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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怡真的不耐煩了:“你的病怎麼這麼多!到底有沒有膽量跟我較量?”莎波什尼科娃沒有看她,更沒有回答,突然將兩隻手繞到自己的背後,轉眼間,束在她前的那隻顯小的皮質罩就掉了下來,被她輕佻地拎在指間。在姜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科娃又輕輕晃動了幾下身體,她前兩座巍峨高聳的峰翻江倒海地搖擺顫抖,兩隻深紅如鴿子嘴的堅頭,上上下下地指點著姜怡的部,一副吃定對方的樣子。隨後,她看也不看,甩手便將皮罩向胡磊丟了過去。
胡磊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手,沒來得及接,罩直接砸在了臉上。他趕忙軟軟地握在手裡,大概上面還留有莎波什尼科娃的體香,不由得捧到鼻子上聞了一下,一副醉的樣子:“啊!好香,還是暖呼呼的,真沒想……”突然他發覺身旁的朱婉君正瞪著自己,趕緊收了口。
莎波什尼科娃對他拋了一個媚眼,那放蕩的姿態連姜怡都有些吃不住,跟著她學是不可能的。科娃把臉轉回來,看著姜怡:“你為什麼不把那東西摘掉,我知道,你這樣的女孩都怕羞,都想成為淑女,不過現在你都脫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她還是沒清姜怡和朱婉君的身份,以為她們像自己一樣,都是職業化的玩物。
姜怡已經明顯處於被動,這場面完全把持不住了。牙尖嘴利一向是她的特長,但這時一點都起不到作用,只好還是那句話:“我願意,你管得著嗎?”莎波什尼科娃佔得上風,內心得意,前踏一步。兩人相隔不足一尺,腳尖相碰,她那聳立雙峰的堅尖幾乎戳到了姜怡的衣:“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女為悅己者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無時無刻不想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展現出來。”說話間,雙峰突然向前一,點刺了一下姜怡的上半球,“女人的美麗動人,展現在許多方面,這裡也是體現女人美的一面。我知道,你的脯也很美,不過和我的比較起來,就差得太多了,是吧?所以你才羞於展示,對吧?”實際上,儘管莎波什尼科娃脯的體積要比姜怡的稍大一些,但也絕對沒到可以小覷對方的程度,科娃心裡也清楚,這樣說當然是為了刺姜怡。其實論峰的充實、拔以及彈韌,姜怡應該更勝一籌,可惜那些優勢都被掩蓋在了衣之下,無從展現。姜怡在內心不甘與隱私顏面之間猶豫不決,科娃沒等多久就採取了進一步的行動。她一隻手搭在了姜怡光滑的肩頭,兩手指向姜怡衣的細帶摸去,看來她有些耐不住子,要替姜怡“解脫”,同時脯繼續向姜怡的峰施壓。為了防止姜怡後退,科娃還勾起一條圓滾結實的長腿,盤在姜怡同側的大腿上,冰涼的皮革,刺得姜怡渾身一抖。兩人都穿著黑亮的高跟大腿靴,科娃的大腿纏著姜怡的腿側,上上下下地摩擦,皮革上密集的紋路互相錯,發出“嘶嘶瑟瑟”的震動聲,連空氣中都彌散出曖昧又危險的氣息。
莎波什尼科娃這一系列動作並不快,但對魂不守舍的姜怡來說卻太過突然,一時間不知所措。尤其是當科娃的手指觸摸她的肌膚時,那又麻又癢又舒適的覺,使她渾身都有些發軟,甚至有種想依偎在對方懷裡的衝動。好在姜怡的理智異常堅固,及時遏制住了她失控的慾望。不過科娃的舉動還是發揮了作用,接二連三地受制於人,讓姜怡的自尊心漸漸膨脹,她奮力推開科娃,想到反正一會兒爭鬥起來,多半也保不住自己的隱私,與其被對方撕脫,還不如自己主動些。她用堅毅果敢的眼神看著對方,乾脆利落將自己的衣摘了下來,高聳的峰、蹦跳的桃尖,頓時暴在三人眼前。
科娃看得眼睛一亮,姜怡的部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小多少,白的表面光滑彈潤,粉的暈幾呈圓錐狀,紅的頭看起來也是那樣的鮮活可愛,彷彿飽滿的中國紅櫻桃。那對輕搖的豐正遠遠地指向自己,尖微微上昂,一副主動索戰的姿態。科娃的血再次沸騰起來,兩隻房更加充盈了,拔的同時覺又酸又脹,也到難當的墜重。她那對藍的瞳孔微微放大,顯得顏更深,閃閃地注視著姜怡:“來吧!讓我們兩個放開手腳,進行一場終生難忘的身體對抗。”姜怡已經擺好了架勢,隨時準備撲將上去。
“等一下!”又一聲高呼響起,手心發熱的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又一次停了下來。
這聲音清脆嬌,明顯不是胡磊,居然是坐在那裡半天不吭氣的朱婉君。其他三人都用困惑的眼神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喊停。朱婉君懶洋洋地掃了一眼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的身體,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剛才這位洋小姐說的是啊,既然已經脫成這樣了,幹嘛還要穿著衣?那麼,內褲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計,動起手來恐怕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終歸是個累贅,再保留在身上,實在沒有一點實際意義啊。既然要放開手腳,二位還是輕裝上陣比較好。”莎波什尼科娃一聽,正合本意,對著朱婉君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這位漂亮的小妹妹說得有道理,我太愛你了!”右手沾了一下嘴,又送給朱婉君一個飛吻,左手麻利地將那條皮質的丁字褲解了下來,腿之間的最隱私處與黑棕髮展無遺,在室內耀眼的燈光下,蓬鬆地閃爍著燙金的光芒。
對胡磊來說,朱婉君提議的內容是他最樂意見到的,只是礙於姜怡的面子,不好親自提出來。姜怡則惡狠狠地瞪著朱婉君,恨不得衝過去將她掐死。心想她可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嫌人家顏面丟得不夠嗎?明明不干她事,非要火上澆油,看她平時一副一本正經的淑女樣子,心腸竟然如此骯髒歹毒,不把人家得光盡洩,還不甘休。姜怡怒火中燒,眯起兩隻杏目威脅朱婉君,寒光閃爍:“假如朱小姐想要下場跟我放手一搏,我倒是願意滿足你。”朱婉君微微一笑:“我可沒你那麼愛出風頭,況且人家挑戰的又不是我,我哪能中途一槓?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膽怯了,就懇請人家饒恕你的魯莽,說不定人家就能放過你。”朱婉君看似文質彬彬,乖乖女一個,有時竟然也會做一些“扇陰風點鬼火”的事情。她與姜怡之間的“恩怨情仇”,連她們自己都說不清,不過朱婉君在之前與姜怡的身體爭鬥中,嚐遍了姜怡的手段,身體吃盡了苦頭。這招人恨的傢伙對自己又是吻又是摸,擠腹壓的,搞得她配合也不是,反抗也不是,在混亂的扭纏中多次莫名其妙落於下風,即使有優勢也總是僵持不下。如今好不容易輪到姜怡窘態百出,身上的衣服、裙子、罩,都被陌生的俄國女郎頤指氣使地一件件解除,她心裡真有一種“風水輪轉”的快意,最後這報仇的良機送給到眼前,她又豈能錯過?況且在她內心深處,其實還有另一層用意,那就是清楚女人之間的身體對抗,到底能“烈”到何種程度。這還是朱婉君第一次作為旁觀者來觀察姜怡,領略她赤的體,見識她的體力和意志力,朱婉君很清楚自己與姜怡遲早會有超出想象的身體對抗,提前知己知彼,也好心中有數。
姜怡又把臉轉向胡磊,希望他能幫助打個圓場,可是看到胡磊兩個凸鼓的眼球放著病態的亮光,她徹底死心了。反正是禍躲不過,聽天由命吧。她咬咬牙,一狠心,一把扯住內褲的褲腳,“撕拉”一聲,硬生生地將這條薄薄的棉質小褲撕裂了,一甩手丟在了一邊,猶如將憤怒的情緒摔在地上。除了過膝高跟靴子和長筒薄皮手套,她的身上已經不著片縷,隨著息,渾身的肌膚線條都在震顫起伏,彷彿體與神一起赤了。
姜怡儘管憤怒,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她知道莎波什尼科娃身為摔跤手,搏擊技巧絕非自己所能比,好在兩人都穿著六寸高跟的過膝長靴,彼此步法的靈活都大打折扣,雙方的實力也稍微接近。只要能發現並把握機會,總有戰勝對手的可能。此刻她什麼都豁出去了,相信只要對方採用常規手段,自己都能應付。
莎波什尼科娃對著朱婉君伸出兩手指,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姜怡開始害怕她再提出脫掉靴子的條件,那麼兩人的均勢便蕩然無存了。姜怡心中著急,索向前踏了一步,可忽然又被科娃用一個手勢叫停了。她果然還不滿足,又要提出條件!姜怡真的快要瘋了。
莎波什尼科娃看著姜怡,平靜地說:“我們兩人之間的對抗還沒有一個勝利的標準,這樣好了,我們就以誰能脫掉對方的靴子定輸贏。”科娃似乎又回憶起之前與法國女郎的一戰,想在姜怡的身上再體驗一次。不過皮質大腿靴的堅韌度,豈是長筒絲襪所能比的?要想奪下來,除非讓對方徹底喪失抵抗力才可能辦到。對此,科娃也有自己的想法。姜怡則心想,只要不是現在脫掉就行,絲毫沒有意見,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姜怡和科娃實際上都早已急不可耐,體內燃燒著對對方身體的渴望,轉眼間,不需要任何號令,便同時互相猛撲過去。一場驚心動魄、豔不勝收的體間的情慾對抗,開始了。
第四篇情對抗姜怡撲上莎波什尼科娃的身體,卻發覺這位俄國女郎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只好向她光滑的肩頭按去。突然,姜怡發覺一雙戴著長筒黑皮手套的手抓向了自己的前,想不到這俄羅斯女郎竟然如此猥,一出手便是放蕩不拘的招式。駭然之下,她急忙轉變雙手方向,撥開對方即將觸及自己脯的兩隻惡手,又生怕對方繼續糾纏,情急之下雙手奮力向前推去。誰知這伸出的雙手,瞬間觸到兩團鼓脹的東西,既飽滿又柔軟,手極好,她不住在上面抓了一把,才用力地推開。
“啊哦!”莎波什尼科娃的小嘴裡發出一聲嬌柔的悶鳴。她被姜怡推得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雙手捂住部,皺著眉頭,臉上出難言的不快。或許她自己本沒料到,本想先下手為強,誰知過於急,卻讓對方誤打誤撞先吃了自己的豆腐。莎波什尼科娃護住脯,低頭息了兩口,再抬起頭看著姜怡時,臉上並沒有出慍怒的神,更沒有尷尬與嬌羞,而是一副醉顏微酡般的嬌嗔媚態,連說話聲都溫柔了許多:“想不到你這鮮一樣柔美的女孩子,下手卻是這樣的狠,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呵呵,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格,現在輪到我了!”莎波什尼科娃說話時身體已經開始向前移動,話音剛落,雙手便再次向姜怡的峰抓去。姜怡通過這一次的接觸,受到外國美女的脯也是滑柔韌,與自己和朱婉君的差別不大,一樣的溫熱勻圓,富有動,心裡也就不那麼忌憚。儘管是無意的觸碰,但依著姜怡的格,即便有意也本不會後悔,都是對方自找的,怨得誰來?姜怡冷哼一聲:“來吧!把你那點本事都使出來吧,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轉眼間,莎波什尼科娃的手指再次接近了姜怡的部,這次姜怡不再那麼慌張,拍開對方的手後,果斷地抓向對方巍峨的峰。莎波什尼科娃雖然不是太在意,但也不願意讓姜怡一再輕鬆得手,也一把推開了姜怡的雙手。科娃與姜怡就這樣彼此防禦著,同時也主動進攻,四隻絲滑的小手撥來抓去地爭鬥起來。兩人的動作都不是很快,都像是在試探對手的實力,偶爾成功觸及對方的峰,也是點到為止,留下輕佻的恥辱便可,趕緊收回手來防禦。然而她倆的頭不斷被對方的手指刮,越來越明顯地腫脹發熱了,兩人的興致也逐漸被鼓動起來,卻又始終無法從對方那裡得到實在的觸碰,心裡不都開始變得焦躁。
終於,在四隻手又一次先後互相推開後,兩人嬌喝一聲,同時徑直地向對方脯抓去。四隻戴著黑軟皮手套的小手“啪啪”兩聲,兩兩手心對撞在一起,十指隨之相扣,彼此死死地抓握住。她倆隨即同時左腿前弓,右腳後蹬,奮力推擠對方,“呵”
“哼”地息著、吶喊著,將蹬直的腳、腿,繃緊的、、腹、背的力量,全部集中到手臂上。她倆的力氣看來相差不大,除了各自腳下有小幅的步,誰也無法將對方退一步,一時形成了僵持的態勢。莎波什尼科娃經驗畢竟豐富一些,她將身體重心下移,手臂呈上推之勢,這樣一來她的腳、腿、、腹就繃成了一條傾斜上方的直線,讓她能將力道發揮到極限。姜怡有些吃不住勁了,上身被壓得後傾,前弓的左腿也跟著晃動起來。科娃由於身體重心下沉,部微微前傾,幾乎觸到了姜怡前弓的左大腿上。一時間,兩女的肌膚尚未接觸,但姜怡穿的是束縛到大腿中段的長靴,隨著她膕窩的彎曲,靴筒上緣的皮革向上凸起,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三角形空槽,尖端向上,正好觸及了科娃小腹下的私處。
姜怡這條腿艱難地晃動,無意中讓那個凸起的皮角,在莎波什尼科娃的處反覆地頂過來擦過去,不算軟也沒多硬,壓下去又彈起來,搞得科娃微凹的間又癢又麻,還有一絲絲光滑的冰涼。科娃漸漸心神不定,繃緊的身體也跟著姜怡的大腿一起顫抖,忽然像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軟了。姜怡正調動全身力氣,奮力反抗,想不到莎波什尼科娃的推力一下子消失了大半,來不及撤力的她,整個上身猛然向莎波什尼科娃的懷裡撞去,四隻因氣血發而變得尖銳硬實的峰尖,頓時互相戳過,陷進了對方雪白滑的大團軟裡。從側面看去,如同四個盈盈倒的水氣球直直地撞在一起,互相擠壓著、彈跳著,向四周膨脹。兩女隨即酥酥地“嗯”了一聲,四球又迅速地反彈了回去,彼此滑滑地推開,讓兩女幾乎同時發出“啊”
“哦”兩聲高呼。
後兩聲呼喊比前一聲更加輕柔嬌膩。兩女口中同時叫出的第一聲,並非來自彼此重擊的痛苦,而是部突然相互劇烈擠壓,導致腔急劇壓縮,吐息從鼻腔噴湧而出的結果,是完全不可剋制的被動發洩。後兩聲相對而言則多了一分主動,姜怡與莎波什尼科娃兩對堅的峰突然相遇相融,強烈的對撞與壓迫,導致彼此的口都又酸又脹,然而這酸脹麻痛傳到各自大腦中,卻又催發出無比的欣快與興奮,那兩聲高呼就是體與神共同的宣洩。只是瞬間的接觸,卻讓兩人覺像一個時辰那樣漫長,像彼此合為一體一樣深刻。剛剛還繃緊的兩個身體都軟了下來,氣力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以至於連支撐住體格都有些困難,只好緊緊抱在一起,藉助對方身體的攙持,踉踉蹌蹌地進進退退,勉強維持不倒。
兩人都以相同的姿勢摟緊對方,一隻手臂穿過對方的腋下,另一隻手臂繞過對方的脖頸,然後在對方的肩背處十指錯相扣,兩具白碩滑的嬌軀便緊密地貼在了一起。這樣一來,姜怡與科娃的四隻豐碩而高聳的峰,便被推到了身體對抗的最前沿,猶如錐刺般的尖狠狠地扎入了對方的深處,也可以說,四隻紅的頭、四枚粉的暈,瞬間就被對方那柔軟而又彈十足的球完全噬,只剩下白花花的扁圓房彼此推擠傾軋,一同向四周膨脹擴散。
莎波什尼科娃驚訝地覺到姜怡的峰相當堅實,並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柔軟馴順,刺入的峰尖在自己的酥裡左突右鑽,彷彿要把自己的房穿。她的腺在未與對方接觸時,便因為過度充盈而異常地酸脹了,此時更是沉悶難忍,甚至出現了脹痛。不過這也只是加深了她的驚訝,並未讓她產生退縮的念頭,反而更加刺了她皮膚的亢奮,反饋到大腦的腺體,進一步釋放出大量的素,使她變得異常陶醉,連身體都覺有些輕飄飄的。隨著雪白的臉蛋開始變紅,她笑了,雙頰上兩隻圓圓的酒窩變得更深,看起來是那樣的嫵媚動人,兩隻晶瑩的眼瞳也更顯深邃,緊緊盯著姜怡,釋放出炙熱的藍光芒:“呵!真是一個讓人心動的小女孩,你的脯比我想象的更有勁呀,它們看起來很不錯!不過,你別高興得太早了,接下來我會碾碎你的房,擠炸你的腔,讓你那兩隻人的小山雀再也抬不起頭來!”姜怡也沒想到,這位修長到略顯消瘦的俄羅斯女郎,部竟是這樣結實有力。自己部的酸脹、疼痛自不必說,腔被她擠壓得連呼都有些不暢。更讓她沮喪的是,儘管自己的尖端刺入得明顯更深,但科娃那碩大雪白的房在體積上超過了自己,在互相壓成圓餅的時候,餅的上緣也升得更高,簡直對自己的脯形成了包裹之勢。雖說對方沒有取得什麼實質上的優勢,但是從外觀來看,自己彷彿還是落於下風。此刻對方還又是吹大牛,又是說風涼話的,讓姜怡很不甘心。這洋妞總以“小女孩”來稱呼自己,本來不算難聽的字眼,偏偏被她以居高臨下的口吻說出,再加上科娃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要小兩歲,姜怡就更不願意接受了。
不過科娃毫不掩飾的挑釁也的確撥起了姜怡的興致,姜怡瞪起兩隻亮麗的杏仁眼,狠狠地盯著莎波什尼科娃:“嚯!你一個黃野丫頭,還沒幾呢,除了恬不知恥地在這裡吹大氣,還有什麼本事?等一會兒我擠碎你的骨,榨出你肺裡的氣體,看你還有沒有氣力在這裡……哦!嗯……”沒等姜怡把話說完,莎波什尼科娃的雙臂突然加大力氣,勒緊了姜怡的身子,讓姜怡的部更加貼緊自己。兩對本就張力充沛的豐,瞬間烈地互頂,硬是將姜怡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姜怡猝不及防,被莎波什尼科娃的身體壓了過來,向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然後立刻予以反擊,雙腳用力蹬著地毯,部猛然前,又將莎波什尼科娃的身軀頂了回去。兩人以互相懸浮的酥為身體支點,手臂回收,摟緊對方,藉助腿、、腳的力量,死命地相互推擠。豐的扭曲膨脹,使其表面白的肌膚繃得過緊,閃動著白亮的光華,隱隱還有紫紅的血管在皮下浮起。兩人的身體都盡力上,你推過來我擠過去的,一時間看不出誰更佔據優勢。但實際上,姜怡畢竟比科娃矮了兩公分,脯受到的壓力也更大,這樣持續下去大概率要落下風的。於是姜怡稍微踮起了腳尖,試圖彌補這一弱勢。科娃覺到了姜怡身體壓力的增大,她也很聰明,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也踮起了自己的腳尖。兩人這下踮著腳尖相互推擠,身體重心愈發不穩,腿腳時不時錯進退。兩個女孩都學過芭蕾舞,但是科娃的功底明顯更加深厚,再加上身高的天然優勢,姜怡漸漸真的有些支撐不住了。
科娃與姜怡的推擠拉鋸中,相互間的絆腿、踩腳經常發生,只是兩人都把心思集中到了脯的高下,而忽視了腳底,只求站穩。這時姜怡又一次踩到了莎波什尼科娃的腳尖,這次她沒有立即移開自己的腳,反而用力地在科娃的腳面上擰了一下。莎波什尼科娃也穿著黑的過膝高跟長筒靴,並沒有覺到很痛,可是隨著姜怡身體的一陣猛烈擠壓,自己的退卻周旋不再靈便了,這才發覺左腳已經收不回來,不得已,將右腳向後跨了一大步,身體不覺向右後方側斜。姜怡這時抬起右腿的大腿,夾住了科娃的懸空的左大腿和半邊部,雙手用力向後扳她的身體,想借機將科娃摔倒。莎波什尼科娃雖然心裡有些慌亂,但還有一定的摔跤經驗,一面盡力穩住自己的身形,一面用手臂勒緊姜怡的脖頸,做出“一倒俱倒”的準備,同時用左腿膝蓋頂撞姜怡的右腿膝蓋,被踩住的左腳則用力掙扭。兩人對抗了一會兒,科娃還是如願地擺脫了姜怡的踩踏,反過來又去絆姜怡的右腿,很快也被姜怡掙脫了。
兩人再次緊緊摟抱在一起,這一次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腿腳上,由部的蠻力抗衡轉變為真正意義上的摔跤。對於莎波什尼科娃來說,這是一場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摔跤,由於兩人過於謹慎地摟抱在一起,頸項相,手臂都不顧一切地纏繞在對方的後背上,本看不到腳下,平時的許多戰術都發揮不出來,只能憑藉腿、腳、、的觸覺和力氣來對抗,如同暗室盲戰。科娃多次試探著用腿去纏姜怡的腿,用腳去鉤姜怡的腳踝,可總是被姜怡巧妙又靈活地逃脫,有時還會反過來鉤絆自己,讓自己步伐凌亂,措腳不及。現在看來,這個東亞靚妹的體術實力真的不可小視,至少不比當初那位法國女郎差,而且肌膚更加光滑,肌也更有彈,彷彿試探不出她韌與耐力的極限,科娃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神去應對。
姜怡心裡也是暗暗吃驚,這個看起來像個洋娃娃,身材修長到沒有半寸橫的俄國小妞,身體內竟然蘊含著這樣驚人的能量。她滾圓白皙的長腿是那樣的柔韌有力,既豐滿光滑又富有彈,自己用腿幾次纏住,都不能將其鉤離地面,即便自己和對方都穿著大腿靴,光滑的皮革減少了摩擦,緩衝了擠壓,姜怡仍然也能受到對方小腿傳來的結實能量。
這時莎波什尼科娃的左腳又一次伸到姜怡右腿的後側,用六寸高的鞋跟絆住了姜怡的後腳跟,試圖將姜怡絆倒。看來她也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好將老套路重複使用。可這一次姜怡寸步不讓,右腳跟牢牢地站在那裡,即使大腿與對方貼平,也堅守不動。她倆都有所準備,任憑後腳跟卡在一起,誰主動使出的這招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比的就是哪邊的腿勁更足。兩人都把力氣集中到了小腿和腳跟上,彼此的小腿肚緊貼在一起,即便隔著長靴的皮革,姜怡也能夠覺到對方小腿上的腓腸肌那梭型的觸。這不像部的對抗,不至於使她倆情緒發生太大波動,變得心神不寧,完全是憑藉力量而進行的抗衡。
靴跟部的皮革最是堅硬光滑,兩人的互絆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等到進一步用力時,就互相錯動著滑開了。莎波什尼科娃順勢用小腿纏住了姜怡的小腿,腳踝勾住了姜怡的腳踝,姜怡的右腳由於抗衡力量的突然消失,滑了一下,整隻腳竟然被莎波什尼科娃用腳尖挑了起來。兩人的腳踝叉著勾纏在一起,腳背互抵,腳尖相頂,姜怡試圖在腳背上施力,去別科娃的腿腳,而科娃也同時鉤緊了自己的腳背,兩人小腿肚上的拮抗,就這樣延伸到了腳背與腳踝上。她倆肌發達的小腿貼在一起,尚沒有太強烈的痛楚,然而皮包骨的腳踝、腳背互相硌著,則是全然不同的難受。姜怡到自己的腳踝被對方別得異常痠痛,只能強忍著,不斷地在腳上加勁,直到雙方的腳筋互相硌得“鏗鏗”錯動。對方是何受,姜怡不清楚,但肯定不會比自己輕鬆,幸虧兩人都穿著長靴,如果只穿著絲襪,不好連骨頭都要別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