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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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這個我只在電視聽到過的職業第一時間淨現在我的腦海。這份所謂的工作就是成為這些男學生們的女!

「曉夢，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大概已經明白了這份工作的內容了吧。」許先生笑著說。「所以你有答覆嗎?」

「我………你…….總得讓我…考慮…一下。我….我怎麼知道這些…照片是真的呢?我又沒有去過……學園……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

是假。」這些照片對我的衝擊實在太大了，當然再大也大不過姓許的給我的提案，就是要做這些女!

「考慮當然是需要的，現在才六月多，九月開學前你大把的時間去考慮。至於騙不騙人的事，我已經跟你的老師說好了。我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你這麼一個讀書成績好又樣子不錯又純潔的女孩。一切會跟正常的升學程序去辦，你父母甚麼時候答應我就找人接你們一起到學園去，先參觀，再入宿。至於這筆錢，會先存到你的戶口，大多數的女孩都是自己再逐點往家裡匯，說是在城裡打工賺的錢。畢竟像你們這些女孩，突然有這麼一大筆錢，也不好解釋對不對。」許先生好像看見我眼睛裡對於那個價碼的閃閃發光，笑容越發的。

「反….反正….先讓老師跟爸媽說，他們答應的話，我…我自然會聯絡你。」我從那堆羞人的照片之下拿回他那張名片，緊緊的收好。

「我期待你的佳音。」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對了還有一件事要跟你確認一下。」

「怎麼啦?」我問道。

「你現在還是處女吧?」他說。

「……是…….」我點了點頭。

「哎，這是值得自豪的東西，怕甚麼承認呢?」他比起剛剛見面的溫文有禮，變得大膽進取得多。「那你要記住了，在開學之前不要失去處女。不然這個價錢，會減一半。」

「我明白了。」你甚麼時候會明白自己的身體成為了自己的財物?當有買家和你談價錢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他開給我的價錢是五百萬，當然即便減掉一半都是我在農村一輩子也掙不到的錢。但當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就值一半的時候，我就明白自己的身體成了商品，也成為了我自己的財產。就像我們小心翼翼的摘菜拿去市場賣一樣，菜破一塊葉，瓜缺一個角，價錢就擺在那邊，騙不了人的。

在那個人走了之後，我照常的一樣開始準備煮飯。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當然是我煮，好讓爸媽從田裡回來的時候可以馬上吃上飯。我一邊洗菜，一邊想著那個提議。如果我有這筆錢，我們一家人就可以不用再住在這個地方，不，爸媽大概還想繼續做農吧!那我們可以多買一些地，再建一個好大的屋子，然後僱人來一起種!還可以養牛、羊、雞!這筆錢足夠我們開一個大農場!

然後我又想起用來換這筆錢的代價，我突然發現自已真的很笨，很無謂。

如果單單是我的身體就值五百萬的話，那麼一直以來用功讀書是為了甚麼?難道讀上大學就能賺幾百萬?不!我甚至還要到處籌錢學費。而且這個代價不僅僅只換來了錢，還有百花王學生的身份和地位，我可以選擇自已喜歡的任何大學，我可以做我自已真正喜歡的事，不需要再為生計擔憂。

我在水盤的倒影裡看著自已。黑的張發紮成了馬尾，只有幾綴散落的髮絲因為汗溼搭在臉上。在農村，所有女孩子都穿著統一的校服，也沒有甚麼裝扮的條件，唯一自知自已美不美的只有身邊男同學的反應。他們對你的態度，就是自已容貌最真切的評分。

我看著自已的校服，又想起了陳全。如果我再留在這裡讀完高中的話，大概會和他一起去考就近城市的大學。如果兩家人不出甚麼事的話，我們大概就會在一起，做一對很普通的農家夫婦，就這樣過完一輩子了吧。

但是如果我去了百花王學園的話……我這趟去可是要做女呀!我還會回來嗎?我還能要他愛我嗎?我….還會是現在這個我嗎?

我想著想著手就停了下來，耽擱了不少時間，馬上加快速度煮好飯之後就準備洗澡。平原農地夜溫差很大，早上很熱晚上就很涼了。入夜之後大概就不會再出汗，大熱天的也沒理由燒水洗澡，所以不如趁未入夜的時候洗個冷水的，人也舒服。

我在自家的後院把校服脫下來就開始洗了，一天的汗溼加上走在草地上的草漬，還有不知道怎麼沾上的泥濘。我在後院光著身子就在水盤裡開始刷衣服，掛一晚上明天就又能穿了。

不經不覺這幾年我的身體變化可真大。部漲了不少，像個大包一樣，股也不知道為甚麼大了很多。在農村裡男女都玩在一起，而且看見大家的媽媽大約也是這種身形，所以也不見怪，這就是最直接的教育哈哈。

從井裡挑了一池的水，待會爸媽洗澡也是這池，不過我自已挑的我能先洗嘻嘻。浸在清涼的井水裡消了一天的暑氣，我把頭也浸在水裡，在水底洗刷頭髮裡的汗水。我在水裡可是能閉氣很久的，小時候最喜歡到河裡去游泳了。但自從身材有了變化以後，媽媽都不讓我再到河裡，說女孩子長大了就不能再被男人看了，所以河裡只剩下男人。

在水底裡除了自已咕嚕咕嚕的呼氣聲之外，卻又突然聽到腳步聲和開門聲。

我把頭探起來一看「爸你回來了!」

「徐廣進!你又去看女兒洗澡你看我不打死你!」媽的叫聲從門口傳到了後院。

「我只是想到處找找嘛，怎麼知道她在洗澡呢?」爸喊冤說。

「曉夢你快點給我出來，洗澡的時候要鎖門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才知道呢?」結果媽也把我罵了。

我用浴巾稍微的遮掩了一下部就站起來離開了浴池，到另一個房間去穿衣服了。在我起來的時候，老爸已經急不及待的脫光衣服跳進了池裡。我隨便把頭髮和身體擦了擦就穿上了睡衣回到飯廳。我的睡衣很簡單，就只是一條棉內褲，一條短褲和一件小背心而已，大熱天的不想穿那麼多。

飯廳裡媽在把我煮的飯菜擺好，準備吃飯。

「哎喲，真是不知臊的女兒。難道你被你爸看光光不會不好意思的嗎?」媽還在一邊嘟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