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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膠全包的兩姐妹,無助的幫助對方在船上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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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能過來亞斯米妮爾小姐,這是我的女主人,阿卜杜多蒂爾小姐,她下午就想就你的幫助向你表示謝了。但是那時,包括現在,由於她的深閨服飾,她實在不能說話。不過現在,因為我們是在她的私密艙室裡,我已經同意她可以脫下一些衣服直到你們兩個可以的程度。”聽完這話,上的身影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亞斯米妮爾很好奇接下來她會見證什麼,她曾讀過好多關於深閨少女的極限束縛生活的介紹,而且一直想親眼見一見。

安娜走過去,脫下了那幾乎噬了她的小姐全身的厚厚的橡膠布卡。布卡下面出的身影仍然隱藏在包裹全身的橡膠和膠之下。小姐的頭部罩著黑的兜帽,兜帽下的臉部有一個像是防毒面具一樣的東西。兜帽取下來後,在小姐的雙眼應該在的地方出了兩個像鏡子似的的鏡頭,鼻孔下面也有兩個小孔,嘴的位置也有個小孔,一短短的管子從嘴裡伸出來。頭部以下的全身都被罩在一件斗篷裡。

發```新```地```址5m6m7m8m..c()m接著這件斗篷也被解下,斗篷下的景象幾乎讓亞斯米妮爾無法呼,原來斗篷下掩蓋的竟然是一具穿著黑膠衣的極具女魅力的身影。身體中間的束部拘束成極細的沙漏身材,腿上穿著長及大腿的長筒靴,靴子的後跟大概有10釐米。

然而最讓亞斯米妮爾驚訝的還是少女的雙臂。少女的雙臂摺疊在背後,手掌相對,手肘並在一起,指尖挨著後頸,肘關節以上的一對小臂被一隻黑的橡膠手套強迫束在一起。這大概就是時裝雜誌上的背祈式。這景象看上去有一種不真實的優雅,但一定也很疼。

安娜解開系在單手套上的繩子,摘下了手套,抓著她小姐的雙臂彎曲活動以使循環的血得以重新回到手臂裡。然後,就在她正要繼續的時候,小姐走向桌子,拿起筆記本和鉛筆,用阿拉伯語在上面寫道:“下面的事情我可以自己來,我想單獨和我的救助者說說話。請你一個小時後回到這裡。”

“好的,小姐,”安娜回答,然後她就離開了,留下兩個女孩單獨在一起。

穿著橡膠衣服的女孩接著又坐回了上,在嘴部捯飭了一會兒然後取下了一個圓形的物件,後面連著一個癟了的氣球一樣的東西和一長長的管子。

“這樣好多了,”她說道,活動了一下下巴。

“現在口沒了,我們可以像正常的女人同女人一樣地說話了。”

“我叫阿卜杜多蒂爾·阿卜杜多蒂爾,我是阿拉伯人,從你的名字推測你也是阿拉伯人,是嗎?”

“也是,也不是”亞斯米妮爾娓娓道來“我的父親是安格魯人,他娶了我的母親後,在阿拉伯定定居嚴格來說我算是混血兒!不過我現在的父母並不是我真正的母親,我父親早年戰死,我母親因病去世,我十六歲才知道這件事,我整整苦了一晚上,但是我的養父母對我很好,他們是我父親的戰友兼親戚,就算不是我的養父母我也要叫一聲伯父的!”

“我……父母也是這樣死去的,我是被我父親的老領導收養,我們的經歷還相似呢!”

“好了好了,我們不聊這悲傷的故事了,你為什麼要穿戴這樣的深閨拘束呢?這對於你的行動完全沒有一點好處呢!”

“這僅僅是我的常深閨服侍罷了,我真正的深閨制度比這個嚴苛很多,雖然我知道對行動不便,但是我是要作為一個真正品德高尚的女人,因此這毫無疑問是我必須要做的!同時我選擇戴令我極其不舒服的背祈式的單手套也是這個原因,只有真正的疼痛和無奈,無助,才能讓我謹記深閨制度,才能讓我想起家庭教師的教誨,這些都是對我有益的!”

“這真的我們的差距,不過我選擇支持你,因為你的隊戰績那麼嚴苛,也說明你的意志力和決心有多麼堅定,這都是我不及的,對了,你好些了嗎?”忽然有些猶豫起來,才說道:“我覺得你很像我記憶中的一個人!按理說我的臉不能給包括我父母在內的任何人看的,這不像你們覺得臉是禮貌,我覺得肌膚的任何一處在公共場合都需要包裹起來,這才是對他人的禮貌!”

“但是呢!我想要你看我的臉,亞斯米妮爾,我是真地想,這是有原因的,我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叫你過來的,在甲板上也正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我才嘗試向你走去好能離得近一點看你,而那讓我摔倒並且暈了過去,我的臉,你看!”說著,阿卜杜多蒂爾抬起她裹著橡膠手套的手剝去了包裹她頭的兜帽,兜帽下面出一位20歲出頭的金髮美女,她的面龐上滿是汗水。

那張臉,除了汗水,和亞斯米妮爾自己的臉一模一樣!

“我覺得我們可能是姐妹,我知道那不幸戰死的父母一共有兩個女兒,我姐姐居住在反對派的城邦,是被父親的戰友收養。我看到你,下意思就想到了是的,就是你!沒有人能夠長得那麼像,身世也那麼像了,更何況,你符合我記憶中的標準!”亞斯米妮爾驚呆了,她知道自已還有個妹妹,也是住在反對幫,這驚人的重合了,亞斯米妮爾走向阿卜杜多蒂爾,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淚水止不住地,大約10分鐘後兩個女孩才從這不可思議的發現中平靜下來。但是然後,她們的思緒轉到了更加嚴肅的事情上。

“我們雖然一個國家,但是我們我生活的方式非常自由和開放,而你生活在最嚴格的深閨。我們回去怎麼能相遇呢?難道我需要穿上深閨的拘束去找你,而你來我這邊必須脫下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無疑是十分難以接受的!”

“呃,我想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我的丈夫,是的,我已經訂婚了,但是我敢肯定,只要我告訴他我找到了我失散已久的姐姐,他一定會歡你來我們家的,這樣我們就可以時常見面了。雖然在我們那裡都反對反對派的服裝出現在境內,但是你穿上布卡後全身都被矇住了,就不需要擔心其他了。我希望那對你不是問題。”

“實話說,我很想知道穿上布卡被橡膠包裹會是什麼覺,也許是因為這和我自已的著裝方式是那麼地不同吧。”

“我們總是渴求我們不曾擁有的東西。我也時常好奇像你那樣穿著褲子和上衣出不受約束的頭髮會是什麼覺…”兩個女孩看向彼此,用一種只有雙胞胎才可以的方式,她們讀懂了彼此的心意。

“我們可以知道的!”

“你說過安娜也沒見過你的臉。”

“沒有,她從來沒見過。這船上的所有人,哪怕是丹麥的所有人都沒有。能認出我的面龐的人只有在赫本的我的母親和姐妹。但是他們已經幾年沒有看到過我的臉了,我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認出來!”

“那再沒有人能看出來了!”

“你能在明天上午早飯後再過來嗎?我會告訴安娜我們成了好朋友…事實的確如此…我們希望能在一起一整天。我們讓她離開我們,只有我們兩個在這裡,然後我會把你打扮成我而我則穿上你的衣服,我可以為你在船上領路假裝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聽起來怎麼樣?”

“好極了,就像真正的冒險一樣!”

“那成!”第二天上午9點整,亞斯米妮爾又一次敲開了502房間的門。和上次一樣,門一打開,她就看見了兩個穿著黑橡膠布卡的身影,一個站著而另一個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