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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估計只是想找個法子安她。

江萊任由岑謬拉著她,路上一言不發。到了洗手間,岑謬取下手帕,沾了熱水,給江萊擦了擦臉和脖頸。江萊也不動,就這麼直勾勾看著岑謬。

岑謬被她看得不自在,但想到江萊這是喝多了,怕她醉酒不舒服,心疼道:“不能喝就少喝點,這裡又沒有人強迫你喝酒,知道嗎?”江萊悶了半天,終於開口:“我沒喝醉。”聲音確實很平穩清明,不像喝多了的人那麼含糊。

“臉都紅成這樣了還說沒醉,喝醉的人才愛說自己沒醉……”江萊皺起眉,解釋不清楚了,乾脆掰著岑謬消瘦的肩膀,把人死死抵在牆上,低頭吻了下去。她沒喝醉,但喝得不少,大腦剩有理智,可酒的作用也不可忽視,最終這個吻發展得不可收拾……岑謬身體酥軟得不行,心知這樣下去自己就要有反應了,今天的目的可不是談情說愛,再說她雖然熱情奔放,也不至於在公共場所做這事。

岑謬很少拒絕江萊,江萊主動的次數屈指可數,她心裡覺得可惜,但還是輕輕推開江萊,了口氣道:“江萊,等會兒有人要來了。”江萊的薄因為親吻而有些發紅,眸子似含著霧氣,還未從意亂情中脫離出來,聽岑謬這麼說,才發覺自己失了智,她咬咬,點頭嗯了一聲。卻是害羞了。

岑謬琢磨出一點意味來,她這悶罐子江萊姐難不成是吃醋了?還真是罕見。不過岑謬不像江萊那麼不解風情,既然讓女朋友喝了醋,她就趕緊補償地把人抱進懷裡,哄道:“我們回家再繼續……”江萊穩住心神,偏過頭望著別處:“回宴廳吧。”參加酒會的人陸陸續續來齊了,岑謬和江萊挽著手從洗手間出來,正好撞上趕過來的遊林和秦培志。

遊林換了身禮服,她氣質婉約,穿禮服比穿警服更適合一點。痞氣的秦培志穿上正裝倒也是人模狗樣,再加上個子高,差點讓人認不出來他。

秦培志見兩人從洗手間一起出來,八卦地一笑:“岑總監和江醫生氣不錯呀~”這話著實是說得猥瑣,岑謬嘴角:“秦大師,麻煩你收起你猥瑣的想法,在座的都是全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說不定哪個千金就看上你了。”秦培志果然閉了嘴,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不說話的時候的確是個安靜的美男子。

遊林比起秦培志來說正經太多,見了兩人,直接進入主題:“今天齊蜃沒來。”江萊頷首,沒有話。

遊林繼續道:“我剛才注意到,齊家只來了五人,除了齊煌之外,還有齊夫人,齊大公子,二公子和齊煌的親侄女。”岑謬嘖嘖道:“奇怪了,帶侄女來都不帶親兒子來。”她嘴上雖是這麼說,心裡卻鬆了口氣,她是真不願看到齊蜃。

遊林贊同道:“是很奇怪,只能說明齊蜃在齊家並不是那麼受待見。不過我聽說齊煌很寵他這個四太太,四太太是齊蜃的媽媽,齊煌看在四太太的份上,也不至於不待見齊蜃吧。”岑謬說:“都四太太了,能有多喜歡?齊煌今年六十多高齡,不也又娶了個新老婆嗎,第七任了吧。”遊林不置可否:“但他只在四太太去世之後為她蓋了樓,並以她的名給這棟樓取名為茗玉樓,連原配都沒有這待遇。”秦培志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輸入茗玉樓查詢。圖片加載出來了以後,他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機沒拿穩,摔在了地上,屏幕碎裂成渣。

“靠……”秦培志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心疼自己的手機,更多是覺得滲得慌。

遊林看了他一眼:“怎麼?”秦培志撿起手機,雖然屏幕碎了,但不影響查看圖片,他把圖給另外三人看,圖片里正是茗玉樓,修於二十多年前,即使年代久遠,放在如今也算得上十分華麗。

岑謬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不對勁的:“豪華的一棟樓,齊煌確實愛這四太太,但有什麼問題嗎?”秦培志把手機橫過來,語氣跟見了鬼似的:“太特麼氣了,你們看這棟樓,橫過來不就是個棺材嗎?!”此話一出,另外三人皆是面一凝。那茗玉樓哪兒都好,就是修的四四方方,連窗戶都少,按照秦培志這個說法一看,橫過來可不就是像個棺材嗎?

誰會在老婆死了之後給她修個長得像棺材的大樓啊?除非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遭報應吧。

幾人幾乎同時失語,作為馬克思主義無神論的追隨者,他們幾個都不信什麼鬼神,可這件事越想越門,就算不信的人也會被嚇到。

秦培志忽然道:“我怎麼覺得齊媛一直在朝我們這邊看?”齊媛就是齊煌的侄女,齊煌弟弟的女兒。

遊林低下頭喝了口酒道:“你沒覺錯,她已經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秦培志站直了,摸了把梳得一絲不苟的亮發,笑道:“看樣子我要用上美男計了。”齊家的男丁興旺,齊煌幾兄弟生了七八個兒子,只有齊媛這麼一位千金。想入贅齊家的人數不勝數,當然都吃了閉門羹,摘下這朵齊家大院裡嬌滴滴的玫瑰可不是件易事。

眼見秦培志為自己的美貌得意洋洋,遊林都想往他那擦得光亮的皮鞋上踩一腳,讓這蕩子看清現實,他也配得上?

不過齊媛在往他們這邊走來,遊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