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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狀,當真是隻差以黃金砌成牆,白玉鋪作地。且不說旁的,便是將陽城內大燕皇宮,也不及此地奢華。

才進正廳,便見一行僕役次第而來,解去二人身上斗篷,再捧金壺為赫連王子淨手潔面,洗去一路風沙。赫連歸雁一面捧水,一面問道:“次迦怎還不見蹤影?”

“方才有事在身,故而慢行一步。”人未到而聲先至,嗓音極是清冷,與那名引路少年極力獻媚之態截然相反。

蕭玉山抬眼望去,只見得素白紗幔飛舞之處,有緋人影漸行漸近,穿行其中,一如霧中花。

便在奴僕也為蕭玉山褪去錐帽與斗篷之時,那緋衣男子終歸現身,二人遙遙相對,引得四下一陣驚呼——“這……這是?”方才那名引路少年最為驚愕,來回打量二人,瞠目結舌,“怎會如此?”原來,那名喚次迦之人與蕭玉山竟有五六分肖似,若非此人生得褐發藍眸,便就有七八分相像;如若再學得蕭玉山凜冽神韻,便又再多一二分,湊得滿滿十分。

不說旁人驚愕,便是蕭玉山也心生恍惚之意,饒是費盡心思,也揣測不得赫連歸雁此舉用意何在。

次迦那面便卻已滿面瞭然之,兀自走上前來,也不與赫連歸雁施禮,反倒站定於蕭玉山跟前,倦懶垂眸,一瞥鐐銬,猝然勾而笑。

“如今終歸得見正主,在下當祝赫連王子心想事成之喜。”這笑意之中,有幾分嘲諷,也有幾許冷漠疏離,並非針對蕭玉山,而是自嘲,次迦說道,“也恭賀這位公子。”次迦再望向赫連歸雁之時,只頷首垂眸,仍不與主人行大禮,繼而悠悠轉身,拂袖而去。

引路少年見他這樣,好似終歸抓著了把柄,忙不迭揚聲說道:“這個次迦,再放肆不過,殿下可不能——”

“算了,他從來都是這樣。”赫連歸雁不曾將這小小冒犯放在心裡頭,轉而與門前恭之人說道,“這位公子乃本王座上賓,不可怠慢分毫。”蕭玉山聽聞此話,猝然冷笑:“座上賓?”赫連歸雁似不曾聽出蕭玉山口中譏笑,一雙琥珀珠子似的眼望過來,實在誠摯萬分:“我不遠萬里‘請’了你來,自不能薄待貴客。”

“請?”蕭玉山抬腕,鐐銬一路不曾取下,已將玉似的腕子磋磨出一片青紫。

赫連歸雁並無半點心虛,談笑之時微一對尖牙,又豺狼之相:“此也是無奈之舉,但我漠北男兒素來盛情,定教貴客不虛此行。”

“口口聲聲說是貴客,我卻從未見過如此請客的。”蕭玉山雖已淪落至赫連歸雁手中,卻無一絲膽怯,只管與他反相譏,“莫不是赫連王子不懂禮數?”這一席話近乎伸手打赫連歸雁一記耳光,當著一種僕役跟前,一絲顏面都不曾留給他。赫連歸雁卻仍不氣惱,綿裡藏針似的應道:“禮數乃約束下等人之用,與你我何干?”蕭玉山本是大燕天子,而赫連歸雁不過藩國王子,本有尊卑之別。而如今,天子淪為階下囚,赫連歸雁倒成了主人,“禮數”二字又能束得了誰?

“你……”一時之間,蕭玉山竟是無話可應,只能與他怒目而視,再不說一字。

“送貴客梳洗休整,明還有要事相商。”說話之間,赫連歸雁眸中神采愈發幽深,如深潭不可測。

作者有話要說:求個預收異世總攻養成計劃[系統]事到如今,只能說儲棲雲這樣會做俯臥撐的男人實在太帥了,看了下存稿,50章的時候成功回來赫連小狼狗未來幾章騷作很多,真的很多。他和次迦的故事也值得一說,但是不能影響主角重逢,我會放在番外裡面,或者寫個三五章的小短文,以次迦視角說一點他的平生第49章沙中城(上)修羅場,注意閃避這一路來風塵僕僕,蕭玉山亦是滿身飛沙,狼狽疲乏。

輝月行宮之內,早有人備下浴湯,請蕭玉山梳洗休整。乾淨衣衫亦是用香料燻了,整整齊齊放在一旁。

只有此時,蕭玉山才得片刻自由,鐐銬盡除。沐浴之時,身後錦緞門簾驟教人開,赫連歸雁也不避諱,徑直走進來,坐在一旁望著他。

這眸光與野狼無異,逡巡於蕭玉山脖頸,著實教人不自在。蕭玉山忍他不得,起身穿戴,又冷聲問:“抓我卻不殺我,你究竟有何意圖?”赫連歸雁起身,拿了布來想替他擦去髮梢水滴:“你既是惜命之人,又為何總問這種話?”蕭玉山側身躲開,回眼望向赫連歸雁之時,長眉漸蹙:“赫連王子待客之道,未免太過盛情。”赫連歸雁順手拋卻那塊巾布,頗為可惜地攤手,不由嘆息:“臣對陛下之盛情,又豈止這點小小侍奉?”說話之間,赫連歸雁又取一對鐐銬來,意圖不言而喻,但更為諷刺的是,上頭竟然鎏金嵌寶,通體鏤暗紋,不似刑具,美首飾。

蕭玉山驟覺受辱,自是不願遂他心意,氣得橫眉怒目,全將平素的聰慧拋卻了去,張口罵:“赫連歸雁,你這……”話未說完,赫連歸雁竟是猛然吻住蕭玉山雙,將那些怒斥之言盡數堵回去。蕭玉山咬,卻在合緊齒關之際,教人強箍住齒頰。一時之間,他非但齒皆閉合不得,反倒還讓赫連歸雁更能恣意妄為。

怒意如驚濤駭,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