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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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蔣大美人終於忍不住一聲嬌斥,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想。
「你且走吧,容我想想」伊人黛眉輕皺,一股煩惱湧上心頭。
李想抬腳走,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師傅曾經提過,師姐你身子弱,懷胎不易,最好不要輕易產,若是必要可傳喚老五,老五醫術明,比這俗世中的醫生強了不少。」黑暗中蔣玲一張俏臉由紅轉黑,似爆發,李想心知不妙,拔腳就遁走。……媽媽回來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不過她帶回來的消息卻著實讓我大吃一驚,「新新明天收拾一下,媽媽帶你回去看外婆」。
請假手續是媽媽托葉兒阿姨幫我辦的。
當火車徐徐駛進湘西的時候,媽媽才幽幽開口,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外婆叫祝紅,明天早上你就能見到了,到了那裡記著少說話,少問,大家說什麼你就聽著,記住了便記住了,記不住最好。」聲音低沉,車廂搖晃著,話裡話外透出一絲沉重。
夕陽的餘暉灑在媽媽潔白的臉蛋上,有聖潔,也有……憂愁。
手機鈴聲一陣響,是媽媽的,她看了看來電號碼,黛眉微微一皺,按掉了。
是誰呢?媽媽朋友不多,也許……我心中一動,掏出手機裝作玩遊戲的樣子打開了複制卡,兩條通話記錄,林晨的。
我們一行三人,除了我和媽媽外還有李想,也就是祝童。在路上祝童多多少少跟我透了點信息,不過這些信息對我來說彷彿天方夜譚一般,聽得我目瞪口呆。
我是在昏睡中被帶到外婆面前的。
「這就是新新嗎,這麼大了!」我趴在李想的背上,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箇中年婦女模樣的女人和媽媽站在旁邊,生得慈眉善目。
「醒了嗎」媽媽愛憐的摸摸我的低頭,「快叫外婆!」……
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心中的慨,這裡彷彿一片世外桃源,一座叫做「祝門」的山莊,一些仕女裝扮的俏麗女子,還有幾個長鬍子的老學究,當然還有一臉明的祝童。祝童在火車上說的居然都是真的,這塊彈丸之地叫做蝴蝶谷,這裡的人都是身屬一個叫「祝門」的奇怪派,祝紅則是這個派的掌門人。
呵呵,提到掌門人我不由得翹了翹嘴角,有些好笑,21世紀了,掌門人這種說法是不是有些過時?倒是聽過什麼演藝界偶像玉女掌門人之類的。
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適應了這裡的生活,自從來到蝴蝶谷媽媽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每天拉著我到處轉悠,倒似那古代的閒散公子般,每天無所事事,不用上學,頗有些愜意,唯一煩人的是這裡的夜晚,沒有電燈,只有蠟燭,這種復古式的生活我倆天便厭倦了,手機連充電的地方都沒有。
趁著媽媽一時不在,用手機最後一點餘電打開複制卡,有一條短信,林晨的,來不及打開看內容,手機已經變暗,隨即自動關機。
蝴蝶谷裡有條小溪,據說水的源頭是湘江。溪水清澈,每天有不少女子過來打水,她們都是祝門的弟子。今天我和媽媽又嚮往常般散步到了這條湘江的支,說笑間看見水上飄著一個什麼東西向我們了過來,越來越近的時候才發現水上浮著的是個人!
遠遠看出,看不清容貌,不過從t恤牛仔褲的扮相來看,應該不是蝴蝶谷的人,甚至連是死是活都不清楚,越來越近……一個悉的面容呈現在我的眼前,悉的劍眉,英俊的面容,眼睛緊閉,居然是林晨!
與此同時,媽媽這邊「啊!」一聲嬌呼,隨即用手摀住嘴,臉變得煞白!
林晨是在被抬到主廳後被隨後趕來的祝童人工呼救醒的,醒來之後看見奇裝異服的外婆不免嚇了一跳,掃了眼周圍,看見了一旁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媽媽一陣動,「玲玲」二字正脫口而出,卻見媽媽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閉嘴。
「他就是把你拐走的陳棟?」外婆注意到媽媽的神,見林晨醒來,指著林晨向媽媽問道。
「不是,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媽媽臉憋的通紅,雙手食指絞在一起,像是害羞的少女。
「真不是?那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外婆皺了皺眉,「新新你過來看看,這是你爸爸嗎?」……
誤會最終還是由林晨解開,解釋清楚後我才知道詳情,原來林晨在發現媽媽不辭而別之後打了媽媽的電話,用蘋果手機軟件中的一款gps衛星定位系統找到了我和媽媽大致所處的地方的外圍,卻不知道如何進入蝴蝶谷,失足跌入峽谷後誤打誤撞被水沖到了蝴蝶谷,倒也命大。得知不是陳棟後,外婆只允許林晨在這裡休息三天,然後必須被打昏後由媽媽送出蝴蝶谷。
命大不代表有福,雖然林晨冒死不遠千里跟隨媽媽,卻好像也沒有打動媽媽的芳心,這幾天裡林晨偶有糾纏,但是隻要林晨在場,媽媽總是擺出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對林晨愛理不理。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是林晨離開這裡的子,這幾天裡我也曾偷偷嘗試看過媽媽的表情,不過媽媽給人的覺是一種古井無波的狀態,我也漸漸放下心來。
祝門的屋子並不多,加上林晨在這裡不被歡,所以被安排在溪水邊上的屋棚裡,為此我也曾到愧疚,其實不管怎麼樣,林晨也是我和媽媽的救命恩人,我曾經和媽媽提過此事,不過卻被媽媽一句話堵了回來:「我們也救過他,早已經兩不相欠了」。
我有些奇怪媽媽的態度,媽媽不是這麼絕情的人,這也不是對恩人的態度,想到林晨曾經追求過媽媽,我隨即釋然,也許這是女人的自我保護方式罷。
我和媽媽住一個房間,兩張。入夜,媽媽玉手扶著俏臉在書案邊發呆,我早已經習慣了,媽媽從來到蝴蝶谷每天晚上洗澡卸完妝後便是如此,問她在想些什麼,她總是俏臉生暈的告訴我說是在想爸爸,眼神似乎有些躲閃,也許是我想多了。
我躲在被窩裡看著燭光下的媽媽,眼波轉,俏臉上的紅暈時隱時現,坐姿端正,只不過腿是夾緊了的,似乎還用了些力,偶爾絞動。今晚的她格外漂亮,眉目如畫,沒有卸妝,也許是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