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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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魁第一次上舞廳是在一個上午10點來鍾,當時單位沒多少事情,我便和老魁約好溜了出去。這家舞廳叫新歌舞廳,雖然是白天,但裡面的窗簾把室外的光線堵得嚴絲合,才進入舞廳,除了對暗淡的燈光有點覺外,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老魁很老練,一進去就拉一個姑娘跳起了倫巴,我不會跳舞,就呆呆地坐在一邊,看著那些穿著很暴的女人空眼福。緩慢的舞曲響起,燈光果然全部熄滅,只有頭頂的燈偶爾閃耀出班駁的暗光,我仔細一看,場子裡熱鬧非凡,男人和女人實際已經抱成一團黑影。
老魁說的情況確實屬實。我就開始物對象了,趁燈光亮起來的時候,我注意到不遠的圓柱旁邊,坐著兩個少婦,她們都身著黑衣裙,彩燈照在她們臉上,顯得很嫵媚。我便悄悄走到她們身後坐下來,等待熄燈舞的開始。
熄燈舞曲一響,我便起身邀請離我最近的少婦,這女人很給我面子,一請就起來了。
我們在舞池裡緩慢走路(我覺得這不是跳舞),等燈光完全熄滅,我摟她肢的手稍微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趴在我前了,我們熱情的臉郟貼在一起。她的房很豐,我到兩個豐腴柔軟的球緊緊貼在我前,我的巴硬了起來,好想摸她的,但初次來舞廳,經驗不足,怕別人看見,沒敢摸。
其實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此時各人玩各人的,誰也不會注意。便雙手緊緊箍著她豐的股,巴隔著子使力頂她的,我頂的又狠有緊,我們部上面的骨頭擠在一起,把她的有點痛,她齜著嘴說:「放鬆點,抵疼我了」,我怕她反,就放鬆了她,其實如果不放鬆,一直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出來的。
這一曲完後,我們回到座位上,裝做沒事的樣子在一起談,她告訴我她是冶金公司的,叫王芬,29歲,給了我電話號碼。她比我還小一歲,我稍微有點遺憾,因為這些年小女人了不少,很想多幾個比我大的成女人。
我也告訴了她我的真實姓名和呼機號碼,有家的女人,她們的擔憂和我是一樣的,我沒有必要欺騙她,真鬧出什麼事來,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女人面子,想必不會有什麼壞事情出現。
我就和她跳了這一曲,女人可能都比較專情,和我親熱一曲舞后,別的男人邀請她就不去了,只是陪我說話。還沒散場,她就和她的女伴要先走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還得回辦公室呢。與她們到舞廳門口,我才看清她的面容:長髮用髮夾卡在腦後,圓圓的臉盤,眼睛不大,膚白裡透紅,房高聳,股很,不足之處是身有點了。
過後幾天,我和她電話聯繫,但雙方辦公室裡都有同事在,沒有長聊,其實我單獨把她約出來也沒戲,因為沒有做的地點。老魁當時是單身,自己單獨有一間住房,為了王芬,我便叫老魁適當的時候給我借用一中午,因為我中午偶爾能找藉口不回家的。
時機終於來了,我和王芬約好中午下班後在老魁宿舍大院門口見面。我提前到達了一會,便見王芬騎著自行車來了。這天她和髮型沒有變,只是米黃風衣裡面改穿了低領口的黑衣服,下身穿子而不是裙子。
我帶著她一邊往單元樓上爬,一邊問她吃飯沒有。她說沒吃,我說我也沒吃,上去坐會我們再下來吃飯。我邊說話邊回頭看她,透過她的領口似乎能看見她若隱若現的溝,她豐的大隨著上樓梯而晃動,我嚥了咽口水,巴悄悄硬了起來。
一進老魁的房間,我便摟著她的肢,除去風衣和她一起坐到沿上,和她嘴對嘴地親吻,她似乎還不太接受我,緊閉著牙齒就是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抱著她豐的身體,我就衝動得不行,也不在乎接吻了,把她狠狠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掀開她的衣服。王芬的立即跳了出來,這少婦的又白又大,頭在我的捏握下微微顫抖。
我一面捏她的一對大,一面把一側頭咬在嘴裡,拼命。
王芬反抗著說:「別這樣,別這樣,我們說說話……」她說話的語氣似乎不太堅決。
我覺得自己的巴漲的不行了,便吐出她的頭,翻身到她側面,幾下就把她鬆緊帶的子扯了下來。嗬!這少婦的好多,小腹下面密密麻麻的黑成一片,黑褐的也隱藏在茂密的裡。我分開她的腿,一股女人的腥臊味便撲鼻而來。
王芬雙腿在我手裡晃動了一下,便緊緊合攏了起來,她連聲說:「不行,我不想……」
我掏出巴說:「我好想,給我,給我好嗎?」但她就是不分開腿,我就用手去掰她的腿,但她頃刻就坐起來要穿子,我又把她到上。
如此反覆幾次,我們幾乎像是在搏鬥了。看她確實不願意,我覺得很掃興,巴也有點軟了,就著氣對她說:「好了,我不進去了,就這樣親熱一下好嗎?」
王芬鼻孔裡「哼!」了一聲,一直到把子穿好,才讓我接近她,看她那態度,她是不可能了,想叫她為我口也不太可能,我就坐在她脯上,把巴放到她的溝間,同時捏起她一對大把我的巴裹住,巴不斷在她的兩之間摩擦,她雖然不太願意,但事情到這步,也就閉上眼睛任由我了。
王芬的又大又軟和,我的巴在她溫暖的溝呵護下,很快就達到了高,當第一股在她的房上後,我便握緊不斷套巴,身體向前一傾,將熱辣的在她的嘴和臉上。她立即把臉側過去,我後續的又在她細的脖子和頭髮上……
完後,王芬一邊擦身上的,一邊說:「你好!」我說:「喜你才想要你啊」王芬又從鼻孔裡「哼」了一聲,穿好衣服就出門了,連再見都沒說。
通過王芬我意識到,女人還不能太急,如果這次我和她說說話,讓她對我有好,也許下次就有戲了,同時還深有體會:如果沒有捆綁等暴力約束,女人不配合,男人是無法完成強的,諸位看法如何?
二十六胖姑娘
才進舞廳那段時期,收穫並不大,主要的還沒有完全掌握搞舞廳裡女人的方法。有一天上午,我獨自來到舞廳,請了好多女人都沒請起來,原因是我不會跳舞,缺乏前奏直奔貼面舞主題,很多女人是難以接受的。正當我在舞廳裡打算巡視一圈,再遇不到合適的女人就準備撤退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一個胖姑娘。
我注意到,這女孩是和幾個朋友一塊出來玩的,但一起來玩的小夥子們只請她的女朋友跳舞,一直沒有請她,可能是小夥子們年齡太小,還不懂照顧長相條件差點的女伴吧。這女孩長相其實不算差,圓圓的臉盤,眼睛很大,厚厚的嘴很,就是身材太差,胖的有點臃腫,但房和股還是大的很突出的,作為已婚男人,我知道胖女人雖不中看,但非常中用,玩起來很消魂的。
在她很失落的時候,燈光熄滅了,我急忙過去請她跳舞,她毫不猶豫就隨我走下了舞池。隨著旋律轉進人群中央,我便立即把她抱在了懷裡,估計這女孩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我們才緊緊接觸在一起,她身體一陣戰慄,接著將頭埋在我肩膀上微微息起來,這姑娘的真大,在我脯上覺嚴嚴實實的,我馬上興奮起來,用巴隔著裙子狠狠頂她的,女孩很胖,周圍很厚實,巴頂上去又柔軟又溫暖,舒服極了。
隨著我們下身緊緊貼在一起,女孩也衝動地摟緊了我的脖子,我側過臉去,要吻她的,但她閃開了,我就吻她的脖子,她脖子上的皮膚細,我輕輕咬她脖子把她脖子上的含在嘴裡,女孩衝動極了,我每一下她身體便一陣戰慄,與此同時,我的手伸到她前,一大把捏住了她豐的房,女孩本能地拉了一下我的手,但我捏摸得更熱烈了,她便停止反抗了。
不知道這女孩戴的是什麼罩,覺她的內衣薄極了,隔著外衣,我的手指頭很快就找到了她明顯突起的頭位置,我便把她的頭捏在手上,不斷用指頭擰捻,「嗬……嗬……」女孩渾身顫抖,伏在我的肩膀上,大聲地呼著氣,我覺得自己的下身像是要爆炸了,正要抱緊她的大股對著她的位置,舞曲結束了,我們只好退出舞池。
回到座位,我雖然與她相鄰,但誰也沒說話,裝做跳完就了的樣子,原因是她的幾個男女朋友和她緊挨著坐在一起。他們在說笑間,一個小夥子不斷向我投了曖昧的眼光,好像是在嘲我他們都不要的我還要,我心想,這樣的女孩才夠味道呢,頭小夥子不懂,呵呵。
兩曲亮燈舞結束後,熄燈舞又開始了,燈光一熄滅,我立即牽著女孩的手,進入舞池擠進人群中間。這次我膽子更大了,抱起她就吻她的,但她還是把頭扭開,我就像開始一樣,吻她的脖子,輕輕她的耳垂,女孩渾身顫抖著,癱在我的懷裡,我就把堅硬的巴頂在她的上不停蹭動,接著我又隔著衣服摸她的大,因為有過了第一次的接觸,這次她一點都沒拒絕我。
我得寸進尺,直接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推開她輕薄的罩,把她碩大的房握在掌心,這姑娘的真大,我一手抓捏本抓不住,我的手在她左右房輪換著捏摸,手指頭不斷擰捻她變硬的頭,「哦哦……」她忍不住在我耳邊輕輕呻起來,我忍不住對著她的耳說:「你的好大,我好想吃你的啊!」她扭動了一下身體,害羞地伏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巴隔著裙子在她兩腿之間蹭著,好想進去!我貼著她發燙的臉,覺著的衝動已經讓這姑娘忘記了一切,我便把手從她衣服裡出來,移到下面掀起她的裙子,隔著絲襪內熱烈地撫摸她隆起的,她扭動了一下股,便靠在我懷裡不動了。
嗬!姑娘肥厚的熱氣騰騰的,我的手指才在她道口部位摩擦一會,就明顯地覺到她的水早就侵透了內,裙襪粘粘的一片,我每在她道口部位捏摳一下,她就渾身顫抖地抱緊我一下,用力墜著我的肩膀,似乎有點支持不住身體了。
我膽橫生,掏出直的巴,頂在她襠部肥厚的上,「唔……」她呻著,條件反地一下夾緊雙腿,我火熱的巴便被她柔軟的大腿夾住了,我抱緊她柔軟的大股,狠狠幾下,濃烈的便在她的上……
等完後,我伸手一摸,正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淌,沾粘的把她的絲襪侵了一大片……這曲舞時間好長,我完後已經不想動了,但她還是墜著我的肩膀嬌不止,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在我的身上,使我不堪重負,此刻我覺到胖姑娘的缺點了……
跳完這曲,她開始和我說話了,趁她還沒有問我姓名單位之類的話,我藉口出去上廁所,溜回單位上班了。因為我知道,與少女糾,後患無窮!
二十七張姐和她給我介紹的文靜姑娘(上)
一天下午,我又空在黃金時間泡進了舞廳,一眼就看中了不遠處一個身著麗花襯衣的少婦,便在熄燈的時候請她跳舞。
這少婦身材很苗條,皮膚白淨,長髮飄逸,眼光秋波粼粼,格也開朗。進入舞池後我就緊緊把她抱在懷裡,她也很大方地將臉與我貼在了一起,摟著她柔軟的身,聞著她發稍飄出的淡淡香水味,我的巴硬了起來,便抱緊她柔軟的股,巴在她襠的部位猛頂。她推了我一下溫柔地說:「放鬆點嘛,勒死我了。」
少婦與少女不一樣,與男人身體接觸並不能馬上讓她衝動,我便稍微放鬆了她,但隨即我的手又不老實起來,先是撫摸她柔軟的股,她的股不大,我的手很快就從後面探到她的股丫,想進去摸她的,但又被她用手拉開了,她用手點了一下我的面郟悄悄嗲聲說:「你好啊」,聽她這樣說,我像是受到鼓勵一樣,立即把手上來,對著她隆起的房熱烈地抓摸,她想拉開我的手,但我的堅決使她放棄了努力,只是緊緊貼靠著我,生怕別人看見。
這少婦的不大,而且罩很堅,摸著沒有太大的覺,在我想進一步深入進去的時候,舞曲結束了,我們便一起回到座位上。因為是少婦,我對她沒有太多的顧忌,就拉著她的手和她聊天,她問我在那裡工作,年齡多大了,結婚沒有,我告訴她在某科研部門工作,30歲,未婚。她說我一表人才,問是不是知識分子清高啊,看不上身邊的姑娘,我說也不是的,主要是沒有緣分吧。
她告訴我說她是紅十字醫院的醫生,34歲,叫張紅,還告訴了我她家的具體住址和單元號碼等,夠真誠的。她接著問我想不想談個女朋友啊,我說當然想了,她便熱心地告訴我說她們單位有個女醫生,24歲,是醫學院畢業的,人與我般配,問我想不想見,我想如果說不想見,她肯定會懷疑我是有家或至少是有女朋友的男人,便立即回答說想見啊。
她就告訴了我她辦公室的電話號碼(那時電話還沒普及到家庭),也問我要電話,我說科研部門不要求坐班的,就像大學老師一樣,我一般不在辦公室,我主動和她聯繫好了。我們初步約定在星期天下午見面,如果沒有變化,我就直接到她家。談完這些後,張紅似乎對我印象不錯,人也顯得很高興,這時熄燈舞開始了,我便牽著她的手下舞池。
在昏暗和人頭湧動的舞池裡,我像開始一樣把她抱在懷裡,她仍然很大方地與我貼面,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我的巴又硬了起來,便又摟著她的股頂她的部位,這次我沒有像開始那麼惡狠狠的了,她很順從地把臉伏在我的肩膀上,任我堅的巴在她的上磨蹭,同時,我的手不安分地隔著衣服撫摸她的房,她的罩實在是手不好,我便從她子里拉出她的衣襟,要把手伸進去,她拉著我的手說:「別壞,要欺負大姐啊!」
我溫柔地吻著她的臉說:「大姐,我想你。」我掙她的手,強行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推開罩,她嬌小的房便捏在我的掌心中了。
「唔……你壞死了,人家還要給你介紹對象呢!」她小聲著氣,嬌滴滴地嗔怪著。
我邊吻她邊說:「大姐你現在就是我對象啊!」說著便用手指輕輕擰她的頭。
「喔……誰是你對象啊,你壞死了,喔……」
趁她衝動起來,我又抱緊她的股猛頂她的,但她太瘦,我下身頂在她上面的骨頭很不舒服,一直都不出來……
和張紅約定要見她給我介紹女朋友的事情以後,見還是不見我一直在猶豫,怕惹出什麼事情來。最後我靈機一動,還是見,見面後找藉口和那女孩分手不就行了嗎?星期天我做好不回家的準備,把家裡安排好後,下午5點多按照張紅說的地址,來到了她家。
張紅一個人在家,那女孩5點半下班,還沒來。原來我打算約她們到外面吃飯的,誰知張紅已經做了準備,飯菜都備齊了,單等那女孩來就炒菜。趁女孩來之前,我和張紅聊天,她告訴我她是離婚的,孩子和前夫過,她現在也還沒有男朋友,就一人。
我就開玩笑說:「大姐自己的個人問題還沒解決,就幫別人介紹對象,真有點捨己為人的神啊」她過來在我肩膀上垂了一下說:「好心給你介紹對象,你還笑話大姐啊,那姑娘是大姐的好小妹,看你們合適的,要不我才懶得管閒事呢。」
我們說笑著,看她那一臉燦爛的樣子,我真想上,只是等會那女孩要來,上的時機不合適。
將近6點,有人敲門,那女孩出現了,這是個高挑的女孩,面容秀麗,目光溫柔,頭髮在腦後紮成一束馬尾巴,穿著一身黑短裙,身材顯得很拔。張紅給我介紹說,她叫文靜,她們醫院功能科醫生。接著又把我介紹給文靜,完後,張紅就忙著去炒菜,讓我和文靜單獨聊。我儘可能就虛避實,談工作、專業什麼的,文靜告訴我她工作一年多,老家在外地,就一人在本市工作等。
張紅很快做好了飯菜,我們三人便在一起吃飯,用餐時張紅還打開一瓶葡萄酒,我們三人都喝了些酒,兩個女人酒後紅暈上臉,嬌柔嫵媚,張紅更是除去外衣,穿著暴的休閒衫,出白白的脖子和時隱時現的溝,很叫人沉醉。席間我高談闊論,談國際關係和社會問題之類的話題,文靜靜靜地聽著,從她的眼光,看出她對我的好和欽佩。飯後,文靜幫助張紅洗涮,大家又坐了會,張紅便要我帶文靜出去走走,讓我們單獨在一起。
離開張紅家,我便約文靜到綠湖。天已經黑了,我們把單車存在綠湖大門保管站,便步入了我的第一個樂園。
當時接近公園關門時間了,綠湖裡人很少,在樹影婆娑的湖岸邊,我拉住了文靜柔軟細膩的小手,文靜想把手縮回去,我說現在你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們就應該這樣啊,接著又摟住了她的,文靜掙扎著說,你別急,我們才是第一次,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啊。
我說以後一定是美好的,讓我們盡情享受青好嗎?說著捧起她的臉就吻,文靜半推半就之間,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面對我急切而熱烈的深吻,文靜的情緒被染了,她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呻,便閉上了眼睛,與我的舌頭熱烈地攪合在了一起。
我們擁抱越來越緊,她拔的房頂著我的脯,我堅硬的巴頂著她的下身,我控制不住了,開始向她的房進攻,像其她女人一樣,她在做象徵的抵抗後,便任由我隔著衣服摸了,文靜畢竟是少女,她的房而拔,即使隔著衣服罩,我也能受到她房的充彈。
站著親熱了一會,我看旁邊有一張椅子,便擁著文靜一起坐到椅子上,將她扳倒在我大腿上,對著她的面郟又是一陣狂吻,在我與她繼續深吻時,我把手伸進了她的領口,拉開罩,文靜那豐拔的房立即就捏在我手裡了。
「唔……別這樣……」文靜離開我的,無力地想阻止我,我對她溫柔地說:「靜,我好喜你,我要和你親密在一起……」說著,手指開始擰她的頭。
「喔……你好壞,第一次就這樣……」在衝動地快中,文靜夢囈般地嗔怪著。
撫摸著文靜高細的房,我好想吃她的,但她裙子拉練在背後,公共場所不方便。我們就這樣親熱了好一陣,公園要關門了,我才和她依偎著離開公園。
離開公園後,我自然有責任送文靜回住處。文靜的住處離綠湖不遠,只是要上個大坡。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醫院宿舍,文靜單位住房福利不錯,她一人住一間。送她到樓下,看她有點依依不捨,但又不好意思叫我到她房間的樣子,我靈機一動,說我幫你把單車扛上去,因為當時小偷偷單車確實嚴重,文靜也就同意了。
文靜的房間很整潔,上還擺著小狗小貓等寵物玩具。文靜給我倒了杯茶,我喝幾口,和她沒說幾句話,便又把她抱在懷裡和她緊緊地吻在了一起。
文靜名如其人,是個很溫柔的女孩,也是個漫的女孩。當我把她抱在懷裡親吻的時候,她輕輕地推開我,走到桌子前,側過頭溫柔地對我說,我們聽一會音樂好嗎?說著便打開了錄音機,頓時,小屋裡瀰漫出熱情的《卡薩布蘭卡》以及綿的《秋私語》等樂曲。有人說,音樂可以陶冶人的情,我想確實是這樣的。
此刻,我雖然和她相依相偎,但似乎已經沒有了的衝動,輕輕地握著她的手,輕輕撫摸她柔順的秀髮,我們溫柔的目光相對,進入了一種忘記世塵的神境界之中。
看著她對我信任而充意的目光,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竟然在欺騙如此純真的女孩,我想,今晚我如果施展手段,一定是可以佔有她的,但面對她的情以及失身後沒有任何代的痛苦,我這生這世將會懷著怎樣的心理重負呢?在這一崇高神的鼓舞下,我決定不在文靜房間過夜。
臨別以前,我知道這是與文靜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約會了,不住深情地吻她,吻她的,她的眼睛、她的面郟以及她所能暴的每一寸肌膚,捏摸她青雪白的房,含著她的頭情,看著她醉眼朦朧的嬌態,我儘管很衝動,巴隔著子不斷在她的上頂撞和磨蹭,但我全力剋制著自己,因為我們沒有以後,我不忍心傷害這樣一個溫柔多情的女孩……
我對沒佔有文靜有點遺憾,但並不後悔,並仍想對她有個代。一多星期後的一箇中午,我來到張紅家,張紅穿著一身睡衣,正準備午睡呢,她的睡衣雖然不是那種輕薄透明的,但仍能看出她嬌小的房沒有戴罩。張紅見我劈頭就問:你對文靜怎麼了?她對你很有好的,可你卻是一去不復返,這幾天我看她心神不定的,飯也吃不下。
聽她這樣說我真有心神不寧的覺,當然我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情況說出來,而且我想上張紅……,便說我上星期出差了,才回來,先向大姐報到啊,張紅笑笑說,油嘴滑舌的,文靜今天上白班,你晚上去找她好了,我拉著張紅的手說,我覺得大姐更有魅力,就先來找大姐了,張紅奇怪地問,你覺得文靜不好嗎?
我說不能說她不好,但我更喜像大姐這樣成的女人,張紅對我投來風情的眼神,笑著說,看不出,你真會哄女人啊。
看她開心的樣子,我毫不猶豫地把她抱在了懷裡,對著她紅的嘴熱切吻下去,「嗯!」張紅摟著我的脖子,熱烈地回應我,主動將舌尖伸到我的嘴裡,在她忘情與我接吻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探進她的睡衣裡,張紅的房柔軟嬌小,比不上文靜的拔,但能一掌將她的房捏在手心,也很刺。
我的巴硬了起來,頂在她的大腿上,我攔抱著把她到上,迅速解開她睡衣的紐扣,她雪白的房便袒在我眼前,我低下頭,一口把她葡萄般大小的頭含在嘴裡,舌尖在她的頭上、捲動,另一隻手不停地擰捻她另一邊頭,「噢……噢……」張紅忍不住輕聲呻起來,看她有衝動了,我撲向前吻堵住她的嘴,同時手向下移動,探進她薄薄的緊身內裡,越過她茂密的,直接將一個手指進她的道口。
「唔……唔……」張紅在我的下一陣叫,股開始扭動,她的道出好多水,將我幾個手指都粘透了,我覺得自己的巴也好漲好漲,便起身把子光,正要去拉張紅的內,只見張紅坐起來說:「讓大姐也來摸摸你」說著,便讓我躺下,她伏在我前,往上掀開我的襯衣,把臉貼在我前,紅開始吻我的脯,還不時伸出舌尖,我的頭,我覺得雖然刺,但並不舒服,便把她的頭往下推,嘴裡叫道:「姐,下面……」
張紅用手握住我直立的巴,嘴裡嘆著:「好!好大!」便開始上下套起來,那覺像是在道里,但又比不上在道里舒服,我就按著她的頭往下,示意讓她吃我的巴。
頭才頂到張紅的邊,她噘起嘴說:「恩,你還沒洗呢?」
我說:「這沒什麼啊,都是身體,姐,你快來啊!」再次按下她的頭,同時起下身把巴往她嘴裡送,張紅便張開嘴一口把我的大頭含進去,舌尖不斷在我的頭以及頭溝下面捲動。
我覺得自己的巴像是觸電一樣刺,成女人真令人消魂啊,知道男人那裡最,我「呵、呵」地吼叫著,用力往上一頂,大的巴便整個地進了她的喉嚨裡,「唔……」張紅吐出我的巴,怪叫著:「壞蛋,你頂著我想嘔吐了」,說著,她退下內,跨坐在我的身上,又用手指分開自己的,將我的巴對準她的道口,緩緩地坐了下來。
「啊……」我大叫一聲,巴便連埋入她的裡,女人在上面的體位男人巴進的好深,我覺自己的頭已經頂在她滑滑的子上了,我猛地揪起張紅在我面前晃動的一對小房,一面她的頭,一面用力地往上猛她的,巴每一次都有力地撞擊在她的子上。
「啊呀……」張紅聲叫著坐不住了,整個人伏到我的前,我便在摟著她的上身,下面大的巴「啪啪」地往上猛頂衝擊她潤的道,嘴裡叫著:「姐……我的親姐,和你通,你的……」
張紅頭髮凌,在我耳邊著氣有氣無力地說:「噢……你好強壯,好狠,要死我了……噢……」我覺得下身像是岩漿在湧動,便一下堵住張紅的嘴,在舌頭伸進去的同時,我火辣辣的便全部在張紅的道深處……
過後,張紅有點醋意地問我:「文靜又年輕又漂亮,我恐怕比不上她吧?」
我捏著張紅的小房,對她說:「老實對大姐坦白好了,我和過去的女朋友是一個多月以前才分手的。」
張紅癟癟嘴說:「怪不得你那麼忍得住,我就想你一定是搞過女人的。」
我說,我以前的女朋友前兩天來找我,說懷孕了,我覺得這事情不好辦,在我和她的事情沒有了結以前,我不想與文靜發生糾葛。
聽我這樣解釋,張紅有點憤憤不平地說,那就來找我啊,我說姐姐你是成女人,善解人意,我相信你啊,張紅在我臉上捏了一下,說你怪會說話的。
綿過後,張紅同意把我的想法委婉告訴文靜,想必文靜知道了我的情況,自然不會再想我了。
這以後,我又去過張紅10多次。多年女人我得出經驗:瘦女人的多數比胖女人強,張紅便是屬於強的女人。張紅是獨身,老想要男人陪,主要是寂寞,不一定非要作,而我又不可能足她的神需求,同時,她太瘦了點,不強,她多也就沒有新鮮了,便不再去找她了。
至於文靜,我也沒敢和她聯繫,2001年我們單位到紅十字醫院體檢,意外地發現為我做心電圖檢查的就是文靜醫生,她也認出了我,短暫沉默後,我們互相問了一下對方的情況,文靜早就結婚了,老公是做外貿的,家境不錯,他們的孩子6歲。
文靜告訴我他們夫情一般,因為老公經常不回家,她的眼神有點哀怨。我裝做沒看出她的心思,也說了我的情況,告訴她我子就是那個為我懷孕的女人,表明自己是負責任的,但不敢說的太細,怕餡。體檢完後,我和文靜彼此也沒有留聯繫方法。經過8年的離別,我發現文靜外貌變換很大,戴上了眼鏡,身體也變了,不再是那個個子高挑拔的女孩……
二十九幼兒教師巧妹
星期天的女人,尤其是住所離市中心較遠的女人,都喜互相邀約逛街,逛街看時裝是女人美之心的體現,她們的老公,自然不會想到她們會有什麼出格之事,這其中,不少好跳舞的女人,便相伴著進入了舞廳換換新鮮空氣了。
一個星期天上午,我趁到單位加班的機會,在黃金時段進入了單位附近的一家舞廳。這家舞廳在本市是很有名氣的,常出來活動的真舞和假舞談到那家舞廳好玩,這家舞廳必定是榜上有名的。
舞廳裡非常擁擠,很多人連座位都沒有,小夥子們三五成群地站在舞池周圍,一邊瞄準目標,一邊等待熄燈舞的到來,我還像過去一樣,保持著獨來獨往的風格,暫時還沒有合適的搭檔。
不過此時,我發現有一個或兩個搭檔是絕對有必要的,因為女人結伴出來玩的多,單獨出來玩的少,如果我看上其中一個女人,讓她離開女伴單獨和我勾兌情,對於這女人來說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因為她一定有種擔憂,瓜田李下,怕女伴認為她與男人勾搭上了。而二、三個男人和同樣數量的女人在一起玩,就能消除她們的擔心,大家在一起玩了,彼此都一樣,誰還會去猜測誰呢?
我的運氣很好,進入舞廳一曲熄燈舞就開始了,昏暗之中,我急忙伸手去拉身邊一個短髮白襯衣的「姑娘」,誰知「她」立即就把我的手掙了,對著我吼道:「搞錯了沒有,我是男的!」
呵呵,舞廳光線太黑暗,實在是看不清,我狼狽地立即溜到舞廳另外一角,在這定睛一看,發現了個瘦小的少女,請她不起來,就乾脆把她拖下了舞池,這姑娘跳舞的時候不讓我抱,對我充防備,我就只有牽著她的手,用力摟她的肢,若即若離地覺她高高尖的碰撞,下面的巴硬了,也不敢頂住她的下身不放,真是難受。
要上這姑娘是不容易的,舞曲結束後,我便躲到舞池周圍客座的最後一排座位,這樣有利於擴展視野,在亮燈舞期間,又開始新的搜索。
亮燈舞結束,人群紛紛返回座位,我發現不遠處有兩個少婦因沒有座位而站在舞池邊,其中一個少婦穿著連衣裙,臉圓圓的,大大的眼睛很有風情,房高聳,身材很豐,這女人起來一定快!
看準目標,我馬上迂迴到了她們身後。熄燈舞曲一響,等還沒等燈光完全熄滅,我便從她背後冒出來,拉著她的手請她跳舞,她看了我一眼,就隨我走下了舞池。
燈光一熄滅,我就鬆開她的手,抱住了她的。她也大方地將面郟與我親密地貼在了一起,這女人的肢好柔軟,我的手悄悄往下移動,立即摸到她高高翹起的股,她似乎不在意我這細微的動作,而是大膽地將豐的房貼在我脯上,我衝動不已,立即將大的巴頂在她的上,忍不住在她面郟上吻了一下,輕聲讚美她:「你好溫柔!」
她對我笑笑,小聲問我:「你經常來玩嗎?」
我說:「上班,沒時間玩,今天是第一次,和朋友約好的,他沒來。」
她問我:「是你女朋友嗎?」
我說:「不是的,是男朋友,我已經有家了。」
談中,我的衝動有所緩解,取王芬的教訓,對女人需要先化,不能太猴急。她對我承認自己有家似乎很意,告訴我說她也有家的,孩子一歲多了,問我孩子多大等女人關心的問題。
這曲完後,怕她女伴懷疑我粘上了她,出舞池我故意離她遠點,她又和女伴跳了兩曲亮燈舞。等到熄燈舞再開始,我又請她,這次她告訴了我她的真實姓名叫巧妹,二十八歲,是平板玻璃廠的幼兒教師,並告訴了我單位電話號碼。
說到平板玻璃廠,我有種莫名的興奮,看過本人《黃的歲月》系列的朋友一定知道,在綠湖我認識了她們廠的老女人王阿姨,還過王阿姨兩次,看來本人與平板玻璃廠的女人還真有緣分啊。
我奇怪巧妹怎麼名字沒有姓氏,她告訴我說她是彝族,名字是按讀音寫的。嗬!還是少數民族呢,巧妹更起了我她的望!
我們聊著,我的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先是摸她豐的股,她靠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在她柔和的股上移動,接著我又把手往下,輕輕捏她股下的大腿,她扭動了一下股嬌聲說:「別這樣,小心別人看見」
她是擔心別人看見,而不是拒絕我摸,這女人能否得手,我心裡有底了,接著,我又把手上來,悄悄把她的房捏在掌心,她的房好大,充彈的把我的手掌填充得實實在在的,捏著她一邊房,還能覺到另外一邊隨著輕柔的舞步晃動,她拔了一下我的手,但並不堅決,看著我的手死死捏緊了她的大,她的身體貼我更緊了,將我捏摸她房的手藏在兩人身體的夾之間。
在取得巧妹的信任和好同時,我對巧妹的擾試探恰得如其分,我知道,她能夠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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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後,我就空給巧妹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孩子,在我說找巧妹後,那孩子便出門叫:「巧老師,電話。」看來,巧妹確實是老師,她沒有欺騙我。
我和巧妹通話好幾次,但都因為她身邊有同事在場而沒有長聊。一晃兩個多月過去了,這期間,我了34歲的成的女人張紅,還與張紅介紹給我的女朋友文靜親熱了一番,對巧妹確實有點照顧不過來。
一天中午,我又和她通話(幼兒老師中午在單位),巧妹說,你和我聯繫那麼多次,可你的樣子我都快記不得了,我一聽有點急,就說,那我來看你好嗎?她猶豫了一會說:「好吧,我老公上中班,我提前點回家,你一定要下午3點以後再來。」
我在工廠呆過,知道工廠的中班通常是下午3點到夜裡12點,心裡一陣高興,便給領導打電話說下午去查個什麼資料,晚點來上班。休息一會後,看時間差不多了,便乘車前往平板玻璃廠。
下午3點過,我按照巧妹說的住址,找到了她家。工廠上中班的人走了,上白班的人還沒有回來,宿舍區很清淨。與王阿姨相比,巧妹住房條件要差得多,住的是平房。進門的一大間算是飯廳和客廳,客廳裡側的右邊套著半間屋子,算是臥室。巧妹正在屋裡收拾東西,她上身穿著領口很低的寬鬆褂子,下身穿花裙子,一副家庭主婦的摸樣,見到她我高興地打了聲招呼:「你好啊,巧老師!」
她對我笑笑,連忙用指頭指著嘴「噓」了一聲,我以為她怕鄰居聽見呢,就輕手輕腳地進入了屋子,她指指裡側的套房說,孩子在睡覺呢,我一聽孩子在家,有點失望,女人帶著孩子,我能做什麼啊?
她給我倒茶後,就和我在沙發上並排坐下來閒聊,我說認識以後我很想她,她的影子一直在我腦海裡,可惜沒有機會見面,她也說對我印象好的,但要上班帶孩子,很難出來玩,女人結婚以後很苦的等等。
看著她低領出的雪白脯,以及隨著身子晃動的大房,我忍不住去拉她的雙手,想吻她,她臉一下紅了起來,說門開著呢,小心有人看見。
我便過去在門口張望了一下,看到外面沒人注意我們,就迅速把門帶上,又把窗簾拉好,回身立即把她抱在懷裡,在她的臉上熱烈地吻著,她聲音有點顫抖地說:「我好害怕,這是我家……」
我溫柔地對她說:「別怕,這是我們的緣分……」說著便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貼近她的臉,嘴對著嘴和她溫的舌頭卷在了一起,另一隻手直接伸進她寬鬆的褂子裡,推開罩一把將她的大捏在掌心,「唔……」
她呻著閉上眼睛,忘情地和我接吻,我輕輕地擰捏著她的頭,覺她的呼越來越急促,我的巴也好大好硬,便拉過她的手,讓她摸我的巴,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輕輕捏著說:「好硬……」我掀開她寬鬆的上衣,揪出她豐的房,將頭含在嘴裡忘情地輕咬,氣吁吁地說:「妹妹,我想……」她臉無力地說:「不行啊,這裡……」我立即把她抱起來說,到裡面去。
把她抱到裡屋,她說孩子在上,我說我們不上,說著就讓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面對她睡的孩子,掀起她的花裙子,把她的絲襪內拉到膝蓋,巧妹豐白的股立即袒在我眼前,我掰開她的股丫,看到她周圍布隆起的的下面,紅的道口已經敷了白透明的水,我掏出大的巴,讓她彎下,從後面對準她的道口向前狠狠進去,頓時,我整莖就了她的!
「噢……」她垂下頭,充快地輕聲呻著,我一面,一面大力捏她在前晃動的大,嘴裡說道:「妹妹,你好!哥哥你!汙你!」說著更加有力地她。
「噢……哥,你好狠,妹妹受不了……」她頭髮凌地雙手撐著沿,嬌聲叫著,身體隨著我的強力前後搖動。
看著巧妹的嬌態,我忍不住了,叫道:「我的小婦,哥哥的要進你的了!」說著,火熱的便在巧妹的道深處……
因為孩子在,我們做的時間很短,但巧妹覺得很足,她說和我做很刺,比和老公覺好。我問她老公和她做了嗎,她說老公上班以前他們才做的,我一下想起來她的道口白乎乎的,原來是老公殘留的啊。我捏著她的臉說,妹妹你好啊,一下午和兩個男人做。巧妹臉紅了,噘著嘴垂打我說,還不是你壞嘛……
這次以後,我還想去找巧妹玩,但她卻不願意見我了,說我們這樣太危險,時間長了要出問題的。雖然和她只有一次,但我很足。
三十英語老師向紅
在舞廳裡獵最大的好處在於,不成沒有尷尬,不像對生活中的女朋友或女同事,搞僵了後的關係難處理。
舞廳的女人成了也沒有太多的後顧之憂,畢竟過去素未生平,將來在生活和工作中也沒有什麼糾葛,情關係一斷,也就一了百了。比起網絡往,舞廳的好處還在於能直接面對獵取對象,看上了就加緊努力,看不上跳完舞佔了點小便宜,也就可以收手。
與網友的往虛擬成分太多,花大量的時間聊天,好不容易才約對方出來見面,見到有姿的女人還算沒有白費心機,見到醜的或不意的,那才叫人哭笑不得。不過網絡的好處在於隱秘,有空就能上網獵取,不受時間限定,這對有家的男人也算是方便。採取那種獵辦法,想必各位弟兄一定各有所長,就不多議論了。
轉眼一年又過去了,我的舞廳獵生涯開始進入瞭如火如荼的階段。在一個上午的黃金時段,我又光顧了單位附近的舞廳,記得那天下著綿綿細雨,我才進入舞廳大門,雨就變大了,好多人躲在舞廳的門簷下避雨,我可不是來避雨的,就花兩元錢買票進去了,很巧,裡面正在跳熄燈舞。順便說一句,在舞廳人多的時候,我中途入場經常可以混進去的,因為出來上廁所和透氣的人很多,守大門的經常搞不清楚那些人購過票。
就在我站在舞廳門內適應裡面昏暗光線的時候,一個女人從門外掀開布簾跨進了舞廳,藉著布簾一閃投進的光線,我看清這是個打扮時尚而不妖的少婦,她身材勻稱,穿著一身淺套裙,走路姿勢很美。她的腳步才停下來,我上去請她跳舞。
她看了我一眼說:「我才進來,什麼都看不清呢。」
我笑著說:「沒關係,跟我走不會撞著人。」說著便牽著她的手進了舞池。
這是個端莊秀麗、長髮披肩的少婦,她很大方,才進舞池我們便身體偎依,兩個人的臉貼在了一起。她高聳的房頂在我脯上,柔軟而富有彈,起了我輕微的衝動,但為了搞定女人,我學會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衝動了,這是已婚男人的優勢,未婚小夥子做到這點可是艱難的。要把女人變成婦,男人在開始往時一定有君子風度。
她問我:「經常來玩啊?」
我回答說:「第一次來,下雨呢,站在外面也沒事,進來玩一會。」
接著我問她是不是經常來玩啊,她說來過兩、三次,藉著跳舞的話題,我們又談各自的好,我說自己喜寫作、釣魚、足球等(自然不能說好了),以示自己情趣高雅,身體強壯。她說她也喜寫作,但不喜足球,場的人跑來跑去的,沒什麼好看。
這曲舞完後,我便摟著她的肢,坐到最靠後的牆邊客座沙發上去了,這時我才學會三步、倫巴等,但舞技不好,不想在亮燈舞時間請她跳,便使勁地和她聊天。這少婦嘴薄薄的,塗著深的口紅,彎彎的柳葉眉下眼睛不大,但透著人的風情。
她告訴我,她名字叫向紅,是本市二十八中的英語老師。我一聽心想,這段時間怎麼老遇到老師啊,便問她要了單位的電話號碼。她問我多大,我告訴她31歲。她說比她還小兩歲呢,我說這沒關係啊,我思想很成,我們的不是很好嗎,她說這倒也是,如果合得來也不在乎年齡的。
我英語還算湊合,便用英語和她聊了一會,故意說些專業名詞,讓她目瞪口呆理解不了,看得出來,她佩服我的。
好不容易熬過了兩曲亮燈舞,舞會最後一曲熄燈舞開始了,我知道這曲熄燈舞時間是最長的,這期間我可以好好地試探她一下,便牽著她的手下到舞池。由於舞廳裡很嘈雜,我們在沙發上都是大聲說話,所以覺得有點累,進入黑暗的舞池我們都不想說話了。她還像開始一樣,與我相擁相貼,但我覺她握著我的手很鬆,並不防備我攔抱她。
我便把她的手放到我肩膀上,直接抱緊了她。她的峰頂在我的前,我便用手肘在背後託著她的上身,不斷用脯磨蹭她拔的雙,盡情享受她一對子被我下又彈起的快,同時堅硬的巴死死頂在她的位置,讓她覺到我是個很強壯的男人。
她輕輕捏了我的肩膀一下嬌聲說:「你好壞。」
我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你好人。」
這以後,我和她通了兩次電話,約她晚上出來玩,她說她是初中畢業班的班主任,太忙出不來。
第三次她終於答應出來了,我們在綠湖附近約定的地點見面,這晚她穿著一身灰的西服裙裝,很有職業特點。我們怕有人碰見,見面後就一起到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吃飯。
飯桌上她說實在是太忙,今天的課才備了一半,晚上還得加加班。我說出來了就先放鬆自己,加班回去再說,否則既耽誤工作又玩不好。我們在一起談了對家庭的受,她說覺得婚姻生活太平淡,缺少情,但又不知道情在那裡。我說我也有同,拉著她的手說,也許情就在我們兩人之間。
她任我撫摸她細的手,低頭忽閃著眼睛對我投來溫情的微笑,說那就看緣分了,一切隨緣好了。我們聊了很長時間,吃完飯已經快晚上10點了。她說她的備課本還留在教研室,要返校去取。我說我送你吧,我們便騎著單車到她們學校。
向紅在一所只有初中部的學校工作,學校不大,只有教學區,教師宿舍不在裡面,圍牆裡的場對面是一棟五層的大樓。晚自習早下了,校園裡面一片漆黑寂靜。
到學校大門,她有點緊張,想在此和我告別。但我發現看大門的老頭沒在值班,可能巡夜去了,就對她說:「我和你進去吧。」說著就和她一起推單車進了校園。
向紅的辦公室在教學樓最頂層,進門的左邊是一排長沙發,辦公桌靠裡側的窗邊,看辦公桌像是四個老師一間。她打開光燈,到自己的桌子前,打開屜取出備課本,走到門口關燈正準備拉上門,黑暗中看著她婀娜的身影,我一下把她攬過來對著她的就狂吻。
「唔!」她呻了一下,想推開我,但我已經把她死死地抱住,靈活的舌尖伸進了她的嘴裡,巴緊緊地頂在她的上,她被我吻的不過氣來,只是發出「喔喔……」的呻,就在我們舌頭互相挑逗的同時,我的手隔著衣服一把將她拔的房捏在掌心。「嗬嗬……」她息著,頭無力地垂在我的肩膀上。
我要解開她的外衣摸她的,她勾住我的手說:「不行,不能。」
我說:「那我就直接來了。」說著掀起她的裙子,一下把她的絲襪和內拉到膝蓋,撫摸著她茸茸水滑的,兩隻手指就進了她的道攪動。
「啊!好壞,你的手髒……」她嗔怪著,股卻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我掏出堅在巴對她說:「那就用我的小弟弟給你。」說著讓她彎扶著沙發,移到她身後,用手指引導著巴對她的道口狠狠地進去。她的道立即把我的巴包裹得緊緊的,我抱著她的股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她的。
「噢噢……」她叫著,披頭散髮地扶著沙發邊沿,翹起的股隨著我巴有力地出入不斷扭動。
我拉出她埋在裙子裡的衣襟,伏在她背後雙手繞到她前,捧起她一對隨著身體下垂不斷晃動的房大把捏。當我擰她頭的時候,她的道一陣收縮,把我的巴夾的緊緊的,我再次用力地將巴往她道里衝擊,把她的前後晃動。
她嬌呻著說:「哎呀,你好狠心,死我了,噢……」
聽她嬌滴滴的聲語,我忍不住了,抱緊她的股說:「我的老師,我的姐姐,我給你,全給你……」聲音才落,我的頭一麻,隨著巴的送,大股出來的立即淹沒了她的道……
久久地,我頂著她的股不忍離去,一直到隨著她道的痙攣,把我逐漸變軟的巴夾滑出來。
過後,我們坐在沙發上,我掀開她的衣服,一面捏她拔的,一面把她一邊頭含在嘴裡,逗她說:「還沒吃你的就做了,我要補上。」
她掐了一下我的肩膀撒嬌說:「你這讒貓,還不夠啊……」我嘴裡哼哼唧唧地著她的頭,心想:「確實是不夠啊,好遺憾,我還沒有看見你的房和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和向紅老師就只有這一次,再和她電話聯繫,她死活不願出來,說當時玩得倒是刺,但像做賊似的,好害怕,同時覺得對不起老公,心理負擔很重。況且我比她年齡小,她心裡也難完全接受我。半年後,我在鬧市區遇見向紅,當時她推著單車與我面走來,我對她微笑,但她面無表情,像是不認識我一樣與我擦肩而過。我有點莫名其妙,女人的心,天上的雲,說變就變啊!
在獵生涯中,老魁是我第二樂園入門的老師,但由於職業不同,我和老魁很難湊在一起,除了偶爾和他經驗外,我們很少有機會共同行動。不過,我還是逐步找到了興趣好相同的兩個搭檔,一個叫老品,一個叫老耀。
老品和我在同一個單位,但不在同一部門,他稍胖,富態的摸樣像當官的,對少婦很有引力,搞少婦是他的拿手好戲。老耀在另一個單位工作,他相貌平平,氣質過於溫柔了點,說話有點嘮叨,哄女人很在行,但因為相貌和氣質的原因,共同出擊的時候,漂亮點的女人都被我和老品瓜分了,很叫老耀憤憤不平。
儘管如此,我們三人還是相處很好的,俗話說「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衫,衣衫可以換,手足不能斷」麼,為女人朋友翻臉是很傻的事情。這期間,我們有過很好的合作。在本章裡,我將要和各位說我和櫻的故事,因為這女孩在我生命裡佔有很大的位置,所以我對她投入更多的情來寫作,分下兩部分。
在本市,我們算是使用呼機比較早的人,我從1992年就開始使用了,出於防備老婆發現的安全起見,我很少給女人留呼機號碼,怕別的女人打來傳呼被老婆發現。按常例,我們出差前都是把呼機留在辦公室裡的,而且呼機平時都設置在震動擋,一旦來傳呼,要趁老婆不備才看,這樣做確實很累,可也實在是沒辦法,魚與熊掌都要麼,就得擔當點風險了。一次,老品要出差半個多月,我便借用他的呼機,力爭在此期間有所作為。
一天下午,我又進入了舞廳,那天的女人特別難請,我便坐在後排的沙發上尋找新的目標。很巧,熄燈舞結束後,有兩個女孩坐到了我旁邊,一個是短髮,穿著短袖緊身碎花褂子,一邊坐下來,一邊和跳舞的小夥子打情罵俏,顯得很風,估計那小夥子在舞池裡摸過她的。另一個是長髮女孩,看上去很文靜,穿著一身普通的深衣裙,對跟上來的小夥子不理不睬,估計她無法接受那小夥子在舞池裡對她的動作。
亮燈舞開始了,短髮女孩很快和小夥子跳舞去了,長髮女孩坐著不動,對跟上來的小夥子仍舊不答理,小夥子覺得沒趣,就找別的女孩去了。看她一個人坐著,我便湊上去說:「你怎麼不跳舞啊?」
她看了我一眼,說不會跳,我說怎麼和我一樣,我還以為這裡只有我不會跳舞呢,她說你騙人,不會跳舞來這幹什麼,我說昨晚加班了大半夜今早睡懶覺,下午沒什麼地方好玩的,來這隨便看看。
她問我什麼工作,我說是海關緝毒科的,她聽了眼睛一亮,有點欽佩和好奇的問我,你們工作很刺也很危險吧,我說確實是這樣的,接著便把從報紙上看來的故事添油加醋地說給她聽,讓她聽得著,還不時嘆:「啊,真危險,你要小心啊」,看著她對我欽佩和充關心的神,我知道她對我有好了。
聊天之間,兩曲亮燈舞很快就過去,舞會最後一曲熄燈舞一開始,很多小夥子就圍上來請她跳舞,但都被她冷漠拒絕了,最後一曲熄燈舞時間很長,我心裡有底,不忙請她跳,等請她的小夥子都走完了,我才請她。
她說你不是不會跳嗎,我說我看會了,這舞簡單,不會跳那才是笨蛋呢,她聽了抿嘴一笑,說你真有趣,說著便讓我牽著手,在黑暗中穿越七凌八落的前排座椅,步下了舞池。
我摟著她的肢,輕輕握著她的手自然垂放在身體一側,她也很自然地和我貼在一起,摟著她的細細肢,我覺這女孩很苗條,而她不時貼在我前的雙,讓我覺到她的房還是很拔的,我的巴硬了起來,但我還是剋制著。
我在她耳輕聲問她有男朋友了嗎,她說還沒有呢,我問她多大了,還不談戀,她說二十六歲了,以前談過一個,覺得不合適分手了,接著她問我多大結婚了嗎,我告訴她31歲,還沒結婚,也沒女朋友。她說我這年齡差不多該結婚了,我說工作特殊,老出差,見了幾個姑娘都沒談成,她嘆了口氣說,互相理解才是緣分啊。
知道我是單身,她對我顯得多情起來,整個身體都靠了上來,我便把她的手放在我肩膀上,雙手摟著她的股,把大的巴頂在她的上。
這姑娘真溫柔,把臉伏在我一邊肩膀上,任我捏摸著股讓巴在她的上頂蹭,聽著她在我耳邊輕微的鼻息,聞著她長髮飄出淡淡的香味,我忍不住在她臉郟上吻了一下,溫情地對她說:「你好溫柔,做我女朋友好嗎?」她反問我:「你願意嗎?」
我說聲「願意」就捧起她的臉吻上去,對地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她也勾著我的肩膀,忘情地和我深吻,著她的舌頭,懷抱著她高的房,我覺得自己衝動的厲害,更是抱緊了她柔軟的股,巴越加有力地在她的上磨蹭,她似乎被我的力量所染,喉嚨裡發出了「唔唔」輕微的呻,在與這女孩熱情的深吻中,隨著巴的動,我的狂熱地在了子裡……她覺出有什麼不對了,離開我的問:「你怎麼了?」
我在她臉上狂吻著說:「沒什麼,我控制不住,為了你……」她害羞地把臉埋在我肩膀上,用手摸著我的臉郟,心疼地嬌聲說:「你也真是的,剋制點嘛,這樣會不會傷身體啊」……
跳完舞后,我們換了聯絡辦法。她說她叫櫻,本市人,家在廣播電視廳,在某名牌服裝專賣店工作,告訴我了電話號碼。我沒給她電話號碼,說我經常不在單位,電話找不方便,把老品的呼機號碼留給了她,還故做神秘地告訴她,如果我不回傳呼,說明我有任務,過後我會主動和她聯繫的,她很理解地點點頭,表示相信我。
舞會結束後,我們一起走出舞廳大門,我看清了她的摸樣:裙裝包裹下的身材很勻稱,房不大但高高聳起,長髮披肩,臉蛋白裡透紅,黑亮的大眼睛,紅紅的嘴,美中不足的是,右邊額頭上有一下塊淡淡的雀斑。
我很遺憾地對她說,今晚單位領導召集吃飯,我就不陪她了,以後聯繫。她很深情地對我說:「你去吧,記得和我聯繫哦。」
第二天早上才上班,她就打了老品的呼機,辦公室裡人多不方便,我立即找個到公用話亭回電話,她問我昨晚喝酒了嗎,別喝醉了,還說了很多關心體貼的話,我很動,覺得自己真上這女孩了,和她說了很多柔情意的話。由於不太好安排時間,我和櫻雖然保持著聯繫,在十多天裡,始終沒有機會見面,在電話裡,我覺她特別的思念我,有時說著甚至哭泣起來,說和我處朋友真難……
哎,這姑娘真可,我為難死了……
三十二服裝店的女孩櫻(下)
一天晚上,我終於安排出時間了,約她見面。不巧她下班很晚,服裝店要八點才關門,我不想去她單位在她同事面前面,就說八點半在她們單位對面的公車站等她。
吃完晚後,我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就到約定地點,此時,天空中飄起了綿綿細雨,飯華燈初上的街頭籠罩在一片濛濛的雨霧中,行人稀少的路面泛著暗淡的反光,剛好我沒帶雨衣,就站在站牌下面,雨漸漸變大了,我冒著清冷的風雨,凝視著街對面燈火通明的服裝大廈,心中充著柔情,期待她身影的出現。
8點半還差5分,櫻打著傘從街對面款款走了過來,她身著一身白底淺花連衣裙,婀娜的身姿顯得青而秀麗,見到我她飛身跑過來,高高地把傘舉過我的頭頂,一下就撲在我的懷裡,我緊緊地抱著她,冰冷的在她臉上熱烈移動,她從挎包裡取出紙巾一面給我揩頭上臉上的雨水,一面心疼地說:「傻瓜,你怎麼不進去找我啊?」
我輕輕撫摸她的秀髮說:「怕找不到你,錯過見面了啊!」她依偎在我懷裡說:「你好傻哦……」她握著我冰冷的手說,這樣會冒的,讓我到她宿舍用熱水洗一下,我便隨她到服裝大廈背後的員工宿舍,與櫻同住的女孩也是本市的,早回家了,她們的宿舍一般只用於午間休息,可能是午休後沒有開窗,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
櫻出去打了兩瓶開水回來,關上門後,先幫我擦乾頭上的雨水,又扭幹巾給我擦臉,倒水讓我用熱水泡腳,我的腳很臭,真有點不好意思,但她並不在乎。接著,她又在電爐上給我煮了兩個紅糖蛋,說沒有姜,喝點蛋湯暖暖身子也好。
看著櫻這樣照顧我,我心裡不由得嘆,當初追老婆追的好辛苦,如果還有從前,能讓櫻做我老婆多好啊。坐在她沿上泡腳,喝著蛋湯,我憐地把櫻擁在懷裡,用勺子喂她,她只是吃一小口,要我全部把蛋湯喝完。
一切料理好後,我身上熱烘烘的,覺得神很,便和她靠在上,說著情意綿綿的話,她問我怎麼那麼忙啊,快半個月了才見面,我說男人為事業,身不由己啊,她靠在我懷裡,把耳朵貼在我脯上,撒嬌地說:「讓我聽聽你的心,看是不是說真話」,我撫著她的秀髮說:「傻丫頭,還不相信我啊」
她告訴我說明天要陪經理去廣州,談一筆業務,我說好啊,多鍛鍊一下自己,也許將來我的櫻就是老闆呢,那時你還做不做我老婆啊,櫻坐起來,趴在我身上捧著我的臉真情地說,你別想,只要你對我好,今生今世我永遠是你的人,說著便把她火熱的貼了上來……
櫻長長的秀髮落散在我臉上,著姑娘那略帶甜味的舌尖,我的巴了起來,便翻身把她在下面,一面與她深吻,一面隔著裙子撫她高聳的房。
「哦……」櫻輕聲呻了一下,沒有拒絕我,而是勾著我的脖子,閉上眼睛更忘情地和我深吻在一起,這姑娘房拔而富有彈,我的巴狠狠地頂著她的大腿,隨著衝動的加劇,我由輕撫房變為大把,「哦……」櫻停止了與我的接吻,臉上泛著紅暈,張開小嘴開始輕微息起來。
我把手伸進她的領口,但她領口太小,手進去不方便,仔細一看,她裙子的拉練在背後,便將她側過身來,一下將裙子的拉練拉到肢,她想阻止我,但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裙子背後拉練已經拉開,我乾脆直接把裙子從她身上剝下來。
櫻紅著臉,一面掙扎一面說「不嘛,不嘛……」,但裙子最終還是被我拉扯了下來,看著只剩下罩和內在身上姑娘雪白的體,我撲上去把她抱裡說:「櫻,你好美。」
櫻害羞地把頭埋在我前,嬌聲說:「你好壞哦,不和你玩了……」
我乘機從背後解開了她的罩,讓她在我面前平躺著,櫻一對拔的房立即呈現在我眼前,我迫不及待地撲上去,一手捏住一邊房,一口將她另一邊褐的頭含在嘴裡,舌尖不斷在她的頭上捲動、,還輕輕用牙齒咬她的尖。
「噢……噢……你壞死了……」櫻呻著,我覺她整個身體在顫動,我的手移下去,直接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她的大腿皮膚光潔細膩,摸起來柔軟細。
我熱情的撫,使她不由得分開了兩腿,讓我盡情地撫摸,接著,我又將手伸進她的內裡,越過她茸茸的小腹和水氾濫的,直接將手指進她的道。
「啊……」她條件反地夾緊大腿,但隨著我手指在她道里熱烈地攪動,她的大腿開始放鬆了,我不斷地吻她,只見她衝動地手抓緊單,舌頭伸出來不斷地著自己的嘴,一副少女懷的嬌態,我開始她的內了,她想反抗,但我已經迅速地把她內拉到了腳跟,她想坐起來穿內,但被我用力推倒,分開她的大腿,一下把嘴堵到她道口上。
「啊……不髒……」她聲音顫抖地叫喚著,想推開我的頭,但我的舌尖已經伸進了她的道里靈活地捲動,為婚外女人口,對我來說並不多,但我覺得自己確實她,我願意這樣做,櫻的道分泌出好多水,腥腥的,鹹鹹的,我都一一嚥了下去
「噢……噢……我難受死了……啊……」,櫻息叫喚著,我又把嘴順著她的溝往上移,將她小小的蒂含在嘴裡,舌尖在她蒂上攪動,櫻渾身顫抖著,有氣無力地叫喚:「哥,求你別這樣,我真的受不了……」
看著櫻那發情的嬌態,我站起來下自己的子,櫻癱軟在上,對我要做什麼一無所知,我再次分開櫻的大腿,扶起自己大堅的巴,對準她紅水汪汪的道口,一下猛到底。
「噢……」櫻一下摟緊我的脖子,不斷地扭動著股,深情地對我說:「哥哥,我知道我要成為你的人的,你終於要我了……」說著,她的眼淚了出來,女人在做中哭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不知道是動還是受到鼓勵,沒幾下就了……
櫻告訴我,她的第一次是給過去的男朋友,她很後悔,希望有人真心她,今天我們在一起,她覺得我是真心她的。她緊緊地摟著我說:「哥哥,妹妹屬於你了,你別騙妹妹啊」,我輕輕地在她紅的臉上吻著說:「我你,不管何時何地!」與此同時,我心裡充了愧疚。
櫻晚上必須要回家的,我把她送到了廣播電視廳,臨別前,她說他明天乘下午的飛機,走以前想再見見我,還問我需要在廣州帶什麼東西,我說我儘量來見你好嗎,東西就不用了帶了,因為我長出差。
第二天上午,櫻給我打傳呼,當時單位開一個重要會議,我正在做會議記錄,就簡短地給她回了個電話,櫻問我有沒有空,我告訴她不能去送她了,請她注意身體,多保重,櫻嘆了口氣:「說你忙吧,別累壞了身體,我會保重自己的,為了你。」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我有點惆悵,也有點無奈,接著工作去了。這期間,我每天都藉故加班到辦公室呆到深夜,和櫻通電話,5天后的晚上,櫻在電話裡告訴我說,明天要回來了,是廣州經桂林到本市的航班,希望我去接她。剛巧,這兩天我手頭有車,就同意了,只聽見櫻在那邊聲雀躍地說:「你真好,吻你!」
接著櫻告訴我說,廣州東西很多,她也不知道給我帶什麼好,已經立秋了,想還是買點實用的好,就給我買了一件皮夾克,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最後,櫻在電話裡要我和她吻別。我心裡嘆,櫻真是個用真情的好女孩,長此以往,我如何面對她呢?
第二傍晚,我在航班到達前來到機場。預定到達時間早過了,機場廣播說航班因故不能到達,接親友的請回。我心裡有中不祥的預兆,但又不敢多想……
回來看晚間新聞,說一架從廣州飛來的航班飛機在桂林墜毀,我腦子裡轟地一下,會不會是……
這一夜我本無法入睡。天亮後,我一直等櫻的消息,但仍然杳無音信,我簡直要發瘋了,熬到下午,我給櫻的單位打電話,說找櫻,對方說:「你還不知道啊,飛機出事了……」接下來,對方說什麼我已經不知道了……
我工作以來第一次曠工了,天空又飄起了綿綿細雨,在雨中,雨水和我的淚水織在一起,獨自來到和櫻認識的舞廳門前,櫻聽我講故事那投入的神情彷彿躍然眼簾,我似乎還在體味她的驚歎、她的關心……,蒼茫的雨霧中,下午的天空宛如夜降臨的黃昏。
我漫無目的地躑躅在街頭,卻不知不覺來到櫻工作的服裝大廈前,站在公車站牌下,望著天空下昏暗的大廈,我彷彿又看到櫻撐著雨傘,躍然投入我的懷裡那婀娜的身影,彷彿看到她抬著熱氣騰騰紅糖蛋湯後那張甜美的笑臉……
雨在漸漸變大,雷聲轟鳴,閃電霹靂,櫻,你知道嗎?一個不能為你送別的人,在為你哭泣……
三十三小云姐姐
櫻的遇難對我刺很大,雖然我好的本不會改,但人畢竟是有情的,在以後半年多點的時間裡,我一直沒有去獵,也算是對櫻的祭奠吧。當時我使用老品的呼機,原想是遇到難對付的女人好身,沒想到卻遇到了真情的櫻,這令我唏噓不已。這以後,遇到可心的女人,我就再也不欺騙了,這樣心裡也許要踏實些。
轉眼又過了一年,1995年,我32歲了,這年的收穫不小。年初,我買了一套叫做《警告中國男女》系列叢書,裡面說的一些道理很令人折服,從理論上,我更知道了一些征服女人,特別是征服成女人的技巧。那就是,與女人,先試探她對自己婚姻生活的受,如果她覺得婚姻很平淡,很渴望情,那就惑她尋找情;如果她的情生活很好,那就收手別打主意。這樣的可以排除不可能的目標,剩下的命中率是很高的。
我獵遇到最大的困難,就是沒有作的地點,為此,我失去了很多佔有女人的機會。
這年,我終於有了解決困難的轉機。我一個老同學,是當導遊的,好與我相同,但手段不一樣,他喜嫖,覺得勾引女人太費時間和力,還是嫖簡單,他還要去賺錢呢。他雖然在市中心租了一套房子,但因經常帶旅遊團外出,很少住,我便向他要了房間鑰匙,以後,他的房間便成了我的炮樓。
我早就發現我家對面的體育館有一家舞廳,而且生意非常好,舞會期間門口擺了單車。但因離家太近,一直沒敢進去。一天下午,乘老婆出短差,我終於忍不住了,悄悄地溜進了舞廳。這家舞廳場子很大,但人也很多,人多目標自然就多了,我不由得心裡一陣高興。
第一次進這家舞廳就有了收穫,認識比我大2歲的少婦小云。小云是機廠招待所的服務員,齊耳短髮,顯得很神。她身材勻稱,房豐,這在舞廳我就試過了。
怎麼認識小云的細節我就不說了,反正手段和從前差不多。我告訴了她我的呼機號碼,約定上班時間才能聯繫。第二天,小云就給我打呼機,當時我乘單位的車出去辦事,又沒有手機,給她回話晚了。
可能是第一次給我打傳呼,她覺得沒面子吧,很不高興,我解釋半天她的氣才消。一個星期六,我給她打電話,約她晚飯後出來見面。這次,她穿著一身深的衣,衣服緊緊的,將她高高的房襯托起來,曲線特別美。
見面後,我很自然就帶她到炮樓去了。當時我老同學才把炮樓租到手,裡面空空的,什麼設施都沒有,地上堆著一捆木板,可能是朋友打算用來做點簡單傢俱用的。在外面閒逛我和小云都怕遇見人,雖然條件差點,她還是願意和我呆在屋裡。
我們就坐在木板上聊天,她說招待所效益不好,她弟弟是做大生意的,就和弟弟合夥做,還賺了些錢。埋怨老公能力太差,不會賺錢,老打麻將等,顯得對老公很失望。說話間,我摟著她,不時吻她,隔著衣服摸她的房,但她似乎沒有想和我親熱的望,把我的手拉開後,又只顧說話,得我進不能,退不罷,很喪氣。
我們聊到晚上11點多,她說該回去了,起身站起來,我覺得很不甘心,在她起身剎那,我撲上去緊緊把抱起她柔軟的身體,把她靠在牆上,狂熱地吻她的,她閉緊牙關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我就用起的巴在她的位置猛頂磨蹭,她被男人的情染了,打開牙關讓我的舌頭滑進去,我們的舌頭就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
接著,我掀起她的緊身衣,分開兩手將她一對的房捏在掌心,盡情地捏摸,又將一邊頭叼在嘴中,瘋狂咬,小云呼呼地著氣,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髮,她的摸樣既有女人發情的衝動,又有姐姐的憐,樣子美極了。
我躬身把手探下去,隔著子摸她微微隆起溫的,小云想拉開我的手,但沒成功,就軟軟伏在我背上,剋制不住地扭動起股來,隔著子捏她的,覺她的好柔軟,解開她的皮帶,要把手伸進她子裡,被她阻止了,我便把她的子拉到膝蓋,掏出大的巴頂在她跨下茸茸的上,她的醮醮的,我用手引導著頭,忽輕忽重地頂磨她的蒂。
「哦……」她輕微張開嘴,發出陣陣息,但就是不叫出聲音來,蒂受到刺,使她不由自主分開大腿,但膝蓋上的子又阻攔了她大腿的分開,我立即把她的子拉到腳跟,她的腿一分開,我的頭便滑到她溝之間,小云的出好多水,溝粘滑粘滑的,我的頭熱乎乎粘了她好多分泌物。
過去我就用面對面站著的姿勢過另一個成少婦梅姐,知道怎麼做,就彎下,用手扶著巴順著她的溝往她後方的上面頂,她的分的更開,只到頭一熱,我的整個頭就進了她的道里。
「啊嗬……」她發出類似哭泣的氣,不由自主分開腿起下身配合我,原來想從她股後面她,但覺她今晚似乎不太想做,怕她臨時不配合,只有順勢而謀了,我再努力往上,大半莖就進了她的裡,小云的道好溫暖好潤,因為這種體位女人的道會把巴夾的很緊,男人也不便,我便在她的裡狠狠捅了幾下,很快就全部在她的道里了。
這以後,我又約小云出來了一次,開始是一起跳舞,我約朋友阿杰一塊去,小云也帶了個女伴倩兒,舞會里倩兒自然就由阿杰照顧了。
倩兒比小云漂亮,臉蛋紅白紅白的,但沒小云豐,我真想她,但小云在場,我不敢對倩兒獻殷勤,只是在跳熄燈舞的時候換舞伴,摟緊倩兒趁機摸了一會她的房,用巴隔著子頂了一會她的,得倩兒不知所措,熄燈舞散後我看她小臉羞得紅紅的。
舞會完後,我告訴小云,她委託我給她孩子買的書買到了,等會讓她和我去取,我們和阿杰與倩兒便就此分手了。阿杰膽小水平臭,後來也沒成倩兒。
我帶小云到炮房,在上又狠狠了她一次,小云是個很奇怪的女人,作從來不叫的,而且還不讓光衣服,只是把上衣掀開出房,當然子絕對是要光的了。
這次她很過癮,巴了她的猛猛,完後還親眼看著我的從她道口淌出來呢。過後小云還驕傲地問我她的房豐不豐,我捏著她的說:不豐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女人呢,呵呵。
小云比我大,在她眼裡我始終是弟弟,也許心理上對我沒有依賴吧,她從來不對我撒嬌。小云還是個勢利的女人,看到我對她生意沒有什麼幫助後,就很少和我聯繫了,我約她她也不出來,後來她的電話號碼變了,我也由數字機改用中文呼機,呼機號碼一變,我們就失去了聯繫。說實在話,小云是身材好房高她我才勾引她她的,對她談不上有什麼情,更別說了。
有了炮房,確實給我的獵帶來了很大的便利,從94年開始,我有了很多相對固定的女朋友,我經常隨身攜帶很多少婦的呼機號碼,機主都是用只有我才看得懂的代號標記,以防老婆發現什麼。
在我有空的時候,就挨個給這些女朋友打傳呼,眾多的少婦裡面,總會有人能擺老公的監視出來和我約會。回想起來,這段子真是賽過神仙。唯一遺憾的是沒有汽車,使不少住得遠的少婦難以搞到手,因為距離的原因,我們見面很困難,很多時候我只有放棄了。
我在舞廳認識了小玲,小玲當年二十九歲,身材高挑勻稱,房高聳,一頭黑亮的長髮,白的面頰透著人的紅暈,笑起來細細的眼睛充少婦的風情。
小玲在近郊農科所工作,老公據她說是個很有發展前途的幹部,先是任部門領導,後來又到農科所的一家酒店當老總。
我認識小玲的時候,她老公又到某縣掛職鍛鍊。說起老公的仕途,小玲充驕傲,讓她到不足的是老公太忙,陪她的時間很少。小玲是做工會工作的,上下班很有規律,下班回去老公經常不在家。在冷冷清清的屋裡,小玲除了陪伴孩子,勉不了覺得寂寞。
我請小玲跳第一曲熄燈舞,在初步清她家庭情況以後,就和她大談調節個人情需要問題。我們的共識是家庭要管好,但作為個人,還是應該有自己的空間,只要別影響家庭就行。這曲熄燈舞我們雖然貼面抱得很緊,但我沒她,不過摸清了小玲的思想,我心裡有數了。
跳第二曲熄燈舞,我開始從溫柔到野地試探她,先是輕輕地吻她的面頰,接著抱緊她柔軟的身體,用巴猛頂她的。小玲伏在我的懷裡,坦然地接受我的一切。看她能接受我,我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她的衣襟裡,把她豐的房捏在掌心,盡情摸。她拉拉我的手說:「小心別人看見!」
我對她輕輕地說:「沒事,都在各玩各的呢。」
小玲就把火熱的臉埋在我的肩膀上,盡情地享受著我撫她的大,輕輕擰她的尖……
這次以後兩個多月,我除了和她通過幾次電話,一直都沒有見面。原因是我還有其她女朋友,不愁沒有玩的,再就是小玲住得很遠,儘管她有時間,但見面一次還是不容易。
一次出差在外,回來以前我和小玲聯繫,讓她提前安排好時間,等我回來見面,小玲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回來的那天傍晚,我開著出差用車到她們單位附近的一所大學門口接她,只見小玲早已等著了。這天她穿著一件白底縷花襯衣,下著紅裙子,不斷注視來往車輛。我的車在她面前一停下來,她就嫣然一笑,鑽進了駕駛室。小玲提議去跳舞,我說才跑長途回來,有點累了,還是找個地方聊聊好了。小玲很理解人,就隨我到了炮樓。
才進屋,我便抱緊她吻她,同時隔著衣服摸她的房。她閉著眼睛,在我懷裡輕輕息著,任由我的巴頂她的。
看她有點衝動,我攔把她抱到上,正要她的衣服,她推開我嬌滴滴地說:「你好急,還沒洗澡呢。」
我笑著說:「洗澡也要衣服啊。」說著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她的衣服。
小玲想阻止我但沒成功,只噘起嘴說:「你好壞哦,怎麼像這樣啊,我不管了,不管了……」
小玲的身材真好,突兀分明,雪白的一對房隨著我對她身體的撫而顫動。我一下把她的頭叼在嘴裡,盡情地。「嗯!」她呻了一聲,推開我說:「你好讒,快去洗澡吧。」
我一把抱起她說:「我們一塊洗。」說著,我們就進入了浴室。
在浴室裡,小玲撒嬌地說:「人家早就洗過了,還要專門來陪你。」
我說:「你當時洗和現在不一樣,我們現在是洗鴛鴦澡啊。」
小玲在我臉上颳了一下說:「你名堂真多!」說著,用頭不斷幫我沖洗。
看著小玲雪白的體和晃動的房,我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她,輕輕分開她的,想把巴進去。小玲彎扶著牆也做好讓我入的準備。但此時因為連續幾天跑長途造成身體勞累,我發現巴有點疲軟,堅硬的第一次衝擊沒有入後,就再也進不去了。實在是沒有面子。我很不好意思,說:「今天太累了。」
小玲善解人意地說:「累了就別逞能,先休息一會。」
洗完澡,我們便雙雙躺到了上。摟著她說了會話,我的手指便在小玲的頭上擰捏起來。小玲畢竟是有經驗的少婦,知道我想做什麼了,便用手捏摸我的巴。她的手握著我的巴,忽輕忽重地套著,讓我覺得舒服又刺,便將在她脖子下的手臂往上抬起她的身體,示意她伏到我的巴上。小玲便趴在我的下身,一面套一面放地說:「這會好,好大!剛才怎麼會不爭氣啊。」
看她晃動的房和的神態,我忍不住坐起來,把她的頭往下按,她便張開紅將我的巴含了進去。她的舌尖在我的頭上靈活捲動,讓我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進她的嘴裡,隨著我巴的不斷漲大,我一下抓起她白的房拼命。
「唔……」小玲吐出我的巴,拉著我的手,對我嗔怪道:「你好狠,輕點啊!」
我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口,惡狠狠地說:「小妖,我要你!」說著就把她按下去,分開她雪白的大腿,用頭捅開她兩片,不斷地在她道口和蒂上摩擦。
小玲的烏黑髮亮,很柔順,她的很普通,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隨著我的頭反覆在她溝和蒂上摩擦,小玲紅的道口水了出來,把我的頭滋潤得粘粘的。小玲忍不住了,扭動著股嬌聲說:「進來,你進來呀。」
但我想吊她的胃口,就是不進去,趁我在她道口旋轉攪動的時候,小玲猛地往上一抬股,我巴的一半就進了她充的裡,我順勢撲在她身上,猛烈地起來。
「噢,噢……」小玲緊緊地摟著我的上身,狂放地將兩腿夾在我的股上,下身隨著我的巴出入上下合。
我邊在她的臉上狂吻邊問她:「舒服嗎?痛快嗎?」
她一面合我一面說:「噢,好舒服,好痛快,噢……」
我又問她:「比你老公強嗎?」
她的手在我的頭髮上著說:「你好強壯,我要被你死了,噢……」
在她仙死的時候,我一下把巴出來,她以為我不她了,急忙起身緊緊摟著我的噘起小嘴說:「你了嗎?你了嗎?」
我說:「還沒有呢,我要騎你。」說著便魯地將她的身體翻過去,讓她趴下,我坐在她股下側,分開她豐股的丫丫,大的巴對準她水汪汪的道口再次進去。
「噢!」小玲抓住枕巾,身體癱軟地由我從後面猛她。女人趴著讓男人從後面的體位好舒服,我坐在她的股上,隨著巴在她裡出入,看著眼前這個披頭散髮女人在我衝擊下前後晃動的白體,心中充了對女人征服的快。
我將身體趴在她背上,一面一面對著她的耳說:「小妖,你!你的!」
「噢,我要你,你好猛……」小玲小聲呻著。
看著這個被我征服得柔順無比的女人,我覺抑的力量需要釋放了,便把手到她脯下面,使力地擰捏她的頭。「啊,痛,唔!」小玲痛苦而充快地呻著,與此同時,我到她的道一陣緊過一陣地收縮,有力地夾緊我的巴,我用力在她的道里猛地幾下,便一如注灌了她的道……
過後小玲靠在我的懷裡說:「我以為胖男人這方面不行,因為我老公就有點胖。」
我說:「我不算胖啊。」
她說:「你比我老公好點,但肚子還是起來了。」
我抓著她的笑著說:「不能一概而論嘛。」
這夜,我又了她一次。第二天起來,我原打算送她回去,沒想到汽車的一邊的車胎沒氣了,得換輪胎,只好委屈她自己想辦法回家了。
後來我又了小玲幾次,其中有一次是在錄像廳。場錄像很少有人看,很大的場子就兩三對情侶,我便買普通票實際上坐進包間。在包間裡讓她坐在我大腿上,從下面狠狠她,這次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水和我的淌了我半邊腿,讓我出門到很狼狽。
另一次是在她的新家,小玲家境不錯,有兩套房子,新房離單位較遠,老公不在家,小玲還是住在單位的老房子,上下班方便。她帶我到她的新家,在她家裡她,我確實緊張,生怕她在基層鍛鍊的老公突然會闖進來。小玲似乎不在意這些,不住地安我。儘管如此,我她還是很匆忙,沒幾下就了。
小玲喜跳舞,但我很少陪她去玩,對此她很有意見,說大老遠地進城來,我就是沒有時間見她。其實很多時候我是怕在舞廳裡遇到人,故意不去的。
有一次,我和老品約小玲吃飯,她帶了個叫小馬的女朋友來,小馬胖得有點臃腫,皮膚很黑,我實在看不上。但老品飢不擇食,沒多久就把小馬了。因為我女朋友很多,對小玲不是很在意,而且說實話我只是想她,但並不她,所以對她一直是比較冷落的。
老品這傢伙就乘機而上,約小玲跳舞,摸她的房,後來也把小玲了。老品對我說,小玲真不錯,是個辣妹啊!不過,我覺小玲似乎不太喜老品。我和小玲見面的時候,小玲告訴我老品約她跳舞的事,說對老品覺不太好,但沒有說老品摸她的房和她的事情。這她肯定不會說的了,呵呵。
去年,我又約小玲見面了一次,在野外的草地裡,我讓她為我口,了她一臉,真痛快!
我和小玲現在還斷續保持著聯繫,但已經不太想她了。今年她還送了些新品種玉米給我,這玉米又香又甜,味道真不錯……
三十五無心柳柳成蔭
我和小紋也是在舞廳認識的。小紋個子很小,恐怕也就155cm左右,短髮,膚稍黑,身體也不怎麼豐,相貌一般。當時她30歲,在省紡織廠當質量檢驗員,是個非常普通的少婦,我只過她一次,對她印象不深,現在在街頭見面恐怕都認不出她來了。我小紋是「吃快餐」,想起來也很有意思。
我想,小紋一定是個對男人飢渴的女人。那天下午,我在舞廳獵運氣不好,靚麗點的少婦老請不起來,眼看黃金時段就要過去了,好不容易上一趟舞廳不能沒有收穫啊,我也只好將就點了。
在熄燈舞的時候,輕易地把貌不出眾的小紋請了起來。沒想到,我才摟緊她嬌小的軀體,她就主動貼緊我,很刻意地起下身頂住我的巴,緊一陣松一陣地左右磨蹭擠我的下身。
小紋個子小,我的巴只能頂到她柔軟的小腹下,隨著她身體不斷蹭動,我的巴迅速硬了起來,便緊緊地抱住溫暖她的身體,肆無忌憚地隔著衣服摸她嬌小的房。她的房不大,摸她鼓起的脯,覺似乎罩佔的空間更多。她很快拉開我的手,摟著我的繼續用下身頂蹭我的巴。
我將手伸下去,探進她鬆緊帶的子,掀開緊緊的內,手指便摸到了她上的絨,再往下便摸捏住了她粘的。
小紋掙扎了一下,想拉出我的手,但她嬌小的身體被我緊箍著,動彈不得,只好隨由我了。我手指在她上隨意捏了幾下,便滑進了她的道里,指頭在她的道里不住旋轉,用力地捅她柔軟滑膩的道壁。小紋微微叉開兩腿,氣吁吁渾身癱軟地伏在我身上,水順著我的手指了出來……
這曲舞我們誰都沒說話。舞曲結束後,我們來到座位上,彼此告訴了對方姓名和單位。小紋沒有呼機,電話也不方便,我就把自己的呼機號碼給了她。我想,像小紋這樣的女人,帶到炮樓肯定水到渠成。所以也不想在舞廳久留,吻了她一下就回去上班了。
這以後幾天,小紋老在晚上給我打傳呼,但我在家回覆不方便,沒有理她,當然過後自然得給她解釋半天了。
星期天上午我到單位加班,臨近中午,小紋又給我打傳呼。我回電話說在加班,小紋告訴我,她就在我們單位附近,老公的表妹從重慶來,她正陪表妹逛街呢。我說那中午我們就一起吃飯吧,她說不方便的,怕表妹懷疑什麼。這時我剛好有時間,而且炮樓離我單位不遠,我實在不想放棄這機會,就說我想她,讓她安排好表妹,我們就見面十五分鐘,她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中午11點多,我們在單位門口見面。小紋上身套著皮背心,裡面是長袖T恤,下身穿深呢裙子,很休閒的樣子。星期天出來逛街的人很多,我們都怕遇到人,見面後我對她說,讓她跟我走,到一個清淨的地方。她就跟在我後面,不一會,我們便進入了炮樓。
才關好門,我就把小紋緊緊地抱了起來,她在我懷裡掙扎著說:「今天時間太緊,改天好嗎?」
我氣吁吁地說:「不行,我們機會難得,就好好親熱一下。」
小紋看我很急切,也就勾著我的脖子,墊起腳尖合我。我頭一低,兩人的便熱切地貼在了一起,舌頭滑進小紋溫熱的小嘴,我的手也毫不猶豫地探進了她的衣服裡。小紋的皮背心好緊,我只得一面吻她,一面解她的外衣。很快,緊緊包裹小紋身軀的背心鬆開了。
我的手長驅直入,掀開罩捏緊了她一邊小房。當我輕輕擰捏她頭的時候,小紋渾身顫抖了一下,她離與我接吻,微微息著拉開我的手說:「今天時間太緊,表妹還在外面等著我呢,還是別……好嗎?」
我猛地把她攔抱起來,狠狠到沿上,堅定地說:「不,我就要!」說著翻開她的裙子,迅速拉下她的裙襪,又下她一邊鞋子,把裙襪褪出腳跟。分開小紋的雙腿,她的立即暴在我眼前,小紋的戶茸茸的,雜草叢生水還不多。
我的巴早硬了,漲得難受,也不管她那麼多了,掏出堅的巴,將她的雙腿舉起來,用手指微微分開她緊閉,大頭對準紅潤的道口直到底。
「嗬,嗬……你好壞,把人家疼了……」小紋皺著眉頭著嘴埋怨道。
由於她的道略為乾澀,我進去的時候確實覺不太順暢,她自然也覺得不舒服。我就輕輕地試著慢慢,不多會兒,小紋的道就滑暢了。於是我掀開她的上衣,一面大力抓她一對白的小房,一面大力地往她道深處衝擊。
「嗯、嗯……」小紋在我衝擊下,身體上下起伏,臉上泛起少婦的紅暈,有氣無力地呻起來。小紋個子小,道也短,每次大力地衝刺,我的頭都狠狠地撞擊到她滑的子。子被有力衝撞,小紋肚子有點不舒服,她用手捂著肚子哀求道:「輕點,輕點呀,你好魯……」
看著她那可憐的嬌態,我用力更猛,同時雙手緊緊地擰起她一對頭,拼命地捏捻。「啊,疼,疼……」在小紋的哀號聲中,我覺到她的道因為頭受到強烈刺而有力地收縮,一陣緊過一陣地猛烈夾緊我的巴。我控制不住了,巴一下死死抵住她的道口,頭頂在道深處頂在她的子上,熱情的如火山發,灌了小紋的道……
小紋邊往戶墊紙,邊嬌嗔地對我說:「你好猛,可惜今天太匆忙……」
我抱住她邊吻邊說:「我們下次再玩好嗎?」
小紋也柔情地吻著我說:「下次我一定好好和你玩。」
小紋走後,我看了一下手錶,我們呆在一起已經有半個多小時,她表妹一定等急了。覺得肚子有點餓,打開朋友的冰箱,裡面正好有蛋,我便煎了四個荷包蛋,吃完後就進入了夢鄉。
過後小紋又老給我打傳呼,而且都是在晚上打,得我很狼狽,就一直沒有回電話。小紋可能覺得我不在乎她,以後就再也沒有和我聯繫了。小紋已經被我過了,失去她我也不覺得可惜,她畢竟是我無意捕捉到的獵物麼……
過小紋後我想,從獵的角度出發,其實女人沒有必要太挑剔的,小紋雖然普通,但她不是也很舒服麼?只要對方是女人,看上去基本順眼,而且對自己事業家庭沒有什麼影響,就大膽地去勾引和她,管她年齡大還是小,又不是找老婆,沒有必要作繭自縛。把灌進女人的道里,總比自己打手,費力和強吧?
三十六攀枝花少婦小霞
一個下午的黃金時段,我在舞廳裡認識了攀枝花少婦小霞。
當時舞廳人氣很旺,熄燈舞才開始,前排座位的女一下就被請走了。我動作稍微遲緩了點,只得到後排座位尋找目標。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我發現一個獨自在煙的女人,藉著菸頭發出的暗光,看清了這是個面容嬌好的少婦。我立即請她跳舞,她遲疑了一下,還是隨我走下了舞池。
在舞池裡,她始終和我保持距離,對我充戒備。經過長期的獵鍛鍊,我知道不能急於對她下手,否則一定會功虧一簣。我便輕輕摟著她的肢,保持尊重婦女的優雅體態,用柔和的聲音和她聊天,問她怎麼一個人出來玩啊,是不是不開心啊等等,言語之間充了成男人對女人的關切之情。
她逐步打消了對我的顧慮,聲音有點幽怨地告訴我說,她是攀枝花的,才來到本市,沒有什麼朋友的,正準備到一個老鄉開辦的公司做事情。我說她在本市人生地不,怎麼不在攀枝花做事情呢。她嘆了口氣,沒說什麼,主動地將身子靠在了我的懷裡。我想她一定有難言之隱,便不再追問,只是輕輕抱著她,深情地撫摸她的頭髮,表現出男人的呵護之情。
這曲舞完了以後,我告訴她,我是本地人,如果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找我,我會盡力幫忙的。她很地對我點了點頭。眼看我給自己規定的獵時間就要到了,還得回去上班呢,就約她晚上一塊吃飯,我們飯桌上慢慢聊,她答應了。
下班以後,我們在舞廳附近約定的地點見面,就近找了家飯館吃飯。
見面後,我才注意到這是個身材窈窕,風情萬種的少婦,她短髮,基本算是長臉形,眼睛閃亮,嘴很厚,顯得。她上身著領口很低的時尚短褂子,高聳的房幾乎要把薄薄的褂子頂穿,墨蘭的牛仔把她股包得緊緊的,這女人身段苗條而不失豐,有點像當今影星陶虹,充了少婦的風韻。
吃飯的時候,我們喝了點白酒,話匣子打開,她告訴我,她叫小霞,27歲了,這次來本市,是因為老公有了外遇,他們的孩子才兩歲,為了孩子她不想離婚,而她又無法面對現實,是出來逃避情打擊的。
我表面很同情她的不幸,但心裡卻暗暗高興,有機會了嘛。於是好言勸她,說當今社會男人犯錯誤是勉不了的,只要老公和情人斷了關係,回心轉意好好過子,為孩子夫還是和好的好,如果孩子面對繼父或繼母,會或多或少對她幼小心靈造成傷害的等等,儘量從正面促使他們夫和好。看得出來,她對我很有好,很信任地看著我,細心傾聽我的分析和規勸,同時我覺到了她眼睛裡的柔情。
吃完飯後,我提議到附近的錄像廳看一場錄像。我準備要動手了。
錄像廳裡很黑,我們正好坐在最後一排的包廂,投影屏幕上正在上演香港武打片,我知道,女人對打打殺殺的沒興趣,她只是在陪我。我於是拉住她細的小手,不斷地在她手背上撫摸,她也順勢把身體靠在我身上。我想:「這樣婀娜多姿的風情少婦,他老公竟然不珍惜,那就讓我享用好了。」
我用手摟著她的肩膀,把臉湊過去,我們的立即就粘在了一起。我的舌頭熱烈地在她的嘴裡遊動,她嘴裡淡淡的酒香味很令人陶醉。我的手很快就從下面伸進她的褂子裡推開罩,小霞豐的房立即就彈到進了我的掌心。
我盡情地她的一對子,不時地用指尖擰她小小的頭,我們臉帖著臉,她微微息的熱氣到我的臉上。我把頭埋在她的懷裡,手握高柔軟的房,一口將她一邊頭叼進嘴,不住地,小霞的身子開始輕微發抖。
我想,她一定是和老公分居,很長時間沒有做了,此刻她一定很需要。就解開她牛仔上的扣子,又拉開拉鍊,小霞癱坐著叉開腿,醉眼夢地任可我所做的一切。儘管拉鍊拉下來了,但她的牛仔還是很緊,我強行把手進她的內,越過她茂密的,手指立即接觸到她早已水粘粘的。我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上滑動,一會捏她的,一會捏她的蒂。
「嗬,嗬……」小霞輕聲呻著,溫柔地撫我的頭髮。我的手指繼續往下探,指尖很快就摳進她的道里,她暢地小聲叫著。由於子太緊約束了我的手,小霞衝動地將下身直,讓我在她襠部裡面的手將子撐開,更深地摳進她的道里。
我的手指一會在她道里,一會又旋轉攪動,小霞緊緊地拽著我的一邊衣襟,下身抬起又坐下,少婦受不了啦,她小聲對我叫道:「哦,哦,我難受死了,我們走罷……」聽她這樣哀求,我便把手了出來,摟著她出了錄像廳。
小霞的住所不遠,這是一間租用的老式民房,房屋基本是木板結構,很有特。不過,此時我已經沒有心思欣賞這些特了。才關起房門,我便急不可待地將小霞按到上,一陣深吻和狂吻過後,我迅速地剝光了她的衣服,接著也把自己個光,撲上去一下把她美麗的酮體抱在懷裡。
小霞很溫柔,任由我在她身上猛頂狂按。身體的一陣狂暴接觸後,我坐起來,一邊撫摸她白的大腿內側,一面觀賞她曲線優美細膩的體。
小霞雙手枕在頭下,醉眼微閉,臉頰泛起人的紅暈;她的頭髮早已經被我蹂躪得凌無比;細的脯上一對房高傲拔,隨著我對她身體的侵犯,雙不停抖動;她的小腹很光滑,肚臍眼下面大腿結合部茂密的雜草叢生;她的因為在錄像廳裡水橫,乾涸後在附近敷成白的一片;而紅的道口,早已微微張開……
多可的小女人啊!我嚥了口水,跪在她分開的大腿面前,稍微抬起她的腿,讓她密佈的道口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扶起大的莖狠狠往下一推,我紫紅的頭連同長的莖頃刻就連埋進了她的裡。「啊!」強烈的刺讓小霞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
小霞的道溫暖而滑潤,我的巴毫不費力地在裡面左突右殺,巴在她裡猛烈的攻擊,令小霞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噢,啊!」她一陣緊過一陣地叫著,一會死死抓著枕巾,一會又將單拉到前。
我野地汙著她,嘴裡狠狠唸叨著:「我的小女人,老公不要你我要!我要死你!死你!」
小霞氣吁吁地呻道:「噢,我給你,給你……」
看著這個在夢幻中的美麗少婦,我情萬千,猛地把她的雙腿抬到我的肩膀上,整個下身死死低住她的,大的莖在她的道深處猛烈伸縮,如鋼花飛濺,播種在她柔情的子裡……
這以後,我又去過小霞兩次,都是從後面坐在她股上她。騎著女人,我覺得自己內心充了征服。當然完她以後,我又繼續做她的工作,讓她回心轉意,與老公和好。我這人非常具有兩面的,至少是利己不損人吧。最後一次她後,她說她想通了,還是回去和老公過,反正她已經和男人偷情了,也算是對老公作了報復。
因為她煙,我還送了兩條煙給她,算的離別禮物。半年後她給我打傳呼,說已經和老公和好了,目前夫兩人正帶著孩子在本市旅遊,希望能見我,一塊吃餐飯。呵呵,這哪成,見了她老公我多尷尬啊!就找理由沒有去見她。後來我的呼機號變了,她自然就再也無法和我聯繫。
一個下午,我進入舞廳的時候剛好是亮燈舞,一般我是不太願意在亮燈舞的時候亮相的,那樣太容易暴自己了,除非遇到特別可心的女人。跳亮燈舞的時候,舞池裡一般是女人和女人做伴跳的多,我便在舞池旁邊的後排座位找個地方坐下,欣賞在舞池裡翩翩起舞的姑娘少婦,從中發現目標。這其中,我發現了一個靚麗而豐的少女,亮燈舞才完,我就悄悄地轉到她座位後面,等待時機。
熄燈舞一開始,我便請她跳舞,她很大方,很快就隨我下了舞池。燈光完全熄滅以前,我注意看了一下這姑娘的摸樣,只見她長髮飄逸,圓圓的臉盤皮膚白淨,眼睛很大,烈運動後的面郟臉上泛著人的紅暈,這妞真不錯,我暗自嘆。
燈光完全熄滅後,她很自然地就靠在了我懷裡,這是個少女,上還是不上,我心裡很矛盾。轉念一想,先試探一下她的情況再說好了,便輕輕地摟著把柔軟的肢,兩人的身體若即若離,在貼面的同時和她聊天,她說她22歲,在電焊廠工作,是和一群朋友出來玩的。
我一聽,覺得沒戲,一來是少女,把她逗得動真情了,我離婚太麻煩,二來她和一群朋友出來玩,要上她,自然免不了要接觸她的朋友,面對眾多目光的審視,說實話我心虛。於是就決定做一錘子買賣,把她現場正法。我和她聊了會後,就開始對她進行擾了,身體貼上去,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這妞真,一對高聳的房在我脯上,柔軟而富有彈,我的手先是在她的肢輕輕撫摸,看她靠在我肩膀上,沒有特別的反應,就把手往下移動,輕輕地抓捏她豐的股,她的股十足,隔著外,我明顯覺到她內的烙印,我的巴硬起來,便抱著她的股,將巴由輕而重地頂在她的上,輕一陣重一陣地左右旋轉磨蹭。
這妞很溫柔,身子軟軟地倒在我懷裡,我覺到,她散發出來的熱氣,已一陣暖過一陣地擴散到我的巴上,我想,她一定開始水了,便更加有力地頂她的,同時,一隻手捏著她的股,另一隻手上來,隔著衣服捏抓她拔的房,她拉了一下我的手,但並不堅決,我的手就停留在她的一對子上,隨著我的手掌對她房輕重緩急不等的捏。
我明顯地覺到她在我耳的鼻息一陣緊過一陣,身體完全癱軟在我懷裡,這妞控制不住了。
我迅速把手移下來,一下進她的上衣裡,滑過她火熱的肚皮,掀開她的罩,她一邊的房立即就被我抓在手裡,她掙扎了一下,想推開我,但被我死死抱著,我的手貪婪地抓她溫暖而富有彈的房,一會左邊,一會右邊,她聲音顫動地對我說:「放開,你放開我……」我說:「我們都好想,就好好親熱一下好嗎?」說著開始擰她的頭。
「喔……」她身體一顫,忍不住呻出來,軟軟地靠在了我懷裡。
這姑娘的頭好小,但又是那麼細,我盡情地擰捏她那兩粒細的珍珠,享受著少女的酮體,漲大的巴一猛過一地頂她的。
摟著少女柔軟豐的溫軀,我覺得自己進入瞭如痴如醉的夢境,突然,我的間一陣緊縮,頭一麻,積的全部了出來。
她覺到了我巴一陣陣有力的伸縮,就挪開下身,想躲過我的,但我手已經從她衣服裡出來,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股,一直到完畢。
我沉醉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回味著對著少女後的快。我了很多,覺得自己的襠部漉漉的,已經滲透到子外面。
我想知道是否也浸潤了她,就伸手下去在她的襠部摸了一下,她一驚,立即推開我,但我已經覺到,她的襠部也已經潤,有我的,也許還參雜著她的水……。
熄燈舞結束,燈光亮起來,我捨不得地在她紅撲撲的臉上吻了一下讚美說:「你真溫柔」,沒想她紅著臉低頭回敬了我一句:「你好哦!」說著,就扎到她朋友堆裡去了,不一會,我又看她走出舞廳,在門前轉向廁所一側,我想,她一定是到廁所裡,清理裡出的水和粘在子上的去了吧,嗬嗬。
熄燈舞完後,我離開了那姑娘,心想今天下午也許就到此為止了。我點燃一隻香菸,有點依依不捨地盯著在彩斑斕燈光下舞池裡的女人,心裡還在回味那姑娘,有點遺憾自己結婚早了,否則一定能她。
正胡思想間,無意側頭一看,哈哈,自己身邊正坐著個少婦呢,藉著舞池上空透來的柔和光線,我注意到這是個的女人,身段和那姑娘差不多,同樣是長髮,臉盤也是圓圓的,嘴厚實,只是面容水比那少女差點,她上身穿著件白襯衫,下著裙子,打扮比較普通。
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再試試看。心動立即就行動,挪了挪股,我靠近那少婦,遞上一支香菸,問她要嗎?她看了我一眼,很禮貌地說聲謝謝,就接了過去,我連忙掏出打火機給她點著了香菸。
藉著她煙時菸頭的火光,發現她正默默地盯著舞池裡的人,目光很冷漠。我想她一定又是個不幸女人,便故意找話和她說,問她中午不用回家做飯嗎,她搖搖頭說,現在就只一人過,我故意問她還沒成家嗎,她沒好氣地說成了,但也快離了,我關切地問其原因,她數落了一頓老公的不是,無外乎是外遇問題。
我用開導小霞的辦法想說服她回心轉意,但對她很不湊效,她是鐵了心要離婚的,只是不知道離婚怎麼辦對她才有利。我便給她出主意說,離婚最好由老公提出來,孩子自然由她帶,這樣在財產分割等方面,她要主動些。另外還給她提醒了一些離婚在法律方面要注意的問題等。
她很欣賞我的學識,面轉晴,告訴我說她是市紡織廠的,叫萍,二十七歲了,近來為離婚問題很苦惱,自己出來散心,但實際上本沒有心思跳舞。我說那就別跳好了,我看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心想還的回單位一會。便約她中午一塊聊聊,解釋說我還得回單位一下,讓她十一點五十在舞廳附近的一個地點等我。
我們準時見面,見面時我看出,萍有意化了一下妝,頭髮梳的很柔順,正向我投來燦爛的笑容。我寒暄幾句,我便帶著她到炮樓,這家舞廳離我的單位以及炮樓都不遠,對於我來說十分方便。
大約十分鐘後,我們進了炮樓的門。在沙發上坐下,我給她泡了杯茶,她抿了幾口,繼續和我討論怎樣辦離婚才對她有利的問題,看著她溫柔的面孔和成的身軀,我有點心不在焉,隨便應付了幾句,就摟住了她的肩膀,她也順勢靠在了我的懷裡。她的嘴很厚,我們接吻的時候,我忍不住添她的,還用牙輕輕地咬,她閉上眼睛,緊緊地抱著我。
我解開她領口的紐扣,把手探進她的罩裡,一下就捏住了她豐的房,她的房依然拔高聳,只是頭比較大,沒有那妞的細,我的手指在她的頭上擰捏著,盡情地玩這少婦成的體,她把頭靠在我的前,發出微微的息。
我覺得自己的巴漲大起來,便把她抱到沿上,扯下她的裙襪,只見她雪白的兩腿微張,在密部的兩腿之間,肥厚的夾裡早已侵出亮晶晶的,我掏出大的巴,將她的腿微微提高,對準紅水亮的道口猛地一,巴就連埋入了她的裡。
「唔……」萍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又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萍的道粘滑潤,緊緊地包裹我的巴,隨著我巴的有力出入,她的腿在我肩膀兩側晃動著……
我的巴雖然很硬,但在一個小時前才,此刻的望並不強烈,在她的道里衝刺了很久,還沒有要的覺,我覺得不是我在需要女人,而是在為女人服務了,為了增強的刺,我掀開她的上衣,她的一對白的房立即彈了出來,我一下揪住她兩邊的頭,拼命捏擰,「啊……疼啊!」
在她慘叫聲中,她的道有力地收縮起來,看著她臉郟被凌頭髮遮蓋的嬌態,在她道猛烈收縮的夾擊下,我進入了情的高,巴在她道里有力伸縮,出了少量的……
做完後,萍靠在我懷裡噘著嘴對我說:「你有待傾向。」
我說:「這是成人遊戲,大家都很刺對不對?」
她嬌聲說:「可現在人家的頭都還在疼呢。」接著她又說,和老公分居,已經有三個多月沒有做了,確實還想的,誇獎我能力強,做的時間很久。
我呵呵笑著捏她的臉蛋說:「我下次一定注意,不傷害你,讓你還像今天一樣足。」接著我對萍解釋說,今天我事先沒有安排好,中午必須要回家的,明天再請她吃飯。
萍撲在我懷裡說:「你可別騙我啊。」
我著她的房說:「不會的,請你放心,明天中午打我的呼機。」我確實還想萍,因為這次做我的不夠強烈,比較勉強,還不過癮呢。
沒想到第二才上班,領導就通知我,說有緊急的事情,要我陪領導出差,得我很無可奈何,只有陪領導出遠門了。萍給我打呼機我自然沒有收到,而她又沒有給我聯絡電話,我和萍就此失去了聯繫。其實,我真要找萍,可以去她們紡織廠查的,但我懶得去,因為她在鬧離婚。
一場舞會是兩個半小時,如果時間充裕玩全場,運氣不差的話擾捏摸3、4個女人是很正常的,因為很多女人來玩也是為了換空氣,並不特別在意男人對她們動手動腳。只是在舞廳裡完一個女孩後,接著出來又一個少婦,這種情況不是經常能遇到的。這對我來說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回想起來真夠刺。
過萍以後,我對女人突然有了個新的發現:未婚女人因為體驗有限,接觸男人都比較容易衝動。但已婚女人在衝動方面還是有區別的,已婚女人瘦的更強,胖的就稍微差些了。
萍雖然屬於偏胖的那類,但她與老公分居,屬例外。所以,弟兄們要迅速解決一個女人,苗條少婦應該是首選。另外就是,女人嘴巴的大小薄厚與戶成正比,嘴巴大的就大,嘴厚的也厚。不知道列位經驗豐富的弟兄們,是否有此發現?呵呵!
三十八熱情而抑的姣姣
姣姣32歲,和我一樣大,我是在單位附近的舞廳認識她的。那天上午進舞廳,我很奇怪地發現,來玩的人女比男多,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我心裡一陣高興。但進去坐了一會,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在裡面玩的多數是少女,少婦沒幾個,長的也不怎麼樣。少女儘管有不少長的如花似玉,但我一般是不敢惹的。這情形多少有點令人沮喪,看來上午是難有什麼收穫了。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我坐在門邊的沙發上,點燃一支菸,打算等10來分鐘,期望有可人的少婦進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曲熄燈舞燈光熄滅以前,我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從我側邊閃過,從側影看是個少婦,而且還是一個人來玩的呢。我一陣興奮,燈光一熄滅,立即走到她坐的那個角落,稍微適應光線後,看到了獨自坐著的她,立即請她跳舞。
黑兮兮的舞池裡,我注意到這是個短髮女人,什麼樣子看不清,摟著她的,覺她的肢特別柔軟靈活纖細,但高聳的房卻不時擠在我的脯上,我判斷,這一定是個突兀分明的女人,就像我過的攀枝花少婦小霞,享用起來一定死了。於是,我保持健康的舞姿,與她若即若離,當然,臉是貼在一起的了,如果已婚女人連臉都不讓貼,要她可是困難的。
我問她一個人出來玩啊,她說她在休病假,前段時間摔了一傷了。我關切地問她傷好了沒有,跳舞會不會影響療傷啊。她對我的關心很有好,對我說傷基本好了,就是樣子還有點難看,還要休息一陣才回單位上班。我在她臉上吻下一下,笑著說:「我覺得你的摸樣不難看嘛。」
「恩……」她嬌嬌地哼了一下,在我肩膀掐了一把說:奉承,你還沒看清我的摸樣呢。熄燈舞結束後,我們坐在沙發上聊天,她說她叫姣姣,在玻璃纖維廠工作,是化驗員。
我開玩笑說:「怪不得對我說的話摳那麼細,原來的把關的人物啊。」她向我投來甜甜一笑道:「你好會哄女人哦,有情人沒有?」
我說:「怎麼會有啊,你幫我找一個吧,就和你一模一樣的。」她又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道:「你好壞,要找找別人去呀……」
我順勢把她摟在懷裡,在她臉上又吻了一下……如此調情一陣後,我問她要呼機號碼,她說沒有呼機,告訴了我單位的電話號碼。她上輪班的,我不清她什麼時候在單位。就告訴了她我的呼機號碼,說如果還想見面,就在我上班時間提前和我聯繫,這樣我好安排。然後我就準備離開舞廳回去上班,她說今天不好玩,盡是些小孩,也要走。
我們便一起走出舞廳。在門外明亮的光線下我才看清,原來她的臉上摔紫了一大塊,怪不得她說樣子難看呢。其實這女人長的還是不錯的,鵝蛋臉,充風情的細眼睛,鼻樑高,臉部輪廓分明,薄薄的嘴塗著鮮亮的口紅,很有幾分人。最人的是她的身材,很低的領口出細的脖子和時隱時現的溝,黑裙裝包裹曲線優美的成身軀,豐渾圓的股十足。
我看著她發呆。她走到單車一邊,從包裡掏出鑰匙,一不小心鑰匙掉到地上,她連忙彎去撿,隨著身體的彎下,我通過她的領口,看到她豐的房在脯下面晃動……
這次以後,我和她通過兩次電話,其中一次她沒有上班。我們通話時都在單位,僅僅是相互問候一下就掛了。我的目的在於和她保持聯繫,有機會再上,並不急於她,因為我女朋友很多,在輪番享用的女人中,她只是其中的一個嘛,嗬嗬。
一個月後的上午,她打呼機與我聯繫,說她上中班,中午有時間。我便約她午飯後在炮樓附近見面,她說好啊,她住的地點離見面的地方不遠。下午1點左右,她準時出現了,她臉上的紫傷印基本消失,短髮和的裙子,使她顯得既神又嫵媚。
在炮樓裡給她倒杯茶後,我問她:「怎麼那麼長時間才和我見面啊,讓我想死你了。」她捧著茶杯不好意思地笑笑回答說:「我覺得自己好難看,不好意思見你。」
呵呵。婦為悅己者容。我明白了,便摟著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對著她的嘴便親上去,她熱烈地合我,我們飢渴的舌尖卷在了一起。
我的手順著她的領口直接伸進去,一把將她豐的房抓握在掌心,盡情捏,還不時地提起她的頭在指間轉動,她軟軟地倒在我懷裡,雙手不地撫我的和後背,巴硬了起來,我便拉她的手摸我的巴,她隔著子輕輕捏摸我隆起長的莖,悄悄地問我:「你想了嗎?」
我大把地著她的,著氣說:「想,好想!我們上去!」說著手扶著她的肢把她拉起來,走到裡屋的前,我一下把她按翻到上,急不可待地剝光她的裙子,練地給她解下罩,把她的貼身內拉下腳跟,看著她雪白的身體,我三下五除二地光自己,猛撲上去握起她柔軟高的房,狠狠地將她一邊頭叼在嘴裡拼命,她身體顫動了一下,著嘴央求道:「唔……你輕點……把我疼了……」
我放開她的房,分開她的大腿,只見她密部的戶,兩片的夾間已粘了亮晶晶的水,我的手輕輕捏她蒂的時候,她雙腿扭動,紅的道口一張一合的,我聽到了她急促的息,但就是不叫,我才顧不得她那麼多,將她的大腿微微舉起,大的巴對準她的道口狠狠地一到底,在她溫暖潤的道包裹下,野地衝擊她的。
「唔……」,她嬌聲呻了一下,接著用枕巾死死堵住自己的嘴,頭髮散的臉上眼睛沉醉的微閉,一副嬌媚可的摸樣,我衝刺著,雙手不地捏她彈十足的房,看著呼急促的她,我問道:「我的女人,你舒服嗎?」誰知她把頭扭過一邊去回答說:「別問我!」
我想,她的個需要強烈又難以放形骸的少婦,是個典型的矛盾共同體,就不再問她。而是把她的腿高高舉到肩膀上,一波猛烈過一波地將巴進她的道里,接著,我又讓她趴下,坐在她股上她,直至將濃濃的灌她深深的道……
完她以後,我躺在她身邊休息,她覺了出來,便起身用紙去墊,我身手捏著她晃動的房,足地笑著問她:「多嗎?」
她看了看說:「多,好多……哎呀,來好事了……」
我一聽急忙翻身分開她白的大腿看,只見她茸茸下面的道口裡,我白的正和著她談紅的經血,緩緩地出來。這再一次證實女人月經前增強,嗬嗬。對姣姣唯一到遺憾的是,她從來不叫,這是做男人最不願意看到了。
姣姣是個懂事的少婦,她多數都是在我上班的時候和我聯繫,而且我們見面時她都是上中班,我一瞭解,原來她是下午3點上班,因為單位路途較遠,她中午吃完飯後就離開家門了,如此,就打了個時間差,在上班以前與我偷情。
姣姣通常是中午做完後很快就去上班了,這樣我可以休息一下。我問過姣姣的家庭情況,她說他們夫關係還是可以的。我想,她一定是想體驗偷情的刺才和我作的。因為我們都能默守偷情規則,而且姣姣的住所離炮樓不遠,來往方便,使我和姣姣的關係大概持續了兩年,算是比較長的。
後來,我身邊的女朋友越來越多,我逐漸對姣姣厭倦了,在她打呼機的時候便不再給她回電話,她就再也沒有和我聯繫了。今年,我在街上偶然遇見姣姣,當時她正挽著老公的手一起逛街,她看了我一眼裝做不認識,我肯定也不會去打擾他們了。她老公個子很高,身材魁梧,但年齡看上去偏大了點,有點駝背,人不是很神,而且腦後禿頂。
我想起民間傳女人與男人禿頭的關係:男人前禿,是太強。前禿的造成,是女人老推他的額頭說「夠了,夠了」;男人上禿,是正常。上禿的造成,是女人在做完後老摸他的頭頂說「不錯,不錯」;男人後禿,是太弱。後禿的造成,是女人老拉他的後腦勺說「還要,還要」。姣姣的老公是後禿,怪不得子紅杏出牆。
三十九少女雲兒和她的女伴(上)
豐收的1995年轉眼過去了,我來了金的1996年。從這一年起,我開始在獵和嫖娼之間尋作樂,生活更加豐富多彩。同時,我和老品與老耀的合作更多了,取得了豐碩的成果。
一個晚上,我和老品相約出去活動,在我家附近的舞廳遇到了雲兒。當時雲兒正和一個女伴在一起,那女孩年齡可能與雲兒差不多,但相貌氣質可比雲兒差遠了。
雲兒是個青少女,當時才19歲,屬於那類小個子的苗條女孩,身著潔白連衣裙,身材不算豐,但隱藏在裙子裡微微隆起的房給人以神秘的惑。這女孩頭髮不算茂密,但柔順鮮亮,一小束地紮在腦後,顯得簡潔大方。她膚細膩白,薄薄的嘴塗著鮮亮的口紅,一臉清純,讓我這樣的成男人有著不忍,罷不休的猶豫。
當時正跳亮燈舞,男人多數對這種運動量不小而沒便宜可賺的舞沒有興趣,我和老品同樣也沒有興趣,就坐到雲兒她們後面,等待熄燈舞的開始。其實,老品也盯上雲兒了,熄燈舞曲才開始,我捷足先登,拉著雲兒的手便請她場,老品無奈,只好邀請雲兒的女伴跳舞。
黑暗中,儘管周圍的人群抱成一團,但我始終保持一種具有紳士風度的優雅舞姿。並以和藹的口氣問雲兒的情況,雲兒告訴我她的家鄉在那裡等,我接著問她談戀了嗎,她對我沒有抱她的身體很有好,對我很信任,就告訴了我她的情生活,嗬!別看雲兒年紀不大,但已經有男朋友了,並一直與男朋友同居。近來她懷疑男朋友對她三心二意,又有別的女人了,與男朋友大吵了一場才來本市的。
嗬嗬,看來,男人大多都花心。她家不在本市,屬於本市的動人口,而且在城市附近租農民的房屋住,這使我對她膽橫生。
跳完熄燈舞后,我告訴她我是有家的,但對她很有好,希望能成為朋友。雲兒笑了笑,臉上泛起兩個小酒窩說,那當然好了,她在本市還沒什麼朋友呢。
我和老品商量了一下,決定不跳舞了,邀請雲兒她們出去喝茶,這樣做,一來可以加深雲兒對我的好,為以後下手打基礎,二來嘛,也可以趁機送她們回去,清楚她們住在那裡。自然,我達到了目的。
三天後的下午,雲兒給我打傳呼,說想一起聚聚。那天不太巧,我晚上剛好有應酬,便告訴雲兒我吃完飯再和她聯繫,並問她是不是和女伴在一起,她說是的。
我於是約老品一起陪同客人吃飯,同時在考慮怎樣才能將雲兒和她的女伴分開。將近晚上9點,我和雲兒聯繫,告訴她在人民電影院門口見面,我已計劃好了,見面後就看電影,坐作進包廂,我和老品一人照顧一個,到時候就各顯神通了。
雲兒穿著紅襯衫,下著裙子,白的臉蛋顯得漂亮而嫵媚,她的女伴也刻意打扮了一下,但什麼樣子想不起來了。見面後我和老品說時間晚了,就一起看場電影好了,說著就去買電影票,步入了電影院。我們的包房在樓上前排,電影銀幕光線很亮,在包房裡伸出腦袋就可以把左鄰右舍看得清清楚楚,好在電影業不景氣,觀眾很少,而且包房的隔牆很高,這給我創造了很好的機會。
正在放映的是一部外國片,我看了一會就不老實了,把雲兒的小手拉到我大腿上,雲兒的手顫抖了一下,想回去,但已被我死死拽住,她就害羞地低著頭裝著看電影,讓我撫摸她柔的手了。接著,我又把手搭在雲兒的肩膀上,用力把她拉得靠在我身上,雲兒聲音發抖地對我說:「別這樣好嗎,我好怕別人看見……」
我在她臉蛋上忘情地親著說:「我好你,別管別人」,說著,將她扳倒在我懷裡,火熱的貼在她嘴上,「唔……」雲兒從喉嚨裡發出細細的一聲呻,閉上了眼睛,我們的舌頭在她溫熱的嘴裡卷在了一起。
深吻過後,我的手撫著她柔順的秀髮,在她的臉郟、眼睛、額頭上溫柔移動,雲兒開始動情了,也伸手在我的脖子、肩膀上熱烈撫摸,我接著將移到她的耳和脖子上,忽輕呼重地吻她,雲兒身體開始顫抖起來,看著雲兒情萌動,我的手移到了她的脯上,隔著衣服開始捏她嬌小的房。
雲兒緊緊地抱著我的,呼急促起來,接著又生怕別人看見,害羞地翻身撲到我大腿上,我乾脆就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盡情玩她的房。
雲兒的房雖然不大,但很富有彈,我指頭每次往下按,都能接觸到她脯上的肋骨,手一鬆開她的又彈了起來,我輕輕地擰捏她的頭,隨著這兩粒珍珠在我手裡轉動,雲兒衝動得嬌息息,一會夾緊大腿,一會鬆開大腿,股不由自主扭動起來。
看著發情的少女,我把手伸到她股下面的大腿後側,肆無忌憚地撫摸她鮮的體,接著,又隔著她的襪,在她隆起的上急促捏。
「嗬……」雲兒盡力控制著呻的衝動,抓起我的衣襟咬在嘴裡,看著雲兒了起來,我立即將手伸進她的裙襪裡,移到她的股丫下面,雲兒的戶早就粘滑成了一片,我兩個手指毫不費力就進了她的道口,在裡面不斷地旋轉攪動。
「噢……你好壞……我太難受了……喔……」看著雲兒癱倒的嬌軀,我把她扶起來坐好,接著掏出我早已漲大無比的巴,將雲兒的裙襪拉到膝蓋,再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嬌情的雲兒溫柔地張開大腿,我稍微調整了一下體位,昂揚的巴在手指的引導下,一下從她股下面猛地進了她的道深處,頓時,我的巴便被少女溫暖潤的包裹得緊緊的。
「喔……」雲兒衝動地忍不住叫出聲來,緊緊地咬著自己的袖口,我半站立起身體,對著在我前面彎的少女猛起來,因為環境特殊,我不想控制自己,巴在她裡才七、八下,便一如注灌了她的道……。
過後我迅速用紙給她墊好,她伏在我身上,任由我捏抓她的房,半天才回過神來,雲兒喃喃地說:「這樣也好,誰叫她在外面搞別的女人呢,我們算是扯平了……」我知道她在說男朋友,只是會心一笑,沒說什麼。
電影散場,我們在送雲兒她們回住所後,老品問我戰果如何,我說成了,老品拍拍我的肩膀說:你真有本事,我的那個只讓摸,不讓真幹。我笑著說,你真是臭水平,得先讓她衝動啊……
原來我以為雲兒的事情就此該結束了,沒想到,好戲還在後面……
那晚過後,我就在考慮退路問題,因為玩少女不能讓她太認真,否則我就麻煩了。毫無疑問,還可以再雲兒幾次的,只是,了以後自己得身,別讓她糾不休。
過了幾天,我和老品商量了一下,想出了一個不錯的注意。因為老品早就想雲兒了,只是被我捷足先登,老品有點無奈,但他並不死心,還想上。我們注意到,雲兒與女伴是同租一套房子住的,房屋面積不大,但還是分隔成兩間,女伴住外面一間,雲兒住裡面一間,這樣,我們就有實施計劃的條件了……
過雲兒以後,她一直沒有和我聯繫,我分析她並沒有對我動真情,充其量是有好罷了,同時也是為了報復男朋友。因此,擺雲兒我是有信心的,如果我們的計劃能成功,就更好擺她了。
又過了幾天,我們主動約雲兒她們晚上吃飯,雲兒和女伴如約而至。雲兒穿著我第一次見她時的白連衣裙,她的女伴也是穿裙套裝,但是深的,和雲兒形成鮮明對比。這女孩皮膚比雲兒黑,遠遠沒有云兒漂亮,但身體很,房高聳,看上去比雲兒成。
飯桌上,我故意提雲兒和男朋友的事情,引起雲兒極大的不快,她含著眼淚大罵那小夥子,她的女伴也陪著落淚,我們乘機叫她們喝白酒,借酒消愁麼。我們故意要烈酒二鍋頭,雲兒心情不好,不勸都主動喝,那女孩也陪她喝,兩個姑娘喝了不少,雲兒喝的紅霞飛上了臉,女伴也顯得醉眼朦朧的。
喝到最後,兩個女孩都吐了。我很遺憾地對她們說:原來還想去唱歌呢,看來不行了,先送你們回去休息吧。
我們吃完飯,已經是晚上9點多,天完全黑了,我們便叫了輛出租車,20多分鐘後到雲兒她們的住所。她們住在3樓,我和老品一人照顧一個,很殷勤地將她們扶進了房間,進門開燈後,又連忙給她們倒熱水,用熱巾給她們敷臉。
雲兒又哭又叫的,我在一邊溫和地好言勸她。
等她平息了些,老品過來對我說,我們去上廁所吧,廁所在樓下,我們便關燈出門,在外面待了20多分鐘。等回到房間,只見漆黑的屋裡靜悄悄的,兩個女孩都入睡了。我們便按計劃,老品進入了雲兒的裡屋,我留在外屋,坐到那女孩的沿上。
女孩側身朝裡,睡的很沉穩,我輕輕下了自己的外衣,只穿著內,躺到了女孩的背後。我輕輕用手摸女孩的臉,看她沒有什麼反應,便伸出兩手,認真地給她按摩了一會太、後頸脖等地方,女孩覺得很舒服,輕微地哼了一聲,往裡轉動了一下身體,呈側反趴的形狀。
我將火熱的身體貼在她的背後,一面撫她柔軟的頭髮,一面吻她的後頸,女孩有反應了,轉過身來想抱我,但我又把她翻了過去,繼續讓她背對著我,接著,我繼續吻她的後頸脖、耳,伸出舌頭她的耳,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裡,輕輕。
女孩身體顫動起來,回手抱住我的頭,要我與她接吻,在我的舌尖深入她嘴裡的同時,我的手也伸進了她的上衣裡,女孩細的軀體火熱火熱的,我掀開她的罩,熱烈地撫摸她的房,捲起她的外衣,將她一粒發硬的頭含進嘴裡。
「嗯!」女孩輕微地呻起來,股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我連忙把手探進她的裙襪裡,嗬!她的戶早就粘粘的一片,我不想再用手刺她的,便拉下她的裙襪,在她背後將自己的身體稍微往下挪,用手引導大的巴移到她股啞啞下面,分開她的往裡一擠,我的整個巴便完全進了女孩的道里。
「噢……」女孩忍不住呻起來,與此同時,我也隱約聽到了裡屋雲兒嬌滴滴的叫聲,我興奮極了,翻身跨在女孩的股上,騎著妙齡少女在她裡猛烈。
「啊……啊……」女孩輕聲叫著,死死抓著枕巾,裡屋裡也傳來雲兒的聲音:「噢……輕點……輕點……死我了……」
我覺得更興奮了,女孩的道好緊,我一下趴在她背後,把臉埋在她的頭髮裡,雙手進她脯下面,把她豐的房抓在掌心,一陣緊過一陣地擰捏女孩細的頭。
「噢!噢……」女孩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股,她道狂熱地收縮,將我的巴箍的緊緊的,我頭一陣顫慄,忍不住了,大股的熱烈地在她的道里……過後,我從身後緊緊地抱著女孩,不住地捏摸她一對房,女孩還沉醉在我的撫裡,但我已經在考慮怎麼身了。
正在這時,有人輕輕推了我一下,我知道,老品過來了……
我立即翻身跳下,和老品站在一起,女孩在朦朧中轉過身來,一看有兩個男人的黑影站在前,害羞地一下用被子矇住了臉……我和老品摸黑匆匆穿好衣服,告辭一聲就走了。
第二天,我打雲兒的呼機,單獨約她在她住所附近一起吃飯,她面有點疲倦,似乎並不知道我和老品換了伴侶。我就故意小聲問她昨晚覺如何。
她說:「你身體好重把人家的受不了。」
我說:「我從後面,肯定要住你啊。」
她說:「什麼?你是從前面的嘛。」
我說:「沒有,我一進門就直接上,在你背後摟住你了啊,你忘記了?」
她一下張開了嘴:「你是在外屋……?」
我說「是啊。」
雲兒的臉一下就羞紅了,低下頭喃喃地說:「你酒也喝多了……」
很長時間,雲兒都沒有和我聯繫,我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找她。大約兩個多月後,雲兒給我打呼機,讓我到她住所。雲兒已經換了個地方住,而且是一個人住,我們一見面,她就眼淚婆娑地向我哭訴,說男朋友把她懷孕又把她拋棄了,她才做人。
雲兒才做人,我自然沒有她的想法,還很同情她,安她一陣後,又給她買了一食品袋蛋,還留了一百元錢讓她買點東西補養身體。這以後,我們又沒有聯繫了,將近一年以後,雲兒又給我打傳呼,讓我去見她,她臨時住在朋友租用的房子裡,我們見面聊了會,她告訴我說,她和男朋友早分手了,目前在另外一個城市和一有家室的男人姘居,那男人的老婆發現後,要找她算帳,她只好躲到本市來避避風。
我聽她又被一個男人長期,心裡充了嫉妒,同時也覺得非常刺,忍不住把她到上,雲兒默默地說:「我已經屬於別人了,你別……」
我才不管那麼多,在她抵抗下,強行撕下她的裙子,將巴進了她的道里,拼命地她……
這次對雲兒實施強暴後,她再也沒有和我聯繫了。
四十一征服女醫生阿斌
那天我所在的部門領導出差,辦公室裡就剩下兩個老同志和一個女孩。看溜出去玩的機會很好,我便計劃上午不回單位了,找個藉口稱外出辦事,十分鐘後就鑽進了單位附近的舞廳。當時已經十點半了,黃金時段即將過去,舞廳里正播放情的迪高舞曲,我一般是不跳迪高的,舞池裡蹦迪的男也不多,便在舞池光怪陸離的光線下,欣賞舞姿各異的風情美女。
熄燈舞一開始,在室外煙和透氣的小夥子以及老夥子們便蜂湧而至,整個舞廳哄哄的,漂亮女孩早就被小夥子們搶走了。混之間,我隨便請起一個女人走下了舞池。
黑暗中,看出這女人穿著裙子,是屬於苗條型的,我判斷她一定很強。但拉著她的手,貼面摟著這女人的肢,我很快發現她的身體比較僵硬,斜著看了她一眼,覺她老的,興趣一下大減,巴也硬不起來,便隨意和她攀談。
她問我:「多大了?」
我說:「33歲。」
她呵呵地笑著,說:「是個頭小夥子嘛。」
我不服氣地說:「你也不大嘛。」
她說,她六八年文革期間初中畢業下過鄉,隊過,問我她大不大。
我心裡一算,她怎麼也有43歲了,就說:「肯定是你大了,那時我還沒上學呢。」
她聽了嘲似地對我說:「還在撒和泥巴玩吧?」
我覺得像是被她耍一樣,也回敬道:「那也比你在鄉下用大糞和泥巴玩好啊。」
她聽了在我肩膀上推了一下道:「油嘴滑舌的,好不會尊重大姐。」
我呵呵一笑,用力把她抱在懷裡道:「好!好!我不說了,就和大姐親熱一下。」
她軟軟地靠在我懷裡,通過脯接觸,我覺她的房很的,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緊緊頂在她的上,放肆地抱緊她的股捏。她是過來人,完全能接受我衝動的反應,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股上移動,當我的手要她的股時候,她回手拉開了我的手說:「夠了,不能再越軌了。」
我緊緊頂著她的說:「說不定你喜呢。」說著把手上來,迅速伸進她褂子的領口,把她的子捏在掌心。
她一邊拉我的手一邊說:「壞小子,你想要就拿著老孃捏啊。」
我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大姐,你就忍著點吧。」說著就把她的頭捏在指尖轉動起來。
「喔,你這壞東西……」她嘴裡埋怨著,身體卻靠著我更緊了。
這女人的房雖然大,但很鬆弛,軟軟地下塌,沒有多少彈,玩起來非常不過癮。儘管如此,我還是盡好一個男人的責任,繼續撫她的房,她也主動把在我的巴上……
熄燈舞結束以前,趁她沉醉的時候,鑽空子把手探進她裙子裡,在她絲襪內上摸了一陣。嗬!罩著她軟軟戶的絲襪內熱乎乎,粘粘的,早就布了水。熄燈舞一完,我就獨自走到另外一個角落,不再理她了。
這以後又有兩曲亮燈舞,期間走了不少人,但我還是堅持著尋找目標。
很快,我就發現了坐在舞池對面第一排的一個少婦。那少婦穿著一身淺蘭的連衣裙,身材略顯豐,她的臉是橢圓型的,有點富態的覺。我便悄悄摸到她身後,等待熄燈舞的開始。音樂聲才響起,我便邀請她走下了舞池。
燈光一熄滅,我們就開始貼面了,但我沒有擾她。我知道女人是神的動物,只有在神上博得她的好,才可能佔有她的體。親密了一會,我就開始和她說話,問她今天是不是休息啊,在什麼單位等等。她告訴我說是休息,和一個女伴出來逛街,隨便跳舞娛樂一會。還告訴我,她叫阿斌,29歲了,是個醫生,在神病醫院工作。我也告訴了她我的基本情況。
我還沒有過醫生呢,此刻特別想上她,約她中午一塊吃飯。但她拒絕了,說是和女伴一塊出來玩,女伴見她和陌生男人那麼親密,會有看法的。我想她說的也對,女人之間表面上看關係很好,其實彼此之間嫉妒心是很強的(當然利用這種嫉妒心,男人也可以多搞幾個女人,嗬嗬),就沒有勉強她。我們相互換聯絡辦法後,舞會也散場了,我們就此告辭。
我和阿斌舞廳分手後,一直沒有見面,只是偶爾電話聯繫一下。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我為她守身如玉,期間我還輪換著小玲、姣姣、雲兒等女朋友呢。
在96年我一段充情的出差前三天中午,她終於與我約好見面了。我有意邀請她在炮樓附近的一家餐館吃飯,完了以後,我們就來到了炮樓。舞廳裡我在方面沒有深入試探過她,這次能不能她的心裡沒底。
進入炮樓後,我先是坐在沙發上和她聊天,我說真巧,再過兩天你就見不到我了,我要出差。接著問她的家庭情況。她有點哀怨地說和老公情一般,沒有什麼大的矛盾衝突,但也沒有什麼情,子平平淡淡的,夫兩人各做各的事情。老公是搞音樂的,晚上經常出去走,錢賺的不少,男人財大氣了,就不把子放在眼裡,什麼家務都不做,在家連電話都懶得接……
我心裡清楚:「夫做久了,確實存在平淡無味的危險期,這時候的少婦不僅生活工作力大,而且內心裡積著婚姻內的深深寂寞,她們渴望情,但又有很多顧慮。」我於是大談調節個人情生活的重要,同時強調這種調節把握好原則,就不會影響家庭。阿斌靜靜看著我,為我闢的分析所折服。
我對她表白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你,你就像我的夢中情人。」說著就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輕撫摸著。
阿斌眼裡充柔情,並沒有把手回去,她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我們能維持多久。」
我一把將把摟在懷裡,在她的臉蛋上深情地吻著說:「我會你的,直到永遠!」我知道這是話,連我都不相信的,但還得說,呵呵!
阿斌軟軟地靠在我懷裡,溫柔地撫著我的脖子說:「我對永遠不抱什麼希望,我只想受到真正的。」
我憐地撫摸她長長的秀髮說:「你一定能受到的。」說著,便對著她的紅吻上去。
阿斌勾著我的脖子,忘情地與我深吻。著她柔軟溫熱的舌尖,我的巴硬了起來,隔著衣服輕輕捏她高聳的房。
阿斌微微息著,與我抱得更緊了。
我順勢把她抱到上,迅速往上翻起她的外衣,阿斌象徵地抵抗一陣。隨著罩的拉起,她一對雪白的房彈了出來,我用雙手握住她隨著身子晃動顫抖的大,一口將一邊頭叼進嘴裡,一隻手由輕到重地捏她另一邊房。
「唔,你別,我們這樣太快了……」阿斌呻著阻止我,像是拒絕,更像是享受。
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我的巴更加漲大,抱著她的頭,到她身上,不停地在她的上頂蹭,嘴裡不停地對她說:「我你,我你!」阿斌摟著我,醉眼微閉。隔著子,我用手熱烈撫她大腿內側隆起的戶。阿斌的好肥厚,軟軟的正透出熱的氣息。
我控制不住了,翻身下來解阿斌的皮帶,但阿斌立即起身握住皮帶,很堅決地拒絕我。我近乎哀求地對她說:「親的,我好想,我就要出遠門了,別讓我帶著牽掛走好嗎?讓我得到你,讓我踏實地受到你是我的女人好嗎?」
阿斌為我的真情所動,身體無力地躺下去。我再次撲上去,熱烈地捏親吻她高的房,同時一隻手伸下去,解開了她的皮帶。阿斌黑亮的下面,兩片隙早就布了晶亮的水,分開她的,她紅的道口滲了白乎乎的。都到這地步了,她還要拒絕,這少婦真能忍啊!我迅速下子,微微抬起阿斌的大腿,昂首的巴對準她一張一合的道口狠命地進去!
「噢,你好猛……」阿斌在我猛烈下呻著,一隻手死死扯著單。我瘋狂地蹂躪地少婦美麗的體,沒多會,我的巴便在她的道深處一陣狂,讓她的道裝我熱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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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了3個多月,回來當天,我像對小玲一樣,約阿斌來出見面。那晚剛好是週末,阿斌說老公今晚休息,好不容易才身出來見我的。
六點到和九點之間,我在炮樓裡狂她兩次,得阿斌一時不敢回家,又是蹲坐又是清洗的,想盡量把我的清理乾淨。
我想週末老公一定是要阿斌的,所以她生怕在的時候,被老公發現我在她道里殘留的。一直到午夜12點多,阿斌才離開。其實我在她裡的怎麼可能清理完呢,多少都會有殘留的……
第二天中午,她老公此時一般不在家,我和她通話,問昨晚她老公她嗎,她說做了。我問她嗎,她說情都被我耗盡了,和老公覺不大,但還是覺得刺的。她當然刺了,一個晚上連續被兩個男人麼,嗬嗬。
阿斌和我做了多次,覺得我的太快,不過癮,抓了兩付中藥給我壯。我沒有吃,其實女人我能控制進程的,只是我不想控制,女人麼只是玩玩,自己舒就行了,管她受是什麼樣呢,又不是伺候老婆。
阿斌後來辭職到一家房地產公司做事,開始還經常和我通話,說和老總的關係不錯,經常到度假村活動,打保齡球什麼的。這時我已經隱約意識到,她已經過繼給別人了,我也有了分手的理由,就不再和她聯繫。
今年在街頭偶爾遇見她,當時我剛好辦完事情,就讓她上了我的車,一起到郊區僻靜的地方,在車裡又吃了頓她的水豆腐。幾年不見,阿斌35歲了,雖說更成,但也明顯蒼老,原來高的房也沒有那麼了。我想,一定是被老總以及別的男人蹂躪太多了吧。女人在商海,身不由己嘛……
四十二出差札記招待所女服務員嫻兒
因為要搞個專項調研,我和兩個同事到雲南邊境地區的思茅和西雙版納出差將近4個月。這期間,除了完成好工作外,我遊覽了西南邊疆以及鄰國迤儷的風光,當然,更沒有忘記我獵的特殊好。我在這一時期大展身手,在事業與女人方面取得了豐碩的成果。
在思茅,我們一行三人住在一個普通的招待所,雖然條件差點,但當地人的熱情很快就消除了我們對環境的不適,我們大塊地吃,大碗地喝酒,我酒量本來不差,但也被灌得暈暈乎乎的了。
飯後,主人安排我們在招待所舞廳娛樂。我心裡納悶,思茅就沒有歌廳啊,怎麼還搞成內部娛樂形式的呢,但客隨主便,我們還是愉快地在一起玩。
招待所的舞廳其實和外面的歌廳差不多,有兩間房子,外面是很寬敞的大廳,擺著沙發茶几電視什麼的,燈光昏暗,大家集中坐在外面聊天喝啤酒和唱歌;裡面的一間很狹小,是做舞池用,就6個平方米吧,完全沒有燈光,籠罩著一片黑暗。因為是內部娛樂,自然就沒有三陪小姐了,但主人還是找了幾個招待所的服務員作陪。
服務員都是年輕女孩,而且是內部單位職工,我顯然不能造次。我和陪我的女孩聊了會天,這女孩身材適中,下巴尖尖的,算是瓜子臉吧,一雙眼睛忽閃忽閃,長髮紮在腦後,成豐的上身套著長袖紅T恤,T恤外又套著件敞開的皮背心,透過皮背心可以看到她高高的尖,這女孩既有青的可又有成的魅力。
她說她26歲了,叫嫻兒,到招待所工作四年,是客房部的領班。我猜測她一定結婚了,是個少婦。沒想到,我和她跳第一曲舞時她說她還沒結婚,問我結婚了嗎,我說早結了。接著我問她是不是太挑剔啊,她笑著說老了,沒人要,我們便嘻嘻呵呵地開玩笑走了出來。
在外屋她問我的工作情況,我想都是同系統的職工,也沒有什麼好保密的,就大體告訴她我的工作。她問我是不是領導啊,我說是幹活的,她說那一定是業務骨幹了,我笑而不答,算的默認吧。她說當領導其實也不好,受約束太多,像我這樣最好,工作拿得起,完後就徹底放鬆,沒有什麼好心的,多快樂。我說是啊是啊,稱讚她會考慮問題。
我們聊的很投緣,在別人離開舞池以後,我又請她進去跳舞。進入舞池,她不說話了,雖然牽手摟跳舞,但她貼著我很緊,高的房軟軟的完全擠在我的脯上,我心裡一陣狂跳,覺得這女孩有戲,再加上酒的作用使我膽橫生,便放開她的手,不顧一切地把她抱在懷裡。
女孩大方地把手摟在我肩膀上,柔軟身體完全撲在我懷裡,我低下頭一下吻住她的,我們的舌頭熱烈地捲動在一起,醉的舌尖在她溫的嘴裡遊動,雙手抱緊她渾圓股,早就起的巴狠狠頂在她上,著我越抱越緊,嫻兒息著輕輕推開我說:放鬆點嘛,勒死我了。
我有點尷尬地笑了笑,下身放鬆了點,但她的身體依舊軟綿綿地靠在我懷裡,我的手又不老實了,上來隔著衣服一把將她豐的房抓在掌心。
嫻兒拉拉我的手撒嬌地說:「嗯……你好壞……」
我吻著她說:「我喜你!」
嫻兒羞羞答答地停止了掙扎,把頭埋在我肩膀上,任我的大手在她溫暖的房上捏摸……
正當我難以自的時候,外面的歌曲唱完了,大廳有人開玩笑叫道:「堅持住,別出來!」
嫻兒一聽,立即害羞地低著頭推開我,走了出去。來到大廳,我發現有個同事喝醉了,吐的一塌糊塗,不能再玩下去了,便依依不捨地和嫻兒告別。
在思茅沒幾天,我就處了幾個很好的朋友,大家了,也就沒那麼多顧及,白天工作,晚飯在外面館子吃,飯後即到夜總會活動,不再是在招待所玩了。雖然晚上回到招待所偶爾也能見到嫻兒,但時間太晚,都是午夜12點以後,還和同事在一起,單獨見她難找機會。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嘛,就是我不時地夜總會的一些小姐,回到房間已經疲憊不堪了,那裡還有心思打嫻兒的主意啊!嗬嗬。
一個早上,我到餐廳吃早點,正好同事沒有與我走在一起,經過她的辦公室時她叫我進去,因為房門大開,我們就站著說會話,她問我工作順利嗎,生活習慣不習慣等,我也很熱情地與她客套著,但從她眼裡,我看出一絲柔情,還有一絲哀怨,我回頭看周圍沒有人,便匆匆地抱住她,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我想你,等我。」她紅著臉低頭拉衣襟說:「別忘記我了哦……」
因為工作需要,我們離開思茅一段時間,到更基層的縣份調研。大約半個多月,我們才返回思茅,繼續住招待所。經過她辦公室的時候,我注意到她在裡面,聽到腳步聲她一抬頭,正好與我目光相對,她很動,不顧同事在我身邊,熱情地招呼我進去坐坐,我便進入了她的辦公室,她問我到了那些地方,好不好玩等等,同事看我們僅僅是在打招呼,也沒在意地先回房間去了。
在辦公室裡說話確實不方便,我隨便和她說了幾句話想走,她悄悄地拉著我說:「我住側面職工宿舍一單元三樓右門。」我心領神會,裝著寒暄幾句就離開了。
當天晚上,思茅的朋友繼續安排到夜總會玩,但我心裡想著嫻兒,就推說身體不舒服,讓他帶兩個同事去玩。天黑以後,我洗了個澡,匆匆換身乾淨衣服,就要到嫻兒的宿舍,沒想經過她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她還在工作,她告訴我說,今晚加班,讓我10點半再去宿舍。
回到房間,打開電視,電視節目正放著《英雄無悔》,本來我是很喜這部電視劇的,但此刻卻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象和嫻兒的消魂時刻,這種覺,真像度如年啊……。
終於熬到了嫻兒約定的時間,我悄悄摸到嫻兒居住的三樓,把門敲開,我眼前一亮,出現了一個出浴美女。
嫻兒剛剛洗完澡,白的巾裹在她烏黑的髮梢上,兩片紅雲飛上她白的臉郟,在她身披黃的浴衣裡,高聳的房呼之出……。我回手關好門,猛地把嫻兒抱在懷裡,在她臉上一陣狂吻,她推開我道:「等一會嘛,人家頭髮上的水還沒擦乾淨呢。」
我取下她頭上的巾說:「我來幫你。」說著,我坐到上,讓嫻兒坐到我膝下,我們一邊說著話,一邊幫她把發上的水擦乾淨。
接著,她要梳頭,我又搶過梳子幫她梳,但面對她捲曲烏黑的亮發,我實在無法梳理好,老把她頭皮扯疼,她著嘴著說:「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從我手裡搶過梳子。
我從後面摟著她說:「別梳理了。」說著直接就把她上了,一下撲到她身上。對著她紅紅的就吻,著嫻兒柔軟潤的舌頭,趴在浴後少女香四溢的溫軀上,我情萬千,大的莖猛頂她的大腿,扯下她的浴衣,捧起姑娘豐潔白的房狂熱,「噢……你好壞哦……」嫻兒嬌聲呻著,一隻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撫摸,我吃完她一邊,又換另一邊。
這時,我突然發現這女孩的一邊頭上,長著兩捲曲的,細細黑亮的卷和她雪白的房形成鮮明的反差,這一發現令我興奮極了,我一口把她長的頭含在嘴裡,手往下摸住她隆起的戶,她想拉開我的手,但我的手指已經直接進她溫暖的道里了。
嫻兒的裡水汪汪的,又粘又滑,隨著我的手指在道里旋轉攪動,嫻兒忍不住扭動股,張開紅小嘴「啊、啊……」大聲呻出來,我迅速光衣,托起大的巴,抬起她的小腿對準道口往前一傾,大的巴就完全捅進了她狹窄的裡。
「噢……你好狠……」嫻兒大叫一聲,一下扭過頭去,將自己的黑髮咬在嘴裡,身體隨著我狠命地上下搖動起來,秀可餐的少女令我興奮不已,我將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讓她的身體成彎弓形,大的巴儘可能地往深處頂。
嫻兒嬌聲尖叫著,黑髮從她嘴裡散落出來,嗬,我覺到頭頂到她的子了,她細的子在我的巴衝擊下左右滑動,我一把揪起她豐的房,再次狠狠地進去,頭猛猛地撞到她的子上,頭一緊,出來……
我伏在嫻兒潔白酥軟的體上,聽著她嬌滴滴的息,心裡充了足,同時也在盤算休息一會再她。這時,聽到樓下有人在叫我,嫻兒條件反地坐起來披上衣服。
我說:「別管他。」嫻兒趴在我懷裡勸道:「還是回去吧,你們出門在外,萬一有什麼事情呢。」我嘆了口氣,還是不想走。
嫻兒溫柔地吻著我的臉說:「工作要緊,不能重輕友啊,我們還能見到的嘛。」聽她這樣說,我很不好意思。心想,這女孩真好……
這以後,我又離開思茅一段時間。因和當地朋友關係好,回來後便再不住招待所了,搬到另外一家賓館住。不過,我和嫻兒還是保持著聯繫,需要的時候就去她。嫻兒與以前的男朋友有過關係,知道自己的危險期。在危險期,我就在體外,有時候故意在她臉上或嘴裡,得她臉通紅羞答答的好可。同時,揹著嫻兒,我破了一個處女,這要在另外章節裡說了。
我返回本市後,與嫻兒不時還保持著電話聯繫。也許是和嫻兒有緣,1998年,我再次到思茅,在當地高檔的綠都大酒店與嫻兒同居了一夜,又狠狠了她三次。
嫻兒,嫻兒這時已經28歲了,但一直沒有結婚。她說,她想我,別人給她介紹男朋友,無意之間她都把對方與我做比較,老覺得那些小夥子沒有我好,難以接受其他男人。
我聽了,心裡很不安和愧疚。女人真男人了,其鍾情之專注好令人動。離開思茅後,我就很少主動和嫻兒聯繫了,想讓她儘早擺我的影子。接下來的三年裡,她與我聯繫也逐步在減少。可能她知道,在她心裡,我永遠是個夢……
今年我試著打電話找她,她的同事說她結婚了,告訴我她的呼機號碼,讓我打呼機找她。我聽了鬆了口氣……
***********************************讀過本人《黃的歲月》的讀者朋友一定知道,老獵成果是十分豐碩的。因為《黃的歲月》所敘述的,是過去的故事,而老電腦有一段時間老出問題,五萬多字的心血付之東,使老到很沮喪,創作情受到很大的打擊,再加上去年底前幾個月工作繁忙,老一度終止了《黃的歲月》的創作。
現在回過頭來看,創作還是應該繼續的,首先是不少網友熱情的鼓勵,使老難以停筆;其次是把一些經歷寫出來,可以使男女之間有更多的瞭解和理解,有助於大家的幸福生活。不過,老對純情的創作已經到厭倦了,本次所寫《黃的歲月續集》,主要是介紹本人與各種女的往過程和往技巧,希望各位朋友能從中得到啟發,因為掌握往技巧後,做僅僅是個結果了,而做不過是簡單的活運動,實在是沒有多少好寫的,所以,請熱衷於情描寫的朋友原諒。
以前《黃的歲月》敘述的故事,僅僅是反映老前期的獵經歷,累計起來,僅佔老豐富生活的三分之一吧,96至98年期間,老的獵生活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時期,此間,老手裡同時掌握著8個女人的呼機號碼,且呼機的號碼在不斷的變換,變換的號碼極為客觀地反映著「女人如衣杉」這一對男人亙古不變的哲理。因為內容太多,那些一夜情或平淡的經歷就不想敘述了,老僅把一些很富有戲劇的故事,向各位概略地敘述一下,現在就從破處女佳佳說起。***********************************
佳佳是我迄今為止在婚外唯一破的一個處女。
96年在思茅出差期間,我在周旋的眾多女人中,很輕易地把佳佳給了,回想起來我都覺得奇怪。
佳佳是一家公司職員,人長的苗條清秀,那年21歲,她工作地點在我們常住的一個賓館。因為公司業務不太景氣,職員都跳槽走的差不多了,她算是留守人員。平時沒多少事情,她經常幫賓館幾個小年輕服務員到我房間搞衛生,一來二去,我和她們也就悉了,經常邀請她們和我們一起吃飯。一開始是老張想上他,老張是我們一起出差的同事。
那天,我們一起吃完飯後,老張用車把她帶到梅子湖風景區,但一個小時不到,老張就把她送回來了。我問老張是不是到了,老長搖搖頭說:「搞不得,她說她是處女。」
本來佳佳是答應我吃飯後到我房間玩的,只是中途被老張了一腳,打了我的計劃,看老張回來的早,我估計佳佳還會來找我的。佳佳和我聊天的時候說過,她有相處兩年的男朋友的,只是男朋友打架傷人,被判刑了,她在等男朋友出獄。看老張失望的樣子,我心想,這傢伙一定受騙了,佳佳有相處兩年的男朋友,怎麼可能是處女呢?不一會,我房間電話鈴響了,是佳佳打來的,她看我在房間,說一會過來。
10多分鐘後,佳佳進入我的房間,進門就對我說:「你們老張好魯,我不說自己是處女,他早就來了。」我一聽,心裡一陣高興,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我她不是處女嗎?我們閒聊了一陣,便開始對她動手了,把她抱在懷裡。
佳佳說,男朋友從來沒有碰過她的。我想她又在裝樣子了,便不理會她,繼續和她接吻,誰知她真不知道怎麼接吻的,顯得很被動。經過一番掙扎,我剝光了她的衣服,她的房很小,但很拔。一陣頭,她顯然控制不住了,下面水汪汪的,我便分開她的雙腿,但她很快又夾緊了,說自己是處女,不能做的。
我才不相信呢,再次分開腿,埋頭她的蒂和道口。她放聲呻起來,道出的水順著她股啞啞淌到單上,我早已是赤身體的了,舉起她的雙腿,硬的巴對準她的道口便狠狠捅進去!「哎呀,疼啊……」她慘叫一聲,同時我覺得自己的巴受到了很大的阻力,頭才進去了大半。
看她痛苦的表情,我出巴低頭一看,只見一股鮮紅的血從道口了出來,淌到雪白的單上。
呵!這妞真是處女啊,一種巨大的快令我再次將巴搗到她道口不住地摩擦,很快就將在了她的裡了……
這晚以後,我們又離開了思茅一段時間,大約一個星期以後返回。佳佳是上午遇見我的,她叫我中午到她房間去。我當時想,她會不會向我提什麼特殊要求啊,我可是有家的,肯定不會為她和老婆離婚。佳佳一個人住,中午我忐忑不安地來到她的宿舍,沒想到一見面,她就撲到我懷裡,說想我。
我心裡的石頭落地了,立即把她到上,狂吻之後,沒幾下我們就赤著身體擁抱在了一起,著她的頭,她忍不住扭動股叫了起來:「哥哥,我想你,妹妹要你……」我毫不猶豫地將早就大無比的巴進了她潤的道里,她的表情帶著痛苦,但更多的是快樂,一陣大力送以後,我的狂了進去……
巴變軟滑出來以後,她從枕頭底出衛生紙給我,示意我幫她擦一下。我低頭一看,老天,她這次又出血了,而且比上次更多!原來,佳佳的處女之身,是被我分兩次破掉的!
這以後,我們有機會就在一起做,我教會了她上下前後左右的做姿勢。有一次,我讓她跪在上,翹起股讓我從後面,我們正好面對著房間裡的鏡子。看著自己赤身體披頭散髮的樣子,佳佳突然停止了呻,回過頭來對我說:「你看我像不像鬼啊?哈哈!」
離開思茅前,我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了她,說她以後來找我玩,但她始終沒有和我聯繫,後來我電話變了,我們自然也就無法聯繫了。
續集二巧佔姐妹花
大約是1997年吧,我和朋友老品到舞廳活動,結識了兩個29歲的少婦,她們是表姐妹倆。姐姐是個綠化工程師,長的高挑拔。妹妹是114小姐,長得小巧玲瓏。老追求姐姐,老品追求妹妹。
幾次往,我發現姐姐才學到駕執,開車癮頭很大,便投其所好,經常陪她開車,這過程中與她有了接吻和撫的肌膚之親。進一步悉以後,姐姐趁老公不在家,便邀請我到她家,和一群朋友做飯,打牌玩。當時老婆對我管理不嚴,我便有很多機會參加這樣的朋友聚會。
一次在她家玩,她表妹以及兩個女伴外出買菜,我和她單獨在家。那天她正好穿著裙子,趁她面對水池洗菜,我從後面抱住她,巴頂著她的股不停捏摸她的雙。她臉通紅,哎呀一聲扭捏著說:「別,讓她們回來看見。」
我說:「別緊張,她們才走呢。」說著拉下內。她急得叫道:「要做也不能這樣做啊。」
我呵呵笑著,不由分說就把巴了進去。她可能緊張,沒有多少水出,但少婦的道總是比較潤滑,我進去並不費勁。就這樣,她雙手地扶著水池邊沿,翹著股讓我從後面.由於體位原因,我覺她的道非常緊,沒幾下就了。
這次的時間不長,也不夠盡興,但覺非常刺,偷女人的心理得到極大足。這次她非常及時,不久以後就出現了一個意外,她懷孕了,當然這是他們夫結合的結果,與我和她僅有的一次無關。原因是他們夫婦頭胎生了個有殘疾的孩子,政策允許再要一個,她的懷孕以及後來的撫養幼兒,使得我與她的關係只得結束了。
與此同時,我朋友老品的戰果卻很不理想,可能老品太急了吧,妹妹對老品極為反,覺得他這人很「可怕」。
平時經常聚在一起玩,妹妹與我也很悉,妹妹是個開朗的人,她喜給我打電話聊天。因為職業關係吧,她的聽覺很靈。有一次我打114查詢電話,接電話的她居然在眾多的用戶中,聽出了我的聲音。
其實我與妹妹的實際接觸不多,但電話聯繫不少,玩悉了,我經常在電話裡和她開一些的玩笑,告訴她,我能力很強,具的堅硬,可是「碰到石頭冒火煙」的那類,把她在電話那頭逗的哈哈大笑,同時她也半真半假地說出了想試試的意向。
此間,我有了第二個情人(情人是老覺得能發起意的女人,其他的只能視為女朋友吧),因為與情人情很投入,我和妹妹的聯繫相應減少了。
1999年底,我與情人到了分手的邊沿。有一天她又打電話和我聊天,當時我在單位上班,無法放開聊,就問她在哪啊,她告訴我說就一人在家呢。我開玩笑說,那我中午來看你啊!沒想到她竟然快地答應了。
她住在郵電小區,老公出差去了,一個人懶洋洋地在家,飯也懶得做,我們便燙了方便麵充飢。妹妹長得比較豐,身材看上去比不上姐姐,但房很高很大,特別人。
我們並排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她眼勾勾地看著我,我的手便不老實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也順勢靠在了我的懷裡。在我們熱烈親吻的同時,我直接掀起她的衣服,將她一對呼之出的大子揪了出來,一面情地捏,一面將一邊頭含在嘴裡。她的頭很大,含在嘴裡特別過癮。
著頭,我的火熱的手隔著子熱烈撫摸她隆起的部,她也主動捏摸我早就硬翹翹的巴,我被摸得受不了了,就要去解她的皮帶。她拉開我的手柔聲說:「我們到上去嘛!」
在他們夫經常做的上,我像他老公一樣蹂躪她,狠狠地她的!奇怪的是,妹妹與我電話聊天顯得很開放,但在上表現卻很傳統,一點也顯示不出我期待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啊。
續集三我的第一個情人
小琴是我的第一個情人。因為我對她有的覺,所以把她當作情人,其他女人只能是看做女朋友了。
1997年,我在舞廳認識了小琴,小琴在一家賓館當服務員,24歲,比我小整整10歲,是個苗條的青女郎。當時小琴和她朋友小趙一塊出來玩,我認識小琴的時候老品也在場,小趙自然歸老品所有了。不過老品沒把小趙搞定,也就不提他們了。
我沒有欺騙小琴,告訴她我是有家的,如果願意和我做朋友就給我打電話。認識後第二天,她就給我來電話了,當時我在上班,沒有和她多聊,但她給了我一個信號:我和她一定有戲。
和小琴開始往的時候,我沒有更多的時間見她,就用呼機留言,對她發出一系列情意綿綿的炮彈,這招很湊效,我的第二個情人也是用這招搞定的。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已經能夠接吻和順利地摸她的房了,並得知她以前有過關係很深男朋友,由此推測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小琴的房很小,把她的脯稱之為平板玻璃或飛機場一點也不過分。
一個月後的晚上,在她家院子大門旁,和她在轎車裡綿的時候,我要她的子,但車裡空間小,施展不開,老扯不下子。
她主動問我:「你想要我嗎?」
我說「是的。」她就主動把子了下來。她的動作充分說明她已經不是處女了,我更能放開手腳,可車外人來人往的,心情緊張,我讓她坐到我大腿上入,沒幾下就了。這次時間雖然很短,但車外有人,偷的覺很好,心理上覺得非常刺。
那以後,我經常和她做,很巧的是那段時間老婆經常出差,安排好孩子後我便把她帶到家裡做,她家沒人的時候,我也經常到她家做。小琴身材雖瘦,但很肥厚,摸起來手很好,她叫聲音很令人消魂,但做技巧不夠練,甚至不會口。
我身體力行,先為她口,她很動,說我會照顧人。隨後我又讓她給我口,她學得很快,套、,沒幾下我就在她嘴裡了,薄而出的大股把她嗆的直咳嗽,到衛生間吐了半天。看著這個小女人可的摸樣,讓我動不已。
另外在與她的生活中,最刺的有兩次:一次是晚上,我們在她家院子大門口約會,因為時間晚了,我們那也沒去。她家院子外面有一條小衚衕,衚衕靠宿舍圍牆的一側路面用來停車,因為沒有路燈,路邊車輛和圍牆之間的人行道很黑暗,只有院子內宿舍區微弱的燈光從圍牆頂上映照過來,這可是男女親熱的好地方。
在人行道上,我們照例擁抱接吻摸,她穿著一條長裙,沒幾下我的手就伸進她的內裡了,漲大的巴驅使我很快將她的內拉到膝蓋,接著從她股後面長驅直入她的道,正準備大力送,發現不遠處一對戀人正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立即停止,讓她背靠在我身上,從後面樓著她的,裝做親熱的樣子。
一個長髮女郎挽著一個先生從我們身邊才經過,我接著大動,沒幾下,就充溢了她的道,可能是路邊偷情太刺吧,她彎扶著圍牆,久久不肯起來,由此帶來的直接後果是,她懷孕了……
另一次是在我即將和她分手的時候。男人對的追求是無至境的,和她做時間長了,使我逐漸對她失去了興趣,同時,我又遭遇了第二個情人,就更不想再和小琴來往。
乘著出長差,我故意很長時間不和她聯繫,讓她對我的溫度冷下來,隨後在勉強和她見面時,也不與她親熱,使她到十分失落。但她是個溫順的女人,始終對我沒有任何怨言。很長的時間,我都找理由不和她見面,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和我聯繫越來越少了。
2000年夏季,我和老品在度假村開會又遇到了一起,隨著年齡的增大,我開始注重家庭和子受冷落的受了,並設法補償。會議結束正好是星期天,那天晚上,我謝絕老品出去活動的邀請,帶著老婆孩子到度假村玩了一夜。
第二天因為老婆要上班孩子要上學,我們很早就起出門。
開車駛離度假村院子的時候,晨霧中我發現有個紅衣女郎走在路中間,紅衣紅裙子非常鮮,我按按汽車喇叭,她讓到了路邊,我的車從她身邊一閃而過。她是誰,我沒有多想。
過幾天,我和老品在一起的時候,我問他:「開會期間有收穫嗎?」
他哈哈笑著說:「有啊。」
我問是誰,他說,是小琴。我一聽,驚得張開了嘴,他接著笑著說,「別奇怪啊。」告訴了我經過。
原來,老品獨自出去活動了,但沒有任何收穫,星期天晚上,他正準備再接再厲繼續外出獵的時候,意外地接到小琴的電話,閒聊中,得知小琴很長時間沒有和我接觸了,覺得有機可乘,便約小琴到度假村玩。他把小琴接到房間沒說幾句話,便動手了。
小琴開始不太同意,說朋友不可欺之類的話,老品勸導她說:「你們已經結束關係了,你是自由的,不存在朋友問題啊。」
小琴聽了以後低頭不說話,老品乘機把她按到上,拉下子把她了。第二天早上,老品又了她一次。不過老品說,她的覺不太好,她始終沒有叫……
聽完老品小琴的過程,我心裡躁動不已,同時也有一種莫名的衝動。離開老品後,我便和小琴聯繫見面,正好第二天輪到她休息,上午我便開車去她家接她。她見到我非常高興,但我把車開到老品她的度假村時,看到周圍的環境,她似乎有點不安。
我把車停在她和老品做度假樓的樹林邊,然後把她拉到後排座位,摟著她閒聊,故意反覆提老品,她的神變得一片黯然。看著她那表情複雜的摸樣,我一下從裙子里拉下她的內,大的巴狠狠頂進她的道里。這是我和他最後一次做,衝動、刺,充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後自己再的快!
玉霞是老品單獨到舞廳活動時認識的,她有30多歲,是保險公司的離婚女人,在老品得手以前,我差點把她了。雖然沒有她,但其中的遊戲和恩恩怨怨,回想起來也很有意思。
1997年,老品認識玉霞後,為了加深情,也為了幫助我發展女朋友,請她吃飯時故意帶上我,同時讓玉霞也約個女朋友來,大家認識一下。玉霞給我介紹過兩個女朋友,但我一個也看不上,倒不是她們不夠漂亮,而是我覺得她們素質太低,充市儈氣息,覺不好。
一天晚上,經老品牽頭,我、老品、老耀「三劍客」與玉霞以及她的兩個女朋友在舞廳匯合了。玉霞帶來的兩個女朋友中,有一個就是她原來給我介紹的,比較年輕,但我不喜。另一個是離婚的中年婦女,姓王,可能有四十多歲吧,人很豐,但穿著很樸素,看上去比較保守。
跳舞的時候玉霞主要由老品照顧,年輕的那個給老耀照顧,王女士由我來伺候。因為覺王女士保守吧,開始的時候,我對王女士還算正經。她可能是不太出來玩的,我帶她跳正規的三步、倫巴等,她幾乎跟不上,讓我覺得很掃興。但在跳熄燈舞的時候,我發現她靠我很近,摟著的手稍微一用力,她整個人就完全撲在我懷裡了。
呵呵,原來她也是開放的啊。由此我體會到,女人開放與否,單看外表是難以判斷的。我緊緊地抱著她,手伸進衣服裡大把地捏玩她豐的房,肆意地頂她襠隆起的部。她息著,軟軟地靠在我懷裡任我玩。
和王女士跳完後,我和老品、老耀互相換舞伴。玉霞對我似乎有好,幾乎沒有反抗地讓我吻了和玩了一陣房。年輕的那個和我跳舞的時候故意保持距離,我也無心要她。
最後一曲熄燈舞的時候,老品、老耀上廁所,在沙發上,王女士坐我左邊,玉霞坐我右邊,我突然冒出了一個刺的念頭。便一邊和她們開玩笑,雙手一邊一個地把她們左右摟了起來,左右手掌分別握住玉霞和王女士的房,手指還不停擰捏她們的頭,玉霞房高聳拔,王女士房豐柔軟,盡情享受著玩兩個女人的樂趣。因為熄著燈,她們只是緊緊靠在我身體上,沒有發現她們的房正經過我的指頭正緊密相連,如此玩法,讓我的巴高高的翹了起來。
舞會結束的時候,考慮到各自回家的線路不同,玉霞便由我來送,那天我沒開車,就擁著玉霞坐出租車回去。在車的後排座位,我再次將手伸進玉霞的領口,不停地玩她的房。
玉霞說,其實她很喜老品,但覺得老品對她不夠真心。
我借題發揮說:「我喜你。」接著便和她一陣狂吻,同時拉她的手摸我堅硬的巴,一會又把巴掏出來,按下她的頭,強行巴進她嘴裡。因為前面有司機,她不敢做聲,半推半就地為我口。覺快要到她家了,我加快了送幅度,很快就充溢慢了她的嘴。
第二次聚會,成了我和玉霞分手的原由。那天也是我們「三劍客」出面到舞廳玩,但玉霞沒約女伴出來,我和老耀就分別約自己的女朋友出來。因為玉霞是老品的女朋友,我帶女伴的時候沒有更多考慮她的受。
我那女伴是二十六歲的少婦,銀行職員,在我們帶來的女人中,她是最年輕最漂亮的,我對她策劃了很久,但至今為止一直沒到手。她是我獵失敗的例子,為此我常罵自己沒本事。
玉霞見我帶的女伴後,臉很不好,開始我沒想那麼多,覺得玉霞既然可以為我介紹女朋友,那我帶女伴來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的。在我帶玉霞跳熄燈舞的時候,她和前次判若兩人,堅決不和我親熱,我有點奇怪,問她:「怎麼了?」
她沒好氣地回答:「今晚我像吃了個蒼蠅,難受!」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她很在乎我的,也可能是我的女伴年輕漂亮,她嫉妒。無論我怎麼和她解釋,她也不理我了。
過一些子,我和老品開會又在一起,還是在度假村。那晚我工作忙,老品單獨出門活動。將近深夜一點的時候,老品給我打電話,說賓館大門鎖起來了,讓我幫她找服務員開門。打開大門的時候,看見玉霞和老品走了進來,老品悄悄告訴我,他們在車上已經做過一次了。
我心裡一聲嘆息:「煮的鴨子飛了。」因為老品和另外一個同事住一間,他要去另開房間,便把玉霞留在我房間。老品一離開我房間,我便去抱玉霞,摸她的房,但她卻冷冷地推開我說:「謝謝你為我們叫開了大門。」
此刻,輪到我像吃著蒼蠅一樣了……
續集五白領麗人
高女士在一家合資藥廠工作,收入很高,算是白領麗人了。她32歲,長得很豐,人不算漂亮,但也算得上端莊吧,她是老品在舞廳勾引認識的,算是老品的女朋友。98年初,因為我已經厭倦第一個情人了,第二個情人還沒認識,過去過的女人又懶得再吃舊飯,所以,就仰仗老品給我介紹女朋友了。
一次到KTV玩,老品叫高女士帶上一個女伴,我就算和高女士認識了。
高女士帶來的是個19歲的姑娘,長得很清純,這樣的女孩,我是斷然不敢的,作為已婚男人,少女帶來的後果我很清楚。於是在包廂裡跳舞的時候,我強行玩了會那女孩的房後,故意將那她讓給了老品,高女士則由我來伺候。開始我們跳得很正規,後來才貼面,下面硬起來我忍不住抱著高女士的股,猛頂她隆起的部,但始終沒有摸她的房,只是在她面頰上熱烈親吻。
高女士說老品太魯,稱讚我是個風情而不失禮貌的男人,還說更喜我。
這以後,我就和高女士聯繫了,一起吃過一頓飯,費用還是她開銷的,她說我的收入只有她的三分之一,不忍心叫我出錢。這期間,高女士繼續和老品保持著聯繫,據老品說,已經把她了,但我一點都不在意,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是大家的嘛,讓老品過以後,和她玩起來我反而覺得更刺。
大概在98年的4月左右,我參加一個會議,籌備會議的剛好是我的一個朋友,我便搞了個特殊,單獨開了個房間。
高女士比較好玩,晚上和她聯繫的時候她已經有活動安排了,但最終還是說好在在她活動結束後去接她。晚上11點左右,高女士提前退出活動,我們到一家KTV門口見面,我告訴她要帶她到賓館去,她笑著說去是可以的,但她正來著「好事」月經。我一聽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有一些喜悅,我還從來沒有過來月經的女人呢。
進入賓館房間後,我們一起洗了個鴛鴦澡,我注意到,墊在她部衛生紙上的經血並不太多,估計月經要完了。因為她有月經,洗澡的時候雖然與她調情,她也沒有拒絕什麼,但覺她不是十分衝動,因而我沒有進去。
來到上,我不緊不慢地和她調情,舌頭伸進嘴裡和她深吻,由輕到重地捏摸她的房,再輕輕撫她的大腿內側。不一會,她就了起來,主動套我的巴,嘴裡不停地央求:「我要,你進來嘛……」
這晚和她做了兩次,她水很多,再加上有經血作為潤滑,我每次進去可以說是毫不費力的。她是個喜的女人,做完後她總是把我的巴握在掌心,這樣才能安然入睡。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上班了,我起掀起被子一看,糟糕,潔白的單上淌著大片的經血。無法,只有讓賓館罰款了,當然錢自然由辦會的朋友出。
我和高女士就只有一夜情,本來和她還可以繼續一段時間的,中間有個小曲把我們的關係中斷了。高女士介紹認識的那女孩老打擾我,約我出去玩,其實我何嘗不想和她玩啊?不是我不想她,而是不能她啊。打擾我時間長了,有些無奈,我就順口對她說:「你們高姐喜我,我不能和你好了。」
本來這是打發那女孩的話,沒想到,她竟把這話告訴了高女士,高女士很生氣,在電話裡責罵我說:「我們本來就是隨意在一起玩玩的,你怎麼把事情都告訴小孩啊?她本就是藏不住話的,你也不為我想想!」從此,我和高女士再也沒有了聯繫。就在我和高女士通完最後一次電話後幾分鐘,在路上我以外的遇見了和我失去聯繫多年的白姐。
續集六朋友的情人
小雨是30多歲的已婚少婦,在國營菸酒公司當出納,也是我朋友老耀的情人之一,我和小雨的認識緣於99年的一次情人聚會。一天,老耀與我聯繫,說有幾張度假村的免費消費票,要我成雙成對的一起去活動一下,我明白,她要我帶情人去,他也要帶著他的情人。
我的第二個情人比我小5歲,是個未婚但非常成人的女人,她豐的房會叫老耀他們忍不住把眼光長久地盯在她脯上。
我們說好一塊騎摩托車兜風,在約定的地點見面後,老耀給我介紹她的情人小雨。
小雨是屬於苗條的女人,脯不高,但一頭長髮很秀美,說話聲音柔柔的,很富有惑。其實我情人說話辦事也很溫柔,而且她是為我口做得最好的女人,我老婆都不如她。但出於男人好的本吧,我還是把目光瞄準了小雨。
在度假村游泳的時候,我情人游泳技術很好,老耀和她比賽,到一邊玩去了。小雨不會游泳,只是坐在游泳池邊把腳伸進水裡玩。不一會,我就和小雨玩悉了,乘她不注意,我拖著她的腳把她拉下水,她尖叫著,在水裡緊緊抱著我,生怕沉下去。我乘勢摟緊她,肆意在她脯摸了一陣。
她紅著臉說:「別壞,別壞,要讓他們看見了……」
我呵呵笑著說:「你站起來。」
她一站起來,其實水才到她下巴。游泳完後,我們各進各的房間,各自的情人。與小雨第一次調情以及她的表現,讓我對她有了信心。
不久以後,我和第二個情人分手了,原因是她想和我結婚,再就是我把她搞懷孕了,雖然做了人,但心裡負擔很大,怕長期這樣下去,我的家庭保不住。分手前的夜晚情人主動請我吃飯,我把老耀也約去了,飯桌上大家很沉悶,吃完我就單獨送她回家,在她家樓下和她在車上最後做了一次。半年以後我和她又見了一次,那時她快要結婚了,只是她為我口,沒做就匆匆分手了。
過了幾天老耀告訴我說,那晚我離開後,我的情人又和他聯繫見面了,我的情人很痛苦,把頭靠在了他肩膀上。我問老耀和她做沒有,老耀說沒做,我也多沒追問,但我猜測一定是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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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老耀和我聯繫,說小雨要和他見面,但他對小雨已經覺得沒有情了,想讓我過去衝談他們見面的氣氛,當時我正好沒事,而且失去情人後內心極度空虛……
我們三人見面後,因為晚上要回家吃晚飯,老耀不想走的太遠,但在城裡又想不出到那玩。我建議說到場舞廳吧,那樣比較隱秘,不容易被人碰見。老耀是不怎麼會跳舞的,但此時他確實也想不出更多的辦法,三人就上舞廳了。
我們坐著聊了會,小雨問我:「是不是真的和情人分手了?」
我說:「是真的,因為我不想耽誤她。」
小雨帶著責備的口氣說:「大哥,你有點糊塗了,怎麼會找未婚女孩子做情人,那樣很危險,家庭要被破壞的。」
熄燈舞開始的時候,老耀和小雨跳,我隨便找了個女人跳,親熱地抱著貼面了一番就罷手了。下來以後,我們三人繼續聊天。下一曲熄燈舞的時候,我請小雨上場,燈光一熄滅,我便緊緊地抱緊小雨。小雨很溫順,只是有點緊張地說:「別這樣,讓耀哥看見了。」
我說:「沒關係,漆黑一團的,他看不到。」
小雨就很溫柔地靠在我懷裡,我對與她情親吻的同時,巴對她下身一陣狂頂,接著手伸進她薄薄的衣服裡,肆意捏摸她的房。小雨的房不大,玩起來絕對沒有我第二個情人過癮,不過她衝動很快的,我強行把手伸進她內裡面的時候,發現她的部已經是沾粘成一片了……
因為老耀在場,下午的戲也只能到此。這以後,小雨開始主動單獨和我聯繫了。
小雨的工作地點在單位大倉庫隔壁,因為生意不景氣,整個庫區很冷清,小雨事情也不多。
一天下午,她閒的無聊,電話和我聊天。我剛好有空就去看她,辦公室裡只有她一人。她說本來還有兩個男同事的,他們下午來上班來了會辦公室,因為沒什麼事情,就讓她守電話,都開溜了。我發現她單位環境是很適合做的,就在辦公室裡和她親熱。她說好緊張,怕有人闖進來。我說那就到我車上吧,因為我的車停在倉庫一個很僻靜的角落。
上車到後排座位後我就抱著她,一陣狂吻捏摸,發現她的部已經水密佈了,我掏出巴要拉下她裙子裡的內,她阻止說:「你好急。」就是不讓拉下內,接著她用手輕輕地套我拔的莖,低下頭把我的巴含進嘴裡,呵呵,她為我口了!
小雨的口風格和我第二個情人大不一樣,我情人口是急風暴雨式的:大力套,狠狠,有時還把我的蛋蛋含在嘴裡,恨不得把我吃下去。小雨口是屬於溫柔型的:輕輕套,軟軟溫暖的嘴忽而裹住我的頭,忽而將整莖嚥到喉嚨口,再堅強的男人此刻也會被這溫柔似水的女人化解成水。
我覺得一陣冒火的衝動,按下她的頭,大股的到她嘴裡,看著白乎乎的漿從她嘴角出,我得到極大的足。又一天下午,我再次到她辦公室,同樣只有她一人堅守崗位,這次我再也不客氣了,從後面抱住她,讓她雙手扶著桌子邊沿,大的巴狠狠頂進了她的道……
不久,老耀帶著情人出現在我眼前,不過這個情人已經不是小雨,而是廖女士了。而小雨,則被平穩過度為我所有。一次與小雨親熱,因事先計劃不周,把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帶回家,被老婆發現,我和她的關係差點暴,好不容易才搪過去。躲過這場家庭婚姻的生死關,就再也不敢小雨來往了。
2000年的一個星期天,我老婆帶孩子旅遊去了,我正在上睡懶覺,突然一陣電話鈴聲把我吵醒,電話是我的搭檔老品打來的,老品在電話那頭急切地說:「老兄,來救救急啊!」
原來老品這幾天在度假村辦會,昨晚結識了一個少婦,今天約出來玩,沒想到那少婦把她表姐也帶來了,這陣勢老品覺得難辦,老品趕快向我求援,要我去照顧表姐。我在家正閒的無聊呢,有這等好事豈能放過?急忙洗漱穿好衣服出門了。
老品泡的那少婦個子很小,但她表姐比較高大,可能有一米七吧,穿著高跟鞋顯得比我高。她是屬於苗條型的女人,皮膚很白,看上去很秀美。
我們坐著老品的車到一家場舞廳跳舞,在情人時光跳熄燈舞的時候,我試著抱這個女人,覺她很開放,完全靠在我的懷裡,熱熱的面頰和我貼在一起,到此,我心裡有底了。
但在舞廳我沒對她做出格的事情,經過這些年的獵生涯,我變得成了,知道如果在舞廳裡對女人動作太大,會令她們到很難堪,雖然燈光熄滅著,可畢竟是在公眾場合,任何超越大眾行為的動作,都讓她們心理難以接受,而保持紳士風度更能令她們有好。在舞廳裡我盡情地抱她頂她,讓她充分地受我的情和能力,但始終沒有摸她。
中午是在老品開會的度假村附近吃飯,會議已經結束了,但老品是辦會的,利用手頭之便保留了一個房間。
我們喝了一些酒,在大家都有點醉意的時候,老品帶我們進入他事先安排好的客房。那是帶著一個客廳和兩間臥室的套房,我們在客廳打了一會撲克,老品便說困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拉著表姐的手說:「我和你出去走走吧。」說著便出了門我們在度假村隨便溜達了一會返了回來,輕輕打開房間,發現裡面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房間裡昏暗無比,老品已經關閉了一間臥室的門。
我知道老品他們已經投入戰鬥,便一把將我這女人拉過來,緊緊抱著她要吻她,但她扭捏著閃到了老品門前的牆邊。我就把她按在牆上,強行和她接吻。
開始她還閉著嘴,但此時老品房間裡隱約傳來了女人做的叫聲,與此同時,我的手已經隔著衣服在大把地捏她不算豐的房,堅硬的巴狠狠頂在她的大腿上。房間裡女人的聲音、我的撫和巴的頂撞叫她受不了啦,她張開嘴熱烈與我親吻,軟軟地伏在我懷裡。我接著攔把她抱起來,進入了另外一間臥室。
她的很強,在上無比,我們一直做到晚上八點多才出來,她再次印證了我對女人的認識,苗條的女人就是比豐的強。
那次以後,我再也沒有和她做過。一個星期天,我從家裡出門去辦事,卻意外地在我家的樓道遇見了她,我覺得很驚訝,問她怎麼會在這。她說,她父母家就住在二樓,每個星期她都回來的。
呵呵,世界真小啊,奇怪的是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她啊。那以後我注意到,她確實是經常回父母家的,而且她老公我也經常能見到,她的兒子和我的兒子一般大,兩個孩子經常在一起踢足球,成為要好的朋友,而我因為怕出什麼問題,再也不敢和她打道了,現在見面連招呼都不打了,就像陌生人一樣……
續集八透的女人白姐
我和白姐認識於1994年,是泡舞廳認識的,當時她在三菱電梯的銷售點工作,已經有38歲了,人長得很豐。白姐說丈夫去世了,是個寡婦。94年我泡過她一段,還把她帶到「炮樓」親熱過。我做是不喜戴套的,但她說怕懷孕,沒有避孕措施堅決不讓我入,沒辦法,就只有把在她肚皮上了。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和她聯繫。
98年再次見她的時候,她已經有42歲,她容貌變化雖不大,人也豐,但看上去身體贅明顯增多,我對她興趣已經不大了。2000玩了,市場經濟讓舞廳裡收費的小姐特別多,而良家婦女幾乎找不到,我覺得很掃興。此刻,我突然想起了白姐,白姐已經是44歲的女人了呢,不知道她的覺如何?
中午,我試著給她家打電話,沒想到她的電話號碼居然沒變,而且人還在家裡。我說想到她家玩,她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我以前去過她家,當時因為女朋友多,沒興趣她,只是摸玩玩而已,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她住的地方。
進屋子裡面後,我們坐在沙發上,她讓我看她過去和老公的照片,她和一個軍人照的相片特別多,就問是不是她老公,她說是的,但老公已經去世了。很快我就發現她在撒謊,九四年認識她的時候,她就說老公去世了,但照片上顯示的攝影時間,卻是九六和九七年,看來她是個兩地分居的女人。
想到此,我一陣興奮,丟下影集一下把她按倒在沙發上,毫不憐惜地大力捏她的大房,她扭動著身子,嬌滴滴地勾著我的肩膀說要到上去。我們上才光衣服,她就把避孕套從頭櫃裡拿出來要我戴,我才不戴呢,撲上去分開她的腿巴就往她道里捅。
「哎呀!痛我了……」她裂開嘴大叫起來。女人年齡大了和年輕的就是不一樣,別看調情的時候衝動得哼哼唧唧,表情也很興奮,但真做的時候水卻的不多。我猛地往道里一捅,她不痛才怪呢。
看著她呲牙裂嘴的樣子,我很興奮,不顧一切地大力送,不多會她的水被刺出來了,陣陣快令她連聲大叫。當時我很投入,也不覺得她的叫有什麼特別,等把全部進她的道,躺在上休息的時候,回想她的叫聲,才覺得怎麼那麼難聽啊,像殺豬一樣……
2000年以後,我再也沒有去找過白姐,如果現在去找她,繼續她看來沒問題。
續集九電話情緣
97年我開始使用全球通手機,當時手機使用還不普遍,手機在給我正式使用以前,單位出於工作需要,曾把手機卡借給外單位關係使用過一段時間。巧合的是手機卡這一外借經歷,給我帶來了一段電話情緣。
98年初,我接到一個女子的電話,說要找某人。開始我沒在意,告訴她打錯了。沒想過了一段時間,她又打我的電話,還是說找某人。在電話裡這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像個少女一樣清脆,用銀鈴般的聲音來比喻一點都不過分。我就和她聊了起來,告訴她這電話卡曾外借過,機主已經換人了,還告訴她我的單位和姓名,同時也她也告訴了我,她的單位和電話號碼。
我們就這樣算是認識了。開始我以為她是少女,不太敢和她聯繫,只是偶爾通話互相問個好,打算等她結婚以後,再進一步打主意。後來電話聊天瞭解到,她是個已婚少婦了,30多歲了,於是我產生了和她見面的念頭。
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和她聯繫,原來她做了個手術,到外地療養去了。她回來後,我和她見面也很難,因為她在遠郊工作,進城辦事當天要趕回去,來去比較匆忙,沒多少空餘時間,再加上我必須得事先安排好,躲過老婆的監督才能與她約會,這樣我們到98年底才見面。
那是一箇中午,我和一群朋友吃飯,由於事前有了聯繫,便叫她一起過來聚會。見面才知道,她是單位的領導,出來辦事還帶著駕駛員。她當時的摸樣實在不敢恭維,可能是手術後康復得不太好,再加上當領導工作辛苦,她的面容顯得很憔悴。其實她五官還是很端正的,身材也好,峰高高的,可惜臉太差,把她的這些優點都掩埋了。再加上當時我和第二個情人的關係正如火如荼,自然就不再想她了。不過我和她每一、兩個月,還是有電話聯繫的。
從電話聊天中得知,她雖然已婚,但實際上是一個人過,原因是她懷孕期間老公有外遇,不能原諒老公,也不想離婚,就帶著女兒過。瞭解到她的情況,我更不敢對她主動接近了,生怕被糾。
2000年我和第二個情人徹底分手了,便喜她她電話調情,彼此開一些邊沿的玩笑,但一開始還不敢有和她真做的念頭,不過聊天中也瞭解到她是個想得開的女人,她和老公各過各的,誰也不干涉誰,潛在的意思自然就是各玩各的了,這樣我對她的顧慮便逐步打消了。
電話聯繫也比以往頻繁多了,但始終沒有見面。這年年底,我一個朋友從外地來,剛好她也在城裡,晚上我們便聚在一起吃飯。這次她身體完全恢復,臉紅潤,人也顯得漂亮了。
飯桌上她緊挨著我坐,喝酒到興頭上,我大著膽子摸她在桌子下面的大腿,而她完全沒有迴避的樣子,反而分開腿讓我從外側摸到裡側。這晚我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原因是她晚上必須趕回去,而我也不能在外面過夜,但我和她的關係已經很明朗了,以後僅僅是找機會的問題。
2001節,假期間有一天輪到我值班,晚上沒事便和她電話聊天。那時我已經上網,知道電話做的樂趣,便在電話裡引她,沒想到她很需要,在那頭呻不止,嘴裡還說:「我要你,我要真做……」
這年夏天老婆出差,孩子放假到親戚家住,就我一人在家。一天晚上她和我聯繫(我事前告訴她老婆出差,所以晚上她敢打我的電話),說她和朋友在一起吃飯,叫我過去一起玩。我考慮了一下,決定不去,因為我不想在她朋友面前面,主要是怕遇到人,但答應飯後送她回家。
飯後我們見面,在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問她今晚是不是必須要趕回去啊,她說事情辦完了,不回去在城裡待著幹嗎?我便開玩笑說,還有事沒辦呢,她問什麼事啊,我說我們開房間啊,她聽了嘻嘻笑了起來,藉著酒勁說開就開唄,誰怕誰啊,聽她這樣一說,我便把車開近了附近的度假村裡。在上,我領教了飢渴女人的,我最喜的是她一對房,豐而彈十足。
那一夜我和她做了兩次,完後我便不再想了。因為她是個家庭生活不如意的女人,我怕她真上我。現在我們電話聯繫很少,但也不是完全斷絕來往,因為得給自己留條路子,等到很想又有機會的時候,再找她……
【完】
作者:老
一預料外的變故
我清楚地記得這天:2004四年2月17,星期二。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在QQ裡突然見到了小謝。相隔將近半個月,她終於從北京出差回來了!期間,雖然遭遇了豐少婦小鄭,儘管她對我情有獨鍾,但在心裡,我對小謝的想念卻絲毫沒有減少。生那天與她在舞廳的情,分別前在校園的繾綣,至今歷歷在目。少婦的柔情和意,已深深地烙在我心裡。她的才華、氣質,對事業的追求已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個集才氣、知識、嫵媚、風情以及溫柔於一身的尤物,我怎麼捨得放棄呢?
看著QQ上閃動的少婦頭像,心裡湧起一陣動,也瀰漫一種隱痛:不是電話說好,她回來就與我聯繫嗎?急忙打個招呼:「老婆你好,回來了?向老婆請安!」
出乎預料,我的熱情遇到她的冷眼。她禮貌、溫婉的言辭,在步步將我們的心理距離拉遠,心目中熱情的她,宛如一股涼風從我身邊掠去。
我的不安並非多餘。星期天她就回來了,開始時想讓我去機場接站,但很快打消了念頭,因為我是「別人的老公」,雙休有諸多不便。她叫自己的老公去接,藉此看看老公的表現。
小謝與老公處於冷戰,他們表面似乎沒有什麼矛盾,但也沒有任何,兩人形同陌路。老公到機場接,她看到了夫緩和的希望……
要為她接風洗塵,她客氣道今晚得早點回家,改她請我,她的口吻象普通朋友間的禮尚往來。抱著寬容和理解,我沒有勉強。
兩人慢慢閒聊,鼓勵她主動與老公溝通,闡述家和萬事興等道理,轉眼到了傍晚六點半,而兩人都沒有要告辭的跡象。很快判斷出:她對回家不太堅定……
「一塊吃飯吧?吃完了馬上送你回家,不影響什麼的。」我很誠懇,言辭切切。
「這……我才回來,不回家不好吧?」她在猶豫。
「現在已到吃飯時間了,不會耽誤你多久的……」
「……」她在沉默。
我立即打電話過去:「快半個月沒見了,很想你。知道什麼叫一不見如隔三秋嗎?」溫婉軟語,情真意切。
良久的沉默,少婦應允了。充了欣和足,對於中意的女人,我絕不僅僅足於體獲取的。我需要,特別對得而復失的她。
在本市北大門潭魚頭火鍋店大廳用餐。灰緊身,粉的衣包裹著她嬌小的身軀,身體暢的曲線格外分明。目光在我臉上掠過,女人微笑的臉帶著幾分歉意。
我心裡明白,她想與老公和好,而面對眼前的我,又無所適從。在情問題上,女人總排他,跟定一個男人,心裡就難容下另外的男人。
她與我談北京見聞、同事趣事等,很少提及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以及將來的想法。我此刻偶爾的語言親暱,也顯得蒼白和多餘,從神情看沒有起她過多的反應。半個月不見,就發生如此的變化!我暗自嘆息:女人的心,天上的雲……
手機響了,老大打來的。老大正趕向高新區的某娛樂城,要我一塊去活動。徵詢小謝意見,她搖搖頭:「你們玩吧,我真得回去。」目光很堅定。
我語。兩人默默走出餐廳,鑽進車裡。
街頭的燈光不亮,延綿不盡行道樹的影子裡,夜顯得益發朦朧。我的車就在樹叢影下。
初的夜晚帶著涼意。看著神情文靜女人清麗的臉龐,我試探著輕握她手,女人柔和的手冰涼冰涼的。她的指頭在我掌心輕微顫抖了一下,沒有將手出。女人垂著頭,眼光略帶羞澀,盯著眼前的工具箱。
少婦的臉秀髮半遮臉龐,目光離,她不敢看我。
我溫暖的掌心輕輕、撫她的玉手,心起伏。我湊到她耳邊動情道:「很冷是嗎?但願我帶來的暖意,從手上傳到你心裡……」
少婦抬起頭,安靜的眼光泛出溫情,軟軟的身體靠了過來。
情似火地抱緊她,找到她的,呼急促地吻上去。「嗯……」女人沉醉閉上雙眼,送來滑潤細的舌尖。
我猛地叼住,貪婪,手穿入她薄薄的衣,輕鬆地拉開罩,少婦彈十足的房立即我的掌心,情球,柔軟在房在我摸抓下變形,指頭擒住頭擰捻,時輕時重。
「噢……」少婦在我下發出情的叫喚。我的巴硬了起來。
手機又響了,老大問我到那裡了,找得到地方不?唉,老大一片好心,打了我們的親熱。懇求小謝:「一起去好嗎?」
少婦拉平衣,又整理頭髮,扭頭笑道:「改天吧,改天我陪你。」
回憶生那天與她在包房情的一夜,真是於心不甘!
「走啦,不去也得去,反正方向盤在我手裡。」我有點任地道,說著發動汽車,一溜煙衝了出去。
她到底對我是什麼態度?一路無語,想著心事……
打開音響,柔情的音樂在車內瀰漫。握著方向盤,斜眼見少婦正對著窗外的夜出神,突然興起,趁她不備,閃電般將手伸到她脯前,用力在圓滾的房上捏一下,又縮回來。
「哎呀,討厭。」少婦被驚得從座位上彈起來。我開懷大笑。
娛樂城在城郊結合部,路途不近。娛樂城霓虹閃耀,大堂裡酒醉燈,紅男綠女在期間穿梭不息。把車停到路邊,擁著她正要上樓,女人卻冒出一句:「我真得回去。」
都來到這了,她還要走!突然到一種失落,情緒一落千丈。「就玩一小時,好嗎?」緊緊摟著她的肩,我近乎哀求。
女人從我懷裡閃開,執拗道:「我只能陪你到這,今晚必須回去,否則要出大事的。」語氣不容質疑。
再次摟緊她,還要央求,一抬頭髮現娛樂城大門臺階上,一人正看著我打電話,那是我單位的一個部門領導。我一驚鬆開手。小謝迅速穿過馬路,叫停出租車。追過去,她已鑽進車裡:「改天聯繫,再見。」出租車留下一溜塵煙……。
很幸運,這部門領導過去曾經當過我的頭,兩人私甚好。可以說私生活中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對他,我不必擔心什麼。進入包房,見老大已擁著一個漂亮小姐了。不一會有人進來,哈哈,來人正是我在門口遇見的部門領導,他奇怪地問:「怎麼不把她帶進來啊?」我有苦難言。
二融化冰雪
次,天沉沉的,空氣中充憂鬱,象要下雨。心情和天氣一樣,我有幾分沮喪。
一早進辦公室,首先打開電腦,給小謝留言:「如果家庭有事,你用不著陪我去娛樂城的。我這人有時有些任,你不用遷就我。昨晚你獨自回去,我真為你擔心。在昨晚的歌舞昇平中,我覺得有一種特殊的孤獨,沒有你陪伴,有再多的燈紅酒綠,也似過眼雲煙……」
投入地工作,想在繁忙的工作中把不愉快忘卻。中午時分,收到一條手機短信:「你還好嗎?我想你。」一看是小鄭發來的,我苦笑一下刪除信息。男人戀一個女人的時候,對別的異就會興趣大減,我就是如此。
傍晚時分即將下班前,發現小謝在線,主動與我打招呼。她似乎不太在意我的留言,三言兩語便把話題轉到她與老公的關係上。看得出,她昨晚的努力白費了,我喜憂參半。
平心而論,我真誠希望他們的關係能好轉,畢竟我和她僅僅是婚外戀人,當她需要男人幫助的時候,未必能牽得到我的手。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因為家庭情生活改善而結束我與她的關係,心裡很矛盾。
這會兒她心情顯得很差,與我談論男女平等、女人的家庭與事業等問題,言辭狂妄傲慢極端。最後她居然影我:「有職務的人無論高低,都喜聽好話,你也不例外吧?我看不起你們,因為你們已不知道什麼叫人品。」
她說的這些,對相當部分人也許是正確的,但我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說到人品,其實她完全不瞭解我。
電話響了,忙於處理公務。返回QQ的時候,發現她已留了一大串語言:我就是不願意合,明白我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家庭關係處理不好,同事關係也很糟糕,只有朋友關係,勉強維持,呵呵!剛才接電話,我得幹活了,晚上一起吃飯?天啊!沒把你嚇跑?我以為你該害怕了呢。我是個可怕的女人!回頭給你打電話,你不許跑,88!
超級大恐龍是也!還要我呀?急忙回話,告訴她我在處理工作,並沒有生氣,問她言辭怎麼那麼極端,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語氣中充理解、寬容和關。迅速看到她的反應:「天啊,你怎麼還在啊?我以為你生氣早走了呢。」
我才不會逃跑呢!小謝有鮮明的個,也很富有挑戰。有稜角的女人更能發我的征服。
次,2月19。上午天氣很好,微風從窗外襲來,一屢光照進辦公室,空氣中透著清新。工作很忙,中午快下班才上網。
小謝已有留言:「昨天是我不好,讓你生氣了,對不起。」發現她還在線,急忙打招呼問好,她打字速度很快:「今天的天氣就象你的網名一樣哦」我的網名帶有「光」二字。恍惚看到她盈盈的笑臉,我開心回覆:「你的心情不也這樣嗎?……」
約她中午吃飯,少婦有些撒嬌地說:「想吃米線,願意陪我嗎?」呵呵,我當然願意了。
三喚起情
多數女人對小吃都有興趣,小謝更是如此,對各種風味的小吃店,小謝輕車路。把我帶到一個偏僻的巷子,由她做東,很快就填肚子。
眼勾勾盯著飄逸的長髮下面紅潤、火紅的衣領口出白膩脖子的少婦,我思索帶她帶哪玩合適。俗話說:溫思。開房間一來恐怕她不願意,而且價格不菲,再就是馬上要上班了,單位有事隨時可能把我們招回去。在車裡也不行,大白天的不安全,同樣因為工作原因,我不可能把車開到郊區。對了,去茶館。
來到白馬小區一家茶館,上樓進入清淨的包廂。包廂面積不大,細長形的,進去很深,白天茶館客人不多,這窩子不錯。要了壺茶,兩盤點心,一個果盤。茶水和點心很快送到,果盤要稍候。
緊挨少婦而坐,握住她的手,女人將身子靠近,也緊緊握住我的手:「對不起,昨天叫你生氣了,原諒我……」她臉真切。
「小傻瓜,你想哪去了。」我有些動,對她綿耳語。
摟過她嬌弱的肩膀,讓女人把頭靠在我前,越過她散發清香的秀髮,找到她紅潤的,一低頭吻住女人微張開的嘴。「嗯……」少婦一聲嬌,火熱的緊緊粘在一起,我的舌頭滑了進去。透過沉醉的眼簾,女人的髮梢在晃動,香水幽幽襲來,令人情意。
一口叼住她輕送過來的香舌,住軟軟靈巧的舌尖。細密的青絲貼緋紅的臉上,溫順的女人癱軟在我懷裡。大手隔著衣服在她聳立的峰上肆意摸,高高頂起外衣、富有彈的子,在我捏握下不斷變形。巴硬了起來。
「咄咄!」傳來敲門聲。抬眼望過去,透過門上的小窗,發現女服務員一雙閃亮的眼睛。剛才的一切,這姑娘一定盡收眼底,呵呵!
果盤上來了,立即過去把門關好,熄滅屋裡的燈。「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我有點憤憤不平。
小謝嘻嘻笑著:「誰叫你壞。」
燈光一滅,膽更大。
親密喂小謝吃幾塊西瓜,很自然把她扳倒在我懷裡。看著秀髮披散的少婦,摸著她衣下溫暖的軀體,巴高高頂起來。
張開嘴裹住她的,盡情她香舌,手徑直進她衣裡,輕摸平滑的肚皮,指頭一撐,推開罩,富有彈的球迅速墜落掌中,放肆抓捏而柔軟的房,將圓圓嬌小的頭高高揪起,「嗯、喔……」嗚鳴的女人身體顫動,雙手摟住我的頭,嘴與我貼的更緊……
捲起女人的衣,盯著昏暗中更顯白淨的房,伸出舌頭抵住深的暈,曲捲的舌尖在頭上捲動,又猛一口將女人的頭含進嘴裡,牙齒忽輕忽重地咬。
「啊,嗯……」少婦發出愉的呻,下身在扭動。
我發狠道:「真想在你子上留下我的印跡,又怕你老公發現。」
情的眼睛半閉,無助嬌著:「不會有誰來看的,只是我怕痛……」
看著渾身癱軟溫順的女人,拉開她裙子側邊的拉鍊,手從裙子邊沿下去,越過柔軟的小腹,深入進內。少婦柔軟細膩的大腿微微分開,期待著……
指頭在她密麻的裡探索,繼續往下,手指觸到她微微隆起的滑蒂,只覺她渾身一抖,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啊,NO!別這樣……」
女人悽切的聲音在耳邊回,我溫柔地吻著她的脖子,著她的耳:「寶貝,我要你舒服,放鬆點……」手指強行往下,穿過她潤滑的溝,探進她粘密佈的地方,道口正熱氣騰昇,狠狠進去!
「噢,天哪!」少婦頭一仰,黑髮半掩的臉蛋紅微啟,雙腿忽張忽合地扭動起來。手指在潤滑而充皺摺的道壁上橫衝直闖,盡力往裡,再往裡……
呵,觸及少婦的子了,光滑的子在我手指的進攻下被推的四處擺動,嫵媚的少婦披頭散髮在我懷裡帶著哭腔:「求求你,好老公,饒了我,饒了我!」
看著她嬌媚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停止了動作,一把將她從我懷裡起來。女人才站穩,拉鍊鬆開的裙子便墜落地上,手伸到裙底在她的細上一扯,她的內絲襪頓時褪到膝蓋。站起掏出大的巴,從後面抱住她,大巴頂到她股啞啞下,她掙扎著,轉過身撲到我懷裡哀求:「別這樣了,好嗎?現在我想和你相……」
少婦的嬌媚愈發起我佔有的望,用力將她身體扭過去,嘴裡唸叨:」與你結合便是的表現!」說著,伸手到女人股下,分開她兩片水汪汪的,抬起大巴往道口一頂。
「啊,天哪!」雙手扶著桌子的少婦身體彎弓,股高翹,大的莖瞬時入她溫暖的道里!下身頂著女人軟軟的股,大的巴在她潤滑的道里順暢地瘋狂動著,隨著我巴在道里的猛烈衝擊,少婦軀體前後晃動。一種要的力在頭提升……我停止動作,俯在她背後,雙手輕女人在前甩動的房,擰捏頭。
「唔、唔……」女人的股扭動起來,道一陣又一陣在收縮。只到頭酥麻酥麻的,大巴不由自主地搐起來,在女人道里爆炸。久久地趴在她身後,直到少婦道有力的收縮,將我變軟的巴夾的滑出來。
事情完畢,才發現我身上帶著明顯的香水味道,這個樣子回家,不是明擺著自找苦吃嗎?看看手錶,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少婦很善解人意,陪我回單位,重新換一套衣服,雙雙「下班」。
我與小謝的約會在頻繁進行著,她一直在問自己,也在問我:「如果我離不開你怎麼辦?」這個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我想一切順其自然好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們不斷見面,白天、黑夜,只要有機會……
我們談論的話題很多:工作、單位人際關係、夫生活、網友見面、婚外情等無所不談,除了肌膚的親近,我們的靈魂也逐步在融合。每次接觸到少婦令人陶醉的身體,聽著她意綿綿的軟語,在我心裡已經不再把她當成普通的網友,而是把她看成自己的人,心的女人了。
2月26是星期五,中午與她情約會以後,晚上兩人又神使鬼差地湊到了一起。頭一天才情做,這晚我已經不想再做了。這天是雙休的前夜,防止晚上老婆查不出「公糧」。晚飯繼續吃米線,小謝請客。與她爭付帳,她笑著說:「別爭了,小帳我付,大帳你付。」
少婦提議去唱歌,我沒有答應。在歌廳裡兩人無非是卿卿我我,如此在外面玩也一樣,而且省去一些開支,再就是歌廳裡音樂聲很大,老婆來電話查崗怕聽不到,或聽到了不好回答……
開著車,毫無目的地遊在城郊結合部,不經意間,來到曠野外一段新修的路面。
十字叉的兩段路,有七、八輛不同款式的車來回穿梭。
夕殆盡的黃昏下,三三兩兩散步的人群,再加上耀眼的車燈,將這片郊區原野發出生機。小謝雖有駕駛執照多年,但一直沒有買車,因此女人的駕駛技術不高。這晚我當教練,讓她重溫換擋提速。女人很高興,起步、換擋、加油、剎車、轉彎,再起步……
光在不經意之間飛世,天全黑。
散步的人影早已散盡,其他車輛多數也已離去。黑沉沉的夜幕下,淒涼的風裡,只剩下我們兩人。面對無情的自然變化,我突然覺兩人世界的孤獨與淒涼。
我們所處的位置是才實現「三通一平」的新地段,只有進城的道路,沒有出城的關口,算是城市的一處死角。夜間這一帶情況很複雜,屬於城市安全的邊沿地帶,生怕出現什麼不測。我看著專注開車的女人說:「寶寶,撤吧,只剩下我們倆了。」
小謝點點頭,將車停在路邊。我換坐到駕駛室,將車的遠光燈打開,掉轉車頭開向城市中心方向,想盡早擺這令人不安黑幕的籠罩。我的嚴肅情緒似乎染給小謝,她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即將走出這該死路段的時候,藉著強烈的車燈,遠遠地看到三個身著彩服的人在向我們招手,再看路面,居然橫擺著幾個大石頭。後來我注意到,那不是石頭,是建築工地上常見的破爛鋼筋混泥土之類的東西。我們進來的時候道路是暢通的,而現在……
意識到有問題。低聲對小謝說:「我出去處理,你呆在車裡別出來。」
小謝緊緊抓住我的手,擔憂地說:「多加小心,別出什麼事。」
我從後掏出傢伙,子彈上膛,打開保險低聲道:「別怕,有它呢,我知道怎麼對付。」話音才落,車已經緩緩停到障礙物面前。
怕前面三人看見車裡有女人起歹心,讓車的大燈繼續明晃地照著,刺眼的強光下,車前的人幾乎看不清車裡有什麼人。把裝進兜裡,我開門下車,順手將遙控門鎖死,一手在兜握問:「怎麼了?」
三個彩服看上去很年輕,其中一人翻翻白眼,著貴州口音道:「路被堵住了。」
看他們漫不經心的樣子,我清楚是誰幹的,但我想息事寧人,瞟一眼路中央的障礙商量道:」你們幫幫忙吧。」
「幫忙可以啊,你要給錢。」三人抄手站著,笑容裡帶著兇光。
「要多少?」看看路中央的障礙物,其中一個物體離路邊有一段距離,憑我的駕駛技術,即便不搬開我也能將車緩緩開過去,只是需要開得很小心。我指著那東西說:「給你們五十元,把這往中間挪一點我就可以過去了。」
「哈哈,打發叫花子啊。」三人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人還故意用腳把那物體往路邊推了推。
「想敲詐啊!」我走向前,將腳搭在那物體上一用力,將物體推進路里側。三人後退到車門前,準備上車。只見三人「唰」地圍了上來,我下意識閃身到車股後問:「你們想幹什麼?」
「要想活命,乖乖把車鑰匙出來!」說話的仍然是那個貴州口音,與此同時,三把長刀已從三人懷裡出,刀口氣寒寒!三人繼續向我近。
搶劫,而且要搶車!腦子裡閃出結論。我的孔豎了起來,覺得口的氣息在凝固。來不及多想,我一下從兜裡將手拔出對準三人吼道:「狗的別過來,都給我退回去!」
三人面面相噓,遲疑了片刻,貴州口音獰笑著:「哈,想拿假嚇老子們,看我砍死你狗的!」說著揮刀向我撲來。
「啪!」響了,沒等他靠近,我朝天開了一,寧靜的夜裡聲很清脆,緊接著對他腳邊的水泥路面開了一,子彈打在地上,起一層飛石。
「六哥,莫過去,他……他的是真傢伙!」呆若木的貴州口音刀的手在半空凝固,身後傳來他同夥顫抖的聲音。
隨著我黑口的近,三人步步後退,明亮的車燈將他們恐怖而猙獰的面孔照得清晰無比。我吼著:「狗的一個都別動,誰動我打死誰!行兇搶劫,老子可以先殺後判!都給我抱頭蹲下。」
三人抱頭蹲下,其中一小個子渾身在篩糠。
我看了好笑,緊張的情緒全無,指著小個子說:「把石頭搬開!」
「大哥,我搬,我搬……」小個子應應哎哎,連滾帶爬撲到鋼筋混泥土上,用力把路中央的物體滾開。
我走向前,口抵著貴州口音的腦袋,憤怒湧了上來,咬牙道:「老子好久沒打人了,你狗的真他媽可惡!」說著後退一步,憋足力氣對準他下巴狠狠一腳。
「哎呀!」貴州口音抱臉仰面倒了下去,身體在痛苦扭動,黑血從他嘴角了出來。
我上去對著他又狂踢幾腳,貴州口音呼天喊地在地上滾一陣,躺在地上裝死不動了。「呸!」對著他吐了泡吐沫,轉身到車後廂取出一長串繩子,那是我平常郊遊用的。我丟給小個子命令道:「把他手腳捆起來!」
小個子照辦,又命令他把另外一個傢伙捆起來,最後讓小個子先捆自己的雙腳,我又將他的手捆好,將三人丟在路邊,開車揚長而去……
返城的路上,小謝驚魂不定在兩腿間著雙手:「你好勇敢!哎,你說,那人會不會死啊?」
我長舒一口氣:「放心,死不了,別看我踢的狠,其實都沒踢他要害,最多掉兩顆牙齒罷了。」我拉過女人的手安著。
「看不出,你文質彬彬的樣子,關鍵時刻顯出你英雄本,不過好象對那人狠了點兒。」女人嘆道。
「哈哈,你對他倒起惻隱之心,如果不收拾他,我們就完蛋。」
「他們是自取滅亡。只是我怕他死了,你有麻煩。」小謝話音透著幾分不安。
五首次為我口
夜深沉,華燈四,開車在街道上游。離開匪徒後,我很想找個與小謝親近的地方。
很長時間沒有在晚上活動了,一時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窩子。安全而熱鬧的地方,不適合於我們親熱,僻靜的地方,又怕再遇到匪徒。兜了近一小時,才將車在一條小巷裡停下。
小巷店鋪密集,多數已經打烊,街道顯得有些冷清。道路一側是社區的沿路停車場,停放的車輛很多,不時有車輛在我們前後出入,心理上覺我們不是孤立的,沒有路燈,行人不多,不怕親密時少婦呻被別人聽見,不遠處守車的保安在值勤,給人以很大的安全。
關閉車窗玻璃,下車打開後門,我坐到後排。除了偶爾有車輛經過,耀眼的燈光透過深玻璃在眼前一閃而過外,昏暗沉靜的小巷萬籟無聲。
小謝身軀嬌小,直接從車前排跨到了後排。幽靜的環境裡,我一把將女人攬入懷裡。
抱住少婦溫暖的體,手徑直探到她前,女人高高的峰一下頂住我的掌心。隔著薄薄的外衣,仍能受到子的柔軟和彈,五指用力一捏,女人的房立即成了我掌心的玩物。
「噢!」少婦癱軟的身子隨著我手的晃動起來。巴在膨,充血的頭想進她的。而不時掠過的車輛,又大大地影響我的情緒。冷靜片刻,撫著女人的秀髮問:「寶寶,你和別的男人有過體親密嗎?」
女人抬頭,眼神帶著片刻猶豫,又將發熱的臉伏到我前:「有過的。」
有種醋意,也有種莫名奇妙的興奮,我摸著女人的臉蛋:「什麼情況,告訴我好嗎?」
「那不是什麼好事,我不想說……」少婦的臉龐更燙。
「寶寶,我要全身心佔有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央求著,心跳在加快。
女人帶著羞澀,斷斷續續地告訴了她去年一次與男同學幽會的情況,她說差點做了,但最終沒有。
看著眼前羞澀嫵媚的女人,覺得心慌得厲害,想象著他們當時親熱的場景,熱血在加速,巴起來。我緊緊抱住女人,一口吻上少婦細的。「嗯!」女人柔軟的舌頭立即伸了過來,我急促地品味著。我突然想到什麼,開女人的臉問:「你們是象這樣接吻的嗎?」
少婦點點頭,眼簾低垂……
我衝動地把手伸進女人的上衣裡,狠狠抓住一邊熱乎乎的子瘋狂,高漲地問:「他也是象這樣玩你的的嗎?」
「唔……我錯了,他不是,沒你那麼狠。」少婦散的黑髮貼在臉上,令人消魂地嚶嚶啜息,柔弱的身體隨著我對房的牽拉來回搖動。
拉過女人的手,讓她隔著子握住我堅硬的巴,又問:「他沒有你,一定讓你口了,是不是?」
少婦輕輕捏著我發漲的巴,臉委屈:「沒有,真沒有,我不會的,戀的時候老公讓我試過,但我真不會。」
我不信,扳起女人的身體,拉開門將巴掏出來。大的立即彈在少婦面前,高高立。女人張惶地看著,不知所措。我猛將她的身子按下在我大腿上,命令道:「小貨,含住我。」
「嗯,我不會……」女人掙扎著,頭搖得象個撥榔鼓。
野的我不由分說,捧住她的頭往巴上按,下身往上。
「別,唔……」少婦紅一張,我的大頭強行進了女人的嘴裡,直捅喉頭。「唔……」女人拼命搖頭,身軀在擺動。在少婦溫熱的嘴裡,我覺到一陣不適,她本不知道怎麼用裹住我,用舌頭我,而是把牙齒扣到了巴上……。
看來女人真的是不會,一陣,覺確實不好,出巴,我憐地吻著女人的臉蛋,帶著歉意:「寶寶,你真不會啊。」
女人臉委屈地趴在我身上,嗔怪著:「告訴你了,我真的不會。以後你教我好嗎?把你的生活經驗,和網上了解的經驗,都教給我……」
看得出來女人過去與別的男人玩,是給身不給心的,否則她在這方面一定很老練。我有些疑惑:「別人沒要求你這麼做嗎?」
少婦點點頭答:「有的,但我最多摸摸,不用嘴……」
我動地抱住她:「你對我真好。」在女人臉上一陣狂吻……。
良久,女人想起什麼,吃吃笑起來。問她笑什麼,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到今天,我才知道這叫口,過去聽說過,沒想到就是這樣呀!你說我是不是傻乎乎的?」
面對經驗單純的少婦,我無言以對。
第二天輪到我值班,我在單位人緣比較好,一個熱心的小兄弟執意要頂替我值,給了我與小謝幽會的機會。這一夜,我們幽會的地點就在她家附近,夜的花園中,女人雙眼帶著無限深情,送了條香菸給我。禮物雖小,但令我覺到,她在我……
六老公搞了她一次
我被小謝深深戀,小謝對我也一往情深,我和小謝已經變得形影不離,用「一不見,如隔三秋」來比喻,一點也不假。3月1是星期一,經過兩天雙休的離別,我和小謝對中午的幽會已是急不可待。
這天中午,我到單位接她。吃過飯後帶著女人開車在街上轉悠,看著繁華的街景,喧譁的人車,我心裡犯愁,嘴裡嘀咕著:「哪裡才有清淨點的停車場啊。」坐在旁邊的少婦調皮地歪著頭、神采飛揚地看著我,嘻嘻笑著。她知道我想幹什麼。
車窗外的微風吹來,女人的長髮在眼前飄逸,煞是可。我在她紅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委屈」道:「人家找不到地方,你還笑……」
小謝這才正道:「去市體育館吧……」
我猛醒,是啊,市體育館離她們單位不遠不近,送她回來上班方便,而且體育館平時不使用,裡面一定清淨。而且小謝說的市體育館,裡面還設有餐館,以前我曾帶人去吃過飯,怎麼就沒想起來呢?想必是近幾年來直接帶女人開房間太多,把許多漫的過程忽略了。
市體育館大院裡面有一座封閉式的運動場,運動場和大院圍牆之間有大片空曠的地帶,沿著圍牆,管理單位建了很多類似倉庫的臨時建築,建築裡面平時幾乎無人,而各建築恰好又保持一定的間距,這些凹進去的間距,正好可以停車。已經有不少車輛停在裡面了,還好,有個被太暴曬的位置空著。我立即把車開了進去。
車外雖然很熱,但打開空調,車裡依舊涼風習習。
和小謝似乎有著某種默契。停穩車,我對她微笑了一下,拉開車門出去,又打開後車門鑽進車裡。少婦身材嬌小,行動捷,她在車裡稍微彎,一轉身一步從前排跨到後排。小謝對我說過,她上大學的時候是百米賽跑冠軍,看她矯健的步態,一點不減當年風采。
車裡,女人側臉對我微笑著,光連的眼神媚態萬千。墨綠花開衫領口很低,襯出她脯的白細膩。看著女人人的笑臉,雪白的脖子,不由分說,一下把她扳倒在我大腿上,對準她紅的吻了上去。
「嗯……」懷中的女人發出一聲嬌,勾住我的脖子,發出沉重的鼻息,將貼得更緊。
少婦送來軟軟的香舌,緊緊抱住女人,手伸進女人輕薄的衣杉裡,越過她光滑的溫軀,掌心狠狠罩住她兩座拔的峰,「嗯、哦……」女人的身體貼我更緊,兩腿在動。
大白天,而且是在這樣的環境裡,我真沒有多少想她的望。親熱一陣,讓情得到適度釋放,我們依偎著閒聊。吻著她,問她雙休過的好嗎,去那裡玩了沒有。小謝說這雙休過的還可以,週六老公帶她和孩子到遠郊渡假村過的週末。看來他們一家的子過的還不錯,而且老公肯帶她出去玩,說明他們的家庭還是能維持下去的,不會有大的變故。
我很擔心這種變故的發生,一旦發生變故,我和她都不會有愉快的結局。他們家庭不會破裂,心裡有幾分欣。開玩笑道:「都一塊出去玩了,你們同了吧?」
少婦點點頭,躲過我的目光,扭過身子把臉埋在我懷裡。
我突然預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扳過她的臉問:「你們做了嗎?」
「嗯!」女人應答一聲,又把臉藏起來,雙手不住用力撫我的背脊。
「那你有高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捧起女人的臉,在她眼睛、眉、額頭、臉上急促親吻著。
女人搖搖頭,雙眼緊閉。
「怎麼會呢,他好久沒和你做了啊?」我的手在衣服裡捏住她的房,大把起來。
「嗯……他不象你,我覺不到快。」小謝輕微扭動著身子,臉害羞得漲紅,鼻尖冒著小汗,很難為情回答著。在我再三追問下,她陸續告訴了我當時的一切。
週末晚上,老公打牌玩到很晚,小謝早早的就上休息了。是夜,她穿著薄薄絲紗的睡衣,裡面一絲不掛。老公回來的很興奮,開燈告訴她:「今晚贏了。」
「那要祝賀你呀。」小謝躺在上,睡意朦朧,不冷不熱地回答。
老公沖洗完畢,直接上,這是他們夫分三個月後第一次同睡。老公伸手過來隔著睡衣一下捏住小謝的房問:「怎麼祝賀啊?」說著,一下將子翻轉仰臥。
很久沒有受到自己的老公了,小謝雙眼微閉,有一種渴望,也有一絲,散的青絲遮住少婦半邊秀麗的臉龐,細的紅微張。
女人身體軟軟的,她期待老公把自己剝光,盡情親吻,溫情撫,期待老公捏房,頭……
少婦慢慢分開雙腿,隨著絲紗睡衣的散開,雪白的大腿部,女人部暴無遺,茂密的在燈光下閃著健康的光澤。男人猛上去跨到女人兩腿之間,只覺得老公堅硬的在道口摩擦了一下,就狠狠穿刺了進去,「啊……」女人哀叫著,只覺得道一陣生痛,有快,但更多是疼痛。
事後,女人的睡衣仍然套在身上,她覺得渾身麻木,任憑老公的在道口淌,昏昏睡去。過去,她曾經反抗過老公這樣沒有前奏的,那沒用,男人會讓她動彈不得,實施婚內暴。
我和小謝約定,節假和八小時以外,如果事前沒有特別約定,我們彼此不打擾,目的是為了我們的「長治久安」。對此,我們基本都能嚴格遵守。
一轉眼,到了3月8號。中間隔了個雙休,有兩天沒見面了,很是想念小謝。小謝也想我。白天工作忙,大家都不出時間見面,晚上少婦又要帶孩子去學習。
電話商量半天,小謝最終決定,她先送孩子去學習,然後回孃家等我。孩子學習的地點離孃家不遠,我接到她後,兩人一塊到孩子學習地點附近待著。等孩子放學了,再將她和孩子送回孃家。小謝一身裙裝,頭髮略顯凌,顯然是在忙家務、送孩子後匆忙出來的。見到我,女人甜甜一笑,一臉燦爛。
孩子的學習地點在綠湖附近,把車停靠湖畔不遠的街道路邊,天已經剎黑。這一帶街道房屋鱗次節比,但多屬於待售的商品房,不算鬧市,來往車輛多,遊人不多,偶爾有三三兩兩的人,飯後在附近散步。
開門到車外,在四周隔著車窗往裡看,本來車窗就貼了玻璃膜,再加上週圍燈光的反,如果不緊貼玻璃往裡瞄,車外的人本看不清車裡。
兩人鑽進車廂後排。四目相對,情真意切。女人眼睛裡著溫柔:「抱抱我……」一頭扎進我懷裡。
輕輕地親吻女人光滑的面頰,我深情道:「想你了,我的女人……」
「我也想你……」少婦閉上眼睛,帶著醉的語調,軟軟伏在我口上。
兩人的熱情地貼在一起,舌頭伸進女人溫的嘴裡,細細體味著少婦甜甜的馨香。手從女人的領口了進去,抓住高高隆起的子,將柔軟的球裹進掌心,手指在頭上輕輕捏擰。
「嗯……」少婦身體一陣顫動,貼我更緊。
舌頭伸了過來,溫暖的鼻息直撲我面頰。手從她領口出,在裙外順著她光滑的背脊往下,貪婪地在她圓滾的股上摸。手伸進裙底,進入她股後兩腿之間的隱秘部位。
「噢,不嘛,NO……」少婦想拉開我的手,股卻不由自主動起來,臉在我的身上埋的更深。她襠之間隆起的部位,一股潤在熱氣在騰昇,浸透到我掌心。
體內有一股興奮電注入巴,我興奮地高高立起。著氣,不顧少婦反對,拉開女人的絲襪內,溫暖的手觸摸到她錯的部。輕輕分開柔軟滑膩的,覺女人暖暖的道口早已水潺潺。粘著的指頭一用力。
「天哪……」女人身子一,整手指瞬時滑了女人漿鋪天的道里。少婦下身急促地扭動,身體變成彎弓。
「噢,你好壞,怎麼把我的那麼舒服啊……」扭動的少婦眉頭微蹙,額頭冒出細汗。
我彷彿受到鼓勵,三個手指併攏,再次狠狠地進去。
「唔……」女人紅一張,叫喚更加愉尖利。
生怕車外的人聽見,忙用堵住她的嘴。道急速收縮的少婦雙腿合攏,猛烈地夾住了我手。她雙腿情的夾,令我手掌生疼,骨頭象要斷裂。
看著投入的女人,我的火更旺,巴幾乎要爆炸。騰出一隻手解開門,無奈坐姿不對,內阻隔,巴掏不出來。「寶寶,幫我拿出來。」我懇求著。
女人略微平靜,手伸進我的門。我抬抬股,讓內鬆弛些,堅硬大的巴被少婦了出來。看著被女人輕輕握在手裡頭暴烈、高聳的,按住她的青絲散頭:「含進去,快。」
女人順從一低頭,只覺得頭一熱,整個大巴如觸電般地,頃刻陷進女人溫熱的嘴裡。「噢、哦……」少婦癲狂地套我的巴。她舌頭每在頭上捲動一下,我身子就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象有一股電從下體傳遍全身。
我用力往下按住少婦的頭,讓巴深深地在她嘴裡。另一手再次探到她股啞啞下,兩指併攏,猛地進道。口含巴的少婦頭在晃動,身子再次扭動起來。
我指頭儘可能往裡頂,瘋狂地撥女人裡圓滑的子,嘴裡褻地念叨:「小貨,想要我你了是嗎?啊?想要我你的了,是嗎!」
女人無法說話,發自她喉嚨呻更加越高昂。
只見少婦不住地將嘴收攏,將我的巴裹的更緊、含的更猛。與此同時,指頭在女人裡的我明顯覺到,她的道在扭動、在痙攣。情上湧,覺得自己象只野獸,惡狠狠地想要把少婦吃了!突然下身一陣緊縮,的要破開頭的小門。我猛地將少婦的頭按到底,巴急速竄到她喉嚨頭,猶如閃電四,的巨在女人口腔裡奔而出……
直到我的巴的自然動停止,才鬆開緊緊按住少婦的手。
嘴角掛著的女人連忙從挎包裡拿出紙巾,「哇」地一聲吐了出來,接著又是一陣難受的乾嘔。
輕輕拍拍女人的背:「怎麼不吃下去啊?寶寶!」我調笑著。
女人嬌羞地揩著嘴,瞪了我一眼:「你個大壞蛋,眼淚都嗆出來了,人家想吐……」
綿中,女人告訴我,剛才她覺得自己象被強,上身被控制著含住巴,下身的又被我的手把握,身不由己、全身動彈不得被迫接受。
我哈哈大笑:「另外找個時間,讓我強你一次?」
「去……」少婦羞紅了臉。
接孩子上車。返回的路上,小謝接到幾個電話,大多是問她「三八」節怎麼也沒組織活動之類的內容。小謝在單位是活躍分子,遇到節慶好多人便想到她。
我覺得這個「三八」節過的非常有意義:少婦成功為我進行了口。
八首次光顧小謝家
3月份有個幾百人參加的大型會議,我是會議籌備組成員之一。11這天會議報到,工作很忙,到了晚上9點,代表還沒有到齊,好在我負責材料方面的工作,沒有必要陷在會場。
晚上9點多,我這攤子事情忙的差不多了,與小謝聯繫。少婦已回到自己家,巧合的是她老公剛好出差。快兩天沒見面了,我們彼此都很思念。小謝柔聲對我說:「來我家吧,我等你。」聽到她情真意切的邀請,我的心狂跳起來。
我曾與小謝在她家附近幽會過,知道她住的大院。會場距離小謝家20多公里,一路驅車,快到目的地的時候,趁等紅燈,給她發短信:「我快到了,最多五分鐘。」
夜幕的籠罩中,略顯冷清而暗淡小巷口,形單影隻的少婦已在等待。看著街面小店暗淡燈光映照下,女人在微風中翹首以盼的身影,動油然而生。由女人引導,徑直將車開進院子裡。院子最裡側一棟房的二樓,便是小謝的家。房間寬敞潔淨,簡約中帶著樸素,忙於事業的夫家庭多數如此。
小謝忙著給門上鎖。進門是不小的飯廳,在我把包擺在桌子上,大略地打量房間時,跟隨身後的女人已依偎到我身邊。
「家裡的,我也懶得收拾。」女人歪頭帶笑,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家比這更……」我輕輕摟住她柔軟的安著,再用力抱緊她的身體:「想你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也是啊。」女人抬起頭,眼裡出萬種風情,期待的紅微微張開。
一低頭,我們的熱烈地吻到了一起,「噢……」少婦從喉嚨裡發出快的呻,舌頭伸了過來。
猛地抱起女人軟軟的身體,徑直走進屋子裡側的大臥室,惡狠狠將她到上。著氣,情起的巴在她穿著長的下身一陣頂。少婦雙眼微閉,緊緊勾著我的肩膀,紅呼出溫暖的氣息瀰漫在我臉龐。醉的女人渾身酥軟,嬌的臉蛋泛起人的紅暈。
直接掀起她薄薄開衫,翻開少婦白皮膚上的罩,高的房立即彈了出來,微微顫動的峰上,圓圓的兩粒含苞放。我毫不客氣地捏住女人的房,將頭一口含進嘴裡,舌尖在這哺育生命的泉眼上捲動、。「喔……」嬌態可掬的少婦紅微張,雙手撫著我的頭,身體在輕微扭動。
手越過女人柔軟滑膩的小腹,要直接進她的子裡。
「噢,別……」女人拉住我的手。
看著她,我眼神充疑惑。
「我剛來月經……」女人眼光含著歉意,將臉蛋埋在我脯裡。
到客廳,打開電視,將可的女人抱在腿上,肆意地抓捏少婦的雙,靜靜享受家庭的溫馨。不料會場那邊出差錯,我遭受工作電話的密集轟炸。原來會場工作人員突然與總負責會務的領導失去了聯繫,好多事情沒人管,都來找我。
我苦笑:「剛才沒和小謝做,否則真掃興。」
好不容易聯繫上領導,我兩部手機的電池消耗殆盡。安靜下來,與女人耳鬢廝磨。小謝指著我才與她親熱的房間道:「那間是他睡的,我住的在旁邊。」
「哦,是嗎?」想起女人說過她與老公分睡。拍拍她的腦袋道:「那我到你的閨房參觀參觀?」
「好呀。」小謝微微一笑,拉著我的手,邁入側邊的臥室。
小謝的臥室比老公的要小的多,進門是張單人,與平行的,是靠牆的一面高櫃,在女人的頭對面,還靠牆擺著張桌子。房間很簡單,但上用品彩豐富,桌子上的寵物和花草造型,突出了女的房間的溫馨。
在這充惑的地方,老公一定搞過她。意加上醋意,寧靜而溫馨的小屋引起我莫名的興奮,巴硬了起來。坐在沿摟住女人肩膀,猛地將她下去,狂吻之中,大巴衝動地在她身上衝撞。很想看她到底來了多少月經,到底能不能搞,解開女人的頭。
「求你,不能的……」女人哀婉央求,起身拉住我的手。她的衣服早被我掀起,雪白的脯上一對房在顫動,褐黑頭高傲立。
「我只想看看,別擔心,啊?」我地捏著她的子。
順利地拉下子,女人白膩的大腿部,茸茸的部墊著一層月經用品,上面沾血跡。我掏出大堅硬的巴。
「老公,別,下次給你好嗎?」女人看著我昂首立的巴,緊緊拉住我的手。
少婦秀髮半遮的臉龐帶著情的紅暈,嬌嗔的眼神出絲絲媚情,微微張開的紅充渴望與無奈,而衣服半卷的脯,白的房還殘留著被蹂躪過的紅印。我大起,猛地跨到她雙之間,充血的頭在她軟軟的子和的頭上頂撞,「嗯……」女人頭一歪,眼睛緊閉,起脯,任我瘋狂地發。
看著她那粉張開的紅,呻出人的舌尖,我意更濃,迅速往前挪挪身體,手扶巴,一下將頭進她舌尖在邊遊離的嘴裡。隨著少婦一聲嬌滴滴的息,只覺得頭酥麻麻一熱,大巴深深進她的喉底!
「寶寶,我的女人,我的小貨……」我夢囈般捧著女人的頭,巴在她嘴裡來回,語無倫次。
「噢,太深,我想吐……」女人上氣不接下氣,手握著將我的巴出來,鼻尖冒著細汗。
「那就好好為我!」我央求著,再次將巴進女人嘴裡。
女人仰頭握著大的,紅包裹著頭,靈巧的舌尖在捲動,她舌頭每一次親密的接觸,都令我渾身顫抖,象觸電。享受著女人口腔溫存的刺,聽著女人令人消魂的呻,我在急劇膨,在即將的剎那,我猛地將大巴狠狠到少婦喉頭。
「嗯,唔……」少婦從喉嚨裡發出難受的呻。
雙手捧緊女人的頭,不顧她的掙扎,巴在少婦溫暖的嘴裡有節奏動著,大股的而出。還沒等巴變軟,白的漿已從女人嘴角冒出。女人控制不住了,側身邊,[哇」地一聲,將白的吐了一地。
依偎在我懷裡,女人深情說:「你是我帶回家的唯一一個男人。我想,我真是神使鬼差上你了……」
我無言以答。很多時候,是在人們不經意間降臨的,男女之間可以有,但在這個時代要有真,太難。在心裡我更珍惜這個令我瘋狂的尤物。很想在她家過夜。但我知道不能,除了工作原因外,我最怕的是她老公臨時回家。深夜與小謝依依惜別……
九會議住所成溫柔鄉
3月12,我們單位組織的大會上午正式開始,下午正式閉幕。領導上午一站在主席臺上講話,我便溜出會場,到自己房間美美的睡了一覺。頭晚從小謝家回來後,幾個同事兄弟不放過我,非要拉我去喝酒吃宵夜,熬到凌晨3點多。晚上會議會餐,一結束,大家便放野馬,各玩各的。
小謝是一個學術社團的成員,次有活動,為和我在一起,她下班後直接來到活動地點,然後我開車去接她。晚上10點左右,少婦進入了我的房間。
會議期間,我利用便利,給自己單獨開了一個房間。這裡客房的特點是,衛生間特別大,而且是地熱溫泉水,寬寬的浴池,足夠三對男女一起洗鴛鴦澡。
小謝對我住的地方一點也不陌生,她是單位優秀的業務骨幹,經常參加各種會議,這地方她經常光顧。打開電視,坐定,女人忙著燒水,為我泡茶。
看著一身深裙裝,賢惠的良家少婦,我心裡一動,笑著挑逗道:「我們一起洗澡,好嗎?」
女人怯生生看我一眼,噘噘小嘴:「不嘛,那樣你會要我的。」
我走過去輕薄地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不會的,你不正來月經嗎?」
女人歪頭想想,嬌媚笑笑:「好吧,你要控制住哦。」
我大喜,將少婦按倒在上,一陣親吻,把她剝個光。把赤身體的女人抱進衛生間,雙雙跨入寬敞的浴池。嘩嘩的水聲中,朦的水霧嫋嫋騰昇,小謝頭頂浴帽,凝脂般的體若隱若現。
少婦的緋紅的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頭靠在我肩膀上,輕聲說:「你是個特別的人,和別人不一樣,總是讓我體驗到與眾不同。我這是第一次洗鴛鴦澡。」
「真的嗎?」我有些不相信,憐地輕撫著女人的肩膀,清澈的水珠在雪白的肌膚上跳躍。
少婦真誠地點點頭:「真的,我和老公都沒這麼洗過。」
我真不敢相信,如此可的女人,她丈夫居然不知道憐,就象她說過的:「簡直就是資源費。」
我一定要好好她,好好開發她的資源。眼光從女人高的脯上掠過,清亮的水中,少婦一對顫動的房亭亭玉立,鑲嵌在暈中的兩粒圓圓的頭,象青的花蕾含苞放。
少婦來月經,極大地抑制了我的興奮點。還是貪婪地一口叼上去,將細的頭含在嘴裡裹、輕咬,手伸到她茂密的兩腿之間,來回她滑的部。
「嗯,你說過,不要我的。」女人往後縮縮身體,小心提醒著。
我抱住她,讓稍微起的莖頂在她兩腿之間,在熱熱的上,安著:「寶寶,我不會的,你看,小弟弟脾氣好著呢。」
女人嘻嘻笑著,放心地撲到我懷裡。任我放肆地捏房。「我最喜這樣的覺。」少婦緊緊靠在我身上喜地說。突然她想起什麼,調皮的眼珠一轉問我:「你在水裡做過嗎?」
我一陣惶然,這小女人想法還真不少。我搖搖頭,如實承認沒有過。
她開心笑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體驗過呢。」
小謝來月經,這晚我確實不想她。兩人躺到上,看電視閒聊。
小謝正為外省的朋友辦一批機電產品的出口報關手續,這事本來正常渠道也可以辦成的,但為了提高效率,她讓我找人幫忙。
人是個30多歲的年輕人,可能是因為我的面子,也可能是少婦的魅力,他對小謝很熱情。
說到這些我突然聯想到,起身問女人:「他那麼熱心,你會動心嗎?」
小謝笑而不答,反問:「你說呢?」
我醋意湧上來,撲到她身上:「我要你回答!」
小謝頭一仰,眉目傳情,狡黠嬉笑道:「嘻嘻,我就不說……」
看著女人含情的眸子,在調笑中顫抖的房,我望的火焰開始燃燒。不顧女人的反抗,三把兩把扯下她的內,心想如果月經不多我就……
女人修長白的大腿被分開,在細膩的大腿內側,在濃濃的裡,少婦黑褐的兩片幹而清潔,分開,紅的道口正閃著健康的光澤。巴在急速膨,大地起。我猛地出少婦腦袋下的枕頭,用力將枕頭到女人的股下,整個人伏到女人兩腿之間。
「求你,別……不好的!」女人扭動著身體,投來可憐兮兮的眼光。
嬌弱的女人更令我獸行大發,巴充血更厲害,蛋般大的頭泛著紫紅的光。我手扶大筆直巴,不顧女人的扭動,強行分開滑膩的,身體往下一,「噢,天哪,不要啊」隨著女人悽慘的叫,只覺得頭一熱,筆的巴剎時進了少婦的裡!
將小謝的腿抬到肩膀上,下身猛烈地運動,巴瘋狂地在女人裡出入,在股抬高的女人裡,每一次衝擊,我的頭都明顯覺衝撞到她的子。女人興奮地叫喚著,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不顧一切地吻著我的臉龐。
想到她故意逗我,曖昧地不回答問題,我雙手繞到女人前,一下揪住頭往上提,發狠示威道:「說,你會和他好嗎?」
「噢,求你,上帝!」女人秀髮散落在上,臉蛋紅潤,眉眼如絲,無力地扳著我的手道:「老公,我的好老公,我只和你……老公,饒了我。」女人悽慘的告饒,更令我興奮不已,指頭用力地擰捏頭,嘴裡吼叫著:「那就讓我佔領你,讓我的你的小!」更加烈地大力,昂的頭一次次無情攻擊女人的子。
「老公,好老公,我……」醉的少婦語無倫次,股在瘋狂扭動。
我覺到,女人的道在劇烈收縮,想要我的。我最後一次猛到底,巴死死地頂住女人的,在頭觸到女人滑的子的一剎那,狂風暴雨的灌了小謝的道。
過後,小謝有些憂鬱地說:「你這樣做太不好了。」
我想,她一定認為我不惜她,在經期還做,可我真是身不由己。想想也後悔,向她真誠道歉。誰知小謝擔憂的不是這個,她告訴我,聽說與經期的女人做,對男人不好。
我哈哈大笑,指頭輕輕刮她粉紅的臉蛋道:「那是信,你也相信啊?」
3月23中午,再次與小謝在車裡做。下午回單位居然不想幹活,小謝的音容笑貌在腦子旋轉,敷衍著對付工作。我想,我們真是相了吧?接下來,3月24這天很令人難忘,近年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
上午的事情很多,我一直在忙活,中途小謝來電話,說她有一個會議,可能開的比較晚,讓我先在單位吃飯,中午再聯繫。
飯後,碗都來不及洗,馬不停蹄地驅車到小謝單位門口。看見小謝出來,她招招手,示意我往前開。原來她要在前面街邊一個印刷門市取印刷品。
上車,她迫不及待地將印刷品裡的一張紙取出來,高聲朗讀。那是她從網上下載的東西,叫《網友見面管理條例》,內容詼諧幽默,令人忍俊不。
我的女人今天穿著無袖白緊身襯衣,下配白短裙,人顯得神、秀氣而清,暴在外藕的膀子,展現著少婦人的風。
遇到紅燈車停車,我放縱地欣賞她的美:白裡透紅的臉蛋,情漾的眉眼,藕節般細的膀子。忍不住地在她細膩的臉蛋捏一把,女人眉眼閃動微微一笑。她喜這樣被我調戲。又看她起伏的脯,哈哈,衣服薄而緊,立的房將衣服高高頂起,稀疏的紐扣被撐開,前出彎彎的衣,目光穿越過去:白的肚皮、粉紅鏤化罩光盡。
我的手迅速鑽進裡,指頭勾住罩拉出頭。
「哎呀,討厭…。」小謝嬌嗔拉出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輕拍一下。
我哈哈大笑。又故作嚴肅:「你這身衣服,要叫男人犯錯誤的哦……」
將車開到市體育館,停在老地方。小謝鞋子一,弓身跨到後排,順著長座位,頭靠我大腿斜躺下來。
女人優美的身軀完全舒展,高聳的房上下起伏,凝視我的眉眼秋波漣漣。一陣衝動,用力抱緊她柔軟的身體,惡狠狠地吻住她的,在少婦令人醉的呻中,她滑軟的舌尖送了過來。
盡情、體味著少婦舌尖淡淡的芳香,扯開她衣服按扣,進罩的手大把捏抓她拔而柔軟房,女人細膩的球柔滑似水。
昨天中午才過她,早晨又向老婆了「公糧」,今天需要沒有那麼迫切,便撫她,聊天。一點共同的受,證實我們確實相了。過去做後,男人有疲勞,很快就會厭倦女人,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是一種負擔。而我對小謝則不一樣,過以後,還會想她。
小謝的覺和我也一樣。
從相同的覺裡,我嗅出她經歷的男人一定不少,在她身上還有許多故事。彼此回憶過去的往事,我很急切想知道這個躺在我懷裡,任我肆意親吻撫少婦的情故事。
直截了當問上大學時,除了破處的男朋友,是否還有人接觸過她的身體。
小謝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我立即替她回答:「有的,是嗎?」
她點點頭。大學時光,在與男朋友相處的時候,還有一個大兩級的男生喜她,約她畢業後參加集體婚禮。就是這個男生,親了她,摸了她的房!
「他搞你了嗎?」身體湧起一種衝動,用力捏她的房。
女人無語,搖搖頭。覺得她這故事不刺,我便說自己在西安的故事。
小謝在西安度過大學時光,對西安的名勝和街道瞭如指掌,提到大小雁塔、蓮湖公園、鐘鼓樓、羅馬市場等,她都會產生一種親切。向她敘述了自己在西安的遇。當說到我摸那女孩的房,大巴頂著女孩下身的時候,少婦忍不住在我懷裡扭動呻起來。
我輕聲問:「我的故事刺嗎?」
「嗯……」少婦點點頭,緊緊握住我的手。
「我希望我就是那女孩,那時候就被你玩,把自己給你……」她帶著妒忌道。
晚上,單位有應酬。飯前,老大就我和約好去泡歌廳。杯盞錯之間,有客人喝醉了,加上工作方面還有一些事情,一晃到了夜間10點多。夜生活的時光逝得很快。我想約小謝一塊去唱歌,看都到了這時候,只得放棄念頭。將客人送走,我再與老大來到處於環城路的帝豪夜總會。
夜總會生意興隆,人員爆,停車場上空霓虹閃耀,但寬闊的車場居然找不到一個空位。
兩人分別把車停到路邊。老大到我車前悻悻道:「來照顧他們的生意,居然連車都沒有地方停,算了,回家!」他有些生氣。
夜總會又不是我們辦的,玩不玩無所謂,我倒不在意。只是見不到小謝,心裡空空的。送走老大,情緒很沮喪,對於我來說,這晚才是真正的資源費。
時間不算太晚,又向老婆告了假,不急於回家。開車到夜總會附近一個清淨的地帶,停靠路邊,打開車窗透氣。昏黃的路燈導人走向離。點燃一支菸,聽著柔情的音樂,讓思緒漫遊。
想到小謝,想到這個人的少婦,好想給她打電話,然而此刻不能。我是為她著想,因為她在家,家裡有孩子,還有老公。其實我的擔心很多餘。小謝後來告訴我,我隨時可以給她打電話的,如果老公在旁邊,她會答非所問地說話,老公不會懷疑。
正沉浸於各種幻想。一個女人白的身影飄到我旁邊。
「喲,你怎麼在這啊?」耳邊傳來女人驚喜而意外的聲音。定睛一看這不是小朱嗎?
小朱是我的網友,今天36歲,在某軟件公司任副經理。
去年初我和她做過。小朱人長得不錯,但格不太讓我喜。她過去有個相處6年的情人,情人調到東北後,他們的關係便自然結束。潛意識裡,她一直想找個男人作為替補,她不老公,也希望能把情人忘卻。她總是悽悽切切、怨怨艾艾的,這樣的狀態持續時間長了,和她在一起覺很抑。
小朱告訴我,她搬家了,就住在附近。半年多沒有和她見面了,對她的情況我一無所知。我暗自驚歎:世界上怎麼有那麼巧的事情!
「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小朱問我。
「嗯,還不錯。」我敷衍著點點頭。
「見不到你人影,也不見你來電話,是不是早把人家忘了?」女人在車外扭捏,有些哀怨。
時間不早,街上行人也不多,但我仍然怕有人看到,對她笑笑:「到車裡來說吧。」笑得有些勉強。女人鑽進車後排,立即將車開進附近便民服務中心的小巷裡。小巷路燈昏黃,樹林密佈,十分清淨。
我去年出差期間,小朱曾經有過其他男人。女人在網上告訴我一切,算是對我的一種示威,當時我對她很冷淡。
我坐前排,小朱坐後排。很久不見話題不知從何說起。沉默一陣,我才開口問:「近來工作順不順利?」
話匣子一開,小朱便有了很多訴說的內容。她工作確實不順:所在公司的老總與董事長搞不攏,近來跳槽了,一大攤爛事情留下讓她處理。最核心的問題,是公司的偷稅漏稅,這些事情把她的焦頭爛額。
我安她,別那麼多心,公司又不是自己的,實在不行,步老總的後塵好了,誰管誰去管。女人也有同。談完工作,兩人又無言。
不是我不想和小朱親近,可小謝可的身影,人的音容笑貌,讓我對眼前的小朱失去很多望。同之間的相斥,居然在我的意識裡起了作用,讓我必須選擇其一。的覺和的需要,是不一樣的。
難堪的沉默中,小朱突然幽幽地說:「你不想過來陪我坐一下嗎?」
「唔,好的……」我覺得有些尷尬。
確實,我沒有理由不陪她,我和她距離雖然拉遠了,但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使關係走向崩潰的矛盾。才鑽進車後排坐穩,女人便急切地靠在我身上,揚起頭,眼神帶著疑惑,還有渴望。她眼睛輕輕閉上,惑的紅微微張開。
我一低頭,便遮在女人嘴上。
「嗯……」女人緊緊勾住我的脖子,忘情地將舌頭伸了過來。
身體一陣動,熱直衝腦門,巴在充血。
我的手直接鑽進女人白的襯衣裡,越過滑膩的小腹掀開罩,從底座大把地捏緊她豐的球,急切地,大力地捏。
「嗬!」女人嘴裡呼出沉重的息,隨著我對房的蹂躪,女人的身子的顫動。「捏死我了,它是什麼樣的你早忘記了吧?」小朱嬌滴滴嗔怪。
手順著女人的大腿裡側,到襠之間,在她隆起的部用力。已經不想和她說話。
頭髮披散的女人情地享受我的撫,兩腿大張,部在升溫。巴漲的難受,但又不想和她做。掏出巴,女人很自然地將握在手裡。我輕按她的頭,她立即會意張開將立的大含了進去。女人的舌頭在頭、頭溝上靈活地捲動,觸電的覺令我身體在戰慄,下身在冒火。
我更加用力地她的。
「嗬嗬……」女人喉嚨裡發出沉重而興奮的呻,身體在扭動,猛地一下緊緊我的巴。下身熱在湧動,我發狠地按住女人的頭,讓巴到她溫暖的口腔最深處。
「哦!」隨著女人的叫喚,情的在她嘴裡瘋狂四。
這是我經歷最刺的一天:早晨和老婆做,中午與小謝親熱,晚上又將進小朱嘴裡。想到小謝的真情,心裡很是懊悔,我想自己管不住身體,就一定要好好這個女人,加倍補償她。
十一在上司辦公室佔有她
3月25這天。小謝是個鐵桿影。這幾天她所在部門正籌備一個國際會議,工作很忙。我這邊單位組織幹部下基層,同事出差了,別人的事情多數分攤到我手裡,工作也很辛苦。小謝很想看電影叫我陪。我答應只能中午陪,到上班時間必定得回單位。小謝想想時間太倉促,不再為難我,決定自己去看。
「看電影可以,但不允許約小男生陪同。」我在電話裡吃醋地告戒她。真上她了,對她與異的來往很在意。
小謝在那邊大笑道:「你放心,有你了,我不會再找別人。」
小謝過去看電影喜約伴,而且是到網上約男伴。曾經有三個「小男生」陪她看過電影。
很想知道他們在電影院裡發生的故事,但小謝言辭切切,保證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她說自己與網友約定,看電影就是看電影,不允做別的。看電影的時候,一人一座,中間有扶手隔開,男人不可能對她有什麼大動作。不過她透,別人拉拉手,她還是許可的。
我由此推測,拉手以後,親嘴摸之類的「小動作」應該發生過,只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下午下班前,老大到我辦公室閒聊,商量工作方面的事情後,話題自然轉到女人。老大工作上是我的領導,生活上是大哥,我們可以無所不談。
老大已經把曾帶給我看的女孩給了,讚歎那女孩身材好,波大,可惜年紀太小,不懂風情,上很被動,好看而不好玩,很是羨慕我把小謝這樣的風情少婦到手。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晚上小謝約我到茶館打牌,同時參加的還有三個少婦,其中一個離了婚的長得不賴。對老大說:「要不,讓小謝給你介紹一個。」
老大眼睛一亮,很是高興。我們策劃好,晚上請小謝把那女朋友約出來,四人一起打牌或唱歌,很自然地讓老大和那離婚少婦認識。馬上向老婆請假:領導晚上有接待安排。又把我們晚上活動的想法,與小謝通報。小謝答應儘量爭取出來,但還不能確定,她很忙。
與老大到單位旁邊一家風味餐館喝湯。閒聊之間小謝回電話:她正在一家大酒店陪同宴請上面的領導,宴會後得回辦公室準備一些材料,然後把材料送到酒店,估計至少晚上10點半以後才忙完。
我們的計劃只得放棄,等下個星期再說了。
與老大分手,驅車到小謝吃飯的酒店。已經和她約好,飯後我們在一起。小謝參加宴會的地點在市中心,沿途通非常擁擠,到達目的地時天完全黑了。沒等多會,小謝出現在我車前,她正在打手機,情緒有些動。
「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那麼忙,你接接孩子有什麼不可以。」她在和老公吵架。又給孩子打電話:「你惹你爸生氣了,他不來接你,我也很忙,晚上你就在爺爺家睡覺!」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拉著她的手勸導說:「你不該對孩子這樣,兩口子有矛盾,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不能殃及孩子。孩子是個幼小的生命,他很脆弱,從心理到生活上都無法自理,他必須依賴你們,特別是你。作為母親,你對孩子有一份特殊的責任,孩子對母親的情,特別是心理上的依戀,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他爸爸不管,你必須得管,記住,你是母親……」
小謝悽楚的臉上,下兩行熱淚。很快,她按下手機重撥鍵,發送……
再與孩子說話時,情緒已經調整好,多了關和溫情,沒有了火爆和牴觸。
我暗自欣喜我對她遊說的力量,看來她是很聽我的了。發動汽車,徑直衝出酒店大院。手機響了,單位一把手打來的。
他在那邊笑道:「你小子車開的飛快,從身邊過都沒看見我,還濺我一身泥漿。」
想起來了,我們單位今天接待國外一個代表團,一把手出面宴請,宴請地點也在小謝赴宴的這家酒店。哎。還好,我車速快,天也黑了,估計他沒看清小謝。
小謝晚上加班,我們徑直到她單位。停穩車,抬頭一看,小謝單位辦公樓一片漆黑。
她示意我等等,自己先上樓。不久接到小謝要我上去的電話。樓道黑乎乎的,空曠的走廊裡,迴響著我急切的腳步聲。
在長長昏暗走道盡頭,有一間辦公室透出微弱的燈光,小謝就在那間。推開門,發現寬大的房間被劃分成幾個區間,正對著門的一間,是副處長辦公室,辦公室門敞開但沒開燈,向裡又有被玻璃隔開的兩大間,小謝在外側這間辦公。
柔和的光燈下,小謝正對著桌面上的電腦起草材料。聽到我進來,女人頭也不抬:「自己倒水,等我一下。」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
這時我想起她的自我評價,有點責任心的工作狂。
環顧辦公室,發現很凌,文件資料堆得一片狼籍。我呵呵笑道:「真是個工作間。」
小謝的辦公桌緊靠窗戶,窗戶外面緊挨單位宿舍區。令人奇怪的是宿舍區居然安著一盞明亮無比的橘黃路燈,那明晃晃的燈光,將周圍一切照得通明剔透。
「外面怎麼安那麼亮的一盞燈啊?」我好生奇怪。
小謝抬頭理理長髮,莞爾一笑:「嫌亮啊,你想幹什麼?」
她肯定知道我想幹什麼。我幫不上她的忙,取出數碼相機給她拍照,好的照片保留,差的刪除。小謝接了N個電話,有同事打來的,也有她接待的上面領導打來的,主題就只一個,出去唱歌、喝茶或打牌。看來,她朋友真不少。與異接觸多了,做在所難免,我想。
一晃時間到了10點多。小謝站起來,微笑對我招招手說:「到隔壁……」進入昏黑的副處長辦公室,少婦一下撲到我懷裡,嬌聲說:「我好累。」她今天穿著一件無袖圓領夏裝,領口很低,柔的手膀繞在我脖子上,覺很美。深情地凝視眼前柔媚的女人,我輕輕吻她細的臉蛋。
少婦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柔和地說:」我喜看著你,更喜你看著我,我覺得你的目光充了,充了意……」
我一低頭,兩人飢渴的立即粘在一起。抱著女人軟軟的身體,著女人柔滑的舌尖,巴硬了起來。摟著她的股,用力頂上去。
「嗯!」懷裡的女人發出嬌,她想躲開,又不由自主靠上來,走還留。把她的手拉到我襠上:「寶寶,摸摸。」她輕輕捏我的,「好硬,怕你控制不住,這是辦公室……」又把手移開。
少婦的手機在外面響了起來,她掙我出去。
小謝說的「辦公室」這句話深深的刺了我,要知道這辦公室是他們副處長的。8年前,這位副處長和小謝一起出差,在某縣安排參觀活動時,因為氣候炎熱,也因為旅途勞頓,他們都沒有下車。在車裡,他盡情地玩了這位當時只有27歲的少婦,雖然她沒有得逞。
而今,我卻在他辦公室裡,與同樣一個女人親熱。回想著女人的史,嫉妒的興奮令我巴大無比。
少婦接完電話回來,我一個箭步撲上去,從後面抱住她。幾下就解開她的外衣,掀起罩。一對晃的房彈了出來,在我面前顫抖。雙手猛她堅柔和的房,巴頂著她的股。
「噢……」少婦縮在我前,股在扭動。將她推搡到沙發前,手滑到她裙子側邊,解開紐扣「唰」地拉下拉鍊。
「啊!不,不……」少婦扭動著股,要閃開。
我迅速將裙子拉到她膝蓋下面,掏出堅硬無比的巴頂到她股下。
「別,不能,NO……」小謝語無倫次。
輕輕分開水汪汪的兩片,巴用力往前一頂。
「啊,天哪……」在女人的悽切的叫中,經歷瞬間觸電般覺的後,大巴滑進她火熱的道里,地撐開她狹緊的!女人的身體被彎在沙發上,披散的長髮隨著我猛烈的來回搖曳。
我雙手扶著她的肢,一陣猛過一陣地往裡頂送。只覺得女人的道好緊、好緊,把我的巴夾的生疼。稍停片刻,雙手往前探索,抓住她尾隨身體晃動的房,捏擰頭。她雙手撐在沙發上,股前後晃動著,情合我巴的……
我玩著頭問:「寶寶,要嗎?要嗎!」
少婦在凌的頭髮裡扭著頭,情回答:「要,我要……」
「快叫老公!叫!」我息著。
「老公,老公,我要,要……」少婦央求著,道收縮的更緊。
想象著副處長玩她的情景。抱緊她的股,我再次發起猛烈進攻!嘴裡狠狠唸叨著:「我的小貨,看我死你,看我死你……」
「唔,唔,饒了我吧,好老公,饒了我吧……」女人哀求著。
身體劇烈地搖動,她的手撐不住了,頭頂在沙發靠背下,在她悽楚的告饒聲中,道把我的巴夾的更緊。我呼呼著氣,狠狠抓她一對房問:「給你,要嗎?」
「要,老公,我要……」少婦的聲音軟弱無力。
狠命衝刺,小謝幾乎站立不穩了,頭從沙發靠背縮到坐墊上,只有股高高翹在我的巴前。女人的在我的進攻下發出」滋滋」的聲音,道把我夾的更緊。的少婦呻著:「噢,上帝,噢……」
火熱的灌了少婦的道。女人久久依偎著我,喃喃自語:「你搞我,和我過去有過的覺完全不一樣。你知道嗎?過去我和別的人做過以後,心裡就會有很大負擔,巴不得早點逃跑,但和你,我卻久久不願離開……」
小謝一直渴望開房間,希望那樣更盡情、更放鬆。
我開玩笑道:「我們今晚這叫辦公室戀情,體會一下也不錯啊。」
小謝望著我,臉在發熱,笑得很甜。
我心裡卻另有一番足:在她上司的辦公室裡,我得到了她上司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
十二紅杏想出牆
3月26,這天是星期五,某大型會議在國貿中心召開,小謝忙得不亦樂乎。我也是公務身,一點開溜的機會都沒有。整個白天,我們一直無法見面。電話聯繫中,得知小謝星期天要出差,行程大約五天。按照以往的約定,週末以及雙休我們不見面,這是的子,必須規避配偶的懷疑。
可今天,我的心情卻和以往不同,想到要分離這麼些時,心中難免有幾分惆悵。決定晚上與小謝見面,那怕呆十分鐘也好。真的很想她。
下午單位傳來一個不幸的消息:一個外省的同行在基層開展調研工作途中,心臟病發作去世。那同行年齡比我還小,人生苦短啊。帶著沉重的心情,起草唁電、上報情況、通知原單位……,下班前才把一些善後工作理順。
藉助此事,我有了向老婆請假的理由。一到下班時間,立即驅車去見小謝,我們說好在某超市見面。行車到半路,單位領導突然來電話,讓我直接到某酒店陪同客人吃飯,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只有去當「三陪」。
席間,杯盞錯,好話連篇,表現得熱情有嘉。心裡卻很著急,形如坐臥針毯。將近晚上十一點半,身到小謝所在的酒店。她正陪客人打牌。
接到我電話,女人很快來到我車裡。一陣親熱,少婦說她到客人房間裡拿拿挎包,直接走好了。我說走要有理由啊,你正陪客人打牌呢。
小謝在我臉上親一口笑道:「客人哪還有人陪的,不用擔心。我就說老公來接我,先回家了。」
車後排座位,女人象以往一樣躺在我大腿上,任由我親密地狂吻、大把地。聽著少婦醉人的呻,眼看著心的女人要離我遠去,心裡真是難分難捨。
小謝幽幽地凝視著我,問為什麼會對她那麼好,為什麼讓她上我,得完全沒有了自己。
我無言以對,只有不時親吻她光滑的面頰,輕她抓握她的房來表達我的意。
女人扭動著身體,息道:「今晚我可以不回家,可惜你不能,我想要你做我老公。」害羞把臉藏在我懷裡。
看看錶,凌晨1點多了,我真該回家了。嘆息!靈機一動,徵詢小謝意見:「我給你開個房間吧,明早我來會你?」
「你真能來嗎?」小謝緊緊拉著我的手,生怕我跑掉。
我告訴她:「能的,老婆明天上午有事情,我有機會出來。」
把小謝帶到市中心某酒店,這酒店就在我家住的樓房對面,直線距離估計不到100米。服務員登記證件時,我故意和小謝拉扯工作方面的事情,小謝很聰明,說話語氣保持著工作關係的樣子。
拿到房間鑰匙牌,少婦輕聲向我道聲謝謝,我也客套地說時間晚了,就不送她上樓了。說完,兩人自然分手。
3月26,星期六。早晨的光很好。漫步街頭買了一些早點,進入酒店乘電梯上樓。8點半,我準時出現在小謝房間門口。按了半天門鈴,才聽到門鎖在裡面打開。
進屋不見人,聽到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小謝在洗澡。興奮地要扭開衛生間的門,看少婦的體。誰知門早被鎖死。只得放棄偷窺的念。
看到女人擺在上深的碎花裙子、黑的罩,粉紅的內,突發奇想:「何不對今天發生的故事做個現場拍照呢?」拿出數碼照相機,先拍上女人的衣服,然後將鏡頭對準衛生間門口,小謝一出門,就把出浴美女抓入鏡頭。
小謝果然沒辜負我的希望,衛生間的門一開,少婦赤的身體暴在眼簾,青的面容、雪白的體,還有在前顫動的房…。
相機閃光燈一閃,女人被抓攝入鏡頭之中。接著,第二張、第三張……
「哎呀,你好壞……」少婦連忙用浴巾裹緊身體。
開心地拍完照,我倒好茶水,拿出早點關切的問道:「寶寶餓了吧?吃點東西!」?
中間隔張小桌,兩人並排而坐,窗外的光灑進來,屋裡一片輝煌。沐浴在暖暖的光裡,女人溫柔地看著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吃完早點,急地將少婦按到上。女人知道我要做什麼,屈從地攤開軟軟的身體,任由我溫柔而野的佔領。渴望的貼上小謝微張的嘴,扯開少婦身上的浴巾,女人雪白嬌的體頃刻在身下。「哦……」女人似不堪重負似的輕一聲,暖的舌尖遞了過來,閉上眼睛。
用心地體會女人的香舌,任憑我們的舌頭在彼此嘴裡追逐,擁抱,綿,嘬住女人軟軟的舌尖,情,捧住女人的臉龐,溫柔的在她緋紅的面頰、娟秀的睫、微顫的眼簾、光滑的額頭上掠過,又移動下來,伸出舌尖在女人白的頸脖、暗紅的耳輕。
小謝身體酥麻地縮著脖子,發出愉快的嬌,一對拔的房在細膩的前晃動。我雙手撲上去,緊緊控制住這對尤物,情捏,柔軟的子被蹂躪出紅暈,深的暈中央頭悄悄起變硬。一低頭張嘴將圓圓的頭含進口中,舌尖熱情將頭覆蓋,在頭上捲動。
「啊,老公……」女人高高起脯,儘可能多地將子喂進我嘴裡。
頭往下移動,在少婦柔軟的小腹上蹭動,看著女人玲瓏的肚臍眼,一下將溫暖的貼上去,舌頭在肚臍眼上挑逗、捲動。
「呀,嗯,老公……」女人聲細如絲,身體在顫動。
繼續往下,女人小腹下濃密的躍入眼簾,高聳而捲曲的猶如茂盛的雜草,在橫七樹八的下面,是少婦微黑、互相擁抱的兩片。明亮的光線裡,健康的閃耀著黑油油的光澤。分開上側,粉的蒂暴無遺。張口將女人紅的蒂含住,雙用力地嘬,舌頭在上面跳舞,輕輕體味著女人略腥又鹹的體味。
女人大聲發出興奮叫喚,股狂地抬起,又無力癱下。順著女人紅潤的溝滑下,手指觸到少婦出談白粘的道口,輕輕往裡一捅。
「噢,天哪……」只覺得一陣滑潤和熱,在女人情高昂的叫喚中,指頭完全進女人的裡!
女人劇烈地上下襬動股,熱情地接我指頭的深入。扶起巴,烏黑的青筋盤錯節,漲暴的頭紫光閃亮,將圓滾的頭抵在女人的道口,輕裹女人的水,身子一。只覺得一陣滑,大的巴瞬間將女人狹小的道填!隨著我大巴將撐漲,女人高漲地叫起來。我狠狠地在女人的裡進入、。雙劇烈擺動的女人雙眼緊閉,秀媚緊蹙,死死地抓著單。
我突然想起她前幾天與我說過與本地網友發生過一夜情的事,忍不住問道:「一夜情的男人是不是這樣搞你的?」
「嗯……」少婦無力地點點頭。
「小貨,他有這麼狠嗎?」我發狠地猛烈衝擊,頭猛烈撞擊女人裡的子,不甘心問道。
「他很快就了,沒你搞的舒服。」女人咬住發稍,臉上泛出緋紅的嬌羞。
「呵,看我你,死你這小!」揪住女人一對子,發起更猛烈的攻擊!
小被我強暴的少婦,白的體在我踐踏下晃動。
「對不起,噢,老公,我你……」情的少婦發出悽切的道歉。
聽著女人嬌媚的聲音,我興奮到了極點,猛地將女人的腿抬到肩膀上,嘴裡咕噥道:「我要更多地佔有你,將損失奪回來!」說著,大巴更深地進入女人的身體,渾身的重量頂在女人的上!
「老公,我是你的,要我,要我……」少婦用力地扯著單,苦苦哀求。
女人道的深處,在我的大頭頂到少婦光滑子一剎那,暴力的傾巢而出,一瀉千里。巴變軟縮出來後,我看到被我充盈填充的少婦道口,生命的漿正從裡面緩緩冒出。心意足之際,將這彩的瞬間攝入鏡頭。
過後小謝調皮地說:「我完全理解你有那麼多女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要很多女人,很用力地要。」
一陣興奮,我哈哈笑著大把大把地著少婦的子道:「小貨,你好,我要讓你體驗不同的男人,從18歲到60歲的……」
事隔一天是星期一,小謝給我打電話,問我中午能見她嗎。
原來出差取消了。但她沒有退房,一直在酒店等我。
我匆匆趕到酒店,想要做,女人強烈地拒絕我。我使出渾身解數讓少婦動彈不得。拉下她內,又掏出巴,和衣強行進入她的身體。
讓心的女人體會到了被強的受。
十四再度光顧小謝家
4月1中午11點半,可以下班了,我電話問候小謝,她正在家裡洗衣服呢,約定好中午一塊吃飯。我在城市南面,小謝住在城市北面。怕城裡車,驅車上二環路高架橋,行程16公里用了45分鐘。小謝正在工商銀行電話費,見面寒暄幾句,到街對面的草墩飯店就餐。剩了不少菜,小謝打包,要帶回去給家裡的寵物狗吃。
將車開到小謝所在的住宅大院,看少婦的神情,她想讓我和她一起上樓。我想進了她家,親熱自然免不了。
「我還是別進你家了吧,萬一他回來麻煩就大了。」我心裡有些猶豫。
女人側臉看我:「那我把狗食放了,就下來。」
突然到一陣內急,吃飯的時候就憋著一泡小便了。又改變主意:「我還是上去吧,方便一下就下來。」
「隨便你。」小謝嘻嘻笑著。
上樓進門,我衝進廁所。小謝忙著到臺給狗餵食,然後又到別間屋子收拾東西。
樓層低,屋裡光線很暗淡。房間靜悄悄的,女人老公的那間臥室門關著。有點心虛,生怕裡面藏有人,打開檢查,屋空無人,放心了。小狗被關在臺裡,正搖頭擺尾,津津有味進食,很是可。隔著臺玻璃門,欣賞小狗。
不知什麼時候,女人悄悄來到我背後,下巴靠在我肩膀上,整個身體軟軟地伏上來。我的心狂跳起來,轉身緊緊把女人抱在懷裡,嘴貼了上去。著女人軟軟的舌尖,下身迅速膨,堅硬無比的巴頂著女人柔軟的小腹。掀起女人股後面的裙子,雙手直接探到女人的股下側,隔著絲襪內,放肆地擦女人隆起的部。
「噢!」緊緊摟著我脖子的女人醉眼朦朧,發出一陣興奮的嬌,下身在扭動,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她的部傳遞到我手上。將嬌小的女人抱起來,走進她的小屋。在前擁抱站定,雙手在她身後拉下絲襪內。「噢,別……」少婦扭動著股,象徵地反抗著。
沒幾下,絲襪內就被褪到了膝蓋,猛地將女人的身體扭轉過去,小謝雙手撐,順從讓我擺佈,在我面前呈弓形,整個身體到女人背上,掏出大的巴。手指才觸摸到她柔的道口,少婦的身體便條件反地顫慄起來,貼緊女人的股,堅硬的巴在手指的引導下,嘴裡狠狠道:「小貨,看我你!」用力往前一!
「啊,天哪……」女人悽切嬌滴滴的呼喚中,只覺得頭一陣酥麻,整莖闖入少婦熱的裡!
女人的道溫暖而潤,狹窄的緊緊夾著我。毫不憐惜地蹂躪她,熱血沸騰的大巴猛烈送。女人披頭散髮,愉的叫一聲高過一聲,整個身體隨著我的攻擊前後晃動著,幾乎要支撐不住。大聲地著氣,停留片刻,手伸進她衣服裡,大把抓一對彈十足的房,指尖不停地擰捏細的頭。
女人發出哭泣般的嬌,股左右扭動。
「要我你嗎?」有意識地在她裡撐巴,我嘴裡地問。
女人不回答,有氣無力地呻著,嬌羞的臉蛋通紅,道陣陣收縮,緊緊箍住我的巴。
我再次猛烈地在她裡衝擊,強烈的入侵淹沒了女人的身體,再次問道:「要我你嗎?要我你嗎?」
「啊,噢……要,好老公……」女人屈從低下頭,散的青絲埋住她秀麗的臉。
看著眼下風情的少婦,再想象她老公往在這她的情景,我更興奮,大巴在道里頻繁出入,頂撞得更有力,更無情!可憐的女人在我的蹂躪下幾乎站立不住了,身體向面傾斜。巴堅硬無比,完全沒有想的望,又怕她老公突然回家。順勢用力將她趴在上,鞋上直接騎在她股後面,猛地往她裡頂。
少婦柔軟的股,很快發我高的來臨,捧過女人的臉蛋,無比道:「我要了,進你裡!」說著吻住她的,狠狠女人的香舌。只覺得意識一陣模糊,大巴有節奏地動著,在她道里飛濺。後全無,想退出來。才要動,在下面的少婦便急切阻止著:「別出來,著我……」
又久久著女人,有些心猿意馬。怕她老公回來,又怕小謝不足。女人在男人後,通常是不喜男人馬上退出的。心裡著急,也強忍著。直到女人不停收縮的道,將我的巴夾出來。
小謝指指對面的桌子:「那有紙。」急忙扯幾張衛生紙遞給她,自己又拿一些紙,自顧到衛生間清理。丟下小謝不管不是我自私。本來,完後是應該與她多溫存一會的,但這是在她家。儘早與她體分開,這樣即便老公回來遇到,也能解釋清楚。我更多著眼於安全。
兩人清理完畢,「夫」雙雙驅車上班。路上,女人嬌聲問我:「是不是一有機會你就不放過我呀?」
我笑道:「肯定是啦。」
「老要不夠嗎?」女人眼裡閃著笑意,有點調皮。
「我這是你啊,不喜這樣嗎?」
「喜的……」」女人兩邊臉頰紅撲撲的。
十五美麗心情
隨著我們的進行,與小謝的神也在不斷深入。對於自己的風史,少婦不太願意提及,覺得這些事情並不愉快,象揭她的傷疤。我卻認為,這些事情我完全能寬容,更多瞭解小謝的過去、現在和將來,就是意味著把她融入我心裡。在我們分開的時候,在我想她的時候,腦子裡可以看到一個生動活潑的她,一個有血有的她。
這樣,我們的基礎才更牢靠。不至於盲目的情過後,她在我腦海裡是一片蒼白。我希望我們在神中完全融合,而不僅僅的體的結合。我的看法得到了女人的認可,她時常以凝重的眼神望著天空,帶著害羞而猶豫的語氣,與我娓娓道來自己的故事。
我也與她共同進入回憶的天空,想象、分擔她的快樂與痛苦、情與。此刻,嫉妒的不時她的道、她的小嘴。
4月8晚上,白天忙極了,一直沒有與小謝聯繫。不是不想她,腦子都是工作的事情,令我騰不出空間來與她直面。女人早已進入我的心靈,我知道她在另外一個地方,正凝視著我,關注著我。
傍晚,接到小謝的電話,我告訴她好忙,正在處理一個重要材料,晚上必須送到領導手裡。也想見她,唯一的機會,就是一起吃晚飯。可我確實不出時間去接她,此刻我們的距離很遠。
小謝毫不猶豫地說,自己打車來,那怕僅見我一面。
約定吃飯的地點在我單位3公里以外叫「七賢山莊」的地方。通向山莊的道路正在修建,一路泥濘,坎坷不平,小謝打車過去一定不容易。其實我何嘗不想見她!想到女人關切的細語,想到女人的真心,想到女人依戀的眼神,想到女人的柔情,我身上湧起暖暖的覺,心在顫動,鼻子有些發酸。帶著深深的動,我加快工作進度。
不覺四十來分鐘過去了。在正打印材料,少婦來電話,告訴我已經在山莊一家叫「瑞祥樓」的酒店定好位置,她等我。
匆匆收好材料,乘電梯下樓。一整天沒出單位大樓,到了室外才發現這天氣候很不好,漆黑的天空正飄著朦朦細雨,寒風夾帶雨霧撲面而來,幾乎要透人心骨。此刻已將近晚上八點。我的單位處於城市新擴展的區域,工作時間時來往人員熙熙攘攘,到了晚上就顯得人煙罕跡了。
看著沉沉夜幕下風冷雨中凝重的建築群和黑影重重的林木,真為剛才在路上的小謝擔心。雨霧中小心地開著車,越過無數的溝坎泥濘來到吃飯地點。這是一家古香古的酒店,充中國古代建築風格的屋簷下,幾個大大的紅燈籠高高懸掛,柔的紅光映照過來,給夜幕冷雨中的人帶來幾分暖意。
服務生殷勤給我打開車門:「先生一人嗎?」
「已經定座了。」鎖好車門,我匆匆往裡走。
「是一位小姐吧?」
「嗯。」我點點頭,腳步更快。
這家酒店遠在郊區,又值修路下雨,來吃飯的人很少,生意顯得很清淡。繞過簷水滴答淌、地面閃著青光的天井,闊步進入裡側寬大的餐廳。包廂裡,小謝抬著茶杯正出神。見到我,少婦眼裡閃出笑意,但她白皙的臉上,分明又布憂愁。
服務員上茶退去,我動地握住小謝的手,女人柔軟細膩的手很冰涼,在我掌心微微顫動。「對不起!」我內疚真誠道歉:「一天沒下樓,飯都是別人打好送來的,不知道外面在下雨,讓你跑那麼遠,還等我半天,真對不起。」心裡覺得酸酸的。
「別這樣說,我願意等你,如果你事情沒有完還來不了,我會一直等的,但……」女人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盯著不遠處雨水飛濺的窗戶,憂鬱的眼神言又止。
「怎麼了,寶寶?」我關切扳過她的臉,秀髮貼住她半邊臉龐。
小謝眼簾低垂:「出門的時候我剛好遇到他了,他不讓我出來,我堅持,他就說如果九點半還不回家,他就……我總覺得,今後我們會有許多磨難。」女人眼圈有些發紅。他就是小謝的老公。
我能說什麼呢?輕嘆一聲,安道:「為了我們的長久,還是別太在意一時一刻的相會吧。」
兩人無語,默默用餐。
飯後,我送小謝到附近的滇池大酒店,希望在那能遇到出租車,這樣的天氣,郊區的出租車不太好找。酒店大門靜悄悄的,杳無車影。
望著朦朧雨霧中的漫漫長夜和遠方城市夢般的燈火,輕輕拉住身邊小謝冰涼的手。筋疲力盡的女人一下將身體軟軟地撲到我懷裡。凝視她深情的眼睛,捧住她清麗的臉龐,吻住她冰涼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彼此的舌尖深深依戀、綿。手直接進少婦的領口裡,輕輕撫一對堅的子,球在我掌心裡變的更柔軟、更溫順。但此刻,沒有任何的喚起。
吻住女人細的面頰,我衝動地說:「寶寶,好你!」
女人緊緊摟著我的肩膀點點頭:「我也是……」
「我最喜你對我連顧盼的眼神,最喜你人的秋波,最喜你對我柔情似水的嬌媚,這一切是裝不出來的,是,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表現。我你,真的好你。」我的聲音如窗外溫柔的細雨。
在我夢囈般的軟語中,小謝的身體在我懷裡抖動,女人在啜泣:「你厚我了,我承受不起,我一天都在想你,簡直就是無時不刻,而你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來。」話沒說完,女人淚面。
哀傷、悱惻,憐湧上心頭,捧住女人的臉,我的裹住她一雙淚眼,舌尖在少婦美麗的眼簾上捲動,將鹹的淚水進嘴裡。
女人泣著說,她過去過別人,經歷過很多男人,真怕昨天和我說她與情人的事情後,我以後不再理睬她。她希望工作忙碌些,好衝談令人焦躁的思念。
看著可憐無助的女人,我輕輕撫首她的長髮安道:「我喜一種真實的你,你是值得我回味的女人,只要真實,不管過去、現在和將來,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只要對我沒有欺騙,我都會喜你。生活本來就是這樣的,不管男女,都會有一些喜自己的人,都會有一些自己喜的人,互相喜的人碰到了一起,發生情碰撞,發生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假設就在今天中午,你與別人有過了,告訴了我,我也會理解和諒解。」
女人肩膀在抖動,哭的更厲害。
我輕輕地抱著她,吻著她道:「寶寶,別這樣,不要有什麼歉意,我就是喜你,我願意寵你。你看,我們現在多麼幸福啊,能經常相聚,有喜悅,有苦澀,有欣,有淚水,我們真心體驗著情生活的美麗。」
時間飛快,馬上就要到十點了。小謝催我快去辦正事,不用管她。
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我怎麼能放心呢?堅持送她去乘出租車。她說自己沒有那麼嬌貴,大不了多等待一會。我堅決不同意,專橫地說:「我就是要罩著你,將你罩在我認為安全的範圍。」
女人破涕為笑:「我願意你罩著我,罩我一輩子。」夜中,她的笑容很人、很燦爛……
辦過會議的朋友都知道,會議籌備工作最忙的時候是會前。會議開始以後,籌備人員就無所事事了。
最近我忙乎的,是上級安排的一個電視電話會議。會議定於這天下午3點開始,上午我便安排佈置會場。主席臺、布標什麼的都好辦,最叫人頭疼的是席位卡的排列,既得考慮參會單位在部門中的序列,又得考慮出席會議代表身份的高低。都快下班了,參會代表名單還沒收齊。真叫人頭疼!
臨近中午,小謝給我來電話,要請我吃飯。
我苦笑著:「會議出紕漏,領導要剝我的皮,等我把事情辦完了再說吧。」
我們高層分管領導對下屬苛刻是有名的。他的思路變化無常,俗語道:「領導一動嘴,下屬跑斷腿。」這位領導就是屬於不斷動歪嘴的那類人。
小謝很失望,也很理解我,堅持要等我,說好如果到中午一點還出不來,她才自己去吃。女人的真情,真叫人動!
謝天謝地,過了下班時間沒多久,會議代表名單終於收齊。按照以往開會慣例和領導意圖,很快擺好了席位卡。再檢查電視圖像、麥克風、礦泉水、筆墨紙張等物品,都一一到位。基本可以鬆一口氣了,安排同事們去用工作餐。我一溜煙驅車到小謝單位門口,女人還在裡面等著我哩。
這天氣溫略有回升,但寒意尚未褪盡,天空灰濛濛的。小謝還是裹著昨天那身深的風衣,脖子上粉的絲織圍巾,把少婦清秀的臉龐點綴得很漂亮。
長久的等待,急切的盼望,見面時女人臉上漾的笑容帶著幾分悽切。
驅車上路,女人像依人的小鳥靠在我身旁。我一手握方向盤,一手緊緊抓住女人柔軟而有些冰涼的手。關切問她:「昨晚回家沒事吧?」女人點點頭,也緊握我的手。
中午十分,街道車輛不多,整個街景顯得很寧靜。注視著略顯沉的路面,耳邊飄來女人夢囈般的聲音:「好想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自和你在一起以來特別哭,過去我不這樣的啊。我這是怎麼啦?」
側臉看身邊女人,只見她瞪瞪地看著前方,眼角出晶瑩的淚珠。緊握她的手,我有一絲動,告訴她:「因為我們相,因為我們找到了心靈的歸宿,停靠的港灣。」
進入一家叫「紫藤閣將軍食府」的雅緻的餐廳。光線柔和的小包裡兩人相對而坐。女人點菜,泡椒炒牛、三鮮魷魚、西芹百合,外加排骨紫菜煲。她知道我喜吃,點菜以食為主。
餐廳裡飄著悠緩漫的音樂,但我的心情無法放鬆。會場那邊情況隨時可能有變化,生怕出什麼紕漏。看看錶,中午12點半了,告訴小謝我最遲一點半得走。
「時間來得及,吃好了你就去,不用送我,見到你我心裡就踏實。」女人體貼寬著。
邊吃飯,邊與小謝一些處理家庭關係的辦法,將我最近對她生活的觀察告訴她:「我覺得,你對老公確實過分了,晚上經常應酬,徹夜不歸,他對你應該說是夠容忍了,換了我,早收拾你。」
小謝噘著嘴,細聲辯解:「是他過分在前的嘛,我當然要報復」
我笑道:「他再怎麼過分,從你的經歷看,你們應該算是扯平了。我注意到晚上回家,孩子基本是他去你孃家接,你基本不管孩子。作為母親,你沒有盡好責任。」
我勸小謝說,女人青易逝,容顏易老。晚上玩的回家很晚,然後又加班完成工作,經常幹到深夜一、兩點,這絕對不利於她的健康的,沒有健康,沒有容顏,女人還有什麼資本去玩呢?這樣下去,必定進一步加劇家庭關係的惡化。有工作就別出去玩,老公看到子在家裡工作,即便他對子的工作不屑一顧,但子畢竟在做正經事情,他無話可說。子在家,他心裡應該比較踏實。這樣做對穩定他們的家庭,繼而穩定我們的關係,是大有好處的。
我比較崇尚中庸之道,凡事應該留有餘地,不能把自己和別人到死衚衕裡面,如此,才會有長治久安。
小謝靜靜傾聽我的勸解,不時點頭,目光裡充對我的戀和信任。
我執意送她回孃家。小謝的眼睛又潤了:「唉!你這樣寵我,會把我寵壞的。」
我開玩笑回答:「我就是要罩著你,霸佔你。」
女人揩揩眼淚:「下半生,我就這樣被你罩定了。」
趕到會場安排一些未盡事宜,還好,沒出什麼紕漏,領導也沒有挑刺。
此間,小謝已經回到辦公室,她無法控制對我的思念,在QQ上留言:「你好,很想你,卻不能與你廝守;很你,卻無法和你。每天、每夜、每時、每刻,但願你能明白我對你的一片真情、真心、真意。
世事滄桑難料,人間真情永存。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謝你讓我受到真。我會用心地呵護我們美麗的情,直到生命盡頭。」
下午3點,電視電話會議正式開始,我悄悄溜到貴賓廳給小謝打電話。少婦在單位,正在看我給她提供的一些資料,她想結合我的工作,在他們領域共同開發一個研究課題。
沒聊幾句,我忍不住說:「我來見你吧?」
女人在那邊高興道:「好呀,你能出來嗎?」
「既然要出來,當然就會有出來的正當理由。」
理由很簡單,我有個重要的材料落在單位了。這個材料是我當晚必須要修改的。從會場返回單位要路過小謝上班的地點。
車停在小謝辦公樓前,不多會,女人笑盈盈地拉門上車,坐在身邊很幸福地看著我,輕聲問道:「能給我多少時間啊?」
我算算,會議應該4點半左右結束,我應該在那個時段返回會場。小謝很足地自語:「夠了,剛好那個時候我得到學校接孩子。」這天是星期五,小學一年級4點半就放學。
沿途堵車並不嚴重,很快在我們單位大樓後面的綠草坪上停穩車。眼前大樓靜悄悄的,女人向我遞來探詢的目光,我明白她的意思,拉拉她的手道:「和我一塊上樓吧!」
今天開會,單位幾乎人去樓空,僅一樓留著幾個警衛,我帶著女人不會引人注意。而且即便在平時,被人看到了也沒什麼。因為工作關係,經常會有形形的人到我辦公室,其中不乏美女。
樓層走廊回著我們的腳步聲。
我的辦公室還算舒適:空間寬敞,光線明亮,大桌子,長沙發,還帶有衛生間,全天供應地熱溫泉水洗澡。鎖緊辦公室的門,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和小謝洗個鴛鴦澡。」僅僅是想法了,念頭一閃而過。膽再大,我不敢、也不會那麼做。
女人端坐沙發上,目光怯生生的,很小心規矩的摸樣。我們這樣一個形象威嚴的單位,對她似乎有一些震懾力。女人拘謹的樣子很可。
我在自己茶杯裡倒了些水,緊挨著她喂到嘴前,女人的眼睛閃過一絲,接過杯子自己喝了幾口。坐到女人身邊,看著女人白皙秀麗的臉龐,的情湧上來,一下抱住她柔軟的身體。
「嗯……」女人嬌滴滴把頭搭在我肩膀上,雙眼微閉。
我輕撫少婦柔順的秀髮,嘴在女人細的面頰上移動,呼著熱氣動情道:「寶寶,好想你,好你。」
女人也緊緊箍住我的身體,耳邊傳來她柔情似水的聲音:「我也你,想你……」
兩個人的有力地合為一體,著女人遞過來軟軟的舌頭,我的下身在膨。狠狠把女人翻在沙發上,我身體的重量頃刻淹沒女人嬌小的體,大的巴急劇頂撞女人的下體。
「噢!」女人的身體開始有反應。她勾住我的脖子,輕的在我臉上溫柔地吻,覺到她的雙腿不停地張合。
在辦公室裡,心中始終覺得不安。懶得挖掘埋藏在少婦厚厚衣服下的房。手直接到她兩腿之間,隔著子覺到她軟軟的。裡面已經不墊衛生紙了,估計月經已經結束,可以她了!
一陣興奮,大把地她的,嘴裡叫道:「我親的寶寶,我的小貨,要我你嗎?要嗎?」
「嗯!」女人醉眼緊閉,紅微張,身體在扭動。
我更興奮,隔著衣服大力她的房,息道:「我要你,我要你!」
女人抬起頭在我臉上親吻著,細聲說:「我也想要,可是月經還沒有完全乾淨。」
我不甘心,直接將手伸進女人子裡,茸茸的叢中,女人豐的兩片水無比,手指摳進她暖暖的道里。
「啊!」身下的女人一聲叫,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
出手一看,指頭上沒有經血。猛地蹲下去,唰地拉開女人子的拉鍊,解開女人子上的紐扣,再一用力,女人的子被拉到膝蓋。然後高高抬起女人雙腿,只見女人白的股上面,密佈圍繞的,白的正閃著耀眼的光澤。掏出堅硬的大巴。指頭觸到女人溫暖的。
「唔……」女人一聲嬌。紅的道口立即暴在眼前,我的下身向前推進,紫紅的頭觸到她道口一剎那,股用力一頂。
「啊,天哪!」隨著少婦一聲哀號,只覺得頭觸電般地穿越女人滑膩體的屏障,直女人的花心!
趴在女人身體上用力地衝刺,毫不留情地蹂躪美麗的體!我大巴在少婦道的衝擊,女人死死咬著嘴邊的頭髮,身體在劇烈晃動,興奮的紅暈飛向她面頰。在辦公室裡,我顧不得女人的受,只想,早點,讓我的儘早佔領女人的軀體!
我狠狠揪住女人的長髮吼到:「小貨,我要給你,進你的!」
「嗯……我要,給我,給我……」少婦急切回應著,道的收縮一高過一,緊緊裹著我的巴。
突然覺得巴在爆炸,大股的在女人道里飛濺而出。良久,我退出巴。只見一股白乎乎、粘黏黏的正迅速從女人紅的道口湧出,又順著股淌到黑皮沙發上。墊上衛生紙,相擁綿片刻,迅速離開辦公室。
開車返回,小謝面帶著紅光,笑著說:「你和別人不一樣,總是叫我出乎預料。」
「出乎什麼預料啊?」我裝糊塗。
「你應該知道的嘛。」小謝撒嬌著。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們的做方式。
小謝告訴過我,除了在學校期間與初戀情人在教室做過外,她以前和別的男人做,都是很正規地開房間,洗澡,然後才進行。而我呢,則是不拘於這些形式的,有條件就她。
我很為得意問:「喜我這樣的方式嗎?」
「喜的。」女人有些害羞點點頭。我順勢在她房上摸一把,笑到:「好啊,改天我在大街上和你做。」
「哎呀,虧你想得出來……」少婦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臉紅紅的,將半個身體靠在我身上。
4點半,我進入會場大門旁邊,還沒來得及進去,裡面的人已湧出,此刻會議剛好結束。
十七雨天車裡的漫
本市平均氣溫常年保持在攝氏20度左右,是全國有名的城。不過,階段的小氣候變化則很大,在夏之的時候更為如此。
經過幾天烈的暴曬之後,這天中午天空灰濛濛的,看樣子要下雨。謝天謝地,終於可以逃避暴曬,不用再啟動車裡的空調。我暗中慶幸。
午飯過後,到單位將小謝接上車。來到過去幾天的幽會地點——市體育館。幾天沒來,體育館居然發生了變化,而變化的地點恰好是我們停車的那個窩子。牆邊凹進去的地方,搭起了手腳架,準備建房子。
有點失望,這個大院除了那窩子,沒有更好的地方了。還是不甘心,開車帶著女人圍著場子轉了一大圈,確實找不到隱蔽的地方。看著不遠處掛綠藤蔓柵欄前的一片空地,只有將車開過去停穩。
我不再想開車出去城的轉,一來沒有明確目標,跑得很盲目,二來我們僅有中午一兩小時的約會時光,把時間耗在路上值不得。扭頭對身邊靜靜聽音樂的女人說:「寶寶,今天將就點吧,改另外找清淨的地方。」
「沒關係呀,這就很好。」女人側頭,對我抱以一笑。
汽車附近是寬闊的空地,不時有人經過,怕別人看見我們親熱,我和小謝都沒有下車去後排的意思。車窗四閉,坐在駕駛座位上,握著身邊女人細膩的手,彼此說著柔情的話語。我說了自己很多的經歷,小謝也談了一些過去的往事。
其中一個山東小弟與小謝發生事的故事,相隔時間並不長,就在去年12月。期待了解少婦真實的過去,那很刺,真面臨了,又……
我聽著,心裡五味俱全。
車裡的空氣靜謐地凝固著,天空變得很昏暗,在車體的籠罩下,眼前的一切顯得沉悶而暗。女人眼簾低垂,輕輕咬著,灰暗的光線影過來,懊悔的她臉蒼白。她苦楚的摸樣可可憐,又有幾分可憎。
擋風玻璃傳來「啪啪」聲,抬頭一看,下雨了。唰唰雨聲越來越大,籠罩整個世界,玻璃窗外霧濛濛一片。拉開車門,進入後排,對低頭出神的女人招招手:「過來吧」,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變異。
女人乖巧地跨到我身邊,縮緊身子靠車門坐下,象驚惶的小兔子。
將女人抱緊。少婦的身子在我懷裡顫抖,她突然抬起頭,臉委屈地掄起小拳頭在我身上捶打著:「你為什麼不早點認識我呀,讓我經歷了那麼多荒唐,讓我變成了壞女人。」
「寶寶,那是過去,你不壞,你永遠是我的乖寶寶。」我緊緊摟著她的肩膀。
秀髮遮住她秀麗的臉龐,女人怔怔地看著我,充盈的淚水滑落下來:「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擔當不起呀!」說著將臉埋在我懷裡,身體劇烈泣。
捧起女人嬌媚的臉蛋,我的吻上去,在她的眼睛上輕輕的,柔情意地移動、,將那苦澀的淚水嚥下。抱著女人的身子,嬌弱可的她喚起我另外一種覺。望著低頭哭泣,領口中時隱時現半個白房微微顫抖的女人,不由大發,手順著領口直接進去,抓住被罩托起軟軟的球,輕捏重。
「噢!」少婦軟軟地靠在我懷裡。
罩的束縛很叫人不,乾脆把女人扳倒在腿上,急速掀起外衣,少婦白脯上一對房彈了出來,高的球在眼前微微顫慄。雙手撲過去,猛地將柔軟的房抓緊,狠命地,似乎想將所有的醋意發出去。
「噢,老公,我錯了,饒了我!」女人身體隨著我的魔爪對子的蹂躪劇烈晃動。可憐無助女人的嬌態,令我巴急速膨。
「他是這樣你的嗎?」我息著狠狠問。
少婦搖搖頭,凌的秀髮遮住她的臉。掏出巴,用力將女人的頭按下去。
「唔……」」女人嘴一張,巴瞬時被沒。
少婦靈巧舌尖在頭上捲動,巴觸電般地繼續膨,將女人的小嘴撐。女人的頭在我巴上搖動,巴一下被深深地到喉頭,一下被頂到邊,堅硬的巴被的女人挑逗得火。
從她紅的嘴裡出巴,瘋狂拉下女人裙底絲襪內,扭過女人身子把她到大腿上。少婦白的股裡捲曲的下側,粉的道口微微張開,滑膩的粘正緩緩出。熱血沸騰的我扶好大的巴,高昂的頭對準道口狠狠用力!
「啊,天哪!」少婦一聲醉心的叫喚,只覺得一陣滑熱,整大巴全部進女人裡!
想象著別的男人小謝的情景,瘋狂的巴無情地往女人道深處送!拼命地蹂躪這個被我征服的女人,彷彿要彌補過去的損失。沉浸在想象中的我,顧不得關注少婦的受,在巴最後一次頂到小謝子的剎那,嫉妒的而出。隨著最後一股的出,渾身放鬆的我癱軟。憐摸才被我過女人的房,發現她因為而緋紅的臉上,還布不久前下淚水的痕跡。
車窗外,雨仍舊在下著。我心裡的霾已經一掃而光。車外的空地上,已泛一片渾黃的汪洋,在茫茫雨霧中,我們的車像大海里的一葉小舟。看著幸福依偎我的少婦,恍然之間,覺得我們進入了遠離人世的仙境……
十八欣賞她的
4月21夜,我們在少婦家附近幽會。我對她家附近地帶不太悉,女人指揮著我開車在小巷裡竄。終於找到了個清淨的地方。沒有路燈,小巷旁邊是個不小的院子,偶有車輛出入,但行人很少。停穩車,抬頭一看,呵呵,我們居然在警大隊院子大門前。也好,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最安全。
趁人不注意,我們鑽進車後排。沒有多餘的言語,緊緊抱住她,吻她。女人在我懷裡怪叫著,喜地說:「我喜你抱我,吻我,摸我……」
我手揪住她的房,捏玩著問:「喜我摸你那裡?」
「全身。」女人伏在我懷裡撒嬌。
「具體喜摸那個部位啊?」我厚著臉皮追問。
女人害羞把頭埋在我肩膀。
「告訴我,寶寶!」指頭在頭上的擰捏加重。
「噢,你壞,是……房。」頭深深埋在我懷裡,女人呼在加重。
掀起裙子,拉下內絲襪,手從女人的股溝溝探進去。在茸茸的道口,我的手布粘。巴在急速膨,我嘴裡咕噥著:「呵,寶寶,你出水了,想要我你了,是嗎,是嗎?」掏出堅硬的巴讓她用手握著,指頭不住地在她道口摩擦。
「哦,噢……」女人的股扭動得厲害,強忍著衝動:「明天要我好嗎?等到明天……」
「我現在就要,不等明天!」將女人的身體起來,抱向我大腿,想讓她坐上來。
女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變換一下姿勢,輕輕將裙子拉起,又將絲襪內退下些,緩緩將身子移到我大腿上。我的襠前門大開,大的巴驕傲立。手指輕觸女人兩片溫暖細的,一手引導著巴,在頭觸到熱乎乎的道口剎那,我猛地往上一!
「噢,天哪!」整個巴在觸電的覺中,穿越她滑膩的道,深深她的!
雙手探進上衣抓定她堅的房,大力,嘴裡嚷道:「貨,我親的小貨,我又你了,又你了!」
背對我的女人坐在前面,俯身扶車前排靠背,股不停扭動,情的道緊緊包裹我的巴。擰捏頭,我捧過女人秀髮散的臉,在她細脖子上親吻:「我的女人,到高你就叫老公,叫我,好嗎?」
「好的,老公。」女人息著,在我身上更加用力。
撫摸她身體的手明顯覺到,汗水在逐步侵透女人的房,順著溝淌下。讓大的巴在她裡不動,由她主動地玩,主動地汙我。女人的道在我巴上忽緊忽松地收縮著。突然女人身體僵直地搐起來,巴一陣生疼,她的道收縮到了最大限度:「老公,要我,要我呀……」女人的高來了。
我猛地抱緊她的股主動進攻,巴在她裡無情地衝擊!
「噢……」嬌媚的女人一下緊緊捏住我的手,身體在扭曲。
我的鋪天蓋地地湧進少婦飢渴的道里。女人一直捨不得離開我,繼續讓道包裹逐漸變軟的巴。與我說著柔情意的話,說到衝動時道一陣緊縮,再次緊緊夾住我的巴。可惜此時我已經消退,沒有更多異樣的覺了。
這晚,小謝繼續與我說了被同事和在北京一夜情的故事,有關這些故事,我過後再描述。怕出問題,很晚才回家。第二天上班進入辦公室,我立即檢查子:襠裡側有一片白斑,那是小謝和我的混合體。
【全文完】
作者:老
7月17(星期四)西南-北京我點上一支香菸,悠閒自得地站在辦公室窗戶邊,正望著樓下那灑光的鵝黃綠草坪小憩。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提起話筒,是頭兒打來的,讓我當天就到北京出差,有緊急的事情。我的心裡湧上些許的不快,強調了一大堆困難:老婆出差了,老人不在身邊,孩子放假沒人管等等。
聽我一嚷,領導一時語,只有往上推:「你直接和北京聯繫好了。」說完告訴我北京方面的電話號碼。
本來,這段時間是我近年來在單位過得最自在的子。上面準備出版一本專業書,讓我牽頭組織一個臨時工作班子並主持編輯。咋看起來,這是一項非常複雜而繁重的任務,至少我要被浩瀚的資料埋沒得窒息。而我呢,自然有我的工作方法,那就是先得講工作條件,當然不是為我個人向領導要高價,而是搞好編輯工作,要求在人、財、物方面給予必要的傾斜。
上面對這本書的編輯工作很是重視,我的工作方案基本得到批准,除了按要求配備三輛車只到位兩輛外,充足的資金完全進賬,近20人的工作班子也都配齊。
有了這些條件,我自然可以灑點了,車輛不夠用,但有了錢,一旦工作需要還是可以打車出去辦事的。而最讓我意的就是那些百裡挑一的工作人員,基本都是小夥子,他們明強幹,業務拔尖,態度積極,富有上進心,有了他們幹活,我自然省心。我把他們分為3個工作小組,加封組長,讓組長對我負責,我則進行「宏觀」控制。
到北京之前,書的編寫已出了兩個樣稿,我提出一些修改意見後,就上報領導。
比較單純的工作和得力的人員,讓我上班時間沒有被太多的瑣碎事情繞。於是,上網和泡女人便成了我工作以外的第一要務。在開展編輯工作的兩個多月裡,利用上班時間我見了多個網友。最高記錄是一天見了4個女人,這些風的少婦裡面,有不少人嘴裡或道里讓我注了情的。與這些女人的故事,在《我的2003年》裡有部分敘述,而在今後一段時間裡,我也要將把沒完成的故事編寫成章。
說實在的,我一點也不想去北京,除了留下來工作比較逍遙,可以在家照顧孩子外,就是現在我只和本地的女網友聊天,在北京沒有可的女人。寂寞的生活對於男人來說,是一件特別痛苦的事情。我立即往北京打電話請求道:可不可以延遲一段時間去北京啊,我孩子沒人管,這是個大困難。北京那邊的哥們言辭切切懇求:「哥們,我求求你了,你再不來工作,我們時間就來不及了!」
他們是上級,我們是下級,胳膊扭不過大腿,只有服從命令。
下午,心裡老大不舒服地安排好孩子,再匆忙收拾行裝,與我同行的同事早購買好晚班飛機的機票。經過3小時昏昏睡的空中生活,深夜1點多,巨大的波音767平穩地降落到首都機場。
登上在機場外接我們的汽車,望著萬家燈火上寬闊而安詳的蒼穹,我的心就像這寂寞的夜,湧上一陣莫名的惆悵。北京對於我永遠是神秘的,作為高官如林和金錢望膨的城市,我這個來自邊遠地區的人,永遠是一粒塵土……
7月18(星期五)北京白天,我看著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人如的北京,心裡又騰生出一種興奮,要知道,今年3月出差到京,我10天就泡了5個女人,在與我做的3個女人裡面,還包括我夢寐以求的秋妹妹。
《北京之戀》裡,我對這段經歷有著充情的回憶。端詳著北京陌生而悉的街道,我問自己:還會有3月的漫嗎?
這次一同出差的同事是我哥們,早在7年前,我們就在差旅生涯中連手泡過女人。同在一個單位,平時我們不怎麼在一起玩,但我對他是沒有什麼顧忌的。
在北京沒有現成的目標,茫茫人海中臨時獵取,沒有一定條件是難辦的。這次來北京,就純粹為了幹活吧,我自己必須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白天立即投入工作,晚上,局裡三個處的處長聯合請客,表示對我們到來的和重視。喝酒醉醺醺的回到招待所。
老婆還在出差,給我發來短信,說想我。
老婆相貌端正,是個豐的女人,但生活一貫嚴肅保守。在外面去那裡玩了,和什麼男人打道,她回家都一五一十與我道來。對此,我是既意又不意,我真希望老婆婚外有點彩而且讓我知道,可能不少人對我這樣另類的想法覺得不可理喻。
其實,這是由我的生活經歷決定的,主要出於心理因素:我玩的很多,也出過一些蛛絲馬跡,老婆察覺了但苦於沒有直接證據,而我又拼命抵賴,使她既無奈心理又很不平衡,便經常拿一些蒜皮的婚外事情與我糾不休,讓我很苦惱和厭倦。如果她也有一些婚外的彩,一碗水多少也端平了些,想必她心理就能得到一些平衡,我們的家庭戰爭自然也就減少。
7月19(星期六)北京受偷拍以及自拍作品的影響,近來我對偷拍和自拍很興趣。我和老婆有過很多自拍,女網友裡面只拍過「女人似花」的體,談不上有什麼建樹。
在北京,我們的工作是按期完成手頭的活計,不必在辦公室裡待著,所以我有一些機動時間。幹活累了,外出活動一下,權當休息。
於是,今天白天出門我開始了第一次偷拍,效果還可以,可惜看不見偷拍對象的頭。晚上想在招待所上網,但一直連接不上去,問招待所總檯,得知不能上網,原因我們住的是內部保密單位,不允許上網,真叫人沮喪,我大失所望。
老婆又發來短信,充柔情意,快一個月沒見老婆來,想來老婆待我其實是很不錯的。回憶老婆的往事,有些興奮。
老婆身高160cm,皮膚白皙身材豐,是相貌端正的女人,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飄逸過肩,天生細彎的柳月眉下一雙眼睛又圓又亮,前一對高聳的房呼之出,走起路來晃動不止。我注意過,老婆在街頭的回頭率不低。
老婆和我說過兩件事,讓我嫉妒吃醋又興奮不已:一次是老婆29歲那年。很清楚地記得,那天早晨睡醒後,與她在上巫山雲雨了一番,完後她到衛生間清洗同時化裝。從衛生間出來,只見她粉黛微施,紅耀眼,長髮披肩,身著碎花緊身連衣裙,優美的曲線很是人,連我都覺得她與平常不同。老婆平常和我一樣,也是貪睡的,起梳頭後最多是塗塗口紅就上班去了。
原來,她這天是要外出辦事,刻意打扮了一番。離家後老婆直接到外單位辦事,事情辦好後她看時間還早,又懶得回單位上班,就打算逛街看看時裝。老婆騎自行車在路上慢慢閒逛,經過一段人車稀少的林蔭小道時,後面有個騎車的小夥子悄悄跟上來並排而行,老婆只顧扭頭看街邊的五光十的商店,對這小夥子毫不在意。
可能是我老婆的漂亮和豐讓那小夥子控制不住,居然在光天化之下突然把手伸到老婆的前,捏住她的豐的房一陣,嚇得我老婆一聲大叫,差點從自行車上摔下來。小夥子立即鬆手,扭頭對臉羞紅的老婆說:「好大,是真的呢,不是假的。」趁我老婆還在發呆溜之大吉。
中午老婆回家,臉蛋繃得緊緊的,話很少,覺她的氣不對,似乎有點不高興,吃飯的時候有老人孩子在場,我也沒多問。
衣上午睡時,老婆才告訴我這件事情,我興奮不已,睡意全無,翻到老婆的身上掀起罩,捏住她一對豐白的房,嘴裡叫道:「你好風情,連大街上的男人都控制不住了,他捏你的了,是嗎?」看著老婆受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分開老婆的雙腿,大的莖不由分說進了老婆還沒有潤的道,對老婆一頓強暴……
7月20(星期)北京白天繼續工作,晚上無聊,看電視。
老婆發來短信,說他們的工作完成了,剩下兩天接待方安排遊覽,她牽掛孩子,想提前回家。我告訴她,一個人走不太安全,怕車匪路霸搶劫什麼的,讓她安心等兩天。
老婆和我說的另一件事情,發生在她33歲那年。那年我步入婚外海已有8載,看著靚麗的老婆青像水般悄悄逝去,心裡老覺得對不住她,便經常開導她,讓她開放點。
我告訴她說:「女人的青短暫,要讓多一些的男人自己,使自己快樂,你可以出去玩的,只是你玩了要告訴我。」老婆很動,說她不會和別的男人來的,只我一個。雖然這樣說,但在行動上老婆確實有了起。老婆最好的地方,就是對我坦白一切。
老婆所在單位女人多,而代表──書記則是個男的,她告訴我想和書記搞好關係,當然不是出於情需要,而是想有個好的工作環境。對此我大為鼓勵,還慫恿她與書記親近點。這以後,她對書記的一言一行,包括如何在書記面前撒嬌的,回來都告訴我。書記是老婆父親的老下屬,比我老婆大一輪還多,本來對我老婆就不錯,老婆對書記一用心接近,書記對老婆就更好了。
這年,書記帶工作組下鄉,一行8個人,除了書記、一個小夥子和司機3人是男的外,其餘都是女的。我老婆也是工作組成員之一,書記叫她管錢管帳,小的開支讓老婆見機行事,很是器重她。
出差將近1個月,老婆回家以後情緒很好,給我說很多工作、接待、喝酒以及遊覽的事情。但談到書記,她大而化之,忽略不談。我心裡明白,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老婆不肯講,我也不著急。接下來的3天裡,我裝著充分理解和信任她、對她與男人周旋無所謂的樣子,不斷開導她,讓她覺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她,對她情放心。
效果逐步顯示出來了。一天晚上散步,她挽著我的手,一路閒聊,說些輕鬆的事情,我「無意」把話題轉到書記身上,問書記一路對她還是照顧的吧。老婆點頭,說把自己把書記當長輩,經常說一些親暱的話。她還告訴我,有一次上樓的時候,只有他們兩人,老婆還挽著他的手呢。
我聽了哈哈大笑,「誇獎」老婆說:「你真聰明啊,利用姿博取領導的心,你這樣他一定心裡覺得樂滋滋的,出差在外有美女陪伴嘛。」
老婆不好意思地說:「什麼呀,好多女人都往他那湊呢,我算什麼呀。」我知道,她想回避話題了,便也不多問,只是和她討論男女相處,異相,女人把握好了對自己很有利的話題等。這樣讓她覺我理解她,信任她,造就一個讓她說真實情況的寬鬆環境。
久別勝新婚,晚上上,我們還有說不完的話,我控制著說話的主題,看老婆思想很放鬆了,問他們娛樂的情況,再轉彎抹提到書記。她有點困了,眼睛半睜半閉夢囈般說道,有個晚上書記酒喝多了,接待方安排他們到舞廳玩,舞廳很大,但舞廳的兩側分別有兩個大柱子。到溫馨時光的時候,屋裡的燈光幾乎都熄滅了,書記請她跳舞。
溫馨時光跳舞的人很多,書記帶她逐步離開人擠的地方,來到大柱子背後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老婆以為書記嫌舞池中間人太擠,並不在意。突然,書記鬆開老婆的手,猛地一下攔抱緊了她的豐的身體,充酒氣的嘴在老婆的臉上狂吻,趁老婆一愣神,又手隔著衣大把捏老婆的的房,下面硬硬地頂著老婆的身體。
老婆很驚訝,周圍畢竟有那麼多人啊,他也敢這樣做!老婆羞怕加,好擔心別人發現他們這樣,畢竟是一個單位的人啊,大家都知道了她怎麼做人?老婆本能地扭捏了一下身體,想推開但書記,但書記抱的更緊,直接將手從下面伸進老婆的衣裡,掀起罩更加忘情地捏她赤的房,擰她的頭。老婆覺得臉頰害羞得發燙,輕輕地掙扎著。
僵持了一段,書記突然鬆開捏握老婆房的手,再次攔抱緊老婆的股,巴死死頂住老婆的下身用力蹭動,嘴裡呼呼著氣。不一會,老婆明顯覺到頂住她小腹下方的巴一陣有節奏的動。接著,一股熱從書記的襠部位傳送到老婆身體,書記了!面對這急切的老傢伙,老婆手足無措!書記一直緊緊抱著老婆的股,直到巴變軟都沒鬆手。
溫馨時光大約有20分鐘,老婆到度如年……
這曲完後,書記匆匆離開,再也沒返回,估計回酒店清洗去了。
老婆回到座位坐下,剛才的情景像是在做噩夢,令她心驚膽戰。她驚魂不定地縮緊身子動雙手,想緩解一下情緒,無意間,手觸到小腹下邊,才發現那地方漉漉的一片。天,這老傢伙的浸到子上了!老婆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回酒店換子,可書記已經溜走了,自己緊接著消失,又怕別人產生什麼懷疑。
就這樣,老婆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婉言謝絕了別人的邀請,她真怕在明晃的燈光下,別人看見她襠上明顯的一小片……
晚上,老婆一夜沒睡好,老在想怎麼看待書記這個人。照理說,書記算是長輩了,一貫對自己確實也不錯,可他為什麼像這樣呢?有自己的原因,就是平時對他親近了些,讓他想入非非。再就是,他酒多了,暴出了本。老婆最後得出結論:男人就是男人,男人對女人好,潛意識就是為,一旦有機會,要求必然會暴無遺。
聽老婆說這些,我的下面了起來,捏著老婆的房,問:「後來呢,他怎麼對你了?」老婆明顯覺到我昂的情緒,說:「以後就再也沒什麼了。」
這晚我很衝動,一夜了老婆兩次,而且情緒明顯的低落。老婆看出來了,對我說:「你不喜這些,我以後就不發生了,好嗎?其實我也不喜與男人周旋,聽了你的開導我才去試試的,沒想到傷害了你。」我真是自作自受。
老婆雖然認錯了,而我內心的憤怒無法排遣。事情的發生和我有間接原因,我又不好發作。
很巧,北京一個要好的哥們出差來,兩人喝酒我便把心裡的不痛快一蠱子倒出來。我們喝了兩瓶高度的瀘洲老窖,這是我有史以來喝酒最多的一次。喝到高,這哥們問我,需要幫他做什麼。
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不想讓這事情暴光,但又出不了這口惡氣。考慮了一下,我與哥們商量了一個方案。哥們跟我回家,我把有書記形象的幾張照片給他。
3天以後,書記頭上繃帶。哥們回北京後告訴我,他這是買通貴州民工乾的。
對於書記被人打,老婆腹心疑,詢問是否是我乾的,我開心笑道:「我喜開放的你,你怎麼把我看成那麼小心眼啊?」但從此以後,老婆再也不和我說調情的事了。
當時我年輕,最終沉不住氣,斷絕了她主動向我坦白婚外故事的渠道。事到如今,我被她抓把柄的事情越來越多,而我掌握她婚外的情況越來越少。真拿她沒辦法!
8月3(星期)深圳上午遊覽深圳仙湖公園。仙湖公園是人造園林,沒有太多的特,唯一值得驕傲的,是領導人在那植了幾棵樹,我們到樹下攝影留念,算是沾沾仙氣罷了。
下午休息,上網。我心想如果能獵取一個女人,就不再約郝麗見面。她來著月經,見面恐怕難成好事。可惜獵行動一無所獲,決定再約郝麗。在深圳我們的住宿條件很好,一人一間單人房,鋪寬敞整潔,衛生間裡安裝著整體浴室。酒店每天給還我們送一個果盤,享受此待遇,真覺得像活神仙。
晚飯後與郝麗聯繫,她答應過來。為防不測,我給隔壁哥們打電話,說我約網友了,讓哥們知道我在幹什麼,防止出事。8點多,她敲開我在9樓的房門。
這是個十分豐的女人,相貌端正,圓臉短髮,上著鵝綠T恤襯衫,下穿白子,整個身軀突兀分明,十足。把跨抱擺在沙發上,她緊挨我坐下。受著她柔軟的身體,看著她白的臉蛋,我真想立即抱住她親個夠。不過,我對女人一般不急於下手的,先與她好好一下,讓她更深切地受我「」的魅力,那麼,上後她對我的表現一定不同非凡……
這是我對付女人的一貫風格。女人麼,最喜接受的就是的覺。她們心裡有了,在做的時候才會表現出十足的。女人起來,他們的男人也才會真正消魂。
我殷勤地給郝麗遞上一瓶礦泉水,然後關懷備致將果盤裡的紫葡萄摘下一個,剝好果皮喂到她的嘴裡。她歪頭對我動地笑道:「你別這樣,我會受動的,在深圳沒人會對我這樣。」閒聊著,我慢慢剝葡萄皮,繼續執著喂她。
她給我娓娓道來她見深圳網友的經過,嘆深圳人情淡如紙薄,網友見面直奔主題,目的太強,誇獎我很誠懇。這聊天中她就有受,這會受更明顯。她讓我喂的不好意思了,也剝了粒葡萄喂進我的嘴裡。
我說:「今天我吃的很多了,還是你吃吧。」說著,扳過她的肩膀,嘴對嘴將她餵給我的葡萄送了進去,我的舌頭也乘虛而入。
「嗯……」深吻中,她輕輕息著。我抱緊她微微顫動的身軀,手握住她一邊房,想吻她的雪白的脖子,但馬上止住了,她身上黏黏的。這女人是身大汗進屋的。
放開她後,我叫她洗個澡。她伏在我的前不動,半天才抬起頭來,帶著幸福而調皮的笑容對我說:「你這壞弟弟,快叫我姐姐。」呵呵,這裡需要補充說明一下,網上聊天時,我自報36歲,而她卻說她有38歲。由此,我自然成弟弟了。
面對這個實際年齡比我小的女人,我實在是不願意叫,就說:「我不叫,或者叫你妹妹好嗎?」
她扭動身子撒嬌說:「你叫嘛,我沒有弟弟,我好想有弟弟。」
「叫你姐姐,我就不能和你親熱了,我不叫!」我說。
她溫柔摸著我的臉笑道:「傻弟弟,不會的,叫嘛!」哈哈,她可能有戀弟情結,便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叫了聲「姐姐」。她聽了高興地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笑容燦爛道:「弟弟好乖!」起身鑽進衛生間洗澡。我乘機準備好照相機,將房間所有的燈打開,打算親熱的時候給她拍一些體的鏡頭。
洗浴出來坐到沙發上,她仍然穿著衣服,凌的頭髮沾水珠。我關切地說:「別冒了。」急忙去拿巾,站在跟前給她擦頭上的水珠,她把臉貼在我的小腹上,喃喃地嬌聲道:「我習慣這樣了,你別為我心呀!「話雖這樣說,但從聲音裡我能體會到她發自內心的。
坐在她的身邊,我將她身子扳過來,要吻她的,她不讓我的舌頭進去。我心裡明白,她談不上對我有情,她僅僅是需要,否則,她會接受我深吻的。放棄深吻,我溫柔的貼上她紅潤的臉頰,不停地在她細的臉蛋、彎彎的眉梢、微閉的眼睛以及光滑的額頭掠過。當我靈活的舌尖熱烈輕觸她的白的脖子,一手隔著衣服捏她碩大而富有彈的房時,她的身體開始顫慄,嬌聲息息地緊緊抱住我。
我興大起,狠狠地抱她起來摔到上,整個人重重到她身上。對她的下面一陣狂頂,扶她坐起來,三下五除二除去她的上衣,她一對橢圓形的大房立即跳躍而來晃動不止。將她下去,伏在她前,捧起柔軟而富有彈的房,她褐的小頭立即陷入我口中,吃完一邊又換一邊。
「唔……壞弟弟!」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解開她上的紐扣,她掙扎坐起來阻止道:「別,我來例假呢。」我獰笑道:「外了,內保留。」一下將她的外褪到腳跟,她緊緊罩著隆起部的白縷花內躍然眼前,伸手一摸,衛生巾墊得厚厚的,果然在來月經。拉起內往裡看,發現她的部很乾淨,衛生巾上血也不多,便問道:「快完了吧?」她搖頭作答:「今天最多,剛才我沖洗了,你看不出來。」我熱情銳減,她的身體情況今晚確實不合適做。
打消做的念頭,我與她並排躺下。她側身過去背靠在我臂彎裡,我雙手繞到她前,不停享用她的的房,她微道:「你這樣我好難受!」
我說:「我也很想,你摸摸看。」她真把手伸了過來,不住地捏摸套我的大的小弟弟。她的手功很在行,我幾乎要爆炸了,連忙阻止她,我的手也離開了她的房。
與她閒聊,我問她看黃網站嗎,她說不看。我說裡面有很多倫的帖子,看了很刺。她請求說:「那你告訴我那些內容好嗎?」於是,我開始給她講母子倫,接著又詳細編姐弟倫的故事。
我對她說:「你就把我們想象成裡面的姐弟好嗎?」她點點頭。我一面說的故事,一面吻她,不停地叫她「姐姐,我的親姐」。說到高處,她忍不住拉著我的手去房,火難耐扭動身體嬌道:「壞弟弟,我好想!」我隔著內用力摸她的道:「我的親姐,我也想,就讓弟弟汙你,讓弟弟姐姐的好嗎?」
她轉過身來摸我的小弟弟說:「弟弟,我……」知道她火難耐了,我立即翻身上去,拉下她的內,在她的股下墊好浴巾,她白的大腿已對我全面開放。分開她密佈的,我大的巴在潤的道口磨蹭幾下,往前一,巴長驅直入!「喔……」她嬌聲漣漣,沉浸在被充實的快中,股扭動起來合我,嘴裡叫:「噢……弟弟,壞弟弟!」
我頭一陣酥麻,幾乎要出來,急忙拔出巴,伏身捏她的頭道:「姐姐別動好嗎,我好久沒做了,想多和姐姐玩一下。」她點點頭。我低下頭一看,呵呵,巴上沾好多經血,我才不在乎呢,對準她的道口再次進,將她的雙腿抬到肩膀上,越進越深!
「噢……痛,弟弟!」我的巴長,進深了很多女人都受不了,連忙停下。她充渴望地對我道:「你從我側後進去好嗎?我喜這姿勢。」我說好,讓巴保留在她道內,讓她起一隻腿繞過我面前,慢慢翻轉身體,然後躺到她身後,雙手繞到她的前,一面兇殘地蹂躪她房,一面從後面汙她。
「啊……」她渾身晃動著,地大聲叫喚起來,飢渴的道劇烈收縮。我覺得無法控制自己了,連忙把她的反趴在上,騎馬式地趴在她背後,揪著她的頭髮發狠道:「我的親姐,我蹂躪你!強你!你的……」話音未落,積累多的在她道里四處飛濺。
我的巴上卻沾了她的經血。沖洗出來,她也進了衛生間。看看浴巾,呵呵,居然一點經血都沒沾上。她配合很好,我們做技巧不錯。但今晚還是不想讓她在這過夜,怕經睡著後血把單髒不好代。於是,我給隔壁的哥們打電話,簡短地如此這番商量了一下。接著,到衛生間偷看她洗澡,隔著整體浴室的玻璃,看到她正背對我蹲著沖洗下身呢,連忙取來數碼相機,關閉閃光燈,對她一陣拍攝。
回到上,她說累了,想睡一下。估計是來著月經身體不適,而且做時她太投入了吧。趁她閉眼睛入睡,又給她照了幾張照片,結果被她發現了,忙用被子矇住頭說:「你別照,我這樣子照太難看了。你到我身邊躺下嘛。」躺到她身邊,繼續玩房,但我沒有了衝動。
大約10點過,我隔壁的哥們按約定給我打電話,說領導要吃消夜,要我去陪。我急得在上垛腳,大罵領導。
她在我身邊也聽到了電話內容,很理解地說:「你去吧,趁時間還早,我自己回去行了。」
我拿出100元給她打車,很抱歉地送她到電梯口。電梯來了,我和她一起進電梯,我遲遲不肯關電梯門,在裡面最後一次享用她豐的大,將手伸進去擰捏她的頭。
8月4(星期一)深圳-福州上午在住宿的酒店裡開會,回房間方便時,秋妹妹打來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對副局長與她在辦公室調情特別興趣,一直追問細節。她說,副局長到她辦公室,如果有同事在,就過問一下工作什麼的,偶爾也開玩笑閒聊,但聊天中目光會一直盯著她,會圍繞著她的表情而轉變話題或調笑,這讓她到非常不自在。
因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興趣,作為旁觀者男的目光是最的,他能意識到男女雙方可能要發生或即將發生什麼事情,可惜副局長完全意識不到這點。如果辦公室沒人,副局長便會貼近她身邊,將她抱住嘴對嘴親吻,一般會隔著衣服撫摩她的房。在夏天而樓層辦公人員外出,留守的人很少的情況下,副局長會把手伸進她薄薄的衣服裡,大把抓她的房,甚至將衣服掀起,她的頭。
我問秋,此刻她會有衝動嗎。秋回答說完全沒有,她覺得自己對副局長不起來,沒有就談不上有衝動,但因為他們有過特殊關係,而副局長對她也很關照,經常會在第一時間把班子討論的一些事情告訴她,她就默認了副局長對她的長期擾。
晚上飛福州,接待方在澳門街酒店請客,喝酒吃飯很晚,住西湖大酒店,休息。
8月5(星期二)福州-泉州上午,遊覽福州鼓山公園。
鼓山是一處以佛教文化為主的風景區,沿著山勢拾級而上,參天的古木森林,掩映著巍峨肅穆的千年古剎,峻峭的山岩,遮擋不住紅牆的威嚴。我看到,一潭池水中菩薩莊嚴佇立,水裡放養著許多烏,可見當地人對佛之崇拜。鼓山另一個有特的景緻,是大量的巖刻,各種體例的書法或剛勁有力,或酣暢利。
中國古代文化的博大深令人歎為觀止。有一處巖刻上有「石」兩個硃紅大字,我與一同前往的哥們馬上開著玩笑去留影。雖到佛教聖地,仍心不死,看來此乃人的本也。
遠看鼓山,很有種「福州城外鼓山寺,夜半鐘聲繞穹野」的味道(仿古人詩句,不好意思)。
下山途中,我突發其想,要去當一星期和尚,取法名為「戒」。我哥們聽了,大笑道,說我的法名不妥,建議不如改為「界」。言外之意,我已是界之人,難以再戒了,呵呵。
下午去泉州工作,離開福州前午間休息,上網發現女人似花在線,即以她的男網友「驚濤」的身份與她聊天,再次證實了她的秘密。當然,她還有所保留,沒說她與公司經理的一午情。
8月7(星期四)泉州-福州上午遊覽泉州開元寺,又去老君山風景區。開元寺的主題景觀實際就是兩座佛塔,傳說是兄弟倆分別建造的,塔身用大石塊與三合土沏成,古代能完成這樣宏大的工程確實不容易。老君山風景區有一座巨大的老子石像,只見老人家長鬚飄逸,安然靜坐,確實是有老子天下第一的風度。
中午在泉州上網,以花兒的網名繼續與狐仙姐姐聊天。
下午工作累了,以46歲男人的身份,用泡妞卡給老婆發短信:「一直沒見你給我回短信,很想你,給我回個話好嗎?」如此,想起老婆的婚外情結。
從年初起,我便用妞卡給老婆發短信,想以陌生男人的身份與老婆短信友。如果真能與她成為知心的短信朋友了,既能影響老婆,讓她開放點,而且,通過還可以瞭解老婆生活中的很多秘密,就像我瞭解秋妹妹等許多女網友的情況一樣。老婆回信息:「我與你素不相識,我有老公和孩子,對此不興趣,請你不要再發信息來了!」我大跌眼鏡,大為動。
8月9(星期六)福州
白天正常工作,晚上秋來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她又補充她在哈爾濱的故事。去年12月秋到哈爾濱學習,這期間副局長也到了哈爾濱,約她晚上出來吃消夜。秋猶豫了不定,電話與二姐商量。二姐知道他們的事情,鼓勵她去與副局長約會。
秋告訴我,二姐是個開放女人,今年38歲,是個老師,早在兩年前,二姐為一個高中男生單獨補習功課,與那男孩發生了多次關係。二姐很有魅力,男孩上大學後對二姐一直念念不忘,放假回來就找二姐,但此時二姐不想再保持這種關係了。那男孩不幹,事情鬧的很大。
二姐認為副局長為人不錯,鼓勵妹妹繼續與副局長保持來往。秋聽了二姐的話,晚上下課後,在約定地點的酒樓與副局長一起吃消夜。副局長告訴她的酒樓上開了房間,讓她上去。秋有很多年沒和副局長做了,想看看副局長能力是否有變化,而且她自己也需要。
進入房間,兩人洗澡完後,副局長便在上兇猛地蹂躪她。秋告訴我說,覺副局長比幾年前更強了,儘管做的時間很長,但她自己一點也不足,因為她對這男人就是不來電。女人沒有覺,做的再長也沒用。聽著秋妹妹給我描述與副局長做的詳細過程,醋意給我帶來的巨大沖動。算起來,在哈爾濱學習的個把月時間,她與網友、副局長、局長都發生了關係……
結束與秋的通話後,我想起女人似花,打算與她在換網友方面假戲假做,上網給她留言,謝她把花兒介紹了給我。
8月10(星期)福州-廈門上午離開福州,中午到廈門。
晚上,上網有意結識了北京一個38歲的離婚女人,她給了我電話號碼,打算把她儲備起來,回到北京後再開發。在QQ裡繼續以花兒的網名與狐仙姐姐聊天,這次聊天,我直把狐仙姐姐的火難耐。後來我得知,這女網友叫周麗。
約好5點在湖裡區嶽樓湘菜館門口見面,她怕我找不到地方,還特意代:「嶽樓就在湖裡麥當勞附近。」
出門打車,我路上給同屋的哥們打電話,說我有活動要用房間,他吃完晚飯後先別回來。這姓周的女人不肯給我電話,我心裡嘀咕:「不會是假女人吧?連和我通話都不願意。」到湖裡麥當勞下車,往前再走50米左右,看到路的右邊確實有家嶽樓湘菜館,看來她沒有騙我。
站在林蔭下四顧,沒發現有站立等待的女,又走到嶽樓餐館門口臺階上站立等待。5點過了,還是沒人影,我有點氣餒,心生疑竇:「別是那個變態狂躲在暗處看我笑話呢!」正有點沉不住氣,發現餐館右側小區街口,一個身著深裙子、身材窈窕的少婦悠晃出來,她媚笑著看了我一眼,接著扭頭走向街道旁邊,看樣子像是等車。她的笑容很曖昧,有點像中學女生有點半害羞地對男生眉來眼去。
看著亭亭玉立的她站在路邊,不住地盯著過來的車輛,我想她一定在等男朋友來接吧,嘆息著這女人很嬌好啊,可惜……正地盯著她,發現她回過頭來,很大膽給我一個人的微笑。
我心一動,主動上去打招呼,一問就是她了。她嗔怪道:「你怎麼也不主動和我說話呀?」
我帶著歉意說:「不好意思,我不敢認你呢。」
她緊挨著我走著道:「告訴你了,我穿牛仔裙嘛。」
我撓撓頭說:「哎,我這人笨得很,不會辨認女人衣服的。」
「嘻嘻!」她笑了起來。確實,在這方面我很笨,不是謙虛。
打車回酒店,在車後排正襟危坐,與她聊一些家鄉、工作之類的話題。避免急功近利的親暱,一切都為了讓她對我好,反正回到酒店有得是玩的。她對偷情很有經驗,進酒店大門步入大堂,便有意與我拉開距離,我們先後進電梯。
進入房間,她徑直走到書桌前,很有興趣地看我的筆記本電腦,問道:「你就用這上網呀?」我點點頭,問她想吃點什麼水果。我們房間裡水果很多,有蘋果、梨、橘子、龍眼等,她看了半天,自己眼睛也挑花了,說隨便拿個給她就行了。
吃完水果,我一下抱住她,把她到上,她勾著我的脖子與我深吻,軟軟的身體任由我的巴瘋狂的頂撞。親熱了一會,我拉她起來說:「我們一起洗個澡好嗎?」她笑著說:「你好會想!」但隨即把裙子拉下來,身著白內黑罩,背對著我蹲下身襪子。
我趁機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忙中忘記關閉閃光燈了,耀眼的白光一閃,把她嚇一跳,紅著臉說:「你這是幹什麼呀?幹嗎要這樣?!」我連忙解釋說將來做個紀念,我會從網上把照片發給她的。她有點生氣地說:「不要這樣,我不能接受,要照就照我穿衣服漂漂亮亮的。」說著噘著嘴進了衛生間。
我急忙衣服,緊跟進入衛生間,發現她已把自己剝個光,正猶豫著不知怎麼調節冷熱水。我趕快獻殷勤,把水調節好,自己先進浴池,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接進來。
蒙的水霧中,一個白嬌的女人完全在我眼前:微紅的面郟,曲美的臂膀,不算豐的房像筍一般起。她站在水下,讓我不住地幫她洗肌膚,盡情捏她的小房,再把她粉的頭含進嘴裡,又抱緊她的雪白的體,手指探到她多的部。
「噢……」她把下巴靠在我肩膀上,喉嚨裡發出輕微的息。我明顯地覺到,她衝動的,正從兩片之間到我的指頭上。當時,我就想她,但想想上後活動的空間更大,忍住了。
裹著浴巾雙雙上,我略微歇息,在她的柔軟的身體上,熱烈地吻住她的嘴,舌尖在裡面膠合。她不時伸出舌頭到我的嘴裡,讓我裹。巴膨起來了,拉開浴巾,我的在她身體上移動,再次把她一邊頭叼進嘴裡,手由輕到重地擰捏她另外一邊房。
她發出一陣呻,身體不由自主扭動起來。我的繼續往下,這少婦的大腿好白,吻完大腿外側,又裡側,舌尖再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上。當接近她沾水珠的時,我翻身跨到她身上,巴頂在她臉上呈「69」式,只覺她一側臉,巴立即陷入她的溫暖的嘴裡,女人的舌尖不斷在頭上捲動。我只覺得熱血沸騰,連忙俯身下去,將她的上隆起的蒂含進嘴裡。「嗚……」她含著我的巴呻著,股不停扭動。
了一陣蒂,我有意識翻開看,只見她的像小溪般慢慢湧道口,翻身下來,用枕頭墊高她的股,她的雙腿早就主動分開。我扶著昂首的巴,對準她瀰漫著的道口一頂到底!
「啊!」她隨著我的節奏快地著,我狠狠著問道:「你想嗎?要嗎?」
「喔……想要!」她有氣無力地應答,像溫順的羔羊,屈從在我的威下。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我再次深深地一到底,雙手捏緊她一對小房,烈的衝刺把她的渾身晃動。「噢噢……」她柳眉緊蹙,不住地向外推我央求道:「疼啊……求求你,放下我的腿!」看著她痛苦而嬌的臉蛋,我才不放下她的腿呢,再次狠狠到底。緊緊頂著她的,我的一如注……
下清洗,然後衝方便麵充飢。甜言語聊了會,再次上與她深吻,捏玩她的小頭,想再她一次,但覺得巴難以起,便起她的身體往我巴上推,她扭捏撒嬌道:「嗯……我不嘛!」
我溫柔哄道:「寶貝,我想再足你一次。」她似乎為我動,順從地俯下身體,小心翼翼將我的軟軟的巴含進小嘴裡,買力地。但是,她越買力我越覺得難起。她柔軟舌尖在頭捲動的刺,反而讓我難受。
我終於領教,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繼續與她在上調情,我讓她叫我老公。她嬌滴滴地說:「我不叫嘛,我才不是你老婆呢。」我捏著她的頭道:「你今晚就是啊。」我先叫她「老婆」,她「哎!」地答應一聲,接著又嬌滴滴我叫「老公」。
聽著她「老公!老公!」地叫喚,我的情被發了,巴開始有覺,拉起她的裙子,把手深進她的內裡,指頭在她溝之間滑動,覺她的部越來越粘滑。
「喔……老公!噢!我……」聽著她嬌聲陣陣,我的巴完全堅硬了起來,翻身上去說:「老婆,我要你的,要汙你!」說著不由分說將她的腿架到肩膀上,巴狠狠頂入她的裡!「噢……老公,我的好老公!」她在我的臉上狂吻著,眉眼如絲地醉著。
我把她抱到大腿上,巴從下面頂上去,面對面地她,還不時地親吻她的,吃她的小子……也不知道做了多久。
我這人就這樣,第一次完後,第二次巴不容易起,而一旦起則幾乎沒有要的望,能夠持久地而不累。
正當把她得快連連的時候,邊的電話響了,急忙接聽,我同屋的哥們在那邊提醒說:「二樓喝酒吃飯快結束了,你把握好時間,別讓人碰見。」我說知道了,放下電話,發現巴成為乖乖的小弟,從她的道里滑了出來。
我抱歉地說:「對不起,今天狀態不好。」她理解地勸道:「沒什麼的,我不強的,你才做時間不久嘛!」這女人真善解人意,一陣意衝動,我抱著她一陣狂吻。趁著意綿綿,我給她照了很多相,當然都不是體的了。
閒聊中,她對我說:「其實我比你寂寞,你才出差沒幾天,而我是長期與老公分居。」原來如此,她是湖南人,自己到廈門執教,是個英語老師。老公則留在湖南,在基層工作。她很自覺,看時間差不多了便主動要求離開,我給了她100元打車費用。她則緊緊與我依偎,依依不捨與我吻別。
廈門
6點多,給她打電話,她還在工作呢,說她們經理明天出差,電腦病毒把資料丟失了,她在加班重新整理,稍等一下就完。我估算了一下時間,6點半左右她工作應該結束了,然後回家,我們7點左右見面比較合適。
6點40分,我和哥們下樓打車,通高峰期,一路有點車,但廈門城市不大,經過廈門火車站等地後,7點不到就到建發花園了。
打電話,她說才到家,稍微收拾一下就來,問我摸樣以及穿的衣服,還說,如果對她不意,我可以馬上就走。
我心裡猜測,這女人對自己信心不足,別是恐龍吧?等了大約10分鐘,一個豐的少婦從建發花園住宅區側門出來,一直微笑看著我,上去寒暄,覺她很自然,估計經常見網友的。
她的頭髮盤在腦後,圓圓的臉盤,一對房在前上下晃動,雖然摸樣不算漂亮,但絕對是的女人,起來一定過癮!給她介紹我的哥們,讓她帶我們去吃飯。她說我們也別費時間了,就近找一家餐館吃飯好了。
一路上,她對我表現很親近,身體緊挨著我。我乘勢摟著她的軟軟的,邊走邊聊。這女人很會把握網友見面的遊戲規則,既不問我的姓名,也不問我的單位。倒是我好奇,略微打聽了一下她的情況。她告訴我,她姓韓,山東濟南人,來廈門兩年了。
我們來到一家川味餐館,上二樓一個包廂,點完菜哥們找藉口出去,故意讓我和她單獨在包廂裡聊天,閒聊中得知她大學是學中文的,老公也在福建,但不在廈門,是在漳州某辦事處供職,半月回來一次,家裡孩子2歲,表妹幫帶。看來,她確實寂寞和需要。
我摟過她的肩膀,她順勢靠在我懷裡,兩人的嘴緊緊貼在一起,舌頭在她嘴裡親密捲動,手直接扣到她脯上,用力捏她的大房,把她的身體晃動。好豐的一對房,實實在在的球!我想從領口伸進去捏她的子,被她制止了。我告訴她,我喜攝影,席間就給她照相,讓她適應我的舉動。
飯後,哥們找機會對我說,他不參加了,沒情緒。哈哈,這傢伙臨陣逃!打車回酒店的路上,哥們讓我和她坐後排。一路親熱,將她扳倒在我大腿上,舌頭伸進她嘴裡熱烈接吻,手從領口伸進去,大把地她豐的子,指頭擰住她的頭不放,她微微息著,把手伸向我襠,輕輕捏握我膨的巴。
到站後,同事找藉口沒進房間。
進入房間,又是一陣擁抱親熱,覺她身體汗黏黏的,叫她去洗澡。她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本來回家她就想洗澡的,可惜時間來不及。想和她洗鴛鴦浴,她堅決不幹,還把衛生間的門反鎖起來。等我清洗完畢,她已躺在上了,依舊用浴巾裹著身體。
我撲上去暴地拉開浴巾,女人一對豐的房立即跳躍而出,又沉重地塌在前,狠狠將她在下面,揪住子猛,急切地緊緊吻住她的微張的嘴,舌頭伸進去,手指在她的粉紅的頭反覆擰捻。「喔!」她的喉嚨裡發出快的呻,緊緊勾著我的脖子。我一口叼住她的頭,舌頭在上面捲動,,溫暖的大手撫摸她大腿內側。「呵呵!」她小聲叫喚起來,隨著我的力度,她的身體一陣緊張一陣鬆弛。
我的繼續往下,移動到她肚臍眼時,想起一篇情帖子說過,女人的肚臍眼也很,立即拿她實驗,舌尖在她肚臍眼中間靈活觸動。「啊啊!」她的身體扭動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猛自己的房。再往下,拔開她茂密的,將她早已水汪汪道口上面的蒂含進嘴裡,用舌頭頂,用擠,雙手伸向前取代她的手,大把她的大房,擰她的尖。
「哥哥,來嘛,我要!噢……」我再次撲到她上面,惡狠狠揪著她的頭髮問:「妹妹要什麼,告訴哥哥?」她眼睛微閉有氣無力道:「壞哥哥,你知道呀!我……」我對她臉蛋一陣狂吻,再次惡狠狠道:「說啊,要哥哥對你做什麼!」
「嗯!壞哥哥……」」她等不及了,把手伸下去握住我的巴,扭動著股將道口對準我的頭,股往上一,立即將我的巴吃了進去。我順勢大力動起來,她叫著,上下移動著股,合我的。她的舉動讓我無法自拔,只覺得頭一酥,熱情的如僵的野馬,在她的狹窄的道里魚貫而入……
清洗完畢,倆人赤身體躺在上。她靠在我的臂灣裡任我捏房,問她見過別的網友嗎?她說:「告訴你可能不相信,你是我見的第一個,廈門太小,我怕別人知道。」她的話有點道理,但從她與我往情況看,她絕對沒說真話,即使不見本地的,也可以見外地的啊,廈門是特區,人員來往多,機會有的是。但我懶得深追這些,便擰著她頭,笑問道:「你的房那麼大,生孩子時你的水孩子一定吃不完。」她也笑著點點頭說:「對呀!」
我問:「孩子吃不完,你喂老公吃嗎?」她嘻嘻笑了一聲,沒有回答,看樣子是肯定的了。我又問:「你們夫見面,老公第一件事情就是吃你的嗎?」她用手指指我的額頭說:「你這壞哥哥呀。」我接著嬉皮笑臉地說:「現在我就是你老公,我也吃你的!」說罷一口將她頭含進嘴裡,拼命。
「喔……壞哥哥!」她的身子扭動了起來,第一次做的時間不長,她本沒有足,我一吃她的立即就讓她起來,她握著我軟軟的小弟弟道:「哥哥,我還想要!」我起她的身子,示意她含我的巴,她搖頭道:「我不會的,對老公我也不這樣,我幫你摸摸好嗎?」說著,認真地用手給我套。
小弟弟有點覺了,我一下把她了下去,雙手著她的豐的房道:「妹妹起來,我要妹妹的!」她嘴裡咿咿呀呀叫著,整個人近乎癱軟,雪白的房被我得通紅。她的渴望刺著我,我的小弟弟完全膨起來,分開她的雙腿大聲叫道:「妹妹,我要你的了!」說著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巴對準她水汪汪的道口往前一頂,整個巴完全埋入她的裡,奮力。
「噢!哥哥!喔……」她完全沉浸在的快裡,忍不住又用雙手捏住自己的房起來。我一邊,一邊叫道:「我的妹妹,我的女人,看我死你!死你!」說著推開她的手,揪住她的頭狠命擰捏,「啊,我的男人,我受不了了,輕點……輕點呀!」她叫著,哀求著,道卻一陣緊過一陣的劇烈收縮,隨著我的巴有節奏的自然動,在她的裡我第二次。
看著癱軟在上的她,我抓緊時間給她拍照,獲得了與女網友做的系列極品照片。
平靜後,她很是擔心那些照片。
我安她說:「這是我們人生為數不多的經歷,以後我把照片發在你電子郵箱裡。你每次打開看,都能得到這次情的回憶。」她完全理解了我的做法,又主動讓我照了很多照片。將近10點,把她送走。
送走那女人,我餘興不減,以46歲男人的身份用泡妞卡發短信挑逗老婆:「你好嗎?祝你工作順利家庭幸福,天天有個好心情。」很快,收到老婆回的信息:「謝謝你,謝謝你那麼執著給我發信息,更謝謝你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對我的祝願。真的,看了你的信息我心情好多了,也同樣祝你快樂。」原來,今天孩子不聽話,老婆心情不好,收到這樣的短信她心裡自然。
見此,我覺得老婆心理上有所鬆動了,便接連給她發柔情意的話語,結果她再沒回音。
8月19(星期二)北京
白天工作,晚上與朋友在芳莊的萬家燈火酒樓喝酒,12點才回宿舍。
經過廣東、福建之行,在獵取女人方面得到了一定的足,稍微休整一下,以利再戰。
8月20(星期三)北京
中午上網,瀏覽器艱難打開,QQ,網易泡泡、雅虎通登陸不上去,互連網是不是又遭遇蟲病毒了?我懷疑。
下午,給8月3號被我過的36歲深圳少婦郝麗打電話,問她還記不記得我?她猶豫了一下說:「哦,好久沒你消息了,你從國外回來了?」
哈哈,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了,我將計就計告訴她說:「是啊,回來半個月了。」又問她最近見網友了嗎,她撒嬌哼哼唧唧地說:「什麼呀,人家20來天連門都沒出呢。」
她8月3號才讓我呢,網上的女人都會撒謊,她也不例外。所以啊,我真同情被網上少婦住的小弟兄們。我問她有沒有機會來北京啊,她說月底要來。
我告訴她,我這兩天見網友了,一起待了3天。她酸溜溜地說:「哦,愉快吧?」我編了一段故事給她,又問她見網友了嗎?她仍然否認,說不願意見深圳本地人,外地的又沒遇到合適的。
我的心裡在笑,她真會撒謊,而且是嬌滴滴地撒謊。
她還說不想在深圳待了,準備回內蒙,行李都寄走了。聽她這樣說,我估計她月底可能真會來北京,想到在深圳叫她姐姐,她著經月血的,再聯想到月底可能會在北京再次她,我興奮起來,要和她電話做,誰知她怨聲怨氣地責備道:「你不說見網友,我還想和你,你什麼都說,這會我真無法接受你哦。」
我開導她:「這是一種生活方式啊,我告訴你是信任你,希望我們做心的朋友,這樣才能長久啊,如果雙方互相隱瞞,那不會長久的對不?」她想了一下嗲聲嗲氣地告訴我:「你說的對,我應該理解你。」我還想和她電話做,她說辦公室有人,讓我晚上把電話打到她宿舍,把號碼告訴了我。
接著,又給北京的兩個女網友打電話,打通了沒人接聽。看看錶,朋友約吃飯的時間快到了,忙外出打車。路上我想,這會離開宿舍最好,否則,她們回電話過來,誰是誰我就不清楚了,要轉彎抹角試探半天呢。
晚上朋友請吃飯,在芳莊的剛記海鮮,今晚吃飯氣氛寬鬆,我一口酒沒喝,8點半就回到宿舍,上網,還是上不去,真沒勁。
給郝麗打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大致清楚了她把我當成了這樣的一個人:這人是個小夥子,在本,與她網上聊天,可謂是一網情深,繼而兩人電話做,情意綿綿。小夥子近期回國,回國前與她通過電話,約好8月18左右到深圳會面,但不知什麼原因,小夥子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至今尚未和郝麗聯繫,以至我給郝麗打電話時,她把我當作那小夥子了,並對我編造的故事就是與另外的女網友會面做耿耿於懷。
我百般挑逗郝麗,讓她和我電話做,但她堅決不肯。
我一直試探郝麗,問她是否與網友做過,她一直矢口否認。由此看來,郝麗對這小夥子很是有些情的,通過強調自己的清白來表示對小夥子的忠誠。可惜啊,網上的少婦,會有幾個是純情的呢?
我攪壞了他們的好事,不幸不幸。但通過刺郝麗,也間接為小夥子抱了一仇,善哉善哉!阿彌陀佛!
深夜,北京王姓女人回電話,我和她提見面的事情,她說時間晚了,我告訴她不是今晚,是過幾天。
她故做矜持地說:「以後再聯繫吧。」很多女人都這樣,骨子裡是的,但表面要裝正經,想要男人哄罷了。
8月22(星期五)北京
中午約北京的一個兄弟吃飯,談談工作、女人等。這兄弟實際是個很純情的好人,購買了住房與女朋友同居,對女朋友關懷無微不至,連做飯等家務都完全不讓女朋友幹。我真擔心,慣出個什麼都不會的嬌媳婦,這老弟往後的子怎麼過。本想勸他適可而止,但他說出了自己的理由:自己趁女朋友不注意在外面玩,回家對女朋友好點,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其實我認為,女人嫁夫就必須要扮演好老婆的角,作為丈夫,出去玩節制點,做好保密工作,對家庭沒什麼大影響的。看著這兄弟對女朋友情意綿綿,我沒勸他什麼,以免打擊他對女朋友的情。成人之美畢竟是做好事嘛。
今晚給老婆打電話,老婆把「46歲男人」與她短信的事情和盤托出,還說把這事也告訴一個女同事了。女同事們對她羨慕得很呢,嬉笑說如果她不喜這「46歲男人」,可以介紹給她,她願意聊,反正不用見面的嘛!
面對保守而忠誠的老婆,我的短信偵查計劃看來難以馬上出成果,但還必須要有耐心,以待後,我告誡自己。
8月23(星期六)北京
懶覺睡到近11點,洗漱完畢,覺得沒什麼胃口,上新網北京聊天室。不一會,一個叫「我是蝴蝶22」的女孩與我聊天,大談她的一夜情。我怕遇到騙吃騙喝騙玩的網絡女騙子,完全沒有與她見面的望。她要了我的QQ,把我加為好友。隨便聊了幾句,我說我正在泡一個離婚女人,把她打發走。
又等了會,一個未起網名的新女過客與我聊天,又把我加到她QQ好友名單裡。進一步瞭解,這女子27歲,山東人,在北京某書店當營業員。她說自己很孤獨,我說一塊吃飯吧,她說吃過了,又動員她見面聊聊也很好的,別孤獨地泡網吧。她猶豫再三,還是打車來了。
我們在正義路的東郊民巷見面,這女子穿著一件白T恤,身材瘦小,摸樣很年輕,但臉龐分佈著一些黃褐斑,姿看上去介於少女與少婦之間。
寒暄幾句,她很勉強地微笑與我握了個手,自我介紹說姓吳。我還沒吃飯,便與小吳一起走進東郊民巷一家川味飯店用餐。
飯桌上,我覺她臉憂鬱,心神不定。一問才知道,她在北京處了個本地的男朋友,而且已經同居了,但男方父母反對,他們到了無法挽回的分手邊沿。她很痛苦,這幾天喝酒把胃都喝疼了。
我寬幾句,說我見一個很有特點女網友的經過,叫她看清楚情問題,但我的勸說對她似乎作用不大。飯後,到一家小超市購物,給她買了些小零食。她左挑右揀,貴的零食都不要。看得出來,這是個淳樸的女子。
今天,我住所同屋的人都出去了,出超市便帶她到我房間。她站在空調前乘涼,說著話休息片刻,我站到她的面前,雙手伸向她的肩膀想擁抱她,她卻臉恐懼步步後退,嘴裡緊張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問她不願意嗎?她說完全沒有思想準備。
男女,必須要兩情相悅,我沒勉強,她怕我有進一步不軌的企圖,匆忙離去。
送她到公站臺,她略帶歉意地對我說:「其實你人很好,但我一下確實難以接受。不過我理解你。」我知道,她還在失戀的失落與茫中,如果向她發起強烈進攻,得手不難。但這樣的女子,一旦對我動情,想讓我取代她的男朋友,我可就麻煩了。打定主意,如果她不主動給我打電話,我也別惹火燒身。
回來繼續上網,把見面的情況告訴一個兄弟,他安我說:「偶爾失誤,不算什麼。」但我真於心不甘,來北京那麼久,一個女人都沒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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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北京一個38歲的離婚女人打電話。廣東與福建之行前,在北京完全無法上網,我就像個在旱地裡掙扎的蛟龍,充憤怒的無奈。這女人是我在福建時,有意上新北京聊天室認識的,把她作為儲備伴侶,待返回北京後再用。前兩天一直給她打電話,但始終無人接聽,也不見有電話回過來,我懷疑她是不是有意躲避我。
電話通了,還是無人接聽,我有點沮喪。過了會,有電話打進來了,一看號碼,哈哈,就是她的。她的聲音充熱情,說她叫韓冰,讓我過去,到北京展覽館附近工學院門口再與她電話聯繫,並詳細告訴我行車路線。她的真心誠懇,讓我打消了對她的疑慮。
將近下午5點,到達約定地點。站在樹下,一陣清風吹來,有一種令人舒心的涼覺,眼光穿過工學院的大門,望著裡面綠樹掩映的樓房,心想韓冰不會是這學校的教師吧?再調頭張望工學院大門正對的馬路,西斜的光把馬路照得明晃晃的,來往行人車輛很是耀眼。
不一會,看到一個身著深碎花連衣裙的女士從馬路對面走過來,遠遠看著我,顯得猶豫不定,從挎包裡拿出手機邊走邊撥號。
我微笑著向她揮揮手道:「別打了,是我!」她笑著向我來,面風握手道:「你那麼大老遠的,終於把你等來了!」聽她那口氣,就像遇到了認識多年的朋友。
在福建時,我和她網上聊天最多40分鐘,她打字特慢,當然也不排除與我聊同時,她也在泡其他男人。我們聊的內容很簡單,我僅僅是告訴她臨時調到北京工作,又出差在福建,離家時間很長了,而她則說她獨身,嘆我們都是孤獨的人啊,然後把手機號碼告訴我,讓我發個短信給她。獲取她電話後,我就下網了。
今天見面,聽她那親熱的口氣,我懷疑她是際場合的老手了,或者獨身時間太久,寂寞?
帶我到馬路對面院落,在寫字樓下的茶館外面喝茶,一把大傘遮在頭頂,桌子附近有一些人造的小橋水,來往人不多,環境相對清淨。
韓冰是個長相普通的中年女人,頭髮有點枯黃,皮膚偏黑,瓜子臉上的眼睛很有神。她身段嬌小,脯也不特別顯眼,但言談舉止確有中年女強人的風範。
熱情洋溢的她,開始與我談她的工作:以前在國企,現在在私企,是搞會計工作的。她告訴我,她的格很要強,業務出,她的收入不是按固定月薪算,而是從公司贏利部分按比例提成,自己的收入是普通工薪階層的3倍。因為業務很強,公司裡涉及財務方面的事情都由她出面搞定的多。
聽她自我介紹,印證了我的判斷,她確實是善於際的人。
接著,她談自己的個人生活。原來前夫和她同一個單位,她不想就這麼混混,叫老公下海,但老公保守,沒膽量摔掉「鐵飯碗」,於是她自己出來闖。經過摔磨,事業有所發展,但工作很苦很累,完全照顧不了家,而且在經濟收入方面,也與老公大大地拉開了距離。原來享福慣的老公受不了了,心理極度不平衡,夫出現矛盾以致離婚。我懷疑,是她找藉口把老公拋棄的吧?
她滔滔不絕傾訴完後,問我的工作。我如實告訴她,她很好奇。我便把工作的彩部分告訴她,同時從不同角度闡述工作的「好玩」之處,因為我們涉及的行業完全不同,她對我說的情況聽的入神。
看她投入的樣子,我故意問她:「女士可能對我這特別男化的工作不興趣吧?」她說:「那啊,我特喜聽你說!」我引導道,博採眾長,增加自己閱歷的廣度,有益無害,她很同意地連連點頭稱對。
談的投機,吃飯時間到了,我倆誰都懶得走,就在茶館用晚餐,每人要了杯紅酒,邊吃邊聊,談到情、情人等問題。她喝酒上臉,幾口酒下去紅暈就泛到臉郟,顯出幾許嫵媚,問我是否有過情人。我「王顧左右而言他」,引證我朋友的一些故事,說明找情人之累,提出一個另類的想法:希望找個超級情人。滔滔不絕地談了自己對超級情人的理解。其實,我希望的,就是能找到類似秋那樣的一些女人。
她笑說我是個天馬行空的思考者,同時也很認真地自言自語道,這樣的關係確實很理想,也很難做到。我握著她的手半開玩笑道:「那我們試試?」她笑而不答。
談得盡興,我們又要了兩杯紅酒。她向我傾訴一件心事:她過去單位的老總比她小不少,但她對他很興趣,以前在同一個單位時,她連正眼都不敢看老總一下,可能有想法,自己心虛吧。前不久,她回原單位,臨走前故意給老總打了個媚眼,估計老總已經看出來了。最近,她一直想打電話約老總出來吃飯,但又有些猶豫。
我勸她電話可以打,以嬌柔的聲音與他調情綿,不過千萬別約老總出來吃飯。她瞪大眼睛問我為什麼。
我告訴她:從傳統的角度和公眾的思維定勢上來看,男人主動追求女人是正常和天經地義的,現在畢竟是男權的社會。但女人主動追求男人,會讓男人心裡不舒服,因為缺乏征服女人的快,缺乏追求過程中付出的努力,男人由此對這類女人不會十分珍惜。老總是有家有地位的男人,你對他如此主動,他判斷你一定對他十分入,只有對男人戀得走火入魔的女人才會這樣,如果他是個有頭腦的男人,看你這架勢早嚇跑了。
我的分析入情入理,韓冰聽的入,問她該怎麼辦。我建議道:「電話可以經常打,可以嬌媚萬千引他,但吃飯一定得讓他約你,飯後該幹啥幹啥!」說著我哈哈大笑起來,她靠緊拉著我的手撒嬌搖晃道:「你好壞呀!」
我笑著說:「男女來往,結果就是這樣嘛,即便你不需要,沒有高,但發生事情本身,就說明你征服了他啊。」
韓冰對與我非常興奮,高興地說:「你就像個智慧庫,和你在一起,就像在享受著無數首優美暢的詩歌。」
飯後,離開茶館一起散步,我要摟她的,她輕輕拉開我的手柔聲道:「大街上呢,別像孩子一樣,我帶你到小區裡面去。」小區很寂靜,各棟住宅樓之間幾乎看不到燈光,我們牽手說著話。
到更黑暗處,我一下把她抱在懷裡,尋找她的,她左右躲閃說:「不嘛,我不想來的那麼快,還怕你……」
我問為什麼,她說:「我覺得你大大地超出我,我怕上你,情不自被你完全控制。」我輕聲說:「不會的,你不是我子,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控制,我們是平等的朋友……」接著吻她的臉蛋,她還躲閃哀求:「別這樣,我會上你的,真會上你的。」
不讓吻,我就直接隔著衣服摸她的房,硬起的巴緊緊頂著她的下身,她掙扎著說:「你可是為人民服務的哦,快別這樣!」
我笑著回答:「對啊,我是在實踐執政為民麼,因為你正需要啊!」
韓冰笑著,無言以答,我的手趁機從領口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將她軟軟的子捏在掌中,輕擰頭。她伏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息著,但覺她不是特別衝動。不過能理解,這樣的環境,少婦多數是難以衝動的。
韓冰的房確實不大,外面還罩著厚厚的一層罩,手不怎麼好。
親熱了一會,我覺得這地方難以對她深入下去,便與她親暱著手拉手走出小區。快到大門時,她鬆開我的手說:「快出門了,別讓人看見。」我再次抱住她說:「還沒出門呢!」吻她的臉蛋,又摸了陣她的房。
到大街人行道旁邊找了張長條木凳,兩人背對著大街繼續聊天,我邊聊邊把手伸進她裙子裡,不停撫她的大腿內側。這女人的大腿非常細,真想繼續往上,伸到兩腿間摳摸她。但她對我談的話題非常入,對我手的摸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只好打消這念頭。
她看看錶將近10點半,說我們在一起時間過的飛快,都5個多小時了,我話中有話地說;「我想賴著不走。」她調皮地說:「那這一夜我陪你,就在這坐著。」後來她告訴我,公司新來個女孩,和她住在一起。聽她一解釋,我再也不能賴著不走了。因為見陌生網友怕出問題,我身上沒帶多少錢,無法開房間。而且,我真是想住到她家裡,那樣的環境最能叫人放鬆。
這女人雖然並不美,但有著成的格,最好能上她!
8月24(星期)北京
上午給韓冰打電話,她嬌滴滴地說:「昨晚一夜沒睡好,都是為你。」
我說:「那你怎麼不把我留下來啊?」
她開玩笑道:「我這廟小,怕裝不小你這大和尚啊!」
我也笑辯駁道:「不是吧,是怕我是個歪嘴和尚吧?」
話一出口,她在那邊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安她說:「不要以為我們有過親近,就做不成好朋友了,我們要做超級的……」因為我住所屋裡有人,不好直說。最後約好,下午再聯繫。今晚再努力一把,看看是否有條件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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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長相普通,但有著的身段和善解人意格,我們認識時她還未婚。在我的系列作品裡,曾把她稱為第二個情人,這是因為我視之為情人的女人裡,她確實是第二個。她的故事始終沒有在我的作品裡出現,更沒有將與她相以及做的過程做任何具體描述,生怕褻瀆了與她曾有的那段令人瘋狂的情。
我與江是1998年5月1認識的,當時她30歲,我則35歲。與江的認識,完全得益於我一個朋友「5。1」發起的一次聚會活動。與江的緣分,始於這次聚會。
當時,與江一起來參加聚會的,還有她的兩個女伴,一個是獨身的雲,個子很高,身段苗條而且人也漂亮,個子大約有174cm左右吧。我朋友身高剛好有183cm,便看上她,泡了一段時間,但最終沒有結果;另一個女伴叫芳,是一個漂亮少婦,我瞄準了她,向她發起攻擊,跳舞時我緊緊擁抱她並摸了她的房。但這少婦膽小,不敢與我進一步發展。
獨身的江沒有她們漂亮,但是很風情。與江有發展,得益於芳,每次我尋呼芳,她都不敢回電話,而是叫江與我通話。時間長了,我乾脆就直接與江聯繫。兩人不斷通話,自然久生情。
江是私企的白領,曾經做過汽車生意,很有錢,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因為不知道江很有錢,所以我和江相處很和諧。
我是堂堂大男人,她是依人的小女子。和江近兩年的情人生涯裡,我是工薪階層,難免捉襟見肘,期間她主動分擔了很多約會的費用支出,偶爾還支援我一些零花錢。
當時,我只是理解為她善解人意,不讓男人丟臉,很是動。與江相,還讓她懷孕了,但即使在最後分手的時候,她也沒有更多怨言。與江往,我正處於事業的低谷。老婆雖然理解我事業的挫折,但因為忙於工作孩子等事情,未能在神上給我多少安,而江卻給了我許多的補償。與江往的很多時候,包括分手前的最後一頓晚餐,都是江心準備的。江對於我,是神上的港灣。
與江分手後不久,我的事業來了一個新的起點。在臥薪嚐膽,韜光養晦的歲月裡,如果沒有江,如何度過我事業歷程中的情困苦,真是難以想象。
有一句話說:一個成功男人是背後,有幾個女人在支持。我相信這話,雖然我不算很成功的男人。
2000年4月,江要結婚了,電話聯繫中她告訴我說,準備和馬哥結婚,要我去參加婚禮。那個馬哥我知道,從長相到能力都很一般,他真不配江這個聰慧的女孩。可已婚的我,能對江說什麼呢?婚禮我自然沒有去參加,連一句祝福的話也沒捎過去。也許,有人覺得我這樣很過分,但經歷過刻骨銘心的人,一定會理解我這份心情。
婚後,江有一次辦事,與我有過一次電話聯繫,此外,就是「非典」期間,我們互相電話問候與祝福,但始終沒見過面。江說過,結婚後她一定做相夫教子的本分女人,她在遵守自己的諾言。
思緒紛,我無法評判自己,只有在安自己:事情為什麼必須要有結果呢,擁有過程已經足夠。
窗外,月光很明,就像我此刻透明的心。想起古人悽婉的詞句: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情曾很近,情已很遠,衷心謝那麼多的女,讓我此刻充分享受內心的寂寞。
8月29(星期五)北京
睡到上午將近11點,昨晚的酒似乎還沒有完全醒。還好,今天的工作昨天就完成了,我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打開手機,收到秋的短信,這是她早上7點49分發出來的:「送你一杯早茶:以芬芳的祝福為葉,以溫柔的叮嚀做花,再用沸騰的熱情為水,寬厚的包容當杯,喝出你一天的好心情和一生的幸福!」想想昨晚的失態,覺得有點彆扭和不好意思。
中午上網,到北京263,一個網名叫「W」的女人主動點我私聊說:「你好,我是北京女人,33歲,能聊聊嗎?」接著,一個哈爾濱在京的女孩和北京一個40歲的女人也分別點我,我忙得在三個女人之間周旋。
哈爾濱的女孩24歲,問我在哪個酒店,意圖很明顯。但對於這樣主動的女孩,我往往是迴避的,沒有與她繼續聊下去。
北京40歲的女人已經覺我在忙,與我說話沒太多熱情,我也沒打算與她繼續,因為我最興趣的,是那個33歲的女人。我明確告訴她,我是來北京出差的,與她聊的內容很豐富,談旅遊,說民俗,然後再把話題轉移到情方面。不過,我對她聊天始終沒有的指向,因為她自稱很純。既然如此,我也只得裝成穩重男人了。
經過1個多小時,我們逐步悉,喜怒調笑間,她開始撒嬌,數次冒出「討厭」之類女人嗔怪的詞語。她三次問我雙休休息嗎,當時我沒在意她的問話,後來她告訴我,每個星期六(明天就是星期六)上午她學習,11點下課。這時,我終於明明白白她的心了,但我故意拿架子說:「明天我可能去北戴河,但還沒最後確定。」很快,她與我換了手機,讓我明天告訴她是否能見面。
這女人告訴我說,她姓李,不喜與高個男人見面。因為她個子不高,還不到160cm,和高個男人在一起覺得抑。我聯想,那晚聊天遭遇喜高個男人的四川女人,不由慨:蘿蔔白菜,各有所,男人女人能否成好事,還要講緣分啊。
我的心裡還沒底,明天的見面能否搞定她,因為網上聊天,我們確實還沒聊到動情那一步,而且她說與老公情很好。不過能見面了,我相信自己不會留給她壞印象。我分析,她說與老公情好,實際是製造一種屏障,可能是怕親熱過後,我會破壞她家庭。當然也不排除見面覺不好,她為體面的迴避我而事先尋找退路。
真與老公情好,一心一意老公,怎麼可能偷偷約會網友呢?她在自欺欺人!
與這33歲的少婦聊完後,打開我的電子郵件,兩封未讀郵件躍入眼簾,都是同一個女人寫給我的。
她叫萍,在我們省的某地區,是38歲的成女人,看過照片,人比較瘦,估計是比較強的那類女人。萍去年就與我認識了,需要說明一下的是,她與我過的女網友「長髮飄飛」是同一個化工企業的,因此與她我比較謹慎,生怕「長髮飄飛」通過她知道我什麼。誰知我的謹慎反而引起她的好,和我說了許多他們夫間的冷漠與隔閡的矛盾,但都沒涉及婚外情。我估計,他們也僅是家庭瑣事和格問題不和罷了。此後,我與她長時間都沒有。
誰料到,一天突然收到她的郵件,說QQ丟了,好多事情無法向我訴說,而且,她與老公也離婚了。她的家庭生活變化之快,是我始料未及的,只有好語安了。
今年3月我到北京期間,她剛好出差到我工作的城市,在那學習了一週。原以為我會趕回去見面,她還有意在那多待了兩天,但那陣我正與秋以及其她女朋友綿不休呢,那有心思趕回去?的她失望而歸。看了最近她寫給我的郵件,覺得天下的事情竟然那麼巧,我與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見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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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給秋打電話,她說自己很可能來不了北京了,大姐送孩子來。我開玩笑道,要不要妹夫請大姐吃飯啊,她嘻嘻呵呵笑著與我解釋,姐夫也一起去的,而且她沒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大姐。如果是二姐來,她一定介紹我們見面,二姐是個開明的人,完全知道我與秋的關係。談起秋的二姐,我有一種異樣的覺,想到二姐的開放,真想二姐。
晚上,一家著名雜誌的主筆在宣武區的天福居請吃涮羊,味道不錯,只是酒再也喝不進去了。
9月7(星期)北京
本來,那個湖北大姐說今天要來北京的,但一直不見她與我聯繫,估計是沒有實現她想與我有的一次長談,對我不放心,或還是有別的原因,比如在北京找到了一位45歲以上的成網友了吧?
我想來北京不見我,最終只有她遺憾,因為失去了一次讓弟弟狂的機會。她這樣年齡的女人,已經進入婚外情的倒記時階段了。
9月8(星期一)北京
在北京的工作基本告一階段,但主管單位仍然沒有讓我們離京的意思。
美美地睡了個懶覺,起不覺已中午時分,我吃個蛋黃月餅,權當早餐和午飯,然後到中關村硅谷電腦城看看,本來也沒打算買什麼,不過還是喜那些新鮮玩意。看到一個針眼攝像頭,問價格是180元,討價還價說好160元,一問能,這攝像頭必須配電視才能看,無法錄像,也不是無線連接的,覺得意思不大,放棄購買望。
回到住所上網,一個30歲的未婚女人主動與我搭訕,問我多大,帥嗎?她表白說自己條件很好,找老公要求高,找朋友可以隨便點,明顯地想有一夜情。我約她吃飯,她很快同意,並告訴了手機號碼。
晚上見面吃飯,我發現這女人確實長的不錯,皮膚很白,眼睛很亮,但一接觸,發現她很成,或說很油滑,聊了很多兩往的話題,覺她似乎都體驗過似的。飯後打車,各走各的。
雖然沒把她搞到手,但通過與這女人的鋒,我得出這樣一個基本結論:男人如果自己不是長的非常帥,就最好別見有一夜情意圖的單身或離婚女人,因為這些女人需要的完全是官上的刺,見了白見,還要費飯錢。
如果能把有家的女人約出來,那十有八九有戲,有家的女人被家庭緊緊套牢了,出門一次不容易,而且還冒著可能被人遇見的風險。她們很珍惜與網友見面的機會,見面時候兄弟們的素質別表現太差,勾引她們上不是難事。
我少婦!這句話對兄弟們是意味深長的。我獵取的女人,多是大家提倡的良家婦女。什麼樣的女人才能稱之為良家的呢,我有三條標準。
一、良家女人應該是有家庭的。婚姻的制約,使多數男女無法放縱自己,這樣就大大減少染病的機會了。
二、良家女人的家庭是相對穩定的。就是說,他們的家庭,至少表面是美和體面的,她們為此不會輕易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或者說即使有背叛,也多找固定情人,而不是。如果女人有家庭危機,她們很可能會為報復丈夫或心理變態而放縱自己,既不對自己負責,也不對丈夫負責,更談不上對婚外男人的健康負責了。
三、良家女人應該是有正當職業或穩定收入的。即是男人包養的「二」,男人施捨的錢也應該視為她的穩定收入。這一點很重要,正當的職業以及帶來的收入,可以使女人不必為生活所迫而去賣,和她們做便有了安全保障。
【全文完】
作者:老
一生的禮物(上)
時光過的飛快,轉眼間忙碌的2003年又過去了。新年伊始,萬象更新,我在繼續獵情不減,這不,新年就遇到了好的兆頭。
元旦過後,我們單位搬遷了新的辦公地點,辦公條件大大改善,一人一間辦公室,為我在工作之餘上網泡女人創造了極大的便利。
一箇中午,我以「辦公室41」的網名進入聊天室守株待兔,不多會,一個女士頭像叫「有緣相聚」的「兔子」主動闖入了我的視野。我們的話題無外乎是改善個人情生活與維護事業家庭等等,這些話題我輕車路,她很快為我成而務實的觀點所折服,我成了她QQ裡的好友。
在QQ聊天中,我約她有機會一起喝茶,她表示不反對,同時告訴了手機號碼給我。和這女人在網上完全沒有談,僅僅是談情,我知道情的背後實際就是了。她能夠給我手機號碼,說明我與她有戲。禮貌而簡短地通了一會話,她告訴我,她姓謝,要到海南出差,節前回來……
我原來打算幾天內速戰速決的,現在只得先打消這念頭。
小謝出差期間,我故意與她通電話盼她回來,約她節前吃飯,我的真誠令她頗為動。而與此同時,我在網上獵的步伐一點沒有停止,不時有新女人的號碼錄入我的手機保密號碼薄。
我工作的特點就是節前節後會議特別多,重複累贅的繁文縟節,令人昏昏睡。一個下午,我在會場上幾乎要睡著了,為了提神,給女人們發短信約她們晚上吃飯。第一個回話的女人她告訴我晚上有安排了,改再約。第二個回話的是小謝,她說應該可以赴約的。
哈哈!原來她出差回來了啊。
會議結束已臨近下班,我匆忙向老婆告假,收拾行裝準備出發。這時,我們單位的「老大」進來,悄悄問我晚上是否有空,我說有啊,他說那就安排一下,一起「活動活動」。
長期與老大合作,我知道他說的活動實際就是吃飯和泡歌廳。老大神秘地笑道,他新認識的一個女孩準備回老家過年,打算一起聚聚,算是為那女孩送行,叮囑如果我有女朋友,也可以帶來一起玩玩的。
老大比較信任我,他提女孩我見過,才20歲,長得不錯,但少女的矜持和傲氣十足,老大還沒上過她,估計老大在節前要好好攻關一下。作為他的兄弟,我自然會在這方面為他頭扶腳,打好邊鼓的了。而他讓我帶女朋友,我更是求之不得。我們分頭去接自己的女友。
我按約定地點,在一個僻靜的小街停下車不久,一個外著敞開的長風衣、內穿冬裙優雅的女士出現在街對面,一身素雅的打扮,很像機關工作人員或公司白領。她看著我的車猶豫著,從面部的表情判斷,她應該就是我要接的女人。
她從包里正要拿出手機撥號,我拉開車窗大方笑道:「別打了,你要找的人一定是我。」她抬頭對我燦爛一笑,倩影繞過馬路,拉開車門鑽了進來。
這是一個相貌端莊的35歲少婦,身材嬌小,長相端莊,舉止談吐很有知識女的氣質。她圓圓的臉盤,眼睛明亮清澈,一頭長髮很隨便地束到腦後,嬌小的身體大半被寬大的風衣包裹著,敞開風衣前,明顯隆起的一對峰隨呼上下起伏,好一個成的少婦!
驅車去吃飯的路上,她問我:「不怕見網友嗎?」
我笑道:「怕什麼?網友難道還會把我吃了。」「你真逗,」她抿嘴一笑,又說:「社會很複雜啊,你不怕別人上你嗎?」
「不怕,我們都這年齡了,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失去既得利益,對嗎?」我很沉著地導著。
她低頭沉道:「你很自信,我可比不上你。」
中,她告訴我,她在省級某廳工作。
我也如實告訴了她,我的工作單位。她不是在社會上瞎混的女人,比較令人放心。
一路堵車,我與老大在酒店碰頭,天完全黑了。朦朧的燈光下,發現老大車上帶著兩個女孩,原來老大的女孩約了個女伴。女伴雖然年輕,但長的實在不敢恭維,還好她長的不靚,否則這晚我可要後悔帶小謝同行了。
酒店人為患,中國人喜好美食,節前來送往更是如此。好不容易找了個包廂,服務又跟不上,飯都要吃了菜都沒上齊,覺很不。不過小謝忙前忙後,代替服務員給我們倒茶送水,還真給我添了幾分動,我慨地貼著她的耳讚美:「你真賢惠,我帶來的女友就像女主人。」她莞爾一笑,溫柔地答道:「應該的呀,我都習慣了的。」
喝了點葡萄酒,兩朵紅霞映在少婦的臉上,我心裡一動,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她側頭看著我,連的目光閃著絲絲柔情,手沒有回去,任由我將纖纖玉手拉到大腿上,盡情撫。
席間籤貴賓卡,我才想起來這天是我41歲的生,大家免不了杯盞相碰慶賀一番。
飯後,直接到酒店歌廳娛樂。小謝掉風衣,又將頭箍解下理理頭髮。柔和斑斕的燈光下,她的長髮順而下,遮住半邊俏麗的臉龐,上身短短的鵝黃襯衣包裹著立的脯,下身長長的冬裙籠罩著她柔美的下體。少婦玲瓏凸凹的曲線真令我怦然心動,好想一捏為快,但我知道不能太著急。
老大有點冒,神明顯不好。我是酒喝的不夠,唱歌底氣不足。而那兩個女孩又有點拘束,小謝便帶頭先唱了。她嗓音脆亮,歌唱得很好,還特別喜那英的歌,我也勉強唱了幾首。我們引歌高亢的時候,老大把女孩帶到歌廳套間自由發揮了,那套間便是所謂的「舞池」。其實歌廳帶著兩個套間,出於對老大的尊重,也是想與小謝「以歌會友」,我沒有急於上陣。
那女孩的女伴被冷落到一邊,她要當電燈泡嘛,自找的啦,呵呵!
約莫40來分鐘後,輪到播放老大和女孩點的歌了,我便拉著小謝的手進入了套間。裡面沒有燈,外面柔和的燈光映進來,小屋顯得很溫馨,似乎意識到要發生什麼。
小謝目光有些慌地看著我,四目相對,心有靈犀。不需要任何前湊,我的雙手直接抱住她的,女人順勢趴到我的懷裡,摟著我脖子將臉靠在我的肩上。少婦的身體很柔軟,輕摟她的的身軀,我的下身立即有了反應,襠被巴頂了起來。
我剋制著,外面的音樂聲音很大,盡情與她耳鬢嘶磨,溫柔地輕摟著她,貼著她的面頰問:「這樣的覺好嗎?」她點了點頭,面頰很熱,我又問:「今後有機會我繼續約你,願意嗎?」「嗯。」她回答的聲音很輕。
伴隨著舞步,覺到女人的房在我的前摩擦,下去又彈起來。彷彿得到了一種勵,我雙手滑下她的肢,猛地抱緊她的股,巴頂在她的小腹下面瘋狂地磨蹭。女人明顯覺到我在她的體上的堅,她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息,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身體隨著我的頂撞輕微晃動。我溫暖的在她的細的面頰上移動,尋找她的。
「嗯,別……」她想把臉扭過去躲避我。我一下抱住她的頭,強行貼住她的潤的。她輕一聲,我的舌頭毫不費力進入她的嘴裡,舌頭熱烈膠合著,輕撫她柔軟的秀髮,惑我的每神經。我一下住她的柔軟的香舌,又抱起她的柔骨似水的身軀,向前兩步將她狠狠到牆上。
幾乎沒有遭遇反抗,我的手掀起衣襟,鬆鬆的紐扣頃刻剝離,平滑光潔的小腹暴在眼前,分開上面的衣服,輕而易舉地探入她的鬆鬆的罩。柔細膩的房立即成為我掌心的俘虜,大把地她的柔軟細膩的房,忽輕忽重地擰捏那的尖。
「噢!」她情不自地發出大聲呻,下身在我的擠下忽上忽下扭動。
我掀開罩,呵!女人白的房跳了出來,顫動的潔白球上,點綴著兩粒人的葡萄乾。我一低頭,細的頭立即被含進嘴裡,舌尖在頭和暈周圍捲動。「嗯……」她的身體在顫慄,雙腿張開又合攏,合攏又張開。我的手不失時機探進裙裡,三下五除二,扯下她的絲襪和內,指頭鑽進她雜草叢生的兩腿之間。
「啊,不要嘛!」她合攏雙腿,想抵禦我的入侵。我強行將手指擠到兩腿的夾,嗬!她濃密的裡面滑膩滑膩的,早已江河氾濫,指頭繼續往裡擠,突破溫暖的壁壘,一個指頭突進她潤的道口了進去!她紅一張,下身頃刻癱軟,雙腿無力地張開。我的手在她密佈的部放肆地捏摸,指頭在她的裡猛烈出入。
掏出巴,我整個身體撲上去。「別呀,別在這……」她頭髮蓬,緊閉著雙眼掙扎著想躲開。
看著嬌媚可又可憐的她,我興大發,一下抱緊她的股,分開她的白的腿,巴頂到兩片之間,再彎調整體位,手扶著巴順著滑潤的溝往上一頂,只覺得頭一陣熱,瞬間陷進了她的道里。
她發出充快的呻,身體一軟靠在牆上,柔順的長髮在我的面前晃動。我死力地上下頂撞著,像是要把她的頂碎。不一會,醉的她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不由自主地上下晃動股,狠狠套著我的巴。我只覺得頭被無形的力量,沒掙扎幾下,大股的便了出來,平息下來才發現沒帶紙,只得將就著幫她把內和裙子拉好。
出到外間,小謝羞紅著臉,揹著挎包去衛生間。老大見狀呵呵笑著對我說:「我數了,我們唱了八首歌你們才出來……」
生這天,我接受了小謝這個消魂的尤物。
二生的禮物(下)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過了節。此間我一直避免和小謝見面,但少不了在網上和她卿卿我我。我很自信地覺到,我對她的引力又大大地增加了許多。女人就這樣,與男人發生肌膚之親以後,適當保持一些距離,彼此的引力反而會加強。
元宵節前,小謝在QQ上告訴我,準備要到北京出差,估計要有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我便約她晚上一起吃飯吧,算是為你送行。
如約碰頭,她還是像上次一樣穿著寬大的風衣,不過這天裡面沒有穿裙子,而是著上白下黑的緊身衣。飯後,驅車到一個大學校園區。這個地點我席間就考慮好了。正直寒假,校園裡人很少,而且校園很大,花草林木繁多,照明燈稀疏,把車停到一個隱秘地點,我就可以……
經過第一次親密,我對她沒有了過多禮儀。車才在一棟教學樓黑乎乎的拐角停穩,我便一下摟住她的肩膀。她「噢」地叫喚一聲,扭捏著要閃身躲開,可那裡能躲得了?我強行吻上她的,她軟軟的舌頭便主動地滑進了我的嘴裡。舌頭熱烈合的同時,我隔著衣服大把地抓摸她的拔的房。女人身體一顫,在我懷裡忘情地呻起來,我的巴在襠中頂起了帳篷。
駕駛室裡實在不好施展,我充柔情地懇求道:「到後排吧,讓我好好抱抱你。」說著拉開車門。
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小兄弟打來的,他正在南寧出差,酒席上居然遇到我的一個人,高興地立即打電話與我通報。這哥們酒喝多了,還讓我與那人通話。哎,這哥們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我只好摟著小謝的,在校園內一邊散步一邊通話,圍著花園溜了兩圈。電話一完,我立即將小謝推到車後排。
隱秘的角落一片寧靜,車內更是黑漆漆一團,我膽橫生……
女人在車裡立即被我按下去,摟住她的頭,我的再次吻了上去。她微著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的巴漲了起來。
車後排空間很小,兩人斜躺著動作很不方便,我坐起來,一把將她到我的懷裡,望著斜坐在我的大腿上軟弱無力的她,一低頭,堵住她微微張開的,手直接探進她的緊身上衣。她象徵地反抗著,抓著我的手,但我強有力的手已越過她溫暖的小腹,鑽進鬆鬆垮垮的罩。
隨著女人輕微的呻,她的柔的房盡握掌中。我那對彈十足的子,手指忽輕忽重擰捏著細膩的頭,在她的臉上滑動著。「噢……」車裡回著她情的叫。
寧靜的夜裡,我才發現,這少婦對的反應好、好烈,她的雙腿在用力動,空虛的下身在渴望著。我的手離開房,滑向她的小腹部位。呵呵,這少婦沒系皮帶,僅僅由紐扣繫著,我單手解她子的紐扣,她拉住我的手懇求:「不要,在這不行的。」我用另一隻手控制住她阻擋我的手,地在她柔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安道:「寶貝,我要你舒服,別緊張,啊?」
我的手長驅直入,直達她內底側,在她茂密的中探索,但她還是緊緊夾著雙腿。我一手掀起衣服,一張嘴裹住她一邊頭。「噢!」她頭往後一仰,雙腿不由自主地大開。我的手指順著她滑膩膩的,直搗粘粘的桃園口,指頭狠狠地了進去。她發出歇嘶裡底的呻,死死地捏著我的手,指甲像是要陷進我的裡。我的手指在她粘滑的裡盡力向深處探索。
終於在她溫暖的道里面,指尖觸到了她圓滑的子,她渾身扭動著,長髮凌,不顧一切地叫起來。生怕車外有人聽見叫聲,我連忙用堵住她的嘴,手指停止攪動。待她平靜一些,我柔聲說:「我你,寶貝。」她的眼睛充意,「我也喜你,最喜你這樣抱我。」我低頭又將她的晃動房上的頭含進嘴裡,手指又在她的道里攪動,她的身體隨著我手指的晃動起來,我一手摟緊她問:「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嗯……」她無力地點點頭,側身抬頭將貼在我的臉上不住親吻著。
「要我你嗎?」我地挑逗著。她叫著,就是不說話。
「要我你嗎?說啊!」我有點惡狠狠的,兩個指頭進道,再次無情蹂躪她的子。「噢,饒了我吧,我要,要的呀……」她叫喚著,聲音帶著哭腔,一副喜極而泣的嬌媚摸樣。內底部被她出的水浸潤得滑膩膩的。
看著這個從體到靈魂被我征服的女人,突然很想安安我漲大難受的巴,從她道里騰出手,拉開門。她想制止我,用手擋在我襠上。
隔著子,她的手緊緊按住我堅硬的巴,更令我興奮。我拉開她的手,迅速把巴掏出來,將她的頭下去道:「寶貝,含進嘴裡,快啊!」
她息著把頭扭開,掙扎道:「不嘛,下次換個地方……」
幾番掙扎她就是不願意,見狀我發狠道:「那我只有你了!」說著,一下將她的子褪到腳跟,又用力扯下一邊腿,猛地把她抱到我巴高翹的大腿上。
「別,別呀……」她嘴裡拒絕著,但卻手扶著前座椅靠背,將雪白的股微微翹起來。我用手分開她兩瓣水水的,扶著巴猛地往上一身,只覺得頭一陣熱,巴連進她溫暖的裡。
隨著她情高昂的叫,只覺得巴被她的道緊緊夾住。她不由自主地扭動移動著股,猛烈套著我的巴。沒幾下,我濃濃的便薄而出,在填她的體內後,又從道口淌下……
事畢,我摟著她聊天。她告訴我,我是第一個說她的男人。她老公從來沒說過她,儘管他們生活了那麼多年。聽到我說她,她很動。她和老公生活一直很平淡,近來她老公很不正常,他們已經分三個多月了,完全沒有活動。怪不得她對的刺那麼,我明白了。
正聊著天,她的手機響了。
趁她接電話的時候,我突然興起,掀起她的衣服不斷地她的左右房。她扭動著身體想閃開,但無處躲藏,通話繼續著:「我有點事情,再過10來分鐘我就到了……」
我又將頭埋在她前,猛然一口將頭含進去,她的頭。
通話到最後,她的聲音明顯顫抖。
完畢,她小拳頭在我背上揮舞,撒嬌道:「你好壞呀,剛才電話是我老公打來的哦……」
三新年趣事
我們知道,正常地追求和良家少婦已實屬不易。不過在獵方面,我天生就有冒險的探索神,而且鍥而不捨。沒辦法,誰叫我是老呢。
臨近節的一段時間中午,我在聊天室起了個顯眼的網名「尋女友」。一個女過客主動與我搭訕。一問得知她28歲,單身(估計是離婚的)。與她通了電話,她告訴我,她叫梅。於是我便安排好工作,開車溜了出來。按計劃,我去接這少婦。
到約定地點停穩車,想到這個少婦的美妙年齡,一種興奮湧上心頭。試想才從少女轉換成少婦不久的女人,對男人的惑力該有多大,我已經在想象著如何調動她進入高了。
正在浮想聯翩,一個女人出現在車門前,我一看不由大失所望。看上去她年齡確實不算大,但頭髮枯黃,面容憔悴,身材幹癟,一對細眯的眼睛毫無神,像大病初癒的病人。
她在車裡一落座,路上我順便問她一些基本情況。她告訴我,她是西安人,在本市打工,父母也接來本市了。我分析她是到本市闖後定居了的。沿途堵車很嚴重,車子停留期間,我瞟了一眼身邊的她,發現她表情很嚴肅,但眼睛有些,可能心情緊張。
我盤算著,這女人肯定是一次用品,便毫無顧忌地將手搭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柔軟而有彈的大腿內側,問她想好了嗎,說服自己沒有。她低頭笑笑,沒阻止我的手,也沒說話。我的手便放肆地在她的臉蛋上擰了一下,又捏摸她的脖子。她扭扭身體躲開了。
車繼續前行,走一段又遇堵車,我的車剛好夾在中間,前後左右車輛擠得很緊,周邊完全沒有行人,而除了擋風玻璃,我的車窗都是貼過深玻璃膜的,隱蔽很好。我的手又大膽搭到她的大腿上,邊捏摸大腿內側,邊地說:「等一下你就了……」她輕輕扶著我的手,臉漲紅,低著頭一聲不吭,可能內心充了極度的羞。
我的手移到她肩膀上,猛地把她拉到懷裡。她想掙扎,但乾瘦的她哪有我力氣大。趁她側身躺在我的懷裡瞬間,我的手直接從領口進她的內衣鑽到罩裡側,寬厚的手掌按在她的隆起的子上。
她羞紅臉掙扎著,拉開我的手嚷道:「你別這樣啊,外面要有人看見了!」我哪裡顧得了那麼多,手在她的罩裡放縱地捏,女人溫暖細膩的體叫人心曠神怡。
她的房細但很小,手掌本無法握住。我便緊緊揪住她的頭不放,狠捏輕擰忽輕忽重。隨著指頭在她子上幅度的加大,她拉我的手逐步放鬆,她呼也急促起來……
可是,道路又暢通了。
四情人節的特別禮物(上)
2004年2月13是個星期五,第二天便是情人節了。情人節前後這幾天,對於有家的男女來說是的子,我一般都是避免外出,尤其是晚上外出的,以免引起老婆的誤會。
不過這天晚上例外,我有非常充足的外出理由,早在頭一天單位的老大就和我說好,星期五晚上想活動活動(泡歌廳),叫我提前準備一下。所謂準備無外乎就是準備一些銀子,可能的話再約一個女友,當然還絕對不可忘記向家裡的最高首長——老婆請假了。兄弟陪同老大,下級陪同上級,應該的麼。為了我的進步,老婆很理解我,只是叮囑我泡小姐要注意分寸,逢場作戲而已,別來真的。
晚上有自由活動的機會,首先想到的就是小謝,這個熱情洋溢的少婦我才上過,情正濃。可惜元宵節前,也就是我了她的第二天,她就出差到北京了,至今還沒回來。
我翻翻手機保密號碼薄,女人是不少,但中意的並不多,少數中意的又在郊區,晚上約出來玩的可能不大。
對於城裡那些見過面而又難上的女人,我實在不想多費功夫,而以前上過的女人,我對她們又沒有了多少胃口,真是頗無奈……
以往星期五下午是有個例會的,但因故取消了。手頭的事情是不少,但緊急的並不多,我便懶得去做。處理完一些必須的雜務,已到下午4點多,我匆忙上網進入本市聊天室。
據我的經驗,上班期間上網一般難有收穫,本地城市不大,網民有限,此間在聊天室裡鬧的多是些小孩,令人消魂的少婦不多,但算是來碰碰運氣了。
聊天室裡,我一般不主動找女人聊的,通常是起個溫情的網名守株待兔。我知道,主動找上來的女人心中一定有某種渴望,找準了她們的弱點,攻克是有希望的。這時,聊天室才一百來號人,人氣不旺,沒有一個女人主動搭理我。我看著屏幕發呆,突然一個叫「萍兒」的女人出現在大廳。呵呵,天賜良機!這女人我有印象,記得節前她曾經主動和我聊過,我主動點了她。
此刻,我已經不是「尋女友」,而是一個溫文爾雅、善解人意和寬容溫情的中年男子了。先是問工作之類的程序內容,然後談論生活、做飯等瑣事,我從男人的角度談對女人減肥的看法,最後談到家庭和個人情。
隨著話題的深入,她可能比較信任我了吧,居然首先提出這樣的觀點:在不影響家庭工作的前提下,婚外是可以有一個情人的。呵呵!她這類女人,正是千千萬萬男人求之不得的啊。我立即向她發起強大的攻勢,請求她與我見面。
她猶豫再三與我通電話了,告訴我,她姓鄭,34歲,在某省級機關工作,說她從來沒有見過網友,想見又害怕。對她進行苦口婆心的溫情勸說,接著在第二次通話中,我以情不可待的方式迫她。終於,她屈服了……
臨出門前出了個小曲,老大電話告訴我,他晚上有別的工作應酬,我們的活動只有取消。老大安排的改變,絲毫影響不了我獵的進程,反正向老婆請好假了的。我與她約好傍晚6點見面。我和她單位相隔不遠,5分鐘的路程,我的車便停到他們單位的馬路對面了。
她所在的單位是個重要的省級部門,隔路觀望,威嚴高大的辦公樓綠樹掩映,辦公區大院前門不僅有武警站著雙崗,而且還有許多警和巡警在負責保衛。我想起來了,她說過這幾天省里正在召開「兩會」。
6點已到,遲遲不見她面,我的心中有些緊張,怕她臨時改變主意功虧一簣,又有些忐忑。大街邊孤零零地停著我一輛車,遇到人不好代。我急忙給她打電話,她告訴我剛才有點事情,馬上就下來。
遠遠地見一個頭不算高的少婦從機關大門出來,猶豫不決地接近我的車,想必就是她了,我急忙拉開車門接。
夕下,一個略帶羞澀、體態豐的少婦微笑站在我跟前。她長髮顯得有些凌,估計下班後還來不及梳妝,豐腴面龐上細細的眼睛閃爍著善意的目光,厚實的嘴帶著鮮人的紅潤。她上著紫套頭衣,下穿黑緊身子,紫寬大的衣似乎裹不住她的脯,兩座巨大立的山包在衣上劃過寬闊的曲線,而走路的時候,透過她的子分明能看到她渾圓股體的抖動。
好一個十足的尤物!我暗自咽咽口水,很紳士地與她握手問好,為她打開側邊車門請她入坐,又以成男人的穩重和冷靜,問她:「你家住在哪裡,遠嗎?」她如實相告。
她家夠遠的,我和她上班地點同在城市的最南端,而她的住所則在城市的最西端,她上班跨越了半個城市。
我關切地說:「我們就近找個地方吃飯吧,完了以後你儘早回家,時間晚了怕不安全。」其實,我可以送她回家的,只是她的自行車放在單位,雙休過後星期一上班她得騎自行車,所以飯後她必須到單位把自行車騎回家。她連聲說好的,對於我的關心與體貼,她以充柔情的目光來報答。
夕的餘輝落在她身上,長髮和麵龐籠罩在一片金黃裡,金碧輝煌中的少婦顯得很柔美。
在找餐館的路上,我們不斷回憶聊天的內容,我誇獎她的年齡不算大,但考慮問題很成,是個難得的朋友,我很珍惜這次見面的機會。她也坦誠地說,面對真實的我,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的多,願意和我處朋友。
看著她一臉真誠與渴望,我心裡有底了。
來到一家新開張餐館,在二樓我要了間最靠走廊盡頭的包房。
就餐的人不多,一樓稍微熱鬧一些,二樓整個樓層就只有我們兩個客人。包房很大也很清淨,可供10人就餐的大桌子就我倆享用,我開玩笑說:「呵呵,我們兩人吃那麼大桌,太費了嘛!」她抿嘴笑著附和:「是呀是呀,看來今晚你要多努力哦。」我把她的話理解為一語雙關……
包房唯一的不足就是臨街窗簾白透明,房間裡的燈光很亮,我們在裡面的一舉一動,街道對面樓房上的人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不過,我心裡很快釋然了。我觀察到對面的高樓是正在施工的建築,晚上裡面黑乎乎的,估計不會有人。即便有人,可能也僅只是民工,而他們是不可能用攝像機把我們拍攝下來的,最多是過眼癮。
點好菜後,服務員便下樓到廚房配菜。
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裡,我溫情地注視著她,款款而談。她也把椅子挪近,身體幾乎靠著我,靜靜地傾聽我的溫情軟語。我明顯覺到她目光越來越柔和,經過初步的接觸,我判斷這個少婦是被動中蘊藏著主動的女人,她心裡抑著情的渴望,她在期待著……
我側身對著近距離的她,傾訴網上聊天等待她答覆我見面的心情:「你知道嗎?當時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你半天不吭聲,我在辦公室裡繞兩圈又轉回來看看屏幕,繞兩圈又轉回來。」
她低著頭,零散的長髮遮著她豐腴的半邊臉龐,著手,豐的脯在起伏,歪頭看我輕聲說:「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和你一樣呀,我真不知道怎麼面對,想把電腦關了,可又覺得捨棄不了心中最需要的那種覺,而在電腦面前,又不知道是答應你好還是不答應。」
我俯下身體,對她的耳邊動地說:「你想起來了嗎?當時我就叫你親的了。」有些衝動地握住她的手。女人的手很冰涼。她的身體搖搖墜,我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她的身體便軟軟地倒了過來,頭埋在我的懷裡,「你的手好溫暖,握著我覺真好。」女人的聲音很柔美。我的手輕輕撫她的髮梢,她微微抬起頭,眼神充情的渴望。
我一低頭,男女的嘴便緊緊貼在了一起,覺著我們沉重的鼻息。我的舌頭在她的溫暖的嘴裡遊動,不一會她柔軟的舌尖又探到我這邊來。
我突然想到了小謝,那少婦也喜把舌頭伸進男人嘴裡。我一口咬住女人舌頭盡情地,手在她的寬大的山丘上游,隔著衣也能覺到這少婦的子厚實,這就是我渴望的溫柔夢鄉,柔軟,彈十足。碩大的山丘底座平和,我的手只能把房推得顫動,而本無法征服和把握,巴逐步膨起來。
突然聽到茶杯的響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服務員進來了,在給我們倒水。服務員是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姑娘,小臉羞得紅紅的。哎,這死丫頭,進來也不敲門,是不是她也想啊?
很快菜上齊了,把服務員打發出去,我告訴那姑娘有需要再叫她,接著過去把門從裡面鎖死,兩人正襟危坐吃飯。
正說話間,她的電話響了,是她女兒打來的,她好言好語哄孩子去姨媽家等她。
我關切地問她:「是不是孩子等著你啊,我們要抓緊吃,你也早點回去接孩子。」她握住我的手說:「孩子已經安排好了,你別心。」
我很大度道:「我們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大家相處有長長的子,千萬別影響家庭生活。」她把頭靠在我懷裡,摟著我的脖子深情道:「我就喜你這樣的成,什麼事情都能夠為人家著想,請相信我,我也不會影響你的……」
兩個人又緊緊摟在一起。情接吻的同時,我的手直接伸進了她的熱乎乎的衣裡,滑過她柔的肚皮向上捏住罩的邊沿一掀,少婦一對沉甸甸的房立即彈了出來。如此豐的女人,此前我印象中只有兩個,一個是在北京的河北婦安妮,另一個是在廈門的山東少婦韓,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一個。我發狠地一邊,又換一邊,盡情享受少婦豐房的溫暖與柔和。
「呼……」她急切地著,她和小謝不一樣,小謝此刻早該大聲叫了,而她僅是一陣急過一陣的息。她緊緊摟著我的肩膀,將從我嘴裡掙出來,貼著我的臉關切地問:「別光顧玩,你吃了嗎?」
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了,親的,現在我要吃解渴。」說著撈起衣。
嗬!女人一對潔白光滑的大房立即呈現在我眼前:她脯因無法承受房的重,十足子碩大地掛在肚皮上,紅的暈驕傲地鑲嵌在橢圓型的球中央。她本不像是給孩子餵過的女人,鮮的頭依舊那麼鮮人。我看到她左邊的頭是凹進去的,而右邊的頭則高高起。
我不由分說,右邊的頭優先裹進嘴裡盡情,手則放肆玩左邊充彈的球,然後又換過一邊,用我的和舌頭將左邊的頭挖掘出來,舌尖在她溫暖的暈上捲動,牙齒忽輕忽重地叼咬。
少婦發出輕微的呻,身體微微顫抖。我的手移到她的子小腹部位,解開紐扣。她在椅子上微微抬起股,很快管被拉到腳跟,裡面紅的緊身內鮮奪目,窄小的內把白的皮膚勒得鼓起,明晃晃的燈光下,罩著肥厚隆起部的襠兩側,烏黑閃亮的些許特別耀眼。
蹲下身體,我低頭將貼在她細膩光滑的大腿上親吻,但隨即我被一股巨大的臭味燻的把頭抬起來。我心裡納悶:如此漂亮的少婦怎麼不講衛生,怎麼那麼臭啊?
五情人節的特別禮物(下)
她條件反地推開我的頭,夾緊大腿說:「別親了,我的月經才完,估計還沒有完全乾淨。」怪不得,她的裡發出的女人臭味道那麼大。我再次將她的粉的頭含進嘴裡,拉扯她的內。她知道我要做什麼,站了起來,內連著外的一邊管被了下來。我掏出巴,讓她蹲在我面前。她用手握住盡情地上下套,青筋畢硬立的巴努力膨著。
我按住她的頭,將巴對準她的粉紅的,示意讓她含進去。「嗯……」她發出一聲抗拒的呻要閃開,我按住她的頭不放,央求著:「親的,我難受,快!」
「嗯,你沒洗。」她臉紅紅的仰起頭,為難地看著我,眉心輕蹙。
「老婆,求你了!」我的一邊手伸到她前,大力地擰捏她微突的頭。
「噢,壞老公……」她一低頭,整個莖便埋進她暖暖的嘴裡,直她喉嚨底。一股強烈的快從下體傳來,我情不自地從喉頭髮出一聲呻,只覺得頭被緊緊地裹住。
少婦舌尖靈巧地捲動,像是在我頭上放電,巴一陣陣酥麻,要的令我坐立不安。
我從她的嘴裡出巴,又把她轉身將雪白的股對著我。我的身體靠在椅子上,一手扶著巴,一手探到她的股下面,顧不得巨大的臭味,翻開她兩瓣潤的,指頭立即觸到她水黏黏的道口,身體往上一。
「唔……」她身子一顫,隨著女人充抑的低沉叫喚,堅硬的巴頃刻被包裹在溫暖水的裡。我站起來,讓她俯身扶著餐桌,巴在她的股下面猛烈往道里送,只覺得她柔軟的滑膩膩。少婦急促地著氣,不時扭動著頭,努力控制呻,散的長髮左右搖曳。飯桌上的杯盤在男女劇烈的中晃動。
我的雙手繞到她前,一下控制住她那在空中搖晃大房,毫不憐惜地大把抓,熱道里的巴,明顯覺她裡面的在收縮,雙手一下揪定頭,往死裡捏。
「啊,痛噢……」她大張叫喚起來,豐的身體在顫動,股輕微扭動著,道的收縮一陣緊過一陣。我放開她的頭,死死抱緊的股,巴最後一次往少婦的道深處進,隨著巴有節湊的自然動,在她道深處情……
墊上紙,穿戴整齊,她緊緊靠在我身上,眉眼光漾,對我耳輕輕說:「我你!」她溫暖的熱氣呼到我的臉上,像有一種熱暖遍全身,將女人征服的快湧上心頭。我也回應說她,手伸進衣服裡捏著她的赤的房,笑問:「你怕有情,情真來了,有那麼可怕嗎?」她理理凌的頭髮,不好意思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若有所思地對她說:「你說,什麼叫情啊?」
「這……」她一下回答不出,眨吧著眼睛看著我。我一下笑了,對她耳語:「情,就是先動,後情,兩者結合成情……」
「嘻嘻,你真會想象。」她捶著我的肩膀,又有點調皮地問:「你說我,我那裡啊?」
「你的一切!」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口而出。
「說具體點嘛,我那裡啊?」她扭動著脯,可地撒嬌。我恍然大悟,一下摟緊她,大把她豐的子,「你這裡,大大的……」隨著房被摧殘,她的上身在我的蹂躪下劇烈晃動。
「嗯,你好狠。」她抓住我的手,「那,我就跟定你了?」她充喜,緊緊將臉貼靠上來,呼的熱氣在我臉上。我眼睛瞪著她,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聊天的時候,她始終迴避自己的家庭生活,也不願意提老公,她家庭情況如何,她這潭水到底有多深,我心裡實在沒有底數,對她有些猶豫,「我不會影響你的,」她急忙補充道,又急切地在我的臉上狂吻起來。
男女結束,多數男人都是提起子就想走,我也不例外。
我兩次催她走,但她都扭捏著,遲遲不願離去。我只有正面教育:別讓孩子久等了,而且時間晚了,回家路上她作為單身女也不安全……
送她回單位途中,她一直靠在我肩膀上,似乎沒從情的醉裡清醒過來,嘴裡喃喃自語:「明天就是情人節了,真沒想到,這個情人節會有那麼美好的紀念。」
汽車的CD正播放著葉蓓唱的《純真年代》:「相的子有多美,純真的年代像水,想要追,想要追,我們彼此下的眼淚……」歌曲中的意境,早已在我心中消失了,面對身邊這個情的少婦,別有一番滋味上心頭……
【全文完】
作者:老
一
從北京出差回來,我確實本分了一段時間。這其中有兩個因素,一是久別勝新婚,少不了與老婆恩綿一陣,沒有太多心思出去獵。二是工作確實太忙,回來後原來的書籍編輯工作進入尾聲,我的全職編輯便當不了了。回到單位,冗長繁雜的行政事務令人無法身,利用半個工作外出幾乎不可能,我只好收回心思,夜夜與老婆。
10月15,機會終於來了。因為工作需要,我代表單位與另外一個部門配合,共同接待上級的一個問組。負責主接待任務的這個部門安排得很好,將問組接到一個療養院入住。
中午飯後大家沒事,便開房間休息。這個療養院離城很遠,活動不便,我便美美地在房間睡了一下午,一覺醒來,不覺已是下午4點半。看看離晚上正式宴請時間還早,我抓緊時間打開電話薄,逐個問候以前的女朋友以及近來認識的女網友,分別與雲、斌、小夏、女人似花等取得了聯繫,互致問候。這些女人都與我上過,聊起來很親熱,但缺少實際的情。
然而當我翻到慧的電話時,頓時有種怦然心動的覺。用慧的話來說,我和她是認識10多年的老人了,但在記憶深處,慧卻是今年6月才在我腦海裡出現的。
5月底,北京一個哥們給我來電話,說他們雜誌社的一個女記者要來本市採訪,讓我關照一下。如果在正常時期,這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而在「非典」行京城的當時,這確實成了件棘手的事情。
按照正常渠道給女記者訂房間,所有的酒店一聽說是北京客人,馬上禮貌婉拒──客房已。其實誰都明白,在「非典」中苦苦支撐的酒店業,當時是多麼的「招客若渴」。
拒客的箇中原因,僅僅是因為客人來自北京罷了。通過找關係,我終於把訂房間的事情搞定,這女記者對我很是謝。
女記者是東北人,年齡在28歲左右吧,人長得不錯。第一次招待她,陪同的小兄弟就慫恿我上她,而我則笑而不答,因為我就沒有想過上她。我總的生活觀點就是公私分明,工作中結識的女人我輕易不會上,要上的女人,最好不是我的生活和工作圈子內的。
女記者完成採訪任務後,我準備給她送行。
剛巧那天是星期天,也是「六一」兒童節,大休息天的,弟兄們多與家人團聚或陪孩子玩,我實在不忍心叫他們來作陪,而我單獨請年輕的女記者吃飯,又覺得有點不合適,正為難間,突然想到老耀。
看過我的系列作品《黃的歲月》的朋友一定有印象,老耀和我是讀研時期的同學,也是後來我們集體獵行動中的「三劍客」之一。
電話約老耀吃飯,老耀有些猶豫,原來這天是他的生,老婆已經在為他過生做準備了。但與我通電話時,老耀的身邊剛好有一位相的女士,老耀的格是不管女人上得了上不了,他都喜討好。與我相比,老耀設飯局不是那麼方便,所以他又不太想放過這個討好女士的機會。
老耀告訴我,這女士我也認識的,叫慧。在腦子裡迅速搜索女人的面孔,我始終想不起慧是何許人,所以我也特別想知道「認識的」慧到底是誰。
靈機一動,我給老耀出主意:就說記者要採訪他,以此為藉口搪老婆。
四個人終於聚在了一起。
慧今年41歲,比我大1歲,但是個標準的美女。她顯得很年輕,看上去像是35歲的樣子。慧個子高挑,身材曲線暢而不失。她的格很文靜,我們吃飯高談闊論,她只是靜靜地聽,偶爾用微笑來表示對我們談論問題的讚許。慧最為人的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明眸秋波連,光盯著她的眼睛欣賞,就能令男人得到一種美。
看我不時地打量慧,可能有點的樣子吧,老耀笑道:「你真對慧很陌生啊,上學的時候,她來過我們宿舍很多次,好像我們還在一起喝過啤酒呢。」我自嘲道:「可能老了吧,我確實沒有印象。」慧見狀忙打圓場:「當時去找你們玩的女生多,我就去過那麼幾次,記不住也是正常的。」
原來,慧和老耀是初、高中同學。讀研的時候,老耀把慧介紹給另外一個男同學處朋友,慧與那男同學往一段時間後,沒有好成,所以她也就沒有進入我們同學家屬的圈子了。
我和老耀、慧年齡相仿,飯桌上自然少不了談論一些家庭、生活、情等問題,反倒把主賓女記者涼到了一邊。對於調節情生活問題,我自然有一套成的「理論」,慧對我的看法大加讚許,雖然她言語不多,但從她閃動的秋波,我能覺到什麼。
從慧對我所談論調節家庭生活話題的讚許態度來看,估計至少在內心深處,慧是個開放或渴望開放的女人,而且我估計老耀上過慧,或至少與慧有過某種程度的親密。
俗話說:「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是大家的。」此刻,我確實想上慧了,但礙於老耀在場,我又不好直接向慧要手機號碼。
動了一陣腦筋,我取出手機對他們說:「我這有幾條好玩的短信,發給大家樂樂。」慧的手機號碼就這樣到了手。
飯畢,我送女記者回酒店,而慧則和老耀一起回老耀的單位。因為慧是騎單車到老耀單位玩的,她必須把單車騎回家。送完女記者,我立即給慧打電話,想約她去唱歌,可她卻已經關機。
這次晚飯還引起了老耀的一場家庭風波。原來老耀開車帶慧離開單位時,剛好被老耀的兒子看見,回家後,兒子當老婆的面對老耀說:「爸爸,今天我看見你帶一個小出門了。」
老耀的夫人醋意大發,對老耀一陣發難,據說居然鬧到要離婚的地步,得後來有飯局約老耀,老耀總是推,誠惶誠恐地說,得在家陪老婆。後來我瞭解到,慧、老耀夫人以及老耀原來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老耀夫人比他們小几屆,而夫人的母親當時還是他們學校的校長呢。
對於老耀與慧保持接觸來往,夫人一直耿耿於懷。
以後的一個月裡,我和慧通過一次電話,進一步確定了慧就是我能上的那類女人。慧秋波閃動的眼睛,一直讓我心動不已。但此間,我與慧的約會一直受客觀條件限制。慧上班地點在郊區,與我距離很遠,利用上班時間與她見面幾乎不可能,而晚上時間除了有應酬,我通常是留給老婆孩子的。無奈我只有利用上班時間與別的女網友尋作樂,暫且把慧放到一邊了。
緊接著,我又到外地出長差,這樣一來不覺有4個月見不到慧了。
這次上級問組來,我是作為全陪人員之一,晚上有了深夜回家的理由。接到我的電話,慧也顯得很高興。我告訴她,我晚上有飯局,問她飯後是否方便出來喝茶,慧說可以的。我又謹慎地問晚上打電話約她出來,老公會不會察覺什麼啊,別影響她家庭。慧輕鬆地說,老公不管她的,只要她別回家太晚就行。
我放心了,問清楚慧住的地點。很巧,慧住宿的小區附近就有很多茶館,我便決定在她家附近見面。應酬中喝了不少酒,酒的作用更叫我興奮。
夜闌珊之時,我叫同事開車送我到約會地點,撥通了慧的手機。
秋天的夜晚有一絲絲涼意,慧穿著一身黑外套,柔順的頭髮扎到腦後,顯得簡約而清麗。她還是一副文靜的樣子,面帶微笑,言語不多,但她連顧盼的大眼睛卻帶給我許多許多聯想。
來到一家叫「溫情吧」的茶館門口,慧回頭指指街對面的樓房對我說:「對第6層亮燈的房子,就是我家。」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她家與茶館的直線距離也就是50米,再看她從容鎮靜,不慌不張的神態,真佩服她的沉著冷靜。
進入閣樓上一個清淨的包廂,服務小姐將茶水和食品上齊後,便關上了包廂的門。包廂是細長形的,牆壁以銀灰的絨布裝飾,低矮的罩燈很亮,把慧的光滑白淨的臉映照得媚態可人。覺有點熱,我了外衣。慧也把外套了,出紫短袖緊身衣,前一對的山丘立而起。欣賞著慧房柔和的曲線,我內心躁動的厲害,但強忍著。
與慧聊天,我從那次吃飯分手後說起,告訴慧,那晚我想請她去唱歌的,可惜她的手機關機了。慧說她晚上一般不會有電話來,所以分開後她就關機了。
慧告訴我,她的手機卡有問題,我與她通電話後,她貯存了我的號碼,但最後還是調不出來,一直無法與我聯繫,而她又無法開口問老耀要我的號碼。慧如此解釋,似乎驗證了她與老耀保持的特殊關係。
我連忙為她解道,沒必要問老耀,這樣她會吃醋的。慧看著我笑笑,默認我的看法。
慧小口地吃著食品,我突然發現她的鼻子很好看,小巧,高,輪廓分明。我確實不瞭解慧,又從我們如何認識的事情談起。
慧柔聲告訴我,其實她對我也沒多少印象。當時,老耀把她介紹給那男同學後,她與那男同學單獨約會過幾次。男同學對她的情況比較意,但慧對那男同學似乎找不到覺,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熱情。
於是,那男同學也逐步與她疏遠了。而對於我說出的一串同學的名字,她僅僅覺是似曾相識,但誰是誰確實無法對上號了。
慧大學學習的專業是工程機械設計,但現在早改行做了會計,這是一個相對輕鬆的工作。我讚許慧改行是對的,因為專業對口未必就能幹的好,只要工作環境好,幹活不吃力,八小時以外不覺得累就行。慧連連點頭稱是,她說,女人確實不太適合做那類技術工作的,她一看設計圖紙頭皮就發麻。
問及家庭情況,慧說:「我老公在某大學做行政工作,家庭生活還行,就是夫關係很淡,我不太過問老公的事情,老公也不太管我,孩子的學習由老公管,我則負責把生活安排好。」
我嘆道:「人到中年,家庭生活可能都差不多,我們不可能對家庭進行一次徹底的革命,但在維護好家庭安全穩定的前提下,我們還是可以調節或改善一下個人生活的。」慧微微點點頭,靜靜地看著我,清澈忽閃的眼睛向我傳來一種柔情。
我繼續道:「像我們今晚我就覺得很愉快,大家互相傾訴,徹底地把神放鬆。」慧抬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她覺得我的話題已經很了,出於女人的矜持,她不好有什麼表示吧。
我連忙把話題一轉,補充告訴她,其實我約她出來玩不會太多的,最多一兩個月一次,我也不希望影響她的生活。我接著問慧:「喜和我待在一起嗎?」慧默默地看著我,輕聲回答:「喜的。」我一下拉住她的手道:「其實那晚吃飯,我就覺得我們有緣,我喜你的。」
慧緊握我的手,溫柔的目光在我的臉上連,似乎在表達她的真實需要,但緊接著她有點缺乏自信問道:「你真會喜我嗎?我們層次可不一樣啊。」我有點不清她的意思,急忙問:「什麼層次啊?我不明白。」
慧把手回去說:「你是研究生啊,會喜我這個大專學歷啊?」
聽她這樣一說,我心裡釋然了,笑著說她不成,告訴她說,如果處於青年代,大家要找配偶,這個問題確實值得考慮,而我們現在都是中年人了,我們需要的是能的知心朋友,何必顧慮那麼多呢?慧垂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麼。我再次拉住她的手,慧抬起頭,我們四目相對,彼此無言。
看著她白皙的臉龐,我湊上去,火熱的嘴貼到慧的細的臉蛋上。慧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我懷裡。
我的溫柔地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龐、脖子上越過,手隔著衣罩住她的高聳的山峰。慧雖然接受我的親暱,但仍在躲避對的親吻。我便強行扳過她的臉,含住她的紅的,將舌尖探了進去。慧緊閉牙,倔強地抵抗著。
我直接將手伸進她的衣裡,掀起罩握她的房,擰捏著她的頭請求道:「親的,讓我吻你好嗎?」
慧搖搖頭,但當我又一次貼緊她的將舌尖探進去時,她鬆動了,被動地任由我對她舌頭的挑逗。
不知道是環境原因還是因為我的進度太快,或者兩重因素都有吧,接受我肌膚之親的慧,並沒有表現出的,她冷靜地任由我放肆地撫、親吻。那從容自若的神情就象我們進茶館大門時,她告訴我她家住的位置時一樣。
親熱一陣後,慧說:「快喝茶,水要涼了。」我掀起她的衣挑逗說:「我要喝你!」說著握住一邊房,一口將粉紅的頭叼進嘴裡。慧的房豐拔,柔軟而溫暖,頭很大,口特別好,叼完一邊又叼另一邊,我盡情地享受這溫馨。
良久良久,享受夠了的我才離開她的嬌軀。
慧閉著眼睛靠在我前許久,然後懨懨地看看錶說:「已經10點了,我們走吧?」
我央求說:「10點半走好嗎?」她搖搖頭道:「我一般10點半前就睡了的,回去晚不好。」我知道,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打破正常的生活規律,是容易引起她老公懷疑的,便請她再坐10分鐘。
親熱前我們有許多話要說,而親熱冷靜以後,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話題都跑到那去了。我便握著她的手,不停地吻她的臉龐。慧則抬著茶杯,不時地餵我喝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我們起身穿好衣服,慧正要開門出去,覺得意猶未盡的我突然抱住慧,把她擠到牆上,再次拉起她的衣,一邊吃一邊用巴頂她。
一起下樓,讓慧先走,我結賬。慧給我送來一個溫柔的目光,消失在霓虹閃耀的茶館門口。
第二天下午,我打電話給慧,再次問她喜不喜我們這樣來往,慧的回答是肯定的。但頭晚她在方面的反應我並不意,或許慧需要時間來培養情或覺,我應該再等待她一段時間。因為她不是離婚女人,她不缺乏,而有了充分的覺,我才能將她的需要喚起。
十分湊巧的是,在我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個需要非常明顯的老大姐。這老大姐是網友,在與她網上接觸以前我就聽說過她了。
今年初,我才上新網本地聊天室,與本地兄弟聊天瞭解行情的時候,有兩個女人比較引人注目,一個是44歲的大姐薇薇,另一個是50歲的老姐夏。與薇薇我有過親密接觸,但還沒機會做,與她的故事以後再說。據一位兄弟告訴我,夏姐是離婚女人,那位兄弟上她的時候,她完全是如狼似虎的摸樣。
近來我獵的興趣有一點變化,就是老想上比我大或更老的女人,可能是胃口需要調節一下吧。出差在福州的時候,我便在網上與夏姐勾搭上了。一起出差的哥們對老姐也有興趣,我便把夏姐的電話告訴了他,讓他冒充我與夏姐聯繫。
這哥們多次與夏姐電話做,但這位老姐的就是不起來,她只會有語言和哥們挑逗,就是沒有發自本能的呻,把我這哥們得信心全無,一臉沮喪。後來我也電話試探過夏姐,覺在電話裡確實無法把她挑逗得動情。
夏姐也和其他網上的女人一樣,謊話連篇,她一會說自己是離婚的,一會又說自己是有家的,而且她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從來沒有和網友有過一夜情。
出差回來有一次上網,我又「認識」了夏姐。本來國慶節前我有一次機會和她見面的,頭天就約好了,可惜臨見面前,她的手機沒電了,而她自己也沒有發現,我們就這樣坐失良機。
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我終於和夏姐約好中午見面。
一般來說,與網友第一次見面我更喜選擇在中午。遇到覺好的,還可以下次再約,這樣女人不會覺得我是猴急的「奮者」,給女人留下好印象有助於將來做的和諧。遇到覺不好的,一起用餐後則可以上班為由儘快逃離。總的要求是:「見得到,溜得掉,不傷面子,不失禮貌。」
與夏姐見面前,我一直儘可能把夏姐想象得很醜陋:枯黃的頭髮,黑黑的面孔,深深的皺紋,佝僂的身軀……這樣想象,是為失望的見面做好心理準備。
其實真實的夏姐並不是這個摸樣。夏姐身材嬌小,頭髮染成棕黃,皮膚很白,臉上完全沒有深刻的皺紋和討厭的老人斑。她穿著白外套,米黃子,看上去就像45歲的女人。我有點懷疑夏姐的年齡,夏姐告訴我,她真50歲了,孩子都21歲了,正在上大學。
夏姐上班時間規定的很緊,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我們便到她單位周圍的一家風味小吃店用簡單的午餐。店堂賓客盈門,熙熙攘攘,早沒了座位,只得進入一間大大的包廂,坐在可供10人使用的大桌子前用餐。說是包廂,其實這裡並不是全封閉的,包廂四周用矮牆隔開,矮牆上面是玻璃隔斷,而且房門大開,看樣子這張大飯桌是公用的,並不止我們倆享用。坐在餐桌前,裡外用餐的人皆能一覽無餘。
在這樣的環境裡,與對其有企圖的女人待在一起,心情難免緊張,我只敢正襟危坐地聊天,不敢越雷池半步。夏姐格很開朗,告訴我,國慶期間她到廣州玩,住同學家,而且還見了個網友。
我很奇怪地問她:「你們怎麼不一家人出去玩呢?」夏姐回道:「一家人平時就老待在一起了,出去還在一起就不好玩了。」我想他們可能是老夫了吧,各玩各的也不足為奇。
我問她與網友親密了嗎,她搖頭否認,說那網友比她大一些,帶她到廣州一些景點遊玩了,很開心,但沒做什麼。我心想,她一定是在撒謊。她問我見網友的情況,我說了我與秋的事情。因為我覺得堅決否認與網友的事她是不會相信的,就像我不相信她一樣。
說著話,她眼勾勾地看著我,很自然地就握住了我擺在桌面上的手。我慌張地環顧四周,連忙把手放下,搭在她的大腿上,又直接進她的兩腿之間。她一下併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笑笑,用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
我突然覺得很尷尬,好像別人都在看著我似的。看著我臉漲紅的窘態,夏姐打岔問我是那個單位的,我胡說了個科研單位。我的相貌本來就像學者,夏姐深信無疑。她也告訴我說,她在某圖書館工作,需要查資料可以來找她。
此時,一箇中年女人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小青年進來,和我們同桌用餐。看到有人來,我輕輕舒緩了一口氣,當著別人的面,夏姐總不至於在摸我的臉了吧。
席間我們發現,兩個小青年是韓國留學生,那女士很顯然是教師了,聽留學生說著滑稽的漢語,覺得很好玩,不覺我們也加入他們的中去。
等對面的人一走,夏姐又開始不安分了。我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她說晚上和雙休都可以的。我奇怪地問她老公是不是出差了啊,她笑著說我好急,說著她在桌子下面的手一下伸到我的襠上,對我的巴一陣抓。
事情來的好突然,我條件反地併攏雙腿,心虛地扭頭看門外是否有人在看我們。我們是靠裡側坐,桌子上的桌布塔的很低,她的這些動作是不會有人看到的,是我自己心裡緊張罷了。
夏姐輕聲告訴我,她是離婚的,晚上都有時間。怪不得,她那麼主動。觀察到別人看不見我們的小動作後,我膽子大了起來,將手探到她衣襟下面,又鑽進她的罩裡捏住她的頭。
「哎呀!」夏姐小聲驚叫起來,這回輪到她緊張了。隨著我對她的頭的擰捻加快,夏姐慌忙彎伏身到桌子上。她這樣一配合,我乾脆起她的罩,大把地抓她的房。
「嗯,你好急。」夏姐哼哼著。
夏姐雖然50歲了,但她的房並不象想象中的鬆軟,手不錯。作為對我的呼應,她也將手伸到我襠上,時松時緊地撫巴,我的巴硬了起來。我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看著對方,沉浸在一種奇妙的快之中……
「嘩啦!」突然桌子上傳來一陣炸響,嚇我一跳,連忙將手從夏姐的衣服裡出來,抬頭一看,一個男服務員正在收拾留學生用完的碗筷。我們太投入,有人進來居然都沒發現。
二
出門時,天空飄起了細雨,夏姐從包裡拿出雨傘讓我撐著,很自然緊緊挽住我的手臂。大街上她居然如此大膽與我親暱,我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但又不好擺她,怕引起她的不快。還好有雨傘作掩護,我故意將傘撐得低低的,遮住我們的面龐,加快腳步向夏姐的單位走去。夏姐幾乎是一路小跑跟著我。
夏姐單位離我們吃飯的地方不遠,約莫5分鐘的時間便到了。夏姐上班時間是中午1點,因為和我親熱,她1點半多才到單位。進入單位側門,裡面靜悄悄的,她的同事早已在樓裡工作了。在綠樹掩映的院子裡,我將雨傘遮住兩人的頭部,一下將夏姐抱在懷裡,嘴對嘴地與她狂吻,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大把捏她的房。一系列的親熱,把夏姐得又是刺又是緊張。
我們約好晚上開房間,可惜我臨時有應酬,在歌廳泡到深夜1點才結束。雖然錯過了與夏姐的一次機會,但我深信這樣的機會以後還會有的。
雖然與夏姐有了親暱,但我心裡想的還是慧。
10月18,這天上級問組到基層工作返回。按計劃問組返回後,我們單位便把接待的工作接過來,晚上要設飯局給他們洗塵。但前期接待的部門為了表示熱情,非要將接待工作進行到底。剛好這天是星期六,我們單位領導也樂得意讓那部門繼續接待下去,省得用休息時間去應酬。
於是,我又全權代表單位開車到機場接。與客人寒暄一陣後,客人繼續入住某療養院,我則將我們單位的陪同人員送回家便無事了。老婆並不知道其中的變化,以為我一直在接待客人呢。
簡單的接待工作完成後,已經是下午4點。將車開到一條偏僻的街巷,我開始考慮如何安排晚上的活動。我的考慮是,當晚把夏姐解決了,如果因故無法和夏姐見面,就將網友女人似花約出來,出差回來後我還沒見過她呢。女人似花告訴我,老公這兩天去成都,而且把孩子也帶去了,她很自由。
其實我最想見的是慧,但正處於雙休,估計慧和老公孩子在一起,我怕打電話給過去會給她帶來麻煩。夏姐果然無法約見,她正和朋友逛街,告訴我改時間再聯繫。正要打女人似花的電話,但對慧的思念,大大抑制了我對女人似花的情。
猶豫片刻,我還是神使鬼差地撥打了慧的電話,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與慧通話。慧告訴我,她在單位上班呢。我的心落了下來,約她晚上吃飯。慧有些抱歉地說,外地來了個朋友,說好4點半與她聯繫,估計晚上要聚聚。我有點霸道地動員她,外地朋友那就別去了,我們一起吃飯後,我再送她到朋友那。慧有點猶豫,說等朋友與她聯繫有結果了,她再打電話給我。
等了10多分鐘,慧的電話來了,說她已經把朋友那邊的應酬推了,晚上就和我待在一起。心裡一陣欣喜,我成功了。
慧的單位很遠,沿途又堵車,大約40分鐘後,將在路邊等候的慧接上車。慧依然是一身黑套裝,紅潤的臉透著成的美。遇到堵車,我便握住慧柔的手。慧也緊緊握著我的手,文靜的眼神,出一絲絲渴望,但又帶著怯生生的樣子,很是可。
在一家偏僻的酒樓要了個包廂,服務小姐把菜上齊,關上房門,包廂就成了我們的兩人世界。我們並排而坐,聊天中,慧的言語不多,跟我談了她的身世以及和老耀的往情況等。
慧是山西人,9歲那年隨父母來到西南,與老耀家同在一個單位。慧是個相貌出眾的女人,在學校的時候就被封為校花,工作後依然被稱為單位的一枝花。可惜青的美麗只屬於過去了,慧無比慨道。
10多年前,老耀曾經追求過慧,打算與相處多年的女朋友(就是現在的老婆)分手,要娶慧為。慧說自己自然不能做那樣缺德的事情,沒有同意老耀的請求。我心裡暗自慶幸,如果慧成為老耀的老婆了,我怎麼還能上她?朋友的子是不能上的,這是我生活的最後底線了。
聊天中,我不斷表示出對慧的親暱,撫她的頭髮,喂她吃菜,喂她喝果汁等,慧默默接受我的一切……
吃完飯,我突然覺得無話可說了,只是地盯著慧。慧溫柔的目光瞟我一眼,低下頭。看著慧烏黑秀髮下面紅潤的臉龐,我猛地把慧抱到懷裡,瘋狂親吻她的柔的臉蛋,尋找她小巧的。
慧慌地迴避一陣,終於張開雙,接我舌頭的入侵。
我的手隔著慧的衣在她的高聳的房上撫一陣後,直接將手伸了進去,慧的溫暖柔和的房立即處於我的魔爪的蹂躪之中。
低下頭,我掀起慧的衣服,正要將她的粉的頭叼進嘴裡,慧卻害羞地用手擋住房。
這更起我的望,不由分說將慧扳倒在懷裡,猛地拉起她的衣服,慧的雪白的身體和顫抖的雙一覽無餘。我強行拉開慧遮住房的手,一口叼了上去,慧軟軟的子連同頭一起盡入口中。
「噢……」慧輕微的呻著,半是自願半是無奈地任由我蹂躪。
著氣,我對著慧的耳央求:「寶貝,親的,我們開房間好嗎?」慧閉著眼睛搖搖頭。
我她的房,擰捏著頭急切地說:「我想要你,我們情結合!」
慧還是在搖頭說:「我們回家吧。」
我有點失望,但這樣的事情又是勉強不得的,只好起身穿好外衣準備走。
慧站起來穿衣服,看著她頭髮散可的樣子,我再次抱住她,把她擠到牆邊,巴對著她的下面頂,掀起她的衣將頭含進嘴裡。慧默默地承受這一切,但覺不出她有任何的反應。
我說:「好想要你!」說著將她的手拉到我襠上。
慧的手觸摸到我堅硬的巴剎那,又像觸電般的將手縮回去。
慧自語著:「為什麼要那麼開放?」
我說:「因為我們沒有必要抑自己!」我的手在慧的大腿上撫摸,很快移動到慧隆起的三角地帶,手指急切地在她的部摳摸著。
慧的頭垂到我肩膀上,明顯地覺到她的呼在加快,想拉下慧襠上的拉鍊,但被她堅決制止了。
我捧著慧的臉,深情地說:「我們開房間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慧一下笑了起來,似乎帶著嘲諷的意味說:「喜我的男人都這麼說,其實怎麼可能對我好一輩子呢?」
我的心一下冷了起來,放開慧問道:「有很多男人喜你嗎?」
慧點點頭答:「是呀,但我不喜她們。」
我又問:「他們都像我這樣對你嗎?」慧搖搖頭。
我知道自己的問話很點多餘,像慧這樣漂亮的女人,是不可能沒有過婚外的。但為了表示我對她的在乎,還是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背起挎包說:「我們走吧。」說著大步跨出大門,把慧遠遠地甩在後面。我已形成了個計劃,在表示對她的生氣以後,將她帶到一個地方,在那裡可以有個周全的安排。
在車裡,慧問我:「你生氣了呀?」
我冷笑著搖頭道:「我哪敢生氣啊,那麼多人喜你,我算什麼啊!」
慧忙辯解說:「人家喜我是一相情願的呀,我並沒有喜他們。」
我揶揄懷疑道:「不可能吧?」
慧急了說:「要我怎麼樣你才相信呢?一定要我和你開房間嗎?」
藉著路燈,我發現慧的眼睛裡含著淚水。目的達到了,我得見好就收,口氣緩和地說:「算了,我們不提這些。」
沉默許久,慧突然問我:「還說喜我,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我問:「老耀沒告訴你嗎?」
慧說:「只知道你名字的讀音,那幾個字確實不知道。」
我笑笑,從挎包裡取出工作證給慧。慧認真地看看說:「到現在我才算真正認識你,你還比我小1歲呢。」
我們的車在一家娛樂中心院子裡停下。這家娛樂中心有桑拿、KTV、客房等服務項目。
下車前,慧問我:「要唱歌嗎?」
我握著慧的手笑著說:「不,我要帶你洗鴛鴦澡。」
準備起身下車的慧一聽,嚇得又縮到座位上說:「不行的,你別給我出難題好嗎,我和老公都沒洗過鴛鴦澡的。」我霸道地說:「那就和我這個老公開始第一次。」說著下車拉開慧那邊的車門,將她拉下車。
到娛樂中心門口,我回頭對緊張跟在我身後的慧說:「我開房間,你等著我啊。」慧緊緊拉著我的手臂,近乎哀求道:「你別為難我了,好嗎?我們回家好嗎?」看著她可憐巴兮的樣子,我撲哧地笑了,把她摟過來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說:「傻瓜,帶你來洗桑拿呢。」
「喔,你這壞蛋。」慧撒嬌道,深深地鬆了口氣。
其實,我對慧使了個可進可退的計謀。如果她拗不過我,同意開房間,那我就真的和她洗鴛鴦澡了。如果她還是不答應,那我們就洗桑拿。這樣誰都不丟面子。
在桑拿休息廳裡,慧和我喝著牛,給我說許多男人追求她的事情,最後的結果自然都是被她拒絕的了。我覺得最有意思的是老耀追求慧失敗後,還接連給慧介紹了三個對象。我分析老耀的心理是自己喜的女人得不到,就介紹給朋友好了,肥水不外人田麼。可惜煞費苦心的老耀,這番美意最終還是沒有得到足。
我認真地對慧說,其實我想和她保持的首先是朋友關係,其次才是情人。與她說的一番道理,其實就是我和秋的關係的再現。慧雖然沒有肯定地表白什麼,但從她的表情,我能覺到她完全同意我的觀點。
離開娛樂中心時,慧主動拉著我的手,與我手牽手並行。我得意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說:「對了嘛,這才像我的女朋友。」
慧抬頭噘嘴嬌嗔地說:「你這壞蛋,騙人說洗鴛鴦浴……」
將車開到黑暗僻靜處停好,我的手才搭在慧肩膀上,慧整個人便撲到了我的懷裡。
通過對慧生氣,再與她開「洗鴛鴦浴」的玩笑,喜怒哀愁的起起伏伏,這美麗女人對我的情大大地進了一步。躺在我的大腿上的慧櫻微張,熱烈地接我的舌頭的進入。親密接吻的此時,我對她的房不興趣了,直接向她的下身進攻,先撫她溫暖的大腿內側,逐步進三角地帶,溫暖的大手在她的隆起的部用力,接吻中的慧發出微弱呻。
我拉下她襠上的拉鍊,慧雙腿微張,沒有半點拒絕。指頭觸摸到她的薄薄的內,探進內裡,立即佔領了多的地帶,再往下,慧的柔軟的蒂頃刻陷入我手指的夾中,手指忽輕忽重地捏,旋轉……
「喔……」在我親吻下的慧,終於發出了低沉的呻。我判斷慧是個蒂興奮的女人,更加賣力地捏她的蒂,慧的雙腿開始微微地扭動。再往下,我的手指探索到她的黏滑的泉眼,猛地用力,兩個手指立刻捅進她道里。這樣的動作,就像巴狠狠進她的一樣。
慧離開我的,情不自地呻起來。
調戲她良久,慧的沾了我的手指。巴漲得難受,我打開門將巴掏出來,又拉過慧的手讓她撫我。慧輕輕握著我的巴,又將手伸進我的內裡撫著卵蛋。我猛地按下慧的頭,巴直接頂在她嘴上。
「喔,不,不行……」慧連忙扭頭讓開。我一手按住她的頭,另一手扶著巴尋找她的。慧任由我的巴打在她的臉上,就是不含進去。
車裡空間太小,如果在上,我想我一定能叫她吃我巴的,再這樣勉強下去,我怕我會在她臉上,便停止了動作。
車開到慧家的樓下,她秋波漣漣地凝視著我,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口,打開車門消失在夜裡。
兩次有內容的接觸,我對慧的格有了初步的判定,她是個含蓄的人,言語不多,也不會真情表白。但她的行為,已表明她願意接受了我,只是與她情結合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當然還得有做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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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個星期,是我自由而充快樂的時光。據學習安排,這個星期我要產參加省裡的一個學習班,為期5天,也就是週一到週五我可以做全職的「學生」。聽學成歸來的同仁們說,本次學習班以自覺參與為主,學習期間不打考勤,也沒有考試,這不是明擺著讓大家放鬆放鬆嗎?
本來星期一,也就是10月21我就可以行動了的,但頭天晚上和朋友聚會,我對朋友又比較真誠,席間控制不住多喝了幾杯,這樣一直昏睡到次上午10點多才醒來。酒後不適,不僅沒去學習班報到,連約會的事情也泡湯了。
不過這一週與慧約會,在上次見面時我已打好伏筆,與慧說好了,我這樣自由的學習機會不多,讓她安排一下,出半天時間一起玩玩。
慧知道我工作繁忙,相信她會珍惜這一週的機會的。
週二上午,我準時去上課。授課老師講的不錯,這樣有引力的講座不多,我真誠地聽完了講座的前半部分。休息期間想到慧,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彩的講座。
與慧電話聯繫,我早就幫她安排好程了,告訴慧這會就出來,中午一塊吃飯,下午再待一陣,然後4點半以前給她送回單位。慧是5點半下班,下班前回單位報個到,表面雖然外出了,但還是心繫單位,對領導和同事都好差。慧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把慧接上車,我直接把車開到郊區的農家樂餐館。
簡易的平房、低矮的飯桌、圓圓的草墩,牆上掛的金黃玉米、火紅的辣椒以及前院天井棚加上藤蔓錯碩果累累的瓜果,農家小院充淳樸靜謐的清秀。
來吃飯的人寥寥無幾。到店堂的一個單間,把挎包往草墩上一擺,我立即跨出門點菜。慧站起來想跟我一起出來,我轉身對慧說:「要和我去點菜,你得幫我把包背上,小心丟了。」慧站立不動了,對我叮囑道:「那我就不去了,少點些菜,別費了。」那神情像大姐,更像老婆。
這裡有花眾多已煮的燉菜,添上即可吃。
我邊給慧夾菜,邊對她開玩笑,也像是提醒似的說:「如果老耀知道我們這樣親熱,他要氣昏過去了。」
慧說:「不會吧?我其實和他見面很少的。」
慧告訴我,因為老耀夫人吃醋,結婚後她很少與老耀見面。印象中只見過兩次,一次在慧的單位門口,兩人簡單吃了頓飯,好像是吃餃子什麼的。另一次是老耀趁夫人出差,中午把慧叫到家裡,兩人煮麵條吃。
我思肘老耀那天中午一定和慧親密過了,那麼好的環境,嘴裡卻說:「老耀和你的關係在明處,是要小心點。即便你們沒有發生什麼,別人也會聯想到有什麼內容的。不像我們在暗中玩,即使被別人碰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慧笑著拍打我一下道:「就你開放。」
郊區的餐館一般比較實惠,作為家庭主婦的慧也很節省,最後一結賬才16元。
離開餐館,我們到一個未開發的風景區——龍華水庫,這是本市的食用水源之一。經過幾天的冷氣候之後,這天光明媚。藍天白雲下,水庫四周環繞的群山植被茂盛,成片的森林清翠滴,寬闊的水面波光粼粼,悠悠的湖水清澈見底。
本市知道這美妙仙境的人不多,再加上是工作,下車一看,方圓幾公里內居然成了我和慧的倆人天地。
拉著慧的手,我們向山頂攀緣。我的身體略為發胖,再加上平時不好運動,心想我笨拙的動作一定讓慧見笑了。誰知慧更是弱不風,走到一半慧額頭、鼻尖冒出細汗,高的脯劇烈起伏,息不止。扶著慧一路艱難行進,我反倒成了救美的「英雄」。
終於攀上了山頂,俯瞰下去,山腳對面我們的車,就像綠海洋中的一葉小舟,逶迤的群山後面,遠處光下的城市若隱若現。我摟著慧的肩膀,親暱地將隨身攜帶的礦泉水喂到慧的嘴邊,再摟著慧柔軟的肢,不懷好意地拉著慧進入松濤滾滾的叢林中。
林中隱秘的空地,我一下把慧抱緊,慧軟軟地伏在我身上,將紅紅的臉蛋藏到我的肩膀後面。我的手直接探到慧的大腿內側,逐步向上,隔著子在她的隆起的三角地帶一陣摸後,拉開了子的拉鍊,慧茂密下面粘滑的蒂立即滑動在我手指下面。
慧沉重地呼,修長的腿一下直,變得僵硬。我的手指繼續往下,越過潤的溝,兩個手指併攏,探到溫熱的泉眼同時,併攏的雙指猛地往道里入。「喔喔……」慧發出輕微的呻,雙腿一會僵直,一會放鬆。真佩服慧,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叫起來了。
拉開我子的拉鍊,讓慧將手伸進去。慧隨意地握一下小弟弟後,便捧著卵蛋撫不止。每個女人對男人的好不一樣,慧更喜男人的卵蛋。
我的下面幾乎要冒火了,拉開慧的手,將慧的子解開褪到膝蓋,扶好小弟弟,再伸手探好慧下面的地,面對面地將紫紅的頭進慧粘的裡。不得要領,小弟弟僅僅能在慧的裡衝刺,無法鑽如。扶著慧的,用力將她身子轉過去背對著我,小弟弟探到她股丫的下面,對準水橫的道口狠狠一……
「噢!」慧一聲尖叫,雙手扶著身邊的樹幹,身體隨著我猛烈的衝刺前後晃動。我親吻慧秀髮凌的後頸,雙手繞到她的前,狠慧隨身體彎曲而下垂的房,再將兩粒大頭旋入指尖越來越重的擰捏。「喔,疼……」慧出一隻手輕輕拍打我的腿,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道一陣緊過一陣地收縮。
我下身的越湧越急,抱緊慧的股,最後一次猛烈將巴深深進她的道深處,死命地頂著她豐的股。
頃刻,我的小弟弟在慧的潤的道里猛……
挎包丟在車後箱,居然忘記帶紙了,慧只得原樣穿好衣服子。下山,將車開到一片涼地帶。
慧嬌滴滴地伏在我的身上說:「快把你包裡的紙拿出來,你的東西到我大腿上了。」
我哈哈大笑。慧臉紅了,拍打我一下道:「還笑呢,那麼多,壞蛋。」
在車裡小憩片刻,相擁入眠。
一陣清涼的山風襲來,我醒了,發現慧正溫柔地注視著我。她甜甜一笑說:「你睡的真好,還打鼾。」
「你沒睡嗎?」我奇怪地問道。記得我睡的時候,慧是靠在我大腿上的。慧說,她們中午休息時間只有一小時,時間太短,一般都不午睡,而是打牌消磨時光。剛才僅僅是打了個盹。
閒聊中,慧又說了許多男人追求她的故事,但她都沒接受。我不相信問她:「一次都沒接受過嗎?」慧點點頭。我又問:「那你喜我,接受我嗎?」慧笑盈盈地注視我道:「幹嘛要問這個,你自己知道呀。」
「就要你說出來。」我有點耍賴。慧拉著我的手道:「都陪你度半天了,你說呢?」說著一下撲到我懷裡,將頭埋在我的前。
小弟弟又硬了,我連忙剝慧的子。慧笑罵道:「你好霸道,也不問我願意不願意。」扭動身體躲閃掙扎,就是不讓我。車裡空間很小,還真拿她無奈,只好罷手,呆呆地看著慧發愣。慧安我說:「以後還有機會嘛。這兩天我要來例假了,覺得身體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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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一天,10月23上午,我隨意聽了兩節課,課間休息又與慧聯繫。上次和慧約好,本週再找一點時間去釣魚,我倆吃一頓魚宴。
前兩個月一起出差去北京,與我同吃同住同泡妞的哥們,恰好和我同在一個學習班,此刻他也要溜號。
看我神神秘秘地打電話,這個老兄笑道:「又有活動?」
我點了點頭。這位老兄想了一下說:「閒著也是閒著,我也約一個?」
我說:「好啊,我們一起玩,去釣魚?」
他忙躲到一邊去撥電話。隔了會,他臉失望地走過來道:「她電話沒開機。」
「那另外換一個嘛。」我提議道。
「我可沒你那麼多候選人啊。」這哥們一臉無奈。
「哈哈,這可怨不得我啊,這事無法包辦代替的。」
這哥們沒開車,把他送到公車站,我便去接慧。
高聳華麗的寫字耬下,整齊綠化的路邊,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著鮮紅惑的,遠遠地便看到亭亭玉立的慧。清麗的光下,舒緩的和風裡,穿著緊身衣和牛仔的慧身材柔和的曲線,更顯一種夢幻般的美。
慧鑽進車裡,我在她的粉的臉上親熱地吻了一下。她溫柔地對我笑笑,默不做聲。車內音響播放著優美而略顯哀傷的樂曲《約定》。不知道是因為慧的沉默還是為音樂所染,一路上我的話也不多。
和我往,慧始終不拒絕我的親熱。但從她的神情裡,我始終能覺到一種憂鬱,而過去我把這理解為含蓄。因為慧內向,我一直沒有解開這個,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想進入到慧的內心深處。
來到郊區的一個釣魚處所。這是個集釣魚、娛樂與住宿為一體的休閒園。休閒園的老闆是我朋友,把慧帶到這我比較放心。老闆不在,是個小工接待我們。我想這樣也好,雖然和老闆是朋友,但涉及隱私的事情,知情面能不擴大最好就別擴大。
光刺眼,開車的時候我戴著墨鏡,下車也沒摘下來。但接待我們的小夥子還是一眼就認出我來,笑著與我打招呼:「大哥來了?我們好有緣分。」
「什麼叫好有緣分?」大步走向魚塘,我扭頭問身後的小夥子。
小夥子慨地說:「我在這工作的第一天就認識你,今天是我在這工作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要走,又遇到你。」原來,小夥子要去廣西南寧發展,馬上要離開西南。
我笑著拍拍小夥子肩膀道:「兄弟以後發財,別忘了大哥我啊。」少不了對他一番鼓勵。
慧在一旁直抿嘴笑。可能她覺得在她身上手舞足蹈的我,在小兄弟面前一轉眼就變成成穩重的老大,這是不是滑稽了點?
魚塘靜悄悄的,小工給我們上好茶水,又將魚餌擺好,知趣離去。不是雙休,又處於上午,整個休閒園除了我和慧,一個客人都沒有。
慧從來沒釣過魚,我指導了半天,但由於缺乏體會,慧始終沒把魚釣起來。而此刻,我已經起竿了4條。慧有點氣。我把魚竿丟到一邊,靠近慧的身旁乾脆手把手教她,告訴她如何看浮在水面的飄並果斷提竿。
成功了。提竿時,魚竿下墜那沉甸甸的覺,讓慧深切地覺到那一刻的喜悅與動。「你真是個釣魚老手。」慧提竿拖著水裡的魚,臉燦爛道。
我摟著她的柔軟的肢,話裡有話地開玩笑道:「那啊,你這條美人魚還沒浮出水面呢,我還需要繼續修煉。」
「瞎說。」慧白我一眼,笑容卻很甜。
要了個包廂,中午吃酸蘿蔔煮魚。慧的胃口很好,她開心地說,吃魚不會張胖,她可以放開吃。慧身高163cm,體重58公斤,身材很標準。但減肥和保持苗條是需要女人努力一輩子的事情,當女人其實也不容易。
我的手腳可不老實,邊吃飯邊與慧親暱,一會親吻她一會撫摸她的房。慧把我摸的手拉開道:「別鬧,好好吃飯,行嗎?」嬌的臉又顯出一種憂鬱的神情。
我問慧:「喜和我這樣來往嗎?」
「你呢?」慧反問。
「喜啊。」我實話實說,又重複問慧同樣的問題。
「不知道。」慧低下頭。
「那你就說是或者否,好嗎?」我有點著急。
「既沒有是也沒有否。別我說了,快吃東西,好嗎?」慧給我的嘴裡送來一塊魚,有點調皮地回答我。我判斷,雖然與我發生了,但這樣的關係是否保持下去,慧還沒有想好。
飯後,我握住慧的手輕輕一拉,慧便軟軟地將整個身子伏在我懷裡。我輕輕她柔軟的舌頭,手直接探到她的內衣裡,抓定一邊房大把捏,又將慧的手拉過來,讓她撫我堅硬的小弟弟。慧同樣是喜抓卵蛋。我掀起衣服,將慧的頭含進嘴裡貪婪。
慧靜靜地注視著我,溫柔撫我的頭髮道:「你真像個孩子。」
我吐出頭,盡情地捏兩邊房回道:「那就讓我當你的孩子,在上,平常還是做你大哥。」
「去你的,」慧笑道:「你比我還小呢。」這女人沒有半點的衝動,溫柔的目光透出母的憐。
我的手徑直探到慧的襠裡,發現裡面正墊著厚厚的一層紙。慧來月經了,我打消了開房間的念頭。慧起來繞到我身後,摟著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肩膀上說:「你比我還小,我們這樣好嗎?」像是問我,也像是自語。我仰頭捧著她的美麗的臉龐連聲說:「有什麼不好的,只要我們彼此接受。」
綿說話間,我的手機響了,看號碼很陌生,連忙站起來到一邊接聽,耳邊傳來一個似乎很遙遠而又悉的女聲:「大哥,我是小雨,你的手機好難打哦!」
天,怎麼會是小雨?看過我係列作品《黃的歲月》的朋友,一定對小雨有印象,無獨有偶,小雨過去也是老耀的情人,她是被我挖牆腳過來的。
眼前的慧,幾乎又是小雨的翻版。
2000年,一次與小雨情親熱後,因為把香水味帶回家,老婆幾乎要和我離婚,那以後我再也沒敢見小雨。怕過去的女朋友糾,我改用了移動市話。為了和慧約會,我的手機是臨時才啟用的,恰在此時,小雨把電話打了進來。
小雨告訴我,她下午休息,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問我下午有沒有空聚一下。慧在對面靜靜地注視著我,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很關注這個電話。我裝成口氣很平緩的樣子,對小雨推辭說正和同事吃飯,回頭我再和她聯繫。
我的心情很複雜,低頭喝了兩口茶,才找出理由向慧解釋剛才的電話:「同事打來的,對方要找個家教,讓我幫助聯繫……」慧沉默不語。
我緊緊抱著溫柔的慧,將我的頭埋在她的秀髮後面,生怕她看見我的臉,我的表情。我充柔情,對著慧的耳說:「真希望時光在此刻凝固。」
慧任我肆意地撫,半晌才輕聲說:「送我回去了,好嗎?老讓同事頂替我上班,心裡很過意不去的。」我也不能對來月經的慧盲目衝動,一陣綿後,驅車送慧回單位。
路上,我又重複開始的問題,問慧喜不喜保持現在的關係。慧反問我:「如果你老婆像我這樣,你是什麼覺?」
我回答慧:「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從多角度思考的,尤其不能從配偶的角度思考,否則所有的男女就只能乖乖地呆在家裡,而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我開導慧:「我們並不是要破壞兩個家庭,而是改善我們個人的情生活。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避免頻繁約會,而且盡好保密的義務。」
我再次對慧重複我的觀點:「我們兩人首先是朋友,其次才是情人。平常生活以工作和家庭為主,我們以朋友的心態對待對方。如果兩人有機會相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才是情人……」
慧忽閃著明眸問:「我們能做到嗎?」
我自信地點點頭,再問慧:「你呢?」慧低下頭道:「我可以試試,可沒有把握,我生怕這樣的情會把我害了。」對待情和,慧沒有多少自信。或許慧不像我想象的,有過很多婚外經歷。
心裡掂著小雨,把慧送回單位後,我驅車到小雨家附近。此刻,我對小雨充懷舊情結,並沒有什麼的企圖,想看看3年前那個柔情似水的少婦,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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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區一個街心公園門口等了大約40來分鐘,一個騎著自行車輕盈矯健的少婦出現在我眼前。小雨大摸樣沒變,但覺比以前豐些了。嬌小的個子,一頭柔順的長髮,帶笑的雙眼,一身輕薄的白裙套裝,敞開的上衣裡,黑吊帶內衣的低領口出雪白的脯。看得出來,小雨是經過一番心打扮的。婦為悅己者容,突然我有一種想撲上去擁抱她的衝動。
小雨甜甜地笑道:「你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睡覺,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我也笑笑道:「我也無法確定是否有時間出來的。」
停好自行車,兩人相依走向停汽車的地方。小雨還像過去那樣,走路的時候身子挨我很近。我倉皇四顧,生怕被人看到,要知道這一帶可是市中心啊。
來到白的轎車旁邊,給小雨打開車門。小雨回看我一眼道:「你一點沒變,還像從前那樣禮貌。怎麼又換坐騎了?不是過去那輛了嘛。」
我扶著小雨的肩膀讓她坐進去道:「我對你從來都是很有禮貌的啊。」
「就你會說。」小雨坐到車裡,側頭對我一笑,顯得心情很好,問我去哪。
我問:「這一帶附近有茶館嗎?」
小雨說:「我家旁邊就有。」
我說:「那就去你家附近的吧。」小雨搖搖頭,擔心離家太近,怕人看見。
我說:「那就由我安排好了。」說完驅車直達北郊。
進入北郊一家充自然情調的茶館,屋裡的牆壁上擺了各鮮的乾花乾草,在房間的中央,還栽著幾棵手腕的竹子,金黃的竹葉,金黃的竹竿,映襯著藤條編織的茶桌與沙發,環境顯得自然而幽雅。
美中不足的是,這裡沒有包廂,好在白天到茶館的人不多,整個茶館顯得很空曠。只是離大門不遠的一桌有一男一女兩個客人坐著,女的看上去40來歲,微胖,男的大約50歲,黑瘦。從他們溫存低語的神情判斷,應該是一對情人。
我們徑直到最裡面的一桌坐下,小雨要一杯咖啡,我要菊花茶。我很自然地拉住小雨的手,摟住她柔軟的。小雨含笑看著我道:「你看上去比以前胖了,覺更成,但格怎麼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急的樣子。」
我微微一笑道:「江山易改,本難移嘛。」小雨邊給咖啡加糖邊道:「耀哥的膽子可沒你大。」我不相信道:「不會吧?」小雨辯解說,她和老耀確實沒有發生過什麼的,老耀僅僅是說話不注意,敢當朋友面說的話,比如把小雨稱為他的紅顏知己,但確實沒對她做過什麼的。
接著,小雨話中有話道:「不像你,那一陣那麼走火入魔……」我知道,小雨指的是我和過去情人江的事情。回憶往事,小雨還提起我假借出差與江約會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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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8年,我和江的情可謂如火如荼。有一天晚上幾個哥們約喝酒,說好都帶女朋友去,我打定主意晚上不回家,便有意讓哥們把飯局安排在我朋友開的酒店。飯後還要唱歌玩什麼的,這樣安排一來可以照顧朋友的生意,二來我們活動也方便。
我騙老婆說,晚上我要去出差,次回來。那一陣我工作確實很忙,行蹤不定,老婆對此深信無疑。不巧的是當晚我們單位的一個頭兒有事情找我,把電話打到了我家,老婆說我出差了。
頭兒腹疑狐,他就是直接管我的,居然不知道我出差!不過我和單位領導的關係都不錯,頭兒多了個心眼,沒在我老婆面前戳穿騙局,而是直接打手機與我聯繫。我只有老實告訴他正和朋友喝酒,請他幫忙保密。
當時我們單位的階級鬥爭比較烈,不同領導給下屬派差互相不打招呼的,老婆面前我很容易就將事情矇混過去了。但這笑話很快就在我朋友圈子裡傳開來,連小雨都知道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小雨說:「那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時確實不夠成。」小雨說我現在確實比過去成多了,而她呢,也覺得自己老了。
我開玩笑道:「你才34歲就叫老,那我是不是快入土了啊?」
小雨真誠地說,她就是喜比她大的男人。小雨坦承,在我和江分手後,她確實對我戀了很長時間,與我約會後回家看老公,覺得老公那方面都不如我優秀。現在看來,老公其實也是不錯的,至少老公能安心守著這個家。品著咖啡,回憶往事,小雨還是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很美好。
我發覺小雨的目光很離,好像又回到過去,忍不住把小雨的頭扳過來,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小雨順勢把身子靠在我懷裡。我的手立即握住小雨微微隆起的房。小雨急了,掙扎拉開我的手漲紅著臉說:「別人要看見了。」
與慧的約會,沒有解決我的需求。此刻我的身體燃起一團火,藉故時間不早了,匆忙結賬離開茶館,開車在小區裡遊。
這一片是新區,入住的人不多,沿街很多商鋪空閒,捲簾門緊閉。在一個人煙稀少、成行低矮的梧桐樹枝繁葉茂的街邊,我將車頭對著關閉的商鋪門口,停了下來,輕輕一摟,小雨整個人便撲到我懷裡,她知道我要做什麼。捧起小雨的白的臉蛋,我們的熱烈地貼在一起,舌尖依偎捲動……
我的手直接伸進小雨的吊帶內衣裡,她不再拒絕。讓小雨仰睡在我腿上,拉下領口低低內衣,白皙的房展現在眼前,房不大但很堅,微微隆起的白球上,點綴著成褐的尖。我惡狠狠地將嬌小的頭含進嘴裡。
「啊,大哥,輕點,把我痛了……」小雨無力地仰著頭,柔順的長髮在空中搖曳。
吃著小雨的子,我手伸進裙子內裡,直接探向多的地帶。
「別啊,手髒……」小雨剛要掙扎拉我的手,我的指尖已進小雨溫暖潤的道里。
「噢,大哥,壞蛋……」小雨嬌嬌呻著,下身一陣痙攣,股在扭動。
我的指頭在小雨黏滑的道里旋轉、,小雨雙眼微閉,咬著,急促的呼伴著輕微的呻。小雨的正從我的指尖慢慢浸潤到我的掌心,小弟弟堅硬起來,頂在小雨的背後……
真想叫小雨到車後排去,瘋狂地再次佔有她。但這裡畢竟的街道旁邊,還是白天,我不敢。我掏出堅的小弟弟,將小雨的身子翻撲過來。小雨輕輕握住青筋畢莖,張開鮮紅的,將紫紅的頭包裹進去,再一點一點地將整個長的莖含進嘴裡。
散的長髮下面,女人的舌尖在頭上游,一陣陣如觸電般的覺從下面傳遍我的全身。但小雨的動作太溫柔,覺不夠刺。我扶住她的頭,將巴在她的嘴裡上下猛烈送。
「嗯……」每次送到喉嚨底,小雨便發出不適的咽鳴,突然我下身傳來一種要進入天堂的高,緊緊按下小雨的頭,爆發的岩漿飛溢在小雨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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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6是星期天,這天天氣不怎麼好,天空下著冰冷的雨,空氣中瀰漫一種刺骨的寒意。
老婆到臨近的一個市參加同學聚會,晚上才回家;孩子也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要下午才回來。我一人獨守空房,機會難得,首先想到夏姐。這老大姐平時白天難約出來,休息和晚上我出門又不方便。
從上次見面的情況看,品嚐老女人的時機該成了。老婆孩子一走,我便給夏姐打電話。
「今天太冷了,改個時間好嗎?」這女人在那邊扭捏。
「夏姐,我約你好多次了,今天很難得啊,你真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我的言辭極其誠懇。猶豫片刻,夏姐笑嘻嘻道:「你們男人啊,好吧,到哪去呀?」
我心裡一陣興奮,問清楚夏姐住的地方,便說我會到她家附近,找好地方再與她聯繫。
半小時後,在夏姐家附近的酒店安排好了房間。目前正處於旅遊淡季,房間好找,房價也不貴。用客房電話告訴夏姐約會房間號碼,夏姐說道:「你動作好快,我收拾一下就來。」我躺在上看電視,但腦子裡都是夏姐,想到即將到來的那一刻,心幾乎要跳出來。
手機響起來,一看是夏姐的電話,我心裡充疑惑,她不會變卦吧?一接聽原來夏姐已到樓下,她怕走錯門,再次與我確認房號。其實走錯地方也沒問題,退出來再找就是了。女人就是小心。
我將門虛掩著。有人敲門,接著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正是夏姐。天氣冷,夏姐穿著深的套裝,敞開的衣襟裡,緊身衣將峰托出高高的曲線,見面後她說:「我真怕走錯門。」
鎖好門,再套牢門上的保險栓,回過身來,我猛地將夏姐緊緊抱在懷裡,一下貼住女人的紅。「喔!」夏姐呻一聲,她的舌頭立即探過來,柔軟的舌尖在我嘴裡挑逗。這女人好主動!
我惡狠狠地將她到上,拉扯她的衣。「等一下。」夏姐掙扎著起來,「我的外衣要皺了,讓我先把外衣了。」
女人不管老少,打扮是她們的天。都這個時候了,夏姐還想著出門怕服裝不得體。我耐心等待夏姐把外衣了,又殷勤地幫她把衣服掛進櫃子裡,把夏姐摟在懷裡,大膽地撫摸她的峰問:「想洗個鴛鴦浴嗎?」夏姐搖頭說:「等會再洗吧,太冷了。」我明白她「等一下」的意思,毫不猶豫地將她按到上,三下五除二地剝光她的衣服。
夏姐將被子拉過來蓋在我們身上,勾著我的脖子一面親吻一面說:「你文質彬彬的,看不出來那麼急。」我整個人到夏姐嬌小溫暖的身軀上,盡情享受蹂躪大姐的快樂。夏姐雖然50歲了,但皮膚很白,房並不鬆弛,這一定得益於她離婚後得當的生活,接受不同男人的滋潤。而她的多皺的頭,應該是眾多男人的見證。
摟著夏姐的脖子,我側臥到她身邊,用勁夏姐的雪白的房,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呵,輕點……」夏姐息著,上半身隨著我捏的動作晃動。
將房捏起高高的一團,我的頭一低,將小小的頭含進嘴裡。
夏姐的手慢慢探到我的身子下面,一把握住我的巴來回套。我的手也順著夏姐的大腿,觸摸到她隱秘的隙,黏黏的口早水成河。輕輕擰捻夏姐突出的蒂,我的手指在道口旋轉。
「嗯,你好會……」
夏姐自語著,眼睛半閉,臉上泛著紅潤,抬起股合。
我對著她耳問:「姐,想要我汙你嗎?」
夏姐一下抬起頭來,抱著我的臉吻道:「我想要你,想要……」
「姐,說出來,想要我幹什麼啊?」
「壞,不說……」夏姐倒了下去。
「說出來啊,姐,我需要你的情……」
「要你我,你大姐我……」夏姐伸手到我身下,再次套我的莖。擰著夏姐的頭,我再問:「親姐,要我怎麼汙你?」
「要你姐的……小……」說著夏姐翻身起來,把我推倒跨到我身上,微微抬起股,將我的巴扶正,股往下一沉。頃刻,我的巴就被噬到她的溫暖的道里。
「噢!」一陣快襲來,我忍不住一聲叫,不由自主雙手抱著夏姐的大股,大巴狠狠在夏姐的道里大力送,猛地望上頂,頭在夏姐的子上滑動。
夏姐叫起來,身子發軟,似乎坐不穩地將上身傾斜在我的眼前,一對房隨著身子的搖晃在我面前來回擺動。我雙手捏住房,發狠地一口咬上去。
「啊,死鬼,別這樣啊!」夏姐的道一陣痙攣,在的高,想推開我又捨不得。
我揪住夏姐的頭髮,將她放倒在上,一隻手抬起她的股,在下面墊上枕頭,把夏姐的雙腿舉過肩膀,巴對準她水汪汪粉的道口再次狠命進去。
「疼呀……」頭髮凌的夏姐一手捂著小腹,一手無力地想推開我的身體。夏姐身材嬌小,道也短,每一次進攻,都能明顯覺撞擊到她的子。
「輕點,輕點好嗎?」夏姐氣吁吁小聲哀求著。
我說:「好,那我就不動了。」停止,雙手越過夏姐的腿繞到她前,指尖捏定她的兩粒頭,狠命捏擰。
夏姐渾身扭動起來,道一陣緊過一陣地夾緊我的巴,一股急在我的身下湧動。我要了。鬆開手,一下吻住夏姐的,只聽見從喉嚨裡發出的嗚咽。
巴再次向夏姐的發出進攻,在發的剎那,莖頂到夏姐的道深處,隨著一陣陣有節奏的自然動,我生命的種子發在夏姐光滑的子上。莖逐步變軟,隨著夏姐道的收縮夾擊,一點點從夏姐的裡滑了出來。夏姐軟軟到躺在上,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一起洗鴛鴦浴時,夏姐伏在我身上說:「你是不是有待傾向啊?」我一時語,看著嘩嘩衝擊的水花發呆。
我雖然兇猛了點,但應該還算正常吧,我心想。
坐在浴缸邊沿,我正要辯解,夏姐卻笑著摸我的臉說:「不過你這樣玩也很刺的,我喜。」說著夏姐將房喂到我嘴裡,握住我軟軟的巴道:「休息一下,我還想要……」
上帝,饒恕我,我要舉手投降!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