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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裴彼得2020年11月19字數:11088【序】距離繁華的h市大概一小時車程,在一處僻靜的市郊,佈滿密林的小山上,卻隱隱矗立著一座龐大的校園——百花王學園。

作為一所僅有三百多個學生的高中學校,校園的設施卻遍佈了整個山頭,從山下的小鎮望去,建築群氣勢磅礡,尤如皇宮一般。甚至乎這個山下的小鎮就好像單單為了這幾百人而設的一樣。稀疏的幾戶人家,大都是鎮上商店的東主和他們的家人,聚成戶落的原因就只是為山上的人提供服務而已。

這也難怪他們,百花王學園擁有世界上所有人難以攀及的社會資本。世界上最重要的百份之一的人,唯一能夠相信的就只有百花王學園,才能把他們的子女培養成下一代最重要的百份之一的人。這就是貴族學校中的貴族學校,能進去的人非富則貴,能在裡面出來的人亦一樣。

【一】「明天見!」

「明天見。」在臨近暑假的上學,期末考試已過,每天都是吃玩睡。雖然在農村這種窮鄉僻壤天氣熱的時候是難受了點,但所有人的距離都佷近,整條村子就像一大家人一般。除了陳全,我和他的距離比和其他人更加近。

走在下午的陽光之中,墾地的兩邊都是良田,我們的鄰居還在田裡工作,只有學生們在這路上追逐著。在一片的蟬鳴之中,我們兩個人肩並肩的走在一起,一邊忍受著酷暑卻一邊不忍心走到那段分叉路上,說出不可避免的道別。他幾次想伸手過來牽我的手,但我卻怕路上的同學看著,怕在田裡的鄰居看著,怕在農村裡的閒言閒語,畢竟我們只有十五歲。最後我敵不過他,只好伸一隻尾指讓他牽著直到各自回家,怪彆扭的,但他只對我笑了笑,沒說甚麼。我的心卻不由自主的撲咚撲咚的跳了起來,身體熱得好像大陽熾熱光線都像是給我降溫的微風。

「明天見。」我們最後還是要道別。陳全放學之後還要去幫忙下田,而且家裡還有弟妹,靠他姐一個人照顧也是不行的。我是個獨生女,而且爸媽都不讓我到田裡幫忙,只讓我好好讀書,將來就不用再做窮苦的農民。每次看著他們辛勞的樣子,都會使我更加發奮的讀書,讓我們家早脫離這種生活。

在和陳全分別之後,回家的途中,我被一個穿西裝的男子引了目光。農村裡,尤其是烈當空的時候,穿起整套西裝在路邊的人,確實是非常異常的存在。

「請問你是徐小姐嗎?」那個男人向我招了招手,把我截停。

「是….吧。你是找我爸還是找我媽的?」這村裡姓徐的只有我這一家,常識告訴我一定是在找大人的。

「徐小姐誤會了,小姓許,是代表百花王學園來邀請徐小姐你在今年完成初中之後,到學園裡去升讀高中的。」他遞上自己的卡片。許亦彬,百花王學園的人材探索主任,這甚麼職位名稱呀!但看他一身的裝束和名片的質量,倒不像是假的。

「許先生,你把我糊塗了,我這農村的窮苦人家,怎麼可能讀得起百花王學園?」我禮貌地把這個玩笑似的提議給推託掉。

「徐小姐….我可以叫你曉夢嗎?還是叫曉夢親切點。我們得先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去討論這個提案。」這個姓許的竟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

抱著一聽無妨的心態,我找了個寧靜但又安全的地方去繼續他的提議,畢竟百花王學園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對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太引了。

於是我們來到了我家。夏耕季節父母都在務農,只有還是學生的我因為暑假而有一點點的空閒,可以獨佔頗大的家。而和陌生男子談話這種事,在我家的話,發生甚麼我只要大喊一聲鄰居就會過來幫忙,真正的既安全又私隱。

「安以睛,華人投資銀行的首席投資顧問,資產淨值大約58億美元。夏蕾,有名的大律師,專門幫富人辯解,資產淨值28億美元。陸航,將初創公司變成企業帝國,旗下科技集團淨值200億美元。」許先生一張一張資料的放在桌上向我介紹著。

「你知道她們都是誰嗎?」他說著。

「誰不知道呢?都是百花王學園裡畢業出來的女強人,你舉的這些都幹我甚麼事?我只知道百花王學園不是誰都能進得的,哪個人的爸媽不是家大業大?能進去能出來的自然都是有錢人。」我賭氣的說。

「不,徐同學,我特意給你看這幾個例子是因為她們都是白手興家的。她們以前都和你一樣窮過,但通過我現在跟你說的這個計劃,你也有可能和她們一樣。」許先生說。

「和她們一樣」我心裡想著,眼中可能漏出了一線的喜悅,但我很快就覺得世界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先不說我相不相信這些校友以前也曾跟我一樣窮,即便是,她們的成功都肯定經過很大的努力和付出,不一定只跟學園有關係。

「這個計劃……對我來說有甚麼代價?」我就不相信百花王學園是我可以隨便進去的地方,這個姓許的拿出這麼多利誘,我得先讓他把後面的陷阱說出來。

「其實百花王學園,本沒有女學生。」許先生說。

我用帶著無數疑問的目光看著他,如果百花王學園裡本沒有女學生,那麼剛剛他舉的例子是怎麼來的?他又過來找我幹甚麼?再說那些有錢人家的女兒不爭著往百花王學園裡推,還能到哪去?

「百花王學園本來就是男校,女分校的名字是貞德書院。所以這次我來邀請你,不是去當學生,而是去做一份工作。」許先生說。

「許先生你越說我越糊塗了。一會兒說是邀請我去就讀,一會兒又說那裡沒女學生,一會兒又說我是要去工作。我高中還未讀去做甚麼工作呀?難道百花王學園還得要你來這鄉下找一個女孩過去洗廁所來著?」我發了一大堆牢騷之後,準備起身下逐客令。

「呃…….好像真的要幫忙洗廁所。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透過這份在學園裡的工作,除了薪水之外,你還可以得到百花王學園女學生的身份。用這個身份畢業的話,沒有大學的門會不為你打開,也沒有公司會將你拒之門外。之後你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但你的路將會比其他人容易很多,而且即使你之後打算退回農村生活,這三年的薪金也保證你在農村裡一輩子也找不到。」許先生越說越是動,在烈之中都沒有出現的汗粒正豆大的在他的額上形成。

「哎那到底這工作是作甚麼的呀?你不說光是說有錢有錢有甚麼用呀?」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他遞過來那個價碼確實是在整個村子加起來都沒見過的錢。

「你說的是你說的是。」他終於又在公文袋裡拿出幾份資料放在我的面前。

幾張都是照片,而我在看到之後除了寂靜,就只有驚訝,但仍然只有寂靜。

安以晴、夏蕾、陸航,一張張的照片覆蓋在剛剛她們那些顯赫的事蹟資料上,但此時的她們都很年輕,穿著百花王學園的校服……………應該說是身上剩下了一點百花王學園的校服,在跟男學生們做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