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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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之戀002-005樓
從2001年到2003年006-013樓
黃的歲月014-030樓
絕對控制031-036樓
漂泊中的情生活037-038樓
我的2004年039樓
在溫柔中曼舞040-041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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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130)
作者:老
一2003年3月13星期四晴
今天,我將赴京開會。本來,這次公差是沒我的份的,經多方爭取,再加上我們單位一同進京開會副局長大哥的關照,得以成行。
如此努力爭取出差,源於我親的秋妹妹。我和秋妹妹在網上相識相知相有3個年頭了,因為出差和工作忙,我在網上已很久了沒有遇到秋妹妹。儘管我們經常留言,但留言只能更為加深彼此的思念。
前兩天,我又收到了她的留言,說她被評為先進,19號要進京參加一個官方組織的活動,到北京後她會到網吧與我聊天的。
得知她進京的消息,心裡一陣動,因為我們單位領導要到北京參加一個上級組織的會議。這位領導就是我的副局長大哥。如果能爭取進京,就可以見到我親的秋妹妹了!我立即留言告訴她,我會力爭去北京見她的。
先看秋妹妹的留言:下個星期我縣工會有個去北京參觀學習的活動,是即三八婦女節舉行的,我是女工委,所以就向領導請示了,局長答應我了,大約19到北京,時間一個星期,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網上聊。想你!
(秋妹妹2003-03-1021:31:15)
每當聽到你講述你的遇,我都在同時想象著你當時的樣子。我甚至希望,那個給你遇的人就是我,從你那裡我看到了我生活的另一面,使我更加認清了許許多多發生在我周圍的事情。讓我能夠勇敢的去面對、去接受。
(秋妹妹2003-03-1021:38:34)
秋妹妹你我之間沒有任何的隱私,這也正是維繫我們情的關鍵。你讓我無時無刻都能想起你,甚至在我眼前的每一條巷道,每一束光裡都能撲捉到你的影子。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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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進京一波三折,在單位我是業務骨幹,領導們似乎離不開我。才提出去北京,便被分管局長一口否定,他好言開導我說:近來事情太多,以後有機會你再去好嗎?
我心裡到非常沮喪,其實北京我是經常去的,並不稀罕。可這次,意義不一樣啊!真實想法又不能說出來。沒辦法,只好網上留言,告訴秋妹妹。
(2003-03-1114:45:26)
真實的男人:這次很遺憾,本來我14、15號要去北京的,參加一個座談會,因故取消,換別人去了,原因是單位的工作離不開。要不,我們可以在北京相會!
收到我的留言後,秋妹妹留言勸我。
(2003-03-1119:19:36)
秋妹妹:聽你說了取消去北京的消息後,真的覺得很遺憾的,或許我們還沒有到該相聚的時候吧。希望這一天早來到!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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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死心,單位的一個副局長是我的哥們,這次到京開會的就是他。我知道他希望我跟他去,便和他商量怎麼辦。他覺得也很為難,因為他並不分管我,而且,分管局長已經拒絕了我的要求。
正當我到無奈之際,不知怎麼的,我的處長知道了我的想法。處長比我年輕,我們應該說也是朋友,經常在一起玩的。他很積極地幫我到分管局長面前遊說,告訴分管局長說當前事情雖然很多,但讓我離開一段沒有關係的,他這一去說,分管局長居然同意了,而且讓我把別人替換了下來。
我一陣動,一陣動,關鍵時刻,有貴人助我。急忙給秋妹妹留言。
(2003-03-1221:14:29)
真實的男人:經過爭取,我能成行了。13號到北京,機票已經訂好,不知道你能否提前一些時間來北京?我們是14、15號開會,如果你能提前來,打我的手機。盼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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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本市前,我和北京的一個虎網友說了到京後的打算和內心的動。他提醒我說,別高興太早,難保秋妹妹是恐龍呢。但我想,我和秋妹妹確實是相的,即便她是恐龍,我也不嫌棄她。
只是,我還有一個擔憂,我們在北京的會議16號就結束,最遲17號就得離京,而秋妹妹19號才從東北來,是否能設法留下來多呆幾天見秋妹妹,心裡還沒底……
下午4點多,我們乘坐的飛機平穩降落在首都機場。5點多,我們一行乘車在北京的長安街天安門前。「兩會」才散會,代表們乘坐的車隊經過於此,所有的車輛都得讓道。儘管等了很久時間,但心情仍很舒暢,畢竟到北京了,與秋妹妹見面的希望已經出現……
晚上,北京的朋友安排我們在朝公園附近的錦繡苑歌廳玩,但我對小姐實在沒興趣,不提。
二2003年3月14星期五
上午開會,就在我們下榻的賓館。
可能是不適應房間裡空調暖洋洋的環境,再加上會議發言人那頓挫的講話,我老打瞌睡。藉故上衛生間,給秋妹妹打了個電話。
秋妹妹沒上網看看我的留言,聽說我在北京,大吃一驚問我不是來不了嗎?我得意地說:上帝保佑,多方爭取,就來了。問她能否提前來北京,她說,很難提前來,因為是跟團隊出發,她沒有理由提前走。
我有點氣。她安我說,她做了兩手準備,如果在北京見不到我,她就在活動結束後飛西南,與我見面。我一下高興地跳了起來,千呼萬喚,看來,這次真能見到我網上的情妹妹了。
估計難以在北京和秋妹妹見面,我打起別的網友的主意。屈指一數,有可能見到的有2個。
第一個是河北張家口的女孩,叫麗佳,25歲,在北京發展事業,前年我冒充30歲的男網友與她聊,覺不錯。第二個是天津的女老闆,40多歲,是個寡婦,她的網名忘記了,僅聊過一次,去年認識的,以後都是電話聊。
撥通麗佳公司裡的電話,接電話是個女的,問我是麗佳什麼人,我說是她在西南的同學,那女的說:「呵呵,那麼遠打電話來,話費很貴啊。」告訴我麗佳不在公司,讓我打手機,我記下手機號碼。接通了。我說自己的名字。麗佳在那邊很高興,說很久都沒聊了,怎麼到北京來了啊!我說來開會呢!她說這兩天特別忙,問我在北京待幾天?我告訴她下星期才走。她說,那下星期聯繫吧。
我自然同意,這兩天我開會,不太好開溜的,隔兩天見面我更方便。
又打天津女老闆電話,那女人說,她是做化肥生意的,這段正值生意旺季,來不了北京,讓我去天津。我很有些失望,因為我陪領導在北京開會,不可能有很多自由時間到天津的,儘管天津離北京很近。原來在電話裡親熱時,她答應如果我來北京,她會來看我。看來,有錢的女人不太好打道,錢就是她們的命。
下午繼續開會,中途休息,我突然想起第三個網友,這網友在河北某市,但離北京很近。她叫安妮,是40來歲的女人,見過照片,長的一般,但很豐,老公足不了她的要求。
藉故上衛生間,到外面給她打電話。電話一通,我便告訴她,我是西南的網友某某。她也聽出我聲音來,以為我想和她電話做,告訴我說她正在北京呢。我大喜過望,說我也在北京,問她想見我嗎。她很吃驚,抱怨我說:「你怎麼不早和我聯繫啊,我已經在河北辦事處退房了,正和姐姐在王府井逛街呢。」
去年我上北京時,因為時間緊張,沒有和她聯繫,在網上說起這事情時,當時她還抱怨我。於是動員她:「你不是說我來北京你就來看我嗎,現在你就在北京,我們見面的機會很難得啊。」
她有點為難地說:「我說好和姐姐一起回去的,現在突然來個180度大轉彎,不好對姐姐代啊。」
她肯定想見我,但我不能表現得太急切,就淡淡地說:「你看著辦吧,我不為難你。」她問我在那裡,我說:「在中央電視臺附近,如果你來,我就到賓館外面接你。因為賓館外面有哨兵,你進不來。」
進入會場,大約40多分鐘後,安妮給我來了電話,告訴我說在賓館外面。我暗暗一笑,請身邊的副局長大哥散會後幫我把文件帶回房間,溜了出去。
出賓館圍牆大門,看見不遠處花臺旁邊,孤零零地站著一個披散著頭髮,身體肥胖的中年女人背影,腳邊擺放著紅手提袋。到面前一看,她就是安妮。她的模樣和照片出入不大,帶眼鏡,而且比照片上皮膚更白,只是照片上的她是短髮,而她此刻留的是長髮。
我主動和她打招呼,見面,握手。她說:「北京住所好緊張,河北辦事處已經沒房間了。」我說:「那就住我們開會這家賓館好了。」然後提著她的包,登記進入大門。
一路上,她小聲對我說:「見你我好失望啊,你好醜……」我暗自發笑,如果真對我失望,會和我進來開房間嗎?
到總檯登記,她自己出錢入住。看她證件發現,原來她還是某市政府的辦公室副主任呢。進入房間,燒了些開水,泡茶邊喝邊聊。我坐沿,她坐靠椅,房間不大,我們面對面地「促膝談心」。我拉她的手,她把手縮回去,假正經地說:「我要你尊重我。」
我仍然拉著手不放,她也就認可了。她還是嘮叨我醜,太年輕,比不上她想象的成。我開玩笑說:「那你就上當一次好了。」
誰知她險一笑說:「哈哈,我贏了,在心理上你輸給我了。」這女人怪氣的,很令人不愉快。
我揶揄道:「即便你贏了,得到了什麼呢?是快樂嗎?」她哈哈狂笑著,房在內衣裡上下抖動,散的頭髮下一張蒼白的臉有點猙獰:「那我就能捉你了啊。」
我微微一笑說:「那你不成阿Q了?還是個女阿Q呢,能遇到現代啊Q,我真榮幸!」
我們彼此胡諷刺一陣,才開始說些正經的話。
她告訴我說,她從來沒有見過網友(鬼才知道),她見我是不想留下遺憾。原來,大學時候她有個戀人,但種種原因沒成眷屬。婚後戀人曾到她家看她,當時老公剛好出差,那男的就在她家住。晚上兩人各睡一間,半夜的時候,男的想發生什麼,但她鎖著房門,沒讓男的進去。不久,那男的腦溢血突然去世,她覺得非常痛惜和遺憾。
我分析,今天她見我,是想彌補什麼吧,但絕對不是為,像我對秋妹妹以及秋妹妹對我。她曾經告訴我,老公不能足她。需要,才是她見我的目的所在。
聽她說不想留下遺憾,我的手便搭在她肩膀上,俯身吻她。她把臉側過去,翻翻白眼說:「我要你尊重我,不讓你吻我的。」看得出來她的內心很矛盾。我說:「我會尊重你的。」狂吻她的臉,抱緊她到上,吻她的脖子、耳。她息著,想推開我,但推到我身上的手一點力量也沒有,她是在半推半就。
我開始隔著衣服撫她的房,又把手伸進衣服裡,碩大無比的房立即捏在我的掌心。她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突然尖叫著說:「哎呀,你看看,把我的裙子皺了。」我覺得好沒勁,說:「那下來吧。」
她自己拉下拉練,起身把裙子掛在牆上。她的裙子裡面還裹著黑厚厚的緊身,可她的腿太。
我再次把她到上,沒費什麼功夫,就剝光了她的衣服。她的雪白碩大的房下墜的很厲害,完全塌到身體兩側。
我一口將頭含在嘴裡,同時手指進她的道。她扭動著身體,惡狠狠地說:「你怎麼這樣,我要你尊重我!」她是典型的想當婊子,又要樹貞潔牌坊的古怪女人。她那險的摸樣,我才提起的情緒一落千丈,起身穿上衣服說:「好的,我不動你了。」真想一走了之。
我真不想不理睬她了,她的體對我也實在沒有多少引力。這懶懶躺在上的女人奇胖無比,一對大房塌在脯兩側,白胖圓圓的肚子高高鼓起,像個大皮球,實在談不上有多少美。
覺到我的冷落,她有點尷尬地理理凌的頭髮,翻身撲在上,撒嬌地說:「我的膀子有點疼,都是你的,快來給我柔柔。」我知道,她在挑逗我。
上,我坐到她的大股後面,將巴頂在她的道口,胡給她捏了一會肩膀。她呻起來,叫聲音很甜美,令我想起可的秋妹妹。我興奮了起來,下面變的很硬,身體往下一沉,巴立即鑽入了她早就潤的道里。她大聲叫喚著,轉身過來,與我面對面。我大把捏她的房,同時發現面對面和她,本就看不見我們的部,正可謂:「和胖女做,小弟不在。」
事畢,她到衛生間沖澡,半天不出來。過去一看,衛生間的門沒有鎖,她用巾裹著下體,赤著上身在鏡子前面梳理頭髮。
看著她耷拉在肚皮上碩大的房,以及身上鼓起的一條條墜,我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噁心,巴不得能早點溜走。不過出於禮貌,我留下來了。
晚上辦會方請客,我沒去。陪安妮外出,在正義路一家皖菜館子吃飯。在她的要求下,我們喝了點葡萄酒,本來我酒量可以的,但我不喜喝,尤其是與她喝。結果,葡萄酒她喝了大半瓶,我成了她的陪襯。
在酒的作用了,她臉緋紅。光看臉蛋,她長的還不錯,眼睛大大的,雙眼皮,很有神。
覺我不太熱情,她開始說我好話了:「開始我覺得你長的不行,現在是越看越順眼,你是個很耐看的男人,思想也很有深度……」但我的心很冷。她的聲音很柔和,相信這溫柔的聲音一定能倒一群小夥子。但我的心在飄飛,離她很遠。
我自信地笑著回答:「我對自己從來都很有信心,無論的長相還是氣質。」她斜眼白了我一下:「看你臭美……」她告訴我說,老公到石家莊學習,她有一個多星期沒做了,要求我陪她一夜。
我的判斷沒錯,她對我是有所求的還假裝正經。我可不願意為她付出一夜,聲稱單位組織出來,不能夜不歸宿的,最多陪她到9點。她不幹,說11點才準我走,經過談判,最後確定10點讓我離開房間。
回到房間,她完全丟掉了矜持,對我有點急不可待,迅速把自己得只剩下內和罩,體上蓋好被子,懷渴望地向我張開雙手。
我靠在頭,她緊緊抱住我,有點奇怪地自語:「你膽子不小,這地方門外有哨兵,壁壘森嚴的。」接著,她又似乎明白地笑道:「我明白了,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無心和她說話,我只是一味玩她的大房,不時地撥著,讓她一對大子在我的眼前晃動,下墜的球有點滑稽。她熱烈地吻我,不停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還用手輕撮我的頭。我給予有力還擊,大把地捏她的房,捏她的頭。她受不了,大聲呻。
在年齡上,她大我5個月,我冒出一個念頭說:「在上,我叫你親姐姐好嗎?」她點頭同意。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我的親姐,我要和你倫……」扳起她的頭推向我的下身。她明白我想做什麼,立即從我茸茸的地方握住我高的小弟,張口含在嘴裡,舌尖在我的地方捲動著。
在極度的舒服刺之中,我突然想捉她,她實在不討我喜。我猛地捏緊她的頭嘴上叫著:「我姐,我玩你的,我吃你的……」指頭越擰越狠。她含著我的巴嗚嗚怪叫著,大股扭動到我面前,我立即將指頭併攏狠狠進她的道。
「噢!疼死我了!」她大叫一聲,股扭,張開嘴巴吐出我的小弟。
我翻身起來把她身體按下去,坐在她的一對大房上,雙腳分開墊在她凌的頭髮下面,再次將巴進她嘴裡。
「喔喔……」她側臉吐出我的巴說:「你強迫我,我不幹。」
我狠狠地說:「姐姐,我的好姐,我就是要強迫你,和你倫!」將她的臉扳正,魯地將巴再次進她嘴裡,巴進得非常深,頂在她的喉頭。她呻著,眼睛翻白,身體在扭動,看她的態,我火熱的灌了她的口腔……
她抓握我柔軟的小弟,對我非常不,要我撫她。我立即又將指頭進她的道。這次她不叫疼了,快樂地呻著,汨汨淌的水居然濺到我手背上。對她出的水很好奇,我覺僅僅是水,絲毫不黏黏,估計品質下降了……
10點一到,就離開她的房間,一點也不留戀。回到我的房間,同室的同事告訴我,早點睡,明天要一大早起去石家莊,會議臨時安排的。我慶幸今晚沒與她折騰,否則明天早起該多痛苦。
早上6點半起,早點後去石家莊。我是習慣睡懶覺的人,如此早起,真要命,好在車上可以補睡眠。討厭的安妮早忘到腦後。一路下雨,到石家莊午飯後不久,變成了雨夾雪,還不到兩小時,地面就白茫茫的了。我是南方人,難得見雪,心情不錯。
陪同我們的是河北少婦田科長,這長髮女人30歲左右,苗條清新而秀麗,長相身材與我江蘇的網友水晶女郎很相似,真想上她。
晚上,當地主人在河北世紀大飯店請客,她來敬酒的時候,我故意熱情洋溢與她喝杯,手肘「無意」在她的房上碰了一下,算是足了一下心理需求。
深夜兩點多返回北京,還真累。
早上8點多,一個電話把我吵醒,單位打來的,談工作。睡不著了,去吃早點。想起麗佳,給她打電話。麗佳在那邊說話懶洋洋的,這妞還沒睡醒呢。她還想多睡會,我們約好11點多見面。
我對北京不悉,去見她還折騰了一陣,原來說好在南禮士路北口一家豆漿店門前碰頭,但出租車沒把我帶到點,我又不清方向,後來又約好在長安商場麥當勞快餐店門前見面。
麗佳與我聊的不深,她讓男朋友過,但對男朋友的覺是越來越淡了,可是誰也不想分手。可能兩人覺得戀也累,懶得再找新的對象了吧。
她說過,她是個美人有點像陶紅。我覺得陶紅並不漂亮,僅僅是風情而已。她自封為老總,我對她有點提防。如果她真有實力,身邊會不會帶幾個保鏢啊。
沒在快餐店門口等她,在快餐店臺階下不遠處單車保管點的閱報欄前觀察,如果她身後跟著幾個彪型大漢,我就立即閃開溜走,反正她也不認識我。因為那種見面不會令人愉快。
等了好一陣,我接到她電話,說已經到了。我看見,一個穿黑皮衣的長髮女孩,邊打手機邊風風火火走向快餐店門前的臺階下,有風度。
斷定只有她一人,我便接上去,見面,握手。她長的真是像陶紅,但比陶紅好看,相貌沒有陶紅的輪廓那麼誇張,面部線條比較柔美,脯很高,屬於豐型的女孩。
我們站在臺階下寒暄。我說:「很久沒有聯繫,怕你不認識我了。」她道:「我記得你的,那麼老遠來,我肯定要見你。」她笑得很燦爛。
她要做東,請我吃飯,我們拐進長安商場右側街道的一家川味餐館。
落座,點菜,她徵求我意見要不要喝點啤酒,我說:「來點紅酒吧!」她說不會喝紅酒。我說:「那就別喝了,喝茶也一樣。」
席間,她告訴我,我第一次電話找她,接電話的女人是她姐姐。她和姐姐在北京發展,姐姐當公司董事長,她當總經理,其實公司也就5個人。她男朋友自己也開了個公司,他們各幹各的。
談了一些業務方面的事情,她問我結婚了嗎,我反問她:「你說呢?」她笑著說:「我哪知道啊!」我說結了,她又問我有孩子了嗎?我說快了。她嘆時間過的真快,我和她親密的時候還是小夥子呢。
面對30至40年歲的男人,女人單憑外表是無法判斷其實際年齡的。麗佳就把我當成新婚不久的小夥子。我和麗佳最親密的時期是在一年多前,但時間很短暫,也就情過那麼一兩次吧。她顯然沒有忘記我們有過的情,紅著臉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希望我們做普通朋友。」
我和她談了一些生活和工作方面的嘆和看法,她笑著對我說:「你一點也不像結了婚的人,依舊那麼坦誠,完全不設防。」
飯後,我想與她的關係到此結束,但她熱情邀請我到她公司參觀。
今天是星期天,我問她公司裡有人上班嗎,她說只是她弟弟守在辦公室,沒別人。我開玩笑說,讓她男朋友看見就不好了,她說不會的。我同意到她公司看看,兩人獨處,也許會有機會。
麗佳的公司離我們吃飯地點不遠,走路去10分鐘就到。公司設在一家建築單位的5樓,有兩間房屋,屋子裡有兩臺電腦,很簡陋。麗佳給我倒水,打開電腦播放音樂,坐在椅子上面對面和我聊。這樣聊很彆扭,就叫她和我並排坐在沙發上。
她把朋友為她設計的公司圖形標誌給我看,叫我提意見。我裝摸作樣看了一陣圖形,不管對不對路,很認真地給她提了幾點建議,她也很認真地聽。
趁著看圖形我們湊的很近,我試探地拉她的小手,她馬上把手收回去說:「不能這樣,我們只能做普通朋友。」
我說:「很想和你重溫網絡舊夢。」她說:「不可能的,都過去了。因為你很遠來我才見你,北京有很多網友想見我,我都拒絕了。」
麗佳確實不願意,我自然不能勉強。姑娘與婚姻中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姑娘有更多漫夢想和情懷,不像已婚女人那麼務實。
隨意聊了會,睡眠陣陣襲來,昨晚我可是快3點才睡,不能白白費力。剛巧副局長大哥電話找我,叫我回賓館商量一下明後天的安排。石家莊活動後,我們的會議就結束了,在北京再待兩天,看看怎麼安排。便對麗佳說:「我得走了。」
可能是處於禮貌吧,麗佳執意要送我下樓。整個樓道靜悄悄的,到3樓時,我拉著她的手說:「讓我吻一下好嗎?」
她倉皇四顧猶豫紅著臉:「怕別人看見。」
我說:「今天是雙休,沒人。」抓緊機會一下把她抱在懷裡,直接吻到她的嘴上,靈巧的舌頭伸進她嘴裡。她掙扎著,我的手已伸進她的衣裡,大把地抓摸她的房。儘管隔著襯衣,麗佳房的豐和彈仍盡享掌中,比安妮的大房覺好得多。
很快,她從我的懷裡掙了,臉通紅地理著凌的頭髮說:「你好壞。」她低頭一路無語,直到我坐上出租車,才揮手說:「再見,多保重!」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再有第二次見面。
初的下午很暖和,灰濛濛的天空下,淡淡的光灑在她身上。她佇立風中的身影逐漸遠去,萬種慨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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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北京的朋友請吃飯,品嚐地道的北京菜,其中有一道菜叫麻豆腐,像是用大豆麵漿發酵製成,很有特。大家拼命地喝酒,真夠戧。酒足飯,到崇文區金壇大廈三樓夜總會玩,這裡美女如雲,不過我對小姐始終提不起興趣。
四2003年3月17星期一晴
與我同住一市的同事第一次來北京,今天副局長大哥陪他登長城。北京的景點我10多年前就參觀過,不想去。到王府井書店,給單位領導購買一些書籍。
中午,肩負的一揹包書,到王府井電影院側邊衚衕小吃一條街閒逛。這裡吃的東西品種繁多,各地風味俱全,各店服務員不斷到街面拉客。我早點吃的多,沒什麼胃口。來到一家店名叫金蜀成都什麼的小吃店門口,看到有酸辣粉,心想就吃點這刺開胃的食品吧。
在店外的小桌邊落座。這家小店生意不錯,桌子對面是老兩口,右邊是個少女,他們正在品嚐美味。
我的酸辣粉抬上來,很燙,加上沒有胃口,只有慢慢吃。一會,桌邊吃飯就剩下我一人。
過了一會來了個女孩,看樣子有25歲,小巧的身材套著黑風衣,長髮披肩,眼睛黑亮,臉蛋白淨,長的不錯,在我的右邊坐了下來。她也是吃酸辣粉,和我一樣,胃口也不怎麼好,吃的很慢。怕她覺得我好,目光僅在她臉蛋作短暫逗留,沒敢仔細打量。盯著我側邊屋頂上的廣告牌發呆的她,鮮紅細的小嘴很,是典型的櫻桃小嘴。
我突然有個聯想,把小弟弟放進去讓她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裡,一定很。正胡思想間,眼睛餘光發覺,她也在偷偷打量我。不心動起來:「難道她對我興趣?」
調整了一下情緒,當她眼光與我相遇的時候,我微笑著自然平和地問:「小姐是西南的嗎?」如果她是西南的,見面會有種親熱,見到老鄉了麼。她立刻微笑著回答:「不是的,我是天津的。」我迅速調整偶遇老鄉的親熱情緒,故作驚訝地問:「呵呵,你也能吃辣的啊?」她說,她就是喜吃這些東西。
聊開後,她告訴我說她叫小潔,在天津的商業銀行工作,這幾天休息,沒事來北京玩。我問她多大了,她說32歲,但還沒結婚呢。
我連忙奉承:「你看上去就只有25的樣子。」事實也是這樣,真不象30多歲的人。她笑了笑:「可能是我個子小唄,你看著覺得不大。」
我又說她眼光高,一定是太挑剔才沒結婚的,彼此開玩笑。她說我看上去像是技術員,問我是幹什麼工作的,我如實告訴她了。因為我和她離的很遠,真有什麼漫發生,不怕她糾。
我主動給她付了飯錢,建議道我們都是單獨出來玩,不如做伴一起走走。她同意了。
漫步在大街上,我們邊走邊聊,她身體挨我很近,兩人身體經常碰在一起。她一定是對我有好,才會這樣與我親密接近的。
她問我結婚了嗎?我如實告訴我的一切。她要找一個大她8至10歲的男人做老公,這樣有安全,找小的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心,太累。我勸她別找太大的,大5歲左右就差不多了。女人心理成比男人早,找個大5歲左右的男人與她比較般配。陪伴年齡相當的老公發展進步,其中樂趣是找老男享受不到的。她很欣賞我的見解,說我這樣的成男人就是有深度。
我開玩笑說:「像我這樣年齡就很老了,別找我這樣的。」她用手在我肩膀上捅了一下:「別胡說,你以為你七老八十啊。」我又問了一些涉及銀行業務的問題,像放貸、呆帳、壞帳什麼的,試探一下她是否真是銀行職員,她的回答很叫我意。
走了一會,覺有點累。我提議說:「乾脆到我住的地方玩玩好嗎?」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她的配合,讓事態向我預定的方向大大地邁進了一步。
進房間,外衣,泡茶,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情燃燒的歲月》,我坐在沿,與她對面討論劇情。很自然地,我握住她的小手,她順從,軟綿綿地將手放在我掌心。她的手軟軟的,很溫暖。
我對她大談涉及少數民族的一些風俗,像母系氏族社會的走婚制、佤族的獵頭、剽牛等。她聽了很驚訝,歪著頭說:「除了到北京,我從來沒有出過遠門,聽你這樣說真是大開眼界。」
她的樣子很可,時機成了。我湊上去貼近她的面孔說:「我喜你,要吻你!」她臉紅著拒絕:「不行。」把臉側過去。我執意捧起她的臉,熱烈地吻她的臉蛋。她嘀咕說不行,不讓我吻,卻軟軟地任由我吻臉蛋、脖子等部位。
享受著我溫柔的吻,她喃喃地說:「你瞎說,你怎麼會喜我……」但她的呼明顯急促起來。這小女人儘管思想在猶豫,但身體很渴望,我能覺出。
猛地將她抱起來,又重重地到上,我發現,不用再吻,僅用巴一陣頂撞她的大腿,就能引發出一串嬌滴滴的呻。
在幾乎沒有任何抵抗,掀起她的衣服,一對白的嬌小房躍然眼簾,紅褐的小頭在我下顫抖。我不斷地、摸她的一對小房。
她半推半就地反抗著,柔軟的秀髮遮住她半個面孔,語無倫次:「喔……你這壞蛋,大壞蛋!」
我的手逐步探入了她淋淋的下身,問她:「給我好嗎?」她嬌息息地說:「不行,不……」我的手指輕柔地入她的道。
「嗯嗯……」她捲曲著雙腿呻起來:「噢……大壞蛋,你壞死了!別,噢……」
我再次詢問:「寶貝,給我好嗎?」她無語,紅撲撲的小臉側了過去。
沉默意味著同意,我掏出大的小弟,拉下她子的拉鍊。分開她雪白的雙腿,巴向她的茸茸的部進。她又掙扎起來:「不行,你別……」
我的小弟已頂到了她的上,她扭動著股試圖閃開,但恰好將道口移動到我的大的頭前面。不由分說,順勢往下一頂,巴就滑入了她黏的道。「呵呵!」她呻著扭動股,道劇烈地夾緊我的巴,我本控制不住這在中瘋狂動作的女人,一如注……
清洗完畢,我們依偎坐在上,她噘著小嘴說:「你說瞎話,騙人,我們才認識這麼一會,你怎麼可能喜我。」我吻著她臉蛋說:「喜就是喜,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們換電話好嗎?」她理理頭髮,點點頭。
我們互相留下了姓名和電話。
坐在沿,她把頭靠在我前,柔情坦白:「我覺得你這人不算壞,對女人溫柔的。我不算開放,不過也不保守……」
我說:「我就喜你這樣溫柔的女人。」肆無忌憚隔著薄薄襯衣捏抓房。她軟軟斜靠在我身上,調皮地在我臉上一吻:「幫我介紹個對象吧,像你這樣的……」她的語言告訴我,她已被我征服,對我傾心了。捧起她的臉,直接吻她的嘴,她閉著眼睛全面接受我,讓我把舌頭伸進去,與她的香舌捲動在一起。
逐漸地,我覺她的呼又急促起來。我了還不到10分鐘,如果她想再做,真無法足。我站起來,把她也拉起來,緊緊擁抱。摟著她的細,我那還沒變硬的小弟頂在她小腹上,居然又讓她呻起來。我很想足她,可間隔時間太短,我無法恢復自己。她嬌小可的摸樣,我確實也想再她。
再次把她到上,我盡情地玩她堅的小房。她閉著眼睛,櫻桃小嘴微張,紅的,勾起我另一種望。我騎到她前,掏出小弟,頂到她的紅紅的裡。巴撐開她的嘴,她反應有點羞澀,輕抿嘴,逐漸將我的頭裹進去,輕輕地。
這時,我突然回憶在王府井飯桌前對她的遐想,人生入夢,有時候夢想成真也不困難。遺憾的是,我的小弟還是不爭氣,心有餘而力不足……
快下午4點了,我怕登長城的副局長大哥他們回來,勸她離開。臨走前,她和我在鏡子面前依偎。我們臉貼著臉,情意綿綿。她問我上網嗎,我說上的。她說她的QQ丟失了。我讓她再申請一個,把我的QQ號碼告訴她,讓她以後加我。對她沒有過多的留戀,但我的心情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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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朋友請我們吃烤鴨,喝了一肚子酒。席間,接到小潔的電話,她說沒事,只是想看我給她的號碼是不是真的。我撲哧笑了,現在手機卡那麼多,如果不是真心,號碼隨時可以更換啊,這小女人真傻!
回到賓館,副局長大哥問我在北京還有什麼事情嗎,他計劃明天返回,問我走不走。
我說:「如果可能,讓我多待幾天,東北有個老同學要來北京,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大哥口答應,說與我同住一室的同事是第一次來北京,就讓我和他一起多呆幾天。
可以見到秋妹妹了,內心的喜悅難以言表。
在興奮的閒聊中,我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哥。他笑著說:「你這可是飛來的福啊。」還囑咐我,他知道就行了,這事情不能對別人說的。接著,大哥也告訴我他在北京的女人,那女孩我見過,才24歲。
大哥真好,從內心裡,我很我這個大哥。
上午一送走副局長大哥他們,我便考慮調換住處,因為這家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賓館會議很多,老是要我們調房間,很麻煩。
天津的女老闆給我打電話,說還是想見見我,但因為生意太忙,她要顧及天津方面的事情,讓我到通州的環島一帶會面,這樣一旦天津方面有事情她就往回趕。
本來我對這貪錢的女強人覺就不太好,另外還想把昨天認識的小潔哄到北京來,而且當時我正忙著搬出賓館,而北京賓館酒店的房價都很貴,正找朋友幫忙找一家合適的住處。我便對她說,上午有事情下午再聯繫,她答應了。
中午,我們在西單的一家四星級賓館住了下來,為了活動方便,我和同事一人住一間。下午出門辦事,4點多鐘回來。
休息了一會,天津女老闆的電話來,告訴我今天她來不了北京,業務離不開。我剛好順水推舟,把她打發了事。與小潔聯繫,她說時間太晚,到北京後回去不方便。我說晚上就住我這,她說不行,她媽媽不准她晚上在外面過夜的,真是無奈。
晚上,和同事到王府井吃小吃,味道大大的好。
第二天,小潔一早就打我房間的電話,說來不了了,單位通知她今天上班。為了調動她來見我,同時也是為秋妹妹到北京後,消除別的女人的擾,我騙小潔說:「明天我要離開北京了,希望再見她一面。」她猶豫了一下,說再爭取,回頭給我電話。
又給天津的女老闆打電話,她在電話那邊說,正準備和我聯繫呢,山東有客戶來,她要招待,這幾天看來是無法來北京了。我告訴她,明天我就走了,她聽了僅僅是表示遺憾,說以後希望能見面。
中午,小潔來電話,說確實來不了,還說,我們已經見過了,留點遺憾到下次見面彌補吧。我說:「下次來,如果你結婚了,還見我嗎?」她說:「還沒想那麼多。」
我又和秋妹妹聯繫,問她的行程。她告訴我,晚上從哈爾濱出發,明天上午應該能到北京。
下午沒事和同事在西單逛街。閒聊中,得知他也是網,兩人還談的攏,一起到西單的一家網吧玩。開始運氣不好,一個女人也沒泡上。我同事有點黑客技術,一會就破解了別人QQ的密碼,將別人的好友全部打入黑名單,還將別人的網名改叫「我是大笨蛋」,這傢伙真損,呵呵。
他在那邊也沒泡上女人,有點不耐煩,催我走。我說,再等10分鐘,我最後努力一下。
我進入QQ的北京聊天室,逐個看女網友的資料,30來歲的就加為好友。很快,一個叫「雪兒」的32歲女人讓我加了,她也把我加為好友。
和她開聊,我說我是來北京出差的,打消她的顧慮,然後問職業、工作什麼的,最後談家庭情。她說不想談這問題,我說她是在迴避,在迴避中生活的人是很悲哀的。
對她的打擊起到很好的效果,她開始對我有好覺。我們談情,談她的不幸。女人的不幸,無外乎是老公的背叛。我開導她找情人,她說想開了,大家也就是玩玩,會找的。
我開玩笑說:「我做你的情人好嗎?」她說我太遠了。我說:「情人不是伴,遠我們一樣可以啊!」她表示同意,接著問她想見我嗎?她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明天。
知道我很快要離開北京,她同意見我,告訴我電話是130……,姓劉。
同事得知我要見女網友,有點羨慕地說:「你叫她也帶一個來吧,這樣我也有事可幹。」
我考慮了一下說:「不妥,女人的友好是表面的,其實互相之間都有嫉妒和監督,兩個女人一起來,不好我們誰都成不了好事。」我的話有道理,他沒再說什麼。
晚上,北京西城區的朋友請吃飯。飯桌上,朋友告訴我,北京高檔的娛樂場所,像天上人間等地方,千萬別去玩,包廂裡都有攝像探頭。
北京的娛樂,我看都是務虛不務實的,消費還特別高。朋友這一提醒,我對北京的娛樂場所就更沒興趣了。想來想去,還是我追求的姐姐妹妹們有魅力。
晚上9點左右,打電話給小劉。她讓我打出租車到東四北大街十二胡同,在那見面。
很快,我到了地點,電話聯繫,她說她出門了。我見到了她,這是個豐型的女人,頭髮搞高地盤在頭頂,面相有點蒼老,她與小潔同齡,但長相比小潔相去甚遠。握手、問好,她說找個地方坐坐。
我說:「聽你安排,北京我不悉。」
她帶我到街對面一條小巷,轉進一家招待所內走廊,這裡燈光昏暗,覺四周黑兮兮的。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天一開,裡面居然是座酒吧。除了女老闆,昏暗的酒吧空無一人,進門的右邊,有個包廂,裡面可以唱歌。女老闆不冷不熱地引導我們進包廂,說就我們兩人,唱歌吧。
包廂很清淨,合我意,但怕挨宰,問價格,回答說100元不限時,於是我放心坐下了。
女老闆教我們使用點歌遙控器,隨便給我們點了一首歌,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小劉很高興,說自己剛從俄羅斯回來,接過話筒就引吭高歌,勇氣可佳,但聲音不敢恭維。
我們胡唱一陣,聊天。她告訴我,她是武漢人。先談遲莉的小說,然後談南方北方人的格,她說她很煩北京人,比如說約會,北京人在路上就會不停地給她打電話,嘮叨未完,見面地點還老搞不清,不斷電話追問。誇獎我就好,說好地點就能見面,而我還是外地人。又談情生活,她說情受傷如生場大病一樣等等。
我試探用手摟她的肩膀,她沒有任何反對,又吻她的臉蛋,她躲開說:「別這樣,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說:「如果覺好,這沒什麼的。」又問她願意和我去賓館嗎,她搖頭,告訴我下次來北京再說。
估計沒戲,時間也晚了,我便提議回去休息。站起來的時候,我抱住她,她溫順把臉搭在我的肩上。我的手從她後迅速上移,隔著衣服捏住她高聳的房。
她掙扎著說:「這會你怎麼像20多歲的小夥子啊?」我不語,再不摸今晚就沒內容了,得寸進尺,老練地把手探進她的內衣,拉起罩,一下將她的房捏在掌心,指頭不停地擰她的頭。她不僅房大,頭也很大。「哎呀」她叫了一聲說:「別這樣,我真不習慣,在這樣的地方。」
我再次請求:「和我一起走好嗎?」她還是搖頭說:「因為你要走了我才和你見面的,我們才認識,不行。」看她真不願意,只好作罷。結賬,將她送走。
門外雨絲飛揚,天空顯得很冷寂。別離了小劉,我更思念親的秋妹妹,在這雨霧繚繞,燈光悽清的街道,真希望秋妹妹像戴望舒詩意裡的女郎出現在我眼簾: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
六2003年3月20星期四晴轉雨
早上,給小潔、天津女老闆打電話,裝摸做樣的告別。
同事今天走,上午9點把他送到賓館門口,叫出租車送到機場。到總檯辦理退換房手續,把我的房間退了,住進同事的房間。怕小潔打電話來,識破我佯裝「返回」的計謀。而且我原來的房門正對著人來人往的電梯走道,活動起來不方便。
這時,接到一個電話,是在北京工作的老同學打來的,他要來看我。
我和這同學大學畢業後就沒見過,離別有18年了,見面自然很親切。這位老兄混的不錯,是中國有名的股評專家之一,前些年老在中央二臺面。近年有規定,搞股評的不能炒股,炒股的不能搞股評,他覺得還是專心賺點錢才好,不再出頭面。我們一起談了近20年的生活和工作情況,共同回憶校園生活的美好時光。互相奉承,彼此誇獎,的大家心情都很愉快。
正聊著,電話又響了,是秋妹妹打來的,說她已到北京了,他們住在東方飯店,正在向辦會方報到。我心裡一陣動:「我夢中的妹妹啊!」我表面強裝鎮靜,說我正和同學在一起,中午到飯店接她,一起吃飯。
和同學聊著天,邊看美英對伊拉克動武的情況,時間不覺到了中午11點,秋妹妹還沒有和我電話聯繫。我心裡有點著急,主動給她打電話。她說怕我同學在場不方便,不敢主動和我聯繫。這女人,就是會為我著想。我告訴她,沒關係的,我這同學不是多事的人,我們仨中午一起吃飯。
同學和我驅車到東方飯店。給秋妹妹發過我的照片,她知道我的摸樣,而我始終沒見過她的照片。路上一直在想象她的形象:可能是個高大富態的女士吧?但聽她在電話裡溫柔甜美的聲音,覺得她又應該是嬌小的女人……
過琉璃廠,七拐八彎來到飯店前,同學忙著停車,我徑直到大堂。裡面客人很多,可能參加秋妹妹他們同一活動的,正在進行會議報到。我四處張望尋找秋妹妹,突然發現站在面前的一個穿黃外套的女士正對著我笑。
她就是秋妹妹,與她點頭微笑,握手問好,聽著與她無數次電話過的聲音,真有一種要擁抱她的衝動。
我們像老人一樣見面,舉止言談配合非常默契。我沒對同學說見的是未曾謀面的女網友。她也知道,我不會把我和她的關係告訴生活中的任何人。
秋妹妹不是高大壯的東北女人,也並不嬌小,她的模樣與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有著人的身材,敞開的黃外套下脯高,纖細肢下緊身更顯秀腿的修長,白皙的鵝蛋臉上閃動著清亮的大眼睛,豐的嘴充健康紅潤的光澤,黑髮高高地束在腦後,兩縷捲曲的細發自然垂落在臉龐兩側,簡約幹而充時尚的風情。
介紹我的同學,與我同學握手寒暄。同學走在前去開車,我和她並排走在後面。端佯這個我夢寐以求的女,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但被她輕輕分開了。她有點不好意思,怕別人看見。
中午同學請客吃烤鴨,飯後同學把我們送到西單下榻的賓館樓下後離去。電梯裡,問對我同學的印象,秋妹妹很聰明,沒正面回答,笑笑說:「對你的覺好,是引力的作用吧?」
她很勤快,進入房間就忙著清洗上午用過的茶杯。我心裡湧起一陣動說:「你很賢惠。」她溫柔笑笑說:「賢惠談不上,但勤快是真的。」
坐在沿,我握住她的手,她低著頭。我很矛盾,不想發生什麼,但每次都發生了,我還是先進呢。我摟著她的肩膀說:「別這樣想,網上,我們不都作過自我評價嗎?我們是特殊的人,和一般人不一樣。」她無語。
我一下把她抱在懷裡,動情地說:「終於見到你了,我親的妹妹!你知道嗎?在夢裡,我無數次在呼喚你……」把她躺在上,我整個身體籠罩她溫暖柔軟的軀體。
她閉著眼睛,豐的嘴微微張開自言自語地說:「噢,這是上帝的安排,你知道我多想你嗎?」熱烈的深吻,她的喉嚨裡發出情溫柔的呻,熱情似火地回應著我的戀。
我先掉她的外衣和襯衣,要幫她下緊身衣,她有點害羞地說:「還是別……」
我說:「寶貝,想死你了。」說著,堵住她火熱的。解開罩,她豐的房立即彈了出來,天,我秋妹妹的房好大!
兩個橢圓的球互相排擠著聳立在前,我貪婪地捏著她被好幾個男人玩過的房,忘情地她黑褐的頭。「呵呵……」她嬌著,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娛的臉蛋上鼻尖冒出點點細汗。極度興奮的我將手伸進她的子裡,她迅速拉著我的手說:「這兩天有點情況,別用手。」
我明白她的意思,來月經了。我將手出來,更熱烈地吻她,更溫情地撫她的房。她憐地撫我的頭髮,嘴裡喃喃自語:「我你,寶貝,我像在做夢……」她緊緊抱住我的身體。
我拉下她的緊身子,她微閉著沉醉的雙眼說:「到衛生間拿巾墊一下,別把髒了。」照她說的做,我騎到她的一對豐的房上,將起的小弟弟移到她的嘴邊。
她醉眼朦朧地張開的嘴,把我的莖一口含在嘴裡,不時地將頭抬起又放下,讓我在她嘴裡的莖由淺到深,又由深到淺,溫暖柔軟的舌尖靈活地在我頭上捲動。
拉開她的內,發現內裡白的衛生巾上只有一點淡淡的粉紅。她月經才開始,問題不大,將內完全褪下。她密麻下面的部很小,不是很肥厚,是狹窄瘦長型的。但她的道里,卻有好幾個男人在裡面過呢。
她曾經對我說,今年3月,她藉口辦事到市裡會情人,老公剛好也有事去市裡,開車送她一路去。和老公分手不到一小時,她的道里便地帶著情人的,重新出現在老公面前。
我的嘴越過軟軟小腹,在她的大腿內側移動,分開她的兩片,輕輕將她的蒂含在嘴裡,舌頭靈活地在她略帶鹹味的蒂上捲動。她呻著,整個身體在扭動,大腿分開又收攏,夾住我的頭,情萬千地叫喚:「你的我難受死了,呵,親的……」
我分開她的大腿,毫不費力地巴就推進了她的道。秋妹妹極度興奮,她猛地起下身,股懸空扭動,前後左右合我的巴,一陣陣用力收縮道,嘴裡不斷地自語:「呵……寶貝,我需要你!」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翻轉過去,騎在的股後面入,一面,一面與她接吻,她溫柔地不斷呼喚:「寶貝,我親的……」股在我迫下盡力扭動著。面對嬌滴的秋妹妹,我忍不住了,對她耳說:「親的,我要了。」
她扭動更加烈,叫喚著:「給我,寶貝,給我,都給我,噢……我全部都要……」我火熱的,全部注入了熱情妹妹的道。
清洗時,我發現自己的小弟上並沒帶有經血,她的月經還沒完全來。
上,披散著頭髮的她正穿內,戴罩,豐的房在她的前晃動不止,優美的曲線令人垂涎滴。
我上去再次解下她罩,把她摟在懷裡說:「子可以穿,罩不能戴。」她瞅我一眼把臉埋在我前道:「你好霸道哦……」
一陣深吻後,我開玩笑說:你的罩是縮工具,現在我在解縮呢,她嘻嘻地笑著說:「老公和兒子也都喜摸她的房,一家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經常是老公兒子一人分享一個。」
我提醒她,孩子逐步大了,這些事情還是少讓孩子參合為好,免得有副作用。
她說:「孩子是和他們鬧著玩呢,沒有意識的。」
我問她在哈爾濱與局長髮生關係的事情,她說,那事她想起來就後悔。
她在哈爾濱學習時,局長也出差到哈市,自己是局長下面的科長,上級來,自然應該去看望和拜訪。她主動和局長聯繫,想約局長吃飯,但局長說吃飯由他安排。
第二天下午,接局長電話後,她來到局長約好的吃飯地點。見面局長劈頭就問:「怎麼是你一個人來啊?」
她沒想到局長會這樣問,很不舒服,心想你做東,約那些人吃飯由你定,你又沒叫我再約誰來嘛。出於女人的本能,她想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魅力,局長才這樣問。
她很想展現自己的魅力。和局長在包廂吃飯,兩人都喝了很多酒,女人酒量一般比不上男人,秋妹妹喝的過量,到衛生間吐個不止。
包廂裡有電視音響設備,局長叫她唱歌,兩人隨便唱幾首,局長又邀請她跳舞。她的軟綿綿地撲倒在局長懷裡。局長身體馬上出現反應,緊緊抱住她,堅硬的巴有力頂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
男女身體接觸,秋妹妹無法控制自己的,任由局長接吻、捏摸自己的房。局長想下她的子,她清楚這是在包廂,不安全,被她阻止了。
離開包廂,他們乘坐出租車到局長住的賓館房間。
她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到衛生間洗澡,酒後洗個熱水澡很舒服,而且浴後的女人很美,她相信自己的魅力。正洗著,局長進來要幫她洗,她不讓,局長只好退出去,先上。
洗完澡後,她走到局長邊,掀開被子躺在他身邊。
局長說:「我喝多了……」到她身上,胡地摸一陣她的房,直接入了她的身體。
這晚,他們做了兩次,但她沒有高。她自己也奇怪,真的做了,還比不上在包廂裡身體接觸興奮。完後,她離開局長的房間,局長也沒有挽留的意思。
臨別前,局長假惺惺地說:「我們啊,今後可不能再幹這些壞事了,啊?」秋妹妹很不是滋味,局長真是個虛偽無比的人。
聽她的經歷,我分析說:「其實當時你只是想引她一下,沒想到你也無法控制自己。」她默默地點頭道:「是的,正像你說的這樣。」
我突然聯想到10多年前她和副局長的事情,便婉轉地和她提這個話題,玩著她的房說:「你爸爸也不容易,在他退休前硬是把你從教育系統調到政府部門,而你也是捨身把老公從學校裡調了出來。」她摸著我的脯說:「是的。」又悠悠地對我回憶起這段經歷。
當時她老公當老師,副局長的孩子是她老公班裡的學生,這人在當地很有能力,為老公調動,她求副局長幫忙。當時秋妹妹22歲,新婚不久,覺得這領導業務水平不錯能力很強,心裡佩服,但絕沒有想過男女之事,副局長大她一輪呢。
很巧的是,那陣秋妹妹也是在哈爾濱學習,副局長也是到哈市出差。
出於禮貌,她買了一些水果,到賓館探望領導。進屋裡不久,副局長就抱住親吻她。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她一下就嚇懵了,但男人的身體接觸又令她多少有點興奮,沒有反抗副局長的進攻,她還要求他辦事。
副局長沒有令她得到什麼快,才入就了,這男人可能有點病。她覺。
在哈爾濱學習時間很長,副局長後來又去過哈市兩次。
對副局長的要求,她是越來越不願意,最後一次,她是著眼淚讓副局長搞的……
她的經歷,令我心裡浮起許多哀婉與同情,同時也令我興奮。狂吻著她的臉蛋,我的下面硬了起來,我著氣說:「好妹妹,你,我好你,你哭泣的樣子一定嬌媚可!」
我用力含住她的頭,連暈都含進去,大把地捏握她另一邊大。她熱情地回應我的:「噢,親的,你知道,我也多麼你嗎?」她熱烈地吻我,下身捲曲扭動。
我考慮她來月經,剋制住沒她。她的反應更強烈,整個身子伏到我上面,不住地親吻我的額頭,我的臉龐。她動情的嬌態,更令我火焚燒,手指再次入她的道。「啊,親的,你疼我了,噢……」她哀求著,但我沒有停止手指的動作。
兩個手指黏呼呼的,沾她黏稠的,隨手在被子上揩了一下,她輕聲驚呼:「哎呀,你把被子髒了。」我說不會吧,開燈一看,雪白的被子上果然印上了幾個淡紅的指頭印。
她立即起身到衛生間,在裝香皂的小盤子裡接了點水,把揩手的巾蘸,用巾在香皂上裹了幾下,走到前揩擦被子上的血印,不一會,被子上的血印全消失。
我心裡慨:「生活型的秋妹妹,真好!」
黃昏時分,天空飄起小雨,冷的空氣特別清新。站在路邊,我們準備打出租車準備到王府井,坐車的人很多,等了很久。
雨霧中,我憐地摟著她的肩膀問:「冷嗎?親的。」她搖搖頭告訴我:「不冷。」指著口說:「這裡很熱。」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入夜,我們到王府井吃小吃,我真餓的不行,稀里嘩啦地兩碗米線就下肚,吃得頭大汗。她微笑著看著我吃東西說:「你的吃像真可,胃口太好了。」
我們手挽著手,在王府井幾條街漫步好幾圈,有著說不完的話,談工作、談生活、談情人。
我們之間的關係是開放而透明的。這樣的覺,讓人幸福而陶醉。
此間,幾乎先後收到安妮和小潔的電話,秋妹妹在身邊,沒接聽。估計,她們想知道我是否平安到達了。單獨回賓館後,我才發短信給她們留言,告訴她們我一切順利。
到東安商場,她為我挑了一條皮帶,我不知道該為她買點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買。
逛商場時,她上廁所,出來對我說:「你今天了好多,解手的時候我還看到你的東西從我道里淌出來……」
乘出租車,先送她回東方飯店。坐在汽車後排,一路上摟著她柔軟的肢,手不時上移,從身體側邊撫她豐的房,她則緊張地不時拉開我的手,生怕前面的駕駛員發現什麼。
明天上午,秋妹妹一行將到頤和園等地方遊覽,下午是登長城。
我和她約好,上午的活動結束,吃午飯的時候與我聯繫,讓她下午別去長城了,我們單獨在一起。
上午,先到賓館商務中心定機票,準備星期天,也就是後天返回。然後到西單附近的圖書城購書,中午吃麥當勞,回房間休息。
秋妹妹一直沒有來電話,等得有點焦急,但考慮她參加團隊活動,有諸多不便,一定有難處才沒和我聯繫的,如果電話催她,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讓她著急,於事無補。
下午兩點才午休,接到一個電話,號碼很陌生,一接聽,是秋妹妹打來的。離家前,她沒到電信辦手續,她的手機被停機了,用別人的電話打給我。她還在頤和園,正找機會溜出來。她問我打她手機了嗎。我說沒打,怕她不方便,沒催她。
將近4點有人敲門,我親的秋妹妹來了。她美麗的倩影才閃進屋裡,我便緊緊抱住她,柔情地吻她白的臉蛋。她伏在我懷裡,有點歉意地說:「我生怕你打了我的電話,讓你聯繫不上,多不好。」我意綿綿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說:「不會的,我不會給你麻煩的,我正在睡覺呢。」
她勾著我的肩膀,眼裡透著溫柔的目光:「你總是會為我著想,是不是我的電話影響你休息了?」
我說:「怎麼會呢,你只會讓我到幸福和興奮……接著,憐地把她抱到上道:「我的寶貝,你一定累了,休息一下吧。」她說雖然覺得累,但沒有睡意。
我小心地光她的上衣,她怕月經髒單,不讓子,我也沒打算她的子。
摟緊妹妹那溫暖的身軀,貼緊她那的厚嘴,我們的舌頭熱烈地膠合。我的雙手不停地享用她豐柔軟的房。她輕輕地嬌著,手指頭隔著內,輕輕地捏握我逐漸變硬的小弟弟。我下內,莖立即彈在她的掌心。她緊緊地握著,臉蛋依偎在我的脯上小聲問:「硬了,你怎麼辦啊?」我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說:「你來月經,我們就不做了,好嗎?」
下面膨得不行!我撲到她前,大口用力地親吻,她的脖子和房,嘴裡狠狠地:「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記號。」在有力的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鮮紅印記,又在她房上留下無數紅的印記。她有點慌神了,叫嚷著:「別呀,你別這樣……」
明顯的印記已留在她身上。我抬起她的頭,往我的下身推。明白我想做什麼,她順從地趴在我的下身,張開嘴輕緩地將我的莖含了進去。
秋妹妹的口技極好,別的女人只會寬鬆地含,但不會用嘴包裹莖,秋妹妹卻懂得用嘴,陣松陣緊地包裹住我整個莖,那覺就像在狹在窄的道里。她的小手一會溫柔地撫我的卵蛋,一會緊握有力地套莖,舌頭在頭上添。狹窄溫暖的口腔裡,她捲動的舌尖猶如在放股股電,從下面穿透我的軀體。在她伺候下,我的下身忍不住一會起,一會落下。
那真是一種讓男人進入天堂的覺!
我她的房,擰捻她黑褐的頭。「嗯嗯……」她含著我的莖呻起來。我狠狠揪著她的秀髮說:「親的,我要在你的嘴裡。」她莖不離口地微微搖搖頭。我覺得無法控制,一定要在她嘴裡!她的嘴大力包裹夾我大莖,的一陣陣襲來。我按下她秀髮散的頭,她紅潤的臉龐完全埋在我雜草叢生的巴上,當莖深入她的嘴裡,我噥噥的漿薄而出……
秋妹妹呻著,收攏嘴接納我那火熱的生命種子,直到我完。
拉開窗簾,室外大雨滂沱,室內一片明亮。到衛生間洗漱完畢,她回到前比劃著嗔怪:「你要害死我啊,看我脖子上的印子,叫我怎麼見人啊,回家我怎麼對老公代呢?」我看了看她脖子上明顯鮮紅的印子,我無言以對。她又噘起嘴道:「叫你別你非要,嗆到人家鼻子裡了。」
我坐起來,給她理理凌的頭髮:「寶貝,你那麼好,我能控制住嗎?」她坐到沿戴著罩,有點不以為然:「是嗎?我沒覺得自己有多好啊。」我說:「我遇到的女人裡只有兩個做的最好,一個是你,另外就是我的第二個情人。」
她問我怎麼和第二個情人分手的,我告訴了她事情的經過,她又問我和第一個情人的情況,我也如實告訴了她。我有點尷尬地問:「是不是我告訴你的太多了啊?」她撲在我懷裡:「我不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你了嗎?我的這些事情,沒有誰比你知道的更多了。」
我拉她的手笑笑:「有時候你會打埋伏的,比如,在哈爾濱學習期間與局長的事情,開始你就沒告訴我,而你在同一期間與網友發生關係,你也是回到單位好長時間才告訴我的。」
她有點難為情地辯解:「那些事情不是很令我愉快的呀,所以一開始我不想說。」
我讓她告訴與網友的事情。她認真地道:「嚴格來說,你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網友。我對你說的哈爾濱網友,我們其實是一個系統的,算是人。不過,和他還真是在網上認識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娓娓道來與哈爾濱網友的事情。
去年12月,也就是秋妹妹與局長髮生關係的那個月,到哈市學習前,秋妹妹曾給網友打過一個電話,請他幫接站。到哈市,網友真來接她了,當時她也在來月經,當天他們沒做什麼。在以後幾天裡,網友也沒和她聯繫,她知道那網友不是很在乎她,而她也不是很在意這網友。
因為彼此在意在話,大家可以見面說話,不一定非要做的。
網友後來開房間和她見面,發生了一次關係。網友解釋說,最近他有一些麻煩,家庭後院起火了。
原來,網友在哈市有個情人,那女的家庭很有些背景,在事業上幫了他不少忙,不過,對他也步步進,意從第三者變為第二者(老婆),他正為這事情焦頭爛額。那女的背景很硬,他到麻煩很大。這次見面後,秋妹妹沒再和這網友聯繫。
秋妹妹和這網友認識過程比較平淡,完全是在網上互相打鬧開玩笑結識的,並沒有認真談過情,應該是屬於玩友,不是情人。
有一次,秋妹妹從縣裡到市裡學習,電話告訴網友,網友要從哈爾濱到市裡看她。人家大老遠的來,秋妹妹覺得沒有理由拒絕,況且那段時間她與老公的情也有點問題,同意見面。電話裡,網友說自己個子很高,有180cm多,炫耀自己帥。秋妹妹覺得,個子多高似乎對她引力不大,關鍵是能否有覺。
第二天,網友便到了市裡。下午,秋妹妹到網友下榻的賓館,見面開始覺不是很好。那人個子確實很高,但氣質不太好,可能緊張,和秋妹妹說話有點結巴。
他們聊了會,網友便把秋妹妹到了上,和他做很瘋狂,秋妹妹覺不錯。
應網友請求,秋妹妹第二天下午又到網友住處。
這次,秋妹妹覺特別不好,並不是因為網友方面不行,是因為這男人會罵人,一邊做,一邊罵女人下什麼的,讓秋妹妹覺得不舒服。網友還要和秋妹妹,讓她無論如何無法接受。
這次見面後,他們偶有聯繫,一直到秋妹妹到哈爾濱。
我抱緊秋妹妹,有點地對她說:「呵,寶貝,聽你說這些我有種異樣的興奮和衝動,我老想著自己就是你身邊的每個男人,你會像我嗎?」她摸著我的額頭說:「我渴望自己就是你身邊的每個女人,說你的事情讓我嫉妒她們,但我不會興奮。」
時間不早了,我們出門吃飯。走上街頭,天已剎黑。在西單東來順,我們吃涮羊。
談這回見面的覺和印象,秋妹妹問我:「昨天見面的時候,你能確認我會跟你嗎?」我坦白說:「我敢確認你會跟我走,去我住的賓館,但無法肯定你會和我做。因為,網上的覺與見面的覺是有差距的。」秋妹妹說:「我對你的好是逐步加深的,直到變為一種。」
我補充道:「我們除了男女之間的外,還有一種親情。要知道,男女之非常自私狹隘,絕對的排他。而我們,既有,又不排他,非常理解和寬容對方。這樣的關係讓我到欣和自豪。」
秋妹妹點頭稱是,談對我的覺:「我們之間的信賴是相互的。說真的,開始我對你有很深的好,但還談不上信賴,你告訴我電話,我打過去試了一下,確認是有你這個人。在你給我發了照片,又讓我看你在網上的消息和照片後,我覺得你對我確實是真誠的,也覺得你很優秀。我覺得自己似乎在崇拜你了。不僅僅是崇拜你在事業上的成就,更多是崇拜你對事物處理的圓和周到。我覺得你就是我的思想庫,有事情我更願意和你商量,包括工作上的問題以及情問題,在神上我完全離不開你。你知道,我是個大學生,成女人,讓我崇拜誰還真不容易,我覺得你很高,離我。」
我拉著她的手說:「你別這樣抬舉我,其實我很普通,只是經歷的事情多一些,更有經驗罷了。」
她對我談了一些老公事業方面的情況。有關老公在事業的發展,我建議她吹吹枕邊風:「男人既然已經走在仕途之上了,就應該把錢利看淡一些,致力於往上攀登,太看中錢利了,不自覺很容易陷入別人的圈套,栽進去後人財兩空,這樣冒險非常值不得。」秋妹妹到很有道理,覺得我不僅是她的智囊,我的看法對她老公也有借鑑的。
我又談了一些自己事業上的想法和打算,她打斷我說:「你別說了,你說那麼多,讓我更佩服你,真離不開你怎麼辦啊?」想到在北京期間我和幾個女的事情,我忍不住一直在笑。秋妹妹問我笑什麼啊,我說笑自己對你也有無信心的時候,真怕失去你。她說:「怎麼會啊。」
我告訴她:「明天我會告訴你一些事情,但今天不能說。」她說:「你說了有什麼呀?」我堅持說:「明天吧,我覺得對你我應該毫無保留。」她笑著說:「你真會賣關子,害得我本就不想參加明天的活動了。」
原想讓她晚上在賓館和我過夜,她也有意留下。但我轉念覺得不太安全,我們不是屬於賣嫖娼,但被檢查發現了,作為男女作風問題通報到雙方的單位,我們誰都受不了。
飯後,我對她說:「我想了一下,你別留下了,不安全。」把我的考慮告訴了她。
她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你讓我留下,我心裡就隱約有你這樣的擔心,但怕你掃興沒說出來。你能這樣想真好!其實,我們白天能在一起我就足了。」
漫步西單大街,秋妹妹讓我看一個女朋友給她發的手機短信:「寶貝,怎麼一直沒你的消息?是不是失身了?哈哈。」秋妹妹把與我見面的事情告訴這個知心朋友了。
秋妹妹打車回東方飯店。明天他們的活動安排是參觀人民大會堂和在天安門前合影留念,看來,上午我們是無法見面的。明天,是我們見面的最後一天了。甜美的時光總是苦短的,一陣哀婉湧上心頭。
八2003年3月22星期六
今天,是我和秋妹妹在北京相聚的最後一天。按計劃,明天中午我將乘飛機返回西南。手機鈴聲把我從夢中吵醒。房間裡窗簾緊閉,黑暗中手機裡傳來柔美的聲音:「我現在過來,啊?」我隨口說:「你來吧。」
還沒有完全清醒,覺像是在做夢。半夢半醒之間,打開手機看來電顯示,是秋妹妹的電話號碼,她的手機又能使用了。再看時間才8點40分,他們活動結束的時間真早。
我繼續躺在上糊一陣,手機又響了。秋妹妹在電話裡問我:「你住幾號房間啊?」哈,她前天昨天才來過,看來她也犯糊塗了,我說:「我在1101啊。」等了會,覺得不對,我是在1110嘛,嗨,情這東西,真會叫人犯糊的,我急忙給她打電話,她沒接,很快,有人敲門了。
秋妹妹一進來就噘著嘴:「你對我說了些什麼呀,我敲門進去,房間裡是個老頭。」我哈哈大笑起來,急忙抱住她道歉:「對不起,我犯糊塗了。」
今天,她穿著件紅風衣,裡面是白半透明的絲織緊身衣,豐的前透出一半,嫵媚而。摸著她冰涼的小手,我覺外面很冷,急忙給她倒水,暖和身體。
她懶懨懨地靠在我的身上,撒嬌說:「今早6點半起,困死我了,平時雙休如果放開睡,我能睡到上午10點多呢。」我充柔情地撫摸她的頭髮說:「那你就休息一下吧,剛好我要出去吃早點,你需要我帶點什麼嗎?」她靠在頭,襯著腮巴想了一下說:「給我帶點小柿子吧。」
我沒理解她的意思,柿子應該是秋天才有,這初那來的柿子?仔細一問,才明白,她說的柿子是指西紅柿。我是西南人,她是東北人,我們的語言有一定的方言障礙。
記得她在哈爾濱時,我們約好晚上通電話,但打過去她房間裡沒人。上網看有她的留言,說她串房間了,在某某房號。我想,她是在別人房間串門玩,我可不能把電話打過去,否則對她的影響該多不好。後來才明白,她說的串房間,其實就是調換了房間的意思,為此我們錯過了一次機會。
給她拉好窗簾,蓋上被子,我離開房間。先是在西單科技廣場旁邊臺灣一品香快餐店吃了碗牛面,然後往賽特購物廣場方向去。在一家小食品超市,沒發現她說的小柿子,買了兩斤葡萄,想讓她多睡會,慢慢返回。敲門入房,裡面窗簾緊閉。她睡眼惺忪地伏在我懷裡:「開始睡不著,你不在,心裡空空的,後來實在困了才睡了會。」
快到中午了,我問她餓了嗎,想不想吃東西,她說不餓。於是我上,像她老公一樣很自然地下她的衣服,接吻,盡情玩她豐的房,再吻她的身體。她衝動起來,我下面也硬得不行,要拉下她的子。她提醒拿巾墊單。墊好巾,拉下她的內,發現衛生巾上還是一小片淡紅的血跡。我不由分說巴了進去,她也情萬丈抬高股合……
完後,我奇怪地問她:「我們在一起都三天了,你的月經怎麼都是隻來一點點?」她說她就是這樣的,開始幾天來的很少,然後大量地出血兩天就結束了。
像她這樣來月經的女人,我還沒見過呢。我們躺在上,她問我:「昨天不是說好有故事說給她聽嗎?」我說:「是的。」
我將在北京與安妮、麗佳、小潔的經歷一一道來,還沒說到見小劉的事情,她就猛地從上起來,衝到衛生間,好一陣才出來。上後眼淚汪汪地跪在我面前說:「我還以為你在一心等我呢,我多麼多餘啊,這兩天我妨礙你了嗎?我不在,她們也許會來見你的。」
我的心裡一緊,連忙把她按倒在上,邊吻她的淚眼,邊動情說:「我的寶貝,我是真心你的。是因為你,我才來北京的啊。她們,僅僅是過客罷了,因為我信賴你,把你當成我的親人,我才告訴你這一切啊。」
她伏在我上泣好一陣,才平息說:「過去你在網上和我說這些,我都覺得可以接受,現在真面臨了,卻覺得受不了,我是不是真的很你啊?」
我輕輕撫著她的頭髮:我也是很你的,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昨天我一直在笑自己沒有信心,猶豫著是在北京就對你說,還是以後在網上告訴你。她緊緊抱住我說:「我就要你現在說,以後你在網上說,我會覺得自己上當的。」
她又問我見西南網友的情況,我敘述經歷,覺她很焦躁,就有意淡化一些情節,因為,我確實她,不想讓她真受什麼傷害。她平穩緩過情緒來,慨道:「你在西南,我在東北,我們那麼遠,卻那麼無遮無掩地相。」我說:「是的,如果我們結婚,我們的孩子一定是最優生的孩子,我要讓你生一群……」
她破涕為笑說:「你盡瞎想,等下輩子吧。」又想了想,她搖搖頭說:「我們不能做夫的,你看,我們各玩各的,家庭生活都這樣了,多平淡啊。」我抱緊她:那就像現在這樣好了,我們誰都離不開誰,但同時又能容納對方的一切。
下午,我們到賽特購物中心,她幫一同來北京的女同事加貼一張衣服價格標籤,還要給姐姐買一件衣服。我幫她參考了一陣,她採納了我的意見,決定購買我看中的那件,對我說:「看看你用男眼光欣賞的衣服,穿在我姐姐身上漂不漂亮。」
回到賓館房間,我們都覺得困了,一起更衣上。
我讓她側身過去背對著我,我從背後雙手繞到她的前,一手捏握著一個房。她的房很,我只能輕輕握著,因為用力捏她就會興奮,又將右腿搭在她身上,手腳對她的身體形成合圍之勢。
也不知睡了多久,覺得自己的右腳發麻,腳從她身上下來,同時鬆開摟抱她的雙手,換了個平躺的體位繼續睡。我的動作把她醒了,她側身起來,的嘴在我臉上移動親吻,又順著我的脯下移,吻到我的小腹。小弟弟硬了起來,把內高高頂起,她隔著子握住我的莖叫喚:「喔,又硬了呀!」
去內,我很放鬆地躺著,盡情享受她為我的服務。她溫柔地摸摸我的卵蛋,又緊緊握住我的莖,緩慢把我的頭進火熱的嘴裡,閉緊嘴用力捲動和包裹。
「喔……」我控制不住呻起來,不住地在她的脯下晃動的房。她含著我莖,嘴裡發出一陣陣快的叫,更加用力地用嘴忽深忽淺的吐我大的莖,得我快連連,呻不止。
突然,她一下吐出我的莖,看著我的小弟弟在她面前有力的晃動,情漾的臉上浮現出一片人的笑容,她很為自己口的效果得意。我一下把她按翻下去,拉開內,她掙扎著墊巾。我急不可待把內拉下腳跟:「不墊了,髒就髒……」分開她的雙腿,巴狠狠地入了她的道!
「噢……」她呻道:「好,好硬!」我猛烈,擰著頭問:「你們局長是這樣摸你的嗎?」她紅著臉點點頭。將頭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咬著,吐出頭我又問:「他像我這樣吃你的了嗎?」她又點點頭,眼裡帶著羞澀。看她嬌羞的樣子,我更加用力地,揪著她的頭再問:「他也咬你了嗎?」她搖搖頭。
在我猛烈的攻擊下,秋妹妹「噢噢」地呻著,大幅度地擺動下身合我。她股劇烈的懸空扭動。
我的莖從她的道里滑了出來,她一把握住我的莖,熱烈地撫捏摸,又把我的巴引導進她的道。
我把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更深地進,入……
她略有不適地哀求:「啊,啊,親的,輕點,別這樣……」
我放下她雙腿,她無力地將腿伸直平放在上,莖保持在她的道里。我跨到她兩腿之間,整個身體在她身上,繼續動。她有氣無力地說:「寶貝,你真好,好你!」又繼續扭動股,讓巴在她道里最大限度地摩擦。這樣的體位使女人的道變的很緊。
不一會我想了,一面一面吻著她的面頰低聲說:「親的,我想。」「噢,給我,寶貝,都給我呀!」她忍不住大聲呻起來,用力摳著我的肩膀。我的,通過巴有力的收縮,一陣一陣地灌了她的道。
繼續讓莖保持在她道里,我伏在她身上休息,她的道在陣陣收縮,享受著她身體所能得到的最後快樂。高退下,她臉埋在我的脯上,微微睜開眼睛,充戀地說:「和你做好默契,什麼都不用說,就能明白我的意思。我還想要你3次、10次,不想要你走……」我輕輕捏玩著她豐的房,笑道:「寶貝,你是想叫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啊?」她捏捏我的鼻子:「不是的嘛,人家是捨不得你嘛。」
我們的晚餐是在西單一家餐館吃三黃,餐桌上談興似乎沒有昨晚熱烈。她的情緒一定受到我下午故事的影響,我心裡有點懊悔。
臨出門,她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上了,計劃吃完飯直接回東方飯店。
用餐完畢,出餐館時她覺得有點冷,我讓她穿上我的衣,我們手挽手在西單大街上漫步。
她幽幽地說:「我覺得自己好你,可又覺得你……」我接過話:「覺得我很壞是嗎?」她搖搖頭:「也不是,男人可能都是這樣的,只是,我也說不清我的心情。」
我安她:「別想那麼多,我們還像過去那樣保持相互信賴和戀的關係,好嗎?我雖然和你發生了,但我更願意把你看成我的親妹妹,我什麼都會對你說,毫無保留的。」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我也希望這樣,我真怕自己離不開你。」她放棄馬上回東方飯店的打算,和我回到賓館房間。
分別的時候到了。她伏在我的懷裡,著淚說:「我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強烈的離別酸楚,我這是怎麼了,我就知道的,見面就是分別的開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覺得嗓子有些哽咽,抱緊她哭泣顫抖的身體安道:「親的寶貝,分別,不正是再次相會的開始嗎?我們都有信心,我們還能夠見面的,對嗎?」她任我溫柔地吻她淚的面頰,對我點點頭:「我們還會見面的,本來,這次我做好了準備,要去西南見你的。你來了,就讓我把機會留到下次,明年,或者後年……」
把她送到賓館樓下,原準備送她到東方飯店,但說什麼她也不肯,說:「就此告別吧,別忘了我,記住,遙遠的東北,遠方有個妹妹永遠為你祝福。飛機到站後,別忘了給我來電話。」
城市樓群的霓虹燈在閃耀,夜空卻顯得很清冷。目送著她上出租車,汽車調了個頭,從我面前經過,我看見秋妹妹在車窗裡向我頻頻揮手……
出租車漸漸遠去,秋妹妹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腦海裡卻再也抹不去。
我想起徐志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甜的憂愁——沙揚娜拉!
北京的朋友派車把我送到首都機場,中午12點多,我乘坐的國際航空公司的飛機騰越而起飛向天空。在昏黃的塵霧籠罩下,北京城在我眼簾逐步淡遠,而北京之夢卻永遠留在我心中。別了北京,別了,給我帶來無數柔情夢幻的北京。
安妮、麗佳、小潔、小劉,還有親的秋妹妹的倩影,構成我北京之夢最亮麗的彩。
北京給我留下的,是訴不盡的詩意,寫不完的溫柔……
我又想起徐志摩的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全文完】
作者:老
我和第二個情人處了一年多的時間,其中也和其他女人周旋過,但總的來說對她的情還是比較真摯的,並由此疏遠和很多過去的女朋友並逐步失去聯繫。由於和第二個情人有很濃的情,我就不想多說和她的故事了。有婚外情的男人都會覺得累和狼狽,我也不例外,當我把她懷孕,她萌生了要和我結婚的念頭後,我便產生了和她分手的想法。
1999年12月底,我們算是徹底分手了。
這以後,我雖然了老耀的情人小雨,但還是覺得不過癮,而且因被老婆懷疑而興趣索然,於是和小雨也分了手。
由於商品經濟的迅速發展,索要費用的小姐遍地開花,再加上老婆管的緊,我物女朋友的渠道越來越窄。而且我朋友老品因夫情問題離婚了,正和新認識的女朋友得如膠似漆,無心出來活動;老耀升官了,變得冠冕堂皇,除了悄悄玩小姐,再也不敢外出物女朋友,「三劍客」由此徹底散夥。
正當無可奈何之際,我學會了上網。網上眾多的女人成為我物的對象。我是2000年底開始上網的,開始我不太會打字,基本沒什麼收穫,到2001年,我開始有了小的轉機。
在網上,我喜和30多歲的女人聊,小丫頭一般不理,中年女人不像小姑娘有那麼多的漫夢想,她們更需要情而且務實,所以容易搞定。隨著網上聊天的技巧不斷提高,我在網上的女人越來越多,可惜都是外地的,本地的網友很少。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上情網站,就把聊天內容複製下來,自己欣賞,遺憾的是我的電腦系統出問題,使得上百頁的聊天記錄毀於一旦,否則,我可以發更多的聊天記錄讓朋友們欣賞的。
2001年,我在網上結識了三個本省的女網友,其中兩個見了面,另一個沒見面的聊的很深,而且她上網見我,也說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本來以為見面就能她了,但不知什麼緣故,她突然從我的QQ裡消失了。後來又用其他的QQ號碼加她,一直也沒有反應。估計她的QQ被盜或是她徹底戒網了吧。
2001年我和兩個女網友見面,都沒有什麼實質的成果。一個女網友叫李倩,在30歲,在FM365聊天中,她說她家很有錢,但懷疑老公有情人,心裡很痛苦。聊完後她給了我電話號碼,告訴我說她是農民,我不太相信。
我們見面時,她帶了個女伴,我也帶了個哥們,哥們在寒暄中無意把我的真實姓名和身份透了出來,使我對她有所顧忌。李倩打扮很時髦,身材很好,長得也不錯,但言談舉止確實是有種鄉土味,覺很難和她溝通。我請她們吃了頓飯,她送了我兩條煙。分手的時候,要和她握手,她猶豫了半天才把手伸出來,悄悄對我說:「老公以外,你是第一個碰我的男人。」這女人真叫人哭笑不得。
後來,我又和她電話聊過兩次,我說一些事情她到一片茫然,反覆解釋她才理解,覺得實在沒勁,我再也不和她來往了。
這年見的另外一個網友也姓李,比我大兩歲,我就叫她李姐好了。我和她也是在FM365聊天室認識的,當時正值吃晚飯時間,她一邊吃一邊和我聊,速度很慢,而我老婆出差,我一個人在辦公室,也很有耐心地等待她。談到婚外情問題時,她說她喜一夜情,不喜婚外情。我一聽心中大喜,約她晚上見面,她很快地告訴了我電話。通話證實她確實是女士後,我便出門了。
見面後,發現她是個很普通的40歲女,身材適中,房高聳,有幾分女人的味道。為了營造氣氛,我們一起去茶室喝茶。
在包廂裡,說到一夜情,她很大方地娓娓道來她的故事:她老公是汽車駕駛教練,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但方面不行,很難叫她足。她和老公屬於包辦婚姻,她本不老公,老公也管不了她。為此,她不斷到外面尋找快樂,經常到舞廳玩,遇到合適的男人就做。
她經歷的男人,最小的才20多歲,不過她更喜大點的,大點的男人成有韻味。我聽了她講3個多小時的故事,算起來她和18個男人做過呢。我雖然佩服她的勇氣,但心想我才不可能做她第19個男人呢。深夜送她回家時,她告訴我說老公帶學員出車去了,就只有她一人在家,意思很明確,但我沒有跟她上樓去,不過在汽車裡,還是玩了一把她的豐的房。
一女網友「紫夢」
2002年,我見了「紫夢」、「泡沫女郎」、「長髮為你飄逸」三個本地網友,而且與她們的關係一個比一個更深。我和紫夢認識純屬偶然,2001年我還沒有玩QQ,在新申請了個「新尋呼」聊天軟件,當時用這軟件的網友很少,我聊天多是到聊天室。很長時間以來,我都不外出活動了,在家上網到深夜,當時老婆還不知道網絡的奧秘,對我上網聊天管的不緊,我也樂得自由。
有一天一個本市網友主動加我,還開玩笑說:我看你是夜貓子,怎麼用光的網名啊。這樣,我們認識了。
聊天中,得知她是搞地理測繪工作的,還是個很偏執的知識女,從來不願意談家庭,格顯得很要強。她的一些觀點很有意思,比如,她認為男女之間沒有情,男女結合就是化學反應、孩子是化學反應的結果等等。
有一天聊到興頭上,我說要見她,她猶豫了一下答應了。見面發現她並不漂亮,雖然只有30多歲,但看上去像有40歲了。她戴著眼睛,因為長期在野外工作的原因,皮膚很黑,而且樣子有點憔悴。見到我她有些緊張,網上倔強的個一點也表現不出來。我們簡單地吃了頓飯,就分手了。
第二次見面,她自然了點,但主要是和我談工作,覺她確實是業務女強人的樣子。第三次見面,我是帶她和我一群朋友聚會的,先喝酒吃飯,然後到KTV玩。三次接觸,我判斷出她是個在網上張揚,但在實際生活中是很拘謹內向的人。在KTV裡她不唱歌,面對摟著小姐的一群朋友無所適從,我就帶她進包廂跳舞。
我的朋友們酒喝多了有點狂,喜在外面和小姐划拳喝酒打情罵俏。包廂裡很黑,而且只有我們兩人。離開外面熱情狂,她似乎鬆了口氣。
開始跳舞時,她離我遠,屬於摟拉手的舞姿。
因為外面太吵,說話聽不清楚,我就有意抱緊貼她的耳說話,她也很自然帶靠在我的身上,豐的房鼓鼓地頂在我前。
她慢慢地移動舞步,則使她的大腿不斷接觸到我的巴上。此刻,我的「化學反應」開始了,我一下鬆開她的手,緊緊地抱住她的肢,而她也因「化學反應」軟軟地把臉貼了上來,任由我狂吻,肆意地捏摸她的房,久久地擰捻她的頭,抱起她的股。我的巴隔著子猛烈地頂她的。外面朋友很多,這晚在包廂裡我沒有真她。
送她回家時,她只讓我送到路口,不准我進入他們宿舍大院。我知道她有戒心,沒勉強。下車前,我和她接吻摸小玩了一陣,才目送她進去。
過後網上聊天,她說很後悔那晚的行為,說是酒後,她本無意和我這樣等等。後來,她又打算請我吃飯,讓我安排時間。看她堅決否定那晚的活動的態度,我對是否她開始猶豫起來,因為我覺她像是個離婚的女人,如果真了她,她上我怎麼辦?何況那晚和朋友吃飯時,我已經暴了身份。
所以直到2003年初的現在,我也沒打算去吃她請的飯,因為僅僅是為了吃飯,我是不想去冒被人發現我和她在一起的危險的。
2002年我見的第二個本市女網友泡沫女郎,是在QQ聊天室認識的。其實,我和她談的不算很好,但她很開放,和我說了她與情人以及與網友的等事情,讓我很對她興趣。
據她說來,她見過的網友不少,不少是發生了關係的。而她和我前面說過的李姐一樣,也是屬於老公管不了的女人。聊天中,她大大方方地告訴了我手機電話,告訴我方便的時候可以見她。
我和她是在一個下午見面的。見面的時候,她就站在我的車旁邊,但因為彼此不認識,我就試著打她的電話,看她從包裡掏出手機,便判定是她了,叫了一聲她就上了我的車。
她是個37歲的女人,身材適中,穿著連衣裙,摸樣不算難看,只是化裝打扮有點怪,眼圈塗成粉紅,還上著金粉,是因為我年齡偏大,不會欣賞,還是她年齡不小,不適宜時髦打扮呢,連我都不清楚。
她是在家附近與我碰頭的,為避免人看見,我們很快就離開了見面地點,把車開到近郊一條小河的樹叢裡。
我裝作從來沒有見過網友的樣子,傾聽她談見網友的經驗。她說大小的網友都見過,但喜見大點的。不久前,她才見了一個28歲的網友,雖然做了,但比較下來覺還是沒有大點的網友好,因為女人與男人發生行為的受,不僅僅體現在體上,更多是體現在心理上。另外,她還和我談了她的情人,說她的情人以及情人的朋友經常約她和女伴出去吃飯、唱歌。
我問她:「如果情人的朋友在包廂裡摸你,或情人在包廂裡玩你的女伴,你介意嗎?」誰知,她很輕鬆地笑著說:「這有什麼呀,既然大家出來玩,就應該盡興了。」此刻,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找幾個好朋友和她一起玩,但僅僅是想法,當時沒說出來。
因為她很開放,我對她就沒有那麼多前奏了,在駕駛室摟著她的肩膀就和她接吻,她也大大方方地接受這一切。接著,我讓她一起到後排座位,掀開裙子,對她房一陣摸。她的房很白,不過下面有一條很明顯的手術刀疤,令人很倒胃口。
接著,我又把手伸進她的內裡,指頭進道。她在我的懷裡呻著,不斷扭動股,水把內襠都浸透了。因為是白天,車外不時有騎單車的農民經過,我沒敢和她真做。
三網友「長髮為你飄逸」
可能是我的網名起的比較好,只要我的QQ上線,經常都能收到女加我為好友的請求。女網友「長髮為你飄逸」就是因為她加我而認識的。她和我在同一個省,但不在同一個市,我們兩地距離還是比較遠的。初步聊的時候,瞭解到她是離婚女人,34歲。
我對她顯得不溫不火,沒有表現出特別的熱情,原因是怕惹事,被糾上我可就麻煩了,也沒有向她隱瞞我的職業工作等情況,只想作為普通朋友相處。
我和她是2001年認識的,但聯繫不多,上網的時候看她在線,也沒有主動搭理她,經常是她主動和我打招呼。
2002年上半年,因為工作需要,我晚上經常到辦公室加班,工作完成後看時間還早,就上網玩玩。此間,和她長聊了兩次,談孩子教育問題,後來又談對生活的一些看法等,但始終沒有涉及到的問題。她得知我與她同姓,便要認我做哥哥。我答應了,網絡妹妹不嫌多嘛,各種層次的朋友都可以往一下的。
2002年10月,我們再次在網上相遇,她告訴我要來本市開會,問我想不想見她。我說可以見的,但得悄悄地見面,讓我老婆發現就麻煩了。她有點不快地說:「我又不和她爭老公。」
她是獨身女人,和任何男人在一起都不會招來異議,但我不同,必須給她打預防針。她是10月18到的,當時因為有工作,我便叫一個知心小兄弟到機場接她,後來我們在一起吃飯。見面才發現,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身材小巧,大眼睛小嘴巴,看上去最多隻有28歲。
我心裡一動,與她往的原則動搖了。她為了見我提前來本市,她所參加會議的報到時間還沒到。當時,我正好有朋友在辦一個會議,便安排她到我朋友辦會的酒店去住宿。
進房間後,我想她一路風塵,便叫她去洗洗。原想她只是洗臉卸妝一會,就出來了的。就在我在苦苦思索怎麼把她搞定的時候,沒想到她進了衛生間洗了半天,最後竟是穿著浴衣出來,臉紅撲撲的大美人坐在沿上看著我。這情景實際告訴了我一切,我毫不猶豫地坐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說:「你真漂亮,我好喜。」她一聲不吭,溫柔地靠在我的懷裡。
在我們深吻時,我順勢把她在上,巴頂著她的大腿。她嬌著,下身扭動起來。在我她的頭時,她扭動得更厲害。
我的手伸進她的內,發現裡面早就一片汪洋。我知道她衝動得很厲害了,沒有必要再摸她的部,便下內,毫不費力地進了她的道。她的叫聲音非常人,沒有任何矯造作,每次進都能真切覺到她熱切的呼喚,都能享受到她人的嬌媚。
這晚只做了一次,11點以前我就回家了,這時候回家,對老婆來說是安全時間段。而我安排她住的地方,離我們僅有一公里,站在她房間樓上就能看見我家的宿舍樓,這樣我回家很方便。
第二天是星期六,上午我又到賓館見她,沒說幾句話,我們就接吻了。我發現她衝動很快,僅僅是接吻,就能叫她下身水漉漉的潤成一片。
後來她告訴我,離婚兩年來她就沒做過。這話我不太相信,但很長時間沒有做是肯定的。
我讓她給我口,開始她不太願意,在我強迫下她把我的巴含進了嘴裡。其實,她不太會口的,光是巴含在嘴裡用舌頭,本不懂用手配合套,但因為是我的巴在她嘴裡越漲越大的刺吧,她很快就受不了了,呻著扭動股。
我把她抱在我的身上。她一坐上來,我的巴便很順利地一到底。我伸手下去摸她的,哇!好多水,才摸一會,她的水就順著我的指頭到掌心,得我在被子上揩了半天才把手擦乾淨。
她在上我在下的體位,的活運動主要由她掌握,而我是被動的。在她左右扭動上下的刺下,不一會我就受不了了,我緊緊抱著她。
當在她伏在我的耳邊請求說「我們多玩一會好嗎」時,我狂熱的早已完全進了她的道里。
她覺到了,噘著嘴說:「不嘛,我不要你嘛。」她抱怨我表現沒有昨晚好,我告訴她說:「這樣的體位我無法控制自己的,休息一會我們再好好玩。」我摟著她休息的時候,她告訴我說,昨晚我很厲害的,她的前夫本不如我,前夫因為這方面不行,還專門買藥吃。
我們小睡了一覺,起來又做,這次我們換了很多姿勢,最後讓她反趴著讓我騎(我一直都喜這姿勢),將再次進去。
這以後,星期天下午我又和她做,完事後把她送到姐姐家,她就準備開會去了。會議期間,我沒有和她見面,原因是她開會地點太遠,去見她來回跑一趟不容易,再就是她不想暴我和她的關係。
因為她單身,要找老公的,我的出現會影響她找男,最後我也得休整一陣。會議結束後,她按會議安排外出旅遊,到26號才回來,當晚在賓館裡我又了她。可能是頭晚「工作」太辛苦,第二天我起晚了,送她去機場差點耽誤班機。
回去後一開始,她老給我打電話,抱怨我怎麼不和她聯繫,她覺得很孤獨。我意識到,她對我有依賴心理了,這樣發展下去會很糟糕的,便有意識和她拉開距離。
2002年12月中旬的一個晚上,她再次來本市,我到機場接她。安排住宿的時候,我沒為她出錢,當然進房間後照樣她不誤。另外還想告訴各位,這次她住的房間,和我家的直線距離最多50米,在家門口偷情,真夠刺的!
她在本市住了4天,我一直託詞不去見她,她離開本市時,我也只是叫小兄弟去送,自己不面。近來在網上見她,她說對我很失望。
1月22號,我忽然收到一個鄭州網友的留言,說她放假外出旅遊,目前已到達本市,住某酒店某房間,電話是×××××。看到這一信息,真是叫我喜出望外。我這網友是個軍人,25歲的少婦,在某學院進修。
2001年,她在QQ裡把我加為好友。當時,我在自己QQ個人資料裡,故意把自己裝扮成28歲的小夥子,因為網名起的好,她就把我列為好友了。在過後的聊天生涯中,我不斷引導她談的話題,但關鍵時刻她就話題轉彎,顯得比較傳統,這也許和她的生活環境有關。
她是軍人世家,接受的教育很正統。我意識到了這點,沒有勉強她,就和她聊一些別的事情,儘可能表現一種關心和熱情。我想不能成為網上伴侶,就先做個普通朋友好了,把她供養起來,等她成務實以後再繼續開發。
因為與她聊天的QQ號碼把我顯示得比較小,所以上面的網友以少女居多,本人就把那QQ戲稱為「少女QQ」。對少女我最多是無聊時與她們調笑打逗一下,還真沒有產生與她們見面做的念頭。她是裡面為數不多的少婦之一(其實我們認識的時候她也是少女)。在以後的很多時間裡,老以追求成女為己任,少女QQ就很少用了。
去年12月,我另外一些QQ上的成女人都不在線,無聊之際,我登陸了少女QQ。當時她在線,因為很久沒聊了,我對她覺得很陌生,也沒主動和她打招呼。結果是她主動向我問好,還問我記得她嗎。我說記得,還問她工作調動情況如何。她回覆我說:「我是鄭州的,軍人,你真笨!」
呵呵,是我記錯,把她當成以前聊過的另外一個少女了。
我們閒聊了一會,知道她已經結婚了,而且更喜成男。她認為我還很「小」,她雖然有興趣和我聊,但始終不肯談一些思想深處的東西,本次聊天算是無功而返。
12月底,我們在少女QQ上再次見面,我想,她不是喜成男麼?此刻,我突然冒出了個念頭。閒聊一會,我便神秘兮兮地告訴她一個「秘密」:我是這個QQ主人的大哥,因為弟弟出國,國外時差和國內不一樣,他基本用不了QQ,就把這QQ給我了。她聽了很吃驚,開始還不太相信,我便告訴她,上次我不是沒認出你來麼?不是我笨,是我確實沒有和你打過道。
她聽了覺得確實符合邏輯,就相信我了。
這次我們聊的很好,她暴出了情上的一些弱點:原來經父母包辦,她嫁了廣州一個比她大11歲的公司老總,雖然經濟寬裕,但和老公兩地分居。據她側面瞭解,她老公經常出入茶室酒樓,身邊一片燈紅酒綠,而且女秘書不斷在更換,她雖然無法證實老公有什麼事情發生,但覺得完全沒有安全,情寂寞而無助。
對此我以家庭僅僅是生活的一種外表形式,個人擁有充分的自由開放理論引導她,讓她找到了一個新的心理平衡點。
通過這次聊天,她對我既又欽佩,還發四張照片給我,說有機會來本市一定要見見我。沒想到事隔半個多月,她就來了。
我先到酒店接她一起吃飯。她一身軍裝,高挑的個子,雖然不算豐,但渾身上下充著少婦的青朝氣和女兵的英姿颯,很是叫人心醉神。
飯桌上我們邊聊邊喝了點紅酒,酒後渾身暖洋洋的。紅暈飛到她的臉頰,顯得更嫵媚人。從她溫柔的目光和言談的神情,我能覺到她內心有一股正在騰昇的波。
飯後,我約她去KTV,她說自己是軍人,不太好出入那些場所的。我年前應酬很多,手頭正吃緊,正好順水推舟,就說:「那到你房間裡坐會好了。」她含笑點頭。
回到房間,她到衛生間洗了一下,卸了裝坐在沿問我:「我是不是顯得很老啊?」我說:「不老,你素面的樣子更顯清純美麗,我喜你自然的樣子。」
我話裡有話地問她:「能接受我嗎?」她點點頭。我又問:「喜和我在一起嗎?」她肯定地說:「很喜。」
至此,我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她也軟軟地靠我在懷裡。深吻的時候,我急切地把她到上,直接伸手到她衣服裡,溫柔地撫摸她的房。她的房不算大,但拔。
很快,我光自己的衣服,又扯下她的子,正準備入,她抱著我撒嬌說:「幫我把上衣了,我喜你抱著我身體暖暖的覺。」我吻著她說:「親的,一會好嗎?我喜你穿軍裝的摸樣。」說著,我分開她雪白的雙腿,狠狠了進去。「你好……噢!」她呻著,抬起股,熱烈合我的穿刺。
我們變換著各種姿勢玩。最後,我們像動物那樣,讓她身體反趴在上,我騎在她股上伏在她背後,一面送一面咬她的肩膀,在她柔聲叫中,將情的了她的道。
完後,我們相約有機會再聯繫,因為她來旅遊有10多天的時間,而且她還要會戰友,程安排很。沒想到這晚與她分手後,第二天也就是1月23。
五我的白領麗人
1月23下班前,我和往常一樣上網,習慣地打開QQ和網易泡泡。一個北京的哥們給我介紹了個河北的離婚女醫生,隨便聊了幾句,覺得她對我不是很在心,正準備下網,卻發現網易泡泡網名叫「女人似花」的本地女網友在線。
這少婦35歲,是個內蒙人,長聊過兩次,彼此覺都不錯。我們在網上認識時,就約定不問對方單位和姓名的,因此我們談的很融合,但有一點我們從來不聊,只談情問題。我和她的生很是巧合,我是1月16出生的,她則是1月16出生的。她說,她當初加我,就是覺得我們的生時間很接近,覺親切。
在前兩次的長聊中,她傾訴了作為一個空房少婦的寂寞與苦惱:她是四川某大學畢業的,因為不想回內蒙,在結識現在的老公後,雖然覺得沒有太多的情但還是和他結婚了,原因是她可以留在西南地區。她是學鐵路建設方面技術的,2000年以前,她一直奮戰在鐵路建設工地,由於長期兩地分居,加上本來和老公的情不深,她在建設工地與她住隔壁的一個工程師相了。
兩人晚上就住在了一起,同居了兩年。鐵路建設好後,那工程師離開西南,回北方去了,她也轉到了地方工作,目前在某公司擔任行政財務部經理,但在心裡,她一直離不開那段情。
老公是事業型的男人,每天一早出門,深夜12點以後才回家,雖然事業很成功,是單位的副職,也是學科帶頭人,外人看來他們有著美的幸福,但她有很多苦處。最主要的一點是老公無法理解她,讀不懂她,也不關心呵護她。她覺得自己的心在漂泊,她渴望有依靠,渴望有被人疼的覺。
我很同情她,承諾如果她願意,我願在神上陪伴她一生,建議她多一些本地的朋友。因為她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一個能夠被她認可的朋友,希望她通過多與朋友來往,走出過去的情影,並適應受老公冷漠的生活。我告訴她,在她非常渴望見我的時候,願意見她。
這兩次長聊以後,我們就很少見面了,但她沒有忘卻我,在我生的前一天她留言祝賀我。
我是乘出租車去的,下車後在天橋上等候的她立即躍入眼前。因為約會地點離她家很近,怕被她的鄰居人看見。見面後,我們立即換乘另外一輛出租車離開,因為在來之間我就想好遠離她家的一個吃飯地點了。就這樣,在頭天和鄭州的女網友做後,次晚上我又見了個本地的女網友。
想象中她應該是很高大的一個女人,誰知見面才發現她很小巧,皮膚很白,戴著副眼鏡,臉紅撲撲的,一副文靜弱不風的樣子,充少婦的嬌媚可。
一鑽進車裡,我便拉著她的手,她也把頭靠在了我的懷裡,我們都很動。當時出租車堵堵停停,而且天很亮,如果不是顧忌車外的人能看清我們倆,我們早就接吻了。一路摟著她的,我們話很少。
一塊吃飯時,我們又傾心聊了一個多小時。飯後,我問她想怎麼活動一下,她說沒有什麼特殊好,由我安排。我覺得,當晚開房間不現實,回家沒有充足理由向老婆解釋的,就帶她去KTV玩好了。我給在一家KTV負責的小兄弟打了個電話,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
進那家夜總會的時候,我看出她顯得忐忑不安,後來她告訴我,她是第一次進入這些地方,聽著嘈雜的音響和各的人群,她緊張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在包廂坐下來後,我點了幾首歌叫她一起唱,誰知她真不怎麼會唱歌的,我們合唱了一首她便不再唱了,只是靜靜地坐在一邊聽我唱。看她沒心思唱,我便把她摟在懷裡吻她的。僅一會她就把頭扭開了,臉埋在我的前。我捧起她的臉想再次吻她,卻發現她早已淚面,不住地對我說對不起。
我問怎麼了,她說覺得很幸福,但又怕不能給我帶來快樂,我說:「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是快樂的。」說著再次吻她,她熱烈地回應我,不斷我伸進她嘴裡的舌尖。
我立即把她到沙發上,手伸進衣服到她的罩裡,熱烈地撫摸她的柔軟的房。她抬了一下身體,說:「等我解開好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把手繞到背後,解開了罩的褡褳。我翻起她的外衣,她的雪白的房立刻彈了出來。她的房雖然沒有鄭州小少婦的拔,但特別柔軟細。我熱烈地她的雙,下身猛烈地頂撞她的。
這晚是我不爭氣,頭晚和鄭州少婦做了兩次,中午想著那少婦又和老婆做了一次,加上KTV外面比較嘈雜,來往人的腳步聲不斷,心情也有些緊張,小弟弟居然不能完全硬起來。但我覺她已在扭動身體了,便把手探進她子裡,直接往道里。
她裡面已是水汪汪的了,但她拉住我的手說:「對不起,別這樣,我不是很渴望。」
我一聽,就順水推舟地把手縮回來,吻著她說:「我親的小妹妹,我不會在這和你做的,要做也要找個寬鬆的環境。」她邊吻我邊說:「別叫我妹妹,叫我寶貝好嗎?」我便叫著寶貝,讓她撫我。她解開我的皮帶,把手伸進我子裡面輕輕地撫我的莖、蛋蛋。
那覺真,我又把巴掏出來,讓她用嘴,但她不願意,說:「給我點時間好嗎?我們換個地方。」
這晚,我們沒有做,但我堅信,和她做是遲早的事情,只等我找機會開房間了。
今天是2003年1月30(星期四),今天,我的白領麗人網友「女人似花」已經歸為我所有,因此,有必要把這一事情向各位朋友報告一下。
3點10分,我完成了工作,找個藉口和同事聲打招呼後離開辦公室,立即給她打電話,她說馬上來。我在南天樓606房間等了約10多分鐘,就聽見敲門的聲音。一開門,她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
回手關門,我們立即擁抱在一起。我熱烈地吻她,覺她的身體在發抖,額頭冒著細汗。她也許是動或是緊張,喝口茶水後,她稍微平靜下來。我們繼續擁抱,我站著,她坐的沿把頭埋在我的肚子上。我彎下,很快光了她的衣服。她撒嬌說:「一會兒你要幫我穿好啊。」我吻遍她的全身,她的雪白的肌體在我撫下顫抖。
很快,我了進去,可謂乾柴烈火,沒幾下就了。
我們擁抱著休息好一陣,到5點多的時候,我讓她為我口。開始她不太願意,我坐在她的雙上,巴不斷在她的嘴前晃動。終於,她試著把我的巴含了進去,我呻著呼喚著,說喜她這樣。
接著我躺下,她伏在我下身為我服務。很快,我再次入她的身體。
我發現,她的部很特別,大高,就像兩片合攏的花瓣。她喜男上女下面對面的傳統做姿勢。在生活方面,她很抑,即使是在我大力送,狠狠地頂到她的道深處時,她也僅僅是大口大口地息,並沒有發出我期待的呻。不過,她心理上很足,她對我說:「你是我送給我自己的新禮物!」
我們是6點40分離開南天樓,她是個真誠的人,分手前在電梯裡,她還堅持要去付房費,但我怎麼可能讓她去付呢!我和她的故事還會繼續,但以後我不想再寫她了,男女的事情也就這樣。
另外還要告訴各位朋友一件事情:一個當老師43歲的女網友,網名叫「秋天」,也是我們省的,但和我不在一個市,我和她在網上聊的已經有了覺。估計她很有錢,在本市購買了一套商品房。她說大年初二到本市,想見我。可這期間正值節假期,老婆把我看守的很嚴,可真叫我為難啊。
七出差上網獵取的女人──秋天姐姐
2003年上半年我出差三次。第一次去DL,第二次去北京,第三次去W縣和F縣。北京之行我已寫成了《北京之戀》,另外兩次的情況和北京之行相比黯然失,但也有不少故事值得回味。
2月16,才過完元宵節,因為工作需要,我帶一個小兄弟到DL出差。才過完年,很多單位實際上無法開展工作,而我的任務也不是硬任務,於是,在DL過了悠閒的10天。沒有可見面的網友,對當地情況也不悉,只有每天在賓館裡上網。此間,勾引了幾個女人,但因為她們都是外地的,多數至今沒有見面。到現在為止,只和W縣的姐姐「秋天」以及本市的小琴見了面。
W縣的「秋天」是外地一個兄弟介紹給我的。於是,我在QQ里加了她。
秋天43歲,聊天中覺她不像開放的女人,或許與本省的男網友接觸,而且還可能見面,她故意裝樣子或是真拘謹吧。
聊天中得知,她在一所中專學校工作,是行政人員。她的家庭看起來很叫人羨慕,其實,她與老公的情很淡。她和老公都做生意,家庭富有,夫分別購買了轎車,而且在省城就是本市,還購有一套商品房。聊天中,覺她思維還算正常,但極其冷僻,缺乏應有的熱情。然而沒想到真見面了,才知道她還是個古怪的女人。
3月初,她來本市的頭一天,在QQ裡給我留言,說次開車來,估計下午到。次下午4點左右,她果然來電話說到了。當時我正在單位,便說我會提前一點下班去她住房的那片小區找她。
傍晚6點我準時到達約定地點通電話,她說正在搞個人衛生,讓我等一下。將近7點,她才驅車前來。她的轎車很漂亮,漆光水滑,心保養過的。可惜她倒車技術很差,幾個來回,倒在車位裡的車還是歪的。這是個保養極好的中年女人,短髮齊耳,面龐豐潤白淨,走路時一對房在前微微顫抖,但她的眼神充著莫名的疑慮。
握手寒暄幾句後,到一家海鮮酒樓,出於禮貌我讓她點菜。左挑右揀,她點了三個菜,我又補充了一個湯。入席,她很勉強地笑道:「菜別點多了,我們實行AA制吧。」看著她那僵硬的笑臉,我很是到驚訝,連忙說:「不用,你是客人,我請客。」但她還是沉地說:「我不佔你便宜的,還是AA制吧。」
席間,她表現得很詭秘,說她做生意,賺錢並不難。我是第一次遇到款姐,不知道有錢的女人對男朋友是不是都有點變態,生怕別人佔她們的便宜。我問她做什麼生意,她似笑非笑,不正面回答,說我不是生意場上的人,說了我也不明白,以後再慢慢告訴我,一副高深摸測的樣子。
我想,她別是做海洛因生意的吧,這樣的款姐我可惹不起。
整個聊天,她都充戒備,任何話題都言又止,生怕我瞭解她太多。
這女人很虛偽,我有點厭惡她了,但看著她白的面頰、雪白的脖子以及高聳的房,又於心不甘。飯後,我搶著買單了。如果對她沒有什麼企圖,我肯定樂於AA制的,可是……就讓她到欠我點什麼吧,這樣效果才好。
吃完飯出來,天已全黑。她住的這片算是城郊結合部,人不多,我很大膽地與她在街頭散步。東扯西拉聊著,我「無意」去摟她的,她帶著虛偽的笑容說:「別這樣,我不習慣。」我開導道:「沒什麼的啊,我們這樣親近不是很好嗎?」她仍森森地說:「我是鄉下人,真不習慣。」她在找託詞,我更討厭她了,但也更想上她。
到車旁,她給我車鑰匙,讓我開車。其實,我是開車來的,但騙她我是坐公車來的。
車在她住宅小區門前停下,我故意她:「覺得你對我不放心,就不去你家了,在車上坐著聊會?」她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才彷彿下定決心地說:「看來,我應該請你進去坐坐了……」
她家在某單元的一樓。進門是一大廳,左邊做客廳,右邊做飯廳。客廳有高大的落地窗,飯廳的窗戶也不小。徑直往前走,正對面是衛生間,左右兩側是大小臥室。
在客廳沙發坐下,我拉住她的手,她擺道:「我真不習慣,你別……」我沒等她說完,就強行把她摟在懷裡,狂吻她白的面頰說:「我們這樣親密多好,你也需要,對吧?」
「我,你別……」她吱唔著,但身體軟軟倒在我的懷裡,任由我親吻。
突然,她掙我,指著落地窗說:「別人要看見了,你放開我啊。」情形確實如此,正要去拉窗簾,她已搶先一步拉好了窗簾。
站在窗簾前,我再次抱緊她,吻她,見她沒有任何反抗,手掌隔著衣服罩上了她的房。豐的房在我的手裡,微微顫抖。她把頭靠在我前,任我盡情捏,正想掀起她的衣服,她又推開我說:「哎呀,那邊窗戶開著的。」我回頭一看,哈哈,果真如此,飯廳的窗戶大開。
我過去想拉窗簾,但窗戶本沒有窗簾,轉過身來,發現她已站在臥室門前了。她指著左右兩邊房間說:「我這房子沒有認真裝修過,傢俱雜物都擺在這裡呢。」過去一看,大小臥室都沒開燈,藉著昏暗的光線,看到小臥室確實堆雜物,但空的大臥室卻只擺著張。
時機來了,我不由分說抱起她就到上,「別……」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我整個人已經騎到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著她豐柔軟的身體,我的巴一下硬了起來,狠命地頂在她的上部。
嘴對嘴接吻,她緊閉雙,不接納我渴望的舌頭,身軀在輕微扭動,似乎想擺我的佔領。她不領情,我顧不得那麼多,急切地吻她的臉龐、脖子,含住她的耳,輕輕,「嗯……!」她叫喚著,逐步放棄了抵抗。
我掀起她薄薄的上衣,拉開她黑的罩一對豐雪白房立即彈了出來,晃悠悠地塌到左右兩側,頭很大。我一口將頭含進嘴裡,著花生米大小的柔軟東西,一手不住擰捻另一邊頭。她身體軟軟的,呼急促起來。我再次與她嘴對嘴,她大口息著張開嘴,熱烈合我舌尖的進入。我肆意摸捏她細的臉蛋,享受著她的香舌對我的回報。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在她光滑大腿內側遊動。
在我的火熱手掌的撫下,她兩腿無力地放鬆,任由我的手一點點上移。當我熱烈的手罩住她隆起的的時候,她觸電般地夾緊雙腿,表情無奈地搖頭道:「不行,真不行……」我的手接觸到厚厚的一層紙,這位姐姐正來月經。
我明白,她說的不行是因為來月經不能做,否則我……
我覺得有點敗興,又於心不甘,伏在她的脯上,大把地捏玩她的房。頭在我擰捏中,直立起來。坐在她一對子前,將堅硬的巴架在她深深的勾間,捧起豐的子裹住我的巴,不停地在她溫暖的溝裡,指頭在她的頭上擰動。
「呵!你別……」她呻著,眉頭微蹙。我的巴吃著她的水豆腐,逐步到達了頂峰,在即將湧出來以前狠命地捏她的頭。「噢……痛啊,你輕點!」她哀嚎著。
趁她嘴巴大張,我迅速身體前移,將巴連沒入進她嘴裡。她晃動著頭舌尖頂在我頭上,想把我的巴吐出來,可已經晚了,我的剎那間狂而出。
到一半,她終於將我的巴頂了出來,我立即用手住巴,對著她的臉蛋、嘴繼續,她拼命搖晃著臉叫喚道:「啊……你這人怎麼這樣?這麼這樣啊!」我看到,我黏滑的在她臉蛋上淌,嘴裡的順著她的嘴角,一股股地冒出來……
事畢,她要送我回家,但我是開車來的,怎麼可能要她送呢?她問:「你是不是怕單位的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啊?」我點頭稱是。
4月12,我出差到W縣,要了個單人房,晚上約28歲的女網友小高到房間見面,沒有成。將近午夜12點,我約這個姐姐,恰好她老公不在家,就來到了我房間。
沒坐多久,我毫不客氣地將她到上,沒想到,她一把推開我,飛也似逃到門外,虛偽地對我說:「我只是處於禮貌來看你,不想你會這樣……」想想我和這女人有過的親密,覺得她好奇怪。
小琴,是我在DL期間上網收穫的第二個女人。其實出差以前,我在本市就與小琴淺淺聊過兩次。
這女人39歲,在某科研部門工作,是絕對的成女人,我和她還換了照片。她的摸樣實在令人不敢恭維,由於化裝沒有塗好,彩照片掩飾不住她臉上厚厚的一層白粉,而表情則是翻白眼的摸樣。將她的照片發給鄭州的一個兄弟看,這位兄弟勸我最好別上,否則會把自己痿的!
因此,在本市活動的時候,對她不是那麼上心。出差在外因為沒女人可,又不想玩小姐,反而對這個女人有了興趣,可能是寂寞吧。
通過聊天,我瞭解小琴很多情況。年輕的時候,她充當第三者,和一個大她一輪就是12歲的男人的死去活來。男方經過一番烈的家庭戰爭,終於將他娶了回去,她也從第三者順理成章地成為第二者。因為男方有孩子,她一直沒生育。沒孩子的女人情往往無處寄託,尤其是老公提前退休常出差為別人打工,就更令獨守空房的她到寂寞。夫生活的不足,也是她很大的幽怨之一。
她告訴我,老公一個月最多和她做一次。老公不懂風情,結合以前沒有任何前戲,常常是直接入,入就。而她的還沒調動起來,老公的「工作」就完成了,把她逗的很難受,也很敗興。夫年齡懸殊過大,以及「趣」的不同帶來的苦果,是當年被所謂的情衝昏頭腦的她萬萬沒想到的吧。
出差期間,我們經常聊到深夜,她經常往我房間打電話。
3月初出差回來,先是見了W縣的秋天姐姐,然後設計與小琴約會。儘管小琴長的不怎麼樣,但我出差期間對她下的功夫可不能白費。3月10號左右吧,下午剛上班就與她通電話,兩人說好利用上班期間溜出來見面。開車到她上班的辦公樓下,等待片刻她出現了。
真見面了才發現,她並不像照片上的那麼難看。當時,她穿著淺蘭的短秀線衣,脖子雪白,房高聳,身材突兀分明,是個十分的女人。我真搞不明白,她為什麼把那麼難看的照片發給網友。彼此打招呼問好,她到車裡落座後,我便把轎車開出郊外。
在北郊的一片樹林邊停下,藉口出來透透氣,牽著她的手下車。我對她毫無顧忌,一路摟著她的肢鑽進了樹林,想與她野外做,但沒想到此刻風很大,樹林外道路上塵土漫天,樹林裡枯葉飛揚,這樣的環境實在不合適於做。我抱著她胡親吻幾下,看她很是配合,便又把她帶回車內。
雙雙坐到後排,在我的車廂隱秘世界裡,我摟住她的肩膀。她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順勢用力按住她,她便將整個身體躺在我大腿上。我低頭吻住她的紅紅的,手伸進她的薄薄的線衣裡,握住她的堅的房。小琴畢竟是沒有生過孩子,房不僅雪白豐,而且拔結實。如果不看她的長相,僅僅玩房,有經驗的男人一定誤認為她是少女。
我一口叼住她的淡褐的小頭,不住地撫她的大腿。她順從地躺著,雙眼微閉,沒有一絲絲的反抗。看著這個順從的女人,我突然對她沒有了興趣,再看看車窗外不時經過趕牛以及騎自行車的農民,巴更是硬不起來。鄭州兄弟說的痿,真不幸言中了。
但我是不放過每一個到手的女人的,毫不憐惜地大把她的子,直接伸手到她內裡,手指摳進她水橫的道,指頭旋轉著狠命進,觸機她光滑的子。「呵呵……」她張開嘴大口息,緊緊摟著我的,將頭埋在我懷裡。
巴硬起來了,看著她微張的嘴,我掏出巴,把她的頭移動到我的巴上。她會意地一下將我的紫紅的頭含進嘴裡,舌尖在我的頭、頭溝上來回捲動。巴更硬了,原想把她翻身過去,從股後面入,但她如此買力地用嘴為我服務,又讓我到很愜意,打定注意,要讓她吃我的。她的和挑逗,讓我很快進入了高,一手按下她的頭,將巴到她的喉嚨底,一手死死地捏住她的頭,大力擰捻。
「唔唔……」在她扭動身體哀號的瞬間,我熱情的狂而出。她喉頭一陣搐,在無法控制低沉的呻中,將我最初出的大股嚥了下去……
直到巴變軟,我才鬆開緊緊按住她頭的手。我看到,少許白的順著她的嘴角淌出。她用紙揩嘴角的道:「怎麼在人家嘴裡呀!」眼力出極度的哀怨。
返回的路上,我安她說今天環境不好,以後我們開房間盡情玩。她撒嬌道:「你說到做到哦!」
到北京出差前,我們在網上有過一次對話:
真實的男人說:那天覺好嗎?
小琴說:覺好極了。
真實的男人說:我也是,特別是摸到你出很多水,好刺!
小琴說: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你的聲音,我就好舒服。
真實的男人說:那天你有高嗎?下次還想和我玩嗎?
小琴說:有的,但不是太足。
真實的男人說:那天的環境不方便做,以後我們開房間好嗎?
小琴說:那一定更刺,是不是?
真實的男人說:是的,那時我就要把進你道,而不是嘴裡。
小琴說:我也不喜放到嘴裡的,還是放到該放的位置吧。
真實的男人說:我明天到北京出差,回來再聯繫了。
小琴說:去幾天?
真實的男人說:可能要一星期。
小琴說:正好啊,我後天也出差,也是一個星期。
真實的男人說:回來見了。
小琴說:好的,回來見。
真實的男人說:我下了,再見。
到北京後,我與幾個女人有了一番風情,把她忘到九霄雲外。從北京回來,溫柔漂亮的女經理「女人似花」一直陪伴我,而新的女網友還不斷出現,便不再想她。
不久後,我將她的電話告訴我的友老單,老單冒充她的網友與她接觸。最近,老單告訴我,已經把她「吃掉」了,老單誇獎道:「小琴真不錯,很懂風情啊!」
九4月出差見的女網友
4月,我出差到W縣和F縣。在這兩個縣,我有三個女網友,網名叫「蘋果」的未婚女子小高和43歲的姐姐「秋天」在W縣,叫「小茵」的36歲女人在F縣。
這次公幹是陪領導出行,我自己沒有多少自由時間,所以對於有沒有機會上這幾個女網友沒有多少把握。不過,既然到當地了,會面的機會應該是有的,會面後有沒有機會搞她們,就得順其自然了。
4月8到達W縣的當晚,我與小高聯繫。
小高28歲,我們在QQ聊天室認識,當時她主動找我聊。原來,她與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保持曖昧關係,但又不可能與那男人結婚,試圖從我這找到解決的方案。我的方案很叫她佩服,她主動把電話號碼給我。電話聊的過程中,我一挑逗,她便瘋狂起來。事畢她告訴我,她是個主動的女人,做過程中並不是被動地讓男人擺佈,而是按自己喜方式變換做姿勢。
她的一番坦言很有惑力,我倒很想見識她。很不巧,小高當晚在臨近的縣和朋友喝酒,她告訴我回來後就與我聯繫,不過回來時間比較晚。我也不著急,安排好工作後,與當地的朋友去喝酒吃消夜。
將近午夜12點,小高來電話,說她已經回來了,問我在什麼地方,向餐館的老闆打聽我所在的位置,哈哈,真巧,她就在我消夜的門口。吃消夜的朋友們喝酒都暈乎乎的了,我正打算悄悄溜出去單獨與她會面,但此時主人宣佈散席,大家一湧而出。
一起出門的還有我同屋的同事,無奈讓同事也見到了小高。小高個子不高,齊耳短髮,皮膚較黑,看上去像個32歲的少婦,很有點經風霜的樣子。她身材適中,但房沒不大,脯只有微微隆起的小山峰。打招呼能覺出,這女人風風火火的,格有點像男人。她也喝的醉醺醺的,一邊和我們走路到賓館,一邊不時扶著我肩膀與我大聲說話。
我的同事雖然在一旁默不做聲,但已經讓我到夠尷尬了。進入我們的房間沒說幾句話,她手機響了,估計是那個網友與她聯繫,她便鑽入衛生間聊天,一去就是10多分鐘。
從舉止言談上看,我實在是談不上喜她。她電話一結束,我便送客。送她下樓出賓館大院途中,她挨我很近,還不時用手扶我的肩膀。我也有意無意地用手肘去碰她的房,但她像沒有察覺一樣,不住地約我再去吃消夜喝酒。看來,她正處於一種醉態的衝動之中。此刻我去開房間,估計能她的。但是同事已經知道我見女網友了,我不能徹夜不歸的,只有放棄了這次的機會。
第二天我陪領導上路前往F縣,4月12,我們再次返回W縣。本次出差工作任務已經完成,領導喜攝影,晚飯後由當地主人陪同外出拍攝夜景,便放鬆了對下屬的控制,我於是有了一整夜的自由時間。
這次當地主人對我們特別照顧,讓我住單人房間,這樣的環境,泡女人是最理想的。
晚上10點多,我把小高約到我房間,兩人海闊天空地聊,我心裡覺得不能接受這格強硬的女人,隻字不提或情的話題,想看看她有什麼表現。可能是我沒有什麼表示吧,她坐了一個多小時就走了。送她的路上,我也一直沒有向她提出方面的要求。
到她住的樓下,她看著我直率地說:「我知道,你想和我有一夜情,可你怎麼一點喜我表示都沒有呢?」我冷笑著回答:「我只想做實事,真喜了,就怕泡妞泡成老婆了。」她呆呆地看著我一會,一下撲到我的懷裡說:「你怎麼這樣無情啊!」
我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手伸進她薄薄的外衣裡,鑽進罩中大把捏抓她的嬌小的房。她沉默著忍受片刻,突然推開我冷冷地說:「我不需要你這樣,走了,再見。」說著,飛奔進單元樓道里……
如此挑逗女人,也是一種樂趣。我心情輕鬆地打車返回賓館。約43歲的姐姐秋天見面,秋天雖然來了,但很快就跑了。關於秋天的故事,前面我已經說過,無須贅言。
F縣的女網友小茵是友介紹給我的,QQ加她後與她聊天,覺她並不是那麼開放。小茵身材不算豐,但股圓圓的,房高。她在某銀行當營業室主任,也算是個事業型的女強人了。
我是4月10與小茵見面的,當晚她參加夜校學習,10點多了才與我會見,見面時她還帶著個女朋友。F縣氣候炎熱,我們一起在茶室喝冷飲。小茵不善言談,我與她的女伴聊的不錯。女伴30歲,長相一般,身材也談不上,但言語中覺她很開放,便要了她的電話與QQ。現在,她的女伴已經成為我的候選伴侶了。
在茶館聊到10點左右,女伴先回家,我和小茵到茶館外面的河邊散步。
得知,小茵與老公兩地分居,因情不好一直沒要孩子,正打算離婚。我分析,她一定是個寂寞飢渴的女人。
走到黑暗處我試探去牽她的手,但她很快把手縮回去道:「我們這縣城小,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這樣。」她的態度很堅決,無法,奈著子保持著距離與她聊了很久,本想多動員一會,讓她想開後再上她的,然而她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單位有事情,讓她過去。原來,銀行系統微機重裝作軟件,他們單位白天照常營業,晚上調試軟件,可能調試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
我有點失望,她說:「我先送你到賓館再回單位吧。」
我們默默地穿過幾條街,當走到賓館側面的一棵小樹下時,我停了下來。藉著映照過來的燈光,看著她的高聳的房,我突然抱住她。原想她會反抗,但她卻靜靜地將頭扶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緊緊地抱著她的股,將大的巴隔著子頂在她的上。
我狂熱地吻她的臉龐、脖子、眼睛,撫她的股的手逐步上移,一下抓定她的房,「噢……」她一陣輕聲呻,渾身顫抖著,更深地將頭埋在我肩膀上。
隔著柔軟的罩,我能明顯地覺到她的房的豐與結實。我直接掀起她的上衣,要將手伸進衣服裡,她死死地拉著我的手製止我,又溫柔地說:「我得走了,謝謝你溫情地陪伴我。」
我再次抱住她請求道:「到我房間去,好嗎?」她搖搖頭說:「不知道加班要到幾點,而且,我不想真邁出那一步……」看來無法挽留,便告訴她我的房號後說:「我的手機為你開著,房門也為你開著,等待你。」她猶豫片刻,幽幽地說:「別等我了,我真不會來的。」說著,叫了輛出租三輪摩托車離去。
一夜無事。第二天我們離開F縣,小茵便成了我記憶中越來越模糊的女人。
老我上網時間不算短,將近4年了,但在獵取女網友方面,卻少有建樹。究其原因,是一度熱衷到大網站聊天,為遠方的女網友惑所致,而很少光顧本地聊天室。女人與遠方的男人聊天,一般都比較開放甚至是放,由此把老引入一個誤區,沉溺於與遠方女人的網上或電話不可自拔,到2003年回眸一看,才知道費了多少生命的好時光。
從2003年起,老痛定思痛,把搜獵的範圍鎖定於本地的地方聊天室,大的建樹無從談起,但也遇到不少趣事,有不少體會。
女與同一地方的男人聊天,在方面往往比較謹慎,不太願意赤地談,更不輕易與網友會面,這是獵取本地女網友最大的難點。經過一段時間的實踐與探索,老發現本地女網友也並非堅不可催,而且找到了本地女網友活動的一些基本特點。
總的來看,本地女網友可以分為兩大群體,第一層面的女人多是有QQ的,她們網上衝多年,歷經風雨,見多識廣,善於和男人周旋,上她們必須要有堅定的決心、信心、恆心和耐心,要打持久戰,想速戰速決吃快餐是不容易的。
第二層面的是聊天室裡的女,這些女人多數沒有QQ,她們往往屬於上網不多或上網時間不長的女,網絡裡的男人對她們具有較大的惑力,如果方法得當,就能輕易獲取她們的電話號碼,在很短的時間內實現網友會面。見面後能否進一步發展,就看男人的手段了。
為便於會網友又不影響家庭生活,老使用兩部電話。一部是小靈通,用於和同事及親戚朋友的正常聯繫。一部是手機,手機又買了兩張卡,一張卡是公開的,另一張是秘密的泡妞卡。
老的手機一般是出差或到小靈通信號不好的地方才使用,平常並不開機,人們打不通我的手機是正常現象。而實際上,老是手機平常是開機的,只不過開機使用的是泡妞卡,這一點別人並不知道。
每天上班老首先把泡妞卡換到手機裡,工作時間可以與女網友溝通,下班前又把公開卡換上,防止回家後被網友擾。這樣做雖然比較麻煩,但很安全,個人生活內外分明,其樂融融。
老在與QQ的女人打持久戰同時,把聊天室作為主戰場,與那裡的女人短兵相接。在聊天室裡與女遭遇,老有一些策略攻朋友們參考。
如果上網的時間很充裕,那麼可以男扮女裝先搞一番火力偵查。老往往裝扮成一個年僅28歲,老公經常出差的少婦,以女人的身份與一些少婦聊,聊天內容無外乎是網友會面,情結合等內容。
要注意的是,聊這些話題不能太骨,否則就不像女人了。對方如果是個開放的女,聊天中就會不經意地暴自己的風經歷,或表出對婚外情的欣賞與嚮往。如果對方不開放,通過聊天也就能探明。這樣,聊天室中的女人哪些開放哪些保守一目瞭然。
隨後,老我便退出聊天室,以充惑力的男人網名進入,主動向偵查好的目標進攻,收穫一定不小。與女人聊天,最忌諱的是直接聊。女人與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先有情後有。至少,她們也要有覺,才能進入的角。聊天中,可以家庭、情等問題作為切入點,得出家庭平淡、生活無味的共同慨,再引出改善家庭情生活的思路,要改善情生活,自然就是婚外有點彩了。
婚外的情要建立在不破壞和影響家庭的基礎上,作為家庭生活的補充,目的是讓個人情生活豐富充實,反過來穩定家庭。這點是引女人紅杏出牆的最好藉口。這些觀點一旦得到女人認同,即可提出做朋友的要求了,問她們要電話順理成章,有了聯繫辦法,網友見面是遲早的事情。
網友會面能否成好事,老認為是緣分問題。網絡與現實畢竟是有差距的,網上聊的好,見面覺未必就好,個人素質以及外在長相、談吐、氣質的差異,在直接打道中很多男女註定是不能接受對方的。盡到努力了仍然沒有結果,就順其自然好了,切莫勉為其難,否則自己即便不淪為強犯,也有擾氓之嫌,傳出去影響家庭和事業,得不償失。
很多朋友往往拒絕與網上同朋友的,其實這是很錯誤的。男人找女人聊天,深層次的目的往往是一致的,既然大家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為什麼不可以多經驗呢?老從來不拒絕與男朋友溝通,因為這樣的溝通絕對有好處。
老在本市有兩個志同道合的網上男友:一個是離婚的老單,另一個是做網絡工作的小兄弟小普。老單手裡掌握著許多開放女人的電話,並時常慷慨地把她們的電話號碼告訴老,讓老冒充網友與她們約會。
遺憾的是,由於家庭工作等條件限制,老只見過老單介紹的一個女人,併發生了一些趣事,這些趣事老在以後的文章裡將提到。小普才33歲,喜玩3P,他曾創造了一次機會叫老參加,可惜老因故無法前往,至今留下一些遺憾。
可見,男友之間的密切配合,對於開發和共享女資源,是大有好處的,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十一狸貓換太子
老單提供的「花名冊」裡,有個姓馬的34歲離婚女人,老單說這女人非常好上,幾乎是見面就可以動手。
6月中旬,老與這女人聯繫,才聽說是網友,這女人便嗲聲嗲氣地約次下午3點見面。次中午,老與另一離婚的女網友會面時(這女人很漂亮,但她是要找老公的,沒搞定,就不多說她了),小馬的電話就提前打來了,說她在某某飯店,約我去喝茶。飯店在老家附近,且飯店裡的一個服務員10多年前和老有過情糾葛,現在也有來往,萬萬去不得的,我便建議換個地方。
開車過去接她,才發現這是個其醜無比的女子,形容她像過去電影裡的地主婆一點也不過分,但人很豐,脯高,股圓圓的。怪不得老單說這女人見面就能上,原來是醜貨難銷嘛,呵呵。見到這樣的女人,很多朋友想必會逃之夭夭,但老不是那種人,如果不是什麼危險的場合,老會始終保持謙謙君子禮貌待人的紳士風範。
寒暄幾句,女人一上車,老便飛也似地逃離家邊的飯店。老轎車窗戶貼著太膜,從外面幾乎看不清車裡。另外,車內還掛著窗簾,可以說車內就是個隱秘的世界。
一路談笑,遇到堵車,我伸手捏她的臉蛋,看沒有絲毫拒絕的樣子,我的手乾脆徑直入她低矮的領口內,握住她的的房,擰她的頭。她撒嬌捶老肩膀說:「哎呀,你好放肆哦,還不專心開車……」我哈哈大笑,照捏不誤。
事前就打聽清楚她家在哪一帶,喝茶地點也故意選擇在她家附近,我問她到她家玩好嗎,但她拒絕了。
天空灰濛濛的,不一會就飄起了細雨。20分鐘後,車停到一家茶館門前。白天茶館的生意本來就不好,又遇到雨天,生意就更清淡。一樓眾多的茶桌前,只有一個女客人在發呆。上到二樓,這裡便成了我和小馬的天地。
小馬似乎會看相,她評價我說:「你這人很明,但很多時候又表現得很憨厚。人嘛,結實強壯的,是討女人喜的那類男人。」聽她如此評價,我故作委屈地說:「我能討誰喜啊,想到你家玩你都不願意呢。」
小馬認真跟我解釋道:「有老人和我住,如果關係不是很固定的朋友,我不方便帶去的,你給我找個窩好嗎?比如,到酒店……」我心裡一陣暗笑:她這模樣,即便去了她家,我都難免痿呢,更別說到酒店花錢了。我便推辭說是工薪階層,今天沒準備,以後再約,她也表示理解。
談了會工作、生活,通過我的談吐,她覺我比較有教養也真誠,便告訴了她的身份。
原來,她在一家婚介所工作,掌握著很多女,如果我有需要找女朋友的男,可以介紹給她。還問我需要什麼樣的女朋友,她可以給我介紹。我聽了哈哈大笑,說我有家室,你要我犯重婚罪啊。她神秘地對我眨眨眼低聲道:「這你就不懂了,我這隻負責幫找朋友,已婚未婚的需要找,我都能幫忙。我這裡很多女都是有家的,但她們需要朋友,懂嗎?」我聽明白了,她名義上是介紹婚姻,實際上也幹幫助已婚男女偷情牽線搭橋的買賣。
我裝作不相信說:「不會吧,網上聊天,很多女人都是很傳統的啊!」見我不信,她說我現在就給你介紹一個,說著打開隨身攜帶的電話號碼薄,立馬給幾個女人打電話,最後約定了一個。
小馬對我說:「這個女朋友老公很有錢,但有情人,她很寂寞,想找個男朋友,只是她個子很高,有173cm,怕她看不中你。」
比我高的女人我還沒有品嚐過,一下來了興趣,但故作穩重地說:「大家個朋友,不一定真做什麼的,先見見好了。」
約莫半小時,一輛漂亮的富康轎車停在雨霧中的茶館前,個子高挑的女駕駛員徑直走上茶館二樓。小馬介紹說:「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朋友小華。」小華可能有35歲,長髮披肩,臉紅潤,只是笑的時候無法掩飾歲月風霜在眼角留下的魚尾紋。她身著領口低矮的皮風衣,透過領口,可以清晰地看到雪白的房上半部。這女人個子確實很高,超出我半個頭,握手問好落座,小馬藉口離去。
開始小華有些拘謹,我不斷找話題,逐步讓她放鬆下來。我和小華談論一些對生活的看法,都覺得人別過的太累,應該輕鬆一點地生活。
談到與老公的關係,小華覺得很無奈。我寬她說:「培養好孩子,孩子會牽動老公的心的。」她覺得也只有這辦法唯一可行了。
我們單獨聊了好一陣,小馬返回。
小華當她的面,誇獎我是個成穩重的男人。小馬意味深長地笑笑道:「聊得來就好。」接著,她又與其他女電話聯繫,約別人來打牌,順便也讓我和她們認識一下。我思肘:一下來好幾個女人,自己眼一花,恐怕一個也上不了,便婉言謝絕她們的挽留,身離去。
小華執意要送我到樓下,我明白,她對我有意了。在茶館門口,我們換了手機號碼。握手告別時,我告訴她,晚上我可能有活動,到時請她參加,她很高興地答應了。
晚飯是一個老闆請客,我和兩個小兄弟前往,沒有讓小華參加,因為飯桌上會談論一些工作問題,怕小華知道我的真實情況,在下午的聊天中,我告訴她單位姓名等都是假的。
大約9點半,我們到一家歌廳,與小華聯繫,她說馬上就來。歌廳裡,男人一人泡一個小姐,通常是不談工作的,小華此時出現恰到好處。
隔了很久,我的泡妞手機響了,小華已到樓下。到停車場,見到亭亭玉立在車邊的她。我們玩的地方在郊外,她不太悉這片,找到這費了很大功夫。
進入歌廳包房,弟兄們連忙把我和「女朋友」推進舞池。
我們這的歌廳包房通常分為兩間,外面一間用於唱歌,燈光很亮,裡面一間用於跳舞,是不開燈的。在歌聲中,我和小華幾乎沒有任何前奏過渡動作,就擁抱在了一起。
享受著這個高出我半個頭女人的柔軟身軀,忍不住把她擠到牆角落,捧住她的腦袋,兩人火熱的頃刻緊緊貼在一起,舌頭伸進她嘴裡親密捲動。
「唔唔……」她呻著,修長的身軀完全伏在我身上。我的雙手迅疾伸進她風衣的罩裡,她的柔軟的房立即陷於我手掌的包圍中。我不停地輕捏猛握她的房,指頭在她小小的房擰捻。
小華個子雖高,房卻不大,握在掌心覺得綽綽有餘。可能長時間沒有得到老公的溫存了,她「噢噢」地嬌起來,衝動的她一會將腦袋搭在我左肩,一會搭在右肩,扭動著身體,她狂吻我的臉哀求:「別這樣了好嗎?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噢……」
我吻著她的脖子說:「受不了你就叫,徹底放鬆自己。」說著手就伸進她裙底,指頭越過粘的,直接摳進她粘滑的道里。小華再次劇烈地扭動身體,發出一串串渴望的呻。
在舞池裡面玩了大約四首歌的時光,因為外面有朋友,怕被看見影響不好,我沒和她真做。
第二天給小華打電話,問她頭晚玩得開心嗎,她高興地回答說當然開心呀。
我又故意問她,對我覺好不好,能不能接受我,她在那頭嬌聲抱怨道:「你呀,明知故問,對你覺不好,我會那麼晚了還趕去見你嗎?」看來小華已經煮了,就等我找機會去吃呢。
「六一」剛好是星期天,老婆與她單位的同事一起帶孩子去玩,閒來無事,到網上泡妞。
這天運氣不好,一個也沒勾上。沮喪之際,我的副局長大哥來電話,說北京的馬哥來了,讓我晚上安排一下。3月份去北京的時候,馬哥對我們可是盡心盡力款待,他來本市,我豈有不鞍前馬後伺候的理由?
晚飯就我們三人,副局長大哥中午酒喝多了,晚飯不敢多喝酒,只是意思小酌一下。這樣,一瓶高度的瀘州老窖,就是我和馬哥一人一半了。
飯後,到一家夜總會,我和馬哥一人找了個小姐,副局長大哥則把自己的相好約了出來。我對小姐從來都是沒有興趣的,但過量的酒又很叫人興奮,便將陪我的重慶小姐帶進舞池裡胡鬧。這小姐20歲,長得很漂亮,身材嬌小,面龐充青的光澤,一定有不少男人騎過她過她。對她,我一點都不珍惜。
在舞池裡,先是把她抱起原地360度懸空甩動,在她驚叫聲中,又把她扛到肩膀上揮舞,直把她的花容失。
使完力氣,發夠了,再把她抱到窗戶邊的臺板上坐著,三下五除二解下她的吊帶裙子和罩,捧起她拔的房,一口將鮮的頭含進嘴裡輕咬。「哦哦……」她伏在我肩膀上嬌不止,在她粉臉上吻一下,問她覺好嗎。她把臉靠在我前說:「你這人力氣真大,和你做一定太瘋狂了。」哈哈,這就是小姐語言,夠赤的。
她主動把電話號碼給我,讓我下次約她出來玩,說除了幫她臺位費,她不收我一分錢。小姐電話我記下了,但至今沒有想她的念頭。
在舞池折騰夠後,來到唱歌是外間。兩位大哥一個專心與相好唱歌,另一位和小姐划拳喝酒。我胡唱了幾首,陪我的小姐歌唱的不好,覺得沒勁,又不想再喝酒了,便獨自到夜總會的大廳透透氣。
「非典」的原因,娛樂業生意降到冰點,這家夜總會也不例外。燈光柔和空曠的大廳裡,只有兩個少婦喝茶聊天。經過她們桌旁上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個少婦的目光一直隨著我移動,似乎對我很有興趣,出衛生間再次經過她們身邊,這少婦是目光仍然在我身上停留。我突然冒出了勾引這少婦的念頭,心裡一陣興奮,找了個離她們不遠的吧檯坐下,等待與她接觸的機會。
服務員給我倒了一杯茶,聽著柔和的音樂,我目光離地看著她,而她一邊與同伴說話,一邊「不經意」地將眼光投向我。這樣是覺真好,我心裡一陣狂跳。隔了會,她的同伴走進大廳側邊的放音間,不一會,投影屏幕邊放出了鄧麗君的歌曲。
她女伴一定是在夜總會工作的,而她呢,不會也在這工作吧,如果是這的服務員,就沒勁了。正胡思想間,她已走到投影屏幕前,唱起了溫柔的歌曲。她唱的不算好,但我很喜鄧麗君的歌曲,而且向她獻殷勤的機會來了,便在她唱完每一首歌后,致以熱烈的掌聲。聽著空曠大廳裡我孤單的掌聲回,她不時回過頭來向我投遞人的秋波。
歌曲放完後,她走到放音間,我沒多想就跟了過去,想個究竟,她到底是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放音間裡,女伴不知道去那裡了,她在找歌碟,但又不知道怎麼放。這少婦個子不矮,後來她告訴我有168cm,穿高跟鞋站起來顯得比我還高。
我微笑著對她道:「你在這工作嗎?」
她回頭莞爾一笑,答首家:「不是的,我是來玩的,我朋友在這上班。」
看著她長髮披肩真誠的面容,我突然覺得她很有幾分清純,越覺得她可,便說:「我很喜鄧麗君的歌,你小小年紀會唱這些老歌,還真不容易。」她扭過頭來再次對我抱以一笑道:「什麼呀,我不小了,我也喜這些歌的。」
我熱情地請她到包房裡玩,心裡打主意,想在舞池裡試探她一下,但她怎麼也不肯,說在裡面害怕。女伴過來,她讓女伴再幫她放幾收鄧麗君的曲子,鼓掌的自然還是我一人。
將近午夜12點,她到我面前說要走了,讓我慢慢玩。
我說:「留個電話吧,下次我們一起出來玩。」她沒有多想,告訴了手機號碼,並讓我打她的電話,把我的電話號碼留在她手機裡。我當時只帶小靈通,手機卡已經換了,但此時的莫名衝動讓我豁了出去,迅速撥通了她的電話。看著她遠去萬鍾風情的背影,我的心裡湧動著異常的覺。
小劉走後20多分鐘的光景,我兩位大哥也玩夠了。買單出門,副局長大哥問我在外面待那麼久幹什麼,我笑笑說:「不瞞老哥,剛才我勾引了個少婦。」大哥拍拍我肩膀笑道:「你這小子,盡勾引少婦啊。」
兩位大哥乘出租車走後,我立即給小劉打電話,約她出來吃消夜,她說已到家門口了,時間太晚,問我改時間好嗎。我想她說的也對,她住在城市的西邊,而我此刻在東邊,接她再去吃消夜確實花費時間,回家太晚確實也不好向老婆代,只好作罷。
次下午,我迫不及待地與小劉聯繫,當時她說正在開車,等一會給我回電話,放下電話,我想她一定是個生活不錯的白領階層,都擁有自己的私家車了。
沒多久,她回電話,我約她晚上吃飯,她很痛快就答應了。怕晚飯冷場,我又約了個小兄弟,小兄弟又約了個女伴,這樣我的飯局有四人參加,不可能冷場了。
到約定吃飯的地點前,我和小兄弟以及他的女伴先匯合。小兄弟介紹說,女伴是律師,姓彭。我端詳了一下這女人,看上去很普通,個子不高,戴眼鏡,完全是中年婦女的身材。
路上彭律師告訴我,她是九0年某政法學院畢業的,算起來,她該有35歲了。我悄悄問小兄弟,他與彭律師關係是否特殊,小兄弟說僅僅是工作關係認識的,沒有別的事情發生,叫我對她隨意點。小兄弟這樣一說,我對彭律師也就沒有多少顧忌了。
當然,此刻我的心思在小劉身上,對彭律師全然沒有什麼覺的。
與小劉匯合,到吃飯地點要了個包房,四個人一起吃火鍋。飯桌上,小劉很拘謹,話很少,不太像成少婦。她的目光和行為語言,覺她對我有種依戀。小兄弟不太懂與陌生女人打道的技巧,言語之間把我的工作和職務都透了出去,很令我不安。
彭律師很健談,談工作、談生活、談家庭等。
小劉靜靜地聽,沒有半點反應。我很想知道,小劉是做什麼工作的,但又怕彭律師知道我在約一個陌生女子吃飯,話到嘴邊幾次又咽回去了。
酒過三巡,小兄弟才問小劉在那裡高就,小劉說:「我還在上學呢。」聽她這樣一說,我驚呆了,期望已久的少婦瞬間變成女孩,如此的變換就像在做夢,真不願意相信,要知道女孩我是不上的。我忍不住問她在上大學嗎,她回答是讀研究生,是新聞專業的,又問她成家了嗎,她說還早呢,談了個男朋友,成不成還不知道……
我極度的失望,泡忸泡成老婆,搞得離子散,事業受損,這些歷史教訓我是牢記在心的。眼前的少婦,不,是女孩,固然可,但她畢竟不是我獵取範圍內的女人啊,是發展她,還是放棄她,心裡很矛盾。看來只能繼續保持與她的聯繫,等她結婚以後再考慮上的問題了。
飯後,按既定方案是去唱歌,小劉說媽媽管的緊,得回家了。她是女孩,我對她熱情減了很多,沒有動員她參加。我,小兄弟、彭律師三人到歌廳,跳舞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與彭律師親熱一番,但一接觸我就能覺到,這是個經常與男人周旋的女人,在對付男人方面很老練,對她興趣不大,無功而返……
十三小夏的熱情
和小夏認識純屬偶然,但也是必然。她是上網尋找情的女人,我是張網以待的男人,機遇將兩個有必然需要的男女聯繫在了一起。
6月14,老婆到朋友家做客,留我和孩子在家,無形中也給了我個自由上網的空間。我一般是起個充惑力的網名在聊天室裡徵聊,等待渴望呵護的女人上鉤。這種守株待兔的辦法,最大的好處是幾乎不會遇到假女人,而主動來聊的女人多是渴望情的。
在網絡裡,同,尤其是男找同聊天是很少見的。
很快,有五個女人應徵與我開聊。由於我對付不過來,有兩個女人被自然淘汰,在剩下的三個女人裡面,有個銀行職員給了我電話,並做了短暫的通話。她在電話裡,充了對調節情生活的渴望以及對家庭生活的擔憂。我好言開導一番後,結束通話回到網上,發現另外兩個網友已離我而去。不過,以三比一的比例獵取女網友,我已經足了。
正準備下網,一個網名叫柔情似水的女人和我打招呼,問我是否可以聊聊,哈哈,當然可以了。但長久坐在電腦前,我沒有足夠的耐心勾引女人了,詢問年齡職業等後,我直奔主題問她是否渴望情,她回答是肯定的,又問她如果我開好房間她會來嗎,她說應該可以。
我要了她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姓夏。從對話來看,當天見面或許就可以把她搞定,可孩子在家,我顯然不能出去,於是我將這女人的電話告訴掛在QQ上的小兄弟小普讓他上,反正沒見過面,小夏不知道誰是誰。而小普呢,因為泡妞電話卡丟在辦公室,他也不敢和這女人聯繫,哥倆只好作罷。
6月16星期一,到辦公室我即換上泡妞卡與小夏聯繫,沒聊幾句,她就同意中午與我會面了。她的聲音很甜美,像個女孩。我想象著她也許會玩3P,便約小普中午一起吃飯。
我和小普也是第一次見面,可謂志同道合走到一起,哥倆見面握了個手,然後一起去接小夏。已和小夏約好,在某酒樓門前見面。在酒樓停車場等了會,小夏來電話說她已經到了,開車過去,發現小夏是個長相極普通的女人,頭髮胡地披在惱後,戴著眼鏡,臉蛋紅潤,但身材略顯臃腫。
我們到一家餐館坐下後,小夏便與小普聊開了。小普是外地人,而小夏經常出差到他家鄉,兩人聊的甚是投機,言語中覺的出,小夏是個活潑有個的女人,她喜旅遊,喜住到農民家,親近山水自然。他們倆熱烈地談,表面上看,倒把我變成了陪襯的角。不過我很自信,因為我閱歷比他們多,這些是他們不能比的。我偶爾談一段見聞,講看法加個人分析,很叫他們折服。
飯後,我試探小夏說:「我們三人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好嗎?」
小夏口回絕,說下午有工作,必須要回去。再三動員,還是無效。小普見此藉口上衛生間,給我來電話說到外面哥倆商量一下。
在衛生間,小普分析說,這女人不會玩3P的,但覺出我能搞定,讓我單獨上,我也覺得有道理。於是,小普藉故離去。
我和小夏在席間又談了些改善情生活的渠道。我開玩笑說,像我們今天這樣就最好,都不過問對方的真實情況,不會進入對方的生活和工作圈子,以這種方式出來透透氣、改善情生活是最好的,因為我們對對方都沒有威脅。小夏很贊同我的看法。
離開餐館,我再次提出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她說附近沒有茶館,找地方需要時間。她下午確實要去辦事的,不能耽擱太長。看著停在酒店旁的轎車,我靈機一動,提議道那就到車裡坐坐。不由分說,我拉開車門,把小夏請進了車後排。
關車門才坐穩,我迫不及待地拉住她的手,她忙把手回去,低頭說:「你這樣拉我,我好緊張。」我摟著她的肩膀說:「別緊張,我只是和你親密,是喜你。」她噘著嘴說:「你好有侵犯,我怕你了。」
我撫她的頭髮和臉蛋道:「作為男人,對喜的女人我沒有一點情,就不正常了。」她目光離地看著我說:「可是,我希望有過程,不能開始就這樣呀。」我好言動員她:「如果事事都講究程序,像我們,等5年、10年後,還會有這份情嗎?別為程序所困,尊重自己的覺不好嗎?」她不吭氣了。
我迅速扳下她的身子,讓她躺在我雙腿上,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臉蛋、脖子上一陣狂吻。
她呻著,無力掙扎著,聲音裡織著情的渴望以及偷情的緊張。當我們雙相吻,舌尖擁抱時,我毫不猶豫地掀起了她的外衣和罩。立即,她的嬌小的房躍然眼簾。
我一口叼住她褐的小頭,一隻手熱烈捏握她另外一邊房。「噢!」她忍不住呻起來,把臉埋在我前。我的手順著她的大腿,逐步往上,突然她推開我,驚慌地叫道:「快別這樣,有人來了。」
我回頭一看,幾個人正從我車旁經過,於是正襟危坐。
她從手提包裡掏出紙巾,為我揩擦親熱時冒出頭的汗水。我捏捏她的臉蛋笑道:「還是我的女朋友好,多會關心人。」她白了我一眼說:「誰是你的女朋友呀,人家認識你還不到兩小時……」與她閒聊過去大學的校園生活,聊戀經歷,她很喜這樣的話題。
聊了一陣,她問:「你不上班嗎?」我輕摟著她答道:「為了我的女朋友,我就曠工一下午好了。」她理理頭髮,再次依偎在我的身上輕聲說:「你先送我去辦事吧,可能半小時就辦好的,然後我們再商量去那,行嗎?」
我立即驅車送她到辦事地點,半小時不到她就辦完出來了,問我去哪。
我說:「去郊區吧,太遠,現在快4點了,時間不夠;去茶館吧,怕人看見我們,對我們倆都不好;不如去開房間,找一個屬於我們的世界。」她紅著臉低頭道:「就聽你的,但我真有點怕你,你侵犯太強,剛才,還帶朋友來……」
我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保證說:「我會尊重你的,如果要侵犯,除非你同意,好嗎?」她點點頭。
來到一家我悉的賓館,讓她在賓館大院外先下車,約好辦完住房手續後,我到房間裡給她打電話。進入房間,關閉窗簾,即到頭前與她電話聯繫,她問要不要買兩瓶水,怕口渴。我答不必了,房間裡就有開水,叫她快上來。
一會兒,外面響起她的敲門聲。
她的敲門聲很急很重,透著些許的緊張和急切。將她擁入室內,順手把她的手提包丟在桌上,我如餓虎撲食,將她重重地在上,摟緊她軟軟的軀體,渴望的堵住了她的嘴,硬的巴在她下身頂。「唔唔……」她下身微微扭動著,望的在她體內慢慢湧起。我拉起她的上衣,捏住一邊房,又很愜意地輕咬另一邊房。
「啊,別這樣,我難受死了……」她叫喚著。我吐出頭道:「難受就給我好嗎?」她氣息動著推開我央求道:「你先起來好嗎,你得我氣都快不過來了。」
對女人應該循序漸進,我明白這個道理,讓她坐了起來,但沒有停止對她的侵犯,再次掀起她的上衣,從背後解開罩褡褳,三下五除二把她上衣個光。「哎呀!」她驚叫一聲,倒在上急忙用外衣遮住房,小腹上的收腹衣暴在我眼前。拉下收腹衣的拉鍊,很快除去她肚皮上的障礙,面對遮掩下體僅有的裙子,我拉住裙子把她剝個光,她急忙坐起來說:「你不會,別壞我的裙子了。」
我捏一下她的前的小房說:「我會的。」說著側身到她後,將拉鍊順著後拉下,再次把她推倒在上,揪住裙子以及襪和內的邊沿,要一次就讓她的酮體暴無餘。
她抵抗著拉我的手哀求說:「別,別呀……」
我笑道:「好吧,我手下留情,保留一件。」說完把裙子和襪子拉下。只剩下內的她,羞紅著臉用被子裹緊雪白的身體。
我撲上去對她一陣狂吻,她閉著眼睛說:「我有點不習慣你,你嘴裡的煙味好重。」我笑道:「這是男人的氣味啊。」她又給我揩揩額頭上的汗水說:「你去洗一下吧,又一身的汗。」
我再笑道:「這才是原汁原味的男人。」可她堅持要我洗洗再來。
無奈,只好去沖澡。其實,我不是不想沖澡,而是在和她親熱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光了,擔心在我洗澡的時候,她翻看我的證件,那樣我的身份不就全暴了嗎?還好洗澡出來,我注意到上的衣物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躺到她身邊,要掀開她的被子,她撒嬌說:「不嘛,這是我的被子,你的在那張上。」我厚臉皮笑道:「我就是要和你共享。」鑽進了被子。「你好賴皮哦!」她佯裝生氣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我從背後抱住她,繞到前的雙手熱烈捏她一對房,她噘嘴說:「你怎麼那麼壞啊。」
看著她嬌嗔可的樣子,我的心中湧起一股柔情,對她耳邊說:「妹妹,快叫我哥哥。」她扭過頭來賭氣道:「我不叫,那有這樣對待妹妹的哥哥呀。」
聽她這樣一說,我有種莫名的興奮一下到她赤的身上,邊吻她的臉蛋邊說:「你就是我的情妹妹,親妹妹,我要吻遍你的全身。」說著,一口將她的頭叼在嘴裡。「噢……」她嬌著道:「我又不漂亮,你幹嗎喜我呀?」
我吐出頭答:「你可,可就是漂亮!」說著扯下她的內,順著她白的身子往下吻,吻到小腹,發現有一疤痕,她不好意思地說:「別看了,我是做手術生孩子的,很難看是嗎?」
我沒吱聲,她又問:「你夫人是順產吧?」我「嗯」了一聲,她又說:「那她身體一定好看。」
我撲上去,堵住她的嘴,輕聲道:「我們都不說他和她好嗎?現在世界上就只有我們兩人。」她點點頭。我伏下身去,分開她白的雙腿。
小夏小腹下面的很茂密,翻開黑間溫熱的,道口水汪汪的,本想吻她的蒂,一轉念她沒清洗,打消了念頭。巴了上去,頭在她的蒂和道口摩擦頂撞。
「唔唔……」她無力晃動著雙腿,有氣無力地說:「你別啊,你說過不侵犯我的呀。」
我捏緊她的房道:「但你同意我就可以侵犯的。」
「喔……我同意了嗎?」她似乎在自語。
「你會同意的。」我說著,巴一下進她粘滑的道深出。「噢……」她發出一陣充快的叫喚。這女人道很緊,我的進入讓她興奮的一陣收縮,被她熱烈的包裹的巴有一種馬上要的衝動。我不敢大動,讓巴停留在她道里,雙手不停擰捻她的頭。「哦……」她扭過頭去,咬緊枕頭。
歇息片刻,控制住望,我開始猛烈。她快樂地捏緊枕頭,發出一陣陣叫。我捧著她的臉說:「快叫我哥哥!」她抬起頭,熱情地吻我的臉,不住地叫道:「哥,我的好哥哥!」
我狠狠進問她:「乖妹妹,別的男人這樣搞過你嗎?」
「你是第一個,除了老公。」
「老公用我現在的姿勢你嗎?」
「呵,有時是的……」
我加大說:「現在我就是你老公,快叫我老公啊!」她在我蹂躪下渾身晃動著,輕啟朱叫道:「啊,哥,親哥,我的親老公,老公……」
看這她醉的樣子,我一下把她的雙腿抬到肩膀上,最大限度地入,頂到她的子。「噢,痛……痛啊,你輕點。」在她痛苦而快樂的哀求聲中,我的慢了她的道。
我的巴很長,和女人做深的時候,十個有九個叫痛。
清洗完畢,又綿在一起。我們依偎著,她問我,她的道緊嗎。
我說很緊,事實也是如此。她說她老公也覺得緊,進去往往難控制。我揪著她的頭,開玩笑說:「那你就別收縮啊,收縮了更緊,男人受不了。」她指一下我的額頭,紅著臉說:「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我也無法控制啊。」她又問我的屬相,我告訴她屬虎,她說:「怪不得你對我那麼霸道,別人說了,老虎最能降馬的,我就屬馬……」
我第二天才去退的房間,那家賓館從老總到服務員我都悉,怕他們懷疑什麼。
進入6月下旬,老我工作比較忙,儘管每天都上網,但基本沒有機會引女網友,最多是給網友回覆留言罷了。6月25早上,因為我要外出辦事,沒有到單位上班,臨出門前上網打開網易泡泡。一個叫「心情」的女網友留言躍入眼簾,再將過去的留言記錄複合,看到以下對話:
心情說:還記得我嗎?
真實的男人說:記得啊,謝謝你,老師。
心情說:你總是很忙嗎?我來了好多次總見不到你,送你兩首歌。
真實的男人說:謝謝你,我告訴過你,我上網很少的。你來本市和我聯繫,我安排和你約會,我的電話是135……
心情說:我25號來,我來後和你聯繫好嗎?我的手機是139……
心情是GJ市的歷史老師,41歲。其實,我只和她聊過一次,但聊的比較投緣。她是某大學畢業的,巧合的是,我讀研也是在某大學。在聊天中遇到了校友,大家自然到很親切。我們談學校生活,談校園戀的失敗,然後再談現實生活,慨家庭的平淡以及對情的渴望等。
那次聊天后,我再沒有和她聊,即便遇到,因我隱身,她不知道我在線,我也不主動和她打招呼。因為我們不在一個城市,我實在不想把力放在一個遠方女人的身上。而她,則不時給我留言,發送歌曲。我呢,見到留言就回復給,反正費不了多少功夫,保持聯繫是有好處的。這次,她果然來找我了。
下午下班前,與她電話聯繫,她說這次來參加一個培訓,有5天的時間。她晚飯有安排了,讓我晚飯後再給她打電話。開始我不太想出門見她的,因為晚上活動多,老婆有懷疑,影響家庭的安定團結,但轉念一想,放棄機會也可惜,便先回家吃飯,告訴老婆晚上領導叫我到某療養中心談工作,騙過老婆。
天剛黑,開車出門,與她電話聯繫,她約我在賓館大堂見面。我有點失望,能在房間裡多好。去賓館途中,她又來電話,說同房間的同事出門了,我可以直接到她房間,她的房號是……原來開始要在大堂見我,她是出於無奈,我心裡一陣竊喜。
敲門入室,看見一個小巧的女,她便是心情。
這位女教師留著短髮,著一身黑裙套裝,房不高,看上去不算豐,但臉盤上的一對小眼睛很有神,是個熱情而不失端莊的女人。坐著寒暄幾句,她要給我倒水,才拿出賓館裡的茶杯,又放進櫃子裡說:「怕不乾淨,算了,你就用我的杯子喝好了。」說著,將她自己的玻璃杯洗乾淨,給我泡了一杯茶。
能與我共用一個杯子,說明她心裡並不避諱我,我更覺得有成竹。
與她一桌之隔地坐在椅子上,我們天南海北地聊,談工作,談學術成果,最後談情生活。我意外地發現,她在情生活方面的觀點與我完全一致。那就是在穩定家庭生活的前提下,婚外有一些彩,作為個人情生活的補充與調節。
我高興地伸出手與她相握,奉承道:「我終於找到知音了。」她也很興奮地說:「遇到你真是幸事,沒想到我們的想法那麼一致。」看這她燦爛的笑臉,我猶豫是否該動手了,一陣思想鬥爭後,打消了念頭,因為她同房間的同事隨時可能回來,此刻強行與她親熱她心理一定緊張,不會有好結果,而且真讓她同事看見了,確實也很難堪。
果然在我接一個電話的時候,同事回來了。與她同事打了個招呼,我藉口有事情,告辭離去。
她提起挎包送我下樓,電梯裡恰好只有我和她。電梯門一關閉,伸手摟她的,她便整個人撲在我的懷裡。我緊緊抱著她,在她的臉上一陣狂吻。電梯到了一樓,醉的她竟然忘記從我的懷裡出來。走出賓館大堂,她問我開車來嗎,我說是的,一起到昏暗的停車場。我徵求她意見到車裡坐坐,她點點頭。
進入車後排,關閉車門,我立即抱緊身體柔軟嬌小的她,吻她的。她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可能我的親熱來的太快,她還不能接受吧,便吻她的臉,她的脖子、額頭、眼睛。她閉著眼,靜靜地任由我親吻。隔著衣服捏她的房,看她沒反抗,我竟手伸進她上衣裡,誰知她死死拉著我的手說:「別……」我低頭繼續吻她說:「寶貝,我好喜你,好你……」強行將手進去,她柔軟的房馬上充了我的掌心。
這女教師的房其實不算小,但已經不拔了,罩一箍緊,從外面看她的房確實不大。
我輕輕地捏她的頭,低頭一口將她的溫暖的頭含進嘴裡,她再次掙扎起來扭動身體說:「噢……不行,我們這樣太快了。」離她的頭,我親吻她。終於她張開嘴,讓我的舌頭進入,與她柔軟的舌頭追逐嬉戲。我的溫暖的大手在她柔軟細膩大腿上移動,意外發現她居然沒有穿絲襪。
她似乎到很愜意,主動分開大腿,讓我的手從下往上慢慢移動,輕捏著她大腿的,指頭隔著內,不時地接觸到她隆起的上。
她的身子一陣顫動,把頭埋在我懷裡呻著喃喃自語:「喔,好久沒有受到這樣了。」
我分開她內的側邊,手指觸摸到她多的部,她夾緊腿反抗道:「別,不行啊……」話音沒落,我的指頭已深深地入她的道里。
「啊,別……手髒。」她的道口,我的手指在裡面旋轉自如。她控制著自己的衝動,強行把我的手拉了出來。
我抱緊她,她深情地看著我說:「你知道嗎?我心裡好複雜,我渴望情,但真面對了,又害怕……」
我安道:「別怕寶貝,我們都需要情,別抑自己好嗎?否則等老了,我們再想有情,恐怕情早已將我們拋棄。」接著,隔衣服摸她的房。她軟軟地靠在我懷裡說:「見到你我就喜你,你就是我想象中的那類男人。」
我大力摸她的子說:「與我結合好嗎?」她搖搖頭道:「我會給你的,但現在不,太快了,我接受不了,以後我會經常出差的。」
我理解女人的心理,沒有勉強她,約好後天,就是星期五見面。我很坦白告訴她,我雙休一般不能出去的,得老實在家待著陪老婆孩子,星期五以後,就只能等下星期一見面了。
她很理解地說:「我就怕給你麻煩,你有機會再見我,不要為難自己。」她這樣的女人很合我意,我再次強行掀起她的上衣,吃了一陣,開玩笑說離別前要吃,她也笑著說:「回家會把你吃撐的。」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很為自己得意,很快,我會又多一個女人了。
6月27,也就是星期五中午,我並沒有如約與她見面,打電話給她,藉口說中午有應酬,下午再見。她很理解我,沒說什麼。因為當時我創作的思路很好,寫作很有情,中午時光把上面的經歷寫了出來。
下午電話聯繫,問她去上課了嗎。她說授課的老師講的太差,沒去,在房間裡待著。我說:「那到房間裡見你好了。」驅車前去。
進入房間,隨手關門,我不由分說抱緊她就按到上。她半推半就反抗,每當這時候,我就她的頭。這一招很靈,一吃她就安靜下來。女教師的很少,僅僅是小腹下面有一小撮,整個部都光溜溜的。在享受情親熱的同時,她可能是心理對偷情有障礙,不時抗拒我的進入。
於是,我在吃讓她安靜的瞬間,分開,將巴進!「啊,你這個強盜,唔……」她呻著,叫嚷著。隨著她道的收縮,我的一如住……
過後,她靠在我懷裡道:「我喜你的情,但你……我們這樣真是太快,我真不能接受。」我笑著摸她房說:「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十四半年後終於上了她
6月26上午,我找了個藉口不去上班,待在家上網。頭晚才見了GJ市的女教師心情,覺得網上的女人真夠味,打算在網絡裡再引幾個女人。有個女人差點勾引上了,約她見面,她藉口孩子考試,中午得回家照顧孩子,如此一個上午勞而無功。但一整天的自由可不能白白費,於是我打開秘密電話本,找到了紫蝶的電話。
我和紫蝶年前就認識了,我是有意尋找本市女人QQ號碼加她為好友的。開始,我很直白地勾引她,結果她對我很反,不再和我聊。於是,我變換網名,長時間隱身有意疏遠她,直到上個月才重新和她聯繫,她已不知道我是誰了。和她東扯西拉地聊,但並沒有涉及情和的問題。
她是做建築預算的,工作很辛苦,經常加班,加班的時候她把QQ掛在網上。我開玩笑說:「你好辛苦,我請你洗桑拿。」這樣,我們就談見面的事情了。第一次約好見面,因為她臨時有事情,沒有見成。第二次,終於見到她了。
紫蝶是個34歲的女人,身材豐,吊著的辮子,但樣子很嚴肅,不苟言笑,這可能是與她長期與數字打道有關。第一次吃飯,聊網友見面,情人等問題,我自然有自己一套「理論」,不過,她還是能理解我的意思。
飯桌上,我問她:「我們能不能進一步發展啊?」她有點害羞地低下頭,沒有吭聲。倒是在旁邊為我們服務的小姐,為我的問話逗笑了。分手時,我在車裡拉她的手說:「可以有個分別儀式嗎?」她很大方地把臉湊過來,讓我吻了一下。這一來,我對這女人有了信心。
第二次見面,我們基本是在行車途中度過的,本來要和她去喝茶,見面時她臨時有事情,我便送她去辦事,又送她回家。這次分手時,我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肩膀,她也靠在我身上,抱著她吻了一下。因為是在鬧市區停車,對她不敢造次。
第三次,便是6月26這次見面了。這天,紫蝶穿著西式裙套裝,上衣的領口很低,雪白的脯溝若隱若現,為她增添了幾許魅力。
中午一起吃飯,因為頭晚與女教師甜言語了好多,對紫蝶覺情不足,僅僅是不鹹不淡地聊天,沒有什麼深刻的內容。飯後,我開車帶她到北郊的小河邊散步,和她走在一起,我毫無顧忌地拉她的手摟她的肩膀,因為有了前兩次親密的基礎,她對我的親密行為沒有絲毫的拒絕,有時還會主動拉我的手。別人看來,我和她就像一對親密的情人。
散了一圈步,天空飄起小雨,我和她便自然地回到車裡。在後排才坐下,我便緊緊地抱住她,把她按在我大腿上。紫蝶很溫順地躺在我懷裡,我們火熱的緊密相貼,舌頭密切地膠合在一起。在我緊緊擁抱下,她在我的懷裡發出一陣陣的嬌。
我的大手隔著衣服肆意地摸她的房,她氣更厲害。手再直接探進她衣服裡,卻發現拉不開罩,解開外衣服一看,原來她裡面本沒戴罩,是穿著件白的吊帶內衣。我麻利地將吊帶的節解開,再將罩緊房的內衣往下一拉,一對雪白豐的房立即跳了出來。
紫蝶的房是馬子型的,這樣的房並不多見,看著她的房,我想起秋妹妹。在北京,我和秋妹妹情見面的時候,秋妹妹的房就是馬子型的。紫蝶的頭也很奇特,粉紅鮮亮,平平的頭似乎就是鑲嵌在暈裡,如少女般房一樣人。
我一口將她的頭含進嘴裡,手伸進她裙內側。
「噢,你別……」她呻著,渾身像觸電一般顫抖,想推開我的頭,但手落在我的頭上又捨不得用力推開。我著她的頭,手隔著內大把捏摸她的了。她衝動地雙腿一張一合,抱著我的把頭埋在我懷裡道:「你啊……老公以外,我還沒有第二個男人呢,噢……」
我想把手伸進她內裡,卻發現怎麼也探不進去,掀起裙子一看,呵呵!紫蝶的內外面,是吊帶衣的延續,她的吊帶衣是連帶一起包裹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新款衣服呢。在內前面,吊帶打了三個結,把結拉開,內才暴出來。我把手深進內,她的茸茸的早水汪汪的了。分開她雜草叢生的,我的指頭毫不費力深深進她道里。
「哦……」隨著我指頭在道里的旋轉,她叫起來。我想下她的內,她不肯,於是我將兩個指頭狠很進去,「呵……疼,你輕點,輕點!」她扭動著股哀求著。
出手,我的兩個指頭粘糊糊的。讓她坐起來,伸出舌頭她的,我低頭一看,豐沉墜的房正拔傲視。我一把抓起一邊房,大力捏。她著氣,手順著我的腿往上,捏住我的巴,要拉下我子拉鍊。
我立即自己動手將巴掏出來,她套著我的巴,問我:「想嗎?」
我將巴頂到她雪白的子上說想,說著拉下她的絲襪和內,正要將她翻身過去,想從後面入,誰知她又反抗說:「你這樣狀態不會好的,我們不如去開房間。」
我想想也對,因為車外經常有人經過,在車裡玩不敢大動,而且車內空間很小,實在難以盡興。
於是,我開車飛馳而去。
走到半路,接到一個電話,是我同事打來的,說領導臨時來檢查工作,要我快回去。跟她說這事,她撒嬌噘嘴地說:「嗯……不行,你的事情重要,人家就不重要了呀?」其實,我何嘗不想她呢,但男人畢竟要以事業為重,對她好言相勸,只有再等來她了。
離開紫蝶不久,同事又打來電話,說領導檢查工作臨時有變,不來了。聽到這消息,我差點氣昏過去。
正在猶豫是否再約紫蝶,令人驚喜的是,另一個女網友給我來電話,問我有空嗎。哈哈!我自然有空了。這個網友是在新網本市聊天室認識的,35歲,是個銀行職員。一見面發現,這是個漂亮的女人,也是身材高挑的女郎,有170cm左右,頭髮紮在腦後,臉蛋白裡透紅,身著薄薄的粉紅襯衣,一對鼓鼓的房幾乎要把衣服撐開。
她坐在我車裡聊了大約20多分鐘,問我見網友的受。然後,她高傲地告訴我,很多網友與她見面,就是想做,但她不是那類見面就能上的女人,如果想和她做,需要時間與等待,否則她就要收費。她自負道:「難得我還不如那些收費的嗎?」
送她下車後,我想,我並沒有向她提出做的要求啊,她怎麼這樣向我發表宣言呢?真叫人哭笑不得,呵呵。
十五我被成女人小群吃掉了
夏季到了,儘管還沒到最炎熱的時期,但老在獵活動中已經受到夏季的美麗。女人們穿著多姿麗的服飾,出雪白細膩的體,真叫人心悅目。更為重要的,夏季是人類生命力最旺盛的季節,內心動女人網上的首姿,令老我獵成績不同凡響。
網絡這一偉大的平臺,給無數的男人創造了征服女人的舞臺,演繹出無數彩的故事。
6月29,老婆出差,我徹底自由了。老我發揚連續作戰神,繼27攻佔女教師以後,在網絡裡向渴望情的女人們發動了新的一輪衝擊。
與QQ裡的同道兄弟體會同時,在新的地方聊天室裡,我每隔三五分鐘徵聊一次,然後靜候佳音。
約莫半小時後,一個網名叫「紫漠紅塵」的女人應徵與老開聊。在後來的會面中得知,紫漠紅塵真名叫小群,是個39歲的成女人。聊天的程序,無外乎先問年齡職業什麼的。
小群告訴我,她家人外出活動,只有她一人在家。我開玩笑說,她是拒絕家庭團隊生活。她說晚飯有應酬,不能不去等等。我單刀直入問她想偷情嗎,她說想但沒有偷過,問她想嗎,她表示有意。
在本篇作品後面,有我與她的聊天記錄,當時是發給QQ裡的兄弟看的,雖然不完全,但能看出個大概。與小群認識以及約定見面的過程,就不羅嗦了。
我們電話聯繫,約好在她家附近的茶館見面,我先找個清淨的地方,然後電話呼喚她來。小群普通話說的非常好,不像本地人。在她家附近的路邊,我進入一家名叫「清心小屋」的茶館,茶館是仿舊式建築,屋簷很低,一樓坐著幾桌客人。
在服務小姐帶領下,我徑直上二樓。
二樓臨街的窗戶全部被厚重的窗簾遮蓋,光線昏暗無比,再進入一個包廂,昏黃的燈光下,裡面更是隱秘的世界。這樣的環境那裡找?我當即決定就在這會小群。
等待10多分鐘後,小群出現了,這是個體態豐腴的中年女人,臉圓圓的,眼睛不大,膚白膩,頭髮簡約地盤在腦後。她身著綠西式裙套裝,西服上衣的領口很低,白皙的脖子和光微的脯充惑力,而裙子包裹嚴實渾圓的股,則會令人聯想到巴頂上去的刺。
與她握手問好讓她落座,我接觸她的第一覺,是她手上的皮膚油膩膩的,估計這女人很注意保養,連手上皮膚都塗護膚用品。
關閉小門,包廂便成我們的兩人世界了。一開始小群似乎有點拘謹,不太說話,問我見過網友嗎。我便把在北京與秋妹妹情會面的情況與她說了,然後她也說了自己的情人情況。
原來,小群是本地人,但是在北京長大的,雖然在本市找了個老公,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北京工作,而且在北京還有個情人。說到情人問題,就只有我在高談闊論了,無外乎情人是家庭生活的補充那些陳詞濫調。小群大為贊同我的看法。如此,我便與她握手,表明我與她心心相印。
握住她軟軟的手,我就抓住不放了,但我並沒有急於求成,一邊撫摸她細的手,一邊繼續與她聊。
她告訴我,原來她在本市也見過一個網友,覺得很意,原因是那網友像她在北京的情人。遺憾的是由於她的疏忽,把網友電話丟失了,而那網友錯以為她看不上他,也沒再與她聯繫,她便與那網友失之臂。她告訴我,她很珍惜與我認識的機會,她和老公早就沒有情了,做「那事」就像完成作業,很沒有情趣。
我聽出來她話裡有音,於是移身到她旁邊,摟住她肩膀說:「寶貝,我要吻你。」說完把她身體扳過來,嘴對嘴直接親吻。
她的豐的身體伏了上來,任由我的舌尖深入她那飢渴的紅裡。我緊緊地抱著她,接吻中不斷受她的喉嚨裡發出輕微的息。我的手直接深進她緊緊包裹身體的衣服裡,掀起罩,她拔的房便盡握掌中。「唔唔……」她忍不住叫出聲來,用力我的舌頭。
我很奇怪,這女人看上去那麼豐,可房並不大啊。我想起小夏,小夏的體形幾乎和她一模一樣。拉起她的外衣想吃她的,可她的外衣很緊。見我有點難辦,她主動解開自己前的紐扣,衣襟大開,拉起她黑的罩,一對嬌小的房盡收眼底。這成女人隆起的房雖然不大,但高高起,頭像黑的珍珠鑲嵌在上面。我一口將頭含進嘴裡,盡情地玩。
「呵……」她輕聲呻起來,股在椅子上緩慢地扭動。我知道,這女人的火被勾起來了,直接將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內熱烈地的她溫熱的。我明顯覺到,她的內正被湧出的水逐步侵潤。她輕輕摸我的頭央求說:「噢……別這樣好嗎?我會受不了的,在這又不能給你。」這樣的環境完全可以她的,我才不答應她的央求呢,正準備拉下她的內。
這時,她手機響了,只好讓她接電話。
通話完畢,我情緒冷靜了許多,繼續吻她。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嬌滴滴地問:「喜我嗎?」我點點頭,再次低頭將她的頭含進嘴裡。此刻我想,還是應該減少被人碰見我和她的風險,讓她為我……我便一面吻她,一面將她的手拉到我堅硬的巴上。
「別,這樣你會忍不住要我的。」她說著想收手回去,我拉住她的手不放道:「寶貝,我不會的,我需要你的溫柔。」聽我如此表白,她便將手伸到我門上,輕輕捏摸我的巴。我將巴掏出來,讓她握在手裡,可她只會捏,不會套,覺得很不過癮,扳下她身體。
她扭頭問我:「要我吻嗎?」我「嗯」了一聲,她便伏在我大腿上,一口將我的巴含進嘴裡,越含越深,那覺就像進入了美妙的天堂。我忍不住呻起來,不停地撫摸她的頭髮,她的脖子,再將手繞到她身體下面大把地她一對小房。「嗯……」她含著我的巴輕聲叫喚,柔軟的舌頭更加用力地在我頭上捲動。
摟緊這個為我服務的女人,我湧動的情一接過一的掀起。在要的剎那,緊緊按住她的頭,讓她更深地含緊我的巴,在她嘴裡狂而出。原以為她會掙扎著要吐出我的巴,誰知她仍緊緊裹著我的巴不放……
完畢,我將巴從她嘴裡輕輕出,心想她一定會吐出,忙找紙巾,誰知道我居然沒帶有紙巾。她拉開自己手提包的拉鍊,遞給我一張紙巾。我急忙揩擦漉漉的頭,再抬頭看她,她居然在喝水,用水下我的呢。這個女人好,下面的口吃不了我的,就用上面的口吃。我心裡真是好足!
我們繼續聊天,我談網友見面的看法,認為是為快樂,我喜這樣對家庭沒有威脅的網友關係。她問我以後還會見網友嗎,我說不敢保證。她說想找一個對她相對專注的男人,在北京有一個,在本市也有一個,她就足了。
她還說,她不能接受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希望我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當即拒絕了,說讓我考慮考慮再說。她表白道,她已經是這個年齡的人了,不會再去考慮破壞別人家庭、重新組織家庭的事情,只要有個男人想她、戀她、她、疼她,她就足了。
為了表明她的真誠,她不僅給我看了身份證,還讓我看了工作證。
呵呵,這個女人怪不得皮膚白,原來是個雲南的少數民族,而且還是處級民族幹部。目前,她正在校學習,估計是培養對象。
從她言語之間能覺出,她是個有些實權的人物,很多單位跑項目什麼的要找她。她向我約定說,她就不記我的手機號碼了(其實記下了也沒關係,那是神州行卡,不記名的,而且還是專門的泡妞卡),如果我願意專心和她來往,就給她打電話,然後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
儘管她很真誠,但我怎麼可能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並且對她專一呢。要知道,還有多少女網友等待我去開發,我絕對不可能吊死在她一棵樹上啊。
開始我打算騙她表示要對她專一,然後盡情她的,但轉念一想,按她要求我必須要暴身份的,而且暴身份完全沒必要。儘管她有權力,但我事業很順利,完全不用求她。再則,她是個有活動能量的人,經常出入各種場所,如果答應對她專一她後,我與女網友約會被她碰見,我不就完蛋了嗎?
她對我很寬鬆,給我較長時間考慮給她答案,而且還說,可以讓我多見幾個女網友,等我想通後再答覆她不遲。但是,我想我就此失蹤好了,不會給她答覆了。
離開包廂前,我想我和她不會有以後了,再次抱緊她,吃她的同時,直接撫摸她的。她的暖暖的出的水,將內襠下面侵潤透了。她呻著,吻著我的耳和脖子道:「親的,別摸了,很了。」
她的語言很叫我興奮,我想拉開她的絲襪把手伸進去,不得要領,還是她幫忙將裙子往上,我才得以將她的絲襪和內拉下。火熱的手覆蓋到她多水粘粘的上,她的就象她本人一樣很豐,隆起的厚厚的,十足,一隻指頭迅速進她充盈的道里,「噢!」她豐腴的股扭動起來。
快到晚飯時間了,有人來接她到酒店,我開車將她送到與朋友的約定地點,算是就此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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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6月30,星期五被我的女教師要離開本市返回了。與她通電話,她嬌滴滴地說非常非常想見我。
中午,把她帶到綠湖旁邊的茶館包廂。我發現,包廂不僅可以喝茶吃飯,還是個玩女人的好地方。在僻靜的包廂裡,我正襟危坐與她聊天,不敢碰她。那天她的時候,她罵我強盜,還當我的面哭了,很後悔的樣子,我怕她又鬧出什麼事情來。還好,她情緒很正常,柔聲細語和我聊天。
聊天中,她很婉轉地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王顧左右而言他避而不答。當無意中聊到她的一個同班男同學,居然是我讀研的師兄時,她對我又多了幾分親切和信任,不再追問我的真實情況了。
聊了一會,她轉到我身後將包廂的門關閉,又走到窗前,將窗戶也關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到我身邊,摟著我肩膀坐在我椅子扶手上。眼前溫柔的她,與那天哭哭啼啼反抗我汙的她截然兩人。
我掀起她薄薄的衣服,捧起她的柔軟豐的房,情萬千地將她的高高凸起的頭含進嘴裡。我的與撫使她變的更柔順了。讓她坐在我大腿上,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內,掏出我的硬的巴,一手分開她薄薄的,另一手引導巴,頭在她粘滑潤的道口略為摩擦,身體向上一,整個莖連沒入她道里。
「喔!」她一聲呻,隨著我向前衝擊的力量身體前傾,雙手忙扶住桌子的邊沿。
我覺,她的道猛烈收縮,像要竭盡全力把我生命的種子出來。我的頭一陣酥麻,情的第二次在她渴望的道里。
臨別前,她不住嘆美景苦短,說以後來本市,只要我有時間,她會推掉一切應酬,把時間和身體給我……被我強,不,準確地說是被我的女教師,就這樣被徹底征服了。
【全文完】
作者:老
一老的前言
老年近四十,屬於普通工薪階層,但經歷過的女人近百。在此,老坦陳一切都是真實的。老說所經的女人近百,並非與她們都發生過關係,但收入老征服範圍的女人,絕對毫無例外有過肌膚之親。這些女人中,和老有過關係的大概有30來個,其中的20多個是老靠個人魅力征服的,剩下的10多個嘛,是靠金錢魅力征服的,自然就是嫖的了。
有關女人的問題,老還有幾點看法,與弟兄們:關於女人與:除了少數情況,良家女人毫無例外都只接受有的。至少你要讓女人對你有好,才有可能上她。
當你創造條件與一個陌生的女人邂逅認識後,如果她與你談得很投入,你就應該大膽地與她身體接觸:拉手、相擁、接吻以及撫,這是試探女人對你接受程度最有效的辦法,如果她連手都不讓你拉,恐怕就難有下文了,即使還有以後,也是艱難的以後,我建議有家的男人放棄這種以後。
如果一切都進展順利,那麼你即使不能現場把她「正法」,下一次自然也能水到渠成。通常情況下,我更喜搞良家女人,因為這樣更有徵服的刺。
關於倫以及老婆:我有過倫的接觸,但不是發生關係。因涉及自己的親人,我不想說什麼。對於和老婆的房事,我也不想多說,因為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才是大家的,作為男人,我有自私的一面,請大家理解。
關於離婚:男人最好別離婚,離婚的男人除了嫖,搞良家女人是很艱難的。如果離婚了,你想搞有家的女人,而女人卻怕你沾上她,影響她的家庭,一般她們都不願意和你做。如果你想搞獨身(離婚或未婚)女人,你就必須要考慮為別人負責問題,除了偶爾遇到的一夜情,你無法擺女人的糾,那時想換胃口可不容易。
有婚姻的男人搞女人,事前可以光明磊落告訴對方自己有家的,而且夫情不錯,這就排除了女人對你糾的可能。剩下的就看你施展魅力,在被動中求主動,使用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計謀了。
關於女同事:如果你沒有固定職業,在皮包公司裡臨時供職,你可以搞女同事,漂浮不定的職業可以使你擺許多由女人帶給你的尷尬。如果你在固定單位工作,而且自己混得還不錯,建議你別搞女同事。因為在同一個單位,同事之間終究會有利益衝突的,要女人還是要前程,會使你為難死了。
況且男人永遠總是花心的,女同事搞的時間長了,自己自然想換口味,但有女同事在辦公室裡監督著,你方便嗎?再者如果你有家,沸沸揚揚的風韻事難免會通過好事者之口,傳到你老婆耳裡,後院起火,你是否還有心思玩啊?除非你要和老婆離婚。
關於對付老婆的審查:這是專門為已婚的男士寫的。出去約會找理由不難,關鍵是要找一個老婆信任的人,比如你的領導、你的哥們弟兄在你危險的時候證明你的清白,而且得口徑一致。對老婆說在外面的活動時,宜不宜細,她不問你就少說,別前後矛盾就行。泡歌廳,我認為可以和老婆說的,但必須要以工作應酬為藉口,現在應酬除了吃飯喝酒,多是到那些地方,要說服老婆理解。
到回家之前,別忘了抹去臉上可能印上的口紅,如果你的情人灑香水了,還別忘記帶上一套衣服,換下帶有香水味的衣服後再回家。當然如果老婆能容忍你泡歌廳,不換衣服也沒問題,但畢竟你不能每次都告訴老婆泡歌廳啊,還是小心為妙!當男人好累是吧?不過沒有累那來的快樂啊?哈哈!
以後,我空慢慢和各位細說自己的經歷,主要的按經歷的時間先後和各自的特寫,當然是選擇有特點的寫了,否則那麼多女人,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那說得完啊。
二兒時的衝動
回想起來,我是個天生好的人。
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縣城,但童年時代卻生長在離縣城遙遠一個山清水秀的小鎮,原因是我媽媽是醫生,那個年代醫生是要被下放到基層鄉村為勞動人民服務的。
當時全國人民的服裝基本都是相同,就是清一的「藍螞蟻」,沒有多少麗的彩。但醫生和護士則不同,他們上班穿的都是白大褂,一些年輕的女醫生穿上白大褂,配著青透紅的面孔,叫人看了非常的舒。我常常會看著她們發呆,原因是她們漂亮,我非常喜她們抱我。其實這僅僅是天然的異相,出自本能的想與異親近,作為幼兒,主觀上是沒有意識的。
大約5歲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快。那天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醫生,穿著白大褂叫人給她剪頭髮。我站在她座凳的旁邊,看著烏黑柔軟的頭髮,從她的頭上灑落在她雪白細膩的脖子裡,她白的肌膚和柔軟的細發,讓我產生一種莫名的躁動。
我從地上撿起她散落的秀髮,一邊使力地拉扯著,一邊看她紅樸樸的臉蛋和忽閃的眼睛,不知不覺,小硬了起來。
她的頭髮繞在我的手裡,不斷被我扯和用力地捏摸,這種扯和捏摸,讓我體會到兒童所能受卻無以表達的快。為什麼會有快呢?當時我自己也不知道。
6歲時我上學了,對著班裡著鼻涕,揹著弟弟妹妹讀書的農村女孩子,我實在沒有興趣。不過,我對自家隔壁的小妹妹到是很有好。這小妹妹叫朱湘,比我小一歲多,她姐姐和我同班,但姐姐太惡,我不喜。朱湘留著短髮,小臉蛋很白,溫柔而會向媽媽撒嬌,經常被她媽媽奚落:「那麼大的丫頭了,還嗲聲嗲氣的。」不過,我喜她這樣。
農村裡的孩子成早,班裡的男孩經常會把手指勾成一個圈,再用另外一支手的手指進去,開著玩笑說口「吊了」,我想我的那種衝動是想吊了。和朱湘是鄰居,我們自然玩的很。一天,我對她說:「我們玩吊好不好?」沒想到她很快就答應了,還問我怎麼玩。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男人和女人玩的,先玩玩再說。
為了避開大人,我們到平房後面的草叢裡,在有一小塊空間發黃的草皮上,我讓她先把子掉平躺著,然後我就分開她的大腿看,只見她的非常光潔細,我用手分開她的小,只見溝是粉的,還有分泌物,手摸上去滑滑的。我用手摸一會她的,就把鼻子上去聞,覺得好臭,就把硬硬的小掏出來,在她的兩片之間頂,不知什麼原因,反正就是進不去。
朱湘皺著眉頭說:「這樣玩不舒服,還不如你用手摸。」我覺得很沒趣,就穿好自己的子,無聊之間,扯了小草梗莖來扎她的。朱湘皺著眉頭,可能有點痛,但卻忍得住。
過了一會,她說她也想玩玩,我就又掏出小,她用手握著我硬硬的小,卻不知道怎麼玩。接著她也學我,用小草梗莖來扎我的頭,天啊,好痛!我輕輕叫一聲,急忙推開她的手。其實她不是故意的,她那專注玩我的樣子,顯得天真而人。
以後,我和朱湘乘大人不在,經常玩這樣的遊戲,可惜就是不得要領。有一次,大人正好路過,見我們都著子,過來問我們幹什麼,我連忙說要,搪了過去。
我們在一起相處半年,朱湘一家就返回縣城去,令我非常失落。我大學畢業後從側面打聽過她的消息,聽說她在縣文工團,想必她一定出落得很漂亮,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見她。現在我想如果她成為我老婆,一定是個溫柔的女人。
朱湘走後,我家隔壁又搬來了一個叫燕華的女孩,我也和她玩過,花樣與和朱湘玩的差不多,同樣也是沒有結果的了。後來我和燕華鬧矛盾的時候,她就威脅我,說要把我和她的事情告訴大人。得我很狼狽,對她又怕又恨。在這就不說她了。
二年級,我離開母親,從鄉下跟隨父親到工廠。在廠子弟學校,我和一個叫花的女生同桌,花又黑又瘦,眼睛細細的,頭髮枯黃,樣子很難看而且很兇惡,經常會用尺子猛打我超越桌子兩人分界線的手。
年齡大了,我再也不敢向女生說玩吊的遊戲了。夏天了,花穿著裙子,看著她的腳,我很想知道她的是什麼樣的。有一天機會來了,我的鉛筆掉到桌子下面,我就鑽下去撿,回頭一看。哈哈,花的裙子敞開,寬鬆的內路出半邊。
我調整了一下視線角度,就全被我看見了。她的小有點黑,兩片緊,看上去很燥,也很乾燥,比不上朱湘的光滑細膩。我正看著,只見她伸手下來在大腿抓了一會,又把內拉正,我以為她發現我什麼了呢,嚇得急忙回到座位上去。
以後我又偷看過花幾次,但都沒有這次那麼清楚。座位調整後,我的同桌換了好幾個女生,她們穿的都很規整,我也就再沒有機會了。
在這期間,我還玩過幾個幼女的,那是我給別人領的孩子。不過都沒能做什麼,只是翻開看和摸摸而已。其中有個稍微大點的女孩,還把被我玩的事情告訴了她媽媽,儘管我百般抵賴,還是免不了被她媽媽罵了一頓,嚇得我以後再也不敢幼女了
三少年的偷摸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女人的興趣也越來越濃。今年節老同學聚會,遇到我小時候的一個哥們,我們對過去當時那段擔驚受怕冒險、刺又衝動的合作經歷,真的到回味無窮。
12歲的時候,我對同齡的女生沒有多大興趣了,她們瘦小乾癟,沒有女人水,況且我對女生沒有長的,已經不再好奇,因為她們的和那些隨時可能在我面前撒小丫頭的,沒有多大區別。相比之下,年齡比我大的女孩更能令我神往,她們豐成,我不僅想看她們的,還想看她們的是什麼樣的。我的偷窺升級了。
我生活在南方,夏天的炎熱讓女人穿的衣服薄且少,這為我提供了從領口往裡偷窺女人房的機會。過去居家是沒有自來水的,都是要到公共自來水管去洗東西和接水回家用。
我們每兩排平房之間,有兩個對接的水龍頭,水管裝的很低,所有用戶都必須蹲在低矮的水泥臺上,圍著水龍頭洗涮東西。我經常站在水泥臺邊沿,偷窺女人部的光。可惜多數女人的房都無法看清全貌,因為裡面還罩著罩或穿著褂子,多數情況下只能看見房的上半部分,無法見到頭,可就僅是這起伏的半個房也會令人興奮不已。
唯一被我見過頭的女孩,是我的一個小夥伴的姑姑,當時他媽媽生孩子,姑姑從北方老家來幫照顧。說是姑姑,其實也只有16歲,那是個單瘦的女孩,臉形細長,顯得營養不良。我注意到她的脯雖不豐,但已經開始起來了。
一天,那女孩去洗衣服,她穿著件寬鬆的的卻良白襯衣,估計是我小夥伴媽媽送給她的,而且裡面沒有穿褂子,我看到她的頭在白襯衣下時隱時現。
我就裝著和她說話。眼睛則不斷往她領口裡瞄,隨著她不斷從盆裡提起衣服擺涮,領口一張一合,順著領口往下看,她雪白的脯不時閃現在我的眼前,我興奮極了,但又為看不清楚而懊惱。
終於她停止了擺涮,開始在盆裡給另外一些衣服打肥皂和了,她往前傾斜的身體,讓我從領口往下看到了一片光。呵,她的房像拔而起的寶塔,粉紅的頭被白的體頂送到塔尖上,而寶塔附近的其他房部分隆起不多。才發育不久的女人房真是太奇特了!我看著,巴忍不住了起來,竟忘記和她說話。
見我沒吱聲,她抬起頭來看我,見我正看著她的部發呆,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連忙把衣服扯平,埋頭做事也不說話了。我也找了個藉口馬上溜走。
不久,我還學會了偷看女人洗澡。當時我們一共有三個小夥伴有此好。不過在學校我是「好學生」,做這事很慎重,一般都是我為他們放哨。
他們偷看的時候,有些動作特別好笑。有一次,他倆爬在窗臺偷看一家的女人洗澡,突然像誰下達口令一樣,兩個小腦袋同時齊刷刷地從窗臺縮了下來,好整齊劃一!過後我問他們,怎麼那麼整齊?他們說,那阿姨往他們這看過來了,他們是嚇的同時縮腦袋的,呵呵。
經過觀察,我找到自己獨立觀賞女人的機會了。我們居住的平房前,是一排工人自己建造的簡易廚房,廚房很寬敞,做飯、吃飯、洗澡都在裡面。每家廚房僅有一牆隔著,牆體糙,有很多裂和小。
我家和隔壁家的廚房之間是柴房,柴房靠外的一半是隔壁的,靠裡另一半是我家的,我可以進入自家的廚房後再鑽進柴房裡去偷看隔壁廚房的動靜。
隔壁的李阿姨30多歲,她兒子與我同班。李阿姨微胖,樣子有點兇,格也很兇悍,兒子經常被她揍。但她的特別大,穿著衣服走路時一對房不斷晃動,很是人。
一天飯後,她進廚房裡洗澡,而我家人也出去散步了,看準時機,我立即摸進柴房,趴在柴火堆裡,從牆往那邊看。只見李阿姨先裙子,除去外衣,把冷熱水兌好,接著又褪下了內。她背對著我,的股很光潔,她與我就咫尺之隔,如果沒有牆阻擋,我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她股下的!她走到洗澡盆前的矮凳坐下,正好面對著我。
哇,我看見她的了!她的好多,糟糟的一團簇擁在兩腿之間,她坐著把套頭的貼身內衣翻起來。
頓時,豐膨的房立即從衣服裡彈了出來,褐的頭隨著一對大在她前輕微地晃動。我的巴硬了起來,好想撲上去,抓著她的大吃幾口!她開始洗澡了,先是把雙腿分開,從盆裡舀出一缸水,往上一面衝,一面用手不斷搽洗,非常認真。
我現在回想,她是不是才和老公做過啊。可惜燈光太暗,我無法看清她的是什麼樣子,只見她很多,黑乎乎的一片。她接著的洗澡動作就和男人一樣了。以後,我就經常偷看她洗澡,特別看她的大房,可惜一直沒能看清楚她的。
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看清楚女人的,終於想出來了:偷看女廁所。我發現有座廁所中間的隔牆有個小,被人用紙堵了起來,但這個太高,估計難看見清楚。我也不管那麼多了,乘男廁所沒有人,開始守侯目標。一連幾天,入廁的女人都不到牆邊的這個蹲坑來,可能是對這個有顧慮。
一天,一個40多歲、個子矮小的女人,終於來到了這個坑位,她蹲下時我只能看見她的頭髮,一陣有力整齊的聲音後,她站起來提子,這時候我看見了她小腹下面的,這是我第一次離那麼近看女人的,她的很稀疏,發黃捲曲,和李阿姨相比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
由於這個廁所視角不理想,我又開始尋找新的偷看場所了。終於我發現了一座水溝式的沖水廁所,一條水溝貫通男女廁,大家解手就蹲在水溝上面。在男女廁之間,水溝上的隔牆往溝裡延伸很低,約佔了水溝深度的三分之一,直接偷看絕對是不可能的。為解決這問題,很叫我苦思冥想了好一陣子。
我自認為自己是很聰明的,半個月後一條妙計出來了:用鏡子返照。這一招很管用,我用鏡子連續偷看了好幾個女人的。其中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少婦和一個女孩的。
我偷看的少婦大約27歲,那天剛好來月經,我從鏡子裡看,發現她子了一半,老半天沒有蹲下來,蹲下來的時候,順手把帶血的衛生紙丟進了溝裡,衛生紙上的血黑紅黑紅的。成女人的好大,和幼女的完全不一樣,主要集中在的前部分。
她的大是黑褐的,很寬,兩片合在一起,隆起一股明顯的中間分界線。她在撒以前,微微分開,接著從隙出來,快撒完的時候,回在上,也沾了些。她一面撒,一面把衛生紙折成長條型。撒完後,她用衛生紙搽了搽,我注意到她丟在溝裡的衛生紙帶有微紅的血。
我看過的女孩我認識,是初三的。她撒過程和少婦差不多,但她的比少婦的好看,不多,的顏也比少婦的淺,隆起的部像中間有裂的麵包。這女孩當時在拉屎,我覺得噁心,沒看多長時間就撤了。
我說的試身手,是指對女人的擾,不是做。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也有點驕傲的是,結婚以前我和女人確實沒有過。從這個角度看,我還是對得起老婆的,呵呵。
大約從初二起,我開始有意識地接觸女人的房。在公車或者人多擁擠的場合,我一般是故意選擇好角度,用手肘子去碰女人的房,有機會的話,就把起的巴去頂女人的股。女人遇到這種情況,她們心裡雖然明白是什麼回事,但也不好說什麼,一般把身體挪開也就罷了。以上的伎倆,想必不少兄弟都用過,不再贅言。
時間長了,我覺得用肘子接觸女人的房,實在是不過癮,好想用手去摸。在的驅動下,我膽橫生,真的去做了,居然成功兩次,但也失敗了一次,得我好狼狽。
我摸的兩個女孩都和我是同校的,第一個叫阿鳳,上初三,第二個叫阿寧,上高二,都比我大。其實這兩個女孩和我還蠻有緣分的。怎麼有緣分,等會我再說。
記得是一個秋天,那天派出所抓了一個氓,被帶到辦公室。當時的人很無聊,竟然都喜湊熱鬧,很多人擠到派出所後窗前,想看看是誰被抓和警察是怎麼收拾他的。
當時阿鳳就擠在我的身邊。阿鳳留著一頭短髮,人不算漂亮但很豐,聽同學傳說,阿鳳是個很搔的女孩,因為她搔,我對她膽子就變的很大。
乘人擠,我有意識讓阿鳳擠到我的側前面,我整個人幾乎就趴在她的背後,巴也頂在了她的股上。接著,我用搭在手臂上的外衣為掩護,悄悄地把手伸到她的前,隨著人群的擠動,我的手掌不斷地扣在她的房上。見她沒有推開我的表示,我乾脆就把整個手掌扣在她的前,輕輕地撫摸她的房。
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仍然能覺到她拔房的豐柔軟。我興奮不已,巴迅速硬了起來,緊緊地頂在她的股上摩擦。我注意到她雖然往窗戶裡看,但眼睛是發直的,她也在享受著撫啊!我就這樣靜靜地享用著她,在她微的鼻息中,我頂著她的股了出來。
與此同時,我看到她的臉上,返起了一片紅霞。你們知道嗎?阿鳳是我以後第一個女朋友阿珍的姐姐!但當時我並不認識阿珍。而我們看熱鬧被抓的氓,恰恰是因為在人擠的地方掏出巴頂著一個女孩的股狂,才給進去的,是巧合嗎?哈哈。
我摸阿寧的也是在人多擁擠的地方。阿寧是個扎著馬尾巴式頭髮的女孩,身材苗條,個子比我還高,房沒有阿鳳豐,但顯得很拔。我與阿寧是鄰居,彼此還很相。記得有一次看電影,她和另外一個女孩在我後排悄悄議論我,說我長的很帥,為此她的話我一直牢記到現在。
那是在一個冬天,阿寧穿著一件鑲有花口的黑衣,衣服很緊,把她細細的身和高的房忖託得很有風采。當時有人擺灘演魔術,觀看的人裡三層外三層,阿寧也擠在我身邊,想起她對我的誇獎,我想她或許會接受我的擾。在心的狂跳中,我同樣以外衣為掩護,悄悄地把手伸到她的前。
與對阿鳳不同的是,這回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裡,我覺她裡面穿的是件襯衣,我的手順著她的肚皮逐步往上,再往上,終於接觸到她高高起峰的邊沿了!
接著,我的手指開始順著她的峰往上爬,阿寧的整個房就捏在了我的手裡。這女孩的房很高,好溫暖好柔軟,我顫動的手在她的上輕輕地捏摸,輕的氣息在她的脖子上,巴也硬了起來,但當時沒有頂著她的股,巴也只能是白白堅了。因為阿寧故意扭頭不看我,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我肯定她一定知道我在摸她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從沉醉中醒來時,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太擠了,怕被人發現,我才依依不捨地把手從阿寧的衣裡了出來。你們知道嗎?阿寧是我兩個朋友的姐姐,我和她的兩個弟弟現在還保持著良好的關係。我大學假期還到他們家玩過,阿寧曾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你們大學生最壞了!」我只有裝糊塗了,哈哈。
失敗的那次是在一個夏天看演出,我才把手伸進座位旁邊緊鄰一個女孩的衣服裡,就被她發現了。她立即破口大罵,但是指桑罵槐,說耍氓什麼的,雖然沒有直接對我說,但也得我好狼狽。因為在學校,我是個「好學生」啊。在這就不多說這些不堪回首的事情了。
我雖然好,但學習成績一直不錯。初中畢業後,我考到了市裡最好的一所重點高中。因為學校學習風氣很濃,我好的興趣也就暫時轉移到學習上面了。不過內心對女人的興趣,始終未減。寒假回家,我終於有了第一次與女人在方面的鋒。
我那些在工廠裡好的難兄難弟,在搞女人方面進展很大,聽他們說如何女人的,真叫我難以自。他們把摸玩女人,就「動外科」,把女人的,就「動內科」。他們搞姑娘的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全都是農村少女,他們說這些姑娘好上,又不是本廠的,沒有什麼顧慮。
冬天一個飄著冷雨的晚上,我們廠裡放天電影,附近農村有不少人來看,其中不少是農村姑娘,我和朋友老明開始尋找目標。
藉著電影銀幕的反光,我們發現兩個16歲的農村少女,一個較豐,另一個顯得單瘦,單瘦的這個還拿著把雨傘。
我和老明摟著肩膀走到她們面前,老明悄聲對她們說:「姑娘,我們一起玩好嗎?」單瘦姑娘白了我們一眼,沒說什麼,豐點的那個則對我們笑了一下,也沒說話。我看可能有戲,忙接上話:「我們到外面玩好嗎?」兩個姑娘嘀咕了一陣,單瘦的那個才對我們說:「你們先走嘛。」
我和老明高興地急忙往電影場外走,還不時回頭看她們跟上來沒有。在電影場外,我買了兩包香瓜子,她們一出來,我就把瓜子遞給她們,大獻殷勤。沒想她們接過瓜子後對我們說要回家了,我大失所望,還是老明應變快,忙說送她們回家。姑娘們沒說什麼,我們就一直跟在她們後面。
離開工廠後,我們進入了農村的泥濘牛車路,眼看離燈火通明的工廠越來越遠,我們緊跟了上去,只見老明從後面攔把那豐姑娘抱了起來,對著她的臉就親。乘她們一愣神,我也摟著單瘦姑娘的肩膀,直接撫摸她的房,因為我還不知道有接吻這一程序。單瘦姑娘的房很小,也很柔軟,我隔著衣服左右兩邊不斷撫摸著,正想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她反應過來了,不由分說,舉起雨傘對著我就是幾下。
我被打的有點害怕,就丟下她,到被老明摟著拼命掙扎的豐姑娘面前,直接把手伸進她的襠之間,捏摸她的。隔著子我覺到她那塊明顯隆起的,而且有遮蓋,好過癮,結果被她踹了一腳。
單瘦姑娘在旁邊威脅說:「再不放開,我們要叫人了!」我聽了一哆嗦,馬上聯想到強坐牢,不再有心思,還動員老明放人算了。
五婚前的兩個女朋友(一)
高考後上大學期間,公車上鳴狗盜之事仍然還在做,但有前車之鑑,已經不敢悄悄伸手去摸女人的房了。由於專業限制,我們學校的女生少,而且長得漂亮的不多,我對她們興趣不大。
大三的時候,我寒假回家,大年三十和朋友老明在他的一個人家玩,不經意間,認識了一個叫阿珍的17歲女孩。
阿珍身材小巧,短髮齊耳,瓜子臉上泛著青少女的紅暈,摸樣很清純,像本影星山口百惠。其實她比山口百惠漂亮,僅僅是打扮原因,山口百惠顯得更風情罷了。
阿珍正在複習,準備高考,她要考的專業和我所學的專業一樣,我們的話題自然要多些了。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但過後我也沒想更多,因為我在北方上學,以後和她見面的機會不多,而且因為專業原因,畢業後肯定不會回到家鄉。沒想到幾天後,老明居然帶阿珍到我家裡來,說是要借複習資料什麼的,可惜當時我沒在家。但據阿珍的要求,我還是為她準備了相關資料。
過後我們又在一起玩了幾次,因為我實在無心追她,也沒有什麼結果。但問題就出在我返校後與她頻繁的書信來往,開始是談學習,隨後談人生,最後就是了。情的衝動早把畢業後的計劃忘得一乾二淨。
暑假我回到家鄉。這次和她見面,覺和上次完全不一樣了,因為兩個青年男女心中充著情。一天我到她家,和她說了些柔情意的話,她也和我說了很多思念的語言。趁她媽媽出去賣菜,我攬過她的肩膀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她的臉一下紅了起來,我也緊張得不知所措,兩人相對無語。
幾天後的晚上,我們一起出去散步,她當年高考落榜,在一家中學當代課老師,夜幕裡我們進到了她任教的學校。
在教學樓的走廊裡,在月光下,我看著她清純眼睛,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嘴對嘴地和她熱烈親吻。她靠在我的懷裡,呼很急促,她還不知道怎麼接吻,牙齒緊閉著。
我用舌尖逐步推開她的牙齒,我們的舌頭才親密地合在一起。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我的巴迅速硬了起來,頂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小腹上,她個子比我矮,她溫柔地任由我親她、頂她。
看著她嬌小拔的房軟順地頂在我的前,我忍不住用手去捏摸,她顫動地問我:「你還要我再高考嗎?」我說了聲:「要。」猶豫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衝動,直接把手深進她的衣服裡,掀開罩,盡情地捏摸她青少女的房。
她的房不大,但雪白細膩,頭不小。我一口把她一邊頭含在嘴裡,熱切地,接著把她的一對子捏在手上,來回地她的頭。儘管當時我很衝動,但心裡有個疑問:少女的頭怎麼像喂女人的一樣大啊?她無力地伏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不時發出「嗯嗯!」嬌滴滴的呻。
接著,我坐在地上,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隔著子開始她的。雖然隔著子,但我覺到她的很了。她靠在牆上,雖想拒絕卻無力拒絕。我得寸進尺,要解開她的皮帶,她堅決反對。我就直接把手穿過她的皮帶,硬伸進她的子裡。她的襠裡好潤,隔著內我就能覺到她出來了。
我從她的內側邊把手探進去,她的部已是粘粘的一片了。我的手撫摸著她粘滑的,一支指頭很快就伸進了她的道里。她渾身顫動著,無力地靠在牆上。我的巴越來越硬,就面對面把她坐在大腿上,隔著子把巴頂在她的上,瘋狂地頂撞,隨著高的來臨,我貼緊她了出來……
過後,我拉她的手摸我的襠,開玩笑說:「你看,我也好和你一樣。」她害羞地把頭埋在我前,撒嬌說道:「欺負人家,你還笑。」我憐地把貼到她的上,兩人又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這是個愉快有收穫的假期,阿珍不僅與我有了肌膚之親,而且我還讓她學會了為我口。
有一天,我們手牽著手來到一個山清水秀的風景區,她挽著我的手,大家都有說不完的情話。突然頭頂烏雲密佈,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拉起她就跑,到山崖一塊大大的岩石下避雨。蒼翠的山野叢林,籠罩在烏濛濛的雨霧裡,除了時起時落的雨點聲,周圍的曠野一片寂靜。我用手帕為她揩乾粘雨水的秀髮,看著她奔跑得紅撲撲的臉蛋,一下就把她攬在懷裡和她熱烈深吻。
周圍沒有人,我大膽地直接掀開她的衣服,熱切地撫摸從她懷裡蹦出的一對房,在她兩邊頭來回,接著又隔著子摸她的。我還想把手伸進去,她忙把我的手推開說:「不行,手髒。」我想也是的,就隔著子來頂。
她開始不太願意,我就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襠上,她輕輕地撫摸著,有點好奇地說:「好大好硬,還會動。」我一聽,就把巴掏出來,讓她握在手裡。她很小心地捏著,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玩,僅僅是握在手上。我說:「我的女人,你蹲下去看看嘛。」她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非常不好意思。
我就抱起她讓她坐在石坎上,接著又把鮮紅直的巴送到面前讓她看。她羞紅著臉,好奇地看我的頭。她的臉離我的巴很近,看著她水亮亮的紅,我突然有一種想把巴進她嘴裡的望,此前我完全不知道口,算是在實踐中探索了。
我說:「把他含到你嘴裡好嗎?」她一聽我說,連忙捂住嘴,連聲說不,還說這樣太髒。我說都是人的身體,不髒的,說著拉開她捂住嘴的手。她還想說什麼,我早已把硬的巴進了她的小嘴裡。
「唔唔……」她想吐出來,但我抱住她的頭,長長的巴頂到她嘴裡的喉嚨底部,就在她想退出我又進的幾個回合中,我的巴在她溫暖的小嘴裡得到了仙死的刺,大股的出來,直接灌在她的嘴裡。她的頭就這樣一直被按在我的襠上,嘴一直無法擺,直到我的巴變軟從她嘴裡滑出來。
我看到白的從她的兩側嘴角淌了出來。她連忙吐出,不斷地咳嗽輕嗓子,可能有少量被她嚥了下去。她用紙搽乾淨嘴後,小臉粉紅地撲到我懷裡撒嬌道:「你好壞哦,我還不是你老婆呢,你怎麼這樣壞啊!」我幸福地抱著她、吻她,外面的雨依然下個不停……
這個假期就這樣過去了,我始終沒能下阿珍的子看。
畢業那年,我終於有了阿珍子的機會,還差點破了她的處女之身。暑假我出去旅遊,拍攝了很多照片,但學生時代太窮,只有買相紙和攝影藥水自己沖洗了。在一間暗室裡,阿珍陪我。18歲的女友在我身邊,我可能專心工作嗎?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親吻撫,因為沒有干擾,我的膽子也變大了,阿珍穿著裙子也為我提供了機會。
我把阿珍按在上,像以往那樣摸她的房,吃她的,然後又伸手到她裙下的內裡,用手指她轆轆的道。對於我的撫她似乎習慣了,沒有做過多的反抗,溫柔順從地任由我摳摸。
機會來了,趁她沉醉閉上眼睛,對我放鬆警惕時,我突然拉下她的內,等她反應過來,內已經被了下來。她本能地要起身掙扎,我重重地在了她的身上,用力擠開她的腿,掏出漲硬的巴對著她的胡就捅下去,頭才接觸她的道口,便忍不住把在她的上了。
「哎呀,怎麼都出來了!」她怪叫著,撒嬌地垂打我的肩膀。
我連忙從她的包裡翻出紙,打開燈給她擦上的。
「不準看,不準看!」她的小臉羞紅,把腿夾緊,嬌聲拒絕我。
我吻著她說:「是我把你髒的,應該由我幫你清理啊。」
「你好壞哦,我不管了!」說著。她用手蒙著臉倒在上。
終於,我分開了她的雙腿,看見白乎乎的以道口為中心,灑在上。看著她緊閉,唯有下方粉道口微微張開的,我突然有個奇怪的聯想:阿珍的顏,怎麼和我們吃涼拌牛的顏一樣啊!呵呵。
這以後阿珍對我更柔順了,她偶爾也為我口,但次數極為有限。我也有很多機會可以她,但一直都是把在她的上,剋制著沒有把巴進道里。因為大學畢業後就要到離開家鄉很遠的地方工作,我無法確定自己能否為她負責。我想,我還是很她的。
果然畢業後,我分到了與家鄉遠隔萬里的地區工作,由於現實的原因,我和阿珍分手了。雖然在情上有負於她,但我畢竟能珍惜她的身體,也沒有在與她相好的期間,和其她女孩來往,從這點來說我也釋然了。她是我的初戀,我無法忘卻她。
今年節回老家,聽到了一些有關阿珍的消息,她婚後老公生病失明瞭,由此導致婚姻的破裂,目前仍然孤身一人。當時我朋友想和她電話聯繫,讓我見見她,但我拒絕了。因為我和她的情緣在記憶中是美好的,再見面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由於她獨身,很可能導致舊情萌發,我不想讓這些剪不斷理還的情糾葛,破壞那段曾經美好的關係。
當然如果她有家庭,婚姻還算穩定,那又另當別論了,呵呵!
六婚前的兩個女朋友(二)
和阿珍分手後,我的情生活便成了空白。雖然生活很自由,但來到一個新城市,又工作在郊區,人生地不,情上覺得很寂寞。有時在公車上,也免不了對著姑娘少婦頂頂,但始終沒有遇發生。
工作一年後,我休探親假回到家鄉。此時阿珍已考上大學,到另外一個城市讀書了。我除了在家,就是去找兒時的朋友玩。
巧合的是,在我朋友單位辦公室裡,遇見了阿珍高中的同班女同學思思,思思人很熱情,但略微內向。她告訴我說,正要找我呢,阿珍還在想我,要我到阿珍就讀的N市去找她。我很委婉地把拒絕的意思說了出來,請思思轉告阿珍。
那年我22歲,思思19歲。思思雖然年輕,但談不上漂亮,她的臉上雖然泛著少女青的光澤,但並不紅潤,她眼睛不大,但嘴很厚,她的房不算拔,但覺橫向的尺寸不小,她對我最具有惑力的,也許就是她的了。
我和思思的往其實只有兩個星期,而且並不是每天都在一起。
有一天晚上,我們在她辦公室裡一起談到情問題,她問我為什麼不要阿珍了,阿珍可是她們班最漂亮的女生。我告訴她,情會受環境制約的,我並不是不阿珍,而是要為我們今後的生活負責,分居兩地對任何人都是艱難的,尤其是女方,將來孩子家務什麼的會把女方累垮的,我不願意將來出現這樣的局面。她說,如果她是這樣的子,她能受得了。
我只是對她微微一笑,打趣地說:「你還小,不懂事。」她撅起嘴巴,也就不再和我爭論什麼了。
那天晚上,我們什麼也沒發生,但回家躺在上,她的身影卻無法從我的腦海裡離去,可能是因為我寂寞吧。在以後一段時間裡,我又和思思見了幾次面,但都是在朋友聚會的場合,我的哥們身邊都帶著女朋友,惟有我和思思是獨身,兩個人也就臨時搭配湊在一起了。
那時電話還沒有普及,朋友聯繫很不方便。有一天中午思思來到我家,通知我說第二天同學聚會,要我參加,說完以後就在我家坐著。當時家人都在,不清我和思思是什麼關係,對我和思思投來詫異的目光。我覺得很尷尬,也不知道跟她說點什麼,就提議到附近的一個公園走走。
這是一個城市郊區的公園,因為不是節假,遊客稀少,看著思思起伏的脯,我有一種輕微的衝動,但由於我們始終沒有涉及兩個人的情問題。其實我也不願意涉及這個問題,再加上阿珍的身影無形中阻隔在我們身邊,因此一路上我們的話很少。
看到旁邊有一張長椅,我便提議坐著休息一下,思思坐在我的身邊,兩人還是沉默不語。我側過頭去看她,只見她雙手抱在前,嘴微張,望著遠方的綠森林不知道在想什麼。凝視她豐的嘴,我的心裡起一陣興奮,巴也忍不住悄悄地了起來。
我試探著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見她沒作什麼反應,就微微用力,她整個人就倒在了我的懷裡。我捧起她的臉,將嘴湊上去。她立即閉上眼睛,將她的也合了上來。我細細地體味著和她的深吻,她豐的嘴充著的彈,我們的舌頭在她嘴裡熱烈地合在一起,渾身上下侵潤著享受異的快。我著氣,把她摟得更緊,同時隔著衣服撫摸她漲大的房。
她的房雖不拔,但充著實實在在的。她的離開我的,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順從地由我捏摸。我的手伸進她薄薄的衣服裡,掀起罩,開始大把地將她溫暖的房在手裡,用指頭捻她的頭。她渾身顫動著,嬌的氣息在我的後勁脖上,我覺出她的頭明顯地起。
接著,我掀開她的外衣,握起一邊的房,對著褐的頭一口就含上去。「唔唔……」她忍不住呻出聲來。她嬌聲的叫喚更起我的望,我的嘴不斷換她兩邊頭的同時,手進她的子皮帶裡面,伸進內探摸她的。她的非常茂密,漉漉的。
我的一隻手指順利地滑過她的溝,直接進了她的道里。她柔粘滑的道溫暖而潤,我的手指毫無顧忌地在裡面旋轉。「呵呵!」她仰面靠在我的前,小聲呻著緊緊地拽我的衣襟。
我把嘴堵上去,我們的舌頭立即在她的嘴裡攪和成一團。與此同時,我將在她道里的那隻手指出來,兩隻手指併攏再次狠狠地進她的道里。
「啊!要死啊,疼!」她叫喚著,我顧不了那麼多,雙指在她的道里野蠻旋轉。她叫喚著,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我覺得她的水了我的手掌……
經過烈的高後,她逐步停止呻,我覺得她的也沒有那麼滑了,便把手指出來,用紙揩揩手,繼續捏摸她的房。
她看著我,有些哀怨地說:「你還沒說我呢!」
說實在話,我知道我不她,也非常不願意說她,我們僅僅是衝動,便對她含糊其辭:「我的行動不是告訴你一切了嗎?」
我的巴硬起來很久,可能是長時間充血的原因,覺有些生痛,便說送她回去,起身拉著她的手離開了公園。
回到思思的宿舍,思思說要打開屜拿點藥,可能是在外面著涼了,但鑰匙不知道放哪去了,叫我幫她撬瑣。我取來一把羊角捶,用角尖勾到鎖的活頁裡面用力扳,桌子都拉動了,卻無論如何也撬不開。
這時,一個穿著白短褂子、身材高大、房高聳的女孩開門進來了。思思告訴我,那是她妹妹。
她妹妹真漂亮,頭髮烏黑,臉蛋白淨,渾身透著乾淨利落的風采。看著她向我們大步走來時抖動的大房,我心中不覺有點遺憾。她妹妹見我撬不開鎖,便接過我手上的羊角捶,彎下來接著撬。透過她褂子敞開的領口,我看到她一對在罩包裹下白的豐房,隨著她彎下的身體下垂晃動。透過溝,我甚至看見了她光滑的肚皮。
我不嚥了咽口水。妹妹撬瑣最後也沒有耐心了,只見她舉起錘子,擺出架勢對著鎖連砸幾下,鎖便被敲掉了下來,屜的木頭邊緣也被砸得變形。我一驚暗自想:如果妹妹是我老婆,打起架來,我怎麼是對手啊,呵呵!
她妹妹走後,我想著她的大房,忍不住在思思身上,思思可能累了,任由我親她摸她,頭,就是沒有強烈的反應。最後,我下了她的子,想看她的,但她夾緊大腿,只讓我看她雪白小腹下面黑乎乎捲曲的。
我的巴早就硬了起來,便把她的大腿微微分開,橫跨在她兩腿之間,將大的莖進她的兩片裡,趴在她的身上,一面和她親嘴,一面在她的溝裡送巴。由於我巴的刺,她張開嘴,發出了幾聲細細的呻。在她有氣無力的叫聲中,我送得更猛烈,沒幾下,我就頂著她的了。
拔出巴時,我發現她的上還裹著一片。
我和思思的情結果大家可想而知。5年後回到家鄉,我專門到她工作地點去看她,她對我很冷淡,只是走出辦公室和我站著說了幾句話,沒有說她任何的生活情況,只是叫我以後不要再來找她,這樣會對她有影響。當時我很納悶,多少年沒來往,偶爾見面一次,會有什麼影響呢?後來我朋友告訴我,當時她正在和老公鬧離婚,我的不恰當出現,也許會對她正義的離婚立場不利吧,呵呵。
她確實離婚了。1999年,她來我所在的城市旅遊,走之前向我的好哥們要我的聯絡地址,也許她還想重溫一下舊情吧,但我朋友沒有告訴她。我的哥們這樣對我解釋說:你不必遺憾,她現在長得慘不忍睹,見了她,你會噁心一輩子的。我相信哥們的話。
和第二個女友思思分手後不久,我就認識了現在的老婆。在戀的兩年裡,我對子真是情真意切,可以這樣說,除了未婚,我對別的女孩連正眼看的興趣都沒有,就這樣經過兩年的綿,我們結婚了。
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婚後才一年,我對別的女人又來興趣了。我想這種興趣並非純粹為,在方面,如果子身體健康的話,是完全能夠足丈夫的。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現在我琢磨到,男人對女人永無休止的追求與享用,從心理上看,應該是對異美的征服和佔有,僅僅是征服和佔有的結果。不知道,諸位兄弟同意我的看法否?
諸位不要以為我僅僅生活在情裡,其實在事業上我也是孜孜不倦進取的。結婚後,我就考取了研究生,我的生活環境也就從郊區轉移到城裡了。比起大學生涯,研究生生活就顯得悠閒自得多了,我們每星期上的課很少,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大量閱讀相關書籍,潛心鑽研,對社會問題進行分析並得出接近實際的結論。因此,我有大量自由支配的時間。
一次子出差,我又沒有課,呆在家裡顯得百無聊賴,便走上街四處閒逛。在一座橋邊,我發現一個農村女孩,也和我同樣百無聊賴地在街頭閒逛。
這女孩約20來歲,頭髮有些繁,嘴上沒有塗口紅,和城裡的女孩相比,她的穿著打扮非常土。如果還是自由的單身漢,對這樣的女孩我是連正眼都懶得看的,無奈人在婚姻中,靚麗的城裡女孩不敢惹了,生怕那天鬧出事情來,落個道德敗壞的名聲可不好。也就降低水準,打起了農村姑娘的主意。
我一直跟在這女孩後面,琢磨著怎麼上她。見她從一家商店裡出來,我便大著膽子湊到她的身後,低聲問:「我們一起玩玩好不好啊?」
她看著我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接著,我又問她:「一起去看電影怎麼樣?」
這次她說話了:「到哪裡看啊?」
我說:「去五一電影院。」
她問:「在那裡啊?」
我說:「你跟我走就是了。」
說真的,單匹馬在大街上勾引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當時緊張得心口突突狂跳。我在前面帶路,開始我們在街道的同一側行走,走了一段以後,不知這麼的,她獨自走過街對面的那一側去了,但還是和我走同一個方向。
突然,我發現她那邊一個單位的大門有武警站崗,我想:「糟了,她是不是想向武警求救啊,指控我調戲她。」想到這裡,我背脊一陣冰涼,額頭冒出了冷汗,便原地不動地看她想幹什麼。心想如果她要是站在那裡指著我和武警說話,我立馬拔腿就跑,調戲婦女可不是鬧著玩的!還好她只是從武警崗亭前走過,沒有發生我料想的可怕之事,我虛驚了一場。呵呵。
電影院門前,我與她匯合到了一起,其實電影已經開始放映了。
買好票後,我們便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匆匆入場對號入座了。由於從光明媚的外面進來,眼睛還不適應電影院裡的黑暗,除了屏幕的圖象外,覺整個空間都是漆黑一團。
在黑暗裡,我膽子一下大了起來,她才在身邊坐下,我便用一隻手摟住她,使她靠在我的懷裡,對著她的嘴就親,另一隻手直接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撫摸她的房。沒想她也很大膽,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沒有做任何的反抗。
畢竟是農村的女孩子,她的房很結實,我大把地摸她高高鼓起的,細細地品味她兩個頭。等我的眼睛逐步適應場地的光線後才嚇一跳,我如此大的動作,周圍的人完全能盡收眼底,好在白場電影觀眾不多,他們稀稀落落地散坐在我們不遠處。
我適當調整了一下姿勢,儘量把動作做得隱秘點,又繼續展開對她的進攻。隨著我對她頭捏的力量不斷加大,我到她的氣聲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襠上,她便輕柔地隔著襠我的巴,我也把手移到她的襠上摸她的,手才接觸上去,便覺到一疊厚厚的東西。
哎呀,她墊著紙,我是過來人,知道她一定是來著月經,唉,看來今天什麼都搞不成了。
我對著她的耳問:「你來著月經啊?」她用指頭推了我一下,悄悄回答說:「已經完了。」我心裡一陣高興,覺得又有了希望。因為她上墊著紙,我怕紙上沾著血,所以一直沒有伸手進去摸她的,雖然巴漲得難受,但電影院的環境確實讓我無法她。
就這樣,我們在相互撫摸中看完了電影。
電影散場前,我就一直在想怎麼才能她。當時賓館旅店查得都很嚴,況且我確實也沒錢去開房間,最後想先帶她到郊區再說。電影一散場,我便帶著她上了公車,到郊區一片有田野的地方。
田野一片空曠,農民鋤下的一堆堆雜草被點燃,冒著嗆人的濃煙,不遠處有幾個農民正在鋤草,我們找儘可能遠離農民的田埂上坐了下來,捧著她的臉繼續親嘴,同時一隻手深進衣服裡不斷捏摸她的房。我估計這女孩特別強,才捏了一會頭,她就開始叫喚起來了。我生怕附近的農民聽見,便停止了動作,因為這場合也不允許做。
我的目光向四周掃視,發現側面遠處有一大片灌木叢林。那是為了修公路向農民徵的地,農民已經不在那耕種了,我終於找到一片天堂。
在灌木叢中,我發現一個好地方,那是叢灌木雜草自然生成的遮棚,頂端四周圍雜草,而中間是一小塊平地,我拉著她馬上鑽了進去,抱緊她豐的身體一陣狂吻,手肆無忌憚地捏摸她的房,拉開她的衣服,趴在她懷裡,拼命她的頭。
「呵……呵!」她開始呻了,我扯著她的頭,一下把她的子拉到大腿跟上,讓她轉身股對這著我,我一下看清了她的!在門下面,她紅潤的道口水汪汪的,道口周圍還布了幹後的白痕跡,我掏出大莖對準她的道口一下就進去。她「啊!」地叫了一聲,溫暖的立刻就把我的巴裹得緊緊的,我抱著她的股大力地著,隨著巴的出入,她不斷髮出大聲的叫。
我怕有人聽見,就用手捂著她的嘴,在情的野合中把進了她的裡。出巴後,我看見自己的,正從她的道口慢慢淌到兩片之間……
事後,她告訴我,她21歲了,是郊區某縣牧羊鄉的農民,叫楊瓊英,已經結婚了,但還沒有孩子。我納悶,她做怎麼會那麼大膽自然呢,原來如此啊,呵呵!
八獵的第一個樂園
婚外的第一個女人是農村少婦,比起我子其實差的很遠,但獵過程中擔驚受怕的冒險,以及由此換來無比刺的偷情做,令我從此對婚外獵著。只要有機會,我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到手的女人,當然前提是她對我的生活和事業必須不能構成威脅了。
在過農村少婦以後,只要有機會,我就到街頭尋找可能到手的獵物,但以後的結果很令人失望,我再也遇不到這樣的好事情了。經過觀察和思考,我開始了獵場所的第一次戰略轉移。
我們學校附近,有個綠湖公園,我時常喜到公園附近看書,也有足夠的時間觀察公園裡的動靜。我發現平時的子,到公園裡遊覽的,都是省內其他地區或省外的人多,其實有不少鮮的少婦和少女,而在公園裡,有不少同行先輩在獵了。
我就親眼見一個40多歲的男人從公園門口進去後,遊了一會,就在湖岸邊和一個少婦搭上了話,接著兩人坐到了一起,那男人把少婦摟入了懷裡,最後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公園。我發現新大陸了!
在隨後的三年裡,我開始了綠湖的獵生涯。在依依不捨地離開綠湖以前,我算了一下,經過我手頭是女人竟然有40多個,這40多個都是被我親嘴摸摳過的,被我過的也有10多個。在以後的章節裡,我重點回顧被我過的有特女人,以及雖然沒有過,但具有強烈冒險刺的女人。
九在冒險中得到快
記不清在綠湖和我親熱過的第一個女人是誰了,但印象深刻的女人是無法忘記的。當時,綠湖公園綠地面積很大,冬青等花草濃密佈,有很多方便男女調情的場所。我勾引的這些女人多是少女,也有個別是少婦。
我勾引女人的程序是這樣的:多數情況下,在和她們搭上話後,便坐在她們身邊和她們瞎侃,如果談的投緣,下面可能就有戲。這時,我會先拉她們的手,看看她們有什麼反應,如果她們不拒絕,說一會話後,我就把手搭到她們的肩膀上,摟過來親嘴,親吻也沒有被拒絕,就可以先摸再摸了。
由於綠湖公園人量比較大,在這隻能是結識女人的橋樑,要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嘛,還是要帶出去,另外找場所。
記得有個少女叫劉蔓倩,身體高挑,但房特別拔。那天她穿著一身黑裙子,長髮披肩,在鬢角還扎著兩條小辮子。她是省內其他地區的人,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賓館當服務員。我與她搭上話時,已是下午4點多了。老婆6點下班,我必須要趕在老婆回家以前到家,從綠湖公園回家,騎自行車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呢。好在老婆在單位是活躍分子,晚上他們單位有活動,她得去參加。
在公園裡,我和劉蔓倩說了很多熱情的話,對她顯得格外投入,然後我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裡輕輕摸,並把她摟到懷裡,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
我剋制著想摸她的的衝動,因為一綿,女人通常是依依不捨的,我要想身可不容易。看有5點多了,我編造理由對她說:「外地來了個親戚,好多年不見了,我得回去吃飯,約她晚上8點見面。」她說她上夜班,不過可以找人頂替一下,我得到她工作的賓館門口等她。我一聽,自然同意了。
晚上8點,我準時來到賓館門口。當時城市不大,火車站一帶其實算是城郊結合部,由於城市擴展大興土木,這裡有大片的建築工地。不一會她從賓館裡出現了,與在公園裡見面的覺相比,她顯得更靚麗了,依然穿著黑套裙,頭髮柔順地披著,小辮子不見了,臉上略施粉黛,口紅也特別鮮亮。很顯然,她刻意地打扮了一番。
打了招呼後,我便拉著她的手,往賓館後面一帶的工地裡鑽。離開正街,建築場地幾乎是漆黑一片,工地裡大量散佈著磚瓦水泥和鋼筋,能落腳的地方有微弱的燈光透,暗的地方又不能落腳,找個合適的地方實在困難。好在穿越這片建築工地後,我們發現在建築物之間有一條廢棄的鐵路,鐵路兩旁雜草叢生,但鐵路中央倒是比較平整。
我們就坐在鐵軌上,沒說幾句話,就把她抱在懷裡,貼緊她的就親她。她也勾緊我的肩膀,呼急促地合我。就在我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攪成一團時,我把手深進她的衣服裡,熱烈摸她的一對大。她的好,捏在手上充了彈。我的指頭觸向她的頭,但摸到的好像只有暈,她的頭好小,幾乎捏不住。
我就掀起她的衣服,把她的捏到面前,把暈含在嘴裡,舌尖不斷地她的頭。「唔、唔!」她輕聲叫著。覺到她的頭明顯隆起了,我便用手她的頭,氣吁吁地對她說:「我要把你的頭吃大,讓你好喂孩子!」她趴在我前,在我臉上捏了一把,撒嬌地說:「你好壞哦,誰說要嫁給你了。」
我便拉開她的裙子,直接把手深進她的內裡。她的粘滑成一片,我馬上把指頭進她的道里。「哦哦!」她呻著,股隨著我指頭的不住地扭動。
我把她的內拉到大腿,又把她抱到我大腿上,讓她白的股對著我,掏出大的莖,在摸著她道口的手的引導下,狠狠地將巴進她的裡!她的裡水很多,在時,能明顯聽到巴在她道出入發出的「滋滋」聲音。她半蹲半坐在我的腿上,控制不住地發出的叫聲。
好幾次我都想了,但想多玩一下,想時我就停止動,緩解的衝動,同時從後面伸手到她前,盡情捏她的一對大房。我的巴就這樣在她的裡,停留和了十多分鐘。
就在我雙手捏緊她的做最後的送,準備往她的裡時,突然遠處出現男人嘈雜的喊叫聲,接著幾個人影從我們面前的草叢邊跑了過去,我嚇一跳,立即從她的裡把巴出來,才把巴進襠裡,後面又追上來幾個人。
不一會,建築工地傳來一陣搏鬥和人的叫喚聲,接著有幾個人從裡面被帶了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幾個武警抓住了三個人,這三人都被帶著手銬。一個武警走到面前,對我們說:「以後你們別到這些地方來,這不安全,剛才那幾個就是搶劫的。」我非常謝那些武警,他提醒我以後更要有安全意識。從此以後,我寧可放棄機會,也不到這些地方搞女人了。
經過這樣一折騰,我無心再劉蔓倩了。這時已是夜裡10點半多了,老婆快要回家了,我必須得趕回去。我摟著劉蔓倩的站起來,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一面把手繞到她身子側邊摸她的,一面問她:「今晚舒服嗎?」她說:「好舒服,覺就要暈過去了。」
我問她:「以前做過嗎?」其實這是廢話,她要沒做過,我怎麼那麼容易就進她的道里啊。她說:「以前我有男朋友,但已經吹了。」
我說:「我不你也舒服啊。」
她說我的東西好大好硬,做的時間又久,只要狠狠地她就足了,她還不想叫我呢,怕懷孕。
我說:「那我還不足啊。」
她笑著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說:「那你明晚再來找我啊。」
我說:「好啊,明晚8點我再來。」
在賓館拐角的影裡,我依依不捨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在與她吻別的同時不忘捏她的頭。她身體顫抖地對我說:「別摸了,這人來人往的,心情緊張,刺得不舒服。」
我開玩笑說:「你的夠大了,就是頭小,我在幫你呢。」她「嗯」地叫一聲,掐了我一下,說:「你怪懂的哦,很有經驗吧。」我說:「哪裡啊,我在想象啊。」
我和劉蔓倩,已經沒有「明晚8點了」,陪老婆更重要了,子畢竟是正房麼。
不久,我在綠湖公園又遇到了一個長得很難看的姑娘。已經好幾天沒有捕捉到目標了,難看就將就點吧。那姑娘其實身材很好,房聳立得高高的,臉型也不錯,就是有點黑,而且額頭上還有塊明顯的疤痕。她引我的地方就是,從情上來講,我對她沒有半點留戀的。她一進公園大門,就被我發現了,我觀察了一會,發現就她一個人出來遊玩。
我跟在她後面一陣,就上去和她搭話:「你也一個人出來嗎?我們做伴玩好不好?」她看了我一眼,笑笑說:「好啊,你帶我轉轉麼。」於是,我便帶著她在公園裡轉。
一路上,我幾乎沒有多少話和她說,因為她實在不太引人。
綠湖公園是城市中心的公園,面積不大,景點也少,不一會就轉完了。我便提議找個地方坐坐,她隨我走進了冬青叢裡的草地上,我把攜帶的報紙往地上一鋪,兩人便緊挨著坐了下來。才坐定,我就毫不客氣地把她攬在懷裡,連嘴都沒親,就直接把手深進她衣服裡摸她的。她掙扎了一下,也就靠在我前任由我了。她的房很豐結實,我用力地著,不時地停下來捏她的頭。
趁旁邊沒人時,我幾次掀開她的外衣,把她雪白的大捧在手上,用嘴她花生米大小的頭,胛暱地說:「你的好大,又白又,真好玩啊。」她扭扭身體,閉著眼睛不理我,但我覺到她的呼變得很急促,我便用一隻手捏摸她的,另一隻手移下去,輕輕撫摸她的大腿,先是大腿正面,然後是外側,最後轉移到裡側,她大腿內側特別柔軟。
撫摸著,我的手順著大腿往上,直接按在她隆起的上,我的手才觸摸她的,就聽到她張開嘴「噢噢」地輕聲呻起來。我從子裡掏出膨的巴,讓她捏在手上,對她說:「你也摸摸我,讓我也舒服舒服。」她嘴裡雖然說不,但還是用手握著我大的,輕輕捏著。
我也把手探進她的牛仔裡,直接摸她漉漉的,當我把手指進她的道里時,她忍不住把股抬了起來,「噢噢」地低聲叫喚著,握我巴的手也鬆開了,我連忙拉著她的手,讓她再次捏住我的巴。看著她發情的態,我突然產生一種說穢語言的望。我一邊用手送,一邊死力捏她的大,對著她叫到:「你這個搔貨!你這個婊子!被我搞得發情了吧?」
「噢,噢,不,我不是,噢……」
我一口把她的頭含在嘴裡,又把頭甩開,狠狠地說:「我要吃你的,你的,把你的紅腫!」
「噢,不準,噢……不行,噢……」我的手指在她的道里面猛烈地旋轉。每當她的動作一加大,她便忍不住把我的巴捏得更緊,我的語言也強烈地刺著她。
看著她仙死的樣子,我一下把巴從她手裡拿出來,狠狠地入她張開叫喚的嘴裡。她毫無準備,我的巴一下就頂到了她的喉嚨底部,她「唔唔」地呻著,用手握住我長巴的部,好讓巴進得淺一點。
我對著她的耳叫道:「我的搔女人,我你的!我要把進你的裡,灌你的!要你為我生出一群孩子!」她含著我的巴,在我猛烈地衝擊下,呻變成了啊啊的長長低聲嘶鳴。就在她起股的同時,我抑已久的大量薄而出,隨著巴的自然動一股一股地在她的嘴裡。我看到一股股白漿,從她的紅的嘴裡淌了出來……
完事後,我便找了個藉口走了,連她姓什麼都沒問。
對這姑娘的「手」和「語」,給我的身心帶來了莫大的快和足。但女人,特別是初識的女人,一般很忌諱男人的魯,包括語言的罵,所以我在勾引女人的過程中,這種語言上的放縱並不多,而通常用「你」、「佔有你」之類的話來代替。
只有在三種情況下我才罵女人:一是對我婚外的兩個情人,因為跟她們很相,上了無數次的,她們對我表達的方式能接受;二是對不想珍惜的女人,就像上面說的那個姑娘;三是對電話做的女網友。
不過與女網友電話做時,還是需要有從說「我你、我想你」之類的話,到說「我你的、我汙你」等語言的轉換過程,這個過程轉換的快慢,要看女網友身體衝動的情況而定,女網友的衝動則要從她們的呻來判斷。
夏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樣來到綠湖公園,手握書卷,在穿越湖心的林蔭小道上漫步。道路兩側湖岸碧水垂柳之間,許多老頭老太太在手舞足蹈地晨練。煦煦攘攘的人中,一個白的身影躍然在我眼前。
那是個身著白絲線外衣,身材勻稱的姑娘,她略微卷曲的齊肩短髮透著一種閒逸的風情,紅潤鵝蛋形的臉上,一對明眸正與我相對。我不由得心中一陣顫慄,在與我擦肩而過以前,我們一直為彼此的目光所引。當她帶著一陣香風走到我身後時,我忍不住駐足回首,沒想到,她也正回頭向我投來秋波。與我四目相對,她立即不好意思地把頭扭過去。
在離我遠去的短短路程裡,她頻頻向我回頭了幾次。我心中一陣狂喜,立即跟了上去,我離她很遠。因為我搞不清楚,她是否是和家人一起出來玩,如果和家人在一起,特別是如果她有老公的,我肯定難有機會和她接觸。跟著她繞了一圈,沒發現她要和什麼人匯合。這時,她已經不再回頭張望,因為我跟得遠,她想我大概僅僅是與她眉目傳情的路人,不會再出現在她眼前了吧。
後來,我發現她坐在兒童樂園旁邊,看孩子們嬉戲。機會來了,我連忙把自己的手錶收藏起來,慢悠悠地繞到了她的旁邊,微笑著問:「請問幾點了?」她一見是我,對我燦爛一笑,抬起手腕看看錶,告訴了我時間。
她的普通話說的很好,我聽出她是外地口音,便問她是哪的人,是不是來旅遊等等。她跟我說她是新疆的,到這裡投奔親戚找工作。我乘勢坐到她的身邊,給她介紹了本地的旅遊景點情況,挨著她的身體很近,她也沒有要拒絕的樣子。我覺得有戲了,便邀請她到近郊的一個景點去玩,她對我信任地笑笑,和我走出了綠湖公園。
公共汽車上的人很擠,我們面對面地站著,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她高聳的尖不時貼到我的前,我聞著她髮梢發出的香味,堅硬的巴幾次想頂到她的大腿上。但我忍住了,我們相互對方的情況,她說她姓劉,有28歲了,還沒結婚。雖然她很漂亮,白裡透紅,看著她笑時候眼角輕微泛起的皺紋,我想她說的年齡一定是真的。心裡一陣動:「比我還大1歲,不正是我渴望的成女人嗎?」
到了近郊公園,我們先在一個亭子裡坐下,天南海北地說新疆羊串等地方風情話題,我發現亭子不遠處有一片茂密的叢林,叢林下面就是草皮,這不就是我需要的環境嗎?於是我就邀約她一起走走。我們靠得很近地離開亭子。
半路上,我用手摟住了她的,她並沒有掙,只是嬌縝地側過頭來問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這樣啊?」我告訴她,只對自己喜的女人這樣。她也就沒再說什麼,和我走進了那片叢林。
在隱秘的地方一坐了下來,我立即抱緊她,直接吻上她的紅。
「唔唔……」她想說什麼,但嘴被我堵住了,只能發出一陣呻。她的嘴裡有一股大蒜的味道,這是典型北方人的飲食氣息,但我不討厭。我的舌頭深進她的嘴裡,一支手不斷撫摸她發燙的臉頰、細膩的脖子和柔順的頭髮。她也閉上眼睛,緊緊勾著我的脖子,熱烈地合我,有節奏地我深進她嘴裡的舌頭。
陶醉在深吻的同時,我的手開始下移,隔著衣服溫柔地捏她突起的房,由於裡面有罩襯托,手不好,我就把手探進她的衣服裡面,猛地扯開罩,直接握著她那雖然不算豐但無比拔的房。
她連忙離接吻,嬌聲怪道:「看你,把我衣服拉壞了。」
我顧不了那麼多,把她仰面在我大腿上,掀起她的外衣,面對彈出來白的房,一口就把一邊頭含在嘴裡,同時另一隻手急促地捏她另一邊房,手指頭在她褐頭上輕輕地捏掐捻摸,巴有力地頂在她的背上。
「啊……啊!」她開始息了,在吃她的同時,我又開始摸她的大腿,先摸她大腿柔軟的外側,再把手移動內側,接著我把手移到了她兩腿分開的襠之間,熱烈地捏她隆起的部。她想把我的手推開,但她顯得很無力。摸著她的,我覺到她的襠逐步在潤,就在她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解開了她的皮帶,直接伸手到她內裡。
她的好多好茂密,我的手越過,直接扣到她粘粘潤的上,毫不費力地,一個指頭就進了她的道,「哦!!」隨著我手指的動,她呻了起來。
我怕別人聽見,連忙吻她,堵住她的嘴。接著我又將兩個指頭進了她的裡,「唔!唔!」她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呻,緊緊地抱著我,下身搐著。我看周圍沒有人,先套出自己昂首怒放的巴,然後一下把她的子扯到大腿下面,她掙扎要推開說:「不行,這不行……」就從我的懷裡爬起來。
我一下撲到她的後面,把她跪在地上,還沒等她拉起子,巴對著她的股丫下面的道口,猛地一下就了進去。她「啊」地一聲,撲倒在草地上。
我整個人也就在她背後,巴在她的道里猛烈起來,「呵!呵!」她拉扯著地上的草,在我野的強暴下呻著,她原來美麗的黑髮,已經被得糟糟的散落在頭上。我在她的股後面不住地送,巴在她的道里猛烈衝擊,一面親吻她的脖子,耳,一面把雙手她到她前,大力地捏摸她的。
「呵!呵!」她在我的迫下動彈不得,只是大聲地氣,輕聲地呻著。突然我覺得渾身的熱血像要往上湧,我死死地捏著她的兩個頭,使出渾身的力氣把巴頂著她的道口,在她「痛!痛!」的叫喚聲中,我的像韁的野馬,在巴一陣陣有節奏的動中,全部灌進她的道里,與此同時,我意識模糊地趴在她身上,她也癱軟無力地任由我著。
不知過多久,才聽到她嬌聲叫喚:「起來了嘛,得人家受不了啦。」
我連忙起身,只見她從包裡拿出一疊紙,我把紙搶過來說:「我來幫你擦。」她紅著粉臉連聲說不,但我已分開了她的大腿,只見我濃濃淡白已經從她的道口到了她的股丫裡。
穿好子,我們相擁休息。我一面摸她的,吻著她的臉說:「我叫你姐姐好嗎?」
她瞅了我一眼,說「那有像我們這樣做姐弟的?」
我一聽,哈哈笑了起來,說:「你就做我的情姐姐啊。」
她靠在我的懷裡,溫柔地說:「你好壞哦!」
我們就這樣綿了大半天,她問我:「有女朋友沒有?」
我說:「有了。」其實我是有老婆了的。
她嘆了口氣說:「我不會破壞你們戀的,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我怎麼肯放棄這麼溫柔的女人呢,我說:「還是來往吧,你就一直做我的情姐姐好了。」
她勉強同意了。回去的路上,她看我衣服上的一顆紐扣掉了,還叫我到一家商店裡,買下紐扣,用商店的針線幫我定好後,低頭在我前用牙齒把線咬斷。
我一直把她送到她居住的一個小巷口,再往裡,她說什麼也不願意我送了。我們說好第二天見面的,但約定時間到了,她沒有來。我想今生今世,她只會在我夢中了。
十一綠湖裡得手最快的三個女人
在綠湖裡,我得手最快的三個女人,一個叫曉梅,一個叫張巧蓮,另一個我把名字搞忘了。
我遇到曉梅是在一箇中午,怎麼和她搭上話的我忘記了。梅當年22歲,還沒結婚。在市建築五公司當財會,她是外地人,和哥哥在本市工作。
曉梅是個豐的少女,長的很端莊,肌膚細膩,頭髮烏黑,顯得很健康。但她還不太會打扮,穿著一身工作服,灰不溜秋的,而且還寬大,如果不仔細看,這姑娘很不起眼。那天綠湖裡的人很多,隱秘的座位已經有主了,我們只有站在湖邊的欄杆上,拉著手說話。
當時太很大,我們站著一會,就有點受不了啦,曉梅便提議到她宿舍去,讓我認一下住址。我當然很想去,但又怕她哥哥在家,便問她:「你哥哥見你帶一個陌生人回來,不會生氣啊?」她告訴我,哥哥每天回來都很晚的,而且一般不在家裡吃晚飯,單位管飯呢。我一聽就放心了,便和她走出了公園,她乘坐公共汽車,我騎單車,我們約好在沿河路站臺見面。
我們碰頭後,她帶我走進一條小巷,七拐八彎的,到了一排居民平房,她就住在頂頭的一間。
屋子面積不大,僅有兩間,外面那間的很凌,而且鍋灶等用具雜陳列著,裡面那間則收拾得井井有條,上還擺著些小寵物玩具,很顯然她哥哥住外面,她住裡面。她直接把我帶進裡屋,我和她坐在沿上,說些生活和工作的話題。說了一會,我怕她哥哥提前回來,無法幹好事,便猴急地把她摟在懷裡,因為在綠湖公園我已經拉過她的手了,擁抱她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她並沒有做任何反抗,乖乖地讓我親吻和撫摸,我摸了她的,覺巴漲得難受,便拉下她的子。她似乎覺得不太合適,便輕微反抗著說:「等我們結婚再做好嗎?」
我那顧得了那麼多,吻著她的面郟說:「其實都一樣的,你就給我吧。」說著就把她的子光,分開她兩片,掏出巴對準道口就捅進去。
她的很多,她的時候我們兩人的磨擦在一起,不時地發出「唰唰」的聲音。
由於事先準備得不充分,接吻時間不長,她的也僅只是胡摸了一下,本就沒用手摳摸她的,所以她的並不十分潤,也沒有水出,但少女的道永遠都是水滑的,從入的情況看,她不是處女,所以我進得並不困難。
那天可能有點累,再加上對她沒有多少戀的覺,在她溫暖的包裹下,我的巴沒幾下,大股的便進他的道里。在我她的時候,她雙眼緊閉,嘴微張輕著,但沒有大聲呻,只是隨我。
我完以後,她連忙從上起來,用紙墊在汪汪的道口上。我估計她以前做不少,很有經驗。
離開之前,她把通訊地址給了我,要我以後和她聯繫,還把我從小巷裡,送到大街上。其實我和她怎麼還會有以後呢?不過想到她的真心,我還是有點內疚的。從曉梅的宿舍來到街上,看了看錶,才下午四點過,從和她見面到她,也僅才用了四小時左右的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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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巧蓮三十多歲,是近郊一家鐵製品工廠的工人,她臉圓圓的,眼睛細小,長相一般,雖然未婚,但完全是少婦的體態。總體來看,是屬於豐型的女人,但身體的曲線不是很明顯,房也不算大。
我在綠湖公園結識她,也是在一天中午,當時她一個人在湖岸邊看風景,我便湊上去與她搭上了話。她可能也寂寞吧,和我說話時眼神顯得很曖昧,並儘可能對我展示溫柔的微笑,不過她的笑容我實在不敢恭維,因為比哭好看不到那裡去。有了搞新疆姑娘的經歷後,我喜上搞成女人,但她長得實在是不好看,是否搞她我還猶豫不定。
我們站著說了會話,還來不及接觸她的身體,她就說想回單位去了,問我想不想到她們那一帶去玩。
我說:「好啊,你帶我走就是了。」心裡想,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她的單位在西郊,路遠,我們乘公共汽車行駛了6個站,下車後又走了10多分鐘的土路才到。她住在一棟帶著內走廊老式樓房的二樓,內走廊昏暗而凌,各家的煤爐、廚具等東西就擺在走廊兩側。
她的住房可能只有10多平米,收拾得不是很整潔,單被子很舊。這樣的一個女人和這樣的環境,使我做的興趣大減。我便坐在一張椅子上,和坐在沿上的她有一句無一句地說話,問她的工作和家庭什麼的。她告訴我,她是離婚的,但還沒有孩子,問我有家沒有。我便如實告訴她,我也是有家的。
閒聊到四點多,我起身要告辭,她卻極力挽留我吃飯後再走,說那麼大老遠地來,不吃飯怎麼行呢。我謝謝她,還是走過去開門。她就擋在門口,我一拉門,她身體就被門擠著靠在了我的懷裡,軟軟的房貼在我的脯上,同時她還緊緊拉著我的手不準開門。與她軟暖身體的接觸,使我的巴一下硬了起來,我回手把門帶上抱著她就親,伸手到她衣服裡摸她那對軟軟的房。
她對我斜著眼睛,笑容曖昧的說:「我一看你就是那種人,還裝呢。」我也不想申辯什麼了,直接把她按到沿上,掀開衣服抓起她的就吃。
她的不大,也不拔,兩個團無力塌在脯上,但咬著她軟軟的頭還是蠻過癮的。
她對我的似乎反應不大,只是動作柔和地撫摸我的頭髮、脖子。我拉下她的子,掏出巴就要往她道里頂,就在分開她雪白的大腿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上一點都沒有,從小腹到全是一片白的皮膚。
呵!這樣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我來勁了,用手大力地捏摸她那片沒有一的,分開將手指捅進她的道里。
隨著我指頭在她裡旋,她的呼急促起來,側過頭去把枕巾拉過來咬在嘴裡。看著她紅的道里出很多水,我把紫紅的大頭對準她的道口,往下一頂,整個巴就埋進了她的裡。我把她的腿抬到肩膀上,一面往她的裡大幅度送巴,一面像麵糰一樣猛烈捏她的,嘴裡對她叫道:「我你這塊沒有的,死你!死你!」只見她把臉貼在枕頭,牙齒緊緊咬著枕巾,就是不叫。
不過我在她裡的巴,已能明顯地覺到她的道在收縮,緊一陣松一陣地夾裹我的巴,我控制不住了,大股的狂熱地在她的道里。
從和她見面到完她,也就4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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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老婆有事出短差,那天正好是「六一」兒童節,一早我就騎著自行車,再次到張巧蓮那裡,中午吃完飯後,就在她的上,把她個光,用各種姿勢又了她兩次。
事後她問我:「你是不是老師啊?」因為兒童節老師也放假。
我順水推舟地說:「是啊。」
她說:「老師也搞女人啊。」
我就捏著她的房笑著說,「你不也想要我搞嗎?」
張巧蓮住的地方太遠,去找她很費時間,因為沒有電話聯絡,大老遠地去萬一她不在家才冤枉。而且除了小不長讓人到刺外,她沒有什麼出的地方,做還不叫,所以這次以後我就對她厭倦了。
後來聽朋友說,她這種上沒有的女人叫白虎,會剋夫的,聽得我心驚跳,以後就再也沒去找她。1998年,我一個朋友生病住院,我去看望,從醫院停車場才把車開出來,就在路邊遇到了張巧蓮,她也看見了我。她長得越來越難看了,如果不是她主動叫我,我幾乎認不出她來。我們互相問候一下後,就告辭了,也沒有留下聯絡號碼。想到她會剋夫,我再也不敢去碰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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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綠湖公園裡得手最快的第三個女人是個農村女孩子,她大概20多歲。那天下午兩點多,我在綠湖公園南門附近的湖岸邊石凳上坐著,遠遠就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子走進了大門。很巧的是,在離我很近的時候,她穿過路邊的冬青叢,直接走到離我不遠的湖岸邊,站著看湖面上飛馳的摩托。這女孩臉蛋黑裡發紅,短髮隨著湖風飄逸,身材苗條,脯直,但覺房不是很大。
我看機會來了,就起身到她身邊問她:「你敢坐快艇嗎?」
她對我笑了笑說:「真坐上去了,還是有點害怕的。」
這樣,我們搭上話了,緊挨著在凳子上說了會話,我就摟著她的,她也把身體向我靠了過來。我知道後面有戲了,但在綠湖裡是什麼都做不了的,就告訴她:「這公園沒有什麼好玩的,到附近的動物園去才好玩。」
她說:「我沒去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我就說:「我帶你去。」
動物園坐落在山上,離綠湖不遠,也就是相鄰兩條街,我和她走路,10分鐘就進入了動物園。
我有意把她帶到偏僻的石巖之間,這裡古木參天,叢林密佈,遊客很少。走近一塊巨石邊,我看周圍沒有人,就一下把她摟在懷裡,她沒有做任何掙扎,我的嘴就吻到了她的上。
她的身體很柔軟,溫暖的肌膚散發著少女的溫馨。我把她的靠在石頭上,一面用堅硬的巴頂她的大腿,一面掀開她的衣服,捏摸她富有彈的房。她的白拔,頭紅,但右邊的頭是陷在暈裡的,我一張嘴就把她右邊的暈含在嘴裡。
舌尖在下陷頭上輕輕捲動,「呵呵」她呻的氣息到我的後頸脖子上,我覺到,她的頭已經從暈裡了出來,便用牙齒輕輕地咬她的頭。
「喔!喔」她輕聲叫著,把手深進我的後領口,撫摸我的肩膀和後背。在她的頭同時,我把手探到她的兩腿之間,熱切地撫摸她隆起的,她微微往後縮了一下,但被身後的石頭阻擋著,無路可退,也只有任由我摸了。
我放肆地她的,隔著子用手指猛捅她道口的部位,她渾身顫抖地伏在我的背上。
隔著子,我覺到她的已經潤,便試探著把她的子拉下來,沒想到她很配合,讓身體略微離開後面的石頭,好叫我順利扯下子,她的股才出來,我就把手伸到她的股下面,直接把手指捅進了她的道,她一下趴在我的身上,「唔唔」嘴裡發出的呻,對著我的肩膀一口就咬上去。
我痛的「哎呀!」叫一聲,就更加猛烈地捅她的,她的溫暖的道充水,又又滑,水順著我的指頭很快就了我的手面。
我讓她把身體轉過去,股對著我,掏出直大的巴,對著她股下面的用力往上一頂,整個巴就進了她的裡,「啊」她叫著,不停地扭動股,我死力地握著她前的一對,發狠地擰她的頭,沒幾下,巴就在我緊緊地頂著她的股同時,在她的道里出大股狂熱的來。
我因為過於衝動,得太快,覺得不甘心,一切覺像是在做夢一樣,糊中有點不相信自己已經了她的,就摸著她緋紅的臉,向正在往上提子的她問道,我進去了沒有啊,她說,進沒進你都不知道啊,是進去了呀。我還是不太相信,就過去再次把她的子拉下來,翻開她的股丫看,呵,確實是過了,我白的漿,正隨著她道的收縮,一股股地往道口外冒呢。
這女孩子是本市郊區的。她告訴過我名字,可惜我忘了。從和她見面到她,最多兩個小時,夠快的。
十二人的小丫頭
綠湖裡的美真是多不勝收,關鍵要看怎麼去經營,很多時候,個人魅力是金錢無法取代的。
一天下午,我在綠湖岸邊的柳樹下看書,一個女孩也在我不遠處複習功課,她個子不高,穿著白襯衣短裙子,像是初中高年級或才上高中的學生,身體看上去還沒有完全發育成,脯雖然隆起了,但不算拔,她梳著普通的短頭髮,大眼睛,臉蛋紅白細膩,嘴巴很小,一副稚氣未的清純摸樣。
下午四點多,她可能想走了,就過來問我時間。我看看錶告訴了她,見她帶著一大摞書,就問她是不是複習要準備考試啊。她告訴我才17歲,上高二,離高考還有一年呢。我便問她準備考什麼專業,她說想學文史類。我一聽,這正是我的專長,便和她大侃學習上的問題。她很專心地聽我說,看著她紅潤的臉蛋和閃亮的眼睛,我心裡一動……
聊了會,我提議走走,她便隨我一起沿著湖岸,走向隱藏在密林裡有圍欄的另一處湖堤。我們站在欄杆前,繼續聊著,話題已經從學習談到朋友,戀以及等問題。說到,她面羞紅,想知道什麼又難以啟齒。我告訴她,女孩子婚前只要能把握自己不失身,與男人有肌膚之親沒有什麼的,這樣還可以積累經驗,等到了成的年齡,才不至於被所惑,從容清醒地找個優秀老公。
她很贊同我的看法,說班裡也有男生給她傳遞紙條,向她表達慕。有一次那男生還拉她的手,乘她不備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當時她覺得很害羞,但過後又覺得很刺,想起來心就咚咚跳。
我看出來,她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就拉著她的手說:「你單純的好可,我有你這樣一個女朋友就好了。」她的小手在我的掌心裡微微抖了一下,想回去,但已經被我緊緊地握著了,她緊張得聲音有點變調地小聲說:「你別這樣,別人要看見的。」
我說:「看見怕什麼,不就是見我們兩人談戀麼?」
她說:「可我還小啊。」
我說:「不小了,在古代,你這年齡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她低頭不語,我乘機摸摸她的粉臉說:「我真的喜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她說:「我還要上學呢,不能談戀的。」
我說:「現在就讓我你,好嗎?」說著就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臉上狂吻。
她扭頭躲閃著,我便捧起她的臉,直接將貼在她的上。她「哦」地一聲呻,乘她嘴微微張開,我的舌頭便深進她的嘴裡,「唔唔……」她想推開我,但我把她抱得更緊了,硬的巴狠狠頂在她的小腹上,同時我的前身不斷在她的房上磨擦。
逐漸地她不掙扎了,閉上眼睛,仰著臉由我熱烈地深吻。我的舌尖在她的嘴裡捲動著,來回地挑逗和惑她的舌。她的舌頭不由自主地和我的舌攪和在了一起,隨著我的脯在她一對上有力地動,她的鼻息急促了起來。我的手先是憐地抹她的頭髮,接著又移到她細的脖子上輕輕撫摸。
當我的手撫到她的耳下面時,她的身體不由得顫動起來。我覺她已經有需要了,就把手隔著衣服直接扣在她的房上。她想拉開我的手,但顯得很無力。
我在她那對隆起的房上溫柔地捏摸著,她的房雖然還沒有發育拔,但極其柔軟和富有彈。她微微著氣,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滑到她的肚子下面,直接探進她的上衣裡。她還想拉開我的手,但我已堅決有力地拉開了她的罩,將她小巧的房捏在了掌心。
「呵呵,你別……」她面羞紅哀求著,但房被摸的巨大快很快使她哀求的聲音消失在喉嚨裡。
我輕輕地擰著她小顆粒的頭,對著她的耳柔聲說:「妹妹,我好你,你叫我瘋狂!」
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臉埋在我的前,發出類似泣的息,渾身因為的衝動而顫抖。我蹲下來,把癱軟的她抱在大腿上,乘周圍沒有人,一下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她一對隆起的立刻呈現在我眼前,她的像隆起的圓饅頭,粉紅的頭和暈像兩朵鮮麗的花鑲嵌在雪白的饅頭的中央。我立即把她的頭含在嘴裡,盡情地、這處女的體。
「喔喔!」她臉羞紅從喉嚨深出發出一陣陣低聲呻。
就在吃的同時,我的手滑向她的大腿內側,她的大腿微微緊縮一下,便無力地垂下了。儘管有絲襪阻隔,但她那像水一樣細的肌膚令人終身難忘。
我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移動,終於一把捏住了她微微隆起的。隔著絲襪和內,我仍然能覺到她的上不多。她的內很薄,我的手能明顯覺到她兩片合的形狀,我的手指在她的下方道部位輕輕旋摸著。
不一會,就覺到她的水侵潤了出來。「噢噢,你真壞……」她呻著,雙手抱著我的脖子,她頭埋在我背後。
看著她發情的可摸樣,我受到鼓勵似的,拉開她的絲襪和內,直接把手深進去,在她的上熱烈地撫著。她的上長了不少,但還不是很茂密,她的小好啊,細的水滑水滑的,我的手指很快就摳進了她的道里。
「噢!噢!」隨著我手指的動,她聲叫喚起來,一會把頭埋在我左邊肩膀,一會又埋在我右邊肩膀,在我調戲下,烈的衝動讓她不知所措。
蹲的時間長了我兩腿發麻,有點支持不住,就幫她拉好衣服,一起站起來,她害羞地一直把頭埋在我前,沒有勇氣看我。我讓她站在我前面扶著欄杆,在她身後繼續將手伸到她股丫下面,摳摸她的。
可能不遠處湖的對岸有人走動,影響了她的情緒,雖然我每次的摳摸都叫她嬌小的身體發抖,但她只是急促地著氣,不再呻。
我悄悄把巴掏出來,略微拉下她的內,大的莖就順著她的股丫,直接頂在她粘滑水汪汪的上。此時,我完全可以進去的,但我這人壞的還不夠透頂吧,只是讓大頭在她兩片之間磨擦。
巴有力的刺讓她幾乎支持不住身體,她雙手無力地撐在欄杆上,垂著頭閉上眼睛,小臉通紅,頭髮凌,小美人的樣子真可啊。看著她嬌羞動情的摸樣,我抱緊她的股猛力幾下,頂在她小上的莖,就將濃熱的在了她的兩片之間。
完後,我又從包取出衛生紙,給她揩乾淨。
以後在綠湖公園,我再也沒見過這個人的小丫頭。和緊張刺的相比,可能她更害怕不良後果的出現吧。
這是我在綠湖遇到唯一的一個老女人,雖然已經不漂亮了,但與她玩的經過還是很有趣的。
一天中午,在密林深處的湖岸邊獨自遊的我,發現不遠處的石凳上,坐著一個身著粉紅衣裙的女人。這女人側背對著我,個子很高,肩膀尖瘦,覺不算豐,長髮齊肩,但有點雜,像是個家庭主婦。我在遠處觀察了幾分鐘,見她不像是在等什麼人,決定過去試試運氣。
我在她身後站了會,就直接坐到她身邊,經過將近兩年的獵鍛鍊,在靠近女人時,我已經顯得十分老練了。她回過頭來看我一眼,沒吭氣。
就在她回頭的一剎那,我一看。天!那麼老啊,怎麼衣服還穿得那麼麗!她面白淨,瓜子臉,身材保持得不錯,年輕時候應該是很人的,但歲月的滄桑無情地在她的臉上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眼角的魚尾紋以及髮梢參雜的銀絲告訴我,她已經完全告別了絢麗的歲月。
一時我有點緊張,箭在弦上,發還是不發?猶豫了一會,我想起朋友說的玩笑話:「吃吃,老。」只是這實在是老了點,呵呵!想到此,我也就釋然了,管她呢,試試看,有總比無好嘛。
我就問她是不是來鍛鍊身體啊,她說她住的很遠,不在這鍛鍊,她在家裡閒得無聊,出來轉轉。我問她,怎麼不叫人一起來。她說,25歲時老公就去世了,一直沒有改嫁,兒子對她很好,只是現在兒子結婚了,不常回家,她自己覺得很空虛。
我問她孩子多大了,她說28歲了(比我還大一歲,呵呵!)。我說,那你還年輕吧!她說老了,有49歲了。
她保養不錯,雖然看她的樣子確實是40多歲了,但不像接近50歲的女人。
她問我:「是大學生吧?」我告訴她說:「我是大學老師,今天沒有課,也是出來散散心。」接著她又問我老婆也是老師嗎?我騙她說,我離婚了,也是一個人過。
憑我的經驗,對成女人,當然也包括老女人,得承認自己是結婚了的,但要抱怨夫情不好,或乾脆就說自己是離婚的,這樣她們才會到是在和寂寞的成男人玩,刺而有信賴。
她問了我離婚的原因,我胡編了一通「不幸」的故事,她聽了不住地扼腕嘆息,從母親的角度對我進行勸。
我們坐著聊了很久,她說她姓王,我就隨口叫她王阿姨。在談話的字裡行間不斷地誇獎她,說她很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如果年齡相當,我一定會追求她。
這樣,我們從類似於母親勸解教訓兒子的話題,轉移到了平等的兩話題。我盯著她拔的尖,這麼老的女人還如此拔,很顯然是罩的作用了。我大膽地和她談,說自己的寂寞和需要,生活中沒有合適伴侶的苦惱,以及對嫖娼的不屑等等,把自己打扮成正直而苦惱的男人。她說她理解我,知道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像我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確實不多,鼓勵我保持下去,會找到心上人的。
她也對我說她對的想法,說她自己也接觸過幾個男人的(我想,他們一定都做了),他們對她都不錯,但為了孩子,一直沒有改嫁,等孩子長大,能夠理解她了,追求她的人早也都有了家。她說做夢會有衝動,但平時不會,只是覺得神寂寞無聊,希望有人陪她說話。她不是那種嘴讒的女人,男人不碰她自己不會主動去想的。聽她這樣一說,我就想,我碰碰看如何?
在綠湖裡,我一直沒有碰她,她是我接觸的第一個老女人,怎麼上我心裡還沒有底。
我們聊了好一會,她起身說要走了,走的太晚公共汽車人太擠,邀請我有空到她家玩。我一看錶,才下午兩點多,就說我乾脆送她回去,也好認認家門,她很快就同意了。
公共汽車不算擠,最後一排剛好還有張長座位,靠窗的一邊有人坐了,我就靠著車門方向,她靠中間,兩人緊挨擠著坐在一起。我右手拉著門邊的扶手,左手很自然就擺到她身後靠背椅下的座位上了。汽車裡噪音太大,大家談非得大聲說話,我們也不想太費勁,就斷斷續續地聊著。可能中午有點困頓,我看她眼皮子有點睜不開了,也就低頭不語。
突然,司機踩了個急剎車,她身子向前一傾,幾乎要從座位上滑出去。我眼明手快,立即摟著她的,緊緊地抱住了她。她坐穩定後,對我投來而信任的微笑。我抱緊她身體的手臂也就鬆了下來,但我覺得她的好柔軟,摟著她的的手就一直捨不得離開,同時也想看看她的反應。
經過剎車的驚嚇,她已經完全清醒了,她似乎不介意我摟她的,反而半坐半靠地挨著我,說一些生活話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汽車在西郊平板玻璃廠站臺停了下來,我們也就在這下了車。
說起平板玻璃廠,我和這裡的女人還是有緣分的,3年後,我在這又有了一個年輕少婦,當然這是後話了。王阿姨的住房條件不錯,可能是老職工了,廠裡給她分了間兩室一廳帶廚房廁所的套房,房間陳設很簡陋,可能她的錢都留給兒子結婚用了,但非常整潔,茶几上還擺著鮮花,顯示著女人美的特點。
她給我倒了杯茶,說條件差,就將就坐著玩玩好了,然後就坐在我的身邊。打開電視一起看,電視正播放臺灣的言情電視劇,裡面的人情意綿綿,得死去活來。王阿姨是多愁善的人,看著看著,她的眼睛就潤了。我連忙給她遞上紙巾,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揩揩眼淚,又當著我的面擤擤鼻涕。這動作恐怕只有老女人才會做了,呵呵!
當電視裡出現青年男女擁抱接吻以及男人撫女人頭髮、臉頰的鏡頭時,我斜眼看去,見她嘴微微顫抖,白淨的臉上泛起了紅霞,雙手在大腿上著。我心裡「咯噔」一下,覺得該碰碰她了,便作出對情充強烈期望,控制不住自己的樣子,一下把她的手拉到前,急切地撫摸著。她眼睛盯著電視,由我任意地親吻、撫摸她的手。
看她沒有要反抗的樣子,我猛地撲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臉,對著她的紅就親上去。我們的舌頭,立即在她的嘴裡卷在了一起,我們閉上眼睛。她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髮,忘情地深吻了很久很久。
我的巴硬了起來,覺得渾身熱血往上湧,就忍不住把手移到她前。才觸摸到她質地很硬的罩,她身體顫抖了一下,馬上就把我推開了,連聲說不行不行,她說:「我可能比你媽媽還大,不能和你……」我用手堵住她的嘴說:「王阿姨,你別想那麼多,我們現在就是男人和女人……」她推開我的手,噘起嘴說:「你看,你還叫我阿姨,我大你太多,不行的!」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糾正道:「王姐,你不老的,我覺得你很漂亮,我好你!」說著再次到她身上,緊緊地親她的嘴,同時把手勾進她的衣服裡掀開罩,直接把她柔軟的房握在手裡。
可能是我衝動的太厲害,捏她的太狠,她離接吻「噓」了一聲,擰著我的手說:「輕點,捏疼我了。」我知道她默許我了,連忙掀起她的衣服,臉貼上去,一口就把她一邊的頭含在嘴裡,盡情地,一隻手大把地捏她另一邊下墜的。
她的很白,但暈部分皺摺很多,一定是過去吃她的男人很多才折磨成這樣的。她張開嘴巴,呼著氣,不停地用手抓摸我的後背。
我的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急促地撫摸她的大腿內側,捏摸一會後,又隔著內把手在她的上著,「噢噢!」她息叫喚著,雙手緊緊地把我箍在她懷裡。
看她衝動起來,我便站起身來,將她往上抱。她的股才被我放到沿,我便一下撲上去,把她翻到上,幾下就把她的絲襪和內扯了下來。
原以為她的早就水汪汪的了,沒想到分開大腿一看,她的並不潤,只是微微張開的紅道口有一點水潤的光澤。我掏出堅硬的巴,紫漲的頭對著她的道口就捅,沒想到進不去,她噓噓地裂著嘴說,「輕點,輕點啊,把我疼了。」
我想,老女人就是和少女不一樣,雖然發情了,但身體反應很慢,就用頭在她的道口輕柔地磨擦,她也分開腿儘量地配合我。過了一會,我的巴終於進了她的。慢慢一陣後,她的道終於滑潤通暢了,我架起她的腿,開始狠狠她!
「喔喔,好久沒做,還真想啊……」她眼睛半睜半閉,有氣無力喃喃自語地說。我見狀把她的腿舉得更高,讓她身體呈弓字行,整個身體到她的兩腿間,大力,盡力把巴頂到道深處!
「哦,輕點,肚子疼……」她皺著眉頭呻著。
我覺自己的頭把她的子頂得在肚子裡左右滑動,全然不顧她的求饒,扯著她的頭髮邊她邊說:「阿姨,快快享受強壯男人的力量吧!」
「啊啊」她用手唔著肚子,嘴裡拒絕說道:「我不是你阿姨,我不是……」
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巴往她裡頂進去,拉扯著她凌的頭髮說:「你就是我阿姨,我和你倫,我你的,汙阿姨你!」
「噢噢,你這壞小子,你勾引我…」
看著她在我猛下頭髮凌,面通紅,身體隨著我巴的前後起伏的嬌態,我一下死死擰住她的一對頭,盡力將巴頂到她道最深處,大吼一聲:「阿姨,我要進你的裡面了!」說完,隨著巴的自然動,情的立即灑進她的道。
「呵呵!」她雙眼緊閉,死死地拽著枕巾,我覺到她道的強烈收縮,一下,又一下……一直到我慢慢變軟的巴被她的道夾擠滑出來。
完事後,她靠在我懷裡對我說:「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啊,想倫。」
我告訴她:「這不是變態,男人潛意識都有這想法,只是一般不會去做,因為面對親人,親情會把制下去的。」她說兒子小的時候,和她在上鬧,摸她的房會覺得有快,但沒敢往那方面想。我笑著捏她的說:「你真敢想了,兒子的第一次可能就是你的了。」她在我的懷裡扭扭身體,說:「人家才不會呢,哪像你思想那麼複雜。」
我們躺了一會,我起身說要走了,她執意要我留下,那怎麼行呢?我便找藉口說:「今天是我媽媽的生,我必須要回去的,以後我再來找你。」她嘆了口氣說:「我畢竟是阿姨,還是比不上你媽媽親啊。」我邊叼她的頭邊說:「我的倫的想法和做法也僅僅是對阿姨你了,對我媽媽是母子情啊。」
一個多星期後的星期六,我又空去了她一次,但覺不好,她畢竟老了,很難潤,而且上的嬌態始終比不上姑娘少婦。那天她兒子晚上剛好要回家團聚,她也沒有留我。
以後,我就再也沒去找過她了。
十四兩個非凡的姑娘
一天上午,我在綠湖裡搜尋獵物,應該說,運氣不太好,單獨出來玩的女人遇不到幾個,唯一遇到了兩個還碰一鼻子灰,很叫人沮喪。正當我站在湖邊發呆的時候,不遠處一個小夥子向我照了照手,又走過來對我嘀咕道:那邊有兩個姑娘,要我和他一起上。原來遇到了「同志」,呵呵!
我們邊跟蹤那兩個姑娘邊聊天,小夥子說他叫李偉,25歲,還沒結婚,但幹過兩個女人。他出道年齡顯然比我早,但成果還是沒有我豐富啊。出於對身份名譽的保護,我一般都是單幹,與人配合還是第一次,因此多少覺得有點拘謹,就退居二線,看李偉怎麼上。
兩個姑娘的名字我忘記了,一個身材很苗條,打扮時髦,上著短衣下穿牛仔,頭髮束得高高的,皮膚很白,眼睛不大但很有風情,唯一的缺憾是房不太拔。另一個姑娘姓王(我過她,還記得她姓什麼),皮膚稍黑,披肩發,穿著普通,房雖不高但很,笑容很甜,給人覺很溫柔。
那兩個姑娘在一張石凳坐下後,李偉便在她們身後轉來繞去,不一會就站在她們旁邊和她們塔上了話,見狀我也走了過去與她們閒聊,她們說自己是做生意的,原來在外地倒賣香蕉,賺了點錢,現在不好做了,回來看看是否還有發展。
我跟她們瞎吹說是大學生,今天沒課出來玩玩。看聊的火候差不多了,我便對李偉使了個眼,說這不好玩,我們不如到遠郊的金山公園去玩,因為時間還早,兩個姑娘就答應了。
金山公園很遠,我們走出綠湖公園,換了兩路公共汽車,約1個小時後才到金山公園。金山公園坐落在一座大山上,整個環山公園草木蔥蘢,蒼翠滴。我們順著石階往上爬,不一會,兩個少女便氣吁吁,香汗淋漓了。
到了一個岔口,我便過去拉起王小姐的手一起攀登,李偉也拉另外姑娘的手從另外一條路上去,我們說好在山頂見面。我和王小姐聊著,問她以後打算再做點什麼生意。她說如果實在賺不到錢,就要去做大事。我聽了笑笑,心想小姑娘能做什麼大事啊,也就沒細問。
這時,我已經開始摟著她的了,她的肢柔軟靈活,摸在手上的覺非常好,我還時不時將手往下滑,有意無意地捏摸她豐的股,她只顧和我說笑,也不介意。
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我一下把她抱在懷裡,對她說:「我喜你」,她輕輕掙扎了一下說:「你是大學生,我怎麼配得上你啊」
我說:「你怎麼有那麼多偏見啊!」說著,捧起她的臉就吻她,她閉上眼睛,任由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遊動。
我緊緊地抱著她的股,讓大的巴在她的小腹下面頂蹭,她股往後縮了一下,臉羞紅地離開我的:「唔……,你別壞……」
看她那嬌羞的摸樣,我覺更刺,便一下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掀開罩,將她一對房捏在手裡不斷,她的房很堅,不大不小,剛好夠我捏抓。
「呵……你別鬧,別這樣!」她哀求著,想拉開我的手,但我覺到她的掙扎是象徵的,便拉開她的衣服。她雪白的房立即就跳了出來,她的子真堅,白的上點綴著褐的暈,兩粒頭像黃豆般大小。
我一下將一粒頭叼含在嘴裡,拼命,同時握著她另一房不停捏抓,用指頭擰捻她的頭。
「噢噢……」她停止了掙扎,頭無力伏在我的肩膀上,呻的氣息在我的後頸脖。
我邊吃她的眼睛邊往下瞟,發現她的子是鬆緊帶的,不由一陣興奮,立即掀開她的子,直接把手探進她的襠裡。她後退兩步想躲開,但我的手已經在她的內裡了。我緊緊跟上,貼著她的身體,手掌已經摸到了她漉漉的。
真不愧是動情少女的啊,水好多好滑,順著她水滑的溝,我毫不費力地將一個手指進了她的道里。她被我手指的好衝動,臉貼在單位的後頸脖上,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肢,嘴裡著氣,呻道:「你好壞,你們大學生也像這樣啊,哦……」
我掏出漲大的巴,讓她握在手上。但她本顧不上照顧我的巴,隨著我手指頭在她裡旋轉越來越狠,她鬆開我的巴,只顧抱著我的肩膀聲叫。
我在她襠裡的手摳摸她熱乎乎的時,已經能覺到她的水到了大腿了。我一下把她的子拉到漆蓋,她還想把子提起來,我已經轉身過去把她攔抱住,讓她弓身在我面前,巴頂在她白的豐股下面,隨著大頭頂在她的上,她停止了無力的掙扎,我分開她的兩片,大堅的巴對準她水汪汪的道口一到底。
「啊…」她聲叫著,我抱著她的大股,死力地往她裡猛烈。
「噢……噢……你好狠……」看著她頭髮凌,一對房隨著我的左搖右晃的嬌媚摸樣,我不由得熱血沸騰,一下用力把她一對捏在手上,對著她的耳叫道:「妹妹,哥哥好你,哥要在你的裡!」說完把大莖頂到她的道極限,任憑的熱灑到她的道和子裡……
我們四人在山頂匯合後,我悄悄問李偉了嗎,李偉很得意地告訴我成了,說她那姑娘也很搔,他沒幹幾下就了,有點遺憾的就是那姑娘的不夠大,捏著不過癮。還問我這邊情況如何,我說很意,我這姑娘有點害羞,我玩她有一種蹂躪少女的快,說著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王小姐見我們笑過來問我們說什麼,我悄悄告訴她,在體會呢。她一聽兩片紅霞立即飛上了臉龐,斜著眼縝怪說:「你們好壞哦」
回到城裡後,她們要和我們一起進晚餐,我身上只有16元錢,況且,不回家吃飯不好向老婆代啊,就想走。無奈李偉就是不讓走,只好硬著頭皮一起吃飯。
飯前給老婆打電話找藉口請了假。快吃完我溜出去又給老婆打電話,看老婆沒有懷疑,才靜下心了。這頓飯是兩位小姐請客,佔了便宜還吃軟飯,我心裡不知道是得意還是慚愧。飯後我對她們說,我媽媽拉肚子住進人民醫院了,晚上我要去照顧,就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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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的一天早上,在我家的大院門口,我意外地遇到了王小姐兩人,我生怕她們知道我的住址,就說昨晚到朋友家玩,時間晚了在朋友家住了一夜。她們說那天晚上買了禮品到人民醫院看我母親,結果沒找到人。我假意問她們到醫院那裡了,她們說在門診部,我說我媽媽在住院部啊,遺憾遺憾,接著推有事情就走了。
李偉是個小夥子,很自由,和他連手搞女人我覺得不方便,以後在綠湖偶爾也見過他,但也僅僅是聊聊天,談談戰績,沒有再與他合作了,我仍然是獨來獨往,也再沒見過王小姐她們了。
第二年6月畢業分配前,找工作之餘我在街頭閒逛,在一個宣傳櫥窗前,我突然發現王小姐的形象出現在一張彩照片上,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細再看,就是她啊,披肩發,面容很安詳。
那是一批被宣判罪犯的照片,王小姐被五花大綁,站在左邊第二個,他們被宣判的罪名是「走私、運輸、販賣毒品罪」。我的心一緊,回想她說的做大事,就做這事啊!我不由有點寒戰,暗想:那天她懷上我是孩子就好了,這樣她也許能躲過一死……
十五告別綠湖前的女人
在告別綠湖以前,最後一個女人是誰我記不清了,子雖不是我告別綠湖以前的最後一個女人,我對她的印象最深。子是郊區某縣的銀行職員,那天她穿著短袖白襯衣,黑西,留著齊耳短髮,皮膚白淨,眼睛不大,不像是很有風情的女人,但她的脯很高,短小的白襯衣被頂得鼓鼓的,那年她25歲。
和我勾引別的女人一樣,與她認識非常順利,我告訴她自己在某科研機構工作,未婚,她也如實告訴我她的姓名和單位,說還沒有男朋友。在綠湖我沒有碰她,我們聊了一會後,我提議出去玩,她便跟我出去,乘坐公共汽車,約半個小時後,到了我第一次偷情的灌木叢地帶,但一直都找不到原來農村少婦的天然草棚,於是我把她帶到灌木叢深處,這時候是中午,附近田地沒有農民耕作,來往的人幾乎看不到,我們便坐在草地上聊天。
子對我要做什麼似乎早有心理準備,當我摟住她柔軟肢的時候,她很自然就靠在我的肩膀上了。我便捧著她的臉與她親吻,她接吻很大方也很老練,柔軟熱的舌頭不斷伸進我嘴裡主動和我調情。
我便直接將手伸進她的襯衣裡,掀開罩捏她的,她的房結實,非常拔,雖然不大但捏在手裡卻剛剛合適。
她靜靜地靠在我懷裡,顯得很陶醉,當我翻開她的襯衣,握起她的正要吃的時候,突然發現她的頭很特別,子的頭也是褐黑的,但從頭到暈部分,卻泛起很多白的皮屑,像是被大太暴曬後的皮膚落,這地方怎麼可能曬得到太呢,這問題到現在我還很納悶。面對布皮屑的頭,我實在沒有的願望,便擰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探下去隔著子摸她的。
子微微扭動身子,便把頭埋在我的前,由我任意地撫摸,隔著子,我覺她的水似乎要滲了出來,捏摸的手覺她襠熱烘烘而略略潤,她的臉不斷在我脯上磨蹭,息呼出的熱氣在我的T恤上,這妞動情了,我的巴也硬了起來,便伸手要解開她的皮帶,她拉著我的手說:「不行,我還是處女,不行……」
我對著她的耳說:「我好喜你,就讓我看看……」她鬆開了手,我很快將她的子褪到小腿,火熱的手掌緊緊覆蓋住了她的,她的很多,小腹下密密的漆黑一片,她的滑膩膩的,溝布了透明的水,我掏出直立的巴,拉下她一隻腿,讓她坐在我大腿上,她很動情地伏在我肩膀上,輕聲說:「我真是處女,你不能進去啊……」
我說:「你放心,我只想接觸你一下」說著,就用巴頂住她的蒂,又將大頭在她的溝之間滑動,「噢!好刺……你的我好難受……噢……」
她聲叫喚著,我耐著子,將大頭在她的道口磨擦,她的道口水粘粘的好滑,我試著往裡,頭才進去一半,她就在我身上搖動著身體叫起來:「啊……痛,你別進去,進去你就要對我負責哦……」
我想她可能真是處女,如果破了她的身她一直跟著我不走就麻煩了,就忍著沒往裡,但她那處女的哀求聲實在叫人興奮,巴頂在處女的道口,我不由得一陣熱血沸騰,忍不住火熱的傾而出,全部在子的道口。
事後她說好怕懷孕,我安她別怕,沒進去都在外面,她說肯定會有少量進去了,我就叫她算算自己的危險期,她說不會,我問她月經乾淨幾天了,她說有三五天,我告訴她沒事,危險期是在兩次月經之間的中間一週,她這才放心,還問我怎麼那麼懂。我告訴她我喜看書啊,像家庭醫生什麼的我經常看。
一年後,我和朋友到郊縣,在銀行找了子,她找了個外地的男朋友,正準備結婚,我們一起吃了頓火鍋就散了。不久,我又單獨去找她,就在她貼著新婚大紅喜字的臥室裡,和她睡了一中午,狠狠地了她兩次。我以為自己和子的故事就此就結束了,沒想到將近一年後,我和她又有了新的往,通過她還帶出了漂亮漫的姐姐梅……
研究生畢業後,我分配到了機關工作,8小時工作制,等級分明的上下級關係,使我徹底告別了綠湖那段自由自在的獵生涯。不過,由於工作的力以及我自身的進取,也為我的事業進步打下了基礎,同時也為我今後的獵創造了新的條件。
在發現獵的第二個樂園以前,我經歷了大約兩年半的過渡時期,這期間,我的遇不多,但所經歷的都是刻骨銘心的,這其中有一段與賓館服務員曉潔的戀情,但與曉潔沒有發生過,所以我也就不說她了。
前面說到,新婚的子被我過以後,我就沒打算再去找她了,因為她遠在郊縣,通不太方便,去找她往返得一天,如此大的時間和力投入,我確實有點消受不起。不過事情總有許多巧合,也是算我和子的緣分未盡吧,工作不到一年,按照規定我得下去鍛鍊,我去的地方,正是子所在的郊縣的農村。
說是農村,其實和縣城距離不遠,大約也就4公里左右吧,這對我來說,是非常理想的安全距離,我毫不費力地就找到了子。子見我以後,顯得很謹慎,因為要往不短的時間,她怕單位的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不再讓我進入她的新房。她的新房就在銀行的辦公區裡,於是我與她有了多次的野合。
我有寫記的習慣,與子每做一次,我就在當天的記上打個勾,現在把記翻出來細數,在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我的記上竟然有二十四個勾。因為是野合,我們都無法光衣服,子被的多些,除了,還得把子或裙子裡的內拉下來。我呢,僅僅把子的前門打開就夠了,比她省心得多。
不過,我還是很注意的,每次做完回去,我都要檢查一下子的前門,發現粘有她的水,我立即就把子清洗乾淨,否則水乾後,子前門周圍白乎乎的,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做過什麼了,呵呵。
與子的野合,有兩次印象較深。一次是傍晚天才剎黑,我們在約定地點見面後,就分開走,她在前面,我在後面跟著,她帶我來到縣城附近的農田,在田埂上才坐下來,我就把她抱在懷裡吻她,她仍然像以往一樣熱情主動地回應我的吻。
子雖然還不到27歲,但可能和老公分居兩地吧,她很強,當我大力摸捏她的的時候,她也熱切地伸手到我的襠,隔著子不住地捏摸我大的巴。
那天她穿著裙子,我毫不費力地就將手伸進她的內裡,將手指進她的道,不過她不喜我直接摸她的,怕引起道染。此時,她兩片早已經水汪汪的了,我讓她和我面對面坐在我的大腿上,從子前門裡掏出巴,頭頂到她的上,她扭動了一下股,調整好體位,我的巴立即就進了她水滾滾的道里。
「喔喔……」她聲叫著,在我上面不住地扭動身體,我一口把她的頭含在嘴裡,抱著她的股也在盡力地動,我的巴在她的裡,讓她到無限的快,她大力地扭動股,嘴裡叫著:「我強你!我強你!」
隨著她道套著我的巴旋轉以及有力地收縮夾,我完全失去了主動,無法通過控制動了減緩的衝動,便抱緊她的大股,讓我的莖儘量入她的道深處,大股的狂熱地在她的裡。
完後,她似乎還不足,仍然坐在我的大腿上,道不住地收縮,一直到把我逐漸變軟的巴夾擠出她的為止。她起身後我一看,哎呀,她的水以及我的,把我子的大前門侵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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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次是在一天下午,子悄悄從辦公室裡溜出來。那天子穿著一身銀灰的銀行員工制服,女式西裝,前還彆著員工號碼,給人覺既神又嫵媚。
我們來到城郊的一片蠶豆地,蠶豆長勢很好,綠油油的一片,但這裡的田埂太低,不好坐也不好做,而且,不遠處的公路上,還有車輛來往。我正張望著尋找合適的地點,子推了我一下說:「別看了,這裡就很好呀!」說著,她走進蠶豆地,將一片蠶豆踩下去,接著下外衣鋪在蠶豆枝上,轉過身來對我嫵媚一笑。
呵,這娘們可真想得出來。我立即撲上去,把她到地上,直接扯下她的子,分開她的一看,呵,雖然還沒摸,她的道口就已經水亮水亮的了,我將她的雙腿舉到我肩膀上,掏出巴對準她的道口直到底。
「唔唔……你好急!」隨著我大力地,她叫起來,我生怕有人看見,才不管她那麼多,一面她的一面掀開她的上衣猛揪她的。不一會,就把大莖深深頂在她的道深處猛地出來。
這次時間好短,可能還沒有6分鐘。她顯然還沒有足,我出巴扣好子的大前門後,她還躺在地上不動,我看見米漿的從她的道口冒出來,順著她的股丫到她的西式制服上。
與子野合雖然刺,但因她過於主動和,使我受不到女人的羞澀,男人征服和蹂躪女人的心理始終得不到足,再加上她的次數很多,便對她的興趣漸漸下降了。但沒有找到新的女人以前,我還得靠她來足我。
兩個多月後的一個傍晚,子約我到附近水庫玩,事前她告訴我,同時還約了個30多歲的女同事一起去。我聽了覺得不太開心,有同事在旁邊,我能做什麼啊,沒想到……
十七兩個銀行女職員(二)
按照約定,我在縣城傍的一條小河邊,和子她們見面,才碰頭,我便被她帶來的那個女人引住了。這是個風姿綽約的30歲女人,她長髮披肩,身著一身墨綠輕薄的連衣裙,白裡透紅的臉蛋上忽閃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高傲的房在她勻稱的身上托起一片逶迤的曲線。
子介紹說,她叫梅,是銀行裡的同事。我和她握手時,她對我投來了溫柔的一笑,我心裡一動,暗自下決心要把這個姐姐搞到手。
在水庫邊遊玩時,因為梅和我不太悉,而且也搞不清我和子是什麼關係,所以不時地單獨走到一邊,故意和我們保持一段距離,我就有意無意地向子打聽梅的情況,子告訴我,梅的老公是軍人,兩地分居,他們夫關係似乎不太好。我一聽,覺得更可能有戲,更堅定了搞梅的信心,但也有一些隱約的擔心,畢竟是軍婚。
從水庫返回的路上,天完全黑了,梅膽小,就和我們走在了一起。我們三人邊走邊聊,梅告訴我,她喜剪紙藝術,還喜音樂,我告訴她我也喜音樂,特別是裡查德的鋼琴曲,梅說她喜古箏,有好幾盤古箏的音樂錄音帶,我說我不懂古樂,還要向她請教呢。
我們熱烈談的時候,子被涼到一邊,看得出她很不高興。子平時在父母家住,她父母家就在縣城旁的小河邊,我們進城後,子冷冷地打了個招呼,就先回家了。
我和梅繼續往前走,一路想怎麼才能和梅保持聯繫,到銀行的宿舍前,我對梅說,借你的古箏音樂給我聽聽吧,我想,有借有還,這樣以後還可以找藉口和她接觸。
梅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但她不讓我到她家,叫我在樓下等著。看得出,梅是個謹慎的女人,可能是怕別人看見我進她家說閒話吧,我想這也行啊,反正已經有了下次和她見面的藉口了。
在我所有過的女人裡面,梅是最漂亮也是最難的女人。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去還磁帶,梅終於讓我進家了,但她讓我在樓下等一會,自己先上樓,幾分鐘後我再上去。我心裡一樂,想還沒和她偷情呢,她怎麼就像偷情一樣啊!她的房門虛掩著,我進去後就連忙把門帶上。
梅的屋子很整潔,牆上貼著剪紙畫,想必就是她的作品了。坐下後我們就談音樂、生活什麼的,她委婉地問我和子的關係,我告訴她子是我上學時候認識的,當時她在我們學校進修,是普通朋友,很長時間沒有來往了,這次來到縣裡才重新見面的。梅對此也沒有多問,估計她已經相信了我的話。
梅告訴我說,她是個漫的女人,喜幻想很多美好的事情,可惜現實很令她失望。我告訴她多做點自己喜的事情,忙碌充實可以讓人忘卻許多不愉快。我不喜古箏,耐著子陪她聽一會音樂後,我提議出去走走,她不太願意,說縣城太小,怕別人看見,我說就看錄像吧,錄像室裡很黑,別人看不清我們的。
我們便一前一後地出門,走進城邊的一家錄像室,坐下後,兩人無話,她看錄像,但我心裡卻想著她,錄像片是什麼內容本就沒注意。
大約10多分鐘後,我不想費時間,便去拉她的手,她柔軟的小手在我的掌裡顫動了一下,想出來,卻被我緊緊握著了。她顫動著聲音說:「我不想玩火,你這樣我好緊張。」
我對她說:「我喜你,我們這是。」她聽了以後,不再想開手了,我輕輕撫摸著她細的小手,但還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其實她已經無心看錄像了。
過了一會她說:「你這樣我真的好緊張,還是出去走走好了」,我們便走出了錄像室。這晚,我們什麼也沒發生,但我知道,以後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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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她打電話告訴我說我的包丟在她屋裡了,要我去取。其實,把包遺忘在她家,是我事先計劃的,呵呵。
晚上我到縣城,沒進她家,就在樓下等著,她穿著揹帶,帶著我的包,見到我只是微微一笑,便徑直往前走,我知道她的用心,就跟在後面。
在接近城郊的一所學校的大場旁邊,我們匯合到了一起。場周圍有大片的樹林,周圍幾乎沒有燈光透過來,沒說幾句話,我就要擁抱她,但她推開我,說想和我說說話,要我尊重她,我只得作罷。談到家庭,她很失落和痛苦,說老公是農村的,格魯,曾經當街凌辱她,回想起來痛不生等等。
看她淚面的樣子,我一面好語安她,一面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最後把她抱在懷裡,她也乖乖地讓我抱著,臉埋在我肩膀上不停地泣。
等她平靜以後,我開始吻她的臉,當我要吻她的的時候,她扭開頭躲閃過去了。我的巴硬了起來,就頂著她的大腿,同時隔著衣服摸她的,她一下把身子閃開,嬌聲說:「你好壞哦,盡摸人家的害羞處。」
看她的陣勢,我覺她是重情的女人,便不再碰她的部位,和她說一些戀的話。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超過午夜,她說糟糕,宿舍大院關門了,回不去了。我一看機會正好,就說去酒店開房間好了,她猶豫了好一陣才願意去開房間,但說好要各住各的,我答應了。
我們開了兩間客房,我這間就我一人住,梅的那間還住著個女的,她認好自己的房間後,就到我房間裡來。夜深人靜的時候,女人從情緒到身體都在放鬆,我們聊了一會,便把她抱了起來,熱烈地吻她的臉,她柔軟地伏在我身上,但就是不讓我吻她的,我把她到上,撫摸她的房,她閉上眼睛,由我肆意地捏摸著。
我要伸手到她衣服裡面,但就是解不開揹帶,看我胡地拉扯,她說別把衣服扯壞了,就自己解開了背後的扣子,繞過她肩膀的揹帶才解開。
我便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上衣,掏出她的熱烈親吻,她的房潔白細膩,大小適中,我不斷地擰她的頭,巴有力地頂在她的大腿上。
她開始衝動了,小嘴微張輕著,我站起來,幾下就把她的子拉下,分開她白的大腿,還來不及細看她多的,紫紅漲大的頭對準她的道口便了進去。
「呵呵」梅大聲息著,但就是不叫,我的巴在她溫暖潤的裡不停地動,有力的衝擊,使梅的身體隨著我的節奏上下搖動,我低下身子,吻住她的,她的嘴一下就和我的嘴緊緊粘在了一起,任我的舌頭在她嘴裡遊動,好不容易才到梅的,令我衝動不已,我狠命地她幾十下以後,積的便狂瀉在她的道深處。
事後,梅躺在上久久不起來,我以為她還在沉醉,沒想到,兩行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淌了出來,她哭泣著說:「你這個狐狸,以後叫我怎麼做人啊」,我連忙用紙為她揩眼淚,好言勸說,我們是相啊,我無法控制自己,請她原諒,保證以後不再侵犯她了,勸說了快2個小時,她才平息下來。
梅是個漂亮的女人,也是個用情的女人,但並不風情,以後幾天,我一直沒有敢找她,因為預要有麻煩事發生,但她的漂亮又讓我控制不住自己。
不久我在街頭遇到子,我們又來到那片蠶豆地。子很吃醋但也很客觀地對我說:「你別去碰梅,她和我不一樣,我不會給你找麻煩,她家庭不好,你碰了她可要小心後果哦」
我理解子用意,但那晚梅實在覺得不過癮,覺得匆忙了點,沒能細細品味,還想再.但嘴上卻說,我不會和她怎麼樣的,她比我還大呢,怎麼比得上年輕風情的你啊,說著,在蠶豆地裡又了子一次,這是我最後一次子。
十八兩個銀行女職員(三)
我在猶豫以後還去找不找梅時,一個週末傍晚,我意外地接到了梅的電話,她告訴我說買了一副新窗簾架,但不會安裝,要我去幫忙。通完話後,我心理很矛盾,今晚又可能她了,但她要我幫她做的事情,應該屬於老公的職責,很顯然她對我有了依賴心理。
作為已婚男人,我只想和女人做情人朋友,不願意背太重的情包袱,尤其怕被到離婚的邊緣,除了在方面我不斷需要更新女人外,我老婆是畢竟不錯的女人,我願意和老婆過子。可是梅的美麗實在太引我了,我還是去給她幫忙,而且晚飯都沒吃就去了。
我悄悄溜進梅的房間,一直忙乎到9點多才安裝好窗簾架,她一直在旁邊配合我工作,完了以後,她又給我遞上巾,端來一盆熱水讓我洗臉。
梅也沒吃晚飯,我們便到城邊的小館子吃了頓飯。
這天,梅上身穿一件淺綠絲織半透明外衣,下穿裙子,飯桌上,我盯著梅的房部位,突然忍不住失聲笑了起來,讓梅覺得莫名其妙,原來梅里的罩沒戴好,半個房以及頭了出來,通過她透明的外衣看得清清楚楚,梅一下臉紅到耳,匆忙拉好衣服,又握著小拳頭撒嬌地捶我。
梅想館子的老闆可能已經看到過她的光,覺得很不好意思,很快就吃完了飯,拉著我到鄉間小道散步。想到那晚完她後好不容易才把她勸平息,一路上我一直不敢碰她。
我們聊著天,不知不覺走了很遠,等返回以後,時間太晚,梅又進不了宿舍了。當時是月底,我的包實在是緊張,就在城邊的一家小旅館的二樓開了兩個房間,每個房間有4張,旅館生意不好,我們加入進去以後,這兩間房子客人剛好住,但其他的房間仍然是空的。在旅館的房間門外,是一條長長的公用外走廊。由於是鄉村旅館,房間裡的氣味實在難聞,我便又和梅站在無人住宿房間的外走廊盡頭說話。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我們籠罩在一片黑暗裡,我忍不住又把梅抱在了懷裡,梅不拒絕我的擁抱,但還是不讓我吻她,也不讓我摸她的房,每當我要觸摸她的部位時,她就把我的手拉開,要我好好和她說話。
她跟我說了很多幻想,一個人到山野開荒,過自在的生活等等,我耐心聽她說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將她整個人得背靠在牆上,拉開她的裙子隔著子用堅硬的巴猛頂她的部位。「喔」她輕一下,中斷了她的幻想,輕輕掙扎著身體對我說:「你別這樣,放鬆一下你的情緒好嗎?」
我說:「我好想!好想!」說著就拉她的手來摸我堅硬的莖,她的手在我的襠上停留,但就是沒有捏摸,我於是把巴掏出來,讓她握在手上,她伏在我耳邊說:「這樣你會更難受的,還是別…好嗎?」她那大姐姐式的口吻,更叫我衝動不已。
我猛地一下把手進她的內裡,熱烈撫摸她那塊溫暖的,其實她的早就水成了一片,當我的手指進她的道後,她不再做聲,只是趴在我肩膀上不住息。我接著褪下她的內到膝蓋,用手握著巴狠狠地在她的溝之間,梅的呼越來越快,但就是不呻。
我覺得巴光頂在上,實在沒有被道包裹的快,便彎曲著大腿,用手引導著巴儘量往後側的道口頂。
梅已經被我在她上的來回摩擦刺得受不了了,站立的身體不由得把腿分開,我便由下往上地把直立的巴進了她溫暖潤的道里,儘管進的深度只有一個頭多,但她強烈的道收縮令我立刻就在她的裡了。
等我完後,梅伏在我肩膀上再次淚面地泣起來,她痛不生地說:「天啊,沒想到這樣也做得成!你一定把我當成女人了,我可不是那種人,嗚嗚……」我勸了半天,她也沒有平息,最後,她抹著眼淚進入了女客房。這時已經是凌晨3點多,我有點驚慌失措,生怕她輕生跳樓,就蹲在她房間門前守侯,她帶來的短暫快變成了無限的懊悔。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她出來了,夜裡,她美麗的臉上帶著一種類似女神病人的笑容,我以為她真要瘋了,就很小心地合她說話,儘量溫柔地對待她,在這天亮前的兩個多小時,我受盡了神的煎熬。天矇矇亮,她似乎清醒了些,對我說讓我送她回家。
我們還是一前一後地進入她的房間,我帶上房門,見她已經無力地合衣躺在了上,我坐在她身邊,她帶著冷冷的笑容對我說:「我想通了,男女就這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來,我還想要……」
我看著她發呆,不知道她又要幹什麼,只見她自己把裙子、絲襪以及內了,對著發愣的我說:「來啊,別發呆。」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她是真要和我做,我急忙把子了,分開她的腿,這次我看清她的了,和別的女人一樣,小腹下很茂密,但顏特別,是捲曲黃的,有點像當前女人們染成的黃頭髮,我趴在她身上,一面吻她一面她的,她仍然沒有叫,我經過一夜的折騰,再加上怕她又鬧什麼事情出來,也談不上有什麼快。
完她略微休息一會後,她提議到她家在鄉下的老房子去玩。這會,我覺她神情已經恢復正常了。便騎上她的單車帶著她在鄉間小道奔馳,她的膽子變得很大,摟著我的,把頭靠在我的背上,像甜的小夫回父母家,全然不顧被人看見的危險。我心裡想,她一定是上我了,我該怎麼辦呢?
在她家的老房子裡,她躺在沙發上,把我拉到她前,撒嬌地說:「我還想要……」雖然一夜沒睡,力透支得厲害,但我仍然了起來,她沒有一點問題,只是想到她以後可能對我的糾就心煩意,我只得推說:「對不起,我累了。」這次分開後,梅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也沒去找她。
在我結束三個月的基層鍛鍊以前,和她電話告別。她說,好在我沒去找她,從老房子回來的下午,她老公公差順路回家了,住了一星期。我當時突然有個的聯想:梅頭前晚和早上才被我,下午又被老公,她會是什麼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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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市裡後,梅來找過我,我勉強陪了她兩次,她告訴我,在酒店那晚後,她心理上就開始接受我了,後來我又她,使她覺得自己很,但思想上的痛苦過後,她已經能完全接受我。
我回到市裡後,她非常思念我,希望我能經常去陪她,她也要經常來看我。她的傾訴驗證了這樣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但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這女人太用情了,繼續發展下去,破壞軍婚我可要坐牢,以後便不再與她來往。
好在那時電話還不是很普及,彼此聯繫都不方便,我失約幾次後,她也明白了我的想法,不再來糾我。
4年後,我接到梅的一個電話,說老公混的不錯,她隨軍調到了市裡,還是在銀行工作,孩子也有3歲多了,約星期天我們都帶著孩子到動物園見面。
想想我們的過去,她覺得自己太鑽牛角尖了,現在她們單位榜大款的女人很多,對這些事情她自己也想得通了。還告訴我,子也調到了市裡,但改行了,在燃料公司工作。雖然她想通了,但回憶起沉重的過去,我自然沒有與她在動物園相會……
工作一年後,由於本人的刻苦努力,我很快就能獨當一面了。不久,單位因為要上一個研究項目,派我外出收集相關資料,所到地點由我確定,時間限定兩個月。
這可是一個美差,借工作之便,我遊覽了成都、西安、鄭州、北京、南京、上海等城市,工作之餘,自然忘不了我的個人好。
我在成都時住在當時的四川大學,第一次到四川,覺四川女孩雖然長相不一,但都是水靈靈的,非常健康。在川大招待所入住第二天早上,我就注意到了我所住的三樓樓層服務員燕子,燕子個子不高,可能就158cm左右,長的有點胖,但圓圓的臉,笑起來特別甜,而且膚白裡透紅,很有青活力。
乘她在我房間打掃衛生和她談得知,燕子21歲,是川大員工的子女,沒考上大學,在招待所當臨時工。她上高中就談戀了,男朋友是她的同學,也沒考上大學。她當時和男朋友正處於分手的邊緣,因為那男孩玩心太重,不會關心她,而且又沒有工作,老向她要錢花,燕子心裡很不舒服。我也向她吹噓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情況,其中誇張成分自然不少,看得出來她對我很有好。
我告訴她第一次來成都,工作之餘很寂寞,出去遊覽也沒有伴,希望她陪我一起出去玩。
燕子告訴我她上輪班,第二天剛好休息,很快就答應了我的要求。第二天我睡了個懶覺,快10點了她來敲我的門,我們便一起乘坐公車到了杜鋪草堂等地遊玩,中午吃麵包充飢,晚上在青羊一帶的小館子吃飯。
當時我還不會喝白酒,就要了些啤酒,川菜味道很美,小刀鴨、滷鳳爪什麼的,現在想起來還口水。燕子很能喝酒,加上談起她的男朋友等個人情問題心情不太好,竟然喝掉了兩瓶半啤酒,而且說著說著就哭起來,還要喝,我怕她喝醉,就奪下她的杯子,扶她上了公車。
車上人很擠,燕子整個人幾乎就靠在我身上,我摟著她的肢,覺她身體很豐,但她脯貼在我身上時,卻沒有多少覺,估計她的房不大。
到川大招待所已經接近晚上10點了,燕子說父母見她這樣肯定會捱罵,我就說先到我房間休息吧,燕子有點不敢上去,怕值班的同事看見,我就說我先上去,看樓層沒人再叫她。川大招待所不太正規,一個服務員帶一大串鑰匙管幾層樓,我上到三樓,果然沒有服務員,就打開窗戶叫她,接著又下樓梯把她接了上來。
燕子才進入房間,就跑到衛生間吐了起來,我連忙倒水給她漱口,用熱巾給她揩臉,很盡心地照顧她了一番,等她倒在上昏睡過去了,我才在一邊看報紙。
當時房間裡沒有電視,在她昏睡這段時間,我可真是難熬,雖然有機會,但我實在不想乘人之危。我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有人推了我幾下,我一看,燕子正坐在我身邊推我呢,她頭髮蓬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喝的太猛,給我添麻煩了,睡覺起來好多了,就是頭還有點痛。
我就說我給你按摩按摩吧,說著接讓她側身坐在我面前,給她捏太和後勁脖等,按摩過程中,我的兩隻手肘擺在她肩膀上,前貼著她的後背,接觸著她豐溫暖的酮體,我的巴不知不覺硬了起來,搭在她肩膀上的雙手興奮的有點顫抖,逐漸不聽使喚了,我急促呼到她的脖子上的氣息似乎讓她也覺到了興奮,便更是軟軟地靠在我身上,看著這個頭髮凌的嬌媚女人,我忍不住雙手滑到她的前,隔著衣服捏著她的一對把她拉倒在我的大腿上,俯下身體便親住了她的嘴。
「唔唔!」她本能想拉開我的手,但我火熱舌頭在她嘴裡的捲動,很快就讓她停止了掙扎。我親著她,雙手很快就拉開她的上衣和罩熱烈撫摸她的房。
燕子的確實不大,白的房一把抓上去到掌心還綽綽有餘,但可能是小的緣故吧,她的很堅,沒有一點下垂,燕子的頭很小,但顏很好看,是粉紅的兩粒。
我用舌尖在她頭上幾下,她便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身體,我想她的男朋友一定過她。就把她抱起來狠狠到上,伸手就扯她的子。
她拉開我的手,連聲說不行,我說我好想。她說她也想,但正在來著好事(月經),我一摸她的襠,確實是墊著衛生紙,覺得很沮喪,但又不甘心,就對燕子說今晚不做,但要她光衣服和我睡,燕子半推半就地讓我光了衣服,但仍然保留著內墊衛生紙,怕月經出來把髒。
這晚,我就讓她背對著我,我從後面抱著她,雙手捏她的房,巴頂著她的內入睡了,睡眠過程中因為衝動,巴頂著她的股捏她的頭把她醒了幾次,但我還是剋制著沒有她。
因為一夜沒有她,天亮以後她對我信任了很多,我說:「燕子,我很想要你,我不搞進去,就讓我在外面頂頂你好嗎?」
燕子點點頭同意了。我便緊緊抱住燕子雪白豐的體,在她上面一邊親她,一邊用巴隔著子頂她的。燕子在下面摟著我的脖子,「嗯嗯」地輕微息著讓我蹂躪,因為還不出來,接著我又讓她翻身過去。在她的小腹下方墊枕頭,使她翹著股翻撲在上,我把她的內拉下一截,翻開帶血的衛生紙,看到她股丫下的道口被包裹著。
我用手指分開燕子的,看到她紅的道口正一張一合,道里布了血絲和水。我坐到燕子豐的股下側,大的頭對著她的道口,身體前傾往下一沉,整個巴就埋沒在了她的道里。
「噢……你好壞哦,說好不進去的……」燕子呻嗔怪著,但股卻不由自主扭動了起來,女人來月經的真滑啊,我像將軍騎馬一樣坐在她股上前後搖動著身體不斷動,對著把臉埋在枕頭裡披頭散髮的燕子說:「我好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現在就要你做……」
「喔喔」燕子被我得渾身前後晃動,嬌聲叫起來,貼在女人軟軟的股上真是好舒服,我由坐勢轉而趴在燕子身上,緊緊抱著這個豐少女的體,下身緊緊頂著她的股,很快就將濃烈的進了她的道里。出巴以後,看到燕子水經血和混合的體,正從她的道口淌出來。
完事以後,我們躺在上,燕子依偎在我懷裡撒嬌說:「你好壞,人家的身子現在不能做這種事情的」我捏捏她的臉蛋說:「我好衝動,就想要你成為我的女人,都忍了一夜了。」燕子抱著我認真地說:「那我真嫁給你哦!」
我一時語,停頓了一下說:「我也有女朋友的。我們太遠了,況且你也有男朋友,我們做好朋友好嗎?」
燕子堅定地說:「我不在乎你有女朋友,如果你要我,我不怕遠,可以到你們那去做生意的」,我知道四川人確實能吃苦耐勞,有點無可奈何,告訴她先把和男朋友的事情處理好,以後再聯繫。
燕子問我要通訊地址,我把真實姓名地址告訴了她,因為在招待所有登記,與其讓她識破我作假,不如告訴她真實的。看燕子的認真勁,我也不敢在成都久留,第二天就去了西安。
返回本市後,收到燕子的來信,說她想到我這來,我有點慌張,連忙回信告訴她最近女朋友追的緊,我們已經作了結婚登記,請她原諒我的衝動。以後,燕子再也沒有給我來信,但我想,作為一次漫,不管是還是恨,在她的記憶裡我是無法抹去的。
二十出差的遇(二)
我在西安事情辦的並不順利,有關基礎資料我一份也沒找到,不是我不努力,而確實是資料缺乏。我想既來之則安之,沒有資料就罷了,反正也是第一次來西安,就好好看看古蹟好了。
瞎忙兩天後,我跟隨旅遊車到西安的旅遊東線,當時的旅遊活動非常簡單,旅遊車駕駛員在發車地點用喇叭吼一陣,客人一座,就開車向景點出發。到景點後駕駛員說好發車時間,客人就各自購門票去遊覽了。
我先看兵馬俑,還有一些古墓,然後又到華清池。當時是秋老虎的季節,白天炎熱無比,游完華清池後,遊客們便在烈下散地在景區購物,我對那些騙人的小紀念品實在沒有興趣,剛好這時也是正直柿子成的季節,很多小販挑著大擔的柿子兜售,價格很便宜,我就花5角錢買了一大袋柿子,座在樹下享用這清冽多汁水果美味。
這時我看見不遠出旅遊車尾部一個窗口裡,一個戴著紅太帽女孩向我招手叫道:「馬上要開車回西安,就差你一個,還不快上車啊!」
我一聽,趕快拎著水果就往車上跑,心裡還覺得奇怪,這女孩怎麼會認識我呢。到車裡面一看,就那女孩身邊空著個座位呢,我挨著她才坐下,司機就說:「坐好拉,開車了」,汽車便發動行駛了,我定睛看車上的客人,一張悉點的面孔都沒有,那女孩認錯人,我也上錯車了,這輛車外表和我原來坐的可是一模一樣!不過能返回西安,又有美女坐陪,將錯就錯,我心裡也樂意。
這是個身材修長的女孩,上著白襯衣下穿紅裙子,房很高但覺不大,她可能也就24、5歲左右吧,皮膚紅白紅白的,眼睛不大但很有風情,笑的時候會閃出令人心動的秋光。
汽車才開出不遠,我就主動和她搭話:「原來我沒見過你啊,你怎麼在這車上?」
她笑著回答我說:「我才沒見過你呢!」接著又捂著小嘴對我悄聲說:「是你上錯車了吧?」
我回敬道:「主要是你認錯人了呀,呵呵」
路上我們開始談起來,我告訴她我是來出差,順便玩玩。她說她叫小玉,是華蔭縣黃金公司的,現在在西安某大學進修,今天是陪外省的親戚來玩,她指指坐在汽車前排的兩個老人說,就是那老兩口了,天氣太熱,老人有點受不了折騰,今晚他們就要返回家鄉了。
這天剛好是星期六,我一聽便試探道:「我也是第一次來西安呢,明天是星期天,要不明天我們一起到市裡的公園玩玩好嗎?」沒想到她竟然同意了,說好啊,她這學期要畢業,在準備畢業論文,功課也不緊。不過第二天上午她有別的事情,我們就約好第二天中午在市中心鼓樓一帶見面,因為我對西安不悉,而我就住在鼓樓附近的旅館,這樣碰頭容易些,並且我心裡還暗藏著一個想法,如果她騙我不來見面,我也不至於跑到老遠的地方等她。
第二天中午1點半,我按時到約定地點等她,她乘公車來,遲到了一會,這天她沒穿裙子,只是穿著很樸素的衣服子。見面後,她便帶著我乘坐公車,一起去遊覽了大小雁塔、碑林等景點。
遊覽過程中我們天南海北地聊天,小玉告訴我她有男朋友了,男朋友就是她的科長,直接頂頭上司,她才到西安進修時,男朋友經常來看她,但現在來的很少,說是工作忙,反而老叫她回華蔭去見面。我看出來她很失落,而且還有一種悠深的寂寞,我告訴她自己才工作不久,吹噓能力強,得到領導器重什麼的,而且自我介紹說未婚,我知道,未婚男人對女人衝動點,女人能原諒和理解的。
看完景點後,我又陪她逛了羅馬市場等商業區,雖然我和她都工作了,但工資都不高,漂亮的時裝她也僅僅是看看,什麼也沒買。轉了半天街,我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天快黑時我覺得肚子餓了,就約她到路邊的一家小館子吃飯,我要了瓶啤酒,請她喝,但她不會喝酒,酒桌上她比起成都的燕子可是差多了。小玉陪了我半天,也沒對我提出購物等之類的要求,我對她有好。
飯桌上,我一個勁地奉承她,說她是個會過子的好女人,將來一定是賢良母,「嘆」自己要是能有她這樣的一個女朋友就好了,她笑著說自己老了,男朋友對她都快沒有熱情了,要我找和年輕漂亮的。
吃飯的間隙,我注意到館子的對面有小一片樹林被圍攔圈起來,像是小區公園什麼的,當時我就打定主意,飯後帶她到公園裡座座,看是否有機會。
飯後接近晚上9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西安白天和晚上溫差很大,離開館子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股涼意從背脊透到身體裡,我們進入公園以後,發現裡面的椅子已經坐了情侶,我便摟著她的肢在裡面散步,她並不拒絕我摟他的的,但也沒有往我懷裡靠的意思。
我們站在一棵樹下,我一下抱緊她,對她說她,她並沒有推開我,只是對著我的耳說:「其實現在你是寂寞,你會找到更好的女孩的」
我邊吻她的臉邊說:「我就喜你」,她說不可能的,我們離得太遠,不實際,況且她有男朋友。我說我才不管呢,說著就吻她的,她的很冰冷,她任由我吻她的,但就是不張開嘴讓我把舌頭伸進去。
我的巴硬了起來,便緊緊地頂著她襠中間小的部位,頂得她靠在樹幹上,同時把手伸進去撫她的房,「你別……噢」她顫抖了一下,想拉開我的手,但我對她頭的擰捏使她很快就無力鬆開了手。
我的手很冰涼,把她一對雖然不大但拔的房捏在掌心,覺溫暖極了。她無力地把頭垂在我的肩膀上,我在大把抓她的同時,把頭扭過去再次吻她的。這次她很溫順地張開了嘴,任由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挑逗,吻她時,她的鼻息在加重,她的手也在不停撫摩我的肩膀和脖子。
隨著衝動的加快,我的手滑了下去到達她的襠中間,隔著子熱烈地摸她的。她象徵地想要扭開股,但隨著我手的緊貼不放,她也就不動了,把頭靠在樹幹上,閉上眼睛由我調戲。我覺到她的小腹下面很多,手摸到這部位會發出沙沙的摩擦聲音,手接著又摸到她的襠下部,隔著子用指尖有節奏的捅她的道口部位。
「嗯嗯」她小聲呻著,雙手摟著讓我靠在她的脯上,我的手覺得她襠裡著瀰漫著一種熱,我想,肯定是她的水出來了啊。我把手擠進她的帶裡要深進去摸她的,但被她堅決地拉開了。她說:「不行的,在這不行的!」我又試了幾次,她還是拒絕。
我看看周圍,情侶們雖然在樹叢裡各玩各的,互相不影響,但這公園太小,透過暗淡的路燈,街邊不時會有行人往裡面張望,我們站立著目標太大,她一定是有心理障礙,同時氣溫覺越來越冷,也影響了我的衝動,摸她的望也沒有那麼烈了,就算了。
我們到街上叫了輛圍著棚布的載客三輪摩托,先把她送回學校,約好第二天下午我到學校找她,我們再到蓮湖公園去玩,我暗想到蓮湖公園後,一定要想辦法她。
第二天中午,我按小玉說的地址到學校找到她宿舍,但卻再也見不到她了,同宿舍的一個女生把她留給我的紙條子遞給我,我一看,原來是小玉家有急事,她一早就回去了。沮喪的我出了校門,就把她的紙條撕成了碎片……
二十一出差的遇(三)
離開西安後,我到了洛、鄭州,河南的髒差很突出,很影響我的玩興,除了工作有點收穫外,沒什麼獵戰果,隨後我到了北京,住在當時的北京外語學院,單獨開了個房間。
上大學期間我就來過北京,主要古蹟都看過了,對遊覽沒什麼興趣,就去找在北京工作的同學玩,我的同學在頤和園一帶工作,他對北京市也不太悉,就帶我去西單閒逛,王府井等地,後來我們坐地鐵到公主墳一帶,在公車站點等車,他也有點不清去外語學院的路了。這時,我發現一個和我們一樣在等車的女孩。
那女孩個頭不高,不到160cm吧,短頭髮,小眼睛,穿一身黑衣服,身體單瘦,幾乎看不出她的峰,長相很普通。我並沒有想搞定她,在我印象中北京人見多識廣,得手是很困難的,當時我只是向她問問路,誰知她很熱情,告訴我們說她和我們走一個方向,我聽她口音不像是北京人,就和她攀談。她說她是東北的,在北京某大學讀研究生,屬於工科專業的。
上車後我們繼續談,說各自的專業什麼的,談中得知,她已經26歲。當時我心想,東北人都是五大三的,像她這樣嬌小的女孩可真少見。隨著談話的深入,大家都覺得談興正濃,不想馬上分手。我同學知道我好此道,也不斷在旁邊幫敲邊鼓。
不知道走了多少個站點,我該下車了,就鼓起勇氣邀請那女孩到外語學院食堂吃頓便飯,沒想到她同意了,我們三人便小聚了一餐。我一人一間客房,原來和同學說好了晚上他就在我房間住,所以飯後三人就回到了我的房間,雖然是三個人在一起聊天,但我從那女孩的眼光裡,受到了她對我的在意。
這晚自然沒戲,不過臨走前,女孩給我留了電話和通訊地址,約我們有空和她聯繫,只是她叫什麼名字,現在我確實忘記了。
第二天下午,我主動打電話給她,說次我要走了,約她晚上吃飯,我對北京不悉,請她帶我去吃東來順涮羊。我約她的理由很充分,她幾乎沒怎麼考慮就同意了。
飯桌上我們喝了點啤酒,談事業理想等等,她說想出國,就是專業不太好,出國找工作可能有點困難。我說我不想出國,在國內找到自己的定位也很好的。這女孩長相雖然普通,但喝酒後臉上泛著紅暈,也美。
飯後我帶她到我房間,兩人東扯西拉的,她坐椅子我坐上兩人面對面,好幾次我想拉她的手,但又覺得條件不成不太敢輕舉妄動。
10點多鐘,她起身告辭要走,眼看她理理頭髮要離去,我心裡矛盾極了,一種對她佔有的望讓我緊張得雙手顫抖。當她背對著我要拉門出去的時候,看著她那嬌小的身軀,我終於控制不住一下從背後抱住她,邊說她邊熱烈地親吻她的後頸脖。她楞了一下,說不行,我們才認識,想推開我,但我已經轉身重重地把她到了上,貼緊她的就親。同時早就硬起來的巴恨狠地在她的大腿上磨蹭。
「喔……」她呻了一聲,無力地推搡我一下,就閉上了眼睛,我的舌頭在她嘴裡遊,不斷地在她溫暖潤的舌頭上捲動,接著我又拉開她的上衣,把她雪白的小房握在掌心,在捏她嬌小房的同時,將她的頭含在嘴裡熱烈,這女孩的房雖然很小,但頭像花生米一般大,有點像喂少婦的頭,黑白分明的房很是可。
我的臉伏在她的上左右磨蹭,覺她的脯在劇烈地起伏,我的手從她的峰上往下滑動,撫她的軟軟的小腹,滑膩的大腿,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輔助刺,等把她摸的到下身空虛了,我就……
在我摸她的大腿內側的時候,覺到她的下身在輕微地搐,股也在微微地扭動,就把手移到她的襠中間,熱烈地撫摩她隆起的。
她掙扎了一下,想拉開我的手,但很快就無力鬆開了,將頭斜歪在枕頭上,沉侵在被男人撫摩無限快之中。我掏出自己大的巴,讓她捏在手裡,但她才碰到我的巴,就閃開了手,可能少女的羞怯使她形成這樣的條件反,我接著把手伸進她的子裡。呵,這女孩的好多,完全是透的女人,越過她的,她的兩片早就水汪汪滑膩膩的了。
我不由分說就扯下她的子,她坐起來想把子拉上去,嘴裡輕聲說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但我已經飛快地拉下了她的一邊腿,她還想掙扎,我一下把她推倒下去,分開她的大腿把火熱的緊緊貼到她的上,一口把她的蒂含在嘴裡。
隨著我的舌尖在她蒂上捲動,她忍不住扭動股,「呵呵!」大聲息起來,接著我又用嘴貼緊她的道口,舌尖伸進她裡攪動,不斷咽她裡出來的水。「啊!啊!」她忍不住叫出聲音來,女人的水鹹腥鹹腥的,這樣吃女人的水,我還是第一次。
聞著女人略帶腥的氣味,我的巴更是漲大硬起來,便將她的腿舉過頭頂,紫紅閃亮的頭對準她細水潤的道口直到底,頃刻間,我的巴便被柔滑的道緊緊包裹了起來。
「噢噢……」隨著我的動,她拉著邊沿叫喚著,我一邊她一邊捧著她的臉說:「親的,舒服嗎?」她點點頭,便又隨著我的動呻起來,我大發,著她大叫:「我的女人,我的婦,我在你的,舒服你就叫!」
「唔……」她咬著枕巾,搖著頭說:「我不是婦,唔……我不是……」我一把將她的小房捏在掌心,用力擰著她的頭,狠狠地說:「寶貝,現在我就要你是,要你成為婊子,成為婦!」更加有力地她,沒多久,我就在她的聲叫喚中,在她道里狂熱了。
過後她依偎在我懷裡說,你好壞,我和男朋友談了兩年才像這樣的,你那麼快就……。呵呵,原來她有男朋友的,怪不得她叫那麼勾人。我笑著說,這就是一見鍾情,是緣分啊,她很奇怪問我做的時候幹嗎要說話,還罵人。
我摸著她的股反問她,這樣你不覺得這樣很刺嗎,她紅著臉點點頭說確實是刺,她男朋友也是研究生,對她從來都是很禮貌的,包括做,我魯一點她反而覺得更能放縱自己。我想,女人內心裡,還是希望男人在做時有野表現的。接著我們又說些男女的私房話,她說男朋友到外地實習去了,她覺得寂寞,她還說她每次月經來之前,特別強,這次我那麼容易得到她,就是要來月經了。
我想留她過夜,但她說當晚必須回學校,否則她真的覺得會離不開我的。
我想,女人在無意間被男人佔有後,就會對男人變得多情起來,為了抗拒女人多情的天,她才堅持沒在我房間過夜的。我離開北京以前,和她電話告別,她在電話裡和我說話的口氣,就像對普通朋友一樣,沒有什麼綿可言。
我想,她畢竟是女研究生,很有理,已經從那一夜的情裡完全解出來了,而不是像那個痴情的成都女孩。這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了。其實我們心裡都明白,一夜情是對漫刺過程的追求,而不是要有結果,如果過於看重結果,那結局一定是很尷尬的。
離開北京後,我到了南京、上海、杭州等地,江南的女孩多是水靈靈的,可惜沒有機會釣上一個。
幾年以後,我在歌廳找到了一個坐檯的浙江女孩,她才20歲,一口吳儂軟語,是個典型的江南姑娘,把她哄高興後,她願意出臺,我在酒店開了個房,那晚狠命地了她三次,把她白的房都咬出紅的牙印來,這種兇狠的發,也算是對出差中遺憾的補償吧。
工作、獵加遊覽的美差結束後,我便把力放在單位的課題項目上了。工作很辛苦,事業上有進展,確實給我帶來不少快樂,但我始終難以忘卻綠湖的獵生涯,不過那僅僅是個夢了,隨著走上社會,我認識的人越來越多,如果再返回城市中心公園綠湖,我的「獨來獨往」活動就很可能被人碰見,極不安全,況且,每天固定的八小時工作制,實際上也限制了我的自由行動。
一天中午,我到城市一片小綠地活動,那片綠地面積很小,大概也就有六、七百平方米吧,但周圍有柵欄圈圍,裡面有水池、亭臺、花草樹木以及座椅等,倒也像是個小公園。中午時間,到綠地休憩的人很少,我站在在綠地裡側的樹下煙,百無聊賴地看著街頭來往的行人和車輛。
這時,發現有個少婦走了進來,那女人大概30來歲,短髮,面容略顯的憔悴,走路的姿勢不怎麼風情,估計是從某個縣城來的,她上著白襯衣,身材不算豐,但股很寬,一看就知道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因為座椅多處於被光暴曬的位置,她便走到我身後的樹底下,在冬青叢下的草地墊張報紙,靠著綠地裡側建築物的牆壁坐下來。說真的我對這女人興趣不大,而且在這地方幹不成什麼事情,但因為無聊,我還是湊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她斜眼瞄我一下,往前傾傾身子,挪挪股,與我拉開了點距離。
我從煙盒出一支菸,問她煙嗎,她搖搖頭說不會。我就問她中午也不回家,一個人出來玩啊,她說太熱,懶得回去,就在這休息一下,反正老公也不在家。
閒聊中得知她32歲(比我還大兩歲呢),是某縣的,老公現在本市做小生意。她問我怎麼也不回家啊,我就說自己還沒結婚呢,無所謂的。她就問我怎麼還不找老婆,是不是花心啊。
言語之間,我覺她眼神裡有一種挑逗的意味,心想這女人真會裝蒜,開始還故意和我保持距離。就湊近摟著她的肢說,找不到啊,還靠大姐你給我介紹呢。她就靠在我懷裡說,你們男人都這樣,嘴上甜甜叫大姐,心裡早就打著壞主意了。
聽她這樣一說,我知道她已經在和我調情了,就捧起她的臉說,大姐既然知道我想你了,那就成全成全我好嗎,說著就對她紅潤的嘴吻上去。
「唔!」她呻一聲,我們的嘴就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兩人的舌頭立即捲成一團,接吻中覺她沉醉的鼻息,我的巴逐步硬了起來,就讓她伏在我腿上,從衣襟下面伸手進去她衣摸她的房,這女人房不大且很鬆弛,但頭很大,我想她恐怕是屬於超生游擊隊系列的,至少給三個孩子餵過了吧。
當我用力捏她頭的時候,她「啊!」地叫了一聲,垂打我的大腿說:「死鬼,輕點!」也許這就是她對老公用的語言了,呵呵。
在我盡情捏她房的時候,她也伸手到我襠上捏摸我的巴,我堅硬的巴在她手裡不斷地堅動。她邊摸邊說:「你也想了呀,你好好哦。」
我邊擰她的頭邊對著她的耳說:「你老公的有這麼大嗎?」她微微息說:「不告訴你」
我看周圍人不多,藉著膽和樹叢的掩護,悄悄把巴掏出來,讓她握在手裡,她用手輕輕捏著,不時用指尖撥我漲紅的頭。
我覺得這樣不舒服,也不過癮,就按著她的頭想要她吃我的巴,但她堅決不肯,巴才碰到她的嘴她就把頭扭開,無奈我就讓她趴在我大腿上,掀開衣服用兩手不斷擠她的房,讓她的溝把我的巴夾緊,同時巴用力在她的溝裡動。這樣做巴覺周圍有點乾澀,沒有她的舒服,但也很刺。
就在我她的溝的時候,街邊走來一個漂亮的女孩,那女孩長髮飄飄,身著裙子,體態很豐,我就想著自己是在那女孩,狠狠地在這少婦溝裡幾下,就在她的上出了大量的了。
完後,這少婦一邊用紙擦脯和上的,一邊嘀咕:「男人年輕點就是不一樣,忍都忍不住。」我不知道她的在誇獎我呢還是在打擊我,呵呵。
街邊的這段經歷,在綠湖裡不足為奇,是可以經常遇到的。但在我獵進入低谷的時候,還是值得回味的。把在少婦的房上後,我們閒聊一會,就去上班了。因為我對她確實興趣不大,算是臨時用一下吧,如果我當時和她換聯絡辦法,下次見面,肯定會有戲,但我確實不想有下次了。
二十三越南小妹妹
因為工作需要,我又出差了。這次是和一個同事老周到到廣西,這位老兄比我大9歲,人隨和,但經常喜用老前輩的口吻教訓我,作為小弟,我只能是惟命是從了。我們在南寧辦完事情後,當地朋友帶我們到中越邊境以及北部灣一帶的北海、東興以及防城港等地「考察」。
在北海,我第一次唱卡拉OK,有很多湖南的小姐陪玩。過去我從未涉及過娛樂場所,對這行當的情況不悉,小姐雖然漂亮,但不敢造次,甚至連小姐的手都沒敢拉一下,別的就不用說了。各位兄弟一定覺得我很土是吧?但那時是1993年,能玩到這份上,已經不錯了。當然有了這第一次,以後在歌廳玩的經驗自然會慢慢積累豐富起來了。
說是到東興考察,實際上我們並沒有在東興停留,而是辦好邊境通行證後,直接到了對面的越南芒街。芒街是越南的縣還是鎮搞不清楚了,反正那地方的城建規模,覺就就是個小鎮,當地的商品易場所很簡陋,買賣多是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進行,沒有高大華麗的建築物,好一點的房屋,大概就像我們農村有錢人的住所罷了。
我們上午逛街,中午吃完飯後,廣西的朋友找到越南當地的人,說是找個地方帶我們去休息。我們乘坐當地的載客三輪摩托車來到城邊,在人煙稀少的地方進入一個院子,院子門口有棵繁茂的大樹,裡側是一棟平房。我不明白這地方怎麼休息,就問帶我們去的廣西朋友,是不是在這睡午覺啊,他笑了笑說不是的,是讓我們按摩一下。
在我印象中,按摩作為情活動只在泰國有,想來越南是不會有情按摩,便也沒當一回事。我坐在院子門口的大樹下乘涼,遠遠看去院子裡只有兩個越南按摩小姐,高個小姐給廣西來的三人按摩,小個小姐給老周和我按摩。
老周是前輩,按摩自然是大哥先上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老周出來了,神顯得很意,叫我快進去,我便鑽進了那排平房的一間小屋。
越南氣候炎熱,室外溫度非常高,進到屋子裡確實到很涼。屋子裡的設備很簡陋:一把椅子、一張鋪著草蓆的木,還有幾張小矮凳,對面的牆腳置放著幾口裝水的木筒以及盆瓢等。給我按摩的越南姑娘身高最多155cm,年齡看上去不大,一副才發育不久少女的摸樣。
她燙著一頭長髮,頭髮顯得不柔順,有點凌,這女孩上穿白襯衣,下著花裙子,皮膚很白,眉彎細,眼睛閃亮閃亮的,上塗著鮮的口紅,覺很漂亮。
因為以前沒有去按摩過,不知道怎麼做,我就坐在沿上,看她要怎麼做。她示意我躺下來,接著坐到我身邊,用手摸著我的臉說了很多話,我只聽懂了一句:哥哥好靚哦,我看她這樣,知道下步要做什麼了,也捏著她的臉蛋說:妹妹也好靚哦。
她告訴我她的年齡只有十五歲,看來她確實也就那麼大了,我心裡一陣興奮:好的女人!好的!她接著把手伸到我的襠,捏摸我硬起來的巴,並幫我解開皮帶和大前門的扣子,我也伸手到她衣服裡,不斷捏她開始發育膨的房。
把我的子掉後,她也寬衣解帶,躺到我的身邊。我細細欣賞她美麗的酮體,肌膚雪白,房歲不大但堅高聳,這少女的頭真人,粉紅的暈上鑲嵌著兩粒小珍珠,我興奮得本就沒吻她,直接捏起她白的房,一口把她小小的頭含在嘴裡,盡情地玩。
「喔!」她張開櫻桃小嘴,發出了輕微的呻,我拼命她的頭,接著又用舌頭添,用牙齒輕輕地咬,「噢……」她的呻聲越來越急促,同時主動將我的巴握在掌心裡溫柔套,我控制不住了,就分開她細的大腿,只見她小腹下面的很少,兩片水滑水滑的,我分開她的,握著自己的巴,對準她紅的道口狠狠地一到底。
「啊!啊……」這個小妹妹聲叫起來,少女的道溫暖而窄緊,我的巴在她的裡面舒服極了,我把她的雙腿抬到肩膀上,讓她的下身彎曲成弓形,巴一又一往她的道深出衝刺!再衝刺!
「噢……噢……」她咬著自己的頭髮,在我兇猛的下渾身晃動,我明顯地能覺到自己的頭在一次次撞擊她那滑的子,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頭一陣麻熱,我要了,我一下抓起她一對白的房,狠狠地捏,使力地擰她的頭,「啊……」她起上身,不知道是暢快還是痛苦,在這女孩的聲叫喚中,我緊緊地把巴頂到她的道深處,大股的在她的道里薄而出,覆蓋在她的子上……
這是我第一次嫖女,而且是個的越南小妹妹,想起來真刺!而且想到民間傳越南「犧牲一代少女,振興越南經濟」的說法,可能還是有據的。
事後我們就在屋子裡清洗了一下,我給她50元,算是了事。在返回南寧的路上,老周問我幹那姑娘了沒有,我說沒幹,問老周幹了嗎,老周也說沒幹。
兩天以後,老周突然告訴我巴有點,我嚇一跳,怕得病,就問他到底幹那姑娘沒有,如果幹了,就趁還沒回家早治療,否則回去可不好代。老周不好意思地說幹了。!那的小是讓老周以後我才幹的,怪不得覺得她的小滑溜溜的呢,我心裡有點不平衡。但此時對病的恐懼更多,我讓老周去醫院檢查一下,心想真是病,那我還得及早採取措施。他不好意思,沒去檢查。
我們就在廣西多呆了兩天,先觀察。後來老周說巴不了,估計的廣西天氣熱,老周不太注意個人衛生造成的。這以後,老周雖然仍是大哥,但已經不敢擺架子了。取老周的教訓,我與同事出差涉及到遇問題,也只能是心照不宣,絕對不能承認做了什麼,這樣以後工作中才好共事
二十四獵的第二個樂園
在經歷了難熬的兩年多獵過渡後,我發現了獵的第二個樂園。
一次出差,我與新結識的朋友的老魁聊天,無意中發現兩人有共同好,話題變深入了進去。他問我有何手段,我便把綠湖的經歷說予他聽。
老魁聽後笑話我說:老兄手段落後了,你這樣很難碰的。我問他有何高招,他告訴我說,到舞廳去,那的女人才好上手。我聽了搖頭不止,說我不會跳舞,況且晚上出門不便。
老魁神秘地說,現在行的不是際舞,是貼面舞,好跳,不講技術的。燈光一黑,摟緊女人就行。老魁還說,本市舞廳,每天早上、下午和晚上辦三場舞會,場少婦多,夜場少女多,只要把她們請下舞池,就絕對有戲。晚上不方便泡舞廳,白天一樣可以去。
我聽了很吃驚,女人那會隨便讓摟的啊。老魁說不信帶我去見識見識。出差回來後,老魁便利用自己是某報記者的身份,帶我去查看了本市有名氣的大眾舞廳。眼見為實,老魁說的一點不錯。
以下是本人以特約記者身份,在老魁他們報紙社會專欄上發表的一篇文章:(本報特約記者某某報道)週末,霓虹閃耀的某家舞廳門前人頭攢動,面對渴望入場的眾多舞民,工作人員聲嘶力竭再三解釋場內超員嚴重,不能再售門票,否則大家都「玩不成」,但仍有不少急的小夥子連稱不介意,央求放人入場。少數得票者喜不自,忙不迭掀開門簾進入舞廳。
據瞭解,本市低檔次舞廳的夜場門票收費都在4到8元左右,如再加上場內的香菸、飲料食品支出,一夜玩下來的開支不低於30元,這對工薪階層來說並不便宜,更不待說那些沒有固定收入的小青年了。
舞廳的魅力何在?為什麼有眾多的市民對跳舞趨之若騖?
一、正式開場前,舞廳給人的覺是時裝展示會,紅男綠女中,奼紫嫣紅的女裝爭奇鬥,那些粉黛濃施、身著坦懷時裝的女郎,更令人側目。開場舞曲一響,本來就不太明朗的彩燈陸續熄滅大半,在人相見不相識的昏暗裡,伴隨著情意綿綿的行曲,舞池內人影憧憧,多情男女們熱面相貼,溫軀相擁,共享溫馨怡然自得。這,便是貼面舞。
出於避免暴隱私之憂,開放的舞民們都不約而同擠進舞池的人群中央,即便在昏暗中也要躲避舞池外那眾多的好奇目光,由於跳貼面舞者居多,舞池內人群變得越擠越攏,此情此景,有人做了個幽默的比喻:趨巢的馬蜂群,緊卷的包菜。
有人留意觀察,發現當今舞廳三大特點:燈光暗淡、曲調緩慢、擁抱大膽。舞廳內幽暗的環境和貼面的刺,對新一族的魅力不言而明。
二、據說,當今中國貼面舞分為廣式和京式兩大派別。廣式的為男女全方位擁抱相貼。京式則側重於貼面,男女身體特別是下身保持一段距離。批評者稱廣式貼面傷風敗俗,京式貼面虛偽。
本市貼面舞正處於起步階段,尚未形成獨立風格。舞姿無外乎有三種:一是狂放型:男女大膽緊緊相擁,情到深處時乾脆站立不動。二是保守型:在保持顏面相貼同時,女伴雙臂曲撐在男伴肩上,雙方身體始終保持一定距離,有人對此戲稱為撐竿貼面。三是輕鬆型:男女相握之手自然下垂於身體下側,彼此身體隨舞步自然接觸。
跳貼面舞者,多為40歲以下的男女,尤其是小青年居多,但偶爾也不乏兩鬢斑白的老玩童。
雖然跳貼面舞的男女相依相偎,綿繾綣,但夫來玩的不多。每當慢節奏樂曲響起,燈光聚暗,翩翩男士便立即起身簇擁客座,向漂亮女士小姐們頻頻發出邀請,遇到那些高傲的公主,有紳士風度的男士便會用幽默的語言開導啟發,直把小姐們說的心動和行動,款款步下舞池。
有些口齒不甚伶俐的男士,三言兩語打不動女士的芳心,乾脆就斥之武力,連拉帶扯把那些面含羞的小姐「請」下舞池。新舞民跳貼面舞多數情況下配合默契,玩得開心,但偶爾也會看到某些女士不堪忍受男伴的過分親暱中途憤然退場。也會出現這樣一種情形:一些20歲左右的小夥子面對緊摟著的成女躁動不已,動作狎暱,舉動不堪入目。
某晚舞會才散一對夫便當眾爭吵不休,子指責丈夫謊稱加班出來風,丈夫則反相譏,說如果不跟蹤到舞廳,怎能親眼看見子與他人親熱。這對夫令人啼笑皆非的爭吵,反映出了舞廳面臨的新問題。
三、如何看待貼面舞,人們的看法不盡同一,試舉幾例:A經理:跳貼面舞主要是圖新鮮。我從不和相識的女人或同事跳,因為跳完後難以復原與對方的心理距離,畢竟有過肌膚之親,將來見面覺得尷尬,不好處理關係。
L小姐:我在中外合資公司工作,下班後覺得很累。跳舞能得到男士的親睞和體貼,到快。我還沒有男朋友,但決不在舞廳裡友,跳完後各奔東西,井水不犯河水。
H女士:我在工廠上班。單位辦舞會,總是夫老臉對老臉,時間長了覺得沒勁。到舞廳玩主要是想換換空氣,但要揹著丈夫來,否則他會發脾氣。
W青年:我26歲,在某機關工作,單位上班很死板,覺得舞廳玩很放鬆。我發現舞廳裡的少婦最容易請,和她們跳特別刺。如果彼此覺好,以後還可以發展……
在老魁幫助指導下,我很快就適應了新的獵場所,學會了簡單的三步、倫巴等際舞,利用白天外出辦事的空隙時間,走遍了本市最有名的大眾舞廳,這些舞廳分別是:新、健美、晶晶、紅方舟,南疆、月亮彎、紙太等。
我發現舞廳人氣最旺的黃金時段是:上午10點至11點,下午3點半到4點半,晚上九點半至散場。掌握這些特點,我每次都是選擇黃金時間到舞廳,最多呆一個多小時,目的在於認識女人,而不是現場搞定,娛樂上班兩不誤。這些舞廳門票很便宜,場3元,夜場也不算很貴,也就5元,很適合工薪消費。
瞄準好某個女人後,如果要成心搞定她,應先請她跳正規舞,在中儘可能表現好自己,等到燈光一熄,再請她跳貼面舞就很自然了。如果懶得搞定,只是想現場發揮玩玩,燈光一熄直接拉女人跳貼面舞也未嘗不可。
在舞廳我主要是找少婦,因為是少女難請,我沒那麼多時間與少女磨蹭,況且,搞了某個少女,她要我負責,我就麻煩了。找少婦則沒有這些擔憂,她們大膽開放,成豐,做經驗豐富,很叫人消魂。少婦還善解人意,大多能遵守上班時間聯繫的約定,免除了下班後收到婚外女人傳呼面對老婆質疑的尷尬。其實,沒有生孩子的少婦,與少女的覺是一樣的。
女人是奇怪的動物,在對男人有好後,跳貼面舞過程中可以隨便讓男人摟抱親吻,任男人把堅硬的巴頂在她的下身,如果要摸她的房,她也不會特別反對,最多是做軟弱象徵的反抗罷了。如果在舞廳裡親和摸過某個女人(三陪小姐除外),彼此留下聯絡辦法,以後就有戲了。
總結下來,在黃的歲月裡,舞廳真是男人大展身手的好地方。去年,我到檢審站檢審汽車,一個女檢審員老看著我,後來她主動對我說認識我,但我確實想不起她了,便問她我們在那認識的,她告訴我是在娛樂場所,很有些年頭了。
我想這女人一定是在舞廳和我親熱過的,但還沒有過,否則再怎麼我也應該記得她的摸樣,就向她要了電話。兩星期後我籌備一個會議,找了個方便的機會帶她到我房間把她了,補上了以前的一課。女人如雲的舞廳,真是令兄弟們如魚得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