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就朗格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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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朗格和兩名武士在鏡廊門口竊竊私語的時候,這位金少爺已經在佐佐木的監督下,重新穿上了漂亮的連身裙,溫順的坐在梳妝檯前面描眉塗,抹上腮紅,盤起高高的髮髻,預備以“偽娘“的身份,繼續接待那些變態的豪客人。
“從昨晚到現在已經被人連幹了三次,股痛得就像火燒一樣!”
“等到七天以後,我的花菊恐怕要變成漏勺了!”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怕的傢伙存在!”金少爺的內心著眼淚,暗暗咒罵他的每一個部下,懊悔著自己的腦殘無知。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一生已經被毀了,從囂張的二世祖淪落到妝扮成“偽娘“,被男人幹股的悲慘“小鴨子“,即使只有七天的時間,他也會從此變成膽怯無能的沒用膿包。
更奇妙的是,即使是兇殘狠毒的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不會想到江水寒竟然敢使用如此“恐怖“的手段整治他的愛子。
作為南方行省地下勢力中的黑暗王者,齊布托野心注視著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的明爭暗鬥,時刻預備著趁火打劫,從中牟取自己的利益。
江水寒書信中的文字不卑不亢,也不失對一位強者的恭敬,尤其是細緻分析了南方行省的勢力佈局,隱約有輔助齊布托抗衡兩大貴族勢力的意思,這讓這位利慾薰心的黑暗大夫師很是心動。
何況朗格隨後傳來的消息也表明他的愛子安然無恙,尤其是那惡劣的脾氣格似乎真有改變,這讓齊布托的心情更加愉快。
最後,這位黑暗大法師給江水寒回了一封語氣客套的書信,除了謝江水寒寬宏大量,代他管教劣子,更回報了他有關摩爾公爵的一些隱秘情報,顯出了招攬之意。
這本可能會引出腥風血雨的大事件,就這麼無聲無息落下了帷幕,更將江水寒的威名推上了一層。
為了一個美女,竟然敢把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愛子痛打一頓,而齊布托家族竟然沒有作出任何烈的反應,這可給人們留下了太多的想象空間!莫非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忌憚這位少年男爵的實力,不敢輕啟戰端?
這次事件的影響真是遠遠出乎當事人的想象,不僅戈多羅城附近的弱小貴族不再畏懼摩爾公爵的名聲,開始次第依附到江水寒的門下,就連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也終於因此做出了最後的抉擇!
在城主府的後花園,溫格伯爵心中五味雜陳望著受邀而來的江水寒,這個少年男爵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威嚴,讓他自慚形愧,暗生懼意。這個兩年前門庭落魄的稚少年,如今已經靠著自己的雙手打出了一片天下。
在戈多羅城,他的威勢已經遠遠勝過他這個城主,這個少年已經可以跟南方行省的兩大權貴抗衡,即使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這樣的可怕存在,也不願意招惹這個跟幸運女神有私情的小傢伙。
溫格伯爵嚥下一口唾,溼潤了有些發乾的嗓子,說道∶“江男爵,我已經決定離開了戈多羅城,回到帝都養老了t。”江水寒的臉上沒有訝異,只有些淡淡的惋惜∶“城主大人,您已經決定了嗎?
“溫格伯爵點點頭,說道∶“我已經不適合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這個在帝國最南端的小城專斷獨行數十年的一方權貴,此刻臉上全是疲憊和無奈∶“我不是一個有才能、有雄心壯志的男人,否則當初也不會來這座偏遠小城做城主。
我很清楚,只有在這種平靜安寧的小地方才適合我這種無能之輩。在戈多羅城,我可以安心利用手中的權勢,盡情享受生活,而不用擔心來自其它權貴的暗算與謀室口。”如今,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經過長久的敵對,終於到了一決生死的時候,南方行省即將被戰亂席捲,我沒有信心在這種紛亂的形勢下,保有我的權勢財富乃至自身安全,及早脫身才是我最好的選擇。”江水寒當初是藉助溫格伯爵的權勢,才順利開拓高登城的商路,他很念舊情安溫格伯爵道∶“城主大人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在下十分佩服,只可惜我捨不得離開故土,否則定要跟隨大人左右!”溫格伯爵苦笑一聲說道∶“江男爵智慧如海,兼且勇武絕倫,在我離開以後想必能掌控戈多羅城的一切,我在此預祝閣下武運昌隆,能在這亂世中鑄就不敗威名!”兩個人只是簡單的幾句對話,便已經完成了戈多羅城權力的易手,同時也再一次的充分證明,只有絕對的實力才是貴族在這個亂世立足的本!
唉,溫格伯爵也真是可憐,如果沒有江水寒橫空出世一般驟然崛起,他大概還有信心利用自己的油滑手腕,周旋於兩強之間。可是江水寒的勢力益擴張,跟摩爾公爵更是視同水火,不可避免要將戈多羅城捲入戰火。
溫格伯爵選擇黯然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否則等到大戰開啟之時,只怕他的命家產都將被這少年梟雄攫取!
等到江水寒從城主府出來,戈多羅城其餘幾名握有兵權的男爵,已經齊齊站在少年的馬車旁邊。這些本地貴族的消息向來是最靈通的,他們急於向強勢的未來新城主表明忠誠。
“男爵大人,我的獨生愛女已經送到府上,希望能得到您的恩寵!”
“男爵大人,我有一座鐵礦山,希望您能笑納!”
“男爵大人,我有一支私家船隊,願意奉獻給大人!”
“男爵大人,請您允許我們的家族成為您的忠實附屬!”這幾個在戈多羅城勢力僅次於溫格伯爵,手中握有實權的本地貴族,一起恭敬朝著這位少年男爵彎下去,並以實際行動向少年表明效忠之意。
江水寒高傲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我在鏡廊設宴,希望各位都能賞光!
“知道少年已經接納他們,這幾名貴族欣喜若狂繼續彎著後退了三步,才敢直起身來目送少年的馬車離去。
一名由此經過而有幸目睹一切的學者,喃喃自語嘆道∶“戈多羅城終於來了她真正的主人!”是的,溫格伯爵被迫離開以後,江水寒必然將成為這座城市永久的“代城主“,無論帝都派來多少位新城主,他們都會毫無意外地在戈多羅城外的荒原上失蹤。
摩爾公爵即使權勢滔天,也沒有辦法更改戈多羅城成為江水寒囊中之物的事實,少年將以這座小城作為基所在,建立起一支空前強大的海軍,直到擊敗宿敵黑鬍子海盜威廉,徹底制霸南洋!
***暴風雨在海洋上空肆咆哮,憤怒的海像海神的巨手般充滿力量,企圖將飄浮在海面上的一切物體撕得粉碎。
這種鬼天氣,沒有任何船隻能夠出海航行,即使是停泊在戈多羅城港口的幾艘海軍戰艦也難以平穩停靠在港內錨位上,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湧來的一波波海推到岸上,打成碎片。
那些昔懶散成的海軍軍官們,此刻大都只套著一襲簡陋的油布雨披,任由大雨劈啪作響拍打著他們的臉頰和背脊,在甲板上呼喝奔跑,督促水手們堅守崗位,抵抗風暴。
“你們這些蠢貨給船尾的那門魔晶炮再上兩道鋼索,否則等會兒風暴再大一些,它一定會被掀進海里!”
“真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傢伙,只是這種程度的風暴,需要用纜繩把自己捆在桅杆上嗎?”
“你們給我把乾女人的力氣都拿出來,誰要是敢偷懶,我就把他閹掉以後裝進木桶裡面!”即使屬下們的表現比平時至少優秀十倍,掌控著這些戰艦的船長們依然暴怒,用力踢著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的股。
即使是年紀最大、資格最老、經驗也最豐富的老船長,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他扶著大副的肩膀,親自檢查每一處最細小的環節,唯恐會出一點差錯。
直到檢視完畢,老船長依然不能放心,擔憂的對大副說道:“男爵大人可是十分看重這些戰艦,如果因為我們的疏忽而捅了簍子,後果咱們可承擔不起啊!”大副則滿臉崇敬的答道:“船長大人,即使是帝國曆史上最出的船長,此刻也不可能比您做得更好了,等這場風暴過去以後,男爵大人一定會重重獎賞您的!”老船長用手按著痠痛的部搖頭嘆息道:“唉,我可不求獎賞,只求能保住咱們船上這些人的腦袋!江男爵聰明睿智,手段高強,可不是溫格伯爵那個好唬的蠢蛋,我萬萬不敢偷懶啊!”風是如此猛烈,如此漫長,已經有多艘在避風港水域內躲避風的小型商船因為相互碰撞而顛覆沉沒。艦體堅固噸位較重的幾艘戰艦,也在丈餘高的巨拍打下不停劇烈搖晃著,不過它們都被船錨的繩纜緊緊固定在錨位上而沒有發生事故。
就在風暴最猛烈的時候,一艘懸掛著骷髏旗的海盜船,悄無聲息出現在了港口海灣中。能夠在這種惡劣氣候下航行當然有所仗恃,一名披著斗篷的神秘白衣人就傲然屹立在海盜船的船首像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神秘的能量波動,使得海盜船周圍十丈以內的海面上風平靜,即使狂的暴風雨都無法穿過那層無形的護罩!
“真不愧是曾經穿越死亡之海到達過東大陸的鎮海祭司,這種程度的風本不放在眼裡吧!”黑鬍子海盜王手下的得力悍將狂海鯊向來以脾氣暴躁著稱,此刻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安靜站在甲板上,他凝視著前面白衣人的瘦弱背影,目光中充滿了敬畏和羨慕。唯有能夠征服大海的強者,才能夠讓這名嗜血的海盜真心欽服啊!
“如果你們還想要平安返航,就不要再費時間了!”白衣人的嗓音柔和低沉,冰冷孤傲,作為摩爾公爵麾下的一高手,她才不會跟這些卑賤的海盜客氣。
狂海鯊心中凜然,下意識應了一聲,才想起黑鬍子待給自己的任務,對手下的海盜們怒吼道:“弟兄們,鮮美的魚兒都已經落入鍋裡,讓我們盡情享受這頓難得的12大餐吧!”數十門魔晶炮被一起推到了炮位上,炮口迅速對準了停泊在港口內、正在同狂風巨鬥爭的那些戰艦。
“轟!轟!轟!”海盜們都是海戰經驗豐富的老手,他們知道戰艦的弱點在哪裡,只是一次齊,就讓一艘小型戰艦被狂暴的焰火沒,同時還有一艘企圖戰的中型戰艦失去控制,很快就歪歪斜斜撞在碼頭上!
破損的戰艦冒出的黑硝煙都被暴風雨所噬,船上受傷士兵痛苦的呻著,軍官們則惶恐的喊叫道:“敵襲!海盜!”他們掙扎著想要從戰艦上逃離,卻被猛烈的炮火送進了海底。狂海鯊瞧著在眼前上演的慘劇,面目猙獰的狂笑道:“不要放過任何一艘船,繼續擊,我們要把停靠在港口的船隻全部擊沉,要讓戈多羅城成為沒有任何商船敢在此停靠的死港!”暴風雨成為了海盜們的得力幫兇,他們毫無顧忌地攻擊這些沒有還手之力的對手,將一艘艘價值數十萬金幣的昂貴戰艦徹底摧毀,威力強大的魔晶炮出的炙熱焰,無情毀滅了成千上百的海軍士兵生命。