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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不能衝動殺人的,也忘了。
這時候他應該考完試出考場了吧,別的小孩都有家長等著,他沒看見我會不會很失望?想去見他,想抱抱他,想逗他笑,但好像不能了。
對不起啊小浣熊。
【一千二百一十五天的告別】離開時老頭問我要帶什麼,我想了想,把dv帶走了。
其實程洹不知道的是那架dv裡有兩張儲存卡,有一張是愛影像,另一張則是我亂七八糟錄的一些生活
常。
太想他了覺得熬不住的時候就拿出來悄悄看。
我在那張生活常的儲存卡里翻到一段我沒有印象的錄像,看時間應該是我試著打理舅舅的公司的那段時間,常陪客戶,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家。
錄像以俯視角度拍到我的臉,能看出運鏡那人不怎麼練,畫面抖得厲害,沒頭沒腦地懟在我臉上拍了一會兒之後,就把dv被放在矮几一角,正對著沙發。
錄像裡,程洹趴在我身上,偶爾用手捏著我的鼻子作我,過了會兒大概是自己玩得無聊,他試著和完全變成酒鬼的我說話。
聲音比平時軟一些,眼睛亮亮的,嘴附在我耳邊低聲道:“別太累了,以後換我賺錢養你。”他和其他小孩都不一樣,總喜歡把這種事情往自己身上扛,跟著我也沒撈到什麼好處,反而總是受傷。
我給他說:“沒人會和瘋子談戀愛,我總拉著你向地獄沉淪。”他笨拙又小心地擦掉我的眼淚,反駁道:“不是沉淪,是降落。”我看著他的眼睛,總覺得裡面有一支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我的心臟,砰的一聲,蹦出一朵玫瑰花來。
原來他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
真是絕望又漫的世界,因為有他在,所以才沒那麼糟糕。
沒有經常能夠給他寫信的時間,剛到南國時戰事忙亂,有時累到靠著牆就能睡著。部隊裡的人說我冷血得像機器人,要是小浣熊在肯定會小聲罵他傻。
終於有時間寫信寄回國內,提起筆卻一下子詞窮,最終只落下兩個字“想你”,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寫了滿篇的“想你”。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希望這封信能把他帶來我身邊。
「end」他真的來了,做夢似的。
只有把他真切抱在懷裡我才滋生出一點活在現實裡的覺。我吻他,把他帶回宿舍,我看見了他身上多出來的三個紋身——腳踝上的十五個數字,後
的經緯座標,尾骨上的黑
細莖玫瑰。
他小聲問我好不好看,說打算回去之後在口的位置紋一對耳釘,旁邊寫我們倆的名字縮寫。
我死了,死去活來。
明天就要給他求婚,!
備註:正文完,謝謝大家厚愛,謝謝。
第30章番外一:求婚這件小事志願援助活動結束後,我隨大部隊返程。
而軍方的撤僑工作於三個月之後才徹底收尾,但我收到這消息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幾天了。
因為放了寒假,許鶴年老是找我下棋,黎鴻安就也跟著待在小洋樓,倆人時常為了一步棋應該下哪裡而隨時隨地吵起來,兩個老爺們吵架能吵出互扯頭花的刁蠻效果也是沒誰了。
入了冬,我犯困得厲害,當時正裹著小絨毯窩在沙發上寫文獻綜述,一樓忽然響起門鈴聲,他們才終於偃旗息鼓。
許鶴年氣得出去泡茶喝,也不管門響,黎鴻安以勝利者的姿態端坐在棋盤另一側,慢悠悠呷了一口茶,讓我去開門。
“誰啊?大冷天的,是許老頭的病人吧?”我拖拉地站起來,十分不情願挪窩。
黎鴻安想了片刻,突然扔了個重彈給我:“應該是黎凱。”我咻一下從椅子上蹦起來:“什麼?!”
“哦,忘了說。”黎鴻安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因為他們落地就得直接回部隊,等相關事宜安排完畢之後他們的檔案才能提出來……我估摸著也要十多天,就沒提前給你講。”我差點往口屯兩拳,左右腳的拖鞋都踩反了也不顧上,一氣兒下樓衝到門口,唰一下拉開門,目光瞥到一抹藍,啥也沒看清就往人家身上撲,那人“哎”了一聲,
捷地往旁邊讓了一步,我他媽差點摔個大馬趴。
然後才看見壓兒就不是黎凱,是送貨小哥。
我和小哥面面相覷,尷尬到無以復加,許鶴年站在樓梯上悠悠來了句:“貨放門口就行了,一會兒有人搬。”我懷疑這倆老頭今天是聯手整我,等送貨小哥走了後我還跟個傻似的杵在那兒,門也沒關,過了會兒,才扶著門慢
把穿反的鞋子換過來:“老頭咋騙人呢,不帶這樣的……”
“誰騙你了?”一隻手扶著我站穩,清冽的聲線就在耳邊,帶著一點寒,嘴裡呼出的熱氣
著我的鬢髮,我猛地轉過頭,對上一雙淺棕
含著笑意的眼睛。
這次真的是黎凱。
他把背後的包放下來,換了鞋進屋,關上門,又湊過來看我:“傻了?怎麼不會說話了?”
“!真是你!”我回過神來,縱身往他身上一躍,他伸出手接住我,託著
股往上顛了兩下:“不是我還能是誰?”他把我抱起來,我的視角一下被拔高,居高臨下地捧著他的腦袋看他——沒瘦,就是黑了點,寸頭顯得他更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