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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穿出去的。」容馨玲褪下內褲罩,套上吊帶睡衣挨著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湯好喝不?」歐陽致遠不做聲,含了一口封到婦人的嘴邊送去:「好不?」掏掏燉盅問道:「剛才跑什麼呢?」容馨玲含糊地應了一聲,又起身扯過旁邊的袋子,一陣鼓搗,翻出的是一個大號的注器,炫耀地晃晃:「喏……這個。」

「要這個管用麼?還沒我。」歐陽致遠一撇嘴,看看自己下,還真不是吹牛,讓兩個女人如此的培養法,驢神馬寶都比下去了。

「哼哼……」容馨玲眼波轉,粉頰暈紅:「你…你不是要唱老師的後庭花麼……用這個把花兒沖洗一下,不然我怎麼……怎麼吃你那些東西了……」

「灌腸!!」歐陽致遠腦子閃過一詞,推開椅子便要動手動腳,下物事已是應聲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著替他鬆開衣物。儘管曾無數次的把玩過情郎這被內褲裹得高高凸起的陽具……用藍暖儀的話說就是象極了「一個降落傘包在裡面」,但每次它氣宇昂然地出現在面前時她依然覺得震撼,身體下面照例象擰開水龍頭般的淌出水兒來。

輕輕扯下內褲,包裹著的物事橫空出世般地彈起,「啪」一聲極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著。

容馨玲覺得自己還未開始就有結束的跡象了。那紫紅猙獰的怪物,真想就這麼的把它一口肚裡……那跳一下,心就跟著被提一下,三數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頭間,不嬌媚地呻一聲,手扶了男人堅實的部,啟便往醬紫醬紫的龜首吻去。

首先把馬眼上那滴晶瑩剔透的去,然後舌尖在龜頭上打了個胡嚕哨兒。

往下,是緩緩動著的陰囊,被內褲裹了一天的男氣息撲鼻而來。容馨玲陶醉地嘆了口氣,柔聲道:「來……坐這,老師替你清潔一下下……嗯不急麼……一下下就好……乖。」歐陽致遠是有點急,坐下來依然是個手夠不著腳沒地放的局面,又捨不得失去婦人軟軟香舌繞在陽具上覺……

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房解放出來,自己弓起身子,房便吊鐘花般在他手掌上晃盪。歐陽致遠情急之中,腳板急不可耐地向婦人的陰戶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著的身子蹲起,雙腿打開成一百八十度,淺褐的陰戶在亮堂的燈光下一覽無遺,凝的花瓣嬌豔滴,稀疏的溼透了,打著卷兒攪在一處。不待歐陽致遠的腳拇指搔得數下,一股水兒已是順著會陰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這張開的大腿間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輕擺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腳趾卡進陰道里,強忍著陰戶的痙攣,一手輕握住活蹦亂跳的陽具,一手從大腿下面繞上來,拇指輕輕在情郎的鼠蹊部和門間撫摩。待得歐陽致遠握著房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撥開貼著大腿的陰囊,去那裡一片溫潤的汗漬。

「馨姐,我也想吃……」容馨玲把陰莖吐出口腔,拿起那紙袋,輕笑道:「不好……」拉著歐陽致遠便往衛生間去。

「為什麼?」

「你吃得我幾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進門時換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錯,頂得部渾似兩個半球不說,走起路來部的擺動幅度大了,更顯得格外的富有彈。顯然婦人的情也動得厲害,一路走去,水已是順著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絲襪口。

歐陽致遠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從後摟起,扯著頭髮按在洗手檯上:「你媽的……幫我放進去!」婦人慌忙地支起半個身子,一手從腿間捏了高昂的槍頭按進陰戶中:「小致別急…別急……老師在這裡呢……噯呦……哎……老師給你……」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顯就淺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頂到了盡頭,疼痛酥麻暢快一股腦的湧將上來。

鏡子裡的容馨玲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幾絲長髮含在嘴角。她匍在臺上,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股已是凸成了兩個圓潤的團。探手到下去輕輕托住撞得自己大腿噼啪作響的子孫袋,時而長指輕拂,在小氓的會陰搔上那麼三兩下。

「小致…你緩些兒,不急的…嗯,一會先別好不好……」歐陽致遠盯著婦人的部,在撞擊之下一波一波地向前彈動著。「大概這就是‘’了吧……」婦人的肢柔若無骨,雙手卡在兩旁一收,幾乎有能環起的覺。「看來都長到股上了……」

「歐陽…來…看看鏡子…」婦人把一絲亂髮別到耳邊,抬起身子。豐碩的部依然直地翹著,修長的大腿依然緊繃地岔開著,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進出力道拉扯著。

心上人的做愛技巧湛,出來的時候能至只留小半截龜頭讓陰夾住,捅進去的時候又能一沒至,直頂得人想踮起腳尖的飄……

容馨玲揚臉雙手把長髮向後攏起,一雙傲視群峰的房在鏡前燈下鍍了一層朦朧的光線,隨著歐陽致遠的撞擊而上下湧動。

歐陽致遠抵住老師的盡頭,隨她自個兒做著磨盤的圓周運動。龜頭明顯地頂著一團不知什麼物事的硬塊,婦人一圈磨盤下來,總能讓他打個寒戰。

「馨姐,你說它能出來點什麼嗎?」他說的是婦人的房,此刻正隨著魔掌的捏變幻著各種形狀。頭卡在中食指間,還是一如的鮮紅滴。掌下的脂肪卻不是他所能「盡在掌握」的,於是便要麼指縫要麼掌緣的擠將出來。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師…肚子大了就…什麼都有了…」容馨玲看著鏡子裡被擠壓得不成樣子的房,幻想著它出潔白的汁打在鏡子上的景象。

手摸到心上人的部,那裡堅如銅壁,正在做著無意識的搐。婦人嚇得心下一驚,暗責只顧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顯得太過了。「歐陽…別動別……不許在這裡…」

「怎麼……」容馨玲從紙袋裡拿出那大號的注器,紅著臉笑道:「這個呀……小氓,馨姐今晚給個處女給你幹好不好?」(十三)婦人口中的「處女」,自然是她的眼了。

一直以來,容馨玲都有遺憾,自問身子是潔淨的,但歐陽致遠畢竟不是第一個得親芳澤的人;口含過的,他也不是第一;惟獨最後這一個眼兒,沒有人碰過甚至見過。她慶幸終究還是能保留了點什麼給小王八蛋,甚至比歐陽致遠更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容馨玲為此沒少的在網上查詢,知道杜牧這首《泊秦淮》起來不會如想像中的那麼詩情畫意,但她沒絲毫的遲疑……她甚至不願意如網上說的,前期用手指擴展一下門,預先的寬鬆一下,那裡的第一次是屬於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歐陽致遠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在情郎身體最陽氣的器官和她身子裡最陰柔的器官相互融的時候,容馨玲就已經在刻畫今的這個景象,她願意為這個小情郎水,為他血……能讓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銘心的痛,絕對是一種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運動做瑜伽的,她總覺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個什麼缺點的話,股應該算上一個。它「太大了」,甚至比圍還大上3吋,走起路來稍不注意姿勢,部的擺動幅度看起來就讓人覺得蕩。

她不想給別人一個「蕩」的印象……當然在這個小氓面前除外。小氓喜歡豐滿的部,容馨玲和藍暖儀對此已有共識。他總要抓住一切機會,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戲這個部位。

也為的這個,不管街頭課室廁所陽臺,只要逮到別人視線到不了的機會,容馨玲總會悄悄地滿足一下這小變態的某些官上的要求。

以至於為了達成歐陽致遠的要求,吊帶網眼緊身小褲的準備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時外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