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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破膛,分開之際,蕭玉山猝然揮拳,再不顧身份,坡口怒罵:“滾!”赫連歸雁角見血,面裡卻不見怒意,只拿拇指擦去血跡,望著蕭玉山笑得驕桀:“怎麼旁人做得,偏就是我做不得?”說罷,赫連歸雁再度走上前去,步步緊,將人至矮几之前。蕭玉山退無可退之際,被赫連歸雁欺身壓下,腳步趔趄,跌坐在矮几之上。

蕭玉山豈能任他欺侮,當即揮拳,只想再給他一記重擊,好教此人漲一番記。誰知赫連歸雁早有準備,一把捉住蕭玉山手腕,順勢一扯,便將人圈入懷中。

這赫連歸雁生得魁偉健碩,英武不凡,對付蕭玉山那點子拳腳功夫,堪稱綽綽有餘。直至鐐銬再度落在手腕,蕭玉山也不曾掙脫。

蕭玉山溼發之上水汽氤氳,在掙扎之間侵染在赫連歸雁衣襟,莫名挑起幾分曖昧。赫連歸雁心念一動,將人拽得更近了些,湊到跟前問道:“那個人可曾這樣過?”

“胡言亂語……”蕭玉山自是知曉他所指何人,卻萬不能承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如此折辱我又算什麼?”

“折辱?”赫連歸雁輕笑不已,儼然並不認同蕭玉山所言,“我並非為折辱於你,而是想得到你。”他們實在湊得太近,近到彼此鼻息相觸。蕭玉山撇開臉,冷聲道:“你若只為玩笑一句,我權當不曾聽過此話;若是真心實意,就無異於痴人說夢了。”

“痴人說夢?”赫連歸雁倏然嗤笑,倏然俯身耳語,言辭之中包含深意,“你們做過的好事,我已都曉得。”氣息逡巡於耳畔,分明無比溫熱,蕭玉山卻只覺得恍如寒冰:“赫連曼月果真是細作!”曾幾何時,他與儲棲雲行翻雲覆雨之事,赫連曼月卻在外求見,甚至還提點儲棲雲發冠未戴。

如今見得赫連歸雁對此等隱秘之事瞭如指掌,蕭玉山愈發明白前因後果。

事到如今,蕭玉山已成為掌中之物,赫連歸雁自無須再瞞他,笑答道:“你倒是聰慧。”蕭玉山冷笑道:“我由始至終,從不曾信過你赫連氏一分一毫。”時至今再談“信任”二字,還有何用處?赫連歸雁全不在意,視蕭玉山時,眉宇微蹙,眸光堪比鷹隼銳利:“你說說,憑什麼那個人可以,我卻不能?”蕭玉山猝然回眸,與他對視,說話時言辭凌厲,極盡譏諷之所能:“你身為漠北貴胄,自恃身份高人一等,但於我看來,與旁人也並無不同。”

“何必顧左右而言其他?”赫連歸雁卻是不依不饒,語氣漸趨加重,近乎問,“你只需告訴我,為何我不能?”

“因為你不是他。”蕭玉山冷笑時,一雙桃花眼竟也能凜冽如寒冬驟至,又含了些許挑釁與倨傲。

如此一來,縱使他仍教赫連歸雁錮於懷中,卻依然好似天上月,如此遙不可及。

赫連歸雁實在厭惡這遙不可及,就好比從前,蕭玉山還是帝王時,總高高在上,正襟危坐,如驕陽東昇。而他只能站在階下,俯首稱臣。

而如今,他已攬月入懷,卻又似不曾得到,失落地讓人氣惱。

“我本就不是他!”赫連歸雁心裡頭猝然竄出一道無名火來,“他算什麼東西,也能與我相提並論嗎?”蕭玉山跌坐在矮几之上,掙扎之間,衣袖掃落滿桌擺飾,憤而怒罵道:“混賬東西!”幾番撕扯之下,蕭玉山衣襟大敞,好生狼狽的模樣。赫連歸雁眸光逡巡在他白玉似的身上,俯身吻,卻又遭一記痛擊,角立現青紫之

“就這麼不情不願嗎?”赫連歸雁再度箍住他面頰,沉聲問道,“那個人餵你喝了魂藥不成?”

“放開我。”蕭玉山只恨不能化眉眼如刀,將此人寸寸凌遲,方能消心頭之恨,“你算什麼東西,竟想與儲棲雲相提並論?”聽聞此話,赫連歸雁氣極反笑:“儲棲雲……我不認得什麼儲棲雲。”蕭玉山會錯意,只以為他有意侮辱儲棲雲,怒意更勝方才:“他又何須你來認得?”二人爭執之間,外頭猝然有人扣門,赫連歸雁不悅,也不問來者,怒喝道:“滾遠些,不許再過來!”門外那人卻未曾離去,更無一絲驚懼,音沉靜如水:“殿下匆匆歸來,尚未更衣,只怕身上不利。在下斗膽,請殿下先移步別處梳洗穿戴。”興許是那個名喚次迦的?蕭玉山猶記得那人,不僅冷漠而疏離,還帶著絲絲倦懶,也不對赫連歸雁前倨後恭,實在難以忘記。

赫連歸雁亦是認出來者,睥著蕭玉山半晌,又抬眼望向門扉,猝然退開,轉身即走:“你好生休息。”蕭玉山暗自詫異,又不無慶幸,好在有人救場,終將赫連歸雁引去別處。舊衣還撣在房中一角,蕭玉山環顧四下,確信無人,才取出銼刀,藏入衣袖之中。

不多時,扣門之聲又響,蕭玉山眸光一凜,只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也不必懼怕,但要看一看赫連歸雁又在盤算什麼。

扣門人乃是此前引路少年,也不知怎的,一副喪氣相,與方才接赫連歸雁之時全然不同:“赫連王子請你過去。”少年只想著,一個次迦便就算了,赫連王子竟又帶了一名關內人回來,相貌竟比前者還好些。莫不是赫連王子偏好醴豔之,故而連番帶回相似之人?

他一路板著臉,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