸着,忽然對我説:「小媽,我也能有你那麼大的子嗎?」

我笑着説:「能,等小姐和趙公子有了小寶寶的時候就能了。」

鳳英臉一紅,説了一聲:「羞死人了!」便不再説話了。

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快到上燈的時間了。

我正和鳳英説話,外面有人敲門。我問:「是誰呀?」

外面的一個女人聲説:「大娘,我們趙請您過去呢。」

我説了聲:「來了。」

院子裏還是很熱鬧,我跟着一個丫鬟進了東院子,這是趙老爺和趙住的地方,我被帶進了一個大房間。

一個很文靜的中年女人坐在太師椅上微微衝我笑着説:「呦!是許府的大娘吧?早就聽鳳英説過,她跟您最親了,來,快坐。」

我一見是趙,急忙説:「我不過是個下人,哪有我坐的地方。」

笑着説:「大娘,您可別這麼説,您是和小姐陪嫁過來的人,我們可不能把您當下人看,來,您快坐下,咱們也好説話。」

我勉強着坐了下來,先是給趙道喜,然後靜靜地等着吩咐。

説:「咱們這個地方的風俗我想大娘應該比我知道,今夜是他們的好時候,還要讓大娘多勞了。還好,大娘是過來的人,我想規矩是懂的,我也就不説了,這裏的錢您拿着吧。」

説完,一個丫鬟拿來一包嶄新的大洋,我高興地收了起來,對趙説道:「您放心,閨閣裏的事情我很知道,保證讓小倆口美美的。」

也笑着説:「我放心。」

我又和趙説了一會,起身回到了房。

入夜。

嘈雜了一整天的院子逐漸冷清下來,我把小姐扶到了大上讓她好好坐着。門一開,趙公子一步走了進來,燈光下,我仔細打量着這個俊俏的男人,心中暗暗為鳳英高興。

我笑着説:「公子大老爺,給您道喜了。」

趙公子見是我,急忙説:「大娘,您受累了。」

我先是據風俗讓趙公子揭了蓋頭,然後把事先準備的酒拿出來讓他們喝了杯酒,酒裏面有淡淡的「紅途」,一種很柔和的藥。

然後我開始整理大,鳳英和趙公子坐在外面説着話。

我把大厚厚的被子鋪好,儘量得很鬆軟,然後把事先準備好的白絲絹放在被腳下。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見他們的臉都紅着,知道藥起作用了。

我走過去對他們説:「老爺,小姐,裏面都鋪好了,天也不早了,上休息吧。」

趙公子摟着鳳英的小蠻站起來,卿卿我我地走進裏屋。

我把外屋的燈吹熄了,門關好,然後也隨着走進裏屋。

我先幫着小姐了衣服,讓小姐躲進被子裏,然後我自己也把衣服光,趙公子看着我的身體,對我説:「大娘,您今天晚上受累了。」

我笑着説:「您説哪裏的話,服侍好公子和小姐是我的本分。」

然後我幫趙公子衣解帶。趙公子光以後,我仔細看了看趙公子的巴,心裏説:「個頭大,還要讓他慢慢地來。」

我服侍着趙公子上了,然後自己也鑽進了閨裏。

此時,大上,我們三個人已經俱是赤相對了。鳳英躺在裏面,趙公子騎在鳳英的身上,我光着身子跪在他們的旁邊小聲地指點着趙公子,怎麼親嘴,怎麼捏子,怎麼摸,怎麼玩小腳。趙公子很聰明,一會就掌握了要領,把小姐摸得渾身顫。

我一邊看着一邊又傳授給他們幾種常見的姿勢,什麼「狗式」、「推磨式」、「上樹式」……也不盡勝舉。

我看看小姐的裏逐漸潤了,對趙公子説:「公子老爺,您進去吧,我看行了。」

趙公子這時卻遲遲地説:「小媽,我,我……」

我低頭一看,「撲哧」樂出聲來,原來趙公子的巴竟然還是軟搭搭的,我輕笑着用手摸着趙公子的巴,小聲説:「老爺,彆着急,慢慢來,別緊張,儘量放鬆。」我攥着趙公子的莖慢慢地着,好像還沒什麼起

我笑着對趙公子説:「老爺,讓我幫您叼叼,您就起來了。」

説完,我索低下頭,一張嘴把巴頭含進嘴裏吃了起來。鳳英也睜大眼睛仔細地看着我,我一邊用嘴叼着巴,一邊還要給鳳英示範着,什麼用舌頭在巴頭上打轉呀,什麼含巴蛋子呀,什麼用嘴巴莖呀,每個動作都讓鳳英看清楚。

而趙公子卻舒服地抬着頭,一邊上上下下地摸着鳳英的子和,一邊享受着我的叼,不一會,巴便完全直的了!

好傢伙!我看着趙公子的巴,心裏暗暗吃驚!好好長的一巴!漂亮的巴頭鋥亮鋥亮的,從巴的隙裏不時地冒出一股股透明的,還一的呢!

我見差不多了,急忙把大的巴頭放在小姐的口上,對着趙公子小聲地説:「老爺,使勁往裏杵!」

趙公子聽話地一股「撲哧」的一聲全杵了進去,下面的鳳英悶悶地哼了一聲。我急忙仔細地看了看,只見從小姐的出絲絲紅葉,我急忙用白絲絹輕輕地沾了沾,好好地保存起來。

趙公子待我沾完,迫不及待地前後動着,鳳英的叫聲也逐漸大了。

「哦!親哥哥!哦!啊!親哥哥……啊!慢……慢點……哦!」鳳英動地叫着,秀麗的小臉上盡是香汗。

「哦!老婆!媳婦!我……啊!好……好!」趙公子一邊大動着,一邊快速地使勁着,那大的巴在鳳英的小裏撒着,帶出的粘粘了褥子。

我在旁邊高興地看着,心説:啊,鳳英終於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看着從小被我大,已經在我心裏成為親女兒的鳳英被趙公子在身下,我這個媽多少心疼,可又一想:女人嘛,都要走這一步,當年我被老爺第一次上的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嗎?我只做好我應該做的就好了。

我跪在他們的旁邊用手絹輕輕地給趙公子擦汗,一會又給鳳英擦汗。

趙公子畢竟是第一次,雖然堅持了一會,可時間一長就耐不住了,忽然趴在鳳英的身上使勁了幾下便不動了,鳳英也小聲地叫了兩聲。

直到一切趨於寂靜,趙公子才從鳳英身上下來,戀戀不捨地抱着鳳英,鳳英也看着趙公子,兩個人小聲地説着悄悄話。

我急忙下地,打來温水,用絹子給鳳英和趙公子擦乾淨下身,幫他們蓋好被子,然後我躺在了腳假寐着。

就在我糊糊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人踹我,我急忙翻身起來,只見趙公子對我説:「小媽,我還想玩,你過來,看看鳳英叼巴叼得對不對?」

我笑着爬到他們的跟前細心地指導起鳳英來……

(中)

「鳳英,彆着急……別咬……用舌頭!對!對!」鳳英在我的指點下,用小嘴仔細地着趙公子的巴。

趙公子樂呵呵地看着我,對我説:「大娘,以後您一定要多指點我們啊。」

「哦!」在鳳英小嘴的逗下,趙公子的巴逐漸地立了起來。雖然鳳英還是第一次玩男人的巴,但憑藉着處子之身的熱情,竟然讓趙公子的了起來!

我欣喜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切高興地説:「小姐!繼續,別停下。小姐,還記得您是怎麼吃我子的嗎?對!就照着吃子的樣子,使勁的唑巴頭!小姐!對!」

鳳英在我的啓發和鼓勵下,更加大膽地放縱起來,那張小嘴像當初吃我子似的,狠狠地唑着趙公子的巴頭。大的巴頭終於又「腫」起來!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鳳英好像也拋棄了一切嬌羞,大膽地用兩隻小手着趙公子的兩個巴蛋,小嘴只對着巴頭上的馬眼狠命地唑着,我在旁邊笑看他們兩個人,心裏非常高興。

趙公子用兩隻手不停地在鳳英的兩個玉上撫摩着,鳳英白的皮膚好像能擠出水似的,兩個渾圓的房在趙公子的下逐漸地立起來,頭硬硬的。

我急忙召喚趙公子説:「公子,快去親鳳英的頭。」

趙公子急忙將鳳英按在上,一口將那硬頭含在嘴裏,仔細地起來,「吧唧,吧唧,吧唧……」一陣,鳳英動地哼了幾聲。

我見趙公子的手放在一邊,輕輕地將他的手拉到鳳英的上,趙公子知趣地用手摳了起來。閨上,我一邊看着這對新婚夫婦的戲,竟然自己也微微有點了。

「啊……」我抬起一條腿,背靠腳,用手大力地着自己的手都是黏糊糊的,「唔……」我看着趙公子和鳳英互相撫摩親吻,無奈之下只好扳着自己的一隻小腳,將大腳豆含在嘴裏細細地着,權當是巴。

「嘖嘖嘖……」我一邊使勁地着自己,一邊大力地着自己的腳豆,一邊緊盯着他們夫婦。

依照本地的風俗,陪嫁過去的女人自然和新娘一樣,完全屬於新郎的私人物品,故而我才敢如此的放肆;因為趙公子也可以我呀,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

趙公子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鳳英身上,他把巴頭放在鳳英的門外面使勁地摩挲着,一見鳳英的水冒出來,便急不可待地將巴使勁往裏一捅,「滋溜」一聲進去了。

鳳英用胳膊緊緊地摟住趙公子的脖子,小嘴裏的舌頭使勁伸到趙公子的嘴裏供其,自己的股還一個勁地往上頂,「啪啪啪……」兩個人又快地了起來。

「哦……」我在一旁看着這一切,一陣陣的火焚身。但我知道規矩,小姐畢竟是小姐,我和小姐再親,也不過是她的媽;如果我有什麼想法,那倒楣的肯定是自己。

所以,我只是不停地用手摳着自己,不敢越雷池一步。

趙公子饒有興趣地和鳳英玩着,把我剛剛傳授給他的幾個姿勢全玩到了。他讓鳳英趴在大上,自己從後面進入,兩隻手不停地捏着鳳英的子。

我小聲地對趙公子説:「老爺,何不摳摳小姐的眼,保證另有一番趣味的呢!」

趙公子聽完,回頭地看了我一眼,中指一伸,「撲哧」一下進入了鳳英那處女眼裏,兩人同時發出「哦!」的一聲,只聽鳳英一邊嬌着一邊罵道:「死小媽!竟教他學壞整人!哦!啊!」

趙公子卻樂道:「啊……小媽,鳳英,這後庭之樂果然其樂無窮呀!鳳英,你的小眼……彷彿我的手指呢……啊!」趙公子説完又使勁了幾下,手上也抓緊摳着鳳英的眼。

鳳英也逐漸體會到後庭之樂,不再説話,只是大力地把股向後頂着,讓巴一下下地全進入。

我坐在腳,使勁地着自己的,忽覺得小腹一熱,身子使勁往上了兩,緊緊地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呻聲,我身了。

身以後,看着那小倆口還在上不停地折騰,我心意足地笑了,頓時覺得一陣疲憊襲來,也只好強打神看着。

趙公子和鳳英又玩了好一陣,才身,我急忙打來温水伺候着他們擦乾淨身體,服侍着他們睡下。

等他們都安然入睡了,我看看外面,天光竟然有些微微發亮了,我也急忙睡下。

轉天,早晨。

我早早地醒來,按照當地的習俗,新婚第一天早晨要唱喜歌,我先安排好喜糖、紅棗、花生等物品,然後撒到他們的上和被子上,一邊撒一邊唱着喜歌。

鳳英躺在趙公子懷裏,瞪着大眼睛笑着看着我,直到我把喜歌唱完他們才起身。

以後,趙公子先是帶着鳳英和我到東跨院,給老爺太太請安,臨走的時候,趙太太把我一個人留下吃早飯。我明白是什麼意思,也就高興地留下。

我和趙太太到了內屋,就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先是給趙太太道了喜。

趙太太笑着説:「昨晚守門的丫鬟説,新房裏折騰到快天亮了才沒動靜。」

我急忙回答説:「是呀,昨天新人們都很高興,小倆口也是珍惜宵。」

説完,我把昨天染上鳳英處女血的白絲絹拿出來遞給趙太太。趙太太急忙接過來看了看,然後從衣兜裏掏出個小瓶,打開瓶蓋,把裏面的粉末撒在有血跡的地方,一見變了顏,高興地説:「是了!是了!這我就放心了……小媽呀,你可別怪我多心,老爺也很惦記着呢!」

我急忙説:「太太哪裏的話,咱們這的規矩我懂。」

趙太太又詳細地詢問了昨天晚上的情況,我也詳細地和趙太太把他們小倆口怎麼玩的經過説了一遍。

然後,我陪着趙太太吃早飯,臨走的時候,趙太太還打賞了一包大洋,我高興地收下了。

……

時間如梭,轉眼到了臘月。

趙府上下全都準備着過年,經過半年多的耕耘再加上我細心的指導,鳳英懷孕了。

趙公子這些天技藝,每天晚上都和鳳英廝混在一起,我也在旁邊伺候着。隨着悉,閨之上,我竟然也可以吃點掛落,趙公子閒暇的時候也開始對我摸起來。

自從鳳英懷孕以後,趙公子和鳳英便分睡了。趙公子睡在外面書房,我陪着鳳英睡內屋。

這天,正是臘月最冷的一天。

晚上吃過飯,趙公子去東跨院和老爺商量生意上的事情,我服侍着鳳英早早地休息。

好不容易把鳳英哄睡着了,我也坐在暖爐旁邊打盹。朦之間,我覺得有個人推我,睜眼一看,趙公子站在我的面前,我急忙站起來小聲説:「公子,您回來了。小姐剛剛睡着,我給您鋪去。」趙公子看了看睡中的鳳英,衝我笑着點點頭。

我走到外面的書房把被子鋪好,然後用暖爐捂着被子。我正忙活着呢,趙公子突然從後面抱住我,嘴裏哼哼地説:「小媽,想死女人了!快讓我。」

我輕輕地笑了一聲,側過臉白了他一眼説:「老爺,您可別這麼説,我還不過是您的奴才,別説什麼想不想的,您要還不是隨您高興嗎?」

趙公子一邊解着我衣服,一邊笑着説:「小媽,這些子鳳英身子不方便,您又不是不知道,難道您就眼看着我受委屈?」趙公子把我的圍扒開,我的兩個大子一下子跳了出來,趙公子急急可哥地叼住一個頭狠唑起來。

我和趙公子滾進被窩裏,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扒了下來,趙公子伏在我的身上一邊含着頭,一邊大力地摳着我的,嘴裏哼哼着説:「……嗯,……」

我也舒服地哼哼説:「哎呦,慢點,您當人家是鐵打的呢,哪得住您那麼大的勁兒呢!」

趙公子玩了一會,迫不及待地倒過身,用舌頭着我的,然後把大巴使勁在我的嘴裏一個勁地股。我一邊唆了着趙公子的巴,一邊用手摸着他的蛋子,趙公子在被子裏好好着我的

「滋滋滋……唔……大巴……真好吃……唔!」我一邊胡叫着,一邊快速地唆了着巴頭,巴頭又又大,滾燙滾燙的,從裏冒出好多蛋清,我把這些存在嘴裏,混合着巴頭好好玩一陣子,才不舍地「咕咚」一下嚥下去。

趙公子的舌頭彷彿有靈一樣,伸到我的裏使勁地摳着、唑着,把我裏的水都吃下去,真呀!

玩了一會,我的也熱了,趙公子的巴也硬了,他翻過身,大巴找到地方使勁地一,「滋溜」一下了進來。

趙公子趴在我身子上讓我伸出舌頭供他,然後他捏着我的子,股開始由慢到快地動了起來,「撲嚓!撲嚓!撲嚓!撲嚓……」大巴頭進出我裏發出的聲音。

「哦!哦!哦!哦……」我一下下地合着他,裏的黏糊糊的得他巴上滑溜溜的,起來那個痛快勁兒就別提了!

趙公子一下下地着我,一會翻個身來個「狗式」,一會讓我坐在他懷裏玩個「並蒂蓮」,然後又讓我趴在他身上來個「驢磨磨」,真是到了極限。

趙公子使勁地了我幾下,忽然一拍我那肥碩的股説:「來,撅着,我眼。」

我笑着説:「老爺,這次您可輕點了,上次我看你鳳英眼的時候差點沒把巴蛋子都進去。女人兒呀,眼都,哪有那麼大的眼能把整個巴都進去呢,您呀。」

趙公子笑着説:「小媽你不同鳳英,你的眼又老又結實,我才不怕呢。」

我跪在被窩裏,把腿儘量蜷到前面,死命地把自己的大股讓在後面;趙公子跪在我的後面,先是用手拍拍我的股,打得香四溢,然後把大的巴在我的裏沾了兩沾就合着滑溜溜的水衝着我的眼使勁一頂,只聽「撲滋」的一聲,大的巴頭先進去了。

我立時「哎呦」地哼了一聲,回頭説:「慢點,別壞了。」

趙公子也不聽我説話,只是披着被子趴在我身上,股開始頂起來,「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大的眼是滋滋有聲,我和趙公子同時哼哼着。

這個哼哼:「過癮…………好眼!」

那個哼哼:「哎呦……再使點勁……眼裏刺呀……啊!」

趙公子樂呵呵地快速眼,我配合着他的運動一下下地往後猛頂,大的巴越越滑溜,眼裏的大腸油被巴帶出來堆積在眼周圍。

趙公子發狠地猛幾下,突然一停,長長地呼了口氣,我只覺眼裏的巴猛地了兩,只聽趙公子説:「小媽!你的眼簡直是一絕了,唆了得我巴好玄沒出來,真真是我的一件寶貝呀。」

我聽完後,趴在地小聲笑了起來……

(下)

趙公子趴在我的身上,巴硬硬地在我的眼裏,他也不動,只是在我的耳邊和我小聲地説着悄悄話:「小媽,你説鳳英多咱能生?」

我側臉看了趙公子一眼,伸出手指扳算了一下,小聲地説:「我算着,也快了,大概過了年就生了。老爺,您彆着急,抱兒子也不着急這一刻。」

趙公子笑着問:「小媽,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要是閨女呢?」

我笑着説:「看肚子就行呀,老人們經常説,肚子發橫的都是兒子,您看小姐的肚子那麼大,我估計着是個兒子呢。」

趙公子也不説話,把巴仍舊在我的眼裏,他讓我側過身子,他躺在我的後面蓋好被子,用手捏着我的大子,繼續和我説:「小媽,現在外面呀,聽説南邊鬧了兵災。生意雖然不錯,可是到處都是匪,廣州那邊鬧革命,很多年輕人都參加了。我念了這麼多年的書,我總覺得只有革命才能救中國,我也想到廣州去!」

趙公子和我説的話,我基本沒聽懂,什麼革命呀,兵災呀,可最後一句話我聽懂了,我急忙回頭問:「老爺,您説什麼?要到廣州?」

趙公子説:「是呀,去廣州。」

我問:「廣州在哪呀?離咱們城裏遠不遠?」

趙公子一笑説:「遠,在南邊,還要往南走。」

我説:「公子大老爺,您可想好了,小姐現在快生了,您可不能離開。小姐嫁給了您,您可不能扔下我們不管呀。」

趙公子看我認真的樣子,笑了,説:「小媽,你別心了,我不過是説説而已,你別擔心。」

説完,趙公子使勁地親了我一口,我張開小嘴把舌頭伸出來任憑他使勁地,趙公子一邊和我親嘴,一邊捏着我的子,下面又開始用大起我的眼來。我輕輕地哼着,覺得眼裏的巴好大好燙,我也地把自己的大股輕輕地往後頂着。

趙公子忽然對我説:「把嘴張開。」

我臉紅地閉上眼睛,微微地張開小嘴,趙公子也張開嘴,一口粘粘的唾沫從他嘴裏慢慢地出來,進我的小嘴裏,他就玩這調調。我吃着他的唾,趙公子更加興奮地着我,大巴在眼裏左右了幾下,趙公子把巴拔出來,一長身,把巴哆嗦着直衝着我的小嘴,顫聲對我説:「小媽,給來兩口,太乾燥了。」

我撅着小嘴幽怨地白了他一眼,「撲哧」一笑,也顧不得臭哄哄的巴頭,小嘴一張把他那大的巴頭含進嘴裏仔細地唆了起來,「嘖嘖嘖……嗯……滋滋滋……」我用小嘴細心地唑着他的巴頭,覺得味道怪怪的。

趙公子舒服地着氣,對我説:「好吃嗎?」

我吐出巴頭,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嬌羞地説:「老爺,您就會作踐人家,好討厭。」

趙公子看着我的樣子,一時間竟然看呆了。忽然,他使勁的將巴頭進我的小嘴裏猛地了起來。

「唔唔唔唔……嗯……唔唔……」大的巴使勁地進小嘴裏,把我得白眼翻,口水直,我覺得快不過氣來了,想用手推他一下。

趙公子着大氣對我説:「用……用手摟着我的……股……快點……」

我也顧不得自己了,急忙用手緊緊地摟着他的股,任憑他的巴把我的小嘴當成似的快速地猛着,「撲哧,撲哧,撲哧,撲哧……」趙公子的巴快速地在我小嘴裏着,每下都把巴全進入,大的巴頭次次都要捅進嗓子眼裏面,我「唔唔……」地叫着,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我覺得氣困難,可推又推不掉,吐又吐不出,除了翻白眼之外幾乎就要背過氣去了。

趙公子一直看着我的樣子,見我小嘴裏的唾沫把他大得油亮油亮的,忽然猛地使勁頂了好幾下,狠狠地悶哼了一聲,大巴照直進我的嗓子眼裏,烈地了起來!

火熱滾燙的得我渾身顫抖,我大口大口地嚥着,把他這些天來憋悶的火盡數進肚子裏。

直到趙公子把所有的完,他才大大地了口氣,疲憊地躺在枕頭上,對我説:「給我擦擦身子。」説完便昏沉沉地睡去。

這便是奴才和小姐的區別。同樣都是女人,每次他和小姐親熱以後都要好好地安撫小姐一番才同枕而眠。而我,我不過是他的奴才,是他的私人物品,是他的壺,是他的私人工具……想到這裏,我覺得心酸酸的。可我又一想,我也夠幸福的了,我這樣的身份能得到老爺的眷顧,能讓老爺得到樂,我應該知足了,我只希望看着他們小倆口和和美美地過子,這便是我的福分了。

想到這裏,我急忙打來熱水輕輕地把他的身子擦乾淨,然後幫他蓋好被子,吹熄了燈。我走到閨旁,小姐正酣睡,我輕輕和衣躺在了腳……

************

過年了!熱熱鬧鬧過大年。

平靜的小縣城熱鬧了起來,趙府此時也忙活起來,鳳英臨產了。

本來我計算着應該是過年以後,可鳳英身子弱,早早地生產了。

接生的時候我在屋裏和接生婆一起忙活着,覺得有點不對勁,鳳英的叫聲很悽慘。果然,這個早產的小生命還沒等見到這個世界什麼樣就逝去了,鳳英產了。

趙府上下都很惋惜,所幸的是,鳳英保住了,還可以再生孩子。趙老爺、趙太太都來安鳳英,她躲在趙公子的懷裏哭了半天。

轉年的天,突然間好像世界變了一樣,在這個平靜的小縣城也受到了變革的氣息,人們到處在談論革命、戰爭,逃難的人們帶來了南方的資訊,大街上可以看到穿着破舊軍裝的士兵,小縣城人心惶惶。

趙公子的新想法衝破了老爺太太、鳳英和我的阻攔,他毅然選擇了從軍,只留下一封信便悄悄地走了。

世道的變革不是人們能左右的,在我們這些女人的思想裏,對於外面的兵荒馬只是恐懼和害怕。

半年後,我們收到了趙公子從廣州寄來的信箋。原來他到了廣州,參加了國民革命軍,隨着部隊打了幾次大仗,因為他讀過書,表現英勇,現在已經提升了官,信裏還提到廣州現在的形式,人們熱情地支持革命,云云。

我和小姐只關心他的安危,見到他的來信,總算放心下來,小姐和我喜極而泣,趙府上下也都是皆大喜。

又過了三個月,趙公子終於回家探親了。

我一看,趙公子的樣子變了,再不是那個文弱的書生樣了,他的身體變得結實了,嗓音也洪亮起來,一身的戎裝,騎在高頭大馬上那個威風的樣子呀!

趙公子見了老爺太太,大家都哭了,我也陪着小姐哭,這是喜的眼淚呀!

大家都很高興。趙府裏也是張燈結綵大大辦了宴席為趙公子接風,一家人坐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團圓飯。

晚上,趙公子走進房間,我早已把鋪好。

小姐陪着趙公子小聲地説着話,兩個人一會哭,一會笑,一直到二更天才衣上

趙公子讓我和以前一樣跪在旁邊伺候着,他抱着鳳英死命地親着,鳳英也高興地回應着,趙公子對我説:「小媽,過來伺候我的巴。」説完,他摳着鳳英的和她親嘴。

鳳英也説:「小媽,好好伺候老爺的巴,讓老爺舒服了。」

我笑着答應着,把頭伸到趙公子的襠裏叼着巴頭猛。不一會,趙公子的巴就起來了,我幫他對準眼,他巴一進鳳英的了起來。

鳳英一邊拿着手絹給他擦汗,一邊對我説:「小媽……哦……給……老爺,推推股……別讓老爺……累着。」

我跪在趙公子的後面給他輕輕地推着股,趙公子樂呵呵地和鳳英玩着,然後,他們又玩了好幾個姿勢,我在一旁幫忙。直到三更,趙公子才在小姐的了身,服侍着他們睡下,我才睡。

清晨。

我睡得糊糊的時候,覺得有人推我,我睜眼一看,原來趙公子醒了,我剛要問,趙公子衝我「噓」了一聲,然後看了看還在睡的鳳英,拉着我來到外面的書房。

我光着股被他拉進書房,還沒等我説話,趙公子就把我按在地上,巴一進我的小嘴裏,我知趣地摟住他的股,小嘴趕緊忙活着唆了巴。

趙公子一邊舒服地享受着,一邊息着説:「大娘……我在南邊……除了鳳英以外,就是最想你了……啊……好!」

我害羞的吐出巴,笑着説:「想我?老爺,您是想我的身子呢?還是想我的眼?」

趙公子樂着説:「都想!都想!」

説完,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往桌子上一按,讓我使勁地閉攏雙腿,撅起股,他站在我的後面擺好姿勢,分開眼,大巴頂住眼,使勁地一捅,全進入,了起來……

九月的太慢慢地升起,大地也來新的一天,光透過窗户照在我們運動着的身上,閃閃發光。

書房裏,兩個渾身赤的人正享受着體帶來的樂,美麗的大娘被年輕的男人以的姿勢牢牢地按住,大的巴快樂地進出着眼。

眼發出「吱吱……」的呻聲,彷彿和巴共同上演着一部清晨協奏曲。光照到男人的股上,那男人的股呀,閃閃地發亮,就是那麼前前後後地運動着,運動着……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殺手小莊

***********************************小柔的話:

這篇文章之所以被我認為是比較好的,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這篇文章的題材有那麼一點點武俠的彩。説實話,小柔實在是沒有寫武俠作品的天分,寫過的武俠文章,例如《鬼手》、《武林後庭花》等文章最終因為實在寫不下去而擱淺。惟獨這篇短小的文章算作是寫完了。所以拿出來奉獻給大家,也希望大家多提寶貴意見。***********************************

小莊,小莊是誰?

小莊就是小莊,小莊是殺手。

江湖上好像還沒有不知道小莊的,只要你練過幾天拳腳就會有人給你講小莊的故事,就連打把勢賣藝的都知道小莊,小莊的確很有名。

有人説小莊是個文弱的書生,有人説小莊是個黑臉判官,也有人説小莊是個老先生;其實沒有人見過小莊的面目,因為見過小莊的人都死了。

************

李常見坐在酒樓裏。酒樓上很熱鬧,在他身邊有五六個桌子圍繞着他,每個桌子都坐了五六個人,這些人是李常見請來保護他的,因為小莊要殺他。

江湖上,人們叫李常見為「血手印」,因為他十三歲便學成了西藏秘宗的絕學。

李常見一生打抱不平,他只做過一件令他一生愧疚的事情,在一次醉酒以後他了一個花季少女,並把她殺掉;為了不讓人發現,他甚至將這個女孩挫骨揚灰,本以為這是他永遠的秘密,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人知道,而且請來了小莊!

因為李常見在江湖上的名譽,所以這次有許多朋友來相助,包括許多黑道上的朋友。

初七,小莊要殺李常見的子。

李常見要呆在酒樓裏,下面是熱鬧的人羣,左右是自己的兄弟,李常見覺得自己很高明,因為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殺手很難在這麼熱鬧的酒樓裏下手,他認為小莊也不例外。

晚霞漸漸染紅了天空,整整一天都沒有什麼動靜,李常見緊懸着的心逐漸放鬆。

耳邊傳來樓下賣唱女的陣陣歌聲,煞是有味兒,應和着繁華的夜景,李常見忽然覺得活着是那麼的美好!

李常見叫來店小二問:「樓下是誰在唱曲兒?」

小二説:「是瞎眼老頭和他的閨女。」

李常見説:「他們一直都在這裏賣唱嗎?」

小二點點頭説:「好幾年了,聽説是逃荒過來的。」

李常見説:「你讓他們上來,給我們唱個曲兒,我有賞。」

小二點頭而去。

李常見現在的心情的確很好,因為太快下山了,只要太下山,即便小莊站在他面前也不能殺他;因為這是小莊的規矩,永遠不變的規矩。

樓梯一響,上來一個老頭和一個女孩,老頭白花花的頭髮和女孩烏黑的頭髮形成強烈的反差,女孩攙扶着老頭,老頭的眼睛是瞎的。

李常見好好看着老頭,老頭的臉好像似乾裂的土地,散的白鬍子糾在一起,駝背很厲害。女孩穿着打補丁的衣服,但是很乾淨,臉上稚氣未,只是不敢見人。

老頭顫巍巍地坐在椅子上拉起了胡琴,女孩開始唱起來:「西山明月當頭照呀,青松風陣陣擺,奴家心裏思人兒呀,誰知奴家心……」女孩很害怕見人,只是側着臉唱着,腔調細膩竟然不輸藝女,大家都聽得入了神,李常見也微微有些動神……

女孩唱完一曲,衝着眾人深施一禮,然後攙扶着老頭徐徐走了下去。

已經完全下山,掌燈時分,小二點燈上來,突然驚叫一聲轉身便跑!

李常見的朋友一起圍攏過來仔細一看!只見李常見已死,渾身無傷,只在他的太着三如牛一般的細針!眾人再找那賣唱的父女卻早已經不知蹤跡。

這便是小莊,他就是那個賣唱的女孩,在施禮之時,出三針,取李常見的命。

小莊不但通易容,而且深諳音律,更何況他的暗器天下第一,李常見如何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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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樓,女之所在。

一個的年輕人坐在上,他的面前陳列着兩雙玉體,這是落花樓的兩個最美麗的女孩子,一個嬌弱,一個豐。年輕人左衝右撞,兩個女人在他的替嚶鳴,直到被年輕人撞擊得奄奄一息才被抬下去,然後又換兩個女人。

聽説,最後連落花樓的老鴇也沒能逃過此劫,直被這個年輕人得死去活來才算完,老鴇息着説:「冤家!今夜我不收你一文錢,但只許你我,直把我死在你懷裏便是了!」

年輕人微微一笑,收起長,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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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舉和張武舉是兩個親兄弟,聽説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都是一起,就連老婆都是共用一個,所以武林中稱他們為「雙煞星」。他們受業於黑道老魔「十缺子」,練的是最晦暗的「絕户神功」。

當年被武林中白道俠客稱頌的莫蒼山六君子一夜之間被斬盡殺絕;有着白道首領之稱的「幹坤九轉」羅虹深老前輩在退出江湖以後還被門屠戮;更讓人髮指的,「飛鳳幫」十三位女幫主被致死以後還拋屍荒野……這些都是這兄弟兩人的傑作。但他們和小莊一樣,都是殺手,沒人能見過他們,因為見過他們的人都作了鬼。

可偏偏就這麼怪,這兄弟兩個竟然聽説有人買了他們的命!而來取貨的便是小莊!

張文舉聽完,看看張武舉,兩人忽然哈哈大笑,他們只説了兩句話。

張文舉説:「讓他來!」

張武舉説:「讓他死!」

八月初八,張文舉和張武舉來到落花樓。

他們是這裏的常客了,每次都是共嫖一女,張文舉喜前庭,張武舉喜後庭,女們對他們又又怕。因為他們給的錢都是黃金,所以女們,因為伺候他們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所以女們怕。

落花樓的姑娘都是身經百戰的第高手,可是,要是被整整上一天一夜還是需要一點膽量的。曾經有個不怕的女人向他們挑戰,可惜,在房間裏乾嚎了半宿便沒了聲息,聽説那個女人是極樂而死的,因為她的已經幹。

但並不是所有的女都是這個下場,否則他們也不會是這裏的常客了。

老鴇見了他們就好像見到了銀鋪,急忙招待。

張文舉説:「聽説前幾天來了個年輕人,很厲害,把整樓的姑娘都了。」

張武舉説:「今天我們來就是想會會他,讓他來,看看到底誰更厲害點。」

老鴇笑着説:「您們可別聽傳言,哪有這樣的人,世上還有鐵人不成?前幾天,是來過一個年輕人,不過玩玩就走了。我想他知道您們來了,還敢來這裏找死?」

張文舉説:「真的沒有來?」

張武舉説:「你要説實話!」

老鴇急忙説:「真的!真的!」

張文舉説:「準備房間,要最好的姑娘!」

張武舉説:「麻利一點,否則拆你的樓!」

説完,他們扔給老鴇一塊大大的金錠子。

老鴇樂得直想叫他們爹。

這次的姑娘真好!豐的身體,綢緞一般的皮膚,大大房,乖巧的小嘴,尤其那雙蹬着紅睡鞋的小腳,幾乎讓男人馬上動情。

姑娘跪在地上大了兄弟兩個的,然後三人綿着倒在上。

房間裏門窗緊閉,但嬌啼的叫聲還是傳了出來,聲音由小到大,逐漸高昂慘烈,聽得人熱血沸騰!

房間中,兄弟兩個各執一,奮勇入姑娘前後的神秘之處。聖水,姑娘的兩隻繡花小腳早被兄弟兩個,意程度難以言表。

就在緊要之時,突然有人敲門,聲音急促而緊張!

張文舉嚷道:「誰?」

張武舉嚷道:「殺!」

門被撞開,兩兄弟「嗖」地從上跳了下來,一見,卻是老鴇。

老鴇顫抖地説:「不,不好了!外面來了個又胖又醜的女人!正大聲叫罵,讓您們趕快出去!」

兄弟兩個一聽,便是一怔!

就在此時,忽然從門外閃進一條黑影,快似閃電一般!一縷寒光劈了下來,兩兄弟再要躲閃已經來不及,怪叫一聲,向後撤身,張武舉受傷,那黑影連續追擊,張武舉絲毫無還手之力。

張文舉運功向黑影猛劈過去,黑影不進反退,後背撞入張文舉懷中。張文舉一驚之際,寒刃已然入心臟,張文舉向後倒去,黑影再一閃,直撲張武舉,張武舉大叫一聲一腳踢出,卻見黑影一矮身硬硬地承受了一腳,但寒光已然刺入張武舉的咽喉!張武舉搖晃兩下倒地不起。

張文舉説:「是……誰?」

張武舉説:「小……莊!」

兄弟兩人絕氣身亡。

房間裏,那個放的年輕人靠在牆壁上眼睛裏出笑容。

這便是小莊!

為了引他們來這裏,小莊先是御遍落花樓的女子,然後他又早了解到這兄弟是天不怕,地不怕,渾身刀不入的人。但世界上沒有完人,人總會有弱點,即便體上沒弱點,神上也會有,這兄弟有一個弱點,説來可笑,那便是怕老婆!

他們共娶一個老婆,怕得要死,因為他們的老婆是老魔「十缺子」的女兒,又胖又醜的一個女人。只是這女人本是個瘸子,不會走路,所以老鴇説那女人來到青樓,這兄弟兩人才覺得納悶,也就是這一怔之間,小莊便出手了!

高手過招,生死只在一線之間,更何況是小莊這樣的高手!

……

小莊,小莊是誰?

小莊就是小莊,小莊是殺手。

小莊的故事還很多,要不要我一一講來呢?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洗頭房姐兒

現在的洗頭房越來越多,如果都是做正規生意,肯定是血本無歸。用黑道上的話來説就是:沒有點活哪能賺錢呢?

北京的洗頭房在全國來説是最捨得花錢裝修的,一般的老百姓工薪族都望而止步,只有那些真正的大款才懂得享受。

妹妹洗頭屋就是這種洗頭房。圓圓小姐是這個地方的支台,圓圓人如其名,渾身上下都是圓嘟嘟嘟嘟的,圓圓的臉蛋、圓圓的房、圓圓的股、圓圓的胳膊,讓人看上去覺得很可

上過圓圓的男人幾乎都有第二次,因為圓圓的活兒好得很。

只要男人一靠身,圓圓就會渾身酥軟,聽任男人的擺佈,各種姿勢、各種法、前門後門,只要是能想到的圓圓都可以足你。但圓圓的收費也是高得很,所以只有真正有錢的大款才能上。

張先生一大早就來到洗頭房,老主顧了,肯定是圓圓親自伺候。

圓圓把張先生引到洗頭房的暗間裏。洗頭房帶有自己的廁所,在廁所裏面有個暗門,進入以後裏面是一個小屋,有(很大的一張),有一個簡陋的洗澡設備,在屋子的一個暗角落裏堆着一大堆白花花的巴套(避孕套),幾乎兩天下來就可以堆這麼多。

圓圓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叫起來更好聽。張先生是個急,幾乎是每次一進門就掏,可這一次卻一反常態對圓圓説:「咱們慢慢來,今天上午我包了你了。」

圓圓櫻聲道:「張先生,今天好興致呀,不用工作了嗎?」

張先生哈哈一笑説:「昨兒我剛剛搞定一個工程,今兒樂和樂和。」

圓圓心喜:這下子又可以狠狠地宰他一下了。

圓圓一邊衣服一邊笑着説:「張先生您是有大作為的人哦!以後肯定發大財!」

張先生更樂了,把衣服一竟然沒穿內,直的一巴就了出來。張先生的巴也很有特,不是短而是細長。

女人最怕遇到這樣的巴,因為如果道不夠緊的話很容易刺到子裏,女人一點覺沒有,而刺到子裏的巴會讓女人覺很不舒服;如果女人的道夠緊,至少還可以儘快地哄出男人的來。如果這樣的眼就更麻煩了,可以讓女人覺得好像是進了肚子裏一樣。可圓圓不怕這些,因為圓圓的道很緊而且眼的很多。

張先生巴來到圓圓的面前,此時圓圓已經得光光的坐在上了。圓圓伸出乎乎的小手擺着張先生的巴,還地把巴頭往自己臉上打。

張先生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圓圓的樣兒,一邊説:「一會,叫個給我聽聽?」

圓圓笑地説:「巴一進來我就叫,一出去我就不叫。」

張先生也笑着説:「好你的小,跟我還這個,一會不把你得求饒才怪呢!」

圓圓小嘴一張,滋溜一下把巴頭了進去,嘟嘟的小嘴好像吃一樣對着巴頭死命地

張先生舒服地輕輕哼哼着,説到:「好……好活兒!叼得真不賴,噯呦……對……對!就是那兒……巴口……噯呦……對……」張先生一邊指揮着圓圓的小嘴,一邊輕輕地動着股。

圓圓剛叼了幾分鐘,張先生的巴就已經指向十二點了!圓圓心裏高興,想趁着熱乎,儘早地把張先生的哄出來,所以更加賣力氣地叼着。

張先生也是圖個痛快刺,先玩了一個花活:他讓圓圓用兩隻小手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股,然後一隻手按住圓圓的頭,一隻手拿着圓圓的一個大子狠命地,然後快速地前後動着股。

張先生經常和一起來嫖圓圓的朋友説:「玩女人,就要這麼玩,使勁地糟蹋她,因為你是花了錢的!」

張先生快速地動着股,由於速度越發的快,巴頭下下頂在圓圓的嗓子眼裏,黏糊糊的唾沫一口口被帶出來,得張先生整巴都的、粘粘的,最後,兩個巴蛋子竟然每次都能打在圓圓的下巴上!可見入之深!

一開始,圓圓還能抬臉衝着張先生微笑,後來變成了傻笑,又變成苦笑而且還不停地哼哼着,最後竟然直衝張先生翻白眼了!這時候張先生開始微笑了。

好一陣猛!張先生慢慢地把巴從圓圓的小嘴裏一點點地出來,哇!巴頭上已經是唾沫,巴莖和巴蛋子上都是黏糊糊的,而圓圓渾身一軟躺在了上。

張先生並沒有就此放過圓圓,身體跨在與地之間,已經立的巴毫不客氣地對準圓圓的小嘴了進去,然後全身俯在上,股一地盡情着圓圓的小嘴。

已經半昏的圓圓心説:「該死的冤家!拿人家的小嘴當使呀!」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花了錢的,不這樣順着人家那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嗎?

圓圓被了好一陣,小嘴裏是張先生巴中分泌出的黏

張先生把出來,一邊用手着一邊觀察圓圓的

圓圓的很美,細長的,大舒展開來出小裏面的,從出的水已經充分顯示圓圓開始發了,四周黑叢叢的一大團兒蓬地生長着,竟然開始往可的肚臍眼方向長起。

再看兩個又大又房,大大的房像兩個大水球一樣立在圓圓的脯上,那個軟那個就別提了!兩個葡萄珠一般的粉紅頭在張先生不停地捏下早就立起,充分顯示了女人味兒。

這樣的女人身體哪能不叫男人火焚身呢!

張先生越看越來勁,越看巴就越硬!「哦」地叫了一聲,大腿一跨便騎在了圓圓乎乎的身體上,大巴掄起來對準「撲哧」一聲就杵了進去!

突然圓圓起身叫了一聲:「先生!快拔出來!還沒戴巴套子呢!」

張先生一驚,馬上把巴拔了出來,走到地下把衣服口袋翻了個遍,竟然忘記帶避孕套了!張先生苦着臉對圓圓説:「你那裏還有嗎?先拿來用用!」

圓圓從上爬起來,走到房間唯一一個破舊的小櫃子旁邊,跪下身子打開櫃門一看,只見裏面是包裝紙,翻了半天一個避孕套都沒有,包裝紙倒不少!

就在圓圓找的時候,張先生一邊巴一邊從後面看着。只見圓圓的一個肥大的股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高高地翹着,什麼眼都了出來,好像一幅挨的樣子。張先生急得臉紅脖子的!

圓圓找了半天沒有,只好回頭對張先生説:「要不您等會,我去買去?」

張先生哪裏能放走圓圓,正在着急之時,突然發現圓圓的白的小腳上套着一雙又薄又短的絲襪!關鍵時刻張先生再也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把圓圓抱起來放在上,然後將兩隻絲襪扒了下來往巴上一套,哇!緊緊的襪口正好箍在部!一隻絲襪將整個巴連同兩個巴蛋子全都套了進去!這不就是一個超級避孕套嗎!

張先生哈哈一笑,本不顧圓圓的反對,身子一,「撲哧」一聲進了圓圓的裏!

剛剛還做抵抗的圓圓待巴入以後馬上換了個樣子,臉的情,小嘴一張,地叫起來:「哦……哦……該死的……冤家……哪有這麼整人的呢?啊…………臭襪子……哪能當……巴……巴套呢……啊……我的……我的寶貝……狠狠地呀…………呀……哦……啊!」

圓圓越叫聲兒越高,張先生越聽越來勁!俯下身體用嘴含着圓圓的一個頭猛,下面的股猛

此時圓圓的奇特技巧便顯示出來了,渾身上下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的的;但裏厚厚的卻是緊緊地包裹着張先生的巴,隨着張先生的出一下下有節奏地擠着。

張先生恣意地擺着圓圓的身體,一會來個老漢推車,一會來個隔山取火,一會來個母狗上槽,各種姿也不盡詳述。

就説這母狗上槽:圓圓被張先生將兩隻胳膊跨在頭的鐵架上,全身蹲在上,而股卻要高高地往後撅起;張先生也是半蹲在上,用套着絲襪的巴狠狠地着圓圓,兩隻手還伸到前面着兩個子。

了許久,張先生漸漸覺小腹中的熱火已經起來,渾身一巴幹了兩下,趕忙了出來,然後快速地把圓圓按翻在上,對着圓圓説:「快!張開嘴!」

圓圓馬上小嘴一張,張先生順勢騎在了圓圓的口上,兩手搬着圓圓的頭,套着絲襪的大巴顫巍巍地對着圓圓的小嘴了進去,猛地動了兩下,得圓圓「哦!哦!」地叫了兩聲。

張先生最後一到底,除了兩個巴蛋子外已經全都進圓圓的小嘴裏,終於出了積蓄已久的

圓圓一邊大口大口,一邊用舌頭戲着自己的臭襪子和襪子裏套着的巴頭。

張先生在幾重刺下又是猛了幾下,然後大大長出一口氣倒在了上……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老闆娘

賓西路二十二號,我的家。

這一帶是城市裏的老城區。很多房地產公司都想改造這片地方,但因為這裏的地價太高了,所以到現在這裏還保持着五十年前的原貌。

賓西路是一條很安靜的路,這裏沒有鬧市區那種糟糟的喧囂,這裏有的只是有幾十年歷史的老槐樹。這裏的住房也還保持着「原始」的狀態,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私家停車場,最高的建築不過是兩層的小樓,樓道里很黑,木製的樓道走起來發出「咚咚」的聲音。

我的家並不是很大,可也佔據了整個一個單位。進門以後是甬道,左邊是正房,右邊是廚房,還有廁所、雜物房,總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九月天,秋高氣

大白天,我房間的窗簾被緊緊地拉上,房間裏光線幽暗。

我只身穿着純白的連絲襪,襠部被剪開一個大口子,出我黑叢叢的。因為絲襪已經很久沒洗過了,顯得髒髒的,散發着臭味兒。

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主要是因為客人喜,有些男人就喜髒絲襪,喜聞,喜,還有些男人喜看我自己的髒襪子。總之,只要有需要,在我這裏沒有達不到的,因為我就是幹這個的。

幹這個,在我們這裏叫「賣」,有具體地方的「賣」就被男人稱為「鋪」,所以來這裏的男人都叫我鋪的「老闆娘」。

房間裏有一張大,我躺在上,一個男人蹲在我的臉上。

我張開小嘴,使勁的唆着他的巴,男人舒服地着氣,低頭看着我,動地説:「老闆娘!真!呦……」説完,男人用手把已經微微起的巴包皮起來,出了整個巴頭,我立刻聞到了一股的臭味兒。

我看了看男人的臉,他胖乎乎的臉上眼睛閃閃發光,期待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輕輕地用手拍了他股一下,小聲地説:「張老闆,真夠勁頭的呀!」説完,我張開小嘴,慢慢地套進巴頭,眼睛盯着他的臉。

張老闆看着我的動作,臉上的動地顫動着。我閉上眼睛,作嬌羞狀,小嘴仔細地開始唆了着他的巴頭,我的舌頭在他的巴頭上快速地旋轉着,刺着他最的神經,張老闆的巴終於暴漲到了極限!

張老闆輕輕地哼哼着,隨着我舌頭的旋轉,他的聲音時而高昂,時而低沉。

張先生低頭看着我,突然伸出手使勁地抓住我的頭髮,蹲在我的臉上彷彿大便一樣,開始把自己的股前後地運動起來,大的巴在我的小嘴裏開始「拉鋸」起來。

「唔唔唔唔……」我痛苦地哼哼着,心裏想道:這些有錢的男人為什麼都喜這個!女人的痛苦好像是他們的作料。

張老闆把出來,看着自己的巴頭被我的小嘴得既乾淨又油亮,舒服地哼着説:「老闆娘,我……我……啊!」巴頭就在我的眼前晃動着,我清楚地看到張老闆的巴在我的面前動地着!一下,又一下,巴頭的前端已經冒出了白花花的子!

突然,張老闆使勁悶哼了一聲,他的巴使勁地往上一,「滋」地一下,了!滾燙的直打在我的臉上,我不能閃躲,只能承受着的打擊。

「滋」又是一下,再次出的直打在我的嘴上……接連的幾下,得我的臉上淨是白花花的了。

這就是張老闆的「絕技」,因為他的巴可以不需要任何的就可以自行,這可不同於別的男人哦!

張老闆以後,巴在我的面前逐漸縮小,他的身上開始冒汗了。

張老闆好好地了幾口大氣,然後鬆開手,讓我躺在上,繼續蹲在我的臉上。我自覺地開始着他剛剛縮小的巴,小小的巴頭上是黏糊糊的,還有白順着下來,我張開小嘴細細地品味着他的巴頭,然後向下去。

張老闆的巴蛋很小,上面長了黑黑的。我着他的蛋子,用舌尖戲着,希望他有所反應,果然,張老闆的巴蛋好像縮了一下。

張老闆忽然前後地甩動了一下,他的巴蛋打在我的臉上,我知道這是他催促着我呢!

我開始繼續往下,下面是男人的會部位,我的舌尖頂在這裏用小嘴唑着是皺褶的皮膚。我聞到了從他眼發出的陣陣臭味兒,我的心「砰砰」直跳,每次到這個時候我都覺得恐懼,畢竟要一箇中年美女去男人的臭眼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呀!

張老闆彷彿迫不及待了,他又向前。我看到了他的股,眼的周圍長了幾的絨,我用舌尖逐漸往下捋,臭味兒越來越濃,舌尖突然陷落,我到了他的眼了!

張老闆「哦」地叫了一聲,肥胖的股往下緊坐,我急忙用雙手支撐着他的兩片股,柔軟的舌頭快速的地在他的眼周圍忙活着,然後舌尖一繃,使勁向眼裏去!

隨着我深入淺出的舌尖,張老闆竟然像個被的女人似的,尖聲叫了起來:「啊……不要嘛……啊……哦……你好壞……哦!」逐漸的,張老闆的巴又重新地立起來。

上,我和張老闆滾在了一起,他已經把在我的裏快速地搗鼓着,我用兩條腿緊緊地盤住他的大臉的還沒擦拭,就這麼讓他着。

「啊……老闆……好……好強!哦…………」我開始放地叫了起來,因為門窗緊閉,所以我不用擔心聲音會傳出去。

巴進出着我多,在水的作用下發出「撲哧撲哧」的輕微響聲,張老闆彷彿拼上了命,在我的着。

我一邊張着小嘴尖聲地叫,一邊讓他看着我的樣子,我敢肯定的是,任何男人見到我都可以了。

果然,張老闆痛快地猛幾下,突然發力地使勁一,在我尖聲的「啊」的叫聲中他了!

情過後,我們互相擁抱着安着對方,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我笑着誇獎着他的能力,張老闆也樂呵呵地和我説笑着,直到他變小的巴從我的裏滑出來,我們才相擁着從大上下來,走進了雜物間,雜物間已經被改裝成一個簡易的淋浴室,我幫着張老闆洗乾淨身體。

再次回到房間,我收拾了一下單。張老闆穿好衣服,從皮包裏拿出錢,笑着對我説:「老闆娘,什麼時候到我那玩玩,我再找幾個哥們,咱們來個羣宿羣!那才夠味兒呢!」

我笑着輕輕推了他一下,説:「少來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路邊的野是怎麼着?「

張老闆呵呵地笑着,説:「開玩笑的啦!即便你樂意,我還覺得可惜呢,嘿嘿……」

我笑着把他送出樓,臨走的時候説:「有時間常來玩,記得來之前給我打電話。」

張老闆點頭答應着,開車走了。

在這個城市便是這樣,二女是給那些上班吃死工資掙錢的普通男人們玩的,一女是給那些有點身份和麪子的白領們玩的;像我這樣的老闆娘就可以坐在家裏等客人上門了,而且我有挑選客人的權利。

為我們拉皮條的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他們或者為某個公司辦事,或者自己有買賣,總之,來我這裏尋的男人背後都有一些目的。

陳潔就是某個大公司公關部的,他的關係和我非常好,因為他經常來我這裏消費,每次玩得不多,卻給錢不少。後來我也報答他,每次他有了生意上的困難我都會幫他。

送走了張老闆,我剛回到樓上就接到了陳潔的電話。

「老闆娘,張老闆走了嗎?」電話那邊的陳潔問。

「走了,剛走。」我説。

「對了,今天我聯繫了一個老客户,幫我應酬一下吧?」陳潔説。

「我以前見過嗎?」我問。

「你見過,還記得去年那個帶眼鏡的許老闆嗎?」陳潔説。

「哦,是他呀,我記得。」我説。

「這樣吧,晚上八點,我開車接你,咱們陪許老闆吃飯。」陳潔説。

「好吧,我等你。」我放下電話。

晚上,我吃過飯,仔細地打扮一下,穿上很正規的綠連衣裙,配合着黑的連絲襪和白的高跟皮涼鞋,對着鏡子一照,真是美麗呀!

八點,陳潔的車準時到了我的門口。

我拿好手包,手包裏有一些化妝品、避孕套、女士專用油、紅的小內和那雙臭味兒沖天的白絲襪,還有一高級品牌的「女士樂」塑膠以及一些零錢,這些都是我出行工作的必備品。

我坐上陳潔的高級吉普車,來到位於城市中心的「香婆婆美食海鮮城」。

一路上,陳潔説:「老闆娘,這次你可要賣點力氣,這次許老闆可是帶着貨款過來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把錢給了別的公司。上次,許老闆對我的招待意,尤其對你印像深刻。」

我笑着説:「我給你幫忙是沒問題,可我也要生活不是?」

陳潔扭扭嘴,不樂意地説:「又來了!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就好像我讓人白玩你,不給你錢似的!」説完,他從口袋裏掏出錢,使勁進我手裏,説:「這些夠了吧?還不放心?」

我急忙笑着説:「瞧你,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我不過隨便説一句,瞧把你火的!」

説完,我摸着他的襠,膩膩地説:「你呀,總是這麼讓人心,這麼大的肝火也不對我説。來,讓我幫你唆了出來就好了。」

陳潔忙説:「別,別動,我開車呢……」可他嘴上説別動,襠裏卻硬了起來。

我「撲哧」一笑,拉開他的拉鍊,他的巴「吱稜」就彈了出來,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説:「還説不想呢!看看,連衩都沒穿,我呀,就知道你沒安着什麼好心思!」

説完,我攏了攏長髮,一手攏住頭髮,然後低頭叼着陳潔的巴仔細地唆了起來。

陳潔一邊氣,一邊動地説:「啊……你慢點,哎呦……唑得好……哎……」

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我的小嘴卻快速地吐着陳潔的巴頭,「吧」地一聲,我使勁地用嘴唑了一下巴,硬巴反應地愣愣了兩下。

我用手一邊慢慢,一邊小聲地在他耳邊吹着氣説:「好人,我唆了得怎樣??」

陳潔一邊開着車,一邊做着鬼臉説:「好姐姐,我求你了,別逗我了,快把東西唆了出來!咱們沒時間了,要不我非好好你一頓不可!求你了,快點!」

我「撲哧」地一笑,索停下了手,我咬着嘴笑眯眯地看着他説:「我偏不!今天你要是不停車我,我就不幹了。」

陳潔沒轍地使勁瞪了我一眼,車子一拐彎,轉進一條清靜的馬路停了下來。

他迅速地把我從前排拉出來,打開後車門把我推了進去。

因為陳潔的車窗上都貼上了黑的遮膜,所以從外面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我剛坐好,陳潔就撲了過來,他小心地把我的絲襪掉,然後進我的裏,也不説話,狠狠地猛幹着,力量之大,讓車子都隨着搖晃。我也儘量小聲地哼哼着,我的手使勁地抓着他的頭髮,「撲哧,撲哧,撲哧!」陳潔痛快地着,巴進出道發出輕微的響聲。

他悶悶地説:「死你這個貨!死你!貨!大!」

説話間,發狠地一百多下馬上讓我渾身癱軟,我用腳緊緊地勾着他的股,地哼哼説:「寶貝!!哎……」

陳潔在我聲的叫下迅速地出多火,大巴在我的裏使勁地一再一,「突突」地出熱熱的來……

陳潔迅速地清理了一下,馬上坐到前排,一邊看錶一邊説:「還好,還好,還有時間。」

我坐在後排聽到他的説話,笑着説:「瞧你着急的,不就是那個許老闆嗎?讓他等會又怎麼了?」説完,我低下頭用衞生巾擦拭着從出來的

陳潔啓動了汽車,對我説:「你知道什麼,這次許老闆是帶着錢來的。這個意向我和他已經談了兩個月了,可我現在總覺得他還是有點猶豫,所以今天我才把他邀出來。老闆娘,今天多賣點力氣,至少別把事情搞砸了。」

我笑着從後面拍了他肩膀一下説:「瞧你説的,我什麼時候搞砸過你那點破事了?」

陳潔嘿嘿地笑着説:「是呀,是呀。」

車子轉眼到了「香婆婆美食海鮮城」,陳潔把車停好,和我一起走進飯店。

「香婆婆美食海鮮城」是近期剛建立起來的,聽説是張副市長的大公子投資的。吃、喝、玩、樂、洗一條龍,聽説內部還有賭場,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跟着陳潔來到三樓的高級雅間,在三號雅間裏,許老闆已經在坐了。

陳潔一見許老闆,馬上笑眯眯地説:「許老闆,不好意思,讓您等我了!」

許老闆見陳潔帶着我來了,也笑着站起來,説:「沒關係,沒關係,是我早來了。」

陳潔和許老闆像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又是握手,又是寒暄,我在一旁看着,心裏説:「真假!」

許老闆是那種典型的廣東人。他的個子大約到我肩膀,但卻顯得明強幹,聽説他是北京有名大學畢業的,文縐縐的,戴着金絲邊的眼鏡,説話也很平和,一身高級品牌的衣服。

我微笑着靠近許老闆,很禮貌地説:「許老闆,您好呀,怎麼,見我連招呼都不打了?」

其實許老闆的眼睛一直就沒離開過我,聽我説完,急忙甩開陳潔,笑着説:「哎呀,我哪敢呀!只是陳先生太熱情了……李小姐,我在廣州可是一直想着你呢。」

我笑着説:「瞧您説的,我不過是公司裏的一個小職員,哪值得您許大老闆想呢?」

許老闆開心地哈哈笑了起來。

對付許老闆這樣的人,我已經是很有經驗的了。對於這樣的大老闆,他們喜的已經不是那種俗不可耐的女了,他們喜的是那種有禮貌,有品位,説話有水平,穿着既不很時髦也不很落伍;但一旦玩起來卻比最下女更,更的女人。而我正好能投其所好,這恐怕也是陳潔看上我的原因吧。

我和許老闆很有禮貌地説笑着。

陳潔看在眼裏,笑在心裏,他也不打擾我們,只是叫服務員馬上上菜。

不一會的功夫,一桌海鮮酒席就擺好了。陳潔走過來見我正和許老闆談得投入,笑着説:「二位,咱們邊吃邊談吧?許老闆真是重輕友呀,見到我們李小姐連我都不搭理了。」

許老闆開心地笑着説:「別這麼説,咱們是老朋友了,還計較這個嗎?」

我們笑着站起來入席,許老闆被安排在正座,我坐在許老闆的身邊,陳潔坐在許老闆的對面。

我見到陳潔的眼,熱情地給許老闆斟酒佈菜,許老闆樂呵呵地看着我。在我殷勤的勸導下,許老闆高興地和陳潔吃喝起來。

他們議論着生意上的事情,而我只注意許老闆吃碟裏的菜,見到菜少了,馬上佈菜,見到酒少了,馬上斟酒。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十分融洽。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許老闆和陳潔都酒足飯了,喝過茶,許老闆笑着看看我,然後湊近陳潔問:「小陳呀,下面還有什麼娛樂項目嗎?」

陳潔笑着看看我,小聲地對許老闆説:「這樣吧,許老闆,咱們坐我的車去外面兜兜風,現在外灘呀,建設得很好呦!空氣清新,環境幽雅……我知道……您也好和我們李小姐好好敍敍舊嘛?」

他們在一邊説話,我只裝作沒聽見,喝着飲料,眼睛看着別的地方。

許老闆呵呵笑着説:「小陳,還是你知道我的心哦!就聽你的,咱們走。」

陳潔結過帳,我挎着許老闆的胳膊鑽進陳潔的汽車裏。

汽車裏很黑,內燈也沒打開,許老闆一上車便開始動手動腳的。

我笑着不説話,任憑他摸着我的房,摳着我的,許老闆讓我把黑的連絲襪褪下一條腿,然後衩過癮地摸着我,笑着説:「哇!真是水桃,小饅頭呀,多!好玩!」

這時,陳潔啓動了汽車,吉普車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起來,向外灘開去。

車子開到外灘的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遠處是燈光閃爍的城市,温柔的江水拍打着堤岸,靜靜的,柔柔的。

真不好意思,在這麼美麗的外灘上,我卻要做着這麼齷齪的事情,不過沒辦法了,為了生存嘛。

陳潔停好車,回頭看了看正在給許老闆口着的我,對許老闆笑着説:「您和我們李小姐好好敍舊,我出去打個電話。」許老闆也沒説話,只是揮揮手,陳潔知趣地走了。

許老闆待陳潔走了以後,打開車門,抓着我的頭髮,把我從車上拽下來,男人的爆發轉化成為暴力。

雖然他的個子僅僅到我的肩膀,但我跪在他面前的時候卻正好可以叼住他的巴。許老闆索掉,讓我跪在地上用雙手摟緊他的股,他硬巴直進我的小嘴裏,一手按住我的頭,大力地晃動着股,「撲哧撲哧」,「唔唔……」我一下下地悶哼着,默默承受着巴頭進嗓子眼裏的憋悶。

許老闆猛地了幾下,然後把出來,藉着江水反的微弱光亮看到巴上是粘粘的唾沫,許老闆笑着説:「好!李小姐,風姿不減當年哦!」説完,也不容我説話,再次將進我的小嘴裏使勁了起來。

我一邊配合着他的動作伸縮着頭,一邊摩挲着他的股。我側過臉龐,用上顎好好摩着他的巴頭,舌頭快速地在巴頭的前端點,這個活兒叫「小吃米」,一般的男人堅持不了多久的。

果然,我給他做了一會,許老闆就呼呼地氣説:「快……快!……我……要出……」

我急忙吐出巴,雙手攥着他的莖快速地着,同時張開嘴伸出舌尖不停地逗着他的裂,只見巴頭一陣暴漲,「滋」地一下,帶着腥氣的白進了我的口中,「滋、滋」隨着我緊張的巴連續地了好幾下,許老闆舒服地哼哼着:「哦!啊!哦!哦!」

直到我覺得手裏的巴漸漸軟了,才慢慢地停止了

我抬起頭,張着嘴,嘴裏地看着許老闆,許老闆氣對我説:「吃了!」

我微微一笑,嚥下

我重新低下頭,再次叼起許老闆的巴,在我小嘴的温柔攻勢下,巴重新起。

這次,我躺在了汽車的後排車座上。一隻腳搭在車門的扶手上,一隻腳搭在車門外,大大地分開腿,不停地用手摸着自己的,嘴裏哼哼着,彷彿女思的樣子對許老闆説:「來呀,您快來呀,我這裏好呀!快進來,快點哦!」

許老闆一隻手巴,一隻手使勁地捏着我的房,他在我的督促下,巴頭頂在我的門口,使勁一捅,「滋溜」一下了進去,快速地了起來。

「哦!哦!哦!」我一邊使勁地呻着,一邊拿起我的手包,從裏面拿出那雙臭烘烘的白絲襪,絲襪上面斑痕點點,一看就知道是留下的痕跡,這雙白絲襪還是去年和許老闆第一次玩時他給我留下的印記。

我一邊動作着,一邊舉着絲襪説:「許……許老闆,您……還記得嗎……去年……哦……這雙……襪子……啊!啊!」

許老闆快速地動着,一把奪過襪子,放在鼻子底下使勁地聞着,突然説:「好!來勁!給你!」説完,他快速地將襪子團成一團進我嘴裏,我「唔」地哼了一聲,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剛剛過一次,這次許老闆堅持得非常久,大的巴在我的道里快速地,發出「撲哧、撲哧」的微微響聲,應和着這美妙的外灘景,形成一幅「月夜圖」……

在這個急速發展的社會中,經濟的發展帶動着物質的發展。暖思,這是必然的規律,即便大家都一貧如洗,那還有通的事實;因為是另一種望,征服女人是男人終生追求的目標之一。

許老闆就是在這方面的高手。他知道如何能讓自己覺着的的確確地征服了一個女人,一個像我這樣的女人,一個比他的個子高很多,説話很文靜,穿着很平常甚至有點不懂得搭配的女人。

的連衣裙和黑的連絲襪並不是搭配的最佳,但往往就是這樣了,怪異的殘缺美,在有些場合卻可以表達一種暗示。就好像有些男人喜黑皮膚的女人,有些男人喜不修邊幅的女人,而許老闆喜的卻是把自己打扮得很老土,很不協調的女人,比如:我。

許老闆看着我的小嘴裏着襪子,動地大力動着股,彷彿他在着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一般。

「哦!」許老闆微微地悶哼了一聲,用手狠狠地捏了捏我的房。

我發出「唔!」的一聲呻

許老闆加快的速度,大的巴快速地進出着我的道,摩擦出無比的快樂!

「啊……!」許老闆大叫了一聲,聲音傳出多遠。

我心裏一緊張,不自覺地夾了夾腿,覺得道里的巴猛漲了幾下,一陣,一些黏糊糊的熱東西了進來,許老闆再次了!

「哦……」許老闆一邊哼哼着,一邊慢慢地動着股,享受着高以後的餘温。

我拿出嘴裏的臭襪子,從車座上下來,顧不得自己清理,乖巧地跪在地上用小嘴着許老闆的巴。巴已經縮小,只是包皮外面留下黏糊糊的體,我伸出舌頭,細細地着他的巴,包括巴頭,都要逐一過。

許老闆意地拍了拍我的頭,笑着説:「李小姐呀,別怪我這一年來都想着你,我在廣東雖然不缺少女人,可哪一個像你這樣的呢……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想找一個貼心的人,可惜呀,找不到呀。」

我抬頭看着許老闆的眼睛,他眼睛裏出的,是那種人到中年的無奈和孤獨,我覺得有點驚訝,這樣的男人難道還缺少什麼?

我繼續逗着他的巴,看看能否再讓他一次!

許老闆覺得有點酸,他半躺在車座上,我只是卧在他的腿間含着他的巴。

許老闆用手摸着我柔軟的頭髮,心情愉快地説:「外灘的環境果然不錯,這幾年這裏建設得好。只是有一樣,公共設施越好,老百姓口袋裏的錢越少,錦上添花固然美麗,可雪中送炭才更人呢;都把錢做到臉面上了,餓着肚子搞經濟,可行嗎?嘿嘿,我們廣東人就是看不起你們這的人……就連都不行,在你們這裏,二十歲的可以要二百元,可在我們廣東,可以要更高的價格,沒法比哦……」

許老闆一邊享受着,一邊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説着。我本沒聽進去,此時我關心的,只是他的巴,我只是用盡渾身解數好好逗巴,希望他能更一點。

經過將近十分鐘的口,許老闆內心的再次被我用小嘴「吹」了起來。這次,他的巴很,很硬!

許老闆一直都在摸着我的股,我知道他想幹什麼。

記得去年的時候,第一次和他往來,他就在我身上實行了「三通」政策,小嘴、眼,樣樣不少,當然,這次他也不會例外。

許老闆用手指探索着我的眼,動地説:「真好呀!好像處女的一樣!來!」

説完,許老闆從座位上下來,他拉着我繞到汽車的後面對我説:「還記得那個姿勢嗎?」

我笑着説:「記得,記得。」説完,我用手扶着地,大大的分開雙腿,撅起股。

許老闆站在我的後面,分開眼,使勁地用巴頂着,可了好幾下,竟然沒進去!

我頭衝下對許老闆説:「哦,對了,我的皮包裏有油。」

許老闆拍了我股一下説:「不早説呢!」

許老闆拿來油,油嘴對準我的眼使勁一擠,白的透明粘膏便均勻地堵在了我的眼上。許老闆用手指沾着粘膏,伸進我的門裏潤滑着,嘴裏説:「呀,這還是高級品呢!價格不菲吧?好像是美國貨。」

我笑着説:「別人送的。」

許老闆笑着説:「不用説我也知道,是陳潔吧?」

我説:「是呀,您知道?」

許老闆不再説話,進我的眼裏。

「噗……滋!噗……滋!噗……滋……」柔眼在巴的下,發出類似放一樣的聲音,我覺得巴好像要貫穿我的身體了,「哦!」我呻地叫了出來。

許老闆還是不緊不慢地勻速着,經過兩次的,許老闆的巴彷彿麻木了,這樣的足足堅持了十分鐘!

許老闆把進我的眼裏,他讓我慢慢地直了身體,然後我兩手扶着汽車的後車窗,微微地向後撅着股,兩條腿緊緊地閉攏,接受着許老闆逐漸加快的撞擊。

「啪啪啪啪啪……」一連串快速的脆響,門被快速地拉鋸着,配合着潤滑劑的作用,許老闆的巴順利地着我的眼。他完全趴在我的身上,雙手緊緊攥着我的房,一邊用力地捏着,一邊發力地擺動着股,大的莖在我的眼裏來來回回地進出,也讓我到了極點!

我哼哼着説:「哎呦……慢點!那是眼……哎呦!哎呦!哎呦!眼!眼!」

男人渴望征服女人的望再次爆發出來,這次令人恐怖!

許老闆的眼睛裏閃着光,逐漸近乎瘋狂地起來。

「吱……」我用牙齒咬着下嘴臉幽怨地回頭看着他。

我的表情加大了對他的刺,許老闆突然把出來,用兩手指狠狠地在我眼裏大力地挖着,然後拔出手指重新巴,他對着我的臉使勁地吐了口唾沫,然後強力地將手指進我的小嘴裏,大吼着:「乾淨我的手指!貨!爛!」

説完,他不停地向我臉上吐着口水!我本無力反抗,女人在面對男人的狂暴時除了忍受還是忍受,這是世界上所有母的共同特點。

我快速地伸縮着自己的頭,加緊唆了着他發臭的手指。

許老闆一直沒間斷地用口水啐着我,巴更快速地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彷彿連珠炮似地響,許老闆的運動達到了極限!

為了能讓他儘早達到高,我一邊配合着他的運動向後頂着股,一邊吐出他的手指,息着説:「來……吐到我的嘴裏……我要你的口水!」説完,我大大地張開小嘴,接着許老闆的唾沫。

許老闆的頭髮都彷彿豎了起來,近乎瘋狂地嚷道:「啊!啊!我!」

「啪!」「啪!」「啪!」連續的三下猛頂,我只覺得門裏的巴猛地了好幾下,但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過後,許老闆一股坐在地上,用手扶着,大口大口地息着,他的身上都是汗了。

我也累得坐在地上,身子不停地哆嗦着,門的周圍留下了一層白的潤滑膏……

五分鐘以後,我把許老闆從地上攙起來,他裂着嘴説:「哎呦!老了,疼得厲害!」

我把他送進車裏坐好,然後從汽車的後備箱裏拿出幾瓶純淨水洗了一下臉,然後把衞生巾沾幫着許老闆把巴擦乾淨,我也擦了擦自己的前面後面。

好以後,我拿着許老闆的電話給陳潔打了一個。

陳潔一會就來了,他先是用眼神詢問了我一下,見我肯定地點點頭,陳潔又看看已經疲憊得開始糊的許老闆,高興地啓動了車子。

我們把許老闆送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許老闆意地給了我許多錢,然後單獨把我留在車裏,他和陳潔進入賓館。

我在車裏把錢數了兩遍,數目比我想像的多好幾倍!我高興地靠在車窗上,等待着陳潔。

好一會,陳潔才出來,臉的興奮。

他先是大力地親了我一下,對我説:「真!這筆生意搞定了!走,我請你吃飯!」

我笑着説:「光吃飯就完了?你不覺得咱們還應該乾點什麼?」

陳潔笑着説:「老闆娘,你的胃口可是越來越大了?怎麼?還想……」

我笑着啐了他一口説:「呸!想什麼呢你?好幾次都讓你白玩了,這次還想佔便宜?以後呀,對你,我要求先錢再上身子。」

陳潔哈哈地笑着,啓動了汽車。

嶄新的吉普車消失在燈火通明的繁華夜中……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冷夏

北方七月,毒辣的太普照萬物,整個城市彷彿浸泡在籠屜裏一樣,人們的覺除了熱還是熱。

下了計程車,我急忙小跑着進了樓道里,害怕外面的太把我曬傷了,可樓道口的覺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雖然有風吹進來,可都是蒸人一般的熱風。

我上了二樓,樓道里很安靜,正是午睡的時間。

我看看左右沒人,急忙解開女的扣子,輕輕褪掉一點,出裏面只穿着絲襪的下身,緊緊的絲襪包裹着我的身體,由於天氣熱,絲襪竟然微微地了,我低頭看了看,用手摸了摸,整齊的兒已經有點發粘。

現在真想好好衝了涼水澡,然後坐在有空調的房間裏喝冰鎮的汽水,我一邊想着,一邊提着子慢慢地往樓上爬。

「真討厭!這麼惡劣的天氣竟然還有人有心思玩小姐!該死的男人!」我一邊走着一邊狠狠地罵着。

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發出「叮叮」的清脆響聲,樓道里真是很安靜,也只有我在這麼熱的天氣裏還在「上崗」。

總算爬到了樓頂,我輕輕地敲響了601號門。裏面的人可能一直在等待我的到來,我剛一敲門裏面便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聲而緊張地問:「誰?」

我也小聲地説:「我是世嘉送票小姐,您今天上午打電話預訂票了嗎?」這些都是一些暗號,是那些頭想出來的。

裏面的男人急忙打開門,先是上上下下看了看我,然後把防盜門打開,對我説:「是我預訂的票,你快進來吧。」

我急忙走進門。

房間裏很涼快,我頓時就覺得很舒服很舒服。進了門我看了看,裝修得還可以,只不過有點,客廳裏隨意擺放着許多沒洗過的衣服,桌子上還有許多沒刷的碗筷,鞋子也地都是。

男人一邊指着鞋架上的拖鞋,一邊對我説:「你自己選一雙合適的穿吧。」

我看了看這個男人,他很年輕,長相普通,個子比我高,身材很勻稱,身上穿着大背心大短,我怎麼看怎麼像個學生,反正很年輕。

掉高跟鞋,找了兩隻拖鞋穿上,男人指了指客廳中央的沙發,對我説:「你坐,坐,別客氣。」

我笑了笑,走到沙發跟前坐下。他走進廚房從冰箱裏拿了兩瓶汽水,遞給我一瓶,然後他坐在我的對面看着我。

我喝了兩口汽水,舒服得拍了拍口,長長地出了口氣笑着説:「真舒服!哎呀,剛才熱死我了!」

男人看着我的樣子,笑着喝了口汽水,對我説:「你是世嘉的?」

我點點頭,對他説:「您上午十點多打的電話是吧?」

男人點點頭,笑着説:「其實我就是想試試,沒想到還真靈。」

我笑着説:「我們公司一向如此的……」

還沒等我繼續説,他又説:「喂,你叫什麼?」

我説:「劉悦。」

他笑着説:「你多大了?」

我説:「二八。」

他吐了吐舌頭,小聲嘟囔説:「呦!這麼大了,這次搞大了。」

我笑着説:「怎麼了?嫌大?」

他説:「不是,我只是沒想到。」

我不在乎地説:「這有什麼?」

他説:「我看電視裏演的那些,都是十八、九歲。」

我笑着説:「那都是假的,別信。再説,那些小姐都太,沒經驗,剛一就這兒疼那兒疼的……」我停了一下,看了看他,繼續説:「您要是想要那樣兒的,我們公司也有,要不換換?」

他笑着説:「別了,我就喜比我大的,上午我還特意囑咐來着。」

我點點頭説:「那就是了。」

我站起來,慢慢在客廳裏溜達溜達,客廳的裏面有一個小過道,深處好像還有好幾個房間。我看了看他,笑着説:「你們家夠大的,就你一個人住?」

他笑着説:「我爸媽都出國了,現在就我一個人。」

我心説:敢情是個少爺,這次有希望能多掙點錢。

涼快夠了,我重新坐到他對面,笑着問:「我怎麼稱呼你呢?」

他想了想,對我説:「你比我大將近十歲呢,這樣吧,我叫你姐姐,你叫我小弟,就這麼稱呼。」

我笑着説:「行!小弟,嗯……」我停了一下,繼續説:「還用我給你報價嗎?」

他笑着點點頭説:「説,我想聽聽。」

我喝了口汽水,説:「按鐘點算,一個小時一百五,如果玩兒什麼花活兒還要另外算錢。如果是按鍋兒算,一鍋兒二百,可以叼,除了叼以外也是另算錢,因為一鍋兒的時間沒準兒,所以比鐘點多了五十塊。」

小弟想了想,對我説:「嗯……要是過夜呢?多少錢?」

我一聽,心裏高興,笑着説:「過夜是沒問題,不過要看你打了幾炮才能算錢,明天早晨結帳。」

小弟笑着説:「就這麼定了,反正我也悶得慌。」

我看着他笑了。

「啾啾啾啾……」小弟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靠背,一條腿放在地上,我一邊着衣服一邊用小嘴含着他的巴頭。小弟的巴很大也很壯,稀疏的兒正蓬地生長着,好歹,他的巴就硬邦邦的了,巴頭像個小蛋似的又大又熱又亮,從巴中央的隙中擠出一股股的粘水兒。

我用舌頭仔細地着他的巴頭,小弟閉上眼睛舒服地哼哼着,不時的還伸手抓住我的頭髮用力按兩下。

得光光的,兩隻手撫摩着他的大腿,小嘴在他的巴頭上忙活着,一會兒使勁地對着裂猛唑,一會兒又把整個巴頭含進小嘴裏猛

小弟一會兒大聲地哼哼着:「哦……慢點!」一會又彷彿自言自語地叫着:「真!舒服!」

小弟好像對女人很有經驗,雖然我幾次覺得他已經要了,可他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候控制住,這一點讓我也很驚訝,難道他小小年紀已經是個花叢高手了?真難以相信。

小弟的巴頭果然「多汁」,腫巴頭上不停地被我出粘粘的體,那是,我仔細用舌頭逗着這些

小弟看着我問:「姐姐,什麼味道的?」

我看着他地一笑説:「甜的,好吃。」

小弟的巴越來越硬,高高地着好像一火熱的鐵。我一邊摸着他的雙腿,一邊橫吹豎地親着他的巴莖。

小弟對我説:「來,蛋蛋。」

我用手着他的巴莖,張開小嘴兒含住他的一個蛋子,用舌頭戲起來,「吧唧吧唧吧唧……」我吃得「吱吱」有聲,小弟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舒服得仰起了頭。

這麼玩了一會兒,小弟把我從地板上拉了起來,我順勢撅在了沙發上,一個又白又股使勁往外翹。

小弟站起來走到我的背後,稍微蹲下身體,巴頭從後面頂在我的上,因為剛才的嘴,所以我的也已開始冒水兒了,小弟的巴頭在門上蹭了蹭,突然一用力,「撲哧」的一聲脆響,竟然連入,與此同時我也地叫了一聲:「啊!」

小弟一到底,雙手從我背後繞過來使勁捏着我的房,底下的股開始前前後後地運動起來,「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一連串脆響,小弟大力地,兩個大蛋子拍到我的大腿上,我也開始有了火熱的覺。

「啊!啊!用力!使勁!使勁!弟弟!啊!啊!啊……用力呀!」我一聲聲地叫着。

小弟也不説話,只是悶頭猛幹。他分開雙腿,兩手緊捏房,一個股快速地前後,每一次出力量之大簡直把我帶得晃,大有力的大巴頭直直地每次的最深出,王冠摩挲着壁一次次地將裏面的掏空!

「啪啪啪啪啪!」小弟用力地幾頂,我幾乎動得快要窒息了,倒不是因為第一次幹活兒,而是我突然覺得一個二十八歲經驗豐富的老小姐,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將近十歲的少年小夥按在沙發上幹股幹出快,這是一件多麼讓我覺得動的事情。

而且我還不知道下面還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是眼兒,或許是讓我他的眼兒,要不就是腳,要不就是他將剛剛從我眼兒裏拔出的還冒着熱氣兒的巴痛快地進我的小嘴兒裏!要不……

我簡直不敢想下去了,總之,小姐就是供男人發的工具,必須足一切要求!

小弟痛快地發着,一次次將大的巴頭出、入、再出、再入。

房間裏回語。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小弟的速度突然加快,我只覺得一陣發緊,好像撒一樣一股一股的熱被擠了出來,伴隨着熱動,一陣痙攣由直衝大腦,我大大地叫一聲:「!」

小弟也咬着牙齒拼命地動着股狠狠地叫道:「啊!啦!啊!」突然,小弟猛力地狂頂十餘下,雙手狠狠地抱住我一陣地叫嚷,我只覺得裏已經大的巴瞬間暴長了幾倍,「哧」地一下,一股火熱的出來!小弟同時達到了高

每一次顫抖都從小弟的巴頭裏出高濃度的,股股熱入我身體的最深處,我們同時大聲地叫了起來……

過後,小弟長長地出了口氣,一股扔在沙發上,我也氣滑落到地板上,我們看了看對方的眼神,相視而笑。

「你沒有滋病吧?我可沒帶避孕套。」小弟一邊喝着汽水,一邊不在乎地説。

我看了看他,笑着説:「公司剛給我們做過體檢,你要不要看看?」

小弟搖搖頭繼續説:「那你會不會懷孕?」

聽完小弟的話,我突然覺得很好笑,嘻嘻地笑着,説:「你,也很天真。」

小弟聽完,不解地看着我,我笑着説:「放心吧,我做過結紮。」

小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噢」了一聲説:「知道了。」

我看着他,心裏暗暗想到:小孩兒太年輕,肯定不怕花錢,看他的條件又不錯,不如乘機狠狠宰他一下!這麼熱的天氣還出活兒怎麼着也要有點外撈,怎麼才能多點錢呢?除非讓他上花活兒,而且越多越好!

想到這裏,我湊近小弟膩膩地説:「弟弟,剛才覺怎麼樣呀?」

小弟看了看我,説:「舒服,美!我以前和我對象也搞過,可從沒這麼,而且也不用帶套。」

我看着他笑着説:「這個就足啦?哎呀,你的標準也太低了!」

小弟聽出我話裏有話,好像來了興趣,問:「那你説説,別的人都是怎麼玩的。」

我笑着説:「別人玩得可比你花哨多了,各種姿勢,各種地方,哎呀,太多了。」

小弟問:「那你講講,我也長長見識。」

我笑着説:「你要是想聽,我就説。」

我喝了口汽水,看了看窗户外面,外面的太好像更加毒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樹梢靜靜的,看來一絲風都沒有。

我伸開大腿,把頭舒服地枕在沙發上,笑着説:「像崩鍋兒、打炮兒、叼老二,這都是最最普通的玩法,姿勢都是老一套,怎麼擺都是,沒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他,小弟也把頭躺在沙發上喝着汽水,我問:「對了,你跟你對象玩過後庭花沒有?」

小弟搖搖頭説:「我只是在黃錄像裏看過,沒試過,我對像?哼!前面她還喊疼呢,更何況是後面。」

我笑着説:「嘿嘿,其實搞女的眼兒最了,只要女的夠,保證你上天。」

小弟笑嘻嘻地看了看我,對我説:「你這麼一説我還真想試試,一會兒我搞搞你眼兒怎麼樣?」

地一笑,説:「那還不是看弟弟你高興了。」

我裝作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地拍了他一下,繼續説:「哎呀,我跟你説,我有個姐妹兒,極了,聽説她每次搞,都主動要求搞眼兒,男的不搞她眼兒她就不呢!」

小弟撇了撇嘴説:「行!夠!」

笑了一聲説:「的還在後面呢!光是眼兒還不算,只要男的喜,隨時都能把進她嘴裏讓她叼着,叼了再繼續搞,搞了再讓她叼,哎呦!男的那個呀!」

小弟不相信地看看我説:「是真的嗎?」

我眼眉一挑,「嘁」了一聲説:「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麼?哎呀,我那個姐妹兒簡直太了,你想想,大巴剛從眼兒裏拔出來,還冒着熱氣兒呢!放進女的嘴裏讓人家好好唆了唆了,那才叫『搞』呢!玩兒就要這麼玩兒才過癮呢!你想想,那有多?我估計,男的非上天不可!」

我一邊和小弟聊着,一邊不時地瞟着他的巴,在我話作用下,小弟的巴一點點地變大,變大,直到最後終於指向十二點。

可雖然小弟的巴已經硬邦邦的了,可他還沒有什麼動作,甚至連手都沒摸向巴,我心想:「必須讓他主動一點,我來個半推半就,這樣明天結錢的時候就能狠狠地宰他一下了!」

地衝他笑了一下,繼續説:「我那個姐妹兒,是我們這些人裏最出的,活兒特別多,忙都忙不過來。她那個呀二十四小時都是的,隨時隨地都能!您想呀,整天到晚想着搞眼兒的多掙錢,那能不嗎?所以大家就給她起了個外號,背後都叫她『眼兒大姐』,嘻嘻……」

小弟把手放在自己的巴上慢慢地着,聲音有點動地問:「她長相漂亮嗎?」

我反問他道:「你説我長得怎麼樣?」

小弟認真地説:「要是她的身材和長相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我高興地笑了笑,我靠近他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地在他耳邊説:「我還沒説完呢,我那個姐妹兒還有最最的一招,也是現在『搞』最時髦的玩兒法……」

小弟説:「什麼?」

我心裏也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小聲地説:「眼兒!」

小弟「啊」了一聲,用手使勁地巴,我親眼看見他用手從他的巴頭上擠出一絲透明的黏

我繼續説:「眼兒,就是男的快的時候把股撅給小姐,小姐坐在地上一邊男的眼兒一邊用手巴直到把大子給出來!哎呀,你説?」

小弟一邊用手巴,一邊用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一個房狠狠地捏着,我也開始有點發熱了,地對小弟説:「弟弟,你説我那個姐妹兒?」

小弟使勁地點點頭,動地説:「你現在把她叫來吧?快點!」

我看看差不多了,一脯,瀟灑地甩了甩披肩的長髮,地笑着,説:「叫什麼叫?我的寶貝傻弟弟,剛才我説的就是姐姐自己呀!」

小弟先是愣了一下,突然「嗷」地叫了一聲猛撲了上來。

我急忙一推他説:「別忙,我還沒説完呢!」

小弟一邊快速地把巴頂在我的股上,一邊着急地説:「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也要!我也要這麼『搞』!好姐姐!」

我急忙説:「玩是可以玩,可是錢方面是很貴的,你一個小孩子家有那麼多錢嗎?」

小弟一邊按着我,一邊説:「有!我們家有的是錢,我爸爸賺的是英鎊,我媽媽賺的是美金!我玩定你了!」

我不再説話,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

「撲哧,啊!撲哧,哦!撲哧,啊!撲哧,哦!噗呲!哦!噗呲!啊!」

寂靜的房間裏回着嘈雜的聲,我趴在沙發上,小弟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踩在沙發上,已經火熱而高硬大號巴努力地教訓着我柔軟順滑的眼。

大的大巴頭每一次的入幾乎全而入,我甚至覺好像從眼兒一直到我的胃裏了!而每一次的出,卻都將我那小小的眼兒翻了出來,真好像在我股上開了一朵含羞草一樣,難怪人們總把女人的眼兒比喻成「後庭花」呢,原來如此啊!

伴隨着痛快淋漓的,我一聲聲地叫着,兩個房隨着前後的動作任意搖擺,小弟從後面伸手抓住兩個房一陣地狠捏。我幾乎快要窒息過去了,太刺了!大眼兒發麻,我動得渾身微微地顫動。

小弟更是興奮,他一邊捏着我的房一邊加快的速度,叫嚷着:「啊!啊!哎呀!啊!姐姐!眼兒好緊!好緊!痛快死了!啊!我眼兒了!我眼兒了!啊!樂死了!啊!」

小弟大聲地叫着,我只眼兒裏的巴加快了的速度,越越大,越越硬!我也緊跟着叫起來:「哦!哦!哦!小祖宗!使勁呀!快點!姐姐的眼兒好麻!啊!啊!啊!酥了!眼兒酥了!啊!使勁!啊!」

小弟狠狠地捏着我的房用力地快速猛了幾下,突然「砰」地一下拔出大巴,一剎那,大的巴馬上高高地翹到十二點。我急忙從沙發上下來,跪在他面前,小嘴微微張開,嬌羞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將進我的小嘴兒裏來。

小弟動得微微顫抖着,用手將下,巨大的巴頭直衝着我的小嘴,可以清楚地看到,巴頭上粘了黏糊糊的水,當然還有從我眼兒裏挖出的「香料」,小弟把巴頭頂在我的鼻子上讓我聞了聞,笑着問:「怎麼樣?」

地對他笑了一下,噘着小嘴説:「還玩不玩?要玩就快點。」

小弟「哈哈」地笑了一下,突然一下子把進我的小嘴裏,竟然一!巨大的巴頭進入小嘴的一剎那,我和小弟都大聲地叫了一聲「啊!」,隨後,小弟一邊使勁地按着我的頭,一邊用力地來回動着股用大起小嘴來。

火熱的巴莖還帶着眼兒裏的温度,一下下地在小嘴兒裏着,巨大的巴頭頂進嗓子眼裏,我只覺得呼都有些困難,伴隨着微微的「撲哧,撲哧」的響聲,小嘴兒裏的香香唾被帶了出來,把整個巴莖得又粘又滑。

小弟使勁地拔出了大巴看了看,只見大巴上已經是唾了,而且已經被我得光滑嶄新。

小弟意地笑了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重新按在沙發上,肥美白股高高地翹起。

小弟站好姿勢,巴頭頂在眼兒上用力地一,「吱」地一聲消失在眼兒裏。

我痛快地叫了一聲:「啊!」隨後,小弟趴在我的身上大力了起來。

就這樣,一會兒眼兒,一會兒小嘴兒,小弟痛快朗地享受着一個女人帶給他的樂,大叫道:「太樂了!姐姐!太好了!啊!我太痛快了!幸福死了!啊!」

在他巴頭的小嘴兒下,我早已經白眼翻渾身無力,任由小弟胡來蠻幹。

「噗噗噗噗噗噗噗……」小弟突然加快了眼兒的速度,我只覺得眼兒麻得受不了,地叫道:「哎呀!弟弟!快!來了!來了!來了!啊!」

在我最後的一聲叫聲中,小弟突然猛地使勁連入,眼兒裏的大巴瞬間暴漲數倍,「哧」一股火熱的濃出來!

「啊!啊!啊!」我和小弟同時大叫起來!大的巴頭幾乎要把我的眼兒撐裂了,肥白的大股小範圍地哆嗦着前後晃動,承受着大力的

直到巴完全縮小,小弟才從眼兒裏把巴滑了出來,我們都已經疲憊得躺在沙發上。

雖然房間裏開着空調,可烈的運動後,我還是覺很熱,渾身都已經冒了汗,眼兒裏的不停地往外覺很彆扭。

我對小弟説:「我洗個澡吧?」

小弟點點頭,用手指了指客廳側面的小門説:「那是衞生間,你去吧。」

我站起身,走進廁所。

洗了澡以後,渾身覺舒服多了,小弟也洗了一個,我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隨後,我陪着小弟看電視。六點多的時候小弟打電話叫了外賣,不一會兒就送來了,小弟果然出手大方,竟然給了送外賣的一百塊小費!

我心裏暗暗合計道:才了這麼幾鍋兒,能要多少錢?不行!晚上還要讓他多多鍋兒!

吃過晚飯,小弟抱着我看電視,他的兩隻手不停地在我的裏摳,我一邊小聲地哼哼着,一邊用手摸他的巴……

「撲哧!撲哧!唔……撲哧!撲哧!唔……撲哧!撲哧!唔……」

我跪在電視的前面,兩隻手背到後面,小弟已經用我下來的連絲襪像徵地把我的手綁上。他坐在沙發上,大大的分開腿,硬的大巴早已經水直冒了,小弟用雙手狠狠地抓住我的長髮,控制着我的頭前後搖晃,每次的入,巨大的巴頭都深深擠進嗓子眼裏,十幾下過後,我就已經白眼翻、不知天地了。

小弟痛快地用大着我的小嘴,粘粘的香唾早已經潤滑了他那長的大巴莖,甚至順着巴莖到了他的巴蛋子上了!

小弟看着我的醜態,來了神,他站起來,一手按住我的頭,一手托住我的下巴,股前前後後地聳動起來,大的大巴在我的小嘴兒裏進進出出,我幾乎快昏過去了。

直到他覺得巴已經潤滑得可以了,這才從我的小嘴兒裏出大巴頭兒。我糊糊地被小弟按在沙發上,只覺得眼兒被一個又大又燙的東西頂住,小弟稍微一用力大的大巴便滑入眼兒之內。

「啊!啊!啊!啊!啊……」我尖聲地叫着,我敢保證,我的叫聲連樓下的人都能聽到,我才不在乎呢。

在我一聲聲的叫聲中,小弟猛地用力狠幾下眼兒,然後迅速地出大巴,一轉身便將大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

我也發起來,雖然手被捆住,但我仍然哼哼着快速擺動頭部,玩命地使勁用小嘴兒着他的巴頭兒。

小弟坐在地上,兩條腿大大分開,聳,臉上的表情近乎痴呆。

我知道他是強忍着不,「嘖!嘖!嘖!嘖!嘖……」我改,小嘴使勁地唑住他的巴頭兒,然後奮力提起,柔軟的舌頭快速地在他的巴頭上來回刷。

我每唑一下,小弟就大聲地叫出來:「哎呦!!哎呦!……」連續唑了二十多下,小弟就無法忍受了!只見他臉憋得通紅,奮力地用手捏着大的巴頭已經憋得通紅,不受控制地往上大的裂中已經滲出了白花花的子!

我一見心想:趁熱打鐵!先讓他了這炮再説!

想到這裏急忙用小嘴猛巴頭兒,希望把他的出來,可小弟並不想就這麼出來,他還要玩花活兒呢!

小弟猛地從地上站起來,轉身,撅起股,大叫着對我説:「姐……姐…………眼兒!快!啊!」小弟一邊大叫着一邊用手抓住我的頭髮往他股上使勁按下,只聽我「唔」地悶叫一聲,小嘴正好貼在小弟分開的眼兒上!

我一陣,小弟「啊,啊」地大叫了幾聲,手上一使勁,大的巴頭連連動,白花花的了出來……

以後,小弟疲勞地坐在沙發上,我也息着倒在地上……

外面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不論白天多麼熱,夜晚總是能送給人們一絲涼。房間裏沒開燈,只有電視發出的亮光。

我看着外面的天空,黑黑的,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好像是天啊?難道要下雨?真希望馬上下一場大雨!洗刷這世界,把所有的污垢和骯髒,把所有的不平和不公,把所有的凌辱和羞愧,統統衝到溝裏去!洗刷那罪惡的靈魂,讓她得到安詳!

面對着黑黑的天空,我胡地想着。

小弟橫躺在沙發上,一邊看着電視,一邊打盹,我看了看他,心想:年輕人火力很猛,可畢竟不是鐵打的,看來他也累了,這樣也好,我也可以休息休息。

電視的聲音逐漸變小,變小,我靠在沙發的一側昏昏地睡去。

糊中,我被小弟醒。

「幫我把大。」小弟看着我,認真地説。

我不説什麼,小嘴兒一張,含住小弟的巴頭起來。小弟閉上眼睛,好像是在使勁,可了半天,他的巴還是半軟不硬的。

小弟有些彆扭,把我推開,他坐在沙發上,兩腿高舉,像個待的娘們兒似的,一邊用手巴,一邊對我説:「姐姐,你過來,我的眼兒,一直把大。」

我走過去,坐在地上,小弟把股探出沙發,我地衝他一笑説:「寶貝弟弟,姐姐這就幫你把大。」説完,我低下頭着他的巴頭,舌間在他的巴頭上做了幾個「優美的旋轉」,然後順着巴莖一直往下,小弟的兩個巴蛋子很柔軟,放在小嘴裏覺不壞,剛剛長出的幾柔軟的得我的。

笑着繼續往下,小弟的呼也急促起來。

舌尖滑過會,陷入了一片「凹谷」之中,我用兩手不停地着小弟的股,分開他的兩片出一個眼兒來,不愧是年輕人,連眼兒都是的,粉紅煞是可

我輕輕地着小弟的眼兒,小弟舒服得「嘶嘶」叫,他的巴也逐漸地慢慢立起來,我用一隻手攥住小弟的巴猛,小嘴兒貼在他的眼兒上不停地,小弟的巴在我的手裏逐漸變大變硬。

小弟推開我站了起來,我趴在地上,高高地翹起股對着他,地叫道:「來呀!寶貝兒!用你那大的巴給姐姐上一課!快來!」

小弟急忙調整巴頭的角度直接頂在了我的眼兒上,他擺好姿勢,稍微一用力,「滋溜」一聲,大的巴頭就消失在我柔軟順滑的眼兒裏!

「啊!啊!好!姐姐!!」小弟一邊大力地着,一邊叫出聲來。

快速的,我又開始覺得眼兒發麻,一陣酥麻的覺傳來,我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裏擠出一絲水兒,我地叫道:「來!使勁!用力!快!啊!啊!啊!」

小弟完全趴在我的身上,一個股快速地來回頂,大的巴頭在小眼兒裏翻進翻出,從巴頭裏出的粘粘水兒充分地潤滑了道,讓巴更加順暢地進出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小弟猛地狠狠了幾下,突然拔出大巴,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我坐在了沙發上,剛坐好,小弟就迫不及待地把巴送到我的面前,撒嬌似地對我説:「來呀,姐姐,快,小嘴兒,我要!」

笑着用兩手指夾着他的,對着大巴頭兒聞了聞,膩膩地説:「哎呀!好臭呀!還要不要給姐姐上課呀?」

小弟急急地説:「我要!要!」

地一笑,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大巴頭兒像吃般地使勁起來,小弟「哦」地叫了一聲,舒服得渾身微微地顫動。

我索完全放開懷抱,兩隻胳膊使勁地摟住小弟的股,小嘴兒在他的大巴上快速地忙活着。小弟用手抓住我的頭髮,股一個勁地頂,大的巴頭在小嘴兒裏進進出出煞是好看!直到巴被小嘴兒得油亮油亮,小弟才迫不及待地玩兒起眼兒的花活兒。

我一邊輕柔地戲着小弟的眼兒,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急速地大力着他的巴,小弟此時簡直是「四肢發軟,一肢發硬」了,渾身微微顫抖,只有大的巴像個鐵一樣高高立。

我一邊用小手着他的巴,一邊覺得從大巴頭上擠出的一股股粘粘的水兒把我手得滑溜溜的,手中的硬硬巴不聽話地連續高,我知道他快了,地在他後面説道:「來!寶貝弟弟,讓姐姐嚐嚐你的大子。」

小弟聽完,急忙回過身來,我用雙手一邊使勁地着他的巴,一邊張開小嘴兒用舌尖不停地掃着他的頭裂

小弟大大呼了兩口氣動地嚷道:「哎呀!姐姐!我,我!啊!」隨着小弟的一聲嘹亮的高喊,大的巴頭瞬間漲大數倍,白光一閃!一股帶腥味兒的熱熱進我的小嘴兒裏,與此同時,小弟痛快地叫了一聲:「啊!!」

接着,連續的幾股在我的小嘴和臉上,小弟的巴也在的過程中逐漸縮小。

上的地看着小弟,小弟的臉上顯示出疲憊的神,他懶懶地對我説:「姐姐,你去洗澡吧,回來咱們喝洋酒。」

我站起來,走向衞生間。

回來的時候,小弟坐在電視前面,一邊看電視,一邊把酒倒進杯子裏。

我看那個酒瓶的造型很特別,上面還貼着外國標籤,我説:「這是什麼酒,還洋氣的。」

小弟看了看我,笑着説:「這是法國酒,是我舅媽從法國帶來的,聽説有四十多年了。」

説着,他遞給我酒杯,我接過來,先是聞了聞,有點香氣,然後喝了一點,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只香,我對小弟説:「再給我來點吧,我還想喝。」

小弟一邊看着電視,一邊慢慢喝着酒,聽完對我説:「隨便喝,不過我可告訴你,這種酒後勁很大的,你要小心。」

我沒怎麼在意,又喝了足足兩大杯。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只覺得腦袋發麻,渾身發熱,就好像高燒四十度一樣,看什麼都是雙影的,我強打神想站起來,可剛一起身便倒在了沙發上。

睡夢中,我只覺得小弟騎在我的身上,一會兒折騰折騰,一會兒折騰折騰,眼兒也被他反反覆覆地了,而且每次都是進小嘴兒裏;我只覺得困,一點力氣也沒有。

好像又過了很多時間,一切平靜下來,連外面的知了都不叫了,後來開始颳起了大風,我好像還聽到,打雷的聲音,小弟起來關窗的聲音,後來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後來我就醒了,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趴在沙發上,肚子底下墊着一個大枕頭,股高高地撅着,眼兒又酸又麻。我覺得頭疼得很厲害,而且很渴,我胡從茶几上找來點水喝,喝了水,我覺得清醒了許多。

我看了看,小弟原來溜到沙發後面睡了,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我把小弟喚醒,對他説:「弟弟,到時間了,我該走了,結帳吧。」

小弟點點頭,着眼睛站起來,對我説:「你先穿衣服,我去洗洗臉。」

我翻出了掉在電視後面的連絲襪,由於昨天沒洗,絲襪散發着微微的臭味兒,我迅速地穿好絲襪,然後穿上女、高跟鞋、短袖衫。穿好以後,我坐在沙發上心裏盤算着費用,想好一個價格。

小弟在衞生間裏洗了個澡,然後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錢夾,他走到我面前問:「多少錢?」

我説:「包夜是五百元,眼兒是……」

小弟不耐煩地揮揮手説:「你就告訴我一共多少錢不就行了,算什麼算。」

我告訴了他心中的價格,小弟毫不猶豫地打開錢夾,從裏面掏出錢,他看了看,然後走到我面前,對我説:「這裏的錢比你剛才説的還多不少,你再幫我用小嘴兒吹吹,這些都給你。」

我毫不猶豫地跪在小弟的面前,扒下他的短……

從小弟家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

直到走到大街上,我才發現原來昨天晚上並沒下雨,可今天卻是的,天得很重,烏雲密佈,涼的風吹到身上很舒服。我攥緊手裏的錢,快速地消失在人中……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一)

三十八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説,雖然不能説是「遲暮」之年,但不容否認,年華就這樣一天天地逝。

為了能留住一絲青,女人們不惜一切,當然我也不例外。

面膜、拉皮、去眼袋、脂、紋眉、走眼線……雖然我賺錢不多,但卻不惜耗費「巨資」做那些美容,只希望自己能看上去再年輕一點。

或許美是女人的天,雖然生活的其他方面拮据了點,但對於美容,總是津津樂道,樂此不疲。

對一個三十八歲的女人來説,除了美容,還有一樣也是十分需要的,那便是。得到足的女自然容光煥發,青永駐。

可不幸的是,對此我卻是深深的渴望,因為我是一個離異的女人,雖然也談過幾個朋友,但每當我看到那些臃腫的啤酒肚以及一頭髮都沒有的禿腦袋的時候,總是給我一種噁心的覺,簡直就是會移動的垃圾。

初秋某

習習的微風輕輕撫過大地,沒有了酷暑的悶熱和乾燥,有的只是潤的雨水和清的天空,這讓人們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早晨起,我先是穿上運動裝到外面鍛鍊了一下,回家以後吃過早飯,看看時間還很充裕,我坐在鏡子前面好好打扮起來。

頭髮雖然很光滑,但是有分叉了;

眼睛雖然是雙眼皮,但如果再大一點就更好了;

鼻子雖然小巧筆直,但如果能再直一點那就更漂亮了;

嘴巴還是我比較意的地方,不過就是有時候容易乾裂……

我索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面欣賞着自己的身體。

的皮膚,雖然有了些許的皺紋,但顯出那麼一種「透了」的覺,脯上兩個子鬆鬆軟軟地微垂在下面,兩點紅星顯得格外醒目。修長的大腿,玲瓏的小腳,在兩腿間那黑叢叢的一團。

對於旺盛的兒我除了無奈地苦笑以外,本不想做什麼,不過每當在深夜,我獨自躺在上,用手指戲這些可發時,也曾惋惜幽怨,因為這兒之樂原本是應該由某個「他」來完成的……

股,一直都是我自豪的地方。也是,一個將近四十歲的女人的股還能用「肥碩」「堅」來形容,那麼這足可以自豪的了,兩片又白又股中間有一道非常隱秘的鴻溝,在那鴻溝中央便是女人羞答的極限,那圓圓的,的,香香的,那麼個小孔。又有誰知道,曾經滄海時有多少「單眼無耳」兄在此連忘返呢?

可能是由於天氣的原因吧,今天我格外地高興,打開衣服櫃子,從裏面挑挑選選,的絲光棉連襪子,黑罩,一身十分合體的棕女士套裙,純白的高跟鞋,我早已經習慣了不穿內外出,這是為了保持裏面的通風。

從家裏出來,我坐上公共汽車。

小弟的公司就在勝昌大廈,而勝昌大廈位於城市中心。

第一次認識小弟,是在前年的夏天,我手裏有一些化妝品,公司讓我在一個月內銷售出去,後來才知道,那些化妝品不是過期的就是假冒的,最後還是多虧了小弟幫忙。

第二次和小弟打道,是在去年的夏天,那時候已經和小弟很悉了,經常陪他和他的客户吃飯什麼的。

那次更驚險,我手裏有一些走私過來的汽車配件,雖然是真東西,可畢竟是「免税」產品,這麼燙手的東西是沒幾個人敢接的,最後還是小弟,他又幫了我一次。不過那次他不但賺了錢,還賺了人,就在他的辦公室裏,幾乎搞了一個下午。

那是我三年來第一次那麼充分充實地品嚐到年輕大巴發威的滋味兒,身上的三個不但被他了個遍,最後我更是順從地接受了他的調教,像個女似地服侍他,答應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在得到足的同時,我也了貨,掙了錢。

從那次以後我就一直盼望着能有與小弟第三次合作的機會。可不湊巧的是,以後的幾次銷售都搞得異常順利,公司找到下家,直接給我去談,所以一直都沒有什麼機會。

不過機會還是來了,今天就是一個好機會。我手裏現在有一些二手的醫療用品,雖然是用過的,但都是八成新的,雖然國家不允許再次利用,可我總想,那些十分貧困的地區,哪有那麼多錢購置新設備呢?

這也算是替國家分憂了吧?

當然,光靠我一個人還是遠遠不行的,還必須要有小弟這樣的人,路子非常非常「野」的人。

想着,想着,汽車到站了。我下了車,看看錶,八點剛過,拿出手機,我撥通了小弟的電話。

「喂?你好,榮大用。」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

「小弟嗎?啊,是我,陳麗。」我高興地説。

「哦!陳姐啊!你在哪了?」小弟問。

「我現在就在你們公司樓下。」我説。

「那你上來吧,我這沒人。」小弟説。

「那好,呆會見。」我輕快地掛了電話,向勝昌大廈走去。

勝昌大廈在老早以前,可能是在這個城市發展的初期,那可是城市中心數一數二的「高層」建築。那個時候,哪個公司要是在勝昌大廈裏有寫字間那可是非常有面子的事兒。

不過,伴隨着城市的發展,在勝昌大廈的前前後後又建起了許多更高級、更豪華的寫字樓、商業樓,逐漸的,勝昌大廈就淪落為二小公司的地盤了。看看勝昌大廈外牆粘油污的牆壁,再看看旁邊比他高許多的新時代大廈那光亮清潔的玻璃牆,在嘆城市發展速度的同時,也為勝昌大廈這個老功臣到惋惜了。

一進大廳,就覺裏面糟糟的。這裏總是這樣,就好像到了自由市場,穿着各種衣服的男人女人來來回回走動着。

這個喊:「喂!會計!前兒的帳結了嗎?」

那個叫:「哎!經理!咱們公司的貨來了,您叫人下來搬吧。」

還有那些在大廳裏做廣告的人,什麼最新的手機啦,最新的電腦啦,哪個公司又廉價銷售產品啦,哪個公司又搬遷啦……

總之,好像這個城市的所有經濟命脈都在這個大廳裏似的,這也是一些二小公司的特點吧。

走進了電梯,覺好了點,安靜多了。

電梯直接到了九樓,一開門,就可以看到對面牆壁上幾個金的大字:「榮大用」,這裏便是小弟的公司了。

小弟是個很有魄力的男人。幾年前,他還只是租用了九樓的幾個房間,可現在,整個九樓已經全是小弟公司的了,員工比以前增加了一倍。到了這裏,明顯與外面大廳裏的氣氛不一樣,安安靜靜的,給人一種肅穆的覺,很有大公司的氣質了。

我走出電梯,拐了一個彎,直接走向「經理室」,站在門前,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慢慢地敲響了門。

「是陳姐吧?快請進。」小弟在裏面説。

我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小弟的經理室分為內外兩間,都是經過裝修的,地面上鋪着厚厚的紅地毯,牆上都是刻花的瓷磚。

外間的經理室是小弟辦公的地方,有獨立的衞生間,房間裏除了一張大大紅漆木辦公桌和辦公桌後面的皮轉椅以外,在正對着辦公桌的對面還有一排皮沙發和茶几,這裏也是小弟談生意的地方。

至於裏面那個小房間,是小弟休息的地方,裏面有電視、VCD、飲水機、個人電腦,地面上也鋪設着地毯,但比外面的更高級,在上面可以躺下休息。

小弟是個非常旺盛的人,經常會叫一些來路不明的女人到他的房間裏,他管這個叫「消火」。

此時,辦公桌後面的皮椅上正坐着個年輕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長的頭髮,濃眉大眼,筆直的鼻樑,元寶耳朵。他站了起來,一米八五的個頭,身體非常健壯,是典型的大眾情人。這就是小弟。

小弟今天穿着一身筆的米黃西服套裝,嶄新的黑皮鞋,灰的單絲襪子,長頭髮全部用髮膠披到後面,一切都顯得那麼合體。

小弟見我進來,急忙站起來,一邊笑着,一邊走過來,一直走到我的跟前,兩隻大眼睛不停地上上下下看着我,説:「陳姐,幾天沒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我笑了一下,説:「瞧你説的,到了我這個歲數,人家不叫我,我心裏就唸佛了。」

小弟笑着説:「什麼??其實啊,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女人,你這個歲數的女人才最有風情呢。」

我聽完,嘴上沒説什麼,可心裏美滋滋的。

小弟拉着我,坐到沙發上,他走進裏面的房間,拿出一瓶純淨水打開放到茶几上,然後他坐在我的旁邊,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上,對我説:「陳姐,昨天你在電話裏也沒仔細説……」

我急忙接過他的話頭説:「是這麼回事兒,現在我手裏着一批二手的醫療器材,大概有個四、五十萬的樣子吧,現在我想手。」

小弟了口煙,想了想説:「都是正品嗎?」

我説:「是的,有一部分是從本進的,一部分是德國的,都是八十年代進的,絕對都是正品,不過就是年頭長了。」

小弟沒説話,只是煙。

我接着説:「東西肯定是好東西,雖然報廢了,但絕對能用,至於價格方面嘛……」

小弟擺了一下手説:「等等,先別提什麼價格。陳姐,你也知道,現在國家有明令,對醫療用品方面抓得比較嚴;雖然不是什麼一次用品,可畢竟是報廢的,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得讓我想想。」

從小弟的眼睛裏,我看得出,他對這筆生意還是比較興趣的,只不過對價格方面還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這叫擒故縱。

我靠近了他,扭動着身體説:「好弟弟,這次幫幫姐姐吧,這批貨已經在我手裏很久了,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一邊説着,我一邊把手放在他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摩擦着。

小弟扭過頭看着我,眼睛裏閃爍着亮光,壞笑着説:「姐姐,不是你説的那個意思。你要知道,這可是拿着腦袋冒險的事兒,要是出了點紕漏,人命關天,總不能我幫了你,把自己扔進臭水溝裏吧?」

我看出小弟的壞笑了,索靠近他的臉,説:「哎呦,瞧你説的,那要你這麼説,不成了我來害你了嗎?要不你乾脆好好地打我一頓,然後再把我扭送到公安那裏算了。」

小弟見我説得俏皮,也忍不住笑了,説:「姐姐你可別這麼説,扭送到公安我可捨不得;不過打你一頓倒成,不過我得用我自己的武器打。」説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襠。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順勢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弟熄滅了煙,分開大腿,任由我輕輕地解開了他的扣。

小弟一下子子,壯有力的大腿上,是黑的汗兒,兩條大腿之間,一大的大巴垂在那裏,兩個蛋子兒竟然有乒乓球大小,軟軟的大巴莖怕沒有五、六寸長,尤其是那個巴頭兒,簡直就是「巨」壯型兒的,還沒起來呢,已經像個小鋼炮似的了!

看到小弟的大巴,我只覺得渾身發軟,心跳加快,兩隻小手急忙抓住巴莖,小嘴兒一張,就把巴頭兒了進去,用力地起來。

「唔……嘶……」「唔……嘶……」「唔……嘶……」「唔……嘶……」我一口口地着小弟的巴頭兒,仔細地品嚐着年輕男人大巴那種特有的臭味兒,一口口香唾不停地潤滑着巴頭兒,柔軟而靈活的舌尖不停地戲着那隻單眼,直把小弟逗得直哼哼,大巴也半硬了。

小弟的手也沒閒着,兩隻手掏入我的懷裏,慢慢把上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順勢將上衣掉了。小弟看見裏面的黑罩,十分地高興,一邊摸着子,一邊説:「陳姐,夠味兒!我就的,呦!這個還是蕾絲的呢!高級玩意!」

説着,小弟解開了罩後面的搭扣將罩褪了下來。

一時間,兩個鬆軟的子垂了下來,白白的兩個大子十分的光滑柔軟,小弟急忙一手一個,牢牢地控制住,然後一下下有節奏地捏把玩起來。

隨着小弟大手有力的捏,我的身體也逐漸熱了起來,只覺得身體發軟,兩條大腿不自然地緊緊夾在一起,成裏也漸漸地潤了。

小弟把我推開,站了起來,三下兩下就了個光,他眼睛裏冒着望的火焰,一彎,輕輕地把我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徑直向裏面的那個小房間走去。

(二)

進了休息室,小弟輕輕地把我放在地毯上,地毯果然十分鬆軟,躺在上面好像「陷」進去一樣,我頓時覺得十分的舒服。

小弟低下頭狠狠和我親了個嘴兒,然後柔聲説:「陳姐,你先等會兒,我馬上回來。」説完,小弟走出去了。

我估計小弟是去吩咐一下他的秘書「不要來打擾」之類的話,果然,一會兒小弟就興沖沖地回來了。

進了房間,小弟先是把窗簾拉好,然後重新把所有的衣服都掉。他走到我的跟前坐了下來,一邊欣賞着我的身體,一邊用手玩着兩個豐的大子,小弟笑着説:「陳姐,沒想到,你的皮膚越來越好了,真比那些二十多歲的小姐還好。」

我躺在地毯上,笑着看着他説:「你別捧我了,我這身糙皮,當心劃了你的手。」

小弟看着我,深深地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分開大腿騎到了我的頭上,順勢將大的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小弟慢慢地前後聳動着股,大巴在我的小嘴兒裏做着上上下下的活運動,隨着幅度增加,火熱的巴頭兒一下下的衝擊着嗓子眼兒。

我的心跳逐漸加速,興奮的覺一陣陣地強烈,只覺得裙子裏的絲襪子涼涼的一片,莫不是已經被裏湧出來的水兒浸透了?

我儘量放鬆自己的喉嚨,忍受着難耐的刺,一下下的吐着大巴,也把更多黏糊糊的唾沫留在了巴莖上。

小弟意地用半硬的着我的小嘴兒,讚許地用眼睛看了看我,長長地出了口氣,拔出了大巴。

看着是唾沫的巴,小弟用手使勁地了兩下,然後一股坐在了我的旁邊,笑着説:「陳姐,你的功夫可是見長了。」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説:「討厭。」

小弟笑着,把手放在我的絲襪子大腿上,一邊摸索着,一邊解開了裙扣。褪下的裙子被小弟扔到一邊,他看着發亮的絲襪包裹着的下身,動不已,尤其是看到襠部分已經被水兒透的一片,小弟更是連着高了兩下巴。

小弟迫不及待地轉到了我的腳下,分開兩條大腿,一低頭,隔着絲襪子來。

我一邊用手按着他的頭,一邊也哼哼地叫起來:「哦!使勁……啊……用力……往裏面一點……啊!用力……哦……」兩條大腿不安分地來回輕輕擺動着,我只覺得裏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湧,轉眼間,絲襪子就了好一大片。

小弟的舌頭好像有靈似的,專門找的地方下嘴,「堅硬」的舌尖時而在道口徘徊,時而在門兒上摩擦,只得我渾身痠懶,水兒長

小弟抬起頭,兩隻手輕輕地一用力就把我翻了個身。

我高高地撅起股,小弟分開我的大腿坐在大腿之間,這時,我的股完全地展現在小弟的面前。

小弟興奮地嘟囔説:「真好!好股!好!」説完,他先用力地了一口,然後手上使勁,把連的絲襪子扒到大腿

小弟用手拍了兩下富有彈股,我頓時地叫了兩聲:「啊!啊!」小弟分開兩片股,一個典型的女人黑眼兒立時暴出來,小弟悶悶地哼了一聲,好像發情的野獸似的,一下子就把嘴貼在了我的眼兒上,拼命地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連哆嗦着叫了好幾聲,眼兒被如此熱情地,那種覺怎麼是筆墨能形容的呢?尤其是小弟的舌尖,幾乎完全眼兒裏,靈活地上下左右擺動,這幾乎讓我暈了過去,兩條大腿再也支撐不住,我幾乎癱在地毯上了。

小弟一邊瘋狂地用力眼兒,一邊發出野獸似的哼哼聲;而我,現在早已經成為他嘴邊的一塊,除了發出能更加刺男人的叫外,也只有任他玩的份兒了。

「啊……啊……啊!親兒子!親老公!!我要你!咬!使勁!啊!啊!啊……」我也陷入了的狀態,大聲地叫起來。

小弟一邊,一邊早把他的腳伸到我的面前,一見我大聲地叫了起來,小弟馬上把他的大腳豆進我的小嘴兒裏,衝我嚷道:「!使勁!」

中的我,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羞了,面對男人的臭腳,自然聽從小弟的指揮,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腳,像巴一般起他的腳豆來。

好一會兒,小弟才放開我,他把我推到一邊,長長地出了口氣躺在地毯上,我也順勢躺下。剛才的,讓我們都耗費了不小的神,所以現在需要先休息一下。

我起身鑽進小弟的懷裏,笑着對他説:「小弟,剛才可真刺,好刺。」

小弟看看我,笑着不説話。

我話鋒一轉,説:「我説,小弟,今兒我跟你説的事兒到底成不成啊?」

小弟想了想説:「陳姐,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兒嗎,那還有什麼不成的呢?不過可有一樣,價格方面咱們可得好好商量商量,雖然我還沒見到那些器材,不過單單就是已經報廢這一點來説,價格上就必須商量。」

我心説:怎麼樣?還是價格的事兒吧!你小子,我早就看透你了!

我笑着説:「就你這麼説。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姐姐我給你的價格可是最低的底價了,要是比這個再低,乾脆我就當廢鐵賣了。你看了那些儀器就知道了,先別説好用不好用,就從外觀上看,跟新的沒什麼兩樣,這些儀器可都是從正經的大醫院替下來的。」

小弟聽完,點點頭,一隻手放在我的子上着,笑着説:「陳姐,我説你可是路子越來越『野』了。就我知道的,這些東西對醫院來説可都是寶貝呢,裏面的利潤可大着呢!你竟然能搞到手,真不簡單啊!」

我聽完,心裏一美,就要把怎麼搞到的關係説給他聽,可又一想:不對!這小子是套我的話呢!別上當,跟你老姐玩兒這個,你啊,還呢。

我衝他笑了笑,什麼也沒説,只是用手攥着他的巴慢慢地着。

小弟見我什麼也沒説,又壞笑起來,説:「陳姐,我就説你是越來越了不起了,上次了一批『免關税』的汽車配件,這次又是醫療器材,簡直就是越幹越大了,以後姐姐你可要多關照關照小弟我了。」

我笑着用手指點了他腦門一下,説:「壞蛋!誰不知道你一肚子花花腸子,別跟你老姐來這個。」

我把小弟説得也笑了,他摟着我親起嘴兒來。

我們躺在地毯上,唑得「滋滋」有聲,小弟軟下去的大巴又有點發硬了。

小弟拉着我的手,一骨碌身從地毯上站起來,對我笑着説:「該你了。」

我笑着看看他,説:「討厭。」

小弟讓我把連絲襪子提好,拉着我走到窗户跟前。那裏有一個很小巧的電腦桌,上面擺放着最新式的電腦,在電腦桌的前面有一把皮椅,小弟走到電腦桌跟前,拉開屜,從裏面拿出一隻煙點上,然後他把一隻腳蹬在皮椅上,又往後使勁撅了撅股,回頭對我笑着説:「該你了,快點!」

我站在小弟背後,輕輕的用子摩挲着他的後背,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聲的在他耳邊説:「小弟,姐姐這次可就指望你了,你要是不幫忙……那可不成……再説了……這點事情對你來説……還不是小事情嘛……」我一邊説着,一邊兩隻手從他的肩膀摸索到股,然後慢慢地跪在了地毯上。

小弟一邊煙,一邊用兩手指摸着巴頭兒,兩個碩大的巴蛋子兒懶懶地垂了下來。

我一邊摸着小弟的股,一邊把頭輕輕地鑽進小弟的腿裏,仰起臉,小嘴兒一張含住一個蛋子兒起來,大的蛋子兒在我的小嘴裏被舌頭推來推去,十分的好玩兒呢,小弟看着我的樣子也笑了起來。

我吐出一個蛋子兒,把嘴裏的一兒吹了出去,然後衝着小弟笑了一下,又叼着另一個蛋子兒玩了起來。小弟大的巴逐漸硬了起來。

着玩着,我慢慢地吐出蛋子兒後,柔靈活的舌尖滑過巴和眼兒的接處,聽説那個地方叫「會」,我繃起舌尖來回着這個地方,小弟舒服得哼哼起來,他順手把煙掐滅了。

我的心情也動起來,裏的水兒也湧出來了。

小弟的眼兒黑黑的,又小又窄,四周還長着幾兒,男人特有的體味兒真是奇香四溢啊。乾脆,我的兩隻小手使勁掰開小弟兩片結實的股,小嘴兒一滑,舌尖頂在小弟的眼兒上使勁擠了進去。

「啊……哦……」小弟動得叫了出來,手上的大得更起勁兒了,一個股猛往後撅。

靈活的舌尖繃得筆直,一下下地頂進小弟的眼兒裏,然後迅速地出來。我也地哼了起來:「唔……撕……嗯,嗯,嗯,嗯,嗯……唔……」我一邊哼哼着,一邊將小嘴兒貼在小弟的眼兒上使勁,使勁

小弟興奮得大,一邊猛向後股一邊用一隻手着大巴,而另一隻手伸到我的腦後猛地按了下去,嘴裏還一邊嚷道:「……陳姐!好媳婦……啊!啊!媳婦…………啊!」

……

房間裏,的哼哼聲、叫嚷聲、叫聲,響成一片,我渾身發熱,鬱悶已久的逐漸爆發出來,小弟更是玩兒女人的箇中高手,經過幾次調教,看來他對我還是意的。

玩了一會兒,小弟回頭笑着拍拍我的頭,説:「來!娘們兒,咱們換個姿勢。「

小弟把蹬在椅子上的那隻腳放了下來,彎下,兩手撐着椅子,用力地撅起股。我笑着輕輕拍了小弟一下説:「就你能耐!」小弟也笑了。

我跪在小弟的後面,輕輕地咬着他股上的,兩隻小手伸到前面給他摸巴,小弟的巴徹底地起來了。

就在我們玩兒得覺剛好,二八的刻兒,忽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雖然是在敲外面的門,但可以肯定是有人來了。

敲門聲一下比一下急促,一下比一下使勁。

我急忙放開小弟去抓衣服,而小弟也懊惱地狠狠罵了一句:「你媽的!他媽老母!」小弟一邊罵着,一邊胡地穿上衣服氣洶洶地跑了出去。

(三)

小弟跑出去後,我急忙整理好衣服也跟着走了出去,我聽見小弟的開門聲。

「經理,有兩個人想見您……」外面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弟剛想發脾氣,似乎是看見了那兩個人,又説:「呦,是你們兩位啊。」

外面的一個男人説:「劉大老闆,怎麼,不我們啊?」

小弟急忙説:「這是哪兒説的!想請還請不到呢,兩位快進。」

小弟領着兩個男人走了進來,讓我意外的是,這兩個男人竟然是身穿警服的員警。

可我又一想,也對,像小弟這樣的人,肯定跟官面兒上的人很悉,這也沒什麼。

小弟的臉並不是很好看,我看得出來,他有一種硬着頭皮的覺。

我笑着對小弟説:「你這裏有客人,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小弟看着我,雖然沒説什麼話,可眼睛裏卻出很不想讓我走的意思。

兩個員警一見,其中一個笑着説:「呦,不巧,劉大老闆這裏有業務啊。」雖然嘴上這麼説,可這兩個員警卻一股坐進了沙發裏。

我笑了笑,對小弟説:「那我先走了。」

小弟沒辦法地點點頭,説:「那我送送你。」

我笑着説:「客氣什麼,不用了。」

小弟把我送到門口,説:「陳姐,那個事情我會盡快幫你辦。我估計,也就這一兩天的事兒,聽我電話,咱們再商量。」

我點點頭説:「那謝謝啦。」

小弟也笑了,説:「別客氣了。」

離開小弟的公司,我直接去了郊外的倉庫。

説是倉庫,其實就是農村裏村民富餘的幾間空房子,就這麼幾間空房子還是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找到的,雖然裏面都是些報廢的機器,可那也值幾十萬呢。所以我總是想到這兒,也希望早點把它們推銷出去。

這些機器都是今年上半年各大醫院報廢出來的。當然,這不過是很小的一部分,要不是我走了市裏衞生口的一個老領導的關係,想出這些機器簡直就是做夢。

不過這裏的利潤也大得驚人,每台機器的折舊價格只有七千塊人民幣,可一翻手我就可以賣出幾萬的價格;雖然我只能從裏面提成5%,但那也是一筆很可觀的佣金了,總之,這筆買賣有賺沒賠。

我看了看房子裏的機器,都好。雖然這幾天還下了小雨,但房間裏面很乾燥,包裹機器的包裝紙也是完好的。

臨走的時候,我給房東五十塊錢,讓他們盡點心,房東夫婦兩個千恩萬謝地收下了,一直把我送到大路上才回去。

從那裏回到家,已經下午快一點了,我覺真的有點累了,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

兩天後的下午。

我正在公司裏向客户推銷最新的裝飾材料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喂,您好,我是陳靜。」我説。

「陳姐,是我啊。」那邊傳來小弟的聲音。

一聽是小弟,我急忙離開座位,找了個稍微清淨點的地方:「哎!小弟。」

「陳姐你聽我説,這兩天我找了個朋友,他對你那些東西興趣。我已經跟他説好了,明天上午八點,我安排你們在我這裏見面,陳姐你看怎麼樣?」小弟説。

我想了想,説:「那好,明天我去。小弟,姐姐謝謝你了。」

小弟在那邊笑着説:「別那麼客氣了,説實話陳姐,我也是無利不起早兒,多少也能掙個手續的錢。」

我笑着説:「瞧你説的!那還不是應該的嘛!我還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呢。」

小弟也笑了。

掛了電話,我心情愉快起來。

第二天,光明媚。

早早地我就起了,仔細地打扮了一下,直接來到小弟的公司。

小弟見我來了,格外的高興,急忙把我拉進了他的休息室裏。

看着小弟急的樣兒,我直想笑,又想起那天小弟愣愣地着大巴穿子的樣子,我不笑出聲兒來。

小弟一邊着我的衣服,一邊説:「陳姐,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我笑着説:「我看你還是先忍耐一下吧,一會兒你那個朋友要是來了,你不又不成了嗎?」

小弟笑着説:「今兒可不能了。陳姐,你別生氣,其實今天我是約了他下午來的,上午嘛……就我和你。」

我一聽,笑着拍了他一下説:「好啊你!騙起我來了!」

説笑之間,我和小弟已經是光股對光股了。今天我特別穿了一雙黑的連絲襪子,小弟看見了,眼睛裏直髮亮。

小弟捧着我的臉,舌頭對舌頭親着嘴兒,我用手慢慢地着他的大巴,小弟的巴很快就起來了。

「唔……」小弟站在我的面前,大巴頭兒在我的小嘴兒裏,一下下耐心地着,小弟一邊哼哼着,一邊説:「陳姐,你可不知道……啊……這兩天……我……一直憋着勁兒……就為的……今兒……加倍……地找回來……哦!舒服!哦!」

大的巴頭兒被我柔軟的舌尖來回掃着,從大巴頭兒裏冒出的股股水兒,被我用舌頭捲起來再次送到巴頭兒上,那男的特有的臭味兒簡直讓我要暈過去了。

小弟拔出大巴,看着巴上被我的唾沫得油亮油亮的,十分地意,他迫不及待地扭過身子把我的臉按進了他的股裏。

小弟一邊着自己的大巴,一邊按着我,嘴裏説:「啊……使勁……啊……快……嘶……舒服……」

我一邊用舌尖着小弟的眼兒,一邊用兩隻小手捏着他股上的,膩膩地哼哼起來:「唔……嗯……嗯……嗯……」

在雙重的刺下,小弟的巴終於完完全全地起來了!

小弟讓我夠了他的眼兒,他將我放在地毯上,輕輕地將連絲襪子褪下一點,然後動地把我的兩隻小腳扛到肩膀上,大巴一,滋溜一聲,鑽進我的裏去了。進入的一剎那,我和小弟都興奮得叫了出來:「啊!」

小弟巴的長程度是絕對不用懷疑的,因為不是每巴的長度都能達到裏最深處的程度,同樣,也不是每巴的壯程度都能讓女人有一種很覺,可小弟就有這麼樣一巴。所以,這個明媚的上午,預示着我要遭殃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相碰,爆發出情。

我的兩個鬆軟的大子,隨着小弟的動作前後左右地晃,被小弟扛在肩頭的兩隻黑絲小腳兒這時卻繃得筆直,就好像是跳芭蕾舞的女演員一樣,我的兩隻手抓緊小弟的手,小嘴兒一張,叫起來:「啊!啊!啊!哦!哦!哦……親……老公……啊!啊!啊!啊……哦…………加油……啊!使勁!」

巴,以每分鐘幾十下的速度摩擦着裏最成的神經,一陣陣的快樂覺,像是放電一樣衝擊着我的大腦,然後再由大腦傳遍全身,裏最深處的瘙讓我渾身直扭,大股也不自覺地撞向小弟的巴。

「曝」小弟拔出大巴,火熱的巴在空氣中連着了好幾下。小弟放下我的小腳,先是把我拉起來,巴一,對着我的小嘴兒了進去。

我貪婪地品嚐着從自己裏帶出來的水兒,小弟舒服得閉上眼睛,長長地出了口氣。

一會兒的功夫,小弟的大巴就被我得嶄新了,小弟看看我笑着説:「陳姐,還是你行!」

説完,小弟把我翻了個身,我順勢高高地撅起了股。

小弟在我後面擺好了姿勢,大巴再次了進來。

這次,小弟玩兒起了的遊戲,什麼淺三深一,什麼淺九深三,一好像有靈巴,在裏橫衝直撞。大概也就三分鐘,我只覺得裏一熱,地叫了一聲:「親老公!我來了!啊……」

要不是小弟一直扶着我的股,我早就倒了下去,就這樣,我的股一陣痙攣似地哆嗦,兩隻小腳一鬆又一繃,一陣火熱的熱了出來……

(四)

沒想到,高來得如此之快,久違了的高對於我來説太珍貴了!

大腦裏的眩暈,身體因為快痙攣似的搐,那種心靈上的愉悦覺讓人痴、飄然。

我攢足了力氣才把股第二次又撅了起來,兩條黑絲大腿誇張地大大分開跪在地毯上,為了能更充分的暴器,我故意地扭動着股,小弟笑了起來。

小弟重新了一下仍舊堅硬無比的大巴,他低下頭,先是聞了聞我的眼兒,然後把嘴貼在眼兒上使勁,緊繃的舌頭將大量的唾沫送進我的眼兒裏。

我頓時再次興奮起來。「啊!親兒子!使勁眼兒!用力頂……啊!頂進去!頂進去!」我一聲比一聲嘹亮地喊着,小弟更加興奮地用舌頭着我的眼兒。

眼兒在刺之下逐漸地放鬆了,小弟見眼兒已經發,急忙提起大巴將火熱的巴頭兒頂在了眼兒上。

雖然前幾次和小弟經常玩兒這個,但柔細小的眼兒面對大的巴頭兒還是顯得那麼無力的尷尬,小弟了幾次,竟然沒進去。

我急忙回頭安小弟説:「瞧你!那麼着急幹嗎?慢慢來唄!一次不行來兩次,兩次不行來三次,我都不着急。」

小弟看了看我,也不説話,大巴用力使勁一頂,竟然被他頂入了半個巴頭兒,我急忙地叫了一聲,小弟乾脆趴到我的身上,股一用力,大巴再次努力,「噗」地一下巴頭兒終於完全了進去。

「啊」我仰頭叫了一聲,只覺得門兒發悶,好像有一火熱的鐵了進來,裏立時又出許多水兒來。

小弟一點點的把大巴慢慢地兒,舒服得長長地出了口氣説:「啊!陳姐!太舒服了!太緊了!比緊多了!好!好!啊!」説着,小弟慢慢地來回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弟用力地股,每次大的巴頭兒雖然不能完全出,但巨大壯的巴莖已經讓小眼兒來了一曲「後庭花開花又落」。隨着眼兒放得越來越開,小弟的幅度也大了起來,這種大開大闔將我帶入了另一種高,那種類似於受的快竟然讓我對此痴不已了。

「啊!親弟弟……啊!啊!哎呦……哎……我你……啊!啊!啊!哎……來!來!再來……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一邊努力地叫着,一邊隨着小弟的前後動作晃動身體,兩個鬆軟的大子垂在下面來回擺動,小弟也不失時機地抓住子狠狠起來。

誰説女人不是男人發的工具呢?上天給了女人這麼個身體構造,不註定是男人發的工具嗎?

上天只給了男人一」,卻給了女人三個「」,這恐怕是個男人都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啊……」小弟把巴一,停了下來,他一扳我的肩膀,我們都側身躺在了地毯上,小弟一隻手從我的脖子後面伸過來,捏着我的子,另一隻手摩挲着用黑絲襪子裹着的大腿,慢慢地動着股,大巴很温柔地在眼兒裏來回動着。

「還跟上回一樣,那麼給我,我。」小弟親了親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説着。

眼兒裏的大巴已經説明一切問題了,除了服從男人,成為男人任意擺的玩具以外,我已經不知道別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羞着説:「就你事兒多……唉……我不管了,你怎麼就怎麼吧,反正我已經軟了。」

小弟聽完,高高興興地拔出大巴,將我翻身躺在了地毯上。

小弟着大巴,橫跨在我的臉上,看着我羞着臉閉上眼睛,小嘴兒微張,舌尖微吐的樣子,小弟慢慢地把大巴湊了過來。臨近,我聞到一股濃濃的臭味兒,知道那是自己的東西,心跳也逐漸動起來,小嘴兒期待地張大了一點。

小弟將大巴頭兒先是在我的嘴上點了一下,我剛想用舌頭,小弟卻又收了回去,來回幾次,直把我逗得起急,我睜開眼睛,輕輕地用手拍了他一下,笑着説:「不就算了。」

小弟一笑,趁着他一笑這刻,我瞧準時機,小嘴兒用力一張,一口叼住他的巴頭兒猛起來,這下卻羞得自己閉上了眼睛。

小弟此時最的地方被小嘴兒温柔地叼,尤其那柔軟靈的舌頭,好像一團暖包裹在大巴頭兒左右,回想剛剛這還在那悶眼兒裏馳騁,轉眼間卻又在温柔鄉中,小弟再也控制不住,大巴猛地了兩下,他用力地叫了一聲:「!啊!」

我只覺得小嘴裏的大巴猛地一掙,又一抖,再一燙,剎那間暴漲,「叱」地一下濃濃的子便而出了。

「唔……」我一邊用力地嚥着小弟軟滑的子,一邊飛了他一個媚眼兒,小弟哪還顧得看我,只用全力出股股濃,兩個大巴蛋子兒上下抖,好像注一樣將全部存貨盡數送進小嘴兒裏來了。

「嗯……」我和小弟都長長地出了口氣,躺在地毯上。

過後,仍舊和往常一樣,小弟把我穿的絲襪子留下來作個紀念,在牆角有一個小小的櫃子,裏面都是各種各樣的絲襪子,內罩,高跟鞋,這些都是小弟留下來的。小弟有一個病,每次完女人後都要把她們的一件東西留下來作個紀念,我看了看,光是襪子怕就有幾十條之多了。

小弟拿走我的襪子,自然會給我一條,別忘了,他可是大榮用的老闆,既然叫用百貨,那什麼襪子啊,手套啊,鞋啊,罩啊,內啊,全都是小弟的經營範圍。所以小弟給了我一雙最新面料的灰加厚高彈絲襪子,我接過一看,還是名牌「美拉娜」的呢,便高高興興地穿了起來。

我們整理好衣服,從裏面走到外間來,小弟點上一隻煙,我們聊着下午的生意。

「陳姐,下午來的是我的一個朋友,反正跟你這麼説吧,他可是郊縣衞生口的頭兒,雖然説讓他當場拍板兒我不敢説,可不過只要他點點頭,咱這買賣可就有八成兒了。」小弟臉誠懇地看着我説。

我想了想説:「他知道這些機器的底細嗎?」

小弟點點頭説:「知道,我跟他説的。」

我説:「那他沒説什麼?」

小弟「哼」了一聲説:「能沒説什麼嗎?不過也就是説那些官話,不過是想價格罷了。」

我問:「你看他能出多少錢?」

小弟看看我,説:「陳姐,你的底價是多少?」

我伸出四個手指,説:「最少四十萬。」

小弟點點頭,説:「雖然我還沒看見那些機器,不過要都是真的從外國進口的,也值這個價格了。」

小弟了口煙繼續説:「我這麼琢磨啊,反正是公家的錢,誰也不會上心,現在官價是百分之五的回扣,不過這些機器是報廢的,自然回扣人家要得就多。陳姐,你説給多少?」

我想了想説:「百分之七,你説呢?」

小弟了口煙,用手摸了摸頭髮,説:「百分之十,我看行。」

我搖搖頭説:「不行,太多了,那可是四萬元!」

小弟微微笑了一下,説:「陳姐,你怎麼不明白呢?你是按照最低的價格,可我説的是按照六十萬的價格。」

我眼睛一亮,説:「他能出這個價格嗎?」

小弟笑着説:「咳!反正又不是他自己的錢,誰那麼認真。再説,就這麼一下,他就白拿六萬塊,除非他是傻,你説呢?」

我呶了一下小嘴兒,説:「對,事在人為,對了,你這個朋友人怎麼樣?」

小弟笑了笑,説:「總的來説,還是快的,不過,嘿嘿,也是個好之輩,跟我一樣。不過那小子比我可壞多了,稍微有點模樣的妞兒你別讓他看見,讓他看見了,保證四肢發軟,那『一隻』發硬!哈哈……」

我也笑了,説:「就知道你也不會認識什麼好東西,都一樣。」

小弟笑着説:「其實男人嘛,誰不喜那個,不過這小子乎點兒罷了。反正這麼説吧,陳姐,你得有點準備,那小子來了勁兒,可不管是哪,子就來。『

我笑着啐了小弟一下説:「呸!你當都像你呢,多小的也不怕,多大的也照單全收。像我這個歲數的,就是『送貨上門』,人家還未必看得上呢。」

小弟嘿嘿一笑説:「瞧你説的,陳姐,不相信你就看,我保證……」

正説到這裏,小弟的電話響了起來,打斷了小弟的談話。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五)

放下電話,我又和小弟聊了一會兒,小弟便出去處理他自己的事情去了。一直到中午,小弟才叫我和他一起吃飯。

我們找了榮盛大廈附近的一家飯館,小弟點了四個菜,我們吃得很意。

這頓飯一直吃到下午一點多,我們才回到小弟的辦公室。一進門,小弟就接到了電話,他答應兩句,放下電話對我説:「陳姐,我的那個朋友馬上就到。」

我坐在沙發裏點點頭,忽然抬頭問他:「你那個朋友叫什麼?」

小弟説道:「他姓周,叫周林。是郊縣衞生局的副局長,專管採買醫療器械的。」

我點點頭。

周林站在我的面前。這個男人大概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個子比我還矮半頭,不過卻是個胖子,留着漂亮的分頭,圓臉,濃眉,不大不小的眼睛,大鼻頭,適中的嘴巴,面紅光,雖然三十多歲了,但胖胖的大肚子好像個產婦一樣。

周林穿着一身名牌黑西服,腋下夾着一個黑的公事包,很有點派頭兒,他手腕上的金錶也是閃閃發光,與之呼應的是他腳上的一雙嶄新的皮鞋,都能當鏡子使用了。

小弟像請財神似地把周林請到房間裏,我也了上去,周林狠盯了我兩眼,就好像我光着股站在他面前似的。

小弟急忙給我們互相介紹,我和周林禮貌地握了握手然後各自坐下。

小弟拿來純淨水,周林打開以後狠狠地喝了幾口水,然後又接過小弟遞過來的煙,點上了。

小弟一邊給周林點煙,一邊笑着問:「老大哥,這一路上辛苦了,我説去接你,你又不讓。」

周林了口煙,笑着説:「哎呀,咱們哥們兒還用得着這個?反正我那裏也方便,公家的車,不用白不用嘛,再説,讓別人看見也不好嘛。」

小弟連連點頭説是。

周林看了我一眼,笑着説:「陳小姐在哪裏發財啊?」

我急忙笑着説:「瞧您説的,還發財呢,不過是在外面瞎鬧混口飯吃罷了,哪像您這麼有福氣啊。其實您也辛苦的,為了給老百姓辦點事情風餐宿的,不像我們,掙口飯吃就得了。」

周林一聽,笑了起來,説:「哎呀,沒辦法,其實咱們都不容易,你説是不是?哈哈……」

小弟見周林開心,又捧了他幾句,慢慢地把話引到主題上來。

小弟給我使了個眼

我笑着對周林説:「周局長,在您面前我也不説繞圈子的話了。我手裏的這些醫療器械都是今年剛從市裏的各大醫院下來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也絕對能用,保證不會出事情。雖然是報廢了的,可那是人家外國的標準,聽説德國報廢的汽車至少還能再開十年呢,這些器材絕對沒問題……」

我一邊説着,一邊注意看着周林的臉,不過這可是個老狐狸,竟然看不出什麼來。他好像一直在認真地聽,又好像在走神兒,反正從他的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周林見我不説話了,了口煙,又喝了口純淨水,笑着對我説:「你説,你繼續説。」

我急忙説:「周局,這麼跟您説吧,如果這筆買賣成了,我能虧待您嗎?雖然那邊我還沒打招呼,不過我做主了,一口價,我給您百分之八的回扣!」其實哪有什麼那邊,這不過是回扣的一種手段而已。

果然,周林輕輕地哼了一聲,忽然又笑着説:「哎呀,今兒的這個天氣兒熱,啊?先不談這個,不談這個,我倒是想和陳小姐先聊聊天,啊?這個,大弟啊,你要是忙,你就先忙去,咱們都不是外人了,別這麼照顧我,回頭別耽誤了你的事兒。」

小弟自然是個機靈的人,聽周林這麼一説,急忙笑着説道:「那好,那好,我還真有點事兒要處理,那你們先聊着。大哥,可説好了,晚上我做東,你可賞臉。」

周林「哈哈」地笑着,點點頭説:「好,好。」

小弟看了看我,我看出小弟的意思,衝着他微微地點點頭。小弟走出去了,我聽到小弟好像從外面把房間的門鎖了起來。

房間只剩我和周林,周林笑着把股挪了挪,一直靠到我的肩膀上,嘻嘻哈哈地對我説:「哎呀,陳小姐,我一見你啊,就一見如故似的。雖然咱們以前從沒見過面,不過以後可是好朋友了,什麼事情可不要見外啊?」

周林一邊説着,一邊好像無意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還輕輕地摩挲着光滑的絲襪子。

我笑着對周林説:「哎呦,瞧您説的,您這麼把我當個人兒似的,我還能不上趕着您?不過您以後可別跟我這麼客氣了,叫我妹子不就得了?」

周林一見我上道,樂得什麼似的,他把手伸進了我的裙子裏,一邊摸着,一邊笑着説道:「妹子,可不是我誇大,你有了我這麼個哥哥,以後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説。別的我不敢説,在我那一畝三分地兒,天大的事兒,我一句話也就完了,好妹子,來……」

周林説着話,已經把另一隻手伸進了我的懷裏,一把抓住子使勁地捏了起來。

我一邊哼哼着,只覺得身子一軟,順勢倒在了周林的懷裏,周林也急忙讓我把頭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周林一邊摸着我的子摳着襪子,一邊急急地解開子鏈,一伸手,從子裏掏出好大一兒大巴來。我微微斜了一眼,嚇了一跳,這巴只比小弟的大,軟搭搭的一個大巴頭兒,竟然有鵪鶉蛋大小。

周林掏出巴,急忙用手扳着我的臉,我也順勢把臉一側,小嘴兒微張,讓周林把巴頭兒了進來。一入口,我就品出一股濃濃的味兒,可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小嘴兒一攏,急急地起來,直把周林得直哼哼。

周林的兩隻手在我的身上來回忙活着,一會兒的功夫,上衣掉了,再一會兒,罩也被扔到了一邊。周林一邊雙雙抓住兩個子狠命,一邊看着我着他的大巴説:「啊……好……撕……不錯嘛,看來,大弟沒白你……撕……有點兒意思……」

我就知道小弟肯定跟他説過什麼,不過現在也沒所謂了,已經被他搞上了,還説什麼呢?

我品了一會兒大巴,周林讓我起身站在他面前,他一邊快速地着衣服,一邊笑着説:「哎呀,好幾天沒摸女人了,存貨太多了,來,今兒個清清庫!」

我一邊把裙子了,正要捩襪子,周林急忙説道:「別捩,別捩,這樣就很好。嘿嘿……我跟大弟是一個調兒,就玩兒這個,不過,我可比大弟玩兒的乎,你可要有準備哦?哈哈……」

我笑着説:「呦,瞧您説的,難得您看得上咱,還不是任您擺嗎?」

周林摸了摸襪子股,笑着説道:「這可是你説的哦,我可認真了?不過也是,你想,要是你讓我美了,我一高興,咱們的生意就成了,只要不過分,你開口一個價兒。不過事先説好,我的回扣可是10%,少了這個價位,那生意就吹泡了哦。」

我聽得心裏高興,但臉上還是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説:「哎呀,周局,不是説好8%的嗎?我怎麼跟上家代啊?要不這樣,我再給您加一成?」我一邊説着,一邊軟在他的懷裏摸着他的大巴。

周林一聽,想了想,忽然,他一拍大腿,説:「成!9%,就這個價!咱們第一次認識,難得你陳小姐這麼坦誠相見,就這麼着了!9%!不過……」

説完,周林急忙讓我跪在他的面前將大進小嘴兒裏。

「唔……噗……唔……」房間裏,除了我們互相的聲音,就是從我鼻子裏發出的哼聲,因為這個姿勢我還是第一次接觸,的確有點刺

周林也是擺了我好幾個姿勢,先是跪在地上他的大巴,然後又躺在沙發上讓他騎在臉上小嘴兒,可怎麼,他也不。最後他讓我把兩條大腿架到沙發的靠背上,頭衝下耷拉在沙發座上,他跨在我的臉上,將大進小嘴兒裏,這樣他還可以玩兒

我分開大腿,周林用舌頭隔着絲襪子,另一邊,他運動着股,大巴不停地在小嘴兒裏

了一會兒,周林嘟囔着拿住我的一隻腳,將高跟鞋扒下來扔到一邊,急忙將腳按在自己的臉上聞着,嘴裏隨後罵了一句:「媽的!沒味兒!」

可不是沒味兒嗎?這雙襪子還是新的,是小弟上午給我才換上的,能有什麼味兒?

周林雖然不太意,不過還是扳起了我的小腳兒,連襪子一起進了他的嘴裏,發死命地起來。

這麼玩兒,我還是第一次經歷,只覺得自己的一隻小腳兒被糙的舌頭來回舐,一會兒就把腳丫子都乎乎的了,別的覺倒沒有,只是覺得有點,我急忙用力地起周林的大巴頭兒來。

周林的注意力好像都在我的小腳上了,本來已經被我得有起巴,竟然漸漸地軟了下來,我急忙用兩隻小手捏着他的兩個兒的蛋子兒,小嘴兒一上一下地猛巴頭兒。

周林把一隻小腳兒完了,又抱起另一隻猛啃了起來,此時我在下面,只覺得頭髮暈,好像全身的血都往頭上了過來。我輕輕拍了一下週林的股,周林低頭説:「怎麼?」

我笑着説:「局長,能不能先讓我起來一下?我的頭有點昏了。」

周林老大不樂意地哼了一聲,慢慢地下來。我急忙立起了身子,一下子躺在沙發上,只覺得腦袋裏一片混沌,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周林迫不及待地橫跨在我的臉上,將大巴頭兒進小嘴兒裏,然後又扳着我的小腳兒了起來。

我笑着説:「局長,好啊,嘻嘻……」

周林也笑着説:「可惜,就是沒什麼味兒。」

我笑着問:「要是有味兒,臭哄哄的有什麼可玩兒的?」

周林正經地説:「那可不一樣,女人的臭腳最好玩兒了,我最喜女人的臭腳,當然了,這樣的女人也是漂亮的,比如你了。我還喜女人的臭襪子,臭內,臭鞋!簡直就是極品!」

周林越説越動,眼睛直髮亮,樣子嚇人。

我心説:天啊!這個男人真夠變態的!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知道他的「好」了,如果以後再有什麼事情找他,我就給他來個「投其所好」,一定能辦成事兒。

在我小嘴兒的不懈努力下,周林的巴終於完全地起來了。

周林讓我趴在沙發上,把股高高地撅起來,他走到我的後面,一邊着自己的大巴,一邊輕輕地將絲襪子褪下一點,瞬間,眼兒就暴在周林的面前。

(六)

「啊!啊!啊!哦……嗯……」從眼兒傳來的強烈刺,讓我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出黏糊糊的水兒,在周林手指的摳下,一的,外面的兩扇門都充血熱了起來。

更厲害的是周林的舌頭,舌尖進我的小眼兒裏,左剜右挖,內裏的刺直傳大腦。

「哎……局……長,周局……啊……哦……」我想説什麼,可什麼也説不出來,只想讓他的舌頭再深入一點兒,或者用大巴先兩下解解

「嘶……周局……先兩下眼兒,不行……裏面太了……成不?」我回頭對周林説。

周林見我的樣子,忽地笑了,他緊了兩下大巴,一長身,順勢趴到我的後背上,大巴頭頂在眼兒上,對我説:「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説:「哎呀,還逗人家!」

周林開心地一笑,大巴使勁往前一頂,我們同時叫了出來:「啊!」

周林的大巴如此之大,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也是在我意料之外的。火熱的大巴頭兒合着黏糊糊的水兒,雖然相當不順利,可畢竟還是進來了,而且這一就到了兒。

「噗嗤」一聲的輕響,大巴頭兒破門兒而入,我輕動股,大巴順勢一兒,周林樂呵呵地把手伸到我的腋下,一手捏着一個子,股開始十分有節奏地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大腿碰大腿,蛋子兒撞上

「啊……親老公……哦!哦!哦……哎呦……刺死了……啊……」

我一聲聲兒地叫起來,周林更是「勇往直前」了。一時間,房間裏,女的叫,男的嚷,周林那有力的股以衝刺一般的速度頂向我,在得到他所需要的快樂後又如退一般地下去。

雖然,我也僅僅是和小弟搞上以後才逐漸地體會到了那眼兒之中的樂趣,還算不上一個後庭老手兒,但或許是我的「硬體」設備比較出的原因吧,搞過我幾次的男人,好像都自覺不自覺把注意力放在後面了。幾次下來,我倒覺得後面比前面更

周林也逐漸進入了狀態,大巴也不似先前那麼拘束了,好像有了靈,在滑柔軟的眼兒裏恣意地樂着。雖然已被我的層層包圍,可他卻還妄想殺出一條路來,左右衝撞,上下翻飛,幾乎把那好幾年的陳年乾貨都翻了出來。

「啊……嘶…………親老公……嘶……好……」我一聲聲兒地着,眼兒也已經放得開開的了,漸入佳境。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響了一下,然後又緊緊地碰上。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小弟已經叼着煙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他看到我們的樣子,嚇了一跳,可馬上又笑了起來,嘴裏説道:「哎呦!大哥,陳姐,別怪我,我可不知道你們這麼快就……這麼悉了……嘿嘿……沒關係……沒關係,你們玩兒你們的,就當我是個透明人。」

小弟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徑直走到辦公桌後面一股坐進皮椅裏,用手胡地翻着桌子上的一些紙,嘴裏説道:「我找點東西,一會兒就走。」

對我和周林來説,雖然小弟都不是外人,可畢竟覺有點尷尬。

周林尷尬地笑了兩聲,動作也不敢那麼大了,只是小幅度地扭動着股;而我就更覺得彆扭了,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乾脆讓頭髮散落下來遮住臉。

小弟嘴上説走,可總也不走,一邊把桌子上的那堆破紙翻得響,一邊趁機偷看我們。

時間一長,我首先堅持不住了,我側過臉,對周林小聲嘟囔説:「不行啊!裏面太,你快點……」

周林好像也想盡早結束這尷尬的局面,股一擺,加快了的速度,我也逐漸地哼哼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周林快速地前後擺着股,幅度早已經恢復到以前。

而我,則把一隻還包着絲襪子的腳蹬在地上,用兩隻手支撐着上半身,一個大股前後猛躥,一下下地合着周林的撞擊。

嘴裏詞,連男人聽了也不堪入耳,什麼眼兒,小嘴兒叼大巴,啃臭腳,玩兒股,搞門……這些詞在我的小嘴兒裏説出來,特別有一番滋味兒,直聽得周林起,小弟發情。

周林越是想盡快出貨,反而不能如願,大巴好像失去了覺一樣,越越硬,越越結實。周林也顧不得小弟了,他把我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一股坐了下去,而我則坐在他的懷裏。周林用兩隻手大大地分開我的雙腿,大眼兒裏狠命地一陣猛

我一邊上上下下地動作着,一邊大聲地叫着,兩個鬆軟的大子幾乎要飛了起來,整個完全暴在小弟面前,裏的水兒一股股地往外直冒,兩隻小腳也不自覺地繃得筆直。

小弟看到此處,再也忍不住了,豁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周林恰到好處地喊了句:「大弟!過來!咱哥倆一塊兒搞陳姐!我自己都有點頂不住了!」

我完全癱軟在周林的懷裏,看着小弟。小弟衣服的速度都快趕上百米衝刺的冠軍了,他距離我們僅有幾步的距離,可到了我面前的時候,小弟已經從一個衣冠楚楚的大經理變成了進了浴室的二兒老闆了。

小弟甩着半硬的大巴走到我的面前,兩隻手捏住我的子,我一低頭,小嘴兒一張將小弟的大巴叼了起來。

小弟興奮地摸着我的身體,大巴一會兒就完全硬了。小弟二話不説,一矮身子,大巴在門兒上蹭了蹭,股一用力,大巴「滋溜」一下鑽了進去,我們三個人同時叫了出來。

和兩個男人同時來,這在我來説簡直就是破天荒了,做夢都沒夢過的事情,所以小弟的大巴一入,我簡直不自覺地喊了出來。這種本無法形容,就好像是鹹鹽和糖混在酸湯裏喝了下去,可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兒。

小弟一入,忽然樂呵呵地對周林説:「大哥,我這兒可覺出來了。」

周林也笑着説:「大弟,不錯啊!夠有勁兒!」

小弟接着説:「大哥,咱就來個,好好搞陳姐!」

周林説:「好!有種!」

他們一説一和,聽得我心驚跳的,我剛要説話,可小弟和周林早已經動了起來,這個一,我「啊」地叫了一聲,那個一,我「哦」地喊了出來,房間裏就只我叫嚷得十分樂,周林和小弟只是悶頭猛

漸漸的,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正是二八的刻兒,兩巴越來越潤滑,我的兩個也漸入佳境。興奮、刺、被征服的快樂、……這一切的覺只讓我渾身發軟,任憑兩個男人的擺

周林把眼裏,兩隻手從後面用力扳開我的兩條大腿,對小弟説:「大弟,我先歇會兒,來,我幫你扳着,你痛快痛快。「

小弟樂呵呵地點點頭。擺好了姿勢,大巴一,兩隻手拽着我的肩膀,股突然加快速度地猛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着小弟的大力入,我幾乎是一口氣地連續叫着,巴頭兒的作用下,水兒橫飛,真是得冒泡兒了!小弟一陣猛猛提,我也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一陣陣酣暢的快樂讓我似乎飛了起來,只覺得天地彷彿都不存在了。

「撲」小弟拔出大巴,一邊用手巴上的水兒,一邊樂呵呵地對周林笑着,説:「大哥,這又老又松,我這不是白費力氣嗎?你看,幹了這麼半天,跟在空氣裏差不多,一點兒覺都沒有。」

周林看了看小弟,忽然笑着説:「你小子,想眼兒就直説嘛,幹嘛這麼繞彎子?我剛剛,比他媽處女兒都緊呢!」

小弟呵呵地笑了。

周林説:「我先歇歇,你跟陳姐玩。」説完,周林把我抱起來放在沙發上,他拔出大巴。

小弟急忙走過來讓我把股高高地撅着,兩隻大手分開股上的,大巴頂在眼兒上,一用力,了進去。

周林站在一邊,看自己大巴上粘黏糊糊的一堆「特香料」,笑着説:「解鈴還需繫鈴人,陳姐,你自己的好東西還得你自己消受,真羨慕你呀!好有口福哦。」

我和小弟看着周林搖頭晃腦的樣子都笑了起來。

我笑着對周林説:「周局,瞧您説的,這還不是應該的嗎?您不怪我髒了您的寶貝我就您了。」

周林見我如此放得開,高興地説:「好!我就喜快的!」

周林一邊説着,一邊走到我的面前,硬的巴在我面前直晃,我一邊動着合着小弟,一邊對周林笑着説:「哎呀……別站着,坐下吧。」

周林樂呵呵地坐在我的面前,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他把頭躺在沙發側上,對我説:「別客氣啦,來吧。」

我笑了笑,伸出一隻小手攥住周林的巴好好了幾下,只覺得大巴上滑溜的,小嘴兒一張,「吱溜」一下含住巴頭兒猛地起來,果然是「奇香四溢」啊!

小弟一邊騎在我背後用大杵,一邊對周林笑着説:「怎麼樣?大哥?我調教出來的人還不錯吧?」

周林一邊動地看着我,一邊點頭説道:「啊……好……好人兒!簡直就是寶貝!啊……啊!」

突然,周林渾身一,大巴猛地了兩,一股火熱的出來,得我口都是。我一邊大口地嚥着,一邊多情地白了周林一眼,輕輕地拍了他一下,周林更加奮力地猛子了。

此時,小弟也覺得該收場了,只見他按定我的兩個肩膀,全身在我身上,股急速地上下襬動着,大而火熱的大巴在眼兒裏奮勇衝,我也不自覺地大聲叫起來:「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哎……哎……哎……哦……啊!啊!啊!啊!啊!」

伴隨着我最後一聲高亮的叫,小弟使盡所有的氣力將大巴全貫入眼兒的最深處,悶悶地哼了一聲,渾身一哆嗦,了……

伴隨着高的餘韻,我的身體還在發熱,小弟和周林卻已經穿戴起來坐到一旁煙。

我也起身穿衣服,可剛一站起來,就覺得眼兒口黏糊糊的,我順手一摸,竟摸了一手的子。

小弟在一邊看着笑了起來,我也笑着啐了他一口,説:「呸!死鬼,都是你的好東西!」

小弟一邊傻笑着一邊遞給我一卷衞生紙。我接過衞生紙走進裏屋清理去了。

好一會兒,我才出來,只見周林坐在那裏,直愣愣地看着我,而小弟卻站在周林的對面,猛煙,見我出來了,笑着説:「陳姐,快穿衣服,周局説了,下午他有時間,咱們可以先到你那裏看看那些儀器。」

我笑着穿好衣服,對他們説:「走吧,先讓周局看看貨物。」

我們三個從榮盛出來,叫輛計程車向市郊而去。

(七)

站在倉庫門口,周林遠離了我和小弟,他一個人蹲在那裏低頭算着什麼。

我看看小弟,小弟沒説什麼,他看了看屋子用包裝塑膠捆綁起來的儀器,忽然對我説:「陳姐,行啊!我都沒想到這次你能來這麼多,跟我透,走的什麼路子?」

我笑了笑,對小弟説:「我能有什麼路子,這次不過是撿來的機會,市裏有個老局長跟我好上了,嘻嘻……」

小弟看着我的臉,搖了搖頭,説:「行,老姐,你就逗我吧。」

我和小弟同時笑了起來。

好一會兒周林才站了起來,他走到我們面前,對我説:「一口價,五十萬,多了我也報不下來,不過我的回扣是10%,其他的我不管。你要是同意,後天咱們就結算,我派人過來拉貨。你那裏把所有的手續都準備好。」

我聽完周林的話,看了看小弟。小弟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不過他卻非常隱秘地用手碰了我一下。

我想了想説:「好吧,就這麼着,結算完了馬上把回扣奉上。」

周林説:「行!」

就這麼着,我們三人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

兩天以後,一個明媚的早晨。

一大早,起以後,我匆匆地梳洗了一下,馬上穿好衣服出門而去。上了出租車,我對司機説:「上海路,盛喜園。」

盛喜園,這個城市新興的富人居住區,近來,又以十三位體育彩票百萬大獎得主入住盛喜園而一舉登上了報紙的頭條。

當然,我和那十三個暴發户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要找的人卻也住在這個盛喜園裏。

103棟17樓1705-1710,站在門前,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按動門鈴。

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一身樸素的裝束,她姓李,我叫她「李媽」。

李媽是這户人家的傭人。

「李媽早。」我笑着對她説。

「呦,陳小姐,這麼早就來了。」李媽打開防盜門讓我進去。

門口,放着一堆拖鞋,我把高跟鞋掉,換上一雙紅的拖鞋。

李媽走到我前面,對我説:「陳小姐,你隨便坐吧。我去叫老洪。」

我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眼見李媽走進了卧室。

老洪,洪平山,年輕時候參加過革命,聽説還替首長擋過子彈呢,後來解放以後他就到了地方上,一直就是衞生口的人。現在雖然退休了,可更是了得,就連市裏主管衞生工作的副市長也是他的晚輩,一到過年過節都是親自帶着禮物來看他。這個老洪,中央掛了號的。

説起來也是偶然,我和老洪認識也是機緣。

去年夏天,給老洪開車的司機撞了一個人,雖然不重,可也住院了。那個女的,是我的同事,她老公出差了,我平時跟她不錯,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去醫院照顧她,那時候老洪也因為自己的司機把人撞了,而他又是衞生口的,所以也來看了幾次,後來一來二去的,我就和老洪悉了,就這麼認識了。

老洪是個有勢力有本事的人,自然不會把我看在眼裏,當然,這我也知道。

可偏偏那麼巧,老洪去年剛死了老伴,按他自己的話説是好多人給他介紹可一直就沒找到中意的。

而我卻正好也是單身,這麼一來,自然共同語言就多了起來,後來發展到上了

老洪對我説過,不白佔我的便宜,他總會找點賺錢的買賣讓我做做,這次的買賣也就是他的路子了。

老洪從卧室裏走了出來。

高高的個頭,魁梧的身材,大手大腳的,國字臉,濃重的眉,大眼睛,大嘴巴,兩個又大又的耳朵,面紅光,嗓音洪亮。這,就是老洪。

「呦,你來了。李媽,倒兩杯水來。」老洪穿着淺黃的真絲睡衣,一股坐進沙發裏,衝卧室裏的李媽喊。

李媽答應着從卧室裏出來,進了廚房。

「哎呀,昨天我不都跟你説了嘛,你辦事,我放心,你就自己去吧。」老洪笑着對我説,洪亮的聲音在房間裏回

「瞧您説的,你敢讓我自己去,我可不敢。六十萬呢!」我笑着對老洪説。

「咳!」老洪一擺手,説:「這點錢算什麼!想當初我在四川剿匪的時候,那把賊窩端了,你知道不?價值好幾百萬的金條呢!那時候人啊,也他媽的傻,你藏兩誰知道?就是那麼傻,全都上組織了。要是放到現在,嘿嘿……」

我笑着説:「是啊,那時候的人都單純。」

老洪説:「那時候有那時候的好,現在有現在的好,滋味兒不一樣啊。」

我連聲應和着。

李媽把水端上來。老洪對李媽説:「李媽,你出去給我打點早點來,我還要吃那個米糰子。告訴他,多放辣子。」

李媽看了看老洪,説:「那我得去解放路那邊,就是現在走,回來也快中午了,您等得了嗎?」

老洪想了想説:「哦,上次是中午吃的?」

李媽點點頭。

老洪一拍大腿,説:「算了!早點不吃了!就等着中午你買米團來了。」

李媽笑着説:「那好,我這就去買。」

老洪喝了一口水,對我説:「你吃早點了嗎?」

我急忙點點頭説:「吃過了。」

一會兒,李媽便出門了。

李媽剛一走,老洪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三步兩步走到我的面前,一邊衩,一邊對我説:「閨女!閨女!快!快!跪地上,跪地上!」

我急忙跪在了地毯上,儘量把小嘴兒張大。

老洪扔掉衩,用手握着硬邦邦的大巴一下子進我的小嘴兒裏,然後長長地出了口氣説:「哎呦!俺的媽啊!可憋死俺了!」

説完,老洪按住我的頭,股開始有力地來回起來,一邊,一邊説:「哎呦!舒坦!閨女!你可不知道!這幾天可憋死我了!要不是有那麼多人認識我,我早他媽找個小姐了!哎呦!閨女!你可想死我了!」

味兒的硬大巴頭兒狠狠地頂進我的嗓子眼兒裏,我真有點吃不消了,小嘴裏的唾不自覺地湧了出來,把巴頭兒和巴莖全得十分滑溜,小嘴兒一口一口地着大巴,老洪舒服得氣,渾身動得微微顫動。

我索用兩隻手抱住老洪的股,用小嘴全力套起來。雖然心裏還惦記着一會兒與周林的約會,不過現在還有一點時間,不如先讓這個老鬼舒服一下,我這麼一想,更加賣力地幹起來。

「哦……」老洪長長地出了口氣,鬱悶已久的暫時得到了安,不過老洪還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所以他把巴拔了出來。

老洪讓我從地上站起來,拉着我就往卧室裏跑,真想不到,年過六十歲的人了,還如此的旺盛,興奮起來竟然不輸給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我一邊跟着他,一邊笑着説:「哎呀!看你猴急的,慢點兒!」

進了卧室,老洪迫不及待的把睡衣扔到一邊,兩隻大手在我身上一陣摸,最後三下兩下就把我全身的衣服扒了個光,只留下一條黑的連絲襪子和白的高跟鞋。

老洪看到連絲襪子的前後被我用剪刀剪了兩個剛好可容納巴的,笑着説:「好閨女!還是你懂我的心思!就知道俺喜好這一口兒!」

我笑着打趣他説:「誰知道您老好這口兒啊,我這麼做是為了拉屎撒方便一點兒罷了。」

老洪也不説話,一低頭,含住一個頭兒用力起來,兩隻大手死死摟住我的股用力捏

「啊……嗯……嗯……哦……哦……」我一邊哼哼着,渾身發熱,腿一軟,順勢倒進老洪的懷裏,兩隻小手緊緊地攥住大巴不放。

老洪見我可,稍微一用力就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往上一扔,一下子撲了上來。

説實話,對於老洪這種十分男人式的軍人作風我一開始還真有點接受不了。記得第一次和他上的時候老洪就對我説他喜死我了,不過他也説自己的脾氣不好,總是改不了軍人的那種火暴脾氣,以前他老婆就受不了,所以還希望我別在意。

我想,男人嘛,總有點脾氣,何況老洪又是軍人出身,習慣於發號施令,當然也沒往心裏去,可哪裏知道老洪是真打啊!稍微有一點不順他的意思,上來就是一個五眼兒青。

他讓我叼着他的巴,我就有一口沒叼好,老洪抓住我的頭髮愣是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左右開弓,兩個十分清脆的大嘴巴就印在我的臉上,當時打得我直「吊眼兒」,我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呢,早被老洪用大進嘴裏去了。

老洪讓我他的眼兒,可女人嘛,即便是真心,遇上這個,也總有點難為情,撒撒嬌也總是有的。可老洪本不吃這一套,見我稍有不從,抬起大腳丫子一腳蹬在我子上,竟然把我從上踹到地上……

幾次下來,我也漸漸習慣了。幾乎每次,他都請我吃「五眼兒青」、「窩心腳」,也把我調教得順順當當的。

同時我也摸透了老洪的脾氣,他越是對自己喜的女人下手越狠,不過同樣的道理,老洪對於自己喜的女人也越是照顧。比如這次,像倒賣報廢儀器的事情可不是多麼正大光明的事情,可老洪不怕;按照老洪的思路,年輕的時候他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太多了,現在是該國家為他做貢獻的時候了。

老洪停了下來。

我笑着問:「怎麼了?」

老洪忽然也笑了,説:「今兒俺和閨女玩兒個花哨的。」

説完,老洪從上跳了下來,動作靈活不減當年。

老洪走出卧室,不一會兒又進來了,手裏多了兩樣東西,我看得出,那是兩套很早很早以前的舊式綠褂子,好像我在描寫文革的電視劇裏看到過的那種。

老洪扔給我一件褂子對我説:「來,打扮打扮,我看看。」

他一邊説着,一邊把另一件褂子穿上,然後把釦子一個個都繫上。

我笑着不知道老洪想做什麼,只好站起來把褂子穿上,也學着老洪的樣子把釦子一個不落地都繫好。

雖然我們上身都穿得整齊,可下身卻什麼都沒有:一個是光着股高高地着一大的巴,一個是光股穿着一條前後都開了的連絲襪子。這麼一穿起來,不倫不類的,甚是滑稽可笑。

可老洪卻不覺得可笑,他表情嚴肅,看看我的樣子,點點頭説:「嗯,有點像,有點像。」説完,他好像又想起什麼似的,扭頭又走了出去,只聽到他在他家的雜物間裏翻東西的聲音。

一會兒老洪又進來了,手裏又多了兩樣東西,竟然是兩雙綠的繃底膠皮鞋和兩頂同顏的窄沿帽兒。老洪自己把鞋穿上,又讓我把帽子和鞋都穿戴好,再看看我,簡直和他印像中的文藝女兵一模一樣!

老洪開心極了,笑着説:「像!簡直很像!哈哈!老子好像又看見了當年俺們連來的那幾個山東的文藝兵!好!今兒個老子就來個……嗯……另……類……女……兵,大練!嘿嘿嘿嘿……」

(八)

!抬頭!繃腳尖!收腹!收腹!提!提!你給老子提……」

老洪一邊衝我嚷着,一邊揚起大手在我的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房間裏立時響起「啪」的一聲脆響,緊接着我發出了一聲驚呼:「啊!」只見那被黑絲襪包裹着的肥碩被老洪的巴掌扇得香四溢肥顫了。

我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電子時鐘,現在是八點正,距離我和周林訂好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看來還有一點時間,可以繼續陪老洪玩遊戲。

我站在房間的中央,在老洪的命令下做出正步走的姿勢,本來十分好看的黑天鵝絨連絲襪子可卻套上了這麼一雙樣式陳舊又是塵土的綠膠皮底兒的男式鞋,看起來是那麼難看,那麼不得體。可老洪卻是跟真事兒一樣,只見他光着股,甩着巴站在那裏,真是十分的滑稽,可我一點都不敢笑出來。

我聽着老洪的命令,把一條腿抬起來,繃直腳尖。

老洪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然後輕輕地把那隻鞋子褪下來,仔細的觀賞着我那繃直的小腳兒,樂呵呵地説:「嗯……好兵!好!來,讓俺先品品。」

老洪一邊説着一邊趴在地毯上,把臉湊到我的腳前,先是聞了聞,笑着説:「好香!嘿嘿,比我當年手下那幾個女兵的腳可香多了。」説完老洪伸出舌頭,耐心地起小腳兒來。

我抬着一條大腿,姿勢很不舒服,老洪又拼命的着我的腳,我覺得十分刺,不覺笑出聲來。

老洪抬頭説:「閨女,笑啥?這才叫享受呢!」

了一會兒,老洪的巴硬了,他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對我下命令似的,説:「你,過來!給我巴!」

我剛要走過去,老洪把眼睛一瞪説:「你懂不懂紀律啊?首長讓你幹什麼,你就這麼來?連他媽個招呼都不打?我看你是欠揍!」老洪一邊説着,一邊走過來,揚手就是一巴掌。

我一邊驚叫着一邊衝他喊道:「這也怪我?我又沒當過兵,你也沒教給我怎麼做……」

老洪聽完,把手停下,想了想説:「閨女你説得也對,你也沒當過兵,不知道規矩。來,我告訴你。」

説完,老洪板,仰着頭對我説:「對於上級的命令,你應該這麼説,當然了,首先先要敬禮!」

老洪説完,把手一揚,敬了一個標準式的軍禮,瀟灑利落,簡直像是儀仗隊的。

老洪一邊敬禮,一邊大聲説:「能為首長執行這樣的命令是我的光榮!我的職責!我一定完成任務!絕不辜負首長對我的期望!」

老洪嗓音十分洪亮,這麼一説,簡直有點振奮人心的味道。我覺得好像在哪部老片子裏也看到過,好像是董存瑞執行任務前也説過類似的話。

老洪説完,看看我,十分嚴肅地對我説:「你,過來,來一遍!要想好怎麼説哦?」

我不敢違背老洪的意思,站直身體,以正步的姿勢走到他面前,學着老洪的樣子把手一揚,輕啓櫻説:「能為首長……能為首長巴是我的光榮……是……是我的職責!我一定完成好……巴的任務!絕不辜負首長對我的期望!」

老洪見我做得有模有樣的,十分高興,微笑着點點頭,説:「嗯……很不錯嘛!一個新兵能做到一學就會已經很不容易了,不過,你的詞兒還不是很練,來,再來一遍。」

説完,老洪自己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走到房間中央,對我命令道:「新兵小陳!我現在命令你馬上跪在地上我的巴!」

聽到老洪的命令,我馬上一轉身,膛,正步走到老洪面前,一揚手,「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用特有的女聲調大聲説:「是!能為首長巴是我的光榮!是我的職責!我一定完成好巴的任務!絕不辜負首長對我的期望!」

老洪看我説完,也把手一抬,對我敬了個禮,説:「好!那我就看你的行動了。」

我説:「請首長放心!」

説完,我跪了下去,用小手扶起老洪的大巴,小嘴兒一張,一口就叼住了巴頭兒猛地起來。

「唔……」又又臭的大巴被我那細的舌頭來來回回「洗刷」着,老洪舒服得把頭仰了起來,大得更硬了!

老洪的巴是那種典型的長型的,巴頭兒並不是很大,但十分的硬,越到兒就越,整巴梆硬梆硬的,好像一把帶尖頭的匕首一樣,兩個蛋子兒也不是很大,但十分的緊湊圓滑,濃密的兒蓬地生長着。

老洪看着我,好像慨地説:「想當初,俺在部隊的時候!嘿!天天看着那些女兵!心裏也有好多想法,可那時候,他媽的説錯一句話都要掉腦袋,再大膽兒的人也害怕,整天憋得俺們這些兵啊!直恨不得把鋪捅出個窟窿來!」

我聽得有意思,笑着仰起臉問:「那用手解決一下不就得了?雖然不能去兒,可也能解燃眉之急啊。」

老洪見我吐出巴,他急忙按住我的頭,把大巴強進小嘴兒裏,一邊前後慢慢地着,一邊繼續説:「你説得倒輕巧,哪那麼容易就有機會?那時候部隊上對這些『小動作』抓得非常嚴,不定時的檢查營房,只要找到一點東西,什麼廢紙啦,巾啦,被子上啦,單上啦,只要發現一點兒,就要整頓;一旦查出來是誰的,別管你是什麼背景,立過多大的功勞,一律送政治處!告訴你,到了那個鬼地方,保證一天就讓你掉三層皮!不把你整得胡説八道的都不算完!」

老洪長長地出了口氣説:「哎……想想還是現在好啊!乾點兒什麼,只要你情我願,不犯法,沒人管!還是……現在……好……啊……哦……」

我只覺得嘴裏的巴頭兒一陣哆嗦,好像老洪要了。

老洪急忙拔出巴,大巴「撲稜」一下彈了起來。

老洪急忙對我命令道:「現在我命令你,立刻跑步到邊,趴在上,用手扒開股,準備和首長進行活動!」

我急忙站起來,一立正,敬禮説道:「是!我一定完成好任務!」説完,我轉身跑到邊,趴在沿上,高高撅起股。在黑絲襪子的緊緊包裹下,顯得股越發富有彈。我的兩隻小手也繞到後面輕輕地分開兩片股。

老洪急忙走過來,先是蹲在地上狠狠地了兩口,然後站起身,大巴頂在門兒上用力一,「吱溜」一下就鑽了進去,我們同時「啊」地叫了出來。

「啊……哎呦……啊!啊!啊!」叫聲一陣高過一陣,老洪的兩隻大手使勁地拉着我的肩膀,強力的股快速地衝撞着肥大而堅硬的大巴在我温暖的身體裏來回衝,一股股的水兒灑出來,大巴更是順滑無比了。

「啊!閨女!我的好閨女!過癮!啊!俺真是……啊!舒服,!我!」老洪興奮地叫着,更加用力地,兩個不大的蛋子兒重重地拍打在我的大腿兒上,蛋子兒已經被水兒了。

真是不可思議,一個六旬老頭兒還有這麼旺盛的!簡直比小弟和周林還來得洶湧!也許是多年的養尊處優延緩了老洪的衰老,卻讓他更加暖思起來……

老洪一邊猛,一邊伸出兩隻大手牢牢地抓緊我那兩個鬆軟柔滑的子,十分有節奏地捏着,好像他要從中擠出來似的。

「哦!」老洪短暫地叫了一聲,把大巴拔了出來,對我説:「你!坐下坐下!」

我連忙翻過身,一股坐在了地毯上。

老洪走過來,一腳蹬着沿,一矮身,將高的大進我張開的小嘴兒裏,用力頂了兩頂,説:「給俺好好拾掇拾掇。」

我便伸縮着頭為老洪巴來,大巴上是從裏帶出來的水兒,這刻卻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一想到即將到手的那筆錢,我就心澎湃地努力伺候着老洪。

老洪渾身微微顫抖,看得出來,他一直處於興奮之中,而且是非常興奮,本來有了皺紋的皮膚,此時也因為動而散發出光澤。

老洪用手摸着我的頭髮,看着我那麼賣力氣地着他的大巴,老洪點點頭説:「嘶!好閨女!哦!好閨女!真是了得!俺老漢就欣賞你這樣兒的!像咱們軍人出身的!作風就要潑辣,就要大膽!就要不怕髒累!幹什麼就得像什麼,別跟我那些女兵似的,打打炮兒也跟個糖人兒一樣,扭扭捏捏。」

我一邊聽着老洪嘟嘟,心裏想的都是一會兒和周林約會的事兒,只希望老洪能快點兒。一想到這兒,我就把小嘴兒完全放在老洪的巴頭兒上,狠狠地刺着老洪的神經。

「哎呦……」老洪用手緊緊地捏住眼看就要的大巴,説:「夠勁兒!差點兒老漢就要當逃兵了!」

我抬頭看着他,笑着説:「再來兩口,我想吃呢。」

老洪也笑着説:「好閨女,哪那麼容易!想是你忘了老漢最的那口兒。」

我笑着輕輕拍了他一下説:「別説了,實際行動才是搞好後勤的保障啊。」

老洪見我學着他的口吻説話,十分地高興,樂呵呵地説:「好啊!新兵蛋子教訓起我這個老首長來了!好,咱們就見見實際的東西!」

老洪高高地壯的大巴,讓我撅在上,他先是對着襪子上的開口兒使勁地了兩口,繃直的舌尖毫不客氣地頂進我的眼兒裏,刺得我驚叫了一聲,老洪一邊哼哼着,一邊細細地着我的眼兒;手上,大巴緊着……

眼兒受到刺,本能地一縮一放,我只覺得渾身發燙,血上湧。老洪不愧是經驗豐富,每次不但自己能盡興,而且我也能得到意外的快樂。

我聽老洪説過,那些新兵蛋子剛進文化隊兒的時候,哪個不是有稜有角的?半年下來,被老洪調教得一個個跟小綿羊似的,一次次的「對話」中,老洪就是用那種攻山頭兒的神使得女兵們接受了教育,知道了服從。

「嗯……」我咬咬嘴,火熱的大巴頭兒正慢慢地往眼兒裏頂入,從巴頭兒裏分泌出的水兒把眼兒滑溜的,老洪微微一用力就將整巴順利地了進去。

「嘶……哦……」老洪大大地長出了一口氣,大的巴整個眼裏,被一層層細緊緊地包裹起來,如此温暖,如此刺

「哎呦……俺孃的!真舒服!真刺……哎呦!哎呦!哎呦……」老洪一邊嘟嘟着,一邊愣愣地來回擺了幾下股,大的巴像拉鋸一樣在眼兒裏進出了幾下。

「啊!啊!啊!啊!啊!」伴隨着老洪的,我也高聲地叫了出來,只覺得眼兒裏彷彿入了一火燙的鐵,整個身體也因此沸騰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兒乾脆利落的響,老洪的大腿撞擊着我的股。張弛之間,眼兒豁然開朗起來,一伸一縮,十分有節奏地夾着老洪的大巴,讓老洪到達了足的顛峯!

「啊……好閨女!好眼兒!死老漢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老洪一口氣足足了四、五十,直把一個眼兒得又麻又辣又

最初的難過過去以後,緊接而來的便是鑽心的,我真希望老洪的大巴永遠不要停下來;眼兒實在是太了,而且是中之,非用大不可。

我拼命地合着老洪的動作,猛股撞向老洪,每一下都將大巴完全眼兒裏,才稍解心頭之

十來分鐘過去了,我和老洪都進入了狀態,二八的刻兒正是魂飄體外的時候。老洪趴到我後背上,兩隻大手不停地捏着絲襪子股,一會兒又捏着子,股還是那麼有節奏地來回擺動,雖然速度放了下來,可每一次的入都是實實在在的。按照老洪的説法,這才叫玩兒女人,而且我又非常聽話,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喜玩兒聽話的女人。

「哦……嗯……」老洪大大地出了口氣,直起身體,慢慢地把大巴從眼兒裏拔了出來,大的巴頭兒從裏面帶出了一股兒粘絲。老洪十分意地點點頭,他站在地上,對我説:「下來吧。」

我從上下來,看着老洪笑説:「怎麼樣啊?老首長?」

老洪嘿嘿一笑説:「不錯!還可以!看來今天老漢這泡是非不可了!」

老洪一邊説着,一邊拉起我的手走出了卧室。

來到客廳,老洪讓我站在他的面前,他從頭到腳地又仔細看了看我,然後伸出大手按着我的頭讓我跪了下去,老洪樂呵呵地説:「好閨女!來,老漢餵給你!」

説着,老洪將大巴頂進我的小嘴兒裏來來回回地起來,大的巴頭兒一直頂進嗓子眼兒裏,我只覺得又難受又想嘔;可老洪卻不管這些,一味地把大巴在我的小嘴兒裏好好地

突然,老洪一陣猛頂,悶悶地哼了一聲「嗯」,大巴忽然暴漲,我只覺得嗓子眼兒一熱,一股濃濃的進來,還沒等我來得及細想,已經不自覺地嚥了三大口濃。接着,老洪又出幾股子,不過比前面的稀多了,大部分是水兒,都被我一股腦地接收下來。

乾淨老洪的大巴之後,我和老洪都倒進沙發裏。老洪是六十歲的人了,體力消耗大,自然不用説;就是我,也被老洪折騰得夠嗆,真沒想到,這個老鬼還真能折騰女人呢。

休息以後,我換回自己的衣服。老洪也把卧室收拾了一下,他從卧室裏出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一疊類似檔案的東西。

他把東西放到桌子上,一股坐進我對面的沙發裏,點上一隻煙,悠閒地着,看着我説:「這些都是那些儀器的檔案,你拿過去,那個人要是有本事的,他就知道該怎麼做。其實也沒什麼,改改期,不就沒報廢了嗎?其實啊,沒這些東西,也可以做,現在連假證件都能做出來,這些算什麼,你拿去吧。」

我急忙拿起那些文件,仔細地看了看,有報關資料、衞生局的審批資料、檢驗報告書、還有報廢單據。總之,每台儀器的資料,甚至包括説明書都有,很齊全。

我很高興地把這些資料收起來,對老洪説:「老洪,走吧?」

老洪看了看我,忽然笑着搖搖手説:「哎呀,我懶得動了,你自己去吧。」

我急忙説:「那可不成!好幾十萬呢!而且都是現金!」

老洪想了想説:「要不,這樣吧,一會兒我叫我的司機來,他是自己人,又是個老師傅,很有經驗。叫他跟你一起去,應該沒問題……嗯……這樣,你收下款子以後,從裏面數出兩萬,剩下的都給他,那兩萬就給你了,算是一點意思吧。」

聽完老洪的話,我心裏盤算着:這個老鬼,嘴上説不在乎,其實心裏在乎着呢!我辛辛苦苦,又陪上笑臉又陪上股才跑來的買賣,最後才給那麼一點點錢,老不死的!你可真夠黑的……唉!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知足吧!至少還有兩萬,總比沒錢好吧?

想到這裏,我又高興起來,答應下來。

老洪拿起電話打給他的司機,不一會兒,老洪的汽車就停在了樓下。

我收拾好東西,剛想走,老洪忽然説:「小陳啊,忘記什麼了吧?」

我突然想起來,急忙把裙子起來,從裏面把那雙黑的連尼龍絲襪子了下來,然後把襪子整齊地疊起來放在桌子上,老洪點點頭。

我這才説:「老洪,我走了。」

老洪説:「路上小心點兒。不過有我的司機在,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去吧。」

我走出老洪家。

一出門,我就覺得底下涼颼颼的,畢竟有一層襪子就是比沒有強。老洪和小弟都是一路貨,正經是個鬼,就連好都一樣,玩兒過的女人都留下一樣東西做紀念。現在可好了,裙子裏面可是什麼都沒有,光着股呢。

不過現在也顧不得了,我的腦子裏想的都是一會兒約會的事情。

下了樓,一輛嶄新的奧迪2000停在那裏。車門外面站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魁梧的身軀,相貌還過得去,不過頭髮都掉得差不多了,出光禿禿的頭頂,一身上下穿着一套灰的半舊西裝。他正站在那裏給誰打電話,嘴裏還説:「是,哦,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是是……」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老洪的司機,因為他穿的那套西服原本是老洪的,我見老洪穿過。

司機老遠就看見我了,他又説了兩句,掛掉電話向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微笑。

「您就是陳小姐吧?」司機問。

我點點頭。

「我姓李,木子李。」李師傅説。

我看看錶,對李師傅説:「李師傅,咱們可能要快點了,時間都有點來不及了。」

李師傅急忙打開後車門,我迅速地坐了進去,李師傅也坐進駕駛室,車子啓動了。

「李師傅,您知道大洋橋嗎?」我問。

「你是説過了西牌樓的?那是市郊了吧?」李師傅十分穩當地把車開出了小區。

「對,咱們還得過了大洋橋,然後有個陳劉莊,就是那了。」我説。

「噢,我知道了,那咱們還得走化工廠那邊。雖然繞了一點,可不會堵車,而且現在所有的內環都在實行車速管制。」李師傅説。

「那您説十點以前能到嗎?」我問。

李師傅看看錶,説:「我估計沒什麼問題,只要上了化工廠路,就提速。」

我放下心來,不再説話了,從皮包裏拿出老洪給我的那些檔案翻看起來。

這些檔案基本上都是八十年代的產物,從採購聯繫一直到政府撥款,僅僅是一台儀器就要蓋幾十個章,的確十分煩瑣。不過看着那些仍舊很清楚的説明書,老外的東西,的確值得佩服了。

車子行駛得非常平穩,我看着看着覺得有點乏,不覺把腿伸了伸。

無意之間,我一抬頭,看到了車子裏的後視鏡。因為角度的關係,我剛好能看到李師傅的眼睛,只見李師傅一邊開車,一邊不時地對後視鏡掃一眼,然後又掃一眼,如此來回,都不夠他忙活的了。

我心裏來氣,心説:這個李師傅,看着穩重的,可開車就這麼開啊?也不怕出車禍?也奇怪了,他總看後視鏡幹什麼?

我這麼一想,立時明白了,原來是伸腿伸的,別忘了,現在我的裙子裏面可是什麼都沒有!剛才覺得有點乏,不覺把腿分開來,這一下,裙子裏面的什麼,不都暴出來了嗎?

想到這裏,我起上身,裝作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後視鏡,果然,後視鏡裏清清楚楚地反出我兩腿之間的一切:白的皮膚,修長的大腿,最讓人戀的還是那若隱若現的一團黑忽忽的兒,如果再仔細看看,連粉紅兒都能看見呢!簡直就是女器官展覽了!

我剛要採取措施,可又一想:男人嘛,無論多大歲數,都是一樣,見了女人都跟饞嘴兒貓似的;再説,一會兒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反正也被他看了,不如索大方點兒。

想到這裏,我故意裝着不在意地又把大腿分了分,拿起那些檔案繼續看了起來,一會兒就把這個事兒給忘了。

汽車已經駛上了化工廠路,速度提高起來,車內卻越發的平穩了。

我看着那些檔案,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看看錶,已經是差十分十點了。

我扭頭看看車窗外面,咦!不對啊!怎麼好像已經過了地點了?我馬上回頭一看,果然,已經離開陳劉莊了!

「停車!」我急忙喊了一聲。

李師傅顯然是走神走大了!我這麼一喊,他才意識到,急忙把車停在路邊。

「李師傅,不對吧?是不是過了陳劉莊了?」我質問道。

李師傅裝模做樣地打開車門,走出去看了看,往前看看,又往後看看。這才回到車裏,乾笑了兩聲説:「嘿嘿,不好意思,陳小姐,我走過了。咱馬上開回去。」

我沒好氣地説:「李師傅,您受累快點吧!要是耽誤了老洪的大事兒,可不好跟他解釋。」説完,我把腿完全閉上了。

一提到老洪,李師傅果然像是換了一副神似的,集中力把車開了回去,直奔陳劉莊。

剛一進莊口,我遠遠地就看見一輛黑的小轎車停在我和周林約定好的倉庫門口,車外面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小弟,一個是周林。他們今天穿得都很講究,一身兒的西服,好像還帶着墨鏡,看上去跟電視裏演的黑社會似的。在更遠一點的地方,還停着兩輛皮卡,都是郊縣的牌照,我估計是周林帶來的。

我的車停在了周林車的後面,我從車上走了下來。

第一個過來的是小弟,小弟一見我,臉微笑,説:「陳姐,你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大了!現在連專車都有了,説什麼你也得提攜小弟一下啊!」

我笑着説:「貧嘴,什麼專車啊?不過是人家看着我辛苦,好心借給我的罷了。」

周林也走過來,笑着説:「陳小姐,既然你早來了,那咱們開始吧?」

我説:「好。」

我先走到李師傅面前,對他説:「李師傅,您就受累在這裏等一下,一會兒您過來提現。」

李師傅點點頭。

我拿好所有的檔案,帶着周林、小弟走進倉庫。

所有的檔案都是齊全的,每台設備都有相關的資料。我們一台一台地過,整整用了將近兩個多小時。

周林拿着這些檔案再次進行核對,一直到準確無誤了,這才有了笑臉,對我説:「陳小姐不愧是仔細的人,一樣都不少,一樣都不差!有了這些東西,審批就沒問題了,好!」

説完,周林走了出去,一會兒又回來,手裏多了一個皮箱子。

我的心情忽然動起來,打開箱子,裏面是整齊的一疊疊的人民幣,好幾十萬啊!雖然以前也拿過比這還多的錢,可那畢竟是支票,這麼多現金還是第一次見。

周林把皮箱子遞給我説:「一手錢,一手貨,陳小姐,你點點吧。」

我把所有的檔案給周林,不客氣地把箱子提過來,打開皮箱,先從裏面點了幾疊鈔票,然後到周林的面前,對他説:「周局,這個是您的,算是辛苦錢兒吧,按咱們預先定好的。」

周林看看我,又看看我手裏那一大疊嶄新的鈔票,忽然説:「好!陳小姐,快……」周林好像想説什麼,可小弟突然碰了他一下,周林愣是把要説的話嚥了下去,我也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

周林把錢接過來,直接進了西服口袋裏。

我扭過身,又從裏面點了一萬塊錢,給小弟,説:「小弟,姐姐跟你説實話,這次的買賣,雖然利潤大,可都是人家的。不過好歹人家許給我兩萬塊錢,姐姐也不瞞着你,這錢,咱們一人一半。你別嫌少,拿着吧。」

小弟聽我把話説完,看看我,突然笑了。

我心裏來氣,心想:「準是嫌少了!」

我剛要扔給他兩句氣話,忽然周林過來了,他一邊笑,一邊説:「哎呀!陳小姐,你説你這麼不容易地跑來跑去,才掙了這麼點錢兒,還不自己留着?小弟啊,咳!你就別管他了,有我呢!這小子早就讓我鑽套裏了,在剛聯繫的時候他就坑了我兩萬塊錢,你的錢,你留着吧。」

小弟也走過來説:「陳姐,咱們可是好朋友,我能找你要錢嗎?周局早就許給我了,你就別心了。」

聽完小弟的話,我這才明白,我們三個都笑了起來。

我把自己的兩萬塊收好,然後叫來李師傅,把錢都給他,讓他回車上自己去點,然後對周林説:「周局,收貨吧?」

周林急忙叫來了皮卡上的工人,開始搬運貨物。

今天的易十分地順利,比預想要好得多,可以説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懷裏有了兩萬塊,我的心情也是十分地愉快。時間匆匆而過,等到所有的貨物都運送上了皮卡,我看看錶,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我對小弟和周林説:「今天我做東,請你們兩位吃一頓,怎麼樣?」

周林苦笑了一下説:「陳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呢,一會兒還要押車回去,恐怕不能承你的好意了。不過來方長,我相信,咱們還有見面的時候,就這樣吧。小弟,你過來,我跟你説兩句話。」

説完,周林拉着小弟走了過去,在一邊小聲嘀咕起來。

我也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真是莫名其妙。

一會兒,他們嘀咕完了,周林沖我點點頭,然後上了轎車。後面的兩輛皮卡緊緊地跟着,一轉眼就不見了。

小弟走過來,我對他説:「你們嘀咕什麼呢?」

小弟笑着説:「好事兒,好事兒!陳姐,這麼着,周局讓他忙去,小弟我請老姐吃飯,如何?」

我心説:既然不讓我花錢,我當然高興了。

我對小弟説:「那敢情好,就這麼着。對了,我先把那個李師傅打發走。」説完,我向李師傅的車走過去。

李師傅見我來了,他從車上下來,我説:「李師傅,錢都清楚了嗎?」

李師傅點點頭,説:「一分都不少,跟老洪告訴我的一樣。」

我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老洪的電話,把全部易過程都告訴他了。當然,回扣的事情是一字沒提。

老洪對我説:「小陳,不錯,辦得很好。你跟車到我這兒來吧,今天就別走了,好嗎?」

我想了想,心説:老鬼!早晨你還沒折騰夠啊,也不怕中風!甜頭嘛,不能總給你吃,要是那麼容易就到嘴的東西就沒意思了。以後還有用你的地方呢,到時候再説吧。

想到這裏,我説:「老洪,今天恐怕不成了,下午我還要去一趟公司,還有事兒。改天吧,改天我去你那裏,好好陪陪你,好嗎?」

老洪聽完,説:「哦,是這樣啊,那,那就改天吧。我也知道你忙,不過你可別忘記我這個『老首長』哦?」

我心裏使勁地罵了一句:呸!不要臉的老鬼!可嘴裏當然不能這麼説了,我説:「當然忘不了了,到什麼時候您都是老首長嘛!」

電話那邊,老洪笑了。

接着,我又把電話遞給李師傅,李師傅又和老洪説了兩句,這才掛掉。

我對李師傅説:「李師傅,麻煩您了,您先走吧。」

李師傅失望的神很明顯,可他還不死心:「陳小姐,反正也是回市裏,您要是沒車,我就送您。」

我心説: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想白看「展覽」啊!

我笑着説:「您放心吧,我有車,有人送我,您就走吧。」

李師傅看了看站在遠處的小弟,點點頭,回到了車裏。

看着李師傅開車走了,我衝小弟喊道:「小弟,咱們怎麼回去?是不是你揹着我?」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九)

小弟從遠處向我走來,一邊走,一邊笑着説:「哪能啊,走着去,還不累死啊。」

我説:「那你的車呢?你今天沒開車來?」

小弟説:「開來了,我放在村口了。」

我和小弟一邊聊天,一邊向村口走去。

「陳姐,你到現在還是一個人?」小弟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嗯……嗯?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説。

「沒事兒,我就這麼問問。」小弟不在意地説。

過一會兒,小弟又問:「陳姐,你覺得周林怎麼樣?」

我看了看他,説:「什麼怎麼樣?咳,不都是那樣。男人,沒有一個不好的,你不也是那樣。」

小弟笑了笑,説:「我就別説了,我知道自己是塊什麼料。我是問你,你覺得周林怎麼樣?」

我想了想説:「處的時間太短,沒什麼覺。不過這個人倒是個真能辦事的人,幾十萬的大買賣,他説成,還就成了!不像那些買家,跟你説的好像明天就提貨似的,可其實心裏本是另一套。」

小弟點點頭,説:「也是,反正周林這個人,就是那麼個人。我跟他相處時間也不短了,的確,他是個辦事的人。陳姐,有個事兒我想跟你説説。」

小弟突然站住了。

我也站住,看着小弟,説:「什麼事兒,你説吧。」

小弟想了想説:「乾脆,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直説吧。周林自從上次在我那兒跟你好了一回之後,他又找過我,問了你的情況。他讓我跟你提提,要是有那個意思呢,周林想跟你搭伴兒過子,當然了,房子都是現成的,傢俱……」

還沒等小弟説完,我就打斷了他,我説:「等等,你等會兒,你説什麼?我剛才走神兒了,沒聽太清楚,『搭伴兒過子』?什麼意思?」

小弟一笑,説:「這個是鄉下的土話,意思就是二婚的娶媳婦。你想,你離過婚,周林也是離婚的光兒,你們都是二婚,所以才這麼説。」

我點點頭,讓小弟繼續説下去,不過我心裏可緊着盤算起來:算算自己也不小了,離婚也有好幾年了,雖然有個兒子,可還判給了前夫。這幾年,一直想找個合適的歸宿,可就是沒找到,如果能攀上週林這個高枝兒……

小弟繼續説:「不過雖然是二婚,可週林説了,他可是一點都不馬虎的,完全按照城裏結婚的排場辦,而且還要大辦。周林説了,只要你樂意,他就把家搬到城裏來,他本來在城裏就有房子,傢俱都是現成的;而且周林也説,要是結了婚,你也可以不用再出去工作了,他可以養活你。」

我聽着小弟的話,心裏想:聽小弟的意思,可能周林是動真格的。要是真能那樣,那可好了,不用工作,有人給我錢花,那何樂而不為呢?不過哪能這麼好呢?這麼好的好事兒,真能落在我的頭上?

想到這,我對小弟説:「周林到底是真的還是鬧着玩兒?他真的沒老婆?別再想包個二的吧?」

小弟一笑,説:「沒有,沒有的事兒,這個我可敢打保票,他的確是離了婚的。」

接着,小弟又説:「是不是鬧着玩兒,我不説,你去問周林吧。」

我點點頭,説:「那好,改天你幫我約他出來談談。」

小弟點點頭,説:「行!就這麼着了。」

我和小弟來到村口,上了他的車,向城市奔去。

************

兩個月以後。

在新四大街的宏圖北里,我和周林安頓下來。雖然只是個兩室一廳,可在這個城市來説也算是不錯的小康水平了,看着嶄新的傢俱,新裝修的地面、牆壁和吊頂,我心裏高興的。

結婚那天可真是熱鬧,小弟帶了一大堆朋友,周林的朋友和親戚就更多了,加起來總有二百多人。周林通過關係,在市裏最大、裝修得最好的飯館萬喜大酒樓熱熱鬧鬧地辦了一次。

花錢跟水似的,我把自己這幾年積攢下來的七萬塊錢都給周林了,周林加上自己的積蓄,總共湊了有二十來萬,連裝修房子再請客,幾乎都花光了。

按照這個小城市的水平來説,這就算不含糊了,一般老百姓也就是十萬塊;總是當個局長的吧,場面自然不一樣。

在結婚的前一天,周林對我説:「明天可能有個人要來,以後我的官兒運可都在他身上,你可要給我好好照顧他。」

我問周林:「這個人是誰啊?什麼來頭?」

周林説:「這個人叫許兵,現在是省城最大的醫院第一醫院的常務副院長,而且手底下最少經營着三個醫藥公司呢!他管着全省的藥材和醫療用品。」

我説:「的確是來頭不小。」

周林一笑,説:「他算什麼?其實真正有能耐的是他老子,你知道他老子是誰嗎?就是省裏衞生廳的許副廳長!要説起來,我跟許廳還算有情,當年他在市裏當局長的時候,我給他賣過力氣,也就因為這點情,他才高看了我一眼,讓我當了個副局長。明天他兒子許兵可能會來,你可要好好地招待他。」

我點點頭。

周林看看我,忽然笑了,説:「老婆,我告訴你,這個許兵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見了稍微有點姿的女人可從不放過。我聽説,他是夜夜新婚,光是醫院裏的小護士就讓他搞了好幾個呢,你明天可要打扮得漂亮點兒。」

我看看周林,也笑了,説:「男人都喜年輕漂亮的,我這麼大歲數了,也就是你能看得上,打扮得再漂亮又有什麼用呢?年紀到了。」

周林笑着説:「不是那話。年輕的女孩兒,固然好,可玩兒上一兩次就沒什麼意思了,哪能像有了歲數的女人一樣,又能照顧人,會的花樣兒又多。不的蘋果永遠是滯銷貨,你才是真正的暢銷品呢!」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説:「貧嘴!」

雖然嘴上這麼説,可我心裏自然想了很多。我覺得明天是個好機會,要是真能和那個許兵拉上關係,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那可是錢啊!什麼結婚找歸宿,找依靠,男人沒一個能靠得住的,真正的依靠,是錢!錢!永遠不會欺騙你,永遠不會背叛你!錢!

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我付出了這幾年所有的積蓄,換來的是一個副局長夫人。我希望我的付出能有成倍的回報,可現在又有一個新的機會出現了!更大的機會,可能會回報得更多!

結婚那天,我整整用了一個上午在美容院裏……

酒席上我見到了許兵。他今年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人長得又瘦又小,尖嘴猴腮的,小眼睛,小鼻子,留着難看的分頭,往那裏一站,簡直像個地老鼠,真是貌不驚人。

不過他的一身穿着可不得了,一身黑的高級進口名牌西裝,皮鞋亮得能當鏡子,手腕上是全金的名牌手錶,使用的手機也是時下最昂貴最時髦的,就是他帶着的戒指也都是上等的寶石鑽戒,就光是他這一身的打扮,沒個幾萬也下不來啊!

周林拉着我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説:「哎呀!我算個什麼東西!能驚動公子您的大駕,這可是我修來的福分啊!」

許兵也笑了,死盯了我兩眼,然後才慢慢地對周林説:「周局別客氣了,這次也是我們老爺子特意讓我來的。周局給老爺子出過不少的力,你的大事兒,我自然要來的。」説完,許兵又緊緊地看着我,從上到下仔細地看了好幾遍,樂呵呵地説:「新娘子真漂亮啊,周局有福了。」

周林傻呵呵地笑了兩聲。

我急忙湊過去,笑着説:「許公子,您能來,我們夫婦可真是高興。來,我給您斟酒。」説完,我拿起酒杯地斟了一杯酒,遞給許兵。

許兵看着我,一口把酒喝完,然後他又叼上一隻煙。

周林急忙把打火機給我,我湊近許兵,慢慢地給他點上煙,一邊點煙一邊小聲説:「許公子,咱們以後可要常來常往啊,您也要多提攜提攜我們家老周。您放心,打我這兒説,也虧待不了您。」

許公子聽出我話裏的意思,笑了笑,説:「不知道嫂子怎麼不虧待我呢?」

周林聽到許兵改口叫了嫂子,只覺得臉上放光,笑着説:「公子,以後我的家就是您的家。您要是在省城呆得悶了,就到我這裏來,保證讓您意!」

我也笑着説:「那是自然啊,公子您只要到我們這個小地方來,我們夫婦還不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許兵聽完,覺得受用,哈哈笑起來,眯着小眼睛説:「我不過是個小輩兒,還哪用得着哥哥嫂子一起來照顧我呢?哥哥是個大忙人,肯定會有許多公務,只勞嫂子受累就行了。」

説着,我們都笑了起來……

結婚就在這場熱鬧的酒席中結束了。

************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已是轉年的天。

快過年的時候,給老周送禮的人是一撥接一撥。這些都是區縣裏大小醫院和衞生院的頭目,過年的拜送也都是老例了。

老周把所有的事給了我,我當然是照單全收。其實想想也是覺得可笑,整天人頭攢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收了多少禮金;其實呢,不過是鄉下的一些土特產,有鞭炮、洋葱、豆蔻、花葵、還有一些木耳,最珍貴的也不過是些燕窩,只不過少了點,只有幾兩而已。就是這些東西,在鄉下也是了得的了,畢竟比不了城裏,更比不了省城,鄉下的生活水平也就是這樣了。

老周也是整天忙碌,也不知道他忙的是什麼,每天都好像累得要死,可還是捱了局長的批評。

本來我以為老周是個有本事的人,可過了幾天子才知道,他簡直就是個糊塗蛋。該送禮的時候他不送,不該送禮的時候瞎送,沒人送錢的時候心裏刺;可真有人送給他錢他又不敢收,原因是辦不了人家的事兒,小小的一個縣級的副局長也真夠難為他的了。

一天,老周下班回家,樂呵呵地跟我説:「你知道誰要來嗎?」

我説:「誰啊?」

老周説:「許兵!今天我回來的時候,手機響了,我一接,竟然是他。他説他剛從南邊回來,要經過咱們這兒,順便過來看看。」

我一聽,高興起來,笑着説:「老周,這可是個好機會!只要把握住,還怕你升不了官兒?」

周林也笑着説:「那可要看你的嘍!」

我看了周林一眼,哼了一聲説:「難不成你還捨得把我的股借給他用?」

周林一笑,説:「小陳兒,其實咱們誰也別蒙誰。你的事情,不管是以前的還是將來的,我都不管,我的事情你也不管,咱們誰也別管誰。咱們兩個結婚,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你可以想想,你要是攀了更高的枝兒,那你想什麼沒有?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我呢,我就想升官兒,只要能升官兒,我什麼都不在乎,讓我裝傻子、帶綠帽子,我都無所謂。小陳兒,你別看我整天裏傻呵呵的,其實我心裏明白着呢。」

聽完周林的話,我想:既然把話都説開了,這樣也好,以後大家行事都方便一點,這個周林我早就知道不是個善主兒,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想到這裏,我也笑了,説:「好!好一個各取所需!本來咱們都是這意思,只不過不説罷了,今天你既然説明了,那就好。夫,咱們還是夫,但是咱們是各顧各的,我要是真能前進一步,自然也不會忘了你,要是你發達了,自然也要帶着我。」

周林一拍大腿,説:「好!就這麼着!」

入夜,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了。我和周林一起忙活了一桌子的菜,把家裏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全用上了,周林還特地花了五十八塊錢從家門口的市場裏買了一瓶白酒。

此刻,我坐在卧室裏,面對着梳粧台刻意地打扮着,周林則在客廳裏收拾房間。

一邊照鏡子,我心裏一邊琢磨:天都黑了,這個許兵到底是來,還是不來?想想,這個機會可是真難得啊!要是許兵能來就好了!

剛想到這兒,忽然,門鈴響了起來!

周林早已經小跑兒着去開了門,我仔細一聽,只聽周林笑着説:「哎喲,我的大公子,您可來了!您看您,您能來就已經是給我臉上刷金了,還拿東西!這……這……老婆!快出來,許公子來了!」

我一聽真是許兵來了,心情一陣動,連忙喊:「老周,你先照顧許公子,我馬上就來!」

隱約,我聽見許兵説:「哎呀,這算什麼呢……別那麼客氣嘛……哈哈……就我自己來的,我叫他們先回去了……」

我急忙打開衣櫃,從裏面找出已經準備好的一套衣服。

走金線的紅旗袍,這還是結婚時候買的;粉紅罩,高彈力的塑身絲襪子,再加上純白的高跟鞋,穿戴好以後,我急忙走了出去。

不大的客廳裏,雙人沙發上,周林正欠着身跟許兵説話。許兵還是一身的高級貨,唯一和上次見到他不同的是,今天許兵的頭髮吹得又光又亮,髮型相當時髦。

許兵正和周林説話,一見我出來,他愣了一下,然後才笑着説:「嫂子真是越活越年輕了,我簡直都認不出來了!」

我一邊走向許兵,一邊笑着説:「瞧您説的!您啊,就別捧我了,我都老掉牙了。」

許兵忽然正道:「誰説的!嫂子您這個年紀,正是風韻無限的時候,最有女人味兒了,成!美!」

許兵這麼一説,我們三個都笑了,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上了酒桌,許兵坐在正中,周林坐在左邊,我緊緊地挨着許兵坐在他右邊,周林忙着給許兵斟酒,我忙着給許兵佈菜。

三杯酒下肚兒,許兵漸漸地話多了起來,天南地北地和周林胡侃。雖然有些話是笑話,但我也能聽出一些味兒來,像什麼副省長的大公子一天換一輛車啦;什麼省公安廳廳長的女兒結婚隨禮至少兩萬元啦;還有就是省發展局的副局長在酒桌上吃出腦溢血,死後被追認為革命烈士、最佳員、先進工作者,光是辦喪事就花了三十多萬……真是前所未聞,把我和周林聽得入了神。

許兵這時候完全放開了,把西服掉,領帶也解下,拿起酒杯和周林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一邊划拳,一轉眼,半瓶白酒就讓他們都喝了。

聊着聊着,就聊到女人身上。許兵和周林都是一路貨,一提到女人,自然有説不盡的話題。

「這個玩兒女人啊,呃!老周大哥,你別看我年紀比你小,呃!可我的經驗可比你豐富得多,你相信不?」許兵打着酒嗝説。

「哎呀,兄弟,你可算説對點子了!老哥我早就有耳聞了,兄弟你可是個風公子,到處留情哦!」周林笑着説。

「什麼留情,那是他媽子,哈哈哈哈……」許兵説着大笑起來,周林愣了一下,緊跟着也笑了起來,我坐在旁邊也笑了起來。

「兄弟,跟哥哥我説實話,在你手裏過了多少個閨女了?」周林給許兵了一杯酒,笑着問。

「多少個?嗯……記不起來了。這麼説吧,一年總也有個十五、六個吧,哎呀,沒意思!」許兵説。

「你還沒意思?老哥我可羨慕死你了!一個個的黃花大閨女,叉大腿、高撅腚的,哎呀……」周林眼睛發亮。

「嘿嘿……老哥,我跟你説,什麼黃花大閨女?也別説,走到馬路上,一個個,比他媽淑女還淑女,可一肚子男盜女娼!你以為她們都是什麼好東西了?我呸!還不是看着那些有權勢的人,連道兒都走不動了。」許兵喝了口酒,吃了口菜。

不知不覺間,許兵的右手已經放在我的大腿上慢慢摸了起來。我只裝做不知道,仍舊哄着許兵吃菜喝酒。

周林聽許兵的話,問了一句:「這是這麼説?」

許兵嘿了一聲,説:「老哥,現在這年頭你還不知道嗎?有錢是爺爺,有勢是祖宗!自從我當了副院長,呵!那些他媽小護士、小大夫的,一個個就好像狼見了似的,就恨不得在你面前光着股走,動不動還跟你打情罵俏的,拿着子在你身上擠,啊喲!真比婊子還不如呢。」

許兵又吃了口菜,接過我給他剝了皮的蝦段兒順勢吃進嘴裏,繼續説:「可人家不白跟你玩兒,什麼升職啦,調資啦,分房子啦,給親戚找差使啦,嘿嘿,反正送上門兒的我是照單全收;求到我頭上的,能辦就辦,可也不白辦,孝敬總是少不了的。」

周林喝了口酒説:「好!兄弟,這才叫風呢,有本事!」

許兵聽完,心裏美,順勢在我大腿上狠狠摸了一把,然後搖搖頭説:「哎呀,沒意思呢。一個個都裝得跟個處女似的,眼兒還他媽叫的,沒意思,一點兒都不聽話。」

周林急忙搭起話頭兒説:「哎呀!兄弟,你一提眼兒我可想起來了,嘿嘿……不瞞你説……嘿嘿,你嫂子最喜這口兒呢!」

説完,周林沖我使了個眼

許兵聽完,裝做吃驚地「哦……」了一聲,扭過頭來看着我,説:「嫂子,你……」

我心説:兩個臭男人!我就知道這就要開始找樂子了,這是等着讓我自己呢!轉念又一想:可也不錯,這未嘗不是個機會,早晚也得讓許兵搞,不如自己主動點,只要攀上了這個高枝兒還怕以後不發財?

想到這裏,我對周林笑着説:「去你的!胡説什麼?你那兩下子還在咱們公子面前賣?「

説完,我夾起一個腿放在許兵的面前,笑着對他説:「公子啊,我也不拿您當外人了,這個老周,就是個『軟皮』,好看不好用,哪一次讓我徹底過了?每次眼兒上不來下不去的。您説他沒這本事就快點吧,他還花樣兒多,眼兒還要用嘴叼,可哪次不是沒叼幾下他就『代』了?」

許兵聽完,眼睛發亮,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急忙開旗袍伸了進去,靈活的手指十分準確地按在上輕慢撚起來,不一會兒裏的水就把絲襪子了,許兵更捅起來。

我只覺得渾身發軟,順勢靠在了許兵肩膀上。

周林見我起了話頭兒,急忙搭話説:「小陳,咱們可説清楚了,哪次我沒讓你了?哪次不是你哭着鬧着向我求饒我才放的?」

我笑着説:「行了吧你,省點力氣放巴上,嘴上長勁管不了多大用處!」

周林聽完,把酒杯一推,站了起來,三兩步走到我面前,一下子把我拉了起來,説:「你説我不行?好,今天當着公子的面,我他媽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娘們兒!」

周林一邊説着,一邊迅速地解開子,把大巴掏了出來。

我偷偷瞟了一眼許兵,只見他兩眼瞪大仔細地看着我們這對夫即將要上演的這出戲。

我對周林使了個眼,周林急忙一按我的肩膀,我順勢跪在了他面前,周林大巴一,將進小嘴兒裏,然後按着我的頭一下下地了起來。

周林一邊一邊對許兵笑着説:「公子,不好意思,讓您老看笑話了!您吃您的,千萬別客氣,我先教訓教訓我們家這個娘們兒,一會兒再讓她陪您。」

説完,周林猛巴,大的巴頭兒直進嗓子眼兒裏。我用手緊緊地抓着周林的大腿,小嘴兒快速地前後擺動,把周林的大巴徹底叼硬了。今天的周林,好像格外的興奮,整巴硬邦邦地着,從巴頭兒裏擠出一股股的水兒,預示着即將到來的肯定是一場惡戰!

我一邊猛叼周林的巴,一邊也覺得渾身發熱。不自覺的,小手已經伸進襠裏細細地摸着泛,忽也覺得眼兒了起來,直想讓大巴先通幾下過過癮。

周林迅速地掉衣服,看看自己的巴已經完全硬了,而且大巴莖上也是我的唾沫了,周林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走到燈下最亮的地方,然後對我説:「娘們!來,撅那!」

我扭捏了一下,慢慢地把旗袍掀了起來,然後將絲襪子一直褪到腳上,在周林的推搡下趴在了地板上,一個大股高高地撅起,兩條大腿微微分開。

在燈光的照下女人最最隱秘的兩個部位纖毫畢現,是細兒的已經是門微張、「水」如泉湧了;再看那眼兒,更是彩,黑眼兒張開了一個又小又緊的,隨着呼一張一合,彷彿正在對大巴招手呢。

周林也是多喝了點酒,彷彿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二十歲,硬的大巴一下子裏,就合着粘粘的水兒痛快地起來。

「哦……啊!啊!啊!啊!啊……好……哦……」我一邊隨着周林的動作前後晃動,一邊緊緊地叫着。

周林一邊一邊把旗袍的上扣解開,兩個鬆軟的大子立時掙了束縛抖了起來,隨着周林的動作前後搖擺,周林急忙一手一個使勁地抓住。

「嗯!嗯!嗯!嗯!嗯……」周林一邊用力着,一邊像展示似的做出各種動作,抓子、捅眼兒、巴、拍股,一時間房間裏熱鬧一片。

空偷看了一眼許兵,只見許兵早丟掉了「大公子」的架子,兩隻眼睛大大地瞪着,目不轉睛地看着這稀罕的戲,臉也紅了,嗓子也幹了,估計子上早被頂起一個大包,恐怕連內了吧!許兵看得口乾舌燥,急忙斟上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啊……啊!啊!哦!哦!哦!哦……」我猛力頂向周林,只覺得大巴十分充實地裏,中的水兒熱乎乎地往外直冒,那個舒服勁就別提了。

周林一手抓子,一手不停地摳我的眼兒,同時用大,直忙活得不亦樂乎。

噗!周林拔出了大巴,長長地出了口氣,對我説:「媳婦,咱們到沙發那邊,我有點累了。」

其實周林哪裏是累了,而是沙發那邊更靠近許兵,幾乎就是在許兵的旁邊。

我沒説什麼,只是站了起來,慢慢地往前蹭,周林見我不夠主動,使勁地推了我一把,嚷道:「快點!就這麼伺候男人啊?這要是在鄉下,早把你吊起來揍一頓了!」

説完,周林又衝着許兵一笑説:「公子,您別見怪,這老孃們辦事兒就是怕這怕那的。這在鄉下,早就一天三頓打了,這也就是我,沒時間調教她,讓您老見笑了。」

説完,周林推着我走到了沙發旁邊,許兵也一直仔細地看着。

我褪下一隻絲襪子,然後一腳踩在地板上,一腳蹬在沙發上,大股使勁往後撅起,兩隻手都撐在沙發上。這個姿勢是前兩天周林和我研究出來的,女人擺出這個姿勢,十分的,不但眼兒清晰可見,就連兒都看得十分清楚呢。

周林站在我背後,用力地分開兩片白,大巴頂在眼兒上,用力一,「滋溜」一下竟然鑽了進去,眼兒怎麼如此順滑呢?原來剛才周林用了不少的唾沫和水兒早把眼兒得進入了狀態。

「啊!啊……」在周林大巴進入眼兒的一剎那,我尖聲叫了一聲,女特有的聲音不但刺了周林,更刺了許兵,許兵嚥了一口唾沫,急忙又喝了兩杯酒。

周林樂呵呵地看着許兵,雖然只瞟了一眼,但已經把許兵的全部神看在眼裏。周林不慌不忙地拎起一隻絲襪子的襪腳,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樂呵呵地説:「好的媳婦!連襪腳兒都是味兒,真夠!呵呵!」

説完,周林慢慢地把眼兒裏的出來,然後又慢慢地了進去,如此四、五個來回兒,我只覺得眼兒難耐,對周林嬌聲説:「老公,來啊,使點勁兒,人家可難受着呢!」

周林聽完,笑着説:「彆着急,後面有你過癮的時候。慢慢玩兒。」

説完,周林加快了的速度,大火熱的巴在的小眼兒裏順利地進出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火熱的大眼兒。

「啊……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嗯……喂喂喂喂喂……」我一邊胡叫着,一邊拼命地着自己的兩個子。股撅得更厲害了,配合着周林的動作猛撞大巴,眼兒中,只覺得悶,恨不得把眼兒翻過來好好用大巴刮兩下才舒服似的。

「撲」,周林長長地出了口氣,拔出大巴,沒有了眼兒的束縛,硬邦邦的大巴瞬間翹了上去。

周林晃動着身體,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説:「來吧,媳婦,老公請你嚐嚐新鮮的。哈哈哈哈……」

我笑着打了他一下説:「討厭!就你鬼花樣兒多!」

周林把手放在我的頭上,我伸出小手捏着他的兒。巴十分的硬,好像鐵一樣,整巴散發着一股味兒,在紅通的巴頭兒上仍舊不停地往外擠出一點點一點點的水兒,就合着已經沾水兒貼在大巴上。

我慢慢地靠近周林的巴,先是伸出舌尖仔細地巴頭兒,每一下週林都不由得哼一聲,或者哆嗦一下,他也不自覺地來回擺動着股將大巴往小嘴兒裏愣

此時的許兵早已經熱血沸騰了,他急急地把子的扣兒解開,一「另類」的大巴一下子躥了出來,雖然我只是瞟到了巴頭兒,可也讓我吃驚不小了!男人能長出這樣的大巴頭兒嗎?暴巴頭兒好似半個蛋大小……

我正愣神,周林早已經不耐煩了,他急急地將整巴一下子進小嘴兒裏,然後快速地前後擺動起來。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臭烘烘的大巴在小嘴兒裏左右撞,直把我得口水長,將整巴莖都了。

突然,周林抓住我的頭髮,大巴快速地一陣猛,猛哼了一聲:「媳婦,給你了!啊!」

我只覺得小嘴兒裏的巴迅速大,急忙用舌頭拼命地唆了起巴頭兒來,一陣猛之後,周林突然又一,火熱火熱的子終於出來了……

窗外,夜如墨。

狹小的房間,窗户被窗簾捂得嚴嚴實實的。

周林坐在沙發上,呼呼地着大氣,我也癱軟在地板上,嘴頭兒還掛着一絲子。

「嘶……哎呦,頭疼……唉……不行了,上了點歲數的人了,喝了點酒就不行了……嘶……」周林一邊嘟囔着,一邊站了起來,他笑着對許兵説:「公子,不好意思,您老慢慢地用,我得先去睡會兒。您別客氣,讓她陪您,您可一定要盡興。」

許兵此時恨不得周林馬上消失,也急忙説:「大哥,咱們都是自己人,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您趕快去歇着吧,這裏有嫂子照顧我就夠了。」

周林回頭看了看我,眼中的意思我自然明白。

我也站了起來,一邊穿着絲襪子一邊笑着説:「你去歇着吧,我陪着公子,你放心吧。」

周林點點頭,一步三晃地走進卧室,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了。

周林完成了「任務」自然睡得踏實,可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我知道,接下來的這幾個小時,關係到我的前途,是能夠成為一個「富婆」呢?還是隻能住在這個狹小的偏單裏守着一個沒什麼太大前途的周林混子。

我暗自下決心:一定要讓許兵和我發生關係,而且我的勝算非常的大。

我坐在許兵身邊,儘量表現得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似的,用手拿起酒瓶慢慢地給許兵斟一杯,然後也給自己倒上一杯。我輕聲地説:「公子,剛才讓您老看笑話了,我真過意不去。這麼着,我陪您喝一杯,算是給您陪不是了。」

此時,許兵彷彿也冷下來。他畢竟是海中的老手了,自然知道怎麼調教女人,尤其是調教婦。

許兵也端起酒杯,樂呵呵地説:「嫂子別介意,大哥和嫂子能當着我的面這麼做,那才證明嫂子沒把我當外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能責怪你。來,我先喝一個。」

許兵説完,一仰脖,把酒喝乾淨了。

我急忙又給許兵上一杯。

忽然,許兵説:「嫂子家的燈是多少瓦的?真亮啊。」

我馬上反應過來,急忙笑着説:「你大哥總説這個燈太亮,早就想換一個,一直也沒換。既然公子您嫌亮,那咱們就換個燈。」我一邊説着,一邊站起來,把燈熄滅了,房間裏頓時漆黑一片。

我摸索着走到沙發旁邊,點上一盞小燈,房間裏的氣氛頓時柔和了起來,我再次回到許兵身邊,緊緊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説:「來,我陪公子您再喝一杯。」

許兵兩隻眼睛直盯着我,笑着説:「那就讓嫂子受累了。」

我故意把嘴一噘,瞟了他一眼説:「哎呀,人家不過比你大幾歲,什麼嫂子嫂子的,都把我叫老了,我的大名叫陳麗,你叫我陳麗不就行了?要不,叫我麗麗也成。」

許兵聽完,一笑説:「這可不行啊,我喜這麼叫,再説……哈哈……」許兵笑了起來。

我聽得奇怪,忙問他:「笑什麼,怎麼回事兒?」

許兵湊到我耳邊輕輕地説:「要是以後,我跟我那些哥們兒説,我把嫂子給了,那多有勁兒啊!」

我聽完,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拍了他一下説:「去,盡胡説。」

我心説:男人啊,尤其是有權有錢的男人,女人對他們來説,也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總是想穿新鮮的。

許兵剛用話頭兒試了試我,見我並不在意,更加放肆起來。

他喝了口酒,一隻手摟着我的説:「嫂子,您真是巾幗的英雄、女人中的花魁啊,就剛才你跟大哥的那段現場表演,簡直讓我大開眼界!我玩兒了這麼多的小姐、姑娘,還沒一個像嫂子一樣那麼潑辣的,而且……」許兵吃了口菜,繼續説:「而且,嫂子的身條竟這麼好!子大,股大,兒黑!尤其是嫂子那個眼子,哎呦!簡直是寶貝!」

許兵一邊説,一邊手掏進我的懷裏,一把抓住了一個子,狠命地着。

要想讓男人也起來,女人自然要説一些話助興,對這一點,我當然是通的了。

我躺進許兵的懷裏,輕笑着説:「公子瞧您説的,我哪有這麼好?畢竟是快四十的人了,我可比不了那些小姑娘們。不過要説到眼兒,公子,您吶,上一次就知道了。只要您不嫌棄咱,我自然是用心服侍您。」

許兵聽完,笑着説:「那嫂子怎麼用心服侍我呢?」

我笑着看看許兵,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摸着,笑着説:「怎麼説呢?就一句話,隨公子您高興,我就是您的人了,您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我這一身,您就看着辦吧。」

許兵聽完我的表態,十分意地笑了笑,説:「好,還是嫂子痛快。」

(十)

漆黑的夜晚,昏黃的燈光,安靜的房間。這一切,都為房間裏的男女提供了一種特殊的環境,讓男人興奮、女人發的環境……

「嘶……哦,哦,哦,哦,哦,哦,哦……唔……」我發出一聲聲的叫。

許兵仍舊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隨手夾着菜吃,可他的注意力卻完全集中在下。我跪在許兵的面前,用力地唆了着他的大巴,暴的大巴早已經面猙獰了。

許兵的巴的確非常有特。按理,我品過的巴也不少了,可許兵這樣的巴我還真是第一次碰到。

他不像小弟那樣,巴雖長,但並不是很強壯;也不像周林那樣,像個改錐似的,底下,上面長。

許兵的巴集中了他們的優點,而沒有他們的缺點。許兵的巴就好像是天生用來女人的,從巴頭兒,一樣的壯,看上去是那麼的有力。

巴莖很長這是許兵的一大特,長長的巴讓女人見到後頓時血上升、渾身發軟,完全地崇拜下去。

十分漂亮的巴頭兒,彷彿一個鵪鶉蛋兒大小,並不是老手兒的那種深紅,而是像處男似的那種淺粉,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還一下一下地衝着我「點頭」呢!這樣的巴頭兒讓女人馬上就有了一種含進嘴裏慢慢品味兒的衝動,更何況是我?

幾分鐘之前,許兵站在我的面前,讓我自己動手把他的子和衩都了,我才第一次看見他的巴,讓我驚奇的是,許兵竟然是個「白虎」!整巴上竟然一兒都沒有!後來許兵才對我説,他小時候得過一次病,後來雖然好了,可長大以後除了鬍子和頭髮以外,身上竟然不長一兒,連汗兒都沒有。

燈光之下,許兵那並不是很強壯的身體與他下的那巴形成比較強烈的對比,這麼個不起眼的年輕人,怎麼能長出那麼大一巴來?是不是也和他小時候的病有關係啊?一想到這裏,我就想笑。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嘶……嘖嘖嘖嘖嘖……」我讓巴頭兒對着自己的小嘴,一下下地仔細唆了着巴,兩隻手不停地在許兵的大腿上撫摩着。

許兵的皮膚真好啊,又白又,還特別順滑特別乾淨。我聽周林説過,許兵每隔幾天都要到省城最着名的洗浴中心來一次牛浴,聽説,光是洗一次就好幾百元呢!難怪許兵的皮膚這麼光滑白皙。

我一邊唆了着許兵的巴頭兒,一邊把手集中在他的兩個鬆軟圓滑的蛋子兒上,許兵的兩個大蛋子兒還真大的,裏面不知道儲蓄了多少「炮彈」呢。

「嗯……舒服……行,可以,嫂子,口活兒很地道嘛!」許兵看着我津津有味兒地吃着他的巴頭兒,一邊讚賞似地説。

我吐出巴頭兒,衝着許兵地一笑,輕聲説:「公子,您的這個寶貝可真惹人啊,真是過癮了。」

許兵見我可,笑着説:「好嫂子,多來兩口。我剛才可是讓你逗得冒火,今天説什麼也不能放過你這個貨了,好嫂子。」

許兵一邊説着,一邊抓住我的頭髮,股向前一,大巴頭兒直頂嗓子眼兒,只聽我「哦!」地叫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許兵放下筷子,索把兩隻手都用上了,他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來回搖晃,讓我一口口地唆了着他的大巴,另一隻手急忙伸進我的旗袍裏,抓住一隻子猛捏,手法十分的老道。

「哦……嗯……唔……哦哦哦哦哦哦哦……」我隨着許兵烈的動作一下下地吐着他的大巴,由於烈的吐,大的巴莖上留下了淺淺的紅印。

「嘶……哦……」許兵痛快地哼了一聲,大巴從小嘴兒裏出來,撲稜地一下彈了起來。

許兵把我從地板上拉起來,抱着我的臉使勁地和我親了個嘴兒,他的舌頭狂暴地鑽進我的小嘴兒裏,用力地着。一時間,房間裏安靜下來,也只有老周響亮的鼾聲隱約從卧室傳了出來。

這個沒良心的周林!雖然説是想跟許兵搭上,可你自己的老婆都快讓別人玩兒了,他還真睡得着!

看來啊,別人,沒一個靠得住的,只有靠自己,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和錢是真的,其他都不重要。我一邊和許兵親着嘴兒,一邊想着,兩隻手摸到許兵的子,慢慢幫他了下來。

許兵放開我,急切地把上面的衣服快速地了下來,暴的大巴一抖一抖地直衝我點頭。

「我的好嫂子,來吧!」許兵一邊説着,一邊拉着我走到沙發邊,一下子就把我扔進沙發裏。

「哎呦,公子,您慢點……哎呦……」

許兵不容分説,開我的旗袍出了那雙裹着高彈力絲襪子的大腿。許兵忽然慢了下來,兩隻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摩挲着,對我説:「嫂子,你真夠味兒!就衝這條兒,我就羨慕死周哥了……要是讓我每天都能上這麼漂亮的大腿,我這輩子就算沒白來了。」

我聽完,笑着説:「公子,這叫什麼話,咱們不都是一家人嗎?今天我跟您結緣了,以後自然是您的人了。只要您想,不論什麼時候,您到我這來,還不是任您老怎麼玩兒?要不一個電話,把我叫到您那裏去,讓您開心;再不,您要是不嫌棄我,就乾脆把我帶在身邊,想起來了就拿人家解解悶兒,有了彆扭的事兒了拿人家出出氣撒撒火兒的多好?」

許兵聽完,非常高興,他想了想,説:「那敢情好了!有嫂子陪在我身邊,自然好了,可……周哥樂意不樂意的……」

我一聽,有門兒!心裏説:機會來了,看來許兵真是動心了!要是真能攀上這麼個高枝兒,那我以後就有掙大錢的機會!

或許機會來得太快太突然,我實在沒想到第一次試探就達到了預期的目標,竟然微微有些動,一時間竟説不出話來。

許兵看着我,彷彿在徵求我的意見。

我馬上調整了一下,儘量放平緩語氣正地對許兵説:「公子,您怎麼這麼糊塗呢?我不知道您是怎麼看待我這樣的女人的,反正我認為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玩兒的,給男人開心,讓男人高興的。您説像老周那樣的窩囊廢有什麼出息?一天到晚忙得要死,掙不來多少錢不説,到現在還住在這麼個小房子裏。您想,他連自己養活得都夠辛苦的了,還能養活我?還能給我什麼保障?我跟老周現在也就是湊合過子,我也知道,自己早晚也是別人上的人,哪能指望老周呢?公子,您現在收了我,不是正好嗎?」

許兵聽完我的表白,嘿嘿地一笑,説:「那是,那是。來吧,好嫂子,我都等不及了!」説完,許兵一進我的小嘴兒裏猛起來。

房間裏,我一邊用力着許兵的大巴,一邊心裏暗暗想道:看來許兵還是有點顧慮,或者是沒和我搞過,不知道我的活兒怎麼樣?總之,不管怎麼説,今天晚上是最關鍵的時刻,一定要使出自己的所有本領,最少也要讓許兵留下一個深刻的印像……

想到這裏,我牢牢地用手抱住許兵的股,一張小嘴兒圍繞着大巴上下翻飛橫吹豎,柔軟的舌頭圍繞着大巴頭兒來回轉圈,將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繞在許兵的巴上。帶有濃郁味的大巴不一會兒就被我清理得光滑如新了。

許兵不住地低頭看着我,又馬上把頭抬起來,到了動情之處,許兵不嗷嗷地叫了起來:「我……哦…………好嫂子……嫂子……嘶……夠味兒……好!」

雖然許兵嘴上叫,底下的巴也是不住地一個勁兒,可就是一點的意思都沒有,大的巴越越硬,越唆了越。以我的經驗,無論是小弟、周林還是其他什麼男人,僅僅是這幾下就夠他看的了,可許兵雖然又嚷又叫,可竟然仍舊能控制住,光是這一點上,他就比其他男人強,就讓我佩服了。

幾分鐘以後,許兵的大巴已經梆硬梆硬的了,從暴巴頭兒前端滋出一股股的透明黏水兒,這正好到了二八的刻兒了。

許兵把我拉了起來,慢慢地把我的旗袍掉,一邊抓着我的子,一邊地説:「夠味兒,果然不錯!剛才看周哥那個樣兒,我還以為他是裝的呢,現在才知道原來如比呀!」

我也笑了起來,對許兵説:「不是『如比』,是『如』,應該叫『原來如』。」

許兵眼睛發亮,説:「來!我也嚐嚐那個味兒,捅捅你眼兒!」

我衝許兵地一笑,説:「公子,您着急幹什麼?眼兒還不是早晚的事兒,咱們先玩玩兒前面,有的是時間呢。」

許兵聽完點了點頭。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許兵讓我撅在沙發上,他褪掉一隻絲襪子,順便就將髒襪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讓我品着味兒,自己趴在我的後背上,兩隻手一手抓着一個子,大裏狠狠地着我。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哦……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邊叼着襪頭兒,一邊地叫着。

許兵的大裏,我只覺一股「勁兒」撞了進來,無比的充實!無比的深入!一股股温暖的熱混合着許兵巴頭兒裏分泌出來的黏,使得整巴潤滑起來,就好像是抹上了一層厚厚的潤滑劑一樣,大巴自由地進出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每一次的入,許兵的兩個巴蛋子兒都能拍打在我的股上,發出輕微的響聲,雖然只是枯燥的單音節,可這就是的聲音,最原始快樂的聲音……

「嘶……哦!公子……幹!」我一邊勵着許兵,一邊聳動着股撞向他。

「嗯,嗯,嗯,嗯,嗯,嗯……」許兵也不愧為的老手兒了,大巴猛烈地撞擊着股,每一次都深深地將裏,更難能可貴的是許兵的動作頻率在幾分鐘內竟然不慢反快,巴也是越越硬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伴隨着許兵大動作的,我的腦子也逐漸混起來,飄飄忽忽的,好像暈了一樣,從小腹凝聚出一股熱,逐漸向四肢大腦進行擴散。只覺得底下的裏又酥又麻又,每次大進來才能稍微解一點,可一出去,那種渴望的情便又回來,如此往復,只希望大巴永遠別停下來,天地都不重要了……

許兵使勁地抓住我的兩個大子,一邊,一邊,只聽他説:「嗯……嫂子……這子可夠正的……嘶!有玩意……夠正……」

許兵又了一會兒,速度逐漸慢了下來,他拔出巴,站了起來,對我説:「來,換個姿勢。」

(十一)

我從沙發上翻過身子,兩條大腿很自然地被許兵扛在肩膀頭上,許兵看着我小嘴兒裏仍舊叼着襪頭兒,他竟然十分興奮,笑呵呵地説:「嫂子,你真!」

此刻,我正是難耐,哪還有心思聽他説話,急忙催促他説:「快點進來吧,人家正難受着呢!」

許兵聞聽,急忙股一,大巴順利地鑽進裏,又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哎哎哎哎哎哎哎……」我一邊隨着許兵的動作晃動着,一邊緊緊地用小手摟着他的脖子,底下的一個白的大股玩命地向前頂。

許兵也是振奮神,大巴彷彿有了靈一般,快速,乾淨利落,每次都入心頭,就合着水兒的潤滑,大巴更是放起來。

「嘶」,一陣連續的動作以後,許兵放慢了速度,大巴從裏滑了出來。

「嫂子,我也熱身得差不多了,來,玩玩眼兒吧。」許兵躍躍試地對我説。

經過這一大陣的,我只剩骨酥軟了,只覺得渾身舒泰,裏更是美滋滋的,我見許兵想搞後面,點點頭對他説:「公子,隨你採花啦!」

許兵高興地站了起來,大巴一,先將入我的小嘴兒裏了起來。

「唔……嘖嘖,嘖嘖嘖……」我一邊猛叼許兵的巴,一邊捏着他股上的。許兵更是不閒着,兩隻手提住子猛捏猛攥,好像狠不能攥出來水一樣。

一會兒的功夫,許兵的巴就被層層的香唾潤滑了。他看了看巴,覺得差不多了,一伸手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徑直走到了房間中央,許兵親了親我的臉蛋,急忙拉過一把椅子,他讓我一隻腳踩在椅子上,一隻腳站在地上,上身前傾,股後撅,出了一個眼兒來。

許兵站在我的背後,大巴頭兒頂在眼兒上,微微一用力,伴隨着他的動作,我也放鬆眼兒微張。

就這樣,許兵往前一頂,我向後一撅,只聽「撲」的一聲十分細小的響聲,大巴竟順利地眼兒裏。

「哦……」

「哎……」

我和許兵同時發出了叫聲,就好像天作之合似的,許兵的大噹噹地進我的眼兒裏,一分不得,細一分也不得,竟然是那麼正好!

許兵也興奮地説:「嫂子,好緊!死了!」

我也回頭衝他笑着説:「公子,正好呀!來,動動。」

許兵不説二話,大巴拉開架勢,開始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着許兵的大力,我一聲聲地叫着,只覺得眼兒裏彷彿有一堅實無比的熱,一下下地通着下水道,那種覺彷彿是憋了許久的大便一下子釋放出來似的,神與體上的雙重刺讓女人瘋狂,男人痴

「嗯!嗯!嗯!嗯!嗯!嗯……」許兵也不説話,只是低頭猛幹,由於許兵用力的確很大,每一次的撞擊都好像要把我頂出去似的,所以許兵的兩隻手牢牢地抓住我的兩個子,生怕我會從他的巴上消失。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在眼兒和大巴的共同作用下發出了單調的聲響,在近乎勻速的動作中男人和女人都得到了期待已久的釋放。

「啪啪啪啪啪啪啪……」許兵的大腿和我的股發生着烈的碰撞,直恨不得將兒也一齊眼兒才好。由於許兵的巴遠比老周來得長,我只覺得眼兒裏的巴深入到一個未知的領域。心頭刺,酥麻難耐,裏剛剛消沉下去的黏水兒又突突地冒了出來,整個房間裏充的氣味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幾分鐘過去了。情依舊,大巴在眼兒裏完全吃得開了,許兵也慢下了動作,畢竟現在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受而不是速度。

「嘶…………好嫂子!真夠勁頭兒的!」許兵慢慢地出大巴然後一到底。

「嗯……」伴隨着許兵大力的入,我的身子一晃,不自覺地哼出了聲。

「好公子……巴真夠長!嗯……眼兒都讓你了……嗯……彆着急……慢慢來……嗯!」我一邊聲説着,一邊扭動着股。

許兵停了下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呼……嘶……」

我回頭看看他,只見他的額頭上都見了汗,便笑着對許兵説:「公子,太辛苦了,歇會兒?」

許兵點點頭,慢慢地從眼兒裏拔出巴來。

撲稜!的一下,掙眼兒束縛的大巴馬上高高翹到了十二點,更讓人驚訝的是,順着大的巴頭兒,從中裏一一擠一一擠地擠出一股子黏水兒,混合着一塊塊淡黃正往下呢……

我急忙從椅子上下來,讓許兵坐了上去。

許兵看着我,笑眯眯地説:「歪了!你可真是個寶貝!」説着話,許兵一拽我的手,我已蹲在了他面前。

我一邊摸着許兵的兩條大腿,一邊笑着説:「瞧您説的,公子,難得您還能看得上我這一身老,我哪是什麼寶貝啊?」

許兵笑着説:「誰説你老了?即便你比那些小姑娘們大個幾歲,可你比她們可強多了!來,咱們找個樂。」

説完,許兵按着我的頭靠向他的大巴……越靠近許兵的大巴我越是聞到了一股股的奇臭……

「唔……」我一邊使勁着許兵的巴,一邊騰開身子讓他的手能捏到子,從兒到巴頭兒每一寸都被柔軟的舌頭輕輕地撫着,許兵得到了最高的享受,他神情動,兩隻手微微見汗,股雖然坐在椅子上,可仍舊不住地往上頂。

「嗯……嗯……嗯……啊!啊!啊!」突然,許兵身體繃緊,兩條腿微微顫抖,着急地對我説:「巴頭兒!使勁!唆!我這就要……」

眼看着許兵的腫的巴頭兒瞬間暴許多,因為距離很近,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道裂已經張開,眼看着便要出白花花的子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

門鈴響了!

入夜以後,門鈴的響聲聽起來格外的清晰,隨之而來的還有急促地敲門聲。

砰砰砰!

一剎那,我和許兵都愣住了。

也就是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許兵突然彈了起來,應該説他是蹦了起來;可是受了驚嚇的男人動作都十分的烈,他這麼一起來,竟然把我撞翻在地。

許兵本顧不得許多了,他一下子躥到沙發旁邊快速地穿着子,一邊穿一邊對我説:「快!嫂子!快,問問是誰?」

我也驚慌地站起來,剛想邁步,可腿一軟,竟然坐在了椅子上。

砰砰砰!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這次,我真的有點惱怒了,衝着門口喊道:「誰呀?大半夜的,砸喪吶!」因為生氣,所以聲調又尖又鋭。

「啊……是我呀,樓長老李。你們家這個月的清潔費一下。」外面一個老頭的聲音。

我這次可真的急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一個。只見外面站着個小老頭,矮個子,帶着個小眼鏡,臉的皺紋。

我心裏的無名火一下子頂到頭上,衝着他喊道:「多少錢?」

老頭一聽,我的口氣不對,頓時一愣,但還是説:「嗯……兩個月,一共六塊。」

我真想罵他兩句,甚至想一腳把他踹到樓下,可畢竟不能這麼做。所以,我狠狠地把門摔了一下。

走到客廳,許兵的臉十分難看,他點上一了起來。或許剛才真是把他嚇着了。

我快速地拿了六塊錢,走到門口,打開門,把錢給老頭,老頭撕下一張收據遞給我,説:「嗯……這個是收……」

還沒等他説完,我早把門一摔,關上了。

我實在沒想到,自己心準備,耐心伺候,心裏充無數美好幻想,就在和許兵眼看的關鍵時刻,被區區六塊錢的清潔費和一個老得都快死了的糟老頭兒攪了好局。頓時我的心裏產生了無數的怒火,可面對許兵,我仍舊要哄着他。

我輕輕地走到許兵旁邊緊靠着他坐了下來,輕輕地對他説:「公子,別攪了您的,剛才那條老狗準是今晚上吃多了,撐得他難受。咱們別理他,您該怎麼玩兒還怎麼玩兒,該怎麼樂還怎麼樂。來……」説着,我摸進許兵的子裏,許兵的巴已經全軟了。

我一邊擺着許兵的巴,一邊小聲在他耳邊説:「公子,別掃了您的,剛才眼看您就火了。來,我給您叼得硬硬的,您呢,繼續眼兒……」我一邊説着,一邊掏出許兵的巴,剛要下嘴,許兵卻把我攔住了。

「嫂子,算,算了吧。我心裏有點難受,不成了。」許兵的聲音有點不對。

我這時候才注意到,許兵的臉十分地難看,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

「呦!公子,您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剛才嚇出病來了?」我急忙問。

「咳!沒事兒,嫂子,跟你説吧,我這個人有個病,從小就膽小,現在也是如此。説實話,剛才真把我嚇了一下,其實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別説沒人知道我在這裏,就算有人來找我,那又怎麼樣?在這個省裏誰敢動我呢?可剛才真是夠突然的,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所以嚇了一下。」許兵説着,了一口煙。

「那當然了!在省裏,有誰敢動咱公子!所以説,公子,您別掃興,剛才都快冒了,現在要是憋着可對身子不好。」我説。

許兵臉好了一點,繼續説:「小的時候因為膽小,過年的時候外面放炮都不敢讓我聽。因為我一嚇還沒什麼,就是嚇完以後就心口疼,什麼都幹不了。」

聽完許兵的話,我的心也涼了半截,過了一會兒,我才説:「那,公子,要不咱們歇着?」

許兵點點頭。

我站了起來,心裏失望地嘆了口氣,向卧室走去。

進了卧室,我把老周叫醒,對他説:「老周,今天你到客廳睡沙發,公子要在這裏休息。」

老周的酒也醒了,偷偷地問:「怎麼樣?剛才我做着夢都聽見外面折騰,動靜不小啊!」

我也沒心思跟老周説話,對他説:「詳細的以後跟你説,現在你出去吧,我給他鋪。」

老周看我臉不好,也不説什麼,只是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我迅速地把鋪好,然後走到客廳把許兵讓進卧室。

我幫許兵掉衣服,輕輕地對他説:「公子,要不要我陪您睡?」

許兵看了看我説:「那是最好。」

我先讓許兵躺下,然後走到客廳,老周已經躺在沙發上了。

我對他説:「我今兒晚上陪他睡,你自己睡吧。」

老周苦笑了一下,彷彿是自言自語地説:「行啊,公子給我的這頂綠帽子可是戴得夠結實!」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説:「你還吃醋了你,這不為的以後嗎?」

老周急忙説:「我知道,我知道。」説完,他閉上眼睛睡下了。

我熄滅了客廳的燈,悄悄地走進卧室。

許兵可能是真的累了,或許是真的嚇着了,就這麼一會兒,許兵已經輕輕打起了呼嚕。

我搖了搖頭,也覺到睏倦,光了衣服鑽進許兵的被子裏。

躺在上,我回顧了一下今天。雖然説好事兒被那個老頭攪和了,但卻知道了許兵的一個弱點——膽小,而且不是一般的膽小。要知道,掌握了一個既有權又有錢還有背景的男人的弱點,這對於我來説太重要了。或許我可以利用他的弱點做點什麼,或許以後會很有用……要是這麼説來,我還真要謝那個老頭……

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

我和老周早早地起來,先是打開熱水器把水温好,然後給許兵準備早點。

許兵九點多才起,我看到許兵的時候覺得他已經徹底恢復過來了,而且神煥發。

「公子,水已經好了,您去洗澡吧?」我笑着問許兵。

許兵使勁地看了我兩眼,或許是因為我今天的打扮吧,早晨的時候我特別地化了妝,又拿出新買的白高彈繡花高領薄衣,因為是緊身的,所以充分體現出凹凸身材;下面穿的是棕的短皮裙兒,裏面蹬着一雙黑的加厚高彈彈力連絲襪子,腳上是黑的高跟鞋。

對於這身打扮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畢竟我還沒到被人稱為老的年紀,雖然少了些青的活潑,可卻多了些成的風韻,這個年紀的女人最容易引年輕的小夥子。

「嫂子,您受累了,以後我一定好好報答嫂子。」許兵一邊説着,一邊走近我,他的一隻手已經開皮裙摸了進去。

「嗯……」我渾身一軟,順勢倒進許兵的懷裏,就聽許兵説:「嫂子,跟我到省城去吧,在那邊好好陪陪我。」

聽到許兵這句話,我心裏動得咯噔一下,但馬上又冷靜下來。雖然我一萬個想去,但不能在表面上,我緩緩地説:「我當然想陪公子了……可老周怎麼辦?畢竟沒人照顧他,我是不放心的。」

許兵沉了一下,説:「那好辦,你先跟我去省城;至於周哥,那還不是我爸一句話的事兒。」

我抬頭看了看許兵,説:「真的?能把老周也調到省城?」

許兵正要説話,老周正好從外面買了早點回來。

我心想:打鐵要趁熱!最好先把這個事情定下來。想到這裏,我對老周喊:「老周,你過來,公子要把你調到省城呢。」

老週一聽,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急忙走到許兵面前説:「真的!公子?」

到了這個時候,許兵自然點頭説:「那還有假?」

我在一旁説:「老周,公子説了,今天就讓我跟他先到省城。一方面先在生活上有個準備,另一方面也是照顧公子。公子説,很快就會讓你也去省城。」

老週一聽要升官,樂得嘴都合不上了,笑着説:「公子,準備給我個什麼位置啊?」

許兵低頭想了想説:「大哥,你也知道,今年是輪換制。我想,先讓你用評級調動的名義把你調到省城,你現在是個副局,到了省城最起碼也是個副局,只要你進了省城,那就都好辦了。幾年內,保證讓你當上正局。當然,老爺子那邊你還要心點,至於我這邊……」

許兵看了看我,笑着説:「有了嫂子,我這邊自然不是問題。不過老爺子那邊,嘿嘿,那就看你的了。」

老周聽完,一拍大腿説:「公子你放心!只要讓我到了省城,老爺子那邊的孝敬我自然少不了,不過就是懇請公子在老爺子面前多多給我説好話就是了。」

許兵點點頭説:「那是自然的,這個你放心。」

早餐就在這種愉快的心情下進行完了。我收拾了一下行李,跟着許兵走下了樓,許兵的車就在樓下。

坐在車上,我憧憬着美好的未來,同時也回憶着過去。

在這個物的社會里,一切的易是如此的骯髒。

許兵得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身體,是赤;周林呢?他只想着升官,甚至讓自己的老婆像小姐一樣可以被任何人玩,周林得到的是權

而我,我呢?我得到什麼?我能得到什麼?我喜錢,我希望自己發財,有許多錢,所以我得到的是金錢……

想着,想着,許兵的車已經上了高速公路,省城在望了……

這,便是這個美麗的天裏發生的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權、金錢織的故事。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苦難的歷程

北國,隆冬,大雪紛飛。

丈夫的咳嗽越來越厲害了,整夜整夜地咳,吃過藥反而更加烈。屋子裏,我不敢生爐子,害怕煙氣嗆着他,瞎眼的女兒因為寒冷,只是蜷縮在腳瑟瑟發抖,我問她什麼都不説。

臨家的心眼好,大早晨就送來一壺開水。我忙活着為丈夫倒水,多少能幫他暖和一點。

清晨,當一縷光從房間裏破舊的窗户照進來的時候,丈夫的咳嗽突然停了下來,他息着對我説:「月月,給孩子點吃的吧,別餓着她。」説完,丈夫躺下去,閉上眼睛。

我點點頭,一瘸一拐的穿上棉衣走出門去。門一打開,外面的雪花就吹了進來,我趕忙走出去把門關好。

啊!天氣真冷啊!天地彷彿被凍得凝固,到處是一片白。衚衕裏也逐漸開始有了聲氣,家家户户開始了一天的忙碌,煙囱裏冒出陣陣的輕煙,配合着這渾然的白,別有一番景像。

在衚衕口就有叫賣的小攤,油條、豆漿、小米粥、豆包……熱氣騰騰,香味撲鼻。

我一步一步走到衚衕口,小攤前面稀稀拉拉的有幾個買早點的人。

「一碗小豆粥,兩個豆包,兩油條。」我掏出一塊五角錢遞過去。

「兩元!油漲價了。」身油漬的老闆説。

我猶豫了一下,又掏出五錢給他。

他抬頭看看我,然後把東西包好,遞到我的手裏,對我説:「你慢點走,道路滑。」

我沒説什麼,捧着東西一步步走回家去。

回家以後,急忙把東西分開,小豆粥、豆包、油條都分成兩份。

瞎眼的女兒聞到了香氣也摸着槓爬了過來,丈夫又開始咳嗽起來。我走過去,幫着他坐在上,一邊拍着他的後背,一邊説:「吃點東西吧。唉,怎麼這麼咳呢?」

丈夫説:「呵呵……別吃那藥了,吃了也沒用,省下錢還可以給閨女買點東西……」

我搖搖頭説:「省什麼?大不了我出去,裏外一條命。」

丈夫突然着急起來,咳嗽更加劇烈,用手指着我説:「你!別,呵呵……」烈的咳嗽讓他無法繼續説話。

我急忙拍着他後背,哄着他説:「好了,好了,我説錯了,我聽你的,還不成?來,吃點早點吧。」我拿來早點,送到他面前。

他推開我的手,對我説:「先給閨女吃吧,我還不餓。」

我看看他,光照在他臉上,三十多歲的他臉皺紋,好像有六十多歲,長年累月的病痛已經把他折磨得不成樣子,一米八的個頭只剩下一把骨頭。看着他的樣子,我只覺得可憐,好容易不咳嗽了,丈夫閉上眼睛靜靜地躺下,息聲逐漸均勻。

我把瞎眼的女兒從上抱下來,放在凳子上,一口一口喂她早點,女兒忽然問:「媽,現在天亮了嗎?」

我看看窗户外面,這時候雪已經完全停了,光照在雪片上,發出刺眼的亮光。看來女兒是全瞎了,以前還説能看見一點點亮兒,現在可能……我心裏想着,鼻子一酸,好玄沒掉下眼淚來。

我看着女兒,她的樣子彷彿是我的翻版,鴨蛋臉,大眼睛,月牙眉,鼻子小巧,嘴巴大了點,惟獨和我不一樣的就是她那大大的眼睛裏一片灰。這孩子生下來就是一個瞎子,本來想給她看大夫的,可像我們這樣的家,維持一個躺在上的丈夫已經很勉強了,還談給女兒看病?

我用手撫摩着女兒的頭髮,長長的頭髮散地搭在臉龐,我一邊用手幫她攏着,一邊餵給她豆包吃。

我輕輕地説:「今天天,外面路燈還點着呢,快點吃吧。」

女兒空的大眼睛望着我,再也沒説話。

了女兒,我把她抱到上,她抱着那個破舊的布娃娃玩着。

丈夫已經睡着了,甚至還輕輕地打起了鼾。我一點都不餓,只坐在凳子上看着他們,陷入回憶中……

我曾經在城裏的夜總會里做小姐,那時候我正年輕,長得漂亮,身材也好,人,活兒翹;那時候追我的人太多了,但只要出得起錢,我向來不拒。

後來,在一次例行的突擊檢查中,員警抄了夜總會,正趕上那晚我在二樓伺候客人,慌中我從二樓跳了下去,這一下就把腿給摔了,至今落下殘疾。

腿殘了以後,自然我的價格大打折扣,從一個上小姐,變成三小姐,價格便宜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八十塊錢就能和我睡覺!我一氣之下離開了夜總會。後來我又憑藉老關係在城裏幾個大的夜總會坐枱,可惜,一直沒什麼起,隨着年歲增大,我逐漸萌生退意。

就在這時,我遇到了現在的丈夫,那時候他可帥了!自己又有一家小工廠,天天開車來,開車走,本來我自認為是個小姐,又是個瘸子,本配不上他,可偏偏就這麼怪,他竟然看上了我!

經過幾次往,我們就過到了一起,我曾經問過他:「你難道不在乎我以前是個小姐?「

他看看我説:「你以前怎麼樣,我不在乎;但你以後如果再敢出去做,我就把你那條腿也打殘,然後我再養你一輩子。」我忽然覺得找到了終生的依靠,發誓要好好地和他過子。

子最好過,一年以後,我們就添了一個女兒。可自從女兒誕生後,好像厄運就降臨了,先是發現女兒的眼睛有病,到醫院一檢查,先天弱視,視力幾乎為零。

為了給女兒治療,我們跑了許多醫院,花的錢像水一樣,最終也沒什麼結果。正在這時候,丈夫的工廠也開始衰敗,銷路不好,產品落後,工廠發不出工資。女兒的病再加上工廠的問題,丈夫的脾氣也逐漸暴躁起來,整天喝酒,動不動就拍桌子瞪眼睛,我也只有默默忍受着。

逐漸,家裏的錢,存摺都被丈夫拿走了,後來,連值錢的東西都被他拿出去賣了,工廠也倒閉了。我曾經試探着問了他幾次,招來的只是一頓暴打,最後我也不敢問了。後來我才知道,他不學好,偷偷在外面毒,這點家底哪夠他花的呀!

沒兩年,我們連房子都賣了……

丈夫從戒毒所裏出來以後,把毒癮是戒掉了,可開始咳嗽起來。一開始沒注意,後來越來越厲害,到醫院一檢查,肺氣腫,屬於毒後遺症之一。

大夫將我叫道一旁,對我説:「可能會發生病變,75%,保守地説,很可能是肺癌……」

現在,只有我知道,吃那些藥不過是維持他的生命而已,我經常對自己説:「只要能讓他多活一天我寧願再去做小姐,哪怕他好了以後把我的腿打折……」

頭已經正當午時,女兒抱着布娃娃睡着了,丈夫也正睡得香,我站起來,輕輕的為他們蓋好被子。摸摸口袋,口袋裏的錢已經不多了,我算了算,距離上次領低保才半個月,每個月三百五十塊錢的低保本不夠家裏的生活,更何況還有個得病的丈夫,瞎眼的女兒。

我輕輕地走出門去,快速而小心地把門關好,透過窗户我看了看正在睡的他們,見沒驚動,慢慢地走向衚衕口。

地上都是雪,我慢慢地走着,出了衚衕有一個公用電話亭,我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我的心裏很複雜,腦子裏只是想着能讓丈夫再有錢買藥,女兒以後還要上學,家還要過下去……

「喂,誰呀?」電話撥通了,從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沉默了一會,説:「阿,是我。」

「你是誰呀?」阿怪聲説。

我的怒氣一下子頂到腦門上,突然大聲吼到:「你媽的!連我都聽不出來了,想死呀你!」我彷彿又回到了當年。

這次阿聽出來了,驚叫了一聲:「哦!是俞姐呀,我他媽該死!連老姐都沒聽出來,我該死!俞姐,你……不是?」

我的心裏痛快了一點,對阿説:「我找你有事,晚上,四平門。」

唧唧歪歪地説:「哎呀,老姐,我現在很忙……」

我還沒等他説完,打斷了他的話,冷冷地説:「八點前我要是沒見到你,以後別讓我遇到你,我跟你沒完!」

停了一下,嘻嘻地説:「老姐,別生氣呀……我説着玩的。行!晚上八點,四平門。」

是我以前相好的一個地痞,説白了,就是地頭蛇。阿有點勢力,罩着好幾個場子,許多迪廳和夜總會都和他有關係,他認識的人也多。

我掛了電話,慢慢地回到家。

中午的午飯就是早點剩下來的東西,丈夫在我的勸導下,好歹吃了點,女兒也吃了點,給阿打過電話,我也覺得有點餓了,早點都給他們爺倆吃了,我翻了半天,只翻出半袋速食麪,湊合着吃了,只等晚上。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屋子裏開始冷了,為了讓他們更暖和一點,我用被子把他們捂得嚴嚴實實的。中午的飯裏,我偷偷的給丈夫加了安眠藥,丈夫沉沉地睡着。女兒也睡得很香。

我對着鏡子照了照,把臉擦了擦,頭髮攏了攏,還好,還可以看出以前的一點風采,畢竟我還不老。

只是我這一身衣服太寒酸了。黑子,還是丈夫穿剩下的,一雙老式的皮暖靴恐怕扔在路邊都沒人要,還有破舊的藍防寒服上面都是污漬,我知道,自己冬天的衣服就這麼一件,沒辦法,湊合着吧。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剛過六點,天就黑了下來。我看看睡中的他們,慢慢地走出門。

四平門距離我的家很遠,我只想慢慢地走着去。

大街上,正是車水馬龍熱鬧的時候,人多,車多,路燈已經亮起,把大街上照得很亮,遠處高樓大廈的燈光為城市的夜晚增加了點綴,一片歌舞昇平的繁榮景

我到四平門的時候剛好八點,我一眼就看見正和幾個小混混説話的阿,我喊了一聲:「阿!」

高高的個子,頭髮染成黃,一身高級皮衣,手上帶着金錶、金鍊子,耳朵上還帶着耳環。

聽到我的叫聲,阿突然一回頭,一邊衝着我走過來,一邊仔細地看着我,一直走到我的跟前,又仔細地看看我,忽然説:「俞姐……你是俞姐?你……噯呦!我的老姐呀,你怎麼這樣了!」

跟着阿的幾個小混混也跟着圍過來,其中一個看看我,突然笑着説:「要飯呀……」

還沒等他説完,阿一回手給了那小子一個大嘴巴,那小子一愣,阿大吼着:「你媽的,再放我他媽卸了你!滾,你們都給我滾遠點!再往這湊合,我他媽可發火了,你媽的!」幾個小混混可能從來沒見阿發這麼大的火,乖乖地退到一邊去了。

拉着我又走了幾步,到了路燈的昏暗處,問:「俞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混成這樣了?前年我聽他們説,你不是從良了嗎?還了個款,怎,怎麼這樣了?」

説實話,我沒什麼親人了,阿也可以算是我的一個親人吧。見到阿,聽他問話,我忽然覺得見到親人,鼻子一酸,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嗚嗚哭了起來。

着急了,大聲説:「怎麼了你,老姐!原來你可從沒掉過眼淚,怎麼不了?説話呀……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哎,老姐,只要誰敢欺負咱,你告訴我名字,我他媽的三天之內卸了他……」

我搖搖頭,拉着他的手,慢慢地把這幾年的經歷講了出來。

跟他説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阿才長長地出了口氣,説:「哎呦!老姐,我説句實話,你可別不聽,你的命呀,太苦了!」

隨後,阿把那幾個小混混叫過來,帶着我走向繁華的鬧市區……

我本來不想做頭髮的,可阿硬是拉着我到他的髮廊好好做了頭髮,然後又給了我幾件衣服,最後帶着我去吃飯。阿對我説:「老姐,別的我幫不了你,也就是這樣了,你看還有什麼我能幫的?」

我看看阿,咬了咬牙,對他説:「我想掙錢,還是老本行,你幫我聯繫聯繫。」

沉默了一會兒,看看我,對我説:「俞姐,説實話,那個罪你還沒受夠呀?」

我不説話,只是看着阿

躲開我的目光,説:「行了,你想出來做,我會盡力的。不過老姐你也知道的,説實話,你這個歲數也大了點,腿也有病,別怪我説,恐怕即便有了人,錢也不會給很多;畢竟現在年紀輕,漂亮的小姐多的是。老姐,我這可是説實話。」

我點點頭,説:「我知道自己的條件,不過你幫我聯繫就是了,你多少我不管。」

一瞪眼,大聲説:「俞姐,你把看成什麼人了?憑藉咱們的關係,我還他媽個!」

臨走的時候,阿扔給我一個BP機,然後對我説:「有了我呼你,地方我給你找。」

************

四平門,某舊樓獨單。

房間裏,我光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我的面前站着一個年輕男人,高高地巴,巴又又長,直楞楞的,我用手摟着他的股,伸縮着頭,用小嘴耐心地套大的頭,年輕男人仰着頭,舒服地哼哼着,房間裏暖氣給得很熱,我們的身上都見了汗。

我用手慢慢地摸着他的股,男人説:「月月,一會給我來來後面。」

我吐出巴,抬頭看看他,笑着説:「張哥,還是喜這個調調?」

張哥笑着説:「玩就玩個,要不還不如手呢。」

我笑了笑,繼續低頭唆了着他的巴。

張哥把我拉起來,拉到邊,他用手撐在沿上撅起股,我跪在他的後面分開他的股,眼,前面用手着他的巴。

張哥回手按住我的腦袋,使勁地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股上,然後股上下地摩擦着,嘴裏嘟囔着説:「哎呦!!使勁!對!把舌頭伸進去!使點勁……啊!」

張哥的眼臭臭的,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為了能多掙點錢,什麼都要幹。

我死命地着他的眼,用舌頭擠進眼裏着,張哥快樂地呻着,巴頭上分泌出黏糊糊的

張哥突然扭過身,把巴直接進我的小嘴裏快速地股,巴使勁地進我的嗓子眼裏,直到把我得白眼直翻。張哥看着我的模樣,巴終於到最佳硬度。

張哥把我拉到上,戴好避孕套,巴硬得好像鐵一樣。我趴在上,高高地撅起肥碩的股,張哥趴在我身上,巴一了進去,然後快速地有節奏地着,「啪啪啪啪……」巴大力地撞擊着我的股,裏湧出大量的黏巴更滑溜地進出着。

張哥一邊使勁着,一邊抓着我的頭髮説:「!真!」

地哼哼着,笑着説:「張哥……張哥……快……得我高來了……快!啊!啊!啊……啊!」

我緊緊地夾起腿,股玩命地使勁往後狂頂,張哥好像騎馬一樣在我的身上撒着,大叫着:「出來……哦……給我!使勁!」

「啊……」我的大腦一陣發白,渾身一顫抖,久久憋着的一泡熱滋地一下了出來,黃撒在上。

張哥見我的熱被他了出來,更加動起來,他把裏,一使勁就把我從頭拉到地上。我一瘸一拐地在房間裏慢慢地轉着,張哥在後面繼續使勁地着,我一邊轉,一邊還要撒,熱熱的灑在地上。

張哥把巴拔出來,我一陣晃動,差點沒坐在地上,也撒完了。

張哥捏着,他的巴顫抖着了好幾下,差點沒出來,好不容易把這股勁了下去,張哥大大息了一口氣,用手拍拍我的股,説:「來,眼。「

我站在房間的中央,微微分開腿,把兩隻手按在膝蓋上使勁地低頭撅股。張哥站在後面,分開我的股,眼,巴對準以後,使勁地了進去,一下就到底!我「哎呦」地叫了一聲,張哥開始慢慢地前後晃動着股,硬硬的巴在眼裏開始進進出出起來。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巴乾燥地在我的眼裏進來出去,張哥一下子把出來,轉到我的面前,巴一,對我説:「來,使勁唆了兩口,多點唾沫。」

我一抬頭,一張嘴,一口把巴叼住,大力地着,張哥受到刺巴使勁地在小嘴裏又狠了兩下,拔了出來。

我衝着巴吐了兩口唾沫,張哥重新來到我的背後,巴再次了進來,這次,張哥更加快速地眼,我也地叫着:「啊!啊……張哥!好!痛快……哎呦!哎呦!哎呦……使勁!使勁呀!」

張哥扶着我的股,快速地用着,大巴經過唾的潤滑,在眼裏滑溜地伸縮着。我只覺得眼裏陣陣的鬱悶,一下一下使勁地縮着眼,夾住巴。

張哥狠狠地了兩下,巴,拉着我來到鋪上,我自覺地躺在上,把頭搭在沿。

張哥掉避孕套,一抬腿,騎到我脯上,用手捏着我的頭,巴使勁地進我的小嘴裏,快速地一陣狠,突然驚叫一聲「呦……」,突突地出白花花的來。

他一邊快速地巴,一邊對着我張開的小嘴着,白灑在我的舌頭上,我只笑嘻嘻地看着他,直到他再也不出來了,我才咕咚一下把嚥了下去……

完以後,我陪着張哥在廁所裏洗了個熱水澡。男人了身子,又洗了熱水澡,頓時神煥發,他穿好厚厚的衣服,攏攏頭,然後從錢包裏掏出幾張大票,進我的手裏,笑着説:「下次我過來的時候先給你傳呼。」

我笑着點點錢,樂着説:「謝謝大哥了,每次都多給。下次您再來,一定給我打傳呼,下次再來呀!」

我把張哥送走,一邊點着錢,一邊合計着怎麼分配。然後快速地穿上衣服,直奔醫院。

……

自從上次見過阿後,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

這些天,我沒沒夜地幹,了點錢,把丈夫送進了醫院,瞎眼的女兒我託付給了阿,阿把她送到了阿的姥姥家,我曾經去看過,那是個很好的老太太,我放心。

丈夫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雖然進了醫院,但我們只能住普通病房,丈夫咳嗽得越來越厲害,已經開始見紅了。醫生不只一次地嚴肅對我説,要我有個心理準備,因為他的肺氣腫時間太長了,已經發生病變,估計可能是肺癌。

最省錢的治療,也是每週兩次的放化療,錢太多了,已經上萬,我支付不起呀!只能勉強在醫院耗着,能讓他多活一天都好。

我到了醫院,先是到住院處把這幾天積攢的錢給了會計,然後到食堂買了點吃的,送到丈夫的病房裏。阿真的很好,特別代了他手下的兩個小混混在醫院裏守着。

我進了門,那兩個小混混站起來,很規矩地叫了聲俞姐,然後就出去了。

我看着管子的丈夫,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沒掉出來。

或許是丈夫有了心靈應,他竟然睜開了眼。看到我,丈夫也一咧嘴,他想哭,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乾乾地泣着。

我見他醒了,趕忙擦乾眼淚,小聲地問他:「想吃點東西嗎?」

丈夫閉上眼睛輕輕地搖搖頭,然後又睜眼看着我。我坐在他身邊,抓着他的手,一言不發地和他對視着,我們就這麼靜靜地互相看着,一切都在眼神裏表達出來。

外面的西北風又嗚嗚地颳了起來,彷彿是在悲鳴,大風帶來了雨雪,散落的雪花隨着狂風漫天飛舞。城市的夜晚降臨了,病房裏很安靜,彷彿時間凝固了,就在這城市被遺忘的角落裏,有我,還有我的丈夫。

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BP機響了起來,我趕忙去回電話。

「俞姐,我介紹了兩個朋友到你那裏去,一會見。」阿的話很簡潔。

我放下電話,趕回四平門。

熱情地替我引見兩個客人。一個姓張,張老闆,個子中等,三十多歲,不胖,很有文化的樣子,穿着時髦;另一個姓許,許老闆,個子比張老闆矮點,三十多歲,胖乎乎的面笑容,穿着講究得體。

我送阿出去的時候,阿忽然小聲對我説:「他們,撚子(錢)多,照到位了(伺候好了)。」

我點點頭。

鎖好門,我笑着對他們説:「兩位老闆,別客氣呀,坐呀。」我一邊説着,一邊走到他們中間,慢慢地着衣服。

許老闆很老道,笑着,説:「大姐好朗哦!」

我笑着説:「咳!您二位都是阿的朋友,不是外人,我也就不和您上俗套了,大家出來玩,不就是圖個樂和嗎?來,我幫您衣服。」

説完,我幫着張、許二人把衣服了。我仔細一看,兩個人身上都是白白淨淨的,巴也乾淨,不大不小很適中。我拉着他們坐到上,慢慢地撚着他們的巴,笑着説:「噯呦!好大的貨哦!許老闆,您的巴真夠個兒!」

他們二人的手在我身上摸着,許老闆樂呵呵地説:「大姐,別捧我!我識得的。」

我對張老闆笑着説:「哎呀!張老闆,您的巴也不小呀!」説完,我對他們説:「説老實話!我幹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大個的巴,又又長,一會起來肯定帶勁兒!」

張老闆和許老闆在我小手的下,巴已逐漸起。

我一邊巴,一邊讓他們的手在我的房和上緊摸着,我一邊有覺地小聲哼哼,一邊地道:「我説,二位老闆,咱們誰先上?我這兒可刺着呢。要不咱們開個洋葷,也學學老外,玩個三人行什麼的……一個,一個杵眼。然後,我再給您唆了唆了大巴,讓您美美地把出來,怎麼樣?」

張老闆嘻嘻地笑了,對我説:「阿早就和我們説,大姐的人,活翹;今兒我們來,還就是為玩這個來的,來!」

張老闆和許老闆分別帶好避孕套,張老闆躺在上,我對着他起的巴吐了口唾沫,用手猛了兩下,然後跨到他的身上,巴對準使勁坐了下去,張老闆舒服得哼出了聲。

我將巴連坐進裏,股前後小範圍地伸縮着,轉頭對着許老闆的巴吐唾沫,等巴潤滑了,我拉着巴頂在眼上。許老闆騎在我的股上,慢慢地把眼。等巴都到位了,我忽然大聲地哼了出來,!張老闆和許老闆同時股,一時間,房間裏嘈雜起來……

「嘿!嘿!嘿!嘿!」許老闆快速地前後運動着股,大的巴在眼裏,黏糊糊的油加速了巴的潤滑,許老闆看着小眼被翻,撒了起來。

「哎!哎!哎!哎……」張老闆在下面一邊使勁地着我的房,一邊看着我的樣子,大力地往上股,裏黏糊糊的得他特別,張老闆動地着。

「啊……呀……爺……天……哦……啊!」我一邊搖晃着頭,一邊胡地叫嚷着,前後夾擊的刺,讓我頭腦裏一片空白。

「撲」地一下,許老闆從眼裏拔出巴,巴在空氣中高了兩下,許老闆呼呼地氣,一把把避孕套了下來,説:「好玄!眼太緊了,差點把套子破了。」

説完,許老闆用手指伸到我的眼裏摳着,然後看着張老闆説:「你來玩玩這,油都出來了!」

張老闆一把把我推開,許老闆重新帶上一個新的避孕套躺在上,我跨在許老闆的身上,張老闆在後面眼。

這個三人行足足玩了將近半小時。

許老闆突然緊張地説:「我……我要來!躲開!」説完,他大力地把我推到一邊,張老闆也閃開。許老闆按住我的股,顫抖着手捏着眼,然後玩命地使勁着,股一下比一下快!

我知道他就快了,也急忙叫起來:「啊!啊!眼!啊!啊!眼!啊!啊!」

在我一聲聲眼的叫聲中,許老闆巴,快速地掉避孕套,我急忙起身含住他的巴頭,許老闆大叫一聲:「!」,巴在我的小嘴裏出熱熱的子!

與此同時,張老闆趕忙將進我的眼裏抓緊着。

我剛剛嚥下許老闆的,再次大聲地叫嚷起來:「噯呦!痛快!啊!啊!啊!啊!」伴隨着我最後一聲叫,張老闆還沒等把出來就了,他死命地按着我的股,眼裏一動不動。我只覺得眼裏的巴擴大好幾倍,一陣,火熱的了出來!

……

以後,張老闆和許老闆穿好衣服,許老闆笑着對張老闆説:「你還是不行呀,還沒出來就放炮了!」

張老闆也不甘示弱地説:「別管怎麼説,我比你放炮放得晚,嘿嘿。」

兩個男人互相打趣着。

我笑着伸出雙手的大拇指説:「兩位老闆都很強,很眼能到這個程度的,就屬您二位了!」

張老闆笑着説:「大姐,再怎麼説,沒有你這個小眼,我們也沒這麼,哈哈哈!」

我和許老闆也跟着笑起來。

許老闆站起來,從錢夾裏拿出幾張大票進我手裏,樂呵呵地説:「下次還找你,嘿嘿。」

我點了一下錢,真不少!急忙地笑着説:「許老闆,看您説的!幹嘛下次呀,這次不好嗎?要不,咱們再點兩炮……」説完,我小聲地對他們説:「哎呀!第一次,咱們玩得規矩;要是知道您二位是那麼快的人兒,咱們玩點兒髒活兒,那才叫呢!」

張老闆眼睛一亮,笑着説:「什麼活兒?」

我笑眯眯地説:「不帶套子跑旱船,然後給您來個活叼;放炮以後,還給您用小嘴唆了個乾淨……」

張老闆躍躍試,就想上,許老闆一拽他,笑着對他説:「忘了?還有飯局呢!」

一句話提醒了張老闆,張老闆臉惋惜地説:「算了算了,下次再玩吧。」

我見沒什麼希望,轉臉笑着説:「沒關係,我還能跑了不成?早晚……讓您。」

張老闆和許老闆客氣地笑了笑,向門外走去。

送走了他們,我穿好衣服,準備給自己點吃的,這時BP機又響了起來,我心説:阿真好,又有生意了。

趕忙下樓去回電話,撥通電話,阿急速地説:「俞姐!你……女兒……丟了!」

聽到這個,我覺得眼前一黑,好玄沒栽倒,定了定神,嚷道:「阿,你説什麼?」

再次説:「俞姐!我説的是真的!你彆着急,我已經撒下所有的弟兄去找了,女兒真丟了!」

「阿,要是我那個瞎眼的閨女怎麼地了,我就把你宰了燉着吃!」我真是急瘋了,本不知道説什麼。

也害怕了,急忙説:「俞姐,我真的叫所有人都出去找了!下午姥姥説出去買菜,可她老糊塗了,忘了鎖門,再回來的時候,單元門大開着,閨女也不見了!俞姐,你彆着急,我他媽挖地三尺也把閨女找回來!」説完,阿掛掉電話。

我急忙説:「喂……喂!」可是,電話掛斷了,再撥,已經無人應答。

放下電話,我愣愣地站在雪地裏,四周灰濛濛的一片混沌……

************

整整三天,我就這麼一直坐在丈夫的病旁邊,傻傻地看着他。阿臉風塵地站在我旁邊,我知道,女兒還是沒找到。

我扭過頭,看看阿,阿低下頭。我苦笑着説:「阿,別找了。這事兒也不怨你,更不怨姥姥,姥姥歲數大了,別嚇着她。要怨,只怨……唉!阿,你説得對,我的命太苦了……」

剛要張嘴説話,我揮了一下手,轉臉看着昏的丈夫,小聲地説:「我哪兒也不去了,只想守着他,安靜點……」

愣了一下,忽然一跺腳,走了出去。

丈夫已經整整昏兩天了,醫生把我叫出去,只對我説了一句話:「準備準備吧,別到時候……」後面的話我本沒聽見。

的疲勞,我靠在丈夫的旁邊昏昏地糊。

突然,我覺得有人碰我,我靈一下坐了起來,只見丈夫竟然睜開眼,看着我。我急忙湊過去,小聲地問:「餓嗎?」

丈夫搖搖頭,我繼續問:「渴嗎?」

丈夫使勁地對我説:「咱女兒呢?我想看看。」

我裝着笑,説:「快過年了,我把她送到一個姥姥那兒去了。那很好,有暖氣,有好多好吃的,餓不着她……」下面的話,我實在編不出來了,眼淚幾乎掉了下來。

丈夫的聲音忽然清晰起來,他看看外面灰濛濛的天空,嘴裏嘮叨着:「哦,快過年了……女兒別餓着……別凍着……過年了……快過年了……」

丈夫好像很困,慢慢地閉上眼睛,突然,他又睜開眼,瞪大眼睛仔細地看着我,對我説:「哦,對了,還有個事兒,以後,不管怎麼苦,你也別出去做了!好好照顧女兒,聽我一句吧……」説完,丈夫緩緩地閉上眼睛,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瞬間了下來……

丈夫就這麼走了,撇下我。

************

過年了!

大街上熱鬧起來;人們的臉上喜氣洋洋;到處熱鬧非凡,電視裏,電台裏,到處是聲笑語,鞭炮聲,笑聲,唱歌聲,一片樂……

我還是穿着那身破舊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在路邊,慢慢地拐進了小衚衕,慢慢地走進我那間破房子,屋裏好冷呀!

外面的天空還是那麼混沌,灰濛濛的。

我和衣躺在上,摸到了女兒的那個破舊的布娃娃,我把它抱在懷裏,彷彿女兒在我的懷裏,輕輕地拍着。

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白的藥瓶,顫抖着擰開蓋子,把藥片倒進手心,一粒粒地放進嘴裏,把那苦澀而冰冷的藥片仔細地嚼碎,慢慢地嚥下去,心裏想着:吃吧,吃吧,吃完以後,就能見到丈夫了,還有女兒……啊!我好累哦,好睏!我想好好地休息,好好地睡一覺,一覺醒來,沒有了寒冷,沒有了飢餓……

我死死的抓着那個布娃娃,抱着它……

忽然間,

天空彷彿放亮,

大地一片明媚;

一片廣闊的天地,

沒有了飢餓,

沒有了寒冷,

到處是綠茸茸的草地,到處是盛開的花朵……

我又看到了丈夫,他微笑着招呼着我,懷裏抱着女兒,

我撲向他們,

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跳呀!笑呀,

跳呀!笑呀……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武林後庭花

冰天雪地,縣城,縣官柴老爺的卧室。

卧室裏有四個大火盆把房間烘得暖暖的。

柴老爺正光着身子坐在凳上,看着下的一位中年美婦用小嘴含着自己無比碩大的巴,香舌輕佻頭之間已經將那馬眼中分泌出的絲絲捲進小嘴裏。中年美婦一邊着柴老爺的巴頭,一邊秀目輕抬看了看柴老爺,然後會心地一笑,小嘴一張乾脆把整個巴頭吃進嘴裏,好像吃荔枝一樣不停地用香舌反轉

柴老爺覺得自己的巴突然進入了一個温暖無比的腔之中,一條舌在那心之處不停,下下都在心頭上,柴老爺頓時覺小腹之中一團火被勾起,巴頓時堅如鋼。

柴老爺平生御女無數,也不佩服起這位下美婦的口技。

柴老爺的身邊左右分別站了兩位貌美年輕的丫鬟,也都是光溜溜的,隨時等待着柴老爺摸

這兩個丫鬟從小就在柴老爺身邊,一個叫「妹」,一個叫「秋妹」。只因柴老爺只喜秋兩季,故起了這麼兩個名字。因二女從小就耳濡目染,對此種情形早就司空見慣,所以都是面含意地看着。

柴老爺不時地伸手在二妹的下掏,直得二妹

柴老爺對二女説:「把我的腿抬起來。」二女忙從兩邊各抬起柴老爺的一條幹瘦的腿,使得柴老爺的股直衝着那跪在地上的中年美婦,只見瘦弱的股中央出了一個黑黑的眼,幾地生長着。

中年美婦臉上一紅,嬌聲説:「老爺好壞,每次都讓人家……」還沒説完,中年美婦便直直地伸出舌尖向柴老爺的去,温暖的舌尖輕輕釦擊着柴老爺的眼,柴老爺竟然也像婦人挨一樣尖聲地叫了起來:「哦……啊……哦……哦!」

美婦人用香舌不停地眼,但卻一直不肯將舌尖眼,這讓柴老爺很是不,柴老爺對妹叫道:「去……去。」一邊還指着那個美婦人。

妹自然會意,放下柴老爺的腿,來到美婦人身後,一隻手從後面使勁地將美婦人的頭按在柴老爺眼處,另一隻手卻尋到婦人的後找到婦人的眼使勁的起來!每一下,這婦人就將舌尖往柴老爺的眼裏捅一點,原來這婦人有這個病,必須要有東西自己的眼才可以。

妹用中指入美婦的後庭,就覺得中指馬上被四周的包裹起來,好不舒服温暖,剛剛了幾下便覺得眼中潤滑起來,妹很納悶,心説:難道眼和一樣也能水嗎?妹把中指出,發現中指上是白膩膩的一層油脂,靠近臉一聞,竟然異香撲鼻!

正在享受美婦眼之樂的柴老爺睜眼看到妹的疑惑,頓時一笑道:「妹,那是你欣娘眼中的特有之物,叫做『大腸油』,這也是你欣孃的一寶呀,哈哈哈……」

下的欣娘正賣力氣地着柴老爺的眼,聽完此言,頓時抬頭嬌笑道:「老爺,又打趣奴家了。」

柴老爺也從凳上站起,將欣娘摟入懷中到:「寶貝,我怎敢打趣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就是讓我死在你身上我都願意。」

説完,一邊摟住欣娘,一邊往卧室走去,回頭對兩個丫頭道:「你們也一起來,跪在旁邊伺候着。」

妹和秋妹馬上應聲答應了一聲:「是。」

四人來到卧室。雖然外面冰天雪地,但卧室中卻是温暖如秋二妹放下了卧室中的障簾,然後從外面取來了温水和巾雙雙跪在兩旁伺候着。

此時,欣娘已經跪趴在沿,頭衝裏衝外,兩條白的大腿分得開開的,襠下的盡覽無疑:濃重的好像野草一樣蓬生長,中間一條深紅在柴老爺不斷地撫摩下已經水長了。

柴老爺此時也是點頭,往前一只聽「撲哧」一聲,碩大的巴頭徑直進了欣孃的裏。隨着深入,柴老爺頓自己硬巴被一層層緊緊地包裹起來,好不舒服,好不暖和。

水的滋潤下,欣孃的裏顯得潤滑無比,柴老爺乾脆往欣孃的後背上一趴就這麼了起來……

跪在兩側的秋二妹,看到老爺大的巴在欣娘柔軟的裏來回,發出的「嘖嘖」聲,隨着大巴的動,欣娘裏的水也長長地了出來滴到了繡被上。

柴老爺雙手緊緊地拿住欣娘堅房不停地,在柴老爺一下下地大力下,欣娘也開始語地叫了起來:「哦……大巴爹爹!哦,啊!……死人了……哦……使勁……使勁呀……呀!」

柴老爺也很興致,一邊大動着一邊道:「欣娘……我的親孃……舒服……舒服死了……哦!」

柴老爺覺得小腹一熱,一股頭,忙的把巴從了出來,大巴狠狠地了兩下最終沒有。柴老爺心説:老夫玩了眾這麼多女子,還沒有一個女子能在一個回合之間就讓老夫如此狼狽,欣娘真是天下奇女子!

柴老爺用硬巴在欣孃的眼上蹭了兩下,欣孃的眼竟然「豁然開朗」

起來。柴老爺覺得有意思,便把大的頭放在眼上,稍一用力,只覺得刺溜一下,竟然滑進了半巴!柴老爺只覺得欣孃的眼十分柔軟,竟然比還要温暖還要緊!柴老爺不覺再一用力將大巴全入,覺得欣孃的眼裏十分潤滑,笑着説道:「欣孃的眼果然是天下極品,難怪縣裏的人傳説欣孃的眼是天下一絕!」

趴在下面的欣娘聞聽笑道:「老爺別打趣奴家了,儘管享用奴家的眼,奴家會盡力伺候您。」

柴老爺也不説話,雙手按定欣孃的後腦使勁地眼來。秋二妹跪在下邊仔細觀看,只見大的巴已經將欣娘細小的眼擠了進去,隨着柴老爺大力地,欣孃的眼也翻來翻去,巴上全是欣娘眼裏的大腸油,白膩膩的好像水一樣。

欣娘一邊狂地放聲叫着,一邊用自己的小手從前面伸出來,掏自己的

柴老爺一口氣了百,直覺得頭昏眼花,體力有點不支,急忙回頭,叫了聲:「妹伺候!」

妹忙和秋妹從地下站起來,雙雙攙扶着柴老爺從上下來。秋妹馬上做了個狗爬的姿勢,妹將柴老爺扶着坐到了秋妹的後背上。

也多虧柴老爺年事已高,體重有所下降,不然就憑秋妹那嬌小的身體,又怎能受得住一個大男人的騎乘?

此時,欣娘也從上下來,一邊着自己的眼,一邊跪在了柴老爺的間。柴老爺剛剛從欣娘眼裏拔出的巴已經漸漸變小,欣娘也顧不得乾淨,小嘴一張「刺溜」一下將半軟的巴頭了進去,温暖的小小香舌不停地清理巴。

柴老爺見欣娘如此,內心十分動,急命妹躺在地上為欣娘眼。欣娘也高興地改跪為蹲,讓自己的眼正對準躺在下的妹,妹嬌羞地微張櫻口,伸出香舌細細地起欣孃的眼來,一時間聲不斷。

得津津有味,欣娘吃巴也是格外賣力,柴老爺坐在秋妹柔弱無骨的後背上手也不閒着,在秋妹的肥上用力拍打,直打得秋妹顫。

柴老爺一邊享受着欣孃的服務,一邊微笑着道:「欣娘今天如此大仁大義,老夫自然不會虧待你。你放心,你的官司老夫心中有數了,必叫那李發三死無葬身之地!」

欣娘聞聽此言高興之極,吐出巴道:「多謝老爺如此垂憐!民婦今天算是見到了老爺的清廉,只願老爺將那李發三治死以後,能將他在縣城裏三個店鋪判給民婦,民婦願給老爺作牛作馬,以報答老爺之恩!」

柴老爺聞聽哈哈大笑道:「欣娘放心,發三死後,他的一切財產自然歸欣娘眾所有。」

故事寫到這裏,小妹也不能不代一下。

原來着欣娘是本縣一個知名的寡婦,本名王欣。只因十六歲嫁到本縣後連嫁三次,每次不過兩三年其丈夫就暴病而死,後來人們都説欣娘是白虎星下凡,剋夫,故欣娘自從二十八歲以後就再沒人願意娶她。

這欣娘本是一個好強的女子,不肯讓人可憐,更聽不得風言風語;所以乾脆與一些本縣的巨賈富甲勾搭起來,憑藉她絕美的姿和一手後庭的絕活,也的確得到了許多有錢人的資助,在縣城裏開了兩個綢緞莊。

本來生意也是紅火,可誰知道有個叫李發三的商人依仗着死鬼老爹給他留下的一點財產,竟然和欣娘對着幹;而且從蘇州進的貨物不但質量好得不得了,而且價錢也便宜許多,不過一年的功夫,把欣孃的店面擠得無以生計。

欣娘本想懇求其能放條生路,不要作絕,可沒想到李發三不但不顧情面,反而出言譏諷,甚至放出話來,除非欣娘能跪在他門前叫他三聲「乾爹」才可以放過欣娘。

這李發三如何與欣娘有這麼大的仇恨呢?原來李發三的死鬼老爹生前老而不尊,也與欣娘有過幾夜的合,只因戀欣孃的後庭絕技竟然連,回家以後又走了風,故而一命嗚呼了,李發三自然把這筆帳記到了欣孃的頭上。

可欣娘又哪裏是省油的燈,一紙訴狀將李發三告到公堂,説他調戲民女,婦女,欺行霸世,欺無辜等等。

縣令柴老爺本知道內情始末,但對欣娘也是聞名灌耳,這樣的便宜哪有不佔之理?

所以兩人一對眼神就了個八九,才有了今這場戲。

欣娘將柴老爺逐漸縮小的巴叼在嘴裏不停含,柴老爺舒服地哼哼着,大的頭又開始漲起。

在下面為欣娘眼的妹也索將小嘴全部貼在了欣孃的眼上,眼中的,欣娘裏的水好像小溪一樣着,一直妹的小嘴裏,妹臉上粘呼呼的。

柴老爺從秋妹身上站起,將欣娘拉起來使其趴在秋妹的身上,大巴一,「噗呲」一聲,又進了欣孃的眼中。此時欣孃的眼已經被得格外滑,再加上眼裏的大腸油,所以巴進入得十分順利。

柴老爺也休息夠了,恢復了體力再戰的柴老爺是越戰越勇,大的巴次次都連入,出來的時候因為被欣娘窄小的門所擋,所以不能完全出。柴老爺只覺得整巴都被一團團緊緊的包裹着,十分的舒服,再加上這些有節奏地擠着整巴,竟然讓柴老爺有點把持不住。

欣娘聲聲的叫,甚至讓在場的秋二妹都有點面紅耳赤。

「哦……大巴……親爹……死女兒的眼了……哦!哦!哦!再……再來幾下狠的……的……女兒的眼哦……眼……好……好……哦……」

隨着柴老爺狠狠地動,欣孃的兩個肥美的玉不停地前後晃動着,打在自己的身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欣娘將兩隻小手伸到後面使勁地扒開兩片,希望能讓自己的眼能再擴大一些,以緩解悶悶的覺。

柴老爺一邊使勁地着,一邊對跪在一邊的妹到:「給我推推股。」

妹忙的蹭到柴老爺的身後,伸出小手一下下地推動着柴老爺的股,還不時地分開出柴老爺黑黑的眼,上一兩下。

柴老爺享受着兩個絕世美女的前後服務,頓時興奮無比,將大巴一下了出來,然後回身將剛剛從欣娘眼裏出的巴直接妹的小嘴裏,狠狠地上兩下,然後轉身再次入欣孃的眼……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生活夢

清晨,當第一縷光鑽進我房間裏的時候,我從睡夢中甦醒。「哦……」懶懶地伸了個懶,開始我一天的生活。

早晨第一件事情是去廁所,把所有的廢物打發乾淨,然後我舒服地衝了個温水澡,吹乾淨柔柔的長髮。身體的清香快讓我神倍增,我打開收音機一邊聽着新聞一邊早點。

吃過早飯已經八點多了,我拿起電話撥通公司的號碼。

「喂?」那邊一箇中年女聲響起。

「陳總,是我小麗。」我説。

「昨天的帳打過來了,我剛剛看到。你的工資,也打過去了,今天就可以拿到。」陳總説。

「哦,謝謝陳總。」我高興地説。

「小麗,今兒到公司來嗎?」陳總問。

我想了想,説:「哦,不了,前幾天我在新苑小區那邊剛開闢了幾個客户,我打算今天去看看。」

陳總説:「那好,你自己小心吧,中午我就不給你定盒飯了。」

説完,我們都掛了電話。

我所在的公司「排憂家政服務有限責任公司」是非常具有實力的一個公司,全公司從上到下一共只有九個人,除了看門的周老頭,其他均是清一的女子。我們的老闆就是陳總。

放下電話,我對着鏡子打扮一下。

我總覺得自己的長了個娃娃臉,可陳總説,我有一種成的女人味兒,或許是我將近一米七八的個子以及豐,或許是良好的身材,襯托出我的韻味了吧。穿好米黃的職業套裙,淺灰的絲襪,黑的高跟鞋,我的個子好像又高了點。

穿好衣服,我再打點一下自己的皮包:簡易化妝品、體檢資料、公司服務簡介、通訊錄、幼兒潤滑油、避孕套、錢……

將近中午,我來到新苑小區,因為並不是公休,所以小區裏很安靜。這裏是所謂的富人居住區,這裏的房屋價格高得驚人,都是有錢人才住得起的房子。

走進小區,我拿出通訊錄,翻到後面,上面寫着:許先生新苑小區3門301電話……

我慢慢地找到三門,走上樓。

「噹噹噹……」我輕輕地敲着門。

好一會兒,才從裏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呀?」

我急忙説:「請問是許先生家嗎?我是家政公司的。」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裏面有人走路的聲音,門打開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整整比我矮了半截,或許是比較高的原因吧,顯得他很渺小似的。不過這個許先生比較健壯,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只不過長相很醜,帶着眼鏡還稍微好一點,不過我怎麼看他也不像個文化人。

但往往就是這樣,千萬不要小看那些長得像民工一樣的城市人,或許人家不但有錢,而且還是高官呢。

就像我這樣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個頭有個頭,要長相有長相;以前跳過舞,當過模特,可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誰給錢就答應人家,只要錢到位,人家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唉,這或許就是美麗女人的悲哀吧。

隔着防盜門,我先是很有禮貌地鞠了一個躬,然後微笑着對許先生説:「你是許先生吧?「

男人小眼睛裏閃爍着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見我問話,他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馬上開始自我介紹:「許先生您好,我叫張麗,是排憂家政公司的。今天來冒昧地拜會您,是因為李強先生告訴我您可能需要家政服務,所以……」

許先生點點頭,打斷我的話,他一邊打開防盜門,一邊説:「好了,我聽李強説了,你進來吧。」

我隨着他進了房間,天!好大的房子,好漂亮的客廳!將近五十平米的客廳裏,幾乎每件東西都是高級貨,地板是高級的,沙發是高級的,電視是高級的,吊燈是高級的,什麼什麼都是高級的,就連那個不起眼的煙灰缸也好似水晶雕刻的一樣,一看就是高級品。

我站在門口,快速地打量一下,然後微笑地説:「要不,我就站在這裏跟您説吧,免得髒您家的地板。」

許先生沒説話,只是坐進沙發裏點上一支煙上下地看着我,然後用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站在門口把門關好,然後打開皮包拿出「公司服務簡介」微笑地對他説:「我們公司是新近成立的一個有限公司,專門從事家政服務。我們這裏的家政服務人員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可以從事定時打掃房間、做飯、洗衣、看護嬰兒、看護病人、照顧幼兒、照顧老人……」

還沒等我説完,許先生打斷我的話,説:「我想知道,除了這些以外,你們還提供什麼?尤其是你,你提供什麼?」

我沒想到許先生這麼直接,或許他是聽李強説了吧。李強是我的老客户了,現在他在國外,我曾經為他做過四個月的服務,每星期三晚上到他家,然後用身體供他樂。

我笑了笑,把簡介收好,然後把長髮捋到耳朵後面,微笑地説:「當然,既然我們是為客户排憂,自然要答應客户提出的一切要求。如果您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儘管和我説,我們一定會盡力辦到。」

許先生笑了一下,然後説:「張麗小姐,您好像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説你提供什麼樣的特殊服務?」

我繼續微笑着回答:「您放心,公司一定會盡力足客户的所有要求……」

許先生微微皺眉,對我説:「好了,好了,我目前還不需要家政服務,你走吧。」

我心説:這個許先生怎麼這麼冷,連點面子都不留!

我轉身就想走,可又一想:李強和我説過,這個許先生比他還有錢,聽説他光是公司就有三個!這麼有錢的大客户要是失去了,那可再也找不回來了!

想到這裏,我又重新轉過身來,微笑地説:「我個人當然也是公司的一員,像前面我所説的那些服務,我都會做,另外……」我看了看許先生,他一直看着我。

我繼續説:「另外,我還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務,比如:陪您出去應酬啦、喝酒啦、聊天啦,等等。」

許先生忽然説:「等等是什麼意思?我希望你説清楚點。」

我心説:哎呀,非要我像個女似的?行!反正我也不在乎了。

我站直身體,然後微笑着説:「其實呀,等等就是那個意思啦。比如説,如果您僱了我,假如晚上您沒什麼事情,想找個女人玩玩,我就可以來的,而且只要定好時間,隨叫隨到。」

我本以為這麼説已經很清楚了,沒想到許先生又説:「張小姐,能不能再説清楚點呢?你説我可以玩玩你,怎麼玩呢?」

他一邊説着,一邊狡猾地微笑着。

我的鼻子都快氣歪了,心説:你是真不懂呀,還是裝蒜!我又一想:既然已經豁出去了,乾脆一點吧。

我繼續微笑着説:「那可就多了,真的。比如呀,巴呀,眼呀,還有什麼腳趾、鞋、輕咬股、含蛋子……您還可以用您的巴任意進出我身體的三個,那就是:小嘴兒、眼和眼。而且您可記清楚哦,可是任意進入三個,順序不限哦!也就是説,您可以先進入眼,然後再進入小嘴,這也是可以的哦!」

我一邊説着,一邊就覺得臉紅心跳,説到最後,竟然還不知道羞地對許先生打了一個「V」字的勝利手勢。説完以後,我真覺得自己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限了!

許先生眼睛發亮地看着我,我説完,他的子微微隆起。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我見過的男人多了,就看出他那種躍躍試的樣子,我心説:是呀,哪個男人不吃腥呢?只要沒有生命危險,玩女人恐怕永遠是他們的話題;當然呀,也要有女人可以任意支配呀。

想到這裏,我冷靜下來,心想:也不能太便宜他了,雖然我這樣,該談價錢了。

我收起笑容,慢慢地説:「許先生,該介紹的,我都説了,您的意思呢?」

許先生點點頭,聲音微微有點動,説:「嗯……我沒意見,咱們……定個時間……要不,就今天,現在可以嗎?」

我微微笑了,心説:行,有門!

我什麼也沒説,只是微微地伸手了一下大腿。

許先生趕忙説:「沒關係,你過來吧,來,坐這裏。哦……把鞋了,過來吧。」許先生一邊説着,一邊用手拍着自己旁邊的沙發。

我把高跟鞋掉,只穿着灰的絲襪,光着腳慢慢地走到許先生的身邊,然後慢慢地坐下。我的個子實在是比他高,都坐在沙發上,他的頭剛到我脯的位置。

許先生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房,我有意地輕微晃動房,看得他眼睛發花。

我坐好,從皮包裏拿出兩張用打印紙打出來的詳細報價表,然後送到許先生面前,微笑着説:「先生,您先看看這個。」

許先生拿過來,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大標題是:遊戲節目報價表。

底下寫着:

巴:XX/RMB

眼:XXX/RMB

臭鞋:XXX/RMB

臭腳:XXX/RMB

襪子:XX/RMB

一般:XXX/RMB

花樣:XXX/RMB……

包夜(全活):XXX/RMB

包整天(全活):XXXX/RMB

包月(全活):XXXXX/RMB

……

許先生一邊看着,一邊點頭説:「夠職業的,價目表夠詳細的……」

我微笑着對他説:「許先生,現在公司正開辦包月優惠活動呢,現在您要是包月,可以打九折呢。」

看他看得很仔細,我心説: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為了能多賺錢嘛。

我微笑地説:「許先生,如果您有意向,可以免費試玩呀。」

許先生忽然抬頭看看我,笑着説:「就你們還搞促銷,還可以免費試玩?有意思,哈!」

我知道他看不起人,也不説話,打開皮包,從裏面拿出一個嶄新的避孕套,打開以後我拉起他的手,把避孕套套在他的兩個手指上,然後拿出潤滑油從裏面擠出白膏均勻地塗抹在他手指的避孕套上。

許先生什麼也沒説,只是看着我。

好以後,我笑着説:「別説那麼多了,您試試我的緊不緊就知道了。「

説完,我索大方地站起來,把裙子間,灰的連絲襪裏面什麼也沒穿,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可的黑

我把絲襪褪出一隻,然後把大腿大大地分開,一隻腳蹬在地板上,一隻腳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就在許先生面前完全暴出來,然後我地説:「來,摳摳我,我好。」

許先生一邊用手不停地摸着我的大腿和,一邊把手指順利地道里!

「啊!啊!啊!「伴隨着他手指的,我一聲聲地叫着。

許先生一邊用手指着我,一邊扯開我的上衣,讓兩個失去束縛的房在空氣中晃動着。他用手緊緊地捏着我的房,一邊用手指着,一邊瞪大他那雙小眼睛仔細盯着我的表情。

我渾身晃動,厚實肥碩的股一地上下晃動着合着他手指的運動,顫抖地説:「啊!好!哦!哦!哦……許先生……您……考慮……好了嗎……包月……啊……」

我渾身一陣顫動,急忙按住他的手,然後,讓他的手指在我的裏使勁地了幾下,逐漸地冷靜下來。

許先生什麼也沒説,只是從卧室裏拿出一疊錢扔給我,然後對我説:「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九點你必須到這裏來。當然,你可以不來,那你可能會失去一次掙錢的機會。」

我微微地笑了。

回到公司已是下午三點多了。

我和陳總見了面,陳總是個體型豐的女人,今年四十多歲了,但風韻依然不減當年,圓圓的臉蛋,小巧的鼻子,紅嘟嘟的小嘴,細眉,杏核眼。

雖然陳總不能説很美麗,但卻比那些青澀的女孩們更能讓男人發狂。我們親眼見陳總在一晚上和十多個男人,直到最後把她得小嘴、眼、裏往外冒,等那些男人都累得動不了了,陳總還可以站起來。

那次,是陳總和一個有錢的大老闆打賭,最後大老闆給了陳總五萬。一夜就能掙五萬呀!

我對陳總説了許先生的事情,陳總很意,對我説:「小麗,好好幹。我聽你説的意思,我估摸着,這是個有錢的主,咱們可不能放過,既然粘上了,就別讓他跑了,能多掙一分錢都是好的!」

我點頭答應。

回到家,我匆匆做了一頓晚飯,吃過後又洗了個澡,看看錶已經七點了,我穿好衣服來到許先生家。

晚上,天剛黑下來,我就到了許先生家,給我開門的是一個矮胖的醜女人。雖然很醜,但穿着卻是十分時髦,金錶、金手鐲、金項鍊、金絲邊的眼鏡,配合着一身高級的名牌休閒裝,一看就是個有文化的人。

我微笑着説:「請問,許先生在家嗎?」

矮胖女人上下看了我兩眼,忽然冷冷地一笑,説:「你就是下午來過的那個婊子?」

我實在沒想到,她能説出這樣的話來,當時愣在當場。

矮胖女人冷笑着説:「咳,有什麼害臊的?我跟我們老闆好幾年了,你這樣的婊子我見多了。不過我納悶,以前比你漂亮的有的是,我們老闆連粘都不粘,可這次卻讓你來了,真奇怪了。」

我什麼也説不出來,只是站在那裏聽着。

矮胖女人見我不説話,她拉開門,扭身走進房間,一邊走一邊説:「還讓我們老闆請你是怎麼着?進來的時候別忘把門關上!」

我真想扭頭就走,可又一想:錢呀!錢!既然已經幹上這個了,還要臉幹什麼!我一咬牙,跟着走進了房間。

客廳裏,燈光很柔和。許先生換了一身睡衣,正坐在沙發上,他手裏拿着許多文件一樣的東西,正仔細地看着。

矮胖女人輕輕地走到他身邊,對他説:「老闆,您説的那個女的來了。」

許先生聽完,微微一皺眉,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抬頭看看我。我急忙對許先生微微一笑,許先生「哦」了一聲,然後對矮胖女人説:「鄭工,你先坐着,我進書房把這些好好看看,你隨便。」

矮胖女人笑着説:「老闆,您別照顧我。」

許先生站起來,仍舊低頭看着檔案,慢慢走向書房,我一着急,喊了一聲:「哎,許先生,我……」

許先生回頭看看我,皺着眉説:「你等會!着什麼急了!錢不就在桌子上了嗎。」説完,許先生頭也不回地走進書房。

我看看桌子,高級的台桌上的確放着一沓錢,而且還不少呢!看見錢,我心裏有底,心情也好了起來,站在原地。

矮胖女人坐在沙發裏翻看着桌子上的幾本雜誌,好半天,房間裏靜悄悄的。

矮胖女人看了一會兒,突然放下雜誌對我説:「喂!你叫什麼?」

我微笑着説:「鄭工您好,我叫張麗。」

矮胖女人一瞪眼朝着我使勁地啐了一口:「呸!臭嘴!你也配叫我鄭工!」

我有點急了,爭辯説:「我可沒招惹您,您是個有文化的人,雖然我下,可您也別這樣呀?」

矮胖女人沒想到我能説出這樣的話,愣了一下,隨後冷笑着説:「真是國民素質提高了,連婊子都拽文了,哈!」

緊接着房間裏又是一陣沉寂。

矮胖女人坐在沙發裏看雜誌,看了一本又一本,翻來翻去,竟然翻出我下午給許先生的那張「報價表」。矮胖女人看了一眼,頓時被引住了,她仔細地看着,臉上出吃驚的表情,然後抬頭看看我,站起身,徑直走了過來。

她走到我面前,因為個子矮,她只到我口,矮胖女人看看我,又看看那張表,不相信地説:「這是你給我們老闆的?「

我只有點點頭,矮胖女人使勁地衝我臉狠狠啐了一口:「呸!真沒看出來,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連眼兒你都,呸!婊子!爛貨!」

我也急了,回應道:「我招你了?你神經病呀……我樂意眼,你管得着嗎?」

矮胖女人見我回嘴,忽然不生氣了,冷笑着説:「好,你是我老闆叫來的。我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我們老闆馬上讓你滾蛋,你相信不?」

這句話説到了我的軟處,畢竟我想得到桌子上的那些錢。

想到這裏,我趕忙變了一副面孔,微笑着説:「呦,姐姐,瞧您!我和您逗着玩呢!您還當真了,別生氣。」

矮胖女人見我軟了下來,冷笑一下,對我説:「把鞋了,過來。」

我把鞋掉,正要放在門口,矮胖女人説:「往哪放呀……你那雙臭鞋還放那,自己舉着!」

我只好用手提着兩隻高跟鞋走到沙發旁邊……

房間裏靜悄悄的,柔和的燈光懶洋洋地照在地板上,客廳裏散發着檀香木的味道,一切都顯得那麼舒適安寧。

「嘖」我使勁親了一口鄭工的腳底板,然後繼續給她做足部按摩。隔着的絲襪,鄭工的腳有一股臭味兒頂得我直頭疼,可是為了錢,還要裝作不在意很高興的樣子,我抬頭微微笑着看着鄭工説:「鄭工,舒服嗎?」

鄭工坐在沙發上看着跪在地板上的我,説:「你的手法不錯呀,舒服,繼續,繼續。」

我一隻手捧着鄭工的腳脖子,另一隻手輕輕地撚着她的足部位。鄭工舒服地仰頭靠在沙發上,一會兒她問:「你叫什麼?」

我説:「您叫我小麗就行。」

鄭工「哦」地一聲又問:「幹你們這行的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我想了想説:「這個不好説,如果碰見有錢的大客户包月,一個月下來能掙好幾千。」

鄭工又問:「那我們老闆算不算大客户?」

我笑着説:「當然算!許先生可是大客户中的大客户!」

鄭工低頭看了看我,意地笑了笑,忽然,她一抬腳,用腳對着我的臉説:「來!香一個!」

我看着她笑了笑,小嘴一撅對着她的腳底板使勁「嘖」地親了一口,鄭工樂着説:「告訴我,香不香?啊?」

我急忙點着頭説:「香!真的香!」

鄭工開心地笑了。

接下來我又開始按摩鄭工的另一隻腳,另外陪着鄭工聊天。

鄭工説:「剛才我對你的態度你也別往心裏去,其實想想,幹你們這行的也不容易。」

我笑着説道:「您想哪裏去了,我還能生您的氣?再怎麼説您也是許先生的人,許先生可是我的大客户哦!」

鄭工見我很會説話,更高興了,笑着説:「算你會説話。哦,對了,我看你身材不錯,個頭也高,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我一邊撚着鄭工的腳,一邊説:「小時候跳過舞蹈,可惜沒出什麼成績,年齡大了就退了下來。後來又當模特,不過是一些小的二公司,我覺得掙不到什麼錢,就幹了這個。」

鄭工點點頭,又説:「其實都是一樣,想掙錢就要豁出一頭。嘿嘿,我覺得憑你的模樣身條的,掙錢是沒問題。」

我笑了笑沒説什麼。

沉默了一會,鄭工突然靠近我故作神秘地小聲説:「對了,問你個事兒。近來我老公總説我在上不配合,你這方面經驗多,你説,我該怎麼配合?」

我想了想説:「咳!什麼叫配合?不過是他説什麼您都答應他就是了。」

鄭工眨眨眼睛,説:「我老公想玩我眼兒我也答應他?」

我心裏好笑,心想:這麼醜的女人還真有男人要,還要眼兒!就憑你剛才看不起人的樣兒,我也給你使壞!

我認真地説:「那有什麼了,不就是入眼兒嗎?其實我跟您説,眼兒也好玩的,只不過第一次可能有點彆扭,可第一次下來保證您上癮!」

鄭工有點兒不相信地看看我,又説道:「玩眼兒真有你説的那麼好?不是吧……」

我急忙説:「真的,真的,您想呀,我在這行摸爬滾打好幾年了,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玩兒過?哪一次服務沒有玩過眼兒呢?其實男人們的巴沒那麼可怕,反而我覺得很可哦!」

我笑眯眯地看着鄭工,鄭工眨眨眼睛,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説了一句:「真這樣,那就讓他試一次?」

我抬起鄭工的腳,小嘴貼在她的腳底板上使勁親了兩口,笑着説:「您就相信我一次,保管沒錯!」

鄭工不再説話,只是閉上眼睛享受着足底按摩的樂趣。

時間一點點過去,已經八點多了,可許先生還沒從書房出來。

我把鄭工的兩隻臭腳抱在懷裏用房蹭着,這叫「房按摩法」,鄭工拿起雜誌悠閒地看着。又等了一會兒,書房的門終於開了,鄭工和我都急忙站起來。

只見許先生興沖沖地從書房裏走出來,手裏拿着已經批閲好的檔案,許先生走到沙發前面坐下,他對鄭工説:「你坐吧,計劃書我已經看了,可行報告我也看了,我的意見呢……」

許先生突然停了下來,他看看我,對我説道:「你先出去等我,不叫你別進來。」

我尷尬地笑了笑,説:「好,好。」

我拿起皮包,提着兩隻高跟鞋走到單元門口,穿好鞋打開門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又輕輕地把門關好。

我就這麼站在外面等呀等,已經一個多小時了,裏面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真想扭頭就走,可我知道不行,我是幹什麼的,沒拿到錢怎麼能走呢?哪怕只服務一次,一次就有一次的錢,不能白來;再説,剛才給鄭工撚腳還沒結帳呢!

就在我站得腿都有點酸了的時候,忽然隱約聽見裏面喊,「做家政的那個,進來……」

我急忙走到門前,輕輕推開一個門,只聽許先生的聲音:「你進來。」

我這才推門進入,我把門關好,站在門口先是規矩地衝許先生點點頭,然後笑着説:「許先生,我來了。」

此時,許先生好像已經和鄭工談完了事情,桌子上的材料也不見了,他們正一人端着一杯洋酒喝。許先生聽完我的話,他看看我,然後站起來,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對鄭工説:「老鄭,你先坐一會兒,一會兒家成還來,等他來了,咱們再合計合計,你看好吧?」

鄭工急忙站起來點頭説:「老闆,行,沒問題,您別照顧我。」

許先生衝鄭工笑了笑,然後對我擺了擺手,我急忙掉高跟鞋,一手拿着高跟鞋,一手拎着皮包走到許先生面前。

許先生看看我的打扮,意地點點頭,一伸手從我的裙子裏摸進去,因為裙子裏除了一條的連絲襪以外沒有別的,所以許先生很順利地摸到我的。他摸了一下,然後對我説:「來。」

我跟着他出了客廳,他一拐竟然進了廁所,我跟着進去。許先生等我進來,他關好廁所的門,對我説:「把衣服了,都了。」

我心説:看來許先生乾淨。其實本來嘛,就是應該乾乾淨淨的,我可不喜那種不洗澡就上的男人,當然,如果人家多給錢,那又當別論。

我快速地了所有的衣服和絲襪,一邊,一邊看看他的廁所。

地方倒是不小,而且裝修得很豪華。全自動的馬桶、淋浴、澡盆,高級的大理石鏡台上擺放着各種高級的香水,光是我認識的就有法國的夢丹、梭林,英國的比奇爾、瑞士的那歐,光是這瓶香水就值一千多塊錢呢!我也只是在化妝品專櫃看到過,可本沒錢買。

許先生也了衣服,雖然他的個子比我矮很多,可身上倒是很勻稱,沒有一塊贅巴也適中,看上去還乾淨。

我一面幫他衣服,一邊笑着説道:「洗澡吧?洗乾淨了,我為您好好地服務。」説着,我伸出小手攥了攥他的巴。

許先生衝我一笑説:「洗澡?不,咱們就在這裏,別的房間我剛剛整理完,別髒了,在這裏湊合湊合吧。」

我聽完,愣了一下,尷尬地笑了兩聲,看着他説:「在,在這裏?哦,哦,知道了。」

我心裏一陣委屈,心想:唉,錢!為了錢……

我蹲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細心地叼着許先生的巴頭,柔軟的舌頭不停地點擊着他的頭,許先生舒服得哼出了聲,巴慢慢地硬了起來。

「吧!」我使勁地唑了一下,覺得他的巴夠硬的了,然後我用小嘴含着他的一個蛋子猛唑,許先生大聲地哼着:「嗯!嗯!好!好!」

玩了一會兒,許先生拉着我到了馬桶前面,他放下馬桶蓋示意我撅在那裏,我急忙用兩手撐着馬桶蓋,股撅了出來。

許先生用巴在上蹭了蹭,一使勁,整巴進入了,我和他同時叫了起來:「啊!」

「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大的巴進出着

叫道:「啊!啊!使勁!舒服!啊!啊……快!加油!加油!許先生加油!加油……」

在我的鼓勵聲中,許先生完全趴在我後背上,兩隻手抓住我那晃動的房,股猛頂,他哼哼唧唧地説:「哦!!真!哦!哦!」

許先生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叫聲也越來越急促:「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突然,許先生兩手狠狠地捏住我的房,用力地悶哼一聲:「嗯!」

我只覺得裏的巴漲大地了兩,一股熱乎乎的了進來,火熱的入的一剎那,我只覺得四肢都酥麻了,兩隻手都快堅持不住了!我也跟着驚叫一聲:「啊!」

許先生的巴又使勁地了兩下,他送開手,從我的後背上滑落下來,我也氣坐在了馬桶蓋上。許先生把已經縮小的巴放進我的小嘴裏,我顧不得擦拭出來的,耐心地用小嘴清理着他的巴頭。

不一會兒,許先生的巴再次硬了起來,他按着我的頭,巴在小嘴裏了兩下,對我説:「來,撅着。「

我急忙翻身重新趴在馬桶蓋上,許先生站在我的後面,巴頭頂在我的眼上使勁一,「嘶」地一下了進去,我大大地叫了一聲:「啊!」

眼太緊了,許先生巴動不了。他拔出巴轉到我的面前,還沒説話,我就用手攥着巴,小嘴一張將巴頭含進嘴裏。不顧許先生驚訝的表情,我用心的用香唾潤滑着巴頭,了好一會兒,我吐出巴頭笑着對他説:「好了!再試試?」

許先生急忙站到我的背後,巴再次眼兒裏。這次好多了,我的眼兒也漸漸放鬆下來,許先生快速地眼兒,兩隻手有節奏地捏着我的房。

「嗯嗯嗯嗯嗯嗯……」我用力地哼哼着,眼兒裏巴的覺怪怪的,覺得悶,也覺得燥,可放鬆了以後就覺出有點快了。

我用小手,一個大股用力往外頂,配合着巴的節奏,讓每一次的都實實在在地眼兒裏。

「啪啪啪,啪啪啪……」的碰撞逐漸產生了快樂,許先生加速地着,嘴裏説道:「哦!眼兒也這麼大的樂趣!哦!哦!啊!我,我快了!來,來,來了!」他再次趴到我的後背上,股加速地猛頂。

眼兒隨着大的巴翻來進去,我也高聲地叫道:「噯、噯……噯……來了!快!快!加油!快!啊!」

在我最後一聲叫中,許先生猛地將眼「突突」地開始了;他一邊,一邊緩慢地動着股,每一次的動,我們倆都會齊聲地叫出:「啊!」

的餘韻還沒有過去,我已經坐在馬桶上用小嘴清理起許先生的巴,吐出巴頭,我看着他笑着説:「再來一次?」

許先生也微笑着説:「今天就到這裏,太用心了,我的巴有點酸了。」

我把他的巴頭得油亮如新,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腿説:「好了!」

許先生低下頭在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對我説:「拿上你的衣服到客廳。」

我只穿上了連的絲襪和高跟鞋就被許先生拉着到了客廳,一邊走,眼兒裏的隨着動作了出來,把絲襪了一點。

已經穿好衣服的許先生把我拉到鄭工的面前,他坐在沙發上,笑着對我説:「來,轉一圈。」

我當着鄭工的面慢慢地轉了一圈,鄭工瞪大眼睛看着我的股,從眼兒出的讓她大吃一驚。

我低頭笑着對鄭工説:「後面,很好玩的。」

鄭工緩過神來,急忙地説:「去,去!不要臉!」

我和許先生都笑了。

許先生指着桌子上的那一打嶄新的人民幣對我説:「拿着吧,給你的。」

我急忙伸手抓過來緊緊地攥着,然後衝着鄭工點了一下頭,説:「謝謝您,不知道您對我第一次的家政服務還意嗎?」

許先生笑着説:「意,意。行了,你快走吧,我們一會兒還有事情。」

我從皮包裏掏出一張紙條,遞給許先生,笑着對他説:「我馬上走,只是這個給您。下次您不必給公司打電話了,直接給我打手機就可以了。今天是二十八號,到下個月二十八號,在這一個月裏無論什麼時候,隨叫隨到,保您意。」

許先生接過紙條看了看,點點頭説:「哦,知道了,你快走吧。」

我衝許先生和鄭工笑了笑,對鄭工説:「鄭工,下次再見。」

鄭工冷着臉説:「快點滾吧,不要臉!」

我真沒想到她變得這麼快,剛才給她撚腳的時候還跟我客氣呢,現在就變得這樣了,可能有學問的人都這樣吧。我本沒往心裏去,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夾着衣服和皮包,手裏仍舊拎着高跟鞋故意扭動着股走向門口,身後傳來鄭工的嘟囔聲和許先生的笑聲。

我站在門口穿好衣服和高跟鞋,打開門走了出去又輕輕地把門關好。

從許先生的家出來,我覺得有一點疲憊,又有一點興奮。我拿出錢數了數,比我想像中的多許多,我想了一下,除了明天上公司的錢以外,剩下的錢足足讓我發了一筆小財,我高興極了!

或許有人會問,為什麼我不自己單幹,那樣的話,所有的錢不就都是自己的了嗎?這樣的話看上去雖然有道理,其實卻不是的。自己單幹的風險太大,而現在我卻可以以公司的名義出去聯繫客户。

而且陳總是個很有本事的女人,與社會上許多名都有往,她給我們介紹的客户都是大客户,一次掙的錢就夠我們吃一年的;而且她還與員警素有來往,所以在她的保護下,我們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做,僅僅是這些好處我就必須要依靠公司。

我慢慢地走在路上,長長地出了口氣,心情放鬆,雖然眼兒裏的還在往外,但我也覺得無所謂了。

一招手,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我坐上計程車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上。

再次見到許先生已經是兩天以後的晚上,看來他真的很忙。

晚上十一點我到他家的時候,覺得他的臉不太好,好像幾夜沒睡覺似的。他對我説:「先按摩一下吧,我很乏。」

他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臉朝下,我站在地上彎給他按摩。對於按摩我也會一點,幹這行什麼都要知道一點,否則機會來了你可能掙不到錢。

許先生覺得很舒服,他翻過身體,用手指了指襠。我笑了笑,跪在地上解開他的子掏出巴,一邊着他的大腿,一邊用小嘴叼住他的巴頭,許先生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軟軟的巴終於硬了,我用手撫摩着他的巴蛋子,另一隻手撚着他的巴莖,温暖的嘴包裹着他的巴頭,舌頭在他的上來回刷着。

「嗯……」許先生哼哼了一聲,伸手摸索着我的脯。我急忙解開上衣的扣子,兩個白玉一般的房跳了出來,許先生用手攥住一個房,有節奏地捏着。

我儘量張大小嘴把他的進去,一直讓巴頭頂到嗓子眼,然後上上下下地伸縮着頭用小嘴套,許先生用力地捏着我的頭,頭已經硬硬地立了起來。

忽然,許先生按住我的頭,股快速地上下動了幾下。我只覺得小嘴裏的巴一漲,「滋」的一聲一股濃濃的了出來,由於巴頭正頂在嗓子眼上,這一已然進了我的喉嚨裏,我「咕」地一聲嚥了一口熱,緊接着,許先生又下意識地了幾下,直到再也沒出什麼我才慢慢地吐出他的巴。

「咕」我嚥下了最後一口,柔軟的舌頭,笑着説道:「舒服嗎?」

許先生點點頭,對我説:「很好,你真職業。」

我一邊笑着説:「當然了,我們可是規矩的家政公司哦!都很敬業的。」我一邊説着,一邊用手繼續套他的巴。

許先生閉上眼睛慢慢地説:「別了,我累了,今天就到這裏。」

我站起來,整理好衣服。許先生從子口袋裏掏出幾張大票,或許是他真的累了,連錢都拿不住了,他掏出錢直接扔在地毯上,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對我説:「啊……給你的,算是小費……哦,你走吧,別忘關門。」

我撇了撇小嘴,蹲在地上把錢一張張撿起來,然後站起來輕聲對他説:「謝謝許先生,那麼我走了。下次記得給我打電話。」

許先生不再説什麼,只是擺擺手。

我輕輕地拿起皮包,提着高跟鞋走到門口。

從他家出來已經是快十二點了,我正要叫車,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顯示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聽手機,道:「喂?您好,我是張麗。」

手機那邊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我是鄭工,你還記得我嗎?」

我想起來了,但我對這個鄭工實在沒什麼好,冷冷地説:「哦,是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鄭工彷彿沒聽出我語氣中的冷調,接着説:「我有一個應酬,陪幾個客户吃飯。不過呢,這幾個客户都是男的,如果你能跟着我一起去,如果他們提出什麼要求也好應付。本來呢,招呼客户吃飯這樣的事不是我來做的,可我們公司的小張辭職不幹了,所以這次暫時由我來接待。對於風月場上的事情我可一竅不通,怎麼樣?你幫這個忙嗎?」

我真想一口回絕了,可又一想,如果能多認識幾個有錢的老闆備不住還能攀攀高枝兒呢,何樂不為呢?

想到這裏,我緩和了一下口氣,説:「哎呀,難得您還想着我,謝謝您了,鄭工。其實呢我去是可以去,而且我也願意去,哎,可是呀,我們每次出活兒,公司都是要利潤的,您看這……總不能我們饒是出了活兒,還要自己掏錢給公司吧?」

鄭工聽完一笑,説:「行了,你別説了,能讓你出錢嗎?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而且還可以告訴你,錢還是預先支付給你,這樣行了吧?」

我一聽鄭工這麼痛快,急忙笑着説:「行!您説吧,什麼時候,隨叫隨到,保證意!」

鄭工也高興的説:「明天晚上九點,西士林大酒店,晚上八點的時候你到和平路12號我們公司的門口等我,我開車接你。」

我説:「行,我準到。」

鄭工又説:「對了,你先給我報了價,我也好準備一下。」

我想了想,既然是公司出錢,不宰白不宰,就按照出全活兒的價格再加個拐彎那麼報。想到這裏,我給鄭工報了個價格,鄭工聽了聽,沒説什麼。

她又説:「哦,對了,明天你好好打扮打扮,別穿太多。另外把股洗乾淨點,別讓我的客人笑話。」

我心裏又開始討厭起來,冷冷的説:「行了,我都知道該怎麼做。」説完,我掛了電話。

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明天應該能掙到錢。

第二天,鄭工準時在八點鐘把車停在了約定地點,我上了車。

鄭工好好看了看我,直板發,帥氣的棕套裝裙,雖然這身衣服是處理的便宜貨,但穿在我身上卻顯得那麼灑拔,白的連絲襪配合白的高跟鞋,顯得大腿很修長。鄭工開我的裙子看了看,見我裏面除了那條白的連絲襪以外什麼都沒穿,黑兒隱約可見。

鄭工坐在車裏看了看左右沒人注意,突然低下頭把臉靠近我的襠,她這一下嚇了我一跳,急忙説:「鄭工,您,您幹什麼?」

鄭工抬起頭笑眯眯地看着我,對我説:「沒,沒什麼,我聞聞你那裏有味兒沒味兒。」

我笑着打了她一下説:「討厭,有味兒嗎?」

鄭工一邊發動車,一邊説:「有味兒,香味兒!哈哈。」

我也笑了起來。

鄭工開動了車子,順手從後車座抓過她的皮包,打開後掏出一個好像是意大利名牌的高級錢包,她從錢包裏出幾張票子扔給我,對我説:「先拿着,剩下的完事以後給。」

我急忙把錢收好,鄭工對我説道:「一會兒到了地方你別多説話,一切聽我的。你放心,不讓你吃虧也就是了。」

拿到了錢,我心裏很高興,樂着説:「行,都聽您的,您安排。」

西士林大酒店是高級酒店,我還是第一次到這種高級地方來。進出這裏的外國人比中國人還多,可不管是什麼人,都是有錢人。

鄭工好像對這裏很悉,進了門以後直接上了五樓。這裏裝飾得真豪華呀!腳下是大紅的地毯,高級牆磚,高級吊燈。

兩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站在樓梯口,一見我們上來,急忙鞠躬説:「您好。」

鄭工高高地仰着頭走了過去,我也緊緊地在後面跟着。

大廳裏靜悄悄的,客人還沒來。鄭工直接繞過大廳進入高級包間區,一個女服務員過來問:「您好,請問您預定的房間是幾號?」

鄭工説:「三號包間。」

女服務員急忙翻了翻手裏的小冊子,然後笑着説:「請您跟我來。」説完往前面走過去。

我和鄭工跟着她拐了又拐,直到一個高級包間前停下來,女服務員笑着説:「請進。」

説完把門推開,我往裏面一看,只見裏面已經坐着幾個男人,大概都在四十歲左右,一個個都是高級西服,一看就知道是大老闆,有錢人。

裏面的男人看見鄭工,馬上都站了起來過來,鄭工也急忙走過去和他們寒暄起來。

我正要跟着她進去,鄭工忽然回頭對我説:「哦,你就別進來了,這裏也沒你的座位,你就在門外等着,叫你你再進來。」

我尷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門馬上就關上了。

樓道里很安靜,不時有女服務員走進包間,我站在門口外面,女服務員都用不解的眼光看我。我也不在乎,我總想起陳總和我説過的一句話:掙錢才是硬道理!

一個女服務員走進了鄭工的包間,不一會兒又出來,她路過我的時候停了下來,笑着問:「小姐,需要幫助嗎?」

我笑了笑説:「不,不需要,謝謝。」

女服務員撇撇嘴走了。又過一會兒,好幾個服務員端着大大小小的菜碟開始進入包間,上菜了。我覺得有點腿痠,靠在牆壁上,看着服務員上菜,那些菜千奇百怪的,我都沒見過,不過味兒倒是不錯,我覺得好像有點餓了。

服務員進出包間的時候,開門的一剎那可以聽到包間裏熱鬧的氣氛,「來,鄭工,為了合作愉快咱們乾一杯!來,大家……」後面的聽不到了,因為門又重新關上。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只覺得腿越來越酸,該死的高跟鞋!今天為什麼穿這麼高的跟?我有一雙寸跟的,怎麼我不穿那雙呢!真希望有把椅子,我還可以休息一下,可過道里什麼都沒有,空的。

我閉上眼睛幻想着包間裏的情景,裏面就鄭工一個女人,一個男人敬她一杯酒也足以把她喝傻了!死矮子!喝死你!我幻想着鄭工喝得爛醉如泥的怪樣,竟然笑出聲音來。

忽然,我隱約聽見裏面有人喊,「外面的那個,進來!」我急忙睜眼,聲音再次響起,「幹嘛了?那個,進來!」這次我聽清楚了,是鄭工。

我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輕輕把包間的門推開一個伸進頭去。只見包間裏正吃得熱鬧,一大桌子高級菜,還有許多好酒,算上鄭工一共五個人,男人們都了西服,喝酒喝得臉紅脖子的。

鄭工跟我想像的差不多,醜臉發紅,變得更醜陋了,她看見我急忙説:「進來呀!」

我走進包間,回手把門關好。

我站在門口衝大家點點頭,説了一聲:「您好。」

鄭工一邊用牙籤剔着牙,一邊不耐煩地衝我揮手説:「咳!行了,行了!過來,過來呀。」

我走到鄭工的跟前,鄭工扭過身子,「啪啪」的兩聲,我低頭一看,她竟然把腳上的高跟鞋了下來,黑襪子的腳一下子竟然舉到我的面前,鄭工醉着説:「來,呃!來,香……香一個!呃!」

我看了看在坐的人,大家都看着我。

我稍微低了低頭,小嘴對着鄭工的腳底板,使勁親了一口,大家立時暴喝起來:「好!」

鄭工也得意洋洋地説:「怎麼樣?各位,我説……要,要給你們添個樂吧?呃!」

男人們也都起鬨説:「好!好!鄭工,您從哪找來的?這麼漂亮的小姐,哈哈。」

鄭工對我説:「來,喝一口酒。」

我笑着説:「鄭工,我不會喝酒。」

鄭工小眼睛一瞪,醉熏熏地説:「你喝不喝?不喝就滾,快滾!呃!」

我心想:我早就想走了,不過我還沒拿到剩下的錢,還不能走。想到這裏,我接過鄭工手裏的酒杯一下子喝乾。

男人們立刻鼓掌起鬨:「好,好!真好!喝,繼續喝!」

鄭工也拿起酒杯説:「好!好!來!再香一個!繼續喝!喝!呃!」

我又親了一下鄭工的腳底板,把酒喝乾。就這樣,每親一下她的腳,我就喝一杯酒,一來二去,竟然喝了不少。

其實我也是有點酒量的,可今天一來我有點餓了,空腹喝酒最易醉;二來,我喝得也是有點急;三來,鄭工腳上的臭味兒也的確太過了點,臭味兒加酒味兒我竟然醉了,不,應該説在場的人都醉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只記得片段……

「哦」我騎在男人的身上,大的裏,我一邊扭動着股一邊叫着……

鄭工大叫着走過來,一手拿着酒杯,可是卻找不到嘴在哪裏,一下子倒進了脖子裏。

另一個男人醉倒在我身上,火熱的巴順勢眼兒。

「啊!啊!啊!啊……」我無法忍受地叫着,大聲地喊,大聲地叫,大聲地笑……

鄭工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等走到我面前便大笑着一股坐到地上,醜陋的面容更加醜陋,鄭工的眼睛裏顯示出嫉妒、貪婪、情……

我的頭暈得不得了,下身好像麻木了,只覺得有大的兩巴在身體裏摩擦,摩擦……

「哦」一陣熱眼兒裏,是什麼?一定是吧……

鄭工醉得眼睛發直,和一個男人摟着滾到地上……

「啊!」不知道是誰把我下扔在地上的白絲襪團成一團進我的小嘴裏……

「討厭啦……」

鄭工子,扒下高級紅三角,「哈哈哈……」鄭工一邊搖晃着,大笑着把衩倒着套在我的頭上……

扭曲的笑,扭曲的臉,極度的眩暈之下我只覺得不停地有人將巴送入眼兒裏……

好像還聽到鄭工的叫聲……

噁心,我想吐,可絲襪堵住小嘴無法吐出來……

突然,我好像什麼也聽不到了,只覺得很困,很勞累;我很累,想睡覺……

「啊!」天亮的時候,柔和的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懶懶地伸了個懶,好像做了一個夢,噩夢……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5

四女侍一男

我叫王丹,今年已三十八歲了,我有三個女兒,大的今年十八歲,二女兒今年十七歲,小女兒今年只有六歲。

我丈夫兩年前因車禍去世,我只好帶着三個女兒投奔到我舅舅家。

雖然舅舅已經過世多年,但舅舅的兒子李平卻對我們很好,收留了我們母女四人。李平今年二十五歲,是個英俊的小夥,大學畢業以後就在一家外商企業上班。

李平和我們久生情,也是我自己沒把握好自己,終於成為了李平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的盤中餐,而且還害了三個女兒!

************

入夜以後,我哄睡着了三女兒王新,便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梳妝打扮起來。

雖然我已經三十八歲,但因為保養得好,所以皮膚仍然白,而且股和房也都十分的堅,又肥又大的。

我經過一番收拾,鏡子中出現了一個成的女人。為了增加情趣,我又特意將新買的黑緊身健美穿上,當然裏面沒忘記穿上李平要求的白絲襪,然後套上白的高皮鞋。至於上身,我則什麼都沒穿,就這麼着兩個房來到李平的卧室。

我的兩個女兒此時已經和李平搞上了,大女兒王瑩正跪在李平的下狠狠地叼着李平特大號的巴,而二女兒王潁則站在李平旁邊供他摸

李平像個皇帝一樣,享受着我這兩個女兒的服侍。看到我來了,壞笑着對我説:「王丹姐姐,股洗乾淨了嗎?」

我紅着臉點了點頭,李平讓我爬着到了他跟前,然後騎在我的後背上用手狠狠地拍着我的股道:「快爬,快爬!」

我艱難地一下下爬着,兩個女兒都冷漠地看着我,我覺到辱和羞愧,但我卻怎麼也無法擺掉這種刺覺!我可能是天生的種,男人越是糟蹋我,我就越來勁!

我馱着一個大男人在房間裏爬了三圈。李平從我身上下來,然後坐在了地毯上對我説:「王丹,過來叼叼爺的巴。」

我聽話地扭過身體,爬到李平的下,然後張開小嘴,仔細地叼起李平的巴來。

在李平的指使下,大女兒王瑩已經騎在了我的後背上,用手拽着我的頭髮,讓我的頭不停地上下晃動,使得李平毫不費力地用着我的小嘴;而二女兒王潁卻在我的後面仔細地着我的腳,那雙還套着連絲襪的腳。

房間裏幾乎沒什麼聲音,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事:我集中力認真地吐着李平的大巴,立的巴上是我的唾;王瑩一邊觀察着我的表情,一邊控制着我的頭,有時候快速地上下,有時候讓巴直接進我的嗓子眼,然後保持幾十秒;我不用回頭也知道二女兒王潁此時正像一個母狗一樣着我發臭的腳,一邊還要摸着自己的

李平的巴終於完全地起來了!硬硬的特號大巴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馬上就能讓一個婦臣服。

李平終於發話了:「王瑩,去,給你媽媽開襠!」

王瑩馬上從我的後背下來,然後找來剪刀在我健美眼部位開了一個剛好能容納一巴的小孔。李平從來都不我的,因為一個生過三個女兒的太鬆弛了,李平對我的眼很興趣,因為我的眼很緊。

李平讓我用狗爬的姿勢趴在地毯上,然後爬在我的身上,將大巴「撲哧」一聲進了我的眼裏!

王瑩的任務是跪在我們的後面李平的股,當然也要李平的眼了。真難想像,我那麼美麗的大女兒卻要一個男人的眼!

我一直要求讓我代替女兒,可李平不同意。

王潁的任務是為了讓我們能增加情趣,站在我的前面,用手蒿(hao)住我的頭髮,讓我把臉仰起來。

此時李平已經在我身上大動起來……

「哦……哦……啊!」我地叫喊着,巴實在太壯了!大的巴頭不停地刮着我細眼,讓我只能不停地叫嚷着。

李平一邊把巴在我眼裏使勁地,一邊儘量地撅起股,好讓王瑩眼。然後李平一邊息着一邊對王潁説:「問……問問這個母狗……我……我為什麼……眼……哦……哦……」

王潁聽到李平的命令就好像聽到了聖旨一樣,順手就給我一個響亮的耳光,「啪!」,然後盯着我問:「母狗!爺們問你,他為什麼你的眼!」

我一邊隨着李平的動作前後動着,一邊回答。可剛一猶豫,王潁順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立時把我打得一怔。我趕緊説:「啊……因……因為……哦!……哦……婦的眼……欠……哦……哦!」

李平在後面玩命地動着眼,一邊對王潁説:「她!讓她把最後兩個字説清楚……哦!」

我剛想説,王潁毫不客氣地,又是兩個耳光!再要打時,我只好高聲喊道:「我……的……眼……欠……欠……啊!」

李平好像累了,的確要長時間地保持這個姿勢也不容易,大的巴「噗」地一聲從眼裏拔了出來。李平一下子坐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氣,我也覺得四肢無力,一下子趴到地毯上,可股仍舊高高地着,保持着這個的姿勢。

王瑩和王潁都湊到李平的跟前,輕輕地撫着李平的巴頭。李平按着王瑩的頭使其到下,王瑩自覺地張開小嘴,含住剛剛從我眼裏拔出的巴頭,顧不得髒,仔細起來。

李平表情舒服地接受我大女兒的服務,對王潁説:「你孃的眼太乾了,你去。」

王潁答應了一聲,來到我的身後。首先把我穿着健美股擺好姿勢,衝着我開襠的眼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唾沫,然後伸出兩個手指,「撲呲」一聲了進來,我馬上「哦!」地叫了一聲。

王潁快速地用手着我的眼,我一聲聲叫着。每十幾下,王潁就對眼繼續吐唾沫,然後再,直到我的眼能容納王潁的四個手指!一個肥白的超級大股,在我二女兒的蹂躪下終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

此時,王瑩已經將李平的巴重新叼了起來,李平一下子推開王瑩來到我的身後。王潁將李平的巴對準我的眼,李平一使勁終於再次地入了!這第二次的入顯然要比第一次來得更快。

李平也不説話,也不叫嚷,只是悶頭狠,只有我這個三十八歲的婦一聲聲地叫着,發自己心中難以釋懷的情。

「哦……親爹……啊……親孃……哦!眼……我的眼……哦……哦……哦……眼……眼開花了……開花了……啊!」

伴隨着我最後一聲嘹亮地叫,李平終於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大巴狠狠地了兩三下以後,一下子一到底。我覺得眼裏的巴忽然漲大了許多,隨着一陣陣強有力地痙攣動,一股股滾燙熱滑的終於在我的眼裏!

「哦……」我長長地舒服地叫了一聲,然後和李平同時翻倒在地毯上。

就在我們四個人稍作休息,準備繼續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我那六歲的小女兒王新正探出一張幼稚的臉,驚奇地看着我們。

我趕忙擺了李平,一扭一扭地走到門口對王新説:「乖寶貝快去睡覺。」

王新仰起小臉問:「媽媽,你們在幹什麼?」

我臉一紅,真不知道該説什麼好,只好説:「媽媽和你姐姐正在給你李平叔叔治病呢,你快去睡覺吧。」

王新呆了一會,突然伸出小手抓住我的一個子説:「媽媽,我餓了。」

沒辦法,我只好把王新抱在懷裏,將進她的小嘴裏輕輕地哄着她説:「好寶貝,快點吃吧,吃了好去睡覺……」

雖然我已經三十八歲了,可因為保養得比較好,水仍然很充足。王新有一下沒一下地吃着,眼睛卻緊緊地盯在李平和她兩個姐姐身上。

這時李平也走過來,微笑地對王新説:「新新,快吃,吃完了,馬上去睡覺。」

王新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李平已經發軟的巴,從嘴裏吐出頭,問道:「叔叔,你的這個是什麼?」

李平看了我一眼,出了苦笑,對王新説:「這個是……」

王新幼稚的大眼睛看了看我,我只好臉紅地説:「這,這個是巴……」

王新好像來了興趣,問道:「媽媽,巴是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呢?」

李平答話到:「只有男生才有巴,女生當然沒有哦……」

王新好像明白地點點頭問:「巴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李平笑着説:「是用來的哦。」

王新突然問:「那為什麼媽媽和姐姐們經常把巴放進嘴裏呢?」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每一次玩的時候,王新都看到了……

我只好對王新説:「寶貝,媽媽和你姐姐們那是給你叔叔治病呢。」

王新高興地説:「那我也要給叔叔治病!」

李平突然説:「不行!你還太小,等你長大了,再給叔叔治病!」

王新在我懷裏撒起嬌來,我是瞭解我這個女兒的,如果不足她的心意她可是沒完沒了的。我看了看李平,對李平説:「要不,就足她一次?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

李平苦笑着説:「這樣不好吧?她還太小哦。」

笑了一聲説:「反正我們娘們四個早晚是你的人,只要你不她不就完了?」

李平只好道:「好吧,你看着辦吧。」

李平坐在了地毯上,我抱着王新,王新的兩隻小手抓着李平軟搭搭的巴。

雖然巴已經很軟了,但巴頭仍然很大,王新的小嘴仍然含不進去,所以王新就像吃一樣,一口口地唑(zuo)着李平的頭。

這樣的動作本不能給李平什麼刺,所以了半天巴還是軟搭搭的,我們都笑了起來。

突然,李平一聲「噯呦!」,我們一看,原來李平剛剛憋了一泡熱,剛才一笑就走了氣,一泡再也憋不住一下子了出來!

王新一沒留神當頭就灌了幾口熱,也是小孩子心的王新以為自己像媽媽姐姐那樣也給李平治病了呢!雖然喝了幾口熱仍然高興地拍着手説:「哦!我給叔叔治病了!」

我們聽完同時大笑起來……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6

經理這個職稱有許多解釋。在大公司,每個部門的頭頭叫經理;在小公司,也有許多經理,只要説話管點事情的都是經理,大家見了面,一通客套,然後就「經理、經理」地喊了起來。

我這個經理可不好做,不但要應酬,甚至有時還要親自出馬,為了生活嘛!不過,我對此卻是不在乎,畢竟以前就是做這個的。

晚上九點,奇奇夜總會開始熱鬧起來,舞池裏,伴隨着烈的迪曲兒,年輕的男女搖頭晃腦地蹦着;雅間裏,卡拉OK奏出輕盈的音樂,男人和女人們乾嚎着。

在這裏消費並不高,別看叫「夜總會」,其實我們服務的主要對象是工薪階層的大眾。在這裏玩上一夜,蹦迪、卡拉、喝飲料、有時候還有免費的啤酒,這些加在一起,不會超過一百元,既經濟又實惠。

所以每天我們這的客量都很大,附近有許多大學的學生也經常到我們這裏來光顧,逐漸成為常客。

這裏本是年輕人的世界。

當然,來這裏消費的不但有工薪階層和大學生,也有許多老闆、事業有成的中年人、爆發户、甚至還有一些「領導階級」。

每天,我都要和這些形形的人打道,應付他們可真不容易。

奇奇夜總會共有四層,第一層是舞池迪廳,第二層是雅間卡拉OK,第三層是裝修豪華的高級間,最高一層是我們辦公的地方。當然,也有幾個房間,不過這幾個房間一般不開,因為,這些房間都是為特定的人物準備的,裏面有許多市面上見不到的東西……

「小姐」,是我們這裏除了服務生以外的主要「工作人員」,也是我主要管理的對象。這些小姐們呀,可不好管理了,總是惹事,不過,這幾年讓我調教得也規矩多了。

小姐們也分等級,三小姐在舞池裏拉客人,二小姐可以被客人點名到雅間裏;一的小姐算上我,統共有四個,我們一般不親自出活兒,除非是有特別的客人來了,或者是總老闆讓我們出,當然,價錢也是不菲的。

九月的夜晚,天氣涼,消費的客人逐漸上座了。

我在四樓的辦公室裏安靜地打扮一下,然後穿上比較正統的紅棕西服裙,再配合着純白的高級絲襪和擦拭得油亮油亮的高跟鞋。對着鏡子一照,嘖!覺得很意。

我拉開門,慢慢地走下樓。

此時,一樓的迪廳裏已經開始瘋了,烈的音樂配合着主持人聲嘶力竭的喊麥聲,把火熱的氣氛推向了高!閃爍的燈光下,年輕的男女們近乎狂躁地運動着。我看着他們,心情也逐漸動起來。

「經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回頭一看,是小月。

小月也就是我們四個一小姐的其中一個,今年二十七歲,高高的個頭,身材一級,而且新鮮的活兒不少;尤其有一口小嘴的功夫,不論什麼樣的巴,在她的小嘴裏只要叼上個二、三分鐘,痿都能讓你立直了!別提多了。

今天小月化着淡淡的彩妝,既文靜又大方。小月是我最親密的姐妹,我提拔她管理二樓的雅間。

小月走過來,一把挎着我的胳膊,膩膩地小聲説:「經理,二樓的避孕套不夠了。這些服務生不懂得節省,上回讓我逮個正着,小張那個臭小子,一次竟然送了五個套子!我把他狠狠地摳了一頓,這不,套子今兒又用完了。」

我一笑,説:「幾個套子而已,彆着急。昨兒南邊那批二手的避孕套送過來了,雖説二手的,不過我聽幾個小姐説,上次試用的幾個還結實的,不過乾淨不乾淨就不知道了,反正封着口,當着客人的面再撕開,規矩是不能變的。回頭你叫幾個服務生到我辦公室的桌子底下把那個盒子拿出來,把避孕套分了,每人最多帶三十個,每次最多發兩個。另外,告訴小張那個臭小子,如果再有下次,我立馬開他!」

小月認真地聽完我説話,笑嘻嘻地説:「還是您呀,比我強多了,辦事都這麼快!」

我打了她一下,笑着説:「行啦,給我上魂湯來了,快辦你的事兒去!」

小月高興地走了。

我又在舞池裏轉了轉,一眼看見了一個小姐鬼鬼祟祟的,我叫了一聲:「是娜娜嗎?」

她見我來了,轉身就要走,我使勁喊了一聲:「過來,給我過來!」

娜娜扭扭地慢慢走過來,我一把從她手裏搶過那些白藥片,把她拉到一邊,説:「告訴你多少次了,別吃這個東西,就是不聽!你要是有本事就到別的地方去!我不是説了嗎,在這裏玩玩我不管,有了對象想打炮,我還可以給你地方,但就是不允許這個!崩鍋打炮,讓便衣抓着,最不濟了,讓你蹲十五天,算個處罰;可這個要是給逮着,這算毒品,要判你的!怎麼這麼傻呢!」

娜娜噘着小嘴,嘟嘟地説:「就今兒個一回,前兒我還看見有幾個吃呢。」

我着急了,説:「呸!你跟她們比?她們連眼都爛了,你跟她們比是不是?她們吃了這些藥兒,玩他媽眼都不帶套兒的!要不你也這樣?要不,趕明兒,我給你聯繫幾個玩的老客兒,你也嚐嚐?」

娜娜見我生氣了,趕忙拉着我的手説:「幹嘛呀!看您,還真生氣了!沒下次了還不成嗎?下次您要是再逮着我,就讓老客兒們免費我眼,行了吧?」

我見她認了,心裏多少痛快一點,説:「反正我也不是你父母,管不了你,你自己看着辦吧。」説完,我一推她,娜娜一下子溜進舞池的人羣裏不見了。

我進了廁所,把藥片扔進馬桶裏沖走,然後慢慢上了二樓。

二樓比一樓安靜多了,因為都是雅間,隔音很好,屋子裏怎麼折騰,外面都聽不見。我看看過道里,很安靜,兩個站門的服務生見我來了,都規矩地叫了聲「經理」。

我衝他們點點頭,然後走到一個服務生跟前説:「套子都給了嗎?」

服務生説:「給了,剛才月姐發的,每人三十個,每次最多給二個。」

我點點頭,然後慢慢地在走道里遛着。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端着瓶洋酒進了三號房。我站在門口往裏看,一看,湊巧了,裏面的人我還認識,我笑着走了進去。

「呦!我説是誰呢,許大老闆呀!」我笑着進了房間。

房間裏都是隔音壁,腳底下是高級的純木地板,一台大熒幕TCL正播放着卡拉OK;台桌上的,有飲料瓶、啤酒瓶、水果拼盤、和一些的美女雜誌,轉角大沙發上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坐在那,左摟右抱,兩個小姐正喂他水果吃。

胖男人就是許老闆,具體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們這兒的常客了,有錢!每次都到三樓玩的,不知道這次為嘛在二樓。

許老闆見我來了,眯着的小眼睛突然一亮,笑着説:「哎呀,麗姐!我説今兒個怎麼眼皮直跳呢!就知道要遇好人,嘿嘿!」

許老闆很動,原因是:上次在三樓,我親自和兩個小姐伺候的他。那一晚上,一共和我了五鍋兒,鍋鍋兒帶響(每次都能出東西來)。也搭着我那天高興,好幾年沒用的絕活兒都用上了,許老闆差點沒死在我身上,所以這次他一看見我就來勁了!

許老闆一邊説着,一邊推開身邊的小姐,拉着我坐到他身邊,我笑着輕輕拍了他一下,説:「看你!我可是經理,顧點面子。」

許老闆摸着光頭,嘿嘿地説:「情難自已,嘿嘿,情難自已!」

我心説:還臭拽呢!上起文明詞兒來了。

許老闆腆着臉説:「麗姐,你可把我害苦了!自從上次睡了你,我他媽玩別的小姐都沒味兒了。麗姐,今兒你可要好好陪陪我!」

我笑着説:「行了你,我還有正經事要辦呢!想要我,跟我們總老闆説去,他不説話,我也要遵守規矩不是?」

許胖子突然一瞪眼,大叫了一聲:「他媽老子有錢,不信你這個!」

我一看他竟然來橫的,冷冷地笑了一聲,慢慢地説:「許老闆,圈子裏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吧,有錢?比你有錢的多了!你有錢,小姐不願意伺候你,你還有想法?更何況是我,黑道上的厲害我不説你也應該有耳聞吧?你情我願,撅着股讓你白該怎麼着,我願意。要是我也不守規矩了,那離着去一樓拉客也不遠了,您還多擔待吧。」

説完,我起來就要走。

許老闆聽了我這幾句話,汗都出來了,一看我要走,急忙哭喪着臉説:「好麗姐,別走,我想你!別走呀!我剛才多喝了幾杯,放呢,別走,別走!」

其實我這也是逗他呢,畢竟人家是給錢的。只不過,圈子裏自然有規矩,不論你多大的官,多有錢,也要遵守這個規矩,行有行規,否則,那就了。

我見他拉着我的手,哭喪着臉,忽然「撲哧」一笑,又坐到他身邊説:「你呀,我就知道多灌了幾杯就要撒瘋了!」

許老闆見我重新坐下了,立馬高興起來,説:「好呀!你嚇唬我?行,我一會就找你們大老闆去!你嚇唬我小胖子,今兒咱沒完!」

這個許胖子最難,而且還是個頭陣,我就知道今天不好了,索放開地説:「行!你説怎麼辦吧?怎麼罰我,我都認,除了不能……我一會真的還有事呢。」

許老闆一邊湊近我,一邊摸着我裹着白絲襪的大腿,摸着摸着就伸進襠裏了。我也沒説話,對旁邊的兩個小姐説:「給許老闆開酒。」

兩個小姐把洋酒開瓶,然後拿出杯子。

許老闆嘿嘿地説:「麗姐,我也不許你別的,你喝三杯『神仙酒』,咱們兩清。」

我聽完,笑着用手使勁地點了他腦門一下,説:「就你壞主意多!」

兩個小姐走過來,蹲在地上,一個手裏拿着杯子,一個拉開許老闆的鏈把他半軟的巴掏出來,我坐在旁邊笑着看着。

小姐將巴頭對準酒杯,許老闆使了半天勁,這才出一點,黃擊打在杯裏起了泡沫。完了,兩個小姐笑着把他的分成三份,倒入三個杯子裏,然後再分別摻入大量的洋酒。

這就叫「神仙酒」,是夜總會里經常的玩法。男人們就是這樣,彷彿越是噁心的東西,越能刺起他們的望。

我笑眯眯地拿起杯子,許老闆也笑着拿起酒瓶。

我們一碰杯,我笑着説:「這第一杯酒恭祝您許老闆大發財源!」説完,我放到嘴邊一飲而進。

然後我又拿起第二杯酒,笑着説:「恭祝許老闆身體健康,長命百歲!」説完,我喝掉。

最後,我拿起第三杯酒笑着説:「恭祝許老闆今晚玩得痛快,金不倒!多歪歪!」説完,我再次把酒乾了。

直到我喝完三杯酒,許老闆和那兩個小姐才大聲叫好!

許老闆一挑大拇指,説:「痛快,痛快!麗姐,好樣的!」説完,他把酒瓶往嘴裏一放「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我一邊笑着,一邊對兩個小姐一使眼,兩個小姐馬上膩膩地靠在許老闆的身邊,一邊勸酒,一邊哄着他點飲料。

我看差不多了,悄悄地溜了出來,把門帶好。

樓道里還是安靜的,我一招手,一個服務生跑過來,我小聲問:「剛才三號房點的洋酒多少錢?」

服務生急忙從口袋裏掏出個小本本,翻着看了看,説:「經理,五百八。」

我想了想,説:「給記一千五百八。」

服務生馬上點頭。

我又在二樓轉了轉,見沒什麼事情,慢慢走上三樓。

剛踏上三樓,一個冒冒失失的人衝着我就撞過來,我急忙喊了聲:「喂!」

那人一抬頭看見我,一側身,好玄沒和我撞到一起!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小張,這個臭小子,我正找他呢。

這小子正要跑,我喊了一聲:「等會!」

他立馬站住了。

我把他拉到牆邊,他衝着我嘻嘻哈哈的,我把臉一拉,問:「我聽小月説,你一次送五個套子?」

小張個頭比我高,頭髮染成黃,身體強壯。其實他今年剛二十二歲,在這裏幹了兩年多了。

小張嘻嘻地笑着説:「經理,月姐已經數落我好幾頓了,您就別説我了。」

我心裏好笑,但仍然板着臉,説:「呸!這麼大個子,還有臉説呢。看你那樣,整天冒冒失失的,老讓人不放心。」

小張聽出了我話裏的意思,忽然靠近我,膩膩地説:「麗姐,我也不是成心的。那次趕巧了,是個老客人,我不好駁他面子。」

我笑了一下,説:「行了,行了!你呀,總沒個正形!」

小張嘻嘻地笑了一下,説:「麗姐,剛才文姐叫我開酒,我走了?」

我笑着説:「去吧。」

小張一溜煙地走了。

我慢慢地走進三樓的樓道里,這層比二樓更安靜,裝修得更豪華。

三樓的房間比二樓的大,房間的個數也比二樓少,可以説是豪華包間了。每個房間不但有高級的隔音壁,地上還鋪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柔軟無比,音響和電視都是豪華的美國和本貨,全都是環繞立體聲,所有的沙發都是可摺疊的,只要打開就成了一張柔軟的大;另外,每個房間都配備有自己的衞生間,還有浴池,熱水二十四小時供應。

其實,如果僅僅是這些,還不算什麼;最主要的,三樓的服務比二樓更加到位,每個房間裏都有呼叫器,只要有需要,服務生馬上就到,小姐就不必説了。

這裏最大的「特」便是提供情趣的穢錄像,而且所有的穢錄像都是我們這裏的小姐錄製的。

另外,還提供一些增加情趣的具,比如「兩頭樂」、「假具」、「情趣避孕套」等等。當然,羊還是出在羊身上,所有的這些服務都會算到最後的結帳單子裏,所有的東西都要當着客人的面開封,這是規矩。

一般在這裏消費的客人已經不僅僅是有錢了,他們大多數還有十分複雜的背景,或者是很有勢力的人,一些領導階級是這裏的常客。

當然,進入這裏的人,有錢是前提。一開房,最少要點一瓶價值在一千元左右的洋酒,如果你是會友、純娛樂,那麼不會有任何的打擾;如果點小姐,服務生就會給你一本花名相冊,這是我們這裏的所有二小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條有身條,任憑客人點。

有錢的人很會享受。這麼安靜悠閒而且安全的環境,往往讓人覺得擺了束縛,給人一種瘋狂放縱的覺,所以到這裏玩的人,都覺得很很痛快。

在這裏服務的小姐,都是經過我們這裏培訓的,完全採用「跪式」服務,無論端酒、拿煙、拿服務品都要跪在台桌旁邊,很有禮貌,很客氣的與客人代。跪式並沒有貶低的意思,只是對客人的一種尊重,畢竟人家是花了大價錢出來玩的。

我慢慢地走進過道里,各個房間都房門緊閉,什麼聲音也聽不出來。

我遛了兩圈,見沒什麼事情,轉身走向台階,準備回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着我走來。

這個女人個子不高,長長的頭髮,一張娃娃臉,不説話不笑,説話前先笑,這一笑十分人,總給人一種很的印像。她的身材很好,全身都嘟嘟的,房和股又又翹,尤其是股,在的高級亮皮緊身的包裹下,更顯得讓人難以自制。

她叫小文,也是我的姐妹之一,是我們四個一小姐的其中一個。小文出活兒的時候很喜跑旱船走旱路,好像她的後面比別的小姐更有特

我安排小文管理三樓,小文做事向來用心,讓我很意。

「經理,您來了。」小文笑眯眯地走過來,挎着我的胳膊。

我笑着説:「今兒開了幾個房?」

小文看看手腕上帶的金錶,小嘴一嘟地説:「經理,現在才十點,還沒到時候呢!不過已經開了兩個房了,都是老客人,五號房剛點了三個小姐。」

我點點頭,忽然想起説:「對了,剛才我在二樓碰見許胖子了。這個死胖子非着我不讓走,最後還是愣讓他灌了三杯『神仙酒』才算。」

小文「撲哧」一笑,逗我説:「誰讓您活兒那麼好的,是不是上次和他睡了讓他惦記上了?」

我也一笑説:「不過我也沒便宜他,給他劃了一千的帳,看他下次還敢。」

小文笑着説:「經理,這沒什麼事情,您上去吧。」

我點點頭,走上樓去。

剛回到辦公室,從外面進來一個男人。一身名牌,個子高大威猛,卻帶着金絲邊的眼鏡又顯得那麼有品位,有學問的樣子。他就是奇奇夜總會的大老闆,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小姐和服務生,都叫他「七哥」。

我見他進來了,笑着説:「七哥。」

七哥笑着衝我點點頭,説:「麗姐,上個月馮老闆的花帳結了嗎?」

我説:「結了,已經快一個星期了。他打進咱們帳户裏的,我已經盤點了,都對。」

七哥聽完,搖搖頭,説:「真沒轍,出來還欠帳,這麼大的老闆也不怕笑話。」

我笑着説:「好歹是結了,畢竟給了錢,七哥你也別彆扭了。」

七哥説:「我倒不是彆扭,要興和他們生氣呀,我早氣死了。」説完,七哥拉開門想走,忽又一回頭問:「哦,對了,麗姐,廳裏還有喝藥的嗎?」

我想起了娜娜,可我沒敢説,笑着説:「今兒我剛查過,沒看見。」

七哥説:「算了,她們一看見你,喝藥也藏起來了。回頭我讓黑子去看看,誰要是再喝藥,我就把她徹底請出去!」説完,七哥一關門走了。

我坐在沙發上,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喂?您好。」

「麗姐嗎?我是老陳呀。」電話裏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呦!陳老闆呀,是您呀,好久沒來我們這了。」我笑着説。

「這陣忙呀,忙賺錢,怎麼樣?明天給我在三樓訂個房間?」老陳説。

我笑着説:「好呀,明天您一定來嗎?那我就給您事先留一個。」

老陳笑着説:「麗姐呀,有個事兒還要和你商量商量……」

我笑着説:「您説吧,什麼事?」

老陳的聲音好像有點動,説:「小文姐姐,嘿嘿……」

我一聽就明白了,小文曾經和我説過,這個老陳每次都着她,玩起來沒完沒了。

我笑着説:「陳老闆,小文可是三樓的管事的。雖然我是經理,可您要點她還要我們大老闆點頭。要不,回頭我幫您説説,等下了班,她要願意陪您……」

「哎!行,行。哎呀,麗姐,我可多拜託你了,小文姐姐不給我面子呀!求了好幾次了,都説有事,我着急呀。」老陳説。

「行!我一定跟她説……」説完,我還想跟他打打,可忽然看見門一開,七哥探出頭來直衝我招手。

我急忙説:「陳老闆,不好意思,有點事兒,我馬上去一下。咱們明見。」

陳老闆急忙説:「麗姐,別忘了跟小文姐姐説呀!」

我説了一句:「您呀,放心吧。」説完,我掛了電話。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走進七哥的辦公室。七哥正坐在沙發裏煙,一見我來了,對我説:「麗姐,呆會,有個人要來,這回你招呼一下。另外呢,我給寧寧打電話了,她一會就到,你準備一下,把樓下的事兒安排安排。」

我心説:這是誰來了?我招呼伺候就夠可以的了,還把寧寧叫來了,誰那麼大的譜?想到這,我問了一句:「七哥,是誰呀?譜還真不小?」

説完我就後悔了!在這裏,尤其是跟七哥説話,是不能隨便瞎問的!我馬上打了自己嘴一下,着急地説:「噯呦!七哥,我錯了,您瞧我這張臭嘴!七哥,我錯了。」

七哥拿眼睛看着我,見我認錯了,也沒説什麼,只説:「你去拾掇一下,人馬上就來。」

我急忙走出去。

回到辦公室,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小月和小文的手機,她們只要一看號碼就知道上樓來。

一會,小月和小文就來了。

我一邊對着鏡子攏着頭髮,一邊説:「一會,我有點事兒,可能耽誤一會。你們倆多留心,有什麼事兒,儘量別找七哥,能解決的就解決了。」

她們點點頭,剛要走,我説:「哦,對了,文文,明兒給陳老闆留個房,他來。」

小文愣了一下,説:「哪個陳老闆?」

我説:「陳麻子!」

小文「撲哧」一笑,説:「是他呀,真煩人!」

我笑着説:「他還求我跟你説呢,想讓你陪呢。」

小文小嘴一嘟,説:「死老!還真以為自己有兩錢兒就了不起呢,我才沒那麼大功夫搭理他呢!」

説完,她和小月出去了。

我把頭髮攏好,拿出高級化妝品仔細地對着鏡子化妝,然後把全身的衣服迅速光,從屜裏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薄紗面料的透明黑連身裙,沒戴罩,然後穿上一條紅黑邊的高級內,這種情趣內聽説還是新產品呢。穿什麼的襪子呢?我想了想,挑了幾雙,最後選中一條寶華妮的分腿白襪子,最後蹬上嶄亮的黑高跟鞋,對着鏡子一照,好!

我剛要拉門出去,門忽然開了,一個女人鑽了進來,實實把我嚇了一跳。我仔細一看,是寧寧,笑着説:「死丫頭,嚇死人了!」

站在我身邊的女人,大約二十五歲的樣子,身材苗條,鴨蛋臉,高鼻樑,小嘴,大大的眼睛,臉上總是掛着頑皮的笑容,好像長不大似的。她就是寧寧,是我的姐妹,也是七哥最疼的人,別看我們都是一小姐,可七哥最疼她,平時不讓她幹活,到月幹拿錢。

寧寧衝我一笑:「麗姐,我來了,今天是誰來呀?」

我一邊幫她化妝打扮一邊説:「別問,剛才我問了一句,七哥好玄沒發火,他叫咱們伺候的人,肯定小不了。」

我和她都收拾好了,慢慢從房間裏出來,走向七哥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大開着,七哥正坐在裏面陪人説話,見我們站在門口,對另外一個男人笑着説:「老叔,到我這兒了,別客氣。這是我最得意的兩個,您來了,我也不敢給您上次貨,您湊合着玩。」

坐在辦公室正中央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個頭適中,身材健,帶着眼鏡,文縐縐的,一身都是金利來,頭髮油亮油亮的。不過年紀比七哥大不了多少,不知道七哥為什麼叫他「叔」,而且這個男人我們從來沒見過,也沒聽七哥説過。

男人聽完七哥説話,用眼睛看了看我和寧寧,也沒説話,只是衝我們擺了擺手。

七哥回頭對我們説:「你們進來吧,叫『老叔』。」

我和寧寧規規矩矩地走進來,叫了聲:「老叔好。」

中年男人一笑,看了看我們,轉頭對七哥説:「老七,你的事兒我知道了,至於你説東馬路那個歌廳給封的事兒,我也知道了。回頭我跟他們打聲招呼,你該怎麼幹還怎麼幹。不過有一點,咱們説好了,要是有人吃藥、粉兒,那你自己可在意着點,捅了簍子我也沒轍。」

七哥趕忙點頭説:「老叔,我知道,您別擔心,我一定清場子。」

中年男人點點頭,拿出一隻煙,在手上敲着。

七哥一見,趕忙説:「小麗,寧寧,帶老叔開一號房。」

我和寧寧馬上走過去,中年男人也站起來,一邊摟一個,笑着説:「老七,心啦!」

七哥笑着説:「看您説的,跟我還見外!」

在四樓的盡頭,就是一號房,早有服務生把房門打開,我和寧寧陪着老叔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比三樓的房間還要大。地上鋪着雙層的高級地毯,中間是一張席夢絲的水,這裏沒有電視,只有背投,所有的音箱都是嵌進牆壁中的,給人一種震撼的環繞效果。寬大的沙發都是高級皮面的,茶几上已經擺放了洋酒、果盤和各種制的小食品。

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東角上的索尼錄像機,站在東角上整個房間一覽無餘,錄像機是給客人們準備的,這就是四樓的「特權」。只要客人提出要求,就會有服務生送來空白的帶子,客人可以把自己怎麼玩小姐的一切經過都錄下來,作為紀念。當然,壁櫥裏還有「及時衝」的高級照相機,拍照的照片可以馬上成型,這些都是給客人紀念用的。

另外在壁櫥的下層還有一些沒打封的具、皮衩、避孕套和穢DVD,這裏的DVD都是我們錄製的,有許多都是和客人怎麼玩的花活,還有一些是類似同戀的鏡頭。

我們陪着老叔坐在沙發裏,和老叔説笑着,正經的事情我們都不敢問,不過是和他打打什麼的。

我開了洋酒,倒了三杯,拿起一杯遞給老叔,笑眯眯地説:「老叔,您老人家是第一次和我們姐妹見面,我們姐妹人醜活兒,您還多擔待,有伺候不到的地方,您儘管説,我們先敬您老一杯。」説完,我和寧寧把酒一飲而盡。

老叔笑眯眯地看着我們把酒喝光了,説:「好,快!我就喜直來直去的人。」説完,他也把酒喝了。

一喝酒,便融洽了氣氛,我們頓時熱鬧起來。

寧寧打開背投,放上曲兒,我們輪着唱歌,老叔的嗓子還不錯,唱了幾首歌過癮的,我和寧寧陪着他一起唱,老叔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我們的身上摸起來。

我放了一個迪曲兒,伴隨着烈的音樂,我拉起老叔在地毯上蹦着,寧寧也跟着加入。跳着跳着,我和寧寧的衣服就跳沒了,只是光着股穿絲襪和老叔跳在一起。我們也解着他的衣服,不一會我們就赤相對了,老叔的身材好,渾身就是腱子巴也乾淨,不大不小正合適。

背投裏還播放着音樂,我們陪着他走進了衞生間。老叔坐在我懷裏,寧寧給他洗前面,我幫他後背,老叔也樂得在我們身上摸,一會兒摸摸我的房,一會摳摳寧寧的,我和寧寧也嬉笑着用身體逗他,直把老叔的巴逗

這個澡洗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我們才互相扭着出來,重新坐在沙發上。

我衝寧寧使個眼,寧寧走到櫃廚旁,從裏面翻出一張光碟,光碟上都是道子,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寧寧打開DVD把光碟放進去,背投裏馬上出現了穢不堪的畫面,四周的高級音箱裏也放出了野的叫聲。

老叔放下酒杯,欠着身,被背投裏的畫面深深地引住,仔細地看着。

我和寧寧一邊摸着他的巴,一邊喂他水果,老叔眼睛都看花了。

背投裏的畫面,是我們四個一小姐和幾個男人打炮的場面,許多花活都用上了:含小鳥、跑旱船、傳統式打炮、指上神仙、猴吃桃、小螞蟻周遊世界、腳趾、神仙酒、青水(+洋酒)、冰火、三人行、兩頭樂、星星點燈、自摸……

老叔的巴一下子就了起來,硬邦邦的。

我膩膩地靠在他臉旁小聲地説:「老叔,我們姐妹都刺了……」

寧寧也湊過來,小聲地説:「老叔,咱們見面就是有緣,留個念,錄盤帶子,沒事的時候也算解解悶呢……」

老叔想了想,説:「準備兩盤帶子。」

服務生把兩盤空白的帶子送來,我放進錄像機裏,然後把遙控器給老叔,我們三人頓時滾到上……

我和寧寧趴在老叔的腿間輪叼着他的巴,老叔舒服得直氣,巴頭上分泌出許多的黏,我和寧寧一邊笑着,一邊爭着吃。我着他的蛋蛋,寧寧叼着他的巴頭使勁地唆了。

老叔突然一,竟然了出來!寧寧趕忙用小嘴接着。

我心説:這個老叔是不是早呀?剛玩就了,還怎麼繼續?

老叔,直氣,對寧寧説:「嚥了,嚥了,別糟蹋了!」

寧寧把他的嚥了下去。

我笑着湊到他面前,膩膩地説:「老叔,要不咱歇會?」

老叔一推我,説:「沒事,繼續。」

我趕忙又叼着他軟軟的巴,寧寧他的蛋子。

這個老叔原來是得快,得也快——剛,我叼了幾口,他就又了起來,我和寧寧都湊到他巴頭跟前,用兩舌頭夾着猛,老叔舒服得哼出聲來。

老叔按着我和寧寧的頭,巴,股左右逢源,一會把進寧寧的小嘴裏杵兩下,一會兒把巴喂進我小嘴裏杵兩下,他樂呵呵地看着,説:「好玩,有意思!」

寧寧笑着説:「老叔,咱們玩個更的。」

我躺在上,老叔跨在我的臉上,巴使勁地進我的小嘴裏,然後他撅起股;寧寧也跨在我身上,伸着頭輕輕地咬着他股上的

老叔一邊小範圍地動着,一邊回頭對着攝像頭挑起大拇指,然後大叫着説:「O……K!」

寧寧咬着老叔的股慢慢地靠近眼,老叔不動了,我在下面大力地唑着他的巴頭,唑得「滋滋」有聲。寧寧用手分開股,小嘴貼了上去,慢慢地用舌頭戲着老叔的眼。

老叔「啊!啊!」地叫出聲來,忽然使勁把巴在我小嘴裏猛地了兩下,當時我「唔唔」地叫了出來。

寧寧把舌尖使勁擠進老叔的眼,伸進去,出來,伸進去,出來,直把他得爹媽喊,得渾身直打顫。老叔也顧不得許多,巴在我小嘴裏猛

突然的一個「見」,他痛快地叫了出來:「啊!!」巴在我的小嘴裏「突突」地了,我含着的巴彷彿暴漲一倍,熱乎乎的了出來,我一口口地嚥着……

我和寧寧並排躺在上,分開大腿,老叔在我們的襠裏忙活着。他用嘴着我的,用手摳着寧寧的,一會再換位……

一會這個叫:「老叔!我!啊!」

一會那個喊:「老叔,我刺!哦!」

叫着叫着,把老叔的巴就叫了,老叔迫不及待把進寧寧的裏,大力地了起來。

寧寧瘋狂地叫喊着:「啊!我……!啊!啊!!」

我也趴在老叔的後面抱着他的股,輕輕咬着他股上的,膩膩地叫着:「嚀!我也要,我呢,給我!」

老叔狠狠地給了寧寧幾個「沖天炮」,然後迅速地回過身來,把我按倒在上,巴一了起來。

這次輪到我叫了,我一邊使勁地叫着,一邊盤着腿,夾住他的;寧寧也爬了過來,先是和他親了個嘴,然後慢慢滑到他的口,咬住他的頭猛

老叔一邊使勁地晃動着,一邊大叫着:「噯呦!呀!好!啊!好!好……好!」

晃動了十來分鐘,老叔的勁頭慢了下來,我笑着對他説:「老叔,您躺上歇會,我在上面動。」

老叔大大地躺在上,我扶着他的巴慢慢地進來,然後坐了進去,寧寧用手摸着老叔的身體,小嘴在老叔的身上游走。

老叔突然對寧寧説:「我的腳豆。」寧寧急忙趴在老叔的腳前,用手捧着他的腳,小嘴一地仔細着他的腳趾,老叔十分快,動地説:「真不錯,呦!可以呀,哎!」

我也騎在老叔的身上,上上下下地運動着。我用上了絕活兒,小腹猛縮,眼一擠,裏的一下下地使勁夾住他火熱的巴,像小嘴似地唆了着頭,老叔狂叫着大力地股。

「哦!哦!老叔!您真是天下第一男人!哦!啊!來了!我來了!啊!」我胡地喊着,希望把他的哄出來。

寧寧也加緊着他的腳豆,小嘴在他的腳趾間來回忙活,舌頭不停地刷着腳豆,一會改,唑得腳豆「滋滋」有聲。

在我們共同的夾擊下,老叔終於大叫一聲:「哎!」在我的了,説是,可這次好像什麼也沒出來,只是幹了兩下而已。

老叔的巴迅速地軟了下來,他長長地出了口氣。我和寧寧湊到他跟前,躺在他的懷裏。

老叔拿起遙控器,把錄像機關上,然後摟着我和寧寧高興地説:「老七真夠意思,我沒白疼他,嘿嘿。」

我和寧寧用手撫摩着他的身體,慢慢摸到了巴上,我膩膩地説:「老叔,咱們再打兩炮,我們姐妹再好好伺候您,咱們再過過癮,好不好嘛?」

老叔看着我,使勁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説:「我直狠不得死在你們身上,唉,可惜我老了,不像那些年輕的小夥子了。我年輕那會,別説兩個,就是上個五、六個,也不帶點炮的!歲月不饒人呀,嘿嘿。」

寧寧膩膩地説:「老叔,我最喜玩髒活兒了,什麼加磅呀,腳豆呀,跑旱船的,我最喜了。要不,給您再多加幾磅,您也賞給我們姐妹點真貨,好老叔!」

老叔摸着自己的巴,看着寧寧嘿嘿地笑着,説:「點了三炮,我巴上黏糊糊的,那就讓寧寧小姐用小嘴幫忙了!哈哈。」

説完,老叔推了寧寧一把,寧寧馬上跪在老叔的腿間仔細地用小嘴着他的巴。寧寧伸出乎乎的舌頭,仔細地着老叔的巴頭,,然後含進小嘴裏「滋滋」地唆了着,然後再使勁地唑。

我在旁邊看着,見寧寧了這麼半天巴都不見起,我心裏估摸着,看來是差不多了。我笑着對老叔説:「老叔,我們寧寧呀,可是七哥的寶貝呢,最玩髒活兒。既然是清理,何不讓我們寧寧連眼一塊玩了?」

老叔嘻嘻地笑着説:「你不説,我還想再嚐嚐那個滋味兒呢!」

我心説: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花痴……看着女人越不要臉你們越來勁!

寧寧的小嘴逐漸往下,老叔急忙打開錄像機。鏡頭裏,寧寧仔細地着老叔的巴蛋子,然後小嘴滑向老叔的眼……

快以後,老叔摟着我和寧寧站在錄像機鏡頭前面,我抱着老叔的脖子,親了他一下,然後對着鏡頭説:「老叔的大巴一級得我好。」

寧寧也學着我的樣子,笑着説:「下次老叔來,我還要給老叔加磅,眼!還有呀,老叔還要把您的腳豆也賞給我哦!」

老叔見我們如此開放,開心地大笑起來。

我們陪着老叔好好地洗個澡,然後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服務生馬上進去打掃。

七哥早已經站在過道里,面帶微笑地看着我們。

老叔手裏拿着錄像帶,衝着七哥揮了揮,哈哈地笑着説:「老七!費心了,説實話,今兒個我開心的。」説完,摟着我和寧寧説:「這兩位佳人,可是寶呀!哈哈。」

七哥看看我們,又看看老叔,忽然一笑説:「老叔,要不以後讓她們跟着您吧?沒事兒的時候,您也有個解悶兒的。」

老叔聽完,一愣,隨即馬上笑着説:「我哪裏敢橫刀奪呀!哈哈,你的心意我領了。」

我和寧寧都覺得七哥的笑有點怪怪的……

七哥拿出一個紙包,進老叔手裏,笑着説:「老叔,沒別的,孩子們的一點心意,您笑納。」

老叔忙笑着説:「你看你,這是幹什麼,這是幹什麼!」嘴裏推辭着,手卻把紙包牢牢地抓住。

七哥笑了笑,對我和寧寧説:「你們替我送送老叔。」

我們點頭答應着。

把老叔送走以後,我和寧寧被叫到七哥的辦公室。七哥問了問經過,然後坐在沙發裏狠狠地煙,彷彿是自言自語地説:「快了,快了……」

我們都沒見過七哥這個樣子,臉上面無表情,眼睛裏閃爍着兇光。

……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快到十一長假了,夜總會的上座率也隨着增加起來。這陣子,我忙得要死,每天只有白天才能休息一會;而且,這陣子,七哥好像聯繫了不少我從沒見過的人到夜總會來玩,我、寧寧、小月、文文,輪出場,每次少則兩人,多則我們一起上。對於這種從未如此頻繁的次數,我們不説,也納悶的。

再次見到老叔,是十一後的一個晚上。

那天,我正在七哥的辦公室裏談事,突然電話響了,七哥拿起電話,只是問了兩聲,便掛掉。

一會,服務生就帶着個人走了進來,我抬頭一看,竟然是老叔。老叔還是那麼神,穿着也得體,只是臉上有點不對勁。

我急忙笑着上去説:「呦,老叔您來了。」

老叔見了我,笑着説:「小麗,我好想你呀。」

七哥也趕忙站起來,説:「老叔,您來了,快坐。」

老叔拉着我的手,坐在沙發上,七哥對我説:「小麗,你先忙你的去吧,一會有事我叫你。」

我站起來,衝老叔點點頭,笑着説:「老叔,您先坐,我先出去了。」

老叔拽着我的手,不捨地説:「一會兒你過來啊?對了,再把寧寧也叫來,我……」

我點着頭,笑着,走出辦公室,把門關好。

我離開的時候,聽見裏面傳出好像有人哭的聲音……

我在一樓遛了一圈,然後到了二樓,小月過來笑着對我説:「經理,今兒可是人爆呀!所有的房都開了。」

我笑着説:「十一大假嘛,人們都休息了。哦,對了,點小姐的多不多?」

小月拿出一個本看了看,笑着説:「不少!五號房點了三個呢。」

説着,小月彷彿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看着我,壞笑着説:「哦,對了,剛才我看見許胖子了,他還拉着我問您來着。」

我一撅嘴,心裏不痛快地説:「死丫頭,開起我的玩笑來了。」

小月委屈地説:「真的,我不騙您,許胖子真的找您呢!他説了,今兒非跟您不可!」

我一聽,小月不像説慌,心裏説:死胖子,真是難……我正要説話,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七哥的電話,急忙對小月説:「行了,你多用點心,七哥叫我呢,我上樓了。」

小月笑着説:「經理,您放心吧。」

我急急走上四樓,輕輕地敲了敲七哥辦公室的門,裏面七哥説:「進來。」

我推門進了房間,見七哥坐在沙發裏,着煙,老叔坐在他旁邊,眼睛紅紅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七哥見我進來,把煙使勁地撚滅,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説:「小麗,你在這陪陪老叔,我出去一會。」説完,七哥快步走出辦公室。

我急忙點頭答應着。

我剛關好門,老叔一下子就從我的背後撲了過來,使勁地抱住我,兩隻手抓着我的房狠是煙味兒的嘴在我的臉上,脖子上啃。

這一下,着實把我嚇了一跳,我隨即説:「哎!老叔,您……」

還沒等我説完,老叔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勁地把我拖到辦公桌旁邊。

我心裏又怕又怒,心説:這是怎麼了,想玩我也沒這麼來的!我嘴裏幾乎喊了起來,忙説:「老叔!別……」

老叔也不説話,把桌子上的東西胡地掃到一邊,然後一按我的脖子,我一下子趴在了辦公桌上,老叔急促地説:「小麗,趴着!撅股,撅起股!」一邊説,他還用手使勁地拍着我的股。

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自覺地把股撅了起來,我聽到背後老叔急促的解皮帶的聲音,我知道他在子。

我心裏不是滋味的,心説:這,這算什麼?就算七哥讓我陪你,你也不能這樣呀?雖然我這麼想,但畢竟是七哥吩咐過的,我只有撅在那一動不敢動。

老叔子,把我的裙子使勁翻到股上,一伸手,扒掉我的白絲襪,然後用手在我的裏使勁地通了兩下,我「嚶嚀」地叫了出來。老叔急急忙忙地跨到我的股上,巴對準眼,一下子就了進去,然後用手抓着我的頭髮,下面使勁地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拍在我肥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一下下地叫着:「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因為裏太乾燥了,我覺得有點發澀。

老叔快速地動着巴,嘴裏着大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着。

我急促地説:「老……老叔!您……讓我給您叼叼……哎哎哎哎哎哎……」

老叔忽然拽着我的頭髮把我從辦公桌上拉了下來,讓我跪在他面前,怒巴在我的臉上杵。我剛一張開小嘴,老叔順勢將了進來,然後雙手按定我的腦袋,股快速地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嗓子眼被巴頭擠進來,出去,擠進來,出去,想咳又咳不出來,想吐又吐不出去,只覺得心裏憋悶,不過氣來,最後得我直翻白眼!

我心裏着急,心説:這不是要我的命嗎?玩小姐,哪有這麼玩的!

還好,可能老叔覺得我的小嘴不如來得,在一陣烈的後,他把了出來,一鬆手,我頓時坐在地上,上半身仰在沙發上。老叔跪下身子,高舉我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巴上是我的唾沫,他再次對準眼,使勁地了進來。

隨着他烈的晃動,我的兩個房上下翻滾,小嘴裏一聲聲地叫着:「哦!太!別!哦!老叔……慢點……啊……輕……哦……啊!」老叔氣,用手撕開我的上衣,兩個房暴出來,老叔對準一個頭就咬進嘴裏,然後大口大口地唑着,股一陣比一陣來得猛!

我只覺得巴好像被燒紅的鐵一樣,在我的身體裏來回着,下面漸漸變得起來,我渾身一軟,任憑老叔狂暴地着。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我高高地被他舉起雙腿,伴隨着每一下的都尖聲地叫了出來。

「啊……」老叔瞪大眼睛仔細地看着我的表情,快速地幾下,突然拔出巴,對着我的臉猛!我看見紅通通的巴頭彷彿變得巨大,小嘴一張,剛想叫,正好第一股白的濃了出來,「啊……咕咚……」我只叫了半聲,便被噎了一口,緊接着,一股股濃在我的臉上,小嘴裏。

老叔一邊,一邊按着我的腦袋,近乎瘋狂地叫着:「哈!!我死了也值了,!啊!哈哈哈!」

説實話,我真的覺得有點害怕,只覺得老叔好像瘋了樣,我心説:他瘋了!瘋了!就算幾個月不碰女人,也不至於這樣呀,要命了!

直到老叔往我的臉上了白乎乎的後,才大大了口氣,一下子坐在地上。

我也疲憊地仰面靠在沙發上,任憑臉上的往下……

「嘭!」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我還沒清楚怎麼一回事,從外面走進一個人,個子又高又壯,光頭,眼裏閃着兇光。

他就是奇奇夜總會的保安頭頭黑子。

黑子進來,看看我,叫了聲:「經理。」突然一回手,就給了老叔一個大嘴巴。

這下把我嚇壞了,我趕忙喊:「黑子!你幹什麼?」

七哥突然在門口出現了,身邊還帶着兩個保安。

七哥努努嘴,從七哥的背後,忽然鑽出小文和小月,她們跑過來,一邊説:「麗姐,您沒事吧?麗姐您受委屈了。」一邊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幫我整理衣服和絲襪。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嘴裏應和着説:「沒事,沒事。」

小月眼睛裏含着眼淚,掏出手絹,輕輕地幫我擦着臉上的,小聲地在我耳邊説:「姐,你受委屈了。」

可真是把我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看着七哥,七哥走過來,小聲地對我説:「麗姐,你受委屈了。」

説完,七哥突然間換了一副面孔,眼睛裏閃現出兇光,黑道上那種要殺人的兇光,狠狠地瞪了老叔一眼。

老叔剛要站起來,黑子一抬腳正踹在他心窩上,老叔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七哥冷冷地笑着説:「姓晉的,你好子到頭了。現在外面到處通緝你呢,你又跑到我的辦公室裏行兇來了,強呀你!」説完,七哥不緊不慢地點上一支煙,冷笑着説:「我可是守法的,已經報警了。黑子,給我綁人!」

黑子也不説話,像拎小似的把老叔拽起來,兩個保安一起上,把老叔架了起來。

老叔還想自衞,黑子過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喊着:「你媽的,還炸刺兒!打不死你的!」

老叔點點頭説:「好,老七,夠狠,給我上黑道的玩意了!你給我記住,我他媽死了,你也是墊背的!」

黑子聽完,左右就是兩個大嘴巴。

七哥冷冷地一笑,忽然一回頭,衝着門外説:「張局,您別沉着了,快面吧?這兒正恐嚇我呢!」

轉臉從外面走進一個一身警服的中年人,個頭高大,肩膀上扛着好幾顆星。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人是近期經常出入夜總會的人之一,每次來這裏,都是我們伺候着,有時候是我和寧寧,有時候是小文和小月。七哥從不説他叫什麼,什麼來歷,我們也不敢問,只覺着,這個人有來頭的。沒想到,竟然是警察局長!

七哥把他讓到房間裏,指着我説:「張局,您可看見了,晉局長到我的辦公室裏行兇,強了我這的經理。還有,他還迫我們這裏的工作人員賣,還勒索我,這些您都看見了吧?」

中年人點點頭,温和地對七哥説:「老七呀,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放心,法律是公正的!對於像晉局長這樣的貪污腐敗、生活墮落的壞分子,國家是絕不姑息的!」

説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我隱約看見上面的三個大紅字:拘捕令!

他把紙打開,放在老叔的面前,冷冷地説:「晉局長,看清楚了。」

老叔看了一眼,一下子低下了頭。

黑子和保安馬上把他架了出去。

中年人對我們和七哥點點頭,迅速地走出去……

這件事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給七哥好臉,七哥也覺得內疚,總哄着我。

這天,我到他辦公室裏帳,七哥看了看。

我冷冷地説:「沒事我走了。」説完,我就走。

七哥突然喊了一句:「等會!」

我馬上站住了。

七哥站起來,走到我的背後,摟着我的肩膀,坐在沙發裏。呆了一會,慢慢地説:「還生氣呢?我也是沒辦法,要事先告訴你,恐怕你也不那麼真。」

我心裏有氣,使勁地啐了一口,説:「呸,真?想真的不是?要不你也按着我我一頓,你看真不真!」

七哥聽完,忽然「撲哧」一笑,説:「行了,行了,你還真上臉了!我不是也為了咱們夜總會嘛!姓晉的仗着自己是個官兒了,獅子大張嘴!他媽的一下子就是十萬,老子掙的這點錢兒還不夠給他的呢!你説我不把他整倒了行嗎?你們吃什麼?孩子們吃什麼?我拿什麼給他們發工資?」

見他説的還算有理,我心裏舒坦了一點,扭頭看着他説:「那你也不應該讓我去呀!你跟我説實話,看着他那麼糟蹋我,你就一點不心疼?你説!」

七哥看看我,眼睛裏忽然閃出一種怪怪的眼神,慢慢地説:「其實你們四個每次出去我都心疼,尤其是你。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姓晉的曾經跟我不止一次説過,單獨讓你陪他,我都擋了,所以這次我估摸着,也只有你來,他才會……不過,畢竟他曾經幫過咱們,這次犧牲一下,也算是讓他臨死前,了結了心願。小麗,咱們都是幹這個的,應該知道,道兒上有很多時候是身不由己,為了混飯吃,苦呀!」

我聽完他的話,想到了許多事情:強裝笑臉地陪男人睡覺,還要應和着男人們的各種古怪的想法,下到什麼都玩,什麼都做……玩夠了,還要錄像,照相片……

吃口飯真不容易。

我笑了笑,甩了甩頭站起來,衝着七哥一笑説:「七哥,好啦!我好啦!」

七哥仔細地看了看我,忽然笑着説:「小麗,我現在才發現,讓你當經理,簡直是我的造化。」

我笑了笑,走出去。

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好好地整理了一下,慢慢地走下樓梯,開始工作。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6

老婦的第二

我今年四十八歲了,我自己知道想引大街上那些年輕小夥子的眼球已經不容易了。好在我已經離婚三年,而且沒有兒女拖累,所以我活得比一般四十八歲的女人要瀟灑一些。

但沒有巴對我的照顧,我又怎麼能安然入睡呢?所以我想盡各種辦法來勾引男人,有時候甚至走在大街上,我都希望能有個男人當街就把我按在地上,狠狠地用大巴教訓一頓!

我的外表並不是很美麗,但我有一種成女人味兒。一旦我打扮起來走在外面,別人會以為我是哪個大學的教授,或者是哪個大官的夫人。

我承認自己很端莊,我更承認端莊外表後有一顆的心!

晚上吃過晚飯以後,我仍舊像每天那樣洗澡、修理發、薰香,然後坐在那個已經用了將近十年的破舊梳妝枱前開始打扮起來。

雖然我掙的錢很少,但我一分一分地攢,終於可以買到一瓶還算高級點的香水,然後是眼影、膏、眉筆、粉餅,還有一套和我身份本不匹配的裙裝、連絲襪、高跟鞋。

我用了一個小時開始打扮,雖然我沒念過多少書,但對於氣質方面我還是瞭解的。我知道一個真正的女人不能太俗氣,即便是化妝也要少用化妝品,只要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就好了。我仔細地打扮着自己,然後照了一下鏡子,覺得很意。

下面開始穿衣服了。我小心地拿出花了我半個月工資買的高級衣,然後輕輕地託着我那鬆弛的、沉甸甸的大子穿好。一直以來我都很想讓自己的房別那麼鬆弛,那天在一張廢報紙上,看到一個女子健身俱樂部有這種美的治療,可我一打聽價格,竟然有好幾千!只好等我有錢再説了。

高級衣還算可以,將我的房都托起來了,好像我很的樣子。

穿好以後我又拿出了一雙黑的連絲襪。雖然是外國高級品牌,可那個黑心的小販竟然要了我十五元錢!所以我一向很仔細,穿絲襪之前要修理指甲,洗手。我仔細想了一下,還是不穿內了,因為我沒有能與這身衣服匹配的內

穿好這兩件以後,我像完成了一件偉大的任務一樣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對着鏡子照了起來。

嗯,我的股還算可以,在黑絲襪的包裹下,股顯得越發的高肥大,我儘量把股翹起來。哦,小腹的墜又多了一點,我有點惱火,只好在走路的時候收腹了。再看看我的頭髮,還算黑,雖然有點發黃,但我想晚上還是看不出來的。

品評了一下自己以後,我穿上了那身深橘黃的套裙,盤好頭髮,穿上擦得發亮的白高跟鞋,黑的絲襪配白的高跟鞋顯得格外顯眼!為了讓自己能更像一個有氣質的女人,我特意從舊貨市場買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今天我把它也戴上了。

好了!經過這麼一番打扮,再看看鏡子裏的我,哪裏是那個每天在嘈雜車間裏打掃衞生的清潔工?簡直就是某大學教授的夫人嘛!我心裏高興,期待着今天晚上能有所收穫。

時鐘指向了八點,我拿着那個家裏最值錢的黑女士皮包走出了家門,開始了今晚期待的情之旅!

首先,我來到了四平東道的地鐵站。這裏一向人來人往的,我真希望能有個年輕的帥小夥能對我興趣,哪怕對我耍耍氓也好呀!

我漫步地隨意走着,儘量讓自己顯得有點氣質。雖然眼睛往前看,但我的餘光卻沒放過任何一個從我身邊走過的年輕男人。但下班的人很多,大家都着急回家,很少注意到我。

我來到地鐵站的走廊裏。在走廊的兩側有兩排櫥窗,裏面是今天的各種各樣報紙,這是為了讓等候地鐵的人們打發時間而的。

就在我不經意間,突然發現一個年輕的帥小夥正站在櫥窗前面津津有味兒地看着。我慢下腳步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除了幾個老頭和中年男人散落在四周外,年輕小夥的身邊並沒有別的女孩,我從而確定他是一個人。

我裝做看報的樣子慢地走到年輕小夥的旁邊,仔細地打量着他,濃眉大眼的,真可

為了能引起他的注意,我不經意地咳嗽了一下,「嗯!」果然那個小夥轉頭看了看我,我馬上飛過去一個媚眼儘量讓自己顯得很嫵媚,可小夥好像沒覺到什麼衝着我禮貌地一笑,我也馬上還以一個微笑。我正想和他搭話,小夥卻又轉過頭去繼續看報了,我到了嘴邊的話只好嚥了回去。

我站在小夥的身邊假裝看報,一陣陣男的氣味兒飄了過來,我被燻得搖搖墜開始胡思想起來……

那個小夥突然回過頭對我説:「您可真人,我好像喜上您了。」一邊説着,一邊拉開他那白緊身牛仔的拉鍊,從裏面掏出已經半硬的壯大巴!

我故意裝作很淑女地低下頭,對他説:「快……快別這樣!讓人家看見多不好……慢慢來好嗎?」

年輕的小夥好像急於拿我火,本不容我分説,拉着我就往地鐵站裏跑。

我心裏別提有多奮了!但還裝作嬌羞地喊着:「噯呦……慢點!你疼我了……」但腳下卻一步一步緊緊地跟着。

我們來到地鐵站的暗角落,小夥看了看四周沒人,急急忙忙把子褪到腳上,出了一白白淨淨的特號長的大巴,高高地着;兩個兒的大號大蛋子在下面噹啷着,大的粉紅頭早已經水了,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我還要裝蒜,年輕小夥早已把我按得跪在了地上。兩個手指一夾我的鼻子,我就自動地把小嘴張開了。小夥把大巴頭對準我的小嘴先是逗了我兩下,我還撒嬌哼哼着,當我的舌頭往外一伸,準備巴頭的時候,小夥卻順勢將整進我的小嘴裏。

我好像即將被淹死的人得到了一救命的稻草一樣,兩隻小手緊緊地握住堅硬的大巴,小嘴好像嬰兒吃一樣,大口大口着小夥大的巴頭子,將小夥巴上的包皮徹底清理、,什麼巴垢,殘留的,統統吃進我的小嘴裏……

等我從幻想中醒來的時候發現了兩件事情:一是整個走廊裏面已經只剩下了我一個人,二是我沒穿內襠已經被得黏糊糊的,被冷風一吹,涼絲絲的。

我馬上走向地鐵站裏,剪票以後在地鐵站裏急忙地搜索着,直到發現那個年輕的小夥也在等待地鐵時,我這才放心下來。

不一會,地鐵來了,大家開始有順序地上車,我緊緊地跟在小夥的後面。

車上的人很多,我也心情期待地等着,真希望能有一隻大手伸過來「襲擊」我的股,哪怕只是狠狠的一下。為此,我還特意我肥碩的老股,甚至還輕輕地晃了兩下,但好像大家都沒怎麼注意我這個過於隱秘的動作。

地鐵過了兩站,經過上下的人我得到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也是湊巧,那個年輕的小夥正好站在我的面前正面對着我,我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又是衝着我微微地笑了一下。

我心裏動地「咯」的一下,馬上還以一個嫵媚的微笑,輕輕地説了一句:「真巧……」

由於緊張,我説出來的話連我自己都聽得費勁,我的小心臟猛地跳個不停。

可是那個小夥竟然聽到了!馬上説了一句:「是呀,真巧。」

我覺得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聲音那麼嘈雜的地鐵裏,我又那麼小的聲音説話,他怎麼就聽見了呢?

這是老天給我的機會!我興奮地想到了很多話題,剛要張嘴突然發現小夥的頭轉向另一邊了,我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題又咽了回去。

既然暫時搭不上話,我將注意力轉向小夥的身體,我發現,這個小夥身體很

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身,瘦溜的大腿。白的短袖襯衫好像是耐克的,洗得有點發白的牛仔好像是蘋果牌的,白的高級運動鞋恐怕要二百多元,一個時下行的學生運動包挎在肩頭。總體的印像是個正在唸書的大學生,年輕、有知識、有層次、懂得珍惜女人,這不正是我心目中想像的那種帥小夥嗎?

我又開始動起來。

突然,我的目光凝聚在了小夥的襠部,天呀!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哦!通過目測,我覺得這個小夥的巴比我想像的還要大很多,軟軟的怕沒有八寸!如果完全起來……再狠狠地給我兩下……我覺得襠裏一動又冒出很多黏來,趕忙緊緊地夾住腿,腦子裏又開始胡思想起來……

年輕小夥用已經硬的大巴不停地打着我的老臉,一邊還用極其下的「老不知!老!老來翹!」等等的話羞辱我;而我卻像個剛剛進了房的新媳婦一樣,紅着臉低頭不語任由他的羞辱。

小夥又把進我的嘴裏了兩下,然後將我拽起來,拉着我來到地鐵站的候車室裏,在一個大的水泥柱後面停了下來,而水泥柱的另一面就面對着嘈雜的等車人羣!

年輕小夥讓我下了黑的連絲襪,讓我自己把絲襪團成了一團進自己的小嘴裏,這樣在我的時候就不容易發出聲音了。然後我兩手撐着水泥柱子,肥碩的老股緊張地往後使勁地撅着,期待着巴的入,的老張開了,我那還未經人事的眼竟也微微地張開,兩個孔期待着……

年輕小夥好像也猶豫不定先玩哪個好,呆了一下才狠狠地將特號大巴使勁的入我那許久渴望的,「嗚!」雖然含着自己的臭襪子,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太刺了!

奮了!太大了!年輕的大巴一下下充斥着我的身體,將我從一個高帶往另一個高。年輕小夥奮勇地動着股,盡力地足着我的悍

水長,肥搖擺,我就像新婚的嬌娘一樣,在巴的威勇下輾轉反側,每一下都要命呀……

地鐵到站的播音聲又一次打斷了我的幻想,我的身邊空出了一個坐位,年輕的小夥坐了下來。

此時,我已經徹底地解除了緊張的情緒,經過兩次的幻想,我現在更加迫切地需要年輕巴的撫

整理了一下思路以後,我下定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有所收穫。即便不能一步到位也至少要給這個小夥一個深刻的印像,以便以後行事。

我先環顧了一下四周,因為即將到終點站,地鐵裏的人明顯地少了許多,我和這個小夥的四周幾乎沒什麼人,這個環境正好搭話。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看了看旁邊的年輕小夥,只見他正在看着對面黑黑的車窗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我輕輕地問了一句:「幾點了?」

因為四周沒什麼人,所以小夥知道是在問他,看了看錶小夥回答我説:「三點半了。」

「您上學嗎?」我馬上搭話。

「哦,是的,我現在在工業學院讀大三。」小夥沒什麼表情地回答。

「很辛苦吧?您不是本市人嗎?」我問。

「辛苦倒不太辛苦,大學就是這個樣子,沒什麼意思。其實我是從浙江考到這裏來的。」小夥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着。

「真不容易,能到這裏來上學,工業學院的分數可不低哦。」我為了顯示自己也是個文化人才這麼説。湊巧與我一起做清潔工的張姐的女兒今年高考,我平常聽她們聊天的時候經常聊到工業學院,聽説,這個學院最近還評了什麼國家百所重點大學呢。

小夥聽完我的話,臉上不經意地出了足的笑容對我説:「也沒什麼,當年我考試的時候的確難的,但我還是堅持下來了。」

年輕人都聽誇獎,我總算摸對了他的心思。

「您現在住校嗎?」我問。

「是呀,我在這裏沒什麼親戚。」小夥回答。

短暫地停了一會。小夥突然轉臉看着我問:「您是做什麼工作的?」

「哦,我嗎?我現在在一個公司裏做財務主管。」這是我早就想好的答案。

聽了我的回答,小夥好像對我起了點興趣。

「您在什麼公司?」小夥問。

「新時代公司。」我回答,其實本沒這個公司,我瞎編的。

小夥顯然沒聽過這個公司,只是點點頭。

「您住在哪裏?」小夥問。

我飛快地想了想,小夥住在工業學院,我就説我住在學府西路。那裏離工業學院不遠,還可以和小夥走一道。

我馬上回答説:「我在學府西路。」

「哦!那裏我知道,離我們學校不遠。」小夥顯然能碰到一個同路人到高興。

「我也很高興與你一道。」我高興地説。

小夥笑着點點頭。

此時,我心裏在想,怎麼才能讓話題轉到那個上面去呢?如果這樣説下去,説到天亮也説不出個來!心思一轉,我有意無意地問到:「您叫什麼名字?」

小夥説:「我叫周至,工業學院機械製造專業大三。」

小夥馬上問:「您呢?」

「我?我叫張麗,美麗的麗。」我説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有女朋友了嗎?」我裝出長輩關心年輕人的姿態。

周至顯然對這個問題沒準備,只是臉紅地搖搖頭。

我心裏一陣高興:估計還是個處男哦!「這樣也好,先把學業拿下來才是正經。」我説。

這句話顯然説到點子上了,小夥肯定地點點頭:「您説得太對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正要繼續説話,地鐵已經到了終點站。我和周至一起從地鐵站裏出來,往工業學院的方向走去。

已經快四點了,雖然是夏天,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這條路很昏暗,人也不多,只是路不長,大概有十分鐘左右。一旦出了這條路就來到大路上,那時車多人多,什麼話也不好説了。我故意放慢腳步,腦子裏飛快地盤算着怎麼才能把那話説出來。

「您平常都喜乾點什麼?」我問。

「運動,看書,上上網。」周至回答。

「其實有時候女孩也是很好的,能説説知心話,還能……」我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説出這麼一句話來。

周至不在乎地笑了一下。

我還擔心他會有什麼反應,見他沒反我馬上又説:「其實,大學生也是成年人了,現在社會那麼開放,出去玩玩也沒什麼。」

周至好像有點反應了,問了一句:「您説的玩玩是指什麼?」

我飛快地想了想,如果現在不説就沒機會了,我馬上説:「找個女孩開開心啦,我們公司的老總們天天也都是這樣子。」我裝做見過大世面的樣子。

周至沒説什麼,卻突然加快了腳步……

我當時一愣,馬上追了上去,問道:「周至,想不想找點樂子?」

周至顯然聽到了這句話,很吃驚,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着我問:「你……你説什麼?」

雖然這樣的情節我幻想過很多次,而且我也時常對自己説,既然想讓自己舒服就別要這張臉。但事情真的到了,我突然覺到臉上火辣辣地發燒,趕忙説:「我……我什麼也沒……沒説。」

「不對,你剛剛問我什麼『找樂子』是什麼意思?」周至瞪着眼睛問我。

「我……我沒説過。」我嘴硬地説。

周至愣了一下,摔下一句「再見」,轉身就走。

我忙又追了上去,幾乎是喊道:「周至,你想不想找點樂子?我……是可以的……」這次周至聽清楚了,停下來轉身看着我,臉的驚訝!

既然已經豁出不要臉了,我當然也沒什麼可顧忌的了,儘量放鬆身體讓自己顯得一點,走到周至的面前臉不在乎地説:「其實也沒什麼,這個事情就是你情我願的。如果你對老孃我興趣,咱們就找地方;如果不行就算!」我開始適應了這個環境,説話也大膽起來。

周至顯然沒什麼準備,只是愣愣地站在那裏看着我,好像在説:「我可沒看出你是這麼個人,怎麼一轉眼就這樣了呢?」

地笑了一下:「周至,你也別這麼看我。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別把人想得太壞了,老孃的身子可是乾淨的!」

好一會,周至好像才明白過來,只是説了一句:「你……你要錢嗎?」

我一咬牙,説:「你當我是什麼了,野?不過你要是願意給……我也沒意見。」其實我一直都想怎麼才能找一個年輕的小夥,至於能否賺錢,我還真沒想過。不過周至提醒了我,畢竟我一個月才五百元剛剛夠自己吃飯的。

周至站在那裏想了好半天,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二十元錢對我説:「我就這麼多,你……」

我看了看那二十元錢,一把奪了過來,然後拉着周至的手往黑地方走去……

我拉着周至想找個黑的地方,可始終沒找到。

忽然周至説:「我知道有個地方,在我們學院後面。」

我馬上説:「那還不領我去!」

原來,工業學院的後面原來是一片老樓,近來老樓拆遷,工人們白天拆樓,晚上這裏清淨得很。

我和周至尋找到了一間正拆着半截的樓房,我看看還算乾淨,就對周至説:「就這裏吧。」周至點點頭。

我踮起腳尖摟着周至的脖子用小嘴親親他的臉,真俊哦!如果我再年輕二十年,我説什麼也要嫁給他。

周至顯然沒碰過女人,也正因為如此他今天才會答應我。

周至顯得很緊張,全身都緊繃着。

我輕輕地在他耳邊説:「小親親,放鬆點……好好摸摸我……」

説完,我拉着周至的手放在自己的大子上,周至聽話地捏着我的子,一下輕一下重的。

起裙子,完全出了連襪包裹着的下身,外面微弱的燈光照在高級的連襪上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拉起周至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襠上,輕輕地對周至説:「好人,好好摸摸姐姐的大……」然後對着周至的嘴親了上去。

兩個人的舌頭互相織着,貪婪地着對方的口水發出「嘶嘶」的響聲。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適應能力特別強。周至不一會就掌握了要領,兩隻手在我身上活躍起來,先是扒下我的高級罩掌握了我的大子,然後褪下我的黑襪在我的老襠裏猛掏!

我也沒閒着,褪掉周至的子,把手伸進衩裏一掏,我的老天!我摸到了什麼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好大的一個貨!怕有驢巴大小!

僅僅是半軟的巴我的兩隻手已經拿不過來了,如果全起來……我真不敢想,不過另一方面我又高興,這不正是我一直期待的嗎?

我徹底給周至下跪了,褪掉衩藉着微弱的亮光一看,只見一黑聳聳的特號大巴正矗立在我眼前,夠!夠長!夠大!亮亮的大頭,是粘乎乎的,兩個黑包裹着的大巴蛋子在雙腿間噹啷着……

想到一會就要吃這巴,我甚至覺有點害怕了,但又特別奮,特別期待。

我抬起頭,對周至説:「姐姐教你怎麼玩。如果你想讓女人你的大巴,只要捏住女人的鼻子,然後把巴送到女人的嘴裏就好了……來!在姐姐身上試試?」

周至在我指導下,用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因為呼的關係,我不得不把小嘴張開。周至調整好角度,慢慢地把已經完全起來的大巴頭一點點地進我的小嘴裏面!

其實我的小嘴本含不下一個巴頭,但周至可不管這套,着大巴楞是往裏頂,直到整個巴頭在我的嘴裏為止!

我一下下地用舌頭在狹小的口腔裏唆(suo)了(le)着大巴頭子,真有巴垢和殘留的也顧不得了,只好全吃進肚去。

周至把兩隻手放在我的頭上,只着一在我的嘴裏,舒服地哼哼着。

不一會,我就覺得嘴裏的巴頭一陣顫動,忽地漲大,正好把我的舌頭在下面!大的馬眼直直地頂着我的嗓子眼就開始「發炮」,「滋」的一股又腥又稠的了出來。

我剛嚥下去,覺得嘴裏的巴又輕微地動了兩下「滋」的又是一口,我剛嚥下去,周至一哼哼「滋」、「滋」、「滋」竟然連續餵了我三口熱!我一一下,吃了個

周至的巴逐漸地變小了,從我嘴裏了出來。

我長長地出了口氣,周至喏喏地説:「張……張姐,我……我……」

我笑了一下,説:「沒什麼,你做得很好呀!就是這樣,但是你要記住,越是堅持得久,就越能從女人身上找更多的樂子!你這是第一次,已經是很不錯了哦!」

周至看着我笑了,氣氛緩和起來。

周至和我仔細探討了的學問,一邊學一邊嘗試,我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樂!

大的巴一次次地起,一次次地,在我的嘴裏、裏、眼裏,都留下了它寶貴的足跡!周至的忍耐力一次次地加強,從最早的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現在竟然可以達到連續一個小時!

在深夜十一點的時候我們分手了,但這僅僅是短暫的分離,因為周至對我説要約幾個鐵哥們一起來我,我當然求之不得。我們定好明晚仍舊在這裏見面。

第二天幾乎一天我都心不在焉,下班以後早早地回家吃飯,然後打扮起來。

因為我沒有第二套衣服,所以只能穿昨天的那一身,至少到目前為止,周至還以為我是「某公司的會計主管」,我要堅持瞞着他。

至於錢的問題我也盤算好了,我認為自己不能算賣,我只是找人玩而已,所以錢是次要的。

早早地我就來到昨天的地方,我還特意從家裏帶來了一條舊毯,雖然舊了點,但我也捨得了。

等呀、等呀,直到十點,我都快睡着了才突然發現從工業學院的後牆頭上翻過幾個身影,我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悄悄地走了出去,輕輕地喊了聲:「周至?」

不一會就傳來那邊的回應:「張麗!」

周至一共帶了三個同學,算上他是四個男人。我藉着燈光一看,呦!一個比一個俊俏!

周至給我介紹了一下:「劉平、李真、張勇。」

這幾個大孩子顯然對這樣的事情充好奇,幾雙大眼睛仔細地看着我。我笑着對周至説:「咱們快開始吧,一刻值千金哦!」

周至也靦腆地笑了一下,對我説:「先彆着急,咱們先商量一下價格。」

我一聽心説:對呀,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忘記了。可回頭一想,反正我是出來找葷腥的,索大方點。

我瀟灑地一甩頭髮,對幾個男孩説:「既然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我也不太計較這個。你們看着給,給多給少都無所謂,意思意思就行。」

周至聽完這個轉頭看了看幾個同學,從口袋裏掏出一疊錢,整票零票都有,對我説:「這是三百元,我們四個最多就能湊這麼多了,你要是不嫌少,就拿着吧。」

我一聽三百元,心裏動地「咯」一下,心裏説:我一個月才能掙五百,這一晚上就三百!我説這年頭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都出來「賣」呢,眼睜就是來錢呀!

為了保持我「主管」的形像,我故意裝做不在乎這麼點錢似的,一邊笑着:「你看你,以後的子還長着呢!這麼客氣幹嗎啊?」一邊從周至手裏把錢拿過來,我的手都有點顫了,虧了這裏太黑沒人發現……

四個大男人已經都得光溜溜的了,我跪在地上,他們把我圍在了中間。我左手拿一,右手拿一,嘴上叼一,最後一我告訴他放在我的股裏讓我夾着。

這四巴一個比一個大(當然最大的還説是周至的),一個比一個兒多,一個比一個臭,一個比一個

我可不管那個,全都放進我的小嘴裏玩命地唆(suo)了(le),有巴一翻開包皮,竟然還乎乎的一股味兒,我也地叼進小嘴裏唑起來!

除了周至以外,三個小夥都將他們的第一次處男給了我的小嘴,剛叼了沒五分鐘就在我小嘴裏得一塌糊塗了。

其中那個叫李真的才有意思呢,第一次從出來的和果凍差不多,黃澄澄的!就是太腥氣,我剛想吐出來,可另一巴快了,馬上又了進來,所以我只好和着另一出的一起吃進肚子裏。

第一輪周至的幾個同學了以後,周至讓他們先在旁邊休息一下,然後獨自和我大戰。

周至站在我面前,讓我叼着大巴。先把巴叼得硬硬的,然後讓我撅在地上跟母狗一樣的姿勢,周至從後面來,大的巴楞擠進我的裏。

真充實哦!大頭不停地磨着我的道,雖然老了點,可還有點彈裏的水粘乎乎地一直到了我的大腿上。

周至一邊使勁地頂着我,一邊用手指翻看着我的老眼,黑黑的老眼上是蓬兒。

隨着周至一下下的頂撞,我一邊乾嚎着一邊還扶着我的金絲邊眼鏡:「哦!親老公……親爸爸……親爹!死老孃們了……出……出人命了……哦!哦……哦……老孃們……我上輩子……欠……欠了你的……哦……」

周至的兩個大巴蛋子不停地撞着我的大腿「啪!」「啪!」地響,周至的大腿一下下撞着我的老股「啪」「啪」地響,了一會,我的腿就軟了。

周至又狠命地頂了我兩下才把我翻過身來,讓我用胳膊撐着上身,大大地分開腿。周至並沒有馬上就,而是先跨在我的身體兩側,把大巴伸過來,讓我用小嘴好好地又叼了幾口,然後才跪在我的大腿之間,把了進去,繼續了起來。

周至經過了昨天和我過以後,今天明顯加強了經驗,了好半天都沒有身的意思;而我已經從叫喚變成了哼哼,的那個舒服勁就別提了!

周至一邊着我,一邊和同學説:「哥們……這……這個老……真……真!你……你們別擔心……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了為止……哦!哦!」

周至頂了幾下,然後又重新把我翻過去了。這一次可不是了,而是改眼!大的巴頭「撲稜」地一下進我的眼裏,這一下狠的竟然得我渾身的都打顫!

周至了兩下,覺得後門太乾燥,「撲稜」一下又把巴拔出來了,走到我的面前,用手一捏我的鼻子,把我的臉仰起來,大巴毫不客氣地伸進我的小嘴裏,讓我好好地唆了唆了,直到巴頭上是唾沫才又走到我的背後重新入!

大的巴在我的眼裏左右衝頂,一個老眼都快翻了。我已經徹底地失聰了,僅僅是張着嘴,機械地「啊!」「啊!」地叫喚着。周至每一會就拔出巴放進我的小嘴裏涮涮,他的幾個同學在旁邊都看愣了。

突然有一個站了起來,順勢將已經硬進我的小嘴裏,另兩個也上來了,一個捏子一個摳

接下來就是我們五人的大會戰了!

眼都是立的大巴,我已經徹底的了,只要看見巴就往嘴裏

眼裏,裏,時時刻刻都有巴不停地!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起!我已經記不得喝了多少,反正只要有人都是在我嘴裏

幾個大男孩充分發揮了他們的想像力:兩巴一起往眼裏,一起往,三巴同時進來,另外一讓我用手,最後又玩起了「眼車輪大戰」。幾個男孩排隊眼,的時候當然在小嘴裏,然後迴圈下去……

幾個小時以前我就已經沒有了意識,男孩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高一直衝擊着我的大腦,渾身的顫抖,眼的收縮,道中的,甚至到最後竟然失了!

幾個年輕力壯的俊小夥用他們的大巴狠狠地教訓了我這個的老婦!也帶給了我人生的第二個天!

藏經閣管理員 2024-08-18 10:53:56

長鞭小英雄

省城,建國大街,振華私立民辦中學。

我已經在這座省城中最有名氣的中學裏教書五年了。説它最有名氣,一來是因為它每年高考升學率都保持在90%,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它是省城中收費最高的貴族學校。一個高中學生每年的費用是9998/RAM,一個初中學生每年在6668/RAM左右。

我以前是新民中學的語文老師,多次獲得優秀教師稱號。也就是因為如此,振華中學用高薪打動了我,在我三十八歲時,我加入了剛剛成立的振華中學。轉眼五年了,我已經成為振華中學初中部的組長。

事業的成功對於一個女人來説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三年前,我的丈夫和我離婚了,原因是情不和。我總覺得他是在嫉妒我,一個無能的男人總希望自己的老婆更無能,所以,我毫不猶豫地就和他離婚了,女兒歸我。

由於工作太忙,所以我把女兒寄放在北京的母親家,讓她在北京讀書。我希望女兒能有一個好的未來,至少比我要強才行。

現在,我正在帶一個初中二年級的班,這個班是我從初一一直帶起來的。

國慶放假,我們班裏的大部分學生都回家過節了。

因為女兒不在我身邊,所以學校特意為我從學生高級宿舍裏拿出一個單位,來作為我的家,我便住在了學校。

這樣,一來可以隨時和我的學生見面,二來工作上班也很方便。

今年的國慶假期女兒打來長途電話,説她要和同學旅遊。既然去北京也見不到她,我索就不去了,只是在電話裏好好地叮囑了她一番。

放假的頭一天,我沉沉地睡了半天,醒來的時候覺得恢復了神。

當我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在宿舍區的花園裏有一個瘦小孤獨的背影,我覺得眼,隨口喊了一句:「許寧?」

那個小小的背影一轉身,果然是許寧。他看到了我,還沒説話,臉先紅了起來,我向他招了招手,他慢慢地走了過來。

許寧是我的班裏的一個男同學,雖然是男生,可他卻像個小女生一樣,身材瘦小,白白淨淨,膽子很小而且也不喜運動,本不像初二那個年齡段的那些野小子們。

許寧很特別,他總喜那些花呀,草呀的,我很喜這樣的學生。但是,如果從教育的角度來講,男孩子如果小小年紀就這樣的話,其實對他的成長髮育並不是太有利。有時候,我倒願意看到他像那些野小子一樣整天在運動場裏泡着。

許寧走到我的面前,小聲地對我説:「陳老師,您好。」

我問:「怎麼,你沒回家嗎?」

許寧説:「我的父母還在美國工作,他們已經説了,今年國慶就不回來了,要我照顧好自己。」

我笑着對他説:「沒關係,老師也是一個人,咱們一起過節好不?」

許寧靦腆地點點頭。

我讓許寧陪着我,在下午的時候到省城裏最着名的購物中心遛了一大圈,買了許多吃的東西,然後我們高高興興地回到學校。我和許寧把豐盛的食物擺在桌子上,一邊吃着,一邊看電視,這也算是我思念女兒的一種發吧,本來我還打算把女兒接來陪我的。

晚上的時候,省城為慶祝國慶燃放了煙火,我帶着許寧在場上看了很久才回來。

到了宿舍,許寧對我説:「陳老師,我困了。」

我説:「回去睡吧。」

許寧轉身走入學生宿舍。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

午夜,我起來解小手,忽然發現宿舍二樓的某個房間裏還有着一點昏暗的燈光,但如果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學校裏有嚴格的規定,學生應該在十點前熄燈。當然,放假了,可以寬鬆一些,可是也不能在凌晨還不睡覺呀。不行!我要看看去。

我穿好了衣服,從偏門走到樓上,本來門口有值班的,可今天是國慶,所以值班的人回家了。我來到二樓的走道里,發現了那個亮燈的房間。

我看了一下門口的牌子,上面寫着:

初二(二)班男生宿舍

許寧周建艾朋李振國

原來是許寧還沒睡呀。我剛想推門進去,可我忽然有一種想看看他幹什麼的好奇,我輕輕地掂起腳尖,從宿舍的探視視窗往裏看去,我發誓,我看到的景像讓我一輩子也無法忘記!

房間裏的枱燈已經被一塊黑的紗布蒙上了,所以房間裏只有昏黃的一點點亮光。還是許寧那個瘦小的身軀,只不過他已經是完全的體了,藉着微弱的燈光,我看到了什麼?我不敢相信哦!

許寧體地正坐在他自己的位上,白的小腿大大地分開,在他兩腿之間噹啷着一巴,很特別的巴。我是經過人事的女人了,男人的那個東西我也見過,但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天下還有那麼長、那麼雄壯的巴!而且這樣的一巴竟然會長在一個像女孩子的男孩子身上!

許寧半躺在上,微微地閉着眼睛,兩隻女孩般的小手一齊握着他那已經半硬的巴。

雖然是半硬,我看得出來,它的長度已經比我前夫的不知道長了多少,了多少了,我簡直太吃驚了,可更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面!

許寧像一個老手一樣不停地來回着自己的巴,當然,他的兩隻小手本握不過來,總有那麼長長的一截留在手外面。許寧的小臉很紅,看樣子他很興奮,他息着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巴,然後竟然像個女孩那樣輕微地哼哼起來。

緊接着,讓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許寧慢慢地把臉往自己那已經立起來的巴上靠過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那紅通通的小嘴也微微地張開,好像很輕鬆似的,許寧竟然一口叼住了自己的巴頭!

那可是他自己的巴頭呀!

紅紅的嘴包裹着那閃閃發光的王冠,晶瑩的唾在它上面留下了痕跡,許寧好像在吃世界上最好吃的大餐一樣,一口口地唆了着自己的巴頭!他每唆了一下,我就顫動一下,震驚、興奮、動、惱怒,我的心裏好像打翻了五味,我想到了許多事情……

新婚之夜,老公那一次次有力衝撞,讓我在雄的力量與美之下婉轉嬌啼;在老公的各種姿勢各種法之下,讓我到了身為女人就必須要讓男人來征服。

隨着時間的逝,老公的技術益嫺;閨房之內我們也曾經不知廉地大聲地用最下話互相對罵,然後就是老公用巴教訓我。

自從知道了女人身上的三寶之後,老公每次當然要用他雄的象徵遍我身上的孔,直到最後將他那熱熱的華撒入我的小嘴裏讓我嚥下。

隨着我事業的騰飛和他的下崗,老公再也沒有了往的柔情,每次,他都當成了對我事業嫉妒的一種報復!夫之間的正常生活變成了一次次的變態調教。在他的巴反覆地將我那柔眼一次次地開花之後,我還要被迫地用自己的小嘴清理粘在巴上的大便!

記得最不能讓我容忍的一次是我們即將離婚的前夜,從晚上六點直到凌晨二點的幾個小時之內,一個四十歲的美麗成體被她的男人一次再一次地羞辱着。我的道早已經不是他的興趣所在了,只有門和小嘴才能喚起他的;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暴力,最後只有我的屈服才能讓他罷手,最後在我無力反抗之下,老公使勁地捏着我的鼻子將他的一泡熱灌到我的肚裏!

房間裏的急促低聲將我從回憶中呼喚到現實中來,我仔細地觀察着房間裏的情形。

許寧一邊急促地低着,一邊使勁地低頭唆了自己的巴。大的王冠上是晶瑩的唾,許寧的小嘴本無法完全包容自己的巴頭,雖然是在拼命地,但還是有好大一截在外面。

此時,許寧一邊唑(zuo)着頭上的的隙,一邊用兩隻白的小手快速地着硬莖。

太刺了,太情了!站在門外的我由於掂着腳尖的關係,已經覺到小腿微微有些麻木了,我想放下,可又想繼續看下去,就這麼堅持着。

許寧好像快到達頂點了,他的小臉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紅通通的,烈地姿勢和運動已經使得他那弱小的身體汗浹背,可他好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巴上了,快速地,大口大口地唆了。

突然,許寧渾身一陣顫抖。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許寧拼命地張着嘴,快速地巴,大無比的巴頭在一剎那間好像又膨了三倍!茲!一股看上去又黃又濃的處子之終於了出來,不偏不倚地正好到許寧的小嘴裏,他還沒等嚥下,第二口濃再次了出來,許寧快速地張開小嘴接住……

房間裏的變態男孩一口口地吃着自己的,而房間外面的我卻一次次地被身體的火衝撞着大腦!

穿着秋的下體早已經被我自己分泌出來的的了,我將手伸入到襠裏細心地摸着自己的——已經三年沒有嚐到巴的

看到許寧的最後,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本想放下身體偷偷回到房間,可沒想到小腿的麻木在一時間竟然讓我站立不住,我向着房間的方向摔了下去!

啪!的一聲響,我直接從外面摔進許寧的房間裏……

時間好像凝固了一樣,我和許寧在某一時刻都驚呆了。

好像我們之間的對視也就有幾秒鐘吧,可我卻覺得好像過了一百年一樣!

畢竟我是老師,而且我的年紀也比許寧大了許多,我最終打破了沉默:「許寧,幫忙把老師扶起來,我的腿麻木了。」我紅着臉衝他嚷道。

許寧一下子從上站起來,跑到我的跟前把我攙扶起來,坐到他的上。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上還有星星點點的

這時候許寧才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趕忙躥到上用被子蓋到身體上,一雙受驚地大眼睛緊張地看着我。

我的心裏也是十分緊張,我看着他,儘量把語氣放鬆,小聲地説:「許寧,剛才……我是來查房的……我,我可不是故意偷看你的……」

許寧什麼話也不説,只是看着我。我用牙咬了咬下,繼續説:「你……你剛才……那……」

許寧帶着哭腔地突然説話了:「陳老師……我……我錯了!」

許寧一説話,我才鬆了口氣。

我馬上接上他的話:「許寧,你給我的印像,一直是一個好孩子,一個好孩子怎麼能這樣呢?學校裏不是開設了生理衞生的課程了嗎?你這樣是對身體不好的,尤其是對你將來結婚……你這樣多長時間了?」

許寧看到我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多少緩和了一下,聽到我問他許寧低下頭,小聲地説:「一年多了……」

我心裏暗暗吃驚,竟然一年了!我繼續問:「難道你的同室的同學不知道你這樣嗎?」

許寧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説:「我都是趁他們不在的時候的……」

我點點頭,沒説什麼。

沉默了一會,許寧突然首先説話了:「老師,我,我覺得這樣很、很刺而且也……其實我想戒掉的,可、可我總是……老師,我錯了。」

我微笑着看着許寧,慢慢地説:「其實也沒什麼,老師學過心理學,知道在你們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都……有那麼點病,老師理解你……其實,你應該把心思多放在學習上來,就會改掉的。」

許寧的話漸漸多了起來:「老師,我其實也不想這樣,也知道您説的道理,可、可是我有時候……」

我見他不説話了,問:「有時候怎麼了?」

許寧小臉一紅,繼續説:「有時候,那裏,我就覺得好像東西已經裝了,要把它們出來……」

我知道許寧説的東西是指

我隨口説了一句:「可以找老師呀……」説完以後,才覺得這句話有語病,趕忙説:「找老師幫你……」真是越説越糟糕!

許寧卻當真了,趕忙説:「老師,陳老師,您、您真的能幫我?」

突然之間,那股沉寂在我身體裏三年來的火爆發了!我竟然説出了自己都沒想到的話:「能!我當然可以了。」

許寧慢慢地把被子開,出了他的身體,他的長鞭……

我側身坐在上,許寧彎站在上(因為許寧是睡下鋪)。在許寧的撒嬌般地要求下,我決定應該為人師表地幫助我的學生完成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金秋的夜晚,高級學生宿舍樓,昏暗的燈光……

「啊……」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又馬上低下頭唆了着手中那又長又熱的硬巴,雖然我用了兩隻手,但是仍舊有很長的一截在外面;許寧動地看着我這個在他心目中一直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的語文老師,而現在,這個老師卻緊緊地攥着他奇異的巴拼命地……

為了能讓許寧安心學習,我決定犧牲自己,給許寧上他人生中最重要一課!

當我第一下接觸到他巴的時候,我內心深處的那股火就爆發了出來。沉甸甸的巴被我一再地,最終硬硬地立起來,少年人的朝氣和熱血讓我再一次體會到了雄的風姿。

藉着燈光,我仔細觀察着許寧的巴。因為許寧還小,所以一都沒有,就是那麼一白白淨淨的巴,可是很很長。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麼,許寧卻忍不住説了出來:「哦!老師,真舒服!暖和死了……巴頭…………哦……老師,您知道……我的巴為什麼那麼大那麼長嗎……哦……我聽長輩説,我小時侯得過一場大病……去醫院看的時候,醫生給我用了青酶素……哦……後來,我的病好了……可巴就變得大了起來,我都不敢去外面洗澡……害怕讓別人看見嚇一跳……哦!!」

我一邊聽着許寧的話,一邊用心唆了着他的巴頭,我心説:真是應了人們常説的那句話呀,光長巴不長個!

許寧好像覺得他躺在上很不舒服,他建議我們換個姿勢,我同意了。

許寧從上下到地上,小腿一分,雙手叉,真是神氣活現的,唯一讓人驚奇的就是他下那又又長、白白淨淨的大巴。

我也從上下來,往他面前一站,許寧的個子才到我的口,我微笑着對他説:「許寧,你看怎麼?」

許寧想了想,大眼睛一轉,笑着對我説:「陳老師,您的個子太高了。這樣吧,您把我抱在懷裏幫我,好嗎?」

我從沒這樣過,但有點躍躍試,我點點頭。

許寧個子小,體重很輕,我很輕易地就把他抱了起來,我估計他體重的四分之一都是巴的重量!

許寧被我抱起來,他的頭貼着我的口,揚起臉對我説:「老師,我、我能吃吃您的子嗎?」

我的臉一紅,點了點頭。

許寧慢慢地把我睡衣的扣子解開,出了一雙房。雖然我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可因為保養得好,所以房還算硬。許寧高興用兩隻手抱着我的一個房,把葡萄般的進嘴裏使勁地起來……

哦!這種刺已經三年沒嘗試過了!突如其來的刺讓我全身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上。我趕忙張開小嘴,把許寧已經見軟的巴吃了進去,我們就這麼站在地上玩了起來。

許寧的巴在我小嘴的刺下迅速地膨。或許是人類的本能吧,許寧開始在我的懷裏不安分地動起來,他的小股一下下地動着,巴頭在我的小嘴裏也一下下地往裏頂,我時時「唔,唔」地被頂得哼出聲來。

與此同時,許寧不停地着咬着我的頭,一股股烈的讓我下面的已經是水氾濫了,我覺得身體一軟,急忙坐在了上,許寧也從我懷裏下來。

我渾身發軟,在火強烈地衝擊下,我慢慢地,自動地劈開了雙腿。睡衣已經滑落,在昏黃的燈光下,那一叢叢人的黑終於暴在我的學生面前!

「哦!許寧……快!快把進來!快……哦!」我一邊不停地着自己的兩個房,一邊衝着許寧命令。

許寧好像也很動,這個年紀的少年也多少應該知道點這方面的事情了吧。許寧往前靠了靠,哆嗦着把自己的巴頭頂在了我水氾濫的上,緊張地對我説:「老……老師……是這樣嗎?」

本聽不進去他説什麼,只是一拉他的胳膊,許寧往前一個趔趄,哦!大燙人的大巴頭終於進了我那三年未經過人事的大!我幾乎是緊張得快死了過去。

許寧可能是因為覺得我的裏又滑又暖,他終於前前後後地動作起來……

「哦!小祖宗……你慢點!啊!啊……」我一聲聲幾乎是悲慘地叫着,可我的心裏卻盼望着許寧有更大的動作,更猛烈地衝擊!

許寧準備更加深入地進來了,可是,僅僅把到一半,前面的巴頭竟然已經完全地進入了我的子裏!

我只好對他説:「寶貝,沒辦法,你的巴太長了,就到這吧,來!動動,對!就保持這個節奏……哦!啊!哦!啊!」

許寧聽了我的話,只好把到一半,然後就這麼動了起來。

也許是許寧剛剛已經了一次,他這次顯得特別能堅持,至少比我那個已經離婚的老公堅持的時間長。

半小時以後,在我幾次高後,許寧好像準備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烈,得我又又疼。我的下體早已經七八糟了,到處都是我和他的體。

突然,我想到:不能讓許寧把到我的身體裏!我急忙地從上支起身體,對許寧説:「寶貝,別……別把在老師身體裏……不行……哦!」

許寧一邊動着,一邊氣説:「老……老師,我想、想在裏面……」

「哦……不……不可以的……那樣不行……來!把…………在老師的嘴裏……來!快!」我説完,竟然地把嘴大大地張開,柔軟的舌頭伸了出來衝着許寧伸縮着……

許寧再也無法忍受我對他的引,他畢竟是一個孩子呀。

許寧狠狠地又頂了我兩下,然後動而快速地拔出巴,直接將巴頭對準了我張開的小嘴。我馬上伸出舌頭,用舌尖小心地撥着許寧頭上的那道細……

「哦!」許寧大大地叫了一聲,瘦小的身體突然往前一頂,巴頭正好進我的小嘴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寧的第一次處男便在我的小嘴裏爆發了!熱熱的,腥腥的,粘粘的在我的小嘴裏,我愣愣地坐在上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許寧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下子坐在了我劈開的雙腿之間,好奇地對我説:「陳老師,把東西吃下肚子去吧,很好吃的。我每次吃掉自己的東西都覺得很舒服,我聽説那些是大補品哦。」

我聽完以後,看着他仰起小臉的樣子很好笑,剛一笑,突然口的嗆到嗓子眼裏,我竟然在咳嗽中嚥下了大半!

許寧看着我的樣子笑了起來,我點了他一下説:「小壞蛋,你還笑!」然後我下整理了一下,今夜我在許寧的宿舍裏睡了。

第二天,國慶長假的第二天。

早晨我醒來,和許寧一起到學校外面的早點部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帶着他到省城最大的遊樂園玩了玩,中午回到學校。

吃完了午飯,許寧到我的宿舍裏,我給他補習功課。他的語文成績很差,我打算利用放假的時間好好幫他補習一下。我好像沒發生過昨天的事情一樣,許寧見我不提,他就更不敢説什麼了,老實地在我的房間裏學習了一下午。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明天就要開學了。

這幾天許寧每天都是在我的辦公室或者宿舍裏好好地温習功課,經過我的幾次小測驗,我發現他的語文有了點進步,很高興。

晚上,我正看新聞,許寧在外面敲門,我讓他進來。

許寧對我説:「老師,我在宿舍裏覺得沒什麼意思,我也想看電視。」

我説:「看吧,不過九點以後就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

許寧坐在我的旁邊高興地看着電視,我覺得有點累了,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邊,依偎在被子上假寐。

許寧呆了一會,看見我好像睡着了,就輕輕地走過來站在我的身邊,然後他把運動褪了下來。

當然,他的這一切的動作都沒逃過我的眼睛,雖然我有點困了,可我畢竟還沒睡着。

許寧褪下子,出了他的巴,然後輕輕地用巴頭蹭着我的臉,天呀!巴頭散發出來的熱量讓我渾身發軟,我睜開眼睛看着許寧。

許寧也不説話,也不敢看我,只是用巴頂我的小嘴。我嘆了口氣,然後微微地張開小嘴,許寧順勢把了進來,我就這麼半躺着用嘴唆了着許寧的巴頭,許寧很舒服地哼哼着。

我唆了了好一陣,許寧的巴才完全地起來,太長太了!我每次看到他硬巴,都覺得有股很強烈的火衝擊着我的大腦,讓我陷入的狀態!

我用手着他的巴,小嘴也拼命地唆了着。

許寧突然對我説:「老師,我下面的巴蛋子好嗎?」

我也不説話,只是把頭放低,用柔軟的舌頭着許寧的兩個巴蛋子;許寧好像覺得很,竟然小聲地笑了起來。

我把蛋子放進小嘴裏用舌頭來回地着,許寧又開始舒服地哼起來。

玩了一會,我覺得底下的得不得了,急忙把掉,然後坐在上大大地分開自己的雙腿,對着許寧叫道:「來!寶貝,快把大進來兩下,給我解解!」

這還是我第一次説「」字。雖然以前聽男人們總説這個字,但身為老師和女人,我從來不説,可今天我簡直被火衝昏了頭腦,竟然下的説起了這個字眼!可是,我説完以後,覺得特別痛快特別有味兒!

許寧也高高興興地進我的,雖然只能進一半,可許寧還是大力地着。他一邊動作,一邊還不忘記玩玩我的子,我敞開懷出兩個的大子任由許寧捏着。

太刺了!太興奮了!我高興地一聲聲叫着:「哦!哦!樂……死……人了!啊!哦!頂!!寶貝!寶貝!哦……」

我們玩了一會,許寧突然對我説:「老師,咱們換個姿勢玩玩?」

我説:「怎麼玩,小寶貝你儘管説。」

許寧讓我趴在了上,臉貼着鋪,股高高地撅着,把兩條大腿大大地分開。許寧也上了,他站在我的後面把進來繼續

許寧瘦小的身體完全在我的後背,讓我想到了曾經在電視裏看到過的一個鏡頭:一隻母猩猩後背上馱着一隻小猩猩。唯一的不同就是許寧超長的大巴還在我的裏!

許寧一邊玩着,小手也在我的股上不停地捏着。我在多重的下,差點昏了過去!因為我的股很肥大,所以許寧覺得很有意思,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分開我的兩片白出了我的眼!

突然,我心中火讓我失去了理智,我竟然不要臉地扭頭對許寧笑着説:「寶貝!來,摳摳老師的眼!」

許寧原先還怕我反,見到我説出這樣不要臉的話,許寧高興地分開我的股,伸出中指頂在我的眼上稍微一使勁就摳了進去!許寧把中指完全埋沒在我的眼裏,我叫着説:「寶貝!使點勁!使勁摳!讓老師!寶貝!」

許寧快樂地用大巴教訓着我這個不知道廉婦,就連我的眼也在被許寧的小手大力地摳着!

在我的教導下,許寧很快懂得了在手指上抹點水再眼。

突然許寧將巴從我的了出來,還沒等我説什麼,許寧已經動地巴往我的眼裏去,「吱」大的頭剎那間進入了我那未經過人事的眼,我頓時昏死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好像覺得天旋地轉似的,隨着許寧大力的動作,我一下下地搖晃着鋪。

許寧終於達到了他意的境界了!他可以將他的大巴完全地進我的身體裏。雖然是眼,可許寧並不在乎這些,少年的心讓他只知道找到了一個可容納下他那具物的女,而全然不顧身為女的痛苦!

我只是覺得眼已經不屬於我了,巴好像貫穿了我的身體,好像到了我的胃口裏來了!柔眼被大的莖愣愣地撐開,在門的周邊留下一層層的大腸油。

許寧快樂得幾乎叫了起來,而我卻想喊都喊不出來,我的頭腦裏一片空白,不!好像有幾個字一直在我耳邊響起:「眼了!眼了!啊!」

我終於哼哼出來了:「啊!唉呦!啊!唉呦!啊!唉呦!啊!小……祖宗!饒了我吧!唉呦!啊……眼……眼開花了!」

許寧本不聽我的説話,只是高興地站在我的後面快速地動着他那瘦小的股,一下下地用大巴教育着我!

許寧高興地對我説:「老師!我終於找到可以容納下我整巴的地方了!謝謝老師。」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漸漸覺得眼鬆弛了,先前的緊張已經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後門的充實覺!

巴進來的時候覺怪怪的,就好像拉大便時的重播一樣,出去的時候又覺得很痛快,好像便秘終於得到了釋放一樣!而且,的快樂也逐漸增加,我漸漸地體會到了眼的樂趣!

我渾身發熱,只想大聲地叫,把心中的都叫出來:「親親寶貝!啊!眼啦!哦!唉呦!使勁……寶貝!啊!」

許寧聽到我的叫聲更加賣力氣地搗着我,我徹底折服在他的巴之下了!隨着許寧快速的,我的快也加強了。

突然,我覺得眼裏的巴一陣爆長,緊接着,一陣熱乎乎的東西進了我的眼裏,這時我聽到了許寧時候的息聲。

許寧直到巴變軟,才從我的眼裏了出來,我們都累得躺在了上。

許寧畢竟是少年人,恢復得很快,休息了一會就站了起來。他見我仍舊趴在氣,竟然又重新分開了我的股,仔細地看着我的眼,粉紅的女眼顯得格外情。許寧竟然低下頭,把小嘴貼在了我的眼上用舌頭了起來!

許寧的動作讓我大吃一驚,我急忙回頭説:「許寧!別這樣!太髒了!」

許寧抬起頭對我笑着説:「不!老師的身體是世界上最乾淨的身體,我是自願老師的眼的,我喜老師!」聽完許寧的話,我還能説什麼呢,只好默默地享受着這種特殊的

的舌頭在我的眼周圍輕輕,我稍微一使勁,竟然將許寧在我眼裏的拉了出來。許寧高興地用小嘴吃着,我心裏覺得陣陣的噁心……

國慶終於過去了,這個國慶對我來説有着特別的意義。

放假後,同學們陸續地回到學校,學校又恢復了往的嘈雜。我也忙着準備語文課的測驗,和許寧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了。

進入了十一月,期末考試該到了。

為了創造和保持年級的語文平均成績,我和另外幾個語文老師研究了一套期末測試的複習方案,每天我備課要到十二點。

這天,我在深夜緊張地批改着學生們的作業。忽然,有人敲我的門,我問:「誰呀?」

外面響起了一個少年聲音:「陳老師,是我,許寧。」

我放下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外面站着兩個小男生,一個是許寧,一個是周建。

我把他們叫進屋裏,坐在椅子上問:「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許寧。」

許寧忽然頑皮地笑了起來,輕聲地跟我説:「老師,我已經把國慶放假時候的事情告訴周建了。原來他也和我一樣,經常為了那個事情而影響學習,所以今天我帶他來,讓老師幫助他。」

我聽完許寧的話,心中一驚,我怎麼那麼大意呢?就忘記了囑咐許寧不許告訴別人!可現在説什麼都晚了,我是知道這些孩子們的,如果不答應他們,他們會變得很不聽話,會到處説,那樣就麻煩了。

我想了想,反正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趕,多一個周建也沒什麼。我笑了笑,對周建説:「許寧説的是這樣嗎?」

周建很頑皮地笑着説:「是這樣的,老師,您真的能幫我們解決嗎?」

我微笑着站起來,走到門口,夜已經很深了,外面沒人。我把門鎖好,窗簾拉好,然後小聲地對他們説:「咱們輕聲點。」

兩個少年高興地笑了起來。

我們快速地把鋪好,我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這兩個小東西一起來,我還沒嘗試過。

我們掉衣服以後,我藉着燈光一看,哇,周建的巴也不小的哦!雖然比不上許寧的長,可是也是男人中的男人。我真不明白現在的男孩怎麼都長了這麼長的巴!

我坐在上,兩個男孩也上了,各自站在我的身邊,我用兩隻手各攥着一巴,把包皮上去出粉紅巴頭。先是聞了聞,許寧的還好,周建的巴上有點味兒。

我叼着周建的巴頭唆了着,另一隻手着許寧的巴。

許寧經過這幾次地培養顯得十分老道,巴總是保持着半硬的狀態;而周建就不一樣了,他好像屬於那中很熱烈的男孩,我僅僅是他的巴,他就已經硬梆梆的了。

我見周建已經硬了,就來了個大被同眠,三個人把被子一蒙就搞了起來。

周建躺在下面,我幾乎是趴在他的身上,潤的已經準備好巴的進入。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把周建的進我的裏。因為周建比我矮許多,所以我的房正好在他的臉上,周建高興地吃着我的子。我不知道周建原來是否和女人玩過,他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老道,進我的裏好像很自然的,本不像許寧第一次那樣緊張。

我趴在周建的身上輕微地動了起來,一個又大又肥的股前前後後地來回蹭着,裏的那個勁就別提了!多虧了周建的巴又又硬,這樣就可以好好地讓我解渴了!我一下下地蹭着,快樂地哼了起來。

許寧在幹什麼呢?許寧正趴在我的身上,具體説是趴在我的後背上。他的巴也半硬了,巴頭就頂在我的眼上,看樣子準備隨時進來。他的兩隻小手也不閒着,一隻手摳着我的眼,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拿着我的一個大子狠狠地捏着,我在這兩個小東西的調教下徹底了。

裏的水越越多,許寧也及時地從下面撈點水抹在我的眼上。

大被之下的我們三人各自忙碌着,追尋着快樂的源泉。

許寧把巴調整了一下,先是在我的眼上蹭了蹭,意思是告訴我他要進入了,我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小股,回應他趕快進來,許寧稍微一用力就把了進來。

「哦!」我渾身一陣哆嗦,前後兩個孔都被填得嚴嚴實實的,上面一,底下一,兩個人好像商量好的一樣。我夾在中間被得幾乎窒息過去,好像有兩個燒紅的鐵在我的身體裏一樣,我甚至能覺到年輕脈搏的跳動。

許寧乾脆把被子徹底地揭開,雖然有點冷,可心裏的火已經把我燒得旺旺的,我一邊着發乾的嘴一邊接受着兩個年輕生命力的挑戰。

「哦…………哦!快樂……再來……啊!還要!」

許寧快速地,充實地,一下下地頂着我,眼在之間竟然發出了的吱吱聲;下面的周建也動着一個小股,在我多汁的裏過癮,太刺了!太奇妙了!雙管齊下!眼開花!

叫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動作也越來越大。

許寧提醒我:「老,老師,別嚷這麼大的聲音,讓別人聽見了……」

可是,身體的快樂怎麼能是意識控制得了的呢?我仍舊興奮地叫着,完全陶醉在的刺之下。

周建看到我的樣子,害怕我的叫嚷會招來外人,他急中生智在上一摸,正好摸到一雙我剛才下的黑尼龍絲女襪。

周建也顧不得聞聞襪子臭不臭,竟然直接把這雙臭襪子進了我的嘴裏!差點把我嗆得昏死過去。

我剛想把臭襪子吐出來,就在這個時候,我身體裏最快樂的高爆發了!

「唔……」被入臭襪子的小嘴終於竭力地叫喊起來,我覺得小腹一熱,身體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兩腿之間,每一次顫抖都從我的出熱人的

周建的巴本來就快了,被我的一燙,他也忍不住地「突突」了出來。

過後的餘波,再加上許寧仍舊在我的眼裏着,這讓我覺得全身軟軟的,我幾乎是趴在了周建的身上。周建不住我身體的重,急忙從上鑽下來。我像一隻大青蛙一樣地爬在上,任憑許寧把他那特長的大巴在我的小眼裏

許寧見周建下來了,一邊動作着,一邊問:「周建,我沒騙你吧?你説舒服不?」

周建一邊穿着衣服,一邊高興地説:「夠哥們!要不是你説,我還真不知道咱們陳老師這麼關心學生呢!」

周建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看着許寧玩我,他打了一個哈欠説:「許寧,你快點,我都有點困了。」

許寧一邊答應着他,一邊加快了的速度。我已經徹底失去了任何力量,就連從我出來的也沒力氣去擦,甚至連叫嚷的力量都沒了,只是任憑許寧大力地眼。

「哦!哦……啊!」在許寧痛快地哼了兩聲以後,他將熱熱的釋放到我的門裏!

許寧放了以後,也把衣服穿好,然後和周建一起幫我把被子蓋好,小聲地對我説:「老師,老師,我們回去了,您休息吧。」

以後,我幾乎渾身虛,再加上這幾天為了教學的事情本來就沒睡好,剛剛許寧又在我的眼裏折騰了半天,我實在是太勞累了。雖然嘴裏還着臭襪子,我也只是點了點頭就睡着了。

許寧和周建把門關好以後就回去了。

時間過得真快哦,轉眼間期末考試過去了,放寒假了。

我和許寧、周建的這種特殊師生關係依舊維持着。在深夜的時候,這兩個小東西會趁着同室的同學睡以後,從宿舍裏溜到我的房間裏,我們三個人會進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結果總是把我搞得疲力盡。

但在這個期間,我卻覺得自己容光煥發,就連同事老師都説我好像突然年輕了好幾歲,而且就連多年經期不正常的病竟然好了!這真讓我覺到很興奮。

放假以後,我去了北京,和女兒過了一個團圓年,然後早早地從北京回到學校,為新學期的開學工作做準備。

開學以後,因為我帶的班進入了畢業階段,學習緊張了起來。我也更加嚴格要求我的學生。

初夏的深夜,我在自己的房間裏認真地批改着作業。

已經很晚了,除了外面徐徐吹動的微風聲,就是我辦公桌上機械錶發出的滴答聲,我覺得有點累了,把頭抬起來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下。

突然想到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女兒,這個時候是否已經進入夢鄉了?還是在燈下苦讀呢?我覺得很對不起女兒,她應該在我的身邊,我來照顧她。我已經打算過了這學期,等到帶完了這個畢業班我就不再留這個學校了,我已經託了教育局老同學的關係,我要調到北京去,到了北京就可以時刻照顧女兒了……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我的門被輕輕地敲響。

我小聲地問:「誰?」

「是我,陳老師,我是許寧。」許寧回答到。

我心裏覺得很奇怪,前天晚上我和許寧還在教學樓的男廁所裏搞了一次。當時因為時間倉促了點,我只是褪下子,撅起股,用手扶着牆被許寧了一回,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又想了吧?

打開門,外面只有許寧一個人,他走進來,我把門關好。

我坐在椅子上問:「有什麼事情嗎?許寧。」

許寧小臉一紅,扭捏地説:「老,老師,我,我又想了。」

我板起面孔嚴肅地説:「許寧,你應該知道的,你已經是畢業班的學生了,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再説,以你這個年紀,適當的是可以的,如果經常這樣,會對你的身體不好,你明白嗎?」

許寧低頭不語,一會又抬頭説:「老師,您説的我都明白,可我畢竟和別的男孩子不一樣呀?您看,我的巴這麼長這麼大,自然需要的就多了,您説是不是?」

我沒想到許寧會説出這麼一套歪理來,竟然當時被他問住。為了保持我老師的權威,我用訓斥地口氣説:「不許和老師爭辯!上回你和周建把臭襪子進老師嘴裏的事情還沒和你算帳呢!」

許寧又爭辯到:「老師,那次可是周建乾的,不關我的事。」

我真拿這個許寧有點棘手了,我説:「你爭辯也沒有用,今天老師不方便,不能和你做。」

許寧見我口氣生硬,便不説話了,只是站在那裏不動。

我也不理他,仍舊批改着作業。大約有一個小時了,許寧還是站在那裏。

我的心裏也漸漸地軟了,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嘛。我轉過臉看了看許寧,許寧大大的眼睛一下下眨眨地看着我。我對許寧説:「好了,我算是跟你們這些小鬼沒轍了!到上躺下吧。」

許寧這才高興地跑到上躺下。我走到邊,幫許寧把子褪下來。這個小鬼竟然連內也沒穿!白淨淨的一了出來。

許寧子,像和女孩子一樣躺在上,然後把兩條腿分開;而我則跪在地上,先是許寧的兩個巴蛋子,然後伸出舌頭仔細地莖,許寧的莖逐漸地硬了起來。

我一邊用手着許寧的莖,一邊用舌尖逗着許寧的蛋子,許寧舒服地哼哼起來。一會許寧對我説:「老師,受累,我的眼。」

我當時一愣,許寧看到我的樣子,突然頑皮地笑了一下,對我説:「上次您給周建『單獨輔導』的時候,不是也了他的眼了嗎?」

原來,上次在期末考試之前的一次考試中,周建雖然考了九十分,但是這比起他以前的成績還是下滑了,為了提醒他,我特意把他叫到這裏進行批評。

可是,周建竟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説是因為自己的生理問題沒得到解決造成的,我就知道這個小鬼想幹什麼。

許寧和周建比起來,我還是比較喜周建的,因為周建的巴大小適中,剛好可以完全放進我的裏,他也我也;不像許寧的巴那麼長那麼,每次都只好走後門。所以,我很痛快地就和周建好好地搞了一次。

這個小子也不知道從那裏學來的那麼多花活,讓我擺了好幾個的姿勢,什麼隔山取火、老漢推車、羊羔吃、貴妃劃袖、母狗上槽、母牛轉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最後在他快的時候,他竟然提出要我他的眼才能把出來。

本來我是絕對不答應的,可這個小鬼竟然大聲地哭了起來!我真害怕他會招來外人,最後才答應了,了好幾下他的眼,他才順利地。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讓許寧知道了!

今天許寧提出這個要求,我怎麼能不答應呢?都是我的學生,手心是,手背也是呀!所以,我愣了一下,就把舌尖點在了許寧的小眼上,在他的眼上畫圈,許寧高興地享受着,我快速地着他的巴,希望他儘早

了好一陣,許寧還是沒有的樣子,我只好把子一,然後撅着股趴在上對許寧説:「許寧,來!給老師通通後面。」

許寧高興地翻身坐起來,把了進來。

因為經常這裏,我也逐漸適應了,就好像玩前面一樣,有時候也是有快的。

許寧熱熱的巴送進來,出去,送進來,出去,就好像拉鋸一樣;我一下下地承受着,裏也逐漸起來……

許寧一邊通着眼,一邊摳着,最後在我一聲聲叫中出了他的

這樣的子一直維持到畢業。在許寧和周建都順利地考取了省城重點的高中以後,我們三人又聚會了一次,也算是他們報答我這個老師對他們三年來的培養吧。

這次以後,我徹底消失了,甚至連學校的領導都不知道我到底去哪裏了。其實我是去了北京,找女兒去了。我也不想回到省城,畢竟北京是首都。

這段子是我的一個小秘密,跟大家説説也覺得心裏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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