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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分泌出足夠的腸來容納入侵的巨物。

他我得比第一次還狠，那驢玩意兒一刻不停地往我的點上擠壓，我吃痛，下意識地排擠他，卻換來更變本加厲的入。

他有點暴，幾乎有種要頂到我內臟的錯覺，領帶垂下來的部分掃過我的頭，我小聲哼了一下，他察覺到了，用手指玩兩粒備受冷落的尖，我很難受，中樞神經系統無法清晰界定痛和，第一次的是他被用手擼出來的。

黎凱用一種大發慈悲的口吻說:“先讓你一回。”之後他就不准我用手碰自己的陰莖，他把我的前玩得破皮紅腫，的力道重得我不斷擰逃避:“你他媽是狗嗎，啊，別咬……”

“腫了，像個小桃子。”他鬆開嘴，用舌尖撫顫巍巍的頭，又用兩片嘴抿住廝磨，喃喃道:“腫了會不會有？”我昏昏沉沉，想抬起手給這個傻一巴掌，但落在他臉上力度又輕得變了意味，他用臉蹭我的手，啄吻我的掌心和手指:“你裡面好會，熱得我快要化掉了。”黎凱用一種給小孩把的姿勢把我抱起來，陰莖滑落從我股裡滑落出半截，他又斜斜進去。最終他把我眼前的領帶揭開，在我的書桌上尋到一面小鏡子，那鏡子只有一個巴掌大小，剛好完全容納進我們合得一塌糊塗的下體——那長紫紅的陰莖完全埋進那個柔軟潤紅的裡，只剩下兩顆皺巴巴不怎麼光滑的囊袋，打出來的白漿掛在會陰和腿，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白是我身上的第三種顏。

我被得一塌糊塗，下腹痙攣，幾乎是搐著強制，我把試卷和書桌都髒了，碳水筆寫的名字暈成一團，程洹兩個字變作黑小沼。

過後的不應期他也沒放過，他改用單臂拖住我的股，另一手的手掌我的陰莖，我幾乎要從他懷裡彈出去，薄紅的龜頭針扎一樣痛，恐怖的快迫使我叫出來，我吹的時候他那青筋暴凸的雞巴也在我股裡。

劇烈的羞恥又讓我沒出息地哭了，我一邊眼淚一邊口齒不清地罵他:“神經病，大變態，我他媽恨死你了……”他的持續很久，並沒立刻軟下來的器堵著我的股，只要他稍微用一點力按我的肚子，我就會像實驗小青蛙被刺神經元那樣抖一下，他含著我的耳垂笑道:“好可愛哦。”

“愛、愛你媽——”我罵他，聲音軟綿綿像個縱慾過度的小娘炮。

黎凱大概從我身上得到足夠的快，他臉上的表情沒那麼陰鷙可怕，眉眼間浮現一層滿足欣的神，他抱著我溫存，像條大狗一樣把蝦米狀蜷縮起來的我抱在懷裡，腦袋擱在我肩窩上，儘管我抖得像帕金森似的，他也絲毫不介意。

我問他，好看的小男生有那麼多，為什麼他偏偏來我的股？我的股和你有仇嗎？

黎凱說，不一樣，那些人和我都不一樣。

我心想，是不一樣的，至少他們沒我那麼傻亂撿路邊的男人。但我不敢說，我股痛。黎凱埋在我的頸側，深深了一口氣，我被他得汗直立，把淤青的手腕藏在枕頭底下，生怕他再發瘋。

“因為有人把我打碎，而你是唯一一個試圖把我拼好的人。”他開始我的臉，溫情脈脈，我依舊骨悚然:“而且我能覺到我們是同類。”我一口叼住他摸到我邊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誰他媽和你這個強姦犯是同類。”

“不，不是這個意思。”他埋在我身體裡的那東西又硬了起來，撐得我微微哆嗦。

“我是說，你之所以會把我撿回來，是因為你希望當你被人丟下的時候，也同樣有人把你撿回家，對不對？”他小幅度地就著這個姿勢我，吻掉我眼尾下來的難堪眼淚。

詐狡猾的獵手找到浣熊小心藏起來的蜂罐子，他把我那些用心軟和貪財掩蓋的小心思都掀開了，讓我無法反駁。

他開始溫和地，然後對我說，如果我有一天也被丟掉，他會把我撿回家。

能夠察人心的黎凱往我一團亂麻的生活里加入數不清的線團，他每週都會有兩三次固定到我房間買的時候，用的理由從“今天有個男的摸你頭髮”到“隔壁班的女生給你寫的情書都要把桌箱滿了”，總之五花八門，我覺得他八成有佔有癖，我多看別人一眼，他就變著花樣的搞我。

他會把我抱在懷裡一邊一邊教我做作業，做對一題就獎勵似的一下，做錯一題就懲罰似的一下，有一回我死活做不出一道關於電滲析法的大題，簡直被他玩慘了。

我懷疑我的股十天有七天都是腫的，腸壁都要被他捅禿嚕皮了。

這導致我有一段時間看見化學題就下意識股一痛，臉扭曲，趕緊兩張數學卷子壓壓驚，怎麼說呢，黎凱從一定程度上治好了我的偏科。

我偶爾會聽見廉租房樓下傳來陌生的引擎聲，黎凱站在一輛黑轎車前菸，他有時會跟著那輛車離開，而回來之後則需要服用更多藥劑。

他在吃藥這件事也是我偶然發現的，幾粒顏鮮豔的膠囊從鋁皮紙中滾落出來，大概八粒的樣子，他把藥盒都扔了，我也就無從查證這到底是什麼藥。

不過有跡可循的是，他每次跟著車子離開又回來之後，吃的藥往往從八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