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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兇,但他落在我臉上的眼神卻足夠柔軟。

我扒拉著他到處檢查,連口腔裡都沒放過。

“沒受傷,放心吧。”黎凱啼笑皆非地躲開我的魔手,說道:“上回在駐地不也檢查過了,就幾個月沒見,還能缺條胳膊少條腿嗎?”媽的他還好意思說,上次哪裡是我檢查他,分明是他裡裡外外把我“檢查”了個透,害我第二天歸隊的時候老師問我是不是扭傷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吧。

黎凱很用力地抱著我,剋制地滾動喉結,問道:“不親一下?”於是我很大方地捏著他的下巴胡亂在他臉上落下幾個吻,親得很響,黎凱無奈地笑,調侃我像啄木鳥似的,我沒理他,最後一下才親到他上。

我剛貼上去,他就挪出一隻手摁著我的後腦吻得更深。舌尖極具進攻地挑開我的齒,舐上顎那片帶,他把壓抑又烈的呼渡給我,氧氣裡都像含了酒似的,我糊塗地醉了。

等他把我放下去,我沒出息地踉蹌了一下,他失笑,拇指擦掉我上的口水:“慢點,一會兒被老頭看到又說我欺負你。”晚了,等我回過頭,就看見倆老頭目光灼灼地站在樓梯上看著我們,我心虛地咳了一聲,黎凱側過半邊身體擋住我,斂下說笑神,衝他們問好:“爸,許叔。”黎鴻安端著,稍一點頭,不作評價,倒是許鶴年把他上下打量幾眼,說:“看上去穩重多了,你在部隊每個月的心理狀態評估報告我都有看,情況還不錯……不過我還得給你做幾個測評,跟我上樓吧。”黎凱暗地裡撓了撓我的手心,是讓我等他的意思。

我用指甲掐了掐他的指頭,是說好的意思。

許鶴年測評完,黎凱又緊跟著黎鴻安進了書房。

倆父子彙報工作似的一板一眼,我看著他們如出一轍的拔背影,恍惚間還以為自己跳臺到了中央一套,黨中央正就下一步工作進行指示……

本來是安排好了當晚在許鶴年的小洋樓吃牛火鍋的,但黎凱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什麼,硬是把我帶出門了,我總覺得許老頭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走在路上還琢磨著。

“哪裡怪?”黎凱單手拎著我的書包,牽著我避開地面上的積水。

“他看我像看一頭待宰的羊羔似的,你不覺得嗎?”我把手往他的掌心,又熱又暖。

黎凱勾笑了一下,說沒覺得。

這兩天溫度降得厲害,我不住冷,早早就穿上羽絨服大棉褲,裹得是一點風度都沒有。反觀黎凱,他就穿了件深灰夾克,搭圓領衣,下身還是黑靴黑褲,整個一酷哥,光是走路上就頻頻引路人的視線,我小聲罵他騷包,但他好像在專注想事情,沒聽到。

黎凱定的餐廳是一家和風料店,屏風隔出來的小間鋪著榻榻米,氣氛比平時更熱鬧,我這才知道今天是跨年,怪不得這麼多人。

點完東西,店員送了個小蛋糕上來,巴掌大,細膩油裹著巧克力,上面還有蠟燭,我不明所以,說我們沒點蛋糕。

店員解釋說這是今天消費滿六百六十六贈送的巧克力松仁蛋糕,可我環顧了四周一圈,只有我們這桌有,不免狐疑,但沒繼續追問。

店裡開了空調,很熱,我們脫了外套面對面坐著,黎凱直白不加掩飾的目光往我身上掃,我被他看得有些臉紅,虛張聲勢地瞪他:“看什麼看?”他明目張膽地答道:“看我老婆,你有意見?”我噎了一下:“你他媽……別發騷。”他笑意更深,雙手往後撐著笑個不停,要不是這裡人太多,我真想把這個蛋糕整個扔他臉上去。

店裡有些嘈雜,暖的光在他眉睫間顫動蔓延,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金屬打火機點燃上面那小銀,還讓我趕緊許願。

我無言以對:“……什麼病,又不是生,難道點了蠟燭就得許願嗎?”

“說不定呢?”黎凱神秘地看著我,壓低嗓子道:“今天可是跨年,許願肯定靈,不試試?”我警惕道:“你到底搞什麼花樣?”他不答,只讓我趕緊閉上眼。

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把戲,我只能配合地眯上眼,片刻之後再睜開,眼前的小銀燃燒殆盡,黎凱似乎正準備切開蛋糕,可頭頂的光啪一下就沒了,整間料店陷入短暫的寂靜中,隨後有人高聲問是不是停電了。

“我,你搞的?”我摸黑挪到他身邊,等了會兒,還沒來電:“夠了吧,就算要給什麼驚喜,不至於黑這麼久吧。”黎凱圈住我的把我往他懷裡拖,下巴靠在我肩上,洩氣道:“……不是,就單純的停電的而已。”我怎麼覺他還失落?

五六分鐘後,料店的老闆出來了,夾著一口生澀中文道歉,說是電路老化了,一時修復不了,讓我們受驚了,抱歉之類的。

我們吃得差不多了,就沒再繼續等來電,結賬時黎凱堅持要把那塊滿666贈送的蛋糕帶走,我就拎著小蛋糕跟在他身後。商業廣場上等跨年倒計時的人群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沒骨頭似的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侶,因為人多,所以我和黎凱混跡其中既不顯眼也不張揚,十指相扣躲在人中,偶爾轉頭對視時換一個茶甜味的吻。

廣場前方搭了個舞臺,搖滾樂隊聲嘶力竭地唱歌,鼓手和吉他手把氣氛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