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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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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的擔心還是成了真,不過這已是很久以後的事兒了。

122週一很早就趕到了辦公室,先與審計部的同事寒喧一陣,將帶回的特產分發了,碰上其他部門的同事照例是一陣亂七八糟的招呼,接著便是給主管領導江凌彙報。

江凌見我回來了大喜,忙說我回來得正好,我正疑惑他見了我為何這樣輕鬆,卻原來是我出去這段時間市審計局據審計署的安排專程對市行下屬的城區、南河及三個縣支行做了番審計,上週已初步換了一下意見,審計局準備“從輕”罰款二十五萬,江凌正為這事兒著急呢。

一聽要罰款那麼多,儘管不是罰我的錢,而且我也沒參與,可身為江都分行的一員總覺得心裡不太,當下與江凌商量了一陣,決定下午先去一趟審計局,一方面再說明情況,另一方面做做工作爭取少罰一點。

從江凌那兒出來時正好碰上李維全要出門,他見了我竟是一番熱情的問侯,倒似兩個人從無過節。李維全讓我進了他辦公室,先簡單地問了問這趟青海河南之行並道了辛苦,接著也說起市局審計之事,說我回來了就好,希望我回來後重點抓抓這個工作,爭取有一個理想的結果,如果需要他出面時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

看著李維全滿臉洋溢的熱情,我突然想起在少林寺羅漢堂大發謬論後遭受的捉,心說佛祖都聽不得反對意見,何況是人呢?他李維全沒找個藉口給我免了就算對得起我了,正如佛祖沒讓我全身長瘡或乾脆讓我從世間消失一般。佛祖捉我一番後不知是不是躲在暗處竊笑?而李維全暗中給我顏看現在又不計前嫌很熱情地與我打招呼並且給我指派工作,這不也是他勝利者的大度嗎?

回到辦公室,林經理過來與我商量工作。林經理今年五十多了,是個老好人,只知悶頭幹事,從不與同事發生口角之爭,只是他這種人在時下的銀行裡很難行得通,不過,有這樣的人做副手,倒是我這審計部經理的福氣。

林經理先是介紹了我出門這一個多月來審計部的工作動態,當然研究的主要問題仍是市局審計罰款的事。據林經理介紹,這次審計局罰款涉及的問題主要是三個方面:一是南河支行與另一個縣支行六萬多的白條報帳,按所得稅稅率計算應收繳兩萬多(也不知財務部門是怎麼審核憑證的,這種問題竟也會讓審計局查出來),還加罰了一萬多;二是幾個支行多發的補帖及業務獎勵之類的,收繳五萬多(其實有些補帖是正常的,可沒有政府部門的東西,審計部門自然不會認可);三是收入不入帳的問題竟也被查出來了,又去了幾萬。

兩人商量來商量去,可鐵證入山,想從制度上去翻案是不可能的了,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去審計局求求情了。兩人最後商定,下午去市局由他主講,我在一旁附和,江凌做總結,目標便是力爭減少一半罰款。

商量完工作,我又與他談起這趟青海河南的審計之行,對比總行審計部的派頭,想想下面審計部的無奈,兩人不免慨了一陣,後來我從屜裡拿出一隻玉鐲子和一條煙遞給他,說那鐲子是我沒事逛街時專門給他女兒買的,煙是不花錢的,林經理推辭了幾下,我說才兩三百塊的東西他要不收就是打我的面子,林經理只好收下,口中自是稱謝不已。

林經理走後我又去江凌的辦公室,將與林經理商量的意見彙報了一下,江凌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說到時候見機行事了。

從江凌辦公室出來時已是十一點多,我清理了下午去市審計局的思路,便將一項鍊兩隻玉鐲加上給趙玉環買的幾本書進提包,給林經理打了聲招呼便下樓打車往趙燕霞那兒趕去。

丫頭這會兒肯定還沒下班,我心說還是去她那兒了再給她電話吧。儘管國慶節丫頭在北京陪了我幾天,可畢竟她那時候身子還沒康復,過了這麼久應該沒問題了,我又能享用那美妙的身子了,如此一想,走進小區時我心裡便開始動,一路小跑著上樓,開門走進去時我的身體更是一陣顫動。

屋裡仍是那股清新的氣息,只是直覺告訴我臥室有人,走到臥室門口一看,沒想到丫頭這會兒竟還睡在上呢。她身上蓋著一薄被子,向裡側睡著。莫非她病了?心裡不由得一緊,趕忙走近前去要伸手摸她額頭,只是手伸了過去卻未敢再落下來:枕頭上靠著的是一個清秀安逸的小臉,那不是趙玉環又是誰?

123似乎夢中覺到邊有人,趙玉環突然醒了過來,見我站在邊,一隻手居然還伸在她上面,一副圖謀不軌的樣子,自然是吃了一驚,只見她掀開被子一下就坐了起來,出只穿著罩和短褲的身子,兩手護,兩眼慌張地望著我。沒想到她身上竟如此之白,加上她那吃驚的神態,小巧的身子因此便展出了一抹誘人的

趙玉環如此模樣,儘管身體上的一些器官跳動了數下,儘管我既好笑又留戀,不過更多的是有些不知所措,心慌意亂中說了句“我不知道是你”便趕忙退了出來。

坐在沙發上,心裡仍有點慌張,慌張的原因卻是等會她要是問起我與趙燕霞的事我怎麼好意思向她解釋?那次還對她有過不軌之舉,轉頭卻與她妹妹親密接觸,她會不會覺得我這人太過隨便太過下?心靜一陣又覺得趙玉環就象電視劇《玉觀音》裡那女主角一樣,臉蛋兒還秀氣,可惜股不大,遠不如趙燕霞那的身子帶給人的生理衝動,不知上次我怎麼會鬼使神差地輕薄了她?隨即明白我與丫頭已是這等關係,趙玉環已在我心裡升格為“姨姐”了,對丫頭的熱情還未褪去,對“姨姐”暫時就不可能有更多的非份之想了。

正胡思亂想著,趙玉環已穿好衣服出來了,卻是一身淺灰套裝,穿在她那玲瓏的身子上倒顯出一絲職業女的韻味,看來幾個月小老闆的經歷使她的眼光有了很大的提高。

趙玉環匆匆地洗了把臉,再出來時臉便很平靜了:“陳哥,什麼時侯回來的?”

“回來一天了。哎,今天怎麼這麼晚還在睡覺?是不是事兒多累著了?”趙玉環的坦然令我安心了很多。

“是啊,有一個公司定做了兩百條褲子,這陣子那些零散做褲子的也來趕熱鬧,又不好不接,擠在一起忙得要命,只好天天晚上趕工,那批定做的褲子昨天半夜才做完呢。”

“呵,玉環,沒想到業務這麼好了,這麼多你怎麼忙得過來?”聽說她業務這麼好,倒真是替她高興。

“就是忙不過來啊,我又請了個人,還叫了以前廠裡的同事過來幫了幾天忙呢。以前還說天涼了就做些衣服賣的,沒想到連褲子都做不過來了。”說起店裡的事,趙玉環滿臉生動起來,後來竟有點神采飛揚了。

“呵呵,趙老闆,那麼大的業務你也能接得到,真是有本事啊。”

“陳哥你別笑話我了,我有什麼本事啊。那個單是工商所的馬所長給我介紹的,我哪有那麼大本事。”

“錢都預收了吧?這麼大的單,貨可別出什麼問題啊。”

“錢已經付了一半,另一半貨就給,今天下午就去貨,到時侯馬所長一起去。”趙玉環竟微微紅了下臉,見此情景我心裡一動:“哎,那個馬所長是不是城西工商所的,叫馬進平?”

“是啊,你認識他?”

“呵,知道這個人,不過不太。”她說的馬所長其實就是馬濤的堂哥馬進平,曾經一起吃過飯。馬進平三十一二了吧,人很不錯,還是個單身。他個子不高,比我好象還低了半個頭,牙齒似乎有點外突。上次馬濤想將城區支行那個長得較醜的女儲蓄員介紹給馬進平,考慮到我在支行呆過便把我也拉上,沒想到那女孩吃了飯就找個藉口走了,得大家都很尷尬。

馬進平如此相幫趙玉環,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她?仔細想想,倒不失為一樁美事呢,不知道趙玉環心裡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