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系列之第三屆】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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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夜白監
登場人物介紹
莉挪聖王國騎士團團長。紅髮的女勇士。勇敢的指揮官。
莎拉聖王國聖教團的神官長。深具智慧又冷靜的女。
西魯比雅聖王國度法學校的校長。女王的弟弟卡雷斯的情人。
葉瑪聖王國的女王。被黑怪物擄走。
卡雷斯聖王國內第一的魔術師。以女王葉瑪弟弟的身分擔任攝政公。
畢安聖王國的內務卿。惡的老人。
羅西聖王國將軍。
黑怪物擄走女王的禍首,出生來歷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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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不見天,深深的地底下。
在曾經為了採掘礦石而打通的坑道中傳出了呻聲。
「咕、咕唔……」
在地下深層的廢坑中,有年輕女子扭動的身影。
「不、不設法不行了……」
女人手腳大大地張開,被如蜘蛛網般具有奇妙黏的黏困着。而女人身上僅穿着一件淡紫透明的緊身衣,下半身茂盛的叢林則是完全出來的狀態。
「唔……」
那女人手忙腳地想要逃走,但黏緊緊地束縛着女人,好像絕不放過她。
「無論如何……」
每當女人扭擰着身軀時,就可穿透緊身衣看到房和那紅的頭左右或上下劇烈地搖晃着。裝飾在女人前的銀項鍊像配合房搖擺節奏般地向癈坑的黑暗處投注淡淡的光輝。
「咕、咕唔唔……」
女人躍起想要擺束縛,但是她拚命努力的結果只不過變成了引男人的舞。
「不、不行……」
女人因死心而停止了讓部迴轉般的動作。
「不行啦……」
黏仍舊束縛着女人的四肢,在被捆綁成大字型的美女身上浮現出潸潸的汗水。
女人凝視着自己的體一會兒。
「多麼寡廉鮮啊!聖王國的女王像這樣……」女王小聲地自言自語。
「這樣的羞辱……但……」女王説到這裏,看了一下自己被大大地打開部的姿態。因烈地扭動身軀而使得她的臉更加泛紅。汗又從身體潸潸而下,就連自己看了也會覺得太過於。
將手腳大大地張開,被好像在炫耀茂盛叢林般地捆起來。
突然,黑暗中有了動靜。在黑暗中有不知名的物體朝女王的身體慢慢貼近。
「是你啊……」女王輕輕地向黑暗處説。
在癈坑的影子上閃耀了金的目光。
像貓一般的鋭利,如蜥蝪般毫無朝氣的眼。不久,從黑暗中出的是如同夜空般的深藍,帶着四個翅膀和兩支大角的怪物。女王凝視着這個將自己擄走,監在地牢,奪走了處女之身,最後讓自己喜悦的怪物。
「又要侵犯我啊…」女王的聲音顫抖着,卻不是因為恐怖的關係,而是滲雜了期待的興奮之故。
女王知道怪物只是期望要羞辱她、凌她,讓她快樂地扭動身體,也知道怪物本來一開始就沒有傷害她或殺害她的意思。她只要獻身於快樂中就可以了。
「打算從我的身體榨出直到最後一滴為止呀……」
怪物將沒有生氣的眼瞇上,微微地張開嘴。微妙地顫抖的舌頭,從四顆牙的隙間伸出來。表面糙的長舌頭近女王的嘴。怪物的舌頭擺着女王形狀嬌好的嘴,不久打開上下的嘴進入到女王的口中。
「嗯嗯……」從女王的嘴漏出了呻的聲音。怪物透過舌頭將自己體內產生的毒送至女王的喉嚨。
毒。
容易讓女人火焚身的藥。對於把看為禍害的聖王國教而言,催劑比其它毒還來得勵害。
怪物吐出來毒的量非常驚人,轉瞬間從無法全部完的女王嘴兩端溢出透明帶有泡沫的體。
「咕、咕啊……」女王被毒嗆到了。
怪物帶着泡沫的毒有些甜,縱使喝下去也不會那樣地不舒服,但女王有體驗過,最清楚知道它那如殺人般的效力。
一喝下去全身就火熱起來。
下怪物的毒後好似全身都成了器官,變得除了快樂以外什麼都無法去想。由於行為的快暴增,高和神志昏的波濤再三地蜂擁而至。女王第一次在被開苞那天品味到腦中一片空白的喜悦。
「唔、唔唔……」
怪物從女王的嘴將舌頭出,好像在觀察着她墮落的樣子。女王的身體哆嗦打顫的那一瞬間,怪物這次將舌頭伸入女王的另一個嘴,也就是兩腿被大大張開之間悄悄息的嘴,接着打算注入毒。
「啊、啊啊……」毒的效果比平時還顯著。女王的子下毒之後開始得無法自拔。
「唔唔……」女王緊閉雙眼咬緊牙關,忍耐着來自子的力。
被大大張開的女王的腳趾在哆嗦地顫抖。怪物哼都不哼一聲,用如貓的眼神凝視着女王稍微打開的。
「啊啊、啊啊……」女王的努力也無法持久,毒侵蝕着她的心和身體。
「嗯嗯……」聖王國的女王從鼻頭吐出嬌美的息,從女王茂密的叢林中已經一點一滴地溢出汁。
已經到了極限……已到了極限了!
女王左右地搖擺部。
已經不行了,請饒了我吧……
女王發出了戰敗的宣言。但怪物對她發出的信號並不加以理會,好像她不親口説出那個事的話就不給予喜悦。女王向動也不動的怪物拋出哀怨的眼神。
「唔,唔唔——」女王部的扭動變快了起來,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壺像蝴蝶般地描繪着圓圈飛舞。怪物只是動也不動地凝視那個情景。終於,女王被毒侵蝕到腦部,瘋狂地大叫出來。
「啊啊——已經不行,已經忍不下去了!啊,趕快,這裏,這裏……」
女王將「這裏」出到怪物的面前,從女王的眼溢出了來自羞澀和痛苦的淚水。到了這地步,怪物終於有了行動,讓舌頭在起來的上游走。
「哇啊——」女王被綁成大字型的身體微微地搐。
怪物高明地潛在兩片壁重合處內的芽剝出來對那裏加以挑。住、、掐、住……女王睜大雙眼抬頭大叫。
「哇啊啊、啊啊——那裏、那裏呀!」
從女王的裂那裏咕嘟咕嘟地溢出汁。
「啊啊——、好!嗯啊、嗯啊啊——」聖王國的女王是聖教教化國民的最崇高人物。如今她正四肢打開而快樂地嗚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
女王讓像配合怪物的舌頭般巧妙地擺動着。水從裂接連不斷地滴落而下,沾到了又濃又密的上,也了門。
「啊啊、那裏,咿咿,咿咿——」女王陶醉的表情好像十分足對核的撫。怪物一下輕一下重地再三挑那顆真珠;不久看出女王的壺十分地了,終於將發出毒的舌尖滑入女王的珠蚌內。
「唔唔!」
女王猛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捆綁,放聲喊叫着。怪物的舌頭慢慢地潛入她的兩腿之間,透了的道像等不及似地接受了怪物的舌頭。
「哇、哇啊啊、哇啊啊!」
女王直楞楞地注視着打進自己叢林中那澀的椿。
啊啊,快把注入,然後我也變成怪獸……
女王一看,怪物的舌頭意外地部前頭細,毒在轉瞬間注入道之中。
「唔!」
女王將身體血後仰。怪物的體被注入到百合中,和水互混雜。因為壺太小無法接受怪物全部的毒,帶着泡沫的毒從小裏面大量地溢出。
「啊啊……」
被左右大大張開的雙腳,在雙腳中間息的户,怪物戳住那裏的舌頭。緊咬不放,從含住的怪物舌頭和壁之間極小的隙像小便般地灑出毒。
女王用模糊的目光望了那些像一會兒之後,不經意地將身子往後仰。
「啊啊……毒發作了……」從女王的額頭上下汗水。
「啊啊,子,子好像要破裂了……」
怪物的舌頭像要煽動女人身體中燃起的烈火般,開始蠢動。
「啊啊、啊哇啊——」女人了濃密的黑髮喊叫着。怪物的舌頭在女人的身體中攪燃起的火,像把風灌入般更加助長火勢。
「已經不行了,已經不行了……要完了、要完了……」
女王的汗水、眼淚、水劇烈地散佈到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
女王口中發出意義不清的話,而怪物那邊則用貓般的眼注視着女王。女王的聲音忽高忽低在黑暗之中迴響,於是在怪物尾巴接附在身體上的地方開始滾滾地蠢動,接着怪異的腹部在女人眼前裂開,像蚯蚓般巨大管狀物彎彎曲曲地爬出來。現在才是真正開始充辱又甜美的拷問。
「嗯啊、嗯啊、嗯啊——」女王緊閉雙眼,着上嘴。八大的蚯蚓朝女王的身體蜂擁而至。首先怪物的兩生殖器盤住兩個豐腴的房。怪物咕嚕咕嚕地繞在豐腴胳膊上的白器官開始了微妙的震動。
「唔唔——」女王的身體微微地顫動,大大的暈稍稍地收縮。接着兩具開始頂房前端讓男人垂涎三尺的紅櫻桃。女王受到刺的頭開始硬起來。緊接着怪物器官的另兩向女王濃密叢林下柔軟的嘴侵襲。
嘟嘟……
怪物的生殖器一住女王的户,將濃密的鬈和壁一起向左右拉開。在濃密叢林中悄悄息的秘密泉源出了大量穢的雌汁。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守護住體的女人不受凌辱。
怪物的眼睛稍微變細小,然後生殖器緊緊貼在被拉開的道口。
「唔、唔嗯、唔唔——」女王不斷地像野哭般嗚叫着。怪物稍稍灌注力量至怪異的白生殖器,生殖器硬直起來,就那樣無阻地開始侵入女王的花瓣之中。
「啊、啊、啊——」女王翻了白眼,四肢顫抖着。被捆綁成大字型的她沒有阻止怪物潛入道內的能耐。被注入了大量的藥後,不論心理上如何地抗拒,但接受了巧妙前戲的裂完全含住了一切,然後開始了把其入道中的反應。
「不!啊啊、不、不行!不可以——」女王喊叫了起來,但怎麼喊叫也無法引起怪物的慈悲心。怪物具按在女王的百合花瓣中轉動,撇開花瓣而入。對女王而言,能做的只有接受快樂而己。
「啊、啊、啊——」女王將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頸部以上劇烈地左右搖擺。怪物的具套入了道壁中,接着摩擦,入。面對着一波波劇烈的快,女王也只能哭喊罷了。
「啊、啊、啊嗯啊——不行、不要那樣地挖那裏,求求你——」怪物不停地挑女王的身體。一邊由下面劇烈地頂她的户,一邊房,剩下的三則用來刺核和,然後同時也開始刺門。
「、眼不行!不可以啦……」
女王快樂地讓目光搖搖晃晃地徘徊,已沒有正經的思考能力。
咕啾咕啾……
怪物白如蚯蚓般的器官開始擺女王的眼。
「嗯,嗯咕……」
喉頭被梗住叫不出來,女王的眼也馬上受到怪物的器官入侵。
咕唧、咕唧……
怪物好像在搜尋眼入口的器官突然開始轉動,朝着女王的直腸侵入。道、嘴、房和頭都被劇烈地挑。女王連捍衞門的餘力也沒有。
「嗯——嗯——嗯——」女王睜大雙眼,讓身體僵硬。
但她的抵抗沒有任何意義。怪物的具輕易地穿透了成的門。
「嗯嗯!嗯嗯——」本來張大的雙眼,現在緊緊的閉着。
女王現在墮入了快樂的大波中,像要溺斃似地。被得一絲不掛,體之處皆同時被搗着,眼看着她就要神志昏了。
「嗯喔!哦哦哦——」女王的喊叫已不是人的喊叫聲,而是野獸的喊叫聲。已不是人和人的合了,在那兒有野獸和野獸合的狀態。
啊啊!丟了!要丟了……
女王道中的火焰更加熾熱地燃燒起來。火焰燒盡了女王的身心,使她心醉神。着身體的她魂魄就要衝上九霄。
「嗯哦哦哦、哦哦唔……」
雌無止境的喊叫在吭道中迴響。那是女人的高。接着全部都隱沒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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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王來的緊急特使拜訪聖王國騎士團團長莉娜,那是她完成了那天的勤務,正好要步出騎士團本部團長室的時候。時間已是深夜,無數的星星在天空閃耀着光輝。
「騎士團團長!」
緊急特使一看到正要步出自己辦公室的莉娜,小步跑到她的面前單膝而跪,接着不發一言地將皮紙卷呈上。女團長不發一言地看着紙卷的內容——聖王國騎士團長。收到這個書狀後,立刻到王來。
指令非常短潔。但她只讀了一次便知道事情並不單純。
「女王陛下人在哪裏呢?」騎士團長低聲詢問。
通常從王發給聖王國騎士團長的指令書上會有女王的親自簽名。但緊急特使帶來的書狀上並沒有女王的印信,只蓋有輔佐女王的執政府之府印而已。
男特使並未回答,只是搖搖頭。
騎士團長咬咬下,向騎士本部喊叫——「準備馬匹!現在到王去!」
這是個由白的女王統治的國度,叫做聖王國,是個魔術顯赫的王國,又叫做神秘王國羅瑞娜。
這個王國在建國時就傳下來兩個傳説。一個傳説是羅瑞娜的民眾是從遙遠的星星世界乘坐彗星而來;另一個傳説則是他們是從另一個次元乘風來到了羅瑞娜。雖然人民的來處説法不一,不過他們來到羅娜的原因倒是大同小異。
據説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羣人因為原來居住的世界快要毀滅,於是向外尋求新的天地。他們在女王羅蘭的帶領下來到這個叫羅瑞娜的地方之後,就把那裏當成安居之地住了下來。
但這個土地充斥着瘴癘之氣,是個充着他們住的地方看不到的怪病和詭異的蠻荒之地。有很多人在這個不習慣的土地上因疾病和詭異事件而喪失了生命。
女王心痛人們遭遇的不幸,便向上天祈求神明的保佑,於是七天夜之後,天空劈裂,神明下凡,給了女王一個能讓人們在羅瑞娜這塊土地上生存的寶物,那就是一個用橡木做成的枴杖,被稱為神秘的枴杖。
女王用這個枴杖將羅瑞娜這地方的魑魅魍魎一掃而空,人人都能平穩地在這裏生活。王國安定後,人們為了足自己的望而開始濫用枴杖,羅瑞娜再次陷入混。
因此,女王再次向上天祈求,七天七夜之後,神明再度現身,給了女王一本書。這個被稱為「神書」的書本里面訴説着人們正確的生存方式。女王帶着這本聖書努力不懈地教化人們,終於讓這個地方平靜下來。
之後女王二度向上天祈求,七天七夜之明三度降臨至羅瑞娜這個地方,給了女王一支「銀」。這支是能穿過所有惡物,強而有力的聖物。
女王憑藉着這支誅滅了始終都不接受教化的人們,這樣一來國土終於完全恢復了安定與平靜。
有關這個傳説是不是正確地闡述了事實尚待研究,但這樣的傳説的確讓人對它很興趣。因為傳説中的故事極細膩地傳達出聖王國的內情。支配着因魔術而大放異彩王國的是歷代的女王,而輔佐她的就是魔法學校出身的魔術師。但在接近權力核心的地方,則有比魔術師地位更崇高的神殿神官們。騎士團分屬神官和女王管轄,是半獨立的軍事組織。
聖王國從第一任的羅蘭女王到最新的女王葉瑪為止,巳經存在一千多年了。
隨着時代的轉移,神殿、騎士團和魔術師間的隔閡愈來愈淡,即使是魔術師,也有信仰心頗為忠誠\\的人加入神殿組織,從神殿那邊轉為魔術師的人也不少。大家都為了維持聖王國的安定幹穩而努力着。
騎士團長莉娜到達了王中的接見大廳時,內、外務大臣,財政、國防府的將軍皆在那兒了。他們是擔任輔助女王的政治夥伴,也就是女王忠實的部下們。
「騎士團長來了。」
擔任神官長的莎拉小聲地説。騎士團長向神官長點點頭,但有着柔美金髮的神官長並不像平常一樣對騎士團長出柔和的笑容。
騎士團長和神官長因為是同鄉,從以前就很親近。神官長莎拉比騎士團長莉娜要小兩歲,莉娜覺得這個嬌小的女孩就像是妹妹,也非常地依賴她。莎拉對信仰有着屹立不搖的信念,雖然年輕但非常沉穩,學識也很豐富,相對於年長的莉娜容易急躁,兩人的確是良好的夥伴。
「這樣就全員到齊了。」女神官説了話,而在大廳較高處的女王座位一直空着。
「據聖王國的王法,順序第三位的我想要進行議事,有沒有異議?」騎士團長困惑地搖頭。
在聖王國一切都是以女王為中心來運\\作,但女王並不代表全部。萬一女王發生了什麼事不能執政的話,神官長就以臨時執行府的長官搶負起管理國家的責任與義務,一直到新女王登基為止。
若神官長不能完成任務的話,就由騎士團長完成職責。如果神官長和騎士團長皆不能貫徹職務,便由魔法學校的校長指揮。
據王法的話,莎拉的順位不是第三位而是第二位才對。她的順位會落了一級,是由於王法附件將攝政公的順位擺在第二位。
「攝政公發生了什麼事嗎?」騎士團長自言自語着。
女王葉瑪有個弟弟叫卡雷斯,目前是由他擔任攝政公的職位。
卡雷斯的政治手腕高明,行事也很公正,深得人民的戴。同時他還是個智勇兼備的好漢,曾和幾個魔法學校時的朋友前往西方,覆滅了那裏的怪物。
「就從內務卿畢安開始報告吧。」神官長宣佈道。
留着長長的鬍子、約略五十歲的老人回應了莎拉的話。這個老人是王國警護隊隊長,也就是維護聖國治安的重要人物。
「雖是很難啓齒的事,但……」老人了一口氣,「女王陛下被拐走了。」
「拐走?」莉娜不瞭解老人的思意。
「就是被拐了。」加以解説的並不是內務卿而是神官長。
「拐?被誰?」
莉娜因這佃非常不合理的事實目瞪口呆。他們談論的並不是晚上一個人走在街上的姑娘,而是一國的女王。每分每秒皆有人警護的女王,誰能拐她呢?又是什麼時候、在哪裏、怎麼樣拐到女王這個最上層的責人的呢?
「剛剛説的是真的嗎?」莉娜忍不住發出疑問。
「是真的,騎士團長。女王陛下真的被拐了。」神官長説。
「究竟是什麼時候?被誰?」
「是三天前的事。」內務卿説,眉頭緊緊的皺起。
「三天前?」
「騎士團長,您也知道女王陛下每隔半年都會在晝夜一樣長的子在聖域沐浴。」
內務卿説的聖域就是指離王都很近的離中的泉水。傳説在女王羅蘭過世的時候,用這個泉水清洗女王的屍體時,女王的屍體直接變成一隻白馬,朝東邊的天空飛去。
「就在要去沐浴的途中被拐了。」
「但究竟被誰?沒有警護人員在一旁嗎?」
「有國軍的士兵在護警。」國防軍的羅西將軍開口了,臉發青後來變紫。
「為了保護女王陛下,娘子隊有五十人隨行……」
雖説娘子隊是由女人組成的部隊,但不能小覲她們的力量。她們全都是全副武裝、士氣超羣的鋭。
「攝政公自己也擔任了女王陛下的警護任務」。羅西將軍又説。
「攝政公自己也……」莉娜更吃驚了。強力的警護加上強力魔術高手,這樣的警備也被破解了?究竟是誰有此能耐呢?
「據告,對方好像不是人。」神官長提供訊息。
「不是人?也就是説是怪物之類的囉?」莉娜詢問着。
「對。綜合了現場士兵們的話,擄走女王陛下的是長着黑鱗片的怪物。」
「黑鱗片的怪物……」
「是。巨大的、有翅膀的生物。那個東西突然出現,把女王擄走了。」
「沒有聽過有那樣的妖怪。」莉娜搖搖頭。
羅西將軍説:「據士兵的説法,怪物從東南方飛來,將女王陛下乘坐的馬車整個抓起來就那樣逃走。」
「整個馬車!?」
「士兵們也想反擊,但怪物的行動非常快,他們還來不及行動,女王階下就……」羅西將軍的話讓大廳充鬱悶的沉默。
然後魔法學校的校長西魯比雅開口了:「攝政公當時怎麼了?」
「依照士兵所説,和怪物戰到一半時不見了蹤影。」
「那就是逃走了嗎?」校長又問。
騎士團長知道魔法學校的校長為什麼如此關切攝政公的訊息。不光是她,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魔法學校的年輕校長和攝政公之間有着什麼樣的關係。
羅西將軍低下頭,「依照士兵們所説的,卡雷斯和怪物抵抗到最後。兵士們看到青的電光閃了無數次……」
他從座位旁拿出一個紅的寶石箱,不發一語地在眾人面前打開蓋子。裏面有一些燒焦的棉布碎片。
「怪物走了之後,有個士兵發現了這個。」
恐怕是披風的碎布之類的吧。圍繞在女王身邊的人只能穿絹制的衣服,但卡雷斯常穿便宜的棉製衣服。箱子裏除了碎布外,還有被扁、澤不麗的金屬片。那是帶子的帶扣,帶扣受熱而稍微變形。
羅西將軍將賓石箱給西魯比雅校長之後,回到了自己剛才站的地方,拿到了寶石箱的魔法學校校長臉相當凝重。
「女王陛下被不明的怪物擄走,攝政公卡雷斯慘遭殺害,就是那麼一回事。」神官長做了結論。
騎士團長惱怒起來,「三天前發生的事為什麼現在才——」「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真相的。」神官長打斷了她的話。
「為什麼報告會這樣地慢?!」騎士團長爆發了。「早一點聯絡我們不就好了?竟然等了三天才……你們是故意想把我們排除在外嗎?」
「不!不是故意的!」羅西將軍大聲地説。
「不是故意的?若騎快馬到離也不用半天吧!」莉娜憤慨極了。女王被擄走這等前所未間的重大事件,消息竟然在三天後才傳回來!
「這是非常異常的事件,且得花時間掌握狀況。」羅西將軍辯答。
「這消息有慎重處理的必要啊,騎士團長。」內務卿接着説道。「這不光只是女王陛下安全的問題,而是攸關羅瑞娜全部人民命運\\的重大事件呀!」
騎士團長對這番話相當不以為然。
羅瑞娜的女王並不是世襲的。在女王過世時經由協議從幾個候補者當中選出適任者,此乃聖王國的慣例。而內務卿的侄女也是候補者之一。
「依內務卿的想法,應該想早點選出新的女王吧。」騎士團長不高興地説。
「因為自己的侄女若被選為新女王,做什麼都很方便吧!」
「騎士團長,希望妳不要誣賴我。對方是沒看過也沒聽過的怪物,如果公怖有那種束西的話,只是讓民眾陷入不安而巳,一點兒好處也沒有。」老人故作冷靜地説。
騎士團長不加理會繼續説道:「羅西將軍應是內務卿拉攏的其中一個吧!」
羅西將軍猛搖頭:「花時間掌握事情的動態是真的,沒有其它的意思。如果您看了公務上的紀錄,應該馬上就清楚了。」
至此神官長莎拉總算開口説話了。
「停止爭吵吧。在追究責任或選新女王之前,我們還有必要做的事。」
羅西將軍點點頭表示贊同。
「首先,我們先確認女王陛下的消息。接着,趕快收集怪物相關的資料。這方面除了藉助內務卿的力量別無他法……」
神官長了一口氣後,慢慢地對魔法學校的校長説:「校長,您魔術方面湛,也通悉古今事物,知不知道有關怪物的事呢?」
「聽説在很久以前羅蘭時代,有過那樣的生物。有被稱為怪物的一族的東西,是一種有四個翅膀的獸王。但他們已全被滅絕了,即使假設還在……」
「即使假設還在?」莎拉問道。
「他們拒絕和人類接觸。若我們不加以危害的話,據説他們幾乎未曾侵襲過人,沒聽説會吃人。因此我想侵襲女王陛下的可能是別的生物。」
「我知道了。那麼,對保護女王士兵們的調查就拜託您了。沒問題吧?」
校長默默地點點頭。
「在知道對手是什麼樣的東西后,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其實下一步也就是討伐。像這種擄走女王、殺害攝政公的怪物是不可以放任不管的。
會議至此結束。莉娜悄然地想走到校長那邊,正要開口説話時,反被另外的人叫住。
「騎士團長。」叫住莉娜的是羅西軍將。
「什麼事?」
羅西將軍很認真地看着她:「對於很遲才對您報告,我向您致歉。如果費工夫掌握狀況是我怠慢的話,我願意承擔一切。我到現在既不清楚侵襲女王陛下的是什麼樣的怪物,有關女王陛下被擄走的事亦無法置信。有關部下的報告,最初也是半信半疑。
聽起來或許只是藉口,但我的部下既沒有人受傷也沒有人喪失生命。雖然不是在誇獎怪物,但那傢伙的手法的確高明。誰也沒有受傷的情況下,如何能確信敵人的存在呢?如果我因判斷有誤而被彈劾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沒有反駁的餘地。
另外有關內務卿的拉攏,絕對沒有這回事。我蒙受葉瑪女王和卡雷斯殿下的厚,今才能飛黃騰達當到將軍。對於他們兩個人,我只有恩的心情,沒有其它的意圖。」
「剛剛沒有確實的證據就胡扣帽子,是我不對。我也是知道女王陛下被擄走才會那樣的。」騎士團長也知道剛剛自己是太沖動了。
「如果騎士團長諒解的話,接着能否聽取我的心願呢?」羅西將提出請求。
「是什麼?」
「如果要討伐怪物的話,能不能讓我們國軍來處理呢?」
「這……」
「拜託您,我們想彌補過失。」將軍低下頭,讓人覺得無比可憐。
「我想允諾,但那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我們可以和神官長説説看。」
「非常謝謝您。」
羅西將軍再行一鞠躬後便走出了大廳。騎士團長則放眼尋找着校長,但留着黑髮的美麗校長已離開了大廳。
好像可憐的……
騎士團長想到校長的事,不黯然。
——————————————————————————————————-第二章潰走——————————————————————————————————-
女王被擄。
接到消息數天後,女騎士團長莉娜站在首都的競技場前。
由於是早上很早的時間,附近沒有什麼人影。莉娜開始往競技場裏用白大理石砌成的樓梯爬上去。
莉娜的親信並沒有因女王被擄走而變得慌,騎士團雖想立刻行動來消滅怪物,卻不知道怪物居所在何處,結果只能等消息。
和莉娜團長相較起來,治理內務府的畢安動作就活躍多了。內務府平常就有超過百人專門從事調查的人材,事件發生後這些調查人員就分刻分佈到全國各地去,展開空前的全國調查。
説到有關情報收集,神殿也有行動。神殿在全國都有信徒,若有什麼異常,全國的信徒就會立刻向地方的司教們報告,司教們把狀況回報給管區長,最後彙集到神官長那邊。因此神官長莎拉也握有不少事件相關的情報。
在這次事件中,當然直接受害的是女王和她的弟弟,但擔任魔法學校校長的西魯比雅受到的打擊不輸給那兩人,搞不好比那兩人還嚴重。為什麼呢?因為死掉的攝政公是西魯比雅的情人。
為了安西魯比雅,莉娜來到了競技場,向澡堂走去。
因為時間還很早,澡堂沒有人影,櫃枱的中年女好像很閒的樣子。莉娜沒有穿騎士團員平時穿的服裝,而是穿着麻制的便服,因此櫃枱的女人並沒有對女騎士表示特別的敬意,只是像個機械人似地將木製的鑰匙和浴室用的巾以及洗完澡後用的浴衣放進竹籠\\裏,然後將竹籠\\推出來。
莉娜接過那些後便朝衣室走去。衣室裏除了莉娜以外沒有別人,只是遠遠地聽到水聲。
莉娜很快地將外套和子掉,接着連內衣也下。在那兒映出了一個豐纖,帶着短短的紅髮的女。在比普通人大的房上有大大的暈,配上兩腿間廣大密怖的森林,讓人覺得非常地美,是個有着豐腴身軀的女。
莉娜變得全後,打開了通往澡堂的門,朝白的水氣中走去。澡堂裏有四個很大的浴池,旁邊有寬廣的沖洗場所。沒有任何人影。
莉娜環視了周遭卻沒有看到魔法學校的校長,於是向澡堂的更裏面走去。在那裏有個銅管接到天花板上,熱水由銅管而下,使用者站到耶底下去,全身受到熱水的沖洗可以達到馬殺的效果。
果然,在莉娜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女人正站着讓從落下來的水衝着脖子。她就是魔法學校的校長西魯比雅。
「西魯比雅……」
「是莉娜吧。」那女背對着回答。
「學校的夥伴告訴我妳在這裏。」
「原來……」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關於攝政公卡雷斯和西魯比雅的情楚王裏的人都知道的。死掉的卡雷斯和西魯比雅是同一個學校的學生,從十二歲開始兩個人就住在同一個宿舍,一起睡覺一起起。當然也有男女關係,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因為攝政公和女王不同,沒有信仰戒律的牽制,可自由成家,而西魯比雅亦如此。只是謠傳實際上攝政公有別的意中人,因為無法和那個女的在一起,只有將長得像意中人的西魯比雅當成情人。
而那個意中人就是王國的主人女王陛下。説來葉瑪和西魯比雅的確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兩人都有着黑髮和黑亮的瞳孔,而且都很漂亮。
但兩個人的美在本質上就相當地不同。女王葉瑪有着母般柔和的美,而西魯比雅有具智慧又果決的美。另一方面,女王沒有西魯比雅那麼高,而和有有的女王相比,西魯比雅則太瘦。
這時西魯比雅像自言自語般小小聲地説:「這些話或許不應對騎士團長您説,但有時和那個人來過這裏。」
「這樣啊……」
莉娜有些不知所措。騎士團是一個準宗教組織,團員不允許有室,一切墮落的行為亦被上!當然,行為、喝酒、賭博等皆被嚴格上。
若打破這些忌的話,最輕也得入監,最重的則是取消騎上資格。莉娜亦遵循那些令潔身自,因此不知如何去捕捉西魯比雅説的年輕男女在早上沒有別人的澡堂裏一起度時光的情景。
「真的很快樂。」
這樣子啊……莉娜想道。她和西魯比雅年齡相當,但一個是有個好男人卡雷斯,在學生時代每天於研究結束後入浴過着快樂的子,她則是教完學生後累得倒卧上,醒來的話就喂葉子給馬吃,每天過着這樣的子。
一樣是女,為何會這樣地不同呢?
從莉娜的角度來看,亦可把西魯比雅看成被情所驅使可憐的女人。從騎士上團的規則來説,那個解答是完美的。但是此時她不能輕視西魯比雅,因為她知道那麼做反倒會使情緒變得糟糕。
就算擁有再高的權位、再多的部下,那又如何呢?在騎士團裏,大家只是習慣他被規律束縛着。如果這樣的話,不如丟棄那種形式,獻身於快樂中較好吧。莉娜看到西魯比雅好像真的很快樂的側面,不動搖了。
她或許太費生命了……因為説出來的話會大大地傷害自尊心之故,莉娜不發一語,在內心深處嘆息。
西魯比雅打破了沉默。
「莉娜,正好趁這個機會我有話想對妳説。可不可以聽我説呢?」
「儘管説。」
「我想妳大慨知道。有言説那個人實際上是慕着女王,因為無法夢想成真才會選擇我做他的情人。」
莉娜由於話題轉到想都想不到的方向而困惑,但困惑的同時也喚起了她的興趣。
「有聽説過那樣的話。」
「我想那多半是真的。那個人無時無刻不想着女陛下的事。但我想那個人並不是把我當成女王的替身,而是同時受着女王陛下和我,也沒有對誰的多一些,對誰的少一點。那個人為了保護女王陛下而失去命,但若當時不是女王陛下而是我被怪物襲擊,我想他一定會勇敢地為我而戰。」
西魯比雅長期和卡雷斯相處在一起,自然十分了解他。
「我自己亦喜女王陛下,同時也尊敬她。能和聖王國的君主分享一個男人,對我而言是光榮的事啊!」
能有那樣的情嗎?莉娜充着疑惑,但站在西魯比雅的立場來看則馬上能夠理解。女王葉瑪是那麼有魅力的女,即使對身為女人的莉娜而言也是非常好的女。
「那個怪物對我而言有着兩種仇,因為它奪走了我的人和我尊敬的人。我絕對不原諒那傢伙,一定要把它找出來打倒它!」
莉娜覺得自己先前準備好的安之詞已沒有説的必要了。西魯比雅已將悲傷化為憤怒,復仇的心已超越了打擊。
突然,一個騎士飛奔到澡堂裏來。
「團長閣下!」
到這兒來的是一個剛十五歲,叫做葉諾娃的少女。
「什麼事?」莉娜赤着身子問道。
「已經找到了女王陛下乘坐的馬車!」
「什麼?」莉娜喊叫着。
西魯比雅則不發一語地回頭,夾帶着熱水和水氣的美女回頭的那一瞬間,並不是相當豐的兩個房抖動着,繞在前端頭上的水滴彈飛開來。
「是從神殿來的消息。在北方的森林中發現了女王陛下的馬車。然後……」
「然後什麼?」
少女用尖鋭的聲音回答,「內務府的探索隊發現了好像是怪物的巢!」
莉娜和西魯比雅面面相覬,兩個人都出了緊張的神。
「還有嗎?」
「是的。內務府的警護隊已朝北邊的森林方向出擊。」
「什麼?」莉娜因發火而聲音轉變。
那個老傢伙,竟搶先一步,她知這為什麼內務卿要搶得那麼快。如果能快點知道女王的安危,就能比其它新女王候補者和援助者們早一步盤算。
「神殿那邊什麼也沒説嗎?」
「不論怎麼説內務卿都獨斷專行,神殿那邊也沒有時間阻止。神官長也表明了希望儘快和您碰面商議。」
「這樣啊。還有其它的嗎?」
「沒有了!」
少女結束了重大任務後,急促地離開澡堂。
「好像有所行動了。」西魯比雅説道。她己停止了沉醉於過去與浸溺於傷心,像平時般他出伶俐而有智慧的表情。
「走吧。事情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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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和西魯比雅快馬趕至王後,並沒有找到要責問的對象內務卿。
「畢安人呢?」莉娜抑着憤怒問道。
內務卿不在這裏。「神官拉莎拉很困擾地説。」
「內務卿人在哪裏?」
「他自己率領着警護隊,要去搜索女王的蹤跡。」羅西將軍回答,他也對於內務卿魯莽行事而十分苦惱。
「警護隊是怪物的對手嗎?」莉娜問道。對手是連擁有裝備優良的國軍士兵都畏怯的怪物,警護隊的武裝配備是和國軍及騎士團無法比擬的。
「昨晚深夜時,聽説了警護隊有所行動。」莎拉憂心地説。
「大概出動了多少人呢?」西魯比推問道。
「據報告大約是一百個人。」
「一百人……」只有那樣沒有問題嗎?
「已叮嚀過再稍等一下,但是……」莎拉金的頭髮無力地搖晃着。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呢?」莉娜焦急地説。
「暫且先等內務卿回來。已從神殿派遣傅令使者至最前線。應該不用多久就會有響應。」
「現在,有關女王的馬車被發現的位置,在此向各位説明一下。」
莎拉説完後,向靠在旁邊的年輕神官使了個眼。
年輕神官在王官接見處的中央張開了一塊大大四方形的布,布上詳細地描繪着聖王國的版圖。
莎拉拿了手杖站到地圖的旁邊,莉娜和其它人也朝地圖那邊靠過去。
「據內務府的調查隊發現,女王陛下的馬車是在這裏。」
莎拉的手杖指着在王都北邊廣大森林中的某個地帶。
「據神殿密探的調查,確認內務府的報告是正確的。」
「麻煩的地方……」莉娜打斷了莎拉的説明。
「麻煩?」西魯比雅貼在莉娜的耳邊問。
「惘的森林。是個連保持方向都很難的地方。何況騎士團只能騎着馬。但這附近地勢險惡,本不能騎馬。」
莎拉繼續説道:「依照內務府的調查,在馬車裏已找不到陛下的蹤影。」
眾人表情凝重,沉默不語。
「依照內務府的報告,女陛下被擄走後,有着黑翅膀的怪物從很多個地點相當快速地飛向北邊。」莎拉繼續説。
「接下來,這也是內務府的情報。從森林裏的獵人那邊印證了有看到黑的怪物在荒廢的星石坑道附近徘徊打轉。」
「星石啊……」
星石指的就是在聖王國到處都可以看得到的礦物,這個深藍的礦石有着只要用力一敲就會發亮的特質。在王國裏使用這個礦石當作輔助照明之用。
「那個森林裏的確有礦山……」莉娜説道。
「應該是怪物藏匿的最佳地點。」對於莉娜的認定,莎拉輕輕地點頭。
「廢坑會不會就是那傢伙的住所啊?內務卿好像是那樣認為。我也持同樣的意見。」
「問題是女王陛下怎麼樣了?」羅西將軍嘰\\嘰\\咕咕地説。
「就是啊!如果搜索坑道的話,就能得到女王陛下出事的相關線索了。」
是活着呢?還是死了呢?幾乎百分之百是後者,但也不是完全的絕望。內務卿應該是為了確定這一點才會獨自行動。
「那麼該怎麼辦呢?」西魯比雅向莎拉間道。
「若警護隊把怪物擊倒,將女王陛下平安無事地救出來的話,是最好不過的了。若不能擊倒怪物將女王救出的話,我們就派遣國軍和騎士團來討伐怪物。不論如何,等內務卿帶回來某些訊息後再決定對策吧。」
莎拉用從容不迫的聲調説。並非她較有耐,她只是幾乎能確信一百人左右的警護隊並不能改變什麼。
當內務卿在黃昏時回來,證明了她的判斷是正確的。
歸來的內務卿顯得相當狼狽的樣子。老人在森林中失了方向,一再路後摔落懸崖下,而腳和肋骨及下巴的骨頭都摔斷了。被沾黑血之髒布包着的老人幾乎和木乃伊一樣,半死不活的回到王官。而且超過百人的警護隊幾乎都受了傷。
在森林失後變成如此狼狽嗎?
起初也有多人嘲笑愚蠢的警護隊,但隨着事情鈿節的明朗化,人們的臉上也沒有了笑顏。因為很明顯地他們不只是因為在森林中路而受傷,有的是燒傷,有的是凍傷,更叫人驚訝的是連染瘟疫的人都有。
據他們的説法,森林裏四處設下了陷阱,而且大多是施以高度魔法的陷阱,一接近就迸出了點燃的木頭或一掉入就是瞬間急凍的沼澤。
內務卿掉落懸崖前,一開始從遠處只看到普通的平地,不過內務卿踏出一步的那一瞬間,景驟然轉變,老人就頭朝下直往谷底掉落。警護隊的隊員幸運\\地沒有人喪失生命,但就因為那樣,叫人更加覺得他們的可怕。
那個怪物可以把他們全部消滅,可是卻沒有那麼做!
隊員們對有着異常力量的怪物是完全沮喪不巳。
結果內務卿所率領的警護隊就連怪物藏身的坑道都無法到達,不過警護隊的隊員或內務卿的痛苦遭遇並非完全沒有幫助。正由於他們落得狼狽不堪,才能得知怪物在自己巢的四周布了高度魔法的陷阱。
為了除去怪物的威脅,王國上層的動作是勢在必行。但究竟是誰該承擔除去威脅的重責大任呢?此時看不到在王國常常可見騎士團和國軍之間的功績爭奪戰,因為羅西將軍和莉娜已有要給國軍一個扳回名聲的機會的共識。主導權的爭奪反倒是在羅西將軍和西魯比雅之間展開。
「黑的怪物能夠使用強力的魔術,單單是士兵不管有多少人情況也是一樣。」
西魯比雅主張與其派遣上千的士兵,還不如派逍魔法學校的畢業生和僧兵團較好。另一方面對羅西將軍而言,討伐部隊的議題巳和騎士團長達成共識了,剩下的只是動員出擊罷了,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如果沒有神官長的仲裁,兩者各不相讓的對立將永無止境,搞不好連緊要的女王安危和去除國家禍害的事也會被遺忘。
「那麼,以國軍的兵力為中心,再加入魔術師的部隊和神官的部隊吧。魔術師部隊的指揮官和神官部隊的指揮官就各自由魔法學校的校長和我來擔任,我們再為將軍的輔佐官。這樣好嗎?」
對於莎拉的妥協案,西魯比雅好像有所不。身為魔術專家的魔術師要一件一件地向完全不懂的將軍請示,緊急的時候一定會產生不方便。但她最後還是同意了妥協案。因為事態緊迫,而且要儘快消減危害國土的怪物。
如此一來,討伐部隊的編列終於確立。核心為羅西將軍率領的兩千名國軍官兵。由前衞為長部隊,本隊為帶劍的步兵,後衞為弓兵之三階段所構成。由魔法學校派遣出來的三十名魔術師能手和喚起神蹟的五十名神官則納入羅西所率領的中央本隊。
魔術師部隊由西魯比雅的學生艾麗斯率領。艾麗斯是個快能力又非常好的女,是魔術師當中很有信望的人物。艾麗斯並不是個容貌姣好的女,但幽默機靈,和她在一起很快樂。另一方面率領神官團的是在神殿中聲音最大的孔拉託。是個因魁梧肥胖而被稱為大酒桶的中年神官。
相對於朋友們將自己的部下派到前線,莉娜沒有派出任何自己率領的團員。
她不是捨不得派出,而是因為國軍派出了兩千人,她和她的部下一開始就沒有出頭的時候。於是莉娜所率領的騎士團變成在王都待命。
倉卒編成的討伐軍在內務卿受傷回來兩天後就出擊。進軍的號角高響,敲擊着大鼓,美麗的旗幟隨風搖曳,出發的兵團從遠處看相當凜然雄壯。軍團中的人幾乎都抱着沒有粉碎不了的敵入那般的自信。
但是……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不太妙。
莉娜一邊看着要前赴敵陣軍團的背影,一邊擔憂着。並沒有什麼明確的證據,只是直覺罷了。
兩千名官兵,強力的魔術師,還有喚起神蹟的神官,執掌指揮的將軍既老練,輔佐他的副官們也很優秀,但即使那樣,莉娜仍無法拂去心中的疑念。如果是自己和騎士團的話,能徹底地覆滅怪物嗎?她也沒有那樣的自信。對手既不是野豬也不是鹿,而是極為異常的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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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討伐怪物的部隊之中有一個叫做葉魯摩的男人。他家世代擔任王的書記官,他也有充分的觀察力和文才。他詳細地記下了怪物追討軍的記錄——出擊的當天,天上沒有云,地上沒有風。兵士的氣力充沛,頭因光的照耀而發出光芒。
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怪物,王國軍團都可以加以抗衡。縱使對方是惡魔也是一樣。
兵士們在出擊時己從羅西將軍那兒聽到了對手是帶有黑鱗片的怪物。但他們撲滅怪物的理由是為了要確保王國的安全,女王被擄走的事始終隱藏着。可是事實畢竟是無法一直隱瞞住的。女王被擄,恐怕被殺害了,攝政公也被殺害等等言一一傳開,行軍中的兵士們便開始動搖起來。
今天聽到了令人不悦的閒言閒語。實際上攝政公己慘遭殺害了。不光只是如此,就連女王陛下也被擄走了。那個犯人好似就是我們要討伐的黑怪物。雖然將軍或少尉什麼也沒説,但在部隊中聽過很多次那樣的言。打倒了被譽為強力魔術師之攝政公的怪物……部隊的同僚們變得對言閒語神經質了起來。
起初羅西將軍對有關兵士們的言不以為意,但接着就對説閒話的人施以鞭打的嚴懲,想藉此封住言。可雖然將軍絞盡腦汁,仍無法抑止住蔓延開來的言。於是將軍接下來不得不將方針做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葉魯摩將當時的情形如下記載着——大將軍發表了演説。有關女王陛下發生悲劇的言果然是真實的。
兵士們即使知道真相也無法平靜下來。特別是那些因散佈言而嘗鞭打的兵士們,對於説實話竟遭刑求以及將軍的善變抱持着不。讓他們説的話,因為將軍自己散佈謠言,他應該要受五十次的鞭打。
雖然士氣慢慢地下降,但軍團的前進仍持續着。雖然兵團有各式各樣的問題,但此時都還不是致命的問題。問題是從進入發現女王馬車的北方森林開始……
今天,部隊重新編列。因為長部隊在森林中反而變得不利,便將其移到後衞去,步兵部隊和弓箭部隊變成先鋒。我的部隊是弓箭部隊,在步兵部隊之後進入森林。在我們行動前,偵察部隊差不多有二十個人進入森林。我們也預定在他們回來後出發。
但先派出去的偵察部隊過了很久都沒回來。將軍等得不耐煩正想行動時,偵察部隊終於回來了,但回來的兵士們沒有一個安然無恙的。
依照偵察的兵士所説,他們走着走着,森林中有個開敞的空間,在那裏綻放着無數的白花朵。花朵散發出至今沒有聞過的甜美芳香。兵士們被香味引到花叢中,於是認為人們破壞花叢的管理人就攻擊兵士們。攻擊他們的是有如人的拳頭般大小,帶着黃和黑條紋的蜂。偵察部隊遭受這一大羣帶着毒針的蜂甚大的危害。
襲擊偵察部隊的是在羅瑞娜的森林裏常常可以看得到的巨大蜂。在聖王國這個蜂並不是特別的稀有動物,因此不能確定偵察部隊是落入怪物的陷阱呢,還是單單隻因不注意才引起人為的疏失。
將軍將此當作兵士的疏失,但同行的魔術師們卻認為因怪物設下的陷阱才使得兵士們受害。結果將軍接受了魔術師們的意見,最後斷定了偵察部隊的遇害是因怪物的陷阱造成的。將軍更加面臨了再次考慮己軍陣容改變的力,因為誰都知道就這樣進入的話是非常危險的……
因為將軍對於魔術不在行,因此讓魔術師和神官的部隊先行,之後再讓兵士前進。
將軍將魔術師和神官當成對陷阱嗅覺的狗在使用。如此一來所有的陷阱就會被解除或迴避,兵士們就應能輕而易舉地向森林的深處前進。但如意算盤並不好打,當然也會發現一些無法預料的事——並不是魔術師們沒有用。他們成功地解除了一些怪物設下的陷阱,對於確保安全的途徑功勞甚大。可是魔術師們也不是萬能的。
實際上怪物設下的陷阱分別用高度魔法設下的和極單純的兩種。魔術師或神官們對惡意或魔力相當,但對單純的陷阱反倒缺乏常識,因此他們會着了簡單陷阱的道。因此當軍團走到森林深處時,魔術師幾乎離了軍團。
怪物預測了討伐部隊的組合,從一開始就準備了各種各樣眾多的陷阱盤算着先將難對付的魔術師們擊潰,再應付變成沒什麼力量的軍團。
我想是我們該承認自己失敗的時候了……
討伐部隊的首腦們和將自己命擺在第一順位的兵士們不同,他們有比命還重要的事。特別是羅西將軍,他甚至向騎士團長莉娜低頭以取得討伐部隊的主導權。若不能有什麼戰果,不是説聲對不起就可以算了的。
敵人侵襲過來,兵士們倒成一片,完全文有反擊的能力。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看不到敵人。是我們的眼睛突然變不好了呢?還是真的看不到敵人呢?現在無法做判斷,但總而言之我們看不到對手的身影。敵人是完全透明的。就好像和一陣風作戰一般。
看不到的敵人,無形的攻擊。
綜合了士兵們的陳述就變成那樣。雖不瞭解怪物的陷阱結構是什麼樣的東西,但事實上兵士們就是由於這個看不到身影的鬼怪,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兩千名的士兵漸漸地損耗,在損耗的兵士名簿當中也有孔拉託的名字。最後連羅西將軍也列入其中,討伐部隊完全瓦解。
今天,我們的任務在非常意料不到的情形下瓦解了……
葉魯摩的手記就在那樣簡潔的一句話中完結,他自己想從透明無形的怪物手中逃,在逃回森林中掉入了陷阱,使得腳踝和左膝蓋的骨頭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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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知道妳們想説的是什麼。」莉娜用嚴肅的表情制止了出其不意造訪騎土團的莎拉和西魯比雅的話。
「要説前線的事吧。」雖然從前線來的報告還未到莉娜這邊,但看到老朋友們沉重的神情,她就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
「國軍的討伐行動失敗了嗎?」對於莉娜的發問,來到這兒的兩人帶着鬱悶的表情相望。
「遠征部隊幾乎全部覆滅。」莎拉説道,缺乏頓挫的聲音和晴朗午後的光成對比。
「全部覆滅嗎……」莉娜抬頭望着天空。天空和地上發生的異常事態正好相反,萬里無雲,小鳥兩、三隻成羣飛過「這次也沒有人身亡。」
「還是一樣被侮辱了……我們要再重估對手的實力。」莎拉繼續説。
「羅西將軍也受了重傷。」西魯比雅接着莎拉的話繼續説道。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呢?」莉娜用沉着的聲調問。
發生的事巳無法挽救了,她們不能把王國面臨的威脅置之不理。但那是能擊退兩千名兵士的強敵,不是用普通的辦法就能擺平的。
「騎士團還是非出動不可……」
莉娜出憂鬱的表情。拿國軍和騎士團來比,騎上團不論是武裝或士氣都比國軍來得好;但騎士團不善於下馬來作戰,因此不難想象會是一番苦戰。
「我們命令侍命的部下出擊吧。」莉娜下了決定。
但莎拉搖了搖頭:「請暫緩派出騎士團。」
「我想除了騎士團以外,沒有能解決事情的了。」
但莎拉和西魯比雅好像有不同的想法。
「不派軍團比較好,這是西魯比雅和我的共同看法。」
「不派軍團的話要怎麼打倒怪物呢?」
「在那之前,有一個必要告訴妳的消息。」
「還有什麼嗎?」
「是有關女王陛下的消息,這是好消息。」
「好消息?」莉娜納悶着。
「或許女王陛下安然無恙。」
「妳説什麼?」莉娜大叫一聲,好像很驚愕。
女王被擄走巳經半個月了。如果還活着的話那可真是奇蹟。
「有報告説女王陛下被黑的怪物擄走,帶到北方的森林,暫時沒有什麼事。」
「安然無恙?怎麼回事呢?」莉娜興奮不巳。
「有個到森林去的獵人看到了黑的怪物,怪物抓着女王跑到星石的礦坑裏去,至少可以確認女三陛下在進入坑道前是活着的。」
「那個報告可信嗎?」莉娜懷疑着。
但莎拉用強硬的語調回答説:「獵人是神殿的信徒,是個有智慧又誠\\實的男。」
「這樣啊……」莉娜高興了一陣子後,馬上表情變得深沉。
「但即使是那樣,那也是很久以前的報告了。」
「是的。但這個報告還沒有完,獵人注意到了怪物抓着女王陛下,於是在那裏站了一會兒後,進入了坑道里。結果他在那裏什麼都沒發現,只從坑道里聽到怪物的叫聲,害怕地逃回來。」
「逃回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是啊。但獵人探訪坑道是在討伐軍在入森休之後的事喲。」
「和討伐軍進入森林前或進入森林後沒什麼關聯吧?」
但莎拉搖了搖頭。
「非常重要的喲。他也和國軍一樣進入了森林的內部,為什麼沒有遭遇到覆滅國軍的陷阱呢?」
「怪物也不是一天到晚警戒着入侵者吧,也會有鬆懈的時侯。」
莉娜覺得那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事。
「我想不是那樣。」西魯比雅開了口。
「不是那樣?」
「我想怪物一開始是針對多數、大量的人來設下陷阱。捕大魚的大型網。」
「大型網?」莉娜有些困惑。
「因為是大的網所以較大,小魚可以悠然地遊過那網的細。」
「的確。」
「若不是那樣的話,也可想成怪物所設下的陷阱是據對自己敵意的大小來做反應的結構。在古代魔術師的高等防衞魔法裏有着那樣的技巧,我們稱之為大鐘的守護印。神殿的鐘用手指彈的話為之不動,但大力地撞就會發出聲響。因此才稱之為大鐘的守護印。」
「是不是怪物測定了對自己的敵意,據那個考慮對侵入者制栽的手法?」
「還不能確定啦。」
西魯比雅眼中映出了微微的火苗,現在支撐着她的純粹是對怪物的復仇之心
吧。莉娜也不知道那是好是壞。
「只是這事件對我們來説搞不好是個轉折點也説不定。」
「轉折點?」
莉娜探出身子。不管怎樣,一定要將怪物除掉。放着擄走女王、殺害攝政公般兇惡狂暴的怪物不管的話,將會動搖國本。
「究竟那是什麼呢?」
「如果怪物像我們想的那樣,據對自己敵意的大小來決定反擊程度的話,有一個辦法可以接近那傢伙。」西魯比雅帶着可怕的表情繼續説,「用極少數的人,強攻那傢伙的巢。」
「強攻!?」
「為了突破敵入的警戒網,我們要將人數降至最低,然後製造怪物的疏忽大意。」
「有勝算嗎?」
「並不是完全不可能吧。」西魯比雅説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中還有怪物的一族的時候,在勇敢的人們中有專門打擊怪物的職業。」莎拉補充道。
莉娜也有聽過打倒巨大怪物英雄的故事。
「那麼,究竟誰來擔任那個危險的任務呢?」莉娜詢問。
「我去。」西魯比雅堅決地説。她是個年輕、能力又高強的魔術師,不過她較魯莽。
「我也去。」神官長莎拉説道。神官雖沒有像魔術師有攻擊敵方的力量,但她們能喚起神蹟。
莉娜也看過好幾次莎拉治好怪疾,或治癒瀕臨死亡的重傷患者。
「其它的呢?」莉娜問道。
「沒有其它的。」莎拉搖搖頭。「國軍的債察隊充其量不過二十名左右,那樣都能讓怪物的陷阱有所動作。不是十個人以下的話,恐怕很難通過怪物設下的陷阱漏。」
西魯比雅接着莎拉之後説道:「即使是七、八個人搞不好也很危險。要去的話就得五個人以下。」
「五個人以下?那……我也是那五個人之中的一個吧?」莉娜問着。
「我想就算阻止妳,妳還是會來。」莎拉笑着説。
另外兩個女人點點頭。
「那我們就一起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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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書背上的內容簡介)
聖王國的女王被怪物擄走了!為了拯救一國之王,二個女人踏上了消滅怪物的路途。但是她們必須經過怪物設下的關卡。
第一關,她們必須褪去身上的衣服,體前進。
第二關,她們面臨了更殘酷的考驗……沒有被入何男人碰觸過的身體,被怪物任意撫沒有接受過任何刺的部位,被一波波強而有力的快侵襲她們接二連三地敗在那令人羞愧的關卡之下除了情,她們己顧不了其它……
——————————————————————————————————-第三章計——————————————————————————————————-
環繞着冥府的森林顯得鬱蒼昏暗,樹木充斥着一望無際的地表。無法回頭亦無法前進之惘的森林,聳立排列着三個大人亦無法環抱的巨木,是個常藤繁茂的大樹海。在這個樹海里有個採挖會發放不可思議光芒,被稱為星石的場所。
人們從森林中出來的河川裏,發現了這個和河川的石頭混在一起,綻放着不可思議光芒的石頭,最後變成有組織地採掘這個極富商品價值的石頭。在森林中存在着無數像那樣被挖掘的。由莉娜為首之三個女的敢死隊,正要進入那樣的廢坑中的其中一個入口。
距國軍的遠征部隊全軍潰走巳有七天了。她們當初打算要拜託看到女王蹤跡的獵人來當她們的嚮導,但獵人從森林的深處生還回來之後,因沾染了怪物的毒氣而患了大病,幾乎變得半死不活。因此莉娜她們憑藉着獵人畫下的地圖來到了最後看到女王的星石廢坑。
「大概是那邊吧。」
莉娜的視線落在一個用木框撐着的,那裏面相當的漆黑。為了掘取被稱為星石的特殊礦物,那個被挖得深。
「走吧……」莉娜看一看四周之後説道。
突然,入口附近的空氣微微地動搖。這是常人所不能理解之空氣變化。
女人們直接地發覺了那個異常現象。
「對了,那傢伙……」看不到蹤影。但確實在女生們的面前有什麼。空氣再度搖晃。
「那是個白影。是別的次元的生物,兵士們就是被那個的啦……」莎拉補充道。
「是高等魔術中的一個,也被稱為忌法,在神殿之中知道那個的也只有幾位長老和我吧……普通的神官是無法應付的。」
王國派遣的兵團就是被這個怪物擊退的吧。
「有趣。就在這裏替兵士們報仇!」莉娜嘴邊出冷笑,將手放到佩掛在部的大劍之上。
西魯比雅制止了她。
「劍對別次元的生物沒有效用的。」
「那要怎麼做?」
「這個請給我來處理吧。把那傢伙引到這個世界來。」
莎拉朝白影那邊踏出一步,空氣的晃動一步步地朝女生們近。莎拉開始唱誦神殿從古代傳承下來送還的咒法。
女人的念語在森林的深山之中迴響。莎拉讓手指巧妙地相互接,打出手印並持續地誦唱……
搖晃的移動緩慢了下來,莎拉簡簡單單地就讓咒法完成。
「我們的主,塑造我們的卡蘭啊,異世界的人現身!」
莎拉鋭烈地咆哮。就像在呼應那咆哮般捲起了風,大地上陷入了怪物的腳印。在捲起的旋風之中,應該是無形之異次元怪物的姿態浮現在女人們的眼前。有着四隻長腳像馬一般的生物,那是白影的真面目。在怪物的背上,讓兵士們痛苦如同鞭子般的兩恨觸手在抖動着。
「就是現在莉娜,做了牠!」莎拉叫了出來。
莉娜理解之後,拔出劍跑近怪物。怪物也不輸她,揮舞着長長的觸手對抗。怪物的鞭子哼哼地響,眼看就要將莉娜的身體切裂開,但莉娜很快地躲開身子。怪物的鞭子目標落空後,打在莉娜腳邊,飛彈起小石頭。另一方面躲過怪物必殺的一擊的莉娜,就那樣撲身至怪物的懷中。
銀的炫光一閃!
莉娜的大劍將馬怪的頭斬飛掉。從怪物的脖子迸出了綠的體,就像樹葉般灑落一地。接着怪物的身體砰咚一聲倒下。
「令人噁心的怪物……」莉娜做出討厭的表情,往下看和自己相對着的怪物屍體。
突然,異常的事發生了。長在怪物背上的兩觸手突然住了莉娜的腳。莉娜不動聲地將劍由右住左一揮。
兩鞭子立刻從怪物的身體上切除,最後怪物真的變得動也不動。
「這個觸手應該才是這傢伙真正的頭。」
莉娜將在自己腳上令人噁心的觸手剝下,然後丟掉。
禍害終於被除掉了。
之後只剩森林的寧諍和等着女生們朝向的入口。
「走吧。」莉娜催促着,兩個女人用力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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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坑的入口就算女生們三人並肩而行也能通過,並且也有相當的高度。莉娜點了燈之後慎重地向坑道走去。莎拉和西魯比雅也接着進去。
坑道坡度緩,而且不管到哪裏都又直又長。
這時,金髮的莎拉又對走在前面的莉娜發出了警告。
「請等一等,莉娜……」
莉娜停下了腳步。
「又有陷阱……」莎拉小聲地説。
「這個窟離這裏不遠之處有雷擊的陷阱。」
「雷擊?」
「儲存着天上雷的力量在裏面。昂首闊步前進的話,就會成為犧牲品了。」
「那,怎麼辦才好呢?」莉娜不安地問道。
「我來試解咒法看看……」西魯比雅做了回答。
綁着馬尾的西魯比雅和前頭的莉娜換了位置,同時着手進行解除咒法。
「裏真珠的碎片、靈水。然後護符……」
西魯比雅從揹包中取出了必要的東西,然俊開始念解除的咒語。就在那時候,石壁的表面上掠過了青的閃光,很明顯地陷阱抗拒着西魯比雅的介入。
「好像是難對付的陷阱耶,像是有相當實力的魔術師設下的。和西魯比雅差不多,或比她厲害的……」莎拉加以解説。念着咒文的西魯比雅額頭卜滲出了汗水。
想要解破陷阱的魔術師突然停下來不念咒文了。
「沒有用的,這個咒語和入口透明的鬼怪是不同的……」
從女人們的前方傳來了嘲笑的聲音,那聲音影響了西魯比雅神的集中。
「是誰?」莉娜手握着劍質問。
「我只是隻老鼠啦。」
接着出現在她們眼前的真的是隻老鼠。差不多手掌大小的灰小生物從下往上看着她們。
「我是黑怪物的使者,為了警告妳們來這兒。」
「黑怪物?」西魯比雅皺起了眉頭。
老鼠撥了一下鬍子繼續説:「妳們的女王陛下巳經變成我的主人的東西了,妳們快回去吧。」
「説什麼?女王陛下安然無事嗎?」莉娜的聲音在內嗡嗡地迥響。
「沒事沒事,我不是説了嗎?」
「那是……」
「這麼一回事啦……」老鼠的眼中瞬間發出了奇怪的光。從老鼠的眼中發出的光投在廢坑的牆壁上成了一幅書一像。
「這,這是……」
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説。老鼠映出的畫像的確是女王葉瑪。女王葉瑪被得光,兩手兩腳被扳開,然後在户耶裏……
「什、什麼嘛……」
那是黑怪物的生殖器嗎?有幾管子持績地挖着女王葉瑪的秘。
老鼠加以解説,「不好意思,因為我比較笨拙,不能將聲音也傳達。不過妳們的女王陛下巳不再是妳們悉的女王了,她現在只是個女人,黑怪物的,奴隸而巳。」
「不要胡説!」莉娜憤地叫着,但老鼠不為所動。
「那麼,好好地看看吧……」
老鼠切換了映出的畫面。這次的畫面裏,女王像狗一般將四肢跪在上,然後怪物的生殖器在因興奮而大的户裏進進出出。
「好好看看,女王陛下得不得了吧!到現在還被迫守着貞潔,不知是國法還是什麼,連自也不被允許。那就是在這兒第一次領會到女人喜悦的道理。妳們打算把這個女的帶回去吧?但那傢伙沒用的啦。這個女的已完全覺醒到女人的喜悦了,即使帶回去也一定會馬上返回這裏……」
「囉嗦!」莉娜怒斥道。
「你這個畜生在説些什麼?別侮辱我們崇高的女王!」
隨着女人的咆哮,畫面消失了。
「可怕耶,妳該不會也是被迫守住貞潔吧?好可憐哦。妳也讓我的主人來調教妳,如何呢?」
「吵死啦!畜生,告訴你的主子,一定要把女王陛下還來,用命來贖這個罪過!」
莉娜很動,但老鼠卻十分平心靜氣。
「但妳們連這個雷的機關都過不去不是嗎?不要説過分的話比較好哦。」
「什麼!」
莉娜和西魯比雅厲聲斥罵,莎拉制止了她們。
「冷靜,不要如對方所願。」
「可是……」
老鼠好像在笑。
「教教妳們吧,其實有簡單的方法可以通過這個迴廊。想不想聽呢?」
「不用你假惺惺。滾開!」莉娜叫道。
老鼠向迴廊裏面跑去,途中又回頭説道:「這個機關對穿着的衣服有所反應。也包含愷甲和武器。當然內衣也是如此。把衣服掉,變得光看看吧。那樣做的話,機關就不會故動了。但如果一變成這樣,就會因羞而無法作戰。再告訴妳們一件好消息吧!前面還有最令人討厭的機關在等着呢。把像妳們般的美人得一塌胡塗,是個寡廉鮮的機關。跨越所有的機關時,妳們就淪為第二個、第三個女王陛下了。若不喜的話,快回去吧。」
「什麼?!」
莉娜朝着黑暗中叫着,但會説話的老鼠沒有應答。
「怎麼辦呢?」莎拉問道。
「我想那隻老鼠説的大概是真的……」
「總之,能破解機關的話是最好的了。」
西魯比雅再次念起了破解咒語。
女人唸咒文的聲音在黑暗的坑道里迴響着,被灑在地上的黑真珠碎片發出了模糊的光。
一切都很順利。黑怪物所設下的卑劣機關就要被破解。
突然,情況開始逆轉。西魯比雅的咒文變成了悲嗚。
「這、這個魔法是……」
「怎麼了?」
對魔法完全是個門外漢的莉娜沒有辦法立刻知道老朋友悲嗚的意思為何。破解進行得不順利嗎?
「不行?」
在莎拉大叫時,的牆壁就像是在強烈地抗拒女魔術師的唸咒,刺眼青的「力」從的牆壁上湧出來,機關啓動了,強烈的電擊轉瞬間降注在前面的西魯比雅身上。
「啊啊——」西魯比雅痛苦地慘叫,身上黑大衣因閃電而瞬間迸裂,接着一樣顏的鞋罩和上衣彈飛開來,豐和掩飾着白肌膚的米黃短瞬間暴出來。
「啊啊——」另外兩個女人也沒有具備電擊的技術。機關將西魯比雅防守下半身的最後一件撕裂,將她變為全後才總算停止。受到電擊的西魯比雅當場倒下。
「西魯比雅!」
莉娜想跑過去,莎拉制止了她。
「沒有關係。西魯比雅還活着。」
被機關擊倒的西魯比雅只是被剝個光,但還活着。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後,回到了同伴們這邊。
「想不到是這麼巧的機關。很久沒有這樣徹底的失敗了。」
她連想遮出來的神秘部位也沒有,嘟嘟嚷嚷地説。
「沒受傷吧?」
對於莉娜的詢間,西魯比雅回答:「沒關係。那怪物可以殺了我們,但並沒有那麼做。好像打算將我們的自尊心搗碎。可是……」
「可是什麼?西魯比雅。」
「沒有,什麼也沒有。大概是神經吧。」體的西魯比雅搖搖頭。
前進呢?還是後退呢?
女生們只有兩系路可走。現在無法解除怪物的機關,除了屈服於怪物的威之下,沒有前進的方法。但只要想到女生的體被加以凌的慘狀,她們就無法撤退。
「雖看到了女王陛下那樣羞的姿態……不過這反倒可以認定女王還活着。」
女生們回到了窟的入口處,推敲應對之道。
「可是就這麼過去的話,就會因那機關而被變得全。那樣的話不用説跟怪物對戰了,連身體也保護不了……」莉娜稍微臉紅。礙於女王受盡怪物的凌辱之姿態,自己的未來堪慮。
「我想採別的途徑較好。」
但西魯比雅搖了搖頭。
「整個坑道布了機關。如果想到達怪物那邊,我們只有變得全。」
「可是……」
有着強烈優越的莉娜討厭出肌膚。而且明顯地不是出肌膚就算了。她們既沒有武器,也沒有盔甲,美麗的肌膚只是成為黑怪物極好的祭品。
「我覺得利用怪物的詭計看看也好。」西魯比雅繼續説:「怪物好像沒有打算把我們殺了……。」
「也就是説因驕傲自大而會有所疏失?」莎拉問道。
「有機會可利用嗎?」莉娜接着詢問。
「到了怪物那邊,用我和西魯比雅的魔術搞不好可以把傢伙給宰了。就算衣服被剝光魔法還是使得出來。」莎拉點點頭。
「那…也是可以啦。」西魯比雅含糊地回答。「我們對那怪物什麼也不瞭解。目的為何啦、從哪裏來的啦、為什麼擄走女王陛下……我想必須確認那些。」
莉娜和莎拉互看了對方一眼。
兩人心想受雷擊而變成體的西魯比雅稍微變了。
「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地方嗎?女王被擄走,王國內最強的魔術師也被打倒。打倒他的怪物將女王幽在深深的地底下,將她當成工具。女王陛下確實很美,有成為工具的價值,但……」
西魯比雅對怪物之敵意的火焰正在急速地消失。同伴們也都看得出來。最想擊倒怪物的不是別人,應該是西魯比雅,可是……
「有什麼地方不對嗎?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想知道真相。」
凌辱當然也包含在任何代價裏。
聽了西魯比雅的一番話莉娜低着頭泛紅着臉。「我想都沒想過會變成光着身子去找……」
「我也去。女王陛下的身體不知能支持到什麼時候。」莎拉點點頭繼續説,「不盡快早點救出來就糟了,主動接受的人是不能再回復原來的了。」
於是,女生們的探索再度展開。保護身體的盔甲、衣服、連內也剝個光,赤地探索。如同老鼠説的,設有雷的機關讓光着身體的女生們順利通過,並未加以危害。
或許是星石礦山之故吧!坑道中就算沒有照明工具也都能看得到。
坑道緩慢地斜傾下去,女生們持續沉靜且慎重的搜索。
差不多前進了半個小時左右,走在前頭的西魯比雅停下了腳步。不意地看到剛才的老鼠正蹲在狹小坑道的正中央。
「嘿嘿嘿,還是變成體了嘛。選得好。」
「很煩的畜生。」
莉娜用一隻手遮住部,另一隻手遮住兩腿間茂密的森林,邊怒斥着。
老鼠倒不以為意。
「我對人類的女人沒有興趣啦。不過會區別好的女人和不好的女人。妳們是女人中的極品。雖是不同的類型,但各有各的美……」
老鼠轉動着眼睛,打量着女生們的身體。
「部有大的,沒有那麼大的,小有大的有小的。長在那裏的的顏和樣子也有三個典型……」
就像老鼠説的,女生們的身體具備了三種典型的美。
莉娜肩寬豐,暈大且呈現淡淡的粉紅。在一下子變細的部之下,有個大又渾圓的部。生在腿間的松硬硬地散開,相互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很漂亮的森林。
西魯比雅和莉娜成對比,有着瘦小且靈活的身體,部較小,部也無法説很翹。但她的身體絕不枯瘦。和莉娜的一樣濃密,飄散着成女的味道。
莎拉的體形則是剛好屬於兩者之間,在三個人之中膚最白,而兩腿中間米的叢林稀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户的形狀。
「妳們真的是很的女……」老鼠説道。
「死變態!再胡説八道就把你踩扁!」
莉娜因惱羞成怒而臉通紅,其它兩個女的則冷靜多了。
「領航的,下一個機關是什麼呢?」
莎拉部也沒遮地問着老鼠。既已來到這裏,沒有必要再玩那些小花招。
「哎呀,妳們相信我,我很高興。因為很,就教妳們一下吧。前面有着妳們嘗都沒嘗過的辱在等着妳們。妳們會在數分撞內失去處女之身,恐怕明天早上的時候,會完全地淪為奴隸吧。會和妳們的女王一樣地變成只是為貪求快樂的畜生。如果要避開那個機關的話,就只有現在從這裏離開。我的主人不會介意奴隸增加多少人,因為他力絕倫,從一個人變兩個人,從兩個人變成四個人都無所謂。不過我想只要有一個奴隸就夠了,妳們不用強求成為奴隸。」
「我們既不打算成為怪物的玩具,且要將女王要回來!」莉娜説道。
「女王都説不想回去啦!在王城裏連自都不行,這裏雖沒有王冠,但有許多束西可籍她寂寞的心。若前進的話,我想妳們也會變成用自己的身體來體會那個事,最後變成跟女王一樣了。」
「我們有神的庇護。」莎拉説道,但內心卻像是沒有自信。
「別提神了。把那麼的事説成是禍害的傢伙本不夠格當神明。」
「你在褻瀆我們的神嗎?」莉娜憤怒地問。被迫剝個光而到萬分辱的莉娜,説起話來頗為尖鋭。
「哎喲,好恐怖哦,女騎士,我知道妳很不平,但我只是一隻老鼠,用我的那話兒是無法讓妳足的啦。還是連帶我的身體一起到妳那重要的地方里面呢?不,如果做那種事的話,我好像會窒息而死。不行的啦,我有老婆,也有一打嗽嗽待哺的孩子,不能死在女人手裏。妳們就給主人來處理吧。」
「什麼?!」
莉娜連耳朵都紅了,取起滾到腳下的石頭向老鼠丟去。老鼠躲過了飛過來的石頭,揚長而去。
「我要走囉,任務巳完成了。接下來,請到快樂的地獄去吧——不,是快樂的天堂吧……」
那是女生們最後一次聽到老鼠的聲音。
「走吧。不管會被如何羞辱,也一定要把女王陛下救出來。因為只有我才能將她從的地獄中救出。」
莎拉宣告着,其它兩個人也戰戰兢兢地點點頭。
不久,女生們的前方突然上下打開,有個石門聳立着。
「門……」
莉娜抬頭搖。她好像已經習慣光着身體的樣子,既沒有防護豐的動作,也沒有好像要遮蔽部般地將腳尖朝裏而走路。
「被施了魔法耶……」莎拉説道。
「怎麼樣才能打開呢?」莉娜問。
「好像也沒有鑰匙孔…」
搜索門附近的西魯比雅開口喊道﹕「過來這邊……」
她不好意思地指着門旁邊奇怪的東西給同伴看。
「這是什麼呀?」莉娜問道。
那是放在一個七、八十公分高的白大理石柱子上的銀盃,用途不明的物體。在銀盃的底部有用古代文字寫着一些事。
西魯比雅好像讀完了那些宇。有古代文字素養的莎拉也在西魯比雅之後開始看杯底的文字,臉龐瞬間變青,然後馬上轉紅。
「喂,寫着什麼呀?」
因為只有莉娜一個人沒有古代文字的素養,所以不知道同伴們悶悶的理由。
莎拉謹慎地翻譯着,「用從妳不會枯竭泉源中出來的黃金美酒將我倒。那樣的話,妳的路就會開通……」
「黃金?難道是……」莉娜不失聲。她馬上聯想到這段話所指為何。
「在這裏做那個……」西魯比雅凝視着銀盃。
莉娜的臉搐着。
「叫我們在這種地方小便嗎?那種屈辱……」
「可是不那樣做的話,門就不會打開……」西魯比雅的宣佈是絕望的。
女生們連互看一眼也沒有,只是望着杯子。
過了一會兒,莎拉像是下定了決心般朝杯子走去。
「沒辯法……」
她通紅着臉,跨騎到杯子上。
「請妳們兩個都不要看。」
莎拉用左右手將秘拉開,將的口剝出來。
「這樣、這樣的辱……」
莎拉的理已由於着身子探索受到了相當的損害。但強制放的要求,比先前受的損害還要兇猛。
莉娜和西魯比雅都在着身體的友人要將灑在杯中的那一瞬間將視線移開。只有莎拉本人看着自己映在閃閃發光銀盃中的秘密部位。
這、這種羞的事情……
神官因自身受到的侮辱而顫抖着。照顧眾多的信徒,被稱為聖女的自己竟也會有被剝個光,強在朋友面前張開雙腿放的下場……
這是為了女王,全都是為了女王。
莎拉對自己説着,但因羞澀而呼變得急促,心臟烈地跳動着。
「唔,唔唔……」
從莎拉口中漏出了戰敗的呻,然後放出的聲音傳到朋友們的耳朵裏。
「喔,拜託不要聽聲音……」
莎拉發出了嘶啞的悲嗚。從不會枯竭的泉源中出來的體在銀盃裏散出了泡沬,旋着形成漩渦。
「啊啊……」
從莎拉的道中迸出了源源不絕的金奔。不久,從密林深處滴落了最後一滴。莎拉搖搖晃晃地從杯子上離開,疲力盡地坐在地上。
「門好像沒有開耶……」
莉娜像是擔心着莎拉,靠到她的身邊説。
「只有受到屈辱的人才能通過這個門。」
莎拉發楞地望着門。
「那樣啊……」
莉娜點點頭。若沒有三個人都接受辱的洗禮的話,路是不會打開的。她站起來,朝着剛剛莎拉放的杯子走去。
「為了女王,為了女王……」
莉娜在柱子上稍微彎曲雙膝,一口氣將密林靠到杯子那邊。
「啊啊……」
莉娜不自覺地吐出甜美的息。
「加入這種事,這種變態的事……」
莉娜緊閉雙眼,小腹輕輕地用力,發出了潺潺的水聲,從美女的道發出淡黃的水。
「自己做這種令人羞的事……」
從道灑出來的體愈來愈多,水花飛濺四處。
「哇啊啊……」
從莉娜的口中發出了無法形容的聲音,那是她自尊受損的表示。
莉娜的排結束後,接下來輪到西魯比雅。西魯比雅和其它的兩個人一樣在柱子上打開雙腿,緊咬着嘴,開始排放出大量透明的。隨着她開始排,門也開始慢慢地打開。
「門開了……」
莉娜抱緊了呈放心狀態的莎拉,嘴裏嘟嚷着。
「唔,唔唔……」
西魯比雅到辱而皺起眉頭,一邊繼續地排。當從她的密林滴落最後一滴的那一瞬間,從門的那邊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敵手,黑怪物。
擄走女王,侵犯她的身體,現在設下了令女生們寡廉鮮的陷阱之怪物忽然出現。
——————————————————————————————————-第四章拷問——————————————————————————————————-
「出、出來了……那傢伙……」莉娜叫了起來。
不過也只是叫而已。遭受了想都想不到之寡廉鮮刑罰的女生們,正在神恍惚的階段,完全無法對付突然的襲擊。
怪物利用她們陷入苦境的機會,盛氣凌人地猛攻她們。
「糟糕!快逃……」
莉娜發出了警訊,但那警訊對她本人和另兩個同伴一點幫助也沒有。從黑怪物的口中吐出了讓女人身體麻痹且變得之強烈的霧狀催藥。帶着泡沫的藥一瞬間侵入了女生們的頭髮、嘴、喉嚨,和被密林遮住的神秘部位。就在一瞬間決定了勝負。
「這、這是……」
西魯比雅繼莎拉之後被毒沾染。女生們因第一次碰到自己子烈地反而狼狽不已。
「這……這個霧有……毒?」
女生們的意識雖然很清醒,但身體卻動彈不得。在聖教被指為最不乾淨的女人部位火熱地燃燒起來,折磨着女生們。
「唔、唔唔……西、西魯比雅,沒關係吧?」
「不,不行,身體……莎拉,這是什麼?」
「好像是催劑。而且藥力很強……啊、啊啊,藥力在我的身體裏也發作了起來……」
像在女人們的子起了熊熊的火焰。對被強制嚴守教規、守護着處女之身的女人們而言,怪物放出來的毒是致命的一擊。
「啊啊,身體變得好熱。好像已經燃燒起來……怎,怎麼辦才好呢?」
莎拉從鼻子發出了甜美的叫聲。被封閉在女生們道中的雌本能就要甦醒。
而面對本能的高貴女人們亦無計可施,不知如何是好。
「可、可惡……」
莉娜咬緊牙,膝蓋用力地想要站起來。
「你這怪物……」
她帶着無法令人置信的意志,成功地將部抬起。不過只有如此而巳。
先侵犯我……
女人能做到的是隻有像狗般地跪着四肢,使勁地讓股朝天將未成的瓣向怪物的那邊。然後怪物答應了女人子的叫聲。
已經無法忍耐了。拜託你侵犯我……
「別、別過來!別過來!」
莉娜的身體已經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毒霧侵蝕着她的腦。對女人的身體發出命令的不是大腦,而是生殖器官的子。
「你這怪物,別來這邊!」
「莉娜!」
同伴們的哭聲傳到了這邊。
不久,怪物的動作在將部起的莉娜後方停了下來。
「啊啊……」
女人們的瞳孔映出恐怖的神。怪物尾巴部前後打開,從鱗部內側出白管狀的器官。
「該、該不會,用那個……」
管狀物體總共有八。比人類的男生殖器稍微來得細,但前端和人類的具一樣大,有些疙瘩。
「不、不行!不可以……」
莉娜拋棄了騎士的尊嚴,左右地搖動部,想躲開和怪物的合。但怪物並沒有改變心意。美味的體正在眼前期望自己的一擊。八管狀物一起對準莉娜的身體出動。
「唔、唔唔……」莉娜緊閉雙眼,身體之凌辱已無可避免。
「莉、莉娜……」莎拉的叫聲傳到了莉娜的耳中。
莉娜覺到同伴們正在看着自己。在同伴們的面前被侵犯,莉娜沒有受過這樣的辱。但對莉娜來説最羞的事情是之後會發生寡廉鮮的大餐,起自己未普有過的覺、喜悦。
「唔唔!」莉娜趴着的身體起了的反應。
怪物開始用之前侵犯女王的生殖器來搗莉娜的花蕾。
咕唧咕唧咕唧……
最羞澀的部位,最有覺的部位。怪物用生殖器在女人被認為最不乾淨的部位上摩擦。
「啊啊!不、不!」
怪物像要賣莉娜的痴態給她的同伴看似地開始搗户。莎拉和西魯比雅由於不想看到自己同伴被侵犯的樣子,亦想着寡廉鮮的拷問將加諸於自己身上,眼睛遂向下避免看悲劇。而另一方面,生殖器強制要女人們興奮、愉。
「莉娜……」
莎拉和西魯比雅皆用潤的雙眼,盯着友人將被強的姿態。
「啊啊,別看,」莉娜呼喊着。怪物成功地除去了女騎士的尊嚴,八觸手巧妙地折磨手腳不能自由活動的體。兩具彎彎曲曲地繞在莉娜的豐上,開始慢慢地捆緊房。
「啊啊,求你不要部……」莉娜的豐扭曲着。
怪物捆緊折磨部的具前端,開始撫莉娜兩個粉紅的頭。眼看着她的頭硬起來。
「不可以,不可以頭……」
怪物邊巧妙地搗頭,邊將其餘的具朝向莉娜的密林伸去。莉娜長在肚臍下方未曾修整的密林由於剛才受到毒先發制人的攻擊,已經了一片。如同蚯蚓般的怪具好像從以前就定居在這個密林,旁若無人地將它分開,接着觸手之中的四像手指頭般巧妙地撥開莉娜羞澀的壁。
「嗯啊!」莉娜大聲喊叫。
怪物稍稍地移動身體,將莉娜朝上突起遭受搗的粉紅器官給同伴們看個清楚。
面對莉娜一邊溢出汁一邊微微顫動的壁,莎拉和西魯比雅的喉嚨同時發出聲響。
「別、別把這種地方給同伴們看——」怪物無視莉娜的抗議,開始搗莉娜最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無情地對被拉開而在同伴面前的芽加以攻擊。莉娜的核受到無法忍受的刺而已經變得又大又硬。
「唔唔、唔唔……」
在同伴眼前被搗出來的核。
第一次嚐到極好又甜美的搗,莉娜很難保持理。
啊啊……好……
在莉娜的心中只想着那樣的事,也只有那個事可想。
再用力!那裏、摩擦那裏。
莉娜不知不覺地變成渴望對核集中式的撫。但怪物不是不是知道了莉娜的心聲,故意不對芽進行撫似的。
啊啊,不是那裏。不是那裏,再前面一點。前面……
怪物只用貓眼凝視着莉娜的表情。
不是那裏啦!為什麼不知道呢……
莉娜的理終於因受到怪物令人焦急的手法而消失無蹤。
「啊啊!還要……」
雖然知道在友人面前,莉娜還是叫了出來。
「再前面一點,前面一點,摩擦剛剛的地方,拜託你!」
莎拉和西魯比雅都眨了眨眼。自尊心頗強的女騎士,身心皆完全墮落了。同伴能做的只有注視着莉娜墮落下去。
怪物聽到莉娜的喊叫,終於再度展開對核的撫。怪物的具住莉娜繃得無法再緊的核,用力地捆緊。
「唔、唔、唔。」
莉娜緊閉雙眼。由於對核的按摩,莉娜的壺開始出喜的淚水。壁微微地顫動着,從秘密花園的深處溢出了黏稠透明的。
「啊啊!啊啊——」莉娜被怪物的管狀生殖器撫了全身的每個角落,全身如同是一個器般不斷的哆嗉。
從秘所溢出的汁到了的前端,了有生氣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唔唔……」
怪物凝視着嬌的女人突起的部,突然讓一具滑入的花瓣中。
「呀!」
莉娜的冷不防地動一下。
身為聖騎士而持績嚴守的純潔在瞬間化為烏有。白管狀的器官,像畫圓圈般地強行將莉娜的花蕾分開並闖入。
「唔唔……」
怪物的器硬是將莉娜的花蕾左右打開,貫穿,直向內部深處進入。
「啊、啊——」莉娜的眉畫出了痛苦的曲線。刺痛穿透了兩腿之間。
「痛、好痛!」
怪物沒有顧慮她的哀求,讓具滑溜溜地擠進女人溢汁的生殖器中。
「啊啊!拔、拔出來——」莉娜大聲喊叫,但怪物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怪物知道自己的毒之效果,也理解女人會由於那毒而變成怎樣。
「唔、唔唔!」
莉娜的壺雖在一開始入口處會有所抗拒,但貫通那兒之後,就順利地將怪物的生殖器含入。
「唔唔……」
莉娜吐了女的呻聲,第一次受到如痴如醉的望。通常會因劇烈的疼痛而不會覺得舒服,但莉娜收了怪物的猛烈毒而大的花瓣,痛覺已不那麼強烈,隨着喪失處女而出的血亦僅有一點點。不久怪物的具開始像在敲打子口般地動着。
「莉娜……」
莎拉和西魯比雅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在自己眼前所發生的悽慘情景。她們毒遊走的下半身也漸漸地隨着友人扭動身體而開始浮動。
下一個就是輪到我了……
女生們發抖着。
「啊啊、啊啊……痛,疼痛漸漸地消失了……」
莉娜一邊着泱水一邊息。才剛被開苞,她的花蕾竟然開始體會到了愉。被黏膜取掉的毒確實讓體起了變化。
「咕、咕咕咕……」
怪物在女騎士的壺裏面蹦跳,另一方酊也巧妙地持續刺着房和核及器官附近。被撬開後,的量也飛快地增加。
「嗯嗯,嗯啊、嗯啊啊!」從已成為一個器的女人口中吐出來的並非言語,而是喜的啜泣聲。
「啊啊、啊啊!啊啊——」豐被暴地捆緊,硬的頭被來回的撫,對核的持續不斷,然後具在剛被貫穿的裂中做強烈的活運\\動。莉娜的身體像要昇天般地向上起。
「咿咦、啊啊、啊哇啊——」莉娜發出了意思不清楚的悲嗚,全身僵硬。
莉娜的哭泣聲在坑道中迴響狠久,接着突然中斷。自尊心頗高的女騎士達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那樣不雅地就張開雙腿失去了意識。怪物看穿了玩具的發條已終止,將搗莉娜身體的生殖器向剩下的兩人其中一人移去。
「不要,別過來……」莎拉揮着金髮喊叫着。
因毒發作而身體無法動彈的神官,一下子就被黑的怪物給擄獲了。
「不、不要——」怪物用強力的爪子捆住她的手婉,將兩手高高舉起,讓她面向着同伴們站起來。
將被侵犯的地方暴在別人眼前。
莎拉意會到怪物的殘酷意圖,讓身體僵直。
「不行!不可以……」
莎拉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比莉娜還好,但是也清楚當超越忍耐境界而達到凌辱的頂點時,自己會變成比莉娜還要不知羞。
如果按捺不住的話……
怪物有所行動了。
怪物對神官的折磨方式和對騎士的折磨方式明顯地不同。怪物張開了嘴,將長長的舌頭從神官嗚咽的嘴伸入了她的喉嚨。
「嗯、嗯咕——」從怪物的舌頭再次注入毒到神官的體內。帶着泡沬透明的毒是讓女人身體麻痹,提高興奮度的強力催劑。金髮美女一邊着淚水,一邊努力不喝下怪物給的藥。可是被注入的量非比尋常,結果她幾乎喝光了那些毒。
「嗯、嗯咕唔……」
怪物那糙的舌頭從神官的口中拔出,從女人口中吐出了不下去的藥。
怪物並未讓體口氣,一邊從長長的舌頭吐出毒,一邊慢慢地上下來回着女人的身體。在兩個好像很重而垂立的房前端,兩個顏較深的頭被互地攪着。收了毒後,再在近距離看到了同伴被侵犯,就算怪物至今還未搗,它也會硬起來。
「咕、咕唔唔……」
莎拉拚命忍耐頭被翻攪的快,從咬緊的牙之中吐出了抑制般的哭聲。
怪物計算着毒在女人身體循環的時間。怪物掌握着莎拉的全部。生命、神,還有快樂。怪物完全地握有主導權。
神啊!請保護我……
舌頭的撫從頭上離開,越過了肚臍,深入到了稀薄的密林中。
「呀咿咿……」
莎拉發出了悲鳴。出的花瓣由於受到毒和看到同伴極為寡廉鮮的姿態之影響而成一片。莎拉沒想到的是從緊緊合閉的壁隙中,溢出絲絲的。
啊啊……神啊,請原諒我。我、我……
或許神對神官有特別護,但是女人的子渴望着比特別護還低俗卑劣的東西。神官莎拉自己的體已徹底打垮了神面。
我的身體渴求的樂比神的還多!
怪物對莎拉施予最後的一擊。
莎拉突然睜大了雙眼,大喊出來。怪物並非照莎拉所想向核心進擊,而是將像樁一般尖尖的舌頭入了她的排器官門。莎拉稍微張開的門幾乎沒有抵抗地讓怪物的舌侵入,她自己也無法理解怎會變這樣。
毒從入門的舌頭被注入到女人的直腸。
「啊、啊!哇啊啊啊——」莎拉皺緊眉頭大聲喊叫。毒綿綿不絕地被從貫穿的眼注入。莎拉踹起了腳尖,被左右打開的膝蓋顫動着持續大聲喊叫,門就像要把怪物糙的舌頭嚼啐般地使勁勒緊,只能從那僅存的細中滲出的毒罷了。
「唔、唔、唔唔——嗯!」
從莎拉的到部痙孿\\地扭動着。
股被侵犯。在非器官的門被侵犯之異常狀況下入拉因不知所措而混着。而另一方面,她的體雖不至於渴求那樣異常的,卻也能充分對應。
「啊啊,這種、這種不知羞的……」
莎拉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被注入過多的藥全數收存在她的直腸,但怪物舌頭像不讓藥滲出般地栓住門停在那裏,有時微微地振動一下來試試她的反應。莎拉地隨着那振動,在友人的面前前後左右扭動着,讓人看到她羞澀的體舞蹈。
「唔唔、唔唔……」
莎拉泣了起來,不過淚的理由並不是苦痛。身體動彈不得,股被貫穿,悽慘的刺穿仍未改變,但身體沒有哪個地方覺得苦痛或是不舒服,只有着儘快獻身的衝動。
啊啊,漸漸舒服了起來……我知道莉娜瘋狂的理由啦……光是眼就這麼了,要是前面的小的話……
在莎拉的內心深處起了變化。強烈衝動的波開始在心中翻騰。
「啊、啊……」
害羞的話,望就不能足。
我也要莉娜一樣——墮落下去。
怪物像在配合女人心中想法般,有時搖晃一下在門內的舌頭。
「莎、莎拉……」
莎拉也聽得到西魯比雅的叫聲。好不容易恢復氣力的莉娜也看着莎拉重生的瞬間。
到了極限啦!
莎拉張開了美麗的雙。
「已經、已經不行了!我已……我也……」
女神官再度緊閉着雙眼不停地息。
「我也、我也想要你侵犯我……」
怪物的貓眼好像稍微變細,接着馬上從女人的門將舌頭拔出。直腸收不完的毒就像潰堤般地出。
「嗯、嗯啊啊、嗯啊啊!」
從莎拉緊緊的門,像水炮般地出毒。不光只是毒,從門也吐出了大量的大便。
發出了猛烈的聲音後,從女人的門出了骯髒的束西。莎拉翻了白眼,身體微微地痙孿\\着。
「莎、莎拉……」
西魯比雅僵硬着身體輕喊。
相當殘醋且烈的拷問。唯一還沒受到怪物折磨的西魯比雅,到恐怖和厭惡,腦中變成一片空白。
「唔、唔唔……」
神官在同伴們眼前繼續糞。想要停也停不下來。
「別、別看,請不要看……」
莎拉因排的快和被人看到着全身被強制糞而扭曲了表情。接着怪物開始真正地折磨她的身體。剛才搗莉娜,讓她淪落的八生殖器,殺到了女神官熾熱的身軀。兩生殖器繞在她的房。莎拉被毒侵蝕前端的房,一下子被怪物的管狀器官卷得扭曲。房前端硬的頭向着天花板聳立着。
「啊啊!那樣地部……」沒有被任何人碰過的房,沒有被任何人過的頭,現在要被人玷污。
怪物的折磨隨着時間逝而逐漸升高,和折磨房的兩生殖器不同的另外兩生殖器繞在莎拉縴細的腳踝後,將雙腿大大地張開。
被吊起的莎拉兩手大大地張開,兩腿被打開成V字型,最的花瓣被在同伴們的眼前。莎拉由於沒有比此還要羞的辱而臉通紅。
她想把秘遮隱而暗中用力繃緊,可是毒遍全身,完全無法如願。
「不、不行!不行……」
「莎拉……」莉娜投注給友人含着淚水的眼神。
「莎拉……」西魯比雅也對友人理遭受破壞的情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凝視着。於是,在同伴們的眼中,看得到怪物氣勢昂的具故意蠢動的姿態。
生殖器要進入莎拉的身體裏。在莎拉薄薄的下面的阜,因遇到未曾有過的烈搗而膨,並且了一片。接着怪物的四具殺到了莎拉等待着入的壁那裏。首先兩生殖器倚靠到壁上,接着像對着要看小裏面子的觀眾打開簾帳般地拉開。
西魯比雅和莉娜的視線固定在莎拉的兩腿之間。另一具在女人們眼前跑到了道旁邊的真珠上,開始攪刺。快樂的按鈕受到了強烈的刺,從女神官平用來教化眾人的喉嚨和嘴吐出雌的哭聲。
「啊啊、不行!不可以,被那種地方的話……啊啊……」
怪物不知道是否曉得女人的抗議,烈地摩擦隱藏在壁之中的小真珠,接着它。核被仔細地刺着,從莎拉雨片貝裏持續地溢出牽絲透明的女汁。女汁到了散漫打開的壁上,也到了剛才嘖毒和大量大便的門上。
「咕、那種地方……啊啊、啊啊……」莎拉了上。她的身體和神的頑固似乎成反比,想要柔軟地接受初次的快樂。
她清楚地知道接下來受到的刑罰對她的身體來説是多麼舒服的事。極好的美酒,喝下去的話可以到極點。連莉娜都將自尊拋在腦後,像賣般地瘋狂……
莎拉充分地覺到自己心中潛在的。發覺之後,莎拉便被這個叫望的怪物給沒了。
我想要接納一切……
神殿的戒律一向森嚴,而且莎拉本身的自律心亦非常強固。但是帶着四個翅膀的怪物沒有讓她的望一直沉睡。
「唔、唔啊啊!」
怪物生殖器的最後一靠近了莎拉的兩腿之間。
黑怪物的具好像在確認般地按在膨起的花瓣中間的裂上轉動刺着。因透明的而成一片的小連抗拒怪物細細的生殖器之侵入也沒有。怪物的具瞬間收縮,極自然地滑入了莎拉的花瓣中。
「呀、呀哇啊!」
莎拉的額頭下汗水,鮮血分成兩路,從深深的裂中混雜着出。
「嗯啊啊!」
莎拉和莉娜不同,從一開始就連小內的痛楚也覺不到。或許是因為被門收的毒吧。藥力充份發作,又看過了同伴被侵犯的情景,異常興奮的莎拉在兩腿間初次被入異物的一剎那,被強烈的快所沒。
「啊、啊、啊……」
「莎、莎拉……」
西魯比雅莉娜都對莎拉被打開雙腿呈V字型,內部浮現的光景倒了口氣。
看到同伴被凌辱的姿態,兩個女人的覺相當的不同。西魯比雅的覺是恐布和不安,而莉娜則有着羞澀的同。
那真的很,像腦筋變得不正常似的……
看着同伴被侵犯的姿態,女騎士再度到自己的子發燙。
怪物對莎拉的刑罰還持續着。怪物的具完全地進入到莎拉的户內,在腔內迴轉,反覆地從事烈的活運\\動。水幾乎像洪水般地了了莎拉的神秘部位,沾了怪物的具,滴落到癈坑的土面上。
遭受殘酷形罰的女神官,臉上的表情已沒有了苦悶的彩。女神官變成了貪求全身遭受撫,被穿刺之愉的母狗。
「啊呵、哇啊啊!哇啊啊……」
莎拉也知道朋友們在看。不過那已不是問題。不如説他人的目光將她引至另一層更加強烈的快。
「啊、啊、啊、啊……」
雌的愉聲響徹了坑道,莎拉慢慢地向高。怪物的具還持續地搗兩腿中間,水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飛散開來。
「啊、啊、啊、啊……啊!」
莎拉發出了一聲長鳴。那是女神官達到高最後的悲鳴。
兩眼翻白失去神志的身體被放到地面上,然後開始了對最後一個犧牲品的刑罰。
「西魯比雅……」莉娜叫了同伴一聲,不過毒發作着,而且烈的讓她耗盡了體力,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救助同伴的餘力。
「啊啊!」
最後的獵物也和其它已經被過的獵物一樣,輕而易舉地被怪物捕獲。怪物捆住了西魯比雅的腳踝,二話不説地將她倒吊上來。
「啊啊、不!不、好丟臉……」
西魯比雅秘的裂,在怪物金的雙眼前被打開。
西魯比雅兩塊粉紅的也和其它的兩個人一樣,受到毒的作用,幾乎連撫都不用就成一片了。
「啊啊……」西魯比雅嬌着。
而怪物並不因最後一個祭品而打算鬆手。讓兩個女人悶絕的生殖器,繞在雪白的肌膚上。
「啊啊、不行……」
接着,怪物在西魯比雅眼前給她看到至今未有的動作——兩具咕嚕咕嚕地相互在一起。
「做、做什麼啊!」西魯比雅了口口水。
「該、該不會是……」
怪物變成兩倍大的具突然緊緊地靠在西魯比雅被大大打開的兩腿中間。
「啊、啊啊——」具按在女人最的部位旋轉着,就要進入美麗的花蕾中。
「嗯嗯、嗯啊啊——」在聲響要消失的那一剎那,怪物的具順利地進入西魯比雅的裂裏。
「咕、咕哇——呀啊啊啊!」
西魯比雅烈地左右搖頭加以抵抗,但光是那樣並不能防止怪物侵入生殖器裏。
怪物將具一,西魯比雅的小一口氣被貫穿到裏面。
「啊、啊啊嗯嗯!」
從臉通紅的西魯比雅口中吐出甜美的息。
西魯比雅的身體也和其它的而個人一樣受到毒的侵入。因為長時間被置於一旁,毒已走遍全身。況且看到了同伴們達到高的情景,西魯比雅的身體像被望貫穿似地燃起。
「啊哇啊!」
怪物的具持續地挖掘西魯比雅的而腿之間併發出噗啡噗啡的聲響。從被殘酷地貫穿的玫瑰花心中溢出瞭如同淚水般的女汁。
「啊啊、啊啊——」西魯比雅的户緊緊地咬住怪物的生殖器不放。
和其它的兩個人相比,西魯比雅的身體亳不猶豫地接受了和怪物的。怪物似乎看穿了西魯比雅對望的渴求,將具捆在西魯比雅無力下垂的兩個手腕上,然後技巧地擺動生殖器,將她左手的手掌擺到自己的部上。
西魯比雅微微地張開眼睛,看看怪物究竟要讓自己做什麼。
自己搗。
她能從怪物那像貓一般的眼中體會到對方的意思。西魯比雅的左手包住自已小小的房,開始着。怪物看到那個後,接下來用具將她空閒的右手放到核附近。西魯比雅連看一眼也沒有,就那樣閉着雙眼用被毒侵入而麻痹的手指頭開始刺自己的核。
「啊啊、啊啊——嗯……」
西魯比雅的身體因毒而無法自由動彈,但只有手指頭能夠充分地活動。她毫不猶豫地持續擦自已最的地方。
「西、西魯比雅……」
莉娜和終於恢復意識的莎拉都看着友人毫不羞地依照怪物的命令不斷地搗自己的真珠。呈半虛狀態的兩個人不用説要救同伴,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西魯比雅一邊受到同伴們那樣的視線,一邊不斷地搗自己大到極限的芽。
「唔、唔唔嗯!」
女魔術師至今未受戒律之類的束縛,也不會覺得是一種犯罪。和其它的兩個人相比,西魯比雅不論在體上或神上都較為靈活。
自己部,用手指刺核。兩個同伴對女魔術師模樣無話可説。
怪物再給很快領會的優等生新的課題。一生殖器貼到魔術師的嘴上後,撬開她的嘴滑入喉嚨。
「嗯、嗯咕咕……」
魔術師反動作地開始對怪物的具獻上舌頭和喉嚨的服務。
唧嚕唧嚕……
女人就光着身體被吊着,受怪物的玷污。
怪物或許認為光把女人倒吊着沒有什麼樂趣,於是用舌頭捆住女人部掉住重心,讓女人的右手腕和右腳踝、左手腕和左腳踝連結在一起。兩腿中間大開的西魯比雅變成像溺斃的青蛙般難看地示眾。
「嗯、嗯嗯!」被成悽慘的青蛙姿勢後,西魯比雅的息急促了起來。
怪物的具動作愈來愈肆無忌憚,每當生殖器反覆做迥轉運\\動,從西魯比雅的兩腿中間就飛散出。
「嗯、嗯、嗯、嗯喔哦!」
西魯比雅達到高只是時間的問題。實際上她的身體馬上如筋般地顫抖着,達到了高。
「哦哦!嗯哦——」怪物看到西魯比雅變得疲力盡後,將埋在她裏面的生殖器拔出。從西魯比雅的小吐出了女人白的分泌物。
所有的女人都被怪物玷污了。
辱的刑罰暫且結束。
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女人們直楞楞地望着怪物。
殺了我們,還是更加地污辱呢?
女人們不怕死,但卻也不想死。
怪物因完成了對入侵者的懲罰而顯得十分的樣子。怪物慢慢地扭轉身體,連看入侵者一眼也沒有就消失在坑道之中,只留下兩腳被大大地打開,女器官了一片,疲力盡躺着的體女人們。
——————————————————————————————————-第五章疑惑——————————————————————————————————-
「接下來怎麼辦呢?」
同樣受到侵害的三個女人正討論着接下來應該要怎麼做。
「毒的效果已漸漸地減輕了。」
莉娜靠着牆壁坐着。其它兩個女的雖也疲力盡,不過毒正在慢慢地退去。接下來她們該怎麼做?前進?還是後退?
「回去能扳回態勢嗎?」莎拉問道。
「我……」莉娜羞澀地低着頭。毒發作,被悦的波沒進去而墮落的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想要你搗核……)莉娜想起自己邊哭邊哀求怪物的無姿態。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莎拉吐吐地説。
大夥兒沉思了一會。
女人們的身體已被強烈的快洗刷過。
女人們覺醒的子,想着和腦中不同的事。
「我覺得前進到不能前進為止比較好。」
一直沉默不語的西魯比雅開口説道。
「從一開始對方就沒有把我們殺了的意思。因此我想即使就這樣前進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阻礙。只是在於一次凌辱變成兩次、三次罷了。貞被奪去一次後就再也無法挽回了。在這種情況下回去的話,就只有白白受辱而已。」
「對,對啊……」莉娜老實地點點頭。
「不應該回頭……」
莉娜的子和大腦都不反對西魯比雅的意見,莎拉也是如此。
「走吧!我們到地底去!」
毒的毒消失,好不容易身體能自由活動的女人們展開了她們的採索。坑道愈來愈深,不過未被採掘的星石發揮了功效,使她們不會因看不清路而困擾。
「啊……」
女人們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左右,走在前面的莉娜叫了一聲。
「這個是……」
她們沒有了去路並非到了路的盡頭。遠遠的那邊的確有路接續着,只是路的中央陷落了一個,深而峭立。對沒有裝備而且光着身體的女人們而言,沒有辦法下去的話就沒有辦法上來。不過,在廢坑裏有架着橋。
「那是……」西魯比雅發出了不安的聲音。
有一條橋連接到坑道的那一邊。只不過那條橋和普通的橋不同,有着奇怪的
形狀,是一個三角形且頂點朝上的柱狀物,像用大木削出來的三角柱般異常形狀
的橋。
「過去看看。」一行人聽了莎拉較為冷靜的勸導,慢慢前進。
橋的長度大約有二十公尺,是個木製的橋,稜線部分被削得較為平滑外,處處凸起顆粒狀硬邦邦的束西。
「過……過這個橋嗎?」
着身體的女人們要過那個橋的話,就不得不騎在那上面。被削得較圓滑的稜線很細,踩在稜線上過橋是不可能的事,只能騎在三角柱上,然後用雙手和腳輔助,慢慢地移過去。
「做那種事的話……」莎拉嘟嘟嚷嚷地説。
光着身子的女人們要是騎在木柱上的話,全身的重量勢必會落在兩腿之間。對受過怪物的洗過之户來説,那會產生怎麼樣的結果是很明顯的。着身子的女人將大腿大大地打開,邊因快而全身顫抖,一邊在空中漫步。
但還有令女人們絕望的事實。
「這個橋被塗上了咕嚕滋的果汁……」西魯比雅仔細地勘察了三角形怪異的木橋後説道。
「咕嚕滋的果汁?!」
在王國裏,咕嚕滋是一種被止使用的興奮劑。這種酷似檸檬的果汁會被黏膜收,大大地提高使用者的。雖然持有者會遭到嚴厲的處分,不過聽説現在在王國內仍有人偷偷地販賣。最近有一個女因持有興奮劑而被捕,強制地穿上銀製的貞帶後關在地牢裏。
「沒有其它的路嗎?」莉娜用懦怯的聲音問道。
西魯比雅回答了那個問題。
「是有啦。不過不管是哪條路都一樣有寡廉鮮的機關。不管走哪條路進去,我們的身體到後來都會因的拷問而變成被侵蝕掉一般……」
女人們靜靜地看一看橋,不一會兒慢慢地開始行動。
「我……我先過去。」莉娜像勉強地下了決心。説完後,騎跨到橋上。
「咕呼唔……」
莉娜的體重落在裂上,橋的厚度稍微比莉娜的腿部短。她將腳伸直後,腳下飄浮在空中。
「陷、陷進去了……」
莉娜已臉通紅。
三角柱像刺入般地陷入莉娜被髦覆蓋着的小裏。
「唔、唔唔……」
穢的果汁一點點一點點地被莉娜的户收。她咬着下,忍耐着兩腿中間強烈的刺,用手和兩腿內側慢慢地向前挪進。走錯一步的話,她便會倒栽葱地墜落到地獄深淵。
「我們也去。」
莎拉説完後也和莉娜一樣跨騎到穢的橋上。西魯比雅亦跟進。
「唔唔!」
對大腿中間的衝擊並非女人們一開始所想的那般痛楚。因為橋的上緣做得相當圓滑,不會刺傷户。況且兩手能自由活動,也能自己移動身軀,女人們完全不會到股間有痛楚,可以説完全沒有體上的苦痛。
此次的拷問是個充温馨而詭異的束西。木橋並非是為了要給女人們體上的痛苦而製作的,而是為了要帶給女人們户快樂而存在。
「唔唔!」在前頭的莉娜發出了甜美的呻。股間吐息的花瓣受到了咕嚕滋的果汁和陷入內部的木橋兩種刺,已經大大地膨起來。從大大地打開的花瓣內側湧出了大量的。
「嗯嗯嗯嗯!」
每當莉娜挪動前進時,橋上小小凸起的束西就烈地摩擦着裂中的花蕾,刺着它。
「哇啊、哇啊啊!加油,莉娜!」莎拉息着。
她也因不知羞的快而臉頰泛紅。在稀疏的下方,莎拉的户也收着穢的果汁,就像要出火似地燃燒着。
「嗯、嗯嗯——」西魯比雅緊閉雙眼,拚命地抗拒陷入股間的快。她也因木橋嵌入户的裂中而出大量的。
「唔唔、好……」
想都想不到西魯比雅會吐出心聲。
女人們的理已到了極限。
「加、加油……不設法到那邊的話……」
前頭莉娜的行動在橋的中間停了下來。
「啊啊、啊啊……」莉娜伸直身子抱住橋身,接着像陶醉在對核刺般地開始慢慢地扭動部。
「啊啊、啊哇啊——」看到了同伴墜入了快樂的深淵,其它的女人也馬上失去了理。
西魯比雅開始在橋上寡廉鮮地舞動。然後莎拉也……
「嗯啊、嗯啊啊——」三個女人在一條橋上彎曲着。
三個女人的三個花瓣一齊在空中開放。
快腐蝕了女人們對死亡的恐懼。如果女人們從橋上滑落下去的話,會墜落到無底的深淵。但女人們還是揮動着刺着自己的秘。
「哇啊、哇啊啊——」女人們仰頭望天,像在讓眼迴轉似地持續扭動部。水在女人們兩腿間發出唧噗唧噗的聲響,女人們甜美的呻也愈變愈烈。三角柱嵌入的三個秘變得擠歪彎曲,然後吐出了黏稠香甜的女人汁。
「啊、啊、啊——」前頭的莉娜顯得有些異樣。她在橋上用力地將腳尖住下伸。
「唔、唔唔唔——」那是美麗又高貴的女騎士達到高前一瞬間的情景。達到高的女騎士失去意識地癱在橋上。
莎拉接在女騎士之後昇華。神官也和騎士同樣抱着大的木橋,將核貼在上方巧妙地取得平衡,不自覺地達高。
就是獸。
在教團內連自都被視為大罪。莎拉也是受了那樣的觀念,然後教導着別人。然而那樣的觀念在寡廉鮮的機關前是完全沒有效力的。帶着漂亮金髮的神官一時之間埋沒了理,用全身來受快。
「唔、唔、唔!」
女神官身體僵硬地蜷住。那一瞬間,從神官的股間咻的一聲迸出了透明的體。
達到高的那一瞬間,從莎拉的腹中如同小便般的水像水般地出來。
達到高的神官翻了白眼當場昏厥。
至此,和快戰鬥的人只剩西魯比雅一個。接着左右扭動部,享受刺核的女魔術師也馬上變成和其它兩個人同樣的命運\\.
「哇、哇啊、哇啊啊!」
西魯比雅讓汗水透了全身,慢慢地向快樂的頂點。
「嗯嗯、嗯嗯,不行,要丟了!」
魔術師瞬間將身體向後仰,飛舞着長髮,揮灑着汗水,也和同伴們一樣達到了高。
「這、這是……」
好不容易恢復神志的莉娜在橋上大叫。莎拉和西魯比雅也馬上恢復意識,然後做出了和莉娜同樣的表情。
剛才還在的深淵竟然不見了!木橋只不過被架在離地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窪地上。
深淵和斷崖都沒有了。女人們起身來慢慢地爬下橋。
「只是幻影罷了……」
西魯比雅羞澀地説道。
怪物為了要讓女人們渡過三角柱的橋才造出深淵的幻影。若沒有深淵的話,女人們就不會要渡橋而出態了。
女人連因惡劣的欺騙發怒也忘卻了,羞地低着頭。
在沾着咕嚕滋果汁的橋上,還一直線地殘留着女人們的痕跡。
「走吧!」
西魯比雅低着頭説道,其它的兩個人也點點頭。
「水聲……」
被惡劣地戲後沒有多久,莉娜聽到了水聲。
「去看看。」
女人們開始移動腳步。
水聲的源頭終於出現在女人們的面前。女人們的前方有一個由地下水匯成的水澤。也應説為細長的地底泉水。由滲出來的水經長時間堆積而成的。
「應該沒有很深吧……」
莉娜走近了水坑附近。遠遠地看,水顯得相當清澈。
「水很乾淨耶!」神官也觀察了後説道。
地底泉水的大小實際上很小,從她們的所在地到對岸只不過咫尺之間。
「游過去的話就好像無法到女王那邊。」
「好像不是很深。不用擔心啦!」
女人們進入到地底泉裏。就算深的地方,也不過到女人們的肚臍那邊。水意料之外地稍微温温地且令人覺舒服。
「可以洗一洗身體耶!」莎拉説道。
女人們的身體被怪物的毒和自己的汗水以及分泌物得髒髒的,地底泉的存在對女人們而言是剛剛好。
女人們毫不猶豫他進入泉中,泉水清澈到從水面上都能看到女生們的腳掌。
不久,走在最後的莎拉發出了不安的聲音。
「什、什麼啊!現在我的腳旁……」
有不明的東西踫觸了神官細纖腿部的外側游過去。
「什麼……有什麼呢?」
女人們加強警戒。在水理面有着什麼……
「趕快到對岸去!」
西魯比雅催促着同伴的同時,女人們的四周水面浮動,濺起了水花。
「什、什麼啊?」
莉娜凝視着水面。那是魚羣。細長粉紅的鰻魚羣。超過一公尺以上的魚羣將女人們團團圍住。
「不,不會又是機關吧?」西魯比雅用嘶啞的聲音説道。
魚羣漸漸地迫過來。女人們被包圍在中間。
「什……是什麼?」
還等不到任何人回答,鰻魚羣就殺到女人身體上。
「啊、啊啊——」女生們一齊讓身體僵直。無數的鰻魚將藏在女人們茂密森林裏的當成是牠們的目標,打算要進入到那裏面去。
「不、不可以!別那樣鑽——」西魯比雅大聲叫道。鰻魚聚集在女人的下半身,不管怎樣都要進入秘中似地橫衝直撞。對着身子的女人們而言,從一開始就難以阻止鰻魚的入侵。
「不、不!不要——」鰻魚的頭咯吱咯吱地敲扣着女人的秘密花園。鰻魚或暴或纖弱地搗內的壁四周,對女人的身體而言不但不會痛苦,反而成為一種絕妙的快。
「快、快點到對岸去……」
女人們一邊被快衝昏了意識,一邊想要前進。但是光在水中行動就不容易,被數十隻鰻魚圍住的女人們連走都很困難。而且隨着時間的逝,或許和本人的意識完全無關,但女人們的秘因興奮而膨,並溢出雌汁。
「哇啊啊——」女神官因羞的刑罰而哭喊着。她下部用力拚命地阻止鰻魚的入侵,但因膨的核被施予強力的一擊,那力量就在短短的那一瞬間消逝無蹤。接着一條鰻魚將頭鑽入膨的花瓣裏。
「嗯啊、嗯啊啊——」鰻魚蠢動着身體想要鑽入神官體內的深處去。魚滑溜溜的黏和從女人黏膜分泌出來的黏混合在一起。莎拉將手伸到兩腿中間,想要將不知羞的鰻魚扳出來。水花四濺,她的臉也變得淋淋地。
「不,別再進去了……」
因鰻魚的身體很光滑,莎拉無法將進入生殖器中的侵入者拔出來。而將頭埋入兩腿之間的鰻魚更烈地橫衝直撞。
「啊、啊、啊啊嗯!」莎拉緊閉雙眼,用兩手捉住入侵者,用力要把牠拉出來。
「啊啊!多麼討厭的魚……」莎拉咬緊牙,貫注力道至兩個手腕。
滋波一聲,在水中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響,終於將鰻魚的頭從户內拔出來,同時莎拉白的拓染到透明的泉水中。只是馬上別的鰻魚就立刻填入她淋淋的小中。
「哇、哇啊啊,哇啊啊,」不光只是莎拉,莉娜和西魯比雅也被鰻魚貫穿了小。
「啊哇啊……」
西魯比雅被兩條鰻魚同時鑽入小內,身體愉悦地顫抖。莉娜則是被鑽入小和股兩個地方而哭喊着。二個女人的呻聲響徹內。
咕哩咕哩,滋噗滋噗……
「啊呵、啊啊、啊啊——」鰻魚們亳不留情地捅着女人們大的真珠,碰撞道,頂開女人户進到裏面去。女人們在為數眾多的對手前,因體會到未有的快而出,揮舞着頭髮。
「啊啊!為什麼、這種……」
莉娜和西魯比雅都扭動着身體一心要把侵入小中無的生物拔出來。不過她們愈是拚命,小的內壁就愈被刺。就算好不容易從中拔出一條魚,另外的鰻魚就會出現潛入她的下體。
「冷……冷靜點,不要想把魚拔出來,先到對岸去……」
遵照西魯比雅的喊叫,女人們拚命向前邁進。
因下半身被施予讓腦部心神馳的快,女人們的視線已經模糊不清。
「嗯嗯!嗯嗯……」
只不過短短的距離,女人們就是無法到達。若被鰻魚得逞的話,兩腿中間的小就會被刺,於是無法前進。鰻魚對無法前進的女人更加地攪。
「嗯、嗯、嗯啊啊!」
女人們愉悦地緊閉雙眼,慢慢地朝對岸走去。
再一點點,再一點點……
女人們拚命的努力得到了成果,首先走在前頭的莉娜到達了對岸。接着是西魯比雅,最後是莎拉。
「嗯、嗯嗯……」
女人們奄奄一息地爬上陸地。在小內的魚在女人的身體裏橫衝直撞。
「啊啊、啊啊……」
女人們享受着兩腿中間被釘入樁子般的受。逃了鰻魚機關的身體已變成不到高無法按捺似地燃燒起來。
「啊啊!好……」
莎拉沉溺於喜悦之中,其它的兩個人也一樣。
「丟了、丟了!要去了——」最先達到高的是西魯比雅。被接近兩公尺長的鰻魚在秘中橫衝直撞的西魯比雅是一邊自己着房一邊達到高。
失去羞心的神官莎拉,也是邊用自己的手指摩擦自己的真珠一邊向高。女戰士莉娜繼其它兩個人之後達到高。
被入小和股兩個地方的女戰土哭喊着,烈地扭動自己的,跳出了極猥褻的舞蹈後達到高。
「把魚當成對手,竟會那樣的。我已不能再繼續擔任騎士團長了……」莉娜茫然地自言自語。
和鰻魚在水中格鬥的女人們,那天晚上決定在泉水旁邊渡過。對失去處女之身、達到高的女人們而言,已經連前進的氣力和體力都沒有了。
「接下來還有各式各樣的機關吧……」光着身子橫躺在地上的莎拉問道。她好像要問馬戲團的下一個表演般快,高貴的神官好像身子都被辱溶化了。
莉娜稍微將脖子傾向一邊,接着突然改變話題。
「西魯比雅,我有一件事想問妳。」
「什麼事?」
「最先的機關。讓雷擊的機關啓動時,妳好像要説什麼。當時想説的是什麼呢?」
「從那時起,西魯比雅的樣子就有所改變了。對怪物的敵意最強的人竟能突然恢復冷靜。究竟發現了什麼呢?」莎拉也提出了疑問。
「什麼也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
「我們對怪物的事一點都不瞭解。他從哪裏來,目的何在,為什麼擄走女王呢?」
「這……」
「或許這是我的直覺。我想怪物是被女王陛下叫出來的。」
「被女王引?!」莉娜驚訝地坐起來。
「可是女王受到了那樣的辱……」
「如果那是女王陛下的願望呢?」
女人們沉默不語。
「被法制束縛的生活、被強制嚴守貞毫無彩的歲月……女王陛下是個女人,也應會有想沉醉於中的時候。」
騎士團長和神官長都認真地聽着。她們雖是被強迫,但也受到了的愉。她們自己最清楚將不能再忍受被戒律約束的生活。
「沒有怪物是被女王陛下叫出來的物證。而且至此怪物沒有殺了任何人,我們的確受了傷害,但怪物兩次派了老鼠來警告過我們,是我們無視其存在。變成全和排都是我們自己的意思。」
西魯比亞繼續説道:「怪物玷辱我們,可是他沒有讓我們受到半點傷害。處女之身確實被奪去了,但即使那樣也將毒注入,把苦楚降到最低。可見他不論是玷辱我們或是女王陛下都非常地細心謹慎。」
「的確,我也覺到怪物在對付我們時相當地謹慎。」
一直沉默地聽着她説的莎拉開口説道。
「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們沒有受到體上的痛苦。被那樣強烈的處置,就算有擦傷也不奇怪,竟然連擦傷也沒有。」
莎拉想起自己遭受了令人害臊的拷問,泛紅了瞼龐。神官嚴謹的體巳變得比女的體還要低俗。現在的莎拉不用給她錢,只要給她快就會將腿張開。
但前提是給予的快夠不夠充分。
「説真的,再被怪物侵襲的話,沒有能夠抗拒的自信。縱使在很多的部下面前,搞不好也會把將身體打開到怪物的前面……」莎拉羞澀地説出實話。同伴們也沒有格外地驚訝,她急忙繼續説下去。
「不過,西魯比雅的見解裏有一個地方有破綻。也就是……」
「卡雷斯!」莉娜接着説。
「西魯比雅,沒有傷害任何人的怪物殺了妳的戀人。」
西魯比雅呈現出陷入沉思的表情,接着有所考慮地回答:「不過,沒有人看到那個人死了。是不是中了什麼計呢?關於那個人,從一開始聽到他死掉時就讓我無法釋懷,接下來懷疑他還活着的覺不知道為什麼愈來愈強烈。」
「不管怎樣,找到女王就真相大白了。」
西魯比雅做了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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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裏。
因為在地下,已沒有了晝夜之分。在星石的微弱光線中出現了莉娜走向水邊的身影。為了不吵醒睡着的同伴,她小小聲地靠近泉水那邊。着身體的女騎士泛紅着臉,在水邊徘徊,不一會兒把腳踏入泉水之中,小聲地蹲下將部到泉水那邊。
女人泛紅着臉頰趴着,將濃密的森林浸到清澈的泉水中。
希望兩個人都不要起來……
莉娜嘟嚷地祈禱\\着。
女人的壺在泉水中顫抖着,魚羣中一條走散的鰻魚應到女人汁的味道,慢慢遊向莉娜茂密的叢林。莉娜的户已經由於從內側溢出的汁而成一片。白的鰻魚在莉娜的股間附近游來游去,不一會兒發現了兩片,接着開始往那裏鑽繞。鰻魚將頭鑽入女人在水中張開的黑茂林中。
「唔……」莉娜咬着自己的手腕,以求不發出聲音。
不能被其它的兩個人看到這樣的情景。
魚的搗對莉娜的小來説,是種非常甜美的經驗。
想要再一次慢慢地品嚐……
和莎拉及西魯比雅一樣,莉娜也已變成了的俘虜。
在泉水中較淺\\的地方,既沒有溺水的憂慮,鰻魚羣的數量也較少,不就能充分地足快嗎?莉娜盤算着。
實際上當初她會提出在水邊休息並不是因為那裏比較適當,而是因為她有着想再一次沉溺其中的強烈望。
趴在水中的紅髮美女用自己的手指頭將壁撥開好讓鰻魚較容易進去。鰻魚本能似地鑽到了女人的身體裏。
咕唔唔,進去了——莉娜大大他張開嘴,出了喊叫似的表情。魚鑽入其中的喜悦比她估算的還高,但她對於異物在體內橫衝直撞所帶來的喜悦必須繼續保持緘默。
啊、啊、啊……
莉娜閉着雙眼。魚在水面下烈地左右揮動尾巴,豐的部微微地顫抖,在水面上起了漣漪。
咕……
對於鑽入花瓣深處的鰻魚做出了強烈的迥旋動作,莉娜按捺不住地吐出微微的息。隱瞞着同伴,將自己的秘掀開之寡廉鮮的行為讓她的喜悦更上一層樓。
如果被看到這樣的話……如果被看到這樣的話……
莉娜回頭望着自己的背後,看到從趴着的豐部中間長了一白長長的鰻魚尾巴。
好熱。不那裏讓汁大量出的話,身體會燒掉……
「莉、莉娜?」西魯比雅發覺同伴不見了,於是來到了泉水這邊。
「別、別看……」莉娜羞澀地臉通紅,趴着説道。但雖難為情,也沒有想要把在生殖器內橫衝直撞的鰻魚拔出來。
「半夜裏,那裏突然酥起來……變得怎麼樣都無法忍耐……」莉娜哭泣般地辯解,快的在體內漸漸高漲。
「啊啊,我是沒救的女人。敗在快之下……可是,怎麼也忍耐不了……」
莉娜因快和辱的而扭曲了表情懺悔着。
「已受到那個快了……要罵的話就罵吧!可是,可是……啊哇啊!」
莉娜因兩腿間的酥麻而抬頭向後仰。
繼西魯比雅之後,莎拉也起身走過來。莉娜像是請求兩個人諒解般地跪着,因户受着刺而扭動身體。
「誰都不會罵妳……」
西魯比雅靠近騎士的身旁,温柔地抱緊她,然後將自己的嘴印在她的嘴上。
「嗯、嗯嗯——」莉娜出像是抗拒女同伴熱吻的表情。但貪求快的身體令人驚奇地順應了異常的。
「被那樣,身體沒有不酥的道理。被那樣搞沒有睡得着的道理。」
西魯比雅讓莉娜仰躺着,自己也在一旁將下半身沉入水中橫躺下,然後慢慢地將手伸到莉娜的茂林那兒去,用手指開始刺莉娜茸黑茂密森林中的真珠。
「啊、啊哇啊!」
莉娜瘋狂似地搖擺着頭。
攪小的鰻魚和西魯比雅搗核的手指頭……女騎士忘我地發出雌的吶喊。
「啊、啊啊!那裏、那裏……」
面對兩個女人的莎拉終於也忍耐不下去了。
「我、我也……」
金髮的美女也將下半身沉入水中橫躺在莉娜旁邊,開始豐腴的房。莉娜結束和西魯比雅的接吻轉向莎拉那邊。
莎拉將亮麗的嘴印到莉娜的上。莉娜被兩人搗的部位,一邊瘋狂,一邊開始同伴們反擊。她的右手探往西魯比雅的茂林,然後左手滑入莎拉膨的小裏。
「嗯嗯!」
「咕唔唔——」從兩個女人口中吐出呻聲,三人的花在水中恣意開放,從花瓣裏面滲出了黏稠的。
已經變成怎樣都無所謂了。
女人們埋頭苦幹。
有幾隻穢的魚像被户出的水招惹似地開始有所行動。
「啊啊!」
「那裏、那裏!用力——」西魯比雅和莎拉在水中慢慢地將膝蓋張開。女人們淋淋的壺只是等着被貫穿。
不久,被無窮無盡排放出來的勾引,鰻魚三三兩兩地聚集到女人最的部位。莉娜發現後,用持續擦、、抓同伴小的手指慢慢地將兒撥開。西魯比雅和莎拉也理解了莉娜的用意,準備好承受接下來鰻魚對壺的襲擊。
咕唧咕哩哩……
魚羣們侵入了充血大的户中。因黏而滑的户稍稍地抗拒,但很快就入了帶來甜美快的訪客。
滋噗噗……
柔軟的秘一下子被貫穿,從女人們口中吐出愉悦的聲音。
「啊啊——咿咿!在裏面鑽!」
「進、進來了……啊啊,到裏面來了……」
魚兒旁若無人似地滋噗滋噗鑽入户裏。
「頂到子了!、好——」莉娜因快而瘋狂地咆哮着。
「啊啊,腦筋好像不清不楚……再、再用力鑽!鑽——」西魯比雅也好像競般地在水中扭轉部。
「丟、要丟了!要丟了-嗯、嗯啊!」
莉娜被高衝擊得奄奄一息。女人們的聲響持續了好一會兒。
——————————————————————————————————-第六章真相——————————————————————————————————-
女人們在第二天很晚的時候才從泉水旁出發,坑道顯得更加森。
「究竟要怎樣下去才好呢……」莉娜嘴裏嘀嘀咕咕着。
「我想已經到最底層了。」莎拉加以解説。
「不會是路了吧?」莉娜不安地問道。
「不會啦!」
莎拉進入坑道時,以前在開探人們之間所傳的癈坑地圖,已烙印在腦海裏了。對於頭腦清晰的金髮美女來説,理論上是沒有路。不過實際上她已完全失了方向而且失在朦朧的霧裏。
繼續走了一會兒,她們停下了腳步。
在的另一頭,可以看見有個用石頭做的門擋在那裏。
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石門。
「有沒有機關?」莉娜問道。
「好像沒有。」莎拉嘻嘻地笑。
莎拉為何會笑,其它的女人們應該清楚才對。
她們的身體已被那些猥的機關徹徹底底地玷圬!不僅身體,連自尊心都被粉碎,理也被徹底地蹂躪。那她們為何還要向前邁進呢?不是意氣用事,當然也不是因對女王的忠誠\\或友誼。如果硬要提出她們的動機的話,那只是想了解事情真相的求罷了。她們為了知道真相,無論如何都要把眼前的石門打開。
「怎麼樣才能打開?」女人們找來找去都沒有發現可以開門的機關。
「用手推推看吧?」莉娜開玩笑地説。
莎拉卻用很認其的表情點點頭。
「只有那樣了。我們已有資格進入這裏,石門也會自然而然地打開。」
於是三個女人用手摸一摸門的表面。
她們沒有出力的必要。用手碰觸的那一瞬間,門就平順的開敢了。
「打開了……」莉娜自言自語地説。
真相終於要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門的另一邊是個很大的大廳。擄走女王,不斷凌辱女人們的怪物身影就在大廳中央。
「在那裏……」
莎拉用茫然的語調説道。怪物好像正在睡覺似地將四個翅膀折在一起,縮成一團蹲着。蹲着的怪物旁邊站着一個女人。
「女王陛下……」莉娜顫抖地叫道。
那個女人不但是美女中的美女,亦是聖王國最崇高的像徵。
現在,那個在最高位的人卻站在野獸的身旁。
「妳們……」女王疲憊似地説道。身上只穿着一件帶點透明、紫薄紗的背心。
「終於來到這裏了……」女王嘆了一口氣,輕輕敲了敲徹底蹂躪過自己之怪物的背。
「沒關係。睡着了。應該不會那麼快醒來吧!」
「因為想知道真相,所以來到這裏。」西魯比雅單腳跪下毅然地説道。另外兩人也照着做。
「真相……這裏從一開始就沒有妳們忍辱負重想知道的真相。」女王面有難。「在這裏只有欺騙隱瞞和沉溺在中的女人而已……」
於是,女王開始了冗長的告白。而克服重重困難來到這裏的三個女人也靜靜他傾聽着。
「從何説起好呢……就從我和我弟弟的關係開始説起吧!」
女王看了怪物一眼。黑怪物好像貓在太底下睡覺似地縮成一團。
「那是之前女王魯密斯時代的事了。當時在父親的朋友中有一位優秀的騎士,他的名字叫紀屋託。」
女王靠在怪物的背上繼續説着,似乎一點也不到可怕。
「紀屋託是很優秀,不過不幸夭折了,而且他無法守護住身為騎士應遵守的
純潔戒律。他破戒後生了一個兒子,父親就把那個小孩當成養子收養了他。他就
是卡雷斯。」女王的輕聲細語在窟中迴響。
「從那時侯開始,弟弟就和我相依為命。尤其是父親去世之後,而我被選為女王,弟弟的存在變成是不可缺的。我會越出姊弟關係的界線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女王繼續説道。
「雖然我們沒有血緣的關係,但也算是姊弟。在聖教嚴格的法規之下,姊弟的婚姻是不被承認的。而且我還是女王,連得到體上的愉都是不允許的。」
三個女人靜靜地繼續傾聽着女王的訴説。
「我自身自律,努力的克服望,持續扮演好神聖女王的角。但是我終究無法做到。我發現我的身體裏潛在着看不到的望,而望醒來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事實上望巳經覺醒了……」女王泛紅了臉頰。
「無法忍受下半身的酥,我變成幾乎每天晚上自。但包括自對一個聖王國的女王而言都是不被允許的,我違背了國法。」女王繼續説。
「我沒有可以商談的對象。卡雷斯又是個男人,我的秘密又不想被弟弟以外的人知道。而且那時候弟弟與西魯比雅已經有了男女關係。」
另外三個女人面面相覷。
「不過,我不知羞的行為,到底還是被弟弟知道了。或許我對弟弟抱着某種倩吧!被他知道了後,就開始瘋狂起來。」
「所以卡雷斯就變成黑怪物了。」西魯比雅搶先説出女王的結論。
萬萬也沒想到攝政公就是黑怪物,莎拉與莉娜好像到困惑。
「也就是説那個怪物是卡雷斯?」
「恐怕是。」西魯比雅用力地點點頭。
「不愧是王國裏數一數二的魔術師,正是如此。」
女王敍説真相時猶豫了一下,不過馬上換口氣繼續説道。
「弟弟判定了我不能再擔任女王,然後他想了一個對策。那就是讓王國中被止的魔法其中之一復活起來。就是所謂的黑魔法。」
「陛下,那不是王國裏祖傳的古法嗎?將人類的能力提高到最高點,有時候可以改變人類的樣子。」
「沒錯。卡雷斯隱瞞着我研究古法。在王家的書庫裏,收集了很多古代文獻,他從中找出黑魔法並做了分析,然後使用了黑魔法制造出一場擄走女王的鬧劇。我應該要阻止他,但我卻阻止不了。和弟弟之間的關係不被任何人阻撓正是我所渴望的事。卡雷斯把自己的身體變成怪物,擄走了身為姊姊的我,然後把我監在這裏——説是監,其實有一半是我自己願意的。在這廢坑裏設下機關的也幾乎不是弟弟,是依我自己的願望做出來的。卡雷斯實現了很多我的夢想……玷辱妳們的人是我。」
一個神聖的女和被眾人尊敬的人物之身影就如同無底沼澤般地深不可測。
「真的很抱歉。都是因為我,害得妳們被這種辱烙印在身體上。全部都是我的責任。不能抑自己的望而況溺在的夢中都是我的責任。弟弟會變成怪物,追究柢都是因為我的軟弱……」
「陛下……」西魯比雅輕喊着。
「卡雷斯……攝政公就再也不能變回人的樣子嗎?」
女王搖搖頭。
「據説當初是為了讓女人愉才會做出這個法術。古代的魔術師們,為了給心的女人無限的快樂,才完成了這個法術。簡單的説,黑怪物的存在並不是讓自己喜,而是為了讓女人喜。」
「或許在我們心中的某處也有着那樣的願望吧……」莉娜喃喃自語。
「被抓來這裏的女人,完全瞭解那種喜悦時,魔法的效力也就會消失,卡雷斯也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在我受到幾千次、幾萬次女人的愉時,弟弟就能變回人的樣子。可是……」
「可是什麼?」莉娜問道。
「我能忍受那個快是有條件的。面對怪物的強大力,我的身體可以支撐多久呢……不過這是我自己選的路。弟弟是為了我變成了怪物,所以我也應該把我的身體變成怪物……」
女王轉向三人。
「好了,妳們快走吧。卡雷斯就快醒了,同時在我子裏的小惡魔也快醒了。如果妳們在這裏的話,妳們一定會被侵犯的。如果被侵犯、被注入到身體中的人,就不能再像一般人一樣的過活。被毒侵犯後,不但不能從甜美喜悦的庭園中逃,而且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奴隸。我的身體已完完全全變成了奴隸。神聖女王死後重生,變成一個雌的奴隸。我沒有後悔。不過我並不打算讓其它人都和我一樣變成奴隸。女王葉瑪已經死了,妳們回去後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家。今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女王才剛説完,怪物就張開了眼睛。
「糟了!快走……」
女王對以前的部下下達指示後,掉短衣叉開腿站在怪物的前面。女王將兩個手腕放至腦後,將腿張開和肩膀同寬引着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這些子中,女王持續受到快浸潤的私處已呈現半開的狀態。
「卡雷斯,侵犯我。把你的在我的裏面……」
怪物瞇着眼看着女王,馬上吐出舌頭,讓它滑入女王黑的森林中。
「嗯、嗯啊!」雌的呻聲迴響在中。
怪物那糙細細的舌頭如女王所願地撥開密林,襲擊的裂。
「快!快、快走……」女王用最後的理智喊道。
三個女人相互對望。
於是……
「妳們兩個……」西魯比雅邊看着女王被凌辱的姿態,低聲説道:「妳們兩個都回去。」
「回去?」莉娜不安地問。
「回去後,希望妳們傳達女王陛下過世的事。」
「西魯比雅,那妳呢?」莎拉問着。
「我要守護着女王陛下,然後讓卡雷斯恢復原形。」西魯比雅決意要和女王一起被之火延燒。
「我留在這裏,光用女王的身體無法承受怪物的力。不過若是我和陛下兩個人的話,情況或許會改變吧!」
「那樣的話,我來擔任那個任務吧……」莉娜説道。
西魯比雅知道莉娜的身體已變成了的俘虜。莉娜的下開始微微地抖動着。
「我就算出去也沒有衣服可穿。如果把我變得這麼穢的身體暴給別人看的話,我會發瘋。而妳們的盔甲在窟的入口,因此,希望妳們回去。沒有必要對別人説在這裏碰到了什麼,只要説女王過世了就可以了。」
「光説就好了嗎?」莎拉泛紅着臉説道。在她如少女般稀疏的下面的户,也隨着女王被搗的姿態而開始膨。
「説出去之後,我們的自由呢?」西魯比雅當然知道莎拉要説的是什麼。
「之後去哪裏都沒有關係。縱使回到這裏來也一樣。」
「我知道了。」莎拉點點頭。
「這段時間,女王和卡雷斯就拜託妳了。我馬上會回來,在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悶死。」
西魯比雅只是笑一笑,什麼也沒説。
「莉娜,走吧!沒時間了。」
「嗯……」
莎拉和莉娜走出了廣大的空間,西魯比雅留在後面。體的女魔術師走到屋子的中間,女王葉瑪已在那裏被怪物用巧妙的舌頭技巧翻着。
「啊、啊啊——啊!」女王因道周遭被擺的快而忘了自我,用雙手揪住自己的房。
「唔、唔!啊啊、那裏、那裏……」
西魯比雅則站到沉醉在下半身快的女王旁邊,似乎有意凸顯自己美麗的體。
「啊啊,西魯比雅,為什麼?為什麼不逃……啊、啊、啊——」女王胡説八道似地發出嘶啞的聲音。
「陛下,我是卡雷斯的戀人,讓卡雷斯成為男人的是我,讓我成為女人的是卡雷斯。我在這裏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西魯比雅張開雙腿,讓自己的手指挖着小。
「我沒有打算留下陛下一個人在這裏。我也有貢獻的權利。」
西魯比雅將自己的下半身亳不保留地在怪物的眼前。面對從前戀人的態,怪物瞇起了眼睛,從鱗片的隙中伸出了生殖器。八生殖器當中,有四往西魯比雅身上,而剩下的四則朝女王的身上過去。
「嗯、嗯嗯——」怪物的兩具住了西魯比雅的房,開始抖動。女王的房也一樣被具住。
「啊!啊!」女王息着。
「不要那樣,……好……」西魯比雅也扭動着美麗的體。
女人們着身子站立着被施予拷問。
怪物的生殖器就要進入女人們苦苦等待的密林中。女王的秘端正較薄,和西魯比雅的户壁較厚。西魯比雅的核也比女王的核來得大些。兩個人的户形狀相當地不同,但卻一樣出大量的水。
「唔唔——」女王因的核受到刺而向前彎曲着身子。
「啊啊,已經站不住了……」女王緊緊地握住搗房的具,當場崩潰。西魯比雅也到了極限。
「我,找也……」
崩潰的兩個女人並排地橫躺在一起。
女人們將大腿呈M宇型打開,溶化似的壺暴在怪物的撫前。怪物用具縵續不停地刺雨粒核。
、摩擦、揪住。
「哇啊、哇啊!哇哇哇——」燃燒的赤焰開始在女王的小中出了烈的火花,西魯比雅也是同樣的情形。在兩個爐中,散發出像被望熔化的鐵般的白火花。
「啊啊!」
「別那樣磨那裏突出來的地方!真、真的很……」
女人因芽被摩擦的快而閉着雙眼,額頭浮出汗水不斷地息。已無法抑而溢出黏稠的女汁。
「哇啊、哇啊……」女王和西魯比雅都呻着。
怪物沒有要滅掉存在女人們子裏的雪白火焰。生殖器殘酷又巧妙地繼續摩擦女人的芽。
「啊啊、啊啊——」女王發出奴隸的嗚叫聲。
怪物將生殖器頂住女王的道入口。
「哇啊、哇啊、哇啊!」
變成母牛的葉瑪急促地息。每當呼時,豐就烈地上下晃動。
「不行,不可以進去!不、拜託進去……」
女王連正經鋭話的能耐也沒有。黑怪物在女王的入口擺着,突然將具變得又硬又長,鑽入了女王的户中。
「咕、唔哇!」
力道灌注到女王的四肢。
女王的膝蓋在瞬間大大地左右張開。女王將雙膝開到極限,就那樣咚嗉地動着。
「啊、啊、啊……」
女王合了怪物硬直的強具。
白的器官直向女王的小裏面侵入。女王因而十分滑的神聖秘所貪求着禽獸的具,輕易地將它入。
「嗯、嗯啊——」女王的嘴邊微笑似地扭曲。
在被貫穿的女王旁邊,西魯比雅的花瓣也將被貫穿。
咕唧咕唧……
怪物的具將被剝個光的女人裂,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確認度般地描繪着。
女人因秘遭到撫而烈地搖擺着頭。
「啊-啊——」怪物的生殖器將西魯比雅沉醉於女人喜悦的穢裂起。
「啊、啊——進來了——」西魯比雅將腿呈M字型大開出最和最令人羞澀的地方。怪物的生殖器一邊不規則地彎曲邊侵入那裏。
「啊啊——啊啊!進來、進來了——」從西魯比雅緊閉的眼角溢出淚水。
「西魯比雅……啊啊、好——」
「女王陛下!啊啊……」
女人們不自覺地相互緊握着手。兩個人並列被侵犯着穢的裂,陶醉在壺被猛戳覺中。
怪物瞇起眼睛,讓埋在女人股間的具如鞭子般地動,開始搔女人的户裏面。
嚕噗、嚕噗噗……
女人們因怪物的生殖器冷不防地開始活運\\動而發出雖的嗚叫聲。
「啊、啊呀啊——」鑽入户,對核和房的刺也沒有間斷地持續着。女人們發出悲嗚,手腳僵硬。美女寡廉鮮的甜美哼唱也隨着汗水和有節奏地飛散而廷繞着。
怪物看着女人們的樣子,突然一下子讓具快速地動,一下子又慢慢地送,或停在小內好像要讓女人們的户品嚐味道似地攪。少有經驗的女人身體在怪物的技巧下,如同被急沒的樹葉般被翻着。
「嗯啊、嗯啊啊!」
女王像是容易的體質,面對怪物的搗又快又簡單地達到了高。怪物停下來的具又再度開始活運\\動,光那樣就啓動了女王的快。怪物從一開始就不會因女王達到高而放過她。怪物打算要讓女人無數次因快而扭動身體,粉碎了僅存的理,滴出最後一滴才會放過女人的體。
「啊、啊啊!又、又要丟了……」
怪物不允許女王快速達到高的身體冷卻下來,具又開始如鑽孔機般地在女人户中穿梭。
「嗯、嗯哦哦!」
怪物無數次地讓女王的身體昇天。
不光只是女王,黑怪物亦讓之前的戀人身體昇天。
「陛下、陛下——啊啊!啊啊啊啊——」西魯比雅使兩個膝蓋相碰般地扭轉部。
「唔!」
西魯比雅咬緊牙關,強硬地忍耐着,但怪物從一開始就不將女人的抵抗放在眼裏。怪物的具在西魯比雅的小內橫衝直撞。
「嗯嗯——」怪物的具在變成母狗的西魯比雅小中迸發。從舌頭放出來的兇惡毒入户中,女魔術師的確墜入了罪惡的深淵。
「快、快點到裏面……」
西魯比雅瘋狂般地喊叫着,隨後用兩個手掌開始怪物的生殖器。黑怪物瞇着雙眼,在女人裏面爆發出白的。
「進,進來了!在裏面了!」
西魯比雅翻着白眼叫道,就豫便喜悦電到般地顫抖着。
「好猛……」
西魯比雅呻着。在她體內的只不過是搗她的具的其中一而已。
怪物完的生殖器從小中出,過沒多久從女人小中溢出黏稠的白體。接着別的器又朝西魯比雅的股間伸去。
嚕噗哩……
發出如同水滴般的聲音同時,來勢洶洶的具入了女入的小裏。西魯比雅出很多水的小,滑溜溜地接受了新的入侵物。接着,再次燃起快的火苗。
到莉娜她們回來之前究竟會有幾次達到高呢?一百次?一千次?對女人而言,愈多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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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葉瑪和魔術師西魯比雅兩人罹難的事,隨着騎士團長莉娜和神官莎拉的報告而傳遍天下。
究竟為什麼呢?每個人都想知道女王和魔術師罹難的原因。
在王開內閣會議的神殿裏,女人們被反覆地追問,但她們的答案只有一個──敗在怪物的手中。
莉娜和莎拉都沒有説謊,她們閘述着事實。説女王過世了亦沒有錯。因為那只是一隻在地上坑道中窒息的母狗,已沒有稱她為女王的價值了。
女人們敗在一個叫做的怪物手上,王國的人們都因被殺害的女王和她的弟弟的悲慘下場到既憤怒又悲傷。
女王逝世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實,不過黑怪物的存在對王國的威脅仍然沒有改變。王國的人雖不知道真相,但全少他們的心中都那樣地想着。
於是,從全國各地集結兵力,再度組成了捕怪物部隊,人數達一萬多人。只是這個一萬多人的龐大勢力並沒有發揮功效。要集結眾多的兵力得花很多時間,但怪物有四個翅膀,隨時都可以展翅四處竄移。
好不容易集結兵力、整軍完成,卻為時已晚。潛藏在廢坑中的怪物已不知去向。先鋒的偵察隊在裏沒能找到任何東西。而在捕怪物部隊出發前也看不到騎士團長和神官長的身影。
——————————————————————————————————-結尾——————————————————————————————————-
晴空萬里。
在岸邊的椰子樹下有着體女人的身影。那是個有着黑髮及曬黑的皮膚,一絲不掛的年輕女。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以前聖王國的女王。
赤烈太下的一個小島,只有五個人住在這裏。在這個四面環海的孤島中,從一開始就沒有人在意她的頭銜。
有個年輕男子睡在着身子的女王膝上。兩人就那樣曬着太,一點也不覺得羞澀。
女人慈祥地用手輕撫正睡着的年輕人的額頭。
在女人的背後突然出現人影,但着體的女人連回頭也沒。
「是西魯比雅嗎?」
「是的,陛下。」
魔術師放輕腳步走到女王那邊,然後坐在她旁邊。
「還在睡嗎?」
「對啊。因為昨天和大家大戰一場。莉娜她們呢?」
「去拿咕嚕滋的果實。」
「這樣啊……」
西魯比雅和女王一樣曬出一身黑又健康的肌膚。
從女王被擄,已經過了一年多了。
將女人們打入凌辱地獄的黑怪物,在莉娜她們兩人返回後,放棄了廢坑裏的巢。
為了逃避王國的追擊,怪物帶着女人們來到王國南邊的一個小島上。島上有食物和飲水,怪物和女人們沒有生存下去的障礙。怪物可以不受任何人阻撓,盡情他侵犯女人們,而被搗的女人們也可以在不受任何人的干涉上,享受女的喜悦。
然後完成任務的怪物消失,只剩下年輕的男子。
「女王陛下,您沒有想要回去王國嗎?」
西魯比雅一邊看着海一邊問道。
女王笑了笑,直截了當地説:「如果回去還能保證可以有現在這樣的生活,回去也無妨。」
現在這樣的生活,就是指情的生活。在被戒律束縛的王國中是連想都不用想。
「那就不能回去啦!」西魯比雅苦笑着。
「西魯比雅,那妳呢?」
「大概和陛下一樣吧!」西魯比雅答道。
一旦過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要再回頭就難了。
「在這裏沒有什麼大事,只有時間。」
「趴着小便也可以?」
女王嘲着西魯比雅前夜的樣子。西魯比雅則臉頰泛紅。在烈的中達到高的魔術師,被眾人看到了她失的樣子。但被看到這麼羞的樣子不只有西魯比雅,女王和其它的女人們也一樣好幾次被看到相同的情形。
女王笑着繼續説:「我們的王國在這裏。」
她用手指碰觸睡在膝蓋上年輕人的臉頰。
「等一下和大家商量後,宣佈建國的事。國王是這個人。我們是他忠實的奴隸。」女王很高興地説道。
之前還在聖王國時,西魯比雅沒有看過她那樣的笑容。
「在這兒建立小小的野獸王國。法律只有一條——你要別人。怎麼樣呢?」
在廣大的孤島上,到處都是晴空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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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內容全部刪除,因為我連看都看不明,只有下面這一句是看得明的)最後向幫我描給圖的小岸圭太郎先生以及編輯先生表示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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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辛苦黑月兄了。」
黑月:「過了這麼久,花了那麼多工夫終於全部完成了。啊,真是鬆了一口氣!」
抱玉軒:「您的速度真是不簡單啊。」
黑月:「使用了掃瞄器的關係,速度比打字快了一倍。如果每天輸入二頁,三個月就可以掃完一本小説了。幸好也沒對書做成什麼傷害。」
鷹魔:「多謝黑月兄的好文,讓我們十談的第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
(11/01/200219:59)
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
序
「我不是處女!」
「我也不是處男!」
「我曾經墜過胎!」
「我也曾經嫖過!」
「我被強過……」
我頓時待著,我不知她是認真的還是在説笑,但她淡淡的道來,卻又是那麼令人不可不信。
我馬上回神接道:「如果你不喜我,不接受我,乾脆拒絕我,告訴我:「我們是沒可能的」、「你不適合我」之類的説話不就成嗎?用不着説這麼多!」我知道若果她不是説笑的話,我想多一秒,便傷害多她多一分。
「……我不是不喜你,只是我不喜男人,對男人失去了安全……」她由剛開始強硬的語氣,變得淡淡的,她堅決的眼神也隨着頭垂下而消失了。
我內心很矛盾和惆悵,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得知她對我有好,但如果無法令她接受我,結果也是一樣。
「我絕對不會介意你的過去,我只希望你嘗試接受我,比一次機會我,讓我令你對男人重拾信心,可以嗎?」我情心款款、十分温柔、非常小心的説。
她默言無語,而且頭垂得更低。
我十分希望她的無語是意味她在考慮是否給我機會,或者是在掙扎決定應否告訴我她不幸的遭遇,我靜靜地凝視着她。
和她識已有快一年的時光,只有現在才有一種和她很接近的覺。以前見她和異總是保持一定的距離,還以為她是因為害羞的關係,不敢與異談和接觸,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是用了很多時間,花了很多功夫,費了很多耐心,才得到她的認同,令她接受我為好朋友。
她給我的覺實在太親切了,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費,更加不想她拒絕我。
這種等待是最痛苦的,我就像死囚在刑場上等死似的,只要劊子手手起刀落,我的明天就會結束。
「但……」她終於説話,結果卻是我意料之外,「……但……但……我還當過奴……那時……我只有十六歲……」她好像在説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但帶給我的震撼卻是比撞毀世貿中心更加厲害!
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她掉下一句話「我的一家不是人」就快步地走了。
我並沒有追上去,看着她逐漸遠去的背影。我的希望又再重燃,因為她是沒有必要告訴我她曾經當過奴這件事的。
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終結。
——————————————————————————————————-開端——————————————————————————————————-
世上有兩種人註定痛苦一生,一種是:想記卻記不起;另一種是:想忘偏忘不掉。很不幸,我正是後者。
那年暑假,我只有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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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不,嚴格點説他只是我的繼父。
我親生父親在我剛出世的那天因為趕着到醫院看他的女兒,發生通意外,就這樣舍我而去;故此我對父親是一點印像和回憶也沒有。
我母親從來沒有喜過我、關心過我,她總覺得父親的死我要負上全責,她只差沒説出口罵我為「剋星」,剋死了父親,但説不説又有什麼分別呢?她已在她的行為和態度上全然表無遺。
父親死後,父親的弟弟即我叔父,義不容辭地負起照顧大嫂和侄女的責任。產後的女人是最軟弱的,母親對於叔父,就如遇溺時找到救生圈一樣。
就是這樣,叔父順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繼父。
對於這位我不知稱他為父親、繼父還是叔父的男人,我是完全沒甚好。縱使他對我很關心很細心,我需要的東西他悉數提供;但我始終到,他這樣做的背後是有別有所圖的。
特別是在他和母親行房敦倫時,不知是有意還是正常的,他們從來只是虛掩房門,而且每次的聲都比電視機發出的還要大;更甚的是從小到大,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有股熾熱的火焰在他眼內燃燒着,想把我吃了似的模樣。
我有一個弟弟,他亦算是我的堂弟,因為他是那個令我噁心的大叔和討厭我的母親所生。他比我小三歲多,雖然他不是我的親弟弟,但我卻十分疼他;或許是因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找得到僅有的家庭温暖吧。
我對那噁心的大叔是採取避之則吉、門户不開放的防禦政策。此舉免強是成功避開了他,然而我卻因此養成了內向和沉默寡言的格,換來的是親朋戚友覺得我是有自閉症的。他們大都慨嘆天意人,空有俗的容貌,卻沒有健全的身體。
但親朋戚友的眼光和覺,我全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母親的關心,父親的疼,可以無憂無慮地過一個正常小孩應有的童年生活。
但這些這些、全部全部,自我的父親撒手塵寰的那一刻開始,都離我遠去。而惡夢偏偏在那一刻起,如魔鬼、似影子般繞着我……
——————————————————————————————————-一、姊弟篇——————————————————————————————————-
一晚,小弟在做家課的時候,愁眉苦臉,提筆難下,在廢紙上寫了又改,改了又寫的。把本身已經廢的紙寫了一堆沒完沒了的字,仍未能理出個鳥了來。
我看了看,他在做中文作文,題目是老掉牙齒的「我的志願」,我不問道:「你無法抉擇將來的志願做什麼,是吧?」
「是的,我在想……將來究竟是加入黑社會好,還是去做小偷好。」
我頓時呆了,不是吧?只有十二歲多,便想這些東西?這個年紀不是該在煩惱上中學的事嗎?
「電影和漫畫是騙人的,你不要信!當黑社會大哥頭那有這麼易……」
「……我知!那有人一開始就可以當大哥頭?如果我加入黑社會,我一定從低做起,加倍努力,不斷向上爬,成為最出的黑人物……」
「……夠了……」我為之氣結。
「……我還沒説完,如果我當小偷,一定要成為行內最出的神偷,不單要竊取國家最高機密,偷人所不偷,盜人所不盜,也要偷盡天下所以美女的心;還要到處偷情,隨處偷,四處偷拍……」
他滔滔不絕地發表他的偉大演説,將來的遠大理想。他的臉由初初充自信和驕傲,到後來愈説愈笑,愈笑愈,愈愈,彷佛已經全部成功做到似的。
我再也聽不下去,但真的很佩服只有十二歲的他,卻想做些連二十歲的成年人想也不敢想的事,也不知他是從那裏學回來的。
道德家常説現今香港「世風下,道德淪亡」,我開始有所體會,和另有一番領受!
「你喜當便當去吧,煩什麼?當一個加入黑社會的神偷大哥頭不就成了!」我沒他好氣,入房睡覺勝過聽他的偉論,聽完還得洗耳才成呢!
我不知道,我這次的戲言卻抉擇了小弟今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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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有警察登門,我們才知小弟因為在樓下文具店盜竊,被發現後還打架傷人,最後遭附近的巡警逮捕。
幸好因為他年幼,法官在裁決時,只判了守行為一年,沒有即時判入兒童院監,不然他的前途就會這樣毀了。
但原來他真的決定了誓要當一個黑社會里最出的神偷大哥頭,還要萬人景仰,手下過千,要風得風,要錢得錢,要美女得美女……
自始而後,小弟因為要守行為,而且母親管他管得死死的,什麼也不準,一切也不許,令他經常賦閒在家。
無形中得這個肚子壞水、腦子水,且有過度活躍症的小鬼開始打家人的主意──而我就是第一個受害者。
我發現我的內衣常常無故失蹤,甚至有時在更衣、沐浴時總覺得有人在偷窺,當時我第一個懷疑的是我父親。
我開始細心觀察,同時視父親為滋病帶菌者般,有多遠避多遠。但是過不了幾天,我就人贓並獲地捉拿了這個只剛十三歲的小賊。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有點旁徨,只懂看着我傻笑,「……沒什麼大不了吧……我在實習嘛!那有人一出世便能當神偷的……所謂能生巧,不然怎可成為一個傑出的黑人物,了不起的神偷?」他掙開我正□着他的手,很理直氣壯、應當如此的模樣説道。
我楞楞地看着他,不自責,一定是我平時太寵他,令他恃寵生驕,沒大沒小。淚潸潸而下,彷如慈母心痛兒子不成材、沒出般,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你知……不知道錯?」我再次□着他的手,很用力的、出盡力的□着他。
「……」
「你、究、竟、知、不、知、道……錯?」我放慢節奏,加強語氣,而且淚眼厲着他。
他沒想到我會因此而哭,有點不知所措,眼神不敢和我接,頭也垂得低低的;但不知是在掙扎道不道歉,還是內心悔疚,不敢説話。
「你究竟知不知道錯!」我開始心酸,繼而火起,憤怒地大聲問道。
「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啪……」我按捺不住,憤怒地一巴掌車了過去。
一個紅的掌印,慢慢地清晰的浮現在他的左邊臉上,我和他同時驚訝得合不起口來。
他回過神來,「對、不、起……」
口,淡淡地回答説;眼,茫茫的看着我。
「對不起……」我打完他,心中立刻懊悔起來,可以重來的話,我情願摑自己一巴掌也不會摑他。
這是我第一次打他,也是他第一次被家人打。他再次掙我的手,眼無神地看着我,慢慢的,一步一步退到廁所裏去。
沒有哭聲……
只有沉默……
無言……無語……無聲……
我本以為他一定會惱我,但他從廁所出來後,卻如同沒事似的,間中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談,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一星期。
然而,他這一句「對、不、起……」的背後,我,卻要為這一巴掌付上代價,是沉重的代價。
而且這一巴掌徹底的改寫了我和小弟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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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在暑假的時候,每天未到午飯時間也不願起。對於此,我曾罵過他,但他卻回答説:「因為我是很有潛質當黑社會和小偷的,夜晚才是我最活躍和最適合我活動的時間,早睡早起的刻板生活絕對不適合我。」
我暗歎一句:我還能説什麼呢?
每當他説起當黑社會或小偷什麼的,他就一臉神氣,他大有現在就是最龐大的黑社會大頭目和最出的神偷的氣勢。
現在他還要守行為守多九個月,直至他過了十三歲為止。他因為無街可出,便整天對着電腦,我也懶得理他,只要他沒事沒病沒痛,我就樂得心安理得,耳清淨。
倒是他仍然常常找我當他的練習對像這一下令人十分煩厭。我可以被偷的東西,基本上值得他偷的東西他也都全偷過了;雖然被偷之物在事後可在他的房間內尋回,但他愈偷得起勁,我就愈找得困難,有夠麻煩,我也沒有他的辦法。
後來我在找的過程中,發現了他原來偷偷地收藏了很多情漫畫、成人雜誌和本無碼AV光盤。
我本來想在母親面前告他一狀,充公他所有家產,但想到上次錯手摑了他一巴掌,我內心頓時充歉意,只在他的珍品內,用紙寫了一句:「眼看手勿動,多此一舉。」後來想了想又多加一句:「勞民傷財又傷身,適可而止,切記!切記!慎之!慎之!」
除此了外,我還能説什麼呢?總不能這樣寫吧:「再買這些東西回來,再用左右手摺磨下體,我一定把你的命子切了!」
是我太低估了他,常把他視作小孩。原來他已經張大,而且比我還要早,雖然他只有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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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弟依舊睡到午飯好仍未起。
我沒法,唯有用老方法──搔他的和腳掌。
「不要,哈哈……不要……」他睡眼惺忪,縮向牆邊説:「姊姊早呀……啊!」他做出一個十分驚訝的表情道,「姊姊,你對野()又大了!」
「你説什麼?再説多篇!」
「我説呀……嘿嘿……你對眼袋又大了!」他又開始了招牌式的笑。
「一起便沒來正經的。」
「有你這麼「平」易近人的姊姊,我那能正經?」
我揪起他的衣領道:「你有種再説多一次!!」
「説就説,有什麼大不了……嘿嘿……嘿嘿……」他大有悍不懼死,義無反顧的架勢,但偏偏配上那個不像樣的笑,更顯得不倫不類,「……有你這個好相與(雙)的姊姊,我以後一定會正正經經的。」
我氣結無言,無可奈何嘆道:「趁熱吃吧。」每次他都佔盡上風,慢慢我也習慣了他這種沒大沒小的調笑。
午飯後,他玩他的電腦,我看我的電視,他不理我,我也不睬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慢慢,我到體內彷佛有一團火在燃燒,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口有點幹,手沒意識的在頸上摸去,頸開始發燙。
電視正在播放午間新聞,我看着看着,卻沒來由的自個兒傻笑起來。這是那門子的正常舉動?又不是在看笑片,卻可以看着午間新聞嘻嘻哈哈地傻笑,而且雙頰微紅,臉亢奮!看着那種情景,現在就算我告訴別人我不是白疑,也一定只有白疑才會相信。
我嘗試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妄想鎮定過來;但覺愈發強烈,往的多愁善沒有了,鬱郁寡也沒有了,一直以來收收埋埋,堆放在心中的不快失落,痛苦無助,一切一切,都在我傻笑的那一刻消失得然無存。
我只懂得傻笑,無憂無慮的笑……覺很好……
身體一秒比一秒熱,很想舞動,我內心非常渴望能夠站起來,無拘無束地跳舞,就像只有這個方法,才能把自己的苦惱抱諸腦後,得到釋放,得到解。
但當我看到在電腦桌前的小弟,我立刻猶豫,腦內尚有一絲清明,一點羞,不敢在小弟跟前有如此放的舉動和瘋狂的行為。
就在我極力掙扎的當兒,強勁音樂自電腦的喇叭響起,是的士高的跳舞音樂,音樂愈來愈大,節奏愈來愈快。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頭首先沒意識的在舞動,沒規律的左搖右擺,手也不聽使喚的在搖晃。
隨着音樂的變化,這樣坐在沙化上沒來由的舞動已不能足我。我終於站起身來,跟着音樂的旋律和節奏,跳起舞來,或許不算是跳舞,因為我只是在胡的跳,瘋狂的動。
我不是癲癇症發作吧?以往從來未像今天這樣瘋狂,也從未試過……像今天這樣……開心。
而且每當我想到到小弟在我的身邊,有機會看到我這刻如此放的舞動時,我就更加興奮。
是的……我是樂極忘形,如果起始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話;現在的我,是自發地、心甘情願在追求快樂,跳得更起勁。
我要忘記一切,不要再在苦中作樂,我要在這刻尋樂,就算……失了自己也沒所謂。
以往積得太久了,得不到家庭温暖,得不到父母認同,得不到親戚體諒,沒有同學關心,沒有朋友開解;我得不到,沒有人認同我的存在價值,我雖然活着,卻比死更難受。
我終於在音樂裏失了,正確的説,是我放棄了自己,不想再去面對現實,沈醉在這刻忘形無慮的快樂時光裏。
這時,小弟來到我的身旁,陪我一起跳。小弟的加入,令我更加開心、更加瘋狂、更加亢奮。
「沒想到你會這麼大反應,這麼開心,卻苦了我,這是我半個月的零用錢換來的,你知道嗎?」他雖然在我耳邊説,但我不懂回應,也沒法回應。
「沒改錯名的,嘿嘿……「狂喜」──真不愧為「狂喜」!嘿嘿!」他又在笑,這刻仍在不斷左右沒意識地搖頭、不自覺地傻笑的我,就像在含笑點頭認同一般。
這刻的音樂仍然強勁,老遠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但卻已換了第二首節奏輕快,但旋律柔和,漫温馨的情歌。
小弟的身體緊貼着我,現在我們隨着音樂的變化,在跳的已是貼身熱舞。忽然有雙不規矩的小手在我身體遊走,那雙是他引以為傲的手,更自跨偷東西的速度快到眼看也看不到,他自許為「神手」。
這刻他的「神手」正在偷東西,他想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魂魄偷走。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似的,也因為我專心一志在受,對他的撫我是益發受用,我靈魂快要出竅了,水開始不受控制的湧出,身體的火燙,就像有一個火爐在體內燃燒似的,睡衣再也沒法束縛着我,禮教羞也早在我失自己的時候已然無存。
驀然「□」一聲,小弟一巴掌非常用力的摑了過來,我受不住這突然其來的一下,倒在地上。左頰如火燒般總到赤赤的,我用手輕撫面頰,但痛卻是不什麼痛,或許是小弟所説的「狂喜」的關係吧!沒有憤怒,我還在傻笑,更好像很享受似的;真是活見鬼,平時的我那會就此擺休!
「人,膽敢摑我?你不要忘記,你在家中沒有地位!父母也不敢摑我,那輪到你?」他在怒吼,面目顯得十分猙獰,説着他又在我肚子踢了一腳,「啊……哈……」這下我真的有點痛,但虧我還笑得出。
「人!」他狠狼地扯着我的頭髮,「……卡……吐……」他一口濃痰吐在我的頭髮上,「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料子?你要緊記:你在家中沒有地位,不是我們好心收容你,你一定餓死街頭,我是你主人,你只是低三下四的人罷了。」
可惜,在這刻我連半點自尊也找不到,他的説話我是確確實實的聽進耳內,但卻上不了心。
要是我還正常的時候他這樣待我,以怨報德,糟蹋我對他多年來的養育之恩,溺之情;我一定心痛絕,萬念俱灰。也幸好是在這刻我意識模糊的時候發生,不然本已對人生悲觀絕望的我,那能面對?就算做出自毀自殺的事也是説不定的。
想不到我對他多年來的付出的護和關心,也不能改變母親不斷在他腦中灌輸的觀念,要不是母親因對我的厭惡而偏袒和如此教育她心的兒子,不然只有十三歲的他那會曉得説這些?
「……卡……吐……」他再吐一口痰在我背上,右手用力挾着我的兩頰,我無神地望着他,仍舊在笑。他猛地吻向我的,我不懂配合,最後血滲了出來,縱使已微分,但一道血線連着我倆的,直至斷開……
他無情的把我的下咬破,我到不知所措,因他已把我由地上抱起放在沙化上。柔和的音樂使我陶醉,完全承受了小弟的暴力,也享受起這刻的温柔。
已不知現在是何年何月,身處於何地何方,雖然他撫的對作非常魯,但在幻藥「狂喜」的藥力未散的作用下,我本沒多大到因他魯的對作而造成的痛楚。
他兩隻手大力的我雙,口則對頭又咬又啜,不太大也不太小的房被圓扁,不多時已漸紅髮紫,桃紅的頭也微滲出血水。
「真他媽的,水比我的口水還要多。」他一面説,一面用手指挑逗我的下,特別花更多時間在核上來回撫摸,還開包着核的包皮,「啊……啊……」覺強烈得令我的身軀抖震,不自配合起他的節奏而扭動。
「啊!痛啊!不要啊……」縱然此刻的我對痛的覺很微弱,但他突如其來的在核上彈了兩下,我還是痛得要命,比挾傷手指還要痛,冷汗從額頭滲出,我瑟縮在沙化一邊。
他去衣衫,掏出莖,異的器官我是頭一遭親眼看,所以無法比較是長是短,只知如手掌般的長度,雄糾糾的,煞是嚇人。
他抬起我雙腳,半跪在地上,手持莖在我的部來去,但了數下仍找不到其門而入,「他媽的……」他不耐煩地用力一推,「啊……不是,不是……那裏,快拔出來……」
此刻我真的醒了,劇痛淡化了藥力,令我痛不生,門如撕裂般被撐開,整個頭已了入去。
「好緊呀!好……」他不理我的死活,漠視我的哀求,慢慢推進,前後來回不一會,門開始些微適應了,沒有初時夾得那麼緊。他就加快步伐,盡入,狠狠地進進出出,不把我的腸臟糞便出來不擺休似的。
要不是藥力仍在,我相信我早已痛昏死了,不過意識依然模糊的我,清不清醒也沒什麼大分別。
了數十下,由於門仍然既幹且緊,小弟對於不能暢快地狂猛到不耐煩,最後把莖出,霎時我鬆了一口氣,看着他那東西由頭至丸的都沾了灰黃的糞便和暗紅的鮮血,那噁心的模樣,什麼藥力也頓時煙消雲散。
「嘿嘿……人,用你的水幫我乾淨!」「不要,不行!……啊……你才是人,你才是畜牲!啊……」我尖叫着,但未待我説完,他已把沾了屎血的殺人兇器,攻向那是水的道。
「啊!!!」人先天對排物的厭惡和破處的痛楚充斥了我整個人的身與心,單是想象那是屎和血的怪物,便已令我難以下嚥。
我雖然從來沒有對將來的初夜獻給什麼的白馬王子、真命天子奢望過,但也斷然沒想過我處女之血會混和那可布的糞便一同蹂躪我的下體。
塗了糞便和鮮血的怪物,顯得格格不入,那隻能説是一埋滲了血的爛屎;簡單一點的説,那是一未成但沾了屎血的莖。
終於,他的速度再加快,「太,啊,忍不住了……我要了,啊……啊……」一股濃濃的先進子,然後混合了屎血,滴在我身上和麪上,最後他一拼用我的面和下的睡衣清潔乾淨。
自個兒清理完畢,他説完這話「人,活該你受的」便回到電腦桌上,再也沒有理會我。
我大字型的攤在沙化上,雙目失神地看着電視,渾身發紫泛黑,到處不知是傷口滲出的血,或者是我初次的處女之血,還是那從我門混合糞便一同出的屎血。
雲雨過後,痛,仍是很痛;由始至終,只有痛,談不上興奮不興奮,也沒有那所謂的什麼高,我一動不動,內心淌的血不見得比我的道和門所出來的少。
沙化和地板無辜受罪,皆沾了小弟剛才和強我的時候,擠出來的糞便和鮮血,以及那兩口濃痰。
絕對和我一樣……已經不幸地……被玷污了……
電腦仍舊在播放音樂,但已換上了另一首慢歌,旋律十分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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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整整在浴室內沖洗了兩個小時,沖洗了不下十次,本身已經痛苦,可惜還要清潔剛才在沙化和地板上遺留下來的髒物,但怎樣洗也好像永遠洗不乾淨,始終到異味仍在,餘香未散……
我沒有哭,也哭不出來;對於小弟,我是又又恨,既恨他對我的反臉無情,也他和我以往相處的那個可的樣兒和美好的時光。
現在我已不知應當他是弟弟?還是堂弟?又抑或是「」夫?關係繁複得令我不知如何定位是好,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自小養成的自閉內向格,令我不敢把此事告訴別人,唯有與其它傷心事一樣收藏在心底裏,繼續把自己封閉在那悲傷的囹圄裏……
如果母親知道此事的話,她一定不會信我,就算相信我也肯定不會幫我,説不定她會説成是我了她的寶貝兒子;單是上次小弟偷竊的那件事,她明顯已對我極度不,認定我是教壞他的原兇!
告訴父親?情況一定更糟!有其子必有其父,閒時他已經常常地看着我,我相信他一定會以此為藉口,説什麼「我兒子能上你,我為什麼不能?」或者「一世人兩父子,當然有福同享嘛!」之類的話,繼而和小弟兩人一同蹂躪我的身心,把我折磨死。
報警我更是不敢的,小弟被監的話,父母只會更加痛恨我;而我自己,也是不捨得就此毀了小弟的一生。
旁惶、無助、絕望、不知所措、如何面對?……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然而回想到剛才藥力發作的那刻,卻又是那麼的亢奮,一切屯積在心中的負面的情緒和不快的記憶,在剎那間全然忘得一乾二淨,我內心深處是非常的渴望能夠再次……服食……
啊……不行……不行的,我不是上了癮吧?新聞早已報導過這些幻藥是軟毒品,會侵蝕大腦神經和破壞身體機能,像海洛英一樣會對人體會造成永久的傷害。
但……那種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覺,是那麼令人回味和嚮往……我開始明白為什麼時下青年人那麼在的士高和狂野派對中服食這些違的毒品,覺實在太好了!
就像很多人明知酗酒是無益,強要坐牢,自殺會死人一樣,縱然明知道毒品傷身,但無論結果如何,總有人喜明知故犯……
離開浴室,小弟獨個兒坐在沙化上看卡通片,見到我出來,向我送上了一個孩童獨有的天真無的笑容給我,並説了聲「姊姊」後便繼續專心看卡通片。
看到他的笑容,我管直豎,如果不是我的下體仍然傳來陣陣像撕裂了似的劇痛覺,身體仍然傳來陣陣中人嘔的惡臭氣味,我一定會以為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不是我吃下「狂喜」後產生的幻覺,就是我自己患了神分裂症,基本上全是我自己的錯覺!
不過,事情不發生也發生了,我還能做什麼呢?是真實也好,是幻覺也好,是錯覺也好,唯有全部當是造了一噩夢罷了。
唉!唉……做人又何必那麼執着……那麼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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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小弟能夠若無其事面對我,施暴我時的猙獰面孔和魯動作也沒有再出現。我可做不到、忘不掉,但又不能煞有介事的對着他。故此我唯有儘量早睡早起,吃過晚飯一會便睡覺,太未見就起,儘量躲在房間裏靜養,避免與那個小鬼碰面。
現在無論大小二便,行坐躺卧,道和門的痛楚從未減過,就算我一天內合共吃下了八粒止痛藥,也無濟於事。
幸好那件事發生之後,小弟沒有再來找我麻煩;父母放工回家,對我的怪異反常的行為亦沒多加理會,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最擔心的事情偏偏接踵而來。
第三天,我發現道出了啡黃的分泌物,氣味惡臭難擋,而且道口和下十分痕,九成九是「道炎」吧!
我猶豫了半天,怕看醫生會因為我腫的道和破損的門看出我不幸的遭遇,最後追查……
我不敢再想下去,為免另一件我最最最擔心的事情發生,我立刻趕在後未過七十二小時前,跑去「家庭計劃指導會」用了大半個月的零用買了粒「事後避孕丸」服食。
後來再也抵不住下無比的奇痕,離開了「家庭計劃指導會」,我還是立即去看女婦科醫生……
是夜,我非常強烈十分極度嚴重心酸,久久無法入睡。
終於,我終於忍不住……無法不哭出來……沒有呼天搶地,沒有號啕大哭;只有悲悽的笑,和那低聲泣。
淚是慢慢的,從心底裏,一點一滴淌下。
我得承認,我本沒有堅強過,我也從不否認我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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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又這樣平靜地過去了。
對於父親的眼神,我由以前的逃避,變成現在的懼怕。以前我覺得存在於他眼中的那團火,我終於清楚知道、完全明白內裏所包含的意思。
就在我的身心的創傷開始癒合之際,不幸之事又再臨降在我頭上來。
我和小弟食過午飯,不適的覺就像上次般由身體內湧現出來,不同是今次的來源是我的肚子。
肚子離奇的攪痛,我手嘗試在肚皮上,希望舒緩不適,減輕痛楚;然而不需一會,便意立即傳來,而且來勢洶洶,我實在忍無可忍,不得不跑馬上進廁所解決。
起初我以為只是吃錯東西,但過不了多久,便意又生。
就這樣我在半小時內屙(瀉)了七次,糞便由開始是正常的形狀,第二次變成粒狀,之後逐漸潰爛,再由稀巴爛化為糊狀,最後一次屙的已是水,本沒有糞便可排了,但排卻未因此而減。
我也在屙完第四次之後,沒有清潔,不再離開廁所。舊患未愈,加上肚瀉,門早已再次受損出血,不但清潔痛,排便更痛。橫豎出了去,很快又要回來,倒不如不出,一次過屙清屙淨好了。
直至屙了兩次屎水,我的臉變青發白,在屙完第八次之後,我躺在沙化上,身體因水而顯得皮膚暗啞,渾身乏力。
我大嘆倒黴,道發炎後,現在又輪到腸胃炎。
就在這時,小弟由電腦桌來到沙化旁,是歉意卻的想笑但忍着不笑偏偏又忍不了笑了出來,「……唔……嘿……嘿嘿,不好意思,你知啦,沒有人一出世便什麼事情都懂的嘛……所以收了上次教訓,我聞説有一種浣腸器和浣腸藥什麼的,可以在前進行浣腸,清理好後,就能順利……嘿嘿……」當然也只有他在這時還笑得出口。
得知是他搞的鬼後,早已屙得全身乏力的我,那還有力氣和他計較?
他頓了頓觀察我,見我沒愠沒火,繼續説:「你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小孩子怎知道去那裏可以買到這些用來浣腸的道具?就算知也沒有人會賣給我嘛;我想了想,決定去藥房,問老闆那一種通秘便的藥最有效最安全,他便介紹了兩種藥「瀉得勁」和「通便寶」給我,我最後買了「瀉得勁」……」
看他現在的神情,我真的怒不下,而且他一派天真無知,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多過似一個為了而不揀手段的鬼,教我如何發怒是好呢?
「……對不起,最衰因為我怕通便藥和浣腸藥有所不同,達不到浣腸的果效,所以嘛……對不起,我一次過放了「瀉得勁」該服用的雙倍藥力……」
像我這樣歹活不如好死罷了,我現在覺得自己似他的實驗品多過像他的姊姊,是我前世欠了他?還是今世得罪了他?令我不斷要承受他隨時的報復來贖罪!
「早知不用雙倍藥力,成你這副死樣,我也趣索然,提不起勁和你……」他話未説完已返回去玩電腦。真是過份,原來他還想在我屙完後!他若不是我的弟弟,我一定會親手殺死他的……我相信。
終於,這天我一共屙了十一次,其中四次屙的還是屎水。
那就像我和小弟的關係一樣,屙極也屙不清……
肚痛的覺真的十分不好受,特別像我那樣一天瀉足十一次的話。
在第四次屙出屎水的時候,我有一種不如一頭用力撞向馬桶來個同歸於盡好了的衝動。當然,那時我連便後清潔的氣力也沒有,還談什麼自盡丫。
「為什麼要是我而不是別個呢?為什麼天你要這麼懲罰我?」我聲嘶力竭地狂呼猛喊。
當我猶如個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病人般攤在沙化上的時候,再次想到小弟剛剛那是惡作劇成功了後的天真笑容時,我相信早晚我不是神衰弱,或者心理崩潰,就是神經錯。
面對這種神有問題,隨時變臉無情,比女人經血來的時候還要反覆無常的小鬼,我是打從心底裏害怕出來,是的,我徹底投降。
這個神偷,已成功把我的信心、自尊和靈魂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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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報復,我決定趁他睡着的時候,把他所有珍藏品——那一大堆情漫畫、成人雜誌和本無碼AV光盤全部充公沒收。
當然行動一切順利,他每次睡着的時候是連豬也無法比擬的;除了搔醒他外,我嘗過在他耳邊尖叫「大火呀!快走呀!」諸如此類可以拿來嚇小孩的説話全説了,也只能令他醒一醒,一兩秒後,他又會再次睡着,我不得不佩服。
一連數天,他也裝作若無其事,但我相信他是清楚知道是我收了起來,因為全屋只有我膽敢幹涉他的手生活!
這年暑假好像特別漫長,尤其是對於我這些沒什麼朋友,格比較內向自閉的人來説,暑假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甚少逛街購物,也不想整天呆在家中整天對着那魔頭,令我煩上加煩;唉,逛街又悶,在家卻怕。
忽然內心有種衝動,非常想立即去的士高解悶忘憂,然後……尋找販買幻藥的人……
雖然明知到有很多的士高都甘願冒險招待我這些未成年少男少女;然而,一向膽少怕事的我又不敢獨個兒去那些品複雜的地方……
唉,這又懼怕,那又不成……我開始痛恨自己格上的懦弱和一無是處,優柔寡斷,左想右想最後還是無法果敢抉擇。
這時,我產生出一種仇視父母因為一時的快愉,而意外製造了我出來,令我痛苦一生的情緒。當然,我親生父親已因此而遭到報應,早已入木作古;現在是母親討厭我的同時,我也痛恨她。
他們並沒有徵求我的同意便把我帶來這個恐怖的世界,我對此已十分不;沒得我同意就把我出來也可以就此算數,偏偏了我出來卻要我自生自滅更叫可惡。
唉!也罷,但最不該就是不經我同意再多個小魔星出來愚我,令我本身痛苦的一生再「錦上添花」。
一定是母親已屆更年期,導致荷爾蒙失調和內分泌失敗,引致她的寶貝兒子產生近墨者黑的間接影響的潛移默化作用下;因而影響他的神經出現錯,變成無惡不作的神病漢,終肚子壞水,腦子水,最終在十三歲、仍未成年的時候,不斷以惡作劇戲和作出強自己的姊姊等等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禽獸行。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我相信,我深信!
漸漸,我害怕的不再是小弟,而是我會比小弟快一步進入神病院;最痛苦的還是在入住神病院後不久,又要面對這個不會比我遲太多進佔神病院的小魔星以及一大班變態程度和他不相上下的禽獸神病患者。
我開始後悔那天沒有一頭用力撞向馬桶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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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星期,我的下體終於回覆正常,可惜我身上三個的第一次,同時給小弟一次過奪去了,這是無論過了多久也沒法回覆痊癒的。
有一天,我如常在看電視,小弟突然失魂落魄的、蒼桑落漠地走過來,一下子老了很多似的道:「姊姊,我你……」
頓時,我呆了起來,比那天他突如其來施暴我的那一刻還要來得震撼,不是吧……我們雖不是親姊弟,但也有着一半相同血統的半姊弟,我們是無法相戀的,是倫的呀!不成的,絕對不可以!父母親戚不會允許的!左鄰右里會嘲笑的!社會德道會咒罵的!
我內心不斷地告誡自己,必需冷靜,冷靜,冷靜……
但我始終無法辦到,我極度的不知所措,不曉反應,不懂面對,就這樣我楞了很久。
小弟見我沒反應,再用磁低沈的聲音説道:「姊姊,我真的很你,你知道嘛……」
淚這刻在我的眼框打轉,霎時身體有着一股十分想和小弟相擁而抱以及眼淚大有一湧而下的衝動。
但我還是強忍下來,把內心深處想接受這一刻的真實的情完全下,裝出冷冰冰的表情,正想嚴詞以責、教之以訓的時候,小弟快我一步搶先説:「姊姊,我真的是非常非常你的……我的電腦壞了,你可否給我錢買個新的?」他見我神不對勁,馬上改口,「不……只要你幫我要求老爸買也成的……再不成你只要歸還所有的情光盤、成人雜誌給我也可以的……」
「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啊……不要打啊……謀殺親弟啊!啊,我死了啊……我已經死了!不要再打……我真的已經死了……救命啊……有人謀殺親弟啊,有人鞭屍啊……你打夠了沒有?你一點道德也沒有的,已經了內手舉白旗投降,你還要打……救命啊……」
那一刻的憤怒,是我有史以來憤怒到最極點的一次,就算上次被他施暴後也沒有這種情緒,我不知道為什麼,更加無法解釋得清楚我自己內心的情。
然而,我確切得到了一種覺悟,就是我的喜怒哀樂已給小弟全然主宰了。
——————————————————————————————————-二、禽獸篇——————————————————————————————————-
那年正值亞洲金融風暴後一年,香港經濟持續低,這個現象對很多企業造成極大的衝擊,有的減薪、有的裁員、有的倒閉,失業率高企,令香港人對香港未來的經濟大多都打了個「?」問號。
我和小弟無牽無掛的享受暑假時,父親倖運地被公司裁決了。那時不知為什麼內心有種莫名的快,對於他被公司解僱一事好像罪有應得似的。
但後來他失業賦閒在家,我就為自己的想法到後悔。如果我想到他會找了大半月都找不到新工作的話,當時我一定會天天求神拜佛,祈求他不會被解僱或者立即找到新工作。
在這大半個月,小弟對老爸的時間多了,吵鬧的次數和頻率也愈發增多,因為自小弟偷竊的那件事發生後,他們的關係就開始惡劣起來;現在基本上兩一小吵,三一大鬧。
我發覺小弟的神狀態愈來愈差,反反覆覆,時壞時好,有時甚至連自己幹過什麼和説了什麼也記不起。有幾次和老爸吵完架後,又好像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和老爸有説有笑,我和老爸被他得一頭霧水,無所適從。
有時甚至想帶他去看神科醫生,但因為我沒有錢,而且我和老媽説的話,她一定説我妒嫉小弟什麼的之類的難聽不堪的説話,所以在於無奈下,唯有暫且打消這個念頭
而對我這個夾在中間的人而言,在一個整天家嘈屋閉,吵吵鬧鬧的環境,下生存,絕對不是一件快樂和值得高興的事,不過我也習慣了,亦懶得理他們,只好當看戲罷了。
不過往往,我最擔心最不想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像我永遠註定了怎樣也逃不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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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常在太未出來之前起,以免在那兩父子最活躍的時間去面對他們。出了房間,才知道老爸仍沒睡,正在煙喝酒吃花生看足球比賽,煙灰、煙頭、花生殼和酒瓶散桌面和地上,看來他整晚沒睡,我眉頭緊皺,一會又得花工夫清理……唉。
自從失業以及和兒子的關係鬧僵後,老爸的心情一直不好,比以前暴躁了很多,經常這樣把地方得一蹋糊塗;我不清理的話,又要受老媽的氣,我對這個家已經再沒有什麼盼望、留戀和歸屬可言,不得不佩服自己到現在還未離家出走,叛逆學壞。
這時我其實是很急的,憋了一整晚,不馬上解決絕對有傷身體,我可不想得了道炎後又來個道炎。但當我看見他發現我站在房門口的時候,我就沒來由的害怕了起來。
我的家並不大,我的房門是對着沙花的,雖然我和他還有一段小小的距離,但這段距離本無法能讓我安心下來,我馬上決定回房不出。
就在我準備入房關門的那一剎,「破……□!」我嚇得忙縮下身,手掩雙耳護着頭叫了起來,我蹲在房與房門之間,看清楚散一地的是玻璃碎後,我才知道是老爸不知發起什麼神經來,以致神錯玩飛樽,難道想謀殺我不成?
當我看到有雙腳在跟前,我才知道驚訝,抬起頭看時,老爸已一手扯着我的頭髮把我拉起身,「啊……痛呀……」現在我的臉距他的口只有幾分,「我會食人的,是不是?……不是的話為什麼一見到我就立即回房?」
他一開口問我,口的煙味酒臭令我很反,幾乎要嘔吐出來,但他力氣比我大,我又膽小懦弱,早已又痛又怕,反抗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你喝多了酒……已經醉了,所以產生幻覺……是呀……真的是幻覺,你不如……不如早點睡……」他的手慢慢放開我的頭髮,我立即呼一口氣,我已鼓起最大的勇氣,如仍無法騙他去睡的話,我只好反轉過來騙自己,是自己產生幻覺……但、但真的是幻覺就好了。
他模糊的看了看我,「這真的是幻覺?」「……是呀,快點睡……唔……」睡字未説完,他的臭咀已發瘋似的在我的臉上吻來啜去,雙手也沒閒着的在我身上摸索,他趁我一時間未回神過來,在我身上大佔便宜。
我開始懊悔什麼不説,偏要對一個喝醉了的老鬼説這是幻覺,令老爸做出些平時他只會在幻想的時候才敢做的事情。
已經掙不開他的繞,我不得已,慌不及細想,用頭撞向他的鼻子。他盛怒下,以牙還牙,以頭還頭,居然用頭向我的前額回敬,「唔……啊……」我已倒在廳,我到頭赤赤,要不是因為我倒下的時候,背部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入,令我劇痛得馬上醒過來,我一定會昏死過去的。
「啊……死變態……」我倒在上,老爸更順勢在我身上繼續蹂躪,而我也因為他着的關係,痛得更厲害,玻璃碎片得更入幾分,背部手腳也被其它碎片割傷出血,我的血和濺在地上的酒混合,酒的刺令我痛入心肺,意識因腦部受震湯而變得模糊不清,但是酒的刺卻令我此刻清醒無比,因為實在太痛了。
他不知我此刻所受的痛楚,就算知道,他也只會説「幻覺來的嘛,這些痛又不是真的痛,怕什麼!」之類的話,説到底都只好怪自己白疑。
老爸把門對着我的臉,「幫我啜,快呀,啜呀!看什麼呀?未見過痔瘡嗎?快呀,啜呀,小婊子!」我猛地轉頭,屏着呼,因為他掰大雙腿時,門湧出了一陣比他的口還要臭上百倍的氣味。
他執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我的臉拍了幾下,「你一是幫我啜,一是我在你的臉畫圖,你要那一樣呀?」
我到臉上微涼,看來他已經輕輕的把我的俏臉劃破了少許,「快呀,我數三聲,一…………」我十分恨自己的懦弱,因為他未數到二,我已經為保容顏,屈在他的威之下,屏氣啜起他的門和痔瘡來。
「呀,可惜無法和真的婊子比,你一定要苦練這招「毒龍鑽」!」説着他起身,忽然,我下身一涼,睡已不翼而飛。
「啊……」我尖叫起來,變態老爸竟然急到不我的內,卻用力撕開,在內被撕破的同時,我的核不幸無辜受罪,他用力一撕後,手因用力而向外一左一右分開,不幸地右手□中我的核。
背部和下的痛楚令我不住的抖顫,口在開開合合的來消痛,痛還未減退,他已把具全一次過用力地捅了入去。
我聲嘶力竭的吶喊,一來因為沒有興奮,即是沒有分泌,玉壁幹得要命,也就代表我痛得要命;二來我想把老媽醒,看看他的禽獸老公所作的好事,救我離苦海。
他一邊,一邊興奮地怪叫,淚水因為劇痛和屈辱早已湧了出來,但明顯出來的淚本無法和從傷口出來的血相比。
因他的傢伙入乾澀的道所帶來的痛楚更加是比不上入我背部的玻璃碎片對我造成的傷害,因為我的背部除了要承託兩人的力度和他的衝擊,還要承受酒的折磨。
我就快發瘋了;就在這時,老媽終於被我驚醒了。她着睡眼,打起呵欠開房門,見到我痛苦的哀求以及一地的碎片和鮮血,她不但沒有大發雷霆,反而説:「死鬼,一大早得折天似的,把老孃從好夢中吵醒,想死是吧?」言訖竟入廁所去了,不但沒有對我伸以援手,對自己丈夫在自己的親生女兒竟也不聞不問,這還可以説是人嗎?
「你們……算不算是人呀!」此刻,我終於絕望,淚已幹了,痛也覺不到了……剎那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渾身缺氧,對周遭的事已再也沒有覺……
當我有回知覺的時候,應該已是過了十數秒,這時我開始不自覺地呻起來。由於我先前對老爸的施暴一直持着抗拒的情緒,而且實在痛得要命,老爸的埋頭苦幹除了令我產生痛楚、反和不之外,本起不了什麼可以令我興奮起來的作用。
但在剛剛那一刻,我回復知覺後,開始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覺重新定位。我的負面情緒一下子全部失蹤了;不過縱使再次湧現,也無法敵得過身體因生理上的自然反應,漸漸侵蝕我身心的快。
我慢慢忘形的配合,儘管我每動一下,我背部也痛得要命,但既然全家每一個人都想傷害我,我偏偏不作出痛不生的樣子令他們更加亢奮快,我要反過來在這刻好好享受。
「不是你們在傷害我,是我在利用你們來享受吧了!」有了這樣的覺悟,我到渾身火熨,全身上下每一個孔也得彷佛不需觸摸也會令我產生高似的。
我不再強忍,不斷尖叫,既是亢奮的呻,也是痛苦的叫喊,更是絕望的呼求,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在母親自廁所出來的同時,我也在痛苦與快織底下,被老爸強卻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我口冒出冷汗,雙眼反白,繼續享受高的餘韻。我再也忍不下來,憋了一整晚的也順着老爸出的那一刻向老爸,他身地也是我金黃的。
當時,我被報復後的強烈快和膀胱得到解決的舒暢,把我推向了第二次高的巔峯。老爸對我出的沒有什麼不,因為他在的那刻早已興奮得醉倒在我身上。
母親的聲音響起,指着我大罵道:「你這娃婦,連自己的父親你也敢勾引?!」我再一次到絕望,我被強的時候她沒有反應,我在享受高的時候她卻然大怒?
「你才是娃婦,不要臉的臭婊子!」我一把和着血的口水吐在老媽的身上,她立時大叫:「你去死!」她一手執起桌上的酒瓶,我的頭硬吃了一記「爆樽」,在血湧出的時候,我也正式昏死過去了,什麼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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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當我有回知覺,我第一個覺就是痛,除了痛,還是痛,仍是痛,彷佛全身每一個有神經,能到痛的部位都在一起叫痛吃苦似的。
叫了一聲之後,口裏發出的是因為全身的痛苦而造成的斷斷續續、只有醫院裏快死未死想死又死不了的病人才能體會的呻;雖然我已經是側身躺卧在上,但背部的那錐心之痛仍然是不需移動、就算睡着也是那麼清晰地能夠受得到的。
勉強撐開雙眼,見到小弟正天真無的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我心內一暖,彷佛所有痛楚和今早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全部消失了,就算現在像個木乃伊也沒什麼所謂。
「你知不知道?母親和我不知有多擔心你啊!你足足昏了整整一天半!」
我十分訝異,原來已是昨天的事了,「哼,老媽會擔心我?對呀,她不擔心才怪,哼,要是我幸運地死了她鐵定要坐牢的!」
「挑,老媽和老爸都不是人!豬狗不如!」我深深不憤的罵道。
突然,小弟臉驟變,雙手死命的捏緊我的頸,「人,你是我一個人的!你為什麼要勾三搭四,連老爸也不放過,你説呀,你為什麼要這樣?!」他説話時唾沫橫飛,毫無禮貌;可憐和他的口近在咫尺我,被他得整臉都是屬於他的口水。
原來我又説錯了話,小弟説反臉就反臉,全無先兆可言。我唯有騙自己,這是幻覺好了。但為什麼是幻覺也會有種呼困難、痛得要命的覺?
就算我不是像現在般軟弱無力,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還沒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卻先問起我來?唉,現在又不是你被自己老爸強。
「你為什麼不説話?」
「啊~~你捏着我叫我怎樣説?」可惜,除了「啊」字之外,餘下的我連自己都無法聽得清是在説什麼。
我沒有反駁的餘地,因為他已經左右開弓,左右合共摑了我四巴掌;我也不客氣,每被掌摑一下,我都向他的臉吐出帶有血的唾。
發狂中的小弟當然不加理會,趁他此時鬆開了手,我也猛地呼多幾口,然而無論多呼幾多口也好,亦無法改變我身體此刻已十分虛弱的事實。
「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我一個人的!」他紅着脈對着我狂吠,不知是怒得雙眼青紅絲現,還是心痛得想哭出來呢?但怎樣也好,我都不得不大嘆倒黴,昨天遇到一頭髮情的種馬,現在碰上一隻變態的瘋狗。
「他媽的,僕你個街,全家都是禽獸,本沒有一個像人!不,是禽獸都不如!全家都是變了態畜牲!」我實在忍不住,連話都罵了出來。
當然,有了昨天的經驗,取了教訓;現在我是不敢再説什麼的,只管在心裏繼續暗暗詛咒。萬一瘋狗受不了刺,和那隻禽獸一樣獸大發的話,以我此刻的狀態,本是自殺無異。
「□」,瘋狗吠完後,用力關了門跑了出去。
我心內百集,五味俱陳,原本已經忘記了的慘絕人寰的遭遇,又再一一浮現在腦海,我只能再慨嘆一句:「我的一家都不是人。」
但此刻我最痛恨的,卻不是用藥了我的小弟,也不是借醉強了我的老爸,而是我那個無情的親生母親。
我以前會相信什麼「切不離皮」、「血濃於水」的鬼話,但我現在才切切實實的受得到──原來仇恨是這麼恐怖的。
這種受並不是來自母親毫不留情的那一記,而是出於我現在內心所想所求的那種連我自己都會打顫的齷齪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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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以往般,小弟的樣子告訴我他已把昨天的事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或者本從未發生過。
而老爸的那種若無其事的神態,要不是他的眼神更勝從前,我真的懷疑是我自己不是因為吃了「狂喜」所留下的副作用,就是因為被小弟強所產生的後遺症,又或者其實是我自己得了妄想症。
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從我背部、道和門的覺是那麼的真實,包括那兩次高。
香港一向提倡的男女平等,從前的我沒有多大理會,現在我為了平等,也為了將「同身受」和「受比施更為有福」這兩個正確的訊息帶給我可的家人;我不惜公本,花光了我的零用,投資在我的革命事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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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晚飯,是我人生以來吃得最快活的一頓;特別是在看到家人對我那煲花了近三個小時,投放了大量心以及無限祝福的菜湯喝個不停的時候,我更加快。
整瓶安眠藥一顆沒剩的全放了落去,會錯手把母親毒死的猶豫,對於現在這個先後被小弟老爸分別兩次強一次的滔天仇恨以及遭親生母親待的萬丈怒火衝燻了的我來説,本沒有任何足以制止我繼續行動的説服力。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人總要死的嘛,何況能夠死在自己最討厭的親生女兒手上,絕對是一件值得高興和榮幸的事;而且她很久以前已經不想見到我了,我現在給她完成多年來的宿願,既能夠孝順她老人家,又足了她的要求。
「嘿嘿,你臨死之前可不要忘了多謝我呢!」
當然,就此結束了她寶貴的生命,我實在太過於心不忍了,多多少少,也要給她知道自己生了一個有多了得的女兒才成。
「這是那門子的安眠藥?!吃了已經個多小時還神奕奕的在看電視!」等待的時間比起被舐老爸的痔瘡還要令人煩厭,早知這樣我就算犧牲相也要買多一瓶。
藥力終於發作,見到老爸、老媽和小弟先後倒下,我內心的振奮,足以為我帶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
我匆匆跑了出外,在街上拐了一隻餓得皮黃骨瘦,而且身疤痕的病狗回家,開始展開我的復仇計劃。
事後我回想自己能夠抱起一隻這樣嘔心的病狗,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心以及瞭解仇恨的真諦。但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我,那會顧慮這麼多?
綁起老媽雙手放在地後,我也不知狗喜吃什麼,便把剛剛吃剩的東西全放在老媽身上,再在老媽身上、特別是她的道和門塗了糖。
狗兒不枉我負以重任,也該是餓得太久,吃得很有勁,不停舞動開始變得血紅的長舌,在老媽的身上游走;。
這時,我跪在狗兒旁邊,撥狗,「嗚~~」狗兒很受用似的,莖迅速充血大。長度是老爸望塵莫及的,我幾把莖含在口裏,但一想到他的衞生程度,我便望而卻步。
狗兒吃得七七八八,在我由撥改成套之後,狗兒停了口不吃,只管在「
嗚、嗚」的不停地叫。
時間差不多,我抬起老媽雙腳,把她的户和門對正狗口,讓我看得更清楚,也令狗狗更加方便舐吃;呀,我頓時興奮得水也了出來。
糖差不多吃光,我放下雙腿,把老媽翻了過來,臉貼地朝天。再將狗兒推前,對準老媽的道,慢慢進入港口。
狗狗本能的將前腳放在老媽的部,擺動起來;但我開始有些失望,我被時拼了命的又喊又叫,然而老媽睡得比小弟還要死,動也不動,屍是一點都不能夠足到我,十分不公平!
我不得已,找了一堆衣夾,夾了兩個在母親的尖上,另外一個夾在鼻孔,三個夾在口,再把喝剩且還有微温的湯全倒在老媽身上,以發我內心的嚴重不。
心機沒有白費,哈,母親終於有了些微知覺,皮膚被灼得泛紅,開始慢慢挪動身體掙扎了起來。
因為糖的關係,充當了潤滑劑;我在狗兒身後推波助瀾,配合他的節奏合力蹂躪老媽的嬌軀,「嘿嘿,風水輪轉!」我十分得意,笑也笑得很,是的,是十分的。
「自甘墮落……?」當這個詞在腦海裏一是而過的時候,我真的有了想放棄的衝動,「啊……」我和老媽一同醒了,「放棄?開玩笑!」
惡魔已把我牢得死死的,我已把自己徹底出賣了,將自己推落萬劫不復的境地,自甘墮落的深淵;我開始享受,當長時間的抑得到了一剎那的解的時候,我已經變得無可救藥的了。
沒錯,我澎湃的內心告訴我,我很享受,因為被親生母親欺負得太久,可怖的望達到了目的,支配了我的身心時,我得到了高,是神上的高;深刻的受得到,我在腦子裏掉了,而且得一塌糊塗。
這時,老媽與狗的存在不再重要,淚滾滾而下,我也無法分辨得出是悲是喜了,沒來由的哭了起來。
老媽的掙扎醒驚了我,可能她仍是陷了半昏的狀態,只懂得在生理上配合狗狗的衝擊,有一下沒一下的呻起來。
「嗚……」母親有了知覺,我也收回了淚水,我不許自己在老媽面前淚,絕對不可以!她把封着雙的三個衣夾全部掙開,「嗯……嗚……什麼……?」
「你瘋了?……很痛啊!啊!」當老媽看清楚是什麼一回事的時候,我再把一個衣夾用盡力的進她的門。
一個不夠,她的門實在太闊了,我多了一個在門口,可惜狗狗動不了兩動便落在地上,「你變態的,你是瘋子……我一定會……啊……我一定會報警的,嗚……」她一邊大喊一邊呻。
我懶得理她,把自己的內掉,連同一隻剛出過外的鞋子,一手出力的□着她雙頰,將內鞋子填了她的口,一聽到她的聲音我就十分不。
我殘酷的笑了笑,「哼!早知今,何必當初?」,老媽眼角泛淚,一臉恐懼,頭在瘋狂的左右舞。
「你以為你還能夠活着嗎?不用你心,我會幫你報警,叫警察為你收屍,放心,你一世沒什麼機會上報紙的頭版,明天一定會所有的報章都大事報導:「獸親生母親,無血十六歲女縱狗行兇」,嘿嘿,還有句,先後殺絕對不能少……」
老媽有膽用玻璃樽撲我,但卻受不起一嚇,當場昏死了過去;就在這時,狗狗的速度加劇,得近乎瘋狂……
「……」
「……」
「……」
這一刻,我沒有什麼在報復後應有的興奮表情,反而更為失落,而且有點落寞,我無神的看看那正在享受高餘韻的病狗,再望望地上昏不醒的母親……以及躺卧在沙花上的小弟和伏在飯桌上的老爸……
淚又開始下……
我究竟……為什麼而活……
我究竟……在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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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的房經不起歲月的摧殘而顯得下垂,多年來的婦人生活亦令她的身體有些臃腫;因為沒有閒錢進補,又要含辛茹苦的養家活兒,故此她臉上和雙手的皺紋明顯地比實際年紀要多。
過多的脂肪和年歲的增長使得肚皮出現了多道難看的折紋,道外的兩塊曾經幼過的,其美觀度不見得比她的臉好上多少,兩條腳也只是比那隻病狗好些少罷了!
別人會因為她的外表而覺得她是那種賢慈母,然而在我心中,只會到份外的猙獰和諷刺。
縱使我內心對擁有一個温馨的家的渴望遠超於一切,卻始終無法蓋過我對她的厭惡和憎恨。對她的厭惡,我是打從心底裏嘔出來;對她的憎恨,是已經去到她為我而死我也只會到快意而不會悲傷的程度。
我温柔的心早已在她用玻璃樽打在我的頭上破開的那一刻開始,和玻璃樽一起徹底地碎掉了,無法癒合,不會復原。
其實我是絕對明瞭,如果我沒有這樣的父母,沒有這樣的童年,沒有這樣的遭遇,我未必會對小弟產生出這份難以言喻的情。小弟就是我的救生圈,讓我的得到渲和回收,讓我能夠找回失落了的家庭温暖。
得不到自己重視的人認同自己的存在價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儘管小弟因為在我和老媽的潛移默化和影響下而分裂出雙重格,而且就算……就算他得到神病也好,他強過我也好,已經不可能把我和他的生命連在一起的依賴徹底離……
「小人……小婊子,嘿嘿,你好大的膽啊,怎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的呢?」
看着這頭只懂對着女兒笑,不懂關心自己子的死活,連禽獸也不如的畜牲,我也是極度反的,可惜內心的詛咒和眼神的怨恨不能殺人,不然他早已死無全屍。
這頭畜牲以為我不知道,外祖父曾經告訴我,如果這畜牲不是知道自己的哥哥買了保險,受益人是自己的大嫂的話;他那會這麼熱心噓寒問暖,管接管送,無微不致的為大嫂打點一切?
如果不是老媽當局者,不聽自己父親苦口婆心的勸説,毅然拿保險金來幫他還債,令本身僅足夠買樓置業的保險金在還債後所剩無幾,因此而需要繼續辛苦工作供樓,我們的生活一定會過得舒適一點,最起碼我的悲傷可以減少一半。
「啊……」他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子倒卧在旁,就在她面前直接打女兒的主意。不但雙手用力的在我前遊走,上下左右打圈的,還快速地把罩下,不停來回撫尖。
這刻,我的思緒很紊,複雜的情和不幸的遭遇本不是懦弱的我所能承受的,愣然無神的看着他,彷佛被獸父侵犯的不是自己。
當然,我是清楚明白知道了解自己這刻的處境和將會發生和需要面對什麼事情,只是現在的旁徨無助、不知所措和痛苦絕望的情緒,在我的內心世界已如同氧氣般充斥在每一個角落。
「啊……嗯……」我的身體開始忠實地發出了被侵襲後該有的回應,而且更離奇的是,我現在腦海浮現出來的影像,不是要把老爸推開,阻止他的行動或者反擊。而是那晚忘形地配合老爸的動作,肆意地尖叫呻,把自己兩次推向高的巔峯的種種片段。
自從有了「不要再給家人傷害」的頓悟,我的受和思想有了重大的變化,首先泛起向老媽報復的齷齪念頭,到現在默默的接受老爸的侵犯,而且從道如沒關水制般不斷湧出來的水更充份反映了此刻的我已不再以前的我了。
就算上次被小弟侵犯,帶給我的也是痛苦多於快樂!
「為什麼你要如此墜落?為什麼你要沉淪下去?」我開始憎恨和討厭自己,甚至……是的……甚至想自殺。
不知為何,當我愈憎恨自己,身體愈發,更加和享受老爸在我身上的每一個動作。
「啊……啊……吻我……吻我……」
「嘿嘿……早説過你是婊子的了,又不承認!」
這一刻,我終於失了。只懂向舌頭髮出配合老爸的指令,雙手更上老爸的子,兩舌頭在一起綿地探索和跳舞。
説真的,老爸沒有父親應有的嚴肅,中年人應有的穩重,外表一點也不引,而且口因長時間煙酗酒遺下的氣味和殘留的痕跡。
但最諷刺的是,少女的情卻是給我最討厭的他發了出來;我不但主動要求與及配合他的接吻,而且更伸手入他的襠,安撫那曾經非法進入我身體的莖起來。
曾經享受過「狂喜」和高的餘韻所帶來的衝擊,是我一生也無法忘記的。那種能淡化一切悲傷,忘憂無慮的覺是我一直以來想追求的,不竟抑制得太久了,已把我得快要窒息和無法正常思考。
當我把老爸的命子掏出來套玩的時候,他發出了聲一嘗宿願的嘆息,無比的受用。
老爸獎勵似的回敬,舌頭開始吻向我,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我站不穩的慢慢躺在地上,「啊!」因背部傷口所帶來的痛苦又把我拉回現實,淒厲的呼喊聲終於令老爸關注起我背部的創傷和遍體的鱗傷,他攔將我抱起,然後入房,然後上……
老爸像是致歉的把我全身上下可以吻的地方基本上也吻過了,甚至變態的啜起我的腳趾,每一腳趾他都細心如同的啜頭般玩起來;這時我的背部一涼,對他此刻的動作我是隻有完全的嘔心而沒有半分的。
可惜的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享受着,享受這種猶如得到最崇高的尊重的覺。
「……給……我……」口裏不自覺地發出需索的呢喃,我為之錯愕。
「什麼啊?給什麼?」
「可惡!」我內心暗罵,以不的眼神厲着他。
「啊!入一點……啊,不要走……不要走啊!」我不斷用手捉着老爸的莖,抬起部,雙腳張開,儘量縮短雙方的距離,以最幼稚的方式去追求足。
老爸可惡的進入一下又退縮一下,還一隻手用力的把保護着核的包皮左右掰開,直接的刺起我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而且沒有包皮保護下的核,暴在空氣中,在老爸魔手挑逗下,令我渾身更加酸更加軟;那種麻的覺和難耐的空虛令我更為沉淪在海內,難以自救。
起初我是為了追求內心的釋放而渴求在的高推動下,達到神上的足;現在的我卻是從未嘗過那麼渴求,渴求上的足,渴求的高,填平內心和……道壁內那種空虛的覺。
是的……此刻的我是極度需索,極度需要一大,一能把壁的空虛和望的黑徹底填平的大。
「……求你,給我……給我……」
「殊……很…………」終於了進來,我足得發出難以言喻的足。
「啊……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你説幾多,我便做幾多啦!哼!我也是學你的,你以前怎樣待我,我現在也怎樣對你!」言訖他又得寸進尺的急衝刺了一下便不再動,示威的在我的外徘徊要入卻不入。
這一下真的要了我的命,一剎那把我推上望的天堂,下一剎那卻把我掉在渴望的深淵。受着濃烈的火焚燒煎熬的我已經註定逃不出他的掌控了,我不得已把最後尊嚴也豁出去。
「……請你……進來……不要走……帶高給我!」淚水開始從眼角滲出,一來是因為屈辱,二來是因為、也是最主要的──渴求和得不到足。
「啊……我不要手指……我……要……」
「早該説不要手指嘛,你又不説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渴求我什麼進去?」
「你又欺負我……我不懂説啊!」在眼眶打圈的眼淚忍不住了出來。
他無慟於衷,「你不懂説,我也不懂……!」他特意強調那個「」字,還附送了一下要了我的小命,徹底摧毀我自尊的最後防線的奪命一。
我於無奈,説了句我從沒有想過會出自我口的話:「請你給我……給我大腸腸,進我的小……小妹妹那裏……啊……是啊……就是那裏……要了……啊!好呀!」
就這樣他不了兩下,因為長時間的無法足的煎熬下,他前後只了十下不到,我便忍不住高了,熱燙的在花心那裏傾瀉而出。
一股隨着他的出了,入再出……又一股了出來,我再次發出足的呻和嘆息。
「婊子真是婊子,看你平時密密實實,正正經經的,看不出原來本奇,不但主動引自己父親,嘿嘿……還哀求父親幹你,真他的的,沒幹了兩下,嘿嘿……便高了,而且還吹的呢!!哈哈!」
他一邊幹一邊亢奮地在我耳邊示威報復的訴説,他喜怎樣説便由得他説好了,我也懶得和他爭辯什麼,倒不如專心的享受所帶來的愉來的好。只是他愈説愈快,我也愈聽愈亢奮就是了。
隨着他進出的動作,道也不斷收緊,道內溢的水大量湧出,就連我的部也到褥已透了。
其實這樣的男上女下的傳統方位,我的雙腳放在他的肩上,背部傷口的位置受力,縱然有褥的承託下,我仍是十分痛苦的,而且傷口已滲出血水,似是傷口要爆裂的跡像,只是剛才極度的渴求衝燻充了我,忽略了痛楚的存在罷了。
不過在高過後,在痛楚和快的煎底下,我的面容開始扭曲,老爸也意識到我現在的境況,我勉強的撐了起身,要求改變體位。
然而老爸不但沒轉,而且更賣力地動,我表情愈痛苦,老爸愈興奮。
在這種情境下,我已不知老爸了多少下,數不清自己了多少次,也記不起背部痛了有多久了。
但朦朦朧朧間,我發現小弟原來站已在房門外,痴痴的看着上兩條大蟲在搏鬥,就如老僧入定似的,只是拳頭握得緊緊的,連整隻手也只此而抖動。
忽然一種被丈夫撞破情的強烈羞湧起,我……又再一起高了。
張也是我在高時所出的和時濺出的,整間房已不知不覺是過的穢味道。
這時老爸看着我凝視的方法,也看見兒子的存在和窺視。他有意在沒有出莖的情況下在這時變換體位,轉成女上男下面對面的。
也只有老爸這種不關房門和母親敦倫還特意大聲呻的傢伙會有臉在自己兒子面前賣地幹這種事。
不知何時起,我的門又多了一條莖侵入,我如三明治的被夾在中間,任人魚。
由於剛才的姿態和迭起的高令我的口早已是,況且已不是第一次了,結果這次小弟從後進入是十分順利。經驗豐富的老爸以十分配合小弟的動作在上有規律的,把本身已非常足的我更加帶進前所未嘗的境地。
終於老爸忍不住亢奮達到了高,小弟這時把莖出並把我按下,以狗作的方式改我的道。
這時雖然體的興奮未減,然而我內心的恐懼卻愈加俱增,因為小弟至今不發一言,我絕對能夠受得到他現在憤恨的眼神和強烈的不。
「啊,啊!啊……啊……啊!!!」就在他高的一剎那,憤地死命的大叫。
完後,他把我推向一邊,繼而面向躺在上累得快要睡着的老爸發狂的吶喊:「她是我一個人的!她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説罷突然急速的一口咬向老爸高過後委縮了的莖,用力一噬,登時老爸聲嘶力竭地狂喊,吃痛地死命的扯着小弟的頭髮,接着跨下是溢出的血,然後昏倒。
我害怕得不敢動,十數秒後,小弟吐出了半截腸,口鮮血的對住我傻笑着説:「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上把你搶走!」鮮血還在他一邊説話一邊出,如果不是現在的情境聽到小弟説這話,我一定動得非嫁他不可,但現在我想到的只有希望立即能夠遠離小弟,遠離此地。
我鼓勁跑出房門,但眼前的情境更加令我大吃一驚,我完全的愣住了,不懂説話:原來我和老爸在媾的時候,小弟早已起醒了過來,不知是出於妒嫉還是什麼的,發了狂的用刀在狗狗和老媽的身上狂刺,至地鮮血
在任何時間,對於老媽的死活我都是不怎麼上心的,但現在我卻有一種很悲傷落莫的覺。
就在這時我忍不住嘔了出來……
——————————————————————————————————-完結——————————————————————————————————-
我清楚知道此刻的我內心對那頭病狗因我而遭橫禍的內疚遠超於眼前這具女屍,原來女人憎恨起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這樣絕情。不知是老媽遺傳給我,並且每天親自教導我而得來的,還是因為我是女人的關係呢?
看着老媽餘温未散的屍體,鮮血仍在傷口裏滲了出來;剎那間,除了恐懼,就是空虛。
我不自覺嘆了一口氣:「現在的我,和老媽有什麼差別呢?」
我跑回入房,小弟呆呆的看着昏厥了的老爸出神地不知在想什麼,霎時,我腦海一片空白……
想了想……再想了想……最後咬咬牙,緊握拳頭,作了個將會影響小弟和我一生的決定。
我俯身拔出那柄仍然在老媽身上的刀,一股鮮血隨着刀了出來,我的右手、右邊身和臉孔立即沾了老媽的鮮血。
先用衣服在刀柄抹個乾乾淨淨,然後拿着刀入房,瞄準老爸的心臟處補了兩刀。我也不想殺死老爸的,就此了結他等於便宜了他,幫他解,去了勢的男人活着絕對比死更難受!
接着連拖帶拉的強迫小弟到廁所,把他口中的鮮血洗得一乾二淨後,我報警了。
是的,我報警了,因為,我已經、我已經……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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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兩個半月前發生的一宗家庭倫常慘案,案中十六歲女疑兇兼受害人昨午在拘留所內自縊身亡,警方初步懷疑女死者在得知意外懷有身孕後,不堪打擊,繼而輕生。
一直負責跟進此案的王永明總督察在得知女疑兇的死訊後表示遺憾,王謂此倫常慘案背後疑點重重,女死者指出父親待自己母親,其獸後狂大發逞兇殺人的經過,亦已承認因不憤屢遭獸父強因而含恨自衞弒父。
王續稱雖然得到政府認可之女婦科醫生證實在案發前一個多月女死者在應診時有其道和門有被強過的跡象;又在案發後的化檢報告中證實女死者在道內的剩餘樣本和其父親的血型吻合。
但王相信女死者説出的並不是實情,不排除當中有所隱瞞、給虛假口供,甚至此案真兇另有其人。
姑勿論此宗倫常慘案的背後真相如何,基於此案的唯一疑兇已經亡故,警方昨晚已經宣佈,此案正式終結。
而案中年僅十三歲的幼子,仍然在神病院接受治療和心理輔導,直至康復後獲批准出院為止……
——————————————————————————————————-尾聲——————————————————————————————————-
看着她逐漸遠去的背影,我相信,這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終結。
她給我的覺實在太親切……就像,就像姊姊那般,我不想就此放棄,亦不想我倆就此劃上句號。
這時我口裏不斷髮出哀怨的呢喃:「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忽然,又想起了姊姊……又……再想起姊姊……
姊姊啊!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能夠長埋於我的心坎腦海內,而我對你的思念,又、又應落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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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謝氓兄的好文,非常,謝謝您啦!」
氓:「這個故事最特別的地方,是因為這故事出自一個對倫,強,,暴,屎,獸,3p,血腥等題材沒什麼特別癖好的人寫的,希望您們喜。」
玉:「算是一次不錯的常識啊,辛苦了。」
氓:「散文式的小説是我寫作的特點也可説是缺點,如若不喜,就此跳過,謝謝。每個網路情文學作者,寫文的背後的推動力大抵上差不多。不過我得坦白地告訴您們,我寫此文的目的只是為了進入虎門。」
召集人:「排版本身就是很大貢獻,不然以現在作者的素質,那種排版能看嗎?」
氓:「您們能在我的文章和排版的背後能夠察看出那種險的目的和不軌的意圖,是絕對可以理解的。在以後,我深信,我繼續出文和努力排版的原因也只是為了能夠厚顏地在門內立足罷了。」
林彤:「就這樣嗎?還有沒有別的話。」
氓:「手指好凍,排版好累。」
鷹魔:「多謝好文,接下來繼續進行,十談的第十六夜?百花仙子。」
(11/01/200220:01)(11/01/200219:59)
四十三夜公子
「公子」,這名號是近幾年來,江湖上最令人聞之變的萬兒之一。之所以如此,倒不是來自他的武功,而是這人別的事情不幹,專幹媒。
不論是大家淑媛、名門俠女,甚至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只要出得他定的價碼,公子或或騙、或偷或搶,必將那女子到手來,與客人。也不知是公子武藝超羣,或是智謀\\過人,在他手裏,竟毀過好幾位江湖有名的女俠,讓她們或入青樓為,或成了徒的玩物。
江湖上最忌。「採花」尚且招黑白兩道之忌,何況媒?幾年下來,「公子」已成江湖公敵,想殺之而後快者不計其數。可是也有好些惡之輩,反而護着公子,尤其那些委託過他擄掠女人、得以一逞的,簡直視之為功德無量,更暗中相助。
如此一來,要對付公子就難了。公子的本來姓名,江湖上罕有人知;除了客人,也極少有人找得到他的居處;就算面對面見着了他,還有一難,他的相貌沒幾人能説得清楚。
雖然如此,想殺他的人仍不曾少過。
這一廬州府舒城城門,兩匹快馬蹄響錯落,來了一對年輕男女。男的年約十八、九歲,神氣清朗,實是昔武林魔司徒豹的徒弟,當今武林第一賊\\「採花神」江子翔的師弟,名喚唐安。
那女子較他年長几歲,也不過二十四、五,乃是桂林如玉峯主人,芳名江湖的俠女楊明雪。但見她一身白衣如雪,儀態秀麗,容貌端莊之中,又暗透着英氣,更顯得俊俏可人。再看身材,又比那嬌美的臉蛋更加成,有極豐處,又有極纖柔處,體態曼妙人,實乃絕。
如玉峯是江湖名門,門下只收貞潔處女。以楊明雪如此美貌,兼是處子,早不知有多少好徒想打她的主意。但是她年紀輕輕便接掌如玉峯,確有真才實學,不僅通劍法,而且明能幹,雖然遭逢過許多兇險,竟都被她化險為夷。
那唐安出自旁門左道,卻與楊明雪同行,原來其中另有緣故。數月之前,楊明雪的師妹燕蘭下山闖,一與唐安同住一間客棧,意外被唐安偷窺到自己更衣。唐安與師兄子不同,本來不喜女,但是見了燕蘭的身子,卻對那美麗體着了起來。後來燕蘭被「採花神」江子翔相中,設計擒拿,將遭之際,唐安拼着得罪師兄,殺退江子翔,向燕蘭傾吐意,兩人更有了肌膚之親。
後來燕蘭帶唐安回到如玉峯,向楊明雪陳述前情,希望與唐安一起廝守於如玉峯。楊明雪雖然一向疼師妹,但是如玉峯上只留處女,乃是門户嚴規,本該將燕蘭逐出師門。楊明雪左右為難,畢竟於心不忍,最後決定讓燕蘭留下,倘若有孕,就非得離開如玉峯不可。至於唐安,卻萬萬不能留在如玉峯上。
唐安、燕蘭情意正濃,如何能夠分舍?燕蘭苦苦懇求,楊明雪仍不肯通融,道:「如玉峯上都是女子,倘若讓他住下,未免惹人閒話。再説,這唐安出身不正,雖然他對你有情,仗義相救,但他畢竟是旁門魔頭弟子,就算我放心,其它同門能放心嗎?」燕蘭急道:「可是楊師姐,他……他對我真的很好,不會是壞人……」楊明雪道:「好人、壞人豈有分界?我也瞧他也不是為非作歹之輩,但是心不定,恐怕他貪好女。他破了妳的身子時,不是有點強來麼?」
唐安知道了,便去找楊明雪,説道:「楊姐姐懷疑我心術不正,也有道理。但我連師兄都得罪了,一招「環堵蕭然」,把他砍得遍體鱗傷,難道還不夠麼?這樣罷,我知道師兄有與許多采花賊\\、無匪類勾搭,我也知道他們的巢,就向姐姐説了,將之剷除,妳且看我是心偏,還是正道?」言語之中,頗為不平。
楊明雪倒不是看不起唐安,聽唐安言語悻悻,急忙致歉。可是唐安卻當真道出了一個一個江湖大害的窩來,便是公子的住處。
公子既是媒,與如玉峯這般只收女徒的門派,自然誓不兩立。楊明雪早有耳聞,好些惡之輩想透過公子對門中弟子不利,她也想替江湖女除此大害,只是公子神出鬼沒,始終難以掌握他的行蹤。
唐安説道:「我師兄與這公子頗有情,知道他家住廬州府,平在舒城縣縣城外的荒村藏身。楊姐姐,我可以替妳帶路,去殺了這廝,為天下除害,但是我與阿蘭的事,卻怎麼説?」
楊明雪無奈,只得嘆道:「也罷,你若當真離不開她,我許你們一起留下便是,可是你是男兒身,要另外起一間房,不能與其它弟子們同住。」唐安一聽大喜,當即答允。
於是唐安下了如玉峯,去了一月有餘,才回到山上,向楊明雪道:「公子的住處我已摸清,確實就在舒城。楊姐姐,這廝武功厲害,恐怕真要妳親自出馬才行。」楊明雪點頭答應,便收拾行囊,由唐安領路,前往舒城。燕蘭想要同行,唐安不肯答允,道:「公子不是尋常人物,妳功夫不夠,還是別去的好。」燕蘭卻是不依,叫道:「要是不讓我去,我也不讓你走!」唐安笑道:「這麼捨不得我麼?」燕蘭急道:「不是!不……不,雖然也是,可是……」眼睛一瞄楊明雪,神不定。
楊明雪笑道:「師妹,妳別多心,難道我還會搶妳的郎君嗎?」燕蘭臉一紅,低頭不語。
兩人把燕蘭勸住,徑奔舒城。一路上唐安十分守禮,不曾對楊明雪稍有不敬,楊明雪暗中考察他的人品,也看不出什麼不妥,心下稍,暗想:「阿蘭看中此君,雖是冒失,總算眼光不差。倘若他與師兄一個樣子,那還得了?」
就這樣,路上平安無事。
這到了舒城,一進城門,楊明雪便覺心中一緊。
她的江湖經驗告訴她,有人盯上她了,那目光猥褻而大膽,似在垂涎她的美,恨不得立刻扯碎她的衣服,享受那純潔的體。她悄悄轉動眼珠,四下掃視,只有唐安與她並行縱馬,街道兩旁並無可疑之人。
楊明雪心道:「是公子的眼線麼?多少江湖好漢都拿這公子沒辦法,如今我正面打上門去,能有多少勝算?」
她知道公子神通廣大,自己雖然身負絕學,也不敢掉以輕心,當即輕聲道:「我們被盯上了。」這句話只有一旁的唐安聽見。唐安低聲道:「定是公子的人。不打緊,他們總是在城門監視來往行人,未必是衝着我們。」楊明雪輕聲道:「總是小心為上。」
兩人投了客店,各自進房。楊明雪入城之時,為了避免顯眼,只作尋常女裝,這時入了店,便改換快靴,又去了外衫,出貼身勁裝。才剛放下衣服,忽聽窗外傳來嘿嘿笑聲,一人地道:「好雌兒,再多點吧!」
這話説得不懷好意,楊明雪倏地執劍往窗口一奔,啪地一開窗,只見一個身影奔地而去,灰褂灰,身法極快,已跑出老遠。楊明雪微微冷笑,猛竄出窗,自二樓凌空斜落,搶近數丈,甩手一顆鐵蓮子,快得只見白線一閃,打得那人痛叫一聲,撲倒在地。
那人就地一滾,正要站起,卻被楊明雪趕了上來,長劍指住頂門,喝道:「朋友,就這麼走了麼?」定睛一看,那人抬頭望着自己,雙眼卻已翻白,剛撐起上半身,便僵住不動,忽然咕咚一聲,再次栽倒。
楊明雪不皺眉,心道:「我打他「命門」,勁不至死,難道這人竟不得打?」再一看,卻見那人頸側微閃烏光,卻是一枚漆黑小針,細如髮絲,只有半寸出皮。楊明雪暗想:「周遭還有人埋伏,原來或是要對付我,卻先將這同伴滅了口。倘若這是公子的人,下手也未免狠了!」
唐安在店中聽得異聲,此時也已跟着趕來,瞧見死屍,不一怔。楊明雪道:「你瞧這人,可是公子的手下麼?」唐安蹲下去查看,見到了那黑針,便道:「這人的身分我瞧不出,不過這枚要命的針,卻是「夜靈針」邢無影的暗器無疑。」
楊明雪沉道:「素聞邢無影武功卓絕,獨來獨往,想來不致為公子所驅使。」唐安搖頭道:「邢無影雖不會當公子的手下,卻未必不會與他來往。」楊明雪一聽,登時明白,道:「是了,倘若邢無影也是公子的客人,便有可能幫他。」唐安道:「不錯。」
楊明雪指着地上死屍,道:「這人追蹤到我房外,出言戲,可見我們行蹤已,公子應當已有防備。我們拖得愈久,他愈能防備周全,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對付他。唐公子,請帶路。」
唐安笑道:「沒問題。」兩人回店牽馬,再次奔馳出城,徑往城西。
奔出二十餘里,果然有一處破敗村落,空巷寥落,房舍殘破,四下毫無人氣,連野犬吠聲也不聞一聲。
兩人在村口下馬,唐安拔出劍來,當先領路。楊明雪環顧四周,心道:「這村子離城不遠,竟然如此蕭條,更想不到公子惡名昭彰,卻藏匿在這大城郊野。」
她隨着唐安來到一座廟前,門無匾額,殿無神佛,廟中盡是蛛網塵埃,看不出是什麼廟宇。楊明雪正要踏入廟裏,唐安忽然伸手攔住,道:「姐姐且慢!這廟進不得。這些灰塵、蜘蛛網,全是公子設下的藥陷阱。」
楊明雪聞言一驚,才剛止步,廟中忽生狂風,白塵飄揚,同那勁風向門外席捲而來。楊明雪閃避不及,當即凝住呼,左掌疾推,打出「星河掌」的浩瀚功力,將那捲塵怪風拒於數尺之外,不能近身。只聽一個朗的聲音叫道:「好功夫,不愧是如玉峯第一女俠!」話到人到,一道黃影自廟中出,狂風威勢更盛,立刻衝破「星河掌」勁力。
楊明雪不慌不忙,右掌跟着一揮一卸,正是一招「雲漢轉」,勁力奇巧,將粉塵悉數回廟中,左掌一拍,敵住對方掌風,兩下各自一退。那黃影在風中急轉數圈,倏然定下身形,只見那人一身黃袍,臉覆黃巾,雙眼目光柔和,似有笑意,斯斯文文地拱手作揖,道:「小可公子,楊姑娘請了!」
楊明雪還禮答道:「小女子楊明雪,冒昧造訪,還請公子見諒。」公子笑道:「好説,好説!」他以布掩面,相貌雖不得見,表情變化卻仍能窺知。只見他原本一團和氣,忽然殺氣畢,喝道:「唐安,你帶外人來此,有何用意?」
唐安一彈長劍,朗聲道:「你是我師兄多年好友,但是我早已與師兄翻臉。對不起,借你命一用!」二話不説,揮劍攻去,這一出手寒氣凜冽,猶如冰劍,赫然是「蕭然劍法」的毒招。
公子身法輕靈,翩然避過,叫道:「傻子,江子翔尚且不敢得罪於我,憑你也敢與我相鬥?」楊明雪叱道:「好,且讓我來領教!」拔劍出招,劍快如風,一出手就是如玉峯絕學「神嵐劍」。但見劍尖一縷青光動無定,劃出道道險招,無不妙。唐安見楊明雪出手,便先讓到了一旁。
公子讚道:「好劍法!久聞如玉峯門美人,楊明雪冠絕羣英,果然人是極美,劍也非凡,真不枉我推辭這無數生意!」説話之際手舞足蹈,卻將劍招一一讓過了。楊明雪攻勢不停,口中問道:「什麼無數生意?」公子笑道:「楊女俠生就沉魚落雁之姿,兼之守身如玉,至今仍保有處子元貞,不知多少豪傑為之傾倒,渴望與姑娘共度宵。姑娘成名至今,來求我促成與姑娘良緣的英雄好漢,至少也有兩、三百人……」
楊明雪一聽,不由得臉緋紅,含怒猛攻。公子趨避如神,在劍光中來去自如,口中又道:「他們呢,有的出價千兩黃金,有的用家傳寶刀相換,都被我一一回絕。唉,他們哪裏知道,我一想到娘子芳名,寶貝兒就硬了,多想幾回,便忍不住要了,如何捨得成全他們!」
楊明雪明知他故意胡言語,擾自己心神,卻仍不能不生氣,只是忍了下來,反而放穩招式,看準公子進退方位,出劍愈來愈狠,招招不離要害。公子被她一番猛攻得還手不得,時時氣,狀甚狼狽,叫道:「娘子呀,妳打慢點兒吧,我快受不了啦!」
楊明雪不理,「神嵐劍」妙着層出不窮,步步進。只見公子雙眼睜大,叫道:「受不了,受不了!好娘子,妳這樣對我賣俏,得我下邊都硬啦,哦,哦……」
這時公子一邊閃避劍招,一邊手撫下體,眼中出輕薄神態來,直盯着楊明雪的身子瞧。楊明雪見他目光所及,正是自己脯,不羞怒迸,喝道:「不要臉的賊\\!」
她怒氣騰騰,誓取公子命,但是久鬥之下,楊明雪已察覺出對方雖然無,武功實是奇高,她的劍法愈使愈,公子的騰挪步法也愈加巧妙,簡直視寶劍如玩物。如此又過了百招,楊明雪依然不能佔到便宜,卻已不呼加促,雪膚微披香汗。
忽聽唐安喊道:「姐姐留神!」唐明雪心中一懍,陡覺身後風聲有異,回身一劍劈去,叮地一聲,擊飛了一枚細小黑針。一名黑衣漢子眼綻光,飛撲過來,一掄單刀,急攻楊明雪。楊明雪揮劍架住,只覺來人力大勁猛,想起那枚黑針,叫道:「你就是「夜靈針」?」
那「夜靈針」邢無影嘿嘿一笑,道:「正是區區。」朝公子道:「公子,你不接在下的生意,今在下來守株待兔,親自擒拿楊姑娘,你一點賺頭也沒有,可後悔了罷?」公子退出圈子,懶懶地笑道:「你拿得下她,就儘管上吧,我的算盤從來沒打錯。」
楊明雪這才知道,這邢無影也是垂涎自己的匪類,當下怒下殺手,連攻數劍。邢無影施展刀法,寒光綿綿不絕,如蛇蜿蜒,一時難分難解。
邢無影武功強,若論真實本領,還在唐安、燕蘭之上,可與江子翔相提並論,唐安在旁看了數招,便暗暗吃驚:「這傢伙以暗器成名,不意刀法也是一絕,這樣厲害!」
卻見楊明雪聚會神,美目顧盼,將邢無影的招數全看了個真切,劍法忽變,赫然是如玉峯至高絕技「絕塵劍法」,當今武林只楊明雪一人通曉。
這一路劍法姿態飄逸,宛若天仙舞袖,真有絕塵離俗之氣象,劍法窮極神妙,冠絕人間。三招之間,劍尖點上刀鋒,內勁到處,震得邢無影單刀撒手。
邢無影大吃一驚,叫道:「好娘們!」一振衣袖,打出一叢黑針,猶如萬蜂出巢,又密又廣。楊明雪抖劍成圈,只聽叮叮響,黑針四下飛,全被擋開,左掌凌空一劈,星河掌力正中邢無影膛。
邢無影睜大眼睛,既不退後,也不慘叫,僵立了半晌,忽然雙膝一軟,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竟給這一掌震破腑臟,當場氣絕。
就在同時,楊明雪肩頭一熱,已被人一掌按住,一股温和內力透入體內,有如萬縷柔絲體,霎時渾身乏勁,筋骨酥軟。只聽公子在身後笑道:「就知道你無福消受美人,枉自送命,卻是何苦?」説着伸手往她香一摸,「哦」地一聲長嘆,道:「這麼好的股,你可是再沒機緣摸到了。」
楊明雪力敗邢無影,卻冷不防公子身如鬼魅,趁機偷襲,被公子一掌制住,竟然無法凝聚真氣。她驚愕之際,忽給公子摸了一下,登時又羞又怒,回頭一瞪,咬牙叱道:「賊\\,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過招!暗施偷襲,算什麼本事?」
公子笑道:「就是正面過招,妳也鬥不過我。妳若是內功勝我,怎麼破不了我這手「蠶勁」呢?我只不過心難搔,想早點跟妳來一場巫山雲雨罷了。宵苦短,不能蹉跎光哪!」説罷放開了楊明雪肩膀,輕輕一推,楊明雪竟然站不住腳,頹然跌倒,又引動「蠶勁」作祟,那股柔勁得她昏昏睡,幾乎便要暈去。
楊明雪與公子一斗,早知對方武功奇高,卻沒想到內功亦如此詭異,自己確非其敵,這時被「蠶勁」所制,心中不悔恨:「我也太輕敵了,這公子罪惡滔天,卻能逍遙至今,豈是好相與的?」才想着,已覺得視線模糊,隱約瞧見公子懷的眼神,不心頭一顫,想要打起神,奈何力不從心。
片刻之間,楊明雪再也支持不住,全身一鬆,已然昏睡。
不知睡了多久,楊明雪驚醒過來,猶覺虛弱無力,身子卻有點發熱。她以為自己已落入公子手中,但是一看周遭,卻是荒山野嶺,一片荒涼,唐安正端坐身旁,神情痛苦,似在療傷。
楊明雪定了定神,心道:「看來我們險了。」一看唐安這般模樣,料想是他拼命救出自己,為公子所傷。她微一運\\勁,蠶勁已消,並無內傷,只是大傷元氣,一時難以復原。
她心想:「看來唐公子倒受了傷,這是受我之累了。先助他調理傷勢罷。」當下不顧自己氣力不繼,掌貼唐安背心,正要運\\氣,唐安忽然睜開眼睛,停了調息,道:「姐姐醒了?妳別虛耗力氣,多休息罷。」楊明雪道:「我不要緊,你受了傷,該先調養……」唐安笑道:「我哪有受傷?」轉身朝向楊明雪,不讓她替自己療傷。
楊明雪嘆道:「唐公子,實在抱歉,我當真是大意了,沒想到這魔頭如此厲害。這是……這是哪兒?」唐安道:「這裏離那荒村不遠,沒有幾里路,我從那賊\\子手中救到姐姐,趕緊往村外逃,馬卻已經給人殺了。我揹着姐姐鑽進青紗帳,才把他甩開了,到這個半山坡來,剛才我遠遠看去,他還在四下搜尋呢。」
楊明雪皺眉道:「這裏不是藏身的地方,只怕還會給他找到。我……我現在沒辦法跟他打,這可如何是好?」沉片刻,道:「唐公子,你究竟傷勢如何?」唐安道:「姐姐不用擔心,當真不礙事。」楊明雪道:「好,要是公子找到我們,你別再救我,自己快逃,替我回如玉峯傳命,由二師妹方盈月接掌門户。」唐安吃了一驚,道:「萬萬使不得!我怎能丟下妳不管?」楊明雪苦笑道:「你留下來,難道打得贏這公子嗎?他的武功遠勝於你,就是你師兄……想來也未必能敵。你能贏你師兄,恐怕贏不了他!」
唐安猶豫一陣,良久不語,忽然説道:「姐姐,我倒知道公子有個弱點,足以令他武功盡失,再難為惡,只是不易辦到。」楊明雪一聽,不大喜,道:「當真?你且説來聽聽。」
只見唐安神情為難,道:「這法子説來不太光彩,要先請姐姐恕罪。」楊明雪道:「唉,不要顧忌,直説就是了!」
唐安點了點頭,道:「好。我聽師兄説,那公子的武功源自於一部「玄機譜」,裏面記載了諸般雙修、採補的功。公子所學武功,是採補處女元,鍛鍊本身氣,竟能從外道練出純內勁,而且威力奇大。但是他修練這功,有一忌,就是隻能與處女合。若與婦人合,勁便失其純,立刻瓦解,從此武功廢盡。」
楊明雪聽着,雪白的臉龐不飛起紅暈,秀眉微蹙。唐安又道:「公子本來是採花賊\\,功力有成後,不敢胡採花,就是怕對方若非處女,自己便要廢功,所以當此媒。但他好如命,若是尋得處女,仍會企圖染指。若要設計害他,只要給他一個婦人,卻讓他以為那是處女,一旦他……來了這麼一下,他就完了,那時要殺他,輕而易舉。」
楊明雪聽得臉發燙,默默咬着櫻。唐安瞧着她,大着膽子道:「公子十分小心,要讓他不先驗明是否處女,就直接合,恐怕很難。但是如玉峯的弟子皆為處女,江湖皆知,公子也深信不疑……」
楊明雪陡然喝道:「住口!你……你要我去騙他?我,我本來就是……我可不是婦人!」説着粉臉通紅,怒氣騰騰。唐安忙道:「姐姐息怒,誰敢懷疑姐姐貞潔?」頓了一頓,低聲道:「可是婦人不能重為處子,處女卻可在片刻間轉為婦人。」
這話説得十分明顯,楊明雪立刻明白:公子對己有意,是因為自己尚為黃花閨女。若她破了身子,再給公子侵犯,公子定然不覺,這就中計了。可是她並無侶,處子之身卻能給誰?她是如玉峯諸女的表率,又如何能夠破身?就算她現下不是處女,又豈能任公子玷污?可是危機迫在眉睫,又不容她細想。一時之間,女俠楊明雪真給窘住了。
唐安見她羞澀不語,當即低聲道:「楊姐姐,妳是如玉峯的主人,萬萬不能為公子所擒,否則如玉峯門人難以立足江湖。只要公子功力一廢,我立刻出來殺了他,決不讓他活着敗壞姐姐名聲。妳若要我先逃,那是看不起我了,我只能跟公子拼命致死,我們一併犧牲,於事無補!」
忽聽樹叢後沙沙聲響,頗不尋常。楊明雪叫道:「什麼人?」唐安縱身搶去,「蕭然劍法」一劍刺出,偷聽之人不及逃,已然殞命。唐安拉出那人,見他也是一身灰衣,道:「恐怕真是公子的人。這樣下去,遲早被他逮到!」
楊明雪強撐起身,搖搖晃晃地站着,道:「別待在這裏,我們往上躲。」唐安道:「好!」走出幾步,見楊明雪難以移步,便道:「姐姐,我再背妳罷!」楊明雪臉一紅,道:「不用,你……你扶着我罷。」唐安急道:「來不及了,這樣如何走得快?」楊明雪無奈,只有點了點頭。
唐安背起楊明雪,邁步奔往山坡高處。先前楊明雪被唐安揹着,自己並不知覺,這時她神智清醒,伏在一個男子背上,前身全緊貼着他,也不知是山路難行還是如何,唐安急奔之下,楊明雪身子不停搖動,雙不斷往他背上擠,得一團燠熱。楊明雪雖覺羞,但也無計可施,只有硬生生忍住了。
到了山地高處,林木繁密,料想公子的手下一時搜查不到,唐安才放下楊明雪,又道:「姐姐,現在如何?那計策……用是不用?」
到此地步,楊明雪也不彷徨,左思右想,自己究竟難保貞潔,不由得柔腸百轉,幾落淚,心道:「無論如何,要先為師妹們打算,不能壞了如玉峯的名譽。也罷,只要殺了公子,我跟着自盡便是!」這麼一想,便毅然點頭,道:「好罷,只要能除去公子,我……我這點犧牲,不算什麼。」雖説如此,想到自己將經人道,內心不深恐懼。
唐安慘然道:「姐姐,這可苦了妳了。」楊明雪嘆道:「罷了。可是這兒別無他人,我找誰去破……破……」突然一驚:「這兒只有他一個男子,我豈不是要由他破身?他竟然還提這主意……」
突然之間,楊明雪大起疑心,不羞紅着臉,怒視唐安。卻見唐安面有愧,低着頭説道:「姐姐,我知道妳定會起疑,可是我們別無他法!我不敢辜負阿蘭,對姐姐絕無非份之想,只是今情非得已,必須冒犯。待我替姐姐殺了公子,姐姐便要殺我,我也甘願受死,以全姐姐名節。只是阿蘭,阿蘭她……」一陣沉默,不再説話。
楊明雪聽了這番話,仍疑他有意做作,但是顧慮師妹燕蘭,又不心軟,嘆道:「別説了,你……唉,我怎能殺你?你來罷,我……我……」羞抿着嘴,低着頭,竟然嗚咽起來。
唐安不敢作聲,湊上前去,伸手去解楊明雪衣服。楊明雪突然叫道:「且慢!」唐安愕然停手。楊明雪強抑羞意,顫聲道:「只……只下面就好……」唐安點頭稱是,道:「是了,只要破瓜便是。」楊明雪聽他一説「破瓜」,更是羞,轉頭閉上了眼睛。
唐安也不多説,了楊明雪的鞋襪、子,出兩條皎如白玉的修長美腿,真是勾魂魄。唐安了口水,伸手要將楊明雪兩腿分開,楊明雪羞愧難當,反而夾緊了雙腿。唐安索狠了心腸,猛力將兩條美腿扳開,只聽楊明雪嚶嚀一聲,顫聲道:「不要……」
只見楊明雪雙腿大開,一片芳草烏黑茂盛,隱藏着兩片嫣紅貝,一顆圓珠玉有若胭脂,無端顫抖,惹人憐。那嬌的微見潤,泛着絲絲水光,尚未成災,但已有一股汁溢口,滴未滴,襯得那的丘澤鮮麗,又軟又,似乎一彈就要滲出水來。
面對這麼人的秘境,唐安豈有不加憐之理,立刻着意撫起來。只摸得幾下,楊明雪便唔唔呻,神態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
一叫出聲來,楊明雪更覺難堪,羞得急忙掩嘴,但仍難忍下身快意,呼逐
漸混濁急促,糊糊地呻着,只是聲音不那麼響,卻更添香旎。頃刻之
間,楊明雪已被唐安撫得恍惚失神,處女了地。
她嬌聲息,強睜着蒙雙眼,卻見唐安解下了子,摸了摸那物,説道:「姐姐,不成,我現下還不夠硬呢。」那雖已起,但只在半軟半硬之間,楊明雪不敢多看,着氣道:「怎麼……怎麼不……不……硬?」唐安悄聲道:「姐姐,辦這事需得痛痛快快,我這兒起不來,恐怕它還是不痛快。不如……妳了衣服,讓我看看,見了姐姐這般美人的身子,豆腐也硬得起來。」
楊明雪雖然答應此計,卻只是為了除去公子,心中並不願與唐安媾,聽了唐安此言,不忸怩躊躇,心中百般抗拒,顫聲道:「不……不要。」唐安急道:「姐姐,這是沒法子的呀!」
眼見唐安的寶貝不但不硬,反而漸呈疲軟,再下去就大事不妙,楊明雪雖是不願,終究顧全大局,忍住羞赧之情,點頭首肯。
當下唐安速速動手,將楊明雪的衣衫層層褪去,一邊賠罪道:「姐姐,得罪了!」楊明雪羞極,雙手遮掩脯,又將兩腿緊攏,只盼多擋着一些,卻總覺得擋不了多少。
片刻之間,楊明雪已是一絲不掛,温潤雪白的體宛若脂玉,盡收唐安眼底,急忙也去衣衫,將她擁抱在懷,品嚐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嬌軀。
楊明雪武藝高妙,練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頸子纖美,香肩柔潤,前雙峯更是豐盈拔,同那如柳蠻、圓中帶翹的香搭配起來,着實令人垂涎。那體態豐若有肌,柔若無骨,固然人之極,更難得的是一身肌膚香嬌玉,竟不見一處傷痕,細緻無瑕,真乃極品。
這會兒楊明雪光溜溜地給唐安抱着,已是紅暈臉,羞態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臉龐,這時多了一分羞難當的神情,生出一種令人想入非非的惑力來。唐安看得火中燒,下那件行貨隨之暴,已然既且長,瀰漫着無窮力。那紅熱頭頂在楊明雪竅之上,卻不入,只在那沾染着晶瑩,逗可紅的核。
楊明雪被玩着部位,登時呻不止,不多時便淋漓,溢股間。唐安在她耳邊説道:「姐姐,妳要從前面來,還是後面?」楊明雪霎時面紅耳赤,羞澀中帶着幾分薄怒,咬着道:「還……還管這做什麼!別折騰……折騰我……」
唐安道:「嗯,那麼我從後面來,阿蘭最喜我這麼幹了。」楊明雪一聽,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兒,唐安已將楊明雪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豐的部,頂進楊明雪體內。
楊明雪驟覺異物入體,而且連連衝撞,寸寸進,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剛悲鳴起來,突然又覺驚恐:那痛苦的覺卻是從後庭傳來,唐安進錯了。
唐安似乎沒有察覺,捧着香直菊,雄偉的物入逾半,體結合處「滋滋」地冒着水泡,卻是先前至後庭的起了潤滑之效,同時增添了極其的味道。這一來卻苦了楊明雪,她奮力擺,想抵抗唐安的入侵,強忍着後庭開苞之痛,一邊呻,一邊道:「唐……唐……你,那不是……」
唐安用力頂,將深深入,嘆道:「姐姐,妳説什麼?哦……啊……好姐姐,妳這裏真緊……」楊明雪羞至極,「呃、呃」呻數聲,勉強道:「錯……錯了……唐安,快、快出來……」
唐安「咦」地一聲,似乎終於發現,叫道:「啊呀,真是錯了,怎麼進到姐姐的後庭去了?難怪……難怪這樣緊,這麼舒服……」不但沒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進,將菊花裏攪得天翻地覆。楊明雪像條母狗似地伏地翹,給唐安一輪狂猛送,疼得眼淚盈眶,一股門的快從緊縮的肌中傳遍全身,更令她羞慚無地。她拼命剋制呻,叫道:「知道了還……還不……拔……啊啊、啊……拔出來……快拔出來!」
對於初嘗雲雨的楊明雪來説,這後庭之樂未免太過厲害,唐安又是本錢雄厚,巨搗之下,處子之身怎堪負荷?若非她身骨強健,早給得暈過去了。唐安低聲道:「不成,現下拔不出來啊。姐姐……哦,姐姐這個兒,實在太了,夾得這樣緊,是妳不放我啊……姐姐,且讓我先一次,軟了才能出來……」語氣中似有歉意,但是之際卻更加迅猛,愈演愈烈。
楊明雪又氣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驚叫聲中,唐安忽然把她抱起,在一棵老松樹幹上,依舊從後頭攻入,水聲嘖嘖,看來楊明雪之前初的實在不少。
這時楊明雪已被幹得雙腳發軟,本無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樹嬌泣哭喊,神態狂,不管怎麼呼叫,唐安仍然無意拔出。就算至極限,唐安的物也只進入了七成,可是楊明雪已然無法承受,身體似乎失卻了主宰,邊香涎動,緩緩滴落,碩大的美在樹幹上擠變形,印下各種柔軟的水痕。
那後庭圓緊緊箍住唐安的巨,似有一道環套住了那寶貝,隨着唐安的不時收縮,又不斷把向內去。這種強烈的力道實在要命,唐安刻意收懾心神,使上了魔司徒豹傳下的固之法,仍是被楊明雪美妙的套得湧難,若有一條細針要從頭鑽出。他亢奮絕倫,叫道:「姐姐,我……我快要了……」
楊明雪聞言,不大驚惶。她只知中可以出,卻不知在後庭之中是否可行,急忙叫道:「不要,不要……」
但是唐安實在幹得暢快,關已經瀕臨爆發,更加全力動,一時咬牙切齒,愈來愈不能忍,終於在十來下動後,大叫一聲:「姐姐,我去了!」滔滔出,直灌進楊明雪的後庭之中。
楊明雪嬌軀一,霎時睜大眼睛,嗚嗚哀啼,顫聲道:「啊……啊啊……」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卻已傳來滾燙火熱的充實,就這樣被唐安了個酣暢淋漓。
這一下,唐安的終於軟了下來,一拔離楊明雪身體,便拉出了幾條濃稠的白濁黏,接着混雜着、汗水的濃從口緩緩溢出。楊明雪呵了一聲,暈了過去,順着松樹滑倒在地。
唐安掰開她兩片峯,見那菊周遭的肌微有紅腫,並不顯著,不暗笑:「果然是一身絕好的功夫,身體也練得這麼耐玩,果然比阿蘭還要出,實在難得!」
他意猶未盡,換了個位置,單膝跪地,將物送到楊明雪邊,輕輕將她拍醒,柔聲道:「姐姐,快起來,我拔出來了,可以辦正事了!」
楊明雪悠悠轉醒,猶覺後庭疼痛未消,正要發作嗔怒,忽見那沾水的玉莖垂在面前,不臉上一熱,道:「這……你……」唐安趁她開口,將進那櫻桃小口之中,輕聲道:「雖然拔出來了,可是也軟了。公子恐怕即將趕到,需得快快硬起來才行,姐姐,又得罪妳了!」
楊明雪嘴含物,一股腥味直衝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掙扎,但是先前受了極大折磨,已是無力抵抗,又聽唐安提及公子,無奈之下,只有瞪了唐安一眼,羞澀地起來。
這位俠女楊明雪武功高明,含吐之技卻一竅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頭,只有紅着臉套一氣。饒是如此,在那暖柔的小嘴之中,唐安依然到快如,寶貝很快地重振神,漸漸得楊明雪難以包含,只有將它吐出,了口氣,道:「夠了罷?我……呵……啊……我再也不能……」
唐安笑道:「很夠了,瞧,這傢伙比剛才還要大了。姐姐,多虧妳了,還得這麼幹淨。」果然那遍體通紅,所有水全被楊明雪的丁香小舌去,多半都強嚥下去了。楊明雪想到那巨物才剛過自己的後庭花,不一陣噁心,又覺羞辱莫過於此,不含淚説道:「別……別説了……你快一點,別再拖了!」
唐安點頭道:「的確,給姐姐破身才是大事,此事刻不容緩。姐姐,這回我從前面來,讓妳看個仔細,一定給妳破身,絕對不再錯了。」他左一個破身,又一個破身,楊明雪明知正該如此,卻忍不住垂首含羞,又暗瞪了唐安一眼。
這次唐安坐在地上,讓楊明雪面對他跨坐上來,對準了私處,便攬着她的一抱,狠狠入至,狂頂。
「嗚……嗚嗚……」
楊明雪後庭才遭蹂躪,立刻又嚐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來,胡搖頭,幾乎叫不出聲來。唐安甫一衝破地,便開始振猛幹,出入非常猛烈,肌摩擦得發紅,狂灑。楊明雪本來有氣無力,又漸漸被得心神飄,失聲呻起來,上身微傾,兩顆豐的球便吊在那兒擺碰撞,節奏無常,香汗滴。
唐安看得心,忙把那一對圓雪白的巨捧住,一頭栽了進去,又又吻,真是甘之如飴。楊明雪登時嬌軀震動,顫聲道:「唐安!不……不要這樣,那裏不要……」唐安道:「怎能不要?這……姐姐的子這麼大,又柔軟……」用力一捏,便繃着一股彈勁,顯見峯堅。像這樣又大、又軟、又的雙峯實在難得,如何不令人着?唐安一邊玩雙,一邊道:「姐姐,難怪妳這麼,光看這對子,就知道妳的厲害……」
楊明雪剋制息,急道:「你……你別説!我,我哪裏……」她聽到一個「」字,大犯她平力守貞潔的忌諱,登時出言喝止。可是這時她正與唐安大行人道,合得緊密火熱,已然失了處女之身,這短短數言説來,連她自己也不羞愧。
唐安了百來下,忽然又將楊明雪推倒,道:「換個姿勢。」將她雙腿扛上肩頭,就這樣抱着那白皙滑膩的大腿猛,頂得楊明雪花心刺無比。楊明雪蹙眉嬌,神情矛盾異常,難定苦樂,只有身嬌肌膚透着無窮,一對峯像是裝水似地,隨着唐安的衝刺前後搖晃。至於股間情事,但見膣不停潑灑,肌理緊着唐安的具不放,像要榨乾其中的華。若單論這美體的反應,實在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楊明雪輾轉嬌啼,已是淚面,心道:「我……我竟然會這樣……失身……」一個猛烈的,又打碎了她的悲嘆,令她高聲呻,發出仙死的聲音來。
該來的還是要躲不過,唐安雖然幹得興奮異常,不願罷休,也終於被楊明雪的招待得快將收尾,一股熱蓄勢待發,已衝至具頂端。
唐安把楊明雪緊緊抱住,讓她無處掙扎,兩人聲互相盈耳,渾身汗水融,景象十分靡。唐安一邊享受着楊明雪的美,一邊用力頂撞,再度爆發。
「啊啊……」
楊明雪悲慘地嘆息,含淚接受了唐安的男子華,這一次是直奔子的,她的純潔貞徹底毀滅。
唐安着氣拔出具,低聲道:「好姐姐……覺得如何?」
楊明雪軟癱在荒地上,媾的餘波仍令她劇烈息,難以啓齒回答。她擦了擦眼淚和頰上汗滴,看着高遠雲霄,悠悠地嘆道:「我……我沒臉……再見師妹……」
經過一場荒的妖打架,楊明雪由唐安擦乾淨了身體,穿好了衣服,力氣稍復,便獨自緩步下山。説是獨自,卻也不妥,唐安實是躲在暗處,等待公子了楊明雪,就要出手將他擊殺。
楊明雪一步步踏出,步伐愈發沉重,心中不又覺可笑,又覺悲哀:「為了對付這公子,我竟要給兩個男人玷污。只嘆我學藝不,敵不過他……」
她不時回頭張望,確定唐安遠遠跟着,心中仍覺忐忑。走出幾步,忽然前頭狂風捲動,黃影飄飄,一人朗聲笑道:「咦,楊女俠竟然孤身一人!敢情是天賜良緣,那唐安知情識趣,先行歸天,讓我能與娘子就地圓房?」
但見公子身法如風,翩然佇立楊明雪身前丈外,竟不知從何而來。楊明雪雖是預有計謀\\,但是她尊嚴不失,決不肯故意示弱,自己獻身給他縱,當下柳眉一豎,拔劍便刺,要先跟公子拼命。
不過她雖不示弱,以她此刻身軀之疲憊,招數也實在太缺威力。公子笑道:「娘子身子氣力未復,怎能如此大動干戈?還是歇歇罷!」三招兩式之間,奪下了楊明雪手中寶劍,颯颯幾劍,將楊明雪身上衣服片片削去,往往貼而過,卻沒傷到她一絲一毫,只讓她衣衫處處開,前衣襟散裂,出深深的溝來。單是這一手劍法,楊明雪即使神元氣足,也極難取勝,何況此時?
公子眼見楊明雪臉蒼白,神情意有不甘,卻始終不發一語,當即笑道:「娘子可是惱了我麼?」連揮長劍,將楊明雪身上衣物徹底切碎,破片如蝴蝶般舞。楊明雪失聲驚叫,手足未動,公子已將劍鋒抵住她的咽喉,笑道:「別動,別動!」楊明雪只得僵在當地,忍着羞意,任全身碎衣飄得一片不剩,展現出赤的嬌軀。
公子笑道:「如玉峯女俠楊明雪,真美,真美!來,先讓我香一個。」丟開長劍,上前擁住楊明雪,去吻她的櫻。楊明雪掙扎不,給他一吻,正不知是喜是悲:計謀\\將要開展,自己也將遭。
忽然公子間吐出一物,似是一粒圓珠,從舌頭送進楊明雪口中,公子舌尖一挑,便滾下嚥喉。楊明雪大吃一驚,急忙奮力掙,公子也不硬來,放開了楊明雪,笑道:「娘子,可舒服麼?」
楊明雪咳嗽催吐,但是力不從心,已無法吐出那物,向公子一瞪,顫聲道:「那是什麼?」公子笑道:「我號稱公子,用的藥當然是藥。我唯恐娘子脾氣太拗,不能享受開苞之樂,只好送妳一顆催情丹藥,保證不損身子,又能盡情享受魚水之。娘子,妳如今口已經熱了罷?」
果然楊明雪還沒聽完話,就覺口鬱悶燥熱,低頭一看,頭已然俏立起來,雙之間也滲出汗來。楊明雪羞得轉身想跑,哪知熱氣隨身而動,迅速竄至腿之間,楊明雪頓覺渾身酥軟,奔出兩步,便即失足一跌,還沒摔在地上,已給公子攙住。
公子笑道:「這兒風大,恐怕妳要着涼,咱們還是回家敦倫罷!」楊明雪正在昏昏沉沉間,聞言吃了一驚:「他要帶我回巢裏,唐安闖得進去麼?」正驚恐間,公子已將她橫抱起來,輕飄飄地奔了起來。
不過多久,回到荒村之中,公子隨意走入一間破宅,進了內堂,居然擺飾清潔,似有人居。公子把楊明雪放在上,笑道:「忍不到回家了,還是先來一回罷。娘子妳瞧,我這寶貝都受不了了!」説着便掏出下體,竟然如茶杯,尺寸更勝唐安,頭鮮紅,兇猛無比。
楊明雪一見大驚,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覺股間,私處麻,想是藥作祟,讓她看了那雄偉巨物,身子馬上生出意來。她只覺喉頭乾燥,忍不住嬌幾聲,只覺體內空虛難耐,先前唐安的兩次發,竟似不能足她心底飢渴,一時傻傻地盯着那巨,只是氣。
公子便即上,在楊明雪上頭,笑嘻嘻地道:「娘子,來罷!」輕輕動,緩緩廝磨着的,把那珍珠似的小圓勾引得殷紅充實,水狂,卻不肯入。
在藥和公子兩方催情之下,楊明雪已然火中燒,嬌吁吁,正當之際,公子竟然並不狠幹進來,不由得彷徨起來:「他……他怎麼還不進來?不……不行……別是給他看破了吧?他還不來,還不來,我,我……我也受不了了!」
這麼一想,楊明雪登時難以矜持,一時忘卻羞愧,主動拱起來,往那具套過去,鮮的竭力撐開,企圖入頭,出了好幾道汁泛。可是她只能稍微撐起來,雖然想讓巨套入,卻不可得,急忙雙手撐,想再高一點,景象實在不堪。
公子登時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娘子,終於開竅了!」赫然把一沉,巨毫不客氣,直闖楊明雪,「噗滋噗滋」地猛烈。楊明雪登時全身顫抖,忍不住失聲叫:「啊啊、啊啊──」
兩隻纖長的玉臂,也不自地牢牢抱住公子。
公子一邊蹂躪着楊明雪股間玉門關,一邊抓住了兩團豐盈,得香汗如雨。楊明雪不起他的玩,開始叫出各種放愉的聲音,叫之聲極其嬌,十足銷魂。
「啊……啊哈……啊哈……不、不要,呀……」
楊明雪失魂落魄地嬌着,任由公子擺佈,完全沉淪在海之中。那悄然盈眶的淚水,竟像是體愉的喜極而泣。
公子力絕倫,在楊明雪身上幹了半個時辰,換了好幾樣姿勢,竟無絲毫疲態。楊明雪藉着藥刺,又兼練武多年,體質柔韌,雖然與唐安合不久,竟也能支持下來,被公子得秀髮凌,朱銜絲嬌啼,玉體更顫不休。
這時兩人卻不在上,楊明雪正彎着,雙手撐牆,公子捉着她際,從身後盡情馳騁,幹得不亦樂乎。楊明雪承受着猛烈的衝刺,忽然雙臂一軟,無力支持,整個身子往牆上倒去,「哎呀」一聲,身子緊挨着牆,依舊嬌喚不止,擺動着水蛇纖。
公子笑道:「好的娘子!」將楊明雪抱回上,捧着她的股動數下,笑道:「也該差不多了。」突然大力振,每一下進都結結實實,硬搗花心,楊明雪駭然失,趴在上不迭叫道:「啊,啊……啊!」叫出了無窮情態,活生香。
就在一次極高亢的叫聲中,公子出了熾熱的元,賞給了楊明雪的牝户美。楊明雪悽然哀鳴,跟着渾身緊繃,中緊緊夾住公子的臊,將一滴不漏地納入體內,作為響應。但是公子一拔出具,混濁的水便難以抑制,從楊明雪體內湧了出來,畢竟她已經接受了兩次灌溉,這時腹中的確太充實了。
公子摸了摸楊明雪汗的大腿,笑道:「娘子,可受用麼?接下來還有得玩呢,且讓我試試後庭花罷?」
楊明雪藥力未消,仍是朦朦朧朧,嬌膩地「唔」了一聲,也不知是否答應。她現下神智紊,念未消,竟沒想到──公子已將她徹底了一遍,還要再來第二遍,這其中有何關節。
就在此時,唐安走進房裏,厲聲喝道:「公子,你受死罷!」公子不慌不忙地轉過頭來,笑道:「唐兄弟,你就是嚇人!」
唐安笑了一笑,一看楊明雪,道:「藥沒問題麼?」公子道:「沒有問題,「仙女落紅丹」的藥力還有八個時辰。等她醒來,對服藥之後的一切情境,全都忘得光,就有印象,也不過如在夢中,零零碎碎。」唐安道:「既是如此,且讓我多幹幾回。」公子笑道:「先讓我來吧。接你這一樁生意,我折損三條人力,又要「殺了公子」,只能玩她兩三回,實在賠本。重新經營一個招牌,可不容易哪!」
唐安笑道:「我這次「殺了公子」,雖然很對不起你,要你另起爐灶,但是給你上了名江湖的楊明雪女俠,還不合算?」公子搖頭道:「不合算,不合算!要是你讓我來破她處女之身,倒還合算,誰知你小子這麼狡猾,前後一起開苞,連嘴也不放過,一處也不留給我!」
唐安作揖賠禮,笑道:「好好好,我也不跟你爭。是你説先拿貨,再付報酬,怎麼怪我先上?」一指楊明雪,又道:「我這位楊姐姐雖然給我破了瓜,恐怕烈,後多有麻煩。你那仙女落紅丹可得給我一些,後回到如玉峯用得着。」公子道:「知道知道!你這客人實在囉唆,要這要那,若非多年老相識,我早與你翻臉!」
唐安喜道:「這可多謝了。」又往楊明雪一看,道:「兄弟,雖然我把她全身玩遍,但還有些玩意不曾試過。你看那一副子如此豐,若拿來夾着那話兒,想必別有情趣,你何不試試?」
公子一聽,嘿嘿笑道:「好小子,莫道你師兄是採花神,你將來也不含糊!確實應該試試!」説着,跨坐在楊明雪身上,將那一雙美來夾,果然柔舒服。公子朝唐安一笑,擠起球,包圍着物着意。
楊明雪受此刺,彷佛夢醒,「啊」了一聲,又開始嬌起來。唐安走上前去,在她面前出物,笑道:「姐姐,趁着還有幾個時辰,再來痛快痛快罷!」説着將她右手引到上。
楊明雪眼睛轉向唐安望去,臉上神氣又似空虛,又似惘,手指在那上探索片刻,忽然眼波,極輕極輕地哀嘆一聲,纖纖玉指套起來,櫻微啓,往那紅通通的前端吻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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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有沒有覺得人物很眼?沒錯,這篇是去年十談作品《落紅記》的後續故事。去年就説唐安居心不良,今年他就犯案了。」
玉:「好啊,雖然故事較短,但是比去年的落紅記好看喔。」
方寸光:「沒看過《落紅記》,其實也無妨,本篇對之前故事留下的設定,都有一番説明,只看這篇也能當作獨立故事看。」
林彤:「整體的劇情十分引人入勝,文筆也堪稱細膩,方兄的境界越來越高了呢。」
方寸光:「這篇看完,不知道有沒有人覺得唐安是個王八蛋,竟然使詐把人的師姐給上了,還串通反派……在此説明,這絕非方寸光口味變重,沒有的事!我的口味連我自己覺得是個謎團!」
玉:「可是看起來很過癮,比去年那一篇官樣文章過癮多了。原先真是想不到,方兄也能寫這樣的文章。」
方寸光:「也不是這麼説,如果還有明年的十談,我再來伸張正義制裁唐安好了,希望我還有這個力……」
玉:「那就不一定了。順便在此預告一下,方兄的十錦\\緞,將於今年三月份出書上市,由度文化出版,一刀未剪,希望舊雨新知多多捧場啊!」
鷹魔:「多謝方兄的好文,讓我們十談的第四十四夜?蠢俠。」
(11/01/200219:21)
最終夜2001年情文學總結
執筆人:從不
召集人:「非常高興,又一次十談落幕了,這一年,有很多值得開心的事,但是也有很多很倒黴的事。」
鷹魔:「其中,無名大大的正式歸隱,奴家兄的暫時告辭,都是很大的損失。」
召集人:「尤其是無名大大,我們應該表揚他才是的,因為他的退隱,虎門裏頭文章減產一半,這真是難以彌補的重大損失啊。」
鷹魔:「也可以説,無名大大的工作量實在是驚人啊。一如同當年紫天使一個人撐起了鮮網的興衰,無名大大也是一手撐起了虎門,出道以來,有正式記載的處理作品達309部,總量超過36MB。沒有他,就沒有今天虎門的規模。」
曉東:「小弟對無名大大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閒:「啓稟教主、鷹魔左使,我們外頭送來十八尊羅漢佛,不知其中有無蹊蹺。」
召集人:「嗯,閒掌旗使不用多慮,這是我為了給大家助興,特別訂來的東西,大家有興致,可以一起去看看。」
瘦子沉半晌,道:「咱們在把羅漢像推開來瞧瞧。」半隻青蛙跳上神座,將長眉羅漢推在一旁,出牆壁,果然並無異狀。瘦子也躍上神座,細看那長眉羅漢,突然「咦」的一聲,道:「羅漢背後果然寫得有字。」將那尊羅漢像扳轉身來。
羣雄赫然見到一個斗大的「」字。羅漢像本是金身,這時金光燦爛的背心給人用利器劃出了一個大大的「」字。深入逾寸,筆劃中出了泥土。印痕甚新,顯是刻劃不久。
奧丁道:「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啊,是了,是明年派當道,召集人刻上字,鼓勵派大特,成孕再。」
雖然知道召集人的古怪癖好,羣雄仍是覺得此話太也匪夷所思,盡皆搖頭。
説話之間,半隻青蛙和瘦子已將十八尊羅漢像都扳轉身來,除了極右首的降龍羅漢,極左首的伏虎羅漢之外,餘下十六尊羅漢背後各劃了一字,自右至左的排去,十六個大字赫然是:「先誅無情,再亞極,惟我風月,林稱王!」
召集人大喊一聲「今次仆街了」,當場暈去;鷹魔口吐鮮血,一九丈高。
林彤、YSE99、從不等人不約而同的一齊叫了出來:「這是移禍江東的毒計!」
羣豪見這十六個大字張牙舞爪,形狀可怖,想到近年來情網站屢歷災劫,這筆帳卻要算到風月大陸頭上,無不戚然有憂。
抱玉軒叫道:「咱們快把這些字颳去了,免得做冤大頭。」西門雪道:「敵人用心惡毒,單是颳去這十六個字,未必有用。」秦守覺得他倆説得有理,只問:「那怎麼辦?」
方寸光道:「沒有關係,反正只差一個字,我們把那個「風」字改成「暗」字,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泥人:「你們這才叫移禍江東的毒計。」
K:「無奈啊,誰叫我們是惡組織,我們嫁禍給人家,總比被人嫁禍要好。
把字刻完之後,誰把召集人叫醒一下。」
程笑:「既然兩個帶頭的都不能管事了,我們就由從不兄來作今年一年的評鑑吧。」
從不:「是。對中文情文學來説,新世紀的第一個年頭,實在算不上是一個好開頭。名家失嚴重,新人又因為種種原因,遲遲未能接班,導致今年佳作寥寥可數,而元元神秘關站以及此後無極亞情發生的系列事件,更加重了此種嚴酷局面。」
Nuts:「這樣講的話,今年可真是糟糕,無比黯淡的一年。」
「但是這只是一個方面。事實上,恰恰就是在上述這一系列危機發生的同時,情文學的轉機已經到來,其最顯着標志,便是大陸作者羣的加入,以及大量情文學的出版。」從不:「2001年的冬天,其實並不算太冷。」
K:「從不的評判,是情文學界有名的史筆,過去一年裏頭,在作品上,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佳作呢?」
從不:「由於下半年元元關站,今年出現的佳作,更多的是出現在上半年,這其中最先問世的,是十談中的幾部作品。西門雪的《重罪》是本次十談中極具特的一篇文,是突破自己風格以古龍筆法行文的作,在此之前,只有刺客《玫瑰刀》做過此類嘗試,古龍素以情節撲朔離,人物格對白冷、酷、炫而着稱,《重罪》和《玫瑰刀》在此點上基本都把握住了古龍風格的髓,沒有很特意裝酷,而是真正以此風格塑造了暗黑形象,使內容和形式相得益彰,相信如果完成,應該是一部能夠在情文學史上留名的作品。姊弟戀題材的《命》(路人)
依然走挖掘歷史題材的老路子,文風沉穩,但是和「賣麻瘋」這種具有震撼力的題材相比,劇情和對白都顯得較為平淡,在路人歷屆十談貢獻的三篇文中,其實以本文情節最具震撼,因為涉及到生命和人的內容,然而路人此次的處理是最弱的。」
玉:「2001年十談中另有YSE99的兩部作品《暴》、《通靈師手記》,走的都是YSE99駕輕就的SM路子,其中後者在敍事技巧上更寫出了一定新意,尤其是結尾留下了令人遐思萬千的伏筆——可惜YSE99屬於暴而不的作者。除了上述作品之外,林彤《巴歷險記Ⅱ》、方寸光《落紅記》、催眠魔導師《實驗》、迪伯特《超常覺》也是本次十談中的佳作。」
從不:「但是在本次十談中,並沒有湧現出類似於第一次十談《海上情記~石庫門裏的秘密》、《伊底帕斯敍事曲》之類的名作,是不爭的事實。不過必須聲明的是,本次十談作品中最出的兩部作品並未公開。」
閒:「這句話就不必特別聲明瞭,會引起紛爭的啦……」
從不:「與十談同期面世的,還有一部由小子創作的中長篇《內奇緣》。本文描述一個戀母及戀物癖的少年,在新搬來的鄰居——乾媽的帶領下進入情異境,且最終在乾媽幫助下得到母親的故事。而這位乾媽,也是一位和自己兒子有倫體驗的中年美婦,這樣本文就通過對女內衣的戀,將兩段倫故事聯繫起來。其實本文的絕大多數情節在此前一些二三甚至不入的文中都有描述,但是作者非常聰明的加入自己的創意,使得全文籠罩着温馨而神秘的氣氛,是本年度一部相當難得的作品。」
玉:「不同於以往那種一味的乾媽類角,《內奇緣》中的乾媽不單是主角倫的引路人,同時也是因期望在主角身上找回自己兒子的覺而和主角做,可以説是一個非常人的派母親和女角,這個角的經典意味,是這篇《內奇緣》對文作出的最大貢獻。」
從不:「2001年第一部值得大書特書的作品,是龍戈的超長篇大作《游龍嬉》。單篇長近五十萬字(961KB)的《游龍嬉》,是目前僅次於《少年阿賓》(1024KB)的長篇作品,單就篇幅來説已足以留名,而較之量的方面,本文在質的方面更特具一格,予人深刻影響。首先在人物設定上,《游龍嬉》多達數十名女角從格語氣到相貌、身材乃至籍貫都各具特異且真實可信,如江筱惠之體貼、唐美雲之柔順、楊瑞齡之刁蠻……和大多數作者對美女的悟源於PC遊戲以及漫畫不同,美麗在這裏是明顯具有現實的影子,寫實方面遠大於寫意,龍戈重厚筆力在情文學中實屬罕見。」
玉:「但是另一方面,《游龍嬉》中除蕭薔外的幾乎主要角,如李唐龍、女一號陳璐,姚玲兒,都太過程序化(簡直可以説理想得過火)。龍戈原本想將李唐龍寫成一個糅合王霸之氣的領袖人物,但是李唐龍許多所作所為缺乏領袖者的氣質,時而優柔寡斷,時而蠻不講理,很少體諒別人,事事金錢開道,以權人,無法令讀者對其產生尊敬的覺。而陳璐和姚玲兒的設定,一個是能力極強又忠心耿耿的賢內助,一個是嬌憨痴情的開心果,本都是近期情文學中最炙手可熱的兩種人物類型(比如《風月大陸》中的鳳舞和晨月,《江山》中的玲瓏),可惜龍戈用來支撐這兩個人物的情節,因無特出之處而無法讓人產生同身受、恨不身處其間的覺。在情節設定上,《游龍嬉》亦存在此種問題,涉及世俗生活的細節,如地域特、風俗人情乃至經濟影響、政治思維都極為真實,而一旦涉及本文基本背景,如大觀園似的女職工宿舍,中聯的物元壟斷,立刻變成一望即知的空想甚至可説是妄想。」
從不:「在最吃重的情場景描寫上,《游龍嬉》走寫實路子,行文細膩生動,聲情並茂,綺思妙想層出不窮,其中尤以聖誕節做遊戲那一齣戲最為香刺,這一段描寫既有大開大闔的場景,又通過一些小小的細節和敍述勾勒出一個個人像,面面俱到併為後文發展留下餘地,實在是大手筆。可是另一方面,龍戈對這些女屈從於金錢而以體取悦李唐龍,甚至養成奴,因描寫得太過簡單機械,不由讓人產生單調的覺,覺得這些格各異的女,其實都是那種人儘可夫的女,這種覺相當程度上損害了《游龍嬉》描寫帶來的快。總的説來,《游龍嬉》成就非凡,但未能完全將現實與幻想糅合一體,龍戈掌控全局的功力還有待進一步提升,這是一部集各家之所長、同時也集各家之所短的作品。(此處有一問題,對於相當多情作者而言,寫作主要是為了發望,對於劇情和細節的架構並不願多費筆墨,就龍戈這部《游龍嬉》來説,如果用「主要力要放在情描寫上」的觀點來看,本段中所提的缺點都不成其為缺點,這是一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黑暗海虎:「不兄,有一部《玲瓏孽怨》可不能不提喔。」
從不:「是的,在《游龍嬉》之後從四月份開始連載至今的《玲瓏孽怨》,是今年的另一部知名作品,作者rking。描述身負血仇的少年成進(慕容進)混入敵人內部,成為大仇敵趙昆化之婿,他一方面逐一凌辱敵人女眷也即他的子、大姨子、小姨子,一方面還要伺機救出自己受折磨的姐姐、姨媽和媽媽——劇情並無多少特別之處。而且雖然《玲瓏孽怨》在人物設定上頗費了一番腦筋,但是老實説也存在着和《游龍嬉》相類似的缺陷,即人物設定的模式化,缺乏創意。但是rking那幾不遜於方寸光的文筆,卻彌補了所有這些缺陷。在《玲瓏孽怨》中存在大量對成進面臨倫理難關和突發事件的心理變化,這些是在情文學中非常之難得的。」
玉:「《玲瓏孽怨》華之處,其實不在於主角對於仇人女眷的待,雖然作者寫得很到位,但是如果《玲瓏孽怨》只是這些東西的話,遠遠算不上是一部成功的作品。《玲瓏孽怨》真正妙之處,在於作者以當時之境地,面對已經變成敵人女奴的姐姐、姨媽,乃至母親時,其複雜的心理變化以及由此而產生的種種思維困境:既想救出親人,又不能不隱藏自己身份並進而作出待親人的舉動,甚至自己從這待中產生快。rking在這一長串描寫中的舉重若輕,千人千面,體現出他作為一作者所應該具備的一些特,那就是不因而忘情,能以情去寫,做到了情兼備。」
rking:「謬讚了,其實今年在派中還有很多好作品,比我口味更重的也大有人在喔。」
從不:「不錯。繼《游龍嬉》之後,發表於某情論壇(好像是read。xxx)的一部作品《我這四年的奴生活》,是一部前所未有的SM作品,作者後來署名為元元之YYY。本文描述東南亞某黑幫老大對殺弟仇敵子的殘酷折磨直至將之慢慢殺死,內容屬於極度暴,但是與暴內容同樣給人以深刻受的,是作者元元之YYY那極為纖美的文筆。這是典型的大陸作者創作的作品,字裏行間都滲透了大陸文人所獨有的那種深沉的傷筆調。他的另一部作品《我們獵殺雌獸──雪域往事》也有類似的魅力,如果一定要説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因為這部《我們獵殺雌獸》太過辛辣且情味較淡,此外劇情方面不如其它作品那麼有起伏,過於沈溺於了。」
林彤:「事實上,元元之YYY還以花樓主人的筆名,發表了一系列腥派作品。」
從不:「林大説得很是。花樓主人的《花樓歲月》系列作品,以及此後的《阿娜妲的傳説》,都是情文學中難得一見的近乎完美的作品。《花樓歲月》雖屬虛構世界的食人腥派,但是行文間在在顯示了作者對於人世間的人文關懷,以如此之而見如此之深,確是夢想中才能見到的佳作。《阿娜妲的傳説》雖然只有個開頭,但僅從面世部分來看,已是鬼神之功,那種優美的文筆,已不是用完美兩個字能夠形容。」
玉:「《阿娜妲的傳説》是元元之YYY作品中相對來説不太血腥的一部,或者可以説,因為那種充神秘靈氣的文筆,血腥被掩蓋了。和文筆相應的,是作者對於自己創作主題的深入挖掘,所有這些暴,都是建立在非理之上的理,是魔中之聖。西洋美學,講究崇高之美——先獲得恐懼、憤怒之類的體驗然後體會到快。《阿娜妲的傳説》、《我們獵殺雌獸》、《我這四年的奴生活》這些都體現了崇高的神,尤其是前兩篇。」
(幾位以純戀作品名世的高手紛紛作嘔吐狀):「這等好作品,可惜小弟是無福消受了,其味太過辛辣,食之恐年夜飯都要吐出。」
從不:「是啊!主題太過沉重而受眾太窄,是本文不為人知的最大原因。元元之YYY也即花樓主人的《我這四年的奴生活》也許要算得上是2001年當之無愧的頂級作品,如果不是後來又出了一部幾乎同樣題材的《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的話。」
浮萍居主:「《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的作者署名是刮刮,但是老夫總懷疑他和元元之YYY其實是同一人。」
泥人:「江湖茫茫,奇人逸士也不知有多少。鬼影子任獨行既然可以是李逍遙,刮刮為什麼就不能是元元之YYY?」
從不:「且不管作者是否有分身。《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描述五個女共軍被敵人待的情景,五女在艱苦環境下(逃走固難於登天,而萬一逃亦是生不如死)已喪失生還之希望,而人人堅強不屈。借用元元之YYY在《我們獵殺雌獸》中的説法,他「長久以來痴於落入絕境女的悲劇命運,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幸,她將如何儘可能地維持她的鎮定和尊嚴,她將與她的對手如何互動,命定她必將崩潰,必將死,但她將努力至最後。」這種無望的堅強突顯出人尤其是信仰的神聖高貴,從而將文章內涵上升到新的高度,並自覺地以此探索SM的本質含義。本文情場面涵蓋了強、輪、暴、孕婦、體改造、強迫受孕、凌辱、捆縛各個方面,其暴程度可説罕有,而不少場面,比如説調教肖大姐的幾個場面都足以令人血脈賁張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浮萍居主,你在那裏做什麼?」
浮萍居主:「你一提起這部作品,老夫就不能自拔,不拿這老母狗消消火,怎生了得!」
從不:「你是太喜這部作品了,小心走火入魔。實際上,很多讀者都反映在豄過上述諸文後,心情極度抑,不敢相信人世間竟有此事,這一覺恰證明了這些文學作品的成功。另一方面,本文在敍事上以當事人第一人稱娓娓道來,平和內斂的語氣將五個女共軍從開始的堅強倔強到最後的完全屈服全過程表現得淋漓盡致,而諸位反派的形象也不再是以往單純的心理變態,他們極端的暴,完全是源於他們極端的仇恨。不管從何種角度來説,《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不但配得上2001年最優秀作品之一這個稱號,也是情文學史上的一塊里程碑,是詩中之杜子美,文中之紅樓夢。來人,快將老子那老孃牽來……」
浮萍居主:「從不。你要做什麼?」
從不:「我也受不了。快……快……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啊!好舒服……」
方寸光:「此處乃清靜之所,你二人休得如此無禮。」
從不:「方兄,請恕我們失態。不過這女文工團的強迫受孕題材,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這是個萬中無一的優秀作品啊。」
玉:「上半年另一部重要的新人作品,是紫屋魔戀的《雲戰記》。」
從不:「其實這部小説在情節、文筆、設定場面諸方面都未見大突破,但它的好處在於技術方面,只要在技術方面得當,老套的情節和題材也能得到大量的觀眾,市面上這麼多暢銷書和電影、歌手專輯,真地説起來,有幾個真正具有創新意識?只要把握住市場需求即可了。我此言並非説《雲戰記》一無是處,而是就這部小説缺乏創新意識的方面來説。落實到《雲戰記》本體,這部小説我個人覺得最大的長處,除了人物個鮮明,不貪多。最主要是情節發展迅速,絕不拖戲,這是本文優於同類作品的地方。」
玉:「正是,該文虎頭豹尾,的是一絕。如果換做是我,同樣的題材,怕不要寫個十幾萬字。」
半隻青蛙:「我怕不寫個三五十萬字……」
瘦子:「我怕不寫個百萬字……」
林彤:「你們三位不要再自吹自擂了。事實上,在與《雲戰記》連載的同時,還有一部縮骨傘先生的《龍魔神傳》也在同期推出,兩部大作基本上是你一篇我一篇的輪發表,《龍魔神傳》屬於玄幻類作品,在背景架構上頗有值得借鑑之處,唯一可惜的,是和你們三位一樣,有拖戲的病……」
過無痕:「是啊!十萬字寫下來,主角居然還是青頭仔(處男),如果真的想看到龍魔神征服天下美女統一大陸成為龍魔神聖皇,恐怕要等到花兒也謝了……」
從不:「在這個夏天還有一部是大陸不知名作家所作,1999轉貼的《凋謝》,描述一個身處異鄉的白領和一個女的遇合,情節其實也很老套,H場面也不多,大多一筆帶過,但是作者在細節上很注重真實受的描寫,所以我覺得值得一提。」
黑月:「上半年的作品還算好,下半年就很凋零了。」
林彤:「道上相傳,下半年因為元元的倒台,使得一批作家停筆,其實如果去掉不確定因素,真正因為這一事件而退隱的作者並不多。」
半隻青蛙:「像我等中餓鬼,任憑他網特、駭客何等厲害,總能找到寄魂之所,嘿嘿。」
西門雪:「不過這也還要謝包括林彤大大在內的一批前輩,不計辛勞的為民們指點還魂,比如説告知其它新興論壇如無極之類。」
林彤:「^_^」
從不:「無極的興起是一個出乎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下半年大半個時期,元元情文學的血脈在無極得以延續。而且更湧現出了黛、zhxma、魔刀手,墮落警察、魔蠍、發三兒等一大批新人。」
路人:「包括《阿里布達年代記》第二部也在無極連載,這是大熱門作品的續集,雖然尚未連載完成,但是已經得到大好反映,本文屬於集大成之作,情節架構、人物設定各方面的上佳表現,都與作者本身的眼界有關,可以説這是一部具有王者之氣的作品。」
玉:「路人兄過獎了。其實除了無極,其它屬於第二梯隊的情文學網站也突然間多了不少人氣。比如説次郎大大就在KISS註銷了《達宇治水》。」
從不:「這又是一部出乎意料的作品,原以為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的花次郎推出本文,雖然比不上成名之作《補習班姻緣》,但是暢的文風和細膩的描寫,還是令人生出「薑還是老的辣」這樣的慨。」
玉:「《達宇治水》的內容基本上還是屬於小半寫實一類,雖然篇幅很長,就內容來説只能算是小品文。次郎作品以細膩戀足兩點為最大特,在戀足一類的文章中屬於頂尖之作,本文自然也不例外。」
從不:「必須指出的是,次郎成名之作《補習班姻緣》有一個極為不俗,使該文足以成為幼女經典的開頭,但是三年過去,今年續出的結尾卻實在令人失望,男女主角燕諧,令儀成為男主角岳母,兩人之間的情成為過去式。這一情節明顯有是象現實傳統道德觀念的迴歸,此一做法並非不可取,然而卻令男主角與令儀之間本應存在的真變成遊戲人間,此一描寫並不能令令儀的形象變得立體或更形高大,只是一個草率的待,以便勉強足中國傳統大團圓寫法的要求。從另一方面來看,此一結尾顛覆了作者開頭描寫幼女的叛逆因素,使本文的革命意識大為削弱,是否是因為作者的心態,在這三年間發生了重大變化呢?」
玉:「其實從不只是捨不得令儀這麼一個美女,在跳出來追求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之後,又要回到以往那種枯淡乏味的生活中去,而主角就從此少了一位可以陪伴的女。」
從不:「幸好今年還有一部有關幼女的《醫歌》,足夠彌補《補習班姻緣》不能讓我們暢快到底的遺憾。皇極生這部作品突如其來,驚鴻一現之後就再無音訊,但是留下的美,已足以讓人銷魂。《醫歌》的最大成功,當然是那位靈古怪的筱莉兒。而本文除了刻畫出筱莉這格極之複雜而又真實的12歲幼女,更將主角和這個12歲的女孩子之間的關係變得非常複雜,主角即是救人於危難之間的恩人,又是乘人之危的仇人;是幼女的變態之徒,更是傾心相戀的情人。而且可以預料,隨着筱莉的成長,必由幼女之特殊美轉化為成女的一般媚態,則其對主角的惑亦將隨之轉淡,由於主角此時對筱莉的戀更多的是在體之上,此一轉變對二人之間情有何等影響目前尚不得而知,而另一不確定關係既是作為人質的筱莉外婆何時死亡,外婆若死去則筱莉將作如何之抉擇,實在難以逆料。種種撲朔離的關係,使得《醫歌》成為目前在下最想看到結尾的一部作品,不過可以想得到,無論兩人是否在一起,那都不會是最終的結果,這兩個人之間的恩怨,已註定糾一生了。」
玉:「真是抱歉啊,要澄清一下,醫歌的最後兩章,是皇極生兄在網上販賣的作品,後來由度文化集結出書,分上下兩冊,書名戀筱莉兒。」
從不:「其實今年還有幾部值得一提的未完成作品,yes1120的《賊反撲》、豌豆先生的《遊劍江湖》,力折的《母子情》和黃海無邊的《母子情俠》,這些都是很不錯的作品。」
玉:「尤其值得可惜的是夢萍的《懺情錄》。這篇文章單就某一方面來説,其實也並無特別突出的地方,但是種種奇思妙想,使這篇文章的整體覺不俗,許多章節都極具想象力,而且文筆暢,逸趣橫生,是難得一見的佳作。可惜作者因為某些收費網站收文的緣故,使得本文後面的章節無緣得見,真是可惜啊!」
從不:「這麼痛苦。恐怕還因為《懺情錄》是描寫女的緣故吧!」
玉:「不,你實在是我的知音啊!」
從不:「其實我也和你一樣痛苦啊!不過有一點以你的鋭六識應該注意得到,這位夢萍姐的文風,和上面所説那位寫《賊反撲》的yes1120,甚至與從前在元元人氣極高的那女……極為相像呢!」
玉:「你説的那位難道是……」
從不:「不管怎麼稱呼,文風相像是事實,不過出於尊重作者,我們就不要打擾人家的清淨生活了。」
半隻青蛙:「不大哥,你評論得很不錯啊,能不能換個觀點,從作者評判的角度來看呢?」
從不:「也行。要説2001年最為出的幾位作者,除了元元之YYY(也許還包括刮刮),就要數泥人。本門的這位高手,除了《大盜》系列,《人世間》系列,最大的成功,在於《我短暫的賊生涯》(元元版)及其隨之正式出版的《江山如此多嬌》。可以説無論哪一方面,都具有了超出一般名作者之上的水準,能夠達到這樣地步的,情文學界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泥人:「不兄過獎了。」
從不:「哪裏哪裏,我講得還遠遠不夠。泥人兄在《江山如此多嬌》中呈現出來的深厚文化底藴,當然是我等望塵莫及,就算門內估計也只有路人大大和玉大人能與你抗衡。泥人作品有三點長處,一是寫活了一干女角,千人千面,人人不同卻又都那麼惹人惜,蕭瀟的善解人意、寶亭的莊重自持,尤其是玉無暇這個角,全心付出卻又怕受傷害,嬌羞依人的另一面卻是渴望受待,這種種心態變化簡直是舉世無雙,為界添一瑰寶;二是歷史和地理知識的淵博,全文以明代中葉作為大的歷史背景,場景則到目前為止集中在江南,而文中從朝政到民俗的種種描寫,因在下愚笨,除了覺得明代商業不會如文中如此之發達,到目前為止尚未發現與史實相悖處;最後則是在於的方面,在下之所以會在這裏對一部實際上已經不能算是情文學的小説作較大篇幅的評論,正是因為這最後一點。《江山》的情描寫雖然少而且曲折,以至某人形容「找了半天,才在
一個小角落裏發現了一小體」,但是卻能給人無限遐思,比如説有關具的
描寫和「七大名器」,以及對各個女主角形體特點的形容:無瑕身體的柔膩、寶
亭的明眸、蕭瀟的朝花雨,以及行房事時那富於韻味的描寫(尤其是四、五兩
集,似乎泥人現在已經逐漸出賊的本),在在都説明了這是一個空前絕後
的大賊。」
夏耀權:「就是武舞這樣的女人,在泥人兄的筆下都顯得這麼有生氣,這麼的逗人疼……」
從不:「泥人兄的文筆也是一絕,亦莊亦諧、亦古亦今,亦中亦西。在下唯一略可惜的,使至今沒有發掘出玲瓏兩人的特點,這兩人從最初起就是配角,而被王動」收為妾侍之後,竟連面的機會都很少,更遑論作深入細緻地描寫,母女三人同室戈的場面竟然一筆帶過,沒有詳細描述三人在這突破界限時刻的心理受即由此體現出的特殊氣氛,實在令人惋惜。」
玉:「《獸一家》也是老作者pesakd的新作品,但是比起上一部《犬姊妹》來尺度過大,而且劇情太過零碎,只能劃入準一作品的範疇。」
林彤:「提到亞情,不能不提zhxma。他是亞情的駐站作家,亞情收費後轉任情海岸線文學版版主。在下對於其旺盛的創作能力實在表示佩服,但是《黑老猧》及由此衍生的《我的老師》(加強版?)過於冗長,使我無法對這部長篇表示更多的好,如果情文學都這麼寫,其後果實在令人不敢想象。當然,這絕非説《我的老師》不值一提,恰恰相反,這部作品實際上是非常出,作者花大量力氣對其生活環境進行充黑覺的描述,以及與老師曖昧情的內容都是前所未有的真實,充力量。然而相對於篇幅來説確實存在戲欠奉的遺憾,這是更多的接近純文學而非情文學。從這個意義來説,這篇文章對於情蒽學的貢獻,更多是存在於實驗和先鋒的層面上。相對於《我的老師》,zhxma其它作品如《女小冷》等短篇就相當出彩,可以説兼具票房和藝術價值。」
玉:「《女小冷》是描述一個到都市賣的姿平平的農村女小冷。從一開始那夢境的開頭(這是序吧!),到冷冰冰的語言,多打一的殘酷場面,都提醒讀者這是一個沒有光明的世界。小冷是在用生命供養玩自己的男人,而這些男人對其絕無哪怕一絲的情,然而小冷即使做上老鴇最終還是要依靠這些男人的施捨才能生活。zhxma寫出了都市中最無情最黑暗的一面。」
從不:「墮落警察是無極名家,《墮落警察之初入警壇》及續集《都市風》都是寫實味道非常強的作品,作者文風平和,娓娓道來,是無極少有文筆好的作家,而這兩部作品人氣也都非常強,但是真得要説起來,這兩部作品的主題還沒有在前人基礎上做大的突破,依然是遇偷情那一套,方法情節都未見特殊之處,在人物格設定上,也不那麼鮮明。我個人覺得他的幾部作品中最值得重視的,其實不是《墮落警察》和《初入警壇》,而是他的另一部未完成作品《《鹿鼎記》反派系列之風際中》,大寫翻案文章,新鮮視點值得一提。」
林彤:「總的説來,墮落警察是屬於穩定上升的一類作家,每一部都能給人進步的受。」
西門雪:「那麼,派今年的新人力折又如何?」
從不:「力折有兩部作品《母子情》和《麗人江湖》,都還算不上是一作品,但是他能夠持之以恆的堅持寫作,文筆方面和情節駕馭方面都不過不失,也有了一批固定的擁躉。從長期來看,力折兄是能夠有成為一作者的質素的,所欠缺的,只是一個好的題材,就好比當年西門兄從《媽媽是舞廳小姐》到《媽媽是AV女星》之中所產生的質的飛躍。」
YSE99:「作者既然如此,那麼從派來看又如何呢?」
玉:「各種派,因為無極與亞情的分立,似乎有些壁壘分明。不過總的説來,今年奇幻作品的收穫甚豐,作品多如牛,但卻有相當部分是跟風之作。在較好的作品中,魔蠍的《神之僱傭兵》,別出蹊徑,描寫一個僱傭兵的奮鬥史(墮落史?),整體來説堪稱傑出,戰爭場面尤其是一絕,情場面也寫得很生動,只是和戰爭場面上花費的心血來説,其它方面的水準似乎有些對應不上,或許是該重新整理一下自我定位了。」
瘦子:「以蒙面魔之名寫出的《龍戰士》,在作者改名為半隻青蛙以後,將這部作品重新改寫成《龍戰士傳説》,竟然成為與我《風月大陸》相抗衡的大人氣作品,真是後生可畏啊!」
半隻青蛙:「你在説誰啊!死瘦子?你其實也只是比我早出道幾個月而已哦。」
從不:「《龍戰士傳説》和《風月大陸》是玄幻系作品的雙璧,情節相似,名氣相當,連缺點也都差不多。《龍戰士傳説》經過多次改寫,最終成為目前的局面,半隻青蛙應該是費了不少的苦心,但是也因此使劇情長時間的在同一處徘徊,至今未能見到達克?秀耐達新的獵紀錄,不能不説是比較遺憾的事情,而且青蛙的文筆和對人物設定的構思亟待提高。相對於《龍戰士傳説》,《風月大陸》應該説高出一籌,老實説由於本文去年我就不大看好,雖然今年本文每一集推出時我都曾一覽,但並未留下深刻印象,尚以為本文仍和去年一樣,並曾留下一些對《風月大陸》的惡評。近為寫作總結,決定硬着頭皮將全文通覽,不想越看越有滋味,竟至罷不能。認真説起來,《風月》女主角過多過濫的痼疾並未改正,瘦子的進步,在於越來越富有邏輯的劇情和非常恰到好處的「借鑑」,如果説第二集把《尋秦》項少龍與連晉比武一段幾乎是照搬,那麼今年的《帝都篇》雖然與《尋秦》許多段落還有雷同之處,而且《銀英傳》味道也開始變得濃厚,但是《風月》已經具備了自己的風格。首先是對於葉天龍這個人物格的把握,《風月》將之定位於身懷暗黑魔種的命定霸主,其格八分項少龍、兩分楊威利,對自己心的女人不顧一切的護,這一處理雖然不高明,但説實在確實很具賣點。其次,《風月》開始致力於女角的細節描寫,倩公主和龍靈兒這對活寶及綰貞、玉珠、公孫大娘等角都很有讀頭,再來,《風月》對劇中人物如安德烈三世、慶計、魯圖先等的處理及其互動也頗顯別緻,而且非常自然不造作,最後,《風月》有幾處戲如與龍靈兒的首次,都顯出作者在這一方面的才氣。總的説來,《風月大陸》之所以個人覺得高出《龍戰士傳説》一籌,並非因為其在文學方面展示出極大價值(從此一點來説,二者都比不上《泥人》),而是因為《風月》不拘一格的借鑑諸位名家作品而不強求所謂文學價值,從而在另一面也即作品的商業價值方面取得了比較顯着的突破,注重了作品的可視。由於價值的體現是多方面的,無論哪一方面的突破對於情文學來説,都是進步,所以我們對於瘦子(當然也包括青蛙及其它廣大玄幻作品的作者)的進步也應該表示祝賀。」
瘦子:「説了這麼多,不知道是在誇獎我還是在罵我,哼!」
從不:「…至於説青蛙,雖然龍戰士有種種不足,但是我個人對於那位可憐的倫蒂爾老師,還是是情有獨鍾的。而且青蛙在本次十談中,竟然推出了《蠢俠》這部反傳統的武俠小説,語帶譏諷而不失幽默,情節出人意料,H場面恰到好處,在在説明了這的確還是一隻年青有為的青蛙,叫人刮目相看。假以時,能夠取得和瘦子一樣的成就應該不在話下。」
半隻青蛙:「不是一隻,是半隻!」
瘦子:「文風酷似黃易的《聖女情》是今年另一部較好作品,「女陣」
是這部作品最為出彩的地方,文中的許多章節雖比較老套,卻有引人看下去的望。《魔王重生》是和《幽獵物語》都屬另一類玄幻作品,沒有了完全架空的時空,把年代搬到了現代都市。這兩部作品明顯受系作品影響,尤其是《魔王重生》。」
玉:「《魔王重生》在H方面可以説是玄幻系作品中少有的烈,這一點和以前的《理力者》比較接近,而且雖然該文女角眾多,但是並非千人一面,能夠寫出各人之間的不同,而且角之間更有恩怨糾,增添許多可咀嚼的細節。應該説以如此短的篇幅,能夠取得與《風月大陸》相近的人物塑造效果(笑),是相當不錯的成就,而個人覺得,本文最獨具匠心的構思,應該是在於四大天王部分。
《幽獵物語》也有一個在玄幻系作品中不錯的構思,就是人體收藏,但這據説是借鑑系漫畫中的成品。」
從不:「實際上除了極少數作品比如説《阿里布達年代記》不落巢窠,寫出了新意,今年絕大多數作品,比如説蒔子的《月之海》、魔刀手的《魔族》以及一些散佈於龍的天空、小説頻道等刊出的軟情作品,雖然相當部分人氣不錯,但卻無法令人留下獨特深刻的印象。如果玄幻系作家不注意創新,好不容易奪到的一點市場份額,很容易就會被武俠和羅曼史小説瓜分。」
程笑:「難道今年玄幻作品就一定是播下龍種,收穫跳蚤嗎?」
從不:「也不盡然,有一位其實並不正式屬於情界的作者桃次郎,他的連載大作《道王阿拉丁》,就可以算是玄幻作品的一大收穫。」
半隻青蛙:「你説的這位大哥,他的作品我也見過,但是覺上有些雜蕪凌,天馬行空,放得開卻收不住,而且有些地方囉裏囉唆,不忍卒讀。」
從不:「誠然。但是桃次郎的長處在於旺盛的創新意識,融合古今,給人以極為新鮮的受。他的作品也許算不上很好看的玄幻作品,但是隻要讀過這些作品,絕對能得到創作的靈。從情上面來説,桃次郎的作品,包含了倫、幼女、獸、調教等絕大多數硬派情的屬,雖然場面不算刺,但能夠寫成這個樣子,是相當難得的作品,該作者另有《傾城戰記》四卷,風格較《道王阿拉丁》清談了許多,這裏不再贅述。」
Nuts:「桃次郎倒使我想起了一個美國的地下樂隊,好像是叫「地下絲絨」,雖然自己銷量極差,但是大凡聽過這樂隊專輯的人,後來都成了樂界的頂尖高手——至於《道王阿拉丁》是否具有這樣的高度,只有等歷史去證明了。」
方寸光:「打住打住!不兄,玄幻作品雖然有極大拓展,但是我們武俠作品今年也沒有吃乾飯。」
(泥人、忘懷齊聲道):「不錯!」
方寸光:「先提今年的幾位新人。《玲瓏孽緣》、《江山如此多嬌》、《雲戰記》就不必説了。豌豆的《遊劍江湖》,雖然沒有寫完,但已呈現出佳文胚子。
文章亦正亦,對於成美婦和少年男子都有上佳描寫,而且營造懸念的手法有一定水準。」
玉:「今年武俠名家失落大大的《金鷹英雄傳》也寫到了第50回,看規模又是一篇超長的經典作品。失落大大的作品和網上大多數武俠小説不同,側重於武功和技的結合,而且不斷推出新型的具,讀起來十分過癮。這一次的《金鷹英雄傳》在人物設定方面,最大成就並非是塑造主角雲飛,而是一步步走向墮落的大反派玉翠,此類人物前所未有,而失落大大寫來令人信服,功力深厚可見一斑。如果一定《金鷹英雄傳》的遺憾,那就是至今沒有一個可以和前作《江湖》中的和子、《鐵漢》中的由美相提並論的奴形象。」
閒:「kingwang的《密宗》,應該可以算是今年的一大收穫,由活佛轉生的袁生這一形象,類似於《道王阿拉丁》中的阿拉丁無所不能,作者卻能將主筆集中在袁生如何獵以集聚能之上,由此產生的許多場面和劇情都令人忍俊不,給人遐思,引人入勝,其中袁生在眾人面前以技演武,以及所謂喜功法三百六十式這些都是少有的名場面。此外還必須要指出,作者文筆雖然陋,但正在不斷進步,最近幾篇已經較之開始有很大改變,如果能夠在場面上再雕細琢一點並將之全部完成,並徹底改掉那種現代的鄙叫——你怎麼能夠想象號稱外號「冰雪仙子」的美女南燕,在第一次上的叫「太長了……頂到胃了……好舒服……死了……」???——如果能改掉瑕疵,《密宗》有成為經典的潛力。(實際上個人的意見,kingwang本就應該重寫前面所有的戲。)」
忘懷:「亞情有一位個烈的翁柔,正本潘金蓮尤其是第二部《天蟾血》的編寫,頗見一功,不過該文人物替之間,略嫌混,在這方面改進,應該是有不錯成就的。除此之外,dawei的絕代俠女,把呂四孃的形象塑造成功,也算是相當引人的作品。」
程笑:「任遊心的武俠大作《任遊心》,雖然篇幅尚短,但細膩寫實,假以時,也許就是又一部《十景緞》而秦守今年的武俠作品《任中傑傳奇》也和《任遊心》差不多,都是目前還難以看出好壞的作品,換一句話説,也就是可塑還很大。」
瘦子:「無極新秀弓俠的《界至尊》,有一個非常不錯的開頭,兒子化身為老子游江湖這樣的情節,對於派來説是非常有惑力的設定,不過《界至尊》太短,期待後續作品。」
泥人:「武俠小説和玄幻小説一樣,要想寫好非大手筆,大境界不能令讀者信服,但是要想寫出大手筆,大境界,必須先要作者自己中有大手筆大境界不可。」
浮萍居主:「今年HelpHero由純戀轉到武俠,推出了《盜花太歲》這部大作,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盜花太歲》是比許多新人的作品強得多。也許是由於HelpHero純戀寫順了手的關係,這部作品中不少情戲寫得生動有趣,不落俗套,不足方面則是《盜花太歲》也延續了《夏》的一貫作風,在情方面總是淺嘗輒止。」
玉:「《滄瀾曲系列》和《逆天傳》,算是今年除了《十景緞》和《江山如此多嬌》之外,比較有影響的正式出版的作品。《逆天傳》去年曾在元元連載,如今終於修成正果,但不知道是否該文受港漫影響,有一些其實並無多大意義的殺鏡頭,行文也過於講求懸念和殘酷,最令人遺憾的是該文直到如今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女主角出現,原作設定的母子情節估計也會因為出版尺度的緣故無疾而終,不能不令人扼腕。至於説到忘懷這部《滄瀾曲》,也許還要加上不破翔的《魔道子》,都有一個同樣明顯的特點,那就是在風格上學黃易學得個十足十,這既是忘懷的幸,也是忘懷的不幸!」
忘懷:「玉大人這話是怎麼説?」
玉:「太像了就失去了自己的獨立價值,而且缺乏新意,從黃易入,接下來要做到的,應該是要從黃易出,創立屬於自己的風格。此外,你和不破翔的文章同樣也缺乏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主角。」
忘懷:「謹受教。」
CSH:「縱觀今年武俠玄幻熱,一個很明顯的問題就是情節和設定嚴重重複。比如説神秘的魔門(也可以是魔教、魔道)、以女子為主超然於江湖之上的門派(也許是隱湖(户?!),也可能是香榭、神女);或者如嬌憨蠻橫的公主、無悔付出的女僕、温柔乖巧的淑女、亦師亦妾的美婦……而男主角無一例外是外貌極具男魅力內心深處隱藏黑暗的邊緣人,這些設定都被用濫了。」
Nuts:「情節方面,大都有將上古黑暗與光明之爭延續至今,主人公身世神秘而具有神(魔)的血統,甚至很多有重要女主角死去而勵男主角爭霸天下雄心的內容。而一旦涉及神魔,則不外印度教諸神(阿修羅、帝釋天等)、基督教諸天使(路西法、撒旦等),魔法也就那幾類風火水土,而且屬力量還經常不平等,好像風系和炎系的魔法特別受青睞。此外這種力量也大多沒有延續,前面説得好好的,到後面就莫名其妙沒有了。」
從不:「文筆方面,玄幻和武俠大都追求那種輕鬆活潑的文筆,帶幾分搞笑的味道,雖然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大家都這麼做,就喪失了自己的個。」
路人:「就連篇名也大多重複,什麼《龍戰士傳説》、《龍魔神傳》、《龍騎士》、《暗黑龍王》,如果把這範圍擴大一點放到整個玄幻作品而非僅僅情玄幻作品,這個帶龍字的名單還會擴大好多倍……」
瘦子:「其實這也怪不得我們,到目前為止這些設定都已經非常成,我們也沒有法子。」
從不:「這是蘿蔔多了不洗泥,泥沙俱下。遍觀情文學相關名篇,能夠有所造就的如Nuts《暗黑魔法師手記》、玉《阿里布達年代記》、刺客《玫瑰刀》、方寸光《十景緞》,無一不是將玄幻武俠與情場面結合得極為完美,卻又能獨創一格,別開生面。有所破才能有所成,廣大武俠玄幻作家一定要注意這一點。不過不管怎麼説,玄幻和武俠如今算是媳婦熬成婆,想要出版自己作品的作家都要借這股東風,因為讀者對這種長篇特別興趣,也願意持續購買。但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大家不要太快就把玄幻武俠這兩條好不容易打造得有點規模的小船打沉了。」
半隻青蛙:「另外也要報告大家,方寸光大大的《十景緞》、失落大大的《江湖》,不也將出版,請大家多多捧場。」
從不:「今年除了玄幻、武俠,情文學的另一個重要支系世情繫也多有佳作。除了前面提到的《游龍嬉》、《我在保險公司的真實史》、《凋謝》,另有《現代上海白領的生活》、墮落警察的系列作品,其實都可歸入這個範疇。」
林彤:「亞情署名tmp13的《望遊戲》,算是其中不錯的一部作品。以大陸的經濟變革為背景描寫一個男子的生活經歷,雖然並沒有完成,但是這部有不少地方相當真實,予人身臨其境的作品,已經令我到震撼。」
從不:「在無極上貼出過的《現代魔故事》,是今年世情繫較有影響的作品,這篇文章描寫一個有財有勢的企業家,使用種種卑劣的手段去玩身邊的女人,雖然套路有點老舊,而且每一篇的女主角個模糊,但是作者對於男主角的描述顯然是今年比較成功的一例。這是屬於那種完全黑暗,以自娛兼娛人的作品。
台灣之子的《我在保險公司的真實史》,描述保險公司的白領生活,題材有點老套,但是在劇情方面較以往同類作品言之有物。事實上OL題材的作品,由於過於悉和經常,作者想要寫出新意,必須得對現實多加考察,而對於創作情文學的非專業作者來説,做到這一點相對來説比較困難,而且態度也不會很嚴謹,所以題材上的新意欠奉,相互借鑑,是很正常的。」
無名:「以前虎二站的老幹部sam大大,今年也推出了復出之作《暗夜妖姬》,還是一樣的綿細膩。次郎也再接再厲推出了《達宇治水》,説起來和《暗夜妖姬》難分軒輊,各有千秋。老一輩的作品注重以人為本,情兼古而又不失趣味,實在令我們這些太過注重的後生小子汗顏。」
從不:「泥人大大的《人世間》和《大盜》系列,都是世情類中的品,尤其是《人世間之完美人生物語》這部短篇,情節變幻出人意料,於殘酷中體現了作品名字中所藴含的深刻意味。」
秦守:「《QQ物語》也不可不提,雖然口味比較清淡,基本上已經不算是真正的情小説,但是泥人大大塑造人物的功力委實驚人啊!」
泥人:「好了,即使你們再怎麼拍在下的馬,在下也不會讓《江山如此多嬌》給你們預覽,我在這上面吃的苦,難道還不夠麼?」
玉:「bluewyh的《五塊錢一火柴》,是一篇很有意思的短篇,講述的是一個生活開的無傷大雅的玩笑。」
從不:「大致上世情這一塊,因為前面已經有過不少介紹,這裏不再贅述,最後要強調的一點是,世情繫的作品要想寫好,必須要最大限度的接近真實,才會給人身臨其境的覺,而要做到這一點,作者通常會以描述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為主,大致上來説,會上元元無極,能夠寫文章的人,年齡和經歷都差不多,所以此類文章比較有侷限。」
WEA:「從不你快談談今年純戀方面的收穫吧!」
秦守:「不…不好了……」
從不:「今年純戀方面值得一提的,首先就是秦守的《中學校園秘聞錄之追記》,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四年前就已經寫出了這麼了得的作品。」
玉:「英雄出少年的另一個意思,就是説這篇文章中,一個初中生就敢為了真去不捨不棄的追求,轟轟烈烈,驚天動地,令我想起了野島伸司大人氣作品《101次求婚》中的星野鐵矢。」
YSE99:「這篇文章對於少年心理變化和女主角格的描寫,相當傳神,令我們回憶起自己的少年時期,而黃蕾這一個角,更是在真實的基礎上作了非常大膽卻又合理的誇張,無論是她的高傲還是為成績的不擇手段都是如此,可説是顛覆了我們傳統中好學生的形象,為我等績差生出了一口惡氣。」
秦守(羞澀的):「能得到三位派和派前輩的讚揚,小弟真是愧不敢當啊!」
WEA:「…不過,《中學校園秘聞錄之追記》,真的是純戀小説嗎?」
從不、玉、YSE99:「啊…………這個,對於我們來説,這種描寫青少年生活又沒有很明顯的SM,應該就算是純戀吧!」
從不:「今年純戀的另一個收穫,就是黑娃娃了。黑娃娃雖然文風與情不大搭邊,大概只有他自己會將其稱之為情文學。事實上他的五篇作品除了第一篇《我和女友的第一次》,其它的都不帶多少情,但是就這一篇,已可大書特書了,不拘成文,妙趣天成,行文簡短卻含小兒女的喜樂哀愁。黑娃娃的作品可讀極強,青真充斥其中,令人回憶起少年時代那一段時光,的是高手。當然他的文章,稍微擴充一下就能成為上佳的文,但是實話説,寧願現在這樣。」
K:「缺憾產生美……」」
玉:「阿飛的《飛一般的情人》值得注意,包含、強的情節,講述實際上是比較和純戀不搭界的故事,但是卻給人讀純戀作品時的心痛覺。看起來這是因為作者在這部中篇以女角度出發的緣故。在女心理中,大概無論是什麼樣的痛苦,只要有,都是非常美麗的純戀吧!」
西門雪:「……嗯哼,不賢弟,你説了這麼多,怎麼還沒有提到我們派啊!」
從不:「西門兄,你已經等不及了嗎?不好意思,我馬上就提,今年我們派可算是收成不錯啊!從年初的《內奇緣》、《重罪》、《命》,然後是《雲戰記》、《新家族狂》、《母子情》、《母子良緣》,此外還有俊生的《淑芳的回憶》、黑暗海虎的《惡魔少年之大和素子篇》,可説好作品比比皆是。」
西門雪:「聽起來真是不錯。」
黑暗海虎:「今年的派作品,和以往那種千人一面不同,大多都融入了作者自己的心血,不是人云亦云之作,僅憑這一點,我們就可以給派加分。」
從不:「不過派名作我們前面大多已經提過。這裏補充一下,俊生的《淑芳的回憶》以女主角自述的形式進行,但是大量的女女同志情戲和影響故事法發展的對話,都是這部作品與眾不同的地方,尤為難得的,是在烈的家族倫場面中夾雜着真情實,作者沒有安排不合常理的情戲,較以往同類作品大有進步。
《惡魔少年之大和素子篇》是《惡魔少年》系列的第二篇,繼承了第一篇母子+SM的特點,在諸多派作品中獨樹一幟,但是和第一篇比起來,《大和素子篇》並無很明顯的進步。」
玉:「不過據最新情報,這一點在該系列第三篇《松山真琴篇》中會有大的變動,這一篇關於母親松山真琴的設定前所未有,相當的具有SM引力,實在令人期待。」
從不:「勤的《紅樓綺夢》、葉開的《園》和手的《我的倫生涯》一樣,都是繼續了傳統家族文的遺風,一男御全家的老故事,但是由於情節雷同了無新意,這一類作品目前已經越來越沒有市場。金馬王是無極改版後的開國功臣,在最青黃不接的時候靠他的《不道德的秘密》等文章來支撐,文章目前看來尚無太多的特出之處,但卻有其不可磨滅的歷史功績。」
浮萍居主:「派今年最大的損失,就是去年成就最高的派作家之一奴家已經宣佈因個人原因暫退,實在是太可惜了。」
從不:「但是今年派也出了一位怪模怪樣的新人,這就是橋霧同志。橋霧出道以來,共發表了三篇文——《花雨錄》、《倫?的絕期》以及《永遠的暢想曲》。總的説來,這三篇文尤其是《倫?的絕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注重劇情的張力,通過一些不可思議的情節,表達與眾不同的深厚情。」
玉:「《花雨錄》是父女,《倫?的絕期》是姐弟、屍,《永
遠的暢想曲》是姐妹、SM、排,都是口味極重,文筆極好的文章,《倫?
的絕期》更明顯受到注重文筆的渡邊純一郎的影響,這是一位很有潛質的新
秀啊!」
從不:「發表於中國論壇,作者署名「對兒子敞開」的《一個母親的自白》,通過一個母親的筆記來講述她如何發現兒子對自己的痴,因為其相當真實的敍述而在當時掀起陣陣討論,但是這篇文章目前並未完成。」
從不:「下面説説今年另一重口味派派……」
玉:「怎麼,派就這麼説完了麼?你好像還忘了最後一件事啊!」
從不(冷汗):「嘿嘿……嘿嘿嘿嘿……」
浮萍居主:「我來代玉兄説,靠短短几篇文得虛名的從不今年全年竟無絲毫貢獻,你還有何面目見江東父老?嗯……」
從不:「浮萍大人住手,在下一定在今年出一篇像樣的作品,絕不敢再尸位素餐。」
(拭去冷汗)從不:「派今年也頗有斬獲,每天都會有SM新人加入益龐大的派隊伍,而前輩如奧丁、失落也頻頻發文,實在可喜可賀。今年派最大的收穫當然是刮刮,元元之YYY,不過把他歸到腥派也無不可。除他之外,今年值得一提的還有幻想先生,一部《烈火鳳凰》連載兩年,長盛不衰,不過話説回來,《烈火鳳凰》雖然屬於當之無愧的派大作,但是越來越拖戲的劇情,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應該要注意乾淨利落和變化多端,從這一點來看,幻想還得有很長的路要走。」
玉:「今年派新人層出不窮,這其中活躍於無極的黛是我比較看好的一位,黛和zhxma一樣,都是無極的台柱。其描述張峯的系列作品,是今年SM類文章可值得欣喜的文章之一。本文明顯受到龍戈《游龍嬉》的影響,一樣有權有財的霸主,一樣四處留情而且對自己的女人護有加,對自己的仇人則用最殘酷的手段報復。可以看作是《游龍嬉》的SM版本。」
從不:「黛的作品中個人最欣賞的是《含羞忍辱的女警》與《客串男奴》,前者有格,手段也夠酷,後者則是因為其怪怪的劇情:身懷絕技大富大貴的男主人公,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收來做男奴,有點像M男但是又不太重口味,很有喜劇效果。」
玉:「還有寒江的《噩夢》和《秘蹤影》呢?」
從不:「寒江斑竹的這兩部大人氣作品是無極引大量民前來報到的招牌,怎能不提?寒江《秘蹤影》承早期系派作品《原人》風氣,描述逃犯生涯,雖然情節無大新意,但細節方面頗多可資打手之處。可惜的是,不知道是否寒江兄貴人事忙,這篇文章已經很久沒有下文了。」
玉:「今年許多的派作品,如《黎家大院》、landfire的《賣》都是如星一般,一閃即逝的作品。這些作品大多在情節方面有一些新意,但是説到對SM本質的挖掘則還遠遠不夠。比不上今年的幾位大家,也比不上不屬於派的,zhxma的作品如果突出一下的方面——這在他的作品中決不少見,就可以寫出很好的文。不過,眾多新手的出現,也證明了派的發揚光大,後繼無憂。」
從不:「今年腥派可以説是大出風頭,許多優秀作品如《女文工團員的下落》、《我這四年的奴生活》、橋霧的後兩部作品,都帶有腥派的特質,而腥派自身也有幾部純粹的大作,如獸類的《獸一家》。」
程笑:「獸類的今年有一部不尋常的作品《在薄霧的大猩猩》,作者風之燕。這部作品神秘意味的情節,細緻真切的描述,文筆也不如尋常獸作品那麼糙,可以説是獸類今年的頂尖之作,超過了《獸一家》的成就。」
從不:「食人類今年有花樓主人的《花樓歲月》,這部作品具有前所未有的深度——雖然這深度並非因食人本身而來,而且文采斐然,不必對這部作品再多説讚美的話,今年食人好者因為這部小説就可以不算虛度了。」
玉:「成名已久的OKIN大大,也在今年十談推出了《野間智惠子忙碌的一天》,繼承了其一貫快樂食人的風格,而且最大限度展示了多種食人技巧,對《花樓歲月》寥寥幾種技巧到遺憾的讀者,在這裏可以得到足。」
從不:「殺類由於元元的閉站,彭左賢、張等人的文章只在小範圍內傳,他們的新作品裙花島,是一部與女類似的雜樣文章。不過今年與他們風格相近似的另一位新人索鳳仙,還是為我們帶來了一部《神奇女俠之死》。」
玉:「暴系今年的收成不好也不壞。除了黑月大大和胡作非大大繼續在延續去年的輝煌,今年只有一個最長笨象以混合了、暴的《拿家人宴客》出現,除這頭象之外並無有實力的新人加入。」
林彤:「檢查今年情文學,有一個從未有過的現象就是重寫。
除了部份作者將他的暢銷文章重寫為無版出書外,今年還有許多作者不約而同的將自己已經完成的作品重寫。如阿德重寫了兩年前作品《家族狂》,V?T重寫了自己的《大家庭》,豺狼末也將自己成名作《少婦——少婦沉淪》拆開寫成四篇不同女主角的文章,在情文學論壇這麼多年來説是十分罕見的。」
古蛇:「不賢弟,你説了這麼多,怎麼竟無一句提到我們翻譯的事兒?難道自從KREM大大與我、馬王歸隱以後,文翻譯一派就斷絕香火了嗎?」
從不:「古蛇老大,翻譯的香火不但沒有斷絕,而且經過年餘沉寂之後,這兩年又出了不少新秀,去年有一個老土,今年又湧現了兩位資質不凡的新人,一個是成名於元元的風狼,另一位則是1976xyg。」
玉:「清泉的翻譯,不能不提,雖然其中品質參差不齊,但是能夠在短時間內發出這樣多的翻譯文,這是很難得的成就。」
黑暗海虎:「清泉先生的譯作,截至目前已超過700K,對於新人來説,是相當了不起的成績。」
林彤:「風狼的作品,雖然情節不算太突出,也自有其可觀之處,他不但能譯,而且能寫,《嫖-夢不該圓》可以説是今年派作品中一部有影響的作品,後來還被多人改寫和借鑑。」
古蛇:「你説的就是那篇遊走四方,尋找自己為母親的故事嗎?果然很富有趣味呢!」
從不:「去年就成名的老土,今年也推出了《夏漫》的續作《夏漫之迴歸》,他的作品頗為雅緻,很有當年KREM大神的遺風。」
黑暗海虎:「這三位都是派的翻譯高手,這一點其實更值得欣喜啊!」
黑暗海虎、古蛇、從不齊聲大笑:「哈哈哈……」
從不:「其實今年不單隻幾位新人表現出,老將也上陣殺敵。年初賀歲,馬王刊出連載《小珍的億萬富翁之夢》,這篇暴羣的文章不但口味重,更重要的是情節極為新奇有趣。就是古蛇兄你的大作《紅瞳》,不也是被貼出去一部分嗎,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
古蛇:「過獎,過獎!」
俊生:「今年還有不少神龍一現的短篇,出手也頗為不俗,《跨越母親的河》作者BETTERMAN,應該就算是其中的一位。短短萬餘字,把一個本來很普通的倫故事説得韻味十足,情意綿綿,真是不錯。lionking的《美腳母》,把戀腳和倫、SM結合在一起,採用戲中戲的方法寫作,也別具一功,但是除了這些,《美腳母》就乏善可陳了。」
林彤:「翻譯文學今年最大的突破,是在系作品翻譯方面也出了不少高手,填補了這方面的缺憾。其中太黑子可算比較有知名度的一位。《美少女奴隸的首輪》這樣的長篇,太黑子將之一氣呵成,雖然在該文情節方面與市售SM類作品相似,並無極大特出之處,但是相信這是太黑子兄暫時尚未找到真正有價值作品的緣故。太黑子今年還自行創作改編了兩部作品《美少女品嚐會》和《醫者惡魔心》,而真正值得注意的,也恰恰是這部《醫者惡魔心》,將十三歲少女改造成全身都是帶的美少女,涉及到人體改造,凌辱調教,發前人之所未發,非常合乎我們這些重度嗜症患者的口味。」
從不:「Nuts大大今年也推出了《學園王者》這部短篇翻譯作品,玄幻風格的這部作品簡短有力,體現了Nuts大大在除創作之外另一方面的才華。此外,黑月大大在翻譯這一塊繼續了《菜穗子》和《聰美》兩部長篇連載,這可是兩部美少女暴的大作啊!而且黑月大大還是同步翻譯。」
玉:「黑月今年大出風頭,他除了翻譯上述兩部作品,還完成了《美少女學園~由利香篇》、《相簿中的微笑~此花版》兩部作品的掃描任務,又據這兩部作品自行改編出《美少女學園外傳》、《相簿中的微笑~黑月版》兩部同人作品,篇幅都是相當之長。能寫能翻能掃,黑月可説是今年掃描翻譯改編這一塊最大的發現。」
從不:「除了黑月大大,黑暗海虎今年也完成了《脅迫~無盡的明~》掃描,目前又在進行《惡戲》的掃描工作,長江後推前,無名大神雖退隱,但是掃描今年又出了兩位新秀,這真的是天佑我民啊!」
玉:「説起掃描新軍,其實今年大陸掃家也貢獻良多。許多武俠站點今年不約而同的紛紛大肆掃描松柏生武俠作品,我手頭現有的就多達十六本,而且新作還在源源不斷的出,這其中雙魚夢幻曲尤為突出,據業內人士透,主力站點設在西陸的該站有兩三位專門掃描圖檔人員和十幾位ocr校對人員,其綜合實力可以説已超過大陸舊雨樓和幻劍書盟兩家專門掃描武俠書的站台,其地位如中天。」
從不:「大陸朋友以松柏生作品作為掃描的突破點,應該是因為此類作品在大陸常見的緣故,由於大陸很難購買真正的18作品,所以在下在這裏再次呼籲,能夠兩岸三地聯手,將台灣香港所有的文一網打盡。」
瘦子:「今年在改編方面,還有一位秀光同志,他為無極賀歲而自遊戲改編的《內染》,耗費力極大,該文與無名大大掃描的小説《內染》同出一門,卻又在一些重要部分有所差別,可謂異曲同工。」
YSE99:「不知道他們中有那一位能夠將結城彩雨的《人第四部曲》翻譯出來,如果這件事情能夠完成,我一定尊他為系翻譯的老大。」
從不:「今年,在情文學及其相關方面有幾件大事不可不提。第一件是大陸作家羣的崛起。實際上在元元關站之前,大陸作家在元元就已經佔了相當比重,但一直未能成為一個羣體,當時在元元互通聲息,以羣體之姿出現的,多為台灣、香港作者。隨着無極替代元元成為最知名論壇,大量大陸新人立刻佔領了無極這塊戰略要地,同時也包括當時緊隨其後的亞州情網。在這批作家中最為知名的,包括寒江、翁柔、黛、zhxma、墮落警察、發三兒、夢娜等人。這些作家再加上元元之YYY,刮刮、嘆一言等人,終至形成大陸作家羣這一獨特新景觀。」
玉:「這批作家中有極大比重的作者是以SM,甚至是極端的SM為創作題材。如果我們將這一目光繼續遠眺,則近幾年出道的許多派、派大豪如YSE99、西門雪、GBWEI都有大陸背景,大陸此類作品重拙渾實,無法無天,大而特、大而特,其中的佼佼者還能跳出官刺進行深層次的神描寫,這種文風是與以往台、港作品迥然有別的。」
從不:「大陸作家中另外一派則是以半隻青蛙、瘦子、桃次郎、忘懷等為代表的玄幻武俠作者,他們共同的特點是以系作品和港漫、港台武俠作品為自己的營養基礎,從風格上來説目前還處於模仿階段。」
玉:「泥人雖然可以劃入這一派,但他明顯優於其它人。他的作品雖然還有斧鑿的痕跡,基本上已經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主要體現在對話和對女形體的描寫上,同時也體現在泥人的淵博文史知識和世界觀上,這種風格以前從未在玄幻和文中出現,是他自己所獨創的,不管泥人的作品是否暢銷,單就這些已能奠定這部作品在情文學乃至武俠小説中的經典地位。」
從不:「大陸作家的崛起無疑是利好消息,為情文學補充了非常有益的新鮮血,可以預料在不久之將來,大陸和台港的風格碰撞融合之後,會出現與往完全不同的新風格作品,對情文學的進一步攀升大有裨益。」
瘦子:「今年有關情文學的另一件大利好消息是大量情文學作品的地上化。不完全統計到目前已獲出版的作品包括《阿里布達》、《龍戰士傳説》、《逆天》、《風月》、《江山》、《黑星女俠》、《醫歌》,而《十景緞》《江湖》也已整裝待發,這些作品都是元元的大人氣作品,它們的公開出版為以往純義務的情文學創作開創了全新年代,令作者有了讀者鼓勵之外的第二動力,此一舉動令情文學不再是無本之木。」
從不:「據説今年之所以會有如此多的情作品出版,除了因情文學創作本身已達到了相當水準,另一重要原因是因為全球經濟疲軟的關係造成目前市場行情的極不景氣,出版商為求得生存和發展空間,也只能選擇情文學作為突破口。」
瘦子:「除了上述兩件利好消息,今年對情文學最大的打擊,莫過於元元的關站,這是情文學界很大的遺憾啊。」
從不:「元元的關站,很好的説明情文學的脆弱和廣大友面臨的生存困境,關站原因至今不明,但是關站以後,一干眾人惶惶如喪家之犬,找不到棲身之所,這等慘狀,恐怕也只有在情界才會有發生。而等到大家逐漸聚集到無極,清點人數,雖然大局尚穩,但也還是有幾位作家不見蹤跡,比如説朱莞亭、紫屋魔戀、馬王。」
黑暗海虎:「據最新可靠消息,元元關站的原因是因為將主機設在五角大樓,911之後……」
玉:「這是謠言!不過無極以元元關站為契機發揚光大,也説明我們雖然面臨打,倒也不會斷絕火種。人嘛!總是黑暗的。」
從不:「無極的崛起,是今年的一大收穫。無極老大本身是寫過《公司之旅》這樣的作品,該站99年左右就已經存在,當時是作為無極老大的私人站,但也曾經推出過《玉和系列》這樣知名的世情小説,我記得當時無極非常簡陋,並不起眼,誰知道竟然是在韜光養晦,積蓄力量。」
玉:「無極在危難之際身而出,這是不可磨滅的功勳,相較於當時元元關站時三雄逐鹿到現在無極的一枝獨秀,最大的功臣,其實是在於無極有着相當優秀的管理人員。新無極靠轉貼起家,而且不管是什麼偏僻網站的文章,都可以很快在無極見到,同時無極沒有廣告,不改名換姓,尊重作者,能夠長期做到這些,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
從不:「反觀亞情和KISS之所以衰敗,也能得到許多有益的教訓。亞情主要是敗在收費這一點不言而喻,但事實上,收費這一步本身其實應該是大勢所趨(個人觀點),然而為何亞情不被大眾所認同?其中原因在於亞情的具體作方法,急於求成都還是其次,最令人反的莫過於自己不進行投資,不下本錢作無本生意,圖書館的那些文章和那些電影,可以説沒有一樣是亞情自己出血,都是沒有徵得作者同意就直接使用,而且處處要錢,如何能夠聚集人氣?此外,當無極漸漸超過亞情的時候,居然不時有人到無極發一些莫名奇妙的帖子搗,這也許不是亞情的過錯,但無形中更增加了大眾對亞情的厭惡卻是不爭的事實。」
玉:「啊!你説這些不怕有人XXOO你?」
從不:「我也是如鯁在喉,亞情本來也是有前途的一個網站,更為重要的是它在探索一條新的發展道路,但是主持者的短視行為令這個網站和這條道路更加崎嶇。至於説到KISS,我不知道他的主持者在做什麼,版面一團糟,充斥着聊天打的廢話,這樣的網站在沒有競爭者的時候也許還能紅火一陣子,但是一旦出現無極乃至風月這樣的強大對手,它本沒有競爭的餘地。從上面兩個反面的例子,反過頭再看無極,不收費,版面乾淨,管理者盡責盡職,又碰到元元關站這樣難得的好機會,想不雄起都不可能。不過落實到具體步驟,不能不提到貓之行動。」
玉:「貓之行動,是今年一次規模較大的集中活動。在元元關站之後,為了迅速聚集人氣,我們聯絡了一批元元的知名作者,以集中發文的形式出現在無極,應該説取到了較好的效果。」
從不:「但是由此而牽涉到情文學界某個不為人知的作者俱樂部。在貓之行動之後,該俱樂部與無極度過了相當甜的月期,而且合作至今仍在延續。但是在此後雙方還是就一些問題產生了摩擦,對於此後發表於無極的一些公開言論,這裏不予置評。但是必須提出的是,該俱樂部的存在,絕對不會對無極乃至元元造成危害,而只能起到正面的作用,該俱樂部不會有限制作者公開發文的條款,也不可能為元元的關站負責。」
閒:「小心啊,可能被人扣一頂大帽子,説你在宣傳呢。」
從不:「不怕。從目前無極的一系列舉動(換論壇、購置新服務器)來看,無極老大及無極諸版主有想讓無極成為繼元元之後,全球最大的華語情文學網站的雄心。對於目前的無極來説,既然已經打到目前規模。有這樣的想法,其實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我在這裏以一名友的身份為無極進言,這一目標的實現與否,其實並無實際意義,對於情文學的發展,宏觀看來也無很大益處,大眾所需要的,不是元元的克隆,而是具有自己特的無極。」
玉:「事實上,雖然網絡無遠近的特產生了所謂第二名即是失敗的理論,但是元元和無極之間,是有很多不同之處的,元元側重台灣、香港的繁體中文圈,無極側重簡體中文圈,大家何必一定要爭第一這個虛名?」
從不:「在2002元旦前後,無極已經通過賀歲貼文的方式,完成了對自己力量的一次檢閲(事實上同期亞情也有類似的賀歲貼文,但是影響不如無極)。
前後三、四十篇文章都由無極的忠實讀者創作完成,雖然這批文章平均水平不算太高,但是也有類似於寒江《噩夢外傳隕星》這樣比較不錯的作品,這批作者絕大多數都是無極“培養”的新人,也都是大陸人士。我以為這些作者才是無極真正的寶物。」
玉:「從前元元為甚麼長盛不衰?其實元元最開始也是一個普通情網站,比元元歷史更悠久的,還有緯柏、凹凸等一批網站,而元元成名後,前前後後試圖與元元競爭的也先後有柱子、台灣情網等,但元元活得比他們長。其中最關鍵的就是因為元元有相當數量的駐站作家,有自己的一班管理人馬。無極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腳踏實地的建設自己網站。建立自己的文化氛圍,培養一批像林彤和人這樣既長於管理、又有公信力的管理人員(SORA、發三兒等人當然可以,但還需要進一步的鍛鍊),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擁有一批自己的駐站作家,從這一次的無極賀歲,我們看到無極的凝聚力,應該比較令人意,而且將原亞情的一批作家也納了進來。」
從不:「要做好這一點,最關鍵的是要尊重作者,在此特別建議大家,在未經原作者允許的情況下,不要隨便去接續目前正在連載,但短期未見刊出的作品。
以前元元很少見到此一現象,但在無極卻接連出現讀者續寫《遊劍江湖》、《金庸時空》、《十景緞》的異常狀況,雖然走來走去接手《遊劍江湖》據説是得到了原作者豌豆的同意,而且也顯現出不俗的實力,但這一行為本身還是存在可商榷的餘地。」
玉:「雖然風月大陸成立的初衷在於延續繁體中文情文化圈,並無意與無極比高低(事實上,風月存在本身都有許多方面的危機),但是目前好像無極還是憑空多出了許多競爭對手,比如説情海岸線和赤羔羊中文網等等。」
從不:「情海岸線有阿土、家榮、zhxma等人主持,赤羔羊中文網有幻想主持,論壇界面和風格幾乎完全雷同。這些人力資源的分散,對於簡體中文情文化圈的形成,弊大於利,希望在競爭中能夠逐漸合作而非相互拆台,最終能夠達到競合的目的,為真正形成有大陸特的簡體中文情文化圈共同努力,則天下民幸甚。」
玉:「以上這些,如果再配合寒江兄寫過的一篇無極半年回顧,差不多就是今年的重點大事了。」
鷹魔:「説得好,我們來談一談本屆的十談吧。」
閒:「咦?你吐血吐完啦?」
鷹魔:「別吵,我個人認為,蠢俠是相當傑出的作品,一開頭就丟出了人的情場面,逐步帶入劇情,這點比一開始就忙着佈局的大家,要能夠引人。其餘的……瘦子兄怎麼看呢?」
瘦子:「我最中意的有三篇。首先是天緣。他在故事劇情方面寫得很完整,其實我在雜談中就説到的,文章在寫情上的重要,可以説,這次很多的文中,真正讓我有所動的。
俊生:「不敢當,多謝謬讚了。」
瘦子:「再來是朱顏血之夜蓮。這一部的好在新意上,而且整個劇情寫得有讓人興奮的覺,受孕的文章這次不少,但沒有讓我像這一部一樣的有覺。」
Leonic:「這個當然,因為那小子是強成孕的好狂啊,誰能和他相比。」
瘦子:「最後是白女,這一部則是在平淡中見到實力,老實説,這個故事並不是很好的,因為太多的人都知道了,但這樣的文章能夠寫出味道來,非常不容易。」
玉:「倒也是,雖然知道他的筆力不凡,可是真沒想到他這次幾乎寫到了今年十談的榜首去了。」
玉:「倒也是,雖然知道他的筆力不凡,可是真沒想到他這次幾乎寫到了今年十談的榜首去了。」
林彤:「説到這裏,方寸光兄這一次的公子,一反過去的正統派路線,也是非常採的大作喔。」
K:「年年有今,歲歲有今朝,希望明年的這時候,大家仍然能為情文學而奮鬥,仍然能再次相會於十談,再會。」
「全文完」
關於這篇文章,執筆人從不做如下聲明:
1、本文BETA版事先曾徵求各方面意見,在此特對所有提出有益意見的熱心朋友表示謝。
2、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今年(2001年)收集各大站點作品的難度大大增加,掛一漏萬在所難免,在此特向被執筆人疏忽的作者致歉。
3、由於各方面的原因,有一些未曾提到或者只做了泛泛的介紹,比如《金庸時空》、《魔族》、《月之海》等,在此特向這些作品的作者致歉。
4、本文文風的創意來自十談召集人,文中對話部分前面的署名,都出自作者杜撰,本文所有責任,由從不一人承擔。
5、對於本文涉及各大站點的部分,本人本着推動情文學發展的立場,儘量做到客觀的評價,但是得罪之處在所難免,同樣請各大站點管理人員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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