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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直腸裡跳動的勁道和次數她都能覺得到。

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終於達成,無限愛憐地著心上人依然僵硬的部大腿為他放鬆著,輕笑道:「小致真厲害……比針管兒還厲害,比針管兒還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麼個模樣兒了……嗚嗚嗚…小致致把姐姐的眼兒捅爛嘞…」門的力道依然強勁,把垂頭喪氣的敗軍之將擠了出來,會陰依稀滲出血絲,眼見是裂了。

一頓的狂風暴雨下來,婦人的眼還真被打了個桃花著雨不勝情,紅白體隨著翻成花瓣般的門淌將出來,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

容馨玲忙順手抄起旁邊脫下的小內褲一邊接著餘下部分,邊自嘲地笑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泥更護花……歐陽,老師這個可以算是給你的‘落紅’不?」說話間輕輕地收縮猩紅的眼兒,才眼見著花瓣緩緩地縮回去了。

「馨姐……」歐陽致遠看著婦人艱難地做著一些善後,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課室寫下那句詩的時候就料到老師必定能答應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師的主動和給她帶來的傷害。原來老師早就知道自己會受到這麼一次的傷害了……

「還沒看夠麼…喏你看去……」容馨玲輕嗔道。

下體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內褲走股間的體。心上人的愧疚她體會到了,但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開心的,馨姐就想為你一回血……謝謝小致給馨姐這機會呢……」

「別說了,我知道馨姐想說什麼,不要為我開脫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過去了,那就都別說……看,花兒不是又含苞了麼……只要小致還想聽後庭花姐姐就給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這小褲兒給我留著……」

「開苞紀念是不?小氓,你尾巴不用翹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翹尾巴,我翹這個……來……」

「下面還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來……我跪著就可以……」

「小致,剛才你說的那些髒話……在馨姐面前說說可以,在外頭可不要說了……哎呀跟你說正經事吶……」

「…我也就只會做這事的時候才說的嘛……只是說著玩兒刺。」

「哼哼……著人家想著別人……」

「哪裡別人了,媽不是外人吧。」

「你說的是我媽!我聽得清了。」

「你媽還不是我媽……一樣的呢……」

「哼。」

「姐。」

「嗯?」

「咱媽年紀多大了?啥時候咱拜見拜見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讓你回去了啊……小變態蟲兒……小…輕點呢…還去沙發那裡好不…」次的語文課,出人意料的容馨玲並沒有接著上一堂課的內容,只在黑板上佈置了道作文題給這群猴子們自由發揮,亦沒了往喜歡巡視教室的習慣,坐在講臺後喝茶備教案的只待下課鈴敲響。

於是,課間的教室就熱鬧了,男孩子們湊在角落裡七嘴八舌的猜了個海闊天空。

「肯定是林校長訓過話了,要我說,咱老牛校長吃不著這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病了,那是女人來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師家翻垃圾桶看過了……還好事!」

「都別吵……容老師是思了!思了!沒看見她出神那會的嘴角含的……喏,就這模樣……哎哎哎幹嘛幹嘛……踩著你們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師的猴子,有話好說……」

「給我往死裡打!打到他母親認不出他為止!這模樣這模樣……你這模樣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歐陽致遠閃過一塊黑板擦,在旁笑得腸子打結,真正的原因當然只有他知曉。容馨玲是班裡男生中永遠的話題,稍微一點的風吹草動都能給他們無限的遐思。

也虧得老師有幾下「政治手腕」,總能讓男孩子們敢親不敢近,「你們這群猴子」是容馨玲對著班上男生說得最多的口頭禪,他們也照單全收。

「小致,你媽找你。」李承光從一邊的課桌爬過來,手裡還拿著一隻黑不溜秋的帆布鞋。

「……還好不是吳昊他媽,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藍暖儀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靜蓓幾個女孩子聊著什麼,雙手扣著教案一臉的恬靜微笑。她是歐陽致遠的母親在班裡是人盡皆知,大家也不以為意,反倒是來的次數多了,和男生女生們都有幾句話能說。

「媽。」

「你們母子說話噢?藍老師有空再教我們……拜拜。」王靜蓓瞥一眼高出母親半截的歐陽致遠,笑盈盈地道別。走幾步回頭再望時,藍暖儀已挽了兒子的手臂一邊去了。

「怎麼下課也不出來透透氣啊,我看李承光們在那裡鬧你也不去湊一下的?」藍暖儀撥去兒子髮鬢上沾著的粉筆灰,看著這高出自己一頭的男孩,忽然有一種仰視的覺,兒子真的長成個男子漢了?

歐陽致遠被盯得臉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後也拿來當笑話說。母親常這麼著地盯著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裝沒發現,母親就能目不轉睛地在他臉上找花花般地細細找下去。

「媽……」

「嗯。啊?走神兒了……你下巴有顆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媽替你擠擠。」藍暖儀赫然一笑,周圍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這陽剛青年是她兒子。

「好的麼……」歐陽致遠側身看著藍暖儀一臉的壞笑,母親的長髮被盤個髮髻裹在腦勺後,耳垂後的茸茸的細發跑了出來,被陽光鍍上一層朦朧的金黃

「是不是還和上回那般的擠?」母親常替他擠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著大腿,母親的房剛好能湊到他臉頰上,軟綿綿的說不出的舒泰。

「滿腦子的糨糊。」藍暖儀在兒子額頭就是一個爆粟,輕嗔道:「待會還要上課呢,胡思亂想些什麼……你在家裡要做的事媽媽什麼時候不給你了?」話語裡著重了「家裡」兩字的,卻是柔情似水。

「適才在樓梯口見著容老師,怎麼走起樓梯來小心翼翼怕嚇著小貓小狗似的,問又不肯說,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歐陽致遠想像著容馨玲愁眉苦臉的模樣,心中又疼又憐,笑道:「沒事的,昨晚狠了點。」藍暖儀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陣燥熱,似笑非笑地低聲道:「你把我兒媳婦怎麼了?」

「沒怎麼啊……」歐陽致遠先是一臉無辜,又俯首和藍暖儀耳語了一陣。

藍暖儀被兒子的話嚇了一跳,臉紅耳赤地聽完這故事,想擰,周圍盡是打鬧的學生,想啐,還怕個隔牆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緩些兒地來?馨妹兒還沒經過那事兒吶……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憐見的……」

「媽……」

「放學早點回家,小媽說來看你……鈴響了快進去。」話音未落,母親已消失在轉角,留下空氣中隱約的清香氣息。

唐巧兒是由東郊穿越了大半個城市過來的,在公車上花了幾乎兩個小時。年前打的報告,申請把崗位由f市調過來。

兩個城市同屬海關的一個關區,難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調到分署裡多少有點難度,只好先行調到分署下的東山港監管科做個分管審單查驗的副科長。唐巧兒抿了抿,勉強算個平調吧,只是和報關現場打的道,工作量比之鄰市是大多了。

車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過,多少讓她有點不安。看來問題出在她的制服上,海關算得上個肥得油的單位,於是坐公車的海關人員便是稀有動物了,還是個兩槓兩星的女關員,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著的花花綠綠的禮品……

唐巧兒咬咬牙,把筆的外套脫下搭在臂彎裡。去東山港的時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車,再回來的時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煩那熱情的政工處副處長,找了個藉口到超市買了一大堆連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禮物,緊提慢拽的擠上這老牛般的公車。

儘管歐陽致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