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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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老到的葉靜怡深知馮月蓉已經情動如,只是憑著對丈夫的愧疚才勉強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眼看著馮月蓉嬌吁吁卻又拼死忍耐的模樣,葉靜怡興致更加高昂,決心撕掉馮月蓉最後那一層薄弱的偽裝,再看看沉淪慾的馮月蓉騷放蕩的模樣!
主意已定,葉靜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馮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長後又突然鬆開,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時修長的玉足往前一頂,強勢嵌入了馮月蓉的兩腿之間,迫馮月蓉兩腿叉開,兩眼含笑,頗具玩味地看著馮月蓉。
“唉喲…靜怡…痛……”馮月蓉吃痛,柳眉緊蹙,不嬌聲求饒,不料話未出口,葉靜怡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豐,細長的舌頭如靈活的小蛇一般鑽入了她的檀口之內,練地纏住了她的香舌。
“唔…唔…不要……”馮月蓉驚慌地呼喊著,卻只哼出了幾聲含糊不清的顫音,葉靜怡的吻好像有魔力一般,讓她無法抗拒,或者說本就不想抗拒,那種覺跟阿福強吻時完全不同,阿福的吻是霸道的索取,而葉靜怡的吻則是溫柔的誘惑。
馮月蓉只覺葉靜怡口齒留香,吻得自己滿口生津,心蕩漾,身子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推擋葉靜怡的雙手無力地搭在葉靜怡的肩頭,仰著頭,媚眼如絲地痴望著葉靜怡嬌媚的容顏,熱烈地回吻著。
葉靜怡居高臨下地望著馮月蓉,彼此四目相對,眼神裡盡是溫柔和愛慕,她緩緩縮回舌頭,輕聲道:“蓉姐姐,張開嘴。”馮月蓉不知葉靜怡是何用意,但卻下意識地張開了檀口,溫順得像是母親懷抱裡的嬰兒一樣。
葉靜怡微微一笑,朱輕啟,口中的香津便直垂而下,在空中拉出了一條細長的銀線,準確地落入了馮月蓉檀口之中,又道:“蓉姐姐,嘗一嘗妹妹的口水,慢慢地下去。”馮月蓉順從地輕輕點頭,用舌頭品嚐著葉靜怡的香津,然後徐徐入腹中,好似品嚐陳年佳釀一般。
葉靜怡凝視著馮月蓉,待她完後,溫柔地問道:“蓉姐姐,靜怡的口水甜麼?是不是像那糖一樣?”馮月蓉不假思索地回道:“甜…靜怡的口水好甜…比糖還甜…姐姐還要……”葉靜怡聽罷,臉上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故作為難地道:“可是姐姐還沒回答靜怡的問題呢?”馮月蓉有些失神地道:“什…什麼問題?姐姐記不得了……”葉靜怡努努嘴道:“姐姐是何時與那老奴才勾搭上的?又是為何呢?”馮月蓉痴痴地望著葉靜怡,喃喃地道:“就在…不久前…夫君受傷之後…秋兒強佔我…被主人瞧見了,我便從了主人……”馮月蓉的回答讓葉靜怡頗覺意外,笑道:“看來姐姐對那老奴才忠心的嘛!
我這次果然不虛此行!那如此說來,姐姐與老奴才之事,秋兒都是知情的,對麼?”馮月蓉點頭道:“秋兒他知道…但為了慕容世家,秋兒他也沒辦法……”葉靜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還維護著他?唉,難道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悲哀麼?不過話說回來,慕容秋還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別看那老奴才又老又醜又肥,下那話兒卻是世所罕有,況且短短二十來天,他便能將你和嫣兒調教得如此順從聽話,手段也確實高明!”馮月蓉彷彿入了魔一般,本沒注意到葉靜怡的口吻已經越來越輕佻隨意,反而沉浸在與阿福縱情歡的回憶中,自顧自地道:“其實秋兒也不錯,但跟主人相比,確實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豐富太高明瞭,他當著夫君的面姦我,讓我穿著暴的衣裳於光天化下行走在山莊內,明知秋兒就在門外,還讓我坐於門前,主人對我所做的一切,讓我既羞恥又快活,既刺又興奮,是他讓我知道自己有多麼蕩,是他讓我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和包袱,給予我最熱烈最直接的愛!”葉靜怡咯咯嬌笑道:“沒想到這老奴才花樣還多的,我對他越來越興趣了,若不是身上的制,真想現在就試試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寵愛你和嫣兒的經過來看,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此時,慕容嫣和可兒也被說話聲吵醒,看著擁抱在一起、姿勢曖昧的兩位豐美婦,慕容嫣和可兒都有些吃驚,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
葉靜怡見慕容嫣和可兒醒來,也不再追問下去,她收斂笑意,凝視著馮月蓉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頸,吻住了馮月蓉的紅,半晌才分開。
親吻過後的馮月蓉只覺腦海裡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場夢,冷不丁斜眼一瞟,卻見慕容嫣和可兒痴痴地望著她,方覺身上一絲不掛,連忙站起身來,去上取來衣物穿上。
葉靜怡已經梳妝完畢,她手託著香腮,笑盈盈地望著手忙腳亂的馮月蓉,俏臉上寫滿了滿足。
見慕容嫣和可兒依舊痴痴呆呆地坐在上,葉靜怡淡淡地道:“愣著做甚?還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可兒這幾來過慣了女主人的優越生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半晌後才發覺葉靜怡說的是自己,她心裡雖然對葉靜怡有所畏懼,但仗著有阿福撐,仍一臉不屑地回道:“憑什麼讓姑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爺跟前的一條母狗,不讓她來伺候姑就不錯了!”葉靜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兒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賤婢!你真以為你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你昨夜也聽見了,你家老爺已經決定加入我們極樂樓了,以你的身份樣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銅級女奴,你在這裡可以狂,但極樂樓有極樂樓的規矩,等到了那裡,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兒被葉靜怡目光中的寒意嚇得打了個寒顫,心氣也瞬間跌到了谷底,只得不情願地下了,去服侍馮月蓉更衣。
馮月蓉雖被可兒服侍了十幾年,但這幾來被可兒折磨得有些後怕,既不敢讓她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葉靜怡的情面,於是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裳,尷尬地笑道:“不用了,我已經穿好了。”可兒見馮月蓉此狀,心中驕嬌之氣又生,冷笑著看了馮月蓉一眼,暗道:“算你這賤母狗還有幾分眼力見兒,否則看姑怎麼懲罰你!”葉靜怡心細如髮,可兒這點小心思豈能瞞過她的眼睛,只聽葉靜怡冷哼一聲,斥罵道:“好個不知分寸的賤婢!非要像趕牛耕田一樣拿鞭子在後面打,你才知道怎麼伺候人麼?夫人穿好了,小姐呢?”可兒氣不打一處來,本想回嘴,卻又被葉靜怡一個冰冷的眼神嚇退,只得忿忿不平地扭轉身,對著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話音未落,可兒臉上便捱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臉頰滾燙,眼冒金星,抬眼一瞧,卻見葉靜怡不知何時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著她。
這幾來作威作福的可兒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手便向葉靜怡臉上去,嘴裡恨恨地罵道:“你…你這賤人!竟然敢打我!”
“啪!”可兒手才剛抬起來,另一邊臉便又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更響亮更用力,直得可兒臉頰都腫了起來,白的臉蛋上現出四個纖長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本不敢再做聲,捂著腮幫子低下了頭。
葉靜怡素手一抬,撥開可兒那捂住臉頰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麼?還想不想再來一下?”可兒被嚇壞了,連連搖頭道:“不不,奴婢知道錯了,求女俠高抬貴手,饒了奴婢,奴婢這就為小姐更衣……”葉靜怡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可兒那紅腫的臉頰,淡淡地道:“知道便好,為小姐更衣的禮節,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可兒慌忙連連搖頭,雙膝跪地,垂首道:“賤婢可兒,前來侍奉小姐更衣,請小姐抬手。”慕容嫣對狐假虎威仗勢欺人的可兒又恨又怕,如今見其卑微膽怯的模樣,心頭大為暢快,於是坐直了身子,神態傲然地應了一聲,算是回應。
可兒在葉靜怡的威懾下,不得已重舊業,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併為馮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眾人剛剛收拾停當,門便開了,阿福一臉詭笑地走了進來,一言不發,只是挨個瞟了一眼。
可兒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歸來,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阿福身邊,哭喪著臉道:“老爺,您總算回來了,剛才這三個賤婢合起夥來欺負人家,您可要為人家做主呀!”馮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雙膝跪地,向阿福磕頭請安。
葉靜怡見了阿福,既不請安也不解釋,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嬌聲道:“爺,今可有什麼安排?”阿福無視可兒的告狀,牽起葉靜怡的玉手道:“山莊裡悶得很,今爺帶你們出去散散心!”葉靜怡問道:“爺真是體貼,只是不知爺所說的“我們”指的是哪幾個呢?”阿福道:“當然是你們四個,既然要出門散心,那就一個都不能少!”葉靜怡杏目含笑,再問道:“爺想將我們都帶出白雲山莊?只怕沒那麼容易吧?爺就不怕有人阻攔?”阿福嘿嘿一笑道:“這你就別管了,老爺我自有打算!”說罷,阿福走到馮月蓉母女身邊,撫摸著母女倆相差無幾的俏美容顏,笑道:“夫人,小姐,你們應該有些年頭沒有出過門了吧?嘿嘿,老奴帶你們出去逛一逛,不知你們意下如何?”馮月蓉和慕容嫣雖猜不透阿福將要做什麼,但阿福那一臉笑卻笑得母女倆心裡直髮慌,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道:“母狗謹遵主人吩咐。”不多時,馮月蓉一行人便來到了白雲山莊大門口,馮月蓉與葉靜怡挽著手走在最前,可兒和慕容嫣於左右跟隨,阿福則遠遠地跟在最後。
四個守門莊丁見了,忙齊齊躬身行禮,並恭敬地問道:“夫人,您可是要出門去?”馮月蓉隨口答道道:“我與靜怡妹子多年未見,看今天好,想出門散散心。”說罷,馮月蓉徑自向門口走去,誰知守門莊丁甲卻上前一步,攔住了馮月蓉,再度躬身道:“請夫人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