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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東西之後飢餓似乎頓時消失。

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管媒婆過來收碗,看著她未動過的飯菜,心下鄙夷,嘲諷道:“等會上公堂你要是熬不住,可別怪我們虧待了你。”要審訊了?焉容面容微變,還是伸手將碗遞了出去。管媒婆面帶痴地看著她,真是個少見的美娘,可惜惹怒了戶部尚書,恐怕沒有活路了,雖然心中有些同情,可還是不動聲地接過碗,將飯菜一傾倒進剩飯桶裡,推著車嘎吱嘎吱地走了。

很快,升堂,喝堂威,帶人犯。

焉容在外頭看到兩塊寫有“迴避”和“肅靜”的牌子,心裡一面鼓一樣咚咚落響,進去之後,兩排衙役皆神凝重,目不偏斜,連向來逛青樓的縣官也端一副嚴肅的架子,身後是幅極大的海天畫,海洶湧,明高掛,正堂最上掛一牌匾,上寫“明鏡高懸”四個端正大字。最右,有一席坐一中年男子,穿儀袍、著皂靴,一臉的怒意,眉間還存幾分喪子的悽哀,正是戶部尚書黃剛,他看自己的眼神似怒虎白睛,恨不能一口將自己咬成粉末。

縣官拍驚堂木,問焉容身世,焉容一一回答,吐字清晰。

一旁的黃剛側耳,心中暗想,林清譽的女兒,確實有行兇的動機,不管她是不是兇手,死了都不可惜。

堂審時,裙香樓的人證是張大嘴,他一身肥膽,又是塊頭極大,杵在哪裡比衙役都威風不少,縣官連連給他示意,他卻不甚明白,只好親自下堂,按著下官拜見上官的禮給戶部尚書下跪。這樣一來,張大嘴的氣勢也消散了。

縣官原本接了裙香樓的錢財,也不好直接斷定焉容有罪,只好腆著臉同黃剛道:“大人,據您府上所言,那姑娘去了有四五光景,可裙香樓裡的人都說林氏一直在樓裡,獨獨昨個上午出過門,興許兇手另有其人,又興許,當真有長得模樣相仿的也未必。”黃剛一雙陰鷙的眼落在縣官身上,兩手撐著大腿坐直身子,斜眼一掃外頭,道:“無妨,昨晚有個自稱是那女人的弟弟回到我府上,若是姐弟,肯定也認不差人,帶上堂來。”焉容鬆一口氣,她沒有弟弟,定是不會認錯的,誰知大柱一上堂便盯著她的臉一直看,還未等縣官問話就衝她大喊了一聲:“姐!”怎麼能亂認啊,這是要出人命的!焉容急得慌忙擺手:“你認錯了吧,我怎麼會是你姐?”

“姐,我是大柱呀,你在裙香樓吃香的喝辣的,我和爹都在姜家村種地,雖然對不住你,可你過上了好子怎能忘了我們吶!”大柱一臉委屈,卻已經將眼神移了過去不敢再看焉容,他也心虛,也知道自己錯了,可是人命關天,萬一縣官再派人抓他姐怎麼辦?怪只怪他太傻,天黑了沒有等到宛娘,又傻乎乎地回到尚書府了。

“你說什麼呢,我爹明明前任大理寺右評事,怎麼會是莊稼人?”大柱硬是擠出幾滴眼淚,號道:“姐,你有妄想病怎麼不肯承認呢,前些子你還說你是公主哩,這會子又冒充官小姐,可不能當著青天大老爺的面說瞎話,會治罪呢!”

“你!”真是抖不清楚,說自己有妄想病?真是……焉容已經氣得舌頭打顫,真恨不能咬他幾口,“你這頭小子,怎可血口噴人?”

“看,姐你又裝什麼斯文人了,明明連大字都不識幾個,全是聽戲聽出的病,你趕緊招了吧!”大柱幽幽別過一眼,假情假意地勸道。

“啪!”驚堂木一落,滿堂肅然,縣官抖著山羊鬚裝腔道:“夠了!公堂之上豈容喧譁!”見堂上頓時安靜,他又向黃尚書投去笑臉,“黃大人您看如何是好?”黃剛悶哼一聲,隨意揮了揮手,睨了焉容一眼:“上刑吧。”

“是是是,大人好主意。”縣官先是奉承一番,朗聲道:“大膽刁民,公堂之上豈容你等放肆,本官且賞你一百道笞杖吃吃,看你從不從!來人,給林氏除衣!”第34章除衣施杖“拖出去打!免得擾了公堂清淨!”黃剛皺著眉頭擺手,他倒是想看著這個殺人兇手受盡皮之苦,但更想看到她被除去衣衫當街示眾、受盡凌侮。

焉容自是頑抗,昂頭冷眼與縣官對視:“女子犯罪者方可除衣,且不說我有無殺人罪過,但你刑訊供,也沒的理由除我衣服!”縣官怒極反笑,一雙吊尾三角眼眯成一條縫,訓斥道:“也不過是女,竟不知叫多少男人看去身子了,還在乎這個?正好藉著這由頭懲治嫖風,來人,拖下去!”這等便宜事,不看白不看,再說了,衙門弟兄都等著呢。

“你、你敢說……”他這狗官都是院常客,竟還有臉說整治嫖風?當真是笑話!她話還沒說完便被衙役鉗住兩臂押到外頭,死死按在凳之上,裡裡外外圍了幾十號人,男女老少皆有。男人則是動了心,白看美人脫光衣服滿足慾望;女人對她也沒有幾分憐惜,做婊子的,還怕這些事?早做什麼去了?

一衙役擎了竹杖過來,陰陽怪氣地笑道:“小娘子你也是皮嬌的,我特地把竹杖浸了廁桶裡的,打著不疼也不化膿,只是味道不好了些,回去沖沖便罷,你且忍忍吧。”如今撥個溜光,拿幾桶水澆澆,很省事的。

“還等著作甚?除衣施杖,麻利些!”焉容心生絕望,耳畔聽得那些汙言穢語,簡直恨不能鑽到地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