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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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莊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莊主有令,他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進出山莊,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膽阻攔夫人,望夫人見諒。”馮月蓉略有些詫異地道:“你說秋兒出門了?他去了哪裡?”守門莊丁甲回道:“莊主行蹤,小的怎敢打聽,還請夫人體恤小的,先回房歇息,等莊主回來後再出門,莫要讓小的難做。”馮月蓉子軟弱,心知若是強行闖過,這守門人定會遭慕容秋責罰,竟忘了阿福的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罵了一聲,上前一步道:“怎麼?夫人難得有興致出門散心,你們卻找諸多借口,再三阻攔,眼裡還有老莊主麼?是不是見老莊主重病在,所以就存心刁難夫人小姐?”守門莊丁甲被阿福罵得啞口無言,只是一再賠罪,守門莊丁乙卻站出來道:“非是我等故意阻攔,只是外面兇險,若是夫人外出有個閃失,小的們萬死也不足以謝罪,還請夫人小姐三思。”阿福冷哼一聲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可知這位夫人是誰麼?她便是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葉靜怡,有她在,誰敢對夫人圖謀不軌?”丁六還待說話,阿福又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肯定不知道葉女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棄老奴壞了您和葉女俠的興致,不妨讓老奴陪你們走一趟如何?老奴在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裡有好吃的,哪裡有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為夫人做嚮導。”馮月蓉忙接話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麼會嫌棄呢?那就有勞老管家了!”阿福應了一聲是,大踏步上前,親手打開了大門,丁六和其他三個守門人自是不敢阻攔,只得放行,喚了兩個腿腳利索的下人,暗地裡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豈能不知身後有人跟蹤,他故意帶著馮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內轉悠,不斷進出各種首飾和小吃店,玩的不亦樂乎。
秋的太陽雖然不似夏那般炙熱,但也不容小覷,繞了一兩個時辰後,太陽漸漸爬到了正中,跟蹤的兩人既怕跟丟,又怕阿福發現了他們,連口水都顧不得喝,自是又累又餓,而阿福乃是地頭蛇,對各種大街小巷乃至前門後院都瞭如指掌,要想甩掉跟蹤的尾巴簡直易如反掌,只不過他想拖延一下時間,逗他們玩一玩罷了。
跟了半天后,兩人最終還是跟丟了,飢渴加的他們看著頭頂的烈,就近找了一輛雙馬四輪馬車,背靠著車輪,坐在馬車的陰影下,著氣,發著牢騷。
兩人之中年長的黃臉漢子道:“真他孃的,夫人出來就出來吧!幹嘛要我們跟著,被發現了挨管家老爺的罵,跟丟了又得回去背黑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裡不是人!”年輕的瘦長臉道:“可不是嘛!都怪那該死的丁六,他怕被莊主怪罪,所以讓咱兄弟倆吃苦,說起來,人還不是他放出來的,要怪也應該怪他守門不嚴,關咱門鳥事!”黃臉漢子道:“老子就納悶了,夫人不就出來散個心麼?至於讓我們跟犯人一樣跟著麼?說起來,莊主也太多心了。”瘦長臉附和道:“老哥說的是,我也覺得這是多餘的,管家老爺罵得對,丁六他們就是為了討好莊主,不將老莊主放在眼裡了!”黃臉漢子嘆道:“是啊!還是以前老莊主在的時候好,他和管家老爺都為人和善,從不為難我們這些下人,而自從莊主繼任以來,莊裡的規矩變了太多了。不準進後院,不準私下裡議論老莊主的病情,連管家老爺的院子也不準接近,這不準那不準的,得我們這些下人整緊張兮兮的,生怕犯錯。那天老子經過管家老爺的院子時腳累,於是在院外坐了一小會,沒想到居然捱了一頓板子,真是冤枉!”瘦長臉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道:“老哥你還不知道吧?有人說夜裡總聽見管家老爺房裡有女人的叫聲,叫得那叫一個騷啊!讓人聽了雞兒梆硬!嘿嘿,聽說那女人的聲音很像夫人呢!”黃臉漢子半信半疑地道:“不會吧?你小子聽誰說的,哥哥我怎麼沒聽見過?”瘦長臉笑道:“老哥你每晚都睡得跟死豬一樣,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聽見呢?實不相瞞,這是趙老四說出來的,他的房間離管家老爺的小院最近,聽得也最清晰,他還說敢用腦袋擔保,管家老爺房裡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黃臉漢子兩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這麼回事,那管家老爺可真是有福了!夫人那大子大股,光是想想就讓人受不了,若是能讓老子上一回,短命十年也願意啊!”瘦長臉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沒猜錯,老哥你一直都對夫人有非分之想,如今老莊主病重在,說不定老哥真有機會呢!”黃臉漢子啐道:“整個白雲山莊,有哪個男人不對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難道不喜歡夫人?”瘦長臉搖搖頭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歡小姐,小姐她雖然子和股都比夫人小,但勝在年輕呀,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小姐二十好幾了,還沒嫁出去?”黃臉漢子故作高深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來白雲山莊沒兩年,不知道小姐的過去,她十七八歲時就被一個臭名昭著的採花賊破了身子,所以好幾年過去了,都沒人上門提親,老莊主也不准她出門!咳,丟不起那個人呀!”瘦長臉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照老哥的說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然嫁不出去,那還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別的不敢說,這上功夫可是一等一的,管保讓小姐生死!”黃臉漢子譏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籤,還想滿足小姐,她可是被大賊調教過的,小心被榨乾!硬要說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個人,那便是管家老爺!”瘦長臉詫異地道:“管家老爺?他那身材,那年紀,只怕那話兒都硬不起來了吧?”黃臉漢子道:“說你年少無知就是年少無知!管家老爺的勇猛可是在白雲山莊傳已久的,這些年山莊裡有些姿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都上過管家老爺的,而且被管家老爺玩過的,沒有一個不服的!”瘦長臉滿臉崇拜地道:“原來管家老爺那麼厲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黃臉漢子點點頭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你說管家老爺與夫人通姦時,老哥我還有點相信!雖然白雲山莊裡每個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說起來,也只有管家老爺有那個膽量和能力,恰巧老莊主病重在,想管也管不了!”瘦長臉道:“那老哥的意思是,傳聞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爺玩?那莊主呢?他知道了怎麼辦?”黃臉漢子眼神一亮道:“也許莊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為何要下嚴令,不准我們靠近管家老爺的小院呢?”瘦長臉興奮地道:“老哥說的有理,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莊主他就算髮現了夫人與管家老爺的醜事,也不敢大肆宣揚,所以這些子盡拿我們這些下人出氣!”黃臉漢子自嘲地笑道:“看來老子這頓板子挨的虧呀!要是早想到這層,當時就應該豁出去瞧上兩眼,說不定能看見夫人撅著大股,被管家老爺狠狠呢!”瘦長臉道:“小弟也虧了,早知道小姐有過這般不堪的過去,就應該鼓足勇氣去抱抱她,說不定她就會從了小弟,到那時候,嘿嘿……”黃臉漢子道:“別痴心妄想了,說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樣,早就被管家老爺收服了,這些天來,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著管家老爺呢!”兩人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唾沫橫飛地意著,彷彿他們已經看到了馮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場景,絲毫沒注意到背靠的馬車正在輕輕地搖晃著,偶爾還傳出一兩聲輕哼聲!
黃臉漢子和瘦長臉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跟丟的馮月蓉一行人遠在天邊近在咫尺,只要他們站起身來,揭開那一層薄薄的門簾,就會看到他們意中的那一幕!
馬車內,一男四女均是未著寸縷,阿福大馬金刀地端坐於馬車內,雙手分別摟著葉靜怡和可兒的纖,著她們的酥,品嚐著送到嘴邊的豐和香舌,而黃臉漢子和瘦長臉心心念唸的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則並排跪趴在阿福腳下,配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吐舐那壯的,肥碩的大股正朝著門簾,緊緊倚靠在一起,肥美的溼漉漉的,一汩汩汁從微張的中徐徐溢出,順著大腿到了膝彎處,十二顆大小不一的珠各有一半入了母女倆的菊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線頭,將母女倆的菊連接在一起!
黃臉漢子和瘦長臉的意吹捧讓阿福興致倍增,他笑著指了指旁邊,輕出一掌,門簾被掌風拂過,瞬間翻卷起來,掛在了馬車頂上!
馮月蓉和慕容嫣只覺身下一涼,下意識地回頭一瞥,卻見馬車的門簾已經敞開,一縷陽光穿過車門,直直地照在她們並排撅起的肥上,雪白的大股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顯得更加奪目耀眼,母女倆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們那水潺潺的騷和動收縮的菊也完全暴在陽光之下,分毫畢現!
馮月蓉忙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則羞得垂下了粉頸。
阿福眼睛一瞪,狠狠地甩在了母女倆的俏臉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倆俏臉上現出了明顯的紅印,如同掌摑一樣,發出了響亮的“啪啪”聲!
黃臉漢子最先聽到了異響,他打了個靈,站起身來,警覺地看了看四周道:“什麼聲音?”瘦長臉詫異地道:“沒什麼呀!老哥你聽到什麼了?”阿福陰陰一笑,了,將碩大的龜頭貼在了馮月蓉俏臉上的紅印處,輕輕地摩擦著。
馮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出聲響,引起車外的兩人注意,她連大氣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將俏臉貼過來。
母女倆用滑的臉頰緊緊夾著阿福那火燙壯的,來回動摩擦,不多時,母女倆的臉頰上便塗滿了阿福馬眼內出的黏,顯得靡而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