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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幾個小年輕在清點酒水,打掃垃圾。柯慧和我分手之後不到三天就找了個新男友,還聲稱終於找到了在我身上找不到的情。
誠然,我和她往時純情得親個小嘴兒都會臉紅,柯慧總是惱羞成怒,勒令我不準再笑,因為我笑起來比她好看,讓她很沒面子。
分手之後小太妹柯慧揚言要和我歃血為盟義結金蘭,一手包攬了此後我大大小小的兼職工作,從黑診所黑網吧到夜總會,有她在其中牽線,才得以讓身份證上還未成年的我能夠進去打工。
柯慧請我喝了一杯雞尾酒,見我面不虞,就衝我擠眉眼道:“怎麼了,不開心呢?晚上姐姐有個局,你去不去?”我說不去,柯慧切了一聲,說我果然是還沒長齊的小男生,沒見過世面。
我反相譏,你倒是長齊了,找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醜,你也拿得出手?
柯慧與我爭辯了幾輪之後敗下陣來,扔了一句愛去不去就扭著小股走了。
今天我不敢去夜總會了,晚自習又輪到化學課,我也不想見到黎凱,幾經思忖,撿起柯慧給我的那張名片——白馬非馬,一個酒吧的名字,洋不洋土不土的,紮在這個十八線小城市裡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格格不入。
我還是去了,被柯慧領著一幫姐妹包圍在中間,猶如進了盤絲的唐僧,開始隱隱後悔。
她們給我一杯杯灌酒,紅指甲讓我想到了我媽,想到後面幾年她看我越發陰沉的目光和她毒之後漸漸形銷骨立的身體。
我靠酒麻痺恐懼,看見眼前旋轉的人影變成一個個發著光跳舞的火柴人,盤絲的妖吐出蛛絲將我困成蛛網上的撲騰的飛蛾,我到熱,到冷,到悲傷和孤寂,我滋生出一種想要從這高樓之上一躍而下的快。
妖走了,滿目的絢爛琳琅裡走進來一個人影,清醒逐漸迴歸,我看見臉沉得像水的黎凱。他朝我走近,在虛虛搖晃的光暈之下單手扯鬆了領帶,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煩躁,他了下嘴,勾起一個陰森笑容。
我覺得他在裝,他把我從盤絲裡撈起來,我軟綿綿的手腳掛在他身上,他告訴那些人他是我的老師,要把我帶走,沒人阻止他,他這個裝得功德圓滿。
黎凱把我帶回出租屋,扔到上,摔得我七葷八素。
我聽見某種類似於齒輪彈動的聲音,是他在解皮帶,我渾身發,手腳並用地爬起來,但他就像個好整以暇的馴獸師,我好不容易爬到尾,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住腳踝拖了回去。
他把我錮在臂彎中,貼住我的後背,用一種情人般的呢喃在我耳邊說:“程洹,你總是不聽話,我好生氣,怎麼辦?”
“滾開——”他我的耳朵,後頸,像叼住一條困獸,要把我全身的都得溼漉漉。
那條皮帶在我的手腕上找到了最終歸所,而領帶盡忠盡職地矇住了我的眼睛,他把我綁在椅子上,雙腿打開,彷彿一隻即將被開膛破肚的青蛙。
“程洹,你知道你像什麼嗎?”他把過量的潤滑劑擠在了我身上,涼得我一直髮抖:“你像一隻小浣熊,破壞強,喜歡咬人,每天小心翼翼築巢,經常把果子撿回巢裡……”我開始變得奇怪,渾身酥酥麻麻使不上勁兒,儘管盡力咬住嘴但還是洩出兩聲輕哼,他把手指進我嘴裡,我嚐到草莓味的潤滑劑味道,他夾著我的舌頭往外扯,笑了一聲,說:“被小浣熊撿回巢的果子,可不能說丟就丟。”他同我接吻,嘴裡有種薄荷的清香,離開時我不由自主地追逐他的舌,他便摸了一把我的臉,有些驚訝:“怎麼哭了?”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哭過,我的人生是一隻發黴負重的笨飛蛾,總是逃離不開這些不堪破爛的蛛網。
他一一掉我的眼淚,不練地輕哄:“沒關係,是不是覺得身體很奇怪,只是一點劑量很少的助興藥……”他又笑了,說我現在像一隻發情的小浣熊。
又問我,你覺得我像什麼?
我哭著說,你他媽像個大傻。
七歲那年逞口舌之快得到的教訓沒能讓我長記,那天晚上我被得很慘。
第5章概要:冷據說人失去視覺之後其他官會變得更,我覺得並不盡然。
我肚子裡被灌了大量滑,聞起來像腐爛在泥土裡的櫻桃,劇烈的飽脹被一枚狐狸尾巴樣的小堵住了,我覺自己是一隻隨時會爆照的氫氣球,黎凱把我抱坐在腿上肚子,我猜我含不住的水也一定打溼了他的褲子。
“別按,別按……”我著氣求他,抓著他放在我肚子上的那截手腕往外扯:“好難受,你他媽給我灌的什麼?”黎凱安撫般吻了一下我的耳廓,告訴我這是清洗的東西。
他把我當成一件亟待洗乾淨的雞巴套子,裡裡外外洗了幾道,直到那些滑被完全排出來,腐爛的櫻桃湮滅成樹的養分,我像是失去果核的果一樣完全癱軟在他懷裡。
他沒再繼續用皮帶捆住我,只是把皮帶折起來,帶一點訓誡和侮辱意味地我的股。
“你媽的!別打股!”我蹬著腿踢他,黎凱意外的好講話,扔了皮帶,扒開我股上的軟,手指沿著那圈翕合的進去摳挖,甚至不用潤滑,我的身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