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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陳哥,店裡還有事,我得先過去。小霞下班了就會回來,冰箱裡有菜,陳哥我就不陪你了。”趙玉環說要走,倒讓我鬆了一口氣,否則我還真不知怎麼同時面對她姐妹倆呢。我拿出那幾本書遞給她,說是逛書店時正好看到了就給她買了幾本,她紅了紅臉,接過書去說了聲“謝謝你陳哥”就出去了。

趙玉環走後,我一時無聊,又走進臥室,趙玉環殘存的氣息引起我的興趣。摸摸上,似乎她身體留下的熱度尚未褪盡,想起她那短褲包裹著的小巧的股,心說將那褲兒扯脫,裡面不知是什麼風景?馬進平三十多了還能找比他小十來歲的趙玉環這樣的黃花閨女做老婆,真讓人嫉妒啊。上次摸到趙玉環的部,似乎是很小巧的那種,覺怎樣好象已記不清了,若是上次乾脆順勢做了她,我不就和馬進平成了“連襟”了?

東想西想的下體便有了些反應,鼻子在單上嗅了嗅,卻並沒有什麼特殊味道,正暗自嘲笑自己,開門的聲音傳了進來:丫頭回來了!

只聽得丫頭開門後叫了聲“姐,我回來了”,接著就是換鞋的聲音,待我在臥室門口一現身,她不相信似地大睜了眼睛望了我好久,隨後便(此處刪去二十八字)“哎,你也不怕你姐在這兒,讓她看到了象什麼話?”伸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淚痕,假裝責怪地拍了拍她的臉。

“我哪想到那些呀。不過反正我姐也知道了,關係不大,她可從沒說你有什麼不好的呢。”

“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我從包裡拿出那兩個盒子遞給她。

丫頭拿出玉鐲,驚喜地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的,兩隻玉鐲戴在她那的手腕上確實增不少,看來東西不在好壞,關鍵是得放對地方。呂經理送的鐲子比這個要緻得多,可戴在阿瓊手上似乎就沒了這等神韻,畢竟阿瓊那雙手已不如丫頭這般充滿了水。想起阿瓊的雙手我愣了愣,突然有了一些歉意:她畢竟跟我在一起十幾年了,大好的時光都是和我一起消磨掉的。

這時丫頭已打開項鍊盒,眼睛裡似乎放了陣亮光,再抬頭時卻嗔怪道:“叫你別買,你還買了個更大的回來,你有錢也別亂花呀。”上次在北京逛商場時我曾要給她買一標價三千多的項鍊,可她堅決不要,呂經理送的這比那不少呢。

“呵,在河南與別人一起逛商場時,別人給他老婆買了一差不多的,當時我就想啊,他老婆能戴,我的小霞就不能戴?小霞脖子上不能總戴一假的吧?就不顧一切買下這了。又不是戴別人脖子上,怎麼叫亂花錢?來,我給你戴上試試。”回過神來,我隱瞞了呂經理所送的事實,拿過項鍊給她戴上,只可惜這會兒衣還沒脫,顯不出項鍊蕩在溝上的韻味。

“走,去照照鏡子。”見丫頭還愣著,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卻反身撲過來緊緊地摟著我,嘴裡喃喃地說道:“不用照鏡子,你買的東西,不管怎樣都是最好的。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算什麼,你對我那麼好,還為我上了醫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你才能讓自己安心了。”她的反應這麼強烈,倒讓我動得忘了其他,邊在她耳邊輕言細雨邊將手伸進她衣服裡面,丫頭身上的熱氣加上身子的扭動很快讓我衝動起來,在她臉上略親數下便將她攔抱起走進臥室,待將她的衣褲剝光,看著一對大上的那項鍊和手上的玉鐲,我竟無恥地想道:我已給她套上了手銬脖鏈,下次得買腳鏈,她就會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在她體裡動一陣,覺變化不大,裡面仍很緊湊,當下便肆意享受起來,間或還想趙玉環若是同在上我該怎麼動作,又想起李靜那壯的身子,心說曾享用過丫頭這等美妙的身子,我怎麼在李靜身上也能充滿幹勁?想起李靜那被歲月銷飾過的臉,再看著丫頭閉著眼睛佈滿紅暈能彈出水來的俏臉,又慨了一番歲月的無情,不過很快心中的雜念便沒了,因為丫頭的身子已開始扭動(此處刪去八十五字)。

從丫頭身上滾下來,一時間有些頭暈的覺,便閉目休息,也顧不上去擦拭下體。朦朧中見丫頭光身子走了出去,聽得衛生間水響,接著丫頭拿了熱巾進來,待那溫熱的巾在我下體輕輕動作時我便滿足地沉睡過去了,只是那滿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得意:一個生澀女子讓我培養起來了。

124被丫頭叫醒時已近兩點,她已做好飯菜,兩人匆匆吃了一些,想起等會上班後就得陪江凌去審計局,當下不敢久留,待丫頭收拾完畢兩人便一同往外趕,路上她還親熱地挽著我的手,我竟沒顧得上考慮碰到人了該怎麼解釋。

市審計局辦公大樓在江城大道北端,是一幢十三層的大樓,在這一片也算是比較顯眼的建築了,不過比起不遠處市勞動局那幢大樓便顯出了政府部門手上有錢與無錢的差別。勞動局那幢樓高度與此樓差不多,可厚度就大為不同了,估計只怕有審計局這幢樓的兩個厚都不止,裝修之豪華更是審計局這樓難以比肩的了。仔細想想,不如此怎能顯出勞動部門地位的重要?畢竟審計局不直接管錢,他們只有審計別的部門的權力,而這權力又不能多用,否則別的部門給你審計局一律按政策撥款,審計局還想修這麼好的辦公樓?妄想吧。勞動局就不一樣了,社保基金就是他們管著呢,這年頭管錢的部門哪個不會順手揩點油?社保基金被勞動局挪去發獎金或挪做他用乃至被管事的挪給自己所用的事兒屢見不鮮,就是被某些人掉一些也是常事,更何況挪點錢修辦公大樓?現在不是說社保基金可以進入股市或投資其他領域嗎?到時侯以投資損失的名義一報了之,自有國家買單,就如同四大國有銀行屢核不止的不良資產一般。

呵,又扯遠了,還是說正事兒吧。我與江凌及林經理三人來到七樓,一個與我年齡相似的男子出來接,林經理介紹這是財金審計科的蘇科長,又將江凌介紹給那蘇科長,待要介紹我時,那蘇科長拉著我的手大笑起來:“陳雨飛,你可真是大忙人哪。這次去你們行,滿以為可以和你聚幾天,沒想到你卻跑到總行去當欽差大臣了,等我們完了你倒跑回來,是不是故意躲著兄弟啊?”

“哈哈,哪會呀,要是曉得你蘇有貴去我們那兒,我肯定哪裡都不會去了,專門陪你拱幾天豬,把你這頭豬拱得無處可逃才會罷手。”故人相逢,心情一下變得輕鬆起來。

原來這蘇科長名叫蘇有貴,是江漢財院畢業的,當初讀大學時我們一幫窮老鄉常聚在一起,主要娛樂項目就是拱豬,蘇有貴的技術最差,常遭我們奚落。後來畢業分配到江都,我們一幫同縣的週末仍聚在一起,那時每月只有不到一百塊錢的工資,不可能有錢玩其他花樣,主要娛樂項目仍是拱豬。九十年代偉人南巡後大家的思路都活了些,包裡也漸漸厚實了,玩的花樣也多了,我們一幫同鄉竟沒有再好好聚集過了。蘇有貴以前在工科,倒不知道他何時到了財金科,更不知道他何時混到了科長之職,我不由得為自己這些年安於平淡的生活致使信息閉而自責起來。

江凌和林經理見我與蘇科長如此親熱,自然是既驚又喜,還大大地恭維了我們兩人一番。待進了會議室,蘇有貴讓我們稍坐,他去請他們崔科長,我這才明白“蘇科長”正確的叫法應該是在中間加上一個“副”字。

蘇有貴再進來時是跟在另一個男子後面,那男子看起來五十多歲,稀疏的頭髮往後梳理著,滿臉和善。林經理認識他,見他進來趕忙起立,滿臉讒笑地說道:“崔科長您好啊,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行的江行長。”那崔科長一聽,立即大步上前緊緊握住江凌的手:“哈哈,早就聽說江都分行有個年輕有為的江行長,今天我老崔看到你真是很榮幸啊。”在崔科長一片豪情的染下,江凌也熱情地說了一番“久仰”之類的廢話。

幾個人再說得一陣閒話便進入了主題。江凌首先說明來意,介紹了江都分行今年的多災多難,並介紹了江都分行從制度入手規範經營行為的一些做法,林經理也就審計出來的問題作了一些說明,我不瞭解具體的審計情況,只能在一旁科打諢一番以營造一個較好的氣氛。

笑著聽完了彙報,崔科長便一本正經起來:“江行長,首先我說明一下,這次我們對江都分行的審計,是遵照審計署的統一部署進行的,你們省分行也是審計的重點,所以並不是我們有意去你們行找茬。通過這次近一個月的審計,我們瞭解到,江都分行近兩年的業務發展迅猛,存貸款增長速度在幾大商業銀行中位於前列,可以說,江都分行為江都市的經濟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江都人民,確切地說,是江都市政府應該謝你們。當然,在審計中我們也查出了一些問題,有的問題質還很嚴重,象白條報帳,這是嚴重違反財經紀律的,收入不入帳,更是違反國家財稅法規的行為,對這類非常明顯的違紀違法行為,希望江都分行的領導要引起注意。”崔科長又說了其他一些問題,總的來說就是這些問題的質都很嚴重,市局的處罰意見是正確的。

崔科長說完,我們一時都不知怎樣去說,場面冷了一陣,江凌又說了一陣江都分行面臨的困境,崔科長邊聽邊點頭,可就是不說什麼,我知道今天這個場面是不可能出什麼結果的,除了閒扯幾句,其他的也懶得去說。

蘇有貴見場面不太和諧,趕忙出來打圓場:“剛才崔科長已經說明了這次審計出來的問題的嚴重,這方面我就沒什麼補充的了。審計出的問題我們已經上報市局有關領導,局長們表態要嚴格按照國家財稅制度處理,我們財金科據領導的指示做了這個初步的處罰方案。我們這次來江都分行審計,得到了分支行各級領導的大力支持,在此我再次表示謝。江都分行今年除了業務增長速度還行,其他方面確實不太順,尤其是連發大案,影響到了相關工作的正常開展,對這些我們都很理解。崔科長我看這樣行不行,江都分行就審計出的問題再寫一個詳細的說明材料,到時侯我們可以據江都分行的說明材料再向市局領導反映反映?”崔科長畢竟是領導幹部,聽了蘇有貴的話便讚賞地點了點頭:“蘇科長說的有道理,那就請江都分行再寫個說明,我們再參照你們的材料給市局領導彙報。”隨後大家言不由衷地說笑了一陣,告別時崔科長恢復了他的和善,不捨似地一直將我們送到下面的車上並親自給江凌關上車門,如果不是因為公務,倒讓人覺得崔科長這人真夠朋友。

“媽的,這崔科長老巨滑,一些話說得滴水不漏。”車一出審計局大門,江凌就罵了起來。

一聽江凌罵人我笑了:“嘿嘿,江行長,這些人處理類似問題早有經驗了,不經幾個回合他們是不會給你讓步的,還是慢慢磨吧。”江凌沒再說什麼,只是指示林經理先把說明材料好。

我剛回辦公室,江凌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哎飛哥,你不是和那個蘇科長嗎?是怎麼認識的?”我一進辦公室江凌就問。

我把與蘇有貴的關係簡單地說了一下,特別說明了我與蘇有貴久疏聯繫的事實。

“既然有這層關係,飛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先私下與蘇科長接觸一下,看看怎麼樣才能妥善解決,爭取只罰個幾萬,我們也好向上面代。你先去財務上領五千塊活動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