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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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眉頭緊縮,來回踱了幾步,突然回頭望著黑衣人,語氣堅決地道:“事不宜遲,你馬上讓所有人行動起來,只等我一聲號令,便立刻動手!”黑衣人遲疑地問道:“你認為那灰袍老者是為何而來?”慕容秋冷笑一聲道:“為何而來?偷襲不成,便行離間策反之毒計!”黑衣人驚道:“你的意思是…修羅教?”慕容秋反問道:“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我早料到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不過只要有我慕容秋在,他們休想得逞!”黑衣人道:“如此說來,我們要面對兩方勢力了,如今敵暗我明,現在行動是不是有些倉促呢?”慕容秋目光凜凜地盯著黑衣人道:“怎麼?你怕了?”黑衣人冷哼一聲道:“老夫縱橫江湖數十年,腥風血雨見多了,豈會怕這等小陣仗?”慕容秋道:“我們與修羅教,遲早有一戰,如今他們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論成功與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響,若不果斷處置,只怕遲則生變,況且那兩個老不死已經離開屬地,正是一舉掃平所有逆亂的良機,等到我們平了內亂,修羅教再想興風作就沒那麼容易了,此次雖然是孤注一擲,但卻勢在必行!”黑衣人道:“黃光武和詹國豪此時離開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詐麼?”慕容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搖搖頭道:“他們此來的目的我已知曉,不足為慮,而且我正要趁此機會跟他們做個了斷!”黑衣人還
再問,慕容秋卻一揚手道:“你無需多言,只待我信號發出,便指揮所有人行動,然後隨我前去掃除逆徒,清理門戶!”黑衣人應了一聲是,突然笑道:“你從未如此緊張過,看來此次真的非同小可!”慕容秋並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緩步走到窗前,推開窗門,遙望著天邊
出的一絲光明,一臉凝重地道:“如今我們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前方有多少危險,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斃,而且再過不久,天就會亮了,等到太陽出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野獸勢必無所遁形!”黑衣人聽出了慕容秋語氣中的堅定決絕,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跟你說過,你最大的短處便是考慮得太多,行事不夠果斷,如今你既已下定決心,那老夫一切都聽你的,告辭!”說罷,黑衣人轉身就要離開,慕容秋想起一件事,突然問道:“你可聽說過極樂樓?”黑衣人愣了愣,搖了搖頭道:“極樂樓?老夫聞所未聞,這名字好似煙花之地,跟此次行動有關麼?”慕容秋揮了揮手道:“沒事了,你去吧!”黑衣人滿腹疑雲地看了看慕容秋,終是沒有問出口,開門左右看了看,隨即消失在夜幕裡。
慕容秋凝望著天邊隱約出的魚肚白,一臉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統武林,讓慕容世家成為天下第一名門,豈能為爾等宵小嚇退!修羅教、極樂樓,還有世上所有覬覦慕容世家產業的賊子們,你們儘管放馬過來,我慕容秋要將你們的
計一一粉碎,讓你們成為我統領江湖路上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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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四位美人纏綿了大半夜後,阿福頗覺疲累,直睡到巳時將盡才醒來,而葉靜怡、可兒和馮月蓉母女將近天明才睡,所以依舊酣睡未醒。
阿福滿足地伸了個懶,披了件衣裳,翻身起
,想喚婢女打水來洗漱,一開門,卻見一個獐頭鼠目的下人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裡,顯然已等候多時。
阿福認得此人,知他名為詹貴,乃是詹國豪的親信,於是皺了皺眉道:“詹貴,你是來送信的吧?”詹貴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雙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爺真乃神機妙算,小的正是為送信而來,請管家老爺過目。”阿福接過書信,展開看了一遍,冷哼一聲,自言自語地道:“這幫沒用的傢伙,都這把歲數了,還是沉不住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詹貴雖知阿福罵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卻不好做聲,只是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問道:“管家老爺,依您看,小的該如何回覆我家主人呢?”阿福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道:“既然他們來都來了,難道老爺我還能趕他們走不成?你回去稟告你家主人,就說老爺我一諾千金,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覆,請他稍安勿躁,切莫輕舉妄動。”詹貴應了一聲是,轉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點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來到前堂,發現慕容秋不在,讓他頗覺意外,正想著要不要去後院找慕容秋,一聲問候卻打斷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見是負責打掃前堂的下人,於是問道:“莊主今天沒到這裡來麼?”莊丁躬身回道:“莊主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聽守門的丁六說,還帶了秦龍嚴虎兩位護院,走得很急。”阿福三角眼眯成了一條縫,試探地問道:“莊主有何
待?他往何處而去?”莊丁道:“小人也是聽丁六談起,不知莊主往何處去。”阿福暗道:“慕容秋這小子急急忙忙出門,還帶上了秦龍嚴虎,連白雲山莊都顧不上,一定是有萬分緊急之事,不過他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他在的話,要想將那兩條騷母狗帶出莊去,還真沒那麼容易!
不對,詹國豪他們昨才離開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帶著秦龍嚴虎離開了白雲山莊,這其中必有關聯!
不行,得想辦法通知他們!可是…送信的那廝已經走了,身邊又無絕對信任之人,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既然事已至此,看來只有老爺我親自出馬了,有馮月蓉娘倆在手,諒他慕容秋也不敢輕舉妄動,大不了魚死網破,順便還可以兌現承諾,堵住詹國豪他們的嘴!”思索一番後,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門後不久,葉靜怡便起了,披上衣裳,從房間的水桶裡打了點水,開始洗漱。
馮月蓉隨後醒來,睜眼一瞧,卻見葉靜怡坐在銅鏡前梳妝,心中吃驚不小,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連衣裳都顧不得穿,躡手躡腳地走到葉靜怡面前,一臉驚訝地悄聲道:“靜怡,你…你怎麼不逃呢?”葉靜怡自顧自地梳著秀髮,頭也不回地反問道:“逃?為什麼要逃?”馮月蓉被問得有些語
,以為葉靜怡是在生她的氣,於是蹲下身子,滿含愧疚地道:“靜怡…是姐姐害了你,但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你還是趕緊逃吧!等他回來了,你就走不掉了……”葉靜怡放下梳子,轉身凝視著滿臉愧疚的馮月蓉,微笑道:“蓉姐姐,雖然靜怡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靜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想逃也逃不掉,這麼多年來,靜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過躲不掉,又不能反抗,還不如順其自然,好好去享受。”馮月蓉吃吃地道:“靜怡…你…你真的不怪姐姐?”葉靜怡扶起馮月蓉,嬌聲道:“姐姐千萬別提怪罪之類的話,靜怡因禍得福,應該謝謝姐姐才是!”馮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靜怡…你此言何意呀?為什麼姐姐越聽越糊塗了呢?姐姐明明害了你,為什麼還要
謝姐姐呢?”葉靜怡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輕嘆道:“姐姐,你知道嗎?以前靜怡來找你時,其實心裡一直都
羨慕你的,甚至還有些嫉妒你,姐姐你家庭和睦,兒女雙全,又是尊貴的慕容世家主母,萬人敬仰,但現在,靜怡釋然了。原來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有屬於自己的煩惱,都有不能說的苦衷,說起來,我們都是一樣的,都是苦命的女人!”馮月蓉雖然仍不明白葉靜怡為何轉變如此之大,但同是受過苦的女人,她自然能聽懂葉靜怡言語中的無奈,於是緊緊地抱住了葉靜怡,顫聲道:“靜怡…過去的事情別說了,只要你不怪姐姐便好……”葉靜怡無所謂地搖了搖頭,一雙柔荑悄悄攀上了馮月蓉
前那對渾圓肥碩的
瓜,輕輕地
著,甜膩地耳語道:“蓉姐姐,幾年不見,你的身子越發豐滿誘人了,如果靜怡沒猜錯的話,這並非義兄的功勞,而是那老奴的傑作吧?這些年姐姐是不是常常瞞著義兄,讓這個老奴才澆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潤,身子養得如此豐
呀?”這段時間來,馮月蓉久曠的身子被阿福
夜澆灌,積藏多年的情慾完全被開發出來,眼角眉梢,一顰一笑間都充滿了
情媚意,行走時如風擺楊柳,磨盤大的肥
搖得像鐘擺一般,絲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內斂,處處都洋溢著成
美婦的嫵媚氣質,身體也變得無比
,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魚水之歡,只需一點零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慾。
此時酥被葉靜怡輕柔地
撫摸,快
油然而生,美得馮月蓉輕聲嚶嚀,粉臉也霎時間羞紅一片,半嗔半羞地道:“姐姐哪有…靜怡…快鬆開姐姐…你抓得姐姐好難受……”葉靜怡豈會善罷甘休,她嫣然一笑,雙手漸漸加力,一邊
,一邊用長長的指甲刮擦馮月蓉那兩顆誘人的紫葡萄,輕笑道:“姐姐休要嘴硬,快快從實招來,你瞞著義兄和這老奴通姦多久了?”馮月蓉被葉靜怡純
的手法挑逗得意亂情
,嬌
連連,碩大的
瓜被
的軟綿綿的,又脹又熱,白晰柔軟的
也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粉紅
,深紅
的
頭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葉靜怡的指甲撥
下頻頻顫抖,層層疊疊快
如海
般從
前漫至全身,肥美的
中悄然溢出了
水,豐滿圓潤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前後廝磨著,以緩解那越來越強烈的瘙癢和空虛
!
馮月蓉原以為只是在阿福的誘惑下才會變得
失控,卻不料被葉靜怡撫摸也如此刺
興奮,一種人盡可夫的羞恥
覺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實罪孽深重,情理難容,於是慌亂地用玉手推著葉靜怡,嬌
吁吁地辯解道:“我…我沒有通姦…我是為了夫君…為了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