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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在他腦子裡說話。
古伊弗寧摘了耳機。
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大腦不受自己控制的受,牛可清的眼神,身體,說話聲,牛可清的一切一切,全都像錄像帶一樣在他腦海裡循環播放。
令他煩躁得想要跺腳捶牆嚎叫。
明明是他主動提出要與對方分開,可失去這段關係的時候,他竟然在意得不行。
是因為失去的尤為招人念想嗎?
放!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每甩掉一個炮友都瀟灑得很,每次都能全身而退,這次也一樣!
是的是的,結束了就是結束了,一個炮友而已,算得了什麼?他牛可清算得了什麼?
古伊弗寧回到休息室,渾身沒勁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指不斷地擠壓著鼻樑,嘴裡念念叨叨地提醒自己:“已經結束了,結束了,結束了……”然後,他又看了看錶。
才過去十九個小時零五分嗎?
*下班後,古伊弗寧開車在城市裡兜風,一圈又一圈。大冬天的,他卻開著車窗,想要用冷風把自己吹清醒一點。
男人駛過繁華的街道,僻靜的大橋,直到十一點多才回到小區。
從天停車場裡出來,他碰巧遇見了牛可清......和另一個男人。
牛可清喝得醉醺醺,被曲嘉文兩手攙扶著,腦袋無力地垂下,腳步虛虛浮浮。
看這樣子,像是喝大了被好之徒撿屍的。
“哎我去,你知不知道你多重?我快累死了......”曲嘉文真想把他這損友扔大街上自生自滅算了。
牛可清臉上頂著兩抹醉紅,對他說:“我自己能走,就是腳有點軟。你要是太累的話,今晚在我家睡吧。”某古姓旁觀者:......?!
因角度問題所產生的誤解太多了。
此時在古伊弗寧眼中,牛可清和那個陌生男人正緊緊地貼在一起,就跟兩塊雙面膠黏在一起似的。
牛醫生的細被人緊緊地摟著,那隻鹹豬手有時會按在他股上,一頓亂摸。那陌生男人還拼命揩油,一張破嘴時不時碰到牛醫生的臉和耳朵,佔盡便宜。
世風下!道德淪喪!品行敗壞!喪心病狂!臭不要臉!罪無可赦!不守婦道!
古伊弗寧知道自己和牛可清已經分開,知道自己該當作沒聽見、沒看見,知道牛可清的一切都跟他無關......
上湧的氣血和下沉的理智在不斷戰,烈地鬥爭著。
“!”所謂的教養、風度、理智,通通都被怒火燒沒了,古伊弗寧咬著後牙臼,憤憤地爆了句口。
男人怒目圓睜,緊緊地攥著兩個拳頭,徑直地朝那對“狗男男”走去。
第51章死去的紅“人心是妄念、貪婪和圖謀的混雜。”——《悲慘世界》古伊弗寧怒火上頭,他快步走過去,魯地將牛可清和那個臭男人拉開。
“你給我過來!”他蠻橫地拽住牛可清的手臂,力道大得像個老虎鉗。
牛可清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古伊弗寧一把摟了過去,他腳下沒站穩,直接摔在了男人的懷裡,被穩穩地接住了。
曲嘉文被一隻突然冒出來的手掌猛地推開,向後倒臥翻滾兩週半,摔進了身後的花草叢裡,滿臉懵......
牛醫生、曲醫生:??
古伊弗寧的面陰沉,壓抑著嗓子裡的暴怒,直接把發懵的牛可清搖醒:“大晚上的你跟別人去喝酒喝成這個鬼樣子?!”被劈頭蓋臉一頓吼,牛可清晃了晃發昏的腦袋,抬起濛的眼來,看見是他,“......怎麼是你?”花草叢窸窸窣窣,曲嘉文滾了滿身的雜草樹葉,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他一見這窘迫的局面,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問:“可清,這就是你那個藍眼前炮友?”古伊弗寧一聽見他喊出“可清”倆字,心中妒火就使勁冒;再聽見後面“前炮友”三個字,兩排後槽牙就磨得“咔咔”響。
他黑沉著臉,厲聲質問牛可清:“和我分開才一天不到,你就已經急不可耐地要找別人了?”牛可清醉得腦殼疼,不想跟他解釋那麼多,只從他懷裡掙出來,後退幾步拉開距離:“我和誰來往,跟你有關係嗎?”
“你——”古伊弗寧被這句話堵得死死的。
他們已經結束關係了,他確實無權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即使關係沒結束之前,也是如此。
曲嘉文暴脾氣發作,對著古伊弗寧就是一頓口吐芬芳:“就是你個王八蛋欺負我兄弟!不喜歡他還吊著他玩兒,你他媽算哪蔥?剛才還讓老子摔個狗吃屎?!曲爺我非鯊了你個狗犢子為零除害!”曲醫生今天被個奇葩病人氣得心火燥,硬憋了一天,正愁沒地方發洩,現在就有個鳥東西送上門來了。
古伊弗寧淡淡地睥著他,優雅地豎起中指......抬了抬眼鏡,一字一句都是殺氣,“來啊,有種你就來。”
“我*你媽!@#=¥+%…&*!”曲醫生屬於一言不合就開幹類型,他揚著拳頭,差點衝過去把古醫生痛揍一頓,不過被牛醫生及時拉住了。
一場戰爭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
“嘉文,你先走吧,”牛可清隔在兩個男人之間,怕他們真的當場動起手來。這麼兩張俊臉,被打得鼻青眼腫的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