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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殘酷的僵持,勢必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兩人的腿肚都有些搐,兩道麻筋從她們互相別住的腳背一直鑽到大腿,整條大腿都到難以支持,半個身子都向著這一側傾斜。姜怡漸漸忍不住這份疼痛,額頭沁出了汗,臉靠在莎波什尼科娃的肩膀上,偷偷地著涼氣,科娃也是完全一樣的姿勢。兩人都猜到,對方的神和體力已瀕臨極限,但還是不敢貿然卸掉腳上的力氣。深深勾纏在一起的兩隻皮靴,已經互相擠壓得變了形,卻還要繼續彼此掰彎下去,光亮的表面上漸漸折出一道道刀疤般的皺紋。
起初這疼痛還讓科娃莫名亢奮,如雌獸聞到血腥味一般,身體變得滾燙瘋狂,誰曾想兩人居然會以這種方式鬥狠,互相僵持起來。超出想象的疼痛只是一方面,關鍵是這種蠻又嚴肅的搏鬥,完全違背了科娃的初衷,變得越來越沒有意義。科娃趁著自己的左腿還沒完全麻痺,做好了與姜怡一起倒地的準備,左腳發力佯攻,引姜怡的注意力,同時將右大腿向著姜怡的雙腿間擠去,試圖用膝蓋頂碰她的部,刺她的大腿,讓她瞬間癱軟,自己便好趁機將其撲倒。姜怡一面抗衡著科娃的腿勁,一面察覺到她身體的輕微晃動,猜到對方想要兵行險著。兩人滾燙的赤大腿,只要稍微互相接近,孔就會覺到一種溼的熱量,這更讓姜怡確定了自己的判斷。先下手為強!姜怡當機立斷,左膝蓋搶在科娃的右膝蓋之前,猛地向前一拱,便深深地埋進了科娃的下。
“哦!”科娃汗涔涔的臉在姜怡的肩膀上瞬間皺緊,隨即高高揚起,銷魂地呻了出來,整個身體也隨之向後癱倒。姜怡覺科娃緊繃的軀幹瞬間融化在了自己懷裡,自己渾身也隨之一輕,像剛剛跑完長跑一樣,薄汗從全身的孔如釋重負地鑽了出來。她抱著科娃沉重又柔軟的身軀,得意地向前撲倒,同時不忘記將左膝蓋從科娃的雙腿間出來,準備在倒地的一瞬間就騎跨在科娃的身上。
兩個互相摟抱的身體像一座傾覆的小塔一樣,直直地倒下,身下的空氣攪動成微風。姜怡發覺自己的左膝蓋在風中涼颼颼的,像是被什麼東西沾溼了。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此刻她自己的下也被氣吹拂得一陣麻癢,甚至能覺到滾成球的黏稠滴,正沿著自己細長蜷曲的髮遊走,如海草般拂過自己浮腫的堤。突然,她意識到,自己最私密的小,此刻正不設防地張開著,出晶瑩潤滑的層層褶皺,著微風向下落去,而在那下方,俄國洋妞的大腿似乎也沒有合上……然而沒容姜怡再想,兩具身體便“嘭”的一聲,摔倒在鬆軟的地毯上。從側面看去,科娃圓潤的翹像個白的皮球一樣,在毯上膨軟地延展,又瞬間收緊、彈起,她原本鬆弛的桿一下子繃成了弦,大腿的肌腱像彈一樣暴起,將自己前凸的恥骨、茸茸的部、粉晶瑩的大腿內側,直直地向著姜怡的雙腿中間撞上去。隨著一聲低沉到難以察覺的碰撞聲,兩個人的部,像兩朵並蒂的睡蓮一樣,深深地接合在了一起。
姜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聽不見她倆異口同聲的尖叫。她只能到自己聲帶在劇烈的氣中顫抖,卻沒有一絲聲音能鑽進自己的耳朵。她的聽骨乃至整個大腦,都彷彿籠罩在沉悶的高壓下,灼人的血熱裹挾著洶湧的神經電,化作一場電閃雷鳴的官風暴,在她的整個顱腔肆。她覺自己的下體深深地夾住了什麼,同時好像也被什麼東西夾住了,恍惚中,一副潤滑如羊脂、溫暖如秋陽、柔軟如舌、細膩如水粉、薄層似銀耳、鬚若浮萍的構造,正如一個焦渴的旅人,趴在自己的間,不住地開合、裡掏外卷。自己的小腹下方被它攪動著,也不像雨打的花苞一樣翻卷出來,舒展開一層層薄的瓣,一縮一縮地顫抖著釋放出花苞中的蕾心兒,最終如同展開的蝸牛足,與對方11貼上來的相同構造,緊緊地互相覆蓋。
在看不見的間,兩人燥熱的血在纖薄又溼潤的瓣膜間湧動,隔著互相穿織的層層薄,彼此衝撞、融,互相傳遞著心臟的躍動,換著來自子宮的燒灼。姜怡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地翻滾著,不知道怎麼就躺在了地上,她身體的重量彷彿不是託付在後背上,而是深陷在間互相貼合、動的瓣裡。天花板上灼熱的吊燈將她的眼皮烤得紅紅的,能看見蚯蚓般的血管,自己溼的身體又被一個動的懷抱緊緊裹著,這讓姜怡一度以為,自己整個人都被入了四條大腿間混亂滾燙的血漩渦裡面。
坐在一旁的朱婉君徹底傻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兩個扭打得氣吁吁的女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前一秒還拼命角力、互相擠得發白的四條大腿,在倒地的一瞬間,突然門戶大開,用部互相對齊,膝蓋則錯著互相鎖住。一上一下兩對凸翹的峰,好像一副白銅鐃鈸,中間平坦光滑的小腹“啪”地叩在一起,貼得嚴絲合縫,將雙方無數晶瑩溼潤的髮深深地混在四條大腿的中間,“嘶嚓”有聲。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如觸電般,同時揚起了汗涔涔的小臉,“嗷嗷嗚嗚”地劇烈呻著,抱著對方後背的四隻小手顫抖著收緊。兩張本就微削的臉龐,此刻擰得像一對變形的漢宮銅鏡,咧著小嘴尖聲呼號,連眼睛都睜不開。
數秒之後,兩人烈的吐息同時接近了尾聲,彷彿將身體中的一股洩放殆盡。她們緊緊頂在一起的部突然向著對方“坍塌”了,彷彿一起釋放了什麼東西,兩個嬌軀也一起顫抖著攤平在對方身上。朱婉君看得心跳錯亂了半拍,雙腿也不知為何微微夾緊。
莎波什尼科娃似乎率先恢復了神智。她兩瓣飽滿的翹貼著地毯,好像一顆白的心臟,左右擴縮,前後扭動,開始向著姜怡的間傳遞震動和擠壓。姜怡的身體起初還在本能地躲避,後來似乎經過幾番猶豫,漸漸順從地將部貼在了科娃的大腿,兩瓣翹酥麻地微微分開,聽憑對方的小腹愈加劇烈地顛簸、頂撞。忽然間,科娃一個翻身,將姜怡壓在了身下,她那俄羅斯的豐潤翹竟然高高地起,開始像攻城的木車一樣,前前後後地衝擊姜怡的雙腿之間,細微的“噼啪”聲響從兩人緊貼的大腿凹槽裡傳出。
幾下之後,姜怡的雙腿也開始繃緊,貼在科娃大腿兩側,四條滾圓的大腿纏在一起,夾著四瓣溜圓緊實的,開始劇烈地、衝頂,在彼此的大腿和丘上起一層層彈韌的,頻率越來越高,直至升到節奏的頂點,四條大腿的配合瞬間錯亂,兩具嬌軀再次胡亂地纏緊,又一起翻了個身。翻上來的姜怡好像還沒清醒過來,只顧著將部敞開,雙膝跪地,像醉漢騎馬一樣跨坐在莎波什尼科娃的恥骨上,前後左右畫圈搖晃。從側後方看去,兩人茸茸的間正千絲萬縷地連在一起,溼滑清越的擦聲,帶著隱約可見的熱氣,在整個屋子裡響了起來。
朱婉君連氣都快不上來,手心裡攥得全是汗,此刻莫名有種站立起來的衝動。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自己是怎麼了,身旁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溜聲。她心神不寧地扭頭看去,只見胡磊正瞪著他那雙凸起的渾濁眼珠,像個融化變形的劣質蠟像一樣,伸長脖子,盯著地毯上的兩個女。一道黏稠的口水從他呆滯的嘴角垂得老長,正被他用力回嘴裡,然後好像突然被嗆到了,竟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朱婉君手足無措地攙扶胡磊,卻被他暴躁地推開,等到呼平復,胡磊雙手猛力拍打著大腿,唾沫橫飛地叫了出來:“就是這樣!打得好啊!”胡磊的這聲驚歎,驚醒了姜怡,讓她錯亂癲狂的神志終於恢復了些許。姜怡到自己滾燙的身體慢慢冷卻,觸覺從自己的下半身開始迴歸。她意識到莎波什尼科娃的小腹下部還在自己的間不停地動,兩人身體最緊密的結合點既酥癢又熱辣,銷魂的體驗一層層一波波地傳入自己的體內,一種既像痛楚又像快的東西,引得自己的心神陣陣悸動。她似乎難以剋制對這種奇妙受的好奇與渴望,身體也在本能地反饋著、拮抗著、享受著,這讓她的小腹愈加動亂顛沛,好像要被漸漸空了,空落落的異常難受。轉瞬間,又彷彿被一種從對方體內湧來的熱,暖洋洋地充填了。她覺自己的小腹就像一個與對方連通的泵,溫暖又舒適的海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股腦地將沙漠澆灌成雨林,再將雨林乾成沙漠,浩蕩的往復間,讓她有種飄飄仙的興奮。
若論對身體造成的物理衝擊,此時科娃與姜怡的接觸,當然不如男的長驅直入來得劇烈,也但沒有了身體被穿的痛苦、縱慾之中的被動無力,以及對雄蠻力的本能恐懼。現在雙方同為女,身體結構相同,相互接時儘管刺的深度打了折扣,但完全沒必要恐懼,痛苦也降至最小,因此反而可以放寬心去體會,去適應,去品味。姜怡不知為何想到了某種器械,此刻似乎只要藉助一些外物,她與莎波什尼科娃便可達到與兩媾相同的效果。然而細想還是不要了,女之間身體相互結,其最玄妙之處,便在於彼此可以享受到對等的刺,同時發身體的興奮,但又不會立刻達到生理上的最高滿足。正是這種緩步推進、逐漸靠攏、門外逡巡、互留一步,最容易將彼此的興奮閾值不停拉昇,甚至可能超脫體刺的極限,漸漸抵達神領域的無上高。
好在受母親的影響,姜怡對女間的歡愛了解頗多,她自己也並非那種容易失去理智的女,何況科娃還是一個陌生的外國女人,無論生得多麼漂亮,身體多麼誘人,也遠不能與朱婉君或朱琳對自己的誘惑相媲美。姜怡儘管仍在騎著這洋妞的恥骨,肢搖曳,前後火,但很快就打消了與對方更進一步歡愛的念頭。如果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亂搞一場,無疑會影響自己與母親今晚的計劃。
姜怡此刻在心裡恨死了胡磊這傢伙,都怪他那隻惡手,先前在自己的脯、大腿、下腹等處又捏又,儘管自己對他本人無比厭惡,但還是被他撥出了幾分生理反應。慾火騰起,便很難抑制,她那時整個身體都變得渙散軟,一觸即潰,偏偏這傢伙卻又缺乏男人的本事,只能搞得她反覆,作還休。緊接著姜怡又受到莎波什尼科娃的百般挑釁,或者說是挑逗,對方那兩隻人豐又易熱的酥,不斷地在自己的豐上擠壓、,使得自己身體的慾火一發爆燃,神的情火迅速升騰……姜怡現在甚至記不起彼此是無意還是有意的,就好像一個充分鋪墊的故事來了最自然的高,兩個女人最的私處織、糾纏在了一起。那涼涼的、麻麻的、癢癢的最初觸,像一道電傳導進了自己身體深處,忽而又變成暖洋洋、熱乎乎的,無論是著火的小腹,還是軟滑的周身,都是那樣舒適又亢奮,以至於使她難以自制,罷不能。
發```新```地```址5m6m7m8m..c()m這時的姜怡可以想象到胡磊垂涎三尺、眼珠暴突的醜態,也似乎看到了朱婉君蹺著二郎腿,品著美酒,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出醜的樣子。她絕不是怕羞的人,在胡磊面前更是百無忌,可是朱婉君那副如同觀賞動物合歡的嘲神情,僅僅浮現在腦海裡就讓她忍受不了。她甚至不敢去看朱婉君,只顧著狠狠地瞪著下的莎波什尼科娃,都怪她,讓自己這般難堪。她開始像初生的小鹿一樣,顫抖著抬高部,想讓彼此的私處脫離這令自己神志亂的緊密接觸,誰知兩人不但大腿互相夾得過緊,莎波什尼科娃私部最外層的兩片嘴樣的瓣膜,也像章魚的喙一般牢牢地附住了自己的一片瓣,自己一掙之下竟然沒能分開,反而揪扯出了一陣溼膩的動聲。
姜怡俏麗的臉頰“唰”地又紅了幾分,一時又窘又羞,她還是第一次現出這樣尷尬的神情。情急之下,她大腿用力撐開對方的大腿,拼命扭起部,讓兩人部像手洗的衣服一樣左右錯動。直到“噗嗤”一聲輕微而細膩的聲響,伴著一陣盪銷魂的刺,姜怡終於掙脫了科娃那兩片瓣的附,自己的兩片瓣則甩動著淋漓的水線,又脹又熱地向著大腿深處緩緩收緊。姜怡暗自鬆了一口氣,剛剛相持的時間很短暫,卻也驚心動魄,好像鷸蚌相爭,姜怡的下體如同鷸的喙,而科娃就是那隻蚌。姜怡再次將脯壓在科娃柔軟的身體上,想先口氣,卻突然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只來得及發出“啊”的一聲尖叫,就被科娃一個翻身壓在了底下。
莎波什尼科娃可不會有姜怡那樣複雜的心理負擔,在場本沒有她在乎的人,或者說,她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受。純正的斯拉夫民族血統,給了她個張揚、行為狂野、不屑掩飾、富於侵略的格,她內心有著永遠澎湃的慾望,彷彿那段由小小公國迅速崛起為陸地最大版圖帝國的偉大民族史,也寫在了她的基因深處。她內心的張狂、蠻霸、眈眈虎視,似乎與這緻體面的時代格格不入,卻又總是讓她混得順風順水,無往不利。幾年的摸爬滾打,讓她對原始慾望的貪求、對體滿足的渴望,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在這一點上,她覺自己這個窈窕纖細的女人,跟五大三的男沒有本質區別。
對於相當一部分的西方人來講,東亞文明充滿了神秘,這裡的美女婀娜多姿,體態輕盈,舉止優雅,羞中含嬌,怒黛隱媚,嗔中帶喜……令西方的男人浮想聯翩的同時,其實也讓異族的女人們到好奇。莎波什尼科娃之前怎麼也想不到,像姜怡這樣俊麗、高挑、肌膚淨白、身段人的東亞女,體內竟會蘊藏著如此驚人的原始力:她那人的杏瞳晶瑩剔透,彌散著狂野與媚火;她那兩片嚅嚅的紅輕抿柔津,透著招搖與;一對豐白滑、充滿張力的是那樣的張揚,平坦的腹部清涼又絲滑,肌膚相碰觸的一瞬間就能受到別樣的柔軟和彈……私處的互動更是奇妙,她們相互動著、附著、舐著,自己細部的肌膚被她鬆軟又雜亂的黑髮搜刮著,就像無數只魔手嗅探自己最的私密;她那兩片勾人的瓣是那樣的綿軟,比海綿的更溫柔,但又更加火,熱辣卻又清涼,麻癢卻又舒……那是兩片柔的溼吻,也是一對魔物的蹂躪,令人慾難自抑,蕩魄銷魂。科娃已經完全沉溺於姜怡下體的吐,兩女相互結合處傳來不間斷的強烈刺,使得她的情慾極度地高亢起來。她呻著,嬌著,扭動著,肌膚在顫抖,骨骼在戰慄,血在奔騰……即便是被姜怡壓在身下,她也極力地抬高豐去合對方,追尋著其中深入髓的歡愉。
可是突然間,莎波什尼科娃到對方身體的動作停了下來,彼此結合處的瓣膜短促地掙動了幾下,彷彿是要縮回去。只是由於兩人的身體緊緊擁抱著,雙腿也是盤錯節地纏在一起,再加上四片溼膩的瓣膜內壁相互間的粘連,一時沒有互相脫開。科娃不是很清楚姜怡的目的,但她自己已經處於高度亢奮的狀態,如何肯放棄這一生難遇的美妙享受?她更加用力地纏緊姜怡,同時小腹回,使下體的腔道處於低壓狀態,瓣膜間的腔體有了更強的附力,幾乎讓兩片瓣膜迅速關閉,鎖住了姜怡被夾在其中的那片瓣。瓣膜間相互蹭廝磨,發出“嗞嗞咕咕”的溼黏聲響,兩人都聽得真切,腦亂如麻。
然而瓣畢竟不是鐵夾子,柔膚過軟,彼此糾纏了幾下,還是被姜怡掙開了。膜相脫的那一刻,短暫加劇的刺令科娃如上九霄,而後歡愉又急轉直下,令她不滿之心頓生,膨脹的情慾終於全部轉化為肢體的侵略,她迫不及待地要用更有利的體位控制住姜怡,將自己熾烈的渴望一股腦地強壓在眼前這不聽話的體上。於是就在姜怡魂未定、息不寧的工夫,科娃用她長靴上那高尖的後跟猛蹬地毯,藉助大腿的力量,扭動部,拱起部,一個翻身便將姜怡壓在了身下。
姜怡被莎波什尼科娃壓在身下時,還懵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私處剛剛最後的那番鎖纏廝磨,是她迄今在女人身上品味到的最富衝擊力的享樂,讓她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肌軟骨酥,彷彿連魂魄都被對方抿緊的下體走了,這也是她被莎波什尼科娃輕易壓倒在身下,毫無抵抗能力的原因之一。此刻,兩人的小腹又是緊密相貼,疊在一起的大腿互相左右攀爬,都能受到彼此骨的相互擠硌。姜怡明顯地覺到,科娃的兩條大腿正在用力地將自己的兩條大腿向兩邊擠蹭,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姜怡怎會不明白她的用意?可惜姜怡格即便再外向、開明,也是受到傳統名譽觀影響的東方女孩,面對科娃這樣強橫無力的侵犯,產生了一種本能的厭惡,自然要抗拒。姜怡拼命將兩條滾圓的大腿向一起併攏,阻止大腿部暴出更大的空隙,讓科娃有機可乘。兩人的大腿都是圓滾滾的,既白皙,豐盈柔潤,又光滑結實,富有彈,大腿內側豐富的脂肪纖維,讓姜怡只要有意並起雙腿,就連個手掌都不進去。
四條修長的美腿經歷了一場漫長的鋒,兩人都心知彼此腿部的勁道相差無幾。莎波什尼科娃畢竟是摔跤場上的驍將,年紀輕輕,但搏擊直覺銳,對於翻滾糾纏更是拿手。她在頂擠姜怡雙腿的同時,一度用膝蓋壓住姜怡的膝蓋,將她的兩腿壓平,防止她藉助地板的力道來反抗,可是剛把膝蓋移開,向中間擠去,姜怡的雙腿就纏上她的小腿,別住她的腳踝,又將兩人的腿再次雙雙拉平。於是科娃索讓彼此的四條腿兩兩纏,然後自己雙腿向外分,試圖以此將姜怡的雙腿掰成一個“大”字。然而姜怡與母親姜黎麗以及朱婉君多次翻滾纏鬥,反覆歷練,經驗也不可小視,當即看穿了對手的伎倆,兩腿用力內收,又與科娃比拼起了腿勁。兩人都穿著長及大腿中段的黑高跟過膝靴,腿腳的糾纏使得四隻長靴的皮革劇烈地動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聽起來及曖昧又吵擾,磨人又驚心,得雙方都心神不寧。
一番對抗之後,莎波什尼科娃未討到一點便宜,反而覺兩腿發麻,大腿深深酸脹,無奈之下只好先暫時卸力,與對方休兵。她心裡也讚歎姜怡的頑強,不支撐起上身,端詳起這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美麗東方女孩。科娃邊息邊低下頭,兩隻戴著長筒薄手套的手按住姜怡因息而顫抖的雙肩,她那兩隻飽脹豐實的房正從姜怡高白滑的峰上微微抬起,若即若離,像摞在一起的兩對圓球,在同步的顛簸中尋找著微妙的平衡。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睛都蒙著一層汗霧,震盪的瞳孔都如芙蓉出水,離地相互凝視,目光也不覺彼此粘滯了起來。
剛才兩人腿腳的爭鬥,不可避免地引起了身體的大幅度晃搖,四隻紅潤又糙的頭彼此相遇在動盪的裡,便兩兩卡住,不時互相頂壓著、搜刮著、挑逗著,讓姜怡到陣陣尖銳的麻癢,麻癢之後又緊跟著一種輕鬆悅人的刺,讓她有些魂不附體,好幾次差點被莎波什尼科娃得逞。好在她心懷芥蒂的時候意志格外堅韌,終於堅持到科娃力盡,不過,此時她依然眉頭緊鎖,睲目微閉,雙頰通紅,輕含下,沒有從緊張的狀態中徹底恢復。這副嬌柔無力卻又倔強賭氣的嬌態,彷彿一套人類通用的密碼,讓科娃這個斯拉夫美女都看呆了。最能引科娃的,便是姜怡的那隻小嘴,輕抿在一起是那樣人,紅滿簇,不貝齒,彷彿正準備母的嬰兒小口。看得科娃的心好像化了一半,又暖又癢的,喜歡得不行,此刻正如同蛋糕上的紅櫻桃正送到自己邊,實在忍不住,突然便探下身子,吻住了這張俏皮的誘人小嘴。
姜怡先到口一陣重壓,幾乎讓自己窒息了片刻,就在這時,一股溫溼的薄霧輕飄飄地湧進自己的嘴巴。她猛地睜大那對亮麗的杏目,然而已經晚了,兩人的臉貼得太近了,她剛剛捲起的眼皮立刻觸碰到了莎波什尼科娃那修飾過的長長眼睫,嚇得她本能地又閉緊了雙眼,這時她秀俏的瑤鼻也受到了科娃鼻翼的擠壓。不可否認,科娃的鼻子也很玲瓏秀氣,不過畢竟比姜怡的鼻子更高、更尖,也更大,幾乎將姜怡的整個鼻孔都壓得閉了。姜怡的兩片嘴被科娃溼熱地封住的一瞬間,她只覺到沉重的憋悶,只好高抬脯,大力息,然而科娃那一對碩大的房,正如同兩座山,沉重地壓在自己的口上,這一瞬間讓她比溺水更絕望。姜怡驚慌之下,張口呼,然而被封住的小嘴只能發出軟弱無力、既嬌且柔的“嗚嗚”聲,姜怡孤注一擲地拼命扭頭,終於將自己的嘴角從科娃那對的封堵中掙脫出來。
這下莎波什尼科娃的蠻勁兒上來了,嘴巴追蹤著姜怡劇烈的咳,貼著她的臉,碰到哪裡就吻哪裡,鼻子,臉頰,耳,頸部,下巴……科娃溫熱又稍帶甜味的唾蹭得姜怡滿面都是,姜怡的臉怎麼扭動都擺脫不開,最終還是被科娃溼淋淋地趕到了嘴邊。兩人的臉貼得那麼近,兩對嘴很容易就能互相找到,可是科娃的要想封住對方,卻是千難萬難。姜怡太不老實了,科娃很快失去了耐心,乾脆鬆開姜怡的後背,雙手捧住她的臉,兩隻小臂固定住她的下頜,將她倆的嘴巴牢牢地按著貼在了一起。姜怡的兩片很柔軟,突破這一層防線不難,但是想要用舌頭撬開她緊合的貝齒,便太困難了。科娃頭坷垃的舌尖又是頂又是撬,就是打不開,一時急,索將含在嘴裡的姜怡的上輕輕咬了一口。姜怡並沒有覺得多痛,但還是被嚇了一跳,張嘴呼,莎波什尼科娃的舌體終於突破,當即大膽地鑽進了姜怡晶瑩齊整的貝齒要,隨即遇到了那柔軟的“第三層防線”。
毫無疑問,莎波什尼科娃的舌尖被姜怡軟滑卻又堅韌的舌頭頂住了,一個向裡擠,一個向外推,兩隻光滑的舌頓時攪在一起,在姜怡猶豫不決的貝齒中間翻翻滾滾,難分勝負。然而在這場一開始便白熱化的舌戰中,姜怡終究是被動的,科娃則是主動的,兩人溼滑狹窄的黑口腔裡,科娃的舌頭活像久未碰過女人、飢渴難耐的民野漢,姜怡盤桓的舌體則如同嬌柔膽怯的新婚小媳婦。兩條香舌互卷,唾相溶,姜怡愈加掙脫不開科娃火熱的嘴,柔舌在越來越擁擠的口腔裡無助地斡旋著,動作也漸漸變成機械的重複。科娃的舌則越來越活躍,在姜怡的牙齦和側跳躍敲打,這種囂張的挑釁、肆無忌憚的侵犯,最終讓姜怡徹底憤怒了。
姜怡原本就不是什麼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在她行事放蕩狂野的母親的影響下,連“小家碧玉”都算不上。論起潑辣跋扈的個,姜怡自認不在任何人之下,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跟今天一個剛見面的“老外”鬧到這個程度,被不講道理的“西式際”得有些措手不及。再加上顧忌坐在一旁看笑話的朱婉君,導致她在心理上一直處於被動防禦的狀態,不方便放開手腳。然而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輸得顏面掃地,以後也休想再以高傲的姿態面對朱婉君。姜怡定了定神,想到如果對方是個男人,在體力上佔有絕對優勢,那她也便無可奈何,關鍵對方也是個漂亮嬌柔的美女,甭管她是藍眼睛還是黑眼睛、黃頭髮還是黑頭髮,終歸也是個女人啊!如果就這樣任她蹂躪,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想通了這一層,姜怡便恢復了自己的天,不再躲避,舌筋一甩,用舌頭壓住了莎波什尼科娃的舌體,而後貝齒大張,一口將科娃的上顎牙齒、齒齦,連帶著上嘴,全都咬住了。咬得不是很用力,但也傳達了足夠的暴力,表明她姜怡也不是好惹的。
莎波什尼科娃吃了一驚,心中慌了片刻,可隨即又意識到不是很痛,明白對方並不是真想傷害自己,反倒又增添了幾分興致。俄羅斯人的民族格就是這樣,能將漫無目的的互毆作為娛樂休閒,面對互相傷害的勇氣對賭,更是毫無抵抗力。姜怡的舉動簡直是投其所好。科娃不但沒有退卻,反而也一口將姜怡下顎的牙齒和齒齦咬住了,兩人的兩對銀牙頓時彼此錯,互相磕碰、研磨起來,用力都不是很大,但牙齒相硌發出的聲響還是異常瘮人,彷彿指甲在光滑的黑板上劃出的刺耳高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