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腳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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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沒嘗過朕的味吧,來,朕餵你,喝過就記得住了。”說著肅帝將柳真真強行按到地上,把大陽具進她嘴裡,渾身放鬆作勢要。他看著柳真真一副認命的可憐摸樣,乖乖含著那陽具不敢掙扎,不由哈哈大笑,出了自己那話兒。
“真是個乖孩子,來,到榻上去趴好了,股翹高,讓朕好好賞你壺。”肅帝拍著婦少的部,看著她依言擺好姿勢。
柳真真在肅帝的催促下,四肢著地的趴在邊的矮榻上,再次被肅帝入後狠狠撞擊起來,等藥效有了再換蘇晴來。柳真真靠著牆,一面看著對面的男女劇烈運動,一面自瀆,她不知道這樣的子還要過多久才會結束。
蘇晴打探不到顧風他們的消息,她自己又被隔絕起來,萬一顧風他們出了什麼事,她這一輩子就要這樣被鎖在宮裡供男人糟蹋嗎?等她再過個幾年,肅帝便會厭倦了。
那個男人是真的做得出讓她去服侍那些老臣的,這些個朝中的老男人都是喜歡玩年輕女子的,對她必定不會留情面,若是這般,以後的子真是生不如死。一直思量對策的柳真真在看到前來問罪的皇后時,總算是有主意了。
那個恨不能用眼神殺死她的女人說著冠冕堂皇的話,柳真真卻清楚她打得什麼主意,他就算肅帝肯放自己一馬,這個女人也不會答應的。
“皇后娘娘想來也是不願見臣婦入宮的吧?”柳真真仰頭直直看向皇后,看著那個女人面無表情的臉。
“是嗎?可是隻要是陛下喜歡的,本宮都會樂意接受。”皇后看著跪坐在自己腳邊的體美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以退為進。
“想來皇后娘娘已經習慣了這宮裡的生活。每天一睜眼就是想著如何讓陛下多看一眼,多得一夜寵幸,這是臣婦萬萬不願要的子。”柳真真看著皇后的眼睛,拋出讓那女人瞬間變的話語:“陛下同娘娘說的是許的皇貴妃之位。可給扶搖許的,是您的後位。”
“放肆!別以為陛下寵你就可口出狂言!”驟然失態的女人讓柳真真有了底,她信了,柳真真輕笑著,用最妖嬈的姿勢站著,抬手將自己落下的長髮別在耳後,斜斜倚在美人靠上想這個年近不惑的女人展著自己生雪白的身子,盈盈不足一握的細,兩隻豐碩的子就這麼囂張的蹦跳著:“娘娘不必動怒,陛下會不會說這話,您比我可清楚多了。”那飽脹得一手都握不住的雙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抖著,頭處還留有昨夜新鮮的牙印和指痕,紅脹的模樣顯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咬過。
柳真真索極盡蕩,捏著自己的一隻子,用食指著那頭,不一會就硬硬的立起來,開始分泌出白的汁,另一手則按向了小腹:“娘娘,陛下答應過只要臣婦為他生個皇子,就會冊封我做皇后。
這大半月,陛下命扶搖侍寢,回回都滿滿灌在裡面,您說臣婦可是已經懷上了?看相的都說扶搖有宜男之貌呢。”
“娘娘是頂聰明的人,想來也明白臣婦的意思。扶搖無心與您爭這後位,只願陛下能蓋住此事,早讓扶搖與夫君團聚。”
“夫人若真有此願,本宮自當助你一臂之力。”不管皇后是不是真心想要幫忙,起碼在讓她離開這一點上,兩個人是一致的。送走了皇后,柳真真終於出一絲疲憊的笑意,她想著夫君的樣子,輕輕的說,風,怎麼辦,真兒已經髒了吶。
***柳真真是被顧廉親自前來接回去的,柳真真斜躺在軟轎裡,總算是離開了這個度如年的深宮,可是老祖宗沒有說夫君們如何了,叫她好生憂心,唯恐聽到些什麼嚇人的消息。
正是一路心神不寧時,軟轎的簾幕讓人了起來,顧廉示意她下來換馬車,原來不知不覺早已出了宮門停在了一處不起眼的小堂裡。
“這次來的匆忙,沒有帶太多侍衛,委屈柳丫頭同老頭子擠一擠了。”顧廉帶著溫和的笑意攙扶著柳真真上了馬車,隨後自己也坐了進來。
“怎麼會呢,能得祖父親自來接已是真真的福氣了。”柳真真輕聲道。顧家的這輛馬車是專為家主打造的,內部本是寬敞舒適,無奈顧廉身形高大一個人坐著不覺得如何。
但是再加上一個柳真真卻是顯得有些擁擠了,為了寬孫媳婦這些子的擔驚受怕,顧廉便撿著孫兒們的糗事跟柳真真講,顧家人沒有養過女兒但是養過媳婦,所以顧廉倒也能應付。
先知道了夫君們都安好,孩子們也送去了玉桂夫人那兒,柳真真已經安心了不少,對著顧廉也沒有那麼侷促了,她還記得這個男人曾經接住過年幼的自己,歲月分外寬厚於他,自己都已為人母,他卻和當年並無二樣。
馬車從平坦的官道駛入鄉間小道便有了顛簸,放鬆身心的柳真真在午後暖暖的陽光裡沈入夢鄉。顧廉為了不讓她在睡夢裡被磕碰到,便側身半坐著,好讓她可以安穩的枕著自己膛睡。
柳真真都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睡著的,只知道醒來時已是暮降臨,渾身暖暖的,耳旁是安穩的心跳聲,鼻息間縈繞著淡淡的檀香味。隱隱意識到自己是靠在男人結實溫熱的懷裡,上還搭著一隻大手防止自己滾落下去。
難怪自己會毫無防備的睡著,這樣的細心體貼從來都是來自顧家男人的,等,等等,睡著前,好像是同老祖宗一起坐的車。
顧廉自幼在軍營里長大,早已養成了習慣,不管如何坐著始終是直桿端正的姿勢,一路上都在思考顧家的下一步棋。
所以儘管覺到了柳真真的呼變化知道她已經醒了,依舊沒有做聲而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柳真真如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樣突然坐了起來,才伸手扶了她一把。
看著因為動作幅度太大險些摔落的柳真真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看著自己時,心底忽然軟了一塊,他笑:“睡醒了?”柳真真緋紅著小臉點頭,一時吶吶得不知說什麼好,正無措時,有侍衛在外面請兩人下車用膳歇息,這才接了圍。
這晚歇息在一處村落裡,落後起了風,氣溫低了不少。顧廉先下來,然後又抱下來了柳真真。柳真真一出了車廂便到了些許涼意,腳才沾地,一件帶著男人體溫的外套便搭上了雙肩,將她裹了起來。
柳真真小步跟在顧廉身後進了一戶農家的院子,昏黃的燭火給前面高大的身影鍍了一層薄金,恍恍如神明一般叫人安心。
夜裡,柳真真睡在裡間的小屋,一簾之隔的外間就睡著顧廉。因為夜裡傳來了新的密報,所以顧廉那間房的燭火亮到很晚。
明明隔著竹簾投入的微光還是有些亮眼,但是柳真真卻難得睡了個安穩覺,心裡認定外面有值得信賴的人守著,點點光影也會讓她覺得安心。
次,用好早膳上車後,顧廉十分認真得同她談了和四爺的婚事。因為局勢尚不明朗,敵軍的動向尚在顧家掌握之中。
可是朝廷的態度實在難料,不管是喜怒無常的肅帝還是出爾反爾的皇后,都威脅到了柳真真的安危。顧廉隱瞞了顧風和顧林負傷的消息,只說他們都領兵遠征,長途跋涉實在無暇顧及柳真真的安全。
如今顧家老宅防守不嚴,私宅有了玉桂夫人,當前之計就是讓柳真真與顧海成婚,以四夫人的身份隨軍前往西南線的駐軍尋求庇護,好斷了那些人對柳真真的念頭。
聽著顧廉的細細分析,柳真真乖乖點頭應承下來。顧廉看得出因為小叔子未成謀面,柳真真心裡有些忐忑,他安道:“阿海打小在軍營裡摸爬滾打的。
雖然後來入京做了幾年陪讀,子收斂了不少,難免還是有些匪氣,不過,顧家的男孩子都是懂得疼媳婦的,若是他欺負你了便寫信來,祖父替你教訓他可好?”柳真真掩口輕笑,點著頭應了。
另一邊,草甸隆起的谷包長著茂密的植被,烏黑健壯的戰馬甩著尾巴吃著草,一旁躺著一個穿著戰甲的男人,咬著跟草杆看著天上的雲出神。
“四哥你躲得倒是快,軍營裡可都吵翻天了。”一個同樣身披戰甲面帶頭盔的男子牽著自己的戰馬尋了過來。
“媽的,老子討媳婦他們來的什麼勁。”顧海笑罵了聲,被那男人輕踢了下,挪了挪身騰給他一個位置。
那男子摘了頭盔同顧海並排躺著,也笑:“四哥這話若是叫太傅聽到了,準要漱一缸的水來洗洗那嘴。”
“哼,老子就沒怕過那老頭,不過是懶得費那狗時間挨罰罷了,他媽的用一缸水的時間漱口都夠老子單挑幾批人了。”
“哈哈,說起來,京城那些貴女們嘴裡怪四哥你冷漠寡言,私底下卻仰慕得緊,也不知道看上你什麼。”
“真比這個,我甘拜下風。他媽你蘇鳴一出門,老子都要跟著遭殃。你說你長這麼好一模樣玩什麼不好偏跟著老子來打仗,背地裡不知道多少娘們做了小人扎老子。”
“我這張臉自小被多少人笑話過,也就是四哥你還拿我當爺們。就衝著你當初幫我揍人時,對我說不要長了張俏臉就真當自己是娘們了,我就打算跟著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