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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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媽媽的病房後見到一臉蒼白的媽媽和一臉頹廢的林晨,見我來了媽媽和林晨一臉驚異,當得知是爸爸叫我來的頓時臉更加慘白,忙詢問爸爸是怎麼知道的,得知是同事好心才好像舒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一旁的林晨彷彿也重重舒了口氣。
「媽媽你是得了什麼病,臉很差哦」
「哦,媽媽沒事,就是肚子疼,幸虧你晨哥帶媽媽來醫院」說完瞟了眼林晨,臉上不自覺泛起了紅暈,連自己都沒有覺察。
出院沒有太複雜,而且有林晨跑前跑後,並不需要我出什麼力。
有時看著林晨忙來忙去,媽媽有些發呆,抑或搖頭嘆氣,嘴裡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什麼,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偏偏生出一副愁容。
病後的媽媽稍微有些憔悴,林晨也天天往我家跑,不過總是被媽媽攔在門外。
結果有一天我出門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全身大包小包的林晨,正吭吭哧哧的往樓上般東西,見到我的時候還笑著跟我打了個招呼。仔細一問才知道這貨居然搬家了,把他在文化宮宿舍的東西都差不多般了過來,租的房子在我家樓上!
我目瞪口呆!
原本我家樓上只有一家住戶,戶主名字登記的就是李想,他圖這裡幽靜,就讓蘇葉在這裡住下來了,不過我們很少遇到他本人,這間屋子的常住的是一位叫做蘇葉的女警察,也就是媽媽的那位美麗的女閨,那位號稱上海市花的女警花,小區附近的閒人們稱媽媽和蘇葉為「兩朵金花」,平時我稱呼她葉兒阿姨。
蘇葉在文化宮不遠的公安局上班,是上海市有名的警花,知名度比起媽媽來說大了不少。不過在我看來葉兒阿姨的生活作風好像有些問題,因為除了李想,還有一個男人在追求她,男人叫做王文遠,也是個警察,我曾經親眼見過王文遠在葉兒阿姨家留宿,所以我有時也奇怪這間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李想還是王文遠。
葉兒阿姨與我家相處很好,由於要經常出任務,所以她把她家的鑰匙寄存在我家。
今天林晨搬到了葉兒阿姨家的隔壁,葉兒阿姨剛好也沒出任務,李想也在,知道趕不走林晨,媽媽索做了幾樣小菜,叫來葉兒阿姨和李想還有林晨一起吃了頓晚飯,席間介紹一番,林晨說是聽說這裡有空房子出租,所以就般了過來,一番自我介紹,姑且算是鄰居了。
晚飯很豐盛,大家歡聲笑語,倒也其樂融融,唯獨缺了爸爸,爸爸在前幾天就出差去西藏考察並且準備投資製藥公司,這是件大事,據說要月餘才能回家。
飯局結束後,林晨忙著收拾新家先回去了,葉兒阿姨主動幫我著洗刷碗筷,洗了一半不見身後有動靜,我回頭一看,李想和媽媽都不見了人影。
一陣奇怪,我準備去找他們倆,葉兒阿姨卻一把拉住了我。
「你李叔叔找你媽媽有事情,是關於你爸爸的,」葉兒阿姨脫掉洗碗手套,踮起腳,雙手扶著的我臉湊到我耳邊說道,「不要告訴別人,會不靈的」我聽得雲裡霧裡,疑惑得看著眼前神秘兮兮的葉兒阿姨。
「不懂沒關係,等你心智成了,阿姨再告訴你」葉兒阿姨突然有些氣,看著我的目光瞟了過來突然臉紅了紅,「新新長這麼高了,阿姨都快親不到你了」說著葉兒阿姨努力再次踮起腳,柔軟的瓣湊到我的額頭上,輕觸一下,有些涼。
一股芳香的鼻息圍繞著我,讓人沉醉。我低下頭,一片誘人的雪白和一道深深的溝映入眼簾。她是喜歡我的,她曾經提過李想的特殊體質導致她沒有孩子,我能夠從她的看我的眼神裡看到溺愛。
公寓樓頂層,蔣玲依著窗戶邊,似乎是在眺望遠處的美景。
微風徐徐拂過她的臉頰,伊人有些微,雪白的俏臉這時候看著有些蒼白,就連那一抹嫣紅都帶著些許病態。純白的裙裾和烏黑的秀髮隨著風兒悄悄揚起,好似一朵潔白的海棠花開在寂靜的夜裡。
月如鉤,海棠消瘦。
(六)再會林晨白衣似雪,眉黛如畫。好似一朵將枯萎的樹枝上如約盛開的海棠,在風雨中這般嬌豔盛開,只是那託著她與她多年相伴的樹枝卻已經顫顫巍巍,風雨飄搖。
「師姐若是累了,不妨跟老四一道回去,師傅她老人家想你了」李想在封閉式天台找到蔣玲,在她背後躊躇了很久,說話間有些猶豫。
「師姐……」見蔣玲沒有反應,李想壯著膽子繼續說道,「陳棟這回的西藏之行,老四我已經安排好了,命格的變數全算在我的身上,老四承受的起……」說道努力拍拍脯。
「你打擾到我了」一道天籟之音打斷了李想的滔滔不絕。
李想笑了,他本不是囉嗦之人,今實在顛覆了形象,不過值了。
因為她終於開口,那便有解決之道。
此謂之玄學。
「師姐愁眉緊鎖,可還有心事?」窗邊的蔣玲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一張俏臉頓時漲紅。
這邊李想倒也不含糊,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莫非是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