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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硯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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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24-08-17 20:25:51

天國女殤系列——水如月

作者:石硯

(一)

水如月緊閉着眼睛,任淚水隨頭髮上下的清水滴入木桶之中。為了不讓敵人得意,自被擒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落淚,而這也是借沐浴之水遮掩下進行的。

水的温度剛剛好,作為一個女人是多麼希望每天都能洗上這麼一個熱水澡,但對她來説,這水就將帶着她的生命永遠離開這個世界了。她是個叱吒風雲的女將軍,死對她來説早已不算什麼了,她所哭的,是自己即將受到的可怕羞辱。

她在天國是個師帥,僅這地位就足以讓人仰慕,她更因自己的美貌受到幼天王的賞識而名揚全軍,而現在她卻要在清妖的手中付出生命的代價了。

她的身邊曾有過上千名同自己一樣年輕的姐妹,大部分已經在幾年的征戰中犧牲了。還有一些是因打探消息被清妖捉住處死了,在奪取敵人城池後給她們收屍的時候,她發現她們死得各不相同,有的被砍頭,有的被開膛,有的被割得只剩下骨頭,但只有兩條是不變的,第一便是她們當中從未有人身上還剩下一絲布片,第二是她們的雙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開着,暴着女全部的秘密。

她知道,作為天國的女將領,自己決不可能同普通女兵一樣被斬首了事,清妖一定會用一切他們想得出來的辦法羞辱自己,而自己也一定會被以自己猜都猜不到的下方式處死,這一點在被擒之時就已經清楚了。

她是自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一個明知要被下地處死的年輕姑娘作出這樣的決定是非常困難的。

天京陷落的時候,錦繡營的總領李紅嬌自己帶領數千天國兵馬死戰天京以阻止清妖追趕幼天王,同時命水如月領百餘女兵和部分御林軍保護幼天王出城。但同數萬清軍相比,李紅嬌的兵馬太微不足道了,幼天王一行只跑出十餘里,阻擊清軍的天國兵將便全軍覆沒,清軍數千人立即奉命追趕幼天王一行。

幼天王出城時還有許多隨行家眷,老弱婦孺無法快行,水如月心急如焚。為了保住天國一脈香煙,她最終作出了丟車保帥的決定,自己帶全體女兵和家眷留下阻擊追兵,並在必要時將清軍引向另外的方向。她的計劃成功了,當清兵追到的時候,她帶人稍打即走,將清軍引向了東方,當敵人明白過來的時候,幼天王已經不知去向。

惱羞成怒的清兵將領決定對這小股義軍窮追猛打,全殲為止。水如月是個久經戰陣之人,帶手下轉戰數,終於暫時擺了追兵來到一個小山坳中。此時,她身邊只剩了二十多名女兵,其他人都已經死的死,散的散了。由於過度疲勞,她剛剛坐下來,還未來得及佈置警戒便倒頭睡去。

當水如月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無數清兵將自己以及手下姐妹圍得水不通,憑這二十來人,就是翅也休想飛出去了。

她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為了避免被擒後受辱,她拔出佩劍,準備敵人衝上來的時候自刎而死。但清軍並沒有急着進攻,不知他們在等什麼。過了一頓飯的時候,才有一個清軍提督出現在她們對面。

那人一眼就從水如月的衣着看出了她的身份,更從這羣姑娘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們的意圖。他自己從清軍中走過來,然後對着水如月開了口:「這位女將軍,怎麼了,想自盡是嗎?那可是逃懲罰的好辦法。可惜呀,那些昔替你衝鋒陷陣的女兵就要因為你而倒黴了。」

「清妖,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來看。」他一擺手身後的清兵閃開一條路,出一羣繩捆索綁的年輕姑娘。水如月認得她們便是這些天隨自己轉戰而被打散的女兵們。

「你們想怎麼樣?快放了她們。」她知道,姑娘們一但落在清軍手中會是什麼下場。

「想怎麼樣,那要看你了。」

「怎麼説?」

「這些女髮匪都是朝廷的要犯,朝廷早有旨意,捉住髮匪一律嚴懲不貸。這些小妹子個頂個兒都是小美人坯子,要是讓她們騎木驢遊街一定有很多男人願意看。然後,老子再把她們一個個兒光着股活剮了,你看怎麼樣?」

「不要這樣!放了他們,有什麼話找我説!」

「找你説?行啊,這要看你了。」

「要我怎麼樣?」

「怎麼樣,如果你肯束手就擒,不讓老子們費事,這些個小妞就可以免受凌遲之苦,到時候老子賞她們一個痛快的。不過,你是匪首,這千刀萬剮是免不了的。當然了,你也可以自盡而死,讓這些匪妹子替你受凌遲刑,你看如何?」

「這……」水如月實在為難,要知道,讓她去死並沒有什麼難的,但明知道敵人會把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中一絲不掛地割,卻要自己毫無反抗地接受,這無論如何難以接受。

「師帥,不要管我們!」那些被俘的姑娘哭着喊了起來。

看着那些昔同生共死的姐妹,如月怎麼能忍心因為自己讓她們身受凌遲之苦哇。她終於下了決心:「如果我自己投案,你能保證她們不被凌遲處死嗎?」

「當然,我保證。」

「怎麼知道你不會騙我?」

「你沒有選擇,只能賭一把,不是嗎?不過,這麼多弟兄在這裏聽着,老子自然不會把説出去的話回去。」

「那,你能放我身邊這些姐妹一條生路嗎?」

「這個嗎……」

「如果你為難,就放她們自盡。」

「好吧。如果她們自己投降,讓我捉回去報功,我可以作主,饒過她們的命,不過,如果她們以後再敢作,別怪我翻臉無情!」

水如月並不敢肯定,自己投案能免除姐妹們的痛苦,但正如那清將所説的,她沒有選擇。於是,她丟下手中的劍,按清將的命令自己下戰袍和盔甲,只剩下裏面的一身單衣,走到幾名手持繩索的清兵面前,轉過身背起手,讓敵人把自己五花大綁起來。其他二十幾個姑娘見首領如此,也紛紛棄械投降,被捆綁起來押回清軍大營。

(二)

水如月沒有同姐妹們關押在一起,而是被清軍提督帶回了自己的行轅,關在後院的臨時牢房中。

提督行轅原本是一個前明大臣告老還鄉後的私宅,後來轉到另一個八旗軍官手中,再後來則變成了太平天國地方政府的衙門,清兵來到這裏以後,又將其改成了提督的行轅。宅子很大,有三進院落,後院曾是主人家女眷住的繡樓,樓上是三明兩暗的傳統格局。水如月就關在樓上正房的西套間中,兩側的耳房有兵丁守着,女獄卒則住在東套間裏。

老實説,儘管西套間的門一直鎖起,這也本算不得是牢房,因為即便是如月這樣的女之輩,要想破窗逃跑也是易如反掌。但除了一名女獄卒外,不僅沒有派更多的人看守犯人,甚至連鐐銬也沒有給如月帶。因為那清軍提督非常瞭解如月這樣的女豪傑的為人,知道她是決不會丟下自己的姐妹們逃走的。再説,身為朝廷要犯,一個人又能逃到哪裏去呢?

從被擒後,如月只見過那清將一次,便是剛剛進來時,在負責看管她的女獄卒監視下洗過第一次澡之後。

她聽人説過,死刑犯都有普通犯人所沒有的特權,比如男犯行刑前會被允許大吃大喝一頓,而女犯則被允許沐浴後再行刑。所以,除了剛入獄時外,女犯在死前還會洗一次澡。

如月從第一次洗澡便知道自己將以怎樣辱的方式被處死,因為她剛剛坐進裝温水的木桶,女獄卒便拿走了她的衣服,等她洗過澡出來,女獄卒給她送來的卻是一件特殊的服裝。那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件紅綾製成的小肚兜兒,而且與普通肚兜兒又不一樣。

首先肚兜兒應是菱形,上面有細帶套在頸部,中間裹住身體有帶子橫紮在背後,下面的底角則遮到部。但這件刑衣橫着的兩角沒綴帶子,而是綴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兒長一些,並且綴了一「Y」形的細帶,從兩腿間穿到背後,「Y」形的帶子分別穿過兩橫角的扣袢在背後繫緊,成為一件類似今天泳衣的樣子。

不過,要比泳衣情得多。首先是橫向窄小,兩橫角離兩腋還有半寸遠,房上雪白的大部分會從紅綾四周擠出在外面,加上從極薄的綾子上頂起的尖,把兩隻房裝飾得極為惹眼。

紅綾的底角不長不短正好位於會部,本無法擋住門,加上只有一寸來寬,只能半遮羞處,從周圍出來,彷彿向人們提示那裏有他們希望知道的秘密,她甚至不敢把帶子系得太緊,因為那會使綾子嵌入之間而完全暴了生殖器。

看到那東西,水如月就知道是清軍為了方便看自己體而專門設計的,她到十分羞,但沒有抗議,只是漲紅了臉看着女獄卒。

那女獄卒説:「別想了,既然到了這裏,就別打算當個貞節烈女。來吧,躺在這裏,讓我查驗一下你是不是個黃花閨女?」

「什麼?」水如月吃驚地看着她。

「這是規矩,殺女人之前都要驗的。趕緊躺下吧,別讓我費事,不然的話讓那些男人來驗可不是更要羞死人了。」

水如月沒有辦法,只好躺下來,並按獄卒的要求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她詢問女獄卒,外面的情況倒底如何,自己的姐妹們在哪裏?女獄卒告訴她,與她一同被捉來的女兵們已經押在了大營,那裏比這裏看守嚴密得多,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

至於其他的事,只知道天京已經被清軍徹底攻克,所有守城的太平軍全部被殲滅乾淨,無一漏網。如月心中記着留守天京的李紅嬌,不知她是戰死了還是逃出了城,便問那女獄卒。

「你説的是不是在北門外阻擋官軍追趕偽幼天王的那個女人?她給逮住了,第二天就光了騎木驢遊街。唉,年輕漂亮的一個大姑娘,活活騎着木驢轉了一整天,讓千人瞧萬人看,行刑的時候上和下身兒給割了好幾十刀,得象塊爛泥一樣,好慘哪!姑娘,我真想不透,明知道自己也要象那李紅嬌一樣受辱受罪,幹嘛不趁早尋個自盡了斷,為別人這樣受苦,值得嗎?」

水如月沒有回答,她知道,這是無法對眼前這個女人説清楚的事。同那女獄卒談論一陣,驗貞結束了,談多多少少讓她忘掉了被別人擺下體的羞

不用説,檢驗結果她還是個處女。然後,水如月便只得穿上那件讓人想到就臉紅的紅綾,半的坐在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三)

晚飯前,那清軍提督來到如月的牢房,他既沒有帶兵丁,也沒有帶武器,從女獄卒手中要過牢房的鑰匙便將她支了出去。

如月聽到聲音,知道他要進來,心一顆心立刻「怦怦」地猛跳起來,因為要讓一個男人任意觀看自己這半的樣子,實在到羞難當。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宿命,已經無法避免了,所以只得用被子裹住身體,抱着兩膝蜷縮在木的一角,希望那男人能網開一面,放過羞辱自己的機會。

隨着門環「嘩啦嘩啦」的響聲,那男人終於打開門進來了。他看着縮成一團的如月,象是看着闖了禍等待懲罰的孩子,臉上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這裏怎麼樣,舒服嗎?老子有好生之德,一定好吃好喝,讓你死之前過幾天神仙的子。」

「什麼時候過堂?想把我怎麼樣?説吧!」

「過堂?不用。」那清將説:「朝廷早有旨意,凡長兒逆匪,一律就地正法,不必三推六問。你是髮匪的師帥,我想,連審訊也免了吧。自然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到了間都不願見人。你只管好好在這裏等着,什麼時候老子高興了,就送你去見閻王。」儘管如月早就猜到自己的悲慘下場,但從對方口中最終確定下來,還是讓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把被子拿開吧,天又不冷。」他向如月走過來,讓她到象有一座大山兜頭下,緊張得透不過氣來。

「不要過來,停下,求求你別過來。」

「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則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尋死不是嗎?其實,老子第一次看見你,就看出你的身條兒不錯,女人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讓男人看的,不過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説着話,他已經到了跟前,一隻手抓住了裹在如月身上的被子。

「不要,求求你。」如月用手從裏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連她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早晚還不是要給人看嗎,又何必在乎那一時呢?」男人的力氣明顯比女人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經是個武藝高強的女將。清將硬將被子扯開了,出女人半的身體。當如月到自己的力量無法抗拒那個男人的時候,她主動放棄了被子,而是緊緊抱住自己的兩膝,在牆角縮成一團,減小身體暴的面積。她到那男人的猥褻的目光刀子一樣劃過自己暴着的身體側面,但她無法抵抗。

如月的身材的確是不錯,她五尺的身高在當時的女當中是不多見的,而且由於年輕和長年練武,苗條的軀體上沒有一絲贅。過去的女人是從不將身體暴在太下的,所以肌膚雪白嬌

清將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他伸手捉住如月的肩膀,用力將她一拉,姑娘無法控制自己縮得球一樣的身體,立刻向前滾倒,她知道那樣自己的股馬上就會朝天撅起來,那是她絕對不願意的,於是只好把身體展開,直地撲倒在清將面前的上。

「不要!」如月幾乎要喊起來,但她知道無論敵人怎樣對自己,都決不可以反抗,否則姐妹們便會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

「對了,就這樣,不許動。」由於紅綾子只集中在身體前面,後面除了幾細細的布帶外便寸絲皆無,清將仔細地欣賞着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和圓圓的美,呼不由得急促起來。

他將姑娘的一隻手拉過來,從手指到肩頭仔細撫摸着,同時從抬起的胳膊下面觀查她微微出的房,然後他拖着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的一端,把捉着的手放在頭的一立柱上讓她抓住,再讓她的另一隻手抓住另一立柱,使她的身體呈「Y」形趴在上,然後開始撫摸她光的脊背。

如月是個處女,過去的舊禮教使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知識,對她來説,讓男人看到身體就已經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股,那就是強,她還不知道,其實更可的還在後面呢。

她緊閉着眼睛,羞辱地忍受着男人的手從後頸慢慢下移到部,然後突然轉到了腳部。清將知道怎樣讓一個處女更長時間地辱,因為一但強開始,女人心理上的羞辱就不象強前那麼強烈了,許多人反而陷入一種破罐破摔的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的。

所以他並不急着攻擊如月的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來。有人説女人的腳是最的部位之一,如月一雙腳纖細柔軟,也讓清將不釋手,他抓住她的玉足,在手裏慢慢地,連一個小趾節也不放過,過足了癮才順着姑娘兩條雪白的大腿後面向上摸去。如月的呼再度急促起來,由於心理上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白生生的後背上滲出了點點汗珠兒。

「完了,完了,要摸股了!」如月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但清將故意捉她,兩手快到大腿兒時便停住,轉而從兩腋到兩腳來回撫摸起她身體側面來。

然後,那男人的手又把如月的一隻腳抓住,使她的小腿彎曲到幾乎同大腿重迭,用這樣的姿勢來把玩她的腳,就在她剛剛調勻了呼,認為男人還不會有什麼其他舉動時,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間便攀上了她早就擺好在那裏的玉之上。

「啊!不要。」毫無準備的如月驚叫一聲,渾身的肌猛然一股撅了一下,然後又重重地落回到上。她抬起頭,睜開失神的眼睛望着窗户,緊夾着的股抖動着,讓那男人到特別有味道。

如月終於平靜下來,開始靜靜地接受那男人在股上的撫摸的時候,那清將又給了她另外一擊。

他用一隻手的兩指放在她的兩個股蛋兒上,「先知會一聲?我要看你的小眼兒啦。」

「不!」如月驚叫着夾緊自己的股,但那手還是把兩塊分開了,並用一指將紅綾的細帶子撥到一邊,讓姑娘的門徹底暴出來,然後……

「啊……」男人的手指從那菊花中深深地了進去。辱、痛苦伴隨着怪異的覺一齊襲來,讓如月不知道怎樣抵抗,隨着那手指在身體內的摳挖轉動,她只有用力抓緊手中的柱,口中開始無法控制地呻起來。

玩兒過了小小的眼兒,如月以為強完了,她長長舒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已經過了女人最難承受的痛苦,一切都可以結束了。但她又不能確定,因為聽説被強的女人全身衣服都要光,而自己還有更隱私的地方沒有被男人過。

正想着,那清將命她翻過身來,仰面躺着,並將兩手重新抓住柱,她才知道事情還遠沒有結束。

那清將兩隻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子,果然,那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頭上,並向下滑去。她和他都拚命地息起來,他是因為她那身體難以抗拒的惑,而她則是即將到來的奇大辱的強烈的恐懼。

彷彿故意戲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着紅綾的邊緣往來遊走,每到房處便停一停,當她到他就要攀上她那處子的峯時,他卻又滑向別處。他不停地向這可憐姑娘的神經提出挑戰,使她越來越害怕,越來越到那最後一擊的不可抗拒,以至於當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紅綾遮住的阜,並將她的一條腿拉起來的時候,她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

但那男人只是對着她兩腿之間看了好久,便將她放下,轉身離去。

清將去了很久,如月才回過神來,她到兩腿間的紅綾乎乎地,因為緊張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為男人的玩而淌出的水,「好在那男人沒有注意……」她心中慶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將已經是情場上的老手了,怎麼會注意不到這些呢,只不過他覺得沒必要現在説出來罷了。

女獄卒回來以後,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訴她自己被強了。那女人嘲笑地告訴她,這離強還遠着呢,並告訴她強是怎麼一回事。當問及自己究竟會不會被強時,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終究是不免被強的。是的,儘管大清律是止強女犯的,但對於敢向朝廷的統治權挑戰的女子則不在此列。

對被俘的太平軍的女兵女將,以及太平軍女眷來説,死前會不會被強首先決定於她們的相貌如何,除非是醜陋無比,否則是決不可能逃被辱噩運的,唯一的區別便是究竟會被多少人強,在哪裏強而已。

還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個除了天國的開國功臣洪宣嬌和蘇三娘之外她所最敬佩的李紅嬌,實際上並沒有被凌遲處死,她在騎木驢遊街之後,在清軍大營的空地上,赤身捆綁着,被多達數百名清兵輪了幾天幾夜,活活地給死了。

那些被判凌遲的天國女將中,凡處女多是被秘密強後關押數再處決,目的是為了事先破她們的處女膜,以免在騎木驢時因血過多而死,而被斬首的女兵們則會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強。因為行刑前她們的户統統被,所以沒有多少人會知道到她們的户究竟是不是被木子捅破的。

如月是這羣天國女俘中的首犯,砍腦袋的好事無論如何輪不到她頭上,因此較早就強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過她本人並不完全清楚罷了。

(四)

外面的女獄卒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她催着如月趕快洗。如月知道,無論怎樣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着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牆壁之上一頭撞去,憑自己的武功,想殺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幾十位姐妹的痛苦來換的,她是絕對不肯去作的。

她從木桶中出來,擦乾身體,戴上那塊小得可憐的紅綾子,躲在被子裏讓女獄卒進來。女獄卒進來了,象上次洗澡一樣另有幾名男兵卒跟進來將洗澡水抬走。然後女獄卒指着邊的木屐:「下來,走吧。」

如月猜測自己這回是活到頭了,她對女獄卒説:「求你一點兒事行嗎?」

「什麼事?」

「你把我捆上吧。」

「為什麼?」

「這次去,我就不再是黃花姑娘了,我怕事到臨頭控制不住要尋自盡,害了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嗎?」

「這我作不了主。提督大人吩咐過不必給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求提督大人了。」

如月沒有辦法,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房門。剛進來的時候,如月知道是上午,可這些天來自己一直是度如年,她早就沒有了時間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才知道現在也是早晨。出門向右一拐,不遠便是耳房,想着裏面住的是男兵,她的心有些緊張,但到了那裏才發現房中並沒有人。

剛剛舒了口氣來到樓梯前,她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聲。原來,有好些男兵站在樓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麼,下樓的時候邁動雙腳,兩雙腿必須不時地分開,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從自己的下面看到那個地方。但身後的女獄卒開始催促了,她沒有辦法,只好用手捂住下體,儘可能夾緊雙腿一步步向下挪。

那些兵卒們看到她的樣子,立刻開心地鬨笑起來。他們並沒有命令她放開兩手任他們看,因為那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何況看到如月羞難言的樣子更讓他們開心。

這些清兵圍困天京已經好幾個月了,幾個月來大大小小的戰鬥就沒有停過,太平軍的守城將領,他們大都見過。特別是最後的一個月,天國的男兵已經消耗殆盡,多是女兵參戰,所以他們對於那些天國女將是十分悉的。

這夥清兵的作戰區域正是李紅嬌和水如月的防區,因此雙方有過多次鋒,每一次這兩員女將上陣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無畏,再加上她們本身武藝高強,碰上她們非死即傷,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們都象碰到了活閻王,躲還來不及呢,哪敢再往歪處想。

現在不同了,這個漂亮的女人成了籠中的虎,網中的魚,沒有了危險,他們那男人特有的望便從泥土中重新冒了出來。其實,他們所希望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漂亮姑娘的光股,更主要的是這個曾經讓他們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卻要一絲不掛地任他們擺佈。

前兩天聽説那個李紅嬌已經死了,他們都為沒有親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半天,好在他們手中有比李紅嬌更年輕美貌的如月,他們自然要過足貓捉老鼠的癮。

那女獄卒跟着如月下得樓來,對那羣兵丁的頭目説:「人給你們了,我回衙門了。」便獨自離去。如月明白,從現在起,她就將落在這羣男人的手中,任人宰割了。小頭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於兵卒圍得很緊,如月只能從他們中間穿過,於是,她那幾乎全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們發生接觸。她象碰上魔鬼般儘量躲避着,但本無濟於事。

她便是在這一大羣異不懷好意的目光中穿過一個小角門來到中院,走進正面的書房,再左拐進入西套間。房中的佈局與後院那間牢房非常相象,不過傢俱什物都要好一些,是男主人白天午休的地方之一。

清兵小頭目命如月掉木屐坐到大的裏面,笑着對她説:「小貨,好好在這兒等着吧,一會兒提督大人就來給你開苞。過些天弟兄們會好好讓你享受幾天的。」然後便要帶那幾個兵卒離開。

如月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要給人強了。她雖然到無比羞辱,但還是強忍着把那小頭目叫住,求他們把自己捆綁起來。那小頭目只答應向清將請示,便帶人離開了。過了一會兒,那羣清兵又返回來,並帶來了繩子。

如月非常聽話地穿木屐下地,站在地上任那羣兵卒將自己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然後面朝下推倒在上。

「小,等着挨吧。」那小頭目把姑娘的雙腿稍稍分開,用手摸了摸光的白股,然後就帶人走了。

繩子用的是不算太的絲繩,而不是糙的麻繩,所以雖然捆得緊緊的,但如月並不覺得十分痛苦,不過捆綁以後無論那些男人對她作什麼,她都再沒有辦法反抗,那種覺讓她到十分難過。不過,為了避免自己在受辱時失去控制而害了眾姐妹,她也只好選擇這條路。

她的雙腿現在仍然是自由的,可以讓自己躺得舒服些,但她沒有那樣做,因為她知道那清將就要來了,她可不願意眼睜睜看着一個自己所切齒痛恨的男人來羞辱自己,所以她寧願面朝下趴着,把一張臉扭向內側。

她想強迫自己不去想將被凌辱的事情,但無論如何也作不到,儘管眼睛看不到房門,但耳朵卻仔細也聽着外面的風吹草動。每當窗外有人走過,她便緊張得心跳加重,呼急促起來,當那腳步聲遠去的時候,她便又長出一口氣,把緊張的神經松馳下來,但耳朵仍然不聽命令地拚命要把外面的一切聲音都裝進來。

(五)

那清將進來時卻是真正無聲無息的,以如月的武功,本來沒有什麼人能在悄悄地接近而不被她發現的,而此時,首先由於那清將本人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再者也是因為如月的神太緊張了,所以反而沒有發覺。直到那男人的手再一次觸到她的粉之上。被人撫摸的羞再一次襲擊了她,而且十分突然,令她大聲尖叫起來。

那清將再次重複了上一次玩兒她的過程,不過這一次她的兩腿是微微分開着的。將她身上所有暴出來的部分都摸過一遍之後,男人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他的手指便在她大腿兒內側的軟上慢慢地前後刮動,讓她緊張得氣都透不過來了。他抓住她那美間的細布帶用力拉緊,那本來微微兜住兩片的紅綾便緊緊地嵌入到中間的溝中去了。

「不要,不要動那裏。」如月此時已經不再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女英雄,成了一個十足的小可憐兒。她無法控制地夾緊了雙腿,企圖逃避那男人對她剛剛出來的的攻擊。那清將並沒有再拉開她的腿,他喜一點點剝奪她的尊嚴。

他拉住她背後布帶的頭部,輕輕一扯,把活結拉開,然後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仰躺在上。由於被上身兒的綁繩勒着,她體前的紅綾並沒有落,只有兩腿間的一部分收緊成一束勒進中間的中,失去了大部分的遮羞意義,反使她看上去更加人。她知道下面將會怎樣,但雙手被捆綁着,什麼也幹不了,只能低聲哀求那男人不要再進行下去,但怎麼可能呢。

「現在,讓老子看看你的小子吧。」那清將説着,便將那紅綾從她身上摘下來,這樣,她便真的一絲不掛地暴在一個男人面前,被縱橫錯的綁繩襯托着的一對房顯得特別突出。

過去中國婦女以小為美,所以喜用布帶子束,如月也不例外,所以她的房不象洋女人那樣活象個大牛,不過,與普通的少女相比,她的還算是大的,象兩隻倒扣在前的茶盞,異常堅結實,粉紅的暈上項着兩隻粉紅的小頭,地顫動着,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不受惑。

「啊!啊!不要動,不要哇!」儘管知道無法避免,也無法反抗,如月還是驚恐地尖叫起來。但那男人絲毫不為所動,祿山之爪已經攀上了兩座峯。「小人,讓老子好生吧!」那兩隻大手便不顧姑娘的扭擺反抗用力捏起來。

如月只到雙峯又麻又又疼,説不出是什麼滋味,不過自己的身體好象並不那麼拒絕,從女獄卒那裏,她知道這便是女人的,因此就更加害怕,怕自己丑態百出,倒好象是心甘情願讓人家玩兒一樣。

「小蹄子,真他媽的有味兒。可惜是個長,不然老子倒真想收你作個姨太太!」清將一邊罵,一邊雙手不停地撫,一直把如月玩兒的「嗷嗷」地呻起來。

「怎麼了,發那?」清將用語言羞辱着,「不用急,一會老子你的小,保證讓你死。來,讓老子看看你的小是什麼樣子。」説完,他放開她的房,雙手順着她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啊!啊!不要!」如月這一次已經不只是尖叫了,她拚命併攏雙腿,竭力想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好阻止那男人的一雙手的進攻,但男人玩兒女人總是有辦法的,當她把自己團成一團的時候,他就用一隻手繼續在她小腹下用力向她的兩腿之間,另一隻手則出來從她的股後面襲擊她。

由於前後不能兼顧,她被迫又平躺下來,將兩條腿互相絞在一起,似乎這樣就能防止事態繼續惡化似的。可惜,即使她是個武林高手,比起蠻力畢竟不如男人,何況對方手中還有另一塊王牌。

那清將一邊把一隻手放在她長着濃密黑的山丘上,並強行向兩腿間入,同時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一個膝蓋,一邊向外搬,一邊威脅着她:「怎麼,你想讓你那些手下同你一塊千刀萬剮嗎?」她沒有別的選擇,終於分開了兩條雪白的長腿。

「哇!」那清將不由得讚歎了一聲。如月的一雙大腿豎立着分開,形成一個鈍角的「V」字形,着兩腿間那隱秘之處。如月是個處女,儘管兩腿幾乎分開到了極限,兩片大仍然緊緊合攏在一起。密實的阜向下越來越稀疏,到會附近則幾乎沒有了。

她的部不象一般女人那樣,由於素沉積而呈深褐,而是同大腿一樣雪白,只是靠近隙處微微有些發紅,只有小小的門呈現出一點淡淡的褐

清將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一股無法控制的衝動使他的兩手伸向那兩片。他用一隻手的兩個手指慢慢分開如月肥厚的出裏面兩片紅紅的小,然後仔細地觀察姑娘的户。

「他媽的,還是個雛兒。」他用另一隻手的中指輕輕捅了一下她的户,嚇得如月「哇哇」地叫起來。

「鬼叫什麼,長不就是讓男人的嗎。不用怕,老子一定得你,讓你捱了一回永遠忘不了。」説完,他又用手指摩擦起她的蒂來,那是女人最的地方,儘管如月努力讓自己住,但還是忍不住又呻起來。

「怎麼樣?受不了了?過一會老子就給你大巴嚐嚐。」他更快地着,刺得她幾乎不上氣來,慢慢地,她那乾涸的户開始了。

「剛了這麼幾下就冒出水來了,我還以為是什麼貞節烈女,原來不過是個沒嘗過味道的小貨,好極了,這回老子可以玩得更痛快了。」説完,他將如月的身體搬成側卧的姿態,背朝自己,下腿直,上腿彎,然後一隻手從她的上面伸過去繼續刺她的尖,另一隻手則從圓圓的股後面進去刺她的蒂。

如月最怕的便是被説成是一個婦,她極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她終於發現身體的那個部分是絲毫也不會受自己意識控制的,下面那最初的點點潤最終變成了涓涓溪,不斷地給那清將提供嘲她的口實。

其實,那清將是個玩兒女人的老手,在他的寢帳之中從未缺少過隨營軍,他也從來沒讓自己的女俘到死還是黃花大閨女,但對他來説,玩一百個窯姐,一百個女俘也不如一個如月,這不僅因為她年輕美貌,也不僅因為她還是個處女,最主要的是她曾經是個難對付的對手,而且現在她仍然是個武功在身的女俠。

看着她有勁使不出,明知受羞卻不敢反抗的辱樣子,那才是讓他最高興的一件事。他畢竟是場老手,知道怎樣對付女人,他並沒有費太多的力氣,便讓一個處子的身體失去了控制。看着從她那深深的出的體,他知道時機成了。

「好了,現在老子要你的小了。」他興奮地抓住如月的兩膝將她拖過來,仍然分開她的腿,把户朝向自己,然後三下五除二便光了自己的衣服。

如月從女獄卒那裏知道了強是怎麼回事,但她除了看見過小娃娃們下的小外,還從未見過成年男子的莖。所以,儘管她辱地不願意看着自己被強,但好奇心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那男人活象洗衣服的槌般的巨大具時,立刻就給嚇壞了,「我的天,那麼怎麼得進去!」她一邊驚恐地尖叫着,一邊拚命掙扎起來。

一個捆綁着雙手的女人面對一個身強力壯的武將怎麼可能逃得了呢。那清將上得來,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一手捉住她的一條大腿,用力一拖,便把她的股拉到了自己跟前。他喜看她掙扎,那不停扭擺的股和時開時合的門户越發讓他興奮。

他故意把物頂在她的中卻不急着進去,而是藉着她的掙扎不時地在她的蒂和户之間來回摩擦,充分享受她那處子的生殖器。玩兒了一會兒,他又伏下身去,把她赤的軀體在自己身下,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子,再用嘴輕輕叼住她的一隻房,用舌頭她的尖,那種又麻又的刺覺同時從上下兩個地方襲擊着她,使她越來越不相信那就是自己的身體。

長時間的掙扎使她出了一身的大汗,漉漉的體顯得更加惑,他開始準備最後一擊了,而她也累了,失去了繼續反抗的力量,剩下了便只有哀求了。

「小蹄子,別害怕,老子一定讓你快活,決不會疼的。」一邊説,他一邊重新跪坐起來,他要親眼看着自己的進去。他用雙手拖住姑娘的雙腿,讓她的股儘可能靠近自己,而他自己則把股向後一坐,然後一手繼續捉住如月的一條粉腿,另一手則伸下去分開她的,讓那窄小的户暴出來,然後小腹輕輕一頂,把巨大的進如月的之間。

「啊!啊!」如月驚恐地尖叫着,已經沒有一點兒力氣的身子絕望地作着最後的掙扎,但她再也逃不那可怕的攻擊了。她最終停止了反抗,眼睛望着天,一動不動了。她靜靜地等着承受東西進去的痛苦,那東西終於緊緊地頂住了她的處女膜,一股重大的傳遍了全身,她緊張極了,心臟「嘣嘣」地猛跳。

但就在她已經到自己無法繼續阻止他長趨直入的時候,不知為什麼那男人反而停下來,她有些惑不解,睜開眼睛想看一看,注意力一分散,下面的力便好象突然變小了。哪知這正是清將擒故縱的詭計,他正是等着她神經松馳下來的一瞬間,他到下面的抵抗緩和了一點兒,知道正是時機,於是,大股一,一便「撲哧」一聲了進去。

由於清將花了很長的時間去羞辱和刺如月的部位,使如月的道得到了充分的潤滑,所以並沒有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過血總是要出一些的。她的道又小又緊,使清將到一股強大的力將自己的具向裏面拖去,讓他到無比的快。

「他媽的!小蹄子的小還真他媽有味,讓老子好生快活。不知道李紅嬌那個小人的時候會不會有這麼。」他一邊興奮地咒罵着,一邊將身體伏下去,再一次將如月赤條條的身體在身下,然後便開始慢慢動起來。

(六)

户被男人入的一瞬間,如月終於沒能忍住自己的淚水,低聲啜泣起來。

那男人又又硬,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着那條的衝刺痙孿着,慢慢地,她的泣轉變成了不完全象痛苦的呻。一個昔指揮千軍萬馬馳騁沙場的女將軍,如今卻象個女般被敵人着,現在她才知道被人強有多可怕,那並不是因為痛苦。

説實話,她並沒有到什麼痛苦,反倒是越來越到一種快,一種自己説不上來的渴望,渴望那男人永遠這樣幹下去,但這才是真正可怕的,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卻希望被敵人糟塌,那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嗎?

她咬着牙,拚命抗拒着那種望,但那男人非常會玩兒,知道怎樣讓這個姑娘失去控制。漸漸地,她真到自己快失控了,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是個好女人,而這種懷疑便是朝廷所最希望給予她們的懲罰。

那個清兵提督確實非常能幹,即使是如月這樣道緊小的處女,仍然被他又快又猛地了七、八百下,才在一陣猛烈的息中把一股熱乎乎的入了道的底部。現代醫學研究證明,中的腎上腺素是有特殊作用的,如月在到那男人開始的一秒鐘之內,道和門便無法控制地劇烈收縮起來,那一下又一下的強烈收縮象一柄重槌,重重地打擊着她的自尊,使她再次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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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清提督強開始到現在,已經有足足半個月了,如月每天都生活在屈辱之中。為了讓她活着接受他們為她專門設計的死刑,他們非常小心地利用着她的身體。

第一次強的當天,清將命兵丁把她送回後院的囚室關押,這回用不着再給她戴什麼紅綾子了,因為一個已經被過的女人穿衣服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同時,看管犯人的女獄卒也換成了清將的四名男親兵。由於是新破瓜,為了避免對她身體大的傷害,其他清兵沒有馬上輪她,而是隨時闖進囚室分開她的股檢查她的户,直到三天後,他們確定她處女膜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為止。

從那時到現在的十來天中,她開始接受其他清兵清將的輪。最初的兩天來的都是大大小小的軍官,他們都是一個個進來,花大量的時間在觀賞和玩她的體上,等充分調動起自己的望後再進行實質的強,兩整天的時間裏她大概接受了三十來個男人的光顧,隨着軍官層次的逐降低,觀看和玩她身子的時間越來越少,而輪她的頻度卻提高了。

離行刑的子還有幾天,為了保證她有充足的體力承受死刑的折磨,今天是輪她的最後一天。從早到晚,骯髒不堪的大兵們便擠在小小的囚室中,輪享用這個美貌的天國女將的身體。每時每刻,如月都被五個男人圍着,兩個男人每人捉住她的一隻胳膊,從手指到肩頭,再從一隻房到阜撫摸她的上身兒;而另兩個男人則每人抓住她的一條腿,從腳趾到股來回玩兒她的大腿,第五個男人則站在她兩腿中間,惡狠狠地她的

他們用的是水作業法,她的人之後退出戰團,玩兒她股的一個則把手中的女人腿給同側玩兒子的人,自己站到中間去人,而新上來的人則接過她空出來的半邊上身玩兒,這樣,他們充分利用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同時也節約了時間。從普通士兵開始參與輪後,這種分工強的方式便開始了,這也是他們在多次強太平軍女俘的過程中想出的點子。

由於是行刑前最後一天輪,所以參與的人特別多,他們已經顧不上清理她被得污跡斑斑的下體,任前面人的從她那紅紅的户中湧出,在了一大灘。輪從天剛矇矇亮開始,一直到三更天才結束,僅這一天,輪如月的人就多達百餘個。

第二天本來是如月的經期,但這麼多男人不停地強總會有一個在她身體中留下種子,所以月經並沒有來。接下來,如月過了三天沒有強子。

如月的伙食是專用調製的,不僅大魚大不斷而且還是用多種補藥烹製的,她知道,這決不是因為清妖對她發什麼善心,而是為了讓她經受更多的痛苦。對於自己的結果她十分不甘,但又毫無辦法,她並不怕死,現在也不再害怕繼續被輪下去,最使她不甘心的是,自己作出這樣的犧牲究竟值不值得,清將真的會饒過自己那些姐妹嗎?

這種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清兵向來言而無信,且看翼王石達開手下五千多人便被清兵全數殺害,其中的女營兵將也全數被輪後赤條條地肢解在江邊。但即使只有一線希望,她也要挽救那些曾與她同生共死的姐妹。

她還不知道,就在她被清將強的同一天,先於她被擒的四十幾名女兵也在清軍大營中同時失去了貞。她們被光了反綁着一排排倒在天地中,清兵們排着隊輪進她們的身體。

對於她們,清兵也作了類似的處理,即軍官開苞後先養兩天,然後再開始大規模輪,而且,他們威脅説,只要她們當中有一個人自盡,所有女俘全部凌遲處死。為了其他姐妹,她們象如月一樣承受了清兵施加給她們的每一種辱。

經過數休養後,處決如月的程序終於正式開始了。頭一天晚上,清將又一次污瞭如月。

五更剛過,軍卒們便拿來了木桶、洗澡水和繩子。

(七)

縣城的人們為這一天等了近二十天。這是一個既不偏遠,又不太繁華的小縣城,多少年來就是依靠自給自足的自然資源生活,由於比較富足,所以歷來刑獄不多,女犯罪更是鳳麟角,因此也極少有機會看到處決女犯,凌遲女犯更是從未有過的。

這些天來,大街小巷的男人們議論最多的便是這些將被活剮的少女,他們當中除了官軍押解女俘入城時適逢其會的人外,極少有人見過如月,但作為天朝少有的女師帥,她早已聲名遠播,加上見過的人添油加醋的一説,人們更是對這個年輕女人引起了極大興趣。

頭一天下午,衙門裏出了告示,今天將要凌遲女長水如月,天還沒全亮,成羣的男人便趕到了提督行轅后角門外的街口,伸長了脖子等着看那個據説非常漂亮的少女給綁出來。

「你説,那個女長有那麼漂亮嗎?」

「怎麼沒有?我在南關親眼看見的,比一般的女娃子高半頭,咱們縣太爺的大小姐也沒有那般標緻。」

「那,你説,真的會光了?」

「那還用説?什麼叫凌遲?就是一刀刀地把身上的零碎割下來,要是女人還要割子、割股、剜下身兒,不光了怎麼割?再説,還要騎木驢遊街,當然是一點衣服都不穿了。」説者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聽眾也多了起來。

「騎木驢?我聽説過,可沒見過,不知是個什麼樣子?」

「聽過《狄公案》沒有,那裏頭説得清楚明白,是用柳木作的驢,驢鞍子上立一大木杵,女人往上頭一騎,那木杵就裏頭,驢子下頭有機關,一走起來,那木杵就在犯人的眼子裏頭。」

「哦!那女人不是要挨嗎?」聽者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誰説不是。」説者十分得意自己知識的廣博。

許多人沒有參與到他們的對話中來,但他們都仔細地聽着,希望他説的是真的,那女人是好人也好,壞人也好,關老百姓什麼事兒,只要真能看一眼她漂亮的光腚,親眼看見木橛子,便死也值了。

「瞧!出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把大傢伙的目光一下子引到了行轅後門,那些興奮的演説家也停止了表演,説穿了,他們更喜看女長的表演。

門果然開了,先出來兩列手持刀的兵丁,從擁擠的人羣中開出了一條三尺多寬的窄道,一直通到街口正中事先用黃土和城磚壘起的小台子前,那台子高五尺,一邊有台階,上面立了一個寬大的門形木架,那便是用來捆綁如月的地方。

現場異常安靜,人們屏住呼,焦急地等待着人犯的出現。

彷彿故意調人們的胃口,又從門裏出來四名兵丁,走到台子上分四角站立;接着出來兩名劊子手打扮的男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捆白絲繩,分別站到門形木架的兩邊;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衙役手拿銅鑼出來,走到台上,敲了幾聲,然後扯開嗓子高喊:「提督大人有令,犯婦邱氏如月,糾集賊眾,抗拒天兵,散佈異端,造反謀逆,實屬十惡不赦。即起,於市曹示眾一天,木驢遊街一天,兩後水磨處死。提犯婦。」

人們的目光再次轉到后角門處,當兩名劊子手擁着五花大綁的水如月走出來的時候,立刻起了人羣的一陣動。

人們看到那女犯約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生得若桃李,十分標緻。苗條的身體果然光着,一絲不掛地捆了個結實,前縱橫錯的繩子形成一個「羊」字形,把一對半球形的房勾勒得十分人,一對粉紅的小頭尖尖的,微微向上翹起,彷彿召喚着人們去伸手觸摸。修長的雙腿,雪白豐腴,纖柔的玉足登着一雙木屐。扁平的小腹,深深的臍孔。三角地帶一叢濃密的黑半掩着女的秘密。

兩個壯漢左右挾持着她,使她幾乎是腳不點地地一路小跑着走向高台。繞到台前的台階處轉身上台,從背後看,她那柔細的肢襯托之下,雪白的股圓滾滾地十分。當她走到台上時,從下面向上看,肥膩膩的股下清晰地暴着她的小眼兒,讓近處的人看得血脈賁張,幾乎無法自制。

兩個劊子手架着她轉過身,了木屐,赤腳站到木架下面的一塊木板上,她抬起頭,目無表情地看着天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她沒有打算反抗,所以劊子手們也十分放心地解開了她反綁的雙手,拉到身前,用專用的皮製手銬將兩手銬住,然後用木架橫樑正中垂下的繩子穿過後再搭過橫樑後一拉,整個人就被拉直,腳剛剛能夠夠到地面的木板。

然後,他們給她的兩隻腳腕也都戴上皮鐐銬,先是將右腳的皮鐐拴在木板上事先釘好的鐵環上,使她的整條右腿只能直直地站在地上,然後左腳被提起來,一從樑上垂下的皮套子套住了她的膝部後拉上去,腳腕的皮銬子拴在左立柱的半上。這樣,她的生殖器便毫無遮攔地向左側方暴了出來。

一個橫刀立馬,人見人怕的女將軍,被這樣捆在大街上展覽部,她的心在血。但這還遠不算完,那個拿銅鑼的傢伙又説話了:「各位,提督大人有令,有願意摸這個小蹄子的的男人,可以在台左排隊,只要不把她傷,你們可以隨便玩兒給大家看。有沒有?有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起初人們還假裝斯文地互相觀望,等到有一個大膽的書生站到台左的時候,立刻便跟上了一大幫。

「好,每次上兩個人,時間以一寸香為限,下了台還可以再排隊,來吧。」

排在最前面的書生和一個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沒等一旁的劊子手為他們點上香便急火火地上了台,這樣他們就可以利用信香點燃前的時間多玩兒上一會兒。

這回如月可糗大了,她不光是被那樣捆綁任人瞧看,現在又多了兩個男人當眾玩兒她。他們十分迅速地便把她的整個身子都摸了一遍,然後經過協商的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站在她身邊。那商人從後面,一手捏着她的股,一手按台下人的要求進了她的門(那是早晨被劊子手們灌過腸的),而書生則在前面,一手捏她的頭,另一隻手則進了她的户。

一整天,她就這樣半吊在木架上,每過半個時辰,劊子手們便把她的兩腿互換一下,好讓台子另一側的人也能看見她的部。而除了中午和晚飯的時候,她的身前身後都有一個男人,一個摳她的,另一個則摳她的眼兒。

晚上,水如月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重新帶回行轅關押,同時也是為了讓她恢復體力,他們給她喝一種湯藥,那可以維持她白天消耗的體力,同時又不會形成大便,否則大便被堵在身體裏會導致犯人中毒死亡。

(八)

第二天清早,如月再次被反綁着帶出行轅的時候,街口上照樣是人山人海,不過那土台子已經被拆掉了,在那兒放了一架用真正的驢拉的木驢囚車。一看見那木驢,即使是已經準備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如月也嚇得尖叫掙扎起來,其實別的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那木驢實在太恐怖了,驢背上朝天立的兩木杵足有小茶杯口細,事實上從未有任何一個女犯能夠毫無懼地騎上去,從未有過!

但劊子手們還是把如月架了上去,他們兩個人架住她的胳膊,兩人拉開她的雙腿讓她騎跨在木驢上空,第五個人則扶住她的股,把她的眼兒對準後面那高一些的木杵,他們把她慢慢往下放。儘管她的門在輪中已經被人過,而且木杵上還塗了香油,但當它進來的時候還是非常疼痛。

當木杵門一寸多深的時候,她到自己的部碰到了另一硬硬的東西,儘管她仍然驚恐地尖叫,但沒敢再掙扎,因為那會把她的下面傷,她只能主動調整自己股的角度讓自己的户對正那玩意兒,然後整個人被放了下去。

她恐怖地尖叫了一聲,兩硬梆梆的東西便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哇,真呀!」圍觀的人一片驚歎。

她的兩隻腳將將完全放平在車架上,他們把她的腳腕鬆鬆地綁在車架上,準備工作就結束了。當木驢被推動的時候,她覺得了那刑具的可怕,兩子一上一下替着在她前後兩個孔中着。

儘管有專門的機關從木上的小孔中不停向裏面注香油潤滑,但它們實在是太了,所以那刺仍然十分強烈,以至於每當那木杵入到她的子或直腸底部時,她都被迫向上一下身子,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他們押着她遊遍了縣城的五街三市,成千上萬的男人們看着她被木驢強的痛苦表情。

這次遊街的時間並不太長,不到中午就結束了,他們又把她帶回去,這次同樣讓她充分地休息了半天,喝了好幾頓湯藥,使她雖然到難言的飢餓,身體卻絲毫沒有垮下來。

第三天,同樣是一大清早,如月再次被捆出去架上木驢,這次她知道自己的苦難就要結束了,雖然要受那千刀萬剮的痛苦,但畢竟不久就會死去,那時候就再也沒有屈辱和痛苦了。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那幾十個姐妹的命運,不知道自己的犧牲究竟能起多少作用。

這次他們沒有讓她遊街,而是徑直出了西南角門,來到臨時闢為法場的小河灘。離着老遠,她便看到河邊上有一個水磨坊,古老的水輪還在「吱吱嗄嗄」地轉着,而離磨坊大約五十步開外的河灘上立着一個奇形怪狀的木架子,從那錛鑿斧鋸留下的全新茬口就知道那是專門為她準備的行刑架。她還不知道那架子將會如何使用,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件舒服的事兒。

河灘上早已站了看熱鬧的人羣,木驢不得不從人羣中穿過才能到達刑架前面。他們讓木驢轉過來,讓她背朝刑架,也是為了讓圍觀者都能看到她體的正面。

木驢不走,下面的木杵就不動,雖然仍然把她的前後兩個的,總算可以讓她休息一會兒。這時她看見那清提督在一羣清兵的簇擁下騎馬而來,在她對面預先設好的公案後坐下來。等一切似乎都準備停當了,他才離開桌案慢慢地走到木驢前。

「怎麼樣,有什麼話要説嗎?」

「清妖,我那些姐妹呢?你答應過的話可算數?」

「算數!」那清將一臉詐的表情,「當然算數!老子今天讓你死個瞑目,過一會兒我就當着你的面把你那羣手下處決了,好讓她們等在那邊照顧你。」説完,他對手下兵丁一使眼,然後回到了公案後坐下,而那個兵丁便飛跑開去。

沒多久,人聲鼎沸之處,看熱鬧的人羣閃開了一條大路,先是四、五個劊子手開路,接着便是四個兵丁用繩子拖來了四列同如月一樣赤條條的少女。

走到跟前,如月看清她們全都被五花大綁着,每一縱列的姑娘(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被一條繩子穿着。那繩子並沒有捆着任何一個姑娘,而只是從她們的兩腿間穿過,但她們卻無法逃,如月知道,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姑娘們被分成兩組,分別站在了兩側,留出中間一塊三丈寬的空地,除個別姑娘還在低聲啜泣外,她們也都象如月一樣目光呆滯,任人瞧看着她們赤的身體。接着,幾輛牛車拉來了大量竹竿和一車製作兵器用的白臘杆,還有一大車新葦蓆。而幾個兵丁也在場地中央擺上了一張大木案子和一個帶着一張強弩的木架。

如月一看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砍頭是本不需要的,她到上了當,便大聲叫起來:「狗清妖,你不是説給她們一個痛快嗎?為什麼説了不算?快給她們穿上衣服,有什麼手段衝我來呀!」

那清將居然十分耐心地又走過來,他一隻手摸着如月的股,一邊説:「誰説我説話不算?老子只答應給她們一個痛快,痛快的死法多着呢,沒説一定要砍頭。至於這衣服嘛,我答應過你不把她們扒光嗎?沒有!所以,她們就得象你一樣光着股去死。」

如月肺都要氣炸了可偏偏什麼話也説不出來。一個女兵看着她説:「師帥,你該作的都作了,別再管我們了,你好自為之吧。」她知道那是讓她找個機會自盡,但她也知道,現在本就沒有機會了。

(九)

清將回到公案後面道:「來呀,提人犯。」左邊前排頭一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拉出來,這時如月才注意到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組穿起來的,這頭一排的姑娘長相相對要差一些。兵卒們把她兩腿間那繩子從股後面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姐妹的眼兒裏或者是道中裝着什麼東西。

四個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於她的雙腿朝向如月,所以如月從她的股下面看到她的眼中果然着一截黑呼呼的東西。

然後,他們把她的小腿彎曲到貼近自己的大腿,並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着,便取來一三尺長的竹竿,拉開姑娘的雙腿把她的兩膝分別捆在竹竿的兩端,她的雙腿便被撐住,再也合不攏了。

如月此時才看到,她的户中同樣着那種黑呼呼的東西。一個兵卒從那姑娘的道中把那東西取出來,原來是一尾部帶小環的圓木,同木驢上的木杵一樣細,長卻只有半尺左右,小環上還掛着一個小小的木牌。

兵卒們把已經捆得幾乎完全無法動彈的女兵從案子上拎起來架到行刑的木架前,又過來兩個兵卒幫着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塊水平託板上,並用託板上的皮帶將她的上身緊緊繃在託板上無法動轉,而分開的雙腿則垂到託板下面,雪白的股後面清晰地暴着多户。

一個兵卒取來一白臘杆,那木杆的一頭削得尖尖的,長約三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對女犯股的滑槽裏,尖頭對準了姑娘已經拔掉木户一推,那姑娘驚叫一聲,白臘杆便了捅進去。

另一個兵丁把原來在姑娘道中的木牌解下來,送到公案前:「稟將軍,犯婦劉海雲已經備好,請令定奪。」

「宣示罪狀,行刑!」那提督用硃筆在木牌上點了一個點丟將下來,兵丁應了一聲「得令!」彎拾起木牌回來遞給站在刑架邊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在姑娘眼中的木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這幫清妖真損,刻意把那招牌掛在股上,這樣圍觀的男人們要想知道她們的姓名就得湊近她們的股仔細看。

刑架邊的兩個兵丁用架上的機關把弩張開,讓弩弦掛住白臘杆,而領令的兵丁則高聲喊起來:「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婦劉氏海雲,年二十五歲,謀逆從匪,抗拒天兵,罪大惡極,着即正法。行刑!」話間剛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機關,弓弦響處,那白臘杆「撲」地捅進了女犯的身體,只在外面出半尺左右長的一截兒。

那劉海雲「嗷」地慘叫了一聲,頭猛地一揚,渾身的肌抖動了幾秒鐘,隨後就無力地垂下了頭。刑架設計得十分巧妙,白臘杆在滑槽的導向作用下準確地進心臟,所以劉海雲幾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屍從刑架上解下來,兩個人拎着走向場邊,在人羣中,已經有人在地上鋪了一領葦蓆,屍體就那樣面朝下丟在席子上示眾。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拖出來殺死。

劉海雲是第一個,所以她並不十分清楚自己會怎樣去死,所以還沒有太做掙扎。後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雖然死得還算快,但那種行刑方式所帶來的官震撼比起砍頭來卻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們在被抬上刑架時全都嚇得大聲尖叫,拚命掙扎,但命運已經決定了,她們無法改變。

清兵們非常知道他們所要作的是什麼。於是,這四、五十個姑娘便無一例外地被白臘杆而死。

不過對她們屍體的擺放倒是有區別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面朝下襬放,以便讓人們更多地注意她們的股和部。第二列房稍差,則將她們的兩腿一彎一直地綁在竹竿上,半側身擺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們注意她們的部。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錯,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卻仰面朝天地擺放在席上,這樣人們即可以看到她們漂亮的臉蛋兒,又可以看到她們所有的秘密。第四列則屬於容貌身材具佳者,他們把她們仰放着,卻讓她們的下體側放,這樣,她們的臉蛋兒、房、股和户便無一處不方便觀看了。

那清將再一次來到如月面前,一邊很地撫摸着她的股,一邊笑着説:「怎麼樣,老子答應的事情沒有食言吧?你也沒有食言,也算個英雄。不過,我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勝的英雄,你是失敗的英雄。失敗的女英雄當然就得讓得勝的男英雄了,是不是?」

如月沒有回答。剛才的行刑中,她已經發現,儘管那些姐妹的户中都着那麼的木,卻沒有一個出血。經歷過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這些姑娘同自己一樣未能保持純潔之身,她到上當了,卻無話可説。

「狗清妖!姑娘已經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可説了。我還有十幾個姐妹呢?你答應過不殺她們的,她們人呢?」説完,她便隱約到當初投降時所談條件中似乎還有漏,但已經沒有了辦法。

「當然,當然。老子不會忘記的。不過,為了防止你説話不算,我們得先把你請到那上面去。」説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後的刑架:「來呀!侍候着。」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綁上刑架,便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尋短見了。但為了那些姐妹們,她準備再上一次當。

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圍成的一個五尺高,一丈見方的高台,上面同樣立着一個門形木架,繩索齊全。兵卒們首先過來,就在木驢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後彎折過去同大腿捆在一塊兒,然後才把她從驢背上拎起來,遞給事先站在台上的兩個兵卒。

他們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兩膝分別綁在兩立柱的腳下,又解開她上身兒的繩子,然後把她的兩手綁在橫樑的兩頭,整個人被拉成了一個大大的「X」形,一動也動不了。她知道,這回自己是完全沒有希望擺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紀輕輕,並不知道凌遲的確實行刑方法,但從過去那些被凌遲的女兵屍體就知道,那是一種既殘酷,又下的行刑方法,因為那些姑娘的房、股和部全被挖了下來。她在猜想着會從自己身體的什麼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子?先割自己股上的?還是直接從自己的下身下手?這些都不得而知,但無輪怎樣,都會是讓一個女人無比羞的結局。

而且,從前面被殺的姐妹們的身上,以及對這樣們的瞭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決不會允許她死的時候户是空着的,他們一定會再給她上些什麼東西,至少她現在還沒有那種標誌身份的標籤。這一點沒有過多久就得到了證實,不過那死法卻比凌遲更恐怖。

那些兵卒將水如月捆綁好後,又將一個圓形木球進她嘴裏用繩子勒住。便開始拆那木製底座。她起初有些糊塗,但馬上就想通了,那是為了讓圍觀的人可以從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台子很快就拆光了,原來那門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台子只是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兩塊木板原來是專門準備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見清兵們為了凌辱她費了多少心血。

現在,當她向下面看去時,發現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裝了一套木製的機關,台子一拆就出來了。那機關同水磨坊的水輪軸連着,隨着小河水的動,那機關也在運動着。她明白了,他們是要用這套機關來折磨她的器官。她心中充了恐怖,但臉上卻仍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讓敵人在她的恐懼和痛苦中得到足。

一切都準備好了。

「帶人犯!」隨着喊聲,又一羣兵丁簇擁着十幾輛囚車而來,那囚車就是在驢車上立了一個門形木架子,現在,每個木架子上都捆綁着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們都穿着如月剛進牢裏用的那種囚服,只不過用的是白綾子。由於顏淺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體的黑透得一清二楚。她們的捆綁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轅角門外示眾的時候一樣,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綁在橫樑之上。她們全都哭了,因為此前她們沒有被強,所以對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們差得多了。囚車進場後左右分開成兩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們怎麼樣。

那清將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邊仔細看着她那已經被了無數次的户,一邊笑着説:「女英雄,現在我把你的人帶來了,我是個守信用的人,我保證不殺她們。不過,死罪饒過,活罪不免,我要讓她們通通到院去接客。現在就當場拍賣。」説完,他轉身對一個手下説:「開始吧。」

那兵卒立刻領了令跑到場心,敲了一下銅鑼:「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現在官賣長兒女匪。凡城中各行院,願意帶一個女長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場中報名。」話音剛落,立時便有十幾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女人應聲進入場中。

從如月第一次被光着股押出行轅時,她就發現在街上看熱鬧的清一是男,只有今天這法場上多了一些女人,原來都是院的老鴇子。看來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國的法律是止賣嫖娼的,所到之處,館盡行查封。那些老鴇們沒有了生計,對天國可謂恨之入骨。清兵一來,重開行院,如今更讓老鴇們作主羞辱昔的仇家,她們高興還來不及,當然立刻響應,十幾個院正好對上十幾個女犯。

那喊話的兵卒故意高聲對那些老鴇子説:「幾位院主聽了。你們都報名買這些女長兒?」

「是,我們買。」

「那我給你們説説規矩:第一,每家只許買一個;第二,每家請一個肯出錢的客人合夥,條件是他們又得出錢,又得當眾把買到手的女賊開了苞,哪家的客人出錢多,人就歸那家;第三,開了苞的女賊我們會給她們戴上鐐銬拴上脖索,你們帶回去當狗養着,每天把她們拴在門口可以替你們招攬生意。可以給她們用刑,但不許傷了她們的身體,要好吃好喝,把她們養得漂漂亮亮的,懂嗎?」

「軍爺,看您説的,我們在行中幹了這麼些年了,自然知道怎麼作好生意。回去我們一定把她們刷洗得乾乾淨淨,喂得白白胖胖,光着眼子在門口讓客人們過癮。為了這些小母狗,還怕客人們不上門嗎。」

他們的對話聽得那些姑娘們起了一身皮疙瘩。天吶!虧這些人怎麼想得出來,這比死還難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罵:「你們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讓她們死,不許這麼糟塌人。」但嘴裏着東西,只能「嗚嗚」地哼,卻什麼也説不出來。

「你想讓老子殺了她們是不是?」清將猜到了如月想説的話,故意氣她:「我們是怎麼約定的,老子已經向你保證過不殺她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説了不算呢!」看着如月氣急敗壞的樣子,那清將對自己的創意十分意。

「求求你們,快殺了我們吧!我們願意用那東西死。」那些姑娘們也都哭着哀求起來。

那兵卒又一次發話了:「你們這些小蹄子,別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説不殺你們就不殺你們。你們也都給我聽好了。過一會把你們賣出去,老子們就處置那個賊頭兒給你們作樣子看。你們今後要老老實實作只母狗接客,哪個不聽,老鴇子自有辦法治你們。還有,你們都得給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個尋自盡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你們的頭頭兒一樣整死。聽清楚了沒有。幾位院主,可找到合夥的客人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人羣中很快便走出同樣多的男人來到各自的合作人面前。

「好!現在開始拍賣。」他走到那十幾個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個姑娘的車下,手中拿起一手指的小竹,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股蛋,又隔着白綾捅捅堅房,然後把襠裏的白綾捅進她下體的溝之中,把兩片大完全暴了來。那姑娘被捅得「哇哇」驚叫,渾身的肌不停顫抖。

「你們看清了,這一個,本名叫白玉姣,十八歲。從現在起,起個藝名叫白玉,也叫白挨.起價是白銀十兩,哪家願買?」

「我們要,我們要。」十幾個老鴇一齊舉起了手。

「這大家都想要,我手裏可只有一個白玉,你們出價吧。」

「我們出五十兩。」

「一百兩。」

「二百兩。」

……

最後西關大街上的惜樓以五百八十兩白銀賣下了白玉姣。

十幾個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壞逐個拍賣,最低的也買了五十兩銀子,總共得銀三千多兩。銀票當場付給提督。那清將將手一擺遞給一名親兵:「此次圍剿髮匪,眾將和眾弟兄功勞不小,這些銀子便給弟兄們買酒吃吧。」清兵們立刻呼起來。圍觀的百姓不知道這清將私下貪了多少錢財,反而都説他兵如子,是個大大的清官。

拍賣結束不等於事情全部了結,還有接下來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將最後一次轉向如月:「怎麼樣?小蹄子。老子沒食言吧?現在該你了。知道你怎麼死嗎?過一會就用木頭巴你的眼和小給佔了,那兒有個大水磨,它會帶着木頭巴不停地你,一直到把你死為止。噢,我差點兒忘了,那木頭巴上總是有香油,絕對不會把你那兩個孔磨破的。你想不想早點死?」如月説不出話,拚命地點着頭。

「告訴你個早死的辦法。你就想着那木頭巴是你的男人,想着你喜讓他你,然後你着使勁用你的小把它夾緊,那樣不出兩天你就死了。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你得在這上頭呆多久?聽清楚啦?」然後不等如月有任何反應,他便朝手下揮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給如月用刑。

那個傳令的兵丁拿着一個一尺多長的白綢條和硃筆過來遞給清將,清將提筆點了一個點:「宣示罪狀,行刑。」

那兵丁答應一聲,把綢條給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則回到場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婦邱氏如月,糾集賊眾,抗拒天兵,散佈異端,造反謀逆,實屬十惡不赦。着即水磨處死,行刑。」

其實,觀眾們並沒有幾個人聽到他説了什麼,他們都在看劊子手們怎樣對付水如月。只見兩個兵丁一前一後站在刑架下面,後面的一個雙手分開了水如月的兩片,前面的一個則拿着一兩寸長的鋼針。如月跪在上面低頭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進去捏住瞭如月的兩片小,另一手捏着鋼針橫着從蒂上穿了過去,如月疼得殺豬般慘叫起來。

那兵丁把那條寫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狀的白綢子的上端也穿在鋼針之上,然後把那鋼針彎成了一個小圓環。蒂是女人身上最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給她的蒂上安裝鋼針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後,她看到一個清兵送過來兩細的圓木,那木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傢俱的鏇鏇出來的,非常均勻光滑,頭部製成非常好的圓頭。

她知道,那便是準備用來進她下體的所謂木頭巴。她到十分羞和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掙扎是本無濟於事的。

河邊有人把水輪停下來,這邊的兵丁則把兩裝在刑架下面的機關上。

那機器設計得非常巧妙,兩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觸及如月的眼兒和户。

當水輪重新轉動起來時,恐怖的對水如月的死刑便開始了。那機關用的是兩隻專門設計的凸輪,兩的凸輪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後面那,它緊緊頂住姑娘小小的股眼兒,如月拚命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還是非常順利地了進去,因為已被入,如月的身體便松馳下來,但木眼兒兩寸左右時,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來深,直頂到她的直腸底部,把她的身體得再次起來。

緊接着,那木便以每秒種兩次的頻率和三寸左右的行程連續了五十多下,把姑娘得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當那子猛地從她的出去的時候,她的眼兒發出了「啵」的一聲嘯叫。

她剛過一口氣來,把身體放鬆,前面一又頂住了户,並堅決地了進來。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便主動直了身子,但那木隨後而來的連續衝刺仍然讓她不停地呻着。就這樣,兩替在她的眼兒和道中着,而她卻只有辱地忍受。

許多次當木離開身體讓她息一下的時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股挪一下兒,讓那東西因為偏離正確的位置而將自己傷,那怕是從進肚子也行,那樣自己就可以因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東西設計得實在巧妙,它在沒有完全進去之前,運動速度總是非常緩慢,這樣如月便無法持續那樣長時間的決心去傷害自己,到最後,還是不得不主動讓自己的孔對準那木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樣子,那些姑娘們嚇得渾身發抖,有的甚至連都出來了,即使是前面那些被白臘杆活活死的酷刑都沒有讓同伴如此恐懼過。

機關一運行起來,天然的能量就驅動着它一直進行下去,幾乎再也用不着人管,只是時不常地有人在一個專門設計的木盒子裏加香油,那盒子下面有兩個密封的小孔,兩就從孔中穿上來。當木下行時,可以完全沒入油中,這樣就實現了潤滑,而不會因為乾燥將如月的眼兒或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綁在上面的那個女人會活很長時間,以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挨那機器的,那是一種比什麼都可怕的穢死法。

這時,才開始繼續處置那些已經象商品一樣被拍賣的女犯。那些出錢的嫖客們紛紛爬上囚車,把各自買下的姑娘的白綾解下來使她們的身體完全暴出來,充分羞辱玩之後,再狠狠地入。強結束後,兵卒們給她們每個人都戴上鐐銬,象狗一樣套上鋼製項圈,拴上小鐵鏈,然後從車上解下來,由老鴇帶來的奴們牽着帶走。

她們一路上哭着,是多麼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渾身發抖,她們可不願意讓其他姐妹也因為自己而承受那種痛苦,從此後,自己就只能象狗一樣過着穢屈辱的生活。此後四、五年左右的時間裏,這些姑娘都在辱生活折磨下抑鬱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賣的姑娘被領走後,清將一夥就回城了,就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樣呆在半空中,在無數男人的圍觀下任下面的機械眼兒和

她知道那清將説得不錯,要想死得快,就得儘可能達到,那樣便可因大量的體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面無休止的輪中曾經有過那樣的經驗,但她怎麼能當着這麼多圍觀者的面象婦般放縱自己呢?何況這個機器每她四、五十下就會退出去,這樣她本就來不及達到高

她在那上面活活被了五天五夜。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只知道第五天黃昏還看到她費力地直身體,第六天早晨人們看到她時,她已經沒了氣兒,而那架機器還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經失去彈中捅來捅去。有經驗的人看出,她死前達到了高

清兵並沒有把她的屍從上面解下來,而任那刑具繼續了幾天,直到屍體因腐敗掉下來為止。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系列——周秀英

作者:石硯

***********************************~獄卒~***********************************

天還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大牢,因為那天要處決小刀會的女將周秀英,牢頭特地派了我一個在前廳外侍候的差。

殺人的時候,給犯人開枷上綁的事情一般都有專人負責,是用不着我這樣的普通獄卒的,我的差事只是在廳前站着,裏面負責提犯人的軍官下什麼命令的時候,我們就在外面大聲重複,一是為了外面的人聽清命令,二是為了擺起架式,抖抖威風,好殺一殺犯人的氣焰。

這差事又輕鬆,又有額外的賞錢,所以大家都想爭着想幹,如果不是我同牢頭不錯,這種好事也攤不到我頭上。不過我那天格外興奮的原因還不只這些,更主要的是因為那天要殺的是周秀英,而且是凌遲處死。

這周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上海,小刀會的主要首領有三個,頭一個當然是大名鼎鼎的劉麗川,二一個是潘啓亮,這三一個就是周秀英。

這女人只有十九歲,卻有一身好武藝,光手裏那口刀聽説就有一百二十斤,當初官軍和洋人聽見她的名字真是聞風喪膽。小刀會正興盛的時候,上海人大都見過她,那時候她一身火紅的短打扮,騎着高頭大馬,威風凜凜,那小模樣雖然説不上閉月羞花,至少也能讓人説一句「好看」。

她被押在大牢裏,因為是朝廷的要犯,又有一身好武藝,怕那些女牢子整不住她,所以沒敢關在女牢那邊,而是在專門關男死囚的這邊開了一間牢房給她,平時都是好幾個男獄卒值守,另有兩個女獄卒輪值班,負責在需要坐馬桶的時候幫幫她。這樣,我們這些男獄卒便可以經常去看看這個名噪一時的女英雄,我去過幾次,還和她搭過話。

她可真是個英雄,明知落在朝廷手裏一定是個死,卻同常人一樣,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十分平靜地和我家長裏短地閒聊,好象明天她就能出去吃大餐似的,真令人佩服。我也曾問過她,知道不知道朝廷會把她怎樣,她竟然笑笑説:「能怎樣,多不過千刀萬剮,要是怕了,我也不會當小刀會!」

可惜花無常紅,人無常好,昔威風凜凜的女將,今天卻要在法場上一命歸,唉!閒話少説,死囚牢輪值的兩個獄卒已經把戴着木枷的周秀英送到廳裏去了,在那兒要對她驗明正身,然後就要推出來捆綁。

裏面提人的軍官不知問了些什麼,大概是問她死前有什麼要求之類,因為聲音不大,所以聽不大清楚,我心裏對這些可沒有什麼興趣,我的心早就在想着一會兒能看見什麼。要知道凌遲處死的女犯都要在這大廳前光了衣服,然後光着身子綁出去遊街示眾,最後再在法場吃那千刀萬剮之苦。

這剮人血模糊的我可沒有興趣,不過看看那個同我聊過好幾次的美妙少女的身子我可是十分渴望,她那脯是個什麼樣子?子裏面是什麼樣子?一想到這些,我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我倒沒對此到有什麼不自在,男人嘛,再説,周圍這些兄弟們哪一個不是和我一個樣子?!

正想着,聽到裏面的軍官老爺喝了一聲:「來呀,拖下去綁了!」

「拖下去綁了!」我們就盼着這一聲命令呢,急忙大聲重複着,一邊向院子裏早已等候得有些不耐煩的綁縛手們一擺手。

「喳!」四個綁縛手迫不及待地答應一聲,急急忙忙進了大廳,不多時,便簇擁着那個年輕的姑娘從裏面走了出來。

那女人因為許多天沒有梳洗,蓬頭垢面,衣服也髒了,但仍難掩那一股人的風韻,她昂着頭,嘴裏十分清地唱着戲,一點兒也沒把死放在眼裏。院子裏零零碎碎放着許多用具,周秀英彷彿沒有看見,依然故我,旁若無人地唱着。

到了院子當中,獄卒來給她開枷,四個綁縛手知道她武藝高,力氣大,一點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周圍還有十幾個彪形大漢看着,生怕出一點意外,好在她似乎只顧把戲唱好,並沒有反抗,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憑這些人能不能製得住她。

枷打開以後,兩個綁縛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後,第三個則到她背後,用胳膊不太緊地鎖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麗的頭微微揚起,脯不由自主地起來,最後一個綁縛手則站在她面前,不知説了句什麼。

雖然仍在唱,但她的臉卻紅了,兩隻漂亮的大眼睛抬起來看着天空。

我知道,他們要剝她的衣裳了,我的心緊張的通通直跳,果然,那綁縛手開始從她那已經髒得看不出本的紅夾襖下邊開始一個一個地解開她的紐扣,然後猛地把衣襟向兩邊一拉,一下子捋到她的胳膊上,出裏面小小的紅兜兜兒,還有雪白的肩頭,那肌膚灩灩的,胳膊下出一點點黑,樣子十分人,我到自己的下邊硬極了。

那綁縛手從前面把一隻手進她的右邊腋下,抓着她,好讓本來扭住她右手的綁縛手騰出抓她大臂的手來,把她的夾襖從她的右臂上捋下去,捋到手腕時,剝衣服的這隻手從上面抓住她的小臂,然後讓她的衣袖從手上徹底褪下去,依然兩手扭住她,好讓那個剝衣服的綁縛手去幫着另一人褪下她的另一隻衣袖。

當那紅夾襖完全離開它主人身體的時候,那個剝衣裳的綁縛手去取了一條長長的繩子,用繩子的中間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叉後從兩腋下遞過去,那個鎖脖子的鬆開周秀英,在背後接過繩子後分別套住姑娘的兩條粉臂繞了兩三圈,在兩個扭胳膊的綁縛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後拉緊。

繩子叉後齊着房的下沿橫着了一圈,然後在背後打個結,將兩條小臂水平迭起來,用繩子從下面一兜,向上拉緊,穿過頸後那一繩子返回到背心處,將所有背後的繩子收攏在一起打了個結,把個女英雄的上身捆得緊緊的,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這是他們小心的地方,一般情況下女犯凌遲都是直接光了再綁,但他們實在不敢大意,先把她的手捆起來再説,免得發生什麼意外。

這時,兩個抓胳膊的綁縛手依然不敢鬆開,背後那個向後退了一小步,同她離開一點距離,為得是下一步方便些。

我看見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背後,我的心又狂跳起來,我知道他在解開她紅兜兜兒的帶子,果然,我看見那緊繃在身上的兜兜兒鬆了下來,前面站着的那個把手從她兩肋下抓住紅兜兜兒,向上一點一點兒地動,所它從她下的繩子下上去,然後從脖子上把它取下來。

我終於看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少女的部,那是一對雪白的峯,象個尖尖的小山一樣前,一對尖尖的小頭紅紅的,頂在山頭上,我到自己快要了,急忙把頭轉向一邊,深深了幾口氣才平靜下來。

我看見後面那個向她靠近了,他再次用一隻手臂攬住她的脖子,讓她的頭向後靠在他的前,脯被迫向上起來,然後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體側繞過去,抓住了她的一隻,慢慢地起來。前面那個則攬住她的,把她的下身兒向前拉,小腹同他的小腹緊貼在一起。把女犯人剝光了殺是為了讓她到羞,所以他們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達到目的。

我看見那綁縛手的股一拱一拱的,我知道他的下面也一定很很硬,正好隔着衣服在她的襠裏面拱。她的眼睛有點,但沒讓眼淚出來,只是用力望着天,最後硬是把已經到眼眶裏的淚水給忍了回去,這女人真是了得。

下面該是什麼了?我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點兒什麼。

我見那兩個綁縛手把女人的身子了半晌,前面那一個才放開她的纖纖細,一拉她的帶,沒有了約束的紅燈籠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

看見那雪白的大腿間一撮濃黑的,我差一點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那太人了,讓人受不了。

「噢!天吶!」我該怎麼形容我當時的覺!她的兩條大腿非常結實,但並不,圓圓的股翹翹的,在本來就細軟的後形成一個小彎兒,小肚子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圓鼓鼓的,而是扁平的,稍微帶一點兒肌的小疙瘩,圓圓的臍孔深凹在肚子中間,小腹下的三角帶生着一叢軟密的茸,由於害羞而緊夾着雙腿,同時向後翹着股,在那地方形成一個深深的三角窩兒。

我看得全身的血差一點兒撐爆血管從身體四周出來,但他們還沒有完。

他們把她的腳鐐砸開,把子和鞋襪都給她下來,不知為什麼,他們在關押她的時候給她的腳腕上墊了布,所以鐵鐐並沒有在她的腳腕下留下什麼傷痕,不過我倒是非常喜這樣,否則會破壞她身體的美

現在這女英雄已經完全赤了,把一切都暴在周圍幾十個男人的目光中。他們把她推向一張八仙桌,讓她的上身伏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股真白,夾得也真緊。那個剝衣裳的拿起一支手臂的玻璃管子,前面還帶着一手指頭的皮管子。這東西是洋人藥房裏的怪玩意,是往人身體裏打藥水用的,可這麼大個兒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她也看見了,顯然有點兒緊張:「你們要幹什麼?」

「別怕,我們要給你洗腸子,免得你在法場上出醜。」

「不!我不用那個!我不怕死!不會出醜!」

「那也得洗,劊子手可不願意在開膛的時候自己一手屎。」

「不!我不要!」

她開始扭動起她的身子,但肩頭被人按着,她只能用力擺動着那向後撅起的股,就是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因為還有一個綁縛手過來按住了她雪白的股,並用手指把她的股蛋扒開,出了她的眼兒。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從沒見過這樣女人的。一個那麼有名的女英雄,硬是叫男人用皮管子從眼兒進去,然後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擠進了她的身體,接着是第二筒,第三筒,等第三筒進去的時候,我看見她的眼兒開始一次次痙攣一樣的收緊,腿上肌也開始動,終於在第三筒灌到多一半的時候,從那皮管周圍,一股了出來。

那負責灌水的綁縛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迅速地閃到了一旁,我看見一股黃乎乎的體從那小小的眼兒裏箭一般地了出來,足足出去五、六尺遠,落在事先準備好的一大堆沙子裏。持續的時間不長,那是由於她自己收縮眼兒給憋住的,然後她又絕望地放鬆了,於是形成了第二次

雖然我離得不算近,仍然嗅到了一股股臭味兒。

綁縛手們又給她灌了兩三次,一直到從她眼裏出的都是清水為止。

當他們把她拖起來的時候,我終於看見了她眼角上的一絲屈辱的淚水。

他們把她拖到一隻大木盆跟前,讓她站在裏面,兩個人扶着,一個人從旁邊的木桶裏舀起温水從她的頭上向下澆,第四個人則開始給她洗身子。對於光股的女犯,他們一向是要把她們洗得乾乾淨淨,好讓街上的人們更有興趣來看。

對這個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輕女郎,當然更不會省掉這一步重要的程序。不光如此,他們竟然不知從哪裏整了一塊香的洋胰子來洗她的身子,買這東西可要花不少錢呢。那男人的手在她的體上往來,她羞地紅着臉,抬着眼睛,不敢看人。

看着那幾個男人的手把那姑娘前的兩顆得都變了形,聽着那手在那又又圓的股上得「吱吱」地響,我真是羨慕得要發瘋,這麼有名的女人,哪怕能親手摸她一把也好哇。

洗過了身體和四肢後,那兩個扶胳膊的抓着她的手向上一抬,又把她的肩膀向下一按,把她的上身按彎下去,向後上方撅起了股,雖然我正位於相反的方向,但光是看那個負責給她洗身的綁縛手的動作就知道他在幹什麼。

天哪!他竟然要讓她擺出這樣一副姿勢,一邊用手分開她的那兩片,用香胰子給她洗那個地方!不光要摸要,還要清清楚楚地看,我看見她的頭用力向上抬着,眼睛裏泛着屈辱的淚光。

當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已經變了一個人,不再是牢裏那個骯髒的死囚,完全恢復了少女本來的美,原來就很白的一身顯得更更光,一頭長髮象水一樣從頭頂直潑到那又細又軟的小處,讓人看得渾身的汗都炸起來了,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一個這樣年齡的女人最美的時候當然是光着股站在男人的面前,但那是站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而這個年輕的女英雄,此時卻是十分不情願地被五花大綁捆着,光着身子站在一羣男人中間,任他們看着自己連父母都不能讓看見的地方,唉!也真是可憐。

他們把她從木盆裏架起來,讓她站在一塊乾淨的木板上,一個人仍然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股上,手指則從她的兩腿之間伸在裏面,等着外面把木驢推進來。

這時,廳裏的軍官走了出來,他地看了看院子裏那個赤的女體,慢慢地踱過去,捏了捏她的兩隻頭,摸了摸白白的股,又從小腹向下摸進去,在她的兩腿中間摳了半晌,她羞辱地脯,厭惡地扭過頭去不看他。

笑着,懷着明顯的惡意對綁縛手們説:「看她到死還是個黃花閨女,怪可憐的!你們四個就幫着她當一回女人吧!記着,就你們四個,別耽誤了遊街的時辰。」然後徑自走出了大牢的前門。

周秀英這一驚可是不小,立刻掙扎叫罵起來。但軍官的話就象一道大赦令,四個綁縛手差一點兒就要喊他親爹了。他們哪管她願意不願意,馬上就把她四仰八叉抬起來,抬到那張八仙桌上放下,一個仍然鎖着脖子控制她的頭,兩個抓住她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這時候她的下身兒正好衝着我,我終於看見了這女英雄的私處。

只見那裏黑黑的茸一直連到眼的前面,兩片子羞夾得緊緊的,關閉着神秘的府。她雪白的股拚命扭擺着,那動的曲線更加勾起男人的望。第四個綁縛手走過去站在她兩腿間,把她那裏給擋住了,我無法再看到,但我能知道那裏正在發生的事情。

只見那綁縛手低着頭了些什麼,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分開她的出她女人的秘,另一手起自己的袍襟,掏出男人的東西。然後我見他股向前一拱,同時周秀英身子一,不論她是不是真的沒有嫁過人,反正有了這一下,她的貞就算完了。

我看着那姑娘赤的身體仰在那桌子上,隨着男人的動作一地抖動,前那兩座小山象涼粉一樣隨着身體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顫動着。

真希望那個幹他的男人就是我自己。想象着她那處子的地方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衝刺的樣子,我終於控制不住地在了子裏。

好多年以後,我都還記着她那被男人時抖動着的一對小,還有那雪白的大腿,可惜這樣的景人一輩子也難得遇上一回,不過對經歷過的人來説,不管怎麼都覺得值了。

***********************************~酒樓掌櫃~***********************************

周秀英是騎着木驢來的,雖然她一直唱着戲,但從她那赤條條的體有節奏的動,從她那小子上掛着的兩個小銅鈴同樣節奏的響聲,以及以同樣的節奏斷續着的拖腔中,還是能夠覺到她下面那個裏被木樁的情況。雖然她是一個女英雄,但能夠忍得了疼痛,卻未必能忍受得了那種折磨,否則這種刑具也就沒有必要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這個周秀英我見過許多次,她還曾經利用我的酒樓辦過宴席請過客,那時候我可沒想過今天能親眼看見她的光股。她才十九歲,那身條真好,那皮兒真,看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天妒紅顏,就算小刀會敗了,怎麼偏偏是她這麼個年輕的姑娘沒有逃掉,也沒有死在軍中,而是被人家活逮住了。

要知道,誰都能被活捉,只有她不能,因為她是個姑娘,在這成千上萬的男人面前讓人家扒光了衣裳看光股,還要讓木驢那個地方,那有多丟人吶。

嗨!算了,幹我事,如果她不被活捉,我又怎麼有機會看見她的光股。

不管怎麼説,她也是個漂亮的大姑娘,那身子真讓人想入非非,要是放在窯子裏,一定能當頭牌紅姑娘。話説回來了,就算作婊子,也總比在大街上光着股任人瞧,任人看強啊!所以呀,女人還是不能造反。

看我,怎麼又發議論了。且莫管那些閒事了,還是看熱鬧吧!

看,他們把她從木驢上架下來了。

好,抬起來了,分着那兩條腿,着那女人的地方。

哎,女人那個地方是命子呀,除了自己的丈夫,連皇上老爺子都不能隨便看呢,可倒好,在這裏大街給人家看個夠。

哎呀!敢情還真是個黃花大姑娘呢,看那股中間,還有讓木驢子出來的血呢!好好的嫁個老實人家不好麼?你看,到了這法場上,馬上要殺了,人家還不肯放過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還要玩兒你,那個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動啊,現在卻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在裏面摳,這是何苦呢?真是的!

看看,還要着那麼的一木頭子去死,怎麼,還要在眼兒裏也?多丟人吶?!

「哎喲!」不行了,我有點兒受不了,得找地方發一下!別,那就看不着了,就子裏吧!反正穿着袍子也沒人看見。

怎麼?這是什麼味?好!敢情有比我先出醜的,這邊有,這邊也有,行,這我就放心了,咱們誰也別説誰。哎!周秀英啊周秀英,看你這一上法場,有多少男人陪着你放水,你也風光到家了。

喲!要用釘子釘手腕了,疼嗎?怎麼不喊?能忍得住嗎?還真行。噢,現在釘腳了。分着兩條腿子,讓這麼多男人看着你的那裏,心裏是個什麼滋味?好受嗎?是不是不好受?早知今,何必當初呢,朝廷和洋人是得罪得了的麼?

哦!時辰到了!我説劊子手大哥,慢點兒,再讓我們看一會兒。那子多好哇,你怎麼捨得……哎,割下來了,太可惜了,給她留在身上多好哇?就把她一刀砍了頭,留下個漂亮的光身子在架子上不好麼?其實我們大家都想看整身子,那些東西長在身上才好看呢,讓她死快點兒也沒有什麼嘛!

一刀,兩刀……大哥呀,你這一刀一刀的是在割我們大傢伙的哇。這麼好的一個大姑娘,你們怎麼忍心把人家上身兒割得一塊整都沒有哇!我們都沒得看了。多白多股呀,別割了,就留下來給大夥兒看吧。

嗨!你們手真黑,活生生就把人家一個大姑娘的下身給剜下來了,不知有多少人在想那個東西,哎!千萬別扔啊,掛在台子邊上給大夥看,嗨,説着説着就扔了,看,被人搶了去揣在懷裏了吧?

哎,小夥子,別藏私啊,拿出來大夥瞧瞧哇!不肯拿?是啊,誰搶了那東西也不肯拿出來呀,回家去在那上邊火,好歹那玩意兒是真的,而且還是個有名的漂亮女人的,至少比自己自己用手打炮強多了!

行了,劊子手大哥,快給她一刀讓她死了吧,太慘了,我都不想看了。

這周秀英真行,竟然一聲都不吭,真不愧英雄二字,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這麼好樣的女人。有當然最好,而且最好是象她這樣美的女人,當然,最好不要再讓人家給活捉……算了吧,還是給活捉了吧,要不然我們就沒熱鬧看了。好!腦袋割下來了,周秀英啊周秀英,這罪你總算受完了,下輩子可別再造反了。

***********************************~跋~***********************************

她死了,死得很屈辱,死得很痛苦,也死得很壯烈。

看行刑的大都是些老百姓,對他們來説,她所作的一切是對是錯都無所謂,因為無論是誰得了天下,他們也都要一樣地為生活而奔波。他們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所以他們也不在乎她是什麼人,她想幹什麼,乾的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們只知道她不怕死,硬骨頭,是個徹頭徹尾的女英雄。

而對他們來説,她對他們最大的貢獻就是被活捉後當眾剮了,對於這些生活在社會最下層的人來説,難得有機會見到一位這樣美貌的女子,更難得看見這樣一位美貌女子的身。

她在法場上被得那麼光,腿分得那麼開,私處暴得那麼充分,他們想看到的一切都讓他們看了,而且那麼無助地被行刑的劊子手們把那些女人最要緊的地方一一玩兒給他們看,使他們在許多年之後仍然能夠把她當作話題,而這才是他們所津津樂道的。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系列——女將虞娃

作者:石硯

(一)受騙被俘

太平軍周秀英手下有一個女將叫虞娃,虞娃人長得漂亮,武藝高強,輕功了得,心也很開朗,喜打抱不平,但虞娃是雙重格的人,有時弱有時強,對弱者特別同情,為朋友過份信任,對自已的恩人周秀英更是絕對服從,説一不二。

虞娃長得如花一樣嬌,一對明亮的眼睛,誰見了都會動心,漂柔的長髮烏黑人,一身戒裝乾淨利落,一帶束出小蠻及襯托出拔的脯,是太平軍中一個人人呵護的驕傲公主。

周秀英被清兵圍困兵敗被俘,虞娃由於執行運糧任務倖免得險,手下只存有35名男女兵勇,東逃西躲,終於在江西一痤深山隱藏了下來。但好景不長,清兵很快就找到了她們的蹤影,並且悄悄地包圍了她們。

經過博鬥,清兵也死傷無數,最後糧盡水斷,清兵為了活捉美麗的虞娃,就派人勸説投降,可虞娃寧死不從。但清兵志在必得,從俘虜的口中得知虞娃小姐的弱點,就把抓來的女俘吊在營門口,拼命毒打,迫虞娃投降。虞娃弱點充分暴,不忍手下吃苦,就提出釋放手下眾人,自已願意投降。

清兵提出只有全部投降,才保證活命。雙方談判不成,清兵就用計,拿來周秀英的令牌及假信,令虞娃為顧及手下命馬上投降清兵。虞娃見信不分真偽,同意向清軍投降。虞娃向清軍發了明天中午前開城門投降的信件。

當晚虞娃在存下幾個女兵的幫助下洗澡打扮,換上乾淨的女武將戎裝,把餘下的文件燒掉,吃了一點餘下的口糧,然後與眾兵將道別。

天亮了,虞娃命打開城門,自已騎馬上由一名女兵的牽馬走向清軍大營。這時清軍也已派一隊人馬來接引,二路人相遇,清軍中一大將喝聲:「虞娃還不下馬受縛。」虞娃心中憤恨,但有周秀英將令在,只好翻身下馬。

清將喝聲:「跪下!」美麗的虞娃小姐乖乖地跪倒在地。

清將又喝聲:「丟掉武器,手放在背後。」

虞娃小姐猶豫了一下,只好聽話地放下上的寶劍,順從地把手放在背後。這時兩個清兵一擁而上,按着虞娃小姐的雙肩,用繩子反綁起虞娃小姐的雙手來,虞娃小姐習慣地掙扎起來,清將喝道:「還不老實受縛?」虞娃小姐只好順從認命地接受綁縛。

驕傲的公主虞娃小姐哪裏受過這種氣,但心中又很無奈。只見兩清兵用繩攏上虞娃小姐的肩膀在手上緊緊地捆了三道,然後穿過頭脛後的繩子把反綁在後的雙手邊在一起,向上一拉,可憐的虞娃小姐的雙手就不由自主地被高高反吊在身後了。

虞娃小姐已可憐地不能自主地膛,清將在馬上哈哈大笑,説:「虞娃小姐,敗將的滋味如何?」虞娃小姐羞愧地漲紅了臉,咬緊牙一聲不哼。

清兵又在虞娃小姐的部緊緊捆了好幾道繩子,使虞娃小姐的房彈出來,看得周圍的清兵口水直。兩個清兵全是捆綁高手,又用繩索在虞娃小姐的部綁了一卷,然後直向會部穿過,並還在會處打了個結。剛強的虞娃小姐一下子就到全身無力酥軟地跪伏在地,不能自制,呼急促,臉更是羞紅無比。

清軍官兵看得個個樂不可支,虞娃小姐在一片嘲笑聲被從地上拉了起來,清兵押着被制服的美麗虞娃小姐向太平軍的據點衝去,只見清兵大軍見到太平軍男人就殺,逮着女人就捆。虞娃小姐眼見清軍不講信譽,恨自已上了清軍的當,憤怒地大罵清軍不守信譽。

清將哈哈大笑,説:「虞娃小姐你上當了,連你見的周秀英的信也是假的。」同時命清兵嘟上虞娃小姐的嘴,虞娃小姐被堵得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的聲音。虞娃小姐和被捕的女兵們被用繩子串聯在一起,押往清軍大營。

由於虞娃小姐的跨部有繩子穿襠,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本來虞娃小姐被清兵暴行氣得發白的臉不由自主地起了紅。虞娃小姐的神態引起了清將的注意,清將故意讓人迫使女俘們加快腳步,虞娃小姐更不能自制。由於古時女武士為了打仗騎馬方便,女將鎧鉀後面就是裙子,裏面是沒有內的,所以捆在虞娃小姐擋部的繩結就深深地卡進了少女的羞於見人處了。

虞娃小姐可從來不懂這人事,只覺心頭如一頭小鹿在咚咚地踢哦!清兵眾人的調笑羞得虞娃小姐無地自容,虞娃小姐暗暗傷心,恨自已不爭氣的身子,只有認命地被清兵調笑,被押着走了好久,手肩已被捆綁麻痹的沒有了知覺,終於到了清軍大營。

(二)不屈

虞娃小姐被押到大堂,只見一個清朝大官叫梆郎的居中坐住,虞娃不屈地站在堂上不肯下跪,兩個清兵按不下她的身子。梆郎將軍覺沒有面子,喝道:「敗軍之將還不服嗎?」

虞娃小姐大聲講:「不服,要不是中你們詭計,你抓不到我的!」

梆郎將軍慕虞娃小姐的美貌,當場先讓虞娃小姐戴上了手銬關進牢房。梆郎將軍送上食品與水,讓虞娃小姐休息一個晚上,準備明天與虞娃比武,收伏了她。

那梆郎將軍也是個人見人的武將,相貌堂堂年青有為,武藝高超,但為人狡猾,心狠手毒。他是決心要讓虞娃小姐蒙羞而降,無臉見自已的手下,最後讓虞娃小姐成為他手中的一個棋子,去引更多的太平軍投降。當然虞娃小姐現在還不知梆郎將軍的謀,一心還在想如何不屈保持自已的名節。

其實梆郎將軍已在虞娃小姐食品中做了手腳,放了慢藥,算定明天比武時虞娃小姐會發作而輸給自已,到時讓虞娃小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樣就可收伏女孩子的心,讓虞娃小姐聽命於他梆郎。

天亮了,梆郎命手下押虞娃小姐來見。虞娃小姐被銬着手鍊,跪伏在地,關了一夜牢籠的虞娃,這時已深切受到囚犯的羞,所以一跪下來就沒有了昨天的驕傲公主樣了,低沉着腦袋,聽眾梆郎將軍的發落。

出於意料之外,梆郎將軍問:「下跪何人?」

虞娃小姐低聲應答:「犯婦虞娃。」説完自已也聽了一跳,這是我驕傲公主説的話嗎?

梆郎將軍也一個意外,但為收伏她的心説:「本將想放了你,但你需與我單獨比武,如輸了就投降本將,勝了本將就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

虞娃小姐這時又恢復了驕傲格,當然求之不得。梆郎將軍一聲令下,兩個清兵上來放開了虞娃小姐的手鍊,牽來一匹馬,並提上虞娃小姐的長矛,驕傲的虞娃小姐這時提出請求,比武勝了馬不下就走路。梆郎將軍要收伏虞娃的心,當然答應。

這時倆人上馬在校場上對打起來,平心講倆人武藝不相上下,但虞娃驕傲勁上來了,用足全身功夫,一下就佔了上風,幾十個回合後,驕傲的虞娃一杆打在梆郎的馬上,反把梆郎打下了馬。清軍兵丁馬上趕來救護,虞娃小姐藉機衝向營門,弒了幾個阻擋的清兵後,逃了牢籠,沒有目標地拼命打馬奔跑。

奔跑奔了好久虞娃小姐到已無危險了,才受很吃力就下馬到一處林木多的樹叢中,把馬縛在樹杆上,然後坐下來休息一會,這時虞娃小姐忽然覺心跳加速,煩躁不安,虞娃小姐不知是藥發作了。由於虞娃小姐體魄健壯,所藥發得慢了點,這時靜下來了藥力就上來了。

虞娃小姐難受地把身上的衣服全扯掉,最後拼命手按着自已的雙,臉漲的通紅,完全失去了理智。這時樹林中正巧有一雙賊眼在看着這一幕好戲。虞娃小姐難受地躺倒在地,向樹林中一條小河滾了下去,可是虞娃小姐本不會水,馬上被水嗆的昏死了過去,這時一個大漢才從樹眾後出來把昏的虞娃小姐從河中撈了上來。

(三)又落魔爪

大漢把虞娃小姐反身放在地上,並把虞娃小姐的雙手反按到身後,用繩子緊緊地捆綁了起來,並在她小口中堵上了虞娃小姐扯下的襪子,然後抱起虞娃小姐驕弱的身子放在虞娃小姐的馬背上。大漢與虞娃小姐同騎一馬,急速地奔跑着。

在奔波中虞娃小姐慢慢地甦醒了過來,放在馬背上的虞娃小姐被抖動的胃酸衝上喉口,直想吐,但由於嘴被堵着了,吐到喉嚨的酸物又被迫回到胃裏。這時的虞娃小姐才正真清醒過來,但卻不明白自已怎麼會如此衣衫不整,並且會被這個大漢悲慘地捆綁的結結實實而一動也動不了,而這個大漢的手還不規矩地在自已的股上撫摸着,而自已口中發出的嗚嗚聲,更剌着大漢手的動作。

其實美貌的虞娃小姐還不知道,自已碰到了一個變態的催花男子,這個大漢特喜好捆綁身材姣美的女子,所以以後幾天虞娃小姐的子會很不好過。

終於到了大漢的住宅,這是一個四邊除了樹木沒有一户鄰居的地方,大漢靠一身蠻力在這裏打獵吃飯,有單身女子路過,就會成為他的獵物。今天不料捕獲了虞娃小姐這樣的美妙女子,大漢興奮不止,當下把虞娃小姐從馬背上放下來。

綁在樹幹上,就去喝灑吃飯。

虞娃小姐心中憤憤地想:「只要本小姐掙捆綁,要你好看。」

可是蠻漢可不是吃素的,吃完飯,蠻漢就先解開虞娃小姐腿上的綁繩,並且蠻橫地褪去虞娃小姐的裙子及鎧鉀,虞娃小姐的下身被羞地暴在大漢眼前。虞娃小姐羞愧地閉上眼,心中狠狠地罵着大漢,可是嘴卻被堵着説不出來。

蠻漢在虞娃小姐的下身兩個眼中進了圓柱小樹枝,並用麻繩綁緊會,然後把虞娃小姐從樹上放下,在虞娃小姐的頭頸上縛了一麻繩,牽着虞娃小姐在高低不平的山裏走路,直到虞娃小姐下身被繩子汁橫,大漢才放開虞娃小姐身上所有的綁繩。這時的虞娃小姐已全無一點力氣,只有躺在地上氣的份,大漢乘機把虞娃小姐的大腿拉成大字型,具就想進入虞娃小姐的會

不料虞娃小姐忽然清醒過來,乘繩索放開之機把蠻漢一下打倒在地,並搶過馬上自已的寶刀,就向蠻漢砍過去。就在這時蠻漢高叫:「姑娘慢來,我有話説,説完再殺不晚。」

虞娃小姐喝道:「快説。」

蠻漢説:「姑娘勿怒,我已知你是被清軍通緝的太平軍女犯,只是姑娘依了本人,本人保你有一個躲藏的好地方。」

虞娃小姐問:「躲哪?」

蠻漢説:「反正姑娘也已破了身,不如依我,讓我把你賣進院吧,好死不如賴活着,本大爺也可得幾個錢,並且救你一命,我看你也是一個婦之身,何必裝正經,不如依了本爺,保全命要緊。」

美麗的虞娃小姐這時也不知怎麼為所動,也為有個藏身處,就被説動了心,想不如先在下三爛地方躲一下,也許還是條路,再説也不知怎的,內心還有點渴望想被該壯漢捆綁的覺。

蠻漢説:「姑娘如想通了,就請把手放在身後。」

虞娃小姐猶豫間,大漢乘機把虞娃的手反到身後,虞娃也乖乖順從地不再掙扎反過雙手。大漢喜出往外,馬上上去按着虞娃小姐的手,用繩子就捆了起來,當綁繩加在身上時虞娃小姐好像有點後悔了,可已經晚了,蠻漢知道虞娃小姐武藝了得怕她反悔,所以捆的特別緊。

虞娃小姐被捆的哇哇直叫,央求説:「大爺松一點。」

大漢笑説:「縛虎哪能太鬆。」

虞娃小姐到已無法後悔,只好垂着淚任由大漢緊縛。只一會功夫,蠻漢就充分表現了捆技,只見虞娃小姐被縛的昂首,渾身像一隻棕子一樣不能動,部及門還被進了圓柱子,嘴裏重有被堵上了破布,眼耳也全被蒙上了,現在可憐的虞娃公主是聽不見瞧不了,已不是一個英雄的太平軍女將了。虞娃小姐傷心地想着以後自已悲慘的命運。蠻漢把虞娃放上馬背向院而去。

(四)院生活

我們的公主虞娃小姐已在院生活了近一個月,虞娃小姐主要工作是表演。

由於院媽媽看虞娃小姐身材優美健壯,所以就讓虞娃小姐每晚表演類似本SM的節目,內容是一個有婦之女偷情(當然偷情人由嫖客來客串,並要做雲雨之事)後來被老公抓獲,嫖客當然是逃跑了,抓獲的是虞娃小姐扮演的婦人,接下來當初就是捆綁,吊打,罰做狗等情節。每天引不少客人,生意好的不得了。

虞娃小姐為了藏身已經沒有了一點公主的嬌氣,每天就是被幹、被綁、被吊。身子已充味,一天不做還像有啥缺陷樣的難受。一個月不算長,做女很丟人,但對虞娃小姐這個沒有從來沒享受過安定生活的女人來講,是一種不錯的好子了,由於太平軍已失敗,虞娃小姐已心灰,身上已全無一點習武人的硬氣了,只想安於現狀,偷渡餘生。

但世事難料,由於逃了虞娃小姐,梆郎將軍受罰被降職,但梆郎一直暗暗查訪虞娃小姐的下落,這一天心中苦悶就來到院,想發瀉一下。不料正巧看到虞娃小姐在表演該檔節目,梆郎將軍興奮的不行,暗示部下嚴密看守院各門,第二天就充當表演的嫖客與虞娃小姐同台表演。

虞娃小姐在台上認出梆郎,驚慌的很,梆郎卻假意安,讓其心定。虞娃小姐屈意侍候,梆郎當晚與她做、同睡,使虞娃小姐把梆郎當做情郎一樣,虞娃當晚安心地睡覺,睡的很死,也不知梆郎啥時離開了她,睡夢中還在與梆郎做

不知怎樣梆郎把虞娃雙手反扭在後,虞娃到很痛,就醒了。發現自已正在被兩個清兵反按雙手,用繩子在捆綁着。這一驚非同小可,虞娃小姐明白自已被梆郎算計了,無奈已晚了,從睡眠中被捕。

由於與梆郎做,所以還沒來得及穿一點衣服,自已已被繩子捆得如一隻棕子樣,可惡的是清兵還在下身進了木,並用繩綁得死死的,而小嘴也被堵得嚴嚴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虞娃小姐看見梆郎將軍在旁邊得意地笑,只好無奈地垂下了頭,任人宰割。梆郎將軍命清兵把捆結實的虞娃小姐關進囚車,押往清軍大營。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系列——洪宣嬌

作者:石硯

(一)

清咸豐四年,一場決定清皇朝命運的戰在直隸展開。

太平軍攻下南京後派出一支勁旅,在林鳳祥,李開芳率領下,進行北征。這支部隊是西王蕭朝貴的嫡系鋭,戰鬥力強,出兵後避實擊虛,只用了十個月時間,巳穿過安徽,河南,山東,攻入直隸,兵鋒直指京津。清廷震動,調動京師鋭和蒙古騎兵在僧格林沁率領下進行堵擊。

僧格林沁是清朝少有的一員勇將,率軍南下,幾經周旋,在津西遇上了太平軍。太平軍駐在靜海,僧格林沁駐軍王家口。兩支部隊面對面的碰上後,一場戰打響了。第一戰,太平軍擋不住僧格林沁鐵騎勁旅的猛衝,敗退了下去。

第二戰,清軍遇上了意外的挫折。那天,蒙古騎兵奮勇衝擊,人強馬高,揮刀猛劈。太平軍雖也勇猛,但抵擋不住,陣腳動搖,眼看清軍又要再勝一仗。就在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太平軍馬隊向兩邊一閃,突然一支步兵衝了出來,這支步兵身材較矮,一手持藤牌,一手持快刀,勇敢地向騎兵了上來。近了一看,奇了,這支部隊竟是清一的女兵。

蒙古騎兵哪把她們放在眼裏,拍馬猛衝上去。不料這支女兵戰術奇特。她們身手輕捷,待戰馬衝到身前,馬刀劈下時,她們左手持牌,擋住刀劈,嬌軀一扭,閃到馬傍,右手一刀,飛快地斫向毫無防備的馬腿。別看是女子,刀快力疾,一刀就將馬腿斫斷。無論多駿的馬,腿一斷,也只能摔倒。馬上的騎兵被前進衝勢一下摔出好遠,跌個半昏,還未回來神來,第二波女兵早己手起刀落,將他們斬了。

第一排騎兵一落馬,後面猛衝的鐵騎止不住,還在向前猛衝,被倒地的人馬一絆,紛紛倒下。這支騎兵乃是百戰勁旅,後隊將領處變不驚,一聲令下,避開中央,向兩翼包抄,要將這支女兵衝散。但是女兵刀法嫺,不論怎樣衝擊,總是藤牌護身,專斫馬腿。女兵佔了人較矮的便宜,高頭大馬上的騎兵向下劈來,到刀鋒近得她們時,勢己衰了。女兵的刀使得低,幾乎是貼地橫掃,馬上的人即使俯下身來也護不了馬足,因此吃了大虧。

清軍中一員手持長刀的勇將大吼一聲,策馬衝來,他刀長力猛,馬又快。女兵的藤牌擋不住,也來不及閃避,一連被斫到了幾個。正在這時,太平軍一員女將衝了上來,清將一刀劈下,那員女將飛快向右一閃,藤牌一頂,近到刀鋒時,突然一撤,快速地向刀身一擊,將刀開。隨手一刀,直搠清將心窩,竟將他立斃刀下。女兵見女將得手,呼一聲,又衝了上來,這員女將率着幾個女副將,如鐵錐般直騎兵中央。

頃刻間劈了兩員清將,十幾名騎兵,勢不可擋。蒙古騎兵再勇猛,也沒見過這種戰法,抵擋不往,往後撤下。戰場上留下一大堆斷了腿的駿馬和被斫得七零八落的蒙古大漢,還在血泊中呻掙扎。

僧格林沁得到敗訊,聽到退下的兵將訴説這支女兵如何厲害,尤其是那員女主將,身材高桃,閃騰如飛,刀法如神,無人能敵。連僧格林沁帳中著名勇將,一個回合便喪命在她刀下。與她打個照面的將士説她不但勇猛,而且年輕美貌,眉目如畫,恰如一個下凡的仙女。僧格林沁統兵以來,仗着他這支鐵騎勁旅,幾曾吃過這種啞巴虧,且是敗在一名年輕女將手下,心中大忿,連夜與他心腹將領密商,定下了一條毒計,要為陣亡的將復仇。

下一天,太平軍馬遍地隊打頭陣,與蒙古騎兵殺在一起。戰到酣時,突然女牌刀手從側翼衝出,直撲清軍側面。清軍抵擋了一陣,還是吃了虧,只能且戰且退。那支女軍緊緊咬住不放。於是,戰場上出現了這樣的序列:從清軍一面看,依次是敗退的蒙古騎兵,追擊的女兵,然後是還在與太平軍作戰的清軍騎兵,最後是太平軍的大隊人馬。

撤退的清軍邊打邊退,女兵奮勇追擊,勢不可當。突然,一聲炮響,且戰且退的騎兵忽然調頭,飛快撤出戰場。接着,一陣擊,打倒了一批女兵。女將一驚,抬頭一看,發現形勢對她們很不利,原來她們己衝進了一個小山谷,兩側土丘上埋伏了不少清軍火手。前面大道在清軍騎兵撤出後,立即落下了一堆巨石,擋住去路。身後又滾下一大堆檑木石,成了一堵牆,封殺了退路。她們己陷入了絕地。

四面包圍的清軍,是僧格林沁從京師帶來的火器營,一的火,火力猛,對着女兵擊。女兵的藤牌護得了前面,護不了側面和後背,四面發出的一陣猛,打倒了不少女兵,屍橫遍地,鮮血淋漓。餘下的女兵,被清兵象打鴨子一樣,一一個。戰爭突然從格鬥變成了屠殺。藤牌和快刀對遠在山上的火手絲毫不起作用,只能捱打。

好個女主將,從受突擊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後,當機立斷,一聲令下,訓練有素的女兵很快排起一條長龍。兩排女兵,背對背靠着,揮動藤牌快刀,護住前面,也護住了背後一排的後方。這一招果然有效,女兵死傷立即減少。四散的女兵很快又排起了三條長龍,組成一個方陣,在女將率領下,回身向來路上猛撲。

女兵很快衝到了谷口,面是一大堆檑木石構成的一堵幾丈高的牆。女主將手下兩名悍勇的女副將,一左一右,攀爬上去。兩人將刀銜在口裏,藤牌掛在背後,抓着突出的木頭,腳踩石,奮勇向上爬,一霎間,居然爬上了兩三丈。由於木石義,構成了死角,兩側火不易打到。女主將見己得手,柳眉一豎,嬌叱一聲,也是手腳並用的向上爬去。另兩名女副將在她左右緊緊跟上。接着,女兵也紛紛爬上了牆,這女兵些身手不如女將,有幾名跌了下來,但下面的還是接着向上爬。

片刻間,兩名當先的女副將己近到牆頂。突然又是一聲炮響,牆頂上和兩側土丘上忽然伸出了無數撓鈎。兩人措手不及,被好幾撓鈎鈎住,或是鈎住了衣衫,或是鈎進了皮,登時便失去了抵抗力,被拖了上去。原來這是僧格林沁埋伏的另一支勁旅,即平時杆衞京帥,捉拿盜賊的健鋭營。他們衝鋒陷陣的戰鬥力雖不如蒙古鐵騎,但近身格鬥和擒獲盜賊卻是天下第一。

兩名女副將被拖上牆頭,埋伏的清兵一擁齊上,十來個對付一個。右面的一個女副將,被撓鈎鈎住雙臂雙腿,深入內,掙扎不得,清兵將她雙臂向背後一拗,一個揪住頭髮,另一個將牛筋繩套頸搭肩,將兩條結實的上臂一捆,隨即繞下去,將兩條平迭背後的前臂捆住,繩頭向上穿過頸套,一緊,打個死結,這個饒勇的女將立即便被五花大綁捆了個結結實實。

另一個女副將上身只被撓鈎鈎住了衣衫。拖上牆頭後,她一手刀,斫斷了兩支撓鈎,隨即施展刀法,劈倒了幾名近身的清兵。但吃虧在一條大腿被鈎進了裏。清兵看她反抗,使勁一拖,將她就地打了幾個圈。這員女將再悍勇也擋不住這一手,大腿肌被撕裂一大條,血遍地,又被石磨得遍體鱗傷,人也被轉得昏頭昏腦。清兵又用撓鈎將她雙臂肌鈎住,搭到背後。隨即又用牛筋繩把她捆成一團。

這兩名女副將被撓鈎搭住時,第二波的女主將和一左一右的女副將也己近了牆頂。見到撓鈎近身,兩名女副將趕快一手撤下背後藤牌,伸出掩護女主將。誰知牆頂上伸出幾個木柱向她們頭痛擊。這兩名女副將只有一手攀住牆壁,擋不了也閃不開。當即被打得跌到谷底,頭破血,再也動彈不得。

同時,牆頂上飛快伸向幾支撓鈎,搭向失去掩護的女主將。女主將嬌叱一聲,不退反進,一手揮刀格開幾支撓鈎,雙腿使勁,直撲牆頂。她快,撓鈎手更快,側面的一支撓鈎巳在她右大腿部狠狠刺入。女主將想借上衝之勢,出撓鈎。不料撓鈎頭上有倒刺,己將她腿肌緊緊鈎住。那個撓鈎手是個中好手,見她反抗,將撓鈎飛快旋轉,登時將她筋卷緊,乘勢向上猛拖,將她頭下腳上地拖了上去。

好個女主將,雖已血染衣衫,痛得俏臉煞白,還是拼死反抗。只見她一收腹,上身倒捲上來,右手使刀向撓鈎上猛劈。刀還未劈到,幾支撓鈎齊下,又快又準又狠,搭住她肩膀和雙臂。最慘的是有一支竟不偏不倚地穿過了她豐的左,向上狠命一扯。這房是何等嬌之處。女主將再勇猛也痛得幾乎昏倒,慘叫一聲,失去了戰鬥力。立時便被拖了上去。

清兵見她悍勇難制,再加上兩支撓鈎穿過她雙肩,和下面穿過大腿的撓鈎反向狠命一扯,將她身軀繃得直直的,動彈不得。這才上前,兩組人一齊動手,一組人揪住頭髮,住雙肩,隨即用牛筋繩套頸捆臂,將她結實有力的臂膀連同雙緊緊捆住。另一組騎在她背上,用牛筋繩在她下穿過,兩頭向上,分別在她五花大綁的前和背後繩圈內穿過,再折向下,在她義,狠命緊,打了個死結。

然後左右分開,將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從部開始,捆綁起來,在大腿上,膝蓋處,小腿和腳踝一道地道捆住。捆上一圈就打上一個死結,將她圓潤又富有彈的雙腿捆緊。繩子深嵌入,肌都被勒得一塊塊鼓起來。這才撤去撓鈎,又在她玉體上加上幾重鐵鏈。就這樣,這個武藝超羣,貌如花的女主將終於中了計,被生擒活捉了。

清軍見己得手,完成了僧格林沁的將令,便拖着三名擒獲的女將向傍邊山頭撤走。只留下小部隊在牆頂對付餘下的女兵。下面的女兵見到女將被拖上牆頂,發一聲喊,奮不顧身的向上猛爬,趕上搶救。頓時牆上布了向上爬的女兵。正在此時,上面竟有三桶沸油向她們澆來。女兵雖然勇猛,也是血之軀,被沸油一燙,在慘叫聲中向下直跌。

其餘的還未回過神來,上面又拋下火把,硫磺,火藥,頓時便成了一堵火牆,牆上的女兵被猛火焚燒,先是衣服起了火,接着,健美的體也被烈火燒成了一支支火炬,在慘叫聲中被活活燒死。大火立即就沿着拋下的柴油,琉磺延燒到了牆下的女兵身上。這些青年女勇士一身武功無用武之地,被燒得地打滾,皮都被燒裂,被活活燒成了一段段焦炭。四散逃開的女兵,也被山上的火打得如同蜂窩一般。不消一個時辰,剛才還是英姿颯,健美剛強,勢不可擋的一支女軍勁旅,便被徹底消滅了。

(二)

谷外,蒙古騎兵還在和太平軍廝殺。太平軍見女兵中伏,立即拼命衝鋒救援。清軍猛力劈殺,斬殺了一批。但太平軍人多,一接一地向上猛撲。清軍從未見過這樣不要命的打法,只能繞過兩面山丘後撤。太平軍也不去追趕他們,直向谷口的牆壁衝來。兩邊山頭埋伏的火手開了火,一排就把衝在最前的勇將悍兵打得趴下了一排。

但太平軍後面擂起鼓來,一隊隊勇士前仆後繼地不斷撲上來。火器營的大炮這時也己推到陣前,對着太平軍一陣猛轟,一炮便是一條火龍,在密集人羣中轟出一條血路。但太平軍像瘋了一樣,前面倒了,後面的竟將屍體當作活動掩體,不要命地猛撲上來。就在太平軍近到谷口時,增援的一支察哈爾鐵騎趕到,兩翼包抄,舞起馬刀,向太平軍猛衝猛斫。

太平軍剛才的狂撲,死傷了不少鋭,已是強弩之末,那擋得住這支生力軍的猛衝,立即垮了下去。騎兵直衝到太平軍大營前,才被工事裏的炮擋住。這時天已晚,清軍也退下,一場惡戰才告一段落。太平軍死傷慘重,從湖廣來的老兄弟折了不少,元氣大傷,一連好幾天無力出戰,只能據營固守。

經過一天戰,僧格林沁擊退了太平軍,獲得了大勝,徹底消滅了切齒痛恨的女牌刀手部隊,而且還生擒了三名被説得似天仙下凡的悍勇女將,心情振奮。他下令連夜升帳,將三名女俘押上來。他要看看這三個女將是長得怎樣的三頭六臂,審問這支女兵的來龍去脈和太平軍的虛實,然後再將這三個女長千刀萬剮,挖心活祭陣亡將士,鼓舞一下士氣。

大帳中燈火通亮,一羣清兵將三名活捉的女將押了進來。她們己被卸了甲,只穿着薄薄衣衫,都被牛筋繩綁得緊緊的。但還都是昂首,毫無懼。中間的是女主將,看來不過二十三四的年紀,身材高挑健美,一對美高高聳起,肢苗條婀娜。千嬌百媚的一張臉是略帶長形的,高顴骨,兩條劍眉斜着向上,直鬢髮,一對鳳眼着怒火,鼻子直,薄薄的紅緊緊閉住,在秀美中透着一股人的英氣。

清兵要着她跪下,她偏偏身站着,死也不肯跪下。一個軍官向她腿彎狠踹一腳,她向前一衝,腳被鐵鐐絆住,才跪了下去。但她還拚命掙扎要站起束,兩傍的清兵一人一腳,死死的踩住了她的腿彎。這兩個蒙古彪形大漢,少説也有三四百斤。她又負了傷,使不出力,猛掙了兒下,還是沒有站起來,只能直的跪着。

兩名女副將,右面那個,比女主將稍矮,但十分結實。雙眼不大,且是單眼皮,但顯得強悍有神。長得雖不如女主將那樣明照人,但也英氣,自有她動人的風姿。左面那個身材與女主將相近,但還更高大健壯一些。她十分年輕,似乎還不到二十歲,長得眉清目秀,姿容秀麗。雖然被五花大綁,腳上還上了鐵鐐,但還是掩不住她的英雄氣概。

僧格林沁是個王公貴族,見過不少美女。他來自蒙古,蒙族女子習於騎,也有一番英武之氣。但象這樣美動人而又英姿颯的女子,卻也是首次見到,心中十分納罕。當下先喝問姓名,軍階。三個女俘不理不睬,再喝問一遍,仍是不答。僧格林沁大怒,下令動刑拷打。清兵取過皮鞭,先將兩名女副將狠幾下,將衣衫都打破了,出雪白的體,再幾下便打出一條條的血印。

但這兩個女子十分悍勇,別説招供,連哼都不哼一聲。僧格林沁見兩名女副將刑不招,又下令拷打女主將。鞭手剛站到女主將身傍,兩名女副將突然奮不顧身地撲上來護衞。別看她們繩捆索綁,剛才又捱了毒打,竟還能趁清兵不備,衝了過來。左面那個高身材的女將居然撞上了鞭手,兩人一起倒地。清兵大驚,忙撲上來制。兩名女將雖然雙手反綁,但還是用頭撞,用牙咬,狠命掙扎反抗。忙了好一陣才將她們制住,着跪下。

僧格林沁見這兩名女將如此英勇護主,心中一動,想這個女主將莫非不是等閒人物,是個賊中逆首。鞭手見女副將己被制住,便動於拷打女主將,兩鞭下去將她外衣裂,見她裏面穿得卻是金黃衣衫,僧格林沁心中又是一動。這亮黃乃是帝王專用之,若非帝王后妃,任何高官顯爵也是不能穿着的,不然便是大不敬的罪名。清廷如此,太平軍諒也一樣。這絕女子內穿王服,莫非是賊中公主,或是洪秀全的后妃。想到這裏,便下令停了拷打,先將這三個女俘剝去衣衫,細細搜身相驗。

此令一下,健鋭營一批勁卒便進了營。這些人都是審問拷打的好手,且有幾個是對付女犯的頂尖高手。任何勇悍剛強的女盜,女飛賊,女刺客到了他們手裏,也別想混得過去。一般不消一個時辰,便都被收拾得乖乖招供。便是那身強力壯,硬功一的女悍盜,在他們手下遲早也會低頭求饒。他們自恃是天下第一高手,自不將這三個女長放在眼裏。

他們很快就用木搭起了三個刑架,用棕繩將三個女將的秀髮捆住,吊在刑架上。三個女俘全身重量都吊在頭皮上,這一痛非同小可,縱然她們堅強,忍住不哼,也痛得俏臉煞白。隨即,她們的大腿也被劈開,用牛筋繩緊捆在兩邊木柱上。這才解開五花大綁,乘着她們被捆得麻木的雙臂還未恢復過來,便用鐵鏈將雙腕鎖在刑架上方兩邊木柱上。於是三個女將都被扯成大字形,捆在刑架上。

(三)

然後就是剝去衣了,三個女將剛才還是面怒容,剛強不屈的,這一下臉便得通紅,拼命掙扎反抗。但她們手腳已被牢牢捆在刑架上,連頭髮也被絞緊吊起,怎能掙得開?頃刻間衣衫便被剝光了。剝衣時發現三個女人小腿上都綁了把匕首。女主將的那把匕首鑲金嵌玉,極是華麗,呈上給僧格林沁看了。僧格林沁見那柄匕首不但鑲了珍珠寶石,刀身更是寒光閃閃,一望便知是把千里挑一,價值連城的寶刀。僧格林沁最是刀,經過他手的寶刀也不知多少,卻也沒見過如此好刀,深知這刀在太平軍中也必是數一數二的神器,更知這個女主將的身價不同凡響。

三個女將衣衫都被剝光,赤條條的吊在大帳中任人觀看。那個稍矮的女將肌結實,但不壯,可算是嬌小玲瓏型的。另一個女副將皮膚潔白,肌豐美,屬於高頭大馬型的。兩人的房都十分堅頭向上微翹,顯見還是處女之身。若説這兩個女副將的身材是品,則那位女主將的身材可稱是極品。她四肢修長勻稱,結實健美。

一對房比兩個女副將更為豐,圓潤光潔,美麗無比。小腹平坦,部圓聳,從頭到腳,實是美玉無瑕,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膚,在搖曳的火光映照下更顯得光輝皎潔,直如名手雕的一座女神玉像。一張絕美的臉,又羞又怒。竭力要掙扎掩蔽,但是整個人被高手捆得緊緊的,儘管她力大,也別想掙得開,只能無可奈何地任人觀看調笑。營清軍將士幾曾見過這樣美得驚人的絕女子,都看得目瞪口呆。

連那些處置過無數美貌女犯的健鋭營好手也都看得楞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這下便要辦正事驗身了,刑吏上去,撥開烏黑的,再撥開,檢驗那女子的神秘寶地處女膜。兩個女副將從未被人這樣辱過,猛烈掙扎,掙得手腳被繩捆鏈鎖之處都磨出了血,也是無濟於事。片刻間便被認定了還是白璧無瑕的處子之身。

到為女主將驗身時,那個吊着的剛烈大美人幾乎氣瘋了,竟忍不住開口怒罵。這還是她被擒後第一次出聲。她嗓音清脆甜美,雖是怒罵,也十分悦耳動聽。罵歸罵,還是逃不被驗身的命運。也是一樣的先撥開。動手的刑吏不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趁機先將她柔軟的一番,然後又在阜上按按扭扭。這幾個健鋭營來的刑吏都是玩女犯的高手,真是高人出手,一下便知有無。那位女主將雖在盛怒之下,也只覺一陣陣異樣的覺,從部直鑽心肺,不由得心悸動,那表情就變了,罵也罵不下去了。營將士看得心難熬,下面也不自主的撐了起來。

好不容易的將關口一重重撥開,終於雲破出,卻又來了個大意外。原來這名女俘房圓潤堅,極似處女。加上剛才兩名女副將都己驗明還未破身。因此都以為她也還是白璧之身,誰知仔細一看,竟已破過身。不僅如此,從那殘破的處女膜看來,還似是生育過的。兩名高手不吃了一驚,自知看走了眼,好得沒有先説出,不然真栽到家了。定了神再細細看她腹部,她的腹壁原來柔軟平坦,但在取過火把細細驗看時,卻能看出幾條細紋。兩個人又把她腹部撫摸一番,確定她不但己不是處女,且還生過孩子,這才向上正式稟告。

僧格林沁最喜的是剛健婀娜的女子,見到這女主將後也為之心動,但他貴為王爺,不喜食人殘羹。如今一聽這位美如天仙的女將己是婦人之身,心中不有些失落之。他原猜她是洪秀全寵女,是個長公主;現又猜她是洪的后妃。但他與太平軍還是初次手,對太平軍人物所知不多,一下也猜不到是誰。

再看她時,那個女主將見反正已被人揭了底,便又昂起了頭,回覆了剛押進帳時懍然的神,只是那張俏臉上添了紅雲,更顯得光彩照人。僧格林沁沈一番,還是猜不出她的身份,只是他劇戰了一天,剛才又折騰了半晌,也有些累了,便下令退帳。三個女俘,因她們武藝高強,不敢疏忽,還是赤身吊在刑架上,派了幾撥人好生看守,明天再審。

(四)

這個被俘的絕女主將不是別人,正是天王之妹,西王蕭朝貴之妃,天國第一女子洪宣嬌。兩名女副將是她的貼身女護衞曾明瑩和周玉燕。洪宣嬌從小習武,是個身懷絕技的女英雄,在金田起義前早已遊走江湖,結江湖豪傑,團結民眾,為天國建下了功勞。在楊秀清假託天父下凡宣佈眾人排名時,她是女子中第一人,還在洪秀全發賴氏之上;在天下眾生中則排名第六,僅在耶穌,洪楊馮書之後,猶在石達開之前。蕭朝貴因與她結婚,才成了天帝之婿,天王妹夫。可見她的身份尊貴無比。

太平軍起兵後她親率一營鋭女軍,衝鋒陷陣,饒勇無比。到攻入湖南,軍力變強,兵源充足時,女軍就已較少上陣。蕭朝貴在長沙陣亡後,她要上陣為夫報仇。但這時天國制度已嚴,又連失了南,西兩王,只怕這位尊貴無比的天王之妹再有閃失,怎麼説也不再讓她上陣。

到定都南京後,清戒規律更多,她只能長居深,尋常將士百姓都難得一窺玉容,更談不到領兵征伐了。她閒來只能在中訓練女兵,練成長了一支武藝嫺的女牌刀手隊伍。她生,好勝心強,因此與楊秀清常有衝突,但楊秀清能代天父下凡,吃虧的總是她,雖説有洪秀全護着,但心中常是鬱鬱不樂。

當太平軍決定出兵北伐西征時,洪宣嬌更不甘寂寞,堅決要求出徵。因為北伐主將林鳳祥李開芳都是蕭朝貴和她的嫡系老部下,生死之,因此她選取了北伐。洪楊兩人初步反應都覺不妥。但她的個要強,力爭不休。時間一長,洪楊先後動搖。最後都熬不過她的糾,只能同意了她。但都不放心她的行事,不但不讓她當統帥,也不給她任何任命。

又考慮到她是天父長女,天王之妹,又是西王遺孀,何等尊貴,倘有閃失,大損天威。因此對於她在北伐軍中一事,採取嚴格保密措施,除洪楊兩人外只有林鳳祥等北伐主將才知道這一最高機密。她也跪下對天發誓,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暴身份,這才同意了她隨軍出征。

林鳳祥李開芳原是西王部屬,對她極為尊重,北征中有重要大事都向她稟告。由於北征一路上進展順利,本不用她上陣。只在渡黃河時出陣一次,一舉就將一支清軍全殲,一個不曾逃出,因北絕少有人知曉太平軍中還有這樣一支女兵勁旅。這次靜海突圍乃是全軍存亡關鍵,第一天又衝不過蒙古鐵騎這一關,這才讓她率女牌刀手上陣。

這支女兵苦練的絕技還真是蒙古鐵騎的兙星,打了個勝仗。因此下一天又上了陣,只想衝過此關,便又能海闊天空,任憑往來。誰知中了計,全軍覆沒,洪宣嬌也被生擒活捉。林李見女兵閃失,大吃一驚,狠命衝殺解救,無奈敵不過火炮和蒙古鐵騎,白白折了不少老兄弟,還是被了回去。

當天晚上,洪宣嬌和曾明瑩周玉燕兩人,都赤身體地吊在刑架上。她們經過一天劇戰,已是十分疲乏,被擒後沒有進過滴水粒米,剛才因為忿怒動,硬吊起神,如今一到夜深人靜,便都到筋疲力盡,一下便昏昏睡去。只是那些看守的清兵十分不安分,一會語的淍戲嘲並,一會摸摸大腿,扭扭頭。一會又把她們叫醒,説是奉命要立刻將她們凌遲處死,得她們疲敗不堪。

到了下半夜這一批,更是膽包天,先是涎着臉,褪下子,出又又硬的莖向她們示威,進而將莖在洪宣嬌金枝玉葉的嬌軀上摩摩擦擦,到最後竟要破門而入。嚇得曾明瑩周玉燕兩人放聲極叫,洪宣嬌盛怒下也大聲喝罵。營官聞聲而來,因僧格林沁明天還要親審,這才制止了暴行。讓洪宣嬌她們昏睡了幾個時辰。

處理了常軍務,因太平軍深居不出,便有了時間再來審問這三名被俘的女將。洪宣嬌等雖然己疲敗不堪,但仍是十分堅強,閉口不招。僧格林沁深知洪宣嬌身份特殊,不想傷了她,便下令對兩名女副將酷刑供。

這些健鋭營中有的是婦刑好手,先用一般的刑訊,取過藤條,一頓狠,打得皮開綻,還是不招。便又來拶子,將兩個女俘放下來,跪在地上,使勁狠拶。曾周兩人征戰多次,也受過傷,很熬得痛,但一般的傷痛實難與這種狠毒的酷刑相比。兩個青年女英雄被折磨得面慘白,頭冷汗。好得兩人頗為剛強,雖被拶得死去活來,還是一聲不哼。

那些用刑高手卻也不慌,又使出婦刑高招,將這兩名女勇士倒吊起來,劈開雙腿,用狼牙道。這兩名女將猶是處女,處女膜被戳穿時又痛了一陣。但接着就是更大的痛苦,狼牙上的尖釘在她們從未經人事的嬌道內狠命搔爬,痛得她們昏了過去。涼水潑醒後再用鐵鉗扭夾阜。這乃是女人身上最之處,夾得她們渾身冷汗,連小便都了出來,但還是咬緊牙關,不出一聲。

刑手見她們如此熬刑,倒也不敢小覷,又用鐵針橫穿,刺得鮮血淋漓,再在部傷口塗上鹽,狠命擦。這兩位青年女英雄再強也還是凡人。周玉燕首先熬不過,慘叫起來。接着曾明瑩也出了聲。慘叫聲淒厲之極。但問起女主將身份姓名時,還仍是抵死不招。兩個美貌女俘被這一套套狠毒的婦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昏過去了多少次,到後來都己昏昏沉沉,涼水也潑不醒,再用刑也沒有反應。監刑官見她們已氣息奄奄,怕整死了就滅了口,只得暫停。

(五)

僧格林沁見撬不開兩個女副將的口,甚是不悦。又想到還有一批太平軍戰俘。幾個女俘是打掃戰場時發現傷重未死的女兵,另外就是十幾個太平軍男將士。便都押來審問,先審女兵,這批女兵雖都身帶重傷,但甚是勇敢堅強,只是不招。僧格林沁大怒,當場就剮了一個。他是蒙古人,做事大刀闊斧,不耐慢刀細剮,只是將女俘四肢張開,釘在刑架上。

先是兩刀割了雙,然後一刀掏了部。接着在慘叫聲中在膝關節處切下兩條小腿,然後是從肩部卸下雙臂。這時這個女兵已經血遍地,連叫也叫不出了。劊子手再齊斫下大腿,然後骨下進刀,向下一拉,開了膛,再伸手進去,揪出一顆血淋的心臟。最後割下首級,號令在大營之外。

活剮這個女兵時,其它女俘看得心膽俱裂,但還是咬牙不招。這樣,問一個,不招,剮一個。不消多時,己只剩下最後一個了。這個女兵生得甚是秀美,也十分強壯,雖然已看得渾身戰抖,不但面無人,連口都發了白,但還是閉口不招。僧格林沁動了火,下令換個更慘的毒刑:五馬分屍。頓時,這個年青女勇士便被剝得赤條條的,拖到外面空地上。

在她兩手兩腳上都綁上一鐵鏈,分別拴在四匹駿馬上。一聲令下,四匹馬向四個方向奔去。這個女兵雖然力大,肌發達,但怎麼能頂得過四匹駿馬。在慘叫聲中,兩條結實的手臂和兩條壯有力的大腿都被活活撕了下來。但她生命力強,還未立即死去。斷了四肢的軀幹還在地下滾,叫聲也淒厲之極。到後來,血盡了,滾不動也叫不出聲了。但還着氣,過了半個時辰才斷了氣。

女俘殺完後便輪到了男俘。審問時第一個又是不招,僧格林沁也不耐久,揮手便將他拖出斬了。第二個更硬,大笑道:「連女娃都不怕死,男子漢大丈夫還會怕死嗎?」,又斬了。這樣,一連斬了五個。

到把第六個拖上來時,僧格林沁也己不耐煩了,只問了一聲,便舉起手來,待要揮手時,這個男俘見他舉手時便大叫:「小的願招!」

接下來又補了一句:「小人張榮貴,原是兩江總督陸大人部下,南京城破時負傷被長俘了。但小人人在曹營心在漢,今遇王爺,是小的造化。」

見僧格林沁似信不信的看着他,又趕快説:「北征軍中……」,剛説到這裏,忙改口道:「北竄的長中,女長也就只這一隊。平時從不上陣,只在河南黃河邊上與江寧將軍託明阿大人打過一仗,乃是林賊的看家寶貝。誰知一與王爺手,就全軍覆沒。連女賊首都被王爺生擒。王爺神勇,不是凡人,乃是天上星宿下凡。」

僧格林沁見他説得動聽,便收起了一臉的殺氣,再問他可知這個女長的來歷。張榮貴實也不知,且裝神鬼,爬上半步,回道:「王爺要知,實是輕而易舉。」

僧格林沁心中一動,便問他有什麼方法。

張榮貴説:「王爺神威,只要用刑,何愁不招?」

僧格林沁皺皺眉,哼了一聲,説:「健鋭營早就刑訊了一天了。」

張榮貴回道:「只要用刑方法得當,沒有不招之理。」

接着便説:「小的在長巢六多時,頗知那些女長最怕的是什麼刑。」

僧格林沁聽了,覺他説得在理,便問他女長最怕的是什麼刑。

張榮貴説:「長有兩種毒刑,最是殘酷,無論如何悍潑女子,用起此刑,沒有不哭着求饒的。」

接着便説:「第一種毒刑是活剝人皮。這是專用在長最痛恨的人身上的。小的曾見過一次,受刑的是擄來的一個江南美女,楊秀清見她貌如花,想要沾污她。誰知她是將門之女,有一身好武藝,是為了報長的殺父之仇,特來行刺的。那天乘楊秀清酒後不防,拔下頭上金釵猛刺楊賊心臟,不料他內有軟甲,一擊不中。與上來的侍衞拼死格鬥,畢竟雙手不敵眾拳,還是被活捉了。」

「楊秀清怒極,將她活活剝了皮。行刑時她起先還破口大罵。長將她前身從頸到部直劃一刀。然後向兩側剝皮,到前身皮都己剝下,就反過來釘在門板上。這時她己罵不出聲了。然後再將她翻過身來再剝。到一身皮差不多剝完時,她熬不住慘叫起來。皮剝完後人還沒斷氣。長也真狠,還不斷的給她血淋淋的身上鹽。那女子熬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哭叫快把她殺了。」

「長偏不讓她死,給她灌了蔘湯,硬是拖了一天一夜。到後來那女子不斷的哀求叫饒,把什麼求人告饒的話都説盡了,只求速死。試想這麼勇敢的俠女,身懷國仇家恨,能奮不顧身行刺賊首,行刑時一邊剝皮,一邊還罵不絕口,但到後來也撐不住了。這兩個女長的強得過她嗎?」

(六)

張榮貴接着又説:「長對自己人也極是殘酷。規定將士不許通婚,違者處死。有一個年輕標緻的女長。是廣西的積年悍賊,殺人不眨眼,戰時被肚皮上刺了一刀,腸子都了出來。她咬着牙,一手按住傷口,還刀劈了對手才倒下。以後自已拿扎鞋底的硬針上了傷口,竟活下來了,還是一樣上陣撕殺,真是悍勇到了極點,無人不知。但這個女賊生,與一個年輕男長有了情。自知犯下殺身大罪,雙雙逃出南京,被來拿的長追到,動起手來。」

「那個女長武藝了得,被她殺了十幾個長,但追兵人多,最後她大腿上被搠了一刀,這才倒地被擒。押回南京用奌天燈酷刑處死。那女賊自知不免一死,以為最多是斬首示眾,毫不畏懼。但聽到要將她點天燈時,頓得嚇得癱了,拼命叩頭求饒,寧可被凌遲,也不要點天燈。只是人己在長手中,由不得她了。」

「那天將她赤身體,綁着遊街時,她己嚇得面都發青了,小便拉了一身,只是哭着求饒。街的老長都看傻了眼,誰也不知這個悍勇潑婦竟會如此窩囊。結果越是害怕,受的罪越多。他們將她奌天燈時,油加得少,用慢火燒,燒了好幾個時辰才斷了氣。還着全體女兵女將來看。那些女長,平時悍潑萬分,見到這個女賊號叫和死狀之慘,都嚇得要死。有的渾身發抖,有的嚇得昏了過去,有的嚇得都拉了出來。如今王爺拿住的這兩個也在場,也都嚇得變了。小的想,將她們兩人,一個點天燈,一個活剝皮,沒有不招的道理。」

僧格林沁聽了有些納悶,因從未聽到過點天燈這種刑罰,卻又不好問。只得問他會不會用這兩種毒刑。張榮貴回説:「點天燈,小的見過幾次,應是會的。至於活剝人皮,那是要多年苦練的真功夫,小的實説,不會。」

僧格林沁一傍的健鋭營營官口説:「王爺,小的營中有一奇人,極剝皮之術,且能將剝下人皮重製一個人像,與活人一模一樣,栩栩如生,聽説是向夷人學來的。」

僧格林沁一聽喜道:「那就讓這兩個女長,一個點天燈,一個活剝皮,看她們招不招?」

又將三個太平軍女將押來,先問那個稍矮的女副將招是不招。那女副將正是太平軍中最為堅強勇敢的廣西客家女子曾明瑩,她昂起了頭,連正眼也不看僧格林沁一眼。僧格林沁見她傲慢,心中大怒,喝道:「將這個女長給我點了天燈!」

曾明瑩聽後大吃一驚,神慘變,但還不相信清兵也會點起天燈來了。當下將她剝了衣衫,赤身體,五花大綁推出了帳門。帳外空地上己立了一鐵桿,地上放了一大桶桐油和大堆的布匹。曾明瑩看了,頓時臉慘白,知道今天難逃此慘禍。那麼悍勇的女子,腿竟也軟了,若不是兩條大漢架着雙臂,也就癱下去了。

僧格林沁看在眼裏,心想這刑法倒還真行,頓時便將這悍潑女賊的威風打了下來,便又喝令將她拖回來,説道:「只要你招出女主將姓名身份,我便饒了你,要不,一點天燈,便就晚了。」

曾明瑩這己時渾身戰抖,臉己白得象張白紙,但還是咬牙不出一聲。僧格林沁見她還要硬,便揮揮手,淡淡的説:「好,就讓大家看一回點天燈吧。」

這時帳外己圍了清兵,只因大多數人從未見過點天燈,聽説這是天下第一慘刑,受刑的又是個美貌饒勇的女將,便都來圍觀。這時張榮貴出了場,叫清兵將曾明瑩放倒,自己取過布匹上前。曾明瑩見了他,原是認得的,怒道:「原來是你這個叛賊!今天你殺了我,哪天你被天軍拿住,也叫你點上天燈!」

張榮貴笑笑,説:「只怕你看不到了。」

説着便上前,曾明瑩雙腿拼命踢。張榮貴要清兵用麻繩將她雙腿捆住。曾明瑩腿工夫頗好,雖是反綁了雙手,被按倒在地,兩條光赤的大腿卻還踢倒了幾個清兵,一時近不了身。健鋭營的好手一聲不吭,拿起鐵矛直刺下去,曾明瑩被捆在地上,怎閃得開。當下兩條結實的大腿被鐵矛貫穿了,釘在地上,鮮血了一地,這才不動了,轉瞬間便被麻繩捆得牢牢的。

張榮貴見她己被制住,這才上來,用蘸了桐油的布將她裹起,從下而上,先將她一雙赤着的天足包住,再包腳踝,小腿,大腿,一面裹,一面澆桐油,卻又不肯多澆。曾明瑩被捆得結結實實,又被幾條大漢死命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他裹,見他桐油澆得甚少,又嘆了一口氣,花容慘淡,下淚來。乾脆閉上雙眼,暝目待死。

原來這點天燈關鍵在於用的桐油多少。若澆得多,燒起來火旺,不片刻便燒死,受的罪不大。若是澆得少,便是用慢火將人活烤,叫受刑人受夠痛苦折磨才死去。張榮貴在天京己久,每次點天燈,他都去看。這人頗有點小聰明,看得多了,便也無師自通地摸出點門道。今天存心在僧格林沁面前上一手,油澆得甚少。

(七)

不一會,腹部部都已包好,只留下頭部不包。清兵將她抬到鐵桿旁,頭下腳上地用鐵鏈捆在鐵桿上。張榮貴見捆好後又説了一聲:「你如招了,還來得及。」

曾明瑩閉口不語,合上雙眼,只是熬不住眼淚直。張榮貴見她不招,便取過火把,將她腳部的布奌着。這裏油較多,一奌便着,一股烈焰衝起,下面是被白布包得象支蠟燭的女勇士,遠看彷彿是支點着的大蜡燭,也像是盞燈,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點天燈。

火一點着,曾明瑩便覺腳部一陣灼痛。火沿着布向下燒來,火焰烽頭是向上的,過得片刻,待燒到腳踝處的布時,曾明瑩的一雙天足便被火燒着了。潔白的雙腳先是烤成紅,接着起了無數小泡,然後燒成紅棕,皮膚也都裂開。曾明瑩覺得奇痛攻心,這才到點天燈的威力,待要掙扎,渾身都被油布包得牢牢的,又加上鐵鏈捆綁。她的雙臂縱有千百斤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在劇痛中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雙腳被燒成了焦炭。

傍觀眾人見火焰向下蔓延,一雙小腿的肌被燒得吱吱出聲,皮下的油脂點着後,火勢更旺。一會那雙圓潤光滑的小腿便被燒得變了形,宛如蠟燭裏燒殘的燭蕊。空氣中剛才飄着烤的香味,此刻變成了令人噁心的臭味。曾明瑩的臉先是通紅,然後變成青紫,五官都己痛得變了形,雙眉緊蹙,雙眼閉緊,可看出她正拼命忍着劇痛。再一會,那段伸出的焦炭越來越長,終於斷了,掉了下來。

曾明瑩是個堅強女子,她忍着體被燒烤的劇烈疼痛,死命咬着紅,不出一聲,一會便將嘴咬出了血。但燒到膝彎時,她巳忍不住這活活燒烤的慘烈劇痛,放聲慘叫起來。張榮貴見她叫得淒厲,知道這個廣西悍勇女子己經受不住了,便拎着一桶水,上前去問她招不招,只要肯招,立時將火澆熄,便可從這無法忍受的痛苦中解救出來。曾明瑩那張美麗堅強的臉已痛得扭曲了,聽到張榮貴的話,勉強睜開緊閉的眼,看了水桶一眼,咬咬牙,狠瞪了張榮貴一下,又緊閉上了眼,還是不招。

張榮貴笑了一聲:「看你還能熬多久?反正你熬不住要招的。遲招不如早招,省得皮多受苦。」

説時,火已燒到了大腿上,布燒得快,出了裏面兩條結實的大腿。在跳動的火焰下只見那金紅的鮮麗的大腿與上面己燒成深褐甚至燒焦了的小腿成為奇特的對比。慢慢的,大腿也着了火,一寸一寸地向下燒來,還冒出了陣陣黑煙。原來一般火刑時人是立姿,火在下面燒時黑煙向上,很快便能使人窒息而死,所以痛苦不是很久,實際上腿沒燒完,人己斷了氣,餘下的事不過是焚屍而已。但點天燈時人是倒立的,煙向上冒,燻不到口鼻,因此不可能燻昏燻死,而是真真活活燒死的,所以死前忍受的痛苦運遠超過一般火刑。

這時曾明瑩的叫聲已淒厲萬分,是痛極了的極叫慘號。接着人便痛得昏死過去。清兵在她頭面部澆了涼水將她潑醒。押在刑場的兩名女將看得心如刀割,都閉上了眼。但慘叫聲還是一聲聲傳入耳中。周玉燕原來昂首面堅強不屈的神情,現在卻也是花容失。洪宣嬌雖還硬撐着,但兩行珠淚也已掛了下來。

曾明瑩在烈焰中煎熬了半個時辰,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換了別的女子早就忍不住招了。她卻死命地着,只是慘叫聲己變得嘶啞無力。這時她的大腿已慢慢被火焰沒,火漸漸部。曾明瑩是個習武女子,渾身都是肌,但這裏也有一層油脂,火一燒便着,成了白的烈焰。此時,曾明瑩的慘叫聲己變成了哀號,熬不到片刻便又昏了過去。

張榮貴將她澆醒後再喝令招供。這時曾明瑩己痛得失了神,人間的語言對她已失去了意義,毫無反應。

再一會,火己到了腹部,眼看那光潔的皮膚被燒得寸寸裂開,鮮紅富有彈的肌被燒得搐抖動。隨之,燒焦了的大腿也一段段的斷了下來。這時她巳被活活燒烤了兩個時辰。原來張榮貴還想燒得更慢些,但僧格林沁軍務身,正要籌劃與勝保合圍全殲太平軍的事,那有心思多。加以曾明瑩骨骼不大,全身都是豐美的肌,着了火時燒得較旺,因此行刑過程比預期的快了些。

燒到上腹部時她己叫不出聲了,人也被連續不斷的劇痛折磨得昏不醒,潑冷水,掐人中都巳不起什麼作用了。最後,火延燒到部時,曾明瑩的頭向後一,接着便鬆了勁,軟綿綿的掛着不動了。張榮貴上去一試,已是沒了氣息。但火勢還沒熄,還是不斷的向下燒去,把整個人燒成了一支火炬。

僧格林沁命令把兩名五花大綁的女將押上來。先揪住洪宣嬌的頭髮,將她的頭揪起來,對着自己。見那秀美的臉已是淚面,一對美麗的鳳眼黯然傷神,臉都是痛惜憤恨的神。再看那名女副將,只見她雖還是勉強站着,赤着的渾身肌卻止不住不自主的抖動,但眼晴中還燃燒着仇恨的火花。

僧格林沁喝道:「你再不招,明天將你活剝了皮,教你死得比她還慘。」

周玉燕一震,雖還是杏眼圓睜,細看卻己帶了三分懼,只是仍舊閉口不語。

僧格林沁又對洪宣嬌喝道:「你看,你的忠實部下為你慘死。你一言不發,真好狠心!」

洪宣嬌目睹了曾明瑩的慘死,心如刀割。她幾乎要衝口而出,説出自已身份姓名。但她想起自己出徵前跪着發的誓,想起洪秀全關信任的眼光,她又忍住了。

(八)

下一天,是活剝人皮了。

施刑的是健鋭營的高手張剝皮,他有兩項絕技,一是活剝人皮的本領號稱天下第一,能將一個人的皮膚完整不缺地剝下來。更奇的是據説他跟洋人學過另一項絕藝,能鑄出與女犯一般無二,維妙維肖的蠟像。他自己把這兩項絕技結合起來,將剝下的人皮蒙上蠟像,便是與真人一樣的一具人像。

周玉燕被蒙汗藥灌昏,剝得赤條條的,抬到帳裏。她渾身都塗了油,美好豐體閃閃發光,甚是動人。

張剝皮己備好了一個棺材大的木匣,將石膏拌了水注入木匣,隨即將周玉燕仰面平放進去,後半身陷入石膏,前半身在石膏表面。待石膏幹後加上一個同樣大的木框,再將拌好的石膏灌進去,到己貼近口鼻時,在她鼻孔中入中空竹管,尾端伸出石膏表面,讓她透氣。到石膏全乾時,將上面的木框連同石膏取下,將周玉燕抬出。

便見上下木框的石膏內出現了一個與她完全一致的一付模。張剝皮將熔化了的蠟澆入模,把上下框合緊,翻來覆去幾下後浸入冷水。片刻後取出,打開石膏模,果然便是一個和周玉燕一樣的一個蠟像。張剝皮將蠟像取出,颳去薄薄一層,給人皮留下空間,在頭和部都挖了個淺坑,蠟像便完成了。

醒過來的周玉燕被熱水洗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五花大綁地押到帳外刑場。場地中央已立了一個門字形的刑架。蠟像也己搬來,樹立在刑架傍。赤身體的洪宣嬌也己繩捆索綁地跪在一傍觀看。周玉燕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蠟像,心中正在疑惑。監刑官已上來喝令這個緊捆的青年女英雄招供,如不招就活活剝皮了,再將皮蒙上蠟像示眾。周玉燕悲慟地看了一眼洪宣嬌,閉上眼,一聲不響,只是面已變得慘白,嘴也抖個不停。

僧格林沁見她不招,便下令將周玉燕釘上刑架。這個刑架約有一扇門闊。她雙腳被釘上兩側柱的下端。兩臂不是水平展開,而是斜着向下稍稍攤開,釘在兩側柱的中段。一頭秀髮被吊在刑架上面橫樑上,再用木入頭髮,絞了幾下,便將她整個人繃得直直的豎在刑架上,一動也不能動。她一身絕技已無用武之地,只能等着被活剝皮了。光下她一身雪白細膩的皮膚,裹着青豐美的體,恰如一座玉雕的女神雕像,看得眾人又為她可惜,又是興奮動。

張剝皮拿出一柄鋒利快刀,先沿着周玉燕的頭頸齊肩處劃了一圈,鮮血滲出,成了一圈紅線。隨即在她圓潤的左肩開始,從左向右在皮膚上橫劃一刀,直達右肩。將她軀幹劃分為前後兩片。再沿着右肩在手臂前後身界處直劃下去,到腕部後再轉向手臂內側,直劃到腋部。同樣在左臂也劃了一圈。

然後從兩側腋下,沿着前後身界線用刀直劃到足踝,再從大腿內側連到部。這樣,她的軀幹四肢都被勾成了前後兩半。切口完成後,鮮血慢慢滲出,沿着切口向下,在潔白的皮膚上掛成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鮮紅,白紅血,極是悽美麗。

張剝皮的刀鋒利,手快。周玉燕剛覺痛時,切口便己完成了。張剝皮隨即開始沿着切口向下剝皮,先是剝她部皮膚。只見他左手持圓頭鐵夾,將皮片夾住,輕輕提起。右手持刀,刀鋒到處,便將周玉燕白細膩的皮膚與下面肌分了開來。周玉燕這時己到一陣陣灼痛,額部也開始有冷汗冒出。

張剝皮剝了三寸寬的皮片後又沿着肩膀將她上臂前面的皮膚也向下剝了三寸。於是,周玉燕圓潤的肩膀和上臂肌就都了出來,血淋淋的鮮紅與雪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這時張剝皮的下手取個一個濃鹽水罐,將蘸着鹽水的布反覆拭擦剝下的皮片反面。這一手目的是為了清洗消毒,以防後皮片腐爛變質,原不是用刑的一部份。但這個下手鹽水得多,沾及下面的創面,卻引起了周玉燕劇烈的疼痛,那種火熱的灼痛遠遠超過剝皮本身的疼痛。周玉燕痛得渾身抖動,額部的汗珠向下直,但還是死死咬着牙,一聲不哼。

接下來,就是要將周玉燕一對美的皮剝下來了。她的房堅圓潤,是複製人體標本的要害部位。張剝皮剝時極為小心,先把上半隻房的皮剝下,在剝頭時特意多留了些在皮上,使頭保持堅。剝開的房下面是結構複雜的肌腺,還帶着一些黃的脂肪。到下手擦濃鹽水時,房豐富的神經末稍受到強烈刺

周玉燕再堅強也忍耐不住了,她發出了一聲慘叫,人也開始掙扎扭動。兩個清兵上前緊緊托住她的後身,免得掙扎動妨礙了剝皮。

張剝皮又把兩臂前身的皮也向下剝了一段,然後開始剝腹部了。這時周玉燕己痛得肌收縮搐,兩排腹直肌輪廓分明。張剝皮剝時還得十分小心,要沿着高低起伏的肌輪廓,深一刀淺一刀地剝,一面剝,一面撕,那撕的痛超過刀剝。

周玉燕的叫聲己由間斷的慘叫聲變成連續不斷的慘號:「痛……痛……痛呀……痛死了……受不了了……快些吧……」聲音又尖鋭,又淒厲。監刑官聽到她開了口,便上來叫張剝皮暫停,對她説,只要招了就一刀畢命。可是張剝皮一停下,周玉燕便又閉口不響。

張剝皮見她不招,又專心注制地接着剝,剝到部時,下刀較深,連一齊剝下。然後刀鋒向內,小心地把她的蒂,都完整地剝下。並且刀口向內,連道口的粘膜也剝下了一寸。割時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周玉燕的慘叫聲到達了高。接着,她便昏了過去,立即有人用涼水把她醒。

這時周玉燕前身剝下的皮片己有長長一段。張剝皮的下手小心地把皮片捲起,不時地滴水,保持潤。軀幹的皮剝到腹股溝。然後又剝手臂,將她前臂的皮直剝到手腕,在掌腕界處割斷。周玉燕又痛昏過去,再被潑醒。甦醒過來周玉燕的已痛得面無人

監刑官手持匕首上前再次問她招不招:「招了,給你個乾脆,立即刀刺心臟,一刀畢命。不招,現在只是開了個頭,活罪有您受的!」

周玉燕心中只盼能受這一刀,但她狠了狠心,咬牙忍住了,不出一聲。監刑官罵了聲:「女長,看你能還能頂多久?」

張剝皮又開始剝下半身了,先是把前半身皮片捲到大腿部,再將皮膚從她那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往下剝。周玉燕年輕的體華美無比,極富彈,但皮膚也因而繃得緊緊的,比較難剝。不象老年人鬆弛的皮膚,劃上幾刀,一撕便能扯下一片。這就讓周玉燕多吃了不少苦頭。但是青年人皮膚結實緻密,不容易破。剝得好的話,將整張人皮往蠟像上一包,真與生人無異。

張剝皮在剝大腿皮膚時,上半身的鮮血不斷下來,為了免得妨礙工作。兩個下手,一個用熱鹽水布,收幹傷口。另一個拿着烙鐵,對着較大的出血點一個一個地燒烙。烙一下,冒起一縷青煙,一個出血點就止住了,周玉燕也痛得一哆嗦。這時周玉燕的到的痛苦是多方面的,剝皮,扯皮,再加鹽水擦,烙鐵燙。那種慘烈的疼齋,只怕是仙女下凡也受不了。她的叫聲越來越悽慘絕望,昏得也更頻了。但一昏,便被冰水潑醒,他們決不能讓她逃避痛苦的煎熬。

20537 2024-08-17 20:25:52

(九)

大腿皮膚剝完後便是膝蓋。這裏皮膚緊貼骨頭,這對張剝皮和周玉燕都是一重麻煩。張剝皮要小心,不能剝破皮片,便只能貼着膝蓋骨下刀。這一手就讓周玉燕多了一重刮骨膜的痛苦。據説骨膜痛覺遠比皮膚。一千六百多年前的關雲長,只因熬得過箭傷處的刮骨手術,便被譽為千古勇者。今天這位青年女英雄要忍受的卻是狠刮兩大片膝蓋骨的骨膜,每片都比一個大饅頭還大,比起關雲長的傷口不知大了多少,那種痛苦只怕超出關雲長受到的十倍百倍。

現在周玉燕到的是一種連續的,錐心刺骨的慘酷的痛,這種痛似是永無止境的,遠遠超出了她的忍受力。她都懷疑自已能不能再頂下去。監刑官許諾的一刀畢命,擺所有痛苦,對她的惑力實在太大了。她幾次忍不住要叫饒招供。但想到洪宣嬌的特殊身分,對她姐妹般的情分,想到暴天王之妹,西王妃的被擒會給天國將士士氣帶來的打擊,她又死死熬住了。她自己騙自己,這不是供的酷刑,這是懲罰的酷刑。沒有招供這條路可走,她沒有選擇,除了忍受痛苦到死外,沒有別的可能。這樣一想,才住了。

在周玉燕劇烈思想鬥爭,拼命死熬的時候,兩條小腿的皮也剝下來了,到腳踝為止。整個前身的一張皮,被活活地從她年輕的體上剝下來了。張剝皮把皮片往新鮮鹽水桶裏一浸,快步堤着水桶走到蠟像前,細心地把人皮貼上蠟像前身,把皮片攤平,拉直,繃緊,高高低紙處都貼得天夜無,然後用許多細針,沿着邊緣把皮片釘上蠟像。

周玉燕仍被釘在刑架上耐受痛苦折磨,她前半身的肌了出來,一身結實的肌線條分明,一覽無餘。創面不斷有鮮血滲出,也不斷地有一個個較大的出血點,形成一注注的血。監刑官又來了,左手拿濃鹽水布,右手拿烙鐵,問她招不招。不招,不是濃鹽水布一陣狠擦,便是燒紅的烙鐵對着新鮮創口猛灼。起先時,每一下便是一聲慘叫。到後來,周玉燕聲音也啞了,也沒有力氣叫了。濃鹽水布也好,烙鐵也好,除了能引起一陣肌痙攣,便再也沒什麼反應了。

陳剝皮將皮片擺好後,又轉到周玉燕背後,將她潔白如玉的背脊皮膚,從上向下,一寸一寸的剝下去。這時周玉燕巳是死多活少,間或痛到極奌時會發出一聲低沉的哀號。又用了一個多時辰,將她後半身的大部分皮膚活活的剝了下來。這時周玉燕己失去了時間概念,那一個多時辰對她説來,似乎是一年,十年,是過不完的,無窮無盡的痛苦煎熬。她的意識已很混

鮮紅的嘴己變得慘白,偶而發出低低的哀求聲:「痛……痛死了……渴……渴死了……求求你……快些吧……我受不了了……」

監刑官的喝問聲,她似乎聽不到了。她已説服了自已,沒有退路,沒有任何可以擺痛苦的途徑,只能耐心等死,死,也快了,快了……

活剝人皮用了兩個多時辰,午時後,這位青年女英雄的渾身皮膚幾乎都已剝下了,釘在刑架上的周玉燕。全身皮膚只留下了頭臉頸部,雙手和雙足。

其餘各處都成了可怖的鮮紅創口和不斷搐的肌。那張原來秀美又帶英氣的臉,也已痛得變了樣。明亮的眼睛失了神,再也睜不開了。只有呼腹微弱的起伏,證明她還活着。

那邊陳剝皮正忙着,把後半身的皮片也貼上了蠟像,然後沿着創緣,細心地用絲線將前後身的皮片密密地上。果然,高手出細活。好後,那個年青的健美體又在蠟像上完整地重建起來了。該高的地方高,該低的地方低,聳起的房,平坦的腹部,圓潤的雙肩,修長的四肢,光滑的背脊,與剛釘上刑架時的周玉燕一般無二。

這邊,刑架上已剝了皮的太平軍女將還在朔風中苦挨,監刑官還不放過她,先是用鹽水和烙鐵折磨她,後來見她反應很少,乾脆,整桶的鹽水向赤的傷口上澆。再後來,用鐵夾夾住肌,一塊一塊地撕。將她結實的肌腱筋一條條地扯下。剝皮筋的酷刑,真的全套地用在她身上了。她還沒死,但已持續在昏之中,當然更不可能招供了。

只是斷斷續續的發出近乎囈語的呻哀叫:「痛死了……快死了……死了……西王妃……您保重……我去了……我什麼都沒説。」

虧得她説的是湖南土話,聲音又模糊不清,無人能聽出她在講什麼了。洪宣嬌看得心肝俱裂,也只有她才能忍得住。她沒發一聲,只是兩條淚線下了那秀美堅強的面頰。

僧格林沁用酷刑活活折磨死了兩名女將,還是沒有出口供。行刑的慘酷和這兩個女子強忍劇痛的慘烈景象更加深了他的疑惑。如非這個女主將身分特殊,而且關係着太平軍的高度機密,怎麼會有如此抵死不招的女子。但他也沒時間去細想,太平軍又在蠢蠢動,覓路突圍了。他還得去對付。

洪宣嬌被關在營帳中,怕她逃,雙手上了鐵枷,雙腳上了鐵鐐,每天三餐不缺,白天黑夜都有幾個全副武裝地在帳內外看守。

那邊,僧格林沁在軍務稍有餘暇的時候,想起這個神秘的美貌女長,也拿不定主意,審了幾天,剮了一羣女兵,五馬分屍處死了一個,點天燈燒死了一個女將,再加上活剝皮了一個女將,還是不清她的身分。明明是生擒了一個女賊首,可以報上一大功的,但就是身份不明。如果按自已猜測,報上洪秀全的后妃,萬一錯了,豈非是欺君之罪。留在營裏吧,她武藝高強,勇悍剛烈,萬一兵慌馬中被她了身,又是大禍一椿。再説,將一個絕女長留在營星,藏匿不報,萬一有個對頭參上他一本,也是件説不清的事。

僧格林沁思來想去,越想越煩。只能把一羣心腹找來商議,議來議去,總算議出了一個高招:將這個女長押送進京,只説拿獲一名女將,因軍務繁忙,不及細查身份,請刑部細查,後如審不出什麼明堂,也不會降罪。如審出果然是個大人物,則又有生擒匪首,押送進京的首功。僧格林沁聽了也覺得是個好主意,便挑了健鋭營一名得力軍官,帶上一隊騎兵和十來個步兵將這名女俘押送進京。

(十)

押解的軍官深知洪宣嬌身份特殊,且武功了得,不敢大意,將她打入囚車。囚車實際上是個裝着輪子的又矮又小的鐵籠,除前面外,都由鐵桿組成。她被按着跪在籠裏,鐵籠前面是兩塊中央各有一圓孔的鐵板,將她頭扯出車外,再把鐵板一合,枷住頭頸,因為圓孔離籠底只有幾寸,頭頸套住後她就只能弓着跪着不動。她腳踝上了鐵鐐,釘在籠底部鐵桿上。又在腿彎處穿了鐵桿,將她小腿死在籠底上。

她雙臂被反拗到背後,扯出籠頂,在肘彎下入一條架在籠頂的鐵桿,將雙肘卡在籠外。再把前臂向下折,硬板進籠內,在手腕處銬住,用一條鐵鏈將銬住的雙手扯着而下,鎖在籠底鐵桿上。為了防有人劫車,還將她用鐵鏈穿了琵琶骨,鎖在籠傍鐵桿上。籠頂一蓋,健壯高大的洪宣嬌就被硬進了矮小短窄的鐵籠,只能低着頭,彎着跪在籠內,四肢關節都被鎖得死死的,渾身沒有一條肌可以動上一下。

尤其是雙臂向上硬板,肩關節幾乎被板得位,得她十分痛苦。一天下來,跪着的膝蓋和小腿前面都被籠底鐵桿磨被,更是痛上加痛。晚上進店打尖,也不放她出來,派了八個清兵換班看守。

第二天上路時,因前一天不少過路人來看這重兵押送的年輕女子,為了防止消息外,招來麻煩,乾脆用黑布將囚車蓋沒,白天不打開,不給飲食也不讓解手,實在別不住了便拉在身上,好在鐵籠下面只是幾條鐵桿,大小便都能撒到籠外路上。直到晚上才撤了黑布,喂上一點飲食。這天洪宣嬌正巧來了月經,污血了一身。

她原有痛經的婦科病,被這麼着背深彎跪着,小腹緊,痛得更厲害,直痛得面慘白,渾身冷汗。洪宣嬌雖然堅強,也忍不住這樣折磨,熬不住呻哀號,也沒人理她。軍官只是加緊趕路,早一到京差,便了干係。總算一路上風平靜,沒遇上什麼麻煩。

到了京裏,健鋭營軍官便去了刑部,説明來意。刑部主事一聽,這分明是件棘手的事,拿住她的人都不知她的身份,刑部怎麼查得出來。再一看這個女囚已是奄奄一息,且下半身都是血污。明擺着是個傷重的女俘,收下後如死了,卻不是件禍事。他不敢輕率收下,便去報了上司。

那天刑部尚書不在,侍郎一聽,也覺得煩惱,原想推拒。但一想送來的乃是僧格林沁郡王,皇上的表兄,可直達天聽的御前大臣。且現在朝廷靠他拒敵,聖眷甚隆,駁是駁不得的,只能先收下再説。

刑部收下後將洪宣嬌提出囚車,按規距要將囚犯沐浴清洗,驗過身後再換上囚衣和刑部刑具。忙了一陣,將洪宣嬌洗淨,蓬的頭髮也挽了起來。仔細一看,竟是個絕美女,雖然有些風塵之,但仍能看得出容貌麗無比,身材頗為矯健。渾身上下除了些舊傷痕和四肢關節磨破的皮膚外,並無大的創傷。只有道有污血出,叫獄醫婆一查,只是行經而已。

因聽健鋭營軍官告誡這是個身懷絕技的女賊首,且還穿了琵琶骨,足見不假。便也不敢怠慢,上了付六十斤重的帶手大枷和四十斤重的重腳鐐。也不敢放在女牢,且收入死牢,由幹練的男卒白天黑夜輪班看守。

過堂,由兩個公差將戴着大枷,施着鐵鐐的洪宣嬌押上堂來按着跪下。問官叫公差將她頭髮揪起一看,原想必是個兇惡醜陃的蠻女賊,卻不料是個如花如玉的美女,只是眉目間帶了幾分殺氣,倒也頗覺意外。便先訊問姓名,卻是不理不睬,任憑好言相勸,惡言恫嚇,只是閉口不語。

這個問官對審問原就信心不足,他想軍中健鋭營有的是用刑高手,倘用刑能將這女犯出口供,哪還用送來刑部審問。且太平軍近京城,人心浮動,更無心深究,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便按常規先用藤條打四十下,起先公差見她細皮白,下手不重,後見她頗能吃痛,便使勁狠,打完後她潔白光滑的背部布縱橫義的鞭痕,皮開綻,她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於是將洪宣嬌褪下下衣,赤身體的又是四十大板,打得她豐部血紛飛,用刑的公差是積年好手,使出了殺手鐧,倒是將她打出了聲,也昏過去了兩次,但仍是咬牙不招。

問官見這美貌女犯用刑兩次後已是渾身汗部急劇起伏,嬌不仃,背上和部布血痕,人也很虛弱了,知道她已受了重創。心想不論如何饒勇,畢竟還是個女子,不要第一堂便刑斃了,不好代。反正人己在刑部大牢,有的是時間可以刑訊。便下令退堂,將她押回牢中。

洪宣嬌被拖着下堂丟回牢中,仰面朝天的摔在地上。她背部和布傷痕,被這樣一摔,又痛得昏了過去。過了很久才慢慢醒來,好不容易掙扎着漸漸的側過身來。她又飢又渴,要討些水喝。牢卒恨她平時的冷傲,不給她飲食。洪宣嬌傷口又痛,口又渴,一夜沒有閤眼。

第二天再審,換了拶刑。用刑的高手先狠命緊收,見她要痛昏時便稍稍放鬆,沒等過氣來又再是狠收猛拶。從上午拶到中午,洪宣嬌連小便都被夾得了出來,混着經血,將刑部大堂了一大片地,人也死去活來了好幾次,連紅都咬出了血,卻只是抵死不招。最後行刑人心中不忿,失了耐心,一失手將她手指夾斷,再也拶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場。

至此,法定的常規拷問刑訊都已用了,還都是重手法,卻無一奏效。刑部頗有幾個婦刑好手,都有幾手極為狠毒的法外酷刑,只因局勢不好,都已開溜或告病在家。留下的這些人,只會些笞杖拶指等尋常的官刑,因此刑訊不出口供,也並不出人意外。問官見這女犯剛強悍勇,更無信心將她制服,加上特級用刑高手又都不在,便將此事暫擱一傍。

(十一)

這一擱便是好幾天,洪宣嬌在牢中雖然帶着傷,戴了特重刑具,但她身體強健,刑傷較快癒合,身體也慢慢恢復。又過了一段時間,太平軍在僧格林沁和勝保夾攻下支持不住,退出直隸,進了山東,京師漸趨穩定,刑部人員又來供差。其中一個酷吏,是婦刑特等好手,人稱催命張,前見形勢不好,告病去了張垣。如今見太平軍撤了,又回了刑部,聽眾人説起有這麼一個美麗悍勇的女長,熬刑不招,心中一動,便去牢中觀看。

催命張最喜用酷刑折磨美貌女犯,且,見有年輕美貌女子便要千方百計地。牢頭與他是把兄弟,兩人上下其手,污了不知多少女犯。他到得牢中,一見洪宣嬌長得天姿國,身材健美勻稱,雙高聳,肢梟娜,大腿圓潤修長,乃是個從未見過的絕美女,雖然身披刑具,但面無懼,並有一股英拔之氣,看得他心難熬。只是這幾天沒開堂審問,不能一展所長。退出來後眼前心中到處都是這名美動人女犯的倩影,實在熬不得,與牢頭商議,要將她污。那牢頭早也對洪宣嬌起了心,如今有人聳恿,兩人一拍即合。

到了晚間,把牢卒打發走了,兩人進得牢房,將洪宣嬌拖到石柱傍,因聽説她會武,不敢大意,先用鐵鏈和牛筋繩將她腳踝,膝蓋,大腿,肢,部都緊緊捆在柱上。然後再開了枷,將雙手反綁在柱後。見她己捆得牢牢的,這才將她衣衫剝去,出她雪白健壯的豐美體。催命張看得眼中冒火,下面早就硬了,上去先將洪宣嬌的一對美一番,便忙着要頂進去。

不想原來閉目低頭的洪宣嬌,突然一張口,一口向催命張咬來。催命張也是個老手,反應捷,慌忙向後一躲。但洪宣嬌比他更快,一口己將他右耳咬住,催命張向後一掙,洪宣嬌咬牙一撕,竟將他右耳咬下半隻,血遍地,痛得催命張跌倒在地。

牢頭一看也吃了一驚,心想這個女犯如此剛烈勇猛,如再用強,萬一咬舌自,卻不是麻煩?只得將催命張扶了出來,包紮好了,偷偷送回家調養。

催命張從未吃過如此大虧,這次也是膽包天,一不小心,被咬去半隻耳朵,又恨又怒,誓要報復。當下想了一條毒計,由牢頭上報,只説這女犯有咬舌自盡之意,請准將她牙齒敲落,以防意外。刑部對重犯要咬舌自盡的,原有敲牙這一招,也素知這個女長悍勇不安分,便準了。催命張心中大喜,便要用狠毒酷刑來披報這一咬之仇。

那天早晨,催命張帶了下手進了洪宣嬌的監牢,便在她的牢房內就地施刑。這牢中牆上原有鐵環。便將洪宣嬌的手腳扯開,都上了鐵環,頭髮也捆在上方吊環上,再將她全身衣衫剝去,赤身體的受刑。因她強壯力大,怕用刑時反抗,又在房上下各用牛筋繩捆住,扯緊後縛在兩側鐵環上,部,會部也都是這樣捆住了。

催命張見洪宣嬌己被捆得絲毫不能動彈,這才上前,獰笑道:「女賊,今天我要將你口利牙,一隻一隻的拔下來,看你還能施潑?」

説着,便捏開了牙關,將一個三角形的開囗器進了洪宣嬌的口中。洪宣嬌聽他説完,還沒來得及反相譏,已被他迅開囗器雷不及掩耳的將開囗器進了口。這開囗器乃是特製的一塊三角形生鐵,尖頭直頂到咽部,上面緊頂上顎,下面住舌頭,將她的口撐住。最毒的是上下兩面都有無數尖釘。入後,洪宣嬌剛一閉口,便被尖釘剌入上顎和舌頭,一陣劇痛,隨即口便被緊緊撐住了,絲毫不能開合,只能任人擺佈。

清朝去牙之刑,目的只是防止自盡,並不是一種拷問或懲罰的酷刑。因此一般是用鐵錘或刀柄將牙齒敲下便是。輕的只是把牙齒敲斷,重的也不過是齊敲下,痛雖痛,但在老練刑吏手中,幾下使可全部敲落,因此只痛得一陣,待回過神來時己經結束。但今天催命張卻不是按常規施刑,他只是假借去牙防止自盡為名,施展不見刑律的獨門毒刑。

他竟是要將洪宣嬌的一口牙齒,一隻一隻的生生拔下。牙齒神經豐富,「牙痛不是病,卻能痛死人」,現在要將健康牢固,深埋齒槽骨內的牙齒一顆顆的慢慢拔下,那痛苦之劇,真是叫人難以想象。洪宣嬌落在如此狠毒酷吏手中,且催命張又要報那一咬之仇,受刑之慘酷可想而知。

洪宣嬌被赤身體地捆得緊緊的,一身武藝無法施展,嘴又被這狠毒的開口器撐開頂住,沒有拔牙己是疼痛難忍,只能雙眼憤怒目光,眼睜睜地看着他來自己身上用刑。催命張左手持鐵鉗,夾住洪宣嬌上排一個門牙,使勁一拔,洪宣嬌的牙齒美如編貝,又白又光潔,生得十分堅牢,拔不動分毫。催命張便左右擺動,得洪宣嬌牙劇痛,但仍是拔不下來。

催命張也不慌,左手取出一個上尖下的鐵錐,將鐵錐緊貼她的牙齒刺入牙齦,一使勁,鐵錐直到牙齒部,再狠命一撬,生生的將牙齒與牙骨撬開,這一痛真是非同小可,堅強如洪宣嬌都痛得花容失,口抖動不止。催命張見到洪宣嬌痛苦之,心下得意,當下沿着牙慢慢的硬撬。撬得前面全鬆動了,又貼着門牙後面鑽入再撬。

這兒下狠撬,叫洪宣嬌受盡了活罪,她的口巳被撐開,疼痛引起的反應閉口反而使開囗器的尖針扎得更深更痛。要想頭向後仰來躲避,卻被堅硬的石牆頂住。要左右擺動頭部逃避,頭髮又被緊緊吊住,哪動得了?只能大開着咀受這活罪。

(十二)

催命張將這顆門牙撬松後,見洪宣嬌己痛得頭冒出豆粒大的冷汗,便再用鐵鉗試拔,這一次,己被撬松的牙齒便被拔動。倘他用力一拔,即可拔下。雖然會引起劇烈疼痛,倒也是一下即過。以催命張的狠毒,怎會如此輕易放過她?

他拔得鬆動後便左右搖擺,每搖一次便痛得洪宣嬌直冷氣,卻拖着不拔下來,只是將洪宣嬌慢慢消遣,到折磨得她面蒼白,快要昏死過去,牙齒也搖得差不多全部開時,才慢慢地將一顆潔白如玉的牙齒連拔下,上還帶着血。洪宣嬌再堅強也熬不過如此的毒刑,慘哼一聲,便昏了過去。

催命張用涼水將洪宣嬌醒,接着,如法炮製,再拔第二顆。洪宣嬌在拔第一顆時只是痛,在拔第二顆時由於有了第一顆的慘痛經歷,心情緊張,見到鐵錐,人便開始發抖。因為心情緊張,全神貫注在牙齒上,因此疼痛比剛才更為劇烈。沒有拔完,便又昏死過去。催命張也不着急,必得要將她醒,見她神志完全清醒後再拔。

到得第二顆牙齒拔下時,洪宣嬌已痛得渾身是汗,赤的身上布晶瑩的汗珠,在火把照耀下閃爍發光。她雖是天國第一女勇士,但也頂不住如此慘酷的折磨,痛得出了聲。可是咀被撐着,舌頭又被住,只能發出漠糊不清的「啊……咿……啊」的慘哼聲。

這樣,洪宣嬌一囗潔白美麗的牙齒被一顆一顆地拔下。洪宣嬌痛得死去活來多次,也記不起己拔了多少顆牙齒,只覺得彷彿是在地獄中受無窮無冬的痛苦折磨,牙齒似乎多得永遠拔不完。那痛楚則是越來越重,尤其是拔到後面的大牙時,每顆牙有三個牙,長得又牢,撬拔時的劇痛幾乎將她得發瘋。

她頭後面緊頂牆壁,頂得頭髮都了,頭皮也被磨破了,鮮血直。手腳拚命掙扎,掙得鐵鏈叮噹作聲,牛筋繩也深深地陷入內,仍是無法逃這慘酷的毒刑。催命張要將她一口堅牢的好牙拔下,也十分吃力,到她上排牙齒拔完,甚覺勞累,便仃了手休息一下。

洪宣嬌痛得已是半死不活,見他停了手,剛在慶幸終算可口氣。誰知催命張卻讓下手用裝濃醋的壺對着她牙齦上的傷口去,直到殘存暴的牙齒神經上。這一陣又酸又辣的剌心劇痛,比起剛才拔牙時的疼痛更重。洪宣嬌慘號一聲,又昏死過去,小便也痛得失,沿着兩條光赤的大腿下來,了一地。

催命張的下手用涼水將她潑醒,再上一層醋。洪宣嬌被刺涎,但舌頭被着不能動,只能沿着口角下來,伴着傷口湧出的鮮血,有的從下巴滴到地面;有的沿着頸部直前,雪白的皮膚襯着鮮紅的血水,悽美壯烈無比。

催命張見這個美貌悍勇的女犯己被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意足。吃了午飯,養足神,再來繼續拔下半口的牙。洪宣嬌己被慘酷毒刑神崩潰。這位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國第一女勇士,見到他拿着鐵錐和鐵鉗過來,便全身發抖,小便又不自主的了下來。催命張在拔下面牙時更是殘酷,拔出一顆便進一把鹽,或是灌上一匙土椒油。那下排牙齒的創口乃是向上的,鹽和辣油一進去便留裏面,再也出不來。

痛得洪宣嬌渾身肌痙攣,到後來竟是一陣陣搐不仃,大便也失了,赤的一對美抖得不仃,一對頭痛得堅硬起,甚是動人。這時她已實在支持不住,人已是昏多醒少。催命張乃是用刑高手,見潑涼水己不甚奏效,又取出銀針,在她頭部四肢位都紮上了,一昏過去,便令下手狠捻,又酸又麻的覺將她一次次醒,再承受那無邊無際的劇烈疼痛。

這樣,從早晨開始,直到黃昏時分,足足拔了五個時辰,才將她一口牙齒全部拔完。完後,鐵環一鬆,洪宣嬌人便癱了下來。昏不省人事。

催命張見她已失去了抵抗力,想正是污的好機會,便將她捆上鐵,上前強,報那一咬之仇。洪宣嬌經歷了剛才的劇痛煎熬,疲敗不堪,人己是軟癱了,半昏不醒,毫無反抗,渾身冷汗淋漓,催命張上得身只覺又冷又,很不是味。將她擦乾後,那冷汗仍是不仃地冒出來。下面又是緊緊的,死命用勁才硬了進去,還是乾乾的。

經過十幾下穿,人仍是毫無動靜,道卻發生了自發的反應,漸漸了。再幹上一會,道肌也開始收縮。但女人做時乃是全身反應,除道外,會,大腿和腹部的肌一齊發力,才有勁道。如今人都己癱了,只有反道肌收縮,並不得力。催命張了好半天,才勉強達到高,但洪宣嬌卻毫無反應,軟軟的活似剛死去的一具屍體,也覺無味,便收了兵。

他哪知被他污了的乃是太平天國第一名女人,金枝玉葉的天王御妹,尊貴無比的西玉妃,且是天下第一女勇將,據説還是天帝女,無數天國將士的夢中情人洪宣嬌。

(十三)

催命張走後,洪宣嬌仍是昏不醒,牢頭怕她悍勇,仍給她上了鐵枷腳鐐。次早晨牢頭潑了兩大桶涼水,洪宣嬌才慢慢醒來,神志十分萎頓。只喝了幾口水,但她咀創口,一喝便痛得錐心,再也無法進食。

洪宣嬌拔下的一口牙齒都丟在地上。一個牢卒見她牙齒美麗整齊,且每一顆都是完整的連拔下,沒有斷裂,便都檢起,將牙洗盡後收藏起來。洪宣嬌的牙齒不但美如編貝,且十分整齊,只有左上一顆門牙在打鬥中曾崩了一個小角,其它都完美無缺。那個牢卒用一個紅絨盒收了,依着上下左右次序排得整整齊齊。長夜無事,取出燈下把玩,也是一樂。

洪宣嬌受了拔牙酷刑,又被乘機污,在體和神上都受到嚴重摧殘,己無生趣。幾天不進飲食,以後雖喝了些粥,但人仍是懨懨的,毫無生氣。牢頭怕她絕食死了,與催命張一商議,又生了一計。叫過一個面目較和善的牢卒,面授機宜,讓他去看管洪宣嬌。

那個牢卒待洪宣嬌較好,幾天後偷偷告訴她,太平軍又近京師,且聽説刑部外常有面生的大漢徘徊,不知是否為她而來。洪宣嬌聽後生了希望,支撐起來,忍着痛吃些饅頭,稀粥,那牢卒又餵了她一些湯。她體格健壯,幾天後便漸漸恢復過來。

催命張聽説她已將養得恢復了些,因上次未能盡,便再來污。這次他對這位冷的女犯己有了準備,帶上了特強的藥,先讓牢頭將藥加在晚餐飲食內,讓她服下。然後將洪宣嬌捆上凳,兩手兩腳都緊捆在凳腳上,再將她衣衫剝去,出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又細心地將藥塗在她頭房和部,尤其是頭和蒂,更是塗得厚厚的。

一面塗,一面便捏一番。洪宣嬌被他得十分難受,忍不住便哼出聲來,起,下面也就了。催命張取上次教訓,不急着污,先將她肆意挑逗,又是捏她豐結實的房,又是已硬頭,繼而在她蒂上下工夫,一會按,一會得洪宣嬌興奮動,面通紅,星眸半啓,人也扭動起來。

催命張見火候巳有八分,才將莖攻了進去。一進去便覺與上次大不相同。道里暖洋洋的,肌非常強勁有力,極為刺,那原已堅莖也更為大,正在奮力穿死之時,突然覺得一陣疼痛,那莖恰似被鐵夾鉗住,動彈不得,大吃一驚。

原來洪宣嬌本是個血氣方剛,旺盛的女子。且行走江湖多年,什麼陣仗沒見過,頗知房中之術。與蕭朝貴結婚後兩情繾綣,這兩人都是堅強格,白天易有衝突,為此她還被假借天父下凡的楊秀清杖責過一次。但晚間一到上,便是旗鼓相當,如魚得水,十分快意,有時一夜連戰數場,兩人都覺十分快活。因此吵歸吵,卻仍是難捨難分。

蕭朝貴一死,對她猶如晴天霹靂,寡居歲月,其是難熬,尤其是夜半醒來,在上轉輾難眠,那種滋味,極是難受。那時正是太平軍男女之防最嚴之際,洪楊怕她青年少,出醜事來,有損天威,因此對她防得甚緊。此次從軍北征,被擒後頗受了些折磨。好容易聽到好消息,對未來有了希望,又將養了幾夫,補上了營養,恢復了體力。

今天用了特強藥,藥一到,便己漾,再加上催命張這樣特等好手的盡情挑逗,哪裏忍得住?及到行事時,猶如干柴烈火,反應強烈之極。幾下後竟引起了道痙攣,催命張的莖又特別大,一下便卡住了,動彈不得。

催命張乃是玩女子老手,當下便知原委,好得他頗有經驗,處變不驚,叫人取過温水,澆敷她部,自己也收心斂神,好一會後道痙攣稍輕,莖也慢慢收了勢,才拔了出來。洪宣嬌被這麼一挑逗,剛發的情哪收得住,便在凳上使勁掙扎扭動,放聲號叫,得催命張心難忍,但經剛才的挫折,不敢輕進。

洪宣嬌得不到足,掙扎更劇,人在凳上一上一下的猛烈起伏,房漲得滾圓,朝天抖動不止,手腳都被牛筋繩磨出了血,還是猛掙不仃,號聲充牢房,震天動地。人只覺得心中,渾身的勁無處可施,直比死了還要難受。

眾人幾曾見過如此貌美體健的女子肆意發情,下面都是硬撐撐的,只是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先上。這時一個牢卒實在按捺不住,心想能與如此發情的絕美女睡上一次,便是死了也值得。當下便自告奮勇,上得身去,小心行事,先不敢猛力衝剌,更不敢去招惹那蒂等之處,只將入,靜觀其變。

一進去便覺四周肌強烈收縮,將他莖緊緊裹住。那牢卒也是個老手,深知以靜制動,四兩撥千斤的訣竅,先是靜置不動,待到收縮稍緩之際,再慢慢動。

洪宣嬌被他一入,頓覺下面有了充實,吊在半空中的一顆心漸漸落地,道從強直痙攣稍稍放鬆,剛才搐的一身肌也恢復了彈。牢卒見她從窘困中解出來,恢復了正常反應,才敢由靜而動,由慢而快的動起來。但洪宣嬌的反應強烈,只十幾下後便又上了勁,號叫聲越來越響,渾身肌又強烈收縮起來,頭向後頂,整個人都弓了起來,道又是一緊,她的雙腿原有千百斤氣力,一收一夾,極是剛勁有力。

過了片刻,突烈長長的噓了一囗氣,人才軟了下來,躺回凳,下面部也鬆了。那個牢卒雖只享得片刻愉,但那種動之情卻是終生難忘,當下也便了,一拔出,和着水,直出半尺來遠。

眾人見他得了手,便放了心了,一個個上前輪番作戰,洪宣嬌極是勇猛,上功夫一,如今被了本,一發不可收拾,她姿容絕世,一身好,富有彈,人又強壯有力,得幾個人都死。直到夜深,洪宣嬌才從藥和挑逗中慢慢醒來,她己上了多次,雖是當代第一女勇士,也被得疲憊不堪。眾人也都每人上了好幾次,俱疲乏,這才停了手。

(十四)

又過了幾天,刑部見這女犯收監己久,一直審不出個頭緒,也覺不耐煩,正好刑部婦刑好手鷹揚己回來,此人乃是大清婦刑第一高手,發明了不少慘酷的婦刑,專以部等女要害部位為目標,針剌刀割,硬榨軟磨,火烙水浸,無一不足。在他手下也不知多少剛強的女犯被屈打成招,送了命。

當年曾有一名身懷絕技的美貌白蓮教女子,夜探清,意圖行刺當今,不料驚動守衞,在大內高手圍攻下負傷被擒。那女子不但饒勇,還有一身橫練的硬功,極能熬刑,內侍衞用盡酷刑,只是不招,懷疑懷有妖術。沒奈何調他入施刑。他先破了這白蓮女子的硬功,將她還原為一個有血有的女子。

然後用上婦刑,那白蓮女子起先仍抵死不招,不住他不分晝夜的不斷施以各種慘絕人間的狠毒婦刑,最後實在熬不過,招出了全部計謀及同,連潛伏內的白蓮信徒也都暴。連夜搜捕,一網打盡,全部凌遲處死。他立下了大功,從此名揚天下。

他自誇天下沒有不招的女犯,只有無能的刑吏。這次回到刑部,聽説有這樣一個絕女長,饒勇剛強,一囗牙都被生生拔下,還是不屈,便按捺不住,見堂官有再次拷問之意,使自告奮勇,將拷問之事擔了下來。

那天,將洪宣嬌提了出來押到刑房施刑。這時洪宣嬌經過調養,又己恢復。雖然人較被俘前瘦了些,但筋骨仍是硬朗。鷹揚是婦刑高手,見她劍眉倒豎,杏眼圓睜,英氣人,又將她渾身上下一摸,便知她肌發達結實,勇敢堅強,諒能得過一般僅傷及皮的硬刑。便直接施展最毒辣的婦刑。要知女子生殖器最為嬌,任憑武藝高超,身強力壯,這些要害部位仍還是致命弱點,只要在此處狠下功夫,便是天下第一的女英雄也不愁不招。

於是,洪宣嬌便被剝光衣衫,赤身體地捆上刑架。這個特製的婦刑刑架乃是一塊斜放的厚實木板,大小與門板相似,但只有半人長。將洪宣嬌頭下腳上的放上刑架,架上有牛筋繩,把她雙手和雙臂緊緊捆住,再在頸,部用闊牛皮帶縛住。洪宣嬌的下半身伸出板外,雙腿劈開,捆在架前兩側大鐵柱上。捆紮仃當後,洪宣嬌兩條結實的大腿被左右分開,部暴,正是施行婦刑最好的姿勢。

鷹揚先上前喝令招供,洪宣嬌閉眼不答。鷹揚也不多,便將她的扯開,用一狼牙對着她的户直進去。那狼牙是特製的,與清軍大營中用於周曾兩人的不同。前尖後,底部直徑竟有三寸之多,布倒伏的鐵釘。洪宣嬌的道在輪中己受了傷,被狼牙狠命往裏一戳,痛徹心肺。到的末端都硬進去後,道囗巳被撕裂,痛得她部和大腿肌抖動不止。

鷹揚見狼牙已全部入,洪宣嬌還是咬牙忍痛不招,便按動機括,倒伏的鐵釘一齊豎起,剌進道肌內。劇烈的痛苦使洪宣嬌一下猛抬起身來,下身拚命向後躲閃。但她人被綁得死死的,後面是厚實的木板,前面又被狼牙頂住,縱然她力大過人,也別想掙開。

鷹揚還不放過她,再將狼牙猛地一旋一攪,將她道粘膜和肌全部撕裂,洪宣嬌痛得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涼水潑醒後,殘酷的鷹揚不給她息機會,又是攪,又慘號一聲,痛昏過去,再攪再昏,幾次後部鮮血淋漓,人也幾近虛,但還是咬牙不招。

鷹揚見她悍勇難制,便將狼牙拔出,拔出時鐵釘又帶出不少碎,痛得這位天國第一女勇士又是一陣慘叫哀號。鷹揚見她道己被搞得寸寸鱗傷,人也痛得花容失,但還是抵死不招,知道只是動她道皮還是不夠,非得再在她更嬌的子施刑,才能將她制住。便叫人取過許多碎冰塊,先將冰水對着道直澆進去。

洪宣嬌原是頭下腳上的斜捆在刑架上,冰水一進道,便直入子。那子突然遇到奇寒的冰水,當即猛烈收縮。這一痛非同小可,子收縮乃是女人最難忍的痛苦,與這種體內撕心裂肺的慘烈劇痛相比,拔牙和裂便又不算是一回事了。

洪宣嬌立即面蒼白得如同死人,連咀也失了血,豆粒大的汗珠在全身冒了出來,痛得哀號起來。鷹揚見己奏效,怕那冰水被體温暖化後失去作用,便用管將水出。洪宣嬌剛覺下身一鬆,還沒過氣來,鷹揚己用撓鈎將她道扯開,將整桶冰塊直向她子進。只見洪宣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人狠命的一掙。

她勇力過人,綁的皮帶竟被掙斷了兩,但綁住手腳的牛筋繩和腹部的皮帶還沒有掙斷,接着她兩條結實的大腿肌強力收縮,以綁住腳踝的鐵柱為支點,靠腹肌和腿肌之力,要將上半身豎起,扯得刑架都搖晃起來。鷹揚忙叫下手將她按住,但洪宣嬌力大,此時又是負痛拚命掙扎,上去兩條大漢還不能按住。再加上兩人,四個高手費盡全力才將她按住。

但見洪宣嬌發瘋似的拚命掙扎扭動,反應之劇烈連鷹揚都吃了一掠。原來洪宣嬌本有痛經之病,子十分,肌也較常人強勁。平時月經來時已痛得她不思飲食,夜不成寐。那經得起冷水冰塊直灌腔內的超強刺,子竟不是收縮而是強力痙攣,那種痛苦之慘烈,真叫人難以想象。

洪宣嬌猛掙了幾下便痛得昏死過去,大小便一齊失,全身肌也都搐不止,牙關緊咬,若不是己拔了牙,只怕舌頭都要咬斷。美的面容也扭曲變形,雙眼緊閉,秀眉緊蹙。剛才還是生龍活虎,活生香的一個大美人,一下便被整成這般慘狀,連見多識廣,鐵石心腸的刑吏都嚇住了。

當下不管用什麼方法,水潑針刺,都無法把她醒。鷹揚見她腹部肌緊縮,下腹部還鼓起了一個硬球,心知她己到了痛苦的頂點,無法支撐,且可有生命之憂。只得將刑架放平,讓冰水出,再將她赤的身體抬起,浸入温水中,忙了半個多時辰,才見她悠悠醒來。但人己疲敗不堪,渾身冷汗不止,脈博微弱。鷹揚給她穿上衣服,按摩四肢,再灌了蔘湯,又過了兩個多時辰,才慢慢活過來。

(十五)

鷹揚見洪宣嬌如此熬刑,英勇不屈,人都差一點活活痛死,還硬着不招,也只得暫時停手,又拖了一段子。這時刑部堂官早對這死硬的女犯失去了信心,也不見僧格林沁來催問,便不再親審,將拷打供之事鷹揚,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鷹揚此人極為好勝要強,不將這個剛強女犯的嘴撬開,心中實是不甘,反覆思索,終於決定將他最毒的辣油灌子的酷刑用在這名女犯身上。原來女子部對辣油最是,一般女子只要辣椒水灌入道,便會渾身大汗,發瘋似的大聲慘呼。這時便要她招認謀殺了皇帝,也立即便招了。倘用熱的辣油,則更為狠毒,連那積年女盜,身強力壯,熬得過拶指夾,哼都不哼一聲,也過不了這一關。

一般用的是紅辣椒,己是十分狠毒,而鷹揚用的卻是土椒,剌之強,非一般辣椒所能比擬。至於將辣油灌入子,則不但辣痛難忍,遠過於灌道,更慘的是能引起子劇烈收縮,那種錐心劇痛,便是觀音下凡,只怕也受不住,一般刑吏很少敢用。鷹揚見洪宣嬌不招己成定局,刑部對她死活也漠不關心,便想冒險一試。

洪宣嬌又被提了出來,還是剝得赤條條的綁在刑架上,先是喝令她招供。洪宣嬌經過上次的酷刑,受創甚重,一上刑架,已不自主的抖得話都説不清了,美麗的面龐上布痛苦絕望的神,只有一對鳳目還透出幾分寧死不屈的衶鷹揚見她不招,便將一個漏斗向她入。

這時洪宣嬌已十分,冰涼堅硬的漏斗一道,便發生強烈的道痙攣,接着子也收縮起來,人也拼命地掙扎。漏斗遇到阻力,不能推進。鷹揚心中憤怒,用力一頂,居然被他頂開,只聽洪宣嬌慘叫一聲,便覺手上阻力頓失,漏斗也即深深入。

鷹揚隨即將辣油倒入漏斗,灌向子。誰知不灌猶可,一灌進去,只見捆在刑架上的赤身女犯突然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人猛地向上一掙,連刑架都被掙得直跳起來。接着便見她渾身肌搐,尤其是腹部肌,堅硬得如同一塊鐵板。慘叫聲淒厲得叫人聽了骨悚然,隨着便見她面慘白,雙眼緊閉,秀美的臉顯出劇痛難忍的表情,額部布黃豆大的冷汗,隨接,連叫都叫不出了,只是急促氣,部起伏不停。

鷹揚見狀不好,剛要拔出漏斗,突然一股鮮血從洪宣嬌的道直出來,足足有一尺多高,才散成血雨,飄落下來。接着鮮血便從漏斗口不斷的湧出來。鷹揚見是血崩,慌忙拔出漏斗,用棉布猛。那血來勢甚猛,鷹揚雙手用力,將一大塊棉布狠命進去,連部都撐裂了一大段,才將血止住,但棉布立即就被道血浸得透了。

隨之,洪宣嬌的腹部迅速鼓了起來,面立即變成青紫,叫聲也停了,人再蹦了幾下,便搐起來。鷹揚一驚,再一摸,氣息己微,還沒來得及搶救,呼便已停了。

原來漏斗入時,洪宣嬌的子已不自主的強力收縮,頂住了漏斗。鷹揚狠命一戳,己將她的子壁戳破,所以到灌辣油時,不但灌入子,並直接從破口入腹腔。人身上以腹膜最為。腹膜發炎時,病人可以痛到地打滾,腹壁也堅硬如鐵。洪宣嬌不論如何勇敢剛強,也受不了這樣撕心裂肺的劇痛。

她的子上次被冰塊所傷,粘膜盡,肌也是傷痕累累,此次先被硬物頂破,再加辣油強力剌,怒張的血管破裂,造成血崩。户被棉布硬堵住後,血便湧入腹腔。人又是頭低腳高位,血將橫膈向上猛擠,心臟被得停止了跳動,因此竟慘死在酷刑之下。

鷹揚見出了事,慌忙放平刑架,又是灌蔘湯,又是針炙,又是按摩腹部,又是對着她的口吹氣,但都已無效。一個綺年玉貌,武藝高強的天下第一女英雄便被他活活的整得慘死了,到死還沒有暴她是天王之妹,西王王妃的尊貴身份。

洪宣嬌死後鷹揚上報,只説她是自發的血崩而死,掩蓋了辣油灌子的法外酷刑。牢醫來驗時,身上沒見什麼新的刑傷,是血塊,只道她原有婦科疾病,在戰場上受了傷,在牢中發病,不治身死。刑部見呈報,她自己病死,也去了一件煩心之事,便將她草草埋了,就此結案。若不是後來出了一件大事,可能永遠無人知道,在牢中死去的竟是天國第一女子洪宣嬌。

(十六)

北征軍在僧格林沁和勝保夾擊下,退到直隸山東界處,林鳳祥和李開芳分兵兩處,固守待援。楊秀清派出兩支援軍,都無功而返,苦撐到咸豐五年,林鳳祥部先被擊破,全軍覆沒。林鳳祥被僧格林沁生俘,押送進京。部下諸將被生擒了一批,正要就地處決時,一個將官大叫有機密要事要面告主帥。見到僧格林沁後,那將官招出一事,令僧格林沁大吃一驚。

原來這名天將對洪宣嬌的美貌十分傾心,但太平軍男女之防極嚴,沒有機會接觸。一次經過女營,見營外女兵睡着了,洪宣嬌營中有燈光水聲,心中一動,壯了膽上前將營帳割了小孔偷窺,只見洪宣嬌了玉體在洗浴,剛看得出神,卻聽一名女侍説話,竟稱這位體美女為「西王妃」。

這一下大吃一驚,才知這位可望而不可接的絕女將竟是天國第一女子。偷窺西王妃兼天王之妹洗浴乃是犯了天條的殺身大罪,當即慌忙逃走。這次被擒,眼見就要被殺,心頭一動,便將這件天大機密招了出來,企圖逃得一命。

僧格林沁一聽才知被他生擒的這名英勇美貌的女將竟是長的頭號女逆首,也大吃一驚。將生擒前後往事一想,無一不符,竟是意想不到的奇功一件。好得她己送往刑部,只要能驗明正身,便可將她獻俘闞下,綁赴刑坊,凌遲處死。便錄了口供,連同這名俘擄押送進京,與洪宣嬌對質報功。

那邊林鳳祥進京後審問中,刑部想起以前收押的女俘就是他的部下,便隨口問了一聲。不料林鳳祥頓時面大變,只説要當面辨認。刑部見他神不對,心下犯疑。但女犯早已死了,也都己埋了,講又講不清。叫牢頭一問,只記得當時拔下的牙齒有一名牢卒收藏了,便姑且取來給林鳳祥一看。誰知林鳳祥一看這付牙齒中左門牙上的一個小缺口,便知是洪宣嬌。

原來林鳳祥對洪宣嬌暗戀已久,只因她是老上司西王的妃,又是天王御妹,身份懸殊,不敢唐突。但洪宣嬌的一顰一笑都己深藏他的心頭。洪宣嬌門牙上的這個小缺口,在他心中,不但不是個缺陷,反而更覺俏皮親切可喜。如今一見這顆夢繞魂牽的牙齒,洪宣嬌的巧笑倩影便湧上心頭,心事如,不能自持,又想起北征失利,全軍覆沒,自己也成為階下囚,止不住淚如泉湧。

刑部審官見林鳳祥突然失聲痛哭,甚意外,再追問時卻死也不説。正在此時,僧格林沁送來的俘將已到,聽了口供,大吃一掠。再讓他與林鳳祥對質,林鳳祥只是搖頭不語,便知定是洪宣嬌無疑。只是洪宣嬌己死,原來大功一件,如今卻成了未能及時審實,以致女逆首逃顯戳的大罪。

心下驚恐,原想隱瞞,但這種大審乃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會審,豈能一手遮天,只能硬着頭皮,上奏軍機處。軍機處一聽也大吃一驚,連忙上奏咸豐。

咸豐一聽活捉到一個長的女逆首,號稱天朝第一女子,竟不明不白地死在牢中,龍顏大怒,便將軍機處與刑部找來嚴責。軍機處恭親王乃咸豐之弟,深知這位老兄十分好,主要乃是因為未能一見號稱天朝第一美女洪宣嬌的顏,心下惱火,別無他意。只能與刑部和僧格林沁密商如何禰補。

刑部挖出屍體,早已成白骨一堆,手頭僅有牙齒一付。僧格林沁此時已因擊敗北征軍,生擒林鳳祥的大功,從郡王晉為親王,聽到洪宣嬌己死在牢中,對刑部也極是不,但想到此事自己未能審明,又未上報皇上,也有不是之處,只能設法補台。想來想起,營中還有一名女將的人皮蠟像,身材與洪宣嬌相似,容貌雖稍遜於洪宣嬌,但也是個如假包換的美人。

便將人像了恭親王,由他處置。恭親王和刑部一看這麼一具美女人皮蠟像,大出意外。恭親王為人極為機智,心想只要將咸豐搪過去便好。於是將這具人像和牙齒密送內。只説是女犯生擒時己傷重,未及細審,巳死在牢中。刑部小心,剝了人皮製成人家並拔下牙齒存擋。

咸豐見了人皮蠟像和牙齒,心想刑部辦事倒也細心,怒火便減了三分。再細看那人皮蠟像,覺得雖也是個年輕美女,但不能算是絕。身材過於壯,不如自已幾位后妃的苗條梟娜可喜,心想總究是草野發逆,不能與后妃相比,便也消了氣。

此後這人像與牙齒便被打入冷。一年後中不慎失火,人皮蠟像雖未燒燬,但燒損一肢,蠟都了出來。人皮被火一烘,幹縮成了一具小孩大的皮囊。牙齒在八國聯軍之役,被攻入內的洋軍發現,聽太監説是中國一名著名的女勇士的遺物,一時興起,便帶走了,從此落異國,不知下落。

咸豐不再追查後,軍機處和刑部鬆了一口氣,俱覺此事大為失着。洪宣嬌是長第一女子,在活着的發逆中排名第四,遠在林鳳祥之上。此時北征軍雖敗局已定,但太平軍在江南氣勢仍盛。倘能將這名天王御妹,西王之妃活生生的獻俘午門,再赤身體,五花大綁的遊街示眾,最後在市曹凌遲,千刀萬剮地處死,必能大張朝廷志氣,大滅發逆的威風。

如今失去良機,致使到手的女逆首逃顯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且還是具全屍,連梟首示眾都做不到。此事傳出去也實是丟人。因此議定秘不發佈,將告密的太平軍將官私下斬了,就此了事。

涉及此事諸人,僧格林沁步繼而滅了李開芳部,但十年後與捻軍作戰時,持勇輕進,被優勢兵力的捻軍圍殲,僧格林沁也被斬殺。那個將曾明瑩點了天燈的叛卒,降清後己升為下級軍官,在僧格林沁全軍覆沒時被生俘,因他為人兇殘,專以慘殺俘虜為樂。因此便被點了天燈。

刑部的鷹揚與追命張,對洪宣嬌私施酷刑之事,瞞上不瞞下。他們的下手和徒弟,甚有心機,到羽漸豐後竟將此事密告主管。刑部尚書這才知道洪宣嬌是被法外酷刑整死的,深恨鷹揚與追命張的孟行事。但洪宣嬌之事己湮,不便聲張。以後終於找個碴子,將兩人發配外,不久便死於異鄉,屍骨都未能歸葬故鄉。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系列——範彩雲

作者:石硯

(一)

「李將軍回來了!」

大軍得勝而回,一定是要舉行盛大的入城儀式的,省城的人聞訊都跑到城門口去看熱鬧。只見數千大軍盔明甲亮,刀如林,敲着得勝鼓,唱着得勝歌,得意洋洋,興高彩烈地列隊入城。

最前面戰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國李大將軍。只見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歲年紀,紅亮亮一張臉,海下一部絡腮鬍須,二目如電,不怒而威,果然是蓋世英雄。百姓們一見,紛紛向他高喊祝賀。

隊伍一列列過去,最後是被擒的戰俘。聽説大將軍得勝之後,大仁大義,放了被俘的大部分叛軍,將戰死的叛軍首領沙定洲割了首領,只將沙定洲之範彩雲一人押回省城。

聽説這範彩雲原是雲南名藝人,會踩繩索,號稱「踩雲舞」,為時之一絕。

又聞範彩雲面賽西施,肌如凝脂,若弱柳,就是在這美女如雲的雲南也堪稱萬里挑一,眾人自是十分想親眼目睹這個絕代美姬。

誰知等押戰俘的隊伍過來一看,人倒是有一個,也看得出是個女人,卻本沒了人樣兒。那女人兩隻手腕被繩索捆着拴在一匹戰馬的馬鞍上,在馬股後面亦步亦趨地跟着,狼狽不堪。

只見她篷頭垢面,衣衫襤褸,身上穿的是已經髒得看不出本的單薄小衣和褻,腳上蹬的是是泥土的牛皮戰靴,衣服被剮破了許多處,着一條條雪白的,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連她的年齡都已經無法分辨。看熱鬧的不由大失所望。

原來這範彩雲是在一身戎裝,與沙定洲一起拚命廝殺的時候被擒的,逮住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剝了,只剩下裏面的貼身小衣捆綁起來。

被擒之時她本就鬥得灰頭土臉,又被這麼拖在馬後走了好幾天的路,也沒有人給她一點兒水洗臉,如何不狼狽?卻不想讓圍觀的百姓十分失望,負責押解戰俘的士兵們聽見,暗自後悔沒有先把這範彩雲洗上一洗,至少可以藉機摸上一把她那翹翹的股。

卻説大將軍李定國,入城儀式已畢,加到府中落坐,子兒女並家人都來給他道辛苦。李定國心不在焉地一一答應過,推説自己累了,要在書房休息,把一應眾人都打發出去,單隻剩下幾個負責後宅安全的女護衞,吩咐她們去到牢中,把那範彩雲梳洗打扮,換上乾淨褻衣,然後押到後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國一向喜將抓來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這一點全家大小誰都知道,所以也不會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過了兩三天,李定國看着一應雜事都辦得差不多了,便吩咐兩個女護衞去把那範彩雲提到中院書房秘審。

這李定國的府邸一共三進院落,前院是審案會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書房和演舞廳,後院是女眷們的居處。李定國治家甚嚴,沒有他的話,家眷們是不能離開後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實際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範彩雲是被反剪了雙手押來的,女護衞們非常瞭解將軍的需要。

現在的範彩雲洗淨了身子,換上的新衣,與那入城的時候判若兩人。只見她雲髻高挽,細眉彎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氣死西施,不讓貂蟬。眉宇間一股凌人的傲氣,一股襲人心脾的冷之氣,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神。她上身穿了件翠的薄紗衫兒,裏面着翠綢肚兜兒,下身是一條翠,同樣顏的繡花鞋裏出白的羅襪,這一身翠綠,映着那半香肩,益發顯出她的香肌欺霜賽雪,細潤如玉。

李定國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護衞將範彩雲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獨自踱到她的身邊。

範彩雲穿成這個樣子,自己也知道過於惑,難免不讓男人生起那種心思,可自己的衣裳給人家剝了,就只給了這種衣服,雖然一些,也總比光着強吧。

她臉紅紅的,將頭一扭,眼睛看着窗紙,朱緊閉。李定國右手並兩指,輕輕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的臉對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國那張微笑的臉掙扎了一下,然後把眼睛移開。

「哼哼哼哼,範彩雲,你是本將軍的手下敗將,如今也是我的階下囚。你圖謀造反,抗拒天兵,本當凌遲處死,但本將軍看你尚有幾分姿,這麼年紀輕輕就法場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饒你一條命。只要你願意從了本將,便可將你的一切罪過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呸!李定國,我範彩雲既然隨夫君起事,便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怕什麼千刀萬剮?!要我委身於你,休想!」

「範彩雲,別不識抬舉。別以為我不知道,沙定洲雖然是叛軍的首領,卻是你帶人他起事的,若論罪過,你當在他之上。本當將你二人一併凌遲,奈何沙定洲這廝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戰場誅殺。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將給你定個雖委身事賊,卻未參與作,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個挑唆沙匪作,興兵犯上,抗拒天兵,是為首惡,然後把你一條繩綁在法場,千刀萬剮,銼骨揚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寧可千刀萬剮,決不委身匪類!」

「大膽範彩雲,別以為本將軍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萬剮,老子也要先玩兒你個七葷八素!」

「你敢!」

「你現在落在老子手裏,老子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誰敢説半個不字?!」

「李定國,你敢動老孃一,老孃就是死了,也決不與你干休!」

「不干休又怎麼樣?老子今天就玩兒給你看看!」

話音未落,李定國已然撲了上去。

(二)

李定國是個又高又壯的男人,範彩雲雖説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個子,與李定國相比,卻還是顯得瘦小得多。李定國往上一撲,壯的臂膀一下子摟住範彩雲,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倒在榻上。

範彩雲被緊緊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樣使她無法掙扎,他那又寬又厚的膛緊緊擠着她的峯,一條大腿正好着她的骨,使她驚恐異常。但她是個堅強的女人,決不肯出一絲恐懼,所以緊閉着嘴,不讓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女人,充其量只是個學了幾手花拳繡腿的女子,又被反捆着雙手,在這個強壯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殺大權的男人面前,她是本無法擺受辱的命運的,但又不甘心便這樣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於是便用盡全力支撐着,不肯輕易被人家佔了身子去。

可惜與他相比她太弱了,儘管她紅了臉,嗓子裏發出低沉的吭哧聲,身子卻無法動搖分毫,只有兩條伸在塌外的豐腴長腿胡蹬踢着,無助地在空氣中舞。

她的頭髮被抓住,被迫仰着頭,嘴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搖動着,用他的膛用力着她的房;然後另一隻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動着的一條大腿,並順着大腿的後部滑到了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渾圓的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變換着形狀。她用盡全力掙扎着,抓住自己股的手指離眼兒只有不足一寸的距離,她的心狂跳着。

男人開始進一步擴大攻擊的範圍,她到那條住自己骨的腿強行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並且向上一抬,緊緊住了自己的私處,一股奇妙的覺一下子從會湧上頭腦,她到自己的道中湧出了一股熱

她被男人抱起來,往上一扔,整個兒人完全落在塌上,沒等她作任何反抗的動作,他已經再次撲了上來。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住她,而是一隻手抓住頭髮固定住她的頭,並且仍然用嘴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則從她的兩腿間伸了進去。

到男人的手隔着褻摳摸着她的私處和門,她羞地扭動着自己的身子,卻毫無作用,男人已經覺到了她出的體。

那張親吻她的嘴從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前紗衫的紐子,慢慢把它咬開,然後向下繼續咬開第二個、第三個紐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時她的肩膀上已經沒有了任何遮蓋,他吻着,着,慢慢靠近她肚兜兒的邊緣。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男人摳摸部的手了出去,重新換上一條大腿住她的骨,而那隻手則強行從際伸入她的身下,解開了肚兜兒的帶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兒,從她的前扯下去,然後他把鼻子頂住她的骨,仔細地嗅着,用舌頭着,然後滑上峯,把她的頭含在嘴裏,輕輕的

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腳蹬掉了自己的鞋襪,然後解開褻帶,慢慢扒下去,骨盆一點兒一點兒地逐步暴在空氣中。

她完全赤了,而他也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範彩雲被赤的男人用雙臂控制住了赤的身體,李定國一邊用膛褻着她的房,一邊説着:「怎麼樣?是要老老實實作我的小老婆,還是讓我玩兒夠了再剮了你,你現在還有機會。」

她沒有説話,緊閉雙,一邊仍然努力地掙扎着,一邊堅決地搖了搖頭!

「那便怪不得本將軍了。」李定國用雙腿擠開了範彩雲的雙腿,把自己的下體靠近她的下體,那男的命子象鐵一樣立着,在她兩腿間尋找着破綻。

到那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掠過她的門和户,每當這時,她便拚了命地扭動,使自己擺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則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擾着她的寶藏。

李定國是故意要讓她到恐懼和更強烈的羞辱,當他到達到目的了,便把沉重的軀體伏下來,再次住了她的軀幹,她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望的扭動,而男人的巨物則準確地頂在她的門外,慢慢向裏擠了進來。

範彩雲用盡吃的氣力,絕望地吭吭着,兩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她每蹬一下,他便擠進一寸。

範彩雲終於被這個男人進入了身體。她到他是那麼大,那麼堅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着,男人的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着她的蒂。她咬着牙,緊閉着眼睛,把眼淚強行咽入肚子裏不讓它們出來。

他象狂風暴雨一樣摧殘着她的身體和神經,使她象颱風中的小船一樣,無法控制自己,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種拌和了痛苦、辱、絕望、抑和快的呻,稀薄的體隨着他的每一次出而從她的户中湧出來,過她的門滴落到榻上。

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連珠發的弩箭,使她的哼叫連成了一聲長長的「嗯」聲,兩條本來不甘地在塌上蹬動的腿伸得直直的,腳弓繃得緊緊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給她的最大辱劃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李定國終於到達了自己的頂峯。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範彩雲的股,用骨頂緊她的下體,巨大的具深深在範彩雲的户中狂跳起來,熱乎乎的粘箭一樣在她的子口上,她的道被刺得強烈地收縮了起來,把他緊緊裹住。

(三)

完了的李定國從她的身上下來,坐在她的旁邊。她不再掙扎,平靜地躺着,眼睛看着牆壁,臉上是羞與憤恨。

「臭娘兒們,老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種,老子成全你。不過在殺你之前,老子還要叫你千人騎,萬人跨,死都沒臉見人!」

李定國一邊咬牙切齒地説着,一邊撥着範彩雲前那兩個堅的半球:「他媽的,想不到你這臭娘兒們的皮兒竟然這樣好,決不可以糟塌了。」

範彩雲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來的,李定國把她的每一寸皮膚都仔細翻過,連兩股、大腿甚至的裏面都翻開看了,卻找不到一點兒斑啊疤的,李寶國不由暗自稱奇。範彩雲失了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任他翻來覆去地翻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終於有機會一睹這個傳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當騎在木驢上的範彩雲一出現在大街上,男人們立刻便被折服了,他們幾曾見過這樣完美的體,那雪白的肌膚,的雙,渾圓的雪和點綴於這如玉雪膚上的兩點硃紅和一叢墨,使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幾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來高呼:「李將軍饒她一命吧!」

李將軍當然不是不想饒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決不會同意把一顆定時炸彈留在人世間。

對於範彩雲並沒有作過多的捆綁,只是反拴了兩手,再把腳腕捆在木驢上而已,不過她也跑不掉,因為捆綁她的繩子是天蠶絲所制,堅韌無比。

法場在省城中最大的鬧市口上,立了一木樁,木樁前頂着放了一張行刑的長凳。那長凳上沒有凳面,而是一條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條凳腿呈兩個「A」字形,騎在木驢上的範彩雲一看,想到那長凳一騎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緊緊頂住自己女人的部,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國十八代祖宗都給從墳墓裏刨出來罵了個痛快。

李定國坐在太師椅上,聽着她罵,全不理會,叫軍卒:「將那叛首範氏押上台來綁了!」

幾個軍卒解開範彩雲腳上的繩子,叉着夾肢窩往上一抬,從那條又又長的木橛子上拔下來,一股水「嘩啦」一下子出來。

「好!」四下裏齊聲喝彩。

範彩雲是個「寧被打死,不被嚇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對方一口,所以她一邊被兩個兵丁架着往那木樁前走,一邊不住扭動着肥白的大光股掙扎,嘴裏把李定國的祖宗從今及古,一輩兒一輩兒地罵個了遍。

他們把她架到那長凳前,將她推上長凳。原來那木板的上緣離開她的部還有一段距離,只要她站着,便不會被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搞錯了,也不知該不該暗自慶幸。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把她的兩隻玉足分開,將腳腕緊緊捆在兩條凳腿上。

接着,他們把她反剪的雙手解開,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這才明白那凳子的真正用法,原來是讓她趴在那塊木板上。她拚命蹬直雙腿,扭動着身子不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到自己的骨和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們把她的雙手放在另兩隻凳腿的兩側捆好,她才發現那裏早就釘着兩個木塊,用手撐住那木塊,恰好可以把上身從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來人家早就算計好了。

範彩雲就那樣趴在木凳上,為了不讓自己的部和私處被那木板硌疼,她只能儘量伸直雙臂和雙腿,這樣一來,她的股便恰好翹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門和私處便從分開的兩腿後面清清楚楚地暴在光天化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頭髮用繩子了幾道紮緊,然後吊在那木樁的頂上,迫使她仰着頭,只能看着那木樁子,任人宰割。

李定國站起身來,走到範彩雲的身邊,用手輕輕從她的肩頭撫摸着股,又仔細翻着她的生殖器,然後説:「你若是現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給你留下一條狗命。」

「呸!姓李的,老孃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説現在承認錯了,向老子求饒,老子便賞你個痛快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老孃做事一向敢做敢當,從不言悔,任你扒皮筋,剔刳骨,火燒油煎,老孃受着。」

「嘿!好好好!你厲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過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給你來個扒皮筋!來呀!」

「在!」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萬別死早了!」

「得令!」

説聲得令,兩個兵丁便來到近前,先掐住兩腮,給她嘴裏硬了一木頭雕成的大巴。又取了兩條齊眉,一個兵丁站在那範彩雲的身邊,雙手扒開她的股蛋子,讓她的眼兒充分暴出來,另一個兵丁則將一條齊眉給她捅了進去;又扒開她的兩片,將第二條齊眉給她捅進户。

這齊眉是剛學武的武童用的那種,也是用白臘杆製成,雖然長度與一般齊眉相當,卻是一頭一頭細,的一端直徑約一寸,另一頭則半寸左右。兩條彩雲那最不堪的所在,細頭則長長的拖在地上,看着讓人受着慘不忍睹。而那木藉着重力在彩雲的裏崴着,也使她自己到七分難過,十二分的辱。

辦完了這件事,兩個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來,一邊一個站在範彩雲的身邊。

(四)

先是一個兵丁過去抱住範彩雲的頭不讓她動,然後另一個兵丁用鋒利的刀尖在她的脖子部劃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嫺,只切破了她的皮,疼痛鑽心,卻不傷裏面的組織。活人的皮膚彈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

範彩雲疼得渾身的肌都跳起來,嗓子裏發出一陣哼哼聲,但嘴裏咬着大的木巴,卻是喊不出聲來。

尖刀又從頸後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的脊背中線向後劃去。

她抖動着,哼叫聲,卻逃不掉,躲不開。刀尖劃過整個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撐圓的眼兒而去,一過尾骨,變得軟了。

兵丁在刀尖離她的門還有一指左右時停住了手,招呼一聲同夥:「扒住她的股。」

同夥過來,雙手扒住範彩雲肥膩膩的股蛋兒,使她的門和和殖器暴得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轉,繞過眼兒,順着大同大腿間的褶皺紋路切過一半,讓過她的股,在她的大腿內側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細細的腳腕。

然後在對稱的一側同樣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從她的背心下刀,橫着切過肩胛骨,順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也在另一側割了同樣的一刀。

由於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處的皮翻翻着,幫忙的同樣這時也取了一把刀來,兩個人開始剝那範彩雲細緻的皮膚。

先從頸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間,將她的皮用刀細細同其他組織剝離,一邊剝,一邊把皮從下向上掀起來,一直剝到肩膀和胳膊,出下面白的結締組織和鮮紅的肌

接下去從那十字刀口處向下逐步剝離,剝開整個後背,仔細地扒掉她那白白的大股上的皮膚。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範彩雲慘哼着,搖動着頭似乎想説什麼,也許是在告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會去理採她了。

回到前面,兩個兵丁在她的手腕處環切一刀,然後象剝樹皮一樣她從肩頭開始剝離她上肢的皮,然後再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剝下來。

那個主刀的兵丁來到她的股後面,從她的尾骨開始剝離她的皮。先從邊緣剝起,慢慢剝開門周圍的皮膚,然後把刀從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體內部捅進去,邊捅邊割,沿着門切了整整一圈,又細心地從人皮上剔掉會部的肌,範彩雲緊裹在木上的直腸便從她的腹腔中了出來。

他非常耐心地從兩側向中間剝下她大的皮,又從裏面剝離她骨上生着黑的皮膚,然後從裏面由前向後慢慢剝開小,切斷蒂,只留下蒂頭,這時才一點兒一點兒地把這美麗女人的道和整個前庭挖下來。

輕輕一拉掀起的皮,女人的腸子、內生殖器和膀胱一齊從她的股後面被拖出來。剝皮的時候,劇烈疼痛加上括約肌被割斷,範彩雲的全部排了出來,合着鮮血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經排空,變成了一個袋子。

這個時候那齊眉便嫌太長了,於是出來,另換兩木頭巴給她上。

這麼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讓她的閒着,這可是李定國同他的屬下一致的看法,估計看熱鬧的人也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

這時的範彩雲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鮮紅鮮紅的,慢慢向地上滴着血。她現在已經疼得沒有力量支撐自己的身體,骨和在那木板上,早就麻木得沒了覺。

主刀的兵丁打個招呼,從下面又上來幾個人,手裏拿着繩子。先把範彩雲解開,仍讓她趴在那刑凳上,範彩雲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體正面這一塊了,就算現在投降也沒了活路,所以本也不掙扎,靜靜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繩子分別拴住手腕和腳腕,他們把她從刑凳上抬起來,翻轉一百八十度,成為仰面朝天的姿勢。然後四繩子分別拴在法場周圍的四棵大樹上,讓範彩雲就那樣四仰八叉地懸在半空中。

這個時候,才又該那兩個主刀的兵丁動手。他們一邊一個,從她的肩頭剝起,逐步向下剝離。她的房十分堅,但裏面卻是白的脂肪和結締組織,再加上暈和頭裏面連着腺,所以剝起來比較費力。兩個兵丁花了許多時間才將兩隻房完全剝離下來。

腹部的皮剝起來就比較容易了,因為部的皮已經剝離,所以只要從上腹向下腹一一剝下來就是,不過三、五十刀,一張完整的人皮就被徹底剝下了。兵丁從乙狀結腸和直腸的結合處割斷腸子,又割斷道和輸卵管,只把直腸、道和子給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張半透明的人皮展開,完完整整,雪白細緻,前兩點硃紅和腹下一叢黑點綴其上,令人嘆息不止。

李定國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踱到跟前,仔細審觀着那張完整的女人皮,伸出手輕輕撫摸,又捏住皮拎到眼前,出兩巴,仔細翻了一番。然後,他來到範彩雲身邊,把去她嘴裏的木巴。

「疼嗎?同老子作對,這便是下場!」

範彩雲的身上只剩了頭部和手腳還有皮膚,其餘地方都是紅的肌和白的脂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線,已經無法再説上一個美字了。她的嘴哆嗦着,卻説不出話來,只有她那倔強的眼睛告訴他,她並沒有屈服。

「好!你真有種,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親自送你一程!不過,你聽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你!」他回頭向兵丁要過一把尖刀,從她兩腿間那個挖去了道的破裏一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開,然後用刀一挑,將腸子挑出她的腹腔。

範彩雲張了一下嘴,沒有慘叫。人一開膛,沒有了腹,實際上是無法喊叫的。

皮膚是人的第二個呼器官,負責人體半數以上的呼。皮一剝掉,範彩雲就已經陷入了半窒息的狀態,肚子再一破開,連部的運動也困難了。沒過盞茶時間,範彩雲便長嘆一聲,結束了生命。

後記

又是個炎熱的中午,李定國照例在兩個年輕侍女的陪伴下走進自己的書房。

兩個侍女對主人的起居習慣非常瞭解,一個替李定國更衣,另一個則從牆上取下一張雪白的席子鋪在矮榻上。

李定國把自己光,緩緩走到榻前,低下頭仔細地欣賞着那張涼蓆。

那是一張鞣製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質柔軟細膩。中間的部分最寬的地方有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過二尺,還帶着四肢。席子上那兩個銅錢大的灰褐斑點、一處惹眼的黑,還有叢下那兩個清晰的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皮子是來自一個年輕女人的。

不錯,這便是範彩雲的人皮。

李定國將範彩雲活剝後,猶捨不得她那一身無瑕美玉般的皮膚,便叫全雲南最好的皮匠把她鞣製成了柔軟的裘皮,掛在書房的牆上,時不時地欣賞一番。

後來不知聽哪一個謀士説,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別涼,便把她取下來鋪在榻上一試,果如其言。從此,每至暑期炎熱的時候,李定國便到書房寢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於這張皮上,心中回憶着這個女人活着時候的美,不由心膨湃,將身體翻過來,用手細細撫摸着那皮席細緻的紋理。至興起,乃翻身仰卧,命兩個侍女自己了衣裳,一邊一個赤條條地坐在榻上。

兩個侍女論容貌不過中上之選,卻都有着一身潔白細的皮膚,李定國摸一摸身下的人皮上的頭,再摸一摸侍女的子,摸一摸人皮上的户,又摳一摳侍女的户,摳得兩個侍女嗲聲輕喊。

摸夠了,便叫侍女並排站在榻邊,雙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從後面扒開她們的股,將自己的巨物套進她們的户中動,過了這一個侍女,再幹另一個。

下邊的大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卻盯着榻上人皮的户,心裏始終想象着是在範彩雲的身體中馳騁。大之後,叫兩個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邊打扇,自己則躺在範彩雲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國已經不知道有過多少個這樣的中午,也不知有幾多侍女因此而懷揣六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國終不足,因為在他的心裏,無論哪一個女人,都無法同範彩雲相比。

後來李定國又發現這範彩雲的人皮天冷時還可保温,於是,不管走到哪裏,李定國都始終把範彩雲的人皮帶在身邊,午寢之為席,夜覆之為被。

李定國死後,家人按照他的遺囑,赤條條地用範彩雲的人皮把他裹住,還將她的户套在他的具上,然後才在外面罩上壽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樣,就是死了,他還是每天着她。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系列——婚誓

作者:石硯

「丁將軍,明將軍,想好了嗎?」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劉巡撫已經失去了耐心。要不是為了這個讓人割捨不下的美人兒明玉,他早就下令將兩人斬首示眾了。

自從戰場上第一次見到這個年不過兩旬的女將,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為小妾,所以每戰他都囑咐部下,務求活捉,不準傷她的命。

一年了,這夥長的殘餘終於被消滅,明玉也如願已償地成了他的階下囚,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上去嬌弱的小花,居然象鐵石般堅硬,無論威脅還是利,她都決不肯低頭。

「丁將軍,明將軍,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們投降,也不要你們背叛偽天國,只要你們聲明從此退隱山林不問世事,本官一定放你們一條生路,如何?」

「劉狗頭,別費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國臣,死作天國鬼,要我拋棄天國,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寧可死作天國鬼,決不苟且偷生,要殺要剮,你就來吧,看姑怕是不怕!」明玉説完,轉過頭來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賢妹請講。」

「小妹追隨兄長多年,久慕兄長是個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兒之心,難於話表。如今,你我已在生死關頭,如蒙不棄,小妹願奉箕帚,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賢妹!」小山看着明玉那雙清澈的眼睛,那裏面出一種奇異的目光。

自從義弟明輝陣亡後,義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軍師,這種目光他已經不止一次在無意中看到,但他是個心人,一直把她當作妹妹看待,從未想過嫁娶之事,所以也難以明瞭其中的含意,現在終於明白了:「賢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鮮花,愚兄一介武夫,臉黑貌醜,怎能配得上賢妹?」

「兄長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賢妹果然不嫌愚兄不醜陋?」

「兄長,小妹之心已屬兄長,再無他念。」

「賢妹不嫌棄愚兄,愚兄焉有嫌棄賢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就此一拜。」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為帳,法場作房,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劉巡撫在上面氣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無情了。」説完,便在兩人的案卷中寫上「梟首示眾」。

晚上,劉巡撫來到牢房,希望最後一次努力勸明玉回心轉意,明玉再次嚴辭拒絕了他,劉巡撫無奈之下説:「好吧,本官已是仁至義盡,怪不得我了。既然明將軍願與丁將軍作一對生死鴛鴦,本官就成全你們,明天起,給你們三個晚上行房燭之禮,三後法場之上,斬首示眾。」説完便拂袖而去。

第二天黃昏,幾個女獄卒帶了兩個男牢子來到女牢。

「明將軍,奉巡撫大人令,給你沐浴更衣,去與丁將軍房花燭。」

男牢子給明玉打開木枷,去了腳鐐,用繩子拴住手銬吊在房樑上,使明玉只能高舉雙手站在地上。他們抬來洗澡的木桶和温水,然後出去,幾個女獄卒則上前來三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幫她洗淨身子。然後,她們給她穿上一條繡花的大紅鍛,赤腳穿一雙大紅的繡花鞋,又帶上一條繡花的大紅肚兜兒,然後盤了頭,便要去招呼那兩個男獄卒進來。

「慢着,」明玉叫道:「還有呢?」

「還有什麼?」

「衣服。穿着這個怎麼見人?」她説的是上衣。

「嗨,明將軍,你是去入房的,穿着這個一定會把新郎得神魂顛倒的。再説,明將軍,你是判了斬刑的女人,到了法場怎麼樣你也知道,還在乎什麼呀?」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斬的人,法場之上,按慣例要赤上體的,到時候這肚兜兒也不能穿了。她臉上現出一片羞澀的紅暈,沒再説什麼。

男獄卒進來重新給她釘上腳鐐,然後才把她從梁樑上放下來,牽着她的手銬説:「走吧!」

明玉跟着兩個男獄卒走出牢門,心裏想象着小山見到自己那衝動的樣子,不由得心「怦怦」直跳。

房就在死囚牢中,牆上貼了大紅喜字,稻草鋪的地鋪上也鋪上了一大紅的褥子,牢門外原來看守的桌子上了一對紅燭。小山還沒有來,明玉自己被關進牢中,並打開了手銬,不過腳上仍釘着鐐子防她逃跑。

過了一會兒,另有七、八個獄卒押來了丁小山,他的頭髮也梳理過了,穿了一條大紅的鍛和紅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過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銬剛一打開,他和明玉就緊緊擁抱在一起,長時間不肯分開。

小山活了三十五歲,還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初時純因情的把明玉抱在懷裏,過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糙的大手所觸到的是一個光的脊背,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湧上心頭,下面不由了起來,正好頂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發現了,心「怦怦」狂跳起來,懷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哎,傻瓜,摸摸她的股哇,把她了玩兒啊。」穢的喊叫聲把這對戀人驚醒了,他們這才發現獄卒們還在柵欄外沒走。

「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麼?出去!」小山趕他們。

「我們在這裏值班啊,要不然你們跑了怎麼辦?」

「胡説,不知道我們在入房嗎?」

「知道,我們沒妨礙你們行好事啊?」

「混蛋,哪有旁人在房中監視的道理,去把劉老狗叫來。」

「不用叫,巡撫大人説了,兩位房花燭,命我們守在牢邊,嚴密監視,仔細觀瞧,不得稍懈。」

兩人原先也不清這劉巡撫怎會有如此好心讓自己入房,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故意派人在旁邊監視,讓自己當着他們的面行那男女之事,這狗東西心真毒。

「兩位,快行夫大禮吧,我們弟兄們也好沾光樂樂呀。」獄卒們開始起鬨。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兒,怎會作那當眾宣之事,你們不要痴心妄想!」

「隨便,可你們只有三個晚上的時間,過了這村沒這個店啦,你們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緊緊摟住新娘,一股坐在地鋪上。

明玉張了張嘴,言又止。對於這個劉巡撫,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一個清軍把總,因為圍剿太平天國有功,幾年的時間就升為巡撫。在與太平軍作戰期間,凡捉到年輕的太平軍女兵女將,劉巡撫總是與手下將她們輪後當眾殺害,所以被同僚稱為「上戰場一條鐵,上公堂一條」的「雙將」。

明玉對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預到這劉老狗不會輕易放過她。她被擒後也想過自盡,以免糟到污辱,但她是個女中豪傑,決不肯在敵人面前示弱,她願受盡人間一切煎熬,讓清妖看看,太平軍個個兒都是英雄好漢。

正因對清妖的瞭解,儘管有人在旁監視,她仍希望與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處子的第一次給心的人,因為失去了這個機會,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屬誰了。

但看到小山堅定的臉,她知道,無論如何他也不會願意當眾同她行房了,她終於沒有開口。兩個人就這樣相擁着度過了倍受煎熬的三個夜晚。

三更天,劉巡撫便帶了一羣刀斧手來到牢房,還抬來了酒、木桶和温水。

「丁將軍,明將軍,老夫來為二位送行!」

「不用客氣,走吧!」説完,小山挽起新婚三卻未圓房的嬌,昂首向外便走。

「且慢。」劉巡撫一擺手,刀爺手隔着柵欄遞過酒,那是給男死囚的最後一餐,叫作「斬酒殺」,小山伸手取了一塊吃,又拎過罈子把酒一股腦喝乾。

刀斧手打開牢門,又將木桶和水抬進去,明玉知道,這是給女死囚的,是死前最後一次沐浴淨身用的。明玉一擺手:「劉大人,請回避。」

她以為,以巡撫這樣的高官,總不會絲毫不顧自己的顏面,誰知劉巡撫竟然笑笑答道:「明將軍,本官已下令將你梟首、曝屍,這規矩你是知道的,何必多此一舉呢?」他的意思是説,反正女犯曝屍是要光衣服的,讓男人看光腚是早晚的事,所以淨身也就沒有迴避的必要了。

明玉沒有回答,只是紅了臉背過身去。

劉巡撫一擺手:「來呀,侍候明將軍。」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擁,有的砸開她的腳鐐,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兒。

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企圖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勞侍候,姑自己來!」她還是不願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體。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來,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規矩,還是讓他們侍候着吧。」劉巡撫顯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為難。

「劉大人,」丁小山話了:「明玉是丁某的子,可否讓我親自為她寬衣上綁?」他同樣不希望子的身體被刀斧手們碰到。

「好!」劉巡撫要的就是這個:「聽説兩位至今不肯效魚水之,劉某深為你們惋惜,丁將軍何不就此與明將軍圓房,也免得落下終生遺憾。」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當眾苟且之事,狗賊,休得欺人太甚!」

「好好好!就依將軍,請吧!」

那是多麼悲慘的一幕,新娘的衣服本是閨中樂事,現在卻是要丈夫親自動手給別的男人看,那種辱真是難以言表。

小山走到明玉對面,手舉起來,又猶豫着。明玉睜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裏面有渴望,有動,有羞怯,也有憤怒,見他的手舉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兒按在了自己的脯上。他把手輕輕掙了掙,沒有掙開,便順勢捂住那一顆軟糯的球,不再逃避,然後她低聲説:「郎君,來吧!」

他輕輕摟住她,把手從她細柔的肢伸到背後,輕輕拉開了肚兜兒的帶,然後把肚兜兒從她頭上取下來扔在地上。劉巡撫和手下在柵欄外面饒有興味地看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經被觀賞了好幾天,現在他們心中猜測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擋住的前究竟在對她作什麼,想着,他們開始自己乾燥的嘴,然後,看着明玉的帶一鬆,紅緞順着白花花的兩條長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圓又翹的出來,他們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聲,活象一羣發情的公豬。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襪,然後扶着她進了木桶,她始終背對着牢門,儘管她知道,正面的暴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門的一邊,替她遮擋着敵人的目光,並慢慢幫她清洗白的香肩和背,然後他到她的手再次抓住了他,並引導他攀上了那一對茶碗大的峯。

衣服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了那房,使他衝動了很久,此時,他親手拜捧着子的房,手指輕捏住子尖尖的頭,他再次到自己的衝動。她發覺了,便蹲起來,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蜂,然後引入了兩腿間的叢中。

他嚇了一跳,幾乎要逃,卻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後他被馴服了,順從地孤軍深入,她用自己的兩片厚夾住他的手指,拉着他來回摩了幾次,然後便抓住他的中指,從後端那潤的了進去。

作為一個沒有出閣的黃花閨女,在當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禮教束縛下,是無法得到應有的知識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請來經驗豐富的穩婆來給女兒講授有關的知識,在此之前,她們甚至連自己都不瞭解,但明玉卻不是這樣。

起義之初,這支部隊只有幾百人,與天國的軍隊相比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視,加上明輝、明玉兄妹作參謀,所以每戰必勝,到劉巡撫來時已發展到數千之眾。

但劉巡撫帶了數萬官軍一來,便使整個局勢發生了的轉變,義軍每次作戰都要面對十倍於已的敵軍,儘管義軍將士不畏生死,個個奮勇作戰,終究因寡不敵眾,連遭敗績。

每一戰都有數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犧牲,有的是戰場陣亡,有的是被俘後死於刑場,其中也包括明玉身邊的數十名女親兵。這些女兵都是年輕的姑娘、媳婦,為了保護自己的主將,她們不顧一切地殊死拚殺,直到被殺或被擒。有好幾次,義軍數度轉移後又繞回原來的戰場,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慘狀。

明玉是營中唯一的女將,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將,所以安葬死難女兵的事情自然而然地由她帶手下女兵來完成。那些陣亡後仍被剝得赤條條的無頭女屍的户中,總是着木或卵石。而被擺在大路邊、吊在大樹上的被擒女兵的下體,則總是帶着乎乎的污跡和血跡。

明玉雖然是處女,但那些屍體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體的作用,所以,她才抓住這最後的機會把自己身體最神聖的部分送到丈夫手裏。她預料得到,過不多久,自己的就不再屬於小山所有,還不知有誰,用什麼方式侵犯自己的玉門呢。

她微微閉上眼睛,緊緊抓住那在自己身體裏的大手,靜靜地享受着那從未有過的美妙覺,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從喉嚨衝出來了。兩人就那樣靜靜地結合在一起,一動不動,只希望這一刻永遠持續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哎,行了吧,四更啦!」劉巡撫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明玉回過神來,從木桶中站起來,小山趕緊把一條大手巾給她披上,讓她出來穿上一雙事先準備下的布制拖鞋,然後細心地替她擦乾身上的每一塊肌膚。

「該上綁了,轉過來吧,總是要見面的嘛。」劉巡撫調侃地説,旁邊的刀斧手早拿過一條小指的黃麻繩。

小山有些猶豫,明玉卻毅然轉過身來,昂着不屈的頭,用正面面對着那一片的目光,絲毫也沒有躲閃,這反而讓對方沒了幸災樂禍的作料。

小山接過麻繩,親手把子五花大綁起來,為免使嬌多受一刀之苦,他把她捆得緊緊的。刀斧手又將一小茶杯口,半尺長的黑漆圓木遞進牢房,小山看了一眼,沒有接。

明玉怒罵起來:「姑在沙場上不知死過多少回了,用不着那個。」

原來,那是防犯人行刑時因恐懼而大小便失用的門的子。

軍卒不敢自作主張,回頭看着劉巡撫。劉巡撫示意免去,然後,幾個刀斧手便擁進牢門,把小山也五花大綁起來。捆綁已畢,他們砸開小山的腳鐐,然後兩人一個,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柵欄門。

經過劉巡撫身邊的時候,走在後面的明玉突然被劉巡撫抓住背後捆綁她的繩子給拽住了,然後,他一手抓着繩子將她提離地面,另一手從她的股後面伸進去一託,將她拖到一張獄卒平時放茶飯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後手按着脯一推,便將她的上身兒仰面按倒在桌面上。桌邊早有兩個刀斧手等在那裏,一人捉住她一側香肩,將她牢牢按住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丁、明兩人吃了一驚,幾乎同時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丁小山見明玉被按倒的姿勢,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衝,卻被刀斧手們牢牢抓住,動彈不得,急得破口大罵。明玉呢,見劉巡撫就在桌邊,起腳便踢。

劉巡撫到底是個練過武的,身手還算矯健,見一隻玉足踢來,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給趕過來的另一個刀斧手,同時第四個刀斧手也學着樣兒將明玉另一隻腳捉住了。然後,兩個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腳踝,一手抓膝彎,一拗一拉,明玉的兩條玉腿便直立着呈「V」形分開,從未示人的少女私處便毫無遮掩地暴在在場所有男人的面前。

「丁將軍,嘖嘖嘖,太可惜了,本官給了你們三天的機會和她圓房。這樣的小美人兒你竟然不肯她,就讓她這麼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你不願意,就只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們代勞嘍。」

説完,他就站在明玉分開的兩腿之間,雙手齊出,握住那一對新剝頭般的小起來:「唉,這麼子你也不會玩兒,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看這小小金蓮,忒地可。還有這兩條白生生的腿子。啊,這是股蛋子,真,能捏出水來。丁將軍,沒摳過她的眼兒吧,過來,老夫摳給你看。」

幾個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過來,離明玉只三尺遠的地方站住,一拉反綁的手,迫使他彎下去,頭部更加靠近子的私處。他罵着,劉巡撫好象本聽不見,徑自説着讓任何人都無法容忍的下話,分開明玉雪白的股蛋兒,將一的中指進了明玉淺褐的後門中。

明玉的身子了一,顯然十分痛苦,但沒有出聲,劉巡撫又象玩兒唧筒一樣快速地把她的眼兒了十來下:「明將軍,剛才給你放子你不幹,怎麼樣?其實眼兒上東西很的是不是?」與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沒有受的木頭一聲不吭,只有被手指猛門肌痙攣式的收縮才能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將軍,作了三天新郎官兒,還不知道老婆的是個什麼樣子吧,來,老夫給你看。」

明玉辱地想夾緊雙腿卻沒有成功,只到男人的手指分開了她的道口兒涼涼的,然後一手指放在了那裏:「看看,這就是你老婆的小,多吶,哦,看見這個了嗎,完整的一塊薄皮兒,還真是個黃花大閨女。不嚐嚐味道,不覺得可惜嗎?想不想試試?不過得等老夫用過以後才行。明將軍,你的新郎不願意你的小,老夫可喜得緊呢。老夫是個中高手,保證你得還想要。」

明玉早已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逃避的,所以並不象小山那樣反應強烈,知道自己就要被人家進來的,只是扭過頭,用帶着一絲憂怨的歉意目光望着困獸般暴跳的小山説了句:「哥哥,小妹對不起你,忘了我吧!」

小山眼睜睜看着劉巡撫那巨大的頭伸向了子的門,他發瘋了,狂躁的掙扎幾乎把四個刀斧手都給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杆一般細的終於還是突破了子的玉門關,深深地了進去,一絲鮮血慢慢地從明玉的會下來,門,到尾骨的地方,然後滴落到地上。

明玉的眼睛仍然看着小山,淚水突然象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奪眶而出,順着臉頰到桌子上。

小山停止了叫罵,睜着發紅的眼睛看着子私處那屬於別人的具,一動不動地停了半晌,然後頹然倒下。

小山醒來的時候,男人的仍象唧筒的活般在明玉的身體中動着,不時發出排氣的「噗噗」聲和男人的小腹撞擊女人部時的「啪啪」聲,不過那的主人已經不是劉巡撫了。

明玉的周圍是白的粘,隨着男人的動,一股股粘粘的汁被帶出來,到地上已經有很大的一灘了,看得出,明玉已經不止被這兩個男人過了。

小山此時反而平靜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着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聲「對不起」在他的腦子裏揮之不去。他扭過頭,明玉關切的目光與他對視了一下急忙躲開了,他知道,一個被那麼多男人欺負了的女人,是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丈夫的。

「明玉,堅強起來,這不怪你,在為夫心中,你永遠是最貞節的好女人!看着我,你就知道我説的話是真心的。」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這次沒有閃避,但淚水重又湧了出來,那是為小山發自內心的話動的。

「不要哭,咱們是天國的人,什麼樣的遭遇都不能讓咱們低頭,直身子,讓清妖看看,什麼是太平天國的骨頭!」

聽了這話,明玉硬是將眼淚嚥了回去,眼睛裏重新燃起了堅毅的光芒。

究竟花了多少時間,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只知道好長好長,象過了好幾年,那煎熬才終於過去了。

等所有在場的刀斧手和獄卒都在明玉身上發完了,劉巡撫命將兩人的嘴用破布上:「免得他們大街叫。」

刀斧手們先給兩人背後了斬標,又將小山架了出去,來到大牢後門外的大街上,那裏停着兩輛囚車,都是用普通的驢車改裝的,仍舊用驢拉着。頭一輛車上立着一半摟細,六尺長短的圓木樁,第二輛車上則立着同樣高的一個門形木架。

小山被拖上第一輛車,面朝後綁在木樁上,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四個刀斧手兩個抓肩,兩個抓腳,把明玉四腳朝天拎着從大牢中走了出來,早已在街邊擠得水不通的圍觀人數立刻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搔動。

明玉被拎上後一輛囚車,與小山面對面站着,刀斧手將拴在樑上的一繩子拉下來,同她背後的綁繩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橫樑上,又將她的兩隻腳分別綁在兩立柱的底端,整個人形成一個人字形,然後,遊街示眾的隊伍便出發了。

圍現的都是些男人,這毫不奇怪,因為女人是不能隨便上街拋頭面的,更不會有膽子看殺人。他們對這兩個曾經讓官府和豪紳們心驚跳四、五年的長首領有着極大的興趣,都想親眼看看他們究竟是怎樣的三頭六臂,特別是明玉,早就傳言這個女軍師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神仙見了都會生心,凡夫俗子當然更不能錯過一睹芳容的機會,何況還能看見她的光身子呢。

一見明玉,街頭立刻嗟聲四起,有為她惋惜的,有為她的美貌驚異的,更多的還是對她的議論:「嗨,聽説了嗎?這兩個長兒在大堂上當着巡撫大人的面説要作夫,大人還真答應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我也聽説了,應該不會錯吧?」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親口告訴我的,還説巡撫大人特地關照把他們關在一起好入房呢!」

「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押車的刀斧手頭兒説話了:「千真萬確!這兩個長子真不知羞,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摟着就親嘴兒。巡撫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們黃泉路上沒有伴當,就成全他們,還安排他們入了三天房。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們怎麼入的房啊?」

「廢話,還不是和別人一樣。」

「您看見啦?」

「看見了,今天一早我們跟着巡撫大人去牢裏提人,這兩個長還光着腚摟在一塊兒,見我們來了,你們猜這女的怎麼説?」

「怎麼説?」

「『劉大人,我們馬上就要掉腦袋了,讓我們死前再玩兒一次吧』。説完了也不等大人答應,她自己拉着那男人的就往自己眼子裏頭。」

「真的?」

「不信你們上去看,那女的股中間還有男的出來的那種東西呢。」

聽了這話,那好事的當真就爬上囚車,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真的,那男人的東西還着呢,是剛剛才上去的。」

「當着人的面幹呀?真不知道羞。」

「可不是,禽獸不如哇!」

小山和明玉此時才知道為什麼清妖押他們出來之前,並沒有將明玉下體的擦淨,原來是為了給他們頭上潑屎盆子。聽着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紛紛議論,兩個人的心裏比方才明玉遭輪時更難受。他們真想把事實告訴大家為自己鳴冤,嘴卻被堵住,什麼都説不出來,看來這劉老狗早就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了。明玉什麼也説不出來,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來表達自己的無畏。

囚車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來看熱鬧,刀斧手們把那些誣衊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講給看熱鬧的人聽,並不時用話引那些好事的男人上車來檢查明玉被污染的下體。小山和明玉被強烈的屈辱包圍着,只有雙方懷關切的對視的眼神才支撐着他們熬過遊街的漫長道路。

當法場的行刑台出現在眼前時,小山和明玉幾乎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知道,比死更難熬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他們所渴望的死亡就要來臨。

死,這對一般而言代表着悲慘、痛苦與恐懼的詞,現在對小山和明玉來説卻象音樂一樣動聽。

法場設在城的西南角門外,當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製高台,台子的北半截有一個蓆棚作為監斬官的公堂,裏面公案、籤票等一應俱全,台子的南半截左手立着一四尺來高的木樁,右手則在對稱的位置立着一一寸直徑,一尺半左右高的木杵。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也叫不出那東西名字,但冰雪聰明的小山和明玉卻看得明明白白,但他們現在已經毫不在意,因為他們此前所受過的痛苦和羞辱遠比這更可怕。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羣,背靠着木樁直直地跪下,木樁從他反綁的手臂和身體之間穿上來,腳則被盤在木樁後面捆住,這樣,他就只能直地跪在那裏,一絲一毫都無法動彈。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兩個刀斧手把明玉解下來,仍然反捆着雙手,一人一邊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來走到車邊上,另兩個清兵則過來一人抓住她的一隻腳,一人握住她一側的,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舉過頭頂,腳朝外繞着行刑台轉了好幾個來回,好讓人羣看清楚她的部被的情況。在這之後,他們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時離午時三刻已經非常接近了。

明玉上台後並沒有在右邊跪下來,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他們共有四個人,一個過去抓着頭髮使小山的頭微仰着,然後兩個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一叫號兒,明玉就被提離了地面,向後一靠,把明玉肥白的股緊緊地貼在了小山的臉上。

小山的頭髮被人抓着躲不開,只能任子的股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子是個青美少女,那美妙的體放在誰跟前都會讓人失控,何況小山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上接觸到子的部,他無論如何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下一條早變得又硬又直。

明玉又被架着轉過身來,他們讓她的房去觸摸他的臉,又把她的兩腿拉開,硬把小山的臉進明玉兩腿之間。小山沒有再躲,明玉則本就沒打算躲,她心中第一次開始有一種被融化的覺,小山又何嘗不是如此,他閉上眼睛,任自己的下面盡情地膨,然後是強烈的疼痛。

刀斧手中有一個人沒有參與抬着明玉與小山糾的事,因為他另有圖謀,見小山下面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小繩把小山的具齊扎住,由於莖的血不能回,所以小繩不去,小山的莖就無法縮小變軟,到死都會着。

小山怒視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詢問他想幹什麼。

「別看,想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着,你就別想再碰她了。」

説完,刀斧手們就把明玉從小山身邊抬開,只由兩個人架着走向右手那細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她還在乎什麼呢?所以,當她被架到木杵跟前時,沒等跟上來的另兩個刀斧手動手,她已經自己把户對準那木杵跪了下去。

這木杵也是劉巡撫的發明,那時候他剛升管帶。讓一個光了衣服的女人擺出一副恰當的姿勢等候斬首是件麻煩事,因為她們總是企圖把自己的私處隱藏起來,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彎着希望不要房,即使別人把她們拉起來,她們也還會倔強地重新縮回去,由於這樣的姿勢身體位置過低,所以劊子手行刑時很不方便。

再有,砍頭前,女人經常會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動作,導致下刀不準。這位新升上來的劉管帶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不僅自己妾成羣,還經常光顧院,戰鬥的間隙中,他也經常去強被抓住的義軍女兵或女眷。他發現,無論那些女人是自願投入他的懷抱、是為了錢、還是被迫,當男人的莖深深入的時候,她們的身體都會不自覺地直,於是,他就發明了這種木杵。

當女犯被剝光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測量她們大腿的長度,據測量的結果,他們仔細地選擇木杵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併攏雙腿跪着的時候,木杵剛剛好入她們的身體四寸深,再把她們的兩腿分開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緊緊頂在她們道的底部,然後,她們就毫無反抗餘地地把身體直了,而且一動也不敢動。

劉巡撫坐在公案後面,離明玉只有七、八步遠,下邊硬着,心裏「通通」直跳。這年輕女犯的身體真是美,標準的葫蘆形身材,股朝後微微翹着,形成深深的彎。

當年在同太平軍主力作戰的時候,每逢斬殺年輕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一捏她們的頭,摸一摸她們的腿襠,他喜她們被這樣在木杵上的樣子。現在作了巡撫,卻被緊緊地束縛在這公案後面,離明玉這樣的小美人兒只有幾步之遙,連那些臭要飯的都可以擠到台底下盡情觀賞她的,她的,自己卻只能在後面看看股。

好幾次,他都想借故站起來,繞到明玉的前邊去看上幾眼,礙着左右眾多觀刑的鄉紳,終於沒有動,有些無可奈何地從籤筒中出兩隻火籤扔在了地上:「斬!」

斬刑進行得十分順利,兩道寒光一閃,兩顆人頭便飛落台下,台上只剩了兩具無頭的屍體。不等劊子手們下台撿了人頭來報告,劉巡撫便迫不及待地離座來到台前。

看着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屍體,他殘忍地一笑:「作夫?好,成全你們!」

明玉被解開繩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繩子移過來面對面放在她的身上,他們把明玉的雙臂一從小山的肩頭,一從他的肋下繞到身後緊緊摟住後捆在一起。扯開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進明玉的道,再併攏小山的腿,卻將明玉的兩腿分開盤在小山的上,用繩子捆牢;翻過身,同樣讓小山的雙臂環抱住明玉的身體捆住。

用繩子在兩人肋下穿過捆好,然後將兩具屍體洗淨血污,用車拉到城門口,高高吊起在城門中。兩顆人頭用各自的頭髮結在一起,綁在小山的腳腕上。最後,劉巡撫命人把一塊斬標兩面重新糊上紙,把明玉門中的木子去掉,將斬標進她的門,斬標的一面寫着兩人的名字,另一面則是劉巡撫親自寫下的四個字:「結髮夫。」

丁小山和明玉終於相互擁有了,在熙來攘往的人羣或好奇或的仰視下,他們毫無顧忌,旁若無人地合在一起,臉貼着臉,挨着,她緊緊摟着他,他深深入她,彷彿在向世人宣告他們的誓言:「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別傳——血野

作者:石硯

(一)

田間的水稻已經快了,鄉民們已經把水放盡了準備收割,但戰卻使他們放下即將到手的收成逃離了家園。

田邊的大路上空無一人。突然間遠處揚起一陣塵土,塵起處,伴着一陣雜的馬蹄聲,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清兵自北邊疾馳而來,又勿勿向南趕去。去了約麼三、五里路光景,另一隊步騎混合的清兵走了過來,長長的隊伍一眼看不到頭。

隊伍正行間,便見南邊有一匹馬飛快地跑回來。馬上的清兵到了清兵管帶面前,沒有下馬,只在馬上拱拱手:

「報!」

「講。」

「前面三里,正有一羣人向南走,約麼七、八百人,老的老,小的小,帶着車輛行李,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裳,有一羣女長護着。小的們沒注意,一下子闖了進去,差一點兒同那些女長打起來。隊長他們遠遠綴着,叫我趕快回來報信。」

「再探!」

「喳!」

那騎馬的斥侯兵去了。管帶回頭對兩個副管帶説道:「老的老,小的小,看來是長兒的家眷。這可是送上門兒來的大便宜,不佔白不佔,既然讓咱們趕上了,可不能輕易放過。你們兩個各帶一百騎兵從左右兩邊追上去,把他們截住圍起來,不準放走一個。我帶大隊人馬隨後便到。」

「喳!」兩個副管帶得了命令,知道今天碰上軟柿子了,急忙點齊騎兵,從兩側包抄上去。

管帶等這兩路走了,把刀一擺:「傳令下去,前面有女長,今天咱們有得了,給老子追!」

清軍時下正在進攻州城,由於太平軍拼死固守,連攻半月不下,清兵主將便派小股部隊悄悄繞過城池,去搔擾州城太平軍後面的糧道。這一千多人便是專門負責集中指揮和接應的部隊。

卻説城中的太平軍,已經堅守了半月,雖然英勇頑強,畢竟寡不敵眾,又得不到後方援兵,城池終久必失。將士們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只是城破之,全家老小玉石俱焚,心中怎忍?便派錦繡營的百名女兵護送着隨軍眷屬七百餘人往後方轉移。卻不巧碰上了這支清兵。

見到十幾個清軍斥侯,護送隊的女兵頭領一開始以為只是散兵遊勇,便想一鼓將他們殲滅。但這些傢伙滑頭得很,遠遠綴着,説什麼也不肯靠近。那女兵頭領知道不好,後面一定還有大股清兵,急忙招呼大家快快趕路,前面二十幾裏便有城池,到了那裏就安全了。

説是趕路,這七百來個家眷都是老弱婦孺,加上大大小小的家當捨不得扔,怎麼走得快呢?

他們走不快,清兵的騎兵可來得快。那女首領正在為蝸牛一般的行進速度着急,已聽見一陣悶雷般的聲響,兩邊塵頭大起。不多時,一隻清軍騎兵已經橫在了前邊的路上。

女兵頭領一見,知道不好,她想召集大家一股腦兒衝上去,趁敵人陣式還沒有擺好的時候硬闖過去。可家眷們一見騎兵攔路,馬上就了營,「呼啦」一下子四下跑去,女兵們怎麼也喊不住。等四下躥的人羣被重新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突圍的機會,兩百匹戰馬把她們圍在中間。

女兵們一看,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在周圍圍成一圈,把家眷們護在中間,一邊防備着清軍來攻,一邊想派人衝出去喊救兵。可惜這羣女兵都是步兵,同人家的騎兵相比,就象現在手打坦克一樣,除了捱揍之外,沒有別的結果。

清兵的馬隊一般都是使長,那長的有一丈八尺,短的也有丈二,派出去的兩撥六個女兵還沒等靠近人家的戰馬,已經被那長長的大捅在心窩兒裏,整個兒人被挑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家的心開始涼了。

又等了一刻鐘左右光景,大隊的清兵到了。大家一看,這可真的完了,不説人數上人家佔絕對優勢,而且裝備良,這邊卻只有老弱婦孺,哪還有什麼機會呀?

清兵們裏三層外三層地把這羣婦孺團團圍住,那清兵管帶騎着馬慢慢來到陣前。

只見數百人跨着大路,被縮在一塊兒不足三畝的地方,個個眼中充着恐懼,不時有孩子們的哭聲。在人羣的外圍,約有百名年輕的女兵手持單刀守着。

她們的衣服雖然都是舊的,卻都洗得很乾淨,也沒有一般士兵灰頭土臉的慘相,看來她們此前並沒有參加過戰鬥。女兵的首領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姑娘,中等個兒,瘦瘦的,中上等容貌,手裏拿着鋼刀,白淨淨的臉上一副嚴峻的神情。

如果清兵們遇上的是其他人,恐怕早就下手屠殺了,管帶和清兵們都看中了這羣女兵和人羣中那些年輕的女眷,所以並不急着下手。

「傳令喊話,降者免殺!」

「降者免殺!降者免殺……」清兵們在副管帶的指揮下一齊高喊,聲音震得人耳膜都快破了。

家眷們開始搔動起來:

「怎麼辦?降吧。咱們是家眷,不會殺我們的。」

「叔伯嬸嬸們,咱們不能降啊,安慶那些家眷就是樣子啊!」不知哪家的媳婦喊了一聲。

這一喊,大家都徹底打消了投降的念頭。當初安慶被清兵攻陷的時候,有數千太平軍眷屬被清兵所獲,都被解到北京,一概凌遲處死,其中的女人無論老少俊醜,盡數在死前受辱。

「對呀,姐妹們,咱們不能給活捉了去呀!」

「咱們尋個死路吧。」

「死了乾淨,不能給活捉。」

「可咱們連個刀都沒有,這裏都是大田,想碰死連塊大點兒的石頭都沒有,怎麼個死法呀?」

(二)

「媽的,別讓她們死了,給我拿下!」那管帶一聽,怕這些女人真的死了,急忙下令進攻。清兵見她們都是些個女人,便爭先恐後地向人羣進而來。

「姐妹們,擋住清妖,不能讓家眷落在清妖手裏。」那女兵頭領喊着,把刀舞起來,當先向清兵上去。

「爹,您把我打死吧!」一個年輕的媳婦把挑行李的扁擔拔下來,跪在了她的公公面前。

「孩子,我怎麼能……」老人老淚橫

「爹,我是您的媳婦,要是落在清妖手裏,一定會被糟塌了。為了您兒子的臉面,您就動手吧。」

「孩子……」

「爹呀,您動手吧!」

「孩子,爹知道,你想替你男人保存下這份體面。你是我家的好媳婦,爹成全你。反正咱們都得死,早死早乾淨!」

老人抹了把眼淚,接過那竹槓。媳婦跪直了,把頭略低下去。老人掄起扁擔向她的後腦打去。

女人喊了一聲,血了出來,卻沒有死:「爹呀,您用力呀!」

「爹老了,沒力氣了。你疼了吧?」老人哭道。其實他是在最後的時刻手軟了。

「不,不疼,您打吧,多打幾下就死了。」

「哎!」老人再次掄起了扁擔,這一次那媳婦應聲倒地,白花花的腦漿子和着鮮血從被打裂的後腦中了出來。

看到她的榜樣,女人們開始求自己的家人殺死自己。有的是爺爺把親孫女按在地上,扼住她們的脖子,有的是父親用猛擊自己的女兒和兒媳。那些沒有其他親人的媳婦們只好央求別人來殺死自己。

「姐妹們,撐住哇,要活下去。多活一刻,咱們太平軍的媳婦就少一個受辱的呀。」那女兵頭領喊道。

那是多麼慘烈的一幕:裏面是親人之間相互殘殺,外面則是女兵和老年的婦女們奮力同衝上來的清兵搏鬥,而目的卻僅僅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圈子裏的女人們多一些時間去死。

「他孃的,這樣下去不行。」清兵管帶一看,這樣下去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了,便命退回步兵。

女兵們不知所以,正在為清兵突然撤退而發愣的時候,卻見兩支馬隊順大路從兩個相對的方向直向人羣衝來。

原來,清軍管帶怕那些女眷真的都死光了,自己的手下無處發,便令步軍後退,讓騎兵衝擊。這羣女兵的武功實在平常,但豁出命來幹,清兵們短時間內也拿她們無可奈何,但騎兵就不同了,他們同步兵差着好幾個量級呢,女兵們不用説還手,就是招架之功也沒有。

只見兩隊騎兵呈楔形隊伍風馳電掣般向人羣切將入去。正面敵的幾個女兵剛剛舉起手中的單刀,便看到鋒利的大已經到了身前。她們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頭「撲哧」一聲從自己的心窩兒刺入,帶着馬匹的衝力直透後背,然後便身不由主地被對手挑在了半空,又甩了出去,象斷線的風箏一樣遠遠落下,身子在地上扭動了兩下,便一伸腿嚥了氣。

兩側的女兵急忙趕來想補上被突破的陣式,而對方的戰馬早已衝過去十幾步遠,從後面追也追不上了。戰馬發着瘋一樣狂奔,遇上的女兵和老婦們被一一挑起,或者直接被馬撞得飛起來,落在地上,旋即又被踩在蹄下。

轉眼之間,馬隊已經在人羣的中心地帶匯合了,緊接着便是血腥的屠殺。他們專門殺那些正在努力殺死女人的老人們,象砍瓜切菜一樣,人頭滾,屍橫遍地。

接着,他們便又從中間向外殺來,馬過處,那些老婦象被割下的稻子一樣紛紛倒地。而清軍的步兵又從外面再次衝過來,與女兵們鬥在一起。

「姐妹們,我們盡力了,好自為之吧。」女兵頭領見大勢已去,終於發出了絕望的命令,那意思便是告訴女兵們可以尋機自盡了。

但在這個時候,想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兵們現在每個人周圍都至少有五、六個敵人,他們的訓練要比她們正規得多,體力也比她們強,而且,清兵們目的明確,就是要活捉她們,所以她們只能苦苦支撐着,本就沒有機會把刀收回來砍向自己。

那女兵首領第一個開始最後的冒險。她擋開一個清兵砍過來的一刀,然後一翻腕,想把刀刃轉向自己的脖子。可惜清兵們早就防着她這一手兒呢,好幾把刀同時敲在她的刀身上,把她的手震得幾乎拿不住刀,而背後的清兵則一進身把她抱個懷,手腕子也被叼住,剩下的清兵「呼嚕」一下子撲上來,把她拖倒在地上,捆了個結實。

其他的女兵們也好不到哪裏去。她們如果拼命攻擊,清兵們為防止受傷,還不能馬上得手,而一但她們把刀轉向自己,沒有了風險的清兵就會立刻衝上來制服她們。

就是那些拼着最後的力量企圖拼掉一兩個清兵的姑娘們也沒有得手,因為騎兵們很快就殺光了那些老人來到她們的背後,大遠遠地便掛住了她們的單刀,然後步兵就得以靠近她們把她們擒獲。

鏖戰終於結束了,一百女兵被騎兵殺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隻有十幾個人得以成功自殺,其餘三十餘人被活擒。

管帶騎着馬來到跟前,向死屍堆裏看去。只見在中間地帶,年輕的女人們趴了一地,腦後大都着血,個別有幾個仰躺着,那是被自己的親人活活掐死的。

那些孤身隨隊轉移的女人們沒有機會被殺,在痛哭中被活捉的有一百來個,也被捆了圈在一處。

「孃的!」看着那些年輕的屍,管帶惱火地罵道:「給老子一個一個仔細查看,能救活的,都給老子救過來。」

清兵們於是便在女屍中一個個檢查。被打後腦的女人們是沒得救了,只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因為自己的家人力氣不足而沒有完全掐死,最終又被清兵救活了過來,等着她們的將是比死更大的苦難。

(三)

管帶看着那眼見救不活的屍,雖然有些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他能輕易叫一個人死去,但卻沒有辦法叫死人再活過來。

他用手一指:「都給我卸了,留着報功。」

身後的一羣步兵便呼啦啦過去,把那些屍體一個個拖到大路邊,男東女西擺了兩大溜兒,然後開始分屍。

先把那些男屍了衣服,每具屍體都割了耳朵、切下雙手雙腳,又割下了具,分裝在幾隻大麻袋裏,這樣,一具屍體就可以當成七具屍體報功。又把那些女屍也剝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後割下雙,剜出生殖器,把每個女屍變成了他們的九件功勞。

清兵們看着本來鮮花一般的女人,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變成了屍體,心下着惱。剝光衣服之後,先砍下些細不等的樹枝子來,給每具女屍的門和户各,這才下手分屍。挖掉了部的女屍兩腿間形成一個大,腸子便從裏面出來,在兩腿之間攤成一堆。這還不算,他們還把女屍翻過來,好讓她們那完整的在最明顯的地方,方便以後過往的行人蔘觀。

管帶見全都完了,便又騎着馬來到那羣被捆綁着押在一處的女俘前面,並叫點上一堆篝火。

他在女俘的隊列前慢慢地來回走着,一個一個審視着那些年輕的女人們。

他最後停在那個女兵頭領的面前。那是一個二十一、二歲年紀的姑娘,身材勻稱,細眉大眼,雖説不上漂亮,也有十分人品。只見她被一條繩子把雙臂反剪在背後,有兩股繩子在身前叉着,勒得前那一對峯顯得特別突出。

看到那管帶在身前停下來,姑娘知道決不是什麼好事,大路邊那白花花的一片赤女屍,讓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頭扭在一邊,輕蔑地斜着眼睛看着遠處的樹梢。

管帶面無表情,用腿控制着戰馬慢慢走過去,轉到她的身後,然後從上面探下身來,抓住她背後的繩子,輕輕一提,便把姑娘象個包袱一樣拎了起來。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讓她轉過來面向自己。她扭過頭去不看他。

他用空着的一隻手併成劍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象看一件古瓷一樣查看着她那雪白細膩的脖頸,然後順着身體的中線滑下來,指在她的口正中。她用力閉了兩下眼睛,脯急促地起伏着。

管帶終於用手在她的前隔着衣服摸了兩把,然後解開她間的大帶,起上衣的衣襟,出雪白的肚皮。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兩把,然後用兩指捏住她帶頭兒輕輕一拉。活結「哧嘍」一下開了,失去束縛的子便順着她那懸在半空裏的雙腿滑了下去。

姑娘的眼睛一紅,她用力閉了兩下眼睛,想忍沒忍住,兩行熱淚突然湧了出來。幾乎同時,她控制不住地啜泣了兩聲。

姑娘的雙腿圓潤結實,潔白如玉,滾圓的股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清晰地暴在人前,小腹下一叢黑黑的,半掩着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管帶把她舉得高高的,讓她的骨盆幾乎與自己的眼睛處在同一水平,然後仔細地觀查着她的,並用手輕輕梳理整齊。

她被面朝下橫放在了馬鞍橋上,肚子擔在馬背上,得她到有些窒息。

管帶看着她那翹得高高的股,慢慢撫了撫,用手指輕輕分開兩塊出她那褐的菊門。由於垂在馬身一側的大腿同身體自然形成了近似直角,兩片厚厚的也從緊夾着的兩腿間了出來。他用手指輕輕觸了觸,她的身體發出一陣戰慄。

管帶一手按着她的後背,慢慢控制着戰馬走向火堆。

女俘以為他想燒死自己,微微合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臨。但管帶只是從燒火的步兵手裏接過一帶火的樹枝,舉起來用嘴一吹,把火苗吹熄,然後在那姑娘雪白的股上一按。

「嗷……」姑娘突然發出一聲痛極的慘叫,身子一掙,,下肢收縮成一團。

管帶把樹枝扔回火堆,看着本來沒有一絲瑕疵的雪上多了一處長約一寸的疤跡,空氣中依然散發着皮焦糊的臭味兒。

管帶把她重新拎在手裏看着她的臉,雖然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卻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他讚許地點點頭,縱馬跑到自己的中軍隊伍前面,把姑娘向自己的親兵懷中一扔。

親兵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想什麼他們都能知道,幾個人都同時伸出手去,把姑娘在半空中接住,沒有讓她落到地上。

「先把她留下,最後再處置。」

「喳。」

親兵們答應着,把姑娘抱到一輛驢車邊,那本是家眷們代步的工具。他們把車上的行李扔下去,然後把姑娘放在上面,把在腳腕上的子和鞋襪都了,又解開繩子,剝了上衣後重新捆上,最後,他們把已經一絲不掛的姑娘捆成四馬倒躦蹄的樣子,再另外用繩子纜在驢車上。

那邊管帶重新回到女俘的隊伍前。

他叫兵丁們把那三十幾個女兵挑出來,拖到女俘隊伍的最前面,然後把她們一個個子,排着隊架到火堆前,在她們那美麗的上烙下印記,然後重新推回到隊伍中。

姑娘們一個個含着屈辱的淚水,在烈火的灼燒中慘叫着。

被推回隊伍的姑娘羞地低下頭,其他女俘則主動地用身體替他們遮住身體的羞處。

管帶一開始就已經看中了幾個年輕美貌的姑娘,此時又一個個重新審視着她們,最後終於選中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兵。

那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姑娘,瓜子臉,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如果不是身上曾經穿着的軍裝,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個英姿颯的女中英豪。此時,她的在腳腕上,着兩腿間不太濃重的

管帶呶了呶嘴,清兵們馬上明白了,他們把那姑娘徹底剝光捆好,讓管帶把她拎上了馬背。

(四)

姑娘被面朝下橫放在馬背上,潔白的玉高高地翹在那管帶的眼前,一塊烏黑的焦痕十分醒目。他把手從她的兩腿後面伸進去,用中指探進那兩塊温軟的美中間。姑娘兩腿間的肌緊張地搐着,她拼命夾緊股,想抵抗他的入侵,但那的手指卻衝破了她的防線,強行滑了進去。她到一些疼痛,一些刺,還有強烈的辱,她泣着,渾身都跟着那泣聲抖動。

管帶把中指完全伸進去,自己的整隻手都服服帖帖地撫在她的美上,一邊慢慢挖着,一邊向一個副管帶説:「剩下的你安排吧。」

那副管帶得了令,命所有的十夫長集中起來,然後找紙寫了一百多個鬮讓他們抓。抓完了,他自己先挑了一個姑娘,又讓另一個副管帶也挑了一個,這才讓那些十夫長按抓鬮的順序去女俘堆裏挑。

女兵們的年齡大都在十幾、二十幾歲之間,首先就被挑光了,然後是那些女眷。

女人們都知道被挑中的含意,當被人從隊伍中拉出來時,紛紛落下了屈辱的淚水。

這羣清兵有馬步軍共一千多人,十人一隊有百十隊,全都挑完了,還剩下四十來個女俘因為容貌較差或年齡較大而沒有被選中。

管帶看到該挑的都已經挑了出來,便一揮手:「送她們回老家吧。」

一羣步兵向那剩下的女人圍了過去。

知道要被殺的女人們並沒有驚恐地叫,反而個個都十分平靜。一個女人被首先拉了出來,解開繩子,光衣,然後四個人抬到大路邊,仰面放在地上。在她的身邊就是那些先死去的女人的屍體。

那女人閉上眼睛,等待着清兵對她下毒手。

四個清兵把她四肢攤開按住,一個清兵拿來了麻袋,而第六個清兵則拿着鋼刀。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隻耳朵,在慘叫聲中割下來,接着是另一隻,然後是剁手剁腳、割、挖,活生生把一個女人剮了九刀,血,最後才窩心一刀結束了命。

接着,清兵們又拉出第二個女眷,也照樣剝光了按倒,十刀畢命,被割下的肢體扔進麻袋中。

一聲聲慘叫震憾着女兵們的心,當第三個女人又被拉出來,同樣剝了衣服按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時候,那女兵首領再也聽不下去了,高聲叫道:「住手!」

「是你在喊嗎?」管帶用眼制止了正準備用刑的清兵,騎着馬慢慢來到那四馬倒躦蹄捆着的女兵頭領面前。

「她們都是些家眷,沒有打過仗,更沒有殺過人,你們這樣折磨她們,還算人嗎?」

「那依你怎麼着?」

「叫她們死個痛快,有什麼就衝我來,我一個人頂着!」

「你?哈哈,笑話!你是逆匪的首犯,本來就要剮的,怎麼還能替她們頂?」

「那衝我們來!」被俘的女兵們幾乎同時喊出來:「我們都是當兵的,多剮我們幾刀,我們願意替她們頂着,快放過她們!」

「哦?你們都想替她們挨刀?」

「對!」

「真的?」

「有什麼就衝我們來吧。折磨老百姓算什麼本事?」

管帶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經過,一一審視着她們的臉,見她們都昂着頭,一副無畏懼的樣子。

管帶點點頭:「好,老子喜這樣的兵!那我就答應了,等你們死的時候,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們。」他回頭向那幾個正準備殺人的清兵一點頭,拿刀的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斷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脖子裏「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顫抖着,掙扎了一陣兒就嚥了氣。

不多時,大路邊就又多了幾十具殘缺的女屍。

管帶見該殺的都殺了,從馬上下來,將自己選中的姑娘從馬背上拎下來,徑自向最遠處的一輛板車走去,後面跟上兩個貼身的親兵。

清兵們一見管帶獨自走了,知道這是一個信號,便紛紛找了自己的十夫長,每十人一組,各自尋一處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女人們都明白,一切都是無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茫茫的曠野裏,上演了悲慘的一幕:一百多年輕的女人赤着倒在地上,被成羣的清兵瘋狂地輪着。沒有掙扎,沒有尖叫,有的只是糾在一起的赤體、屈辱的淚水和男人們的狂笑。

(五)

管帶是清兵的主將,不便當着部下的面出那個地方,所以每次總是自己單獨找個地方。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沒打算紮營,沒有軍帳,管帶於是自己跑到隊伍的另一端,背衝着其他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擋一下自己的身體。

同那些急鬼一般的部下不同,幾個當官的對玩兒女人還是很有心得的,決不會上來就幹。管帶把那姑娘放到板車上,讓她面朝自己坐在車邊,自己卸了盔甲,背朝着人羣解開衣服,褪下子。

女孩子看着他那大的炮,面無表情,就象已經死了一樣。

管帶伸手把那姑娘拉進自己懷裏,讓她那兩顆尖尖的小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磨擦着,一隻手從後面撫摸着女孩子那柔軟的細,逐漸向下滑向那圓滑的部。他到懷中的軀體微微顫抖着,但卻沒有從她身上到一點兒畏懼。

他很佩服這勇敢的女兵,原想放過她的,但又實在捨不得這樣一個美妙的體,終於還是望佔了上風。

他抓着她背後的繩子,把她的臉貼到自己的前,用另一隻手從她的峯間滑下去,越過柔軟的小腹,慢慢滑到那一叢稀疏的上。她的呼有些急促,但並沒有動。

管帶把面前的女兵仰面放倒在車上,讓她的兩腿懸在車外,然後一手一個抓住她的膝蓋,象推車一樣把她的雙腿拎在自己的側,出了那兩片緊緊夾住的

火中燒,起那條大的,用力從姑娘兩腿間的中頂進去。姑娘辱地閉上了眼睛。

管帶慢慢動着,看着姑娘的身體被自己衝撞得上下抖動,兩顆小小的玉也隨着身體的運動而不停擺動,進一步加劇了他心中望的火焰。他強烈地在女孩子處女的户中動着,用自己的小腹衝撞着她的下體,盡情發着,一直到一股熱直從下體衝出,入姑娘的道深處。

管帶慢慢讓自己狂跳的心臟緩和下來,直到自己的具軟了,這才從姑娘的身體裏出來,穿上裏面的衣服轉過身,向兩個親兵一擺頭,然後坐在一邊的另一輛車上,遠遠看着自己的上千部下在路邊田頭忙活着。半年多來一直在打仗,士兵們還沒有得到機會接近女,現在能不瘋狂嗎?

吵鬧了近一個時辰,士兵們才發完自己的獸,心意足地在地上坐了一大片。

管帶到自己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來,命令埋鍋造飯。士兵們也都餓了,趕緊收拾着吃飯。女俘們被集中起來坐在地上,由一些清兵看着。

飯做好了,管帶叫:「這些小娘兒們都英雄,老子喜,也讓她們吃了再殺。」於是,清兵們盛了飯,給女俘們端過去。

清兵圍攻城池很長時間了,天京那邊遲遲派不出救兵,也沒有糧食運到,所以女人們都餓了好幾天,今天有了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就着清兵的手裏吃起來,個個兒吃得兒的。

吃過飯後,先休息了一會兒。頭開始偏離頭頂,向西歪過去。

管帶命收拾鍋灶,準備啓程。

「大人,這些小娘兒們怎麼辦?帶着她們可不方便哪!」一個副管帶問。

「我知道,把她們都殺了,割下耳朵來帶上。」

「喳。」

「等等!先殺那些長子的家眷,老子已經答應了,讓她們死痛快點兒。」

「喳!」

副管帶回轉身,向那被圈着的女俘隊伍走去。

「給我一個一個查,凡是股上沒燙過的都挑出來。」

兩個被點到的十夫長帶着手下的清兵走進那赤的女人羣中,一個一個把她們從地上拖起來,然後看着她們雪白的玉,一個一個辨認,把那些女眷同女兵分開。

等都分開了,清兵們一個個把女眷們帶到屍堆邊,用割喉的辦法把她們一一殺死,割取了手、足、耳、用來報功,屍體的其餘部分則照先前的樣子面朝下放在地上。

直到幾十個女眷被一個個殺死了,這才來殺那些女兵。

「你們可是自己願意替她們多挨幾刀的,現在後悔嗎?」管帶看着她們問道。

女兵們把頭扭在一邊,不去看他,但不屈的目光卻告訴他,她們寧願自己承受一切。

「好,那就都給我拉過去。」

「喳。」清兵們答應着,把姑娘們一齊拖了過去,仰面按倒準備動刑。姑娘們有的閉上眼睛,有的望着天空,有的緊咬牙關,但沒有一個求饒。

管帶出鋒利的刀,用刀尖頂在一個姑娘的下面,姑娘的身子抖了一下,兩頰的肌鼓了起來,看得出是在咬牙,準備忍受那酷刑的痛苦。管帶用刀一個姑娘一個姑娘地試,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人表現出絲毫怯懦。

「好樣兒的,都是好樣兒的!」管帶把刀回去,由衷地讚道。

(六)

「算了,讓她們起來。」

管帶叫人取了一把單刀和一支長,順着大路走出去半里遠,放在地上。然後讓副管帶挑了三十幾個武藝好的騎兵,披掛整齊。

他讓手下把一個姑娘的綁繩解開,然後對她説:「老子喜英雄,你們忠於職守,本官要讓你們死得象個真正的戰士。看見了嗎?那兒有兩件兵器,你去找雙鞋穿上,然後順大路往下跑,等跑到那兩件兵器跟前的時候,我的騎兵開始追你。要是你能跑到一里外的那顆老柳樹還不被追上,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聽懂了嗎?」

女兵沒有理踩他,自顧去地上找了一雙差不多的鞋子穿了,然後順大路跑下去。

一個騎兵騎在馬背上,擎起自己手中的大,馬在原地打着轉,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在那女孩剛剛跑到兵器前的時候,戰馬一聲嘶叫躥了出去。

就象管帶早就猜到的一樣,女兵沒有繼續向前跑,而是彎拾起了地上的長,回過身來,尖對着風一般向自己馳近的戰馬,企圖拼一個夠本兒。

戰馬從她身邊經過的一瞬間,女孩子的身子突然離開了地面,雙腳在半空中揮舞了一陣兒,然後仰面跌落在地上。

原來,戰馬的速度快,而騎兵的視野也比步兵強,更不用説女兵們並沒有受過太多的訓練,兵種的差異此時體現得淋漓盡致。女孩子用自己手中的長一直瞄着騎兵的馬眼,但就在頭離戰馬還有一尺來遠的時候,清兵的大卻已經到了面前。

女兵不相信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杆大刺入,直透後背。

藉着馬匹強大的衝力,那姑娘被頂得後退了三、四步,然後那清兵前手一抬,後手一,便把姑娘從地上挑了起來。

女兵撒手扔了手中的,雙手抓住穿腹而過的杆,彷彿想把它從自己的身體裏拔出來似的。但她只是兩條腿蹬了一陣兒,便軟了下來。

清兵把一甩,將女兵扔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後軟軟地側卧在稻田中,軟軟的腸子還在從肚了上的破出來。

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面,清兵已經見得多了,絲毫也不會到震憾,只是高興自己又多了一次在主將面前臉的機會。跳下馬,拔出刀來,將那姑娘的身子卸下九件事兒來,裝在馬鞍後的皮口袋裏,將女兵用的放回原處,然後縱馬返回。

「嗯!不錯!」管帶讚許地點了點頭,讓放下一個女俘出去。

第二個清兵善長弓箭,所以並沒有拿大。他對已經穿上鞋子,準備離開的女俘説:「我一共有三隻箭,全都在百步外出。如果三箭之內沒有死你,就算你贏了,放你一條生路。」

女俘同樣選擇了戰鬥而不是逃命,她拾起了地上的單刀,擺開了架式,着清兵的馬衝過來。清兵見她不逃,便也不過去,撥轉馬頭,離開一百步左右的距離繞着她跑圈,然後張弓,「嗖」地一箭出去。

聽到弓弦響,女俘揮刀在身前挽了幾個刀花,試圖撥落來的箭矢,但那箭還沒有到跟前便落在地上。女俘愣了一下,心裏想這清妖的箭法也太差了。其實她的武功有限,如果箭真的到了,她也未必能擋得住,可沒想到這傢伙的箭法那麼臭。

就在她正發愣的時候,第二聲弓弦又響了,這一次她竟然看見了那飛來的箭矢。原來清兵把箭高了一些,讓它劃了一個大大的弧線從天上向下掉落下來。

這一箭很準,直接落向女兵的面門。女兵揮刀去格,還真的碰到了。隨着「當」的一聲響,箭頭碰到鋼刀後拐了個彎,落在她身後的地上。

女俘把刀收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繼續向那清兵衝擊,而是驚訝地「哦」了一聲,低頭看着自己左上那一支還在抖動着的鵰翎箭。她把刀在身前的地上,雙手握住刀柄,努力撐住自己搖搖墜的身子,終於慢慢跪下去,下巴抵住刀柄不動了。

原來,這是這清兵自己練的一手箭的絕活兒。

他並不會用那些真正高手的什麼連珠箭,而是把兩張弓的弓背綁在一起。這兩張弓的力量相差甚遠。頭一箭的時候,他用的是軟弓。第二箭的時候,他是把兩支箭分放在兩張弓上,仗着自己臂力過人,兩張弓一齊拉,然後先放了軟弓,把箭上半空,再一把,出硬弓的箭。前後兩次放箭的時間間隔很小,一般人本也想不到竟有兩支箭幾乎同時出來。

實際上,第二支箭比第一隻箭更快。在女俘揮刀格擋前一隻箭的時候,硬弓出的箭已經從她那柔軟的房釘了進去。

清兵打馬過去,繞着那女俘轉了一圈,然後掛好弓,跳下戰馬,刀來到女俘的跟前。她一動不動地跪在那裏,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雪白的股下面出一條青綠的糞便……她們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過糧食,只是靠了野菜維持生命。

清兵把她拖倒,彎下去割下她的肢體,剜掉她孕育和哺育生命的所在。

女俘們一個個被解開繩索放出去,又一個個被清兵的騎兵殺死。她們都無一例外地選擇了拿起武器,從正面接死亡。

(七)

清兵管帶自己選出並親自強了的那個漂亮的小女兵是最後一個被殺死的。

不釋手地把她拉到身邊,仔細撫地摸着她那赤着的身體,然後親自把她的繩子解開,又向身邊清兵要了一張弓和三支箭遞給她:「本官要親手送你上路。這箭和那邊的刀都給你,只要你能先傷到我,便放你活着離開。」

女兵沒有回答,只是接過弓箭,連鞋都沒有穿,便赤着腳走向遠處放刀和的地方。

管帶上了馬,他本來是用大刀的,但他把大刀扔給自己的親兵,反而拔出了刀。他是個經歷了無數次戰陣的武將,武功同手下相比要高出一大塊,更不用説同這些訓練不足、毫無經驗的女俘相比了,所以,他要讓大家看着,他怎樣用小刀去殺比他武器更良的女俘。除此之外,他打心眼兒裏佩服這些女兵,還真的希望她能傷到自己,好名正言順地放她一馬。

女兵走到了遠處那兩件兵器的跟前,轉過身來。

管帶用雙腿輕輕一磕馬腹,那馬便緩緩地向前走去,五百步、三百步、二百步……

「嗖!」女兵放出了第一箭。她的力量太小了,箭離那管帶老遠就掉在了地上。

「嗖!」又是一箭,同樣沒有夠到。

管帶的馬已經接近到百步之內,開始變成小跑。女兵等了一等才向着戰馬放出最後一箭,這一次她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弓拉,所以箭的來勢甚猛。但對於這個有真正武藝在身的管帶來説,孤零零的一隻箭本不算什麼。他用了一招「鐙裏藏身」,揮刀撥落了利箭,然後重新坐回馬背,用力一磕馬肚子,戰馬立刻狂奔起來,直向女兵衝來。

女兵彷彿早就知道結果,所以第三箭一出,本也沒有去看落點,便從地上拾起長,叉開兩條美妙的玉腿,直面衝過來的戰馬。她知道,憑自己的武藝是不可能同對方對抗的,唯一可能的,就是與對手同歸於盡,因此,她把直直地向前伸出去,用肚子頂住尾,從正前方指向對方的馬頭。她的想法是讓對方的馬自己撞在尖上,為此拼着讓戰馬把自己踩成泥。

對方好象並沒有發現她的企圖,仍然向她直衝過來。

她心裏告誡自己:「穩住,決不要躲閃!」眼睛睜得大大的,她要看着那尖深深地刺入戰馬的身體。

對方的馬離她的尖只有四、五尺遠了,她彷彿看到了清妖從跌倒的戰馬上一個狗吃屎跌落地上的樣子,臉上出了一絲笑容。

但戰馬卻在不可思議間向旁邊閃了一下,身緊貼着馬腹滑了過去,戰馬帶着風聲從女兵身邊掠過。女兵的臉上出一絲失望。她想再戰,但已經沒有了機會。

管帶趁着戰馬從她身邊掠過的一瞬間,揮刀從她的後面斬向了她的脖子。

鋼刀帶着金屬的嘯音掠過人的體,美麗的人頭伴着的鮮血飛起來,劃了一個彎彎的弧線落在她自己身前不遠處。

管帶圈馬回來,驚訝地看着沒了頭的女兵在原地站着,一動不動,腔子裏的血還在,已經變成霧狀的血水落下來,在那雪白的身子上灑下一片落英。

完了,女兵依然站在那裏,手中的長直指前方,彷彿還在準備着生死一搏。

管帶搖了搖頭:「真是個好兵!唉!可惜!不該跟了長子!」

管帶本打算把她的身體也象其他女俘一樣割下手腳和户,最後終於沒有這樣做。還是讓她站在這裏吧,因為她是個真正的勇士。他只是拾起了她的頭,用自己的披風擦了擦她臉上的血。

她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冷峻地看着他。他試着把她的眼睛合上,但沒有成功。他對她説:「你是個真正的勇士,你放心,我會厚葬你的首級。」她這才閉上了眼。

他把姑娘的頭髮拴在自己的馬鞍橋上,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隊伍中。

「弟兄們,看看吧,雖然她們是女人,卻巾幗不讓鬚眉,愧煞大丈夫,愧煞大丈夫啊!」

這支清兵負有重要使命,短時間內不能回大營,而帶着大批俘虜無法行動,所以才在肆行後將這些女俘殺害。只有那名女兵首領,管帶本打算把她帶着,等晚上紮營的時候讓全營士兵把她活活玩兒死的。但另一支完成偷襲任務趕來匯合的清兵帶回來一名降卒,那降卒一眼就認出了女俘原來是守城太平軍將領的親生女兒,於是管帶派人星夜將那女兵首領押回大營。

清軍主將得了那女俘,象得了寶貝一樣,第二天一早就叫人把她帶到城下,用輪來威脅她的父親獻城投降。女俘很英勇,大聲叫父親勿以其為念,堅守城池。清軍果然把她在城下活活輪。看着女兒在自己面前被成羣男人糟塌,父親心如刀割,但他還是以大局為重,直到女兒因大出血而死在城下,也沒有出兵相救。

秋風輕輕吹過大地,已經成的稻田裏金翻卷。沒有人喊馬嘶,沒有金鐵之音,只有風吹稻穀的「沙沙」聲。沒有飛揚的煙塵,沒有招展的旌旗,只有遍地匯的鮮血。那兀自站立在大路上的無頭少女,還有那倒卧在她周圍的成百具赤屍,依然在向蒼天訴説着她們悲壯的故事。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別傳——天女娘娘

作者:石硯

(一)

歷的初一、十五是河州的大集,四方百里之內的百姓都要長途跋涉地趕到這裏來趕集,所以異常熱鬧。不過今天一大早,當趕集的人們來到集市中最熱鬧的雜市口的時候,卻都被那新搭起的高台引了。

那台子有一人多高,一丈見方,是用圓木搭成,工程十分糙,連樹皮都沒清理乾淨,可見不過是臨時之物,台子上相隔五尺遠立着兩半尺的木樁子,上面釘着生鏽的鐵環。

好奇的人羣擠在周圍紛紛議論:「這是幹嘛呀?搭這個幹什麼?唱戲呀?」

「唱什麼戲?唱戲得有後台。」

「那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殺人。」

「殺人?殺什麼人?用得着這麼大場面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能是要殺那個天女娘娘。」

「天女娘娘?就是那個在東鄉領着人造反,自稱洪秀全御妹的女人?」

「興許是唄。」

「你怎麼知道?有告示?」

「沒有。不過,要是普普通通的砍頭,也用不着這麼大的工程啊,一定是剮人。去年剮那個陳中豪的時候,也是搭的這樣的台子。你想想,現在大牢裏押着的,除了這個天女娘娘,還誰夠格兒挨剮呀?」

「那倒也是。聽説,這個女人長得標緻?」

「不知道,沒見過。不過,既然敢稱娘娘,總不會差到哪裏去。」

「聽説她會法術,用嘴一吹就有金甲天神來把人殺死。」

「胡説,那都是障眼法,早讓總督大人給破了,要不然,怎麼剛造了一天的反,就讓官家給逮住了。不過,倒是聽説她身高九尺,力大如牛,手裏使一對雙刀,一人敵住一千多個官兵,不分勝負,着實英勇。」

「嗨,再厲害,還不是給朝廷捉了。女人家家的,造什麼反哪?」

「人家是給丈夫報仇。」

「誰呀?」

「就是去年剮了的那個陳中豪哇!」

「是他?唉,那就沒有什麼可看的了。」

「怎麼了?」

「那姓陳的聽説都快五十了,他老婆怎麼也得有三十好幾了吧?再是個練家子,肯定生得跟個女羅剎似的,有什麼好看?」

「哎……人家是娘娘,駐顏有術,就算歲數大了,照樣跟十八、九的大姑娘似的。」

「要是那樣還差不多,就不知道咱們猜得對不對,要是押來個男的,或者是個醜八怪,那可就白耽誤功夫了。」

「剮男人不也一樣好看麼?怎麼算耽誤功夫啊?」

「我對殺人沒興趣,我只不過想看看那女人的光身子。」

「正是,正是,我也是這麼想的,殺個人有什麼好看,不值得在這裏擠擠揸揸的等上半天。」

「哎呀,快點來吧,這麼多人,我都快頂不住了,再説我還憋着一脬呢,要是犯人老不到,這可怎麼辦哪?」

「怎麼辦,子裏不就得了麼,回家讓你老婆給你洗去。」

「去你媽的……」

(二)

按下雜市口的人羣不表,再説州城大牢。

要殺的果然是那個「天女娘娘」陳劉氏。她的丈夫也的確是那個去年被剮的陳中豪。

那個時候,太平天國已經鬧得如火如荼,洪秀全也在天京稱了天王,江南各省紛紛響應。陳中豪上輩本是富户,後來破落了,到陳中豪手上就只剩下十幾畝薄產。他是個秀才,出外遊學的時候認識了與洪秀全一同起事的馮雲山,接受了他傳播給他的太平天國教義,回鄉後便積極發展教徒,準備策應洪秀全。

天國起事的時候,陳中豪發展的教徒人數太少,成不了氣候,所以暫時沒有動靜,等洪秀全定都天京時,這邊的教眾已經有了上千人,於是他便準備起事。

可惜不知怎麼走漏了消息,在原定起事期的前兩天,大批官兵突襲了陳中豪作為起事指揮中心的壇口,把正在秘密集會的陳中豪和幾個骨幹人員抓捕。

僅過了兩天,官府便在雜事口把陳中豪凌遲處死,隨後又把另外幾個被擒的骨幹砍頭示眾。原來組織起事的骨幹中便只剩下了陳劉氏和正在天京聯絡天兵的侯其昌。

陳劉氏是陳中豪發展的第一個教徒,也是起事的積極組織者之一,那一天正好在家裏給大夥做飯,沒在壇口,所以及時逃,沒有被抓。

她其實比陳中豪小得多,今年只有二十六歲。丈夫遇難後,她便成了教徒們當然的領袖。

在又經過了幾個月的準備後,陳劉氏終於與從天京趕回來的侯其昌一起發動了東鄉千名教徒的起義。

她自稱是「天父的女兒」,天王洪秀全在天上的妹妹,被教徒們尊為「天女娘娘」。

官府早已在注意着這兩個上次逃的欽犯,更是小心提防着這多達千人的教徒,所以,起義剛一開始,數萬官軍便趕到鎮

這時的太平天國已經走向失敗,本沒有力量派人來幫助這隻小股義軍。雖然教徒們都不怕死亡,但成十倍的官軍對付這些本沒有受過訓練的烏合之眾,也如秋風落葉一般,只一戰,便把教徒們打得潰不成軍,九死一擒,鮮有漏網。

侯其昌一人獨鬥清軍四將,陣前身亡。

陳劉氏雖然跟着丈夫學了幾年武功,但畢竟丈夫也只是個秀才出身,武功本就不強,她是個女人,又是半路出家,更談不上武藝高強了。十幾個清軍一圍,她舉着雙刀不顧死活地一通舞,居然也砍了兩名官軍,但終於還是體弱手軟,再揮不動鋼刀,被一個清兵背後一腳踢倒,繩捆索綁,被獲遭擒。這次起義曇花一現,除了河洋本地人還當回事,歷史上本無人提起。

河洋還算富庶,也不是個戰略要地,因此多少年來幾乎沒有過什麼大子,官員們也難得給自己頭上安上什麼政績,於是,這個小小的女人便成了他們升職領賞的政治資本,以至於上報的案卷中説她「聚暴民數萬,搶掠鄉紳無數,必當重懲」云云。

朝廷現在最頭疼的事情就是在天京的洪秀全和各地響應的小股義軍,舉凡與「長」有關的案件一概快結重判,能組織幾萬暴民作的妖女自然不會輕饒,於是,案子馬上批下來了:「匪首陳劉氏依律凌遲,其餘暴民就地正法,不容寬侑。」

陳劉氏對於自己的結局並沒有什麼幻想,丈夫死後,她已經是心如死灰,一心就只想着為丈夫報仇,其他全然不顧。她明白,作為第一號「匪首」,九成九是凌遲處死,不過她不怕,體的痛苦和死亡對於她來説只是天父的考驗而已。

頭一天,負責監刑的知州大人在大牢提審犯人,問她死前有什麼要求,陳劉氏想了想説:「明天是我同丈夫成親十年的子,我要頭紅花,披紅掛綵,象新娘一樣去死。」

知州大人對死囚這種要求一向是寬容的,便全都答應了,並馬上派人給陳劉氏準備一應之物。

下午知州就派人給送了一朵大紅娟花、一條紅綢肚兜兒、一身大紅的衣裙和一雙紅繡鞋。天還沒亮,女牢子就來給她洗了澡,把那衣裳給她換上,把一頭青絲在腦後梳成一個大髻,再上那朵娟花,真格的是如桃李。

天矇矇亮時,她被送到州衙,除了在堂前站班的,沒排上班的衙役都跑到大堂外天井兩側的廊下,就等着看女犯子。即使女兒長得再醜,也不妨礙他們希望看光股的念頭,何況這陳劉氏他們都是見過的,雖然已過了花信年華,但那臉蛋依然如處子般俊美,那皮膚依然如脆藕一般鮮,那成的身段更是十分惹火,怎麼能不讓他們想呢。

事先覺到有事的市民也早早地等在州衙大門前,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但有熱鬧看總是不錯的。

陳劉氏是用帶蓬的馬車押來的,所以只有衙前下車的時候才被人看到,但立刻就通過人們的口傳遍了全城。知道要殺的是陳劉氏,州城馬上就嚷嚷動了,刑前遊街可能經過的道旁迅速擠了焦急的人羣。

(三)

驗明正身的過程簡單短促,本來也沒有什麼可麻煩的,有功夫還要用在懲罰女犯上呢!

戴着木枷的陳劉氏在堂上顯得從容而又鎮定,除了回答驗明身份必要的問題外,她一言不發,只是斜着眼看公堂上高懸的「公正廉明」匾額。

知州大人知道她對天國教義的信念,也沒打算去改變她,只是簡單地下令:「將妖婦陳劉氏押赴市曹,凌遲處死!」

陳劉氏平靜地在兩個衙役的攙扶下步出公堂,來到堂前的天井中。

衙役們打開木枷和手銬,她沒有反抗,只仰頭看着天,倒也用不着他們太費事。

陳劉氏被人慢慢解開紅夾襖的扣子,輕輕地從她的肩頭上捋下去,出雪白的脊背和的玉臂。

然後,有人從背後解了帶子,讓那條大紅的肚兜兒從她的前滑落下去。

她早明白自己要被人家剝光,雖然臉兒紅紅的,卻沒有任何其他反應。

廊下的衙役們看着女人赤出來的上體,興奮之餘,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裙子和裏面的褻被一件件下。誰知當那大紅羅裙的帶子被扯開,裙子滑落下去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在她的裙子裏沒有穿褻,因為本就沒給她準備。

陳劉氏光着一條潔白的身子,只在腳上穿了一雙紅鞋,衙役們拿了繩子把她捆綁起來。那繩子是故意染成紅的,用的也不是麻繩,而是顏更鮮,質地也更柔軟的棉繩。

他們用那繩子對摺,先系一個死套,然後從她的頸後搭上她那瘦瘦的香肩,一抹兩臂,繩子從腋下掏過來一,三繞兩繞繞到手腕,兩小臂在背後一迭,呈水平狀捆住,再在頸後那繩套中一穿,打個死結,便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

一塊亡命牌在腦後,然後衙役們按知州事先的吩咐,把一條尺把寬的大紅綾子給她在肩上一搭,前一叉,從兩個胳膊肘下拉到背後打結,這就叫做披紅掛綵。

捆人的衙役們都對她的表現到很奇怪,一個女人面對死亡毫無懼也就罷了,而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坦然地面對羞辱,直到被剝得一絲不掛都沒有作出任何反抗,到是實在少見。

其實他們也是少見多怪,畢竟這個地方剮人的機會太少了,實際上女犯在被送去凌遲的時候,幾乎都處於神恍忽的狀態,少有反抗者,只不過那些女人是嚇癱了,而這陳劉氏是真正擔然面對而已。

衙役們的眼睛睜得牛鈴鐺一樣,齊刷刷地盯在她那潔白的體上,盯在那蔭蔭芳草中。她沒有看任何人,卻知道所有眼睛都盯着那裏,她到那目光象刀子一樣切割着她的肌膚,象要把她那地方剜下來似的。

女人是戰爭與政治鬥爭中永遠的弱者,弱就弱在她們受了欺負,人們還要怪在她們身上;弱就弱在受了污辱,人家會説因為她們是狐狸;弱就弱在連死後屍體都能夠成為羞辱的目標,而她們自己卻不可能連屍體都毀掉。

而作為一個犯了重罪的女犯,對於她的一切辱,除了承受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可作。天國的女人就更是悲慘的一羣,因為據教義,自殺是罪過,所以她們連用死亡來減輕辱都不可能。

衙外的人羣終於可以看見那個赤的女犯了。她是那麼美麗,雪白的肌膚在一身紅的映襯下更顯嬌動人。而令許多第一次見到她的人想不到是,這個在他們心目中身高九尺的女煞星,除了身材稍稍修長一些外,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鍵壯,甚至可以説是有些瘦弱,不象叱吒風雲的王懷女,倒是更象柔弱的林黛玉。

在衙役們的挾持下,她踉踉蹌蹌地走出來,兩隻半球形前的子在叉的紅綢中間不停擺動,故意夾緊的大腿間一叢黑漆漆的泛着人的亮光。

她的很細,上身和四肢都很瘦,但雪白的股卻是滾圓滾圓的,一邊走,一邊大幅度地擺動。

看熱鬧的男人們早已熱血沸騰,長袍下悄悄支起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帳篷。

已經被院子裏的男人們看了個通透的陳劉氏現在漸漸適應了男人們帶着火的目光,雖然仍然不敢同他們對視,卻也可以扭着頭四下打量。她所注意的並不是男人們的眼神,而是放在衙前的那個古怪的東西。

頭一天知州應下她要求的時候,曾經説過要讓她坐花轎,她還以為可以把自己赤的嬌軀躲在花轎中,現在她完全明白了,既然要剝光她,又怎麼會讓她的光身子被藏起來呢?!

他們的確給她準備了一乘花轎,卻不同是平常所用的花轎,這轎子沒有轎廂和轎簾,就只有一把藤椅綁了兩竹槓,椅子上方用四細竹竿支了一塊紅布算是轎頂,轎上裝飾着紅布。藤椅那藤編的椅背和椅面都被剪掉了,椅面的地方重新編了一箇中間有半尺的藤面。

最特殊的卻是藤椅下面兩條對角的腿上橫綁了一竹竿,竹竿正中又綁上一寸把的圓木橛子,直地從藤編的椅面正中的圓中向上穿出來,出椅面足有三寸長。原來他們不過是給她設計了一個專用的木驢而已。

一看到那條木橛子,陳劉氏便想到了丈夫的那條

陳劉氏十六歲出嫁,在最初的一年裏,丈夫對她百般温存,那條巨物不知讓她幾多受用。一年後丈夫便為了考取功名而出外遊學,三年才回家,呆了三個月便又走了,這一去又是三年,回來時陳劉氏的公婆已經去世了。丈夫再次出遊,兩年便回來,卻很少同子上,因為他已經開始準備起事,不希望孩子拖累而誤了大事。

成親十年,夫在一起的時間只有不足兩年,陳劉氏終於也沒有懷上一男半女,但即使次數很少,丈夫也總是盡心盡力,讓陳劉氏從內到外的快活。

現在丈夫沒有了,再也無法從那裏獲得那種幸福的受,今天要死了,卻要被這毫無生氣的木頭東西品嚐自己嬌的身子,陳劉氏到了奇大辱,兩腿間卻不由自主地了。

(四)

看着那條木,陳劉氏微微有些猶豫,但衙役已經把她挾起來,腳不點地地拖到了那「花轎」跟前。

圍觀的人羣尖奮地「嗷嗷」叫起來,有的不甘心就這麼簡單地把女犯上木驢,便喊叫起來:「差官爺,把她的股撅起來,我們看不見呀。」

衙役們這種時候是非常盡力的,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氣勢洶洶的勁兒,只要圍觀的人們有所求便十分痛快地接受。他們把陳劉氏轉過來,讓她背朝着人羣,那滾圓的大股十分醒目人。

「小妖婦,沒聽見人家想看嗎?把腿分開撅起來!」

陳劉氏心中羞,卻不聲不響地把兩條腿分開兩尺,然後在衙役們的扶持下彎下柳,把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她的心着血,除了丈夫,她從未允許第二個男人看到自己的隱秘所在,誰知今天,卻有成百成千的男人在背後如此肆無忌憚地圍觀,而自己卻無法逃避。

近火樓台先得月,衙役們自然是佔先的。剛剛把陳劉氏的股給撅起來,他們便搶先把手放在了那雪白的之上,一邊一邊向兩腿中間滑過去。陳劉氏極不情願地讓男人的手進入了自己的區,輕輕着自己那最的顆粒。

陳劉氏的門很小,緊緊地收縮成一團,在兩塊之間形成一個深深的凹陷。

她的阜部很濃很密,到了上則變成了稀疏的兩列,已有十年婚齡的她雖然很肥厚,卻自動分開,暴着裏面的小,在這種翹的姿勢下,她的道完全張開,形成一個幽深的圓。衙役的手輕輕撥着她的着她的蒂,只見從她那深邃的中,一股涓涓細慢慢湧了出來。

「看哪,了,了。」人們興奮地喊叫着,她很為自己到羞,但自己的身體卻是那麼不爭氣。

衙役們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兩手指併攏着,慢慢進了女人的户。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進女人最要緊的地方,陳劉氏到自己很想哭,雖然這辱並不是因為她下作和,但她還是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後應該怎麼向已經在那邊的丈夫待。男人的手是那麼無情,不停地在她的中進進出出,盡情享受着這個香女犯的體。

圍觀者被那些衙役們的舉動得有些無法自持,個個悄悄在袍子下面夾着大腿,而近處的男人們已經無法繼續忍耐下去,隔着維持秩序的官兵便把手伸向了女犯的股。

女人被衙役們拖着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她便到不知多少隻男人的手觸到了自己的身體。他們在她的兩條玉腿和美妙的豐上摸着,捏着,不時有一兩不知是誰的手指進她的汁泉眼中。

這些漢們並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們只是為了享一時之樂,本也不在乎她的受。他們用力摳挖着她的壁,深深地深索着她的底。她緊咬着下,盡了最大的努力,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阻止眼淚掉到黃土地上。

圍觀的男人們還在爭着擠向前來,都希望摳一摳女人的門,但行刑的程序和時間畢竟是要遵守的,所以,衙役們後來還是不得不攙着她站起來,走到那「花轎」的跟前。

四個衙役把她抬起來,兩條粉腿兒敞開着,象是小孩子把一般姿勢,慢慢往那花轎上放下去。

陳劉氏咬緊牙,微合上雙眼,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但也不知道那木頭橛子在裏面是個什麼滋味。

她的大自動分開,抬腿的衙役則幫着把她的小扒着,出鮮的圓窩兒,那兒的,更加人。

圓窩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圓圓的頭兒,慢慢放下去,很嚴實地套住了那木杵。

陳劉氏到那東西很,很硬,又幹,又涼,把自己得有些疼,但總還是能夠忍受得住,等股坐到椅子上,那木橛子不再往深入,便不到疼了,只到令人羞

陳劉氏背後的繩子被捆住在椅背上,使她的上身不得離開,衙役們又把她的紅鞋了,出一雙白玉雕琢的小腳,並分別捆在藤椅的兩個前腿下,再用一繩子,一端拴住左膝,從椅背後面繞過去,再拴住右膝,使她的兩條大腿只能呈近似直角分着。

陳劉氏紅着臉,不敢看周圍人們的目光,因為她的羞之處正當眾套在木杵之上,還有什麼比這更辱的呢?!

頭被男人捏住拉起來,兩顆小銅鈴被拴了上去,她到有一點點疼,有一點點,接着便麻木了。

銅鑼響了,伴着衙設們下的吆喝聲:「各位百姓,遵刑部批文,長逆首陳劉氏凌遲立決。知州老爺有令,將女犯跣剝乾淨,木驢遊街,大家都出來看熱鬧哇!」

「都出來看哪,晚了就看不見啦,真正光眼子游街啦!」

「咣……咣……咣……」

「快出來看呀,光着眼兒啦!」

「……」陳劉氏自知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心中也便坦然,反倒沒覺得那麼辱了,將頭一揚,雖然不敢去看那一雙雙冒着火的眼睛,卻也透出一股英雄氣慨來。

(五)

「爺們兒們,賣把子力氣。上肩嘍!起!走嘍!」

四個僱來的轎伕兩前兩後,蹲下去把那「轎槓」上肩,聽着衙役班頭一聲號令,一齊站起身,把個陳劉氏抬在了半空裏,然後一步一顛地向前走去。

陳劉氏這才知道,這「花轎」的滋味兒一點兒也不比木驢差。它雖然不象一般木驢那樣有一條能自己上下活動的木杵,卻有一個富於彈的藤編椅面。「轎子」不動時,那木橛子在水門裏約麼三寸來深,等「轎子」一顛,藉着身體的慣,那玩意兒就一下一下地來回,出則淺淺含着個頭兒,入則深達子

饒那陳劉氏已成婚十年,卻也受不得這等折磨。只見她身子反躬着,兩隻綁在背後的玉手不停抓撓着,一雙玉足繃得直直的,被得「嗷嗷」喊叫起來。

再看兩邊看熱鬧的百姓,十個倒有九個彎下去,自下向上看着那轎底,原來陳劉氏的股從那椅面中間的圓漏下來,從下面仰視,卻是把那小小的眼兒和着木橛子的羞處看得清清楚楚。有這等美妙風光,眾人哪能放過。

對此,陳劉氏知道得明明白白,但也沒有辦法。她想讓自己裝得彷彿毫無覺,可惜那東西太可惡,都捅在處,而且持續不斷,讓她連息的時間都沒有,想不喊也不行。

衙役們一共僱了兩撥轎伕,他們本來就是幹力氣活兒的,體力沒得説。這陳劉氏一個女人家,本來身子就輕,現在連衣裳都不穿,還能重到哪裏去,所以他們把「轎子」顛得起勁兒,一點兒疲勞的樣子都沒有。何況他們還能換一換手,陳劉氏卻是一個人從頭盯到尾,又羞,又難過,一直被顛了兩個多時辰,遊過了十幾條街巷,全城只要能動的男人幾乎都出來看了,這才抬到法場。

衙役們將陳劉氏解下來,她此時已經不知被那木子捅了幾千幾萬,早累得聲音嘶啞,四肢僵硬,自己連站都站不住了。四個衙役把她扯開雙腿,仰面朝天舉過頭頂,慢慢走上那行刑的高台,繞着台邊繞場三週,把陳劉氏的私處展示一番。

陳劉氏此時只管看着天空,把一切辱都咽在肚子裏。

衙役們把女犯抬到那台子的中間放下,然後把她反綁的雙手解開。

女犯沒有藉機反抗或自盡,只是靜靜地站着,看着衙役們把那在背後捆住自己的繩子散開兩頭,依然讓它繞在自己臂上兩圈,並在自己細細的玉腕上紮了兩道結,然後分別穿過兩木樁頂上的鐵環,用力拉緊。

陳劉氏的雙臂被向兩側斜上方拉去,隨着繩子的緊,她的胳膊呈四十五度角向側上方拉直,接着,整個身體被向上拉緊,當繩子被扎牢時,她只能「丫」字形地站着,兩隻腳雖然踩在地面上,卻沒有多少活動的餘地。

衙役們圍着她,把她的子和股都仔仔細細地捏了一番,又在襠裏掏上兩把,然後把另兩繩子拴了她腳腕,穿過樁腳下的環子,把她的雙腳向兩邊拉去。隨着雙腳分開,她的身體向下墜去,兩臂被進一步拉直,而軀幹也被四肢拉扯着伸得直直的。

陳劉氏最終被繩子拉成了一個大大的火字,兩隻腳不能再平落在台面上,只剩下幾個腳趾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繩子把手腕勒得生疼,她只好用手緊緊握住繩子,以便儘可能減輕對手腕的傷害。她現在除了頭,再沒有一處可以活動的地方了。

不!還有地方可以活動,她還可以拉,而這衙役們早就想到了。

比嬰兒的胳膊細不了多少的木被一個衙役拿過來,兩個衙役幫着扒開了她那光潔如玉的股蛋兒,然後把那木進了她的眼兒。

門被撐得圓圓的,彷彿要被撕裂一般,但她沒有辦法逃避,只能咬着牙,屏住呼,任那木深深地頂到自己的直腸底部。

又一被拿過來,他們怎麼能饒過她女人的地方呢?

好大,比那「花轎」上的傢伙還一號,陳劉氏到自己的道被撐到了極限,如果那木再加一分,她怕自己的户便要被撐爆了。

在肚子裏擠佔了其他內臟的空間,陳劉氏到腸子被擠到四周,緊緊裹住那硬硬的異物,而木的上端又在腹內的力下向一起靠攏,把一部分腸子夾在中間,得她很難過。本來就憋了一路的被這一擠,終於也無法繼續保留在膀胱中,衙役們的手還伸在她的襠下,那熱乎乎的體便不住了出來。

「嚯!我了我一手!」那衙役誇張地叫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到惱火,他向旁邊閃開,好讓台下那些早已擠作一團的觀眾們能看清女犯失的情景。

陳劉氏在最終失的一瞬曾經想控制住自己,但接着便放棄了,因為她看到影離那午時三刻還差着一段距離,而自己卻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忍到那個時候的。既然該出的醜總是要出,還不如趁早,這樣沒了懸念,再怎麼過分也就剩下個死了。

台下的人羣爭先恐後地擠向台前,希望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叢裏的風光,看見體「嘩啦嘩啦」地從那裏撒下來,不由得叫起好來。

(六)

剮陳劉氏的男人,那是許多人都看過的,鮮血淋漓,慘號動天,把許多人嚇得子。雖然仍然懷着那強烈的恐懼,這些人卻還是來看陳劉氏的剮刑,因為只那一個赤條條的身子,只那兩塊圓滾滾的大股,便足以讓他們到值得冒上再一次子的風險。

今天剮陳劉氏用的招數卻與剮她男人不同。也許因為女人造反罪惡尤重,也許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反正他們用的不是普通的尖刀。

四個押解犯人的衙役把女犯捆綁停當後便下了台,換了一個臉橫,一身殺氣的劊子手。他喝得眼睛通紅,光着膀子,手裏拿了一把鐮刀,背後還跟着兩個手拿托盤的助手。

這當然不是普通鐮刀,而是專門讓鐵匠給打的,一寸寬的刀頭長只有三寸,磨得鋒利無比,寒光照人。

他站在女犯的前面,把那刀舉到陳劉氏的眼前。一股涼寒讓她打了個冷戰,不由得把臉轉過一邊,不敢正視那人的寒光,但臉上卻依然保留着那種無畏與平靜。

「好樣的!」劊子手不由讚了一聲:「不知剮你的時候能不能得住?」

「哼。」陳劉氏哼了一聲,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好!要是你骨頭夠硬,老子就讓你大大的臉!」那意思其實就是如果她不求饒,不哭嚎,就要儘可能讓她多捱上幾刀再死,那樣看剮的人會給她大大的喝上一個彩。

陳劉氏眼睛向上翻了翻,不去理他,心裏卻暗自決心要給女人家爭口氣。

看到女犯這般表現,看熱鬧的人也不由得肅然起敬,早有人端了大碗的酒到台邊,叫衙役接過去給陳劉氏喝了。

三碗酒下去,陳劉氏的一張臉正如帶桃花一般,越發紅撲撲的好看,把觀眾都看得痴了。這等美人,卻被那個什麼長子陳中豪消受了,眾人心中暗叫可惜。

陳劉氏雖然是個女的,酒量卻不小,加上今天豪情風發,酒一下肚,便有七成變成了汗,酒量越發大了,三大碗酒下去,也只是微微上臉而已,又有幾個人遞酒上來,連喝了十幾碗,方才到酒意,仰天大笑道:「好酒!痛快!」

台下又是一片喝彩,都説這女人的酒量不比那景崗的武二郎差到哪裏,當真是個女中英豪。

三聲追魂炮響過,傳令「行刑!」

劊子手在她的斜前方一站,把鐮刀在她的前比了比,鈎住那紅綾子扯斷,免得礙事,此時的女犯才真正是一絲不掛了。

劊子手鈎住陳劉氏一隻鮮的玉,先頓了頓,讓她深了一口氣,準備忍疼,才猛地一拖。

「嗯……」陳劉氏的身子抖了一抖,銀牙一咬,嗓子眼兒裏發出一聲極慘的嬌哼,一隻美好的房便齊而落,帶着銅鈴的叮噹聲,和着鮮血掉在地上。那劊子手讚一聲,用鐮刀把那子挑翻過來,用鐮尖從裏面輕輕一紮,挑將起來,往四周展示,然後扔在助手的托盤裏。

劊子手隨既把她的另一隻子割落,展示了再放在盤中。

陳劉氏的頭向天上用力仰着,兩隻手緊緊握住繩子,本來努力站在地上的雙腳用力勾起來,渾身哆嗦成一團,卻沒有掉一滴淚,也沒有喊出來。

「好樣的!」台下一片叫好聲。

她聽到了那喝彩聲,眼睛裏泛出悽然的笑意,一股鮮血從嘴角下來,那是因為咬裂了牙齦。

劊子手繞過她身後,從下向上用鐮刃鈎住她的股溝,向上向外拖了一刀,半個鮮血淋淋的雪被刳了下來。接着是另半個股。

鮮紅的血從刀口大量湧出,從她的肚子上和大腿後側下去,把她那潔白的肌膚染得一塌糊塗。

「好!」劊子手又讚一聲,然後便從她的兩條小臂,兩條大臂和兩肩各摟下一塊來。

她沒有喊,依然只是哼,嬌的身子抖得篩糠一般。

劊子手又把那曲線優美的小腿肚子刳下來,接着是大腿的後側。

最後,他用鐮尖從上向下在陳劉氏如雪脊背上連劃了數刀,把女人的後背割成寸許寬的一條條條。

女人的軀幹上沒了完整的肌,身子軟軟地垂掛着,無法再扭動。

一堆血淋淋的美擺在四隻托盤裏,助手們已經換過一次托盤,現在又各自換了盤子,端着等在一邊。

劊子手拔除了陳劉氏兩腿間的兩,從後面低頭看着那已經沒有了股,只有中間那條溝槽還保持着原來的樣子,他把刀尖向上,從那溝槽向面向上猛地一敲,準確地鈎進了陳劉氏的門。

「嗯……」又是極慘極慘的一聲嬌哼,陳劉氏到頭昏眼花,一下子死了過去。

劊子手用冷水把她潑醒,並由裹地讚了她幾聲:「住,別前功盡棄,再沒有多少可疼的了。」

陳劉氏扭曲的臉上依然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再次駁得了一連串的喝彩聲。

「現在我要挖你的了,忍住嘍。」劊子手很關切地説,他的酒勁已經被那殘酷的呻驚醒了,人開始迴歸,但這是他的工作,他得對得起這劊子手的名頭。

(七)

劊子手將那鐮刀從女人的股裏拔出來,陳劉氏疼得又是一哆嗦,血從她的兩腿間「嘩啦嘩啦」地下來,看着台下的人心中狂跳。

劊子手轉到她的面前,她兩隻手緊攥着拳頭,努力地抬着頭,為了制那難以控制的嚎叫,她不斷地深呼然後屏住氣,腹部因此而收縮着,顯出明顯的肌疙瘩。

「唉!可惜,為什麼要造反呢?」劊子手搖搖頭,手中的鐮刀趁着她剛剛屏氣的時候,猛地從下向上鈎進了她的户。

「嗚……」陳劉氏的頭猛地仰起來,急促地息着,眼睛幾乎要睜裂了,然後那揚起的頭又突然軟軟地垂在前,再一次昏了過去。

這一次,連涼水都潑不醒了。只好用燒紅的針在她的人中和指尖刺,這才慢慢緩過來。

「哦……」陳劉氏帶着顫聲長吁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儘量抬着頭,望着劊子手:「大哥,還有多久?」

「快了,快了。」劊子手自己的心裏也開始發虛,聲音中有些顫抖:「你是個好樣兒的。」

「哦,那就來吧,我還能得住。」陳劉氏再一次閉上嘴,咬緊了牙。

「好,注意,我來了。」劊子手説一聲,手中的鐮刀用力向上一鈎,「嚯」地一聲,鐮刀直鈎到陳劉氏的心窩兒,是鮮血的肚皮象透的西瓜一樣「譁」地崩開了。

陳劉氏這一次好象並沒有到很疼,因為她的神經已經開始麻木了。

她只是軟軟地低着頭,心疼地看着被割斷的腸子從破裂開的肚皮裏擠出來,慢慢向下去。

她彷彿十分好奇地看着劊子手扒開自己的肚皮,看着自己的腸子被從兩端割斷,在地上攤了軟乎乎的一堆;又看見劊子手把自己那已經被剖成兩半的私處連同被鐮刀戳裂的門一齊割下來,舉着給四下的觀眾們展覽;還看見劊子手掏出了自己的肝、膽、脾、胃和子,一件件展示過後放在托盤裏。

她對自己到有些不,自己是個女中英豪,五臟六腑應該象英雄一樣是金銀做的,怎麼竟然同豬的內臟沒什麼不一樣?!

陳劉氏到頭開始發懵,眼睛也有些花了,疼痛早已不屬於她,她只想睡,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只是到了劊子手從下面來掏她的心肺,卻彷彿那只是別人的東西。

高台的前沿已經擺下了一大溜托盤,盤子裏放着從女人身上割下的殘碎的肌、內臟,還有那因為被剖開而象兔子耳朵一樣的女人襠裏的東西。

木樁上吊着的女人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她的生命因失血過多而結束,劊子手只是在象徵地繼續着他的工作。

他把陳劉氏腳踝上的繩子解開,齊着踝部的關節把那兩隻依然完好的小腳切下來,放在一隻托盤裏,女人的腳是最的部件之一,會有很多人願意多看兩眼的。

劊子手又切下了女人的兩隻小手,最後割下了那顆依然完整的人頭。

陳劉氏依然在台子上呈「丫」字形掛着,只不過現在已經很難看得出她是男還是女,因為她身上所有能證明姓別的東西都已經擺到了盤子裏,而一身細的肌膚也被她自己乾涸的血糊了,看不出本來的樣子。繩子拴着細細手腕那一點點地方,沒有了手,只要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那繩子就可能會出來,但她現在已經不會掙扎。

知州大人拿起硃筆,在衙役用托盤端過來的那女人的額頭上點了一個紅點,表明他已經確定這女人該死,也確認了犯婦的死亡,然後起轎回衙。

衙役和鎮法場的官軍們已經撤了,原來圍觀的人羣中,膽小的已經走了,大街上是一片一片乎乎的人;膽大的人還留在法場中,仨一羣兒,倆一夥兒地看着那台邊一盤盤女人的碎,還有那吊在木樁上的女人殘骨,津津有味地議論着。

他們議論着女人的美麗,議論着那赤體的人,議論着那設計「花轎」的人的得獨具匠心,議論着陳劉氏被木橛子得「嗷嗷」喊叫的醜態。

他們恨她造反,又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們也為她的剮刑而到不,他們認為應該讓她活下來,光了,放在院的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讓大家免費去嫖她。一個這般美如花的女犯,當她活着還能用身體贖罪的時候,為什麼非要在這剮刑台上廢掉呢?!

但不管怎麼説,太平天國已薄西山,陳劉氏也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他們也只能看着那已經被割成碎塊兒的美女屍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時候,再轟動的新聞也有過時的時候。幾個月後,除了偶然成為酒館裏男人們下的談資,便再沒有人提起這位年輕美貌的「天女娘娘」。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別傳——馮婉玉

作者:石硯

(一)

總督大人凱旋,官員們都去城門外接,好熱鬧的人也都去城門口看熱鬧。

在這個已經平平靜靜過了許多年的地方,能有這麼一件大事兒也實在是不容易。

要不是長子要渡河來打省城,也用不着總督大人自己風風火火的帶着兵去河邊佈防,省城離河邊三十幾裏,仗打得有多烈,只要聽聽那分不出點兒的炮聲就知道了。

百姓們不知道長子是幹什麼的,只是聽官家的人説,他們都是些造反的逆匪,凡被他們攻下的城池,都要屠城,搶東西燒房子,男人們五馬分屍,女人們先後殺,小孩子一劈兩半,所以,看着大隊大隊的官軍急急忙忙往前開,大家全都揪着一顆心,盼着總督大人能夠旗開得勝,把長子堵在河西,千萬別叫他們過來。

炮響了好幾天,昨天下午終於稀落下去,大家不知道是勝是敗,提心掉膽地等着命運的安排。

終於,前面的人送了信兒回來,説總督大人勝了,斬獲長逆匪五千,還捉了一個長女將,總督大人今天一早兒班師回城,要在南門外舉行入城儀式。

嗬!這回大家都把心放了下來,心裏頭把總督大人千恩萬謝的,許多人準備下好酒,打算去城門口兒勞軍。

等得頭快到頭頂兒了,才見遠處的大路上塵頭大起,已經等得疲憊的人羣突然呼起來。

行得且近,只見來了一哨人馬,最前面是騎兵,當先的三匹高頭大馬上,坐着總督和兩位將軍,都穿着錚亮的盔甲,得勝鈎上掛着各自的兵器,身後是旗幡招展,號帶飄揚,威風凜凜,讓人看得心澎湃。

省城的官員們一見,紛紛上前去,馬前施禮。

總督大人下了馬,寒暄已畢,同一眾官員坐在事先搭好的蓆棚內,所轄騎兵也都下了馬,雁翅排開在蓆棚兩邊。

有中軍官在棚前將令旗一舉,一聲號炮響處,一隊隊騎兵、步兵、洋隊自大路開來,從棚前經過,然後沿城牆向兩邊排開,究竟有多少人馬,百姓們沒有數清楚,不過足足走了近半個多時辰,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看見這般雄壯的隊伍,百姓們不由千呼萬歲,離得近的,紛紛將手中酒碗遞在將士的手裏,早忘了這些官軍平時是怎樣欺負他們的。

等隊伍走完了,那中軍官高叫一聲:「總督大人有令,獻俘開始!」

喊聲一邊,只見幾十名官軍的隊伍在前面領着,後面跟了一長串兒馬車,車上用青布蓋着,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麼玩意兒。

馬車在蓆棚前的空地上一字排開,足有三十幾輛,軍卒將青布掀去,場中一片驚呼之聲,只見在那車上,用席子和木圈成小囤的樣子,囤子裏裝得都冒了尖兒,放的全是死人腦袋。這些人頭的臉上又是泥又是血,一個個披頭散髮,沒有一個剃頭留辮子的,確是造反的長兒無疑。

省城裏每年都要斬殺死刑犯,人頭大家都見過,可沒見過這麼多,照那樣子估計,怎麼也得有幾千個腦袋,看來這一仗總督大人真是斬獲不少。大家都不知道,那都是做樣子給人看的,囤子裏頭裝的其實大都是穀糠,只在最上頭浮擺着的是人頭,加在一起,總共也不過幾百顆。

原來,清軍靠着大河天險,儘管太平軍作戰勇猛,卻只有幾十人渡過了河,其他人都被弓箭和炮火殺在河裏或河邊,而過了河的幾十個人,也立即陷入到重重包圍中,很快就被殲滅。太平軍連攻了幾天都難以奏效,只好另選目標,撤軍走了。總督命士兵沿河搜尋太平軍的屍體,找到一個,便割了首級用來報功。

老百姓們不知道哇,還以為那車上裝的噹噹都是人頭呢,齊聲稱讚總督和將士們的豐功偉績。

中軍官將旗一擺,軍卒們又將車用青布蓋好,從另一條路往江邊而去,估計是要把人頭丟在河裏。

這邊車子一走,那邊又來了一隊人馬,前面是幾匹戰馬,用一長長的繩子拖着十幾個帶紅頭巾的人,他們身上臉上都是泥水和幹了的血跡,早看不出模樣了,一個個赤着上身,五花大綁着,用繩子串成一長串,被兩邊的清兵用杆毆打着,踉踉嗆嗆走到蓆棚前的空場上。

中軍官又喝道:「總督大人有令,將長兒逆匪就地正法!」

「喳!」

軍卒們過去把那些戰俘強按着跪倒,戰俘們一個個昂首,凜然不懼,有的還哈哈大笑,百般姓們心中暗舉拇指,稱讚這些逆匪都是好漢。

你看那行刑的兵丁都選的是身材健碩的,手裏擎着雪亮的鬼頭大刀,掄圓了往那些戰俘的脖子上揮去,傾刻之間,便見鮮血迸濺,一顆顆人頭西瓜一樣在地上滾,十幾個沒了頭的身子山一樣轟然倒地。

膽子大的百姓心裏怦怦跳着,嘴上卻嗷嗷地叫着好,膽小的早把眼睛閉上,半天都不敢睜開。

「大人有令,帶女匪首馮婉玉!」

百姓們打昨天就聽説這個女長兒了,她領着幾十個太平軍頂着弓矢炮火衝上河岸,與一批批圍上來的官軍殊死搏鬥,連殺數十人,直鬥了有一個多時辰,才最終力盡被擒,這般兇悍女匪,卻不知生得怎樣一個三頭六臂,百姓們都伸長了脖子往那大路上觀看。

只見路上又過來一羣人,包括五個強壯的官軍和一個女子,那女子反綁着雙臂,背後着一塊招牌,下各橫勒着一道繩索,間則用兩條繩子捆着,繩子的四個頭兒分別抓在四個官軍的手裏,在前後四個角遠遠拉着,背後還有一個官兵手裏拿着一一丈來長的竹竿子,一邊走一邊捅着那女人的股。

本以為這女將一定生得凶神惡煞一般,沒想到等近了一看,那女人個子雖然比一般女人為高,卻並不象想象中的那麼兇惡,反而是一個十分出眾的美人兒,只見她約麼二十五、六歲年紀,白的臉蛋兒略帶稜角,眉細而直,眼睛大而亮,鼻樑又高又直,雖然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美女,卻也生得十二分人才。

她的頭上包着紅巾,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後,身上穿着紅的緊身短打,間扎着板帶,橫勒的繩子使脯更加突出,而紮緊的帶又顯出她那細而柔軟的肢和柔和的部曲線,她的身子甚至略顯瘦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連殺數十名官兵的女煞星。

她被人用繩子拖着,用子捅着,一步一個踉蹌,臉上卻着淡淡的冷笑。

「幹嘛這樣拉着,要是兩個人架着多好,還可以靠一靠她的股。」人羣中自然不乏那喜的人,何況這女子是個逆匪,想佔點兒便宜也算不得什麼不光彩的事兒。

「架着?」一個聽見百姓議論的兵卒悄悄發了話:「你們可不知道這女人有多兇,他們是用了好幾張大魚網才把她網住的,七、八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捆上,就算這樣,人一靠近她就咬,兄弟們被他咬傷了好幾個,要不是因為要讓她自己走着來獻俘,早就把腳也給她捆上了,誰敢架她?」

「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要不然怎麼能當上逆匪的將軍呢?」

「嘖嘖!真看不出來!女中豪傑呀!打算怎麼處置她,砍頭?送到京城去?

最好是在這兒來一個活剮。「

他們都很不情願把她送去京城,省城裏上次剮人還是三十幾年前的事兒呢,老人們説起那個被赤條條的割作一堆碎婦依然興致不減,年輕人可都為沒能親眼看見那凌遲的過程而遺憾,這長匪首按照律條是夠得上凌遲的了,只是不知總督大人打算怎麼處置,要是送到京城去剮,那可就沒得看了。

百姓們希望看剮,除了那血腥的刺和好奇之外,還有一個原因當然就是因為這馮婉玉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在見到她之前,人們以為她象個母夜叉,因此對她的命運沒有多少興趣,而看到她之後,那種希望看到她被剮的願望便突然強烈起來。

因為他們是如此強烈地希望看到,這個曾經美貌而體面的女子被掉全身的衣服,象一隻剝了皮的大白羊一樣綁在自己的面前,他們如些強烈地希望看到她那最隱秘的部位暴出來,任他們參觀。

(二)

馮婉玉站在蓆棚前,冷笑地看着台上的總督。

「大膽逆賊,還不跪下!」中軍官喊道。

「跪下!」周圍的軍兵一齊高喊。

那聲音震得樹葉響,把百姓們都嚇一跳,馮婉玉卻象沒聽見一般,依然冷笑地斜視着台上:「俺跪上帝,跪天父天兄,跪父母,豈能跪你們這些清妖?」

「咄!好生大膽!」身後一個清兵用一長長的子打在那女人的膝彎裏,她只彎了一下腿,竟然沒有跪倒,反而更加嘲地笑着。

最後,四個官兵拿着兩長竹竿,一從前向後絆住她的腳,另一從後往前硬拖她的膝窩,這才把她強行夾倒,兀自扭動着想要站起來。

「總督大人並有司衙門告諭全城百姓:查長逆首馮婉玉,造反謀逆,抗拒天兵,依大清律,擬處凌遲立決,明午時,開刀問剮。」

「好!」中軍官剛剛宣讀完從棚裏送出的告示,四下一片雷鳴般的呼聲。

那馮婉玉依然象沒聽見似的,扭頭四下看了一圈,等夾住自己兩腿的竹竿一撤去,立刻身立起,才要再有所動作,已有一繩套自地下彈起,兩邊兵丁一拉拉緊,把她兩隻腳踝勒住,她便動彈不得了。

有人在空地上釘下了四木樁,然後把那四個繩頭綁在木樁上,使她只能站在木樁所形成的正方形的中間,腳下又被繩子勒住,只能象一樣站着。

這個時候兩個軍卒才敢靠過去,一個從背後蹲下去抱住她的雙腿,另一個則用另一繩子把她的雙腿在膝蓋處捆緊,又將她的腳腕也捆住了,然後軍卒們退出來,只留下她自己在原地捆着。

蓆棚裏的官員們一個個跟着總督出了蓆棚,他們要去城中召開慶功的宴會,

那中軍官低聲向一個負責留在現場的小軍官待了幾句,才趕上已經進了城門的總督一行。

小軍官等大官們都走了,耀武揚威地站到了那蓆棚前,高聲呼喝:「眾位父老聽着,大家且回家吃飯,今未時,將這女長洗剝了示眾,有願意留下幫忙搭造刑台的,到我這裏來報名。」

這一喊,本來準備先回家吃飯,等第二天再來看剮的也都不走了,紛紛要求幫忙,沒多久,一座五尺高台便在空地上樹立了起來,還立了好幾大大小小的木樁。

眾人看剮的興致是如此之高,什麼活幹起來都快,連城裏的鐵匠也主動承擔了行刑用的刀具的打造任務,並且幹得飛快,未時沒到,東西便都準備好了。

先在那四木樁上方,用三沙槁綁了一個高高的三腳架子,上面穿了繩子。

四、五個官兵圍上去,死死抓住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馮婉玉,強按着她跪坐在地上,把她上的繩子解了去。他們很擔心她的反抗,所以準備了好幾個人在旁邊幫忙,剛一解開她反綁的雙臂,就馬上拉到身前,死命抓牢,合什在她身前,然後用那三腳架上垂下的繩子捆了。

另一邊早就準備好了的幾個人拉着繩子的另一端一叫號,便把那女將吊在了半人高的空中。下面的人趕快把她的鞋和襪子了,用一細繩把她那兩隻大腳趾捆住,然後墜上兩個大石鎖,去了腳腕和膝部的繩子,這一下子,馮婉玉便只能直地在半空吊着,最多隻能象蛇一樣扭動幾下,卻是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一切都準備好了,那個小軍官叫人搬了一張八仙桌,緊挨着那石鎖放下,自己爬上去站好,然後從一個鐵匠手裏接過一把鈎刀。這便是鐵匠們專手為此而打造的刀具之一,長有半尺,模樣兒象一把小鐮刀,專門用來剝馮婉玉的衣裳,而又不會因為反抗而把她割傷。

在眾人的圍觀下,小軍官扯開了她間的板帶,然後揪着她那薄薄的紅綢把她轉了個方向。由於她是由上下兩繩子固定的,所以可以隨意轉動。

他讓她面對自己,然後十分猥褻地對她説:「小娘兒們,一會兒老子就要扒你的衣裳了,不知你的小股白不白,你有沒有捱過哇?」

那女俘依然只有冷笑,嗓子眼兒裏哼了一聲,臉卻不由得紅了。

小軍官把她轉回去,然後用那鈎刀鈎住了她的後領。她把頭抬起來,眼睛望着天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眼睛裏卻微有些紅。

鈎刀「嘶啦」一聲,從後領直拉到綢衫的下襬,一件紅衫就從背後裂成了兩半。

「好!」看着小軍官把裂開的衣裳向兩邊一拉,暴出一個雪白的脊樑,後一條橫裹的白綢,讓人想到她前面的景象。

小軍官從後面雙手摟住了她的,摸索着尋到她的帶,解得鬆了些,然後把子向下拉一拉,讓它鬆鬆地卡在她的上,從那暴出脊背的後面,出整個兒彎彎的細,還有兩塊軟軟的水靈的,隱約出了女俘尾骨下的深溝。

小軍官當着眾人的面,雙手慢慢地撫摸着她後面暴出來的所有肌膚,他發現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他嗓子裏發出了穢已極的獰笑。

他把她的兩隻袖子剖開,讓那紅衫從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出雪白的肚子。

她的肚子中間長着一個圓圓的肚臍,深深地凹入體內,一條白綢緊緊束縛着脯。

卡在部最豐的地方,兩條腹股溝着上半段兒,清晰地揭示出少女秘密的所在。

他又把她轉過來,面朝着自己,一雙大手撫摸着她的肚皮,然後慢慢轉向她的脯。

她的呼變得很重,憤怒的眼睛看着天空,緊閉雙,牙齒咬得「咯咯」的響。

小軍官在人們的呼聲中一層層解開了她那了許多層的白綢條,兩顆半球形的峯躍然而出。在那沉甸甸的房頂上,立着兩顆紅紅的頭,微微地向上翹着,顯示出處女的本(書中暗表,這時候太平軍還沒有進入南京,當時的太平軍律條是嚴格生活的,甚至夫也不能同房,所以女絕大多數都還是處女)。

她被他抓住了,那是一雙男人的手,緊緊地捂住她的房,慢慢地着,進而又開始捏她的頭,她的神經被強烈的羞憤和強烈的同時折磨着,臉上的肌也輕輕地搐起來。

起義時間不長的太平軍正處於上升的時期,雖然不是每戰必勝,卻也還沒有經歷過朝廷的殘暴。所以馮婉玉對於凌遲的概念還僅僅是被光了大御八塊,雖然光身子是難免的,但還不知道官家,竟還會有這麼多令人羞的辦法來折磨她們。

所以在被包圍,甚至被俘以後,她都沒有想過自殺,可現在,她才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趁魚網沒有緊的時候引劍自刎,但接着又為自己的這種念頭而到自責,因為她是「拜上帝會」的信徒,經文上説過:自殺是有罪的。

與中國歷史上其他戰爭不同,太平軍的女兵因為害怕受辱而在面臨絕境時自殺的並不多,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教規上視自殺為罪過。所以,如果沒有戰死,那麼被活擒而後殺就成了她們的宿命。

(三)

馮婉玉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了,她只能忍受,她反而盼着他趕快下自己的子,早一些把自己的生殖器暴出來,也好早一些結束這神上的折磨。

不過圍觀的人羣和那小軍官卻並不着急,他們要讓她把所有的辱都受到極至。他輕輕撫摸着她的小腹,緊貼着她的慢慢地來回摸,手的力使中間不時下垂,卻又偏偏不落下去,害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小軍官蹲下身,輕輕把玩着女將是那一雙玉足。雖然膝部和腳腕的繩子都解掉了,她的兩顆大腳趾卻被拴在一起,仍然沒有辦法分開。那時候清朝的漢女大都裹腳,所以看到她的玉足,圍觀的人們都到十分好奇,看着那雙致小巧而又的腳丫,自然也少不了下的議論。

他重新站起身來,把那鈎刀向她的小腹下伸去。

「終於要被剝光了。」她如釋重負地想着,而他卻並沒有去鈎斷她的帶,他用手指輕輕拈起她的子,緊貼着,用鈎刀在兩側各一寸的地方鈎了一個小,從這兩個小開始,鈎刀伸進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腳,玉柱般的兩條腿便從那裂口中了出來。

小軍官把那兩條破腿從她的兩腿之間向後出去,使那子襠部的綢子緊緊兜住她的下體,他要讓那裏直到最後才出來。

然後,他開始從下向上慢慢撫摸她的雙腿。

這個時候人們才發現,那從衣服外面看上去並不壯的大腿其實十分結實,圓潤,許多人開始不自覺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深深地着氣。

小軍官從那裂口的部開始,齊着向後割去,一切撫摸着,一邊把女俘結實的部從子裏剝離出來。他從後面把綢子橫着徹底割斷,使她的部完整地暴出來。

由於練武的原因,她的股要比同齡的少女肥厚得多,兩塊雪白的又圓又光滑,緊緊地夾在一起,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溝壑,一直延伸到兩腿之間。

馮婉玉再次到了最後的辱的臨近,但在這之前,她還要再受一些其他的玩。他在背後抓住了自己的,用力一捏,她到自己的股蛋兒變了形,被迫分開了,她聽到了背後那個男人重的息,也聽到了背後圍觀者的哼叫,她知道,他們正在觀賞自己的門,而觀賞自己部的時候也不遠了。

果然,鈎刀從背後鈎住了帶和,周圍的人羣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靜得連一針掉了都能聽到。人們在屏聲息氣,等待着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出來的一瞬。

在鈎刀的牽引下向後繃緊了,馮婉玉彷彿聽見了細細的蠶絲一被割斷的聲音,她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驟然停止了。她希望自己的心臟就此而永遠停跳,那樣就可以不再受後面的凌辱,但她絕望了,在經歷了短暫的抵抗後,「砰」地一下子斷了,那唯一還遮掩在身體上的一條綢布從小腹前向下翻落下去。

兩條互不相連的腹股溝終於在那年輕女將的兩腿之間匯了,一小撮黑黑的了出來,在那不太密的黑下沿,隱約現出一條深深的

場中突然之間暴發出一陣雷霆般的喝彩,所有的目光都一齊向那女俘黑黑的叢集中。

到一切都已經失去意義了,於是放鬆了緊緊夾持的兩條大腿,讓那破碎的綢從兩腿間自己滑落下去。她放棄了反抗,現在即使把她解開,她也不會再掙扎,因為她到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小軍官從下面人手裏又接過了三隻小風鈴,每個風鈴上都拴着一細細的絲線,他把她轉過來,在她的每顆頭上都拴上一個,然後又把第三個拴在她的上,小風吹來,風鈴輕輕晃動,發出叮叮的響聲。

兩個軍卒按照那小軍官的指示走過來,每人捉住了女俘一隻纖細的玉踝,並解開了她被捆住的大腳趾,有人遞過一兩尺來長的竹竿,竹竿已經被打通了,中間穿着一細繩,兩邊已經結好了活套。他們把她的兩隻大腳趾重新用這繩套套住,緊,然後他們放開了她,她現在兩條玉腿已經被那竹竿分開了,象一個大字掛在那裏,只是因為高度有限,人們還不能自由地觀看她兩腿間的景

小軍官又叫上來兩個兵丁,一人手裏拿着鐵皮漏斗,另一個則拿着一把鐵壺和一小包藥面。

「眾位,」那小軍官説:「明天咱們要把這女長先幽閉了再凌遲,怕她嚇了拉稀,所以今天先給她吃點兒瀉藥,讓她拉乾淨了,你們想看的,就耐心在這兒等着,不出半個時辰,她就會拉稀給你們看。」

「好!」

馮婉玉一聽,不由罵了起來,但她現在本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兩個兵丁把她拖過來,大漏斗硬進嘴裏,然後把那藥面和一大壺涼水都給她灌在肚子裏,本來略顯扁平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來。馮婉玉被又向上吊高了些,離地面有近一丈高。她清楚地看到了很遠處擁擠的人羣,也因此明白,現在從幾里之外,人們就可以看到她那赤的身體。

而更難堪的便是自己的雙腿被那竹撐開,將女人一切秘密都顯示給站在近處的人羣,她到自己象是犯了什麼大錯一樣,仍然不屈地冷笑着,卻不敢同那一雙雙火中燒的眼睛對視。

女人在高高的三腳架上鐘擺一樣慢慢地晃動着,同時又沿着身體的縱軸慢慢地轉動着,把身體的一切向着所有方向上的觀眾展示。偶而看着他們的目光,聽着他們的議論,她的心中充着疑惑。

她不明白,天國起事不是為了這些百姓能從清妖的手中解出來嗎,自己不是為了他們才作戰的嗎,為什麼他們不自己,卻在嘲笑、漫罵,甚至羞辱自己呢?她怎麼知道官府是怎樣對百姓描述太平軍的,而她又怎麼知道,其實太平軍也確實禍害了不少地方的百姓。

慢慢地,她到自己那鼓的胃消下去了,而膀胱卻又鼓了起來,同時肚子裏面開始咕嚕嚕地叫,開始一陣緊似一陣兒地疼。她知道那疼痛和鼓的結果,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無法抗拒的,但她卻努力堅持着,渴望着奇蹟的出現。

(四)

看熱鬧的人羣中也有人注意到了她變化,因為她那輕微的掙扎讓人到十分奇怪。

站在近處的人,能從下方仰視馮婉玉的下體,那姑娘的大多集中在阜處,並不多,微微泛着淡淡的褐。她的大非常肥厚,緊緊夾着,中間只有一條細細的,很象一顆紅紅的水桃,只見她那兩塊豐用力夾緊,使她的門被緊緊夾住,一點也看不到,而也抖動着,向着中間收縮着。

只有極少數明白,此時的馮婉玉正在同便意進行着殊死的抗爭。

到自己的小肚子鼓得快要炸開,一陣陣酸酸的覺一直向下延伸到道口兒,而直腸裏的糞便已經堵在了股門兒,她強迫自己收縮着門,換來的卻是一陣強似一陣的痠痛和一陣強似一陣的擠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堅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努力終於無法抗拒那瀉藥的功效,一股熱竟然硬從她那依然收縮得緊緊的門裏擠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觀眾喊了一聲:「哎!拉屎了,拉屎了。」馬上就有許多人興奮地喊叫起來。

馮婉玉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她一下子放鬆了緊張的括約肌,把那憋了許久的東西一起放了出來。

這一下兒,可有人慘了。

雖然軍卒們用木頭在周圍架了欄杆,把人羣攔在那三腳架的外面,但馮婉玉失的屎卻象泉一樣疾出來,最初那糞便還成條,轉瞬間就成了水瀉。

急速躥出的體帶着「噗噗」的聲音出來,迅速被霧化成了小滴,正趕上一陣小風吹過,下風頭有十幾位結結實實給淋在腦袋上,又臊又臭,立刻驚呼起來。

要説這幾位也不是沒有防備,可惜後面的人,想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奇心,紛紛往前擠,得前面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睜睜看着那東西兜頭襲來,卻毫無辦法。

這些位倒黴鬼一叫,其他人紛紛興災樂禍地大笑起來。馮婉玉起初還在為被迫當眾排便到無比辱,聽到下面的人羣一喊一笑,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竟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把那幾個倒黴蛋氣得不住地罵,從地上拾起土疙瘩來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將軍。

馮婉玉一放鬆,夾緊的股蛋兒便微微分開,一個淺粉的小眼兒便了出來,不過,這一次看熱鬧的怕再被淋上一腦袋,卻不敢靠得太近,也只得遠遠地看着,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許多。

連着拉了四、五回,從姑娘眼兒裏出的體開始論滴數了,她的臉由白變成了焦黃,出了一頭白汗。小軍官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來,灌了一回鴉片水,這在當時是止瀉的特效藥。

灌完藥過了約麼半個時辰,馮婉玉沒有再拉,但她的神頭確實差了很多,俗話説得好:好漢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們又把馮婉玉吊上去展覽了一回。

觀眾們見一時半會兒再也不會出什麼新鮮花樣,便又開始議論起來:「哎,哥哥,剛才聽説要先把這女賊幽閉了,這幽閉是怎麼回事兒啊?」

「不知道,你們誰知道?」

大傢伙誰也沒聽説過,當然了,這是古時候的一種刑法,明、清時的律法上本也沒有這一條,老百姓怎麼會知道呢。

當然,人羣中也不是沒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個年輕的吳秀才嗎?他是這附近公認最有學問的人,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

「這幽閉之刑麼,與去勢一樣,是行於女子的刑。」吳秀才還真知道。

「您就別咬文嚼字了,什麼刑啊、去勢啊,我們都沒聽説過,我們大字不識一個,您就説清楚點兒行嗎?」

「哎呀,説不得,有辱廝文,有辱廝文吶。」

「行了,吳秀才,什麼廝文不廝文的,您盡廝文了,我們一句都聽不懂,那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説點兒大白話兒行不行啊?」

「也罷,這刑男稱去勢,女稱幽閉,便是閹割之刑。」

「您就直説閹了不就行了嘛,哎!不對呀,這男人有那話兒,可以閹,這女的下面光禿禿,那閹什麼呀?」

「這個……多少年來,這都是劊子手們代代相傳的秘技,典藉之上卻是不曾記載,我學生不知。」

「説不知道就行了,文鄒鄒的,聽着費勁。」

問了半天,誰也説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閹割,那必定是要在這女人的下身兒動手,只這一條便足夠了,一個女人,讓人家當着眾人的面擺那私處的,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他們到興致盎然的呢?

大約到了酉時初刻,圍觀的人羣漸漸散去,準備回家吃晚飯了,清兵們怕把這馮婉玉吊得過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過來,把她放下來,讓她用自己的雙腳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塊破麻袋片兒給她裹在裏,免得夜裏天涼把她病了沒力氣挨刀。

老百姓們雖然都回去了,卻沒有幾個睡得好覺,因為心裏都巴巴兒地想着明天那女人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他們並非嗜血之徒,只是他們年復一年,復一復的就是為了餬口而奔波忙碌,看殺人也就成為難得的調劑,看剮漂亮女人更是幾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麼能怨他們呢?

沒有睡好的不光是這些老百姓,女將馮婉玉自然也沒有睡好,因為她只能整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動一下疲累的肢和費力地挪一挪兩腳外,幾乎是無法動彈。

除此之外,還有那些負責第二天行刑的官軍,他們在整夜琢磨着應該如何讓這次行刑進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顯示出殺一個女人的不同之處,如何才能既讓她痛不生,又不會讓她死得太難看,否則豈不是辜負了一個嬌的玉體。

(五)

着急的百姓天還沒亮就已經擠在了法場周圍,其中還有很多是從昨天早晨開始就沒有離開過的,捱餓對於這些人來説早已是家常便飯,所以也沒有誰因此而暈倒。官軍們並不着急,照樣睡夠了,再吃喝足了才來,此時太已經在遠處的屋頂上出了半邊臉。

擔當行刑任務的不是州府衙門的劊子手,而是從參戰的官軍中選出的,那個小軍官便是主刀,他們了軍裝,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子和鞋襪,外面罩上一條大圍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象,來到現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馮婉玉從三腳架子上解下來,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後改成反剪雙臂的五花大綁。

被捆了半天一夜,還瀉過肚的馮婉玉已經是渾身發軟,四肢發麻,縱然有過人的武功,此時也使不出來了,由着人家捆了。

綁住了雙手,劊子手們把餘出來的繩子在她的上下各捆了兩道,又在兩之間把這四股繩子一紮,剛剛好把姑娘的兩顆房分割出來,顯得更加和突出。

接下來的活動讓人心澎湃。把那可憐的姑娘拖起來站好,負責行刑的五個劊子手都解下身上的圍裙,然後輪站上八仙桌,當把她摟在懷裏。他們把她嬌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蹭啊蹭的,一雙雙大手摟着她的細,並當着眾人的面在她的部和部滑上滑下,並大把大把地抓握着她的股,讓她的眼兒不時暴出來。

雖然他們並沒有強她,但馮婉玉卻清晰地到他們襠裏面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那生長着的地方,並不時地磨擦着,把極度的辱種在她的心裏。

玩兒過了馮婉玉的身體,小軍官把她頭上拴着的風鈴託在手心裏看着,臉上泛起一股惡意的笑:「這玩意兒這麼拴着不結實,咱們給她結實點兒。」

「好!」幾個劊子手隨聲附合着。他們重新把她按跪在桌子上,並牢牢地抓住她,防止她動彈。馬上就有一個劊子手把他們帶來的一輛手推車推過來,車上放了一隻小煤爐子,還有一把小洋鉗子,一把長錐子和一堆細銅絲製成的短鏈。

小軍官拿起那半尺長的錐子,把錐子頭放在火裏燒紅了,然後拿出來,從正面靠近了馮婉玉。看到那些東西,馮婉玉明白他要幹什麼,恐懼地扭動着,背後一個劊子手一把摟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兒便無法再動彈。

小軍官捏住了馮婉玉一顆紅紅的小頭,把那錐子從頭的部橫着穿了過去。

「嘶啦……」馮婉玉的前升起一股輕煙,果然散發出了一股皮燒焦的臭味。

「啊……啊……啊……」馮婉玉慘叫起來,身上的肌動着,美麗的臉蛋兒疼得變了形。

本來拴在頭上的絲線已經被燙斷了,風鈴掉在小軍官的手裏。

小軍官見錐子已經把姑娘的穿,便出錐子放回到爐子裏,拿起小鉗子和銅絲鏈,在馮婉玉的慘叫聲中把那銅絲鏈末端的半圓環從扎出的中穿過去,用鉗子夾緊,再把那掉下來的風鈴裝在短鏈的另一端,這一次風鈴牢牢固定在姑娘的頭上,不把她的頭扯掉,那風鈴便輕易不會落了。

他接着又把馮婉玉的另一隻頭也用錐子燙穿了,然後用同樣的方法裝上另一個風鈴。

這般酷刑,百姓還是第一次見到,聽見馮婉玉那慘極痛極的叫聲,很多人的心肝都發了顫。

他們把馮婉玉仰面放倒了,一個人按住上身,其餘幾個人則把她的雙腿彎曲起來,抓着膝部向兩邊分開。

雖然馮婉玉吊在半空的時候,她的生殖器已經出,但還是處女的她兩片是緊緊夾着的,所以並沒有人看到她道的樣子。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兩腿這麼呈極限地一分,便微微裂開了一道,勉強出了兩片薄薄的小

小軍官並不覺得這樣已經很夠了,他又叫過一個看守法場的小卒,讓他幫着把姑娘的大小都分開,暴出雖然乾燥,但卻的前庭。婉玉息着,門一陣一陣地搐。

小軍把她上拴着的鈴鐺先解下來,然後再度拿起了燒紅的錐子。

錐子還沒有觸到皮膚,灼熱已經被的下體覺到了,馮婉玉再次驚恐地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錐子從她的道前庭向前,在蒂上穿了一個大

蒂是女人最的部位,馮婉玉疼得昏了過去。

他們往她的頭上澆了一碗冷水,馮婉玉醒過來,劇痛仍然襲擾着她,嗓子裏發出一邊串呻

小軍官看她醒了,這才把第三短鏈給她扣在蒂上,馮婉玉再次疼昏了過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見過木驢,對於他們來説,只是在公案小説裏聽説過,卻沒有真正見過,當然更不可能見識過他的威力。

當年凌遲那個婦的時候,因為本地從沒有人見過這種刑具,而本城的木匠手藝又不怎麼樣,加工不出這樣巧妙的機關,所以只得把兩條長板凳釘在一輛牛車上,讓婦騎在板凳上,再叫一個衙役坐在車邊,拿着一把掃炕的苕帚一下一下在她的户裏捅。婦固然被那苕帚扎得「嗷嗷」真叫,衙役卻也累得不善,遊了半街,就有四個衙役輪上陣。

如今,狀況沒有絲毫改變,這麼短的時間,還真沒能做出這麼一架木驢來。

不過,這絲毫也難不倒專以折磨人為樂的官軍們,他們找來了一架耕地用的犁,去了犁頭,把犁把頭削細了些,然後套上一頭黃牛拉來法場。

先給馮婉玉把拴腳趾的繩套解開,去掉那竹竿,再穿上鞋,把她架起來,户對準那犁把向下一放。的犁把馬上撐破了處女膜,馮婉玉再次慘叫起來,鮮血順着犁把慢慢了下來。當兩腳踩在地上的時候,犁把子不高不矮,正好進她的道半尺來深。

軍卒們一陣喊叫,看熱鬧的人們讓出了一條窄窄的人衚衕,老牛在主人的吆喝聲中慢慢從那衚衕中走向城門,而美麗的女將軍則被那犁把拖着,一扭一扭地跟在後面。別看這犁上沒有機關,可在高低不平的黃土道上,它的顛頗卻一點兒也不比車輪驅動的木驢差,而且由於不像木驢那樣的有規律,反而更增加了馮婉玉的痛苦。

她的臉上不久就見了汗,但還是不得不跟在老牛後面走,任沿途的百姓們欣賞她那潔白的體。用銅鏈穿在身上的風鈴不規則地敲打着她的和犁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不得不分開的雙腿每走一步都必須費力地保持身體的平衡,因此細細的肢和豐美的股不得不左右擺動,使得她那柔和的曲線更加惑。

(六)

整個上午,馮婉玉都是這樣赤地在全城人的面前走着,看熱鬧的人羣中不時有混混兒和半大小子們伸手捏一捏她的股,還有那不嫌下的竟彎着跟在後面,扒開股看她的眼兒,甚而至於用手指從眼兒進去摳上幾摳。

疲憊不堪的馮婉玉終於回到了法場,那昨天剝衣服用的三腳架和木樁都已經被拔去了,只剩下那高高的刑台。總督大人和大小官員已經台子的對面落坐,看着馮婉玉被從犁上架下來攙上刑台,面對官員們跪了下來。她此時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只盼着早一些死去,但落到官軍手裏,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法場周圍站了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此時眼睛都睜得大大地看着台上的女俘和台下的總督,現場一片寂靜。

「嗵!嗵!嗵!」三聲追魂炮響過,總督大人將一支火籤扔在了地上。

「行刑!」中軍官一聲高喊。

「行刑!」鎮法場的數百官兵齊起相應,聲震九霄。

馮婉玉沒有被這一聲吶喊驚動,她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她仰頭望着天空,嘴裏念念有辭,希望上帝會接納她進入天堂。

劊子手們又拿來了那,這一次裏面穿的是一手指的麻繩。他們把馮婉玉的兩膝用那繩子捆住,迫使她只能分着雙腿,又把她的小腿向後折起,同大腿捆在一起,最後再把那竹的中間用繩子一拴,然後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捆成球似的一團。然後,他們把她轉過來放在地上,讓她用雙膝和肩膀着地支撐着身體,滾圓的股高高地朝天撅起,將門和生殖器暴在最顯着的位置上。

圍觀的人羣都張大了嘴巴,一個生得如此體面的女將擺出這樣的姿勢是他們決沒有想到的,他們更想不到的,便是官府究竟要怎樣處死她。

馮婉玉跪在那裏,臉死死地貼在地上,不只十分羞,也十分難過,更是不知道清妖想把她怎麼樣。

小軍官同兩個權充劊子手的清兵圍了過去,其中一個跨在馮婉玉那赤的身體兩側,面朝她的股方向,手裏舉着兩竹筷子向四周展示。

眾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相互議論:「這是要幹什麼?用筷子能殺人嗎?」

「沒聽説是要幽閉嗎?」

「用筷子怎麼幽閉?」

「看不就行了嗎?」

只見那清兵把兩筷子在一手,另一手順着馮婉玉雪一樣白股伸下去,分開了她的大小出了户。

「哇!要那兒!」

圍觀的人緊張地張開了嘴巴,屏住呼,期待地看着那清兵把兩筷子一齊進了女將的道。

小軍官也掏出一同樣的竹筷子,照着那清兵的樣子,也進姑娘的生殖道里。這時,兩個人一齊用力,將三筷子同時向三個方向分開,竟然把馮婉玉那被犁頭撐出了血的道給擴張成一個三角形的口。

「哦!」馮婉玉難過地哼了一聲,而台下則不約而同地也響起了一陣驚歎。

然而,這還只是開了個頭兒。

小軍官用左手掰着那筷子,右手又從助手的手裏接過另一樣東西。

那是用鐵打造的,有小手指細,半尺來長,前頭有三個小鈎,象一個蛋大小的鐵錨。

小軍官把那小鐵錨從馮婉玉被撐開的户慢慢進去。馮婉玉看不到,所以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鐵的,非常涼,她打了個機靈,道不由地了一下。但那東西還是進來了,一直捅到了道的最裏面。

小軍官到捅得深度差不多了,便向回輕輕一

「噢!」馮婉玉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鐵錨的三股鈎子一下子鈎進了道的內壁,劇烈的疼痛直衝腦頂,雖然沒有剛才穿蒂時候可怕,卻也讓她難以忍受。

小軍官才不管這麼多,使了個眼,那拿筷子的清兵會意,把自己那兩筷子給他。小軍官把三筷子和那小鐵錨合成一束,一下子從姑娘的户中扯了出來。

「啊……啊啊……」馮婉玉疼得慘叫起來,眼兒四周的強烈地收縮着,她的道帶着鮮紅的血被從户中鈎了出來,有兩寸來長一截兒,堆在兩片小中間。

「天哪!真夠狠的。」百姓們看得心驚跳,腿肚子不由得有些轉筋。

劊子手們並不以此為足,又把被翻出來的道用小鈎鈎住,然後用那小錨再次從道中間伸進去,這次扯出來的便是女人的子了。

小軍官用一絲線緊緊把道的部扎住,這樣血就不再出了,將又一顆風鈴拴在那絲線上。

這便是幽閉之刑,其實也只是幽閉的一部分。真正的幽閉就是要割除女人的子,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把子道中掏出來,幽閉刑有一整套秘不傳人的方法,其中有相當部分是防止受刑者死亡的。

清兵們幽閉了馮婉玉,這還不算,他們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婉玉的直腸也從她的門中鈎了出來,同樣用絲線紮緊止血,再拴上風鈴。

馮婉玉疼啊,痛苦難當!但她還沒有來得及想什麼,小軍官已經拿起尖刀,緊靠着那絲線扎住的地方,把她的直腸和子割了下來。

(七)

「好!」看到女將真的被閹了,圍觀的人羣打雷也似的一陣喝彩。

儘管現在那門和户部分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但馮婉玉仍然能夠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閹割了。小軍官把那割下的兩截軟軟的東西舉着向四下裏展示一番,然後「叭嗒」一下扔在女將的腦袋旁邊。馮婉玉看着那本來屬於自己的女人最要緊的東西,有些想哭,但她不願意在清妖面前淚,硬是給忍了回去。

她被拎起來,解開繩子,讓她自己站着。她到自己非常虛弱,雖然他們仍然如臨大敵,她卻一點兒掙扎的心思都沒有。

一條繩子從後向前兜在她的腋下,在胳膊上繞兩圈,拴牢玉腕,然後向兩邊的木樁頂上一拉,她的雙臂象鳥的翅膀一樣向兩側張開着。接着兩隻腳腕也被拴住拉開,整個兒人形成一個巨大的「火」字形半懸在高台上空,只有兩隻大腳趾還稍稍挨在台面上。

「妖婦,你是不是後悔了,要是後悔了,我給你個痛快的。」

小軍官看到姑娘的眼睛微有些,便引她服軟。

馮婉玉的確很想快些死,她知道,只要她能説上一句背叛天國的話,他也許真的會一刀捅在自己的心窩,那個時候,她真的想求他們饒過自己的。但她馬上就為自己的念頭而到羞悔了。

她沒有理那小軍官,只是十分虔誠地望着天空,嘴裏含叼着:「天父,請您原諒我吧,我不應該動搖對您的信仰,您是我永遠的主,願主拯救我的靈魂,阿門!」

在場的清兵都不是拜上帝會的人,信洋教的教民們當然不敢公然在這裏看一個女人的光股,所以大家都不明白她説的是什麼,不過,至少知道她是在祈禱的。

清兵們其實也很信,一看她在那裏念叼,還以為是在唸咒作法呢,一個清兵驚呼道:「她會妖術,快別讓她念。」

小軍官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捏住她的兩腮,一用力,嘴就被迫張開了。

「快,把她的舌頭拉出來。」小軍官不敢放手,氣急敗壞地叫道。

清兵們急忙四下裏尋找可以使用的鈎子之類的東西,可惜急切間哪裏找得到呢?

馮婉玉知道他要幹什麼,她的兩腮被捏得生疼,張開的嘴也閉不攏。

她知道,一切不過是時間問題,慢慢等還不如快快死,於是自己把舌頭伸了出來。

這回他們手裏倒是有傢伙事兒,趕快拿小繩,把姑娘的舌頭拴住,一個人在後面抱住她頭,另一個人用力一拖,把舌頭拉出來老長。

「噢……」一聲慘叫,小軍官把姑娘的舌頭齊割斷了,血順着嘴角了下來。

馮婉玉疼得眼睛直向上翻,半天沒上一口氣來。

小軍官從身邊清兵手裏接過一塊白布,還有一小瓶白藥,倒一些在白布上,然後給她在嘴裏。

「唔!唔!」姑娘只能從鼻子裏發出慘哼了。

那美麗的軀體仍然在高台上扭動,小軍官則繞到了她的身後。一個清兵幫着把兩塊雪白粉扒開,小軍官則抓住那被小繩扎住的直腸一拉,右手刀一割,把小繩割斷。稍停了一下,血慢慢地從那被切斷的直腸斷口上滲了出來。

小軍官用手把套疊在一起的直腸捻開,然後把裏面那一層摳出來,用另一小繩一紮,繩頭遞在一個清兵手裏。那清兵接過來,向外一拖,在女將痛苦的顫抖之中,一軟軟的大腸便被從她的眼兒里拉了出來。

「好!過癮!」圍觀的人真想不到,原來還有這樣殘酷的辦法去處置一個女人,人的腸子本身難得見到,更想不到腸子給拽出來了,人居然還活得好好的。

腸子在肚子裏是盤曲的,從門中硬拉出來,難保不會在肚子裏糾絞結,所以馮婉玉疼得扭動着,慘哼着,美麗的臻首拚命地搖動。清兵們從她的掙扎中到了殘忍的足,他們把她的大腸小腸全都拉出來,一直拉到高台的後邊,腸子最後繃得直直的,不再出來,他們知道差不多了,這才停手,把那扎住腸頭的小繩切斷。

劇烈的疼痛還在折磨着女將軍,她呻着,暗自憤恨為什麼要生為女兒身。

沒有了腸子,姑娘的肚子癟了下去,生骨更顯凸出了。

「咱們給她洗洗腸胃。」小軍官説。

於是,嘴裏的白布被掏出來,不管好歹,一隻早已準備好的鐵皮大漏斗便了進去。有清兵在背後,一手抓着她那細長的脖子後面,一手扶着那漏斗,使漏斗直立着深深進她的食管裏。馮婉玉到很噁心,但下面的眼兒一透氣兒,想吐可是使不上勁,否則説不定嘔出的東西就能把她嗆死。

(八)

有個清兵提着幾隻大鐵皮壺上來,往那漏斗裏灌涼水,又一個清兵在下面把那腸子從眼兒那裏開始往下捋。

要是正常情況下,水在人的胃裏會停留二十分鐘的時間,但這腸子一拉直,就上下通了,涼水直接就從腸子裏了出來,只見本來細細的小腸被水撐圓了,一個鼓包向下迅速移動,很快,一股黑黑黃黃的東西便從腸子的下口了出來,帶着腥臭難聞的氣味。

馮婉玉到非常難過,但漏斗直接在食道里,喊卻喊不出來。

台下則是一片喝彩聲,這種場面都是第一次見,心驚跳之餘,又不免極度興奮。

等下邊出的全是清水的時候,兩大壺水已經灌完了。

清兵們並沒有罷手,他們一邊繼續往馮婉玉的嘴裏灌水,一邊又把腸子的出口扎住,然後一小段一小段地用細繩捆紮。水不斷地從上面進腸子,把腸子撐圓,繩子一紮,一截兒一截兒的,活象灌腸一般。馮婉玉自己倒是看不見,因為都是在她背後進行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胃得難受,水開始灌不進去了,從嗓子眼倒出來,清兵這才停止灌水。

繩子一直扎到女將的股下面,趁機休息了一陣了的小軍官才過來一刀把腸子齊着她的股蛋兒割斷了,水再次從下面了出來,帶着絲絲血跡。

「咱們下面怎麼辦?」小軍官把昨晚想好的程序給忘了。

「頭兒,該這個了。」一個清兵把一隻半尺來長,一寸細的竹管亮給小軍官看。

「噢!想起來了。」

小軍官説着,蹲下身去,把婉玉那用繩子扎住的,半截子道解了回肚子裏,將那竹管從進去。

又去把那從眼兒裏出的腸子頭了給回肚子裏,並把漏下的一點點直腸依舊捆好。

清兵又開始灌水,這一次水直接從腸子的斷頭進了婉玉的肚子裏。婉玉的肚子再次恢復了原來的狀態,而水則從下面直穿進腹腔的竹管裏了出來。

經受近半個時辰的折磨,馮婉玉的身體開始有些頂不住了,主要原因還是冰涼的水使她的體温下降得太多,嘴都發紫了。

清兵們看到要壞,這才住了手。因為怕她凍死了,又趕緊拿被子捂,拿温水灌,一陣子胡折騰,也不知怎麼的,還真把她給救過來了。

這一回他們把她的嘴又給堵上了,為的是減少舌頭的出血量。

刀拿在小軍官的手裏,他輕輕拍打着婉玉那因為水盡,而重新癟下去的肚子,又用尖刀平着按在姑娘那雪白的峯上。鋒利的尖刀將一股寒意帶給女將,她不由打了個寒戰,身子也直了。

刀刃在一顆粉紅的部慢慢地來回蹭,婉玉努力讓自己顯得勇敢,但下面卻意,好在剛才那一通折騰,她的早就合在涼水裏盡了,否則連她自己也不敢保證不會當眾出醜。

小軍官很隨便地加了點兒力氣,頭便隨刀鋒而落,伴着鮮血掉在地上。

也許是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過了好久,馮婉玉這才覺到疼,鶯啼婉轉地「嗯」了一聲。

「好!要的!」台下的人羣為她的勇敢和那美妙的痛哼而喝起彩來。

婉玉低下頭去,心疼地看着自己那的玉峯上失去了美麗的紅珠,代之以一股赤的山泉。接着,另一邊也被割了下來。

她緊握着拳頭,身體動着想縮成一團,但四肢都被繩子給拉着,掙扎的結果,就只有兩個腳掌短暫地離開了地面。

她為自己失去女人最人的地方而悲憤,心裏很想哭,但也只是眼圈微微紅了,眼睛卻幹得難過,眼淚並沒有出來,她很慶幸天父沒有讓自己淚。有天父在上面看着,她到再大的痛苦,自己也能忍受。

小軍官又把刀放在那失去頭的部,用刀尖從下向上深深地刺進去,一直刺到她的核下面,然後一邊來回拉着尖刀切割,一邊沿着轉了一整圈。

女將本來圓潤的肢體都因為強烈的搐而顯出一塊塊的肌,她的嗓子裏發出抑的低吼,但眼睛卻不屈服地望着天空。

兩隻房被並排放在一隻長方形的托盤裏,頭也被撿起來放進去,過一會兒會被送去給總督大人和一同監刑的大人們驗刑。

(九)

馮婉玉站在台上,前留下兩個大大的窟窿,血順着雪白的肚皮入兩腿間的黑叢中,然後從上那些向下生長着的尖上滴落到地上。

小軍官站到一邊,喝上幾口從台下遞上來的水,兩個幫忙的清兵則接替了他的工作。

兩個人一人一把刀,一左一右站好,然後從姑娘那圓圓的肩頭下刀,分幾刀把她的三角肌割下來。

接着,他們把她那扎住的直腸再次割開,回她的體內,從外面看上去同沒動過刀時沒什麼不一樣,然後每個人往她的眼兒裏狠狠地捅了一刀。

馮婉玉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下面傳來,來由「唔」地哼了一聲。

清兵們從女將的股溝下手,從下向上把她那雪白的股割開,一邊切,一邊把她的向上掀起來,一到她的股被整個兒割下來,兩塊大大肌被扔在托盤上,同那女人的房擺在一起。

與捅眼兒相比,割股的痛苦可能要輕一些,所以,雖然切割是慢慢進行的,馮婉玉卻緊咬着嘴裏的白布,沒有讓自己哼出來。

接下來是關鍵的程序了。

稍事休息的小軍官回到台前,他站在馮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竹管,輕輕摸了摸她那蒼白但依然美麗的臉蛋,然後從下向上一刀捅進了她的户。

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兒,差一點背過氣去。

台下的觀眾突然安靜下來,他們還從沒有見過人的肚子裏面是什麼樣子,小軍官的刀是兩面開刃的,在姑娘的户中,從前向後一推,把會剖開,姑娘的眼兒和户便連通了,再向回一拉,把馮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兩半,並一直割到心窩兒下面。

人們自然已經看不到肚破腸出的場面了,因為腸子早已經被從眼兒拉出來割掉了。沒有足夠的腹,所以切開的肚皮只是靠着皮膚本身的彈裂開了一條小,於是,兩個助手不得不用兩把鐵鈎子伸進去,把姑娘的肚皮向兩邊拉開。

肚子裏已經是空空,腸子只剩下一尺來長,看得最清夢的是那塊大大的肝臟,然後是已經癟下去的胃。

小軍官把那些內臟一件件從女人肚子裏掏出來,每掏一件,馮婉玉就顫上一顫,但卻已經哼不出來了。

血象泉水一樣開始從被切斷的內臟動脈中出,在盆腔中彙集,然後從兩腿間那被剖開的地方下去。本來活蹦跳的女將軍開始變得離,雖然身上的肌還在動,但頭已經軟軟地垂下來,也不再出聲了。

觀眾們看得出馮婉玉已經不行了,他們到非常遺憾,因為在他們心目中,本來可以剮得再長些的。

一個助手拿了一衣服針,火燒熱了,然後往她的人中上捅了進去。

「唔……」馮婉玉拚命搖着頭,又清醒過來,不過卻沒有力氣把頭抬起來,還是身後的清兵揪住頭髮,才把她的臉抬進來。

人們看到了一張痛苦扭曲的臉。他們雖然沒有聽到她大聲的慘叫,但只憑這張臉,他們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罰有多可怕。

「好了,算你行!老子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小軍官説着。

馮婉玉努力睜開眼睛看着他,他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麼,但接着,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軍官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諷,人都快割爛了,她怎麼還能笑呢?

他無奈地把手從她肚皮上的大窟窿裏伸進去,向上摳破膈膜,然後抓住了她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睜大了眼睛,廓起伏着,彷彿窒息了一樣用力了幾口氣,然後眼睛向上一翻,頭又垂了下去。

馮婉玉被割了首級,掛在城樓前的旗竿上。

她那割爛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驗過刑的房、頭、還有心肝五臟被放在托盤裏擺在台邊示眾。

被用小繩捆紮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腸子掛在台角。監刑的官員們剛走不久,那腸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聽着爆裂的「啪啪」響聲,彷彿是在踩魚鰾一樣,不過免不了了他們的鞋子。

百姓們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評着那女將的美貌,講説凌遲的殘酷,馮婉玉成了省城人最好的話題。

熱鬧的人們很快便又有熱鬧看了,不過這一次是長子打進了省城。除了總督大人隻身逃走,其他官員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階下囚。

子對殺他們人的人是決不手軟的,於是,幾個官員並他們的家眷便被綁到城門外剮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們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熱鬧。雖然長子剮人沒有人家官軍水平高,一個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幾塊,但那情景也還是夠慘,其實百姓們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樂並不是殘酷和血腥。

與看剮馮婉玉一樣,他們更有興趣的,便是那些被剮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足,官眷們也生得乾淨,那七、八個豐腴翹的姨太太和幾個嬌滴滴的官小姐們給人家剝了衣裳,一身白得象藕,得象水葱一般,着一對對沉甸甸的着一叢叢黑茸茸的。在法場之上,一個個赤條條的俏佳人兒被割了子,切開私處,鮮血淋漓,婉轉哀號,那是何等樣的風景。

只可惜他們的熱鬧看不長遠。官軍打回來的時候,長子緊守城池七、八個月,官軍傷亡數萬才得收復省城。進城之後,發了瘋的官兵將全城百姓都當成了民,不分青紅皂白便隨意屠殺,血成河。年輕的女人們當然更不肯放過,儘管她們都赤地陳屍於街頭,擺着各種各樣下的姿勢,卻再也沒有百姓停下來欣賞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天國女殤別傳——邱二孃

作者:石硯

(一)

泉州城百年來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是什麼?是這裏曾經凌遲處死了一個年僅二十三歲的女匪首,她叫邱二孃。

邱二孃是惠安人,被捉時還是處女,但她仍堅持自己已為人。其實,她未過門的丈夫是太平天國的人,因為組織起義早在天國剛剛發展起來的時候就中伏被殺了。

為了給丈夫報仇,她自己扯起旗幟,利用當地人對清朝廷的不信心理,當上了聖母娘娘。她的隊伍曾經達到過五萬之眾,同官軍周旋了近三年,畢竟她本人沒有文化,又不懂軍事,加上太平天國滅亡後清軍得以調更多的人馬集中圍剿,義軍很快就損失怠盡。她只得下令手下化整為零,分散埋伏以圖東山再起,本人也只帶着十幾個女親兵在過去的眼線家裏東躲西藏。

沒捉到邱二孃,官軍如芒刺在背。他們四處通輯,又收買義軍中的變節者。

終於,他們利用投降的義軍設下了圈套,將邱二孃至刺桐懸郊一處大宅子裏圍殲。邱二孃果然上當,帶着手下親兵騎馬前來,但她警惕非常高,沒見她當年的部下在門外接便掉轉馬頭想走。

官軍將領早有準備,道路兩旁也設了埋伏,見她們要走,便一聲令下,路旁草中伸出無數把撓鈎,鈎住馬腿將邱二孃從馬上摔下來,綁縛手一擁齊上,便將邱二孃按倒在地上,然後四馬倒躦蹄地捆了個結實。親兵們見捉了邱二孃,抵死來救,怎耐眾寡懸殊,十二個女親兵當場有五個被長矛刺死,其餘七個也被失手被擒。

帶隊的清軍把總早已得到上峯的許諾,只要邱二孃。於是,他們便找到了對自己的最大獎賞。他們把綁好的邱二孃和七個活捉的女親兵掛在了院子裏的廊柱上。

邱二孃的女親兵是從義軍的數千女兵中選出的,不僅武藝出眾,而且個個容貌秀麗,身段窈窕。五個戰死的女親兵首先被拖到邱二孃的腳下,讓她看着光了她們全身的衣裳,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跡,然後他們用長從她們的户捅將進去,一直到顱腔中,然後抬出宅門外。

接下來是七個被活捉的女親兵。清兵們用匕首一個個把她們的衣裳從領口割開到襠,七手八腳地把她們也都剝成一隻只大白羊,然後,她們一個個被從柱子上摘下來,仍然反綁着被分別架進幾間屋子裏。很快,邱二孃就聽見了她們被強時的哭叫聲。當她們再次被從室內架出來的時候,已經被玩兒得站不住了。

清軍照例用長把她們從已經被得紅腫的户活活穿死後抬出了院外。

當邱二孃被從院中抬到院外的時候,那看見那串着十二個女親兵的長旗杆用的石礅子裏在路邊排了一大溜,十二具赤條條的女屍毫無生氣地在那兵器上面,他們還用木把她們的雙腳撐開捆住,使她們的生殖器完全暴着。院外停着一輛馬車,車上立着一一人高,碗口的木樁子,邱二孃被兩個男人架着上了車,然後被舉到木樁的頂上。

「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死在這上面?」邱二孃想着,嚇得尖叫起來,但手腳都被綁在背後,本沒有辦法反抗。原來他們讓那木樁從她的身體和捆住的手腳中間穿過,並將她半掛在那樁子上。

才要走,一個清兵問那把總:「總爺,那幾個小娘們算不算咱們的功勞?」

「廢話,當然算!」

「可她們掛在這兒,咱們拿什麼去報功?」

「也是,你説怎麼辦?」

「總得從她們身上卸點什麼東西下來帶回去。」

「對!你們説帶什麼好?」他扭頭問周圍的手下。

「割了腦袋。」

「那不好,還得留着她們的漂亮臉蛋兒給人看呢。」

「割耳朵?」

「破了相,那跟割腦袋有什麼不一樣?」

「總爺,我看咱把她們的眼兒挖下來,用木兒穿着帶回去,又不妨礙示眾,又可以證明咱們確實殺了這麼多女匪,您看呢?」

「嗯,他媽的,小子有你的。對!女匪就是得挖眼兒。快,弟兄們,趕緊動手。」

話還沒説完,眾清兵已經衝向那十二具女屍,不多時,女屍就都沒了眼兒,失去阻礙的腸子從股後面出來一直拖到地上。這一切都讓邱二孃心驚膽戰,但又無法不看。

清兵們把割下來的女人到出主意的清兵手中,他用一四尺多長,比手指略的柳條把十二個女眼兒逐一穿起來,然後爬上馬車將柳條一端捆在木樁的上部,穿着眼兒的另一端則向前彎成一個圓弧用小繩紮緊,使那些東西正好位於邱二孃的正前方,這樣,她就更加無法不看自己多年患難姐妹的體了。

處決秋二孃是泉州人的大事,首先因為這裏數年以來就極少殺人,更不用説女人,其二,也因為人們都清楚這邱二孃的身份,知道她一定會被凌遲處死的。

肢解一個女人的血腥也許不會給多數人帶來多少快樂,但那需要把女犯人全身衣裳光,這才是真正令他們興奮與動的一件事。

邱二孃被押解到泉州的時候,衙門為了顯示自己的功績,有意大張旗鼓,加上邱二孃在這一帶名聲甚響,所以很多人都去城門口看熱鬧,他們紛紛驚異於這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怎麼能作下這樣大的案子。自然,這等樣美麗女子的體也就是非看不可的了。

(二)

城西的花柳巷中,名王美娟正在陪刺桐的強知縣喝酒。她身在風塵,其實卻是邱二姐埋在泉州城的一個眼線。強知縣三杯酒下肚,話匣子便打開了,他一邊摸着王美娟的脯,一邊説:「惠安此地多出奇女,只你便是一個。」

「我有什麼奇?」

「你這小得奇,小緊得奇,讓老爺我得奇,還有,這小臉蛋也美得奇呀。」

「我哪算什麼美呀,老爺走南闖北,什麼女人沒見過。」

「女人倒是見過不少,可是哪比得上我的心肝寶貝你呀。」

「看您説的。」

「不過,那個女匪邱二孃,倒的確算個人物,不光能打能殺,人也生得十分標緻。」

聽到説邱二孃,王美娟便急切想知道她的景況:「知不知道怎麼處置她?」

「還用問,聚眾謀反是要門抄斬的,她是一定要千刀萬剮的。」

「真的?」

「當然,早就判了,刑部批文都下來了,就這幾天,就要開刀碎剮了。」

王美娟一聽,立時急昏了過去。強知縣還以為她是嚇的,嘴裏嘟囔着:「到底是個女人,聽見説剮就給嚇暈了,要是真讓你看割那女匪的,還不得把你嚇死。」

美娟醒來的時候清醒了些,急忙用害怕兩字遮掩自己,強知縣也沒懷疑。兩人吃了一會兒酒,正要衣上,一個衙役跑了進來:「強老爺,巡撫大人請您去齋戒。」

「知道了,回你們大人,就説我馬上就到。」説便火急火燎地站起來穿戴。

「開什麼齋呀?」王美娟假裝不

「告訴你,殺人之前,凡去法場的官員都要齋戒一天。説是齋戒,其實就是吃一天素,第二天還有特別大葷吃呢。」他詭笑道。

「什麼特別大葷?」王美娟有些不解。

「就是象邱二孃這樣要凌遲的女犯人,如果是黃花閨女的,行刑前三天要給她破身,不然的話,一騎上木驢就出血,等不到挨刀就死了。這破身的人自然是老爺給指定,如果是醜女,老爺們才不會上她,找個老醜的衙役幹就行了,再不然就找個老乞丐。這邱二孃可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所以這種美差就只能留給老爺們自己幹了。」

美娟這才明白,她的心在血,那個救過她全家的命,在她心中無比敬仰的聖母娘娘就要被活活割死,而且,死前還要被這羣道貌岸然的狗官給糟塌了。

她恨吶,但她毫無辦法,只有眼睜睜看着強知縣起身去享用用邱二孃的身體制成的特別大葷。

(三)

落馬被擒的一剎那,邱二孃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命運了。其實早在她扯旗造反的時候就知道,一但被捉住就要千刀萬剮。所以,她早就對死有思想準備。

不過,她可並不想死在法場上,因為那種羞辱比起所要領受的酷刑來説要可怕多了,所以,她們都知道要在沒有希望的時候自盡以防被俘受辱。然而,人的命運有時候真的無法自己掌握,就象她和手下的七個女親兵一樣,甚至來不及對所發生的一切作出反應,就已經被捆綁得無法動彈,又怎麼可能自殺呢。

被押解到泉城之後,她便立即被過堂提審,他們並沒有解開她的繩子,就那樣捆着她審訊,因為一有機會她就一定會自盡。她並不是偷摸狗的小賊,用不着等用刑再招供,她是個女中英雄,敢作敢當,立刻就將自己所作一切都承擔下來。不過,當那狗巡撫又在她頭上加了一條新罪狀的時候,她卻拒絕承認,因為那是一種極大的辱:「妖婦,你夜夜同男匪成羣宿,可是有的?」

「狗官!士可殺,不可辱,休要誣陷於我!」她氣得大罵起來。她知道,由於她在這一地區殺富濟貧,深得人心,所以官府為了底毀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才要如此誣衊她,她還有一點不知道,有了這項人人憎惡的罪,就可以在行刑前用木驢來折磨和羞辱她的身體。

「賊妖婦,證據確鑿還敢不招!你可知道這官法如爐,由不得你抵賴。」

「狗官,姑既然造反,就不怕掉腦袋,又怎麼怕你的小小刑法?不就是拶指、夾嗎?最多了就是扒皮、筋。有什麼都使出來吧,姑眨一眨眼就不是好漢。」

「你當然不是好漢,你是個小。本官不會用那些刑法把你傷,還要留着你那漂亮的身子去遊街示眾呢。那大街的男人都會高興看見你股,我説得對嗎?」他一邊説着,一邊從公案後面踱到邱二孃的面前,伸手在她的股上捏了一把。

「啊,別碰我!」因為羞,邱二孃嚇得尖叫起來,她記得,自己那些女親兵也曾經這樣尖叫過。

「別碰你?嘿嘿,如果你不招供,那就不單單是碰碰你那麼簡單了。這裏有的是男人,他們會幫你變成女人,反正法場上沒有人看得出你的小竟是讓誰給開的苞。所以,你招不招,都沒有關係。」

「狗官,你們不得好死!」邱二孃又罵了起來。

「現在是你不得好死。你先好好想想吧,我那樣弟兄們都是場上的好手,讓他們保證你一點兒都不會疼,保證你得天天想要。怎麼樣?試試吧!」他回頭看着兩邊的衙役:「來呀,侍候邱姑娘入房。」

「喳!」一聲整齊的回應,衙役們興奮極了,馬上全都圍了上來。

「啊!不要!不要!我招!」邱二孃嚇得尖叫着,拚命把自己縮成一團。

「慢!放開她。讓她畫供。」話説晚了一步,還是有幾隻手觸到了邱二孃的股上。

四個衙役過來把她的繩子解開,但仍捆着她的雙腳,這樣她就無法走動,也就不能撞柱自盡。畫供的時候她哭了,因為她要揹着一個所有正經女人都不願意的穢罪名走上法場。

(四)

邱二孃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頓都是好吃好喝,這些美食即使在義軍最興旺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不過,為了防止她自盡,她的人身自由卻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戴着腳鐐,不僅如此,腳鐐上的細鐵鏈還被鎖在固定於牢房正中木製地板上的一個鐵環上,那地板是特地為她鋪設的,用的是四寸的方木一排成。

用這樣的方法,她就沒有辦法接觸牆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牆自殺。每天的飯菜都由女獄卒一口口給她喂下去,因為他們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殺。大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獄卒侍候。

為了方便,男衙役們將她鎖好離開後,女獄卒們就將她全身衣服都剝光了,然後用一塊一尺寬,一丈多長的白綢子將她的身體裹起來。那是一種即使是現在的女人也會臉紅的裹法,先將綢子的中間搭在她的一圈,繞過身前向下在兩腿間叉後從股後面繞回身前,在體前再叉後在頸後打個活結紮住。

這樣,她的身體就大部分在外面,只有房、下體和一部分部被白綢裹住。而且,那白的綢子很薄,使得她頭的紅也微微透出,更加。即使這裏只有女獄卒活動,剛開始她也非常不適應,但很快她便想通了。

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為法場上凌遲的時候他們是會讓她一絲不掛的。連自己的女親兵都要赤地死去,作為首犯的她怎麼可能逃羞辱呢。

她從未聽説過任何一個女犯在凌遲時還是處女,她們是怎樣破身的呢,有穩婆給她們破嗎?可穩婆給自己驗貞的時候並沒有作什麼呀?不會是由那些該死的男人給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麼辦法呢?只有聽天由命了。

邱二孃刑前的那些天過得十分平靜,不僅沒有象許多人一樣哭鬧,也沒有唉聲嘆氣,而且因為吃得好,本來在東躲西藏中變的疲憊削瘦的身體也重新豐了起來,皮膚也更加光滑潤澤。

(五)

這是臨刑前的第四天。晚飯後,照例有女獄卒侍候她用鮮花和牛泡水洗了澡。然後,她們把她仰面放倒,用兩繩子分別捆住她的腳腕,繩子的另一端則分別綁在屋角上,這才解去了她的腳鐐,並用那兩繩子把她的雙腳拉緊到呈直角分開。她不知道她們要作什麼,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女獄卒走後,牢房中來了自她被關在這裏以來第一個男人,他便是與自己多次手的清廷巡撫。一個年輕的女人,裹着這樣的綢條,大大地分開着雙腿面對一個男,那種羞令她幾乎要叫起來。

那男人地看着她的臉,迫使她羞辱地扭過頭去,閉上眼睛。

「小貨。知道本官來作什麼嗎?過幾天你就要騎上木驢城遊街了,還是個大姑娘怎麼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曹地府還是個老姑娘,那樣你的墳頭天天會有賭用鞭子可不好。」

他説的是當時的一種風俗,一個大姑娘如果沒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埋到家族墳地中的,因為女人只屬於婆家而不屬孃家,所以沒有婆家也就沒有了家族。這樣的女孩只能單獨埋在野地裏,就被叫作孤墳。

相傳鬼能知道賭局的結果,所以賭徒如果能讓鬼提供信息就能包贏不輸,而一般的鬼他們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墳上找這些沒人管的女鬼。辦法就是用鞭子找打墳頭,女鬼們熬打不過就會告訴他們怎樣贏錢,這叫「打孤墳」。

邱二孃是本地人,當然知道這些故事,但她也同樣知道,凌遲處死的犯人屍體會被丟在葬崗子上,那裏有大量的野狗,會在眨眼之間將割碎的屍體吃得只剩下骨頭,所以家人無法收屍,何況象她這樣已經沒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撫的話只不過是用來調侃她的。

她用沉默來回答,因為無論她怎作,都已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強知縣並沒有説錯,邱二孃真是一個百裏挑一的漂亮女人。

長圓的小臉,細眉彎眼,直鼻小口,白白淨淨的十分美。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膚白晰粉肢纖細柔軟,均勻的一雙粉臂,豐腴的兩條長腿,彎彎的兩隻玉足,樣樣都稱上品。

薄薄的白綢下微掩着一對峯,地聳立在前,兩顆尖尖的頭將白綢頂起,微透着一絲粉紅。長年跨馬衝殺,使她的身上沒有一絲贅,連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圓鼓鼓的。由於白綢今天沒有打結,所以下面比平時鬆得多,並沒有緊裹在股上,使她部雪一樣白的肌着,更加人。

沒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孃身體的惑,巡撫是男人,而且是場中的老手,自然更不可能不被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孃的旁邊,然後坐下來,伸出手去摸她的臉,她羞憤地扭過頭去。

因為使她到了羞辱,他快樂地笑了,然後他開始抓着她赤的肩膀一邊翻動着她的身體,一邊撫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從錯的白綢之間所暴出來的脊背、肢和小腹,一邊摸,他還一邊用下無比的語言羞辱她。

她身體不停顫抖着,扭動着企圖躲避他的魔掌。他喜這樣,他可不喜玩兒一個石頭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個仙女。

接着他便開始襲擊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隻纖細的腳,把她每一個腳趾都捏遍,然後從腳向上一點點移動,仔細享用着她雪白的長腿。玩兒過一條腿,又玩兒另一條腿,他不着急,反正有得是時間。

當他的手移動到另一條大腿的部時,她清楚女人最大的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從旁邊拿過一個枕頭,一手托起邱二孃的纖,把枕頭進了她的身下,這樣,她的股就被迫抬離了地面。

然後他重新坐在她身體的側面,一點點地把那白綢條從她身上解了下來,直到一絲不掛為止。

邱二孃沒有了遮擋的身體更加人,一對雪白的小象兩座粉捏的小山前,由於強烈的羞,使她的身體抖動着,也帶着兩顆尖尖的頭瑟瑟顫抖,那男人沒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為那裏早晚是他的,他直接把兩隻大手按在了那兩隻峯上。

邱二孃倒了一口冷氣,然後兩就被那男人來回捏起來。一陣又麻又覺向邱二孃的神經襲來,使她重重地息起來,她想躲躲不開,想叫又不肯讓那男人看輕了自己,只有強忍着任人羞辱。

巡撫覺得子玩兒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走到她兩腿之間跪坐下來,分開的雙腿使她下體的一切都清晰地暴在他的眼前。高高的阜上生着不疏不密的黑,兩片淺褐的大夾得緊緊的,只着一條深深的,雪白的股蛋兒也緊夾着,使眼兒藏在肌中間。

他不是那種速戰速決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領略這姑娘帶給他的快。他伸出手,但沒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着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為枕頭而離開地面的軟軟的部,慢慢地捏着,覺着那滑的肌膚,然後扒開兩塊出了邱二孃小小的門,然後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眼上動,得她不停地扭動。

他不喜邱二孃一直不出聲,於是便突然把手指從她的了進去。姑娘倒一口冷氣,赤的身體猛地離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沒有反應,以至於他差點兒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他慢慢在她眼兒裏摳挖着,想迫使她叫喊,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聲不哼。

他最後放棄了努力,將手指拔出來,然後兩手一左一右在她兩條大腿部的軟上來回撫着。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部,她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但他非常有耐心,總是在她的部若即若離地玩,直到他自己也覺得有然不耐煩了,才終於扒開了她的大小

他看到那粉紅的口只是微微有些,即使不去檢查她的處女膜也知道她真是一個貞節的處女。他開始一隻手玩她的蒂,另一隻手再次進她的眼兒裏鼓搗,受到前後兩面夾擊的邱二孃雖然仍不出聲,但強烈的刺卻使她的身體無法不作出反應。

她擺動起自己的部企圖躲開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到那種刺不再象開始時那麼痛苦,反應使自己到一絲焦慮,彷彿希望那男人繼續下去似的,她知道那是什麼原因,也知道那會讓對方找到羞辱自己的藉口,但她就是無法控制。

巡撫從這姑娘深深的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出,知道是時候了,便自己了衣服,亮出那槌般的:「小水啦,想挨了吧,本官現在就成全你,來,看看老子的,一定讓你個夠。」

邱二孃睜眼一看,立刻嚇得小臉臘黃:「這麼的東西怎麼放得進去?」她恐懼地掙扎起來,但兩腳被捆着,那種掙扎一點兒也不起作用。那男人的身體伏了上來,一下子把她嬌的身體在了身下。

他仔細地伸展自己的軀幹,好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多地接觸到身子底下那個少女的體。他用自己的覺她房的柔軟,用自己的小腹覺她阜那茸茸的美妙。那扭動着的體使這一切覺都更強烈,更刺,讓他無法釋懷。

她拼命掙扎着企圖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兒尊嚴,但四肢被捆綁得勞勞地,那男人的力氣也很大,她終於無法躲避那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門口,並且力越來越大,開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便不作聲了。從這時起,一直到被推上木驢,她都沒有再説過一個字。掙扎也停止了,象具屍體一樣等待着那男人的攻擊。那男人一身,一巨型炮便轟開了邱二孃緊閉的城門。

那巡撫先是慢慢地,深深地進去,再慢慢地拔出來,這樣動了二、三百下,覺得下體開始燥熱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享用這女豪傑的身體,所以快到高前便停下來休息,等熱度稍緩再繼續進攻,便這樣停一停地反覆了四、五次,直到真的到心意足了才而去。

接着強知縣和張團練等七、八個多年的老對手都來湊熱鬧,把邱二孃整整幹了一夜,儘管邱二孃是個三貞九烈的女子,這麼長時間的強她也無法抗拒那強烈的,最終還是被推上了高,不過,她終究沒有吭一聲。

他們離開後,女獄卒們回來給邱二孃被幹得紅腫的户上了白藥,重新洗過澡後再次用那白綢裹住。

邱二孃一天都沒有睜開眼睛來,因為一個剛剛被那麼多男人幹過的女人是難以面對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個女豪傑,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點兒離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們很早就起了,他們可不願意錯過一睹年輕美貌的女匪邱二孃赤身體的機會。關押邱二孃的大牢門前和將要用來作法場的小校場是人最多,最為擁擠的地方,因為對女匪的大部分刑罰都將在這裏進行。人們翹首以待,希望那女人早一點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天還沒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來到了邱二孃的牢房。看到他們,邱二孃沒有作任何表示,甚至當他們拉她坐起來捆綁的時候,她也沒有反抗。

他們先將一個士兵夜間偷襲時用的枚給她銜在口中,因為他們並不想聽她叫罵。他們用繩子搭過她的香肩,在叉後自腋下穿回,在兩臂上了幾圈,然後向背後叉拉緊後橫着了一圈,恰好兜在兩下方,繩子在背心處打了一個結,又向上套住頸後的繩子後折回,這才打開邱二孃的手銬,而此時她的雙臂已經沒有了活動自由。然後他們將她的小臂水平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

牢門外的人們終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孃。只見兩名高大壯碩的衙役一左一右挾地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從門裏走了出來。那女人半着,身上裹着那綢條,雙臂反剪在背後,雙腳也用繩子在背後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後蜷着兩條光的粉腿,因而無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兒一樣拎着走。

她的背後着一塊招牌,沒有幾個人識字,所以也沒有人認得上面寫了些什麼,不過,那是官府的例行文書,靠猜都知道應該是:「剮髮匪首犯一名邱氏二孃」,其中的人名上畫着紅叉子,「剮」字單獨寫在最上方,已經由巡撫用紅筆圈了表示已經驗明正身,單等行刑了。

讓女犯遊街示眾是十分下的事情,老爺們是不便出馬的,全都給那些俗不堪的衙役們去幹,而且對於如何把事情幹得儘可能下,這些衙役的經驗和創造力也要比老爺們高明得多。

大門外用木頭搭了一個一人多高,簡單但非常結實的高台,兩個衙役把邱二孃架上去,讓她直直地跪在那裏,那兒高高的,遠處的人也能看清楚,接着又上去兩個衙役,一個站在邱二孃的身後,另一個則站在台邊高聲喊起來:

「奉巡撫大人令,凌遲處死女髮匪邱二孃。現在,示眾開始。各位爺們兒,你們都來看看這個又又俏的女髮匪,看這小臉蛋兒,水靈不水靈?」後面那個衙役便抓着已經挽成一個大髻盤在頭頂的頭髮把邱二孃抬着的頭拉起來。

「水靈!真水靈!」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誇獎。

「再看這一身小是不?」邱二孃又被背後男人的手撫摸着肚子上的肌膚。

!真!」

「看這腿子白不白?」二孃又被拎起來,後面那個衙役解開她腳上的繩子,並開始從雙腳到大腿兒來回撫摸。

「白!真白!」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子?」

「哪個不想就不是男人!」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齊鬨笑起來。

背後的衙役扯着端頭拉開了脖子後面白綢的活結,然後他用一隻胳膊從肩後伸過來,鎖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抬着頭,。那男人的另一隻手則從身體另一側繞到她的身前,把那白綢從她肩頭的繩子下面拽出來,但仍然讓它們被下的繩子勒着,使她的一對小在光天畫之下。

「噢!好!」子一出來,台下立刻一陣驚歎之聲。

「怎麼樣?要不要替你們摸幾把?」

「要!」後面那隻男人的手立刻便攀上了兩隻峯,接着,其他三個男人也圍攏來,八隻手輪對邱二孃的房發動了進攻。一邊玩兒還一邊對她説:「知道嗎?凡是凌遲的女人至少要讓兩個男人玩兒過,不過有些是讓臭乞丐來摸的。算你生得美,老子們捨不得,不然也找幾個臭要飯的來你可就不了。」

「官爺,能不能讓我們摸兩把呀?」台下又傳來起鬨的聲音。

幾個男人摸夠了,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依然是那個大嗓門的衙役喊:「行啊,等把這小妖婦的割下來,就先扔給你玩兒玩兒。」

台下又一陣鬨笑聲。

「好啦,爺們兒們,玩兒過了,現在該幹嘛啦?」

「看股。」台下是異口同聲。

「好!現在就來看這女匪的股。」邱二孃被架着轉過身去,然後白綢被從繩子底下徹底扯了出來。她拚命夾緊雙腿,把那綢子夾在襠裏不讓它們掉下去,但股還是完全暴出來。當着台下成百上千圍觀的男人們的面,邱二孃白白的股被衙役抓住了,他用力地捏着,彷彿要將她擠出水來。接着,又是四個人齊上,把她的股捏了一遍又一遍。

「現在呢?」

光了看。」

「好!光!」説聲光,白綢被強行從邱二孃的兩腿之間出來,然後便自動落在了台子上。

「哇!」一叢黑從小腹下出,台下一片喝彩,二孃知道自己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他們把她按跪在台上,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將她的上身兒按到枱面上,使她的股高高地翹起來。她那部便一覽無餘了。

「你們看,這是她的小眼兒。」

「夾得還緊吶!」

「咱們來把她的小翻出來。」她才剛剛破了瓜,部同處女相比還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仍然緊夾着,當然需要用手翻開才能見到户。

「喏!看清了嗎?」

「看清了,為什麼不一下子?」

「好!那就一下子。眼兒怎麼樣?」

「也!」

「好!」

邱二孃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糟塌自己,但自己被捆得結結實實,毫無反抗的餘地。四個衙役每人伸出一中指,兩個在了邱二孃的門中,另兩個則進了她的户裏。

他們就那樣呀,摳哇,足夠折騰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個兵卒過來提醒:「辰時三刻,該上路了。」他們這才停了下來。當她再次被挾持着站在台上的時候,她看見了那讓所有女人都從心底裏恐懼的刑——木驢。

(七)

那是一個柳木雕成的假驢子,釘牢在一輛兩輪驢車上,木驢脊背正中豎立着兩個前後相距只有一指的圓頭木杵。那木杵一寸有餘,隨着木驢從牢中推出,只見兩木杵一上一下替運動着,最高時可達七寸,最低時也有近三寸。

已經被輪過的邱二孃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麼用,看着上面不斷運動着的大木杵,她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轉起筋來。但無論她如何害怕,木驢都被推到了台下。

喊話的大嗓門衙役和那個光邱二孃的衙役首先跳到驢車上那隻木驢兩旁,然後挾持着她的兩名壯碩衙役則將她挾得雙腳離了地,然後向木驢上放下去。

邱二孃拚命蜷起雙腿,扭動着身子想躲到木驢一側,但下面那兩個衙役輕易地便捉住了她的兩隻腳,然後她的雙腿重又被拉直並分跨在木驢的兩側。

她知道,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頭,閉上一雙秀目等着忍受那想像中的痛苦。木驢上的木杵是通過機關連在車輪上的,車如果不動,木杵就不會動。現在正好後面一木杵略高些,所以他們先把邱二孃的眼兒套在那木杵上,那大的木子一下子進了她的菊門。

然後她的被人用手分開,户觸到了第二木杵,這回她的身體被猛地放到了底,股重重地坐在了驢背上。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能讓那東西這麼深而沒有被捅穿。木驢的高度正好使她的雙腳在車板上踏實,然後他們把她的雙腳捆在車板的鐵環上。

當遊街開始的時候,邱二孃發現木驢真是一種可怕的刑具。剛剛被推上木驢的時候,她發現那麼的木杵在身體裏並沒有象想象中的那樣疼痛,只是給了她一種被輪時那種怪異的覺,然而當木驢被小驢拉着開始運動的時候,她才發現前後兩條木杵輪入的時候有多麼刺

首先是她在騎上木驢時那兩木杵正好處於相互錯的時候,所以入的深度只有大約五寸,而當運動起來的時候,每一都要進入她的身體七寸多,那東西頂着她的子,頂着她的直腸底部,使她到一種極度強烈的恐懼與刺,迫使她不得不用力直了身體,欠起腳跟好讓自己的身體離開驢背。

但被木驢大大分開的雙腿使這種努力受到極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腳的時候,股也只能離開驢背一寸左右,絲毫不能緩解那種攻擊的威力。

其次,那木杵是特別設計的,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設計成類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的時候都通過中間的小孔向女犯的道中注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卻鏇上了圓滑的環形波紋,所以每一次動都會對女犯的户和門造成極為強烈的刺

邱二孃就是在這雙重的刺下被送到法場的,一路上,她的得一的,那一對堅子一隨着身體的動一跳一跳地擺動着,嗓子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那是一種因無法抗拒的強烈刺造成的,那種刺是任何其他刑罰都無法辦到的。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中進行的,成千上萬的男人在道路兩旁興致地看着那赤條條的女人受折磨。

兩個衙役自始至終站在木驢的車板上,一路走一路對着圍觀的人羣用下不堪的語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説成一個無比的壞女人,她想反駁,但口中銜着木枚,什麼也説不出來。

每當隊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時,都會放慢速度,好讓人羣看得更清楚些,而兩個衙役則藉機玩她的房和股給圍觀的人羣看,引起一陣陣喝彩聲。遊街整整進行了一個上午,邱二孃就在木驢上受了半的煎熬,當遠遠地看到小校場上的行刑架的時候,那種終於熬出頭的想法幾乎讓她下了眼淚,儘管她知道那最後的痛苦決不會比現在強多少。

在小校場的正中用木頭搭了一個五尺高台作為行刑的場所,之所以在這麼高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讓更多的人能夠看清行刑的每一個環節,看清邱二孃在上面痛苦掙扎的慘狀。

不象凌遲男犯那樣在台子早立一木樁,將犯在樁子上直地一綁便可行刑,剮女犯用的一般是一個高高的龍門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要分開雙腿綁成一個「火」字形或「人」字形,這樣作的原因是可以讓女犯赤的身體不被任何東西擋住,以方便觀賞她們的部。

給邱二孃用的是一個跨度達一丈的龍門架,架子上方的橫樑中間有一個滑輪和一繩子拴在轆轆上的繩子,繩子正下方的枱面上豎着一近五尺高,最細處也有嬰兒手臂的圓頭木樁。

邱二孃一看就明白了,無論她作了怎樣的心理準備,也無法對那東西無動於衷。但她騎在木驢上,渾身被綁的結結實實,又能怎樣呢。

木驢終於停在了高台後面,那無休無止的折磨終於告一段落。他們知道那刑罰的痛苦與辱,仍然還是怕她設法自盡,所以直接從刑架的橫樑上拉過那繩子,把它拴在邱二孃背後的綁繩上,這才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然後,有衙役搖起轆轆拉動繩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孃,將她從木杵上拔下來,移到了台子上。

他們讓她在台子上分開腿跪下來。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機會後,她沒再反抗,而是安安靜靜地跪在那兒等着最後時刻的到來,其實現在就算把她放開也沒有關係,因為半天的木驢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疲力盡。圍觀的人們都很驚訝,因為他們從未想到一個即將被那樣殘酷處死的女子竟能那麼平靜,更沒有想到騎了半天木驢她居然還象開始時那麼漂亮。

(八)

行刑的炮響了一通,站在報二孃身邊的兩個衙役將她上身按倒,股高高撅了起來,第三個衙役拿過一同木驢上一樣形狀,但短一些,一號的木杵,從後面進了邱二孃清楚暴出來的門中,外面只着寸許長的一小截,那是為了防止她在行刑時大便失用的。

炮響兩通,衙役架着邱二孃站起來,走到那木樁前,衙役搖着轆轆,將邱二孃的身子提離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來高,挾持邱二孃的衙役此時則抓住了她的兩隻玉足,分別將兩繩子綁住了她的兩隻腳腕,然後繩子的另一頭被拉緊拴在刑架立柱的腳下,使邱二孃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重新出了那少女的生殖器。

吊着她的繩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孃這時才開始到無法控制的恐懼,漂亮的體在空中扭動,但什麼也幫不了她。他們把她放下到適當的高度,讓那木樁從她的户捅進去大約半尺深才停下來,然後重新將稍微有些松馳下來的腳上的繩子緊。這時,一名穿紅衣的劊子手才出現在她的面前。

巡撫的公案在高台對面二十幾步遠的地方,中間由圍觀者讓出一條丈餘寬的通道。

行刑的炮響了第三通,那巡撫從公案上將一支火籤丟下來,由傳令的衙役拾起來跑過去傳給劊子手。

劊子手接過了火籤,朝公案打了一個千兒,然後走向位於邱二孃側後方的轆轆。

一股無法抑制的強烈恐懼向邱二孃心頭襲來,她開始拚命尖叫着,掙扎着,希望這一切不會發生。

但她終於還是户中的大木樁開始深深地頂了進來,起先是把道拉長,使她到一股強烈的疼痛,然後她便道的底部被頂穿了,隨着一陣更為劇烈的疼痛,被拉長的道重又縮了回來,然後,那疼痛也馬上減輕了,代之而來的是那個硬硬的東西擠開腸子朝前頂進來的那種覺。

親眼看見過自己的女親兵被長矛穿透的情景,她們都極痛苦地慘叫,而且很快就死了,她奇怪為什麼自己並沒有覺到有多疼?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這羞辱和折磨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邱二孃不知道,那些女親兵是被長矛死的,長矛十分鋒利,所到之處將內臟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對內臟的破壞作用也使她們發生大出血,所以能夠迅速死亡。而給邱二孃用的是圓頭木樁,鈍鈍的頭部除了道底部外什麼都不會破壞,所以即沒有那麼強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極少也不會那麼快就死去。

官府當然不喜邱二孃那麼快就死掉,他們把她在木樁上是為了盡一切可能污辱她的身體,所以才用這種圓頭木樁。

當邱二孃到那木樁就要腔的時候,她對自己説:「快了,一到心就完了!」,這時木樁卻停止了進一步的深入。

凌遲按犯人的罪行輕重是有差別的,最少的只有十二刀,分別挖去肌、兩肩、兩,斬去雙手、雙腳,然後一刀開膛,一刀割喉致死。此外還有十八刀、三十六刀和魚鱗細剮的殺法。剮女人的時候,用刑的方法又會與男犯不同,比如十二刀的剮法是先割掉兩顆頭,再割掉房,以下則割掉兩肩上的,第七、八刀剜掉她們的股蛋兒,第九刀捅進她們的門,第十刀則戳進她們的户,第十一刀從户將她們開膛,最後一刀割喉。

對邱二孃,既沒有用最少的十二刀,也沒有用最多的魚鱗剮,因為十二刀就讓她死掉實在不甘心,而同時他們也不願意把她割成一堆分不清部位的爛

他們知道,儘管人們都希望知道剮刑究竟有多麼痛苦,但他們來觀刑的真正原因卻是這個年輕美貌的女匪的身體,實際上,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一個十分惑的身體,而不是剁碎的泥。因此,他們寧願讓她的屍體完整一些,好足人們的情願望。所以,他們乾脆沒有按律法上的辦法去剮她。

當木樁停止繼續深邱二孃身體的時候,她還以為劊子手都會來殺她。儘管知道剮女犯的時候會割頭,用刀門和捅,但畢竟不過是一時之苦而已,很快就熬到頭了。沒想到,那劊子手回來的時候,卻只是把她背後的亡命招牌拔下來,倒着進她門中的木杵孔裏,他説那是給她安的尾巴。

然後,他居然跳下台子走了。緊接着,衙役們也紛紛下了高台,並且把枱面上的木板都拆了下去。

她起初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麼一加事,當看到那羣官員們也魚貫離開,並且衙役三班全部撤走,只留下十來個守法場的兵丁時,她才知道行刑已經結束了。比千刀萬剮更大的痛苦降臨到她的身上,那就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死去,自己還要眼睜睜看着成羣的男人在下面參觀自己的私處多久。

她真希望人羣中會飛出一把刀,一隻箭,甚至那怕是一塊石頭,只要能打破自己的身體,血盡了就能快些死。也許她甚至想向官府求饒,好讓他們剁上她幾刀,就算是用刀從進來也好,但口中銜着枚,除了可憐巴巴的表情和無法聽清的喊叫外她什麼也作不了。

拆去了木板,周觀的人們可以直接站在行刑架下,從下向上欣賞她那着亡命招牌的門,和被木樁充户,那木樁把她的大小都分開了,把一切都暴在外面。她只能眼睜睜看着人們從下面走過,被人們參觀自己的私處,而自己卻無法身。

邱二孃在那上面被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最後死去,致死的原因卻不是户中的那木樁,而是因為在這三天中她滴水未進,最終嚴重水而死。她的屍體在上面又繼續懸掛展示了許多天,直到因腐敗自己從上面掉下來。

(九)

邱二孃被處刑的當晚,大了眼福的強知縣來到王美娟所在的院,一邊痛飲一邊向周圍的人誇耀自己當年是如何差一點兒被邱二孃斬了首,自己怎樣用金錢買通看管他的兵丁逃走,又怎樣獻計捉拿邱二孃,酒到酣處,也不自覺地説出邱二孃是怎樣被他們幾個官員奪去處子的貞。聽得周圍的嫖客連連稱羨,卻讓王美娟心如刀割。

好在她久在風塵,強顏笑是她的專長,沒有讓人看出破綻。半夜時分,強知縣才醉醺醺地讓王美娟扶他去歇息,美娟趁機哄他喝下摻了蒙汁藥的茶水,然後用剪刀捅進了他的心窩,並割下他的人頭連夜逃出了院。

王美娟來到小校場附近,躲在暗處遠遠地看着在被兵丁看守着的,還在刑架上痛苦哀叫和垂死掙扎着的邱二孃。王美娟取出強捷的人頭低聲禱告:「娘娘,你早點兒去吧。美娟已經替你殺了一個大仇人,你瞑目吧。」

(十)

王美娟殺死強知縣的事情很快便查明瞭,官府開始畫影圖形捉拿她。本來她早一點逃到外地去也許就會沒事了,但一件讓她放心不下的事斷送了她的生命,那就是替邱二孃收屍。替凌遲的犯人收屍是死罪,所以沒有人敢出頭。

「不能讓娘娘那麼慘地死了屍首還要被野狗糟塌。」這就是王美娟的想法。

於是,邱二孃的屍體從架子上掉下來那天夜裏,在一個山中藏了好幾天的王美娟便偷偷來到葬崗子上。

一個賣笑為生的女子能有多少機謀?她實在太天真了,看到站在遠處不敢靠近邱二孃赤女屍的成羣野狗不僅沒有令美娟產生任何懷疑,反而認為那是邱二孃在天之靈在保佑自己的屍身,她就沒有想到附近會埋伏得有人。

就在美娟跪在邱二孃赤的屍體旁開始祭奠的時候,兩個黑呼呼的人影突然從身旁的草叢中躥出,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撲倒在地。緊接着,又有人點起火把圍攏過來,把她捆綁了起來。原來,狡猾的巡撫猜到王美娟必定會試圖為邱二孃收屍,所以暗中埋伏了人將她抓獲。

三天以後,泉州的人們再一次走上街頭,這一次他們看的是同樣赤騎在木驢上的王美娟,儘管她沒有邱二孃身上那種豪俠之氣,但仍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由於王美娟在義軍中只是小角,所以他們沒有象對邱二孃那樣讓她渴死在行刑的架子上,儘管他們仍然給她上了眼兒子,也將那木樁捅進了她的户,但最後還是用了刀。

王美娟看着那劊子手走到自己跟前,用一隻手着自己的房,然後他將自己的頭捏住拉起來,用另一手中長長的尖刀,齊着頭的部割了下去。

行刑台的兩側水平拉了兩條繩子。王美娟的頭被割下後就給旁邊的兩個劊子手助手,他們用針線將那兩隻小頭穿起來,然後一邊一個掛在繩子上展覽。接下來是兩隻新剝一般的房被齊切下後也用繩穿起來掛在繩子上,王美娟的前變成了兩個大血窟窿。再下去他們把那年輕女人又白又軟的整個剜了下來,同樣掛起來示眾。

下面的幾刀沒有繼續,一是因為她的户和門中本來就着東西,二是因為他們希望她不要死得那麼快。但大量的失血還是使王美娟在傍晚就斷了氣。

刺桐最着名的「匪患」隨着首犯邱二孃被公開處決而被最終鎮下去,但它的影響一直到許多年後才完全消失。

在邱二孃和王美娟死後的兩三年中,不時有分散隱藏下來的義軍因被人告發而被捉被殺,其中也不乏被光衣服騎木驢後處死的女義兵,泉州的小校場為此一再成為居民們關注的焦點。不過,由於邱二孃本人的顯赫聲名和少有的美貌,人們對後來的女犯行刑均不再有邱二孃死時那樣的評價,以至於以後人們就只談論邱二孃的死刑,不再有人提起其他女犯了。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美男計系列——唐麗娜

作者:石硯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麼事?」特訓班的總教官潘振幹走進保密局長常庚的辦公室。

「上海局那個唐麗娜投靠了本人,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怎麼,您想讓我們把她除掉?」

「不,不能殺她,要活的。」

「為什麼?」

「你知道,她是行動組長,曾經直接領導十幾個人。」

「不是已經撤出來了嗎?」

「這才是讓我們擔心的事。」

「怎麼?」

「唐麗娜投敵的事我們是半個月之後才知道的,按説這麼長的時間,小鬼子早就把那十來個人給一網打盡了,可是他們一個也沒被抓,為什麼?」

「鬼子想通過監視他們而抓到大魚。」

「那又為什麼讓他們輕面易舉地離開上海呢?」

「也許他們希望保護什麼人。」

「這正是我們所擔心的。這十幾個人當中也許還有人同唐麗娜一起投靠了本人,為了避免他們暴,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麼辦?」

「唐麗娜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當然明白背叛我們的後果,如果把所有的底子都抖給了本人,她在那邊就沒有了價值,鬼子就不會盡心保護她,因此,她一定會把暗藏的細都放在自己的腦袋裏,以此作為同鬼子討價還價的本錢。這對我們也是一樣,我們必須要把唐麗娜活着帶回來,決不能讓她把秘密帶進墳墓。」

「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本人的手裏,唐麗娜周圍也一定布本特務,如果要死的,還可能有機會,要從本人手裏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個大活人出來,那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當然不容易,否則為什麼要找你呢?」

「您是想……」

「這個唐麗娜是個際花,也是個十分放的女人,一天沒有男人她就睡不着覺,所以,我想派你那個鍾逵走一趟怎麼樣?」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悉情況,儘快啓程。」

(二)

大世界舞廳,唐麗娜正在舞池裏盡情旋轉着,一大羣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一支舞曲,她猶不足,眼睛不時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對男女那邊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產的西裝和皮鞋,戴着金絲邊的墨水晶眼鏡,摟着一個年輕美貌的舞女優雅地旋轉。他一進舞廳,就引了幾乎所有女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樣人,他的舉止是那樣優雅,被他到的女人臉上都洋溢着驕傲與幸運的光華。

唐麗娜是上海灘的一朵花,模樣身材都是上上之選,也曾以紅舞女的身份往來於偽上層,引來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這個男人穿梭於各種女人中間,對自己這個花朵般的玉人卻始終象沒有看見一般,心裏不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麗娜擺了象牛皮糖一樣賴在身邊不走的一位老豬哥,動身往那男人跟前湊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卻見他挎着剛剛與他共舞的舞女的胳膊,旁若無人地從她面前過去,走出舞廳,坐上一輛黃包車揚長而去。

唐麗娜彷彿給人打了一個大嘴巴,臉得通紅,卻又無法發作,銀牙一咬,拿起自己的手包氣沖沖地走出了舞廳。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馬上跟了出去,緊緊綴在後面,那是本人給她安排的保鏢。

回到住處,唐麗娜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灘的名花,卻被人家晾在那裏,讓她怎麼受得了。唐麗娜可吃不得這種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男人一同離開舞廳的舞女給找了來,唐麗娜罵了她一百多個「小」,作作實實給了她十幾個大嘴巴,把個舞女打得懵頭轉向,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這位瘟神一般的女人。

唐麗娜打完了,出了點兒氣,這才問昨天那個男人到哪裏去了。舞女不敢隱瞞,説那位先生把她帶到城隍廟,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後叫了黃包車送她回家,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幹什麼的,哪裏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個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兒。唐麗娜又叫人去城隍廟打聽,卻沒問到什麼消息。

唐麗娜終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閲男人無數,似這般年輕俊美,風度翩翩的男子還是第一次見,怎麼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灘的際花。於是,她便設法知會各家舞廳,凡有見到這位先生的速來通報。

到底是幹特工的,打聽個人算不得什麼難事,不出幾天,便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原來這位男士姓馬,祖藉山東,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國留學,剛剛回國,現住在大東亞旅社三樓的豪華客房裏,每無所事事,除了下館子,就是下舞廳消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幾個豪華舞廳跳舞,每次都要換四、五個舞女伴舞,跳完了還要挑一箇中意的出街吃飯,飯後偶而也會把舞女帶回旅店過夜。

打聽到了這男人的消息,唐麗娜恨不得馬上就睡在他的上,憑自己在特訓班裏學會的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離不開自己的温柔鄉。

她當然不是個傻瓜,事先把大東亞旅社的環境都清楚,馬大少住的套房在最裏面,隔壁住的是一個南京的德國買辦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對面的套房沒有人住。於是,唐麗娜便預先安排自己的保鏢把馬大少對面那套客房包下來,平時監視馬大少的行動,將來自己登堂入室的時候也可以有個照應。

一切都準備好了,唐麗娜開始設法勾引這位馬大少。

負責監視的保鏢傳出消息,説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麗娜急忙梳洗打扮,淡施粉黛,穿上一件無袖的黑天鵝絨的高衩旗袍,蹬上一雙黑高跟鞋,一手皮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莊又不失

來到大世界,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看到引起了人們的注意,這才十分優雅地走到沙發邊坐下,叫了一杯紅酒,慢慢地飲,眼睛卻直往正在摟着舞女旋轉的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越看心越跳,心裏暗自罵道:「唐麗娜呀唐麗娜,你枉為際花了,怎麼叫男人給勾了魂兒去?」

連着過了兩支舞曲,人家也沒往這邊看一眼。唐麗娜可受不了了,看來不主動出擊,人一輩子也不會是自己的。

唐麗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馬大少平時坐着的鄰桌邊。等一曲終了,看着馬大少摟着那舞女回來坐下,唐麗娜裝着不經意地走過去,突然腳下一拌,哎呀一聲坐在地上,一杯酒全灑在馬大少的子上。

「哎呀,對不起,髒了您的衣服。」兩個人眼神一對,唐麗娜發現對方的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門兒,便假裝不好意思地閃開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馬大少這一次跑不掉了。

「沒關係,一件衣服,算不了什麼,小姐,摔壞了嗎?不要緊吧?」話是關切的,手已經伸過來拉她。

「不要緊,實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幫您洗乾淨。」唐麗娜把手伸過去,順着他的力量站起來,一條雪白的大腿卻在旗袍的開衩中那麼適時地一閃而沒。

「不必客氣,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卻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眼。

「那怎麼行,總得讓我有所補償。」

「補償?哈哈哈哈,説笑了,如果真的要補償,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當然,能陪您這麼有風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榮幸。」

兩人就這麼認識了。唐麗娜發現,這位馬大少也是風月場中的老手,跳舞的時候,那一雙手把她摟得緊緊的,而且總是那麼適時地,不痕跡地在她的肢上揩油,也不時藉着旋轉發力而把她的脯拉向他自己的膛。

唐麗娜對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塊木頭,也要把他軟了,捏化了,他是個深解風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過,唐麗娜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嬌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踐踏的舞女,男人可不喜自己這樣身份的人主動投懷送抱,要慢慢來,於是,散場的時候,她婉言拒絕了對方的邀請。她相信,下一次他就會無法抵擋自己的温柔攻勢了。

接着三天的時間,唐麗娜自己沒去舞廳,只叫人去打聽,果然那馬大少每天準時前往,卻總是魂不守舍,散場後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來自己的辦法還是有效果的。

於是,當唐麗娜再一次來到大世界的時候,馬大少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馬大少是個通風情的男人,唐麗娜是個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兩個湊到一起,那還有不粘牢的。

於是,舞會散場後,馬大少便得以邀請唐小姐去吃大餐。

於是,唐小姐便不勝酒力,歪倒在馬大少的懷裏。

於是,馬大少便用黃包車載着唐小姐回到了大東亞旅社,攙進自己的客房。

於是,唐小姐便軟軟地癱倒在馬大少的上,面紅,醉眼離地説起了夢話:「馬先生,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風度的男人,Iloveyou!」

於是,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下高跟鞋,抱到枕頭上,然後輕輕地吻她的櫻、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開衩中出的玉腿。她沒有掙扎,只在夢臆中不斷重複着那句十分純正的英語。

於是,馬大少便膽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輕輕把她的絲襪從大腿上卷下來,然後輕吻她那雙彎彎的玉足和修長的秀腿。

於是,唐小姐便輕輕地哼着,在夢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於是,馬大少便輕輕解開她的旗袍,出裏面白的真絲文和內,還有那白的香肩和白的肚皮。

於是,唐小姐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投進馬大少的懷抱,任他把她的旗袍從後面下來,又解開文前一對香

於是,馬大少趁機下了唐小姐的真絲內,把她剝成一隻大白羊。

於是,唐小姐被翻過身去,趴在上,讓馬大少從頸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直吻到她那兩個半球形的美

於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個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馬大少吻過峯,吻過肚臍,又吻入黑叢中。

於是,一條舌頭到了唐小姐兩片間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嬌軀顫,意態離。

於是,馬大少自己也成天體,輕輕地在唐小姐的身上,將一條巨大的頂在了唐小姐的叢中,一用力便齊沒入。

於是,唐小姐醒了,驚叫一聲。

於是,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噓」了一聲。

於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無辜地低聲説道:「馬先生,你害死我了。」

於是,馬先生説:「沒有辦法,誰讓你是上海灘最漂亮的美人兒呢?!」

於是,唐小姐摟住了馬大少的脖子,嬌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聲。

於是,馬先生興奮地抬起股,用力向下一拱。

於是,兩個赤體糾在一起,一條樁在那幽深狹窄的隧道中穿梭般地往來。

於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來,這次喊的是「救命」,然後變成了「饒命」,最後又變成了「我要死了。」

於是,馬大少心意足地在狂之後緊在唐小姐的身上起來。

於是,一男一女相擁着躺在被子裏,互相訴説着甜的情話,然後香甜地睡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睡懶覺,馬先生於是陪着她躺到十點多鐘才起。梳洗打扮已畢,馬先生送她下樓,約好了當晚再見,唐麗娜這才坐上黃包車離去。

唐麗娜現在發現這位馬大少可不簡單,不光風倜儻,頗解風情,上功夫更是了得,那一條又硬,搗得她骨軟筋麻,魂飛魄散。天哪,要是我作舞女,寧可不要錢也要同他出街。

於是,唐麗娜當晚便又鑽進了馬大少的被窩兒,嚐了一頓的折磨。

從此,唐麗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馬大少的房裏,這裏成了她的第二個居所。

時間過去了半個月,唐麗娜還是每晚到馬大少的客房裏過夜。時間已經是凌晨,唐麗娜從被窩裏出來,披上件浴袍去了脬,然後回到邊,從頭櫃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了浴袍,光溜溜地站進被窩,靠在馬大少的懷裏沉沉睡去。這是她每晚的習慣,只是今天這覺睡得更沉,馬大少連搖都搖不醒她了。

馬大少摸着黑坐起來,從下取出一隻大皮箱,把裏面的衣服倒出來,皮箱平放在地上。

他掀開被窩,一手抄後背,一手抄膝彎,把唐麗娜光着股抱起來,放進皮箱。唐麗娜個子雖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軟軟的,三窩兩窩便被折成一團,白花花的進皮箱裏。

馬大少走上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學了兩聲蛙鳴,隔壁的台上出一個年輕女子的臉。

馬大少把皮箱遞過去,然後輕巧地翻過台,到了另一邊。

凌晨,天剛見亮,兩個身着華麗旗袍的女子緩步下樓,讓自己的黃包車伕上樓取下她們的行李,然後結帳離去。

時至中午,保鏢們仍未見馬大少和唐麗娜出來,去叫了幾聲也不應,急忙用萬能鑰匙打開門,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麗娜看見常局長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低頭去咬自己的衣領,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個大字綁在一張木製刑上。

「麗娜小姐,別費勁了,你是我們訓練出來的,我們還能不知道你什麼地方藏毒?還是老老實實把我們興趣的東西出來吧。」

「你要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

「你跟我還要耍心眼兒,可知道我有一千種辦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饒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麼。」她裝出一副可憐相兒。

「看來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訴我,除了你自己,還有誰暗中投靠了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麗娜哭了,真的出了眼淚,不過常庚可不相信她,因為這也是她所受的訓練之一。

「看來,不用點兒功夫,麗娜小姐是不會合作的嘍。來人哪,把大餐端上來給麗娜小姐過目。」

從屋外進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推着一輛兩層的四輪小車,上層放着一盤辣椒麪、一大碗碎冰塊、一隻怪模怪樣的金屬鉗、一盤豬鬃和一細藤條,小車的下層是一個帶有各種旋鈕的電器,用電線連着兩個小鱷魚鉗和一有兩手指細,半尺來長,錚明瓦亮的金屬

一看到這些東西,唐麗娜就到自己的眼兒強烈地搐起來,不住哭泣着哀告,這一次是真的哭了。

這些東西唐麗娜不僅早就見過,而且還親手使用過它們。那還是幾年前,她在上海破壞了一個共方的電台,台長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彈擊中死亡,他的子……也是電台的機要員被逮捕。

那個機要員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婦,長得小巧玲瓏,面容姣好。當她同丈夫發現自己暴的時候,就先把密碼給燒了,唐麗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從她嘴裏掏出來,但這女人至死也不肯説。

唐麗娜親自帶着幾個人去審訊。她還記得,是她親手扒下了那女人的子,並把反銬着雙手的女人按倒在上,用一要手指在她的户裏,威脅着要叫男人輪她。那女人憤怒地咒罵着,什麼也不肯説,於是唐麗娜真的叫五個手下把她給強了。麗娜還記得當自己親眼看着手下把進那女人的下體時,那女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淚水。

唐麗娜不怕輪,她的裏早已接待過不知多少條細細的。不過那並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還記得自己讓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來,用那種怪異的道擴張器撐開户和門,自己則把辣椒麪倒進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餅鐺上的蟲子一樣在地上扭動翻轉的慘狀。

後來她又給那女犯往道里冰塊,完了冰決再倒辣椒麪,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天,那女的也沒吐口。

再後來,唐麗娜用豬鬃捅那女犯的孔,用藤條户,把那女人的房和部都打腫了,一連折騰了好幾個來回,斷斷續續一個來月,儘管那女人痛苦地打着,慘叫連連,卻什麼口供也沒得到。

唐麗娜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邊拷問,一邊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的房,又一小塊一小塊地挖去了她的,最後還用小鈎把她的子道里鈎出來,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麗娜很佩服那女人,當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慘叫掙扎的時候,她自己看得心驚跳,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樣過這等苦刑的。現在輪到她自己了,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樣,唐麗娜知道那是電刑。她沒見過受電刑的,可聽説過。

據説用電刑的時候,男的用那小鉗子夾住手指和腳趾,有時夾住手指,再用一個金屬環套住莖。對女人則用小鉗子夾着頭,用那金屬道。

一過電,犯人的全身會狂起來,嘴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男人會被電得飛,而女人則會被電得出一兩米遠。用過電刑之後的男犯人常常會失去能力,而女人則可能一生都會對產生極度的恐懼。

(四)

唐麗娜不知道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頂不過去。她是個際花,讓她永遠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殺了她還難受。可是,一但她把秘密都説出來,自己的命也就完蛋了。

「怎麼樣啊,麗娜小姐?」局長站在她的身邊,饒有興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經倒了無數男人的彈,又在她的襠裏慢慢摳着。他對她的體很興趣,不光是喜她的,也喜在必要的時候毀滅她。

「饒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裝出一付可憐相,淚眼模糊地説,希望他心一軟,自己便可心逃過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吃辣椒,我説得不錯吧?既然你上面這張嘴不乖,那我們就讓你下面這張嘴來嚐嚐我這新磨的辣椒,也許這張嘴能告訴我些什麼。」

常局長站起來,兩個打手過來解開捆着她腳腕的繩子,抓着腳脖子把她的下身倒提起來。

常局長十分有興趣地用手指撥開唐麗娜那沒有幾,取過那形狀怪異的金屬鉗。唐麗娜到一股金屬冰冷的寒氣直道,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

但她還在抱着最後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憐她。那冰冷的東西慢慢伸直了道,使她的道強烈地搐起來,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聲。

「別急,還有一把呢。」常庚若無其事地説,彷彿象是給她梳頭一般。

於是,另一支鉗子伸進了門。唐麗娜的眼兒不是沒有人動過,喜門的男人不少,不過也僅限於在門口摳上一摳而已,這是第一次有東西伸進來,又涼又硬,帶來強烈的便意,實在是難過。

「這是新採下來的朝天椒,弟兄們一個一個挑出來的,一定非常過癮。」常庚説,他拿起一張白紙,捲成一個錐形的圓筒,又拿起那隻盤子。

唐麗娜到自己身體裏的那兩件金屬物張開了,把自己的兩竅撐起來,常庚把那紙筒伸進自己倒立着的兩腿中間,然後那小盤子也伸了過去……

「不!我説,我什麼都説!」唐麗娜的間,一股臊臭的了出來。

唐麗娜在招供之前提了個條件,要求留她一條狗命,讓她幹什麼都行。

常庚答應了她,於是,唐麗娜供出了七個人。

常庚回去後,立刻安排把這七個人殺了。但他並沒有遵守諾言。

幾天後,唐麗娜被用車拉到了山裏,常庚帶着十幾個特工前後簇擁着她走上一條小路,來到谷底的一塊平整的草地上,靠山已經挖了一個半人多深的長條形土坑。

本來就充疑惑的唐麗娜呼驟然急促起來:「局座,你不是答應要放我一條生路的嗎?怎麼説話不算數?」

「難道還要我對一個國的叛徒作什麼保證不成嗎?!」

「局座,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唐麗娜又哭了起來。

兩個特工過來,給唐麗娜打開手銬,然後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下來,然後反剪了雙臂用繩子捆住,只給她剩下腳上一雙廉價的高跟鞋。這鞋是局長特批給她的,算是對這朵際花的特別優待,至少象她這樣身材修長的年輕女人,穿上高跟鞋會顯得更一些。

浴袍被平鋪在地上,然後把唐麗娜仰面放在上面,兩條腿大大地分開,被人抓着腳腕高高地舉在半空。

是軍統和中統處死年輕女犯前的慣例,唐麗娜當然知道,她本不是什麼貞節烈女,讓人上幾百次也並不覺得羞,只是不願意死去。她不掙扎,不反抗,只是可憐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饒過她。

常庚聽着她的哀求,面無表情,自顧解了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壯,但十分硬的傢伙,然後跪在她的股後面,雙手從她的兩腿間伸過去,按在她前那不大不小的子上,一邊着,一邊一進她的中。

唐麗娜的大腦此時已經完全被恐懼充斥了,道里又幹又澀,完全沒有了往時同男人鬼混時的快,反而到非常疼痛,不過,畢竟不是不能忍耐,還是命要緊些。

唐麗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撲哧撲哧」地起來。

她不死心,仍然在哀求,他煩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給堵上,別叫也煩我。」

這次唐麗娜絕望了,她用最後的機會喊道:「常庚,殺了我你會後悔的,我沒有告訴全部秘密!我沒……」

然後她的嘴就被一塊小手巾給住了。她「嗚嗚」地哭着,拚命搖着頭,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他卻連一眼也懶得看她,只管悶着頭猛幹,男人狂野的衝撞衝擊着她的嬌玉體,使她的雙「得得」地抖動,只有那被人抓住的雙腳穿着高跟鞋舉在空中,還算是比較安靜些。

特工們當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唐麗娜生着一張人的瓜子臉,還有一條瘦長的,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體,濃黑的,讓男人無法割捨。於是,十幾個人依次爬上了唐麗娜的肚子,了她成千

唐麗娜後來不喊了,只是着淚。輪到最後幾個男人的時候,她連淚也不了,神上晃晃忽忽,目光動,完全象傻了一樣。

特工們把的唐麗娜拖起來,讓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塊寫着她名字的木牌給她在背後,然後給她拍了正面、背面和側面的全身像,那是準備留在檔案中的,不知道上峯看見有關案卷會不會説什麼,也許他還希望這樣呢,否則怎麼有機會看見這位際花的大白股呢。

「麗娜小姐,看在你沒讓我們費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長便不再為難你,叫你死個痛快。動手吧!」

一個特工從背後過來,緊靠她的後背站着,用兩腳夾緊唐麗娜的雙腳,迫使她併攏起雙腿跪着,然後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仰起來夾在自己的襠裏。她到他的兩腿是那麼有勁兒,把她的太夾得生疼,但她卻無法掙扎。

她看見一把鋒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懼地扭動着,從鼻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那刀鋒帶着寒氣放在她的脖子左側。

到無法逃,一股的熱「嘶嘶」地衝出了兩腿間的

「軟骨頭,幹他媽的什麼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塊石頭似的,哪他媽象你這麼膿包?!」常庚罵道。

唐麗娜拚命扭動着細長的小,淚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憐可憐他,但他只是罵,一點兒饒過她的意思也沒有。

脖子上的小刀飛快地從左向右割了一下,並沒有到很疼,只是一股熱熱的體從脖子上下來,接着便是呼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氣的功能,只在脖子裏發出「撲撲」的聲音。

得很快,唐麗娜不相信自己已經被人家宰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向下看,想看看究竟了多少血,可是她的頭被夾在人家襠裏,本低不下去。

前象是上了一盤磨,彷彿看到馬大少那健壯的身軀伏在自己的身上,她想讓他自己,但自己怎麼那麼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樂還沒享受夠呢!

淨了血的唐麗娜軟軟地歪在浴袍上,一雙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從脖子上的刀口出來,穿過中間的溝,過雪白的肚皮,一直入小腹下的叢中。

她兩條修長潔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尋白的浴袍已經完全成了紅

特工給她拍了最後幾張照片,然後把她抬起來,扔死狗一樣丟進土坑裏,發出「怦」的一聲響,浴袍被很隨便地扔進坑地,團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後又滑到坑底。

一鍬鍬的黃土落在那蒼白的體上,慢慢把她遮沒了。

殺了唐麗娜,常庚才覺得她可能還向自己隱瞞了不少東西。

這個女人很有心機,是不會輕易把底牌給別人的,也許,被她供出的那七個人本就沒有投敵,投敵的反而是在餘下的那些人當中。

想到此,他給上鋒打了一個報告,請示下一步的方案。回覆很曖昧,但常庚一看就明白了,於是,剩下的那幾個人便都成了下的冤鬼。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美男計系列——松下英子

作者:石硯

(一)

松下英子是個獨行殺手。她的養父吉村四郎是個武士,專門替本軍方的特務機關訓練殺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本關東軍的一個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國軍隊擊斃,她的母親是清的一個格格,一直夢想着恢復大清國,在他們的教育下,英子從小就對中國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於中國,長於中國,漢語是她的第一母語,本特務機關看中了這兩點,將她招募進來,成為一名冷血殺手。

英子出道以後,多次對那些拒絕同本人合作的國民要員和軍統、中統特工進行暗殺,欠下了筆筆血債,中國方面屢次設計要鋤掉她。但她每次行動後,都會縮回本佔領區,無法進行大規模抓捕,數次小規模行動,也因其武功高強,狡猾善變而未能成功。

這年,英子已經二十一歲了,她的母親介紹了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名叫陳浩。

英子的母親給她介紹過不少族的公子哥兒,不是眼高手低的廢物點心,便是俗不堪的莽漢。陳浩也是族人,在報社當記者,好象和宣統皇帝是同宗。

他是個瘦高個兒,白白淨淨的,據説在本留過學,説話總是文謅謅的。不過,別瞧他看上去慢條斯理,手無縛之力,言談話語間卻總是透出一股攝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雖然舞刀,但並不喜那些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對這個之乎者也的學究情有獨鍾。

照説一個殺手,是不應該動情的,因為那會使她了眼睛,可不知為什麼,英子就是無法抵擋陳浩那偶然投來的漫不經心的目光。於是,她終於被征服了,儘管養父不太贊成,但有母親作主,英子還是成了陳浩的新娘。

結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務,要去上海刺殺一各軍統的特務頭子。為了便於隱藏身份,便由特務機關設法,安排陳浩去上海採訪,然後英子便以沒有去過上海為名,軟磨硬泡地叫陳浩帶她一起去。英子是個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擋不住她的温柔攻勢,陳浩也不例外,於是兩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進了宏興大旅社。

倆兒住在二樓最裏面的豪華大套裏,白天陳浩出去採訪,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卻是去找聯繫人打探消息。目標很是老練,尋出個破綻實在是太難了。

到上海已經有兩個月了,陳浩説預訂的採訪任務已經結束了,想回去。英子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裏想辦法,結果報社便又派了陳浩一樁任務,讓他再留一月。

陳浩整天説在上海住不慣,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買不到,急得團團轉。英子更急,陳浩白天不出門,她無法接頭。於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設法哄着陳浩高興,拉着陳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陳浩得神魂顛倒,夜夜不空。

這天傍晚,報社的信終於到了。陳浩有些心煩,英子卻暗自高興,拉着陳浩去街上吃小籠湯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陳浩的身上,嗲聲嗲氣地要陳浩親她,在陳浩懷裏拱一陣兒,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搶先去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在上。

陳浩洗過澡回來,見英子正懶洋洋地躺在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確是個讓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張瓜子臉,直直的鼻樑,彎彎的眉。兩隻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張紅紅的小嘴。穿着一條剛在上海買的白緞子洋睡裙,上頭着雪白的肩膀,下邊着兩條長長的秀腿。那兩隻彎彎的玉足宛若新筍。

她往那裏一躺,眼睛往陳浩的臉上那麼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興都飛到九霄去外去了,立刻騰身上,一下子便把她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二)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張,喉嚨裏「呃」地一聲低呼,他馬上就到了自己的偉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張大嘴往她那紅紅的小嘴上一,手已經摟住她的柳,一翻身把她側過來,緊摟在一起。

她那兩條玉臂蛇一樣地圍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緊他的身體。

他用一隻大手撫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撫着她的細,她吁吁地嬌着,臉上飛起一絲紅暈。

他的手摸到她的股,把她往自己的懷中帶了帶,隔着睡衣,她到了他下邊已經緊硬了,不由嬌羞地「嗯」了一聲,那是對他的鼓勵。

於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並且極不安分地從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她「嗬嗬嗬嗬」地輕笑起來,嘴裏説着:「不要,你壞。」卻不反抗。

陳浩慢慢把睡裙向上起,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圓圓的股。

她一邊説他壞,一邊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從頭上下去,讓自己變成一絲不掛的體。

她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象冬天的雪一樣。他的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股,輕輕抓握幾把,用中指偶而搔擾一下從後面暴出來的淺黑的眼兒,她笑得渾身發抖,説着抗議的話,卻把自己的小腹緊緊頂在他的上,蛇一樣扭動着身子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來,看着她那紅紅的兩顆頭和黑黑的三角地。她閉上眼睛,輕聲説:「不要看。」

他興奮地大把她的雙峯,撫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腹股溝。

「啊哈,壞。」她抖動着,羞紅了臉。

他抓住她的雙膝,她説:「不要。」但他分開了她的腿,出了兩條厚厚的隆起的,它們生着稀疏的黑,中間微微分開,現出兩片薄薄的膜和。在那的後面,一股清清的粘過會門,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開,她説:「別看」,他卻仍然讓她的生殖道充分張開。

他用一手指沾了些粘,然後輕輕她的蒂,她把身子一,軀幹反躬,象座彩虹一樣懸在半空,嗓子裏發出哭一樣的「嗬嗬」聲。

他不依不饒地摳着她的蒂,把她叫起來。

良久,她求他:「別摳了,快來吧。」

於是,他跪在她分開成極限的兩腿之間,用手扶起一條大的,慢慢從她那的後端頂了進去。他彎下,用自己的胳膊肘兒支着,銜住她的一隻頭,堅實的大股一蹶一,齊入,黑的體撞在她的骨處,她發出「噢」的喊聲。他不停地衝撞着她的下體,她也不斷地喊叫着,雪白的嬌軀被撞得不停顫動。

他狠狠地幹了她足足半個小時,才猛地頂住她的花兒,低吼起來。和着他的吼聲,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渾身抖,象得了瘧疾一般。

他們光着身子,並排躺在上休息,她把頭枕着他的肩膀,臉半埋在他的前。過了許久,她才低聲説:「你渴嗎,我去給你倒茶。」

「不,今天你讓我幹得好,還是讓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壞!」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到一邊去了。

他去外間屋拿過兩個杯子一隻壺,把茶就手裏倒上,放下壺,將其中一隻杯子遞給她。他們各自喝了,他又給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後鑽進了被窩兒。

夜深了,陳浩掀開被子坐起來,推了英子幾把,她沒有反應,於是,他去袋子裏掏出繩子,把她一揪揪了個嘴啃泥,然後把她反綁了起來,又把她翻過來,拖到大銅的一端,將她的兩腿抬起來,大大地分開搭在頭的鐵欄杆上,用繩子把兩膝固定住。他又從袋子裏取出一個包着牛皮的圓木,捏開牙關進她的嘴裏,然後把一隻極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讓她嗅。

「嗯……」她嗓子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睜開眼睛,疑惑而又驚恐地看着站在頭的陳浩。她搖着頭,向他使眼,希望他去她嘴裏的東西,並給她一個解釋。

「松下英子,我老實告訴你,我是軍統的中尉,不是什麼州的貝子,我設法接近你,就是為了國家除害,現在我代表全體中國的父老,對你執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搖着頭,眼睛裏是哀求的光,她現在知道害怕了,她現在後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本人在中國燒殺,多少無辜的百姓慘遭凌,你助紂為,殺害我們的抗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們殺害的抗烈士和無辜父老討回公道,小鬼子對我們中國人怎麼做的,我就怎麼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過一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個斜茬兒。

她恐懼地看着他,眼淚汪汪,拚命搖頭,他不為所動,手指扒開出她的生殖口兒,把竹尖進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麼靜,松下英子仰在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張人的臉扭曲得怕人。她極力分着的兩腿綁在頭上,中間的着半截竹。他用那竹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從道和出來,染紅了股下面的棉被。

陳浩拿起一支筆,從她的眼兒處沾上血,然後在她那朝天着的峯上寫下幾個字:「倭寇女諜的下場!」

他取出自己採訪用的照像機,對着上的女諜按下快門,取出膠捲裝在口袋裏,然後關上台燈,走出來,回身鎖上房門,鎮定地走下樓去。

一條黑影穿過寂靜的街道,來到十字路口,幾乎同時,一輛黑的小汽車停在他的身邊,他捷地跳了上去……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美男計系列——綠牡丹

作者:石硯

(一)

綠牡丹是吳素素的綽號。

綠牡丹這個人,很難一句話説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吳鎮首富吳老爺的獨生女,從小就不喜拿針拿線,專用象男孩子一樣舞刀。吳老爺一看自己管不了她,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讓她舅舅把她帶出去留學,沒等她讀成回來,一場瘟疫把整個吳鎮一掃而滅,從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吳素素回國的時候十七歲,首先響應政府的號召參了軍,並於當年被選送去了特訓班。

從特訓班出來後,她先在國軍裏當了一陣子機要員,後來不知怎麼就開了小差,自己帶着幾隻回到家鄉的山上當了鬍子,還給自己起了個綽號叫綠牡丹。

別看這吳素素年輕,又長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樣,可格卻十分剛強。

拉起隊伍沒幾天,她就打了本鬼子的汽車,殺了五個鬼子,搶了幾十條和子彈武裝自己。這在當時曾經轟動一時,還被報紙稱為抗英雄,誰知好景不長,這綠牡丹就原形畢,開始四處打劫。

綠牡丹沒有固定的敵人,本人也打,共產也打,國民也打,老百姓也打,得誰在這裏都想消滅她。她又十分暴戾,喜殺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見血方回,周圍的老百姓對她是又恨又怕。

不過説歸説,綠牡丹的山寨地處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隱蔽,立寨多年,無人知道她的巢。她本人極富機心,又在特訓班受過訓,狡猾無比。她的手下多是悍匪,法極準,又十分亡命。本人想了許多辦法,同她們大大小小打了十幾仗,都是損兵折將,鎩羽而回,一提起綠牡丹三個字就頭疼。

本投降了,國軍接替了牡丹山地區的防務,綠牡丹的矛頭就開始指向國民政府。市部視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除之而後快。他們派人同綠牡丹談判未果,又多次要求軍隊進山圍剿,均不得其門而入,最後只得把她當年在特訓班時的教官胡秉仁請來商議對策。

1947年夏天,綠牡丹又在山下同國軍遭遇,打得像爆豆一般,十分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從國軍的背後響起了陣陣聲,受到兩面夾擊的國軍不敢戀戰,只得倉皇撤退。

「什麼人出手相助,請出來相見。」綠牡丹從隱身之處走出來,站在大路上高喊。

綠牡丹此時二十二歲,長圓臉,白中透紅,彎彎的秀目,細細的眉,高高的鼻樑,紅紅的嘴,真是百裏挑一的美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約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軍服。烏黑的披肩長髮,斜戴一頂船形帽,西服襯衫紮在軍裏,打着領帶,外罩馬甲,腳蹬一雙高筒皮靴,間一條皮製子彈帶,兩個皮套中着錚明瓦亮的長苗左輪。她兩個大拇指勾着子彈帶間,兩腳微分,髖部斜斜的,軀幹形成柔和的S形,透出一種無法描畫的韻味。

「哈哈哈哈!原來是位女當家的,我聽説,這牡丹山上有位綠牡丹吳大當家的,敢就是您麼?」

從遠處的大樹後面閃出來兩個人來。當先一個,三十幾歲年紀,身材高大魁武,面如美玉,後面一個二十三、四歲,黑黑的臉膛。兩個人都是黑短打,扎一巴掌寬的牛皮板帶,彆着兩支二十響快慢機。

「不錯,正是小妹,不知兩位高姓大名,在哪裏發財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們倆是把兄弟,從山東來的。發財説不上,只是零打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擺不上台面,不象大當家的,財源滾滾,專幹大買賣。」

「兩位是哪個山寨的人?」

「山寨?我們才從老家跑出來,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呢,剛才從這裏路過,碰上你們兩邊在火。我一看,那邊是中央軍,這邊一定是同道,所以出來打個援手,沒想到竟然遇上吳大當家,真是緣份哪!」

「是有緣份。」綠牡丹禮貌地隨口應付着,旋即到這話説得有些那個,臉微微地紅了一紅,急忙把話岔開:「兩位既然還沒有落腳地,何不隨小妹一同上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這樣我們兄弟就不用到處躥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兩位。」

「哪裏哪裏,我們兩個是無草,能有兩捧黃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請!」

「大當家請!」

回去的路上,綠牡丹不住偷眼前着這兩個新來的,發現他們身上有一股説不出來的高貴氣質,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人,而且,那個姓高的雖然説話十分毫,但她總覺這人不簡單。

當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綠牡丹就開始細心觀查、試探,試圖清楚這兩個人的底細。

綠牡丹是什麼人哪,時間長了,兩個人慢慢放得開了,底細也就逐漸了出來。原來,他們一個叫高良玉,一個叫李德隆,原來都不是吃黑道飯的人。他們祖藉山東,卻是在江南讀的書,抗的時候參加了國軍,在新一軍的師部裏當參謀。

等把鬼子打跑了,又開始打共產。打就打吧,可因為他們兩個太能幹,那些有後台的人為了自己升官發財總排擠他們,本來按他們的功勞資歷,怎麼也能混成個參謀長什麼的,可一直到最後,也還是個小參謀,兩個人一想,還在軍隊裏待著幹什麼?回家種地去得了。

於是兩個人就偷了出來開了小差。本來沒想當鬍子的,可回家一看,家鄉那邊也在打仗,如此世,種什麼地呀?便又跑出來,想找個地方落腳,無巧不巧就碰上了綠牡丹。

綠牡丹這才知道兩個人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氣質,人家是有來歷的。如果一開始兩個人的身份就一點兒漏沒有,綠牡丹可能永遠都不會打消對他們的懷疑。

一把身份説開,兩個人也用不着裝獷,説話也變得慢條斯理,文謅謅的。

兩個人既然是在新一軍裏當參謀的,自然對打仗十分通,此後綠牡丹每每下山,必定同他們商量,而兩個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的,按他們的辦法,不僅每出必有收穫,而且還有效地避免了同軍隊的意外遭遇,綠牡丹對他們是言聽計從。

這位高良玉是個很有引力的男人,長時間的接觸,綠牡丹對他漸生情愫,一天不見,心裏就象少了點兒什麼似的。

俗話説,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張紙。這山上的就只有綠牡丹和她的三個衞兵是女的,素素又如桃李,美若天仙,追個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時間不長,兩個人就海誓山盟,請幾個年紀大的土匪作媒證,在山寨裏拜堂成親。

拜完了天地,送入房。幾百名土匪在聚義廳裏擺開宴席,大吃大喝,新郎官兒一出來,立刻就被團團圍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連喝了十七、八碗,猶不肯放過他,還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來。

土匪們吵吵嚷嚷,不依不饒:「不行,不行,新郎官兒不喝不行,誰也不能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體擋住擠過來的羣匪,讓高良玉從聚義廳後面的門走出去:「各位,各位,別擠別擠,新郎官兒晚上還得入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晾在那裏可怎麼好哇?」

幾個年紀大的老匪這才出面幫着攔,土匪們這才不鬧了,轉而把矛頭對準了李德隆,不過心裏卻都在猜測着房裏將會發生什麼,還有的乾脆自己作起美夢來,想象着自己當了大當家的新郎官兒,把這個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兒光溜溜地在身子底下,得她嗷嗷叫。

(二)

房設在聚義廳後面,原來吳素素住的獨門小院兒裏。房裏燃着紅燭,高搭紅帳,一片喜氣洋洋。吳素素一身喜服,蒙着蓋頭坐在炕上。在女衞兵們的幫助下,高良玉用秤桿挑開蓋頭,出那新娘那嬌媚的玉面。吳素素一頭長髮在腦後盤個了髻,着紅絨花,剛剛開了臉的玉面淡施粉黛,潔白光滑,嬌媚異常,連女人們都看得痴了。

因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個衞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幾個土匪的女眷來幫忙,土匪們鬧過房,就被女人們轟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們也紛紛告辭,吳素素的貼身衞兵梅最後離開,隨手帶上了房門。高良玉過去把門栓好,回身來到炕邊。吳素素平常格直,聲音響亮,此時卻低頭垂目,臉緋紅。

按這裏的風俗,頭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説話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説話,拿了盞燈過來,照着帳中的新娘。俗話説「燈下看美人」,吳素素本來就好看,在搖曳的燈光下都更顯得嬌滴。高良玉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燈放在一邊的小炕桌上,靜靜地坐在她的身邊,伸手輕輕攬住她的柳

吳素素面羞,隨勢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閉,臉埋在他的懷裏,靜靜的傾聽他的心跳。她聽到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響,預到要發生什麼,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臉輕輕轉了過來,她閉着眼睛不敢看他,緋紅的臉上含着幸福的意。

他開始親吻她,中國傳統的吻術是不用舌頭的,而是用嘴輕觸,得「嘖嘖」響。一邊吻,他一邊拔去她頭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時候扎着她。吻過她的小嘴後,他開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頭,讓他的嘴能夠夠到她的脖子。然後他一抄她的腿彎,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鼻尖上滲出幾絲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礙事的,於是他輕輕解開了她的紐子,把衣服向兩邊拉開,出白的肩膀和紅紅的肚兜兒。她的臉更紅了,嗓子裏發出一聲抗議的輕哼,那卻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徹底下去,一邊用手輕輕撫摸她那瘦瘦的光脊背,一邊用嘴在她的肚兜兒邊緣輕輕吻。

她開始吭吭哧哧地呻,睫輕輕地抖動着,小嘴微微張開了,呼變得越來越重。

高良玉的手從背後解開了肚兜兒的帶子,她羞澀地用手擋在前,嗓子眼兒裏「嗯……」了一聲,要求他不要繼續下去。那怎麼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堅定地把她的手拉開放在她自己的背後,用摟着她後背的那隻手抓住不讓動,然後掀去了她的紅肚兜兒。

出了兩顆堅的玉,那玉不大不小,象兩個半球,上面生着銅錢大的粉紅暈,頂着兩顆新花生米一樣的頭,隨着她沉重的呼脯子一起一伏,那頭一翹一翹的,十分養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頭去吻她的峯,輕輕搔擾她的頭。她的呻變成了輕輕的哼叫。

他隨手下她的繡花鞋和白布襪子,用手握住她那纖瘦而柔軟的腳,輕輕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後抬起她的一條腿,把腳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輕觸她的腳弓。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腳從他的手裏掙出來。

她不知道,他怎麼連腳都親,不嫌臭嗎?卻不知女人的腳原來是最的部位之一。他從她的腳開始,隔着子向上撫摸她雙腿的內側,先小腿,後大腿。

當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部時,她緊張地夾緊了雙腿,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

男人的手停住了,繞過她的大腿外側,摟住她的下身,那隻大手輕輕地隔着子按在了她的股上。

她的兩腿夾得更緊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麼東西伸在兩腿間讓自己夾緊,可他為什麼把手出去摸自己的股呢?她到從自己的下面出了一股股體。他的頭更加低垂下去,親吻她的肚子,一直吻過她的肚臍,吻到的地方,咬住她間的紅絨繩,輕輕一擺頭,便解開了絨繩的活結。他要她的子了,她把頭緊緊扎進他的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隨着慢慢滑落,他的嘴也一直追過去,沿着一條腹肌溝吻到了一叢濃密細軟的黑中,她到自己緊張極了,比第一次打仗還緊張。

吳素素徹底光了身子,潔白細的身體上沒有一絲斑痕。只有豐腴的大腿之間那一叢黑顯得那麼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側着身子躺在她旁邊,輕輕用手打開她的雙腿。她起初掙扎了一下,然後便屈服了,她到男人的手指從上滑下去,一手指單獨向下擠,滑進了自己兩片中間的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進。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反抗還是應該,最後還是決定什麼都不做。

手指觸到了什麼地方,十分刺,她張大嘴巴「哈」了一聲,渾身的肌都繃緊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掙扎的上身住,並用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輕輕搖着頭,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藉此讓自己的嘴同他磨擦。

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戰慄的地方不走了,先輕後重地起那個只有豌豆大的地方來,一陣陣觸電一樣的麻覺貫穿了全身,直衝頭頂,她到自己無法抗拒這種折磨,終於用兩腿緊緊夾住他的手,扭動着自己的股,搖着自己的臻首,「哦哦」地大聲哼叫起來。

到他的兩腿間那條短短的了起來,不住頂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渴望,有些羞澀,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繼續,又不知道後面會是什麼樣的覺。

練地摳着她的蒂,並不時從她後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以便潤滑。

到她得特別多,幾乎要發大水的覺,聽着她越來越強烈的哼叫,知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兩腿用力分開幾乎呈極限狀態,也不由她分説,便翻身切入她的兩腿之間。

此時院子裏只有三個年輕的女匪,她們就是吳素素的衞兵。平時都是三班輪換着守夜,今天卻都沒有睡意,偷偷趴在窗邊聽窗。裏面吳素素的聲音讓她們惑不解,那呻聲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房花燭是這樣的嗎?他們究竟在幹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便聽見吳素素很疼地「嗯!」了一聲,彷彿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然後便沉寂下來。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想衝進去吧,人家那幾個大嬸特意神秘兮兮地囑咐過她們,聽到吳素素「哎喲」的一聲,就是喜事成了,卻不知道為什麼好事還要這樣痛苦。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再次聽到了吳素素的聲音,這一次聲音由慢到快,由弱到強,似痛似,引人遐想,不一會兒三個十八、九歲的少女便聽得耳熱心跳,了一大片。

(三)

從此以後,高良玉與吳素素雙宿雙飛,如膠似漆。不多久,吳素素一高興,便把兩個女衞兵給嫁了,單留下梅一個人在身邊。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梅又看上了他,雖然暫時還沒談昏論嫁,但也差不多了,於是,他便藉着替高良玉作保鏢的名義,也住到這院子裏來。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吳素素睡在正房,梅住東廂房,李德隆就住西廂房,兩個人輪替吳素素守夜。

這一晃,吳素素出嫁已經有兩多月了,這期間一直沒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存糧已經不多了,於是幾個頭目又開始商量着怎麼下山作上幾票。

高良玉自告奮勇,親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幾趟後,基本定下了目標,還聯絡了另外幾股小的土匪相互策應。

幾百名土匪被一撥兒撥兒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裏只剩下幾十名看家的土匪,還有就是吳素素坐鎮指揮,高良玉負責聯絡各山頭兒的土匪。

「你們都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下山。」吳素素命令道,土匪們紛紛回去養蓄鋭,等着第二天去撈一大票。除了吳素素的小院裏的燈光,還有寨門上的幾盞燈籠外,一片漆黑。

初更剛過,高良玉騎着馬來到寨門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幾個山頭兒的朋友,當心點兒,不見我回來不開門。」

「沒問題,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過一個時辰便回來了,還帶了十幾個人回來。寨門上守夜的有七、八個人,一見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開寨門一齊放入。

高良玉一進來,便走進守夜小屋:「怎麼樣?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您放心。」守夜的話音未落,跟隨高良玉進來的幾個人就突然拔出短,一人一個把這夥土匪都給制住了。他們也不説話,把土匪們的嘴一堵,用繩子捆了個四馬倒躦蹄。

高良玉登上寨牆,把燈籠拿下一個來,舉在手裏晃了幾圈,遠處忽然出現一道亮光,也晃了幾圈。不多時,便有上百條黑影悄悄摸了上來。

人影進了門,才看出都是中央軍,高良玉同來人中的一箇中尉低聲一嘀咕,那人一點頭,回過頭又向幾個軍官嘀咕了幾句,這百十來人便分頭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則將那摸哨的十幾個人留一半守住寨門,其餘的自己領着向那小院走來。

不用説,這高良玉原來是國軍派來的卧底。

這一晚吳素素非常興奮,打發了土匪們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輪到李德隆值夜,叫梅服侍着吳素素梳洗更衣已畢,打發她先去睡了,高良玉把門好,回頭來見吳素素已經光着腳坐到炕上去了。

俗話説「剛過門的媳婦頭三宿」,可那説的是男人的受,對於女人來説,卻是時間越長越需要男人。此時素素已經沒有了剛成親時的緊張,加上高良玉一向温存,又是個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泉洶湧不,讓她真正嚐到了一個女人的樂趣,所以她現在已經離不開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來者不拒,有這麼年輕美貌的女人送上門來,不收下可太對不起自己了。

於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渾身解數,把個吳素素個了大光股,摸得她神魂顛倒,得她嗷嗷叫。等幹完了,她得撇拉着兩格玉腿,晾着乎乎的,象灘泥一樣躺在炕上嬌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來拿過茶壺,温柔地問,憑他把她折騰得這個樣子,不渴才怪。

吳素素側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壺茶水,這才心意足地帶着微笑鑽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壺放下,在炕邊坐了一會兒,用手用力搖搖側身倒着的吳素素,沒有任何反應。他在茶裏下了藥,一時半會兒她是醒不過來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門向院子裏看,見只有李德隆一個人挎着站着向他擺手,他知道梅已經睡下了,便打開小櫃兒取出一堆油麻繩來,然後重新上炕。

高良玉又搖了搖她,仍然沒有動靜,微張的嘴角里出一絲透明的涎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來,出一絲不掛的吳素素。只見她兩手象貓一樣伸在體前,雙腿微彎,睡成十分標準的弓形,光潔的體上顯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雖然已經同她不止一次在搏,但還真沒有這麼仔細地觀察過她的體。

反正時間還早,他便仔細地從腋下到腳趾,把她那曲線玲瓏的身體側面好生撫摸了幾遍,又輕輕抓握着她那渾圓的股蛋兒,並趁機從後面欣賞她那顏淡淡的門和夾在一起的窄窄

她是那麼美麗,那麼,他到自己的火又燒起來了,便在她背後躺下,從後面進去,一番衝刺後,緊頂着她那柔軟的了。

他坐起來休息了一下,腦袋裏轉了好幾個圈。雖説她是個殺人魔鬼,但她卻是那麼信任自己,把自己當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卻這樣對她,心裏多少有些不安。

他正是特訓班專門訓練出來用相對付國女敵人的,這便是他的職責。

他這才把她翻過去,呈俯卧的姿勢,要不要給她穿上點兒衣服,他又想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不給她穿了,説不定這樣更有用。

於是,他先用一塊小白手巾在她的嘴裏,輕輕把她兩條玉臂拉到背後,放在她自己的股上,自己騎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繩子往她脖子後面一搭,雙手一攏她的肩膀,便把繩子從她的肩頭搭過去。

他拉起她的一隻手,把繩子從她的腋下帶到身後,在她的胳膊上繞了幾圈,又同樣了另一隻胳膊,這才把她兩隻小臂用繩子一拉向背後拉緊,在背心處打個結,又套住頸後的繩子後再打個結,最後把她的小臂在背後水平迭起來,用繩子三兩繞捆牢了。

又取兩條短繩,把她的小腿彎過來,同大腿緊緊貼住,用繩子把腳腕同大腿緊緊捆在一起。用一繩子從她的膝彎裏穿過,把她拎起來讓她跪在炕上,用力按倒她的上半身兒,用那條繩子把她連揹帶腿一,整個玉體勒成一團。然後翻過來讓她側倒着,用一繩子兜住她的後頸,繩子向下從她的腿襠裏勒過,同背心處的繩子結在一起,把個赤條條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兩條大腿微微分開,毫無隱瞞地裏裏面那紅的生殖口兒和小小的眼兒,和着把雪白的股蛋子的。

他下炕穿衣,開門來到院子裏。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經辦成了,便向他點了點頭,於是李德隆走到東廂房門外,輕輕敲着門:「梅,梅,醒醒。」

「誰呀?什麼事兒?」

「是我,大當家餓了,讓你起來給卧幾個蛋。」

「噢,等等。」這種事兒是經常的,梅早已習慣了。

不一會,門開了,她睡眼惺鬆地打着哈欠,趿着個鞋,一邊繫着夾襖的紐子一邊走出來。剛離開門口不到一步,隱藏在門邊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從背後鎖住了她的脖子,同時另一隻手也把一塊白布進了她的嘴裏。

李德隆則掏出繩子,兩個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梅,把她捆了個四馬倒躦蹄,然後拎進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吳素素那副模樣,梅什麼都明白了,而李德隆的小兄弟則馬上敬起禮來。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開門把她接進去,跟來的幾個穿裝的兵馬上就被炕上的兩個女人給引住了,特別是那個吳素素,眼子朝天捆着,得人血脈賁張,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幹她孃的。

「哎,兄弟們,現在不是時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們看的。」高良玉説:「等一會一響,咱們就把她們拎着出去,讓那些土匪們看看,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這綠牡丹一抓,別的土匪就沒有什麼鬧騰頭兒了。」

等了半天,才聽見兩聲響,幾個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兩個女匪一架就往外走,可是隨後就只有幾聲爆炸,然而再沒有了動靜。

半路上,遇到那個中尉帶着一羣士兵過來,一問,大獲全勝,多數土匪還在被窩兒裏就糊里糊塗給捆了起來,只有一處地方有個土匪起夜,看見有人喊了起來,被士兵擊斃,士兵們見偷襲不成,便往土匪們住的屋子裏扔了幾顆手榴彈,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暈的震暈,未損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給端了,還從被窩兒裏掏了兩個俏女匪。

高良玉説:「很好,趕快派人回去送信,幾個地方一齊動手,把土匪一鼓平。咱們先把這山寨給燒了,押着俘虜下山。」

那中尉一見高良玉身後被人架着的光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手下去燒山寨,回過頭指着那吳素素説:「這就是那個什麼綠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媽的還真漂亮。你怎麼把她成這樣?」

「我是她男人,當然要這樣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驚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這種辦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麼會那麼相信我?

你還別説,這女匪居然還真是個黃花閨女。「

「哥兒們,你他媽的福不淺哪!」

「怎麼,兄弟想樂樂?」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麼敢?」

「嗨,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自己家裏有老婆,怎麼會真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這女人麼就是件衣裳,穿膩了就換,你穿完和別人也能穿不是?」

「嘿,夠哥兒們,那好,咱就樂樂?」

「樂樂?走!」

説完,高良玉便又帶人把兩個女匪帶回小院。

因為怕別的土匪知道了都來,高良玉叫把門好,大家玩兒樂的時候不許出聲。

不多時,吳素素便被放開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個梅也被李德隆帶了幾個人架到廂房裏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聲名赫赫的綠牡丹在炕上,撇開兩腿,一,猛衝猛撞,大。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們都速戰速決,沒多一會便一個個足地眉花眼笑。

綠牡丹倒是十分老實,一乎乎的體,臉上帶着足的微笑,她藥勁兒還沒過,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許正夢見被高良玉狂呢。

外面火光染紅了半邊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梅又押回來了。這個十九歲的俏女匪此時也赤着身子,用鼻音嗚嗚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塊手巾,親手把綠牡丹股上的體擦乾淨。又叫把梅面朝下按跪在炕上,蹶起的小股,那裏也是乎乎,,還有一絲血跡,高良玉把手巾遞給李德隆,也讓他把梅的股擦乾淨了,免得別人看出來。

一羣人把兩個女匪再次四馬躦蹄捆上,找了兩圓木槓子,從她們背後的繩子底下順着脊樑骨的方向穿過去,然後兩個人一抬,抬將起來,出了小院。了幾個火把往三個屋兒的炕上一扔,然後抬着兩個光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門這邊走來。

士兵們都已經完成了各自的任務,在這裏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幾十個土匪都用繩子捆着,串成兩串被士兵們押着,那兩個被吳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她們的丈夫拴在了一起。由於是被掏了被窩,所以他們全都清潔溜溜地站在隊伍中,連那兩個女匪也是一絲不掛,着兩顆紅豆和一叢黑。俘虜的後面還有一小羣土匪們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們一看見吳素素兩個捆着的樣子,紛紛叫好,便去把那兩個女匪也照樣兒用木槓子穿了抬起來,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來見我,你們叫他來見我呀!」

山下的臨時兵營中,吳素素藥勁過了,清醒過來後發現了自己的樣子,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一生從未輕信過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了高良玉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嬌貴的身子,沒想到就落得如此下場。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見一見這個欺騙了她,得去了她寶貴的第一次的男人的嘴臉。

高良玉還真來了。一進屋,便看見地上擺了八個用樹枝綁成的三腳架子,每兩個三腳架子上搭着一條木槓,每木槓上穿着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面朝下掛在木槓上。三個女衞兵已經安靜下來認命了,只有吳素素還在聲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來幹什麼?」

高良玉一開口,吳素素抬起頭看見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騙取她的情,為什麼要騙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見到他,她卻什麼也説不出來,只是臉是淚,哽咽着,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實話對你説,我是軍統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訓班出來的,不過比你早兩期,咱們也算是校友了。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軍統局求助,準備用卧底的辦法捉你,我奉命前來對你施美男計的。現在我把真相都告訴你了,你還有什麼可説的?」

吳素素搖搖頭,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時卻象個可憐的小女人一樣只知淚:「既然這樣,我不怨你,只是,你難道真的對我沒有一點兒情義嗎?」

「第一,我是個有老婆的人,第二,我們是敵人。就是這樣。」他迴避了她的問題,他們是敵人,當然談不上什麼情義,但是她卻意地點了點頭:「俗話説一恩,雖然你沒有真把我當成你的女人,我卻把你當成我唯一的男人。被你擒住我雖死無怨,只是有些事兒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應?」

「説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親自動手。」

「希望你能保住命,而且,這個我説了不算。」

「誰能決定?」

「問法官吧。」

(五)

部隊還沒進城,便有傳令兵出來:「司令有令,綠牡丹所部土匪,擾地方,燒殺劫掠,實屬罪大惡極。着你部即將投降匪眾民團看管,所俘劣匪就地執行決,綠牡丹押解入城,在鬧市口斬首示眾。」

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雖説行政上判決和處置犯人應該是部和法院的事兒,可是城防司令軍權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見,再説,土匪是由軍隊抓的,所以也可以由軍隊殺,這在那個時候也不算什麼。其實這次司令還是同部商量過,為了避免晚長夢多,所以決定將綠牡丹立即處決,以絕後患。

中尉得了命令,馬上同隨令前來的民團,把二十幾個自已投降的小匪割過去。

然後把其餘三十幾個土匪拖在大路兩邊,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繩子,用民團帶來的空白木牌寫上名字,給他們挨個兒斜在脖子後面,頂着後腦勺兒一撂倒,腦漿迸裂,血腥味沖天。

接着斃三個吳素素的女衞兵。

部隊一回來,聽説捉了女匪綠牡丹,周圍的老百姓就都來看熱鬧,一見四個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股,袒着,被木槓從中間穿過而微微分開的兩腿之間還着女人的秘,笑得笑罵得罵,把四個女人得恨不得找條地個別進去。

先解下梅,她在四個人中是唯一一個直到被擒前還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唯一一個在清醒狀態下被好幾個男人了一頓的女匪,無論從神上還是從身體上,她都是受打擊最大的,所以先處置她。

也不用費什麼事,就把她從木槓上下來,然後把反捆在背後的雙腿放開,只留下反綁雙臂的繩索,上那木牌,推過路邊。她很從容,安靜地跪坐在自己兩隻玉足上,上身得直直的,一動不動,渾圓的美坐在自己的腳上,細細的肢向後彎成一個深深的大彎,把少女身體的美態盡顯無遺。

士兵們又解下另兩個女匪,分在梅的左右,同樣跪下。

士兵們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斃女匪的時候自然需要出些彩。於是,她們命令三個女匪把腿分開尺半有餘。然後按着她們的上身向前彎下去,一直到她們的肩膀頂住地成為止,三個女人的月般又圓又白的大光股便高高地蹶起來,三個小小的眼兒和三個女人的生殖器毫無保留地暴出來,四周的觀眾一齊叫起好來。

兩個女兵剛剛成親沒多久,而梅則是小姑待嫁,所以儘管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卻分得不那麼明顯,三副都只微微分開,着一、兩分寬的生殖口兒。

三個手隊的士兵走過去,用各自大的長苗手從那略略顯出一絲紅紅進去。管涼涼的,三個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撲!」沉悶的聲幾乎是同時響起。三個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縷輕煙從她們的道中出來。

管拔出的時候,姑娘們已經開始垂死掙扎起來,她們的嗓子裏發出低沉的呻聲,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腳也不住地動。過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三個女匪才那樣蹶着股死在路邊。

最後剩下綠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來見我!」

「又有什麼事?」

「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應了嗎?」

「好,我答應你。」

聽到高良玉答應了,綠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樣,不再要求什麼。

隊伍繼續開拔,向城裏走去,單把那穿在槓上的女匪抬在隊伍的中間。兩旁圍觀的百姓紛紛議論:「這綠牡丹真的是美呀!」

高良玉心裏説:「這就算美?你們還沒看見她穿軍服的時候呢,那才真叫美呢!」

隊伍在城裏轉了多半圈,幾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這才來到鬧市口。

鬧市口在城西南,是清時候城裏傳統的法場,小鬼子也經常把被抓到的抗分子拉到這裏來砍頭,中間一塊一丈見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場所,那掛人頭的旗竿雖是清朝時的舊物,經過幾十年的風吹雨淋,竟然還結結實實地立在路口正中央。

路口周圍早就擠了看熱鬧的觀眾,自從國民政府從本人手裏接收了這座城市,殺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場進行的,且不讓人蔘觀,這是很久以來第一次公開處決犯人,又是遠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來站個地方。

吳素素一被抬進來,人羣中便是一陣議論聲,內容自然同她那赤的身體分不開。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吳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頭刀走過來的高良玉請求。

「好吧。」高良玉答應着,從士兵手中接過雙腳已經放開,背木牌的吳素素。

他抓着她的一隻胳膊,她順從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間。她看得見人們盯住她下身兒那叢中的目光,臉上泛出辱的紅暈。她慢慢跪下去,儘量併攏雙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的可能,她把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的腳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兩隻朝天的腳掌上全是剛才走路沾上的黃土,怕把她那雪白的髒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幾口唾沫,抹在她的腳上,然後掏出一塊手絹,細心地給她擦乾淨。

她的眼睛潤了,急忙閉上眼睛,隨着他手的引導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羣緊盯着這女子前的一對玉,由於身體跪得直,兩顆椒朝前上方着,那紅紅的頭隨着起伏的脯微微抖動。兩條腿並得緊緊的,與身體略呈鋭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嚴嚴的,只能看見幾黑黑的

高良玉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她的兩臂在背後捆得緊緊的,坐在自己腳上的股還是那麼圓,那麼白,那麼肢還是那麼細,那麼彎,股上那兩個淺淺的小窩還是那麼人。她曾經那麼動情在自己的懷裏呻,她曾經那麼信任自己,而現在……他有點後悔,為什麼不勸她投降呢,也許能救她一命。嗨,一切都晚了,這便是她的命運。

他拔去了她背後的木牌。她低聲説:「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過的人,沒想到斷送在你手裏。誰上我喜你呢,死在你的手裏,我認了,只求你在我臨死之前再象丈夫一樣摸摸我。」

於是,他站在她的背後,一隻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起來,隨着頭部的仰起,她的得更高了。他一隻手握住那峯,慢慢地,台下一片喝彩聲。她閉着眼睛,睫顫抖着,身子卻一動不動地任他

他又蹲下去,讓她的上身輕輕向前伏下,好讓她的股從腳掌上抬起來。他用雙手從下面捂住她的股,慢慢摸到她的門和生殖器。她微微顫抖着,嗓子裏發出只有他才能聽到的吭哧聲,他到她的下面極了,甚至懷疑她是不是了。

他十分認真地摳她的部,直到她自己輕聲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來,但一直閉着眼睛,不敢看周圍的人羣,她殺的人太多了,他們都對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長長的秀髮從她的右肩頭拂到前邊,出她那細長的脖子。他站起來,接過士兵遞給他的刀。

綠牡丹把頭昂起,脖子伸得長長的。當高良玉的刀掄起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同時小嘴一張,好象要説什麼似的,聲音剛剛從嗓子眼兒裏擠出來,如冰利刃已經象疾風一樣刮過了她的脖子。

綠牡丹的頭飛出去很遠,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股高高地蹶起來。她雙腿在地上蹬着,好久才停下來。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了一大片。她那雪白的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開着,的,着生殖口裏面的,她那已經失去彈門向外翻出,形成一個酒瓶口大小的圓,一截又黑又的大便着個核桃一樣的頭。

素素的頭被掛上了高竿,她睜着失神的眼睛,臉上依然帶着淚痕。

高良玉沒有去管吳素素那着生殖器的屍體,也沒有管高竿上的那顆美麗的人頭。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揚長而去,甚至沒有回頭。

他並不是對綠牡丹沒有一絲覺,但決沒有一絲情,他所有的覺是她很美,玩兒起來也很,還有,那就是她很可憐。

他絲毫也不為自己辜負了她的情而自責,因為那只是他的職責,他已經不只一次地品嚐過美麗女子的嬌軀,然後再親手把她們抓住給政府。現在,他又將去接受新的任務,這一次等着他的會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美男計系列——姐妹罹難

作者:石硯

(一)

七十年代,那河邊,一個替人畫肖像的華人畫家正坐在小廣場上等待着生意上門,他六十多歲年紀,頭髮已經花白,是皺紋的臉上看得出他所經歷的滄桑與潦倒。

一個與畫家差不多年紀的華裔老人站在了老畫家的面前。

「先生,您要畫像嗎?」畫家抬頭看着他,見他正愣愣地看着自己擺在身邊的兩幅年輕的中國女子的肖像。

「哦。」客人哼了一聲,被從沉思中喚醒:「這個,是你畫的嗎?」

「噢,是的。」

「是在法國嗎?」

「不是,是在江西,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

「江西?!」客人的眼睛一亮:「那,畫上這兩位模特也是當地人嗎?」

「先生?」老畫家警覺起來。

「太像了。」客人搖着頭:「不,不,不會是她們。」

「您説是誰?您認識她們。」

「她們太像我的兩位故人。可是……」

「先生,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只怕……」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真的太像了。請問,這兩位是您請的模特嗎?」客人顯然十分不甘心。

「不是請的,這兩張肖像我是在很特殊的情況下畫的。」

「噢,那您知道她們的名字嗎?」

「噢,年頭太長了,已經忘記了。我只記得她們是兩姐妹,那個姐姐當地可是鼎鼎大名呢,她是個地方農民武裝的首領,好象是叫……」

「石翠萍。對麼?妹妹叫石翠鳳。」

「你,你怎麼知道她們的名字?難道她們真是你的故人?」

「正是。」客人一把抓住畫家的手:「她們,她們現在在哪兒?」

「我能問一下兒,您到底同她們是什麼關係嗎?」

「這……好吧。説起來,我與她們當中的妹妹曾經有過夫之實。」

「您,您就是那個……」老畫家愕然站了起來。

「您知道我?」

「她們後來怎麼樣,您不知道嗎?」

「不知道。自從離開她們後,我再沒回去過。」

「請跟我來。」他收拾起畫架,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客人沒有説話,只是默默地跟在畫家的後面。穿過幾條街,進了一座很舊的二層樓。

「這是我的家,請進來吧。」畫家把客人讓進房裏,這是一套很小的房子,低矮,黑暗,破舊不堪,看得出主人的生活境遇。

「我沒有子女,老婆前幾年死了,就是我一個人過,太髒,太了不是嗎,湊合着坐吧。」畫家説。

「哦。」客人隨口答應着,但並沒有坐下,因為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坐人的地方。

「您是想知道石家姐妹後來的事,對嗎?」

「是。」

「您請到這邊來。」畫家領客人進了另一間屋子,這裏大約只有十米上下,卻可能是整套房子中最整齊的部份。裏面有一隻大畫架,一張畫凳,周圍則都是一疊疊的畫框,用薄布蓋着。

客人一眼看到的,便是牆上掛着的一幅兩米多高的寫實油畫,名字叫《被處決的姐妹》,背景是綠綠的荒草,前景是一輛中國舊式的木輪板車的前半部,車上並排仰躺着兩個花季少女,畫面上只容下她們的上半身。她們的身體赤着,潔白的房朝天立着,肩頭的繩索可心看出她們是被五花大綁着的,其中一人的臉朝着畫面外,一從深邃的眼睛注視着她的觀眾,可不正是石翠萍。

「這是我自己認為畫得最好的一幅畫,從那以後,我再沒有畫出過一幅好作品。」畫家説。

「您是親眼看到她們死去的嗎?」客人顯然已動萬分,聲音中帶着顫抖。

「是的,她們死得很慘,也很令人佩服。」畫家説:「這麼多年了,我不知道您對當年自己所做的,是否到過後悔。」

(二)

客人的眼睛有些潤,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

那還是四十幾年前,經過了五次「圍剿」,蔣總裁終於如願已償地將紅軍的主力趕出了江西。為了最大限度地消除共產在江西的影響,國民軍隊開始對殘餘的紅軍小股部隊、赤衞隊和游擊隊進行圍堵剿滅。

本着「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過一個」的原則,國軍在江西瘋狂屠殺,還鄉團更是殘酷,他們的口號是「荒草要過火,石頭要過刀」,連紅軍的家屬和過去同紅軍走得近些的農户都成了屠殺對象。

石翠萍的家很窮,她父母只生了她們姐妹兩個。因為養不起,翠萍從小被送在山上的道觀裏,跟着老道姑靜觀師太當徒弟,學了一身武藝。十五歲的時候,她的父母雙亡,靜觀師太也死了,道觀中便只剩下翠萍自己。

共產在江西鬧暴動,翠萍便離開道觀還了俗,跑到井岡山附近,參加了暴動,並且很快就組織了一隻農民自衞軍,自己提任了隊長,她英勇善戰,在當地甚有威名。

紅軍一走,自衞軍經過多次清剿,十去其九,被迫就地隱蔽起來。當地國民政府一直對這個窮子心目中的女英雄恨之入骨,必除之而後快,懸賞數百通緝她。但石翠萍非常機智,加上窮人都設法掩護她,所以抓了一年,連個人影兒也沒見到。

這一陣兒,長橋鎮的小學校裏新來了一個年輕的代課老師叫何昱。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高高的,瘦瘦的,白淨面皮,一臉稚氣,謙躬有禮,不言語,時間不長,鎮上的人就都喜上了他。

別看這何昱的臉也説不上怎麼英俊,卻對女頗具磁,大姑娘小媳婦都上趕着同他説話,連鎮上大財主何老爺的大小姐也時不時的往小學校跑,不過,這位何老師對所有的女人都不興趣,單單看上了一同人説話就臉紅的石翠鳳。

也難怪,石翠鳳今年十七歲,雖然生於貧寒之家,卻是鎮上出了名的一朵鮮花。自她父母死後,就搬到長橋鎮同舅舅張老憨在一起過,舅舅無兒無女,老伴兒也死了,正好央親朋鄰里將翠鳳過繼了過來。

本來張老憨並沒敢打何昱的主意,鎮的女人都盯着的男人,怎麼輪得到自己這個窮家呢,到後來聽人説着,自己看着,那個後生真的對自己的養女有意,這才動了心,央人去找何昱説合,想收個養老女婿。這何昱也是獨身一人,因為沒有落腳之地才到這裏來代課,既然有了這等好事,怎能不答應呢,於是,很快親事定下來,選個子就成了親。

石翠鳳是個羞羞答答的女孩子,鬧房的人一走,她就一直不敢抬頭。何昱過來同她説話,她只低着頭「哼」,連句整話都不敢説。

何昱也是個年輕人,一見翠鳳那個樣子,早被勾得火中燒,撲過去一把摟住便親。翠鳳嬌羞地哼哼着,輕輕搖着頭表示拒絕,卻不反抗,更讓新郎官兒得心難耐,笨手笨腳地解了她的紐扣,將那大紅夾襖給她下來,出雪也似一副香肩和被頂起兩個小山的紅肚兜兒。翠鳳羞得輕叫一聲,把兩手捂住了臉,再不肯放開。

何昱急不可待地了她的鞋襪,把她抱到炕上放倒,一邊輕輕解開她的肚兜兒,一邊用嘴輕觸她的脖子,然後向下吻到她那兩顆尖錐狀的峯中間。她嬌羞地息着,不住用「嗯……」的哼叫表示抗議,潔白的玉體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他又用手隔着子輕撫她的雙腿,並慢慢滑向她的部,她哼得更強烈了,並伴隨着身體微微的顫抖。他從她那瘦瘦的部移回來,重又撫摸她的大腿,並深入到兩腿內側,慢慢向上滑移。

「啊,不要。」她輕聲哀求他,得到的回答卻是帶的活結被拉開,大紅的子被慢慢拉下去。

他怎麼也不明白,這石翠鳳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整天為生活而勞祿,風吹曬的,為什麼不象其他窮家女兒那樣黑燦燦的,卻偏偏比那何財主的大小姐還白淨,那一張俊臉除了兩頰淡淡的紅暈之外,就只剩下玉石一樣的潔白,而這嬌的玉體上,更是又白又細,象是用香粉捏成的一般。

他輕輕從她的房順着腹部中線吻下去,越過深深的肚臍吻到了她那拳頭大的一絲黑中。她象個小老鼠一般輕輕抖動着身子,兩條玉腿伸得直直的,夾得緊緊的,説什麼也不讓他打開。不過,他畢竟是個男人,説了半天好話不管用,他便把手直伸進她的兩腿間。

「哈,求求你,不要哇。」她吭吭着求他,最後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被他把腿扒開,手指伸進了那令她更加戰慄的地方。

她發現他並不象在外面那樣蔫兒。他不僅説,而且説得非常麻,非常動聽,説得她到抗拒他就象犯了什麼大錯誤似的。

於是,她便放棄了一切抵抗,當他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把一雙緊捂着玉面的粉臂伸出去,摟住了他的脖子。她被他得渾身酥軟,再無力量掙扎,下面,把股下面了一小片。她到那個從沒經歷過的硬東西強有力地頂入自己的身體,撕裂了她那天然的防線,卻沒有到多少疼痛。

她始終是個羞澀的女人,雖然,每天晚上他都會把她整得象害了一場大病似的,但除了房花燭的那頭三天,再行房的時候,她必是要他吹熄了燈才讓他衣服。

她很幸福,彷彿整個鎮子都屬於她了一樣,見到他總是帶着羞澀的微笑。她也的確得到了整個長橋鎮,鎮上的女人都嫉妒她奪去了她們的偶像。

他們成親有三個多月了,石翠鳳第一次沒有按時來月經,一家人都很高興。

晚上掌燈後,翠鳳的表姐來串了個門,看見何昱,臉不由紅了一紅,坐了不足一柱香的時間便走了。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兩個月來的時間,翠鳳開始出現反應,肚子也多少顯出來了。

表姐又來了,還是晚上,還給翠觀帶來了幾件小孩兒的衣服。這一次何昱十分禮貌地請表姐留下來坐坐,表姐説天太晚,得趕回去,不然婆婆會不高興。在何昱的一再勸説下,表姐只喝了一杯茶,然後便站起身來。還沒有走出三步,突然一跤跌倒,再叫什麼都不出聲了。

「哎呀,表姐,表姐,這是怎麼了?」一家人都吃了一驚,急忙把表姐抬到炕上,怎麼喊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用,舅舅和翠鳳急得什麼似的。

何昱過去摸了一把脈説:「我看她的脈不礙事的,彆着急。你們在家好好守着她,給她蓋暖和點兒,我去請個大夫來。」

「伢子,我想起來了,這是她表姐從小落下的病,關係不大,你去黃家壩子上請黃丈夫來,只有他能治她的病。」

「哎。」

何昱回來得很快,不過帶回來的不是黃大夫,而是中央軍。

「不錯,就是她,石翠萍。」帶隊的一個軍官説。

「你!你……」舅舅和石翠鳳又驚又怒地指着何昱,嘴哆嗦着説不出話來。

何昱扭過頭去,不敢看他們。

「都帶走!」軍官説。

年邁的舅舅懊悔地一拍腦袋:「萍兒,鳳我。怨我呀,都是我瞎了眼,把這個畜生引進了家門,害了你們呀!都是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跟你拚了。」

舅舅突然回手抄起一打柴用的衝擔,直向何昱打來,軍官手快,一把老人打倒在地上。

「舅舅,舅舅!」翠鳳聲嘶力竭地哭喊着,被士兵們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把她醒。」軍官指着炕上的石翠萍,她也已經被幾個士兵捆了起來。

何昱走過去,用一個小玻璃瓶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醒來的石翠萍立刻就什麼都明白了。她憤怒地瞪了何昱一眼:「畜生,為了幾百塊錢,你竟然出賣自己的子!」

何昱面冰冷,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矛盾。

石翠萍臉上出一絲冷笑:「那還等什麼?走吧。」説完,在數十名士兵的監視下,昂然步出房門。

(三)

「那麼,我應該叫你何先生了。」畫家説。

「不,那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實姓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個孤兒,後來被養父收養,跟着他姓了潘,叫潘玉安。是他供我吃穿,供我念書,我很他。後來他又送我去接受特種訓練,這時我才知道,他原來是國軍特訓班的總教官。養父自己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一個養子和三個養女。」

「有一次養母對養父説:你這個養子真是個怪物,女人一見他就邁不動腳,連咱們那四個女兒為了接近他都暗地裏爭風吃醋,你可得對他小心點兒。誰知説者無心,聽者有意,養父在安排我的訓練的時候,便專門增加了如何對付女人的課程,後來畢業的時候,給了我一個代號叫鍾逵。」

「其實這是反着起的,真實的意思是潘安一樣的美男子,專門利用我對女人特殊的引力去勾引她們,以便達到目的。出道以後,我利用自己的特殊條件勾引過本女諜、女名人、與蔣總裁作對的那些國的敵人的女秘書,甚至是他們的女兒和妾。這石家姐妹就是我在訓練班時的實戰測試內容,我也正是因為這次的成功,最終以優異的成績畢業的。」

「難怪。那時候,你就對她們沒有一點兒情嗎?」

「怎麼會?俗話説,一恩。石翠鳳不過是一個樸實的農家女子,又不是與我有深仇大恨,我怎麼會忍心把她推進火坑呢?可是我在訓練班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忠於領袖,第二件事就是服從,除此再沒有別的什麼了。」

「石翠萍被帶走的時候,我還覺得她是國的敵人,可翠鳳也被帶走,我的心裏矛盾極了,她的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啊。可那時候,最終還是我所接受的訓練佔了上風。唉,那個時候……」

潘玉安的眼睛有些潤:「石翠鳳不是唯一一個被我欺騙的無辜者,我這一輩子,結過幾次婚連自己也記不清了,而這些自以為成了我子的女人卻一個個斷送在我的手裏。」那個時候,我只知道忠於領袖,忠於事業,從來也沒有想過對與不對,直到有一天,我發現被我親手殺死的子竟然也是無辜的受害者的時候……噯!我也説不清自己究竟是人是鬼。想想過去所作的一切,總到一絲愧疚,她們都是那麼年輕,真希望過去的一切都是夢。這些女人的大部分都是死在我面前的,只有石翠鳳,我不知道她是否活下來,沒想到……她有什麼罪?還有那個孩子……」他搖搖頭,説不出話來。

「潘先生,都好幾十年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哎。是啊,都過去了,不提他了。噢,忘了,還沒請教您的大名。」

「我有什麼大名?我叫王玉彬,和您有一個字相同,也算有緣人。」

「是啊。有緣。」潘主安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您是怎麼同石家姐妹相識的,能説説她們後來的事情嗎?」

「好吧,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我剛從巴黎的大學美術專業畢業,回到上海尋求發展,為了豐富我的創作,我想去江西的山區採風,正好我有個表哥鄭鉞在州城警察局當局長,我就住在他的家裏。」

「那一天,他偶然到我的房間坐坐,看見了我在學校時畫的一幅女人體素描,很興趣,我便同他聊了起來。他問我為什麼回國後不畫人體了,我説國內的封建禮教勢力太大,沒有女人願意作模特。他聽了説道:『沒關係,這裏的監獄歸我管,過些天有機會我給你找個判了死刑的女犯人當樣子給你畫,反正是要死的人了,畫畫也沒什麼關係。』當時我只是隨口答應,以為他只是説説而已,誰知有一個我出外寫生回來,表哥在院子裏把我給攔住了……」

畫家把潘玉安帶回了幾十年前的一個傍晚。

************

「表弟,明天別出去,帶上東西跟我到辦公室,我答應你的樣子找到了。」

「什麼樣子?」玉彬問。

「畫光腚女人的樣子。」

「真的,她們願意嗎?」

「要死的人了,願不願意有什麼關係。你準備好東西吧,從明天起,讓你連着畫上半個月,以後這機會可不多喲。」

「好吧。」玉彬心裏十分興奮,只是不知表哥給自己找的模特是個什麼樣子,既然是判了死刑的犯人,一定是殺人放火的母夜叉,只怕樣子兇兇的。不過也沒有關係,好看不好看也都是女人,能畫就行。

第二天吃過早飯,玉彬就坐上表哥的車,跟他一起到了警察局。表哥把他帶到樓上小會議室,問他都需要什麼東西?玉彬要他幫助準備一些大塊的紅布,不一會兒,就有警察出去買回來了,然後又叫幾個警察把會議室裏的桌椅都挪到牆邊,把整個房間都空出來供玉彬作畫。

過了一會兒,人帶來了,玉彬一看,吃驚不小。來的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姑娘,白白淨淨,一張鴨蛋臉,濃而彎的細眉,長長的鳳眼,直直的鼻樑,厚厚的嘴,梳着一條半長不短的大辮子,襯出她十二分的美麗。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半頭,上身穿藍碎花布褂子,下身穿一條肥大的黑土布子,腳上黑布鞋,雖然衣服肥肥大大,但畫家還是一眼看出她一定有着人的身材。她的手腳用沉重的鐐銬鎖着,衣服上是一條條帶血的裂口,着雪白的肌膚,看得出她曾經受過非人的鞭打。

「表哥,她……」

「看不出吧,她可是鼎鼎大名的農民自衞軍女匪首石翠萍。」

「她就是石翠萍?」玉彬無論如何無法把這個美貌的年輕姑娘同那個報紙上的女魔頭相提並論。

「表哥,你是説讓我畫她?」

「怎麼?不夠漂亮?」

「不是。她會同意嗎?」

「誰也沒打算讓她同意呀。」

「那……」

「你別管,一切由我安排。」

鄭鉞走到被兩個警察按坐在椅子上的石翠萍跟前:「怎麼樣石隊長?這一陣子的伙食不錯吧?」

「你們還有什麼招兒,都使出來吧,讓我投降,休想。」

「那是,您石隊長是什麼人哪,我哪能還作那種夢啊。」

「那你想幹什麼?」

(四)

「不幹什麼。我給你引見我的表弟,他是法國回來的大畫家,想給你畫幾張像。」

「你又想搞什麼鬼?」石翠萍警覺起來。

「沒什麼。人家法國女人畫像都是光着腚的,我老弟回來以後就找不着光腚女人作樣子了,求我想辦法,我就想到了石隊長。」

「你混蛋!」石翠萍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得鳳眼圓睜。兩個警察急忙把她按回到椅子上,生怕她再站起來。

「別急嗎石隊長。你也知道,象你這樣的犯人,那是要光着腚在大街上殺頭示眾的,反正要光了給人家看,叫人畫畫又有什麼要緊?」

「呸!你們這羣畜生。要畫去畫你媽,畫你妹子,她們同我沒什麼兩樣。」

「這我知道,可犯人是你,所以只好勞動你嘍。除非你投降,否則……」

「休想!」

「我可沒説過要你同意。」

「你想怎麼樣?」

「商量不通就來硬的。」

「你們敢,我不會叫你們如願的。」她作出一副拚命的架式。

「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就答應,所以我給你準備了點兒小藥,只要你吃下去,就會睡上八、九個鐘頭不醒,老子們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你們敢!你們這羣混蛋,畜生!」石翠萍不甘地叫罵着,拚命想掙束縛站起來,卻被兩個警察牢牢按在椅子上。接着又過來一個警察,從背後抓住下頜使她的頭仰起來,用一竹板硬是撬開她的嘴,然後鄭鉞將一把小茶壺對準她被撬開的嘴巴倒了進去。

她竭力想把藥水吐出來,但嘴巴張開着,本辦不到。隨着喉嚨裏一陣陣強迫的咽聲,她被迫喝下了那藥劑。

他們放開她,她竭力睜開已經開始沉重的眼皮,企圖站起來,站到一半,便眼睛一閉,軟了下去。

「你們幾個,把她的鐐銬打開,衣裳給她光了,在這兒侍候着。」

「是!」四個警察象贏了一注大小通吃一般,興高采烈地撲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將女英雄得寸縷無存,抬到地上鋪着的紅布上面,直地放好。

女人的身體對於一個在西洋學畫的畫家來説已經算不得稀奇,但東方女體玉彬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都説法國的女人如水,玉彬這一次才知道,與東方女人比,法國女人也只能算是洶湧的急

與那些一身黃,巨如袋,細身大股的法國女人不同,石翠萍的肌膚象羊脂玉石一般潔白細膩,兩顆半球形的峯不大不小,象玉鍾般立在前,頂着兩顆粉紅頭,扁平的腹部生着一個深凹的臍孔,同樣細細的身,同樣成的腿卻不似法國女人一樣見楞見角,而是有着十分柔和的曲線,致的兩隻玉足,筆直的兩條長腿,一蓬濃黑的半掩着女的秘密,真讓人連忘返。

畫家此時早忘了表哥不光彩的手段給他帶來的不快,支起畫布便全身心的投入了創作中。他在四名警察的幫助下,給石翠萍擺出各種各樣的卧姿,飛快地畫下一幅幅速寫,中午飯也忘了吃,下午還連着畫了幾張油畫。

鄭鉞來到會議室的時候,看着用圖釘貼在牆上的新畫作讚不絕口:「不錯,好!果然是從外國回來的大畫家,出手就是不一般,好!不過這藥不能連着用,不然她的小命很快就會完蛋了。明天咱們換她妹妹來,那也是個小美人兒。」

鄭鉞吩咐四個警察給石翠萍穿上衣服,重新帶上鐐銬,才用解藥把她薰醒。

醒來的石翠萍先是糊糊地睜開眼睛,莫名其妙地四下看看,然後便突然醒悟過來。儘管玉彬在給她擺姿勢的時候已經作了處理,使她的部總是被她自己的手或是紅布遮住,但看到牆的畫面上那毫無遮掩的峯和赤的玉,她的臉還是得通紅,憤怒地大罵着,被警察拖出了會議室。

第二天,鄭鉞再次帶着王玉彬來到警察局的小會議室,這一次帶來的是石翠萍的妹妹石翠鳳。

她是事先用藥灌倒後用車拉來的,一個警察扛着她進了會議室,她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瓜子臉,與姐姐石翠萍象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身高也差不多,只是頭秀髮在腦後盤成一個小髻。她好象並沒有戴過鐐銬,也沒有捱過打,衣服雖説很舊,但沒有被鞭子裂的痕跡。

了衣,她的皮膚象她的姐姐一樣白細緻,房要小一些,是兩個尖尖的圓錐形,腿比姐姐略窄,兩腿略瘦,也比姐姐稀落,可以清楚地看到兩片間的深深隙。

畫完之後,鄭鉞沒有把翠鳳薰醒,而是直接叫給她穿上衣服送回監獄。

此後,姐妹兩個便這樣替着被送來給王玉彬作模特,每次姐姐都是在畫室裏醒,叫她自己看了自己的體畫後才送走,而妹妹則是在沉睡中送來送去。

後來王玉彬才知道這是鄭鉞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要盡其所能羞辱石翠萍。

(五)

那是第幾次為石翠萍作畫,王玉彬已經記不得了。只知道這天中午,一副速寫剛剛畫完,四個警察便硬拉着他去吃飯。雖然知道他們是因着表哥的緣故巴結自己,到底還是擋不住人家一再相請,王玉彬便跟着他們出去匆匆吃了飯,然後便急急忙忙趕回來繼續作畫。

一進小會議室,便到不對。只見石翠萍一個大字仰躺在紅布上睡得正香,雪白的軀體上隱約顯出一大片被擠的紅印,大大分開的玉腿間,那緊緊夾在一起的的粘,而中間隙的下部,一絲鮮紅的血跡過會進兩塊美間的深谷中。

玉彬雖然獨身一人,但也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看到鄭鉞施施然地從外面進來,他指着翠萍的部問道:「表哥,這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我進來玩兒了一會兒。沒想到,妹子已經嫁了人,這姐姐卻還是個黃花閨女。」鄭鉞若無其事地説。

「你!你強了她!」

「表弟,別説得那麼難聽嘛。對好女人,這叫強,可對壞女人,這就不叫強了。你幾時見過逛窯子的被人告他強了?」

「她是壞女人嗎?」

「她難道是好女人嗎?好女人怎麼會拉着一幫窮子造反?好女人怎麼反對蔣委員長?」

「她是犯人不錯,可她不是女。」

「造反的女人連女也不如。」

「你們這樣,太不文明瞭。」玉彬十分惱怒。

「哈哈哈哈,兄弟,消消氣。你呀真是個書呆子,靠你們這些酸秀才永遠成不了大事。哥哥告訴你,她是赤化分子,本就不是人,是妖魔鬼怪。她們講的是共產共,比女能好到哪裏去?你説呀?」

王玉彬雖然心裏覺着十分不然,卻無法找到適當的話去回擊,這叫秀才遇見兵,有理説不清,再説,他本身也覺着赤化本不是件好事的,既然她們自己要共,那嫖一嫖又有什麼關係呢?!

「好了,兄弟,事情就這樣了,啊。我告訴你呀,在這江西,女赤化分子被抓住,都要個大光腚砍頭示眾,這是上邊的意思,不如此不足以儆效尤。你還年輕,你不懂。這兩個女的,早晚要光着腚眼子綁上街砍腦袋的,要是她們砍腦袋的時候還沒讓男人幹過,那可叫人家看笑話。」

王玉彬據自己的道聽途説,彷彿別處也確實是這麼幹的,便不再説什麼。

「兄弟,求你點兒事。」

「什麼?」

「我有你這麼一個大畫家的表弟,卻是四壁空空,那可不太相趁。」

「表哥想要畫,看上哪一幅,只管挑了拿去。」

「我想要這一幅。」鄭鉞把王玉彬的畫作都看了一遍,都不意,便指着地上的石翠萍説。

「什麼?」

「這一幅,就要這個姿勢,就要從這個地方看過去的,要帶的這一種,畫得仔細些,連每都畫上。」

玉彬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臉刷地一下子就紅了,那種畫,連他一個男人都會到不好意思:「這些畫不是畫得很細嗎,你不喜?」

「可沒有一張看得見那裏的,我是個男人,看的就是那個。兄弟,就算哥哥求你,別抹不開,哥哥玩兒都玩兒過了,看看畫還不行麼?」

玉彬始終想回絕他,但連自己也説不清為什麼,最終還是答應了他。

王玉彬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才把鄭鉞所要的畫畫完。他這是第一次如此仔細地描畫一個女人的生殖器官,作畫的時候,他到如芒刺在背,打發四個警察離開,自己一個人把畫畫完,出了一身大汗。

石翠萍醒來後,馬上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特別是看到鄭鉞地拿着的那一幅畫,她的臉上再一次升起了一股怒火,但這一次她沒有暴發,美麗的眼睛裏紅了一紅,含着一汪淚水冷笑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緩步向外走去。

接下來的一天,鄭鉞又強了石翠鳳。因為玉彬猜到他想幹什麼,所以中午説什麼也不肯走,這一次鄭鉞乾脆耍起無賴:「怎麼樣表弟,是不是看上這小娘兒們,那哥哥我就讓給你先上怎麼樣。」王玉彬無奈,只得轉身跟着四個警察離開,任他胡為。下午自然又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工筆油畫落到了鄭鉞的手裏。

好在隨後的子鄭鉞沒有再污兩姐妹,也沒有再向玉彬索要新的畫作。

(六)

「兄弟,今天接到上鋒的命令,明天處決石家姐妹,你跟我去看看。」

「殺人有什麼好看的?」玉彬沒有想到,這想年輕的兩條生命真的會這樣結束。

「反正處決她們的命令是給我執行。她們的屍體也可以畫呀是不是,我明天再給你一天的時間,過了明天,就把她們拖到街上去示眾了,這麼漂亮的女死囚可遇而不可求,以後可就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好吧。」玉彬答應了。其實他也覺得這種機會不常有,而且,親眼看一看死刑的執行過程,也是人生的一大經歷,對於自己示來的創作可能會有益處。

這一次鄭鉞帶玉彬去了監獄,在監獄的東北角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長着沒膝深的荒草,空地中間有一座孤立的小房子是絞刑室。鄭鉞他們就來到絞刑室邊,已經有不少看看守等在那裏。路邊的草地上放着兩面白的旌旗,旗杆是三尺長的竹竿,旗面是二尺來寬,三尺來長的白布,上面用很大的字寫着「匪首石犯翠萍」和「通匪石犯翠鳳」的字樣。

鄭鉞吩咐:「帶人犯。」

不一會兒,帶着鐐銬的石翠萍被四個看守簇擁着從絞刑室裏出來,妹妹石翠鳳沒有帶鐐銬,在旁邊緊緊偎依着她的姐姐,她應該已經猜出這裏是什麼地方,但臉上十分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似的。

「石隊長。」鄭鉞説:「我想你應該知道今天我們是幹什麼來的,臨死前,你還有什麼話要待的嗎?」

「死就死,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我妹子是個老實巴腳的農婦,與我的案子沒有關係,請把她放了。」

「那可不行。按照蔣委員長的指示,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過一個。她是你的妹子,就是匪屬,她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上,你生她也生,你死她也死。」

「呸!對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下手,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兒人味兒?」

「廢話少説,老子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投降,你姐妹一齊活命,不投降,你們兩個一起去死,你自己決定!」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呀。」翠鳳哭了起來。

「鳳兒,別哭,是姐姐連累了你。跟姐姐一起死,你後悔嗎?」

「不!」翠鳳着眼淚,卻沒有一絲猶豫。

「好妹妹,沒事的,一會兒就過去了。」她抬起頭,看着鄭鉞:「我們怎麼個死法?」

「本來嘛,按照慣例,是把你們個光腚眼子,綁了出去遊街,等遊遍州城的大街小巷,再在碼頭上砍腦袋示眾。可是,念在你們的身子實在好看,我家的大畫家還想在你們死了以後再畫上一畫,所以呢,就免了你們遊街示眾,而且還叫你們早一點兒死,免得等死等得難過。等今天畫完了,明天再把你們的光身子拉出去示眾,你看怎麼樣啊?」

「啊!姐姐!」石翠鳳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家看過體,一想到要被人家得光光的扔在大街上給人看,恐懼地抱住姐姐的身子。

「鳳兒,別怕,除死無大難!看他們還有什麼招兒!」

「當然有。」鄭鉞説:「畫家要畫的是完完整整,沒有傷的身子,所以得要用些心思才行,我想,你明白吧?」

「啊!」翠鳳再一次恐懼地叫了起來。

「鳳了,別怕,那沒什麼,疼了你就大聲喊,喊出來會好一些,生死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不過一碗茶的時間。咱窮人從小挨打受罵,有什麼疼痛不能忍,就過去了,別給咱窮人丟臉。」

「嗯,姐姐,我聽你的,不怕。」翠鳳臉上浮現出堅毅的表情。

「局座,先殺哪個?」看守問。

「先殺這個小的,讓咱們的石隊長親眼看看她自己將要怎麼死。」鄭鉞説。

幾個看守圍了上來,翠鳳用衣袖把眼淚擦了擦對姐姐説:「姐姐,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人的。」然後便被拖到一邊,三下五除二剝光了全身的衣,當那帶被人開的一瞬,她委屈地看着姐姐,再一次下了屈辱的淚水。

的翠鳳被拖到草叢中間仰面按到,四個看守把她呈人字形緊緊住,一個看守蹲在她的頭頂上方,一手摟住她的下巴,一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她睜着兩隻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周圍的一切……

玉彬一直沒明白他們想幹什麼,直到第六個看守一手拿一比大拇指,一尺長的竹管,另一手拿一捅火用的鐵通條走過去,蹲在她的兩腿間。看着他把通條放在地上,左手分開她的,右手把竹管從她的門兒捅進去,一直到底,然後拿起通條,從竹管的孔中進去,瞄了瞄方向,猛地捅進去,直沒至柄。

玉彬只聽到從鼻子裏發出的一聲淒厲的慘叫,翠鳳的身子強烈地動起來。

看守的通條又連捅了幾捅,翠鳳才突然間停止了掙扎。

「怎麼樣,石隊長,該你了。」

「來吧,誰怕這個!」石翠萍昂着頭,眼睛裏有羞辱,有憤怒,也有不屈。

一個看守過去要給她打開手銬,鄭鉞攔住了他:「當心,她會武功,讓她坐下。」

石翠萍坐在地上,兩個看守一左一右緊緊抓住她的兩隻胳膊,當她的手銬剛一被打開,立刻便將她的雙手扭到背後。

開手銬的看守當一把撕開了她的藍花布褂子,連同紅兜兜兒一起扯下來,出一對雪白的峯,並將衣服從她的肩膀上下去,馬上有一個看守從背後幫着把衣服從她手腕上褪下去,急忙用繩子將她反綁起來。

她在兩個看守的挾持下努力抬起頭,看着鄭鉞:「看把你們嚇的!」她的臉上出驕傲的笑容。

「先解開子拖過去,等按住了再開鐐子。」鄭鉞命令。

於是負責開銬的看守一把扯開了姑娘的帶,那時候農村穿的都是緬襠帶一鬆,子便立刻從間滑下來,出圓滑的身、深深的腹股溝,還有一抹濃黑的

兩個看守把她架得部離了地,快步走向已經死去的石翠鳳。她被迫向後倒退着,戴着鐵鐐的雙腳緊倒了兩步,終於無法跟上看守的步伐,雙腳變成了在地上拖動,鞋子被刮掉了,子也滑到了小腿上,暴出了潔白如玉的雪美腿和女人黑茸茸的三角地帶。

(七)

石翠萍仰面倒在妹妹的身邊,雙肩被兩個看守緊在地上,他們的另一隻手則按住了她的部。她紅着臉仰面看着天空,辱使她的脯快速起伏着。

兩個看守上去,蹲在她的兩邊,每人雙臂緊抱住她的一條大腿抬起來,讓開手銬的看守幫着打開腳鐐,然後把白布襪子和子都從她那纖細的腳上褪下去。

抱腿的看守把她的兩腿充分打開,幾乎形成一條水平的直線,每人騎坐在她的一個膝蓋部,用虎口卡在她的骨部位緊緊按住她的骨盆。那是一種極度下的姿勢,就是女也會到羞

她的被自己大腿的皮膚拉開了,看守又進一步用手分開她的小出裏面粉

第五個看守過去準備抱住她的頭,捂住她的嘴,她奮力扭動着臻首叫道:「用不着,老孃不會叫疼!」

看守看着鄭鉞,鄭鉞示意他離開,但對負責行刑的另一個看守補充道:「別那麼着急捅到石隊長的心,讓咱們的女英雄多消受一會兒。」

「哼!」石翠萍嘲地冷笑了一聲,用力把頭從地面抬起來,看着負責行刑的看守拿着竹管和通條在她的兩腿間蹲下來。

當竹管把女人最大的辱充石翠萍身體時,她的頭重新躺回到草地上,緊閉的嘴角微微抖動着,眼睛用力閉上又睜開。鄭鉞希望看到她屈辱地哭泣,但她只是眼圈紅了紅,終於沒有讓眼淚出來。

************

「石翠鳳死刑時的痛苦慘狀我是見過了,那深深地刺了我,所以當我看到看守把那鐵通條從石翠萍部的竹管進去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扭過頭去不敢看。」王玉彬繼續着他的回憶。

「我並沒有聽見石翠鳳死前的那種叫喊,所以我還以為沒有行刑呢。當我回頭望去,只見看守用通條一下一下不住地捅着,石翠萍的嘴裏不時冒出一股鮮血,但她卻一直堅持着,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叫喊。我嚇得心怦怦跳,急忙扭過頭去。」

「過了一會兒,表哥有些氣餒地説:『行了,讓她死吧。』然後看守説:『捅到了。』」

「我回頭一看,見那通條已經停止了捅刺,石翠萍的全身發出強烈的震顫,她的嘴張得大大的,彷彿是到了室息,深深地呼了幾次,然後突然停下來,什麼都停止了。」

「『報告局座,完事了。』看守説。『好,畫家,該你了。』表哥對我説。」

「那時候我已經嚇得渾身發軟,我對錶哥説:『我的手抖得厲害,本畫不了畫了。』『唉,到底是書生,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模……模什麼來着,啊,模特。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把她們拉到外面當眾處死呢。好了,還是把她們拖到碼頭上去示眾吧。』表哥説道。」

「我看着兩個看守從外面領進來一輛人拉的兩輪板車,停在草地邊。他們把兩個姑娘軟得麪條一樣的光身子抱了起來,並排放在板車上,然後叫車伕拉走。隨着車子的顛頗,兩個姑娘赤的身軀不住搖動,由於雙手捆在背後,墊高了肢,她們的腹部都向上拱起,象兩座拱橋一般,房朝天立着,隨着車子不停地擺動。」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看到那石翠萍的臉正衝着我,那兩隻眼睛就那麼大大地睜着,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嘣嘣地狂跳。」

「下午從監獄回來,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江邊碼頭上,只見碼頭上擠得人山人海,連過往的船隻也都停靠在岸邊看熱鬧。」

「在用作碼頭標誌物的巨大木牌樓的橫樑上,石家姐妹被用繩子套着脖子高高地吊在上面。為了讓下方的人能仰頭看清兩個姑娘的生殖器,她們的雙腳被拴在那白旗的竹竿兩端,使她們形成兩個巨大的人字。」

「江邊風很大,吹得那白布嘩啦啦地飄着,吹得兩具漂亮的女屍在空中慢慢的轉動着,象風中的燈籠一樣晃啊晃的,唉,太慘了!」

「她們後來葬在哪裏?」潘玉安問道。

「葬?誰敢去替她們收屍。我聽説她們在那上面掛了七天,後來脖子被勒斷了,人從上面掉下來,這才算罷休,可是官府不準掩埋,就近扔進了江裏。」

「那個孩子呢?」

「孩子哪能保得住,聽我表哥説,一進監獄,那石翠鳳就一直哭,哭了幾天幾夜,把孩子也哭掉了。」

王玉彬接着説:「那以後不久,我就離開了表哥,自己回到上海,可那時候中國不是文人雅士呆的地方,於是我就又去了美國,戰後又回到巴黎。那兩個姑娘的死給我留下了刻骨銘心的記憶,特別是板車拉着屍體經過我身邊時石翠萍的那雙眼睛,至今印在我的腦海中,後來我就據記憶創作了許多關於她們姐妹死刑前後的畫作。你看,這些都是。」

王玉彬打開一隻舊皮箱,裏面是一大迭畫布,還有許多張素描紙。

潘玉安接過來一看,素描紙都是畫的速寫,畫布畫的都是油畫,速寫和一些小的油畫都是以石家姐妹為模特的人體畫,大約就是王玉彬在鄭鉞的小會議室畫的,另外那七、八張幅面較大的沒畫中,除了一張倒卧草叢中的屍體和一張碼頭示眾的畫,其餘都是反映石翠萍姐妹行刑過程的。畫面上石翠鳳的無辜與石翠萍的堅強與無畏,讓人在驚異於她的美麗之外,更加同情她的遭遇。

潘玉安到自己的眼淚已經到臉頰了。他用手絹擦了擦,然後肯切地問:「這些畫,能賣給我嗎?」

「唉,這些畫我從未給別人看過,也從沒打算賣給誰,否則,我可能早就出名了。既然你是石家姐妹的故人,就都送給你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

「這也許是冥冥之中註定了的,她們雖然死了,難得幾十年以後還有人記着她們,為她們淚,那正是這些畫存在的最大價值,拿去吧。」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我受之有愧呀。」老人的眼淚再一次湧了出來,畫家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他勸住。

「謝謝你送我這些畫,它們比我的生命還珍貴,謝謝了!」

「不用客氣。」

「我想請你到我那裏去,聘請你作我的私人畫師,聽我講我所經歷過的那些女人,把她們都畫成油畫,你願意嗎?」

「哦,當然,我非常願意為您效勞。」

「那麼,我明天派人來接你。」老人步履蹣跚地走出屋去,他彷彿比來的時候老了許多。

畫家目送着客人離去,暗暗嘆了一聲:「唉!雖然死去的是石家姐妹,可他才是真正的可憐人哪!」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美男計系列——白茹潔

作者:石硯

(一)

白茹潔被從看守所放出來,先到學校和同學老師一起慶祝勝利,回到家裏,卻被父親狠狠地臭罵了一頓,她忍不住同父親爭吵起來:「爸爸,時至今,你還看不清形勢。蔣介石背叛人民,早已失去了民心,你們還為虎作倀,幫着他鎮學生運動。」

「小小年紀,你懂什麼?這是國家大事,大事,就是大人們的事,懂嗎?你是學生,就該好好讀書,別再受人盅惑,搞什麼學。這次看在你們校長的面子上把你們放了,下次就不會再有這麼好的事情了。」

「下次怎麼樣?殺了我嗎?我不怕!你們殺的國學生還少嗎?也不多我一個!爸爸,你就跟着蔣介石一直走到黑吧?你們早晚要受到歷史審叛的!」

「媽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出錢讓你上學,是叫你來審判老子的嗎?」

「你們自絕於人民,人人都可以審判你們!」

「你給我滾出去!滾!滾!我不要再看到你!」父親暴怒了。

「滾就滾!」茹潔哭着跑了出去。

茹潔回到學校,一直跑到體育老師張梓的宿舍,撲在他的懷裏大哭起來。

張梓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人高馬大,相貌堂堂,為人公正,專打抱不平,老師和學生們都喜他。茹潔喜他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覺得他的思想很進步,同自己這班進步學生很談得來,學生會也因此安排茹潔去爭取他。

這次鬧學,張梓一直非常支持。學被鎮以後,許多學生領袖被逮捕,白茹潔就是其中之一。這回又是張梓帶頭聯絡了許多學界名人,聯名請願,終於把被捕學生一個不少地營救了出來。

茹潔覺得他很有長者風度,象個大哥哥一樣呵護自己,所以每有煩心的事,便到這裏來向他傾訴,而他也總是耐心安自己,使自己鬱悶的心靈得到解,當然,在她心底裏還有另外的覺,不過暫時沒有表達出來而已。所以,她離開父親一回到學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張梓這裏來大哭一場。

張梓問清了原委,耐心地安她,給她講了不少道理。他説她父親在國民軍隊中服役多年,受蔣介石的毒害甚深,思想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扭轉過來的,他雖然鎮學生運動,但卻沒有遵照南京的指示下令開,説明他還不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反動軍閥,對他應該有耐心,要讓他慢慢轉彎子,不能一下子把他推到對立面上去,那樣反而不好云云。她覺得他説得很有道理,便不哭了。

「茹潔,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您説。」

「這件事生死悠關,決不能告訴其他人。」

「您還不相信我?」

「當然相信。我告訴你,我是代表了組織來同你談話的。」

「啊?」茹潔如晴天聞雷一般震驚,她早想加入嚮往已久的組織,但時至今,她也沒有見過一個真正的組織成員。她知道學生會里一定有組織裏的人,卻沒想到自己奉命爭取的人竟然就是組織裏的人。

「吃驚嗎?」張梓微笑着問。

「你是……原來,你是……」

「怎麼?不象嗎?」

「象!象!噢不,你就是。」茹潔高興地笑了。

「茹潔,組織上已經對你進行了長時間考查,經過這次學,組織上認為已經可以把你列為我們的重點發展對象了。不過,加入我們的組織是要自願的?」

「我,我願意!」

「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兒。」

「我不怕!」

「很好!在正式收你之前,你還需要繼續接受組織的考驗,認真完成組織給你的任務。」

「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你來,我告訴你。我們是敵工部特別工作小組的,解放軍不久就會打到這裏,你父親是國民的師長,我們希望他能夠響應人民的號召,陣前起義。我們希望你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儘可能作你父親的工作,利用親情,先軟化他的立場,然後再爭取他的轉變。」

「我一定不辜負組織的希望。」

「這很好!還有,因為爭取起義是近期工作的重點,也許其他基層組織也會要求你進行這方面的工作,我們這個小組是秘密中的秘密,遇到這樣的情況,你要及時向我彙報,不可暴我們的特殊身份。國民方面也會派特務來監視和爭取你的父親,所以你也要特別注意你父親都同什麼人經常在一起?都談些什麼?以便我們及時採取措施。」

「好,請組織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茹潔的眼中現出幸福的光芒。

(二)

白茹潔的工作並不象想象中的那麼順利,雖然經她多次規勸,父親的態度多少有些軟化,但卻遠遠達不到爭取他起義的要求。

眼看解放軍步步近,大戰的準備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着,茹潔的心有些急燥,張梓卻並不着急,仍然要求她耐心、耐心,再耐心。

終於,可以聽到遠處的炮聲了,父親身邊的人忽然多了起來,有軍人,有士紳,也有商人,父親同他們的談話都很謹慎,從來不準任何人在跟前,白茹潔想聽也聽不到。

「看來,咱們得考慮他起義了。」張梓對茹潔説:「明天上午八點,你到西關大街十四號參加工作組的擴大會,研究下一步的行動。」

白茹潔十分動,決定命運的時刻終於要到了。

西關大街十四號是個大院子,離城門只隔一條街。白茹潔準時來到門外,按約定的暗號敲響了院門。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開了門,使了個眼,茹潔明白,邁步走進正房。屋子裏坐着張梓,還有一個年輕的少校軍官,茹潔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張先生,我沒來晚吧?」茹潔問道。

「茹潔,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劉副官,公開身份是軍統派在你父親司令部的特派員,暗中是我們的聯絡員。」

「啊,原來是這樣。」茹潔恍然大悟,難怪看着眼呢:「咱們什麼時候開會,人呢?」

「會不開了。」劉副官答道:「現在情況已發生了變化,我是接受了組織委託,特地來接你們的。」

「什麼?」茹潔又是一驚:「接我們?去哪兒?」

「是這樣。」劉副官把茹潔叫到跟前坐下,然後低聲説:「首先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經過我們的多方工作,白師長已經決定起義了。」

「什麼?」茹潔更是吃驚得嘴都合不上了。

「因為事情是秘密進行的,你父親不知道你是我們安排下的人,怕你年紀小走漏了消息,所以一直瞞着你。」

「嗨,小什麼呀,我都十九了,是大學生了。」茹潔小嘴一撅,老大的不高興。

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張梓可能已經暴,茹潔的情況也不妙。你父親是剛剛決定起義的,你母親已經去逝,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所以託我們把你安排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等起義成功了,再安排你們父女相見,張梓也跟你一塊兒走。」

「什麼時候走?」

「時間緊迫,沒法預先準備,現在就走,由我開車送你們去。」

「那,我總得回家跟爸爸告辭。」茹潔現在才知道,原來爸爸是那麼偉大。

「等起義成功了,你們見面的時候多着呢,現在保證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這是你父親最大的希望。」

「那……」

「茹潔,你是個大姑娘了,要聽話。」張梓開了口,茹潔便乖乖閉上了嘴,不再説什麼。

劉副官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招呼張梓兩人出來,上了一輛軍用的吉普車,然後向城門外開去。

茹潔的心裏十分興奮,第一是沒想到表面上跟着蔣介石亦步亦趨的父親竟然早就打算投向人民,第二是沒想到解放的子就在眼前,第三是自己加入組織已成定局,第四是現在自己就坐在張梓的身邊。

汽車開出不久就進了山,一直在山間土道上行駛,顛簸得很厲害,搖搖晃晃地,不久她就蒙生了倦意,身邊的張梓看見,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很快就睡着了。

「茹潔,下車了。」張梓把茹潔搖醒,她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黑了,車子停在一座孤零零的院子跟前,周圍都是山。

「這是哪兒?」

「這是一位國學者的別墅,他在城裏的大學當教授,平時不回來,這裏就送給我們作了秘密聯絡站。現在雙方正在火,穿過火線有危險,所以現在咱們還在敵佔區。這裏地處深山,與外界隔絕,非常安全。你們就安心在這裏住下,我回城去參加起義,有好消息我會親自來告訴你們。」

茹潔跟着張梓進了院。宅子很大,前後有兩進院落,茹潔被安排在後院的正房裏,張梓一個人住後院廂房。教授的一家都住城裏,這裏只有七、八個男僕照看,平時負責打掃衞生和給兩位客人做飯,卻很少説話。茹潔知道搞秘密工作的人,應該謹言慎行,所以也不以為意,倒是可以整天同張梓在一起,心裏十分高興,不知不覺就過了七、八天。

半夜裏,遠處傳來很密集的炮聲,茹潔興奮得半宿沒睡覺,預到劉副官應該快回來了。

果然,第三天早晨,劉副官架車來到,還同車帶來了幾個穿西裝的人。

劉副官一到,就同來人一起在前院飯,沒有直接到後邊來。茹潔着急,想過去打聽一下,可見張梓一動沒動,也不好意思,只得一個人回到屋裏坐着,心卻早飛回父親身邊去了。

(三)

「張先生,劉先生請你過去一下。」一個男僕把張梓請到前院去了,白茹潔在屋裏聽着,心裏着急,又不敢問,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劉副官和張梓一起回到後院的時候,那幾個同車來的男人和所有男僕都一起跟來了,一進後院,便直奔正房而來。

房門大敞着,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們是來找自己的,茹潔趕快站起來了上去。她看見幾個人都是一臉嚴肅,不知出了什麼事,心裏「格登」一下子:「不會是爸爸出了什麼事吧?」

幾個僕人沒理會到門口的茹潔,越過她先進了屋,只有劉副官、張梓等人在她的面前停下腳步。

「張先生,劉副官,出了什麼事?起義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你父親今天凌晨,臨陣易幟,現在他所率領的一個整編師已經姓共了。這下你該高興了?」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見爸爸了嗎?」白茹潔一下子跳了起來,撲進了張梓的懷裏。

「是的,你可以去見你父親了。」她馬上到了不對,張梓的聲音冷冷的,把她輕輕推開了。

「張先生,怎麼了?你們不高興嗎?」

「有什麼可高興的?」

「你們怎麼了?起義了,成功了!」

「那是你父親成功了,而我們卻失敗了。」

「你們?」白茹潔到疑惑了。

「老實告訴你吧,我們不是什麼共產,我們是軍統特工,我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防止這個師投靠共軍的。可是你父親太狡猾了,他一直不動聲,拔掉了我們放在他身邊的所有釘子。我們也考慮過刺殺他,但他的手下防範甚嚴,一點兒機會也沒有。於是我們就想到了你,誰知他甚至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嘴都象鐵桶一樣嚴。我們最後只得把你來,希望他能顧及親情,不要幹傻事,誰知他竟然置親生女兒於不顧,公然背叛國,臨陣易幟,投靠了共軍。」

「你們,你們……你們這羣騙子!」白茹潔的嘴哆嗦着,為自己輕信了自己的敵人而懊悔。

「白小姐,兩國兵,各為其主,沒什麼騙不騙的。對你父親,我們甘拜下風,對你,我們也佩服得五體投地。」

白茹潔明白自己目前面臨的處境,她知道,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她不怕死,她高興,因為她有一個偉大的父親,一個讓她無比自豪的父親。

「那麼,你們想把我怎麼樣?」白茹潔恢復了平靜,昂着頭,用眼角瞥視着敵人,她發現,那羣男僕早已站在了自己的周圍,眼睛裏泛着兇光。

「我們送給回去見你的父親。」劉副官説。

「什麼?你們還想搞什麼鬼花樣,我不會背叛我爸爸的。」

「這我們很明白,我們當然不會讓你全須全尾地去見你父親。你父親是國的叛徒,我們決不能讓他好過。我們要把你光了,大家輪享用,然後把你的挖下來,派人給你父親送去,讓他這一輩子永遠為自己的選擇而悔恨。也警告那些還想學你父親樣子的人,背叛蔣總裁決沒有好下場!」

「呸!你們這些氓!」白茹潔的臉騰地紅了,她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

「要怪只能怪你不該是他的女兒。」劉副官説:「老潘,她是你來的,動手吧。」他對張梓説。

「你們休想污辱我!」白茹潔大喊一聲,閃過上來的張梓,直向房前的廊柱上撞過去。可是,對方早有準備,那幾個坐劉副官的車來的男人一下子攔在白茹潔的前面,抓住了她。

茹潔拚命掙扎着,嘴裏大聲地叫罵,但一個十幾歲的大學女學生,無論如何也不是強壯男子的對手,還是被拖到了院子裏。

兩個男人抓住了茹潔的胳膊,她用盡全力跳着,扭着,咬,那兩個人差一點兒就不住她了。

「他媽的,象個小母牛,還真野。」他們用一隻手從她的腋下,向後穿去一別,便把她的胳膊別在背後,然後用手抓住她兩條半長的辮子,讓她半仰着頭,防止被她咬到。

張梓面過來,向她伸出了魔爪。

(四)

茹潔一直以來都對張梓懷着那種異樣的情,總是期待着有一天能投入他的懷抱,成為他的新娘,卻不料,他竟是個披着人皮的狼,一看到他向自己走來,心中的憤怒便象烈火一般燃燒。她也不管會不會被摔到,雙腳替着向他踢去,他的身手很捷,輕易便躲開了,一進身,便同她貼了個懷。

白茹潔的被張梓緊緊摟住,使她的身體同他在一起,雙腿無法再踢。她到女孩子最可怕的辱即將降臨,她拚命地扭着頭,表示着自己的不屈。

張梓用另一隻手從她反扭着胳膊的體側伸過去摟住她的,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碾着她的房,同時那隻手從後面托住她的後腦,強行把她的頭拉過來,把自己的嘴在她的櫻上。

白茹潔用力掙扎着,喉嚨裏發出重的息聲。

到那個男人的身體用力在她的身上摩擦着,擠着她的峯,她的小腹和她的雙腿,那些都是使她辱的地方,她想逃開,卻無法作到。

幾個男僕從屋子裏拿出了大炕蓆、褥子、枕閒和被子鋪在當院裏。她知道那是準備用來強她的,更加拚命地掙扎起來。

張梓強行吻了她的嘴和整個面部,然後鬆開她,略一後退。她瞪着美麗的大眼睛,羞怒地看着她,大聲地罵着他氓、畜生、混蛋,和一切她能想得出的最惡毒的話,但她無法制止自己他向自己的下身伸出手。

她再次抬腳去踢,卻被捉住了腳腕,只一倒手,便摟住了她的膝蓋。她到自己的大腿被迫向上抬高了,一直抬到緊挨到了自己的肚子,黑學生裙向大腿的部滑落,一條修長粉白的玉腿完整地暴出來。她想把腿收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她絕望地叫罵着,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夠表明自己不屈的方式。

他們把她拖到那鋪好的被褥邊,他先用腳替着蹬掉自己的鞋子站上去,然後把她拖過來。她的一條腿被舉着,着整條大腿,還有裏面的小三角。他了她的鞋襪,用手握着她那隻白的腳丫,放在舐,他先過她的腳背,再腳掌,然後從腳跟向下,順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的後側向她那雪白的部。

得很慢,但卻比暴的嘶咬更讓她到羞辱。

過了一條腿,他又用同樣的方式把她的另一條腿也過,這才讓她赤腳站在褥子上。白茹潔看到劉副官拿來一架照像機對準了她,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要把他們的獸行下來。

「白小姐,別不好意思,女人總是要嚐嚐挨的滋味,那會很舒服的。當然嘍,我們要給你拍些光股挨的照片,也一塊兒給令尊大人送去,免得他不明白你享過什麼福。」

「呸!你們這羣混蛋!」白茹潔盡全力反抗着,張梓則一把扯開了她的白上衫,與兩個扭住她的男人一起把她的上衣下去,然後撕掉她的小白背心兒,出兩隻圓錐形的玉

當那兩顆粉紅的頭暴出來的一瞬,相機「咔嚓」響了一聲。

茹潔怒罵着,可裙子還是被解開落在了地上,然後,她到張梓抓住她的內向下一拉。相機再次記錄下了姑娘那三角地帶暴出來的一剎那。

白茹潔是個十九歲的姑娘,剛剛發育成的身子瘦瘦的,細細的肢下,出剛開始變寬的骨盆,小腹下端那稀落的顯示出少女的稚

一條繩子打破了姑娘逃污辱的幻想,一塊木牌進了她頸後的繩子中。

相機對着赤的姑娘不停地響着,在那「嘁嘁嚓嚓」的響聲中,男人的手開始侵犯她的房和下體。他們把她轉過去,一邊拍照,一邊撫摸着她那瘦瘦的部。

在她不屈的掙扎中,她被按跪在地上,男人的手分開了她的玉腿,然後扣住她的部,強行把她的股抬了起來。她的頭被入自己的兩腿間,她看到那劉副官蹲在自己的後面,相機對準了自己。

她知道現在自己女人的一切秘密都毫無保留地從股後面暴出來,她不願意自己的臉也出現在照片上,但頭髮被緊緊抓住,無法扭動,只得辱地閉上眼睛。

男人的手順着赤滑進來,在她的外側滑動着,她不停地被分開,女人的地方傳來一陣陣涼意。姑娘到巨大的在心上,她畢竟是個生在上家庭的大小姐,雖然不是嬌生慣養,可也不象窮家孩子那樣從小挨慣了,打受慣了氣,便她卻有着更強的貞,於是,她開始淚,開始低聲啜泣。

「怎麼?哭了?要你哭的時候還在後面呢。好好哭吧,誰叫你有這樣一個不顧親情的混蛋爸爸呢?」

「不許你們污衊我爸爸!你們才是混蛋,大混蛋!」白茹潔哭着罵道。

她被翻過來,仰面朝天放倒在褥子上,把她的雙腿打開成一條直線。她辱地想把腿併攏,卻被特務們緊緊抓住雙腳,無法成功。劉副官拍下這屈辱已極的姿勢,然後叫張梓上來強她。劉副官站在茹潔的身邊,從上面俯視着她,用相機記錄下張梓入她的瞬間。

失去了童貞的白茹潔不再掙扎,只是淚眼模糊,不住地咒罵着。

特務們一個個地爬上了茹潔的身體,鮮血和着男人的污物從她的下身到褥子上,失敗使他們發了狂,用盡一切可能污辱着這個可憐的女學生。

他們殺她的時候,她不哭了,她不怕死,為了她所認定的正義,她寧願承受一切苦難。她瞪着眼,望着天空,牙咬得咯咯響,羞憤與堅毅之溢於顏表。

張梓用刀殘忍地挖掉了她的生殖器,腸子和着鮮血從兩腿間出來,她慘叫着,疼得昏了過去,他又一刀捅入她的膛,看着她大口地着氣,然後突然死去。

他們把她那慘極的屍體拍攝下來,然後把她抬出院子,扔進附近的山澗中。

白茹潔的生殖器和被迫害的照片被送到了她父親的手中,作為他們的一種報復和渲,但殘酷絲毫也不能扭轉敗局。沒多久,老蔣便被趕得沒跑到孤島上去了,再沒機會看一眼大陸的風光。

這也是潘玉安在大陸的最後一次行動,此後他便去了台灣,繼續從事諜報活動。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美男計系列——最後一個女人

作者:石硯

(一)

潘玉安打開燈,坐在上,久久地看着身邊沉睡的子。她是養父最小的養女,比潘玉安小十幾歲。

子是個害羞的女人,結婚近十年了,每晚上前她還都會臉紅,總是要把臉埋進他的懷裏才肯讓他替她去內衣。不過,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作完了晚間功課的她便不再穿衣服,而是全着入睡,因為他喜在起夜的時候欣賞她那美妙的身體。

在這個只有夏天的島上,天總是很熱。她背朝着潘玉安側卧着,身體微曲象一張大弓,一條巾被只用一角斜斜地搭在間,遮蓋着渾圓的部,着光潔的上體和兩條白晰的長腿。

潘玉安跪坐着,伏下身去,輕輕吻着她那長長的秀髮和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臉頰。往常這種時候,她總是條件反似地稍微動一下,但今天沒有,仍然香甜地睡着。

他移向了她那圓潤的肩頭,然後緩緩吻向她那柔細的肢。她的皮膚十分細緻,象一匹白的鍛子,在這炎熱的天氣裏顯得那麼清涼,這也是潘玉安喜在夜裏欣賞她的原因之一。

他儘可能低身子,趴在上仔細吻她的後背,然後又吻到她的體側,輕輕把她那前伸的玉臂拿起來,放在邊。他吻着她的纖纖玉指,然後順着細細的胳膊吻到腋窩。她的兩腋每晚都上一點兒法國香水,氣味淡淡的,但很動人。

吻過她的香臂,他又把她那條胳膊向上伸去,然後把手從她的身子上方伸過去,輕輕托住她的一隻房。雖然她已經替他生了兩個孩子,但她的房卻基本上沒有下垂,除了暈和頭已經變成了褐,形狀仍然象未生育過的一樣好。

他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吻着她那軟軟的峯,細心受着她的美麗與温馨。

他爬起身,轉到了的另一頭,把臉湊到她的腳邊。她的腳瘦瘦的,腳跟小巧,腳踝纖細,因為總穿高跟鞋,把腳弓扳得彎彎的,而前腳掌卻又微微上翹,形成一個好看的「S」形。他把她的腳趾一個個含在嘴裏,輕輕,她醒着的時候他經常這些幹,每次她都會羞澀地輕笑,半真半假地想把腳回去,但他也總是牢牢地抓住她不讓她逃開。

過腳趾,又吻過腳心,順着腳跟來到小腿的後面。她的小腿細長,腿肚子卻很圓潤,肌膚很柔軟,很有彈,他不止一次地用嘴去吻,用舌頭去。他在特訓班接受過方面的特別訓練,對於如何在上讓女人失魂落魄,永遠離不開你,他算得上是高人中的高人。

他慢慢到她的大腿,沿着大腿的外側到那巾被的邊緣,然後轉向她大腿的後側。

他一邊着她的腿,一邊輕輕掀去巾被,斜着眼睛向上前,巾被裏現出一對豐的美。她已經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雖然好的身體仍象少女一樣苗條,但數量適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股變得滾圓,夾得緊緊的。那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所沒有的成的美。

如果她醒着,是決不肯讓他吻她的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夢中,他才能這樣放肆地品嚐她的玉。當然,他知道,很多時候她實際上已經醒了,但嬌羞的她在那種時候總是要裝作睡着,害羞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又希望你用最的辦法去擾她,又不願意讓人看出她自己的望。

不過,他知道她現在是真的睡着了,他甚至用手扒開她的,用嘴去輕觸她的門,她也絲毫沒有動。只不過她的會門部位有一點兒,那是他睡前留給她的男的標記,他總是希望她帶着這標記去睡,那會讓他十分足。

他把她翻過來,讓她仰躺着,她自然地把兩手分開,一直平平地伸着,另一隻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腦邊,身了向側面力彎,兩條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開,黑叢一直伸入兩腿間,越發襯托出皮膚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懶的睡樣,又是一副標準的睡美人圖。

他把臉埋進她的兩腿間,兩手捏住她的大分開,用舌頭温柔地她的蒂,平時她的身子會極強烈地抖動一下,笑着發出「啊」的一聲驚叫,然後道中便會「忽」地湧出一大股清泉,不過現在是不會這樣的。

潘玉安跪坐起來,面對一個美女赤條條的身體,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欣賞和親吻,他的下面竟然沒有起,而臉上卻是猶豫和矛盾。

他們是本鬼子投降那年,由養父作主結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歲。婚後,他繼續從事他的外勤任務,而她則在特訓班裏學習破譯。她在大陸給他生了兩個兒子,撤離大陸的時候因為時間緊迫,兩個孩子跟着保姆留在了大陸,從此再沒有過任何消息。

這幾年,老蔣藉着韓戰的機會,組織反攻大陸的行動。可惜的是,人家大陸早就森嚴壁壘,過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籬撈餃子一樣撈了個乾淨,就連那樣通過香港等中間地區混入大陸的特工,也十有九個被人家在幾個禮拜之內就都抓了。

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高之外,台灣的軍政各部門中也一定有人家安細給大陸暗通消息。所以,在上峯的嚴命之下,已經當上對大陸工作部門分部負責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開。經過艱難的調查,還真挖出了不少隱藏於各個部門中的大陸間諜,當然,審訊之後,少不得全都殺了,以絕後患。

可是,最近一個多月以來,潘玉安可沒怎麼睡好覺,原因就是在順着一條偶然得到的線索去追查的時候,竟發現這條線索慢慢引向了一個人,那便是在機要部門當秘書的自己的子。

子是三歲上被養父收養的,除了在學校期間,她就基本上沒有離開過家裏人的視線,怎麼會是大陸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後來一個留在大陸的內線傳來的情報顯示,曾經有一個要員的女兒在中學裏被共敵工部的人員爭取,後來這女孩兒還上了特訓班。據説,這女孩兒是直接受大陸某機密部門的指揮。

那時間,那學校,還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子,還能是誰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無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為政界要人的養父那裏,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潘玉安是希望親自同她談談,用自己的親情爭取她投向政府的,但養父説:「你已經同大陸特工打過多次道,難道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麼樣的人麼?如果顧及親情,她也不會替大陸賣命。」

「爸爸,那您説……」

「你我現在都已經是官高位顯,想看我們笑話的人多得是,這件事情只要被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

如果你不抓她,怎麼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麼樣?她會向我們投降嗎?如果不投降呢,你怎麼保守這個秘密?「

「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我老了,説話早就不管用了,這件事情是你負責的,該做什麼你自己應該知道。」

潘玉安明白,養父是個老巨滑的人,做什麼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擺干係。

「我明白。」

「不要留尾巴。」

「是。」

(二)

養父畢竟還承擔了部分責任,他當即給養女下了一道緊急調令,以便為潘玉安的下一步行動作準備。

潘玉安在白天已經想了很久,是不是要先在家裏審問她,後來又放棄了。如果不給她用刑,她怎麼肯承認呢?如果用刑,他又怎麼忍心,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她一直在努力地負起子的責任,從來沒有違拗過他,沒有同他紅過臉,難道真的要把她這嬌的身軀折磨得血模糊嗎?因此,他最終還是決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親自送她去天堂。

潘玉安和養父的意思,都是私下裏殺了子,養父是不希望別人知道真實原因,而對於潘玉安來説,則又多了一重理由。在他經手調查了大陸間諜案中,那些女諜報人員在刑前都經過了數人次輪,行刑的時候也是赤地執行,還拍下大量現場照片存檔。

被潘玉安惑失身的女人他自己也數不清,那些女人都被輪後屠殺,潘玉安毫不以為意,因為他從來就只把她們當作敵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但這一次卻是他真心實意相了十年的子,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在身下,一想到她赤條條的相片出現在別人的辦公桌上,他就到一陣陣噁心。

現在,潘玉安就坐在子的身邊,愣愣地看着她。她睡得很香,叫也叫不醒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個在他的上這樣沉睡的女人,瘋狂作之後,女人通常都會口渴難耐,於是他的麻醉藥得已起到所需的作用。他對她尚存着十分恩,所以希望她在昏睡中毫無痛苦地死去。

潘玉安再次仔細地撫着子潔白的體,然後打開衣櫥,找出他最喜她穿的最的內衣。他拿起那條小小的三角,給她套在腳上,慢慢拉上去,快要遮住她的時,他忍不住把她的兩腿抬起來,戀戀不捨地從她的大腿後面再度欣賞着她的美,和那享用過無數次的生殖器。他又給她穿上罩,套上長筒絲襪,找了一套質地最好的西裝衣裙替她穿上,又套上一雙漂亮的高跟皮鞋。

他把她翻過來,用繩子把她反綁起來。他還記得,他已經不止一次在上這樣捆綁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所不同的是,每一次被他捆起的都是一絲不掛的女,只有這一次他替她穿上了衣服。子是美麗的,捆綁起來的她,又擁有了另一種特別的韻味。

他不由自主地再次親吻着她的嘴、臉頰和脖子,把頭埋在她的間,受着她的温暖。

他猶豫了很久,時間已經快到子夜,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他下了,自己穿好衣服,抱着子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拖到邊,然後彎下去,摟住她的上身,把她扛在肩頭。她仍然象平一樣順從,無論她怎麼折騰,她都是乖乖的。他把手掌按在她豐股上,温柔地撫摸着,一邊走出屋去。

潘玉安開着自己的吉普車進了分部的大院,他是這裏的負責人,警衞沒有阻攔。

他把車一直開進最裏面的一個獨立的小院門前,然後把值班的老頭叫醒,讓他打開院門:「我奉命處置違抗命令的行動員,這是秘密處決,你不要在場。」

「是!」老頭兒是在這個部門幹了多年的老特工,非常清楚,在這個部門裏知道得太多就意味着小命不長,再説,這種秘密處置也不是第一次,沒什麼稀奇的,於是,他把一大串鑰匙給潘玉安,然後自己回家睡覺去了。

潘玉安打開車後門,把子抱出來進了院,直奔西首的屋子,開門進去打開燈,然後把子放在一張醫院用的窄窄的檢查上。

他先回去把院門和房門都關好,再返身回來。

屋子不大,只有十幾米,正中是那張,四周則放着許多設備,還有一台帶架子的專業幹版照像機和幾個攝影燈。

很結實,骨架是三角鐵焊成的,上面是皮面,四周因定了許多條帶金屬扣件的皮帶。

這是專門用來行刑的鐵,在這張上,潘玉安已經親自指揮殺死了幾十個大陸間諜,還有幾個違紀的特工,對於違紀人員,一般採取毒針行刑,而對於大陸間諜,則有的砍頭,有的開膛,有的閹割,有的用大鐵針刺入心臟或是頭項,有的割斷喉管,有的……他們用這種辦法來研究不同方式下人的死亡過程,以便為特工的暗殺訓練提供參考。

的兩邊還有兩個活動的小鐵架,那是專用於女犯人的。被查出來處決的大陸女間諜有七、八個,年齡二十七歲到四十幾歲不等。在她們被全着帶到這裏的時候,都已經被輪過了,已經變得稀薄的還在順着她們的大腿內側往下。她們大都辱的淚水,卻沒有一個求饒或者表現出任何怯懦,這讓他非常佩服。

她們都被反綁着雙手,背後着寫有她們名字的木牌,先把她們面朝下按卧在上,從上面拍攝她們赤的後背。再把她們翻過來,用皮帶把她們的肩和固定在上,把那兩個小鐵架轉到的兩側,把她們的雙腿捆在那鐵架上,使她們象接受婦科檢查一樣暴器官。他們給她們拍下這樣的照片,然後再處死她們。

尾一個專用的設備,那是一同男人的細差不多的鋼管,長有一米多,用兩個固定點通過滑軌固定在上,其中朝向女犯的一端出固定點約十五公分。將這鋼管從滑軌推過去,進女犯充分暴着的道中。

行刑是用的另一種規格的薄鋼管,正好套在固定的鋼管裏,前端斜切成鋒,尾部用一個小木住,行刑的時候,在鋼管後面擊發一顆空包彈,利用火藥氣體將那細鋼管送入女犯的身體中,由於事先已經固定好了方向,鋼管可以準確地擊中女犯的心臟致死。

當那鋼管被拔出的時候,那進她們身體的細鋼管一般會從她們的兩腿間出一小段,去掉小木,鮮血便從鋼管尾端出。行刑後,他們再把她們已經死亡的屍體拍攝下來存檔。

潘玉安説這種執行方法很人道,因為她們一般會立即死亡,雖然實際上她們還是會有幾秒鐘的痛苦。但他不會用這種辦法處死自己的子,因為她的辱也便是自己的辱。

他現在看着靜靜躺在上,毫無知覺的子,拿了一塊糊上白紙的木牌,用筆寫上子的姓名,給她在背後,推過相機來給她拍照。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讓她用那樣的姿勢和樣子去拍照。

拍照過後,他打開一個保險櫃,從裏面取出小注器和藥,準備結束她的生命。

她昏睡着,不需要皮帶固定。但在最後處決她之前,潘玉安還是再次親吻了她的面部和脖子,並忍不住又把她的西服裙子掀上去,褪下的小內,把她的兩腿搭在那小鐵架上,盡情地舐她的生殖口兒。他終於還是着眼淚爬上去,振起雄風,最後作了一次她的丈夫,他把温柔與狂暴同時強烈地進去。

他給她重新穿上內把內的襠部完全浸透了。

潘玉安遲疑了很久,才把那隻小小的注器扎進她部的肌裏。

藥劑的作用很快,只幾秒鐘之後,她便帶着很響的喉音深了一口氣,然後便沒有了心跳。

潘玉安把她的兩腿併攏,讓她直直地躺着,又替她整理好裙子,再拍了照,這才將她抱起來,重新扛在肩上,緩緩走出房間,來到焚屍爐前……

潘玉安給子設計的罪名是:違抗命令,拒不執行反攻大陸的任務。對於這個處處神神秘秘的部門,沒有人會對一個成員的失蹤到奇怪,更不會有人替他們喊冤。

子雖然死了,潘玉安卻仍然很想念她,所以一直沒有再興起結婚的念頭。

又是十幾年過去了,大陸那邊颳起了一場政治風暴。有一天,一個暗藏大多年的諜報員發來了一份密件,密件上説,一羣紅衞兵在揪鬥他們的同學的時候,説他的母親是台灣特務。潘玉安按此線索進行調查,終於查明瞭這個早已成為台灣政界要人的女人的身份。然而,最令潘玉安震驚的是,這個女人同自己的子正是同時在同校學習的校友,而她的父親也正是國的高官。

一切都明白了,子並不是什麼大陸間諜,而她卻無辜地死在了自己的養父和丈夫的手裏。

潘玉安從此心灰意冷,離開了服務多年的諜報部門,成了一個商人。過去的一切經歷,一直深深地隱藏在他的心裏,每當他想起同子的最後一夜,他都止不住暗自落淚。

這便是潘玉安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的故事,美男計至此畫上了一個並不圓的句號。

【完】

20537 2024-08-17 20:25:52

別州劊子手系列——劉小刀

作者:石硯

(一)

別州本來是個小地方,自古便是個蠻荒之地,二十世紀末才因為特殊的地理位置變成一個現代化大都市。

説到別州,雖然地方不大,也沒有什麼特產,但好幾百年以來,這裏便非常有名,不是因為別的什麼,而是因為這裏是亞洲乃至世界上女匪最多的地方,所以也就成為女死刑犯最多的地方,更以對女犯花樣繁多的處置方法而聞名。

這裏處決女犯,一是行刑必體,二是刑前必破身,這兩條甚至寫在別州府的刑文條款之中。中國的官方刑制本來就不嚴格,私刑氾濫,加上這裏是少數民族地區,一直以來都屬番王管轄,天高皇帝遠,實際上是一個獨立王國,加上這裏匪患不斷,能有人願意在此做官就已經不錯了,所以從來也沒有人對這種做法提出過疑議,時間一長,別州人反而為此找到了理論據。

追究歷史,別州並不是一開始就這樣行刑,雖然過去女重犯行刑時也偶而衣羞辱,但畢竟只在少數,究竟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做,州志上是有記載的。

那時還是北宋末年,本地的州官因為得罪了上司,被加上一個私通匪的罪名下了番王的大獄,那個上司還派人抄了他的家,將其亡生下的如掌珠的女兒也捉了起來。當時的番王正心懷大志,頗得用人之道,就在州官行刑之前,番王召見了他,並立即審出了事情的原委。州官被平反了,並領了旨意去救自己被株連判了死刑的女兒。他一路上馬不停蹄,緊趕慢趕,趕到刑場時仍然過了行刑的時刻。

就在他認為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的女兒還沒有死。因為自己的女兒年輕貌美,年輕的劊子手實在耐不住自己的望,便在行刑前將她剝光強了。這樣一來,耽擱了一段時間,使州官得以救下自己的女兒。州官為此下令,今後女犯行刑必先剝光了,讓劊子手破過身再殺,以便給她們自己的親屬留下解救她們的時間,其實這恐怕只是表面上的文章,主要原因大約是州官因女兒被人強了,所以在其他女犯身上憤。

這樣的死刑執行了幾百年,卻再沒有第二個女犯被從刑場上救回,反而使當眾玩女犯成了別州的一景,久而久之,人們更為此找到了理論據,他們説,被判死刑的女人由於生前罪孽沉重,行刑前如果沒被男人幹過,到了間便永墜地獄,不得生。於是,女犯們便不象其他地方那樣為了免於受辱而設法自盡,反而老老實實地讓劊子手們盡情折辱。

別州雖然是山區,但水源豐富,氣候宜人,女人個個如花似玉,偏有個讓人無法理解的怪事,便是女人當土匪的特別多。有人説,別州是「十個女人九個美,九個美女八個匪」,因此,別州的死刑女犯便出奇地多,有人統計了別州的刑事案卷,在十九世紀的一百年中,別州共有一千四百二十六名女犯被處死刑,平均年齡二十二歲上下,而1900年到1949年的五十年中,別州竟將多達四千一百四十二名女處死,平均年齡雖然上升到了二十三歲,而年齡分佈卻由十九世紀的十二歲到六十九歲集中到了十六歲到三十六歲。

按過去的律法,凡大逆、大惡之罪則不延時,候刑部批文一到即行處決,其餘死刑犯則為監候,秋後處決。何為大逆?造反、弒君、謀傾社稷、非議朝廷、殺官、弒父母兄弟姐妹、殺夫等;何為大惡?糾眾為匪、謀財害命、通謀殺等。而凡大逆大惡,按律不赦不延。這裏的女死囚多有土匪背景,皆屬大逆大惡之,因此不象其他地方一樣到秋天集中行刑,而是隨捉隨判,隨判隨殺,除了逢年過節,幾乎每個月都會有女犯被處死。

這裏的女犯們個個年輕美貌,再加上體行刑,引了成千上萬的觀眾前來觀刑。看女犯行刑成了別州一景,甚至過往的客商也會冒着錢財被劫的風險在別州盤恆數,以便親眼見識一下女犯的體。

曾經有一個蘇州綢緞商的夥計,在別州被三個女匪搶走了百兩貨款,他心急火燎地報了案,結果不出三天,這夥女匪便被官府捉住處決。那夥計是見過三個漂亮女匪的,聽説要將她們赤身斬首,便留下來過過眼癮。他雖然親眼看到三個少女光着雪白的股被砍殺在刑場上,卻又被另外一夥女匪盯上,行刑的第二天,他便再次被搶,這一回是連命都搭上了。儘管第二次搶他的兩名女匪數月後也赤條條地死在刑場上,他卻再也無緣看到。

(二)

特殊的刑製造就特殊的人才,一般地方的劊子手都是衙役或捕快兼職,由於一年中難得有幾次行刑的機會,所以行刑所得的賞金對他們來説本不算什麼,而特別多的死刑使別州有了專門負責行刑,並以此為業的職業劊子手,併成為社會的一個特殊羣體。別州州衙和各縣衙常年僱傭着一到兩名劊子手,他們並不只拿賞金,而是象捕快們一樣從州官手中取得穩定的薪酬,甚至比捕頭拿得都多。

還有一點更為奇特的是,這裏的劊子手雖然受官府的僱傭,卻可以堂而皇之地也替山上的土匪作劊子手,官匪雙方竟還都保護他們的安全,從未有人敢於動他們一,原因説來也簡單,由於官匪之間不斷的衝突,雙方都知道自己隨時可能被對方捉去處死,而一個練的好劊子手可以讓自己死時免受更多的痛苦。也正因為如此特殊的地位,劊子手常常成為官匪雙方談判的聯絡人。不過,劊子手們也都有自己的行規,便是不作任何一方的細。

別州的美貌女犯多,別州的劊子手也因此成為世上最有花緣的人,因為給女犯破身的美差毫無疑議地屬於他們。

比如太平天國運動的那些年,本地許多女子也捲入其中,運動失敗後,她們自然無法逃可悲的命運,短短三個月間,便有二百多名天國女兵在別州被殺。三名劊子手為此忙得不亦樂乎,每人每天至少要把兩個姑娘破身,他們實在無法承受,不得不讓一旁的獄卒代勞。

據官方記載,別州最着名的劊子手『劉小刀』刀四十五年,一生共行刑三千零二十一次,其中女犯一千九百七十七名,不算找別人代勞的,僅親自破身的女犯便多達一千一百一十二人,即使是那些自稱風妾成羣的達官貴人,甚至三六院的皇帝老子也只有自愧弗如,這其中還沒有算『劉小刀』替土匪行刑時玩兒過的女人,據説其退役後對朋友講,他在土匪那裏幹過的女子加起來整整有兩千人,這自然是吹牛皮,不過説他一輩子真的玩兒過兩千個女人倒也不能説不可信。

『劉小刀』生活在一個特殊的年代,這個年代動不安,因此他本人的行刑經歷也就比其他劊子手要豐富得多。他的劊子手生涯開始於十九世紀末,太平天國運動開始前,因此他經歷了太平天國、義和團、辛亥革命和中國內戰等幾個重要的大事件,這段時間也是各方鬥爭最烈,大規模屠殺最集中的時期,『劉小刀』因而成為別州歷史上的劊子手之王。

其他人作劊子手是為了生計,『劉小刀』作劊子手卻是因為他喜。沒有人知道他真名叫什麼,甚至官府的資料中也沒有,只知道他父親就是別州的老劊子手,綽號『劉大刀』。『劉大刀』有三個兒子,『劉小刀』最小。

早已厭倦了殺人生涯的『劉大刀』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做官,這願望很早就在聽話的長子和次子身上實現了,偏偏最聰明的老三不肯按照他安排好的道路去生活。才只有兩歲多的『劉小刀』便喜拿着一枝小竹條當大刀橫着斬殺剛長了二尺高的竹子,當老頭子問只有三歲大的兒子長大想作什麼時,他十分乾脆地回答説:「當劊子手唄!」

老頭子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改變兒子的初衷,直到『小刀』十二歲的時候,父親終於發現他是一個天生當劊子手的材料,他竟然偷偷跑去看父親凌遲了一個大土匪頭子,不僅絲毫沒有被嚇到,更有甚者,他回家後還把看到的犯人身上的每一處細節都描述得準確無誤,還有,老頭子發現他不知道從哪兒學來了一身的武功,這足以使他應付今後的職業屠夫生涯。

父親思想的改變使『劉小刀』得以從前輩那裏學到了系統的行刑知識,他如飢似渴地仔細研究人體的每一個細節,研究如何提高行刑的效果。

十五歲之前,『劉大刀』從不給兒子講授殺女犯人的知識,也不允許他去刑場看女犯行刑,因為他還沒有成年。但一個劊子手不可能只殺男人,所以,十五歲的冠帶禮剛過,「劉一刀」便被父親帶去看他處決女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何當一個男人。

彼時的『小刀』早已受到了青期的躁動,在街上看到年輕的女孩子時,便不由得產生一絲念,兩腿間那「小」也已經長得象父親的一樣雄偉,不過,他還沒有真正接觸過任何一個真正的女人,甚至早在七歲之後,他就不再被允許接觸自己的母親。現在,『劉大刀』覺得應該讓已經成年的兒子去認識一下女人了。

(三)

父子兩個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別州大牢去的,女犯總是在這個時候啓動行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離州城二十里的黃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由於平時保養得好,比起同齡人來顯得年輕了許多,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的樣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處,雖然説不上有閉月羞花之貌,卻也是個難得的標緻女子。

那女人帶着鐐銬,在一大羣獄卒的簇擁下來到專門用來處置女犯的剝衣廳,這是一個有普通五間房大小的密閉房間,為的是防止女犯掙束縛逃跑。房間裏有一盤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獄卒和劊子手們休息;另有幾張形態各異的木製台子,是用來給女犯破身之用;樑上有滑輪和繩子,可以用來將強烈反抗的女犯吊起,以方便剝除她們的衣服;還有一個專門的區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個一丈左右的方形池子,有專門的水口,中間放了一隻巨大的木盆,靠牆放着一溜冒着熱氣的大木水桶。

犯人畢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被依律判了個凌遲處死,臉上仍然非常平靜。對這種女強盜是用不着刑訊供的,因為她們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經定好了,她們也自知無法逃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這些女犯行刑時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還保持着完好的身體,象今天這個女匪,還因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顯得特別光亮潤澤。

獄卒們把那女人推到最裏面的青石池子邊,然後『劉大刀』走過去,一邊看着助手給她打開鐐銬,一邊同她談:「這位女當家的(這是對土匪頭子們的特有稱呼),別州的規矩不用咱給你講了吧?到時候乖一點兒,我保證刀刀見骨,決不讓你多受一點兒苦,怎麼樣?」

那女人當然知道他説的是什麼,所謂規矩便是今晚要給她破身,雖然她早已經不是處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關的理論據,但畢竟一個從未以身體示予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婦,卻要在成千上萬人面前赤條條地示眾,更要象娼一般給眼前的男人們玩兒,不由得羞容面,紅着臉扭過了頭。

但規矩就是規矩,無論怎樣都還是得遵守的,『劉小刀』大睜着雙眼看着那女人自己光了衣服,扭着圓圓的大股走向池子中的水口,然後轉過身,分開雙腿蹲下去,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女人一對的大子,還有兩腿間那叢中裂開的。這是預防措施之一,因為行刑時的痛苦和恐懼,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無法保證不會大小便失,因此預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

那女人羞怯而又無奈地當着眾人的面屎了一回,擦過股後便又坐進大木盆洗了澡,這也是給予女犯的特別待遇。當她從木盆中站起來擦乾身上的水珠後,兩個手執繩索的獄卒便走了過去。

捆綁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變的規矩,任何地方都沒有多少不同,只不過方法不盡相同罷了。中國一般採用的是五花大綁,這種捆法將犯人的雙臂迭在背後綁住,使他們的雙手沒有一絲活動的餘地,自然也就無法過度掙扎而影響執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綁法還是有區別的。男人一般採用的是勒脖子的辦法,就是用繩子從背後套住脖子,打一個結後再在雙臂繞上幾圈,最後捆手,並在背後將繩子集中紮緊,這是因為男犯通常力量比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繩子便影響了身體的動作,而捆女犯則用另外的辦法。

通常情況下捆綁女人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叉花綁,一種是羊頭綁。採用叉花綁時,繩子從頸後搭過肩頭,體前叉後從兩腋穿過身後,在兩大臂繞幾圈,然後在背後拉緊打結,使犯人的雙臂被迫向後背靠緊,無法動彈,然後將小臂在背後水平迭起來,用兩股繩子從下方兜住自體側繞到身前叉後再從肩頭引到背後,再穿背後的繩結叉後兜住小臂在上一圈,回到背後時依反方向回穿後勾住頸部的繩子在背後的繩結處將所有繩子收集在一起打結繫牢。這種綁法既不會把女犯的身體勒得過緊,又能將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無掙扎反抗的餘地。

羊頭綁則是以綁繩在體前呈「羊」字頭分佈而得名,特點是在間、下、上各有一道水平綁繩,另有一道綁繩在部正中將三道水平綁繩上下相連,並在最上一道橫索處分叉後從兩肩引至身後,這種捆法有很多種變體,現在在變態行為中應用最為廣泛,西方的變態者最早是從本學會的這一類捆綁方法,所以稱之為式捆綁術,卻不知道這種方法在中國的刑場上已經用了成百上千年,小本兒也還是從中國學去的呢。

無論是叉花綁還是羊頭綁法,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將女犯人的房強調出來。

過去除非巨大惡,一般斬刑女犯雖然為了行刑方便要剝去上衣,但通常還是要穿着肚兜兒的,到以後改為決時,便沒有了剝光女犯的藉口,況且施刑者越來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開羞辱女犯,於是,捆綁就成為儘可能使行刑變得情一些的重要手段。

彼時由於封建禮教的束縛,女人的穿着多比較寬鬆,總是儘可能避免突出自己的第二徵,而上述兩種捆綁的方法,便使女犯雙臂儘可能背向身後,而被迫起前,而捆綁的繩子將身前的衣服恰到好處地勒緊,更使她們的房充分地凸顯出來,迭的雙手不會遮擋住自已的股,間的繩子也將她們部位的曲線清晰地勾勒出來,使得無論她們自己還是圍觀者都無法不覺到那種情的意味,而且,劊子手們在捆綁時,也總會有意無意地用手在她們的峯或部碰上一碰。

事實上,四一二政變時,武漢、上海等地的女共產員、工人糾察隊女隊員、女農會幹部等,凡被捕處死的,均遭到這種捆綁的羞辱,而在長沙,這些女甚至被完全光了捆綁着斬首。許多人從事革命運動的女瞭解官府的這種行為,因此行刑前儘可能地對此進行抗議。

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斬首前便提出:「不得散衣帶(不衣服),俗物不得近身(不準劊子手接觸自己的身體)」,奉命監斬的縣令岳鍾琦對秋瑾十分崇敬,所以答應了她的要求,但迫於刑制,仍然無法避免讓她繩索身的羞辱。官府命令三內不準收屍,因此她的屍體就那樣被綁着在古軒亭口展覽了三天。

別州獄卒與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綁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講究,他們捆綁女犯的手法不僅美觀,而且十分老練,且不説那個女匪是老老實實地束手就縛,真的是有強烈反抗意圖的女犯到了他們手裏,也只不過象老鷹捉小一樣三下五除二就給拾掇了。

(四)

給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綁,因為她是個生育過的女人,雙比較大,微微地有些下垂,沉甸甸地掛在前,所以沒有必要用羊頭綁的方法,只需打個繩花將兩隔開便是了。捆好以後,獄卒們扔給她一雙木屐,讓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張象今天的婦科檢查一樣的木台子。

那女人顯然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猶豫了一下,但『劉大刀』低聲在她耳邊説了一句什麼,她便低着頭一聲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並慢慢地向裏挪了挪身子,等整條大腿都到了枱面上,便在『大刀』的幫助下仰面躺了下去。

『劉小刀』起初並不知道殺女犯同殺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親從來不准他去看殺女犯。從那女匪進來後,『劉小刀』的眼睛便沒有離開過她,首先是在美雲如雲的別州,那個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這個看上去弱不風的女子怎麼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那女人也看見了他,讓一個小男孩看着自已挨實在是得點不好意思,但有什麼關係呢,反正自已是要讓千人瞧,萬人看的。

剝衣廳是個封閉的場所,沒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牆邊的大燈籠照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衣、洗澡時的樣子坐在大炕上的『劉小刀』並沒有着得特別清楚,但也足以讓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瓏玉體的輪廓。那是讓他這個初次看女人體的男孩所無法控制的景象,他覺到身上的燥熱,下立刻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經歷和體驗,可把他嚇壞了。

他想掩飾起自己的醜態,但被坐在他旁邊的一名三十多歲的獄卒看在眼裏,那人什麼也沒説,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後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得直直的二先生讓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聲對他説:「小哥兒,別怕醜,男人都是這樣的,想看你就看個夠,等以後你當了劊子手,還要讓你動些真格兒的呢。」

他不知道那真格兒的是什麼,但起碼現在不那麼害怕了,反而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望想仔細看看那女人的身體,特別是隱約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叢黑影中的景象。不過他畢竟沒敢主動走近前去觀看,直到父親示意他過去。

那是兩個獄卒捆綁那女人的時候,『劉大刀』將『小刀』叫到自己身邊,讓他緊跟着自己仔細看,並説回家後要問他。那一刻,『小刀』覺得父親是那麼的偉大。那木台子是玩兒這女人的中心區域,所以燈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兩側和帶腳鐙的一頭各吊了一盞雪亮的汽燈,這玩意兒是從洋人手裏買來的,可是花了不少的銀子。

汽燈的光要強得多,那女人的身體在這樣的燈光下便無法遁形了。他看到那女人羞紅着一張俏麗的臉蛋兒,站在強烈的燈光中,那白得擰得出水的身體離他那麼近,以至於他能夠清楚地看到女人左邊暈上有一長長的紅,女人的股好圓好亮,小腹下那不算太濃的黑中可以看清一條向兩腿之間延伸。父親對那女人説的話只有『小刀』聽清了,原話是什麼他無從複述,但知道那是讓女人打消幻想的意思。

『小刀』按父親的示意站到台子一端的汽燈下面,女人坐在台子上的時候正好對着他,那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長時間地看着他,使他有點兒不知所措,總想躲開那怪怪的眼神,但男的倔強又讓他不肯服輸,所以他一直堅持着盯住那女人看。好在很快父親便將那女人扶着仰躺下去,只有兩條腿對着他,他這才舒了一口氣,卻出了一身大汗。現在他的眼睛沒有了對手,便象被鐵鈎鈎住一般向那女人的身體看去。

那女人躺倒以後,捆在背後的雙臂墊在下,使她的脯用力朝上着,兩隻雪白的大子軟軟地推在身上微微地顫抖,豐腴的兩條大腿之間,隱約着一條深深的溝壑。他多麼想讓那一雙腿分開,好看清那從未見識過的女人的秘地。就象猜透了兒子的心事,『劉大刀』十分適時地捉住將那女人的兩膝和腳腕,拖着她的雙腿向外一拉,把她的股拉到台子的邊緣,就這短短的一瞬,她平放在台面的雙腿被迫高高地抬了起來。

「哇!我的天!」『小刀』心裏驚呼一聲,鼻子都要冒血了,他從那女人抬起的兩腿下面隱約看到了那暗褐的小眼兒。『小刀』的兩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以抵抗自己那企圖跳出來的,但這還沒完,就在小刀還沒有完全清這一切是否真實的時候,『劉大刀』把那女人的兩腿分開,分別搭在了台子兩側的腳鐙上。

「噢!」的一聲,『小刀』的位置正好對着那女人「V」字形分開的大腿,兩腿間的一切立刻毫無保留地裝進了他的眼中,使他終於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五)

『劉大刀』從頸部開始仔細撫那女人的身體,並慢慢地刺她的頭和大腿的內側。『劉大刀』當時已經是幾十年的才能劊子手了,玩過的女犯可謂車載斗量,因此對女人的身體十分悉,所以,只要女犯到了他的手裏,就是石女也會被得神魂顛倒,何況這女人又是一個出嫁近十年的少婦。

那個時候,中國乃至世界都在處在一種保守的傳統當中,即使是在別州這樣温暖的南方,女人也總是要穿長衣長的,由於沒有光的暴曬,所以無論多麼醜陋的女人,她們的身體卻都是十分白的。

這女匪自然也不例外,葱白一般粉的雙腿映襯下,暗部便顯得尤其突出,她的門由於而不停地搐着,象一朵野菊花時開時合,大腿內側的皮膚拉扯着生的大和赤褐的小向兩邊分開,出粉紅的幽深秘

那男人的手實在太厲害了,儘管她並不想在這一大羣異面前表現出那怕是一絲望,自己的意識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見她那雪白的身體象蛇一樣不停地動,大腿上的肌和小眼兒不住地痙攣,喉嚨裏開始發出陣陣呻,一股清也從那毫無遮攔的户中慢慢地湧出,門,從股蛋兒滴落到地上。

然後,『劉大刀』走到女人兩腿之間,起衣服(那時候男人都穿長衫)掏出自己小槌一般的大具,猛地從女人的户捅了進去,把那女人得「嗷」地一聲怪叫,那聲音很急,很大,但『小刀』聽得出那不完全是痛苦。『劉大刀』開始由慢到快,由淺到深地動起來,那女人也開始一聲賽過一聲地喊叫,那聲音在『小刀』的腦海中盤繞了很久,直到下一次被父親帶去看處決女犯時才又被新的叫聲代替。

破身結束後,那女人被命令從台子上下來,穿上木屐走到大炕前,然後自己趴在炕上,兩名剛剛玩兒得心意足的獄卒在『大刀』的指揮下,用一繩子把女人的雙腳綁在一起,再拴在她背後的繩結處,使她的小腿只能向後彎折着,這有個名目叫「四馬倒躦蹄」,女人被這樣捆着,便決無可能自行逃

因為行刑要等到第二天天亮,而且是個非常熬人的累活,所以玩兒女人玩得心意足的男人們便在那光股女犯的左右躺下呼呼大睡起來。『劉小刀』被父親安排在中間緊挨着那女人躺下,告訴他:「好好看着她,不許動她,也別讓她跑了。」然後『大刀』便在最遠的一頭倒頭睡去。

20537 2024-08-17 20:25:52

(六)

那女人究竟被幾個男人過,『劉小刀』沒有注意,實際上,從看到女人的眼兒開始,『劉小刀』就到腦袋裏「嗡嗡」直響,渾身上下説不清有多麼不得勁兒,他心中萌發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衝動,真希望玩那女人的是自己。

大人們都睡覺了,『小刀』卻無法入睡,眼就是那個赤條條背朝自己側卧着的女人,雪白的肩膀離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遠,甚至能聞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汗味,他無論如何沒有辦法不想去仔細看看,伸手摸摸。

另一個睡不着覺的當然是那個女犯,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餘年的生命,誰能睡得着呢?再加上剛剛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轉眼之間便被千人騎,萬人跨,成了娼不如的女子,心中那份覺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個啥滋味兒。身後有人不停地翻着身,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沒有動過自己的半大小子,他一定從未見過光股的女人,現在正想着怎樣足自己偷窺的願望呢。

她心中暗自罵那老頭兒真損,既然不讓這孩子玩兒過癮,又何必讓他在這聲犬馬的地方走一回呢?她當然不知道,老頭正是想讓兒子多見識一下兒女犯的身體,好磨練一下他抵抗美惑的能力,否則,見了女人邁不開步,犯人一哭,馬上解繩子放人,那他自己的小命豈不要丟在裏面。

不過,不準動,不等於不準看,『小刀』很清楚裏面的學問,只不過心裏總有些打鼓罷了,聽着四周響起陣陣鼾聲,他躬起身,把頭從前朝下望去,想偷偷看看那女人的股,但由於女人捆在背後的手擋着,只能看見由於小腿後彎而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雙腳。當地女人並沒有裹小腳的風俗,這女人也是一雙天足,白晰滑潤,腳底板更是紅紅的,潤潤的,絲毫不象有些人腳老皮,雖然『小刀』已經見識過這雙纖細的玉足,此刻還是讓他那已經乖乖縮回去的下身再次起來,他的呼又變得沉重而急促起來。

那女人知道這他在想什麼,覺得他可憐,自己反正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明天也不知要讓多少男人任意觀瞧,又何必在乎一個十來歲的大孩子呢?所以她便故意裝睡,輕輕地打起鼾來。

終於,『小刀』鼓起勇氣,慢慢坐了起來,仔細觀察那女人的身體,他先探過身去,研究她那肥肥的股,那細細的纖讓她的股顯得更加豐人,然後他又跪起來,用手撐着炕,把頭從女人的身上探過去看她的一對房,最後,他再次坐下來,把頭湊到女人的兩腿後面,想看看她的私處,那女人真的合作,非常適時地把兩條大腿朝前靠得更近些,讓自己的下體從股後面暴出來,任『小刀』瞧看,但由於雙腳被捆着,她的大腿是併攏在一起的,因此兩片在緊緊夾在一起,把户完全擋住了,怎麼才能讓她把腿分開呢?

『小刀』這次可真的沒有了辦法。他拉過自己的長辮子,用辮梢輕輕地搔她的大腿內側,她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身子動了動,但兩腿只是象徵地微微分了一下,便又自然地合攏了,『小刀』試了幾次都不成功,急得他不由地嘆了一口氣,但馬上就被自己嚇到了,趕快躺倒,恐怕被人聽到。

那女人起初只是想讓他稍稍過過癮,所以在他設法看自己的過程中一直沒有驚動他,等發現他得寸進尺想看自己的道的時候,她突然想到要逗逗他,本來自己也要死了,這一夜總想死的事情也不行,所以才故意那樣一次一次讓他不能得逞,此時覺到他象個偷嘴的孩子一些,讓她忍不住「哧」地笑了一聲。這一聲讓『小刀』真的到自己好糗,好在父親和其他男人們並沒有醒來,但還是讓他的心「通通」地跳個不停。

那女人費力地把上體轉成仰躺的姿勢,仍然保持下身側卧,然後扭過頭看着假裝閉上眼睛的『小刀』,用耳語的方式輕聲説:「小兄弟,別害羞,反正別人也要看,姐姐就先讓你看。快一點,我堅持不了多久。」

然後她果然把上面的膝蓋抬起來,讓自己的出來,『小刀』此時才知道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心中充,但無論如何不好意思,男人的望還是佔了上風,他果然坐起來好生讓自己又過了一次眼癮,這一次可不得了,自己的兩手不敢去動那女人,卻抓住了自己下的捋起來,一來二去便失去了控制,裏面的了一大片。這之後,他終於到有些疲勞,便穿着那條得粘乎乎的子沉沉睡去。

(七)

第二天早晨,剛五鼓,父親便把其他人叫起來作準備,他自己則依然睡下。

別州行刑時劊子手是老大,所以沒有誰對他的指手劃腳有任何不,反而都顛兒顛兒地忙活起來,道理簡單得很,參加行刑的獄卒都是劊子手選的,只有他認可的人才能撿他玩兒剩下的女犯過過癮。行刑的過程無論對犯人還是劊子手來説都是件神經緊張的事,所以犯人遊街的事兒劊子手是不會去跟着摻和的。

幾個獄卒先去大牢的院子裏準備囚車,另外的獄卒則把那女人腳上的繩子解開,重新給她穿上木屐,扶着她從炕上下來,向剝衣廳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平靜變成了恐懼,白淨的臉也變成了土黃,兩條美麗的腿開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癱下去,獄卒們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劉小刀』跟着獄卒們來到院子裏,先出去的幾個獄卒不知從什麼地方推來了一輛奇形怪狀的車。以後父親告訴『小刀』,那東西叫做木驢。木驢是專門用來羞辱女犯的囚車,一般象一個有輪子的跳馬,背上立着一茶杯口細的木橛子,女犯人騎上去,木橛子便從下向上户中,木驢一走,車輪上的機關帶動木橛子一下一下地動。

本地的木驢原理上與其他地方並無不同,但沒有跳馬形的驢身,而代之以一個三尺來高三寸細的圓木樁立在車的底座上,木樁的上端最前側形成一半尺高,一寸細的圓形木枝立在那裏,在木樁正前方約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驢上所用的活動木橛子。

那年輕的女匪一看到木驢,更是嚇壞了,當初殺人越貨的英雄氣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只剩下一連串的求饒聲。但獄卒們是不會因此而放過她的,他們把泥一樣軟癱着的女人拖上木驢,兩人架着胳膊,兩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一樣拎了起來,那三稜木樁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獄卒們便首先把那女人的眼兒對準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殺豬一樣的尖叫還沒有散去,她的户便又碰到了活動木橛,當四個獄卒鬆開手時,她的前後兩個都已經被木橛子佔了,而她的股剛剛好坐在木樁的頂上。木樁的高度是留了餘量的,女犯坐在上面雙腳夠不着刑車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門周圍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樁頂上,十分痛苦。

獄卒們用手比劃了一下尺寸,從車後面掛着的一個小筐子裏取出一對小板凳大的方木塊,嵌在車底座兩側的兩個凹槽內,然後扯着她的兩腳放在木塊上,並用繩子將腳踝捆着牽在車底兩側。這樣,她的雙腳終於有地方站了,身體的重量便不會完全加在眼兒周圍,但她的雙腿卻不得不大大地分開着,讓自己的户充分暴出來,而且她站腳的木塊在木樁前面約半尺來遠,並不在身體的重心上,所以還不能完全消除眼兒的力,反倒由於那不太強的力使她的眼更到刺。直到這時,劊子手們才把一塊寫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在她的背後,木驢便開動了。

按過去的刑制,死刑的執行時間是在午時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刑場的時間是有差別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個時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場,有時甚至馬上到行刑的時間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則會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遊街或直接送到刑場等待,目的是為了用她們來示眾,特別是凌遲處死的女犯,由於任何地方凌遲女犯都需要剝光衣,所以讓她們整個上午光着身子展覽給人看是非常「必要」的。

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別州的女犯無論怎麼個死法都要通通剝光,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門。普通女犯會用「門」字形囚車押送,那是一輛普通的兩輪牛車,上面裝一個高度差不多到女犯部的門框形木架,讓赤條條反綁了雙臂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橫樑站好,有專門的繩子將捆綁女犯的繩索拴在橫樑上,然後將女犯的兩腳分別綁在木架兩立柱的腳下,使她只能分開雙腿直直地站成一個「人」字,然後直接送到刑場,停在那裏等待午時到來,圍觀的人羣可以非常方便地觀看犯人的生殖器和門。

而凌遲的女犯一般要先騎木驢遊街。本地的木驢之所以與其他地方的不同,也是為了方便人們觀看而特別設計的,普通木驢雖然可以讓女犯嘗木的刺與痛苦,但由於騎在驢背上,所以人們是看不見她們的部的,而別州的木驢由於沒有了驢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在人們的視線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橫條紋,人們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户中進進出出的過程。

為了避免犯人被木驢整死,這裏的木驢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間有一個小孔,可以用唧筒將香油注入女犯的道中起潤滑的作用。饒是如此,由於女犯必須用力繃緊雙腿以抵抗門處的力,所以行刑前將她們從木驢上解下來時,沒有一個能夠自己站起來。別州遊街一般需要花費兩個時辰,女犯在大街上讓人們看着捱過木驢的後,還要在刑場上繼續展覽直到執行。

木驢遊街其實的確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於木驢的折磨不同於一般的刑法,雖然不見得疼苦,卻直接刺女犯的神經,所以兩個時辰的時間足以讓她們疲力盡,更讓她們盼着早死,所以騎過木驢的女犯行刑時要容易得多。

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場的危險,因為一個光着股讓人瞧着挨的女人就永遠失去了尊嚴,不會再有人聽她的指揮,而且還會讓同夥臉上無光,所以他們決不會救她,有時候他們甚至會偷偷跑去看那些昔站在他們頭上發號施令的女人的光股。實際上,即使是嘍羅上千的女匪首,雖然只有百十號官兵護法場,也從未發生過行刑時被劫的事情。

『劉小刀』看着木驢載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聽着木橛子在户中「咕唧,咕唧」的動聲和女犯的哀叫聲,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親説過不讓他去,於是便回到屋裏,無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卻中豎得直直的,仔細聆聽着大街上吵嚷的人聲。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覺,『小刀』便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高的聲

(八)

『劉大刀』醒來時已經是辰末了,他首先叫過『小刀』,詢問他在女人身上看見了些什麼,然後又問他自己是怎麼玩兒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光得神魂顛倒了,只能説清楚那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模樣,卻本沒有注意到父親作了些什麼。這是父親同意他學當劊子手以來第一次沒有答上來父親的問題。

『劉大刀』是個好父親,非常清楚一個第一次接觸女人的男孩兒的反應,所以並沒有怪他,反而開始仔細地向他講解女人和玩兒女人的方法,並答應他,以後遇到要殺大姑娘時一定讓他親自嚐嚐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時了,一個獄卒來請『劉大刀』,他這才讓兒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傢伙,跟着他坐上院子裏專門為劊子手準備的馬車趕往法場。

法場在城西南的角門外,這裏是一個熱鬧的小集鎮,鎮南門外是一條長百十步的石板路,路左側是一塊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廣場,這裏是山區,什麼樣的地形都有。法場就在小廣場最東側,緊挨着鎮外的石路,別州人用石頭沿路邊的石壁壘了一長溜三尺高的平台作為永久的刑場。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一摟的石柱,上面裝有許多鐵環,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橫着一尺見方的石樑,石樑和石柱之間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條二十多丈長的石橋,石橋的兩頭和每石柱的後面都裝有石頭台階,供人上下之用,石橋離石壁只的三尺遠近,站在鎮口路邊可以一步邁上橋面。

這座橋面只有一尺寬的石橋可不是用來渡河的,那就是專門用來捆綁犯人用的,你不見每石樑上都有許多上下貫穿的圓,那是用來穿繩子吊人的。一般情況下,凌遲處死的男犯人就反綁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則本用不着這石橋,石橋幾乎是專為女犯設計的。

『劉大刀』父子來到法場的時候,那裏早已擠了看熱鬧的人羣,當然大多是男的。劊子手的車是從緊靠鎮門一側的坡道下到小廣場上的,到北側公案處向監刑的官員報到後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劉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驢就停在正對公案的地方,赤條條的女犯還在上面站着,緊閉着眼睛,臉的沮喪,四周無數只男人的手爭先恐後地摸着她光滑的長腿,近處的手還能夠摸着她的股和生殖器。

劊子手的到來意味着行刑馬上就要開始了,除了正玩兒着女犯的一羣人外,其他的人都蜂擁擠向行刑的平台。此時,石橋中間一個橋的上方已經站了一個獄卒,『小刀』認得他是晚上參加輪女犯的幾個獄卒之一,他守着三個有手指麻繩的鐵製小轆轆,那轆轆上有彈簧千斤,可以卡住轆轆的鼓輪防止收上來的繩子鬆開,現在的捲揚機上也使用這種裝置,不過比那時候更密一些罷了。

轆轆上的繩子分別通過石樑上相鄰的三個孔從上向下穿過來垂落在地上,其中兩端的繩頭上各裝有一個特殊形狀的牛皮套子。中間一繩子的頭部則是一個店掛用的鐵鈎子。正對着中間那繩子的地上擺放着一張制的大木案子,四周釘有鐵環,還有繩子。

那一羣圍着女犯的男人在幾個獄卒的指揮下把木驢推過來,木驢一動,木橛子便又開始那女犯的户,使她再次哼叫起來。

木驢到了跟前停下來,『劉小刀』聽到那女子有氣無力地哀求着:「快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

獄卒們一邊把她從木枝上撥下來,一邊説:「快了,別叫了,留着點力氣挨刀吧。」

那女人分明已經沒有了任何一點兒力氣,獄卒們是生把她抬到那個木案子上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顯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説了,表情平靜得象一潭清水,顯得格外聽話。兩個獄卒把她兩膝分別綁在案子兩側的鐵環上,使兩條光光的大腿儘量分開,兩隻腳則用吊繩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這才明白那皮套子為什麼製成那種奇怪的形狀,目的是為了在儘可能多地暴女人腳上的肌膚的情況下能把她們的腳捆牢。由於髖關節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股微微翹起來,向台下圍觀的人羣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門。

『劉大刀』這時才開始行刑的準備,他從獄卒手中接過一一寸多,半尺來長的圓木,那木一頭呈球面,另一頭則有一個小指的圓孔。『劉大刀』一手從上面按住那女人的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把圓形的一頭對準那女犯的眼,然後用力捅進去,外面只出一寸多長的一點兒。這一回女犯沒有叫喊,因為比起木驢上門的木枝來,這已經算舒服的了。

(九)

午時三刻的號炮「通」地響了起來,『劉大刀』起一把磨得雪亮的大刀,靜等着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回過頭來,可憐巴巴地對着劊子手:「大爺,您千萬要快一點兒,別讓我多受罪呀。」

這話『劉大刀』聽得多了,他笑了笑:「快,一定快,保證一斧一條腿,決不來二回。」

那女人得到了保證,重新把頭扭到另一側趴下。劊子手舉起手中的大刀,一個衙役從公案那裏跑過來,口中高喊:「大人有令,行刑。」

説完將一隻火籤丟到台子上。『劉大刀』的手就是快,那刀斬在女人腿上的聲音同火籤落地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那女人還沒有覺到疼,第二刀又斬在另一長腿上。那大刀落點十分準確,女犯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齊着股溝離開了她的身體,鮮血從刀口一下子了出來,濺了旁邊幫忙的獄卒們一身。

他們把捆着女人膝部的繩子解開,喊了一聲,石樑上的獄卒便搖動轆轆收緊繩子,將那兩條女人的腿提離了木案,吊到離石樑只有二尺左右的地方。直到這時,那女犯才「嗷」的一聲慘叫出來。

接下來,劊子手又從獄卒那裏接過一個鐵製的器械,這可是別州專有的東西,名叫錨。那是一個直徑一寸左右,長半尺的圓柱形物件,有兩層套在一起,中間的杆末端有小環,另一端連着兩個活動的翼板,向外面的套管中推杆時,翼板收起來成為一,向外杆時,翼板便撐開,變成一隻有四寸左右寬的小鐵錨。

『劉大刀』再次用手按住那痛苦扭動的女犯的股,另一手把那收成圓錨從女犯的户捅了進去,等覺已經捅到底了,他一手扶着套管,一手用力將杆向外緊,那女人再一次嚎叫起來,因為張開的翼板撐破道壁入了腹腔。

『劉大刀』鬆開扶套管的手,還放回到女人的股上,然後用力向外拉那杆,並輕輕搖了搖,覺到兩個翼板已經確實鈎在了女犯的坐骨上,這才把那石樑上中間那繩子上的鐵鈎鈎在錨的小環上,向上打了個如呼後便退到了一邊。

石樑上的人再次搖起了轆轆,收緊繩子,不過,這一次吊上去的卻是那個失去雙腿的女人,女人的身體將將被提離案子的表面,『大刀』喊了「停」,他將女犯背後的亡命招牌撥下來,在女犯眼兒中的木上,然後再次發出信號將女犯的身體完全吊上去。

別州的劊子手除了行刑之外,還負責為僱主設計行刑的方法。象這種名叫錨的東西便是『劉大刀』的得意之作。按刑律,凌遲刑是用刀將犯人身上的一小塊一小塊地零碎割下來,以延長他們的痛苦,按罪行輕重又有刀數之分,最少的是十二刀,多者無數,所需刀數過後,「男則去其勢,女則幽其閉」,意思是無論男女犯人,都要將生殖器割下。

別州的男犯人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對於女犯則沒有這樣作。別州女犯的凌遲刑只有三種形式,最輕的一種是將經過破身和木驢遊街的女犯分開雙腿倒吊在刑場的石樑上,由劊子手用木門,然後用牛耳尖刀從女犯的户捅進去,向下一劃剌到骨,犯人的肚子便整個裂開了,然後將內臟一股腦全扯出來丟在一保竹筐內。犯人的心臟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這時劊子手再將她的人頭割下,與掏空了的光屍身一同吊在樑上。

最重的凌遲刑則本不用刀,在地上豎一杆,上端銼成圓頭,將光股的女犯户套去後向下按,讓杆從頸窩穿出,女犯就那樣在杆上着到死為止,由於杆是圓頭,所以不會將內臟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長的時候女犯能在杆上掙扎上兩、三天。今天對這個女匪用的是中等的凌遲,畢竟身體有嚴重的硬傷,所以女犯會很快因嚴重失血而死去。

女犯的身體一被吊到樑上,劊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情是由獄卒們完成的,他們首先用水把那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跡洗淨,然後開始用水時不時淋在女犯的身上,免得血髒了她的體。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盡為止。

『小刀』跟着父親離開法場回家,留下那女人在石樑上痛苦掙扎,一般情況下這種死刑犯人要一兩個時辰才會死亡,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難言的痛苦和辱。

現在許多人都跑到大路上去了,從那裏正好看到女犯朝向天空的户。由於沒有了雙腿,所以她的眼和部全都那樣清晰地暴着,任何人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瞧個明白。

『劉小刀』回家後一整夜都沒有睡好,並不是因為那行刑的血腥場面,因為他天生就是個冷血的人,但那女人漂亮的體卻令他想了又想。

此後的兩年多時間裏,『劉大刀』每逢處決女犯就帶上兒子同去,恰好趕上這陣子女犯又特別多,二十六個月的時間裏竟有四十多名女犯被解決掉,除了一名是四十來歲的半老徐娘外,那些女犯還都年輕,模樣身材也堪稱上品,『劉小刀』因此也充分領略了各種各樣的女體。

(十)

『劉小刀』一生經歷過無數次行刑,玩兒過的漂亮女犯數以千計,連公認的「別州第一美女」何家大小姐也成了他的下之臣,以至於到後來,他已經對普通女人完全失去了興趣,用他自己的話説,把她們光了放在自己身上都難以提起興頭。由於他對女人的要求出奇地高,因此凡他對女人的評價,別州人都認為是最恰當的,這從「別州第十八美女」一事便可看得出來。

何謂「別州第十八美女」,便是知州衙門所在地別縣當時縣令的三女兒。此女果然也生得不錯,但未出嫁前為了提高自己的身價便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劉府門外轉了好幾天,為得是讓『劉小刀』出來進去多看上她幾眼,因為相貌普通的女子『小刀』的確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別看『劉小刀』是個劊子手,一是因為他家道殷實,二是因為他相貌堂堂,三是因為他最會玩兒女人,凡經過他手的女子無不説出一個「妙」字來,所以自薦枕蓆者甚眾。一個小妾告訴他那個小姐一直在府門口轉來轉去,他還以為又是登門求嫁的,便讓小妾準備了一包銀子自己拿着出來,走到三小姐面前把銀子遞給她,低聲告訴她不要再來了。誰想那小姐居然把銀子推還給他,低聲説了一句「多謝抬」,便轉身離去再沒回來。

過了幾天他到街上的酒樓小酌,聽人們議論説縣太爺的三小姐同張鄉紳的大兒子訂了親,彩禮足足裝了十幾輛大車,又説什麼三小姐是「別州第十八美女」云云。『小刀』不明就理,便向人們請教,這才知道自己那天給銀子的那個姑娘便是三小姐。由於『小刀』是低聲同她説話,所以周圍看熱鬧的人並不知道『小刀』到底説了些什麼,只知道他不僅同三小姐説了話,還給了她銀子。

三小姐回去後,縣令府中的家人逢人便添油加醋地説『劉小刀』看上了三小姐,給她銀子想求一席之,並由此認定三小姐堪稱「別州第十八美女」。有了這「第十八美女」的名聲,小姐的身價自然不同一般,立刻便有數家鄉紳派人提親,縣令自然是選了條件最好的張家公子為婿。知道其中的原委,『小刀』簡直哭笑不得。

為什麼排名十八號的美女竟能得如此好處,那第一到第十七名美女豈不要上天了。其實不然,這前十七個美女中,第一、二、五、九、十、十一、十五、十七名美女都是被『小刀』玩兒過後處死了的女犯,另外九個當中,除知州大人的四姨太排在第七外,其餘八個早都被『劉小刀』收在房中,成了他的小妾,所以,即使能排在第十八位,也足以令夫家自豪了。

這些美女的排名又是怎麼來的呢。『小刀』不是個文雅書生,平時同朋友在一起當然不會是什麼詩作畫,所談者不外乎金錢和美女,有心人聽了,便按『小刀』對他經歷過的女人的評價排了個順序,於是便排出了「別州十七美女」。

20537 2024-08-17 20:25:52

(十一)

説到別州的劊子手,每個人都有一個綽號,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

劉家父子之所以被稱之為『大刀』和『小刀』並不是因為他們輩份上的差異,而是由於他們行刑時所用的器具而來。一般情況下,劊子手都使用官家給準備的刑具來執行,那時候主要的刑具有三種:斬首時使用鬼頭刀,剁四肢時使用板斧,割時使用牛耳尖刀。

而劉家父子所使用的刑具卻是自己打製的,父親在別州以力量着稱,他行刑時喜用一口長柄大刀,那刀的刀杆有一尺長,刀頭長二尺,寬一尺,背厚足有半寸,除了剖腹之外,老頭子都使用這口刀。由於力大刀沉,所以殺人從不拖泥帶水,犯人們聽説刑的是『劉大刀』,那心就放下一半,知道自己不會多受痛苦。

而『劉小刀』的傢伙事兒卻是一把形狀奇特的小刀,那刀長一刀五,形狀象劍,但只有一面開刃,而且護手也象其他刀一樣是個橢圓形的盤。無論斬首、凌遲,『小刀』行刑時從來只用這一把刀,但一是他本人武功不俗,再者他對人體的結構十分了解,殺人時全用巧勁兒,所以也從不失手,『小刀』行刑的技巧已經是出神入化,比他老子更勝一籌,堪稱是別州行刑第一人。

『劉小刀』第一次行刑就技驚四座,從而奠定了他在別州劊子手中的地位。

那年他十七歲,老父親看看教他也教得差不多了,該知道的行刑方法和道上的規矩都知道了,便打算給他個機會實習一下。剛好趕上知州府的衙役來傳令斬一個土匪,老頭子便推病不出,而讓兒子替他前往。

各衙門口的人都認識『小刀』,因為近四五年來,幾乎每次行刑『劉大刀』都帶着他在一旁觀摹,知道他從小便有志於此,也不覺得奇怪,可那個犯人卻嚇壞了。首先是他沒想到殺自己的是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小孩子,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膽量,因為膽量小的人手會軟,刀便砍不準,自己豈不是死不了活受罪,等一看見劊子手拿出那把又窄又短的小刀,他更是驚得渾身都發了。他大聲叫罵起來:「狗官,老子又沒有推你家孩子跳井,幹什麼派這麼個孩子來折騰我。老子犯的不是剮罪,怎麼讓我受零碎罪。」

『小刀』雖然看父親行刑看得多了,膽子不小,但畢竟是第一次殺人,殺的又是一個人高馬大的黑大漢,心裏多少有些打鼓,偏偏這傢伙一叫罵,把他給惹火了,一股豪氣從口直衝頂門。他用手指着那傢伙叫道:「你別狗眼看人低,怎麼知道老子就讓你受零碎罪,別看小爺的刀小,要是一刀砍不下你腦袋,老子從此不再動當劊子手的念頭。」

一聽這話,那傢伙氣勢立刻被打下不少。「好樣的,小娃娃,你要是一刀殺了我,閻王爺那兒我替你請壽,讓你長命百歲,多子多孫,下輩子我給你當兒子孝敬你。」

「你瞧好吧!」『小刀』的犟上來了:「跪好了,別動,否則別怪我。」

沒有人相信這年輕劊子手的能耐,他們都等着瞧熱鬧呢。『小刀』的手象父親那樣快,不,應該説比父親快多了。本來他的刀是用右手拿着背在身後,並且面對犯人站着,人們還以為他會繞到犯人身後去行刑,一般砍腦袋都是這麼幹的,所以當行刑的火籤剛落到地上,人們看到他的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到了左手中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左撇子呢。直到那小刀「嗆啷」一聲入了鞘,人扭頭下台揚長而去,人們才知道他已經把人殺了。

再看那犯人,仍然直地跪在台上,眼睛裏是驚訝與不相信的神情,他的頭還長在脖子上,只是那脖子上的皮早已裂開,縮到了肩頭上,起初是白白的,一點血都見不到,然後是很慢地滲出了血珠,順着長的前下來。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自己已經是死人了,他努力地張開嘴,用最後的機會説了一聲:「好快!」便象山一樣轟然撲倒,斗大的人頭隨着身體的倒下被甩出多遠,直接落到了台下一個圍觀者的身上,嚇得那人慘叫一聲了一子,回家後便大病一場。法場之上立刻一片喝彩之聲,『劉小刀』之名也從此傳遍全城。

首戰告捷增強了『小刀』的信心,也使得當時的知州和縣令對他刮目相看,從此奠定了他在別州法場上不可替代的地位。老『大刀』看到兒子的成就也十分意,那一年,他請求知州允許他和兒子輪執法並得到了准許,也就是在這一年,『劉小刀』第一次殺女犯便遇到了他口中的「別州第二美女」周小蕙。

老頭子知道自己兒子是個天才,不願意讓他把第一次隨便給一個女人,所以每逢處決女犯之前,他總要事先去看看。看一個不意,看一個又不意,所以每到處決女犯時他總是自己前往。兒子正是處在年輕衝動的時期,既然見過了赤條條的女人,怎能不想試試,此時的他就是給頭母豬也不會嫌棄,何況別州的女人個兒頂個兒的白淨漂亮,他怎麼懂得老子的苦心呢。老頭子知道這些,但他還是讓兒子耐心地等等。

直到有一天,老頭子興沖沖地回來告訴兒子:「過幾天有個女響馬要砍腦袋,我已經向知州老爺討了令,讓你去侍候,你好生準備,養足了神,可別到時候拉稀。明天一早你就去牢裏挑幫手吧,記着挑幾個年輕的知道嗎?那妹子生得有十二分的人品,要不是作響馬的,我一準給你討來作媳婦,唉!可惜了!臭小子,你真好福氣。」

『劉小刀』明白,找幫手就是去找捆人的獄卒。這裏的人很講究「冤頭債主」的關係,從不許對劊子手報仇,否則無論黑道白道,都會出面干預。但劊子手只能對被別人綁好了的人用刑,否則便是殺人害命,死者的親友便可以此為藉口報復。另一方面,那些老獄卒都是和『劉大刀』共事的,同『小刀』之間便有了輩份上的差別,因此不宜與『小刀』共一女,這就是老頭子為什麼讓兒子選年輕幫手的原因。

初次上陣的『小刀』一夜都沒睡好覺,第二天便去牢裏挑了六個與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頭兒小子作幫手。那幾個年輕的獄卒不是「童子」也是「生瓜蛋子」,一聽説讓玩兒女人都興奮得不得了,回去後相互幫忙練了一整天的捆人術。

(十二)

行刑的前夜到了,『小刀』準時來到「剝衣廳」,他坐在炕上讓幫手去把犯人提來。

第一次殺女犯,『小刀』自然要擺擺劊子手的「譜兒」,儘管那女人一進來,『小刀』就到她的身材甚好,卻一直都坐在那沒有動。直到幾個年輕的幫手把那自己光了衣服沐浴之後的姑娘綁好帶到破身台前,他才故意施施然地走了過去。

尋女人背向大炕站着,『小刀』起初只能看到她的後背,即使這也足以使他覺到一個青少女特有的美妙。『小刀』看父親處決年輕漂亮的女犯已經不只一次,但都沒有眼前這個姑娘那麼令人動心。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兒細細的,腿子長長的,小巧的一雙玉足,緊夾着的圓圓的部。一身皮膚象白緞子一樣光滑,玉石般透亮。不用説摸,光是看,那修長的雙腿和緊緊夾住的部就已經發了他的衝動。

不過,他到底是『劉大刀』的兒子,玩兒什麼樣的女人都要細細品味。所以,他並沒有急着去看她的要緊之處,而是直接從後面把手伸向了她的脊背。當他的手觸到那女犯光的肌膚的時候,他到那姑娘的身體微微的一顫,父親告訴過他,這是黃花姑娘所特有的反應。『小刀』這也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那女孩彈十足的肌膚令得他幾乎要象第一次看到那個女強盜的門般叫出聲來,下那話兒無法控制地立起來,子上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他從那姑娘稚的雙肩開始撫摸,雙手慢慢地滑過她那反綁着的雙臂,然後在她的肢上左右滑動,接着,手從她的身體兩側向下滑向她的雙腳,他自己也在她身後蹲下來,慢慢撫摸她細細的腳踝,再從正後側順着她的小腿、大腿向上移動自己的雙手,最後停在她那圓弧形的股溝處。他明顯地覺到那女子身體上傳來的陣陣顫慄,也到自己對那兩塊圓圓的肌的渴望。

經過短暫息後,他終於把手放到了那姑娘的股上。他先是輕輕地,慢慢地用手掌在她的股上呈圓形撫摸,覺她那圓潤雪膚的美妙,然後他開始有些無法控制地用手掌一下下地大把抓握她的肌,同時兩隻眼睛緊緊盯住因他的而時開時合的尾骨下面的隙,從而欣賞到那時隱時現的菊門。象是有什麼東西縱着他,他最後忍不住長時間地握住她的,讓她那談褐的小小門充分地暴在空氣中。

看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衝動地從後面摟住她的身體,左臂橫着攬在她的前,手抓握住她右邊的房,大把大把地起來,同時右手也從她身側繞過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撫摸起來。他把頭從她的肩頭伸過去輕輕咬住她的一隻耳垂,同時讓自己的下體緊緊地頂在她豐股上。他聽到了那姑娘重的呼,也聽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嗅到那女孩兒幽幽的暖香,也嗅到自己淡淡的汗臭。他的左手從右移到左,又從左移向右,而右手則從膈部移到腹股溝,又從腹股溝移到膈部。

慢慢地,他覺到那姑娘的身上開始出汗,呼也因過度急促而變成了用張着嘴的嬌,他知道,這女孩的身體開始發生那種父親講過的變化,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他的右手本來一直在她腹股溝以上的部位移動,現在他慢慢向下,滑到一個生着軟軟茸的小山丘上,她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同時喉嚨中也開始發出一絲輕輕的呻。那聲音十分富有磁引他向着更深一層的動作發展,於是,他的右手在她的阜上了十來下後,便堅決地向她的兩腿之間滑了進去。

「不要,啊,啊……」那姑娘蒼白無力的反對變成了無法控制的哼叫。

到自己摸到了兩片厚厚的片,軟軟的。儘管她的腿夾得很緊,到底不是一個身體強鍵的小夥子的對手,他把中指從她的之間伸了進去,讓她們緊緊裹着他的手指,然後他摸到了另外兩片小些的和一顆硬硬的豌豆大小的珠兒。

她的身體突然一下變得僵硬起來,整個人直直地着,頭向後仰起,顫抖也因此而停止了。他知道那是他觸到那個小豆豆的原因,父親告訴過她,那個小豆豆名叫「赤珠」,是女人全身的總要,於是,他便開始一下下慢慢地動起來。老爹的經驗果然老道,那姑娘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緊張,輕輕的呻也漸漸被無法控制大聲的叫喊所代替,然後,他便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熱乎乎的體給了。

女人身體的反應對男人來説是一種強烈的催化劑,姑娘的叫喊和肌的收縮使他到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衝動了,於是,他把那姑娘摟着拖到了方才休息的大炕邊,把她抱上去,然後三下五除二自己光了衣服便騰身往那仰卧着的温潤體上了下去。雖然那女孩的身體多少有些抗拒(對一個處女來説是十分自然的反應),但他還是容易地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硬撅撅的二先生從她的之間了進去。

她有些害怕地求饒,他以更加努力地頂入來回答,他到她身體帶給他的巨大阻力,但這些怎麼也難不倒一個早就讓火點燃的男子漢,他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姿態,便一鼓作氣突破了她實際上十分脆弱的防線。那女孩顯然是疼痛地叫了一聲,然後就隨着他那慢慢開始的動再度呻起來。

她的很緊,象一隻温暖潤的手握住他男人的本,而且那手越握越緊,把一陣陣強烈的刺傳給他的身體,催促他快馬加鞭。不過,他到底是『劉大刀』的兒子,在已經到達完全失控邊緣的他還是隱定住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力量慢慢地釋放出來,因為父親告訴過他,讓女犯死前充分享受男人給予的賞賜是劊子手的責任。

他按照父親所教給過他的辦法,先慢慢地淺出淺入,等女人適應了再加大深度,齊盡沒,然後加快速度,數淺一深,最後變成又猛又深的強攻,當到自己快要無法控制的時候,就停下來深呼,調整好以後再發動第二次、第三次進攻……

他做得非常出,在第七次衝鋒快結束的時候,那女孩兒首先無法控制地狂叫起來,隨着叫喊的節奏一下下強烈地叫縮着,硬是讓他把已經忍了好幾次的望全部發了出來。

完事兒以後,他又在她淌香汗的温軟身體上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翻身下來,疲憊地躺在一邊,沉沉睡去,任幾個他選來的年輕幫手把那姑娘抬到破身台那邊去享用。

夜裏,他醒來後看到那女孩就背朝自己躺在身邊,雖然氣燈已經熄了,但幾盞油燈的微弱光線仍把那姑娘赤身體的曲線勾勒得十分動人,這使他再次衝動起來。他用手摸了摸她,發現她並沒有睡着,他知道無論什麼樣的英雄,死前那一夜也很難入睡,既然如此,幹嘛不再享用她一次,於是,他便從背後摟住她,把自己再次立起來的巨大具從她的股後面了進去。

那女孩這次沒有作任何反抗的表示,似乎是怕吵醒其他人,所以也象『小刀』一樣一聲不響默默地接受着他。這次她敗得很快,第一波攻擊就潰不成軍了,而他也隨着她的潰敗鳴金收軍。

第一次『小刀』那女孩兒的時候是從背後,而大炕的位置一直在氣燈的燈影裏,所以雖然『小刀』花了很長時間才結束戰鬥,一直沒看清那女孩兒的臉。

其實那也是他故意的,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是個美人兒,也從父親那兒聽説過她的確是個美人兒,卻又害怕她名不符實,讓自己失望,所以乾脆不去看她。現在,他記起他在暗影中隱約到她的臉象她的身材一樣彷彿十分不錯,於是又來了興趣,微微欠起身來,把那捆住手腳的姑娘扳轉成仰卧的姿勢,再用雙手捧住她的臉轉過來仔細觀看。那女孩知道他在幹什麼,羞得緊閉着一雙秀目不敢睜開。他的頭後不遠處就是一盞油燈,這使得他終於能夠看清眼前這個女犯的面貌。

這一看可吃了一驚。為什麼?是因為她醜嗎?不是,這姑娘生得十分美貌,那種美是他以前從未見過的,只能用「天仙」兩個字來形容,鵝蛋形的臉,細細的眉,彎彎的秀眼,又高又直的鼻樑,和一張小小的嘴巴,無一處不是配合巧妙,實在是上天的傑作。那為什麼?因為她看上去十分眼,可在哪裏見過呢?

『小刀』瞑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這女孩論起來應該是他的師姐。

原來,『小刀』自小膽大,經常一個人上山去玩兒,五歲那年,他在後山偶然發現了隱居在那裏的一對父女。父親三十歲上下,女兒大概七八歲的樣子,那父親每天一大早就教女兒練武功。『小刀』雖小,但懂事很早,一眼就看出那伯伯教給女兒的是不是花拳秀腿,而是真功夫,於是,他便開始每天起早上山暗中跟着學了起來。

『小刀』十分聰明,那伯伯一遍又一遍教給女孩的武功,他看一遍就記住了,回來就自己偷偷的練,七八年下來,他把那伯伯的武功學了個八、九成,而那伯伯的女兒也變了樣子,由一個小女孩出落成了一個漂亮的姑娘,也就是那時,『小刀』自己也進入了青期。他暗中喜上了那個漂亮的小師姐。

可惜,有一天他再上山的時候,那對父女已經不見了,在他們的破草屋中,他發現了一本書和一張字條,他已經十二、三歲了,早就上了私塾,雖然不喜讀書,畢竟被父親着認識了不少的字。那字條上面的字雖然不全認得,但他十分有心計,把那些字一個個抄下來去問教書先生,然後回來放在一起念,結果發現那字條竟然是留給他的。

原來,那伯伯原是個黑道巨魁,因被仇家追殺,乃攜女躲入山中。不久子死了,他便自己帶着女兒過活。他早已發現暗中偷窺的『劉小刀』,起初以為他不過是個四、五歲大的孩子,也沒有太在意。後來發現他每天必來,便引起了他的興趣,開始暗中跟蹤他,發現他竟能憑記憶學會自己的武功,便知他是個難得的人才。

從此,他就每天教過女兒後,便跟到『小刀』練功的地方看,發現有什麼練得不到家的地方,就在第二天故意向女兒指點,好讓『小刀』聽到。最近,他發現仇家已經追蹤到了這裏,便決定帶女兒遠遁他鄉。『小刀』是個難得的奇才,所以把自己的武功秘籍留給他。

這一晃五、六年出去了,那伯伯和女兒一直沒有音信,不想在這裏遇到。

『小刀』想到這兒,便忍不住輕聲搭訕起來。那姑娘聽他同自己説話,起初很奇怪,後來聽他説過自己的經歷,才知道他就是那個父親説過的奇才,也就講了自己的經歷。原來,她叫周小蕙,那天父親帶着她離開不久,便發現了仇家的行蹤。

父親知道仇家人多勢眾,自己的武藝雖好,恐怕也難以抵擋。為了怕連累女兒,便硬着她自己逃命,後來,她在路上聽説附近殺了人,便偷偷溜去看,果然是自己的父親死了。她偷偷掩埋了父親的屍體,便又回到那個小草屋。可一個女孩子家,孤苦零丁,怎麼生活呀。於是,她也走上了與許多別州孤女同樣的路,上山為匪,攔路打劫,成了本地着名的「單溜花兒(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女強馬)」。

那時她才不到十五歲,四、五年下來,死在她手下的客人已經超過了幾十人,她也成了官府的要犯。「久在河邊走,哪能不鞋」,她終於落在捕快們設下的陷阱中,被獲遭擒了。

「我去同州官大人求求情,讓他們饒過你吧。」『小刀』十分天真。

「不要。」周小蕙比『小刀』明白多了:「我身上有幾十條人命,被抓的那天還殺了兩個捕快,除非你是州官的老太爺,否則誰也救不了我。」

「那我放你跑了吧,跑得遠遠的,別再回來。」

「不必了,我不想連累你。再説,我已經在官府掛了號,跑到那裏,早晚還是要被抓住,砍了腦袋給人看。再説,爹孃死了,我一個人不過是苟延殘而已,我不想過那樣的子。好兄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已經沒有指望了,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罪。」

「可是……」

「我知道。好兄弟,姐姐求你點兒事。」

「什麼事?」

「你先答應我!」

「好,我答應,一定給你辦到。」

「姐姐這一死是不能免的,可是姐姐希望死得痛快點兒。我知道,你既認出了我,自然不願意再動手殺我。可這別州府的劊子手只有你有武功,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放心呢?」

「這……」『劉小刀』這回為難了,不過,周小慧説的是實話,還能怎麼樣呢。「好吧,我答應你。」

「這才是好兄弟。還有件事求你。」

「既是你的兄弟,還有什麼求不求的。」

「能為姐姐收屍嗎?」這別州死囚行刑後要示眾數,然後官府僱人用車將屍體拉到山後仍進山澗之中,家人怕受連累,很少有人收屍。

「一定。」

第二天早晨,周小蕙被拉出去遊街示眾的時候,『小刀』特意叮囑幫手們直接將她送到刑場,少受些路上的顛簸。那幾個獄卒自然不敢不聽『小刀』的,因為今後能不能有機會玩兒年輕女犯全在『小刀』的一句話呢。不過不管怎麼樣,周小蕙仍然赤着身子,叉着兩腿在刑場讓無數的男人連看帶摸玩兒了一上午。既然是這裏的傳統,『小刀』和周小蕙都沒有對此太過在意。

行刑前,周小蕙被從囚車上解下來抬上那個木案子,兩腳腕被繩套套住。

『小刀』按慣例把所有女犯都不能免的那種圓木給她的門和道各上一

得很小心,她沒受多少痛苦。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諾言,為了不讓周小蕙經歷太多的死前恐懼,他甚至在沒有事先將刀出鞘。這次別州的人又開了一回眼,因為這次『劉小刀』拔刀、斬首和收刀入鞘一氣呵成,人們只聽到一聲刀和鞘之間的當啷聲,犯人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三天後,『小刀』又如約將小蕙的屍體收斂起來埋在當年的草屋後,每年他都去那裏給她和伯伯上墳。

人們總是對自己第一次的印象特別深刻,加上週小蕙又有同『劉小刀』非同一般的關係,所以如果不是何大小姐的確美貌超羣,又有誰的美能在『劉小刀』的眼中超過小蕙呢。『小刀』這樣告訴朋友,除非有美過周小蕙者,否則他誰也不會娶,因此,雖然『劉小刀』家中美女如雲,卻無一人能夠獲得任何名份也就不足奇怪了。

也許有人認為『劉小刀』很冷血,甚至連自己的初戀情人都毫不猶豫地殺掉了,其實,只有『小刀』的一兩個特別親近的朋友才知道他一生都沒有忘記過她,不過,他既然選擇了這一行,還能怎麼樣呢。

(十三)

『劉小刀』不是神仙,所以行刑時也並不都是順利的。在他的記憶中,最倒黴的一次行刑是鬧義和團。

在此之前,光緒皇帝下了一道聖旨,廢除凌遲之刑,就這樣,四川的一個女匪成為正史中最後一個被判凌遲處死的犯人。對於別州人來説,這道聖旨可不是什麼值得的事情,行刑技藝超羣的劊子手『劉小刀』更不會喜這一決定,別州的上上下下在這一問題上是一致的。不過聖旨總歸是聖旨,從此以後,『小刀』就只好專攻砍頭的功夫了。

義和團的風颳到這裏很晚,那是臨近州一個水城中的一對兄妹組織起來的,他們出身官宦之家,消息比較靈通,為了在人前風光一番,便來到別州組織義和團和紅燈照的分壇。別州的人為匪的固然不少,可沒膽子當土匪,又不甘心無聲無息的也有之,於是,便有幾百人參加了義和團,他們以為太后老佛爺都説義和團是義民,自己參加應該不會有錯。

分壇組成的第五天,就組織了一次攻打洋教堂的活動,把附近僅有的一家洋教堂一把火給燒了,洋教士知機事先跑了,於是就把幾個教民給殺了。令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打教堂的第三天,朝廷便下旨説義和團是暴民,着令捉拿嚴辦。

為什麼這麼快?原來,義和團被朝廷承認的消息是通過口口相傳傳到這裏的,傳播速度相對慢一些,而朝廷捉拿「拳匪」的旨意卻是加急公文送達的,所以要快得多。實際上,別州分壇開壇的時候,天津的官兵已經在向義和團下手了。

分別擔任分壇大師兄和紅燈照分壇大師姐的那對兄妹是高官子弟,消息來得快,官兵來捕人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經跑掉了,留下當地跟着湊鬧而當上二師兄和二師姐的兩個倒黴蛋當了替罪羊。捉得快,判得快,殺得也快,因為朝廷的旨意明白:就地正法,不延時。那一男一女本來不過想借機風光風光,過一過出人頭地的癮,誰知道枉送了命。

那女孩原本是小月班的頭牌刀馬旦,才十九歲,是個黃花閨女,雖然比不上『小刀』的幾房小妾,卻也出落得婷婷玉立,美多姿,令『小刀』又好生過了一把「開苞」的癮。不過,接下來的事兒就説不上怎麼美妙了。

原來,別州女匪早就知道自己過的是什麼生活,而且她們平素也經常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所以本就不會把死當一回事,雖然在遊街時和刑場上不大會象男人一樣唱上一段戲表明自己的無畏,卻也都表現得十分平靜和從容。就連那些外地來的女「長兒」們,雖然破身的時候大哭小叫,行刑的時候卻都十分坦然。而這個紅燈照分壇的二師姐可就一點兒也沒有二師姐的風度,因為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個「義民」怎麼會一夜之間就成了「拳匪」,而且還要砍頭。

早在行刑早晨被助手架出去遊街的時候,那女孩就開始面焦黃,虛汗不止,兩腿癱軟,渾身發抖。『小刀』知道她有些害怕,就勸了她半天,看着她平靜下來,才讓助手們把她送出去。後來『小刀』聽説,一上大街,她就不停地哭,不停地喊冤枉,令圍觀的人們十分不

『小刀』到達法場的時候,看到她狀態再次變壞,所以不等從囚車上解下來,就趕快拿着一支過去給她上。誰知甚至連這一點兒時間她都堅持不住,『小刀』手中的木栓剛剛碰到她的股,早已失去控制的她便屎齊出,正好全給『小刀』招呼上了,了他一手一袖子,引起人羣一陣鬨笑。

一般的劊子手行刑時都光着膀子幹,怕犯人的血髒自己的衣服,而『小刀』自恃刀快,從來行刑時都是衣着光鮮,這下子活生生把一件新做的大褂給糟塌了,雖然監斬的知州大人特地又賞了他一身新衣,可還是讓『小刀』十分不快,所以行刑的時候,『小刀』就給她加了一盤菜。

當監斬官的火籤落到台上的時候,大家期待的那頸上一刀並沒有立即出現,而是從那女戲子大敞着的兩腿間「撲哧」一聲捅了進去。那女人「嗷」的一聲慘叫起來,本來已經癱軟得象爛泥一樣的漂亮身子猛地一,才又隨着那斷頭的第二刀重新癱下去,從她那微黑人兩片之間,一股鮮血出來,經過長捲曲黑到木案子上,又順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同木案間的隙處到案子的一端,然後滴到那石台子上。

現場一片喝彩,沒有人對『小刀』的行為提出任何指責,因為在這裏,監斬官的火籤落地之前,劊子手開刀是犯法的,而火籤落地後,如何行刑基本上是劊子手的權利,誰規定斬首就要一刀?想當年譚嗣同不是捱了六刀才斷頭嗎?更何況別州的人都喜英雄豪傑,最討厭的就是怕死鬼,那怕她是個女人。

(十四)

既然是別州歷史上知名的劊子手,在行刑技術上自然也會有其貢獻。讓所有劊子手都有同他一樣的快手快刀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了一種器械,讓一般的人學學就會用自然還是可以的。『劉大刀』不是就發明了「錨」嗎?那麼『劉小刀』又發明了什麼物件呢?

這還得從鬧「長兒」説起。別州離廣西並不算近,所以太平天國的足跡起初並沒有踏到這裏,官軍同太平軍在別州地界上只打了一仗,那是翼王石達開被迫帶兵從天京出走後,此時太平天國已開始走向滅亡。

從翼王離開天京,就始終沒有擺曾國藩湘軍的糾,人是越打越少,仗是越打越糟,到了別州附近,早已是人困馬乏,又趕上湘軍大舉趕上,不得已派一支小部隊阻擊追兵,以掩護主力轉移。這支部隊人少勢弱,不久就被打散了,其中的幾百名錦繡營的女兵轉戰了八天八夜,終於擺了追兵逃至別州南邊的山腳下的一片樹木裏,一到地方,她們便累得倒地睡去,卻倒黴地被當地的民團發現。

除了戰死的和有機會自盡的,大約有二百來個年輕的女兵被民團擒獲。據説她們當中的大部分人被人捆綁起來抬進別州城都還沒有睡醒。

別州的官員們自然是加官進爵,不過這些太平軍女兵可就倒了大黴。曾大帥派來驗收戰俘的官員看過這些女兵後只説了一個字:「剮!」便決定了她們的命運。

與別州那些時吃香喝辣的女匪相比,這些女俘可就算不上漂亮了,她們始終處於不斷的爭戰中,面風塵不説,這幾個月被人家追得逃來逃去,更是一個個形容憔悴,雖然『劉小刀』正當年少,卻也實在沒有興趣去玩兒她們,更何況一下子二百來個也玩兒不過來。不過過場總得走走,他便從中選了一個還算湊合的小頭目勉強上了一回,其他的便放手讓那些被臨時派來幫忙的民團團丁去過癮。

雖然『劉小刀』玩兒女人十分挑剔,但那些土腥味十足的團丁可都是些好長時間沒見過女人的中餓鬼,也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只管上馬就幹,沒了命一樣地狠,使那些女俘們受盡了折磨,再説她們都是外地人,並不象別州的女人那樣瞭解別州的獨特傳統,所以破身的時候一個個又哭又叫,拼命掙扎,得那臨時闢作破身場地的城東軍營裏飛狗跳,不亦樂乎。

在別州殺人當然是按別州的規矩來。可這麼多女俘『劉小刀』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再説雖然曝屍的地方不成什麼問題,可一下子那裏趕製得出二百多架木驢呢?於是,『劉小刀』便發明了木驢的簡易替代物……「探海鈎」。

那是用當地盛產的竹子製成的,先砍一又長的大竹,在上面每隔三尺打一個小孔,進一一寸細,三尺長短的水竹,再用細竹和藤條製成斜撐固定住,樣子象一個巨大的梳子。讓梳齒立着放在地上,把已經破過身的太平軍女兵們反綁着赤條條地架上去,那梳齒的高度正好進她們的道直抵子,再給她們的腳腕綁上一二尺來長的竹,使她們的兩腿無法併攏,就算完成了。

這裏的竹很長,一副「探海鈎」可以上十幾名到二十幾名赤條條的女俘。那梳齒的高度恰到好處,她們即使踮起雙腳,也無法從上面擺出來,而且,如果一個女兵單獨在上面,她還可以用主動側倒在地上的辦法逃,把十幾個人一同上去,相互間互相牽扯,便誰地跑不了了。

破過身的女俘們便被一串兒一串兒地到那「探海鈎」上,每個「探海鈎」的一頭兒拴上繩子,用一頭水牛拉着,穿過別州的大街小巷遊街示眾。與普通木驢相比,雖然在女俘下體的竹並不是不停地,但別州是個山城,街道凹凸不平,所以偶而來的幾次深深的入卻讓女俘們不由自主地身踮腳,尖聲哀叫,反而更讓那些圍觀的人羣到異常刺,喝彩聲不斷。按照慣例,女俘們被用「探海鈎」串着遊了半,才來到那個遠近知名的刑場上被凌遲處死。

錨」是用鐵打的,急切之間也沒有那麼多,於是,便臨時將附近各鄉里屠户們掛用的鐵鈎子收集了起來,先由『劉小刀』作示範,把那個女俘小頭目的雙腿齊切下,再將鐵鈎從她的户中鈎進去,從她的腹腔內擰了一個角度,側鈎在她的骨盆上,然後便把她沒了腿的身子倒吊在石橋之上。

二百多個女俘讓『劉小刀』一個人是殺不過來的,所以找了三、四十個年輕力壯的團丁來幹,他們可沒有『劉小刀』那般練,一條人腿就得用板斧剁上好幾下兒才能砍掉,鐵鈎子在女人的肚子裏轉來轉去也找不到方向,有時候,明明他們已經到鐵鈎吃上勁兒了,可把人往上一吊,卻「撲通」一下子掉下來,女人雪白的肚子也被鐵鈎鈎豁開一個大口子,只疼得那些女俘哭爹喊娘。後面的女俘看得害怕,紛紛央求要『小刀』來殺她們,不過,那也得『小刀』看得上才行。

折騰了一下午,才算把這些女人殺完,『小刀』畢竟是主力,他一個人就殺了六十來個。石橋和鐵鈎終究也有限,所以這些女俘的屍體並沒有全部掛在石橋上,而是隻把她們的軀幹部分掛在橋上,而她們雪白的大腿則被分開,左腿在石橋下的石台上擺了一大溜,右腿則被洗乾淨後,用刑場上的血先寫上人犯的名字,待乾涸後,再胡扔在幾十輛車上,派人押送到省城遊街示眾後送至曾國藩的大營去領賞。

那些沒了腿的女俘們倒吊在半空中,任人圍觀羞辱,並慢慢地耗盡她們的生命。此時,那些自以為幸運地死於『劉小刀』手下的女俘們才發現,儘管那些被團丁們處置的姑娘行刑時多受了一時的痛苦,卻大多在當晚就死去了,而自己卻還要在石橋上再捱過一兩天。

原來,『劉小刀』對人的身體瞭解甚深,他的鐵鈎除了穿透女犯的道底部外,並不會把她們的內臟破,所以出血很少,而團丁們笨手笨腳地用鐵鈎在女俘們的肚子裏一通劃拉,早已把她們的腸子鈎爛,造成腹腔內大出血,當然很快也就死了。

那是別州歷史上集中處決女犯最多的一次,此後的一兩年中,又有十多名逃亡的太平軍女兵被捉住凌遲處死,不過因為她們比當地的女匪從容貌上有一定的差距,所以並沒有引起別州人太大的興趣。

(十五)

『劉小刀』吃過人嗎?沒有!

『劉小刀』見過吃人嗎?當然,而且不只一次。

既然別州的劊子手可以替土匪去行刑,看見土匪吃人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女土匪也吃人,而且還吃女人,這就難免讓人難以接受。但『劉小刀』十分職業,所以沒有什麼是他不能接受的。

吃人的叫『黑鳳凰』,是遠近知名的女土匪,首先因為她手下人多勢眾,有七、八十個,又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其次也是因為她心狠手辣,光她自己殺死的官兵和官差就有四、五十號。也難怪官府會視她為眼中釘,中刺。數度進山圍剿,都因她的狡猾和山寨的地勢險要無功而返。於是,知州便暗中招安了一個剛剛被捉住的單身女飛賊『賽紅拂』去作卧底。誰知事機不密,『賽紅拂』剛剛離開州衙不久就被『黑鳳凰』的人進山寨捉了個正着。

黑道上的人對官府的細一向是最狠的,何況『賽紅拂』原本也是黑道中人,幫官府對付道上的朋友是江湖中的大忌。就這樣,『劉小刀』被『黑鳳凰』請了去殺『賽紅拂』。

被土匪請去殺人已經是家常便飯,『劉小刀』起初並不以為意,他可沒有想到,這一去會同時見到他美人榜上排名第五和第九的兩名美女。一般人傳説『黑鳳凰』這個名字來源於她喜着黑衣,見到她後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一進山,『小刀』便受到了『黑鳳凰』的熱情款待,一見到她,『小刀』就被深深地引了。她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婦,着一身雪白的緊身衣和一件大紅的披風,緊裹着凸凹有致的玉體,襯托着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她的皮膚十分光亮,但卻不象這個多水之鄉的多數女子那樣粉白如玉,而是淺棕的,泛着珍珠般人的光彩,『小刀』注意到,連她在外面的手臂也和她的臉是一樣的顏,他猜想,她的身體也一定是同樣的顏,所以才沾上一個「黑」字。

一想到她的身體,他就到有些不上氣來,下面也不由自主地了起來,好在他穿着長袍,才算沒有出醜。

此時的『小刀』已經不是個童子了,普通女子不光了衣服在他身上蹭半天是難以讓他動情的,而這個女人居然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就讓他一見動心,可見她有多麼人。周小蕙之後,『劉小刀』已經不相信還會有這樣美麗的女人,不想偏又被他遇上了。

見面寒暄之後,『黑鳳凰』設宴招待『劉小刀』,席間,兩人談起了這次易。

「劉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別州第一把快刀,所以請您來有事相商。」

「大當家不必客氣。劉某身無長物,僅一點兒養家餬口的雕蟲小技還可示人,想來大當家必是為此招喚嘍?」

「當然,論別州,誰有先生的技藝純,自然是為此事相求。昨,手下捉了一名官府的細,想請先生動手,不知先生肯不肯出手?」

「劉某靠手上的刀爭一碗飯吃,向來只問銀子多少,不問殺的是誰,該不該殺,怎麼談得上肯與不肯呢?」

「如此便好商量。不知先生開價多少?」

「這要看費不費事了;如果是一刀兩斷,不論砍頭也罷,斬也罷,一刀分屍也罷,五十兩足矣;如果凌遲細剮,就按時間算,一個時辰一百兩,不知大當家要哪一種?」

「好説。如果是一刀兩斷,也不敢勞先生大駕了。這樁生意只怕要花上三、五個時辰,就依先生的價錢,銀子銀票由先生挑選,不過,另有一事相商。」

「大當家儘管説。」

「那細是個黃花大閨女,我這山寨中沒有男人,就請先生為她破身,不知怎樣?」

「如果看得過去也還罷了,若是醜陋不堪,劉某還要另收銀子。」

「這個自然,我保證先生不會失望。還有,我寨中有許多姐妹快要出閣了,到時候就讓她們看看,免得進了房還不知道該幹什麼。」

男人出火的時候女人要參觀?這可少見。女犯們破身理論上並不限制其他女在場,男人們也不會在乎,只不過女人們大都不肯就是了。『黑鳳凰』寨中清一的女子,沒有男人自然寂寞,想要過過眼癮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劉小刀』十分為女人們着想,所以也不以為意。其實在家的時候,他同小妾雲雨之時,也經常讓其他幾個在一邊看着,等他完了事,便躺在上,把剩下的一個個叫過來用手摸,直到把她們都了算完事。

「大當家的果然快,成了。不知貨在哪裏?」

「就在後面,等飯後再説吧,免得擾了吃飯的興致。」

「就依大當家的。」

這頓飯從上午直吃到未時末,然後『黑鳳凰』帶他去看人犯。

後面一間柴房臨時用作牢房,一個女人綁在屋子當中。那場面還真讓『劉小刀』這樣的用刑老手兒開了回眼。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大約二十二、三歲,皮膚白,容貌秀美,與周小蕙和『黑鳳凰』簡直難分高下,不過,周小蕙是『小刀』的初戀情人,而『黑鳳凰』則比這姑娘多了一分成的嫵媚,所以『劉小刀』還是覺得『黑鳳凰』更美一些。

屋子中間相距三尺遠放了兩張八仙桌,一竹槓搭在桌子之間,並用繩子綁牢,那姑娘的身子向後反躬成一個圓圈兒套在竹槓上,兩隻腳叉綁在自己前,而她自己的腦袋則被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正頂在自己的門部位,兩隻手分開捆在竹槓的兩端,使她絲毫也無法動轉。

這種捆法『劉小刀』還是第一次見,一是想不到那姑娘的身體這般柔軟,二是想不到女人捆女人還會有這樣的招法。『黑鳳凰』看出來了,便告訴他:「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飛賊『賽紅拂』,輕功和軟功是她入室行竊的法寶,一般的辦法怕她會什麼縮骨功跑了,所以才這樣綁着。不知能否入得先生的法眼?」

「哪裏,哪裏!簡直漂亮極了,這別州地界的美女,當首推大當家的,其次只怕也就是她了。」

「妾身怎敢受先生如此誇獎。」看不出『黑鳳凰』的臉有沒有變紅,不過,『小刀』知道她很高興,當然,『劉小刀』也並非謬讚,所説的話倒也是由衷而發。

「不是誇獎,是真的!」他十分認真地説:「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受如此重刑難免讓我覺得可惜。大當家的沒有想過放她一馬嗎?」

「她本是黑道中人,卻作官府的細,此事天地不容,萬不能饒。先生莫非想手此事?!」『黑鳳凰』有些警覺。

「大當家的誤會了。美之心,人皆有之。劉某是個男人,怎會對美人不動心呢。不過,我既然是劊子手,決不會壞了行中的規矩。」

「那就好。」

黃昏時分,『黑鳳凰』命手下女嘍羅們在聚義廳前佈置好了場地,請『劉小刀』為『賽紅拂』開苞。她們不敢放開她,就連八仙桌一塊兒抬到大廳前的空地上,然後用匕首割開衣服把她剝得光,用温水和皂角洗乾淨了,這才去客房請『劉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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