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捏著雙郛問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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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羞紅的臉更是殷紅一片:“沒,真真不能的,他,他是長輩。”
“哈哈,想不想祖父的雞巴,恩?快,快說想,說你想死那雞巴了。”肅帝莫名興奮起來,伸手掐住自己股下那顆頭,盯著柳真真的雙眼命令道。
“唔,痛,不要…真真說,真真想,想老祖宗的雞巴,想死那老雞巴了,嗚…”
“哈哈,放心,你早晚要被那老東西的,完了就跪在他跟前著吧。哈哈,真是個騷貨,賤人,你可是要被你夫家的男人個遍的。來把朕的卵蛋,好好給朕洗洗股。”肅帝說著將整個下身都懸空到柳真真臉上方,讓她舐,閉著眼睛享受著那柔滑小舌的細細伺候。肅帝羞辱夠了柳真真,就虛坐在她小腹上,用那兩團雪脂著自己的陽具。
但是那樣不過是看著過癮而已,要說銷魂還該是那緊緻的小眼。肅帝這般想著,便放過了已經紅腫不堪的雙,伸手解開了綁住柳真真的繩索,讓她撅著股趴在上。
因為之前的情調羞辱,柳真真早已有了反應,溼漉漉掛著晶瑩水漬的小就這麼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
肅帝將三手指入柳真真的滑膩的小裡輪番扣颳著,耳裡是美人難耐的嬌,眼裡看到是不由自主扭動的雪白小股和被自己手指撐開的粉口。
乾淨緊實的菊眼也因為女體的緊張和難耐而鼓動著,肅帝索用大麼指了進去,換來柳真真的尖叫。
“不?是不是很喜歡被男人這麼?”肅帝用空的手打著婦少的瓣,冷聲問著。
“啊,痛,喜歡,真真最喜歡被男人了,陛下使勁玩吶,嗚啊,真真喜歡,嗚”偌大的房間裡入耳的都是隱晦不堪的啪啪聲和言穢語。
真真就像一個被不留情面調教的奴一樣,任由肅帝打捏,依著他的喜好說著靡的下話取悅著男人。
她還是一直想避開男人的入,明知道蘇晴就在外面,卻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出現。正是覺到肅帝打算合而產生深深惶恐時,那滾燙的東西竟然就這麼直愣愣入了。
“呀…”柳真真的尖叫當然傳入了蘇晴的耳裡,她知道肅帝終是進去了,可是時辰還沒到,她不能動手,只能聽著那個嬌美的女子一聲聲的哭泣求救。
“唔,不要,太深了,嗯啊,不…”柳真真的被男人卡住整個身子撞得前後搖擺,她無力地搖著頭,幾乎要認命時,眼角餘光看到了蘇晴的身影,身後的男人終於後仰倒了下去。
可是依舊硬的陽具還深埋在她的體內因為太緊緻的小無法拔出來,而連帶著柳真真往後跌坐,反而讓那陽具狠狠頂上了宮頸,不可抑制的到了高。
“夠了就自己拔出來,”蘇晴妒忌地看著高中驚若天人的柳真真冷冷說道。柳真真勉力撐起身子,伸手將腿雙間那使勁拔了出來,然後下了。
蘇晴此時也光著身子,照著柳真真原先的樣子半坐著把肅帝那陽具進了自己下體然後就這麼上下主動套起來,再次清醒的肅帝雙目猩紅,完全無法辨認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誰,或者說。
此時任何一個女子在他眼裡都是柳真真了,大上男女合得正歡,柳真真則躲在了多寶閣後面,私處被撐開的覺太明顯,好像肅帝的那東西還填埋其中一般。
亂的呻起了她的覺,只能用手指自瀆著,她不知道這樣的子還要等多久,今這般的意外會不會越來越多,他也會讓肅帝真正在裡面嗎?
上一回本以為要被肅帝佔了身子的那一刻,是蘇晴出手救了她,替換下了柳真真免去她受苦。柳真真記得那晚經久不息的慘叫和求饒,真正被肅帝蹂躪得幾乎要壞掉的是蘇晴才是。
她不過頂著一身外傷做了個樣子,那個被糟蹋得連路都走不了的女人在她面前還是努力驕傲著:“你已經夠髒了,但好歹也是被顧家的人,若是叫外人灌大了肚子,你讓公子的臉往哪裡放!”這個女人終究是無法看著自己愛的男人難過,她眼裡的柳真真那樣下賤卻是顧風的心頭,她已經做錯過一回了,這次那個人可不可以不那麼討厭自己了?***半月後的鳳和宮裡,除了皇后身邊的老嬤嬤,所有的宮女們都戰戰兢兢得小心服侍著,唯恐一個不慎就觸怒皇后惹來一頓鞭打。
世上沒有瞞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聽的人,蘇美人如何一躍成為蘇妃的,其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皇后一定不會是其中一員。肅帝夜夜留宿安和宮,外人只道那蘇妃得寵,皇后固然惱怒蘇妃公然與自己作對。
但是和更忌諱的是柳真真。夫多年,她如何不知肅帝的癖好,想當年她還撞見過孕中的十六公主跪在榻上被肅帝的模樣。
自從十六公主歿後,肅帝就開始偏好那些十來歲,嫁做人婦,尚在哺中的女子,宮裡的妃嬪多少有家族的勢力在,玩起來總是顧忌太多。
於是,每個月梁公公都秘密託人去外面尋些年輕漂亮,養有幼兒的良家子來供他玩數,完事了便能得到筆豐厚的賞銀。
如今肅帝年紀愈大,愈發喜歡折磨嬌的女孩,甚至暗中私扣了數位罪臣的年輕家眷和幼女圈養宮中,方便他隨時蹂躪。
而扶搖夫人按著輩分,那可是肅帝嫡親的侄女,正是嬌滴滴的花樣年華,生過了孩子還有水,滿打滿的合著肅帝的心意,怎不叫皇后緊張。
無處發洩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魚,夜裡皇后的貼身嬤嬤不止一次勸她要看得開。
“今晚還是要那賤人伺候?”皇后端著玉碗低頭喝著靈芝羹,跪趴在跟前的宮女瑟瑟發抖稱是,這次卻是難得沒有觸怒皇后便被允許退下了。
揮退了宮人們,嬤嬤看著這個自小帶大的女人,有些寬:“娘娘可是放下了?”
“放下?本宮怎麼可能放下。
不過是想通了罷了。”皇后走到窗邊,掐著一旁盆景的枝條,帶著抹寒意“如今她這般打本宮的臉,本宮卻只能忍著,這十來年裡何曾這般憋屈過!這宮裡的女人,哪個本宮看不順眼了就可以扣在這鳳和宮裡好好教訓頓。
偏生那個婦是個見不得人的,不到這鳳和宮裡來,不然,哼,本宮一定好好讓她嚐嚐是什麼是生不如死。還有,蘇妃那賤婢,藉口守著那婦連給本宮的請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不過,陛下近來脾氣愈發不好,估摸著是對那騷蹄子上心了,不甘心這麼偷偷摸摸去她,又拉不下臉來同本宮說。殊不知本宮還真想陛下給那婦改頭換面按個名分,到時候,看本宮不死她。
“皇后遙遙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安和宮,面無表情的轉身就寢,留下身後一地碎葉殘花,而與此同時,安和宮裡,柳真真還在上合著肅帝的撥,腿雙間的溼淋淋的。香起效前的那段時間愈發難熬了,肅帝對她病態的戀已經讓柳真真幾乎招架不住了。
肅帝的調教和灌輸從來是身體力行,若不是心裡時刻想著蘇晴還在外頭盯著,勉強抵抗著,柳真真幾乎就要讓他馴為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肅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著肅帝的雙肩,用溼漉漉的小給那大按摩,頭則被肅帝叼住盡情享受著香甜的汁。
“朕過你多少回了?”肅帝鬆開被自己咬得通紅的頭,用舌頭一下下的著那的頂端,問柳真真。
“已是百來回了…”柳真真渾身發顫的低語著,下體張開的飢渴小口不時含住男人滾燙大的龍首,身體渴望著被它填充,心裡卻抗拒著,這種矛盾的折磨讓她幾乎無法把持自己的慾望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被朕?朕到時封為你後,號,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個娃蕩婦,恩?”
“唔…好,真真做陛下的娃,天,呀…天天讓陛下,呃啊…”
“看你這騷樣,是不是又餓了?”肅帝的大掌捏著柳真真的下巴。
看著美人兒小臉通紅,大眼兒帶著媚盯著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時伸出來著嘴,渾身赤的美人一副這麼慾求不滿的模樣,自然讓男人慾火中燒,肅帝命令道:“來,把你舌頭喂到朕嘴裡。”柳真真便捧著他的臉,把細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裡,任憑他大口渡過唾著自己盡數嚥下。
這些子,這個男人的體有哪些是她沒嘗過的,那濃郁的味時刻充斥著她的口鼻,幾乎讓她忘乾淨了自己夫君們的味道。
白裡肅帝不來,梁公公卻常常端著溫熱的大杯白濁體來,要她當面喝光乾淨。
“今朕的喝了多少壺?”親夠了柳真真的肅帝放過了那可憐的小舌,捏著她的雙問道。
“兩,兩壺。”柳真真嚥著嘴裡的唾輕聲答道。
“嚐到什麼別的味道沒?”肅帝惡劣的低笑著。
“沒,沒有…”柳真真不知所措的看著肅帝,不知道自己可是說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