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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壩上鑿了個口子,千里之堤,潰於蟻,從此怕是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岑謬睜眼便見到江萊水汪汪的眼睛正深情款款的注視著自己,她得逞般地笑笑,笑起來滿面桃花,任誰看了都得被勾去魂。
她抬起手,在江萊的鼻樑上來回輕撫,她最愛江萊溫柔似水的眼,也愛江萊高的鼻樑。
“姐,你是不是很愛我?”岑謬當初引誘江萊就是靠的這一聲姐,如今故技重施效果也絲毫不減分,喊得江萊滿臉通紅。岑謬臉上笑意更深,她這江萊姐別的都好,就是臉皮太薄經不住。
江萊臉紅歸臉紅,被岑謬問到了,還是認真地嘆氣,認真地說道:“是,很愛你。”她知道自己有時候看起來冷淡,花了太多時間在病人身上,對岑謬是有虧欠的,所以她不想讓岑謬受委屈,尤其是在語言上。
有的人是不傲嬌一下,不作一下就渾身不舒服,比如傅岐芝。江萊卻是乖得很,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毫無彎彎繞繞的心思。
岑謬眼珠子一轉,在江萊臉上親了一口,道:“我也是,最愛你了。”江萊抱著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說:“你回來得正好,酒會快開始了,我們一塊去。”江式舉辦的私人酒會,邀請了眾多商界名,這個酒會的名額如果能賣錢,估計幾十萬也會有人願意花錢來。
岑謬和江萊提前收到了請帖,封面是紫羅蘭的顏,裝飾得很是大氣。不過這請帖對她倆來說是個雞肋,她們想進場也不過江渠點點頭的事。
酒會舉辦地點在郊區的山莊,開車來回花費時間長,面不了要留在山莊過夜。江萊如果去參加酒會就不能陪程慶紅,她跟程慶紅說了,程慶紅卻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也有事。”江萊覺得好奇,她這老媽在a市無親無故能有什麼事,可程慶紅卻藏著什麼秘密似的不願多說。
江萊把心裡的好奇告訴了岑謬,岑謬開玩笑道:“我就說咱媽可能是彎的,你不信……”本來是句玩笑話,江萊的臉卻不是很好,因為她也開始懷疑了……如果老媽真的是騙婚,那還真的冤枉她爸了嗎?
畢竟一直以來江萊都相信程慶紅是好人,當年是江渠做了什麼錯事。
第28章舉辦酒會並不是什麼新鮮事,a市的富豪們隔段時間便會選個地方聚聚,為了籠絡層層關係,或單純就是窮奢極地享樂。
酒會之後,不少人會留宿一晚,大多數是年輕少爺千金,抱著社的目的。畢竟富裕到一定程度後就有了階層,同一階層的人總是更願意在一起玩,在這樣嚴格限制參加人員的酒會上說不定就能挑選出合適的結婚對象。
人人各自揣著心思。
莊園附近停著價值不菲的各類豪車,車上出來的人無不打扮緻,舉手投足皆是涵養。地毯從車道一直鋪往宴廳,走在上面,倒不用擔心昂貴的鞋子會沾上灰塵,地毯兩邊則站著訓練有素的侍者,隨時恭候客人的到來。
岑謬參加過其他酒會,但沒見過誰能像江家這麼氣派的。老實說,岑謬還真佩服程老師的定力,就江渠這樣的鉅富,換做別的太太哪怕是頭上綠得長了想必都不會願意離婚,程老師當年可是帶著兩個孩子淨身出戶,別的東西分毫不要。
知女莫若母,程慶紅說得不錯,江萊不是個貪慕虛榮的人,面對這麼氣派的酒會,她都能目不斜視,眼神都放在岑謬身上。
岑總監本就愛穿得招搖,今天找到機會便更放肆了些,挑了一件禮服,後背全,兩塊明顯的蝴蝶骨引來不少人注目。江萊雲淡風輕地喝了小口香檳,酒水順著喉嚨下滑到胃裡,她了嘴,還是莫名口渴。
自以為氣度不凡的男人認出了岑謬,上前搭訕:“嗨,岑總監,居然在這兒看見你。”岑謬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總算記起來面前的男人是某個風投公司的董事長,和鼎元有商業往來,不能冷下臉,便禮貌地笑著回道:“確實很巧,徐總也來參加酒會了。”徐總在岑謬面前有炫耀之心,看似不經意地說道:“我家的公司去年加入了江南商會,現在是商會一員。”人兒似的岑謬不可能體會不出他話裡的炫耀之意,只覺得這人活得像只公孔雀,人前光鮮,股後面沒。
她不好當面拆穿,假意恭維道:“那恭喜徐總了,年輕有為,未來還請多照顧。”
“當然,岑總監這樣的大美女,能照顧你是我的榮幸。”字裡行間真是油膩膩的套路,岑謬沒了耐心,想著要怎麼應付掉這人才好。不遠處的江萊握緊酒杯,看見岑謬和人有說有笑,自顧自地又喝了一大口香檳,忍了半天,再也按耐不住,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大步往岑謬身邊走去。
岑謬冷不丁被人抓住了手腕,她愕然地看向江萊:“你怎麼了?”江萊不說話,深深地看著岑謬,漂亮的瓜子臉因喝了酒變得通紅。
岑謬摸摸江萊滾燙的臉,關切地問:“你喝多了?是不舒服嗎?”說著她也不管什麼徐總的臉,連失陪都懶得說一句,拉著江萊的手就往洗手間走去。岑謬不清楚江萊的酒量,但她跟江萊在一起這麼些天,也發現了做醫生的,尤其是外科醫生,為了避免手術事故,平裡基本上滴酒不沾。當初江萊約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