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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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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人在半空,身形再風車一轉,往塔壁後躲去,哪知道常護花的劍已等著。

常護花只刺出一劍,那一劍卻有如青天陡裂,疾走雷霆。

柳平到底是高手,只看來勢便知道那一劍非同小可,尖嘯一聲,身形再一個翻轉,這個人的內功絕無疑問也有相當造詣,而且很小心,每一個動作都留有分寸,所以在危急關頭總能及時避開,再一個變化。

常護花的反應也不慢,隨即往上拔起來,柳平雙手都已扣住暗器,來不及發出,子母梭只有當作雙鋒筆使用,扎向常護花要害。

雙方的距離非常接近,柳平也是有意接近常護花身形一拔同時旋過去。

常護花的劍來不及施展,但移動間亦擋開了柳平左手的子母梭,柳平還有右手的一枚繼續刺前去,常護花即時一掌拍出。

那剎那他的左掌竟然變成淡金,柳平的子母梭刺上去一些作用也沒有,反而覺得一股強勁的內力湧來,震得他整個身子倒飛出去。

這一著實在大出意料之外,驚呼未已,一個身子已然連中十數枚暗器,火狐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雙手的暗器連珠般出,無一落空。

柳平一個身子暗器中亂顫,一股股鮮血隨著暗器的穿透身子,然後疾墮了下去。

火狐再出一枚暗器,這枚暗器卻是向纏著賀升雙腳的那條繩子,也正中繩子,將之斷,賀升的屍體隨即飛墮下來。

常護花身形急掠而過,在屍體快要撞在地面之前一把將繩子拉住,屍體也就在離地一丈處停了下來。

火狐一聲有勞,身形在屍體旁邊落下,正要將屍體抱住,常護花突然一聲小心,一抖繩子將屍體疾拋了出去。

火狐一怔,那具屍體巳然在半空中爆炸開來,血橫飛。

火藥是藏在小腹附近,火狐若是抱住了屍體,縱然不死,也得重傷。

常護花拋出屍體,身形便往上拔起來,一條人影即時從第七層的塔內竄出,雙手執月輪,向常護花。

月輪不住旋轉,一截常護花的劍,一切常護花的腹,常護花劍一觸及,身子便倒翻,從那個人的頭上翻過,那個人一個身子隨即裹在月輪內,一個球也似在第五層的飛簷上,火狐幾枚暗器來都被他的月輪擋開。

常護花人劍追蹤而下,那個人月輪也上,火狐突然大呼道:“小心他的嘴巴!”語聲甫落,一枚暗器已然從那個人的嘴巴出,向常護花的要害,沒有火狐這一聲,常護花很可能被中,現在當然絕不可能了。

常護花掌一抹,那枚暗器便被一股掌風拍開,他的劍同時截下了月輪。

那個人月輪一陣狠攻,回頭罵道:“你這隻老狐狸就是多管閒事。”火狐冷笑,道:“沙一絕就只得這一絕?”沙一絕道:“一絕已足以致命!”一枚暗器突然又從口內出。

這一枚暗器當然更令人意外,說了這許多話口裡竟然還有暗器出來,就是火狐也意料不到,常護花卻又一掌將之震飛。

那剎那他的手掌又現出那種淡金,沙一絕看在眼內,詫異道:“你這是什麼武功?”常護花道:“金剛氣功,練到最高的境界據說能夠刀槍不入。”沙一絕道:“你當然還未練到這般境界。”突然又一枚暗器從嘴巴出。

常護花抬手一抹,又將之震飛,道:“你若是隻得這一絕,還是到此為止,不要再出醜了。”沙一絕道:“想不到你這個小夥子這麼死心眼,那條老狐狸只叫了一聲小心我的嘴巴。你竟然小心到現在,看來我這張嘴巴在你面前是沒用的了。”常護花道:“到現在你才發覺?”沙一絕道:“大概是我這個人一直都非常固執,認為這一絕始終能夠將敵人殺。”常護花道:“若是一般的敵人,應該絕不會有問題,這一絕事實絕得很。”沙一絕接問:“你就是常護花?”

“正是。”常護花反問:“司馬縱橫又在哪兒?”沙一絕大笑:“聽說你來了,他怎敢再逗留,還不趕快開溜。”常護花再問道:“你不知道他溜到哪兒?”沙一絕道:“若是知道早就拿這個消息賣了,用得著等在這裡殺人賺錢?”常護花道:“你只是司馬縱橫請回來的?”沙一絕道:“只憑他還請不動。”常護花道:“你也是與柳平一樣?”沙一絕道:“那條老狐狸沒有殺我的兒子,只殺了我的子。”常護花道:“又是什麼原因?”沙一絕道:“我以為你也知道有我這個人的。”常護花一聲“抱歉”沙一絕接道:“我是附近有名的殺手,可是我的子比我更有名。”火狐口道:“而且兇得多。”沙一絕道:“與你當然是沒得比的,否則也不會輕易便給你殺掉。”火狐道:“所以你一直都躲起來。”沙一絕道:“我也仍然想躲下去的,可惜這聽來實在是一個報仇的好機會,所以只有來冒險了。”火狐道:“在屍體內放火藥不是你的主意?”沙一絕道:“我若是想到這麼好的辦法,大概也不會等到今時今。”火狐道:“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沙一絕道:“最妙就是藥引子藏在繩子內,燃著了表面也瞧不出來。”一頓轉向常護花:“你又是怎樣發現的?”常護花道:“抓住繩子的時候我嗅到火藥的氣味,考慮了幾種可能…”沙一絕嘟喃道:“我想來想去也只得這一種,你居然想到好幾種又那麼快,看來我得要找個時候向你學習學習。”常護花道:“我就是答應也要問…”

“哪一條老狐狸?”沙一絕用力的搖手說道:“你管他幹什麼,難道他竟然會反對?”火狐搖搖頭道:“不要廢話了,你若是要找機會施放你那一絕,還是死了心的好。”沙一絕說道:“你就是老子肚裡的蛔蟲。”常護花道:“我們難道還看不出在你搖手那剎那,你已將暗器納進嘴巴里。”沙一絕一怔道:“不得了,我這暗器豈不是又沒用了?”語聲一落,口再張,三枚暗器疾了出來。

常護花劍一劃,一股烈的劍風疾湧了出去,那三枚暗器才到一半便已給劍風捲飛。

沙一絕道:“你這是存心賣?”常護花道:“怎麼也好,你今天是完了。”沙一絕點頭:“我若是火狐的對手本就不會到現在才報復,一個火狐已經不是我應付得來,再加上你這個年青一輩最負盛名的劍客,當然是一些希望也沒有,非死不可。”火狐道:“你若還是一個有頭有面的高手,便自行了斷。”沙一絕道:“我應該是的,可惜這裡沒有其他江湖朋友看著,就是再丟臉又有何妨?”火狐道:“難道你要屈膝求饒?”沙一絕道:“你若是肯饒我一命,屈膝是小事。”隨即跪了下去,雙膝才接觸瓦面,身形卻便動,滾也似的滾向火狐。

常護花追蹤而下,有如一陣急風吹飄,在沙一絕身形滾到火狐那邊一半的距離已然將之截下。

沙一絕再滾身避開了要害,常護花的劍仍然刺在他右手的月輪上。

“叮”的一聲,沙一絕一個身子被常護花劍上強勁的內力震得一旁斜飛了出去,火狐連珠也似的暗器緊接到。

沙一絕知道火狐的暗器厲害,卻是身不由己,耳聽破空聲響,月輪勉強護住了部份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