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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三人漸漸鬧得不亦樂乎時,胡磊身前茶几邊緣的一個紅燈忽然閃爍起來。胡磊被打斷了興致,很是不耐,打開收音器悶聲道:“誰呀?”一個甜美的女聲傳來:“打擾了,胡先生,很抱歉!一位叫‘科娃’的外國女士求見,她說是事先打過招呼的。”胡磊一聽,兩眼頓時發亮:“是的是的,是我邀請的,讓她進來吧!如果再來人,一概不見。”他關掉收音器,興奮地拍了一下姜怡鬆軟的大腿,心中暗:“這下熱鬧了,有好戲看了!”不管是朱婉君還是姜怡,兩人雖然打心眼裡看不上胡磊,可究竟是身體的妙齡女孩,被胡磊在的部位刺了一通,生理上也會產生應有的反應,到了一定程度就難以自持,以至於在胡磊通話時都還神情亂、媚眼惺忪。其實胡磊不光是相貌身材,就連傳情的手法都稱不上“優秀”,不過憑他執著的貪圖和蓬的心,確實也是個堪當一用的男人,能惹得兩個美女一時情動。當然,“情愛”兩個字還是遠遠達不到的,除非他那可愛的錢財能替他發情。
轉眼門開了,一位身材高挑、身披白睡袍的金髮美女走了進來。儘管她的身軀大部分隱於睡袍之下,但體態動作還是透出仙姿妙曼,就連關門時伸長的手臂都是那樣柔美靈動。不錯,她正是莎波什尼科娃,剛剛那位美麗的俄羅斯女郎。
經過一番打理,科娃比之先前更加增添了幾分嫵媚,金黃的長髮燙著幾層波形的卷,自然地灑落於雙肩及脯,還有幾縷掛在她的眉梢及臉頰上。由於塗了眼影,那對人的深目顯得又圓又大,深藍的眼瞳光閃爍,碧海盪漾,深情脈脈。羅馬石柱般的秀鼻樑,尖端微翹,異常地俏皮可愛。葡萄酒的一對豐上,始終掛著不動聲的笑意,當她真的微笑起來時,雙側粉腮上竟然也有兩個圓圓的酒窩,甜美不讓姜怡。或許是由於斯拉夫人血統中的傲慢,她的頸項總是修長直,下頜幾乎什麼時候都昂著,即便對著胡磊也不例外。行走時,她披在身上的白睡袍向兩側披拂,將她前那對豪邁的峰毫無保留地展於人,儘管戴著黑的皮質罩,也總顯得太小,彷彿只是將她的暈草草遮擋。或許她學過芭蕾舞,習慣於踮著腳尖走路,那一對原本就張揚的豐,隨著她輕浮的步態不停顫抖,更顯出一種的自信。雙峰之下,她的腹部平坦纖細,肚臍線條縱橫簡約。至於寬翹間,只有一條很小的黑皮質丁字褲。她的雙腿格外修長,好像兩象牙筷子,但白的大腿實在圓潤豐滿,雙腿並起時,中間恐怕很難進一隻手掌。腿與的銜接自然柔順,卻又有明顯的分野,巧妙地形成上下兩道不同弧度的曲線。再看她的腳上,穿的竟然也是一雙的黑高跟大腿靴,款式與朱婉君和姜怡現在穿的十分相似,不過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這是pvc的靴子,做工還算可以,但論檔次就差得多了。
科娃一看到胡磊,笑得更加人,抬手便拋了一個飛吻:“嗨!你好!我的甜心。”胡磊魂振作,兩眼放光:“嗨!你好,甜……甜的美人。”朱婉君也認為這個叫科娃的洋妞很漂亮。她其實已經習慣了胡磊與她和姜怡之外的女人勾勾搭搭,但還是看不慣科娃那副張揚的樣子,可能是自謙的人對別人莫名的自信都特別。於是她乾脆不看,轉頭端著酒杯,小口啜飲著香檳。姜怡則將心裡的不寫在臉上,除了朝夕相嫌的朱婉君,這個俄羅斯女人是第一個讓她心裡泛起酸味的賤人,不暗自罵了一聲:“黃狐狸!”科娃看起來很是高興,走過來便捧起胡磊的腦袋,像剛剛一樣,在他油光泛亮的額頭上吻了一口。無意中,她的腳尖輕輕擦到了姜怡的腳背,並不怎麼痛,但姜怡還是瞬間惱怒了,用力在科娃的軸上推了一把:“滾開!你踩到我了。”科娃被推得後退了一步,好像這時才看到姜怡似的:“噢!原來是你,那位愛吃醋的小女孩。”姜怡本想反相罵,可是又怕她再說俄語,便沒再吭氣,只是狠狠瞪了科娃一眼。
莎波什尼科娃生朗,也不再理會姜怡,她看到茶几上有的酒杯,便信手拿起中間的那隻,一口喝乾了。她以為那是胡磊的酒,喝完後臉上出古怪的神情:“這是酒嗎?怎麼連你這樣帥帥的小哥,也喝這麼淡的酒?”她誇胡磊“帥帥的”未必是違心的奉承,可能在她那對藍眼睛看來,中國的男人都長得差不太多。
胡磊在漂亮女人堆裡待久了,好像真覺得自己也跟著變帥了,聽了這話很是受用,拿起朗姆酒瓶又給這位俄羅斯女郎手裡的酒杯加滿:“你能來真是太好了,請坐!讓我們一起幹一杯。”接著又給朱婉君的酒杯斟滿。莎波什尼科娃站在那裡,左右看了兩眼,朱婉君和姜怡都沒有給她挪地方的意思,誰都不動,而她自己又不願意坐得離胡磊太遠,索就站在胡磊身前,搖晃著酒杯。姜怡在旁邊越看火越大,因為科娃用的就是自己的酒杯,沒辦法,只好再去吧檯拿一隻,起身的時候扭頭暗罵了一句:“噁心!”科娃或許沒聽清楚,或許是傲慢得看不清氣氛,一眼看見姜怡走後留出一個空位,便急不可待地一股坐在了胡磊的右手邊,貼在他懷裡,端著酒杯與他碰了一下。又像想起了什麼,將握著酒杯的手繼續伸向朱婉君:“漂亮的小妹妹,我也敬你一杯。”朱婉君很清楚姜怡的脾氣,知道馬上又要有好戲看了,於是也欣然拿起酒杯,與莎波什尼科娃碰了一下,微微一笑:“我也祝你好運!”科娃沒怎麼明白,只道是句好話。
姜怡拿著酒杯轉回身,卻發現莎波什尼科娃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心裡騰地升起一股火,撂下空杯,三步並兩步走回來,用力在她的肩上拍了一把:“起來!誰讓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了?”科娃抬頭看著姜怡:“雖然我不太認得中國字,但也知道這裡沒有寫著你的名字,為什麼說是你的位置?我見到這裡空著,就坐下了。”說著又指了指周圍的一圈沙發,“你看那邊有好多地方都可以坐,你去坐吧,不用緊張。”姜怡見莎波什尼科娃竟然這樣賴皮,一時間也沒辦法,氣得拿起胡磊的杯子,一口將裡面的朗姆酒喝乾,瞪了一眼莎波什尼科娃,然後又為胡磊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朗姆酒與香檳酒在外觀上還是有些區別的,朗姆酒略帶點綠,而香檳酒呈淡黃。看著莎波什尼科娃疑惑的眼神,姜怡氣笑了:“看什麼,你剛才喝了老孃的漱口水!”胡磊為打圓場笑了一下:“小姜,她剛來不清楚狀況,辛苦你再去幫她拿一隻杯子嘛。”胡磊的話姜怡不能違背,只好嘟著小嘴,嘀咕幾句去了。莎波什尼科娃則趴在胡磊肩上,手指在他臉上勾劃著,說著一些挑逗的話。胡磊開心得“嘿嘿”直樂,又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姜怡回來了,先將胡磊的酒杯倒滿,莎波什尼科娃連忙道:“我也要這種酒。”胡磊給姜怡遞了個眼神,央求姜怡順便給她也倒上。姜怡不滿地瞪了莎波什尼科娃一眼,但還是給她倒滿了。莎波什尼科娃跟胡磊碰了一下杯子:“你喜歡喝的酒我也喜歡。”跟胡磊一起深深地幹完,放下杯子就“噗”的一聲,將嘴裡的酒全噴了出來:“啊,啊!好辣,這是什麼酒!”姜怡滿心不快,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剛剛拿酒杯的時候偷偷在杯底放了一點芥末,不注意看不真切,倒滿酒就更看不出了。科娃辣得不行,起身要去夠香檳酒瓶,剛站起來,姜怡便趁勢擠了過去,莎波什尼科娃見狀急忙又坐下,卻坐在了姜怡的一條大腿上。這下姜怡不客氣了,伸手拽住她睡袍的袖子,想把她拽開,莎波什尼科娃當然不肯:“嗨!你要幹什麼?沒見過你這樣不講理的女人。”兩人瞬間揪扯起來,沒幾下,科娃白睡袍的半邊領子便被姜怡拽下了肩膀。這下科娃生氣了,乾脆將袍子脫下,扔在姜怡身上,站起來質問她:“你是不是想要和我打架?”姜怡也不說廢話,站起來前踏一步,雙手叉,脯儘量前,儼然一副鬥雞的架勢:“想打架?難道我會怕你!”兩人微翹的小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
姜怡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倒是讓這位好鬥的俄羅斯美女吃了一驚。科娃身體稍稍向後傾,認真地打量起眼前這位中國美女來:一頭黑亮的秀髮,風髻霧鬢香濃於沐;兩彎微顰的黛眉,婉轉牽情於眉宇;一雙明亮的杏目,百狀魅惑輪番浮現;一隻秀俏的瑤鼻,自信刁蠻倚腳其巔,雙側豐滿的粉腮,盛桃花不若其麗;兩片的朱,玫瑰花瓣嬌滴……無數古典的、現代的、她不理解但能受到其華麗唯美的漢字,好像寫滿了一把透明的素宣紙扇,在這張東方的面孔上徐徐展開。她來中國多年,見過不同風情的各地美女,像姜怡這般純粹唯美、普世香豔的女孩還是首次遇到。
科娃在對峙中悄悄側轉身體,讓她倆的一邊肩膀稍微靠近,暗自觀察對比彼此的身材。她倆都是高挑頎長的身形,肌膚白光滑,豐腿長,腳上黑大腿靴的鞋跟同為六寸高,莎波什尼科娃穿著鞋將近一米八,姜怡也有一米七八,兩人身高也是如此的接近。而此時姜怡又展示出一副來者不拒的好鬥姿態,讓她那對峰比剛剛更顯巍峨拔,前的圓似乎要將身上那件薄薄的絲質襯衫刺穿,直指科娃一向引以為豪的雙。兩具亭亭的體直背提,昂首相對,有如江峽兩側聳峙的天門青山,威勢相傾,凌雲掩,崢嶸相藐,高懸一線,望之令人膽戰心驚,不敢高聲。
莎波什尼科娃半緣身世,半緣情,很早便出國闖蕩,一直憑著自己優異的天資,廣泛從事各類專供男欣賞娛樂的表演。摔跤,不過是她近期才發現的一種表演項目,但由於最受歡,收入也最為豐厚,讓沒有常的她也有些想長期從事下去。摔跤場上,輸贏並非影響收入的關鍵指標,選手容貌是否美麗、身段是否誘人、體徵變化是否銷魂、體對抗是否熱辣刺,等等觀賞價值,一起決定了收入的高低。對於目前戰績不多的莎波什尼科娃來說,她最喜歡的,還是跟與自己相像的漂亮女進行的勢均力敵的對抗,那樣演出效果最佳,她個人也最容易投入,甚至能滋生出無以言表的樂趣。
讓她記憶最為深刻的一次,是一個月前,她與一位同樣是新手的法國女郎之間的對抗。兩人都是金髮,身材惹火,身高相同,就連容貌都頗為接近,簡直像是失散異國、語言不通的同胞姐妹。當時她倆身上都光溜溜的,幾乎一無所有,連罩都沒有戴,只穿著黑的蕾絲網狀吊帶襪。在一位匿名金主的提議下,比賽以誰先脫掉對方腳下的絲襪來裁定勝負。由於兩人各方面都旗鼓相當,要壓制住對方,從容地從對方腳上脫掉絲襪,實在是太不容易了,雙方很快就膠著地糾纏在一起,急躁地扯斷了對方的襪帶,連膝蓋以上的絲襪都撕成了碎片,然後兩對胳膊互相束縛,緊緊摟抱在一起,在塑膠墊子上翻來滾去,美腿相互纏繞,足蹬腿蹭,都想用腳或者依靠絲襪的相互摩擦,將對方小腿上的絲襪蹭掉,再用腳趾挑落。
當時現場觀眾都異常興奮,站起來吶喊著給兩人加油。場內有揚聲器,兩女的嬌聲、絲襪的相互摩擦聲、繃緊的肚皮的互相拍擊聲,在寬敞的大廳裡溼糜爛地迴盪,久久難分高下,比賽一直拖了很長時間。肌膚滾燙又溼膩的摩擦,兩對高房之間勢均力敵的擠壓,大腿和絲襪摩擦發出的聲響,持續刺著雙方,讓兩人都忘了比賽的目標,拼鬥漸漸變成了女身體之間的對抗與融。
法國女郎再次將莎波什尼科娃壓在身下時,修長的雙腿擠進莎波什尼科娃的兩腿間,將它們向兩邊分開,讓兩人小腹下的部門戶大開,水淋淋地貼在了一起。張開的大腿撕開了絲襪斷線的襠部,一縷縷細絲密密麻麻地從兩人腫脹的下體間出,讓兩個熱乎乎的谷彼此越貼越深。莎波什尼科娃到自己最的隱私處受到了強烈的擠壓與,一陣麻碌碌、涼颼颼的電自小腹迅速向上奔走,那是一種暢快淋漓的興奮。她的小腹劇烈地動起來,為了合這種美妙的碰觸,她拱起部,下腹奮力上頂,情迸發時又一次將對手壓在身下,毫無顧慮地將同樣的手段施於對方,這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發```新```地```址5m6m7m8m..c()m她們同時忘記了比賽的目的,彼此間由摔跤徹底變成了女器官之間的瘋狂對抗,彼此都將發力的焦點集中到一處,貪婪又忘我地廝磨著對方。兩個扭動的身軀背後,大屏幕上清晰地顯示出她們對抗部位的特寫,將整個大廳籠罩上一層水光瀲灩的火熱橙光。全場沸騰了,人們狂呼著、吶喊著、手舞足蹈著,百元面鈔像雪片一樣飛入賽場。
科娃當時已經完全沉溺於對抗所產生的歡愉中,神志都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能覺到自己和對方的隱私處都有源源不絕的粘滑分泌物滲出,混合著塗滿四條腿中間。偶爾能聽到兩人對抗焦點處發出的溼膩的聲響,像極了兩隻章魚互相撕咬時織在一起的吻部。對抗一直持續著,就像兩人總能擠出的灼熱水分一樣停不下來,就像彼此越摟越緊的翻滾一樣循環往復。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周圍人們瘋狂的吶喊聲變得很遠很遠,似乎來自天際之外,兩人身體的、難捨難分的廝磨則變得像呼一樣自然,像心跳一樣不可或缺,唯一能刺到她大腦的,只剩下兩人髮相互粘連又意外揪扯開的連片刺痛。
這一戰,讓莎波什尼科娃渾渾噩噩卻又刻骨難忘。她甚至搞不清比賽是如何結束,兩人又是如何分開的,但相比拿到手的鉅額獎賞,那股奔湧的快陪伴她的時間更久。甚至直到現在,她還會不時恍惚,到自己的懷抱裡仍然抱著一個柔軟又頑強的玲瓏軀體,一個看不見的熱正擠在自己的內褲裡面,與自己延續著一場沒完沒了的磨漿大戰。
第三篇姜怡之窘當姜怡出現在她面前時,莎波什尼科娃到自己體的幻覺彷彿一下子變清晰了,記憶中的興奮點瞬間活,讓她按捺不住地向姜怡發出了摔跤挑戰。兩人言語上的衝撞看似烈,科娃其實本就不以為意,離家漂泊這麼多年,比這更難聽的話她聽得太多了,這麼簡單就能找到尋釁的藉口,簡直血賺。
在科娃一貫的印象中,中國女孩普遍比較矜持、隱忍、吝於表達、過分溫柔,卻又總能冷不防地變得殘忍決絕、鐵石心腸,這種神秘的特質,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好奇心和征服。這次難得遇見個張揚的姜怡,不僅美豔不可方物,心思細若毫髮,還比別的女孩多了幾分坦率,頗易理解,自然成了她最理想的對手。
她此刻看見姜怡那對亮麗的杏目放散出野的光芒,兇巴巴的架勢更加凸顯酥滑的輪廓,起伏的峰釋放著女柔弱的暴力……這一切映在這位美麗的俄羅斯女郎藍的眼瞳中,順著她的視覺神經傳到大腦中樞,強烈刺了她的下丘腦和垂體腺,瞬間釋放出大量的促腎上腺皮質釋放素,體內腺體中的雌素也被迅速釋放,使得血管中血沸騰,狂湧奔,心跳急劇加速,引發肌膚表皮細血管與部脂肪層下腺的急速擴張與充盈……科娃那原本還柔綿微垂的兩隻豐,立刻變得硬實起來,峰筆,猶如兩把銳利的錐刀,頂起衣,直刺前方。剛剛還白淨如雪的房上表面,此時也泛出了淡淡的紅紫,讓她連呼都急促了起來。
科娃強忍著體內不斷燃燒的慾望,剋制著自己發飄的聲線,吃力地組織著自己一知半解的中文,慢慢對姜怡說:“不是要和你打架,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怨恨,我的意思是按照先前的約定,我們倆摔跤,勝者來選擇自己喜歡的位置。”胡磊“啊”的一聲怪叫,興奮得坐直身體,不過姜怡還沒有表態,他還不敢太明顯地起鬨。
在姜怡心中,要說同中最讓她興趣的,無疑是朱婉君和朱琳。若論美麗動人,她覺得眼前這位她見過的最漂亮的外國女郎,與朱家母女相比較,還是差了一個檔次,跟自己比肯定更是不夠格。不過,對方那奔放朗的異域風情,還真是別有韻味,自己也不免有些躍躍試。況且此刻莎波什尼科娃那對在最前方的峰實在太耀眼了,姜怡清楚看見了發生在其中的變化,同為女,她也隱約地察覺到對方呼的異樣。這位俄羅斯女郎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好像瀰漫在林裡的雌素,於無聲中染了她,令她同身受,不覺內心深處也是情發。
姜怡那對美麗的眼瞳漸漸由兇狠變得茫,再由茫變得晶瑩,又由晶瑩變得炙熱……她的嘴角也痴痴地僵硬了,臉龐呈現出誘人的丹紅,但這絕不是羞澀,而是內心情澎湃的跡象。她前輕薄的絲織襯衫開始連綿起伏,隱蔽其下的峰隨著每一次呼都更加高脹,以致連掖在帶裡的衣服都被繃緊、貼著肚皮向上滑。姜怡定了定神,緊盯著這位俄羅斯女郎:“哼!你想怎樣,我都奉陪到底!摔跤就摔跤,看來剛才在摔跤場上被人壓制的滋味,你還沒有嘗夠!”莎波什尼科娃“咯咯”笑了:“她是她,你是你,我對不同的人會採用不同方式,她不夠你的美麗,我會對你溫柔一些,一定讓你享受到其間美妙的快樂。”她說這幾句話時,聲還有些發顫,可是比起先前要順暢許多了。
或許是格使然,也或許是莎波什尼科娃的漢語水平不夠,幾句本該曖昧的挑逗被她厚顏無恥地說了個透,聽得姜怡臉更紅了,蠢蠢的情慾中添了點不合時宜的羞臊。比起朱婉君,姜怡要奔放活潑得多,但是遇到這位說話骨的俄羅斯女郎,姜怡也不太習慣,已經不想再聽她繼續說下去了:“廢話少說,要摔跤就快點,不要總在嘴巴上吹牛。”莎波什尼科娃撇了撇下嘴,看似同意,但依舊盯著姜怡,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姜怡這才發現,科娃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部。姜怡再外向也是中國女,有著天生的身體保護意識,看見科娃目光灼灼,一副心懷叵測的樣子,不由自主地將身體後縮:“你……你看什麼?”莎波什尼科娃聳了一下肩膀,做出一個奇怪的表情:“沒什麼呀!我的意思是,一會兒我們倆糾纏在一起,即便是我想手下留情,也不敢保證你的衣服還會完好無損啊。”姜怡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這件衣服是胡磊給的,價格不菲,撕破了肯定會心痛的。於是她沒再猶豫,迅速將襯衣脫了下來,一對滿滿漾漾的峰盛在纖薄的衣裡,晃盪了出來。懸在衣上方的兩個粉半球,呈現出勾人魂魄的弧度曲線,在黑蕾絲罩細窄的鏈接處軟軟地擠在一起,顯出深邃的溝陰翳,黑影與亮白的動人織,讓人一時移不開視線。
微涼的空氣彷彿在兩人袒裎相對的溝間震盪。莎波什尼科娃依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姜怡有些吃不准她又有什麼奇怪的想法,疑惑又不耐煩地問:“你還等什麼?”科娃看了姜怡一眼,又指著她的下身:“你還穿著裙子幹什麼,一會我倆摔起跤來,又踢又絆的,不嫌累贅?”姜怡氣道:“我願意,關你什麼事?”莎波什尼科娃搖了搖頭:“不合邏輯,噢!我明白了,一定是你的大腿或是股上生了癤子,或者長了其他一些不好見人的東西!那樣的話,我就不勉強了。”姜怡除了相貌外,一向也以潔白無瑕的身體自豪,莎波什尼科娃的話真的刺痛了她的驕傲。她為人機,一般不易受,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他人如此詆譭,何況朱婉君就坐在一旁,兩人多次貼身纏鬥,卻還從來沒有互相見過這些部位。胡磊倒是見過,問題是橫不能由他來給自己證明……好在自己的身體在胡磊面前沒什麼秘密可言,另外兩人也同為女,佔不到自己的便宜,為了身體的榮譽,更為了不讓朱婉君妄生非議,姜怡一咬牙,解開了帶。
姜怡的短裙迅速滑落到大腿靴的上緣,一對滾圓白的大腿地抖了一下,裙子便墜掉到腳跟,乾淨利落如秋葉離枝。莎波什尼科娃看到,姜怡白碩勻稱的美一點都不次於自己,連綿相屬的細、寬、豐、長腿,張弛有度,凹凸綽約,體側兩道起伏的曲線也是那麼的優美。
幾近赤的兩人相互打量了一番,又對視了一眼,頗有些棋逢對手的味。正當她倆準備走向寬敞的客廳中央時,胡磊突然叫住了她們:“請等一下!”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停下來看著胡磊,眼疑惑。
胡磊笑了一下,不知道從哪裡取出兩副黑的薄皮革長筒手套:“你們兩個比試摔跤,我沒有意見,但還是儘可能不要傷到對方。女孩子家指甲長,難免會相互抓傷,戴上這副手套能起到防護作用。”莎波什尼科娃沒意見,能不能起到防護作用,她並不在意,但是這副手套戴到手臂上,的確顯得更加魅惑。姜怡則想起朱琳與自己的媽媽打鬥時互相抓得遍體鱗傷,覺得非常有必要,儘管她與莎波什尼科娃之間只是口舌之爭,沒什麼仇怨,但多一點防護總是好的。
胡磊親自為姜怡戴上這雙的手套,這讓姜怡到美滋滋的。莎波什尼科娃似乎很嫻,三下兩下就自己戴好,不過胡磊也沒忘記在科娃戴好手套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科娃衝著他甜甜地笑了。當然,胡磊未必是出於西方的禮儀風度,可能只是心難忍。
一對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了鋪著厚厚土耳其地毯的客廳中央,一位金髮,一位黑髮。姜怡的披肩烏髮上,素扎著一隻白寬髮箍,莎波什尼科娃麥般的金髮上,則繫著黑的寬髮帶。四隻黑的薄皮手套拉到上臂中段,四隻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達到各自大腿的中下段三分之一,深黑的人造質,與她倆白若凝脂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兩具嬌軀更顯明豔,奪人眼球。姜怡已經擺好了架勢,可莎波什尼科娃依然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