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系列之第三屆】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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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戀角,楊天看到那一對男女走向公園的門口,沒有推車,就想到那男
的是要乘出租車帶女的走。三兩步追過去,攔住了他們,開口就説:「對不起,
等一下好嗎?」
這一對男女只好停下來,楊天先對女的説:「對不起,請留步,我想單獨和這位先生説句話。」
女的笑笑,點點頭,退後兩步。
男的冷冷的對楊天説:「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楊天小聲也是惡狠狠的説:「你不認識我,我可是認識你。這是你帶走的第幾個姑娘?」
男的忽然提高聲音説:「你説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天也冷冷的説:「什麼意思?你心裏明白。我警告你,別讓我再看到你,這裏是文明場所,不允許你到這裏胡來,你明白嗎?」
男的也不示弱:「怎麼?你算哪棵葱呀?」
楊天説:「我不是哪棵葱,怎麼,你還認不出我來嗎?只要你敢胡來,我就把你抓進去。」
男的一楞,忽然間認出來了。連忙軟下,連連説:「楊哥,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楊天也不説話,目送着他溜出門去。
女的看明白了,走過來對楊天説:「謝謝你,你是警察吧?」
楊天點點頭,認真的説:「這人是個氓,我扣過他,我看你是個好姑娘,怕你上當,也許我太莽撞了,對不起,請原諒我多管閒事。」
女的連忙説:「不,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楊天説:「請進吧,現在時間還早哩。」
「那好,裏邊還有伴兒在等我哩。」
那姑娘慢慢地走回戀角,楊天跟在後邊,和她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來,心想我還有必要進去嗎?雖然這樣閃了一下,他還是走進去了。
無論大事小事,人要想時時處處把握自己,其實也是很難的。
這時候已經是天星斗了,裏邊的「戀」已經達到了高,到處都動着低低的話語聲,使人想到這裏飛了蜂。楊天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時候一個姑娘走到了他面前。
「怎麼麼坐在這兒?」
楊天轉過身,發現面前已經站着一個姑娘。看上去年紀不大,人不僅長的漂亮,還有一種親切的覺,他隨口説道:「我一直坐在這兒。」
「你不是來找女朋友的吧?」
楊天笑了,反正也沒事兒,就想逗逗她:「怎麼不是?我就是來談戀的。」
「那你怎麼不去找呀,我看人家都是男的主動的嘛。」
「時代不同了,不是説男女都一樣嗎?」
「那你是坐在這裏守株待兔呀。」
一句調皮話,把兩個人都説笑了,楊天説:「你是第一次來嗎?」
姑娘點點頭説:「你真是好眼力,你是警察?」
楊天説:「是的,你猜對了。」
「你在這兒值班吧?防止壞人來搗,保護大家的安全是吧?值一個夜班給你多少錢?」
楊天搖頭説:「值班?值什麼班?我不值班,我早就下班了。」
「那你是來找女朋友的嘛。不主動出擊,老在這兒煙,這太消極了。」
「不用出擊,我不找女朋友。」
「那你來幹什麼呀?專門來這裏煙?」
「對呀,我就是來煙的,還真讓你説着了,」楊天覺得這女孩子有意思,就又説:「這麼説吧,我是來看別人談戀的,你不覺得看到別人快樂自己也就很快樂嗎?」
姑娘想了一下,忽然説:「是這樣呀,我明白了,你很孤獨,也很憂鬱,是嗎?」
楊天笑了:「好像是這樣。」
姑娘馬上説:「我也很孤獨,也很憂鬱,我也不是來這兒談朋友的,來這兒找什麼朋友?追我的男孩子多了,我一個也看不上,我是來陪朋友的,我的姐們特別膽小,想來又不敢來,就來我陪他,所以我就來了。」
楊天一下就想到了,就説:「就是剛才那一個?」
「對,就是你剛剛救下來的那一個。」
楊天説:「沒那麼嚴重,那男的是氓,我也是怕那個姑娘上當,萬一出什麼意外,才多管閒事的。」
「警察就是管閒事吧,是嗎?」
「也許是吧。」
「對不起,我以前不在意你們,現在才發現,你們是好人。」
姑娘雖然説的很真誠\\,但是楊天特別討厭別人説他是好人,就覺得沒意思起來。這年頭,「好人」早就被人用做特沒用的人的代名詞了。看看天不早了,就説:「謝謝了,我要走了,你們也早點回家吧,來這裏找朋友,不要着急,祝你們好運\\吧。」
姑娘急了,説:「你這人怎麼這樣?説走就走?」
楊天回頭説:「怎麼?還有事兒嗎?」
姑娘怯怯的説:「你,你能送我們回去嗎?」
楊天説:「那好吧,送別人回家,也是我們警察的義務。」
這個姑娘就是冷華,他們兩個就是這麼認識的。後來她忽然找到楊天的單位來,他們就慢慢相處起來,起了朋友。
那是個星期天。冷華約了他一塊兒逛街,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説話。楊天原來想着她一定是約他逛商場哩,於是牽着他的手向不遠處的華聯商廈走去。
「你往哪兒走呢?」
「你不是要逛街嗎?你説往哪兒走?」
冷華笑了,做了個鬼臉兒説:「今天不逛商場,而是逛菜市場。」
楊天也笑了:「怎麼是逛菜市場?」
冷華不看他:「你不是説吃餃子嗎?咱們去買點菜,我今天給你做餃子,你也嚐嚐我的手藝,你看好嗎?」
楊天心裏忽然一熱,就湧上來一份動,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説,就隨她走向了菜市場。
市場里人多,冷華先買了半斤羊,就在人家的水池上洗乾淨,再讓人家絞成了餡。然後才小聲對楊天説現在要多吃羊,少吃豬,餵豬的老喂「長的快」,那其實是素,人吃多了不好。楊天只是點頭,跟着走,不説話。
然後他們走向蔬菜攤兒,冷華又買了八兩茴香,人家本來給她稱了一斤,但是她堅持只要八兩。然後又買了兩錢的香菜,一錢的花椒,兩葱,最後又買了一瓶普通的啤酒……楊天心裏默默算着賬,這些東西總共算下來也不到十元錢。楊天服了,他到這是一個很會過子的姑娘。
走出了菜市場,楊天笑着明知故問:「現在去哪兒?」
冷華説:「當然是上我家呀。」
「看起來你父母不在本市呀?」
冷華白了他一眼説:「傻瓜。」
楊天不再説話,他明白一個姑娘主動請小夥子到她的家裏去,而且又做餃子給他吃,這意味着什麼。
冷華的家在六樓,是那種老式的樓房,房子結構也很陳舊,説是兩房一廳,其實只是一間半住房和一個過道,窄窄的過道里只能夠放下一張小小的飯桌。白牆,水泥地,沒有裝修過,但是一切都收拾得很乾淨,讓人走進來到非常的舒適。坐下來喝水的時候,他聞到了空氣中還瀰漫着淡淡的化妝品的香味。但是,沒有彩電,沒有冰箱,沒有電話。一下就讓人想到,這是一個雖然貧窮卻很會生活的女孩子。
「沒有想到吧?」冷華坦然的笑着説,「我父母是退休工人,還不在本市。我原來有工作,這是單位分給我的住房,後來辭職給別人做公司,公司一破產,我也成無業遊民了。」
「還沒有找到新的工作?」
「沒有嘛。現在的工作好找嗎?正經工作找不着,又不想去賣笑。」
冷華嘴上説着,開始拌餡。楊天點燃一支煙,看着她幹活。她先把那一錢的花椒用開水悶上,接下來就洗菜,等菜洗好了晾那兒控水,這才回頭用花椒水打。她一邊打一邊説羊一定要用花椒水打開,不然羊吃起來就發木發澀。打的時候她説要放上料酒和味,還要少放一點醬油,但是切記不要放鹽。並且要順着一個方向打,不要來回打。然後她開始和麪,還告訴楊天面要和得稍硬一點兒,放那兒醒醒就軟下來了。她再回頭切菜,把茴香切碎,加上葱絲,又加上薑末蒜末,再加上五香粉,她邊做邊説千萬不敢放鹽,要先放香油,攪開把油潤進菜裏邊去,最後放上鹽,再把菜和攪在一起,這樣拌的餡包起來就不會出湯了。
餃子煮好時,冷華把切碎的香菜末放在小碗裏,加上醋和少量的辣椒油,讓他蘸着吃,再一邊喝着啤酒。覺特別好,可以説楊天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餃子。
冷華收拾好餐具洗刷完了,這才坐下來,給楊天點了一煙,兩隻手託着下巴看着他。
「看什麼?」
「看你煙呀。」
「煙有什麼好看的?」
「我看。」
是沉默…………
青年男女在一塊兒,就害怕沒話説。兩個人靜靜的相互望着,就不斷有情的火花從眼神裏一串串濺出來,僻僻叭叭的燃燒着對方的情,再加上啤酒的衝動,楊天放下煙,兩個人就擁抱起來。
接着是熱吻,像長城那樣長的起起伏伏的熱的吻。
接着是撫摸,手象魚兒一樣在體上游走,又像兔子一樣在身上跳來跳去,情的興奮點在相互的撫摸裏澎湃般的拍打粉碎和淹沒着理智的堤岸。
女人的呻終於拉響了生活的琴絃。
「好哥哥,」冷華咬着楊天的耳朵喃喃的説,「我受不了啦,抱我上,廢了我……」
楊天輕輕的抱起冷華走向卧室,把她放在上,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冷華解開他襯衫上的紐扣,出寬廣的膛,玉手在他的頭上捏了幾下,楊天再也忍不住了,撲了上去,兩個人一起動手,阻隔雙方親密接觸的衣裳一件件飄落下,直到完全赤。
楊天一邊親吻鮮紅的嘴,大手則握住她前的軟,拇指按在逐漸漲大的蓓蕾上,不停的摩挲着,冷華完全放開了自己的身心,香舌微吐,時而掃過他口腔的壁,時而迫他舌底的泉眼,等口充足,則和他的舌頭在一起,像是兩條小蛇在水中嬉戲。楊天口中濃重的香煙氣味,燻得她如醉如痴,下體扭動,彷佛要磨出火花來。
楊天在紅上親了個夠,大嘴又攻向她的額頭、耳垂、下巴,一路下探,叼住了那怒張的櫻桃,用力的着,右手被嘴搶走了地盤,當然不肯就此罷休,不知不覺間,已扣住了那的饅頭,微細的發撥着手心,一直到楊天的心裏。他靈活的手指撥開處女的,小拇指則鑽進少許,左右尋找那顆傳説中的寶石。
冷華全身猛的一顫,曼長的輕哼傳入楊天的耳鼓,指尖接觸到的細小的突起幾乎無法察覺,倒是那聲呻暴了寶石的所在,指肚立刻了上去,上下摩擦,左右旋轉,寶石也變的越發大了起來,隱約到道深處有水的跡象。
「哥,別逗我了,快來吧!」
受到如此鼓勵,楊天下的莖猛的一跳,正抵住道的入口。小指戀戀不捨的退了出來,碩大的頭沿着滑動,頂端不時掃中寶石,強烈的快使道中的終告出,灑在頭上,楊天低頭看去,頭已是一片潤澤。
楊天部用力,冷華上抬,「噗嗤」一聲,頭竄進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暢的呻。
冷華雙手抱住楊天的雄,用力一拉,莖隨之探進二指,在一層阻隔下停了下來,楊天明白到了緊要關頭,又吻上冷華的紅,少停片刻後,咬着她的耳朵,輕聲道:「會有些疼,你忍住了。」
冷華雙目閉上,面通紅,微微點了點頭。
莖後退,全身力氣運\\足,猛的撞向那層薄膜。
「啊~~」冷華大叫一聲,美目猛張,手上重重的擰着楊天的肌,似是痛苦異常。
楊天温柔的吻掉她眼角逸出的淚水,下身按兵不動,大手則在堅的房上起來。
破瓜的痛苦抵不住心頭的渴望,不多時,冷華覺得疼痛稍輕,有些不好意思的説:「哥,行了,都進來吧。」
楊天卻不敢放肆,只是輕微的動莖,漸漸的,道在血和水的滋潤下通暢起來,莖活動的範圍也寬廣了許多,終於在無數次的開鑿中,全數了進去。
既然已經順利完工,楊天不再顧忌什麼,開足馬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道盡頭的,頭在道中來回衝擊,不時刮上旁邊的褶皺,冷華覺得疼痛完全消失了,只餘下一片甜美的覺從下體不停的傳遍周身,緊咬的牙關在鬆了開來,一聲聲人心魄的呻回在房中,一聲高過一聲,由低微的哼瞬間變成清晰的叫喊。
幾百下的終於有了成果,頭破開那層壁,闖進全新的天地,冷華快樂的叫了一聲,一陣漣漪從道開始,迅速泛遍全身,雙手用力的抱住身上的男子,、道、子口強有力的收縮擠,將楊天同時帶上顛峯。
生命的華在子中發,、同時大瀉,合併成一條奔騰的河,在莖退出之後,狂湧而出,灑在上。
等兩人從高中清醒過來,看着上的落紅片片,心底同時漾着深切的動,又熱烈的擁吻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楊天要上班走了,他從口袋裏掏出來四百元錢放在了桌子上。
冷華一楞:「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天笑笑説:「啥也別説了,我明白你,別硬撐着了。」
冷華惱了:「楊天你把話説清楚,你把我冷華當成啥了?」
楊天伸手摸摸冷華的下巴,這才笑着説:「看你想到哪兒去了?你現在沒工作,手緊,我雖然工資不高,一個月也就700多塊錢,但是足夠我們兩個吃喝了。從這個月開始,我每月給你400元錢,你先用着好不好?」
冷華默默的看着楊天。
楊天説:「這樣吧,你如果覺不好,等你有了工作掙了錢再還我行不行?」
冷華這才笑了:「那好,咱們可是一言為定,你現在每月給我工資的一半,將來我掙了錢,不論多少,我每月也給你一半,你給我幾個月,我也還你幾個月。你要答應我。」
楊天點點頭説:「我答應。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説你將來每月掙300,還我150,每月掙1000,還我500。」
冷華調皮的説:「如果每月掙十萬呢?」
楊天説:「那就還我五萬嘛,這個數我還能算不清楚?」
冷華這才吻別楊天,放他上班去了。
也就是從那個月開始,楊天每月給冷華400元錢,也不斷到她那兒吃飯,過起了婚前同居的生活。楊天心裏明白,這些錢大都又花在了他身上。四個多月過去了,楊天也沒見她找到新的工作,好像她也不着急。楊天倒是急了,要出面幫她找,她卻説這是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絕不要楊天幫忙。楊天深知她的個,自尊心很強,就沒有多事。
有一天,冷華忽然臉紅紅的説:「你想娶我嗎?也就是説想結婚嗎?」
楊天説:「現在就想辦事。」但是,他接着説:「不過要等你找到工作以後。」
冷華笑了:「這有什麼關係?如果我找不到工作,你就不要我了?」
「不是這個意思,女人如果沒有工作,婚後老呆在家裏,我又是個警察,東跑西竄的不着家,時間一長你還不就煩了?有了工作,白天你可以去上班,就有了一個透氣的地方,你説是不是?這樣,回到家裏不就新鮮了?」
冷華默默的點點頭,沒有接話。
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飄起了雨絲,到了下午,冷華忽然給他打電話説找到工作了,讓他趕到休閒山莊,她在那兒等他,兩個人好好慶賀一下。
楊天好高興,休閒山莊名字很文雅,其實是一個集吃喝玩樂為一體的高檔消費場所,楊天為了辦案,市裏曲曲彎彎的地方都跑遍了,因為沒有業務關係,這休閒山莊他還真沒有進去過。他覺得上那種地方太過分了,但是考慮到只要冷華喜,也就沒再多想。
休閒山莊坐落在一個小山上,一道高大的圍牆把山莊與外面的喧鬧隔絕了起來,遠遠看去,倒像是古代的一個大户人家的莊院。穿過暗紅的大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不由得神清氣。
楊天剛進去,面走來一位漂亮的小姐,禮貌的問道:「您是楊天先生嗎?」
楊天點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小姐臉上綻放出人的微笑:「冷華小姐吩咐過了,要我專程在這裏守着,她現在正在「聽雨軒」等您呢?」説完,她為楊天指明瞭「聽雨軒」的方位,就走開了。
楊天轉過一道迴廊,一座古古香的二層小樓出現在眼前,小樓雖然不是很大,但雕樑畫棟,青磚綠瓦,一派惟美的景象,一個身着裝的少女,手持紅傘,站在樓前,眉眼含,正是冷華。
楊天驀的一震,心神恍惚起來,眼前的一切彷佛那麼悉,自己好像曾經見過似的,一時之間,他呆立原地,再也邁不出一步去了。
冷華輕輕的走到他面前,搖了搖他的身子,關心的問道:「哥,你怎麼了?」
楊天像是從夢境中醒來,甩了甩頭,説道:「好奇怪的覺,我彷佛到過這裏,可我記得從來沒來過休閒山莊呀!」
冷華聽了,抿嘴笑了起來:「那你喜這裏嗎?」
「不是喜那麼簡單,這裏的一切似乎都透着無比的親切,這裏……就像是我的歸屬一樣。」
冷華接口説:「那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裏吧!」
楊天嘆了口氣説:「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夢想,我一個月的工資大概可以在這裏消費一晚,唉,想想倒是可以,可畢竟現實還是現實呀!」
冷華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連忙道:「別説那麼多了,先進去暖和暖和吧!你也真是,下雨也不帶把傘出來。」
「我習慣了,沒關係的。」
冷華伸手挽着他,上了二樓,幫他下警服,換上一套寬大的長袍,兩人在窗前的茶几邊做了下來。
楊天奇怪的問:「怎麼只我們兩個呢?」
冷華説:「今天這裏不對外營業,就我們兩個,也不要小姐服侍。」
「那要花很多錢呀,我先去取點錢吧。」説完,便要站起身來。
冷華一把將他拉住,説:「你放心,我這裏有朋友,説好了全免費。」
楊天放下心來,可面對茶几上一大堆各式各樣的紫砂茶具,眉頭卻皺了起來。
冷華笑笑説:「你放心,我會這個。」
楊天説:「就我們兩個,擺這麼多傢伙做什麼?」
「老土了吧?這是茶藝,本身帶有許多表演的味道。主要是通過小姐的服侍和表演,使茶客進入一種覺,覺自己清雅起來了。」
「説白了,也就是換一種形式賺錢。」
「不錯。」冷華説,「有錢人只吃酒,也覺得自己太俗。你給他換一種形式,讓他坐下來清清雅雅高高貴貴的談生意,雖然還是談錢,覺卻不一樣了。」
「這種騙人的辦法不錯。」
冷華笑着説:「也不能夠説完全是騙人的,喝茶確實是一種享受。來,我給你沏茶,你慢慢喝,保證你不虛此行。」
冷華先用開水燙燙茶碗,又往茶船裏倒掉頭一道茶,這才遞給楊天。
楊天聽從她的教導,先聞了聞,然後喝了淺\\淺\\的一口,忽然想到什麼一樣:「這個我喝過,聞着一股豆花香,是龍井。」
冷華喜出望外:「太好了,你的覺真好。」
楊天一邊和冷華一塊兒喝着茶,一邊看着冷華忙來忙去的沏茶,自己也笑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警察還能夠過過這種老細老細的生活。
「你再嚐嚐這個,看看能不能品出別的味道來?」
楊天聞聞喝喝,又想想説:「人家都説龍井是最好的茶了,怎麼這個茶比龍井喝着還呢?」
「你的覺不錯,這是碧螺,在茶裏就是最的了,還有人叫她少女茶哩。」
冷華又給他沏了兩道茶,一是珠茶,一是苦茶,最後端起一盞茶,説:「你喝喝這個怎麼樣?」
楊天品了品,覺得説香不香,説苦不苦,直覺得清氣入心,非常的舒服。
「我喝了這麼多,數這個茶我喝着最對味。」
冷華説:「我想着就是這樣的,看來我估計得不錯。實對你説吧,這就是河南信產的尖,也是名茶之一呢。」
「好,比來比去,還是這茶最好。」
「名茶沒有什麼好壞高低之分,只是喝茶人對它們的覺不同罷了。」
「信尖對我的味道。」
冷華悄悄瞄他一眼説:「因為它清苦。」
「清苦?對,清苦,回味無窮,這兩個字太妙了。呵呵,茶也喝完了,咱們走吧。」
「走?你今天干什麼來了?」
「幹什麼來了?」
「我問你呢。怎麼?不問問你老婆的工作了?」
楊天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不起,喝茶喝得我什麼都忘了。」
「讓我告訴你吧。」冷華調皮的看着楊天説:「我的工作就在這裏。」
楊天開始覺得有什麼異樣了,默默的看着冷華。
冷華平靜的説:「聽雨軒只是茶座,整個休閒山莊就是我開的,我就是這裏的老闆。」
楊天傻那兒了…………
「天哥,請原諒,」冷華忽然認真的説,「咱們吃飯的哪個家是假的,那時我借別人的,我説我家不在本市是假的,我自己沒有工作也是假的,雖然這一切全是假的,但是,我對你的情一點不假,全是真的。」
楊天點點頭:「我知道。」想了想又説,「你這麼做,也可能有苦衷……只是現在回想起來,你那麼認真的為我做飯,真是難為你了。」
「你錯了,那是我願意。」冷華神情的看着他説,「那是一個女人必備的生活能力,我為什麼不能做?只要是我的男人,我什麼都會為他做的,我以前怎麼做,以後仍然會怎麼做,你要相信我。」她頓了頓,又説:「我家裏很有錢,但是爸爸開始只肯借給我五萬元,還要打借條,就再也不多給了,我把錢全都買了股票,開始賠了,可我不服氣,又借了十萬,重新殺回股市,後來形勢變了,新買的股票飛漲,套住的股票解套了。我算算賬,還了爸爸的債務,我還賺了近一百萬的利潤。一個偶然的機會,我上了品茶,又回來開始做茶藝的生意,先租房搞茶座海賺,接着加上了酒菜,又加上了桑那、健身、保齡球……你都看到了,我把整個山莊全盤下來了,做起了一整套休閒的生意。」
「找你的男孩子應該不會少吧,你怎麼會看上我呢?」楊天的語氣有點酸酸的。
「沒錯。但他們都是為了我的錢,個個都遷就我,他們希望通過我而佔有我的錢財。但是,他們錯了,我不是那種喜男人遷就的女孩子,正好相反,如果找到了意中人,我倒是喜遷就他。我假裝成一個窮姑娘,在社會底層尋找自己的情,自己走進生活。一個一個,後來就碰上了你。你説茫茫人海,咱們兩個能夠相遇,也算是緣分吧,其實,這座「聽雨軒」也是後來建的,是我在一個離奇的夢裏見到的,後來依照夢中的樣子請人蓋的,剛才看你這麼喜,我可高興哩,也許我們前世就是一對戀人吧。我説完了,你相信嗎?」
楊天點點頭:「我相信,只是,我畢竟是一個警察,並不很適合你。」
「你別嚇我,沒有打退堂鼓的念頭吧?我把自己推銷出去可是不容易呀,你可別想着退夥啊。」
楊天搖搖手也開玩笑説:「你認為我們做警察的,要錢沒錢,又整天不着家,找到個女朋友就容易呀?這年頭,只有兩種女人會嫁給我們警察,一種是沒頭腦的,一種是一時頭腦發昏的。」
「那好,我可是把你當做説話算數的男人。」冷華終於笑了,她取出一張票據,遞個楊天,「先把這個還給你。」
楊天拿在手裏認真的看看,竟然是一張五十萬的現金支票,心裏先嚇了一跳,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他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為難。
冷華説:「這可是咱們事先説好的,其實這五十萬還沒有你的1600多呢,你那是工資,我這是利潤,哪個份量輕重我還知道。你要是覺得不能接受,就當是我的陪嫁好了,你拿這些錢去辦婚事,我可不想結婚的時候叫人看不起。」
楊天明知她是故意這麼説的,卻也不好再拒絕,就把支票收了起來,「我就先用着,用不完再還給你好了。」
冷華輕輕的走到楊天身邊,依偎在他懷裏,媚眼如絲:「哥,我想要你疼我。」
在這雨綿的夜裏,小樓裏傳出最動人的呻…………
(完)☆★☆★☆★☆★☆★☆★☆★☆★☆★☆★☆★☆★☆★☆★☆★☆★☆★☆★☆★☆★
天大天才:「一直以來,我認為情文學的昌盛是因為它可以迸發人潛在的望,因此廣受惡魔們的。情小説要寫的好,就不能只是同一套的動作和模式,文章看的多了,就有一種雷同的覺,但是,一樣是男女合,怎麼才搞的有新意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蒼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裏,終於被我想到了。」
玉:「是什麼主意呢?」
天大天才:「既然可以出體,那麼可不可以出其它的東西呢?可以的,傳統文學做不了的東西,情文學一定能出的完成它,不為別的,只因為情文學是充分發揮人想象力的產物。一股莫名的衝動使我摸上了鍵盤,寫下了這個近乎荒誕的《前世篇》。」
半之青蛙:「原來是這樣子啊……」
天大天才:「期間,我也曾想過要描寫全部的細節,包括兩個人情恩仇的所有轉變過程,可寫着寫着,原本的寫作思維又一次左右了我,與其我寫得詳細,還不如給讀者寬闊的想象空間,讓讀者能以自己的方式體會文中沒有敍述的片段。」
忘懷:「那有什麼心得呢?」
天大天才:「寫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居然在描述一個悲劇,新年來臨,怎麼好意思帶給大家悲傷呢?於是又趕工完成了《今世篇》,給主角一個美的結局,也還大家一份愉快的心情。」
K:「還好是這樣,我不喜悲劇結尾啊!」
天大天才:「最後,蛇年過去,馬年將至,小弟在這裏祝願各位和我一起金蛇狂舞,萬馬奔騰(嘿嘿,都是同道中人,應該知道我在説什麼呦!),為偉大的情文學事業而奮鬥吧!」
鷹魔:「多謝好文,讓我們十談的第四夜?蝙蝠,貓,與許瑞克。」
第四夜蝙蝠女:蝙蝠,貓,與許瑞克
第一部份——蝙蝠與貓
從許瑞克大樓頂樓辦公室的一個暗角落裏,蝙蝠女看着她的老對手鬼鬼祟祟的身形。陷阱已經佈置好﹐而且馬上就會生效了。
科瑞。許瑞克,馬克斯。許瑞克的侄子和繼承人,已經和蝙蝠女約好來測試這棟大樓安裝的高科技安全系統。他對新聞界宣稱他買下了一顆稀有的鑽石,收藏在許瑞克大樓的保險箱裏,準備把它當成餌,想要引貓女郎來偷它。
他們知道貓女郎不可能抗拒像這樣的惑,尤其是它關係到馬克斯。許瑞克(那個在某方面來説「謀\\殺」了瑟琳娜。凱爾的人)的最後一個親戚。
在蝙蝠女的注視之下,穿着黑緊身裝束和的長統靴的貓女郎,一路閃躲着雷光,行動和聲音應系統。在貓女郎用雷鑽孔機在保險箱的金屬門上燒出一個小孔,伸入光纖照相機,然後旋轉着號碼鎖找出開門的密碼時,她仍然耐心地等候着。
貓女郎沒有絲毫的懷疑,她本沒有想過:一個擁有如此巨大財團的人,為什麼還會使用一個這種老舊號碼鎖的保險箱。
貓女郎轉到最後一個正確的號碼,保險箱打開了。她知道在音響應系統關閉以後,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來取得鑽石然後安全逃走。在拉開保險箱的金屬門後,她驚訝地發現到裏面居然是空的。她馬上了解自己被設計了,從她背後所傳來的聲音更證實了這個猜測。
「貓女郎,妳果然來了,我就知道妳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惑。」蝙蝠女説道,辦公室裏的燈光同時緩緩亮起。她環抱着雙臂現身出來,長長的皮披風在背後飛舞着。從後方照來的柔和光線,照亮了她那套合身的蝙蝠裝上橡膠和皮革的曲線,強調出芭芭拉?威爾森的好身材,從尖頭的長靴,閃爍的部,一直到達她的部。
貓女郎轉過身來,發出了憤怒的嘶嘶聲:「蝙蝠女!是你設的圈套!為什麼?」
「因為你是一名罪犯。」蝙蝠女説道。
「而且因為科瑞。許瑞克要求我的協助。他很妳能協助他找出在這套安全系統的弱點,而我則可以幫艾克罕收容所增加一名囚犯。我想這是一舉數得,妳可以這麼説。」
「妳居然會幫助一個在血統裏包括了謀\\殺的人?」
「科瑞一點也不像他的叔叔。」蝙蝠女辯護着説道。
「聽起來妳似乎對他有點好。」貓女郎嘲地説道:「真可!我必須説你們兩個人會成為一對很相配的情人——一隻蝙蝠和一隻老鼠。」
「好吧,我想妳可以選擇比較輕鬆的方法……」在她用防禦的姿勢接近貓女郎時,蝙蝠女説道:「……或着我們可以讓這困難點。」
「我一向就喜挑戰。」貓女郎説完,馬上衝向蝙蝠女。
她的攻擊速度使蝙蝠女到驚訝,她略為向後倒下,減輕了一部份貓女郎的攻擊力量,然後抬起修長的雙腿踢向貓女郎,使她倒在自己身上。當貓女郎翻過身來,準備用她帶有尖刺的鞋跟攻擊她的頭部時,蝙蝠女很快地翻滾開去,站起身來,貓女郎也立刻跳了起來。
就和她的名字一樣,貓女郎試圖用剃刀般鋭利的爪子揮向蝙蝠女的臉頰,蝙蝠女用個假動作閃過了她的攻擊。她們兩個人不停地環繞着大辦公室用手腳攻擊對方,完全沒有注意到在隱藏在角落裏的監視器。科瑞正在大樓的另一個房間裏觀賞着這場娛樂表演。
這的確是他所見過的最彩的打鬥。她們兩個人幾乎擁有相同的格鬥技巧和捷度。當其中一個人佔到上風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猛烈反擊,直到情況改變。來來回回地,蝙蝠女和貓女郎無情地用拳頭攻擊彼此。
蝙蝠女的腹部捱了一記側踢,讓她吐了一大口氣,然後她報復地用反手揮打到貓女郎臉上。當彼此的力都開始減弱的時候,她們兩個人跌在絨絨的皮沙發上,手腳互相糾着,發出了塑料和橡皮摩擦的聲音。那兩個兇猛的搏鬥者不停地着氣,臉和臉的距離不到一吋。
她們兩個人都極力想搶到上面的位置,貓女郎用力向後拉扯着蝙蝠女長長的金髮,而蝙蝠女則用一隻手臂緊緊着對手的喉嚨,想要讓她因缺少空氣而窒息。
從他的辦公室裏﹐科瑞着地注視着這場意志力的較量。他等不及想看到最後的結局了。到底誰會獲得勝利呢?當然,在最後結束的時候這一點並不重要。
突然間,貓女郎把頭靠近對手,用舌頭了蝙蝠女的臉頰一下,女英雄噁心地皺起眉頭。這一瞬間的分心,讓貓女郎剛好找到足夠的時間離了蝙蝠女的掌握,並拔出她的皮鞭。
貓女郎覺得她已經受夠了。她要用皮鞭鞭打這個女英雄到她投降為止,並製造出讓自己逃走的機會。
蝙蝠女很驚險地舉起手臂擋住貓女郎的第一下鞭打。再遲個一秒鐘,鞭子就會在她光滑的臉頰上割出一道很深的傷口。這使得蝙蝠女有點後悔她用小形的面具取代了蝙蝠面罩。
在貓女郎繼續她那兇猛無情地攻擊時,蝙蝠女用她的披風抵擋了大部份的鞭打。即使橡膠制的服裝收了大部的衝擊﹐當她修長的大腿被鞭子掃到時,蝙蝠女仍然受到劇烈的刺痛。
貓女郎知道她的鞭打併沒有太大的效果﹐但是她還是繼續揮舞着長鞭,她試圖移動着越來越靠近到牆邊,準備從窗口逃走。蝙蝠女卻已經發現了她的企圖﹐當貓女郎揮動鞭子最後一次攻擊然後轉身逃跑時,在她跳離窗户之前,蝙蝠女及時地舉起手臂發了一個小型的蝙蝠爪。
貓女郎離開原地還不到一秒鐘,就到有什麼東西緊緊咬住她的右腳踝。
當她被向後拉回到辦公室裏的時候,貓女郎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接着在被重重地摔到辦公室的地毯上時,幾乎把她體內的空氣完全擠了出來。
她倒在地上,一時還沒有辦法從暈眩和氣中恢復過來,蝙蝠女立刻跳到她的後方,跨坐在她身上,然後抓住貓女郎的雙手,用力把它們拉到她的背後。她很快地取出一付不鏽鋼制的蝙蝠手銬,緊緊地鎖在貓女郎的手腕上。
貓女郎發出憤怒的噓氣聲,在她的捕捉者身體下方猛烈地扭動着,蝙蝠女接着取出一條細繩索捆在她的腳踝上,另一端則向上穿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座金屬燈架。她馬上被單腳朝上地倒吊了起來,在她扭動着背後的雙手想出手銬時,另一隻腳則是狂地踢動着。那個惡的女人邊掙扎邊詛咒,讓蝙蝠女想起一隻剛從叢林裏捕獲的野貓。
「把我放開,母狗!」貓女郎發出噓聲:「你會為這件事付出代價的!」
「當妳待在監獄裏的時候,可以把它寫到妳的記本里。」蝙蝠女對着底下的貓女郎出微笑,挑釁地嘲道。
「妳做的很好!」突然從身後傳來讚賞的話聲。辦公室的門打開了,科瑞。許瑞克帶着兩個蝙蝠女從來沒有見過的同伴走了進來。
其中一位是穿着黑皮製野戰外套和發亮的黑傘兵靴的高大男人。他黑玉的頭髮又長又直,披散到他的部和肩膀周圍,還戴着一副黑的太眼鏡。蝙蝠女覺得他就像是一箇中世紀的野蠻人,納粹,重金屬雜誌的裏血鬼等的詭異組合。
另一位則是一個東方人,而她的服裝也是同樣的怪異。她穿着皮製的緊身衣,的高跟長統靴,以及長到手肘小羊皮手套。絲綢般細緻的頭髮梳着時髦的髮型,有着毫無瑕疵,就像美磁器一般的膚。還有美麗的臉頰以及深紫羅蘭的嘴。當被緊緊綁住的俘虜尖叫着努力想釋放她自己的時候,那個東方女人出的眼神注視着貓女郎。
突然間,蝙蝠女覺得房間裏好像有一股不尋常的電通過她的身體。即使戴着一副暗黑的墨鏡,蝙蝠女仍然到另一個男人正目不轉睛地觀察着她。
當他出牙齒微笑的時候,她到很不自在。
「嗯,我想這裏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蝙蝠女説道。「我現在要把貓女郎帶走了」。
「恐怕我們的計劃有一點小小的改變,蝙蝠女。」科瑞這麼告訴她。
「你是什麼意思?」蝙蝠女問道。她不喜他那種説話的方式。
「很抱歉,我還沒有介紹我的朋友。」科瑞對他的同伴的方向作了個手勢,説道:「這是傀儡。」
傀儡點了點頭,雙手背在身後,半彎地向蝙蝠女行了個禮,臉上卻帶着一股詭異的笑容。他的聲音低沉而且帶有喉音:「這是我的榮幸。」
「而這一位則是林。」科瑞介紹那位美麗的女人。
林只是直直看着面具後面蝙蝠女的眼睛,淺\\淺\\地微笑着,覺起來就跟毒蛇望着受傷小鳥的眼神一模一樣。
這兩個人帶給蝙蝠女一陣骨悚然的覺,她很懷疑他們和許瑞克在一起做什麼?他們看起來並不像那種會坐在會議室裏的類型。
「好罷,許瑞克,計劃有什麼改變?」蝙蝠女在一段尷尬的停頓之後問道。
「貓女郎現在是我的財產了。」科瑞平靜地説明道。「而妳馬上也就會是了。傀儡和林要在這裏協助我對妳們的訓練。」
「訓練?」蝙蝠女困惑地回應着,目瞪口呆。
他有什麼目的?蝙蝠女懷疑着。
「是的。」科瑞繼續説道:「貓女郎要對我叔叔和侄子們的死亡負起全部的責任,妳或許知道吧。我要教導她一些課程,讓她明白冒犯了許瑞克家族的後果。至於你,蝙蝠女,由於你和蝙蝠俠的關係﹐你也在我報復的範圍之內。」
「科瑞……」蝙蝠女想説些什麼。
「我知道這很難讓妳立刻就接受,蝙蝠女。」科瑞説道。「但是一段時間後你就會明白。我很抱歉誤導了你,讓你和其它人都把我看成一個無害的,善良的慈善家,想要更正我叔叔所有的犯罪行為。但是,落到地上的蘋果還是不會遠離樹的……離了舊的環境……所有的一切……無論如何﹐你知道我要説什麼。」
許瑞克,傀儡和林三個人都拿出了一套鼻,連接到一條細塑料管上,然後把它到鼻孔裏,蝙蝠女困惑地看着他們的舉動。在她還沒有清楚發生的事情以前﹐她發現許瑞克按下手裏的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他們背後所有的門都關閉了起來。然後她聽到一種柔和的嘶嘶聲。
「妳大概在懷疑我們想做什麼?」在科瑞説話的同時,傀儡和林開始緩緩地繞着蝙蝠女的身體移動着,試圖從不同的方向接近蝙蝠女的背面。
「這個辦公室是密閉的,而我現在正在把室內的空氣出去,就像在飛機上的駕駛員座艙一樣。當氧氣快速地消失的時候,你馬上就會到失去方向……頭暈眼花……開始看見幻像了。」
蝙蝠女已經開始受到缺氧的症狀了,她息着想要進更多寶貴的空氣,但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她試着轉身面對傀儡和林,他們臉上的呼管連接到衣服裏面的小型氧氣筒,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林撿起了貓女郎的皮鞭,像個待狂般用它小心地繞在蝙蝠女那修長的脖子上,在暈眩的蝙蝠女緊緊抓住鞭子的時候,把她拉向身前。然後,傀儡走到她的背後,用一隻手抓住已經到虛弱的蝙蝠女的頭部向後扳,另一隻手則把一塊浸麻醉藥的厚布蓋到她的嘴上。
「噢……」蝙蝠女努力掙扎着,卻只能在厚佈下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聲,沒有產生任何效果。
「妳要知道,我們不想冒任何危險。」科瑞説道,看着傀儡和林慢慢地強迫蝙蝠女跪倒下來,然後讓她毫無意識地平躺在地毯上面。
林彎下,把蝙蝠女的頭髮撥離昏睡中的臉龐,小心地檢視着她那柔軟的軀體;傀儡則靠近貓女郎,彎下身體在近距離仔細地觀察她。他很明顯地對那個妖的女人產生了興趣,而她正在盡力抗拒着不要昏過去。
「睡吧,我的小寵物。」傀儡平靜地説道,把另一塊浸了麻醉劑的厚布放到她着氣的小嘴邊,貓女郎左右轉動着頭部勉強抗拒着。
科瑞注視着傀儡和林處理着他們的獵物,先用特製的金屬手銬分別緊緊束縛在蝙蝠女的手腳上,在手銬的兩個金屬環間,連接着一短短的金屬,然後使用兩呈十字形的金屬,在她的背後連接上兩橫,把蝙蝠女的手腳綁在一起。接着又用另外一個金屬銬子銬在她的部,另一端則連接到那十字形叉的正中間。最後,一個金屬製的把手準確地連接到金屬架上,使重量能平均地分散開來,好讓傀儡能輕易地抬起他的俘虜。
等到他們對貓女郎做了相同的處置以後﹐科瑞才讓房間裏的空氣恢復正常。
「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給你們了。把她們帶到地下工作室去。」科瑞對着部下們説道。他們很明顯地對能夠有「訓練」這兩個新獵物的機會到非常興奮。
「我希望她們能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回到這裏。變成温順地……馴服的……同時還熱情地想取悦我。」
傀儡和林看着彼此,惡地微笑着。在他們抱着獵物走向隱藏的電梯時,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到興奮了起來。
在他們走進通往許瑞克大樓裏地下秘密巢的電梯之後,林就迫不及待地轉身看向她的同伴,詢問道:「你想要哪一個?」
「在我小的時候,媽媽從來不肯答應讓我養只小貓。」傀儡微笑着説道:「她説它們是惡的動物,但是我總是想要跟小貓一起玩耍。它們是那麼地柔軟……那麼地温馴。」
「當我還是小孩的時候,我常常把它們扔到水裏淹死。」林像一個小學生般吃吃地笑了出來。
「妳還真是殘酷啊。」傀儡笑道。
「你難道不能讓這個電梯走得更快一點嗎?」林抱怨着説道。伸出一隻戴着手套的手指,緩緩劃過蝙蝠女微啓的雙,而傀儡則寵地輕輕撫摸着貓女郎的頭罩,那兩個仍然沉睡在麻醉藥的效力中的俘虜,淺\\淺\\地呼着,斷斷續續地發出了相應的呻聲。
第二部份——林的世界
那些夢裏的內容總是類似的。
芭芭拉。威爾森,再度回到了奧克斯橋學院,仍然穿着她的學校制服——縐褶的裙子,寬鬆的上衣,有斑紋的領帶,衣,長到膝蓋的襪子,以及低跟的鞋子。
仍然是上課的時候,她在走廊上向着大廳盡頭的那扇門走過去。當她走到門前,打開門,一位職員帶領她走進校長的辦公室。
芭芭拉非常地緊張。她知道自己被叫到辦公室來的原因:她有大麻煩了。
校長正坐在書桌後面看着一份檔案,他讓芭芭拉站在橡木書桌前面等待着,沒有讓她坐下,像是沒有注意到她。
在芭芭拉想要開口的時候,校長抬起頭來看着她。
「我必須説我對妳非常地失望,威爾森小姐。」他拿下眼鏡,向後靠在椅子上説道:「妳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芭芭拉完全不知所措。不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甚至沒有勇氣對着校長嚴厲的面孔講話,就好像她已經被他催眠了一樣。最後﹐她只能結結巴巴地回應道:「……沒有……先生。」
「很好。」他站起來説道:「妳一直是個好學生。雖然我很不想這麼做﹐但是我現在還是得處罰妳。」
芭芭拉看着校長走到房間的一個角落,拿起一平常在講課的時候用來指向黑板的長子。當她發現校長所説的處罰會是什麼的時候,她的腎上腺素開始急速地分泌起來,她幾乎無法相信。這裏是一所高級中學,他們怎麼會仍然使用這種訓練兒童的處罰方法?
「請妳彎下並且把雙手放到書桌上。」校長命令芭芭拉道。
在芭芭拉能夠開始回應或抗議之前,她到校長緊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的上身往前推,直到她不得不按着書桌勉強支撐自己。
他用堅決的聲音命令她道:「不準動,威爾森小姐。」使得她非常驚訝。
「我……等等……」芭芭拉想要説些什麼。但是在覺校長用手指把她的短裙子到部上方的時候,她驚慌地不過氣來。芭芭拉因為恐懼而僵住了,她努力想要找些話説。但是就像在以前的許多次夢裏﹐沒有辦法讓身體移動或做出任何反應。
「比起起對我的傷害,這會傷害妳更多些。」校長説道﹐芭芭拉幾乎能夠在他的聲音發現嘲的音調。難道他不應該意謂着相反的説法嗎?
啪!在芭芭拉驚訝的氣聲中,毫無預警地捱了第一下重擊!就直接重重地打在在她堅的小股上。對她來説,光是裙子被向上起出了棉質的內就已經夠讓她到丟臉了,但是現在他還用一木打她的股。當校長抓住她的肩膀緊緊按着,再一次打在她下身時,她正想要轉身表示抗議。
「噢!」芭芭拉痛苦地大叫出來。她不能相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我警告過妳不要動。」校長嚴厲地説道。「現在妳要被額外多打一下。」
啪……啪……!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使得芭芭拉羞愧地紅了臉。
她緊緊地咬住嘴,忍不住呻出來,校長繼續那燒灼般的鞭打,一共是十一下。整個鞭打的過程花了不短的時間﹐而在結束的時候﹐芭芭拉的眼睛已經充了刺痛的淚水。
但是她發覺校長還是沒有放開她,一隻手仍然在她的脖子背面抓住她的頭髮。當她試着想從他暴的掌握裏掙的時候,校長對她説道:「威爾森小姐,我們還沒有結束呢。」
校長突然把她向前推倒,向下在書桌上方,她鼓的部緊緊擠在堅硬的桌面上,芭芭拉驚慌地着氣。她試着把手伸到背後,讓他的雙手放鬆,想要動着離他的控制。他只是再次緊緊抓住她,把子放在書桌上她的身體旁邊。
「請你……讓我起來……」被這整個可怕的情況嚇壞了的芭芭拉哀求着。
「威爾森小姐,妳不會想讓這件事更難受的。」在他用一隻手按着她,並且開始用另一隻手拉開長上的拉煉時,校長對她説道。
當芭芭拉聽到他解開拉煉的聲音時,她哭叫道:「你想……要做什麼?」
「威爾森小姐,這是要讓妳學到,當妳違反校規的時候,就必須想到會遭受的結果。」
「求求你……我很抱歉!」在她覺到內從背後被向下拉的時候,芭芭拉懇求着。
「在我們學校裏,道歉並不能讓妳減輕處罰,威爾森小姐。妳們所有學生應該都知道的。」
「噢……!」突然間,校長的地猛烈的貫穿她,像是一把火燙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密徑裏,芭芭拉尖叫了出來。她緊緊握住書桌的邊緣,校長開始在她的體內動着,抓住她兩片柔的部暴地緊在書桌上,讓芭芭拉在桌面上不住地扭動着。
當校長開始在她的體深入淺\\出的戳下,芭芭拉也逐漸有了興奮的覺。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在這種處罰的情況下,產生動的情。
「啊……啊……!」芭芭拉在想象的狂喜中,開始輕柔地呻了出來。
堅的入漸漸讓她產生了強烈而鮮明的覺,在她的體內竄着一陣陣烈的興奮波濤。在和年輕的學生了長長的幾分鐘之後﹐校長突然完全地退出了她的體內,一股產生的失望讓芭芭拉覺得十分困窘。難道她實際上是想要他再繼續下去?
她驚訝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個動作,在他拉起她的身體轉成向上躺着時,着氣面對着他。更讓她到意外的是,那個校長已經不再是校長,而是變成布魯斯。韋恩了。
在她驚慌地張大了嘴巴,還沒有辦法説出任何一個字以前﹐布魯斯對她説道:「蝙蝠女,我還沒有結束對妳的處罰呢。」
布魯斯。韋恩緊緊握住她的肩膀,強迫她彎曲雙腿,在芭芭拉被強迫跪到地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正穿着蝙蝠女的裝束,披風在肩膀周圍飄動着。
「你太心了,蝙蝠女。」布魯斯。韋恩警告着她,用那種和校長相同的嚴厲音調繼續説道:「妳需要學習該如何遵守我所定下的規則。」
芭芭拉抬頭看着布魯斯。韋恩充譴責的眼睛,沒有發現布魯斯正在解開子的拉煉,出他的來,直到它強迫地通過了她微微張開的雙,深深刺入她的嘴巴里。
「噢!」在布魯斯。韋恩堅的幾乎要到她的咽喉時,芭芭拉低哼了一聲。
她試着把頭略向後移,但是布魯斯緊緊捉住她金的頭髮,強迫她低下頭去,直到她幾乎要被他巨大的窒息了。
「嗯……嗯……」當布魯斯開始在她的嘴裏的時候,芭芭拉試着反對。但是她完全沒有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讓他動着並努力地着。
她的唾使得稍微潤滑了一些﹐現在它可以比較輕鬆地動及入喉嚨了。在布魯斯。韋恩的掌握之下,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虛弱地抓着他的大腿,閉着眼睛接受他的處罰。
「你必須學會用我的方式來做事,不然的話……」他説道。
他現在聽起和平常完全不一樣,更嚴厲一些,當芭芭拉再一次睜開眼睛温順地向上看的時候,她發現口的對象已經變成了穿着全套裝束的蝙蝠俠。那雙隱藏在厚厚的橡膠頭罩裏的暗黑眼睛,惡地注視着她。
芭芭拉的情突然被眼前的身形喚醒了,面對蝙蝠俠所產生的責任,和有可能有讓他失望的罪惡,讓她想要儘可能地取悦他。她用一種逐漸加快的節奏前後擺動着頭部,直到覺他動了起來。在這同時﹐她覺到好像有一股電通過了自己的身體,也更加地緊張起來。
兩隻戴者皮手套的手掌固定住她的頭向前支撐着,火熱的灑入芭芭拉温暖的雙中。她飢渴地嚥着,突然間,一隻戴者手套手掌入她的雙腿之間,狂熱地挑逗着她的分叉處,試着把她帶上強烈的高。
那幾乎是足夠的了。
她緊緊抓住自己的身體,部顫抖着,蝙蝠俠高聲地呻着,繼續固定着她的後腦,直到把最後一滴入芭芭拉小嘴裏,入她的咽喉中。
芭芭拉知道這只是一場夢﹐而且她很快就會清醒過來,發現蝙蝠俠不再在她的身上。恐懼地瞭解到就像以前的每一個夢一樣,她再一次沒有辦法達到高。這使得她幾乎要嗚咽出來。
但是這一次卻不同了。蝙蝠女是被身體裏面那股逐漸增長的快所喚醒。她知道自己正從一個悉的夢裏清醒過來﹐但是那種到達高前的興奮覺的確正在她的體內增強着。這次或許會是不一樣的。她一定可以達到高!
「啊……啊……啊……!」緊緊地閉着眼睛,蝙蝠女嬌媚地呻着,努力對抗着即將清醒的覺,想要足自己體內最深處的望。
狂野的快逐漸地在她的全身堆積了起來,蝙蝠女的身體反應着漸漸增加的興奮程度,緊張地顫慄着,終於產生了爆炸般的烈高。
突然間,她到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很快就完全清醒過來:她的手並不是像夢裏一樣地擺在雙腿中間。事實上她的兩隻手都舉在頭頂上方,緊緊地被銬在金屬製的架上。
她馬上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到那個許瑞克在辦公室裏介紹給她,被稱為的林的東方女人,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一個險的微笑,正從上往下地注視着她。不僅緊如此,透過她的橡膠服裝,正在她腿間撫摸着的是她的手。
「嗯!噢……滾……開……!」蝙蝠女忿怒地吼叫着。當她發覺到在她沉浸美夢裏,失去意識無法抗拒的時候,林對她做了些什麼,全身的血就像是在逆着,整個人羞怒地變成粉紅。
「喜我這樣撫摸妳嗎?」林意地微笑着問道。「如果妳喜的話﹐我還可以更進一步。」
「別……碰我……!」被林取笑的蝙蝠女烈地回應道。發現自己的雙腳也被緊緊地銬在架上,蝙蝠女對林大聲咆哮着。
蝙蝠女憤怒地咕噥着,扭動着掙扎了幾分鐘,僅僅讓整張在地板上移動了幾吋遠,林興高采烈地欣賞着她毫無用處地努力反抗着身上的束縛。
發現林正從她絕望的掙扎裏產生了更強烈的望,蝙蝠女突然地停了下來,部上下起伏着,鼻尖閃爍着汗水,深深地呼着。現在,蝙蝠女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林一個冰冷忿怒的瞪視。
「妳生氣時的表情真是令我心動!」
林彎下面對面地接近蝙蝠女,用手指輕輕拂過發紅的臉頰,把蓋住臉孔的頭髮挪回腦後。然後她斜靠到蝙蝠女的身上,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一隻手緊貼在女英雄的雙腿間,不斷地挑逗着。
「嗯!」蝙蝠女輕哼了一聲,在林試着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時把頭轉開。
林毫不在乎地用她的舌頭輕輕着蝙蝠女的臉頰和脖子,女英雄試着想要躲開林的舌頭,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個惡的女人能夠隨心所地處置蝙蝠女,想對她的身體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她現在只能緊緊閉上眼睛,無助地拉扯着手腳上的束縛,緊張地把自己的身體彎曲到最大的限度。
林結束舐蝙蝠女的脖子和耳朵,向上斜靠着架檢視着她的俘虜,很明顯地享受着女英雄輕蔑的蹬視﹐她決定現在是開始真正地和這個不斷動掙扎的俘虜享樂的時候。
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就一直幻想着如果有一天能捉到一個女英雄,將要對她做些什麼。這是林第一次有機會能虜獲一個真正的女英雄,她有那麼多想做的事情,以致於她沒有辦法決定該先做什麼。終於,她靈機一動,杏仁狀的眼睛興奮得閃閃發亮。
林用她戴着天鵝絨手套的手指,在蝙蝠女面具的邊緣環繞着,蝙蝠女緊張地看着她的動作,希望她的捕捉者並不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麼深思慮。
但她的希望並沒有得到任何的響應,蝙蝠女從林的眼睛裏發覺了一閃而逝的亮光,就好像林可以讀出她的想法一樣。當林突然抓住面具的邊緣,想要把它剝離她的眼睛的時候,蝙蝠女立刻開始猛烈地轉動和搖晃着頭部。
「不要!噢……妳不……可以……!住手!」在林解下她的面具,並刻意地揮動着的時候,蝙蝠女尖叫道。
蝙蝠女突然間弓起身體,猛力拉扯着那些手銬。在她狂怒地強拉着手銬的時候,連架都搖動了起來。
當她在努力掙扎的時候,林拿起一塊布,用力擦拭着塗抹在蝙蝠女眼睛周圍的黑油漆。一會兒的功夫﹐她又回覆成芭芭拉。威爾森了,林讚賞地注視着顯出來的那張柔軟美麗的年輕面孔。
「對着鏡頭説聲哈囉。」林指着在房間角落的天花板上的一台錄像機,高興地説道。
芭芭拉完全沒有注意到,科瑞。許瑞克現在正待在他的辦公室裏,用一個遙控器控制着那台錄像機突然拉近了鏡頭,在整個畫面中的正是芭芭拉驚訝的面孔,把她的全部特徵收錄到他所收藏的影像記錄裏。他現在擁有了一張可以在任何需要的時候發揮作用的王牌了。
在林開始準備的時候,芭芭拉只能夠無助地注視着錄像機的鏡頭等待着,不知道她還有些什麼惡的計劃。
第三部份——傀儡的折磨
傀儡正在調教貓女郎。
他用皮帶把她嚴密地銬在一個束縛裝制裏,一個像盒子一樣的金屬架子上,雙手捆綁在背後,包裹在一個單手手套裏。修長的雙腿鬆弛地垂放在架子邊緣,離地板大約還有一吋遠,兩個足踝上被一條細鏈子鎖在一起。
當傀儡在她的身上把最後一件小首飾裝置到她全新的外貌上時,她狂暴地向上胡踢着雙腳,的長馬靴上下抖動着。看着傀儡從旁邊一個裝着各種不同的工具,可以旋轉的黑盒子裏拿出一把鉗子,貓女郎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扭動着身體。
他用那個鉗子夾起一個金屬圓環,裝到她剛剛穿孔的肚臍上。在這之前﹐傀儡已經把她雙和下體周圍的橡膠服割破了,在她的和兩個頭上穿了孔。他還在她的舌頭上也打了一個小,裝上一個不鏽鋼制的小圓球。
貓女郎十分憤怒,傀儡不但違反她的意願穿刺了她最的區域,而且他還等待着直到她從麻醉劑的影響裏甦醒過來了才動手。
「嗯……喔……喔……!」貓女郎尖叫着。她想要命令傀儡立刻停下來,但是被在她牙齒間的箝口球,讓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詛咒聲。
「真像是一隻兇惡的小母狗。」傀儡低聲地説道:「但是我就喜妳這種獵物。」
貓女郎閃爍的雙眼發出熾烈的目光,帶着惡意憤怒地瞪着他,渴望着能掙束縛,把眼前這個可惡的渾蛋撕成碎片。但是即使她能夠困,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為傀儡已經用那些特殊工具裏的某一樣,把她手套上那些像剃刀一樣鋭利的爪子摘除了。
很明顯地,他在這些工作過程裏得到很大的樂趣,不斷地玩着她的身體,享受她的束縛和充怒意的掙扎。
貓女郎向來不是會置身於被折磨的這一方的人,僅僅靠着她努力想獲得自由的望,才讓她不至於發瘋。當他開始掉她的面具和頭罩,錄下她所有的反應的時候,她的忿怒到達幾乎爆發的程度。
在他暫時拿開她的箝口球的時候,她只能夠像一隻野貓般吼叫着,發出憤怒的嘶嘶聲,充惡意地詛咒着:「當我擺這些束縛的時候,我會很高興把你撕成一片一片的。」貓女郎用刺耳的聲音警告他,因為在傀儡稍早刺穿她的身體時的尖叫,使她的聲音沙啞。
「你的聲音讓我到火焚身。」傀儡微笑着放下錄像機説道,再把她的頭罩戴上。然後他把箝口球回她的嘴巴里,在貓女郎猛烈晃動着頭部反抗的時候,用皮繩緊緊捆在她的頭部後方。
傀儡再從他的工具盒子裏擺一束束鏈子的拖盤上,拿起一條細長的金屬鏈。
他用一個小小的工具,把鏈子的一端連接在單手手套頂端的圓環上,把另一端拉到她的雙腿中間,固定在穿過的小環上。這樣在她想要掙扎着解放自己的時候,會產生難以忍受的痛苦。然後他拿起第二條鏈子,一端固定在她的肚臍環上,另一端鈎在綁住她足踝的練子上。第三條鏈子則是附着在她的環上,在她尖的雙峯間晃動着,沒有止境地怒着貓女郎。
傀儡把所有的鏈子固定到貓女郎新穿刺的小環上後,他殘忍地嘲她道:「妳舌頭上的那個不鏽鋼球,是為了當妳替許瑞克口的時候,能夠使他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貓女郎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憎恨地瞪着她的折磨者,儘可能平靜地保持着一動也不動,以免拉動了最近剛裝到身上的那些金屬環,讓已經疼痛不止的部位更加痛苦。
她無助地看着傀儡綁上最後一件羞辱的裝飾物;一個鑲鑽石的貓項圈釦緊
在她的脖子上,然後把一條皮帶系在項圈前面。這讓貓女郎幾乎無法忍受,她對
自己發誓,在一切結束之後,她一定要殺死眼前的這隻禽獸。
「準備好了,我的小寵物。」傀儡説道,一隻手拿出一個裝着一些東西,看起來有點奇怪的廣口瓶,舉到她的眼前。另一隻手則從他的工具盒中,擺了四五個裝體的小玻璃瓶的屜裏,拿出了其中的一個瓶子。
「現在要開始下一階段的調教了,我想妳一定會喜的。」
在貓女郎專心地注視下,傀儡把廣口瓶放在他的工具箱頂上,手指伸進瓶子內,浸入一種像果凍般的膠質裏,然後走到她的面前。
在他的手指伸向她的下體,想要潛入柔的秘密入口的時候,她最壞的恐懼成為了事實,她試着夾緊雙腿抵抗,但是滑潤的汁讓他的手指毫無困難地進入了花徑,在他的手指強迫地越來越深入時,貓女郎忍不住起氣來。
她突然張大眼睛,身體緊繃起來,道里產生一種強烈的望,一種高度刺的興奮覺。傀儡努力地讓他的手指填每一個裂,貓女郎用力咬住嘴巴里的口球,不情願地發出快樂的呻聲。無論那是什麼東西,它使得她陷入極度的情裏,大量温熱的汁狂湧而出。
「嗯……喔……!」傀儡微笑地看着貓女郎閉上眼睛,不停呻着。
現在正是時候了。他拿起其中一個小瓶子,用拇指打開瓶蓋,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一股刺的氣味衝進貓女郎的鼻孔,令人驚訝的烈興奮突然粉碎了她的所有覺,讓她全身緊張起來。
她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但是塗抹在她身上的物質,配合從那個瓶子裏聞到的氣味,在她體內創造出無法抵抗的強烈興奮。傀儡興致地注視着貓女郎臉上充望的反應。他已經準備好要開始對她的最後一項訓練。
「你或許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的名字叫做傀儡。」
貓女郎幾乎聽不清楚她那殘酷的調教者所説的話。她的身體像是充了各種狂的能量,本無法瞭解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她勉強張開眼睛,剛好看到傀儡解開他皮上的皮帶扣,從子裏掏出大的。當她看見它的大小時,她驚訝地張大了眼睛。
她的思想在抵抗他的侵犯和向他屈服間搖擺不定。就好像陷身於火熱的烈焰之中﹐迫切地需要某樣東西來熄滅它。雖然她心裏痛恨着眼前的這個人,但是她的身體卻對他有着截然不同的反應。她只能夠受到火在全身燃燒着。
「我剛剛特地為你做了這份特殊配方,貓女郎。」傀儡解釋着,知道貓女郎一定對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覺得很奇怪。
「這種擦在妳的頭和上的軟膏,是用許瑞克所常用的古龍水和一種藥混合調製成的。它是我特別用來增加妳神經系統所有反應的特製混合物。從現在開始,妳會產生一種想持續不斷,持續不斷要讓主人抓撓的搔。」
傀儡突然地把大的入貓女郎毫無抵抗能力的開口中,通過拉緊的鏈子和穿過的金屬環深深刺入她的道里,讓她發出了尖鋭的叫喊聲。
「噢!……啊……啊……!」
他握住她那豐的雙股,很快地大力刺入緊緊夾着的之中,同時説道:「在我的調教結束之後,妳心裏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每當你接近許瑞克先生,聞到他的氣味的時候,妳就會像是變成了一隻正在發情中的小母貓,而他則會成為唯一能足妳的主人。」然後﹐傀儡開始緩緩地和貓女郎着,不斷地戳刺到她體內的最深處。
這個惡的女人現在已經慢慢變成了一個嗚咽着不停的玩偶,一個只為了許瑞克的娛樂而存在的收藏品。
第四部份——林的古代中國秘方
芭芭拉。威爾森的身上了尖鋭的細針。
從部到腳底,她的身體上了數百金針,就像是一種中國古代的醫療技術一般,但是卻是經過了一些特殊的變化。林的祖先已經更進一步地發展了那種古代醫療技術,發現到如果在身體的某些區域入一些特殊設計的金針之後,可以很容易地縱對方的思想。
在過去幾個小時裏,一接着一金針被小心翼翼地刺入她的身體的一個個部位,芭芭拉發現她堅強的意志力隨着越來越多的細針漸漸地被削弱了。
當林把最後一細針入她的「針墊」上之後,她知道芭芭拉現在已經是處於一種極度熱情的狀態,可以很輕易地開始調教課程了。
她的俘虜確實是「如坐針氈」了。芭芭拉現在就像是一條被通上電的電線,當那些細針產生一股催情的能量通過她的神經系統的時候,她肌膚上的覺和望被增強了十幾倍,起了忍受不住的情。
林想要再做些小小的測驗。她彎下身接近蝙蝠女的下體,大腿部那裏的衣服已經被割開一個圓圓的缺口,暴出蝙蝠女布柔軟金黃森林的小丘。
林輕輕地在她的下體呼出一口温暖的氣息,甚至只是稍微的接觸到她的區域的周圍,就幾乎讓蝙蝠女達到了極限。她全身的反應就像是突然地活躍起來一樣,纖細的部渴望地向上仰起,緊繃成弓形,緩緩出的,在她潤的下體分叉處閃爍着。
「嗯……!」蝙蝠女緊緊地閉上眼睛,發出了一個輕柔的嗚咽聲。在她的雙腿之間有一股不可思議的美妙覺。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讓人覺如此美好的事情?她勉強地想着。而林甚至還沒有開始碰觸到她呢。
一邊受着她身體上產生的強烈情,她的內心仍然努力地掙扎着,想起自己正在被另外一個女人觸摸着。當林把指尖輕輕接觸到她隆起的小丘上時,蝙蝠女幾乎要把她的嘴咬破了。
「噢……噢……!」林開始戳刺着玩她的小核的時候,蝙蝠女忍不住發出了尖鋭的叫喊聲。
當她把緊張地弓着身體的蝙蝠女帶到崩潰的邊緣上之後,林把頭低下,狠狠地吻在她顫抖的下體上,利用她靈活的舌頭,和充技巧的手指,殘酷地玩着她。
蝙蝠女的身體開始在上猛烈地扭動起來,不停地左右轉動着頭部,柔軟的部向上彎成弓形,仍然穿着的高跟長靴深深地刺進墊之中。從靈魂的最深處,蝙蝠女突然產生了她從來沒有覺過的烈高。汁般的水不斷從她的小了出來,內部的壁緊緊地夾住林的手指。
過了好幾分鐘,蝙蝠女還沒有辦法從那陣讓她頭腦麻痹的高裏恢復過來。當林心意足地舐着手指,為自己的的成果得意微笑的同時,蝙蝠女逐漸從她苦悶的強烈高中緩和下來,呼沉重,不停地着氣,一吋一吋地讓高的部落回到墊上。
林現在開始小心地一一把針拔出來。在她結束之後,蝙蝠女才從高的強烈興奮狀態中恢復過來,她再一次張開眼睛憤怒地瞪視着林。
等到她再度獲得蝙蝠女的注意之後,林告訴不斷着氣的女英雄:「我們的課程還沒有結束呢。現在,我要教妳怎樣去當一個許瑞克先生的玩偶。」
當她看見林在部綁上連着一大的假具的長帶子的時候,蝙蝠女驚訝得幾乎要昏過去了。林趴到她張大的雙腿之間,讓假具的頂端接觸到潤的,立刻使驚慌但仍在情的動下的女英雄緊張了起來。
「把雙腳張大!」林用的聲音命令着。她向前推進,把假具頂端直入蝙蝠女的子口。
「啊……啊……!」當林深深地入她體內的時候,蝙蝠女忍不住大叫出來。林的假具不停地着,使得她的背部向上彎曲,把緊緊銬在腳踝上的鏈子拉緊到最大的限度。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林不停地用一種緩慢而猛烈的節奏對她做着,有時候她會彎下身親吻挑逗着不斷呻的蝙蝠女,偶爾還抬起頭對着天花板上的錄像機出惡的微笑。在這段時間裏,毫無反抗能力的蝙蝠女只能緊緊閉上眼睛忍受着。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蝙蝠女已經是渾身大汗,氣噓噓地癱軟在上,她的身體因為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高而不停地顫抖着。
蝙蝠女現在已經被規劃成為一件事物:她的新角就是成為科瑞。許瑞克的玩具;一個活生生的真人玩偶。
第五部份——許瑞克,甜的復仇
傀儡領着貓女郎到了許瑞克的辦公室,科瑞看着他拉着栓在貓女郎項圈上的皮帶,四肢着地向前爬過地板,在他們走出電梯的時候微笑了起來。
在她接近到可以聞到許瑞克的氣味的時候,她立刻就變成了一隻馴服的小貓咪,自動地靠近他的大腿,上下摩擦着她的身體,並且發出低沉的呼嚕聲。
「很好,真是一個完美的成果。」許瑞克讚賞地對傀儡説道。在傀儡得意地將栓在貓女郎脖子上的皮帶移給許瑞克的時候,她不斷地用臉龐摩擦着科瑞羊長裏隆起的地方。
「當我在和我的新寵物玩耍的時候,你可以在今天剩下的時間裏休個假。」
「是的,許瑞克先生。」傀儡鞠了個躬,出了個會意的微笑,緩緩離開辦公室。
在電梯的門關上後,許瑞克馬上用力拉了皮帶一下,並且命令貓女郎道:「好吧,現在就讓我看看你所學到的東西吧。趴下來把我的鞋子乾淨!」
貓女郎用忿怒的眼光向上瞪視着許瑞克,但是在她的意識裏完全沒有辦法產生想要抗拒他的要求的意志力。傀儡對她心理和生理上的控﹐加上那些針對許瑞克的氣味增強的反應,已經使她從本能上產生了變化。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上產生了無法抑的情烈火,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取悦眼前這個男人,只要他可以足體內猛烈的望。
當她彎下身體開始舐許瑞克皮靴尖端的時候,貓女郎試着儘可能地做着,希望能讓他意。
「是的,你做得很好。」過了幾分鐘之後,許瑞克讚賞地説道。
他看着那個穿着貓女郎裝束的惡女人彎下身來,膝蓋和雙手着地,在他的鞋子上方晃動着頭部﹐子裏面的逐漸開始堅硬了起來。
他再一次用力拉扯了一下皮帶,然後命令道:「爬起來跪着。」
貓女郎馬上服從了他的命令,既是因為他嚴厲的聲音,也因為他在皮帶上用力拉了一下。在他拉扯的時候,傳到她脖子上的力幾乎讓她無法呼。
突然間,她已經是直接面對着他的部,在他開始解開間的皮帶,並把拉練打開的時候,她向上注視着他的眼睛。他掏出那堅的具,慢慢接近到她的小嘴前面﹐她地看着他。貓女郎的呼開始變得重了起來,汗珠在她的鼻尖上閃爍發光,她覺自己變得越來越動。
「把你的嘴巴張開!」握住拍擊她的臉頰的同時﹐科瑞命令道。讓貓女郎着氣張大嘴巴。許瑞克抓住她的頭罩的後方向前拉,穿過的雙,幾乎要刺入她的咽喉,使得驚訝的貓女郎到強烈的刺。
「嗯……嗯……!」
貓女郎甜美的雙緊緊地包裹住他的,小嘴裏那種温暖而潤的覺﹐以及穿過她舌頭上的小金屬球產生的刺,讓科瑞忍不住呻出來。
他用雙手緊緊抓她的頭部,開始在飢渴的嘴巴里前後動了起來,很順利地入了最深處,貓女郎熱切地舐着,幾乎了的小嘴開始起來。她的雙手熱情地緊緊抓着他的大腿。
科瑞強迫她口了一個多小時,等到他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就用力把她扯了起來,拉着栓在項圈上面的皮帶,帶到一張長椅旁邊,讓她彎着趴在長椅上面,豐的部高高向上起。
沒有説出任何一個字,許瑞克手指挑逗地身撫摩着滑膩的開口,然後把手指深深埋入顫抖個不停的花徑中。接着他把火熱的前端接觸到窄小的口,滑膩的立刻潤了他堅的﹐然後他咬緊牙齒猛然用力一。
當科瑞的充甬道深處,接觸到最的核時,貓女郎尖叫了出來。許瑞克開始狂猛地衝刺,下體撞擊着她渾圓的部,在他用力拉扯着栓在脖子上的皮帶時,她現在所能做的就只有本能地抬起下身配合着,才不會被勒得不過氣來。
貓女郎是現在完全陷入了的興奮裏了,當緩緩凝聚的高開始集中在身體裏面產生時,她的「搔」終於被徹底地足了。
「你會是一個完美的奴隸﹐貓女郎。」當科瑞繼續着的動作的時候﹐他嘲地咕噥着説道。
「你的身體還是那麼地緊窄,可以足我的每一個小望和幻想。你也很喜我這麼對待你,不是嗎?瑟琳娜。」
在聽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貓女郎的耳朵不由得豎立了起來。她發現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原本身份了。在她還不能夠集中注意力在這個想法上幾秒鐘前,科瑞加快速度狂猛地衝刺進入甜的小裏,一股狂喜的在她的深處爆發了出來,讓她的身體痙攣着收縮了起來。
她發出一聲又一聲低長的呻,整個身體向給那股狂野的覺投降了。當她覺到許瑞克在身體深處出來的時候,貓女郎的望變得越來越強烈了,部配合着他的戳刺更加狂猛地用力向上動着。
許瑞克享受地看着貓女郎到達高,再次重重地深深了好幾下,直到他幾乎要不過氣來。就和他突然地入她體內一樣,科瑞毫無預警地從中完全把了出來,讓驚訝的貓女郎失望地着氣。然後她覺到自己被拉扯着強迫站了起來,面對面地看着許瑞克。
「你喜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嗎,貓女郎?」科瑞微笑着詢問道。
貓女郎仍然在不停地着氣:「噢!……是……是的!……噢!」
在沒有任何警告之下,科瑞用力一揮,他的手背狠狠地打在貓女郎的臉頰上,讓她向後摔了出去,高跟靴子在地板上踉蹌地退了幾步,重重地撞到對面的牆壁上。
在貓女郎能夠從猛烈的打擊裏恢復神智之前﹐科瑞走到她的身前,握住拳頭狠狠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把讓她把肺裏的所有空氣都擠了出來。
在她痛苦地彎下來,個不停取着寶貴的空氣的時候。許瑞克抓住她的脖子後方,把她四肢大張地摔倒在地板上。
在許瑞克走到她的身邊,殘忍地重重踩在她的足踝上,防止她爬着逃離開的時候,貓女郎痛苦地呻着,縮緊自己的身體想減少所受到的傷害。然後他把鞋尖伸到她的小腹下方用力一踢,讓她轉了個身,臉朝上,動彈不得地躺着。
貓女郎恐懼地向上望着,許瑞克把一隻穿着厚底皮鞋的腳掌踩到她的喉嚨上,右手拉住栓在脖子上的皮帶猛力向上扯。他緊緊地掌握着這個惡的女人,無情地看着她扭曲着身體掙扎着,抓住他的足踝試圖減輕讓脖子上讓她窒息的力。
「這一下算是為我的叔父──馬克斯──報仇。」科瑞怒吼着説道,又狠狠地踩了一下。貓女郎的臉因為缺乏氧氣而變得通紅起來。
他殘酷地注視着她的眼睛緩緩失去焦點,幾乎要昏了過去﹐然後才把腳稍微向上抬了起來。貓女郎發出幾聲深深的嘆息,緩緩開始呼。許瑞克暴地拉扯着束縛貓女郎的皮帶,直到她再次和他面對面才停止。
「我還不想殺死你……至少不是現在。在那之前,我還有很多有趣的計劃來享用你……瑟琳娜,跟我過來這邊,我要讓你看看在你的下半輩子裏所要住的新家。」
貓女郎被帶到一個裝置了拷刑架和各種拷問裝置的私人卧室。在暗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在四周的架裝着手銬的大圓。四面牆壁的每一寸地方都鑲了鏡子﹐錄像機以各種不同的角度裝置在周圍。
這裏就像是一個待狂/奴隸主人夢想的天堂,在裝飾着圖的櫥櫃裏,分門別類地擺了一排一排的皮鞭﹐手銬,各種不同形狀的箝口物,以及其它各式各樣的凌裝置。
當她注視着周圍的新環境的時候,貓女郎到完全被擊敗了﹐一種被完全利用後的沮喪困惑地充了她的心中。她沒有辦法好好考慮要怎樣應付這種新的處境。唯一能想到的是,她的生命已經變成了一條充苦難的長路。
第六部份——蝙蝠女的新角
在許瑞克把他的新獎品鎖在房間裏面,回到辦公室之後﹐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裏面是另一個人的景像。林帶着她最新的獵物——蝙蝠女,也就是芭芭拉。威爾森走了出來。
科瑞從來不會忘記任何一張面孔﹐而且他的確在高譚早報網站的檔案裏見過她的照片。她陪着迪克。格雷森出席了一項高譚市慈善募款餐會;報導上提到她曾經就讀於國外的學校,現在住在布魯斯。韋恩的莊園裏,以及她是僕役長艾佛烈。潘尼沃斯的一個遠房親戚。除此之外,有關她的消息並不多。
他決定要在今天晚上獲得更多有關她的資料。
當林帶着經過調教後的女英雄回到他的書桌旁邊時,科瑞正靠在皮沙發上着高級古巴雪茄。
「哈囉,蝙蝠女。」許瑞克對她打了個招呼。
她仍然穿着整套的蝙蝠女裝束,戴着的面具也回覆到原本的狀況。
在蝙蝠女走進許瑞克的視線,並聽到他説話的聲音時,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反應。她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患了相思病的小女生,正緊張地站在暗戀的對象面前。她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嘴,呼急促,覺得手足無措。
科瑞微笑地放下嘴裏叼着的雪茄,了一個煙圈,十分意她像十七八歲少女般的舉動,以及那種不自在的身體語言。
「林,你可以離開了。」科瑞微笑着對他的手下説道:「我想傀儡正在樓下等着妳。今天晚上讓你們休假。」
林像個本藝般地鞠了個躬,在她緩緩地走電梯的同時眼睛閃閃發亮着。
在電梯門關上之後,科瑞回過身來,從頭到腳仔細地檢視着蝙蝠女。
穿着那身鑲着銀邊的黑橡膠裝束,緊緊包裹住身體,完全表現出她玲瓏的曲線,的確是一個美麗的倩景。他很喜她所穿的高跟長靴和披風,以及那套服裝讓她的部高高聳立,並強調出包裹着她的部和大腿曲線的方式。
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做﹐而且他知道他所需要的只是開口要求就可以了。但是他決定要先和她玩些小遊戲,測試一下她的意志力。
「蝙蝠女,妳的身材真好。」
他的稱讚讓蝙蝠女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科瑞能注意到她的身材,使她覺得非常的女化。如果那就是他所想要的,她忍不住想要表現更多一些。
「表演一個後翻給我看看吧。」
對於他的請求,蝙蝠女一開始是稍微地有點驚訝,但是她立刻就對他討好地微笑着。
好吧,如果這就是他所想要的。
她稍微地蹲了下來,然後像個被解開的線圈一樣把身體向後旋轉,伸出雙手,用手掌支撐在地板上,靈巧的身體快速地翻轉了一圈,穿着高跟長統靴的雙腳啪的一聲穩穩地落到地上,身上的披風就像是在周圍動着一樣。
「是的。妳做得很好。」科瑞用讚許地説道,一陣興奮的覺充了蝙蝠女整個身體。
「你真的到意嗎?」蝙蝠女問道,準備好在他要求的時候馬上再表演一次。
「當然。非常意。」許瑞克對她保證道,向那個正驕傲地為他擺着姿勢的女英雄走過去。
「現在我希望妳能為我做一點別的事情。」
「任何事情都可以!」當許瑞克把一隻手放在她的部,把她緩緩地拉近自己的時候,蝙蝠女因為逐漸增加的刺而叫了出來。
他的另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身後,握住蝙蝠女堅的股,輕柔地透過膠皮服裝撫摸着。
「告訴我妳的真實身份。」在他把部向上抬起來,讓自己的下體緩緩地接觸到她的雙腿分叉處時,科瑞在蝙蝠女的頭髮邊對她耳語道。
在聽清楚了他的要求後,一時之間,蝙蝠女驚訝得説不出話來,只能默默地注視着許瑞克,她的雙微微分開,試着想出那些話裏的意義。
他真的想要知道她的秘密身份嗎?
她應不應該告訴他,她可以説嗎?
如果被蝙蝠俠知道了的話,他會怎麼做?
噢!他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
她苦惱地皺起眉,小嘴微微下垂。
「怎麼樣?」科瑞刺探着問道,雙手同時從衣服外面撫着蝙蝠女的部。
「我……不……能……」在他的觸摸之下,蝙蝠女忍不住嘆息出聲,她斷斷續續地響應着。
「為什麼不能呢?」
「求求你……不要要求我這麼做。」蝙蝠女緊緊地咬着嘴説道。
「我真的很希望妳能告訴我。」
「不……」蝙蝠女呻着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他能夠讓她產生這樣的覺?蝙蝠女想着。他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控制住我所有的覺?
「如果妳真的我,就會告訴我。」科瑞説道,戲着她正在努力掙扎的情。
蝙蝠女輕聲地嗚咽着,她的身體不斷地顫動着。她用着所有的意志反抗着,不想答應他的要求,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最後﹐她終止分開柔軟,顫動的雙,喃喃地説出:「芭芭拉……」
「芭芭拉。還有呢?」科瑞追問道,同時把手伸到她的雙腿中間,用手掌撫摸着那塊隆起的小丘。
「噢!」蝙蝠女緊緊地閉上眼睛呻着,試着想抵抗那些即將從她的嘴裏溢出來的名字。
「芭芭拉……威爾森。」
「妳現在住在哪裏?」
「求求你……許瑞克先生……」芭芭拉嗚咽着。
「繼續説下去,請妳告訴我。」
蝙蝠女就像一個正在坦白做了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接受自己的挫敗。
「韋恩莊園。」
「什麼?韋恩莊園!」科瑞驚訝地大叫。
「和我的老朋友,布魯斯。韋恩住在一起?」
「是……是的。」蝙蝠女響應着,試着想緩和自己的啜泣。
「不用擔心,蝙蝠女,布魯斯不會找妳的麻煩。我們是好朋友,而且我一個字也不會出去。」
「真的嗎?」蝙蝠女懷疑地詢問道,覺神振奮了一些。
「百分之百。」許瑞克一面寵地撫摸着每一吋她那穿着蝙蝠女服裝的體,一面對女英雄保證道:「妳的秘密……以及蝙蝠俠和羅賓的秘密,我是絕對不會透的,但是……」
蝙蝠女突然警覺起來。他已經發現了所有的秘密!那麼,他所説的「但是」是想要取得怎麼樣的代價呢?
「在我這麼做之前,你必須答應一個小小的條件。」
「什麼樣的條件?」蝙蝠女詢問道。她不知道他還想從自己這裏得到些什麼。
「你要留在這裏當我的新娘……」科瑞開始説明。「並幫我生下孩子。」
蝙蝠女驚訝極了,完全説不出話來。他怎麼可能要求她,一個專門對付罪犯的女英雄,成為他的子,更不要説讓她生育他的孩子?
「我想,妳可能很懷疑為什麼選上妳。」科瑞説道。
「我會詳細解釋一下這麼做的原因。我非常地富有,而且我同樣地希望能繼續保留這些財富。你應該已經知道貓女郎對我的叔父和堂兄奇普做了什麼。好吧,簡單來説,現在我是許瑞克家族裏唯一的一個倖存者﹐而我當然不可能永遠活下去,所以……我想要某個人可以延續許瑞克家族的財富……並生下幾個繼承人,如果妳願意的話。」
蝙蝠女帶着些許的驚訝,好奇地聽着許瑞克的説明。她完全沒想到他要説的會是這種事情﹐而在他不停地撫之下,她的心裏所想的只有身體上逐漸增加的興奮覺。如果他不馬上停下來,她就快要在他的懷裏達到高了。
許瑞克繼續解釋道:「所以,在妳和我的老朋友布魯斯住在一起時應該有注意到,太有錢了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缺點。特別是在男女關係的方面。你很難知道誰是值得信認的……她到底是為了財富而接近你……或者是因為。……無論如何﹐你曉得我要説什麼……」
「我還是不……喔……明白。」蝙蝠女呻着勉強回答道。
「既然妳這麼坦白的回答了所有的問題,我也會告訴妳所有的事實。」科瑞答覆道。
「我有過不少女人,但是我已經對和那些高譚市所提供的年輕美麗的女明星,以及初入社界的少女約會到厭倦了。不久前我才和一個布魯斯。韋恩也相當悉的女人——茱莉。麥迪遜分手了。一個腦袋空空,想要找個金飯碗的女人,總是糾在一個又一個富有的白痴的身邊,想用她所有的詭計套住一個百萬富翁……例如試圖讓她自己懷孕。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她的上功夫是很的……而且她口的技術更是令人難以置信,但是我不想在我的下半輩子老是擔心着婚前協議書或是離婚律師。」
「我還是不能……這麼做。」蝙蝠女痛苦地答覆道,她仍然努力掙扎着想要恢復理智,但是她的身體卻為許瑞克帶領着她所快要達到的極樂邊緣到疼痛。
「妳當然可以……而且妳也會答應的。」在他帶着蝙蝠女離開辦公室,從隱藏的走廊走到一間私人房間時,科瑞微笑地説道。
「到這邊來﹐我有一間專門為妳設計的套房。」
許瑞克帶着越來越虛弱和順從的蝙蝠女,進入了一間有着豪華裝飾,可以一覽整個高譚市風景的高級公寓裏面。
「從現在開始,這裏就是妳的家了。」在他帶着她參觀那些房間的時候,科瑞這樣告訴她。
當他們到達卧室的時候,科瑞對她説道:「放輕鬆一些,讓妳自己覺得舒服一點。」
蝙蝠女再一次驚訝地沉默着,完全不知道該對這整個情況做些什麼或説些什麼。
許瑞克很高興地注意到她遲疑的態度,終於開口説道:「在我試着趕上一些工作進度的時候,妳何不下那套蝙蝠女的裝束,並好好泡個熱水澡呢?在那邊有一個可以走進去的衣櫥,裏面放了各式各樣的浴巾以及內衣。好好挑選一套美麗的服飾,把妳自己妝扮得更漂亮一點,然後回到這張大上來,這樣我們兩個人就能夠好好地開始我們的月。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所以我不想費任何製造那些小許瑞克們的時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在他走出房間,留下蝙蝠女一個人的時候,她照着科瑞所説的去做。她下了蝙蝠女的裝束,赤地走到浴室裏,坐入一個巨大的,充了熱騰騰泡沫的按摩浴池中。
待在浴池裏越久,她的身心也越到鬆弛,芭芭拉開始對許瑞克的所有要求和望到投入。她想到他愈多,幫他生下子女的景象愈使她到刺。
等到離開浴池,用大巾擦乾身體的時候﹐她的雙腿之間已經開始興奮地潤了起來。她匆匆忙忙地為科瑞化好妝,並固定住頭髮,然後走向壁櫥。在試穿了一些衣物之後,終於找到了最完美的裝扮——包含了襪帶,蕾絲的絲襪,皮製的高跟鞋,馬甲以及絲綢的領巾。
她走向房間中央的那張大,把柔軟的絲綢單拉開來,然後爬上去,用一種她所能想象的最視的姿勢躺下來,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她苦腦地等待着,希望科瑞能快一點回來,他們可以馬上就開始作。
芭芭拉。威爾森一面對着天花板上閃爍着的大鏡子微笑着;一面想着待會兒她在上對科瑞所要做的事。只要能使他快樂,無論什麼事情她都願意去做。
當他走進房間的時候,她就像一個陷入了熱戀的少女一樣到暈炫。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去衣服,直到他最後走了過來,爬上那張大。
看着芭芭拉已經被潤的下體,科瑞微笑着張開她的雙腿,平穩地進入她的緊之中。
從傍晚到第二天的早晨,他連續和她熱烈地做了許多次,在每個他們能夠想到的地方,使用各種能想到的姿勢。在每次高過後,芭芭拉就會撫並着他的,再一次努力地使他堅起來。一次又一次地,科瑞把入她的體內,直到他到心意足了才停止。
稍後,在他們一起沉入夢鄉之前,科瑞對着自己微笑着,很高興他的計劃能成功地實現。他現在擁有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來為他生兒育女,以及一個尤物當做玩偶,足他最黑暗的望。
無論是情與,他都得到了一個最完美的結局。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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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稿太遲,作者又不主動留言,所以,下一部。」
鷹魔:「多謝CSH的好文,讓我們十談的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問的知識-數據類。」
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問的知識
(第一章)前言
身為一個神病醫生,我經常遇到一個異常矛盾的問題,每一次我都觸良深。在我所看的病人中,幾乎每一個都是生活在太空時代而把他(她)們的器官遺留在石器時代裏,幾千年來文明教化累積的結果並沒有改進我們對於器官的認識。目前街上是黃書刊,戲院也經常放映成人電影,互聯網上情網站多不勝數,大多數人的知識可以説仍是差得很。
一個機駕駛員以一小時六百哩的速度開着他的飛機在空中衝刺,他卻不知道如何把他的莖往道推進七吋;一個女物理學家在白天探究着核基子的奧秘,她到了晚上只得孤獨一人默想着同戀的究竟。我們中間大多數人都處於一種令人不安的處境:我們對於二十三萬八千哩遠的月球表面的瞭解,比對於我們自己臍下六吋的瞭解要來得多。
同時,莫名其妙地,我們社會中的那些情上或學理上最愚昧的人卻掌握着「」的生殺大權。安東尼?科姆斯多克(AnthonyComstock)是神經病的立法者,曾草擬了許多目前仍印在書上的奇怪的的法律。包德勒神父(TheReverendBowdler)是一個有病態的人,曾有系統地閲覽了古典文學名著,刪除了書中任何稍微提及的文字。甚至到今天,我們還把文學上無理的篡改稱之為「使包德勒化」(Bowlerized)。
行為的準則往往是由教士決定。這些教士所以能成為教士的原因之一,便是他們一本正經地放棄了的樂趣。不幸的是,那些縱別人的的命運\\的人往往是自己在方面不健全的人。那些致力於削滅行為,或要求我們按照他們所訂的方式來的正人君子們,不過是要剝奪他人合理使用器官的權利。
我們每一個人都曾經歷過從莖到道的七吋旅程來播種我們的後代,我們也都曾在子裏待了二百八十天。現在我們沒有理由因為那是我們曾經旅行的方式或那是我們成長的地方而到羞愧——我們找不到另一個更適當的地方。
這就是我寫這本書的原因。我要把我們對自己行為知識的水平提高到和對豬的行為的知識一樣,我們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公開討論這一切的事實。我們至少可以找到十幾本關於養豬的好書——它們把整個養豬的過程直截了當地、科學地,甚至趣味橫溢地描述出來。我們至少應該有一本以相同的方式來敍述人類行為的好書。
從前所出版該類行為的書大約可分為下述幾類。一種相當通行的是技術的手冊,我們大可把它們冠上「如何有效率地」的標題,或美其名為「婚姻中的樂趣」、「沒有犯罪的行為」等等。那些書告訴我們如何以一種優雅而被社會所接受的方式來行房事,它們忽略了人類行為的幾乎無可限制的領域——從出到落,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發生。我們的知識至少應該包括女、變態者的行為以及婚姻寶鑑裏沒記載而高尚的女子們照做不誤的事。
另一類是廣泛行的「滋味如何」的書。例如「同戀者的滋味」、「做女的滋味」、「做男的滋味」等等。它們的範圍和組合要看作者的花樣和讀者的天真程度而定。一般説來,這些書的基本主題是:「我做了,覺得其味無窮,但又到幾分厭惡……不過我還是繼續做下去……而我寫這本書的原因就是要勸別人不要重蹈覆轍。」即使是一個天真的讀者也看得出這類書是本虛偽的,這類書也很少説清楚作者所耽溺的變態行為。
還有一類書是那些鼓吹家們所寫的。這類書的內容可以用下面的標題一語概之:「為什麼我們不能做我們想做的事?」它們在出版的那天就有了過時的味道。因為它們忽略了這個事實:至少在方面,我們是做着我們想做的事。我們也許有相當的犯罪而往往不知所為,但我們照做不誤。
大多數人的自由大得使他們不知如何處理。在我們這個複雜的社會里,找一個心甘情願的伴侶和一個安靜的地點來行事通常是輕而易舉的,行為的知識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們的問題之一就是要讓每個人知道他的器官的機能,讓他能夠充份地利用它,一般人甚至還沒有開始經驗到他們所能到的足的範圍。有一次,有個病人開玩笑地説道:「説到麼,我連外皮都還沒有搔到。」
這本書的目的就是要讓讀者知道他所想要知道及他所需要知道的事,使他能得到最高度的足。這本書計劃回答一些在措詞晦澀的醫學書裏找不到答案的問題。
我們所稱的現代教育簡直是可笑。經過一重重的阻礙,我們總算進步到告訴學童説:莖和道接合,我們人類才能夠傳宗接代。可是,我們仍是從沒有把話説清楚。越來越明顯地可以看出來,那些生理衞生課上的學生(尤其是高中生)很能體諒他們的教師,他們聽講後沒有放聲大笑,他們在一個週末所經歷的生活的範圍要比他們的停經期中的教師在一生中所經歷的來得廣闊,更不用説他們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什麼了。
雖説教學生的人大聲疾呼地否認,很明顯,上帝賦予人類以器官是要他的。一個成年人如果想充份發揮他作為人類中一員的潛能,他必須有一個活躍而美的生活。如果某人是一個對生活無知而又懷恐懼的人,他在短短浮生中的樂趣就有限了。這本書的目的是要灌輸知識與信心,掃除無知與恐懼。這本書是直截了當、毫不掩飾地告訴你一切你一直想知道而又不敢問的「」問題。
(第二章)男子的器官
●正常的莖有多大?●
這是個由來已久的問題。每個男人幾乎從他自覺到有這麼一個奇妙的器官時起,就被這個問題困擾着。我們很少見到一個對自己的莖的尺寸到意的男子,即使是有了特大號莖的人也不足:「能再長點就好了……」他們總是這麼希望。
這種對於莖大小的成見引起了一些奇怪的舉動,無論在公共浴室裏,在俱樂部的更衣間,或在青年會的游泳池裏,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赤身相遇時,他們的視線一定先朝向對方的莖。很快,有時幾乎不聲地,他們就彼此比較起器官的尺寸來,然後才各辦各的事去。站在公共廁所裏的小便台上時,每個人的視線也會迅速地描向左右邊人的器官,腦子裏的測微器馬上就量了別人的尺寸,做了比較的估計。在不少私傢俱樂部裏,經理部門設想周到地在小便台前安置了放大鏡,讓方便的男子們欣賞自己鏡中的堪與雄象比擬的莖。
可惜在這些莖大小的競賽裏,冠軍保持不久。看到了別人的莖比自己的大的人固然是悶悶不樂——他們的恐懼得到了確切的證明;但就是那天在更衣室裏莖最長的人也得不到多少安,他在下一次,可能就給比下去了。
做這種無望的追尋的原因之一,也許是來自父子之間莖大小的絕大區別。小孩子在三、四歲時,覺得父親的莖顯得龐大無比,要過了好幾年到了青期時,兒子的莖才算是發育完成,到那時,這個青年的心理成見已經深植了,大多數的人都懷疑他們的器官是否已長得和爹爹的一般大。
●到底莖應該多長?●
有些研究這問題的學生甚至説:男謙卑的真正原因只是每人想隱藏住自認為太小的莖。
有這麼一個故事:有一次有人問美國總統林肯:一個人的腿應有多長?林肯想了一下後回答道:「我想,從身體長起,大約應長到足夠踩到地面。」從現實的觀點看來,正常的莖長得足夠進入道,只要子入道不溢出來,後代就可延續了。因為莖的大小是代代遺傳的特徵,短得伸不進道的莖,播種下一代便有困難。事實上,莖短小的種族本在五十萬年前都會滅種了。
莖的大小(不管是長度、直徑或其它的度量標準)和造成女子高的能力並無關係。女子高時的刺都集中在容易接觸到的器官,如蒂、和周圍的帶,這包括道靠外面三分之一的部份,任何成年人的莖都可以輕易達到。和藝術創作一般是重質而不重量的。
雖然如此,曾有人刻意地、有系統地研究過莖的長度。一般起的莖平均大約是六吋長,從四吋半起到八吋,因人而異、長短不一。非正式的世界紀錄是長十四吋、直徑三吋,那場比賽是在何處舉行的?尚無法得知。
●莖起時成什麼角度?●
正常的角度是從二十度至四十度不等,它像許多我們視為當然的大自然奇蹟一般,正是道的角度。當然也有特殊的例子,很幸運\\地,那只是一種罕有的現象,我們一般稱它為皮隆尼斯病(PeyroniesDisease),醫學上給它取了個怪名叫彎釘併發症(Bent-nailSyndrome)。害了這種病的人的莖在起時彎得變了形。目前還有某些我們尚末查出的原因,我們還不知道疤痢組織為什麼逐漸地滲入了具的莖部。當它起時,莖部的方向比如是朝南北,頭卻朝東南。如是這種樣子,媾如非完全不可能,也是令人不知如何做起。
治療的方法很複雜,而且不見得有效。我們講過,這種現象幸好很罕見。
●是怎麼一回事?●
的過程包括了幾個複雜但間不容髮的階段,我們大約可把它和發飛彈入外層空間相比。事實上,那是把飛彈入「內太空」。相形之下,最複雜的人造機械看來像一場彈子游戲。
當莖起(這本身就是一個小奇蹟),在道就位時,一股電就開始運\\行,莖周圍皮膚的受體納入了整個電系統內。這些受體量着道里的熱度、莖所接受的摩擦、道壁對莖的力、道內潤滑的分泌量等等。這些「情況」不斷地轉播到脊髓神經和大腦的中樞,中樞起了反應就把更多的血輸往莖,增進受體的,加強了脊椎下部份的神經力量。
當行為在繼續進行時,器官和中樞神經系統間就起了一股往返動、愈來愈強的神經刺。視覺上的刺和彼此身體的接觸也幫助緊張迅速地加強。就某種意義上説,這好比吹汽球,力愈來愈大,直到最後爆炸而緊張解除。
最後,是達到了高。在中,就如汽球爆炸,那是一個強烈的神經的爆炸而引發一串連鎖反應。接着,事情的進行就快了起來。
道封閉起來了,使得不會不慎地溢出來。前列腺、囊腺和睪丸的分泌物混在一處。男人骨盤的肌在收縮,使得莖能更深入道,同時背部不覺地仰起,把整個身體推向前。這時,意識完全失去,與外界的接觸完全隔離了,唯一的接觸是包圍着莖的幾立方吋的道。
一個有力的體內唧筒在瞬間發生作用,大約連續六次地把四分之一盎斯的入了道。十秒鐘過後,全部的過程就結束了,等待下一次重新開始。
●每一次出的有多少蟲?●
平均每四分之一盎斯的中有五億個子,數量相當於美國人口的兩倍。平均一個男人一生可出十八夸特的,也就是一點五兆的子。就理論言,他有能力生育的子女,約為目前地球總人口的四百倍。幸好,在二百八十八次中只有一次受的機會。受通常是一個子和一個卵子結合起來。
●起又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把比作發飛彈,起便是製造飛彈,每次都要從頭做起。
在莖皮膚下面有一連串像汽球的小貯囊,每個小貯囊賴一束血管來充血;貯囊有兩個瓣膜,一個讓血進來,一個放血出去。血管和瓣膜作用是由一個直接通往脊髓神經和大腦的神經組織控制着,這個連絡中心把刺從莖傳到大腦和脊髓,同時也將中樞神經的命令傳到莖。
●它的重要何在?●
它的重要在決定莖能否起。
直接對莖的皮膚做輕柔的刺,莖幾乎總會起。這是一種反作用,即使在睡眠時、麻醉時,甚至癱瘓時也能發生。那種刺從莖傳到脊髓,脊髓直接發出命令,不必與大腦作神經上的連繫。
起也不一定要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黃書刊的發行人對這點就最清楚不過了,眼睛看到了畫刊上的體女人,刺傳到了大腦,大腦就經由脊髓傳出命令,於是就起了。
●起是如何而起的?●
假設其它的組織都沒有問題,神經系統的信號便命令莖貯囊的每個瓣膜張開,血就會湧入這些具有膨的分室。這些分室是由相連的組織固定着,它們膨時,莖就因充血而堅硬起來。一個微妙的力偵測系統使力始終保持平衡,起的莖便不至於太軟或太硬——恰到好處。
●後有何變化?●
後,起通常很快地消失,有時會持續大約五、六分鐘,我們還不太清楚原因。其它的我們都可以用地心引力的道理來解釋:「任何上升的東西都要下降。」放血出去的瓣膜張開,血又回到血管,莖就會垂了下來,等待下一次的命命。
這消退的階段看來是自動化的,毫不復雜;有時候也會發生不對勁的事,另一個的夢魘會跟着而起,那就是普萊葉帕斯症(Priapism注?)。
●什麼叫普萊葉帕斯症?●
簡而言之,普萊葉帕斯症是起過度了。它是指一種強烈的、持續不懈的起。更奇怪的是,這種症狀通常發生在以前完全無法起的人。
在開始的幾分鐘內,這個可憐蟲的覺就如同麥達斯國王(KingMidas)剛懂得點金術時一般,他可似毫無困難地連續行房達二、三甚至四次,愈是衝刺,起就愈強(這是受了摩擦的刺,是很正常的現象)。在第三、四回合時這個男人就會起了疑心,於是成了問題,本沒有東西可出來,高時的銷魂之樂轉為痛苦與迫。他後來甚至想到媾就要膽寒,緊張、堅硬和發痛的莖成了他的覺中心,他會但願回覆萎。
●這種症狀因何而起?●
這是自己的身體同自己所開的一個殘忍的玩笑。通常,這是影響到整個身體的一種嚴重病症的徵象,它會不斷刺控制起的脊髓和其它神經,有時莖附近血管的不正常狀態也會引起此症。我們目前能肯定的是:任何人有了一次經驗後,都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有沒有醫治的方法?●
近常這種病人會靠連續地或手來使莖恢復原態,行不通之後,他只好向醫生求救。這種不正常的起用休息和鎮靜等方法來解除,一般的治療是沿莖部作切割的手術,貯囊內的血光後,病人和他的莖才能得到休息。
●什麼叫萎?●
「萎」這個字眼泛指男子無能的各種狀態。事實上,我們可把它分為三大類:
第一類是完全的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幸好也是最不常見的一類。這類病人是沒有起的能力,戲還沒開場就下幕了。或者説確點,本無戲可唱,了白卷。另一種更折磨人的萎是:他能夠起,問題在起的時機和地點都不對。舉個例子説,他也許會在教堂的聚會里或下班回家途中的公共汽車裏起了一個強大、明顯而使他頗為難堪的起;但一接近道,他又不行了。
第二類萎是讓這種男人往前多走了一步,莖起而且堅地入了道內,但是一下子就崩潰下來了。不用説,他是沮喪到極點了。
第三類萎,至少照一些「專家」們的看法,不應視為無能。但對那些可憐蟲説來,這是所能想象得到的最令人惱火的境遇。情形差不多是像這樣: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堅硬的起,毫無困難地進入了道,美妙地開始了衝刺。問題是一開始,馬上就。這種一觸即發的男人當然會受到女們一致的,但任何別的女人都不會喜。
這對正常的女人説來,這種情形最令她氣餒不過。當她的開始增強時,就一下子什麼都完了。「真是鳥蛋!」就像餓得遇到什麼都可拿來狼虎咽一番時,坐下來想食一餐可口的大菜,但吃了一口後,所有的東西都給扔掉了。
這對男人來講,真是奇大辱。這不但使他享受不了樂趣中的重要部份,而且使他成了一個不受女人的伴侶。他不但得不到的樂趣,還把他未來的機會給限住了。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願意等着和他再來一場。
●有人説這種情形並不存在,到底事實如何呢?●
有些心理著述家堅持認為這種「早」的現象是正常的情況,甚至有人認為那是很好的一件事,他們説越早的人越正常。我倒願意聽聽那些人的子是作何想?
●還有別種萎嗎?●
還有第四類,不過非常罕見。早的人有時會想那(指第四類的萎)倒不錯,不過如果真碰上了,他又馬上會不作此想。
這是説有人在長時間後仍完全無法。有時可持續一、二小時而無高的徵象。最後是痛楚、厭煩、絕望,雙方都只好放棄再進一步的嘗試。順帶可以提一下,沒有人認為這是正常的現象。
●無能的人所佔的百分比有多少?●
這要看我們下的定義確到什麼地步,我們甚至可以説比例是百分之百。每個人在一生中總有時會有器官功能上的問題,當我們考慮到生殖系統的複雜和牽涉到的情上的力時,偶爾的無能是難免的。
大約有百分之三十至四十的男人是長期或重複的無能。很明顯的,這些男子是人類中最可憐的人。
●睪丸和能力有無關係?●
關係是有的,不過是間接的。睪丸有兩個主要的功能。睪丸靠一種複雜的過程製造子,由推進系統送入道。睪丸的另一個同樣重要的功能是產生睪丸素,即男荷爾蒙。有了這種荷爾蒙,男人的功能才能發揮。有了睪丸,青期時的莖才會長大,才會長出來,所有與成有關的變化才會產生。沒有睪丸和它產生的荷爾蒙,就不會有行為了。
●如果一個人失去了睪丸會怎麼樣?●
那要看他在什麼時候失去的。如果是在青期前,睪丸在男荷爾蒙的效果出現之前就給閹割掉了,他就會停留在那個階段,那個不幸的孩子在沒有開始前就完蛋了。他變成了一個閹人,發育停止下來、莖萎縮、體稀少,聲調尖昂。他的身體的外表還會畸形地變化,因為睪丸素同時也影響着整個身體的發育。他長大成人時會又高又瘦、臉蒼白、格卑劣。卑劣這點是可想而知的,在中東,國王的後都由閹人看守(中國廷裏也是如此),那就使他們更卑劣了。
有些男孩子在青期前閹割是為了把聲音保持在女高音的音域內。這在中世紀是很常見的事,一直到十九世紀末葉還是有人這麼做。沒有人問過男子女高音這樣做是否值得。
●如果在發育完成後才失去睪丸又會怎樣?●
調查的結果相當有趣,而且各人情況並不太一致。這個問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曾經徹底研究過,這要謝一個不知名的工程師的怪主意。
在大戰的末期,德軍發明了一種被稱為「閹割地雷」的武器。那是一種有雙重火藥的地雷,當一個不幸的步兵踩到它時,第一重火藥發生作用,把地雷彈到近底的高度,然後第二重火藥爆開來,睪丸也跟着去了。這種武器在戰術上得到相當的成功,可想而知,軍士們都不情願踏過布有這種地雷的地區。
有些士兵的睪丸整個失去了,莖可説是完整無傷,他們居然可以照樣行房事。有大約半數的人一失去睪丸後就很快地表現出閹割的後果:莖縮小、體掉落,而且能力也跟着失去,當然也毫無生殖能力。本不可能:沒有起、沒有子、沒有高、沒有,什麼都沒有。
心理的轉變也會跟着發生。不過,我們很難確定那種意志消沉和覺遲鈍是由於荷爾蒙缺少或是完全失去能力後的一種結果。
●另一半仍保有能力的人的情形如何呢?●
起初很難了解其中內情。對有些人來講,起不如以往堅硬,的次數也不如以往頻繁了,不過他們的能力還是有的,雖然生育能力是已失去了。他們照樣起、達到高、,一切按部就班,跟以往並無兩樣。
醫生們不知如何解釋其間的差別,那就像一輛沒有汽油還在繼續跑的車子。進一步研究後,似乎得了這麼一個結果:那些有體貼的子和情人的人的情況最令人意。鼓勵與保證也許使得他們完成了別人未能完成的事,毫無疑問地,這是使他們復原的因素之一。不過還有其它原因,顯然地,他們是從別處取得了睪丸素。
●它們是從哪裏得來的呢?●
那當然就是問題的所在。專家們不久就發現腎上腺(附在腎頂上的兩小塊組織)是男子荷爾蒙的另一來源。在大約一半的病例裏,腎上腺產生的荷爾蒙足夠使生活持續下去。其它的這種病人就沒有這麼幸?都得到了好處。
由於它及其它有關的發現,所有的人都服用或注睪丸素,這產生了起死回生的效果。
從前不行的人很驚奇地看到了他們的莖慢慢地恢復了原狀,他們的聲音又轉低沉,他們的肌變得結實,幾乎已經忘掉的念又開始動。他們既驚且喜地發現了起、高和都一如當初,有時還更彩。即使那些從自己的腎上腺得到少許幫助的人,注了額外的睪丸素後也是獲益匪淺\\,德軍地雷所炸掉的東西,現在靠每星期一次的注又取回了。
●如果注睪丸素能醫治這些無能的人,為什麼不讓所有萎的人都接受這種治療?●
起先,醫生們彼此也這麼講過,無論如何,這看起來是很明顯的事。如果荷爾蒙能產生正常的功能,功能的缺陷便可以靠荷爾蒙來彌補了。可惜這卻行不通,很多病人注了大量的藥劑後,沒有一個能得到任何效果。科學家們於是對這整個問題做了一個更仔細的探討,他們發現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在人體內有第三種腺體影響着男子荷爾蒙的製造。大多數的睪丸素是由睪丸,少部份是腎上腺產生出來的,不過分配的任務都由位於大腦底部的粘腺來執行。如果睪丸和腎上腺分泌了過多的荷爾蒙,粘腺就會停止或延遲產生荷爾蒙,如果分泌過少,粘腺就設法增加產量。實際上,要粘腺停止製造荷爾蒙比要它加速生產容易得多。
這就是問題的第一步。如果病人缺少荷爾蒙是因為他的腺體產生了少量而不足的荷爾蒙,把睪丸素注入血,將促使粘腺「阻止」睪丸和腎上腺製造荷爾蒙。身體的需要完全依賴外來的注,腺體便會萎縮。可想而知,當病人發覺到他的睪丸益縮小時,他一定會心慌意。更糟糕的是,人造荷爾蒙並不能真正代替人體自然的產品,其它的問題隨之而起。
反對用注荷爾蒙來醫療無能的基本原因是:它本無效。男子無能的主要原因是心理上引起的,只要睪丸還能分泌出極少量的荷爾蒙,那麼問題的癥結是在於大腦。
●難道睪丸和無能毫無關係嗎?●
沒有關係。睪丸只是製造原料,讓生殖系統的其它部份做進一步的加工。它每天產生定量的荷爾蒙和後,它的責任便完畢了。
造物主好像故意為難睪丸,這兩顆負責人類傳宗接代的主要組織是孤零零地垂在人體的外面,當我們的祖先還用四腳爬行時,睪丸的位置是緊靠着身體的,在危險的情況下,它們還可縮進體內,避免碰撞到樹木或壁等而受到損傷。今天,它們卻很容易遭受到各種危險的傷害,包括原子蝠線。
幾千年前,囊的外皮布了強而有力的肌,當情勢緊急時,能在瞬刻之間把睪丸縮進腹腔。今天,所留下來的只是往雄風的微弱遺蹟,只夠在一個泠天的早晨縮起幾條皺紋。
●睪丸是否一直在囊內?●
不。嬰兒還在母體中時,睪丸是像女子的卵巢一樣留在腹腔內的,嬰兒在將要誕生時,睪丸才掉入囊,通常就永久居留在那兒了。有時它們會移動,可以在囊和睪丸間溜上溜下,就像小孩子玩的「搖搖」(Yo-Yo)一般。
睪丸如留在腹腔不降下來,會使人有一種空虛的覺。有時候我們可以注荷爾蒙使它們垂下來(這次用的不是睪丸素,而是由前粘腺提煉出來的分泌物)。不然,就要動外科手術把它們拉下來安置在囊內。
●為什麼一定要把睪丸拉下來放在囊內?讓它們留在腹腔內不是比較安全嗎?●
這好像是個好主意。但把睪丸放在囊內讓它們受到涼風的吹拂,自然有道理的。我們的九十八點六度的體温對製造子説來是高了一點,當温度升高時,子的密度就減低,生殖力就跟着急降。有些原始民族利用這個道理(不曉得他們如何知道的)要他們的族人在前把睪丸在熱水中浸上幾天,來達到用温度控制避孕的效果。這種方法雖不如服用避孕藥丸來得雅觀,卻較經濟、安全,而且相當有效。
囊的温度比人體正常體温約低三、四度,睪丸在囊裏面可以好好地製造子。另一個因素是睪丸如在腹腔內,得癌症的可能比較大。
●如果其它的器官都相等,睪丸大的人是否比睪丸小的人更有活力?●
不是。大小並無關係,重要的是能。非洲有很多人染了寄生蟲,得了象皮病。這種可怕的病症使睪丸膨到和我們在海灘上玩的球一樣大,有時更大,要用手推車載他們的器官,他們才能行動,他們之中沒有一人曾創下什麼活力的紀錄。
●有沒有治療無能的方法?●
治療的方法有幾十種,但大都本無效。其中有些比較巧妙的手法仍值得一提,至少我們可以藉此看一下死馬如何當作活馬醫。
幾千年來,男人(以及一些女人)一直都渴求着可找到一種能使萎的莖復生的靈藥,幾乎人類所知的食物和藥品都被嚐遍了,其中只有極少數能發生作用(詳閲本書第五章:藥)。工業革命後,注意力便轉移到器械方面。當初所設計的一件器具目前仍有人使用,它原來的名字叫做「真空回器」(VacuumMasculinizer)。
它是一個鐘形的玻璃製品,用來套在豎不起的莖上,靠一個用手作的真空唧筒的作用(豪華型的一種是有電力唧筒),玻璃罩內的氣就會低下來,當力降到一定的程度,血就衝往莖而造成起。可惜這解決不了進一步的問題,就像有人買了一架華麗的鋼琴,放在大門口看起來是好得不得了,問題是你如何把它搬進屋裏去?
●有沒有東西可使莖在整個過程中保持堅?●
有的。它也顯示出了設計回器時所遇到的一些困難。每一種新的發明只解決了問題的一部份,而且往往很令人遺憾地把其它的部份置之不理。
真空回器的缺點是當莖從玻璃槽中出來後,它就又萎頓不起。除非行為能在一個大玻璃容器內進行,否則這種辦法將無補於事。
接着發明的是一種中空的塑料管,形狀和大小相當於起的莖,用的方法是把軟綿綿的莖入其中,就好像做香腸一樣。這樣的莖在道里面,就像一條香腸一般,女人會什麼也覺不到。
另外一種花樣是個像?以折起的樣式,大約是讓男人在旅行時可以隨身攜帶。顯然,這種器具只是供把莖送入道之用,進入後又怎麼辦,卻是另外一回事。
●有沒有東西能使萎的人有真正的行為?●
奇怪的是確有這種東西存在。這種奇蹟要歸功於本電子技術師,它能夠使任何人從事行為,不管他萎與否。它雖然效用卓著,卻因某種原因並不受。這種器具的構造簡單,人人可用,它是一個像晶體管收音機大小的黑小盒子,附了兩電線,各連到一個電極上,一個電極系在莖的部,另一個特製的電極入門。當通上電後,高頻率的刺衝擊着控制反應的神經,立即產生了一個強大的起。能力就依靠電力來維持,當行為繼續進行時,只要加強電波的頻率,即可加速。
缺點麼?就如同一個使用後到不的男人所説的:「我甚至不用等到我的子回家來!」
即使是這種超級的電子也比不上那種老式的優美的受,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來,機械縱解決不了的問題。
●萎是否可以醫治?●
惟一能真正有效果的治療是針對最重要的器官——大腦下手。本控制骨盤的是我們的心意,你只要問曾在高時被刺耳的電話鈴聲所打擾的人就知道這些。有時候,當嬰孩醒來時,器官就睡着了。
關於這點,弗羅伊德(SigmundFreud)有句簡單扼要的名言。那是當心理學專家們都着「莖自卑」觀念的時期。有一天晚上,在一個宴會上,弗羅伊德碰上了一個來勢洶洶的學生,那學生問道:「弗羅伊德博士,一個人的自尊心是否繫於他的莖的大小?」弗羅伊德想了一下,了一口他那從不離嘴的雪茄煙,然後回答道:「我寧願認為一個人的莖的大小是繫於他的自尊心。」
●那麼神病醫生是否能醫療無能?●
那要看他們是否醫治得了那本的病症。無能只是一種病徵,惟有病人才有病態的莖;醫治好了人,莖便不藥而癒。換句話説,如果大腦能適當的指揮,莖便能適當地接受命令,執行任務。
※注?:Prapus是希臘神話裏的生殖之神。
(第三章)女子的器官
●認為蒂不過是小型莖的説法對嗎?●
許多專家們都以為蒂是未經發育成形的莖。他們將女子的整個外生殖器比作未經發育成的男子的器官。可以瞭解的是,作這種説法的行家們都是男人,女行家們則持相反的論調,她們認為莖不過是過份成長的蒂罷了,她們認為男子的生殖器官是比較「致」的女生殖器的雛形。
●誰是誰非?●
像常見的情形一樣,爭辯的人們照例是是非參半。在生長過程的初期,人們的胚胎有雌雄雙重器官,這時候,它們只是一羣原始細胞,德文上稱這種後來發展成兩種不同的特殊器官的原始細胞羣為「Anlage」。
人類的胚胎上有雙重器官。假若這個胚胎將來是個男兒身,這羣原始組織就分化而長成一個莖;倘若註定了將來是個女娃子,分化的結果便是蒂。據染體在百分之一秒內所做的霎那抉擇,一個小胚胎便可能長成一個上空舞娘或一個四肢發達的救生員。這一刻,一個未來女歌手的胚胎和一個二十年後將望着女歌手的婀娜姿態吹口哨、跺腳板的男士胚胎,在構造上是完全一樣的。同樣地,一個未來的救生員就像將來將穿着比基尼泳裝、在他身邊嬉水的嬌娃一樣,是有骨盆的原始組織的。
幸好早在出生之前,未來的男子或女子構造的另一種受抑制的組織都萎縮而消失了。在誕生時,一個正常的嬰孩便有了明確的別特徵,產科醫生能亳不費事地向興奮的父母通報是瓦還是璋。不過,假使他百分之百地誠\\實不欺的話,他應當説:「恭喜,你們已經是一個六磅重(百分之九十八)的女娃娃的雙親了!」
●為什麼只有百分之九十八呢?●
因為不管男子或女子的器官,至少有百分之二真正具有異的特徵。那是説,男孩中有百分之二的女孩,女孩中有百分之二的男孩。這是正常人的比率。至於不正常的,他們的異結構比率可就高多了。比如説,男子的睪丸不過是在囊裏找到了新所在的女子卵巢(有些專家則以為卵巢不過是不曾下降的睪丸。觀點是依這專家是有睪丸的一種人還是有卵巢的一種人而定)。
假使胚胎將長成一個男孩,未來的睪丸系經由骨盆腔下移到大之間,並且促使大發展成囊。未分化的具體積迅速增大,道通過其間後,則長成一莖。
假使這個胚胎走的是女人的路子,則變化比較少。卵巢就待在原先的位置,大也大部份維持原狀。只需要些許小的變動,便會成為並不怎麼複雜的道及小等等。
●這麼看來,假使原始器官不曾分化發展的話,每個胚胎是否都將長成女人?●
並不盡然。在最初階段,胚胎上的所謂器官只不過是生殖器官的胚芽(未來的卵巢或睪丸),外生殖器的凸起物(未來的大或囊),以及具雛形(未來的莖或蒂)。假使一個嬰孩要明確地長成男人或女人的話,生殖系統必須就二者之一從事發展。男子在這方面的發展過程是相當複雜的,女子的發展過程則單純得多了。
這種區別使某些學者(全都是女子)認為所有胚胎本來都屬雌,半數的胚胎(依那幫女之見,它們屬於不幸的半數)後來發育成雄。
●這種説法對嗎?●
也許不對。然而女子有一點是無庸置疑地優於男子的。
一般像等比較低級的動物,排、通便以及生殖用的全都是同一條管子,通常叫做排腔(Cloaca)。這是那些咬文嚼字的學者們所造出來的字眼(在拉丁文裏這個字是溝的意思)。
循着進化的階梯而上,愈進化的動物的各個孔道的機能分劃得愈專門。我們人類自以為是站在這個階梯的最頂端,男人已進化到了用另一條管子來拉屎的地步。他們仍舊還沒有離撒時不能傳宗接代、傳宗接代時不能撒的階段——他們的道是兩者共享的。
至於女子,則已然達到頂峯了。就生理構造而言,女人是高級動物的典型,她們有絕對劃分的生理構造和功能,三種工作分別由三個孔道分擔。男人比女人優越嗎?噯,反正男人總喜這樣想。
●男人身上也有相當於女人器官的各個部門嗎?●
是的。既然男女的生殖器官都是源自同一胚芽,男子的生殖器官上多少殘留一些女子生殖器官的痕跡;同樣地,女子的生殖器官上也殘留下一些男子生殖器官的痕跡。
●那麼,男人也有道嗎?●
每個男人的身上都還保有着一些當他的男別尚未確定時所遺留下來的紀念物。在許多解剖學書籍中,它稱做雄道(VaginaMasculina),或男道(MaleVagina)。它原有發育成真正道的傾向,但並未完成,它只是附在膀胱邊緣上的一小塊組織而已。男人甚至也有相當於處女膜的東西,不論一個成年男子是不是處男,終身都保留着這個小東西,通常我們稱它為胚突(SeminalColliculus),Colliculus這個字在拉丁文裏是小山丘的意思。胚突並不像處女膜一樣能夠成為貞潔的佐鑑,它不過是前列腺附近的一丘狀凸起物,男人們曾經有可能變成另一別的殘餘證據。
●男人既有處女膜,女人是否也有前列腺?●
是的,至少女人是有相當於前列腺的組織。女人身上的前列腺變成了前庭球腺,即道兩側的兩個小孔。除非染上嚴重的淋病,這兩個小孔道早已經失去功用了。
據説(並無其實)道前庭球腺,在時能分泌出潤滑。道前庭球腺在男人身上已經改頭換面,成為一般人所知的考氏腺了。
考氏腺的功用不大,不過一旦加入工作,它的功用可就不可抹煞了。在時,通常考氏腺所泌出來的分泌只有一小滴,這一小滴卻極為重要。
看,這就是考氏腺的作用。這是在產科診\\所的一幕。魯思,二十二歲,姿動人。醫生剛替她檢查完畢,兩人相對而坐,她出十分不安的樣子。
「醫生,這怎麼可能!我是説,本沒有那回事!我就是不懂怎麼會呢!」順着一湧而出的淚水,睫上的油膏沿着她的兩頰往下滴。
「我也替你難過。不過事情卻是千真萬確的——你已經有了六個禮拜的身孕了。」
「可是我從來就沒有做過那種事。他要求過,我不肯,因為我怕……」淚水再度湧了出來。
「説説看,到底你讓他怎麼着?我們也好找出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好不好?」
魯思捷地修飾了一下眼部的化妝:「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和他待在我的屋子裏,接着,你知道,我們便逗起來。他想進到我的裏邊去,我不敢,我對他説:「不行,只許在外面玩玩。不行,你知道……」」
「後來便怎麼樣了呢?」
「哦!他就照着做。可是漸漸地他便興奮起來,我以為他就要,你知道,他全身着我,於是我一把將他推開。」
那最開頭的一滴又擄獲了一個犧牲者。莖起後,不久,考氏腺的分泌便了出來,雖然出來的不過是附在莖尖的一小滴黏,其中卻包含了五萬只蟲。假使蠢蠢動的莖把這滴黏塗抹在道口,五萬只抖抖擻\\擻\\的蟲中只要有一隻闖進道,順道而上,直達子頸,便要珠胎暗結了。於是便有了魯思的這種例子:未開花便結了果。
●像這樣的事究竟有多少可能?●
從到子頸的距離相當長,這種懷孕的可能不太大。話又得説回來,女子往往不敢放着膽子大開方便之門,而多半將就這種玩意兒,因為她們誤以為這樣做是很安全。既然蟲獲勝的機會是和這種逗的次數成正比,因此冒險愈來愈大。還有比這更冒險的是一般人所採取的方式:把莖入道,開始衝刺,直到前一刻才出來。這是一種沒有情趣的做方式,卻是懷胎的大好途徑。
●房又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一種兩都有的基本器官。這種器官一直要到有了用武之地時才開始發育。就正常情況而言,男人是永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女人的房在青期之前也不會有什麼動靜。
唯一的例外是在呱呱落地的最初幾天。那期間,不管男嬰或女嬰的房都會分泌出一種叫做哥洛斯醇(Colostrum)或「巫」(Witchesmilk)的清。這是剛出生的嬰兒體內的大量荷爾蒙所帶來的腺分泌物。幾天過後,荷爾蒙消減,巫也就絕跡了。
房本身實際上是膨大而別有所司的汗腺,汁也是一種特別的汗,混有來自母體內的血的蛋白質。幸好這一個破壞羅曼蒂克的事實一直深理在胚胎學的課本里,想想看,要是成千成萬熱呼呼的美國男人知道了向來搞得他們神魂顛倒、令他們夢寢難忘的一雙雙圓鼓鼓的房不過是膨大的汗腺時,他們會有什麼想法呢?
●為什麼女人只有兩個房?●
這是個人類沒法子肯定答覆的問題,這顯然是上帝的決定。不過,我們倒可以試做猜測:人類通常一次只生一個胎兒,兩隻中的一隻可以留作備用。在所有動物中,唯有人類、其它靈長類和象等是隻有一對房的,其它動物不然,往往有六對或更多的腺。
大約兩百個女人中有一個長有多餘的頭。這些頭通常長在正常房和部之間,還有極少數的女人在正常的一對房的下方多長一對。在當前崇拜房的風氣下,多長几個房的女人並不比旁人吃香,倒也是件怪事。
●處女膜又是怎麼回事呢?●
處女膜受到重視的程度,簡直和它本身的功用不成比例。事實上,處女膜是人體上毫無功用的一種組織。許多世紀以來,處女膜被看作是貞潔的憑證(貞的守衞),神大門口的哨兵。再也沒有比這更荒誕無稽的事了。
其實,一個女人雖然一天之內和人了二十次,生過一打小孩,卻很可能還保留着處女膜——一般人認為貞潔的標誌。處女膜是否破裂?要看它生來是屬於哪一類型而定。
●這是什麼緣故?●
要明白處女膜在外生殖器中的大略位置,可以用圖解。比如,將拇指和食指圍成一個圈代表道的開口,這兩隻手指間的腹側就是處女膜的位置。通常第一次時,莖穿過處女膜,把它撕裂幾處,隨後一次又一次的更將繼續磨損,這薄膜只剩下差可標明往光榮的殘餘而已。有些女人的處女膜特別富於彈,當莖衝刺而過時,薄膜僅被迫而貼靠在道壁上,並不會破裂;她分娩的時候,處女膜又被迫往相反的方向貼靠,小孩的頭竄了出來,處女膜卻依舊完好如初。
西方人極重視處女膜,它被看作處女的象徵。不知道什麼緣故,每一個成年美國男子都喜做第一個入幕之賓。倘若有個女的處女膜能伸縮自如,只要她手法高明,一夜之間便可以賣幾次「初夜」,大敲冤大頭們的竹槓。
歐洲大城市裏的一些比較會玩噱頭的風月場所便利用這種「初夜」的把戲大撈鈔票。這把戲要玩得成,必須先釣個對此道有偏好的癮君子(這種主顧並不常有)。魚兒上鈎後,鴇母便特選一個處女膜富彈的應召女郎,然後安排幽會時間,價錢比普通行情高三倍。這「幸運\\」的一對被安置在一個牆上鑽了十來個眼兒的房間裏,讓人買票一眼福,這些票通常賣給喜這種調調兒的男女。這時候好戲上演了,女方作出適得其宜的嘶喊尖叫,那個冤大頭男人便自以為快意得逞了,又破了一次處女膜了。三十分鐘後,那女郎洗了個熱水澡,按了按摩,又完璧如初,又可以再冒充淑女大把進帳了。
●處女膜真正破裂時往往會落紅嗎?●
是的,不過職業處女也會落紅。仔細分辨的話,不難發現那斑斑血滴在一個小時前還在一隻小的血管裏循環呢,只是大部份的主顧們都沒有窮究底的興趣。
●那麼完璧無瑕算不得是處女的憑證?●
不錯。反過來説,一個女子的處女膜已經破裂或消失也不一定就是她的行為不檢。有些女人天生處女膜便殘缺,有些女人則因劇烈運\\動而破損,例如騎馬、爬樹或爬竹竿都很可能損傷那一小片脆弱的薄膜。自瀆也是處女膜的大敵,只要把一個指頭進户,便能破處女膜。
發明不久的月經棉也很容易使處女膜損毀。醫生們所謂的無孔處女膜是唯一可以當作處女憑證的一種處女膜。不過除醫生以外,常人難得一見。
●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類處女膜是把整個道口都封閉了,中國人有個名詞稱之為「石女」。有這種處女膜的人自己也不覺察,一直要等到月經來——更恰當地説是本不來經後才發覺有異。
通常女子到了十六歲左右還不來月信,母親便會擔起心來,帶女兒去看婦科醫生。醫生朝道口瞄了一眼便下了診\\斷:鼓的處女膜封了整個道口。實際上月信可能在半年前便開始了,不過經血不會向外,反而淤在道里頭。這時候只須用手術刀輕劃幾下,問題便解決了,處女膜也就給劃掉了。
●通常女子在多大年紀時有月經?●
因人而異。每一個女人來經的年齡都因她的生理發育情況不同而或早或晚,並無所謂正常的來經年齡。來經年齡大約在六歲至十八歲之間,十至十四歲間開始有月信的女人佔大部份。
●月經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經來是女人體內一連串瞬息萬變、複雜異常的生理過程的最後階段,整個變化過程是按體內的控制中樞擬定的詳細計劃進行的。這個計劃每一分鐘都在檢討,每個月都在翻新。雖然科學昌明,我們對這變化的過程仍然只有初步的認識。
控制月經週期和排卵,就像控制宇宙飛船的發差不多。發之前得建造發台,還得準備好一個巨大的登陸場所。子就像供登陸的設備,以備體內那個小航天員(卵子)萬一以受卵的新面目迴歸營地時用。此外還得準備拆除一切原有的設備,以便每月重新開始。這種情形就像每月一拆卸肯尼迪角的設備,然後在十五之前又重新整建起來一樣。
月經期過後,卵巢即開始分泌卵巢素(女人的主要荷爾蒙之一),並將素注入血中。卵巢素出現的情報被傳到控制中樞,即大腦底部的粘腺。控制中心隨即下令分泌一種稱為FSH(Follicle-stimulating-hormone)的荷爾蒙。FSH的刺作用使卵巢素的產量增加。卵巢素能對所有的生殖器官發生作用,尤其是促進子內壁迅速成長。
這時候,擔任當月航行任務的卵子停泊在卵巢表面,就像一艘待命升空的宇宙飛船。接着,另一種女荷爾蒙——黃體素便出場了。粘腺發現黃體素出現後,馬上分泌一種刺裂細胞的LH荷爾蒙來對抗。
大部份的黃體素都被導入子內,以加強已經着手的準備工作。這時候控制中心時時刻刻都監視着全身各部份的荷爾蒙分泌量。當FSH和LH間的此例達到某一程度,發工作便進入讀秒階段,號令一響,卵子便被送入了腹腔。
●送入腹腔?怎麼不進入輸卵管?●
它隨後將進入輸卵管。不過,第一步是先進入腹腔。卵子離了卵巢的表面後,便自由進入骨盆的寬闊空間。輸卵管的上端有兩個長着指狀物的盤,這些指狀物不斷地想抓住卵子。大部份的卵子都乖乖地接受它們的善意的掌握。
●接着便怎樣?●
這時,子內發生很大的變化。子的內壁迅速地擴大,每一個細胞的邊緣都在破裂,內壁上的血管也擴張,並且作有規則的搏動。預備工作一天天地進行着,偵訊系統一直提高警覺,以獲知卵子的最新消息。
假使卵子並未受,控制中樞便十分不情願地按下「摧毀」按鈕,於是一切都被一毀而盡。輸往子壁的血無情地中斷,子內壁的細胞將乾涸而死,不久便成堆成千上萬地落,於是月經便開始了。
在此後的三天到七天內,過去三個禮拜內的雄心壯舉一步步地化為烏有。有人把月經稱作「失望的子的哭泣」,這倒是很恰當的。不過我們的生理作用倒是一向樂觀,在下個月裏整個工程又將重新開始。
●月經包含了哪些成份?●
每一次月經來時,從道出來的稀薄紅體大約有一杯左右。在這一杯體中,百分之五十是血,其它是或多或少的粘和凝塊。這些凝塊其實就是子內膜的落物,經血本身是不會凝結的。
●為什麼呢?●
專家們過去一直沒有找出原因。經血不會凝結,因為它已經凝結過一次了。血從子壁出來後便很快地凝結。通常,過了一小段時間後,凝結的血溶化,再度涓涓而。
●這就是月經的一切成因嗎?●
這樣解答並不完全,因為還有許多沒法解釋的疑點:
一、為什麼月經來就像海洋的水一般,受着月亮盈虧的影響?
二、為什麼月經來時往往會鼻血?
三、為什麼許多女人在經期內會變得情緒低落(女人所犯的暴行大部份是在經期內犯下的)?
幾千年來,人類一直對月經到神秘莫測。聖經的前幾章也都提到了它。在《肋末記》第十五章第十九節裏有這樣的記載:「女人幾時行經,有血由她體內出,她的不潔期應為七天;誰接觸了她,直到晚上不潔。」(據思高聖經學會的譯本)。
●這段記載是什麼意思呢?●
就像其它引自聖經的句子一樣,可以有許多的批註。如經過一番迅速的推算以後,便不難了解這句話的含義了。
我們假定把月經來的子當做第一天,然後,假定經血繼續了七天。假若這個來經的女人「不潔」,也就是説在往後的七天內不可以,那麼,從月經開始一直到可以行房事的子將有十四天。怪有趣的是,這正是排卵可能最大的子,在這一天行房事最可能讓苦守在子內的卵子受。
●如何保證女人會在這一天?●
當然毫無保證。不過,假使她已經焦渴地等了兩個星期,而她的丈夫巴不得這一天趕快來臨,他們很可能時機一到,便亳不放過了。將每月解除的子定在最容易受孕的這天,這真是古希伯萊人的一大傑作。這或許就是編年紀第一編第二十七章二十三節的真正意義:「……上主曾應許過要使以列的人數多如天上的星辰。」(據恩高聖經學會的譯本)。
●為什麼懷孕期間不行經呢?●
其實並不盡然。少數女人在懷孕期間仍然是月信照常,懷孕的第一、二月內依然行經的現象更是普遍。通常在懷孕期間,母荷爾蒙會增加,新形成的胎盤也同時分泌出荷爾蒙,於是子內膜便不再破裂和落。授也可能延遲月經重新來。
●為什麼呢?●
這又是一個難題。我們本來就不十分明瞭授的生理現象。在分娩後,房通常就貯存了大量汁等待哺,一旦嬰孩開始,頭受了刺後便傳達給粘腺中的控制中樞,中樞便分泌出另外一種荷爾蒙——房素(Lactogenichormone),這種素使汁源源出。奇怪得很,嬰兒停止後,汁便中止。在哺期間,月經也受到了抑制。
●那麼,要是授的女人不行經,她便不會又懷孕了?●
不盡然。授期間懷孕的可能比較小(原因無從查考),不過談到傳宗接代的事,什麼都可能發生。經前、經後,甚至行經期間都可能受孕。許多被迫付撫養費的小夥子可以向你證明這一點。
●女子的生殖器在臨前有怎樣的變化呢?●
男子興奮時,莖就起了。女士的生殖器的變化就複雜多了,我們且從頭説起:
首先,户周圍的血管擴張,產生類似莖起的現象,小周圍和本身的海綿組織變得腫大而肥厚;蒂起,並且出小得不能再小的包皮;大也腫大起來,但橫跨户兩側的兩個守衞——道前庭球腺則毫無變化。過去,它們曾經被認為是道潤滑(情人的油膏)的主要來源,如今醫學上的研究已經發現這些潤滑是來自另一所在,它們的身價便一落千丈了。
道壁本身就能分泌出一種滑溜溜的體,使迫不及待的男女能順利地水融。在實驗室裏,用一種狀似莖、透明而具準確照亮度的照相機入道,便可以觀察到一滴滴閃耀的體從道壁上徐徐地滲透出來。
這時候,因為充血的緣故,户部份在道口形成一個等待的接待室;同時,道頭也跟着伸長,以便適應任何大小的莖。更重要的是道頭使莖和女人的焦點(蒂及小)接觸得更緊密。
整個道的形狀也起變化。從橫切面看去,鬆弛時的道成H狀,道的上壁貼着下壁。當興奮的時候,道即變成圓筒形,以便容納那個衝勁很大的活——莖。
●蒂有些什麼功用?●
蒂是女人的焦點,雖然它比莖小得多,在它上面卻密佈了跟莖上相同數目的神經細胞和神經纖維。蒂是一枚信管極短的定時炸彈,其實應該説有一對引信。小,看起來像一對放錯地方的冠,和蒂的冠頂或包皮緊連,小一受到牽扯,蒂也連包皮便跟着一上一下摩擦着蒂。在不斷的輕輕摩擦下,蒂便肥腫得厲害,令蒂的受愈來愈鋭。
●小如何被牽動的呢?●
假若把道比做圓筒,而莖是一枚活,小便是機軸。莖入了道,小的兩端便被址向道,同時把蒂的包皮往下拉;莖出時,便恢復原位,包皮也跟着又蓋上了蒂。莖的送動作也可以説是替、道和其它相關的組織按摩。如果一切進行得順利,便造成了所謂的「高」。
●高是怎麼情況?●
高之際,全身所有的電訊網突然而美妙地過量充電。所有的電線是又紅又熱,保險絲燒斷了,警鈴大作,接着一切完事,等待下一次重來。
女子接近高的時候,她的各部生理機能都會跟着亢奮。心跳加快到每秒鐘一百六十次或更快一些,呼變得急促,甚至上氣不接下氣地呻起來,血可能增加一倍。這時候,骨盆內的氣氛十分緊張,骨盆一帶的血管都充血到幾乎破的程度;户的肌收縮得愈來愈劇烈,彷佛要緊抓住來勢洶洶的莖似地。覺神經全都處於巔峯狀態,即使微弱的刺也能夠產生十分鋭的受。大部份血都集中在器官上,大腦變得愈來愈不清醒,女人完全忘卻了她周遭的一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約佔全身百分之五的焦點上。
剎那間,彷佛電的總開關被突然的一按,電通過全身,達到了最高!一種無法形容的快從户、道以及蒂貫穿了整個神經系統,大腦的原始部份控制了所有的知覺,背自然地弓了起來,骨盆往前突,户周圍的肌劇烈伸縮,並且把的快傳遞到全身各處。骨盆區的血管突然停止充血,汗水一滴滴地冒出體外,全身散發着一股懶洋洋的足。
●女人在中能有幾次高?●
沒人真正知道有多少次。最近實驗這回事的人都在測量到五十次左右的連續高後便停止了實驗。這種實驗的技巧十分巧妙,它包括細心的控制、訓練有素的觀察人員、水銀燈、錄音機、不斷作業着的十六釐米攝影機,以及自願的男女各一人。
他們兩人盡情地媾,直到她到達高,並由安置在她的身體各部的電極、攝影機和錄音帶記錄下來為止。於是男方下台,另換一個較行或較差的志願生力軍。這種實驗繼續進行,直到七十員猛將為科學盡了力後才停止。那個女人也許還有幾分意猶未盡,可是做實驗的人員已經是飢腸輾轆,錄音帶和攝影底片也都用完了,同時,在家裏等得不耐煩的子們也打電話到實驗室來催她們的丈夫回去了。
●難道那個女主角一點兒也不累嗎?●
據正式記載,她「……累了,不過十分快活。」要是沒有那些燈光、攝影機、錄音機和兩眼睜得雪亮的觀察人員,真不知她還可以有多少次高呢?
實際上,女人的高也有幾種不相同的型態。男子的高都是千篇一律的——快一步步往上升,到了巔峯狀態時一觸而發。女人也有這種形式的高,不過她們也能受到一種掠水式的高。
所謂掠水式的高就是一連串的快,每一次高升起得很快,消失得也很快,消失後馬上又有另一個高,這種現象就像用一塊石片掠水。這類型的高起伏不像大高那樣——掀得高,也跌得深。不過,據説這兩種高同樣美妙消魂。女子在一次內要是有幾次高的話,多半是這種掠水式的高。
●只有一次呢?●
這是因為男女器官的結構和功能不同。男子的起是靠莖血管的充血作用,第一次高後,緊張消退,充血現象就消失,莖便下垂了。即使繼續刺它,也得經過鬆弛、休息的過程,然後莖才能再了起來。有時候這種過程能夠加快,不過總是要按部就班地進行。
女子就沒有這種生理限制。一次高後,骨盆深處以及其它器官的血管不必等到完全失血後才再充血。血管內的血隨着興奮的強度漲落,通常在高剛過後,刺消退,大腦及脊髓內的中樞即下令退血。假使這時候又進入另一回合,則退血命令會撤消,內外生殖器官又充血。
●高是因器官充血而引起的?●
並不盡然。要達到高,必須具備三個因素,缺少了任何一個便不會達到高。
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是神經因素。身體各部份的刺集中到脊樑內的一個神經叢,它的功用相當於「高控制中心」。前,房被撫摸的受就傳入了這個神經叢,她把玩莖的快也經由大腦傳到了高中心,其它具有刺的音響和言語也傳遞到了這個中心。男人跨上她的身體,把莖入她的道時,它的受將突增百倍,兩人的肌膚相親,他的體臭,他的部擠着她的房,以及莖摩擦着小和道口;這一切受都經由傳訊網迅速地傳到「高控制中心」去。
大約到了這個階段,傳訊網的傳訊作用便變成機械化,神經脈衝在中樞和受區域往返而造成高。這現象就像一個球投手的老式投球法,他不斷揮動手臂,直到勁道差不多時才使盡全力把球投出去。
當莖動時,道、蒂、,甚至骨盆等區域傳出的受便直線高漲,最後,千鈞一髮的時刻來臨,高中樞忍無可忍,便下達命令。這時候,高的第二個因素上場了,脊樑神經下達的命令造成了猛烈的肌收縮,環繞道周圍的肌不斷搐。在強烈的刺下,甚至連子都收縮了起來。
這現象引起了第三高因素——血管的退血作用。肌強烈收縮時把血管裏的血都了出去,道口的組織變成無血的真空狀態,於是緊張立即消失。這就是高的全部過程。
●時子有些什麼作用?●
女子的幾乎完全集中在蒂、小和道開口處百分之三十的地方,道的其餘部份的受力很微弱,子頸和子的下端更是毫無覺。一般婦女在體格檢查時,醫生常用一把尖齒狀的工具去箝子頸,病人往往一點都不覺得。這個事實值得注意,因為大部份男人都以為莖的長短可決定行為能力的高下(女人對這點比較瞭解),其實,主要戰場就在從道口進去三吋深左右的地帶——莖到不了這個區域的男人極為少見。
有一種例外情形:有些女人對莖深入骨盆腔獨具快。這種女人多半曾生過幾個孩子,他們可能因為懷孕和分娩的緣故,子頸變得起來。這種女人時,尤其在高之際,假如莖深入道深處,並且迫到子頸,她們會有強烈的快。但這也不一定要長的莖才行,只要移動她的身體或彎曲她的雙腿,藉此改變她的道的長度,同樣可以得到理想的效果。
女人既然在時能比男人達到更多次的高,為什麼有些女人卻本沒有高呢?
具有達到高的潛能和實際達到高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女人無法達到高或無法達到無數次高的唯一障礙是那個約兩磅重的組織——大腦,的快不決定於道——而決定於身體的另一端。人類傳宗接代不一定要有的樂趣——只要子進入道便可大功告成。生活是否圓原是當事人的個人責任。
●男人有什麼法子知道女人真正的達到高了呢?●
女人都曉得男人喜聽什麼。在這方面,她們往往説自己達到了高了,雖然本沒有這回事。她們撒撒謊對她們沒什麼損失,卻能叫男人洋洋自得。許多男人在聽到女伴説意後,都自覺男尊嚴提高了不少,他們很少會窮究底——只要她説「過癮」就夠了。這樣,事情便簡單得多——至少暫時如此。假若他真想清究竟,倒也有兩個明確的跡象可尋。
有些女人在高剛退時會有一種叫做紅的現象,那是在整個部出現的像疹子一般的紅暈。紅疹突然出現,幾分鐘後便又逐漸消褪。到了高的女人並非全有這種徵候,還有另一現象倒是每個女人都有。
女人達到高時,頭往往豎,儘管柳款擺、骨盆前衝、聲叫——頭若不豎起來,她便未到達高。這是供想要認清真相的男人的準確的測謊器。
●道高和蒂高有什麼區別呢?●
亳無區別。許多年前,弗羅伊德認為女人的高有兩種:道高和蒂高。他以為蒂的高是幼年自瀆帶來的經驗,屬於幼稚及不成的類型;道高則與成年人的器官有關,屬於成的一種。他的理論説,道高比蒂高強烈,並且更能令人足。這種理論原是一種亳無實據的學説,某些心理分析學家卻因而產生了一種牢不可破的觀念。他們並未想到去問女人的真正覺如何,因為只有她們才有這兩種高。
如果弗羅伊德在世時,便能夠做直接的實驗或觀察,他很可能成為這門科學的先導者。可是直到最近人們才對學作科學上的研究,因此弗羅伊德的觀點也應修正。他們必須向「高權利法案」讓步。
●「高權利法案」?●
是的,所有的高本是平等的。許多年來,科學家在實驗室裏仔細地觀察和分析了數百對男女的各種媾或自瀆情況,他們對女子的高已有了重要的答案。
蒂如不參加活動,將不能達到高。這個微小的組織是一切高的中心,一切的受都從它開始,由它結束。
●假若不刺蒂而僅挑逗道,情形又是怎樣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任何大得足夠挑逗這道的物體,一定會牽動小而刺到蒂。而且,蒂的覺神經會向下蔓延到整個户,而伸展到道壁。所以,莖摩擦着道壁時,必然會同時刺蒂。
●如果一個女人動過手術,被割去了蒂,她還能達到高嗎?●
當然能夠。許多女人患了癌症而動過這種手術。蒂的神經和血管分佈到户的四周,即使蒂被割掉了,未被切除的神經仍能造成高。
●道高或蒂高有什麼區別?●
對男人及女人來説,這兩種高大異其趣。就男人而論,他們大可不理會婚姻手冊上所説的話:拿莖直接去摩擦蒂,以消除女人的冷(女人就從來不信這一套)。實際上,幾乎每一本談技術的書都主張上述做法,它們詳細指導男人把莖舉向道口,以便莖送時能同時撫摩到蒂,其中有些姿勢必須要有特技才能辦得到。
這些技術不但不舒適和令人疲憊(試過的人便知道),而且不奏效。不奏效是因為它忽視了問題所在,用莖頭或莖部去觸摩蒂本是多餘的事,因為在正常的中,蒂便能受到足夠的刺了。有位上了年紀的婦科醫生説:「假若蒂非要用莖去直接摩擦的話,蒂就該長在道里而不是長在道外邊。」
對女人來説,一切高均等的説法,倒是個好消息,她們再也犯不着擔心自己不正常了。高的次數及強度雖各有區別,高總歸是高,它們的開始和結束都在同一部位——蒂。有些婦女因某些心理分析家認為蒂高是不成的説法而產生了罪惡,其實她們可把這種話置諸腦後,任何由造成的高都是成的。
(第四章)
●可分幾種?●
看起來雖然是一回事,實際上牽涉到三種質不同的經驗。有時候,這三種經驗同時發生,有時候連續發生,而往往是分別發生。
●他們是哪三種?●
第一種是生殖的。這種直截了當,一教便會,比鮫上説起來,它並不受。常人在一生中,生殖的不會多於八次。這類只要三、四分鐘內就可完美地辦妥,也許讓第三者來辦效果更好——就像人工受。生殖只是介紹子先生認識卵子小妹的一種方法——它們彼此認識後做什麼,由它們去決定。
為傳宗接代而行的行為一向受到教士、衞道之士和未出嫁的老姑媽的贊成和擁護。他們自己不做這種事情(他們也許另有發的途徑),他們卻鼓勵羣眾去做。
生殖受到下列人士的一致不:未二十歲的少年、尚未結婚的情人、到處留情的年輕單身漢、未婚少女和已經有十個小孩子的婦女。各國政府視當時已有的人口,鼓勵或勸阻這種。
●第二種是什麼?●
也可以是表達的方法。當所有的情話都説盡了以後,兩人靈的戲劇最能表達意。男女之間在人生中的任何階段都可以行這種。如果不小心維護的話,就會趨於消失。有經驗的人説,它的樂趣與時俱增,婚姻並不是它的先決條件,有些人甚至譏誚地説:婚姻剝奪了。每個人都贊成,尤其是行歌曲的作家,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嘗得到它。
●第三種又是什麼?●
第三種多年來的名聲都不佳。大多數西方的宗教反對它,倫理教育家一致譴責它,家長們明顯地反對它,但是每個人都想享受它。這是為樂趣而,純粹從完整的經歷中去追求體以及情上愉悦的受。這是最令人愉悦的雲雨之情,幾乎每個二十五歲以下的人都公開地擁護它,而幾乎每一個人都積極地(即使秘密地)追求它。
為樂趣而是無可厚非的。人類和所有的哺動物生來就有莖或道以及一種強大而無可抗拒的。足是理所當然的事,用一種能帶給他們最大樂趣的方式來進行行為更是無可非議。
所有書籍都在立論反對這種通情達理的樂趣,但是,它們幾世紀來的潛移默化並不能使大多數人類本信服。不過,想得到圓的樂趣的人都遭遇了一個大障礙。
●那是什麼?●
想得到的最大情趣須有知識才行。現代的社會諄諄善地教人們怎麼開車,卻有意地避免告訴他們怎樣運\\用器官。我們自以為是的教育就像一則古老的法國笑話:
「調情的定義是什麼?」
「是當手在那話兒裏而那話兒在手裏,但那話兒卻不在那話兒裏的時候。」
接受了一般的教育課程後,高中學生往往很驚訝地發現兩個「那話兒」竟能配在一起。這也是一則笑話,不過是一則可悲的笑話。如果學校不費那麼多的時間去講解生殖生理學、用漂亮的圖表説明蟲的遊動情形(沒有人願聽這檔事兒),而多花一點時間講高時的生理學(這倒是每個人都想知道的),那麼這將是一個比較快樂的世界。
●社會里的其它人如何得到知識?●
很多其它社會施行教育是靠實地訓練。在某些部族裏,老婦女個別教導青期中的男孩有關媾的花樣和細節,年輕的女子則由年長的男人來教。傳授這有關人類最重要功能的詳細知識被認為是一件重大的責任,而且在一種莊嚴的方式下進行,男女教師都是部落裏最聰明和最受尊重的人。
在我們的社會里唯一執行相似任務的人,是帶着兒子去找他最喜的女的父親,這情形並不完全一樣。
●一個人要怎麼樣才能增進他的生活的情趣?●
首先,他必須決定他對哪一類的有興趣。如果他所要的是生殖的,那就沒多大困難。一般要求這類的人都是已婚而有過的夫,只要女人懷了孕,他的目的就到達了;如果不孕,他就找醫生看能不能有一個圓解決的方法。但很少人抱怨自己不能生育,他們大都希望在這方面差勁一些。
示的就比較複雜了,不過也沒有多大問題。情人彼此間的強烈情,以及兩位一體的覺是加速反應的催化劑,可使雙方在初期就可得到情上的足,即使在生理上有缺欠也無妨。身體緊密的接觸和時的象徵的餵哺和食都能帶來情上的極大快樂。
行樂的就比較難了。它主要的目的是尋樂,情的深度往往不能彌補功能上的缺陷。這種所強調的是具體的行動——而行動是須由個人開始的。
●那麼各個人應作怎麼樣的準備?●
最重要的是要能認清這種的本質。它是人類最大的賞心樂事。不幸地,這點和我們從小所學的恰恰相反,小孩子都被灌輸了這種觀念:「好玩的事都不準做,要做也得受嚴格的管制。」這包括吃糖果、游泳、遲睡覺,特別是。
如果我們相信一些享有國際聲譽的專家,唯一的將是跟你的丈夫或子在每次懷孕之前來個一次,而且越快越好。他們的話如果可信,也許我們在其它時間都得咬緊牙忍耐。這就像一個病人問醫生他可以吃什麼,醫生回答道:「你喜的都不能吃。」行樂的就不同了,它的目的就是要從活動中取得最大的樂趣而不傷害任何人。
●哪一種行為會傷害到他人?●
強或戲孌童一定會造成傷害,和別人的丈夫或子通也可能會妨害家庭,同戀會使得雙方付出很高的情上的代價。不過除掉這些,一般人的活動領域仍很廣闊。
●要怎麼樣去開拓它呢?●
第二步就是溝通,包括內在的和外在的溝通。生殖器官是專門的接受體,它能把各種不同的數據送到大腦——最重要的一個器官。大腦彙集並處理這些數據,然後把命令傳到身體各部。當一個女人撫摸丈夫的莖,他的大腦中實際上會有受;當他輕撫着她的蒂時,雖然她那受撫的器官「覺」到刺,但真正覺的卻是大腦的細胞。這是想享受樂者所應有的重要的一點知識,瞭解了這點以後,每一個人都能體驗到的最大樂趣,沒有人註定是「二等的公民」。既然所有的覺都由大腦來收集和組織的,我們只要控制住這個器官,就能得到充份的快。
●有些人不是「不足」嗎?●
沒有比這更荒唐的話了。除了極少數特殊的例子外(比例不到百分之一),每個人都能夠充份享受到的樂趣。「過份」或「不足」只是隨便加在別人身上的標記而已。的潛能是每個人都有的,有人能善加利用,有人卻錯失了機會。丹娜便是個例子:
「大夫,我今年二十五歲了,直到一年半前我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學校的時候,我奇怪其它的女孩子對那種事怎麼會那麼興奮,她們總是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談論的事情。我那時候以為那種事是我所不屑為的。」丹娜笑了一下。
「我不但無知,而且還自鳴得意——我以為我什麼都懂。我開始做事後,大約每個月約會一次——但不來親暱撫摸那一套。我想,父母親已經把我訓練成一個乖女兒,舉止跟他們一模一樣——他們大概每年在聖誕夜才在聖誕樹前親吻一次。」
「後來我認識了卡爾。在結識他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沉醉」。我每次和他出遊,我都興奮得像全身通上了電一般。在開始接吻和撫後,我就迫不及待地要讓他進來。有時候這還不夠,我回家以後還要自瀆一番。我當時有一種罪惡,不過卻不由自己——我就是那麼需要他。我們結婚一年了,情形還是一樣。謝天謝地,我使他闖進了我的生活——不然我真不知道會多麼地空虛。」
那些「專家」們會把二十三歲時的丹娜列為「不足」,而當她和卡爾往一個月過後,她卻變成了「過度」。這些「專家」犯了兩次錯誤,當她認識卡爾後,她僅是開始充份地運\\用了她的潛能——每個人都有的潛能而已。
●如何充份地運\\用呢?●
在大部份的活動裏,男子的焦點是莖,女子的焦點是道、蒂和相關的組織。當來自這些帶的刺傳到大腦後,它們便聚集、增強而造成一種龐大的神經和脈管的發,也就是所謂高。像所有這類型的神經刺一樣,的覺是有累積的,在同時間內接受的刺越多,整體的效果也就越大。例如,單純用莖和道接觸所產生的快也許很舒暢,由整體的刺引起的快就更加快了。用同樣方式繼續產生的每一次高更令人覺得痛快淋漓。
●什麼叫做整體的刺?●
這是一種利用所有的途徑來增進的樂趣,加強和累積的喜悦和足的方法。每一種可利用的官都給派上了用場——起初是有意識地,然後是幾乎自動地提高的情趣。
最初也最明顯(有時卻給忽略掉)地集中利用的官是觸覺。觸覺是由雙方同時體會——一方面撫摸,一方面接受撫摸。瞭解瞭如何利用之後,雙方的樂趣都會增強。例如當一個男人用食指尖撫摸一個女人的蒂時,她到指尖輕撫着她的器官的表皮,也覺到一種無以名狀的興奮和悸動;同時,男人也鹹覺到他的指尖下的蒂的皮膚極其柔滑細,也覺到蒂因他的撫而起的顫動。這也刺了他的受,也增強了他對女人器官的挑逗。
如果,女方接着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緊貼着男方的手,雙方的刺就同時加強。到目前為止,所牽涉到的官只有一種,這時候,如果她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就會引起一項新的因素。當聽覺也加入了行動時,男方就會愈發地興奮,他會更賣力去使女方更動情。
把官刺逐級升高後,每個人都可能達到同樣程度的樂趣。
視覺對於樂的充份享受極為重要,單看着器官就能引起興奮,注視着器官隨着活動的進行而起的變化就更加刺了。一面,一面看着對方的赤身體的動作會增強雙方的受。男人只要看到一個女人赤着身體準備和他媾,他的奮便已大大地增強了。
●還有其它的官呢?●
除了人類以外,所有哺動物的生活都受嗅覺支配。人類全心全意地洗淨和消除他們的體臭,幸好身體倒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們的嗅覺器官是直接從大腦延伸出來,嗅球(Olfactorybulb)是大腦的一部份,伸達到鼻子上端附近。
雖然那些有潔癖的「清教徒」希望把嗅覺和味覺(也許還有其它所有的覺)從的世界中除去,這兩種覺卻待著不走。我們大可利用它們,因為有它們在活動中是相得益彰的。在接吻時,嘴的氣味和少許的鹹味,以及邊皮膚的氣味(也許混着香水或剃鬍水味),都可幫助提高的興奮。當男人吻着女人的房時,她的皮膚的氣味和頭的味道都能起情來。上述這些官越能發生聯合作用,的樂趣也就越強烈。的某一個階段裏幾乎每一個官都參加活動。
●那是怎麼一回事?●
當我們用嘴來刺器官時,官的衝動就達到了僅次於高的最高點。先舉男人對女人做「口」做個例子,當男人的舌頭觸到蒂時,他會覺到蒂產生經微的顫動,那種有點鹹但並不令人討厭的味道加強了他的興奮,特別是那味道使他想起了上次的情形時。和道周圍的特殊汗腺,能發出一種刺男人的的味道——除非男人誤聽了清教徒式的父母之言,或聽了那些不知箇中滋味的長者的錯誤忠告。
女方呢?她也能用同種方法來挑逗他。
●雙方同時嗎?●
當然。神經的刺除了有累積外,還可互加強。當男人用嘴刺她的器官時,如女人用嘴含住莖,他們彼此的興奮可能增強四倍,因為在越來越強烈的刺下,神經的傳達就會一再地重複。她覺到在她的嘴接觸下的莖堅地悸動,同時嚐到了少許鹹味,並聞到了那部位特有但並不討人厭的汗腺所發的氣味。莖比起蒂大得多,她一面含着,一面還可看到男人的器官。
當男女同時做口時,所有可能牽涉到的官都呈白熱化,彼此很快地即可達到高,除非他們換成莖對道的姿勢。不論是多麼「不足」的男女,都可使用這種技巧來得到銷魂的快,當然,這要看他們是否願意這麼做。
●怎麼會不願意呢?●
理由之一可能是他們從小就聽説那是一種骯髒、變態、不正常的行為。這幾個形容詞還算是用得客氣的,雖然如此,百分之七十到八十的美國男女還是樂於此道。其中很多人雖不能行之泰然,卻是照做不誤,因為那真是有意思。
作為一種正規媾的附帶活動方式,用嘴來刺器官不但無傷大雅,而且在很多情況下是必須的。
●口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它帶來了最後的刺,使男人有最堅的起,使女人能得到迅速而強烈的高。無論是所謂冷的女人或能力有問題的男人,要達到高或引起強大的起的最好辦法,就是用這種整體的刺方式。
●如果口是這麼美妙,為什麼不拿它來代替莖對道的?●
如果我們都行口的話,出生率很快地就降為零,將來世界上豈不是沒有人來做這種事嗎?不過口不能代替莖對道的的最重要理由是:正常的媾比口更有意思。用嘴來刺器官的最大目的是要使媾的最後階段儘可能地令人到興奮和足,如果我們從頭到尾仔細地觀察媾的情景,我們就可看出整體刺所扮演的角。
媾的真正開始是在雙方心裏做了決定之時。當男女分別想象到將要進行的事,第一個官就開始發生變化,在男人是莖起。從神經刺的觀點看來,起本身應當可以持久,血入莖的貯囊後,覺鋭的莖皮膚就伸張開來,興奮也隨着加強。蒂和小的反應大略和莖相似,主要不同的是蒂的起和最大的受點在開始時比莖落後,後來隨着的進行而超過了莖。
當雙方寬衣解帶時,眼睛看到了對方的身體,就加強了興奮的程度。當他們開始親吻和撫後,味覺、嗅覺、視覺、觸覺和聽覺就開始互地作用。在這個開始階段,這些不同的覺刺是各自為政的,後來它們就會比較集中。
●為什麼必須集中?●
要達到高,身體所有神經的全部活力必須集中於器官。想得到快,必須動員每一微伏特的電力,把它們引向莖或蒂及道。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拉小提琴、看運\\動新聞或整理送洗衣物時達到高。
在媾初期,活力是像太光般的分散,的刺來自嘴、房、背部、部、大腿、舌頭和器官本身。這些刺慢慢地集中於一處,就像光在放大鏡下集中一般。
從另一方面來説,整個活動就像是一張大照片——在開始時,除莖和道外,一切對準了焦點;當達到高時,全身都越出了焦點,只有器官強烈地對準焦點。
●這是怎麼達成的?●
當行為進行時,撫摸和彼此的注意力就開始引向器官本身。男方開始撫摸女方的蒂和,先是輕柔地,然後就越來越劇烈;女方的注意力大都以男方的莖為主,睪丸為副。這兒,官刺的累積效果也發生了作用。
就大多數的女人説來,撫摸蒂會令她們到興奮,其它許多女人也喜男人用指頭代替莖去刺她們的道。如果男人把食指入道而用拇指輕撫蒂,覺美妙的程度要增加好幾倍。
女人可用同樣的技巧來撫摸莖,並輕撫睪丸和它底下的會部份。
然後,雙方可依自己的好而定,彼此用嘴刺器官作為莖入道前的最後一步準備動作。這樣做可以把整體的刺帶到最高點,使五種官都伸展到它們最大的受程度。在這階段,幾乎每個神經細胞都在它能力所及的最大範圍內接受並傳送刺。
最後是莖和道結合為一體,這兩種全身中受力最強的器官彼此相互刺。通常,受會變得非常強烈,使在媾過程中一直在增強的神經活力突然逆轉,而在悸動的高發中得到解放。這樣,男女雙方就都經歷了人類所能享有的最神妙的樂趣。如果下一次他們再用同樣無拘無束的方式來媾,他們會得到同樣或更愉悦的經驗。
●男女是否定要同時達到高?●
這倒不一定。大多數談技巧的手冊都堅持要雙方同時達到高,這是美國人的事事求全的習使然。不過,媾不像擲銅板或踢足球那般簡單,有時候會有別的因素介入。我們當然不能否認同時達到高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但先後達到高也自有它的長處。因為彼此銷魂之際,男女雙方往往會暫時失去意識,男女雙方都無法覺到對方的快,如果有時候男方先達到高,女方就能全神覺到莖在道內的悸動,也許進而能領略到子到子頸和道壁的刺。同樣的,如果女方先達到高,男方可以到道周圍的肌在搐、替地放他的莖,他也可以調動他的器官來增加女方當時的受。
●如何調動呢?●
這要看女方個人的喜好而定。有些女人在高的一瞬間喜男人做最深的入。如果男方還未銷魂沉,他可以把莖盡力入道來收到最佳的效果。有些女人在高時喜男方將頭緊衝刺着她們的子頸,如果男方還未達高時的失神境界,他可以使這兩種器官緊密地接觸。
女方當然也可替男方做同樣的事。有些男人在達到高時,喜女人抱緊他們的部,使莖更深的入。有些男人在時喜女人輕撫他們的睪丸,睪丸是極弱的組織,在高熱狂中的女人有時候會把它握得太緊,使一場好戲就此停止。
同時達到高固然有它的優點,先後達到高也不能説沒有好處。
●如果雙方想要同時逵到高,有沒有辦法控制住時間?●
有。如果子的高來得慢,丈夫可以在莖衝刺道的同時用指頭撫摸她的蒂。如果男方太快達到高,他只要放緩他的衝刺就可以很快地降低他的興奮,只要他不完全停頓下來,大約不會顯著地影響到她的高時間。
把莖移向道的另一部位往往也可以大大地改變刺的程度。有些女人當莖沿着她的膀胱正底下的脊部摩擦她們的道的上壁時,會起強烈的反應。這些女人也許在這部位布了從蒂延伸出來的神經纖維,可將道內的受直接傳到蒂。
有時候,改變姿勢也是一種辦法。
●怎麼是一種辦法?●
這牽涉到兩種因素。就身體的構造而言,有些姿勢能夠增加力和刺。此外,每個人在心理上覺得某些姿勢比別的姿勢更令人興奮。這並不是説要一對軟骨的特技員才能成功地,身體無論怎麼彎曲,大腦總是保持着相同的相對位置,不過新的方法和新的觀念有時候可增加的愉悦。
各種變化姿勢中最有效的一種是男人仰面而卧,雙腿稍微分開;女人雙膝稍向前,俯卧在男人身上,將道套往他的起的莖。這種姿勢是一舉數得,第一,它將莖的力從道的四壁移往頂方,道的上部會產生更強烈的刺。第二,它使頭承受了更大的力,加強了局部的快,蒂和也能直接接觸具的莖部,使莖在每次衝刺時都能摩擦到蒂。女人可自己將身體做前、後、左、右的移動來改變力的重點。另一個好處就是能使雙方正面相對,而且雙手都能自由活動。男女可親吻、撫摸對方的身體,或隨着媾去做心裏想做的任何事。
這一種姿勢又分可出幾類。其中之一是讓女人以半蹲的姿勢騎在男人身上,這樣,男人可看到對方的動作,且可同時撫摸她的房和蒂。
有些男人不願讓女人採取這種姿勢,因為他們覺得這樣會使女人取得佔優勢的地位。在本質上就是一種合作的嘗試,要得到成功,必須雙方懷熱情,全力以赴,所以,到底誰在任何時刻比較接近天花板的問題是本無關緊要的。
其它許多的姿勢,在理論上各有某些優點。因為一些重要的原因,不如上述兩種面對面的方法受人。側、立、後面入或女人坐在男人膝上,都是可以使用的姿勢,不過,它們會有一種女人背向男人而引起的心理上極大的缺點,或限制了整體刺的可能。換換口味時用也許倒蠻有趣,有些男女甚至特別喜那些姿勢。不過大體上説,仰卧面對面的姿勢的優點最多。
●後面入的姿勢不是最合乎自然之道嗎?●
對貓和狗來説,那很明顯的是最自然不過的,貓和狗也不會有任何其它媾的方式。對人來説,那並不是一種自然的方法,經過幾千年來的進化,女人的道的角度已經改變了。母狗的道比較起來直一點,當雄狗的莖由後入時,雙方可以配合得很好。當女人四肢匍匐時,她的道所構成的角度較大,這樣,除非女人極力俯伸向前,使頭和肩膀靠在上,否則雙方就不能配合得好。很多女人覺得這種姿勢很吃力,因為血會衝往腦袋,不能一心一意地在達成她們想得到的高。
對人類説來,面朝面的姿勢還另有別的好處。大多數四腳動物的腹較窄,皮膚上的覺神經大部份分佈在身體兩側,直立而行的動物的身體的前部要寬闊得多,刺面也較大,面朝面的所帶動的神經末梢比任何別的姿勢多。
●有沒有其它可以加強閨房樂趣的方法?●
有。男女雙方可以控制他們的肌。怎樣控制呢?首先要了解的是器官肌構造。女人的道是由強而有力的肌壁構成的,這些肌的主要功能是在媾(以及後來分娩)的力下保持道和其它相關的組織的位置。不過,它們另有別的用場。
經過練習後,這些肌能接受大腦的控制。當莖在道內時,女人可藉肌的伸縮來擠、刺莖。可以最有效利用的主要肌羣有二:
第一種也是最靠外面的一對肌叫道括約肌。這部份的肌分為兩半,位於道口的兩邊。當它收縮時,幾乎可關閉道口;當兩邊肌放鬆時,道口也跟着鬆開。
另一組控制外部份的肌是道括約肌。它的主要功能是在小便後中止,但是它可以像道括約肌一樣縮道,不同的是它控制的區域在道口的裏邊。大多數女人都可以靠簡易的練習學會控制這兩組肌。如果它繼續不斷地專心做像時所做的動作——一種把骨盆肌往內縮的動作,肌就會起正確的反應。這種運\\動每天至少要做二十次,而且收縮時要儘量往內縮。它附帶的好處是能加強道的肌,增加膀胱的控制力。
第二羣能訓練來增進樂趣的肌是門提肌羣。這組包括三種肌——骨肌、髖骨肌和直腸肌。它們分佈的區域從門到部及道的內部,當這些肌收縮時,道就合攏來緊密但輕柔地着整條莖。這組肌羣的力量相當強,如果使用得法,可以大增媾的樂趣。訓練門提肌羣最好的方法是做忍便的動作,這能使上述有關的三組肌強力緊縮。要適當的控制這些組織來發揮它們的功能,也需要練習,每天收縮二十次,連續做幾個星期,就可得到良好的效果。
●媾時怎樣利用這些肌?●
起初是各自收縮,然後就聯合作用。當莖進入道內後,收縮外面的括約肌可以加強起,增進男人的。同時,道口神經主梢的刺也隨之增強,帶給女人更大的樂趣。這些肌收縮時也會將莖張大,加強整體的受。收縮較深處的門提肌羣可以替地縮和放鬆莖,大大地增強了雙方的快。
將這兩羣肌聯合運\\用,就可得到一些有趣的效果。如果男人的莖深入道後靜止不動,女人可以先收縮外邊的肌,然後收縮較深處的肌,來輕柔而有韻律地按摩莖——從部到頭。經過練習後的女人應當還能夠反過來從頭按摩到部,有時僅這樣做就可以引起男人的高了。
另外一種方法是男人衝刺入道的深處,停留一會兒,讓女人收縮內部的肌,然後慢慢地出,停在道口,讓女人的括約肌包着頭收縮。這種聯合作用式樣繁多,最好還是讓男女親身去體驗,看哪種最適合自己。
●男人是否也可以控制他們的肌?●
不能像女人那般練,不過也還有施展的餘地。男人的球狀海棉肌在起時可縮莖的起組織,顯著地增大莖的直徑。這些肌只能收縮幾秒鐘,那只是暫時的增大,但女人可以清楚而愉快地覺到莖的大小是改變了。男人的動作也可使肌收縮,練習的方法也和女人的一樣。
男人的門提肌羣收縮時,能將莖導引向前,暫時增加它的長度,這個動作能給女人很大的刺,尤其當頭頂着子頸的時候。男人訓練這羣肌的方法也和女人的訓練法相同。
如果男女雙方能適切地控制各自的肌,他們可以同時聯合做收縮的動作來增進彼此的樂趣。
●還有什麼可以增加閨房樂趣的方法?●
一件大可開始做的事是取消所謂男人必須採取主動的不成文法。雖然每個女人都知道從有人類以來女人是的主動者,她們卻被迫裝成被追求者。在過去一百年中,女人在政治和職業上的地位大大改進了,現在應當是她們着手取得平等的時候了。
●一個女人要怎麼樣在生活中採敢主動?●
她能做的範圍幾乎是無可限制的,進行的方法要看當時情況的需要而定。對某些男人來説,在燭光下吃頓飯就能挑起他們的情,別的男人卻需要較骨的暗示,譬如在跳舞時輕輕地貼着身體等。在適當的情況下,任何一方輕抓對方的背部就很可能直接產生。這種方法對未動情的丈夫最適合,受夠了上司一天的氣後,子如果能温柔地按摩他一下,讓他得到輕鬆和刺,就可能造成一個恩之夜。
的園地是要我們用想象力大膽地去開拓的。在一起淋浴也許可解除身體的疲勞,又可起,甚至在上時,子應該讓她丈夫知道她的需要以及需要的程度,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在足子的需求時,他會特別賣力。
●那麼的唯一要事就是如何去追尋樂了?●
倒不完全如此。理想的行為應包括傳宗接代、表達雙方的深情,以及體上的最大樂。大多數人在一生能同時體驗這些的次數還不到一打。如果幸運\\的話,他們能經常藉房中之樂來表達彼此的意。但最低限度應該能使男女雙方得到最大可能的樂趣。如果能得到這點,他們就可進而達成別的目的。
(第五章)藥
●我常聽人家提起「藥」這個名詞,它是什麼?●
藥(Aphrodisiac)這個字是從希臘文(Aphrodite)演變來的,Aphrodite是希臘神的名字。藥是指能增強或奮的東西,通常,它是指像斑蟊(Spanishfly)即俗稱的「西班牙蒼蠅」或其它的藥物而言。它的含義也可包括書、電影或表演,甚至器官的整形手術等。
●器官的整形手術?這種手術常見嗎?●
那要看你住在哪裏。例如在美國,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動過這種手術,在某些地方的百分比還要高。在世界上某些地區,每個人都把這種手術視為當然的事,器官不經整型的人甚至會不為社會所接受。事實上,目前這種手術有十幾種,目的是修整器官,使每人都能得到更大的樂趣。有許多手術是極盡光怪離奇之能事,最為人所知的手術是割除男人的包皮。
●割包皮是怎麼一回事?●
包皮是長在莖末端,如帽子般蓋住整個頭的皮膚,形若老式的熄燭套。割掉了後,頭就暴在外面。
割包皮發源於耶穌誕生前很久。耶穌自己和他的十二門徒也曾同行割禮。在古埃及,這種手術是司空見慣的,在原始墨西哥居民間更為平常。今天如澳洲土著、巴西未開化的塔古那印第安人、阿比西尼亞的基督教徒等不同的種族都動這種手術,當然,現代的猶太人和回教徒更不例外。
在聖經裏,最早提到割禮的是在《創世紀》的十七章十一節:「你們都應割去包皮的,作為我與你們之間的盟約的標記。」在那時,動手術的工具是磨利的石塊,就如同在《出埃及記》第四章二十五節所載:「漆頗辣(Zippolah)拿了一塊鋭利的石片,將他兒子的包皮割下,擲到他的腳下説:「你真是我的血郎(bloodyhusband)。」」
這種鋭利的石片至今仍被大多數原始民族使用,比較進化的部族就用碎玻璃片。在猶太人中,割除包皮是由專業祭師手持行割禮時的特別鋼刀來施行,這種祭師叫墨赫爾(Mohel),他們唯一的任務是割除包皮。他替出生才八天、動不安的嬰孩動手術,沒有幾個現代外科醫生願意這麼做。
現代醫學上的包皮割除術已經標準化而且幾乎自動化了,嬰孩被系在通常用塑料做的架子上,然後用一個塑料做的鐘形物套在莖和包皮之間,用尼龍線繞圈紮緊鍾底的凹槽,縮包皮,接着醫生用外科手術刀繞着莖劃上一圈,手術就完成了。鐘形物仍套在莖上一、二天,嬰孩的則由鐘頂的開口處排出來。
除了宗教信仰外,這種手術的源由我們不得而知,包皮割過後對方面有明顯的好處,不過當初行割禮的原因恐怕不是基於這點。
●割除包皮後對有什麼好處?●
割包皮可以多方面增加的樂趣。第一、在包皮和頭間會聚積包皮垢,它帶着一股像酪一般難聞的味道。包皮垢的惡臭會使世界上最強烈的藥失去作用。包皮割除後,包皮垢就無處聚積了。
第二、包皮的神經和頭的神經比起來簡直是微不足道。莖的頂端暴出後,就可直接接觸到道,那受自然要鋭多了。在媾時,包皮會從頭退縮,有時卻縮不回,這就不能有整體的接觸了。
第三、包皮垢是細菌滋生的温。頭染後,很可能引起頭炎,一具通紅奇腫的莖會打消所有的念頭。
最後一種最不常見,但最可怕的情形,是隻有包皮未割除的人才會患的莖癌,醫治的辦法是把莖切掉。問題雖可以解決,這個險卻冒不得。
●女人有沒有割包皮的例子?●
有,但不像男人那麼普遍。蒂是莖的縮版,也有你包皮。曾有一段時候,醫生們覺得女人的問題主要是因附在蒂上的包皮而起。成千的婦女動手術割除包皮,較適當地説是你包皮。後來卻發現這樣做並沒有產生效果。
在進化的社會里,男人割包皮是很尋常的事,相反,女人割除包皮卻只在原始的社會里較為常見。這類事的原因通常是難了解的。有人解釋説,它象徵丈夫取去了子的一部份能力,使她不致於受他人惑離家出走。有些部族做得更過火,他們舉行一種祭典,把女人的小、甚至整個蒂切除掉。這樣一來,的受無疑地要減低很多。現代的女人沒有幾個願意這樣任人宰割的。
●那麼,大部份器官的整型手術都是施之於男人了?●
並不完全如此。在整型中,女人也佔了很大的比例,我們就拿「丈夫結」(Husband\\'sknot)做個例子。大部份在醫院分娩的婦女都接受了一種叫「女切開術」(episiotomy)的手術,嬰兒的頭比道口大得多,這種手術是要防止脆的道組織會因過度擴張而破裂。分娩以後,那位母親的道口就張得大大的,醫生馬上要動手合那切開的組織。整個過程大約需要五分鐘,如果醫生有知識的話,他會多花一分鐘再動個小整型手術,他小心地計算針的大小和位置,不但把切開的傷處好,也處理了幾乎所有道鬆弛的部份——這是因經年的和嬰兒頭部穿過的力所造成的。在六十秒鐘內就可把那最重要的空間恢復到她在處女時大小。合了後,醫生就打了一個特別牢固、絕對解不開的結,這就是所謂的「丈夫結」。
●第二次分娩時,道是否還會擴張?●
當然。不過,只要醫生拿着針和線在場,丈夫或子都不會曉得有什麼區別,兩種器官以後仍會配合得如同手套戴在手上般地貼切,有時甚至會更貼切。
道會隨着媾和分娩的次數越張越大,後來時它就不能夠再緊裹住莖,那可憐的莖會在龐大的道里顯得細小,不知所往地在它昔的居室裏闖;莖也往往會在最不適當的時候——最緊要的關頭時掉了出來。
●如果醫生不動這小手術會有什麼結果呢?●
好在幾年前,一個富同情心的外科醫生髮明瞭一種合宜的治療方法。這種手術叫「前後整型術」(anteriorandposteriorplasticrepair)簡稱為A-Prepair.它簡單、有效,而且一下子解決了許多問題。基本上,它和丈夫結的手術一般,不過範圍增大了而已。就附近的組織而言,整個道已重新改造、加強,並且重新定位。
●道太大還有法可治,如果太小怎麼辦呢?●
真正太小的道可以説是絕無僅有,通常的難題只是入口過小。癥結往往在於處女膜,那一小片守着情之門的組織有時是過份盡職,有時就算一個意志堅強的新郎在半夜頭大汗地苦幹也不管用——它就是不讓路。
第二天早上,淚面的新娘和臉通紅的新郎就出現在醫生的診\\所裏。在這種情形下,外科用的小刀比莖來得厲害,耀眼的小刀一閃,蓬門就大開了。這就是所謂巧奪天工!
●不過,真正太小的道還是有的吧?●
極少。差不多總是夠大(也許經人工擴張後),不然就是本沒有。如今,即使是生來沒有道的女孩也有辦法醫療。這些不幸的年輕人有個罕見的畸型發展:她們在應是道的部份只有一個短而封閉着的「囊」,在比較嚴重的病例裏,甚至僅有一個「窩」。經過一種巧的手術後,她們可以安裝人工道來,不過它有兩個缺點:很明顯地,懷孕是不可能的;而且人工道只適合已婚的婦女,因為要經常、強力地用它才能使它保持張開的狀態。
●隆手術近來似乎很受人注意,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手術?●
房本並不是器官,它們原是哺育嬰兒的器官。但它們在生活裏佔了很重要的地位,值得我們列入整型手術裏來討論。
最有名的房整型是膠注手術,這是使蟻丘變成高峯的最新技術之一。從前的手術使用塑料海棉和體塑料包等材料來隆,不幸的是這些材料遲早會被人體排斥掉,接受手術的女人就會可憐地落入一個比從前更糟糕的境遇。最新的隆術是用力將膠灌房,經過一段時期後,膠就硬化。「硬化」是個重要的字眼,因為美容後的房大而且堅硬如岩石,好看,但像水泥磚一樣的毫無彈。另外使人不安的一點是:有些接受這種整型手術的人後來在注入膠部位長了癌。
●女子如果房太大怎麼辦呢?●
女子的房不是太小就是太大,有相當多的女人因房太大而到煩惱。現在甚至對這些天賦過度的美人也有矯正的辦法。手術有點可怕,但效果還算過得去。先把頭割下來,放在鹽水溶內,然後把房的脂肪組織和某些皮膚割掉一大塊,再把頭從溶中拿出來,重新接上,按部就班地合。如果手術做得仔細,只有房下的一條細疤痕會漏秘密,但即使她是位上空女侍,你也很難看出這點。
●在男人身上可不可以動類似的手術?●
只有一處例外。我們沒有辦法增添或減損男人的自然天賦,不管莖大小如何,幾乎都能夠發揮它們的功能,而且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加長或縮短它,所以本上不會有什麼變動。唯一的例外是睪丸,睪丸和沒有直接的關係,它們卻有強大的象徵作用和心理作用。失去睪丸的人固然可以注荷爾蒙來完全代替睪丸素,但如果囊在空氣中拍動的話,雙方就是再熱情不過也會有點異樣的覺。
囊內空空如也的原因有兩種。有時生出來後睪丸還留在腹腔內,甚至外科手術也沒法把它們下來;有時它們就像小孩子玩的「搖搖」一般,在腹腔和囊間滾來滾去和滑上滑下。比較不幸的病例是睪丸因意外事件或長了惡瘤被割掉而一去不回。
即使這樣,我們也有解決的辦法。安放兩顆用塑料或鉬做的蛋型人造睪丸在囊內,這種聰明的方法不會被人識破。
●那些「真正」的藥又是怎麼回事?譬如斑蟊是什麼?它的作用如何?●
説來奇怪,斑蟊就是斑蟊做成的。事實上,它是從一種產於法國南部和西班牙的紅、發亮的小甲蟲提煉出來的,把這些昆蟲的身體曬乾、輾成粉,再加化學處理後,就可提煉出一種叫「斑蟊素」(Cantharidin)的藥物。由於這種甲蟲產於西班牙,也有人稱之為「西班牙蒼蠅」,一般人都相信好戲就可用它來開場了。
依據傳聞,你只要偷偷地把它滴幾滴到你的女朋友的飲料內,不管她以前對你如何冷淡,她喝過後馬上會變成一個情狂,要求你澆熄她那燎原的火。
有這麼一個故事:有個人讓他的女朋友喝了含斑蟊素的飲料後,就把車子開到一條暗巷裏,結果那個女郎情大發,主動地與她的男朋友一連合了四次。當他筋疲力盡後,她就用換檔桿和儀板上的把手自瀆,這真是個動人的故事。
不過,比較可能發生的卻是下列情形:喝了藥十分鐘後,那女子會全身痙孿\\昏倒——她被送到醫院去,那風種子被送到監牢去。如果她被救活了(機會是百分之五十),那麻煩不算大;如果她死了,他就犯了間接殺人罪。
●如果它是那麼危險,當初怎麼有人想到用它?●
對家畜來説,斑蟊真是一種很好的藥。問題就在這裏:能在人體中發生作用的藥量差不多就是能致人死命的藥量。如果你是十八歲的女子,五呎二吋高,一百一十磅重,只要多喝了一滴,你就完了。但如果你是一條一千五百磅重的母牛,多喝一、二滴也沒有什麼大關係。當然,下的賭注也不同。如果今晚你的女朋友不肯就範,明晚你可找個心甘情願的女子;如果你花一萬美元買來配種的家畜想保持貞,你不妨冒點險。
●好了,那麼它怎樣在動物身上發生作用呢?●
斑蟊素這種藥物有很強大的刺,服以後,它就取道膀胱並且隨排出,當它過時,使得膀胱和道產生一種如焚如燒的覺,由於反作用而刺了器官。女子服後,蒂起、充血、道刺痛;男人服後,起了龐大而痛苦的起。服了這種藥品的動物主要是要解除強烈的苦楚才行媾,親眼看過這情景的人絕對不會想去親自體會。
斑蟊對人類有一種重要的用途,把它極度的稀釋後,它可以做為芥泥的代用品。
●那麼,「FM2」是否也能收到同樣的效果?●
FM2並不會刺膀胱和道,但它卻會抑制神經中樞。而且它不是由昆蟲身上提煉出來,主要成份為苯二氮泮類(Flunitrazepam)的合成藥物。把它列入為「藥」是不恰當的,服後不單不會令人興奮,反而會引起嗜睡、注意力無法集中、神智恍惚及昏現象,並造成反能力下降、運\\動失調、頭痛、噁心、焦躁不安、能力降低、思想及記憶發生問題、神紊、抑鬱等情況。
●既然如此,為什麼會被人稱為「強藥丸」?●
FM2實際上是種強力安眠藥,能迅速導睡眠,一般製成藥片劑型,有的在錠劑上打印「FM2」字樣及十字圖案,所以又俗稱「十字架」。由於一些不法青少年利用它偷偷放進無知少女的飲品中,趁她服後注意力無法集中、神紊、思想及記憶發生問題而無法反抗時強行,故此贏得了「強藥丸」的稱號。幸運\\的話,你會和一個神智不清的女子進行一場,但大多數的結局是:下藥的人會被逮到警察局去。
據調查,在時下青少年中被濫用的程度僅次於海洛因、安非他明,在校園、派對及PUB等場所受到廣泛使用,佔青少年濫用藥物之第三位,許多國家都將之列入毒品管制範圍。
如果你認為以幾年的籠\\牢生涯換來一夜風相當值得,那還要冒上服後因中樞神經極度抑制而產生呼困難、血驟降、脈搏減緩、意識不清及肝腎受損終至昏而死的風險。
●有些食物(例如蠔)是否真的可以剌?●
沒那麼簡單。自古以來,人類為了追求更美好的以及更頻繁的快,曾嘗試了幾百種食物和混合食物,其中有些食物的形狀是和器官相似,所以才被人嘗試。例如蠔、蛤、蛋和洋葱狀似睪丸;芹菜、香腸和蘆筍形若莖,這種理論明顯地是同類相生的一套。它們可能有效,但不一定符合我們的期望。如果你單吃芹菜,我們可以想象你的莖會和芹菜莖一般:軟軟的。
別的食物有比較顯著的效果。帶你的女朋友到一家高級的餐廳吃一塊可口的牛排可以挑動她的芳心,成全你們兩人的好事;不過,這不是牛排的功勞,而是情調使然。
●難道各種食物中沒有一種能發生作用?●
有一種相當管用。在維多利亞時代,有人勸那些所謂不夠格的人去嚐嚐「草原之蠔」,這是公牛睪丸的美稱。它含了相當份量的男荷爾蒙,如果趁新鮮時生吃,可能產生一些效果,不過在那個時候,顯然很少男人那麼求之若渴。即使吃了,也並非絕對有效,大部份的荷爾蒙都會為胃破壞掉。
●那些東方的秘方,如犀角粉之類是否管用?●
那也是基於「同類相生」的道理想出來的。你可以想象一個服犀角粉的人做着白夢:「如果我的莖能像犀牛角一般就好了……」顯而易見地,他如注視犀牛的後部,就會明白那動物所賴以行事的並不是它的角。奇怪的是,相信這一套的人很多,犀牛角供不應求,以致市上所賣的「犀角粉」多半是用野豬牙或豬骨所磨成的粉末。
中國的秘方中倒有一種有點苗頭,它就是人蔘。許多服用過依特殊方法調配而成的人蔘的人都説它有效。
●真的有效嗎?●
如把它看成藥,就會有問題。心理對機能有莫大的影響力,往往當一個人認為某種秘方有效時,它真的就會發生效用,人蔘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按照中國人的説法,整個部像嬰孩形狀的人蔘效力最大,不用説,這又是「同類相生」那一套。要看它是否確實有效的唯一辦法就是去試試看,普通人蔘一磅售價約美金一百五十元,只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學生或解決不了問題的人才會去探究一番。
●育亨賓(Yohimbine)這種藥品有沒有用?●
這又是一種被過度渲染的秘方。它是從非洲的一種育亨樹(Yohimbetree)的內層樹皮輾粉製成的,曾被人無數次地當藥來服用,卻從沒有顯出什麼效力。
另外一種十九世紀的藥物倒有點刺的效力。它有個怪名叫「番木鰲」(Huxvomica),俗名叫馬錢子鹼(Strychrine)。
●那不是老鼠藥嗎?●
正是。動物只要服下小量的這種藥物,就會因對外界的刺過份而死。有人吃了它後,聽了關門聲就全身痙攣不止,一再地受盡痙孿\\的苦楚後,往往一條命也就差不多了。如用極微的藥量,它也許能增加對刺的反應,多吃了那麼一點,殯儀館就可多一筆生意了。
這又是像斑蟊一樣的老問題。尋藥固然是無可厚非,因此而遭橫死卻大可不必。
●但最近大行其道的「偉哥」不是令許多人重振雄風嗎?●
的確,自從美國食品暨藥物管理局於1998年3月27正式公告,FDA核准通過第一個治療男功能障礙的口服藥品「偉哥」(又名「威而剛」)後,這種藍小藥丸便大行其道,讓有錢有勢、青不再的半百老翁重拾生機,左擁右抱大呼過癮。
雖然,很多以前患有萎引致莖不能成功起,多年未嘗樂趣的男士服用了之後,功能障礙症狀有64~72%可獲得改善,但這個由輝瑞大藥廠(PfizerInc.)研發製造,售價約為一顆七美元的藥丸只是一種治療藥物,只適用於確實有功能障礙的病患服用。也就是説,它既不是藥、也不是壯藥,正常男吃了一點用處也沒有。
●難道它真的對毫無幫助嗎?●
對有莖起困難的人來説,它確是仙丹靈藥。可惜的是這種稱為VIAGRA(sildenalicitrate)的東西並不能無緣無故使莖立,必須是在服用者有時,藥效才會發揮。VIAGRA的作用機轉是保持c-GMP在莖的濃度,加強NO(一氧化氮)鬆弛肌的作用。NO是一種促使平滑肌鬆弛的化學物質,平滑肌一旦鬆弛,血就會入莖,莖才會因為充血而直。
這一連串藥用反應須時約30分鐘,因此必須在準備開始之前一小時就要服用,而且藥力一經發作,數小時後才能完全消散。曾有過許多這樣的例子:當服用者大展雄風地順利完成了整個過程,並且了,莖卻不會像往常那樣軟下來,用盡千方百計仍是硬梆梆地「勢不低頭」,甚至能持續三小時依然「金不倒」,起的願望是達到了,現在問題是怎樣令它軟下來。
●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過猶不及」的尷尬問題?●
用藥物控制莖起的試驗其實由許多年前已在進行了,57歲的英國醫師GilesBrindley在1982年就開始實驗將降血藥物注到莖上,並可以讓其立數小時。為了證明無能是可以治療的,他於1983年在美國賭城拉斯韋加斯的醫學會中,當眾掉子親自展示莖注藥物治療功能障礙的功效,而結果也真的讓全世界大吃一驚。
1985年,紐約大學教授AdrianZorgniotti也利用降血藥物混合注治療法達到同樣的效用,同時也減低了莖立過久的副作用。
●除了莖起過久外,還有沒有其它副作用?●
任何事物都有其利就有其弊,「偉哥」除了莖直立過久的副作用外,還會產生頭痛、臉部紅,胃不舒服的反應;有些人會有嚴重的盲副作用(3%盲副作用機率),分不清藍和綠。單在1998年三月到六月間,全球便共有123起因服用了「偉哥」副作用導致的死亡事件,其中69宗發生在美國當地。FDA調查發現,74%副作用死亡病例正是心臟疾病患者,因此患有心臟病、高血、中風記錄的人絕對不可服用「偉哥」,以免喜極生悲。
●內服既有副作用的危險,那有沒有外塗的同類藥物?●
2001年年初,美國研製出俗稱「比高」的全球第一隻治療男功能障礙的外用膏「比法爾」(BEFAR)正式上市。「比法爾」和「偉哥」的功效差不多,但它解決了「偉哥」必須內服、心臟有疾病的患者忌用,且服藥後要一個小時才有效的缺點,「比法爾」只需在準備前10分鐘塗用即可。
遺憾的是,「比法爾」與「偉哥」一樣,功效只是幫助有起功能障礙的人完成莖充血的心願而已,並不會增強的興奮情度,因此只能算是一種治療藥物,若有人把它當藥使用,他一定大失所望。
●難道沒有一樣東西管用?●
據官方的説法,世上顯然沒有藥這種物品存在。他們所説的幾乎沒有錯,但不完全正確。顯而易見,那些大多數是自封的衞道之士們覺得,如果一般人得到了一種有效的藥,他們會使我們高雅的社會變成人橫,或者他們恐怕那些天真無知的人會遭到徒的勾引。
在我們今天的社會里,有三種有效的藥,它們都是管制品。還有一個很差的代用品也許可列為第四種。可想而知的是,它的售價低廉,合法而廣泛地被服用,那就是酒。
儘管大家苦口婆心地説酒是一種危險而令人意氣消沉的東西,它只有鎮靜的功能,對於而言,酒也只有這種功用。恐懼是情的大敵,如果你的情婦的多疑善妒的丈夫在外頭敲着大門,你就是想偷情,器官也不會聽你指揮。酒可以消除你的所有恐懼,包括十幾種你對所到的焦慮,三杯馬丁尼下肚後,男人也許會説:「沒什麼好擔心的。」女人也就相信他的話了。
酒也可作為的滑潤劑,它使得一切閃出了人的光輝。你如表現得差一點,誰管它?誰又能記得?酒的真正缺點是它事實上妨礙了充份的受,雙方的協調及的樂趣,這也許就是酒是合法的理由。
真正的一種藥是男子荷爾蒙——睪丸素。它作用於全身,可以引起強大而幾乎不可抗拒的。它對男人和女人同樣有效,發作得慢,但是效果卻深巨而且持久。
男子荷爾蒙有個缺點,它使男人的睪丸萎縮,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它又會使女人變得男化,蒂變大、臉長出、聲音轉低沉、還有其它的一些討厭的變化也會跟着來。如果胡服用這種荷爾蒙,無論男女都可能患肝臟病。除了領有執照的醫生外,任何人用它都是非法的。它是應當受嚴格管制的藥品,它的危險雖沒有斑蟊或馬錢子那般急速,卻可以引起許多最糟糕的病。
●其它兩種是什麼?●
那兩種都是幻藥。第一種是大麻煙。它最強、也最受人忽略的效果之一,是發。很多服用過的人都説它能夠加強的幻覺,提高,增進的受。
●大麻煙不是麻醉藥嗎?●
可以説是,也可以説不是。美國聯邦法律把它列為麻醉藥,就科學的觀點來説,這是不正確的。藥劑專家並不認為它會使人上癮,它是屬於「習慣藥物」(Habituatingdrugs)的一種。這就是説,它並不會使我們的身體非靠它不可,而只是使我們養成服用它的習慣。這就夠成為一個大問題了。嘗試過戒煙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這就是大多數藥學家把煙草列為「習慣」藥物的理由。
儘管關於大麻煙的爭論紛紛,有兩點卻很清楚:第一、它可以刺,而且效力宏大。第二、它是一種非法的藥品。如想創造上紀錄,而被關進牢去是不值得的。
●最後一種藥是什麼?●
最後一種藥是最強的一種——L.S.D.(注?)。L.S.D.會對心理發生無數的作用,它的大部份內情我們還不甚清楚,服用過它的人都能清楚地説出其中一種作用:它能起爆炸的。
雜誌裏的故事往往貶損一些服用L.S.D.的壞人,不過故事裏總沒有提到那些人服用它的真正原因,有時我們可從他們衞道的論調裏看出端倪來。故事裏面的人物説:「我的覺就像我擁有了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你想他所謂的「擁有」是什麼意思?經常服用L.S.D.的嬉皮士口是「」,他們説:「做,不要作戰。」他們所謂的「」並不是指情上的。
目前買、賣甚至私藏這兩種藥品都是違法的事。它們可能造成傷害,尤其是用的話。現在可以在黑市買到的製品服後都可能發生危險,因為那些大都是制濫造的產品。
●為什麼要止服用它們?●
因有道德上的忌,我們幾乎不可能對這兩種藥物做真誠\\的科學上的研究。如果能仔細探討這兩種藥物,它們一定可能帶給我們好處。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我們准許服用(甚至鼓勵服用)的藥物——酒,卻是社會上的一種強大的破壞力量。
※注?:L.S.D.是「LysergirAcidDiethylamide」的俗稱,它的分子式是:C15H15N2CON(C2H5)2.
(第六章)萎
●何謂萎?●
萎就是莖不聽指揮。雖然人體保持了一個複雜得令人難以相信的媾控制系統,莖可能偶爾沒法適時依指揮行事。圓的須靠各個過程確而順利地進行,莖一不靈光,整件事就垮了。沒有一件事比莖振無力更令人掃興的。
●萎到底是怎麼一種現象?●
萎有幾種不同的類型,但都有一個共通之處:不能。
機能缺陷中最令人氣餒的是完全萎。在那種狀態下,莖幹掛在兩腿之間,絲毫不起作用,無論怎麼樣刺它,都無法使它起,而且越試越糟糕。是不可能了——那就像用一麪條去打開門鎖。只有親身受過這種苦惱的人才能適切地描述這類的萎,傑利就是個例子。他今年四十一歲,結過三次婚,他對自己的無能到極度的絕望:
「醫生,那真夠我受的,結了三次婚,離了兩次婚,把我整慘了,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麼糟糕。我就是不行!你知道,就舉昨夜的事做個例子來説。我的太太阿玲,在睡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一件黑的透明睡袍,而且了香水,她甚至還暍了幾杯酒把情緒培養起來。她的興致確實高得很,任何人都會願意犧牲右臂去和她同享一夜之。」
「我自己又何嘗不願!如果我還算得上是個男人。我讓她撫那玩意兒,我將它往她的身上摩擦,我試盡了各種方法,只差沒有把它漆成綠。它卻似乎越變越小,我想最後它會整個地不見了。」
●莖真的會消失掉嗎?●
當然不會。不過,有些被無情的萎折磨得近乎發狂的人就會開始興起這種想法。某些民族把它叫做「縮」,萎的人深怕自己的莖會縮進體內,他怕那話兒會一去不返,在恐懼的迫下,他只好採取一些非常的手段來約束他那的器官。他和家人夜二十四小時不斷地監視着他的莖,而且他經常用小釘子或整串的針刺着他的具。具是被一條牢固的繩索系在杆上,他睡眠時,他最可靠的家人就執着繩索的另一端,當莖好像要往上縮進體內時就用力地扯它。萎的人真的相信有「縮」這麼回事。
事實上,莖當然不會消失於腹腔內的廣大空間,但是這種信深植在某些民族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所謂完全萎只是一個不幸的人的情緒跟他自己的身體所開的一個殘忍的玩笑,那個可憐蟲自己卻不瞭解罷了。讓我們聽完傑利的故事:
「兩個禮拜以來,我們一直不停地做同樣的努力。我們每晚都從頭開始,每一次我都是還沒唱戲就下了台。如果我的內人嘗不到一點甜頭,我就要離第三次婚。」
即使阿玲「嚐到一點甜頭」,結果還可能會離婚。很多陷於這種情況的子會紅杏出牆,當丈夫發現了情後,他往往要求離婚——主要是避免自己面對困境。他不打破這僵局,他的子也許會主動提出要求。當離婚原告的申訴是「神待」時,它所指的「神」可能就是沒法使莖活動的神。這種折磨對氣餒的男人和失望的女人是同樣的殘忍。
●完全萎是否很普遍?●
就某種意義上而言,可以説是每個人總有不行的時候。由於男子器官的構造,之後,起通常就會消失(在某些情況下起可再持續三到五分鐘,不過這並不常見)。在某一段時間內,起不可能產生,第二次的也就無從進行。這是暫時的完全萎,即使這段短暫的經歷,也有些令人困擾。如果在十五或二十分鐘內起能力沒有恢復,不安的覺就會來了。
事實上,這種強迫休息可以避免機構勞過度;它的作用和保險絲或斷路器(circuitbreaker)一樣,當控制的神經通路因高而超過熱度時,保險絲就燒掉了,暫時切斷了通往莖的電路。等到一切冷卻下來之後,電力恢復,另一枚生殖火箭就可準備發。一般的「暫停時間」大約要三十分鐘,從二十分鐘到一個小時都可算是正常。
●有些人是否能在更短的時間內連續得到高?●
大家都聽過有些能力特強的男人能在一小時內得到五、六次高,這可能發生於下述三種情況中:
在長時間——譬如説二、三個月都沒有後,反作用的休止期可能縮短,在之後,莖可以在五分鐘內再度起。這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情況,而且經過一、二次合後,恢復期的時間就會漸漸加長了。
在刺異常強烈的情況下,有些人也可能在一小時內數次起和。許多男人與伴侶初試雲雨情,或與挑逗力特別強的女人媾時,都可增大他們的能力。當刺和新滋味消退時,超常的能力也必然會跟着減退。
談到這種男人的驚人力,另有一種較常被人引用的説明。
●那是什麼?●
很多男人對他們的器官要求過甚。這些脆弱的組織是由許多協調得很妙的機械作用控制,它的功能是重質而不重量。並不是一種體育競賽,但是男人在生活裏的其它各事中都是彼此烈競爭,他們很難在方面聽其自然。超人在電視裏(暗示地)、電影裏(明白地)和小説裏(清清楚楚地)幌動,人們看多了這類東西后,就會開始認為不能夠每十分鐘達到一次高的人,機能就大有問題。他們自己所保持的紀錄雖然實際上已可能超過一般人,如和那些虛構的人物相比就會黯然失,於是他們就開始有不安的覺,並像所有處於這種情況的人一樣説起謊話來。這些謊話不但沒解決他們的問題,反而得更糟糕。
●怎麼會呢?●
舉個例説,查理每星期行兩次房事,每次一次。不幸的是他所讀的書裏盡是描述一些超人的雄風,和他們比起來,他的表現就顯得可悲的差勁了。他不瞭解自己的能力並不比同年齡的人差,每星期在鄉村俱樂部的更衣室裏,當大家談到那檔事時,他就會説:「在我一生中,沒有一晚我不是捲土重來,打個第二回合的。」
他的高爾夫球伴麥克,每星期只能得到一次高,麥克聽了就吹了個更大的牛皮:「每隔三天,我就可以幹個通宵達旦。」
查理知道自己撒謊,心裏想麥克也是信口開河,但是他又不能確知實情,他對自己的能力越來越沒信心了,謊言卻越撒越大。當他的信心缺少到真正開始影響到他的能力時,他的問題便又加深了一層。然後,當別人開始吹牛時,他就悶聲不響。
●信心對能力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
男子行為比人類所做的任何其它競賽更需要信心,規則是:「如果你認為你做得到,你也許就做得到。」起是件脆弱的東西,一聲突然而起的鬧鐘,一句刺耳的話,甚至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情都能摧毀它。完全萎的真正癥結之一是「惡循環」。
假設有這麼一個男人,他由於某種不甚重要的原因——疲倦、心工作,或生了病,在一個特殊的場合裏無法起。如果他的子或女友挪揄他,或説他不如別的男人,惡循環就開始了,第二次再相遇時,他就會有問題。他已經不行一次了,如果再不行該怎麼辦呢?這麼一擔心就能使他的莖不能有所表現,而證實了他心裏最糟糕的恐懼。
他的器官已經罷工兩次,明晚很可能又會再罷一次,於是他的體內便建立起了一個新的條件反(conditionedreflex)——當他接近一個體的女人時,他的具就要下半旗。這是很氣的事,西蒙不幸碰上了:
●怎樣循環法?●
「雖然事隔多年,我還清楚地記得那第一次就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般。」
西蒙坐在醫生面前時,不喝水就下一顆藥丸:「從我不能人道以後,我就緊張兮兮的,做什麼事之前都要吃藥丸。我但願有個什麼鳥藥丸能夠使我恢復原狀,你當然懂得我的意思。」他腋下的汗把襯衫都透了。
「都是我自己不好。有一晚,我跟那個妞兒到外頭玩,然後把她帶到我住的地方。她是個高級應召女郎,一次二百美元,我真是花了冤枉錢。我們上後,兩個人都有點興奮,她把我的那話兒握在手裏説道:「你的就只有這麼大?」我好像被針刺到了一般,那話兒整個軟了下來。」
西蒙的上額是汗珠,他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然後,她恐怕她會保不住我這麼一個客户,她盡她所能來引我那話兒,把它擱在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她想到了不少地方。儘管她使出了混身解數,我的下仍然是軟綿綿的一條,她把我的莖給廢了!」西蒙臉通紅,又下了一顆藥丸。
「從那次以後,我就一直忐忑不安,每次出家夥時,我就怕人家説它小。有時候,那些女娃兒不説話,我敢確定她們腦袋裏想的是什麼。我試得越賣力,事情得越糟糕。」
「你都沒有起過嗎?」醫生問道。
西蒙出牙齒苦笑:「怎麼沒有?每天晚上,我獨自一人時,我有好幾次起;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自己搞。不過,我在十四歲時就設法戒掉這一套了。」
這是完全萎中最令人羞愧而氣餒的情形。百分之九十五的時間(當用不着它時)莖本不發生什麼問題,它幾乎像是被道嚇呆了。這也不無道理,恐懼和能力是不能並存的。
●還有沒有別種萎?●
另一種萎是銀樣蠟頭。它的情形大約如此:莖起毫無問題,它迅速而堅,迫不及待地衝入了道,但一接觸就馬上!就男人而言,上十秒鐘內就可得到快,女人卻仍是一無所得。男人的道歉代替不了女人期待的高。
●這種情況有沒有一個名稱?●
它的學名叫早。早到什麼時候?那是因人而異,結果都一樣地令人氣。有時甚至在衣服還沒下來就已經了——內了一片,情也受了傷。
有時,在開始衝刺前一切都很順利,隨着往前衝這麼一個動作,便什麼都完了。情形固然各不相同,有一共同點是:在沒有能足女人之前就了。
●早是否真的不正常?●
大多數的女人都認為如此。當女人被刺到亢奮的高峯後,她們得到的報酬卻是灑在户上的一陣温熱、黏膩的「子雨」。有些男人替他們的問題辯解説:的速度與能力成正比,他們説:「我的活力太強了!」
如果他們的競賽是要爭時間,他們的話也許是對的。但是,在中,莖要和道並駕齊驅,如果這兩種器官以微秒之差並肩跑到終點,這場比賽就有兩人獲勝;如果男人在女人第一圈都沒有跑完時就跑到終點,他們兩人就都算敗陣了。
這是金賽博士(Dr.Kinsey,生物學家)在他調查人類的行為時所用的邏輯。他注意到他的人員所訪問的男人中大部份都患早,他比較了男人和動物的能力後下個結論説:既然動物很快地,男人也不妨如此。他甚至把的速度和男人的丈夫氣慨相提並論。
金賽忽略了幾樣事情,舉個例説,雄狗一下子就得到了高,但是牠會跟着汽車後面跑,對路燈柱撒,喝路邊小水坑裏的水,而且只有十四年的壽命。如果人類在機能方面像狗是正常的事,我們在其它方面為什麼不也向狗看齊?
●雄動物不是都很快螞?如果動物這樣是正常,人不也是正常嗎?●
金賽忘了提的另外一點是:在整個過程中,雄狗的莖都陷在雌狗的道內,不管牠多快,雄狗在牠的伴侶未足前是不會走開的,除非牠不要牠的莖了。人獸之間的另一區別是:在類似人類的動物裏,雌蒂所處的位置使它能跟莖做直接而有力的接觸,雄動物只要有微小的刺就能保證使對方得到快。
唯一喜男人早的女人是女。如果在一天晚上,她幸運\\地碰上了十來個一觸即發的男人,她在九點半就可以回家躺在自己的上睡大覺了。
●這種狀況對身受其害的男人有什麼影響?●
誠\\實的男人能夠看穿自己的藉口是一種煙幕,他對自己的速度不會到很高興。雷克今年二十七歲,在電影裏扮小角,他有時也在閨房裏演個小角。
「我以前自以為是是荷里活最優良的種馬,我隨時都可以跟任何妞兒樂上一陣。當我撐得住時,我得很。唯一的問題是我撐不久,我和妞兒上後就勢如破竹,不過三十秒鐘我就下台了。」
雷克搖了搖他的頭鬈髮:「我甚至以為這是她們不好,我往往和她們吵起來,然後告訴自己以後再也別和她們見面。實際上是我不敢冒險讓她們發現我是多麼不中用,差不多在六個月來,我每星期都另找一個女朋友。但紙包不住火,話傳開來了説:雷克這小子打不了一個回合。」
「一個月前,發生了真正使我面對現實的事。我在拍外景時遇到了一個新女娃兒,她是我的第一個真正喜的女子,也真是個人的甜姐兒。往了一個星期左右,我帶她到我住的汽車旅舍,我們在猶他州拍片。幾杯酒下肚後,我們就寬衣解帶上。她擺好了姿勢,我從沒有看過興奮到那種程度的女孩子,她手握住我的莖,想引導它進去,但是她手一碰,我就了出來!這真是令人無地自容!她一言不發,起身飛快地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我沒有再遇見她。第二天,我領了片酬就回到了洛杉磯。當天下午,我去找心理分析醫生,老老實實地把我的問題一古腦地抖了出來。」
●除了早外,有沒有其它形式的萎?●
有。在完全萎和早之間另有一種萎,名叫萎(Copulatoryimpo-tence)。這種萎令人特別不快,因為一切好像都進行得很順利,突然之間出了病。情形約如下述:起正常、入毫無因難,甚至連衝刺也開始得很美妙。忽然,莖整個軟了下來。那可憐蟲只有兩條路好走:羞愧地出莖,鳴金收兵;或者等上幾秒鐘讓莖自己溜出來。選哪一條路都是一樣地令人難堪,用一軟綿綿的莖繼續是不可能的事。
像其它形式的萎一般,這種病症沒有傳染。男人不行了,而女人仍然是高亢,這使她和男人都很難過。莖一旦這麼樣地退了出來,它就要躺上一段時間,運\\氣好的話,在大約一小時內可能再次起。
幸好萎是第二稀少的無能現象。這問題不容易處理,因為很少人能認清它的真相。有人怪當時身體疲倦或體力不濟,希望下次有較好的表現。有時他是表現得出來了,有時卻是本不行了。
●最罕見的萎是怎麼一種情形?●
這種萎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力超人,其實他是一個可憐蟲。他的子也是一個受害者,她最能道出其中內情:
「在結婚後的頭兩年內,我一直以為自己有什麼病,我就是沒辦法足茄克。使我不解的是他往往着堅硬的莖一再地要求,而且一來就是好幾個鐘頭,我的高來了一次又一次,可能再來兩次後他還是埋頭苦幹。不過,那時往往已經是清晨三點鐘,我也已累得要死了。當他最後把莖出來,它還是同進去時一般地堅。」
「到了早上,他又再來,情形仍舊是一樣。幸好上班的時間到了,他不得不起來。週末簡直要我的命,他會要求一連好幾小時不斷的,而且一次過了還要再來一次。最後我要他去看心理分析醫生,經過幾個星期的治療後,我們就得到了正常的生活。老實説,如果照他以前那個樣子下去,我是再也忍受不多久了,他幾乎把我折騰得筋疲力竭。」
這個戲劇的病症有個同樣戲劇的病名叫「心理缺症」(PsychogenicAspermiaIOP-A),也有人叫它做「困難症」。它的病狀就如同上面那位婦人所敍述的一般,除了不能外,男人的功能絲毫沒有病。他不但不能,也不能得到高,這和女人的冷相同。莖保持堅,衝刺的快也沒有失去——只是一小時過後就開始到微痛,但高就是不來。患心理缺症的人和完全萎的人症狀雖然不一,卻是同病相憐,兩者都不能完成行為。
心理缺症較好醫治。在心理分析專家的幫助下,正常的功能可以很快地恢復。治療其它類型的萎可就要多費許多時間。
●男人的正常功能的標準如何?●
就像人類的任何其它行為一般,功能並無絕對的標準。不過,我們可以定個範圍來決定正常男子的能力。第一、他必須能夠在合理的情況下得到高。這是説,他的伴侶是一個有同情心和引力的女人,而且有適量的刺。第二、他要有能力把莖送入道,保持堅,而不即刻。第三、他要能延續的過程,使一個比較上正常的女人也達到高。
第三項標準最不一致,也最難拿它來測驗能力。如果男人在入之前已經充份地刺了女人的器官,她可能很快就達到高;如果只稍微或本沒有撫蒂或就開始,女人可能要費相當長的時間才能得到高。度量男人能力的一個合理尺度是看他能不能延續五分鐘到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一個能力正常的男人可做五十到一百次的衝刺。
在一定時間內次數的多寡常受許多外在因素的影響,我們很難訂下一個正當的標準,一星期內多於一次或一天內少於兩次的,也許都可説是在正常的範圍內。
高過後的恢復時間視刺的強弱、的頻數和年齡而定。一個不到四十歲、六星期來都沒有行過房事的男人在他的子或女友的強烈刺下,可以在後五分鐘內再起。反過來説,一個夜夜宵的男人就要三十分鐘或更長的時間才能再起。
這和男人的另一不安全有關。一般的男人能夠不費力地在一回合裏一次,女人卻能在同樣一段時間內和一團的男人(有些女就是這樣)。每一個男人都知道自己受天賦的體能所限,不過總是不住要來個第二或第三回合。食、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講到吃的,第一道菜最可口,第一口最美味。草莓脆餅固然好吃,吃到第三次時總不如吃第一口時香甜。一個晚上的第三次合除了可在記錄本上添上一筆外,是不會帶給男女雙方多大樂趣的。
●一個男人在高過後,需多久時間才能再?●
世上每個男人的能力總不免偶爾發生問題。患長期萎的人的數目很難估計,因為男人不會在報上登廣告宣佈這類事情。如果我們把早也包括進去,大約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美國人是長期萎患者。
●如何治療早?●
像治療其它形式的萎一樣,你花錢選個方法。早對於男女雙方的魚水之是個莫大的阻礙,人們幾乎嘗試過每一種治療的方法——包括一些顯然亳不見效的方法。最原始的辦法是一再地合,直到神經的反作用疲憊,這樣就可以延遲的時間,這是種令人興味索然的方法。
有時男人在等待第二次起的三十分鐘內,女人到無聊,只好到街角去買點報紙或什麼東西來打發時間。有些男人甚至在前先手一番,以至他的表面上的第一次高實際上已經是當晚的第二次了。採取這種辦法的人可能把手變成了主要的事,倒成為低了。有一個男人説:「當我自己解決了後,我還要女人幹什麼?」
有些人在時,「想些別的事情」來設法延緩高,這是一些所謂婚姻問題「專家們」所介紹的技巧。其實他們不應如此無知。
一個試過這種方法的人道出其中內情:
「我才二十四歲,卻到自己老得像個七十四歲的人。不管我怎麼嘗試,我總是一觸即,我找不到一個願意和我約會第二次的女友。因此,我就找上這位婚姻顧問,他告訴我,只要「控制自己」就行了。我犯不着花大塊大洋去聽他這一套,我找他是要他替我想個辦法。然後他建議我一旦進入道後,應想我的職業而不要有任何綺念。我是個汽車代銷商,於是我就開始去想我的顧客,特別是那些女娃兒。其中有一個真是豐人,一想到她時我就又了——比以前來得更快。」
「我再去找那位顧問,他要我在心裏作算術題目,我就回去試試看。我對乘法不太靈光,我就像這樣大聲念出來:「十三乘十一等於……」。跟我搞的那個女子聽到我在背數,她氣得要命,一把推開我就跑回家去了。」
另一方式是想些「噁心」的事來延遲高。如果男人想得到真正噁心的事,起可能完全消退——這倒也可以解決問題。這整個的理論本就站不住腳。當你坐下來要吃一頓滋滋作響的牛排大餐時,卻要設法想起一個堆廢菜食物的垃圾桶,你不妨想象那是怎麼一種滋味。
另外有兩種需要女人合作,異想天開的方法。在第一種方法裏,女人被要求撫男子的莖,一直到他幾乎要時才停下來。她這樣重複幾次吊足男人的胃口,據説這樣可以教他撐得久一點。這種方法事實上有兩點不為人所覺察到的妙處:一方面女人可藉此報復男人以往帶給她的失望,另一方面也讓他嚐嚐被吊到高空中而得不到足的滋味。法子雖妙,卻無法治癒早。
另一種方法要求雙方赤身體地同躺在上而心裏想着其它的事,他們應避免任何刺,這樣「可以安定那些急早的男人」。對一個早的男人和一個必須和他搶時間的女人而言,兩個人並排躺在上,想些其它的事而不,只會增加他們的苦惱,不過在大部份時間裏,他們也只能這樣相對而卧,乾耗時間。
●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奏效?●
有一些幾乎可行的方法,這便是減低莖對道摩擦的。可惜,這簡直是體上的「心不在焉」,它剝削了媾時許多體上的樂趣。它可以靠幾種方式來達成,最簡單(也最便宜)的方法,是要男人時戴上兩個(或者更多)安全套。這幾層橡皮足以遲滯他的快而延緩高,同時也使他清清楚楚地覺到自己是在和橡皮套做。如果快依然穿透橡皮套而來,可以郵購一種特製的「緩兵器」。這種「緩兵器」是一種特別厚的安全套,在莖的前端多加了幾層橡皮。它每付賣美金七元,許多人樂於付出這筆高「保險費」來求得圓的經驗。
●難道沒有油膏之類可以延緩高?●
有的。最普通的是待布卡因(Dibucaine)油膏。這是一種局部麻醉劑,類似牙醫師拔牙之前注的藥。它使莖的覺微粒麻木無覺,因此有時可以延緩高。但它也可能完全阻止高,而使早變成心理的缺症——至少當天晚上會如此。它還有別的缺點:有些男人對這種化學藥品過,這樣一來,整個莖就會發紅、膿、生作的水泡。它對無罪的局外人(道)也有同樣作用。
麻醉油膏的真正問題是它們最後反而使早更為嚴重。莖受到了消極的約制,達成高所需的刺愈來愈少,用這種藥劑數月以後,只消女人的手稍一接觸起的莖,便會當場出載的。
絕對萎患者以及媾萎患者的困惱正是江湖郎中和偽藥販者的金礦。一百年前,他們用的是蛇油,今天是用「刺酵素膠囊」。他們自稱可行的藥方多不勝數,這些藥方有一共同之處:它們都是無效的。
在這個電子時代,理應有電子治療法——而真的就有。前面提過,有一種晶體管起器,它也能夠造成。可惜這不是真的治療法,和電子脈媾永遠無法代替温暖親切的女人。不過,有一種機械的玩意卻比較接近正常的。
●那是什麼玩意?●
它只是一種硬橡皮圈餅似的東西。若要從中取樂,這個男人的莖必須先起(因此絕對萎者無法用它),然後他把他的莖穿過圈餅的,再把那個圈圈滑到器的部,在那裏固定得緊緊的。它的效果純粹是機械式的,起時湧入莖的血會因無法通過緊區域而停留在原處,無論如何,只要套着圈餅,就能保持起。也有人用這玩意來防止早,即使高立刻來了,莖還能或多或少地保持堅,直到解下橡皮圈為止。
●這種玩意是否有效?●
老實説,答案既「是」,也「不是」。它的確可以使莖在任何情況下保持相當的堅,但是它無法防止早,也不能夠使「無能」的人變成「有能」。何況,它是人造的、不自然的、累贅的,做的時候帶着一個橡皮圈作陪,頂着骨,終究不是滋味。
別的壯工具也都有這種缺點。基本上説,它們都是扶持垂弛莖的夾板。其中有些讓頭出,並與道接觸,其它的則把莖封在有彈簧鋼片的固體橡皮筒內。更富巧思的是起莖的橡皮複製品,用它來代替失去熱情的莖。
它們的基本缺點是它們消滅了,而以相互自瀆來代替。男人和塑料制或橡皮管制的假道媾,女人則利用塑料或橡皮莖來自瀆。丈夫與子即使相隔千里,也可以用同樣的玩意去得到同樣的效果,這又何足掛懷?
●有無方法協助萎患者?●
可能有。這種男人必須先了解萎實際上並非莖有問題。萎的人常會想到器官有問題,以致忽視了癥結所在。就拿美爾來説,他是完完全全的萎。他什麼都嘗試過,就是沒有了解他的問題:
「在這些子裏,我只想到我的莖。每一次上廁所時,我都仔細地看它一番。每天我都稍稍按摩它,使它壯大。有時候我以為能夠起了,便到萬分驚喜,可是當我低頭一看,它又垂下去了。」
美爾看錯地方了,莖只是大腦部位的一個延伸。大腦(還有脊椎神經)一下令,莖就活動。腦神經在行為之中扮演着一個很小的角。當一個人睡着、失去知覺,甚至脊椎神經摺斷時都可能起和。腦神經再好也只不過為錦\\上添花,搞不好則把一切好事垮。
萎是因一個人的情緒而起。有些人只有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才不會萎。例如,他們只有遭到危險時——比如説和警察的太太偷情而這位警察隨時都可能回來,才會得到並保持起。另外有些人要求女人做出特別的動作——例如,她必須拒絕做,就好比她是正被人強似的。以上是局部萎的例子,如果情緒上的衝突很嚴重,大腦會妨礙莖的一切功能。
●對一些女人行,對另一些女人卻不行的男人又該怎麼解釋?●
這種較為普遍的情形往往會造成完全的萎。一個男人和太太在一起時也許會無能,而和一個女或情人做時卻暢行無阻。這種偶然的苟合沒有情上的牽連,大腦也不需要投否決票。讓他丟下太太而和新做,那情的測候器(莖)將會再次顯示暴風雨的來臨。
●這樣説來,太太或情人和男人是否萎有關?●
在很多情形之下,是的。事實上有兩種可能。男人的大腦不准許正常的,這也許反映出這個男人對所有的女人或某一個特別的女人的受。在任何一種情形下,一個萎的男人使用他的莖時就好像使用一雙既鈍又軟弱的武器,可是武器終歸是武器,他拒絕讓他想傷害的女人得到足。在過程中,他傷害自己,這對他本身並不重要,他報復的因素在早尤其顯著。
一位深受其害的女子描寫得最好。娜達莉是一位貌美的三十一歲女郎,她跟傑克結婚已經十年——在這段歲月裏他經常萎。最近四年,他的問題是早。
「我真不曉得該怎麼説!他説這是我的錯,可是我什麼都願意做!就是不曉得該怎麼辦!」她咬着嘴,忍住淚水:「我哭厭了,再哭也解決不了問題!」
「每一次都是一樣。我們上,傑克説這次他覺得很不錯。他先挑逗我一陣子,使我非常興奮,然後他放他的莖進來。當他那話兒一觸到我時,他就馬上,真把我氣瘋了!最氣人的是他的笑臉!至少他可以顯得很失望才對。他好像是故意這樣做!」
娜達莉用手摸他的莖,傑克是故意做出來的,只是她不曉得而已。他用他的莖來表達他對娜達莉的憤恨,這種結果令她難受,而他卻很自在。他經常,每次都達到高;娜達莉幾乎有十年之久沒有過高(除了在她手時)。傑克的笑是那些早男人的特徵——他們都非常歉然,但他們的歉意都是口是心非。
●其它種類的萎又是什麼?●
完全萎、萎和早在基本上都是同一個問題,它們都拒絕讓女人得到快。
萎的男人都樂意為了報復女人而折磨自己,他們甚至樂意為了害他們的太太而割掉自己的莖。更糟的是他們多半知其所以然。哈維的反應是萎男人的典型例子:
「我想要做!我想要做!我真希望我有能力做!大夫,只要能讓我有能力去做一次,我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光是今年我已經花了美金一千元買藥、按摩、看手療醫生,試一些騙人的如人造莖之類的新玩意兒。如果我能恢復我的男雄風,我願意付出十倍的錢!」哈維不願知道的是他的大腦已在直接跟他商量前決定:不起和不。
●有沒有什麼事實可以證明萎是一種情緒上的問題?●
萎源自大腦,這是有令人心服的據的。有些神病科大夫用不着其中複雜的理論,在治療萎病人時就有很好的效果。他只是透過談治療,亦即幫助他的病人們瞭解,情緒上的衝突會引起障礙,這些病人的能力後來都恢復正常了。如果病人的問題是在體方面,則什麼話都無法使不靈光的莖發生任何反應。
更進一步的證明是從應用催眠進行研究而得來的。起和可以按照催眠時的暗示恢復過來,並可確地控制,病人甚至可以有意識地控制這種起和。一位有過這種經驗的男人説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回想起來,事情似乎很簡單。我受到無比的痛苦達七年之久,後來我找到一位使我重享魚水之的神病科大夫。我去看這位大夫幾次後,他把我催眠,並告訴我説:每次我想跟太太行房事時,只要等到我們上了,把枕頭鬆軟便行了。我們同意這是催眠暗示的關鍵——這主意似乎不錯。」
「我並不真正相信它,但那天晚上太太熄了燈,她像往常一樣的失望。我對她説:「我們睡覺之前,先將枕頭鬆軟些。」我剛把枕頭鬆軟後,我的莖便起來了,而且還堅硬無比——我幾乎嚇壞了,我想不到我的莖竟會那麼大——它躍躍試。」
「太太不敢相信,可是我們一點也不費時間。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之一!那夜我沒有睡足,我把大半夜的時間都用來把枕頭鬆軟。你可想象得到當時的情形。」
有早現象而接受過這種治療的男人可以任意拖延高。當他想要時,只要發出催眠後的信號(例如眨眼三次),高立刻就來。顯然的,選擇信號時應該很明智,以避免偶然的姿態引起高,上班乘公共汽車時發生高會令人很窘。當這種人的信心恢復後,催眠治療就可終止。
一般説來,催眠治療不是一種特別的治療法——它只是拖時間並使婚姻維持住,同時設法解決許多本問題。催眠治療對萎的最大貢獻是:它徹底證明了絕大多數的萎只是情緒上的問題。
●如果萎是情緒上的問題,怎麼解決?●
治療情緒問題的唯一已知方法是神分析,幸好許多的萎症候不需要作全盤的心理分析便能治好。有時候,太太必須瞭解她是能幫助解決問題的——如果她樂於幫忙,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對那些因身體上的問題而患萎的男人,有什麼解救方法?●
大約百分之五的萎是因身體上的病而起。即使這小部份患者也有些情褚上的問題,可是這種情緒上的問題也通常是萎造成的,並不是萎的原因。
許多糖病人都患萎。沒有人真正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也沒有治療的方法,我們所能做到的只是使糖病人的病況不致惡化,並做最好的期望。(事實上,糖病人患萎,也可能是因情緒而起的。)
年紀大的人接受前列腺手術後,會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患萎。這些不幸的人必須尋找別的事物來替代,如果真有這麼一個替代物的話。另一種因身體而引起的萎是男更年期——這時,恢復失去的荷爾蒙常常是無往不利的。任何身體上的嚴重疾病也可妨礙能力,治療這些疾病的本身,往往可收到最大的效果。
●對那許多因身體問題而患萎的人,有沒有什麼希望?●
大多數因身體而造成萎的人都患完全萎或萎。有時候,萎的人可以採取某些姿勢,讓他的莖留在道里,並使莖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能保持半起狀態。如果他能使莖進入道,女人可把兩腿緊緊合攏起來,男人則張開雙腿,這一來,道的肌會緊挾着莖,雙方往往會進入高。不論男人在上或女人在上,這種姿態都有效——誰在上面都沒有關係。
另有一種被萎患者叫做「聊勝於無技巧」的姿勢。顧名思義,它是很乏味的。女人用通常的姿態仰卧着,兩腿伸開,男人在莖還未起時趴伏在女人的身上,莖觸及女人的,前後擺動,他有時也會使女人達到高。正如患者所説,這種方法聊勝於無——但好不了多少。
女人若願意,舌也會經常使她到達高。這些方法都是在萬不得已時使用的,它們都有着顯著的缺點,唯一可取之處是:在一個本來很美的婚姻裏,如果男人患了身體上的萎,這些方法可免除女人擔受不必要的痛苦。可是,它們都不是解決那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的問題的辦法,這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的萎都因情緒引起,都是可以治好的。是人生中少數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樂趣之一,一個人因情緒而失去他所應得的東西(至少未經奮戰便失去)是件很可悲的事。
(第七章)冷
●冷是什麼?●
冷是指女人的反應不健全而言。它包括了反應低於常態的所有種種情況,從完全避免和異接觸到偶爾無法達到高等症狀。「冷」這個字眼很容易引人誤解,相信它是男人造出來的。
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字眼顯示了造這個字眼的人對女人的結構不甚瞭解,將女人的反應的某些異常徵候和疾病混為一談。其實,每一個女人都不願意過那種冷若冰霜的生活,她的冷多半是由她無法控制的客觀因素造成的。此外,「冷」兩個字的意思十分斬截——它指女人不解風情,還意味着拒男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其實,這是冤枉之至,如改用「高障礙」這個説法,也許比較恰當一些。反正所有被稱為冷的女人都患了這個通病。更重要的是,換上這個説法後便不再含有先入為主或指責的意味了。
●冷有幾種?●
像萎一樣,女人的高障礙可以包括顯然的無能以至較微妙的徵狀,這些症候看上去有點像過剩。高障礙(OrgasmicImpairment,簡稱O.I.)的癥結是大腦和道的連繫不良,就像一個線路松了的電話。有時候話説了一半,電話便不靈光了;有時候,訊息可以溝通,但受到了干擾;有時候是撥錯了號碼;有時候是連鈴都不響了。
●假使連鈴都不響,那是怎麼回事?●
這便是百分之百的高障礙。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女人的器官都是麻木不仁。有這種病的女人對一切及有關的事情都索然無味。她的家人和朋友誤解她,把她稱作「怪脾氣的老處女」。當然,她是受了冤枉,百分之百的高障礙是因嚴重的情問題引起的,我們應當把這類女人看成情有問題的人。
●高障礙是怎麼來的?●
像其它方面的情困擾一樣,它的源往往深植於患者的往歲月中。神病醫生們發現,患這種病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在雙親的護下及温暖安全的家庭中長大的,大部份病人在孩提時代及以後的年歲裏都受過情上的嚴重損傷,等到她們成年後,她們的一舉一動都會不經意地出童年時候遭遇到的冷漠和孤獨來。一個活潑的五歲娃兒若後來變成一個尖酸而離羣孤立的老小姐,她一定曾經歷了許許多多不幸的遭遇。不幸的是情問題往往深深地影響了女人對事的觀點和態度。
●為什麼呢?●
不過是一種比較特殊的社會關係。一個女人在和男人有肌膚相親之前,必然和那個男人有過一般的社活動。情的挫折會深深影響女人的個,也明顯地和戲劇地影響了她的情緒。米麗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的姊姊希爾達把米麗形容得最清楚:
「米麗才三十四歲。可是,醫生,你要是看到她,你一定會以為她不止這個年紀。她在一所初級大學教歷史,她的學生大都以為她至少已經四十歲了。更可憐的是她是一個温馴的好女子,十年來,她一直照顧着父親,直到去年五月父親逝世為止。父親是個不易相處的人,養成她對男人硬是毫無興趣;她有那副怪子,男人們也很少對她到興趣。她的衣着也是問題,她當然犯不着非穿你裙不可,可是整個學校裏除了她外,再也沒有人穿着長過膝蓋的裙子。我怎麼也沒法勸她擦擦口紅。讓人最難過的是米麗實際上是個好女子。」
「除了教書以外,她還做些什麼活動呢?」
「什麼活動都沒有。父親去世後,她更是大部份時間都閉關自守。偶爾會有男人約她出去,可她就是毫無興趣,我一直不懂她怎麼會轉變得這麼大。她還是個少女的時候,她是活蹦活跳的,那時候我還以為她高中還沒有畢業便會嫁人了。」
米麗終於到心理醫生的診\\所來了。她説,主要是要「取悦我的姊姊」,因為姊姊是她的生活中唯一和她還有情聯繫的人。
「我不曉得希爾達跟你説了些什麼,醫生。反正我對於毫無興趣,甚至不願意談起它。假使你想和我談談別的事情,我願意洗耳恭聽;假若談的問題的話,恕不奉陪。」
希爾達説得不錯,米麗的長相蠻漂亮,她那一頭古板的髮式和那一身邋遢的衣着卻使她看來比實際年齡老得多。
「你要是不願意談問題的話,我們乾脆一個字都不提。你怎會這麼不高興呢?」
米麗嘆了口氣説:「我不知道我的不高興樣子會那麼顯眼!」她想開口説話,卻哭了起來。她用十來張手紙揩乾眼淚,喝過一杯茶後,終於又開口了。
「我沒法子解釋。十五年來,我彷佛逐漸地乾枯了。起先,我還試着排除那種覺——你知道,我還勉強參加約會,找些新鮮的玩意兒,可是,怎麼也收不到效果。我老覺得每一個男人都在追求一樣東西——,我就怕那麼回事。」
「我還以為你不願意談的問題呢!」
「喔,沒關係,既然我已經這麼不幸了,談什麼都無所謂了。」
米麗於是接受了神治療來醫治她的本病源:抑鬱和焦慮,加上一份強烈的罪惡。她漸漸地發覺十多年來她是一直潛意識地試圖把她的少女時代的恐懼和失望放在眼前的生活中。不久,她又開始注意自己的衣着和容貌,並且外出赴約了。她不再挑那些專令她沮喪的男人,她又變得青活潑——甚至顯得比她的實際年紀還年輕些。冶療六個月後,米麗就和學校裏的副院長私奔了。他們渡了月後,她曾去拜訪了她的神治療醫生。
「醫生,我今天特地來此拜訪你。我想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多麼愉快。我不知道神治療法對別人有什麼功效,但你的治療帶給我大自然所無能為力的奇蹟——它使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患百分之百高障礙的女人的唯一有效治療法便是心理治療,因為這種障礙泰半是心理作崇引起的,方面的困難不過是情鬱結的一種表現。
●多大年紀的女人才算太老而犯不着接受這種治療?●
就實際觀點來看,任何年紀都不算太老。只要一個女人仍有興趣尋究癥結的所在和克服它,便有接受神治療的價值。當然,病人的年齡愈大,她便愈難享受到治療帶來的成果,不過,偶爾也有五、六十歲的女人在經過治療後,竟平生第一次紅鸞星動起來。剛接受一種新的觀念的人也會患高障礙的病。
●怎麼會呢?●
每隔三十年左右,我們的社會便要發生一次所謂革命。那就是説,年輕的一輩人遲早要揚棄他們的那些老古板父母和師長們加在他們身上的限制。他們自認是自由的鬥士,不但不聽那一套陳腐道德觀念的束縛,反而衝破藩籬,湧向自由的目標。可惜他們忽略了兩樁事。
第一件,他們不曉得父母輩們在從前也一樣地掀起過革命——他們把它稱為「洶湧的二十年代」;他們的祖父母們也曾經穿越了當年的藩籬——那個年代叫做「逍遙的九十年代」。顯然地,年經的一輩人總是反抗上一輩所遵循的道德標準。從基本上看,這是一個社會問題,往往不用費事便刃而解。假使每一個婚姻基礎穩固的四十歲母親都能夠用她的行為準繩套住她那雙十年華的女兒,這個世界將變得索然無味。可喜的是母親通常沒法套住女兒,再説,二十年後,現在的少女也將身為人母,她也會同樣地對付她的女兒。
假如女兒不懂得這種歷程,她一定會碰上麻煩。許多十八到二十五歲之間的年輕人通常都熱心地獻身於自由的信念,可是有時候在這種訊息傳到器官以前,大腦便把線路切斷了。其實那是在同一線路上傳達了兩種訊息——一種是:「一切順利!儘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有時候另一種訊息的音量大了點,它警告説:「你要是懷了孕怎麼辦?他真心你嗎?」時心懷戒懼就必然達不到高,時心懷罪惡也就達不到高。
●為什麼心懷戒懼即達不到高呢?●
人類的是可有可無的,不不致於活不下去;人們只有其它較重要的望都得到足後才會去追尋的足。飲食、居處以及最低限度的安全是首要的項目,當人類遇到任何形式的威脅時,便會本能地準備採取應付行動。第一個無法得到的東西之一是高。再其次,男人可能變成不舉,然後男女兩人都會完全失去。一個十九歲的大姑娘如果因想到是否「應該」的問題而心情惶惑,這便會阻礙在時達到高。
一個二十五歲的女秘書已經離了婚,有兩個小孩,她可能因為擔心會再懷孕(「今天我忘了吃避孕丸沒有?」)而無法達到高。
另一種形容得很妙的因素是所謂的「道妥協」。許多未婚而旺盛的少女們的內心中往往有兩股相反的力量在衝突:「我需要的足!我要有的足!」而仍留在她們心底的早先的舊觀念卻叫道:「婚前的行為是不對的!把你的貞保留給你的丈夫吧!」
既然大腦沒法使這兩種對立的觀念妥協,它便把事情給了多才多藝的器官——道,結果產生了(幾乎)沒有罪惡和偶爾達不到高的。「罪行」馬上有了「懲罰」,那就是高障礙。道扮演了雙重角,既是法官,又是劊子手——這算得上十全十美的妥協。所謂十全十美,是指假若你不反對那種殘酷和不平常的懲罰而言的。
●為什麼殘酷呢?●
道理有兩個。第一、這情景就像弗瑞吉亞(Phrygia)的國王譚塔勒斯(Tan-talus)所受的懲罰一般。希臘神話説,譚塔勒斯被罰站在高到下頷的水中,他的口乾渴得不得了,每一次當他低頭想喝口水時,水便退了去不讓他喝着。那些被高障礙所苦的女人便知道譚塔勒斯王是如何地受罪,世界再也少有比高即將到來而又頓然逝去更令人痛苦的折磨了。
第二種(也就是最悲慘的)懲罰是無謂的懲罰。一個身心正常的成年人因為違犯了十歲小娃兒該遵守的道德標準而不斷自我懲罰,本亳無理由。中學裏的女生一星期三次未免太過火(雖然有些中學生真的得如此頻繁),但反對一個二十二歲青正盛、荷爾蒙正充沛的女郎一星期三次——也是説不過去的。每一種形式的行為都有它最適合的時間和地點,假如女子不在二十二歲時,她該等到什麼年紀呢?難道要等到六十五歲不成?
●不過,等結婚以後才開始生活不是更好嗎?●
或許是的。不過正當她的情動之際,要她每晚用冷水沖涼並不見得更有益於心理健康。最重要的是要記住,是正當的事,人類能夠延續就是靠男女不顧一切牽絆和阻礙,不斷地毫不留情地媾。傳宗接代的本能是無法抗拒的,最迫切的事是把生活規範到某一個圈子裏,讓男女雙方都能得到最大的安全和最高的足。
對大部份人來説,那個圈子便是婚姻。可是,萬一由於某種理由而不能夠結婚,唯一的變通辦法便是沒有婚姻關係的體生活。(任何形式的生活都不至於乏味得叫人覺得不值得去探試它的可能。)
●可是社會上的人會怎麼想呢?●
其實社會上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不怎麼關心別人的行為。剩下的百分之二的人如果成天盯着別人,很可能自己便沒有膽子採取相同的行動了。假使我們的社會?也不會有一天比一天多的新生命來讓他們引導和重整了。
害怕犯錯是樂趣和高的最大障礙。對於成年人來説,並不是一件壞事,除非時的罪惡將會帶來更多的不偷快。一個曾經身受其害的女子可以更確切地證明上面所説的道理:
瓊妮是個空中小姐,她生長在美國荷華州的一個農莊裏。她有一副很世故的神情和一個二十三歲女郎的婀娜嬌軀——她(幾乎)曉得如何運\\用那筆本錢。
「醫生,我想我不用向你撒謊。」她叉起腿來並且拉了拉你裙腳——多此一舉。
「女孩子們想要的東西我都有了——一份刺的差事,完全無拘無束,每天有足夠的男人讓我挑選。可是我好像就是不能得到——我是説——我真正夢想得到的東西……」淚水和她臉上的化妝混在一起。
「你曾經達到過高沒有?」
「不曾。我愈努力,情況愈糟!我好像離高的境地越來越遠。我恐怕再這麼下去,對那回事不會再到興趣了!」淚水沖掉了她臉上的化妝。
不管她自己是否明白,當她隨着機升入了新的環境時,她的潛意識卻一再提醒她那荷華老家的道德準繩——早在她看到飛機之前,她便從母親那兒學來的道德準繩。
她藉自己在職業上所運\\用的智慧及理解力,逐漸發現十五年前她的母親教她的閨訓不一定適用於她目前的生活。當年她穿的是麪粉袋制的衣裳,如今,她的衣着離了麪粉袋的階段,她的格和生活方式也超越了麪粉袋時期的道德規範。她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後,達到高就不再是件難事了。她後來終於幸福地結了婚,在聖誕節時她寫信給她的醫生説:「我雖是個空中小姐,我直到去了你的診\\所後才真正地長了翅膀!」
●冷是不是也可能源自生理缺陷呢?●
從結構的觀點而論,女的生殖器官可能是今天世界上最保險不出障礙的對象之一,該器官的每一個部份都備有代用品,以防萬一有什麼差錯。不過即使如此,它偶爾也會出病,除非及時檢修,不然時是達不到高的。高的最大生理障礙是處女膜,這一層薄膜如真搗蛋的話,它真能叫人行不得呢!
假若一個女人的處女膜又厚又韌,它便可把向前衝鋒的莖擋回去。每當莖撞到處女膜而被彈回去時,處女膜便變得更腫大、更疼痛,即使是最迫不及待的處女也只好叫停了。倔強的處女膜是現代文明的負擔,在較原始的社會里,部落裏的年長婦人在女孩子第一次月經來時便用一尖頭子把處女膜破,這便把一切麻煩都省掉了。
●現代女子碰到這種困難時該怎麼辦呢?●
她得效法從前那種一戮廓清的老辦法。到醫院去,裹着被單,服些鎮定劑,躺着讓醫生動處女膜手術。醫生會用一把不鏽鋼的手術刀,動手在處女膜上割切一個十字形的切,這就是手術的前半部。
後半部的手術最重要。就像穿耳孔時一樣,這個十字也得設法使它保持裂口。切割後約一個禮拜左右,疼痛消失後,丈夫或男朋友應當用任何適當的工具去通這個裂。最初六個星期內,必須經常媾,除掉殘餘的薄膜和讓道完全暢通。
●這是不是處女膜所能引起的唯一困擾?●
不是。除了讓男人擔心它是否完璧無瑕外,處女膜還會引起其它的麻煩。在四十歲以上的婦人的道壁上,原先長着處女膜的地方(假定她們的處女膜已經長期擔當了它的義務)可能發炎,這時候,道壁上所附着的不是幾絲殘餘的處女膜,而是一層厚繭,叫做「處女膜阜」(Hymenealcaruncle)。這阜像個衞兵一般,守住道口的下壁,當莖擦過這個阜時,便會劇痛。冶療的方法是醫治引起阜的原因,即動情素缺乏症。
●年輕女人可能患別種冷嗎?●
可能。最普遍的高障礙(往往是一種暫時的障礙)也許便是一般人所謂的「月冷症」(Honey-moonFrigidity)。兩想在像那麼微妙和親密的行為上取得協調是需要花一段時間的,想在月期間達到高,非失望不可。即使房花燭夜已經不是兩個新人第一次同共枕,婚禮的繁瑣及應付這種場面的焦急和緊張心情也會破壞高。有時候事情比這還糟,蘇小姐將向你述説她所遭遇的情形:
「現在回想起來我幾乎要捧腹大笑,不過,當晚我真的以為已經到了世界末。婚禮、茶點及晚餐過後,我和東尼進入旅館時已經將近午夜了,我們兩人談了幾分鐘後,我便寬衣解帶上。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魚水相,我是説,結婚前我們兩人常常互相嬉,不過從來不曾貫徹到底。接着他也上了,我們兩人都很動,他吻遍了我全身,我把他擁到我身上去,可是他突然僵住了。」
「我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裏有點害怕。接着,他説:「你帶了沒有?」我問他:「帶什麼?」他説:「安全套。你不會想今天晚上便懷孕吧?」喔,他忘了帶。天曉得,我本就沒有那種鬼東西。我們終於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箭已經上了弦,不得不發——至少我們當時是這麼想的。可是,他硬是進不去,他愈用勁,愈把我痛。我想幫他忙,試了好一會後,我實在痛得不得了,只好叫停。」
「那時候已經是午夜三點鐘了。我們休息了幾分鐘,他在浴室裏找來一些凡士林。他抹了點油,我咬緊牙關,他終於進去了,我們以為這下子水到渠成了。就在這當兒,我忽然覺得有點怪,以為他衝破了什麼障礙。不過我接着想到大約月經要來了,便告訴他,其實月經來不來本就礙不了事。當他把莖出來時,他的了出來,這就是當晚的經過。等我們要睡的時候,太已經往上升了。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慘的一夜!」
「我實在抱怨不得。那回月經只來了三天,三天過後,我倆都已經從那場慌中恢復了過來。在此後的一段月期間,一切都很稱心如意——我和東尼已補償了那晚的損失而有餘!」
蘇的經歷是一個特殊的例子。這些尷尬的事那麼碰巧地湊在一起的機會雖然有,卻不常見。其實,房花燭夜能按預料中的情況一般魚水和諧是一件少有的事,不過新婚夫婦犯不着把它掛在心上。就像其它的事情一樣,也有一段適應期,一對男女必須學習適應對方的反應,有時候,他們應當拋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想——才能達到圓的地步。
●什麼是不切實際的夢想呢?●
商業的渲染,像電影、書畫、電視等等,都把媾描述成兩具亳無瑕庛的體,完美地水融,然後達到飄飄然的妙境。理論上,這倒是可能的事,可是一般的生活並不全都這麼理想。假使當莖進入她的道時,那女人便夢想着那種樂趣,她便註定非失望不可。有時候真能達到妙不可言的地步,可是畢竟是兩個人心理和軀體間的相互契合,它像人類的其它行為一樣,也有它的界限和無法避免的缺陷,過高的期望往往會造成失望。假如一對夫婦在開頭的一、兩次,甚至一、二十次媾時無法盡如理想,他們在往後的婚姻生活裏還有七千次機會去改善。
●那麼,冷的問題往往會自行解決?●
不幸的是事情並不如此。有時候男女雙方都已盡力而為,事情卻愈愈糟,這也可能是由於無知的緣故。温迪已經結婚六個月了,她今年二十四歲。她去找醫生,因為她不能懷孕。實際上,事情比這複雜多了:
「你知道,泰德和我都急着要小孩。我們家裏只有兩小口子,我們希望儘快有一大家子人。」
「喔,結婚才六個月就擔心不能懷孕,這未免太早了一點。你們有實行避孕嗎?」
「避孕是什麼東西?醫生。」
這麼一問,醫生便已經猜出他們問題的癥結了。
「你和丈夫行房事的時候一點覺也沒有,對不對?温迪。」
温迪猛搖着頭,淚水泉湧而下:「我甚至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生活應當不是這麼乏味的。這簡直——簡直不像一回事!幸好現在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麼痛了!」
護士為她準備檢查,醫生終於證實了他所懷疑的事,温迪的處女膜仍舊原封未動——就實際情形來説,温迪還是一個處女。她的道卻裂開了——一食指伸進去亳無問題。就的生活而論,泰德和温迪實際上處於一無所知之中呢。
泰德在一開始時便摸錯了門路,既然温迪原以為必定會引起疼痛,她便含淚忍痛,一無怨言。道久而久之自然讓步,可是這並不是通向懷孕的路。醫生替温迪做處女膜切開手術,並且替他們兩人指點了津,三個月後喜訊便傳來了。封閉的處女膜,加上進錯了門——這就夠造成冷的了。
●是不是有些女人的器官生來與眾不同,使她們無法達到高?●
器官的結構和高之間可能最沒有關連。比如説,那些沒有蒂、沒有道,或甚至裝上人造道的女人都能達到高。
●是不是有些女人天生就沒有這些組織?●
是的。小部份女子的蒂和道未能發育成全,另外有些女人生了毒瘤,這些部份必須切除。不論它們是天生的欠缺或後天被切除的,這些女人依然能夠達到高。
整形外科醫生們已研究出一種技術。他們能把大腿內側的表皮移植在一隻圓筒上造出人造道來,然後再把人造道接在天然道應占的位置。我們身體的適應力很強,多次後,原來的大腿表皮便不再是表皮了,它逐漸地有了正常道壁的種種特。更神奇的是,六個月內,大約百分之七十裝上人工道的女人都能經常達到高。户周圍的神經網如此地密佈,對户的任何刺都能引起高。每個女子只要有心進入高,她便能經常達到目的。
●那麼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沒法達到高呢?●
因為她們是內心反抗的犧牲者。一個女人假使和她的男人(不論是丈夫或男朋友)關係不太和諧,往往無法渲她的情。她的丈夫可能是一張可靠的長期飯票,不過對她的需要漠不關心。她在理智上可能足於所得,而把情上的空虛擱置不問。但在潛意識裏,她的情可能默默地反抗。
這種反抗的具體表現便是抑制高的行為。安琪麗就是這樣,下面是她的自白:
「亞力斯和我結婚已經十年了,我到如今依然不知如何是好,我千方百計想達到高,現在真想放棄了。」
「最糟的是我沒什麼好抱怨的。亞力斯十分勤勞,生活也過得很優裕,大多數女人都會願意要他做丈夫。可是和他做那回事(我知道我不該提這件事),開始時很好,到了緊要關頭便突然臨陣退縮。七年來我幾乎不曾有過一次高。」
「你説大部份女人都會要亞力斯做她們的丈夫,而你呢?」
「我開始懷疑我是否願意。每個週末,我們都去探訪他的母親。他在母親面前簡直像個小孩,他幾乎忘了我的存在,腦子只有他的「小母親」。我簡直恨她!」
安琪麗漲紅着臉,懷報復的兇意地熄香煙,她的指節變得蒼白無血。後來的幾次談話,顯示出安琪麗不光是「簡直恨她」,她本恨透了亞力斯的母親。事實上,她將原可用在和亞力斯綿的心意轉移到憎恨婆婆上面去了。
亞力斯的「小母親」的神聖形象從來不曾在兩人間提起過——亞力斯不許人提起,所以安琪麗只能在上——在潛意識裏利用她的器官來反抗。她像他把心意分散到他的母親身上一樣,她是報復地不願全神貫注。這種報復可以説相當圓,只是她剝削了自己的樂趣。
要解除這個內心的衝突,必須得到亞力斯的合作。他最先抗議道:「不許任何神醫生介入我和我的母親之間!」晤談幾次後,他終於明白母親已經介入他和子之間,他幾乎敢於斷絕他和母親間的關係了。他一個月去看母親一次,並且試着以成人的觀點去看待母親,事情逐漸好轉——唯有在亞力斯去看母親的前夕時,安琪麗才會達不到高。
●高障礙是否都和丈夫有關?●
幾乎都有關係,有時候並不太明顯。就拿倫的例子來説:
「醫生,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儘量照吉姆的話去做,我也把他帶回來的技巧的書都看過了,我也讓吉姆試遍了我們所能想出來的花樣,可是我還是麻麻木木的。」
「吉姆覺得怎麼樣呢?」
「喔,他也看遍了許多書,他對我的冷淡反應也很苦惱。他真以為假使他沒法子叫我足的話,一定是他有了什麼病。每當他比我先到高(一百回中有九十九回是如此),他便十分懊喪。他有時候甚至苦惱得睡不着覺。」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跟他説不礙事——要他自管自的別理我。我早就對高死了心了。」
對倫來説,跟洗衣服一樣,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吉姆對房事的安排又是那麼一板一眼的。他們和神醫生談過幾次後,真相大白了。吉姆和倫在結婚前對的事都一竅不通,就像倫所説的:「我一切都聽任吉姆擺佈,」因為「男人對那回事都很內行。」
實際上,吉姆卻是個門外漢,他心裏着實驚慌。他們的生活本就是那些寶鑑之類的翻版,他們的房事可以説是循規蹈矩,只是少了情的成份。倫的知識也好不了多少,她只是潛意識地怨怪丈夫(她是有理由怨怪)在行房事時的機械化步驟。事實上,兩合時的真正情可以彌補任何缺陷,即使技巧不夠純,柔情意也能使兩人達到魚水和諧的地步。
他們發覺他們的方式太刻板後,吉姆便把書本摔掉,倫不再覺得像上實驗課一般,而真正像個子了。就這樣,高取代了經常的悵然若失。
吉姆事後説:「説實在話,倫和我在幾次狂的經驗中所學到的東西,實在比從那堆書本上學到的還多!」
●假使一個女人患了高障礙,卻不知道病的源是倩的困擾,這有什麼後果?●
假若這樣的話,她便註定了要一再失望,有時會造成了一種「破鍋爛灶式」的婚姻(JackSprattMarriage,即雙方各有缺陷的結合)。一個患高障礙的女人往往會不自覺地挑選一個無能的丈夫,他所能支持的時間還不夠讓她興奮起來——既使他能夠挑起她的情,她也可能沒法達到高。女人選了一個有相對病的丈夫,便可以使自己永遠達不到她下意識極想避免的境界——的足。有時候這種反常心理能引起非常不幸的後果。
●什麼不幸的後果?●
假使這種女人認為唯一能使她達到高的辦法,便是找到一「合適」的莖,她便會去採取行動,這種女人一般稱為「花顛」。她不曉得自己的病的癥結,往往今天張三、明天李四,從一個宴會到另一個宴會,為的是找尋「真正的足」。
替她跨刀的男人以為佔了她的便宜,其實他們一點也沒佔到她的便宜,因為她不過是一個神衝突症的犧牲者。當花顛型女人覺得人盡可夫的方式已經失去魔力後,便寧可拋卻那種朝秦暮楚的「刺」子,找個她心的人過正常的生活。她要尋求的「魔力莖」一定是無處尋覓,因為問題的癥結不在莖與道,而是在她自己的腦袋中。
●花顛是否也有達到高的時候?●
是的。花顛是一種頗詼諧的病,像無能的男人一樣,當無用武之地的時候,他的莖竟又又堅;花顛女子在良機不再的情況下,便可能達到高。這種情形常令人很失望。
這類女人有時候以為自己終於找到目標了。比如説,她在宴會中,在尾酒會草場上,或在滑雪場的小屋旁碰到了一個能夠引她的男人。經過一夜(有時候兩、三夜或好幾夜)比較正常的反應後,她便喜出望外,她的一番「尋覓」畢竟沒有落空,她終於可以定下來享受享受了。可是,麻煩來了,這類不幸的女人——常會遇到麻煩。當她和這男人的關係由偶然偷演進到經常幽會時,她的腦便作怪了,高也便飄然而去。
●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她把看成逢場作戲。當她和某個男人的關係顯然將演進到固定的成階段時,她便想逃。攝影模特兒南希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醫生,我很擔心——我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仍然對事索然無味。喔,表面上我裝得很興趣,我並不會把內心的懊喪表現出來。我裝作明朗活潑的樣子,可是我在這件事上一直找不到樂趣。」
「你是説,你從來就沒達到過高?」
「從來沒有。如果光是這樣,事情便簡單多了。我在大多數時候達不到高——這是實話,可是大約每隔六個月左右,我便找到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和這麼個男人在一起,似乎萬事都比較如意——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每當我們同衾共枕的時候,真叫人飄飄仙。當時我便想:「好了,南希,你終於找到你理想中的男人了!」隨即我便搬進他的公寓。不出一個禮拜,事情又不對勁了。當我和那男人彼此逢場作戲時,當我們的關係僅止於水姻緣的地步時,我才能得其所哉。到底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我怎麼不像別的女人一樣?」
如果亦只是文明人的一種嗜好,南希的表現實在很好。當兩關係發展到女人必須擔任一個成婦女的角時,南希就不能勝任了。她的器官受了不成思想的影響,很快她跟着打退堂鼓。當她找出問題的核心,瞭解她自己的個後,南希便有了改變,她開始挑選那些比較成而且能發掘她的長處的男人。漸漸地,她達不到高的現象便成了偶爾的例外,不再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南希後來説:「長大成人可不容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做大人比較有意思。」
●有些女人因為過盛而成為花顛是嗎?●
她們自己倒願意這麼想。沒有一個女人會承認她們是當人家的「響音兒」(Musicalbeds),和一個伴兒奏過一闕情漾曲後又換個伴兒合奏——只是為了她沒法得到的足。難填的子並不好過,可是裝出一副勾人神魂、焰高熾的妖似乎容易多了。
採絕倫的表演並不在百老匯的舞台上,而是在許多旅棧的卧房內。叫、嬌、撕扯和低,就像在告訴人家:「這就是我想要的——這並不真是那麼銷魂。」花顛和女一樣,很難真正達到高,不過這兩種女人都曉得怎麼裝出蝕骨銷魂的樣子。花顛女人必須讓人公認為她有一套上工夫,才能源源不絕地釣到伴,找尋到真正令她覺得受用的莖。
●冷是不是也分很多種呢?●
是的。冷的類別視患高障礙的女人選擇(潛意識選擇)哪一種方式去表達她內在的癥結而定。比如説,有些女人渴望媾,而潛意識的作怪卻使她不願接納任何莖,這可能造成道痙攣。這種病的症狀通常是嘴上説「好」,而道卻喊着「不!」
就像人的嘴巴一樣,道的四周環布着一匝匝強而有力的肌。當嘴巴發出「喔」的聲音時,四周的肌便會鬆弛;兩開始媾時,道口應該成這樣的形狀。當我們的雙閉攏發出「譁」的聲音時,嘴巴四周的肌便收縮起來;當道成這種形狀時,任何莖都只能望之興嘆。假使一對男女不顧這種警告,硬是要蠻幹到底,必然要遇到不幸的後果。有一晚,傑恩便碰到這種事,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曾經從一本書中知道有這麼回事,可是我以為那只是瞎扯。現在我可以把我的親身經驗告訴你,那真叫人寒心。有一晚上,我和一個叫做奧德麗的女子約會——我一輩子忘不了這件事。我們玩得很痛快,喝過幾杯酒後,我們便去了她住的地方。她和另外兩個女子合住一幢公寓,她有點緊張,就像她從來沒有幹過那回事似的,不過,我們還是漸漸進入情況。」
「我們上了後,我就進到她的裏頭去,她喊「痛」。我心裏想,娘兒們大都是這樣的——你知道,她們要讓你以為這是她的第一次。我覺得被夾得很緊,不過她説繼續試試看。我真希望當時就此罷手,然後起身回家去。」傑恩猛了口煙。
「我用勁往裏推進,我已經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就是和往常不一樣。接着事情發生了,她喊叫起來,她的那話兒緊緊地把我夾住,我痛得像被捕獸機夾住了一般!我想把它出來,誰知這是我的第二着錯處。我一,她那話兒夾得更緊,我痛得像下了地獄似的,而她正一個勁兒地嘶喊——大概她也痛得緊。」
「隔壁鄰居跑來敲門,我吆喝着要她別再嚷叫。我又吆喝錯了,因為他們一聽到我大聲咆哮,以為發生了命案,他們喊來了警察。天呀!我真想拔腿跑,可是她一直摟住我,使我動彈不得。」
「長話短説,警察破門而入,看到我們在上的狼狽相,他們一定曾開過眼界,因為他們看了以後都哈哈笑了起來。接着和她同住的兩個女子進來了,喔!那時候我真情願不要那東西,只要能逃得掉就行了。警察們隨即用毯把我們遮蓋起來,把旁的人趕了出去。」
「大約十分鐘後,她靜下來了,我也頓然獲釋,從此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現在,要是我的妞兒出不對勁的神,我就乾脆跟她説:「得了,你留着等嫁了人後再受用吧!這樣子我們兩人都會好受些。」」
道痙攣的例子並不是都像傑恩所經歷的那樣戲劇化。通常,當男人發現道不開方便之門時,都不願強行進入。可是,倘若女人每晚都是門户緊閉,而他千方百計不得其門而入,這就表示有麻煩了。道痙攣通常是恐懼引起的,像恐懼疼痛、恐懼本身,或者恐懼懷孕等等,恐懼一消失,痙攣便也跟着消失。假使男女雙方能明白痙?並不這麼幸?
●什麼是的不快呢?●
這個字是出自希臘文。它的意思是一對上的怨偶。在遇到這種情形時,莖扣門而入時倍覺艱難,進到道後的衝刺也令人痛楚。很少人能達到高,即使達到高也是苦不堪言,於是不再是賞心樂事,而成了一項苦刑。女人在此種情況下,往往對不再問津,以免再受煎熬。
●不快是怎麼引起的呢?●
小部份是生理上的因素。無論是骨盆或生殖器官發炎都能使變成極不舒服的事。這種病很容易發現,而且很容易治療。如果男人迫不及待,偏又碰上又肥又厚的處女膜,或是緊鎖着門户的道,或是不合作的緊張女人,都可能使器官受傷而引起疼痛;不過技術問題一旦改善後,疼痛便能消除。另一種疼痛的現象多半因停經期的情素分泌量不足而引起的。不過,只要對症下藥,就能把疼痛消除。
因生理因素而患不快的大約僅佔百分之十,另外那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覺得痛苦是因為她們的道代替了嘴巴説出她的心裏話:「令我難受。」這是她們發怨氣的辦法。她並不向丈夫大喊:「我恨你,而且一想到和你做那回事就叫我噁心!」這個一肚子鳥氣的子卻換了口氣説:「當然我是願意和你相親的——可是,每一次相親我都痛得不得了,我有什麼辦法呢?」
第二種説法使她覺得比較理直氣壯,但這兩種説法對她和丈夫同樣會產生不良的影響。有些女人透過不快的表達她的怨氣,有些女人則採用別的方法。
●她們的方法是什麼?●
她們不自覺地做了種種適應,設法和她們的丈夫作毫無覺的。她們所有的覺神經都中斷,大腦和道之間不再有情上的連繫。她們的態度就像是責備丈夫(或男朋友):「隨你怎樣拿我取樂,可是別把我拖了進去。」奇怪的是,這一類型的女人往往喜穿你裙、三點式泳裝,走起路來搔首姿。冷的女人和過份暴的衣服、穢的言談和輕薄的舉止間往往有某種關連。
●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如回溯到十九世紀初葉,便可知道當時的暴比今天的高明。在拿破崙一世時的帝國時代,女人行拖地的長裙,高,並把一隻或兩隻房完全。現代的時尚好像也朝着同樣的方向走,而且上下齊頭並進。
一些麻木的女郎特別這種趨勢,她們往往情不自地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儘量,好使別人以為她們非常,可是當她們把你裙及低襯衣下來、迭放在腳以後,好戲便收場了。她們惑人的能事只不過是扭擺,或蹺起大腿讓裙角往上多退幾寸,或者彎下身子去拉拉絲襪使半的房更惹人注目。等到好事上場時,她們已經黔驢技窮了。
陳列商品和送貨截然不同,最有趣的例子是衣舞娘和那些兩款擺、粉腿紛飛的阿哥哥女郎們。這些女人大都患高障礙症,她們把所有的力都耗在施展魅力上,等到好事上場時,她們已經無能為力了。就某一方面來説,她們一古腦兒把武器展出來就是相當於高,她們再也沒勁兒去循規蹈矩地達到真正的高了。
●患麻木症的女人在時亳無覺嗎?●
並不一定。這種情況有輕重之別,最極端的現象是時始終亳無覺。這樣的女人雖然有,卻少之又少。較常見的麻木現象只是在某些倩況下才發生,而且比較輕微。這種現象往往和珍妮的情況一樣:
「我但願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每當我以為一切進入佳境時,我總是亳無覺。要是我把它當作例行公事時,反而不期然地突然搔着處。我真愈來愈不知如何是好。」
「能不能給我舉個例子?」
「嗯——就拿昨天晚上來説。我的丈夫傑夫,終於拿我沒辦法,他已經和我的病鬥了五年了——他叫我「睡美人」。他説:「這一次讓我自己舒服舒服怎麼樣?我們不去吵醒睡美人,也不白費勁兒去兜她,成不成?」」珍妮深深嘆了口氣,她彷佛整天都在嘆氣似的。
「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也知道他一向所嚐到的滋味。他就這樣,自顧自地幹了下去。突然,我覺到幾年來不曾有過的興奮,就像我所期望的那樣!」
「後來又怎麼樣了呢?」
「過了十秒鐘,他便了,我又再成了睡美人。」
傑夫獨個兒行着事,他在房事方面無可奈何地抱着不深究的態度,珍妮必須為此付出很高的代價——而這實在是個不必要的代價。她後來無意中發現的那個方法終於奏了效,且聽她道來:
「後來我對傑夫説:「傑夫,你儘管玩你的好了,我會自己想辦法。」你真該看看他那副不情願的模樣!不過,我後來總算把他説服了。開頭的兩個禮拜我仍舊沒有什麼興奮的覺,可是,突然一切都開始上了軌道。在每三次房事中,我便有一次高;然後變成每兩次中有一次高;現在可説是百無一失了。你知道,那一陣子我真懷疑自己是一個有缺陷的人。睡美人?不是我!」
●有些女人即使沒法達到高仍能享受到的樂趣,是不是?●
有些女人這樣説過。可是有的樂趣而無高就像吃一頓豐美的晚餐而無法把它嚥下去一樣。一個人假如方面不順利,應該盡全力去解決,不應該默默地委曲求全,或找藉口企圖掩飾。作為一個人,女人至少有權力要求享受貓兒、狗兒都能享受得到的樂趣。假使她對目前的生活不意,她可以設法去改善。
●她能做些什麼呢?●
在某些情況下,一個女人很可以把自己的問題解決。高障礙很像是一種自我造成的健忘症。每一個女人在她的一生中都有一段時候充了的活力和達到高的潛力,只因某些事故,這種潛力便被扼殺了。例如保守的母親箝制女兒的整個觀念,或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把她的活力的蓓蕾摧殘了。這些因素和其它情上的困擾糾結在一起,不停地在潛意識裏擾,大大地減少了她們達到高的機會。不過,只要有個體貼的男人,以及女方有克服障礙的真正意志,原有的高潛能往往能夠復活。
●怎樣復活呢?●
第一步是女人應清自己有哪些的稟賦。如果她深知自己的器官的功能及反應,便能充份地利用她的行為能力。有時候對鏡自我端詳一番也頗有好處。其次,利用振動器自瀆也頗有幫助。
●自瀆有什麼用呢?●
它有兩重目的:一個在其它任何情況下都不曾達到高的女人,用振動器自瀆時往往可以得到高。高不規則或是無法預測的女人,可以利用自瀆使自己的高變得規則而且萬無一失。自瀆能使決定高的反弧一再地加強,結果,高將不再是偶然的事,而變得像時鐘一樣的絲毫不。
女人必須明瞭高並不是偶然的魔術,而是很容易得到的神經和血管的反作用。明瞭這一事實後,女人們便能大大地增加信心。此外,高愈強烈,愈能加強上述的反作用。如果女人能在自瀆的方式下經常達到高,她便可以採取下一步的治療方法。
●下一步的治療方法是什麼呢?●
把反作用?連繫作用能延伸到本身上。開頭時,應該仔細安排時間及環境,避免任何打擾,小孩子、親屬、狗兒和貓兒都應當打發出去。必要的話,最好把門鈴和電話都切斷。
有時候,假使丈夫先用振動器替子按摩一番,會比較容易收到期望中的效果。當子已有八、九分興奮時,丈夫只要用那話兒再動幾下便能引起強烈高。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後,即應當照樣去做。當子的反應漸良好時,只要反作用益加強,成功便指可待。
有時候,在由振動器進入實際行為之間,丈夫可以採取一種有效的過渡辦法,就是用舌尖及嘴去舐子的蒂。女人或許不好意思提出這要求,丈夫應當自動建議試一試,假使這樣能幫她克服病,則一番費神也是值得的。這種恢復高潛能的辦法如果奏效的話,效果很快地便看得出來。
●假使上述辦法行不通,如何是好?●
那就意味着必須採取較深入的治療方法。神治療法很可能完全恢復患者的高潛力,然而,選擇醫生時應慎重,如治療奏效,必須選擇一個既富同情心而又有科學頭腦的醫生。這個醫生應有察力,同時熱心而又執着地考慮可能影響病人的因素,即病人的丈夫或男朋友的問題。
●有沒有防止冷的方法呢?●
有的。防止高障礙的最重要及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知識,這種知識應由家長在小孩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灌輸。第一步工作就是給小孩一種坦誠\\、直言無隱的教育;然後隨着小孩成長,逐步給他適合年齡的知識。一個五歲大的女孩不必知道蒂是高的焦點,假使你向她説明小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這種知識已經足夠解決她未來幾年內可能碰到的疑難。不過,假使你不告訴一個十六歲大的女孩:用舌頭舐莖或蒂是一種正常的行為,則她會走入困惑的影裏去。
一向是人類的一種正常功能,在過去兩百年左右,它蒙上了污名。自以為是的宗教領袖們以及「衞道者」向我們宣揚「是污穢的」觀念,我們對所有的罪惡便是他們能夠生存的憑藉。假如他們加強力,不久他們便會使我們覺得連吃東西都是一種罪惡(顯然有一部份人已經有這種罪惡了)。就像吃東西一樣,假使用不得其法,是會引起極大麻煩的——不過,上教堂也一樣,罪惡並不能消除麻煩,知識才是更勝一籌的解決途徑。
對抗高障礙的第二道防線是情教育。假使行為的最終目的只是為了達到高,自瀆便是最理想的方式了。自瀆較經濟、衞生而又節省時間,不過,自瀆缺少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和另一個人的情。沒有情的行為會造成麻木的發。對一個女人來説,選擇一個她所鍾和敬佩的伴兒才是減少高障礙的基本要務。
●一個目前經常達到高的女人,將來是否會碰上麻煩呢?●
可能,不過她們碰上的麻煩大部份是暫時的。任何情上的影響都可干擾她的高,問題一旦消除,高必然即刻恢復。有時在規則的生活過程中,因有某些不知道的原因,她會達不到高,這也許是偶發的覺通訊不良所造成的,除非這種現象一再發生,否則犯不着擔心。若想經常達到高,最好的辦法便是經常,器官像其它結構複雜的機器一樣,愈常用,能愈好。
弗羅伊德曾在他最悲觀的時期下過這樣的結論:「在人類中,是一種漸形衰萎的功能。」其實只要我們不讓它衰萎,它便不會衰萎。
(第八章)男同戀
●什麼是男同戀呢?●
男同戀就是兩個男人彼此對對方都有很強烈的情或。生理上及心理上的限制使得同戀行為極難克服,大部份同戀的人都把這困難當作一種考驗,並且挖空心思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應付它。在行事的過程中,這些大男人往往把自己裝扮成臨時的女人,他們穿戴女人的衣着,塗脂抹粉,擺出女人的姿態,有時候甚至試圖把他們的體形改造得像女人一樣。
●同戀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並不全是一樣。同戀的人的行為是形形,不一而足;不過,大部份同戀的男人都扮演過類似女人的角。
●有些男人是否天生就同戀?●
同戀的人往往試圖拿「天生如此」來替自己辯解。十九世紀時,有些同戀者自稱為urnings(即像缸、甕一樣可以容藏東西)。一個稱為urnings的男人就是有女人傾向的男人,他的身體內的女人傾向企圖向外發。顯然的那些自以為是urnings的男人不見得會以自己有女人傾向為樂,於是這種説法便漸漸地被淘汰了。
就算男同戀是天生就有的遺傳因子引致,那他的下一代也必須與一個正常的女人才能誕生出來,若果真的有遺傳因子在他兒子身上遺傳,也只有他的二分之一;到了孫子,則只剩下四分之一,一直下去,便會慢慢消失於無形,故此「同戀是天生的」這種説法也站不住腳。
●同戀會不會只是荷爾蒙失調的緣故?●
這是同戀者的另一種説詞,不幸的是這種説法並不足信。這種説法是因為男人和女人的血中都含男和女兩種荷爾蒙而產生的,據荷爾蒙理論,假使男人體內的女荷爾蒙超過了男荷爾蒙,這個男人便會有女特徵以及同戀的傾向。但經過實驗後,這種説法即不攻自破。
第一、這個理論似是而非,它無法説明為什麼會有男同戀者(Masculinehomesexuals)。有些男人看起來很壯,一副剛氣派,實際上他竟是執不悟的同戀者。健身雜誌上的許多健美男子只對其他的青年男子有興趣,而這些健美男子顯然都有充足的男荷爾蒙。
再説,據這種説法,如在同戀者身上注大量男荷爾蒙後,就必能抑制他的同戀傾向了。事實上卻不然,甚至剛好相反,同戀者注或服用大量男荷爾蒙後,他們的同戀行為反而會變本加厲。
●這是什麼道理呢?●
經過進一步研究後,發現男人或女人的素同是男荷爾蒙和睪丸酮。女人注了睪丸酮後就會到有強烈的衝動,她們會長出鬍髭,聲音變以及發生其它足以干擾她們的樂趣的生理變異。男人注睪丸酮後也有相同的效果。料想得到的是,這種荷爾蒙會使同戀者的增加,不過只是對同產生的而已。
●這就是他們的全部發現嗎?●
不。醫學研究人員往往有貫徹始終的神,他們對任何問題都窮究底,不會輕易罷手的。他們把實驗反過來做——在男人身上注了高單位的女荷爾蒙和黃體素。首先注在正常男人的身上,然後注在同戀男人身上。
●正常男人注了女荷爾蒙後,方面有什麼動靜?●
毫無動靜。他們立刻變得無能:莖不起,不了,無高,甚至一無,他們也絕不會到酒吧去勾搭男伴共行好事。有小部份接受試驗的人發生了生理上的變化,他們的房膨大起來,體落,而且情緒不安。
●同戀者又有些什麼變化呢?●
效果完全相同。他們對也毫無興趣,他們的器官變得不管用,甚至不再去找尋同戀的伴兒了。他們當中有些人會房膨大,體落——他們對此頗高興。
●同戀會不會是與生俱來的呢?●
許多同戀者都這麼想。他們把他們的異常視作天生的畸形或斑痣一樣,同樣是必須終身與之搏鬥的障礙。
這種解釋有點可悲,這好像説所有的同戀者都註定無福消受他們自稱享受到的愉快人生。其實,只要他們願意,同戀是可以嬌正過來的。
●怎麼矯正呢?●
假使同戀者不願再過同戀的生活,並去找知道怎麼醫治同戀的神醫生,他一定能變成一個快樂和過着正常生活的男人。
●同戀者到底彼此做些什麼?●
他們做許多奇怪得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他們的器官受到某些限制,他們比一般正常的男女更需要幻想才能得到足。
一般的同戀行為是互相手。這種方法快捷、方便,而且無需什麼配備。兩個同戀者,只要寬衣解帶上,然後互相用手對方的莖,一直到高來臨,整個過程只需三、五分鐘而已。
●同戀者還幹別的嗎?●
當然。除手外,最普遍的同戀行為是口。這種行為的方式是由其中一個男子舐另一男子的莖;有時候他們會替行事,有時則不然。
一般説來,同戀行為一點也不羅曼蒂克。據一個同戀者的自述,其中情況大約如下:
「每當我的衝動時,就駕車到保齡球場去。我到了那兒,便走進男用洗手間,找一間沒有人的廁所,下子,然後坐在馬桶上等候。」
「往往不用等多少時候,一會兒功夫隔壁廁所便來了個人。我由底下的空隙窺看他的腳,假使他是個同好,他會把一隻腳伸過來做出勾踢我的腳的樣子。他在勾引我,假使我對他有興趣,便照樣用腳示意。於是,便成了。」
「我常在衞生紙上寫幾個字——通常是寫:「你用不用嘴巴舐?」如果時間充裕的話,我會加點別的,像:「你多大?」等,然後把紙片拋在地上。他撿起來,然後到我這間廁所來舐我那話兒,全部經過就是這樣——有時候我也舐他那話兒,不過通常我一完事就回家去了。」
同戀的行為就是這樣,沒有情的成份,引不起情緒的動,什麼也沒有。
●同戀行為都那樣毫無情成份嗎?●
大多數同戀者的行為比上述情況更無人情味。大部份野(同戀者的男)在兜攬生意時,連勾引的工夫都免了。他們沒有時間用腳勾搭或寫紙條,同戀的人好像都是迫不及待。同戀者走進男洗手間,如遇上一個同好,兩人中便有一個跪下去,鬆了另一個的帶,幾分鐘後便把問題解決了。他們彼此既不問姓名,也不記得面孔,更沒有情。用一個手機器也許更經濟實用呢!
●同戀行為一定不是隻有這些吧?●
他們還耍幾十種花樣,都有一共同點:他們的興趣所在是莖,而不是人。一個同戀男人可能在一夜間有五次行為——每次和一個不同的伴兒,他不清每一個伴兒的名字——他不太可能再見到他們。何況很少同戀者會用真實姓名,他們通常都用假名,而且念起來帶有情的意味,他們最喜的名字是哈瑞(Harry)、迪克(Dick)、彼德(Peter)等。
有些同戀者把他們的電話號碼寫在電話亭、男洗手間、火車站,以及其它同戀者可能來往的地方的牆上,有時候也寫上他們的專長。這種人自稱為應召男婊子(Telephonehustlers),表示和女有所不同。
他們呆在家裏等候電話鈴響。他們從來不用等多久,另一個同好便會搖來電話,兩人很快地換了自己的專長,然後約定會面。幾分鐘後,門鈴響了,接着便是子,一樁同戀的易便完成了。從進門到出門,約花去六分鐘而已。
●這種方式不是有點危險嗎?●
同戀者就是在危險邊緣過子的,這幾乎成了他們行為的一部份。他們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會亳不在意地在半夜兩點邀個陌生人登堂入室。有時候他們會吃到苦頭,每一個大城市的早報上經常會有類似這樣的記載:
「今天清早警察在札克厄墨的公寓裏發見了他的屍。據法醫的檢驗,他是被人用一笨重的燭台毆打至死的。他的鄰居們説曾目擊他在午夜前邀進一個陌生男子入內。毆殺動機未明。」
謀\\殺是比較特殊的惡況——最普遍的是毆打、搶劫和勒索。像女婊子一樣,男婊子也常在清晨將主顧的錢包偷走,有時也會因為爭執行事的程序或特權發生毆打。有些同戀者是屬於我們所謂的「待狂和被待狂」,這是同戀者害怕的同好,任何同戀者都是不會故意挑上這種類型的人做伴的。
●待狂和被待狂是什麼意思?●
這種人代表麻煩。同戀而又兼待狂或被待狂者是世界上最殘酷的人。在古代,他們大都被充當拷刑的人或劊子手;在近代,他們則充當了希特勒的秘密警察和衞軍。
●待狂及被待狂的同戀者如何行事?●
他們擅長引其它的同戀者到他們的住所,用詭計使他們入殼,然後折磨他們。幸好這種折磨通常都是輕微和幼稚的,因為他們畏懼被捕和受懲罰,不敢太放肆。現在且聽一個受害者的敍述:
葛瑞今年二十六歲。他的同戀歷史已經有九年了,目前他是一個大學裏的講師。
「當那傢伙在酒吧朝我走來時,我就應該看出他有點怪氣。他並不合我的胃口——太魯。你懂得我的意思吧?不過我好奇,並且——你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我喝了兩杯酒。」他神經質地咯咯笑起來。
「我當時如知道他是那種人就好了。反正我們一同到了他住的地方,然後照着老樣子開始行事。我們衣,上了,我先舐他的莖。在我搞清楚以前,他用膝蓋夾住我的腦袋,用力想使我斷氣。天呀,我嚇得半死!」他又咯咯地笑着。
「他用皮手銬把我銬起來——他們往往喜皮做的東西。然後他又用一條帶子把我捆在上。他把所有的燈熄,只留頭的洋蠟燭。他從壁廚裏取出一鞭子。真可怕!」他又神經質地吃吃在笑。
「這時他的莖又又硬,於是我對他説:「為什麼不把你手中的那東西擱開,讓我來侍候你?」嘿,這次可説錯了話!他出一把剃刀大喊着:「我要讓你一輩子當女人!」」
葛瑞出一絲苦笑,接下去説:「我和他一樣喜這種男人家的享受,要是他把我給閹了,我怎麼能夠再享受呢?這時候電話鈴響起來,他接了電話,談了一會。他掛斷電話後,已經不再那麼興奮了。他自瀆了幾次,替我舐了一回,然後讓我離去。以後我再也不敢到那家酒吧去了。」
葛瑞的遭遇是個典型的例子。恐嚇、威脅,從被迫害者的哀求中得到足,這一切就是待狂和被待狂的方式,不幸的是他們無法預知後果。有時他們的狂焰無法制止,於是便演出刀傷、閹割,或死亡的慘劇。悲慘的是這些都是同戀行為的一部份。
●同戀者還做些什麼事呢?●
同戀者費盡心機去嘗試一切用不着女人的刺,幾乎所有能刺他們器官的方法都被他們採用了。他們將莖夾在對方的兩腿之間摩;一個迭在另一個的身上互相摩擦莖;或者將莖在對方的肚皮上或大腿間迅速來回送,直到為止。他們的唯一困難就是如何把對方想象成姣好的女。
任何團體都有它特別的嗜好,同戀者也不例外。他們有時候喜用口腔或門的刺法,就是其中之一用舌頭舐對方的門。這種方式很難造成高,通常只是手的前奏而已。
●這種方式不是十分奇特嗎?●
這全看你是怎麼想法。從同戀者的觀點來説,他不過是盡其所能罷了。既然大自然不給他一個道,他只好另外設法取樂了。既然一莖無法進到另一莖裏頭去,他必須另找口了。他們身上的任何孔道或折迭處都成了他們考慮的對象。對許多同戀者來説,他們只有一個解決方法。
●什麼方法呢?●
那就是用門代替道。全身只有門的結構和道最相近,當然,兩者間頗不相同。門原是胃、腸消化道的末端,並不準備承受莖。好這種方式的同戀者必須克服許多艱鉅的困難才能如願以償。
道為了生產時能容納嬰兒的腦袋通過,具有極大的彈;相反的,門則不太能伸縮。不過,同戀者有勇往直前的莖,可用大量的潤滑劑,門主人也可以強忍劇痛,這就終於能夠順利「成事」。門經過無數莖的撐繃後便會失去原有的肌收縮力,這樣的門對同戀者的行為是更方便了,但它們卻不太能再承擔排的功能了。
●應用門時,是不是在底下的人老是扮演女人的角?●
這一問倒引起了一個有趣的問題。表面上,大部份的同戀者和一般男人並沒什麼區別,其它的小部份則自行分為「」及「」兩種。在同戀者的天地裏,他們很幽默地稱那些「」的男同戀者為「王后」。
有些「王后」的作為真是名符其實。他們的第一步裝扮工作是戴上金黃的長假髮,濃裝抹,把體剃掉,並且灑了一大把香水,接着便是在衣着上面下工夫。大部份的「王后」們都是長裙搖曳,都是穿着女人的衣服(那些不敢穿女裝在公共場所出現的男同戀者,通常被稱為「室內王后」),在真正的女人當中也沒有幾個像他們穿戴得那樣嫵媚動人。同戀者在衣着裝扮上是不計較花費的,何況他們做了件新衣也沒有丈夫在旁嘮叨。任何重視體面的「王后」都絕不願在斷了氣時穿戴住過了時的衣着。
「王后」對內衣也很講究。一般説來,他們比較喜女們所穿着的那種內衣:透明的黑尼龍紗捆上黑的花邊,上身則戴有襯墊的罩。在他們的圈子裏,若隱若現式的部裝扮是不合他們胃口的,只有小部份作風大膽的「王后」才會這樣裝扮。
●下身如何化裝呢?●
他們甚至裝上了一些配備。那些想裝得更有真實的「王后」們往往在下身裝上一個用柔軟的橡膠所製成的致女外器官,這種人造女器官做得維妙維肖。如想更進一步,則可以裝上人造道。
●人造道?●
這種東西可以郵購。連郵費在內,一副的費用是二十美元,包裹上是用一種糙的棕封套包裝。郵購目錄上是這樣寫着:
「第二三七號。人造道,,柔軟塑料製成。按照女器官的模式,觸覺上完全和真品無異。打氣後可以顯出和興奮時一模一樣的大和小,衞生耐用。人造道是黏在一件的伸縮尼龍女裝內上——能適合每一個人穿着。」
其實買這種冒牌貨的人有限——大部份的同戀者都寧可用其它方法。
●的男同戀者又是什麼情形呢?●
同戀者往往過份強調他們的男氣慨。在「王后」的「女人」眼光裏,任何男人都比不上扮成他的男伴的同戀者雄偉。這些扮男角的同戀者十分仰賴男化的衣着,像:皮質的機車騎士夾克、質布料做成的緊身、特別男化的襯衫、笨重的靴子,以及其它誇耀男特徵的穿戴。在大多數的大城市裏都有專門商店供應這些人所需要的服飾,住在鄉下的同戀者可以用郵購的方式來買他們的行頭。
●時下一般非同戀男人不也是同樣打扮嗎?●
可以説是,也可以説不是。同戀者的男角兒所穿的衣着和普通男人的衣着差不多,只不過在式樣上走極端而已,因為他們的穿戴特別男化,人們便能分辨出來。一個普通男人和一個同戀的男人可能穿上一式一樣的襯衣,而同戀者所穿的那件,看起來就是緊了一點,或顏鮮了一點——相差就是那麼一點點。
最近,同戀者更是仰賴服飾,最顯著的例子就是他們看上了工程師的工作。白棉布上印有藍直條紋的子一向是火車頭司機或火夫的註冊商標,同戀者發覺這些人的行業十分男化,於是便盜取了他們制服的款式——緊身條紋,頸上系一條大紅的絲質手帕。專門替同戀者設計服裝的人和別的人選取了這一款式,它們竟成了時下男士們的行服裝之一了。
許多種新奇的裝扮,像尼赫魯裝、哥薩克裝,以及皮料子在風行,都是先從同戀者當中行起來的。許多男人有時候覺得十分懊惱,因為他們到男人的服飾店去時,竟找不到其它樣式的服裝。
不幸的是,衣着並不能使扮男角兒的同戀者成為一個十足的男人。他們的內衣更使人意味到這種事實,他們把外面的衣服剝掉後,便出了「王后」的面目。他們穿的內衣簡直令人歎為觀止,有的喜穿男短,緊貼的程度幾乎令人難以消受;有的喜穿短得近乎零的內。一般説來,他們的內比運\\動員的三角帶更節省布料,他們的內式樣正像三角帶——兩條帶子加一個小囊,緊緊地連接着襯衣的下襬.這種裝束很合他們的要求——它緊緊地束住襯衣,並且把莖繃得形像畢。唯一的麻煩就是穿上這種內後簡直無法彎身。
●為什麼他們要這樣裝束呢?●
主要原因之一是他們希望讓人看見他的器官,這是他們的易本錢,他們得儘量展示。女戴一副聳的罩有利於招攬生意,同戀者的貼身內也有同樣的功用。一件貼身的內可以使他們的莖凸出,並且清清楚楚地把它的大小形狀襯托出來,讓所有的同好們觀賞,這正是同戀者相互勾引的一種方法。在同戀者聚集的地方,此情此景真有看頭。
他們有的倚牆而立,正等候召喚;有的在人行道上閒,正在搜索目標。兩方各作不經意狀,其實暗地裏都在仔細地衡量着對方的貨。他們用眼光測量對方莖的長短,忖度對方有哪些特長,他們對不合自己胃口的對象嗤之以鼻。在來回巡逡的一羣中總雜有幾個待狂或被待狂,更有趣的是,他們當中也夾雜着一、兩個準備拘捕同戀者的警察。
●男子們的服裝及髮式的新趨勢如何?追逐時尚的男人都是有女傾向的同戀者嗎?●
不是,社會習俗以及文化模式並不能決定人的情問題。假使長髮和腮幫鬍子被社會公認是男化的樣式(就像時下的風尚一般),有女傾向的男子們必須另尋其它途徑來足他們的不正常心理。假如所有的男人穿上了顏鮮的絲質襯衫和其它的服裝而不致受到非議,有女傾向的男同戀者對這種服飾便不會再興趣了。
●這是什麼緣故呢?●
女化傾向的男人對女的服飾有強烈的興趣。女式的男人服裝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他們不喜男氣味太重的女裝——他們一向不欣賞卡玻裏式女用緊身長,他們只追尋女的象徵。
蘇格蘭的男人可以穿着經過改良的短裙,蘇格蘭的女化同戀者對這種款式索然無味。他們喜穿戴得像女人模樣,他們的服飾越女人氣,便越得意。
另一個重要的因素便是冒犯忌。他們往往以干犯社會忌(按照他們的説法)而沾沾自喜。
●時下的男人服飾對他們有什麼影響?●
新奇的服飾成了時尚以後,他迫得去追尋更大膽的款式。他們的怪異穿着可能已到了社會所能容忍的極限,他們喜穿那種酷似女襯衣的褶邊襯衫,並且喜灑女人氣味的花水。矛盾的是,男人衣着的款式越開放,有女人傾向的男子便越受限制,不得不偷偷摸摸地追尋他們的標新立異的服飾,因為他們以往覺得「出眾」的衣着已經普遍化了。
他們之中有些人在外衣底下穿着女用吊襪帶——較胖的人則穿吊襪。現在他們也不穿緊身短,而改穿女式的花邊內了。有的人甚至在外出服裏穿着成套的女裝(包括你裙),他們要是碰上車禍被送去醫院,當被剝除外衣時,急?
「星期六的半夜時分,這傢伙因撞車被抬到醫院裏來。至少我認為他是個男人,不過直到現在我還不敢確定。他的衣着相當體面——看起來像個大學生。我一面去請醫生,一面叫個醫務勤務幫他把外衣掉。令人難以相信的是,他在西裝裏面穿了一件白你裙和藍的絲質印花女襯衫。那套衣服很漂亮,他甚至還紮了一條致的絲質紅圍巾,圍巾上彆着一枚小巧的珍珠別針。我真不懂他為什麼這樣穿戴。」
「我們把他這身女裝掉後,看到他還穿着罩、吊襪、束腹和尼龍內。我在急?我解説了一番道理,我想下一回再碰到相同的事時,我不致再如此大驚小怪了。每當星期六的深夜有車禍傷員來就醫時,我總是猜想這個人的貼身穿戴會是什麼樣子。」
●同戀者不擔心被警察拘嗎?●
他們或許應當擔心,但他們卻不然。對於不測的後果毫不在意正是同戀者令人不解的特之一。事實上,同戀者不致因為他們異常的行為而被逮捕。
從理智的觀點來看,假使男人們願意彼此以手來解決他們的,他們儘可在私底下默默地、悠閒中去幹。事實上,兩個男人上旅館比一男一女更便當,他們可以隨心所地採取各種方式,盡情享受,沒有人會發現他們的行徑,沒有人會逮捕他們,也沒有人會打擾他們。
奇怪的是大部份的同戀者卻不這麼做,他們有一種喜在公共場合表演劇的衝動。他們常把公共廁所當作舞台,其它像車站、公園和保齡球場也都是他們出沒的地方。他們也慣於胡地挑個同好當伴兒,他們所挑的人説不定是個瞥伯或是個待狂,或是個梅毒患者。他們對這一層從不介意,這正是同戀的主要特。
●同戀者是不是都像這樣子呢?●
不幸的是他們全都是那樣。同戀的主要特徵之一便是,這倒有它的道理。同戀者所追尋的是不可能的事,他們説他們需要和的補足,可是,他們從一開頭就抹煞了和足的泉源——女人。他們所能採取的唯一的另一方式必須集中在自己的莖(或另一個男人的莖)上。原是道和莖的結合變成了簡單的莖摩擦,他們再也沒有其它的變通辦法了。
他們的行為變得愈來愈棘手了,為了尋求真正的足,他們必須不斷地找尋能令他意的伴兒、莖和經驗,可悲的是他們一輩子也得不到真正的足,因為他們走錯了路子。兩個莖湊在一塊本無濟於事,唯有莖和道的結合才能夠達到足。他們的內心中充了失望和頹喪,卻頑固而目中無人地繼續追尋,他們可以算是世界裏的提奧奇尼斯(Diogenes,412-233B.C.希臘哲學家。據説他住在一隻桶中,白天提一盞燈到處找尋他所謂的正人君子),永遠在找尋能中他意的莖。
這就是他們不斷地更換伴兒的原因。他試過了一又一莖,始終無法盡興:「不,不是這一!」他們的處境非常為難,他們所尋找的是個永遠不存在的東西。
●對於那些融洽地同居數年的同戀者又怎麼解釋呢?●
他們算是鳳麟角的了。再説,他們是否真正融洽還有待時間的考驗。如和一對同居的同戀者冷淡的談比較起來,一對夫間最劇烈的爭吵還算是一首熱情的情歌呢!兩個同戀者住在一塊?一點不錯。十分融洽?並不見得。
這種同的「婚姻」無法快樂的另一個原因,是兩個當事人私底下還繼續地找尋新的刺。他們可能一起經營一個「家」,可是通常仍舊不斷地挑揀別人的莖。在這種情況下,説不上快樂,還會帶來嫉妒、威脅、相互欺騙和翻臉的禍端。好在兩個同戀者的同居子往往不能持久。
●男同患者和女同戀者處得來嗎?●
他們之間的共同點就是同樣看不起異戀者。他們之間如有任何關係,也只是建立在無可奈何的忍讓上。女同戀者通常難得在男同戀者的酒吧中出現,他們之間常常處於極端的對立狀態。
大多數的男同戀者對女人都是喜憎參半,而女同戀者對男人也不見得十分傾心。歸究底,男同戀者不管留着什麼樣的髮式,他們仍舊是男人;同樣地,女同戀者也仍然是女人。
●所有的同戀者都不到街上去找伴兒,是嗎?●
一般同戀者並沒有很多的門路。異戀者有許多社的場合,同戀者便無此方便。像教堂的聚會、光集團、盲目約會或經由家人介紹等社活動,全是異戀者的專利。甚至連金錢易的關係或電子計算器式的約會也沒有同戀者足的餘地。
同戀者的唯一去處就是酒吧。通常這種酒吧純粹為合同戀者的需要而設,並且多半由同戀者經營的。這種酒吧絕不虧本,因他們壟斷了拉皮條的生意——同戀者要是自己去接頭,反倒事倍功半。
第一次到這種酒吧去頗能大開眼界。表面上,這種酒吧就像任何尾酒會一樣,男人和女人隨意地雜坐在酒吧旁或台子邊,四下裏傳出男女談的聲音。漸漸地景像變換了——整個房間都成了男人的天下。
你所聽到的温柔低語、尖聲笑和輕嘆,全是大男人們發出來的。尾酒會式的禮服、黑的緊身袍子所裹着的也都是男兒身;甚至那些出入女洗手間、體態苗條的中年婦人也是男子漢(洗手間入口上端寫着「王后」字樣)。
眼前那個穿緊身你裙的妞兒也是藉兩磅膠的襯墊、一磅化妝品和腔自以為女人的幻想而裝成的假女人。她們只在晚上才出來活動。
角落裏的那張台子邊,坐着一個穿尼赫魯裝的老年人和三個青年人,這三個青年人都有一副奉承的嘴臉,心裏打着算盤。上了年紀而已經失去了魅力的同戀漢子假使還有大把鈔票,仍能引一大羣的雄鶯燕,只要他的價錢出得高,那些「鶯鶯燕燕」們會心甘情願地任他指使。一個上了年紀的「王后」往往需要兩、三個年輕人侍候,才能得到他在二十年前只要一個伴兒就能得到的足。他也願意付出高價錢。
另一張台子坐着一個鬱的女人——不,一個男人,他是個守株待兔的「王后」。這是他第一次打扮齊整出來亮相,神緊張,他花了好幾個鐘頭去打扮,他把金假髮梳理得平平貼貼的,他的義在絲質襯衣下鼓得地。面大模大樣地走來了一個穿着小山羊皮緊身長、飾釘皮帶的險漢子,他在這個「娘子」對面坐下來。
「乖乖,喝杯酒怎麼樣?」
那「妞兒」點頭默許,一場同戀的羅曼史就這樣子開始了。實際上應該説是一個西點師傅挑上了一個兜售舊車的推銷員。
同戀者生活在他們自己的天地裏,有他們的代用「女人」,也有他們特用的語言。
●同戀者有他們自己的語言?●
還稱不上是一種語言,不過是一種隱語,含有他們彼此會意的幽默意味。奇怪的是,他們的大多數暗語都和食物有關,把這些暗語列成表,讀起來有點像食譜。下面便是其中的小部份:
魚:女人(帶輕蔑的意味)。魚婦:男同戀者的發。海味:患同戀的海員。小:年輕的同戀者。:莖。饅頭(饅頭狀的麪包):股。
還有許多別的用語是從娼們直接借用來的,同戀者和娼們有許多相同的地方。
幹:莖。婊子:男娼。麻煩:可能引起麻煩的扮男角兒的同戀者。規矩人:異戀者。把戲:同戀者的臨時伴兒。
另外有些用語則僅用於同戀者的圈子裏。
妮麗:女傾向的男同戀者。王后:意思相同。妞兒:意思相同。姑媽:上了年紀的同戀者。虔婆:被男同戀者釣上的女人。R.G.:貨真價實的妞兒(因為男同戀者通常彼此以妞兒相稱,他們便得另造個詞來區別真正的女人)。S.andM.:待狂兼被待狂或奴隸兼主子。長袍:男同戀者或喜穿女裝的男人所穿的女人服飾。長袍王后:穿「長袍」出現的男同戀者。長袍表演:扮女郎的同戀者的「行事」。案頭王后:是指不願意自認有同戀傾向或制住同戀傾向的同戀者,往往帶有輕蔑的意味;也可以指目前不怎麼活躍的同戀者。兜生意:同戀者正在勾搭。辦易:和同戀者有所「行動」。俊漢:男氣慨特別顯著的同戀者。棘手貨:惡或危險的同戀者。同志:同戀傾向得令人討厭的人。皺皮房間:老年同戀者常去的酒吧。
以上只是一部份例子而已——同戀者的專門用語不勝枚舉。
●為什麼同戀者的許多用語都和食物有關?●
食物對同戀者似乎有一股神秘的魅力。世界上的許多大廚師都曾經是同戀者。美國境內有許多聞名的大飯館是同戀者經營的,許多頂胖的大胖子也是同戀者。
雖然我們説不出其所以然,食物和同戀者的一舉一動顯然都發生關聯。除了用口腔充當的主要工具外,食物在他們行為中扮演了另一個角。
大自然顯然料想不到人類會有同戀,男人並沒有能夠分泌滑潤的腺體,因此兩個同戀男人在進行行為前必須面對潤滑的問題。許多同戀者喜用食用油做潤滑劑,拉油以及人造油最普遍採用,老饕們則比較喜用油及橄欖油。
但事情可並不這麼簡單。大多數同戀者都覺得兩個男人做不過癮,因此他們常常手。手多半以門為主,問題是用什麼東西去代替莖。這個問題往往在食廚裏找到了答案,胡蘿蔔、黃瓜常被勉強代用,把它們塗上了植物油,用力進門後,同戀者便得到了他們所追求的東西。
蛋白也被看成一種頗為合用的潤滑劑。有時候整枚帶殼的蛋都被進那原本不得的地方。香腸,尤其是比較柔軟的香腸也很受。
喜用自個兒的莖去行事的同戀者就必須找個代替門的孔兒。許多同戀者都在冰箱裏頭找最常用的西瓜。甜瓜也有人用,不過如果可能的話,木瓜最受。
●這種行為是不是頗不尋常?●
事實上「廚房裏的手」(指在廚房裏找食物作為手的工具)和其它方式的許多把戲比較起來還算是無害的一種。同戀者一旦黃湯下了肚,花樣可就千奇百怪了。域市裏大醫院急?
那是一個星期天深夜兩點時分,有個小夥子垂頭喪氣地來到急診\\室。他大約二十六歲,短小細瘦,蓄着一頭經過漂淡了的金黃長髮。他像喝醉了酒,不過很快就清醒了。汗水滲透了他身上的粉藍襯衫,他迫不急待地要求診\\治,實習醫生請他挪到檢查台去。那小夥子走起來是一副彎蟹步的怪相,他邊走邊説:「醫生,這是樁意外。我向你保證……」
「甭多説,請上台子去。」這實習醫生顯然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形。
病人聽命行事,他去子,伏在台子上,門朝天,他嘴裏仍舊嘮叨着:「……誰膽敢把這……」
實習醫生打斷了他的話——醫生曉得這事並非意外,也不想調查這種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關心的是能從病人的門裏找出什麼怪東西來。他將檢查器入門,捻亮探查燈,發現了一隻威士忌酒杯。他鬆了口氣,威士忌酒杯還算比較容易處理。他抓起一把裹着橡皮的特製鉗子,撐開門,注入一些潤滑劑,病人了一口氣,便把杯子拿出來了。
接着,氣氛才鬆弛下來,醫生便開口説話:「每當看到這種人走進醫院來,我便替他們擔心。他們走路時全是那副怪樣子,我知道他們並非因為不小心坐着大頭針。我默禱\\夾在他們的直腸內的是一隻裝烈酒用的小杯子——那樣便容易辦了。」
事情往往是這樣子發生的:週末之夜,兩個同戀者飲酒作樂,酒酣耳熱之際,「王后」即嬌態畢,倒卧在榻上,等候他的「男朋友」來「侍候」他。他的男朋友卻順手將掌中的酒杯進了他的股裏。當時兩個人都爛醉如泥,他們不知道自己在所為何事。
「我對酒杯之類的東西並不在意——因為它們往往是較小的一端先進去,當你翻動它時,它們又以較小的一端先滑出來。使我為難的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有一回,有個老傢伙顛跛着走進來,我要他翻轉身子,將檢查器入他的門,捻亮座燈。我幾乎吃了一大驚——因為他那撈什子直腸被照得明亮如白晝——這個笨蛋的股裏被別人進了一把手電筒,他真是全鎮子裏最亮光光的傢伙。我費了不少手腳才把手電筒取出來!」
其實,手電筒還不算是頂棘手的東西,最難處理的是電燈泡。偶爾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什麼鉗子都鉗不住燈泡,只能立即動大手術。它的危險很大,假使燈泡在腸子裏破裂,可能造成腸穿孔、腹膜炎,甚至死亡。
同戀者通常入門的東西是鋼筆、鉛筆、口紅、梳子、汽水瓶、女用剃器,以及其它許許多多的東西,足夠開設一家小型的百貨店。
●所有的同戀者都耍這種把戲嗎?●
不,有時候他們會玩另一種花樣,莖在玻璃瓶子裏的玩意兒便是個好例子。有時候,同戀者會在一隻大小適宜的瓶子的瓶口抹上滑潤劑用來自瀆,他們將莖硬入瓶口(他們全都喜被夾緊的那種覺),完畢後,他們想將莖拔出來,卻發覺並不容易。
當莖在瓶口一進一出地摩擦時,莖愈加興奮而愈硬;莖底端受到了擠,血循環被阻了,了後,莖仍舊硬,無法把瓶子除掉,這傢伙只好着瓶子到醫院去。醫生採取了這種病人害怕的行動——把瓶子打破。醫生往往把病人訓戒一頓後再把他送走,有時候事情並不這麼簡單。
不久前,有個中年的同戀者在午夜時分痛苦萬狀地出現在急診\\處。以下就是他自己的説辭:
「醫生,你該懂得這一類的事情。我可以向你開誠\\布公,對嗎?」他深深嘆了口氣後説:「我不像你們那種人,我是屬於我們這一羣。且説我今晚結了婚,當然,不是和女子結婚,我怎麼也不會娶個女子,我是娶了個世界上頂頂標緻的人兒。喔,他不過是……」於是,他想起他跑到醫院來的目的。
「當我們正要慶祝房花燭時,你知道他幹了些什麼事?他笨透了,竟然把我給他的這隻漂亮的結婚金戒指取下來,套了在我的……嘿嘿——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
檢查的結果證實這傢伙所言不差,在他那又腫又大的絳紫莖部確實套着一個結婚金戒指,幾乎嵌入浮腫的皮裏去。
這傢伙倒也幸運\\,他的房花燭夜的代價僅僅是忍受切除戒指時的幾分鐘劇痛,以及往後大約個把星期生殖器附近的腫痛。其它一些碰上同樣遭遇的同戀者卻因為耽擱太久,以致發生壞疽的現象,後來只好把莖切掉,變成比他們所渴想的更女人化的人了。
●同戀者是不是對身體上的其它部份也興趣呢?●
除了莖和門之外還有一處——男的道。這一處也是最不可思議的所在。男同戀者夢寐渴望能擁有這一器官(女化的基本要件之一),他們以為只要能達到所願,即使必須克服發生學理上、生理上以及形態學上的種種困難也是值得的。事實上只有少數的幸運\\者能如願以償。
●男人怎會有道?這怎麼可能?●
現代化的醫術幾乎能使任何怪想都變成事實。利用一種巧妙(雖然十分怪氣)的外科手術,經過荷爾蒙治療,加上接受手術者甘冒任何犧牲的決心,不可能的事往往會成為事實。
經過情形大致是這樣的:首先得找到願意動這種手術的醫生。據説歐洲有些外科醫生願意替人做這種手術,其實這也不怪,這些醫生們中至少有一個自己便是著名的同戀者。
手術相當簡單,全身麻醉後,醫生將病人的莖齊切掉,連睪丸也割得乾乾淨淨。接下去可就有趣了,醫生採取一番巧妙的整形手術,在莖的部裝上了一個人造道。裝人造道倒也十分尋常,因為有些生來缺少道或道不正常的年輕女郎往往接受這種手術。
同時,部也得動整形手術。常用的辦法是在扁平的房注人造海綿,一般部不發達的女人也常接受這種手術。
男人與莖和睪丸道了別,又裝上道和高聳的房後,便變成了一個美嬌娘。這還不算百分之百的女人,事實上他只能算是除去了男外生殖器的男人而已。他前雖然多了一磅的人造海綿,原來傳宗接代的地方給開了個孔,他的前途可還困難重重。
首先他必須每天疏通新裝上的道,要不然這個孔道便會接合起來,大自然不喜人工改造。在最初兩個月內,這個新生的「女人」往往可以自己疏通,往後他便得找人代勞了。
此外便是荷爾蒙問題。這新女人的腎上腺依舊分泌着睪丸酮,因為這個腺體並不知道他已是女兒身。為了平衡睪丸酮,這個「女人」必須長期服用女荷爾蒙,才能抑制鬍髭生長以及保持嬌柔的容貌;「她」也得時時用荷爾蒙軟膏來塗抹部,才能保持婀娜的姿態。
●這些就是由男人變成的女人嗎?●
這些就是自稱已變成女人的男人,其實他們不過是去了勢和生理上殘缺不全的假女人罷了。
●這種變手術的代價不是很高嗎?●
比大多數人想象的還要高。這類同戀者付了大量的金錢,忍受了極端的痛苦和承受了生理上的殘疾,有些人甚至還付出了生命。
●付出了他們的生命?●
最近在英國有兩個在五年前動過變手術的男同戀者患癌症死了,可笑的是他們患的竟是癌——他們新裝上的女化脯長了癌。這些男人一心想變成女人,想不到卻死於女人的疾病,這大概就是他們最女化的地方吧!
(第九章)手
●手是什麼?●
手是用以外的任何手段達到高的刺行為。英文手(Masturba-tion)一詞來自拉丁文Masturbari,它的意思是褻瀆自己。手又被稱為俄南癖(Onanism)及自瀆。
很多人對手有犯罪,而這些難聽的名稱使他們覺得更糟糕,尤以俄南癖一詞為最。
●俄南癖一詞出自何處?●
出自聖經《創世紀》第三十八章第八節裏,猶大要他的兒子俄南和俄南的嫂子結婚同房,俄南不願意。
「猶大對俄南説:「你當與你哥哥的子同房,向他盡你為弟的本份,為你哥哥生子立後。」俄南知道生子不歸自己,所以同房的時候便遺在地,免得給他哥哥留後。俄南所作的,在耶和華眼中看為惡,耶和華也就叫他死了。」
數百年來教士和做父母的人都用這段話把手的小孩嚇個半死。他們斷章取義地説:「如果你手,上帝便會殺死你。」細讀這段話,我們與其認為俄南是在採用一種相當原始的節育方法實在比較妥當。俄南被處死是因為他不讓嫂子懷孕,而不是因為他把子遺在地上。
●應止小孩手嗎?手有害嗎?●
手唯一的害處是在小孩承認手後,父母硬把犯罪灌輸給他們。那些父母自己可能手過,卻不承認。每個人遲早都曾用某種方式手過,他們大都到異常羞愧,又大都繼續在手。
一般人以為手能引起暗瘡、喪失男子氣慨、污瀆、虛弱等等可怕的後果。在這些病裏,僅有暗瘡是得到承認的,青期的孩子都會長暗瘡。實際上,孩子們在這段期間也最容易手,所以,説暗瘡引起手才是比較正確的結論。牧師、道德家、教師,或科學家都未提出手有害的證據。
●人們為什麼手?●
主要的理由是手有趣。它當然不像那麼好玩,但僅遜一籌而已。手是在不可能時求足的一種代替品,就是這麼一回事。
在青期初期,在無法得到的對象,以及在反對的社會里,手最為普遍。社與生理趨於成後,手才逐漸引退而由媾來取代。在機會減少時,手可能再現;在人們的晚年時,手可能又佔優勢。有人稱童年及老年為手的黃金時代,因為這時候存在,而足的東西則常缺乏。
●手通常在何時開始?●
有意的手可能早在孩子們六個月大的時候就發生了。通常在兩、三歲時,手的型式已經完全建立了。自那時起到青期止,情形不會有多大改變。
男童手通常是用手輕握起的莖,反覆從尖端到端撫摸,有的人則僅僅一再抓緊頭。比較少見的童年手是平伏在上,用豎立的莖摩擦墊。
女童的手以核為中心,因為大多數小女孩不知道道是什麼東西。摩擦是這種活動最普遍的形式,任何東西都可以用,枕頭、洋娃娃、玩具熊、成球形的單或氈子都可以用來解決臨時問題。
●為什麼孩子們這樣早開始手?●
因為他們的母親教他們這樣。它的發展常常像這樣子:
瑪麗在小兒科醫師的診\\室裏,她很擔心,她的四歲大的男孩子吉米常玩自己的莖。
她説:「大夫,這是世界上最難為情的事情,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吉米有甚麼問題?」
「問題?他為甚麼一直做這可怕的事情!他拿起他的……他的……他的小公來玩,當着我的面!」
「他這樣做有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了,但情形似乎越來越糟!上星期,他竟當着的面前這樣做!」
「説不定是他的莖發炎,小孩常有這種情形。」
「我想那不可能。我每天至少仔細地擦洗他的……他的莖兩次。」
「你那樣做有多久了?」
「啊,大約一年。」
即使吉米自己沒有發現,他的母親也教他知道輕輕地摩擦他的莖會覺得美妙。他開竅後,就自己製造這些美妙的覺。但他發現了其它的事難以瞭解,假如他玩自己的莖,母親就會大怒;假如她來替他做就可以。此外,母親既不肯讓他做,這件事就一定有什麼十分有趣的地方。她止他做的別的事情,譬如説吃糖果和晚睡也都是非常好玩的。
這是手的標準模式:發現(或由母親揭)愉快的覺並開始手……止(通常是母親止)……犯罪……帶着更多的犯罪在繼續手。女童的情形也是一樣的。
●孩子們確有覺嗎?●
當然,雖然它跟成人的有別。生殖器受了刺所帶來的快加上對神秘的好奇心,足夠佔據兒童的大部份時間。到了青期,一切開始發生變化。
●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種荷爾蒙突然湧現,在覺及器官上引起了戲劇的改變。這是對特別關心的時期,高第一次不等閒地來臨了。在這以前,手是有快的自我撫,現在增加了某樣新的東西——期待已久的碩果。
男童的第一次高是乾的——沒有、沒有蟲;後來出現了,接着蟲的數目不斷增加了。女孩子第一次到真正的器官緊張是核起及小充血,迫使她注意到了器官。月經也使她逐漸明白方面的事了。
●女孩子在這時也有高嗎?●
不像男孩子那樣常有。她們的手也沒那麼直接,她們繼續在各種東西上摩擦,像遊戲場地的設備,尤其是鞦韆和滑梯。爬樹和從竹竿滑下來都是刺她們的生殖器的有效辦法。
男孩子們在這階段的活動比較活躍,而且開始採用別的手形式。
●別的手形式?●
是的,集體手和互相手。在十二到十四歲左右的男孩中,有些人在獨自手外又集體手。情形大致如下:
三、五個孩子在一幢房屋裏,在田野裏,或任何其它隱秘的地方聚頭。他們通常帶着香煙和黃雜誌,這增加了詭秘的氣氛。
他們漸漸地掏出莖,開始手。他們通常會來一場比賽,最先到達高的人得勝(這和後來的生活成了有趣的對比,最快到達高的男人通常是個失敗者)。有時候兩個男孩子會離羣一道去手,他們互相使得對方。
●集體和互相手不是同戀嗎?●
不完全是。匯積在青期少男身上的力太大了,非要找到發不可。至少在我們的社會里,十三歲的男孩子准以得到的出路是少之又少的,曲球和排球比賽畢竟是不濟事的。各種荷爾蒙湧入了血管中,莖不斷地起,非找到某種發對象不可。這幾種手僅是這個時期的反映,假如它們很快地被異戀活動代替,一點問題也沒有。
●女孩子也做同樣的事嗎?●
她們的方式略為不同。在這階段的少女和其它女孩子親暱的體接觸,像握手、摟,和偶爾的接吻都是相當普遍的。集體和互相手十分罕見,但的確是會發生的。其實這些活動是為將來更大的事情鋪路,在青期的中期,成人型的手便開始了。
●那像什麼?●
男孩子的手是帶着幻想的。他們在摩擦莖的過程中,幻想到了的景象,它可能是構想出來的一樁事,也可能是回味一次使他特別興奮的經驗。有個叫法朗克的男孩子曾這樣描述:
「三年前,當我十二歲時,我開始做這事情。有些人告訴我這事情,我不相信他們的話,於是我自己試試看。我知道這樣做不好,但我無法控制自己,我一衝動就糊裏胡塗地又做這事情了,事後覺得很窩囊。」
「我在手的時候常想我喜的女孩子,想她們的身體等等。後來我想那個在舞會上讓我摸她全身的女孩子,每次我想到這個就更想做那個事了。」
在這情形下,手是有助於轉變為異戀的橋樑。
女孩子的成人型手有相同的功能。這好比是把的設備裝置好了待用,神經路線都鋪設好了,進入高前的刺的觀念也建立了。在這階段,大多數女孩子是這樣手的:
輕撫户正上方的部,引起核起和小充血;在興奮增加時,往下向核部位增加力,實際上並沒有碰到核。接近高時,有時會用食指或中指輕核莖。核的尖端是非常的,很少人用手去捏。在這階段(尤其是處女),用東西進道里的手是非常罕見的。
有些女孩子僅需摩擦户就能手。核受到了充份的力,就可以完成手,達到高。
●女孩子這樣手不是不好嗎?那麼重視核,不會妨礙她們後的生活嗎?●
手的女子常受一種恐懼的威脅,她們深怕婚後不能適應,因為她們這時對的興趣是集中在核上,而不是在道上。女人的足的焦點不論在婚前或婚後都是核,所以核的手反能幫助她適應婚後的生活。手沒有任何害處。
●有些女子僅刺房就能逵到高,這是真的嗎?●
有些女子真的僅須撫摸房,尤其是頭,就能手。但這時是另有事情在進行着的。女人的身體結構不同,能隨時隨地手,她們只須把腳叉摩擦大腿就行了。這種動作會使與核相接觸,不久就可達到高。假如仔細觀察的話,每個自摸房而達到高的女人都同時兼做一些摩擦大腿的動作,這是在做實驗時發現的。
在男、女開始做後,手的模式就變成了模仿撫的動作。這時,女子開始更注意起來了,她們會常常玩,用模仿莖進進出出的動作來刺它。這會直接使核興奮,道的探險就此開始了。
●撫是什麼?●
撫是互相手的雅稱。就廣義而言,手是除了莖與道接觸外的任何能導致高的刺。不論女子是摸自己的核或由她的男朋友替她摸,假如她是藉此達到高的,那就是手。這並沒有説手是不好的意義,僅是描述它而已。
在坐在車裏看的天電影院的汽車後座裏,荳蔻年華的少女常常初嘗形形的新奇經驗。她們會體會到大腿內部、户、核包皮等各處的。假如她們的男友大膽的話,連道也會包括在內。這些都是參與正常、成的活動前必經的階段。
這個女孩子此後手時,她就會去設法再製造這些覺。她可能自己探索道,決定最的部份是在哪裏。
●等她婚後才發現這個不是比較好嗎?●
好是好,假如她能在十四歲結婚的話。否則,要求一個健康、的少女等待漫長的七年才發現那是怎麼一回事未免是太過份了。在其它某些社會里,女孩對的認識常是由族裏年長的婦人開導,她們會教她手,並在月經初來時幫助她把處女膜破。在某些部落裏,人們認為因手而得很長的是很可取而且非常的。
在我們的社會里,年長的婦人僅告訴一個少女:「到你結婚時。」這似乎不是少女需要的幫助。
●女孩子把什麼東西進道里?●
最普遍也最方便的東西是手指。很多女人從經驗裏知道撫摸户也能刺核,加強高。故意把東西進道里的人也有,卻不常見,蠟燭、小黃爪、胡蘿蔔、香蕉等家常東西都有女人用過。女人不像男人,不會有潤滑劑問題,因為她們有充份的天然潤滑劑備用。認真用這種方法手的女人通常會改良這些簡陋的代用品,她們常會到一七童(Dildoe)。
●七童是什麼?●
七童是一支人造莖。歷史上最早的七童是在埃及的古墓裏發現的,它們是用黏土製成的。埃及的貴族只把極有價值、他們準備在來世用的東西來陪葬,因此七童對古埃及貴婦一定是極貴重的東西。
這些東西顯然在聖經舊約時代也是很盛行的。聖經《西結書》第十六章十七節就提到:「你又將我所給你那華美的金銀、寶器,為自己製造男人之像,與他行。」
「男人之像」顯然不是指整個男人,而是指男人身體的某一特殊部份。基於經濟上的理由,用金銀製的七童很少,別的材料則差不多全效勞過。中古時代的封蠟便宜而且多,它能很快地接受體温,變軟到正好給人一種自然的覺。原始部落的女人用過黏土、匹婦用沒上釉的,酋長的妾則用上過釉的。黏土有大力使用就會破碎的缺點,善後工作有時是十分痛苦的。
彈硬橡皮發現後,在藝術方面一向有超凡表現的法國人發明了一種叫做「安物」(Consolataur)的妙品。它是用純橡膠製成的,像一長、硬而易彎的莖。這東西的一端裝着一個囊狀的袋子,袋中裝着熱水(有些女人喜熱牛),通整個妙品,使它具有體温效果。有個模型設計更巧,它能在女人覺得適當的時候,把一道温注入道中。
美國的技術不落人後。像很多家庭用品一樣,美國的七童是用塑料制的,它價廉(就一般七童而言)、衞生(美國人極重視這點),而且活像真貨。像美國佬的很多玩意兒一樣,它是可以郵購的。在互聯網上就有許許多多這樣的廣告,這是其中一則:
「人造莖超級新產品……專為在道內產生更強烈刺而設計。它像真莖一樣,有刺女處的一切功能。特製羊眼圈,能引起最大興奮……」
這貨的長度是從五英吋到九英吋不等,直徑是從一又八分之三到二英吋皆有,價格是從十八美元到六十美元:這使它成為人們可以隨興而買的東西。
本人的七童要領先約一千年,而且有十分優良的產品。他們的市場一向喜象牙雕的,但象牙自有象牙的價錢;假象牙或白硬塑料也頗受。西方人致力求真,東方人則講究覺。本的七童式樣繁多,從供給剛做這種活動的處女用的光滑小口徑的七重到龐然大物都有。高級貨通常是雕刻得最細,體積也愈大,足以刺成婦人的道。有些竟有男人胳膊那麼,而且有一呎多長。這些東西大概是作為茶餘酒後談話的材料,用來安母象要比較適當些。
實際上,本人在很久以前就發明了一種東西,足以使一切七童(最進步的除外)顯得黯然失、落伍太遠。他們叫它做如意球(ben-wa)。
●如意球是什麼?●
本人使手自動化了。遠在數百年前,聰明的本婦人可能曾被絕望的形勢所迫,發明了一種到今天仍是無與倫比的手技巧。當一位本婦人要發她的火時,她會從一個小絲絨盒子裏取出兩顆小而發亮的金屬球。這兩顆球按所要的效果而大小不同,一般而言,每顆球約有一顆杏子那麼大。貴的如意球是銀製的甚至金制的,常用的則是鋼製的,現在當然是用塑料來做了。一顆是中空的,另一顆半盛着水銀;先把中空的球深入道中,再入盛了水銀的球。
她然後躺下來搖擺,如坐在椅上搖擺更妙。她款款擺動部時,外頭的那顆球裏的水銀會來回幌動,不斷地撞着裏面的那顆球去碰子頸部。顫動向外傳到了整個道、核、,並向內傳到了子本身。有些本婦人能持續做這種嬌媚的動作大半天,從一個高到另一個高。
●西方婦女也這樣手嗎?●
如意球顯然尚未傳出東方,但西方婦人自有她們的一套本領。她們的技巧可能是略遜一籌,巧妙則一。
在美國工業革命早期,有很多少女在成衣工廠做工,她們的工作時間長,工資低,工作環境又極惡劣。她們作着踏板型紉機時需用一隻腳或雙腳不斷地踩踏板,女孩子們漸漸地發現,把腿夾在一起用某種姿勢來踩踏板便能夠摩擦小、按摩核,原先的苦差後來幾乎變成了一件樂事。有了這種新消遣後,紉機前的漫長時間轉眼便過去了。幸而(或不幸)電動機器不久來了,成衣業中的人也就失去了樂趣。電力並不是完全有弊無利的,它又為手開闢了一個新境界。
●那從何説起?●
電震器上場了。這個方便的小東西是多年前熱心養身的人首先使用的,它的目的在把按摩機械化,它的用途是比這大得多。
這東西基本上是一個小型的電動馬達,用一條有彈的帶子系在手背上,馬達發動時,手便起了強烈的震動,這震動然後傳遞到肌或手所接觸到的任何東西。假如手中握住的是一起的莖,則馬達、手和莖就都在一起搖動了。據用的人説,覺和不同,它要遠比尋常的手刺得多。據説這種用電加強了的手能達到多次高。最大的優點當然是把電震器放在疲軟的莖上,常能很快地使它起來。這和肌無關,它只是重複地刺神經末梢而已。
電震器對女子也有相同的功用。假如把它帶在手背上,用拇指和食指輕按着核,一切都來得很快。温柔的衝擊動作能迅速地引起起和接二連三而來的高。女人有了這電子助手,每小時能達到六十次的高。
電震器也使手技巧產生了繁多的變化。有些在打開開關前先把一兩指頭放進道里,她們説,這是最接近真正的法門。有的女人是把食指滑入道中,而把大拇指放在核上。不論用哪種方法,凡是喜用這東西的人都對它讚美不已。
●但這些機器不是賣給人家幹那種事的吧?●
可能不是,但製造商不能阻止消費者用電震器來震動他要震動的任何東西。有時候宣傳這種產品的廣告語義是雙關的,例如:
「多能電震按摩器……震動的馬達藉你的手發出動人心絃的衝擊,可以消除身體的僵硬部份。輕撫、摩擦、刺……令你渾身舒暢。」
●有其它的類似產品嗎?●
另有一種電震器,是一個放在塑料盒裏的小馬達構成的。馬達使一小鋼條擺動,鋼條的一端套着各各樣的橡皮尖套。這塑料盒也可以當把柄用,可以進緊窄的地方。這些電震器通常是賣給人家治「肌僵硬」用的,但它們能鬆弛的肌僅有一種。
在各各樣的橡皮尖套中,最有用的是正好可以套住核上的小入杯。它的温柔的震動最適宜多次高,有些女人從另一型的尖套得到了更大樂趣:二、三十支橡皮小手指裝在一個小圓盤上,如把這東西小心地放在核上,潤滑就會出來。這二、三十支小指頭每分鐘輕輕地搔部數千次,女人在轉眼間就可以達到高了。
最現代化的當然是不斷新月異變化的電動假具,它做得幾可真,外面包着的是接近皮膚觸覺的軟橡皮,上面甚至有模仿真具的凸起血管,尺碼大小不一,因人需求而定。頭是用軟塑料製成,有些厲害些的在上面更布了小顆粒。
當把它進道,接通電源後,整支假具會發出震動,而且還有震動強度級數可選擇,隨人們的喜好而自行調校。頭同時會擺動、伸縮和旋轉,通常一個女人由接通電源至高到來,不會超過三分鐘。
●那電震器不能用作其它用途嗎?●
當然可以。可能有成千上萬的人把一個巧的小電震器收藏在梳妝枱的屜裏,只拿它來按摩頭皮。但一個普通電震器是否需要有那麼多美妙的優點,實在令男人懷疑:「四速,紅外線加熱,彈動作,覺自然,深入按摩。」她們會買這種售價高達三十美元、豪華型、「隨時深入」的電震器來按摩頭皮,的確令人生疑。
還有一種不容我們多加臆測的電震產品,它叫「私人電震器」。
●它是什麼樣子?●
據商人宣傳,它是適用於身體每一部份的第一按摩器,用白塑料製成;而且不足為奇的,它的形狀幾乎完全和一莖一樣。它裏面有一個小電動馬達,用兩個乾電池發電。
廣告上也指出這種產品不受身體分泌物的影響,容易清洗,不破不斷,能深入和強烈震動,給人最大的快。所謂使用時不破不斷,顯然是要增加膽小的人的信心。
電震器原來是做電子七童用的,同戀的人在門手時也用它。它當然比梳子柄、掃帚等家常東西衞生得多,據説效果也較佳。
●同戀者能從門手中得到高嗎?●
有時候能。他們在門手時大都是兼用莖手,有些同戀的人入一個門電震器就獨自或和其它同戀的人進行手。
●除生殖器和門手外,還有其它形式的手嗎?●
有的。大多數的人不談道手,但道手相當尋常。這種刺是把東西進從膀胱到外面的通道里,來回地輕輕動,刺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用機器來做這件事,現在有了晶體管和小巧的機器,這種事是隨時可能出現的。
這一種行為在婦人中最為普遍,可能是因為女人的道比較。道位於核與道之間,和這兩部份有充份的神經聯繫。最常用來刺道的東西是最方便的東西——髮夾,把它輕輕進去,來回動,很少能造成高,但能輔助和加強核和道手。釦針、鉛筆、橡皮圈,甚至口紅套子也能達成任務。如果經常這樣使用道,它會擴張到能納入指尖,那麼,喜用這種技巧的女人就可以放一手指在核上,一在道里,一在道里手。她們説各個部位能互相加強快。
男人也有道手的,但少得多。男人的道比較長,需要較長的對象,但也很容易找到,像鐵線、塑料制的小管子和的鉛筆心都能進入道里去。
●這些東西不會失落在道里嗎?●
偶爾會的,那就得上醫院去一趟了。從膀胱裏取出髮夾的大夫通常是用不着問髮夾怎麼會到裏面去的,假如他問的話,他應當預料會得到這樣的一個答案:
「唉呀,大夫,我一定是坐在髮夾上了!將來坐的時候要小心些,你説是不是?」
男人當然沒法拿這做藉口。當他們用來刺道的東西進錯了地方時,只能含糊其辭地説有了什麼意外,請大夫進行取出異物的手術。
●有些女人堅持説她們從來沒有手過,她們的話是真的嗎?●
可以這麼説。假如她們的意思是指沒有故意手,她們可能是誠\\實的。但完成同樣一件事情會有許多方法,一種普遍的秘密手方式是沖洗道。對大多數女人來説,沖洗僅是潔身的一種形式,尤其是在以後。它對某些女人卻有別的意義。
很多衝洗用的水口的形狀幾乎是和莖完全一樣的,這也許不是巧合——它們隨時可以當作七童用。七童必須要到商店去買,沖洗嘴卻是到處都可以買到。每天沖洗一次(有些有潔癖的婦人甚至兩次)而從中得到某種刺,這是不可避免的。
●那有什麼害處嗎?●
完全沒有。這不過是解決身體上及情上的真正需要的一種簡單方法而已。如能和適當的男人當然更好,否則的話,用這種方式來手總會比受苦強。這種方法對有強烈犯罪、一向不屑「自摸」的女人特別有引力。
●真有那樣的女人嗎?●
有,而且很多因此大吃苦頭。中年婦女(尤其是那些獨居的),常為一種暗疾所苦,這病在醫學上稱為户(PruitusVulvae),是一種難當的奇。這些女人時時刻刻都不要搔她們的器官來減輕那地方的絲絲、像火燒一樣的惱人覺。情形大致如下:
費麗特是一個典型的患者。她今年四十七歲,沒有結過婚,把一生的大部份時間用來照顧母親。母親去年去世之後,她就開始發。為什麼在那時開始發呢?原來母親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需要小心看護,做女兒的一直沒時間想到自己,現在母親去世了,費麗特有的是不知怎樣打發的時間。
她從來不承認有:「我覺得我和那種事無干系。」她也從不承認有手過,只是很細心地把那部份(户)得很乾淨。這就是説,她每天沖洗道兩次,並在「覺得需要時」就清洗道的栓劑。她的新症候使她異常痛苦:
「真可怕,我一天到晚只能想到我的私處。我很想不停地抓,但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做。我有時候忍不住,就拚命地衝洗——就消失一會兒。」
「我出外作客時的情形更糟糕。上星期,我和會友在牧師家裏聚會時竟起來。怎麼辦呢?我沒辦法安靜,但也不能在那些人前面抓呀!我儘量偷偷地摩擦椅子,後來我只得回家,我到了家,就可抓個痛快了。我覺得很可怕,但我有什麼辦法呢?」
有些醫師可能開強烈的化學藥品去麻痹户的神經,有的醫生可能用強力鎮靜劑使她對痕不起反應,有的醫生甚至會用釜底薪的辦法,把她的通到器官的覺神經切掉。幸好費麗特的大夫比較瞭解病人,他的藥方教她忙碌,她每天得沖洗三次,在三餐後和就寢時(尤其是就寢時),把凡士林擦在户內,同時每天把栓劑進道四次,她的霍然而愈。一般的也能治這種病症,但費麗特是不能幹那種事的;每天手一次也可以止,費麗特也是不肯用那方法的。她遵照了醫師的吩咐做,就覺得心安理得了。
●那麼手僅是的一種代替品嗎?●
手通常有那種功用。有時候人們把手當作的一部份,同戀的人常這樣做。同戀的人把莖在門裏的快往往不足以造成高,躺在下面的那一個通常要把他的起的莖摩擦鋪,或用一般的方法來手。男同戀者的關係很多是以互相手為基礎,他們互相按摩對方的莖,使得對方。
●口呢?它不也是手嗎?●
假如我們給手下的定義是除異外,為了達到高而刺器官的行為,像女人吹簫(fellatio)和男人吃水桃(cunnilingus),皆可視為手。
●那不是不正常嗎?●
很難算不正常。所謂「吹簫」是指在異時,女人用嘴吻、舐、或男子的莖。這也許是除媾外最普遍的異活動,它本身是無害的,它可能產生的惟一不良後果,已在前面提過,就是有些女人有種犯罪。其實她們大可放心,她們並沒有反常。
吃水桃也是如此。Cunnus是拉丁文,意為户,演變成cunni時少了幾個字母,意義並未改變。Lingus是拉丁文的舌字,把這兩個字擺在一起後,意義和動作便都是歷歷如繪了。前面也曾提過,很多女人能從男人用舌頭和嘴刺核、和道外部得到莫大的樂趣,很多男人喜用這種方式來討好他們的女伴。不好嗎?還沒有人能説明為什麼不好。犯罪?那簡直是胡説。
●它們不是同戀的人所幹的事嗎?●
是的。但男、女間做這些事時用不着覺得是倒錯。假如把口當作的前奏,實在找不到它有什麼害處或不好的地方。假如男女雙方都這一套,同時並不到內疚,它可能成為他們兩人的樂趣的來源。●假如它並不是的前奏呢?●
那就要看他們為什麼這樣做而定。有些人除此以外不能做其它,脊椎受了傷的男人往往不能把莖入道里,對他們來説,吃水桃可以足子,維持他們的婚姻,使他們覺得有行為上的價值,責難他們是不公平的。有些女人因為癌症(有時須把整個户切除)或其它疾病,不能進行正常的,吹簫也許能足她和她的丈夫。
另一方面,假如在方面有缺陷的男女選擇了口來代替一般的,則可能牽涉到情上的問題。
●有沒有手比更可取的情況呢?●
有好幾種。例如有些人在情上尚未適宜。一個十三歲的男孩和一個十一歲的女孩的器官已發育成,可以了,但一般的即使能解決他們的一個問題,卻會給他們帶來更多別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手可能比較可取。
它對難於到達高的女人也可能有益,有時用手來作的訓練能幫助她克服這個困難。
●手能治冷嗎?●
不一定,它有時頗有幫助。其中原理是:經過練習後,從腦部和脊髓連結器官的神經路線會運\\用得比較靈活,器官本身的反應也就較佳。很多女人因為經常,跟着大增,這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情。
按照這個計劃,女人可用電震器來手而到達高。每天至少練習一次,每次平均有五回到二十回的高。這種練習不但可使器官得到了運\\動,而且能使她領略到足的滋味,成為後的一大動機。
●還有沒有其它手可取的情況呢?●
有的。那些不能用其它方法得到足的人,像在監獄中的男女、老年人和瞎子,在發方面通常都受到了很大限制,不妨藉助於手。
●瞎子?●
直到最近以前,盲人在視覺上和社上都被排斥在現世之外,手是他們得到足的少數方法之一。在盲人學校裏,手更是困難,因為手的人不知道他們是否會被別人看見。盲女秘密手的本領因此特別高明,她們最用的一種技巧是坐在椅子上,把一隻腳在下面,腳後跟緊着户,然後慢慢地擺動。她們除了臉部有時有轉瞬即逝的不同表情外,本看不出有什麼事情發生。
●那麼,手到底有沒有害處?●
手僅是一種權宜的行為,有極重要的功用。它是大多數人誕生不久後的主要行為,它也可能是他們離開世界不久前的最主要的快樂的來源。在誕生和死亡之間,假如他們有辦法的話,還是要有趣得多。
(第十章)變態
●變態是什麼?●
任何對正常的「莖——道」不興趣的人往往被認為是一個變態的人,正常的人都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
這種變態的人包括體狂、窺視狂、待狂、拜物狂、被待狂和那些有類似嗜好的人。人們都認為他們是的滑稽瘋子,隨時要強暴無辜的人。事實情形並不如此。
●為什麼不是如此?●
首先,「變態」是一個不太友善及過份的字眼,它是一種污辱,而不是純粹的形容。較恰當的字眼是「異常」。
異常的人在開始時像每個人一樣——他們只是在的方面從未成而已。一個正常人的發展是從這一階段到另一階段,循序漸進;異常的人是在半途停止了,不能再有任何進展。窺視狂便是一個很好的實例,在方面,每個人開始時都是一個窺視者。
小孩子的唯一活動,除了自瀆外就是偷窺,或地看別人。小男孩和小女孩大約在三、四歲時就開始對彼此的身體發生興趣,男孩子想要知道:「為什麼女孩子沒有「小」?」女孩子也想要知道同樣的問題。即使在這第一次試探時期,便已是神秘和富於惑的了,從這時開始,小孩子絕不放過任何可以觀察同伴的器官的機會。小孩玩家家酒和醫生病人等遊戲的主要動機就是要看對方的器官。
當母親在廚房裏忙着研究新的食譜時,小兒女卻正在客廳裏忙着研究彼此的身體。這是成過程中的正常和重要的部份,實在不必大驚小怪。大多數小孩對「你讓我看,我就讓你看」的遊戲會很快就不想玩了,這種遊戲馬上就被更進一步的窺視行為所取代。
在學校裏,男孩瞧女孩子,女孩子也瞧男孩子。青期開始後,的興趣變得較致,並且開始集中在脯上,然後集中在部。念高中時,男孩就開始傳閲情雜誌,同時開始約會,彼此探測的神秘。最後,視察異的身體成為的樂趣的一部份,凝視異的身體成為引起的樂事之一。
●那麼是否人人都是窺視狂?●
不。窺視狂的行為只是窺視而已,他的窺視行為並不會導致——它就此打住,他所想做的只是看而已。
●他還想做什麼?●
手。他的觀念是幼稚而有限的,他窺視別人,引起,就去手,他不願意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有些窺視狂對他們的嗜好非常狂熱,他們能夠找到最佳的地點和最佳的時間去窺視。且聽聽一位專家的話:
拉爾菲是一個廚師,他年約三十二崴,未婚。他也不再邀女子出遊,他年輕時曾有過幾次約會,那些女子都曾使他的神經緊張。他的身材瘦小、衣着考究,並且神經緊張,他談話時雙眼東張西望。
「嗯,我不清楚。我不認為這種行為有什麼害處,我從來沒有碰過什麼人,我只是看而已,這又不犯法。我是説每個人都有權利窺視,不是嗎?我只是坐在那裏看而已,例如我會站在地下火車上看。我知道最好的地點,我在許多辦公的女子上車的地方上車,就坐在那裏。火車停了,她們走上來,坐下,並且叉雙腿。這就是我所要看的,她們叉着雙腳,出大腿。去年夏天,我甚至看到一個沒有穿內的女人!」
當拉爾菲回憶他所看到的情景時,有一點興奮。假如他是個小學二年級的學生,兩星期去看一次小女孩的內,這並不是一件大事情。不過,他現在已經遲了二十五年了。
「我接着乘車到處遊約一個鐘頭後,覺得很興奮,於是就回家玩自己的器官。」
這就是拉爾菲的生活的內容——窺視女人的內,然後手。
有些窺視狂比較狂熱,阿諾德是一個例子。阿諾德是一個證券經紀人,他年約四十多左右,在二十二歲時曾結過婚,只維持一兩年而已。
「情況始終不見好轉——她太不成了。」阿諾德描述了他最喜的技巧:「在市場不營業的子,我就會到公共圖書館去,在書架前面裝着在找什麼書。我總是搜索書架的底層,也就是説,我必須趴在地上。你現在明白我在幹什麼了吧?」
「我一直等到某些女子走過來——她一定要漂亮。然後我就開始行動,我謹慎地爬到她的旁邊,很慢很慢,使她不會起任何疑心。然後我拿出裝備,我手中拿着小放大鏡,靠在她的腳旁,這樣我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見她的裙子裏的一切情景。」
基於某些理由,窺視狂喜用模糊、籠\\統的語言來描述他們的對象——「一切情景」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為了清楚地看個明白,我也攜帶着小手電筒,我把亮光照在鏡子上,它就映出了她的裙底,讓我什麼都看見了。嘿,很科學化吧?」
「這幾天內我要到一個小照像機,拍幾張照片——這一定很好玩。」
阿諾德大概不到照像機。大部份的窺視狂喜窺視活生生的女人——他們發現冒被捉到的危險格外刺。對他們而言,照片完全是不同的一回事。
阿諾德離婚後,曾去跳舞,鞋子上綁着一面鏡子。不過他抱怨説,他無法得到美妙的景象。事實上,他和活生生的女子跳舞時,心裏十分不安。像拉爾菲一樣,他窺視夠了後,就回家手。
●那些從窗户窺視的人如何呢?●
這些人是窺視同好中的優異份子。像拉爾菲和阿諾德之類的人和他們相比起來,不過是初出茅廬而已。窗户窺視狂要冒較大的危險,也可得到較大的刺。在半夜裏爬到別人的後院是一種很冒險的行為,即使主人不開打他們,警察也會。萬一他們被捕,就會坐牢,對大部份的窺視狂來説,這隻會增加興奮。
●興奮何在?●
窺視已經掉了衣服的人。窗户窺視狂希望看見體的女人,被看者的年齡或體態都不重要,他們到刺的其它重要因素是被窺視者的私生活和女的矜持受到破壞。窗户窺視狂是視覺強暴者——這是他們得到足的重要部份,否則他們只要天天坐在衣舞夜總會或上空酒店裏就會到足了。
如果他們運\\氣好,也許能夠看到男女在。他們大部份對此都特別容易興奮,並且能從此得到足夠幾個月手的幻想材料。
歐文就是典型的例子。他是一家小銀行的副總裁,婚姻不太如意,他每個月才和太太媾一、兩次,他寧願窺視。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生活似乎不怎麼完。只要我想到這點,就沒有比看到奇妙的情更令我快樂的事了。我上星期就看到了一些你一生都不可能見到的事。那是在二十四街的一個地方——我每個月都去那裏一次。」
像大部份認真的窺視者一樣,歐文是按部就班行事,他每六個星期要巡視全城一次。他不斷改變行程,減少警方找麻煩。
「我在那兒看到了美妙的情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客廳裏,他們是坐在窗户前,我可以看到一切。他先掉她的衣服——非常緩慢,然後她掉他的衣服,比較快,因為她已興奮起來——我可以覺到。」
在窺視了二十年後,歐文自認是研究人類反應的專家。
「然後他開始起——就像我在看到真正的妙事後所發生的情形一樣。他把她放在沙發上,當他正要開始行動時,她卻伸手把燈熄滅了。」
這是窗户窺視狂的職業危險,他們的窺視對象有時候在最緊要的關頭把燈光熄了。另有其它的缺點。
●什麼缺點呢?●
歐文被捕過十一次,被判刑了兩次。他説其中有一次實在太湊巧了。
「那天晚上,我真是幸運\\.那個女子站在鏡子前,全身一絲不掛——我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我實在太興奮了,等不及回家就在車上發了。」
一個路過的警察發現歐文在他的汽車前座上手,他被裁定是一個心理變態者——這是被捕的窺視狂及在户外手的人最常見的罪名。他被罰款五十元,並且要隨時向警察報告户口的遷移。這個判決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為什麼你們認為我是個罪犯呢?——我從來沒傷害過任何人,我只是看東西而已。」
●窗户窺視狂還看別的嗎?●
有時候,同戀窺視狂會想看體的男人。不過,同戀窺視狂的行動往往比較直接。許多公共廁所裏的牆壁上往往被挖了,同戀者會坐在馬桶上好幾小時,從中窺看別人小便和大便。
為了得到更明確的經驗,他們會聚集在一起,例如洗土耳其浴就是。常常有十至十五個窺視狂圍攏起來,觀看一個男人舐另一個男人的莖。
●還有其它類型的窺視狂嗎?●
當然,不過他們的窺視行為是社會認可的。那些喜看衣舞表演、上空女侍及選美的人通常不被認為是窺視犯,不過他們實際上卻是。當然,不同之處是這一型的窺視是被社會所認可的,而且常常只是的前奏。
窺視引起的直接實例是在某些高級女户裏面的鏡子,每間房間的天花板都鑲了鏡子,在最好的房間裏,連牆壁上也有鏡子。有些顧客也很喜他們的對象躺在鏡子上,不過這會遇到技術上的困難。
●有沒有女窺視狂呢?●
由於某些理由,女人對這種遊戲不興趣。女人也看男人,不過不能稱作真正的窺視行為。那些男窺視狂所夢寐以求的情景,對女來説卻是一種侮辱。
●那是怎麼説?●
就是體狂。體行為幾乎完全屬於男人的天下(也有些例外),體狂擅長在公共場合對女人出他們的器官,他們偶爾也想讓女人看到他們的手行為。他們膽小而且通常不會傷害別人,不過有點使人噁心。
他們徜徉於停車場、車站和女人的洗手間。在所有異常的人裏面,他們是最消極、最幼稚的。他們往往是喝了酒才暴身體。他們很少會不被捕。
一個犯罪組的刑警説:「我和他們之間很少有麻煩。事實上,大部份的體狂都是很善良的人,我實在不願逮捕他們。不過我們必須把他們趕開——這是法令。現在我已經認識他們,我可以從描述中知道他是誰。我只是打電話給他們,叫他們隔天到警局來,他們來了後,我便把他們拘留起來,就是這樣。」
體狂很需要神治療,不過他們使大多數神醫生到困惑不已。神醫生已盡力而為,體行為還是繼續不已。
●女體狂是什麼?●
她們大部份都是職業的,衣舞娘及太空舞娘就是很好的例子。不論她們怎麼説,大部份的衣女郎都很喜她們的工作,她們展她們的脯給大羣男人看,從而得到的足。
有許多衣舞娘用不着別人慫恿便得一絲不掛,或體在舞台上行走來取悦觀眾。她得到了她所要的,觀眾也得到了他們所要的,大家都很高興,沒有人受到損害,只有所謂公共道德受害。
奇怪的是,衣舞娘很少得到其它的足。她們通常是無法得到高,而且從未在中發現過真正的快樂。
這情形也常發生在參加選美的美女身上。她們的活動較受社會讚許,不過還是同出一軸。她們在觀賞的男人面前展示她們的脯、部及若隱若現的部輪廓(因為穿着泳裝)。
●有職業的男體狂嗎?●
很少,主要是經濟問題。沒有多少人願意花錢去看一個全身是的男人——隨着音樂衣。唯一的是假扮女人的男人。
假扮女人的男人都是有同戀癖的男人——事實上他就是經常在男同戀中扮演「女人」角的男人。他們之中的一個説:「我做我所喜做的事,並得到報酬。」
他們中有些人刻意打扮,以求真,他們把全身的都剃光,仔細地抹脂擦粉,穿着昂貴的長袍,在五光十的燈光下優雅地跳舞,在燈光暗的夜總會里看起來,他們的外表就像女人。他們的生活和大部份同戀者的一樣——但也許由於他們的這種職業而比較多采多姿一點。
●窺視狂及體狂常混在一起嗎?●
比我們想象的次數多。當然,衣舞娘、參加選美的美女及假扮女的男人必須有一羣窺視狂在場時才表演得起勁,沒有觀眾,就沒有表演。有時候,窺視狂會遇見一些心甘情願的女體狂。這常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歐文就遇到過:
「有一晚,我看見一個女子掉她的衣服;下個月我走過時,她又在表演。我為了好玩,第二天晚上再到那裏去——她又在衣。現在我每個星期二都走過她住的地方,她每個星期都穿一件不同的新衣服,並且表演得很彩。不過你知道,我還要去竅視其它的人,我對重複地看同樣的情景很到厭煩。」
意者對找上門來的肥沒有興趣。
那些喜看別人的人還有其它的方法混在一起。有些報紙廣告的體模特兒就是心甘情願任意展身體的女人,她們不僅是為了賺錢,也自我沉醉在這種工作裏。
●這有什麼不對嗎?●
從道德觀點上看有點不對勁,其實並沒有什麼害處。當然沒有人的名譽會受到損害。十七歲的少女是不會登這種廣告的:「女模特兒。對各種姿勢都有經驗,人美麗。請在晚上撥電話三六二四一八七九洽。」
窺視狂和體狂都明白自己所要找的是什麼。
●止男體狂而不處罰女體狂是否公平?●
可能不公平。不過那些規範行為的法律並不是據公平的態度來制定的。就拿裝扮異狂為例吧!
●裝扮異狂是什麼人?●
裝扮異狂是穿着異服裝的人。法律不止女穿子、打領帶、穿男人的襯衫、男人的皮鞋或任何表現男氣慨的衣着。如果有男人在街上公然穿着裙子、絲襪及高跟鞋,他就有隨時被警察逮捕的危險。女人穿男人的衣服只是趕時髦,男人穿女人的服裝卻是「變態者」。
●有些男人喜穿女人服裝嗎?●
有一些。他們的活動尚不太為人所知,因為他們不像同戀的人,很少在公共場所穿異服裝,大部份的裝扮異狂都是秘密行事。
典型的裝扮異狂通常在六、七歲時就開始試穿母親的衣服了。這個階段渡過後,在青期會又再恢復,不過這一次他在穿着時,會覺得有衝動。
馬丁對這一點有極佳的説明。他是一家大工廠的化學家,今年四十七歲,已婚,有兩個子女。三十年來,一直是個有裝扮異癖的人。
「我決不會忘記我第一次穿異服裝的那一天。我當時是十七歲,媽媽在下午出門去了。那是一件灰有格子的裙子和一件淺\\藍線衣,我渾身得光,並在鏡子前慢慢地把它穿上。我在穿時,我的莖起,顫抖不已。我從每個角度觀察自己,覺得好像還有些事沒有做。最後我穿上了三角,馬上就了。一般的行為很少給我如此奇妙的覺。」
馬丁在三十五歲時結了婚,他的母親逝世後,子知道他的癖好,並沒有反對,就像大部份的裝扮異狂的子一樣。最初她有一點驚奇,但很快就明白這小小的癖好對她的丈夫很重要。
「我的子非常體貼,她幫助我到店子裏購買我的新行頭——她有很獨到的眼光,尤其是在內衣方面。我以前只有很糟的內衣,你知道,就是像母親穿的燈籠\\和難看的帶。我當初怎麼能夠辨別美醜呢?我從來沒看過別的女子穿些什麼。」
裝扮異狂往往很依戀他們的母親,卻很少和別的女人來往。
「現在我已有奇妙的行頭了,我擁有深藍的比基尼泳衣,上面有顏很調和的帶子和透明的罩。我穿着這件衣服,配上女人穿的藍長袍(我很少穿套裙)以及銀的絲絨拖鞋。」
●裝扮異狂是不是同戀者?●
不一定。其中有些是異戀的人,不過喜穿女人的衣服。他們的異戀潛能不太強,不過他們大部份很少會想到同戀。當然,社會上也有同戀的人在裝扮異狂。我們最好這樣説明:並不是每個裝扮異狂都是同戀的人,不過許多同戀者都是裝扮異狂。
有很多小男孩在成長階段中,往往會抹擦他母親的口紅,並攜帶着她的小提包。他們通常很快就會放棄這行為,開始去模仿父親。如果他們仍然懷戀母親,他們就會成為裝扮異狂。馬丁常常在時穿他的女服裝,他每六個星期一次,如不穿女服裝,他就完全無能。有時只要一雙尼龍絲襪就夠了。
大部份的裝扮異者在年長時會更喜穿女的服裝。馬丁從去年開始就喜每天工作時穿戴「特殊的東西」。最初,他在短襪底下戴着踝飾;後來,他的膽子大了點,口袋裝着一條有花邊的小手帕,並把手帕的末端了出來。
「那真令人銷魂。我在每個人面前帶着它,沒有人懷疑過我。」
他們對女人的內衣和鞋子着,因此有些裝扮異狂的行為和拜物狂者的行為有點相似。
●什麼是拜物癖?●
拜物癖是對沒生命的物體或別人的身體的一部份有很強烈的依戀。例如有拜物癖的人常對一件衣服發生強烈的;有些人會因黑的花邊內而引起,並且堅持把它們當作他們的經驗的一部份,若缺乏這些三角,他們就會對索然無味。
●這似乎沒有什麼不正常,有很多正常人不也是這樣嗎?●
不。拜物狂即使光看到三角也會引起——他通常喜如此。他的興趣主要是集中在東西上,而不是穿着它的人。
拜物狂最喜女人的貼身衣服——三角、罩、吊襪帶、帶、比基尼泳衣等(有些拜物狂會因套裙而引起)。他們熱心地收集這些東西,並且對各種牌子的質地和優點非常悉。大部份的拜物狂都有專門的癖好——喜三角的人對吊襪帶不興趣。
他們對各種類別也有不同的專門癖好。喜收集罩的人也許對沒有帶子的或杯狀的罩特別到興趣。拜物狂也有社會等級之分,某一類型會輕視另一類型。這些收集品也許會有成千成百種,但他們並不打算把它出賣,即使有時候非拜物狂者要以高價來收買其中某些奇特的東西。
●他們什麼時候穿這些東西?●
他們平常不穿,這就是裝扮異狂及拜物狂不同的地方。很少拜物狂會穿他的收集品。有一個收集了大量吊襪的人華利説明這種情形:
「我所需要的是安寧和平靜。我走進我的收藏室(通常是在孩子們睡了和太太出門後),把門關住,然後拿出我收集的帶——我把它們鎖在大箱子裏。我攤開所有的珍藏品(我把它們稱為珍藏品,因為我的確很喜它們),然後注視它們,通常這樣就足以使我興奮。我把玩一會兒,心中想着女孩子會怎麼穿它們,我的莖起來了,開始手。這時,我通常穿着那件藍、上面帶花的三角。」
像華利一樣,大部份的拜物狂都在看着或穿着他們的收集品時手。
●女人也有拜物癖嗎?●
很少女人會因衣服或類似的東西本身而引起。她們也許會因穿着一件極薄的晨衣或戴一條項圈而到興奮,這主要是從體癖的觀點來説的。在這方面,她們比男人更實際——當你有全套行頭時,誰還會在乎內呢?
●拜物狂會結婚嗎?●
很多拜物狂都會結婚,不過女人很少能像他們的收集品一樣真正地足他們。有時他們的婚姻生話在開始時過得很正常,只偶爾有一、兩次鬧彆扭。他們也許只會在時要求子穿黑的魚網襪子,漸漸地他們會提出更多的要求,他們的興趣也會逐漸從女人轉移到物品上面去。最後,他們會完全避免,物品取代了女人。
●女人不反對這種事嗎?●
有些女人反對,有些女人因穿着奇特的衣服而自己也覺得興奮。大部份的拜物狂是男人,他們很容易找到和他們合作的女人。他們甚至能把職業和快樂混成一體。
●怎樣混法呢?●
有些男人選擇某些可以使他不斷接觸到他們的好品的職業,一個喜好高跟鞋的拜物狂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這種人在看到、嗅到或摸到女人的高跟鞋或女人的腳時就會引起,假如他在女鞋店做事,他就可以得到他願意花錢去買的快樂,又有報酬可拿。他在工作時可以經常接觸到女人的腳和把玩鞋子,這在開始時十分引人。
九年來,李斯特一直是個拜鞋狂。他今年三十一歲,剛開始在一家女鞋店做事。起初,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件事。
在做店員前,他曾和幾個女子出去玩過,他在接吻時,就想法要去吻她們的腳。大部份時候她們有別的念頭,他要吻她們的腳有點困難,他認為假如有一晚他能發現一個肯讓他用她的赤足來自瀆的年輕女人,那就會是最美妙的一晚了。顯然他很少碰見這種事,在鞋店裏卻完全不同了:
「第一天上班時,我幾乎發狂了。對別人來説,這只是像在擠體女孩的房間裏工作而已,我卻實在無法相信它,有成打的女人要我摸她們的腳!我在一進來時莖就起了,直到我臨走手前還是那樣。我渴望到店後去發幾次,你曾經在起時服侍過兩、三個女人嗎?我很怕老闆會開除我,後來我發現他也是個拜鞋狂。」
那些賣女人內衣的男人有時也會戀他們的貨品。他們成為最佳推銷員,因為他們很他們的工作,至少他們自己這麼説。
●拜物狂不戀什麼別的東西嗎?●
可以引起的東西實在是多得不可勝數,如發、氣味(香味和臭味)、手、珠寶,甚至聲音。
●男人怎樣戀女人的聲音?●
那些常常打下電話的人通常都是拜音狂,他們會從被害女人的聲音和反應中引起。這是常見的形式:
在黃昏時,電話響了。當女人接聽時,首先是一段沉默,接着便是下的獨白。通常包括行為的描繪、答應要和接電話的人發生關係(這個承諾從未實現過)、有時是重述下話。女人的反應一定要很動,否則打電話的人就會失望,掛斷,再打電話給別的女人。大部份的女人讓他得到了他所要的東西——不是,而是大喊大叫。情形就像下述:
電話鈴響了,女人接聽。
女人:「喂?」
打下電話的人:(沉重的呼……)
女人:「是誰啊?哪一位?」
打下電話的人:「這沒有什麼關係。你想不想尋樂子?」
女人:(大叫)「……你一定發瘋了!」
打下電話的人:「不,我沒有瘋,我只要來找你和你。」
女人:(大叫)「滾開!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打下電話的人:「我只要用手摸你的三角!」(沉重地呼……)
女人:(歇斯底里地)「我的天!我的天!」(掛斷)
打下電話的人通常是在談時手。他的大部份是在被害的女人在震驚及憤怒時引起的,如果她不合作,他就無法得到樂趣。
●合作?女人如何合作?●
用傾聽及反應來合作。假如她對他的髒話不興趣,她只要掛斷就可以了。每個有困擾的男人都需要一個心甘情願地扮演配角的女人,不論這角是如何渺小。一個不願意替拜物狂服務的女人可以很快地撲滅對方的火,她只要掛斷電話就行了。對不斷打電話來的人,可以用簡短的話來永遠解決這問題:
女人:「喂?」
打下電話的人:「聽着,你知道我要如何玩你嗎?」
女人:「你且好好聽着。你有病!你需要一個神病醫生!如果你接受我的勸告……」
打下電話的人:(掛斷了)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一個在電話中態度堅決的女人。
●拜物狂還做些什麼事?●
拜物狂無所不做,而且常常會有其它的異常行為。拜獸皮狂就是一個例子,他們收集皮革做的物品、衣服和裝備,皮裙、皮、皮衣、皮靴、皮頭盔、皮鞭、皮手套、皮罩、皮緊身衣和其它皮做的東西。有些物品也有實用價值,像皮鞭就是。
待狂和被待狂就是如此。喜穿着自己收集的皮衣,同時讓女子鞭打,然後讓她用嘴器官的拜物狂,已進入了另一個新的領域,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被待狂。假如他用皮帶捆縛女人,並強迫她用口他的器官,那麼他就是待狂了。
●這些人不是很危險嗎?●
不然。他們就像玩耍的小孩一樣,他們無法從成的中得到足,就只好從這種幼稚行為中求得快。他們通常都是無害的,只彼此互相取樂而已。儘管他們用皮鞭、皮帶、繩索或腳鐐,他們很少傷害人。假如他們傷害人,他們下週就不能再來取樂了。
也有例外。有些患了嚴重心理疾病的人可能因為衝動而殺害或者傷害別人,他們就是晚報用大標題報導的強殺人兇手。這些可憐蟲是神病人,與偶爾或在週末玩樂的待狂和被待狂沒有關連。
●為什麼叫他們待狂和被待狂?●
因為他們的角常常在兩者之間互換。這個星期是可怕的待狂,下週卻變成畏縮的被待狂。這完全是好玩而已,雖然參加的人自認為很正經。同戀的拜物狂也是許多類型的混合。
●在哪方面混合?●
他們是利用他們的好物的異常者。他們的收集品像是和他們的主要興趣——同戀——有關,他們收集磨損的男人工作鞋、體育用具和男人的內衣。他們與一般的拜物狂不同,把這些東西用在方面。
●收集東西的人和拜物狂有什麼不同嗎?●
有時很難分別,他們的行動幾乎完全一樣。一位收集女人三角的男人,也許會把三角當作征服女的戰利品。其它的人也許會買同樣的東西,那是用來自瀆。前者是個業餘拜物狂,他的收集品只是他的主要活動的偶發現象。那個必須買女襯衣的人卻完全是個拜物狂。
有時他們會混淆不清。有位女人哭哭啼啼地向她的醫生抱怨她的丈夫是個變態的人。在婚後二十一年,她才發現他收集了大量的男女舊皮靴。他在市區租了一間大房子儲藏它們——他有四百雙,並且每個星期有一、兩晚獨自在那兒把玩他的收集品。
子:「醫生,我從來沒有想到他竟是這樣的,過了這麼多年,我才突然發現!」
醫生:「當他每個星期有兩個晚上不在家時,你難道從來沒有懷疑他在幹什麼嗎?」
子:「這就是了——他一開頭就告訴我實情。他説他晚上要去那裏看他的舊靴(oldboots)。」
醫生:「那麼你為什麼現在才到困擾呢?」
子:「事實如此!二十一年來,我一直都以為他説的那是「舊書」(oldbooks)!」
●收集情刊物的人是否也是拜物狂?●
不一定。表現行為的東西是和人類本身一樣古老,「穢」這個詞的本身就已透出了它的意義,它是從兩個希臘字:pornos(髒)及grapho(字)變來的,穢就等於髒字。表現行為的東西並不髒——它們只表現了人們所做的某種事。穢的觀念在三百年前甚至尚未存在呢!
●為什麼?●
在那時候,的圖畫和文字是被看成一種娛樂的,它們是像其它形式的文字或繪畫藝術一樣。在大部份國家裏的情形仍然如此。
在中國、本、印度、非洲、中東以及歐洲許多國家,描繪男女的並不算穢。我們所認為是黃下的東西,在他們的社會及宗教生活中卻佔有了重要的地位。
●在他們的社會和宗教裏?●
不錯。在本,每個新婚的人都可以得到一本描繪許多不同的行為的書。那位選這本書的人是很光榮的,同時在傳統上,這本書放在新婚夫婦的枕頭下,使他們有個難以忘懷的新婚之夜。
●宗教方面呢?●
印度有一座叫做「Konarak」的太廟。這是建築上的一個傑作,外面的牆上雕刻了各種生動的男女行為姿勢的石像,男、女口和許多不同的姿勢都很明顯地表現出來。印度教有一個觀念是盡情享受塵世的快樂,而是其中的一部份享受。當然,他們也引了許多外國旅客來回欣賞這些「髒石像」,賺了一筆錢。事實上,美國人和一些歐洲旅客是他們的最大觀光客,因為在美國及西歐一部份國家,不久前文學仍受到抑制。
●為什麼會這樣?●
可能是道德上的憤慨。有些人(包括那些制定法律的人和那些促使他們制定法律的人)認為情文學是惡的,但是他們卻使賣情文學的人大賺其錢。
一張穿着衣服的女人圖片通常不值一文錢,假如她是一絲不掛,出了她的器官,這張圖片就可賣到美金二元五角了,其它各種情事物也是如此。
十多年前,丹麥解除了一切對情文字和圖畫的令,這種玩意的售價馬上便跌落了百分之四十。受止的東西也許會更引人。
穢文字和圖片的水平隨着我們的文明技術進步而進步。最先是繪畫,因為發明了攝影而進了一大步。早期的一些銅版照相法是構圖美的相片,電影使下圖片更進了一步,現在互聯網上的情電影、圖片站台更是星羅棋佈,數不勝數,使情信息廣泛傳。
原是一種動態行為,人們從電影上可以看見整個動作,會到更夠味。然後發明了有聲電影、特藝彩、大銀幕及立體聲。製造黃玩意的人也在隨着時代進步,下一步將是有覺的電影,觀眾可以實際接觸、嗅到和嚐到整個行動。據我們所知,這很可能是情玩意的末路,這整個過程會告一段落,又回到了上去。
●穢事物究竟是什麼?●
大部份的穢事物可以分成兩大類:視覺的和文字的。今天,大部份的視覺包括基本上相同的照片,入門者最先收集暴脯及部的體女人。因為所有女人的器官都是一樣的,看過了一個就等於看過了全部,等到他們明白女人有蒂、道、及房時,就會對這種圖片再沒什麼興趣了。
另一類視覺是男女在的圖片,它們強調莖和道結合在一起的事實。這類「下圖片」共包括九十六種不同的姿勢,除了馬戲團的雜技演員外,別人是不可能全部做到這些姿勢的。
當觀眾對赤的行為不再有興趣時,就會更進一步地觀看男、女的口及門行為。既然人類的生理構造完全相同,照片很快就會使人到厭煩和乏味,平面的照片缺乏活人的生動。
●黃書刊又如何?●
它和照片一樣,最後會產生下列結果——無聊乏味。描寫巨大的莖進入深不見底的道,或描寫力無窮的男人孜孜不休地足強烈的女人的文字,除非故事情節足夠採,否則在第二章後就不會再引人了。
●穢事物的目的是什麼?●
穢文字和圖片主要是用來做活動的代替品。那些無法或不願和別人發生正常行為的人會轉向幻想的世界、以及描寫特強的人的圖片和故事的世界裏,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是用來做手前的刺物的。男人是它們的主要消費者,也有一些是女人。另外百分之一的人用它來作前(異或同)的前奏曲。
●不是對人有害嗎?●
很難見得。只表現人們的真實情況和器官而已,它們顯示出了人們真正在做的事:使用這些器官。每個人都有器官,而且人人都用它,不管是怎樣用。
●它不是會鼓勵犯罪嗎?●
從來沒有人是真正受的影響而犯罪行的。有時候,人們因在一個特別殘忍的殺人兇手房中發現了情圖片和文字而忡忡不安;然而,兇手的房裏也有字典、電話簿和聖經啊!許多神醫生、警察官員以及法官認為情玩意是種有用和必須的安全活瓣,使潛在的罪犯能發出他們的緊張,並可防止他們把幻想施於別人身上。
●情圖文對小孩有益嗎?●
可能沒有益,不過它們對他們也無害。假如他們的全部知識都是來自制造者的誇張描述,他們就會有麻煩;假如他們早已受過良好的教育,就不會傷害他們。
●他們如何得到不斷的教育?●
最理想的是從他們的父母那裏得到。不斷地灌輸知識,由有諒解心和同情心的父母指導,是教育的最理想形式。不幸大部份父母都無法做到這一點,他們自己缺乏知識和忌諱討論的事情,使得他們無法幫助小孩。這責任於是推給了學校,學校更是無能為力——他們無法依照個別學生的需要去灌輸知識,而且往往要受當代文化的道德律所束縛。這種道德律通常比現代的活動落後三十年。
●有什麼解決方法?●
教育父母。假如一個人的飲食知識像他的知識那麼少,他早就餓死了。然而沒有營養的食物並不像愚蠢和不實際的行為那樣使人到不快樂。
(第十一章)賣
●賣從何時開始?●
賣是以不同的方式存在着,由來已久。聖經中曾提到「娼」(Harlots)四十四次,提到「娼婦」(Whores)與「皮條客」(Whoremongers)這兩個字五十三次,提到「苟合」(Committingwhoredom)八次。人類喜金錢,早在公元前二千年就明顯地確立了。從開始到近代,賣是一種相當體面的職業。
●怎麼會這樣?●
古代的希伯來人是第一個譴責賣行為的民族。他們的譴責大部份是針對着那些此行業的希伯來女人,外國的娼是多多少少受他們容忍的。新約接着舊約之後,開始了一個宗教的?動目前還繼續在某些國家(包括美國)進行,狂熱程度不減當年。
事情並非一直如此。例如,古代的中國人、希臘人、阿美尼亞人、敍利亞人以及普魯斯人都把賣看成一種高尚的職業,而且在很多宗教儀式中擔任着很重要的角。幾乎每一個廟宇都有它自己的正式娼,人們認為與這些娼媾(只要花一點錢)是一種奉祀的形式。
這些娼中有很多人是自願的,她們只賣一兩年,然後把所得的錢都給教會。當時的人認為這種行為與現代傳教工作相當,並且會帶來很大的宗教上的報酬。當這些「兼差」女的賣時間結束後,她們就回到丈夫身邊或家裏去,她們的身份地位也就大大的增高了。
在某些團體中,這種神聖的賣還有更現實的目的。早期的阿美尼亞人和普魯斯人曾鼓勵女兒在結婚前去做賣的生意,以便添購嫁妝。
在中世紀,賣被認為是生活方式的一種,那些較高雅的女可以在上社會中自由來往,攀上王族的女是被婉稱為Courtesons(也是娼的意思,字中包含了朝廷Court一義)。在下社會中,娼的生活較苦,但不一定不體面。
●現代又如何?●
直到現在,賣仍是一種被在世界很多地方社會接納(雖然有點好逸惡勞)的幹活方式。共產在第二次大戰結束控制了東歐後,宣佈賣非法,法國、意大利、利比亞以及本也先後立法止了婦女賣。但是「娼」這兩個字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不是一個污穢的字眼,亞洲有合法化的娼,阿拉伯世界的一大部份地方也是如此。在拉丁美洲(某些地方除外)賣是絲毫不受限制的。美國南方最近的鄰國墨西哥認為賣合法,由來已久。
●賣不是件可怕的事情嗎?●
很多人似乎認為賣是可怕的,事實並非如此。人們反對職業賣的理由通常可分為下列幾項:
1?賣傳播病。2?賣助長情犯罪。3?賣腐化青年。4?賣是道德墮落。
據一些手邊的資料看來,上面的那些非議似乎沒有一個是站得住腳的。美國努力止賣不遜於任何國家,美國的病率卻是每個星期都在高漲。在墨西哥,或許正因為賣是合法的,患病的比率卻低得多了。跟一般人所相信的相反,女並不是所有病的來源。
●大部份的女不是都患梅毒或淋病,甚至艾滋病嗎?●
一般人都是這麼説。傳教士和道德家對於這種問題的實際知識可以説缺乏得可憐,他們好像是住在月球上一般,但他們堅持説女都身罹可怕的疾病而痛苦萬分。表面上看來,染病的威脅似乎使那些聽他們説話的人怯步不前。
當然,要達到足,女並非理想的對象,她們有某些缺點,但染病的危險並非這些缺點之一。紐約市在一九九六年做過一次調查,四千七百個因賣而被捕的婦女都接受了仔細檢查,看她們是否患了病。在她們中,一千三百一十三人有梅毒的血清反應。當這件事被傳媒知道後,報紙上強調説那些女中有百分之二十八患了梅毒。這完全不確,其實患梅毒的只有四個人,僅佔了百分之零點一八,其它一千三百零九個的梅毒反應是由於某些生理上的原因——有的人是患了行冒、過症、重傷風或者剛出過麻疹,這些病使得驗血不確實,而這些病症對顧客並無大害。
他們又發現了六百一十九人有淋病,佔的比例是百分之十三。實際上,那通常都是那些最低級的女(如阻街女郎和吧女)才落入警察手裏,如跟一個高級女風一夕,染病的機會可以説是很小的。如果幹她們那一行不被列為犯罪的話,也許那六百一十九個有淋病的女早就去公立醫院拿她們的盤尼西林藥了。
艾滋病確實可由傳染,但比起毒癮君子共享注針筒以及在醫院裏通過輸血染艾滋病的比率,它只是被擠到第三位。如果每個和女易的男人都使用安全套的話,它的比率會更加低。因此問題不是出在是否有女的身上,而是衞生及安全的防禦方面;即使把全世界的女都消滅,艾滋病仍是可以通過另外的渠道去傳播。
●賣難道不會增長犯罪嗎?●
不太可能。在一些娼合法的國家裏,犯罪幾乎是聞所未聞,如果花點錢便可以找到一個伴,哪還犯得上去強一個陌生人?偷窺、暴、猥褻孩童和倫等等都是沒有正當發而產生的,在賣合法的國家裏,這些罪惡卻屬少見。
●年輕人是否會受腐化?●
「腐化」這兩個字眼是有偏差的。如果説賣會鼓勵他們在社會未准許他們之前去搞,那麼也許他們真的是被腐化了。但是那些賣合法的國家,道德並不見得敗壞。美國的大多數大學生經常吃麻醉藥品,找女也許會被認為是罪惡中較輕的一種,如果要在麻醉藥與找女過一夜這兩者之間作一選擇的話,大部份有理智的父母也許會勉強讓兒子去選擇女——因為和女睡一覺至少不會損害到兒子的頭腦。
●難道賣不是一件墮落的事嗎?●
當然。我們已使它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卑視那些出賣體的女人,把她們當作罪犯,把她們排除在社會之外,使她們完全孤立起來。顧客把自己受到的卑視與殘酷也都轉移到女身上去。
賣是生命的一個事實,它本身沒有好和壞。為金錢賣與我們的道德觀念衝突,那是因為我們是被這樣教導出來的。與其過份理怨這個問題的結果,不如去查究它的源。就像古諺所説:「如無需要,即無供給。」
●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需要」?●
讓一個女來現身説法吧。潘妮今年二十七歲,她在十九歲時就開始幹這一行。
「我們繼續幹這一行的原因就是美國太太。上帝保佑她!那些豐衣足食、志得意的狗養的太太們幫了我一個大忙,使我能每隔一年買一件新貂皮大衣。如果這些太太們都立即清醒過來,足她們的丈夫的需要,那麼我也許要回到啤酒小店去端酒幹活了。但是我並不緊張——生意似乎是越來越好,只要那些太太們認為她們自己是金玉之身,我的子就好過了。」
像大部份的女一樣,潘妮需要為自己的生活方式辯解,她説的話顯然有點道理。她的顧客就像其它女的顧客一樣,大多是結過婚的。照理這些男人應該能從他們的太太那兒得到完全的足;而且,如果他們真的得到了足的話,他們就不會需要潘妮了。把這些顧客所要求於女的事一一例舉出來,會使我們更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要的是什麼?●
男人要求職業女做的經常是「品簫」。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五到八十五的顧客要求女他們的莖,他們大部份對女解釋時都説,他們喜此道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太太不肯這樣做。
●女們的覺如何?●
她們很喜這一套。這並不是因為她們這樣做能到狂喜(女幹賣這一行並非為了的快),而是因為這比什麼都來得賺錢。「品簫」(這是她們的行話)既快、又容易,而且乾淨。不必換布,不必清洗(只要用消毒藥水漱個口就行),女如果在行的話,甚至本不必解衣。正如一個在行的女所説:「我可以品簫一整天而不一滴汗。」
僅次於「品簫」,一般顧客最喜的是舐部。女可不太喜這一套,請聽羅璃道來:「如果他們要使這一套,我通常要他們加錢。這一套比較寶時間,然後他們又會要求跟他們搞。我們幹這一行的人一定要使顧客高興,另一方面仍然要賺錢。我通常要他們至少多付美金十元。」
●女人是怎樣開始賣的?●
女的駭人故事只在二的電影裏面才有——「無助的女孩被迫入火坑」,實際上是另外一回事。
女人做女,大多數是因為她們喜幹這一行。從一個正當女人變成一個十足的女是循序漸進的,剛開始是不太顯著的放,也許離了一、兩次婚,然後在酒館或夜總會里當女侍,一方面偶爾與顧客睡覺得點禮物,另一方面與一些出入酒館或夜總會的女拉上關係,於是這種女人便乾脆改了行,幹起女來了。下面是一個叫蓉達的女敍述她如何幹起這一行:
「先要説個明白,我並不是找藉口。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且乾得很起勁——我隨時都可以洗手不幹。我十四歲開始搞。我是在一個小鎮長大的,在那種鬼地方沒有別的事好幹,當我十七歲時,鎮上的每一個男人幾乎都跟我搞過。那時我還不是職業女——我是説,我跟他們出去,吃飯啦,什麼的,不過只是為着好玩而已。」
「我在十八歲結了婚,我們搬到了城裏——誰想到我那位丈夫竟然是個大笨蛋。六個月後,我離開了他,在酒館裏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兒也很無聊,所以我又開始搞起來。」
「酒館裏有幾個女,我跟她們混了。有一天,她們跟我説:「説真的,你幹嗎免費跟他們搞?你要打破我們的飯碗不成?」那天晚上打烊後,我們一起喝了幾杯,然後她們替我安排。我跟幾個她們介紹過來的男人搞,覺得還不壞。我是説,從前我是平白奉送,現在卻是賺錢,那些男人也得到了足,真是皆大喜。」
可惜有一點蓉達沒有説中:在賣這種勾當裏面,沒有人會快樂。賣是一種很苦的活,一般的應召女郎一晚總要接待十五到二十個顧客。有時候,顧客不僅僅要搞而已,常常還耍一些花樣。如果碰上一個不太正常的顧客,一個年青的女是不好受的。
有些男人喜別出心裁,有的顧客要女看着他慢慢地手。有時候,他會喋喋不休跟女談話,或者要女照着他的意思單獨講話。有的顧客會在手的時候要女在他的身上小便(或者大便,但這種情形很少)。如果客人有待狂的話,不但花時間,而且危險。有時候,剛開始客人也許只是半開玩笑地打着女,結果呢?這個女也許必須上醫院——而亳無補償。有被待狂的客人會喜被綁起來讓女「品簫」,這也會費很多時間。樣樣都來的女必須能應付各種各樣的事情,有些客人喜同時和兩個女搞,願意花這個錢。
●一個男人能夠同時與兩個女人做什麼?●
明顯地,這種足大部份是情上的——莖不能同時放在兩個女生殖器之中。有些人喜這種費——有些人是受了這種律的引。這種情形往往是一個主題的變奏而已。這個男人可以和一個女,同時舐另一個女的生殖器。或者,也可以要那個閒着的女來搔他的門。
有時候,這種小派對也會變得很熱鬧。一個女也許跟一個男助手(常常是個同戀者)搭檔,女與她的搭檔表演,客人則在一旁觀看;如果他看膩了,他可以選擇跟這兩者之一或和兩個人同時。此類的結果通常是三層式:客人與女,而女的男搭檔則與客人。
有時情形不同。三個(或更多)男人召來一個三樣都來的女,他們同時與女作口腔、門與生殖器的媾。這種女通常要收三倍或者更多的錢——這是很自然的,因為這種三管齊下的作法非常費勁。
●為什麼有人會做這種事?●
花錢找這種刺的男人常常是受情緒上的困擾。男人舐女人的生殖器與女人男人的生殖器,現在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如果男人們的太太願意做這種事,也許女就沒有生意了。三層式、三樣都要的女以及兩男一女這些類型很明顯地是屬於同戀的。
花錢去看兩個女同的男人也是有情緒上的困擾,父子喜與同一個女也是如此,不管女是否知道她們通常是發的對象。一個暴狂在女面前手,這種選擇當然比他在超級市場的女人們面前手要好得多。那些喜集體做的男人也許比較喜讓一個他們悉的友善的女替他們安排,而不願依靠一個情願但不慎重的玩票者。
●女能賺多少錢?●
女在她們工作時間收入頗豐,開銷也差不多和她們的收入相等。一個高級女的收入情形大概如此:每月十九個工作天,接十九個客人,每人平均美金二十五元,等於每月有美金七千一百二十五元總收入。她們每月平均有七天的月經期,她們在這期間也可以接一些變態的客人,但很少願意這樣做的。
她們每個月大約休息四天——她們像是勞工一樣必需休息一些時候,以便恢復體力。
上等的女須有一個地方接待客人,好的公寓要花很多錢,包括公寓的費用以及換洗衣物單(一月三十張單),每月總共要花上美金四百到五百元。衣服、鞋子、化妝品、做頭髮以及其它裝飾品,一個月也要花上一千元。女通常花較多的錢買衣服、做頭髮以及買其它零零碎碎的東西。所有跟她們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她們很賺錢,也就把東西的價錢提得高,但是隻要錢能從嫖客那兒源源而入,女們也就不在乎花錢。
●女們還要花些什麼錢?●
一個穿着華貴入時、打扮漂亮的女才能引顧客,醜陋邋遢的女是沒有人要問津的。
一個上等的女的最大開銷也許是賞錢以及紅包。女所處的情境很奇怪,她們能賺錢是靠廣為招徠,她們的活動又是非法的,如果一個女使男人們知道了她的身份,警察也一定會知道她的底細。她如果想賺錢的話,一定要讓警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大部份的警察總要索取一點錢。此外,職業女還要破費打發一些人:出租車司機、酒保、旅館僕歐以及其它有關的人。這些錢加起來約為每個顧客五到十元左右,這當然會很快地吃掉一部份收入。好像每個人都在伸手要錢,見者有份,領客人到她的公寓去的公寓管理員,甚至於她的女傭,也都要分享一點兒。這些錢加起來每月也要二千元左右。
懂事的女還要花很多錢去看醫生和吃樂——染病的話就會影響生意。那些生意最好的女都是每星期檢查身體一次,經常打預防針,她們的藥費差不多要美金五十元一個月。看醫生四次又要二百美元,這包括徹底的道檢查以及病菌培養,專門醫治女的醫生總是索費更高。
每個賺錢的女都有自己的應召服務站,這使她容易過子。第一、這使她避開了警員的耳目,減少生意上的最大風險之一;第二、使她更容易招徠主顧;第三、省時間——當她打發了一個客人後,她只要打個電話查出下一個約會的地點和時間就行了。較為複雜的應召服務每個月要花美金一百五十元。
她還要通工具,如果她是自己開車,她總不能開着破爛的車子到主顧的寓所去。剛開始執業的女喜德國制的國民車,錢賺多的女則喜坐第一的汽車,就會喜林肯牌或卡第拉克,一些身價再高的人還坐加古瓦(Jaguar)和科維特(Corvette)車。車費一個月要花上美金三百元。
●還有沒有什麼大開銷?●
女的另外一項主要開銷可稱為「臨時事故基金」。儘管給了紅包和採取了預防措施,有時女還可能被逮捕。保釋人和律師是不會想跟女過夜抵帳的,他們要的是現鈔,並且要得很多。一次簡單的逮捕,所花的法律手續費動不動就是美金三、五千元。女情願付這筆錢,因為在監獄裏三十天可能就要損失八千六百二十五元——只要她們還在服刑,費用就一直在增加。
另外一種大開銷是墮胎費。女多不願意懷孕,尤其是跟她們的客人懷孕。即使她能確定是在哪一個星期懷了孕,這個播種者也可能是一百多人中的任何一個。當然,懷孕的最大壞處就是要停業七個多月。正如一個女所説:「懷了孕的女沒有什麼人要。而且在懷胎期間可能要損失美金五萬塊的收入。有什麼金寶貝能值得這麼多錢?」
最合乎邏輯的解決方法是墮胎。一般主婦去非法墮抬要花上五百美元,一個女可能要花上十倍的錢。替她打胎的醫生知道她非要付錢不行,而且如果她替女墮胎而被抓,麻煩可要大於一般主婦墮胎,至少他是這麼跟女説。如是一個生意興隆的女,一年墮一、兩次胎並非不尋常。
如果一個女一年墮胎一次,被捕兩次,那她最少要動用一萬美元的「臨時事故基金」。
依照十一個月的工作,一個上等女如果接客人的話,應該可以有七萬八千美元的收入。據保守的估計,一切費用總共要四萬八千元,如果不扣除「臨時事故基金」的話,她一年淨賺約三萬美元。如果打胎以及被逮捕的話,她就只能淨賺兩萬元。在三千兩百次各式中,她每次真正賺到的錢平均只是美金七元而已。
●她只賺這麼多嗎?●
有時可能更差。美國的法律上有疏漏,幹女這一行的人不像工人那樣能得到失業津貼或社會保障的補償。女這一行是沒有邊際利益的。
●她們不必納税,可不是嗎?●
她們還不必納税。無孔不入的税務人員正把眼光投向這個利潤優厚的自由職業來,這些人正開始對女作職業的訪問,想向女税。
一個女抱怨説:「我就這麼告訴他:「你們到底要我怎麼辦?難道在我的腿間裝個計程器不成?」他只搖搖頭,就走出去了。」
●如果女沒有賺那麼多錢,她們為什麼還要做女?●
每個女幹這一行的原因幾乎都是因為她想幹這一行。明顯地,一個不在乎把器官一天出租給十九個男人的女人一定是有嚴重的情緒問題。這些女人覺得這一行有惑力、夠刺,而且使她們得到了奇怪的足。有一個女這麼説:
「很多人都認為幹這一行很可怕——其實他們不懂幹這一行到底是像什麼樣子。隨時覺到男人們在追着你,知道他們離開太太來跟你搞,只用你的「」就能控制他們——還有什麼事更能使一個女人到自己的威力呢?」
另外一個女説得更直截了當:「我喜看他們那種哀求的樣子。他們就像嬰孩一般,苦苦哀求你給他們「品簫」或什麼的。我拿他們的錢真過癮,十五分鐘美金二十元——從來沒有賺過這麼舒服的錢!」
所有的女至少有一個共同點:她們恨男人。
●何以如此?●
這問題相當複雜,跟她們所以會幹起這一行的情緒問題有關。基本上,賣是一種帶有諷刺意味的報復男人的方式。荷里活的一個高級女這麼説:
「他們以為是自己在搞我,這可差遠了,是我在搞他們。我裝得煞有介事,其實我一點覺也沒有。那些「大情人」沒有一個在我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女不會老在懷孕嗎?●
懷孕的機會不如我們所想的那麼多。很多女在業後不久就染上了淋病,使輸卵管閉而不能生育了。很多嫖客所做的並不會使女懷孕,因此「品簫」與舐女人的器官對女是有好處的。有些女裝了避孕器或用沖洗法,但這些方法不適合於大量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客人又都拒絕用保險套——懷了孕是女的事,跟他無關。
避孕藥改變了一切。現在,女懷孕的機會太少了,除非她自己要懷孕。她們中的大部份對懷孕都沒興趣。
●如果女一天媾二十次,這不會影響器官嗎?●
好像並沒有什麼影響。道壁是由黏膜組成的,幾乎是跟口腔一樣,如果女注意足夠的滑潤(自然的或人造滑潤劑),摩擦就會減到很小的程度,並不會有什麼大的磨損。
如果女在媾的時候刺太大,使核和充血的話,那就有問題了。因為充血要幾小時後才會消散,有經驗的女會迅速用手來引起高,以消除這種現象。
大部份女很注意小病以及道發炎,她們的生殖器是做生意的本錢,通常比一般婦女的情況要好。
●女時有快嗎?●
跟她們的顧客時是沒有的。女時有快的人是太少了,能得到足的女更是少之又少。但是,有的客人一定要女達到高——或是至少那個樣子,而且願意多付錢。
●為什麼男人要女達到高?●
很多太太在時,從來沒達到亢奮狀態,有些太太便埋怨起來,這使得有些丈夫們懷疑自己能力是否夠強——覺得他們的太太沒到達高是因為他們自己不行,這些丈夫便會找女證明他們能夠使女人達到高。他付錢,女扮演一個他沒有娶到的熱情女人。這一來,雙方都贏得(或者説損失)了一些東西,這要看你如何看它。
●難道顧客不曉得女只是裝模作樣嗎?●
如果他想得太多——如果他認真去分析他所處的情況,他也許就會跳起來,穿上衣服回家去。功夫好的女除了出租軀體外,也附帶出賣幻想,女用來代替高的那種扭動、呻以及掙扎等等能使顧客產生幻覺,以為她真正是在和他。
●但是這不就是嗎?●
不能真正算是,説它是在道內手也許更合符事實。除此之外,女和顧客其實是互相敵對的,顧客想盡量延長時間來撈回本錢,女是希望越快越好,讓她可以馬上去接下一位客人。他想使她有點覺,她則儘量避免使自己與顧客發生任何情的關連。結果往往是產生一種令人並不愉快的妥協:顧客鄙視女,然而又需要她的道;女恨她的客人,但又想要他的錢。在另一方面説來,賣也是辛苦的幹活。
●為什麼是辛苦的幹活?●
讓我們聽聽達芙妮的説明。她今年二十六歲,在美國西岸的一個大城業,她幹這一行已經約有六年。她坐在醫生的診\\所裏面,看起來就像個年輕演員或時裝模特兒——其實這兩行她也都幹過。她的身材修長,金長髮,明亮的碧眼,看起來就像個乾淨細的少女。
「大夫,我乾的這一行並不算頂好,但總比到招考演員的辦公室去磨蹭半天好得多。當我在電影圈中時必須陪宿很多時才能得到一份工作。可笑的是,我現在仍然和攝影棚的那些傢伙們搞,現在他們是必須付錢。我差不多在中午時候起,到了下午兩點鐘已經準備好接第一個客人。生意好的時候,電話在這個時間就開始響起來了,我稱他們為早餐俱樂部。這些傢伙非常怕太太,晚上沒有膽子向太太告假出來,只好在下午這個時候來個「快餐」。我不在意這個——一天總算開始了。但是總有一些奇怪的傢伙要我打折扣,理由是:因為還是下午。」
「有時候我生氣了,就要他們走。昨天我就對一個説:「老兄,你以為這是什麼,趕早場嗎?你要半票優待倒是可以的,但是隻能搞一半!」生意不好的時候,我也將就那些傢伙,跟他們草草了事——這總比沒有好。」
「總之,大約下午六點鐘,我已準備好出門——通常我總要個晚餐的約會。如果沒有人打電話來,我自己就在五點鐘打電話安排一個。」
●女也打電話叫客人嗎?●
不錯。她們是在做生意,生意清淡時,她們必須推展業務,就像別的生意人一樣。除了一些阻街女郎之外,她們不再像以往一樣站在街燈底下穿着開叉的裙子了。
●阻街女郎像什麼樣?●
通常是年紀大的女、酗酒的或是毒的女。她們已經那麼淪落,只要能賺個酒錢,一次毒的錢或是住一晚小旅社的錢就夠了。她們活動不久(通常不到一小時)就會被警察清除。
另外一種女是在酒吧間找生意。她們可按照所去的酒吧間的等級而分類。有一些平凡的女出入於廉價酒吧,俱樂部女郎則是出入於一些特定的夜生活場所,身價較高的女是選擇入時的大飯店以及汽車旅社的酒吧間。
如果生意不好的話,有的女(像達芙妮)只好在酒吧間工作。女通常不喜「巡邏」酒吧間——她們認為這樣太下等。但正如一個女無可奈何地説:「女總要吃飯才能活下去。」
●應召女郎是什麼?●
應召女郎就是用電話和顧客來取得連繫的女。這些顧客通常都透過她的應召站來和她連絡,有時候女也打電話給顧客。正如達芙妮這個女所説,在生意清淡的時候,她就打電話給他們,問他們要不要來點刺。有些女甚至於更進一步——她們可能寄聖誕卡或生卡給較有油水的顧客。有時候,有幽默的女會印製一些生意名片——在她名字底下一行説明她的工作質,印上「公共關係」等字,也有拉得更近的關係。
如果有個好顧客跟太太分離了,他也許會接到他最喜的女的問電話,女甚至會馬上跟他搞一次來安他。更稀罕的是女跟客人之間也許會談起情來。常常有一些不幸的客人幻想着把女救出火坑,説服她跟他結婚。他們之間的幸福機會實在是渺茫的,女們常説:「幹起女,永遠就是女;當起嫖客,永遠就是嫖客。」除非這些人接受心理治療,否則他們將無法再一改本來的面目。
●應召女郎的例行公事如何?●
讓我們回到達芙妮這個女身上,看看她的一天的典型活動:
「於是我便去赴晚餐的約——不過我不願意拖得太久。通常,晚上我都有客人等着。吃晚餐時,我查問應召站,如果有客人等着的話,我就告訴跟我吃飯的客人開始「行事」。通常我都忙到早晨兩點鐘,如果市中心沒有什麼開會之類的事,生意就淡了。那些開會的男人們想到的就是這個——找個女人快活,你會以為他們好像在家裏從來就沒得嘗過。」
「一天的工作完畢後,我有時跟另一些女在一起暍咖啡,然後回家睡覺。大夫,好像沒有人瞭解幹這種活是很苦的,每晚讓十五個男人跟你搞,簡直就像掘溝一樣,除非你的身體捧,馬上就會挖到你。有時月經來的時候我真高興——因為至少有得休息了。」
在很多方面來説,幹女這一行就像其它行業一樣。
●怎麼會呢?●
較入的女有她們自己的一套不成文法:
一、在公共場所絕不跟客人打招呼,除非客人先打招呼。二、絕不客人的身份,使客人到困窘。三、不搶別人的生意(否則別人也會以牙還牙)。四、「姐妹」有困難時,幫助她們(只要不使自己吃虧)。五、絕不幫助警察。
●有沒有男?●
有的。在每個大城市中都有些高大魁梧的男人提供「服務」。他們是彬彬有禮,很世故,穿着漂亮。他們可以出租一小時,一個晚上,或一個月不等。他們對各種技巧都很在行——什麼形式的他們都來,只有一樣例外。
●他們不來哪一樣?●
他們不跟女人。事實上,男幾乎都是同戀者,他們有很多地方與女相似,他們的服務對象是一批同戀者,把莖出租給他們,但是有些重要的差別。
同戀的男是四樣都來的——品簫(主動和被動的)、(主動和被動的),以及顧客想到的任何方式。從某方面説來,男的生活比較輕鬆,因為男很少虛情假意,可以不費時間。每一樁生意都是乾淨利落,銀貨兩訖,從無瓜葛,生意也進行得快得多,一個生意興隆的男接的客人可以兩倍於女。當然,男高的次數有限,但是他們有巧妙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尼基是一個生意不錯的男,看他如何説:
「我才二十二歲,還相當有勁,但是,如果沒必要的話,我為什麼要費力?在下午接第一個客人時,我讓客人搞我,這一方面也是使我抖起神來好應付晚上的生意。接着的五、六次,我都找一些有錢有地位的老傢伙,他們錢給得多,而且他們都需要品簫,因為他們別的搞不來。我何必在乎?」
「然後就來幾次,因為嘴巴已經有點酸了。晚餐前,我便找一些想搞股的男人,我只要趴在那兒,發出呻聲,讓他們以為我很受用。就是這樣。」
「晚餐後,價錢提高了,這時只好一切依照顧客的意思。但是我不是什麼壯的同戀男,我儘量避開待狂和被待狂。如果沒采集體,我便品簫一直到半夜為止。同戀集體真使人累壞而錢又不多,那些「女王」要你整晚跟他們睡覺,他們還以為給你佔了便宜呢——他們似乎不知道我是做生意的。一個人總要賺錢過子。」
同戀的男還有幾點與女不同,他們的病率比女高十倍。男從顧客那兒得到病的機會更多,但奇怪的是,他們好像不在乎似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大多數的男人急於講出到底是哪個女傳給他病的——而很少男人願意向衞生局解釋他們如何從另一個男人那兒得到了淋病。
同戀的男比起女來只有一個好處——他們從來沒有懷過孕。
●有沒有侍候女人的男?●
男在少年時雖然幻想着被一羣願意花錢的漂亮女人追逐,但是他們從來不跟女人搭上。女人只要需要,想在酒吧廳找到一廂情願的男人並不困難。女人能很直覺地到買賣式行為的荒謬,她們與人時,總希望有情的成份在內——至少有那種樣子,甚至那些長期受僱於到達停經期的女人的吃軟飯者都得要有一些情的動,如果他發覺自己動了真倩,他就要再找另外一個主顧。在我們的社會里面,這種中年婦人與年輕漂亮的小夥子之間的關係,是和男子賣的形式最接近。
另外有些男人召男回家只是要求他和自己的太太,他則在一旁觀看,發展到最後的結果有兩種:一是他在子公開和別的男人通面前手;另一是進而加入變成羣派對。前者大多患有心理障礙的起困難症,必須藉助強烈的視覺刺才能達至高,兼有「補償」平時不能使太太足的內疚;後者大多是追求新鮮、希望在刻板的婚姻生活里加點「醬料」的傢伙,以求挽救漸變乏味的婚姻關係。
●同戀女又如何?●
在女中,這不是一種有形的專業。大部份的女是和什麼人都來,包括女人。因為大多數的女在私底下都是同戀的,所以跟女的客人搞就像主婦休假一樣,有名無實。
●女同戀者在一起幹些什麼?●
就像男同戀者一樣,女同戀者碰到的困難是一樣的——她們缺少另外一半。正如兩隻杵加起來毫無用途,兩個臼加起來也等於零。
女同戀之間最平常的活動是互相手,她們互相撫摸蒂或來刺達到高。她們有很多技巧,效果是大致相同。她們有時用中指或食指摸道,偶爾用意大利式的三指法。用這種方法時,大拇指貼着蒂,食指在道中,而中指則撫門。它的效果有點像女搞「三層式」,只是自己動手而已。
有些女同戀者喜另外一種形式:一個在另一個之上,部對着部互相摩——愈來愈快,使高漲,核受到力與摩擦而達到高。有些同戀女人從這種方法得到的快是相等於跟異。
●怎能如此?●
有些女人的核特別長,當堅起時,可達到二吋或更長。如果這種女人剛好也是同戀者,而她的搭檔把大腿分開的話,她的核可以剛好進入對方的道內。有這種身體結構的女同戀者極受。
如果沒有這種異乎尋常的身體結構,用海綿質橡皮或塑料制的具也可以派上用場,這樣也可以達到幾乎與異的同樣效果。
(這是同戀者——無論男、女——的不幸。因為無論如何,他們的做總是在模仿異。)
有些女人就用這種具來輪替對方手。對那個等着與假具媾的女人來説,這是太刺了;而對於那個已經被手的人來説,則是太沒趣了。
大約兩百年前,一個姓名不詳的本人想出一個鬼主意,解決了這個問題。這個東西在本他們叫「針型」,這是一個長而柔韌的假具,有兩頭,這兩頭同時入兩個女人的道,於是兩全其美。不過有個問題仍未解決——為什麼她們互相需要?如果把這個具從中間打斷,這兩個女人便可各自回家去,閒來可以自瀆一番。
●女同戀者還做些什麼?●
另外一個常見的同戀技巧是相互舐部。有些女人自認於此道,有時一連拖幾小時。瑪璃安是個二十七歲的女,她説:
「我的確是個女同戀者,我並不以為。從十四歲開始,我便上女孩子——我當女只是為了照顧我的女人。我恨男人,而且我不掩飾,只有女人才曉得如何跟女人做。我用舌頭跟女人搞十五分鐘,她會覺得比男人跟她搞十五年都來得夠味。我跟五萬個男人搞過,他們抵不上我的一個女的。」男同戀與女同戀之間還有些別的差異。
●哪些差異?●
女同戀者所得到的足較大。接吻、吻房、撫房、擁抱以及撫等等都是女同戀者常做的,這也許反映了女人在中總是希望有情的樣子。大部份的男同戀者只想趕快,手完了就了事。女同戀者之間的關係通常比男同戀者之間的維持得比較久,過程也是同樣的充風波。
在女同戀者之中,並不太行——她們的注意力大多集中於道以及蒂。所有同戀者在基本上都是一樣——他們想追求與的足,真是可謂緣木求魚。
●一些女在私生活中是否傾向異戀?●
是的,但和平常的方式不同。第一點,很顯然地,丈夫與家庭是不適合她們的。你能不能想象一個工作繁忙的女把孩子趕緊打發去上學、丈夫去工作,好讓她自己能睡一覺來應付下午的生意?跟十五或二十個男人搞過之後,很少女還願意應召出去的。一般女大多跟鴇住在一起,以解決她們自己的問題。
●所謂「鴇」就是替女拉客的人嗎?●
在俗語之中是這個意思,不過在女的行話裏面,他只是一個跟女住在一起、吃軟飯的男人。現在,女都靠出租車司機、酒保等來擴展拉客的範圍;大多數的嫖客都知道他們要什麼貨、也知道哪裏去找,這因為現代傳達工具進步了、招徠術改善了以及顧客的需求更趨複雜了,「媒」這個行業已不時興了。
但是沒有人能取代「鴇」。他是女能找到的唯一的談對象。如果她連續碰上三個有點變態的客人,然後又被白嫖——總之做了一晚不好受的生意後,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一、兩點鐘,她的苦衷也只有這些吃軟飯的人才瞭解。如果她做的興致來了,她的「鴇」隨時都能服務(女並不把職業上的易看成做)。一旦她被捕,「鴇」就拿着保釋金、帶來律師和同情。鴇可説是她的私底下的男朋友,供給她所需要的一絲温倩。
●鴇能得到多少油水?●
他從女所賺的錢中刮到一大塊。在女淨賺的兩千元中,他可以拿到一千元左右或更多。他儘管作過一些允諾,如果女時運\\不佳的時候,他也許又另找一個生意好的女。這是一種很冷酷的報應:女榨客人、鴇榨女(一定會有個女榨鴇,那麼就址平了)。
對大部份的女來説,從客人轉移到鴇身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職業的冷也侵入了她們的個人生活之中,即使在自己的卧房內,能達到高的女非常少。
●女會達到高嗎?●
當然會,但是很少,而且相隔很久。有一次一個刑警出於好奇地問一個剛被捕的女:「你們跟顧客搞的時候有快嗎?」
女瞥他一眼,然後説:「你們警察曾經因停車被罰嗎?」
有時候女與客人搞的時候,有點到快。這對她們來説是壞消息。
●為什麼呢?●
女曉得如果她們到快,這表示她們與客人有了情,這種情形一旦發生,便顯示這個女開始完蛋了。她們從經驗中知道有了高是表示這個女不久便會神經崩潰,有些女就是因此而自殺或開始毒的。當這種情形開始時,她們便休息一段很長的時間來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沒有效果,她們也許耐不住這種煩惱而去看神醫生。
●有很多女毒嗎?●
那些頂高級的女不做這種事。她們從觀察得知,毒是淪落的第一步。很多毒的女人轉而賣來支付毒的費用,普通女管這種女人叫「娼」——職業女覺得毒者使這個行業蒙上了污名。有時女也許服用興奮劑或人造麻黃,以便支持下去,但她們不去碰其它的藥劑。一個叫馥安妮達的女解釋説:
「這是我的職業。貨車司機開車時不暍酒,同樣的,我做生意時也不毒。我的煩惱難道還不夠,還要去毒?最近我注意到了一些客人毒,真是發瘋了——這會惹上麻煩的!」
馥安妮達在這兒談到了一個有趣的法律觀點。她覺得賣只是輕微的罪,擁有或大麻煙都是重罪。任何女都可以稍稍忍受輕罪,「重罪」卻是對生意有害的。
●女年紀大了的時候怎麼辦?●
女年紀一大,生活就苦了。有些較幸運\\的人存夠了錢,做點小生意。最普通的是開女成衣店,供應時裝以及漂亮的內衣給其它的女。有些女退休結婚,回覆清白之身,她們通常跟那些不知她們底細的男人結婚,她們並不急於把她們的過去一五一十地坦白出來。正如其中一個所説:「如果我的丈夫在進入情況以前,便曉得我曾經被兩萬五千個男人搞過,你想他會作何想法?」
她們也會跟客人結婚,這種情形較少,女跟鴇結婚更是少見。她們説:「我們彼此知道對方的底細太清楚,沒有辦法互相信任。」
做過女的女人不會變成理想的子,這和一般人的想法正好相反。她們總會出內心對男人的怨恨,引起雙方麻煩。有些女仍不住偷偷賣的衝動,一個叫艾麗斯的女人就是這樣,她説明一些女想安定下來過正常生活時所碰到的本問題:
「過了十五年的娼生活後,我以為可以安定下來過體面的生活了——這就是説,在廚房裏工作,而不是在上工作。我的想法真是大錯特錯!過了六個月後,我簡直要發瘋了,一切都是那麼窩囊!過了十年,我看得也夠多了,那些家庭主婦們閒來就互相中傷,心裏想着別人的丈夫,我寧願再去和一羣女們在一起!」
「那些主婦們總是談些枯燥乏味的東西——在她們的那種窩囊的世界裏,最大的事情是:哪一個樂隊又在什麼鬼鄉村俱樂部演奏!你知道,我過去每晚都曾跟一擲百金的男人出遊!我真無聊死了,於是我便又和幾個男人搞起來,只為着打發時間——只是三、兩次草草結束而已。當我的丈夫發現了的時候又能怎樣?我生起氣來,告訴他,他能怎麼樣?喏,我現在又回到本行來了。總之,那段生活真是窩囊。」
●那些不結婚的女又怎麼樣?●
一些不能再像應召女郎一樣工作的女就淪落到更低的社會階級去,在娼館裏工作。第二次大戰後,娼館的數目急劇減少,在大城市裏,它們幾乎已經消聲匿跡了,只有一些較窮困的地區仍有低價的娼館。
在這種低級娼館裏面,顧客如果不太挑剔的話,只要花上美金五元或七元就可以搞一次。這種女如果想賺點錢的話,每天最少要接五十個客人——這樣折磨的話,女也是支持不了太久的。
小鎮和鄉下是這種娼館的最後基地——警察容忍它們存在是為了很現實的問題。地方警察不是社會學家,他們也看出了一件事實:這些娼館一關閉,犯罪就會增加了。明顯地,這種地方竟有這麼大的妙用,所以美國內華達州和亞利桑那州從來不覺得有絕娼館的必要。
●典型的娼館像什麼樣子?●
一個農村小鎮的娼館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在大街的盡頭有一楝十五個房間左右的木造房子,這個房子保管得很好,從外面看起來就像其它任何房子一樣,也許還好一點兒。客人一進來,就把衣帽遞給一箇中年婦人,然後被領到一間大客廳。自動音樂箱裏靜靜地傳出音樂來,客人可以飲酒,有三、兩個女穿着浴衣在散坐着。
●為什麼穿浴衣?●
各個地方的習慣不同。有些小鎮的女穿着普通衣服,有些穿又寬又松的衣服,有些是穿浴衣。總之,當客人喝了一兩杯後,他就挑選了一個女,然後到她的房間去。她關起門來,遞給客人一條浸過肥皂水的巾,下浴衣,然後就躺在上,兩腿分開。
照規定,客人一定要洗他的莖(這至多隻是一種象徵的動作),然後付錢。女把十元妙票放入邊桌子上的投錢孔——客人把錢投入另一個開口。如果十五分鐘後還不見客人出來,就有人在門上敲幾聲,告訴他時間已經到了。
●碰上惹麻煩的客人怎麼辦?●
小鎮上的客人不多,大多數的客人都是比較殷實的鎮民,他們不想惹麻煩。如果發生麻煩,女就按邊的警鈴,不久鎮上的一個警察(閒時賺點外快)就會趕來解決事情。大部份的鄉下娼館都沒什麼麻煩——如果一個客人被列入了黑名單,他就無處可躲。想不被迫過的生活,客人只好守點規矩。
●如果女無法在娼館安身,那怎麼辦?●
她也許去找小派對做生意。美國生意經很厲害的地方就是知道顧客需要什麼就供給他什麼。如果顧客是個買辦或大主顧,想找個女人過夜,那麼這個做生意的公司便替他找來了女人。稍為上了年紀的女一晚一百美元——包括在一起吃晚餐、派對,到了早晨才離開。顧客不在乎,因為他自己不必掏包,女也樂得賺點錢。然後顧客的公司就把這筆錢在營業費用帳上報銷。
如果一個女連上面所説的都做不上,那麼下一步她只好去暴表演。
●暴表演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表演通常都在一些租來的地方,擠了人。剛開始是電影,最後便是彩表演。表演開始時也許是衣舞或阿哥哥舞,然後女中的一個與狗表演媾。當節奏加快時,兩個女表演同做——通常是互相舐部(表演的女人不會真做,她們是同戀者,不願在男人面前顯真正的情,但客人們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最後的高是由一個女與觀眾之中的自願者在台上表演,另一個女則和票得獎的觀眾一起過夜。任何過這種生活的人都是挨不久的。
●然後女又如何過子?●
她們也許嘗試做點臨時工作——拍情電影,拍照片或者任何她能做的事(不幸的是,這些工作現在都被一些為着好玩而有點本事的玩票者搶走了)。最平常的解決方法就是像一個叫蒂娜的女所選擇的:
「我現在四十二歲了,體重約增加了三十磅。過重的女幾乎是沒人要的,我試過做別的事,總是難以令人到意。我幹女這一行的時候還是頂尖人物呢,現在要我搞一次只拿五塊錢,我真做不下去,所以,我心裏想只好去做餐館的侍者了。在餐館做事有一定的時間,並且我開始在辦社會保障——女是得不到這個的。現在我是站着工作,而不是躺着工作。那又怎麼樣呢?對我來講,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很多女到最後又回到了老路上去——又再幹起酒吧女侍、女服務員以及女侍,這對她們來講也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第十二章)生育控制
●生育控制是什麼?●
生育控制是指用來隔離行為與繁殖行為的數百種方法。從文化萌芽的階段開始,男人就設法把入道而不讓女人懷孕,可惜這些小生命硬要逆而上,去和一個等待着的卵子結合,它們固執地抵抗任何阻撓它們的力量。
意外妊娠好似暗鬼,不斷把影投在生活的樂趣上。每一次都可能增添家庭的人口,這個想法使無數丈夫和子對生活減低了胃口。會帶來家庭的可能,也使許多未婚者的情趣受到了破壞。在時最令人氣的對話莫過於此:
「不要停,羅傑,可是今天子不對。」
「艾麗斯,你真有把握月經明天會來嗎?」
「我正在想,密特,要是我的丈夫發現他在長期離家時我懷了孕,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們繼續搞好了,反正這個月我已經晚了三星期了。」
當然,這世界上也有些人從來就沒有想到生育控制。
●為什麼呢?●
某些原始部落本不明白和懷孕是有關係的。當他們像荷里活比華利山上的遠親一樣熱衷於時(也許更熱衷一點),他們還以為懷孕是祈禱\\和祭生的神奇結果。是為了尋樂,嬰兒是自己來的。其實,他們所知有限反而是種福氣,他們因缺乏衞生常識和疾病蔓延而失去了無數的嬰孩,不斷地繁殖也僅能維持部落人口的原來數目而已。別的部落就比較世故一點了。
●為什麼會如此?●
他們知道可以帶來孩子,他們甚至用一些陋的避孕方法來控制生殖。男人在前的半秒鐘把莖從道中出來,或把在地上、他的女伴身上、或自己的身上,這全看他對準的目標和自制能力而定。如果他的自制能力不夠水平,他就會把在道里。他希望這一次不會使女方懷孕。
●哪些部落用這種方法?●
最常用這種方法的是下列兩種人:非洲土著和現代美國人。土著這樣做,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美國人就應該知道得多些了。
●這方法有效嗎?●
不大有效。出法違揹人,也不合於攝生之道。在極端興奮的一剎那這樣做,需要一副泠靜的頭腦和正確的目標。如談攝生,當男人想往前衝的時候,它即硬他往後退;當他真正想開始的時候,它卻強迫他停下來;他要加,它非要他減。這種方法也會使女人有被忽視的覺,她在興奮亢進的緊急關頭被震回現實中,肚子上還被了六、七陣,這可真談不上什麼心醉神。
出法的另一個缺點是懷孕的危險——危險得很。在以前,莖裏總免不了有幾滴分泌物,每一滴都含有五萬個子。如果漏在道里,僅僅一滴就夠把卵子變成嬰兒了。
有時還不止幾滴。如果他很嚴肅地決定在最高時把莖出來,他的反作用還是牢牢地吃定了他,使他把全部子入了道。試想他的女伴心裏作何想?
●既然出法這麼不好,為什麼人人用它?●
這是少數不需要裝備就可以控制生育的方法之一。兩個少年人在清晨一點鐘駕車停在情人巷,互相手一番後不能自己,也就別無它法了。藥店打烊了,他們本應在一小時前回家,而他們蠢蠢動的生殖器又等不到下星期六晚上,他們只好盡力而為了。
另外有些人本不懂得其中奧妙,他們不知道每次包含了四十億個子——也就是比要來受孕的子多出三十九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子。多數用出法來避孕的人,都認為這個方法是聊勝於無,這也僅限於「聊勝」而已。
●週期計算法是不是比較可靠?●
比較可靠一點。據生理學證實,在排卵前(或後)一、兩天內比較容易受。倆口子假定排卵期大概是在月經週期的中點,他們就在這段時間裏避免房事。理論上,這很有效;實際上,這像是在玩繁殖的俄羅斯輪盤——充了受孕的機會。
大問題是排卵期通常在下次月經第一天的十四天以前,如果女人能算準下次月經來的時間,她就贏了。可是,如果她能永遠這麼準確地預卜未來,她豈不是可以猜中爾蘭大賽馬的頭獎馬了?
還有一個小小的細節。其實排卵可能發生在月經週期中的任何一天,甚至可能在月經來的時候。週期?那淘氣的小卵子是沒有什麼週期的,倒是其它的一些簡陋方法比較可靠些。
●哪些方法?●
其中之一是貞帶。它是一種鎧甲式的比基尼,本來是中古時期的武士出去保家衞國時,用來保護子的貞潔的。前面是一片小簾子,可以小便;在道和「惑」之間是一塊寸把長的鐵片,整個東西是用一把大掛鎖鎖住。即使在那年頭,情也要譏笑鎖匠(和鎖),許多武士回得家來,發現子臉上貞容面,但鑄鐵做的內衣下面卻懷着兩個月的身孕了。所以,談到貞帶,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要是憑着良心去穿,它就可以防止懷孕和其它任何事情。
另一個比較直接(也比較烈)的方法是所謂合法。在非洲社會中,這種方法十分普遍,而且是離家的丈夫們最喜的方法。一家之主請來一位高年的女親戚,把太太的道用針大線將起來。整個過程是痛楚無比,使得子少有興趣去犯規,免得拆開後再一次。丈夫回家後,立刻把線拆掉,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這個方法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推介的。
●男人有沒有類似合法的方法?●
在某方面來説,有的。那叫做道後方抑法,相當於暫時的合法。在的最後階段,高即將來時,男人就通知他的對手,她立刻伸手捏住他的莖部,緊緊不放。她的鐵腕全封閉了他的道,防止了任何在時離開莖。
●到哪裏去了呢?●
又回到原處去了。藉高時的極大衝力,又被擠回了前列腺和囊腺。這種經驗十分痛苦,久而久之,終會損害細的組織。有些男人(尤其是歐洲男人),習於此道,也不在乎什麼。在美國,這種方法主要是女用來報復忘記付錢的顧客的,下次他們就會記得了。
●有沒有可供女人自行使用的方法?●
幾千年前,負擔意外妊娠的是女人,她們不斷在尋求可以控制自己的方法。各種技巧中,從簡陋到不可置信的和複雜萬分的,可謂包羅萬有。在技術最進步的文化中的婦女往往用最簡陋的方式,原始部落的婦女卻偶爾採用極其密的方法。
東歐和一部份亞洲的農婦有一套方法,可以説是直接從實驗室裏搬出來。她們後,立刻蹲在地上,把食指探入道。這時,已經開始凝結,有像稠粘的濃度,她把手指急速地旋轉一下,猛地拉出道外,成團地掉下來,好像是被實驗室中的引機出來的。引機是一種以高速從體中固體的裝置。她們的這種「引機」方法既不費錢,又隨地可用,而且不需任何設備。不過,這種方法太邋遢,比較不可靠,如果想成功,還得在之後立刻「離關係」。局部灌洗法的大多數缺點它都有了。
●局部灌洗法是如何生效的?●
局部灌洗法可能是現代婦女們最普通的避孕方法,它的效果僅比「人力引機」略高一籌。像其它技巧一樣,時間是基本要素,男人後,女人立刻衝進浴室,用一種用來扼殺子的溶沖洗道。她通常拿一個灌洗袋和一個連着塑料管的橡皮囊,先把管進道,然後捏一捏橡皮囊,就可以把溶灌進整個道。
●哪一種溶最好?●
很難説。在人們使用這種方法的幾百年中,用來消滅子的藥物有千百種,每家藥店至少有十幾種不同的貨排列在貨架上,後面也許還有兩打以上的類似藥品堆在那兒落塵埃。這一行的時尚也會變,某一陣子,石碳酸溶很受;接着,深藍的水銀混合物起而代之。一九五○年代,葉綠素一度壟斷了沖洗市場。後來會行什麼,誰也不知道。
其實,它們都是大同小異,最主要的效果在於它能不能將從道里洗出來。除了一種體以外,清水可算是最上等的溶,它便宜、衞生、無害,而且又和其它溶一般有效。
●那種例外的體是什麼?●
可口可樂。長久以來,可口可樂一直是最受的飲料,巧的是它也是最有效的沖洗。可口可樂裏含有碳酸,可以殺死子;也含有糖,可以破壞子細胞。碳酸作用把可樂進道,幫助它滲透到道壁的每一條隙裏,價錢又不貴(每瓶僅售美金數角),到處有售,用完就可丟掉。
●怎樣用法?●
後,女人甚至不用起,她只要伸手到桌上拿起一瓶温温的可樂,開了蓋子,用大拇指住瓶口,猛搖幾下,把瓶頸入道。部下面放一個淺\\碗來盛過剩的體,她立刻就可以得到一次冒泡式的沖洗。六盎士裝的一瓶正好夠一次用。
●沖洗有效嗎?●
不是真正有效。所有的沖洗,包括可口可樂,都要受「過份」和「太遲」之累。「過份」是麻煩,要奏效卻又嫌「太遲」。興奮刺了後,立刻跳起來洗道,這對充份的享受來説,未免是太過份的特技表演了。而且,在後,不論用任何方法都已太遲了。在開始沖洗的時候,可能已經有十萬個左右用顯微鏡才看得見的小蟲搖着尾巴在子裏游來游去,子是任何沖洗都鞭長莫及的,小蟲們也許連沖洗的水聲都聽不見呢!
●道栓劑的效用如何?●
道栓劑是臘脂狀的小丸子,在事前入道的。按理論説,這種固體的沖洗劑是應該有效的。在體温下,臘脂溶化,放出裏面的化學藥劑,破壞子,使它們失去能力。因為栓劑藥在事前就放好了,事後不必趕着去衝溶。
用栓劑稍微乾淨一點,唯一的缺點是它不發揮效用。有時候,它本不會溶化;有時候,它即使溶化,卻一下竄過了道,遊向了子(及卵子),和栓劑接觸的時間本不多。不過,栓劑的確有一個勝過沖洗的好處——臘制的物質可使道組織保持滑潤柔軟。
●某些消毒劑是不是也可以消滅子?●
有些婦女的確把家庭用的消毒劑當作避孕溶,這並不算是好主意。製造這一類化學劑的廠家都善於渲染它們的殺菌效力,婦女們往往以為它們也有消滅子的能力,這就引起麻煩了。凡是強到能殺菌的溶都會腐蝕子壁——這種情形已經有例在先。消毒劑適用於水槽和溝,但不適用於人體內。
●有沒有適用於道內部,既安全又有效的藥?●
有。有些新出品的道泡沫相當不錯。用時把一罐像刮鬍劑的泡沫倒在一個塑料制的施用器裏,把這個施用器伸進道里,藉小唧管把泡沫擠進去。它和不一樣,不會到外面來,而且這種化學藥劑的效用大約是九成左右。問題是這小塑料杆每次都必須在事前伸進道,使有些女士覺得很煞風景。要是使用者想把泡沫直接從罐子擠進道,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泡沫可以到一哩長,得到處都是。另一個問題是使用者能否瞭解使用説明。有一度,節育中心的?
醫生:「啊,布朗太太,你還在用泡沫劑嗎?」
布朗太太:「用啊。大夫,我每天晚上都用的。」
醫生:「現在不用擔心再有孩子了,你不覺得高興點嗎?」
布朗太太:「唔,老實告訴你吧,大夫,現在我倒情願一個了。我寧可生孩子,也不要每晚都吃那麼一管泡沫,它的味道苦得要死!」
布朗太太本來不必擔心再生一個的,可是,在醫生解除了她的誤會以前,她已經又懷孕了。
●子套如何?是不是好方法?●
直到最近為止,子套也許是美國最普遍的避孕方法。它雖然簡陋,價錢又貴,效果難測,卻是在現有的各種方法中最好的一種。
它的設計包括一枚用橡皮裹住的金屬環,環子圍住一張鼓起的橡皮薄膜,形狀像一頂小睡帽,裏面放一小撮膠狀避孕膏,封住鼓起的部份和環邊。把子套捏成一片瓜狀後,送達道的適當位置,上端抵住骨,下端在子頸下方,這樣,橡皮膜就可以阻止侵入子頸。橡皮不透水(也不透),子套應該百分之百的有效。事實也並非如此。
除非它的位置完全正確,而且在媾的過程中能保持不動,否則反而會把成億的小遊客引進子頸。就算它的位置正確,只要薄膜上有一個小針孔,這個小孔就等於子的荷蘭大隧道了。
子套也有一個優點——它可以在很久前就放進去,免得在微妙的關頭來礙事。它有百分之九十的避孕效果,這個統計數字很好,但在實際情況中卻很壞——假如你正巧是那不幸的百分之十的一分子。有人曾企圖克服它的缺點,把它改造成子帽。
●子帽是什麼?●
恰如其名,它像是一頂淋浴用的橡皮帽,緊緊地貼在子頸,阻止子闖進來。不幸的是,子帽始終貼不緊,常常在事後第二天早上跑到了道口。這一類的內用衞生套硬是沒有用。
●衞生套如何呢?●
在控制生育方面,衞生套是第一重大的技術突破。它是文明世界裏最普遍的方法,它的別名很多:橡皮套、安全套、避孕套(中國)、預防套(西班牙)和如意袋(法國)等等。
衞生套是十五世紀時發明,用來防止梅毒的。最初的產品是用浸過水銀溶的麻布做成的,它的形狀像麻布做的長襪,鬆鬆地裹住莖。早期的衞生套很容易破裂,那是用膠水粘合的,而且一用再用。在莖衝撞的力下,膠水很快就會溶化,而且,這東西往往在能派上用場的關頭破裂了。
不久,新的設計很快出現了,它們包括用魚鰾和羊腸做的。儘管改良品的效用提高了,卻沒有一個人真正欣賞它,有人批評它是「享樂時的鋼盔,防病時的蛛網。」
現代衞生套的設計又改進了很多,缺點卻仍然大同小異。最新的產品是用極薄的橡膠漿做成,可以像皮膚一般緊貼在莖上,尖端附有「蓄水池」來盛載。它們的種類有幾十種,有些是透明的,可以顯莖的本來顏,保守的人可以用不透明的;紅的在喜慶節用;還有畫着眼睛鼻子的,也有在尖端畫着嘴巴,更有加了花邊專給花花公子們用的;另有在上面加了條紋、浮點或凸圈以增加對道壁的磨擦;也有的帶有水果或鮮花的香味,甚至有會在黑暗中發出熒光的。它們在基本上大致都是一樣,除非某些東西出了病,這些「雨衣」都可以防止突然湧進子。
●哪些東西會出病?●
太多了。它的基本構造是像汽球一樣,它很易破。如果後出了莖,發現那破裂套子的殘餘竟在風招展,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令人的脊背發涼?有時是因為產品欠佳,有時是因為它本承受不了摩擦,有時是因為兩口子誤把凡士林當作了潤滑劑。
●凡士林有什麼不好?●
它本身沒什麼不好,只是會腐蝕橡皮,使橡皮溶解。這一來,它也能溶解了友情、婚姻和銀行存款。水溶的外傷用油膏比較理想。
不過,問題也可能發生在另一方面。衞生套是靠它部的橡皮筋圈住莖,在起時,它緊緊地套住,後便立刻鬆下來,可能一下子衝出了頂端,像嚇人的瀑布一般。如在後立刻出來,就可以減少這種危險。
衞生套和子套一樣,可能有針孔大的漏,使用前若先灌點空氣或水,試驗一下,可以避免不愉快的意外。
●衞生套安全嗎?●
多半是安全的。它的最大可靠是百分之八十五,這個數字會使不再依靠其它方法節育的夫婦們最後到失望。
儘管如此,許多人仍然繼續用它。它價錢不貴,用法簡便,而且到處有售。它的另外一個好處是可以防止病,對男對女都有效。
●橡皮是不是制現代衞生套的唯一原料?●
不是。小部份的衞生套是用羊的大腸做的。羊腸經過處理後,可以做成柔軟透明的衞生套,有些人喜用這一種,説它可以使人舒適些。不過,它最大的優點是不會引起過。男人要是對橡皮過,莖上生了皮膚炎,豈不使樂趣全無了?羊腸衞生套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此外還有各種家庭制的衞生套。
●為什麼要自制衞生套?●
像帶着太太去營的丈夫、半夜一點鐘突然發現自己和女朋友住在汽車旅館裏的男人、或是坐在汽車後座的大學生——如果缺乏先見之明,都可能發現自己樂今宵的設備不足。美國人的聰明才智就有這點好,他們可以就地取材。汽車旅館的客房裏就有許多可造之材,譬如,包水杯用的塑料袋就有一些保護作用,這些袋子也許大了一點和短了一點,但總比沒有強。有時,在慶祝晚會後,許多人就用那些爆破的汽球來隔離子和卵子,甚至廚房也偶爾可以助一臂之力。且聽一位主婦道來:
「我告訴佐治,他的套子快沒有了,他不相信。昨晚,我們在上一切就緒準備做,他打開頭櫃的屜——他總是把衞生套放在屜裏,他只找到了一個空盒子。我可不能又被澆冷水,於是,我起到廚房去找,一找就找到一盒耐火塑料布。我撕了一塊下來,叫佐治把他的莖包起來,然後立刻開始放進來。廣告上説這東西能「保存物品,經久不壞」,它的確很有用——它防止佐治破壞了我的夜晚!」
●有沒有為控制生育而做的外科手術?●
有,最徹底的避孕法是做減絕生育手術。用外科手術來截斷卵子和子會合的天然通道後,受就不可能了。説得更確切一點,這種手術應該稱為卵子控制或子控制。
許多婦女在動其它手術時,順便也接受了滅絕生育手術,把子的一部份割掉,可以使其它生殖器官完好無缺,而又能有效地防止受孕。有些病人形容這是取走了嬰孩容器,而留下了遊戲的工具。
專為滅絕婦女的生育能力而做的手術,叫做扎管法。這種手術是把輸卵管切斷,然後紮起來。手術後一切照舊,只是排卵後子無法接觸到卵子,卵子也不能接觸到子。扎管法手術很容易,又快,而且很少有併發症。不過它畢竟送是很貴,而且善變。
●善變?●
對。女人們偶爾會改變主意(有時是在換了一個丈夫後),又想要懷孕了。經過一次密而複雜的手術後,醫生可以設法把切斷的管子再接起來。這大致像把兩滑滑、兩頭又被人扎住的通心粉合起來一樣,通常很難辦到。
另一方面,分成兩截的輸卵管經過許多年後可能在骨盆的荒漠中又碰了頭,於是它們自己團圓了。另一次的團圓——子和卵子團圓,也就馬上隨之而來。
男人相當於扎管法的手術叫做輪管局部切開術。從睪丸通往莖的小管子叫做輸脈(脈就是管),如果這一段管子被封住了,子就不能從睪丸進入囊,從囊進入莖,從莖進入道,從道到輸卵管去和卵子會合了。此外沒有什麼不同。
●男人的手術是什麼?●
這種手術不用十分鐘就可以完成。在大夫的?局部麻醉,可靠是百分之九十。它甚至有個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有反悔的餘地。如果這男子又想做父親了,醫生可以用一塑料管把輸管再銜接起來,成功的機會高達百分之四十。
有時候,比較富有機械頭腦的病人會建議大夫加一個開關活門來控制動,如果在這個開關上特別註明「使用前須注意活門位置」,那麼,這種裝置倒也可以解決不少問題。不過,即使在技術上行得通,要接受它,還是會遇到情緒上的障礙。
輸管切開術可算是極好的避孕法,廣受,尤其在印度這樣的國家。
●為什麼在印度廣受?●
印度政府為這些小管子而設立了獎勵辦法,任何接受這種外科手術的人都可以有兩個選擇:領兩塊錢美金或一台晶體管收音機(多數人選擇收音機)。印度是個貧窮的國家,人口問題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對他們來説,一般的避孕方法都太貴,並且太複雜,很難奏效。輸管切開術倒是理想的方法,手術房可以就設在空鋪子裏、帳篷中,甚至忙碌的火車站裏。
醫道高明的印度大夫每小時可以做十五次手術,平均替每個病人減少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生殖率。可惜這種方法的優點只是幻景而已:因為一個輸管完好無缺的印度有心人每年可以使三百六十五個(或更多)的婦女受孕。
●美國男人也喜這種手術嗎?●
不。第一個原因是沒人送他們晶體管收音機。此外,輸管切開術還往往會蒙上無妄的罪名;有些男人動了這種手術,兩星期後又使太太(或女朋友)受了孕。醫生應該告訴他們,在手術以後的六星期內,子還可以在輸管內活着,在這段時間裏,這些子必須藉排出體外,然後,最好是做一次子檢驗,以策安全。
這種手術的最大缺點也許是它會引起不安。開刀部份是在睪丸上方,像閹割一樣,一般人想都不願想,一想到別人要來切開他的私處就不是味道。因此,許多接受這種手術的男人多半是為了討好固執的太太。有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傢伙抱怨説:
「大夫,你要切就切吧,反正我的太太説,要是不讓你切,我這輩子就休想再用它了!」
●最好的避孕方法是什麼?●
這就像一杯十全十美的馬丁尼酒,還沒有人能調配出來。近來,有兩種方法好像特別有效,第一種叫作「子內避孕器」或是「子環」,英文名稱的縮寫是IUD。
IUD已經有了兩千五百年的歷史。在最初,阿拉伯的駱駝夫遇到了極麻煩的問題,他們的駱駝隊遠征一次往往費時兩年,中途還要停好幾站讓駱駝卸下貨物。每一次的遠征常常因駱駝心理上的不平靜而受到影響——懷了孕的母駱駝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駱駝隊,牠們身上的貨物只好轉放到其它駱駝身上,於是整個隊伍又得重新整頓一番。駱駝隊商不能不用母駱駝,因為牠們的負荷量大,耐力也比較久。
有一天,一位不知名的阿拉伯天才忽然想到放一顆杏仁核在駱駝的子裏。這粒外來物有效地防止了懷孕,是駱駝最完美的避孕法。從那時起,每一頭母駱駝(除了用來繁種的)都各有一枚專用的杏仁核。即使在今天,駱駝隊仍然用這種方法來保持隊形完整。
亞里士多德聽説有這麼一個方法後,還曾經在文章裏提到它。很顯然的,將近二十個世紀以來,誰也沒有多注意它。直到五十年前,才有一位名叫方格拉夫的德國醫生決定把這方法試用到人體裏去。他用銀絲做了一個小圈,直接從道送進子。這圈銀絲和杏仁核一樣有效,卻要細得多,也衞生得多。用這種裝置的婦女們的懷孕率都急速降低了。後來,這位醫生又將這種裝置改良成鳥叉骨的形狀,用銀、金或白金做材料。叉骨的兩端被捏合起來,送進子,基部罩住了子頸的一部份。
用它的婦女雖然不會受孕,卻得到了別的東西——例如癌症。這種子內避孕器得到的評價並不好,就漸漸被人棄而不用了。
一九五○年代的初期,一位以列醫生馬哥力使方格拉夫的IUD起死回生了,這次,他用的是聚乙烯塑料。人身體的組織對塑料的反應並不像對金屬的那麼大,所以癌症的危險也減少了很多,現代的IUD是像一細細的白麪條,它的形狀可以隨心所,從螺旋形到領結形無所不備。其實,形狀並不重要——它即使和使用者的姓首字母一樣也無所謂,塑料似乎對人體無害,這才是重要的。
醫生用一支像挖橄欖核的釣子一樣的工具,將IUD推進子,只要將杆子往前一推就裝好了,整個過程要不了九十秒鐘。為了免除緊張的心情,又有一鑲有幾粒小珠的短線從子頸掛下來,使用者隨時可以確定IUD沒有滑到別的地方去。只有一種形狀(也就是領結形)容易滑出子,這一型幾乎已經完全被不易滑動的型式取代了。
●子內避孕器IUD有效嗎?●
還可以。安全率約百分之九十。不過,它的方便可以彌補這百分之十的不安全——它不必用化學藥劑,不必用衞生套,不必用子套,什麼都不必用。可是,如果使用者已經懷孕,子內避孕器就有它的缺陷了,據説曾經有小娃娃在出生時,手裏捏着一個小圈圈的。
還有別的困難。某些婦女不能適應這個小圈圈,如果使用後,道會出血,腹部會痙攣和骨盆不適等現象,就必須把它拿出來。另有些婦女裝好了IUD,它卻自動掉出來了,這表示她的身體本不它。其實,對印度之類的國家來説,IUD倒是十分理想的避孕方法,除非印度婦女也不很它。到目前止,IUD可能只是在往更理想的避孕方法邁進的一步而已。
●避孕丸是否比較好?●
在某些方面是好一點。利用化學藥劑來控制懷孕的原理早在許多年前就被發現了,而且在動物身上試用得很成功。一九五六年專門給人類使用的新配方發展完成,最初的避孕丸是由兩種女賀爾蒙(女素和黃體素)合成的,所有連續服口服避孕藥的基本原理都一樣,只是女素和黃體素的比例不盡相同而已。這些藥丸能防止懷孕,是因為它防止了排卵。它改變了人體的賀爾蒙平衡,干擾了卵巢的正常作用,不排卵就沒有卵,沒有卵就沒有嬰兒。這種方法的一個特殊優點是它非常可靠,只要服法正確,它的安全率幾達百分之一百。
●避孕丸應該怎樣服用?●
如果要可靠,必須按照月經週期來服用。在月經來的第五天服用第一顆,然後每天服一顆,連續服十九天。到了二十顆全部服完時,就等待第二次月經來臨,通常等三天到五天後,月經就來了。然後,再開始第二次的例行服法。
口服避孕丸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服用者必須準時開始,準時停止,每個月都必須把全部的藥丸都吃完。「二十」這個數目很彆扭,不大容易記住。有些廠家要克服這個困難,將藥丸改成了二十一顆裝的,也就是服用三星期,停一星期。另外,還有整個月從頭到尾每天都服用的,藥盒裏有三十顆看起來完全相同的藥丸,但其中只有二十顆含有賀爾蒙,其餘的都是仿製品,如果她不按正確的順序服用,那麼,她就可能真的生下孩子來了。
在落後國家裏,口服避孕丸可以解決人口過剩的問題,但要有人教導當地的婦女按正確方法服藥才行。巴基斯坦就是個好例子:
巴基斯坦人得到的藥丸(美國給的)很充裕,他們的婦女似乎算不準月經來的第五天。結果,她們不能按時服用,藥被費了,錢也花了,生殖率仍然在上升。有一位著名的美國醫生被派了去改善這種情況,他一到那裏就看出了癥結所在——多數的婦女本不會計算。他建議每個婦女按照月亮的朔望來服藥。
在現在的巴基斯坦,每當一彎新月出現時,就有百萬婦女一同開始服藥。當然,某些弊端仍然有待解決。當地婦女既然同時開始服藥,她們也就同時停止服藥——巴基斯坦大部份的婦女是月經同時來,而信奉印度教的百萬民眾通常在這時下聖河去洗澡,這豈不是個很大的問題嗎?
每天不斷有人開始服用避孕丸,甚至天主教的修女也不例外。
●修女准許服避孕丸?●
只有在某些特殊情況下才可以。一九六○年初期,比屬剛果剛獨立時,局勢十分醜惡,當地的恐怖分子成羣結隊地到處殺掠,強事件層出不窮,使天主教當局很頭痛。當時有好幾百個修女在比屬剛果傳教,她們變成了強者的主要目標。黑人恐怖分子白人修女,她們可能生下數以百計的混血兒,這不由得令人骨悚然。教廷於是頒佈了一條特殊教規,把避孕丸分發給眾修女,她們順從地開始服用了。
●不是另有一種由兩種成份合成的口服避孕丸嗎?●
某些藥廠推出了新的避孕丸,也就是連續藥丸。這是要彌補普通避孕丸的一個缺點發展成功的,這個缺點是出血。某些服用口服避孕丸的婦女,從月經週期的中間幾開始,有道出血的現象,一直拖到下次月經來時才幹淨。婦女們對這點十分苦惱,因為她們必須整個月都戴着月經墊,丈夫縱然諒解,可也十分沮喪。
連續避孕丸通常是由兩種藥丸合併而成,前十五顆是純女素,後五顆含有女素和黃體素,這是為了仿效人體內天然賀爾蒙的混合成份(藥名叫連續藥丸是因為這兩種藥是連續服用的)。連續避孕丸的成份比較接近人體自然分泌的賀爾蒙,因此也容易出現另一個自然現象——懷孕。服用這種混合避孕丸的婦女,受孕率比服用普通避孕丸的婦女高得多。
●避孕丸有缺點嗎?●
最常見的障礙是出血。這種出血現象往往可以靠增加藥量和閉來控制,而閉可以用利藥片來恢復。
此外還有一個問題。經過詳細的調查,發現有許多英國婦女在長期服用避孕丸後,出現一個令人擔心的事實。這個在一九六八年四月公佈的調查結果顯示,服避孕丸的人死於血栓症的比不服避孕丸的人高出七倍到十倍;在因患血栓症而害病的人中,服避孕丸的人比不服的人高十倍。因此而喪生的人多半死於腦部或肺部積血,因血栓而得的病,從腿部痙攣到雙目失明皆有。所以,所有發給醫生們的避孕丸指南上,都印了一篇一千二百字的警告文字,説明了這些事實以及下列各種「曾發生在服用口服避孕丸者身上」的各種情況:
「昏眩、嘔吐、水腫、房變化、體重變化、汁分泌障礙、黃疸病、偏頭痛、過發疹、神沮喪」等等。這篇警告文字同時指出,避孕丸與血管或肺部積血有很大的關係。
●那麼,婦女們究竟是否應該繼續服用避孕丸?●
這必須由她和她的醫生共同決定。如果他們願意冒上述各項危險,而又不意其它的避孕方法,那麼避孕丸將是唯一的辦法了。可是,對許多的英國婦女來説,它顯然並不是辦法。
●有沒有像避孕丸那樣有效,可是卻沒那麼危險的東西呢?●
可幸地,現在已經研究成功一種注進人體的注避孕藥,並且有愈來愈多的人使用它。這種藥的主要成份是長效黃體素,由每月注一針至每季注一次的都有,效果和避孕丸一樣有效,可惜的是有部份人對它產生過,並不如避孕丸那樣被廣泛使用。另有一種是把一顆小藥丸埋在皮膚底下,有效期三個月,它慢慢釋放出適當份量的避孕素,作用與注避孕劑相同。
供男用的避孕藥也正在發展中,每月注一針可以使男人在未來三十天中暫時失去生育能力。
●為何説是暫時失去生育能力?●
男避孕注劑是在進行避孕的男人身上注比正常人血裏含量更高的睪丸素,一般是四倍左右。當人體的大腦發現血裏的睪丸素過高時,會發出命令指示製造這種物質的睪丸停止再繼續生產,同時,製造子的附睪亦停止了它的產品。
從這個男子裏檢驗子數量的報告中指出,在連續注睪丸素後的第二週,子的數量明顯減少了;第四周後,子數量只有正常時的一半;到了第六週,裏面便很難再找到子,即使有,其數量及活力已不足以令女人受孕。也就是説,他已沒能力再使子(或女朋友)懷孕,避孕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更理想的是,只要他停止注睪丸素,四周後睪丸及附睪就恢復了它們原有的功效,中的子數量又回覆正常水平,他又有做父親的能力了。這不失為一個隨心所的避孕方法,如果它沒有副作用的話。
●有些什麼副作用呢?●
睪丸素是男人身體裏不可或缺的物質,但含量過高,卻會令體生長過濃、聲音沙啞、格變得暴戾、易怒、攝護腺肥大,更有可能會引起睪丸癌與攝護腺癌。
男避孕法之所以不及女避孕法來得普及,除了副作用極低的藥物從來沒有特別成功過外,還因為男人缺乏避孕動機的緣故。可嘆到目前為止,十全十美的避孕藥還沒有發展成功。
●理想的避孕丸會是怎樣的?●
它應該適合人。在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都是先行動、後考慮。一旦出了,就沒有叫它回去的辦法了。繁殖的程序是靜靜地進行着,直到九個月後那一個必然的結果。女人萬一忘記吃一粒藥丸,子和卵子又結合了,那麼即使再吃一千粒藥丸也不能把它們送回原處。
我們所需要的,是能回朔既往行為的避孕方法。在某些國家買不到避孕丸,合法的墮胎就起而代之,足了人們的要求。現代的生物化學家正在努力發展一種更簡單的方法,理想的避孕藥是「黎明藥丸」(Morning-afterPill),事後七天內的任何時間服用都能防止受了的卵子在子內生。如果有七大的時間去考慮,理智可以克服一切,父母們可以快樂些,降生下來的嬰兒可以得到稍微多一點的,世界也可以稍微寬敞一點。
(第十三章)產
●產是什麼?●
簡單地説,產就是中止懷孕,通常可以由兩種方式造成:一種是意外造成的,另一種是故意的。大多數的產都是故意造成的,意外產則是因為母體或胎兒(有時是母子)不健全的緣故。要使意外產和非意外產有個區別,意外產又稱為自然產;非意外產則稱為犯罪產。
●意外產是如何形成的?●
這種分法也仍混淆不清,因為有些所謂犯罪產是很自然地完成的。這種情形最好改稱為蓄意產,這類產恐怕是天意使然。約有半數的意外產是因為「產品」有缺陷而引起的,如果子不健全或卵子不健全,胚胎也就不健全了。父母雖然痛惜這種產,其實這未嘗不是一種幸運\\.他們失去的嬰孩其實是被繁殖的保防體系排斥掉的,這一類的胚胎幾乎都是畸型兒,不適於在世界上生存。
如果仔細檢驗這種意外產的產物,可以發現類似小人國的恐怖景像。他們也許是無頭嬰兒,也許是雙頭嬰兒;有的雖有頭,卻沒有腦;有的長了個極大的腦,穿出在頭顱外面。失去了這種遺傳學上出差錯的產物,並不值得痛惜。
●另一半的意外產是如何形成的?●
其餘的一半是在受卵附在子壁的那一刻間就註定了。有時,在母體的血循環系統和嬰兒的血供應系統銜接的一剎那,時間上發生了差距。只要這一點有差錯,懷孕也就一定不妥——不是當時不妥,就是過後不妥。
●蓄意產是否比意外產普遍?●
是的。意外產又稱為小產,美國每年約發生一百萬次。屬於所謂犯罪產類的蓄意產每年恐怕要發生兩百萬次以上。如果加上醫療的產,數目將會更高。
●醫療產?醫療產是什麼?●
醫療產是醫生在醫院中主持的產手術。如果這醫生在他的私人診\\所內做同樣的手術,那就是犯罪產,醫生就是個罪犯。基於正當理由(也就是説,為了母親或成長中的胎兒的健康),而蓄意藉工具來中止懷孕,就叫做醫療產。這種手術對被產的胚胎的健康有什麼裨益,也許不能立刻看出來,不過這畢竟是可行的辦法。
●產對被產的嬰兒有什麼好處?●
德國麻疹本是輕微的濾過病毒引起的疾病。如果一個六歲的孩子得了這種病,他只是一星期不能上學罷了;但如果他在誕生前六個月染上了它,他就活不成了。
●他在子裏怎會染到德國麻疹?●
從母親身上傳染來的。孕婦若在懷孕的前三個月染了這個病,很可能會生下有缺陷的嬰兒來。這種輕微的兒童病症如果發生在未出世的胎兒身上,就會變成極可怕的殘害。如果繼續懷孕下去,胎兒會發育成瞎子、聾子、心智遲鈍的人,或者心臟不健全的人。在這個競爭烈的世界裏,這實在是先天不足了。
所以,內科醫生一致同意,患有德國麻疹的母親結束懷孕是絕對正當的。
●那麼,每個德國麻疹的孕婦都可以墮胎囉?●
未必。醫生並不能制訂墮胎法,它們是政治家在各部長、教師、教士、警官和哲學家協助下制定的。有時,這些法律使婦女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合法墮胎,這是很可怕的。
曾經有這樣一個例子:某位醫生在一個孕婦懷孕的頭幾星期就診\\斷出她染了德國麻疹,他通知這對夫,他們也同意墮胎,偏偏不能得到當局的許可。那個母親只有等待懷胎足,她對自己懷的究竟是什麼怪物,全然不知,可怕的影卻歷歷如在她的眼前。她被迫歷盡了懷孕及分娩的危險,只為了生下一團巍顫顫的畸型體,而非正常的人類。
世上很少地方會像撫育德國麻疹畸型兒的所在那樣悲慘,數十個又皺又癟的怪物在這個中心一同成長;其實,這不能算是成長,因為他們本沒有成長的目的。正常的聽、看和想都與他們無緣,他們甚至比沒有四肢的嬰兒更悲慘。
●什麼是無肢嬰兒?●
某一家德國製藥廠在幾年前推出了一種新配方的安眠藥,叫做「撒利多邁」(Thalidomide),它和一般的安眠藥有幾點不同,而且有幾項真正的優點。它的效用快,服後很快就會疲倦,而且不會上癮。它也有一個缺點:懷孕的媽媽們服用了它,會生下發育不全的孩子。孩子的頭部和身體都還正常,唯有手臂和腿部不正常,他的小手會像魚鰭似的直接粘在肩頭,雙腳緊勾着部。他看起來像海豹,所以又叫做海豹肢。
許多歐洲孕婦服用這種藥後,及時發現了它有這們效果,都接受了醫療的產。不少美國婦女也服了這種藥,幸好也及時發現了它的缺點,卻不可墮胎,不過還是有人墮了胎。沒有墮胎的婦人都很後悔,眼看着十幾個聰明健康的小娃娃在場上玩,高興地振動着一雙雙的小鰭,渾然不知自己和別的孩子不同,這真令人難受。他們終有一天會離開特殊學校,去面對那是手臂和腿的世界。
●德國麻疹和無肢嬰兒是接受醫療產的唯一理由嗎?●
不是。多數醫生認為,婦女只要認為自己極可能生下無可救藥的畸型兒或缺陷兒,都有絕對正當的理由來接受這種手術。
●墮胎的手術是怎樣的?●
手術的過程和全國各大醫院每天平均替非孕婦做的十多次手術一樣。這種手術稱為擴張術和刮子,步驟大致如下:
首先剃,消毒整個部,將一把叫做子鏡的工具伸進道里,把它擴大,探視子頸。子頸入口的直徑通常是像鉛筆心一般大小,必須用另一種工具把它擴開。等擴開到可以容納兩個手指那麼大時,就將一把子刮直接伸進子。子刮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工具,是在大柄子上裝上一片寬而光滑的鋼片,外科醫生用這把子刮練地去刮子的內部,目的是將胚胎從子壁上摘下來。如果他成功了,胚胎就可以取出來,只會引起少量的出血,在道里上棉花球后,病人就可以回家,幾天內,她就可以照常起居了。
如果經過消毒手續,手術引起併發症的可能是低於百分之一。只要麻醉藥上得好,止痛藥用得合適,手術過後不會有什麼不舒服。病人在幾天內就可以作家事,幾星期後又可以開始房事了。
●如果母親只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呢?●
這就麻煩了。首先要看她的理由何在?她是何人?她住在何處?銀行存款有多少?
在美國的某些地方,凡是危害母體健康的妊娠都可以蓄意產。不過,事情當然並不這麼簡單,她通常必須請教兩、三位醫生,看他們是否願意確定她夠資格;同時,她還得負擔各項醫藥費和住院費,總數大約在美金一千元左右。
●如果孕婦本身完全健康,而僅是為了要中止懷孕呢?●
如果她能找到足夠的醫生出具必要的診\\斷書,又存夠了錢,她就夠資格了。説得實在點,有錢的婦人如果有心墮胎,是很少碰壁的。
某大銀行董事長夫人珍奈特説過一則典型的故事:
「當我發現有喜的時候,簡直想都不願意想。我們的兩個孩子都上了大學,這正是海利和我要重新開始享福的時候。我並不是不喜孩子,可是,像在我們這種地位的人,孩子會添很多的麻煩。」
她輕輕推了一下肩上的皮大衣,點上另一支香煙:「於是,我就告訴我的婦科大夫查爾斯。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每星期都和海利一起打高爾夫球。」
「起先,查爾斯有點不樂意。後來,海利從銀行打電話給他,強調這件事對我們有多重要,他終於來了。他問我出血的現象有多久了?我説:「別傻了,我本沒有出血,我是有喜了。」」
「他解釋了一大套,説了一大堆無聊的舊法律——我相信這些法律絕不是為了我們這種人制訂的。他告訴我,如果我説我的道出血,而不向任何人説月經沒有來,他們就會給我刮一刮,看看是什麼病引起的,當他們發現錯了的時候,我已經不再懷孕了。他説他們會需要另外兩位醫生同意這個手術,這就比較貴一點。可是,説來説去,錢是要來幹什麼的嘛?」
珍奈特的問題好解決,她只要有個闊丈夫,再有個同意這種父母應該少生一個孩子的大夫就行了。有時,問題甚至還要簡單。
●比這還簡單?●
不錯。如果孕婦居住在「行得通」的(美國)州里,過程就直接得多了。有些州規定只要妊娠或分娩對母親的生命或健康有害,就是足夠的理由了,她們只消找自己的家庭醫生編一套故事就行。如果另外有一、兩位醫生同意,她就可以和一個由三、四個醫生組成的墮胎會議面談。如果他們也同意,一小時內,她就可以取掉胎兒了。
費用仍然很貴——將近一千美元,還要遇到許多官樣文章。不過,她畢竟還是解決了最迫切的問題。
●如果她不是住在行得通的州里呢?●
她就要出去旅行一次了。最簡單的方法是飛到開通的州里去墮胎。目前的加利福尼亞州、科羅拉多州、喬治亞州和馬利蘭州都訂有最開通的墮胎法,密執安州和維珍尼亞州不久也要跟進了。
這些地方不太願意替別一州的人做手術,但還是可能辦到的,尤其如果她在當地有親友。費用仍然很高。
假如她到了那兒仍然辦不通,她就需要一本護照和一張飛機票了。她可以到「合法」的國家去,可以到「非法」的國家去,悉聽尊便。最熱門的非法國家是墨西哥和波多黎各,這兩個地方都有明文規定嚴墮胎,但也同時在做大筆的非法墮胎生意。刮子的手術包括第一的到令人難以想象的,一應俱全,問題僅在於所費幾許。正如旅行手冊上説的,到拉丁美洲的短期旅行費用共兩千美元,不包括飲料及小費。
目前,最時髦的合法國家是本和瑞典。在這些地方,手術和別地差不多,連最好的醫生也都樂意隨時服務。他們收費低廉,醫院設備又好,結果也能令人意,可惜旅行費很貴,總額也接近兩千美元大關。這年頭,打胎是沒得討價還價的。
●負擔不起這筆費用的婦女該怎麼辦?●
這不幸的女人就走入黑暗時期的角落去了。她不容於社會,從那時起,她的所作所為都會變成罪行。如果她的醫生提議把胎打掉,他的執照就會難保;如果藥劑師賣偏方給她,他就是罪犯;如果鄰居想幫她,就可能坐牢。在某些地區,她本人也可能因找門路墮胎而被控告。
如果她是已婚,有一位體貼的丈夫急着要幫她,問題仍然難辦。要是她是未婚,男朋友又溜之大吉,那更不堪設想。如果她在強或倫的情況下受孕,那就無可救藥了。試想一個被醉漢強而受孕的少女心理,她還能指望什麼呢?這孩子又能指望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少女應該怎麼辦?●
我們且聽聽她的遭遇。吉妮年方二十三歲,是一家保險公司的打字員,通常替一名叫邁克的保險經紀人打字。他們兩人同進同出大約有半年之久,有一天,她發現有孕了。星期四晚餐時,她把困難告訴了邁克,星期五他就沒有來工作。從此以後,他就一直沒有面了,他的公寓也空出來了,電話也拆了,他乾脆就失蹤了。
「我以為自己快瘋了,不斷地説:「這絕不能發生在我身上,絕不能!」可是,偏偏就發生了。過了三、四天,我不再哭,開始想應付的辦法。」
「我不能告訴我的父母,他們已經七十多歲,老邁不堪,何況也幫不了什麼忙。」她苦笑了一下,把金的長髮開眼簾,繼續説:「我開始四處打聽,得到了最普通的勸告。女孩子們多少都知道一點使「月經來」的方法:「吃一點這個,問題就解決了。」老天,我為了那種撈什子藥還花了大把的錢,二十七塊錢!結果,我還是把那鬼藥全嘔出來了!」
每家藥店都有一些藥品,保證可使遲來的月經重現,只要遲來的原因是月經週期中一些不重要的不規則現象。但是,如果使用者已經懷了孕,它的效果只是替藥廠帶來利潤而已。
吉妮繼續説:「這時,我就開始身體力行的辦法。有人説洗熱水澡,我就洗熱水澡,洗得混身通紅,像只大龍蝦——懷孕的大龍蝦,但是沒有用。有人説做運\\動好,我就做運\\動,把能找到的最重的東西都抬過了。我抬沙發、抬冰箱、抬電視機,要不是背痛得要命,我還會把我的汽車也舉起來。」
吉妮實在不幸,抬舉笨重的東西沒有能使她產。只要不過份,像洗熱水澡等適量的運\\動,可以增進健康,除非你有孕,又氣餒絕望。
「就這樣,我難受極了,失望到了極點。我不斷想:「我就要失業,失去一切了。只為了一個晚上,我就被一個孩子住,而這孩子是我恨的人給我的。」每天早上醒來,我都希望自己已經死掉。」
「到了這個地步,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已經作好了失業的準備,因此,我毫不害怕地把問題告訴了辦公室經理艾蓮娜。我盤算着:「怕什麼鬼,她嫁過五次人,總有過一、兩次這種經驗!」我猜對了。」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找對了人。蓄意產的婦人絕大部份是已婚婦人,通常都已經生過孩子。就另一方面而言,她選擇艾蓮娜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結果。
「她真好,她説:「別擔心,寶貝,我自己也走過這條路。」那一天,她帶我出去吃午飯。其實,我不出去才好,反胃得要命,本什麼都吃不下。她替我介紹了一位醫生——他畢竟是做過醫生的,説他一心一意想幫助有困難的女子。聽起來不錯,可是我當時心裏有數就好了。」
「反正,她替我掛了星期六下午的號。我必須帶四百塊錢現鈔去,我把車賣了,我為了湊這筆錢,什麼都肯賣。那天午後,我跟她在公司停車場見面,坐上了她的車。她開車穿過大半個市區,來到一個下等住宅區。我們上樓走進一個最骯髒的診\\所,髒得令你難以相信。我已經很不舒服了,一看到那個要為我動手術的大夫,更是想回頭就跑,卻又無處可跑。我沒有別的辦法。」
「就這樣,那傢伙叫我下了裙子和內,爬上手術枱,我有點害怕他要強我。我又想:我的情況不佳,大概沒關係。」
「接着他開價了——五百塊!這是我沒有料到的,我哭了起來。這時,他説如果我肯穿上那雙長到部的舊靴子,在他跟前來回走走,他四百塊就幹。我嚇呆了,這簡直太莫名其妙了。我記得自己不斷在想:「這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在我身上?……」」
「到這時,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半着下了手術枱,穿上靴子,走了起來。我注意到艾蓮娜正拉起我的裙角,接着,我就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時,我已經在自己的公寓裏,全身是血,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往下掉似的。」
吉妮是吃足苦頭了,她落在一個心理變態的墮胎醫生手裏,忍受了全套「治療」:墮胎、敲詐、變態,不另收費。這傢伙痴戀穿長靴的女子,看了就衝動。吉妮失去知覺後,他還跟艾蓮娜鬼混了一頓,艾蓮娜是他的掮客兼助手。鬼混完了後,他才替吉妮動手術,所以正確的順序應該是敲詐、變態、打胎。
以墮胎人來説,他的手藝平平。事實上,他從前是個牙醫,因毒而被吊銷了執照。他仍然有癮,所以,雖然收費奇貴,診\\所仍然是破爛得令人不忍卒睹。他的毒癮每天要耗掉四百元。每筆收入,艾蓮娜都分一半,而且,當女孩子穿上長靴時,艾蓮娜若盡力合作,還可以得到一點好處。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算是幸運\\的。她打了胎,也沒有受到染,因為艾蓮娜對她有好,器具就都用肥皂和水洗過(大多數的客人都得碰運\\氣)。約一個月後她就已經神釆奕奕,一切照常了。
就另一方面來説,吉妮也很幸?手術在瑞典或本都只要美金二十五元,醫生是訓練有素的,醫院完全現代化。吉妮的手術是這一種手術的一個可怕的翻版,但另有更糟糕的。
●更糟糕?怎麼還會有更糟的?●
艾蓮娜可以不洗那些器具,多數的墮胎人不講究這些細節。病人總會受到染,雖然因此送命的人並不多。通常,她們的體温會升高到華氏一○五度,半夜三更被送進了公立醫院的急診\\室。有時,她們的謊言可真是曠世傑作——「我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大夫,大概是出了車禍。」
有時,她們人事不知,也就沒有謊言。此外,還有別的可能,那離開老本行一大截的牙醫很可能出個小錯。即使在最理想的情況下,刮子也並不簡單,它有點像單手削蘋果,或雙手削放在身後衣袋裏的蘋果。
在妊娠期間,子已經變得十分柔,像一隻透的梨子,只要稍一失手,工具就可以穿過子壁,進入腹腔。它往往是穿入腸子,這是真正的外科緊急狀況,需要立刻動手術。這種手術是任何墮胎人都不願做,也做不了的。
他的下一個行動呢?他的下一個行動是把病人放在後巷(或河水)裏,然後提取銀行存款,溜到巴西去。
●如此説來,懷了孕的女子不去找這些墮胎人不是還好些嗎?●
有時也沒有什麼分別,自行墮胎可能一樣危險。一萬年以來,「自己動手」的傳統方法並沒有改變,非洲原始部落的村姑和格林威治村的撈女用的是同樣的方法,只是用具不同而已。
憂愁的非洲主婦用的是墮胎。它可能是一心雕刻的傳家寶,或者僅是一削尖的樹枝。這並不要緊,因為她只要用一會兒。
她蹲在茅屋前,開樹皮裙子,把小伸進道。她多少帶點謹慎地把它伸入子腔,然後用力搗幾下,拉出子,心裏抱着最好的期望。
八千哩以外,她的白種姐妹(美國女人)是趴在大上,開昂貴的尼龍內衣,伸開經過細心修剃、撲過香粉的雙腿,藉放大鏡的幫助,把墮胎伸到了它的目的地。她用的是一支掛外套的釣子。
這兩位女人染病菌的機會均等——都很大,子穿孔的機會也一樣——非常大。紐約的那位女人可以藉抗生素來渡過難關,非洲的那位女人也許就一命歸了。其實是應該有更好的辦法的。
●有更好的辦法嗎?●
在家庭式墮胎方面沒有,它只會把事情變得更糟糕。一位曾有這種經驗的女子的故事最生動:
瑪吉,二十八歲,在保險公司任職。她的丈夫在海軍服役,每月薪餉是美金九百八十元。六星期前,他動身到本,要出差一年。他啓碇後的兩星期,瑪吉發現有孕了。她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好不容易才能使子過得去,他們所能負擔的也僅是一輛舊汽車、一架舊電視機和一間破舊的公寓。等她的先生再升一級,情況就會兩樣了。可是,她現在竟懷了孕。
「當我從婦科診\\所回來時,我不斷告訴自己:「該死,你不能再生了。要是我不去工作,我們三個人就要餓死了,即使我這九個月都上班,生了小孩就再也不能上班了。再説,我們本養不起。」
「一個星期的早上,我向隔壁太太哭訴這件事,她告訴我,她有個朋友專門替人解決問題,她只要二十五塊錢就保證把它掉。我告訴你,那時我真是幹什麼都願意。」
凡是去找墮胎人的婦女都有一個相同之處:她們都是走投無路的人,會甘心情願地做任何事情,她們會接受最陋最奇怪的手術。且聽瑪吉道來:
「第二天晚上,我們就到她家去。她人很好,甚至沒有要什麼錢。我們坐下來喝了幾杯啤酒,如果早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十杯啤酒我也喝。然後,她把她用的東西拿給我看,那是一枝手指般的橡皮管。我説:「你不是拿這玩藝來我吧?」她仍然和和氣氣地説:「你不是想把它打掉嗎?」不錯。」
「我躺在睡榻上,下了內,閉上了眼睛,情形比我想象的好——至少當時是如此。我躺在睡榻上,長橡膠管子有一半掛在外面,我問:「要多久?」這時,那女人開始笑道:「不會那麼容易。現在起來走走。」」
瑪吉並不是個很熱衷的學生,她仍然免費學到了一些墮胎竅門。那橡膠管叫作導管,在大多數藥房裏都可以買得到,一塊錢一,不用醫生處方就可以買。僅僅將它入子是沒有用的,要墮胎的人必須來回走動,用力運\\動,使管子磨擦子壁,它的目的是把胎兒扯下來。
「於是我開始走動,覺得很傻氣。過了四、五分鐘,橡皮管掉下來了,她們叫我再躺回到榻上,這次她們拿了一支外套掛鈎穿進管子裏,並且把它彎,以免它掉出來。她們把它再進去,叫我再起來走走。過了大約半小時,我開始血,排出了一些血塊,她就説好了。她也許是好了,可是,我還繼續血六星期之久。我笨得要命,還以為這是應有的現象。」
我們的老朋友——外套掛鈎又了一次臉。它在衣櫃底層和帶着泥巴的套鞋共處了一、兩年後,並不見得是理想的外科用具,可是對墮胎人來説,誰在乎這些?這次墮胎的確解決了瑪吉的問題——至少已解決了一部份。她排出來的是一部份胚胎,另一部份還留在裏面,這就是引起出血的原因。只要子裏面有這種組織,血管就不能癒合,就會出血。到了第六週,瑪吉失血過多,不得不去看醫生,醫生的診\\斷是:「未完成產和次級染。」
這種染一勞永逸地解了瑪吉的問題。她的子、卵巢和輸卵管都受到了極嚴重的染,唯一的治療方法是把它們全部割掉,瑪吉再也用不着擔心會懷孕了。她當然又恢復了工作,她失去卵巢後,開始了新的生活。當她先生回來後,她必須費一番舌,好好的解釋一番。她畢竟還是很輕鬆地解了。
●很輕鬆?●
對。替人墮胎的人多半不明白子就像心臟和肺臟一樣,也是人體內臟的一部份。將一支掛衣釣進人的喉嚨可以造成一連串的反應——出汗、失聲、心跳加快。這些現象是為了保護身體免受攻擊的,有時也會走出常軌。當那支鐵絲進入子後,身體的反應控制中心了步調,有時慌忙中按錯了按鈕,突然間,懷孕在相形之下反而變成了次要的問題。最可怕的意外是心臟停止跳動,反應神經脈衝如果往相反的方向衝擊,心臟就會停止跳動,懷孕也就完了,母親也完了,一切都完了。倒不如生下這孩子好。
●心臟停止跳動的情形不是很少嗎?●
對遇上它的人而言可並不少。其它的可能也並不美妙。如果是自己動手,那可憐的懷孕女人必須在不少困難中做這件事,她害怕、沮喪,對自己的身體結構又不悉,雙手顫抖,這些沒有一樣能幫助手術成功。有時,她把織衣的針進道,結果是穿進了膀胱,這種傷要費好幾年才能治好,同時,每次小便,都會漏到道里來。如果她用這武器更往下刺,它可以穿進直腸,使直腸和道間永遠有個通口,每一次排便時,都會有一部份糞便從道擠出來。
●這種穿孔難道不能合嗎?●
能。手術很繁複、痛苦、昂貴又不可靠。開頭就避免出這多餘的通道就好多了。
●還會發生什麼?●
別的可能很少被公開揭出來,必須從新聞故事和醫局檔案中拼湊而成。這種新聞故事通常是這樣的:
「金髮離婚少婦凱若?布萊特的屍於今天下午被警方在她的寓所發現了。布萊特的上司通知警方説,她今天沒有上班。現場並沒有強暴現象,詳情正在調查中。」
法醫的一部份驗屍報告通常是這樣的:
「……二十七歲白種婦女,懷孕約九星期。道與子腔裏含有少量稀釋的過氧化氫溶,完整化驗報告未定……腦部檢查結果顯示出多處腦溢血。明顯死因是腦部空氣栓。」
警方報告是:
「這具屍被發現在空浴盆中,沒有掙扎、暴力侵犯及外傷跡象。浴室地板上發現了一個含有數滴淡溶的灌洗袋,盥洗盆中有一條橡皮導管。」
這短短的三段文字就是一位年輕女人的墓誌銘。
真實的經過情形可能是這樣的:
前一晚,凱若終於認為打掉(胎兒)的時候到了。她按着朋友的教導,用染髮配出了淡淡的溶,倒進灌洗袋中,然後把導管接在灌洗袋的水口上。她下了衣服,爬進空浴缸,將導管進子,用手擠灌洗袋。從這時起,她的大限就已經到了。
懷孕期間,子內壁的血管膨,繃在表面,尤其是在胚胎附近。如果空氣被入子,它可能進入血管,然後很快進入腦部,使腦部的小血管中的血凝結。不多久,死亡就發生了。凱若當時雖有足夠的時間將導管拿出來,站起來把它放在盥洗盆中,然後倒回浴缸中死去。但對一個漂亮的金髮女郎來説,這並不是個很好的死法。
●女孩子墮胎時受到了染,往往還會痊癒嗎?●
當然,通常是會好的,這要看她放入那温暖的子中的工具上沾了哪種細菌而定。如果它們正好是不合適的,故事的結局就大不相同,譬如説,氣體壞疽。
●壞疽是什麼?●
這種病例很少見,主要發生在受傷的士兵身上及拙劣的墮胎手術上。某種特殊的細菌一旦進入了像子這樣良好的環境,就會大量繁殖,一天的繁殖量常達十億之多。它們在成長的過程中敗壞母體(那小姐)的細胞,把它們變成氣體。它的味道難聞,敗壞力令人難以置信,後果令人難以想象。
當細胞受到了細菌的敗壞時,血中的紅血素受到分離,並進入了血循環中,全身皮膚會染上像紅木似的深紅,和一架舊鋼琴差不多。氣體奇異地充斥各器官,直到器官得奇大無比。一度是苗條的女郎現在卻躺在醫院裏,面部瘦削,腹如鼓,膚奇深,就像在艾卡柏可做了六星期的光浴。實在必須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不是有些藥物可以造成墮胎嗎?●
有。有幾種藥可以有效地扼殺胚胎,並把它排出來。許多藥都有百分之一百的可靠。
●既然如此,醫生為什麼不採用呢?●
這有兩個原因:一、醫生開藥給病人墮胎是非法的行為;二、在殺害胚胎的同時,這些藥也常殺害母親。
墮胎的藥都是毒藥,訣竅是如何用適量的藥來拿掉孩子而不傷害到母體。這像用大炮下少女頭上的蘋果,凶多吉少。多用一兩滴,就會使簡簡單單的墮胎變成了自殺或謀\\殺行為。
被用過的藥品多得不計其數。奎寧、麥角,及一種薄荷屬的植物、艾菊、蘆薈油等,都是數百年來廣受的草藥,但並不真正有效。有些婦女在百般無奈下試用斑蟊,這也許是基於以毒攻毒的道理。
金屬物質的毒較大,使母親和胎兒喪命的可能也就大得多。砒霜、水銀、鉛等都被人用過,如果它們能殺害胎兒,通常也能殺害母親。在用白磷制火柴的時代,婦女們偶爾吃火柴頭來解決問題,這種化學劑會引起肝臟萎縮——這是一種曠持久的痛苦死法。
●這麼説來,沒有一種藥是可以墮胎而不傷害母體的?●
事實上,有某一種藥是可以收到這種功效的,叫做「抗代謝體」(anti-meta-bolites)。通常,這是冶療風和某幾類癌症的藥,它會破壞某些血細胞和其它類型的組織。如果在懷孕時服用,也許可以殺死胎兒而不傷害母體。可是,它有時本不能殺死胎兒,僅僅把他改變成夢魘似的妖怪。有一些「抗代謝體」嬰兒出生時長着巨大的頭,奇小的身體;另有一些長着完整的頭部,可是缺少眼睛;還有一些腦部發育完好,卻長在頭顱外面。這些事情就像是翻版的羅宋威嚇把戲——服了這種藥後,過了八個月就可以看到結果(如果你有膽量看的話)。另外一個可能是,這藥只殺害母體。
●難道就沒有辦法防止這些可怕的痛苦嗎?●
應該有。可是獻身解除人類痛苦的醫生們面對着社會中最需要幫助的無告者時,往往無能為力。因為公共道德的衞士們(其中有懷孕經驗的寥若晨星)宣佈墮胎是罪孽,於是,數以千百萬計的婦女就被註定要忍受恐怖、具有殘害力的疾病和經濟破產;而笨拙無能的墮胎屠夫卻因此可以大做生意。捉鼠要用貓,成千上萬的警察、檢查官和法官齊集一堂,忙於消滅這些社會的害蟲,卻不肯為社會帶來建設的改進。
婦女們或因缺乏勇氣,或因害怕墜入非法墮胎的深淵而生下了成千成萬沒有人要、沒有人憐的孩子。我們的那些全能的社會計劃者似乎一向主張重量不重質,他們認為有兩個被而被需要的孩子來造福社會,反不如有十個依靠社會福利苟延其生的小頑童好。
●節育如何呢?●
在人類是完美的人類時,用藥丸和避孕工具來達成節育確是控制懷孕的最佳方法。但是,現在人類已是如此:只要可能,男女就能,家庭計劃絕非起的生殖器的對手。墮胎是聰明的補救辦法,是反方向的節育,否定墮胎就是否定人們有糾正錯誤的機會。
●人不是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嗎?●
當然。可是當嬰兒是在男、女偶然相識而又暍了過量馬丁尼酒的情形下生出來的,這新生嬰兒是不應該被擠進這不他的世界裏來。用來完成她的生物學上的義務的婦女,就應該用懷孕來付出每次的代價嗎?蓄意產若能通行於世,責任就能由那個採取行動的人來負,而不是由因那次行動而生下的無辜嬰兒來負。
●但是,如果墮胎太容易了,不是可能鼓勵不道德嗎?●
使墮胎難如登天也並沒有使大家都道德起來呀!它只使得守法的公民變成了罪犯,罪犯變成更有錢的罪犯。
在人類已經能移植器官、複製生物、去另一個星球探險,並縱活的分子構造的時代裏,卻不准許他們控制自己傳宗接代的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第十四章)病
●為什麼梅毒和淋病被稱為病?●
在英文裏,病(VenerealDisease)這個字是從神維納斯(Venus)引伸來的。這種引伸非常不恰當,你不會把這種病傳染給你的人,你也一定不那個把病傳染給你的人——一旦你發現了自己染上病以後。
其實,病是指任何一種因而傳播的疾病。
●還有什麼別的病?●
多數人一提到病,總會想到梅毒、淋病和艾滋病,常見的還包括了尖鋭疣、生殖器孢疹、生殖器滴蟲病、細菌道病、蝨病、乙型肝炎和股癬等多種。
另有三種嚴重病卻鮮為人知。這三種病可説是地下病——不僅一般人不知道這些病,甚至極少的患者知道他自己罹染了這種病。
這些病在開始時是不知不覺的,它漸漸變得愈來愈嚴重,廣泛地損害到生殖器官。生殖器會穿許多小孔,慢慢地腐爛,或是變成畸形。這些病比梅毒或淋病造成的損害還要來得複雜、急劇。
更糟的是,儘管現代醫藥這麼昌明,對於這些地下病卻還沒有任何特殊的治療對策,病人只得自生自滅了。
●這些病既然這麼可怕,為何鮮為人知?●
不幸的是這些病主要是在社會的兩個階層裏行,而他們在社會里的地位都不重要。受害者大半是黑人或同戀者,異戀的白人很少染這類病。到目前為止,那些患地下病的人很少把病傳到他自己那個階層以外去。
銀行總裁、市長的女兒和一般良民都可能染上梅毒和淋病,地下病是在擦鞋童、同戀的男或女和黑人應召女郎間行。這些人的名字從來不會上報,至少不會登在社欄裏,沒有人願意為他們的這種骯髒的、微不足道的傳染病發起募捐?切如故。
●這些地下病是否會蔓延開來?●
可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在我們的社會里,的活動變得愈來愈放任了,各種類型的病都以可怕的速度在增加。
無可避免地,市長的女兒會和其中的一個患者接觸,然後僅只需一個月的時間,這種病便可能蔓延到銀行總裁身上了。
●這聽起來似乎不可能。這種情形怎麼會發生呢?●
這種倩形發生的經過有點像這樣:一個旺盛的二十二歲年輕女子服了一些避孕藥丸,或許再一點大麻煙、又摻一點對盤尼西林的錯誤信心、還有一些嬉皮哲學和自己不太成。
把這些成份都放進一輛馳往附近風光明媚的地方的漂亮汽車裏,徹底攪拌一下,培養十天後,產生的傳染病將可使人吃驚。
●市長的女兒和黑人應召女郎怎樣呢?●
換湯不換藥而已。譬如説,黑人應召女郎有個白人顧客上門了,他也許是個不為子所瞭解的皮鞋店經理(在黑人女的顧客當中,大約有百分之二十是白人),他從黑人應召女郎那裏染上了地下病。一個月後,他和一個女顧客在一家汽車旅館裏過了一夜,那個顧客的丈夫是個念法律的學生,他也不瞭解她,現在她也得了病,顯然她向皮鞋店的那位紳士尋求瞭解。
六個星期後,她又在一個派對裏和她丈夫的一個同學結伴離去,對方是一個多喝幾杯酒的好男子。猜猜看他會有什麼結果?
那次派對後的兩個月,市長的十九歲女兒發現道排出了分泌物來,外部上起了硬塊。經過一番曲折,這種傳染病在六個月內便從一個應召女郎的道傳到了一個初入社界的上女子的道。同時,這種病會傳到了一些別的什麼地方,誰也無法預知。
●銀行總裁呢?●
他的病可能間接來自皮鞋店經理。也許銀行總裁的女秘書在他那兒定做過皮鞋,同時附帶做了些別的事情。當總裁的太太回到東部探望母親的時候,老闆便去探望女秘書,兩個星期後,他發現生殖器上起了一個腫瘡。他從來沒有接觸過應召女郎,但是從的意義上説,他接觸過了一個應召女郎的替身。
只要這類的活動有增無減,每個人不久都可能染這些鮮為人知、卻有摧殘力的病。
●這些病到底是些什麼?●
先從其中最輕微的軟下疳(Chancroid)談起。軟下疳是由進入生殖器官皮下的細菌所引起的化膿小皰粒,這些小皰很快破口成為發痛的瘡,布了部以及生殖器的周圍。這些潰爛的瘡尤為可怕,因為患者會遭到兩種侵害:一種情形是潰瘍深入了皮膚襄層;如是男人,潰瘍會爛穿了莖,一直爛到道,小便會無法控制地出體外。另一種潰瘍會迅速地蔓延到胃部、部,以及大腿附近的表面皮膚。
值得慶幸的是,只要診\\斷出來,軟下疳便可有效地用磺胺類藥物或抗生素來治療——但是問題也就在此,要對某個病人做一種肯定的診\\斷是非常困難的,要想有效地控制這種病也還須等待進步的診\\斷方法。等到更多有聲望的人患了這種病後,我們對軟下疳的進一步研究也許便可拭目以待了。
●如果那是最輕微的一種病,其它的病又怎樣呢?●
另外要談到的是腹溝芽腫(Granulomainguinale)。這種病像軟下疳一樣,也是由細菌引起的。器官上先出現一些小腫瘤,慢慢地化膿,並且擴及莖、、核、門等處。不多久,便發生一種強烈、刺鼻的惡臭,有時莖、核、囊等還會永久地、奇異地擴大。若是病人碰到了頑強難醫的病例,病人的整個下半身會潰爛,體重急劇遞減,並會死去。
另外兩種情形使得腹溝芽腫格外危險。早期的徵候是毫無痛苦的,病人往往拖延到了病情嚴重時才去醫治。此外,從接觸到第一次出現症狀約有三個月之久,到那時候,原來的帶菌人可能已經把病傳染給好幾十個人了。
樂觀一點看,如果這種病人能及早治療,並對抗生素起反應,便有治癒的可能。
●怎麼會有比那更糟的病呢?●
更嚴重的是腹溝淋巴芽腫(LymphoghogranulomaVenereum)或簡稱為第四種病。在接觸後三個星期,患者的生殖器上便會出現常見的小腫瘤;兩個星期後,患者的鼠蹊上又會出現一塊像蛋般大小的硬塊,真正的麻煩從此開始了。
第四種病和其它的病不同,它是唯一由濾過病原體引起的(其它幾種病都由細菌引起的)。細菌對抗生素起反應,濾過病毒卻不起反應。更糟的是,這是唯一顯著影響患者全身的病。通常患者會覺有如生了病一樣,常見的有發燒、發冷、關節痛等症狀,但這比起後來發生的種種,這些症狀都算不了什麼。
最使人喪氣、最害人的是,當病從鼠蹊淋巴腺蔓延到門附近的淋巴腺的時候,便會發生門狹窄症。結了疤的組織會將門完全堵住,最初排十分痛苦,後來會變得幾乎不可能排了,唯一的辦法是不斷地擴大直腸——一輦子如此。要使門張大,病人每星期都得到醫生那兒去一次,讓醫生用戴上手套、塗了油的手伸進直腸裏去,使勁把門口擴大。
第四種病在用門的情形下,可從一個同戀者傳染給另一個同戀者,愈來愈廣。直腸狹窄症發生得很快,而且嚴重,但是為了某些明顯的原因,它對同戀者的損害較小。
第四種病的另一種可怕情形是由淋巴結腫引起的。這些芽腫會在許多不同部位的皮膚上發出來,膿水不斷從破口出,尤其是生殖器和門之間被稱為會部位上的結腫。膿水同時會從許多瘡口出來,患者常被戲稱為有一個「灑水罐的會」,不幸這種形容一點也不離譜。
治療呢?一部典型的醫學教科書上這樣寫道:「不幸在目前,還沒有治療第四種病的特殊方法。」
●但是梅毒和淋病不是比其它病更嚴重嗎?●
從梅毒在歐洲被確定以後(大約在十五世紀時),這種病便贏得了可怕的名聲。人們把它形容成「大摧殘者」,不分青紅皂白地侵襲那些純潔的人以及那些不十分純潔的人。這種病充斥了神病院,造成了一連串腐爛的死屍和許多不正常的心靈。某個人一旦染上了梅毒後,他便會隨着病情的逐漸嚴重,毫無希望地步向死路。沒有比這更真實的了。
梅毒和淋病顯然是嚴重的傳染病,並且應像注意任何危害公共衞生的事物那樣地注意它們。然而客觀地看,我們可以從梅毒和淋病對人類的影響看出一些有趣的事實。
舉梅毒為例:它常戲劇化地被人作為可怕疾病的一個實例。衞道者經常拿梅毒來説明犯罪的代價。果真如此,今天的罪惡的代價倒也十分低廉。
事實是這樣的:如果有一百個人在同一天接觸了梅毒,其中有五十個人將不會有絲毫不良後果。換言之,在染這種「可怕的病」的人裏,有一半將永遠不會顯現任何症狀,他們甚至不知道曾經染過梅毒。
另外的二十五個人會有輕微的、不會造成殘疾的症候。其餘的二十五個人會有嚴重的症狀,包括殘廢和死亡。這些統計數字是假定這一百個人都沒有接受治療而得來的。如果他們能及時治療,幾乎每一個人都可以完全免除這種病。
淋病的情形更為樂觀。大約百分之五十的男人對於淋病有自然抵抗力,即使他們時常接觸這種傳染病,也不會得病。男人中的另外一半雖然受到了染,卻會很容易治癒。在全部患者中,只有百分之十或百分之五的人才會面臨嚴重的問題。那倒黴的百分之五仍然有點安:淋病尚未造成過任何嚴重的殘廢或死亡。現有一些簡單、廉價的藥品能對治療淋病非常快而有效。
●患了梅毒和淋病仍然是危險的,是嗎?●
當然。不管前面所説的對於患者是如何有利,一旦染上了它們,你很可能是百萬個人裏的那不幸的一個。沒有人會裝模作樣地認為患上了梅毒或淋病是好玩的。
●不是否可能染上梅毒?譬如説從馬桶座上得病?●
當然可能,如果你是一個特技表演者。如果你坐桶時,習慣地把器官緊靠在馬桶上,你便很可能染上梅毒——當然這必須是在你之前使用馬桶的人也是喜表演特技,並且是個梅毒患者才會。
●那麼這些病通常是因接觸傳播的?●
倒不盡然。經常接觸梅毒的醫生和護士很少受到傳染,只要他們在處理梅毒患者使用過的帶血的用具或針頭時心大意,他們便有被傳染的危險。自然,醫生和護士也可以在一般的情形下染上梅毒。
●梅毒是怎樣發作的?●
梅毒的第一期徵候是在接觸病菌以後兩個星期顯現,症候是在染的部位上出現了一粒無痛的小疔瘡。
●在染的部位?這是什麼意思?●
它的意義因人而異。正如福爾摩斯可以從一個人手上的繭説出他的職業來,醫生可以從病人患梅毒的部位看出他的癖好。
如對一個普通男人來説,梅毒的疔瘡會發生在莖上;如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身上,可能發生在小上;至於那些喜探索的人,梅毒瘡則可能出現在手指上。女人的房也是常見的染部位,雙也會染。同戀者的門粘膜上,也會發現梅毒瘡。一個喜探險的男人有時會害上了扁桃腺梅毒。
●梅毒的疔瘡會怎樣?●
它悄悄地消退了,未經治療就自動消失了。
事實上,在治療梅毒的現代化方法發明以前,巫醫和江湖郎中經常藉他們對梅毒的自然發展過程的一點點基本常識來斂財。這些騙子誇口他可以治好法國痘——梅毒在英國的名稱(在法國自然是英國痘了)。他們在院裏大貼廣告,僱了跑腿到處大事宣揚,甚至在一些門票低廉的音樂廳的後台上替人診\\治。
一個剛染上梅毒的病人去求醫時(預付現金),郎中就給他一瓶分文不值的油膏,叫他塗在瘡上,並向病人保證他的病會在兩個月內消失無蹤。
這些騙子可不是真正碰碰運\\氣而已,百分之九十的梅毒瘡在那段時期內會自然消退了。對這些騙子來説,還有另一種額外的利益:即使病人的瘡消退了,他仍然會把病傳給所有和他有過接觸的人,每一個顧客會在無形中替他招徠了一批新顧客。
●梅毒開始時,身體上某一部位總是會長疔瘡嗎?●
不見得。半數染梅毒的女人和三分之一染梅毒的男人的身上從未出現過疔瘡,他們可能沒有一點梅毒的徵候。兩、三個月後,所謂第二期徵候或許會顯現了。第二期徵候是皮膚上出現一種小粒疹子,嘴部粘膜上或器官上的一些紅腫的斑點,或是部、門附近的一些扁平的小疙瘩。
在某些病例中,不幸的患者要經歷雙重的徵候——他同時發生第一期的疔瘡和第二期的皮膚病。要是他剛巧找那些江湖郎中治療,他是有理由氣忿的。
●這些便是江湖郎中治不好的百分之十的患者囉?●
不盡然。如果梅毒患者抱怨,江湖郎中便會告訴他,説他的病很難醫,再賣給他一瓶油膏,把他打發走了。騙子曉得病人的第二期徵候會像第一期的一樣消失。病人恢復了信心,郎中的生意也愈發興隆了。
●那些病情沒有起的患者又怎樣呢?●
江湖郎中從來不擔心顧客表示不的。如果患者過於執着,他便可得到一種特殊的治療:兩個氓把他拖到後面房子裏去,給他一頓拳打腳踢。儘管這種治療對病人的病沒什麼幫助,卻使郎中的子好過得多。
●這些郎中可以同樣應付淋病嗎?●
甚至應付得還要好些。據我們瞭解,顯現嚴重徵候的淋病患者不超過總數的百分之五,即使出現了併發症,也是好幾年以後的事了。到那時,郎中早已收抬包袱走得無影無蹤了。
●淋病是怎樣發作的?●
從接觸後的第三天到兩個星期裏,會發現小便時有灼熱的覺,裏還有白的濃汁。這種發炎的現象持續一陣子以後便消失了。
●這就完了嗎?●
不然。如果他是那少數的不幸者中的一個,幾個月甚至幾年後的一天早晨,他醒來時會發現膀胱得不得了,他照常到洗手間去小便,卻不出東西來。最初,這可憐的傢伙會大吃一驚,當他再使勁也解不出一點來的時候,便不由得焦急起來。再徒勞無功的擠一小時,膀胱又痛異常,他更會恐慌萬分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只是排器官的一點子故障罷了。鬱積的淋病染慢慢地在道里結了疤,也就是在從膀胱經過生殖器到體外的小通道上結了疤,不管費多大的勁,可憐的病人還是沒法子把排出體外來。最後,膀胱破裂,遍體內,這樣只有更糟糕。
●有沒有對策?●
前面説過,這僅是排器官的故障。醫生用一像小指般細的鋼條,輕輕地入病人的道(不幸的是病人可不認為是輕輕地),把管擴大,可使膀胱裏的出來。然後,醫生再用一細相同的橡皮管(叫做導管)來代替鋼條,會繼續出來。
●病人後來都得這樣小便嗎?●
不久以前情形還是如此。在一九三○年代末之前(發現治療淋病的特效藥以前),患這類痼疾的病人要隨身攜帶這十六英吋長的導管,把它放在帽帶裏面,要小便時,只須伸手到帽帶裏面出導管,把它進道里,把排光,然後又把它回帽帶裏去,留待下回再用。幾乎每一個醫師都有他的忠實病人,每個星期去他那兒擴張道,以免排系統阻。
●現在還有這種情形嗎?●
幸虧在男子不行戴帽子的當兒,導管也不行了。大約在一九三八年,當磺胺類藥物被普遍使用的時候,整個情況改變了,冶療淋病變得快速和可靠,而且大多數的併發症都可以避免了。盤尼西林發明後,情況更是好轉。今天淋病引起的道阻症幾乎已成了醫學上少見的病例。
●女人患淋病的情形怎樣?●
情形不這麼樂觀。女淋病人極少顯有明確的症狀,診\\斷也就比較困難。這種病可以在子、卵巢、輸卵管裏發作,引起嚴重的損害。最後,輸卵管會閉——造成終身的不孕。當然這種後果未必是壞的。
●終身不孕怎麼説未必是壞的呢?●
如果她是女,不孕症不算太壞。淋病有時被稱為「娼之友」。對一個女來説,懷孕是一件惱人、麻煩,而且花錢的事。在避孕藥丸發明以前,女懷孕的可能相當高,淋病降低了這種機會。
●淋病可以使每一個女都免於受孕嗎?●
生物的世界非常奇妙,其中之一是許多女對於淋病有免疫,原因不甚清楚——最合情理的猜測是:女不斷地、長期地接近淋病,她有了抵抗力。
●那麼淋病並不是真正危險的病?●
對了。不過有兩種例外情形,第一種是關節炎。前面説過,沒有治療的淋病中有百分之五會變為關節淋病,如果不治療,結果可能非常嚴重。如果治療,幾乎每個病人都能夠痊癒。
第二種例外是很少見的,只要通過一條法律便可以撲滅的一種疾病。幾乎在美國的每一州,新生嬰兒出生時,眼部都必須塗上硝酸銀溶或盤尼西林油膏,這種手續通常在出生的最初幾秒鐘內施行,這種治療可以百分之百的預防眼部淋病。從前,如果母親患了淋病,嬰兒出來時通過道,眼睛便會受到染,如果不治療的話,一定會終身失明。現在,這類病例只發生在那些母親患了淋病,而又不在醫院裏分娩的嬰兒身上。
●如果眼部淋病這麼容易撲減,為什麼男女生殖器上的淋病不能用同樣方法撲滅呢?●
從科學的觀點來看,淋病可以很快和有效地撲滅。此外,不須化額外的時間或金錢,也能使梅毒絕跡。
醫生們對這兩種病都懂得很多,而又很容易地藉廉價、可靠的試驗診\\斷出來;冶療的方法也非常簡單。
●從前是否發生過這樣的事?●
醫學史上有許多先例,傷寒便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傷寒曾一度嚴重地威脅美國,但是甚至在醫生完全清楚病情以前,幾乎不需藥物或有效的試驗,這種病便絕跡了。
●那麼是什麼阻礙了人們對病宣戰?●
真正的阻礙似乎是心理上的。長時期以來,人們把病視為罪惡的報應,壞人用他們的器官做壞事,器官上便會長出了大疔瘡。但那些壞人顯然從來不瞭解這種道德上的教訓,他們繼續拈花惹草,把同樣的疔瘡傳到另外一些壞人的壞器官上去。
人們正視病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事。當時,似乎整個軍隊都要得病了,衞道者立即用慣有的熱衷採取了行動。美國陸軍部認為士兵得了病是一項嚴重的罪,如果士兵尋求治療,他一定會受到處分。這個驚人的結果是:我們幾乎在卧室裏一敗塗地。一陣匆促的會商後,規定卻反過來了:士兵如果不尋求治療,反要受到處分。軍中免費供應安全套,並替前的士兵注盤尼西林。
結果呢,軍隊裏的病幾乎被撲滅了。戰後,撲滅病的熱忱擴大到了公共衞生工作上去,虛假的道德面具也被掀掉了,整個運\\動透過了無線電、電視、雜誌、火柴盒的封面——甚至空中廣告來推動。這個運\\動收效宏大——病幾乎完全被撲滅了。
●幾乎被撲滅了嗎?●
通常,我們嬴了一場戰爭便會失去了和平。許多人認為有了盤尼西林,大家就不用再擔心得病了,因此大家都忘了擔心,同時也忘了盤尼西林。
引起病的細菌是原始的有機體——他們既不會記得,也不會遣忘——它們只是不斷地蔓延。它們確實在蔓延。
大約在同時,又發生了其它一些不幸的巧合之事。避孕丸出現了,替毫無顧忌的苟合除掉了最後的一道障礙。沒有病和懷孕的危險,苟合還能夠壞到哪裏去?
在那期間,同戀也大大地盛行起來。不管是什麼原因,男同戀者之間的行為增加了十倍,這種情況特別複雜,同戀之間的甚至使得唐璜相形失。再説,一些同相者都是偶然邂逅的,甚至彼此從未見過面,他們這種隨遇而合的態度使追蹤病的工作非常困難。
最後最可悲的是:當少年爵士樂出現後,用傳統方法來控制病的最後一線希望也落空了。
少年爵士樂都是些十多歲的嬉皮,這些孩子不顧一切後果地外出找樂子,任何力量都阻擋不了他們,他們會在任何時間和任何人做出任何事情來(有些犬儒派學者説,他們只是模仿父母罷了)。對這一羣年齡在十二歲到十七歲之間的少年來説,是家常便飯,任何方式的行為都是既無經驗、又無節制,大多數的少年都抱着來者不拒的熊度——接受病,又任意傳播病。
可悲的是,他們是年幼無知,本不懂病的徵候,他們即使懷疑自己染上了病,要他們去接受治療亦十分困難。醫生沒有徵得父母的同意,不能替一個少年治療病,而任何少年又都不願意他的父母知道他罹染了病。另一個問題是尋找他們的父母——他們自己通常也在外面鬼混。
●如果情形這麼糟,我們如何防止病?●
答案擺在我們面前已有四十五年之久:盤尼西林。只化美金二元五角的代價注一針盤尼西林,便可治癒每一個染梅毒和淋病的人。那些快要患上這些病的人也會受到保障——病永遠不會發作出來。每個接受過冶療的人在未來的十五到三十天內不會再得到或傳播這些病。一舉兩得的是:這些可怕的病可以像傷寒、麻疹、脊髓灰白質、黑死病一樣地被撲滅掉。
●為什麼至今還未展開撲滅病的運\\動?●
徹底絕病的最大阻礙之一是經費不足。克服任何健康問題的最主要條件是要有足夠的經費來支持研究、發展藥物,預防撲滅脊髓灰白質炎主要是靠「一人一元」運\\動籌得的大量金錢。
不幸撲滅這些病無法依靠募捐運\\動,或打動人心的一些公眾運\\動。你能想象一個小女孩按你家的門鈴,請求你捐一塊錢來撲滅梅毒嗎?有哪個熱心的美女希望加冕為淋病小姐?有哪個願意買兩張一年舉行一次的病舞會入場券?誰願意向電視公司應徵,扮演一個身大汗、臉通紅的患了病的卡車司機呢?
這種種方式都曾被用來籌募對抗兒童疾病的基金,這些人的救援方式如用在病上便會行不通了。沒有人認為嬰兒會得梅毒,可是嬰兒確實會得這種病。
●嬰兒會得梅毒嗎?●
是的。梅毒對嬰兒和兒童的損害非常大,兒童在生理和心理兩方面都會受到殘害——如果他們能夠活下去。在母親子內染了梅毒的嬰兒,大約有百分之二十五在出生前便死了,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五也會在出生後數週內死去,其餘百分之五十可能不死。
能活下去的嬰兒可分為兩種。一種有着各式各樣的畸形,包括塌鼻樑(鼻子扁平,或成馬鞍狀)、萎縮症、牙齒稀疏而有缺口,腿骨彎曲(馬刀脛骨)、失明、耳聾。比較幸?份的慢傳染病,可以持續好幾年,組織潰爛後結疤,結疤後又潰爛,就這樣替不已。它主要影響到皮膚、肝臟、骨骼、睪丸和喉頭。
●兒童患的梅毒能夠像成年人患的那樣容易醫治嗎?●
除了那在出生前後死去的百分之五十的嬰兒外,大多數的兒童梅毒患者對治療的反應都相當好。但是到目前還沒有藥物可以使他們的牙齒和骨骼恢復原形,也沒有藥品可使他們復明或復聰。全力撲滅病的最有力理由是防止無辜兒童受害。
●真可能一勞永逸地撲滅病嗎?●
有一種可行的辦法。它簡單、廉價、而且有效。讓美國總統運\\用他的絕頂的智慧,宣佈某一天為「戰勝病」,藉着宗教領袖、名運\\動員、電影明星、和其它有影響力的美國人的支持以及廣大的大眾傳播網的事先宣傳,讓每個美國人在情上先有準備。在那一天,每一個達到年齡的美國人都注一針盤尼西林,這就行了。實際上,每個梅毒或淋病患者在那一天都可以被治好了,那些曾經接觸過病菌的人也永遠不會染上它了。
最重要的是,病的大儲存池(也就是成千成百萬男女生殖器內潰爛的病菌儲存池)也被清除了,這等於是延年益壽。從公共衞生的觀點來看,石板將被拭乾淨,摧殘健康的病也將被減少到最小的範圍了。
●會不會太化錢?●
假定美國有一億人接受注,每個人化美金二元五角,總費用是兩億五千萬美元。這批錢和對貧窮宣戰、越戰甚至一個大城市而所發的救濟金比較起來,只能算是零用錢。
●對盤尼西材的人怎麼辦?●
可以替他們注一種同樣價錢的抗生素。
●為什麼患地下病的多數是黑人?●
沒有人知道特殊原因是什麼。有幾種比較合理的解釋:命運\\播或遺傳的播,有些疾病大多發生在某些特殊的種族裏。譬如,一種叫品他病(Pinta)的傳染病在拉丁美洲很普遍。糖病常發生在中部和東部出身的美國人身上。一種稱為「鐮刀細胞貧血」的紅血球敗壞症幾乎只有黑人才會有。正如患貧血症沒什麼可,對病具有先天的易也是沒有什麼可的。
黑人主要由於經濟上的理由,得到的醫藥照顧比白人要少。病如果不撲滅的話,將會成為一種風土病,蔓延到整個社會。地下病的情形正是這樣。
另外一個因素是社會方面的。在美國,黑人和白人之間的關係仍然不多,如果這種關係增多的話,地下病的影響範圍將擴大到白種人。
●為什麼同戀者常患這類病?●
同戀者可以。單單據機遇率,許多白人同戀者遲早會和有同癖的黑人接觸,那時,病將再傳給雙方後來接觸的人,這些人又把病傳給那些同他們接觸過的人,就這樣一直把病傳佈下去。
●是否可能醫治一億個人?●
可能。三十年前紐約發生天花,六百萬人在幾天內便都接種了牛痘。我們設立了廣大的民間防衞工作網,正是為了進行這一類的廣大醫療計劃,以防細菌戰發生。這是極好的演習機會。一旦真的發生細菌戰爭,這種演習便顯出價值了。
●這個計劃也可以治療軟下疳、腹溝芽腫和第四種病嗎?●
不能,這是很不幸的。但是這類病反正仍受忽視,當梅毒和淋病被撲滅了後,人們會有更多的時間或金錢來對付它們。
●這個計劃真能治療梅毒和淋病?●
能,但並不像我們通常所想的那樣。這個計劃會急劇地減低患病人數,中斷連鎖傳染,指出問題所在以及解決方法很簡單。現有的公共衞生設備可以用來針對最可能接觸病的人,如女、同戀者。我們甚至可以每年舉行一次「戰勝病」,直到病完全被清除為止。
●是否有更簡單的方法?●
如果有,也必定是高度機密而被歸入「X檔案」了。美國各階層人民患病的比率一直在上升,從統計學的觀點來看,幾乎每個美國人不久都會染上病。
●這真是無稽之談,幾乎每一個美國人?●
這種情形已經在某些國家發生了。譬如,在海地,據估計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患了某種病,艾滋病病毒也是最早在海地被發現的。海地是個落後的國家,但是在這樁事情上,進步得反而對我們不利。動、閒暇、富裕和自由等因素加起來,造成了病的温。
事實上,美國的病增長率比世界任何其它地區都快。
●除了上面幾種,最常見的病還有哪些?●
尖鋭疣是人類頭瘤病毒(HPV)染所致的一種傳染疾病。人類頭瘤病毒有很多型,其中的6、11、16及18型與本病有關,濫是本病行的主要原因,美國在近年來此病的發病率高了五倍,而在亞洲也有愈來愈常見的現象。
經過平均一至三個月的潛伏期後,患者的生殖器或會部份會初起淡紅丘疹,漸次增大、增多,融合成頭狀、菜花狀或冠狀的增生物,而俗稱的「椰菜花」是一個頗為貼切的形容詞。約70%病人可無症狀,但亦會有痕、白帶增多等症狀。尖鋭疣最可怕之處是會發展成為癌症,尤其是女的子頸癌,大部份都是因為HPV染而引致,故女患有此病者應該經常做帕氏玻璃抹片檢查。
●既然「椰菜花」是病,那一定是由接觸而傳染囉?●
不一定。我們看看以下的個案。
美突外痕,檢查後發現在道口外緣六點鐘方向、離小四分之一吋處長了兩處突狀的腫瘤,醫生告訴她是「菜花」,她驚嚇得目瞪口呆。隨後她丈夫也來檢查一下,結果並未得病,這下子兩人的關係忽然變得緊張起來。美確實沒有婚外情,既然如此,那麼「菜花」從何而來?
元兇是突病毒,「椰菜花」的醫學名稱叫「尖鋭疣」,是由一種較小的DNA人類突病毒所引起;現在已知的人類突狀病毒(HPV)超過七十種,大概百分九十的菜花由第6型引起,少數由第11型和第16型引起,其致病原因絕大多數是接觸而得,但並不表示患者曾經紅杏出牆。
我們的皮膚上有許多病毒,當然也包括人類突病毒,所以也有極少數非經行而罹患。所以萬一你的另一半不幸發現菜花,先別興師問罪,儘快就醫,再徹底治療才是正途。
「椰菜花」在時並不會引起疼痛,比起得「生殖器孢疹」已是較幸運\\了,但往往因此而令人忽略,容易傳染。
●什麼是「生殖器孢疹」?●
生殖器孢疹(GenitalGerpes)是人類單純孢疹病毒(HSV)所致的病毒傳染病,主要是HSVⅡ型所引致。這種病通常經而染,多發於包皮、頭、冠狀溝、莖、大、子頸等處,男同戀者也會生長在門、會,偶爾引起道炎、膀胱炎或前列腺炎。時水泡受到磨擦,很易破裂、糜爛,形成淺\\潰瘍,疼痛難當,甚至令不能繼續。
生殖器孢疹時好時壞,常常反覆發作,也可繼發染。由於患者不發作時與常人無異,時也不會產生疼痛,是此病散播的大好時機。使用抗病毒的藥物能抑制復發的次數,但甚難除,難怪某醫生嘆説:「孢疹不能殺死你,但你也沒法殺死孢疹。」
我曾在汽車保險桿上讀到這麼一句話:「上帝發明了安全的,它名之為婚姻。」看來再真實也不過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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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元元倒站的時間裏,只發生了一件好事,就是讓林彤兄空下來,得展大才。」
林彤:「為了使十談的題材種類多樣化,先掃描一本關於的書來掛號。這本書與別的書不同之處是毫不説教,文筆風趣幽默,可讀甚高。在去年我就曾有意把它數碼化介紹給網友,可惜一直都不出空閒時間,現在趁機將它搞定,了卻一個心願。」
鷹魔:「多謝林彤兄的好文,讓我們十談的第六夜?兄和妹繩奴隸。」
第六夜兄和妹繩奴隸
序
寧靜的午後,一個可疑的男人闖入庭院裏。
那是棟外觀看起來相當別緻的住宅,寬敞的庭院四周,都種了漂亮的紫花。
男人謹慎的看了看周圍後,這才迅速地閃入屋子裏。
通往庭院的長廊上,空無一人。
男人小心翼翼地潛了進去,無論動作或腳步,都儘量不發出聲音。
「啊…快來吧…」
就在經過一扇房門外時,男人意外地聽到了女人的息聲。
由於是在做虧心事的緣故,他急忙慌張地躲在角落旁。
過了一會,發覺沒有人出來後,他才躡手躡腳地探出身來。
「快來啊…媽媽…媽媽已經受不啦…」
從女人的息聲中,可以判斷出她顯然非常沉醉。
受到那聲音的引,男人忍不住湊上房門,想看看裏頭的動靜。
果然,透過小小的門,他看見一對男女赤着身體在上享受着魚水之。
「好兒子…快來吧…唔唔…」
吐出呻的女人,此時正張大雙腿,並用手指撥開那兩片已經潤得發出光澤的花萼。
而被稱作兒子的那個男孩,則迫不及待地手握起的柱,讓前端的冠頂住那水淋淋的口上。
(天哪…這户人家…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門外的男人,看到這一幕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很顯然的,像這樣的行為,擺明了就是母親和兒子倫。
這也難怪即使是闖空門的小偷,也會產生鄙夷的意思了。
「媽媽…要進去囉…啊啊…」
「唔…快來吧…噢噢…」
從下體上傳來的訊息,使那位母親知道自己即將和兒子結合了。
只見她喜地深口氣,臉上盡是期待的笑容。
而了花的,其深處的黏膜更是像生物的觸手一樣動,彷佛恨不得馬上將入自己的道中一樣。
「媽媽…好了啊?我要進去囉…」
「嗯…快點吧…呀啊…」
能在兩人同時發出興奮到極點的聲音時,被稱作兒子的男孩的股跟着拼命地向下。
「啊…唔…」
電光火石的瞬間,兩人不約而同發出暢快的叫聲。
至於那大的,則像刺破女人的體一樣,盡刺入那位母親的膣內。
「啊…太了…唔唔…」
獲得足的母親,温柔地抱緊兒子的。
「媽媽…好緊啊…嗯嗯…」
為了讓媽媽享受到更大的快,男孩於是開始用力將自己起的莖在母親的道里。
「唔…呀…再來…嗯嗯…」
呻時,女人將手輕輕放在男孩的部上,受着他一次次刺進時部強而有力的收縮。
「啊…媽媽…」
此時的這位男孩,幾乎已經興奮到極限了。
這是因為超越道德和倫理的樂,實在太教人愉快了。
「媽媽…妳的好緊啊…唔…」
「兒子…你的也好長…啊啊…」
「媽媽…我們以後永遠都要這樣…」
「好…好…唔唔…」
邊用力讓自己的下體向前進的男孩,還不忘邊抱緊媽媽柔軟且雪白的美好體。
「嗯…噢…好深哪……簡直太了…」
被深深幹入的母親,這時輕輕用雙手改抱緊兒子的脖子,然用雙腿包夾在他的上,幫助他更容易施力。
由於堅硬的莖在膣的深處自動產生強而有力的脈動,因此一次次刺着她的道和子口。
「唔…好舒服哪…嗯嗯…」
從深處傳出的電,令女人貪婪的也連帶產生舒暢的反應,迫使女人一面搐一面夾緊兒子的莖。
「啊…媽媽…」
超越倫理的中,男孩本能地旋轉股。
這個時候,張開下兒子大的膣口頓時成了軸心。
「媽媽…好舒服…啊…」
從男孩的口中,不住發出快樂的聲音。
「我也是…嗯…」
聽着兒子這樣愉悦的叫,女人也開始對自己的身體能為兒子帶來快樂而到足。
也因此,伴隨着男孩那勇猛的莖一次次的進入,這位母親的體也逐漸開始火高漲起來。
特別是一連串的快,促使她自然而然地在擁抱兒子的雙手上用力。
「媽媽…嗯…」
當發覺到這種狀態以後,男孩也更加快的運\\動。
「哦…我的好兒子…你實在太了…唔唔…嗯…」
到了這種地步,女人完全沉溺在兒子瘋狂的衝刺當中。
「啪…啪…啪…」
寧靜的屋中,頻頻傳出媾時體相互撞擊的靡聲。
(天哪…這世上居然真有這樣的事…)
在門外偷窺着男孩那沾了水的莖一次次兇暴地蹂躪着女人户的男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啊…媽媽…媽媽…我們一起去吧…」
過沒多久,享受在包夾中的男孩,開始加快了的速度。
「噢噢…啊…」
這麼一來,如同火花飛散般的火熱,更是不斷直接刺着女人難耐的子口。
尤其是男孩一次次深入到底的衝刺,更是瓦解了她的最後防線。
「噢…好深…這下到心口上了!唔唔…」
霎時,一直咬緊牙關忍耐着的女人,也終於到達了崩潰的時刻。
「啊…媽媽…一起去吧…媽媽…啊…」
到了最後,男孩的口中大吼一聲,身體隨之僵直起來。
「嗯嗯…呀…」
伴隨着他全身的痙攣,女人在膣內受到強烈的。
「了…我了…」
連續不斷的語中,那位母親拼命摟緊自己的兒子。
緊跟着,媽媽和兒子顫抖的美妙身體,就這麼完全貼緊着,連一點隙都沒有剩下。
而兩個人體內四處竄的電,更是隨着血迅速翻轉,使得像觸電般的痙攣直持續了將近一分鐘。
「呼…呼…」
高過後,男孩癱在女人的身上,兩人不住息着,享受高過後的片刻寧靜。
「媽媽,我好妳啊…」
「嗯…我也是…」
母子緊緊相擁,一同沉浸在快的天堂中…
第一章妹妹的同伴者
晴空萬里的上午。
位於大阪的車站,人十分的洶湧。
「各位旅客,自東京來的特快電車,在第二月台即將出發,請尚未上車的旅客,趕緊…」
「呼…終於到了…」
聰美站在車站的手扶梯上,身子隨之緩緩往下移動。
遠看上去,她大約是一個年約二十歲的美少女。
身材非常纖細,皮膚也是白不已。
由於天氣已邁入炙熱的季節,因此她身上僅穿着可的格子狀襯衫和你短裙。
從前隆起的弧度來看,房的發育相當成。
再加上身材纖細的緣故,間的曲線非常完美。
也因此,由下往上仰視的時候,她前那兩道隆起的弧度,着實具有相當人的美。
而再往下看去,你短裙的長度非常短窄,裙緣距離她雪白的膝蓋大約有二十公分左右。
因此她那一雙白皙亮麗的玉腿,綻放出美媚的光澤。
此外,因為酷熱的緣故,她粉白的臉蛋上,還泛有兩抹扣人心絃的亮彩紅暈。
***
「聰美…」
從手扶梯上下到一樓後,聰美聽到悉的呼喚聲。
跟着她馬上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出欣喜的笑容。
「哥哥…」
開心地跳躍後,聰美立刻朝哥哥奔去。
「聰美…好久不見了呢!」
「是啊…我好想你呢…」
分開許久的兄妹一旦重逢,喜悦之情自然是溢於言表。
時值各大學的暑假期間。
聰美因為自小就和母親以及哥哥分住,因此便趁着這難得的空間,回來和他們敍敍舊。
「哥哥,你又長高了…」
「妳也是啊…而且…越來越美麗了呢…」
「討厭啦…」
聽到哥哥這樣的讚美,聰美不由得臉紅起來。
的確,聰美從小的時候開始,就常常被冠上班花或校花等的美譽。
這是因為她的五官清秀,相當富有異的魅力的緣故。
長長的頭髮上,繫着兩條辮子,和那清純開朗的個,正好搭配得恰到好處。
淡淡的小彎眉、清澈的一雙大眼,還有那尖的鼻子,以及那小巧玲瓏的朱,怎麼看都是那麼的人。
再加上她麗質天生,儘管天氣再怎麼變化,全身的肌膚卻依舊是那麼樣的晶瑩剔透。
「先去喝個飲料吧…」
「嗯…」
緊跟着,兩人親密地並肩步出車站。
在底下,大阪的天空是那麼樣的蔚藍。
***
進入咖啡廳後,兩人找了個位子各點了杯飲料。
「聰美,叔父他們對妳還好吧…」
「嗯…都住這麼久了,早已經像一家人了…」
「是嗎…那就好了…」
原來聰美自國小的時候,就被送到叔父家去寄住了。
這是因為他們的媽媽真奈美,為了某些特殊的理由,實在無法分身照顧她的緣故。
而聰美和她的哥哥徹也,還有一個大姐名叫睛子。
大姐睛子和二哥徹也相距約五歲,而徹也則比聰美大了約兩歲左右。
睛子因為在十五歲的時候被發現具有音樂方面的天份,因此特別得到媽媽真奈美的重視。
為了專心培養睛子,真奈美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注在她身上。
(要是以後成為偉大的音樂家的話…那麼…錢財不就滾滾而來了嗎…這真是太了呀…)
勢利的真奈美,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盤。
尤其當許多音樂老師都看好睛子,認為她是可塑之材以後,真奈美更是瘋狂地想培養她成為自己的搖錢樹。
這麼一來以後,徹也和聰美立刻就失去了媽媽的寵。
久而久之,家裏頭不可避免地形成了派別。
媽媽和睛子是一國的,而失去媽媽關的徹也和聰美,則聯合起來抵抗這不公平的一切。
而當家庭的風暴漸趨猛烈之際,真奈美終於做出了決定。
那就是,把聰美寄養到義弟木保蒼次郎的家中。
之所以稱為義弟的緣故,是他和真奈美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弟弟。
就這樣,才剛上小學不久的聰美,就在沒有辦法選擇的情況下,被送到了義叔父在鎌倉的家中。
「大學的生活,還能夠適應嗎?」
「嗯…還好,只是有些兒單調而已…」
現年二十歲的聰美,在前年考上了大學。
「家裏頭的情況呢?有什麼改變嗎?」
「沒有…媽媽還是一樣偏姊姊,而姊姊也已經辦過許多次的演奏會了…」
想到媽媽的勢利,徹也只有無奈地聳了聳肩。
其實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已經被迫接受這樣的事實了。
「爸爸呢?還是常常都不在家嗎?」
「是啊…據説最近又到歐洲去洽談生意了!」
徹也和聰美的爸爸,從他們小的時候開始,就常常不見人影。
一方面因為經商的關係,一方面則因為生意越作越大的因素,因此長年累月都必須在海外奔波。
「好了…妳先回去吧!我還有事,等會就會回去的…」
又聊了一會兒以後,徹也示意要聰美先回家去。
「嗯…趕快回來喔…」
於是兩人便在咖啡廳的門口前暫時分開了。
***
和妹妹聰美分手後,徹也獨自一人駕車來到郊外。
沒多久後,他在一棟高聳的別墅前停下車來。
跟着車庫的鐵門冉冉上升,他便將車子駛了進去。
「啪…」
關好車門後,徹也走下車。
隨後他從角落的樓梯走上去,來到寬敞的大廳中。
「你來啦…」
女子清幽的聲音,在徹也的耳邊響起。
「嗯…」
像大少爺一樣,徹也隨在沙發上大剌剌地坐了下來。
而那女子也馬上挨近他的身邊,用撒嬌般的語氣説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啦?」
「因為我妹妹今天回來了,所以晚上會比較不方便…」
「是嗎…?」
女子嫣然一笑,吊燈的光線恰巧照在她的面容上。
出乎意料的,她的容貌竟然長得和剛剛才和徹地分手的妹妹聰美是那麼樣的神似。
不僅五官,甚至就連身材體型,也都是那樣的相距不遠。
如果硬要找出她們兩人的不同處的話,那就是這個女子的年紀顯得稍稍大了一點。
從她那成的韻味看來,或許她已是少婦也説不一定。
「今天有想我嗎?」
説話時,女子湊過嘴去,在徹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呵呵…妳説呢…」
坐在沙發上的徹也,這時身體微微轉動。
跟着他便順勢摟住女子,直接和她嘴對嘴親吻起來。
「唔…」
偌大的客廳中,傳出女子沉醉的呻。
第二章妖婦的微笑
「趕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接吻過後,徹也笑着對女子這麼説道。
「討厭…」
撒嬌的嗲聲中,兩個人又一次熱吻。
跟着她坐在沙發邊緣,優雅地去上衣和裙子。
「妳老公昨晚有和妳做嗎?」
「討厭…他那麼忙,怎麼有空呢…?」
嬌笑的同時,少婦輕輕去內,然後分開雪白的大腿。
緊跟着她用手指撫摸微微潤的粉紅,並抬起熱情的眼睛挑逗着徹也。
「哇…」
看到那成軀體的魅力,徹也幾乎不能呼。
也因此,他情不自地隔着子摸自己的莖。
「徹也,你看…我的身體怎麼樣呀?」
赤的少婦這時把雙手放在頸後叉,邊分開美麗且的雙腿,邊用亢奮的沙啞甜聲問道。
「太美了啊…不論房或是身材…還有那雪白的美腿…都叫人陶醉啊…」
「是嗎…?那麼…趕快來吧…伸舌來啊…」
少婦把股正對徹也,雙手用力剝開淋淋的。
「哇…真美的户啊!要是還有月經的血的話,那就更好了啊…呼呼…」
對少婦產生異常的徹也,一面自己已然充血的,一面忍不住似的伸出舌頭在那盛開的門上。
由於情上漲的緣故,舌尖同時也熱吻到後門的花蕊。
「啊…好…這樣下去的話…會想的啊…」
扭擺軀體的少婦,無可救藥地吐出呻。
「那可不行喔…在我把進去之前,妳可不能夠先的,知道嗎?蘇蘇…」
邊警告的徹也,邊着出的。
因而靡的聲不時傳出,更催化了兩人的。
「唔…我知道…噢…啊呀呀…」
吐出濃烈息的少婦,美麗的房頻頻美妙地搖動着。
這麼一來,徹也不由得幻想起脈動的入火熱的壺裏用力挖時的情景。
因此那強烈的興奮,更加使得他到目眩。
「來吧…親的徹也…用舌頭來檢查我的吧…」
陷入情深淵中的少婦,不時搖動豐肥的房。
可能是因為曾被殘忍的玩過的緣故,尖端上兩粒深紅的首,異常肥大地突起。
此外,濃密下所出的也展現出成的澤,而股的形狀也非常。
「來吧…自己把拉開然後玩核給我看吧!」
徹也興奮地這樣説道,眼睛因的望而發出紅光。
緊跟着,少婦雪白的手指在玫瑰的之間玩突起的芽,發出摩擦的聲音。
「噢噢…好…唔…呀呀…」
全的美麗妖婦,前後扭動着雪白的股,在男人火熱的眼光下開始表演手的痴態。
「啊…太好了…我吧…讓我出來吧…求求你…」
「不行!在我入以前,妳是不能出來的!知道嗎?」
「啊啊…這太殘忍了…唔唔…」
已經興奮到極點的少婦,啜泣着仰倒在沙發上大聲喊叫。
「呼呼…妳這的女人,得讓妳知道我的厲害!」
出笑容的徹也,這時彎下身來取出皮鞭。
跟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就狠狠一鞭打在少婦扭動的雪白美腿上。
「啊啊…」
因為皮鞭過烈的痛,少婦在這一剎那間幾乎無法呼,就連話也都説不出來。
「無的女人!還不快像母狗一樣跪趴在沙發上讓我鞭打妳的股!快點啊…我今天一定要代替妳丈夫處罰妳!」
因為兇暴的火,徹也的聲音變成亢奮。
「是…是的…」
少婦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準備好有這一刻的來臨。
此時的她懷着的熱烈期待,慢慢翻轉過雪白的身軀,狼狽地跪趴在沙發上。
而那劇烈的痛楚則夾雜着罪惡的,迫使她下淚來。
「啪…啪…」
連續兩次,徹也毫不留情地用那赤黑的皮鞭在少婦那豐的股上用力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痛啊…不要打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紅杏出牆…啊啊…饒了我吧!」
「像妳這樣的婦,絕對不能輕饒!看我怎麼修理妳…」
出惡魔神情的徹也,又加重力道賞了少婦好幾鞭。
「啊…痛啊…唔…呀…啊啊…」
邊呻的時候,少婦的眼神忽然飄至徹也的檔間,陶醉地看着在那裏頭脈動的年輕巨大莖。
「嘿嘿…想被入了是嗎?果真是婦啊…」
「啊…」
被看穿心事的少婦,面頰羞得通紅。
而那一次次刺骨的劇烈疼痛,更是使她的子猛烈收縮,核也開始充血堅硬。
「想被入了嗎?想的話就説出來啊!」
「是…啊啊…求求你…把那東西放進來吧…」
少婦抬起已出汗的體,用沙啞的聲音和渴望的眼光向殘忍的徹也發出哀求。
然而她所得到的回答,卻是冷酷的辱罵和強勁的鞭打。
「哼!太可笑了!揹着丈夫偷情的女人,居然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一定得給妳一些好看才行…」
徹也説話時,繼續用皮鞭在少婦那圓潤的股上打。
「啊…別…別再折磨我了…快…快把那大的東西…盡進來吧…」
「嘿嘿…這可是妳説的喔!婦!」
隨着辱罵聲,皮鞭在雪白的軀體上留下鮮明的血紅痕跡。
而偌大的客廳中,頻傳出女人為烈的疼痛而不停發出的啜泣。
「喂!妳是想要這個嗎?」
説完後,徹也除去子,讓起的一躍而出。
「啊…」
已經上待魔界的,眼前正追求着過去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敗德的快。
也因此,在劇烈的中,少婦鳴咽着將眼光盯在徹也股間那巨大的上。
同時她還下意識的伸出雪白的手指,去挖底下淋淋的,以及那堅硬的核。
「啊!好大的啊…進來一定會把撐裂的…」
邊幻想時,深處又湧出來。
「喂!面對着我,記得扭股!知道嗎?」
邊説時,徹也邊欣賞着少婦在凌的快裏所出的那妖的表情和成的體瘋狂的扭動。
跟着他馬上把那成的體捲曲,隨後暴地拉下沙發。
「不要!輕一點啊…唔唔…」
因為吃痛,少婦吐出無助的哀嚎。
「住口!臭女人!既然敢背叛丈夫,那就得接受這樣的懲罰…給我過來!我要狠狠搗爛妳的户。」
説完後,徹也放下皮鞭,狠狠打了少婦一個耳光。
「來…含進去!」
「啊…」
看着那冒出青筋的巨大,少婦到有些恐懼。
比起自己的丈夫,那樣的尺寸實在大得嚇人哪!
「快!給我放進嘴裏,聽到沒?」
怒罵聲中,徹也緊緊捉住少婦的頭。
跟着他把冠仰送到她嘴前,然後狠狠了進去。
「唔…唔唔…」
才一開始而已,大的就已刺入喉嚨。
這使得少婦到嘔心,強烈的反胃使她非常難受。
「唔…不…唔…唔唔…」
雖然很想吐出口中的,但無奈徹也卻緊緊捉住她的頭,不讓她有任何可以掙的機會。
「噢…很…多用點舌頭…唔…噢噢…」
隨着頭黏膜竄起的快,徹也口吐舒服的呻。
由於莖頻頻被口腔黏膜包夾住的緣故,他一次次仰送,好讓可以更深入少婦的小口中。
「好了…過來這兒吧…」
沒多久後,徹也暴地拉起少婦的頭。
跟着他把她扯到白的房柱前,用雙手向後抱的姿勢,把少婦的手和雙腳迅速捆在那上面。
「呼呼…全了…真是太了啊…」
笑的同時,徹也蹲下身來用手指玩少婦被迫大大分開的那淋淋的。
「啊…饒了我吧…疼啊!」
發出苦悶呻的少婦,瀏海正垂在前額上。
那副模樣,就是外人看到也會覺得心疼地皺起眉頭。
「嘿嘿…看吧!這是因為有這樣容易的户,才會背叛老公做出的事吧…嘻嘻…」
「啊…不是的…呀…啊啊…」
受到羞辱的少婦,烈地搖動房和股。
燈光下,她看起來很像陶醉在男人暴的指中一樣,不斷扭動美麗的雪白體。
「哦…這樣了呢…户能出的水的程度,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啊…」
看着身體顫抖,為瘋狂的而呻的少婦,徹也把沾了大量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瞧!了這麼多了!真是的母豬啊…」
對着那淋淋且不時吐動的户,徹也向出痴呆狀的少婦狠狠的怒吼,並在摸她上的指尖上加強力量。
「啊…放過我吧…求求你啊…」
到了這個地步,少婦只能拼了命搖動呈現盤腿姿勢的雪白股,並主動的要求。
「哦…有這麼想要嗎?」
「嗯…是…是的…」
從中傳出的強烈麻,已經奪去了少婦的理智。
「是嗎?想要什麼東西放進去呢?」
「啊…你知道的…快啊…」
「知道什麼?妳不説我可不知道啊…」
「啊…太…太過分了…」
面對男人惡意的刁難,少婦的眼眶中下無助的淚水。
然而中竄出的空虛,卻依舊啃齧着她身上每一吋的細胞。
「快…快把大進我的中吧…」
咬緊牙後,少婦終於從齒間吐出的話語。
「嘿嘿…這才對嘛…」
出得意笑容的徹也,這時手握股問硬的大。
緊接着他把對準少婦開展的裂,然後微一,冠的前瑞便陷入那軟綿綿的中。
「噗吱」一聲,頭已進去了。
「噢…」
火熱的壁受到摩擦,少婦發出喜的呼叫聲。
且無數的火花在腦海裏爆炸,意識也開始朦朧。
「唔…很…但好緊啊…」
由於還沒生過小孩,少婦的還相當窄小。
而就這麼藉着水的滋潤,像刮破壁般的向裏面進。
「噢…」
少婦的體猛烈顫抖,只是這樣的一擊,就馬上了。
而伴隨着的痙攣,少婦的把徹也的緊緊夾住。
「唔…要夾斷了。」
因為無法的關係,徹也只好深深地在裏面,然後朝妖婦飢渴的子中。
「了…了…」
汗水飛散,少婦在那瞬間達到幾乎不能呼的高。
第三章叔父和侄女的秘密
夜晚,聰美穿着睡衣坐在梳妝枱前。
燈光下,在睡衣包裹下的豐圍,搭配着纖細的身,襯托出前渾圓而又的雙峯。
望着的自己,聰美內心回想起和叔父的過往,在下意識的情況下產生些許的情。
(叔父…你現在也在想我嗎…?)
一想起陪伴自己長大的叔父,聰美內心的情越來越強烈,連帶心跳也開始急劇加速。
「唔…」
這樣的情形下,聰美輕輕綁起自己的長髮。
當髮絲從白皙的臉龐上散去後,紅的雙頰綻放而出。
同時底下雪白的頸子,更是映入前方的鏡子中。
(唔…身體好熱啊…嗯嗯…)
不知為何,聰美體內轉的血,隱約發散出渴求的望。
「唔…好熱啊…」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手開始蠢蠢動起來。
緊跟着她注視着鏡中的自己,慢慢解開那件如薄紗般的睡衣。
很快地,前那美麗而又堅的雙已掙了束縛。
在沒有衣物的牽絆下,雪白的房在空氣中輕輕搖擺着。
那兩粒粉紅的頭更是輕輕地跳耀着,好不人哪!
望着鏡中的自己,聰美的呼越來越急促。
而那兩顆人的房,看起來更像是在等着人來撫摸似的。
(啊…房上面…的…)
受到那兒竄起的覺後,聰美用柔的雙手從下面握住自己豐的兩粒房,輕輕地撫着。
「啊…好熱啊…」
透過指尖,她知道自己的全身臊熱着。
「唔…」
雖然只是這樣子撫自己的房,但是一股股甜美的快卻不斷從身體中湧出來。
這使得聰美越來越不能罷手,於是不斷地撫摸着自己的房。
「啊啊…好舒服…嗯嗯…」
聰美邊自己偉大的雙峯,邊從口中吐出呻。
「嗯…叔父…聰美好想你啊…嗯嗯…」
透過手掌的撫,情漸漲的聰美此時幻想叔父那雙龐大的手正在撫摸自己柔的房。
「啊…好舒服呢…嗯嗯…」
在那片刻,她充分受出自我撫的快。
因此她伸長了雪白的頸子,頻頻從喉中發出語。
「呀…真的…好舒服啊…」
到了這種地步,聰美的全身不自覺興奮得熱了起來。
同時白皙的雙頰上,也因臊熱而蒙上了一層紅暈。
「呀…臉紅了…唔唔…」
望着鏡中自己泛紅的蘋果臉,聰美的情不斷上漲。
就這樣,她自戀似的欣賞自己唯美的表情,同時身體內部的需求也越漲越高。
在這種情形底下,聰美於是開始用左手繼續撫摸房,右手則慢慢往底下伸去。
首先來到肚臍,接着則是小腹,再來伸到了自己的小森林。
濃密的,正覆蓋在自己的私處上方。
當來到那兒時,聰美先輕輕在的部分上用手掌繞了繞。
而這樣的動作,立刻使發和手掌摩擦時所發出的「窸窣窸窣」聲,在空氣中散開。
「唔…」
聽到那煽情的靡聲,聰美將美玉的雙腳跨到化妝台上,跟着向左右大大地張開。
這麼一來,自己的私處便毫無遮掩地映照在鏡子裏。
「哎呀…」
視線一下移,聰美立刻看到了鏡子中照出的。
兩片粉紅中間的,竟然經被秘裏分泌出來的汁給得淋淋的…
「啊…居然這麼了…」
在重點式的撫底下,聰美的身體因為極度的緣故,開始波濤洶湧起來。
「唔…受不了…嗯嗯…」
此時聰美的大腦幾乎無法思考,只曉得要將自己推向高。
且在身體飢渴的需求下,房裏不時回着她的呻。
緊接着下來,她開始情不自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頻頻在自己兩片上用力起來。
「啊…啊…」
就在這瞬間,一股強烈的刺直衝腦海。
「啊…好舒服…」
透過這樣的動作,聰美更加烈地着房,同時下體的搔也越來越強。
「唔…好穢呀…嗯嗯…」
看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在淋淋的花瓣上摩擦着,聰美心中真有説不出的快。
「唔唔…呀…」
特別是當耳中聽到自己因快而發出來的呻時,聰美的身體更加沉溺入中了。
「啊…透了…嗯嗯…」
媚的語中,聰美又豐的體在火點燃後,就像洪水潰堤一樣完全剋制不了。
「啊…想要…好想被叔父入啊…」
從道里不斷傳來陣陣麻,使她到空虛不已。
「我需要…叔父的那…嗯嗯…」
幻想着叔父脈動的後,聰美的更了!
特別是當原本垂軟的莖突然充血起成大時,那種威武的神情足以令女人的户張開來大大接。
這時的她越想越覺得興奮,撫房花蕾和户的動作,也更加烈了!
「嗯嗯…我要用手握住他的莖,讓他的頭能夠和我的户互相烈地摩擦…」
盛下,聰美閉上眼睛幻想起來。
(啊…當頭沾上透明的時,一定會變得又黑又亮…)
當腦海中浮現自己道被叔父那大的莖入的景象時,聰美開始將食指和中指放進自己的裏。
「噢噢…」
只是這樣的動作,她便已從口中發出放肆的呻。
(叔父的莖…似乎比這樣還要上一倍吧…)
一邊幻想着,聰美一邊將自己的手指於自己淋淋的道。
「好舒服啊…」
望着鏡中放的自己,她忍不住大聲叫起來。
由於部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快,因此聰美漸漸將重心從自己豐的房轉移到被覆蓋住的部。
放棄撫自己的房後,她將手也伸到了自己的私處。
跟着她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着自己的道,邊將左手的手指彎曲,刺着自己的芽。
「噢噢…太了…好…噢呀…」
到了這種地步,聰美的腦海已經是一片空白,只能沉浸在讓自己到達高的自裏了。
「啊…為什麼…這樣叫人受不了…」
聰美無可救藥地陶醉在的漩渦中,腦海裏只幻想着叔父那大的的進入自己身體裏的景象。
「唔…唔…」
想着想着,她的呼越來越急促,同時輕輕皺起了眉頭。
此時的她全身都在為追求快樂而顫動,身體內部的快早已取代了大腦的思考。
「哦…啊…」
甜美的衝擊使聰美渾身顫抖,已然掌握了她的理智。
望着鏡中的自己正用左手撫着芽,右手則在裏的模樣,聰美豐的脯上下烈地起伏着。
特別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先是在裏面旋轉。
然後又改成進進出出的動作,一進一出於自己答答的道里。
最後乾脆伸入兩手指在裏面或深或淺\\地攪動着。
「唔…唔…我不行了…嗯…嗯…」
從聰美硃紅的間,吐出夢囈般的呻聲。
而她的腦海中,也浮現出前晚和叔父綿的情景…
***
當晚,聰美洗過澡後,獨自坐在房裏的鏡子前。
沒多久後,僅包裹着浴巾的叔父,悄悄走了進來。
雖然已年近四十,但聰美的叔父卻依舊保持運\\動的習慣,因此除了小腹微突外,手臂的肌還是相當的壯。
「啊…叔父…」
發現到叔父後,聰美微微出驚訝的表情。
但當看見叔父的身體後,她不能自主地產生興奮的刺。
這是因為他們兩人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了。
「聰美,妳明天就要回家去了…叔父真捨不得妳啊…」
説話時,叔父已經來到聰美面前。
緊跟着,他輕輕扯開聰美身上唯一包裹着的浴巾,然後冷不防把臉埋入她的大腿間。
「哎呀!叔父…」
聰美雖驚喊了一聲,但並未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跟着只見她的雙手摟住叔父的頭,用力朝自己的腿間下。
「唔…了啊…」
透過微弱的光線,聰美的下體明顯已經潤。
也因此,一股類似醍醐般的味道,直撲入叔父的鼻中。
「啊呀…叔父…不要啊…」
儘管從少女的嘴中吐出矜持的話語,但她那雪白的雙腿,卻張得更加寬大了。
「聰美…叔父捨不得妳啊…唉…」
「叔父…」
像被動了一樣,聰美的手一點兒也不想去推開叔父的頭,反而只是一直用力往裏。
「…蘇…啾啾…」
接着下來,叔父開始使用他那靈活的舌頭在聰美的裂間滑動。
「唔…嗯…好…叔父…呀呀…」
呻中,聰美的溪谷間出黏黏的水。
而那類似醍醐般的酸味,也愈來愈強。
過沒多久後,叔父温柔地拉起聰美的手,對她説道:「我們到上去吧。」
「…」
動着嘴的聰美,似乎想要説什麼似的。
但她卻只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並未説出什麼話來。
跟着她用妖媚的眼神凝視着叔父,然後才向鋪走去。
「來吧…」
「嗯…」
輕輕點了點頭的聰美,柔順地躺了下來。
隨後叔父將舌尖湊到聰美那粉紅的首上,開始在那帶之一的地方動起來。
「嗯…唔…呀…啊啊…」
由於舒服,聰美又不自主嗚咽般地息起來。
「聰美,妳的房覺好啊…唔唔…」
「嗯…叔父…也讓我你的大吧…」
「嗯…」
聽到聰美渴望的請求後,叔父移動身子。
跟着他將股間起的對準聰美的小嘴,讓她伸出那粉潤的舌尖在自己脈動的冠上滑動。
「蘇蘇…啾…」
「噢…」
順着頭黏膜上竄起的電,叔父從間吐出呻。
同時他的身體輕輕顫抖,銅的前端也滲出些許的潤滑來。
「好極了…聰美…妳功夫進步太多了…」
在叔父的呻聲中,聰美受到具興奮的悸動。
於是她無可救藥地陶醉在情的綺夢中,頻頻用光滑的臉頰和舌尖去磨擦具。
「唔…實在太了!」
叔父的大被聰美侍奉得無微不至,因而出欣的微笑。
隨後他的視線停留在聰美軟綿綿的豐上,腦海中微微閃過一絲猥的念頭。
「聰美,用妳豐的酥來摩擦叔父的具吧!」
「嗯…」
聽到叔父這麼説了以後,聰美立刻用手捉住自己前一對渾圓酥,跟着用那雪白的溝去摩擦着叔父起的柱。
「噢…好的房啊…摩擦的莖真舒服…」
「叔父,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為了讓叔父更加悦,聰美用雙手捏緊酥,讓狹窄的溝強力去擠那聳立的具。
同時她還伸出粉的舌尖,頻頻在那突出的傘上動。
「噢…實在太了…把叔父的弟弟得好快活啊…」
開心的叔父,這時瞇着眼睛撫摸聰美的秀髮。
沒多久後,叔父讓聰美仰躺在上,讓自己又硬又的對準她那張開着的大腿深處。
「啊!叔父…」
期盼着被刺入的渴望,這時轉換成害羞的矜持。
「怎麼啦?已經這樣淋淋了。看,進去了!」
「啊…不要…唔唔…」
被深深入後,叔父放鬆身子,開始用為媾的中心,在那淋淋的裏頭起來。
「唔…」
每當深入時,聰美的上身就向後。
這時候叔父覺得自己的全身,有如烈火在燃燒一樣的熱。
「聰美!叔父不能沒有妳啊…不要離開我…」
「啊…我也是…唔唔…好深…呀啊…」
每當直的深深進入到部時,聰美便瘋狂地顫抖身體。
「聰美…告訴叔父…有覺嗎?」
邊説時,叔父的手邊撫摸着聰美的房。
「嗯…好…呀啊…」
因為刺,聰美那豐的房頻頻在叔父的手掌裏動。
「聰美,妳的小好緊…唔唔…了好多啊…」
「是嗎…啊啊…好討厭…唔…大…得好深呀…」
由於頻頻被莖摩擦的緣故,從的深處中出大量的,得單上漉了一大片。
燈光下,只見聰美的心跳加速,且呼急促不已。
而她的還主動晃擺着,配合着叔父一次次挑逗的深入。
同時淋淋的也早已門户大開,讓那鼓漲的具在裏頭盡情地、搗。
「啊…好…唔唔…」
充分享受着炮深入的聰美,從喉嚨裏發出足的聲音。
由於與摩擦結合的聲響是那樣的紮實,因此聰美在體內燃燒起的濃烈情,已經變得無法燒熄了。
「聰美,妳的小夾得叔父的好緊啊…唔唔…啊…好想…好想出來啊…」
息的時候,叔父用手強力擠聰美的酥。
因此那二顆甜的花蕾,不時受到手指的緊捏拉彈。
而透過那樣的折磨,聰美本能的飢渴更是完全擴散了出來。
「啊…痛…好痛…可是…好舒服啊…唔唔…」
吐出呻的聰美,酥花蕾上傳來一絲痛楚。
但由於先前已被調教成奴的緣故,那樣的覺在瞬間內又轉化成一股快的電,襲擊到全身。
「啊…好…極了…」
沉醉捏痛苦中的聰美,沉醉地陷入那種變態的興奮裏。
當叔父的動作越加暴時,她的情緒便得更高。
「聰美…是這兒沒錯吧…」
「啊…對…呀啊…那邊…不行啊…」
清楚瞭解聰美的叔父,這時找到了她最的地方。
大約在距離口約一個關節的地方,就是聰美的G點所在。
「舒服…啊…死了…唔唔…呀…」
在叔父的攻擊中,聰美的火沸騰到極限。
而在確認了她的G點以後,叔父頻頻用那隆起的大冠去摩擦啃齧聰美那極其的地帶。
這麼一來,雙方的器官烈地衝撞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麼樣的迥腸漾、刺骨銘心。
到了最後,叔父的情緒終於上揚的好高,體內熱也化為一股濃郁的…迸了出來…
「啊…出來了…」
尖聲吼叫出來的時候,從具的前端口出濃郁的白濁…
***
邊回想着猥情景的聰美,這時邊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啊啊…要了…啊…啊…」
伴隨着叫,聰美在最後終於達到了高。
此時道口不斷痙攣着,好像要把裏頭的手指夾斷似的。
同時她的全身也不停顫抖,還出了大量的汁。
「呼…呼…」
多麼痛快的一次手啊…
聰美全身癱在鏡子前,欣賞着自己高後的模樣。
第四章出奴隸的制服
「碰!」
就在聰美陶醉的時候,萬萬沒想到徹也居然衝了進來。
「聰美…」
從他那訝異的表情,可以判斷出他很有可能是在門外從頭看到尾。
「哥哥…」
望着具有血緣關係的徹也,聰美不由得紅透了臉。
一想起剛才的痴態全被他看在眼裏,聰美更加到害臊了。
於是她急忙奔到上,用棉被蓋住自己的身體。
「聰美,妳…妳剛剛為什麼…一直喊着叔父呢?」
「啊…這…這…」
果然,徹也一定是從最開始就看到最後的。
聰美這時有些兒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給哥哥一個代。
「聰美…原來…從妳搬過去叔父那兒以後…他…他就一直把妳當作發的對象…」
一想到這,徹也立刻出憤恨的神情。
「不…哥哥…不是這樣的…叔父他…一直對我很好的。」
「到了這個時候,妳還想替他狡辯?」
「不…不是狡辯!是真的,叔父真的對我很好…」
「那…為什麼妳會和他有這樣的關係呢?」
「這個…説來話長…」
面對徹也的詢問,聰美顯得有些兒難堪。
「聰美,告訴哥哥,妳的第一次是不是被叔父奪走的?」
「不…不是的…我的第一次…是…是和家庭教師…」
「家庭教師?」
聽到這四個字,徹也的全身顫動了一下。
因為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這幾年是怎麼度過的…
「嗯…那個時候我才剛上國中而已…」
説話時,聰美的腦海中憶起往事。
***
從國中時代開始,叔父就為聰美請了家庭教師。
某天,當家中恰好都沒人時,家庭教師─梅崎剛好來到家裏頭為聰美補習。
「聰美,今天上課的內容有什麼問題嗎?」
聰美的房間中,僅有梅崎和她在裏頭。
「嗯…這邊不太懂耶…大哥哥,這邊為什麼會這樣呢?」
「哦…這很簡單的,來!我教妳!」
一如往常的,聰美挨在梅崎的身邊聽着他説話。
而從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淡淡的處女香,也隱約傳入梅崎的鼻中,令他到心神俱。
且由於聰美剛從學校回來的緣故,身上還穿着那件非常可的水兵式學生制服。
望着聰美身上的水兵式學生制服,梅崎內心到莫名的悸動。
於是他突然輕輕伸出手來,起聰美肩上的頭髮。
(譁…)
當聞到她頭髮上所散發出甜美,梅崎的官能受到那股芳香的刺。
「唔…大哥哥,你怎麼啦?」
頭髮被摸到時,聰美好像受到般地縮了一下肩膀。
然而梅崎卻只是怔怔地望着她,並未開口回答。
「聰美,妳喜大哥哥嗎?」
「嗯…喜啊…」
「真的嗎?大哥哥也很喜妳呢…」
説話時,梅崎緩緩伸出壯的手臂,環繞住聰美。
「唔…大哥哥…」
在梅崎的懷裏,少女的雙頰泛起紅暈。
而看到她那嬌羞的模樣,梅崎的心中起漣漪。
於是跟着他便微微彎,用去吻住聰美那可的櫻桃小口。
「唔…」
很快的,梅崎已經把舌頭伸入聰美的嘴裏。
霎時,聰美覺得全身都軟綿綿的,口中也迅速燃起高温。
且由於非常舒服的關係,聰美幾乎覺自己的舌頭像要溶化了。
(啊…這就是處女的嘴…真啊…)
享受過她柔軟且散發出甜美芳香的香後,梅崎將嘴離開她,臉上盡是笑意。
「大哥哥…」
因為是初吻,聰美還沉醉在那種覺裏無法自拔。
「聰美,大哥哥從沒看過女孩子的身體,妳讓大哥哥看看妳的身體,好不好呢?」
「啊…看我的身體?」
聰美睜大雙眼,出難堪的神情。
「是啊…不然的話,大哥哥也衣服讓妳看,好不好?」
説話時,梅崎迅速去上衣,出赤的上半身。
「呀…」
當看到那壯碩的兩塊肌時,聰美羞紅了臉。
尤其是那古銅的肌膚還散發出濃烈的男人氣息,這更加使聰美到臉紅心跳了。
「來呀…也給大哥哥看看嘛…」
「嗯…只能看一下下喔…」
紅着臉的聰美,微微扭動身體,跟着緩緩解開上衣的鈕釦。
很快的,裏頭包着她可的豐的那淺\\紅並帶有刺繡的罩,已經在燈光下浮現出來了。
「還有這個啊…大哥哥現在上半身都沒穿衣服喔…聰美也必須像大哥哥這樣才行啊…」
「嗯…」
如同小白魚一樣純潔的手指,因為害臊而不停微微抖動。
緊跟着,她終於伸手到背後,輕輕解開罩的掛鈎。
「譁…」
在梅崎的嘆息聲中,瀕臨成的雪白球展現出來。
「哇…好美啊…」
因為仍是處女,聰美擁有非常新鮮的房。
不僅粉紅的暈層層隆起,且頂端上還點綴有櫻桃,看上去非常的可口美味。
「聰美…讓大哥哥摸摸看吧…好不好呢?」
「啊…不要…不行的…」
「不然…大哥哥也讓妳摸嘛,好不好?」
説完後,梅崎握住聰美的手,然後放到自己的膛上。
「啊…」
透過指尖,聰美受到他的體熱和心跳。
而那雪白的小手在梅崎黝黑的肌上,更是表現出明顯的對比。
「聰美,妳已經摸了大哥哥的了…那麼大哥哥也可以摸妳的了吧…是不是呢?」
説着梅崎伸出雙手,用那因運\\動而糙的手指撫摸聰美前兩顆雪白豐的房。
「哇…真…」
透過手指,他受到光滑細膩,又極富有彈的觸。
「啊…不要…唔…嗯嗯…」
在梅崎巧妙地下,聰美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
這是因為帶之一的首承受刺的緣故,因此使得她的體內產生異樣的搔。
「嘻嘻…變硬了呢…」
當笑着放開手指時,梅崎注意到聰美的頭上已充血且增加澤。
於是他忍不住把嘴湊過去,將那甜美的果實含入嘴裏。
(哇…真香啊…)
從小小的頭上,散發出甜甜的芳香。
那是顆硬硬且有美味的少女房,同時也是處女的芬芳。
「呀…大哥哥…別這樣…」
聰美的肩頭顫抖,纖細的柳不時搖擺。
在燈光下,微微扭動身體掙扎的聰美,顯得非常可。
「大哥哥…不行的…好…唔唔…嗯…」
「聰美,我們過來這邊吧…大哥哥會讓妳舒服的…」
説完後,梅崎輕輕抱起聰美,然後將她放倒在上。
隨後他温柔地下聰美的上半身,讓她的身體朝後倒去,在潔白的單上形成仰躺的姿勢。
「不…不行的…啊啊…」
呼喊的同時,聰美的裙襬已被了起來。
跟着可的膝蓋頭了出來,雪白的媚惑又令梅崎衝動地將她的裙襬扯到上。
「哇…」
雖然還只是國中生,但部卻已高高隆起。
在燈光底下,那白的丁字型三角,只能夠勉勉強強地掩飾住的瓣而已。
「不要這樣啊…大哥哥…」
聰美扭動身軀的時候,白的三角在她的股間形成倒三角形包住她最重要的秘口。
受到這樣的招喚,梅崎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向上起裙子,出她可的肚臍。
「聰美,妳真是我見過中最美麗的女孩了…」
梅崎説着把頭伸進裙子裏,從三角上親吻她秘的瓣。
「啊…啊…」
聰美雖然掙扎着,但本影響不了梅崎半分。
很快的,梅椅已經將頭埋入她的大腿深處,伸舌在三角上那的裂。
「啊…有種好奇怪的覺…呀…啊啊…」
聰美羞紅着臉吐出呻,雪白的軀體微微扭動着。
「聰美,大哥哥是妳的,所以會讓妳舒服,知道嗎?」
此時梅崎一面享受着少女羞澀的表情,一面將嘴緊緊貼在她的三角上。
由於布料不足的緣故,他只是輕輕推開一點,谷上方的芽便立刻跑了出來。
「來…大哥哥教妳,這兒是最的地方哦…」
梅崎説着用手指輕輕夾住那尖尖的芽。
跟着他用食指與拇指起來,得聰美髮出苦悶的叫聲。
「不…不行啊!大哥哥!呀啊…」
「沒錯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呵呵…」
説完後,梅崎又伸出熾熱的舌尖撥起那的核。
「啊…呀…」
因為最鋭的地方遭受刺,聰美搖擺軀體吐出呻。
而那樣妖媚的模樣,更加起梅崎內心熊熊的火。
也因此,他下體的迅速堅起來,雄的情幾乎佔據了他所有的理智。
「聰美,大哥哥實在太喜妳了…妳知道嗎?」
説着梅崎的手指從三角上摸到聰美的上,受那尚未有人踏足過的軟軟張開口的覺。
「聰美,妳的這兒…好軟啊…」
説話的時候,男孩的食指垂直入那柔軟的壁中心。
「啊…好怪的覺…唔唔…」
聰美呻着,肩頭隨之顫抖。
這個時候,梅崎伸手進入口袋,然後掏出一樣球體的東西來。
「聰美,大哥哥帶來了很好的東西,會讓妳非常舒服的…」
説完後,梅崎褪去聰美的三角,然後將她的大腿張開。
「啊…大哥哥…不要…唔唔…」
還只是國中生的少女,力氣當然敵不過一個大男生。
也因此,她一雙雪白的大腿被迫分開,出深處神秘的處女地帶。
「譁…」
燈光下,只見由草圍繞着的媚,因採取分開大腿的姿勢而散發出妖媚般的氣息動着。
「啊…不要看啊…不要…」
雖然因羞而極力想用力閉合花瓣,但聰美的都還是因為受到刺而不聽話地大大張開。
「聰美,妳的這兒和妳本人一樣,美極了呀…」
望着輪廓非常清楚的花瓣,梅崎猛嚥着口水。
尤其是當想到那淡粉的被迫撐開時會染成硃紅的傷口,梅崎的就更加地上翹脈動。
「大哥哥…那是什麼東西,要放進那兒嗎…?」
「不用擔心的,這東西絕對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
邊安撫的時候,梅崎邊用手指分開淋淋的花瓣裂,然後把珍珠球入那粉紅的濡中。
「唔…好涼啊…」
因為有怪異的電通過身體,聰美忍不住微微扭動身軀。
同時在那瞬間,好的花瓣立刻貪婪地入了粉紅的珍珠球。
「啊…放進這東西,我就不是處女了!」
聰美羞紅了臉。
「不要緊,這不會影響到妳的處女膜的…」
梅崎説話的同時,用手指頂了一下粉紅的小球。
跟着它便鑽進可的柔壁裏,鮮紅的立刻動起來。
「啊…不要…」
正當少女扭動肢表示不願意時,下體裏面的珍珠球卻傳出了「吱吱吱」聲。
很顯然的,這是小馬達開始旋轉的聲音。
「啊啊啊!啊…大哥哥啊…」
少女的臉頰開始紅潤,眼睛也一片。
「覺很吧…是不是呢?」
「嗯…可是…有種好奇怪的覺…啊啊…」
因為動,聰美的鼻翼開始微微隆起。
這是表示少女的帶對靡的刺發生了的反應。
「聰美,告訴大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嗯…啊…唔唔…」
耳中聽到少女妖媚的呻時,梅崎子裏的熱得幾乎要爆炸。
「那麼,妳是不是也應該報答大哥哥,讓大哥哥舒服呢?」
説話時,梅崎褪去子,讓直的猛地跳出。
「啊…」
看到那樣的巨物時,聰美瞪大眼出害怕的神情。
「來…只要放進嘴裏,大哥哥就會很舒服了…」
説着梅崎輕輕抓住少女的頭髮,然後把前端對準她的小口。
「啊…我…我怕…」
雖然很想抗拒,但聰美最後還是大着膽子把頭含入嘴裏。
「噢…好極了…牙齒不能碰到,不然大哥哥會痛的…唔…好極了…舌頭也要動…噢…太了…」
頭黏膜受到舌尖的摩擦時,幾乎在聰美的嘴裏膨到極限。
雖然聰美舌頭的動作還不算很練,但那種青澀的技巧,卻反而讓梅崎更加興奮。
「好極了…聰美真是太聰明瞭…噢噢…」
(啊…大哥哥的…好呀…)
邊時,聰美覺到上沸騰的熱度。
而像閃電般突起的血管,更是頻頻跳動,刺着她的口腔。
「…蘇…啾啾…」
過沒多久後,梅崎終於將從她嘴中拔出。
由於享受到被口腔黏膜包夾的快,頭前端已出透明的體。
同時因為沾了口水,如同草茹般在柄前端突起的傘冠,在燈光下發出紫黑的威武光芒。
「聰美,妳的那兒還很嗎?」
「嗯…好…得受不了啊…大哥哥…」
「是嗎…?來!讓大哥哥看看。」
説着梅崎讓聰美仰躺在上,然後再次分開她的大腿。
「啊…出水了!」
梅崎邊説邊用指尖沾上水,跟着伸到聰美的面前。
「啊…這…這是…」
看到梅崎指尖透出的光芒,聰美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聰美,這是女生在興奮時會出的水,是為了方便男生的小弟弟進去的…知道嗎?」
「男生的…啊…」
到了這個地步,聰美總算知道了男女之事。
而從中透出的麻,更是令她恨不得能被什麼東西入水淋淋的中。
「大哥哥,聰美的好…唔唔…」
「很是嗎?那讓大哥哥用這東西幫妳放進去裏頭搔吧…好不好呢?」
「那東西…可是…那麼大…放得進來嗎?」
「沒有問題的!絕對放得進去的!」
「是…是嗎…?可是…小會被撐壞的呀…」
「不會的!妳要相信大哥哥啊!」
説話時,梅崎用手指從聰美的中挑出珍珠球來。
跟着他手握柱,將傘的前端湊到聰美的口上。
「啊…不行的…實在太了…」
當看到那兇器近距離在自己答答的户上時,聰美還是由衷產生了畏懼。
透過光線,只見梅崎那傘狀的因為興奮,紫黑的頭猛地向上怒。
同時因為硬漲,莖在燈光下呈現駭人的光澤。
此外,莖上的靜脈還如同閃電般分佈,且不停地脈動,看上去非常的怕人。
「不行的…大哥哥,我覺得還是不行的啊…」
聰美不安地掙扎,身體隨之扭動。
「別害怕…放進去就舒服了呀!」
梅崎温柔地安撫着她,前端的頭已經微微陷入軟中。
「啊!還是不要…我怕啊…」
聰美出淚水,無奈壯的頭還是推開她狹小的花瓣裂。
跟着伴隨梅崎逐漸送,傘狀的前端持續向秘裏侵入。
「啊…痛…停下來…」
少女可的因為還是處女地,雖然想容納那莖,但因為實在太的關係,本沒法做到。
「啊…好難過…不行的…」
「啊啊!痛啊!啊…那樣…進不去的呀!」
聰美掙扎着,但一切動作卻都只是無謂的。
「嘻嘻,能進去,而且不會痛的…還很舒服呢…」
「啊…啊…不要!我不要那樣的東西進去!」
就在她哀嚎着時刻,頭進入到傘的部份後又拔了出來。
跟着梅崎又彎下身來,仔細摸少女的口。
之所以這樣子是因為要讓處女的户能夠適應,因此他才用較長的時間慢慢再往裏頭。
「呀…」
可憐的花瓣慢慢擴張,但裏的粘膜早已完全充血。
「吱嚕!」
看準時機後,壯的頭進入到裏。
(啊…真狹小啊…夾的這樣緊…)
刺到處女膜時的快,為梅崎的情更加火上加油。
同時因為內心深處產生情般的暢快念頭,因此梅崎曠的臉上出得意的笑容。
「要刺破囉…」
男孩用力向前,莖已經入到一半。
「啊啊…不要啊…」
聽到少女的哭聲,梅崎卻仍在下體用力。
跟着他還向左右改變角度,讓刺破處女膜的快在自己雄的官能上澆灑美酒。
「唔…舒服…啊…」
壯的雄象徵雖只進入一半,一口氣刺到部的望卻已變成熾熱的火焰。
「啊!啊…大哥哥…痛啊…拔出去吧!」
聰美聲嘶力竭,每神經都緊繃到極點。
「馬上就會舒服了…別怕啊!」
「啊…痛啊…啊…裂開了!」
聽到少女的悲鳴,的硬度更加膨。
「啊啊…啊…媽媽啊…」
因處女地被深深入,聰美哭得臉通紅。
同時她的大腿也在搐,火一般炎熱的腔正痙攣着。
「哇…處女的…果然很緊…」
梅崎整個好像被燒焦的熱度包圍似的,一面享受少女體的美味,一面慢慢拔出。
跟着又像靈活的小蛇一樣,讓傘狀的頭直往深處裏頭鑽進。
「啊…痛…不要…」
聰美用雙手推他,口中不住哭泣着。
「太了…啊…舒服…」
梅崎抱緊聰美,單上滴下零零落落的紅斑點。
「我…不行…痛死人了…呀啊…」
由於無法承受男孩猛烈的運\\動,聰美雪白的股正不住地在搐着。
「啊啊!不行了…大哥哥…」
「唔…聰美,妳的實在太緊了…啊啊…大哥哥大哥哥…要去了…噢噢…」
聽到聰美的啜泣聲,梅崎的情終於上升到極點…
第五章廢屋的緊縛調教
「聰美,妳就這麼失去了妳的第一次嗎?」
聽完聰美的描述後,徹也吁了口氣。
「是的。」
「不會覺得後悔嗎?」
「一點兒也不會!」
聰美那鎮定的模樣,令徹也到有些兒訝異。
「為什麼呢?妳是真心着那個家庭教師的嗎?」
「也不能這麼説…可是,我從很久以前,就對那種事到嚮往了!」
「什麼?嚮往?」
「嗯…」
輕輕點了點頭後,聰美突然轉移了話題。
「哥哥,你有發覺自己的傾向嗎?」
「傾向?什麼傾向?」
「就是對待、SM之類的特別具有興趣啊…」
「待…這…這…」
面對親生妹妹的詢問,徹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的確,在徹也的血中,有對待的偏好因子。
但是令他料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居然也有和自己一樣的倒錯血。
「妳…妳為什麼這樣問?」
「哥哥,你不敢回答,是因為你也有嗎?其實我早在好幾年前,就已經發現了…」
聰美的眼睛微微瞇起,像是回想起那晚的情景。
***
那晚,聰美因為睡不着的緣故,在上翻來覆去。
或許是白天喝了太多咖啡的關係,聰美始終無法入睡。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索從上爬起,打算到書桌前看點書或什麼的好打發時間。
「唉…煩死了…」
在書桌前看了一會兒書後,聰美又到心浮氣躁。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隱約聽到客廳裏傳來的聲響。
(咦…是誰呢?)
聰美在心底到納悶。
平常叔父家中,都只有聰美和他兩個人而已。
因為叔母早逝,又沒有留下小孩的緣故,叔父總是把聰美當作自己的孩子細心照料。
如今這樣的夜裏竟然還有人在客廳裏走動,想來除了叔父以外應該不會是其它人才對吧!
(偷偷去看看吧…)
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聰美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然後悄悄打開房門往外面偷窺。
果然,昏暗的光線中,隱約可以看出一個身影很像叔父的男人在玄關那兒換穿鞋子。
(奇怪!這麼晚了…叔父還要去哪兒呢?)
聰美在心中到好奇不已。
眼看着叔父已經打開門出去了,聰美也閃過無數的念頭。
(要跟去看嗎…?可是不曉得是什麼事情…唉…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吧…)
到了最後,聰美終於下定了決心。
於是她急忙躡手躡腳地走到玄關,然後輕輕地打開了門。
幸好,叔父的車子還停在大門口外。
這麼一來,聰美知道叔父應該是用步行的,如果要跟蹤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困難了。
(還是跟去看看吧…)
決定後,聰美反身將門帶上,然後來到街道上。
果然,叔父的身影還走在右手邊的路上,隨後很快就轉入了另一條小小的巷子當中。
緊跟着,機靈的聰美趕緊跟了上去,在黑夜中悄悄尾隨在叔父的身後,打算一探究竟。
跟着跟着,聰美髮現叔父來到了一個相當偏僻的地方。
沒多久後,他走進了一處破舊的屋子裏,裏頭隱約透出微弱的燈光。
(叔父…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真是奇怪…)
懷好奇心的聰美,急忙低身子跟了上去。
當來到窗户的底下時,聰美小心翼翼地將頭抬起,讓雙眼可以看到裏頭的情形。
「蒼次郎,你終於來啦…」
「嗯,大家都到齊了嗎?」
「是的,就等你呢…」
在這樣的黑夜中,破舊的屋子裏,竟然聚集了三、四個男人。
聰美雖然從來都沒有到過這個地方,但是單從這房子毀壞的程度來看,也可以覺出這應該是間廢棄的破屋。
「可以開始啦吧…」
「嗯…」
寧靜的深夜中,屋裏傳出幾個男人的對話。
緊跟着他們扯開了布簾,出裏頭特殊的設備。
(呀…那是…)
透過光線,聰美清楚看見一與身體齊高的鐵柱子,橫在半空中。
它的兩端都連結在屋柱上,由於質料是鋼鐵的緣故,那上面所反出的光澤顯得相當駭人。
「今晚的女孩呢?」
「嗯,我馬上就把她帶來…」
沒多久後,一個赤着身體少女被幾個男人架進了廢屋中。
從她那清純的臉龐和嬌小玲瓏的身軀來看,她的年紀約莫十五來歲,看上去非常的楚楚可憐。
但雖然如此,她前的房卻發育得相當成,雪白的兩顆球,隆起的弧度倒十分的豐盈。
同時大腿深處的部上也長了稀稀疏疏的秘,遠望上去充了惑的氣息。
「我們開始吧…」
這個時候,蒼次郎突然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條赤紅的繩子,在女孩面前晃了晃。
「啊…」
看到蒼次郎手中的白繩子,女孩不害怕起來。
「轉過身來!」
蒼次郎用命令的語氣説着。
「是…是的…」
不曉得在害怕什麼,女孩只是唯唯諾諾地應答,並馬上依言轉過身來背對着蒼次郎。
緊跟着,蒼次郎便用繩子把女孩的手腳向後反捆在一起。
然後他把繩子穿過鋼管,將女孩硬往上拉了起來。
等到高度差不多時,蒼次郎這才將繩子在管子上繞了好幾圈,固定住高度以免女孩忽然掉下來。
女孩的體重雖然不重,但是這些工作全由蒼次郎一個人獨立完成,可見他的臂力也相當驚人。
這時,女孩被反捆手足吊在黑的鋼管上頭,身體懸空離開地板有一尺左右。
由於身體被反曲吊着,臉部和部都朝下,而四肢在背後朝上捆在一起,女孩內心有説不出的恐懼。
而由於前的房非常豐盈的緣故,她那向下垂的房不時隨着輕微的搖擺而晃動着。
「嘿嘿…今天的這個女孩,發育得相當良好啊…」
邊喃喃説道的蒼次郎,邊盯着女孩下垂晃動的雙,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東西來。
「叮叮噹噹…」
在外面竊視的聰美聽到鈴鐺的聲響後,自然而然地便朝聲音的來源方向看去。
原來,蒼次郎這時從口袋裏掏出來的東西,竟然是幾個前端繫有小銅鈴的夾子。
「啊…不…不要呀…」
看到那樣的東西時,女孩驚慌地哀求着。
然而蒼次郎卻不去理她,依舊將木夾子一個一個地夾在女孩豐碩的峯上。
緊接着,他還用兩隻繫有小銅鈴的小夾子,夾在女孩那粉紅鮮的兩粒小櫻桃上面。
「啊…不要啊…痛…唔唔…呀…」
由於房吃痛,女孩間吐出痛苦的呻。
但蒼次郎卻彷佛很喜她那痛苦的表情似的,仍舊不斷用左手擦女孩那掛夾子的部。
就這樣,隨着蒼次郎的動作,吊在女孩頭上的小鈴鐺開始叮噹作響,同時也更加無情地啃齧着她那脆弱的首。
「啊啊…痛…不要…啊…呀呀…」
「呼呼…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呀…」
出惡笑容的蒼次郎,這時伸手接過一黑的子。
緊跟着,他拿起那散出黑光澤的,開始用力地打女孩的手心和腳板。
「啪啪啪啪…」
偌大的廢棄屋中,回着體受到拍打的聲響。
「啊…啊…痛…呀…啊啊…」
「怎麼樣?舒服吧?」
蒼次郎邊打,邊問着女孩。
「停下來呀…哦…啊…啊啊…」
在蒼次郎的待下,女孩不停地叫喚着。
(叔父…)
意外看到叔父另一面的聰美,在內心到驚奇不已。
這是因為蒼次郎平常在她面前,總是一副親切慈祥的笑容。
如今卻出那樣惡的笑,也難怪聰美會覺得不可思議了。
「嘿嘿,覺很吧?讓我再送給妳一份小禮物吧…」
説完後,蒼次郎取來兩雙筷子。
隨後他掏出橡皮筋,用橡皮筋將兩雙筷子分別扎得緊緊的。
「呼呼…很期待吧…」
説話的時候,蒼次郎拿起這兩雙紮上橡皮筋的筷子,狠狠用手指將筷子勉強分開。
緊跟着,他將兩支筷子放到女孩鮮的頭上,然後突然一鬆手,筷子就夾住了女孩的頭。
「哎喲…」
因為痛楚太過劇烈,女孩忍不住叫出聲來。
且遭受筷子和夾子啃齧的頭,更是頻頻傳來痛楚。
「如何?覺很吧?」
見着女孩痛苦的模樣,蒼次郎的襠間早已高高隆起。
於是他邊欣賞着女孩被凌的樣子,邊下了自己的衣。
(啊…叔父的…)
在窗外的聰美第一次看到蒼次郎那樣兇猛的,不由得睜大了雙眼出驚訝的神情。
對她而言,叔父一直都是他心中敬崇拜的對象。
如今卻意外見到他高着起的莖,面光地走到女孩身體後方的模樣…
「嗯,果然具備當奴的條件,這裏已經這樣了…」
邊説時,蒼次郎邊用手握住莖,讓傘柄前端的大頭在女孩那淋淋的户外摩擦着。
「哦…」
由於鋭的部和頭同時傳來了陣陣夾雜痛楚的快,因此使得她的叫聲更加響亮了。
「噗嗤…」
趁着女孩不注意時,蒼次郎將大刺進了女孩的。
「啊…」
在那瞬間,女孩答答的得的。
緊跟着,在她暢快的叫中,蒼次郎猛力,將自己的送於那水的裏。
「叮鈴叮鈴…」
就在蒼次郎送的同時,小鈴鐺隨着女孩身體前後的晃動而左右搖晃,叮噹作響。
「舒服吧…呼呼…我可是透了呢…」
聽見掛在女孩頭上的小鈴鐺發出清脆聲響的蒼次郎,於是下意識地邊送莖,邊伸出手去捏住女孩的峯。
「哦…啊…啊…」
被反吊着雙手動彈不得的女孩,此刻只能低着頭哼着,任由蒼次郎折磨自己。
「啪…啪…啪…啪…」
就這樣,蒼次郎盡情送了一會兒以後,便解開繩子,將女孩從鋼管上放了下來。
跟着他將她放倒在地上,讓她臉朝下、股則高高抬起,使她那猥的户赤地正對着自己。
「又要來囉…」
説完後,蒼次郎用手托起女孩的雙腿,莖則從後面進她那水直淌的口。
「啊…哦…」
由於水不斷冒出,蒼次郎的莖輕易就滑入了最裏面。
此時女孩只覺自己的道壁不斷被摩擦,偶爾還刺進了自己的子,真有説不出的暢快。
「舒服吧…嘿嘿…一定要讓妳出來!」
邊説時,蒼次郎將女孩的雙腳左右靠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樣一來,女孩除了靠兩隻手和股支撐全身的重量外,幾乎已呈半懸空的狀態了!
「婦…乾死妳!」
蒼次郎一面用雙手盡情地玩女孩白的腳掌,一面用下面的猛烈進攻她水直的花心。
「啊…不行了…哦…」
由於太過猛烈的緣故,女孩被蒼次郎得嘴裏不斷吐出叫。
「啪…啪…啪…啪…」
中,女孩那狂不止的沾了蒼次郎的和曩,甚至更順着雙腿慢慢到地板上。
「啊…停一停…不行了呀…饒了我吧…」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大約有十分鐘之久,女孩幾乎已經高得瀕臨昏厥的地步。
燈光下,只見她那雙白的小手已然垂軟,甚至就連十個手指尖頭都在無助地發抖。
「嘿嘿…投降了嗎?我可還沒呢!」
出勝利笑容的蒼次郎,這時迅速加快的速度,跟着運\\足中氣猛頂了幾十下。
「啊…要了…噢噢…」
隨着蒼次郎的呼嘯,猛地從道口中而出。
緊跟着,那熾熱的白槳便夾帶着男人濃烈的征服,衝入女孩那脆弱的子深處中。
「啊…呀…」
高中,女孩覺蒼次郎的莖急速膨。
隨後温熱的便間歇出,直衝擊在自己的子上。
「實在太了!我們真是大開眼界啊!」
「蒼次郎兄,實在太令人佩服了啊!」
一直在旁觀看的幾個男人們,這時站起身來拍手叫好。
而在窗外的聰美,則是看得目瞪口呆,身子有多時都因驚訝而僵硬着無法動彈
第六章十歲的竊視少女
「妳那個時候幾歲?」
「才十歲而已…」
「十歲…」
「是啊…呵呵…」
看着自己哥哥睜大眼吃驚的模樣,聰美咯咯笑了起來。
「其實那個時候因為還不懂的關係,所以本就不太知道叔父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妳的意思是説…?」
「是啊!那個時候雖然看到了他們做的樣子,可是我心裏卻本不知道那就叫做做。」
面對着自己的親生哥哥,聰美大方地説道。
「那妳真正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啊?」
「是和家庭教師的那一次…有過那一次以後,我細細回想起那一晚的情景,這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啦…」
「那妳那時看到那樣的場景時,有什麼反應?」
「説也奇怪,我那個時候照理説應該要到厭惡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看得臉紅心跳…」
「那麼後來呢?」
「後來第二天晚上,我又偷偷跟着叔父去那個廢棄的屋子…」
***
當天夜晚,年僅十歲的聰美本睡不着覺。
不知為何,她只要在上一想起昨晚看到的情景,就臉紅心跳,久久不能入睡。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就一直興奮地躺着,直到再度聽到蒼次郎走出大門口的聲音為止。
(再跟去看看吧…)
好奇心非常濃烈的聰美,於是又偷偷跟在叔父的身後。
果然和昨晚一樣,叔父還是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屋子裏。
(咦…那是…?)
仔細一看,廢棄屋中居然裝上了一些特別的裝置。
可能是他們趁白天的時候裝設的,一黑的亮管子從屋子的天花板上橫過。
而管子的正中央則綁着一條繩子,這繩子一直垂到地板上。
「今天…今天饒了我吧…」
沒多久,和昨晚一樣的女孩被帶了出來。
當看到那樣的裝置時,她忍不住用顫抖的聲音告饒。
「嘿嘿嘿嘿…」
在座的幾個男人看到女孩害怕的神情時,只是面帶笑,心裏更加想要凌她了。
「嘿嘿…妳這口是心非的女人,妳昨晚被凌之後,變得那樣了!還想否認嗎?」
「啊…沒…沒有的…」
一想到待會自己即將被凌的樣子,女孩的心裏就怕得不得了。
但正如蒼次郎所説的,她的內心卻又隱約期待着那種快。
「知道這些東西是要做什麼用的吧?這可是為妳準備的喔…」
説完後,蒼次郎走到牆角的櫃子前,把屜拉了開來。
「啊…」
當看到屜裏的東西時,女孩的心臟跳得更快了。
原來透過燈光,她看見屜裏了各種SM的用品。
包括各類繩子、皮鞭、木夾子、蠟燭、電動具,可説應有盡有。
女孩幻想着等會被這些器具凌的樣子,底下的不自有些兒潤了起來。
緊跟着,蒼次郎將這堆東西全部取出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以便待會可以隨時使用。
「呆呆站在那裏幹什麼?快把衣服掉啊…」
蒼次郎用嚴厲的口吻對女孩下了命令。
在他的語氣中,充了叫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是…是的…」
已成俎上的女孩,這時只有順從地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一會兒,她已將全身的衣物得光,一絲不掛地站在幾名男人的面前了。
「嘿嘿…好極了!」
再度看到她的體時,幾個男人還是忍不住到興奮。
尤其是昨晚才在頭上留下的鮮紅血痕,更是讓他們獸大發,恨不得可以趕快佔有她。
「…」
面對着幾個男人,赤的女孩用手微微遮掩在自己的大腿上。
同時因為期待的緣故,她雪白的脯上下起伏着。
「好了,要開始囉…」
説完後,蒼次郎先將女孩的雙手放在背後,並取出繩子,在她的手腕上綁了幾圈。
然而,這次捆綁的方式和昨晚卻不盡相同。
若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出蒼次郎這次是將女孩的兩隻手腕叉捆在一起後,再讓她的手腕在背後叉。
待就緒後,他用繩子捆緊了以後,好使勁往上提。
不過不同的地方,是他這次並不是像昨晚那樣下垂放在股處。
而是將繩子繞過女孩的脖子後,再回到後背。
緊跟着他將捆緊的雙手向頭部拉緊固定住,如此一來女孩的雙手便不能像反綁一般似的可垂在後背左右動彈。
相反的,她的雙手上被繩子緊緊地捆在背部上方叉固定住,本完全動彈不得。
接着下來,蒼次郎又練地把女孩的房給捆了個結實。
然後再將她的雙腳緊緊捆綁在一塊,跟着啓動開關,讓繩子上升好慢慢將她倒吊起來。
「啊…不…呀啊…」
隨着高度越來越往上升,女孩不到非常的不安。
又過了幾秒鐘後,女孩到腦海裏突然被下衝的血用力振了一下,實在有説不出的難過。
遠遠望上去,被繩索捆綁住的女體在空中輕輕晃悠着,同時一頭秀髮也如同溪水般了下來。
而女孩的頭則因倒吊而愈發充血堅立,直地往前突出。
且她那一雙細的小腳更是被繩子緊緊地捆在一起,腳掌顯得更加的雪白柔軟。
由於被倒吊在空中,女孩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腳腕上。
時間一久,繩子便慢慢勒進她的中。
「哦…」
伴隨着疼痛,女孩隱約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
忽然間,蒼次郎用力推了女孩一把,於是她那被倒吊着的體便在空中前後晃起來。
「啪!」
此時蒼次郎手執皮鞭,開始打女孩被倒掛的玉體。
「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女孩嘴裏發出慘烈的哀叫聲。
然而這種哀求的話,卻更加發了蒼次郎的獸。
只見蒼次郎的襠高高地隆起,像突出來的柱。
由於興奮,他更加使勁地揮舞起皮鞭。
「咻!咻!」
鞭子劃過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配合着鞭打的聲音,形成了無比美妙的旋律。
那一鞭鞭盡都打在女孩白晰細膩的體上,雪白的肌膚立刻浮現了鮮紅的血痕。
「哦…啊…」
女孩口中發出了夾雜痛苦的叫。
鞭打一會後,蒼次郎彎將皮鞭放在地毯上。
跟着他拿起蠟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來,點燃了兩大的赤紅蠟燭。
隨後他一手拿着一,先用蠟燭上的火苗燒烤女孩的房。
「啊…不…唔…呀啊…」
為了躲避灼熱的火焰,女孩被倒吊着的身軀在空中左右扭動,形成了非常狼狽的模樣。
而當欣賞到女孩如此左右支絀的模樣時,蒼次郎的襠更加興奮得高高隆起了。
緊跟着,他等到女孩再沒有力氣晃動身體時,便用雙手將兩支蠟燭舉在她的兩隻頭上方。
猛地,蠟燭突然被傾斜,兩股紅的溶立刻從空中傾而下,全部滴在女孩那嬌細滑的尖上!
「哎呀…哦…」
在那瞬間,女孩立刻大聲呻起來。
然而,悲慘的呻聲中,卻夾雜着痛苦與快樂。
「怎麼樣?願不願意當我們的女奴啊?」
蒼次郎用嚴厲的口氣問着女孩。
「願…願意…」
到了這種地步,女孩只能勉強地從喉嚨裏擠出答案。
「大聲一點!」
蒼次郎惡狠狠地罵道,隨後毫不容情地滴了幾滴蠟油在女孩那還留有昨晚血痕的頭上。
「啊…願意…」
礙於他的威,女孩只有大聲叫喊出來。
「哼!這還差不多。」
蒼次郎邊説邊將蠟燭放下,跟着站在女孩垂着的頭面前。
「嗯,好像太高了點。」
蒼次郎説完後,便按下了下降的按鈕。
「喀拉喀拉…」
隨着運\\轉的聲音,繩子的高度開始往下降。
「嗯,這樣子差不多了吧…」
將高度調整好以後,被倒吊在空中的女孩,這時頭部正好垂下吊在蒼次郎的部前。
「嘿嘿…賞給妳一大的玩意兒吧…」
説完後,蒼次郎將自己的子掉,出了裏頭高高突起的莖。
(呀…)
雖然是第二次看到叔父起的柱了,但是在外面偷窺的聰美卻依然被那昂揚的氣勢給震懾住。
「來…含進去!」
説着蒼次郎抱起女孩的體,一隻手將自己硬的莖毫不客氣地入她的口中。
「唔…」
由於大的頭馬上就撐開嘴,女孩不得已只有乖乖含入。
「好極了!唔…」
女孩的口腔滑潤温熱,莖立刻沾了女孩的唾。
「哦…快…極了…噢…」
一放入後,頭黏膜立刻傳來舒服無比的快。
因此蒼次郎不自覺伸長了脖子,從口中吐出呻。
「…蘇…啾啾…」
順着口水的潤滑,女孩不斷從前端含到莖的部。
差不多用力含了幾下後,女孩暫時將嘴巴離他的莖。
跟着她將舌頭伸得長長的,用那柔軟滑的舌尖不斷圍着蒼次郎的大頭打轉。
「唔…口的技巧還不錯嘛…呼呼…」
燈光下,只見女孩那靈活的舌頭就像小蛇般地在蒼次郎的頭上不停來回動。
「哦…喔…」
「舒服…啊…」
蒼次郎因為被得心花怒放,渾身跟着顫抖起來。
在濃烈的情催化下,蒼次郎一邊任由自己的在女孩的嘴裏一進一出送。
一邊還用左手使勁揪住她的頭髮,右手則不停地撫摸她那豐又突出的雙。
「波…」
玩了一會兒後,蒼次郎狠狠將莖從女孩的嘴裏出。
跟着他彎下身來,拿起放在地上的電動具。
「吱…」
打開開關後,只見那黑的假具左右動着。
「呼呼…這麼喜含啊!真是個娃兒啊…」
原來女孩一見到莖又在自己面前立時,又立刻伸嘴主動緊含住莖,反覆着。
「妳這傢伙,沒男人的莖會死啊…」
蒼次郎邊説時,邊拿起電動具緩緩地進她的裂裏。
「啊啊啊啊…」
霎時,汁的户立刻被大的假具給撐得開開的。
「唔…」
女孩嘴裏發出呻,但始終不肯離開。
而蒼次郎則慢慢將假具往女孩的道里送,等到不進去的時候,就開始反覆做着拔出入的動作。
「唔…嗯…」
嘴裏含住莖的少女,不斷吐出呻。
過不了一會兒後,她被倒吊着的體開始發抖。
同時反覆在裏的假具,也沾了水。
「嗯…唔…呀…噢噢…唔…」
由於一陣陣快直往上衝,女孩被反綁着的雙手開始在空中拼命地掙扎起來。
而那倒吊着的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嘿嘿…很舒服是嗎?看我怎麼折磨妳!」
蒼次郎見女孩的反應越來越烈,硬是加快的速度。
「啊…唔…嗯…呀呀…」
當到假具在自己淋淋的道里越越快時,女孩也加快速度猛蒼次郎的命子。
「啊…」
到了最後,蒼次郎大叫一聲,然後在女孩的嘴裏出濃濃的。
「唔…呀…嗯…噢…」
過不到兩秒鐘,女孩也跟着全身痙攣,大量的水從那答答的裏衝了出來,直到小腹上。
「呼…呼…呼…呼…」
奴隸調教的結果,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