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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準在裙子里加小褲兒……
正胡思亂想間,眼兒的一陣清涼驚醒容馨玲,從鏡子裡看去,歐陽致遠已是滿針管,對著股是躍躍試了。
婦人的部細皮的白得像個月亮,中間的縫隙既深且緊,即便此刻趴在梳洗臺上整個的翹出來,依然是看不到眼兒。
輕輕地撐開縫,一朵小巧的花兒展現眼前。淺淺的褐花心,細密地向周圍放出褶皺花瓣,手指輕點,花瓣嗡動花心收縮。
如此小巧的後庭花,拇指肚兒按下去就能遮擋個嚴實,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隨著針管內的溫水緩緩灌入直腸,容馨玲的便意漸濃,直到括約肌再閉鎖不住清水的外洩,才蹣跚至馬桶處一洩如注。
初時在歐陽致遠的眼皮底下還有那麼幾分羞澀遮掩,漸後又察覺了心上人喜歡這調調,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開雙腿給他看了個清。
如此數回,至後已是俯身梳洗臺,即使歐陽致遠的手指依然在股間連摳,清水也能是照瀉不誤了。做了一回灌腸,又服侍著心上人洗了個「傷員澡」,婦人幾乎是被著爬回客廳的。
「看看…水兒得夠多了不?」容馨玲整個地被壓在沙發裡,膝蓋幾乎抬到了耳鬢,覺股間早是被愛粘滿了。
「嗯……」歐陽致遠一直處於罷不能的狀態,老師收放自如,總能在他將未的關口做點事分心,此時又在他關將開的當口給了個小耳光,直是個哭笑不得:「你媽的了,就不能讓我了這回啊你這小賤賤……一分鐘後我就又可以死你呢…」
「不行。」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輕笑道:「暖兒太后發過話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多了要罰……來,這裡……你跪著好點兒,能控制下力道。」說話間婦人在沙發中半躺半折個肢,房幾乎吊到肋下,大半邊的部懸空在沙發外。打開雙腿看時,原先晶瑩的水早被得泛白,順著會陰蜿蜒到了眼處。
「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回去我死這西宮太后……不過你要假傳懿旨,少不得也死你。反正要死一個……還造反了?」歐陽致遠嘟噥著,抓著湊近那朵小巧的後庭花:「喂,怎麼啊?」
「就是,死她……兩個都是婦兒……」容馨玲一口一個答應地接著話頭,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無策,忙道:「哎,小致還沒摘過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沒能恭請皇上破瓜……就是頂在這裡…慢慢的,你龜頭大……等會兒…進了龜頭要停住的……」歐陽致遠認為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眼看著花兒隨著龜頭的抵近不自覺地收縮,眼看著那褶皺慢慢地因被龜頭擴張而消失,眼看著充血的陰蒂因疼痛刺迅速的萎縮……,女人真的會有快嗎?
「停一會停一會……」容馨玲手心滿是冷汗,本能地想推開抵近的身子,卻又發現門有把龜頭排擠出去跡象,忙又按著心上人的部,借他的力道頂住……眼角已是掛著瀅瀅淚光……
「馨姐……」歐陽致遠發現了不對頭,試探著把身子往後縮,卻又被婦人死死地按在那裡。
「不行啊,是不是該放點什麼潤滑潤滑……那橄欖油應該可以罷?你看你臉都變蒼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緊張…不疼,處女的初夜都緊張,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裡就不緊咯,不緊這後庭花就唱不出味道來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還能動呢,還能讓它進來呢……」容馨玲急了,怕這心上人就此撒手,顧不得下身疼痛裂的覺了一下。龜頭似乎又進了那麼一兩分,婦人已是淚眼眸兩耳蜂鳴了。
歐陽致遠輕輕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淚花,笑道:「我沒說你疼呀,你自己說疼了還不知道……咱不玩這個了……知道不,西宮太后說她玩過,本皇上明兒到西宮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歐陽致遠這麼一說更慌了神,兩個女人六個,居然沒一個處女地給心上人享用那怎麼說得過去?銀牙一咬,「死就死這一次罷,大不了他把我撐爆就是了……」摟著歐陽致遠的股自己頂了出去,大半截的陰莖突入直腸內,人兒悶哼一聲,閉眼倒在沙發上不停地大口氣,覺股幾乎就要裂成兩半……眼見是爆了。
「不要出去……出去只怕會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會這裡,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歐陽致遠鼻頭酸酸的,極其認真地幾乎是不帶情地輕撫著婦人的陰蒂,盼望那裡充血盼望那裡水的覺從來沒有這麼迫切過。
「馨姐姐,疼麼?」
「疼!」容馨玲幸福地應道。
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幾乎撕裂下身的劇痛,但那只是生理上體的疼痛,心裡卻如灌滿一般。臉上神情與其說是痛苦,還不如說是驕傲,一種被自己心愛的人奪取初夜的驕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給哥哥唱後庭花……壓在上面人的才是哥哥……」輕輕地動一下部,疼痛的覺輕了很多,看來網上說的沒錯,陰莖最的部分在龜頭,頭進去了,後面的疼痛只是一會的事。
「歐陽,還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捅進來…暖和暖和。」
「你還皺眉呢……還疼的。」歐陽致遠緩慢的滑進一截,門猶如橡筋把陰莖的部緊緊箍著,龜頭卻如包裹在一團軟綿綿的膩脂當中。
容馨玲不敢再皺眉,怕的心上人不去,今晚這個瓜他就破得沒趣味了。
「小致哥哥,出去呀……嗯慢些兒,哎哎小龜龜的頭別出去哎,你當…喲你當是上面這來使啊。」幾個回合下來,疼痛稍減,倒是有了某些奇異的覺。快是說不上的,容馨玲也本不信唱後庭花能唱出高來。只是捅進來時的火辣酸脹、起時的腸子都能帶出去般的排洩,是陰道所不能體會到的……
「哥,舒服不?」舒服不?歐陽致遠說不清,要說舒服,把移上兩寸,捅進那個冒著水的銷魂才真個的叫舒服。眼下這美婦人老師身上可以放進雞巴的終於全給自己遍了,那該叫征服。
征服也算是一種舒服罷?容馨玲……是在講臺前侃侃而談的老師,是柳眉一鎖教室就鴉雀無聲的班主任,是身上內衣褲的痕跡也不願輕易外的窈窕淑女……
是的,就是這個妙人兒,正張開雙腿纖毫畢地展現在他的面前,求他遍自己全身……歐陽致遠盯著老師的盈盈笑臉,慢慢地加快了速度。
「你媽的……」
「好致兒……」容馨玲摟著歐陽致遠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勢,畢竟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兒的,卻不忘在他耳邊調侃刺。
「小氓,今晚說了三次髒話……幹嘛要馨姐的媽呢…你媽媽不好麼……馨姐的媽媽就是…就是小致的媽媽……小致也要?要了麼?要給馨姐了麼……」高三番兩回的將至不至的被婦人堵回去後,即將到來的噴發會是怎樣的呢……容馨玲來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細汗,慌忙地去他因高將至而緊繃的部。
「放鬆一點呢小致……放鬆來才舒坦…姐給你…老師給你股眼兒呢……嗯……」第一下的迸發歐陽致遠選擇了在婦人直腸裡的最深處,沒而盡,頂得婦人一陣劇痛,也隨著打了個寒顫…第二下…第三……
容馨玲驚奇地覺到燙在直腸內的溫熱,似乎能看到龜首在後庭裡橫衝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夾了一回陰道,雖然沒的衝擊,卻也覺到了一份滾燙,那是自己的水兒麼?
…
…
誰說無快?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容馨玲覺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軟在身上的歐陽致遠是心滿意足的,從小氓身體僵硬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