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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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紛至沓來這邊房間的我正百無聊賴,猜測的爸媽到底要多久才能完事,實在不行只能去給他們打包帶回來了,正想著,隔壁傳來聲悶悶壓抑的尖叫隨後歸於平靜。猜測他們大概完事了,我也起身去叫他們吃早點。
敲門敲了很久才見媽媽滿臉紅暈的過來開門,走路一顫一顫的,似乎重心不穩,我裝作沒看見也不去點破,媽媽頭髮有些蓬亂,像是剛剛才梳理過,身上簡單的披了件襯衫,襯衫的紐扣也沒全部繫好,口出一大片雪白,媽媽顯然沒穿內衣。
再靠近兩步就能看見裡面深深的溝,高聳的房擠在一起,襯衫有些半透明,我甚至能夠看到高聳的峰上那兩點嫣紅,還有些溼潤的痕跡,浸透了薄薄的白襯衫,不會是水吧,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略帶瘋狂的想到,並沒有注意到襯衫是昨晚林晨的那件。襯衫很大,蓋住了媽媽的翹。
我甚至不能判斷媽媽到底有沒有穿內褲,直到媽媽走到窗戶邊拉動窗簾,陽光灑在媽媽的身上,透過早晨的陽光我有幸看到那雙美腿之間神秘之地的美景,雖然只是一片影子。
兩瓣嬌俏如月的瓣中間一片芳草萋萋,似乎有些雜亂,還帶著些晨,滴。一道名為「一線天」的天險倒掛在由兩瓣紅花瓣組成的水溝下面,只出點點陽光。
她是我的媽媽,我暗暗掐了掐自己,提醒自己要對媽媽抱有敬畏之心,深怕自己陷進去,我扭過頭瞄了眼房間,上很亂,正中間的單上完全溼透,還有幾團衛生紙纏繞一起。媽媽看到我的眼神掠過,似乎有些臉紅又似乎是慌張,輕移蓮步,不動聲的擋在了我和的中間。
「爸爸人呢?」我打破尷尬,心裡卻在暗自到好笑。
「在……在衛生間呢,」媽媽臉紅撲撲的,別過臉去答道。
「我在樓下等你們吃飯,這是早餐券」看他們還在洗漱,我有些等不及了,早餐券給媽媽,扭頭就走,身上還有兩張早餐券,一份要給林晨,一份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林晨起沒,我暗自嘀咕,往317房間走去。
「嗯,謝謝新新哦,媽媽愛你」我轉身過去,並沒有發現媽媽緊緊夾住的大腿間,一股白濃稠的體從粉紅的花蕊中了出來,沾滿了筆直細長的大腿內側。
「新新,你去哪?」媽媽突然叫住我,見我轉過頭來,連忙夾緊大腿。
「我去叫林晨啊」我揚起手中的早餐券,示意道。
「哦,不用,他很早就起來了」媽媽連忙說道,「你去樓下等我們,我等等你爸一塊下去,順便把你爸爸房間的賬單給我,我去幫你退房,咱們吃晚飯該回家了」……
等了很久,終於看見爸媽下來了,媽媽細心打扮了一下,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那種跟男人云雨後特有的嬌俏氣息,挽著睡眼惺忪的爸爸徐徐走來。我暗道奇怪,爸爸剛才在房間裡還龍虎猛的,怎麼現在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一家人各懷心思的吃著早點。
有位政客說,狂風暴雨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平靜。
林晨對這位政客的話深以為然,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蔣玲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沒有給林晨帶來任何狂風暴雨般式的苦惱,相反,林晨只受到如死水般的平靜,平靜的讓人抓狂,他寧可讓蔣玲來哭來鬧也不願承受這種略有詭異的平靜,彷彿醞釀著一場風暴一般。
沒有任何眼神,沒有對話,蔣玲不顯山不水的擺脫了林晨各種形式的道歉和糾纏,絲毫沒有給他任何一步靠近她的機會。甚至《天鵝之湖》的舞蹈組也宣佈暫停工作,因為女主角宣佈退出,黃金搭檔缺了一角工作再也無法進行。
林晨找到領導老王詢問的時候才被告知蔣玲早已經被調到了檔案室工作了,聽說她對檔案工作非常興趣,文化宮檔案室的檔案有許多常年積壓未處理,再加上頂頭上司王局的暗示,老王也就批准了。
說起這個王局,倒也大有來頭,他全名叫王向珍,據說是和省裡的某位大員是連襟關係,所以爬上主任的位置只花了兩年時間。這王向珍四十多歲,無子,後來結識了一位叫做李想的有志之士,這李想倒也有些道行,扶著這位40多歲的主任在兩年內再次鯉魚躍龍門,順利拿下了副局的位置。
這李想也算是位傳奇人物,卻被一個叫做蘇葉的女人住了,言聽計從。恰好這蘇葉就住在蔣玲家樓上,平時跟蔣玲是對非常要好的閨。蔣玲這次之所以能夠順利換工作,蘇葉從中出了不少力。
「事出偶然謂之有因,事若頻頻則曰有妖。」提起這句我就就一頭霧水,這話是李想對我說的,當時李想和蘇葉在我家做客,吃完飯的時候李想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
那天媽媽在洗碗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一個盤子,唯一一次。
小區裡面能有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鄰居們管這叫幸運,要是出兩位則不免有些小區裡的老人要提起什麼鬼神之說,是災是眾說紛紜,各執一詞。而在我看來,小區的老人們似乎有些抗拒蘇葉的美,儘管蘇葉是一位警察,代表了正義的颯之美。
李想對這些閒言碎語只是一笑置之,幫蘇葉把家般過來的時候偶然看到了蔣玲,倒也楞了一下,隨後只對蘇葉說了三個字:「可伴之」。蘇葉對於玄學一竅不通,不過她很聽李想的話,久而久之就和蔣玲成了閨,閨的悄悄話不少,閒聊中蘇葉無意中說出了李想的另外一個名字:祝童。
這幾天媽媽的情緒明顯不高,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張複制卡內也只是有收到些莫名其妙的信息,什麼「謝謝你原諒了我」之類的話。
大概在半個月之後,我發現媽媽的情緒明顯不對,有些焦躁,早上起來的時候偶然會看見一道美麗的身影在洗手間乾嘔,我心道是可能是媽媽病了,正準備上前問,卻見媽媽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
打開後是一個狀的東西,然後看見媽媽退下裙子,然後是內褲,坐在馬桶上的時候,還算茂密的黑叢林中一道紅的溝壑完整的顯在我的眼前,這就是媽媽的私處,是爸爸每天晚上都要進入的地方,儘管被爸爸佔有了這麼多年,媽媽的私處還是完美如少女一般。
當媽媽拿著塑料往花蕊口送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那其實是驗孕,再結合媽媽乾嘔的跡象,再傻的我也猜到媽媽是懷孕了,果然不出所料,驗孕上面清晰的顯示了兩紅線。媽媽懷孕了,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有些興奮的想到,甚至忘記了眼前的美人張開大腿,光畢的美景。
想到爸爸出差外地要很久才能回家,正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告訴爸爸這個好消息,隔天突然接到爸爸的電話,說是文化宮的同事告訴她說媽媽病了,讓我去醫院看媽媽,放學後我帶著疑問和擔憂來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